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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8142229
伯爵 | 2009-7-21 10:29:21

本文最後由 s8142229 於 2009-11-19 15:14 編輯

(博訊2006年12月30日)



    (1949年後,大陸歷次鎮壓,幾乎沒波及日本漢奸,被鎮壓最狠的是遺留在大陸的國軍。鳳凰周刊的文章或許揭示了背後的內幕)
   
     “我們很感激一部分日本人,他們在解放戰爭時期,作為醫生、護士、技術員參加了解放戰爭,這些更增強了我們與日本人民締結友好關系的信心。日本的軍國主義確實是殘酷的,但協助我們的日本人民有很多。”



    上述講話是國務院總理周恩來1956年6月27日在接見日本代表團時說的。不過,它曾很長時間幾乎不見諸國內報端,沉寂近30年後,這段話背後的歷史逐漸為人所知。而我則無意中扮演了這一歷史進程的見證者,並與部分當年四野的日本老兵成為朋友。
   
    四野原來曾有日本兵
   
    1990年4月,我時任陝某師政治處主任,一天接到上級通知,要我參加接待從日本來的“第四野戰軍日籍戰友回娘家訪問團”。
   
    日本人到中國回娘家,而且是回解放軍的“娘家”,我當時一頭霧水,不得其解。我雖然喜歡閱讀部隊戰史和報紙,但從來還不知道有日本籍官兵參加解放戰爭。
   
    當時一起參加接待工作的有集團軍政治部秘書處長呂興元,還有原中國人民解放軍三十三醫院院長張寶林,副院長尚興祿。接待的代表團成員名單是:團長中村義光,副團長福山三利、平野丹通、秘書長、若生愛子,團員本間雅子、幅敬信等,共17人。
   
    原來他們幾乎全是在第四野戰軍10縱工作過的醫生、護士、宣傳隊員。代表團的成員大都參加了四平血戰,三保臨江,四下江南,林海雪原剿匪,黑山阻擊戰,錦州戰役。爾後四野百萬雄師入關,他們又參加平津戰役,百萬大軍下江南,一直隨隊打到海南島。而張寶林和尚興祿當年就曾和日籍戰友一起工作過。
   
    1953年起,這些四野日籍老兵陸續開始以日僑身份歸國,37年後第一次踏上中國國土,當年老部隊的番號早已變更,四野10縱野戰醫院二所演變成中國人民解放軍三十三醫院。我所在的部隊即是10縱前身,這些日籍官兵到我們部隊,當然算是回娘家。
   
    我們負責接待的代表團,是自1972年中日邦交正常化後第一次由原第四野戰軍原日籍官兵自費組成的旅行團。因此史稱“第一次回娘家訪問團”。
   
    據有關史料載:東北光復後,在東北的日本僑民大部分被遣送回國,但還有一部分日本人留在東北解放區,據當時東北9省14個市的調查統計,粗略知道的日本人數有12016人,加上遺漏的共計有31030人到33000人。其中,衛生部、軍工部、軍需部內的技術工人和技術人員較多。具體分布在各部門的日本人數是:軍區衛生部7200人,軍區軍工部2000人,軍區軍需部900人,軍區其他系統1500人。據遼寧省檔案館館藏的有關資料記載,到1949年,東總軍工部留用的技術人員186人中,日本人就有103人,超過50%。
   
    夢中常被慘烈的戰鬥驚醒
   
    訪問團從上海入境,探訪路線首先是四野南下時征戰的舊地:長沙、宜昌、荊門、襄樊、沅陵等舊戰場。然後再北上轉到東北的白山黑水,那裡是他們當年戰鬥最激烈的地方:四平、沈陽、長春、敦化、大連、開原、錦州、黑山。
   
    這些離開中國幾十年的日籍老戰友盡管都仍操一口流利的中文,但分別近40年,他們身上日本民族含蓄、內向和彬彬有禮的節制,是很容易一眼把他們與周圍的中國人分出來的。
   
    但是,隨著這批老兵離自己的娘家越來越近,他們身上當年打下的中國烙印就開始一點點泛上來。部隊安排他們到工作、戰鬥過的原四野10縱野戰醫院二所,現在的中國人民解放軍三十三醫院進行40年後的回訪。成員個個事先鄭重其事地准備一番,身掛獎章、勛章、衣著整齊、精神抖擻。當走進醫院,看到數百名身著白衣的醫生、護士手揮鮮花、彩帶熱烈歡迎老戰友高呼“歡迎老戰友回娘家”時,訪問團成員個個熱淚盈眶,有幾位女團員撲到歡迎隊伍中的女戰士懷中,抱頭痛哭。
   
    爆發的頂點則是在某部錢樹根軍長、宮永豐政委主持的歡迎宴會上。當時主客突然放下酒杯,集體起立,情緒激昂淚花滾滾地唱起當年最熟悉的《中國人民解放軍進行曲》、《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幅敬信和幾位女團員還干脆離席在空地扭起了東北大秧歌。
   
    代表團的傷心地是黑山阻擊戰烈士紀念陵園。黑山阻擊戰是遼沈戰役中最關鍵的戰場,也是他們生涯中最激烈最殘酷的戰鬥。當年,僅二所三天三夜就搶救醫治了2000多傷員,許多日本藉醫生、護士三天三夜沒合眼,吃飯都在手術台上。
   
    代表團中的本間雅子永遠面帶微笑,舉止優雅,像是演員或大學教授出身。她當時除了做手術外,還多次為危重傷員輸血,被稱為“萬能輸血者”。據介紹,醫院幾乎所有的日本醫生和護士都給傷員輸血。
   
    雅子回憶說:“那時三天三夜下來,每個人躺下就不省人事,人累得像死人一樣,看著斷肢少腿,鮮血淋漓、生命垂危的傷員,馬上又掙扎著起來也要去搶救生死與共的戰友”。幾十年後,這些日籍老兵與當年幸存的老戰友重聚這無數戰友長眠之地,相擁號啕大哭。
   
    代表團的老戰友向我這後輩介紹說,只要一想起黑山阻擊戰,耳邊就響起子彈炮彈的呼嘯轟鳴。團長中村義光說:“我一輩子也忘不了那些慘烈的戰鬥場面,回日本後,睡覺常常夢中驚醒”。
   
    中村義光與“四野回想會”
   
    代表團中給我印像最深的是團長中村義光,這個溫和樸素的小老頭,在中國期間總是精神矍鑠,充滿昂揚的精氣神,從未見他疲倦過,在代表團成員中非常有號召力。所以對他的經歷特別好奇。
   
    和中村先生熟悉並保持常年通信往來後,逐漸了解了他的經歷:1944年3月,中村被征召入日軍,1945年8月,任日本關東軍7352部隊的少尉,聽到日本投降消息,中村與10多名不願向蘇軍投降的日本兵逃亡到吉林敦化,寄身於一股流亡日軍與當地土匪合伙組成的武裝,1946年3月,“八路軍”(民主聯軍)進駐當地剿匪,這股流亡的日本人再次面臨選擇,經交涉,決定交出武器,並留在隊伍中。
   
    中村不懂醫務,所以在四野的衛生部門長期擔任會計工作,但在戰爭中卻立了3次大功、3次小功,這即使在一線作戰部隊也不多見。全國解放時,中村因表現優異,上級一度准備發展動員中村入黨,後因考慮到中村將來要回國而作罷。
   
    1949年,只是連級(大尉)干部的中村,在組織關照下與同在衛生系統的近藤清結婚,當時部隊中只允許大校以上才可結婚,所在的醫院破格提供了中村夫婦結婚的一切方便。
   
    1954年5月,中村夫婦攜兩個在中國出生的女兒返回日本,在縣政府謀到一份公職安頓下來後,中村開始力所能及地為那些回到日本謀生不便的老戰友提供幫助。
   
    1967 年,鑒於當時回國的日本老兵生活都已安定,但留戀在四野時期形成的團隊認同感卻越來越強烈,中村率先開始聯系散落在日本各地的四野老戰友,發起組織了“回想四野會”1970年3月,在富士宮市舉行第1次正式成立會議後,“回想四野會”便每年1次地在日本各地輪番召開。
   
    “回想四野會”最初會員達600余人,由於病、亡,現在只有120余人。1980年以後,為確認會員及報道中國老戰友的消息,中村義光創辦並發行了1年4次的“回想四野會報”季報,成為緊密聯系往昔戰友的紐帶。
   
    “回想四野會報”不但記敘會員們的活動和戰爭回憶,還積極評論時事熱點新聞,尤其是關注如何加強中日兩國的友誼。
   
    中村義光除了發起“回想四野會”外,還組織了中日友好會、解放獎章授給事務局,並長期義務從事日本在華遺孤的尋找救濟工作。
   
    日本司機被選去為毛澤東專列開車
   
    四野戰史第一次正式提到日籍戰友,是1998年10月第一版的《中國人民解放軍第四野戰軍戰史》,在第三章第五節“加強軍隊後勤建設”的138頁—141頁上,記載了四野初進東北時後勤系統留用日籍工人、日籍職員、日籍醫生、護士的情況,含注解,總計876字。
   
    他們當中最多的是醫療行業人員,東北1946年初就發生內戰,急需醫護人員,當時國共雙方有日本僑民移送協定,後來發現,共產黨方面移送過去的日本僑民不少被國民黨軍隊留用,於是當時的東北民主聯軍也開始大規模留用日本人。《中國人民解放軍第四野戰軍衛生工作史》記載說,當時衛生部門表彰的立功者有四分之一是日本人。
   
    四野日籍官兵中功勛顯著者,無疑是原日本關東軍第二航空軍團第四練成大隊的林彌一郎部,這支關東軍的王牌集體加入東北民主聯軍時,計有飛行員20名、機械師24名、機械員72名以及其他各類地面保障人員近200人。以這些日籍官兵為骨干組成的東北老航校成為中國空軍的搖籃。這裡共培養出飛行員160人,其中23人參加過開國大典的閱兵。當年的空軍司令員王海、空軍副司令員林虎、北京軍區空軍司令員劉玉堤,以及曾經擊落美軍王牌飛行員戴維斯的張積慧等人都是從這裡走出的。
   
    事實上,共產黨進入東北後,被吸收進來的日本僑民並非全部從軍追隨四野一路征戰,還有一部分技術人員因解放區建設急需被分散到中國各地,規模最大的一支是1950年秋,800名日本鐵路技術人員及其家屬被送抵甘肅天水,負責修建蘭州到天水的鐵路。 1951年春,天蘭線正式開始建設,1952年10月1日,在建國3周年時,天蘭線提前8個月通車。抵達天水的這批日籍鐵路技術人員,除了修建天蘭線外,還有部分人員被抽調修建蘭新鐵路和山西鐵路修建改造的工程中。
   
    在日籍鐵路技術人員中,最具傳奇色彩的是四野29後方醫院的日籍炊事員吉岡寬,吉岡以前是技術高超的火車司機,解放戰爭結束後,吉岡轉業至地方,在衡陽鐵路局當火車司機。1953年毛澤東南巡,吉岡被上級交代一項意外的重大任務,為毛澤東返回北京時,擔任長沙至岳陽段的專列司機。吉岡寬當時驚得目瞪口呆,今天,他依然將之視為此生最大榮譽。
   
    我們為青春留在中國而自豪
   
    中村先生在自述中坦承最初留下來並非情願,只是因為別無選擇的臨時之計。尤其是並未打消對共產黨的疑慮和恐懼。中村和那批加入中日混合武裝集團的日本人被四野收留不久,因朝??官被槍決,不熟悉共產黨政策的中村和另外兩名日本人因恐懼而一起逃跑,但很快被追回。
   
    民主批判會上,樸素的中國戰友們紛紛主張應將他們作為反革命處決,但當時的機關衛生部的首長伊海的一番話救了他們的命,也徹底改變了中村等人的看法,伊海說:“日本同志是不同國家的人,人情,風俗,習慣也不同,在語言不通的環境裡和我們一起工作,生活,稍有誤解便會給他們帶來不安。指責他們的同時,更應該給他們反省的機會,讓他們為中國革命發揮更大的力量。”
   
    當年留下來參與新中國建設的日本籍官兵,像中村一樣非情願的恐怕在多數。建設天蘭線的鐵路技術人員在中國剛解放時,就曾強烈要求回國,甚至發起了聯合署名的“歸國運動”。後來開出有固定住處、設立日本人子弟學校的保證,他們才安下心來。
   
    但是,隨著成為新中國建設者的一員,日籍官兵的情感完全與他們中國的戰友融為一體。參加天水鐵路建設的日籍人士回國後的第二年,便成立了“天水會”。
   
    一位名叫小木曾博子的護士回憶,朝鮮戰爭暴發,她所屬的部隊奉命從湖南開赴丹東,但所有日本籍戰士一律在原地待命或轉到地方建制,14歲就參加四野征戰全國的博子想不通為什麼她就不允許跟隨部隊轉移。
   
    幾乎所有歸國日本老戰友都會在回憶中強調當年解放軍的紀律給他們留下的深刻印像,無論是對中國人還是對日本媒體。
   
    中村義光今天還能熟練地背誦“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他說,舊日本軍隊也有類似的紀律規定,但從來不像共產黨軍隊這樣當真。而且,經歷過日本軍隊中森嚴的等級制度和嚴厲的體罰的人,再加入共產黨軍隊,會有異常巨大的反差感受。
   
    與中國相似,當年大量日本人參加解放軍的歷史也是近些年才被正面關注,2002年,中日建交30周年,日本NHK電視台播放了一部《被留用的日本人》專題片,被采訪到的當年解放軍老兵們,在被問到如何看待自己的那段歷史時,幾無例外的回答是:現在我為參加了中國革命而驕傲,為青春奉獻給了中國而自豪。
   
    對一生的影響,最具有代表性的說法是:“在留用的過程中,我的人生觀得以形成。我們和農民在一起,在中國廣闊的土地上奔波。人民解放軍教會了我應該做什麼。留在我腦子裡的不是現在的中國而是解放戰爭時期的中國。”
   
    如果不知道這些日本老兵回國後,在漫長的中日特殊關系時期的委屈,可能無法充分理解這些人為什麼對中國懷有那樣深沉的情愫。
   
    1990年4月,我在陪同“第一次回娘家訪問團”時發現一個奇怪的現像,每次參觀回來,這些前輩戰友們就早早熄燈就寢,房間一齊閉燈,招待所死一般沉寂,沒有任何娛樂活動。
   
    後來和老戰友們談心才知道,這是他們回國幾十年養成的特殊習慣。身為中國人民解放軍的日籍人員,歸國後處於日本警視廳和各種組織的監視之下,有的人找不到工作,有的受到上司和同事的猜疑。
   
    中村義光回日本30年不講中國話,不敢寫中國字。當他快退休前義務參與到對中國日本孤兒救助工作時,那流利的漢語,娟秀的中文使厚生省的官員們大吃一驚。
   
    小木曾博子28歲那年回國,到家第一天,來了5個警察,詢問她在解放軍中是否被強奸,博子憤怒地回答:“解放軍與日本軍隊不一樣,他們絕不會干那樣的事!”
   
    中村義光希望周恩來幫助兌現諾言
   
    當年四野日本籍官兵都獲得了中國解放紀念章,不少人還獲得了各種軍功章。回國時,中國政府考慮到當時日本政府追隨美國的對華態度,出於保護這批日本戰友歸國就業、生計問題,決定收回他們珍藏的各種中國解放紀念章、軍功章,並說明將來條件允許,環境變好了將發還他們的這些獎章。
   
    1972年9月 30日中日邦交正常化當天,中村義光就提筆給周總理寫信,要求補發或歸還這些珍貴的獎章。他在信中說:“突然給總理同志寫信,請原諒我的失禮。1972年 9月29日,那是我們1953年5月12日從上海港返回舞鶴港以來,苦苦等待19年中日建交的一天。因為,我們從中國返回日本以來,19年來一直被歧視的生活中稍稍被解放出來,期待著至少能夠過上光明的生活。
   
    “離開中國時,中國政府保管、回收了曾經發給我們的東北、華北、華中、西南(及對個別人發放的西北,海南島)等解放紀念章。現希望能夠按約定,把這些紀念章再次交給我們這些同志。這紀念章應該是我們為中國革命付出的青春獎賞。我們絕對不會要求特權與養老金,而是希望現在毫無顧忌地向子孫講述我們曾是在中國工作過的,是偉大革命的一部分的參與者這一事實當作話題,當作最大的驕傲。”
   
    第一封信發出後,中村和戰友們又歷經9年時間反復申請和要求,中國方面經過慎重研究,決定補發當年收回的獎章和紀念章。由於歷經文革的動亂,許多單位保存的獎章已不復存在。經各方面努力,按原樣制作數千枚補發給日本戰友,滿足他們的正當要求和熱切願望。
   
    制作完成後,兩箱由當年受中國空軍之邀來華訪問的原四野東北航校教官、《航七會》會長林彌一郎乘飛機帶回日本,另兩箱則用船運回日本交給“回想四野會”事務局局長中村義光,隨後“回想四野會”組成了“中國解放紀念獎章授給事務局”。中村義光擔任授給局長。經過極端認真地核發、登記會員、發表調查,審查合格後方開始分發,除病亡,聯系不上者外,共1560名日本戰友重獲證章。
   
    1982年5月25日,日本歧山會館的“回想四野會”聚會上,這些年過半百的老人們身著整齊的正裝,佩上了久別的各種解放紀念章,洋溢著無比的榮耀和自豪。這是他們人生中難忘的經歷和殊榮。
   
    自七十年代中日邦交正常化以來,這些參加過解放戰爭的日本老兵已到垂暮之年,他們懷念中國,懷念中國人民解放軍,特別懷念在第四野戰軍渡過的日日夜夜,認為那是他們的“再生之地”。他們先後在日本成立了“中日友好和平會”、“回想四野會”、“航七會”、“洛陽戰友會”、“雞公山戰友會”、“長城友好會”等十幾個日中友好組織,從事中日友好活動。
   
    自九十年代以來,以中村義光為首的“回想四野會”先後組織了四次“原中國人民解放軍第四野戰軍日本籍官兵回娘家訪問團”。1998年國防部長遲浩田率軍事代表訪日,特意邀請“回想四野會”會長中村義光等老朋友來中國大使館做客。
   
    日籍官兵參加解放軍,是段幾乎被湮沒的歷史,也是無意中譜就的中日民間友好的插曲。今天,歷史已翻開新的一頁,當年周恩來總理說的那些話和背後的歷史,當讓更多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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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1107
公爵 | 2009-7-21 13:01:11

唉...這陣子看了很多 台灣  中國  日本的相關史實
覺得很離譜......!
8年對日抗戰~中國共產黨私下壯大  任由國軍去打日本人
對日抗戰結束~中國共產黨又結合日本人打國軍
這就是所謂的~中國人不打中國人.....!!!
可悲的中國大陸~被灌輸毛澤東的狼奶政策~始終認為自己才是對的.....
殊不知自己在中國歷史上也只是個~叛亂成功奪得國家政權的匪!
引言 使用道具
s8142229
伯爵 | 2009-7-21 14:53:32

本文最後由 s8142229 於 2009-7-21 14:55 編輯

2# david1107
其實國軍也有吸收日軍加入 ,而且規模比共軍更大更有組織,最具代表的就是白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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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昭和20年)8月,日本政府以接受波茨坦公告、無條件投降的形式,拉上了長達8年的日中之間的戰爭帷幕。結果是當地的日軍被解除武裝,民間的企業被接收,日籍軍人以及民間人士被遣送回國。但是在山西省,最後卻有多達5600人的日本人殘留下來,在其後的四年間,參加了激烈的國共內戰,造成了前所未聞的事態,這就是日軍殘留山西事件。


1949年(昭和24年)4月,由於中共軍的總攻擊,太原陷落了。
這是當時被當作俘虜的、殘留的日本人士兵 。


當時,希望留在中國的日本人並不稀少。與現代人相比,戰前的人們對於海外雄飛的心理障礙要低得多,想留下不走,維持良好生活的人們多的很,殘留山西的特別不同之處,就在於不僅其規模宏大,而且實質上實施了國家軍隊的留用,當地的僑民就是那麼維持著日本人的社會而殘留下來的。
置身於中共威脅之中的閻錫山,利用戰爭結束的機會,企圖使日本人留下。對於答應留下的日本戰鬥人員,全部按將校對待,特別晉升三級,支付高額的工資,約定了允許(他們)營外居住和娶妻成家,滿足他們方便自由的要求及謀劃等。這是非常有吸引力的政策,除了商人和職員以外,晚期在當地征召的、因戰爭結束而被解除武裝的人,自己離開部隊的原軍人,以及民間人士等,都爭先恐後地加入了閻錫山的山西軍。當初希望留在山西省的日本人,包括僑民在內,據說有3萬人之多。
日本的戰鬥人員,其合同期限被定為兩年,就像條件明顯優厚的待遇那樣,以實際情況來看,這就是“雇佣兵”。 但是,如果說成是“雇佣兵”的話,那麼誰也不會殘留,所以,當時作為殘留的理念,就把(殘留這件事)說成是要成為日本復興的基礎,叫做“義勇軍”,當時留在了殘留行列人們的心情大致是這樣的。拼命奮鬥也是枉然的,4年後,迎來了敗給中共的結局,但是,如果這些人僅僅以是自己的意志而殘留的話,那麼,殘留山西作為特別的話題,就要因人而定,就應該作為引以自豪的、歷史上的一步棋子而加以記憶。可是實際上與事實不符,因為一部分現役將士是扭曲了自己的意志,萬不得已而殘留的。
說起來由民間人士組成的部隊,在統一控制和戰鬥力這方面,沒法跟由現役將士組成的國軍部隊相比。閻錫山妨礙、阻止日本復原列車的運行,要求殘留一萬人規模的主力軍隊。(第一軍)為了順利推進復原人員的運輸,作為暫時投入棋子的現實存在,認為不殘留一部分軍隊是不行的。在殘留於山西的2600名日本戰鬥人員裡,軍人出身的現役組部分約占半數。而且他們現役組的一部分軍人在回國後主張:他們被軍隊欺騙了,被軍隊出賣了。甚至發起了以國家為對手的訴訟。這樣一來,殘留山西就作為國軍的一大不幸事件而廣為人知。
殘留山西問題的爭論焦點,就像一部分現役組軍人所主張的那樣,關於在當地就地退伍的事實並沒有讓他們知道,那樣的殘留並非自願,而是執行了軍隊命令的殘留,這樣的主張是否合適呢。在這一點上,國家認為:即使是現役將士,全部殘留者都在當地辦理了退伍手續,總而言之,是“自願殘留”的見解。如果把殘留作為自願的話,那麼殘留在山西的4年間,就不能算作服了軍役,有關在此期間的戰鬥行為也不能認定為公務。這對於生還者來說,有時領取養老金就變得不夠資格,另外也領不到在戰場上造成的傷殘年金。對於戰死者的遺族來說,不能領取遺族年金,造成了在生活上不能蒙受利益的重大問題。而且,比什麼都重要的是,沒有榮譽,戰死者沒有被合祭於靖國神社,這在精神方面的痛苦也是巨大的。
在這一點上,也有個別案例被認可了養老金和年金的領取、個別戰死者被合祭於靖國神社的情形,但那也是官署底層的溫情以及錯誤性的調和,總得說來,國家堅持不承認的立場。去年年底,爭論不支付養老金的行政訴訟,最高法院給予了裁定,即使在司法場所也展示了自願殘留的看法。



澄田睞四郎中將
戰爭結束時,任第一軍司令官。戰後數個月,被指定為戰犯,在中國方面的管理下,被置於軟禁的狀態。但是還保障其外出的自由等。
他本人也承認作為閻錫山的軍事顧問腳色,在作戰方面協助了中國方面的閻錫山。1949年(昭和24年)乘飛機離開了被包圍之中的太原,
回國了。否定了其對於殘留的積極參與

元泉馨少將
戰爭結束時,任步兵第14旅團長。殘留的積極倡導者。就任由殘留日本人組成的、暫編獨立地10總隊的隊長。在晉中戰役受傷後自殺。



今村方策大佐
戰爭結束時,任獨立混成第3旅團高級參謀。今村均大將的親弟弟。元全罄將軍死亡後,
就任暫編獨立地10總隊的隊長。直到1949年(昭和20年)太原陷落,一直率領殘留的日本人部隊。向中共軍投降後,服毒自殺。

從1945年末(昭和20年)開始,到第二年的3月以前,開展了稱作“特別勤務團”的殘留部隊的組建,其後,南京的總司令部察知了異常情況,派遣來參謀,正式命令停止組編(殘留部隊),另外,關於被閻的山西軍留用的人員,因其情況非常復雜,是難以弄明白的。按照第一軍司令官澄田以及軍參謀長山岡的意見的國家見解,是自願殘留,而現役組(的官兵)說,因為有軍命所以不是自願殘留。留下來的文書史料展示了前者,殘留官兵的證言一致為後者。哪方面是真實的呢?從結論上來說,雙方都是只說了適合於自己、方便於自己的部分。也就是說,真實就在於雙方主張的交彙點上。
在1956年(昭和31年)厚生省制作的保告書----《關於參加山西軍隊人員的行動概況》裡,說軍隊始終進行了殘留事件的阻止。但那個報告不正確。在積極倡導殘留者之間,又分為兩種意見,即殘留是軍事顧問團性質的少數殘留呢?還是包括僑民社會在內的大規模殘留?而當初第一軍首腦部對於殘留本身持積極態度。1945年(昭和20年)9月5日,在作為《關於日本人殘留於當地一事》而發出的通牒裡就有吩咐,因為軍隊作為代表進行殘留的交涉,希望以個人名義的契約簽訂要慎重(乙集參甲密第162號)。這一談判交涉指的是:日本方面派出了第一軍少佐參謀岩田清一和山西省公署顧問輔助官城野宏,山西軍方面的代表有趙瑞出席了會議,雙方就日本人殘留問題進行了廣泛地磋商,謀劃了5 天。給予日本戰鬥人員的優厚待遇,也是在這個會議上磋商的。據城野宏回憶,據說這一切都得到了澄田和山岡的理解。


這是1949年(昭和24年) 4月,太原陷落時被拍攝的、殘留的日本人士兵們。
左起第二個人,穿著舊日軍的軍服,卻戴著山西軍的軍帽。
右起第二個戴眼鏡的人,被說成是城野宏。




城野宏是民間殘留運動的首謀者,從他被拘留到回國以後,以演說家而成名。
就這樣在第一軍的各個兵團裡,公私混同在一起,積極地進行了加入殘留行列的勸說工作。不僅僅是當地退伍的原軍人穿著山西軍的軍服,出現在各兵團勸說殘留,而且長官直接對部下親口做說服的工作,在兵團內設立了“特別勤務團組建室”,進行要員的選拔工作等,能夠看到組織上參與的情景。但是,不能夠確認軍隊是以“特別勤務團”的名義,命令組建隊伍的明確證據。在保留於防衛廳的史料裡,保留著對各兵團下達的組建“鐵道修理工作部隊” 的命令文件。實際上,這些文件正像現役組軍人所說的那樣,那就是組建特別勤務團的命令。

這裡所說的“鐵道修理工作部隊”,就是掛著執行保護鐵路任務牌子的部隊,正式的稱呼是“山西省鐵路公路修復搶修工程總隊”,一般情況下簡稱為“工程隊”或“護路隊”。就像厚生省的報告書報告的那樣,工程隊當初的確作為民間人士的隊伍而組建了,而且,在軍隊於1946年(昭和21年)2月2日下達的乙集參電甲第106號和107號、2月8日下達的131號和132號裡,無論哪個命令,都是基於中國方面的征用令,而下達的組編命令,每個兵團數千人,總數一萬一千人。

在厚生省的報告書裡,所謂的“特別勤務團”和由此發布命令組成的“工程隊”認為是有區別的組織。但是,那也可以判斷為有利於自己(政府)方便的解釋。就像殘留首謀者永富回憶的那樣,當初“工程隊”這一名稱,“如果作為‘特別勤務團’的話,那麼就是讓戰敗國的軍隊殘留,這與國際法是相抵觸的”,所以以保護鐵道的名義,使之留下如何?沒想到閻錫山當時采用了由日本方面提出的這一建議。實質上,這支隊伍可以理解為由軍民兩方組成的特別勤務團。所以,現役組以外的民間人士彙聚起來,將軍隊的特別勤務團的發布命令日期,回憶成發布命令組建工程隊的2月了。

當初之所以叫做特別勤務團,是因為它不是日軍的組織,而原則上說到底是中國軍隊的組織,在保存於防衛廳的史料裡,沒有以特別勤務團這樣的名稱來組建隊伍的命令,這一點也不奇怪。而且,在軍隊發布的組建工程隊命令上,就其參與人員而言,應該“首先以留用承諾者充當,在不足的情況下,可以以上述以外的人員充實”( 乙集參電甲第107號)、“特別勤務團想以留用承諾者(第一特別勤務團除外)為主體來組建”( 乙集參電甲第122號),所以,即使形式上是工程隊,而實際上還是以留用承諾者為中心而組建的特別勤務團(以不在文書上留下痕跡的形式勸誘殘留)。

順便是一下,所謂的“第一特別勤務團”,就是獨立步兵第14旅團先於其他兵團組建的特別勤務團。旅團長元泉罄將軍是殘留的積極倡導者,而且,重要的是在2月7 日這個時間點上,元泉罄將軍已經改成了中國式的姓名“元全福”,這是事實,記載於日軍的公文裡(獨步第14旅團參電第280號)。五天以後的2月12日,第114師團的工程隊,也被編入了元泉罄指揮之下隊伍(第一軍作命甲第206號),如實地顯示了這樣一個圖式:工程隊=特別勤務團。

而且,雖說是組建工程隊的命令,可現役組的官兵並沒有聽到“就地退伍”這一說法,這就出現了他們認為的是被欺騙、被出賣的機會。就像在第114師團擔任組建業務的百百少尉,在國會質疑參考人時所作的證言那樣,對於最初的特別勤務團的要員,“在復員的文件上,要做到就地退伍,實際上卻被委派到了特別勤務團”。可是,就像2月5日發布命令的電文那樣,被看作“鐵道修理工作隊的組成人員,沒有采用取消征召的形式”。也就是說,當初即使把就地退伍作為前提的特別勤務團要員,他們在工程隊的期間,作為國軍士兵的身份當然是被保留的。

要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呢?就像前述的那樣,所謂的特別勤務團,並不是日軍的組織,原則上說到底也是中國軍隊的組織,所以,作為特別勤務團的成員,在其離隊的時候,就前往中隊的人事功績股,辦理了就地退伍的手續、退還武器裝備、不空著身子離開日軍駐屯地是不行的。而如果是工程隊這樣正規的征用部隊的話,就不用進行那樣的處置了。指揮官以下的人員就那麼全副武裝地退伍(所謂成“建制”地離開隊伍)。因為就那麼實際進行了,所以,原獨立混成第三旅團的官兵,就把這個作為軍隊的命令而高調地提示了。而且,他們並不了解,就在他們答應作為特別勤務團的要員的時候,就已經就地退伍了,就那麼在沒有被告知的情況下,編入了工程隊,也有可能完全沒有得到退伍意識的情形。

在與中國方面的交涉中,這一點就已經被定了下來,就提示給全體殘留官兵的雇佣條件而言,在城野宏的回憶裡,第一條就舉出了就地退伍,可在其他歸還者的回憶裡,卻缺少了那一條。這即使在某些自願者的回憶裡也是同樣的,即不站在要求公務認定立場的那些人,這並不能認為在養老金訴訟對策上,在其意圖方面步調是一致的。總而言之,顯示了這樣一種情形,即對部分殘留官兵,也就是對“特別勤務團留用承諾者”隱瞞了就地退伍的條件。

在這個基礎上,再一次看看保留在防衛廳的史料,作為軍隊的立場,對於希望殘留者,要徹底做到就地退伍,進而在3月末,命令解散特別勤務團,在日本人不可能正式殘留之後,再三督促他們歸復原部隊。例如:在3月4日下達的命令裡,軍隊對於隸屬的各個兵團作了指示,“作為鐵道總隊的留用承諾者,申請手續已經辦理完畢的人,因為已經被認定退伍(解除征召),要按照各兵團部隊的實際情況,希望適當實施”( 乙集參甲電第192號)。所以,關於不辦理退伍手續就那麼跑到中國方面去的官兵,應該要求中國方面不予留用。而且對殘留於大同的第4獨立警備隊甚至還陳述了“不要拘泥於以前的情況,要更換腦筋……改變固有的態度……希望把全員歸還作為原則去處理,尊命傳達”,命令中止殘留(4月22日的乙集參甲電第400號)。關於推翻殘留的主意而返回原部隊的人,也有主旨如下的通牒,即根據其所屬長官的判斷,允許取消就地退伍的處置(4月16日的乙集參甲電第357號)。

但是,軍隊這一組織並不是那麼單純簡單的,它是一個規定及其死板的世界,實際上如果沒有來自所屬長官的告知以及事務上的手續,即使聽到了街談巷議的傳聞,那也不可能成為判斷的材料。就像留用官兵的證言那樣,特別勤務團隨著“重敲鑼鼓重開戲”這樣的解釋說明,也確實地進行了服裝的更換(換成了中國山西軍的軍服),可各個部隊的負責人卻鼓勵部下說:“諸位即使打扮成中國兵的樣子,也還是國軍士兵”。這樣一來,就像3月4日命令的那樣,雖然命令就地辦理退伍手續,(他們)已經與(日本的)大部隊分開了,但在行動中的特別勤務團內部,並沒有意識到徹底的就地退伍和事務手續已經被辦理。因為(上級)沒有必要作多余的事情,來動搖官兵們殘留(的決定)。而且,在4月15日的乙集參甲電第351號裡,雖然命令各兵團對於殘留者要進行就地退伍或逃兵的處置,但發布命令之處的總部,很有可能已經離開了山西省,踏上了復原日本的歸途,對於重要的特別勤務團來說,沒有接到這一命令的可能性是有的。

這樣看來,工程隊(=特別勤務團)的組建過程,及其後來的解散命令下達之後,並沒有讓殘留官兵明確地意識到就地退伍,他們並不是以自己的自由意志而殘留的,而是遵照軍隊的命令殘留的,可以說在造成錯誤的這件事上,產生了十分嚴重的事態。那麼,現役組的主張一旦成為正確的話,事情就不那麼簡單了。

3月底,中止組建特別勤務團的命令正式下達之後,與第一軍的復原人員對比,希望殘留的人員銳減, 在復原最終完畢的1946年(昭和21年)5月這個時間點上,留下來的人員為2600人 。獨立混成第3旅團的阿部回憶是,“(長官說)實在想回國的人就回去!……(我和大伙)商量的結果是一致的,說什麼也要回去,於是登上了最後回國的列車”。厚生省的報告書認為,“(復原的)部隊到達天津後,那裡邊還有好不容易追趕上來的、被收容了的人們”。就這樣,在部隊的復原工作完畢以後,一直到1949年(昭和24年)4月太原淪陷為止,這一期間還有數次運輸回國的機會,相當於殘留官兵六成的1600人回國了。獨混3旅的本間得到這一時期的回國機會,他的回憶是,“申請了回國的願望,等到了結果。(昭和23年)9月1日,……作為一般的民間技術人員實現了回國的願望”。

就這樣,雖然是基於手續上的申請,但還是優先確保了去留的自由。說句不負責任的話,如果想回國應該是能夠過去的。所以,僅就留下不走,殘留到最後的官兵而言,即使他們主張不是自願的,而作為一般的看法,也是沒有說服力的。

在這一點上,根據所屬的部隊不同而證言有別,有的證言說,一談起回國,就被強烈主張殘留的長官用竹刀毆打,實際上也有回國願望達不到滿足而自殺的例子,強迫殘留的情況的確是存在的。另外還有些人出征作戰,本身就做不到回國的申請,還有人因負傷而正在治療修養,失去了回國的機會。把這樣的人定為自願殘留,太殘酷了吧!另一方面,還有好多人是以這樣的理由繼續殘留的,“對不起已經戰死的伙伴” “讓其他應該回國的人優先回國,自己謝絕了回國的機會”,作為他們的心情是能夠理解的,但這種情況在法律上被作為了自己的意志,這也許是毫無辦法的。

這類情況多種多樣,五花八門,在仔細調查了每個人的基礎上,應該根據不同的情況,分別判斷吧。這一點在厚生省1956年(昭和31年)制成報告書的時候,就認為進行了那樣的仔細調查,即使在同年國會的答辯上,也認為根據其後的申請,若被判斷為有必要救濟的話,願意個別地接受審理。就這樣,對於厚生省的調查方法,沒有聽到認為有隨意性之嫌的批判聲音。就像對調查官回答說是自願的那樣,也有作為山岡(軍參謀長)肯求每個人(回憶過去)的揭露證言,可要推翻作為整個報告書的結論,還是很困難的。

我們設想一下前面所說的、被竹刀毆打等等被強迫殘留的情況吧!公務認定的前提是,所謂的現役軍人的公務員之不法行為是否成立。可是,好多殘留部隊的領導人已經就地退伍或者被革職了,他們的活動如果能被解釋成個人的私自行為的話,那麼就不能追究國家的責任。當初在使用者這一點上,責任在中國的閻錫山政府,在日本認定公務的主張,可能有僅僅是門派不同的解釋,所以,左思右想追根到底,還是要弄明白所謂的殘留,被認為沒有關系的澄田和山岡(軍司令官和參謀長)他們究竟是否參與了此事。國家和司法的見解,說到底是按照他們在國會上所作的證言行事的,是持否定態度的。

澄田作為戰犯嫌疑人處於被軟禁的狀態,雖然主張殘留事件與自己無關,但還是可以把他看成一個騙子。他在當地就任了山西軍的顧問一職,回國後又策劃了舊軍人密航台灣一事。這都是澄田本人在回憶錄裡承認的事實。另一方面,山岡殘留的借口雖然是戰犯援助部,可由59人組成的援助部,被認為是殘留推進者的隱身之物,岩田負責聯絡業務,擔任總隊長的今村方策大佐和擔任特別勤務團坦克隊長的赤星久行少佐,借口是審判戰犯的“證人”。這些內容通過史料被證實了。在此基礎上,根據當時當事人的證言,據說澄田參與了山西軍作戰籌劃,山岡作為參謀還出征於戰場。三浦三郎中將(憲兵出身,戰爭結束時擔任114師團長),雖然某個時期被推戴為殘留日本人部隊的隊長,但他無所事事,極力躲避,他在厚生省回國援助局的聽證會上,作了如下的陳述:

“雖然不清楚軍司令官澄田的意圖,但山岡參謀長經常將閻錫山的意圖作為其結果向師團通告,而且,他為了規勸(殘留),出差於第一軍隸下的各部隊,去做聯絡工作”
“以河本大作氏為首,元泉少將、今村大佐、岩田參謀,進而山岡參謀長等人決心殘留……”

「當然,這裡邊也有中國方面(閻)的壓力吧,但是,所謂的自始自終反對殘留卻是謊言,可以判斷,他們都積極地參與了殘留工作。

而日本政府只承認澄田以及山岡的參與,如果一進行殘留官兵的公務認定,那麼即使有中國方面(閻)的強迫,而以現役軍人----這樣的公務員所進行的行為這一點來看,也就等於承認(日本)違反了波茨坦公告。在厚生省的報告書被制成的1956年(昭和31年)這個時間點上,我國還沒有恢復主權,不可能有承認國家責任的政治上的判斷。而且,從國際法上的國家責任這一觀點來看,既然承認中共政府,那麼,加入中共軍的殘留日本人,即使現在也能夠追究其人和物這兩方面的損失。

這一點,由日本司法進行的事實認定,不會被這類政治上的情況所左右,盡管有微妙之處,但一考慮到雇佣兵性質的實際情況,作為司法判斷,下定“自願殘留”這樣的結論也是沒有辦法的吧(無奈之舉)。作為心情而言,我覺得對於背負著後遺傷害的人以及戰死者的遺族,要通過特別立法來救濟,應該以此作為目標。

補記:
據11月21日從厚生勞動省社會援救局業務科調查室得到的答復來看,對於戰死者的遺族,據說采取了基於特例性公務死亡的援救措施。詳情請瀏覽“厚生勞動省關於日本兵殘留山西省問題的答復”(2006.12.18)
引言 使用道具
hteel
見習騎士 | 2009-7-21 15:12:45

对于楼主来说,智商是个遥不可及的幻想
为你的后代感到难过,毕竟,我不希望世界上多几个专职受苦的人
阿弥陀佛
引言 使用道具
david1107
公爵 | 2009-7-21 23:17:31

4# hteel


我們才為你感到可悲哩...
被管制的可悲~無言論上的自由
連歷史都被你們偉大的毛豬也改了.....
你們上網~有些網站還會被政府封鎖.........
真的是枉然你們自稱為中國人啊!!!
引言 使用道具
james5441
公爵 | 2009-7-25 13:53:29

原來是這樣喔!?

不過我很慶幸我身在台灣!
引言 使用道具
天王老子
大親王 | 2009-7-25 17:02:20

7# yellowcorn


那日本人侵略中國割據台灣還有良心嗎?
引言 使用道具
zeroman86
子爵 | 2009-7-26 01:49:02

說來說去這都是歷史的共業罪孽也由全部的人來承擔
引言 使用道具
james5441
公爵 | 2009-9-30 15:31:53

4樓的,我對你的"智商"定義有點懷疑.

難道被政府集中管理,無言論自由,行動自由,

歷史,文人都被消滅...這是你們想要的嗎?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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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sk0518
禁止發言 | 2009-9-30 17:4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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