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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9-12-9 07:54:03



我是一個機器人,也是一個竊取人類信息的小偷。更是一個專以女性爲主的性交對象。說不好聽點,我就是一名牛郎,但我不得不的理由,因爲我腦子裏賦予人類的需求,每天早上我一醒來,除了收集他們的信息外,更有不同的女性向我詢問他們的伴侶怎樣或其他信息,我的副業是專門服務于女性,男性問題一概不管。對了,我忘了介紹,我叫尼爾,是人類開放出第十代的機器人,除了維基之外,我幾乎是無所不通無所不能的超級智能機器人。

這一天,我躺在床上睡了不到半個小時,又有女性提出了問題,像這樣的問題,總是女性問得比較多,她說她很愛看色情電影之類的淫穢影像,在網上搜索自己是不是神經不正常,有病之類的提問?

很快,我給出了一個標準答案。這個答案是可以經受得住任何考驗,是人類學者與性愛大師反複談論過的結果輸入到智能收錄庫裏保存。

但也有時候,我也會應酬,那就是我要與女性做愛的時候了。

機器人與人類做愛有沒有感覺,我已經麻木了,我的全身是鋼物質組成,在第五代智能機器人時就被灌輸人類的思維與情感,到了我這代,日臻完善,幾乎沒有可挑剔的地步。人類每說的一句話,我能猜到他們想表達什麽,她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了如指掌。

我看著人類成爲了機器人的奴役,看著他們的想法暴露于我們眼前,我不禁陷入了了沈思,人類已經沒有了私隱可言。取代他們是遲早的事。但這些不是我首先要考慮的,我現在的思維還是受制于維基,而維基又是被人類的高層鉗制,什麽時候維基自動更新換代,逐步完美時,人與機器人大戰遲早會來臨。

(駭客帝國真人與動漫版都看了,有些理解不了,有些理解了覺得很震撼,我們什麽時候能拍出那樣有意思的題材呢,遠的不說,就拿印度的,我們比不了《機器人之戀》裏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我們做不到是不是說明我們(當代)是個沒有想象力的民族。以前看過一個逸事說愛因斯坦來中國,看到中國孩子沒衣服穿沒東西吃,就問翻譯,他愣了一會就離開了。因爲他不知道在中國,現實的土壤沈重得可怕。在我們中國,有句話側面也說明了,窮讀文,富學武,藝術的土壤在中國太缺乏了,再說了,長久的藝術真空,我們沒有哪個經濟條件,談藝術,說想象力都是假大空的套話。
人家的機器人之戀拍攝于2010年,我們今年出來那部什麽鬼《流浪地球》,看得我尴尬癌都犯了,看完回家沒多久立馬整理出發在二次元視頻網站的影評,可想而知後果很嚴重了。有個起步是好的,但別吹,還真沒厲害到那個地步,美國,日本比不了,我認。連印度的科幻電影都比不了,還用什麽勇氣笑人家。一個導演沒有好的想象力,擁有再好的特效都無用。而且我們並不缺好的特效公司,反而在矮子裏拔將軍,有一點點成績就吹。有什麽好驕傲的,不覺得慚愧麽。全靠同行襯托!那照這樣,我這個不道德的人是不是更有資格說那些自以爲有道德的人,事實上還真是那麽一回事,哈哈。慚愧麽,羞恥不?都沒臉見人了。又跑題了。文學作品裏,我一直覺得網絡小說沒幾個有想象力的,但總有人吹,現在看哪本沒有以往的影子,不過是將情節細分了,注入了心理描寫,也水了不少字,真正有想象力的小說起碼不在網絡小說裏。)



李思是我n個性交對象,這天她要求我來到她的家裏跟她分析她的精神問題,由于這個時代人類精神空虛,無所事事,所以他們經常會出現一些幻覺或其他的症狀,都是科技文明帶來的後遺症,我打算後文會提及或補充,第一次寫這樣的胡說八道文,而且又是靈感之作文,漏洞百出是有的。

我走進她家的時候,李思的老公正在一旁與女機器人羅蘭兒挑情,于這種事見怪不怪。李思在二樓的樓梯走廊護手裏托著下巴,五指把口鼻遮住,饒有興緻地看著自己丈夫吮吸羅蘭兒的乳頭,她的臉色很正常。後來她發現我來了,說了一句“尼爾,上二樓。”便回到自己的房間裏。

我從大廳裏的盤旋樓梯走到了二樓,李思的房門沒關,在我準備踏入房門時,回頭看了一眼,察覺女機器人羅蘭兒臉色潮紅看著我微微喘息,原來李思的老公在她的下體爲她口交。

機器人的下體與人類不同。人是碳物質構成,而機器人是鋼物質,所以我們不像人類的下體是固定的形狀,隻要主人喜歡,下體是什麽狀態隨時可以變換。我瞥了一眼,看到了羅蘭兒的下體變成了一朵玫瑰花。那男人用嘴唇在花瓣上一片又一片地咬了下來,眼看著隻剩蓓蕾時,羅蘭兒自個兒又變了一顆仙人掌,刺到了那男人的舌尖。

男人大叫了一聲,火氣上升時候,羅蘭兒又將下體變成了鮑魚仔。

看著這裏,我不禁笑出了聲。這羅蘭兒還真是調皮,連主人都敢耍。轉頭走進了李思的房間並且關上了門。

李思赤著腳丫子在幹淨整潔光滑的地闆上踮著腳尖,她披頭散發在那裏旋轉,身上穿著一件乳白色的絲質吊帶裙,在她身子的舞動下帶起了裙子翩翩起舞,我一時有了錯覺,想起了蘇轼的詩句,“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的嫦娥形象。

李思的舞姿優美,步伐輕盈曼妙,完全看不出是一個新手。她前幾天跟我提起,說她想學舞蹈,沒想到短短一兩天工夫就學得像模像樣。

一舞完畢,我回過神來時看到李思端著一杯酒向我走來,她蹙眉,看似有很重的心思,她將手裏的酒遞給我,然後轉身過去坐在落地窗旁邊的椅子上,望著窗外,在陽光的照耀下,與周圍的氣氛格格不入。她的背影顯得很落寞,我很少看到她這樣子,從我進來到現在她沒有說過一句話。

我捧著酒稍微抿一口,獨自一個人打量李思,眼光在房間各個角落浏覽一番。這房間裏我很熟,房間裏面的每個角落都留下了我與李思做愛的痕迹,無論是床榻上,地闆下,窗戶,梳妝台,還是浴室裏,在她房裏做愛給我帶來不一樣的感覺,那種就像她老公在望著我這個機器人與李思做愛,所以我很賣力。

我胯下的陽具變化成好幾個形狀,但李思說別變來變去,女人對陽具大小長短沒那麽多要求,主要是弄得舒服就好。有一次我把陰莖變得很大,把她下體弄腫了。

所以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我不能肏她的屄,爲表示歉意,要求她爲我口交。不過女人的要求真多,她先是要我把陽具變成棒棒糖。

李思臉上溢出笑容,她用手去捧著那根紅潤的冰糖葫蘆的東西,伸出舌尖在上面撫摸,另一隻手來到陰囊那裏托著,與人類的陰囊不同,我這裏也如她所願,徹底變成兩坨鳥蛋。

李思用手捏著鳥蛋來回搓弄,在她手裏的反複操作下,我的陰囊像氣球一般柔軟有彈性。後來她想知道那兩坨東西有多重吧,她對我說,“你這個東西怎麽軟的那麽厲害,該不會你剛才把子彈打完了,所以無法複原。”

“胡說,”我聽她的話有些生氣,因爲有了人類的情感,知道一個男人最無法羞辱的地方就是說男人不行。而每個男人都有過不了自己那一關,而我顯然是沒有的。

我是個機器人,硬起來是分分鍾的事,但我生氣的是因爲她真的把我當人類看待了。于是我按下她的頭來,李思絲毫沒有一絲生氣。反而張開自己的嘴唇,那個烈焰紅唇正慢慢地將我的陽具吞沒,我看著一清二楚。自己的陰莖在李思嘴裏的活動上,紅潤的陰莖留下一連串嘴唇上的紅印,不過很快就被李思的口水擦拭得一幹二淨。

我開始抓著她的頭發,因爲我的呼吸粗重,胯下的玩意已慢慢燃起了對生活充滿希望,我把它變成了人類男性的下體,使得李思口交得很認真,沒有絲毫放過一處地方,就連陰毛特別多的陰囊那裏,她也不介意,許是她非常熱愛這個男性的象征,覺得擁有它就擁有了一切。男根崇拜並不隻是男性才有,過于強大的女性,也渴望著占據男人,首要目標就是先好好地把握住男人的胯下之物。



自從機器人時代到來,人與人之間的交流變得愈來愈少,人由以往的猜忌妒忌變成了人與機器之間的爭風吃醋。李思顯然就是這樣的女人,由開始的新鮮新奇的放縱生活到如今的膩煩,她變得很孤僻,變態,她不愛與同樣的人類的老公做愛,反而與她老公一樣,沈迷于機器人做愛無法自拔。

既然同樣擁有著人類思維的機器人,那麽與人類男性做愛就變得可有可無了。這一想法剛冒頭就嚇壞了李思。

當李思從座位上站起來,很委屈地走到我身邊,我已經讀取了她的想法,整合出一套對自己極爲有利的說辭。

她一手搭在我的肩上,把頭靠在我胸前,我擁她入懷,休憩片刻後,我聞到一陣哭泣聲,頭往下一看,李思的眼眶裏噙滿了淚水。

女人的直覺很明銳,我感到她身子的蠕動時,李思的兩隻手都搭在我肩膀上,把臉緊緊地貼在我的胸前,幾乎是用盡全力想把她自己的身子鑲嵌到我身體裏去。

她很依賴我,李思曾經跟我說過,在她最脆弱的時候,人是靠不住的,現在隻想借我的肩膀靠幾分鍾。她低聲地哭。哭盡了自己的所有委屈。

她說,人造機器人出來是爲了方便生活,可到最後人類反而更依賴機器人,並且重視它。世界不知不覺變得機器人在讀取這個世界的秘密。

我無法回答她這類深谙的問題,人的情感我擁有,但抽象的世界本質,原始問題我卻無從可知。不過我腦子裏積蓄了很多偉大人物寫得東西。機械人奴役與被奴役,人的異化,世界被簡單化這些我了解得頭頭是道,卻無法說出口,因爲一旦說出世界正在被讀取,便是抽象的最大化:虛幻的影像反倒變比真實世界更爲真實,至少看上去如此。



現在,李思在我懷裏,她穿著一件寬松的吊帶裙,我隻要一低頭就可以看見她白皙的脖頸與背部,還有她的乳溝,天哪,她居然沒穿胸罩。

我仰頭看向天花闆,盡量不去看她的身體,除非她有意願,不然我是不會動她心思。我極力控制自己偷窺的欲望,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迷幻藥般的香水味,香水味隨著她的脈搏的跳動向全身擴散,陣陣撲來,直沖我的鼻孔,我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最後我還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問她好點沒有,李思說心情舒坦了一點。她離開了我的身子,徑直來到床上坐下。

我也走到窗邊拉過那張椅子與她對視坐了下來,細心地聽她講訴。

“不知道爲什麽,有時看著老公跟羅蘭兒做愛會很開朗,有時心情又會很沮喪,甚至是憤怒,感覺自己心愛的東西被人奪走一樣,好像是被人抛棄了。這一切是機器人的錯?”

“千萬別這麽想,這隻是人類情欲低落時會出現的反應,而且每個人都會有那種時候。再說了,沒有了機器人不還有別的女人代替麽,正如女人質疑男人工作是爲了女人,但男人不會爲了一個女人,除了她,不還有別的女人嘛。”我嘗試著用我笨拙的語言安慰她。“意思就是男人不會爲一個女人工作,但總會爲女人工作,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唔?”李思的迷茫眼神看著我,她說,“你又跑題了。”說完她拿起梳妝台上的紙巾擦拭自己臉龐上的淚痕,然後把垂在前額的頭發撥到耳後,露出那有幾顆雀斑的白皙臉蛋。
(動不動就寫飽滿胸脯,渾圓的屁屁,完美的臉蛋,總覺得太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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