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戀母往事】
當年偷窺時,我就睡在現在我放書桌的那個地方。 算了,我乾脆給你們描述
一下我們這間房子的空間佈局吧
我所在老社區的這些居民樓,都是90年代最早興起的安居工程商品房,
每棟 樓有3~4 個單元,一共六層,全是一梯兩戶。 我家所在的這棟樓是離社區南大門最近的第一排,單元門朝南,進社區后右拐,走到第二單元後進去上樓。 當然了,
這種六層的老式單元樓里肯定是沒有電梯的了。 沿樓梯向上走,我家是五樓東戶,
因此家門朝西,也就是右手邊這家。 找到我家,進門后,首先是一條比門略寬長約一米五的走廊,因為右邊貼牆
而立的鞋櫃又佔去了三十公分的寬度,所以讓走廊的空間顯得更加局促和狹窄。
出了走廊就來到了客廳,長5.5米寬3米共17.5平倒是頗為寬
敞。 左手邊的北
面是個60公分寬的小陽臺,因為沒什麼用於是就沿著窗戶做成了個3米長的酒櫃, 當然了,說是酒櫃,除了偶爾會有兩瓶白酒放在裡面外,基本上都被各種亂
七八 糟的雜物堆滿了。
酒櫃東牆後面是衛生間,廁所門正好正對著
走廊。 據說這樣在風水上叫「相衝」,對命中忌水的房主特別不利,不過沒辦法,老房子的格局都這樣。 老衚衕
志因為心裡覺得硌應,還專門在廁所玻璃門後掛了五帝錢和紅色中國結,據說它 們能夠化解掉廁所汙穢之物所凝結而成的煞氣。 長3米寬1.5米的廁所又窄又長,進門後左手邊是個90公分長且緊貼在牆角的
浴室櫃,浴室櫃右邊是個正好放在北窗下的馬桶,馬桶右邊是個離東牆1 米
遠、 由兩扇玻璃門隔離而成的淋浴房。
那裡以前有個由紅磚水泥砌成的老式浴缸,但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經被拆掉了。 如果你坐在馬桶上稍微盯一會兒面前的瓷磚牆,你就會發現,對面300x300
的牆磚很不正常,它們的淺灰與其它地方的暗灰色牆磚不太一致,顯得極不協調。
然後你會發現,這些異色牆磚由淋浴房玻璃門與牆面的接縫處開始,一共三列七
排,由地面直到兩米左右的高度為止。 沒錯,這裡以前有個直通隔壁臥室的廁所
門。 也就是說,現在的這個公共衛生間,以前也是專屬於臥室的獨立衛生
間。 後來
老胡同志覺得這種奇怪的布局設計實在是太彆扭了,索性拆了這扇門,用水泥磚牆堵住了缺口。 最後呢,在這邊貼了一層瓷磚,在臥室的那面牆上沿著東北角,
做了個上通吊頂、深60公分寬2 米的推拉門衣櫃,正好將曾經有門的地方藏在了 櫃子的後面。
也就是我現在所站的這個
地方。 我躲在衣櫃裡眼看著老媽撒完了尿,並回頭將放在水箱上的衛生紙拿在了手裡。
只見她將紙沿虛線撕下兩片后,將其對折在一起,然後又摺疊了一下,隨即
將紙探進了自己兩腿之間的私處開始擦拭起來。
由於我是居高臨下的觀望,因此除了老媽的陰毛外什麼也看
不見。 等老媽擦
完陰部並扔掉濕紙,邊提內褲邊站起起后,我急忙從衣櫃裡退了出來。 伴隨著馬桶的抽水聲和關門后五帝錢拍打在玻璃門上的聲音,老媽手都沒洗就突然出現在了我臥室的門口。
「咋穿個衣服這麼磨嘰,我都上完廁所了你還......」 我腰間系著的保暖內衣剛才只解了一半,後來為了偷窺老媽上廁所就讓它
繼 續拴在了腰上。 結果因為著急從衣櫃裡跳出來,動作過於劇烈導致剛才就半松不
緊的衣服直接獲得了解放――同時獲得解放的,還有我那因偷窺刺激導致心理興 奮進而微微勃起的小兄弟
―― 我的雞巴。
」
我和老媽一同叫了出來,隨即我慌忙撿起地上的保暖內衣並捂在了自己的
雞 巴上。
呢?! 」
「你,你幹嘛呀? 我換衣服呢,關門! 關門! 」
我指著臥室的木門喊道。
「自己換衣服還不關門?! 」
老媽臉色通紅的指責道,邊說邊使勁的將門給關住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此時正午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了我全
裸的身體上,讓我感覺暖和了不少。
我拿開放在雞巴上的保暖內衣,這一系列刺激讓我的小兄弟興奮異常,此時竟勃起得更加堅硬了。 我四仰八叉的斜躺在了床
上,看著窗台邊的書桌,不禁回憶起了五年前的一件往事――
五年前的夏天,我19歲,正處於高中複讀一年後臨近高考的最後衝刺階段。
是的,複讀,也就是「高補」,又叫「高四」。 沒辦法,從小到大我的學習
成績都很平庸,高三那年的高考連500分都沒考過,所以只能去上個普通三本。 三本沒什麼好學校不說,學費還貴,純粹等於花錢混四年,然後買個所謂的「本
科文憑」。 為了省錢,也因為嫌丟人,一向不怎麼獨斷專橫的老胡同志突然態度堅決的
逼著要求我回去複讀。
其實我對去哪兒上學是無所謂的,我不像別的小說裡的主人公,往往不是要
上「清華」,就是要上「北大」的,要麼就是輕輕鬆考上重本大學比如「華大」 這種......
唉,學習怎麼可能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青春期這年齡,很多東西都還
看不清楚也想不明白,腦子裡想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大部分同齡人不是感到
迷茫,就是心裡特別空虛,有幾個人是能真正安心學習的。 我對待這些麻煩的事情就一個態度――「無所謂=_=」。
『人嘛,開心最重要了,何必那麼強求自己
呢? 』
問題是你雖然不強求自己,但是會有外人來強求你。 老胡同志當初指著我的
鼻子教訓道
: 「胡重北,我告訴你,你小子這一年可別再給我瞎混了啊! 明年6月這時候,
必須給我考上好二本大學。 不然,你也就別回家了,這老房子給你,咱從此以後各顧各的。 你都已經18了,從今往後除了大學學費,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的。 」
「哦。 」
我坐在地板上,邊整理行李箱邊頭也不抬的回應道,老媽站在旁邊有些著急, 於是偷偷的踹了我一腳。 我這才繼續回應道:
「我會努力的。 」
所謂努力,就是「死記硬背」加「刷題」唄,文科生嘛,你還能怎麼學。 你還別說,複讀的確是管一些用的,因為這就相當於你把三年要學的東西拉長成四年去學,這當然要比只學三年的人多了很多優勢――多了整整一年背
東西 的時間――這就意味著,你重複記憶的次數多了很多倍。
所以在距離第二年高考前的最後一次模擬考試中,我的總分比去年的高考分
數多了整整五十四分,都已經接近鄂省去年劃分的一本分數線了。
對這件事最感到欣喜的不是我,而是
我媽。 從過完年開始,我媽就辭去了在商場做窗簾導購員的工作,每天早上天不亮
就從我家做好早餐,然後帶到老房子這裡,叫我起床、吃飯去上學。
上午她會呆在這裡給我整理、洗衣、打掃衛生,並在我中午放學前去市場買
菜並做好午飯,等我回來后,她才帶著剩下的菜回家去給我爸做飯。
下午一點多她會踩著點兒再來,把我從午睡的床上催醒,然後再在這裡呆一 下午,洗洗衣服,看會兒電視,等下午五點多我快放學時給我把晚飯做好,等我 回來后,她會像中午時那樣:騎著一輛老舊的自行車,穿越大半個城區好回家給 我爸做飯去。
吃完晚飯後她還會再來,幫我收拾餐盤和刷碗。 9點多我上完晚自習回來,
她會準備好夜宵,盯著我吃完后,直到我回屋去寫作業,她才離開我這兒回家
睡 覺去。 每天,我媽就這樣在「我家」――「我家老房子」的兩點一線間來回穿梭,
無論夏秋冬春,風雨無阻。
沒辦法,我媽雖然上過學,也在城市裡生活了很多年,但她骨子裡還是那個地道傳統的農村婦女――除了認字、會算數外也沒什麼大
文 化,生活方式極為簡單純粹,穿衣打扮也是樸素平庸的不行。 男人和女人在「對待孩子」這件事的態度上是完全不一樣的――老胡同志大
手一揮,口號一喊,除了慷慨「撒幣」給我交補課費和讓我媽給我買豬頭肉外
, 也就偶爾詢問一下我的學習成績有沒有進步。
除此之外,基本上還是像以前那樣處於不管不顧的狀態。 我媽則完全不同,由於自己高中沒上完就輟了學,書讀得不算多,因此她特
別注重我的教育,雖然在學習這件事上她是一點兒忙都幫不上,但是在生活上她 選擇用無微不至的照顧來保障我的身體健康,和督促我的懈怠心理。
她覺得,這
是在她能力範圍內可以為我做的唯一的事情。
我媽每天都要在我這兒三來三往,導致不瞭解的年輕鄰居和同學都以為她是
我家雇傭的保姆―― 「你家阿姨一個月得多少錢啊,都到晚上了才下班。
」
由於我沒在原來的母校複讀,所以複讀班裡新認識的同學們都不知道劇一燕 就是我媽。 由於我們早在六七年前就搬離了這個老社區,所以很多後搬來的鄰居
都不知道,我們其實才是這間房子的房主――他們一直以為我就是個附近高中租 住在這裡的走讀生呢。 由於我媽打扮實在很土,每天還騎著個叮噹亂響的破自行車來幫我做飯和打
掃衛生,年輕人嘛,多少會因此而感到自卑些,因為好面子,我一直都不敢對別 人說這個女人是我媽,而是宣稱她只是我家請來幫忙照顧我飲食起居的保姆阿姨。
我媽由於不怎麼和外人接觸對此當然是毫不知情
的。 但是這謊言沒持續多久就被戳破了――三月底學校辦「高考百天總動員」時開了個全體學生和家長
共同 宣誓的家長會;五月份天變暖和後,為了更好的照顧正處於最後五十天「衝刺期」 的我的生活,我媽直接搬著被子和我住在了一起。
『誰家阿姨會來給你開家長會,還和你同居在一起
啊? 』
知情的同學開始議論紛紛,胡亂猜測
: 「聽說,胡重北那小子在出租屋裡把他家保姆給肏了。 」
「啊? 別胡說,我覺得那應該是他媽吧? 要麼倆人怎麼能住在一起呢? 」
「他媽晚上在哪兒睡啊? 去年我去過他那兒,他那房間里就一張一米多寬的單人床,她媽睡哪兒啊? 總不能睡他身上吧? 」
「那要是他媽的話這小子更牛逼了,孤兒寡母共處一室,還擠在一張床上, 擠著擠著,胡重北那大屌還不得插他媽逼裡? 」
「我操,朱哥,你真他媽噁心,什麼事兒到你嘴裏都能往齷齪那兒想,真雞 巴變態。 」
「嘿嘿嘿。 」
朱哥最後總會用特別淫蕩的表情和笑聲來結尾。 實際上他們都想
多了...... 但是最離譜的人卻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當時我媽搬過來後發生的故事是這樣的:
「你爸定製這單人床還挺寬的啊,今天晚上,我就在這兒跟你擠擠了。
」
「啊? 」
我看著坐在床上正不斷按壓被褥的劇一燕同志,愣了有足足三秒,然後才結 結巴巴的
問道: 「不是...... 媽...... 我都這麼大了,你怎麼和我一塊兒擠啊? 」
「你再大個兒你也是我兒子呀?! 怎麼? 還嫌棄你媽呀? 」
我簡直哭笑不得
: 「不是,要說咱娘兒倆好吧,也不在這上頭。 算了,你還是回去找我爸擠擠
吧。 」
「你怎麼跟我說話呢你? 真是的。 我都照顧你半年多了,怎麼,你媽當牛做
馬這麼長時間連睡你床的資格都沒有? 切――」
我媽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不是,唉呀,您沒聽說過一句老話嗎? 『女大避父,兒大避母』,我都十
八了,不是,我十九歲生日都過完了,早都成年了呀......」
「成年怎麼了? 啊? 你知道你爸當年買這房子在外面欠了多少錢嗎? 十幾萬!
都是誰幫著還的? 你媽我! 這房子的一半都是你媽我的! 切,還不想跟我睡一塊兒,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怎麼跟你爹一個德行?! 」
「诶诶诶? 您怎麼能扯這麼遠啊? 」
我一聽到她翻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就覺得煩,急忙中止了她怨婦般的絮
叨: 「行行行行行行,您愛怎麼著怎麼著吧。 我,我打地鋪成吧? 」
「行! 你打地鋪,著涼了感冒了耽誤了學習考試你別讓我去給你買葯啊! 你小時候都是媽抱著睡過來的,你再大你也是我兒子呀! 還『避母』,你避你媽干
嘛? 你有啥好避的? 」
「我......」
我十八、九歲剛成年,正處於荷爾蒙分泌最為旺盛的時候,每天早上晨
勃時 褲襠都得頂個小帳篷,我總不能把這告訴你吧?
「你幹嘛去呀? 」
我剛抱起來被子,就被我媽一把抓住了胳膊。
「擺東西,我去沙發上睡去。 」
「诶你個臭小子! 怎麼這麼犟啊?! 不許去! 今晚就跟我在這兒睡,你媽想
你了,跟你媽說說話。 」
「啊呀我去,咱娘倆天天見啊......」
我只能無奈的放下了被子。
就這樣,我和我媽每天晚上都睡在了一起。 我雖然有些「戀母情結」,自小就幻想著代替我爸趴在我媽身上進行男女間的交配活動,但是那也僅僅停留在幻想階段,從沒有過一絲要去親身實踐的想法。
當時我同學裡有個同好,就是朱哥,這傢夥的心理極其淫蕩不堪,滿腦子的
的色情汙穢,張嘴閉嘴都將「屄」「肏」倆字掛在嘴邊。
當他得知我媽天天晚上都和我睡在一張床上後,興奮異常,不停鼓勵我「要勇敢的在肉體上征服
自己的 親生母親」。 「滾他媽蛋吧你,我媽肯定不會同意的,她非掐死我
不可! 我爹要知道了不
得拿菜刀把我給剁了呀! 」
「哎,你個慫逼,我白讓你看那些小說和毛片了。 我問你,是誰讓你非得和你媽睡一塊兒的? 」
「我媽呀,我媽逼的! 」
「對呀,你媽逼的! 诶,怎麼感覺像罵人呀......」
朱哥愣了一下,繼續說道
: 「你想想,你媽沒來以前,你晚上是要看片看片,想擼管擼管,現在倒好, 你現在早上都得背著你媽穿衣服,生怕她看見喽你那變硬的小雞巴。 」
「是呀,我早上都得先跑到廁所去假裝拉屎,本來想擼一管讓它慢慢軟
下去 呢,但我媽呀,哎呀,她經常不避諱的穿個短褲就在旁邊洗臉刷牙,還老說我
― ― 『你別在廁所裡蹲個沒完啊,看著點兒,都快遲到了! 』「
我模仿我媽教訓我的語氣動作說道。 「是呀!
你正硬的難受呢,你媽還穿得那麼清涼,每天撅腚扭腰的在那兒搔
首弄姿,這像話嗎,像話嗎?! 不知寡廉鮮恥的,成何體統! 這他媽不就是明擺著挑逗人嗎?! 」
朱哥言辭激憤的強烈譴責道。 「不知道兒子雞巴正難受呢
嗎?! 作為陪讀母親,怎麼連這些事兒都不明白,這是怎麼當媽的?! 」
「哈? 」
我都快暈菜了。 朱哥乘勝追擊的說道:
「這都快高考了,正是關鍵時刻,反正這麼硌就(形容一種你走路玩手機結 果掉井裡了,摔落瞬間你雖然緊緊扒住了邊沿,但是由於缺乏鍛煉雙臂哆
嗦無力 上上不去下也下不來的尷尬狀況)著也不是個事兒,既耽誤你學習,也不利於你 身心健康的正常發展,還不如索性跟你媽攤牌說清楚。 我都聽人心理學家說了,
『心理問題,堵不如疏』,解鈴還須系鈴人,這老漢不澆花呀,他自有兒耕耘; 老母饑渴求甘霖,孝兒代父要從軍
......」 「诶呀呀呀,行了行了! 」
我急忙止住了朱哥連珠炮般的相聲貫口。 真他媽不愧是出身自曲藝世家,轉淫詩浪詞都一套又一套的。
但是朱哥的這些話卻是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裡。 當時已經到了五月中旬,初夏的炎熱已經到來,薄被子早已被換成了毛巾被,
只是涼席因為還在家裡沒有拿來,所有還沒鋪上。
因為距離高考還有不足三周的時間,所以學校和家長間的聯繫變得更為緊密 了,我媽幾乎天天都需要到學校去接受班主任的最新指導――沒辦法,以前吧, 剛到這個複讀班的時候我的成績並不突出,居於班級排名的中下遊,也沒人把咱 當回事兒。 後來這不是成績有所提高后,連衝擊一本線的可能都有了嗎,我也就
成了有望提高學校錄取百分率中的一員,更有幸變成了班級前35%里值得重點栽
培的苗子。
雖然我對此感覺有種十分好笑的荒謬感――像我和朱哥,明明各個心裡都有 著特別齷齪陰暗的變態想法,但就是因為成績達標了,我們就可以搖身一變成為 班級裡享受特殊優待、人人豔羨的「先進分子」,仿彿一夜之間連人格都變得高 大偉岸了許多。
不過既然有優越待遇能享受幹嗎不要呢? 我媽一開始也有些受寵若驚,因為從小到大,像我這種不出頭也不冒尖的中
下遊分子,存在感為0,素來都是一種班主任連名字都叫不上來的透明人狀態
, 也從未被叫過一次家長。
所以當我媽被班主任親自打電話召見的時候她都有些嚇懵了,還以為我是在學校裡犯了什麼不該犯的錯誤。 臨出門時她臉色煞白,在她低頭換鞋時我無意間和她的眼神碰在了一起,還
被狠狠地瞪了一眼。
但等當天晚上我媽回來後,卻是滿面的春光紅暈,喜不自禁的神情已然躍上 眉梢: 「行呀兒子,真沒想到你個小悶驢還挺能隱藏實力的,都考進班級前二十了 怎麼都不給你爸媽說呀? 」
「呵呵,名次沒啥用,反正你們最後看的也只是高考的結果。 」
我冷笑著回答道。
「诶,這臭小子,你媽誇你呢怎麼還有給自己潑涼水
的?! 」
「本來就是嘛。 」
「嘖,嘿,臭小子。 來,看這兒,看你媽我給你買啥了~」
她提著手裡剛買的東西故意在我面前晃道。 我抬起頭,看到一隻被倒吊著的甲魚正伸著龜頭在我媽的黑色套裙下探頭探
腦。
「媽,你開家長會,就穿著這一身去的
呀? 」
我皺著眉頭看著我媽說道。 她竟然穿著在商場裡當導購員時穿著的那套衣服!
「我屬這套西服最正式,我想著見你們老師,總不能穿得太隨便了吧。 」
「您穿的這哪兒是西服啊,這明明是你們商場150一套的職業制服! 」
我捂著眼睛扶額道。
『得,這下全班都知道我媽是大賣場裡的服務員了。 』
我都能想像到朱哥看到我媽穿著肉色絲襪時那滿臉猥瑣的淫笑神情。 果不其然,蜂鳴聲響起,朱哥的短信
此時正好發了過來: 「夜胡,真沒想到你媽這麼有姿色呢?
我操,還來制服誘惑,你小子等什麼
呢? 今晚還不趕緊肏她個人仰馬翻......」
後面肯定又是一堆連篇累牍的套詞,我懶得看,直接按滅螢幕,將手機扔
回 到了桌子上。 「別玩手機
啊! 我做飯去了~」
我媽晃了下手裡的甲魚威脅道,說完後她哼著梅城小曲,腳步輕快的到
廚房 裡做飯去了。 晚飯時,我媽擺了滿滿一桌的四菜一
湯。 我拿起筷子剛準備坐下來,突然腦
袋被她用手輕輕地拍打了一下。 「幹嘛呀?
」
「就知道吃。 去,我記得你爸之前在酒櫃夾層裡還藏著半瓶白酒呢,拿出來
去。 」
「哦。 」
我走到客廳北窗,打開了酒櫃
: 「夾層在哪兒呢? 」
「你敲敲前面的板。 」
於是我敲了敲酒櫃裡面的後壁板,憑聲音找到了一處空心的地方。 「用手往前
推。 」
我用手指抵住空心的地方並向前輕按了一下,只聽「咔嗒」一聲,木板左
邊 彈開了一道縫隙。 原來這裡還有個我不知道的按壓門。 「我咋不知道咱酒櫃裡還有個暗門
的? 」
我從夾層裡取出了放在裡面的一個半滿的酒瓶,拿在手裡後看了一下,
發現 原來是瓶53度的白雲邊,但是商標紙都發黃了,鬼知道它已經在這櫃子裡被放了 多久。
「應該早過期了吧? 」
「白酒哪兒有過期的? 你知道什麼呀,這還是當年我嫁給你爸時從婚宴上拿回來的酒呢。 」
「啊? 那不都得20年了?! 」
「你以為呢,這酒櫃還是當年我們結婚時做的呢,歲數比你都大。 那夾層是你爸讓人家專門做的,他老把自己私房錢藏在那裡頭,不過一開始裡面放的
都是 結婚時剩下的白酒,這應該是最後一瓶了。 」
「怪不得咱這酒櫃裡沒放過幾瓶酒,酒味兒倒是不小。 」
「來兒子,今天媽媽高興,給我倒一杯,你也給你自己滿上。 」
我媽拿著兩個洗凈的玻璃杯,一齊拍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後說道。
」
我一臉難為情的勸道
: 「別了媽,你自己喝吧,我就不喝了,一會兒還得背書做題呢。 」
「不行! 不能天天學,學傻了都。 你老師都說了:『臨近考試的最後二十天
雖然不能放鬆,但也不能太過緊張,壓力要是太大的話精神容易出現問題,得不 償失。 』反正你們現在自由複習都沒什麼作業了,今天晚上就讓自己腦子先歇歇,
啊。 休息好了,明天起來繼續努力! 」
我媽不由分說的將白酒倒入進了我的玻璃杯裡,然後將她自己的酒杯舉了
起
來: 「來兒子,跟媽碰個杯! 」
「哦。 」
我無可奈何的配合著她碰了一下,然後放在唇邊偷偷地抿了一小口。
我媽倒是仰頭喝了一大口,隨即被灌入深喉的濃烈白酒嗆得咳嗽了起來,邊
咳邊抹眼淚: 「辣死了!
難喝死了! 真不知道老胡天天喝這花錢又難喝的玩意兒是圖個什麽。 」
「媽,現在知道得意忘形的代價了吧? 」
我邊遞給她紙巾邊調侃道。
臭小子,有你這麼給你媽說話的嗎? 我還不是為了你才高興成這樣的。 」
我媽邊笑邊柔聲的呵斥道
: 「你趕緊考上大學,找個女朋友,畢業了找個好工作,然後早點結婚,
我也 好早點兒抱上孫子。 」
「所以,剛四十歲的您,人生的終極追求就是能夠在五十歲之前抱上孫子? 」
「對呀。 」
「您就沒有別的追求了嗎? 比如,從小到大一直想要實現的願望。 」
「嗨,我都這歲數了還能有什麼願望。 『抱孫子』就是我最大的願望,女人嘛,不像你們,能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們最在乎的就是家庭。 」
我媽杯中的白酒已在不知不覺中全部飲盡,她原本蒼白的臉上變得越來越紅, 口齒發音也越來越不清晰,明顯都已經上頭了。
你醉了吧? 趕緊喝點兒王八湯解解酒。 」
我急忙盛了一碗甲魚湯遞給了我媽。 我真沒想到她能這麼不勝酒力,才一小杯酒二兩都不到就已經醉了。
給你買的,你喝...... 不行,頭暈...... 我得,睡覺去了。 」
我媽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甩開我想攙扶她的手,推開臥室門後就進去了。 「您不是說要跟我說會兒話呢
嗎? 」
「明天...... 說。 」
我捧起手裡滋陰補陽的甲魚湯,邊喝邊打開了手邊的手機螢幕
: 「小兒郎,莫彷徨,慈母張腿床上躺,等著寶貝來插娘。 一捅娘親逍遙樂,母子共同赴天堂......」
朱哥的黃色打油詩下還配了一張女人岔開雙腿露出陰部的圖片,女人的兩條 白色大腿上還各寫著三個紅字,左
邊是: 「
媽的屄」
右邊是:
「等兒肏」 漢字邊緣還畫滿了黑色箭頭,共同指向了女人張開小口的
肉穴,就像一群精 力充沛的小蝌蚪正要爭先恐後的往女人的陰道深處遊去。 看著看著,我的雞巴在不知不覺間漸漸硬了
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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