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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2-25 09:35:54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6-3-14 09:46 編輯

 可是近幾年市政府一直在進行大面積的舊城改造,城中村越拆越少了,外來
者想找自己租得得起的房子已經越來越難,去看看吧?而且招租啟示上寫著的那
租金低得確實讓人難以置信,於是我照著地址來到一棟半舊的出租屋。

  這棟房子的一樓是一間小賣部,此時裡面只有一個女人在看鋪,小賣部門口
上方一塊藍色招牌印著一枚百事的商標,旁邊還有四個大字--「強記士多」。

  「嗯,是這裡了。」

  我擡步跨進去,向那個女人咨詢。

  原來那女人就是這強記士多的老闆娘,而那《招租啟事》正是她張貼的。

  就在我不知該如何稱呼她的時候,見有一個跑進來要買「奇多」

  的小孩叫她「瓊姨」,於是我便跟著這樣稱呼她了。

  瓊姨估計已經四十多歲了,可是身材卻絲毫不顯得走樣,風韻猶存,臉上雖
不施粉黛,可是容顏也還尚算俏麗,不難看出,年輕時她一定是個迷死男生的大
美人,高聳的酥胸居然把鬆垮垮的衣服高高地隆起兩座小丘,一套寬鬆的印花棉
質居家服照樣把瓊姨成熟豐腴的身材襯托得煞是誘人。

  整體看上去,瓊姨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很正經、很守本分、很溫柔賢惠的庭
主婦。

  雖然瓊姨給我的第一印象很不錯,可是接下來的談話就……瓊姨呀,這到底
是房東跟租客在協商租房事宜還是Hr在面試求職者呢?在整個過程中瓊姨就跟
面試官一樣,「簡單介紹一下自己」、「什麼時候畢業」、「學的是什麼專業」
、「四級過了沒」……就差沒有要求帶簡歷了。

  鬱悶啊!這是搞什麼啊?莫名其妙!不過通過談話我也知道了瓊姨的一些情
況:瓊姨是大型國企的下崗職工;他老公(後來他讓我叫他「強叔」)是物流公
司的貨車司機,經常全國各地到處跑,一個月就回來那麼幾天;瓊姨還有一個女
兒叫心怡,今年十四歲,在一間省級重點中學讀初二;因為女人過了四十歲就很
難再找到工作了,而強叔跑車一個月少說也能賺五六千,如果業務好的話一兩萬
袋袋平安也不成問題,而且夫妻兩人還有這棟樓可以收房租,生活可以說是不用
愁了,所以瓊姨就索性留在家裡料理家務,同時開了這間「強記士多」,不為幫
補家用,只是讓瓊姨打發一下時間而已,所以瓊姨很自由的,高興就開舖、不高
興了就關門休息,生活倒也愜意。

  唯一讓瓊姨煩心的是,她的女兒心怡的成績最近一直在下降,老師都已經通
知她去過幾次學校溝通了,瓊姨也千叮萬囑心怡要好好學習,爭取將來能考上這
省重點的高中部。

  可是勸是勸過了,談心也談過、罵也罵過了,可是心怡的成績依然不見起色
,有幾次把心怡惹急了還使母女兩人的關係鬧得很僵,瓊姨自己也是半文盲,想
教也教不了啊,於是就打算把房子租給一位有文化的大學生,讓租客來幫忙輔導
一下心怡--哦!原來如此,怪不得那招租啟示寫得像招聘啟示一樣了,原來名
為招租,實則給自己的女兒招輔導老師。

  嘻嘻!請輔導老師不花一分錢還有房租可收,瓊姨還挺有生意頭腦的嘛!跟
著瓊姨走上樓去看看,這是一棟五層高的房子,一梯兩戶,一樓除了把其中一個
套間改成「強記士多」

  以外還有另一間出租給別人,五樓就是瓊姨一家人住的,把兩邊打通成一個
套間,所以有兩套廚廁,客廳也特別大,三間睡房--瓊姨和強叔住一間、心怡
住一間,剩下那一間就租給我了。

  我看過房子覺得挺滿意,於是當場就付了訂金,回宿舍把東西都搬到這裡來
了。

  由小到大都習慣裸居的我跟房東太太住在一起肯定是有諸多不便的,可是為
了平時夜晚加班方便也只好將就了,至少搬到這裡不用跟宿管大媽抓迷藏(其實
最吸引我的是房租確實很便宜)。





  (一)

    第一次見到心怡是在我搬進去住的第一個晚上,一個很甜美的女孩兒
,長得很漂亮,十四歲、正值豆蔻年華的她身體已明顯發育出女性的性徵。

  哈!真是把她媽媽所有讓人羨慕和垂涎的地方都遺傳過來了。

  瓊姨向她介紹我,說我可以輔導她、她在學習上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都可以問
我。

  可是心怡對我的態度並不友好,愛理不理的。

  也難怪,正值青春期的青少年都是叛逆的,我在十三四歲時又何嘗不是這樣
呢?所以對她的無禮我也並不在意,一笑置之。

  當晚,瓊姨吃完飯就下去看鋪了,只留下心怡和我在屋子裡。

  我走到心怡的房間門前,輕輕敲了敲門,門「嗖」

  地開了,看到的是心怡異常不滿的眼神和滿臉的不悅,然後聽到的便是冷冰
冰的聲音:「咩事啊(有什麼事啊)?」

  我笑道:「心怡,功課做完了沒?有哪裡不懂的話隨時來問我啊,要不然難
題越積越多那……」

  「關你咩啊?喺度懶好心咁!(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在這假裝好心呢!)」

  我還沒反應過來,「砰!」

  房門已經被用力地關上。

  切!真是好心沒好報,我還不願理你呢!碰了一鼻子灰的我忿然回到房間,
準備洗澡。

  在拿衣服的時候忽然想到,既然瓊姨已經下去看鋪了,那臭丫頭又把房門關
得緊緊的,那這屋子裡不就相當於沒人了嗎?想到這裡,我決定不拿衣服了,反
而先把自己剝個精光再走到浴室去,等一下洗完澡之後也就這麼赤條條地回房間


  進了浴室,剛想把門關上,又轉念一想:這層是把兩個套間打通的,兩邊各
有一個廚房和浴室,我在這邊的浴室洗澡那臭丫頭就算走出房門,沒什麼事也應
該不會過來這邊的。

  於是我索性連浴室的門都不關了。

  瀰漫著芳香的洗髮素、柔和滋潤的沐浴露,還有那冒著水蒸氣的花灑浴,舒
服得讓我不禁輕輕地哼唱著最溫情最愜意的歌謠。

  直到我轉過身去的時候才發現,那丫頭正站在浴室外面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
呢!看著她癡癡地打量著我沒有一絲一縷一片布碎遮擋而只掛滿水珠的胴體--
光滑的後背、屁股、大腿,還有我轉過身來之後的乳房、小腹、肚臍和私處的毛
叢都在一瞬間被她看光光了!我臉上頓時火辣辣的,都怪自己,剛才洗澡洗得太
忘形了,畢竟是在別人家裡嘛!我用雙手分別罩住自己的兩顆乳頭,很不好意思
地笑笑:「心怡,你要用洗手間嗎?」

  心怡愣愣地看著我的裸體、微微地搖了搖頭,離開了--整個過程都不知道
她在想什麼。

  洗澡之前沒有帶任何衣物到浴室裡。

  洗完澡之後,我也沒有給自己光溜溜的胴體圍上浴巾--反正心怡也是女的
,而且剛才都已經被她看了個徹底了,那還有什麼顧忌呢?於是我大大方方地就
這麼全裸著走出去。

  心怡還坐在客廳裡,我從她身邊經過時她稍稍有點呆滯的目光依舊粘在我一
絲不掛的身體上,好像我的裸體她少看一眼都是莫大的損失似的,我卻裝作沒留
意。

  就在我將要走進房門的時候,心怡叫住我了:「煙姐。」

  我回過頭來應道:「嗯?」

  可是她卻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在困擾著她--少女的心事啊,真
的很難理解,就連我這個大姐姐也不明白。

  我依舊光著身子走到她身邊坐下,她低著頭眼睛卻仍然盯著我的乳房看,我
自己也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白白嫩嫩的大乳房又挺又豐滿,乳頭上還掛著晶瑩的
水滴,確實美。

  哼哼!羨慕吧?臭丫頭,這樣的資本姐有的是!這時心怡開口了,原來,心
怡進入青春期後,發覺自己的身體在發生變化的同時,心裡也有一些很微妙的感
覺和想法,越來越覺得穿著衣服很不舒服,很想脫去身上所有的衣服、解除掉身
上所有衣物的束縛,可是自己又覺得女孩兒家坦胸露背的成何體統?更別說赤身
裸體了,而且也擔心媽媽責罵,所以越來越提不起精神、無法把心思集中在學習
上。

  心怡眼中閃著淚光,她問我:「煙姐,我是一個壞女生嗎?」

  我伸手在心怡的後腦上輕撫著:「傻瓜,你怎麼會是壞女生呢?」

  心怡堅持著:「可是,我真的很厭惡穿著衣服的感覺,很想把身上的衣服都
脫光了。我不是一個正經的女孩子,我是那些不三不四不知廉恥的騷女人!」

  說著淚水已經流了出來。

  我說:「那又怎樣呢?人天生下來就是全裸的,有什麼不正經呢?」

  不知不覺中我洗完澡後濕漉漉的身體已經基本上被吹乾,都已經忘了自己是
一絲不掛地坐在心怡身邊的了,我用手輕輕抹去還掛在乳房上的最後一滴水珠,
繼續說道:「你不願穿衣服啊,如果你脫去了衣服更能集中精神學習的話那你以
後在家裡就不要穿好了。」

  「可是……」

  「你想啊,你爸爸全國各地到處跑,一整個月也沒幾天能呆在家,這麼辛苦
還不是為了供你讀書,希望你能考上好的高中、好的大學嗎?姐陪你,以後姐就
跟你一起脫光光在家!」

  心怡噙著淚水看著我,終於一下子撲到我不掛寸縷的懷裡,死死抱著我完全
赤裸的胴體大哭起來,我只覺得自己兩個乳房被心怡的身體緊緊地擠向了兩邊,
而胸前的肌膚已經沾滿了心怡的淚水,暖暖的、濕濕的。

  好不容易才讓心怡止住哭泣,她又盯著我的乳房看了,還用手輕輕地沿著我
乳房堅挺的輪廓撫摸著,雖然被她摸得癢癢的怪難受,可是我沒有阻止,任由她
的指頭在我豐滿的乳房上遊走,乳房上隨著手指的走勢而凹陷的白嫩肌膚就像被
船槳劃出一道漣漪的清柔水面。

  心怡說:「好美的乳房!煙姐,你的身材真好!」

  我笑了:「以你現在的年齡來看你也算發育得很不錯了。」

  平伏了心怡的情緒後,她便回到她的房間繼續做作業,這回她並沒有關上房
門。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正坐著梳頭,「煙姐,這道題我不會,給我講講好嗎?」
--這小妮子走路怎麼沒聲音啊?兩次都幾乎被她嚇一跳!就在我轉過頭去的時
候,我愕然了。

  眼前的心怡正赤裸著全身站在門口,除了手裡拿著一本習題冊和白皙纖巧的
小腳上穿著一對拖鞋之外,身上完完全全一絲不掛!剛剛發育而微微隆起的乳房
、呈現出純純粉紅色的可愛小乳頭、纖細的腰身、平坦的小腹、小妹妹周圍那細
細軟軟的毛毛、筆直修長的美腿……確實美!見我有點出神地看著她,心怡滿臉
羞澀,低下頭嗲嗲地說:「幹嘛這樣看著人家啊?」

  我取笑道:「哎喲!怎麼不穿衣服呀?不三不四不知廉恥的騷女人可不是正
經的女孩子哦!」

  身上根本不著寸縷的心怡更是無地自容,臉紅紅地笑罵道:「切!你現在不
也沒穿衣服嗎?還好意思說人家!」

  我笑道:「來,過來坐吧!哪裡不懂?」

  心怡吐了吐舌頭,乖乖地過來坐在了同樣沒穿任何衣物的我身邊,指給我看
,我也盡我能力給她講解。

  心怡聽懂了之後才光著身子回到隔壁房間去繼續做功課。

  後來,我索性走到心怡的房間去,當她有不懂的地方我就直接教她。

  全身光溜溜地坐在心怡的床上,拿著一本《新望》在翻看,我不時擡頭看看
心怡,心怡赤裸裸的背影真的很美:一頭烏黑亮澤的披肩秀髮、光潔滑膩的美背
、苗條纖細的腰身、被椅子擠壓得有點變形的白皙俏臀,還有那誘人的小腿,勾
勒出一個一絲不掛端坐在書桌前寫作業的美少女。

  看著心怡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讓人一覽無餘的美妙胴體散發著這個年齡段的少
女特有的青春氣息,同時在享受著全裸的自由和快感的我也會心地笑了。

  等心怡做完功課的時候我們一起光著全身、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又聊了很久,
也談到了很多。

  原來,心怡並不是我想像中那麼難以相處的。

  經過一個晚上沒有任何遮掩和隱瞞、「坦誠相對」

  的談心,我們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直到將近十一點我才在心怡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光著身子到浴室去洗漱,
再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沒有穿上任何衣物,一直以來我都習慣裸睡的,無論
在哪裡過夜。

  不知睡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聽見客廳好像有點響動,估計是瓊姨回來了。

  奇怪,瓊姨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晚上真有那麼多人要買東西嗎?不過我也
沒多想,翻了個身,光溜溜的身體換了個姿勢摟著被子繼續沈沈地睡了過去。





  (二)

    每天瓊姨都會早早地起床給心怡做早飯,我知道自從那次之後心怡就
開始每個晚上都裸睡,可是早上卻會穿得整整齊齊地才出來。

  我問心怡為什麼要這樣--既然睡覺時都是全裸的,為什麼在浴室裡洗漱、
在客廳裡吃早飯卻要裹得這麼嚴密呢?心怡說,她怕她媽媽接受不了、怕她責罵


  我也只好學她那樣每天早上都穿戴整齊才出來,這可苦了我--要在以前,
我可是不到準備出門的時候也絕不會穿上任何衣服的呢!不過也沒辦法,誰叫我
在人家的地方租住呢?每天晚上吃過飯瓊姨都會下樓去看鋪,而當她一出門心怡
就會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脫個精光--連她洗澡後才換上的吊帶小內衣和帶花邊的
小內內也不放過,一併扒掉!並跟我相視一笑。

  至於我,當然也不會放過瓊姨不在家時那段這麼難得的時光了,也迅速給自
己解除掉所有衣物的束縛。

  而瓊姨也基本上每天都很晚才回來,我和心怡也沒太在意,估計心怡都已經
習慣了。

  在瓊姨家裡住了幾天,沒什麼特別的事發生,直到有一天深夜。

  那晚我裸身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肚子也開始「咕咕」

  叫了。

  於是我便起床拿著一包康師傅到廚房去找熱水。

  看看鬧鐘我估計瓊姨已經睡了,所以也懶得找衣服穿了,就這麼光溜溜地摸
黑走出去--我不敢把客廳的燈打開,怕把瓊姨驚醒了。

  廚房的窗戶沒有關,我赤裸著全身在廚房裡泡著方便麵,涼颼颼的微風從窗
外淌進來,滑過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舒服得忍不住輕聲唱起歌來。

  就在面快要泡好的時候,忽然「啪」

  的一聲,四周頓時大放光明,照得我眼睛都睜不開了。

  我回頭一看,發現瓊姨就站在廚房門口,看著我一絲不掛的胴體驚訝得瞪大
了眼睛、張大了嘴卻說不出話來。

  而我也驚呆了,在突如其來的燈光裡開始慢慢適應過來的眼睛分明地看到了
面前的瓊姨同樣是一絲不掛!瓊姨的皮膚很白,碩大的吊鐘形乳房有點下垂,但
並不影響她的魅力,反而更讓人垂涎--不知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木瓜奶」;
雖然生過孩子但妊娠紋也並不明顯;腰身有點贅肉,可是並不難看,反而更突顯
了中年熟婦的豐腴圓潤;油黑的毛叢一點也不顯雜亂;大腿雖稍嫌略粗,可是還
算直挺、結實,總體來說瓊姨的身材非常勻稱、比例非常標準。

  我們就這樣相對著呆立在那裡,愕然地注視著對方的裸體,從雙肩到乳房、
小腹、陰毛、大腿、小腿和足部,反反覆覆地互相打量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回過神來,首先打破了這一陣漫長而尷尬的沈默和
對視,勉強笑了笑,說:「瓊姨,吃麵嗎?」

  說著上前兩步把剛泡好的方便面遞到瓊姨跟前,騰騰升起的熱氣把瓊姨被燈
管照的發白的大乳房和淺褐色的乳頭也蒸得有點濕潤了。

  瓊姨說了句「不了,謝謝。」

  卻伸過手來接了,似乎還沒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她雙手捧著面,眼睛卻依然盯著我全裸著的身體不放,似乎已經忘了此時的
她自己也同樣是一絲不掛地暴露著自己的豪乳和光著屁股。

  我又泡了一個方便麵,端出到客廳來--既然瓊姨已經看到我的裸體了,而
且她自己也全裸著呢,所以我也就不穿衣服了--連用塊布遮一下也沒有。

  這時瓊姨已經把客廳的燈管也打開了,坐在餐桌前吃著面--她也仍然沒有
拿衣服來穿上或者找什麼東西來遮擋一下胴體的意思,神態自若得像平常穿著衣
服時一樣。

  看來瓊姨已經從驚訝裡回復平靜了,擡頭見我出來,笑了一下,指了指她對
面的椅子:「坐吧。」

  我也笑了笑,在瓊姨對面坐了下來,開始吃麵,當光溜溜的屁股剛一觸到椅
子的板面時,冰冰涼涼的,那種感覺舒服極了。

  一個美熟婦、一個美少女,面對面赤身裸體地坐著吃宵夜,此時的瓊姨神態
和舉止跟平時一樣,很正經、很本分、很溫柔、很端莊,唯一不同的是,此時很
正經很本分很溫柔很端莊的瓊姨是一絲不掛的,毫無保留地把自己全身上下每一
個部位都徹底暴露得一覽無遺。

  我首先開口了:「瓊姨……」

  「哎,別再叫我瓊姨啦,被你叫得感覺自己都顯老了--就叫瓊姐好啦!」

  瓊姨佯嗔道,胸前的乳房也隨著她的身體蕩起了微微的顫動。

  氣氛頓時輕鬆起來,我笑了:「呵呵!瓊姐,你幹嘛三更半夜的脫光了衣服
跑出來呀?」

  瓊姐反擊道:「那你呢,你又幹嘛『剝光豬』滿屋跑啊?」

  我和瓊姐相視一笑,似乎有種「一切盡在不言中」

  的感覺。

  兩個人都漸漸放鬆了下來,再也不把在對方面前一絲不掛、暴露得一覽無餘
當一回事了,反而越來越享受這種互相信任、沒有任何戒備的親近感。

  瓊姨又說:「煙女,你有男朋友嗎?呵呵,像你這麼個美人兒不應該沒有吧
?剛才瓊姐都被你迷住了。」

  我被誇得心裡甜滋滋的,學著心怡的樣子吐了吐舌頭:「什麼嘛?心怡更漂
亮呢!瓊姐,有個這麼漂亮的閨女,你年輕時肯定也是一個大美人!」

  對此瓊姐並不謙虛:「嗯,說著也是。我做閨女時可是聞名遐邇的靚女呢!
追求者可多了,附近幾條村的小夥子請媒人前來說媒的、親自上門提親的真是多
得數不清!」

  可能是坐得累了,瓊姐放下筷子挺了挺赤裸裸的腰板、伸了個懶腰,然後用
手撐著頭在桌子上伏了下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瓊姐那對雪白的大乳房也擱
到餐桌上了。

  她滿臉慵懶的表情笑了笑:「說真的,要不是爸媽包辦的婚姻,我還真不肯
嫁給那個衰佬呢!」

  剛吃完麵條的我也放下筷子,全身光溜溜地伏在桌子上繼續跟瓊姐聊天。

  原來,瓊姐在出嫁前就很有暴露的慾望了,無奈那時母親管束得嚴,而且風
氣和人的觀念也不是一般的保守,後來嫁給了強叔,強叔也是個很傳統很保守的
男人,肯定也接受不了自己媳婦在家裡光著身子走來走去,再後來強叔考了貨車
駕照,長期在外,本來自己在家是可以無拘無束的了,可是那時心怡已經很大了
,在自己的親生女兒面前赤身裸體的,成何體統?讓她看到也不好啊,於是只好
每天早上等心怡一出了門去上學便把自己脫個精光,約摸著在心怡下午放學回到
家之前穿好衣服,和每天晚上吃完飯之後都在士多店裡待得晚一點,估計心怡已
經睡了才回來,一進門就卸去身上所有的負擔、解除身上所有的束縛,獨自一人
一絲不掛地收拾東西、清掃屋子、洗澡、洗衣服、晾衣服……享受一天之中最愜
意最美好的天體時光,沒想到今晚半夜起來上廁所就恰巧在廚房裡碰見同樣是一
絲不掛的我。

  我聽著瓊姐講話,眼睛出神地看著她那對還擺放在桌面上的大乳房,淺褐色
的乳暈和乳頭一直在向著我呢。

  我又問:「瓊姐,那你想裸體便裸嘛!幹嘛要瞞著心怡呢?大家都是女的,
有什麼關係?」

  瓊姐歎了口氣:「唉,不行。讓心怡看見我赤身裸體地到處瞎逛,那我這做
母親的還有什麼威信?心怡這個女兒呀,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近兩年還經常跟
我頂嘴呢!現在已經這麼難以管束,如果讓她知道自己有一個不穿衣服的媽媽,
你說她會怎麼想?」

  我心裡在暗暗偷笑:「你女兒趁你不在家時也在裸居呢,還用擔心讓她看見
你的裸體?」

  但我嘴上卻說:「其實心怡這女孩很懂事的,你不跟她溝通又怎麼知道她接
受不了你在家裡脫光光呢?」

  其實我是想說服她們母女兩人都放下隔閡,一起享受天體的自由。

  可我還是不敢告訴瓊姐其實她女兒也跟她有著同樣的癖好。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之後尋思著既然瓊姐和心怡都已經知道我有裸睡和裸居
的習慣,也都看過我的裸體了,那我在她們面前還穿什麼衣服呢?反正自己舒服
就好。

  於是就這麼赤裸著全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心怡這時正坐在客廳裡吃早飯呢,見我一絲不掛地走出來,眼神中似乎有點
愕然,同時又有點妒忌--大概是羨慕我能夠當著她媽媽的面不穿任何衣服又不
用擔心被她媽媽責罵吧,而瓊姐也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我跟平常一樣跟她們打招呼:「瓊姐早!心怡,早啊!」

  心怡嘟著嘴應道:「早啊。」

  繼續低頭吃早餐,瓊姐微笑著向我點了點頭,目光在我赤裸裸的每一寸肌膚
上遊走。

  我若無其事地走到浴室去洗漱,心裡特別激動--我又可以跟以往一樣,在
家裡脫乾淨所有衣服,過著無拘無束的天體生活了!從那以後,我在新的居住環
境裡又回復了以往的生活。

  瓊姐不在的時候,我跟心怡一起裸;心怡不在的時候,我跟瓊姐一起裸;瓊
姐和心怡都在家的時候,她們穿得整整齊齊的,我一個人裸--在外人面前可以
大膽地解放自己,而面對著骨肉至親卻要百般掩飾,你說這母女兩人怪不怪?很
多個深夜當心怡睡了以後,我曾跟瓊姐提議一起脫光衣服出去逛逛,可瓊姐說什
麼也不肯,說怕被人遇見--尤其是熟人。

  唉,瓊姐還是放不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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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2-25 09:36:49

(三)


    那天,我下課之後並沒有回到瓊姐的出租屋,打算在宿舍跟姐們擠床
鋪算了,因為那天強叔出差回來了。

  強叔開貨車總要全國各地到處跑,一整個月也沒幾天在家,他和瓊姐夫婦兩
人也是聚少離多。

  所以只要強叔在家,我就每天晚上都要聽著隔壁的床「吱呀吱呀」

  地響和瓊姐「嗯嗯啊啊」

  地叫。

  最初那幾次覺得挺有趣的,有時還會聽著瓊姐的悶哼自個兒「指頭告了消乏
」,可是後來就越聽越煩了,也不好意思向瓊姐提意見,那就只好回來跟姐們擠
被窩啦。

  晚上宿舍熄燈以後,我赤裸著身體鑽進被窩,緊緊地摟住同樣一絲不掛的好
姐們蘭蘭正要睡覺。

  忽然來短信了,我一看,原來是公司首席攝影師的助手兼愛徒劉助理:「大
波妹,把上次給你保管的那CF卡拿過來,馬上!」

  現在幾點啦大哥,還讓不讓人活啊?我順手回復道:「在考試,十七校聯考
,重要著呢!」

  放下手機,又摟著我親愛的蘭蘭正準備雙雙裸睡,不想手機又震了一下:「
哈!波大無腦,晚上十點多還考什麼試啊?快點!別再騙哥哥了啊。」

  唉,沒辦法,給他送過去吧,可CF卡還放在瓊姐家裡呢,那也只好回去拿
了,真倒黴!回到瓊姐那棟樓,上了五樓,正準備找鑰匙開門,門卻忽然「嗖」

  地開了。

  強叔提著出差時才會帶的旅行箱包一陣風似地走出來,滿臉慍怒。

  我嚇了一跳,連忙打招呼:「強叔。」

  強叔「嗯」

  了一聲,目不斜視地徑直走了,看也沒看我一眼。

  我滿腹狐疑,強叔怎麼了?走進屋子,裡面黑洞洞的,只有瓊姐的房間還亮
著燈,而且房門也開著。

  我走過去看看,只見瓊姐全身赤裸、雙手抱著腿坐在床上,不時地抽噎,臉
上還掛著兩道淚痕。

  我輕輕地走進去,在她全裸的身體旁邊坐下,試探著問她:「瓊姐,怎麼了
?」

  瓊姐並沒回答,卻狠狠地自言自語:「欺負女人的男人都該死!哼,惹了老
娘生氣還想肏老娘的屄?休想!」

  聽了瓊姐的話我已猜到八九分了,同時又覺得好笑--這瓊姐說話還真粗俗
!我摟著她柔軟的腰身把頭枕在她滑膩的肩頭上,輕聲地開導和安慰了她好久好
久,這才讓她止住了哭泣。

  過後,我又提議:「強叔已經走了,不如我陪你出去逛逛吧--就這樣!」

  瓊姨轉過頭來望著我,目光裡充滿了不可思議。

  我又搖著瓊姐赤裸的身軀,嗲嗲地央求道:「瓊姐,來嘛!就出去走走--
難道強叔欺負你,你就憋在這裡生悶氣不成?要不,我陪你啊!」

  瓊姐那對吊鐘形的大乳房也被我搖得晃啊晃的,她低頭思索了一下,終於下
定了決心:「好!老娘的身體愛給誰看就給誰看,那個死佬想肏老娘的屄?偏不
給!」

  我高興了,連忙也脫乾淨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拉著瓊姐的手:「走!」

  走到門口,我笑嘻嘻地對瓊姐說:「雖然我們全身上下的衣服已經脫個精光
了,可是既然要裸便要裸得徹底呀!」

  於是把腳上的拖鞋也踢掉了,瓊姐笑了笑,也跟著把自己白嫩光潔的雙腳相
繼地從拖鞋裡退了出來。

  這下,我們便由頭到腳都裸得徹徹底底了。

  原來瓊姐帶著淚花笑起來還真楚楚動人呢!尤其是現在這個身無寸縷的瓊姐


  身上、腿上、腳上什麼也沒有,光在手腕上繫個錢包和鑰匙就出發了。

  打開門,我們全裸著自己的胴體一步一步地向樓下走去,腳掌的肌膚碰到冰
涼的地面,那種一激靈的快感從腳底直衝心扉,我跟瓊姐都忍不住「哼哼哼」

  地笑了起來。

  來到了一樓,我走在前頭「卡」

  地一聲打開鐵閘便衝了出去。

  哇,太爽了!午夜的涼風撫摸遍了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在戶外裸體的感覺
絕不是裸居所能比擬的。

  而被涼悠悠的晚風一吹,我的頭腦也忽然清醒了:我今晚回來的目的是要把
那CF卡拿回公司給劉助理啊!怎麼就跟瓊姐脫光光去逛街了?呵,不管了,好
不容易才把瓊姐光著身子哄出來呢!不好意思啦劉助理,今晚你這個班算是白加
了。

  這時,同樣是全身光溜溜的瓊姐也已經從樓道裡走出來了:「煙女,在想什
麼呢?」

  我一笑:「沒什麼,走吧!」

  也許是第一次的緣故吧,瓊姐還有點遲疑地站在那裡,一手罩住自己的一個
乳頭、一手摀住陰部。

  我走過去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扯:「走吧--」

  瓊姐便被我硬拉著走了。

  就這樣,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挺著兩對大乳房、扭著兩個大屁股開始了午
夜全裸的冒險歷程。

  城中村的小巷裡雖然裝有路燈,可是安裝了就完事,基本上都沒人管的,所
以很多路燈壞了、電燈泡被偷了都沒有人來修理。

  狹長又四通八達的巷道裡有些地方會有昏暗的燈光,有的地方卻漆黑一片,
這就更增加我跟瓊姐裸奔的刺激性和安全性了--在有燈光的地方可以大方地展
示自己赤裸裸的胴體,發現有人之後也可以馬上跑到黑暗處躲起來。

  一路上都沒有人,只有兩次遠遠地見到三四個聯防隊員在巡邏,也幸好我反
應快,在他們還沒發現的時候我就已經拉著瓊姐躲進了黑暗處的角落裡。

  更慶幸瓊姐是跟著我一起的,要是只有她一個人的話,恐怕她的裸體早被看
光光了,搞不好還很可能會就這麼一絲不掛地被帶回去問話呢,然後第二天肯定
就有一條爆炸性新聞轟動全村、全市甚至全國、全世界了(現在的網絡這麼發達
,一個身材火爆的美婦人半夜出來裸奔的新聞一天之內傳遍世界真的一點也不奇
怪)。

  在小巷裡裸逛了好一會兒,離瓊姐的那棟出租屋越來越遠了,瓊姐光著身子
經過一段時間全裸探險的刺激之後,心情稍稍好了些,但仍然可以看出她對今晚
跟強叔之間那些不愉快的事還沒釋懷。

  這時,我們不知不覺間已經全裸著身子走到巷口處了。

  巷口外面便是大街,大街上的店舖全都關門了,只有巷口對面的一間髮廊還
在營業。

  透過玻璃可以看到,髮廊裡的燈光非常幽暗,裡面大概坐著六七個「髮廊妹


  吧,個個濃妝艷抹、衣著暴露、長髮披肩、身材修長苗條、胸部很有料,一
舉一動一個嬌笑都充滿了騷氣和風塵味。

  一看就知道這不是一般的髮廊了,可是三更半夜在大街上竟敢這樣公然開門
營業,估計是交了保護費的吧?看著那間髮廊,我忽然心念一動,想到了一個更
大膽的玩法。

  我悄聲對瓊姐說:「瓊姐,我的頭髮有點長了。陪我去理個發吧?」

  瓊姐嚇了一跳:「你瘋啦?」

  其實瓊姐的擔心並不是沒道理的,雖然已是深夜,但大街上不時還會有夜歸
的居民來往的,而且那兩排路燈每一盞都亮著,連綿貫穿整條大街,如果當時正
赤身裸體的我們被看到了那是無處可藏身的。

  我央求道:「來嘛!我的同學說,失戀了、跟男朋友吵架了或者遇到其它感
情上的問題,最好就是去換個髮型。瓊姐,你現在去理個發、轉個髮型,我保證
你明天一早醒來便什麼不開心的事都拋諸腦後了!」

  瓊姐的乳房、屁股和腰間薄薄的贅肉都在微微地顫抖,不難看出她赤裸裸的
胴體在渾身哆嗦著。

  聽了我的話瓊姐還是不肯,反駁說:「我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年,那間髮廊是
什麼貨色我還不清楚?就是要理發也得去一間正經點的啊。」

  我笑了:「嘿嘿!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那些『正經』的髮廊怎麼接受得了
啊?再說,現在這時間還有哪間『正經』的髮廊在營業呢?」

  瓊姐明顯被我說動了,右手輕輕托了托白皙碩大的右乳:「這……」

  「來嘛--」

  我又硬拉她過去。

  湊準一個機會,我拉著瓊姐的手,一起光溜溜地小跑過去,驀地推開髮廊的
門。

  見有人開門進來,那些髮廊女一起把目光投過來,當看到站在門口的是兩個
一絲不掛而且身材和相貌均絲毫不遜色於自己的女人,立刻全呆住了。

  呵呵,一群衣著暴露的髮廊女瞬間被兩個一絲不掛的女客人秒殺,那感覺應
該很震撼吧?見她們這般反應,我還故意高高地挺起自己豐滿白嫩的乳房,向她
們展示著傲人的資本。

  而瓊姐在一眾髮廊女的目光聚焦之下就明顯表現得很不自然了,又下意識地
用雙手摸了摸自己吊鐘形的碩大乳房。

  當然了,中年熟婦的豪放巨乳又豈是這些還在吃青春飯的小姑娘可以匹敵的
?我問:「請問,可以給我們理個發嗎?」

  有個髮廊女這才回過神來,連忙說:「可以,請坐!想要理個什麼髮型?」

  我跟瓊姐分別裸身在鏡子前的理發轉椅上躺了下來,開始讓她們給我們理發


  我原來並沒打算要理發的,所以隨便把頭髮修短一點就算了,很快便搞定。

  但我建議瓊姐徹底地換個新髮型,那要花上的時間就比我多好多了。

  我理完了頭髮就坐到一邊去,從一大堆報刊裡翻出一本八卦雜誌看了起來,
邊等瓊姐邊享受全身赤裸裸地在髮廊裡理發的新鮮與刺激。

  就在這時候,兩個身上只穿著情趣內衣的女孩分別挽著兩個男人從後面有說
有笑地走了出來,那兩個男人一看見我和瓊姐立刻停住腳,極其貪婪地不斷打量
著我們的胴體,還嚥了嚥口水--呵呵,剛才在房間裡那兩個「髮廊妹」

  還沒讓你們看夠嗎,估計你們剛才也不僅僅是「看」

  了吧?正在理發的瓊姐雖然脖子上圍著理發用的圍布,可是圍布並不長,而
且那轉椅的靠背又調得太低,以致讓全裸著接受理發服務的瓊姐幾乎是一直躺著
的,私處的毛叢和修長的美腿完全暴露在兩個陌生男人(而且是好色的男人)的
眼皮底下。

  看得出來,瓊姐緊張得渾身都在發抖了,緊閉著雙眼不敢看他們一下,不知
道那對被理發圍布覆蓋著的大乳房有沒有隨著瓊姐身軀的發抖而一起在抖動?我
倒比瓊姐有經驗,看到就看到唄,既然他們來光顧這些地方,難道還怕他們會把
在這裡見到我們一絲不掛地在理發的事到處說?依舊赤身裸體地翹著二郎腿、端
著那本《6週刊》若無其事地看著,絲毫不理會他們--當然,如果他們敢拿出
手機來拍照或拍視頻的話,那本姑娘就決不肯跟他們罷休了!那兩個男人足足看
了幾分鐘,才跟那兩個髮廊女依依惜別,約定下次「再續情緣」,走出了門口還
忍不住回過頭來再看了看我們那兩副早已被他們一覽無餘的胴體。

  等瓊姐理完發之後,已經是淩晨了,我們也玩夠了,於是便往回走。

  一路上也沒什麼事,眼看還有幾十米就到家了,我們都鬆了一口氣,瓊姐還
輕輕拍了拍光滑潔白的胸口,掛在胸前那對完全暴露在空氣裡的大乳房也被拍得
一蕩一蕩的,瓊姐跟我相視一笑,渾身上下都放鬆了下來。

  就在這時,瓊姐忽然「啊」

  地驚叫了一聲,同時我也感到有個人在背後死死地抱住了我。

  我轉過臉一看,原來就是剛才在髮廊裡的那兩個男人--滿身酒氣,說起話
來舌頭都打結了。

  這時瓊姐已經被那個男人按倒在地上,她回過神來之後拚命在掙扎,但又不
敢大聲呼救--當然了,瓊姐身上什麼也沒穿呢!那男人獰笑道:「嘿嘿!這兩
個浪貨真是騷到家了,不穿衣服就到處亂跑!」

  我身後的那個男人答道:「不只騷,還正點得很呢!」

  我已顧不上自己還是赤身裸體的了,立馬轉身,一記重重的勾拳,「彭」

  地一聲,那傻帽慘叫也沒一聲便應聲倒下--嘿嘿,算你們兩個流氓倒黴了
,姐可是學過詠春的,雖然學藝不精,但要收拾兩個連走路都走不穩的酒鬼還是
綽綽有餘的。

  狠狠地放到了一個之後,再看看瓊姐,瓊姐已經完全被制服了,被那男人死
死壓住的赤裸胴體毫無反抗之力,又不敢大聲求救,只得任由那該死的色狼對她
上下其手。

  我急了,連忙全裸著衝過去用手箍住他的脖子向後把他拖倒在地,將他的頭
夾在兩條大腿之間(也不顧得自己那時還是一絲不掛的了),左手固定住他的下
巴,右手在他頭上揮拳猛擊--這正是《葉問2》裡丹哥痛扁龍捲風時所使的招
數。

  嘻嘻,果然好使!那色狼被揍得「哇哇」

  直叫。

  由於我跟瓊姐都沒穿衣服,如果鄰居聽到聲音出來看熱鬧或者有聯防隊員聞
聲趕來那就糟了,所以我馬上住了手。

  以自己完全赤裸的胴體壓住他不讓他動彈,低聲罵道:「王八蛋,你記住今
晚的教訓……」

  見他的眼睛還不老實,我怒不可遏,又抽了他一個巴掌:「別光盯著老娘的
奶子看,認住姑奶奶的臉!以後你可放聰明點了!」

  他呻吟著、舌頭依舊打著結:「嗯,嗯!我知道了……小姐饒、饒命啊!」

  我放開他:「滾!」

  哈!賠了夫人又折兵,那色狼掙扎著爬起來,過去扶起他的「狼友」

  跌跌撞撞地一溜煙跑了。

  我連忙過去把瓊姐扶起來:「瓊姐,你沒事吧?」

  瓊姐臉色煞白,在喘著粗氣,但也勉強笑了笑:「沒事,只是奶子被搓揉了
幾下而已。呵呵,也算不上吃了多大的虧啦。」

  我好內疚,要不是我硬拉瓊姐出來裸奔,瓊姐就不會被那流氓非禮了:「瓊
姐,對不起。是我連累你被佔便宜了。」

  瓊姐這時還心有餘悸,可是又掩飾不住興奮的表情:「沒事,煙女。瓊姐今
晚玩得好開心--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真的!」

  見我還將信將疑,瓊姐親暱地拉著我的手,一邊往家走一邊對我說:「瓊姐
不僅不怪你,還要感謝你呢!剛才要不是你,瓊姐可就要被那兩個混蛋『那個』
了,呵呵。煙女,以後要出去『玩』記住叫上瓊姐啊!」

  聽瓊姐這麼說我才放下心來。

  經過一晚的折騰,尤其是剛才被那兩個死色狼侵犯,我跟瓊姐渾身都髒兮兮
的。

  走到門口,我剛想拿鑰匙開門,不料瓊姐拉了我一下:「走,咱們到天台去
洗個澡!」

  我奇怪了:「到天台去洗澡?」

  瓊姐神秘地一笑,拉著我的手一起又光著身子向天台走去(在這裡住了這麼
久,我還是第一次有機會走上天台呢)。

  一到天台,我立刻看到了五個浴頭排成一列豎在牆邊,五個浴頭都是直接連
著天台的蓄水池的。

  瓊姐告訴我,當年強叔退伍之後,他的老戰友經常相約到他們家聚會,分別
來自五湖四海的兄弟們每次來看望這個「廣州仔」

  都至少在這裡住個三五天的,強叔於是跟戰友們一起在天台上弄了這五個浴
頭,夏天每個深夜都在天台淋浴,然後躺在折疊式的躺椅上聊天,以回味在部隊
時的的生活--強叔曾經告訴瓊姐,在軍營裡洗澡可不比在家,大澡堂裡就那麼
兩列浴頭,大家每人站在一個浴頭下面洗頭洗澡洗衣服什麼的,都是無遮無擋的
,沒有一點私隱。

  這城中村裡幾乎都是窗戶對窗戶、陽台接陽台的「握手樓」。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前面和右面都是七層的高樓,左邊那棟樓與瓊姐這棟一
樣,都是五層高,不過因為瓊姐這邊的地基比較高,所以這邊的天台也高出他們
那邊一點,而後面那棟則是四層高。

  在天台洗澡?雖然現在是深夜,可是如果那兩棟七層高的出租屋裡有人半夜
起來那不是被他們發現了?這時瓊姐已經光著身子在浴頭下面輕聲哼著即興的旋
律洗得暢快淋漓了。

  我心想,瓊姐這邊的天台又沒開燈,估計隔壁樓的住戶應該看不見吧?於是
我也走到浴頭下面,擰開開關,任由當頭淋下來的自來水流過我臉上、身上裸露
的肌膚,讓順著我裸體的曲線汩汩而下的水流沖洗乾淨身上的汗跡和塵土。

  涼風習習的黑夜,在出租屋的天台上,與瓊姐一起一絲不掛地享受著清涼的
淋浴,甭提有多爽了!洗完澡之後,我們並不急著回去穿衣服,而在樓梯間裡搬
出兩張折疊式躺椅,並排擺在天台上,赤裸著浴後濕漉漉的胴體躺在躺椅上仰望
著夜空在聊天,讓晚風把身體和頭髮上的水滴自然吹乾。

  瓊姐的心情似乎已經好多了,她告訴我,她跟強叔還不到二十歲(也就是說
比我現在還小)就已經通過相親認識了,可是由於強叔要去當兵,而她也要到外
地學農、體驗生活,回城之後又響應晚婚晚育,所以快到三十歲才結婚。

  瓊姐還告訴我,當年下鄉時她還經常在深夜裡跟幾個好姐妹一起溜到池塘邊
脫光衣服玩水呢。

  聽說當年她下放的地方如今已經變化很大了,十幾年來瓊姐一直想回去看看
,可是那些姐們不是這個沒空就是那個抽不出時間,所以總成行不了。

  我說:「瓊姐,我可以陪你去啊,反正大學的功課很輕鬆的。」

  瓊姐喜出望外:「好啊,那一言為定啦!如果你沒有問題的話,下個禮拜啟
程!」……全裸著躺在躺椅上不知聊了多久,我們居然就這麼一絲不掛地睡了過
去。

  當我一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濛濛亮了,但我和瓊姐還在天台躺在躺椅上徹
徹底底地暴露著自己豐滿的胴體呢,我連忙叫醒瓊姐,這才一起全身光溜溜地下
樓去,結束一晚的戶外裸露。




  (四)

    隨便編了個借口,把請假條交到輔導員手裡,便開始收拾行李準備陪
瓊姐重走務農下鄉路了。

  從沒試過拋下愛女而獨自出遊的瓊姐跟心怡詳細交代了各種注意事項,要在
平時心怡早不耐煩了,可這次卻很聽話很乖巧,十分用心地記住媽媽的叮囑--
這小妮子心裡肯定早盤算著當我跟瓊姐到了外地之後這屋子就是她的天下了,到
時候她一個人在這裡愛怎麼裸就怎麼裸。

  呵呵,估計心怡長這麼大也沒這麼興奮這麼期待過吧?為了時間可以安排得
靈活一點,也為了行動自由一點,我們決定不跟團了,自己坐長途車去。

  那是一片一望無際的田野,依山傍水、阡陌交通,環境非常不錯,村莊附近
有一個小市墟,半山腰上還有一間招待所,雖然舊了點,但還算不錯,我們就在
那裡租了一間房下榻了。

  我跟瓊姐在一家麵館吃了點東西,又在市墟逛了整整一個下午,瓊姐一直在
感歎「這裡變化好大」、一直在跟我說當年這裡是如何如何的,在這過程中我們
當然也買了好多手信啦!因為不是節假日、更不是旅遊旺季,所以市墟上專賣手
信的區域裡遊客也很少,基本上都是當地人。

  難得來了客人,店主們當然是慇勤招呼啦,尤其是那些男人,對我們更是「
靚姨」

  「靚女」

  叫個不停。

  瓊姐當時穿著很普通的休閒服,相對保守,而我當然是一貫的性感暴露衣著
--緊身的低胸加熱褲啦。

  趁我們在挑選、琢磨和私下商量買哪件好的時候,那些男人的眼睛一直滴溜
溜地在我和瓊姐(尤其是瓊姐)身上打量呢,呵呵,當然了,這裡這些女人的身
材哪有我和瓊姐那麼惹火啊?胸部、腰圍、臀部還有長腿,有哪一點比得上我和
瓊姐?也許是大城市的女人吸收的營養比農村的要好得多吧,這裡的中年婦女確
實沒有一個有瓊姐那般珠圓玉潤的肌膚與身材,都是偏癟偏瘦的。

  逛過了小市墟,瓊姐又帶我進村走走,然後又到田里去看。

  滿眼油油的綠意確實讓人心曠神怡,自從跟父母到廣州定居以後就再沒見過
田野了。

  看著農民伯伯在田間忙碌,我也很懷念小時候無憂無慮的時光。

  不知不覺,日已偏西了,村莊裡也相繼升起了裊裊的炊煙,農民伯伯陸陸續
續地回去吃飯了。

  放眼望去,夕陽殘照之下的田野一個人影也沒有,只有斜陽中隨風招搖的莊
稼在泛著金光。

  我跟瓊姐沿著一條小河在悠閒地散步,肚子開始叫的時候我剛想提議回去吃
晚飯,這時瓊姐開口了:「煙女,我不是跟你說過,當年瓊姐下放到農村的時候
經常在夜裡跟小姐妹偷偷跑出來脫光衣服玩水嗎?」

  我說:「是啊,我還記得呢!那次我們洗完澡後第一次在天台光著身子躺在
躺椅上聊天時你告訴我的。」

  瓊姐笑了:「那你知道當年瓊姐跟姐妹們是在哪裡玩水的嗎?」

  我疑惑地看著她,搖了搖頭。

  瓊姐對我神秘地一笑,動手解開衣服上的紐扣,把外衣脫下來,然後彎下腰
、依次把腳縮起來脫下長褲。

  對瓊姐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我有點意外,但瓊姐並沒理會我有什麼反應,繼續
曲起腿來脫下自己的內褲,最後把雙手拐到背後解開胸圍的扣子,把乳罩摘下來
,瓊姐的乳房霎時間沒有了胸罩的束縛,一下子抖了出來之後還在一跳一跳地伸
縮著,過了一會兒才靜止下來。

  此時的瓊姐已經是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面前了,任憑自己光溜溜的胴體完全裸
露在空曠的田野中。

  瓊姐全裸著在河邊蹲下來,用手撈起一捧水澆到胸前試了試溫度,水滴沿著
瓊姐乳房的曲線往下流淌,在夕陽中閃閃發光,美得我都看呆了。

  這時瓊姐已經把自己白花花的肉體滑到河裡去了,正向站在岸上的我用力地
甩水呢。

  瓊姐叫道:「煙女,快下來呀!」

  見瓊姐興致勃勃的,我也馬上脫光身上所有衣物,放在瓊姐的衣服旁邊,縱
身便跳了下去。

  光溜溜的胴體激起一陣水花把全裸著浸在河中心的瓊姐濺得忍不住一聲尖叫


  田野上傍晚的清風涼幽幽的,河水也是陣陣透心的冰涼,走了一整天渾身是
汗的我現在可以赤裸著全身在河水裡打個涼顫真是說不出的舒服!我和瓊姐興奮
起來居然忍不住用手捧起水來互相潑灑,也不管有沒有人發現,放肆地嬌笑和尖
叫著,直到玩夠了才住手,但我們的頭髮全濕透了,臉上也掛滿了水滴。

  我跟著瓊姐一起全裸著遊到河邊挨著河岸依舊泡在水裡休息,由於玩得太忘
形,我跟瓊姐輕輕的喘息還沒平復過來。

  這時忽然不知從哪裡傳來了鐘聲,一下一下的,在山間飄蕩著,繚繚不覺,
我正奇怪,怎麼會忽然有人撞鐘呢?瓊姐告訴我,那邊山上(就是我們下榻的招
待所所在的那座山)有一座近乎荒廢了的寺院,歷史也很悠久了。

  「煙女,明天我帶你上去走走?」

  「好啊!」

  我伸手摟著瓊姐的脖子,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兩具赤裸裸的女性肉體在水中
相互摩挲出一陣陣微妙的觸覺。

  瓊姐瞪了我一眼:「長這麼大了,還沒點正經的!」

  我又學著心怡的神態吐了吐舌頭--呵,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尤其是知道
了彼此有著共同的習慣和愛好之後,我跟瓊姐的感情居然跟親生的母女相去不遠
了。

  在水裡全裸著靠在岸邊邊聊天邊讓呼吸慢慢調節過來。

  天已經全黑了,在緩緩的水流沖刷下,瓊姐那兩團肥厚的大乳房漂浮在水裡
晃啊晃的,在漫天星光之下透過波光粼粼的水面依稀可見。

  這時田野上又開始有人在走動了,估計是吃過飯後出來納涼的,他們最終居
然全集中到小河這邊來,三五成群地坐在河邊聊天,也有小孩子在河邊奔跑追逐
打鬧,有兩群人就坐在我們附近,一左一右,距離不過幾米遠,他們肯定也看到
我們了,不過估計在這裡有人泡到河裡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而且他們也不知
道我們事實上什麼也沒穿,所以我和瓊姐也倒沒有人留意。

  我問瓊姐:「瓊姐,你自個兒跑到這裡來,有想念強叔嗎?他回到家見不到
你可能擔心死了呢!」

  瓊姐不屑地道:「我幹嘛要想那個死佬?」

  呵呵,口不對心!我又說:「強叔那晚走了之後至今音訊全無,你就真的一
點也不掛心嗎?夫妻倆哪有『隔夜仇』啊,還是打個電話給他吧?」

  瓊姐裝作無動於衷,我只好從岸上的衣服裡掏出手機,給強叔打了個電話。

  原來強叔那晚走了以後,連夜坐火車到廣西玩了幾天,現在又到了越南,打
算公司再出車時才回來,回來就馬上又出差了。

  我說瓊姐在我身邊呢,你跟瓊姐談談吧。

  他推托越南信號不好,又擔心收費貴,說不了。

  我也不管他,連忙把手機遞給瓊姐,瓊姐把兩條手臂都浸在水裡,扭扭捏捏
地不肯接,我再三地硬把手機塞給她,她才把手遞出水面甩了甩手上的水,然後
接過我的手機,可是強叔已經掛了電話了。

  瓊姐賭氣地說:「看!那個死佬已經在越南逍遙快活了,還說擔心我呢!哼
,你玩得開心,難道我就不開心不成?」

  說完,瓊姐就這麼赤裸裸地從水裡爬到岸上:「走,我們吃飯去!」

  她一上岸,小河邊嚶嚶嗡嗡的談話聲頓時靜了下來,周圍那些人的目光齊刷
刷地都被吸引過來了。

  而瓊姐還絲毫沒有覺察到有什麼不妥呢,只見她一絲不掛地在那裡半蹲著彎
下腰來、當著眾人的面撅著光溜溜的大屁股在整理自己擺在地上的衣物呢!肥碩
的的大乳房垂吊在身下隨著瓊姐的動作在輕輕地搖晃。

  我提醒道:「哎!瓊姐,你……」

  瓊姐這才忽然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全裸著的身體正當著一大群在河邊納涼的
村民面前被一覽無遺呢!她立刻慌了手腳,連忙拿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連內衣
褲也不穿了,抱著自己的衣服就在眾人眼前落荒而逃。

  這下輪到我慌了:「哎!瓊姐,等等我啊!」

  我也連忙光著身子爬到岸上,再看看瓊姐,她已經抱著衣服跑出十幾米遠了
,沒扣好紐扣的外套在瓊姐的奔跑中被晚風輕輕地揚起,露出那肥肥白白的大屁
股隨著奔跑的步伐一抖一抖的。

  見瓊姐已經跑遠,我也顧不上穿回衣服了,抱起自己剛才放在地上的衣物就
追了上去。

  這時那些村民已經從沈默的驚愕中清醒過來,紛紛在拍著手吹著口哨,朝著
我們叫喊並不時大笑,但他們到底在說什麼我就沒聽清楚了--本來我的粵語就
說得不好,這些夾著鄉音的粵方言我就更聽不懂了。

  不過聽他們笑得那麼忘形就能猜到肯定沒什麼好東西了,只能任由他們用口
哨聲和挑逗聲為兩個在田邊裸奔的女人送行--一個只穿著一件沒扣上紐扣的外
衣、下身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抱著衣服在前面飛奔;一個由頭到腳完全一絲不
掛地抱著衣服在後面追趕。

  瓊姐一直跑到小樹林裡才停下來,經過在晚風中一段路程的奔跑,我們身上
的水珠都已經吹乾了,這才開始把衣服穿上。

  我埋怨道:「瓊姐,你剛才幹嘛啦?」

  瓊姐笑著說:「都怪那個死佬,把老娘都給氣昏了。」

  想起剛才自己那副狼狽的模樣,我和瓊姐都笑得直不起腰來。

  吃過晚飯,我跟瓊姐一回到招待所立刻把自己渾身的衣物剝個精光。

  瓊姐彎著腰曲起腿脫下內褲之後把剛從身上解下來的乳罩一併拋到床上,就
這麼光溜溜地走進浴室去洗澡。

  我找出電視機遙控器來正準備看看有什麼節目好看,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那時已經脫了個一絲不掛的我連忙把瓊姐今天穿過的那件寬鬆的休閒服拿過
來套在身上便走去開門。

  我原以為敲門的是招待所的服務生,可是打開門之後看到在門口站著的卻是
兩個穿著中學校服的男生--一臉淳樸憨厚的氣質,眼睛卻滴溜溜的非常機靈。

  只見他們每人提著兩大袋東西,一見我開門便滿臉堆笑:「靚女,這是我們
這裡的一些土特產,你看看有興趣嗎?很便宜的。」

  瓊姐的休閒服雖然寬鬆,但對我來說並不算長,我身上就只穿著這僅有的一
件衣服,裡面的真空的,下半身更是空蕩蕩的不掛寸縷,小妹妹周邊的毛叢和大
半個屁股都露出來了,我原想馬上打發他們走的,可是瓊姐聽說有什麼「土特產


  還「很便宜」,馬上從浴室裡探出半截雪白的裸體問道:「什麼土特產啊,
真的那麼便宜?我看看!」

  說完,光在身上圍一條浴巾就走出來了,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膚掛滿水珠,頭
發也濕漉漉的一直在滴水。

  那兩個男生見我對他們的東西不感興趣,但瓊姐卻有想買的意思,便把我晾
在一邊,把目標轉向瓊姐,當看到瓊姐身上除了一條浴巾以外什麼也沒有,而且
那條浴巾還圍得不怎麼牢固、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的樣子,他們更是一起迎上前
去無比積極地向衣不蔽體(準確來說應該是「浴巾不蔽體」)的瓊姐推銷起自己
的「土特產」

  來。

  這兩個男生都是高中生模樣,看年齡應該跟我的駿駿相仿吧,這農村的孩子
已經拿著這些「土特產」

  到處找遊客推銷來餬口了,可是駿駿到現在還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爺仔
呢!唉,差距呀!駿駿啊,你什麼時候才能學著長大呢?瓊姐一手揪住圍在身上
的浴巾不讓其往下滑,一手翻看了一下那兩個男生所說的「土特產」:「都是些
蕃薯干、蕃薯葉、豬乸菜、菜乾、蚝豉什麼的,很普通嘛!」

  其中一個男生連忙說:「阿姨,這些都是綠色食品啊,很健康的,而且是我
們自家做的,衛生安全!」

  瓊姐笑著啐了他一口:「呸!蕃薯干、菜乾值多少錢?還有這些,蕃薯葉、
豬乸菜什麼的,你們那些農民本來是用來餵豬的,而城裡人就真以為是什麼『綠
色健康食品』,炒得身價百倍,你們可別欺負我從城市裡來呀。小夥子老實告訴
你們,阿姨當年在耕田的時候你們都還沒出生呢!」

  那兩個男生低頭窘笑。

  瓊姐把已經滑到乳暈處的浴巾往上拉了拉,勉強遮住大半的乳房,繼續把一
包乾菜拿在手裡翻來覆去地看。

  而那兩個男生則趁著這段時間反反覆覆地打量著瓊姐露在浴巾外面那雪白的
大腿、胸前以及肩背上粉嫩的肌膚和浴巾遮蓋不住的一小半截乳房。

  邊看邊沈吟了很久,瓊姐終於開腔了:「小夥子,這太貴了。便宜一點吧,
如果能便宜一點的話阿姨就買一些回去。」

  另一個男生不肯讓步:「阿姨,這都是貨真價實的。真的不能再便宜了。」

  瓊姐又沈思了一下,笑道:「這樣吧,阿姨也給你們些東西,你們就給我算
便宜一點吧?」

  那兩個男生問:「什麼東西呀?」

  瓊姐走到床邊拿起那套乳罩和內褲:「這是日本女明星穿過的,你們喜歡嗎
?想要的話就送給你們好了。」

  有一個男生不屑道:「以為我們農村人那麼好欺騙啊?阿姨,你無緣無故哪
來的日本女明星內衣褲啊?」

  瓊姐騰出一隻手來又提了提正沿著乳房的弧度往下滑的浴巾:「阿姨剛去過
日本啊,給日本災區捐了三萬日元,那個女星就當即把自己的內衣褲都脫下來送
給我了。呵呵,阿姨不懂日語,原本只想著做善事,根本對這什麼內衣褲不感興
趣。」

  另一個男生又問了:「哪個日本女星啊?」

  「嗯……」

  這下終於難倒瓊姐了,我忍住笑連忙過去幫腔:「哪個女星啊?是--空姐
呀!」

  可憐我為了幫瓊姐砍價連腦海裡對這方面僅有的一點見聞都搜刮出來了。

  可是他看著我,目光裡透露出的還是不相信。

  另一個男生接過瓊姐手裡的乳罩看了一下:「是蒼老師的?哎,也許是真的
也說不定,你看這罩杯,這麼大的奶罩除了日本AV女優還有誰適合戴啊?」

  兩個男生竟在我們面前細細研究起那個乳罩來。

  經過商量之後終於有了結果:「好吧,阿姨,我們成交了!」

  呵呵,這個瓊姐真壞!我明明親眼看到那一整套的乳罩和內褲是她剛從自己
身上脫下來的,居然騙人家說是日本女明星的原味內衣褲!送走了那兩個喜滋滋
地拿著瓊姐剛脫下來的內衣褲的男生,我再也忍不住了,衝過去扯掉瓊姐身上僅
有的一條浴巾,笑著跟全身赤裸的瓊姐打鬧了一番。

  洗過澡之後,我們便一起裸身躺在床上聊天。

  這是一間雙人房,本來我們以為有兩張單人床的,可是今早拿了鑰匙之後一
進來才發現原來只有一張雙人床。

  瓊姐說:「沒關係啦,我們一起睡就行--呵呵,你不會嫌棄瓊姐吧?」

  我說當然不會了,能抱著瓊姐睡覺,求之不得呢!瓊姐鼓著腮瞪了我一眼,
忍不住笑了。

  於是我們便決定不換房間了。

  把空調調到最低溫度,我跟瓊姐就這樣光著身子同鑽一個被窩了,我們相對
著側臥,我摟著瓊姐赤條條軟綿綿的腰身,把頭枕在她白嫩嫩肉顛顛的豪乳上,
而瓊姐也伸手抱著我的裸體,溫柔地撫摸著我光溜溜的背部,那種感覺真像小時
候依偎在媽媽的懷裡,一種久違的溫馨與甜蜜包裹著被窩裡一絲不掛的胴體,好
舒服,也好幸福。

  那晚我跟瓊姐並沒有聊多久,「啊--嗯。」

  瓊姐打了個哈欠說:「煙女,走了一天估計你也累了。早點睡吧,明天瓊姐
帶你上山,去參觀那座寺院。」

  「呵呵!好啊,瓊姐晚安!」

  「嗯,晚安。」

  瓊姐抿了抿嘴,眼睛早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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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2-25 09:37:29

 (五)


    一覺醒來,窗外一片灰濛濛的,還伴隨著淅淅瀝瀝的雨聲。

  我一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六點多了。

  瓊姐還沒醒,抱著我的裸體睡得可香甜了。

  我懶在瓊姐一絲不掛的懷裡用自己的雙乳擠壓著她的大乳房,自己的胴體不
時輕輕地摩擦著瓊姐在被窩裡裸露著的肌膚。

  被窩外面是開了一晚的空調凝結出的冷氣,而被窩裡卻捂著我跟瓊姐蓄了一
晚的體溫,暖和得裸睡剛醒來的我都捨不得離開瓊姐赤裸裸的懷抱和這個溫熱的
被窩了。

  雨聲漸細,我心想瓊姐說帶我上山去參觀寺院,昨晚還蠻期待的呢,今天恐
怕去不成了。

  不行!坐長途汽車來到這裡難道就為了在招待所睡覺?下雨也得去!於是我
狡猾地一笑,一手按在瓊姐的大乳房上把她推醒:「瓊姐,起來啦,天亮啦!」

  瓊姐睜開眼睛望了望外面:「哦?昨晚還滿天星斗的,今天居然下雨啊?」

  她睡眼惺忪地望著我笑了笑:「煙女,今天下雨啊,下次再去吧?」

  我把嘴湊到瓊姐耳邊:「瓊姐,想不想出去『玩』?就這樣!」

  瓊姐低頭看了看自己被窩裡豐滿的裸體:「煙女,昨晚被迫在那麼多陌生人
面前光著身子跑了那麼遠,瓊姐現在想想都後怕呢!你還沒瘋夠啊?」

  我搖著瓊姐在被窩裡滑嘟嘟的肉體:「瓊姐,就出去玩玩嘛!你看現在不是
下雨嗎,有誰會大雨天無緣無故地跑到外面去啊?再說,就算被發現了,在這裡
誰認得我們呢?」

  瓊姐還在猶豫,我又央求說:「瓊姐--就出去玩玩嘛,就逛一圈,馬上回
來的!」

  不等瓊姐表態,我不由分說就把被子掀了起來,我們一絲不掛的胴體頓時裸
露在空調房內涼颼颼的冷氣裡,瓊姐一時沒適應過來,不禁雙手交叉抱胸打了個
寒顫。

  我一把拉住瓊姐的手:「走!」

  走到門口,我剛要開門,瓊姐叫住我了:「等一下,我帶點錢。」

  我已經有點不耐煩了:「瓊姐,還帶什麼錢呀,難道你準備就這樣光著身子
去買東西?」

  瓊姐說:「你小女孩不懂事,出門帶點錢總沒錯的,出了什麼意外也能應急
嘛!」

  我問:「外面下雨耶,你把錢藏在哪?」

  瓊姐遲疑了一下,我笑道:「瓊姐,你的屁股那麼大,就把錢夾在屁股縫裡
吧!買東西時當著人家的面從屁眼裡把錢摳出來,一定誘死男人!嘻嘻!」

  瓊姐瞪了我一眼,並在我裸露的肩頭打了一下:「死丫頭!口沒遮攔的,連
瓊姐也拿來開玩笑!」

  我吐了吐舌頭--跟心怡在一起久了,不知不覺中居然學會了心怡的招牌表
情。

  瓊姐最後找來一個塑料袋子把錢包好,再用橡皮筋纏在手腕上,然後便跟著
我一起出去了。

  跟上次出去「玩」

  一樣,這一次我們也同樣裸得徹底:衣服褲子、內衣褲和鞋襪就不在話下了
,就連頭髮上的發繩、瓊姐的玉鐲子、我的吊墜和腳鏈全都解下來留在房間裡,
除了瓊姐手上纏著的錢和鑰匙之外,我們渾身上下由頭到腳都是完完全全一絲不
掛的。

  站在走廊外剛把房門關上,瓊姐想打退堂鼓了:「煙女,外面下雨啊,著涼
了怎麼辦?還是別……」

  「瓊姐!雨不大的--下雨天山路上沒行人,而雨又不大,不會影響我們遊
玩,這樣的天氣正好!」

  「這……」

  「別想了,來吧!」

  我硬拉著瓊姐出去了。

  這走廊裡有一側是裝有攝像頭的,一開始時我並沒注意,幸好我反應快,及
時躲過了,拉著瓊姐靠走廊的另一邊走。

  雖然已經七點多了,可是所幸我們經過走廊時並沒有其他房客開門出來。

  這招待所只有四層樓,所以並沒有電梯,而我們租住的房間在二樓。

  我拉著瓊姐的手,雙雙一絲不掛地由樓梯走到一樓大堂,在這過程中我一直
在想怎樣才能過得了大門的服務台那關呢?如果躲不過那恐怕就要取消這次冒險
了。

  來到一樓的樓梯口遠遠望去,只見服務台的值班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呢,呵
呵,口水都流到桌面上了。

  正好,你的偷懶正好省下我不少麻煩呢!於是我哼著歌兒、拉著瓊姐的手赤
裸著全身一蹦一跳地出去了,我在跳躍中一起一落的身體帶動著自己那對大乳房
也蹦跳得歡快異常。

  走出了招待所,同時也走進了雨中。

  清涼而濕亮的雨絲紛紛揚揚地洗刷著我和瓊姐全裸的身體上每一寸肌膚,在
雨中泥濘的山路上走了不久,我們就連頭髮都濕透了,剛剛才睡醒的我們在一激
靈中頓時完全地清醒過來,刺激得忍不住笑了,「嘿嘿嘿」

  的笑聲在被雨水洗刷得發亮的樹林中顯得格外清越。

  我沒猜錯,天下著雨,在這濕滑泥濘的山路上果然一個人都沒有,我跟瓊姐
邊裸走邊仰著頭、張開雙臂,享受著戶外山野中的天然淋浴,不像剛才在招待所
裡那樣,全然不必擔心忽然有人從哪個隱蔽處轉出來把我們看光光。

  就這樣,我跟瓊姐赤裸著全身在山路上越走越遠,絲毫沒有因為自己沒穿衣
服而有任何的羞澀和扭捏,大大方方地一直往前走。

  我挽著瓊姐的手臂,讓彼此的肌膚緊挨著對方的裸體,彼此的手臂雖然一直
相互擠壓著對方的一側乳房,但我們並沒有感到絲毫的尷尬,反而很喜歡這種在
赤身裸體中不分彼此的親暱感。

  經過一段漫長的山路,我跟瓊姐快要到達山頂了,一座看起來年久失修、十
分破落荒蕪的寺院已經遙遙在望。

  從外面看來,這座所謂的「寺院」

  給人感覺似乎只是一片殘垣敗瓦,一般人基本上不會有進去參觀的慾望。

  此時我們濕漉漉的髮梢全都粘在了光滑裸露的背上,而已經能捋出水來的劉
海也雜亂無章地粘在滿是雨水的臉上,兩對在雨霧中水靈靈的豐滿大乳房隨著走
路的步伐而一抖一抖的,兩個光溜溜的大屁股也在一步一步的行進之中不斷左右
搖擺著,順著脊骨滑到臀縫裡的雨水在每一步的前進中摩擦出絲絲清涼與濕膩的
快感。

  瓊姐忽然說:「煙女,我們已經到山頂了,回去吧。」

  我使勁地搖頭:「不--瓊姐,你不是說過帶我去參觀寺院嗎?都來到了,
怎麼能回去?」

  瓊姐這一驚嚇非同小可:「煙女!你瘋啦,你看我們這樣一絲不掛的怎麼進
去參觀啊?」

  我嘟著嘴:「瓊姐,都已經來到了,就這樣回去不是很可惜嗎?你看就只有
最後幾百米,難道你就真的甘心放棄呀?瓊姐,現在正下著雨,裡面沒人的。」

  瓊姐似乎真的生氣了:「煙女,這太不像話了!就算裡面沒有遊客信眾,也
會有僧侶呀!怎麼可以這麼放肆?」

  相處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瓊姐動怒,我有點手足無措了,一時不知該怎麼
辦才好。

  我一咬牙,拉著瓊姐的手:「瓊姐,走吧--」

  瓊姐再次厲聲喝道:「煙女!」

  我不管她,繼續拉著她往前走,嬉皮笑臉地回頭看了她一眼,只見瓊姐滿臉
怒容卻又無可奈何,赤裸著胴體被我拉著往寺院走去。

  快走到寺院門口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猜錯了,只見大門外有幾個帶著斗笠的村
婦拿著香燭準備向遊客兜售--這座近乎荒廢、幾乎沒人會來參觀的寺院居然會
有村婦守在門口兜售香燭,這確實是我所始料未及的。

  當那些賣香燭的村婦見到我拉著瓊姐兩個人赤身裸體地走過來時,一個個都
被嚇得目瞪口呆,拿著香燭呆立在雨中似乎根本不敢相信眼前有兩個全裸的女人
是真的。

  我拉著瓊姐上前問:「阿姨,這香賣多少錢一扎?」

  那村婦似乎現在才回過神來,但表情仍然很錯愕。

  我們買了香,便一起光著身子走向寺院的大門。

  在那些村婦像打量外星生物一樣的眼神注視之下,身無寸縷的我拉著同樣赤
裸著全身的瓊姐輕輕地推開搖搖欲倒的廟門,躬著裸體、微微撅著光溜溜的屁股
,先把頭探進去看看。

  裡面一個人也沒有,磚牆、樑柱、神像都是一片破敗的景象,整個院子荒蕪
得讓人感到可怕,當時我真懷疑是否真的會有僧侶在這裡駐廟,我敢保證如果在
深夜這裡一定是拍恐怖片的最佳場所。

  據瓊姐說這座寺院原本香火很鼎盛的,但在六七十年代被毀了,二十多年來
附近的村民多次提議撥款重建,但都不了了之,久而久之,也就成這樣了,掛在
門口那塊「市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的牌子似乎也只是一種諷刺。

  一座破落成這樣的寺院,自然也用不著買票了。

  可是當我們就這樣全裸著走進去時,偏偏就正與一對小情侶狹路相逢,那當
然是男女兩人人都向我們的裸體行著飽含不可思議意味的注目禮了。

  我不禁一吐舌頭,連忙拉著瓊姐往一邊走開。

  我並不介意被那個穿著文化衫戴著黑框眼鏡滿臉傻乎乎的文藝青年看光自己
的身體,而那個不管生活只重物質而傾心相隨的浪漫小女生就更沒關係了,反正
大家都是女的嘛。

  我顧忌的只是掛在「文藝青年」

  胸前的那部尼康D90,要是被他偷拍到我們的露臉裸照擺到網上那就糟了


  這裡雖然有遊客,但人數並不多,只有那麼幾個,在偌大一座寺院裡各自參
觀的遊客伶伶仃仃的幾乎無緣碰頭,使得這座寺院在陰沈沈的雨天裡更顯得冷清


  我跟瓊姐赤身裸體地上了香,又這麼全身光溜溜地在寺院裡逛了好一陣子。

  忽然從迴廊裡轉出來的兩三個信眾(我眼角瞟了一下看到是三個土裡土氣的
中老年婦女)已經在背後指指點點了,似乎接受不了我跟瓊姐這兩個在寺院裡瞎
逛的裸女:「哎,看那兩個女人!」

  「哇!怎麼能這樣?過分!」

  「就是,太不像話了!」……全裸著跟在我身後的瓊姐雙手交叉抱著乳房,
赤溜溜的兩腿挪得很慢,低著頭滿臉羞愧的樣子,剛才上山時的坦然與鎮定自若
早已蕩然無存。

  而我卻若無其事地到處張望,假裝毫不在意自己赤裸著全身被人看光光,也
不在意別人在背後對自己的不滿與咒罵。

  那幾個阿姨並沒有跟上來,但瓊姐卻已經覺得無地自容,臉都羞得紅透了:
「煙女,別鬧了!」

  我卻任性地不從:「瓊姐,要走也參觀完這裡才走啊,已經是最後一間了。


  說著來到大雄寶殿,我們徹底地展示著自己光溜溜的胴體,對著佛祖在蒲團
上跪了下來拜一下佛祖。

  拜完之後,我看見全身赤裸的瓊姐還跪在我身邊,雙手合十,雙目微閉,口
中一直在默念著什麼。

  哈!這個瓊姐真虔誠。

  由於雙手合十在胸前,瓊姐那對有點下垂的大乳房也被她的手臂墊了起來,
那種感覺就像特意為跟前的人獻上自己一對白嫩嫩的豪乳。

  看著瓊姐就這麼光著身子在拜神,我感到有點滑稽,一時間似乎也忘了自己
此時也沒穿任何衣服。

  就在這時,我眼角的餘光忽然捕捉到一個人影,高高瘦瘦的,身上穿著僧袍
,似乎是一個青年和尚。

  我知道有人就站在背後之後,又想搞惡作劇了。

  繼續雙手合十假裝在拜神,繼而還把全裸的身體完全趴在地上行五體投地的
大禮,在跪拜的過程中,我故意把光潔圓潤的屁股撅起來,讓自己的屁眼清清楚
楚地展示在那個青年和尚的眼前。

  忽然,身後有人說話了:「施主,這裡是佛門聖地,不是不三不四的場所,
請兩位女施主自重!」

  還光溜溜地跪在蒲團上默念著什麼的瓊姐顯然被嚇了一跳,就連掛在胸前的
那對雪白的巨乳也跟著跳了一下。

  她一下子轉過身來跌坐在蒲團上,雙腿夾緊並曲起來擋住自己完全暴露在別
人眼前的乳房,還用手緊緊地抱住雙腿,把下巴枕在膝蓋上,不知是害怕還是羞
恥,身上不掛寸縷的瓊姐一直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青年和尚渾身在哆嗦。

  我忽然也覺得自己這次確實玩得太過火了,可是剛才我硬要拉瓊姐跟我赤身
裸體地走進來,如果現在驚慌失措的話那本姑娘以後在瓊姐跟前顏面何存呀?不
行,決不能自亂陣腳!於是我也慢悠悠地轉過身,在蒲團上坐了下來,看了一眼
就站在面前不足一米處的青年和尚,笑了笑,問道:「請問大師,我們很不自重
嗎?」

  青年和尚一揚眉:「當然了,在佛祖面前赤身露體的,成何體統?」

  我把自己的裸體微微向後一仰,把雙手伸到身後撐住地面,還故意張開大腿
把小妹妹露出來,一副在沙灘上曬太陽的悠然自得姿態,不同的是,別人即使在
沙灘上曬太陽也恐怕不敢像我這麼大膽地暴漏著自己赤裸裸的肉體和最私密的地
方。

  如此一來,青年和尚便不知往哪看才好了,只好微微側過身去,不向著我和
瓊姐這邊。

  我繼續說:「我們沒有對佛祖不敬啊。」

  青年和尚嚴肅地說道:「你看你們……這樣,這樣成何體統?」

  我笑著說:「大師,誦經禮佛,自然有不得一丁點的雜念,心中必須沒有一
絲牽掛,對嗎?」

  青年和尚忿然點頭:「這當然!」

  我又說:「心中沒有一絲牽掛,乃謂之『一絲不掛』也。」

  青年和尚又點頭:「嗯。」

  我又笑了:「你看我們現在不正是『一絲不掛』嗎?」

  說到這裡,連瓊姐也忍不住「撲哧」

  一聲笑了,伸過手來打了我一下。

  青年和尚顯然沒想到我會如此強詞奪理:「這不同,女施主理解錯了!」

  我馬上接過話頭反問:「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大師您真是比我們凡夫俗子
還要偏執。」

  青年和尚一瞪眼,我接著說:「大師,正所謂『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只要心中無色,又何來有色呢?大師為何對我們不穿衣服來參拜佛祖如此反感
?」

  青年和尚不說話了,見他這樣,我眼珠一轉,又調皮地一笑:「佛祖云:『
旗未動,風未動,而人心在動。』依我看,並不是我們光著屁股,而是你六根未
淨、對我們起了雜念、動了凡心才對。」

  青年和尚慌了:「胡說!我……」

  可是終究還是氣急敗壞地被噎住,再也憋不出話來。

  青年和尚歎了口氣:「唉,兩位女施主,那請恕小僧適才無禮了。施主請自
便。」

  說完雙手合十深深一鞠躬便轉身走了,我笑道:「好的,謝謝小師父的招待
。」

  再看看瓊姐,她已經不像剛才那麼拘謹了,學我那樣完完全全暴露著自己的
身體、幾乎是「大」

  字型地張開四肢靠在蒲團上,看著我,咬著嘴唇笑得花枝亂顫,胸前兩個肥
碩的大肉球也隨著她的裸體在哼笑的頻率中被震得不停抖動。

  見瓊姐已完全放開了心情,我也高興了,就這麼赤身裸體地站起身來,轉身
牽著瓊姐伸過來的手把她也拉了起來。

  由於剛才從外面進來時我們赤裸裸的身上還是濕漉漉的,所以此時被我們光
著屁股坐過的蒲團上也留下了兩個屁股形狀的水印,我和瓊姐看見之後都忍不住
抿嘴笑了。

  我們全身一絲不掛地往功德箱裡添了香油錢之後,正準備到別處再走走,這
時眼前又出現了一個和尚的身影,不過這個和尚年紀已經很大了,滿臉皺紋,慈
眉善目的,一舉一動都非常心平氣和,完全不像剛才那個青年和尚那麼性急和浮
躁。

  只見老和尚緩步走到一絲不掛地故意挺著一對大乳房的我和瓊姐跟前,雙手
合十,略一欠身:「阿彌陀佛,兩位女施主今日蒞臨敝寺,老衲幸甚。」

  我和瓊姐相視一笑,連忙赤裸著全身雙手合十還了一禮,學著古裝片的對白
:「大師言重啦!」

  老和尚對我說:「女施主年紀輕輕卻頗具慧根、聰敏過人,實在可喜。」

  我得意了:「嘻嘻,大師過獎啦!」

  老和尚接著說:「老衲斗膽想充當一回嚮導,帶兩位女施主參觀敝寺,然恐
打擾兩位的雅興,未知施主願否?」

  哦,看來這老和尚是擔心我跟瓊姐繼續赤身裸體地在寺院裡瞎逛會騷擾到其
他信眾了。

  我故作大喜過望狀,張開手臂裸身一跳:「那太好了!有大師帶路,我們當
然是求之不得啦!」

  故意把完全暴露在老和尚眼前的大乳房震得不停地顫抖。

  於是,我和瓊姐便繼續全裸著跟在老和尚後面,在他的帶領下繼續參觀這座
頗有歷史的寺院。

  這座在外人看來已經近乎荒廢的寺院雖然破舊,但這裡的和尚打理得非常好
,到處都一塵不染的,使得這座寺院破而不敗、荒而不廢,足見這些和尚的誠心


  這個老和尚果然沈得住氣,整個過程中對我和瓊姐一覽無遺的胴體居然視而
不見,淡然得就像跟在他身後的根本不是兩個一絲不掛的裸體女人似的。

  裸逛了好一會兒,發現這座寺院的遊客實在少得可憐,而老和尚也專門領著
我們往遊客根本不會感興趣的地方走,很多地方都已經轉過很多回了,這樣可沒
勁啊!看看天空,雨基本上停了,估計時間已過了正午。

  於是我對老和尚說:「大師,時間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老和尚似乎正中下懷,指引道:「既然如此,那女施主請往這邊來。」

  說著很快就把我們領到了寺院的門口。

  在寺院門前賣香的那些村婦見今天早上的那兩個裸體女人此時居然跟老和尚
一起走出寺院,還一路有說有笑的,談得很投機,更是吃驚異常。

  我看也不看她們一眼,對老和尚說:「大師請留步吧,不必再送了。嘻嘻,
今天真感謝您給我們講了那麼多佛教的教義和智慧。大師,您不是說我有慧根嗎
?以後我們還會常來請教的。」

  老和尚說:「善哉,女施主,只要心中有佛,何處都是你的修行之所,又何
必執著拘泥於佛門清淨地呢?」

  我笑了:「嘻嘻,大師,這麼說,就是不歡迎我們再來了?」

  老和尚連忙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老衲實非此意,女施主切勿誤會。」

  我用手搓了搓自己豐滿的乳房:「呵呵,那就好。大師,我們下次再來向你
請教。嘻嘻!」

  然後全身赤裸裸地學著古人一抱拳:「告辭!」

  說完轉身拉著瓊姐就走,這時我才發現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的瓊姐正捂著嘴在
偷笑。

  而那村婦還愣在這對她來說絕對不可思議的畫面跟前,不知要多久才能回過
神來呢,呵呵!雖說雨已經停了,但天上偶爾還會有雨粉飄落,而且只要風一吹
過,山路兩旁濕漉漉的枝葉還會簌簌地飄灑下陣陣水滴,我跟瓊姐剛剛才吹乾的
胴體又被淋得沒一寸肌膚是乾爽的,頭髮也再次濕了個透,就連小妹妹周圍的毛
叢也被從上身流下來的雨水粘成一撮。

  由於已經不下雨了,山路上也陸陸續續有些行人--有往山上爬的,也有正
在下山的。

  我跟瓊姐提議:「瓊姐,現在大路上的人越來越多了,我們沒穿衣呢,再這
樣下去很可能會被抓的,還是走小路吧!」

  瓊姐瞪了我一眼,笑著埋怨道:「都怪你,大清早的硬要把瓊姐赤身露體地
拉出來。你看,這下可好,瓊姐的身體都被陌生人看光光了,拜你所賜呢!」

  但她也同意我的說法,於是,身上根本不掛寸縷的我們便離開了大路鑽進樹
木叢生的小道,依舊雙雙一絲不掛地赤腳走在濕滑泥濘的山路上,一腳深一腳淺
,有時粘糊糊,有時又軟綿綿的,這些羊腸小徑比大路更難走,裸身走在下山小
道上的我們有幾次幾乎滑倒,只好相互攙扶著對方的裸體、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
繼續前行。

  大路上的行人雖然不多,但都是穿戴整齊、撐傘而行的,但在離大路不遠處
的小徑上,我和瓊姐身上什麼也沒有--除了濕漉漉的頭髮,白皙豐滿的胴體掛
滿了晶瑩的水珠以外便沒有任何身外之物了(當然,瓊姐手腕上還纏著她帶出來
的錢和房間鑰匙的),不僅沒帶傘,而且身上一絲不掛沒有任何衣物遮擋,就連
鞋子也沒套一雙在腳上,就這樣在偶爾出現三五成群的遊客目光所能及之處大方
自然地光著屁股、暴露著乳房、展示著自己成熟誘人的肉體。

  那些偶爾發現了我們全裸著在小徑上行走的行人雖然有點錯愕,並且還是不
時對我們赤裸裸的胴體指指點點、低聲地議論紛紛,但也沒對我們說什麼--呵
呵,其中正往山下走的遊人估計有幾個在山頂的寺院裡就已經大飽了眼福了。

  不過被他們看光光又有什麼關係?大家都是來旅遊的,有誰會認識我們呢,
又有誰會知道在這裡全裸著參觀寺院、一絲不掛地在山上遊玩的兩個容顏俏麗、
身材火辣辣的女子是誰家的閨女、誰家的媳婦呢?我依舊挽著瓊姐的手臂,跟瓊
姐相互攙扶著,兩具光溜溜的胴體肩並肩相互依偎著繼續往山下走去。

  我偷偷地對比了一下,瓊姐的乳房巨大豐碩,顯得霸氣無比,可是質感有點
下垂;而我的雖然體積上略遜於瓊姐,但勝在胸型夠美,豐潤挺拔且富有彈性。

  呵呵!總的來說還是我的乳房比瓊姐的正點。

  嘻嘻!快回到招待所了,遠遠地看到招待所居然門庭若市,門口還停著一輛
旅遊大巴,遊客出出入入的好不熱鬧,瓊姐拉了拉我的手問:「煙女,我們這樣
怎麼回去啊?」

  我也沒了主意,就奇怪嘛!又不是旅遊旺季,昨天都冷冷清清的,今天怎麼
就來了那麼多人了?只好說:「沒辦法啦,瓊姐,我們看看有哪些沒人注意的地
方偷偷溜進去吧。」

  瓊姐「啊」

  了一聲,不再說話,任由我拉著她大家一起赤身裸體地往招待所走去--估
計瓊姐也很清楚別無他法了。

  我們赤裸著全身硬著頭皮走過去,這才看到那輛旅遊大巴前面的擋風玻璃上
那「單位包車」

  的字樣。

  那一個個帶著黃色帽子的旅行團員都是上了年紀的叔叔和阿姨,估計是哪個
單位的退休職工吧?這時他們剛從大巴上走下來,在導遊的指引下走進招待所。

  我拉著瓊姐的手,一起全身光溜溜地挨在大巴背後,而離我們只有幾米之遙
的就是一群正興致勃勃地在談笑的中老年團友,這時在我的裸體旁邊同樣一絲不
掛的瓊姐已經緊張得一直在深呼吸了,豐滿圓潤的乳房隨著她的深呼吸在胸前一
起一落的。

  湊準一個機會,我拉著瓊姐的手,全裸著身體一下子閃進了大門旁邊的側門
裡--在一大群遊客面前光著身子跑過,我們的這一舉動其實好很冒險,幸好我
們動作夠快,而那些老眼昏花的退休職工也無比興奮地只顧彼此在聊天,導遊也
只顧著料理團友們入住招待所的事宜,沒有人注意到我們的裸體。

  一進了側門才發現原來這裡就是服務台後面,此時在服務台值班的兩個服務
生正忙著給剛來的旅遊團辦理入住手續,並沒有發現自己腳邊正蹲著兩個全身赤
條條的美女。

  我向瓊姐打了個手勢,赤裸著全身輕輕地從值班服務員的腳邊爬了過去,全
身光溜溜的瓊姐已經完全沒了主意,只好也四腳著地跟著爬了。

  也許因為怕我丟下她不管吧,瓊姐趴在我光溜溜的屁股後面跟得很緊,以至
於我的屁股都能感覺到她的氣息。

  我雖然不喜歡穿衣服,但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淫蕩的婊子,現在要我這
麼四腳著地地趴在地上爬,我心裡真的很不是滋味。

  唉,我煙煙大美人雖然不是什麼國際名模,但好歹上過封面拍過廣告在業界
也小有名氣呀,現在居然要赤身裸體地像條母狗一樣在地上爬著走,真是……想
到這裡,我的小妹妹一濕,一股電擊般的快感瞬間莫名其妙地流遍自己赤裸裸的
全身,不知是緊張、興奮還是羞恥。

  這時我們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已經爬出了服務台,依舊沒有人發現,謝天謝
地!還有十米不到的距離,只要爬到樓梯口我跟瓊姐就可以飛也似的逃上去,沒
穿衣服也不怕了!還有大概八米、七米、六米、五米……一絲不掛地正爬著,不
知怎麼的,整個原本嘈雜喧鬧的大堂忽然靜了下來,我扭頭一看,只見整個大堂
裡所有人(包括服務生和遊客)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跟瓊姐一覽無餘的裸體上,已
經把全身一絲不掛的我們由頭到腳看了個遍。

  而此時我們都還赤裸著全身、像條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把光溜溜的屁股撅起來
對著他們呢,倒垂在身下的乳房因為身體忽然停住而還在晃蕩著,一時間還沒來
得及停下來。

  唉,都被人發現了還躲什麼呢?身上不掛寸縷的我索性大大方方地站起來,
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瓊姐也只好光著身子跟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時服務員走過來跟我們說:「小姐,有什麼需幫忙嗎?」

  瓊姐又害羞了,扭扭捏捏地躲在我身後,雙手罩住自己的乳頭。

  我用手把掛在面前的一縷還濕漉漉的頭髮撥到耳後,說;「沒有,謝謝。」

  服務生似乎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不知該如何應對:「那--你們為什麼-
-」

  「不穿衣服?呵呵!」

  我接過話頭:「嗯--因為我們剛才不小心摔到泥潭裡,把衣服全弄髒了,
所以索性都脫去,就這麼回來啦,哈哈!」

  瓊姐也笑了,從我身後探出全裸的豐腴肉體:「對呀,就是這樣嘛!」

  「是嗎?」

  服務生半信半疑(其實是根本不信):「那,需要給你們拿件衣服穿嗎?」

  我擺擺手說:「不用了,我們現在就回房間,謝謝啦。」

  說完拉著瓊姐就往樓上走。

  給大堂裡的人留下的就只有兩個裸女一步一步走上樓梯的背影--赤裸裸的
背、光溜溜的屁股和勻稱緊致的美腿,還有走到樓梯轉角處時在他們眼前勾勒出
來那乳房側面豐潤的曲線。

  我跟瓊姐回到房間後,彼此赤裸相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放聲大
笑,然後我提議一起光著身子走進浴室洗澡。

  經過這一次全裸出遊,我跟瓊姐的感情似乎又有了進一步的昇華,在浴室裡
相互為對方抹沐浴露、清洗身體、按摩,不分彼此。

  邊淋浴邊談論起剛才的全裸行程,我們興奮的心情都還沒平伏、還意猶未盡


  浴後,我跟瓊姐又相互為對方擦乾身體,塗上潤膚霜,這才想起我們連午飯
都沒吃呢。

  因為已經不想再出去了,我們便從行李中找出點乾糧,依舊赤裸著全身坐在
房間裡用餐,繼續很自然很大方地在對方面前徹徹底底地暴露著自己身體的每一
個部位。

  吃過乾糧後當然就是緊擁著對方的胴體雙雙裸睡啦,我跟瓊姐都有午睡的習
慣的,而且走了一整個上午,累都累死了,吃飽之後最幸福的就是能夠一絲不掛
、美美地睡上一覺。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2-25 09:38:06

 (六)



    雖說這裡環境優美民風淳樸,可是我跟瓊姐並沒有正正經經地充當過
一回觀光旅客,一連幾天都是要麼光著身子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出去探險,要
麼留在招待所的客房裡裸睡,而且生活起居極無規律,都是裸睡睡醒了就起床、
餓了就光著身子吃點乾糧、無聊了就這麼一絲不掛地溜出去玩,以至晝夜黑白幾
乎全顛倒了。

  那晚睡得特別不踏實,整個晚上都聽到陣陣喧囂的吵鬧聲從樓下大堂裡傳上
來。

  過了很久才漸漸平息下來,回復了以往深夜裡應有的寧靜。

  蜷縮在被窩裡全身光溜溜的我抱著瓊姐不著寸縷的胴體懵然醒來,天已全黑
了,也不知是幾點鐘,只覺得肚子已經餓得「咕咕」

  叫了。

  我放開瓊姐的裸體離開了她赤裸裸的懷抱,從被窩中赤身裸體地鑽出來想找
點東西吃。

  可是翻遍了兩個行李箱也找不到一丁點能吃的東西。

  唉,不知不覺帶來的乾糧全都吃光了。

  我光著屁股癱坐在床上,很洩氣。

  這時瓊姐也醒了,在被窩裡掀起被子全裸著坐起來問我:「煙女,怎麼了?


  我歎了口氣:「瓊姐,我們帶來的乾糧全都吃光了。」

  還裸身坐在被窩裡的瓊姐把被子抱在胸前:「呵呵,又餓啦?」

  「嗯。」

  「那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好了。」

  全身赤裸地坐在床沿上的我更是無精打采:「唉,瓊姐你忘啦?我們現在都
已經沒有可替換的乾淨衣服了。」

  全裸的瓊姐此時終於赤條條地從被窩裡鑽出來翻看了一下我們的行李。

  果然,全都是穿過的髒衣服。

  當初做計劃時,我們本來打算第一天來這裡遊玩、第二天就走的,所以只帶
了兩套替換的衣服,可是後來流連忘返,臨時決定在這裡多呆幾天,卻忘了我們
根本沒帶夠替換的衣服。

  瓊姐說:「那我們先把衣服洗了晾乾,等天亮了再到外面的餐館吃點『農家
菜吧』,呵呵!」

  確實,這裡打著什麼「田園風味」、什麼「農家菜」

  招牌的小餐館比比皆是。

  我們便光著身子把穿過的髒衣服抱在胸前走進了浴室,可是一擰開水龍頭才
發現,居然斷水了!全身赤裸裸的瓊姐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沒水了?哼,怎
麼搞的?」

  哦,看來剛才大堂裡吵得幾乎翻了天就是因為客房裡斷水所致的了。

  於是我們也打電話到服務台去投訴,對方一個勁地道歉,並說招待所已經開
放了員工的公用澡堂分時段供顧客使用:晚上八點之前供男顧客洗澡、八點到十
點輪到女顧客、十點到十二點是招待所女員工使用的時間、而淩晨十二點之後就
只供男員工洗澡了。

  我一看牆上的掛鐘,都將近淩晨三點了,估計男員工們都早已洗完澡回去休
息了吧?我跟瓊姐便把所有要洗的衣物都放到招待所提供的臉盆裡,就這麼光溜
溜地端著臉盆走出客房往員工的公用澡堂走去。

  還沒轉到澡堂的入口已經聽到裡面「嘩嘩」

  的水聲,全身赤裸地端著臉盆的瓊姐立刻停住了腳步:「煙女,澡堂還有人
呢!我們還進不進去?」

  我挽著瓊姐白皙的手臂輕輕一拉:「沒事的,來吧!」

  澡堂裡面很昏暗,只有幾盞幾十瓦的電燈發出微弱的橘色燈光,裡面大概有
十幾個人站在浴頭下面洗澡吧,一個個打著赤膊,清一色的男人。

  有趣的是,這些男人洗澡時居然也穿著褲衩,怪保守的呢。

  呵呵,你們大家都是男人,用不著這樣遮遮掩掩的吧?見到他們這麼保守,
我更加放心了,故意咳嗽兩下以引起他們的注意:「咳咳!不好意思,請問我們
可以進來嗎?」

  那些男人原本只顧著自個兒洗澡,根本沒注意澡堂門口有人看著他們。

  忽然聽到女子的咳嗽聲都嚇了一大跳,當紛紛回過頭來看到站在澡堂門口的
是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時,更是一個個吃驚得張大了嘴都忘了合上,呵呵,就連
眼珠都瞪得凸出來了。

  那些男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過了一會兒終於有人嚥了一下口水之後開腔了:「可以呀,請進!」

  我便一手把裝著髒衣服的臉盆挽在腰際,一手拉著瓊姐,一起在十幾個男人
的目光下全身光溜溜地走了進去。

  那些光著膀子渾身濕漉漉的漢子見我們兩個全裸的女人真的就這麼各端著一
盆衣服全身一絲不掛地並肩走進去,都紛紛讓開一條道給我們經過。

  其中有一位五十多歲的伯伯望著瓊姐笑瞇瞇地問道:「靚姨,怎麼這麼晚才
來洗澡啊?現在已經是男員工專用的時間了。」

  瓊姐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哦,這……不是,我們不是……」

  「呵呵!」

  我接過話頭說:「我們不是來洗澡,只是想洗一下這些替換的衣服而已。呵
呵,你看,我們都沒衣服穿了。」

  圍在身邊的那一圈男人又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和瓊姐一覽無遺的裸體。

  另一個男人說:「洗衣服啊?那邊有公用洗衣機,只要兩塊錢就可以了。」

  身上光溜溜的瓊姐笑了:「你看我們現在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藏錢啊?」

  又一個跟瓊姐年紀相仿的男人馬上說:「我有我有!來,靚姨拿去吧!」

  說著已從兜裡掏出了兩枚硬幣。

  當時身上根本不掛寸縷的瓊姐跟他對視著抿嘴一笑,從他手裡拿過那兩枚硬
幣便跟我一起全身赤裸裸地端著衣服向洗衣機走去,而那個男人還愣在那裡呢,
眼睛光盯著我們全裸的美背、隆臀和長腿看得出神。

  打開洗衣機滾筒的門,把兩盆衣服一股腦兒塞了進去之後把門關上,再投兩
枚硬幣並按下按鍵,這滾筒洗衣機便開始工作了。

  而在這整個過程中,那些原本正在洗澡的男人已經急急忙忙擦乾身子、換上
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坐在那裡的長凳上邊聊天邊看著我和瓊姐一覽無遺的豐滿裸
體,眼睛一眨也不眨。

  而有幾個年紀較小的男生則一見我們全身赤裸裸地走進來便馬上手忙腳亂地
沖掉身上的肥皂沫、穿上衣服低著頭匆匆離開了,呵呵,估計是「青頭仔」

  吧?這時那些男人又向這邊叫了:「靚姨、靚女,那洗衣機可要等上好一段
時間才能把衣服洗好呢,過來坐一下吧!」

  瓊姐應了一聲便把空盆子擺到一邊,身上不掛寸縷的她居然就這麼大大方方
地邊走過去邊徹徹底底地展示著自己的裸體,那些眼睛發光的男人見了當然立馬
騰出一個空位來啦!於是全身光溜溜的瓊姐邊在一群男人中間坐了下來。

  真是美死這幫色男人了!不過估計瓊姐也樂得在一大群男人的簇擁之下徹底
暴露著自己珠圓玉潤的胴體,尤其是如此近距離地在他們眼皮底下無遮無掩地把
自己一對特別顯眼的豪乳展現出來的這種莫名的快感確實挺讓人享受的,我也深
有同感呢。

  而同樣是全身一絲不掛的我卻沒有跟著瓊姐走過去那些色男人那裡,而是走
到浴頭下面擰開水龍頭享受淋浴--反正房間裡也停水了,既然來到公用澡堂為
什麼不順便洗個澡呢?我在這裡光著身子淋浴,而在那邊當赤身裸體的瓊姐光著
屁股一坐到那堆男人中間,他們便紛紛靠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地搶著逗瓊姐說話,
一個個問這問那的,不時又故作幽默地說一些無聊透頂的爛笑話來惹瓊姐發笑。

  其中有一個四十歲出頭、叫「福哥」

  的男人最為健談了,每說一句俏皮話都逗得全身赤裸的瓊姐笑得花枝亂顫,
就連瓊姐胸前那對白嫩肥厚的大乳房也似乎被他的段子感染著一起在瓊姐嬌騷的
笑聲中抖動得歡快異常。

  而在一眾同樣對瓊姐玲瓏浮突的肉體虎視眈眈的男人當中,能夠脫穎而出以
自己了得的口才博得這位裸體佳人嬌笑連連,福哥更是一直衝著一絲不掛地被圍
在男人堆裡的瓊姐嬉皮笑臉的,好不得意!福哥長得並不帥,身材屬於中等偏矮
,天性很樂觀,給人一種很可靠很有親和力的感覺,真沒想到這麼個其貌不揚的
男人居然那麼會耍嘴皮討女人歡心。

  忽然有一個男人發覺自己只垂涎於瓊姐暴露無遺的誘人胴體而冷落了我這獨
自在一旁洗澡的另一個裸女,便問了一句:「你們是母女嗎?」

  我和瓊姐相視一笑,一起哼笑著答道:「是啊!」

  這時淋浴已經淋了個夠的我赤身裸體地走過去,笑著把跟我一樣全身上下暴
露無遺的瓊姐從那堆男人的包圍圈里拉了出來:「媽咪,我來給你搓澡好嗎?」

  瓊姐馬上心領神會地跟我一唱一和:「呵呵,乖!」

  於是我便牽著瓊姐的手,雙雙一絲不掛地走到浴頭下面。

  在當頭淋下來的自來水不斷沖刷之下,我仔細地給瓊姐按摩、清洗身體,頸
項、肩頭、手臂、乳房、小腹、私處、後背、屁股、大腿、小腿和足部,每一個
部位都給瓊姐洗得乾乾淨淨,雖然用的只是澡堂裡提供的劣質香皂,但全裸著胴
體享受我這同樣赤身露體的「煙煙大美人」

  獨家搓澡服務的瓊姐還是舒服得忍不住閉上眼睛輕聲地哼出了陣陣無比銷魂
的呻吟。

  我全身光溜溜地站在瓊姐的裸體後面,邊給她揉著肩膀邊笑著撒嬌般問她:
「媽咪,舒服嗎?」

  瓊姐依舊旁若無人地閉著眼睛,連說話的聲音也顯得懶洋洋的:「嗯,乖女
,媽媽好舒服呢!呵,還是生女兒好,要生了個小子,哪能有這般享受啊?」

  此時的瓊姐甚至似乎連自己豐腴肥美的肉體就在十幾個男人眼前暴露無遺都
懶得再有絲毫顧忌了呢!我笑了:「媽,我給你按摩一下胸部好不好?女人的乳
房要經常按摩才不至於下垂呢。」

  說著便從全裸的瓊姐身後把雙手伸到前面一把抓住瓊姐那對飽滿碩大的乳房
,輕輕地搓揉著。

  瓊姐並沒反對,反而把自己全裸的肉體最大限度地放鬆了下來,閉著眼睛放
心地把自己的乳房交給我,任由我摸個夠。

  瓊姐的乳房好大,我當然無法一手完全掌握了(恐怕連強叔那樣的七尺男兒
也沒這能耐),所以只能一點一點地來、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把玩著。

  在把瓊姐胸前那兩團柔軟而不失彈性的乳房揉捏成各種不同的形狀時,那種
感覺就像小時候捏橡皮泥一樣,想怎麼捏就怎麼捏、想捏成怎樣就捏成怎樣。

  呵!真好玩,手感也一流呢--乳房的質感絕不是橡皮泥可以比擬的。

  更何況現在我是赤裸著全身在眾目睽睽之下給同樣身無寸縷的瓊姐做胸部按
摩呢。

  呵呵,當著一大群男人的面把瓊姐那對白嫩嫩、肉顛顛、圓鼓鼓的大乳房任
意捏造得奇形怪狀,還真有點「引人犯罪」

  的意味。

  我們兩個裸女在這裡洗澡洗得旁若無人,那邊那些男人也肆無忌憚地看得目
不轉睛:「哎,你相信她們真的是母女嗎?」

  「一個『撈妹』,一個聽口音就知道是珠三角這邊的人,有可能是母女嗎?
除非那個大奶貨被一個北方的『有錢佬』包起後懷上了這麼個私生女吧。」

  「呵呵,果真是如此也說不定,你看那婆娘真的好風騷!」

  「廢話!你見過有哪個大奶貨不風騷啊?不過我更喜歡那個『撈妹』,清純
甜美之餘又騷味十足的,奶子又大又堅挺!還有那對長腿,嘖嘖!真是……」

  「年輕是沒用的,結了婚而且人到中年的成熟婦女才有風韻夠味道,那個『
撈妹』的小蠻腰雖然好看,但我倒喜歡像那『師奶』那種類型的,女人的身體要
有點肉摸起來手感才舒服嘛!」……雖然他們只是壓低聲音私下裡交談,但即使
在「嘩嘩」

  不斷的水聲中每一句話我們都聽得清清楚楚。

  聽著十幾個色男人在那對我們的身材評頭品足,還在花灑之下全身赤裸的我
跟瓊姐兩人對望了一眼,忍不住一起「哼哼哼」

  地笑了起來,就連我們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興奮還是無奈。

  給瓊姐沖洗乾淨身上的泡沫之後,我們的衣服也早已洗好了。

  故作嬌騷而又略帶挑逗意味地跟那群早已大飽眼福的男人道別之後,我和瓊
姐便分別端起自己的那盆衣服、依舊赤裸著全身返回客房。

  當我們把盆子端在赤條條的腰際、扭著光溜溜的屁股走出澡堂時,還隱約聽
到他們低聲地在議論紛紛:「我靠!大城市裡的女人真不知羞恥,在男人面前袒
胸露背也不當一回事!」

  「就是,臉皮簡直比她們自己那兩坨屁股肉還厚!」

  「所以我就說嘛!老楊,千萬別讓你女兒到大城市去讀書啊!」

  「對呀老楊,書讀得好又怎樣?遲早都要嫁人的。」

  「嗯,這就是了,女孩子家讀什麼書啊?去到大城市被那些騷女人帶壞了就
更麻煩。」

  「哈哈!等到讀完書以後如果她就這麼光著屁股、抖著兩個大奶子回來找你
,你都不知道還認不認這個女兒好呢!」

  「哈哈哈……」

  切!真是佔了便宜還賣乖,剛才看我們洗澡看得那麼歡怎麼就不見你們如此
一本正經的呢?一群偽君子!只有福哥一句話也沒說,光微笑著聽著他們在那高
談闊論並目送我們赤裸裸的背影離開--雖然只在這澡堂裡相處了不久,但我已
經看出福哥並不是那種願意輕易得罪人的傢夥。





  (七)


    回到客房,天邊已經泛起了紅紅的朝霞。

  我和瓊姐立刻把剛洗好的衣服一件件地在客房裡晾起來,因為我們已經沒衣
服穿了,剛才到澡堂裡洗衣服也只能光著身子去,但總到時候不能什麼也不穿就
這樣赤身裸體地回廣州吧?為了快點把衣服晾乾,我和瓊姐也不顧得自己身上是
一絲不掛的了,把所有的窗戶都完全打開,讓空氣流通一些,同時也讓陽光照進
來。

  這招待所是處在山腰處的,四周都是山地和樹林,旁邊根本沒有其他建築物
,所以根本不用擔心有人看到我們沒穿衣服在房間裡活動的情況。

  時而攀高時而俯低,全身光溜溜地忙完一大輪之後,我們終於把所有濕衣服
都晾起來了,被陽光照得近乎半透明的濕衣服一件接一件地掛在那裡迎風招展,
估計不到一天就能吹乾了。

  我和瓊姐赤裸著全身並肩站在那裡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都會心笑著長長地
舒了一口氣,這才想起忙了大半夜都沒吃過東西呢!可是我們從廣州帶來的所有
衣物--包括上衣、褲子、乳罩、小內內和襪子,還有我們用過的浴巾全現在全
都濕漉漉地飄揚在風中,怎麼出去找東西吃啊?瓊姐全身赤裸地站在一排排濕衣
服前面徹底懵了,身邊同樣一絲不掛的我忍不住打了一下她的乳房:「我們的衣
服全洗了,現在怎麼出去呀?」

  瓊姐笑了,同時自責道:「還想出去吃東西呢,沒想到大腦一短路竟把衣服
全都洗了,一件不剩。呵呵!煙女,看來瓊姐比你更『波大無腦』呢。」

  我笑道:「瓊姐,若只論『無腦』,你確實比我更甚;但說到『波大』就不
一定了。」

  瓊姐故意鼓著腮瞪了我一眼,把胸脯一挺,那對雪白的大乳房輕輕一跳便朝
我頂過來:「不要臉的騷蹄子!居然敢跟瓊姐比波大?」

  在瓊姐這具赤裸裸的身軀那無情的挨靠之下,兩對乳房都被擠壓得變了形,
瓊姐那早已發硬的乳頭還淺淺地扎進了我乳房的肌膚裡,一陣難以言表的快感在
乳房周圍一閃而過,我的乳頭也不禁硬了起來,同時也抵住了瓊姐淺褐色的乳暈


  我忍不住笑著求饒:「行啦行啦。瓊姐,你的波波最大!」

  瓊姐這才得意地用眼角瞟了我一眼,「哼」

  地抿嘴一笑,放了我一馬--這騷娘們一直用自己的裸體壓著我,把我們的
乳房緊緊地擠在一起,還故意讓兩人的乳頭磨來磨去的,難受死了。

  如果我還不妥協,恐怕她就要把我的臉埋在她的乳溝裡、用她兩個大乳房來
悶死我了。

  打電話到一家小餐館裡叫了外賣。

  然後我便把嘴湊到瓊姐耳邊低聲地說了幾句話。

  (當時客房裡除了渾身赤條條的我們之外根本沒有其他人,其實兩個裸女在
如此私密的環境中不管說的是什麼閨中私房話也根本沒必這樣竊竊私語的,但我
的心情實在太激動了,不能自已。

  )瓊姐聽了我的提議之後,嚇得瞪大了眼睛望了我好久,我笑道:「瓊姐,
你的波波比我的大嘛!這個重要的角色當然由你來充當了。」

  嘴角帶著笑意的瓊姐鼓著腮瞪了我一眼,但並沒反對。

  嘻嘻,瓊姐的心情也許跟我一樣激動吧?同時我私底下也在醞釀著一個大陰
謀--哼哼!你這騷婆娘,害得我要呆在客房裡挨餓,等一下你就知道本姑娘得
厲害!不一會兒便響起了敲門聲,我和瓊姐立刻都興奮得不能自已。

  「瓊姐,快!」

  當一切準備停當之後,瓊姐深呼吸了一下,一扭門把、一把把門打開。

  出現在門口的是一個結實黝黑、老實巴交的年輕人,只見他雙手各提著一個
膠袋,見房門一打開便向我們略一點頭:「您好,請問……」

  說到這裡便愣住了,眼睜睜地盯著面前的我和瓊姐呆成了一尊塑像。

  呵呵,那一刻他肯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是真的。

  他看到的是兩個全身赤裸的美貌女人,而且跟他就近在咫尺。

  瓊姐一絲不掛地站在前面,和他只有幾十公分的距離,除了手裡拿著一個錢
包之外,全身上下一絲不掛。

  而當時同樣沒穿任何衣服的我就站在瓊姐身後,從乳房到小腹、到小妹妹周
邊的毛叢、再到大腿都跟瓊姐赤裸裸的後背、臀部和大腿後側緊緊地貼在一起,
用瓊姐豐滿的胴體來遮擋著那個「外賣仔」

  的視線,好讓他看不到我不著寸縷的裸體。

  我則從瓊姐身後把雙手伸到前面抓住瓊姐的乳房,用手罩住她的乳頭,而瓊
姐右手拿著錢包、左手則垂下來摀住自己私處的毛叢。

  就這樣,我們身上所有的重點部位都被遮得嚴嚴實實的,並沒有暴露在「外
賣仔」

  的眼皮底下。

  我和瓊姐這動作的設計和配合簡直是天衣無縫,所以即使我們都是赤裸裸地
站在「外賣仔」

  跟前,卻一點也沒有「走光」。

  過了良久,「外賣仔」

  嚥了一下口水定了定神:「請問溫小姐在嗎?」

  在他面前赤身裸體的瓊姐明知故問:「我就是,請問有什麼事嗎?」

  「外賣仔」

  連忙把那兩袋外賣遞到瓊姐赤裸裸的胸前:「溫小姐您好,這時您要的外賣
。」

  瓊姐低頭看了看已經遞到只被我捂著乳頭的乳房跟前那兩袋外賣,當時「外
賣仔」

  的手都已經幾乎碰到我的手指了。

  瓊姐笑道:「不忙,我先給你錢吧。」

  說著便動手想要把錢包打開。

  可是瓊姐的左手一直都要捂著自己的小妹妹,根本騰不出來,當她只用右手
極其笨拙地把自己的錢包打開之後,臉上本來又甜又得意的笑容頓時僵住了(當
時一絲不掛地站在赤裸裸的瓊姐身後的我正把頭枕在她的肩上,從側面看得清清
楚楚),因為那個錢包裡面空空如也、根本一分錢也沒有--這當然是我做的手
腳了。

  瓊姐皺著眉自言自語道:「咦,我的錢呢?」

  擡起頭來帶著歉意的微笑對「外賣仔」

  說:「不好意思,請稍等。」

  「外賣仔」

  當然沒意見了:「哦,沒關係,不忙的。」

  男人嘛,總是好色的,不管多老實的男人。

  兩個乳房被我用手抓著以罩住乳頭,瓊姐依舊左手捂著私處的毛叢、只用右
手在「外賣仔」

  的眼皮底下艱難地翻遍了那個錢包每一個夾層,還是一分錢也找不到,整個
錢包除了一張龍卡、一張工行的信用卡、一張身份證和一張Jusco的會員卡
之外便什麼也沒有了。

  我看著瓊姐笨拙地翻看著自己的錢包,雙手同時揉捏了一下瓊姐那對豪乳,
故意笑道:「瓊姐,快給錢啊,人家小哥哥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已經單手把錢包裡裡外外翻了個遍的瓊姐擡頭看了看剛好勉強一笑的「外賣
仔」,面露難色。

  我右手拍了一下瓊姐渾圓飽滿的右乳,故意笑罵道:「這個大奶子婆娘!真
是,笨手笨腳的。我來!」

  說著一把奪過了瓊姐的錢包打開來檢查了一下(其實我早就知道錢包裡是沒
錢的,只不過做個樣子而已)。

  這樣一來,我的雙手便都離開了瓊姐的乳房,那淺褐色的乳暈和微微凸起發
硬的乳頭立刻跟瓊姐整個身體一起暴露在「外賣仔」

  眼前。

  因為我們是事先說好她用身體擋住我同樣赤裸裸的胴體、自己摀住私處的毛
毛,而我則躲在她的裸體後面用手幫她摀住乳頭的,這樣雖然我們都一絲不掛地
站在「外賣仔」

  面前,但也不至於讓自己身體的重點部位被「外賣仔」

  看到,所以瓊姐根本沒想到我原本一直幫她摀住乳頭的雙手會忽然離開她的
乳房去奪她的錢包,她立刻用空出來的右手來遮擋,同時回過頭來剛想說話,可
是被我打斷了:「真的沒有啊?呵呵,不好意思小哥哥,我進去找一下。瓊姐,
你在這裡陪著這位小哥哥,我很快出來啊!」

  瓊姐急了:「哎……」

  可是我已經全裸著閃身縮進了房間,「彭」

  地把門關上。

  我關上門之後並沒有去找錢,而是伏在門上,透過「貓眼」

  窺視外面的情況。

  我知道最近才來的那個旅行團今早已經上山去參觀了,此時招待所裡不會有
太多房客,而我透過「貓眼」

  監視著外面的情況,一方面是為了耍耍瓊姐,另一方面也可確保瓊姐的安全
--如果那個「外賣仔」

  對瓊姐有所侵犯的話我可以馬上開門接應,所以我並不擔心瓊姐的安危,只
管隔著房門在「貓眼」

  裡看熱鬧好了,呵呵!剛才在公用澡堂裡雖然有十幾個男人,可是燈光非常
昏暗,我們一絲不掛的肉體他們能不能看得清楚也很難說,可是這回走廊外面的
光線這麼充足,全身暴露無遺的瓊姐被「外賣仔」

  徹底看光光是毫無疑問的。

  只見全身赤裸的瓊姐跟「外賣仔」

  分別站在門口的兩邊,依舊是相對而立,不過「外賣仔」

  不好意思盯著瓊姐赤裸裸的身體看,而把頭轉向走廊那一邊,只是偶爾用眼
角瞄一下全身一絲不掛的瓊姐。

  而瓊姐一開始是用左手捂著小妹妹、右手遮住乳房的,可是她的乳房實在太
大了,一隻手根本遮擋不住,只能摀住左邊那個乳房的乳頭,而右乳卻被右手的
手臂墊了起來,那淺褐色的乳暈和乳頭反而更顯眼了,瓊姐思量了一下只好把原
先捂著小妹妹的左手也拿上來,雙手交叉抱著乳房,在偶爾與「外賣仔」

  的目光相遇之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並不時用她那個光溜溜且又肥又白的大
屁股輕輕地磕碰著房門,似乎在催我快點開門。

  嘻嘻!瓊姐,我「煙煙大美人」

  哪有這麼善良啊?長著一副好皮囊的女孩通常都懷著一副壞心腸的--比如
,我!嘻嘻!瓊姐,你的波波那麼大,就在這位小哥哥面前盡情展示一下你那對
豐腴豪放的大奶子吧!「外賣仔」

  見瓊姐用雙手把自己的乳房捂得嚴嚴實實的,便對瓊姐說:「溫小姐,這是
您叫的外賣,您先拿著吧。錢等一會再付也行。」

  雖然房門已經鎖上了,但我躲在門後還是聽得清清楚楚,這門的隔音效果還
真不理想!在一個陌生的異性面前赤身裸體的瓊姐那時已經沒了主意,無奈地伸
手接過了「外賣仔」

  手裡的兩袋外賣,而把自己的乳房、乳暈和乳頭則再一次徹底無遺地暴露在
「外賣仔」

  的眼皮底下--「外賣仔」

  的動機顯而易見了。

  呵呵,男人啊,真實的!忽然,在走廊的盡頭有一個男人向這邊走來:「咦
?阿瓊,怎麼了,把鑰匙忘在裡面了嗎?」--我認出是福哥的聲音。

  呵,「阿瓊」

  跟你才認識了多久啊?一轉眼間就叫得這麼親密了,福哥這人不僅有親和力
,就連套近乎也還真有一套。

  「外賣仔」

  不等瓊姐回答,連忙搶著說:「溫小姐剛叫了外賣,正等她朋友拿錢出來呢
。」

  福哥馬上快步走到瓊姐的裸體跟前,臉上滿是關切的神色:「阿瓊,怎麼還
不穿上衣服啊?我給件衣服你穿,好嗎?」

  福哥的一舉一動、甚至連說話的語氣都寫滿了緊張和憐惜。

  玲瓏浮凸的豐滿肉體和白皙光潔的潤澤肌膚早已被看光看盡的瓊姐喜出望外
:「嗯,謝謝你。」

  福哥連忙脫下自己的工作服把瓊姐根本不著寸縷的胴體裹得嚴嚴實實的:「
你呀,要注意保重身體才行,要是著涼了怎麼辦呢?」

  由於瓊姐兩隻手都提著外賣,所以福哥無法讓她的兩條手臂穿進衣袖裡,只
能把那件外套草草披在瓊姐完全裸露著那光滑的肩頭上。

  給瓊姐赤裸裸的胴體披上外套之後,福哥的手並沒有收回去,一直按在瓊姐
的雙肩上,跟瓊姐對視的目光中流露出來的滿是溫情的關懷和疼愛,就連他對瓊
姐說話時那帶著心疼和責備的語氣也讓此時正全身赤裸地躲在門後的我感到遍體
溫暖。

  在短短幾十秒內,福哥對瓊姐所做的一切讓兩人的關係在外人看來根本不像
是只聊過幾句天的陌生人,竟跟一對恩愛美滿的夫妻沒兩什麼樣了。

  見福哥對自己照顧得如此無微不至,瓊姐的兩頰都泛起了微微的紅暈,她垂
下頭咬著下唇甜甜地一笑,擺了幾下肩膀,輕輕地將福哥的雙手甩掉。

  在一旁呆了這麼久,也許「外賣仔」

  對福哥和瓊姐的這般舉動早已吃不消了。

  掏出一盒「雙喜」

  用大拇指把盒蓋頂開,拋了一根進嘴裡,然後把煙盒遞到瓊姐的胸前:「溫
小姐,吸煙嗎?」

  因為那件外套福哥只給瓊姐披在肩上,而沒有扣上紐扣,而且瓊姐的乳房也
實在太大,所以依然可以看到一對碩大的巨乳從瓊姐的衣襟裡露出來。

  瓊姐笑了笑:「不了,謝謝!」

  「外賣仔」

  又把煙盒遞向福哥,福哥剛從煙盒裡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裡,「外賣仔」

  已經把打著了火的打火機遞了過去。

  香煙點著了之後,福哥猛地吸了幾口,這才悠然地呼出長長的一陣煙圈,也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串長長的煙霧全都噴在了瓊姐從衣襟之間露出來的乳房
上,把瓊姐嗆得不停咳嗽。

  不僅如此,就連那個「外賣仔」

  居然也學福哥那樣,抽著香煙,一邊跟福哥閒聊一邊把煙圈一下一下地噴到
瓊姐那對大乳房上。

  終於,只披著一件外套、下半身空蕩蕩地暴露著陰毛和光著屁股、兩個乳房
也不自覺地從沒扣上紐扣的衣襟之間探出乳暈和乳頭來的瓊姐面帶慍色地向他們
提意見:「要吸煙的話請你們離開一點吸好嗎?我受不了你們的煙味!」

  他們聳聳肩、笑了一笑,這才有所收斂。

  福哥對「外賣仔」

  的沒話找話不太感興趣,而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瓊姐僅僅披著一件外套的裸體
上,有一句沒一句地撩瓊姐說話,依舊問長問短、不時說些爛笑話來逗怒色稍霽
的瓊姐發笑。

  衣不蔽體地陪著兩個陌生男人站了這麼久,瓊姐慢慢地也不太在意自己赤裸
裸的身體上某些重要部位被人看光光了,慢慢變得自然起來。

  也有一句沒一句地回應著福哥和「外賣仔」

  的話。

  「這麼巧啊?嘿嘿,我女人也在老家帶小孩呢,一年到頭也見不了幾次面。
阿瓊,你內心的孤單我感同身受呢。要不,咱們留個聯繫方式吧,愛人不在身邊
的寂寞日子,我們相互之間也可有個伴啊。」

  當福哥知道了瓊姐的丈夫常年出差在外之後,連忙迫不及待地讓瓊姐知道他
也是夫妻兩人長期分居兩地,並同時試探瓊姐的口風。

  「呵呵!」

  瓊姐笑而不語。

  福哥也很識趣,並沒有誕著臉死纏爛打。

  呵呵!福哥啊,強叔雖然長得不帥,也沒你那麼油腔滑調,而且脾氣也不好
,最近還跟瓊姐鬧矛盾,但好歹比你高大,而且當過兵的人體格魁梧、強壯有力
,像瓊姐這樣的騷女人可不是你三兩句甜言蜜語就能弄到手的。

  我約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而且光著身子躲在門後看了那麼久也漸漸覺得沒趣
,於是便從門口旁邊的鞋櫃裡把錢拿出來(其實瓊姐的錢一直被我藏在那裡)。

  我原想給自己赤條條的身體裹一床被單再出去的,可是轉念一想:瓊姐已經
一絲不掛地陪著福哥和「外賣仔」

  站了那麼久、由頭到腳都已經被他們看光光了,如果我不把自己的裸體「奉
獻」

  出來那豈不是很不夠意思?於是就這麼全身光溜溜地把門打開,把錢遞給了
「外賣仔」:「不好意思小哥哥,讓你久等了。」

  「外賣仔」

  當然是一個勁地「沒關係」

  了,伸手接過了錢卻還不願離開。

  雙手提著外賣、身上只披著一件外套的瓊姐笑道:「謝謝你,慢走啊。」

  「外賣仔」

  這才上下打量了我赤裸裸的胴體幾眼、戀戀不捨地轉身離開了,走到樓梯口
時還意猶未盡地回過頭來看了看我和瓊姐一覽無遺的裸體。

  「外賣仔」

  走後,我光著身子接過瓊姐遞給我的外賣先行拿回房間,瓊姐則把披在自己
赤裸裸的胴體上那僅有的一件外套拿了下來還給福哥:「福哥,給!嗯,謝謝你
。」

  福哥接過瓊姐遞過來的外套,愣愣地盯著又回復了一絲不掛的瓊姐,似乎這
對雪白的大乳房、這個滾圓的大屁股的女主人那光溜溜的胴體上有著太多的美景
讓他流連忘返、應接不暇。

  瓊姐全身赤裸著走回房內對他揮了揮手、甜甜地一笑便把房門關上。

  而福哥還依舊呆在原地,拿著披過瓊姐的裸體那件外套捂著鼻子輕輕地嗅著
在發愣呢!赤身裸體的瓊姐一關上門之後,鼓著腮幫子盯著我,雖然嘴角還掛著
一絲壞壞的笑意,但那雙大眼睛似乎已經能噴出火來。

  我知道我要遭殃了,但我還硬撐著對著瓊姐嬉皮笑臉的。

  身上依然是赤裸裸的瓊姐笑罵道:「該死的騷蹄子,竟敢戲弄瓊姐?今天瓊
姐非給你點顏色瞧瞧不可!」

  說著便一絲不掛地向我撲過來,要把同樣全身赤裸的我拉出房門讓大夥圍觀


  我當然是拚死掙扎了,一不小心挖到了瓊姐的小妹妹,都已經濕得不成樣子
了,摸過瓊姐那裡的手掌滿是滑膩膩粘糊糊的液體。

  瓊姐以為我是故意的,鼓著腮瞪了我一眼,立刻也伸手向我的小妹妹抓過去
,我笑著尖叫一聲連忙反擊……就這樣,兩個全身光溜溜的裸女便嘻嘻哈哈地扭
打成一團。

  在那幾天裡,我跟瓊姐只要是在房間裡的時候當然都是什麼也不穿了,我們
兩個女人一絲不掛地在臥室或浴室裡嬉戲打鬧也是常有之事,這種你拍我的屁股
、我揉你的乳房、你摳我的腋窩、我捏你的腰身、你搔我大腿、我捅你小妹妹的
放肆胡鬧,讓我們徹底地忘記了所有的煩惱、每一根神經都得到充分的放鬆,而
我跟瓊姐在全裸著「扭打肉搏」、瘋玩時那盡情的尖叫與大笑更是讓我們把所有
的抑鬱和不快都發洩出來了。

  當我們退房離開時,服務員還不斷在我和瓊姐身上打量,儘管我們那時是穿
著衣服的,可他的目光還是不斷在我們身上遊走,甚至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們的乳
房和屁股看,好像能把我們身上的衣物看透似的。

  我跟瓊姐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麼,對望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拉著行李,穿戴整齊地走向返程的長途汽車。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2-25 09:38:57

(八)


    在外玩了幾天,我跟瓊姐都已經累得不得了了。

  回到瓊姐的出租屋樓下,我先給心怡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們回來了--既
然心怡在家喜歡不穿衣服,但又不願讓瓊姐知道,那我就提早給她通風報信了唄


  一進了家門,我什麼也不管了,踢掉鞋子,先把行李丟到一邊,一下子倒在
沙發上便開始脫衣服。

  由於瓊姐知道心怡在家,心裡有所顧忌,所以沒有跟我一起脫,邊把行李放
好邊叫:「心怡--」

  心怡這才打開房門走出來,雙手藏在背後,滿臉笑容:「媽媽!你們回來啦
?」

  呵呵,我敢打賭,這小妮子一定是接到了我的電話才走回房間穿衣服的,這
幾天就她一個人在家,估計她在家裡由始至終都沒穿過衣服吧?這時我已經把上
衣和牛仔褲都脫掉了,正把手伸到背後解開乳罩的扣子,心裡有點納悶:「心怡
怎麼了?笑得這麼甜。」

  瓊姐也感到莫名其妙:「這丫頭幹嘛啊?」

  心怡把右手甩到瓊姐眼前晃了晃:「媽媽,學校通知開家長會啦!」

  原來心怡手裡還拿著兩張紙。

  瓊姐皺著眉頭滿臉不解地笑了:「以前你不是最怕學校開家長會的嗎?這次
怎麼……」

  「嘻嘻!」

  心怡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那人家這次考得好嘛!」

  瓊姐接過紙條看了看,笑了:「有一點點進步就驕傲自滿了,這怎麼行?」

  心怡一把奪回紙條,很不服氣:「什麼『一點點進步』?人家這次進步可大
了!不過呢,這也多虧煙姐啊!」

  說著把紙條遞到我面前。

  這時已經在瓊姐和心怡面前將自己剝了個精光的我把剛脫下來的內衣褲放到
一邊,接過來看了一下,原來是一張成績單和一張家長會的通知書,這丫頭確實
有了很大的進步,上次在班上的排行能倒著數了,這回居然擠進了整個年級的前
五名。

  我也笑了:「心怡,要再接再厲呀!」

  心怡緊緊地摟著我的裸體,把頭枕在我光滑的肩頭上:「嘻嘻!那當然,不
過呢,煙姐我想請你去唱K,好嗎?就算是感謝你呀!」

  全身赤裸地被心怡緊緊摟著的我伸手拍了一下她的額頭:「都還沒出來工作
就學會亂花錢了!」

  在一旁的瓊姐也開腔了:「煙女,就去嘛!心怡也是多虧你才能考得這麼好
呢。」

  雖然,不喜歡被衣物束縛、老愛在家裡脫光光的瓊姐和心怡都不知道對方有
著跟自己同樣的癖好,但對於我一回到家就脫個一絲不掛、給自己裡裡外外來個
大解放這一舉動卻早已見慣不怪。

  老實說,由於工作需要經常都要出來應酬,所以我對KTV、夜店這類場所
早就厭倦了,可是見心怡這麼熱情,我也不好推辭,只好找個日子陪她去了。

  進了「K房」

  之後,我們瘋狂地點了幾十首歌唱了一大輪,最近流行的都被我們唱了個遍
,我們也唱得累了,一起躺在沙發上休息。

  我問心怡:「哎,我們玩『大話骰』好不好?」

  可心怡不會玩,我說:「我教你啊,很容易的。」

  心怡答應了。

  我又想到,自從我們拿了房開始唱K以後,除了有個女的進來叫我們買飲料
之外,到現在這麼長時間服務生都沒有進來過,那我們為什麼不來點新意呢?於
是我笑道:「不過--心怡,輸了可要脫衣服的哦--輸一次脫一件!」

  心怡嚇了一跳:「煙姐,這裡是公共場所耶!」

  我笑了:「怕什麼,你是不是不敢玩啦?」

  心怡聽了之後鼓著腮雙眼一瞪:「玩就玩!」

  然後又軟了下來:「可是,煙姐,人家都不會玩,肯定被你剝個精光了。」

  心怡鼓著腮瞪我一眼的那神情真有點瓊姐的影子在裡面。

  我笑了:「那好啊,你輸一局脫一件,而我只要輸一次就把所有衣服都脫光
了!怎麼樣?不過可不許『割禾青』哦,至少玩半個小時!」

  心怡嚇得直吐舌頭。

  我給心怡講解了玩法之後,遊戲馬上開始。

  由於根本不會玩,一開始心怡就連輸兩局,嘟著嘴極不情願地脫掉了外衣和
牛仔褲。

  可是我不知道走了什麼黴運,第三局她居然贏了--雖然給心怡講解過,可
是我知道她根本不會玩的,居然被她靠運氣碰贏了!唉,我這回算不算是「老貓
燒須」

  啊?只脫剩內衣褲的心怡高興得手舞足蹈,在這包廂裡到處亂蹦亂跳:「我
贏啦,我贏拉!煙姐,快脫衣服,脫光光!嘻嘻!」

  沒辦法啊,只好脫唄--還有半個小時,我就不信沒辦法把你剝個精光,哼
!看了看門口,雖然房門上只鑲著一大塊玻璃,可是房間裡這麼暗,外面經過的
人應該看不清楚吧?我把自己的緊身上衣、迷你裙、乳罩和小內內全都褪了下來
,順便把鞋襪也脫了,把修長筆直、光滑緊致的雙腿收到沙發上用光溜溜的屁股
坐著,全身一絲不掛地繼續跟僅以內衣褲上陣的心怡玩「大話骰」。

  這回我格外留神了,不再給心怡任何僥倖的機會,一定要贏她!其實輸了也
不要緊,反正我身上已經再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脫了。

  果然,心怡又連輸了兩局,在我的不斷催促之下只好又嘟囔著把自己身上僅
有的吊帶小內衣和帶花邊的小內內都脫了下來。

  至此,我們兩個人都一絲不掛地坐在包廂裡的沙發上了,昏暗的包廂中電視
的屏幕發出的螢光把我們赤裸裸的胴體映得發白--呵呵,還說玩半個小時呢,
結果十分鐘不到就大家都脫個精光了。

  全裸著坐在沙發上的心怡臉紅紅地把手裡的骰盅一推,嬌羞地笑罵道:「什
麼破玩意?不玩了!」

  身無寸縷坐在組合沙發上的我笑著把一個麥克風塞到跟我一樣赤身裸體的心
怡手裡:「呵呵,唱歌吧。」

  於是,兩個脫光了衣服的美少女又繼續在包廂裡唱K。

  我喜歡唱香港的流行歌曲,順便可以學學粵語,沒想到心怡反而喜歡唱國語
歌,點的全都是台灣那邊那些青春偶像的作品。

  我跟心怡兩個全身赤裸的女孩在組合沙發上把彼此的光溜溜的胴體依偎在一
起拿著麥克風正唱得起勁,包廂的門忽然被推開了,一個服務生走了進來:「小
姐,請問……」

  話說到一半便當場愣住了,那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包廂裡的兩個裸體美女
出神,不知他是驚呆了還是故意拖延時間好多看我們在他面前暴露無遺的胴體兩
眼。

  我在組合沙發上俯過光溜溜的身體從面前的茶幾上拿了遙控器把聲音調小一
點,問他:「有什麼事嗎?」

  那服務生這才回過神來:「哦,不好意思小姐,請問你們需要『加鐘』嗎?


  我和欣怡赤身裸體地對望了一眼,我回答說:「不需要了,謝謝。」

  服務生緊接著說:「那,請先把房錢結了吧。」

  哼哼!不能不懷疑他是藉故拖延時間,想跟兩個年輕貌美的裸女在一個包廂
裡多呆一會啊。

  也許心怡還是第一次在陌生的男生面前暴露自己吧,跟我一樣全身暴露無遺
的她低著頭羞答答地從自己的背囊裡把錢包翻出來結了帳,整個過程都不敢跟服
務生有任何的眼神接觸。

  服務生收了錢之後就走了,當他把包廂的門拉開準備走出去時還回過頭來戀
戀不捨地往我們早已被他一覽無遺的裸體上掃了幾眼。

  等他走了之後,心怡又羞又嗲地埋怨道:「煙姐你真壞!害人家被看光光了
,以後我還怎麼見人呀?」

  我笑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姐不也被看光光了嗎……」

  忽然透過鑲嵌在門上的玻璃看到門外伏著一個人影,一定是剛才那個服務生
還躲在門外偷窺了,我全裸著站起來快步走過去一把把門拉開,果然就是剛才那
個服務生,我就這麼一絲不掛地站在他面前,板著臉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他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什麼。嗯--對了,小姐,你們訂的K房只剩
下二十分鐘了,你們也應該--嗯,把那個……」

  正赤身裸體地跟他相對而立的我沒好氣地打斷了他的話:「多謝了,我們自
有分寸!」

  說完「砰」

  地一聲把門關上。

  我想了想還是不行,又把門打開,見他還迷惘地站在那裡,我又補充道:「
警告你別再偷看我們了,要不然我去投訴你!」

  不等他作出任何回應我又用力地把門關上。

  當一直用手捂著乳房的我光著屁股轉過身去的時候,只見跟我一樣全身上下
一絲不掛的心怡整個人「大」

  字型地靠在組合沙發上看著我「吃吃吃」

  地笑個不停,一對隨著笑聲而微微顫動的小巧椒乳和小妹妹周邊的陰毛在我
面前暴露無遺。

  我笑罵道:「臭丫頭笑什麼!」

  心怡壞壞地看著我:「煙姐剛才好凶哦,連那服務生哥哥都被你嚇著了。」

  我光著身子走過去拿過兩個骰盅:「還玩大話骰嗎?」

  心怡吐了吐舌頭:「還玩啊?煙姐,你看我們身上還有東西可以脫嗎?」

  我笑著說:「都已經脫得精光了,還脫什麼呀?『真心話大冒險』好了--
一局真心話一局大冒險!」

  跟我一起赤身裸體地玩了那麼久,心怡也放開了,全身赤裸裸地挺著胸脯叉
著腰跟我逞能道:「來就來!誰怕誰呀?」

  誰知又讓她贏了一局。

  「真心話呀,嗯--」

  心怡眼珠一轉,一臉壞笑:「煙姐,你還是不是處女呀?」

  我輕輕拍了一下她的額頭:「廢話,當然是啦!」

  當時依舊跟我赤裸相對的心怡笑得更壞了:「啊,這麼個在K房裡都能把自
己剝個精光的豪放女居然還是『處』呀?我不信!嘻嘻,除非--你讓我檢查一
下!」

  話音剛落,心怡便全裸著向我撲過來,把我光溜溜的胴體按倒在組合沙發上
,伸手就要摳我的小妹妹。

  跟心怡一絲不掛地嬉戲打鬧可不比跟瓊姐,心怡的身體比瓊姐要單薄,力氣
也遠不如瓊姐的大,所以我一般都會讓著她的。

  但心怡可不管你讓不讓的,每次下手都不會留情,這回也不例外,身無寸縷
的我最終被她光著屁股騎在身下。

  把我壓住不能動彈(其實是我怕過於強烈的掙扎會把心怡弄傷所以故意全裸
著躺在沙發上不動讓她穩穩當當地光著屁股騎在上面)之後,心怡便用雙手把我
的小妹妹掰開。

  不僅如此,這小妮子居然還把臉湊過去仔細觀看,由於剛才劇烈的動作讓呼
吸還沒平伏下來,她呼出的鼻息還一下一下地噴到我的小妹妹裡面,癢得我眼淚
都快飆出來了,暴露無遺的胴體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

  雖然心怡也是女的,此時的她也跟我一樣已經脫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而且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和小妹妹了,可是這麼近距離地讓
人仔細檢查自己是不是「處」

  還真沒試過(就連高考前的體檢也沒有這項目呢),一股羞恥的慾火燒得臉
上火辣辣的:「臭丫頭!看夠了沒?」

  心怡這才放開了我,渾身赤條條地從我的裸體上光著屁股滑下來,一直看著
我嬉皮笑臉的。

  臭丫頭,等一下就讓你知道姐的厲害!第二局我贏了,這一局玩的可是「大
冒險」,這回輪到我壞笑了:「心怡,想上洗手間嗎?」

  心怡很忐忑地看著我:「嗯。」

  連續喝了兩瓶飲料,老實說確實有點需要了。

  這KTV什麼都好,就是強制消費讓人討厭,每人至少要買兩瓶飲料,而且
價格還比外面的貴。

  我又說:「想去洗手間呀?那就去唄--就麼光著身體去!」

  心怡苦著臉:「煙姐--」

  我幸災樂禍地笑著說:「剛才看姐的小妹妹看得歡吧?現在輪到你讓別人看
了。嘻嘻!」

  心怡全身赤裸裸地雙手一叉腰,鼓著腮反駁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啊!干
嘛你不去呢?回去之後我就告訴媽媽你欺負我。哼!」

  我笑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呀,那剛才你為什麼非要看我的小妹妹呢,如
果我讓你把自己的小妹妹翻出來讓我看你願意嗎?好啦,姐陪你去行了沒?要快
點才行,時間快到了。」

  赤身裸體正雙手交叉抱胸的心怡這才無話可說。

  幸好走廊上的人還不多,見到幾個服務生和「非主流」

  少年都被我拉著心怡全身赤裸裸、很巧妙地避過了,也幸好這些「K場」

  大都燈光昏暗,以至於躲閃在走廊裡的兩個裸女不容易讓人覺察。

  憑著心怡對這裡的熟悉(現在不是規定未成年人不能進入KTV一類場所的
嗎?心怡對這裡的佈局居然已經瞭如指掌,真不明白!),赤身裸體的我們有驚
無險地來到洗手間,見廁所裡面比走廊還要黑,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我本想拉
著心怡一起全身光溜溜地走進男廁的,可是心怡死活不肯,只好作罷。

  解決完之後我們馬上往回走,這時時間快到了,很多包廂都已經有人走出來
準備離開,我有點擔心了--我們的東西全都放在包廂裡呢(包括自己穿來的所
有衣物),如果被人拿走了的話,那我們就只能這麼一絲不掛地走回家了。

  我和心怡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只能盡量選擇一些人少的路來走,低著頭、
雙手抱著胸、光著屁股一口氣跑回原來的包廂裡。

  幸好我們的衣服、內衣褲和包包都還在,我不顧得自己全身都還赤裸著,從
包包裡翻出手機一看:「心怡,只剩下五分鐘了,快穿衣服吧!」

  由於時間緊迫,我和心怡都跳過了穿內衣褲的步驟,剛剛手忙腳亂地把外衣
和牛仔褲穿好,服務生就推門進來「攆客」

  了:「小姐,不好意思,時間到了。請帶齊您的物品,歡迎下次再來。」

  我暗暗舒了一口氣,偷偷地把乳罩和小內內塞進自己的包包裡,挽著心怡的
手離開了,剛走出包廂的門,心怡忽然用手肘撞了我一下:「煙姐,你看!」

  我順著心怡的目光回頭望過去,嚇得直吐舌頭。

  原來包廂天花板的一角是裝有攝像頭的,剛才一直都沒發現呢!錄下的視頻
千萬不要流傳到網上啊,不過包廂裡這麼暗,就算我們在包廂裡脫光衣服唱K和
打鬧的情況被錄下來放到網上應該也看不清我們的樣子吧?從「K房」

  出來之後,吃了點東西,又在商業步行街上逛了好一陣子才回家。

  走進村口時已經將近深夜十二點了。

  回到瓊姐那棟出租屋的樓下,見強記士多已經打烊,我就知道瓊姐肯定是在
家裡渾身赤條條地對著四面牆壁展示自己珠圓玉潤的裸體了,於是邊上樓梯邊給
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和心怡已經回來了。

  不料瓊姐說家裡沒鹽了,讓我們到士多里去給她拿一包鹽上來,還說心怡有
士多的鑰匙的。

  那時我們都已經走到四樓了,又要折返回一樓去給瓊姐拿東西,早已累得渾
身骨頭都快散架的我們都洩了氣:「這個瓊姐,怎麼不早說呢?」

  忽然,又一個大膽的念頭掠過腦際。

  心怡聽了我的提議之後起初死活不肯,後來被我連激帶騙才勉強說服了她。

  當即兩人立刻又脫乾淨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把自己的包包和衣褲鞋襪一起放
在四樓的地面上,就這麼赤裸著全身走下樓去。

  到士多里拿了鹽就往回走,剛一走進樓梯間,忽然聽到大門外一陣嘻嘻哈哈
的女聲,有說有笑地由遠而近,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就已經來到了門口,並且立
刻傳來了鑰匙插進鎖孔帶動鎖膽扭轉的聲音。

  「糟糕,有人回來了!」

  全身光溜溜的心怡抱著我的裸體嚇得渾身哆嗦,我們的衣服都留在四樓,現
在不僅身上根本不著寸縷,就連腳上也沒一對鞋子穿呢。

  不管了,先躲起來,等她們上去了再說吧。

  想到這裡,我連忙拉著心怡走到樓梯底,打算就在這裡避一避。

  可是樓梯底的位置已經被雜物塞滿了,紙皮箱、易拉罐、玻璃瓶堆得比此時
全身光溜溜的我還高。

  但也沒辦法了,拉著同樣一絲不掛的心怡,一起鑽進了樓梯底那對雜物裡、
赤身裸體地抱成一團蜷縮在一個隱蔽的角落,心裡祈禱著千萬別讓她們發現了。

  鐵閘終於「卡」

  的一聲被拉開了,然後便看到四個妙齡女郎有說有笑地走了進來。

  我一眼就認出,她們就是租住在三樓的那四個女孩。

  由於都在附近同一個夜總會工作,所以她們就在瓊姐這裡一起合租了一個套
間。

  四個女孩都長得很漂亮,都是十八九歲、二十出頭光景,年紀最大的好像也
只跟我同年。

  不久又「卡嚓」

  一聲,鐵閘緩緩地自己關上了。

  可是那四個女孩並不急著上樓,只見她們一個個都停了下來,一邊繼續在談
笑一邊開始動手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看她們在這裡脫衣服的動作既純熟又自然,不難看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這一下就連我和心怡這兩個此時正藏在樓梯底、擠在一大堆雜物裡面的裸女也大
感意外--剛一走進樓梯間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脫個精光,你說她們關上門躲在
家裡時會怎樣呢?不一會兒,四個妙齡女孩就在這樓梯間裡全都脫得一絲不掛了
,她們說笑著把自己剛脫下來的衣裙和內衣褲全塞到手袋裡,只穿著高跟鞋、挽
著手袋,全身上下暴露無遺地向樓上走去。

  從我們這個角度看上去,只見四個光溜溜的屁股夾著鞋跟的叩響在樓梯間裡
左右扭擺著,四對堅挺結實的乳房也跟隨著步伐在樓梯上一跳一跳的,整棟出租
屋的樓梯間都迴盪著她們嘻嘻哈哈的談笑聲,直到她們走進了自己租住的那個套
間把門關上,這樓梯間才恢復了寧靜,此時還赤裸著全身彼此抱在一起的我們也
鬆了一口氣。

  馬上光著身子回到四樓穿上衣服之後便回去向瓊姐交差了。






(九)



    下午上完課回到出租屋,經過強記士多時被瓊姐叫住了。

  穿著一身寬鬆印花棉質居家服的瓊姐看起來還是那麼端莊嫻淑,讓人根本聯
想不到一個如此溫柔賢惠的家庭主婦在家裡居然會脫得一絲不掛,甚至就這麼扭
著一個大屁股、挺著兩個大乳房跑到戶外去裸奔。

  只見瓊姐遞給我一個檔案袋和一間小學的地址:「煙女,你能把這個袋子拿
到這間學校去給我妹妹嗎?」

  我說:「可以呀,這是什麼?」

  瓊姐說:「這些都是旅行社給的資料,我妹妹所在的那小學準備舉辦夏令營
。不過她最近很忙,所以讓我來幫她搞這些東西。本來答應今晚拿去給她的,可
是我怕去了之後耽誤了時間那就沒人給心怡做飯吃了,所以就只好麻煩你啦。呵
呵!」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瓊姐家裡是有姐妹三人的,瓊姐排行老二,她還有一個姐
姐--佩姨和一個妹妹--瑤姨。

  我滿口答應:「行!瓊姐,你放心吧,我一定幫你把這東西交到瑤姨手上!


  乘坐公交車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傳達室的校工攔著我盤
問了很久,起初堅決不肯放行,後來我告訴他要給瑤姨拿資料並說自己是瑤姨的
姨甥女,那個門衛的態度才來了個180度的轉變,眉開眼笑地上下打量了我兩
眼:「哦--原來是溫老師的親戚呀?哈哈!進去吧,溫老師的辦公室就在那棟
教學樓的四樓,估計她現在還在加班呢。」

  之後便放了我進去。

  看來瑤姨在這裡的人緣挺不錯!我走在校園裡一看,只見正中間是一個大操
場,有四個籃球場和一個由塑膠跑道圍著的足球場(雖然不是國際標準的,但對
於小學生來說也已經足夠大了),旁邊還有一些滑梯、蹺蹺板、單雙槓、鞦韆之
類的娛樂設施,正對著大門的是教學樓,大門左邊那棟樓的一樓是食堂,二樓以
上是教職工宿舍,大門右邊的就是綜合樓。

  我根據校工的指示,上了教學樓的四樓找到了教師辦公室。

  由於放學的時間已經過了很久,此時整個校園裡都已經空無一人了,我走進
這棟教學樓也見不到半個人影,面對著辦公室緊閉的大門,我真的懷疑:瑤姨還
在嗎?手握著門把輕輕一扭,悄然無聲地把門推開。

  我愣住了,一時之間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說不知該如何才能讓
自己相信眼前這一切是真的!在靜悄悄的辦公室裡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十幾張辦公
桌,所有的老師都下班了,只剩下一個女人還端坐在辦公桌前埋頭工作。

  所有的這一切都並不稀奇,讓我吃驚的只是--剛一把門推開,首先映入眼
簾的竟是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那光溜溜的背影!只見她背對著我坐在轉椅上,聚
精會神地伏案工作,身上沒有任何衣物、完完全全一絲不掛!她的肌膚跟瓊姐一
樣白,挽著髮髻,露出纖秀的美脖,赤身裸體地端坐在辦工桌前寫著什麼,滑溜
溜的胳膊、光潔的美背、白皙剔透的玉臂、纖細的腰身、圓潤的翹臀、修長的美
腿……這一切全都在我眼前暴露無遺,甚至連她的一雙玉足都從高跟鞋裡退了出
來,連同那完全赤裸的身體一起大解放。

  而她的西服、襯衣、半身裙、絲襪、乳罩和內褲則一併掛在旁邊的衣帽架上


  我輕輕地走了進去,這才看清楚,原來這個全身光溜溜的女人正在批改學生
的作業,絲毫沒有察覺我的出現。

  窗外一陣微風吹進來,這「吱呀--」

  的一聲自己掩上了。

  那個正在伏案批改作業的裸女嚇了一跳,立刻回過頭來看了看,頓時失聲叫
了出來,連忙跌跌撞撞地站起來從衣帽架上扯下自己的白襯衣摟在胸前想遮住自
己的乳房,臉色煞白,不知如何是好。

  我問:「請問,你是瑤姨嗎?」

  她努力想讓自己鎮定下來,可是做不到,呼吸急促得連說話也帶著口吃了:
「您……」

  我忍不住笑了,把手裡的檔案袋在她面前揚了揚:「瓊姐叫我給你拿來的,
旅行社給的關於夏令營的資料。」

  「哦。」

  全身赤裸的瑤姨這才定了定神,伸手接過檔案袋:「謝謝。不好意思,您可
以先出去一下嗎?我……」

  看來這個瑤姨也跟瓊姐她們母女倆一樣,都有在獨處時把衣服脫光的習慣啊


  我故意說:「瑤姨,我好累啦,先讓我坐坐嘛!」

  說著隨便找了一張轉椅坐了下來。

  這下瑤姨便不知怎麼辦才好了,自己玲瓏有致的裸體正在我面前暴露無遺,
第一次見面又不好意思硬把我趕出去,只好一直把她的白襯衣摟在胸前遮住自己
的乳房,低著頭看著自己在襯衣下面露出來的陰毛,不時偷偷地瞟我一眼。

  我笑道:「瑤姨,你幹嘛那麼緊張啊,難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渾身赤條條的瑤姨原本被嚇得煞白的俏臉忽然「唰」

  的紅了,把頭垂得更低。

  我偷偷一笑,也開始動手脫衣服。

  那天我正好沒穿內衣褲,所以脫衣服也很乾脆,只要把緊身的低胸上衣和牛
仔熱褲一脫,光溜溜的胴體便絲毫不著寸縷地暴露無遺了。

  全身赤裸、在我面前早已羞得無地自容的瑤姨已經覺察到我異常的舉動,驚
愕得猛然擡起頭來,正好與剛把自己剝個精光的我赤裸相對。

  當她看著同樣赤裸裸的我抱著自己的衣服走過去在衣帽架上掛好的時候,目
光裡充滿了不可思議。

  我很大方很自然地在同樣一絲不掛的瑤姨面前展示著自己的裸體:「瑤姨,
大家都是女的,用不著那麼拘謹嘛!跟你平常一樣就行。」

  赤裸裸的胸前只摟著一件白襯衣的瑤姨這才猶豫著把那件對全身暴露在外的
她來說根本起不了蔽體作用的白襯衣放下。

  拉過一張轉椅在全裸的我身邊暴露著乳房光著屁股坐下,瑤姨略帶窘相地說
:「我二姐原來說她自己親自來的,沒想到還是要別人代勞。再說,她跟我說好
晚上八點才到的呢,沒想到你七點就來了。呵呵,剛才嚇了我一大跳呢!」

  瑤姨的樣子跟瓊姐有幾分相似,不過臉型要比瓊姐尖一點,看起來三十四五
歲左右吧,皮膚跟瓊姐一樣白,乳房雖然沒有瓊姐的那麼大,不過依然飽滿豐潤
,而且比瓊姐的要堅挺,腰肢也比瓊姐的要纖細,瓊姐腰身上那薄薄的贅肉在瑤
姨的腰際完全看不到,屁股沒有瓊姐那麼渾圓肥大,但很圓潤結實、看起來非常
富有彈性。

  跟我一樣全裸著坐在轉椅上的瑤姨問我:「你吃飯了嗎?」

  我說沒有,她便赤身裸體地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跟對方說多要一個盒飯。

  然後,我和瑤姨兩個裸女便就這樣面對面地坐在轉椅上一絲不掛地促膝而談
了。

  過了不久,忽然傳來了敲門聲,還有人在叫門:「溫小姐,您要的盒飯送來
了。」

  天啊,怎麼來得這麼突然?我和瑤姨都沒穿衣服呢!我連忙全身光溜溜地從
轉椅上站起來,正想從衣帽架上把衣服拿下來穿上然後去開門。

  沒想到身上同樣一絲不掛的瑤姨拉住了我的手:「別急,不用穿衣服的。」

  說著便光著屁股站起來就這麼赤裸著胴體走過去,朝著緊閉的木門說:「知
道了,謝謝你!」

  敲門聲果然停了,身無寸縷的瑤姨側耳傾聽了好一會,小心翼翼地把木門拉
開一條小縫窺視了一下外面便放心地打開門,彎下腰來把放在門口的一袋外賣提
了起來,膠袋裡面裝著的正是瑤姨打電話叫的兩個盒飯。

  原來瑤姨已經是那家快餐店的熟客,她早就跟送外賣的人溝通好了,只要把
外賣放在門口就行,賒下的錢月底一併結賬--那個「外賣仔」

  恐怕做夢也沒想到,每次把外賣送到這裡時跟他只隔著一道門說話的居然是
一個全身一絲不掛的美貌少婦吧?當瑤姨俯下赤裸裸的身體拿外賣時撅著那光潔
圓潤的屁股正對著我呢,夾在臀縫深處的屁眼、小妹妹周邊的毛毛依稀可見,美
極了!赤身裸體地坐在教師辦公室裡吃完飯,瑤姨問我想不想到處走走,我當然
求之不得了。

  「呵呵,來吧!」

  於是瑤姨便拉著我的手,一起赤裸著全身出去參觀了。

  瑤姨告訴我,由於沒有什麼貴重的財物,這裡除了電腦室、財務室、檔案室
等幾處裝有攝像頭之外,整個學校都可以放心地裸逛的,但校工會定期巡視,當
然不得不留神了。

  不過工作了這麼久,瑤姨對這裡的一切都很熟悉,甚至連校工什麼時候會到
哪裡巡視都一清二楚,所以完全不用擔心會在學校裡一絲不掛地跟他撞個正著(
當然也必須提防著他有時候會突然破例,所以也不可太忘形的,不過只要留個心
眼就好,校工隨時都有可能出現那裸逛起來才更加刺激呢)。

  全裸著在教學樓裡逛了一圈,走出這棟大樓時天已全黑了。

  我們又赤身裸體地到操場上溜躂,就以我們這兩具玲瓏妙曼凹凸有致的裸體
把操場上所有的娛樂設施都玩了個遍,滑梯、蹺蹺板、單雙槓、鞦韆……無一不
留下我和瑤姨兩個裸女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影和迴響著嘻嘻哈哈的笑聲。

  玩累了,我們一絲不掛地在足球場的草坪上躺了一會兒,這草的質量不太好
,刺得人家光溜溜的背部、屁股和大腿都微微生痛和發癢呢。

  躺在旁邊跟我同樣身無寸縷的瑤姨忽然開口了:「哎,黃小姐,平時我一個
人都只能在這裡閒逛或者到那邊去裸泳呢。難得你來了,咱們打一場羽毛球好不
好?」

  我一口答應,在這學校裡居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進行這麼多裸體活動,真
是讓我眼花繚亂驚喜連連!於是我又扭著光溜溜的屁股跟著全身上下同樣在空曠
的操場上暴露無遺的瑤姨朝綜合樓走去。

  羽毛球室設在綜合樓,這個在日間被一群群小學生輪流佔據的地方此時就只
有我和瑤姨兩個裸體女人充滿動感和活力的身影。

  瑤姨已經把挽在後腦勺上的髮髻解了下來紮成一根「馬尾」,以方便行動。

  對面的瑤姨那全裸的胴體在我眼裡一覽無遺,她每一次來回奔跑顛簸著乳房
上下跳動、每一次揮擊球拍帶動著乳房甩來甩去、每一次微微曲著腿把屁股撅起
來赤裸裸地俯身彎腰撿球時乳房在身下輕輕地晃蕩……這一切在同樣全身赤裸的
我看來都是那樣的美!此時瑤姨的裸體周圍已經絲毫沒有「老師」

  的光環和神聖感了,活像一個小女孩那樣一臉天真地活蹦亂跳,讓人根本猜
不到這個全裸著在打羽毛球的女子竟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呵,運動讓人年輕這話真不假。

  瑤姨的球技很好,以至於在她對面同樣是全身被對方一覽無遺的我連連落敗


  才剛剛找到點感覺正準備全力反撲,可是這時瑤姨拿著球拍赤身裸體地向同
樣光溜溜的我走過來了:「黃小姐,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我不幹了:「瑤姨,怎麼這麼快就要走啊?人家還沒報仇呢!」

  瑤姨笑著解釋道:「權叔就要來這裡例行巡視了,你想讓他看光光就留在這
唄,反正我要走了。呵呵!」

  「權叔」

  應該就是在傳達室裡那個校工吧?聽瑤姨這麼說,我也只好放下球拍跟著她
一起全身赤裸地離開羽毛球室了。

  接著,瑤姨又帶著我雙雙一絲不掛地走到綜合樓的天台去遊泳。

  現在才知道,原來綜合樓的最頂層還有一個遊泳池呢。

  我在學校寄宿時就經常在深夜跟寢室裡那幾個「死八婆」

  光著身子偷偷溜到遊泳館去裸泳的,那可是國際標準的遊泳池呢,可爽了。

  這個所謂的「遊泳池」

  最深的地方才一米三,我裸身站在最淺那裡時池水只能沒到大腿根部,連小
妹妹周邊的毛從都露在水面以上呢。

  所以也沒怎麼遊,全身光溜溜地在水裡劃了幾個來回便上岸了。

  到遊泳池旁的更衣室洗過澡之後便跟瑤姨一起拖著濕漉漉的裸體在池邊的沙
灘椅上躺下來聊天。

  瑤姨是這裡的老師,今年37歲(光看外表我還一直以為她絕不會超過35
歲呢),她兒子也在這小學讀書,剛上一年級。

  跟瓊姐一樣,瑤姨很小的時候就對衣物的束縛有種與生俱來的厭惡,由小到
大都不喜歡穿衣服,可是苦於家教的嚴厲,所以只有在家裡沒人時才能脫光了衣
服放縱自己。

  瑤姨的丈夫有一份很穩定的工作,收入算不錯,夫妻的感情也很好,可是瑤
姨從不敢讓丈夫知道自己有這種癖好,所以一直以「教學任務繁重」

  為借口住在學校裡,只有週六日或寒暑假才回家(有時甚至週末也不回去,
寒假暑假也推遲回家提早返校)。

  名為工作需要而以學校為家,實則在等放學後老師和學生全都走了之後在學
校裡獨自脫光衣服享受天體生活。

  也由於瑤姨「以學校為家」

  在這小學已經廣為人知,因此還莫名其妙地拿過幾次「模範教師」

  的稱號呢。

  但瑤姨並不看重這些,她只滿足於自己目前的生活方式。

  由於學校的教職工宿舍都是單人的,所以瑤姨只要一回到宿舍就給自己來個
大解放,裡裡外外統統剝個精光。

  瑤姨在宿舍裡總是裸睡的,無論春夏秋冬,她每天早上準時五點半起床,起
床後並不急著穿衣服,而是就這麼一絲不掛地出去做晨運,因為校工權叔一家沒
那麼早起床,所以完全不用擔心被他們看到,就這麼全身光溜溜地在塑膠跑道上
裸跑、做做早操什麼的,讓剛醒來的肌膚沐浴在朝陽裡充分呼吸新鮮空氣,一年
四季都如此。

  晨練完之後便全裸著到綜合樓那邊去洗個熱水澡,洗臉漱口刷牙--因為教
職工宿舍小得只能容得下一張床,連獨立衛生間也沒有,所以就只能到綜合樓那
邊去洗漱了。

  因為沒帶衣服出來穿,所以洗漱完之後還要趕在權叔一家起床之前赤身裸體
地走回宿舍穿上一身正裝然後再到食堂去買早飯,順便給兒子謙謙也買一份,而
謙謙則是每天都由瑤姨的丈夫負責接送的。

  吃完早飯便回教室組織學生早讀、給學生上課。

  中午瑤姨會午休,但從不帶自己的兒子回宿舍,美其名曰:讓他學著獨立-
-呵呵,瑤姨珍惜每一個獨處的機會給自己渴望裸露的身體大解放,因為一回到
宿舍便會把自己裡裡外外、所有的衣服都脫個精光嘛,在自己的兒子眼前怎麼脫
衣服啊?脫完衣服就給食堂的女工打電話讓她們給自己送一個飯盒上來,瑤姨通
常都叫她們把飯盒擺在門口就可以走了,第二天買早飯時一併結賬,全身赤裸地
坐在床沿上吃過飯、在宿舍裡無拘無束地裸睡上一個美美的午覺之後又穿上衣服
回到辦公樓上課或批改作業。

  下午放學之後瑤姨會在辦公室邊輔導謙謙做功課邊等丈夫來接謙謙回家。

  等瑤姨的丈夫把謙謙接走之後,學校裡的老師和學生基本上都走清光了,這
學校便又成了瑤姨的天下,瑤姨便立刻又把自己脫個精光,打電話到學校外面的
快餐店去叫外賣,然後全裸著在辦公室裡邊加班邊等外賣--瑤姨跟快餐店的老
板和送外賣的員工約好,來到辦公室外面敲幾下門,把飯盒放下就可以走了,賒
下的賬到週末或月底一併結算。

  赤裸著全身在辦公室裡吃過飯之後,瑤姨會下樓去散散步(當然也是全裸的
),藉著夜色的掩護全身光溜溜地在校園裡優哉遊哉地閒逛--既幫助消化好讓
自己不會有小肚腩,又能讓肌膚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好好保養一下。

  裸逛了一番之後,瑤姨就回辦公室依舊光著身子把自己的衣物拿到綜合樓那
邊去洗,並帶回宿舍樓的天台去晾。

  然後便是赤身裸體地在空無一人的校園裡自由活動的時間了,瑤姨有時會就
這麼光溜溜地跑到綜合樓頂層的遊泳池去裸泳,有時會去四面都是鏡子的舞蹈室
練裸體瑜伽,有時會赤條條地窩在宿舍裡玩電腦,有時會到天台去享受「月光浴
」(瑤姨在教學樓、綜合樓和宿舍樓的最頂層都放了折疊式的沙灘椅,想全裸著
走到哪裡去「曬月光」

  都行),有時又會赤身裸體地回到辦公室出題、備課或批改作業,有時甚至
什麼也不做,就這麼一絲不掛漫無目的地在綜合樓、教學樓或操場上到處亂逛、
偶爾跟不明就裡的權叔捉迷藏。

  直到困了才全身赤裸裸地走到綜合樓頂層那遊泳池旁的更衣室去洗澡,洗完
澡也不用擦身子,就這麼一絲不掛地走回去,讓晚風把裸體上的水珠自然吹乾,
回到宿舍拿電吹風把頭髮吹乾之後便躺在床上裸睡,一直到天亮。

  與瑤姨全身赤裸地並排躺在沙灘椅上,我聽得完全出了神:「瑤姨,真羨慕
你能有這樣的生活。」

  「呵呵,黃小姐,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隨時來找我玩啊。我也很想有個跟自
己有相同習慣和愛好的女孩陪陪呢。」

  瑤姨不知道,其實她的親姐姐--瓊姐就是一個跟她「有相同習慣和愛好」

  的人(當然還有心怡)。

  「瑤姨,別叫『黃小姐』那麼見外了,叫我『煙煙』就行。」

  「呵呵!你叫黃雨煙是吧?好有詩意的一個名字。」

  「瑤姨,我聽瓊姐說你們家有姐妹三人,除了你倆之外還有一個佩姨呢。」

  「嗯,是啊。阿佩就是我大姐,在華潤萬家做促銷呢,又辛苦工資又低--
唉,一個不幸的女人。」

  「呵呵,就算付出和收穫不成正比也不至於用『不幸』來形容吧?」

  「我說的不是這個。幸好珊珊還算爭氣。」

  「珊珊是誰?」

  「我大姐的女兒啊。說起來珊珊也是一個苦命的女孩,真替他著急呢!」

  「你不是說她還算爭氣嗎,急什麼?」

  「她呀,爭氣過了頭啦!都快30歲的人了連男朋友都沒一個。催她抓緊時
間吧,她又總是吊兒郎當的。」

  「呵呵,現在男女人口的差距越來越大呢,女孩子可矜貴了,總會有一個懂
得珍惜的男生出現的,不用擔心嘛!」

  「你以為她沒人要嗎?那個珊珊追求者可多了,可她就是高傲得要死。」

  切!她的追求者有我多嗎?我才不信!察言觀色,全身赤裸地躺在旁邊那沙
灘椅上的瑤姨見同樣一絲不掛的我有點不屑,繼續說:「你說不是嗎?明明自身
條件很不錯的,偏要把自己熬成大齡剩女,有什麼好處呢?」

  自身條件很不錯?哼,有機會我倒要看看,那個珊珊真能比得過我嗎?我不
想再聽瑤姨說關於珊珊的事了,於是換了個話題:「瑤姨,姐妹三人之中你的學
歷最高,估計小時候你是讀書最好的一個了吧?」

  瑤姨卻很謙虛:「呵呵,我的本科文憑是上夜校考回來的,含金量不高啊。
我們姐妹三人要數二姐最不是讀書的料了,直到現在老媽都還經常說她又笨又懶
呢。」

  哈哈!瓊姐的「波大無腦」

  得到權威印證了。

  原來瓊姐在讀書時就已經「無腦」

  了,只不知那時她的波波大不大。

  呵呵!瑤姨挪了挪自己的裸體,換一個舒服點的姿勢繼續說:「要說書讀得
最好的還是我大姐,又聰明又懂事,她當年差點就成為村裡第一個女大學生了-
-那時候的大學生可是天之驕子,可吃香呢,不像現在滿大街都是大學生。」

  「照你這麼說,佩姨應該能夠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啊,為什麼要到賣場做促
銷呢?」

  「唉,你小女孩不會懂的。」……迷迷糊糊中只覺得習習涼風撫遍了自己無
拘無束的胴體上每一寸肌膚,我一下驚醒過來,發現自己還全裸著躺在天台的沙
灘椅上呢。

  睡眼惺忪地舉目四顧,這才看到同樣一絲不掛的瑤姨正站在天台的水泥圍欄
前面向著馬路那邊在晨練,光溜溜的背影一覽無餘。

  光滑的美背、豐潤的翹臀、筆直的長腿,在時而伸伸手、時而踢踢腿、時而
做做轉體運動、時而又蹦扎跳躍之中盡情地展示著氣質少婦完全裸露在晨曦中那
成熟而又不乏青春氣息的美體,而那根馬尾也隨著瑤姨的裸體上下甩動。

  一時間我都看呆了:運動真是讓人保持年輕最好的訣竅,瑤姨的身材和肌膚
保養得這麼好,我「煙煙大美人」

  哪能落後啊?從明天起,我也要早點起床鍛煉才行,不能再學瓊姐那又笨又
懶的騷母豬了!淨會光著白花花的肉體躲在房間裡裸睡。

  長此以往,乳房下垂了、腰身長膘了、屁股耷拉了、大腿長粗了、全身的肌
膚都變得鬆垮垮了,到時候看誰還肯娶你這個所謂的「煙煙大美人」!這時全身
赤裸的瑤姨終於回過頭來:「煙煙,醒啦?現在估計權叔也快起床了,我們快點
回去吧。」

  於是,洗漱完畢之後我們便一起光著身子一路小跑回瑤姨的辦公室把衣服穿
上。

  過了不久便有小學生陸陸續續來到學校了。

  瑤姨到飯堂買了早點之後便到操場去等謙謙。

  不久,瑤姨伸手一指:「謙謙來了。」

  我循著瑤姨所指望去,只見一個穿著校服背著書包戴著紅領巾的小男孩向我
們走了過來:「媽媽。」

  哇!好可愛,我最喜歡小孩子了!瑤姨把手中一個裝著兩個豆沙包的袋子和
一瓶豆漿遞給了謙謙:「謙謙,快叫煙煙姐姐。」

  謙謙朝我擡起頭來甜甜地叫了一聲:「煙煙姐姐。」

  然後依舊看著我,眼睛一眨不眨:「姐姐好漂亮--比珊珊表姐還漂亮。」

  瑤姨被她逗樂了,彎下腰摸著他的頭說:「這個姐姐比珊珊表姐還漂亮呀?
謙謙,那心怡表姐呢?」

  謙謙愣愣地說:「心怡表姐也漂亮。」

  瑤姨繼續逗他:「那到底誰最漂亮呀?」

  謙謙茫然地看著瑤姨,又看了看我,然後便用手指著我。

  我頓時心花怒放,心裡比吃了蜜還甜。

  哈哈,都說了那個珊珊無法跟我比了啦!小孩子不會說謊的--尤其是像謙
謙這麼可愛的小男孩。

  嘻嘻!忽然看到謙謙腳上穿著一對烏黑油亮的小皮鞋,可神氣了。

  於是也俯身摸著他的頭問:「謙謙,你這對小皮鞋真好看,在哪買的啊?」

  謙謙也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腳上那雙小皮鞋:「珊珊表姐送的。」

  「哦?那你的珊珊表姐對你也很好啊。」

  謙謙不說話了。

  瑤姨連忙說:「謙謙,早讀時間快到了,快回課室吧!」

  「哦,媽媽byeBye,煙煙姐姐Byebye!」

  謙謙應了一聲便拿著早餐,背著那個大書包屁顛屁顛地走了。

  「哦,對了,珊珊的身份證還留在我這呢。你看,她就是珊珊。」

  瑤姨看著謙謙跑上了教學樓,忽然想起了什麼,從講義夾裡翻出一張大陸的
二代居民身份證。

  我接過來一看,只見照片上是一個年約二十的女孩,眉目裡似乎有點心怡的
影子,但比稚氣未脫的心怡更成熟迷人,確實長得挺漂亮的。

  我自言自語地讀著身份證上的信息:「姓名,溫霈珊;性別,女;民族,漢
;出生,1984年4月8日;住址:廣……咦,溫霈珊?瑤姨,佩姨的丈夫也
姓溫嗎?」

  瑤姨說:「不,珊珊跟母親姓。」

  我好奇了:「為什麼?」

  像昨晚一樣,依舊歎了一口氣:「唉,你小女孩不會懂的。」

  既然瑤姨這麼說,我也不好再追問下去。

  看一下手錶,不禁嚇了一跳:「呀,我今天還有課呢,要遲到了!瑤姨,我
先走啦,byebye!」

  說完一溜煙跑了。




 
  (十)


    在睡夢中忽然被一陣尿意憋醒,我赤身裸體地從床上爬起來,就這麼光
溜溜地打開房門向衛生間走去--因為強叔還沒回來,所以我也懶得找衣服穿了


  解決完之後正準備回房繼續裸睡,忽然無意中發現陽台有一個白花花的人影
,定睛一看,原來是瓊姐,此時的她正一絲不掛地伏在陽台的圍欄上躬身望著樓
下,平滑光潔的美背、微微撅起的香軟隆臀和肌膚緊致的長腿,完全勾勒出一個
成熟美婦全裸的風韻。

  我偷偷一笑,以同樣全裸的身體躡手躡腳地走過去,猛的伸手往瓊姐光溜溜
的大屁股上用力一拍:「瓊姐!」

  瓊姐肥美的香臀被我打得「啪」

  的一聲脆響,在萬籟俱靜的深夜顯得特別清越。

  瓊姐被嚇了一跳,全裸的嬌軀猛然一震,肥美白嫩的臀肉還在微微顫抖著,
她回過頭來看了看身上同樣不掛寸縷的我,問:「煙女,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奇怪了,要在平時,瓊姐面對我的「挑釁」,早全裸著撲過來對我同樣是一
絲不掛的胴體施以報復性的蹂躪了,可今晚在夜色中全身暴露無遺的她躬身微撅
著那光溜溜的大屁股無緣無故挨了我一巴掌居然不還擊,還真是少有。

  我一絲不掛地摟著同樣赤裸裸的瓊姐那軟綿綿的腰身,問:「瓊姐,怎麼了
?」

  豐腴肥美的胴體在空曠的夜色中暴露無遺的瓊姐依舊伏在圍欄上望著外面,
就連那對沈甸甸的大乳房也似乎垂頭喪氣地墊在圍欄上面了,她歎了口氣:「唉
,按照正常來說那個死佬應該在今天上午就回來的,可是到現在還不見人影,你
說他去了哪呢?」

  哦,原來是擔心強叔了。

  我說:「既然你放心不下就打個電話給他嘛!」

  因為擔心瓊姐還放不下面子,所以不等她作回應連忙就這樣全裸著跑進房間
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撥了強叔的手機號。

  電話通了,可是沒人接聽。

  也許是有蚊子吧,全身光溜溜的瓊姐用手掃了掃在溶溶月色之中擺放在水泥
圍欄上那對誘人的大乳房以驅趕蚊子,又歎了口氣,此時正在陽台上赤身裸體憑
欄遠眺的她更是愁眉深鎖。

  同樣全裸著站在一旁的我安慰道:「瓊姐,別這樣嘛。強叔吉人天相,不會
有事的。福大的人必然命大!」

  耳邊又響起了討厭的「嗡嗡」

  聲,「該死的蚊子!」

  全身赤裸的瓊姐皺起眉頭忽然伸手猛地拍向自己雪白的大腿,那個肉嘟嘟的
大屁股也在「啪」

  的一下擊打中蕩起了微微的顫動,她用手掃著大腿上剛被蚊子叮過的地方,
勉強笑了笑:「你怎麼知道那個衰佬『福大命大』呀?」

  站在瓊姐的裸體旁邊同樣一絲不掛的我用手在她光潔滑膩的肩頭輕輕拍了拍
:「瓊姐,強叔能娶到一個像你這麼正點的老婆,難道還不算是有福之人?放心
,不會有事的!」

  赤條條的瓊姐被身上同樣裸得徹底的我逗得忍不住笑了:「煙女,謝謝你。


  我又全身光溜溜地撫摸著瓊姐的裸體上那光滑的玉臂,說:「瓊姐,別淨想
些不開心的事了,現在胡思亂想也無濟於事。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瓊姐已經心領神會了,對我甜甜地一笑:「等一下。」

  然後光著身子走進了浴室。

  一開始我以為瓊姐要去小解,可是等了好一會也不見她出來,又聽見浴室裡
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響,不絕於耳。

  於是我便又光著身子走進去看看(雖然只是租客和房東的關係,但在強叔不
在家時我都從來不會客氣的,自個兒赤身裸體地闖進瓊姐的房間把正在裸睡的瓊
姐拉起來、在瓊姐洗澡或上廁所時硬闖進衛生間是經常有的事,而且從不敲門,
瓊姐也習以為常了,所以現在我走進浴室看看瓊姐到底在搞什麼根本沒什麼大不
了的)。

  來到浴室門口,只見全裸的瓊姐在浴室裡對著鑲在牆上的鏡子、把一隻手高
高舉起來,正拿著強叔的電動剃鬚刀在剃自己的腋毛。

  我連自己在鏡子裡面一覽無遺的絕美裸體也不顧得看上一眼,驚訝地問道:
「瓊姐,你在幹嘛啊?」

  赤裸裸地站在鏡子前正剃得歡的瓊姐笑了笑:「沒啥,長著腋毛不好看啊,
既然要出去『玩』就把它剃掉了唄--呵呵,就算被人看到了也要留個好印象!


  一邊說還一邊對著鏡子在仔細地剃著自己腋下的細毛,連看都不看身邊同樣
一絲不掛的我一眼。

  我頓時無語--這個瓊姐呀,真是!全身光溜溜的瓊姐剃完腋毛之後用手掃
了掃腋下剛被剃得乾乾淨淨的肌膚,還扭頭把嘴湊到自己腋下吹了吹,再把剃鬚
刀放回原處,又全裸著胴體雙手高舉過頭頂對著鏡子把自己光滑白淨的腋下細細
欣賞了一番,這才滿意地笑了,於是拉著我一起赤裸著全身出了門。

  沒多久,我跟瓊姐又再次一絲不掛地出現在無人的街頭。

  經過多次的「實踐」,瓊姐已經比以前有經驗多了,再也不會慌慌張張地總
是畏首畏尾。

  不知不覺已經從一條比較偏僻的巷道走出了這城中村的範圍,我挽著瓊姐的
手臂一起赤身裸體地沿著馬路邊漫無目的地散步。

  人行道邊的綠化帶裡面是半人高的觀賞植物,高度僅僅到我盆骨的位置。

  馬路兩旁的商舖已經全關門了,人行道上除了我和瓊姐兩個裸女之外一個人
也沒有,高高在上的路燈能照到很遠的地方但顯得很昏暗,在綠化帶中那些觀賞
植物的掩護之下,我們光溜溜地走在人行道上那兩具相互依偎在一起的裸體倒也
不甚顯眼。

  馬路上偶爾有一兩輛汽車疾馳而過,幾乎完全無視紅綠燈的存在--難道午
夜開車就不用遵守交通規則可以胡來了?國人的素質還真是有待提高啊。

  不過這樣也好,車開得這麼快,肯定也不會注意到路邊有兩個裸體女人手挽
著手在散步了,我和瓊姐赤裸著胴體在沿著路邊的商舖閒逛時也不用擔心被車上
的人看到,估計他們頂多眼角剛瞟到兩個疑似沒穿衣服的女人,我們全裸的身體
就已經在車窗外一閃而過了,呵呵!沒準他們還以為自己見鬼呢。

  挽著瓊姐的手臂,把頭枕在瓊姐光潔嫩滑的肩膀上,感覺異常溫馨。

  以前,我就是經常這麼挽著媽媽的手臂,把頭靠在媽媽肩上陪她逛街的。

  不同的是,此時街上的商舖早已關門了,而且,正手挽著手在空無一人的人
行道上閒逛的我們身上是一絲不掛的。

  全身光溜溜地走著走著,前面不遠處有一座天橋,不知哪來的衝動,我放開
瓊姐的手,全裸著跑過去「蹬蹬噔」

  地三步並作兩步就衝了上天橋。

  站在天橋上看著下面,在橘黃色的路燈下,路面空蕩蕩的,只有偶爾的一兩
部汽車從腳下駛過,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再加上午夜的涼風遍體的撫摸,讓此時
身上不掛寸縷的我感到莫名的興奮,好想對著下面偶爾駛過的汽車大聲呼叫。

  不久,聽到腳掌的肌膚摩擦地面時的輕輕細響,一下一下地由遠而近,我知
道瓊姐也已經上來了。

  赤裸著全身轉過臉去剛想招呼同樣沒有任何衣物蔽體的瓊姐過來,可是卻看
到身上一絲不掛的瓊姐滿臉驚恐地站在那裡,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只見有一個
流浪漢靠著天橋的欄杆打著地鋪在那側臥著,眼睛正緊緊地盯著我的裸體呢。

  我再環視一下四周,發現這條天橋上居然睡著六個流浪漢--也就是說,我
光溜溜的身體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們看光光了。

  唉,看到就看到了唄,又不會少一塊肉,就算在他們的意淫中被他們「那個


  得死去活來也不會有任何實際的損失。

  我赤身裸體地走過去拉著瓊姐的手:「瓊姐,來!」

  瓊姐不肯:「煙女,你看,有乞丐在這裡過夜呢。我們走吧!」

  我不依:「有乞丐又怎樣?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河水不犯井水。難道
他們在這裡過夜就不許我們來了?」

  全身赤裸的瓊姐壓低聲音說:「他們一定餓瘋了,還故意送上門幹嘛?」

  我故意裝得很不屑:「切!現在你看你身上還有什麼可以讓人家搶的?他們
至少還有件衣服穿,你呢?呵呵,說不定在人家看來你比他們還要窮呢!」

  跟我一樣在空曠的夜空下全身暴露無遺的瓊姐略略彎著腰,雙手抱著自己的
乳房:「錢財都是身外之物,搶了也不要緊了,我是怕……」

  「呵呵,你怕他們會對你不利?」

  渾身赤條條的瓊姐紅著臉低下了頭,我說:「瓊姐,沒關係的。你看上次那
兩個流氓不是被我打跑了嗎?我保護你!」

  赤身裸體地跟我相對而立的瓊姐將信將疑,我光著身子一把抓住瓊姐依舊交
叉抱胸的手,將她赤裸裸地拉過一邊,一起一絲不掛地靠在欄杆上看著下面空蕩
蕩的馬路,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

  瓊姐問我:「煙女,你是模特嗎?」

  我說:「也不算是啦,兼職而已。」

  瓊姐又問:「那在電視上經常看到的時裝表演怎麼不見你呢?」

  我笑了:「瓊姐,人家只是偶爾拍拍平面照而已。」

  「哦。」

  瓊姐若有所思,笑容也漸漸收斂了,赤身裸體地微撅著光溜溜的屁股伏在天
橋的欄杆上又看著下面的馬路一言不發。

  為了不讓她又想起強叔以至於過分擔心,我沒話找話地說道:「不過呢,我
也會走貓步哦。瓊姐,我教你好不好?」

  身旁全身赤裸的瓊姐笑了笑:「瓊姐老啦,還走什麼貓步啊?」

  我說:「怎麼會呢?瓊姐一點也不老,來嘛!」

  我硬拉了跟自己一樣全身一絲不掛的瓊姐到天橋的中心處,全裸著胴體親自
示範走貓步的姿勢和動作。

  如何自信地把頭擡起來、如何高高地挺起胸部、怎樣的站姿才顯得更有氣質
、走秀時腰部怎樣扭動才更嫵媚、屁股要怎樣款擺才更誘人、兩腳走路要成一直
線……各種要注意的細節我都給跟我赤裸相對的瓊姐講了一遍。

  瓊姐聽得很用心,一邊聽還一邊光著身子跟在我的裸體後面學著做。

  過了不久,身上一絲不掛的瓊姐已經學得像模像樣了,完全裸露著豐滿的胴
體在天橋上來來回回地走起貓步來。

  這個瓊姐呀,還真有做模特的天賦,只見身上不掛寸縷的她擡頭挺胸、高聳
的乳房隨著步伐一下一下地輕跳著、右手叉腰、左手自然擺動、柔軟地扭動著腰
肢、又白又大的肥臀每走一步都扭得饒有滋味的,雖然沒穿高跟鞋,可是赤著腳
依然走得搖曳生姿,一搔首、一弄姿、一個轉身回眸,都無一不全裸著從骨子裡
散發出陣陣騷媚的風情。

  由於馬路並不寬,所以這條天橋也只有短短二三十米長,我就這樣赤裸著全
身挨在欄杆上看著瓊姐一絲不掛地練習走貓步,非常滿意自己的教學成果。

  瓊姐白花花的肉體在昏暗的環境中非常顯眼,以至於我在十多二十米開外就
能清楚地看到一個豐乳肥臀的女人在天橋上全裸走秀。

  再看看那六個流浪漢,還哪有心情睡覺呀?一個個的目光都拉直了,六個腦
袋就像被瓊姐一絲不掛的豐滿肉體牽扯著似的,隨著瓊姐一覽無遺的胴體在他們
面前來回走動而跟著轉來轉去,無法合攏的嘴巴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而依舊身無寸縷的瓊姐也越來越大膽了,不再有所顧忌,在走貓步的過程中
還故意自信滿滿地擡頭叉腰,順勢把自己豐碩肥美的大乳房高高地挺起來,而屁
股上那兩瓣肥白厚嫩的臀肉也在一扭一擺中微微顫抖著,煞是好看。

  瓊姐就這樣全裸著在天橋上不知走了多少個來回,終於光溜溜地向同樣赤身
裸體的我走過來:「煙女,我們先去上個洗手間吧?」

  我說:「那好啊,瓊姐,那邊有一間通宵營業的麥當勞,我們過去吧。」

  瓊姐瞪大了眼睛:「煙女你不是瘋了吧?」

  我向她擠擠眼:「呵呵,就是,這裡哪有洗手間啊?就算有,你這樣光著身
子也不敢去,在這裡解決得了。」

  站得幾乎跟我面對面、乳房抵乳房、陰毛連陰毛地赤裸相對的瓊姐更是驚得
嘴巴都合不攏:「這裡?煙女,你有點公德心好不好?再說,這裡還有好幾個男
人看著呢!」

  我笑了:「瓊姐啊,那些流浪漢在這裡過夜,你猜他們不在這裡解決還會去
哪裡?你不肯去麥當勞借廁所又不願在這裡搞定的話那就憋著回家好了。」

  全裸著站在我面前的瓊姐低著頭羞紅了臉。

  我說:「瓊姐,你要憋著就憋著唄,我先來啦。」

  說著走到一邊赤裸裸地蹲了下來。

  其實我並不需要,只是為了說動瓊姐而已。

  瓊姐見我不顧赤身裸體也不顧有幾個流浪漢看著,真的就這麼光著身子在這
裡解決,膽子也壯了不少,一絲不掛地走到我身邊,微微彎下腰把雙手伸到腰際
習慣性地做了一個準備脫褲子的動作,可是光溜溜的身上哪有衣物可以讓她扒下
來呀?我忍不住笑了,伸手在她渾圓肥大的屁股上「啪」

  地打了一下。

  瓊姐回過頭來看看跟她同樣全身赤裸的我,也尷尬地笑了,就這麼完全暴露
著豐滿的胴體在我的裸體旁邊蹲了下來。

  在六個流浪漢的注視之下赤裸著全身解決完之後,瓊姐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
:「煙女,你身上有手紙嗎?」

  我說:「瓊姐啊,現在我身上有什麼你還不一目瞭然嗎?你身上有什麼我身
上就有什麼。」

  我跟瓊姐都笑了,其實我們身上什麼也有沒--除了兩個大乳房、一個大屁
股之外,就只有一身光潔滑膩的肌膚了。

  又這樣赤身裸體地向後撅著光溜溜的屁股在天橋上蹲了很久,我跟瓊姐才全
裸著在兩灘尿跡前站起來。

  我問:「瓊姐,還繼續練不?」

  瓊姐抖動著那對豪乳嬌羞地笑罵道:「還練什麼呀?光著身子在好幾個男人
眼前小便,羞死了。快走吧!」

  說完便拉著我在六個早已大飽眼福的流浪漢目送之下一起一絲不掛地匆匆離
開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2-25 09:39:38

(十一)


    在一起全裸著往回走的路上,全身光溜溜的瓊姐還意猶未盡地單手叉
腰、擡頭挺胸、扭腰擺臀,一絲不掛地在小巷中走著貓步,並不時跟同樣全身赤
裸的我嘻嘻哈哈地打鬧一番。

  走著走著,忽然前面有個人影迎面而來,雖然是在城中村半夜黑呼呼的小巷
裡,可還是依稀可以看出那是一個男人的形象:理著小平頭,穿著短袖襯衣和西
褲。

  我立刻下意識地微微彎腰雙手交叉抱胸,並輕聲叫了一下:「瓊姐!」

  當時在全裸走秀走得正歡的瓊姐也已經看到前面的那男人,可是已經來不及
了,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的我們已經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而且那個男人顯然也
已經看見我們了--兩個裸女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巷道裡我彈你一下乳頭你拍我一
下屁股的瘋玩中又尖叫又大笑的,如果對方這還覺察不到有人那才不正常呢!不
過估計那個男人只是看到兩個女人身材玲瓏有致的輪廓而根本想不到這兩個迎面
而來的女人身上居然一絲不掛。

  那時全身赤裸的我們跟他已經離得很近了,他聽到我叫「瓊姐」

  時,也開口問了一句:「瓊姨?」

  豐滿的胴體完全裸露在黑暗中的瓊姐迫不得已地應了一聲:「哦,是添伯嗎
?」

  呵,原來還是認識的。

  添伯笑道:「呵呵,是啊。唉,路燈壞了都沒人來修,黑呼呼的真不安全。


  當時正跟全身光溜溜的瓊姐赤裸並肩與他相對而行的我心裡暗暗笑道:「正
好相反,現在正因為這裡黑呼呼的,我和瓊姐才安全。」

  瓊姐跟我一起一絲不掛地手挽著手繼續向前走,又問道:「添伯,怎麼這麼
晚還出來呢?」

  連說話的聲音都有點發抖了--畢竟添伯是熟人,如果讓他知道自己脫光了
衣服才出門溜躂,而且就這麼光著屁股滿村跑的話那以後瓊姐就沒臉面再在這裡
生活了,跟強叔那個又傳統又專制的男人之間的夫妻關係更不可能再維繫下去。

  添伯說:「是啊。剛才村委開會討論拆遷補償的問題,不知不覺搞到深夜了
。」

  在經過兩三句的交談之後,身上不掛寸縷、全身光溜溜的我們已經跟添伯在
狹窄的小巷中擦肩而過、由相向而行變成相反而行了--我和瓊姐光著身子往裡
走,添伯往巷口方向走。

  看來添伯沒看出我跟瓊姐沒穿衣服,我用手輕輕拍了拍赤裸裸的前胸、暗暗
鬆了口氣,可是那個跟我一樣赤身裸體的瓊姐一聽添伯說在談拆遷補償的問題,
立刻站住腳,光溜溜地轉身問道:「我們這條村真的要拆嗎?」

  我急了:瓊姐呀,我們沒穿衣服呢!下次再打聽行不行啊?添伯見瓊姐問他
,也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還要迎上前兩步:「現在還不知道,開發商給我們開
的條件太差了,村民都不同意。」

  此時添伯離全身赤裸的瓊姐只有一步之遙,只要稍稍有點光線,瓊姐在黑暗
中不掛寸縷的裸體隨時都有可能被他看光光的,可是此時還全身光溜溜的瓊姐卻
似乎已經不在意這些了,嘟著嘴說:「當然不同意了,你看人家獵德都拆一補一
啦!哪有這樣虧待我們的?」

  添伯歎了一口氣:「唉,不同意有什麼用?現在社會發展的趨勢就是這樣,
楊箕、林和、三元裡,哪裡不是已經開拆了?你看多早晚會輪到我們這裡呢!」

  同樣是渾身赤條條的我三番幾次嘗試要把在黑暗中全裸著跟添伯面對面聊個
沒完的瓊姐拉走,可是瓊姐硬是不肯走,似乎已經忘了我們此時是一絲不掛地跟
一個毫不相干男人近在咫尺了。

  我快急瘋了:瓊姐呀,難道一提到拆遷就連自己還是赤身裸體地站在男人跟
前你也不顧了?但心裡又有一點期待,幻想著巷子裡壞掉的街燈忽然間一起亮起
來,讓面前這個「添伯」

  一瞬間看光光我跟瓊姐一絲不掛的裸體,呵呵!那時添伯臉上的表情一定很
搞笑。

  彼此沈默了一陣,瓊姐才說:「添伯,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跟你聊啊。」

  添伯也說:「嗯,好的。瓊姨路上小心喔。」

  瓊姐又應了一聲這才拉著我一起光著身子繼續往家走。

  把彼此赤裸裸的身軀親密地依偎在一起手挽著手繼續趕路,我問:「瓊姐,
那個『添伯』是誰呀?」

  瓊姐說:「他是村委的,幹了幾十年了。老好人一個,很熱心很願意幫人呢
。呵呵,就是好色了一點,經常色迷迷地盯著人家的屁股和奶子看。」

  我把頭枕在瓊姐光潔裸露的肩頭上,又問:「那你剛才怎麼還跟他聊那麼久
?你沒穿衣服呢!」

  此時依舊全身光溜溜的瓊姐笑道:「添伯也算是正人君子啦,有色心沒色膽
那種人,只是光看而已,他從沒試過對我毛手毛腳的。」

  走到一處街燈亮著的地方,只見在牆角處蜷縮著一個人,身邊堆滿易拉罐,
衣服髒兮兮的,滿臉汙垢,本來我跟瓊姐都沒太在意,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酒鬼
,可是當我們赤身裸體地從他身邊經過時,他忽然打了個酒嗝,並「嗯」

  地呻吟了一下,身上絲毫不掛寸縷的瓊姐愣住了,全身赤裸地回頭看了他一
眼,不禁失聲叫起來:「阿強!」

  她身邊同樣一絲不掛的我也感到很意外:「真的是強叔?」

  全身赤裸裸的瓊姐連忙鬆開跟我彼此相挽的手,兩坨屁股肉一顛一顛地跑過
去看看強叔到底怎麼了,只見強叔的行李、錢包和手機都還在,手機上有四個未
接來電,都是我給他打的。

  而強叔已經醉得像一堆爛泥似的,怎麼搖也搖不醒。

  當時依舊赤身裸體的瓊姐想把強叔扶起來,可是強叔渾身軟綿綿的一點知覺
都沒有,就憑瓊姐一個裸體女人哪有足夠的力氣把他拉起來啊?我只好也光著身
子過去幫忙了。

  瓊姐從強叔的行李中翻出一個裝著幾條長手帕和幾個衣夾的膠袋,以備在路
上給強叔擦擦嘴抹抹汗什麼的,而強叔的行李就不得不先留在原地了,只好把強
叔帶回家安頓好之後再回去拿了唄。

  我們分別把強叔的手臂搭在自己光溜溜的肩膀上,把他扛起來繼續前行。

  就這樣,兩個身上一絲不掛的女人扶著一個醉醺醺的酒鬼在昏暗的街燈下艱
難地向前挪步。

  強叔的手掌繞過我的脖子正好垂在我完全裸露的胸前,我跟瓊姐每把強叔挪
前一步,強叔的手掌就自然而然地在我無遮無掩的乳房上拍一下,唉,虧大了!
呵呵,如果強叔清醒著的話肯定美死他了,瓊姐的乳房我也摸過(而且在全裸著
彼此打鬧中摸過很多次),要知道本姑娘的奶子摸起來那手感比瓊姐的還要好呢
!這回真是全便宜了這個強叔了,不過可惜此時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他卻是身在
福中不知福,呵呵!不久又進入了一段沒有街燈的巷道,走了沒幾步,全身赤裸
地扛著強叔的瓊姐臉色都變了,我循著她的目光望去,頓時也嚇了一跳。

  只見前面幾十米處有兩個治安聯防隊員拿著鐵棍和手電筒正邊聊天邊朝我們
走過來。

  因為我們正好又走到沒有街燈的黑暗處,而他們所處的地方則燈火通明,所
以一時還沒看到我們。

  要在平時,我和瓊姐一看到有人向我們走過來,早光著身子躲起來了,可是
現在我們全身赤裸地扶著強叔,要走也走不了啊,難道就把爛醉如泥的強叔放下
任由他躺在地上嗎?就算我提議這麼做瓊姐也不肯丟下強叔不管。

  可是眼看那兩個聯防隊員已經越走越近,再不躲起來的話她們就會發現一絲
不掛的我們了。

  光溜溜的胴體依然暴露無遺的瓊姐一咬牙:「煙女,你先扶著他!」

  說著便把那膠袋打開,從裡面拿出一條長手帕圍住自己的上身,再拿出另一
條來圍住盆骨的位置,並用衣夾夾住固定好。

  就這樣,瓊姐豐滿的大乳房、肥美的大屁股和小妹妹都被手帕遮住了。

  把自己的裸體料理妥當之後,瓊姐又拿出兩條長手帕幫我圍住胸部和盆骨的
位置,像她自己那樣把我的乳房、屁股和小妹妹遮住,並用衣夾固定好。

  就這樣,我們身上雖然沒穿任何衣服,可還是勉強把所有重點部位都遮擋起
來了--依舊跟全裸相去不遠,但好歹已經不算是全裸了。

  那兩個聯防隊員越走越近,終於發現了我們,看見我們這樣,其中一個連忙
打開了手電筒朝我們照了一下--呵呵,估計是以為自己眼花吧?在我和瓊姐僅
有兩條長手帕圍住的胴體上打量了幾眼之後,他嚥了下口水,終於開腔了:「你
們是什麼人?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在幹嘛?」

  區區一條手帕的長度根本不能跟我一直引以為傲的上圍和臀圍相比,所以那
兩條用衣夾固定住的長手帕只能勉強遮住前面的乳房、小妹妹和後面的屁股,胴
體的右側是暴露無遺的。

  瓊姐就更誇張了,她的乳房本來就大得顯眼異常,屁股也是無比的渾圓肥厚
,一條小小的長手帕那蔽體功能只不過是意思意思罷了,右腿整條大腿和右乳的
大半個乳房都露了出來,只能勉強遮住右乳的乳暈、屁股的臀縫和小妹妹周邊的
毛從而已,基本上根全裸沒什麼區別的。

  這時瓊姐一手扶著強叔、一手摀住自己暴露在外的大半邊乳房,勉強笑了笑
說:「沒什麼,我丈夫喝醉了,我現在正把他扶回家。」

  那個聯防隊員跟幾乎是全裸著跟他相對而立的瓊姐對望了一眼,滿臉疑惑,
於是便用手電筒照著強叔的臉:「先生,先生!醒醒。」

  強叔終於被他弄醒了,微微睜開醺醺的醉眼:「嗯?」

  聯防隊員問:「這個是你老婆嗎?」

  強叔望了我一眼:「不,不是。呃,我老婆哪有這麼嫩口啊?呵,我要真有
個這麼年輕貌美的老婆就好了!」

  這個強叔呀,平時心裡不知在想什麼!呵呵,人們經常說:「酒後吐真言。


  難道強叔平日裡一直都在對我意淫?這時瓊姐推了他一下:「阿強,你胡說
什麼啊?」

  強叔又扭過頭去看了瓊姐一眼:「呵呵!阿Sir,這回對了,這個就是我
老婆。你別看她已經徐娘半老,可是風韻猶存。嘿嘿,她的屄肏起來有多爽只有
我才知道……」

  「夠了,別說了!」

  當瓊姐紅著臉慌忙打斷他的話時,另一個聯防隊員已經捂著嘴在偷笑了,忍
不住對瓊姐那根本無法被長手帕完全遮擋的肉體看得更是肆無忌憚。

  強叔依舊打著酒嗝說:「呃,真的。你別看她平時在外人面前正兒八經的,
在床上可騷了呢!淫蕩得讓你受不了。」

  「唉,走吧!」

  瓊姐見他越說越離譜,臉上的紅暈也越泛越濃,連忙扶著他想移步離開。

  但原先那個聯防隊員又問了:「可是,你們為什麼不穿衣服呢?」

  「這--」

  瓊姐語塞了,右手不自覺地把圍在胸前已經繃得不能再緊的長手帕扯了一下
想遮住右邊那暴露在聯防隊員眼皮底下的大半個乳房,但由於她的乳房實在太大
,一切都是徒勞。

  我連忙也勉強笑了笑:「呵呵,我們不是沒穿衣服。你看,只不過穿得少一
點而已嘛。」

  聽了我的回應之後,瓊姐似乎一下子受到了啟發,也立刻接過話頭說:「是
啊,因為天氣熱,又這麼晚了,我們料想路上應該沒什麼行人,所以不經意間穿
得過於清涼了一些。」

  在瓊姐說這一番話的時候,聯防隊員的眼睛一直不停地打量著瓊姐雪白的大
腿、富有肉感的腰身、從長手帕下面露出來的一小撮陰毛和右邊半個脹鼓鼓的乳
房。

  等她說完了,這才稍稍帶著嚴肅的口吻對我們說:「以後出門還是注意點吧
,這個地段最近人員很複雜,尤其是亞運過後治安又開始轉壞了。」

  瓊姐對著他們笑了笑:「好的,謝謝關心。」

  然後在我的幫助下攙扶著早已又沈沈睡去的強叔往家走。

  過了一會偷偷回過頭去看看,見那兩個聯防隊員已經走遠了,我立刻把圍在
身上的兩條長手帕都扯了下來:「臭死了,討厭!」

  這兩條手帕滿是強叔的汗臭味,圍在我赤裸裸的胴體上真讓人受不了--怡
紅公子說得真對:「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見了女兒,我便
清爽;見了男子,便覺濁臭逼人。」

  我跟瓊姐、心怡、阿芬還有寢室裡那群「死八婆」

  也經常脫光了衣服玩得大汗淋漓,但身上哪會有像強叔這股汗臭呀?瓊姐似
乎也明白我的意思,微微一笑,也把自己身上的長手帕拿掉,繼續跟我一起一絲
不掛地合力扶著強叔回去。

  在平地把強叔扶著走已經這麼辛苦,要把強叔拖上樓梯就更艱難了。

  說實在的,當時我真擔心這棟樓的租戶會忽然開門出來或從外面回來,我們
扶著強叔這個醉鬼行動已經極其不便了,而且在封閉的樓梯間裡全身上下都一絲
不掛的我們是根本無處藏身的,如果被他們看到房東太太跟一個美貌少女一起赤
裸著全身出現在樓梯間裡的話,瓊姐非就這麼袒胸露乳光屁股、全裸著去跳樓不
可!當然,如果碰到的是租住在三樓那四個在夜總會工作、習慣了深夜下班回來
之後一走進樓梯間就把衣服脫個精光的女孩則另當別論,大不了六個全身光溜溜
的裸女在樓梯上一絲不掛地撞個正著、反反覆覆地相互把對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都看個徹底罷了。

  當好不容易把醉得一塌糊塗的強叔平放到床上、把他安頓好之後,我和瓊姐
豐滿的裸體上都已經滿是汗水。

  只見強叔還是滿口胡言:「阿瓊,阿瓊!對不起,呃!我,我知錯啦……」

  一絲不掛地站在床前的瓊姐給他的額頭敷上濕毛巾,眼睛都濕了,哽咽道:
「這個死佬!知錯了?」

  雖然跟強叔冷戰了那麼久,可是瓊姐還是心疼的。

  強叔依舊不省人事,嘴裡一直喃喃著:「阿瓊,阿瓊!」

  一時在哭,一時又笑。

  「唉!」

  全身赤裸的瓊姐看著強叔歎了口氣:「煙女,你幫忙照看他一下,我出去看
看哪裡有賣醒酒藥的。」

  我答應道:「哦。可是瓊姐,你準備到哪裡去買啊?」

  身上光溜溜的瓊姐打開衣櫃,拿出一件藍色的吊帶連衣裙就這樣從頭頂套在
身上,邊整理身上的裙子邊說:「在村口的馬路對面有一間24小時便利店,我
先到那裡看看有沒有。」

  說完把手機塞到錢包裡,拿著錢包便匆匆地出門了--因為急著讓強叔好受
點,瓊姐連內衣褲也不穿,就這麼真空著走出去了。

  我是萬萬沒想到,瓊姐這一出去,就……唉!我本不該讓她出去的。

  因為公司經常要應酬、學校也經常搞聚會的關係,很多在打我主意的男人或
男生都總會一個勁地向我勸酒,我想不管他們是把我灌醉了對我「那個」

  還是自己借醉行兇,吃虧的始終都是我啊,所以我的包包裡一直都備有醒酒
藥的,儘管我覺得這些藥的效果並不怎樣。

  剛才我見瓊姐要出去買醒酒藥便由得她去了,我也懶得明天自己再去買。

  沒想到我一時的自私,竟讓我一生內疚。

  瓊姐,對不起!因為強叔醉得雷打都打不醒,所以我也懶得穿衣服了,打算
等瓊姐把醒酒藥買回來再說,依舊一絲不掛地照顧著強叔。

  可是過了一個多小時瓊姐還沒回來,我開始有點擔心了:瓊姐不會遇到壞人
了吧?她只穿了一條吊帶連衣裙出去,裡面是真空的呢!正想打她手機問問到底
怎麼了,忽然聽見客廳裡傳來心怡的叫聲:「煙姐!煙姐你在哪?」

  身上還是光溜溜的我連忙打開房門走出去:「心怡,怎麼了?」

  只見心怡同樣是什麼也沒穿,她見我一絲不掛地從她父母的房間裡走出來,
而她爸爸就躺在床上,表情有點疑惑。

  我又問:「發生什麼事了?」

  全裸著站在我面前的心怡淚水都要流出來了:「媽媽,媽媽她,進醫院了!


  「什麼?」

  我吃了一驚:「心怡,你在這裡看著你爸爸,我到醫院去看看!」

  向全身赤裸裸的心怡問清楚了瓊姐在哪個醫院之後,我便一絲不掛地跑回房
間翻出一件吊帶小睡裙穿上,拿起錢包就走。

  這件吊帶小睡裙雖然不是什麼名牌貨,但我非常喜歡,因為把它穿在身上可
以把自己大半的乳房都露出來,而且淺淺的粉紅色幾乎是半透明的絲質穿著非常
輕便、涼爽、舒服,感覺跟沒穿一樣,而長度本來是到達膝蓋位置的,但我自己
將它改短了,現在剛剛好能蓋住屁股而把我修長的美腿完完全全暴露出來,只要
我稍微彎下腰屁股甚至屁眼和小妹妹就會暴露無遺。

  這件睡裙是我專門買來在強叔回到家那幾天穿的,而強叔不在時當然就是全
裸著囉--不管瓊姐和心怡在不在。

  我叮囑心怡在家好生照顧強叔,並表示有什麼情況我會馬上通知她的。

  說完之後,便真空地穿著那件吊帶小睡裙踏著拖鞋拿著錢包匆匆出門了。

  截了一輛計程車匆匆趕往醫院,可是途中那個的士司機把車開得像蝸牛一樣
,一直透過後視鏡偷看我在低胸的小睡裙中露出來的大半截乳房,我生氣了,沒
好氣地說:「司機大佬,麻煩你專心點開車,我趕時間呢!」

  順手將小睡裙扯起來把乳房遮住,可是這樣一來,我的下半身便完全裸露在
外了,屁股貼著的是涼颼颼的皮質坐墊,車廂裡的冷氣也很足,坐著坐著我的乳
頭都硬起來了。

  那司機窘笑,雖然加快了車速,但還是忍不住不時透過後視鏡偷瞄衣不蔽體
的我。

  到了醫院,我付了錢之後便直奔進去,連錢也不要司機找了,我知道我那僅
僅能蓋過屁股的睡裙在我的奔跑中一定會隨風揚起來,身後的司機一定看到了我
在裙擺下露出來的圓潤美臀了吧?但我也沒工夫多想這些了!到咨詢台問明情況
後便直奔急救室,護士告訴我,瓊姐還在搶救呢。

  原來,瓊姐打算到村口對面的便利店裡給強叔買醒酒藥,可就在過馬路的時
候被撞了--肇事司機屬醉駕!說真的我最痛恨醉駕的人了,自己找死便罷了,
還要連累人呢!後來120到了之後把瓊姐送院搶救,並在瓊姐的手機裡找到心
怡的號,給心怡打了個電話。

  我獨自一人坐在空蕩蕩的走廊裡,不禁哭了起來,當時我為什麼要讓瓊姐出
去買醒酒藥、為什麼不把自己的拿出來呢?如果我不是這麼自私的話瓊姐也不會
出事了。

  搶救還在繼續,期間我幾次揪住從搶救室裡出來的醫生詢問,醫生每次跟我
說話時眼睛都忍不住盯著我在睡裙下露出的大半截白白嫩嫩的乳房看,而我每次
得到的答覆都是:「不太樂觀,但也不必過分憂心。」

  切!這不是說了等於沒說嗎?天快亮時,心怡也來了--這個剛才在家裡照
顧強叔的小裸女此時已經穿上了一套校服,背著書包走到我跟前。

  她說給我打了好多次電話都沒人接,所以就自己來了。

  我往身上一摸,這才發現自己連手機都沒帶呢!吊帶小睡裙下面已經是真空
的裸體了,手上只拿著一個錢包,哪裡還藏得下一部手機呀?心怡問了瓊姐的情
況,我如實把醫生的話跟她講了,她忍不住撲到我懷裡哭了起來。

  心怡把我的身體抱得緊緊的,哭得好傷心。

  而在不知不覺中,我身上的小睡裙那兩根細細的吊帶也被心怡扯得漸漸滑落
了肩頭。

  終於,原本只靠那兩條吊帶掛在肩上的小睡裙竟在心怡的輕扯中「唰」

  地滑到地上了。

  我吃了一驚,我裡面可是真空的呢,現在小睡裙滑了下去那我豈不是全裸著
站在醫院的走廊裡了?可是心怡渾然不覺,依舊抱著我的裸體哭得呼天搶地。

  也難怪,我那件絲質的睡裙摸起來的觸感就像年輕女子嫩滑緊致的肌膚一樣
,那時已經哭得天昏地暗的心怡感覺不到一點也不稀奇。

  雖然走廊裡沒有其他人,但可是有攝像頭的,我想先把小睡裙穿上,又不忍
心把心怡推開。

  只好就這樣光著身子任由心怡抱著,左手摟著她的纖腰,右手輕掃她的後腦
勺柔聲地安慰著她。

  忽然搶救室的門又開了,醫生從裡面出來一看見我們立刻愣了一下。

  我們見醫生出來當然馬上迎上去詢問情況了。

  醫生的眼睛一直往我身上掃,硬是說不出話來,雖然帶著口罩,但我明顯看
到他的臉發紅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自己還一絲不掛地站在醫生面前呢,但我也不顧得這些了,
還是瓊姐的情況要緊!我又全裸著追問:「醫生,到底怎樣了?」

  這時醫生才開口:「傷者暫時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可是大腦受了點震盪,
會不會有後遺症現在還說不準。」

  呼!手術終於結束了。

  可是聽了醫生的話心怡又哭了。

  我又赤裸著全身把心怡擁入懷裡,繼續安慰她讓她不要過分擔心,而心怡則
完全把臉埋在了我深深的乳溝裡,哭得一塌糊塗。

  好不容易才讓心怡止住了哭,我說:「心怡,天快亮了。你回家休息一下再
去上課吧。」

  可是心怡搖頭不願離開,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的我只好走回原地把自己的小睡
裙撿起來穿上,然後帶著心怡去看看被轉移到到病房裡的瓊姐怎樣了。





 (十二)


    洗完澡,就這麼赤裸著尚未乾透的胴體走回房間邊把頭髮吹乾邊上MSN
--為了避開某個狂熱的追求者(一個比我大十幾歲的男人),我最近都很少上
Q了,而MSN上就只有一個好友,她叫阿Wing。

  好不容易等她聯機,可是今晚人家卻要向那個什麼「定一居士」

  卜問星途呢,想讓「居士」

  指點一下如何才能像其他同是嫩模出身的女藝人一樣大紅大紫,才沒空理我
咧。

  切!當初義結金蘭時我們一起一絲不掛地並肩跪在露台上當著明月起誓對彼
此許下過什麼承諾來著?還「有福同享有禍同當」

  呢,光想著自己上位連好姐妹都不理了,哼!剛忿然把鍵盤推到一邊,手機
忽然響了,觸屏上顯示是強叔打來的電話。

  我心裡一驚:難道瓊姐有什麼事了?立刻赤裸著全身朝床上撲過去,抓過手
機解了鎖就往耳邊送:「喂--」

  我明顯地感到自己的心已懸到喉嚨處,連聲音也有點發抖了,壓在我身下那
兩個完全暴露在外的大乳房被床鋪擠得變了形我也顧不上調一下姿勢,只甩了甩
耳邊的秀髮好不讓其擋在耳朵和手機之間,「黃小姐,我是強叔。」

  電話那頭的聲音卻顯得異常平靜,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強叔,瓊姐有什麼
事嗎?」

  「哦,不是。我剛想起三樓兩房一廳那套間的租期已經過了幾天了,你能不
能幫忙去收一下房租?」

  也許是為了照顧瓊姐而操勞過度吧,強叔的嗓音已經有點沙啞了,說話給人
感覺也是有氣無力的:「可是那幾個女孩經常要上夜班的,你下去看看,如果有
人在家就幫個忙把錢收了,如果沒人就算了。好嗎?」

  知道瓊姐沒事,心情也忽然放鬆了下來,我這才感到乳房被我壓在身下不舒
服呢。

  赤裸裸地翻了個身,由趴在床上變成赤身裸體地仰面躺著,繼續跟強叔隔著
電話聊天:「可是強叔,你為什麼不預先跟她們約個時間呢?」

  強叔咳嗽了一下,又說:「這幾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把我都徹底搞暈了,我
也是剛剛才想起來呢,哪來得及通知她們啊?黃小姐,幫個忙吧。」

  幫忙倒沒問題,但這些涉及金錢的事不好說啊,搞不好有什麼糾纏不清的話
那很麻煩的,我本來想拒絕,可是聽到電話那頭強叔有氣無力地說話之餘又在不
停地咳嗽,我又於心不忍,這些天來一直要照顧瓊姐應該夠他受了吧?平時身強
體壯中氣十足的強叔如今連說句話都給人感覺如此虛弱,讓我怎麼能狠下心來說
個「不」

  字呢?要知道瓊姐搞成這樣我也是推卸不了責任的,只好答應了。

  指尖輕輕地在觸屏「結束通話」

  的虛擬按鈕上點了一下掛了電話,我忽然想到:住在三樓兩房一廳那套間的
不就是在夜總會工作的那四個女孩嗎?這時腦海中立刻又浮現出那天晚上跟心怡
唱K回來,一起全身赤裸著抱在一起躲在樓梯底的雜物堆裡面看到的情景:四個
妙齡女孩一走進樓梯間便脫去了所有的衣服,連乳罩和小內內也不留在身上,脫
得一絲不掛,只穿著高跟鞋、挽著裝有剛脫下那些衣物的手袋一邊談笑一邊全身
上下暴露無遺地向樓上走去……那四個光溜溜的屁股夾著鞋跟的叩響在樓梯間裡
左右扭擺著,那四對堅挺結實的乳房跟隨著步伐在樓梯上一跳一跳的,那畫面至
今我還記憶猶新!嘿嘿,剛一走進樓梯間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脫個精光,那她們
回到家把門關上之後就更不用說了。

  既然如此,那我何不找她們玩玩呢?想到這裡,我決定不穿衣服了,就這麼
全裸著下去找她們收房租,嘻嘻!朝浴室看了看,心怡洗澡磨蹭不到一個小時是
絕不會出來的,弄了好半天還沒把頭髮搞好呢,此時的她正光著嬌小的身軀迎著
浴頭灑下來的溫水沖洗著秀髮上的泡沫--瓊姐和強叔不在家時,心怡不但什麼
也不穿,就連洗澡、上廁所和在房間裡裸睡也從不關門的,所以這時她在浴室裡
沖洗的情況我看得一清二楚,心怡這一點習慣跟她媽媽很相似啊,呵呵!事實證
明,暴露的慾望也是可以遺傳的,只不過強叔的傳統和保守心怡一點沒沾上邊,
倒把瓊姐的風騷和放浪全遺傳過來了。

  打開門,光著身子邁出門口,轉身把門關上,我已經一絲不掛地站在樓梯間
裡了--不僅全身上下絲毫不掛寸縷,就連拖鞋也沒有穿出來,除了從強叔的房
間裡翻出來的賬本和我自己的鑰匙之外,身上已經沒有任何其他東西了。

  以前脫光衣服出門時身邊總有個同樣全身光溜溜的瓊姐可以給我壯壯膽,可
是今晚就我赤身裸體地孤零零一個人,我竟不自覺地雙手交叉抱起胸來,要是這
時有租客剛從外面回來或者恰巧有人開門出來那就完了,我從家裡帶出來那僅有
的兩件身外之物,強叔的賬本是遮得了乳房擋不住屁股、擋得了屁股又摀不住小
妹妹呢,那串鑰匙就更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切!遮遮掩掩幹嘛?這麼膽小就回去穿上衣服啊!那幾個女孩不也是經常這
樣光著身子走在樓梯間裡嗎,人家都不怕你怕什麼?想到這裡,我又壯著膽子把
手放下,大大方方地在空蕩蕩的樓梯間裡展示著自己的裸體,一步一步地往下走
去。

  到了三樓,全身赤裸地站在三房兩廳那個套間的門前我就聽到一陣陣嘻嘻哈
哈的打鬧聲從裡面傳出來,又尖叫又大笑地此起彼伏,我心裡暗暗興奮--這回
沒有白來!當即光著身子走上前去敲門。

  敲門聲一起,裡面的笑罵和打鬧聲立刻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門才「吱呀」

  地被拉開,出來開門的是一個身穿寬鬆睡袍的妙齡女孩,當她嬌滴滴把門拉
開之後看到站在門外的竟是一個一絲不掛的絕色美女時,似乎被眼前的一切驚呆
了,原本還掛著盈盈笑意的美艷俏臉立時愣了幾秒才回過神來,那雙水汪汪的大
眼睛忍不住一直盯著我赤裸裸的胴體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請問,有什麼事嗎?


  雖然平時不常碰面,但畢竟是住在同一棟房子裡的,所以我們彼此都認得對
方,她的睡袍質料很薄、顏色很淡、在燈光下很通透,我一眼就看出裡面是真空
的,這件睡袍下面除了一具豐滿的裸體之外根本什麼也沒有。

  我依舊全身光溜溜地跟她相對而立,全身暴露無遺地任由她看個夠:「呵呵
,沒什麼。忘了嗎?你們這房子的租期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我是來收房租的。」

  「哦,那--請進。」

  她略略想了一下,便側過身子讓身上一絲不掛的我先進了屋再說。

  幾番欲言又止之後,她終於鼓起勇氣問道:「姐姐,你為什麼不穿衣服,不
冷嗎?」

  拜託,大熱天時怎麼會冷啊?我低頭看了看自己此時依舊被她不停打量著的
豐滿裸體,故意笑道:「那你們呢,你們不也是一走到樓下就把自己脫個精光嗎
?呵呵!連回到家才脫衣服也等不及,以為我們不知道嗎?」

  聽了我的話,女孩那迷人的臉龐立刻浮現起了一陣驚恐:「包租婆也知道了
嗎?」

  因為知道瓊姐不喜歡她們,所以她們向來都很怕瓊姐的--在這裡合租的四
個女孩,有兩個來自四川和重慶、有一個老家在湖南,還有一個山東人,都是無
辣不歡的妞,偏偏瓊姐又有慢性咽炎,受不了刺激性氣味,所以一到這四個女孩
煮飯的時間瓊姐必定會把所有窗戶都關得嚴嚴實實,不時地捂著赤裸裸的胸口咳
嗽並輕掃著胸前那對雪白的大乳房咒罵:「這群騷到屄裡的小寡婦,不炒辣椒會
死嗎?」

  瓊姐三番幾次想叫強叔把這四個女孩攆走,可是強叔又於心不忍,繼續把這
套房子租給她們,為此他們夫婦兩人還吵過好幾回。

  這幾個女孩也知道瓊姐對她們不滿、總想找機會把她們攆走,所以她們對瓊
姐總是戰戰兢兢的,生怕自己有什麼把柄被瓊姐抓住。

  所以當我說自己知道她們幾個一走進樓梯間就迫不及待地脫衣服時,那個女
孩幾乎嚇得魂不附體,以為這回非搬走不可了。

  見她這樣,我又笑了,赤裸著全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包租婆不知道
。」

  她這才放下心來。

  聊了幾句之後,我才知道原來這個女孩叫Gucci,今年十九歲。

  在她眼前依舊全身光溜溜的我問道:「既然你們都習慣了在樓梯間把衣服脫
光才走上來了,那在家裡還穿什麼衣服呀?脫掉吧!」

  說著便伸手去扯,Gucci笑了,連忙用手護住已經被我扯得露出了香肩
玉臂和酥胸的睡袍:「哎呀,不!別這樣,呵呵……」

  我也笑了,以自己的裸體死死摟住她,雙手並用揪住那件薄得幾乎半透明的
睡袍:「我作為客人都光著身子來串門了,對你們沒有任何隱瞞啊,你身為主人
家居然遮遮掩掩地來招待我,說得過去嗎?快脫了,不然饒不了你!嘿嘿!」

  氣氛頓時活躍起來,初次認識的陌生感立刻一掃而空,Gucci沒有再掙
扎,笑著放開了雙手任由全身赤裸裸的我把她的睡袍扯下來。

  果然,她裡面是真空的,睡袍一被我扒掉便一絲不掛地跟我赤裸相對。

  把Gucci也扒個精光之後,全身上下同樣暴露無遺的我嬉笑著把原本穿
在Gucci身上那僅有的一件薄得不能再薄、透得不能再透的睡袍捲成一團拋
回給她,然後環顧了一下這屋子。

  只見這裡的傢俱都很簡單很粗糙,那些折凳、小餐桌、長椅、木櫃什麼的估
計全是從二手市場淘回來的便宜貨。

  儘管如此,這屋子卻收拾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

  不難看出,這裡的一道窗簾、一張桌布、一個小花瓶都經過精心的裝點和布
置,讓人看起來很舒服--這幾個女孩不僅長得如花似玉,而且個個心靈手巧。

  這些都沒什麼,讓我大出意料之外的是,客廳裡的窗戶居然全都打開了,窗
簾居然也全都掛了起來。

  瓊姐和心怡雖然也有裸居的習慣,但從來都不敢這麼張揚的,頂多把窗戶打
開,窗簾永遠是把窗口遮得嚴嚴實實的,畢竟這裡是城中村,一大片一大片都是
窗戶對窗戶、陽台接陽台的「握手樓」,把窗簾全掛起來豈不是被周圍隔壁那幾
棟樓的同層住戶都看光光了?Gucci接過被我從她身上扒下來的那件睡裙之
後,赤裸著成熟白皙的胴體把睡裙拿到門口旁邊的衣帽架上掛好,又全身光溜溜
地給我倒了茶:「阿玲還沒回來呢,你先坐坐吧。這個時候她已經下班了,估計
正在路上。」

  說完又甜甜地一笑,整個過程都大大方方、自自然然地在同樣赤裸裸的我眼
前袒露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沒有絲毫的羞澀和不習慣,根本不把在我這初
次相識的另一個裸女面前展示自己青春誘人的肉體、被同樣全身赤裸的我一覽無
遺當回事。

  很明顯,Gucci向來都是如此,在家裡是從來不穿衣服的,長期的裸居
生活已經讓她經常暴露無遺的胴體習慣了別人的打量和注視,而且身材這麼好的
女孩子想必也樂得展示自己傲人的資本,所以她才會滿不在乎,一言一行一舉一
動都跟別人穿著衣服時一樣自然。

  Gucci看上去比瓊姐高一點,大概跟瑤姨差不多吧,修長緊致的美腿、
飽滿圓潤的翹臀、纖細秀美的腰身、高聳豐挺的酥胸、粉紅色的乳暈和乳頭,還
有那一身瑞雪般潔白絲綢般光滑的肌膚……全身上下居然找不出一點瑕疵。

  重慶妹子就是天生麗質,誰說極品尤物必須金髮碧眼啊?眼前這個絲毫不著
寸縷的Gucci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她那迷人的面容和誘人的胴體完全詮
釋了何為「極品」

  何為「尤物」。

  Gucci不僅長得漂亮,而且溫柔細心還沒脾氣,不得不說,以後哪個男
生有這樣的福氣能把Gucci娶回家做老婆那真是美死他了。

  我光著屁股坐在長椅上呷了一口茶,又環顧了一下四周那些完全打開的窗戶
,只見周圍隔壁那些同層的住戶只有一戶人家同樣開著窗戶、掛起窗簾,屋裡還
有三個二三十歲的小夥子,饒有興趣地向這邊看呢,那些色狼一個個盯著我已經
被他們看個徹底的胴體興奮得雙眼發光,不時在竊竊私語之餘放聲大笑,我本想
過去把窗簾放下來的,雖然我的身體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陌生男人盡覽全相了,但
畢竟女孩子之間大家一起脫光了衣服彼此赤裸相對地在聊天卻被一群臭男人看著
始終有點彆扭,可是連住在這裡的Gucci都不介意光著身子長期被他們「觀
摩」,我又怎麼好意思諸多要求呢,覺得吃虧怎麼剛才不穿上衣服才下來?不過
說也奇怪,他們對坐在我身旁陪我聊天、同樣是全身光溜溜的Gucci卻似乎
視若無睹,好像只對我的裸體感興趣,這是為什麼呢?真搞不懂!Gucci似
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忍不住捂著嘴「哼哼哼」

  地笑了起來,那對渾圓白嫩的乳房也跟隨著嬌柔的笑聲輕輕地抖動著:「那
幾個男人平時看我們都看得發膩了。今晚你來了,正好換換口味呢!他們現在已
經很客氣了,幾個月前剛搬來的時候他們每晚都伏在窗台上拿著手機在拍呢!直
到阿閩把他們罵了個狗血淋頭才收斂了一點,討厭死了。」

  雖然說「討厭死了」,但Gucci臉上卻沒有一絲厭惡的表情,依舊全身
赤裸地用手捂著嘴,笑得很甜。

  再看看另外兩戶跟這屋子靠得比較近的人家,他們都把窗戶關得嚴嚴實實的
,窗簾也放了下來把窗口遮得密不透風,完全看不到屋子裡面是什麼情況。

  咦,隔壁那棟樓的房東不就是榮伯嗎?看來那層的租戶應該是思想比較保守
的傳統人家吧?榮伯跟強叔有點親戚關係,算來輩分比強叔高一輩,不過到他們
這兩代人的關係已經很疏遠了,他的妻子耀榮嬸是一個職業媒人。

  耀榮嬸雖然一輩子沒讀過書,也沒什麼手藝,但在八九十年代她每個月收的
紅包加起來比一個有著幾十年經驗的技術工人的月薪還多呢!據瓊姐說,當年就
是耀榮嬸介紹她跟強叔認識的,全賴耀榮嬸的一張嘴,當時入伍前還窮得叮噹響
、條件還很一般的強叔才能在瓊姐眾多追求者當中脫穎而出,成功抱得美人歸,
也正因為如此,瓊姐一家跟耀榮嬸的關係一直以來都很不錯的。

  望著那緊閉的窗戶和嚴密的厚簾,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天瓊姐正在強記
士多里看鋪,耀榮嬸忽然滿臉慍怒地走了進來:「阿瓊,住在你們三樓那幾個女
孩太不像話了!女孩兒家這樣成何體統?我三樓的住戶一直在投訴呢,你叫她們
收斂一下吧!」

  當時瓊姐還以為耀榮嬸說的是她們天天炒辣椒這事呢,當即同仇敵愾道:「
唉!耀榮嬸啊,不要說你了,我也受不了她們呢!光想著自己,根本不理人家的
感受,我早就想攆她們走了!」

  耀榮嬸依舊忿忿不平:「那就讓阿強叫她們走吧,在這裡丟人現眼!我三樓
那套房都已經換過好幾戶租客了,每一次都是因為受不了她們才搬走的,再這樣
下去,我的房子都租不出去了!」

  「耀榮嬸,你放心吧,等阿強出差回來我就叫阿強攆她們走……」

  如今想來,當初耀榮嬸的租戶投訴的應該就是這幾個女孩在家裡不穿衣服還
絲毫不避諱隔壁住戶的目光這事吧?全身赤裸著陪坐一旁的Gucci見同樣身
無寸縷的我呆呆地出了神,抿嘴笑道:「又在想什麼呢?」

  我連忙笑著說:「被你迷倒了啊,你長得這麼漂亮,怎能讓我不心動?」

  說著還藉故在她那豐滿白嫩的乳房上摸了一把,好像此時就只有Gucci
全裸著而我自己卻衣著端莊穿戴整齊似的--其實此時我赤裸裸的胴體也同樣在
Gucci和對面那三個男人眼裡被一覽無遺呢。

  那嬌小粉紅的乳頭在我的指尖一劃而過之下立刻硬成一粒凸了起來,Guc
ci卻並不在意我摸她的乳房,又抿嘴笑了:「你更漂亮呢。有興趣到我們那裡
工作嗎?正招人呢。」

  切!姐可是名牌大學的重點本科生,用得著到夜總會去找工作嗎?隨即敷衍
道:「對了,這套房子不是四個人合租的嗎,怎麼就只有你一個人在家?」Gu
cci把一縷劉海撩到耳後:「不是啊,阿閩和Chanel都在浴室裡呢,你
進去找她們吧。」

  撩撥劉海時正巧被前臂碰到的右乳還在微微地顫動著,煞是誘人。

  我光著屁股邊從長椅上站起來邊笑著說:「又Gucci又Chanel的
,真是一群拜金女。那另外兩個是不是叫Hermes和Dior啊?」

  說著已經就這麼赤身裸體地向浴室走去--「嘩嘩嘩」

  的水聲一直不斷,雖然明知浴室裡有人在洗澡,但既然Gucci說我可以
進去找她們那我就不客氣了,反正我也想看看阿閩和Chanel到底是怎樣的
人--呵呵,第一次認識本來就不應該穿衣服的,大家「坦誠相對」、彼此之間
沒有任何隱瞞這才夠誠意嘛!全身赤裸裸地來到浴室,只見浴室的門打開著,裡
有兩個女孩,其中一個正站在浴頭下面洗澡,另一個則在她身後靠在牆上邊看著
她洗澡邊跟她聊天。

  正在洗澡那個固然沒有任何衣物蔽體,而她身後挨著牆壁的瓷磚在她光溜溜
濕漉漉的胴體上不停打量的另一個女孩也同樣是一絲不掛。

  面對此情景我也沒感到不可思議,我和瓊姐還經常一起洗澡呢,所以像他們
這樣在我看來真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兩個裸體女孩看到又有一個少女全身赤裸地走進來,起初沒太在意,但過
了不久當她們發覺我不是Gucci時都一下子驚叫了起來,同時雙手交叉抱著
乳房。

  原本挨著牆壁邊看著人家洗澡邊跟人家聊天的那個裸女立刻大聲斥責道:「
你是誰?人家正在洗澡呢!進來幹嘛?出去,出去!」

  說著還動起手來,赤身裸體地走上前來伸手就往我光溜溜的胳膊上用力推了
一把,要把同樣身無寸縷的我趕出去。

  切!大家都是女的,至於嗎?何況,我現在不也同樣赤裸著全身任你們看個
夠嗎?這時Gucci也已經全身光溜溜地跟了進來,她笑道:「包租婆和強叔
有點事,這個姐姐是來替他們收房租的。」

  然後向我介紹,原來正在洗澡的那個就是Chanel,四川德陽人,今年
才17歲;而剛才渾身赤條條地對我動粗的那個則是阿閩,今年剛滿二十,因為
她爸爸是湖南人、媽媽是福建人,所以給她取名叫「湘閩」。

  Chanel比Gucci矮一點,跟瓊姐差不多吧,長得很漂亮,相貌較
之於Gucci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年紀輕輕,可是身材已經發育得很好
了,而且騷味十足,比Gucci還要嬌嗲;而身高幾乎與我相仿的阿閩則是一
副小辣椒的氣質,一看就知道不是男人輕易能招惹得起的那種女孩,刁蠻野性的
脾氣寫滿一臉,儘管如此,但我看得出這絲毫不影響她對男人的吸引力--女孩
子只要樣兒標誌、身材惹火就不愁沒男人要,男人就是犯賤,只要媳婦長得爭氣
能讓自己在床上倍兒爽帶出去也有面子就不會拒絕做老婆奴,甚至天天被媳婦拳
打腳踢也不覺苦,像阿閩這麼一個眉清目秀、豐乳肥臀的女孩確實有對人野性和
刁蠻的本錢的。

  聽說我是來替房東收房租的,阿閩那副原本氣勢洶洶得理不饒人的表情頓時
消散在清秀的眉宇間,連忙把正繞在胸前死死摀住乳房的手放下,就這麼赤裸著
玲瓏有致的肉體走過來拉住我的手,十分親暱地對著同樣全身光溜溜的我滿臉賠
笑:「好姐姐,真對不起呀!剛才妹妹有什麼冒犯之處,還請姐姐多多包涵呢。


  呵呵,瓊姐真有那麼可怕嗎?假借她的「虎威」,就連阿閩這只全身赤裸的
小辣椒也要向我討好呢!這時Chanel開腔的:「嗨!這麼多人擠在浴室裡
幹嘛?一個個都脫光了衣服又不是洗澡。不管你們了,我先去把衣服晾起來。」

  說著俯下光溜溜的身體把裝著濕衣服的盆子端起來就這麼赤身裸體地走到陽
台去晾起衣服來。

  租住在隔壁樓同層的那三個小夥子一見如此,全都爭先恐後地趕到陽台,你
一言我一語地爭相逗這個風騷美艷的小裸女說話。

  因為兩邊的陽台剛好對個正著,而城中村裡的握手樓都是密密麻麻地擠在一
起的,所以他們在陽台上可以近距離地把Chanel暴露無遺的美妙胴體看得
清清楚楚,但Chanel卻絲毫不在意,依舊赤裸著全身在這邊的陽台上把自
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晾起來,那動作和表情自然得就像其他女生穿著衣服的時候一
樣,根本不像一個在陌生男人眼前正被一覽無遺的裸體女孩。

  面對著這活色生香的一幕,那三個小夥子伏在陽台的圍欄上看得可歡了,邊
看還邊搭訕:「妹妹,又出來晾衣服啦?」

  「嗯。」

  「要不要我們幫忙啊?」

  「呵呵,好啊。不過可沒工錢的哦。」

  「替美女幹活還要什麼工錢啊?每人親個嘴就行!」

  「好啊,想親就過來唄,等你耶!」……身上根本不著寸縷的Chanel
一邊回應著那三個小夥子的挑逗一邊在那晾衣服,說著說著還假裝夠不著,繼而
故意站到板凳上面去。

  雖然Chanel從浴室到陽台全程都是一絲不掛的,但站在地面上好歹有
陽台的水泥圍欄遮擋一下,對面那三個小夥子只能看到上半身,肚臍以下的部位
包括屁股和小妹妹周邊的毛毛是映不入對方眼簾的,可是一站到板凳上Chan
el赤裸裸的胴體便無遮無擋地被看個精光了。

  再看看那三個小夥子,居然沒有一點意外的表情,恐怕Chanel經常是
這樣「晾衣服」

  的吧?看著陽台上一絲不掛的Chanel和對面那三個眼睛發光的大男生
,阿閩忍不住笑著罵了一句:「欠肏的騷貨!晾幾件衣服也不忘勾引男人。」

  其實她自己也同樣沒穿任何衣服呢--當然,我和Gucci也一樣。

  忽然門外傳來了一大串鑰匙互相碰撞的「叮叮」

  之響,全身赤裸裸的Gucci笑道:「阿玲回來了。」

  正說著,門一下子被推開了,一個豐滿高挑、年輕貌美的長髮女郎出現在門
口,手臂上挽著個皮袋,腳上穿著高跟鞋,除此之外全身上下完全一絲不掛,看
來她們走進樓梯間以後馬上把衣服脫掉並非偶然,反而已經是常態了--呵呵,
回到家才脫衣服要多忍耐幾分鐘呀,難道就真的如此迫不及待、衣服多穿在身上
一會也受不了嗎?據強叔說,阿玲跟我是同年的,只比我大幾個月,但如今看起
來她為人處事卻比我老練得多。

  山東人就是高大,阿玲那目測絕不低於一米七五的身材本已經比許多南方的
男人高出不少,穿上高跟鞋之後更是顯得玲瓏高挑、氣場逼人,以阿玲這樣的條
件要是去參加世界小姐的話一個不留神讓她把桂冠摘了回來還真不稀奇。

  像阿玲這麼精明幹練的女生當然一眼就認出我了,先是愣了一下--當自己
肆無忌憚地赤裸著全身走進家門之後發現家裡來了客人誰都會不知所措的,不過
錯愕的表情只在臉上一閃而過,接著便對我點頭微笑。

  呵呵,她看見我同樣一覽無遺的身體估計頓時安心不少吧?站在我旁邊身上
依然不掛寸縷的Gucci笑道:「阿玲,強叔有點事要忙,這個姐姐來幫他收
房租呢。」

  我看著阿玲豐滿高挑的裸體,笑著問道:「呵呵,你叫『阿玲』是吧,怎麼
在外面就把衣服脫掉啦?如果今晚來收房租的不是我而是強叔怎麼辦,那你不就
被他看光光了嗎?」

  一對豪乳兩瓣隆臀完全暴露無遺的阿玲邊從手提袋裡把自己的衣裙、絲襪、
乳罩和小內內翻出來邊笑著說:「強叔每次來收房租都會提早一兩天打電話約時
間的。哪像某些人呀?不提前通知一聲就渾身赤條條地跑到別人家裡來,也不知
個『羞』字怎麼寫。嘿嘿!」

  我故意瞪了她一眼,只見她正背對著我還在那整理自己的衣物呢,滑膩的背
脊、纖細的腰肢、光潔的玉臂、豐滿的香臀、修長的美腿一覽無遺。

  我於是赤身裸體地衝過去,對準她那個又圓又翹的大屁股就是狠狠的一腳。

  只聽見「啪」

  的一聲,正好踢在兩瓣飽滿圓潤的臀肉之間,那兩坨肥美的嫩肉跟我的腳面
撞擊出一聲脆響,可嘹亮了。

  哈!這個大屁股果然肉感十足。

  「啊!」

  隨著一聲尖叫,光著屁股冷不防挨了我一腳、全身赤裸的阿玲嚇得連手裡拿
著的裙子和皮包也扔掉了,觸電似的捂著臀縫裡被我踢過的地方一蹦三尺高,豐
滿高挑的胴體重重地落到地面時胸前那對成熟飽滿的豪乳還被身子下墜的餘勢震
得不停上下跳蕩著,阿玲捂著自己那個光溜溜的大屁股嬌笑道:「跟你開玩笑的
啦!對了,強叔有什麼事?」

  我只好把瓊姐的事如實告訴了她們,忽然想到既然瓊姐不喜歡她們,我何不
帶她們去醫院看看瓊姐?沒準她們之間的誤會就此便化解了呢!當即向她們提了
建議。

  這時Chanel也晾完衣服了,赤裸裸地端著個空盆子從陽台走進來時恰
巧聽到我說的話,立刻笑嘻嘻地插嘴道:「好是好,可是誰知道包租婆是否歡迎
我們呢?沒準我們找上門的時候她正跟強叔打得火熱嘞!」

  此言一出,Gucci的俏臉馬上紅了,又捂著嘴在哼笑、阿玲把剛撿起來
的皮包和裙子往旁邊一丟,強忍住笑瞪了她一眼:「年紀最小是你,最壞的也是
你!」

  說著已經全裸著走過去把同樣身無寸縷的Chanel按倒在椅子上:「你
到底從哪裡學來這滿腦子的汙穢了?說!」

  阿閩也轉過裸體順手從桌面上抄起一根黃瓜笑罵道:「我早說過,這個小浪
貨就是欠肏,真是騷得不行了耶!」

  話沒說完,她左手就已經掰開Chanel的小妹妹,右手順勢便把那根黃
瓜塞了進去。

  因為Chanel的手腳都被跟她一樣一絲不掛的阿玲摁住了動彈不得,所
以在另一邊同樣全身光溜溜的阿閩才能順利得逞。

  阿閩並沒有將整根黃瓜完全捅進Chanel的小妹妹裡面,只是一下一下
淺淺地抽插著,但那根黃瓜可粗了呢!我赤身裸體地站在一旁簡直看得傻了眼,
雖然我平時跟瓊姐或心怡雙雙一絲不掛地嬉戲打鬧已經是家常便飯,但從來沒有
玩得這麼過火的,居然拿黃瓜來捅人家的小妹妹,這不是太不像話了嗎?Cha
nel卻並沒有作太激烈的掙扎,雖然叫得像殺豬似的,但依舊笑得花枝亂顫,
好不放蕩!赤裸裸的胴體在阿玲的制服下扭擺蠕動著,在浪笑之餘不住地喘息著
求饒,也不知是真受不了還是其實挺享受的。

  阿閩說得沒錯,這小妮子確實騷味十足。

  再看看隔壁樓那三個小夥子,眼睛一眨也不眨,看得眉開眼笑呢。

  同為女性而且跟她們同樣全身上下暴露無遺的我都被她們的舉動嚇呆了,而
在那三個男生的臉上居然沒看出一點意外的表情,不用問,這幾個裸女在家裡彼
此打鬧瘋玩對他們來說已經司空見慣了吧?過了足有幾分鐘阿閩才停了下來,把
那根黃瓜從Chanel的小妹妹裡拔出來。

  至此Chanel這個嬌喘連連的裸體小美女已經虛脫似地癱軟在椅子上,
連呻吟都變得有氣無力了。

  看著袒胸露乳、沒有哪怕一絲一縷一片碎蔽體的阿閩兩根纖纖玉指捏著那黃
瓜的一頭上沾滿透明粘稠的液體,我真的很好奇那根黃瓜她們下頓飯還吃不吃。

  來了這麼久,估計心怡應該快洗完澡了,於是我便勸她們別鬧了,趕快看過
電表和水表,把房租和電費水費一併算上把錢收了就走--免得讓心怡洗完澡出
來看見我全身光溜溜地從外面回來,搞不好嚇死那個小妮子就麻煩了,呵呵。

  離開時那四個裸體女孩把同樣一絲不掛的我送到門口,還叮囑我有空多來找
她們玩呢--當然,必須像今晚一樣,全裸著下來,否則她們不開門耶,呵呵!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2-25 09:40:29

 (十三)

    自從瓊姐出事以後,心怡似乎一下子變得懂事了,更加努力學習,
功課一點也沒落下,完全不用強叔操心。

  而強叔那晚酒醒之後得知瓊姐為了給他買醒酒藥而出事,更是悔恨得痛哭失
聲,在這裡住了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見強叔流淚。

  如今,強叔已經請了長假,寸步不離地守候在瓊姐的病床前,他什麼也不顧
了,只盼瓊姐能夠快點醒過來、早日康復,這恐怕就是強叔目前唯一的心願了吧
?也由於強叔一直留在醫院裡守在瓊姐身邊的緣故,所以這屋子依然是我和心怡
兩個裸體美少女的天下,我們依然可以一絲不掛地在家裡活動、走來走去晃個夠


  雖然心怡表現得很堅強,但我還是放心不下,每天晚上都會回到出租屋去陪
著她,一方面跟她一起光著身子聊天給她解悶分散她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如果她
在學習上遇到有不懂的地方我也可以給她講解一下。

  剛洗完澡,赤裸著胴體渾身濕漉漉地從浴室走出來,客廳裡空蕩蕩的沒有一
點生氣,自從瓊姐進了醫院以來這屋子確實靜了很多,再也沒有以往嬉戲打鬧之
中那全裸的倩影跟那毫無節制的尖叫和浪笑了。

  我就這麼掛著一身水珠向心怡的房間裸走而去,只見身上同樣不著寸縷的心
怡正坐在書桌前、雙手撐著頭望著窗外發呆。

  我也絲毫不理會自己赤裸裸的胴體還在滴水,光著身子走進去問她:「心怡
,在想什麼呢?」

  同樣全身光溜溜的心怡似乎被我打斷了思緒,轉過頭來看了看我在她眼前暴
露無遺的肉體,勉強笑了笑。

  其實她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在擔心瓊姐了。

  我又問她:「作業都做完了嗎?」

  「做完了。」

  「對了,你星期一好像要考化學吧,複習好了沒?」

  心怡笑道:「那算不上考卅試,只是隨堂小卅測而已。到時要默寫的元素周
期表早就背得滾瓜爛熟啦。」

  赤裸著全身坐在那裡的心怡雖然在笑,但一眼就能看出那生硬的笑容是強擠
出來的,跟以往開朗又調皮的那個裸體小美女簡直是判若兩人。

  唉,雖然心怡的功課一點沒落下,但自從瓊姐出事了之後我就再沒看見心怡
真正發自內心地笑過。

  我用手抹了抹還掛在乳房上的水珠,忍不住歎了口氣:「心怡,我陪你出去
走走好嗎?既然功課都做完了那姐陪你散散心吧--反正是週末,玩得晚一點也
沒關係。」

  心怡又笑道:「不了,現在已經洗完澡,我懶得穿衣服了。」

  我順勢提議道:「懶得穿衣服那就別穿了唄,就這樣出去。」

  心怡立刻把自己全裸的嬌軀轉過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同樣裸得徹底的我,滿
臉不可思議。

  呵呵!那副表情居然跟瓊姐第一次聽到我提議一起脫光衣服出去「玩」

  時一模一樣。

  我把自己赤裸裸的胴體靠過去緊緊摟住一絲不掛的心怡,還故意把自己豐挺
的乳房緊緊地擠壓在她光溜溜的嬌軀之上,柔聲鼓勵道:「心怡,不怕的,你看
上回我們在K房裡不也脫了個精光嗎?後來還就這麼光著屁股上廁所呢。沒事的
,就出去走走嘛!」

  心怡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六神無主地「嗯」

  了一下,那我就當她答應嘍!馬上又問道:「那你想到哪去玩?」

  心怡想了想:「我想去看看我外婆,媽媽出了事一定擔心死她了。」

  「那你外婆在哪裡?」

  心怡說:「她跟我姨媽住在一起,就鄰村而已。」

  雖說「就鄰村而已」,但我知道其實也蠻遠的。

  嗯,反正之前跟瓊姐一起出門裸奔都只局限在本村,在熟悉的地方玩膩了,
換一個陌生的環境露出也好,聽起來挺刺激的呢,於是便答應了。

  心怡又勉強抿了抿嘴,從衣櫃裡拿出一件衛衣和一條牛仔褲用袋子裝好,我
想叫她別帶衣服出去,畢竟手裡拿著衣服就算不穿在身上也總感覺裸得不徹底,
可是心怡說什麼也不肯,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的我差點衝口而出:「膽小鬼,
你媽媽第一次光著身子跟我出去玩的時候不僅把自己由頭到腳剝個精光,就聯手
上的玉鐲子也拿下來了呢!哪有什麼衣服帶出去呀?」

  可終究還是忍住了。

  雙雙一絲不掛地來到一樓,全身赤裸的心怡彎下腰撅著光溜溜的屁股用鑰匙
給她的變速車開了鎖,笑道:「煙姐,可以出發了!」

  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雙手一叉腰,胸前那對完全暴露在空氣裡的大乳房
輕輕一跳:「你倒可以出發了,那我怎麼辦,難道要我光著身子跟在你後面跑呀
?」

  心怡吐了吐舌頭:「我媽媽也有一輛,你騎她的好了。」

  順著心怡所指望去,只見樓梯間的角落裡還靠著一輛24寸的五羊牌女裝車
,可是走近一看,整輛車都髒兮兮的,瓊姐都不知有多久沒騎過了,坐墊上已經
鋪滿了灰塵,人家可要光著屁股騎上去的耶!太不衛生了,接受不了。

  只好跟心怡商量我騎她的車載她去了--雖然累了點,但心怡每天都騎著它
去上學的,好歹比瓊姐那輛要乾淨,也不會太糟蹋自己嬌嫩的小妹妹。

  心怡把帶出來的那袋衣服墊在變速車的尾架上光著屁股坐著,緊緊摟住我赤
條條的腰身,我便一絲不掛地騎著自行車載著身後那個甜美稚嫩的小裸女出發了


  在心怡的指引下,從巷道轉出大街,再經村口轉出馬路,一路上一個人也沒
有,只有昏暗的路燈照著寬敞的路面。

  忽然聽見前面不遠處人聲鼎沸的好不熱鬧,而且燈火輝煌,燈光把原本應該
沈睡在夜幕之下的城市照得如同白晝,離我們不過一兩百米之遙。

  在瓊姐家裡住了這麼久,我早就知道這裡是半夜的「走鬼」

  聚集之地,但從來不見有相關部門來管一下。

  我只好一扭車頭,由自行車道拐出機動車道。

  這處「走鬼檔」

  聚集之地是用鐵皮圍閉起來的,因為市政設施的規劃需要,這一段路被圍閉
起來已經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但遲遲沒有開始施工,久而久之,這裡就成為
夜間「走鬼」

  的天堂了。

  全身赤裸地載著同樣一絲不掛的心怡光著腳不停地蹬著自行車的踏板,跟我
們只有一層一人多高的鐵皮相隔的就是一個嘈雜喧鬧的走鬼天堂,沿著馬路邊一
直走了好長的一段路,鐵皮圍牆裡面的叫賣聲、討價還價聲、食客猜枚劃拳的吆
喝和大笑聲……合奏出一段令人振奮的交響,裸騎在自行車上載著心怡那個跟我
一樣由頭到腳都暴露無遺的小美女並且已經開始有點喘氣的我甚至還能嗅到陣陣
煤炭的燒焦味和食物的香氣。

  真不可思議,此時有無數素不相識的人跟身上一絲不掛的我們居然只有一道
薄薄的鐵皮相隔,真是想想都覺得興奮、刺激!因為我兩隻手都要扶著車把,而
且心怡的變速車那坐墊調得很高,我裸身騎在上面屁股不得不撅得高高的,上半
身必須微俯著才能抓著車把,以至於我的乳房吊在身下不停地晃蕩著,跟心怡摟
住我腰身的手臂不時會有輕微的觸碰,那兩個豐滿的大乳房居然甩撞出陣陣莫名
的快感,難以言表。

  由於位置比較偏僻,而且時間也不早了,馬路上竟一輛車也沒有,只有對面
的馬路偶爾有幾輛泥頭車或大貨車駛過--對面馬路是往市中心方向的,所以還
有一些夜間才獲準在市區行駛的車輛經過,不過那些車不僅超載,而且還開得飛
快,估計司機都會集中精神注意著前方的路面,絕不會留意到馬路對面那兩個騎
在同一輛自行車上的美女竟是全身一絲不掛的。

  我們就這樣沿著那段馬路一直到達鄰村,赤裸裸的胴體在夜幕之下暴露無遺


  來到一棟半舊的出租屋前面,心怡赤身裸體地跳了下車之後告訴我,她外婆
(後來她讓我叫她林婆婆)跟姨媽(也就是佩姨)就住在這裡。

  嗯,看上去還挺不錯,雖然地段偏了點,但貼了彩色瓷片的外牆看起來比強
叔那棟「石屎樓」

  要光鮮得多。

  全身光溜溜的心怡拿出鑰匙把一樓的大門打開,我們便一起一絲不掛地鑽了
進去--雖然佩姨她們姐妹三人在互相串門之前都會提前打電話知會一聲,但三
家人彼此之間都有對方鑰匙的。

  跟強叔他們一家不同,佩姨和珊珊是住在一樓的,據心怡說這全是為了她外
婆,免得她爬上爬下的過於辛苦--其實林婆婆近年來也很少單獨外出了,她的
白內障越來越嚴重,有時實在想曬曬太陽、跟其他老人家聊聊天也必須有佩姨或
珊珊陪同才能出去。

  赤身裸體地肩並著肩,我和心怡一起伏在門上側耳傾聽。

  但聞屋裡一片「嘻嘻哈哈」

  的笑聲,有說有笑的,根本不像一個遇到什麼不幸之事的家庭,反而有種共
聚天倫的歡樂氣氛。

  看來佩姨並沒有把瓊姐進了醫院這事告訴心怡的外婆,可能是不想她過於擔
心吧?這時一個老奶奶(估計是林婆婆)說:「阿佩,你跟阿香關係這麼好,就
幫忙去求求耀榮嬸,給她介紹個物件吧!她一個女人挑起整個家庭也確實不容易
,是該找個依靠了。」

  一個成熟的女聲(估計是佩姨)應道:「媽,不是耀榮嬸不肯介紹,是阿香
不願啊。耀榮嬸給她找了好幾個,條件都挺好的,也願意接受她目前的境況,可
她就是一口回絕,連去見個面都不肯嘞!」

  林婆婆歎了口氣:「唉,我看著阿香長大,她的性格就是這麼倔強。對了阿
佩,珊珊都這麼大了,你也該給自己找個伴了吧?」

  一個年輕的女子(估計就是珊珊)馬上接過話頭:「嘻嘻,急什麼!誰不知
道咱家玉珮、玉瓊和玉瑤是村裡最嬌艷的三朵奇葩呀?不忙嘛!」

  佩姨也笑道:「哼!油腔滑調,沒大沒小的!」

  林婆婆又說:「要我說,三個女兒就數阿瓊的命最好了,長得沒阿瑤漂亮,
以前讀書也沒阿佩你好,又笨又懶的,但年輕時最多人追求的偏偏就是她!」

  呵呵,雖說瓊姐沒瑤姨長得漂亮,不過依現在看來她年輕時也算是一個絕色
的大美女了,但說她又笨又懶倒是一點也沒錯。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偷笑了:嘻嘻!瓊姐雖然長相不如瑤姨,但勝在擁有一對
瑤姨根本無法比擬的豪乳啊!至於讀書沒佩姨好那更不是缺陷,反而是一種優勢
呢!波大、無腦不正是女人最吸引男人的兩大要素嗎?再加上那個又肥又白的大
屁股,嘻嘻!男人怎麼會不趨之若鶩呀?林婆婆不知道,像瓊姐這種頭腦簡單、
雙乳發達的女人最能讓男人為之神魂顛倒了。

  林婆婆忽然說:「對了,說起來阿瓊好像很久沒來過看我了,她不會有什麼
事吧?」

  話還沒說完,佩姨便馬上扯開了話題:「媽,過幾天阿香來領工資的時候你
勸勸她吧。正如你所說,她年紀都不小了,確實該找個依靠了……」

  全身赤裸地伏在門上正聽得入神,空洞的樓梯間忽然迴盪起陣陣腳步聲和口
哨聲,由「哼哼」

  的兩下咳嗽不難聽出那是一個男人邊吹著口哨邊走下來。

  我和心怡都慌了--我們身上根本啥都沒有呢!心怡想把衣服拿出來穿上已
經來不及了,而我更是連一片布碎都沒帶出來。

  於是我們連忙轉身就逃,兩個全裸的女孩爭先恐後地跑到大門口拉開鐵閘就
閃了出去,也顧不上考慮外面會不會有人正好經過了,反正巷道裡到處都是黑洞
洞的,即使有街燈也昏暗得很,如果不是明知道而定睛細看是很難覺察到我們沒
穿衣服的。

  鑽進了背光的黑暗處躲在一座石墩後面,剛剛隱蔽妥當,鐵閘便「哢嚓」

  地一聲被推開了,一個穿著背心和短袖西褲、身形微胖的男人拿著手機邊聊
天邊走了出來,邁出門檻時腳邊似乎還有一團黑呼呼的東西竄出,可是因為當時
小巷裡非常昏暗,那團黑影一閃而過便不見了蹤影,而我們的注意力又全集中在
那個男人身上,所以都沒有太在意。

  摟著心怡全裸的嬌軀,雙雙一絲不掛地蜷縮在牆角的黑暗處,眼睛死死地盯
著離我們兩個裸女只有幾米之遙在邊打電話邊來回踱步的那個男人,身上根本不
著寸縷的我們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了,只盼他快點打完電話便走吧。

  由於怕被他發現,我們都把自己絲毫沒有任何東西遮擋的胴體盡可能伏得低
一點,而兩個光溜溜的屁股卻在不經意間撅得老高。

  忽然,我感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摩擦著我的屁股,糙糙的、濕濕的,伴隨著
「呼哧呼哧」

  的呼吸在我的兩瓣臀肉上到處塗抹遊走。

  一開始我以為只是心怡在摸我,反正在家裡沒穿衣服時我們經常都是這麼玩
的,我打你屁股你抓我乳房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所以也沒太在意,只在心裡暗
忖都什麼時候了,這小妮子還在胡鬧,等一下非給你點顏色瞧瞧不可!可是過了
不久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經過幾番摩挲之後,我的屁股都被抹得濕漉漉的,那東
西卻還不肯甘休,繼續往臀縫深處鑽探,最後一直在屁眼處打轉,難受死了,弄
得人家的小妹妹都連帶泌出了濕膩膩的滑液。

  那質感不像是心怡的手啊,況且當時全身赤裸的心怡正被同樣一絲不掛的我
緊緊摟在懷裡,哪有可能把手掏到後面去摳我的屁眼呢?想到這裡,我本能地回
過頭去看看,頓時嚇了一跳。

  只見自己光溜溜正高高撅著的屁股後面蹲著一隻狗呢!那傢夥一身烏黑的皮
毛,兩個眼珠滴溜溜的非常有神,伸著舌頭在那「呼哧呼哧」

  的興奮不已,看起來好像津津有味並且意猶未盡耶!我整個驚呆了--剛才
就是它在舔我的屁眼,天啊!全裸著被同樣身無寸縷的我摟住的心怡也開始覺察
到有些異樣了,也回過頭來看了看。

  那臭丫頭這一看幾乎把姐給害死。

  心怡天生對動物有一種恐懼心理,尤其怕狗。

  當她忽然發現有隻狗跟她就近在咫尺時,頓時嚇得一聲尖叫,在這陰森的巷
道和寂靜的深夜裡顯得特別淒厲。

  小巷裡的回聲還沒散盡,心怡已經掙脫了我赤裸裸的懷抱,光著身子飛也似
的跑了,直到她裸奔出十幾米之外我的耳朵還「嗡嗡」

  直響。

  而那隻狗一見她跑,立刻也「汪汪汪」

  地追了過去。

  望著心怡在奔跑中漸漸隱沒進黑暗裡那個赤裸裸的苗條背影,我心裡一驚:
心怡的衣服還在我這裡呢!她要跑到哪裡去?當即叫了一聲:「心怡!」

  跟著光溜溜地追了上去。

  而那個原本正在打電話的男人見狀立刻大叫:「肥仔(「肥仔」

  估計就是那隻狗的名字吧),別追人家!」

  說著也追了上來。

  這樣一來,我就更沒了主意,一來怕那隻狗把身上絲毫不掛寸縷的心怡給咬
傷了,二來又擔心被那個胖子(狗主)發現我們根本沒穿衣服--畢竟他是佩姨
那棟樓的租客,如果讓他知道房東的姨甥女在夜裡當街裸奔的話真不知該怎麼辦


  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追上心怡保護她還是想撇掉身後那個跟著追
來的男人了,只好繼續放開腳步全身赤裸地在朝著心怡和那隻狗跑去的方向飛奔


  我想我從來都沒跑過這麼快,奔跑中的裸體帶動著不斷上下跳蕩的乳房居然
被甩得生痛,那兩團大肥肉跟身上暴露無遺的肌膚撞擊出極輕微的細響,「啪啪
啪啪」

  連綿不絕。

  「唉!」

  我輕輕歎了一口氣,把右手拿到胸前摀住自己的雙乳好不讓其跳得過於劇烈
,左手拿著心怡的衣服繼續追趕。

  很多女性都希望自己能夠擁有傲人的上圍,為了達成心願不惜吃藥、注射激
素甚至動手術來隆胸,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其實胸大也有胸大的不便呢?比如此
時我的乳房過於豐滿跑起步來反倒成了一種負累。

  不時回頭看到那隻狗依舊一邊叫著一邊對自己窮追不捨,身上還是一絲不掛
的心怡已經慌不擇路,不管是亮著街燈還是一片漆黑的地方,也不管那裡聽見人
聲還是一片寂靜,見到哪裡有去路想也不想就往那裡逃,赤裸著胴體在四通八達
的巷道裡到處亂撞,不時帶著哭腔發出陣陣驚叫。

  至此我也懶得多想了,經過好幾段亮著街燈的巷道,身後那個胖子肯定已經
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前面那兩個女孩根本沒穿任何衣服、身上是一絲不掛的,在
奔跑的過程中把自己赤裸裸的身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時明時暗的小巷裡。

  想到每當跑到燈火通明的地方,自己平滑白皙的美背、剔透溫潤的玉臂、苗
條纖細的腰身、豐滿圓潤的翹臀和筆直光潔的長腿都會被身後不遠處的一個陌生
男人看光光,我就覺得手足無措之餘又有點興奮。

  但他對就在自己眼前裸奔的兩個妙齡女孩卻似乎並沒有感到太大的驚訝,只
是緊跟在我的裸體後面一邊追著跑一邊對自己的狗大叫:「肥仔,站住,別追著
人家!」

  但那隻狗根本不聽他的,依舊追著身無寸縷的心怡不放。

  心怡也只好光著身子沒命地跑,而我也顧不得自己赤裸裸的背影被身後那個
男人看光光,更無暇去想自己和心怡裸奔在巷道中會不會遇到其他人、被人看到
後又該如何是好了。

  幸好一直都沒有碰到第四者,全裸的嬌軀暴露無遺的心怡最終居然逃進了一
棟爛尾樓--那棟建築樓高四層,四面都被五六層高的樓房包圍著,整棟樓都只
有一個混凝土框架,還沒砌牆,但可以看出已經有不少時日了。

  渾身赤條條的心怡一口氣跑上了二樓之後終於因體力不支而絆倒了,眼看那
隻狗就要撲過去,我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去用自己的裸體
擋在那隻狗面前把同樣全身光溜溜的心怡扶起來,至此心怡已經嚇得臉色煞白、
喘著粗氣,好一會兒才撲到我赤裸裸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

  而那隻狗還對著面前兩個緊緊相擁的裸女不停地狂吠呢!這時那個胖子也已
經氣喘籲籲地追上來了:「閉嘴!」

  經他一喝,那隻狗果然不敢吭聲了,乖乖地趴在地上。

  胖子走到我們不掛寸縷的胴體跟前關切地問道:「小姐,你們沒事吧?」

  我一邊把跟自己一樣身上一絲不掛的心怡摟在懷裡輕撫著她的後腦勺以平復
她的情緒一邊應道:「沒事,你走吧。」

  這裡雖然黑呼呼的,但藉著從周圍隔壁樓同層的窗戶透出來的燈光還是依稀
可以看出我們緊緊相擁的兩具妙曼胴體上面根本沒有一絲一縷的物料遮擋,所以
我想快點打發他離開。

  可他卻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繼續問道:「嗯--那你們、你們--」

  我當然知道他想問什麼,我們為什麼不穿衣服唄,於是立刻假裝生氣地打斷
了他的話:「還你什麼們呀?你的狗嚇到我妹妹了。快把它拉走!」

  胖子這才慌忙應道:「好好好!對不起呀。」

  一邊蹲下來給那隻狗套上狗繩一邊帶著責備的口吻批評道:「跟你說過多少
遍了?不要追著人家跑!你就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說著站起來牽著狗轉身走了:「再不聽話以後就不帶你出來玩了……」

  看著胖子牽著狗離去的背影、聽著他依舊像教育自己淘氣的小孩一樣數落著
那隻狗,我真是好氣又好笑。

  光著身子蜷縮在我赤裸裸的懷裡的心怡見那只剛才對自己窮追不捨的惡狗已
經被主人牽走了,終於鬆了一口氣,她說印象中這棟爛尾樓好像是裝了自來水管
道的,提議先在這裡洗個澡,我當然贊成啊,經過一段時間的全裸追逐,我們都
已經渾身是汗,心怡剛才那一跤也摔得滿身髒兮兮的,不過幸好沒弄傷,只是膝
蓋擦損了一點皮,而剛才那條瘟狗還舔過我的屁眼,想起都噁心耶,真恨不得把
屁股和屁眼裡裡外外都刷上好幾遍呢!於是我們就這麼赤身裸體地來到四樓,在
空蕩蕩的樓層裡每人找了一個水龍頭對著自己的胴體沖洗起來--由於擔心那個
胖子會忽然回頭,或者有聯防隊員什麼的在剛才聽到心怡的驚呼之後趕來看個究
竟,所以我們都不敢留在二樓,走到最頂層起碼保險一點。

  把身體沖洗乾淨之後,我回過頭去看了看心怡,只見她還在十幾米開外對著
水龍頭洗得暢快淋漓呢。

  我也習以為常了,這丫頭洗澡總是特別磨蹭,由她去吧。

  我決定到另一邊去走走,順便讓晚風把身體上的水珠吹乾。

  這棟樓的佔地面積有將近兩百方,在城中村裡面算是比較大的了。

  正一絲不掛地到處瞎逛,忽然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嗯嗯啊啊」

  地不絕於耳,這聲音對我來說再熟悉不過了,每逢強叔出差回來,他和瓊姐
的房間必定每晚都會傳來瓊姐略帶壓抑的呻吟,就像現在這聲音一樣。

  循聲找去,發現那一下一下的悶哼是從隔壁樓的一個視窗傳出來的。

  我頓時好奇心大發:難道裡面有一對男女在行著警幻授予寶玉之事?我知道
偷窺是不道德的,但道德上的自律卻抑制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就像我明知把自
己脫個精光才出門裸奔甚至只是在家裡不穿衣服而根本沒有妨礙其他人的生活,
這在現時中國的文化背景下和華人的傳統觀念中都是難以被接受的,但我就是控
制不住自己暴露的慾望和全裸的肉體裡面那顆跳動著嚮往天體生活的心。

  於是我俯下光溜溜的身子悄悄地走過去,透過已經被拉開的鋁合金窗向裡面
窺視。

  光看了這麼一下,就硬生生地把我給愣住了,裡面並沒有什麼男女在滾床單
,但我看到的情景卻比床單上的炮戰更讓人驚愕。

  那是一個浴室,有一個女人正對著窗戶這邊挨著牆坐在地上,全身赤裸、兩
腿大大地張開,左手忘情地搓揉著自己豐滿的乳房,而右手正熟練地摳挖著自己
的小妹妹呢!此時的她已經整個人癱軟在地上,雙目微閉、朱唇輕啟,伴隨著自
己搓揉乳房和摳挖小妹妹的節奏在輕輕地喘息和呻吟著。

  這個女人看起來已經有四十多歲了,估計跟瓊姐差不多吧,身材瘦削、容顏
憔悴、一身白肉襯得連臉色看起來也有點蒼白,不過五官跟臉型搭配得很好、很
漂亮,跟看起來溫婉賢慧的瓊姐和正經斯文的瑤姨相比又是另一種惹人憐愛的氣
質,雖然此時這個全裸的女人正在忘我地自慰著,但從她臉上卻絲毫看不出半分
淫賤放蕩的表情,反而給人一種受盡了委屈般楚楚可憐的感覺。

  然而最顯眼的還是她胸前的一對豪乳,雖然體積不及瓊姐的那麼大,但瓊姐
的身材珠圓玉潤的,跟那對大乳房搭配起來很協調很勻稱,而這個弱質纖纖的裸
女配上這麼豐滿的雙乳倒顯得有點突兀了,那對既圓潤又飽滿的大乳房跟瘦削的
身體似乎有點不成比例。

  目光繼續往下移動,看到在烏黑油亮的毛叢掩映之下,右手的食指正插在陰
道裡面,熟練地摳挖著,而她的小妹妹那張在高潮中一開一合的小嘴已經被摳得
欲水直流,由於她全裸的肉體正對著我,而且當時兩條大腿張得大大的以至於讓
私處門戶大開,所以她的小妹妹我看得清清楚楚,這個女人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
,但私處裡面的嫩肉卻還是鮮紅鮮紅的,完全不像瓊姐那兩片大黑鮑,一露出來
就跟雪白的大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正看得出神,不知什麼時候心怡也已經把身體沖洗乾淨了,正拖著濕漉漉的
胴體向這邊走過來:「煙姐,在看什麼呢?」

  在同一屋簷下相處了這麼久,我早就知道心怡輕功了得,走路從來都是無聲
無息的,如今這全身光溜溜的小妮子連鞋都沒穿,身手更是堪比鼓上蚤,她都快
全裸著走到同樣是光溜溜的我身邊了,我居然一點也沒察覺,真被她嚇了一跳。

  而屋裡的那個裸體女人忽然聽見有人聲,立刻也從連連高潮中驚醒過來,睜
開如絲媚眼,當發現窗外有人在看著她,並且意識到此時的她正全身赤裸地張開
大腿坐在地上一邊搓揉著自己的乳房一邊自慰著,甚至連一個女人最私密的地方
都在陌生人眼前暴露無遺時,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原本已經蒼白的俏臉此時更是
連一點血色也沒有了--她恐怕連做夢也沒想到在如此私密的環境中暴露著如此
私密的器官做著如此私密的事居然會被外人看到吧?雖然她的裸體被我徹底看光
光,但由於我只是探出頭來窺視而脖子以下的部位被窗台遮擋著,所以她不知道
其實我也同樣沒穿衣服。

  只見她一絲不掛地蜷縮在牆腳,把原本大大張開的大腿併攏曲起來擋住自己
早已被我一覽無遺的胴體,雙手緊緊交叉抱胸護著乳房,那對豪乳都被手臂擠得
變形了,但她絲毫顧不上這些,只是死死地盯著我,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羞恥和
惶恐。

  見她這樣,我連忙離開了那窗戶,跟心怡赤裸相對地迎上前去:「哦,沒什
麼。你洗好了嗎?我們走吧。」

  隨即一起光著胴體返回佩姨那棟出租屋前取回心怡的變速車。

  我們依舊沒穿上任何衣服,在騎著車載著心怡回家的路上,心怡忽然問我:
「哎!煙姐,你剛才看到了什麼呀?呵呵,那神情吃驚得嘴巴都合不攏,連眼珠
子都瞪得快要掉下來了。」

  「嗯--」

  我假裝思考了一番之後,故意用開玩笑的口吻反問道:「如果我說有一個女
人全裸著在自慰你會相信嗎?」

  心怡立刻啐了我一口:「呸!煙姐你真是胡說八道。那是我香姨的家,哪有
什麼全裸的女人在自慰呀?」

  「你香姨?她是不是一個臉色有點蒼白的女人,看起來有點憔悴?」

  「嗯,不過香姨年輕時很漂亮的,最近這十年八年才變成這樣。」

  「她看起來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對吧?」

  「嗯,她一個人擔起整頭家太辛苦了、壓力太大才熬成這樣。」

  「呵呵!身材挺瘦的,但胸部卻很大。」

  「煙姐你又耍流氓了!」

  「哪裡呀?事實嘛!姐的乳房你還摸得少嗎?對了,那個香姨是你們家的親
戚嗎?」

  「呵,不是啊,以前媽媽和姨媽她們同村的姐妹而已,關係很好的,她結婚
的時候還是我媽媽給她做伴娘的呢,不過現在他的兒子都上大學了。」

  「哦。」

  「煙姐,回去之後我把香姨結婚時拍的照片找出來給你看好不好?我媽媽那
時可漂亮了。」

  「好啊。」

  「你沒見過我媽媽穿婚紗吧?很好看呢!呵呵,就是那時的髮型土了點。」

  「哦。」

  「小時候香姨對我很好的,可疼我了!」

  「嗯。」

  「不過香姨也怪可憐,老天對她太殘忍了。」

  「哦。」……我有一句沒一句地回應著心怡的話,卻並沒有聽進去多少。

  載著跟我一樣一絲不掛的心怡騎在自行車上赤身裸體地蹬著自行車的踏板,
心裡在暗忖著:「香姨?這個女人看起來比瓊姐還要開放呢。嗯,既然她是瓊姐
的同村姐妹,那以後有機會就找她一起玩!」




  (十四)


    經過整整大半個月的昏迷之後,瓊姐終於醒了。

  她甦醒之後不久便可以自己進食、條理清晰地與人溝通,除了認得強叔、心
怡、瑤姨和謙謙之外,還可以一一記起添伯、榮伯、耀榮嬸等每一個前來看望她
的街坊--之前醫生曾說過瓊姐的大腦受了點震盪,恐怕會有後遺症,如今看來
應該不必擔心了。

  聽到醫生說瓊姐現在的情況比預期要好,強叔那絡腮鬍茬的倦臉才重新有了
點笑容--寫滿疲憊的臉上那心力交瘁的一笑是多少個通宵的徹夜守候換來的一
點回報啊!趁瓊姐精神好了點,我選了個日子跟阿玲她們幾個約好一起去看望她


  強叔很熱情地招呼我們,又倒開水又擺凳子什麼的,很是慇勤。

  可是瓊姐對阿玲她們還是很冷淡,雖然沒有明擺著下逐客令,但在場的每一
個人都能看出那四個女孩並不受瓊姐歡迎。

  「瓊姨,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祝您早日康復。」

  當Gucci把我們湊錢買的果籃放在床頭櫃上時,瓊姐依舊板著臉,只是
愛理不理地「嗯」

  了一下。

  見瓊姐這種態度,就連阿玲這麼處事幹練的女孩也不知該作何反應,平時刁
蠻潑辣的阿閩此時在瓊姐面前卻戰戰兢兢地一聲不吭,而那個自恃著先天條件很
不錯最喜歡在男人面前賣弄風騷的Chanel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時間氣
氛變得很尷尬。

  看來要消除瓊姐對這幾個女孩的誤會、化解她們之間的矛盾還要付出點耐心
啊。

  我暗地裡歎了口氣,跟阿玲她們一起向瓊姐和強叔告辭了。

  剛剛邁出房門,強叔卻叫住我了。

  原來今天珊珊的公司有事要忙,恐怕要搞到很晚才能回家,而佩姨也正好調
不了班,母女兩人都無法回去照顧林婆婆,所以強叔想讓我去幫忙照看一下,並
說按小時給我結算工錢。

  唉!瓊姐搞成著樣我是逃避不了責任的,還怎麼好意思索要報酬呢?反正今
天有空,於是便答應了唄。

  強叔把佩姨家的鑰匙交到我手上時還在一個勁地「謝謝」。

  由於幾天前才跟心怡去過,所以我根本沒理會強叔跟我反覆強調的那一長串
地址,憑著記憶很輕易就來到了佩姨的家。

  屋裡沒有開燈,窗簾也全放了下來把窗戶遮得嚴嚴實實的,所以雖然還只是
下午三點多,可是屋子裡卻異常昏暗。

  電視機正播放著粵劇,但躺在搖椅上的林婆婆卻面向著陽台的方向。

  我一開門走進去,林婆婆已經有所察覺:「珊珊?」

  我向林婆婆說明了來意之後,她顯得喜出望外,連粵劇都不聽了,從餐桌上
摸過遙控器把電視機關掉,讓我坐在她身邊,隨即對我問長問短,好像有人陪她
聊天便是人世間最開心的事。

  我忽然想起周董的一首歌:「她要的是陪伴,而不是六百塊,比你給的還簡
單。」

  唉,可是佩姨和珊珊又懂不懂呢?我們談得很投機,唯一有點不便的是,我
的粵語講得不好,而甚至能說幾句簡單日語的林婆婆居然完全聽不懂普通話,不
過這絲毫不影響林婆婆的興致,對什麼都能說上一大通。

  正說著,忽然發覺林婆婆的手在餐桌上細細地摸索著,便問她:「林婆婆,
您在找什麼?」

  林婆婆笑道:「呵呵,想喝口水呢,剛才明明放在這附近的,就是摸不到。


  我連忙把放在餐桌上的杯子拿到她手裡,忽然想到:心怡說過林婆婆患有白
內障,我能不能在她眼前把衣服脫掉呢?反正屋裡又沒有其他人。

  可是有點擔心,畢竟老人家的思想都是比較封建的,即使是如此和藹可親的
林婆婆也不會例外,如果讓她知道我赤身裸體地在她眼前晃來晃去不氣死她才怪


  於是試探著問她:「林婆婆,您真的一點都看不見嗎?」

  「呵呵,看什麼都一片模糊,至於到底那是什麼還真是看不清啊。」

  「也就是說,您能看得見我?」

  「看得見啊,不過也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而已。呵呵,你長得挺高挑的呢,
比珊珊和心怡都要高,不過相貌如何就看不清楚了,估計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吧?


  嘻嘻!當然,人家可是模特身材呢!我被誇得美滋滋的,不過此時卻沒有心
情沈醉其中,繼續試探道:「林婆婆,您家裡怎麼這麼熱?我想脫一件衣服。」

  其實我當時只穿了一條tubetop連身裙,沒帶乳罩,連小內內也沒穿
,如我所說「脫一件衣服」

  之後身上便啥也沒有了。

  林婆婆笑道:「呵呵,傻孩子,想脫就脫啊,這麼拘謹幹嘛?」

  我心下暗喜,可還是裝模作樣地說:「可是,人家今天已經穿得很少了耶!


  「哦,風扇的開關在那裡。如果你想開空調也行,遙控器在我房間。」

  我心裡一驚:「呵,不用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脫衣服就行,免得您著涼
了,再說,省點電費也好嘛。」

  林婆婆爬滿皺紋的臉笑開了一朵花:「呵呵,真懂事。連脫件衣服也要『請
示』一番,你家裡的管教應該很嚴吧?」

  嘻嘻,家裡管我一點也不嚴,愛怎樣就怎樣,尤其是到了廣州生活之後,我
從小到大在家裡都是一絲不掛的,有時還故意光著身子在父母面前晃來晃去,家
裡來了女客人也從不避諱,她們只當我小女孩不懂事,只在有男性登門拜訪時才
穿個吊帶睡裙什麼的,如今21歲了,回到家裡還是這樣,爸爸媽媽也拿我沒辦
法。

  林婆婆說我家教管得嚴只是沒想到我說「脫一件衣服」

  言下之意就是把自己脫個精光而已。

  雙手輕輕扯著衣裙,我再作最後一次試探:「林婆婆,人家今天真的已經穿
得很少了,再脫下去恐怕……我聽說老人家都挺保守的,我要把衣服脫掉了您真
的不會生氣嗎?」

  林婆婆又笑了:「哎,婆婆也是女的呢,怕啥?再說,婆婆的眼睛不好使啦
,你就算脫得只剩下內衣褲婆婆也看不見呢,生什麼氣呀?」

  嘻嘻,就算我脫得只剩下內衣褲時你不會生氣,可是如果讓你知道我脫得連
內衣褲也不剩的話恐怕你要氣暈了吧?林婆婆又說:「呵呵,這年頭還這麼傳統
的女孩子很少見了。守身如玉,挺好嘛。不錯,真不錯!」

  我已經不知在多少人眼前徹底地暴露過自己的身體了,從來都是興奮大於羞
恥,但此時被林婆婆這麼一誇獎臉上居然火辣辣的。

  一咬牙,把身上僅有的那件連身裙扒了下來,眼角偷瞄了一下林婆婆,見她
沒什麼異樣,這才鬆了一口氣,此時才發現自己的心「撲通撲通」

  地跳得很厲害。

  把自己的連身裙塞進包包裡,再把腳上的人字拖也踢到一邊去,我便由頭到
腳都從原本已經清涼得不得了的衣物裡完全解放出來了,解除掉身上所有的束縛
感覺真是自由自在,連心情也一下子愉悅起來。

  觀念守舊、思想古板是很多年輕一輩對老人家的第一印象,可是我現在就全
身赤裸地站在林婆婆面前呢,更刺激的是,此時林婆婆是看得見我的,只不過因
為視覺模糊而沒看清我實際上已經把身上的衣服脫得一件不剩而已。

  其實整間屋子都已經被佩姨和珊珊收拾得井井有條,我根本沒什麼需要做的
,只是陪著林婆婆聊聊天、給她端水吃藥、偶爾照料她上上廁所而已。

  由於所有的窗簾都放了下來把窗口遮住,所以我根本沒什麼顧慮的,整個下
午都光溜溜地在佩姨家裡照料著林婆婆,不必擔心從窗外經過的路人看到屋裡有
個美女赤裸著胴體滿屋子走來走去,只是有一回扶著林婆婆上廁所的時候她的手
忽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繼而還順著背部完全裸露的肌膚一直往下摸,我吃了一
驚,連忙一轉身閃到一邊去,林婆婆臉上原本慈祥和藹的笑容頓時愣了一下,也
不知是摸到我光溜溜的背部覺得不對勁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我被她無意中摸了一
下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這回我學乖了,重點握住她的手腕不讓她到處亂摸以至於察覺到我沒穿衣服
,林婆婆也沒說什麼,任我扶著回到客廳的那張搖椅上。

  不一會,林婆婆說想喝茶,她還告訴我茶葉中含有一種鞣酸物質,具有抗氧
化反應作用,對白內障患者是有好處的,醫生也建議她多喝點茶。

  於是我立刻就這麼光著身子走到廚房裡燒水給她泡茶喝,而林婆婆則又打開
電視機來聽粵劇。

  正一絲不掛地在廚房裡燒水,忽然感到背後好像有人,我還以為林婆婆又想
上廁所呢。

  可是當依舊全身光溜溜的我回過頭去的時候,頓時驚呆了。

  站在廚房門口的並不是林婆婆,而是一個穿著時尚、打扮潮流的女生。

  珊珊!由於看過她的身份證,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瑤姨說珊珊快三十歲了,可是我看起來感覺她也就二十五六這樣子,身高體
型三圍跟瑤姨差不多吧,長得很漂亮,而且此時的她跟身份證上的那個女孩相比
又多了幾分成熟嫵媚的女人味。

  珊珊就這樣站在廚房門口,反反覆覆地打量著我一絲不掛的胴體,嘴角帶著
一絲壞壞的笑意。

  雖然明知自己的裸體早已被珊珊一覽無遺,但我還是不由自主地用手摀住自
己的乳房和小妹妹,勉強笑了笑:「珊姐,你回來了?」

  珊珊並沒有答話,依舊盯著我完全裸露在她眼前的胴體不放,臉上的笑容更
狡黠了。

  我有點慌了:「林婆婆說想泡茶喝呢,麻煩珊姐你幫忙看一下火吧。我,我
……」

  我再也不知說什麼好了,連忙一手護著乳房一手捂著小妹妹就往客廳跑。

  珊珊也不攔我,側過身子讓身上根本不著寸縷的我通過。

  可是當我裸身跑回客廳的時候,卻發現我的包包不見了!不用問,肯定是被
珊珊藏起來了,我的衣服全放在包包裡呢,也就是說,我想穿回衣服也不行了!
這個珊珊,一副壞心腸!這時珊珊也慢悠悠地跟了出來,看著我赤身裸體地在客
廳裡瞎找,任由我在她眼前徹徹底底地暴露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臉上依舊
帶著那種難以理解的笑意。

  林婆婆也覺察出我在滿屋子到處亂翻了,便問道:「黃小姐,你在找什麼呀
?讓珊珊幫幫忙吧。」

  我沒辦法了,怯生生地問道:「珊姐,我的包包呢?」

  珊珊笑道:「那麼緊張幹嘛,你的包包裡面有什麼東西呀?」

  我又不由得雙手交叉抱胸看了林婆婆一眼:「衣服,我剛才脫了件衣服塞到
包包裡了。」

  「哦。」

  珊珊依然不肯放過我:「等一下再穿唄,這樣挺好啊,天氣這麼熱,這麼樣
起碼涼快點!急什麼呢?」

  我真是快要哭出來,難道要我當著林婆婆的面說自己現在根本啥都沒穿嗎?
「珊姐,求你還給我吧!」

  說話都帶著哭腔了。

  這時林婆婆也開口了:「珊珊,別鬧了。黃小姐在這裡陪了我一整個下午呢
,你一回來就要欺負人家。」

  「嘻嘻!」

  珊珊笑著吐了吐舌頭,那表情跟心怡一樣,但在全身赤裸地被她耍得無地自
容的我看來卻遠遠不像心怡那麼可愛,反而讓人非常討厭!「林婆婆我有點事先
走了!」

  光著身子從珊珊手裡一把奪過自己的包包以後,我把包包打開從裡面抽出那
條Tubetop連身裙赤裸裸地在椅子上坐下,準備把衣服穿上之後就走。

  林婆婆聽到我要走,連忙挽留:「怎麼這麼快就要走?留下來吃飯嘛!」

  我說「不了」,氣鼓鼓地先把包包放一邊,全身光溜溜地坐在沙發上把那條
連身裙理順。

  林婆婆立刻板著臉責罵珊珊:「都怪你!無緣無故把人家的東西藏起來幹嘛
?過門都是客!怎麼能這樣?」

  我一絲不掛地站起身來正要把裙子穿上,聽到林婆婆在責怪珊珊,忍不住也
看了她一眼。

  只見珊珊還是嬉皮笑臉的:「行啦行啦,好妹妹,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氣好
不好?」

  其實生氣倒沒怎麼生氣,只是自己光著屁股被戲弄了一番讓我覺得沒臉面再
留在這裡而已。

  身上依然沒有任何衣物蔽體,我雙手拿著連身裙抱在胸前,一時不知該如何
是好。

  人家已經道歉了,如果還執意要走的話豈不是太小氣了?可是,在別人家裡
脫光了衣服被逮個正著還要留下來吃飯,這頓飯還能吃得自在嗎?珊珊看著我臉
上的表情,過了好一會才抿嘴一笑,開始動手解開衣襟上的紐扣,把自己的外套
脫下來,緊接著脫掉高跟鞋,然後輪到半身裙、白襯衣、絲襪……一開始我沒怎
麼在意,可是到後來見她越脫越少我就越來越詫異了。

  最後,珊珊身上就只剩一個乳罩和一條小內內了,那是一整套的內衣褲,看
起來很高檔很講究。

  只見珊珊看了我一眼,又抿嘴一笑,雙手拐到背後解開胸圍的扣子把乳罩摘
下來,彎下腰依次曲起腿來把內褲也脫掉。

  至此,珊珊便同樣一絲不掛地跟我赤裸相對了。

  把自己剛脫下來的內衣褲放下,珊珊又拉著我的手央求道:「來嘛,好妹妹
,留下來吃個飯,要不然外婆就得宰了我了。」

  看著珊珊由一個一身正裝的白領麗人一件接一件地脫成一個身無寸縷的裸體
女郎,一時間連我自己都懵了。

  珊珊把我摟在胸前的那件連身裙拿掉,柔聲說道:「好妹妹,別再生氣了,
留下來吃飯。今晚姐給你做好吃的,好嗎?」

  我愣愣地點了點頭,隨即放開手任由同樣全身光溜溜的她把我那條連身裙拿
走。

  「呵呵,這才對嘛!」

  珊珊一邊俯下裸體整理自己剛脫下來的衣物一邊說:「剛才我跟你鬧著玩的
,你千萬別放在心上啊。」

  我沒理她,說了句:「林婆婆我去看看水燒開了沒有。」

  然後便依舊赤裸著全身回到廚房裡,而珊珊整理好自己剛脫下來的衣物之後
便在林婆婆身邊坐下來陪她聊天,身上同樣是一絲不掛。

  放在煤氣爐上的水壺已經「嗚嗚」

  直響,壺嘴也開始冒出白煙來,眼看水就要燒開了。

  不經意間向客廳瞟了一眼,正好看到一個中年女人從廚房門口經過。

  我頓時愣了一下:她怎麼也來了?立刻就這麼光著身子追了出去:「瓊姐!
你……」

  但說到這裡我就頓住了,因為我已經看清楚面前這個女人並不是瓊姐,只是
乍一看感覺很像而已。

  那個女人跟全裸著陪在林婆婆身邊的珊珊對望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珊珊捂著坦露無遺的胸口笑道:「媽,看來你跟二姨想不承認是親姐妹都不
行呢!」

  笑得兩個圓挺飽滿的乳房都輕輕地抖動起來。

  哦,原來她就是佩姨呀,長得真年輕呢!心怡今年才十四歲,而瓊姐已經四
十四了,既然上回瑤姨說珊珊都快奔三了,那照此推算佩姨估計已經有五十好幾
了吧?可是如今看來她跟瓊姐相比卻似乎差不了多少,保養得真好!我連忙打招
呼:「佩姨。」

  留心看著佩姨見到我沒穿衣服之後到底會有什麼反應之餘雙手再一次抱胸捂
著乳房,很是尷尬。

  但佩姨對我這個萍水相逢的裸體女孩卻視若無睹,將手提袋放下,一邊動手
開始脫衣服一邊應道:「呵,你好。你就是煙女對吧?長得真漂亮,不折不扣的
美人胚子啊。」

  那邊同樣身無寸縷的珊珊接過話頭笑著說:「不僅長得漂亮,還發育得奶大
腰細屁股翹的,很騷呢!」

  佩姨彎下腰依次曲起腿把褲子脫下來,笑著道:「人家天生麗質,你羨慕不
來呀。」

  至此,佩姨身上便只剩下一個文胸和一條內褲了,跟珊珊一樣,佩姨穿的都
是一整套很高檔很講究的內衣褲,看起來特別性感迷人。

  佩姨的身高跟瓊姐差不多,但體態比瓊姐更為豐盈、飽滿,成熟而不顯蒼老
、圓潤而不顯臃腫、豐滿而不顯肥胖,騷浪淫媚、風韻撩人,最顯眼的還是胸前
那對大乳房,居然比瓊姐的還厲害。

  我原以為瓊姐憑著胸前那兩團大肥肉,就算無法以一雙豪乳傲視廣東,也能
靠兩個大波稱霸羊城了吧?可是在佩姨面前,瓊姐的那對豪乳也只是小波見大波
而已了。

  由於跟瓊姐一絲不掛地生活在一起已經有相當一段時間了,而且以大家都完
全暴露著自己的肉體沒有絲毫隱瞞這種方式相處得很投緣,所以無論什麼私隱(
不管是生活中的私隱還是身體上的私隱)我們都不介意毫無保留地讓對方知道個
明白、看個清楚,彼此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也正因為如此,我很清楚瓊
姐就算帶一個F–cup的乳罩都嫌太緊,而此時看著佩姨巨碩的雙乳,她想買
到適合自己尺寸的文胸估計很不容易吧?真不知這麼大的Bra是從哪裡找來的


  說得誇張一點,佩姨把自己的乳房托起來給人感覺就像捧著兩個足球擱在胸
前一樣,真夠霸氣的。

  總的來說,佩姨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豐腴肥美、成熟圓潤:圓圓的乳房、圓
圓的屁股、圓圓的腰身……還有那圓圓的鵝蛋臉,一笑起來特別有福相,一看就
知道是一個豐衣足食、日子過得非常滋潤的女人。

  可是上次瑤姨卻說她是一個不幸的女人,這又是為什麼呢?真搞不懂!依然
全身赤裸地坐在林婆婆身邊的珊珊聽到佩姨幫我說話,立刻嘟著嘴說:「我知道
,你嫌我奶子小丟了你的臉嘛!這能怪我嗎?誰讓你這麼小氣,有一對這麼大的
奶子也不遺傳點胸大的基因給我。」

  其實珊珊的胸部也不能算小了,只不過她的雙乳是屬於瑤姨那種類型的,豐
挺飽滿、潤澤白嫩,很是好看,而不像佩姨和瓊姐那樣,碩大肥厚且微微下垂,
視覺上有種沈甸甸的質感。

  這時俯下身子曲起雪白的大腿正把內褲脫下來的佩姨忍不住笑了:「是你自
己不爭氣,怎能怪媽媽?都說『虎父無犬子』,要我說呀,是大奶母親偏偏生下
一個平胸女兒才對,丟了媽媽的臉耶!」

  珊珊假裝吃醋:「好啊,你嫌我的乳房沒煙妹大丟了你的臉,那你乾脆把煙
妹認作乾女兒好了!」

  佩姨背著手把胸圍的扣子解開,一對巨乳應聲蹦出,把原本高高托起兩個大
肉球的乳罩也「嗖」

  地彈掉了。

  佩姨接住應聲彈出的乳罩之後,雙手立馬抓住自己的兩個大乳房好不讓它們
在剎那間沒了束縛之後蹦跳得過於劇烈,笑道:「好啊,正有此意呢!煙女,你
願意嗎?」

  我也附和著說:「呵呵,好啊!」

  珊珊臉上又閃過一絲猾黠的笑意:「嘻嘻,煙妹,想做我媽媽的乾女兒可不
能馬虎,不要以為奶子足夠大就有這資格啊。」

  拿了個背墊擺在地上:「嘻嘻!煙妹,快過來跪下、斟茶、給我媽媽磕頭!


  已經把自己豐滿的肉體完全從衣物中釋放出來的佩姨把剛從身上脫下來的乳
罩和三角褲拋到一邊去順手在珊珊裸露的肩頭上打了一下:「就你多事!」

  當時我正用剛剛燒開的熱水沏了一壺茶,聽見珊珊這麼說,也笑道:「好啊
。」

  當即倒了一杯茶來到已經身無寸縷的佩姨跟前,全裸著在背墊上跪下來,雙
手奉上茶杯:「媽媽,請喝茶!」

  佩姨連忙俯下光溜溜的胴體伸手把同樣全身赤裸的我扶起來:「別這樣!煙
女,快起來!」

  一對肥碩的巨乳沈甸甸地倒垂在佩姨身下像兩個剛剛被痛擊猛打的大沙包一
樣甩蕩出誇張的幅度。

  光著屁股重新坐到沙發上之後,佩姨從全裸著站在跟前的我手中接過茶杯,
喝過茶之後便在身上到處找,在自己赤裸裸的胴體上摸索了一陣才回過神來:「
呵呵,煙女,佩姨原想給你封一個紅包的,可是正巧身上沒錢,先記著帳吧,以
後再補給你。」

  因為林婆婆就坐在一旁,也許也佩姨不敢讓她知道自己身上是一絲不掛的吧
?所以只好說自己身上沒錢了--以「身上沒錢」

  來代替「沒穿衣服」,挺隱晦的,呵呵。

  林婆婆透過模糊的視野大致看到佩已經喝過茶之後便笑道:「好啊!阿佩,
沒想到你毫不費勁地又多了一個女兒呢!那我也就多了一個外孫女啦,哈哈!」

  說著從搖椅上站起來:「今天這麼高興,我給你們唱一段粵曲!」

  我問道:「呵呵!林婆婆,你還會唱粵曲呀?」

  林婆婆把頭一仰:「當然!我要有機會上台的話,紅線女都得靠邊站呢!」

  我們當然拍手叫好啊。

  只見林婆婆這時已經擺出架勢,像模像樣地念起台詞來:「倚殿陰森奇樹雙
,明珠萬顆映花黃。如此斷腸花燭夜,不須侍女伴身旁!下退--」

  接著開腔便唱道:「落花滿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薦鳳台上。帝女花帶淚上香
,願喪生回謝爹娘。我偷偷看、偷偷望,佢帶淚帶淚暗悲傷。我半帶驚惶,怕駙
馬惜鸞鳳配,不甘殉愛伴我臨泉壤。」

  這時依舊光著屁股、全身上下暴露無遺的佩姨立刻站起來上前一步走到林婆
婆身邊,也擺起架勢、壓低嗓音裝作男聲接著唱道:「寸心盼望能同合葬;鴛鴦
侶,相偎傍。泉台上再設新房,地府陰司裡再覓那平陽門巷!」

  看著林婆婆跟全身赤裸的佩姨在那一唱一和,我和珊珊這兩個並排坐在沙髮絲
上的裸女觀眾看得簡直入了神。

  說實在的,林婆婆雖然自詡唱得比紅線女還好,其實聽起來還真不怎樣,佩
姨唱男聲更是不敢恭維,但不知為什麼,眼前這位清瘦慈祥的老奶奶和這個成熟
豐腴的裸體女人那並不專業的表演卻似乎有種魔力讓人無法把注意力移開。

  林婆婆顯然很開心,一邊唱一邊舞花弄月,頻頻擺出蘭花指,顰笑顧盼之中
脈脈含情,一舉手一投足之間滿是粵劇大老倌的風采,只是已經完全進入了角色
的她恐怕連做夢也沒想到此時正反串小生跟她對唱的佩姨身上居然是一絲不掛的
吧?到了末尾,林婆婆和在我們眼前徹底暴露著胴體的佩姨同時卯足勁,一起唱
道:「夫妻死去與樹也同--模--樣--」

  我和珊珊裸身坐在她們面前,簡直手掌都拍麻了:「媽媽好樣的!外婆好樣
的!」

  「佩姨、林婆婆真棒!唱得太好了!」

  說著還從花瓶裡抽出假花,雙雙赤身裸體地走上前去把花獻給佩姨和林婆婆


  全身光溜溜的珊珊把假花送到林婆婆手裡:「外婆你唱得真好!」

  說著在林婆婆臉上親了一口。

  因為珊珊怕讓林婆婆知道自己沒穿衣服,所以不敢有太親密的接觸。

  而面對著佩姨同樣裸得徹底的圓潤玉體,我就沒有絲毫顧忌了,獻過花之後
立刻給同樣一絲不掛的佩姨來了一個狠狠的熊抱,並且對著她略現紅暈的臉頰印
上深深一吻。

  兩人的大乳房在彼此緊緊的相擁之中由四個半球體被壓成扁圓狀,我乳房上
敏感嬌嫩的肌膚也明顯地感覺到佩姨漸漸發硬的乳頭已經凸起來了,但我沒有理
會,雙臂箍著佩姨的脖子把我對她的熱吻持續了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

  不知過了多久,全身赤裸的我們簡直是乳房擠壓著乳房、小腹貼合著小腹、
陰毛絞纏著陰毛、大腿摩擦著大腿、膝蓋頂觸著膝蓋地抱成一對連體嬰似的,經
過兩人沒有任何隔閡的一輪激吻之後,佩姨終於受不了了,笑著推開緊摟著她裸
體的我:「哎呀,真肉麻!煙女,留下來吃飯吧?佩姨這就去煮,很快就有吃的
了。」

  不等我回應,佩姨已經轉身走進了廚房,給自己白皙豐滿的胴體掛上圍裙之
後便忙開了,不一會便張羅好一桌飯菜。

  一個老態龍鍾的婆婆和三個年紀各異的裸體美女圍坐在餐桌前吃飯,佩姨對
我說:「煙女真不好意思,今天不知道你要來,所以沒怎麼準備,都是一些家常
菜。呵呵,快,快來嘗嘗佩姨的廚藝,合口味嗎?來,千萬別客氣!」

  又給我倒湯、又給我盛飯、又給我夾菜,一對豐碩的大乳房掛在微俯的身前
晃悠晃悠的,招呼得很是慇勤。

  裸身坐在一旁的珊珊撇了撇嘴說:「唉,親生的倒還不如干的親,剛剛才認
了乾女兒我這個親生女兒就成多餘的了,以後還得了?」

  佩姨笑道:「人家頭一回來我們家吃飯,我怕煙女太拘束才給她夾菜嘛,你
自己夾不就行了?」

  說著端起碗來便要喝湯。

  珊珊嘟著嘴反駁道:「才不是嘞!你就是偏心,你看上了煙妹的胸比我大,
恨不得認了她做親生女兒呢!哼,別恃著自己身材豐滿就嫌棄我,年輕時你不也
跟香姨一樣嗎?瘦得弱不禁風,除了波大哪都不大!」

  聽了她的話,正仰著脖子在喝湯的佩姨立時被嗆著了,一口湯水正好噴在胸
前那對渾圓雪白的大乳房上,佩姨立刻放下湯碗,捂著油淋淋的胸口一邊笑一邊
咳嗽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可是兩個大乳房已經灑滿湯水了,濃濃的湯汁順著
乳房的弧度往下流淌,一滴一滴地落到烏黑油亮的陰毛上,弄得佩姨很是狼狽。

  佩姨忍不住笑著伸手往跟她一樣暴露無遺的珊珊後腦勺處扇了一巴掌:「衰
女包!弄得媽媽渾身都濕了。」

  珊珊聳著光溜溜的肩膀吐了吐舌頭,也忍不住笑了,佩姨用手紙擦拭著乳房
之餘又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林婆婆開腔了:「好啦,開飯了,別再說個不停了。我平時怎麼教你們的?
食不言寢不語!你們懂不懂?」

  珊珊嬉皮笑臉地回應:「嘻嘻!今天煙妹來了嘛,一個飯局要是死氣沈沈的
豈不是要把人家給悶壞了?」

  眼角瞟了一下身邊還拿著手紙在清理身體的佩姨:「媽,今晚的湯水很油膩
呢,怎麼擦得乾淨?別弄了,索性等一下去洗個澡吧。」

  佩姨低著頭一邊仔細地擦拭著乳房和陰毛一邊笑道:「唉!老啦,不中用了
,連喝口湯也嗆得噴了自己一身。」

  珊珊說:「我早叫你辭職了,回家享享清福不好?我已經不是小女孩了,我
能賺錢養家!」

  佩姨把用過的手紙放到桌面上,說:「媽媽知道你有本事,可是還沒買夠十
五年社保啊,怎麼能說不干就不幹?」

  一對已經把湯水擦乾的大乳房依舊油亮亮的。

  珊珊已經不耐煩了:「還買什麼社保啊,我養你不就行了,難道你還覺得我
沒有能力照顧好你和外婆?」

  佩姨伸手又往油膩膩的大乳房上抹了一把,歎了口氣:「唉,你以後還要成
家、還有自己的丈夫和子女要照顧。媽媽不想成為你的負累呢,珊珊你要體諒媽
媽的苦心。」

  珊珊又嘟著嘴:「誰說我要成家啦?我這輩子就留在你和外婆身邊、照顧你
們。」

  這時林婆婆也插嘴了:「傻孩子,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一輩子留在我和你
媽媽身邊這怎麼行?」

  珊珊鼓著腮,赤裸裸的胸部向前一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難道媽媽吃的
虧還不夠大嗎?哼,我才不嫁!」

  雖然瑤姨曾說過珊珊很爭氣很能幹,但她在佩姨面前還是像個小女孩一樣撒
嬌發嗲,逗得林婆婆和跟她一樣袒胸露背、光著屁股坐在餐桌前的佩姨疼愛不已


  一個老奶奶和三個美貌的裸女就這樣在餐桌上輕鬆活躍的氣氛中吃了一頓平
常但豐盛的晚餐。

  飯後,林婆婆說想出去逛逛,吹吹風。

  佩姨說:「不行啊,今晚我還要等阿香過來領工資呢。叫珊珊陪你出去吧。


  珊珊袒露無遺的胸脯向前一挺,筆直修長的雙腿一併攏,對著跟她一樣全身
光溜溜的的佩姨敬了個禮:「Yes,madam!」

  胸前兩個堅挺的乳房也在猛一跺腳之中被震得輕輕一跳。

  佩姨被她逗樂了,一對依舊泛著油光的巨乳在笑聲中輕快地跳動著。

  珊珊穿上衣服,扶著林婆婆坐到輪椅上,推著輪椅便出門了。

  等她們走了之後,我對佩姨說:「佩姨,你先去洗個澡吧,讓我來收拾桌子
就行。」

  佩姨笑道:「這怎麼好意思?你坐著歇會兒吧。」

  說著便赤裸著胴體把桌子收拾乾淨,看著佩姨稍稍俯身站在洗碗池前那光溜
溜的背影,微微撅著的大屁股那兩坨渾圓肥嫩的白肉被隨著洗碗的動作輕輕扭擺
著的胴體甩得不住地顫動,誘惑至極,我也連忙就這樣裸身走上前去幫忙。

  於是,一個美艷熟女跟一個青春少艾便一絲不掛地並肩站在洗碗池前,肆無
忌憚地把自己豐滿的肉體徹底展示在對方眼底、毫無保留地暴露著自己身體的每
一個部位,一邊洗碗一邊在那漫無邊際地談天說地。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2-25 09:41:01

(十五)


    我和佩姨肩並肩地把彼此的裸體相互依偎在一起,一邊洗碗一邊拉著家常。

  真想不到,原來佩姨今年才45歲,作為一個年近三十的御姐的母親,我還
以為佩姨至少也有五十了呢。

  可是我又想不通了:佩姨只比瓊姐大一年,而珊珊卻比心怡整整年長十三歲
,這是為什麼呢?也許是大家都脫光了衣服坦誠相對增加了彼此的信任感吧,佩
姨對初次見面的我居然沒有絲毫隱瞞,把自己過去的經歷全跟我說了:佩姨的父
親溫老伯身體向來不太好,所以家裡頂樑柱的角色一直都是由林婆婆來擔當的,
目不識丁的林婆婆就是靠著她那雙粗糙的大手維繫了全家人的生計,把佩姨三姐
妹拉扯大、供她們讀書,並且負擔起溫老伯的醫藥費。

  到了佩姨十七歲那年,林婆婆實在支撐不下去了,想讓佩姨出來找份工作幫
補一下家用--至於為什麼要讓學習成績最好的佩姨輟學去打工,我想大概是廣
東人那種「長兄為父」

  的觀念而致吧,既然佩姨是家中的長女,那就理所當然地要承當起養家餬口
的責任。

  當時剛恢復高考沒幾年,大學生炙手可熱,考上了大學就意味著從此平步青
雲、前途無量,林婆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之後,佩姨雖然很懂事、很聽話地答應
了,但一心想圓大學夢的她說什麼也是不太情願的。

  瓊姐似乎看透了佩姨的心思,也自知不是讀書的料,於是主動提出頂替佩姨
出來打工,讓佩姨繼續完成學業。

  想起瓊姐把上學的機會讓給自己這段往事,佩姨直到現在依然心存感激,當
時更是下定決心一定要考上大學,將來挑起整個家庭的重擔,決不辜負妹妹的好
意!於是佩姨更加發奮讀書,在業餘時間也出去找點兼職來做,好減輕林婆婆和
瓊姐的負擔。

  當時學校附近有一家湘菜館,那餐館雖然主打湘菜,但老闆和員工全都是本
地人。

  佩姨去問過幾次,人家都說不缺人手,後來好不容易見到老闆並準備向他說
明自己家裡的情況,希望能夠說服對方聘請自己,沒想到老闆根本沒聽她說什麼
,只是由頭到腳打量了她幾眼便笑瞇瞇地答應了,而且工資還挺高的。

  那老闆叫阿海,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是當時第一批下海的個體戶,敢於「
飲頭啖湯」

  的人總是最容易賺大錢的,阿海也不例外。

  佩姨在那裡做了一段時間才知道原來阿海經營的是一盤家族生意,除了佩姨
之外,餐館所有的員工都是阿海的家屬。

  雖然其他員工都不太接納佩姨這個外人、總是有意無意地孤立她,但佩姨並
不在意,她來這裡是為了掙取外快幫補家用,不是來交朋友的,所以不管其他人
對自己如何不好、如何故意疏遠自己佩姨都不理會,課餘時間一有空就到餐館去
幫忙。

  幸好阿海對她很關心、明顯比對其他任何一個員工都要好。

  阿海甚至讓佩姨別叫他「老闆」

  那麼見外、提議以兄妹相稱。

  佩姨看著這個正值壯年的男人,西裝革履、手裡拿著大哥大、用發蠟梳得烏
黑油亮整整齊齊的「中間分界」

  髮型,還有他不時或上上下下打量佩姨的身體或情深款款地注視佩姨的臉蛋
那種曖昧的眼神……這一切讓涉世未深的佩姨看上去都是那樣的窩心、溫暖,那
是一種如父愛般沈穩偉岸卻比父愛更體貼入微的依靠和安全感。

  成熟穩重、事業有成,阿海的條件以及他給佩姨的感覺是學校裡和村裡那些
與自己同齡的追求者所無法比擬的,佩姨當即含羞答答地認了阿海這個乾哥哥。

  據佩姨回憶,其實在那時自己已經不由自主地對這個比自己大二十幾年的男
人芳心暗許了。

  有一天,林婆婆要陪溫爺爺到醫院複診,佩姨放學回到家以後便開始洗菜淘
米煮飯。

  而剛剛從工廠下班回來的瓊姐則忙著照料當時年僅九歲的瑤姨洗澡,但那天
不知為什麼瑤姨總是哭鬧,瓊姐給她脫了衣服之後便一直光著身子在耍賴,就是
不肯洗澡,非要瓊姐陪她一起洗。

  瓊姐無奈,只好也脫去衣服鑽進浴室裡--佩姨不知道瓊姐自幼便有暴露傾
向,但如今看來,我估計當時瓊姐「迫不得已」

  當著佩姨的面把自己脫個精光其實是故意的吧?那天瑤姨特別淘氣,不肯乖
乖地洗澡不說,而且還朝同樣全身光溜溜的瓊姐拚命地潑水,瓊姐勸說無效之下
便跟她打起了水仗。

  當時還不滿十歲的瑤姨哪是瓊姐的對手?幾下就被澆得落湯雞似的,渾身赤
條條地落荒而逃,瓊姐正玩得興起,也沒穿上衣服便從浴室裡追了出來(依我看
肯定是故意的),跟瑤姨兩個人赤身裸體地嬉笑著在天井裡到處追逐打鬧。

  當時瑤姨還只是個小女孩,她光著身子滿屋跑佩姨也覺得沒什麼,但只比自
己小一歲的瓊姐那時已經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乳房已經有了成熟的弧
度,屁股也有了豐潤的美感,看見她也全身赤裸地從浴室裡跑出來,正蹲在竈前
生火做飯的佩姨真被她嚇了一跳。

  看著年僅九歲的瑤姨和剛滿十六歲的瓊姐一絲不掛地滿屋跑、你追我趕嘻嘻
哈哈地瘋玩,火還沒生旺佩姨就感到臉上熱辣辣的。

  雖然瓊姐也是自己的妹妹,但佩姨已經無法將早已完全凸顯出女性性徵的她
當作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看待,當即喝道:「阿瓊!你有沒搞錯?都十幾歲的人
了還光著屁股跑來跑去,知道羞恥嗎?在舊社會像你這般年紀已經可以做人家媽
媽了。還有你!阿瑤,快給我進去乖乖地洗澡,要不然今晚不讓你吃飯!」

  被佩姨罵了一頓,瓊姐和瑤姨笑著互相做了個鬼臉,雙雙一絲不掛地回到浴
室繼續洗澡。

  佩姨雖然義正詞嚴地批評了自己兩個妹妹的荒唐行為,但不知為什麼就在那
一瞬內心深處似乎不經意間發生了一種微妙的變化、似乎有種捉摸不定的慾望在
隱隱地萌動著,難以言表。

  那晚,佩姨失眠了,腦海中一直反覆出現瓊姐和瑤姨在天井裡全裸著瘋玩的
那一幕,自己的兩個妹妹全然不顧赤身裸體,彼此追逐打鬧,毫不在意自己的身
體被別人看光光,沒有任何歪思雜念,那畫面竟是那樣的美,而她們的行為又是
如此的離經叛道、不成體統,瓊姐成熟又不乏青春氣息的玉體和瑤姨稚嫩的嬌軀
一直縈繞腦際,揮之不去。

  那年五月十一日,阿海的一個遠房親戚娶媳婦,整個餐館的員工都應邀前去
喝喜酒,餐館停業半天,只留下佩姨收拾殘局。

  傍晚六點,佩姨望著空蕩蕩的餐館,不禁回憶起那天瓊姐和瑤姨赤裸著全身
在追逐打鬧的情形,一想到阿海收到的請柬上那「五時恭候六時入席」

  的字樣,佩姨的心不由得在狂跳:現在已經六點鐘了,海哥他們應該不會折
返回來了吧?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佩姨節節敗退的理智終於完全被欲
望擊潰。

  小心地看過大門上了鎖沒有,又逐扇逐扇地把窗戶關嚴、把窗簾逐道逐道拉
下來遮住窗口,最後再裡裡外外地仔細檢查一遍,確定了整個餐館只有自己一個
人之後,佩姨便依次把自己的圍裙、工作服、鞋襪和內衣褲全脫下來,雖然雙手
顫得厲害,但動作利索得沒有絲毫猶豫--佩姨很清楚自己的性格,做這麼離經
叛道的荒唐事如果不是一鼓作氣完成的話,考慮得越多顧忌就越多,思前想後之
下便會打退堂鼓了,所以佩姨沒給自己多想的機會,三兩下就匆匆地把自己剝個
精光。

  一絲不掛地站在廳堂的中央,環視著周圍擺放得整整齊齊的餐桌和凳子,一
想到平時這裡坐了顧客、每一個員工都忙得團團轉的熱鬧景象,當時已經渾身赤
條條的佩姨心裡居然有種莫名的興奮--自己居然脫光了衣服出現在平時工作的
場所呢!佩姨想像著當時空無一人的餐館裡其實人頭攢動,熱鬧非凡,而自己正
一絲不掛地穿行在被顧客圍著坐得滿滿的餐桌與餐桌之間忙得不亦樂乎,時而扭
著光溜溜的屁股指引顧客找座位、時而赤身裸體地為顧客收拾餐桌、時而俯下胴
體邊拖地邊合著動作的節奏故意甩蕩著倒垂在身下的乳房、時而全身暴露無遺地
給顧客遞餐牌和下單、時而又光著身子大大方方地帶領顧客到櫃檯去結賬……想
著想著,佩姨的小妹妹不禁濕潤起來。

  把燈管和風扇全打開、開了收音機調到阿害平時最喜歡聽的頻率並把音量調
到最大、把掛在收銀台上方的電視機也打開……總之除了鎖死了大門和關嚴了窗
戶以外,佩姨把餐館的一切都弄得像平時打開門營業時一樣,然後便把赤裸裸的
自己陶醉其中。

  先光著身子到廚房裡給自己煮了碗長沙米粉,煞有其事地端到大廳赤裸著胴
體坐在餐桌前飽餐一頓,然後找出水桶和拖把全身一絲不掛地把地板拖乾淨,赤
著白皙纖巧的小腳踩在剛剛拖好還帶著濕氣的地板上很舒服,再加上風扇吹來的
陣陣涼風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肉體說不出的舒暢。

  緊接著走進廚房裡繼續把那一大盤上午客人用過的餐具消滅掉,依舊沒穿上
衣服。

  大廳裡的收音機依然開得震天響,佩姨躬著光溜溜的胴體蹲在廚房一角,邊
洗碗邊盤算著把這一大盤杯碟碗筷都洗乾淨就全裸著在這裡多呆一會--佩姨直
到那時才知道原來脫光了衣服再幹活是這麼舒服、這麼爽的,都干了好半天了,
居然一點也不覺得累。

  忘形之間連那個向後撅著的肥白屁股也跟著洗碗的節奏扭動起來。

  一絲不掛地蹲在一大堆餐具前面正洗得起勁,忽然聽到身後隱約傳來沈重又
急促的呼吸,在收音機震耳欲聾的音量之中依稀可辨。

  全身赤裸的佩姨頓時打了一個激靈,立刻回過頭去看個究竟。

  只見阿海就站在廚房門口,盯著佩姨在忘情之中不自覺左右搖擺的那個光溜
溜的屁股,眼睛一眨也不眨,還不時在嚥口水呢,連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了!佩姨
慌了,立刻轉身站起來想找點什麼遮擋一下胴體,可是整個廚房都被她收拾得乾絲
乾淨淨,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隨手拿來作掩護的,更糟糕的是,當時自己兩隻
手都沾滿了洗潔精的泡沫,想用手來摀住身上的重點部位也不行啊!就這麼遲疑
了一下,佩姨無遮無掩的青春玉體立刻在阿海眼前被一覽無遺,發育得愈漸豐滿
的乳房、粉嫩的乳暈、小巧的乳頭、苗條的腰身、乾淨的臍眼、細軟的陰毛、在
毛叢之中嶄露頭角的陰唇,還有那筆直光潔的長腿……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
在一瞬間被阿海看光光了!不等佩姨作出任何反應,阿海已經踉蹌著撲過來,一
把將佩姨豐滿白皙的胴體擁入懷中,把那張滿帶著酒氣和煙味的大嘴湊過來死死
地堵住了佩姨的雙唇,貪婪地吮吸著佩姨的唾液之餘更硬把舌頭伸進佩姨嘴裡不
停地攪動著那條柔軟甜潤的香舌,滿口腔地舔弄著。

  這樣一來,原本已經不知所措的佩姨更是徹底傻了,一時間腦袋裡竟一片空
白,整個人赤裸裸地愣在阿海的懷裡,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任由他抱著全身光溜溜
的自己吻個夠。

  阿海把右手伸到佩姨的胸前一把抓住她豐挺的左乳,狠狠地搓揉起來,幾乎
與此同時,原本緊緊摟住佩姨腰身的左手也已經探到佩姨的屁股處,粗暴地抓捏
壓搾著佩姨右邊那瓣嫩滑的臀肉之餘,手指不時在臀縫深處輕輕撩撥著屁股蛋的
輪廓,繼而還捅進屁眼裡面不停地抽插摳挖著。

  看著這個滿身酒氣的男人那已出現謝頂的腦袋、微微隆起的啤酒肚、稍稍髮絲
福的五短身材、黝黑的皮膚、滿是油脂的糙臉,忍受著他緊緊吸住自己櫻唇的大
嘴隨著呼吸的節奏一下一下地灌進自己嘴裡那又澀又臭的口氣和在自己白皙嬌嫩
的胴體上到處摩挲揉捏的大手那粗糙的掌紋……佩姨的思緒亂成一團:海哥雖然
其貌不揚、俗不可耐、平時最喜歡扯著大嗓門說粗話和跟男性食客講色情笑話開
下流玩笑,可正是這個男人,有膽識、有魄力、有著精明的生意頭腦、有著雄厚
的財力,足夠支付爸爸的醫藥費、足夠給媽媽養老、足夠找戶好人家風風光光地
把阿瓊嫁出去作為對她的補償、足夠供阿瑤上學讀書、更足夠讓自己一輩子不愁
吃不愁穿無憂無慮地過日子。

  想著想著,佩姨便漸漸地拿定了主意,半推半就之下便把自己剛剛發育成熟
、冰清玉潔的的無暇肉體獻給了阿海,任由這個比自己大二十幾歲的男人在自己
從未經男人開發的處子之身上面為所欲為……至於愛愛的細節佩姨就不肯再多透
露一點了,我抓起一把湯渣抹到她的大乳房上、用蘸滿洗潔精泡沫的百潔布塞進
她的臀縫裡摩擦她的屁眼和小妹妹……儘管佩姨被我折磨得浪笑連連,可就是不
肯屈服。

  我只好作罷,讓佩姨繼續說下去:經過那一夜之後,佩姨就把所有希望都寄
托在阿海身上了,一心一意只為阿海著想,自己再不作任何打算。

  有時候餐館實在缺人手,佩姨甚至逃課到阿海的餐館去幫忙--既然自己是
阿海的女人,那也就遲早是這餐館的老闆娘了,自己男人的事業總要親自打理才
放心的。

  一想到等自己到了適婚年齡之後就跟阿海共諧連理、夫妻倆齊心協力一起搞
好餐館的生意,佩姨就打心眼裡樂得滿臉緋紅,很多時候正忙著工作都忍不住偷
偷抿嘴、羞澀地露出甜甜一笑。

  每當餐館打烊,佩姨都會留下來偷偷跟阿海幽會,等員工們全走了之後,佩
姨就把餐館的門窗都鎖死,然後立刻當著阿海的面脫光衣服,連內衣褲和鞋襪也
不剩,光著腳、赤裸著全身侍奉阿海--一絲不掛地給阿海做幾味小菜下酒、錘
肩揉背、把阿海的臉夾在深深的乳溝之間用自己豐滿的雙乳給他做面部按摩、坐
在阿海的大腿上陪酒、有時還會就這麼光著身子給阿海扭幾段秧歌來助興……阿
海最喜歡摟著佩姨光溜溜的胴體喝酒了--讓懷裡這個貌若天仙的裸體女孩給自
己倒酒、夾菜,親手把美酒佳餚送到嘴邊,自己的雙手卻不曾閒著,在佩姨光潔
白嫩、玲瓏浮凸的胴體上到處亂摸,時而揉一陣乳房、時而擰一把乳頭、時而抽
一巴掌屁股、時而摳一下屁眼和小妹妹……弄得佩姨不時尖叫浪笑,扭動著全裸
的嬌軀喘息呻吟、撒嬌般地往阿海身上捶幾記粉拳,反過來又逗得阿海哈哈大笑
,有時阿海還會蓄著一口酒湊過去把佩姨的香唇堵上,將酒灌進佩姨的嘴裡,或
者把嚼爛的食物用嘴餵給佩姨吃、與佩姨「分甘同味」……只要能讓阿海高興,
佩姨無論做什麼都願意。

  至於「愛愛」

  嘛,當然是每次幽會都必有的環節了,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
次、第四次……而且越來越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跟自己老公「愛愛」

  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讓老公享受自己已經發育成熟的肉體是理所當然的。

  日漸頻密的無度縱慾、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玉帛相纏……終於,佩姨發現自
己懷孕了。

  瞞著家人去找阿海商量的時候佩姨才發現,原來阿海已經結了婚、是一個有
妻兒有家室的男人!他的兒子都快有自己和瓊姐那麼大了。

  當然,她和阿海之間的秘密也不可能永遠都守的嚴嚴實實的,餐館的員工私
下裡其實早有傳言,如今所有的猜測都得到了證實,原本已經不受其他員工歡迎
的佩姨立刻成了過街老鼠。

  阿海的妻子知道老公有外遇之後,帶著已經上初三、長得粗壯健碩的兒子來
到餐館,揪住佩姨的頭髮把她拖出門口就是一頓暴打。

  因為餐館其他員工都是阿海的親戚,見原配跟兒子對佩姨動起手來,也都同
仇敵愾地紛紛加入「戰團」,對這個搶別人老公的「狐狸精」

  拳打腳踢,絲毫不留情面。

  不一會,已經懷有身孕的佩姨便被打得鼻腫臉青、滿身淤痕,身上被撕得破
爛不堪的衣服早已沒了蹤影、連褲子也被扒掉了。

  阿海的小姑還不解氣,忿忿不平地俯下身子把佩姨的內衣褲也狠狠地扯掉:
「該死的狐狸精!你不知羞恥是吧?老娘就成全你,讓你丟人現眼個夠!」

  說著一揚手把佩姨的內衣褲拋得老遠:「大家快來!看看這個不要臉的狐狸
精,看看這只『雞妹』被肏得發黑的臭屄!」

  說著對準佩姨已經沾滿塵土、顯得髒兮兮的裸體又是狠狠的一腳,被打得渾
身傷痕纍纍並被剝個精光的佩姨又羞又惱又委屈又無助又害怕,雙手交叉抱胸曲
著大腿躬著身體側臥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咬著嘴唇輕輕在抽噎著默默地
流淚。

  周邊圍觀的群眾在聽了員工們對佩姨的斥罵之後竟沒有一個人出來替佩姨解
圍,不管男女老少都一邊倒地紛紛指責這個一絲不掛地蜷縮在地上、「不知廉恥


  的「狐狸精」。

  最後還是派出所的民警趕到了才把佩姨救出來。

  說到這裡,我們終於把所有碗筷都洗乾淨了。

  見佩姨光著身子走進浴室,我也就這麼赤裸裸地跟了進去。

  佩姨見了,雙手罩住自己的乳頭笑道:「進來幹嘛?人家洗澡呢。」

  我笑了,一把打掉她的手:「還捂什麼呀,你身上還有哪裡我沒看過?佩姨
,那後來怎樣?」

  佩姨轉過身去拿了塊香皂,笑著說:「佩姨要洗澡啊,哪顧得上跟你說這個
?你先出去,等佩姨洗完澡再告訴你好不好?」

  我一手奪過香皂:「佩姨,我給你洗!你就只管說好了。嘻嘻,後來怎樣?


  說著已經在佩姨的大乳房上抹起了香皂。

  佩姨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無可奈何地笑了,任由我把她的兩個大乳房都塗
滿香皂,一邊讓我用雙手不停地摩挲搓揉著她那對肥碩的巨乳,一邊繼續給同樣
是全身一絲不掛的我講述她年輕時的經歷:知道了佩姨的「醜事」

  之後,溫老伯的血壓飆得幾乎要爆血管,當晚就進了醫院。

  林婆婆氣不過,從牆角處找來一根棍子就要打,瓊姐見狀立刻過來摟著佩姨
並用自己的身體來給佩姨作掩護,瑤姨也大哭著扯住林婆婆的衣角。

  林婆婆這才看清已經被打得半死的佩姨,一想到佩姨還懷有身孕,心也就軟
了下來,用力把棍子丟到地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指著佩姨就是一頓哭罵。

  罵著罵著,母女四人又抱在一起痛哭失聲。

  未成年少女「勾引」

  有婦之夫並懷上了「野種」,這對那時的觀念而言無異於轟動在每個人心裡
的唐山大地震,佩姨的「醜事」

  不僅霎時在本村被傳得街知巷聞,就連附近幾條村的人都在議論紛紛。

  為了佩姨的前途著想,林婆婆想把孩子打掉,可是佩姨又於心不忍--說什
麼也是自己的骨肉啊!頂著世俗無情的眼光,忍受著旁人惡毒的咀咒和謾罵,也
不知跟一心強迫自己去打胎的溫老伯翻過幾次臉、吵過幾次架,剛滿十八歲的佩
姨在懷胎十月之後便生下了一個女兒,那就是珊珊。

  珊珊出生時離高卅考只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可是抱著剛剛來到人世的女兒
,佩姨知道,自己的大卅學夢已經破碎了、自己的一生也已經毀了--她記得很
清楚,那天是1984年4月8日。

  因為不想再連累家人被歧視和受偏見,佩姨在坐完月子之後便含淚向林婆婆
告辭,帶著襁褓裡的珊珊離開了這個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家。

  聽說佩姨要走,林婆婆和瓊姐都極力挽留、就連一個叫阿香的同村姐妹也前
來勸說,性格倔強的溫老伯裝作漠不關心,其實心裡也是希望佩姨留下的,但佩
姨還是執意要離開--她覺得自己欠下這個家太多太多了。

  離開前佩姨鼓起勇氣打算再到餐館去遠遠地望一眼,儘管她不知道阿海對她
到底是真心的還是只當她是免費妓女玩過就甩,只求最後再看阿海一眼就已經心
滿意足了,可是懷著忐忑的心情去到才發現,那餐館早已結業,一打聽才知道阿
海已經帶著一家老小移卅民到香港去了。

  赤身裸體地把佩姨的大乳房洗乾淨,我又蹲下來給她清理小妹妹周邊的毛叢


  盯著佩姨的私處,仔細地洗刷著油膩的陰毛,我卻一直豎起耳朵注意聽著佩
姨的話,不願放過一字一句:離開父母出去闖蕩的日子確實非常艱苦,而且漂泊
不定。

  佩姨曾在酒樓做過咨客、在寫字樓做過清潔工、在賓館做過服務員、在卡拉
OK做過陪酒小姐、在夜總會做過啤酒女郎、在美術學院做過人體模特、在電視
購物很火的那段時間也曾到女性購卅物頻道做過臨時演員(依仗著自己與生俱來
得天獨厚的傲人資本在一系列豐胸和美膚產品的廣告中頻頻出鏡展示「使用效果
」)……在不停地辭職和求職之中蹉跎著一去不返的歲月,為了更豐厚的薪水,
在工作中自然也少不了賣弄風騷了,與那些心懷鬼胎的色男人打情罵俏、偶爾讓
他們揩揩油吃吃豆腐也越來越習以為常。

  為了把珊珊養大成人,只要能賺到錢佩姨什麼都願意做。

  當然,佩姨也有自己的底線的--絕不做「雞」!不能再為了錢而出賣自己
的肉體了,不能再讓家裡因自己而蒙羞。

  因為工作不穩定,收入更是少得可憐,很多時候,佩姨在上班之餘又同時要
做幾份兼職,回到家還要照顧珊珊和料理家務,實在是累透了。

  所以家裡的事,如果無關緊要的話那就能省則省唄。

  於是,佩姨在家裡索性就不穿衣服了--一方面懶得洗,另一方面也為了節
省水費和洗衣粉,而且衣服穿和洗的次數少了自然也更耐用。

  從那時起,佩姨開始養成了裸居的習慣,一回到家就立刻把自己剝個精光,
由頭到腳、裡裡外外脫得一件不剩,就這麼一絲不掛地在家,反正家裡就只有她
們母女倆,外人根本看不到。

  可是沒想到從小在佩姨無意中的耳濡目染之下,當時還只是個小女孩的珊珊
居然也有樣學樣,放學一回到家把小書包往床上一甩,立刻就把自己的校服、裙
子和小褲頭全部扒掉,渾身赤條條地滿屋跑:有時看到佩姨裸身站在洗碗池前洗
菜便跑進廚房雙手拍打推搖著媽媽正對著自己面門的那個渾圓肥厚的大屁股給佩
姨講在學校學到的東西和看到的趣事、有時扭著光溜溜的小屁股到處找東西吃、
有時又很乖巧地自個兒光著身子坐下來寫作卅業……反正母女兩人在家不管做什
麼都是全裸的,從不避諱。

  也正因為如此,一直以來佩姨和珊珊之間的關係都很好的,可以說沒有任何
代溝和隔閡--相依為命的骨肉至親,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以赤裸裸地讓對方看光
看盡,還有什麼需要隱瞞的呢?在成長的過程中,珊珊從沒對自己發育時身體上
出現的某些變化感到困惑、焦慮和不安,因為佩姨每時每刻都展現在她眼前任她
看個夠的那具成熟女性的肉體已經無聲地向她解釋了一切:乳房隆起了、小妹妹
開始長毛了、「好朋友」

  來了……這些都是很正常的,媽媽胸前的兩個肉球比自己大得多、媽媽下面
的毛毛比自己更黑更濃密、媽媽那裡也是每個月都流血的……自己的身體變得越
來越像媽媽說明自己已經長大了,沒什麼好擔心的。

  而珊珊在家裡不穿衣服也方便佩姨觀察她的身體,好及時地瞭解女兒發育的
情況並對其適當地做一些生理衛生方面的教卅育。

  不過見到珊珊學著自己那樣全身光溜溜地在家裡活動,佩姨也並非一點也不
擔心的,她對珊珊總是千叮萬囑:回到家跟媽媽一起想怎麼裸都行,但在外面一
定要保護好自己,記住平時穿著衣服的時候自己身上有衣物覆蓋的地方千萬不能
讓男孩子碰一碰--看一眼也不行!畢竟佩姨曾吃過男人的虧,對珊珊自然少不
了這方面的教育了。

  佩姨還經常提醒珊珊:想帶同學回家裡玩不是不可以,不管男女同學媽媽都
一樣歡迎,不過事先要至少提前一天跟媽媽打個招呼,使媽媽有個準備--如果
讓同學們看到媽媽光著一個大屁股在家裡走來走去會被笑掉大牙的,連你一個小
丫頭在同學面前脫光光都會害羞是不是?更何況媽媽是大人呢。

  珊珊很聽話,雖然經常帶同學回家裡玩,但從沒讓習慣了裸居的佩姨有過任
何難堪的經歷。

  而且珊珊也很爭氣,讀書很用功、考卅試總是名列前茅,每次家長會老師都
讓佩姨上台介紹一下心得和經驗,讓其他家長羨慕不已,佩姨也倍感欣慰。

  只不過每當珊珊提起「為什麼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我爸爸在哪裡」

  之類的問題時,佩姨總是無言以對,胡亂搪塞過去便罷了。

  等到深夜裡趁珊珊睡熟之後,佩姨便會打開家門,光著腳、赤裸著胴體悄悄
地走出去,經過走廊來到樓梯口,光著屁股在梯級上坐下來默默地流淚。

  因為那時的人沒什麼夜生活,很少有人晚歸的,深夜出門的更少,所以不必
擔心會有人看到一個豐乳肥臀、容貌靚麗的裸體女人躲在這裡哭--當然也不必
指望有人把自己的肩頭借來讓這具已經倦透的肉體就這麼全裸著依靠一下、安慰
一下這個不幸的裸女、來聽聽她的傾訴了。

  佩姨只想一個人靜一靜,在黑暗中把自己雪白的胴體完全暴露出來吹吹風,
讓頭腦清醒一下便回去泡泡腳、把屁股洗乾淨--赤著腳走出去,腳肯定會髒;
光著屁股坐在地上,屁股必然會沾滿塵土。

  然後上床摟著身無寸縷的珊珊雙雙裸睡。

  第二天還要為生計繼續賣命。

  給佩姨擦乾身體,我雙手一把抓住佩姨的乳房輕輕地搓揉著,開玩笑地說:
「佩姨,阿海就是這樣摸你奶子的,對嗎?」

  佩姨笑道:「就憑你這雙小手,能把佩姨的奶子怎麼樣?」

  我眼珠一轉,又笑了:「也許我的手真的比阿海小,但我想更主要的原因還
是那時你的奶子遠遠沒有現在那麼大吧?」

  佩姨鼓著腮瞪了我一眼,還想說什麼。

  忽然,「鏜,鏜,鏜……」

  牆上的掛鐘敲了八下。

  佩姨看了看時間又笑著說:「家裡馬上要來客人了,快穿衣服吧。」

  於是我便裸身走到客廳把自己的連身裙翻出來穿上,佩姨也穿上一身寬鬆的
居家服。

  不一會便穿戴整齊了,這才並排坐在沙發上繼續聊天:那時候佩姨和珊珊彼
此赤裸相對地蝸居在一個十幾平方的小天地,手頭雖然拮據,但生活倒也愜意:
天熱時把所有窗戶都打開,放下窗簾隔絕了鄰居的視線,一個日漸成熟的美女和
一個天真活潑的丫頭就這樣赤身裸體地在家裡活動;天冷時把所有窗戶都關緊,
只留下一道縫隙通風,在屋裡燃起一爐蜂窩煤,佩姨燒水、做飯之餘珊珊又可以
一邊複習功課一邊取暖,反正家裡就那麼一點空間,一個小小的蜂窩煤爐所散髮絲
出來的熱量就足以讓整個屋子都暖烘烘的,母女兩人依舊全身光溜溜地忙著各自
的事。

  總之,只要家裡沒外人,佩姨和珊珊就絕不會讓自己的身體受到任何束縛,
無論春夏秋冬,睡覺當然也不例外:夏天共臥一張涼席;冬天同鑽一個被窩。

  母女兩人渾身赤條條地沒有任何隱瞞和隔閡。

  每個夜晚,珊珊都會把自己嬌小的裸體依偎在身無寸縷的佩姨懷中聽她講故
事,白雪公主、灰姑娘、醜小鴨、大鬧天宮、哪吒鬧海……這寥寥幾個故事不知
反覆講了多少遍,珊珊依舊聽得津津有味,光著身子蜷縮在同樣一絲不掛的佩姨
懷裡,小腦袋枕著佩姨柔軟且富有彈性的大乳房、在佩姨娓娓動聽的故事中慢慢
睡去,很多時候在睡夢中也露出甜甜的微笑呢,每當這時佩姨都感到特別幸福,
把這個跟自己一樣全身光溜溜的小公主緊緊擁入懷中,用自己兩個豐滿的大乳房
分別墊住她的後腦勺和貼住她的小臉蛋,生怕有什麼會驚醒她的美夢,似乎只有
自己的乳房這麼肥厚這麼彈軟的肉質才能給這心肝寶貝最溫柔最體貼的呵護,看
著這個小腦袋埋在自己乳溝深處、蜷縮在自己懷裡的裸體睡美人、感受著她一下
一下噴到自己乳房上那均勻且平靜的氣息,佩姨就感到為了她即使再苦再累都是
值得的……正說著,忽然窗外有人叫門:「阿佩!」

  「呵,終於來了。」

  佩姨連忙走去開門。

  當佩姨領著一個年齡與她相仿的女人進來的時候,我愕然了,眼前的這個女
人我竟然見過!憔悴的容顏、蒼白的臉色、俏美的相貌、楚楚可憐的氣質、弱不
禁風的身材,還有那與瘦削的身體極不協調的豪乳……這不就是那晚我看到的那
個躲在浴室裡自慰的裸體女人嗎?唯一不同的是,此刻她穿著衣服,而當時的她
身上是一絲不掛的。

  那個女人見到我也不禁嚇了一跳,臉上浮現出一陣驚恐。

  顯然,她也認得我。

  為了打破這一陣尷尬的沈默,我故作輕鬆地對她笑著打了個招呼:「Hi!
香姨,我們又見面了。」

  我這麼一說,香姨更是面如死灰。

  見她這樣,我後悔了--表現得這麼輕佻,人家相信你沒惡意才怪!這時佩
姨拿著一個信封走過來遞給她:「咦,你們認識嗎?」

  香姨接過信封連忙說:「哦,不認識。阿佩我先走了。」

  不明就裡的佩姨卻不知道香姨已經羞紅了耳根,攔住她說:「別急嘛。阿香
,我這兒有些上一季賣剩的文胸和底褲,款式有點過時,不過都是全新的,你拿
去用吧--這一箱都是你平時穿的那個尺碼。」

  「哦,下回再拿吧。我今天有點累……」

  香姨說著已經低著頭急急忙忙地要走了。

  我忽然心念一動:「香姨,我幫你拿吧。」

  說著便彎腰把那個紙皮箱搬了起來。

  香姨還想說什麼,佩姨笑道:「呵呵,就讓煙女幫你拿吧。」

  「嘻嘻。香姨,走吧!」

  香姨無奈,皺著眉頭忐忑地看了我一眼,只好任由我搬著箱子跟在她身後,
提心吊膽地離開了佩姨的家。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2-25 09:41:55

(十六)


    紙皮箱裡面全是一套一套的女裝內衣褲,雖然箱子挺大的,但其實並不重。

  搬著那滿滿一個紙皮箱的胸罩和三角褲跟在香姨身後,我的眼睛忍不住一直
在香姨那單薄的背影上打量。

  整整齊齊地盤在頭上的髮髻雖然已經略現銀絲,但一頭秀髮依舊光澤油亮,
瘦削的身體、盈盈一握的腰肢下面卻突兀地鼓著一個滾圓翹挺的隆臀,把褲子裹
在屁股上的那一塊布料撐得緊繃繃的,飽脹欲裂,再加上那纖細的雙腿,使這個
原本身高比心怡還矮一點的中年婦女顯得身材修長且高挑。

  跟佩姨和瓊姐那種豐滿圓潤的身材不同,香姨有著青春玉女的細腿纖腰和成
熟艷婦的豐乳肥臀。

  呵呵,羨煞不同年齡段的女人呢!走在前面的香姨不時回過頭來看我一眼,
臉上滿是忐忑之色。

  到了香姨的家,剛一進門,香姨就好像終於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似的,深呼吸
一口氣,問道:「說吧!你想怎樣?」

  我懵了,連手上的紙皮箱都忘了放下:「嗯?」

  香姨眼中似乎已經泛出了淺淺的淚光:「別裝了!你就是煙女對吧?阿瓊早
跟我說過,你心裡的鬼主意可多了,還經常弄得她哭笑不得!直接一點吧,你到
底想怎樣?」

  這個瓊姐呀,真是!我連忙放下紙皮箱:「香姨,你對我有點誤會了吧?大
家都是女的,我還能對你怎樣?」

  口上這麼說,可是那一瞬間我心裡真有點衝動:既然香姨已經豁出去了,那
我何不讓她像上次那樣在我面前自慰?雖然本姑娘偶爾也做過這種事,但真真切
切地觀賞另一個女人當著自己的面表演還真沒試過呢。

  不過我立刻就抑制住自己的這種想法--香姨是一個性格很內向的女人,不
像瓊姐那種騷婆娘那麼放得開,我跟瓊姐想怎麼開玩笑都不怕,有一回在外地的
招待所我把全身上下完全一絲不掛的瓊姐跟一個外賣仔關在房門外讓她由頭到腳
都無遮無擋地讓外賣仔看光光都沒關係,過後她只是嬉笑著跟我彼此赤身裸體地
打鬧一番作為報復便罷了,也不記仇,可是如果跟香姨玩得太過火後果是不堪設
想的,香姨根本不是那種什麼玩笑都開得起的人,把香姨逼急了即使她一死以保
貞潔都不足為奇呢!香姨站在對面地看著我,眼中的淚水越蓄越沈,終於癱倒在
長椅上雙手捂著臉哭了起來。

  我更慌了,連忙過去摟著她的肩:「對不起啊,香姨,我上次不是故意要偷
看你的,我……我只是,只是恰巧路過而已……」

  說著說著,我的聲音便弱了下去,因為連我自己都覺得牽強--在一棟爛尾
樓的頂層看到人家全裸著在浴室裡自慰,「恰巧路過」

  能說得過去嗎?我又怯生生地央求道:「香姨,你別生氣好不好?」

  這時香姨開口了:「我沒生你的氣。我氣的是我自己,為什麼那麼命苦;我
氣那個衰佬,為什麼儘是拖累我!」

  原來香姨的丈夫在十幾年前因工受傷弄成半身不遂,單位賠了十幾萬便不予
理會,從那時起整個家庭的重擔便壓在香姨脆弱的肩頭上。

  淚水劃過臉頰,香姨狠狠地說:「那個衰佬,出事那時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
?偏要留下半條人命來連累我!」

  因為丈夫連基本的自理能力都沒有,長期都需要香姨留在身邊照料他,所以
香姨連一份稍微穩定一點的工作都不敢找,只能到處打打零工、做做兼職,幸好
有佩姨關照,介紹她到店裡做臨促,雖然公司不跟她簽訂勞動合同,五金一險什
麼的也一概沒給她買,但至少時間分配得自由一點,有時候如果需要留在家裡照
料丈夫隨時給店裡打個電話就可以不去上班,省得向這個申請向那個解釋的諸多
顧慮。

  我問她有沒有想過再找個男人回來跟她一起照顧現在的丈夫、分擔一下這個
重擔。

  香姨抽噎了一下,說:「這些年來,那個衰佬也不止一次地勸我再找個男人
嫁了。可是你以為他說的是真心話嗎,有哪個男人願意讓自己的老婆改嫁?再說
,他要死了我倒嫁得心安理得,可現在躺在床上成了一個廢人,我還怎麼忍心讓
他眼巴巴地看著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結合呀?」

  說著說著又流起眼淚來,捂著臉一邊哭一邊含含糊糊道:「他沒做過對不起
我的事,我不能背叛他,他以前對我很好的……」

  唉,香姨對丈夫這種又愛又恨的感情又有多少人能理解呢?我又安慰道:「
香姨,你很偉大。不要難過了,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同樣有半杯水,樂觀的人
會說還有半杯水,而悲觀的人會說已經失去了半杯水。』你至少還有一個兒子啊
……」

  「別再跟我提那個臭小子!」

  香姨說得更激動了:「我上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竟生下了這麼個不肖子,
不好好唸書不說,還偷家裡的錢!我這麼起早貪黑的,賺幾個錢容易嗎?」

  「你兒子偷家裡的錢?香姨,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我親眼看到的還能假?我親眼看著他趁我老公睡熟了之後溜進我房間、打
開櫃子翻我的錢包!還有誤會?」

  「唉!」

  我心裡暗暗歎了一口氣,幸好剛才沒跟香姨開過激的玩笑,如果香姨一時想
不開要自尋短見那我就成罪人了。

  香姨嚥了一下口水接著說:「偷家裡的錢也就罷了,你知道嗎?有一回趁我
在洗澡時他還躲在門外偷看!」

  我頓時吃了一驚:這還得了?香姨哭哭啼啼地告訴我,她兒子一直都在學校
寄宿,很少回家的。

  那晚她照料丈夫吃過飯、把家裡收拾停當之後便拿著替換的衣服走進浴室洗
澡,因為兒子不在家、丈夫常年臥床無法自行走動,家裡根本沒有別的人,所以
也沒怎麼理會浴室的門有沒有鎖上,隨隨便便虛掩著門便脫去身上的衣服。

  把自己剝個精光之後,香姨又挨著牆坐在地上、張開大腿做起上次讓我無意
中看到的那些事來--由於丈夫癱瘓之後已經失去了某些能力,而自己又正值虎
狼之年,十幾年來香姨在生理上的需要都是靠洗澡前這十幾分鐘解決的。

  高潮過後,微微喘息著睜開眼睛,正準備向自己已經欲水直流的小妹妹發動
第二輪衝擊,就在這時,香姨忽然發現浴室虛掩著的門外面躲著一個人,正透過
門縫朝浴室裡窺視呢!不用問,一定是自己的兒子了。

  當時還一手搓揉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的手指還插在陰道裡面、坐在地上張
著大腿以至於小妹妹門戶大開的香姨一生也忘不了那一刻的羞恥。

  自己肆意地暴露著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做著最羞於啟齒的事居然被自己的親生
兒子偷窺,惱羞成怒的香姨也不顧得自己的小妹妹還在流著水,立刻爬起來,光
著身子衝過去一把將浴室的門拉開,不由分說就給了兒子一巴掌,全身赤裸地站
在自己的兒子面前,雙手捂著乳頭狠狠地瞪著眼前這個不肖子,眼淚順著臉頰淌
下、欲水也順著大腿流了下來……我越聽越生氣:這個畜生,居然做出如此沒人
倫的事來,還是人嗎?以後真要好好教訓他一頓!有個這樣的兒子,怪不得香姨
的人如此鬱鬱寡歡了。

  擡頭望去,只見牆上還掛著香姨一家的全家福,年輕時的香姨居然跟現時香
港一個叫高Ling的女藝人長得很像,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對著鏡頭笑
得又甜又醉人;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一臉淳樸憨厚的氣質,看上去還有點傻勁,但
身材卻比香姨高出二十幾公分,據香姨說:她丈夫姓簡,村裡人都習慣叫他才叔
的;才叔的懷裡還摟著一個幾歲大的小男孩,白白的皮膚、大大的眼睛、尖尖的
臉蛋,那樣子跟香姨幾乎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但又有幾分才叔那種傻里傻氣
的神情,香姨說,她兒子叫阿康--簡少康。

  除此之外,一整面牆還掛滿了錦旗、貼滿了獎狀:「簡良才同志榮獲199
3年度先進技術生產標兵稱號」、「簡良才同志榮獲1994年度廣東省勞動模
范」

  「簡良才同志被評為1995年度優秀黨員,以資鼓勵」

  「簡良才同志獲1996年度扶貧助困積極分子光榮稱號」……不得不承認
,才叔是一個很優秀很能幹的男人,他本來跟香姨組織了一個溫馨美滿、令人妒
忌萬分的幸福家庭(光看照片上的香姨笑得那麼甜就知道了),可是一場意外讓
這一切全改變了,命運的無常就是如此讓人唏噓,生命中總是處處充滿了各種無
奈。

  我歎了氣:「唉!香姨,凡事都要往好的一面想嘛!不開心的事就不要一直
耿耿於懷了。來,先洗個澡吧。」

  說著便動手解開香姨衣服上的紐扣。

  我盡量把動作做得自然一點,好不讓其看出我是蓄謀已久的。

  人在脆弱的時候往往最不懂得拒絕別人,當時哭得稀里嘩啦的香姨見我要脫
她的衣服居然一點也沒抗拒,像個很聽話的小女孩一樣乖乖地任我把她身上的衣
物一件一件地脫掉,在我把她的褲頭從腰際扒到腳踝處時她還依次曲起腿讓我把
她的長褲和小內內脫下來--如此內向如此害羞的香姨在我把她的胴體從襯衫長
褲的包裹和乳罩內褲的束縛中剝離出來的過程中不僅沒有阻止,反而主動配合我
的動作,這確實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把香姨剝個精光之後,我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條連身裙也脫了下來,香姨見
我裡面是真空的,表情有點錯愕--這個少見多怪的中年婦女也許從沒想過居然
會有女孩子連內衣褲也不穿就出門吧?呵呵!我假裝沒注意到她的反應,拉著她
的手一起赤身裸體地往浴室走去。

  就在這時,忽然響起了一聲悶雷。

  香姨立刻甩開了我的手:「哎呀,要下雨了,衣服還沒收呢!」

  我朝陽台望了望,哪有什麼衣服呀?「衣服都晾在天台呢。」

  香姨解釋著,光著身子拿起自己的衣服就要重新穿上。

  看著香姨把自己剛被我脫下來的內褲展開,曲起腿就要往腳上套,我忽然心
念一動,一把奪過她的內褲丟到一邊:「哎,香姨,都要下雨了,還這麼磨蹭乾絲
嘛?快去收衣服啊!」

  說著又拉起香姨的手雙雙一絲不掛地往外跑。

  「哎,等一下!」

  我沒理會香姨的異議,打開門拉著她一起全身光溜溜地衝上了天台。

  天台果然晾著兩排衣服,足有十幾件。

  於是我們兩個裸體女人便在天台忙了開來。

  我一心想在戶外暴露得久一點,所以故意收得很慢。

  但香姨的心態顯然就跟我不同了,赤裸著全身把晾衣竿上的衣服一件緊接著
一件地拿下來抱在懷裡,動作簡直有點慌亂了。

  只見全身光溜溜的香姨在那兩排衣服前面轉來轉去,光潔的屁股上那兩瓣渾
圓厚嫩的肥肉也隨著她跑來跑去的步伐在輕輕地抖動著,簡直忙得亂糟糟:右手
把衣服一件接一件地扯下來塞到袒露無遺的胸前,動作簡直比生產線上的機器還
快,而且絕沒有半分停頓和猶豫;左手將右手收下來的衣服全摟在懷裡,把自己
兩個巨碩雪白的大乳房都擠歪了也不顧得停下來調整一下乳房的位置。

  我就不明白,用得著這麼慌張嗎?沒穿衣服又怎樣,這裡瞎燈黑火的,有誰
看得見啊?赤裸裸的胴體同樣暴露在夜幕下的我才慢悠悠地收了三件,那邊另一
個裸女已經手忙腳亂地把剩餘的衣服全摟在懷裡了:「好了,快下去吧!」

  抱著剛收下來的衣服一起光著身子跑回屋裡之後,除了摟在懷裡那些衣服之
外便身無寸縷的香姨已經滿臉通紅,把那堆晾得已有八九成干的衣服一股腦兒放
到長椅上,低著頭根本不敢跟同樣一絲不掛的我有任何目光的接觸。

  我壞壞地笑道:「香姨,爽不爽啊?」

  香姨的臉更紅了:「爽個屁呀?要是被人看見的話香姨這輩子就完了。」

  確實,丈夫長年臥床,村裡的人都很清楚香姨這些年來無異於守活寡,自從
丈夫出事之後香姨只要穿得稍微清涼一點或者跟某個男人接觸得稍微頻繁一些立
刻就會引起街坊們的各種猜測、惹來閒言閒語,如果讓別人知道這個丈夫癱瘓在
床的美貌熟婦在家裡把自己脫個精光才走到天台去收衣服的話,香姨終其一生也
別指望能再有臉面踏進這條村半步了。

  可是香姨說「爽個屁」

  那時臉上又似乎有一絲興奮的表情一閃而過,讓人感覺她是言不由衷。

  突然,「轟隆」

  地一聲巨響,又是一記響雷,而且勢頭比剛才更厲害。

  就在我赤裸裸的胴體被這突如其來的雷聲嚇了一跳的同時,忽然眼前一黑。

  「哦?香姨,停電了?」

  黑暗中只聽到香姨說:「不是,跳了閘而已--我們家的電閘特別靈敏,就
連打雷響一點也經常會跳閘的。我去把電閘重新打開就行。」

  我立刻一把抓住香姨的手腕:「香姨,我跟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好不好?」

  香姨說:「香姨要留在家裡照顧那個衰佬呢,哪有空陪你呀?」

  我不由分說,拉著香姨來到她和才叔的房間門口、一推門就走了進去。

  由於電路跳閘了,整個屋子一片漆黑,所以完全不必擔心香姨的丈夫看到我
們沒穿衣服。

  通過隔壁樓從窗外透進來的微光,我依稀可以看到自己跟前有一張雙人床,
而床上正躺著一個人,這個肯定就是才叔了。

  才叔的身材看來挺魁梧,可惜他這輩子恐怕很難再站起來了,由於環境太黑
,他的衣著、表情、氣色如何我就沒看見了。

  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的才叔問道:「阿香,跳閘了怎麼不去把電閘重新打開
?」

  聲音很低沈很平靜。

  我沒理會他的問題,對他說:「才叔你好。我姓黃,是佩姨的乾女兒。我想
叫香姨陪我出去買點東西可以嗎?」

  才叔說:「嗯,出去逛逛也好。阿香,快下雨了,別忘了帶雨傘。」

  香姨一直躲在我的裸體後面,輕輕抵住我背部的兩個大乳房隨著她呼吸的節
奏在我背上一下一下地擠壓著,就連與我相握的那隻手都是冰涼冰涼的:「哦,
好的。如果再次跳閘你就打我手機吧,我會馬上回來的。」

  「嘿嘿!」

  才叔連笑聲都顯得平靜異常,根本沒有一點笑的感覺:「我都快五十歲的人
了,難道還會怕黑?放心去吧,不過你們兩個女人夜裡外出要小心點。」

  「好的,我們很快就回來啊。」

  說完之後,我便拉著同樣在黑暗中全身暴露無遺的香姨轉身就走。

  就在這時,天上忽然劃過一道閃電,把原本黑洞洞的房間閃得如同白晝。

  我吃了一驚,當即回過頭去試探著問道:「才叔,你剛才看到什麼了?」

  雖然閃電只是那麼一剎那的功夫,但憑著那轉瞬即逝的電光我已經能夠一目
瞭然地看清了房間裡的裝修和擺設,如果閃電時才叔剛好往我們這方向張望的話
,他看到的恐怕就是兩個剛剛轉過身去準備離開的裸女那豐滿圓潤的大屁股吧?
由於閃電過後房間又恢復了一片漆黑,我看不到才叔臉上的表情,所以一時還無
法確定他有沒有發現我們其實是全裸著走進來的。

  黑暗中只聽見才叔說:「嗯?黑燈瞎火的,我能看到什麼?」

  香姨連忙說:「沒啥,你睡一陣子吧,我們馬上就回來。」

  說完便拉著同樣一絲不掛的我匆匆走出了他們的房間。

  重新把房門關上之後,香姨才去把電閘弄好,「啪」

  的一聲,屋裡的燈管同時眨了幾下便亮了起來,我和香姨赤裸裸的胴體又再
一次徹底暴露在對方眼前被一覽無遺了。

  「香姨,走吧!」

  我再次拉著香姨的手就要往外走。

  香姨連忙把我扯回來:「別急嘛,好歹也得穿好衣服再出去呀!」

  我笑道:「我哪有說過要穿衣服啦?就這麼出去行了。」

  這回連香姨也笑了:「你這瘋丫頭,哪有人像你這樣的?不穿衣服走出去,
這個臉你自己去丟個夠吧,我才不陪你瘋!」

  我眼珠一轉:「嘻嘻!去不去隨便你。不過香姨你別後悔呀。」

  說著轉身就往香姨和才叔的房間走去,整個過程中還故意配合著步子一左一
右地把自己那光溜溜的大屁股扭得誇張異常。

  香姨緊張了,又笑道:「哎,你幹嘛?」

  我赤身裸體地站在房間門口,伸手握著門把,回過頭去笑著壓低聲音說:「
你要不肯答應,我就這麼走進去問問才叔,我跟你到底誰的身材更好。嘻嘻!我
還要告訴他,剛才他媳婦也像我這麼樣就跑到天台去收衣服呢!」

  剛才跳了閘,屋子裡一片漆黑,所以才叔不知道我們沒穿衣服,而現在電閘
已經重新打開了,屋子裡燈火通明,如果我再這樣全身赤裸地走進去,那我根本
不著寸縷的胴體立刻就會被才叔看光光,如果他躺的地方跟門口形成的角度恰巧
可以讓他看到客廳裡的香姨同樣是一絲不掛的話,香姨就更不知該如何解釋。

  香姨見我的手一直握著門把,隨時都會推門進去,又是焦急又是笑,最後終
於妥協了:「好啦好啦,香姨權當上了賊船就是了,誰叫香姨有把柄讓你抓住?
不過你可要答應香姨,一定要保守這個秘密,今晚的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我高興了:「嘻嘻,當然!」

  說著放開門把朝香姨走過去:「香姨,反正才叔行動不便,你那個不肖子又
在學校寄宿,其實你可以嘗試一下在家裡別穿衣服啊,很舒服的--只要留個心
眼提防那畜生忽然回來就好。」

  香姨把穿著手機的掛繩從頭頂套到脖子上,笑道:「你這瘋丫頭!不穿衣服
在祖先面前走來走去,這樣成何體統?」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看見牆角處的神台上果然供奉著「簡門堂上歷代祖先」

  的牌位,我故作一本正經地說:「那是才叔的祖先,香姨你姓溫呢。再說,
就算是你的祖先又怎樣?有很多人在家裡都不穿衣服的,有的甚至還故意當著先
人的面暴露自己的身體呢--別以為我胡說,這些都是我在書上看到的。」

  香姨把掛在胸前的那部手機塞進深深的乳溝裡把它固定住、用自己兩個脹鼓
鼓的大乳房將其夾在中間好不讓它蕩來蕩去,嘴角掛著笑意鼓著腮、挑釁似的說
:「好,如果你能從書上找出相關的記載那香姨就聽你的話,以後就這麼脫光光
在家--哼,居然有人會當著先人的面把自己『剝光豬』,我才不信!」

  「好,可別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喲!」

  說著我便從自己的包包裡拿出最近在看的那本小說,找到相關的章節指給她
看:於是我跟在她後頭,走到供奉亡靈的房間,上了炷香,合掌致意。

  「我,前些天在父親這張遺像前脫光來著,脫得一絲不掛,讓他看個一清二
楚。像做瑜伽功似的。」

  綠子說道。

  「這又何苦?」

  我不無驚詫地問。

  「反正就是想給他看看。我身體的一半不是父親的精子麼?給他看看也是正
當的嘛:這就是你女兒!當然,也同醉意有關。」

  「唔。」

  「姐姐進來嚇一大跳。也難怪,我正在父親遺像前赤條條張開腿,無怪乎她
吃驚。」

  「啊,那自然。」

  「這麼著,我就向她解釋用意:這是怎麼怎麼回事。我勸她也來我旁邊脫光
,一起給父親開開眼,可她不幹,嚇得趕緊跑出去。這方面她相當保守。」……
「誰寫的呀?」

  香姨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一把奪過我的書合上看了看封面:「村上春樹,
這是誰呀?名字怪怪的。」

  我一臉壞笑:「嘻嘻!香姨,說話要算數啊。」

  香姨忍著笑瞪了我一眼:「你不是非要逼著香姨陪你一起光著屁股出去瘋嗎
,到底走不走?不去拉倒了!」

  我連忙說:「去!嘻嘻,當然去了!」

  說著便過來牽著香姨的手,香姨習慣性地把鑰匙圈像戒指一樣套在中指上,
接著向我提出最後一個條件:「還有,以後不許再拿才叔來要挾香姨了,不然香
姨要你好看!」

  「行啦行啦!香姨,什麼都聽你的還不成嗎?快走吧!」

  就這樣,身上根本不著寸縷的香姨便在半推半就之下被跟她一樣全身光溜溜
的我拉著出門了。





  (十七)


    香姨的外衣、褲子、鞋襪、乳罩和小內內,我的包包、拖鞋和今天所穿的
那僅有的一件連身裙全都留在香姨家裡,而我們的人卻已經出現在香姨那棟樓外
面。

  香姨連用來挽髮髻的髮夾也摘下來了,除了掛在胸前的那部手機和套在手指
上的那串鑰匙之外,身上再沒有別的東西,而我則比香姨裸得更徹底,由頭到腳
完全沒有任何身外之物。

  由於天快要下雨了,路人都紛紛往家跑,而在家裡的人如果沒什麼事更不會
出來,所以雖然只有九點鐘光景,但小巷裡已經鮮有行人,就算偶爾有一兩個,
都是行色匆匆地趕路,再加上香姨過分畏首畏尾的心情所逼出來的那種第六感,
居然比我這個戶外露出的「資深玩家」

  還要警覺,只要稍微有點動靜她就立刻拉著我往黑暗處縮,不過這樣更好,
香姨的警惕性這麼高,我大可以放鬆身心,盡情地享受全裸著在小巷中溜躂的樂
趣。

  唯一讓我不習慣的是,香姨一直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腕,生怕我會忽然拋下她
赤裸裸地一個人留在這裡似的,而且膽小得要死的她總是把手搭在我光潔的肩頭
上將我推到前面去,好讓我擋住她的裸體。

  唉,別忘了現在我身上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遮擋一下呢!看看此時的我們,
還真有點像是一個裸體女賊被同樣全身光溜溜女警扭送派出所的模樣,我扭過頭
去對她苦笑道:「香姨,你押逃犯呢?」

  香姨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終於停止了對我的「鉗制」,但還是不敢放開我
的手,五根手指依舊死死地箍住我的手腕。

  全身赤裸裸地並肩而行,忽然看到前面有一片開闊的空地,面積不大,就十
乘二十光景吧,但在這密密麻麻擠滿了房屋的城中村那狹長的巷道裡忽然看見這
麼一塊空地卻讓人頓覺豁然開朗。

  空地上樹著三根旗桿,中間最高的一根掛著一面五星紅旗,而兩邊較矮的兩
根所掛的我卻從沒見過。

  香姨說,其中一面是他們的「村旗」、另一面則是他們村醒獅隊的旗幟。

  小廣場的盡頭矗立著一座古雅的建築,青磚碧瓦、麻石地面、鑊耳牆、門口
兩旁各蹲著一頭威風凜凜的石獅子,大門上那原本正氣凜然的文丞武尉在如此電
閃雷鳴的深夜似乎也有種陰深之感,在窗台上、屋簷下的磚雕精巧細緻、栩栩如
生,在大門兩側的燈籠那柔和的光暈之下,門楹上的牌匾「溫氏宗祠」

  四個金字尤其奪目。

  看著這座莊嚴肅穆的「溫氏宗祠」,我說:「香姨,你們村的祠堂真漂亮。


  香姨說:「嗯,剛剛翻修過,花了不少錢呢。」

  說起自己村裡的祠堂,香姨並沒有一點自豪的神情,同樣赤身裸體地站在我
身邊,交叉護著乳房的雙手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胸口,極其警惕地四處張望。

  我又說:「香姨,我想進去看看。」

  香姨似乎嚇了一跳:「什麼!這怎麼行啊?你,你根本不是姓溫的……」

  其實在發達的沿海地區,尤其是廣州這樣的大城市,外姓人不準進入氏族宗
祠的禁忌早就不存在了,我知道香姨只不過是還沒完全放開,不敢赤身裸體地走
進自己村的祠堂而已。

  我笑道:「香姨,那心怡和謙謙也不姓溫呀,難道他們從沒進去過?」

  香姨分辯說:「那怎麼同?心怡是阿瓊的女兒,謙謙是阿瑤的……」

  「嘻嘻!我也是佩姨的乾女兒,既然心怡和謙謙可以進去,那我也能進!」

  說完拉著同樣身無寸縷的香姨就往祠堂走去。

  香姨急了,拚命甩開我的手:「煙女,我們沒穿衣服呢!」

  見香姨態度這麼堅決,我也只好作罷。

  要知道對香姨是決不可硬來的,而且在這裡逗留得太久被人看到有兩個裸女
在祠堂前面拉拉扯扯也不是好玩的事。

  就在這時,又一道閃電伴隨著雷響劃破天際,接著便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

  哈,天助我也!我又對香姨說:「香姨,下雨了耶!就進去躲躲雨吧?雨一
停了就走!」

  雨越下越大,雨聲已經幾乎蓋過我們的聲音,香姨稍稍提高點音量,說:「
還是走吧,我們又沒穿衣服,冒著雨跑回去也沒關係。」

  夏天的天氣就是變得快,我們還沒說上幾句,一轉眼就已經大雨傾盆,密密
麻麻的雨點重重地砸在我們一絲不掛的胴體上,肆無忌憚地洗刷著我們完全赤裸
的每一寸肌膚,暴雨無情地敲擊著屋簷、牆壁和大地,「稀稀嘩嘩」

  地匯聚成一股股小流漫著我們的腳淌過,這時雷聲和雨聲已經充斥著每一根
聽覺神經,我只好在肢體語言的配合下大聲地對跟我一樣在大雨中暴露無遺的香
姨說:「我們渾身都濕漉漉的,這樣冒雨跑回去很容易招雷劈的,還是進去躲一
躲吧!」

  香姨無奈,只好跟我一起光著身子往面前這座「溫氏宗祠」

  走去。

  香姨已經沒剛才那麼慌張了,雨下得這麼大,天地間完全是一片迷茫,我們
赤裸裸地走在暴雨中,即使正巧有人經過,他們又如何能看得清我們身上根本啥
都沒穿呢?因為大門鎖上了,所以香姨帶著我從側門進去。

  我問:「香姨,晚上這裡有人看守嗎?」

  赤裸裸的胴體渾身掛滿水珠的香姨側著頭一邊捋著髮梢上的雨水一邊說:「
村裡有個專門負責看守祠堂的,他叫根叔。不過他不會在這裡過夜,只是偶爾來
巡視一圈而已。呵,今晚下這麼大的雨,估計根叔不會來了。」

  那倒是,雨下得像瓢潑一樣,在家裡呆著不好?誰會冒雨跑出來呀?我一邊
用手抹著自己裸體上的水珠一邊環視了一下四周,只見祠堂內部很大、裝飾很古
雅,天井裡立著數根梅花樁,這裡估計就是醒獅隊平時練習的場所了。

  小時候我很喜歡看人家舞獅,尤其喜歡那個拿著大葵扇招引醒獅的大頭佛,
覺得他好可愛。

  忽然發現有一個大頭佛的面具就擱在架子上,我於是偷偷一笑,隨手拿起便
把它套到香姨的頭上。

  一個大胖子的腦袋配上一副成熟女人的胴體,甭提有多滑稽了。

  我上下打量著那笑嘻嘻的大頭佛面具、單薄瘦弱的雙肩、渾圓碩大的乳房、
盈盈一握的腰肢和纖細光潔的美腿,笑道:「香姨,我們也來玩玩。」

  說著便從架子上拿下一個獅頭。

  忽然,背後有人厲聲喝道:「你們在幹嘛!」

  我和香姨同時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只見一個五六十歲的男人怒氣沖沖地走
過來:「在外面見你們鬼鬼祟祟地閃進來就知道你們……」

  說到這裡便愣住了,大雨天,祠堂裡光線很昏暗,也許他走到跟前才看清我
們身上是一絲不掛的吧?嗯,看來他就是香姨口中的那個「根叔」

  了,全身赤裸的香姨一見了他立刻兩腿一軟,整個人癱軟下來坐倒在地上,
雙手交叉護著乳房不知所措。

  這時根叔已經從驚愕中回過神來,踏上一步彎下腰就要伸手去摘套在香姨頭
上的大頭佛面具:「不知所謂,拿回來!」

  我吃了一驚:根叔不認識我,但他跟香姨可是同一條村的鄉里,如果面具被
摘了下來那香姨這輩子就完了!香姨更是嚇得魂飛魄散,雙手護著面具慌得一動
不敢動。

  我連忙光著身子跑過去拉開了根叔:「大叔,人家沒穿衣服呢,男女授受不
親耶!對女人放尊重點。」

  根叔猛地甩開我的手,狠狠瞪著我說:「你們要是良家婦女就不會光著屁股
到處跑了!怎麼,這回在我面前裝純啦?」

  正說著,忽然從香姨袒露無遺的胸口傳來手機鈴聲--唉,真是「屋漏偏逢
連夜雨」,香姨的面具根本不能摘下來,怎麼聽電話呀?我只好俯下赤裸裸的身
軀幫香姨解開那手機的掛繩,這才看清,全身光溜溜的香姨渾身在哆嗦著,大腿
上、手臂上、肩膀上、乳房上的肌膚和乳暈上到處都冒起了雞皮疙瘩,就連小巧
的乳頭也發硬凸起來了--也不知是因為剛淋過雨感到冷還是害怕所致。

  雙手撥開香姨那兩個還濕漉漉的大乳房,在深深的乳溝裡把手機挖出來。

  只見彩屏上顯示的是:「康」,不用問,一定是那個畜生了。

  我按下通話按鈕,將手機送到耳邊:「喂?」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年輕的男聲:「喂,您好。」

  由於手機剛被雨水淋過,所以通話效果很不好。

  也許是聽得出接電話的不是香姨吧,那畜生試探著問道:「嗯--請問,請
問這是溫玉香的手機嗎?」

  我沒好氣地說:「有什麼事就說吧!」

  見我說話並不客氣,他不敢得罪我:「嗯,我是溫玉香的兒子。是這樣的,
爸爸到時間吃藥了,但我找不到,麻煩你叫我媽媽快點回來吧……」

  「行啦行啦!我們現在就回去。」

  哼,爸爸的藥放在哪裡也不知道,這樣的兒子真是白養了!連偷窺媽媽洗澡
都幹得出,都對於這種沒人倫的畜生我根本連一秒都懶得應酬!掛了電話之後,
我接著又對根叔賠笑道:「大叔,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要光著屁股跑進來的,
只是因為雨太大所以才進來躲躲雨……」

  根叔顯得很不耐煩:「算了算了,你們走吧--把那大頭佛還給我!」

  只要一摘下面具,此刻全身赤裸的香姨立刻就會被根叔認出來,但不留下面
具,根叔是絕不肯放我們走的,怎麼辦呢?我又說:「大叔,要不這樣吧:我將
這手機留下來作抵押,明天我親自將這個大頭佛送回來,怎樣?」

  根叔猶豫了,我接著道:「這手機雖然舊了點,但拿到二手市場至少都能賣
兩三百的,你這大頭佛值多少錢呢,對不對?」

  不等根叔回應,我把電池摳了下來(當然連Sim卡也不會留下)便將手機
塞到根叔手裡:「大叔,麻煩你好好保管,我明天來贖回手機。」

  說著便俯身扶起同樣一絲不掛的香姨往門外走去。

  雨跟剛才一樣大。

  出了祠堂,香姨把面具摘下來放到門前的石級上,我問她:「香姨,你不把
這大頭佛帶走嗎?」

  香姨說:「手機都那麼舊了,而且還進了水,算了,不要了。」

  說著便拉著我的手雙雙赤身裸體地冒著傾盆大雨走回去。

  其實依我看,手機也是不要的好,否則以後萬一被根叔把手機認出來那豈不
是連同它那神秘的裸女主人的身份也曝光了?見香姨一言不發,我便安慰道:「
香姨,別擔心,剛才你帶著面具,根叔不會知道你是誰的。」

  香姨歎了口氣說:「幾十年的老街坊呢,我和根叔很熟的,就算看不到我的
臉,光看身材恐怕也能大概猜出來了。」

  香姨的意思我懂,比一般女人都纖細苗條的身體卻有著比一般女人都豐滿碩
大的乳房和臀部,像她這種身材的女人本是不多見的,而且剛才全身上下都暴露
無遺地被根叔看了個徹底,香姨肯定會擔心根叔從她身體上的特徵一眼就認出自
己這個相識了幾十年的老街坊。

  我笑道:「不會啦,香姨,看看你的奶子就能把你認出來,怎麼可能?嘻嘻
,除非你跟他有一腿!」

  香姨打了我一下,忍不住笑了,心情隨即放鬆了下來。

  相信香姨也明白,既然已經被根叔看光光,再擔心也是無濟於事,索性不要
去想了。

  因為我們全身上下連塊布碎都沒有,所以根本不用擔心雨水會把衣服淋濕,
兩個裸體女人依舊優哉遊哉地往回走,一點也不著急,反而在盡情地享受著清涼
的雨水在不著寸縷的身體上沖刷流淌的感覺。

  快要走到自己那棟出租屋前,香姨忽然停下了腳步:「阿康在家裡呢,我們
怎麼回去?」

  對呀,今晚那個畜生又回家了,但我們的衣服全放在香姨家裡呢,現在身上
根本啥都沒有,就這樣全裸著回去肯定會被他看光光了--那個畜生,學校有宿
捨不安安分分地住,下這麼大的雨還死回家幹嘛?我犯難了:怎麼辦?全身光溜
溜地呆立在雨中,我望著從香姨家的窗戶透出來的燈光想了想,最後把心一橫,
告訴了香姨一個不能算是辦法的辦法:我到隔壁那棟爛尾樓的頂層從香姨家浴室
的窗口爬進去把那個畜生引開,香姨則趁機溜進家裡去穿衣服。

  赤裸著全身任由大雨當頭淋下、在自己雪白的胴體上肆意沖刷的香姨看著同
樣身無寸縷的我,目光裡充滿了感激。

  雖然我有在別人面前暴露的癖好,但說實在的,要讓那個沒人倫的畜生看光
自己的身體,我還真不太情願,可是剛才是我硬要拉著香姨出來跟我一起裸奔的
,現在香姨遇到麻煩當然應該由我來解決,如果我不負責任替她解圍的話那恐怕
香姨以後都不敢再越雷池一步了。

  於是我便光著身子踮手踮腳地爬上那棟爛尾樓。

  據香姨回憶,這棟樓的屋主夫婦都是很勤勞很能幹的本村人,早年辛苦打拼
所積累起來的財富是足夠把房子蓋好並且讓全家過上安穩無憂的好日子的,不料
養出了一個不肖子,不僅沈迷賭博還染上了毒癮,最終把父母的家產都敗光了,
還欠下一屁股債,最終這棟樓也只能爛尾在這裡了,一放就是十年。

  從那棟爛尾樓的頂層透過上次讓我無意中看到香姨在全裸自慰的那窗口爬進
香姨的家,幸好窗戶沒有從裡面反鎖。

  身上一絲不掛的我躲在浴室裡歇了好一會才重新鎮定了下來--要知道這裡
可是五樓呢,如果一不小心就這樣赤身裸體地失手摔了下去,那真是不被摔死都
要羞死了!但我也不敢耽擱太久,因為同樣身無寸縷的香姨正從樓梯走上來,很
快就要回到家裡來了,要是讓那個畜生看到香姨光著身子從外面回來,那後果我
也不敢想像了--連自己母親洗澡都要偷看,還有什麼禽獸不如的事做不出來?
當即全身光溜溜地大步走出浴室。

  一到了客廳就看到那畜生拿著一本《.NET入門》對著筆記本電腦邊看邊
輸代碼--真有那麼用功?不用問,一定是知道香姨快要回來才故意做個樣子的
!那畜生一回頭看到赤裸裸的胴體渾身濕漉漉的我,立刻整個人呆住了,好久才
回過神來:「你……你怎麼進來的?」

  看著自己還放在椅子上的那條連身裙,我又遲疑了:穿不穿好呢?讓這個畜
生看光自己的身體我心裡是一萬個不情願,但我要只顧著自己穿衣服的話必然會
耽誤時間。

  那畜生見我不理他,又問:「爸爸說媽媽跟佩姨的乾女兒出去買東西,就是
你讓我媽媽陪你出去的,是嗎?我媽媽,她在哪裡?」

  算了,還是不穿了,當我在穿衣服時香姨忽然全身一絲不掛地開門進來被他
看到了更糟。

  想到這裡我立刻全裸著走上前去,一把擰著他的耳朵將他揪到陽台去:「你
給我出來!」

  隨手將陽台的門也掩上,把他和全身暴露無遺的自己關在陽台外面,隔絕了
與屋內任何視線上的接觸渠道--對現時還獨個兒在外面裸奔的香姨我只能幫到
這裡了,為了把她那個沒人倫的不肖子引開讓她光著屁股溜進來,我的身體已經
無遮無掩地讓這畜生看個徹底,至於在樓梯間裡會不會赤身裸體地被自己的租客
撞個正著,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那畜生被我擰著耳朵疼得齜牙咧嘴:「哎喲,好痛!」

  我放了手,指著他罵道:「你這個畜生!連自己的媽媽在洗澡都要偷看,還
有點人性嗎?」

  他當然知道我說的是什麼,立刻分辨說:「那晚我雖然看到了媽媽在洗澡時
做那些事,但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

  他說,那天跟他交往了幾個月的女朋友被一個高富帥挖走了,同宿舍那些哥
們又都是重色輕友的主,全都出去把妹了,沒有一個願意留下來開解他。

  他情緒很低落、很無助、忽然很想念爸爸媽媽,於是就回家了,事先也沒有
跟才叔和香姨說一聲,很突然地就回來了。

  一進家門就聽見浴室裡傳來香姨的喘息和呻吟,他還以為香姨在浴室裡摔倒
扭傷了呢,見浴室的門虛掩著,便從門縫裡看看香姨怎麼了。

  那一看就把他完全驚呆了,他看見自己的媽媽正赤裸著全身坐在地上大大地
張開雙腿、一手搓揉著自己雪白的大乳房、一手摳挖著自己鮮紅的小妹妹、仰著
頭半閉著眼睛、微張著朱唇,邊扭動著自己誘人的身軀邊微微喘息並輕輕地呻吟
著。

  阿康已經是一個成年人,當然知道香姨在做什麼,而且他很清楚自己父母的
情況,所以也很理解香姨有這種需要。

  可是他的目光卻一寸也離不開香姨赤裸裸的胴體,以往看到的裸女都是鄰邦
動作片裡面的主角,而此時此刻展現在自己眼前的竟是一次活生生的現場表演!
而且,論相貌、論身材、論氣質,眼前這個懷胎十月生自己下來、含辛茹苦把自
己養大的裸體女人均絲毫不遜色於片中那些熟女系女優,甚至比她們更飢渴、更
淫蕩、性慾更強--當然了,鏡頭前的女優只是在惺惺作態地演戲而已,而香姨
則是真情實感的迸發。

  被香姨那性感雪白的胴體迷得神魂顛倒的阿康看了很久很久才想起香姨是自
己的母親,自己這樣是不對的。

  可是當他準備走開的時候已經被香姨發現了,香姨立刻光著身子掙著著爬起
來,快步走過來「嗖」

  地拉開虛掩的門,不由分說就打了他一個巴掌……對於他說的這些我當然不
信了,但一時又找不出有什麼破綻,只好換一個突破口、另興問罪之師:「就算
你說的都是真的,但偷家裡的錢總不應該吧?」

  那畜生依舊不肯承認,我瞪著她:「你趁才叔睡著了之後偷偷摸進他們的房
間去翻香姨的錢包,這些都是香姨親眼看到的!還會有假?」

  他說:「我確實有打開過媽媽的錢包,但我沒偷錢。」

  我冷笑:「以你這樣的智商還想騙我?你要不是為了偷錢,無緣無故去翻香
姨的錢包幹嘛?」

  阿康低下了頭,不敢直視我玲瓏浮凸的裸體,嘟囔著說:「我沒有偷媽媽的
錢,我只是想偷偷放點錢進去而已。」

  他這麼說真是大出我意料之外,可是看他臉上的表情又一點也不像在撒謊。

  阿康擡起頭來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去玩手指,似乎不敢跟我這全身赤裸的
異性對視。

  他說:「在我還很小的時候爸爸就變成這樣,是媽媽一個人掙錢供我讀書、
把我養大的。我沒用,只考了個B線大專,學費貴得很離譜,我很想跟媽媽分擔
一下、減輕她的負擔。」

  阿康說,從小到大香姨都叫他把全副精力放在學習上,其它事啥也別管,她
說她一個人能撐得住。

  高考上不了本科線,他說不讀大專,想早點出來打工,但香姨極力反對--
她和才叔都是半文盲,當然想讓兒子多讀點書的。

  大學的課程遠沒有高中排得滿,阿康就利用課餘時間出去打零工:到餐館當
服務員、送外賣、在路邊派傳單、在交易會做搬運……表面上香姨每個月給的生
活費他都照拿不誤,但暗地裡他經常趁才叔和香姨不注意時把自己的工錢偷偷放
進香姨的錢包裡,終於有一回剛剛打開香姨的錢包就被逮個正著,香姨當時沒有
說什麼,但阿康想不到自己的媽媽已經為此傷透了心。

  說到後來,阿康的聲音都哽咽了:「我沒什麼本事,干的都是體力活,而且
能偷偷塞給媽媽的錢也不多,但我真的沒偷錢,那些都是我的勞動所得,我很辛
苦才能掙回來的。」

  聽著聽著,我的心忽然有種莫名的刺痛:照這麼說,香姨豈不是完全誤會了
他?於是又問:「既然是這樣,那為什麼不跟你媽媽解釋一下?」

  阿康說:「我懶得解釋了,在大人眼中,女孩總是好的,又乖又孝順又聽話
,男生總是壞的,自私虛偽、到處惹是生非。小時候,我跟心怡吵架,媽媽說我
以大欺小,是我不對;但有時候明明是珊姐要欺負我,媽媽還是要罵我,還是我
不對。到後來,有什麼委屈我都懶得分辯了,誤會就誤會唄,反正男生肯定是壞
的,做什麼都是錯的。」

  忽然,「吱呀」

  地一聲,陽台的門被推開了。

  香姨出現在門口,此時她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的,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的身體暴
露在我們眼前。

  香姨不僅沒把衣服穿上,就連找條浴巾來擦一下身上的水珠也沒有,浸滿雨
水的長髮雜亂無章地粘在濕淋淋的背上、臉上和脖子上,渾身濕漉漉的活像一隻
落湯雞。

  我暗暗埋怨,虧我還光著身子被你兒子看了這麼久呢,你居然還不趁這段時
間穿衣服,真是的!但香姨對同樣全身赤裸的我卻視若無睹,只見她雙眼噙著淚
水,目不轉睛地望著阿康。

  過了一會,身上還濕漉漉的她赤身裸體地撲過來,一把將自己的兒子摟進懷
裡,泣不成聲:「阿康,阿康!對不起,媽媽錯怪你了。」

  阿康什麼也沒說,任由赤裸裸的香姨緊緊地抱著自己,同樣眼淚直流。

  看著香姨不著寸縷的胴體與阿康緊緊相擁著,不知為什麼我也感到有點心酸
,勉強笑了笑,說:「阿康,你已經長大了,還跟媽媽住在一起難免有諸多不便
,是時候自己學著獨立了。」

  聽我這麼說,全裸的身體在阿康眼皮底下被一覽無遺的香姨放開了阿康,靜
靜地望著他的臉,等著他表態。

  離開了眼前這個自己最熟悉的裸體女人那久違的懷抱,阿康點了點頭,淒然
一笑,然後便從口袋裡掏出家裡的鑰匙遞到香姨袒露無遺的胸前,只見香姨剛剛
在擁抱時被阿康的身體擠壓得變了形的雙乳早就回復了渾圓豐挺的狀態。

  看著自己的兒子這種表情,香姨的心都碎了,勉強笑了笑卻抑制不住再次湧
出的淚水,把阿康拿著鑰匙的手推回去:「我和你爸爸就你一個兒子,等我們死
了之後這房子還不是留給你的?媽媽沒有趕你出去的意思。阿康,你隨時都可以
回來,只要事先給媽媽打個電話說一聲就好。」

  阿康的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一頭撲倒在香姨懷裡,枕著香姨瘦削的香肩痛
哭失聲:「媽媽!」

  身上依然不掛寸縷的香姨緊緊抱著阿康,淚水流個不停。

  右手輕掃著阿康的後腦勺,香姨轉過臉來看著同樣是全身光溜溜的我,抽噎
著笑了笑:「煙女,謝謝你!」

  香姨要謝我什麼,阿康當然不知道,但我心裡很清楚,當即報以坦然一笑。

  顧不上穿衣服,一絲不掛的站在一旁看著面前這對母子--在所有誤會都消
除了之後,這滿腹委屈的兒子和這全身赤裸的母親緊緊抱在一起,那情景真的很
溫馨、很感人。

  而我在無意中做了一件好事,心裡也很高興,剛才雖然把女孩子所有重點部
位都展現出來讓阿康看光看盡自己的身體,但我覺得只要能挽回這母子兩人之間
的親情,無論以什麼為代價都是值得的。





  (十八)


    方醫生告訴強叔,瓊姐復原的情況比預期要好,只要留院再觀察個把星
期,如果沒什麼異常情況就可以出院了。

  聽到這個好消息,不僅強叔和心怡喜不自勝,就連隔壁床的閻大哥跟他那個
小媳婦也替瓊姐感到高興。

  閻大哥原本是北方人,在本地一家物業管理公司做保安,幾天前因工受傷而
住了進來--閻大哥跟瓊姐,一男一女,按道理是不該安排在同一間病房的,可
是因為醫院的床位緊缺,只好將就將就了。

  除了小媳婦之外,閻大哥還有一個爸爸(他媽媽在大前年剛離開了),也不
知是什麼原因,強叔跟他老爸居然一見如故,談得很是投機:談政府決策、談海
峽關係、談國際形勢……由於對中央的政策、歐債危機、美國全球戰略等問題的
看法「英雄所見略同」,兩人很快就混得很熟了。

  閻大哥的爸爸讓強叔叫他「老閻」,但我跟瓊姐還有小媳婦在背地裡卻稱他
做「老頑固」,因為他對女性穿衣打扮的態度比林婆婆還要食古不化--大熱天
時,小媳婦穿個吊帶小背心、迷你裙什麼的都會遭他一頓臭罵,說什麼為人媳婦
應該恪守婦道嗶哩吧啦的,一噴就是大半天,不把小媳婦罵哭是絕不肯罷休的。

  小媳婦今年十八歲都不到,正處於心理最叛逆的年齡,再加上她本身就有那
種倔強任性的公主病,雖然被數落時不敢作聲,但老頑固不在醫院的時候她總會
賭氣似的故意穿些更清涼更暴露的衣服來看望閻大哥,老頑固罵得越凶她就穿得
越少。

  幸好閻大哥挺疼她的,每逢小媳婦被老頑固罵完之後總會想盡辦法哄她開心


  閻大哥對小媳婦可謂百般呵護,他今年已經三十好幾了,但小媳婦還沒到法
定的結婚年齡,所以,據說他們現在還不算是合法的夫妻,只在老家擺了幾十桌
宴請賓客、在親友的見證下拜過天地高堂、奉過媳婦茶便罷了,打算等小媳婦滿
了二十歲再去補辦結婚證。

  從醫院裡出來徑直回到我們租的那間連鎖酒店,心怡一路上都是挽著我的手
一蹦一跳的,顯得很高興,就連腦後那條馬尾也跟著一甩一甩的。

  因為心怡家附近有一戶人家在搞裝修,整天又敲牆又鋸木的嘈得不得了,而
心怡還有半個月就要參加全省會考了,所以強叔就掏錢叫心怡在學校附近的這間
連鎖酒店租了套房,並求我多多照看一下--雖然經常要全國各地到處跑的強叔
有這家連鎖酒店的會員卡,可是一間經濟房也要一百多塊一天呢,為了讓心怡專
心複習,強叔確實是不惜血本的。

  心怡租的套房在三樓,我們剛一走出電梯就聽到轉角處後面的走廊裡有人聲
傳來:「別這樣好不好?求你了。」

  聲音又淒楚又可憐,語氣緊張中帶著哀求,我心裡一驚:不會有人在搶劫吧
?立刻拉住依舊蹦蹦跳跳的心怡靠在牆邊,悄悄地把頭探出去看看。

  只見走廊裡只有一個女人--具體來說應該是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右手拿
著一部手機、左手握著一根黑色的小棒棒(不知是什麼),除此之外全身上下便
沒有任何東西了。

  這個女子看上去樣子很溫良很和順,身材有點肉感但皮膚很白很光潔,圓圓
的屁股稍嫌扁平,胸部卻很豐滿,此時的她正微微躬著赤裸裸的身子,雙手交叉
抱胸對著一個房間的門口,不時騰出一隻手來敲門,邊敲還邊警惕地東張西望,
臉上的表情又著急又憂慮。

  這時那裸女又輕輕地敲了敲門,壓低聲音對著門裡央求道:「阿勇,快開門
啊,讓我進去以後你想怎樣都行!」

  她一方面緊緊地催促房間裡的人開門,但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驚動其他房
客,一時間很是狼狽。

  我側耳凝神傾聽,隱約聽見房門裡傳來一個男聲:「嘿嘿,求我有什麼用?
想進來就按我說的去做啊,不完成任務說啥也沒用!」

  這時心怡也感到好奇了,也悄悄探出頭去看個究竟,這一看便把心怡嚇得叫
出聲來(這小妮子的見識顯然沒我豐富)。

  那裸女聽到心怡的叫聲更是嚇得魂不附體,立刻雙手交叉抱胸蹲在地上,把
自己不掛寸縷的胴體緊緊地蜷縮著,眼睛死死地盯著我們這個方向。

  我見狀連忙過去把她扶起來:「小姐,到我們那裡歇歇吧。」

  這時我才看清原來她左手握著的是一根假陰莖,硬梆梆的、又粗又長。

  心怡也跑了過來跟我一左一右地摟著她,用自己的身體給她做做遮擋,就這
樣一直掩護著她回到我們租的那個套房。

  一進門,那裸女做的第一件事並不是問我們借衣服來穿,而是立刻打開手機
撥了個號碼,衝著電話大喊:「徐智勇,我們完了!」

  說著眼淚不自覺地湧了出來。

  掛了電話之後,她便狠狠地將通訊錄裡的一個聯繫人以及跟對方之間的短信
全部刪掉。

  我從衣櫃裡拿出一條浴巾披在她身上,她卻抖幾下肩膀把浴巾甩掉了:「借
你的電腦用一下!」

  沒等我同意,她已經揭打開我的筆記本,也不管自己身上依然是一絲不掛的
,對著電腦登陸了她的QQ,將其中一個好友拖到黑名單,由於情緒衝動而導致
動作過於激烈,掛在微俯的身前那兩個大乳房不停地輕輕晃蕩著,被電腦的顯示
屏映得發藍。

  我走過去摟住她光溜溜的胴體,輕聲問道:「你沒事吧?」

  她全裸著靠在我懷裡,雙手捂著臉哭了起來:「當初我真是瞎了眼,居然跟
了個這樣的男人。」

  我跟心怡對望了一眼,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原來這個女孩叫廉綺雯,今年25歲,是一家國有銀行的櫃員出納,她的男
朋友原本是銀行的VIP客戶,由於經常有業務上的往來而在工作中認識。

  涉世未深的她在那個男人猛烈的追求攻勢之下毫無抵禦之力,交往了不到半
個月就被他破了處(就連屁眼的第一次也給了他),本以為這個成熟穩重的男人
是自己可以托付終生的真命天子,沒想到過於容易地得到了雯雯的身體之後,跟
雯雯上床已經滿足不了他的慾望,他開始在日常起居當中也不讓雯雯穿衣服,就
這麼赤裸裸地在合租的家裡生活,起初雯雯心想只是在私人壞境中不穿衣服而已
,又沒有別的人看到,裸就裸唄,雖然雯雯除了洗澡和換衣服之外從小到大都沒
有裸體的習慣,但為了讓自己心愛的男人高興,她不惜忍受各種心理上的不適應
、盡力去接受這種自己想都沒想過的生活。

  後來,那個男人又不滿足於讓雯雯在私密的空間裡裸體,而要她半夜裡光著
身子走出去扔垃圾、查看信箱什麼的,每次一絲不掛地置身戶外雯雯都害怕得要
死,但為了那個讓她愛得死心塌地的男人,雯雯也忍了。

  可是沒想到他越來越變態,今晚竟塞給雯雯一根假陰莖將由頭到腳完全暴露
無遺的雯雯關在門外,要她走到樓梯口處,全裸著面向整條走廊自慰到高潮為止
,還要用手機將自己自慰的情形全程拍攝下來,不完成這個任務就不讓她進門,
任由她一絲不掛地在門外被路過的陌生人看光光。

  我心裡暗暗偷笑:「這個男人雖然有暴露女友的癖好,可惜智商太低,注定
是一個調教領域的失敗者。」

  她還沒說完,心怡已經氣得臉都紅了:「這麼變態的男人還要來幹嘛?甩掉
他!難道還擔心現在這個年代好男人不好找?」

  聽見心怡這麼說,雯雯又捂著臉哭了--唉,都已經發展到同居關係了,這
段感情那麼輕易就能放下嗎?心怡又坐在床邊柔聲地安慰著身上仍然沒掛一絲一
縷的雯雯:「雯雯姐,今晚你就在這裡過夜吧,那個變態佬就別再想了,世上比
他好的男人多得是!」

  我不置可否,笑了笑便走進浴室去洗澡了,洗完澡之後也不穿衣服--連浴
巾也不用,就這麼赤裸著胴體渾身滴著水地走出來,嚇得她們瞪大了眼睛張大了
嘴,久久忘了合上。

  呵呵,人家雯雯對我不瞭解,被全裸出現的我唬住了還情有可原,可是姐的
身體心怡你還看得少嗎,姐平時私下裡的生活習慣是怎樣的你還不清楚?裝什麼
純呀!當晚雯雯就在我們的房間裡過夜。

  心怡原本已經習慣了裸睡,但由於跟雯雯還不太熟,她不敢在陌生人面前裸
露自己的身體,所以將我那條半透明的吊帶小睡裙拿過來穿上了,睡裙底下還要
再加一條小內內;雯雯同樣很拘謹,用浴袍將自己原本不著寸縷的胴體裹得嚴嚴
實實的;而我則懶得顧忌那麼多,跟平時一樣啥也不穿,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玲瓏
妙曼的胴體完全展現在她們眼前。

  其實這房間裡擺放的是一張雙人床,但我覺得如果自己跟心怡睡床鋪而讓雯
雯一個人打地鋪好像太那個了,於是便陪雯雯一起在地上睡了。

  渾身赤條條地跟雯雯背對著背睡了很久,雯雯一直在輾轉反側,我便問道:
「雯雯姐,睡不著?」

  背後傳來雯雯「嗯」

  的一聲。

  我又問:「呵呵,想你男朋友了?」

  雯雯不悅道:「別再提那個變態!」

  我又試探著說:「人家只是跟你玩玩嘛,那麼生氣幹嘛?」

  「他把我光著身子趕出門呢,鬧著玩?你沒試過脫光衣服走出門,不明白那
種感受就別替他辯解!」

  我笑了:「誰說我沒試過?要不今晚就試一試?我們一起出去逛逛,誰穿衣
服誰是小母狗!」

  雯雯伸手往我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來就來!誰怕誰呀?你敢怎樣
我就敢怎樣!」

  鑒於雯雯那男朋友(沒準已經是前男友了)的失敗經驗,一開始我不敢讓雯
雯裸得太徹底,但也決不讓她裹得太嚴密。

  光在赤裸裸的身上圍一條純白色的浴巾,我帶上錢包(因為雯雯是光著身子
被她男朋友趕出房門的,所以我帶點錢出去準備給她買一身衣服)和房號卡便拉
著同樣僅以浴巾裹身的雯雯一起走出了房門,除此之外啥也沒有,連拖鞋也沒穿


  來到大堂的時候服務台的接待員和門口的保安都被我們這身裝扮嚇了一跳:
兩個年輕女子只圍著純白浴巾的身上酥胸半露,浴巾的下擺只能勉強遮住大半個
屁股,修長雪白的美腿暴露無遺,光著腳、步履輕盈地往門外走去。

  在接待員和保安的注視之下,雯雯忍不住低下頭藏起早已羞紅的臉,輕聲問
我:「煙煙,你是認真的?」

  而我卻裝作若無其事,似乎女孩子不穿衣服只圍著浴巾上街再正常不過了,
挽著雯雯的手半拉半扯地往大門走去:「難道你是開玩笑的?小母狗!」

  雯雯沒辦法,用手捂著自己暴露在浴巾外面的乳溝,躲在我身後閃閃縮縮地
跟著我往外走。

  這裡原本是規定不許將任何酒店提供的用品帶出去的,那被我們嚇了一大跳
的接待員和保安顯然還沒回過神來。

  呵呵,就算不讓我們將浴巾帶出去又怎樣?大不了立刻從身上扒下來還給他
們唄,反正全裸著走出去正合我意,嘻嘻!一走出酒店的大門,午夜的晚風立刻
吹遍我們暴露在浴巾外面的肌膚。

  呵,夜涼如水,兩個幾近全裸的女孩在如此環境中漫步甭提有多愜意了,真
想扔掉身上這條礙事的浴巾,一絲不掛地在半夜無人的街頭溜躂--現在已經很
晚了,再加上附近都是正在拆遷的城中村,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居民都搬走了,所
以路上基本不會有行人,就連車也不多,只是偶爾有一兩台小轎車經過而已,在
這種環境下全裸散步是不會被人看到的,除非我們自己故意引起別人的注意。

  我正想開口問雯雯敢不敢在這裡裸體,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
聲。

  循聲望去,只見一男一女(估計是夫妻)正快步朝這邊走過來,看樣子兩人
都是外地來的農民工。

  那女的一邊走一邊數落自己的丈夫:「你說你長的是什麼心眼?帶兒子去看
病連錢包也不拿,難道他就不是你親生的?自己的親骨肉在你看來還沒一疊鈔票
重要嗎?」

  那男的倒沒跟她吵,一邊摟著懷中一個幾歲大的小男孩一邊站在馬路邊不住
地揮手想攔車,奇怪的是有三四輛經過的計程車明明已經靠邊停下來了,但那個
女人走過去想開門的時候司機卻忽然加速將車頭扭出主車道一溜煙跑了。

  攔不了車,女人更是著急,指著男人罵道:「告訴你,如果孩子有什麼事我
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連帶著哭腔的聲音都哽了。

  見他們這樣,我忍不住走過去看看,身邊的雯雯緊了緊浴巾綁在胸前的那個
結,連忙也跟了上來。

  我這時才看清,那個小孩已經病得臉色都發紫了,緊閉著雙眼蜷縮在男人懷
裡瑟瑟發抖,他不僅吐了自己一身,就連那對男女身上也沾滿了糞便和嘔吐物,
那氣味簡直讓人反胃--唉,難怪先後幾輛計程車都拒載了。

  那對男女看見有兩個身上只圍著浴巾的年輕女子走過來,表情有點不可思議
,但一時的錯愕並沒有讓他們忘記孩子病重的焦慮。

  我問道:「大哥,有什麼事嗎?」

  沒等男人開口,他的妻子就搶著罵道:「這個該死的王八蛋,孩子發著高燒
,還又拉又吐的,送孩子去醫院居然不帶錢!這下可好,想打車回去取錢也沒人
肯載我們了……」

  原本一直忍氣吞聲的男人見終於有個評理的人在場,立刻還口:「你以為我
是故意不帶錢的?臨出門之前我想檢查一下還有沒有落下什麼,你就拚命催我走
走走!現在出了亂子就把責任全推我身上了,孩子病成這樣難道我就不心痛不著
急?」

  「你……」

  女人瞪大眼睛咬牙切齒地指著男人,氣得說不出話來。

  「好了,別再吵了!」

  我連忙打斷他們的爭執:「小孩都病成這樣了你們還有工夫吵架?」

  說著順手便將身上的浴巾一下子揪了下來,露出自己玲瓏有致的裸體,把浴
巾捲成一團之後便遞到男人跟前。

  那男人瞪著眼,充滿不可思議的目光從我手裡的浴巾沿著雪白的手臂一直掃
遍我赤裸裸的全身,想不通我這是幹嘛。

  我笑了笑:「大哥,先用這個把衣服擦乾淨吧--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先敬
羅衣後敬人,渾身髒兮兮的,鬼才願意載你們呢!」

  男人這才猶豫著從我手裡拿過那條浴巾,不一會,男人和小孩的衣服都已經
清理乾淨了,但那女人怎麼辦?她身上依然沾滿小孩的嘔吐物和排泄物。

  我瞟了瞟身邊的雯雯,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雖然我什麼也沒說,但既然剛才雯雯說過我敢怎樣她就敢怎樣,那她肯定也
明白我的意思了。

  雯雯無奈(可能也出於對那對夫婦的同情),只好也鬆掉浴巾綁在胸前的結
子,將自己身上僅有的那條浴巾拿下來遞給那個女人。

  那女人連忙將雯雯手裡的浴巾推回來:「不不不!妹子你裹著吧,怎能讓一
個大姑娘在街上袒胸露背的呢?」

  雯雯喜出望外,把剛捲成一團的浴巾展開來抖了抖,正準備重新圍在身上,
我見狀立刻一把奪過來硬塞到女人手裡:「沒事,大姐拿去擦擦吧。」

  那女人這才猶豫著接過浴巾,將身上的嘔吐物擦乾淨。

  雯雯雙手交叉抱著胸瞪了我一眼,無可奈何,我得意地笑了。

  女人又沒好氣地對男人喝道:「死鬼!還在看什麼?快回去拿錢呀!」

  那男人的注意力這才從我們一絲不掛的身體上回過神來,連忙將小男孩塞到
女人的懷裡:「小麗你別走開,留在這裡等我!」

  說著便往馬路踏出一步揚手攔車去了。

  哦,原來這個女人叫小麗呀?我上下打量了她幾眼,樣子不怎樣,皮膚也不
好,穿衣打扮也土裡土氣的,但上圍卻異常飽脹。

  那男人不一會就招來一輛「廣駿」,那時身上已經沒有任何遮擋之物的雯雯
不由自主地往那個叫「小麗」

  的女人身邊靠過來,隨著出租車緩緩駛近,雯雯越來越緊張,最後竟伸手想
將人家懷裡的小男孩搶過來:「大姐,你也累了吧?我幫你抱著這個小朋友。」

  小麗姐似乎也猜出了雯雯的意圖,立刻將小男孩送到雯雯不掛寸縷的懷裡。

  雯雯將小男孩摟在袒露無遺的胸前以遮住自己豐滿的乳房,而小男孩的雙腳
垂下來正好擋住她小妹妹周邊的毛叢,雖然沒衣服穿,但有個小孩作作掩護,在
這個滿街都是性感辣妹的炎夏、在這座女性常年都暴露著香肩美腿酥胸翹臀的開
放城市,只有一個小男孩遮擋胴體的雯雯倒也沒太惹司機注意。

  而身上同樣是一絲不掛的我則躲在小麗姐的身後,等出租車開走了才走出來


  小麗姐看了看全身赤裸的我們,又看了看自己手裡那兩條沾滿糞便和嘔吐物
的浴巾,臉上滿是歉意:「對不起,把你們害苦了。」

  我笑了笑,剛想說兩句客套話,忽然聽見身邊跟我一樣全身光溜溜的雯雯「
哎喲」

  地叫了一聲,雖然音量很低,但還是吸引了我們的注意,雙雙扭頭張望。

  原來,由於雯雯沒穿衣服,那個被她摟在胸前的小男孩一直把小腦袋枕在她
圓潤豐滿的雙乳上,在迷迷糊糊之中,那小子竟然張開嘴巴一口咬住了雯雯早已
凸起發硬的乳頭,還一下一下地吮吸著。

  雯雯的臉立馬紅透了,低聲地對神智不清的小男孩說:「小朋友,我不是你
媽媽,我的乳房沒有奶水的。」

  小麗姐也連忙上前勸說:「寶寶乖啊,姐姐沒有奶水餵你的。快,把小嘴張
開。」

  小男孩也不知聽見沒,閉著眼睛死死咬住雯雯的乳頭,腮幫子一陷一陷的,
吮得津津有味。

  小麗姐立刻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夾住她兒子的腮幫,另一隻手捏著雯雯白白嫩
嫩的大乳房,小心翼翼地將乳頭從小男孩的嘴裡拿出來:「你呀,都快四歲了,
難道還要喝奶奶不成?」

  可是雯雯的乳頭一離了嘴,那小男孩立刻放聲大哭--別看他病得臉色都髮絲
紫了,但哭起來還挺夠中氣、聲音挺洪亮的,見他一哭,我們立刻慌了手腳,如
果剛好有人經過、哭聲引起了路人的注意,那我跟雯雯的身體就被看光光了。

  小麗姐連忙將小男孩抱過來,輕輕拍著他的背柔聲哄道:「寶寶長大了啊,
不喝奶奶了。寶寶乖,別哭,不喝奶奶了啊。」

  但小男孩根本不理會,反而越哭越大聲。

  小麗姐沒辦法了,向四周張望了一下,確定路上沒有人之後便撩起自己的衣
服,將乳罩翻下來,露出碩大的乳房,將自己飽滿的乳頭送進兒子的嘴裡,那小
男孩這才停止了大哭,含著那顆紫黑色的乳頭又慢慢睡了過去。

  唉,小孩子就是會撒嬌,尤其是正在生病的孩子,斷奶都已經有兩三年了吧
?還要咬著媽媽的乳頭才肯入睡。

  可是過了一會,那小子又靜不下來了。

  也許從乳頭裡吸不出奶水吧,他蜷縮在小麗姐懷裡又撒起嬌來:「媽媽,我
想喝奶奶!」

  小麗姐低頭對他說:「寶寶已經長大了,不需要喝奶奶了。寶寶乖啊,長大
了不喝奶奶了……」

  誰知那小子竟又哭起來:「媽媽,我餓!」

  「唉,這兩天吃啥就吐啥,什麼也沒下過肚子,不餓才怪呢!」

  小麗姐喃喃地自言自語,眼睛不禁濕潤起來:「寶寶,媽媽要在這裡等爸爸
來呢,不能走開呀!」

  小男孩哪理會媽媽的難處?依舊大哭:「我餓,我餓嘛!」

  這下一來,我和雯雯也沒了主意。

  如果任由他一直這麼哭下去,小麗姐心疼不說,如果引起路人注意的話我和
雯雯都不得了。

  我只好說:「大姐,我倒知道附近有一家「夫妻牛雜檔」

  營業到很晚才關門的,要不我去看看弄點什麼回來吧?」

  小麗姐叫住我說:「妹子,現在你還抖著兩個屁股蛋子呢!怎麼去呀?」

  這句話一下子提醒了我:那家牛雜檔的老闆夫婦兩人都認得我的--老闆叫
順叔,五短身材,性格懦弱,膽小怕事,家裡一切事務都是他老婆拍板的;老闆
娘叫英姨,街坊們包括她丈夫都叫她做「肥英」

  的,腰圓膀粗、高大壯碩,一張大餅臉笑起來挺有福相,雖然已經人到中年
,可是思想很前衛,玩微信、刷微博一樣不少,還經常拿著那台iPhone4
到處找人互粉呢。

  心怡的學校就在附近,那些「觀音兵」

  總是借口請心怡吃下午茶,軟磨硬泡地把心怡帶到那裡吃蘿蔔牛雜、牛腩什
麼的,目的就是放學後可以跟心怡一起走。

  心怡也樂得有人掏錢,反正陪他們走一段路又沒什麼損失,於是便跟那些男
生們頻頻光顧那家牛雜檔--心怡只是跟他們稱兄道弟而已,說到發展成為男女
朋友我估計那群小子沒一個有機會。

  因為心怡長得既甜美又出眾,正是讓人看一眼就終身難忘的那種女孩子,再
加上是常客,所以老闆夫婦對她的印象最深了--我曾聽見老闆放言:「如果我
們的兒子早幾年出生的話,這小妞做定咱家的媳婦了!」

  老闆娘更是「猖狂」:「幹嘛非要咱們的兒子早出生幾年才能娶這小美人?
如果人家願意的話馬上把她迎娶過門也可以呀!古時候還有『十八嬌妻一歲郎』
呢,兒媳婦大咱們兒子幾年算什麼?」

  他們的兒子今年十歲,正讀小學五年級,每次見到心怡就兩眼放光,直撲過
來給心怡端凳子擦桌子、「怡姐」

  「怡姐」

  地大獻慇勤,逗得老闆夫婦樂呵呵的、男生們也直起哄,更讓心怡害羞得滿
臉通紅。

  而他們學校提早放學那些天我總會去找心怡一起逛街,由於男生們的愛屋及
烏,我這個大姐姐也常常應他們邀請跟著去吃一碗麵筋、牛雜什麼的,也因為如
此,老闆夫婦跟我也很熟悉。

  唉,要命的是一直以來心怡都當著他們的面管我叫「家姐」,在他們面前也
跟我好得像親姐妹一樣,我全裸著身體被老闆夫婦看光光不要緊,大不了以後都
不去光顧了,可是如果因此而影響到心怡那就不好了,被人知道心怡的「家姐」

  就這樣一絲不掛地去買東西,這件事要是被傳開了,心怡那張迷死男生的嬌
俏小臉往哪栽?小麗姐讓身無寸縷的雯雯先幫忙抱著自己兒子,低頭略略一想,
舉目張望了一圈之後,一咬牙便將自己的衣服和褲子脫下了來:「來,妹子,穿
我的衣服去吧。」

  小麗姐這一舉動著實出乎我的意料,這個從外地來打工的農村婦女居然敢在
大街上將自己的衣服扒下來,這確實是我意想不到的。

  由於乳罩剛才已經被她弄鬆了,現在她的衣服一脫,胸圍便跟著掉了下來,
小麗姐彎下腰把自己的乳罩撿起來扔到垃圾桶裡,接著便從全身赤裸裸的雯雯懷
裡接過小男孩,依舊將自己的乳頭放進小男孩嘴裡,輕輕拍著他的背,用不知哪
裡的方言輕聲哼著不知名的歌謠。

  由於沒有了上衣和乳罩的阻隔,她這回「喂奶」

  可方便多了,完全不需要撩衣服扯胸罩。

  我將小麗姐的上衣和褲子穿好後便一路小跑到心怡的學校附近。

  由於衣服不合身,我穿著寬鬆的上衣只覺得自己豐滿的雙乳在衣服裡面蕩啊
蕩的;褲子更是松得有幾次險些掉下來,我只好一手扯著衣角一手揪著褲頭慢跑


  只見牛雜檔一個顧客也沒有,但在電燈泡刺眼的燈光下,「夫妻牛雜檔」

  幾個大字依舊鮮紅奪目。

  老闆順叔已經回家去了,只剩下英姨在看鋪--夫妻二人兩班倒,順叔淩晨
五點半就來開舖,而英姨則淩晨十二點關門,順便把東西收拾停當、為丈夫第二
天開舖打點好一切。

  由於小麗姐說她兒子吃什麼都吐,所以我也沒敢買牛腩、牛雜什麼的,光打
包了一碗白粥便罷了,臨走時還順手捎上一袋燕塘牛奶--呵呵,那小子在迷迷
糊糊之中還吵著要「喝奶奶」,就如他所願吧!買完東西又匆匆回到原地。

  遠遠就看到摟著小男孩、上半身暴露無遺的小麗姐和全身一絲不掛的雯雯。

  小麗姐僅穿著內褲坐在路邊的石基上,而雯雯由於連內褲也沒穿,不敢光著
屁股坐下來,於是就這樣赤裸裸地站在小麗姐身旁。

  我跑過去,將白粥遞給小麗姐:「大姐,我買了點白粥,先給他吃點吧,這
裡還有一袋牛奶。」

  「謝謝,謝謝你!」

  小麗姐連忙伸手接過:「寶寶,有東西吃了。」

  說著弄開小男孩的嘴把自己的乳頭拿出來,然後將白粥送到小男孩嘴邊。

  小男孩的小嘴微張著「咕嘟咕嘟」

  地喝了起來。

  「寶寶,慢慢來,別嗆著了。」

  小麗姐一手扶著兒子的小腦袋一手拿著白粥,小心翼翼地餵著,紫黑色的乳
頭沾滿小男孩的唾液,在路燈下泛著微微的光。

  忽然小麗姐的手機響了,原來她的丈夫回家取錢之後徑直打車去醫院給小孩
掛了個急診,現在已經在急診室裡等著了。

  除了一條小內內之外身上就別無他物的小麗姐喜出望外,連忙半裸著站起身
來就想走。

  我叫住了她:「哎,大姐,你還沒穿回衣服呢!」

  說著就動手想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還給她。

  小麗姐騰出一隻手調整了一下內褲的位置,將移了位的小內內拉好,重新遮
住露出來的大半邊屁股,然後看了看全身光溜溜的雯雯,又把目光移向正在脫衣
服的我,眼睛裡噙滿了淚水:「不用了,妹子,衣服你們穿著回去吧,兩個姑娘
半夜裡光著身子回家可不安全,我老公可以保護我的。」

  說完帶著淚光對我們勉強一笑:「謝謝你們!」

  抱著孩子就轉身往醫院那邊走了。

  看著身上僅穿著一條小內內的小麗姐步履輕快地一路小跑而去,不難看出這
個剛剛還憂心忡忡的農村少婦如今已經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依然赤裸著全身的雯雯跟我相視一笑,似乎一下子忘記了今晚跟男朋友之間
那些不愉快的事,心情也頓時好了起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2-25 09:42:43

 (十九)


    一陣涼風從完全赤裸的胴體上摩挲而過,雯雯伸手掃了掃乳房上的雞皮
疙瘩,笑了笑:「這個大姐,知道老公掛了號,連衣服也不穿就走了。」

  「啪!」

  一記響亮的巴掌從雯雯兩坨雪白的臀肉之間爆發出來,我用力打了一下她那
光溜溜的大屁股:「不識好歹,人家是好心把衣服讓給我們穿耶!」

  雯雯尖叫一聲,腆著肚子向前邁了兩步才站得穩,雙手捂著著自己的屁股嬌
笑道:「居然敢非禮我?我跟你拼了!」

  說著便全裸著走上前扒我身上的衣服。

  我連忙雙手並用死死護著,笑著叫道:「大家快來看,這裡有個瘋婆娘,光
著屁股滿街跑啦!」

  全身上下都赤裸裸的雯雯又是急又是笑,雙手揪著我的衣服撕扯得更賣力。

  我依舊護著衣服一邊躲閃一邊笑:「救命啊!有個暴露狂當街扒人家的衣服
啦!哎呀,救命……」

  一個衣不蔽體一個完全赤裸地正鬧得忘形,有一輛出租車不知在什麼時候由
遠處駛近,也許我們大笑大叫地瘋玩引起司機注意了,只見那出租車越開越慢,
駕駛座上的那個「地中海」

  男人還慢慢降下了車窗的玻璃。

  我立刻閉了嘴,並示意雯雯先別鬧,但身上每一個部位都在昏暗的路燈下暴
露無遺的雯雯當時是背對著馬路的,而且已經急紅了眼的她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無
遮無擋的背部已經被一個謝頂男人看光看盡,還一直在那司機的注視之下晃著自
己那個白花花的大屁股跟我糾纏。

  只聽見「嘶啦」

  「嘶啦」

  的幾下裂帛之聲,小麗姐留給我們穿的衣服和褲子都被雯雯硬生生地扯掉了
,把扯成布條的衣服扔到垃圾桶之後還雙手叉腰一挺胸脯,鼓著腮挑釁似的瞪了
我一眼,那高聳的雙乳在不經意間還跟我兩個豐滿的大乳房輕輕地頂觸了一下。

  至此,我們又再次在馬路邊一絲不掛地赤裸相對了,但雯雯還不知道身後有
雙色迷迷的眼睛在盯著她豐腴肥美的胴體看得有滋有味呢!我壓低聲音剛想對她
說,忽然聽見「彭」

  的一聲巨響,這邊還全裸著糾纏在一起的兩具女性肉體不禁嚇了一跳,我跟
雯雯同時向那邊張望。

  原來兩個司機只顧著看我們的裸體,居然追尾了,而且後面那輛還是保時捷
!只見出租車司機和那開保時捷的大款已經下車來察看追尾的情況了。

  攤上這種大事我們當然是有那麼快逃那麼快了,否則那大款發起飆來單憑兩
個裸體女孩就算賣身做一輩子妓女也賠不起一輛保時捷!不管那兩個只顧著看我
們全裸著在馬路邊打鬧而追尾的司機到底是互相指責還是一起過來找我們算賬,
我拉著同樣全身光溜溜的雯雯拔腿就跑。

  鑽進附近一條城中村之後,兩個裸女慌不擇路地亂轉了一通,居然迷路了,
在這片樓房擠得密密麻麻的城中村裡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

  因為這塊地已經被政府徵用,絕大部分的村民都已經搬走了,只有少數十幾
戶沒跟開發商談妥條件的居民還在留守,在這鬼城一般的空村裡面,我們赤身裸
體地碰上陌生人的機會是很低的,就算真碰上了,這裡到處都黑呼呼的,對方也
不可能看出我們沒穿衣服,所以我們並不擔心被人看到自己的裸體,顧慮的反而
是如何才能走出去。

  整個村子都沒有路燈,只藉著淡淡的月光依稀辨認著腳下的路,不管走到哪
裡看見的屋子都差不多,感覺好像一直在原地轉圈一樣。

  走著走著,我感覺雯雯緊緊與我相握的手掌已經漸漸冰冷了,那赤裸裸的胴
體也不由自主地靠了過來跟同樣一絲不掛的我相互依偎著。

  而我也不禁害怕起來,之前聽說這裡有個女人因為無力阻止施工隊強拆而從
四樓跳下來,當場就死了,雖然政府封鎖了消息,新聞媒體一律不許報道,但在
微博上還是傳得沸沸揚揚。

  一想起這件事,光溜溜的胴體立刻又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這個炎熱的夏夜
似乎忽然之間變得陰風陣陣,平時從靈異網站上看到的那些什麼「鬼障眼」、「
鬼打牆」

  之類的傳說一下子全都冒出了腦海,赤條條的全身不禁冷汗直流,無遮無掩
的背脊涼颼颼的。

  也許雞皮疙瘩是會傳染的吧,跟我的裸體緊緊依偎在一起同樣全身暴露無遺
的雯雯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原本光滑細嫩的肌膚霎時因一粒粒凸出的毛囊而變
得粗糙起來--我們在政治課上接受的都是馬克思辯證唯物主義教育,可是在這
種壞境下即使再堅定的無神論者心裡都會發毛的。

  再說,夏天的黎明來得特別早,就算熬到了天亮,到時候路上人來人往的,
我們這樣光著身子也回不了酒店呀,除了錢包和房號卡之外我們什麼也沒帶出來
,不要說拿手機來定位導航了,就是想看看時間也不行!一時間我們都沒了主意
,兩個裸體女孩把彼此的身體擠在一起相互摩擦了一下以獲取一點心理上的慰藉
,摟在對方腰間的手臂箍得更緊了,生怕忽然赤身裸體地失散在這片詭異的黑暗
中。

  我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脫光衣服才走出門了,但在戶外裸奔了這麼多次,
今晚還是頭一回感到如此的彷徨、如此的無助。

  雯雯比我年長,可是膽子遠沒我大,此時同樣是一絲不掛的她更是害怕得連
聲音都發抖了:「煙煙,怎麼辦?」

  正當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忽然從前方傳來「嘩啦」

  的一聲,我定睛一看,依稀看出離我們約二十米處有個人正把一盆水倒進下
水道裡,然後將扭成一團一團的濕衣服一件一件地放回盆子裡。

  哦,看來是剛剛洗好衣服吧?由於光線很暗,所以看不清那是一個怎樣的人
,只能從輪廓上依稀辨認出那人身材又高大又健壯,從那頭蓬鬆的長髮和彎腰俯
身時吊垂在身下來回甩蕩的那兩個大肉球可以斷定那是一個女人。

  那女人洗完衣服並不急著走,先將那盆剛洗好的衣服放到一邊去,然後在一
塊大麻石上坐了下來,背部挨在牆上幾乎是「大」

  字型地張開四肢,時而撥弄一下頭髮、時而撫摸一下身軀,看姿勢顯得很愜
意很享受。

  一看見有人,雯雯立刻喜出望外,似乎連自己根本沒穿衣服也忘了,放開與
我彼此相挽的手,光著身子跑過去:「阿姨!請問……」

  那個女人嚇了一跳,似乎根本沒想到此時此地居然會遇到陌生人,當她扭頭
發現雯雯正向她跑過去時,連忙掙扎著爬起來,從地上端起那盆衣服轉身就跑。

  雯雯急了:「哎!阿姨,先別跑呀!」

  跟著追了上去。

  我也急了,問路問不著沒關係,可是如果大家失散了那就更糟,兩個裸體女
生連相互照應的機會都沒有,於是也連忙雙手抓著自己兩個大乳房(以免它們在
奔跑中跳動得過於劇烈)、全裸著朝她們跑的那個方向追過去。

  說也奇怪,雖然雯雯一邊追一邊解釋說我們不是壞人、只是想問路而已,但
那個女人還是沒命地跑,比見到鬼子進村還慌張。

  說到底那女人年紀已經不小了,而且還端著一大盆衣服,怎麼跑得過比她年
輕一大截、而且是全裸上陣毫無身體負擔的雯雯呢?跑出一百來米之後,始終還
是被雯雯追上了。

  好不容易追上她,雯雯當然不肯輕易放她走,可她還是拚命地掙扎:「放開
我!你幹嘛?快放手,要不然我喊『救命』了!」

  這時我也已經追上她們了,四週一片漆黑,只能依稀辨認出兩個人影在拉拉
扯扯,我放開自己兩個大乳房,剛想走過去向她說明我們沒有惡意,忽然覺得那
聲音怎麼這麼耳熟?於是試探著問道:「事頭婆?」

  那女人也愣住了,良久才反問:「你是--小美人的家姐?」

  哦,原來她就是那「夫妻牛雜檔」

  的老闆娘--英姨,剛剛才到她那裡給小麗姐的兒子買吃的呢,怪不得聽聲
音那麼耳熟。

  我連忙說:「對呀,我就是,我就是!事頭婆,我們迷路了,怎麼走也走不
出去,正想找你問路呢,你跑那麼快幹嘛?」

  英姨這才定了定神:「哦,大美人呀(我跟心怡在他們面前以姐妹相稱,所
以她叫心怡做『小美人』、叫我做『大美人』)。你們先在這裡等等,我回頭再
來帶你們出去。」

  我急了:「為什麼呀?」

  「我,我……」

  英姨「我」

  了好久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這時雯雯怯生生地問道:「因為--你沒穿
衣服?」

  我正奇怪,英姨怎麼會不穿衣服滿村跑呢?就算果真如此,這裡黑呼呼的雯
雯又怎麼知道?只見英姨又慌了,立刻甩開了雯雯的手轉身又想跑,我手疾眼快
一把搭在了她的胳膊上,手掌摸到的並不是衣物的布料,而是肉感十足的肩頭-
-哦,頓時明白了,剛才雯雯跟英姨糾纏了那麼久,難免會有身體上的觸碰,也
許雯雯在與她的接觸之中感覺不到對方身上有衣物的阻隔吧?我連忙叫住她:「
事頭婆,別慌!其實我們也沒穿衣服呢,不信你摸摸。」

  英姨這才停止了掙扎,猶豫著伸手在我身上摸了一把,四根手指併攏著從肩
頭沿著乳房的弧度越過乳頭一直摸到腹部都沒有衣物的阻隔,她又將信將疑地從
盆子裡拿出一個手電筒朝我照了照,藉著手電筒微弱的光,我們立刻看清了當時
的一切:三個裸體女人相對站著圍成一圈,三對大乳房凸著硬起來的乳頭相互對
峙著。

  英姨目瞪口呆,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兩個妙齡女郎居然跟自己一樣袒著胸、
露著乳、光著屁股任她看;雯雯滿臉羞澀,彷彿那具光溜溜的胴體還適應不了陌
生人那上下打量的目光。

  為了打破這一陣沈默和尷尬,我沒話找話地笑道:「事頭婆,到你的牛雜檔
光顧了那麼久還不知道原來你是住在這裡的呢。」

  英姨這才從對我們兩具裸體的打量中回過神來,也笑道:「是了,你們急著
回去嗎?索性到我那裡去坐坐吧。」

  見我一口答應,身邊同樣赤裸著全身的雯雯也只好跟著來。

  於是,全身一絲不掛的英姨端著裝滿濕衣服的盆子、誇張地扭著那個肥厚巨
碩且肉質下垂的大屁股,領著兩個裸體女孩在黑漆漆的巷道中左轉右拐地走了好
一會,終於來到一棟低矮破舊的平房前面。

  門前的空地上擺著一張餐桌和幾張折凳,桌面上還放著一盞應急燈。

  英姨擰開了應急燈的開關,很快就擺出一鍋牛雜並給我們每人開了一罐菠蘿
啤。

  英姨和我還有雯雯便圍著餐桌在折凳上坐了下來--我們固然沒有衣服穿,
英姨也沒有從屋子裡找衣服出來穿上,就陪我們一起全身光溜溜地坐著。

  英姨笑道:「整條村的人都搬得差不多了,找不到什麼好東西招呼你們,就
只有這些賣剩的牛雜了。」

  雖然面對的是兩個全身上下都早已被自己一覽無遺的裸體女人,但雯雯還是
放不開,躬著背將自己同樣赤裸裸的胴體藏在桌面以下,只露出肩膀以上的部位
,紅著臉低聲說:「謝謝英姨。」

  英姨笑了,笑得那兩個幾乎垂到小腹的大乳房也輕輕地在肚臍眼附近晃蕩著
:「大家都是女人,脫光之後都是一個屄、兩隻奶,你有的我也有,用不著害羞
的。我們真可謂『不打不相識』呀。對了,三更半夜的你們怎麼會光著屁股跑到
村裡來?」

  「這--」

  雯雯的臉泛得更紅。

  坐在一邊同樣被她們看個徹底的我笑著反問道:「那你呢?兩個奶子都垂到
屄毛那裡了也不知道遮擋一下,渾身肥肉光著身子到處跑也不怕嚇壞小孩子。年
輕女孩脫了衣服對男人來說還有點看頭,像你那樣簡直嚇死人了!」

  雯雯不知道我跟英姨平時都是經常開玩笑的,連忙打斷我的話:「煙煙,你
怎麼這樣說人家呢?」

  英姨並不生氣,反而笑道:「你們不說我也知道,不就是喜歡光著身子出來
溜躂嘛?沒有什麼理由可講的。」

  她用手輕輕拍了拍乳房上的肌膚,叮在左乳上的一隻蚊子立刻被那陣忽然蕩
起的乳浪震得飛走了:「沒錯,我確實很羨慕你們有這麼好的身材--」

  說到這裡便把臉轉向我:「尤其是你,大美人,簡直是迷死人了。」

  然後笑了笑又接著說:「但在你們面前我一點也不自卑,我沒你們年輕漂亮
、身材沒你們好這些都是事實。可是,一個人不年輕、不漂亮、身材不誘人就沒
有裸體的權利了嗎?裸體是上天賦予人類最大的禮物,每個人都有權享受裸體的
生活,不應該受到年齡、相貌、身材這些因素的限制。不管我是否年輕、是否漂
亮、身材好不好,只要我願意,我都可以脫光衣服享受這種生活。」

  聽著英姨發表的這番關於「裸體生活」

  的「偉論」,我的目光一直徘徊於她暴露無遺的胴體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英
姨的個頭比我還高,身材臃腫、五大三粗,乳房很大卻已經完全下垂,腰際堆滿
贅肉、屁股那兩坨大肥肉無時無刻不在顫抖著,兩條大腿很長很粗壯,天生一副
女兒身卻長得虎背熊腰的,真沒想到這麼樣一個中年婦女對天體生活居然也頗有
一番見地。

  不知是不是所有胸大的女人在私底下都有這麼一個習慣,跟瓊姐一樣,英姨
坐著坐著便將自己兩個大乳房拿起來放到桌面上好讓餐桌分擔一下乳房的重量,
跟我們對望了一眼,笑了笑然後接著說。

  英姨原來是朝鮮族人,老家在東北,家中排行最小,對她來說隆冬時節在炕
上一絲不掛地蜷縮在被窩裡就是人世間第一流的享受了,隨年漸長,在爺爺奶奶
過世、那些無心向學的哥哥姐姐一個接一個地外出打工之後,家裡就只剩她一個
人了。

  因為戶籍制度的限制,她無法跟隨父母出來大城市讀書,但這種留守兒童的
生活反而給了她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除了裸睡之外,當時只是小小年紀的她開
始嘗試著平時在家裡干其他事情也不穿衣服,在零下幾十度的冬天也不例外,一
回到家就給被層層厚重的棉襖裹得嚴嚴實實的自己來個大解放,裡裡外外脫得一
絲不掛,一個人脫光光在家那種感覺甭提有多奇妙了,剛剛還得緊裹著又厚又笨
重的棉襖,冷風刮到臉上像刀割一樣疼,但一進門之後卻能卸下一身厚重的負擔
,光溜溜地享受室內春天般的溫暖,那時英姨最喜歡全裸著站在緊緊關嚴的窗前
觀賞雪景了,外面依然是冰天雪地、白茫茫的一片,而自己卻能一絲不掛地在家
裡學習、娛樂、做家務、或者故意就這麼走來走去,反正在東北家家戶戶都裝有
供暖設備,光著身子在家也不怕。

  考上公務員之後被分配到廣州這個改革開放的前沿陣地並認識了順叔,剛剛
參加工作時的英姨最不喜歡南方這種鬼天氣了,夏天熱得要死、冬天又沒有供暖
設備,但為了生計,她也願意盡量適應這裡的一切。

  順叔只有小學文化,而且身材矮小其貌不揚,又沒有正式的工作,而英姨則
是大學本科學歷並利用業餘時間完成了研究生的課程,而且年輕時的她不僅高大
健美而且美貌出眾,追求者當中不乏企業家和領導,下嫁給順叔完全是因為看上
了他是本地人,有田地有樓房,而且為人老實勤懇。

  剛結婚那時依然有很多達官貴人約她去跳舞、吃西餐、夜遊珠江(那時候珠
江兩岸的夜色遠沒現在迷人,但一個要麼位高權重要麼腰纏萬貫的成功人士發出
這樣的邀請也夠讓一個女孩子心動的了)什麼的,更有人戲稱他們夫妻倆站在一
起就是活生生的武大郎和潘金蓮,但英姨還是一心跟定了順叔,無怨無悔。

  1990年,英姨生下了第一個女兒(原來她女兒跟我同歲),大約十年前
又懷上了第二胎(是個男孩),可是政府部門和國企對計劃生育抓得特別嚴,當
時那些人的膽子沒現在那麼大,做公務員能撈到的油水也遠沒現在那麼多,英姨
見丈夫想要兒子想得幾乎要發瘋,於是便離職把孩子生了下來--那條用如今很
多人打破頭也搶不到的金飯碗換來的小生命就是現在那個拚命向心怡獻慇勤的小
子。

  由於城鎮化的推進,周圍的農田都變成了高樓大廈、農村也變成了城中村,
村裡的農民大都洗腳上田了,英姨便看準商機跟順叔一起在學校附近賣牛雜,從
推著一架手推車跟城管打遊擊一直發展到如今入室經營,那家「夫妻牛雜檔」

  確實凝聚了她和丈夫近十年的心血。

  每天起早貪黑地幹,當年那個高挑美艷的萬人迷如今已經變成肥碩臃腫的中
年婆娘,唯一不變的是她年輕時已經深埋於心底的那種對裸體生活的渴望。

  由於夫妻二人通常都是兩班倒輪流看鋪,所以英姨在家裡獨處的時間還是很
多的,每當順叔一出去看鋪,她就立刻把身上的衣物都脫干脫淨,就這麼一絲不
掛地在家裡休息、做家務,有時候兒子在家裡她也不怎麼避諱,只穿著內衣褲在
兒子面前晃來晃去,有時甚至連內衣褲也省了,連洗澡都不關門不拉簾子,兒子
經過浴室門口想看就隨他看--剛剛學走路那時只是蹣跚地跟在媽媽光溜溜的大
屁股後面,隨著赤身裸體的媽媽滿屋走,英姨走到哪他就跟到哪,純真清澈的目
光總是一直盯著英姨赤裸裸的胴體看;後來隨著那小子漸知人事,總會看著英姨
的身體問這問那的:「為什麼媽媽沒有小雞雞」、「為什麼媽媽小便時要蹲下來


  「為什麼媽媽小便的地方有那麼多毛毛、」

  「媽媽為什麼你那麼大力搓揉自己的咪咪也擠不出奶奶」……;再年長一些
之後知道男女有別了,不好意思盯著英姨的裸體看,可是也總忍不住有意無意地
在眼角偷瞄一下,在英姨洗澡時他也總是藉故在浴室門口多經過幾遍,英姨當然
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所以有時也會故意叫住他,問問他學習方面的東西、在
學校發生的事和跟老師同學相處的情況,一方面給他個機會讓他光明正大地看個
夠,另一方面也想多瞭解兒子在學校的情況,由於想在浴室門口多呆一會好多看
媽媽的裸體幾眼,那小子總會特別積極地回答媽媽的問題,而且講得很詳細。

  我表示不可思議:「事頭婆,你兒子才十歲耶!你這樣恐怕不太好吧?難道
,就不怕對他的身心造成影響嗎?」

  英姨用手指搔了搔左乳上那塊被蚊子叮過的紅腫,抿嘴一笑:「現在的小孩
有什麼不懂?網絡上、路邊書攤的色情雜誌上、還有男生之間私下的交流中……
能夠接觸到這些東西的地方實在太多了。你想,當一個男孩對異性的身體感到好
奇之後,是讓他看個清楚、瞭解個明白,女人的身體就只是這麼回事,然後便心
無旁騖地專心讀書好,還是把這方面的教育當做洪水猛獸而跟他完全絕緣,讓他
終日胡思亂想以至於無法將心思放在學習上好呢?」

  我無言以對,這確實是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既滿足了自己暴露的慾望,又
給兒子做了適當的性教育。

  英姨還告訴我們,最近村裡征地拆遷,絕大部分村民都搬走了,所以她還經
常故意先在家裡脫去所有衣服才走到工地上去洗澡洗衣服呢--節省自家水費之
余,在戶外洗完澡便光著濕漉漉的身子洗衣服享受一番裸體的愜意再裸走回家,
既經濟又舒服,一舉兩得!說到這裡我才忽然想起什麼,便問她:「事頭婆,附
近還有沒有未關門的商舖?我們想去買些衣服。」

  英姨頓時來了精神:「好啊,我知道附近有一間專門賣衣服的店舖,我帶你
們去吧--那店舖因為急著搬遷所以通宵營業,正降價大甩賣呢。而且--」

  她神秘地一笑,接著說:「他們的租期只剩下最後三天了,也就是說他們過
幾天就非搬走不可,我們就這樣光脫脫地去『幫襯』也不怕尷尬呢!反正幾天之
後就沒機會再見面了,嘻嘻!」

  我聽了也精神為之一振,太好了,這樣真的很刺激耶!只有雯雯忍不住把原
本罩住乳頭的手遞起來摀住張大了的嘴,吃驚得瞪大了眼睛,似乎在懷疑面前這
兩個跟自己同樣赤裸著全身的女人是不是瘋了。

  就在這時,屋內傳來一個熟悉的男聲:「肥英,肥英!」

  順叔!我們同時吃了一驚,因為我們三個都沒穿衣服呢。

  英姨當機立斷地伸手把餐桌上的應急燈關了,原本僅靠應急燈照明的這一小
塊地方又變得一片漆黑。

  黑暗中三個裸女同時扭頭張望,發現有一個黑影正好來到窗前--呼!好險
,如果再遲兩秒鐘,我們的秘密就全被順叔發現了。

  我和雯雯伏在桌面上大氣都不敢出,英姨故作鎮定地問道:「什麼事?」

  順叔說:「這麼晚了還不回來睡覺,你在跟誰說話呢?」

  英姨連忙說:「沒有啊,我覺得餓,吃點宵夜而已。你先睡吧,我收拾好馬
上就來。」

  那黑影轉身往屋內走去了,隱約還聽見他在說:「都胖成這樣了還吃宵夜,
奶子越來越垂,肚腩卻越來越鼓……」

  英姨低聲跟我們說她要陪丈夫睡覺,不去了,並把到達那家商舖和走出這村
子的路線詳細告訴了我們,然後便一絲不掛地摸進了漆黑的屋子裡。

  我光著身子踮手踮腳地躲在窗台下面側耳傾聽,不一會就聽到英姨風騷的語
調:「死鬼,一個人睡不著啊?」

  從喉嚨深處憋出「嗯」

  地一下輕輕的呻吟之後,英姨又嬌笑道:「剛才還嫌老娘的奶子下垂來著,
怎麼現在又捏個不停了?」

  順叔夢囈般地說:「下垂就下垂,總比沒得摸要好。」

  英姨啐道:「呸!你今晚到底幹不幹?被你摸得屄都濕了,想幹就騎上來呀
,快點!」

  接著便又是一曲呻吟、喘息和肉體撞擊聲合奏而成的交響。

  聽著聽著我忍不住捂著嘴笑了,可是雯雯紅著臉硬要拉著同樣身無寸縷的我
離開,沒辦法,只好跟她走唄。

  照著英姨的指示,我們赤身裸體地來到一家商舖前面。

  這裡音樂開得震天響,燈光亮得如同白晝,一塊牌子寫著斗大的「全場三折


  的字樣,一人多高的音箱反覆播放著「最後三日減價促銷」、「行過路過千
祈唔好錯過」、「薄利多銷唔買都睇下」

  之類的話。

  店舖裡面卻一個顧客也沒有,只有一男一女在看鋪,此時他們正在吃宵夜,
從膠袋上「夫妻牛雜檔」

  的字樣看來,他們的宵夜肯定是在英姨那裡買的,一想到現在英姨正跟順叔
幹那事,我又感到小妹妹有點濕濕的了。

  兩個裸體女孩手挽著手走進店裡,那個男人一擡頭看見我們,驚訝得張大了
嘴,連口中咬著的那塊牛雜都掉桌面上了;那女的見他這樣便回過頭來看個究竟
,更是嗆得直咳嗽,好久才緩過氣來。

  他們當即一起走過來問道:「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們的嗎?」

  雯雯羞澀地低下了頭躲在我的裸體後面,我笑了笑說:「我想給我姐買些衣
服,還有文胸和內褲。」

  那女的當即慇勤地踏上一步:「有,這裡都有!」

  說著便將跟我一樣全身光溜溜的雯雯從我背後拉了過去:「來,別害羞,我
來給你推薦一下。」

  早被那一男一女盡覽全相的雯雯扭扭捏捏地跟著那女人去挑選衣服了,而那
個男人則留在原地招呼我。

  我赤裸著全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看看那邊的商品,那男人則一直緊跟在後
面。

  雖然明知他一直盯著我一覽無遺的背部和屁股看,但我還是若無其事地走走
停停、摸摸看看,毫不扭捏遮掩,大大方方地在他眼前暴露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這時他緊跟上兩步陪笑道:「靚女,你不買一點嗎?」

  我搖搖頭說:「不了,給我姐買就行。」

  順手將正在細看的衣服重新掛回鐵架上,扭頭看看那邊,雯雯已經沒那麼羞
澀了,正全身赤裸著站在那女人跟前,拿著推薦給她的衣服聽著對方的介紹在不
時地點頭。

  我會心地笑了,一回頭才看見那男人已經將笑臉湊得更近,都幾乎撞上我的
左乳了,乳房左側的肌膚已經能夠明顯地感受到他呼出的氣息,只見他又說:「
靚女,你現在也沒衣服穿呢。怎麼不給自己買一些?」

  我故意轉移了話題:「這裡沒有我喜歡的款式。對了,那個女的是你老婆嗎
?」

  男人又笑道:「過幾天我就跟她回家鄉結婚了。靚女,這麼多衣服真的沒有
你喜歡的款式嗎?」

  呵,還是死咬著不放。

  我眼珠一轉,輕輕地把面前的一縷劉海撩到耳後,笑道:「有啊,我就看上
你未婚妻身上的那些,你叫她全脫下來給我吧!」

  「哈哈!看上我身上的衣服?告訴你,這些可是很貴的哦!雖然是舊的,可
是我穿過的就身價百倍!你能出多少錢?」

  不知什麼時候,那女人已經跟依舊身無寸縷的雯雯走過來了。

  因為是我付錢,所以雯雯不好意思挑貴的,只選了一套最廉價的內衣褲、一
條連衣裙和一對拖鞋,又樸素又保守,一看就知道很便宜。

  我挺了挺胸前那對昂然的大乳房笑道:「我姐選的這些東西值多少錢,我出
十倍怎樣?」

  她伸手一指,揚眉道:「好,成交!」

  那男人緊張了:「哎哎哎!怎麼能這樣,你還當不當我存在?」

  切!剛才跟在身後盯著我的屁股看怎麼又不見你替我感到不值?那女人在他
耳邊壓低聲音說:「三更半夜的,路上連個鬼影都沒有,當著兩個丫頭的面脫衣
服什麼大不了的?你想想,我們結婚時擺酒、蓋房子、生娃什麼的都需要錢呀!
那騷蹄子肯出十倍價錢何樂而不為?」

  那男人這才勉強忍住不作聲。

  那女人便在我們面前將襯衣、長褲、乳罩和小內內一件件地脫了下來。

  哼哼!如意算盤打得挺響的嘛,不過想賺我十倍價錢可沒那麼容易!我打開
錢包故意驚叫了一聲:「哎呀!我沒帶錢。」

  已經脫了個精光的女人當即臉色一變:「什麼,你是耍我的啊?」

  那男人雙眼也已經射出了凶光。

  雯雯又慌了,赤裸裸地靠了過來挽住我的手。

  我立刻笑著說:「放心,我說過的話絕不會反悔的。大姐,附近有提款機嗎
?你帶我去吧。」

  那女人將剛從自己身上脫下來的那些衣服拋給我,瞪了同樣全身暴露無遺的
我們很久,才冷冷地對男人說:「你在這裡看著,我帶她們去取錢。哼,看她們
能耍什麼花樣。走!」

  因為說好是買她「身上」

  的衣服,也就是說在付款之前只要她身上有衣服,那些衣服就都是我的,所
以她沒再拿衣服來穿上,就這麼一絲不掛地帶頭走了出去。

  我和雯雯也手挽著手、同樣全身光溜溜地跟著她走,只留下那個男人還傻乎
乎地愣在那裡,看著三個女人完全赤裸的背影慢慢隱沒在黑暗中。

  我知道取款機上方是裝有攝像頭的,在取錢的時候自己不掛寸縷的上半身、
兩個豐滿的大乳房一定會被拍下來,所以我只用右手操作,而一直用左手摀住下
半邊臉,只留出雙眼以免被攝像頭拍到自己的樣子。

  當我把錢遞給那裸體女人的時候,她一把奪過就轉身揚長而去,我們初初光
臨時的慇勤和熱情蕩然無存。

  渾身赤條條的雯雯摟著剛買的衣服,怯生生地對我說:「煙煙,你這回玩得
太過火了。」

  我盯著那裸體女人由於走路過於帶勁而扭得有點誇張的屁股,不以為然地說
:「什麼嘛?她老公看我們不穿衣服看得那麼歡,我們帶她出來裸逛一圈就氣成
這樣子,至於嗎?再說,是她自願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以十倍價錢賣給我的,你
情我願,玩不起就別玩嘛!」

  說到這裡,雯雯拚命搖著我的手臂示意我閉嘴,搖得我們四個大乳房都抖動
起來了,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只見那女人已經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瞪著我,
很久,卻忍住不笑了,臉上的怒容一掃而光,搖了搖頭,笑罵了一句「臭婊子」

  便走了,只給我們留下一個全裸的女人那光溜溜的背影。

  我和雯雯都笑了,心情一下子輕鬆起來,依舊赤裸著全身往酒店走去。

  雖然我們已經買了衣服,但在走進酒店大堂的時候雯雯也沒有拿衣服出來穿
上,就這麼赤條條地往樓上走。

  保安和接待員看到兩個裸女手挽手地從眼前走過,比剛才看到我們圍著浴巾
出去時更震驚,目光一直跟隨著我們早已被他們一覽無遺的胴體,一秒鐘也離不
開。

  我們對視了一眼,忍不住笑了。

  「一二一,左右左!」

  故意夾著口令將兩個大屁股整齊劃一地扭得誇張異常,一絲不掛地在兩個早
已驚呆了的男人注視之下扭著光溜溜的大屁股回到自己住的房間。





  (二十)


    還有兩個月就到八一了。

  據強叔說,他們退伍老兵每年一度的集體活動在今年決定搞搞新意--每個
連隊表演一個節目,而經過討論強叔他們最終決定男聲合唱《咱當兵的人》。

  因為想留在醫院裡陪著瓊姐,強叔原本是打算推掉不去參加排練的,但瓊姐
說不願讓強叔疏遠了跟老戰友的關係,堅決叫他去。

  強叔見瓊姐已經沒什麼大礙,再加上退伍之後昔日一起扛過槍的兄弟就各散
東西了,他自己可能也確實想跟戰友們聚一聚,於是便去了,臨走之前還求我好
生照顧瓊姐,如果有什麼異常情況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他。

  為了讓強叔放心地赴約,我當然不敢怠慢了,於是便留在醫院裡過夜,通宵
陪著瓊姐。

  隔壁床的閻大哥很早就睡了--他做保安雖然經常要三班倒,可是在不用上
班的日子裡生活作息卻很有規律。

  醫院裡晚上十點準時關燈,空調開得很足。

  幸好這裡的病床還算大,我跟瓊姐兩個人一起睡也不會顯得很擁擠。

  雖然我們都有裸睡的習慣,可是因為同一個房間裡還有兩個男人(老頑固和
閻大哥),所以都不敢脫衣服,只好和衣而睡。

  過了很久很久,我明明已經很睏了,可就是睡不著,衣服的布料粘著肌膚此
刻給我的感覺就像那一塊一塊長在身上的牛皮癬,讓我渾身不自在,而且為了不
影響瓊姐,我連翻個身換個姿勢都不敢,就這麼跟瓊姐背對背側臥著。

  很多以健康養生為主題的書刊、報紙和網站上都會有涉及到關於裸睡的話題
,裸睡的好處真是多得數不清,但以我看來,裸睡最不好的地方莫過於:有時候
客觀環境實在不具備讓女人裸睡的條件,可是常年都裸睡的人在睡覺時必須穿著
衣服,一時間是很難適應過來的。

  再加上陌生的床我又睡不慣,不知不覺已經十二點了,病房裡很靜,除了空
調偶爾發出的聲響和四人此起彼伏的呼吸之外一點聲音也沒有。

  我估計老頑固和閻大哥都已經睡熟了,於是便開始動手在被窩裡脫衣服,洗
完澡之後我只換上了強叔借給我的睡衣睡褲,沒穿內衣褲,當我正悄悄地把剛脫
下來的睡衣和睡褲藏在枕頭底下時,床頭櫃上的手機忽然震了一下,真被它嚇了
一跳。

  拿起來一看,原來是瓊姐給我發了一條短信:「拖(瓊姐打錯字了,估計她
想打的是「脫」)衣服了?」

  雖然我的動作很輕,但還是把瓊姐驚醒了(又或者瓊姐跟我一樣根本睡不著
),我於是給她回復了一個表情:「(*︿卅卅︿*)」。

  不一會短信又來了:「住院這麼久,瓊姐沒有一晚睡得香甜,每天被那個衰
佬看著,想隨意點都不行。」

  呵,也真難為瓊姐了,一個習慣了在家裡不穿衣服的女人忽然要讓被自己瞞
著的丈夫每天監視著,不僅白天要穿得保守,就連晚上想裸睡也不行,那種滋味
可想而知了。

  我又發了一條短信過去:「瓊姐,要不我們一起去洗個澡?」

  瓊姐回復道:「好!」

  雖然睡在同一張床上,但卻要以手機短信來溝通,為的就是不讓隔壁床那兩
個跟自己毫不相干的男人戴上有色眼鏡來看我們、以為我們是那些隨隨便便勾三
搭四的女人。

  唉,做女人還真夠累的。

  於是我又在被窩裡穿好強叔的睡衣褲,輕輕地掀起被子下了床。

  我們剛一打開房門,老頑固就察覺到了:「強嫂,你去哪?」

  瓊姐說:「沒啥,天氣太熱了,想去洗個澡。」

  老頑固關切地說:「在這裡的浴室洗不就行了嘛,半夜三更的還要到哪去?


  瓊姐支吾著回答:「我們還是到公用浴室去洗吧,免得花灑的水聲吵得你和
小閻都睡不著。」

  為免他繼續問長問短,瓊姐說完便做賊心虛似的拉著我的手逃出去了。

  經過值班前台,值班護士一見立刻叫住了瓊姐:「溫玉瓊,你去哪裡?」

  瓊姐笑了笑說:「天氣太熱了,我想去公用浴室洗個澡。」

  小護士皺著眉:「你明天還要做一次出院前的全身檢查,如果沒什麼事的話
就早點睡吧,睡眠不足會影響體檢結果的。」

  瓊姐又笑道:「好的,我沖洗一下身體馬上回去睡覺。謝謝你,姑娘。」

  不知為什麼,粵語地區的人習慣稱護士做「姑娘」,只要是護士,不管二十
歲還是五十歲,一律叫「姑娘」,怪好玩的。

  那小護士是附近一間醫學院的實習生,工作挺認真負責的,可是由於涉世未
深,不太懂人情世故,給人感覺她說話的口氣很生硬、不甚友好。

  但瓊姐知道她是好意,所以也不跟她計較:「方醫生說我復原的情況比預期
要好得多呢,我會注意的。」--呵呵,當然了,這些天來瓊姐吃了多少好東西
?像她這樣吃法換了誰都會好得快。

  知道瓊姐是為了誰而出事的,強叔恨不得自己代替瓊姐躺在醫院裡受這份罪
,人參、鹿茸、靈芝、蟲草、烏雞……天天燉這些東西,吃得這個騷婆娘又豐滿
又圓潤,那些過剩的營養無處宣洩,把她的奶子鼓得更脹更飽滿了,那對原本有
點下垂的大乳房如今居然變的又高聳又挺拔。

  其他病友穿起病號服都是鬆垮垮,不管男女胸前一律坦蕩如砥,唯獨瓊姐的
兩個大乳房能夠把寬鬆的病號服撐起來--呵呵,就連那個道貌岸然的老頑固也
忍不住時不時地偷看呢。

  公用浴室是沒有門的,只有一堵牆擋在門口遮住裡面的「春光」。

  到了女用的浴室,瓊姐一繞過門口的那堵牆立刻迫不及待地將自己剝個精光
,寬鬆的病號服、帶蕾絲邊的乳罩和內褲脫得一件不剩,全身光溜溜地在寬闊的
公用浴室裡胡亂揮舞著雙臂跳來跳去,兩個巨碩的大乳房和兩瓣肥厚的大屁股跟
隨著那具豐滿裸體的跳動而甩得又豪放又誇張。

  那個忘形呀,跟在強叔和心怡面前那個傳統保守的賢妻良母簡直是判若兩人


  我笑了:「哎喲,這個騷婆娘瘋了,光著屁股在發花癡呢!」

  瓊姐這才停下來,微微喘息著笑道:「你不明白瓊姐的苦處,瓊姐好久沒試
過這麼自由自在的了!」

  確實,在這裡雖然吃得好住得好、生活上的一切護士都照料得無微不至,可
是跟閻大哥住在一間病房裡,還有強叔每時每刻地盯著,這個對衣物的束縛厭惡
至極、最喜歡光著身子晃來晃去的騷娘們這些天來跟坐牢是沒什麼區別的。

  看著瓊姐光著她那具白花花的豐腴肉體慢慢地朝一個浴頭走過去,渾圓飽滿
的大屁股隨著步伐一扭一扭的,我不禁搖頭苦笑,隨即也把自己身上的睡衣褲脫
下來,從地上撿起瓊姐剛才亂丟一氣的衣服,連同自己的包包一起掛在牆壁的掛
鉤上,然後便赤裸著全身朝正在淋浴的瓊姐走過去。

  來到同樣一絲不掛的瓊姐身後,我雙手伸到她胸前冷不防地一把抓住那對豐
滿的大乳房,輕輕地搓揉著。

  瓊姐鼓著腮回過頭來瞪了我一眼:「這個壞習慣真改不了!」

  我將下巴枕在瓊姐光潔的肩頭上:「瓊姐,人家好久沒摸過了。你的奶子彈
性還是這麼好。嘻嘻!」

  說著手上的力度又增加了幾分。

  瓊姐笑道:「瓊姐的奶子都下垂了,你那對大奶又堅挺又彈手,怎麼不摸自
己的?」

  我撒嬌道:「自摸哪有意思呀?奶子當然是摸人家的才爽!嘻嘻,做女人就
是好,想摸誰就摸誰,不用擔心背上性騷擾的罪名。那些男人見到女人的大奶子
就只有眼饞的份了,嘿嘿!自己老婆以外的女人誰也別想碰一下!」

  因為擔心那個工作態度嚴肅認真的小護士會走過來看到我們在胡鬧,所以我
無意中向門口那邊望了一眼。

  這一望,竟讓我發現門口那堵牆後面真的藏著一個人!那人雖然躲在黑暗處
,卻不知道在走廊上那燈管的螢光下,自己已經完全暴露了目標,我不僅看得見
那人蹲下來的姿勢,而且還清清楚楚地認出了對方的相貌--不是值班的小護士
,卻是那最看不慣女性穿著清涼暴露的老頑固!但瓊姐這時絲毫沒覺察到有人在
偷窺,依舊仰著頭故意挺起胸脯任由我將她那對雪白的大乳房揉捏成各種不同的
形狀:「煙女,你上輩子是不是一個老色鬼投胎投錯了女兒身呀?老愛摸瓊姐的
奶子。本來大家都是女人,瓊姐最初也覺得沒什麼所謂的,可是現在越來越覺得
吃虧了。」

  我壓低聲音在瓊姐耳邊冷笑道:「瓊姐,真正的老色鬼在那邊呢!」

  瓊姐嚇了一跳,轉過臉來問我:「你說誰?」

  照著我的暗示裝作不經意地朝門口那裡看了看,瓊姐不禁失聲叫了出來:「
老頑固!」

  由於浴頭的花灑開得很大,瓊姐的聲音完全被「嘩嘩嘩」

  的流水蓋過了,所以老頑固不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他,仍然一動不動地伏在
那裡,還以為自己隱蔽得很好呢!瓊姐霎時間似乎連乳房都被怒氣鼓得脹了一圈
,氣呼呼地說:「這個該死的老色鬼!虧阿強還跟他稱兄道弟呢,都快入土的人
了,居然還偷看我們洗澡!」

  我也覺得很不忿,平時裝得像個道德衛道士,女人露點肉都說得好像罪惡滔
天、理應千刀萬剮,現在居然蹲在牆角偷看我們洗澡!這又算什麼?憤憤道:「
哼!瓊姐,別管他!我們繼續洗,反正看得見、摸不著,由他看唄!」

  瓊姐赤裸裸地轉過身來,怒目圓睜:「由他看?不能那麼便宜他,我要他看
得爆血管!」

  看來瓊姐真的很生氣,那對沈甸甸的大乳房居然被轉身的力度甩了起來,以
豐滿的裸體為軸心掄了一道弧線之後「啪」

  地一奶打在我身上,我右乳外側的肌膚被那對來勢洶洶的豪乳打得酥酥麻麻
的。

  我愣了一下,不知瓊姐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只用手輕輕揉著自己被她那無
情的胸器誤傷的那側乳房,暗忖瓊姐發起怒來那對大肥奶的威力真是不容小覷。

  記得在很小的時候我曾經看過一本叫做《神鞭》的連環畫,原著的作者是馮
驥才先生,活在清末民初的主人公「傻二」

  能夠以自己後腦勺上的鞭子作為兵器,最終擊退各路強敵--呵呵,跟傻二
用又粗又長的鞭子抽打對手一樣,瓊姐用她那對又肥又大的乳房來甩擊敵人,殺
傷力一定也不弱,如果這只騷母豬不是這麼懶的話,自創出一套以豪乳為兵器的
招式開班授徒,一定能吸引很多「大波妹」

  前來拜師學藝,不出幾年,瓊姐的「神奶」

  就能像當年傻二的神鞭一樣名揚四方了,哈哈!我還沒回過神來,只見瓊姐
已經將光溜溜的胴體靠了過來,用自己一對豪乳頂觸著我的兩個大乳房,雙目變
得媚眼如絲,含情脈脈地與我對視著,香唇輕啟:「煙女--」

  那聲音又騷又嗲,就連同是女性的我聽了都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立刻心領神會了,當即伸手摟著她的腰身,把右手探到屁股處,抓住那團
肥美的臀肉,一下一下地搓揉著。

  瓊姐瞪了我一眼,抿嘴一笑,伸出雙手握住我豐滿的雙乳:「瓊姐的奶子你
摸得多了,讓瓊姐也來爽爽。」

  說著雙手輕輕地搓揉了起來。

  瓊姐摸得很舒服,我們一絲不掛的胴體明明是被冰涼冰涼的自來水淋著的,
可是乳房被瓊姐摸著摸著,居然全身都似乎滾燙起來。

  學著瓊姐剛才那種風騷放浪的語調,我嗲著嗓子撒嬌道:「瓊姐,我要!」

  說著居然不自覺地將小嘴湊上前去,一下子堵住了瓊姐的雙唇。

  當四道柔軟甜潤的嘴唇貼在一起時,我的頭腦忽然清醒了:我在幹嘛?天啊
,我的初吻居然給了瓊姐!不知為什麼,瓊姐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輕輕咬著
我的下唇,嘴巴一嘟一嘟地親吻著。

  見瓊姐如此投入,我也慢慢放下了顧慮:演戲而已,我們這樣只是為了讓那
個老色鬼看得爆血管,我並沒有出軌。

  駿駿,你要相信我!於是,我也立刻使自己進入角色,兩個豐乳肥臀的裸體
女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嘴對著嘴熱烈地親吻起來。

  為了讓那個老色鬼看得更清楚,我們一邊激吻一邊摟著對方的裸體慢慢地挪
到澡堂的中央,在一步一步挪動的過程中還近乎瘋狂地搓揉著對方的乳房和屁股
、渾身到處亂摸,不時地在喉嚨深處發出壓抑的呻吟,兩條舌頭互相挑逗著絞纏
在一起,兩個嘴唇緊緊地膠合著,一下一下地吮吸著對方口中的唾液。

  當時全身赤裸的我們離老色鬼的藏身之處只有兩三米之遙,我們明知老色鬼
在看著我們,但老色鬼卻不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他,我們想多淫蕩就多淫蕩、想
多放浪就多放浪,完全不用理會那平時道貌岸然的老色鬼心裡怎麼想我們,那種
感覺甭提有多刺激了!我們一邊忘情地親著嘴一邊互相摸著對方的裸體並在一張
長椅上光著屁股坐了下來。

  這才停止了那一番不知持續了多久的熱吻,當死死吻在一起的兩張嘴戀戀不
捨地分開之後,一道晶瑩的唾液還掛在我們微張的小嘴之間連接著彼此的下唇,
我只感到自己的嘴唇都發麻了。

  瓊姐的性經驗極其豐富,可是接吻技巧卻很笨拙,真不明白她平時是怎樣用
雙唇和舌頭來侍候強叔的。

  而我二十一年以來第一次嘗試接吻的滋味,雖然對方也是女人,但那種感覺
還是很奇妙很銷魂的,無法用言語來表述。

  兩人輕輕的喘息還沒平伏下來,我跟瓊姐深情地對視著,一手摟著對方的腰
身、一手搓揉著對方的豪乳,忍不住「哼哼哼」

  地笑了起來。

  我歎道:「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會跟強叔打架的。」

  瓊姐問:「問什麼?」

  我捏著她的乳頭狠狠地擰了一把:「要把你搶過來做老婆啊!像你這麼性感
又這麼騷的女人,哪個男人見了不心動?」

  這句話其實我是故意說給老色鬼聽的,目的是挑起他的感官慾望,讓他憋得
更難受。

  瓊姐被我捏得忍不住笑了,當即拍了一下我的大乳房作為報復:「拉倒吧!
瓊姐的女兒都十幾歲了,難道還會跟別的男人跑掉不成?沒錯,剛剛嫁給那個衰
佬時我心裡很是不甘,那時的他又黑又瘦又窮又沒文化,而且我第一眼見到他就
看出他是那種脾氣很火爆的人,不會哄女孩子開心。可是很多事情就是這樣,跟
他一相處就處了十幾年,瓊姐也已經不是大姑娘了,現在那個衰佬有房子給我住
、有能力賺錢養家、性功能也強,那我還奢求什麼呢?有個生理正常的男人跟自
己一起過完下半輩子就別無所求了--女人呀,太過水性楊花到最後吃虧的還是
自己。」

  我眼角向門口那邊瞟了一下,只見那老色鬼還蹲在那裡一動不動,於是雙手
搓揉著瓊姐兩坨肥厚白嫩的屁股肉,笑道:「瓊姐,強叔有肏過你的菊花嗎?」

  瓊姐依舊抓著我的乳房不放,雙手食指和拇指捏著我兩個早已發硬凸起的乳
頭輕輕地扭轉著:「什麼是菊花?」

  我說:「菊花就是屁眼呀!」

  瓊姐還是不明白:「那為什麼要管屁眼叫『菊花』呢?」

  我伸手就朝她胸前那雪白肥大的左乳拍了下去:「波大無腦!這都要問?」

  一手拿過掛鉤上的包包,從裡面翻出自己那台佳能IXUS,又伸手往她那
渾厚嫩滑的大屁股抽了一個巴掌:「把屁股撅起來!」

  因為是故意在老色鬼眼前演戲,所以瓊姐很聽話地向門口那邊撅起自己的大
屁股,還故意分開兩腿,讓老色鬼把自己的屁眼和小妹妹都看得清清楚楚。

  因為澡堂裡所有的燈管都亮著,光線很充足,所以我們可以斷定自己身體的
每一個部位都能夠讓老色鬼看光看盡。

  我將相機設置為自動閃光、調到微距,然後便往那個渾圓雪白的大屁股湊了
過去,把鏡頭對準瓊姐的屁眼,輕輕按著快門鍵,相機的自動對焦功能便使屏幕
中瓊姐那灰褐色的屁眼由模糊變得清晰起來。

  我一按快門,「卡嚓」

  一聲伴隨著閃光燈過後,一朵散發著騷蕩淫靡氣息的菊花便定格在屏幕中,
佳能的色彩做得就是好,雪白圓潤的屁股蛋之間那灰褐灰褐的顏色還原得就像真
的一樣,屁眼附近那緊巴巴的褶皺似乎在屏幕中徐徐綻放,誘惑至極。

  豐滿的胴體在老色鬼眼前暴露無遺的瓊姐迫不及待地奪過相機看了一眼之後
,立刻笑得花枝亂顫,胸前那對沈甸甸的大乳房隨著笑聲跳動得又歡快又輕佻:
「你們年輕人的想像力真豐富,煙女,我真服你了!」

  我笑道:「瓊姐,還有一件寶貝給你開眼呢!」

  瓊姐右手捂著袒露無遺的胸口勉強止住了那陣顛乳蕩臀的狂笑:「是什麼?


  我神秘地笑著從包包裡掏出上次雯雯留下來的那根假陰莖:「這東西你見過
沒?」

  原本已經笑得兩頰緋紅的瓊姐一見更是滿臉通紅:「呸呸呸!煙女你還能再
不要臉一點不?」

  認識了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騷婆娘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會臉紅。

  我故意握著那根假陰莖在瓊姐面前晃來晃去:「瓊姐,它跟強叔的小弟弟相
比怎樣?」

  瓊姐瞪了我一眼便紅著臉低下頭去,伸手往自己碩大的右乳上抹了一把水珠


  我把假陰莖的頭頭捅到瓊姐兩條大腿的根部中間,沿著那道裂縫輕輕地掃劃
著,繼續挑逗著瓊姐壓抑已久的慾望:「瓊姐,就試試嘛!」

  接著湊到瓊姐耳邊壓低聲音說:「瓊姐,那老色鬼在看著我們呢,你這麼矜
持怎麼讓他爆血管呀?」

  瓊姐朝門口那邊掃了一眼,終於忍不住笑了,伸手拍了一下我的額頭,繼續
擺出剛才那副飢渴的狀態:「煙女,來。快用這根大東西肏死我!」

  說著便全裸著在長椅上躺了下來,大大地張開兩條雪白的大腿,將自己的小
妹妹對著門口那個方向。

  我掰開瓊姐兩片濕漉漉的騷鮑,握著那根假陰莖就這麼直捅捅地插了進去,
瓊姐當即發出一聲銷魂的浪叫。

  由於剛才已經「玩」

  了很久,瓊姐的小妹妹早已氾濫成災了,所以假陰莖並沒有受到什麼阻力,
「噗呲」

  的一聲便一捅到底。

  就這樣,我左手掰著瓊姐的陰唇、右手握緊假陰莖伴隨著她的呻吟一下一下
地抽插著,過了不久我的手腕就已經酸軟不已。

  一開始我覺得自己吃虧了,這根陰莖不是自己的,男人享受女性肉體時的快
感根本一點都體會不到,反而累得要死,倒讓這個性慾比種豬還強的騷婆娘爽翻
了天。

  可是到了後來,我握著這根假陰莖在瓊姐的陰道裡卻抽插得越來越有滋有味
了:左手時而搓揉一下瓊姐的大乳房、時而揪著瓊姐的乳暈使勁擰一把乳頭、時
而拍一巴掌瓊姐的大屁股、時而又摸摸大腿、撫撫胸膛、捏捏要身;右手手裡的
假陰莖卻一直不曾停止過抽插陰道的頻率。

  看著全身光溜溜的瓊姐在我的玩弄下不住地呻吟喘息著、笑得眼淚直流、時
而哀聲求饒、時而又放蕩地叫我用力別停下,一個平時在外人眼中端莊嫻淑的賢
惠婦女被我玩得又風騷又淫蕩、儀態全無,同樣是全身一絲不掛的我心裡居然莫
名其妙地湧起一股征服的成就感,可能這也是男人跟女人愛愛時享受的其中一種
心理上的快意吧?在我的連番衝擊下,瓊姐終於大聲浪叫著迎來了高潮,噴薄而
出的欲水瞬間沾滿了我的手掌。

  瓊姐無力地躺在長椅上,一起一落的大乳房、一開一合的小妹妹,跟重重的
呼吸之間似乎有著某種同步的默契感,全裸著自己白花花的肉體軟綿綿地躺在長
椅上,依然將自己作為女人最私密的器官毫無保留地暴露給老色鬼看。

  歇了一會,看到依然蹲在牆角黑暗處的老色鬼已經有點把持不住了,左手撐
著地面、右手捂著胸口似乎在輕輕地喘氣,張著嘴將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瞪得老圓
,我又拍了一下瓊姐雪白的大腿:「瓊姐,翻過身來,撅起屁股!」

  瓊姐不解地問道:「又想幹嘛?」

  但她還是照做了,赤裸著全身四腳著地地趴在長椅上,向著門口那邊高高地
撅起自己的大屁股,兩個豐滿肥碩的大乳房沈甸甸地吊在身下晃啊晃的。

  同樣是全身光溜溜的我把手指摳進瓊姐的小妹妹裡面沾點滑液塗在她臀縫深
處的那一圈菊輪和屁眼上,再次拿起那根假陰莖便徑直往裡插,可是沒想到進去
都不到兩三公分,這個裸體騷婆娘便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緊接著反手朝著
我的屁股就狠狠地打了一個清脆響亮的巴掌:「你找死啊?痛死瓊姐了!」

  我也感到奇怪,不顧剛挨了一個巴掌的那邊屁股傳來陣陣火辣辣的痛楚,我
伸出食指又往瓊姐的屁眼深處輕輕按了按,只見剛剛被假陰莖撐大的屁眼一下子
又縮成了一撮灰褐色的褶皺,將肛門封得嚴嚴的。

  瓊姐赤裸裸地翻身在長椅上坐了下來,捂著屁眼那裡瞪了我一眼。

  我連忙陪笑道:「瓊姐,對不起呀!不經意玩得太過火了。嘻嘻!」

  同樣赤身裸體的瓊姐又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哼!」

  我光著身子靠過去將她的手臂摟在胸前跟自己兩個大乳房緊緊擠壓在一起:
「來嘛!瓊姐,別生氣。對了,瓊姐,你的小妹妹鬆垮垮的,一插就全進去了,
但你的屁眼居然那麼緊,真想不到。」

  剛剛還鼓著腮的瓊姐「噗呲」

  一聲笑了:「嫁給那個衰佬十幾年了,老娘的屄還讓她肏得少嗎?像他樣肏
法,不松才真奇怪嘞!」

  我早就知道,瓊姐跟強叔雖然一個月只有幾天見面的時間,可是他們愛愛的
次數絲毫不比那些朝夕相對的夫妻少--恐怕也只有強叔那樣體格強壯的男人才
受得了性慾這麼旺盛的騷女人了,但我還是不明白:「那--難道強叔真的沒采
過你的菊花嗎?」

  跟我一樣全身上下所有重點部位都被老色鬼一覽無遺的瓊姐捂著嘴又嬌騷地
笑了起來:「采菊花,煙女你還真有文采。說起來老娘的屁眼還真沒被人肏過呢
。說到上床,你們年輕人富有探索精神,什麼都敢嘗試,但我們那個年代哪有這
麼多花樣,還不是一根屌對一個屄這樣肏?屌插著屄、屄夾著屌,沒別的了。」

  我伸手探進瓊姐的臀縫,將食指插入那敏感得立刻縮緊的屁眼,輕輕地摳挖
著,跟我全裸著依偎在一起的瓊姐輕輕呻吟了一下,皺緊眉頭難受得忍不住笑了


  以前我只知道摸瓊姐的乳房,很喜歡她的大乳房緊貼著手掌、肥白嫩滑的乳
肉緊緊地填滿雙手的每一處空隙、從指縫之間飽脹出來的那種充實感。

  沒想到原來瓊姐的屁眼才是極品呀!手指一插進去,屁眼周圍的褶皺立刻緊
緊地縮在一起,括約肌將手指夾得連指關節都發硬了,只要手指在直腸裡面攪動
一下,瓊姐就忍不住發出陣陣銷魂的浪笑,好不風騷!瓊姐忍受著我夾在她屁眼
裡的手指那不規則的摳挖攪動、雙手繼續搓揉著我豐滿的大乳房,依舊媚眼如絲
地柔聲道:「煙女,你這根寶貝比我那衰佬強多了--比阿強更長、更粗、更硬
、也更持久。」

  說著嘟著嘴湊過臉來又在我的唇上親了一下,順勢將我手裡的假陰莖搶了過
去:「說實話,你強叔很久沒肏過我的屄了,今晚雖然險些被肏得暈死過去,但
瓊姐真的很滿足。」

  我當然知道,住院這些天,強叔跟瓊姐雖然每天都朝夕相對,但他們夫妻倆
根本沒有親熱的機會。

  呵呵,忍了這麼久,也真為難這騷婆娘了。

  我笑道:「瓊姐,那你今晚可以將這些天所忍受的寂寞一次性報銷回來呀!
反正這根陰莖肏多久都不會發軟。」

  瓊姐失聲笑道:「瓊姐下面那張饞嘴已經餵飽了,輪到你啦!」

  說著手握假陰莖一下子朝我的小妹妹捅過來,我笑著尖叫一聲,立刻用手捂
住,「哼哼哼」

  地笑得雙肩和雙乳都抖動起來。

  因為瓊姐知道我還是處女,所以不敢真的把它插進我的小妹妹裡面,只是裝
腔作勢地做做樣子便作罷了。

  又故意張著兩條腿朝著門口那邊陰戶大開、暴露著乳房、光著屁股坐了一會
,見老色鬼還蹲在那裡,我故意大聲說:「瓊姐,已經很晚了,我們沖洗一下身
體回去睡吧。」

  其實我是說給老色鬼聽的,提醒他馬上走,免得我們出去時碰到他大家都尷
尬。

  瓊姐「嗯」

  了一聲,便跟我一起雙雙一絲不掛向浴頭走去,草草沖洗了一下身體便穿上
衣服回病房了。

  走出了澡堂之後,瓊姐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煙女,不對呀!那老色
鬼跟阿強無話不談,如果他把今晚我們的事告訴了阿強,那我跟阿強不就完蛋了
?」

  我隔著褲子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放心,老色鬼不會說的--你想,如果
他真的把今晚的事告訴強叔,那不就相當於不打自招地承認偷看我們洗澡了嗎?
強叔不扁死他才怪!」

  瓊姐這才放心地笑了。

  回到病房,那老色鬼已經「睡著」

  了,故意在「沈睡」

  中發出深沈的鼾聲。

  我們不理他,一起上床蓋上被子,在被子的覆蓋下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兩
個女人便全裸著在被窩裡相擁而眠了,裸睡真的很舒服,我們脫光衣服之後果然
一覺睡到大天亮。

  直到早上六點四十五分我手機的鬧鈴響了我們才偷偷地在被窩裡穿好衣服(
醫院的值班護士在七點鐘會準時到各個病房裡叫病友們起床)。

  上午小媳婦煲了一盅湯水帶來給閻大哥,她今天穿了一件露臍眼的緊身上衣
和一條低腰的牛仔熱褲,修長的美腿、優美的曲線完形畢露。

  一見她這身打扮,那眼圈發黑、雙眼佈滿血絲的老色鬼(估計他看完我跟瓊
姐的表演之後整個晚上都沒睡著)立刻把臉拉得老長,然後當然又少不了一頓臭
罵了:「為人媳婦難道你就不能有點廉恥!穿得像個婊子一樣你到底圖的是什麼
?娶了你這樣的媳婦我們閻家真不知祖上作了什麼孽……」

  罵得連我和瓊姐在一旁也看不過眼了,可這是別人的家事,連閻大哥都不敢
勸,我們又怎麼好意思干涉呢?看著小媳婦在老色鬼的臭罵聲中低著頭、鼓著腮
、嘟著嘴、紅著眼圈走出去,我心裡暗暗盤算著:好啊,你這個老色鬼,昨晚偷
看我和瓊姐洗澡看得那麼歡,自己的兒媳穿得稍稍清涼一點你都暴跳如雷,天底
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等著瞧吧,哼哼!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2-25 09:43:38

(二十一)

  美美地洗完一個澡,身子也不擦、衣服也不穿,就這麼光溜溜地走出來。

        瓊姐出院之后第二天強叔就出差去了﹔今晚瓊姐吃完飯就匆匆地下去看鋪——
剛出院不久本來應該多休息幾天的,可是那平時又笨又的騷母豬現在居然變得這
麼積極,真想不到﹔心怡還有不到一個星期就要參加全省會考了,今晚留在強叔
給她租的那連鎖酒店把自己關在客房裡埋頭惡補﹔而我幫她把洗澡后換下來的衣
服帶回來讓瓊姐洗之后就懶得再連夜趕回去了,讓她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就先空著
,明天再問我。

        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心裡忽然有些許的寂寞,早已習慣了被異性眾星捧
月般圍著打轉的我哪裡受得了孤零零一個人啊?

        還是下去強記士多找瓊姐聊聊天吧。
        
        於是我用浴巾擦干身體,穿上那件剛剛能夠遮住乳暈和蓋過大半個屁股的吊
帶小睡裙、踏著拖鞋向樓下走去。

  不知為什麼,今晚強記士多裡面亂糟糟的,貨物擺得一地都是,瓊姐正背對
著門口彎著腰在細細檢查著什麼,並沒有覺察到我走進來。

        看著她那高高撅起的大屁股,我偷偷一笑,走過去伸手便朝那個把褲子的布
料撐得緊緊的隆臀摸下去。
        
        瓊姐下了一跳,立刻站直了轉過身來張望,當看到摸她的人原來是我時,剛
才那副被人揩油時誓死不從的貞烈氣概頓時沒了蹤影,挺著寬鬆的居家服下面那
高聳的酥胸撞了一下我的雙乳:“你這騷蹄子,嚇死瓊姐了!我還以為是誰呢!”

        我也輕輕地把自己的身體向前傾,用自己的豐滿的雙乳跟瓊姐那對大乳房相
互擠壓著,笑道:“還會是誰呀,難道平時有很多人像這樣摸你的屁股不成?”

        瓊姐鼓著腮瞪了我一眼,轉過身去彎下腰繼續整理著她的東西,我又伸手摸
著她的屁股,手指在她兩腿之間的私密地帶隔著布料一下一下地輕劃著,撒嬌道
:“瓊姐,人家無聊嘛!想找你聊聊天。”

        瓊姐依舊撅著屁股任我摸,俯著身子邊忙邊說:“那些事以后再跟你說吧。
你看你,就穿著這條睡裙,大半個奶子都露出來了,裡面肯定啥也沒穿吧?別人
看到你這身打扮還不以為你是雞呀?快回家去!”

        我嘟著嘴又問:“瓊姐,你在盤點嗎?”

        瓊姐笑了笑:“唉,你也知道瓊姐的啦,一對著賬本就打瞌睡,還盤點什麼
呀?從開業到現在整盤賬都是一塌糊塗的。說實話,這士多開了這麼久到底賺了
賠了瓊姐都不知道呢。”

        瓊姐一邊說一邊繼續彎著腰在忙著,那個高高撅起的大屁股還有意無意地擺
動起來跟我的手掌輕輕地摩擦著以迎合我的撫摸。

        我又問:“瓊姐,那你在干嘛?”
        
        瓊姐說:“我?在檢查啊,看看有沒有已經過期的,如果有的話就要把它處
理掉了。虧本了不要緊,可別把人家吃壞了就行。”

        聽到這裡我忽然想起不久前在微博上看到的那個“紫荊俠”,腦中頓時閃過一
個念頭,於是湊到瓊姐耳邊悄悄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瓊姐想了想也笑了:“嗯
——也好!反正也是在做善事,就陪你去瘋一回吧!”

  好不容易熬過了阿玲和阿閩她們幾個下班的時間,約摸著樓梯間裡已經不會
有租客上下了,我才全裸著走出房間,向正在客廳裡打掃衛生的那個跟我一樣抖
著乳房、光著屁股、全身暴露無遺的瓊姐使個眼色,瓊姐立馬會意了,放下掃帚
用手抹了抹乳房上的汗珠,走進浴室草草沖洗了一下身體之后,又拿強叔的電動
剃須刀剃起自己的腋毛來——用瓊姐的話說,當然又是“就算被人看到了也要留個
好印象”了,這個風騷的浪貨啊,還好意思說我是“騷蹄子”,切!

  等瓊姐搞定了之后,我們又赤裸著光溜溜的胴體出發了。

        瓊姐整理出來那些快過期的食品整整裝了四大袋(兩袋面包、一袋方便面和
一袋軟包裝的牛奶),我跟瓊姐每人提著兩袋、拿著一個熱水瓶,一絲不挂地向
村裡的停車場走去。

        到這時我才知道,原來瓊姐和強叔也是有車一族啊。

        不過瓊姐是不會開車的,他們的車子通常都是由強叔開出去給士多進貨用。

        經過一陣搜索,瓊姐終於帶著我一起一絲不挂地來到一輛白色的面包車面前
,豐滿的胴體上絲毫不挂寸縷的瓊姐籲了口氣:“呼——呵呵,是這一輛了。”

        我一看,擋風玻璃上沒貼反光膜呢,我們這樣赤身裸體地把車開上馬路,如
果正好碰上“摸奶哥”的遭遇,那我們這兩個坐在前座上由頭到腳都沒有一點東西
遮擋一下的裸體女人豈不是也馬上成為網絡紅人了?到時候網友們會怎樣稱呼我
們呢,“爆乳姐”?

        呵,不管了,隻要不超速的話應該不會被攝像頭拍到的。再說,我們現在是
去行善呢,又不是做什麼害人的事,如果真的這樣畏首畏尾的話那就索性穿上衣
服好了。

        打開車門,將所有東西都丟到后座,給赤裸裸的胴體系上安全帶,我們就赤
身裸體地開著這輛面包車開始了一次非常有意義的深夜之旅。

  說實話,不久前剛考到駕照的我雖然已不是第一次摸方向盤了,可是裸駕還
是頭一回呢。
        
        光溜溜的屁股貼著皮質座椅,光著腳來踏離合和油門,敞開無遮無掩的胸口
、完全暴露著兩個大乳房和胸前雪白的肌膚來伸手握著方向盤,這種感覺好怪,
讓我很不適應,尤其是那根安全帶,深深地勒在我的乳溝裡,兩個豐滿的乳房都
被擠向兩邊了,怪癢的。

        眼角瞥了一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瓊姐,她也同樣全身暴露無遺地坐在座椅上
,那對大乳房同樣也被安全帶勒得擠向了兩邊,由於瓊姐的乳房有點下垂,以至
於那根安全帶完全被深深地埋在了乳溝裡,從兩個雪白的大乳房中間根本看不到
那道原本很顯眼的黑色帶子。

        可是瓊姐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乳房已經被安全帶勒得變了形,依舊暴露著自
己一絲不挂的胴體挨在座椅的靠背上,任由我將面包車駛出了村口,向遠處開去
——由於瓊姐擔心在村裡會被熟人認出來,所以堅決要到離自家村子遠一點的地方。

  來到了上次教瓊姐走貓步的那座天橋前面,我把車停在路邊之后便拿出兩個
口罩跟瓊姐一人一個戴上——我參考了好多張紫荊俠的照片,可還是無法參照紫荊
俠的眼罩仿造出來,隻好作罷。

        對著面包車的后視鏡仔細地調整好口罩的位置,把口鼻和下半邊臉遮住,隻
留出眼睛和以上的部位,確定鏡中的那個裸體女人看上去連自己都認不出之后,
我們便果斷地打開車門,拿著從士多裡帶出來的東西全身光溜溜地跳了下車——就
這麼兩下功夫,兩個以紫荊俠為原型的“真實版超級女英雄”就華麗誕生了——應該
是赤裸裸地誕生才對。

        嘻嘻!香港的紫荊俠哪有我們那麼驚艷和震撼呀?紫荊俠隻是穿著性感低胸
的緊身衣而已,我和瓊姐則是除了用口罩遮住下半邊臉之外,全身上下完全一絲
不挂。

  兩個蒙面裸女,一個提著一大袋面包和一大袋桶裝方便面,另一個提著一大
袋牛奶和一個熱水瓶,原本我們想徑直走上天橋的,忽然看到在天橋腳也正躺著
一個流浪漢,我便拉了拉瓊姐的手,示意她跟我一起全裸著走過去。

        那個流浪漢也許在淺睡中感覺到有人向他靠近,忽然整個人驚醒了,很警惕
地向這邊看過來,當他發現自己看到的是兩個一絲不挂的女人時,那雙原本十分
惺忪的睡眼立時明亮起來,同時表情又很迷惘,輕輕地搔著后腦勺,不知是搞不
明白我們兩個身材好得不得了的女人為什麼會不穿衣服就上街還是想証明自己到
底是不是在做夢。

        我跟瓊姐則絲毫不理會他的異樣,依舊赤裸著全身,擡頭挺胸,扭腰擺臀,
以兩具光溜溜的胴體肩並肩地踱著貓步向他走去——呵呵,扶貧濟世的女俠當然要
有女俠的風范啦!

        當那流浪漢見到我跟瓊姐就這麼赤身裸體地走到他跟前時,更是吃驚,一時
間竟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全裸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蒙面女人到底有何企圖。

        身無寸縷的瓊姐彎下赤裸裸的胴體關切地問他:“你還沒吃飯吧?我給你泡
個面,好嗎?”

盡管隔著一層口罩,但仍不難聽出瓊姐滿是關切的語氣,兩
個白晃晃的大乳房倒垂在身下輕輕地甩蕩著。

        那個流浪漢聽到瓊姐說給他泡個方便面,喜出望外,一個勁地點頭,眼睛卻
一直沒有離開挂在瓊姐胸前晃悠晃悠的那兩個肥厚飽滿的大肉球。

        估計這個流浪漢已經很久沒有洗過澡了,不僅渾身臟兮兮的,而且即使我帶
著口罩也聞到一股酸臭味,可是見到在這流浪漢眼前同樣被一覽無遺的瓊姐對人
家那麼殷切,我又怎麼好意思讓他看出自己有厭惡的情緒呢?

        我們這次脫光了衣服帶著這麼多東西出來就是為了幫助有需要的人啊。

        想到這裡,我也從膠袋裡拿出一個面包和一盒維他奶,遞到流浪漢手裡。

        跟面包店不同,強記士多賣的面包全都是有獨立包裝的,那流浪漢雙手捧著
面包和維他奶,顯得很珍惜。

        這時同樣全身光溜溜的瓊姐也已經把面泡好了,隨著一片白霧從紙桶中飄起
,陣陣香味也撲鼻而來,哼哼!憑我多年吃方便面的經驗,不用看包裝就能推斷
這是康師傅的香菇燉雞面!

        果然好香啊,誘得我都差點流口水了。那流浪漢接過全身赤裸的瓊姐手中的
桶面低頭“哧溜哧溜”地大吃起來,似乎對眼前的兩個裸女再也不感興趣。

        瓊姐勸道:“別急,小心點別噎著了。”

        流浪漢在吞咽的過程中順便從喉嚨裡“嗯”了一聲,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瓊姐嘆了口氣:“唉,你慢慢吃吧。我們走了。”
        
        流浪漢這才停下來,目不轉睛地盯著挂在瓊姐胸前那兩個偶爾左右晃蕩幾下
大乳房不停地說“謝謝”。

  我跟瓊姐帶著食物和熱水瓶,繼續雙雙赤條條地走上了人行天橋。

        記得上次同樣是在這樣的深夜,我們在這天橋上全裸走貓步,又光著身子在
六個流浪漢眼皮底下小便,那情形至今仍歷歷在目。

        而今晚,我們又再次一絲不挂地出現在這裡了,不同的是,我們這次是以翻
版紫荊俠的身份前來的。

        呵呵,做好事不留名,這意義比上次可大得多了。

        兩個性感的裸女挺著四個豐滿的大乳房肩並肩地站在天橋上看了看,發現這
回隻有四個流浪漢,我們並不在意,赤裸著全身依次給他們泡面吃,還給了他們
每人一個面包和一盒牛奶。

        他們自然是千恩萬謝之余眼睛又一直在我們早已被他們看光光的胴體上滴溜
溜地反復打量了,估計他們活這麼久也沒遇上過身材這麼惹火這麼誘人的女人光
著身子任他們看吧?

        呵,讓他們開開眼界又何妨呢?我們也樂得展示自己得天獨厚的傲人資本,
反正他們也不知道我們這兩個豐乳肥臀的裸體女人是誰,要看就由他們看個夠唄!

        前三個流浪漢都已經捧著桶面“哧呼哧呼”地大吃起來,輪到最后一個了,我
們在他無比期待的目光下一起一絲不挂地走過去,兩對豪乳隨著邁出的貓步一下
一下地輕輕跳動著。

        全裸著來到他跟前,瓊姐躬著光溜溜的胴體蹲下身子,不料她那對大乳房卻
被自己的膝蓋頂了起來,淺褐色的乳暈和乳頭恰恰正對著流浪漢的面門。

        身上不挂寸縷的瓊姐關切地問道:“你怎麼了,餓嗎?”

        流浪漢使勁地點頭,眼睛卻在點頭的過程中順勢把瓊姐碩大的雙乳和從兩腿
根部之間的毛從中露出來微微張開的小妹妹看了個徹底,我連忙從膠袋裡隨便拿
出一桶香辣牛肉面,瓊姐接過來看了一下便拿著在他眼前揚了揚:“辣的,你能
吃辣嗎?”

        流浪漢說能,瓊姐便把方便面的包裝撕開,依舊赤身裸體地蹲在那流浪漢面
前用開水把面泡開了,遞到他面前,跟之前的幾個人一樣,那流浪漢接過桶面就
大吃起來。

        瓊姐溫柔地勸他:“別急,慢慢吃。”

        流浪漢停了下來,仔細地打量著我和瓊姐的裸體,好一會兒才說:“謝謝您,
太太。”

        瓊姐笑了笑,說:“別客氣。”
        
        流浪漢又說:“我知道你們是誰。”
        
        我跟瓊姐同時愣了愣,就連挂在我胸前輕輕抖動著的豪乳都立時靜止了下來
,似乎連這兩個興奮的大肉球都被流浪漢的話驚呆了。

        流浪漢接著道:“這年頭,長得這麼漂亮心腸又這麼好的女士已經不多了。
真的很感謝你們!”

        整個過程中,這流浪漢的眼睛對我們兩具裸體的打量一直沒有中止過,最后
他便把目光停留在瓊姐那對被自己的膝蓋頂了起來的大乳房上,盯著瓊姐那淺褐
色的乳頭近乎出神。

        我們更奇怪了,根本想不明白這個流浪漢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隻見流浪漢又繼續說:“我幾個月之前見過你們,那時你們也像現在一樣……”
        
        說到這裡再說不下去了,他頓了頓,才接著道:“就這樣出來。嗯,你們很
美,真的很美……”

        聽到他這樣說,我臉上頓時火辣辣的,原來幾個月之前我在這人行天橋上光
著身子教瓊姐走貓步時這流浪漢就已經在這裡安家了——今晚他居然光憑著我們完
全暴露在他眼前的裸體就把我們認出來,難怪剛才他一直盯著我跟瓊姐的光溜溜
的身體看了。

        我想此時我的臉一定紅透了,幸好我帶著口罩,要不然就糗大了。
        
        呵呵,不知瓊姐是不是也像我一樣,因為光著一絲不挂的肉體被人看個徹底
而羞得無地自容,同時又在口罩的掩護之下偷偷地露出興奮的表情呢?

        我隻感到自己的小妹妹此時已經開始濕潤了——呵呵,瓊姐的小妹妹濕了沒有
我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地看到瓊姐的乳頭已經在那流浪漢的注視之下硬了起來。

        瓊姐低聲說了一句:“你慢慢吃吧,我們走了。”然后便拉著我一起渾身赤條
條地匆匆離開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隻見那幾個流浪漢還盯著我和瓊姐在快步行進中隨著步伐
而一抖一抖的四瓣肥美的臀肉出神呢。

  赤裸著全身走下了天橋,回到車上,給自己身無寸縷的胴體扣上安全帶,開
車載著身上同樣暴露無遺的瓊姐繼續駛向前方。

        因為擔心遇到警察攔路查醉駕時硬是被光著屁股拖下車,所以我也刻意避開
市中心、商業區和夜場林立的酒吧街,隻是開著那面包車在一些老城區轉轉算了
——要知道我們不僅身上什麼也沒穿,就連一件衣物也沒有帶出來呢。

        每當瓊姐發現路邊或一些隱蔽處有露宿的流浪漢時,我們都會把車子停下來
,就這麼一絲不挂地走下去給流浪漢泡方便面、贈送面包和牛奶,同時也把自己
豐乳肥臀珠圓玉潤的裸體毫無保留地奉獻出來讓他們好好欣賞一番解解眼饞。

        赤身裸體地忙了大半夜,我們終於把方便面和牛奶都派光了,隻剩下最后一
個面包。

        被安全帶緊緊地勒在兩個大乳房之間的瓊姐把自己全裸的胴體挨在副駕駛座
的靠背上,左手輕輕搓揉著自己被安全帶勒得變了形的乳房以稍稍舒緩胸部被束
縛的不適、右手翻來覆去地把玩著那個面包,嘴裡嘟囔著:“最后一個了,該給
誰好呢?”

        忽然用手罩著嘴打了一個哈欠:“啊——嗯。快點搞定就回家吧,我睏得眼睛
都睜不開了。”

        我笑了:“瓊姐,香港的紫荊俠從來都沒有埋怨過累呀!出來幫助有需要的
人還能諸多怨言嗎?”

        瓊姐也笑了,把臉轉向車窗外:“瓊姐剛出院沒幾天,體力都還沒完全恢復
過來呢!再說,忙了大半夜,累都累死了,難道訴幾句苦也不行……煙女,停車!”

        我一踩剎車,車子猛地停了下來,我和瓊姐的裸體不由的向前撲了一下,勒
在乳溝深處的安全帶一收緊,哎喲!我的乳房都隨著慣性跳了一下猛地被安全帶
勒到兩邊去了,當我挂了空擋拉起手剎之后,兩個大乳房還夾著安全帶在不停地
顫抖著。

        我問瓊姐:“怎麼了?”
        
        瓊姐似乎也被勒得難受,鬆了安全帶一邊撥開自己的兩個大乳房把深埋在乳
溝裡的黑色帶子拿出來一邊微喘著說:“沒啥,我看見那邊有個乞丐,我們下去吧。”

        說完便帶上口罩,打開車門全身光溜溜地走了出去。原來如此,還以為發生
什麼大事呢!我抿了抿嘴,嘆了一口氣,也鬆開安全帶光著身子下了車。

  果然,在路邊的花基旁邊睡著一個流浪漢,他看見兩具赤條條的肉體向他走
過來,立時睡意全飛,掙扎著坐了起來。


        雖然我們帶著口罩,他看不見我們的容貌,可是從我們修長的美腿、纖細的腰
肢、圓潤的曲線和挺著兩對豐滿的大乳房就能肯定我們是女人了——兩個身材火辣辣
的裸體女人。

        瓊姐拿著手裡僅有的一個面包,一絲不挂地走過去問他:“餓了嗎?這裡有個
面包,給你吧。”

        那流浪漢伸手打算接過瓊姐的面包,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過瓊姐赤裸裸的胴體。

        我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快步裸身跑過去:“等一下!這面包是什麼時候到期的?”

        瓊姐一愣:“今晚啊。”

        那流浪漢聽見我喊“等一下”也嚇得縮回了手,迷惘地盯著全身光溜溜的我,似
乎莫名其妙。

        我說:“現在不是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嗎?”

        瓊姐想了想:“對呀,這面包已經過期了,不能吃了。”

        然后轉向流浪漢:“不好意思啊,這已經是最后一個了。”

        說完便走到幾步開外的垃圾桶跟前,把面包塞了進去。

        那流浪漢連忙叫道:“別,別別!”連撲帶爬地竄過去,把手伸進垃圾桶裡掏了起來。

        旁邊身無寸縷的瓊姐拉住他:“別撿了,已經臟了!”

        流浪漢一邊掙脫開身后那裸體女人拉住自己的手繼續翻著垃圾桶,一邊搶著說:
“沒事,我不介意的!過期的我也能吃得下!”

        赤條條地站在那流浪漢身后的瓊姐看見他這樣,似乎很不忍心,又拉了他一下:
“別撿了,我給你去買還不行嗎?”
        
        那流浪漢這才住了手,回過頭來看著全裸的瓊姐,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而同樣
赤身裸體地站在一邊冷眼旁觀的我也覺得摸不著頭腦——瓊姐這樣光著屁股能到哪裡去
買東西啊?

        可是瓊姐卻很認真:“我這就給你去買,你等一下啊。”然后直起光溜溜的身體向
四周望了望,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一間24小時便利店,又低頭對流浪漢說了聲“等一下。”

        便帶著我一起光著身子向便利店走去。
        
  透過便利店的玻璃,遠遠地看到裡面並沒有顧客,隻有一個店員在收銀台裡前面
寫著什麼,不知在做賬還是在寫店務日志,看樣子他年紀並不大,隻是一個二十出頭
的男生。

        我和瓊姐兩個裸女手挽著手走到便利店門口。剛一推門進去,立刻聽到一聲“叮
咚”,然后便是一把無比機械的女聲:“歡迎光臨。”

        那店員一聽馬上停下手中的工作站起來接待,當他發現走進來的是兩個蒙著面的
裸女時,表情愣了一下,卻很快恢復了平靜,肅立著微微鞠了個躬道:“您好,歡迎光
臨!”

        瓊姐全裸著對他點了點頭:“靚仔,我想買個面包,還有一瓶牛奶。”

        店員很專業地伸手指引道:“在那邊。”

        瓊姐便赤裸著自己豐滿的胴體徑直走過去選購了。

        而在店員面前走來走去的過程中,她身體上的每一個部位當然都逃不過店員的視
線了,豐滿的胴體、雪白的肌膚、肥碩的豪乳、渾圓的隆臀、修腴的美腿全都無遮無
擋地被那店員一覽無遺——除了被口罩遮住的那半邊臉之外,我們自身所有的一切都被
那店員看光看盡了。

        可是那店員卻平靜得讓人意外,似乎根本不把此時便利店裡在他眼前全裸購物的
兩個女人當一回事,很鎮定地繼續寫著什麼,隻是偶爾在眼角偷瞄一下我們的裸體而
已。

        店裡的冷氣很足,而且剛才又出了點汗,以至於我們完全暴露在店員眼前的身體
到處都冒起了雞皮疙瘩,全身光溜溜的瓊姐隨便拿了一包嘉頓和一瓶達能之后便緩步
走向收銀台。

        隻見那男店員專心致志地低頭在結賬,對眼前兩個蒙面裸女那四團近在咫尺的大
乳房看都不看一眼。

        我真是有點奇怪了,終於忍不住問道:“小哥哥,你見到我們就沒有一點感到意
外嗎?”

        店員報了價格,然后擡頭看著眼前一絲不挂的我:“說吧,你們的機位設在哪裡?”

        我不懂他的意思了,身邊同樣光著身子挺著一對豪乳的瓊姐把錢放到收銀台上,
也忍不住問道:“什麼?”

        店員擺出一副把握十足的神態:“你們到底是模特還是演員啊?淨搞些無聊的玩意
,哪個台的?”

        我們更加莫名其妙了:“你到底在說什麼?”

        店員反問道:“你們不是在‘整蠱’我嗎?”

        瓊姐用手掃了掃自己裸體上的雞皮疙瘩,忍不住說:“靚仔,我們無緣無故‘整蠱
’你干嘛?”

        店員這才腼腆地笑了笑,低頭把瓊姐剛才放到收銀台上的錢拿起來放到收款機裡,
說:“歐美那邊的電視台最流行這類節目了,找些臨時演員去‘整蠱’別人,把這一切偷
拍下來,再放到電視上播出。我還以為你們這是香港或者外國的成人頻道來這裡錄制
節目呢。”

        哈哈!這小子的想象力還真不是一般的豐富!我和瓊姐都赤身裸體地笑得前俯后
仰,在透過口罩傳出來的笑聲中把兩對大乳房震蕩得不停抖動。

        身上不挂寸縷的瓊姐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左手支著赤條條的腰身,右手從收銀台
上拿過那個裝著已付了款的面包和牛奶的膠袋,笑道:“靚仔,真有你的!還把我們當
電視台的演員了。”

        店員不解:“大姐,那您——為什麼……”

        瓊姐低頭看了一下自己一覽無遺的裸體,笑了笑:“我?這樣,你不喜歡嗎?”

        店員低頭含羞道:“喜歡。”

        瓊姐瞪了他一眼,啐道:“呸!小色鬼。別叫我‘大姐’了,叫得那麼年輕我反而不
習慣,叫‘阿姨’吧。呵呵,我這把年紀都足以做你媽媽了,還‘大姐’呢,年紀大了就
是年紀大了,逃避不了的,阿姨可不是那種不願面對現實的女人。”

        店員又羞赧地笑了笑:“阿姨,您是住在附近的嗎?”

        瓊姐說:“也算是吧,我家離這裡不遠。”

        我心想:還不遠呢,開車到這裡都得半個小時!

        店員又問:“哦。那——阿姨,您以后還會來嗎?”

        全身赤裸的瓊姐左手擺在小腹前墊著右手的手肘,右手支著頭故作沈思狀:“嗯——
阿姨也想來,可是你這裡有攝像頭啊,要是被你拍下來擺到網上那阿姨不是吃大虧了嗎?”

        店員連忙說:“不會,不會的!如果沒出什麼意外的話我們的錄像都是每隔一段時
間就全刪掉的。”

        瓊姐又笑了:“嗯,那好吧,如果你真的不把今晚的錄像公開的話,阿姨以后需要
什麼東西就到這裡來買,便宜一下你這個小色鬼!”

        店員喜出望外,連忙從文件夾裡翻出一張紙:“真的嗎?阿姨,這是我們這個月的
班表。我們店有五個員工,三男兩女。而我這個月大部分時間都是上夜班的。”

        我“撲哧”一聲笑了:“小哥哥,干嘛還要等到你下次上夜班呢?你現在把攝像頭關
掉,這個阿姨馬上摘下口罩讓你看個夠——阿姨不僅身材好,樣子也很漂亮呢!”

        瓊姐又光著身子回過頭來啐了我一口:“呸!死丫頭口沒遮攔的。”

        然后又把臉轉向店員,並向前一步把自己豐滿的裸體倚在收銀台上,繼續逗店員說
話:“要我說呢,如果你把攝像頭關了,我就把這靚女的口罩摘下來讓你看看她長得怎
樣。呵,你還沒有女朋友吧?她是我干女兒,年齡也跟你差不多,如果看得上眼的話阿
姨就把她許配給你好了。”

        我連忙上前一步伸手往瓊姐光溜溜的胳膊打了一下:“哎!我什麼時候成你干女兒
啦?”

        瓊姐不理我,繼續全身赤裸著倚在收銀台上催店員說:“快呀,把攝像頭關掉。我
這干女兒長得可漂亮了。”

        可是店員卻搖頭,滿臉為難:“對不起,阿姨。我們店長規定不準關的。他說不管
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把攝像頭關掉,防止有人趁機來搶劫。”

        就在他眼皮底下完全暴露著自己那豐滿裸體的瓊姐聽了之后雙手一叉腰,挂在胸前
那碩大的雙乳立刻跳了一下,她佯裝慍怒道:“這麼說,你懷疑阿姨是劫匪啦?這世上
有哪個女人會去做劫匪呀,有哪個女人會脫光了衣服去搶劫便利店啦?”

        店員哭笑不得:“阿姨,我,我不是這意思……”

        瓊姐嘆了口氣:“唉,算了。是你自己‘走寶’而已。怪不得別人了。”

        說完提著膠袋一絲不挂地走出了便利店,我順手從收銀台上拿了店員的班表,也扭
著光溜溜的屁股快步跟上。

        店員立刻肅立在那習慣性地微一鞠躬,道:“謝謝,歡迎下次光臨!”

        瓊姐赤身裸體地走在同樣沒穿任何衣服的我身邊低聲對我說:“還歡迎我們‘下次光
臨’,不知是為了公司還是為了他自己呢。呵,這小色鬼!”

        我也忍不住笑了。


  當我們全裸著回到原地時,發現剛才那個流浪漢坐在那裡雙手抓著瓊姐丟進了垃圾
桶的那個面包正啃得歡呢!

        瓊姐急了,馬上甩著兩個大乳房裸身跑過去叫道:“哎呀!不是叫你別撿了嗎?我已
經說過給你去買,你也不信啊?”

        那流浪漢已經幾乎把整個面包都啃完了,他先把最后一小塊也塞到嘴裡才望著瓊姐
暴露無遺的裸體說:“嗯,我太餓了。過期了沒關系的,弄臟了也不要緊,隻要有吃的就
行。”

        瓊姐挺著一對豪乳赤身裸體地站在他面前,由於那流浪漢是坐在地上的,瓊姐私處
的毛叢正好對著他的面門。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瓊姐的小妹妹,邊嚼著面包邊說:“謝謝,謝謝你。這個很好吃!”

        瓊姐嘆了口氣,全身光溜溜地蹲了下來,把提著的膠袋放到他手裡:“這裡還有一個
面包和一瓶牛奶,你拿去吧。”

        那流浪漢連忙伸手接過,自然又是千恩萬謝了——嘴巴一個勁地謝,雙眼像掃描儀一
樣上上下下打量著瓊姐豐乳肥臀的裸體,雙峰、乳暈、乳頭、陰阜、陰唇、尿道口……任
何一處能証明瓊姐是女人的器官都不放過,逐一逐一地看個清楚——因為身上一絲不挂的
瓊姐是正對著他蹲著的,這個不顧儀態的騷婆娘兩條雪白的大腿在蹲下的時候自然而然
地張開(不排除她是故意的),以至於讓原本隱藏在胯下的極私露了出來而且門戶大開
,看得那個流浪漢吃驚地張大了嘴、眼珠都瞪得凸出來了。

        見他這幅表情,瓊姐白了他一眼:“看你至少也有四十好幾了吧,怎麼連見到女人不
穿衣服都像碰著個怪物一樣?”

        流浪漢滿臉的汙穢也掩飾不住羞澀的表情,低下頭不好意思地說:“我,我不敢相信
會有這麼大方的女人……”

        “呵呵呵……”

        流浪漢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一陣風騷的浪笑打斷了,瓊姐張開兩腿陰戶大開地蹲在
流浪漢面前,抖動著兩個大乳房笑得花枝亂顫,過了好久才止住了笑聲:“剛才害你要從
垃圾桶裡把面包掏出來吃,我心裡很過意不去呢,別的我給不了,就讓你看看作為補償吧。”

        流浪漢聽了頓時雙眼一亮,他見瓊姐挺著胸脯、張開大腿大大方方地任他看,估計
瓊姐不是在騙他,於是試探著地把身子歪過一邊,有意無意地望向瓊姐不著寸縷的后背,
目光投向那光溜溜的大屁股。

        瓊姐瞪了他一眼:“女人的屁股真的那麼好看嗎?”

        說著轉過身把自己那雪白的肥臀撅起來對著流浪漢的面門。
        
        見瓊姐真的如此配合,他想看屁股,瓊姐就撅起屁股讓他看,流浪漢的雙眼更是閃
出驚喜的光芒,照亮了一張充滿了興奮卻汙穢的臉。

        瓊姐光著自己白花花的豐腴肉體、像條母狗一樣四腳著地地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著
自己的大屁股展示在那貪婪的目光下,她側過頭望了屁股后面的流浪漢一眼:“你還沒
回答我的問題呢,干嘛那麼喜歡看女人的屁股?”

        流浪漢似乎不知該如何回應,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玩著手中的牛奶和面包,眼
睛卻盯著瓊姐的屁眼和小妹妹一眨不眨。

        過了一會,瓊姐又回過頭來瞪了流浪漢一眼,假裝生氣地說:“再不理我就不讓你
看了!”

        流浪漢一時也不知哪來的勇氣,連忙把目光從那灰褐色的屁眼移向瓊姐的面門,跟
瓊姐對視著問非所答地叫道:“喜歡,很喜歡!”

        瓊姐那雙原本瞪著流浪漢的大眼睛似乎在一瞬間充滿了溫情的笑意:“我的身體就
隻有屁股這兩坨肉叫你喜歡嗎?”

        說著四腳著地地向后退了兩步,繼續把自己渾圓雪白的大屁股迎上流浪漢的面門,
兩個大乳房吊在身下來回甩蕩著。

        原本已經看得興致勃勃(說不定還會“性致勃勃”)的流浪漢似乎在那個大屁股迎面
而來所造成的視覺沖擊之下嚇了一跳,當時瓊姐的屁眼和小妹妹離那流浪漢的鼻子和嘴
唇隻有那麼十幾公分的距離,流浪漢的雙眼更是幾乎貼著瓊姐的兩瓣臀肉,他整個人都
鎮住了。

        瓊姐回過頭來望著他,雖然戴著口罩,但從那雙大眼睛中流露出來的笑意仍可看出
這個騷婆娘此時一定是滿臉春風:“嗯?”

        流浪漢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重,也不知是緊張得不住喘息還是在貪婪地嗅著
瓊姐的屁眼和小妹妹裡面的氣味:“都……都喜歡,都喜歡!”

        流浪漢已經被全身一絲不挂的瓊姐耍得語無倫次了,手裡那面包和牛奶此時對他似
乎已經完全失去了吸引力,似乎那嘉頓面包再怎麼新鮮熱乎也不如瓊姐的屁眼那麼香、
那達能牛奶再怎麼甘純可口也不如瓊姐的小妹妹那麼甜。

        瓊姐依舊赤身裸體地把兩個沈甸甸的大乳房吊垂在身下、撅著光溜溜的大屁股感受
著流浪漢一下一下噴在屁眼和小妹妹上的氣息,忽然發出一陣嬌騷的浪笑:“身邊這靚女
的身材不是比我好得多嗎?我的身體你哪裡都喜歡,難道你就不想看看她嗎?”

        這個騷婆娘,自己發浪便罷了,干嘛要拉我下水?在瓊姐屁股后面嘗慣了甜頭的流
浪漢喜出望外,擡起頭來看著我,臉上滿是期待。

        哼,這個流浪漢還真是貪得無厭!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嚇得他連忙避開我的目光,
注意力重新回到瓊姐的屁眼中。

        見流浪漢碰了壁,瓊姐忍不住又風騷地笑了起來,笑得連挂在身下的兩個大肉球都
輕輕地顫抖著:“你很久沒那個了吧?說句老實話,這個靚女你喜不喜歡?隻要你一句話,
老娘就把她按倒讓你盡情享受。”

        我當然知道瓊姐是在開玩笑,但誰知道聽者是否有意?

        這個騷婆娘今晚不知吃錯了什麼藥,不給點顏色她瞧瞧恐怕還會越玩越過火,想到
這裡,我低頭看到她的大乳房還挂在身體下面輕輕地晃蕩著,立刻向后提起小腿,對著
那個雪白肥厚的大肉球一腳踢過去:“你這母狗再發瘋我就去多找幾個乞丐把你輪了!”

        由於瓊姐的乳房很大,所以我踢得很準,“啪”的一聲便一腳正中目標,那團大肥肉
被我踢中之后立刻扯成了長條狀,硬生生地被瓊姐的裸體拉了回來,當乳房回復了原來
的形狀之后勁道還沒耗盡,繼續瘋狂地來回怕打著瓊姐的身體,肩頭和小腹分別挨了幾
記粉拳(準確來說應該是“粉乳”)之后,那個被踢了一腳以至於受驚過度的大乳房才慢
慢冷靜下來。

        雖然我已經是腳下留情(畢竟是鬧著玩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了,但那個裸體騷婆
娘還是被踢得一聲驚呼,繼而用手抓住剛被我踢過的那個乳房笑得花枝亂顫:“騷蹄子還
踢起波來了,你以為你是碧鹹呀?”

        哼,喜歡貝克漢姆的都是你這樣的中年騷女人!我白了她一眼,不理她。

        那個流浪漢見瓊姐跟我完全不同,一副欠肏的淫樣,膽子也越發地大了,雙眼盯著
瓊姐兩個雪白的屁股蛋子、鼻尖探進臀縫對準瓊姐的屁眼輕輕地嗅著,見瓊姐沒有厭惡
的意思,他竟還想伸手摸一把。

        但全裸著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大屁股的瓊姐卻隻顧著輕輕地搓揉剛被我踢過的那個乳
房,根本沒有覺察到流浪漢的那根臟手指已經慢慢地伸進兩坨肥美的臀肉之間,對準自
己的屁眼就要摳進去,在一旁同樣是一絲不挂的我見狀立刻輕輕踢了他一腳:“哎!你別
太過分了,人家可是有老公有家庭的呢!”

        那流浪漢這才不好意思地縮回手,捧著那面包和牛奶低頭窘笑。“看夠了吧?大壞蛋!”

        這時瓊姐也赤條條地站直了身子,轉過身來看著流浪漢的窘態,忍不住“哧哧哧”地
笑個不停呢!

        啥也不穿任一個跟自己毫不相干的男人看光光,自己身體上所有的秘密都被陌生男人
看光看盡,換了別的女人肯定沒臉面再活下去、估計早就“一哭二鬧三上吊”了,可是這騷
婆娘居然還笑得那麼開心,真服了她!

        我笑著朝她那豐挺肥大的左乳抽了一個巴掌:“你這騷婆娘!剛才還說睏呢,快走吧!”

        瓊姐聽了之后居然還轉身面對著那流浪漢,雙手握住自己兩個大乳房輕輕地在胸前甩
動著,以此跟流浪漢道別呢:“我走啦,bye-bye!下次有機會再讓你看個夠。”

        流浪漢半信半疑:“下次真的還讓我看?”

        瓊姐忍不住笑了:“讓你看看有什麼關系?面包咬一口就小一塊,屁股卻怎麼看都是那
麼大,不會因為被你看過就縮水了。”

        見同樣身無寸縷的我挽著瓊姐的手臂使勁地拉瓊姐離開,流浪漢連忙又問:“那,你們
什麼時候再來。”

        瓊姐又抖著乳房“哼哼哼”地浪笑起來:“隨緣吧,下次別光顧著看屁股了,女人的身體
有很多值得男人看的地方,光盯著女人的屁股看會錯過很多好東西的……”

        我忍不住笑了,伸手又用力拍了一下她那肥厚光滑的臀肉:“發完騷了沒?這麼依依不
舍索性留下來陪人家過夜好了!”

        瓊姐這才浪笑著跟我手挽著手,把彼此的裸體依偎在一起,故意誇張地扭著光溜溜的大
屁股朝我們開來的那面包車走去。

  好了,今晚的工作到此結束。我和瓊姐光著身子回到車上,開車往回走。

        當重新把車泊到村裡的停車場之后,我們扯掉了口罩,鬆開安全帶,這才把自己的裸體
挨在靠背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回想起今晚的事,既玩得開心,又能幫助有需要的人,真是一舉兩得。

        瓊姐決定,以后強記士多裡面那些快要過期的食品就用這種方法除掉算了,我當然同意啦。

        不過今晚雖然高興,但真是累得要死,而且我和瓊姐的乳溝都被安全帶勒得發紅了,夾
帶著汗水的兩個乳房內側還微微有點發癢的感覺。

        現在要做的當然是馬上回到瓊姐那棟樓,走到天台去暢快淋漓地洗個澡啦,呵呵!其他
事情就以后再作打算吧!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4-12-25 09:44:16

(二十二)


  今天是佩姨的生日,今晚瓊姐和瑤姨、珊珊、心怡、謙謙還有瑤姨的丈夫宏叔都會去佩
姨家裡跟她一起慶祝,可惜強叔去了出差還沒回來,否則林婆婆的三個女兒、兩個女婿和三
個外孫共聚一堂一定把林婆婆樂壞了。

  強叔去了出差,瓊姐和心怡又要去佩姨家吃飯,我原以為今晚肯定是孤零零一個人了,
沒想到瓊姐說林婆婆指明要把我和香姨還有阿康也叫去一起吃頓飯,那可真是讓我意想不到


        恰巧今天上午完成了這個學期最后一科的考試,一吃過午飯就去聖安娜訂了個生日蛋糕,
見時間還早,便打電話給佩姨,說想去她工作的地方“探班”,等她下班之后一起去取蛋糕。

  “嗯——”電話那頭的佩姨略略想了一下便把地址告訴了我。

  那是廣州很出名的一個專做女性內衣批發零售的大型商貿城,而佩姨就在其中一個店鋪
工作,不說我還真不知道,原來佩姨可是那裡的店長呢!

  來來回回轉了幾圈,終於發現了佩姨所說的那招牌——門面被擠在一個這麼不顯眼的角落
裡,不留神還真發現不了。

        剛一推門進去就看到門口附近的貨架前站著一個一臉清純的少女,年紀跟我差不多吧,
樣子長得蠻標致的,但我第一眼就被她的身體吸引了,因為她身上只有一套純白色的乳罩和
小內內,並沒穿衣服。

        她見我眼睜睜地看著她,也沒有任何扭捏和羞澀,微笑著對我點了點頭:“您好,歡迎光
臨,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

        呵,看她一臉又嬌又嗲的表情,說起話來居然字正腔圓,一點懶音也沒有,恍惚間似乎
還有點新聞女主播的成熟氣質。

  我說:“我是來找人的,請問溫玉佩在嗎?”

  她又甜甜地一笑:“稍等一下。”說著轉身向店裡喊道:“老板娘,有人找你!”

  奇怪,佩姨不是隻在這裡打份工嗎,什麼時候當起老板娘來了?但我沒多想,因為這個
內衣美眉一轉身,又讓我發現了新大陸——原來她穿的還是丁字褲呢,兩坨飽滿圓潤的臀肉像
雪一樣剔透潔白。

  佩姨的聲音的裡面傳來:“哎——”然后便看到佩姨走過來。佩姨同樣沒穿衣服,僅以內衣
褲上陣,肥碩的巨乳被墨綠色的胸罩高高托起,兩坨雪白的乳肉在一步一步的前進中不停湧
動著。

  佩姨穿的也是一整套的文胸和內褲,隻見她一邊用手提了提肩上的胸罩帶子,一邊笑盈
盈地向我走過來:“煙女,時間早著呢,佩姨要六點半才下班。”

        說著向站在我身邊那個穿乳白色內衣褲的女孩笑道:“謝謝你,小芸,你干活去吧。”

        那叫小芸的內衣美眉應了一聲便轉身回到原來的位置。
  
        我笑道:“謝謝你,T-back女郎。”
  
        小芸的臉立刻紅了,羞答答地低下了頭。
  
        佩姨打了我一下笑道:“別欺負人家,小芸可是為店裡立過大功的呢!來,過來坐坐吧!”
  
        我學著心怡的樣子吐了吐舌頭,跟著佩姨走了進去。
  
        這店鋪的門面雖然不起眼,但一走進裡面才看清楚,顧客居然蠻多的呢——都是以女性為
主,當然也有男人陪老婆或者女朋友來的,甚至還有些男人獨自來逛內衣店的(那種男人就
算長得五官端正也總讓人覺得他們很猥瑣),不過男性顧客所佔的比例還是極小的。

  店鋪裡總共有十來個店員吧,年紀、身材各異,全部都是女人,而且姿色都很不錯。讓
我感到意外的是,店裡竟沒有一個員工是穿著衣服的,十幾號店員有的像佩姨和小芸那樣僅
穿著乳罩和內褲、有的穿著Bikini、有的穿著性感睡袍、有的甚至穿著露點的情趣內衣!

  店鋪最裡面的一塊區域就是情趣內衣專區,在那裡的三個店員都是穿著情趣內衣來工作
的,兩個乳頭、私處的毛叢和臀縫全都看得清清楚楚,但她們在我驚愕的注視之下並沒有任
何難堪的表現,對我點了點頭、說了句“歡迎光臨”之后便繼續在那裡聊天。

  我逐一看了一下:其中身材最高挑的一個穿著一身黑色露乳開襠連體絲襪,渾身都被半
透明的黑紗緊裹著,但一個大屁股、兩個大乳房和胯下的陰毛卻露了出來﹔另一個二十五六
歲光景,身上展示的是穿洞洞的乳罩和三角褲,同樣是乳頭陰唇和臀縫全都暴露在外,只是
胸圍的帶子上挂著兩片粉紅色的輕紗掩映一下完美的胴體﹔還有一個氣質熟女身上隻有一張
紅色的“漁網”,連塊薄薄的布碎都沒有,白花花的豐腴肉體暴露無遺,乍一看還真沒留意到
她身上那件情趣內衣。

  人家說“三個女人一個墟”呀,真是沒錯,不管那三個女人有沒有穿衣服,一樣聊得熱火
朝天。只見她們對自己身體上所有的重點部位均抱著無所謂的態度任人觀賞,完全沈浸在聊
天的氛圍裡,“三女爭鳴”沒完沒了。

  出於好奇,我故意停留在她們附近一個挂滿肚兜的貨架前假裝挑選,聽聽到底有什麼話
題讓她們談得如此熱火朝天。

  只見那穿著黑紗露乳開襠連體絲襪的高妹說:“昨晚居委會的大媽來我家敲門,說對面樓
那對夫婦投訴我,叫我平時生活檢點一些,別動不動就脫個精光,他們的女兒正處於發育年
齡,模仿能力極強,這樣對她影響不好。真是好笑,我在家裡不穿衣服跟他們有什麼關系,
還擔心我光著身子會影響他們的女兒發育呢,多管閑事!”

  那一身紅色漁網的熟女立刻接過話頭:“我婆婆對我在這裡天天穿著露點的情趣內衣來工
作很不滿呢,她覺得我什麼都被人看光光了,讓她兒子吃了啞巴虧。那老太婆還真難侍候,
做人媳婦的不管怎麼樣都逃不過挨罵的命運。我做家庭主婦時你罵我是蛀蟲、光會吃軟飯,
出來賺錢養家你又嫌我在男人面前拋胸露奶。現在可不是你那個工作包分配的年代呀,皇太
后!你以為工作那麼好找啊,難道我不想呆在家裡做少奶奶?誰叫你兒子沒本事擔起整頭家
呢!”

  另一個又說:“那天我醒得早,應該六點還不到吧?起床之后想看看訂閱的報紙送來了沒
——報箱就挂在門口嘛,我估計樓道裡還沒有人會這麼早上下樓梯,所以就懶得穿衣服了,反正
一拿了報紙就馬上進屋,頂多也就那麼一兩秒的時間,於是就這麼渾身光脫脫地走出去看看自
家的報箱,沒想到樓上那隻河東獅偏偏就在這時候從外面晨運回來——唉,晃著光溜溜的屁股站
在門外、啥也沒穿地被撞個正著啊,我的全相一下就被她看光了。就算是這樣,吃虧的好像也
是我吧?她又沒什麼損失。可是那個凶婆娘啊,指著我就大罵‘不要臉’,還問我怎麼不去做‘
雞’呢!活像個神經病似的。我光著身子出來取報紙又沒讓你兒子看到,更沒勾引你老公,有
必要罵得那麼難聽嗎?”

  ……

  看著她們三個你一言我一語聊得正起勁,自然大方得對自己暴露無遺的胴體沒有半分遮掩
的意識,絲毫不在意我盯著她們的重點部位看,真有點不可思議。

  聽著聽著,我竟忽然發現原來香姨也在這裡!

  香姨穿的是一個肚兜和一條女裝的四角內褲,相對保守——估計是佩姨特別照顧香姨的感受
所以故意把她安排在肚兜專區的。當時她正別過臉去整理貨架上的肚兜,但那惹人憐惜的嬌小
身材、與瘦削的身體不成比例的大乳房和大屁股,還有那肚兜遮掩不住的一身雪白的肌膚,我
一看就知道那是誰了,輕輕叫了一聲:“香姨!”

        香姨一回過頭來便見到了我,我向她輕輕揮了揮手、抿嘴一笑,香姨那蒼白的臉色立刻泛
起了羞紅,馬上又低下頭手忙腳亂地整理起貨架上的肚兜來,再也不敢朝這邊看一眼。見香姨
那副害羞的狼狽樣子,我忍不住笑了。

  舉目張望,見佩姨已經走到辦公專區,我便也快步跟了過去。

  豐滿的胴體上僅有一個乳罩和一條內褲的佩姨笑道:“煙女,你先坐坐吧,佩姨還有事情要
干。”說完便挺著一對大乳房在工作台前坐下,對著電腦忙了起來。

  看著僅以內衣褲上陣的佩姨聚精會神地對著電腦在工作,我沒話找話地說:“佩姨,真沒想
到你原來還是店長呢,真了不起!”

  佩姨笑道:“有啥了不起的?這個店長也隻是靠運氣混來的呢!”

  我說:“上次聽瑤姨說你是在華潤萬家做促銷的,怎麼在這裡混到店長這個位置了?還有,
我聽見剛才那T-back女郎管你叫老板娘呢,到底……”

  說道這裡,佩姨的俏臉立時紅了,故意埋頭工作,假裝聽不到我說話。我伸出食指從佩姨
那雪白的手臂下面穿過,一下一下地戳著她那被罩杯高高托起的大乳房:“佩姨,就說來聽聽嘛!”

  被我戳得皺起眉頭的佩姨終於忍不住咬著下唇、抖著兩坨白滑巨碩的乳肉笑了,停下了手
裡的工作瞪了我一眼,無可奈何地笑著嘆了口氣。

  九十年代末,佩姨在本地一家女性購物頻道工作,前來投放廣告的產品無非都是那些豐胸
、美臀、祛疤、脫毛一類的女性用品。由於佩姨自身的條件很好,豐乳肥臀、貌美膚白的,對
產品的功效很有說服力,所以出鏡的機會也挺多的。而在購物頻道做臨時演員之余又到美術學
院兼職做人體模特,晚上有時間的話還會去夜總會做啤酒女郎,時間排得很滿,雖然很辛苦,
但生活還算過得去。

        林婆婆經常會帶著瓊姐和瑤姨一起到她的住處看望她和珊珊,也總是有意無意地提起溫老
伯的病情日漸惡化、身體越來越差,佩姨對此也憂心忡忡,可是她依舊沒有回家去看過溫老伯
一眼,也不知是不願再見到溫老伯還是不敢,而溫老伯雖然很想念佩姨,經常病得不省人事的
時候還在叫著佩姨的名字,但畢竟父女之間曾經翻過臉、吵得很凶,礙於面子溫老伯也沒有求
佩姨回去,佩姨離家的十幾年間父女兩人竟然隻見過三次面——瓊姐嫁人、瑤姨結婚和心怡滿月
那時佩姨都有收到請帖。雖然在宴會上碰頭了,林婆婆也故意安排佩姨和溫老伯坐在一起,但
父女倆還是當對方透明。

  記得當年非典鬧得沸沸揚揚的,但決定每個學子終身命運的那場獨木橋大戰卻沒有因此而
取消而押后,依然如期打響。那天,珊珊還有幾天就要高考了。

        購物頻道要為泰國的一個美胸產品拍攝廣告,而在一眾臨時女演員裡面,最佳的人選當然
是佩姨了。那時已經三十七歲的佩姨,身材和相貌絲毫不遜色於十八廿二的年輕美女,僅穿著
乳罩和三角褲在鏡頭前駕輕就熟地展示著自己豐滿的雙乳,她從沒懷疑過自己的魅力,這次也
不例外,可是在鏡頭前總是笑得那麼自信的她卻不知道不幸已經降臨到自己的家庭。

  拍完一組鏡頭之后,身上隻穿著內衣褲的佩姨一邊跟男同事嬉戲調笑一邊去拿回自己的手
機——剛才在拍攝的時候聽到自己的手機傳來短信提示的鈴聲,所以一到小休她就立刻去看看到
底是誰給她發短信。一看手機,剛剛還嬉皮笑臉地跟男同事打情罵俏的佩姨好像忽然挨了當頭
一棒似的,臉上那風騷的媚笑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老爸不行了,快來!”

        佩姨只感到眼前一黑,幸好身邊一個正在她身上揩油的男同事及時扶住她,她才沒倒下。
佩姨站穩了之后,立刻掙脫了那男同事的懷抱,從對方的口袋裡把錢包掏出來便轉身沖了出去。

        那男同事平時吃佩姨的豆腐吃得多了,跟佩姨的關系早就遠遠超出了普通的男女同事的底
線,所以錢包讓佩姨拿走了他也沒加以阻止——公司裡那些色男人平時在佩姨身上所佔的便宜遠
遠不是那麼三幾百塊錢可以結算清楚的。

        而佩姨平時在公司拍攝時以內衣褲示人已經習慣了,小休的時候也懶得穿回衣服或者找浴
巾什麼的來披一下,事出突然她也沒多想,當時隻身上隻有一個乳罩和一條小三角褲的她就在
一眾男同事愕然的目光中跑出去了,出了公司的大門才想起自己連衣服都還沒穿呢!可是那時
她心裡已經亂成一團,隻想快點去醫院再見溫老伯一面。於是她把心一橫,決定不折返回去穿
衣服了,咬緊牙關就這樣僅穿著內衣褲跑下樓梯(連電梯也等不及了)。

  隨便攔了一輛出租車便催促著司機往醫院趕,到了之后也不看價表,把錢包裡的大鈔全挖
出來朝司機一扔便下了車向醫院門口跑去。

        時隔八年,現在聽佩姨說起這段往事,我想真是美死那個司機了。一個這麼漂亮、身材這
麼惹火的女人只穿著內衣褲坐在自己身邊,而且到了目的地之后連錢也不用找,這種好事一輩
子遇不上一次吧?可是當時佩姨並沒有想到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一心只想快點去到病房裡再
見溫老伯一面。
        
        人真的很奇怪,佩姨本來很生溫老伯的氣,氣他當初強迫自己把孩子打掉、氣他當初不留
情面地責罵自己,可是現在她腦海裡想到的卻全是溫老伯對自己的種種好處,想到的是溫老伯
為了林婆婆和她們三姐妹的生活而熬壞了身體。

  幾乎是全裸著沖進了病房,隻見病房裡站滿了人,除了林婆婆、瓊姐、強叔、瑤姨和宏叔
之外全都是聞訊趕來的父老鄉親。在眾人的驚愕的注視之下,佩姨氣喘籲籲地來到溫老伯床前
,可是病床上的那個人已經被白被單嚴嚴實實地蓋住,吊瓶、氧氣管等維持生命的儀器全都撤
走了。

        礙於面子過不去,父女倆在十幾年間老死不相往來,沒想到就因為這樣,弄得連爸爸最后
一面都見不了。

        佩姨“撲通”一聲跪倒在溫老伯床前,伏在溫老伯身上放聲大哭。
        
        佩姨的哭聲足以撕心裂肺,可是那些前來為溫老伯送行的鄉親們此刻卻全把注意力集中在
佩姨身上了。
        
        因為佩姨當天要拍的是一個美胸產品的廣告,導演為了更加突顯出佩姨的乳房之豐滿,故
意要佩姨穿小一號的乳罩,文胸的帶子也調鬆了兩公分,好讓佩姨的乳房在動作並不劇烈的情
況下也有不停顫動的效果以配合拍攝,而且那內衣的布料面積很小,能夠遮擋的范圍隻是比乳
暈大一點罷了,而經過一陣沒命似的狂奔,原本覆蓋在乳暈上那兩片小得不能再小的布料已經
移了位,兩個乳頭也露了出來,就連挂在肩上的胸罩帶子也有一根不知在什麼時候滑落了肩頭
,而那條小三角褲也在狂奔之中漸漸被抖了下來,只能勉強纏在大腿上,大半個屁股和一整片
陰毛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幾乎是全裸地跪著的佩姨伏在溫老伯的遺體上痛哭失聲,而鄉親們
私下裡卻在議論紛紛:

  “阿佩怎麼穿成這樣?”

  “就是,她這十幾年在外面到底是做什麼的呀?”

  “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當年不就是一個不正不經的女孩嗎?”

  “當年可以當她是小女孩,不懂事。現在都快四十了,還是死性不改怎麼能行?”

  ……

  在眾目睽睽之下,佩姨顧不上調整一下乳罩的位置、也沒有把褪到大腿處的小三角褲重新
穿好,已經伏在溫老伯漸漸冷卻的身體上哭得呼天搶地,只是她已分不清自己那時是為了什麼
而哭:到底是因為溫老伯的離去而感到悲痛,還是因為聽到鄉親們對自己的非議而感到委屈?

        佩姨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把珊珊撫養成人,為自己的親骨肉付
出和犧牲,這是每一個母親都義無反顧的,為什麼偏偏就自己要受人指責和謾罵?

        第二天,佩姨就向經理遞交了辭職信。
        
  溫老伯走了之后,在林婆婆、瓊姐和瑤姨近乎哀求的苦苦勸說之下,佩姨終於帶著珊珊搬
了回去,回到了這個她一別將近二十年的家。

        少小離家老大回,這裡的一切都已不再是當年的模樣:當年的農村變成了城中村、當年的
平房如今變成了幾層高的出租屋、當年正值中年的林婆婆已經垂垂老矣、當年還是小女生的瓊
姐和佩姨已經嫁作他人婦——心怡已經準備上小學、謙謙也已經蜷縮在瑤姨漸漸隆起的肚子裡不
時地蠕動了。而佩姨,當初離家時還是一個18歲的大姑娘,而再次回到這個家的時候已經是一
個年近二十歲的少女的母親……

  后來,佩姨到這家商貿公司來應聘,這公司主要代理一個高檔的女性內衣品牌,同時也經
營其他諸如女裝睡衣、睡袍、抹胸、浴巾、浴袍之類的女性貼身衣物。

        一開始老板是安排佩姨在華潤萬家駐場的,依靠著之前做啤酒女郎的經驗,佩姨的業績倒
也不錯,不過在內衣專區的其他促銷員都是二三十歲的小姑娘,那時佩姨已經將近四十歲了,
自然很難再得到重用。直到有一天,公司的老板羅總向全公司征集建議,要求每位員工都提交
一份銷售方案。
        
        原來,羅總一直不甘心隻在賣場設專櫃,而決心要經營一間獨立的實體店,於是便在這個
專做女性內衣批發零售的商貿城買下了一個鋪位,可是這鋪位的面積雖大,但門面卻被擠在一
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生意自然慘淡得很。
        
        所以羅總便動員全體員工一起想辦法把公司第一間專賣店的生意搞上去。
        
        佩姨隻有高中學歷,而且放下書包那麼久,當年的知識早還給老師了,哪裡懂什麼銷售方
案呀?正巧珊珊的專業對口,於是便叫珊珊代勞了。
        
  珊珊沒幾分鐘就寫好打印出來了,一臉狡猾將那份方案遞給佩姨:專賣店所有店員上班時
都不許穿衣服,以自己的身體親自展示商品穿起來的效果。

  佩姨看了之后立刻笑著往珊珊的后腦勺扇了一巴掌:這份方案得害多少女同事拋胸露乳來
“賣大包益街坊”啊?珊珊吐了吐舌頭跑開了。

  佩姨也沒多想就拿著珊珊的方案交差了,羅總布置的任務她本來就是以敷衍的心態來應付
的,自己都奔四了,哪裡還有二十出頭那會的雄心壯志?加薪倒是無任歡迎且多多益善,至於
升職嘛,佩姨還真不稀罕。反正就算真的隻能穿著內衣褲上班也只是專賣店那些員工的事,與
自己無關。

  沒想到羅總經過一番苦苦思索,居然決定試一下佩姨的方案!而且還要佩姨全權負責。當
即把佩姨從賣場調到專賣店去。

        佩姨當時真覺得搬起石頭來砸了自己的腳,不過為了生計,隻好照辦了唄——曾經身為人體
模特的她連全裸示人都試過了,穿著內衣褲來向顧客展示又算什麼?

  每天佩姨和其他店員就穿上店裡最新款的內衣褲來招攬生意,在顧客的要求之下還會試穿
各種款式的文胸和內褲、肚兜、情趣內衣、性感浴袍等等各式各樣的商品讓顧客參考。

        因為專賣店的十幾號店員年齡不一、身材各異,由剛剛踏上社會的清純女生到佩姨這種人
到中年的性感熟婦、由男人可以一手掌握的小籠包到佩姨這樣的大波霸應有盡有,所以顧客只
要讓年齡以及身材與自己差不多的店員試穿一下就知道效果如何。

  就這樣持續了一個月,反應居然出奇地好,每天的生意忙都忙不過來。周圍其它店的競爭
對手當然知道佩姨促銷的手段,無奈她們的店面過於顯眼,這樣反而不便——隻穿著內衣褲當眾
招搖,不被當成從事不正當生意把你的店面封了才怪﹔羅總的鋪位被擠在不起眼的位置反而成
了一種掩護,十幾個女人隻穿著內衣褲在店裡工作外面的人也看不到。

        佩姨的方案一下子把店面的劣勢轉為優勢,羅總很高興,當即把佩姨提拔為專賣店的店長
——雖然職位高了,工資也漲了,但這就意味著佩姨今后上班都只能穿文胸和三角褲來示人了。

  其它店的負責人打電話到電視台爆料,說佩姨她們脫光了衣服來做生意、與顧客進行不道
德交易。

        有個欄目組果然派人前來暗訪,幸好有個正在讀廣播電視新聞專業函授班的女孩(也就是
剛才那個穿純白色內衣褲、叫小芸的T-back女郎)及時嗅出了對方身上的“記者味”、發現了藏
在手提袋裡的攝像頭。
        
        與來人周旋了一番打發她們走了之后佩姨立刻向羅總報告,羅總馬上到該電視台出錢投放
了一大塊廣告硬是把那期節目截住了。
        
        除此之外,羅總還花錢疏通了各相關職能部門,佩姨她們在專賣店裡又可以放心地給顧客
展示各種商品了,而周邊店鋪那些枉作小人的爆料人見了也隻好干瞪眼……

  正說著,門口那邊忽然傳來那個T-back女郎——小芸的聲音:“羅總!”接著,其他身穿內衣
褲、Bikini、性感睡裙等商品樣板的女店員都紛紛迎上去騷騷地齊聲叫道:“羅總——”就連那三
個穿著露點情趣內衣的女人也不避諱,肆意暴露著乳頭和陰唇走上前去打招呼。

  佩姨笑道:“老板來了。”說著站起來整了整剛才被我戳乳房時摳得移了位的罩杯和因為坐
久了而完全夾進臀縫裡的小三角褲,也向人群走了過去。

  我朝那邊望了望,隻見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手裡拿著一束紅玫瑰在一眾性感女郎的簇
擁下向佩姨走過來。

        而佩姨也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在男人面前隻有幾小片布料遮住重點部位,乳房一抖一抖地扭
著那個大屁股迎了上去。當兩人走近時,羅總張開雙臂將佩姨隻穿著內衣褲的豐滿胴體擁入懷
中,並在佩姨笑靨如花的臉蛋上親了一下:“阿佩,happy birthday!”

  “謝謝!”佩姨接過羅總手裡的紅玫瑰,含情脈脈地跟羅總對視著,挂滿甜笑的俏臉漸漸泛
起了紅暈。

  羅總和佩姨這一舉動立刻引起其他穿著同樣性感暴露的女店員陣陣起哄和尖叫,而我對此
更是大出意料。

        在女店員們“Kiss !Kiss !”那齊刷刷的鼓動聲中,我喃喃道:“真看不出來,原來佩姨也
習慣這種西方人的社交禮儀呀?”

  這時身邊忽然有個人輕輕拉了我一下,我一看,原來是香姨。身上隻綁著一塊肚兜、穿著
一條四角內褲的的香姨在我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之后我才恍然大悟:原來近兩年羅總一直在追求
佩姨呀,更讓人驚喜的是,其實佩姨對人家也有點意思呢!

  在眾人的鼓動下,羅總抿了抿嘴,終於閉著眼睛向佩姨的面門湊了過去,他的這一進攻再
次激起那些衣不蔽體的女店員齊聲拍手和尖叫。可是佩姨扭頭避開了羅總的嘴唇,笑了笑便輕
輕地把他推開了,一眾性感女郎又忍不住發出陣陣失望的嘆息。

  佩姨揪了揪胸罩的帶子,甜甜一笑便轉移了話題:“羅總,你今天早上發給我的那份報表已
經做好了,可是賬目中有些明細跟上個月有點出入,你過來看看。”

  “沒事,阿佩。偌大一個老板娘的位置都放這等著你來坐了,難道我還會信不過你嗎?我看
看,有哪些數據對不上?”當眾遭佩姨拒絕,羅總也不生氣,很有風度地笑了笑,伸手摟著佩姨
光溜溜的肩頭,手掌握住佩姨雪白的玉臂輕輕摩挲著,臉上滿是溫情的笑意。

        身上依舊只帶著乳罩和穿著小三角褲的佩姨忍著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輕輕掙脫了羅
總的懷抱,手裡拿著他剛送的紅玫瑰當先朝工作台走去,小內褲下面那個渾圓的大屁股隨著步
伐一扭一扭的。

  見佩姨跟羅總有正經事要做,我連忙走開,免得打擾他們——呵呵,多給他們點機會獨處嘛
!於是便到肚兜專區跟香姨攀談起來。

  香姨告訴我,自從那晚之后,阿康似乎養成了習慣:每當打算回家時總會提前一兩天告訴
香姨,電話和短信雙管齊下,確定香姨已經很清楚自己什麼時候到家才敢回來。而且進門之后
還會大聲說一句:“媽媽我回來了!”好讓香姨知道。

        為此才叔還納悶得很呢:這孩子怎麼忽然變得這麼有禮貌了?
        
        面對才叔的疑惑,香姨總是捂著嘴“哼哼哼”地笑道:“我們的兒子長大了嘛!當然變得越
來越懂事了。”至於背后的故事,才叔當然做夢也想不到。
        
        而自從那晚跟我“打賭”之后,香姨就開始對我的提議做出試探性的體驗、嘗試著在家裡脫
去衣服。

        從一開始身上還保留著內衣褲到后來由頭到腳都脫得一件不剩、從一開始只是偶爾“放縱”
一回到后來天天如此、從一開始每多卸下一件衣物都猶豫半天到后來一氣呵成地脫個精光、從
一開始還抱著忐忑的心態畏首畏尾到后來全裸著就像穿著衣服時一樣自然……如今香姨已經習慣
並愛上了這種生活方式,不管什麼時候回到家,進門之后第一件事必定是脫衣服,脫得一絲不
挂,然后才赤裸著全身干家務活。在家裡光著身子可舒服了,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嘻嘻!看來當初視天體生活為洪水猛獸、不敢越雷池一步的香姨已經裸上癮了,只在進入
房間裡照料才叔和睡覺時才穿回衣服,其余時間都裸得徹徹底底,因為阿康在什麼時候會回家
她心裡一清二楚,而不像以前那樣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闖進家門,讓母子倆都尷尬不已。

  為什麼香姨如此放心呢?據她說有一回阿康告訴她下午五點四十五分到家,大概三點多的
時候上身僅穿著一件開襟的白襯衣、還光著屁股在陽台澆花的香姨無意中看到阿康一直在自家
這棟樓房前面徘徊,於是便穿好衣服下去把他叫了上來。

        一問才知道,原來那天下午老師家裡臨時有事而停課,阿康吃過午飯就已經回來了,但因
為他跟香姨說了五點四十五才到家,擔心如果提前進家門會像之前一樣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所
以一直不敢上樓,在樓下呆了整整一個下午。
        
        回想起剛才兒子徘徊在巷道中那孤單的身影,香姨鼻子都發酸了。因為這件事,香姨感動
之余便更加放心地在家裡大膽解放自己,從此不再有任何顧慮。

  至於我有意無意地談到叫香姨再找個男人回來一起照顧才叔的問題,香姨就堅決不肯了。
用她自己的話說:才叔以前很疼她的、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他是為了這個家才搞成這
樣的,香姨決不能背叛才叔。

        香姨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可是風韻猶存,跟年輕時相比依然魅力不減,以她這樣的條件
即使想帶著才叔改嫁也不愁沒有男人要,可是讓已經半身不遂的才叔眼巴巴地看著自己老婆跟
別的男人結合,這樣跟直接把他扔出家門任其自生自滅有什麼不同?所以,香姨是鐵定不從二
夫了——不讓其他男人來跟她分擔才叔的重擔,也不讓其他男人來跟才叔分享她的肉體。
        
        她還告訴我,之前在浴室裡自慰還擔心再次被兒子看到、總是得不到最大的滿足,但現在
的她,做那個事情的場所已經不局限在浴室了,客廳、廚房、阿康的房間、用於儲物的閣樓……
家裡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來自她小妹妹那裡的水跡,最近她還嘗試著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全身光
溜溜地走出陽台或者開門出去走上天台吹風、伸展一下身體和自慰呢!
        
        有一回,香姨甚至半夜裡從床上爬起來把衣服脫光,當著才叔的面自慰至高潮,因為當時
房間裡一片漆黑,即使才叔忽然驚醒了也看不到香姨全裸著胴體在自己身邊自慰。跟才叔已有
十幾年沒有夫妻之實了,那晚從窗外透進來那微弱的月光中看著才叔臉上的輪廓而達到高潮,
身上每一個部位都完全暴露在黑暗中的香姨竟然幸福得忍不住哭了起來。

  唯一讓她內疚的是,最近阿康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了,有時香姨主動打電話叫他回家吃飯
他還會小心翼翼地問:“媽媽,我回家真的方便嗎?”

  我笑道:“香姨,這說明阿康長大了,更懂得體諒你了,你應該感到欣慰才對。”

  香姨也笑了笑:“也許吧。唉,那傻孩子,因為我的緣故,真是委屈他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覺得香姨比以前開朗多了,不會像之前那樣總是郁郁寡歡,
雖然臉色依舊蒼白、容顏依舊憔悴,但笑容比以前多得多了。

        我輕輕扯開綁在她背后那根肚兜的帶子,開玩笑地說她這身打扮看起來就像一個淪落青樓
的風塵女子她也不介意,一手捂著胸前鬆掉的肚兜一手打了我一下,笑著命令道:“快幫我綁
好!”

  我說:“香姨,聽說這裡的顧客可以要求你們的店員提供試穿服務看看效果如何對吧?”

  香姨一邊把雙手拐到背后重新綁好肚兜的帶子一邊警覺地看著我,似乎在猜度著我的意圖,
過了好一會才試探著地道:“想干嘛?”

  我壞笑:“還會想干嘛呢?試穿幾件商品讓我參考參考啊。”說著轉身朝情趣內衣專區走去。

  只見站在情趣內衣專區那三個陰毛、屁股和乳房均清晰可見的女店員依然小聲講大聲笑地
在說是非呢:誰家的媳婦在外面偷漢子、誰家的兒子年年都考倒數第一、誰家的閨女為了出國
而主動勾搭黑人卻被搞大了肚子之后甩掉了……竊竊私語時光會捂著嘴卻不知道捂一下乳頭和陰
唇,浪笑時花枝亂顫得胸前那對大乳房都在輕輕跳動著,光顧著嘲笑別人生活中的私隱,卻不
知道保守一下自己身體上的秘密。一見我走過來,她們立刻停止了談笑,隨便整了整身上那件
穿了等於沒穿的情趣內衣,對自己豐滿的胴體稍遮略掩之后便迎上前來招呼:“您好,請隨便
參觀。”

  我注意到剛才埋怨婆婆不滿自己被陌生人看光光的那個氣質熟女穿得最暴露了,身材也最
為豐滿,而且看起來資歷最老、好像還是小組長一類的角色。

        只見她將開在情趣內衣前胸位置那兩個恰好可以讓乳房鑽出來的洞洞盡量往兩邊扯了扯,
把自己兩個大乳房完完全全地爆出來,使其看起來更顯眼,以突出情趣內衣穿在她身上的性感
效果,然后很專業地向我介紹:“靚女,這些都是這期最新到的貨,而那邊的則是本店歷來賣
得最好的經典款式,您隨便挑選吧。”
        
        說著指了指著那個身材最高挑、穿著一身黑色露乳開襠連體絲襪(也就是剛才訴苦說居委
會大媽上門干預她的私生活那個店員)的女孩說:“我們這個sales clerk的身材跟您差不多,
您看上哪件都可以叫她試穿來讓您看看效果的。”

  那個同樣僅以露點情趣內衣上陣的年輕姑娘立刻上前一步:“是的,我們店可以為顧客提供
試穿服務,讓您能夠清楚地知道商品穿在自己身上的效果,以保証每一位光臨本店的顧客都不
會買到不滿意的商品。如果您覺得花多眼亂的話我們還可以根據您身材的特點給您介紹幾款最
合適的款式……”

  呵呵!確實,這三個女店員的身材相貌都是一流的,即使裹得嚴嚴實實地光拋個媚眼都足
以讓男人狂噴鼻血,更何況是僅以內衣上陣呢?以這樣完美的胴體穿上情趣內衣,那效果怎麼
會不讓顧客滿意?所謂的試穿服務,只不過是一個吸引顧客的賣點罷了。

  我笑道:“對不起,我不是給自己買的,我朋友的身材跟你們不同。”說著指了指肚兜專區
那邊的香姨問道:“我想讓那位靚姐試穿一下讓我看看效果可以嗎?”

  那個在我眼前挺胸爆乳、三點盡露的“小組長”依我所指望了香姨一眼,說:“可以的,那邊
那位是負責肚兜專區的‘香姐’。我們店有規定,員工的試穿服務不受區域劃分的限制,顧客有
權要求任何一位員工為其試穿任何一個專區的商品,香姐當然也不例外。”

  我對香姨到底肯不肯當眾露點非常懷疑,於是再次故作擔心地問:“真的沒問題嗎?她好像
沒你們那麼放得開。”

  那三個負責情趣內衣專區的女店員倆倆對視了一眼,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暴露無遺的陰毛和豪
乳,都忍不住笑了。

  “熟女小組長”解釋道:“不是放不放得開的問題,顧客至上是我們公司的服務宗旨,對於顧
客合理的要求我們每一個員工都會無條件滿足的,更何況為顧客試穿商品以參考效果是本店首創
的一項特色服務呢。香姐雖然觀念比較傳統,可是很順得人意的,服務意識和服務態度都非常到
位。放心吧,香姐會很樂意為您提供試穿服務的,如果有什麼疑問或者需要的話可以隨時過來找
我們。”

  “嘻嘻!好的,謝謝你。”於是我便挑了一套最暴露的情趣內衣,在那三個露點美女的目送下
回到香姨跟前:“嘻嘻!香姨,我想讓你試穿這套看看效果。”

  香姨瞪了我一眼,卻又無可奈何,畢竟老板在這裡,她總不敢怠慢顧客的要求的。

  試衣間的布簾一拉開,已換上情趣內衣的香姨便從裡面走了出來。霎時間,店鋪裡所有店員
和顧客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了,就連那邊正在埋頭談論工作的羅總和佩姨也忍不住轉過臉來眼睜
睜地盯著香姨看。

        因為那套情趣內衣真是太暴露了,與其說是內衣,倒不如說那是幾根繩子更合適:上面只有
兩個繩圈箍著乳房的根部,下面也隻有兩根繩子繞過胯下綁住盆骨的位置,整套內衣褲全都是繩
子,連塊布碎都沒有,一對大乳房、兩坨大屁股、還有私處的毛毛和胯下的陰唇全都看得清清楚
楚。可以說,香姨穿著這件情趣內衣站在眾人面前跟全裸示人是沒什麼區別的。

  我故作驚訝地叫道:“哇!這套內衣真性感。姐姐,轉個圈讓我看看好嗎?”

  香姨無奈,白了我一眼隻好原地轉了一圈,把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讓我看光看盡。

  佩姨明知我是故意戲弄香姨的,笑著搖了搖頭繼續跟羅總對賬。其他店員和顧客都不知道我
認識香姨,都以為我只是在參考那情趣內衣穿在身上的效果,所以都不以為意,一個個把注意力
移開了。

  雖然幾乎全裸上陣的香姨成為眾人焦點隻有那麼一瞬的功夫,但那蒼白的臉頰卻已經紅透。

  因為站在跟前的已經不是上次我見到的那個放不開的香姨,現在的她已經比以前大膽得多了
,所以我還想再用語言來羞她一番才作罷,可是這時一個原本徘徊在Bikini專區左顧右盼的年輕
男人也饒有興趣地走過來了。

  香姨一看立刻用雙手罩住自己早已凸起的乳頭,低聲道:“煙女,別鬧了,讓香姨先穿回衣
服好嗎?”

  我感到奇怪了,除了那個男人之外店裡還有其他男顧客呀,為什麼香姨唯獨對他特別害怕?
不過我也注意到,其他男顧客都是陪同女伴前來的,只有他一個人來逛女性內衣專賣店。

        說實話,其實那個男人長得並不醜,但不知為何總是給人一種很猥瑣很齷齪的感覺。也許戴
著有色眼鏡看他的人不止我一個吧?剛才他嬉皮笑臉地向Bikini專區的那些妙齡美女搭訕時,那
幾個身材火辣辣的三點式女郎也沒怎麼搭理他。

  當時我還沒反應過來,那男人已經咧著一嘴流裡流氣的淫笑來到跟前了:“哎喲,這套內衣
真好看!美女,賣多少錢呀?”哼,問人家“賣”多少錢,一語雙關之中就已經在嘴皮上佔了香姨
的便宜,一看就知道是流氓一個!

  香姨更難堪了,紅著臉低下了頭,雙手依舊捂著自己的大乳房,兩條光潔滑膩的大腿拼命地
緊緊並攏在一起,雖然胯下的陰唇已經被夾在兩腿之間看不見了,但小妹妹周邊那一叢黝黑蓬鬆
的陰毛還是跟一身雪白的肌膚形成強烈的對比,非常奪目。

  香姨沒有理睬她,紅著臉問我:“煙女,還需要我為你試穿其它款式嗎?”

  我還沒回答,身邊那個男人已經搶著開腔了:“先別忙嘛!讓我再仔細看看這件。”說完略一
躬身把臉朝香姨的大乳房湊過去:“美女把手拿開吧,你這樣捂住很難判斷效果如何的。”

  哼,他到底想看香姨身上的情趣內衣還是想看香姨的身體,很明顯了。相由心生,猥瑣佬一
個!

  香姨無奈,隻好放下雙手,極不情願地把自己豐滿的豪乳迎上那猥瑣佬的面門,任其全方位
多角度地細細觀看自己那兩個早已被一覽無遺的大肉球。

  男人真的很奇怪,兩團肥肉而已,至於嗎?同樣是肥肉,長在臉上的是豬扒、長在胸前就是
尤物了,什麼邏輯?

  那猥瑣佬弓著身子鑽來探去地從各個角度看夠了那對近在咫尺的大乳房之后,還閉上眼睛輕
輕嗅了嗅香姨乳房上的氣味:“嗯——很不錯!哎,對了,這是什麼材質?”說著直起身來便朝香姨
的豪乳伸過手去,嚇得全身暴露無余的香姨連忙雙手交叉抱胸護著乳房,一臉驚恐。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立刻一把打掉他的手,沒好氣地駁道:“不就是幾根繩子嗎,還會是什
麼材質?”

  香姨雖然依舊尷尬,但也朝我投來感激的目光。

  猥瑣佬不知道我跟香姨的關系,以為我隻是一個顧客,他顯然沒想到我會替香姨解圍,愕了
一下之后又笑道:“啊,也對也對!就幾根繩子而已,還會是什麼材質呢?嗯——這套內衣很合我的
眼光,可是不知道我女朋友喜不喜歡啊。美女,讓我拍一張照片回去問問她吧!”說著便從口袋裡
掏出手機來。

  香姨慌了,立刻捂著乳房躲到我身后。

  我也生氣了,伸手擋住他的鏡頭:“你也太過分了吧!人家穿成這樣怎麼能讓你拍照?”

  佩姨見狀立刻離開工作台,抖著兩個大乳房跑了過來:“周先生,這裡不準拍照的!”

  猥瑣佬扭頭看見身上隻有一套墨綠色內衣褲的佩姨,立刻被佩姨那對高高托在罩杯上不停湧動
的巨乳吸引住了,盯著罩在文胸裡那兩個雪白的大肉球好一會才咽了咽口水笑道:“你們不是為顧
客提供試穿服務的嗎?我女朋友不在這裡,我當然要拍回去給她看啊,要不然怎麼知道她喜不喜歡
呢?對不對!”

  隔壁專區一個身穿性感小睡裙的風韻少婦也忍不住了,朝這邊罵過來:“你這流氓,根本不是
誠心來光顧的,光看不買,天天就這樣佔我們便宜。瞧你那副德行,哪來的女朋友?還以為人家不
知道你的底細呢!”

  猥瑣佬一聽立刻把臉拉得老長:“嗯?你這是什麼意思,對我進行人生攻擊嗎?”接著把臉轉向
僅以文胸和小三角褲覆蓋住重點部位的佩姨,理直氣壯地質問道:“你是這裡的店長對吧?你們那位
員工剛才對我作出了令人無法忍受的侮辱,我現在正式向你進行投訴,並且就此等惡劣事件對你們
作出嚴正交涉!請問身為店長的你,這件事該怎樣解決,你們準備如何賠償我精神和名譽上的損失?”

  這流氓!還有比這更無賴的嗎?要不是身后的香姨拉住我,沒準我已經隨手從貨架上扯下一個
乳罩就用文胸帶子把他勒死了!對面那個身穿性感小睡裙的美貌少婦也氣得說不出話來,渾圓的乳
房、纖細的腰身、翹挺的臀部和玲瓏妙曼的胴體在小睡裙半透明的絲質下面隱隱可見。

  這時店裡所有顧客都被這邊的爭吵聲吸引住了,紛紛過來圍觀。猥瑣佬趁勢帶著哭腔一臉委屈
地向他們大吐“苦水”:“你們說有這道理嗎?我來這裡只是想給女朋友買件內衣,沒想到竟然被他們
這樣侮辱。什麼‘顧客是上帝’,說得真好聽,有這樣對待上帝的嗎?這麼糟糕的服務態度還有誰會
來光顧呀?你們說對不對!”

  那些不明就裡的圍觀者一邊猜測著事情的緣由一邊低聲地議論紛紛。佩姨環視了一眼圍觀的顧
客,賠笑道:“周先生想必誤會了,以周先生這樣一表人才又怎麼會沒有女朋友呢?誰都知道這是不
可能的,對不對?”

  猥瑣佬冷冷一笑,指著剛才罵他的那個身穿性感小睡裙的美少婦說:“用不著給我拍馬屁,剛才
她說了什麼、是什麼意思我比誰都清楚!今天你們要不給我一個滿意的說法,我一定追究到底,即
使鬧到消委會、鬧到公安局、鬧到人民法院、甚至鬧上了中央我都決不罷休!”

  我心想:鬧到聯合國去吧,傻屄!

  佩姨將擋在眼前的一縷劉海撩到耳后,又將剛才跑過來時滑落了肩頭的胸罩帶子提到肩上,一
時也沒了主意。

  這時羅總也走過來了:“周先生,干嘛那麼生氣呀?出來逛街不就是圖個開心嗎?硬要把事情鬧
僵對誰都沒好處,對吧?”

  猥瑣佬的目光一直舍不得離開佩姨被胸罩托得高高的那對巨乳,盯著露在胸罩外面那上半邊微微
顫抖的大肉球眼睛一眨也不眨——呵,根本看也不看羅總一眼呢:“我知道你是這裡的老板,你真要好
好管教一下你的員工了。”

  羅總笑道:“當然是我的員工不對。阿香、阿媚,快向周先生道歉!”

  身上只挂著幾根細繩組成一件情趣內衣的香姨隻好雙手罩住乳頭、從我身后探出半截幾乎全裸的
胴體哽咽著對猥瑣佬說:“周先生,剛才真對不起。”

  那穿著半透明性感小睡裙的風韻少婦也撇了撇嘴,極不情願地說了聲“對不起”。

  羅總笑道:“周先生,真不好意思,剛才那我們兩位店員沖撞了您,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她們
一般見識……”給猥瑣佬遞了根煙,羅總便摟著他的肩膀將他帶到一邊去安撫了。

  佩姨抖著罩杯上的兩坨肥肉對眾人笑道:“沒事了,隻是一場誤會而已,大家干活去吧。”說完便
轉身朝羅總和猥瑣佬那邊走過去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

  圍觀的顧客見鬧劇已經散場,於是紛紛散開繼續各自挑選商品去了。一眾衣著性感暴露的女店員
卻沒有回到各自的崗位,紛紛圍上來你一言我一語地安慰依然心有余悸的香姨,情趣內衣專區那個穿
著黑色露乳開襠連體絲襪的高挑女孩和Bikini專區的一個三點式美女緊緊擁抱著香姨以給她一點慰藉
,又有一個短發辣妹從隔壁專區的貨架上拿來一條浴巾把香姨幾乎全裸的胴體裹上了。

        我一看那辣妹的“穿著”更是咋舌:整個白花花的豐滿肉體、只在胯下夾著一個“C字褲”、雙乳前面
粘著兩片矽膠隱形文胸,除此之外身上便啥也沒有了,由於理了一頭清爽的短發,背上那一大片光潔
滑膩的肌膚、兩坨飽滿圓潤的臀肉一覽無遺,從后面看去,整個人竟像全裸著站在香姨跟前一樣,而
前面也好不到哪裡去,兩片小小的矽膠僅僅覆蓋著乳暈、C字褲勉強遮住小妹妹,估計陰毛有修理過,
所以並沒有從C字褲裡面探出來。總體看來,這個性感惹火的短發辣妹除了三點不露之外竟是全身盡露。

  據剛才那穿著半透明性感小睡裙、叫阿媚的風韻少婦說,那所謂的“周先生”不要說女朋友,就連
一份正當的職業也沒有,只是附近的一個無業遊民,自從知道羅總這內衣專賣店的員工以自己的身體
向顧客展示商品之后便隔三差五地跑來“光顧”,有時甚至一天來兩次,到處沒話找話地向那些衣不蔽
體的女店員搭訕,在店內一泡就是幾個小時,這裡每一個員工的身體他都徹底看過了,但愣是沒買過
一個Bra、沒花過一分錢。今天更是過分,居然想對著身上隻挂著幾根繩子組成一件所謂的內衣而三點
盡露的香姨拍照。

  正說著,身上僅穿著內衣褲的佩姨也朝這邊走過來了,高高托在罩杯上的大乳房合著步子一抖一
抖的。等她對香姨安撫一番之后,我問道:“佩姨,怎麼樣?”

  佩姨笑道:“搞定了。”

  我將信將疑:“那傻屄不像輕易罷休的人呀,這麼快就擺平了?”

  佩姨又提了提肩上的胸罩帶子,白了我一眼抿嘴笑道:“他剛才就已經知道自己理虧了,心虛得很
呢!只不過一直在找台階下而已。”

  這時羅總跟那猥瑣佬也已經走了過來,佩姨走到猥瑣佬面前心平氣和地說:“周先生,下次帶您女
朋友來光顧,我們給您打個五折算是對您的賠償吧。呵呵,您作為男人也許不知道,同一件內衣兩個
女人穿出來的效果是不一樣的,所以拍張照片回去給女朋友看並沒有多大的參考價值,最好把您女朋
友帶來吧,我們的店員將為她提供最優質最貼心的介紹和試穿服務。”

  在佩姨說話的過程中,猥瑣佬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佩姨的乳罩中暴露在他眼皮底下那兩個肥碩
的大肉球。聽佩姨說完之后,他盯著佩姨雪白的巨乳假裝思索了一番,順勢說道:“嗯——那好吧,下
次帶我女朋友來看看。呵呵,不愧為店長啊,你這樣的服務態度才像話嘛,不像剛才那兩個員工,一
點也不尊重顧客的人格。”

  那個穿性感小睡裙、叫阿媚的美貌少婦秀眸一瞪,可還是忍住沒作聲,氣鼓鼓地低頭整理自己身
上那件薄如蟬翼的小睡裙。

  羅總說:“好啦好啦,阿娥,你送周先生出去吧。”

  情趣內衣專區那個“熟女小組長”剛想動身,卻被佩姨攔住了:“阿娥你別去。小芸,你去吧,把
周先生送出門口。從迎賓到送客,必須由始至終地對顧客做好完整的招待服務。”

  “周先生,這邊請。”那個穿乳白色內衣褲的T-back女郎應了一聲便陪著猥瑣佬向門口走去,咬字
依舊清晰、發音依舊甜美——呵呵,正在攻讀廣播電視新聞專業的函授課程,估計她的理想是成為一名
新聞主播吧?

  只見羅總還莫名其妙呢,佩姨打了他一下,笑道:“你懵啦,阿娥這樣怎麼能送他出去?”

  羅總頓時明白了,負責情趣內衣專區那叫阿娥的“小組長”身上那件情趣內衣可是什麼重點部位都
坦蕩蕩地任人觀賞呢。叫一個美艷熟女三點盡露地走出去確實太不像話了。

  羅總很不好意思地笑了:“阿娥,對不起!我的頭腦確實有點懵了。阿香,你沒事吧,怎麼臉色都
發青了?罷了,今天算你一整天的工資,你先回去休息吧。”

  香姨連忙說:“啊,不用不用。”

  佩姨笑道:“阿香,你還是先回去吧。”

  “那——”香姨想了香:“好吧,謝謝羅總。”

  羅總也笑道:“阿佩,今天是你生日,你也早點下班吧,回去陪陪家人。”

  佩姨笑得更甜了:“好啊,那謝謝羅總啦!”說完便拉著香姨走進更衣室裡各自穿回衣服,跟我一起
到聖安娜取生日蛋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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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hr_4545
侯爵 | 2014-12-25 09:44:18

感謝大大的分享
引言 使用道具
jjeffreyj
男爵 | 2014-12-25 10:33:46

感謝大大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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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ijgrlp
見習騎士 | 2014-12-26 16:38:50

謝謝大大無斯分享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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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montea1224
見習騎士 | 2014-12-28 22:06:37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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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lfa
公爵 | 2014-12-29 13:44:10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捷克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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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詹
伯爵 | 2015-1-6 22:10:12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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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詹
伯爵 | 2015-1-6 22:12:00

我覺得原PO說的真是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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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k4461948
男爵 | 2015-3-28 10:10:44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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