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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g7075
騎士 | 2020-3-28 20:41:17

  轉貼:清淺黃昏 (劍三 淩辱調教清冷道姑)

  第三章 (一二章中間好像有漏想看的可以找原文)

  溫柔一夜。

  白清淺醒來的時候,解離魂溫柔抱著她,專注看著她的眼睛。

  白清淺臉上瞬間火熱起來,往他的懷裡擠了擠。

  「既然你甘心臣服於解某,解某也老實告訴你,我可不是什麼好人,臣服於我,就要將尊嚴廉恥全部踩到腳下,我要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你可想好了。」見白清淺有些緊張他緩了緩語氣。

  「當然,解某不會以此脅迫於你,無論你怎樣,你身上的隱患,解某一力擔當便是。」

  白清淺鬆了一口氣,想著昨天晚上的旖旎溫柔,猶豫著點了點頭,羞人的話,不自覺說了出來。

  「任由主人差遣。」解離魂略帶玩味看著她。

  「你可別把解某想的太良善了。據解某所知,這百花苑中懲罰姑娘的手段,可是不少,你縱然沒有全部經歷過,想必也都瞭解過了。要是解某讓你自己去那犬舍中領罰,你也去麼?」

  白清淺慣性剛要點頭,就被犬舍嚇得一顫,一時沒有了勇氣,即使是百花苑,那也是被人強行關進去的,哪有自己心甘情願的過去的呢,咬緊下唇,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香奴不敢去」

  解離魂面色無悲無喜,只是淡淡看著白清淺,仍然溫柔撫摸著她後背,嘴中的字卻是一個個冷冰冰吐了出來。

  「解某要你去乞丐窩子,自己扒開小穴讓人輪,會去麼?要你去陪五毒朋友的蛇蟲,情願麼?要砍了你的手腳,讓砍麼?要掐死你,你反抗麼?你就算是死了,也要做成屍妓,陪解某一輩子,解某的朋友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你願意麼?」

  白清淺越聽越怕,小心翼翼看著他,卻看不出喜怒,聽著那冰冷的語氣越發害怕,要不是背後依舊還能感受到一絲溫暖,幾乎要遠遠逃開。

  聽著那一個個要求,皆是自己不敢想像也不敢去做的事情,害怕的連連搖頭,不敢去看解離魂。

  解離魂知道,這時候還不到火候,但刺激也夠了,語音轉柔。

  「香奴不必害怕,主人不是要你現在做這些事情,但既然你要臣服,主人要你做什麼,你可就得心甘情願去做,知道麼?」說著,戲謔在白清淺下體摸了一把,以她現在的體質,催動真氣,輕而易舉,便摸出一抹淫水。

  「看,解某說了,你天生就是渴望奴役,屈服的人,聽到這些,你雖然害怕,可已經濕了呢。」

  白清淺看著他手上淫水,小臉通紅的點了點頭。

  「知,知道了主人,香奴會聽話的,但請不要讓香奴做那些」

  「不會的。主人不會真的傷害香奴的。」解離魂柔聲安撫著她的情緒,隨手玩弄著雪乳,暗暗挑逗著她的情慾,見白清淺慢慢平靜下來,雙腿敏感夾緊,微微挺胸迎合著自己的動作,他伸手一展,攝來一個長長的捲軸往地上一攤,正是半年前給白清淺畫的那副畫像,畫中人負劍獨立,遺世如仙。

  「這是你走之後,我給你畫的哦,怎麼樣,像嗎?」

  白清淺小臉通紅的看著那張畫卷中的自己,越發自慚形穢,畫中人越是仙氣孤傲,自己就越是羞意難當,聽著解離魂的問話,猶豫一下點點頭又搖搖頭。

  「像,像白清淺,但不像現在的香奴」

  「那只是你給世人看的外表,只是一個美麗的軀殼。」解離魂呢喃著,溫柔撫弄她的乳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金質乳環,輕輕一搖,鑲嵌著紅寶石的鈴鐺丁玲作響。

  「在主人看來,主人的香奴,比世人眼裡的白清淺,要美麗一千倍,一萬倍哦。」

  白清淺看著那金質乳環,有些害怕的看著解離魂,從百花苑中的一些人胸上,看到過類似的東西,知道那是穿在乳頭上,不敢想像那個過程的痛苦,抓緊他的衣角微微顫抖起來,聽著他的讚美,臉紅點點頭。

  「主人」

  解離魂從背後抱起白清淺,頭埋在她耳邊呢喃,逼得她無處躲藏,感受著白清淺的顫抖,他把乳環放在她乳頭上,尖銳的針刺刺激著她的皮膚,任由她害怕抓著自己的手腕,卻並不刺進去。

  「香奴,是喜歡當香奴,還是喜歡當白清淺呢?」

  白清淺心中千回百轉,眼前這人的溫柔,百花苑中的苦難,師門中的歲月不可知的未來,一幕幕從眼中閃過,她張了張嘴,還是無法決斷。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

  解離魂低低一笑,也不逼迫,收起了乳環和畫卷。

  在輪番手段之下,還能保持自我,這妮子倒不愧是純陽這一代最傑出的弟子之一。

  但這也是計算中的可能,既然如此,就開始下一步計畫好了。

  「沒關係,主人給你機會,讓你選擇。」解離魂拍了拍手,蒙面女僕送進來一身純陽道裝,在預先的吩咐下,雖然外裝一切正常,但一件內衣也沒有。

  「穿上吧,主人今天就讓你當一天的白清淺。」

  白清淺疑惑看著他,但還是不敢違背,穿上那身道服,雖然沒有內衣,但總比自己之前和沒穿一般的衣服要好得多,只是才被挑逗著挺立的乳頭與衣物磨蹭著,讓人有些難耐,不禁發出低低的喘息。

  解離魂滿意地,為她理了理衣襟。

  「走吧,這裡是百花苑中,要回純陽,卻還要幾日,香奴你先將就罷。記得出去之後,稱我公子,我叫你白姑娘。」

  ****

  穿好衣服,拉開房門,外面是個清幽的小院,幾個丫鬟和奴僕看著二人出來,連忙躬身行禮。

  解離魂吩咐了兩句,便有兩個小廝在前面引路。

  白清淺恢復真氣之後,耳聰目明,察覺一個小廝在前面快速奔跑,不時停下來說點什麼,還能聽到斷斷續續的聲音。

  「香奴,白清淺,嘻嘻」

  一路上的人都恭謹看著二人,但偶爾有幾個人會露出詭異的目光,打量著白清淺。

  而且一路上,少不了穿過煙花之處,隱隱約約傳來男女交媾之聲,在某幾個地方,甚至還能聽到女子的慘呼。

  白清淺初嘗禁果,身子本就敏感,聽著交媾之聲,不知不覺有些動情,忍不住夾緊雙腿,步伐慢了許多,聽著那慘叫聲更是微微顫抖。

  看著那幾個目光詭異的人,此時雖然已經回覆真氣,卻不能動手,忍不住拉了拉解離魂的衣襟。

  「公子,你看那些人……」解離魂示意了一下,便有人跑過去,給那幾個人掌嘴。

  他側頭擔憂看著白清淺。

  「你且忍忍,在這百花苑中,人人都只知道你是香奴,其實也是好事。」解離魂傳音已畢,周圍的人也早已經是畢恭畢敬,再轉過兩所院落,便到了一個雅緻的小院。

  白清淺初來的時候,遇到的那個華服夫人熱情招呼二人進去。

  「哎呀,解公子和白女俠光臨敝苑,可真是蓬蓽生輝。」

  她經過白清淺側身的時候,笑容不變,冷冰冰細聲說了一句。

  「香奴,解公子可是本苑的貴客,你要是招待不周,小心你的那層皮肉。」

  白清淺被那媽媽熱情的迎了進去,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還是有些解氣,不想她轉頭就呵斥起自己,但解藥還要依仗百花苑,又不敢暴露武功,只能乖乖的點點頭,輕輕拉拉媽媽的衣角,示意自己明白。

  那媽媽熱情把二人迎入座中,解離魂風度翩翩,請白清淺上座,自己坐在一旁。

  那媽媽沒說什麼,但在給二人倒水的時候,卻躲開瞭解離魂的視線,用刀子般的目光剜著白清淺,用唇語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呆著幹什麼?解公子想要玩風情,你就真敢端著了?本苑白教你了嗎?」

  白清淺才端坐在座上,讀著這的唇語,無奈看向解離魂,雖然方才已經認主,但在她心目中還是將解離魂當了自己戀人一般,所謂主奴不過情趣而已。

  要在戀人面前露出淫賤模樣,竟然頗有不願,但想到若是暴露,只怕還要牽累解離魂,只能臉通紅站起身,坐到解離魂懷中,雙手環著他的脖子,埋在頸肩舔舐著,只覺羞人至極。

  解離魂見這場景,皺了皺眉傳音道。

  「這倒是我疏忽了,苑內始終不便,等下我帶你出去罷。」他一手摟住白清淺笑道。

  「春姨,解某怎麼玩,你不必干擾。吩咐你們仿造的白玉劍到了嗎?雪劍白清淺可少不了白玉劍。」

  那春姨連連道是,送上一柄寶劍,卻和白玉劍幾乎一般無二,解離魂抽劍看了看,滿意的遞給白清淺,帶著她朝苑外而去。

  白清淺回頭看時,春姨仍然狠狠的盯著她,對她做了個威脅的手勢,示意兩個崑崙奴和一個嬤嬤跟著二人。

  白清淺心知,這是要監督自己有無服侍得解離魂開心,無奈依偎著他,不敢怠慢。

  ****

  「那是純陽的白女俠吧?不是說是個冰山嗎?怎麼和男人這麼親密了?」

  「你消息太不靈通了吧?苑裡面來了個新姑娘,長得和白女俠一模一樣。」

  「那個叫香奴的?不是苑裡面專門說了,和白女俠長得一點也不像嗎?」

  「這你也信?苑裡面,不願意得罪純陽宮而已。」

  解離魂在外面對白清淺頗為尊重,風度翩翩,口稱白姑娘。

  但這市鎮,本來就是傍著百花苑發展起來的,香奴的事情早就傳開了,無論走到哪裡,都能聽到人竊竊私語。

  白清淺聽著周邊細細碎碎的私語聲,也知道自己在這邊,無論如何都是香奴,而不會是白清淺,即使自己穿著白清淺的衣物,拿著白清淺的劍,在他們的眼中,自己依舊是那個百花苑中的香奴,是他們花錢,就可以壓在身下蹂躪馳騁的煙花女子,解離魂再怎麼配合自己,自己也依舊是那個被他壓在身下的人而已。

  身體微微顫抖著,抱緊解離魂的手臂,低頭不去看他,越發的渴望離開此地,回到那隻屬於自己的小屋之中閉關,而不是在此處被人指指點點。

  解離魂感受到她的顫抖,心中暗暗發笑,但卻更加溫柔,安慰抓住她的手。

  「沒事的,回去吧。」他攔腰抱起她,不顧她已經被衣物摩擦得頗為敏感的身子,展開身法,掠回百花苑中,一路上的風壓,讓特製的粗麻道袍在人身上摩擦不止。

  「回去就好了,乖。」他溫柔說著,但在刻意的路線選擇之下,這時回去的最短路線,卻是經過了百花苑懲罰姑娘的地方,呻吟、喘息和哀鳴聲不斷傳入耳中。

  白清淺頭埋在他肩頸處,身體早就被刺激了,一路又被衣料摩擦的受不了了,聽著那些淫靡之音越發的動情,無法忍耐,緊緊的夾緊雙腿,抓緊他的衣襟發出幾聲壓抑的喘息。

  「你動情了?」解離魂扭過她的頭,戲謔看著眼睛。

  「也是,我忘了,你本來就喜歡被侮辱,被欺壓。」他也不顧還在公眾場所,直接把白清淺按在地上,正對著那間學習口交的鏡子房間,裡面受訓的幾個姑娘雖然不敢動,目光卻都投了過來。

  「白姑娘很喜歡這樣吧?」他見白清淺下體已然汁水淋漓,也不做前戲,撩開袍子,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插了進去。

  白清淺羞得無自容,被按在地上感覺到那些姑娘也看向自己,心中羞意更甚,忍不住微微掙紮著搖頭。

  「不,不要在這裡,好不好唔~啊~」話還沒說完,就被貫穿了蜜穴,顫抖著夾緊解離魂的陽具,身體忍不住顫慄起來,小聲低吟著。

  「嗯~公子啊~」解離魂這時卻和昨日不同,不再用溫柔手段,而是一頓狂風驟雨,一邊大力挺動,一邊攝來一隻木製陽具,插入了白清淺後庭之中,配合著小穴中的動作,抽動起來。

  「大聲點。像白清淺這麼淫蕩的女子,越叫得大聲,越是被幾個人一起幹,越是覺得舒服呢。」

  白清淺感受著,完全不同昨夜的瘋狂動作,忍不住呻吟出聲,後庭也同時被插入,身體忍不住扭動起來,慾火彷彿被點燃,白皙的肌膚也染上一層粉意,聽著解離魂的話語,完全沒了反駁的精力,只能被動的承受著他的馳騁,斷斷續續呻吟嬌喘著。

  「啊~主人啊~香奴啊~~香奴好喜歡啊~」解離魂滿意拍了拍雪臀,手中身下動作不停,對那崑崙奴招了招手。

  「來,干白女俠的小賤嘴兒。」白清淺臀上被拍著忍不住收緊,聽到那命令還是忍不住抖了抖。

  解離魂感受到手下的肉體微顫,一邊大力抽動,一邊冷冰冰傳音道。

  「怎麼,香奴不是答應過主人,什麼都願意做的嗎?」

  白清淺看著那崑崙奴,只覺心中厭惡至極,但早上才答應瞭解離魂惟命是從,這時卻……她芳心交託給解離魂時,萬萬沒想到他會真讓自己做這般骯髒齷齪之事,這時情慾勃發,解離魂又無情催逼,她猶豫片刻含淚應了一聲。

  「是,主人」她臉通紅抬起頭,張開口,那崑崙奴將粗如兒臂的黑東西,插入她口中抽插起來。

  解離魂見白清淺終於屈服,動作更加狂野,更是用上了催情手段,將她的情慾推上一個個頂峰。

  算計著她的身體狀態,反覆控制著,恰好在那崑崙奴在她口中釋放的時候,讓三個人同時達到了高潮,滾燙的陽精射入她口腔和下體之中。

  白清淺被高潮催逼得暈暈沈沈,不自覺就按照訓練將那腥臭的陽精嚥了下去。

  她過了一陣才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看著那崑崙奴,只覺一股悲怒之意從胸中湧了起來,再也顧不得許多,伸手在崑崙奴喉間一抹,一道真氣貫穿喉間,留下一道針扎般的小孔,那崑崙奴悶哼一聲,便栽倒在地上。

  「嗯?」解離魂眼神微微一眯,數道指風彈出,將周圍的女奴一一擊暈,抓住她的咽喉,提了過來,聲音冷得和冰塊一般。

  「香奴,我讓你動手了麼?」

  雖然白清淺的武力,並不在解離魂之下,但這一刻卻全沒有躲閃和反抗之意,被掐著提起來,忍不住抓著他的手輕輕拍打,使勁搖搖頭,解離魂掌中微微用力,她只覺喘不過氣來,感受著那窒息感害怕顫抖著。

  「不,不敢了」

  「放手。」解離魂冷冷望著她的眼睛,不帶一絲感情,算計著不會真正有危險的程度,手上反而又緊了兩分。

  「我說了,你要對我唯命是從,就算我要掐死你,你也得老老實實讓我掐死。」

  白清淺不敢反抗,只能賭他不會真的因為一個死的崑崙奴殺了自己,鬆開了手,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因為逐漸缺氧身體本能的掙扎抽動。

  解離魂直到看著她身體開始抽搐,才放手任她摔到那崑崙奴的死屍旁邊。

  「去,把那根死人東西,整個含進嘴裡。」他等白清淺恢復了點神智,漠無感情說。

  「是,主人」白清淺摔在屍體上大口的喘息著,聽著解離魂的命令,不敢再怠慢,雖然黑種人體味本就濃烈,交媾之後更是難聞,但也強忍著那刺鼻的味道帶來的刺激,低頭含住那粗大的陽具慢慢的都吞了下去,直頂著喉間難受的,待著不敢亂動。

  解離魂稍微等了一陣,確定刺激已經足夠,才抽出劍,一劍截斷了那軟趴趴的陽物,看著血液噴了她一頭一臉,扶起她,摳出她口中陽物,撕下她,身上道袍,給她擦拭乾淨,淡淡問。

  「以後還敢麼?」

  白清淺被那血濺了一臉也不敢動,任由解離魂扶起,幫著自己摳出那髒東西,低下頭,顫抖著身子搖搖頭。

  「不,不敢了,主人」

  解離魂抬起她下頜,迫使她直視著自己的目光。

  「我下次讓你給崑崙奴舔雞巴的話,你還要這樣麼?」

  沒等她回答,冷冰冰加了一句。

  「說真話。」白清淺害怕的看著他,窒息的感覺還縈繞在腦海,猶豫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我,我怕,但我還是會這麼做,我還是會殺了那個人」

  「嗯?」解離魂雙目眯起,射出危險的冷冽光芒。

  「為什麼?說。」

  「我不想被我認可的人之外的人觸碰,糟蹋我的身子,如果是主人的命令,我會忍下來,但是那個人我一定會殺,我不允許他的存在」

  白清淺顫巍巍的說著,反而慢慢的平靜下來,看著解離魂的目光越發的堅定。

  「必殺。」

  解離魂面無表情直視著白清淺的目光,直到她微微躲閃,眼神才轉為柔和。

  「很好,香奴。」他輕輕擊了兩下掌,用上了迷魂音功,讓自己的話語更加容易取信於人。

  「你懂得無論什麼情況下都要遵守主人的命令,這很好。我喜歡你這樣服從的奴隸。我的每個奴隸都可以有一個特權,我現在就給你一個。」解離魂近前兩步,居高臨下看著白清淺。

  「我如果要你服侍別人,或者別的東西,你不喜歡的話,可以告訴我。我可以讓你事後殺了他們。但如果我仍然要你去做的話,你就必須全心全意去做,哪怕是要你服侍你最痛恨,最厭惡的人,哪怕是你事後就要殺了他,你也要用最放蕩,最下賤的樣子去服侍他,知道了麼?」

  白清淺一口氣說完自己心中的話,只覺虛脫了一般。

  聽著解離魂的誇讚,又是放鬆又是悲苦,一顆心似乎被劈成了兩半一般,抬頭淚眼模糊看著解離魂的臉,猶豫許久,終於咬著唇點了點頭。

  「知道了主人,還請,還請儘量不要為難香奴」

  「乖,主人喜歡你。」解離魂柔聲安慰著她,不顧她的口中充滿汙物,溫柔吻了上去,甚至將舌頭探入了口腔之中,挑逗和安撫著她。

  一邊深吻,一邊緩慢而堅定壓著她的肩膀,一直將她壓得跪倒在自己面前,才分開嘴唇,帶出長長的渾濁粘液。

  「乖,香奴,只要你聽主人的話,乖乖跪在主人面前,主人會一直喜歡你的。」他輕輕抱著白清淺,憐愛俯視著她的眼睛。

  白清淺聽著安慰,突然被吻住,感受著解離魂的軟舌探入口中,將那些殘留的汙濁舔舐清理而去,不由自主的回應著,沈浸在溫柔中,心跳越來越快,被壓著肩膀緩緩跪倒在他的面前,臉通紅軟在男人的懷中,微微點了點頭。

  「嗯」解離魂感受著她的心跳,輕輕吻了吻她的唇,溫柔撫摸著她的脊背,柔和的目光審視著她。

  「香奴,知道哪裡錯了嗎?」

  「不,不應該擅自動手殺了他」

  再次被吻,白清淺臉上燒得一片暈紅,熱情回應著,吻脊背被撫摸著,不自覺向解離魂懷中靠去。

  「知道錯就好。」解離魂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示意她四肢著跪伏在地上。

  白清淺身子微微顫抖。但還是照辦了。

  「既然錯了,主人就罰你,你服嗎?」

  「嗯。服」

  解離魂高高舉起手,重重落了下去,帶起劇烈的風聲,但落到白清淺臀部的時候,卻只是輕輕打了一下。

  「香奴這麼乖,主人可不捨得打痛了呢。」

  等到白清淺鬆了一口氣,繃緊的身體放鬆下來,解離魂卻又抬起手,在她濕潤的花瓣上輕輕打了一下。

  「可是香奴這麼淫蕩,主人又忍不住要再打一下呢。」

  看到白清淺花穴中顫抖著噴出一股淫水,扭動著身子,發出充滿春意的嬌吟,解離魂才滿意摸了摸她滾燙的臉。

  「好了。」解離魂背著手走出去,吩咐人來收拾屋子,對白清淺招了招手。

  「作為剩下的懲罰,香奴今天就跟著主人這樣爬回去吧。要抬起頭,不許閉上眼哦。」白清淺聽著懲罰微微一抖,點了點頭。

  「是,主人」她情緒數次起伏,這時已經是心悅誠服,乖乖抬頭看著解離魂的背影,跟著他的腳步慢慢的爬著,因為怕被有心人發現,雖然有了真氣,卻也不敢用上,水嫩的皮膚在地面上摩擦著,越來越是紅腫直到破皮。

  但相比身上的痛楚,一路上被那些人指指點點的羞恥感,反而更加讓她難受又興奮。

  「疼嗎?」解離魂毫不阻止那些異樣的目光,直到白清淺爬進房間,才溫柔抱起放到床上,敷上治傷靈藥,又運起萬花真氣,輕輕給她按摩紅腫之處。

  「看到香奴疼,主人也很捨不得呢。香奴以後不要再不聽話了。」

  白清淺誠實點了點頭,小聲的應了一聲疼,被抱起來癱軟在床上,看著解離魂給自己傷藥運氣療傷,她有些發呆乖乖點點頭。

  「會聽話的」

  ****

  接下來數日,解離魂把白清淺按在床上,藉著她受傷的藉口,不讓她下床,小意服侍辟榖丹和飲水都是喂了上口,小解也是把她抱到便桶上再擦拭乾淨,只有解藥的精液沒有更換,但知她愛潔,都用了自己的氣味比常人的要好聞不少。

  等到她吃下解藥,更是送水漱口,又溫柔親吻毫無嫌棄之意。

  她發情之時,也是用盡了溫柔手段,讓她釋放慾望。

  這樣過了幾天,見她愈發依戀自己,才把早已準備好的盒子拿了出來,裝作才到的樣子。

  「香奴你到純陽去的東西,準備好了,來試試吧。」

  打開盒子,卻是一件薄薄的衣衫,看上去與白清淺的膚色一般無二。

  「這是按你的身材定製的鮫綃衣,透氣透汗,清涼無塵,穿上去之後,更是能與你的肌膚緊密貼合,除非在接口處用手細摸,否則絕看不出破綻。穿上這東西,你身上的紋身別人就看不到了,皮膚也不會與衣衫摩擦。」

  白清淺本就把一顆心繫在了解離魂身上,這幾日被悉心照顧,更是沈迷在溫柔之中,她對那盒子好奇的看著,看著盒中那件鮫綃衣,面色通紅的提了起來,眼中難掩對這衣物的喜愛。

  「謝,謝謝主人」

  解離魂催促白清淺穿上,訂做的衣物完全貼合了她的身形,向內的一面有些許吸力,牢牢的粘在皮膚上,即使是乳房這樣軟的位置,也不會發生偏移。

  只有四肢脖子下體和乳頭露出開口。

  淫靡的紋身被遮蓋後,她又恢復了那副清純的模樣,輕輕把玩著那對雪乳。

  「香奴,主人幫你解決所有的問題之後,你不會就這麼跑了吧?」

  白清淺順從脫去衣物,當著解離魂的面穿好鮫綃衣,羞得滿臉通紅,感受著衣物吸附貼合在自己的肌膚上,清清涼涼的格外舒適,被解離魂抱在懷中把玩著胸前雪鴿,輕輕搖搖頭,轉身雙手環上脖子吻上雙唇。

  「香奴……清淺想要還俗,嫁於主人一生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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