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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aevoltsuj
Editor | 2020-4-20 22:52:06

大義滅親之刑審淫母  

                (一)  
  清朝乾隆年間,一隊車仗行進在山間小路上,隊中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官人  
格外顯眼,那正是當今科舉狀元小傑,年僅二十三歲的他在殿試中拔得頭籌,深  
得乾隆器重,但出人意料的是他自薦回到家鄉山陰縣做父母官,皇帝挽留不過,  
只有答應先讓他任兩年的山陽縣縣令,並賜他兩名大內高手霧雨和雷電,左右保  
護其安全。  
  一路上小傑都在想像自己此次衣錦還鄉,家中的父母會怎樣為自己驕傲,雖  
然家中也還算富裕,但父母對自己的學業始終大力支持,而小傑也夠爭氣,在同  
窗們紛紛放棄學業娶妻生子的時候,他還是埋頭苦讀,到二十三還未談婚嫁,終  
於金榜題名。  
  隊伍進入了山陰縣,百姓們看到新任縣官竟然是老王家的獨子,紛紛交頭接  
耳。小傑發現眾人雖然對自己很是關注但言談舉止間並無羨慕之意,甚是奇怪。  
  倒是小傑家的鄰居張嬸在人群中大喊:「小傑你家中出事了,快回去吧。」  
  「什麼,家中出事了?」小傑腦袋一蒙,連縣官交班都不顧,單帶著兩大高  
手就往家裡趕。  
  「小傑啊,你可回來了,」一身喪服的王母曉芬早就迎在門口,想是已有人  
通知了她。  
  「媽媽,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小傑有種不詳之感。  
  「就在上周,你父親在出去做生意途中感染了風寒,回來沒幾日就……嗚嗚  
嗚……」曉芬說著說著就抽泣起來。  
  「啊?」身為孝子的小傑猶如五雷轟頂,差點跌倒過去。  
  在靈堂上,老王平靜地安躺在棺木中,靈堂上,哭聲一片,曉芬更是泣不成  
聲。  
  小傑強壓著心頭的悲痛,過來安慰自己的母親:「媽媽,人死不能復生,你  
可別把身體哭壞了。」  
  回到後堂,剛才一直不發一言的霧雨湊了過來,在小傑耳邊悄悄說道:「我  
看老爺面無憔悴,不像是病故的樣子,倒像是在健康狀態下斃命的。」  
  「什麼?」小傑猛然回頭,追問道:「你的意思是?」  
  霧雨雙拳一抱:「卑職不敢妄言,只是需要檢驗下老爺屍體方可確定。」  
  「好,等晚上我會替母親守靈,你們隨我一起。」小傑下定決心要將此事搞  
個水落石出。  
  當晚,小傑和霧雨、雷電三人守在靈堂,在確認四周無人的情況下,小傑給  
霧雨使了個眼色。  
  霧雨來到老王的棺木旁,用手在老王身體上敲摸了半刻。  
  「大人,卑職已有結論,」霧雨向小傑稟道:「老爺骨骼斷裂,內臟也有破  
損,想來是被高手一擊致命的。」  
  「什麼,你肯定?」小傑還有些不敢相信。  
  「千真萬確,」霧雨堅決地說。  
  「還有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雷電也靠了過來。  
  「你說!」小傑發現父親之死中的謎團越來越大。  
  「我發現令堂大人步伐輕盈,像是久習武功的樣子。」  
  「什麼,怎麼可能?我媽媽自十八歲嫁入王家,十九歲產下我,如何會武功  
呢?」  
  「這個在下就不知道了,但此事實在蹊蹺,而且以令堂的功力,應該可以查  
出你父親的真實死因。」  
  「你的意思是我媽媽有事瞞著我們?」小傑更加糊塗了。  
  「這個在下就不敢妄言了。」雷電也比較謹慎。  
  「大人,此事必然事出有因,我認為我們可以先行監視令堂,看她有沒有異  
常再做結論。」霧雨出了個主意。  
  「好,就這麼辦,今晚我們一起潛伏在我媽媽的院子裡,看她有什麼問題。」  
  一行三人悄悄來到主人院子,就藏在曉芬臥房窗外的灌木叢中。  
  夜快三更了,曉芬的房間裡竟然還亮著燈,三人藏下才一會,屋頂上飛下一  
個人影,逕直串進了曉芬的房中。  
  「看身影像是孤獨郎君啊!」霧雨自言自語道。  
  「什麼,孤獨郎君?」小傑驚詫道:「那個打家劫舍擄淫婦女的孤獨郎君?  
他不是沉寂十年了嗎?」  
  「正是,不知他此次出現與老爺的暴亡是否有關聯?」雷電示意二人一起偷  
聽屋內的動靜。  
  「你怎麼還敢來,我兒子回來了你不知道?」是曉芬的聲音。  
  「怕什麼,不行就像對老王一樣對付他。」是個男人的聲音。  
  「這個淫婦!」小傑暗自咬牙切齒。  
  「你敢傷害我兒子,老娘跟你沒完。」曉芬嬌斥道。  
  「曉芬說不碰他就不碰嘍,我什麼都聽你的,我的心肝。」那男人似乎在親  
著曉芬。  
  「你就是太衝動,不然也不會被老王碰到,可惜了我那個死鬼丈夫。」  
  「哼,老子早看他不順眼了,他憑什麼獨佔你這個美人啊。」  
  「算了,不說了,這段時間,你先不要來找我了,我要和小傑一起把老王葬  
了。」  
  「行,不過今晚你得好好伺候我啊。」  
  「死鬼,就知道這樣。」曉芬嬌聲斥道。隨後屋內的燈燭就熄滅了。  
  「可惡,你們速隨我去抓住那對姦夫淫婦。」小傑怒不可遏。  
  「大人且慢,孤獨郎君武功非常了得,朝廷通緝了十五年都無法讓他歸案,  
再加上令堂也功力非凡,我們還是去叫來官兵可以確保無失。」霧雨諫道。  
  「好,」小傑狠狠地回道。  
  四更剛敲過,一大隊官兵在小傑和霧雨雷電的帶領下來到了曉芬的院子。  
  「不好,有人來了,」警惕的孤獨郎君發覺了異常的響動:「看來我們暴露  
了,曉芬,你快隨我走吧。」  
  「不了,你快逃吧,你是朝廷的通緝要犯,我是小傑的母親,他不會對我怎  
麼樣的。」曉芬拒絕逃命。  
  砰的一聲,曉芬的房門被猛地踢開了,曉芬正在倉促地穿衣服,身上只披著  
一件紅色肚兜,雪白的屁股在眾官兵的火把下一覽無餘。  
  面對闖入的兒子和眾人,曉芬下意識地用雙手遮住自己胸部沉靜地說:「給  
我些時間,等我穿好衣服我會乖乖受綁的。」  
  小傑也傻傻地盯著曉芬豐滿的身體看了幾分鐘,才回過神來:「好,你快穿  
好衣服,我們等你。」說罷把官兵都支了出去,就留下他和霧雨雷電三人,看著  
曉芬不緊不慢地穿好衣服。  
  「你們綁吧!」曉芬把雙手反背在身後,對三個人說。  
  小傑對拿著麻繩的霧雨使了個眼色,霧雨上前去用麻繩套在曉芬脖子上,接  
著在她的胸部勒成個X型,然後在她的手臂上繞上幾圈,把她的兩隻手腕牢牢地  
捆在一起,然後把她被捆住的手腕往上提,用剩下的繩子和曉芬脖子上的繩子系  
在一起。  
  把曉芬綁好後,小傑讓官兵進來搜查他媽媽的房間,結果在曉芬床上被褥的  
下面發現了一件男人的外套。  
  「這是誰的,是你的姦夫的吧?」小傑冷笑著問曉芬。  
  「我不知道,」曉芬把頭一擰,淡淡地說道。  
  「哼,真是賤貨,看明天在大堂上怎麼審你,來人,把這個淫婦押進女牢,  
明天提審。」  

                (二)  
  第二天一大早,衙門門口就擠滿了老百姓,小縣城一點小心很快就傳得滿城  
風雨,大家都在興致勃勃地談論著兒子審問親生母親通姦的案子。  
  「帶淫婦曉芬!」小傑正坐在案前,大聲下令道。  
  不一會,五花大綁的曉芬在兩名衙內的押送下走進了大堂,跪在大堂中央。  
  「堂下所跪何人啊?」小傑將手中驚堂木一拍。  
  「哼哼,」曉芬一聲冷笑,「你怎麼一坐到堂上就連自己的親生媽媽都不認  
識了?」  
  「蕩婦,在大堂之上還敢妄言,來人,給我先打她二十大板。」  
  曉芬丈著自己有內力護體,「打就打,怕什麼。」  
  兩個衙內過來把曉芬上身按在地上,兩個按住曉芬的雙腿,一個拿著刑杖正  
準備照著曉芬的屁股打下去。  
  「等等,」小傑喊住他,「把這個蕩婦的褲子扒下來打。」  
  「你不能這樣,老規定打女人板子是不扒褲子的。」曉芬對當今刑律還小有  
瞭解。  
  「你說得沒錯,打一般的女囚扳子是不用扒褲子,但犯淫賤之罪的女人在打  
板子時可以脫去褲子行刑,你在當初背著父親偷男人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今天,  
來人,脫光了打。」  
  隨著曉芬的褲子被扒下,一個白花花的大屁股露了出來,場下的那些男人們  
看得嘖嘖直贊曉芬的屁股又白又肥。  
  衙內的板子啪啪地拍打在曉芬的大屁股上,雖然看似兇猛,但由於一來衙內  
們顧慮這個犯婦畢竟是縣官的親生母親,下手有所保留,再則,曉芬運用內功護  
體,所以一通板子下來,雖然曉芬的屁股被打得通紅,但並無內傷,不像其他女  
犯被打了以後那般血肉淋漓。  
  板子打完後,曉芬的褲子還脫在大腿膝蓋處,由於她雙手被反綁,自己也無  
法拎起褲子,她只能跪坐在自己小腿上,這樣能盡可能地遮住自己的羞處。  
  小傑拿出昨晚在母親房間裡搜到的男人衣服,「你和這衣服的主人有什麼私  
情?」  
  「這是我老家表哥的衣服,他昨日來看我時,掉在我房中的。」曉芬倒也鎮  
定。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來人,傳郎中。」  
  早在堂外等候的老郎中被引了進來。  
  「這是我們縣裡最有名的郎中了,」陳師爺湊過來說。  
  「郎中,我命你驗一驗堂上所跪的淫婦,看她昨夜是否行過房事。」小傑對  
老郎中說道。  
  「等等,不用驗了,我說,」曉芬意識到抵賴不過去了,「這是我情夫的衣  
物,昨晚正是他到我房裡與我行了周公之禮。」  
  「果然是個淫婦,你那姦夫現在何處?你們是怎樣害死了我的父親?」小傑  
趁熱打鐵問道。  
  「不關他的事情,是我見姦情敗露,一掌打死了老爺,你治我的罪吧。」曉  
芬知道身為紅杏出牆的淫婦一罪已難逃一死,乾脆想把罪責都攬到自己身上。  
  「老爺,看來這個淫婦是想替姦夫頂罪,這樣審下去難出結果,不如……」  
陳師爺在小傑耳邊如此如此。  
  「好,今天就到此為止,明日續審。」小傑手中的驚堂木再次拍在紅木桌面  
上。  
  「大人,不知是否要將犯婦按淫婦方式囚禁?」衙役問道。  
  按山陰縣的規定,紅杏出牆的淫婦和一般的女囚採用不同的關押方法,一般  
犯重罪的女囚頂多被打入死牢等候問斬,而淫婦則不同,被判為淫婦的女囚首先  
要被換上淫婦專用的囚服,也就是一塊包裹在身上的粗麻布,上剛剛能遮住胸部  
下勉強蓋過臀部,裡面不穿任何衣服,這是為了方便對淫婦的驗身和刑罰。而淫  
婦的關押也比較特殊,淫婦要一直被反綁著吊在一個兩米高的木籠裡,雙腳要分  
開銬在木籠底部,連吃飯排便都不能解開,除非上堂受審或著押赴刑場的時候。  
  小傑沉思了一會,點點頭,「就按淫婦的方式關押,明日再審。退堂。」  
  按師爺的辦法,在黃昏時分,小傑帶著霧雨雷電二人來到了女牢,小傑把兩  
人留在女牢外,隻身帶著飯菜走了進去。  
  在死牢的一角,放置著兩隻木籠,一隻空著,另一隻裡。就禁錮著小傑的母  
親,換上了淫婦囚服的曉芬被五花大綁反吊在籠子頂端,雙腳被分開銬在木籠的  
下面,已經被吊了半天大半天的曉芬無精打采地耷拉著腦袋,聽到腳步聲才勉強  
抬起頭,看到是自己的兒子獨自站在籠外,馬上又低下了頭。  
  「你還來幹什麼?我沒臉見你。」曉芬哽咽地說。  
  「你畢竟還是我的媽媽啊。」小傑一邊說一邊打開木籠上的鎖鏈。  
  小傑鑽進木籠,這才注意到媽媽身上的衣服勉強能遮住羞處,雪白的大腿、  
嫩肩、玉脖都一覽無遺,尤其是下身,囚服稍稍蓋過大腿跟部,曉芬的大屁股在  
兒子面前都無處躲藏。  
  曉芬發現了兒子目光的異樣,但苦於雙手被綁,根本無法遮羞。  
  「你是來看我出醜的嗎?」曉芬對兒子目光的輕薄有些憤怒了。  
  「沒有沒有,我是給媽媽帶晚飯來了。」小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  
拿出飯菜盒子。  
  曉芬深歎了一口氣,兒子畢竟也是個二十三歲的成年男子了,看到女人的身  
體時有這個反應是很正常的,剛才自己太過嚴厲了。  
  「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啊?」曉芬在咬下小傑夾過來的飯菜前問道。  
  「沒辦法,現在是鐵證如山,你又親口供認,我只能按照淫婦的刑罰來處置  
你。」小傑搖搖頭。  
  「哎,這麼說,我是難逃一死了。」曉芬長歎了口氣。  
  「我只能按照刑律辦理,對不起了母親。」  
  「媽媽不怪你,誰讓我這麼命苦呢。」曉芬沉重地說道。  
  「怎麼了,難道父親生前待你不好?」  
  「不是,恰恰相反,他一直待我很好,我也很愛他,只是命運弄人啊。」曉  
芬慢慢地抬起頭,開始對兒子傾訴著自己的身世。  
  原來曉芬在十歲的時候就被後母送到一高人處學武,期間與大師兄也就是後  
來的孤獨郎君建立了深厚的情誼,本以為今後非大師兄不嫁,誰知在十八歲時突  
然被家人接回,說是要給她許配個人家,也就是小傑的父親。  
  於是她和大師兄被無情拆散,自此大師兄性情大變,自稱為孤獨郎君,在江  
湖上姦淫擄掠,犯下纍纍罪行,但曉芬知道他是為了自己的原因並沒有看扁他,  
但苦於已是有夫之婦,逐漸斷絕了和他的來往。  
  直到有一天,那年小傑十歲寄宿在私塾裡唸書,小傑的父親出遠門做生意,  
曉芬一人獨守空房,在深夜裡,她大師兄突然進來了。赤身裸體在被窩裡的曉芬  
一時不知所措,大師兄上來就點了她的穴道,開始在她身上撫摸起來。當時二十  
八歲的曉芬哪經得起這般挑逗。很快下身就淫水成災,兩人開始了第一次魚水之  
歡。  
  之後只要老王一出遠門,孤獨郎君就會在深夜潛入王府與曉芬偷情,但時日  
一長終會暴露,就在曉芬和丈夫送小傑上京科考的第二個月月初,老王說要出趟  
遠門。曉芬以為又可和師兄偷情,遂放出信鴿。然而就在曉芬和孤獨郎君兩人赤  
身裸體在床上打鬧的時候,老王突然開門進來,原來因為暴雨山路難行,他又折  
了回來,誰知正好撞見自己的妻子和別人偷情。  
  這時候沒等曉芬反應過來,孤獨郎君已經飛身出去,一掌擊在老王胸口,老  
王當場斃命。  
  事後兩人商定將老王之死偽裝成在山間受到風寒,不治而亡,沒想到小傑一  
回來就被揭穿。  
  「這一下你知道是什麼回事了吧,小畜生?」在小傑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  
音。  
  剛才兩人的注意力都在曉芬的傾訴上,沒注意孤獨郎君居然悄悄潛了進來。  
  「本官正要捉你歸案,你居然自投羅網,來人那。」小傑大聲喊道。  
  「別費勁了,這裡的獄卒都被我幹掉了,你的兩個高手在外面根本聽不到你  
的聲音,現在我就要幹掉你,和我的曉芬一起離開這裡。」孤獨郎君抽出了帶血  
的彎刀。  
  「等等大師兄,」籠子裡的曉芬猛烈掙扎起來,「你不能傷害小傑。」  
  「什麼,他這樣對你你還幫著他?」  
  「他畢竟是我兒子,你要敢傷害他我就咬舌自盡!」曉芬已經把舌頭咬在齒  
間。  
  「你……」孤獨郎君也愣在那裡。  
  「不殺他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孤獨郎君在沉默片刻後說道。  
  「什麼事情?你說。」  
  孤獨郎君突然出手點住了小傑的穴道,走到了曉芬身邊:「沒想到,你被綁  
著的樣子還是這麼迷人。」一隻手已經搭到了她的屁股上。  
  「你想幹什麼?」曉芬對大師兄的這一舉動有些猝不及防。  
  「沒什麼,我們在房間裡做過,在花園裡做過,在床上也做過,在船上也做  
過,就是沒試過在大牢裡和你做是什麼感覺。」孤獨郎君幽幽地說道。  
  「什麼,你瘋了?在小傑面前,不行。」曉芬有些著急了,要她在兒子面前  
被干,簡直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怕什麼?他這麼久還沒結婚,也該教教他男女之歡的事情。」孤獨郎君已  
經將手指探進了曉芬的股間,在她的肉縫上來回摩擦著。  
  「啊,不要!」曉芬嘴上拒絕著,但身體明顯感到一種快感,白色的淫液緩  
緩流出了花蕊。  
  被點了穴道的小傑無法動彈,靜靜地看著面前的媽媽,一種從沒見過的景象  
呈現在小傑面前,白色的淫液順著他媽媽的大腿緩緩流淌下來,在那男人的撥弄  
下,自己的媽媽旁若無人地浪叫聲聲。  
  很快那男人就把媽媽囚服的裙擺掀到她的腰間,一個濕漉漉的黑森林躍然眼  
前。被綁吊著的媽媽無法做更多姿勢,只見那男人一把抱住媽媽的臀部,將自己  
粗大的肉棒頂在媽媽的肉穴洞口,只聽到撲哧一聲,整個肉棒都消失在媽媽的下  
體裡。很快男人又把肉棒拔了出來,再插入進去,媽媽就在這一插一拔中淫叫起  
來。  
  「小傑,你媽媽的肉洞可真緊啊,幹起來真爽。」孤獨郎君在快活的同時還  
不忘和小傑調侃。  
  「死鬼,別說了。」曉芬一邊嬌喘一邊說道。  
  「啊,曉芬,沒想到在這裡幹你這麼爽,你今天特別緊,是不是因為小傑在  
這裡啊?」孤獨郎君一邊在曉芬的肉穴裡抽插一邊說。  
  「別說了,你今天也好厲害啊,我快不行了。」曉芬的雙腿完全軟了,全身  
重量都集中到被反綁的雙手上面,很是辛苦。  
  「我快射了,我要把我的寶貝留在你的體內。」孤獨郎君最後一次將肉棒從  
曉芬身體裡拔出,帶出了一股粘稠的白色乳液。  
  曉芬低著頭氣喘籲籲:「死鬼,你發洩完了,可以走了吧?」  
  「什麼?我是來救你的,我要帶你一起走啊。」孤獨郎君有些不解。  
  「我不會跟你走的,我要是走了,世人會說是小傑徇私放走了我,我不會做  
對小傑不利的事情。」  
  「可是你留下來會被處以極刑的啊。」孤獨郎君不肯死心。  
  「就算死也沒關係,有這樣一個淫蕩的媽媽已經使小傑受辱了,我不能再對  
不起他,你快走吧,等官兵來了就不好辦了。」  
  「好,但你記住,我還會來救你的。」孤獨郎君拋下這句話,衝了出去。  
  半個小時後,小傑的血脈漸漸通順,手臂也開始能活動了。  
  「小傑你可以動了嗎?」曉芬關切地問道。  
  「你這個淫婦,剛才可把你爽壞了吧?」小傑狠狠地說。  
  「啊……」曉芬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小傑坐在地上活動了下筋骨,慢慢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淫婦,明天  
我們公堂上見。」  

                (三)  
  第二天,一臉憔悴的曉芬被反綁著押上大堂,只見堂上已經放置了一個兩米  
多高的木架,架子的頂部固定著一個木製滑輪,真是個希奇古怪的刑具。  
  「將淫婦捆到懲淫架上,」小傑令道。  
  兩個衙役過來將曉芬帶到木架下方,其中一個拿出一件銅鉤,鉤子的頭部被  
刻意磨鈍過,鉤子上面還被塗滿了油一樣的液體。另一個突然掀起了曉芬的囚服  
裙子。  
  「你們要幹什麼?」曉芬有種不祥預感。  
  「按山陽縣規定,被判定淫婦的犯人必須在此懲淫架上過堂。」小傑慢慢地  
解釋道。  
  「又是規定。」曉芬暗暗說道,但不敢反抗,突覺得冰冷的鉤子滑入了自己  
的股溝,如不是肩膀被另外兩個衙役按著,曉芬非跳起來不可。  
  「啊!」曉芬大聲叫了起來,原來那銅鉤探索的目的地是她的菊門,在菜油  
的作用下鉤子順利地進入了她的肛門,屁股裡面的冰涼感覺使曉芬萬分不安,只  
是還好並無多少痛苦。  
  隨後衙役把鉤子上連著的繩子傳過木架上的滑輪,掛在曉芬面前,曉芬看到  
在繩子的頭子上還連著兩根小小的魚線。正在她在琢磨這兩根魚線的作用時,身  
後的衙役居然一把將她的囚服拉了下來,兩隻肉感十足的乳房頓時蹦了出來。  
  「啊!」曉芬羞得漲紅了臉,但對她的羞辱才剛剛開始,兩個衙役居然在大  
堂之上搓弄起曉芬那兩顆紅棗般大的乳頭起來,令她十分難堪的是,自己的身體  
在他們的搓弄下居然有了反應,乳頭漸漸脹大起來,下體也感覺到有些濕潤。  
  兩個衙役見差不多了,就在曉芬腳下墊上兩塊薄木板,然後用魚線分別捆在  
曉芬兩顆脹大的乳頭上,並使滑輪上的繩子繃直。  
  在那個衙役將曉芬的乳頭捆好後,上來兩個衙役抱住曉芬的身體,另一個從  
她腳下將木板抽走,然後曉芬又被放了下來。  
  本來在木板上就已經繃緊了的滑輪繩子無情地拉動了曉芬屁股裡的銅鉤和她  
乳頭上的兩根魚線,使得她的體重在瞬間都集中到了她身體上的這三點上,好在  
曉芬踮起的腳趾頭剛剛能碰到地面,能稍微緩解一下乳頭和肛門處的痛苦。  
  「在懲淫架上的滋味如何啊,媽媽?」小傑有些得意地看著面前這個被羞辱  
地吊在架子上的女人。  
  「小傑,別這樣,放過媽媽吧,我什麼都認了。」曉芬開始嘗到這個架子的  
厲害,為了減輕繩子對肛門和乳頭的拉力,她不得不盡力地翹起屁股,腳趾頭還  
要努力地夠著地面。  
  「這樣就受不了啦?淫婦,對你的懲罰還沒開始呢。」小傑一揮手,兩個衙  
役扛了個火爐走了上來,爐子裡的火生得正旺,還斜插著一根烙棒。  
  小傑走到爐前,拿出那根烙棒,只見烙棒的頂端是個燒得通紅的「淫」字。  
  曉芬知道小傑的用意,連聲求饒:「不要這樣對我,我全都招了,你不如殺  
了我算了。」  
  「淫婦,想死可沒那麼容易,」小傑拿著烙棒,在曉芬身上端詳著,「你說  
烙在哪裡好呢?」  
  「求求你,不要烙這個,你問什麼我都如實回答。」曉芬幾乎哭了出來。  
  「那你說說孤獨郎君最喜歡你的什麼部位?」  
  「啊,」曉芬猶豫了片刻,蹦出來兩個字,「屁股。」  
  「那好,就烙在你的大屁股上。」小傑拿著烙棒就走到曉芬身後。  
  「不要,不要!」曉芬想扭動屁股來躲避小傑的烙棒,但是只要稍有動彈,  
肛門和乳頭就會被拉扯得十分難受。  
  很快從曉芬的屁股上傳來一陣灼熱的劇痛,很快大堂的空氣中都瀰漫著皮肉  
燒焦的味道,一個「淫」字被永遠地烙在了她那豐滿白嫩的屁股上。  
  曉芬痛得眼淚都掉了下來,肉體上的痛苦畢竟是短暫的,但這個「淫」字對  
她心理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淫婦,既然你對所犯的罪行已如實供出,就畫押吧!」  
  陳師爺拿來堂上的紀錄。此時的曉芬被綁得跟粽子似的哪裡還能用筆畫押,  
在小傑的授意下,陳師爺在曉芬的指頭上蘸上印泥,按在了供詞上。  
  「淫婦曉芬,既然你已畫押,本官正式宣判你勾結男人,謀殺親夫,判處游  
街示眾三日,在菜市口凌遲。」小傑厲聲說道。  
  「啊!」曉芬聽到對自己的宣判幾乎昏了過去,堂下的百姓也議論紛紛。  
  這是山陰縣有史以來對淫婦最嚴厲的處罰了,所謂示眾三日,淫婦在三日分  
別要戴上不同的刑具被押到菜市口,也就是自己將被凌遲的刑場,然後赤身裸體  
地被眾人欣賞。而凌遲也不用多說了,對曉芬而言那將是不敢想像的一幕。  
  所有的死囚在行刑前一個晚上都將美餐一頓,淫婦也不例外,晚上曉芬被五  
花大綁地押到一間屋子,小傑早就等候在哪裡,他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豐盛的食  
物。  
  「你們出去吧。」小傑把押送曉芬的衙役支了出去,關上房門。  
  小傑把反綁雙手的曉芬扶到凳子上坐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媽媽,孩兒  
不孝,讓您受苦了。」  
  曉芬苦笑著:「孩子,快起來,這怎麼能怪你啊。」  
  「但是孩兒如此不循私情,對媽媽太過殘酷了。」  
  「傻孩子,這也是媽媽從小教你的,凡事要以身作則,所以你要把最重的刑  
罰用在媽媽身上,以震民風,我不怪你。」曉芬的言語中充滿了母性的慈愛。  
  「啊,母親!」小傑沒想到自己的母親能這般寬宏大量。  
  「小傑,這應該是我們母子在一起吃的最後一頓飯了吧?你還綁著媽媽干什  
麼啊?」曉芬把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對著小傑。  
  「對對,我馬上給媽媽鬆綁。」小傑走到曉芬身後,開始解她身上的綁繩,  
猛然看到媽媽屁股上的那個「淫」字。不禁在撫摸著烙印處。  
  屁股上突然被兒子撫摸,讓曉芬驚得站立起來。  
  「媽媽,你這裡還痛嗎?」小傑滿臉悔意地說道。  
  原來兒子是這個用意,曉芬歎了一口氣:「沒事,和今後三天的刑罰比,這  
實在不算什麼。」  
  小傑終於解下了曉芬身上密密的麻繩,把吸滿了曉芬汗漬的麻繩丟在一旁。  
  曉芬被捆了兩天兩夜,雙手都被麻繩勒得麻木了,在揉弄了好一會,被麻繩  
捆過之處才恢復了血色。  
  小傑只是不斷地給曉芬夾菜,並不說話,倒是曉芬先開口了:「小傑,媽媽  
今後不能再照顧你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啊。」  
  小傑低著頭回道:「我愧對媽媽的養育之恩啊。」  
  「什麼話,你考取功名,又事業有成,媽媽替你驕傲啊,只是有一事我還是  
放心不下。」  
  「什麼事情?」  
  「你都二十三了,還沒有妻室,讓我如何放心啊。」  
  「孩兒本想等事業穩定後先孝敬父母,誰想會發生此事啊。」  
  「明天媽媽就要上刑場了,今天為母要教你最後一件事。」曉芬突然站起身  
來。  
  小傑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媽媽。  
  「本來媽媽在你面前被大師兄姦污,是沒資格再教你男女之事的。」曉芬一  
把拉下自己身上的囚服,一個成熟美艷的肉體呈現在小傑面前看得他目瞪口呆。  
  曉芬轉過身,把自己的大屁股對著小傑,「我身上還一塊處女之地,四十多  
年未被男人碰過,今天就用這裡來教你如何行周公之禮,只盼你能早日找到心儀  
的女子,帶著一起到我墳前燒張紙。」  
  「這怎麼可以?」飽讀詩書的小傑何曾見過這場面,一時呆在那裡,但下面  
的男性器官已經在面前這塊美肉的刺激下變得漲痛不已。  
  「你是看不起媽媽這個被判了極刑的淫婦嗎?」曉芬鬱鬱地說道。  
  「不是,我怎麼敢碰媽媽的身體。」  
  「哎,我是將死之人,能為自己心愛的孩兒做最後一點事情,我已經很開心  
了。」曉芬將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今天我就是你的人,可以隨你處置。」  
  「我真的可以嗎?」小傑還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平日慈愛賢惠的母親  
居然光著屁股在勾引自己。但男性的本能還是促使他來到了曉芬身後,仔細地端  
詳著面前這個散發著成熟魅力的屁股。手忍不住放到上面,感受著媽媽屁股的溫  
度。  
  曉芬見兒子在男女之事上實在是一竅不通,乾脆轉過身來替小傑寬衣解帶,  
一根漲得通紅的肉棒豎在她面前。  
  「傻孩子,你的寶貝這麼雄壯,應該會很討女人喜歡的,」曉芬重又轉過身  
去摀住自己的陰戶,「來,我教你怎麼幹女人,用你的寶貝對準我的屁股洞。」  
  小傑聽話地將粗大的肉棒頂在曉芬的玉門洞口,用力試圖往裡推進。  
  「啊!」肛門被強行撐開的疼痛讓曉芬叫了起來。  
  「怎麼了媽媽?」小傑很是緊張。  
  「沒什麼,媽媽的屁股還是第一次,你稍微慢點。」  
  「好。」小傑慢慢地將自己的肉棒推進曉芬的屁股。  
  「好棒,全都進去了,媽媽夾得好緊啊!」小傑興奮地喊道。  
  「嗯,媽媽也感覺到了,我的屁股給你撐得好脹啊。」曉芬也為兒子終於征  
服了第一個處女地而高興。  
  「慢慢拔出來,然後再插進去。」曉芬繼續教著兒子。  
  啪嗒啪嗒,屋子裡迴盪著小傑腹部和曉芬臀肉碰撞時發出的聲音……  
  這場淫戲大約維持了一柱香的時間,隨著小傑把一股粘粘的液體射在曉芬的  
屁股裡而告終。  
  「舒服嗎?」曉芬一邊用囚服擦拭自己流淌著精液的屁股一邊看著氣喘籲籲  
的小傑問道。  
  「嗯,原來和媽媽交歡這麼舒服。」小傑連連點頭。  
  「傻孩子,你已經把媽媽判了極刑了,以後你要找個喜歡的女人和她做,為  
王家生個大胖小子。」曉芬穿好自己的囚服。  
  「不要,我就喜歡和媽媽做的感覺,我決定明天就判媽媽無罪。」  
  「不要這樣,如果你這樣做你和我的良心都會不安的,」曉芬沉靜地說道:  
「老百姓們也會認為你徇私,以後你還怎麼當他們的父母官啊?」  
  「可是……」  
  「別擔心,每個女人都能給你帶來今晚這樣的感覺,你未來的老婆可能比我  
要強很多呢。」曉芬強顏歡笑地安慰著小傑。  
  曉芬撿起地上的麻繩交給小傑:「快把我捆起來交給外面的差人吧,我們在  
一起時間長了外人會說閒話的。」  
  小傑只好把媽媽重新捆了個五花大綁,就在他準備叫外面官差進來的時候曉  
芬突然把他叫住:「等等小傑,在媽媽臨刑前我還有三個請求,請你務必答應媽  
媽。」  
  「什麼請求,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應你。」  
  「好,不愧是我的好兒子,第一,千萬別告訴你的未來老婆和孩子我是受淫  
婦之刑而死的。」  
  「這個當然,我會告訴他們您是病故的。第二個要求呢?」  
  「希望我在受刑之前你能讓官差用東西堵住我的嘴巴,我不希望自己在大庭  
廣眾下發出羞恥的叫聲。」  
  「這個在三天的示眾過程中我可以命人堵住你的嘴巴,但凌遲的時候必須要  
保持對百姓的震懾,所以不能堵嘴,請媽媽原諒。」  
  「沒關係,我已經很感激了,第三就是我希望你能放過孤獨郎君,他和媽媽  
一樣,也是個可憐的人。」  
  「這個不可能,就是他把媽媽害得這麼慘的,我絕不放過他!」小傑狠狠地  
說道。  
  「哎,算了,或許這就是命,押我回死牢吧。」  
  ……  

                (四)  
  幾個差人將曉芬押回了死牢,並沒有把她捆吊到淫婦籠裡,而是將她推進了  
一般的牢房。  
  「大人交代讓你這幾晚上在這裡休息,在遊街的時候昏過去可就不好了。」  
其中一個官差如此說道。  
  這可是幾天來曉芬第一次能平躺,儘管稻草堆上的麥秸桿扎得她柔嫩的肌膚  
一個一個紅色的斑點,儘管她雙手被麻繩緊緊地捆在背後,儘管剛才被小傑插過  
的屁股還有些脹痛,儘管屁股上的烙印彷彿還在燃燒,但是由於幾天來的心力疲  
憊,這一夜曉芬睡得是如此的舒適,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在睡夢裡,曉芬夢見自己一絲不掛地奔跑在草原上,身後的男人不停地追趕  
著。很快就抓住了她,把她按在草地上。曉芬感覺到一根火熱的肉棒頂在自己的  
屁股上。  
  「啊,他插的居然是自己的屁眼!」曉芬的屁股洞被肉棒強行撐開,一根肉  
棒在她的屁股裡不停地進進出出。  
  曉芬回頭一看,那男人不是死鬼老王,也不是自己心儀的大師兄,而是自己  
的親生兒子小傑……  
  「起來了,淫婦!」曉芬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牢房裡面站了幾個手拿刑具  
的官差,陳師爺也站在中間。  
  「別睡了,上刑場啦,」剛才正是陳師爺的聲音,「來人,給淫婦解開捆綁  
讓她先梳妝一下。」  
  曉芬揉了揉被捆得麻木的雙臂,兩個官差分別端上來一盆清水和一面鏡子,  
以及一些簡單的梳妝工具。  
  曉芬對著鏡子梳理著自己的秀髮,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經過幾天的折磨人已經  
失去了往日的容光,一付秀麗的臉蛋上掛滿了憔悴。  
  「這下像樣多了,有點貴婦人的感覺。」陳師爺對著梳妝完畢的曉芬說道:  
「現在我們步入正題吧,來人,拿刑具上來。」  
  一官差將一托盤放到曉芬面前,裡面是幾捆紅色刑繩,一粗一細兩根銅棒,  
銅棒底部固定著金屬小環,令人奇怪的是較細的那根銅棒是空心的,尾部除了小  
環外還連著一個木頭塞子,不知是派何用場。  
  「請把囚服脫下來吧。」陳師爺冷冷地說。  
  「什麼?」雖然曉芬早知道淫婦遊街的規矩,但此時突然要當著這幾個壯年  
男子一絲不掛還是難以接受。  
  「怎麼,是要我們來幫你脫嗎?」陳師爺有些不耐煩了。  
  「我脫我脫。」曉芬知道受辱是不可避免的,反抗只會多受些折磨,乖乖地  
褪去身上唯一的囚服。曉芬一絲不掛地站在官差們面前,把那些男子看得眼睛都  
直了,豐滿的乳房,圓潤的臀部,白皙的大腿,無不是男人的嚮往。  
  「難怪四十多歲了還能迷住男人,果然是個有些姿色的女人,別看了,給淫  
婦上刑具。」年紀稍長的陳師爺定力看來明顯好於那些年輕男人。  
  官差們只好將目光從曉芬身上移開,先用紅色的刑繩將曉芬用老方法來了個  
五花大綁。  
  然後拿起那兩根銅棒來到曉芬身後,曉芬自然知道那兩根銅棒的用處。  
  要插著這兩個東西遊街嗎?太羞人了!曉芬心想。  
  但為了不讓小傑為難,她還是乖乖地配合官差,撅起了屁股。  
  在菜油的幫助下,較粗的那根銅棒很順利地進入了曉芬的陰道,而由於昨晚  
屁眼被小傑開了苞,肛門處的銅棒也很快沒進了曉芬的屁股,只見兩個小環掛在  
曉芬的屁股中間。  
  官差再拿起另一根刑繩,對折後捆在曉芬的腰間,剩下的繩子經過她的腹部  
穿過她陰戶和肛門處的兩個小銅環,最後再系回到她腰間的繩子上,這樣插在曉  
芬下體的兩根銅棒就不會滑出來。  
  「這刑罰叫雙龍懲淫,今天你就要帶著這兩個東西被押著遊街示眾。」陳師  
爺告訴曉芬。  
  「大人還交代我們,為了防止你的淫叫擾亂百姓,叫我在你遊街時務必堵上  
你的嘴巴。」陳師爺從口袋中拿出一塊布,走到曉芬面前。  
  曉芬心想小傑果然遵守了諾言,乖乖地張開嘴巴,讓陳師爺把整個布塊都塞  
進了自己嘴巴。  
  「走吧,淫婦,外面的百姓都排著隊等著你呢。」陳師爺用嘲諷地說道。  
  「什麼,外面有很多人,那不是大家都要看到我這個丟人的模樣?」曉芬心  
裡暗暗緊張。  
  「想什麼呢,快走!」一個官差在曉芬身後喝道。  
  曉芬不得不邁出自己沉重的步伐,由於下體插著的銅棒,使得曉芬在行走時  
不得不彎腰抬臀,走路的時候屁股左右搖擺著,給人一種淫蕩的感覺。  
  「出來了出來了,淫婦出來了。」也不知道是誰這麼一喊,早就候在門外等  
著看熱鬧的百姓們沸騰了起來。  
  曉芬一看到著場面嚇得都呆住了,別看四十出頭的她經歷過無數次性事,但  
在眾鄉親面前裸露身體,還是讓她羞辱萬分,何況下體還插著兩個惱人的傢夥,  
每邁出一步都會給她的感官帶來強烈的刺激。  
  「這騷娘兒們屁股好肥啊,難怪能勾引男人。」圍觀的百姓對著曉芬指指點  
點。  
  「成天被男人摸,屁股當然又肥又嫩啦。」  
  「兒子都這麼大了,還要勾引男人,這女人真不要臉!」一個上了年紀的大  
嬸說道。  
  「李嬸,這你就不懂了,人家老公經常要出遠門,沒有人親熱啊,哪像你們  
家老李,天天陪在你身邊,把你搞得臉色紅潤。」  
  「去你的,不正經的東西!」李嬸假慍道。  
  「看來人家說得沒錯,屁股大的女人一般都很騷,看這淫婦嬌小的身材居然  
配了個這麼豐滿的屁股,還一扭一扭的,真是個騷包啊。」  
  「放屁,屁股大的女人多了,怎麼不見她們偷男人,謀殺親夫啊?」旁邊一  
個身材豐滿的女人聽不過去了。  
  ……  
  「嗚嗚嗚。」光著身子的曉芬在眾人謾罵嬉笑中承受著心理和生理的雙重痛  
苦,幾次想停下腳步,但身後官差的鞭子就如雨點般抽打在她的屁股和背上,迫  
使著她繼續前行。  
  由於圍觀人群引起的擁擠,官差押送曉芬的隊伍行進得異常緩慢,無疑也增  
加了曉芬痛苦的時間。  
  從囚牢到刑場本來半個小時的路程曉芬足足走了兩個小時,身上掛滿了豆大  
的汗珠,在遊街過程中由於曉芬戴著刑具行走緩慢,她的屁股上不停地得到皮鞭  
的「照顧」,上面佈滿了鞭子抽過的痕跡。  
  刑場設置在一個三米高的木製高台上。在高台上的一個遮陽篷下,作為監刑  
官的小傑正坐在桌前。  
  「走上去。」官差指著台階對曉芬命令道。  
  曉芬有些犯難了,那台階每層都有一尺高,陰道和肛門裡插著銅棒的她連站  
都站不直,如何還能跨上去。  
  「快走,淫婦。」隨著啪的一聲,曉芬大屁股上又結結實實地挨了一鞭子。  
  曉芬見沒辦法,只好像狗撒尿一樣側抬大腿,慢慢地跨上台階,這樣一來插  
著銅棒的下體被場下圍觀的百姓看得一清二楚。  
  「原來這就是雙龍懲淫啊,洞裡插了兩個銅棒,難怪她走路的時候屁股抖得  
那麼厲害。」  
  「什麼啊,那淫婦準是被銅棒幹得爽呆了。」  
  「那不是便宜這個淫婦了?」  
  「你們別急,好戲在後頭呢,待會夠那淫婦受的。」  
  台下的人你一言我一語,曉芬自然聽在耳中,但她此時已無暇顧及這些閒言  
閒語,下體的兩根銅棒讓她每跨上一個台階都要花費極大的氣力,而且每當她稍  
有停頓的時候,背後的皮鞭就無情地抽打下來。  
  曉芬好容易登上了台階,已經是疲憊不堪,渾身汗淋淋,吸收了她汗液的紅  
色刑繩顯得有些發黑。  
  她被推到小傑的桌前。「跪下!」身後的差役大聲命令道。  
  「大人,淫婦已經押到,是否現在行刑?」  
  小傑看著面前這個可憐的女人,默默地點了點頭。  
  「行刑!」小傑旁邊的陳師爺大聲令道。  
  一個差役拿上來一袋龍眼干,一隻長筷,一瓶陳酒。  
  再看曉芬,頭被按在地上,兩隻大手牢牢地按在她的大屁股上。那差役來到  
曉芬的屁股前,拔出曉芬屁眼裡銅棒後面的那個木塞子。可以看到銅棒中間的圓  
孔直通向曉芬的直腸深處。  
  「這是幹什麼啊,那淫婦屁眼裡的那根銅棒好像是空心的?」一個年輕小夥  
子問道。  
  「那是為了塞龍眼干進去啊。」一個看過很多淫婦受刑的男子說道。  
  「塞龍眼干進去起什麼作用?」  
  「先將龍眼塞入那淫婦的肛門,再倒入烈酒,這樣龍眼吸收了水分就會很快  
膨脹起來將那淫婦的腸子撐得滿滿的,而倒入的烈酒還將刺激淫婦的大便慾望,  
使她想拉但拉不下來。」  
  「好刺激啊,那樣淫婦的屁股不是不能再拉屎了嗎?」  
  「嗯,是的,以前對淫婦用這刑罰大多是將龍眼干塞到淫婦陰道裡,然後倒  
入烈酒,這樣只需一柱香的時間淫婦的陰道就會被膨脹起來的龍眼干撐裂,最後  
失血過多而死。」  
  「那這個淫婦為什麼要塞屁股呢?」  
  「笨蛋,將這個淫婦的陰道撐爆了我們還看什麼坐木驢和懲淫架?」  
  「呵呵,那這個淫婦今後兩天都要裝著這麼多龍眼干遊街了!」那小夥子傻  
笑道。  
  「誰讓她做出那麼下賤的事情,活該。」一個中年大嬸惡狠狠地咒罵道。  
  「大嬸,你也別生氣,如果沒有這樣的淫婦,我們哪裡來這麼熱鬧的好戲看  
呢。」  
  說話間差役已經將龍眼干按在銅棒的洞口,用長筷將龍眼干捅到曉芬的屁股  
深處,足足塞進去了十幾個,曉芬被死死地按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只感覺到  
屁股裡被塞進了不少軟綿綿的東西,雖談不上舒服,但也不是太難受。  
  接著差役將一瓶烈酒緩緩倒入銅棒的洞口,隨後用木塞塞住。  
  「把淫婦拉起來,綁到柱子上示眾。」陳師爺再次發令。  
  離牆三米遠的地方豎著一根木柱,上面掛著幾個鐵環和幾段麻繩,曉芬被拎  
到柱子前,面朝圍觀群眾靠在柱子上,差役將鐵環上麻繩將曉芬的上半身捆在柱  
子上,再將她雙腳也捆好。  
  面對場下數不清的目光,有鄙視的,有不屑的,有好色的,還有同情的,曉  
芬羞得把頭扭到一邊,不敢往下看。而此時的她已經覺察到屁股裡面的異樣,龍  
眼干吸收了烈酒中的水分,開始逐漸膨脹起來,而烈酒在她直腸壁上造成燒灼般  
的刺激感覺,一股排便的慾望強烈湧上心頭,如不是屁眼裡插著銅棒,肯定要當  
眾拉出來吧?曉芬甚至有些慶幸屁股裡的這跟銅棒使她免於當眾排便的羞恥。  
  但是很快曉芬就發現屁股裡不對勁了,龍眼干的膨脹一直沒有停止的跡象,  
再這樣脹下去那自己的屁股不是會被撐爆了嗎?曉芬都不敢再想了。  
  本以為不用插著兩根銅棒滿街走可以休息一下,誰知道屁股內的龍眼干讓她  
根本無法停止痛苦,曉芬頭上滾下豆大的汗珠,屁股在柱子上來回蹭著,希望能  
將屁股裡的銅棒蹭落下來,但被刑繩固定在她屁股裡的銅棒,根本不可能自行滑  
落,曉芬在支撐了半柱香之後終於昏了過去。  
  在一旁的屋頂上,一個人正偷偷看著這一切,看著曉芬被兩根銅棒整得死去  
活來,一隻手則伸入了自己的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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