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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4 07:37:53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20-5-30 07:59 編輯

 第一章:突如其來的認主

  很多人曾經想過未來會是如何輝煌的世界,各種科技會如何發達到不可思議,
然而我行走在我的時代也就是對於你們來說遙遠的未來,放眼看到這個世界,卻
隻是感受到一種荒涼與野性。

  這裏的交通更加發達了,各種磁懸浮汽車,小型私人飛船,空天航母,深海
深潛船,讓出行變得無比方便;這裏醫療足夠發達,隻要心髒與大腦沒有完全失
去活性,隻要你有錢,先進的基因科技可以讓你在面對各種疾病與傷勢的時候,
想死都難,甚至可以將壽命延長到一百五十歲以上。

  甚至據說因爲某種時空畸變,星球比幾千年前,體積大了數百倍,表面積也
大了幾十倍。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都與我王京無關。

  一個社會底層的平民,在這個世界,平民甚至不如那些富豪仍在地上的一件
垃圾,當社會達到一定層次各種物質的滿足不足以讓富豪炫耀他們的高貴時,一
種層次感便出現在了他們心中,對於一些頂級的富豪來說可以看一眼扔掉的垃圾
去感歎生活的無趣,但是多看一眼平民就會被嘲笑,因爲對於平民,哪怕投去蔑
視的眼光,那都會玷汙他們的高貴。

  在有錢人享受一切奢華的同時,平民則是用好像落後千年的古老産物,在這
個對平民抱著深沈敵意的世界苟延殘喘,太多的人一生的辛苦甚至換不到富豪隨
手抛棄的一件垃圾,貧富懸殊到大於物種的隔離。

  高中畢業後,望著自己那拿到手裏的錄取通知書,想著父親走後,母親在北
方冀州城西南這個偏遠小鎮上,靠著父親意外保險開著一個小店勉強度日,越來
越艱難的扶養著自己和兩個小自己六歲的雙胞胎妹妹,最後一咬牙,毅然的將自
己手上的通知書撕掉。

  從來不喝酒的我,破例在晚餐時喝了兩瓶啤酒,撒謊告訴自己的母親沒考上,
然後在第二天早早的就背上了之前準備好的旅行包登上了駛向數萬裏外華夏頂級
城市海天市的列車。

  沒有錯,時速超過三千邁的反重力懸浮列車,對於曾經史書上那些所謂的動
車要高級的多,但是對於那些據說設置了人工力場穩定器,可以十秒內瞬間突破
五十馬赫,卻可以讓人在裏面自由行走如同在陸地一樣平穩的空天航母,無論是
速度還是舒適性都遠遠無法相比,但是想要乘坐。

  列車一路疾馳,先是穿過一堵厚度達到一裏以上,高度足有三百米上面架設
著電磁軌道炮與激光泯滅炮,以及巨大長度超過百米粗一米以上遍布著倒刺的巨
大轟天弩的城牆。

  同時,也代表著失去了大型城市結界的保護,駛入了代表著蠻荒的荒野。

  根據曆史記錄,自從三千五百七十三年前,大量動物包括豬馬牛羊等因爲人
類,不斷出現大滅絕,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體外培養完全基因改造生物從滿是營
養液的池子中誕生後,各種通過基因組合生物肢體拼接誕生地生物或者說是怪物,
便因爲人們的種種需求和野心大量出現。

  兩千三百二十一年前,時空發生畸變,讓星球意外變大的同時,又出現的大
量特殊異形魔物,在那之後數百年,人們因此頻繁收到襲擊,同時爲了各種不知
名的原因,以及生物基因研究,人們又不願意使用滅絕性武器。

  於是,最後人們選擇了建城居住,鑄造了一座座占地面積少則數十萬平方公
裏,多則上百萬平方公裏的巨城,甚至包括十幾座近千萬平方公裏的不朽城。

  同時不時組建各種獵殺隊出城獵殺各種怪物,作爲城中居民的肉食與各種科
研材料。

  列車一路疾馳,就在我心中想著這些看似合理,但是某些地方分明牽強的近
代史的時候,車上搭載的激光炮與小型電磁軌道炮不時將偶爾闖入列車軌道附近,
可能會威脅到列車行駛安全的一些奇形怪狀的動物擊殺。

  至於那些是什麽動物,因爲當年各種基因組合與生物拼接技術造就了大量怪
物,不少基因藥物作用下很多物種之間的生殖隔離也被打破,所以即使最優秀的
生物學家也無法真的認清所有怪物。

  甚至根據中央數據庫儲存的信息,都無法做到去識別這些不斷滅絕,又不斷
産生新物種的生物,能被人們熟悉的無非是一些比較兇殘的怪物或者基因趨於穩
定形成大規模族群化的生物。

  一路平安,並沒有發生任何波折,事實上既然列車是一種常見的出行方式,
那麽也足矣說明它本身就很安全,而看似危險的荒野中的各種怪物對於手無寸鐵
的平民有著緻命威脅,有些地方還會突然升起特殊毒霧,但是對於這個鋼鐵巨獸
來說根本不是威脅。

  轉眼之間,在海天市已經生活三年了,在這個僅次於華夏三大不朽城的一座
足有五百萬平方公裏的巨城,苦苦的掙紮著,連大學文憑都沒有的我,工作處處
碰壁,隻能做一些很廉價的工作,即使如此也很難做長,就在昨天在一個公司做
了一個月之後,又被莫名的辭退了。

  感覺心中的熱血好像漸漸冷了下來,無數次想過,是不是要回去,可是終究
不甘,一旦回去在家鄉那個城市,一個最不起眼的角落,這一生就真的注定再沒
有希望了。

  心中這麽想著,決定再拼一年,爭取破釜沈舟,當然既然工作被辭退了,那
麽索性就趁著這個時候先休息幾天散散心順便思考一下以後怎麽做,畢竟這幾年
努力雖然都是辛苦給人賣力氣打雜,還是有點收入除了給家裏寄去的大部分外,
手上這些錢也還夠我兩個月的生活費。

  不過意外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發生。

  就在我決定休息的第一天早上,本來想要好好的在床上睡個久違懶覺,不到
中午絕對不起,結果不過九點左右,我就聽到了一陣門鈴聲。

  「誰啊,一大早,不知道要休息嗎?」

  迷迷糊糊的我張開眼,下身套著一條廉價的大褲衩,腳下踩著一雙拖鞋不耐
煩的說了一聲往外走。

  我住的這個房間不過20來平米,原來是房東家裏的一個雜物間,幾道普通的
隔音防水牆將它分隔成了廚房衛生間與臥室,然後在外面臨街位置開了一道門,
就成了我的出租屋,雖然位置有些偏僻,但是空間與價格在我看來都算是不錯的。

  走到外屋廚房那邊,伸手打開門,入目所見對面是一個難得的美女,女人身
高保守超過一米七八,腳下穿著一雙至少 15公分的高跟皮涼鞋。

  這讓本來就身材偏矮的我,看上去比她矮了一頭還多。

  酒紅色的長發,末端微微帶著波浪,讓人感受到一種火辣的性感,微微上挑
的柳眉與狹長的鳳目,隱約帶著幾分淩厲的煞氣,瓊鼻向上挺起,下面是一雙纖
薄的朱唇,隻是輕輕呡著,配合這背白皙修長,宛如天鵝般的粉頸支撐下微微揚
起的下巴,讓整張白皙的俏臉透出一種邪異的妩媚與冷傲。

  一對尺寸驚人的玉乳高高隆起,將那深紫色的晚禮服都好像要撐爆一樣,驚
人的白皙與細膩透過晚禮服的領口若隱若現。

  再向下看,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肢越發襯托著那挺拔的翹臀誘人的曲線了。

  分明達到腳踝的晚禮服一側卻有一道高高的開叉堪堪達到她的臀部,隨著她
那宛如隨意的一站,展示出來那修長筆直,卻又透著令人心動的細嫩與白皙的玉
腿,同時也將最誘人的風景遮掩住了,讓人升起一種強烈想要將這件晚禮服撕碎
的沖動。

  在我打量這個女人的同時,女人也在打量著我。

  不知道是因爲基因如此還是後天營養沒有跟上,我的身高甚至沒有達到 1米
七,在絕大多數男人面前都算是是偏矮的,中短的頭發很普通的樣貌,再加上偏
瘦的身材,一切的一切都顯得很平常,很難讓人記住。

  唯一特殊的就是,因爲隻穿了一條大褲衩,再加上剛剛醒來,尤其是又看到
了一個難得一見的美女,那條雞巴很不爭氣的翹著,將穿著的大褲衩高高的頂了
起來,這或許也是目前我對自己唯一自信的地方,曾經有幾個富婆無意中感覺到
了都想要讓我去做鴨,不過被我很嚴厲的拒絕了。

  畢竟身經百戰經驗豐富,女人隻是這麽一撇,就大緻估量出我這條雞巴至少
有25公分長,龜頭不會比雞蛋小,不由得暗自驚訝,東方人罕有這麽巨大的雞巴,
尤其是放在我這個身材很平常甚至可以說是瘦小的人身上更是顯得突兀。

  想到這次過來的目的,下意識的舔了一下自己的舌頭,那種不經意間的魅惑,
讓我差點沖動想要將她直接按倒在門口。

  「我想,無論如何你都應該先謝謝我吧?」

  雖然驚訝,可是女人也不是沒有經曆過世面的人,瞬間就回過神來,望著臉
上還帶著疑惑的我嘴角勾勒出一抹明媚而妖異的笑容,對我說道。

  「美杜莎?」

  望著面前這個右手上還拿著一條不知道什麽材質做成的長長的周身帶著細刺
的鞭子的女人,即使她很自然的在笑,我依然感到她那種骨子裏的桀骜與放肆,
心中升起這個詞。

  不過通過女人微微讓開的身子,我這才注意到,不遠處的地上躺著六個人,
通過他們倒地的姿勢,以及臉上那猙獰的表情,可以看的出恐怕每個人身上都有
骨折,雖然現在醫療科技發達,像這種骨折平常人找不到特效藥,僅僅依靠普通
基因藥物,也需要至少三天才能真正恢複,最重要的傷勢的恢複速度雖然快,可
是當時受傷時的疼痛,並不會因爲科技發達而減弱。

  那六個人我隻認識其中兩個,分明就是前幾天我在公交車上見到的兩個混混,
當時因爲他們在車上盜竊,被我發現了,我和他們起了一些沖突。

  現在看到這六個人倒在我門前這個偏僻的小巷子裏,周圍還散落著一些棍棒
砍刀,我自然不會認爲他們隻是路過。

  「謝謝。」

  我開口對前面的女人說了一聲,同時,目光中露出了警惕的神情。

  眼前這個女人,我不是第一次見到了,準確的說,這應該是第二次見面。

  距離第一次見面,隻有不到十天,所以當時的情況我記憶深刻。

  記得那天晚上因爲有些事情,所以忙到很晚才下班,我在路過一家名叫,
「第一會所」的酒吧時,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

  酒吧的光線有些昏暗,讓裏面每一個人的身影都顯得有些朦胧,唯獨最深處
的一個舞池,卻在彩色的燈光下絢麗奪目。

  望著酒吧中長長的菜單上,動辄數千甚至上萬的各種高檔紅酒白酒以及前面
那個身材嬌小玲玲的女人手影翻飛間調制的雞尾酒,我最終狠心咬了咬牙,用一
百塊買了四瓶啤酒。

  然後找了一個有些偏僻靠窗的角落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畢竟是僅次於華夏兩大不朽城的一座巨城,縱然隻是在海天市城南的一個角
落,在這夜色下,外面依舊到處是霓虹閃爍,穿梭不息的人流與車輛展示著這個
城市的繁華。

  而在這個酒吧中,一個個男女好像隨著燈光昏暗也徹底摘下了自己的假面一
樣,品著高檔的酒彼此高談闊論,或者一個個男湊在一起,或明或暗做著一些暧
昧甚至淫靡的小動作,恐怕唯一沒有做的就是提槍上陣了。

  我依然喝著手上的啤酒,看看外面再看看酒吧裏,感覺整個人就好像與整個
世界格格不入一般,眼看著最後一杯啤酒倒入杯中,我準備喝完就離開的時候。

  就是我眼前這個女人突然出現,當時的她穿的比現在更加性感,隻是穿著一
套簡單的比基尼,身上用某種熒光粉塗上了一道道粗細不等的線條,看上去好像
某種特舒服符文一樣,不僅沒有破壞這個女人的美感,反而讓她顯得更加妖異,
帶著一種詭異的魅惑。

  很自然地走到台上,女人環視著周圍,那一刻就像是一個睥睨天下的女王審
視著她的臣民一樣,一時間不少男人的頭都低了下去,舞池中還在舞動的男女也
都下意識的像邊緣靠近。

  然後這個女人露出了囂張的神態,嘴角露出輕蔑與挑釁地笑容,右手直接在
一對尺寸驚人的玉乳中間一撥,將那堪堪遮住了她一半乳房的胸罩徹底從身上扯
了下來。

  隨著那碩大的奶子抖動間,那一對鮮紅的乳頭在那無數熒光條紋映襯下,好
像兩朵在寒風中綻放的梅花一樣嬌豔。

  「今天,在場的所有男人,當然也包括那些不算男人的男人,隻要誰能罵爽
我,我允許他在我身上發洩一次,如果誰能讓我覺得非常好,那麽今晚我就是他
的,你們……敢……嗎?」

  女人隨手將那好像價值不菲的紅色蕾絲胸罩往台下一扔,臉上帶著一種張狂
與野性說道,最後四個字更是說的緩慢而沈重,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而後看到有一個男人竟然接住了她的胸罩放在鼻子前貪婪的嗅著露出陶醉的
神情,臉上譏諷的表情越發濃郁,接著放肆的大笑起來。

  「婊子,騷貨……」

  明明喧鬧的酒吧好像因爲女人的笑聲變得寂靜了許多,那個搶到女人胸罩的
男人更是下意識的將手上的胸罩塞進了自己的褲兜裏,好一會兒才有人好像大著
膽子說了一聲。

  女人目光一撇,看到了說話的是個身材矮胖的老闆。

  借著酒吧舞池前的燈光照耀,就算是我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女人目光掃過
來的時候,這個剛才還和周圍女人誇誇其談的男人,身子分明縮了縮,女人更是
看到了他眼神也不自然的左右看了看。

  「好,這位先生說得很好,難道在場的真的隻有這麽一個人算得上男人嗎?」

  女人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一對壕沒有遮掩的乳房,隨著女人的呼吸與轉身,
輕輕的顫抖著。

  「婊子……」

  「賤貨……」

  「你這個騷屄……」

  「被人肏爛了的雜種爛貨……」

  ……

  「下賤的母狗……」

  「狗肏的畜牲……」

  「被男人肏成白癡的傻逼……」

  「精液湧入腦子的母豬……」

  ……

  「天生淫蕩的賤貨……」

  「三穴灌精的飛機杯……」

  「所有雄性動物的小便池……」

  ……

  一句句汙言穢語從被女人鼓勵的男人口中說出來,而且越來聲音越高,越來
越放肆無所顧忌。

  女人環視著周圍情緒漸漸激動的人群,就好像看到了一場精彩的演出,臉上
的笑容越發燦爛。

  「你他媽就是個雜種,你媽那個不要臉的婊子被人獸輪奸,才生出你這種下
賤的畜牲,生來就是喝你媽屄裏精液長大的傻逼……」

  越來越亢奮的人群中,突然傳出一聲有些沙啞粗魯的聲音,一時間是甚至其
他正在思考有什麽新鮮罵人的話能夠吸引這個好像故意找罵的女人的人都愣了一
下。

  女人的臉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她並沒有想過要別人罵自己母親,自己下賤
也好,風騷也好,甚至淫蕩或者別的都好,但是她絕對沒有要連上自己母親的意
思。

  不過心中有著怒氣的同時,女人也記得自己開始並沒有制止這一點,而現在
遊戲開始了,除非自己想要停止,否則自然也不能臨時更改遊戲規則。

  於是,很快女人臉上又綻放了笑容,而且這不是僞裝,而是一種宛如禁忌的
快感,同時隻是一隻手輕輕的一拉,內褲兩端係在腰上的線其中一條便被拉開。

  沒有意外的話,今天這個男人雖然犯了她的忌諱,但是最後最大的可能,她
會讓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釋放一次,作爲這次遊戲得獎勵。

  因爲這個男人的話真的讓她有感覺,而她也絕不屑於對著群男人說謊,因爲
那等於示弱,而她不覺得需要對這些垃圾一樣的男人示弱。

  我開始自然是遠遠的看著這一切,因爲場中一些桌椅還有吧台的布局,我能
夠從一條半米寬的縫隙看到她側面。

  在最開始的時候,我隻以爲這是哪個有錢人無聊的遊戲,眼前這個女人看上
去就像我在一些日本與歐美的AV中那些性奴一樣,但是我一直覺得那也隻是爲了
讓人看故作噱頭而已,並不覺得有人真的會喜歡。

  可是這一刻,我卻隱約覺得這個女人分明很享受這種感覺。

  不過明明淫蕩下賤好像一條發情母狗的女人,此刻在這個台上,卻又分明像
一個統治天下的女王,而那些男人一個個嘴上罵著,在我看來卻像是小醜一樣,
在爲女王精心的表演。

  也許是因爲不斷的工作中挫折心中升起的怨氣,也許是對這些自以爲成功人
士的男人不堪入目的樣子感覺到鄙視,甚至也許僅僅是自己心底最深的某種欲望,
或者沖動作祟。

  我直接端著半杯啤酒擠入人群,一步踏上前面的舞池,右手一揚我將這杯啤
酒潑在了女人的臉上。

  伸手抓住女人的頭發向下一拉,低喝道,「跪下。」

  「嗚。」

  女人口中發出一聲低哼,本能的一掙,眼角透著一種淩厲的寒芒,卻又在我
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眼神迅速柔化,就這我的力道,徑直跪在台上。

  「竟然想做一條母狗,那麽就別表現得那麽高傲,還要人罵你?

  你需要被人罵嗎?你現在無非就是一條發情的野狗,一灘可以被隨便哪個男
人踩在腳下的爛肉,用手碰你都嫌髒。」

  我將穿著在場無數男人眼中最廉價,讓他們完全不屑一顧的皮鞋的腳踩在女
人的頭上,說完這一切後來回蹭了蹭,然後徑直撥開人群,朝外走去。

  ……

  「看來你是還記得我,那就不需要我多廢話了,不請我進去嗎?」

  女人看著我不斷變動的眼神,臉上繼續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緩緩的說道。

  僅僅看到外面六個人那淒慘的樣子,我就知道了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好惹,
也絕對是我打不過的,不由得有些頭皮發麻,如果早知道當初酒吧台上那個看上
去無比淫賤的女人這麽能打,我覺得我絕對不會沖動去招惹這個女。

  不過凡事沒有如果,就算是後悔也沒用,於是思考了一會兒,看著與我近在
咫尺的女人臉上似笑非笑的譏諷表情,我咬了咬牙讓開了自己擋在門口的身子。

  「很有趣的小男人呢。」

  女人毫無顧忌的往裏走,在越過我之後,回頭看了我一眼低聲說了一句。

  「不想對我說點什麽嗎?」

  在屋中四下打量了一番後,女人走進我的臥室,聞著我臥室中的味道微微皺
了皺眉,還是很自然的坐在了我那還有些淩亂甚至內褲都扔在了一邊的床上,雙
眼著我,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剛才的事謝謝你。」

  我有些尴尬的坐在一邊,盡管不願意承認,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剛才那群人
那麽氣勢洶洶的,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女人,我恐怕會吃大虧。

  「你已經謝過了哦,而且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女人明媚的臉上帶著幾分俏皮,可是眼底深處就有帶著幾分寒意。

  「妖精。」

  盡管不合時宜,我還是忍不住心裏罵了一聲,眼前這個女人分明就像一團火,
一團可以焚燒人理智,點人內心最狂野欲望的烈火。

  看著她的笑容,我又沈吟了片刻,之前的事情我一直希望避而不談可是明顯
躲不過了,那就直說好了,我天性如此,難道堂堂一個男子漢還要讓一個女人嚇
破膽子嗎,活到現在我基本上一無所有,唯一還有的就是這身骨了,要是它也軟
了也碎了,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更何況既然這個女人爲我解決了剛才的麻煩,那麽想來也不會要我的命,無
非是打我一頓而已,我就當被那幫混混教訓了一頓就是了,反正她不來那頓打我
怕是也躲不過,現在無非是從六個男人變成一個好像更厲害的女人。

  心中如是想著,我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你是
說幾天前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吧。」

  「對,繼續說下去,我覺得你至少應該說聲抱歉吧。」

  「如果那是你想聽到的,我可以對你說聲抱歉了。」

  我的話音才落下,女人的眼中變成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失望。

  不過我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些,話既然出口,索性就一口氣說完,於是我隻是
頓了頓便繼續說道,「唯一抱歉的就是當時一時沖動,不該去過去讓你跪下,對
你說那些話,在自己沒有本事的時候給自己找麻煩,但是那天的一切就是我的真
實想法,即使到了現在我依然覺得那時的你就是一條對人亂吠的野狗。」

  「哦?」

  女人眼中的失望隨著我的話漸漸消失,眼底深處閃過一抹精芒,不過表面上
卻透著一股森冷的寒意,上更是散發出一種血腥與死亡的氣息,隻要真正了解這
一切的人,就知道這種氣息代表的含義,那絕不是殺過一兩個人能夠出現的。

  「你不怕我?」

  我不知道什麽是殺氣,隻是覺得隨著女人眼神的變化,周圍氣溫好像都冷了
一些一樣,這一刻面對著面前這個女人,就像是面對一隻兇獸一樣。

  「怕又如何?難道看到女人就要跪舔,覺得害怕就去求饒嗎?我是個男人,
隻要命還在,骨頭就在,這條脊梁就不能彎。」

  我一咬牙,絲毫不顧及從女人身上越來越強的危險感,繼續說道,「你今天
救了我我很感激你,我不知道你今天什麽情況,但是那天,也許你隻是一時找刺
激,或者別的什麽我不知道的原因,可是你要是現再問我我還是會說那時的你就
是一條發情的野狗,如果你覺得不滿意,我隨你處置,如果你想聽真話,那麽這
個就是真話。」

  「就算你說的有理,那麽我記得我也隻是要人罵我,你好像動手了吧?這個
怎麽解釋?」女人目光望著我,繼續問道。

  「我隻是覺得那些男人很賤,被一個狗一樣的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上可笑卑微
的跟小醜一樣,而你既然那時候做了狗,那就該有個做狗的樣子,擺出一副高高
在上的樣子給誰看?」

  反正已經說了,多說一句少說一句都那樣所以我索性一口氣說完。

  「你很傻,不過……」

  女人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道,「不過傻的可愛,剛才你要是故意說假
話騙我,我自然能夠聽出來,到時候我會親自打折你的兩條腿,再打斷你幾根肋
骨,我想這個傷雖然嚴重,但是治起來不會很困難。而且外面那些混混,我既然
遇到了,也會幫你解決了,說起來你挨頓打也不虧。」

  「那,說真話呢,會不會打的輕點?」

  隨著女人的一句話,感覺那種壓抑的氣氛好像緩解了一些,於是試探的問道。

  「剛才不是挺硬氣嗎?」

  女人聽到我的話臉上露出訝然神情,問了一句。

  「硬氣不代表喜歡挨打,不怕死不代表想死,如果有辦法當然平安最好。」
我我露出一抹苦笑,說道。

  「有意思的小男人,從來沒有見過你這種人,說是平庸,骨子裏又有種常人
沒有的傲,說是驕傲,又透著一種憊懶,而且還傻乎乎的傻的可愛。」

  女人一邊說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頓了一下又道,「我叫婉兒,還沒問
你叫什麽呢?」

  「王京。」

  我覺不相信一個能找到我住的地方來的女人會不知道我叫什麽,不過既然問
了我也就直接回答。

  「王京,王京……」

  女人低低的沈吟了幾句,然後道,「好名字,窮則如瓊玉,高潔清白於人世,
達則如帝王,王於京左鼓掌間掌控天下。」

  「嗯,」聽到女人的話我愣了一下,我的名字並沒有那麽深刻的含義,無非
是父親以前當過兵,希望我有機會可以去華夏兩大不朽城中的炎黃帝都去走一走
看一看,不過我記得母親以前跟我說過在我小時候有個道士這麽跟我說過,還送
了我一塊玉佩,隻是後來丟了,沒想到今天這個女人有說出來這一番話,雖然不
是一字不差,但是卻意思相同。

  「哪有你說的那麽好,要是真那樣的話,我也不會混到現在還不如一條狗混
的好。」

  我暫時忘了女人之前找麻煩的事,心有所感的苦笑著搖搖頭,「不如一條狗?」

  女人重複了一遍,然後歪著頭對我說道,「你是在說我?」

  「沒有絕對沒有,這次絕對是口誤。」

  我連忙開口解釋,是我說的我認,沒有的事我可不會亂認,不管當時這個女
人如何,至少現在她幫了很大的忙,哪怕是她沒什麽本事,隻是一個普通女人,
我也不會隨便瞧不起她,因爲她下賤就以爲她幫我是理所應當的,至少現在來看
她不欠我的,反而我還欠她的人情,不管她什麽人,我都要還。

  「我相信你。」

  又在我以爲女人覺對不會那麽輕易的相信的時候,女人點點頭。

  「呃。」

  我不由的一愣。

  「既然你剛才說了不會對我撒謊,也不限於撒謊,剛才那種情況下你都沒有
故意騙我,我自然會相信你現在說的。」

  女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然後又繼續說道,「剛才的話我隻說了一半,如
果那些話是你撒謊的話,我剛才說的打斷你的骨頭是真的。既然你說的是真的,
那麽……」

  我聽著女人拉長音心下不由得一陣忐忑,感覺說的是真的一頓打應該也免不
了。

  不過事情顯然出乎我的意料。

  婉兒,也就是這個穿著紫色晚禮服的女人身子緩緩站起來,向前走了一步離
我更近了,然後突兀的毫無預兆的,猛然一曲腿,雙膝直直的跪在地上,同時雙
手托起來自己右手上那條不明材質,上面帶著一層細密小刺的鞭子,「既然主人
說的是真的,覺得自己沒錯,那麽自然是奴的錯了,賤奴鬥膽剛才故意試探主人,
請主人責罰,賤奴甘受鞭刑以及主人一切處罰。」

  「呃。」

  這次輪到我驚訝了,上下打量了好一陣,我緩緩的問道,「你確定你是認真
的,不是在開玩笑?」

  「自然認真的。」

  婉兒眼神中那種張狂肆意不知道什麽時候收斂了起來,身上淩厲的氣勢都好
像柔化了很多。

  「爲什麽?我無權無勢給不了你任何事。」

  望著眼前的女人,我的眼中帶著不解,而且這絕不是裝出來的,在我看來,
或許真的有人會把那些東西當成情趣,可是無論任何原因,我真的不覺得誰會找
我這麽一個普通人做什麽所謂的主人。

  「金錢或者權勢我並不缺,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是我也並不在意那些。我不
知道你眼中所謂的主奴代表著什麽含義,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那一刻我沒有吃藥,
也沒有發瘋,更沒有被人脅迫操控,我就是喜歡,而你在那一刻的表現讓我心動,
我願意以一月爲期,自今日起到一月後,我婉兒做你女奴,做你性奴,全身心侍
奉於你,任你蹂躏。」

  「就像AV電影中那樣?」

  我看著地上的女人,手掌試探性的拿過來那條鞭子,出乎我的意料,這條看
上去最多不過一兩斤重,婉兒拿著也沒有任何吃力感覺的鞭子,被我拿在手上赫
然有足足二十斤甚至更重的重量。

  「不管主人看的什麽電影,奴隻能告訴主人,電影隻是電影,主人不要當真。」
婉兒嫣然一笑,緩緩說道。

  「果然如此。」

  我心中剛剛發出一聲這個感慨,還沒有說出口,婉兒卻已經緊接著開口了,
「奴,會做的比她們任何人更優秀,不過奴有一個請求,盡管這段時間似乎沒有
資格提出多餘的請求,主人有權利任意玩弄,奴都會盡力服侍,但是奴還是想告
訴主人,奴更願意被主人暴力摧殘。」

  「飛來的豔福嗎?」

  我心中如是想著,可是又覺得不該有哪個有錢人跟我開這種玩笑吧。

  我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面對著婉兒這種美女提出來的這麽誘惑的要求我早
就心動不已了,沒有猶豫太久,我點點頭。

  把那條很沈重的鞭子交到左手,我用右手沿著婉兒的額前慢慢的下滑,劃過
她的臉蛋,感受著那驚人的細膩於柔軟,那是除了幾次和一些長相一般的女同事
一夜情完全無法感受到誘惑,然後我用四根手指托住婉兒精緻的下巴,拇指頂開
她的嘴唇,慢慢的在她整齊潔白宛如編貝的皓齒上摸索著,「很好既然你願給我
做性奴被我玩弄,我自然樂於享受,這麽漂亮的女人可以讓我玩無論如何我都不
該拒絕。」

  「嗚,……」婉兒因爲我的答應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臉上帶著一種戲谑與頑
皮的笑容,在我有些生硬的撫摸中發出了一聲低嗚,然後又道,「謝主人收留,
一月之內婉兒一定全身心服侍主人,請主人千萬不要憐惜。」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更多關於你的使用手冊,我可以有什麽權利?」

  「身爲主人,您不該用這種口氣,而是應該用命令,這是奴對你的建議,如
果您做得好以後也許可以更多的使用奴,至於說使用手冊,那就要主人您自己開
發了,奴和很多人玩過,也以這種方式侍奉過不下百人,長的三個月短的一兩天,
其中有一些視頻如果主人有興趣,奴可以給主人看,但是奴希望它們隻是給主人
一個啓發,而不是限制,所以奴希望三天之後再交給主人,初始三天主人自由發
揮就好。不過奴可以告訴主人,不電影中那些東西或者主人想到的東西,主人盡
管放心在奴這裏實驗就好,另外鑒於主人的財力似乎不太好,這段時間奴爲主人
準備了五十萬資金儲備,主人可以隨意消耗,但是不能折現。」

  「聽起來好像很誘人的樣子,不過你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呢?我也不需
要你再給我解釋了,你現在去外面幫我把那幾個找我麻煩的人解決了,然後把衣
服脫在外面垃圾桶,回來給我跪拜行禮。」

  我看著婉兒眼中那種分明帶著驕傲的神情,忍不住開口刁難。

  「這是主人第一個命令嗎?」婉兒微微一愣,開口問道。

  「是啊,說的那麽好聽,不會你不敢做吧?」

  我自以爲這對她就是個很刁難的事,畢竟當初酒吧裏她之所以脫了,其實那
裏環境特殊,何在外面脫衣服完全不是一個性質。

  「外面雖然人不多,但是還是有人的,如果他們要摸婉兒呢,允許嗎?」婉
兒眼中帶著笑意問道。

  「呃,還是不要了吧。」

  我這麽說著,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說不想婉兒被摸,還是覺得叫她做那
些事太過分,但是我可以感覺到我心中被婉兒挑起的欲望,真的想要婉兒去執行
我剛才好像荒謬的命令。

  「有趣的小男人,看來這一次的遊戲應該不會無聊,主人第一個命令婉兒會
很好的執行的,就算是婉兒正式對主人認主的儀式吧。」

  婉兒的聲音還在我耳邊響起,不等我回過神來,婉兒已經翩然離開,屋中似
乎還回蕩著一種高級香水散發出的淡淡月桂香氣。

            第二章:初次狂歡的異變

  看著這個身穿著深紫色晚禮服,滿頭酒紅色長發的女人走出去,我沒有跟過
去看,而是從廚房的水池邊的小桌子上,拿過一個吃罐頭剩下的玻璃瓶。

  在飲水機中接了杯水,就著廚房的水槽刷牙漱口,又簡單的洗了把臉。

  然後,我用另一個差不多的水杯接了一杯水,不緊不慢的喝著。

  這一番動作之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六七分鍾,那個自稱婉兒,剛才說的很豪
放的女人還沒有回來,我正打算要不要喝完這杯水出去看看,她之前是不是隻是
跟我開玩,笑現在已經走了的時候。

  「吱呀……踏……踏……」

  先是有些老舊的門傳來一聲響,然後就是一陣高跟鞋踏地時發出的帶著特殊
節奏感的清脆哒哒聲。

  「看來沒走,不過應該也沒有真的脫衣服。」

  畢竟女人穿的那種細高跟鞋踏地聲音,辨識度還是很高的,而除了那個莫名
其妙出現的女人,我這裏想來也不會再有其他穿著高跟鞋的人來了。

  我心裏如是想著,右手拿著玻璃瓶子,側目朝門口望去。

  不過幾米的距離,婉兒身材有高挑,盡管步履優雅,步幅並不大,也隻是五
六步便走到了我臥室的門口。

  坐在我臥室中的老式沙發床上,正在朝著外面看,眼前便蓦然出現了婉兒的
身影。

  相比於之前穿著晚禮服的婉兒,現在的婉兒帶給我我的卻是一層深深地震撼。

  顯然,婉兒竟然真的沒有穿任何衣服,就那麽赤條條的站在我面前,一對飽
滿碩大的奶子好像兩座傲然挺立山峰一樣,雖然失去了依憑卻並沒有因此而有明
顯的下垂迹像;平滑的小腹上,肌膚雪白細膩,卻出乎意料的看不到有什麽憤起
的肌肉,讓我對她之前拿著一條至少二十多斤的鞭子,卻又舉重若輕的樣子感到
微微驚訝;再下面是那驟然收縮的腰肢與高高隆起的驚人翹臀,以及一對勻稱而
又修長,宛如白玉雕琢的美腿;最引人矚目的當然還有她那兩腿之間最神秘的部
位,那裏分明光潔沒有任何毛發,兩片陰唇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就好像兩扇緊緊
閉合的門,將那深處的欲望與風景完全隱藏了起來。

  不,或許有一句話我我錯了,如果那雙至少十五公分的深紫色帶著暗金色奇
異紋路的高跟鞋,還能算一件衣服的話,她倒也不能算真的脫光了。

  隻是此刻,那雙高跟鞋這時候穿在她的腳上,不僅沒有讓她顯出分毫保守的
氣質,反而越發襯托出她那優雅中帶著一種淫靡,放蕩中又透著一種妩媚與張揚
的美感。

  「奴婢,绯紅~婉兒,拜見王京主人。」

  不等我從這震撼中回過神來,婉兒已經走到我近前,然後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然後雙手墊在地上,神態恭順的磕了一個頭,這才直起身子,微微低著頭跪在我
面前。

  好像有一股火焰,隨著婉兒的動作間,在我體內被點燃,讓我的欲望越發強
烈,那條本就比普通人更長更粗的雞巴,這時候好像變得越發堅挺,將自己的大
褲衩撐得高高翹起來。

  身體本能在意識反應過來,前已經操縱著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我將手中的
杯子放下,而後拿著從婉兒手上接過來的鞭子,向前面的婉兒伸過去。

  本來想要用這個鞭子挑起婉兒的下巴,可是因爲這條鞭子對我來說很重,一
隻手拿著還勉強可以,可是想要舉重若輕根本做不到,最後我將它搭在了婉兒的
左肩上。

  緩慢開口,用那在欲火灼燒下已經有些沙啞的聲音,沈聲道,「擡起頭來,
女人。」

  「是,主人。」

  清脆而柔美的聲音,似乎帶著幾分俏皮可愛,婉兒雙眼帶著一種異樣的神采,
又一次撇了我那好像出撐起來一個小帳篷的廉價大褲衩一眼,慢慢擡起頭來,臉
上帶著一種戲谑而魅惑的笑容,小巧靈活的舌頭似乎無意間在嘴唇上舔了一下。

  「你似乎沒有按照我的要求做。」

  我看著眼前的這張俏臉,眼中的侵略欲越發濃郁,一邊用欲火灼燒下有些沙
啞的嗓音緩緩的說道,一邊用因爲常年幹粗活而有些粗糙的左手,慢慢的在婉兒
那細嫩的臉頰上撫摸著。

  「難道我敬愛的主人您,不覺得,這樣看上去會更性感嗎?」

  婉兒一對狹長的眼睛,閃爍著誘人的光芒,嘴角勾勒出妖異的弧度,任憑我
的手掌在她細膩的臉上摩挲著,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啪……啪……」我不輕不重的在婉兒的臉上拍了兩下,目光中宛如帶著一
種炙熱的火焰,沈聲道,「你說的好像有理,這次就饒了你,以後不許自作主張。」

  「主人您如果有怨氣,婉兒倒是希望主人可以好好懲罰婉兒呢,就用您手上
那條鞭子,好好的出出氣,把婉兒打的皮開肉綻也沒關係哦。」

  婉兒嬌媚的說著,嘴角輕輕上挑,明明應該是道歉的話,可是在她口中說出
來卻更像是一種挑逗,那狹長的美目中更是帶著一種興奮與挑釁的光芒。

  「啪……」看著婉兒那分明挑釁的目光,與似笑非笑的臉,我不知道自己是
惱羞成怒,還是因爲被婉兒這個婊子一樣的淫蕩女人,勾起來最深層的欲火與好
像原本就隱藏在內心深處連我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暴虐,一個耳光重重的抽在上官
婉的臉上。

  相比於前兩下更像是調情都手法,這一次我幾乎用了全力,一巴掌下去我的
右手都有些發麻,這個自稱婉兒卻好像比婊子還淫賤的女人,左臉都變得通紅。

  「啊……」婉兒口中發出一聲低吟,與其說是痛苦,反而在我看來更像是一
種享受與故作誇張的挑逗。

  「妖精。」

  我心中再次感歎一聲,心中的欲火越發升騰,就好像渾身被火焰灼燒一樣,
同時內心的暴虐也隨著欲火好像海嘯一樣湧入大腦,沖擊著心中的理智。

  這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喜歡面前這個女人,還是討厭她的墮落淫蕩,又或
者被她的挑釁激怒,還是在我內心本就有著一種我自己都不了解的暴虐,這時候
隨著欲望被釋放了出來,很陌生的感覺,也是很陌生的沖動。

  不過到了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沖動之下,我知道自己需要一次發洩,長久
工作上的無助與前途的茫然,也讓我真的想要徹底釋放一次,而眼前這個名叫婉
兒的女人,雖然不知道她這麽做的原因,但是僅僅看著她那越發張揚的笑容與嘴
角勾勒出的邪異弧度,我知道她需要的也是被我蹂躏踐踏,而不是所謂的憐惜。

  「別怪我,無論未來會如何,眼下我真的想要一次無所顧忌的放縱,而你似
乎在故意引燃我這種沖動。」

  我望著婉兒那幽深瞳孔中不斷閃爍的挑釁與興奮,心裏呢喃一句,捏著婉兒
下巴的左手漸漸用力收緊。

  「嗚……」婉兒口中發出一聲低吟,纖薄的嘴唇輕輕打開,露出那整齊潔白
宛如編貝的細密銀牙。

  一張嘴,我一口痰吐進了她微微張開的嘴裏。

  然後我用那在欲火灼燒下,宛如脫水很久的幹澀沙啞的嗓音,緩慢的說道,
「我不管你爲什麽會來這兒,爲什麽又跪在我面前,但是既然你跪下了就好好記
住你現在的身份,你就是我的一條狗,是不是要懲罰你,怎麽懲罰你我自由主張,
不需要你多費心。」

  「嗚……婉兒明白了。」

  看著我與之前狀態大相徑庭,反而像當初第一次和她見面時的樣子,而且眼
神中的侵略欲與暴虐越來越濃郁,婉兒眼中的精芒也越發旺盛,身子微微縮了縮,
故意露出了幾分可憐的樣子,緊跟著小巧靈活的舌頭卻將我剛剛吐進她嘴裏的痰
勾出來,又蓦然收回去咽下。

  隨後嘴角向上翹著,勾勒出了一種肆意張揚的弧度,臉上蕩漾出愈發濃郁的
笑意。

  「婊子,你真他媽下賤。」

  我隨口罵了一句,左手繼續在婉兒臉頰上撫摸著,右手握著鞭子卻慢慢的沿
著婉兒消瘦的左肩下滑,一路劃過那飽滿的大奶子,長滿毛刺的鞭子隨著我的動
作,在婉兒那白皙細膩又帶著竟然彈性的肌膚上,劃出幾條緊挨著向下延伸的白
印。

  「呃……」婉兒的頭微微上揚,讓那段修長雪白的粉頸變得越發誘人,口中
發出了好似痛苦又似乎愉悅的呻吟,與清淺的喘息聲。

  聲音中充滿了一種難言的誘惑與挑逗。

  獨自來海天市辛苦打拼數年,每日在社會最底層爲了生活奮鬥,自然沒心情
去想一些其他的事。

  可是,我也是人,更是一個才二十出頭的熱血青年,本身又天賦異禀,那源
自身體本能的欲望不僅不是沒有,而且遠比一般男人更加強烈,也隻是被暫時壓
抑在了心底更深處。

  今天面對這個即使是很多自诩絕色的女明星都要相形見绌的絕美女人,面對
她一颦一笑中自然流露出的妩媚放蕩,卻又帶著一種勾起男人征服欲的挑釁與高
傲。

  我的內心最深沈的欲望終于一點點得撐開了了理智,那炙熱的欲火隨著身體
血液流淌灼燒著每一寸肌膚,每一處骨骼,甚至每一個細胞。

  感受著廉價的大褲衩對于那越來越脹滿堅挺的雞巴的強烈束縛感,我猛地將
手中的鞭子扔到了一旁,然後雙手掐住婉兒那滑膩消瘦的雙肩,用力往淩亂的床
上一甩。

  「啊……」一聲分明帶著挑逗,誇張卻又不顯得做作的低呼中,婉兒身子順
勢借力倒在了我那簡陋的大床上。

  本來就懶得收拾的屋子因爲剛才急著開門,我隻是匆忙套了一條大褲衩,此
時幾條換下來的內褲與襪子還隨意的仍在一旁,卻又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都挨著婉
兒的頭。

  一時間酸臭與腥臊的味道湧入婉兒的鼻腔直沖腦海。

  微微皺了皺眉,婉兒的身體似乎有些排斥這氣味,然而眼中的精芒卻越發濃
烈,嘴角的弧度也越發明顯,讓人感受到濃烈的挑釁。

  分明在表達出:「你要不能把我肏的叫爹,你就是個陽痿廢物。」

  本就已經欲望爆發的我,再看到這副眼神,與嘴角那挑釁的弧度,我立刻站
起來將自己身上僅有的這件衣服脫下來隨手摔在一旁。

  隨著我身上這個遮掩失去,我那條完全發育不正常的雞巴,徹底出現在了婉
兒眼前。

  與身體因爲莫名的原因發育的比較矮完全相反,這條雞巴的發育也完全不正
常,然而卻是朝著一種碩大與強悍方向發展。

  從小和小夥伴一起玩,直到後來上學,我自然也跟其他同齡人做過對比,開
始雖然比他們長一些但是並不明顯,可是自從青春期發育,這條雞巴就好像被注
射了膨大劑一樣快速的發育著。

  因爲亞洲黃種人的基因作用,華夏很少有雞巴會超過二十公分,超過二十三
公分的更是幾乎沒有,這個是我高中時生理老師說的,我並不知道是不是正確。

  但是我見到的那些男同學的雞巴,最大的也不過是十七八公分,而且寥寥無
幾,絕大多數更是隻有十五六公分。

  可是我這條雞巴,在我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長到了二十公分,我十七歲更是
暴增到了二十五六公分,即使平時軟下來也有十六七公分長。

  而且這條雞巴不僅僅有著不遜色于一些歐美人種的尺寸,粗細也堪比幼兒手
臂,本身勃起後更是異常的堅挺炙熱,我曾經一次測量赫然發現當它勃起後溫度
甚至達到了四十三度。

  這讓我一度以爲身體出了問題,隻是後來沒有其他情況,我才慢慢放松了。

  婉兒自然也注意到了我的這條雞巴,身經百戰的她也不由得愣了一下,當然
不僅僅是因爲我這條雞巴的尺度。

  我不清楚她的過去,可是她自己自然清楚,今年看上去二十四五的她,實際
年齡已經三十六了,隻是因爲她不是普通人類,而是一種可以說是人,又被某些
人認爲非人的特殊生物~異種,所以才在她體內異種基因作用下,會一直保持年
輕。

  足足二十年以上的性經曆,她可不僅僅經曆過各種膚色人種,其真實的經曆
絕對是我目前無法想象的,所以隻是雞巴的尺寸自然不會讓她驚訝,真正驚訝的
是我的雞巴上那一條條青筋宛如無數蚯蚓一樣纏繞在雞巴上,讓這條雞巴看上去
顯得越發猙獰,而且隨著雞巴充血變得堅挺,整條雞巴上更是遍布著一個個綠豆
粒大小的疙瘩,其中甚至還有七個好像黃豆粒大小的肉瘤,錯落有緻的分布著雞
巴各處,有的帶著血色,有的發青,有的則是完全肉色,而且軟硬各不相同,讓
這條雞巴變得無比另類。

  甚至那紫黑色雞蛋大的龜頭頂端,還長著一個花生米大近似三棱錐的堅硬黑
色肉瘤,好像一個粗糙的肉繭一樣,隨著我雞巴的顫抖,這些疙瘩甚至還在好像
有生命一樣縮漲著,與其說是一條雞巴,反而更像是一個有著自我生命的怪獸一
樣,恐怕很多女人看了我的雞巴都會感到惡心恐懼。

  不過婉兒也僅僅是因爲我這條雞巴與常人不同,仔細感受過我身上的氣息又
察覺到這並不是進行什麽基因移植或者器官嫁接造成的,而驚訝了片刻。

  以她的經曆還不至于因爲一條造型特殊的雞巴,甚至不會因爲某個人的調教
技術或者折磨人的手段,就輕易産生膜拜或者畏懼的情緒。

  所以在片刻驚訝後,她眼中閃著精光,好像看到了一種令她心動的獵物一樣,
嘴角的挑釁卻越發濃烈,小巧的舌頭甚至還輕輕的在自己那纖薄又朱紅的嘴唇上
舔舐著。

  「肏,婊子……」

  看著前面這個女人眼中那種挑釁與帶著一種肆無忌憚的張狂,我忍不住粗口
罵了一句,然後騎在她身上,屁股毫不客氣的壓在了她那即使躺著,卻還能看到
明顯峰巒的奶子上,然後直接抓住她的頭發,向上一拉她的頭發,讓她的頭擡起
來。

  「呀……」再次發出一聲嬌呼,婉兒身體卻十分柔軟的順著我的拉扯向上一
挺,然後微微低頭,那纖薄的嘴唇準確的貼在了我那紫黑色的龜頭上。

  仿佛沒有聽到我的話,又或者早已經習慣了,婉兒十分熟練輕輕的搖擺了一
下頭,讓自己的嘴唇在我的龜頭上摩擦了一下,然後又伸出小巧的舌頭好像蛇一
樣在上面纏繞了一圈,這才滿滿的吞吐著我的雞巴同時舌頭不斷的在我那龜頭上
舔食著。

  感受著我龜頭的柔嫩,以及龜頭頂端好像三棱錐一樣的粗糙堅硬觸感,又感
受到我那層因爲不長洗澡而散發出的汗臭與雞巴上一層包皮垢上傳出的腥臊氣味。

  婉兒眉頭再次皺了一下,可是緊跟著眼中卻又出現了一種屈辱的興奮,雙眼
中都蒙上了一層水霧。

  左手用力的勾住了我的腰,穩定住自己的身體,右手好像撫摸著一種稀世的
珍寶一樣,在我那長滿了無數疙瘩的雞巴上撫摸著,朱紅嘴唇微微張開,不斷的
讓我的雞巴一次次插入她那溫潤的口腔中,一條舌頭十分靈活的不斷的在我那龜
頭上舔舐纏繞,不時還探出嘴外面掃過我有些肮髒腥臭的雞巴上更多地方,口中
發出一陣陣滋滋的吮吸聲。

  混合著汙垢的灰色唾液,沿著她小巧精緻的下巴慢慢滴落,與她臉上屈辱興
奮的表情以及那陶醉其中的表情映襯著顯得越發淫靡,卻又讓我的欲火灼燒的越
發旺盛。

  拉著婉兒酒紅色頭發的手開始粗魯的動作著,同時身子朝後退了一些,半跪
在床上,直至壓著婉兒的小腿,讓我的雞巴一次次開始朝著婉兒嘴裏更深處抽插,
另一隻手則一邊肆意的在婉兒那柔嫩平滑的後背上摩挲著,一邊不時用力的揉捏
著婉兒那尺寸驚人的大奶子,絲毫沒有憐惜的將它粗魯擠壓成各種誇張的形狀。

  「嗚……」婉兒口中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吟,似乎因爲我動作粗魯,臉上露出
了片刻猙獰的表情。

  隻是已經無比經驗豐富的她,在我這粗魯的動作下很快便完全適應了我的節
奏,抽空深吸一口氣,婉兒控制著自己的身體放松,任憑我那好像長了一根獨角
的龜頭劃過她的舌頭與口腔還有她那嬌嫩的咽喉,一次次洞穿一處宛如處女騷屄
的緊窄彈性,然後深深地插入了她的食道內,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脖子上一次
次不正常的隆起。

  「呃……」一次次深深地洞穿,伴隨著一次次氣管被擠壓的窒息感,不僅沒
有讓她感到抵觸,反而讓已經許久沒有得到過滋潤,在上一次酒吧又被我攪黃了
的她變得越發亢奮,雙眼中帶著一種炙熱與越發明顯的癫狂。

  一邊更賣力的用嘴舔食吞吐著我的雞巴,一邊用一隻手在我後背上摩挲著,
同時固定住她的身子不至于倒下,另一隻手則熟練的按摩著我那不斷隨著雞巴抽
插,晃動的兩個睾丸。

  愈發瘙癢的騷屄深處,那層層疊疊的嫩肉好像有著自主生命一樣蠕動著,分
泌出一滴滴帶著淫靡催情氣息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我的床上,卻又讓她的騷
屄內越發粘膩空虛,渴望著被插入被踐踏被折磨,身體也在這種空虛與瘙癢的折
磨下不斷的扭動迎合。

  如此劇烈的動作下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鍾,將近20分鍾,對于一些男人,可能
已經要射了。

  但是自從發育成熟後我這條雞巴輕易地被刺激就會硬起來,往往半天才會軟
下去。而幾次私下裏看AV自慰更是每一次都要努力一個小時以上甚至一個半小時
以上才射出來。

  自從來海天市爲了生計奮鬥已經好久沒有發洩了,也沒有怎麽想過這些事,
本來以爲性欲變得弱了,可是這一次被婉兒挑起來欲火才發現自己變得比以前越
發暴虐狂野。

  二十來分鍾的口交,不僅沒有讓我的欲火稍微緩解,反而變得越發旺盛,那
條雞巴更是越發充血脹大,甚至突破了以前的極限達到了二十七公分,龜頭前面
的角都充血達到近兩公分並且前端微微彎曲仿佛一個鈎子,七個黃豆大的疙瘩宛
如呼吸一樣不斷的縮漲著。

  「臭婊子,老子肏死你……」

  感受著那好像要把身體都焚毀的炙熱,我嗓音沙啞的說了一聲,把自己那好
像恐怖怪物一樣的雞巴從婉兒嘴裏拔出來。

  然後我身子再次朝後一退,緊跟著拉住婉兒修長的雙腿往自己肩上一搭,再
次向前一探身,向下壓住了婉兒的雙腿,讓自己的雞巴在婉兒騷屄口摩擦著。

  除了當年上學時偶爾偷看AV導緻的有限幾次自慰,完全沒有任何性交經驗的
我,一邊繼續用力的揉捏著婉兒那豐滿的奶子,一邊又有些不得其門的而入,隻
是好像發情的野馬一樣粗魯的用跟燒紅的鐵棍一樣的雞吧在婉兒下體亂戳著。

  「呵……嗯……啊……給我……肏我……啊……」

  在我蹂躏下,婉兒一邊發出一聲聲呻吟一邊迎合著我的動作,開始並沒有察
覺到我的異常,反而認爲我在故意挑逗她。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了這其中的問題,一瞬間眼中露出一種驚訝又好笑的表
情。

  「難怪這次還要我掏錢呢,看來確實該給這個小男人發個紅包。」

  一種古怪的念頭在心中升起,讓婉兒臉上的笑意越發濃烈,那種挑釁當然也
跟著變得愈發明顯。

  感受著騷屄深處的粘膩與越發強烈的空虛瘙癢感,還有我那不斷的在她騷屄
口亂點,幾次肏進去三兩公分,卻因爲不得法而又脫離的雞巴。

  婉兒控制著身子迎合著我的動作,同時伸出右手在我雞巴上輕輕的一撥。

  一瞬間,好像迷途的巨蟒終于發現了洞穴一樣,我腰身向前一挺,整條雞巴
瞬間有大多半插入了婉兒騷屄裏。

  「哦……」空曠了很久的騷屄終于迎來了久違的炙熱與脹滿,我龜頭前端那
粗糙的尖角狀凸起更是好像砂紙一樣打磨著她騷屄裏的嫩肉。

  婉兒口中發出一聲愉悅而滿足的呻吟,雖然被我壓在了身下,依然伸出雙手
勾住了我的脖子,主動開始迎合我的動作。

  連續幾次插入後,我越來越適應享受這種動作,感受著雞巴在婉兒那充滿彈
性卻又水潤的騷屄內一次次抽插的快感,我一次次用力的肏入婉兒騷屄更深處,
連續撞擊著婉兒那緊窄的子宮頸。

  「啊……好爽……用力……用力……肏我……啊……」

  婉兒好像刻意迎合我一樣,口中發出了一聲聲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浪叫。

  終于,我又一次猛地一用力,碩大的龜頭再一次擠入一個更加緊窄的通道,
那龜頭前端的凸起摩擦著前面的肉壁,然後感到前面猛地一松,我雞巴最前端的
龜頭已經肏入了婉兒的子宮內,同時兩隻手用力的攥緊了婉兒兩個碩大豐滿的奶
子。

  「哦……」這一次,婉兒終于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

  我的眼睛散發出一種癫狂的神情,甚至染上了一層朦胧的血霧,腰身聳動好
像打樁機一樣快速在婉兒騷屄內插著,雖然沒有什麽技巧,卻是以力破巧的一次
次貫穿婉兒被開發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宮頸,深深肏入婉兒子宮裏,雙手好像完全
無意識的一下下用力的在婉兒兩個奶子與臉上抽打著,並且隨著眼中血霧的濃郁,
一下比一下更重。

  「啊……好痛……好爽……啊~哦……用力,……肏死婉兒……抽死我這個
婊子……」

  婉兒的臉很快便被我抽打的紅腫了起來,但是眼中卻閃過痛苦與興奮雜糅在
一起的異樣表情,嘴角始終勾勒出那宛如挑釁的弧度,挑逗著我骨髓深處就連我
都不知道的暴虐,讓我的動作越發暴虐。

  而同時,在我身體依靠著本能釋放著自己的欲望以及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暴虐
時,隨著眼神中血霧彌漫,眼前一切開始模糊,周圍聲音也漸漸好像遠離,我的
意識漸漸沈入了一個完全異樣的世界中。

  先是我的屋子內部構造,以及那在簡陋床上一對男女好像打樁機一樣不斷的
肏著,然後是這個屋子的外部結構,然後是周圍俯視圖,從一個街道開始,慢慢
蔓延到了近乎整個方圓數百公裏的空間,我就好像靈魂出竅一樣,視角不斷的向
上拉伸,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漸漸的周圍的情況開始模糊,然後我發現自己赫然看到了璀璨的星空,以及
無數不斷衍化運行的星辰。

  然後我好像被某些特殊的情況吸引一樣,迅速朝著一片星空飛去。

  無數星辰形成複雜的星圖,不斷的在我眼前晃過,最後停下來時前面是一片
完全陌生的幾個星系。

  當然對于星空完全一無所知的我,任何星空星系其實都是陌生的,就在我隻
是看了幾眼這片星圖後,這些星圖蓦然開始扭曲。

  不過片刻間,我眼前最中心小星系周圍幾個星系的無數星辰,快速扭曲縮小,
衍化成兩男兩女。

  一位身穿著白色華貴長袍,上面用銀線紋著龍的中年男人坐在一個石凳上,
一名身材消瘦修長,背負長劍,長相俊秀,卻又無法辨別男女的侍衛,侍立在中
年男人側後方,護衛著他,一位衣衫華貴的少婦坐在中年男人對面,目光中似乎
帶著無限的深情望著男人,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一個身材妖娆性感,衣衫暴露
的女人則跪趴蜷縮在中年男人腳下,被中年人用腳隨意的挑逗著,口中發出低沈
而嬌媚的嗚嗚聲。

  這一刻,似乎完全不需要誰介紹,我自然而然的知道了幾個人的名字,中年
人名爲天龍,身後護衛名爲武仙,坐著的華貴女子名爲天鵝,而那個趴著的女人
則叫狐狸,聽起來似乎有些另類詭異,然而我卻感覺這就是他們的名字。

  在我看向他們的時候他們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你來了,不需要驚訝,我就是你,你也是我,在這虛空中我已等了你太久
了,既然來了,那就讓天鵝打開你的桎梏,讓你明白這一切的真實吧。」

  中年男人端起前面石桌上一杯茶水飲了一口,然後緩緩開口。

  「是。」

  對面的女人神情溫順的應了一聲,然後朝著不遠處那唯一還巨大的星系一招
手,瞬間無數星河轉動,巨大的星系,變爲了一把七弦豎琴。

  女人伸手握住這個豎琴,隨手撥弄了幾下,一個黑點隨著七根琴弦顫動,慢
慢從宛如異度時空開始浸潤出來。

  隨後,周圍幾人突然再次崩碎化爲了滿天璀璨的星空,那個黑點則宛如滴入
水中的墨迹一樣,在我面前迅速放大,我的意識再次變得朦胧了起來,無數彩色
不斷的在眼前交織又快速的褪色。

  身體依然在一種本能驅使下,好像打樁機一樣,一次次用雞巴肏著婉兒的騷
屄,讓婉兒口中不斷的發出一聲聲呻吟,手掌粗暴的揉捏著婉兒的奶子,抽打著
她的臉和奶子,或者用手隨意的在她身上掐著,用牙齒咬著她的奶子她的肩膀,
好像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卻又在本能驅動下隻有發情欲望的野獸。

  但是在那誰也無法注意到的心口檀中穴位置,一枚造型古雅的玉佩,也就是
曾經我出生後不久一個老道送給我,又被我以爲早已經丟了的那塊玉佩,慢慢的
旋轉著,本來平滑的玉佩上浮現出各種無法辨別的淫紋,淡淡的熒光散發出來,
浸潤著身體每一寸肌肉骨骼。

  而在同時,那被宛如墨迹般的黑暗吞噬的意識,在經過了一道五彩斑斓的通
道後,眼前突然湧現出了無數錯亂的影像。

  一座標注著名牌大學的教學樓中,一個穿著破爛,身材瘦小臉上帶著汙垢與
一道道皺紋,好像落魄乞丐一樣的老人,光著下半身坐在一個少婦的臉上,那條
雞巴則被一個穿著校服,臉上帶著清純的少女含在嘴裏不斷的吮吸著,金黃色尿
液沿著少女嘴角慢慢溢出,不需要提醒我就自然知道了這個男人是一個校工,而
那個少女是這個大學的校花,被老校工坐著的那個女人赫然是學校副校長,更遠
處幾個少婦與少女則被乞丐與一些生化改造失敗,産生了基因沖突而帶著殘疾的
流浪狗肏著。

  一座荒山中的小村子裏,一個長相普通的男人一邊肏著一個女人,一邊把一
柄匕首刺入女人的手掌,而女人的身上與奶子上,赫然已經帶著一塊塊被烙鐵燙
過的痕迹,幾個鐵簽子還插在了女人奶子上,周圍無數男女一邊淫亂群交著,一
邊滿臉興奮的看著這一切,同樣我知道了這個男人代號血刀。

  一個監獄中,足足五名女警正在被一群囚犯奸淫虐待著,一個穿著快遞工服
渾身邋遢的男人一邊看這著一切,一邊將自己的雞巴硬塞入一個身材嬌小的精靈
族少女尿道裏,不出意外的,我依然知道這個男人就是這一切的主導,他的外號
叫大炮。

  一座地下大廳中,數十女人和各種生化怪物肆意的奸淫著,一聲聲浪叫此起
彼伏,腥臊的臭味與淫靡的氣息不斷的在這個大廳每一寸角落中蔓延著,一個男
人則一邊讓一個女人用奶子按摩這後背,一邊享受兩個少女用舌頭爲自己清理自
己的身體,在旁邊兩個女人其中一個渾身塗抹著各種汙穢,另一個女人身上則是
一道道傷痕,奶子上還有一個個圖釘,不用任何人提醒我知道了這個男人是陳浩,
一個黑社會小頭目。

  同時無數各式各樣的畫面也不斷的在我眼前閃過,一個個各種身材樣貌,各
種年紀,各種身份的女人,也快速在這些畫面中切換著,每一個女人我都沒有見
過,但是偏偏又好像無比熟悉。

  婉兒,婉晴,徐銀,劉倩,林薇兒,靈韻,柳茹,蘇梅,蔣芸,安然,沈欣,
吳娜,芳菲,……一個個名字似乎隻是在那些女人匆匆一閃即逝間便被我清楚的
浮現在意識中。

  同時,各種包括醫生、護士、女警、律師、演員、學生、教師,銀行高管,
政府高官,企業總裁,白領精英等職業:還有各女之間諸如母女,甥舅,姑侄,
婆媳,姐妹,姑嫂,師徒,甚至那種即是姐妹又是母女等錯綜複雜的關系,也被
我清楚的認出來,雖然感到不可置信,卻又本能的知道自己心中這些絕對沒有錯。

  意識依然沈迷在無數無比淫亂的影像中,一幕幕無比清晰,又分不清熟悉還
是陌生的視頻影像,讓我無法分清楚這是我的前世,還是某種曆史投影,亦或者
是我看過一些 AV後産生的臆想。

  無數女人的呻吟、悶哼與慘叫隨著她們時而猙獰時而亢奮的臉,以及不斷的
劇烈抖動,釋放出一次次高潮的身體,接連發出,間或也夾雜著一個個男人的嘶
吼與各種生化改造動物的叫聲。

  但是我的身體卻仍在本能的動作著,一次次越發熟練的讓婉兒變化著各種淫
靡的姿勢,用大雞巴一次次粗暴的肏著她的騷屄與屁眼,手上時而溫柔的撫摸著
婉兒的肌膚,時而又無比暴虐的用隨手拉過來的皮帶重重抽打著婉兒的奶子小腹,
用旁邊前幾天吃糖葫蘆留下的還帶著食物殘渣的竹簽毫無章法的在婉兒的奶子,
肩膀,手臂與手掌上亂紮,甚至用拳頭一次次重重的砸著婉兒身上任何我觸手可
及的地方。

  「臭婊子,你這下賤的雜種,肏死你……」

  「老子是你親爹,是你祖宗,你這個賤貨,天生下賤的雜種,……」

  「賤屄,……肏……」

  我的雙眼依然血色早已經在我腦海中開始浮現那些淫靡的畫面時就消失了,
可是隨著我完全無意識的不斷說著各種不熟練的羞辱,動作越發暴戾。

  「……啊……好爽……用力……繼續……繼續……啊……」

  婉兒在不經意間看到了我那時而深沈,時而憐惜,時而暴虐,時而癫狂的眼
神。

  在無數次放縱自己的過程中,她見到了無數的自命清高的鄙視,深深地貪婪,
刻骨銘心的憎恨,以及得不到便毀滅的兇殘,卻從沒有看到如同我眼中那一霎那
間的憐惜與包容。

  一時間又想到,我剛才那即使不了解她的癖好,鄙視她的下賤,卻依然發自
肺腑的對她幫忙表示感激的情景,平靜的心湖中不由得蕩漾起來一絲她自己都無
法察覺到的漣漪,甚至身體都因此變得愈發敏感。

  隻是身體許久沒有得到滋潤與釋放的她,很快便沈淪在了那欲望的怒海狂瀾
中,隨著那不斷升騰的欲望盡情的迎合著我的暴虐,口中發出一陣陣淫蕩的叫聲,
完全忽視了那種在她早已經遺忘的情感中,微不可查的波動。

  這個屋中的戰鬥仍然繼續著,從床上,到床下,再到衛生間,到窗口,最後
又回歸了床上。

  無數淫蕩的畫面一次次浮現,千百個女人,千百個男人,無數各種基因合成
的怪物,無數在之前我連想都想不到的淫虐技巧,好像閃電一般不斷的經過,這
些不斷閃現的畫面中,最頻繁的除了老校工,血刀,大炮,陳浩四個人調教女奴
做出各種淫靡遊戲外,還有一個名爲救贖卻又無人知道是什麽樣的人,暗中操縱
的一場場名爲宅男女神的跨時空淫女直播性虐。

  終于不知道用了多久,我的雞巴又一次深深地刺入婉兒子宮內,一股股精液
好像水槍一樣打在了婉兒的子宮壁上,然後隨著遊戲繼續,性欲沒有徹底釋放的
我繼續在婉兒身上馳騁著,第二次射精灌入她的直腸深處,第三次射在了她的臉
上,第四次射在了她後背上,第五次射在她奶子與小腹上。

  連續五次射精後,我終于在與婉兒肉搏了足足八小時身子一軟,徹底趴在了
婉兒旁邊,一手緊緊的擁著婉兒嬌嫩的身體,喘息了幾次,意識徹底陷入了昏迷。

  而接連五次射精,每一次射精量更是足有普通男人射精量的七八倍之多,導
緻婉兒整個上半身好像被浸泡在精液中一樣。

  混合著奶子與身體上因爲,竹簽紮穿,刀子劃傷的傷口溢出的血水,被錘子
暴力砸斷的手臂與幾根肋骨,被鉗子捏碎的指骨,還有那因爲連續高強度用我的
雞巴、喝酒留下的瓶子,馬桶刷子,笤帚把手,等抽插,導緻的騷屄口與屁眼擴
張開兩個裏面嫩肉外翻,還不斷流著混合著血水的精液,久久無法縮回去的大洞,
讓婉兒就好像被人玩爛的破布娃娃一樣。

  然而連續一個來月沒有得到釋放的婉兒,在這一番折磨後,卻感覺到渾身骨
頭都變得舒爽,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那看似猙獰,實際上與以前無數次重傷相比
根本不值一提的傷勢。

  身子下意識的扭動了一下,婉兒想要去清洗一下自己身上著狼藉的戰場痕迹,
在風雨過後,她並不喜歡這些痕迹以及那淫靡腥臭的味道還留在自己身上。

  不過動了幾下後,感受著我的手臂緊緊的擁著她的身體,看著我在睡夢中,
臉上時而露出放松的笑容,時而又緊鎖眉頭,不知道爲什麽發愁。

  過了好一會兒,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絲連她自己都無法察覺,甚至曾經早已嗤
之以鼻的柔情。

  「小男人,我既然答應你了又不會跑,幹嘛抱這麽緊,不過剛才的經曆還算
愉快,就當是給你的獎勵好了。」

  婉兒俏皮的一笑,嘴角勾勒出一抹清淺而誘人的弧度,低低的說了一聲後,
仿佛無奈的又歎了口氣,沒有用蠻力掙紮,也沒有再嘗試要用其他辦法掙脫出去,
就那麽無聊的望著簡陋的天花闆,享受著從荒野深處歸來後,那種難得的放松愉
悅,慢慢的也陷入了沈睡中。

  與此同時,婉兒身上的那一道道貫穿傷,以及一個個深可見骨的傷口,以肉
眼可見的速度,緩慢的恢複著。

  甚至,隨著她精神徹底放松失去了自主意識的壓制,體內一團足有葡萄大的
深紫色血液與血管中不斷流動的血液融合,像全身浸潤,就連那幾處不正常隆起
的骨骼斷裂口,也根本不需要外力的自動回歸原位,然後斷口處彼此對接生長,
那種生長速度,甚至比市面上號稱三天內完全恢複任何粉碎性骨骼,隻有一些富
豪才買得起的生化基因劑,對于骨骼的修複都要強上幾十倍,身上那精液與鮮血
則慢慢朝著身體裏面滲入,就好像她身上的肉其實是海綿做的一樣,一時間顯得
無比的詭異。

  隻是沈睡中的我完全無法看到這一切,甚至于都沒有感覺到那些異樣,而且
在我身體中類似的詭異現象也在進行著,隨著胸口檀中穴中那玉佩的轉動,一縷
縷熒光也不斷滋潤著我的身體,剛剛連續八小時多肏屄已經有些疲軟,甚至有些
發麻的雞巴,再次回複了堅挺,雞巴前端那個好像獨角一樣的凸起越發明顯,整
條雞巴也微不可查的比以前更大更粗,同時從圓柱形變成了一種近似圓柱,但從
上到下又扭曲完全不規則的橢圓柱,身體每一部分的肌肉骨骼也被緩慢強化著,
一切的疲憊都以一種完全不正常的速度,快速消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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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4 07:38:16

 第三章:我的惡趣味

  【我的奴不是人盡可夫的婊子,不是隨意發情被人亵玩的賤貨。

  恰恰相反,我的奴當把虔誠與卑賤在我面前展示時,她行走在人間帶著我的
高傲,世間萬物都無非取悅她的玩具,縱然她走過的地面,都足以讓衆生渴望跪
伏親吻。

  如果不能在世人眼中高高在上,所謂的臣服與奴完全沒有價值,我的奴永遠
高傲清白于世】

  「爽……」

  半夢半醒中,我長吟一聲,眼睛還沒有完全睜開,一隻手已經朝外伸展。

  「好久沒有睡這麽舒服了,還做了個夢,有個比好多大明星一樣的女人,主
動求著我玩她。」

  「王京主人,您說的是我嗎,如果那樣的話,謝謝主人誇獎,婉兒很開心,
不過婉兒可以告訴您,剛才不是夢。」

  身爲一個常常在荒野更深處的荒原遊走的異種,每時每刻不僅僅要面對各種
強悍的生化改造怪物,各種異時空魔化生物,神話生物,以及兇獸的威脅,還要
面對各種精靈,獸人,血妖,魔族等類人生命的攻擊,並且隨時防備著同爲異種
的特殊人類,以及一些基因改造戰士,古修士,機甲戰士的威脅。

  婉兒警惕性自然非同一般,如此近距離兩個人緊貼一起的情況下,縱然沒有
任何防備的睡著了,在感受到我的心跳加速,即將蘇醒時,還是早我瞬間,第一
時間醒了過來。

  看著我一邊睜眼,一邊口中含糊不清的說著,不由得嫣然一笑,語氣中帶著
幾分調笑的說著。

  「呀……」突兀的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盡管這個女人的聲音清悅中帶著幾
分柔魅,早已經習慣了單身一個人的我還是不由的一驚,隨後感覺到自己左臂被
什麽東西壓著。

  連忙偏頭看去,然後便看到宜喜宜嗔的俏臉就在我的面前,那微微翹起的嘴
角帶著幾分高傲,幾分俏皮,臉上那還沒有完全擦拭幹淨的將精液凝結成了一片
精斑,讓這個女人本來還算清純的俏臉顯出一種異樣的淫靡氣息。

  右手下意識的探出按在女人身上那驚人的柔軟上,看著女人身上那一道道現
在還隱約可以見到的劃痕以及上面的班班精液與血痕,再看著那散落在地上的點
點血迹,以及啤酒瓶子,錘子,木棒,竹簽,還有一些與正常應該在的位置,完
全不同的大大小小的東西。

  之前的的一幕幕快速的在我腦海中閃現,隻是詭異的是這一次那宛如夢幻中
一幕幕影像,竟然消失的隻有幾道完全模糊淩亂的影子,就像是毫無意義的臆想
一樣,根本記不住任何實質的內容以及任何人名,而我與婉兒,在我意識沈淪,
身體本能陷入狂暴後做的一切,動作甚至那時候的觸感,卻又似乎很清楚的印在
了我的腦海中。

  竹簽貫穿她的奶子,刀子劃破她的肌膚,錘子砸著她的手臂與肋骨,各種東
西粗暴的塞入她的騷屄與屁眼,我不知道自己內心怎麽會隱藏著那麽深沈的暴虐,
看著婉兒那好像經過基因藥劑恢複,卻依然殘留的傷痕,隱約也知道了自己之前
對婉兒造成了多麽大的創傷。

  不過詭異的我卻並不害怕,也沒有後悔或者愧疚,甚至我感覺到在婉兒眼中
看到了一種愉悅與滿足。

  于是,我隻是慢慢的用右手劃過婉兒那豐滿的奶子,然後沿著婉兒側身的肌
膚輕柔的下滑著。

  嘴上帶著最後一絲猶疑與不確定,輕聲道,「疼嗎?」

  「很疼。」

  婉兒同樣輕聲的說道,讓我心中一翻,險些以爲那因爲莫名原因,而突發然
覺得自己有些理解婉兒欲望與癖好的想法,全都是自己的妄想。

  可是緊跟著,婉兒卻又手指輕輕的在我心口點著,俏皮的一笑,「可是就是
因爲疼,所以才覺得很爽,主人不必擔心,這次婉兒身上的傷對于婉兒來說不值
一提,主人盡管放手施爲就好,婉兒會很享受主人摧殘虐待的。」

  「妖精。」

  我終于松了一口氣,盡管對于自己怎麽會突然那麽暴虐不可控,依然感到有
些不可思議,但是在那內心深處因爲無數影像而發生變化的潛意識,卻讓我對于
這些有了更強得適應,聽到婉兒的話心中更加放松了很多。

  而且我有預感,那種不可控的感覺應該與我意識中那被遺忘的虛幻影像,以
及不知道是誰的人生經曆有關,隻要我想明白一些事,徹底融合那些影像記憶,
我就不會失控,而這個時間絕對不會太久。

  「主人在想什麽,能告訴玩兒嗎?」

  屋中隻有我們兩個人,已經睡了好一會兒的婉兒明顯不想再用休息打發時間,
一時無聊中,看著我再次愣神,不由得開口問道。

  「啊……哦,……」我聽著婉兒的話回過神來,唯恐腦海中的一切說出來被
人以爲是瘋子,我連忙岔開話題到,「我剛才在想,對于我之前做的一切,你會
給我什麽樣的評價?」

  「就這個呀,您直接問婉兒就好了啦。」

  婉兒分明看出來我在轉移話題,不過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秘密,婉兒也不是想
要探秘,隻是無聊,所以我一句話說完後婉兒假裝迷糊,回了一句。

  然後思考了片刻,婉兒又回答道,「嗚……要說剛才嘛……主人的動作生澀
粗糙,野蠻卻毫無章法,不過……」

  說到這裏婉兒頓了頓,看著我的面容,嘴角上那高傲的弧度,莫名的微微柔
化了一些,聲音也跟著柔和了幾分,原本一向挑釁的話罕有的沒有說出來,反而
慢慢的開口說道,「不過主人您很有潛力,隻要慢慢適應,相信主人您會做的很
棒的哦~。」

  聽到婉兒的話,我翻身騎在婉兒的身上,盡管隻是經曆了一次激情釋放,可
是卻感覺到身體似乎已經很熟練某些事情了,似乎冥冥中這些事已經經曆了千百
回。

  紫黑色的龜頭無比輕松的擠進了婉兒雖然剛才被折磨了好久,可是卻又恢複
到了依然緊窄宛如處女的騷屄內,四五公分的深度,前面粗糙度凸起,慢慢摩擦
過婉兒騷屄內的嫩肉,左手有一下無一下的捏著婉兒豐滿的奶子,右手捏住婉兒
精緻的下巴微微向上一托。

  雙眼望著婉兒那一對動人的柳眉鳳目,沈聲道:「拐彎抹角的,到最後怎麽
我感覺你還是在鄙視我呢。」

  「嗯~呃……」

  婉兒低吟兩聲,看著我分明故意裝出的威嚴與怒氣,身子輕輕的扭動著似乎
要迎合我的入侵,卻又似乎在挑逗著我的欲望,心中有些好笑,一時又有些覺得
好玩的故意配合我,在眼角眉梢間流露出分明裝出來的畏懼,眼底深處卻又帶著
濃濃的笑意,膩聲道:「奴婢自然不敢輕視主人您啦~,主人如果覺得奴婢有錯,
盡管懲罰奴婢就好,隻要主人您想,無論什麽處罰婉兒都絕無怨~言。」

  「妖精,禍國殃民的狐狸精。」

  我心中再次升起這個想法,捏著婉兒下巴的手再次收緊。

  「啊……」婉兒微微張開嘴,發出一聲好像有些痛苦的低吟,可是嘴角的笑
容卻越發燦爛,眼角中帶著一種興奮與挑釁的光芒。

  「騷貨」好一會兒,我罵了一聲,松開右手然後順勢在婉兒臉上抽了一個耳
光。

  從婉兒身上下來,四肢大開的躺在床上,白了一眼神態嬌媚淫蕩的婉兒。

  那硬邦邦長達二十六七公分的猙獰大雞巴,好像一個怪獸一樣直挺挺的朝著
上面翹著,上面還殘留著精液,血液以及肏過婉兒屁眼後留下的少量汙穢殘渣。

  「要我看,你這個婊子是巴不得我懲罰你呢,玩了一天了都,我這會兒餓了,
你別他媽隻顧著發騷,幫我弄點吃的,順便去清理一下你自己的身子,陪我吃飯。」

  我用腳在婉兒小腿上踢了一下。

  「嗚……辛苦主人了啦,是婉兒考慮不周呢,婉兒這就給主人準備吃的,保
證讓主人吃得飽飽的,好有更多的力氣玩弄婉兒。」

  婉兒口中發出一聲嬌吟,隨後臉上蕩漾著妩媚的笑容,用一隻手在我的雞巴
上慢慢摩挲了幾下,然後身子向下一滑,神態中帶著嬌媚與挑逗一攏自己散亂的
酒紅色長發,低頭讓自己那宛如蛇一樣的舌頭彈出來。

  舌頭靈活的在我那帶著各種汙穢的猙獰大雞巴上,靈活而快速的纏繞了一圈,
最後婉兒又擡起頭來眼中帶著妩媚放蕩與挑釁的神情望著我,靈巧的丁香舌在自
己嘴唇上一舔,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而妖異的弧度。

  就在我因爲她這一番挑逗有些失神,甚至想要立刻再次把她拉回來時,她臉
上的笑容已經再次綻放的越發燦爛,身子卻是順勢一扭,避開了我伸到了一半的
手臂,就那麽完全赤裸著身體,任憑一雙纖細小巧又無比精緻的玉足踏在了沾著
灰塵與剛才宛如被戰爭洗禮的地面上。

  臉上那淫蕩的笑容,重新恢複成了一種宛如高貴又帶著似乎與生俱來的猖狂
的優雅與妩媚,隻是在那點點精液痕迹映襯下,卻又有著一種異樣的妖媚。

  我沒有真正的接觸了解過妓女,但是一些AV當年我也看過不少,其中的淫蕩
甚至癡女的神情我自信看到了很多,但是絕沒有一個人會自然而不加做作的讓淫
蕩與狂妄,下賤與高傲自然的融合在一起而不會讓人覺得矛盾,而且我更是本能
的相信這個女人也並不是那種尋常肉欲可以滿足征服的癡女與蕩婦。

  反而在我心中,通過那早已幾乎完全遺忘的夢中景象升起的一絲明悟,我感
覺得到眼前這個女人似乎天生就是一匹野馬,她允許了無數人去駕馭她,去騎乘
她,讓她感受著在騎手駕馭下肆意馳騁的快感,卻不曾真的爲一個人臣服過,自
始至終也隻是在追逐那一瞬間的肆意與狂妄,而騎手也隻是在她迷失方向時,一
個臨時爲她標記下一次奔跑目地的指南針。

  「征服這個女人,讓她真正的屬于我。」

  我不知道自己心中怎麽會升起這種念頭,換在上午初見時我絕對不會有這種
想法,即使現在我也不是很了解,甚至完全不知道我要怎麽去做才能成功去執掌
這個女人內心,而這個念頭在未來又會代表著什麽。

  但是在那一瞬間,卻有一種本能的沖動,似乎從心底最深處逸散出來,最終
在我腦海中描繪出了這個讓我渴望,並潛意識認爲是我應該去做也必須要去做的
念頭。

  不過不等我想更多,我已經再次被眼前場景驚到了。

  就在婉兒左手無名指上有著一枚紫金色的指環,指環很細上面有著一粒芝麻
大小的碎鑽,最初我並沒有在意,對于一個可以把五十萬隨口撒出去的女人來說,
這麽一個首飾似乎根本不足爲奇,甚至相比很多女人這個戒指都要算簡樸的了。

  然而,隨著這時婉兒站起來,低頭用右手在左手無名指上這個指環上一抹微
弱難以察覺的熒光浮現,眼前的視線出現瞬間扭曲,然後一個銀白色好像護腕一
樣的微型智腦出現在婉兒手中。

  婉兒隨手將智腦戴在了自己的右手腕上,一道虛幻的屏幕浮現在毫無依憑的
空中,然後婉兒纖細白嫩的手指仿佛隨意的在上面點著。

  對于這種智腦,它在這個時代已經是幾乎每個人必備的輔助工具了,它本身
鏈接著人類最大的集成式網絡~第二世界,是第二世界的一個私人小型終端,集
遠程通訊,網絡信息搜索于一體,本身還可以輔助在線收繳費,證件身份證明,
據說相當于數千年前的手機,不過根據史學家研究,它遠比手機功能更強大,而
且操作更便利。

  但是它終究也是一個大衆使用工具,價格普遍在一千到一萬信用點,如果有
什麽特殊要求專門定制的話最高可以達到百萬信用點,但是實際上的功能其實差
距並不會很大,無非是品牌以及一些材質上的區別而已,所以自然不會讓我驚訝。

  真正讓我驚訝的是婉兒取出這個智腦的方法,那一瞬間絕對不是所謂的魔術,
而代表著婉兒左手無名指上的那個指環不是什麽簡陋的鑽石戒指,而是一種十分
罕有,隻在真正上層人士中才會出現的空間儲物戒指。

  這種戒指據說是采用了一千多年前根據空間漣漪與時空畸變,研發出的一種
空間擴展技術制成的類似古代神話芥子納虛無的産品,本身不僅技術含量高,而
且因爲制作材料以及各種其他問題,所以即使最低級的也要十億信用點以上。

  如果不清楚這個價值的含義,那麽隻要想想即使在工資物價比較高的海天市
中心街區,一個普通工人最高月薪也隻有八千,尋常一頓飯二十信用點就可以了,
而這個戒指要工人不吃不喝工作一萬年以上才可以購買;同樣隻要一千萬在海天
市任何市區都可以買一棟不錯的住宅,讓無數白領都就會羨慕,而這個戒指的價
值相當于一百棟這樣的住宅。

  當然最誇張的就是,在這個很多地方都具有次元封鎖技術讓這個儲物戒指無
法打開,同時各種空間掃描技術,也可以清楚的不需要打開戒指就能掃描到戒指
中物品,使得這種可以說是耗費天價制作的儲物戒指也僅僅相當于一個便攜式的
旅行包,所以除了真正的貴族豪門,罕有人會去購買使用這種東西。

  「主人你喜歡吃什麽?」

  隨著婉兒在智腦上隨意的點擊著,一張張精美的食物圖片快速閃現著。

  心中越發震驚好奇婉兒的身份,不過我還是快速回過神來,看著那一道道根
本看不到低于三位數的菜單,上面每一道菜的價格都相當于我數天甚至十幾天的
夥食,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液。

  這時候我最想的其實就是想要婉兒把這些錢給我,不過也僅僅隻是想想而已,
我再窮也不至于要別人施舍,更何況即使真的拉下臉來那麽要求,怕也是除了得
到鄙視之外,根本不會得到半點錢,索性就把現在的生活當成一次上天給的小驚
喜罷了。

  心中這麽想著,我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沒有過分的激動,卻
也沒有自怨自艾,暫時更不去想婉兒到底是什麽身份,隻是很平淡的開口道:
「嗯……啊……我還好,除了不愛吃魚,還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另類食物和暗黑料
理,其他的都還行,你看著點就好。」

  「嗚……這樣啊。」

  婉兒的手指在上面隨意的撥弄著,然後又繼續問道,「那主人認爲婉兒該吃
什麽呢?」

  「你在問我?」

  我微微一愣。

  「當然要問主人了,婉兒現在可是主人您的,吃穿住行主人都有權利控制,
如果主人您有什麽想法盡管說就好。」

  婉兒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你還是看著安排吧,對于這些我沒什麽經驗。」

  被婉兒說的那種情況有些心動了,不過想了片刻後,我還是擺擺手,示意婉
兒隨意。

  「嗯……那樣的話,婉兒就選一些附近的特色了,現在晚高峰,太遠的地方
怕是不好送過來呢。」

  婉兒一邊說著又在智腦上點了一陣後,沒有讓我再看,直接點擊了確認,然
後嬌笑道,「婉兒已經點了即時速遞服務,四十五分鍾之內就會送達,主人先等
等,婉兒去沐浴一下。」

  「不要關門。」我看著婉兒赤裸著光腳走向衛生間,突然開口道。

  這一刻我無比慶幸,這個屋子就算有再多的不好,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隻要躺在床上就可以看到衛生間裏面的這個設計卻是無比正確。

  「知道了啦,主人如果喜歡隨時可以進來,婉兒伺候您沐浴哦~。」

  眼看走到衛生間門口的婉兒聽到我的話,挑釁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徑直走到
淋浴前。

  隨著水流向下沖刷,淡淡的水霧升騰間,被水霧升騰掩映著的婉兒好像雲端
墜落的仙子一般,點點汙穢與鮮血被洗去後,婉兒的身上更是漸漸的升起了一種,
與之前那種淫亂放蕩下賤完全不同的華貴聖潔與妖媚氣息。

  卻又越發的讓我升起一種徹底踐踏她,蹂躏她的欲望,甚至呼吸都變得有些
粗重。

  婉兒卻似乎分明感受到了我的氣息與愈來愈炙熱的目光,雖然沒有將目光刻
意投向我,卻是故意的將自己沐浴的動作放慢,而且展示的越發肆意張揚,口中
甚至還發出一聲聲若有若無的嬌喘與呻吟。

  「騷貨。」

  我舔了舔嘴唇,即使剛剛又喝了一大杯水,還是覺得嘴裏越來越渴,明明已
經過了三伏很久,天氣早已經一點點變涼了,尤其是夜裏甚至已經能夠多少感覺
到一絲寒意,可是我卻感覺到自己體內一種火焰再次升騰而起,讓我渾身都越發
炙熱。

  就在我幾乎要再次失控站起來沖進浴室,將對面這個妖精就地正法的時候,
外面突然再次響起來門鈴聲。

  不出意外,這次應該是外賣送到了,選擇了即時速遞果然速度夠快,甚至沒
有用到四十五分鍾,隻是半小時左右就到了,哪怕是就近選擇這個速度也絕對是
很快的。

  不知道是該感謝這個外賣員盡職盡責的熱情服務,還是該怨他來的不是時候,
不過反正這個妖精現在在我手邊上跑不了,我倒也沒有真的糾結太久。

  隻是愣神了三兩秒,就對著正在用一條毛巾清理自己後背的婉兒開口道,
「小婊子,晚餐來了,去取一下。」

  「嗚……」婉兒仰著頭任憑淋浴的水澆在臉上,聽到我的話口中發出了一聲
低低的嗚聲。

  然後關掉淋浴,一邊應了一聲,一邊扯過旁邊的浴巾隨意的將自己身上的水
漬擦拭了一下,隻是右手在自己的儲物戒上一抹,一件紫紅色的晚禮服便出現在
手上。

  「這麽漂亮的身子何必要遮住,就這麽去拿吧。」

  想到剛才婉兒那故意挑逗,我臉上也浮現出惡作劇的笑容,漫不經心的吩咐
道。

  就好像有些東西印在了自己意識最深處,直接融入了自己的本能,絲毫沒有
注意到,盡管夢中那無數淫虐的影響雖然已經幾乎完全忘了,但是有些印在心裏
的感覺卻並沒有跟著消失。

  而是潛移默化的影響著我的意識,讓我朝著一種我完全陌生的方向加速改變
著,而我卻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行爲改變中一點突兀。

  「呃。」

  婉兒聞言一愣,回身望著我,眉頭微微一皺,誘人的紅唇抿了一下似乎有些
委屈卻又無可奈何地嬌聲說著,「主人好壞,分明是故意報複婉兒嘛~。」

  嘴上這麽說著,婉兒卻沒有猶豫,就好像那聲抱怨不是她說的一樣,婉兒就
那麽赤著腳,步履中帶著優雅從容的氣質向著門口走去。

  身上的傷勢在這段時間已經完全愈合,每一寸肌膚都如同錦緞一般柔花,隻
有在仔細看時才會有著細微的顔色差異痕迹,酒紅色的頭發自然垂在身後,一滴
滴水珠隨著長發滴落,讓婉兒變得越發妩媚動人。

  「叮~咚……」

  「绯紅女士在嗎,你點的外賣到……」

  隨著婉兒十分自然的打開房門,一個二十出頭,身穿著杏黃色沖鋒衣,左胸
上別著工牌,一手拿著一個大大的一次性降解食盒,一手正要繼續按門鈴的外賣
小哥說到一半的話突然頓住了。

  可能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遇到如此驚豔的場景,一個比絕大多數女明星
都要漂亮的女人,此刻就那麽赤裸的站在他的面前,毫不掩飾的讓他看到身上每
一寸誘人的風景。

  那白皙細膩的肌膚,那誘人的曲線,都展示著一種驚人的美感。

  一時間,這個外賣小哥的嘴都張的大大的,忘記了自己本來要做的事,要說
的話。

  而全身赤裸著的婉兒,卻絲毫不在意自己現在身體就那麽暴露在一個外賣小
哥面前,甚至在這個還未到深夜的時刻,被小巷中隨時可能出現的路人看到,臉
上沒有放蕩的淫欲,反而帶著一種宛如高貴的從容,嘴角勾勒出一抹譏諷與蔑視
的笑容。

  就在這一刻,透過婉兒那隨意間散發的張揚與高傲,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此
時的婉兒就宛如一位出浴的女王,迎接著拜倒于她腳下的衆生朝拜一般。

  尋常之人于她,無非是一群蝼蟻,甚至她廣闊帝皇殿中一個不起眼的玩物與
擺飾,根本無需讓她産生絲毫的情緒波動。

  「嗯,可以把我訂的外賣給我了嗎?」

  過了好一會兒,婉兒看著對方還在癡癡的看著她,眼中似乎湧出一種欲火以
及癡迷,不由得有些嫌惡的微微一皺眉,不悅的說道,那清越中帶著些許軟糯的
嗓音都因此含著幾分沈凝。

  「啊……哦……不……不好意思……給你……給你……」

  這個外賣小哥聽到婉兒的話,眼神中帶著幾許慌張與躲閃,臉色一瞬間變得
通紅,結結巴巴的說著話,將手中的快遞遞給婉兒。

  婉兒轉身便要往外走,動作中依然優雅而從容,沒有去刻意的加速去掩飾自
己的羞澀與暴露在外人面前的羞恥感,也沒有刻意的放緩自己的速度享受著被男
人看透的那種淫蕩下賤,不急不緩間透著一種行走在塵世迎接衆生膜拜的女神那
與生俱來的高傲。

  「等等,……绯紅女士。」

  這個年輕的外賣小哥臉上帶著一絲癡迷與不舍,下意識的伸手卻又有些膽怯
的沒敢去真的碰觸婉兒那觸手可及的嬌嫩肌膚。

  「嗯?」

  婉兒微微側身,那豐滿的一對豪乳都因爲婉兒動作,輕輕的蕩漾出誘人的波
瀾,好像流動的牛奶,帶著一種細膩的柔化感與誘惑力,刺激著男人骨子裏的沖
動。

  「我……我是想問問……你怎麽會這樣?……是不是被人脅迫的,要不要我
給你報警?我可以幫你?」

  這個年輕的外賣小哥看著婉兒那誘人的身體,結結巴巴的說著,可是透過他
不經意間的舔唇以及下身褲子分明已經浮現的隆起,卻似乎昭示著他內心似乎也
有欲火在開始灼燒。

  「幫我,還是想嫖我?」

  婉兒不屑的撇撇嘴,似乎看透了這個外賣小哥分明是想要多看她一會兒,臉
上的譏諷越發濃郁,絲毫沒有再糾纏的意思,徑直朝著屋裏走,口中宛如漫不經
心的說道,「我沒有被任何人強迫,而你也不要妄想和我有任何糾纏。」

  「呸,無非是個婊子,裝什麽裝,看你這樣子也就是個下賤的騷貨,求著老
子肏老子還未必願意呢。」

  看著臉上帶著一抹譏諷的婉兒毅然轉身,然後那扇門徹底將婉兒那誘人的身
影隔絕,這個外賣小哥的臉上露出一抹失望,轉身走了幾步再次看了一眼不遠處
那扇門,似乎希望還能夠再次看到婉兒的身影,隨後帶著必然會失望的結果,不
屑的啐了一口痰,又好像忌憚屋中會有什麽她得罪不起的大人物一樣,低聲喝罵
道。

  這個外賣小哥想的很好,至少他的罵聲以我的耳力完全聽不到,換成任何一
個大家眼中的普通人也不會聽到了那已經相隔四五十米遠,又隔著一層房門發出
的低聲喝罵。

  然而婉兒不是普通人,身爲一名異種,而且是一名實力不菲又經常在荒原厮
殺的異種,不要說隻是幾十米,就算是再遠上一倍以上,婉兒依然可以如同近在
耳邊一樣聽得真真切切。

  然而在聽到這樣的話之後,婉兒的眼中依然平淡無一絲波瀾,嘴角的譏諷反
而越發濃烈,婊子也好,女神也罷,她已經聽到了太多了。

  而這所謂的譏諷,也不過是渴望卻又得不到,甚至都不敢去爭取,隻敢靠著
謾罵來掩飾心虛與嫉妒的怯懦廢物的情緒宣洩而已,對方于她就是一個垃圾一樣
的存在,根本不配讓她哪怕多看一眼,或者說如果對方能夠不在事後罵出那句話,
也許多少還能讓她高看一眼。

  而現在她就算是世上最髒最賤婊子,也不是那些隻能在世上苟活,就連心底
的自尊與傲氣都丟掉的垃圾所能染指玷汙的。

  「主人,您的晚餐來了。」

  隻是幾步之遙,當婉兒走進我的臥室後,嘴角那種譏諷已經徹底消失,甚至
剛才的一切都好像完全沒發生過一樣,臉上帶著一種妖娆的妩媚,一對狹長的鳳
目中都透著一種難言的誘惑與挑逗,就好像一個魅惑天下的妖姬一樣,很自然的
站在我的旁邊,將食盒放在我身前的小方桌上。

  對于我她同樣沒有太多的尊重,更加談不上臣服,我的那些手段也一如她評
價的一樣,粗糙淩亂毫無章法,在她無數次經曆中絕對算不上優秀,但是我的言
行與勇氣,還有激情中那驚鴻一現的憐惜與包容,卻讓她升起了幾分興趣,也讓
她在我身上打上了一個有趣的標簽,甚至覺得自己這一次來確實沒有失望,對于
未來一些天漸漸的開始有了些許,往常很難升起甚至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期待感。

  而在那遙遠的深空中,一位身穿華貴衣袍,表情透著幾分雍容華貴的少婦,
從滿天星辰的光芒中隱約被勾勒出來,似乎有意識的看了一眼周圍依舊璀璨的星
空,眼神中浮現出來一種看著自己最愛的老公在逗弄著自家頑皮的愛寵一樣,充
滿了寵溺與幾許淡淡的無奈,隨後又宛如隻是不經意的偏頭目光射向這個相隔不
知道多遠的渺小星系中看似尋常卻又唯一孕育了生命的星球,對著臉上露出笑容
的婉兒也露出一絲看著家裏頑皮寵物的寵溺。

  緊接著少婦眼中精光閃過,在她眼中的整個星球的一切都在飛速的快進著,
一株株植物快速生長,而作爲視頻中心的我,更是時而手持長刀在荒原激戰,時
而手握各種槍械熟練的射擊,時而有倉皇的逃竄著,當然更多的確實身邊聚集著
或多或少的女人,在各種場合肆意的淫亂著,在那無數女人中,赫然有一個長相
與她一般無二。

  眼角的笑容越發溫和妩媚,少婦那有著竟然隆起的雙峰似乎都慢慢的出現了
起伏。

  「天鵝,至尊即將夢醒,你也該覺醒了,這一世至尊似乎被狐狸勾引的越發
放肆了,不過好像也會比曾經無數次的平淡更精彩呢。」

  少婦的聲音在深空擴散,宛如毫無意義的深空波紋瞬間跨越時空,甚至讓地
球中十數家頂級科研團中的檢測設備同時警鈴大作,無數科學家紛紛放棄手邊工
作,開始這注定無法研究出任何結果的研究;同時,全球數座不朽城,以及太平
洋,印度洋,大西洋三大內洋,暴風洋隕星洋兩大外洋,還有喜馬拉雅山嶺禁區、
極北冰原禁區、火焰島禁區三大活人禁區,亞特蘭蒂斯深海秘境、撒哈拉荒漠秘
境、亞馬遜叢林秘境、切爾諾貝利惡魔秘境、神農架古妖秘境五大生靈絕境中一
道道恐怖的氣息從一個個氣質各異的人或者被世人認爲隻存在于神話幻想中的恐
怖生物中升騰而起,甚至讓小範圍的天象都發生了異變,而他們卻恍如未覺的遙
望著天際齊齊露出驚咦的神情,良久這些氣息才慢慢消失,一切似乎恢複了初始
的平靜。

  「嗯,我看看你點了什麽,快餓死了,等我吃飽了再來收拾你這個小妖精。」

  跟著一切有直接關系的我,現在完全沒有能力察覺到絲毫的異樣,隻是看著
婉兒放在桌上的菜閃過一絲精光,聞到那誘人的香味,我越發感覺到自己身體中
傳來的饑餓感,甚至將那種對于婉兒的欲望沖動都暫時壓了下去。

  掃了一眼婉兒那高高隆起的一對奶子,我便毫不猶豫的打開婉兒放在桌上的
食盒。

  婉兒似乎察覺到了瞬間有些壓抑,可是很快便消失了,甚至根本不知道那種
感覺是不是真的存在,眼中閃過一抹猶疑,隨後暗笑自己多心,再次將目光放在
我的面前,眼中帶著幾分俏皮與魅惑的望著我,幫我將大食盒打開這個大號的一
次性食盒中有十個小號的食盒。

  隨著我們兩個依次打開這些小食盒,裏面的東西徹底暴露了出來。

  在這十個食盒裏,有兩個食盒中盛放著,大米還有幾種不知名的東西做出來
的米糕;另外兩個外面粘著吸管的食盒裏,放著蔬菜肉絲粥;剩下的六個食盒裏,
盛放著四葷兩素六個菜。

  「好香。」

  我深吸一口氣,從其中一個食盒中加了一片不知名的肉塊放入嘴裏,不由得
贊歎一聲。

  身爲社會上除了少數隻能靠低保生活的貧困人士外,幾乎最下層的人士,平
時雖然也會偶爾吃到肉,但是大多也是一些人工合成肉,或者通過一些邊角料的
肉粉壓縮成的複合肉,這也是大多數普通家庭的選擇,像這種純天然從變異獸身
上切下來的肉對我來說就是一種奢侈品。

  「這是用一種四翅野鴨,經過九味滋補中藥與十四種果汁腌制三天後,再進
行秘制燒烤而成的,剛才我定的時候恰好還有一隻,再晚點今天怕是就不好買到
了,喜歡的話就多吃點,聽說這個很補腎的哦~」婉兒看著我眼中流露出的精芒,
忍不住笑道。

  「騷貨,我還需要補嗎,難得剛才還沒滿足你。」

  我早就知道自己性能力非同一般,這一次宣洩後,我更是發現自己的性欲似
乎比以前更加強烈了,聽到婉兒的話我不屑的白了婉兒一眼。

  然後雙眼望著婉兒,放下筷子,直接用手拿起一片還帶著溫熱的肉片,在婉
兒嘴唇上摩擦著。

  「嗚」婉兒低吟一聲,輕輕張開口將這片肉吃了下去,舌頭還俏皮的從我那
還帶著油脂的手指上劃過。

  「騷貨,既然你質疑我的能力,那就好好給我感受一下。」

  早就被婉兒挑起的欲望,本來因爲食物分散注意力而稍稍下降,現在又被婉
兒徹底挑逗起來了,于是我毫不猶豫的用剛剛抓過鴨肉的右手,在婉兒豐滿肥膩
的奶子上擦拭了兩下。

  然後右手繼續用筷子夾著食盒裏的肉,左手則抓住了婉兒的頭發,向下一拉。

  「嗚,……」

  驟然遇到襲擊婉兒身子本能的一僵,然後立刻放松了身體的肌肉,口中發出
一聲低嗚,被我拉扯著把頭貼在了我的雞巴上。

  不需要再去吩咐什麽,婉兒微微側頭慢慢的靠近我的雞巴。

  感受著上面的騷臭味,輕輕的皺了皺眉,然後慢慢伸出自己那靈活的舌頭,
好像蛇一樣在我那猙獰的雞巴上纏繞舔舐著,細心的清理著我這個雞巴上那一處
處肉疙瘩間隙上殘存的汙垢。

  然後又慢慢的將我那好像紫黑色雞蛋一樣的龜頭吞入口中,一次次上下吞吐
著我的雞巴,讓我那猙獰的大雞巴一次次,朝著婉兒嘴裏更深處抽插。

  「嗯……嘶~哦……」

  我深吸一口氣發出一聲長吟,右手吃著飯,左手摩挲著婉兒的後背,不時或
輕或重的在婉兒奶子上擰一下,或者在她屁股上拍一下,不時還會左手拿著一塊
肉喂給婉兒,然後讓婉兒繼續給我口交著。

  甚至偶爾還會把肉片,在婉兒那緊緻又微微濕潤的騷屄口抹一下,或者趁機
在婉兒騷屄內抽插幾下然後再喂給婉兒。

  「嘤……」婉兒在我的挑逗下,身子不安的扭動著,口中發出動人的呻吟。

  而我則是繼續一邊吃著飯,一邊享受著婉兒的口舌侍奉,就好像找到一個新
奇的人形玩偶或者一個人形寵物犬一樣,不時將桌上的飯菜塞入婉兒嘴裏,或者
放在我的大腿上或者雞巴上讓婉兒舔食。

  遊戲似乎並沒什麽新意,我卻感到樂此不疲的玩著,明明平時隻要十來分鍾
就可以吃完一頓飯,這一次卻足足用了近兩個小時。

  眼看快要吃飽了,我右手按住婉兒那還不斷用小嘴吞吐著我雞巴的頭,猛地
用力上下快速移動。

  「嗚~呃……」

  驟然加速中,婉兒的臉上浮現了片刻猙獰,緊接著便恢複了過來,放松自己
的咽喉,任由我的雞巴一次次深深地貫穿她那緊窄的咽喉,龜頭前面粗糙的隆起,
一次次摩擦著她細嫩的食道。

  大約又過了三四分鍾,我突然拔出雞巴,隨手拿過僅剩下半杯的蔬菜肉絲湯。

  然後大雞巴在空中一顫一顫的,一股股精液噴湧而出,足足五百毫升的湯在
喝掉一半後隨著我精液的注入,竟然再次達到了四百五十毫升以內。

  緊跟著我將一根吃掉了大半肉以後,剛才不斷在婉兒騷屄內攪動的不知名肉
骨頭扔進杯裏,一手拉著婉兒的頭發,讓婉兒那精緻的小臉再次展露在我面前。

  然後俯視著半跪在地上的她,用那節肉骨頭慢慢的將我射在杯裏的精液與肉
湯攪拌調勻後,隨手舉起,沿著她的頭頂緩慢傾倒而下。

  「嗚~」

  被我拉扯著頭發的婉兒沒有太用力的掙紮,隻是口中發出低嗚,微微皺著眉,
眼中帶著屈辱與幾許興奮的表情搖著頭。

  眼看著那混合著精液與肉湯的液體不斷的傾瀉而下,沿著婉兒精緻的俏臉,
雪白的粉頸慢慢滑落,甚至滑過婉兒那豐滿的奶子,平坦的小腹,與騷屄內溢出
的一滴滴淫水一起滴落在地上,更甚至幾片菜葉還粘在了婉兒的臉上脖子上與那
挺拔白嫩的奶子上,讓婉兒顯得越發淫靡。

  輕輕的將婉兒身上粘著的幾片菜葉摘下來,然後一片片喂給婉兒,隨後我又
將重新剩下半杯的液體送到了婉兒嘴邊上,「剛才吃了那麽多別噎著,這是主人
精心給你調制的飲料,你剛才已經嘗過了,是不是很好喝?現在全賞給你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30 07:55:22

第四章:九十三命換一夜 「嗚......」 婉兒皺了皺眉輕哼 了一聲,臉上帶著很淺猶疑與分明故意做出來的委屈,眼 底深處帶著一種被羞辱的興奮,嘴角輕輕向上一挑,仍然帶著一種總在不經意間 便流露出的挑釁。





嬌媚的白了我一眼,婉兒輕輕的張開自己那一對纖薄的朱唇,隨著這個廉價 的一次性食盒傾斜,精液混合著蔬菜肉絲湯不斷的湧入婉兒的口中,可以看到婉 兒的咽喉顫動,發出一陣陣咕咚咕咚的聲音,很快食盒裡足足半杯特殊的湯,便 被婉兒一飲而盡。
一次性食盒被我隨意的仍在了一旁,婉兒則是面對著我露出一抹妖娆嫵媚的
笑容,那小巧靈活的舌頭,似乎無意的在自己那還殘留著精液痕跡的嘴唇上舔了
一下,眼睛帶著一種故意露出的清淺幽怨望著我。


「怎麼還沒吃飽
嗎? 」

我用右手的拇指慢慢的將還殘留在她嘴角的精液拭去,然後一點點穿過她
那 微張的朱唇,拇指摩擦著她那細密整潔的牙齒,靈活中帶著些許不安份俏
皮的小 巧丁香舌。


「唔~」 就如同一個慵懶的野貓一樣,婉兒的口中發出低低嗚咽聲,眼中卻閃爍著
那 似乎從來沒有變化過的魅惑與挑釁。

「這世間真的沒有妖精
嗎? 」

縱然已經連續喝了幾杯水,依然在沒有用太久時間便沙啞的聲音,在這個簡
陋的出租屋中回蕩著。 伴隨著眼前那誘人的嬌軀,與那一聲聲細碎的呻吟,就好像是一個仿古的老
宅中,沈澱出遠古歲月的留影,一霎那間淫靡的氣氛,都好像沾染了某種
莫名的 儀式感。

右手拇指還在婉兒的嘴裡插著,生澀而粗魯地攪動著,剩下四指摩擦過婉
兒 那精緻細嫩的臉頰,最後停在了婉兒那似乎帶著完美弧度的迷人下巴上,
輕輕的向上托著。

左手緩慢伸出,沿著婉兒那雪白滑膩的肌膚下滑,食指微微用力壓迫著婉兒
那向下延伸的脊椎。

不需要婉兒的回答,也不需要多問什麼,無論世間是否有妖,在這一刻婉兒
在我眼中就是一個勾魂攝魄的妖精。

或者征服她,或者倒下,隨著我的呼吸再次粗重,胸口與丹田同時宛如有火
焰在灼燒,眼底深處情慾與暴虐同時覺醒,一道道血絲再次開始在眼底深處瀰漫。





婉兒終於也注意到了我的異常,她不知道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對我有什麼傷 害,不過對於現在的她來說,這種事情也完全不是她會關心的,只是感覺到我動 作中越發粗魯,似有火焰在升騰,便本能的想要讓著火焰徹底燎原,眼中的挑釁 越發濃烈,縱然朱唇含著我的手指,嘴角依然勾勒的越發明顯。
我的呼吸也因為婉兒的挑釁越來越粗重,終於當眼中最後一絲清明被血絲瀰
漫後,我再次一把拉著婉兒頭髮讓她站起來,然後粗魯的將婉兒扔在了我那簡
陋 的床上。


距離我出租屋十余裡外的一座三十三層高樓上,有著一間寬敞的大
廳。 大廳面積足有五百平米以上,這在寸土寸金的海天市中,絕對是堪稱奢華的
空間,一條條半透明的白紗遮蔽著屋中四周的牆壁,甚至讓人看不清這間屋子
進 出的門在哪裡。

幾座袖珍的亭臺樓閣與一方白玉廊橋,被不知道哪位巧匠能工,佈置在這個
屋子中,周圍更是點綴著一些本不該在這個時節綻放的鮮花綠植,卻又絲毫不顯
得刻意造作,似乎一切本該如此。





古銅色的獸型香爐,放在一處白玉亭的石桌前,一塊塊檀木泛著通紅的炙熱, 將被它包圍著的一顆核桃大小的烏金描鳳玲瓏球中那塊龍涎香慢慢催髮,絲絲縷 縷的輕煙升騰間,這宛如遠古瑤池仙境的屋中瀰漫著一種清淡而誘人的甜香,讓 人迷醉間又似乎帶著一種曖昧的慾望。




一座下面有著一尾尾錦鯉,彷彿自由遊弋的透明魚缸的石橋上,一位身穿著 白色華貴宮裝,誘人的身材上顯示著一種優雅寧靜,罩著一條半透明白色面紗的 俏臉上露出清淺的溫婉恬淡的女子,坐在石橋的欄杆上,纖細誘人的玉足就那麼 懸在橋外空中。

而就在這座高樓斜對面,不過一百余米
的位置。
「夜殤」歌舞廳中,那耀眼的霓虹依然在肆意的展示著近乎癲狂的喧
囂。 閃動的彩燈,激昂的重金屬音樂,似乎勾起了每個人心底最深沈的慾望,那
在白天還帶著虛偽面具與矜持的都市男女,在這裡卸下了一切的偽裝,一個個
激 情的熱舞著。

不少男女隨著燈光與金屬音樂,在肆意搖擺糾纏宣洩中,已經不知不覺的暴
露了大片誘人的淫靡春光而不自知,亦或者明明知道,卻覺得只有這樣才能抒
發 出自己內心的野性與狂亂,就好像末世前最後的嘶吼一樣。





一輛暗紅色的跑車停在了街角,隨著車門打開,走出一名身高約一米六五左 右的年輕女人,女人那長長的黑髮自然的垂在腦後,隨著晚風偶爾輕輕的舞動著, 上身穿著一件紅色描金的抹胸,隨著女人腳下高跟鞋踏地時,發出的一聲聲宛如 鋼琴曲一樣的腳步聲,一道道金穗還在抹胸下擺搖曳著。




女人的下身則圍著一條暗紅色圍紗,左側漫過膝蓋,堪堪觸及那系著一根紅 線的腳踝,圍紗的右側則是斜向上迅速變短,不僅暴露出女人大半纖細修長的右 腿,更是在步履搖曳間,隱約透露出那更深處的風景,卻又在凝視時只能感覺到 一種朦朧誘人的黑色蕾絲,一閃即逝。

明明不大的步伐,卻在幾步間已經跨過了寬度超過二十米的
馬路。 仰頭看著暗紫色紋路描繪出的夜殤兩個字,女人的嘴角微微翹起,也就在這
時後才注意到,這個女人右側的眼角下方分明帶著一抹難以察覺到的淚痣,這
讓 這個女人那精緻的臉上,似乎帶著幾許淺淺的哀愁,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惜。


手指一攏鬓間的長髮,女人臉上帶著幾許笑容,卻又似乎帶著幾分
不忍。 邁步走入這間夜殤歌舞廳,璀璨燈火搖曳的光暗變化,重金屬音樂激昂的震
顫中,女人看似誘人性感的裝扮,在這已經被慾望與癲狂充斥的歌舞廳內,
沒有 引起絲毫的波瀾。

幾乎所有人也只是把她當成一個另類的服務員,一個妖嬈的舞姬,只是偶爾
避開了幾個醉眼朦朧的男人,那有意無意的搭訕,女人就那麼輕易地朝著這個歌
舞廳深處走去。

簡陋的出租屋中,被我扔在了那簡陋的大床上的婉兒,聽著內置在耳蝸中的
遠端無線耳機中傳來的激昂重金屬音樂,眼底的笑意越發燦爛肆意,嘴角的弧
度 也越發張揚。





眼底已經完全被血絲浸染的我,沒有任何憐惜的用一雙因為長期做各種事, 而顯得比常人粗糙的手掌,在婉兒那一對柔嫩豐挺的大奶子上,粗魯的揉捏著, 不時劃過婉兒平坦的小腹,手指一次次插入婉兒那已經開始宛如有著自主生命開 始蠕動,並溢出了點點淫水的緊致騷屄內。
婉兒更是故意挑釁似的望著我,一雙修長的藕臂勾住我的頸項,口中發出一
聲聲婉轉淫浪的嬌吟。

眼角帶著淚痣,嫵媚女子腳下宛如踏著紅毯一般,優雅的繼續朝夜殤歌舞廳
深處走去,隨著重金屬音樂的聲音漸漸減弱,已經可以聽到裡面有人在爭吵聲音。


「大哥,難道就那麼放了那個小子,我們黑狼幫還怎麼服
眾? 」

「對,絕對不能饒了他,還有那個不知道哪來的騷婊子,讓我們好幾個
兄弟 現在還躺在家裡動彈不得呢? 」

「弄死他們。 」

「給五哥報仇。 」

......




「呃......」 當帶著淚痣的女人終於掀開一道門簾,走進著在夜殤歌舞廳深處,雖然被幾 盞燈照耀的似乎無比輝煌,卻似乎帶著一種深沈幽暗的屋中時,屋中所有人原本 激烈的討論戛然而止,都仿彿若有所覺的將目光轉向了這個女人,一種
淡淡的哀 傷與壓抑感,竟然在沒有人察覺到時候,突兀的縈繞著每一個人的內心。
三十三層高樓中,那半透明的薄紗遮掩下,女人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伸手
接過一名身穿著彩色紗裙少女雙手捧過來的一隻,鑲嵌著八顆宛如星辰般彩鑽
的 七弦豎琴。

隨意的撥弄間,清脆的弦鳴似乎刹那間穿透了虛空,回蕩在整個世界無數時
生靈的耳中,讓無數生靈感受到心底都微微顫動,卻又似乎微不可查,即使兩位
近在咫尺間的侍女也只是隱約可聞。

「你是誰,這裡是我黑狼幫的會議室,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否則打
斷你的狗腿。



夜殇歌舞廳深處,一名坐在紅木椅子上的中年人看著突兀進來的淚痣少女
眼 中閃過一抹淫欲,但是想到左右的眾人,卻是舔了下嘴唇,假裝帶著怒氣的吼道。



「嗡......」 高樓中,女子食指在那古雅中帶著神聖幽暗氣息的豎琴上一滑,一道長長的 顫音終於在那寬敞的屋中響起,並隨著透過半開的窗子將那薄紗輕撫的晚風
傳了 出去。



「嗯~」 一聲低吟,也同時在那淚痣女子口中發出,似乎在模仿著某個她熟悉的女人
, 又似乎在摩拜著她心中的神靈,女人嘴角的弧度勾勒的越發分明。
素白的右臂微揚,纖纖素手做拈花狀,一點宛似淚珠的水滴,隱約粘在了淚
痣女子右手食指,那帶著素色紋飾的指甲上。






「啊~哦......」 雙手用力的捏住婉兒,那一對即使躺著,依然帶著明顯弧度的大奶子上,我 那碩大堅挺的雞巴,徑直肏入婉兒早已經不斷溢出滴滴淫 龜頭最前 面粗糙的隆起,好像一根獨角劃過了婉兒雖然久經考驗,但卻依然緊窄稚嫩的騷
屄內壁,婉兒口中發出一聲誘人的嬌吟。
「吾名,緋紅~淚,奉小姐玉旨,傳話黑龍幫,不得隨意妄動,敢招惹王京
其人者,猶如......

此桌。 」

隨著淚痣女子口中一聲低吟,女子右手也微微一動,那宛如淚滴的水珠,
似 乎帶著七彩的霓虹一般,頃刻間劃過數米的空間,濺落在前面足有一尺厚的
鐵花 梨實木桌上,然後這張桌子就好像歷經了無盡悠久的歲月一樣,迅速腐朽
凋零, 變成一堆木屑。 屋中的眾人心中霎時間升起無盡的驚恐,每個人在這一刻都屏住了呼吸,唯
恐招惹了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恐怖女煞星,卻又詭異的還有莫名的傷感在每個人
心底回蕩,就好像因為這個女人那楚楚可憐的面容,而心生不忍與憐惜一般。

帶著面紗的華貴女子,依然坐在石橋欄杆上,臉上的笑容越發柔美,盈盈秋
水中似有水波蕩漾著,纖細白嫩的十指宛如夢幻般舞動,輕啟朱唇,空靈而浩
淼 的嗓音輕吟著。


「東南有高樓,上與重霄
齊......



接天舒廣袖,起舞淩瑤池......」 眼中已經籠罩著深沈血色的我,耳中似乎隱約聽到了,遙遠天際回蕩著女人 的低吟淺唱與莫名的樂器被撥動時的弦音,卻又只以為一如之前那般的幻覺,
渾 身的浴火在著音樂挑撥下,不僅沒有減弱反而越發熾烈。




碩大的雞巴,開始隨著腰身的挺動,一下下如同打樁機一樣,在婉兒緊窄又 不斷溢出淫水的騷屄內抽插著,速度越來越快,一次次深深地撞擊著婉兒騷屄內 那稚嫩的花心,甚至不時還會洞穿一道緊窄的門戶,然後讓那龜頭重重的撞擊在 婉兒的子宮壁上。


哦...... 用力...... 用力...... 啊...... 肏死婉兒......... 肏...... 啊......」

隨著我一次次重重的抽插,以及手掌毫無任何憐惜的將婉兒的柔嫩雪白的
奶 子擠壓成各種誇張的形狀,婉兒口中發出一聲聲如泣如訴,似乎求饒又似乎
在逢 迎的淫聲浪叫。
「世間有些人,你們不該惹,也不能動,諸位莫
要...... 自誤。 」

緋紅~淚,環視這周圍的眾人,嘴角露出淺淺的笑容,縱然在這無限恐懼中
, 眾人依然感覺到,緋紅~淚的笑容,越發讓人感到憐惜與心疼,最後兩
個字更是 隨著女人重重的尾音,如同驚雷在他們耳中炸響。

「...... 三十三天星光伴,九十九界玉鼓催......」

遠處的高樓中,不知道在對誰演唱的歌聲,隨著豎琴的顫動回蕩著。
「妹妹,總是這麼心軟呢,既然不想見血,那麼姐姐就代勞
吧! 」

就在緋紅~淚,身子轉到一半,屋中所有人都認為這個詭異的惡魔要離開時
, 一道清冷中不含任何感情的聲音驀然響起,伴隨著幾聲輕靈卻又沈重的腳步聲
響 起,一名身材中等,上身穿著深色魚鱗緊身軟甲,下身穿著深色緊身褲,滿
頭深 紫色長髮自然飄在腦後的女人,已經走了進來。
僅僅只是站在屋中,眾人便宛如聞到了一聲深沈的血
色。

人? 」

有了之前的緋紅~淚,以及剛才響起的聲音,屋中那個為首的中年人聲音
中 已經帶上了顫音。


「啊......」 不知道是通過耳機聽到了夜殤酒吧中的動靜,還是僅僅因為我突兀的在她
左 邊奶子上重重的抽了一巴掌,婉兒的口中發出一聲驚呼。
「嗯......」

看著屋中眾人的恐懼,女人眼底露出一抹深深地不屑,嘴角如同之前緋紅...


... 淚一般勾勒出一道淺淺的弧度,卻又帶著一種莫名的興奮低吟了一聲。 朦朧中我隱約看到婉兒嘴角的弧度,眼底血色濃郁中,無盡的暴虐與癲狂在
翻騰。

小巧的舌頭在朱紅色的嘴唇上舔了一下,與緋紅~淚,並肩而站的女人,再
次開口說道,「緋紅......

血,送各位男~人們...... 上路,九泉之下,且記住奴婢
的服侍,莫要錯認了她人。 」

雖不認識卻分明知道對方叫大炮的男人,在我腦海中浮現,一群男女肆意
淫 亂浪叫包圍下的一張大床上,渾身赤裸的大炮,手拿著一根錐子,毫無憐惜
的悍 然刺入了,一個似乎名為徐銀的熟女那驚人的大奶子外緣,長長的針尖赫
然從外 側洞穿。




「啊......」 不知是心神有著某種牽絆,還是我的暴虐被眼前的幻影激發了,就在我粗大 的雞巴重重肏入了婉兒子宮內,龜頭前粗糙的隆起,重重撞擊著婉兒子宮壁上時, 我也下意識的抓住了一根染血的竹籤,硬生生從婉兒左邊奶子外緣刺入,
婉兒口 中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
「吟......」

緋紅......

血的雙手一攏,再分開時,一聲清越長吟驟然在空中響起,兩柄二
尺半長閃著森冷寒光的細鐵劍,已經出現在了緋紅...... 血,那一對纖細素白的手
掌上。

「...... 正佳時,顧盼相逢誰家女,飛絮沾襟袖,畫樓已萬重...... 乳燕飛華屋,
晚涼新浴,婉轉嬌軀

,身染芙蓉色......」 碩大的雞巴在狂暴的抽插中,讓婉兒騷屄內的嫩肉都不住的外翻著,口
中跟 著發出淫浪的聲音,卻又隱隱在耳中聽到了清越的歌聲,隨著琴聲蕩漾間直
充大 腦。
「緋紅自然帶著血色,淚水且憐眾生隕
落。 」

緋紅~血,口中低吟著。 婉兒的眼神在恍惚間,連自己都未發現的浮現了幾許迷亂,似乎被人挑釁一
般,激起了婉兒愈來愈激昂的慾望與狂亂,隨著我一次次用皮帶在她奶子小腹
上 淩亂的抽打,聲音不斷的高亢嘹亮 .





好像一場殺戮,只是為了婉兒那越發熾烈的慾望伴奏,一對細鐵劍交互著一 滑,然後看似淒迷的寒光劃過空中,就在那些人還沒有更多反應時,其中一個年 輕的男人眉心已經被紋上了一朵炫目的蓮花,點點鮮血與從那勾勒出的蓮花瓣刻 痕溢出,中間的花蓮花瓣更是滲出點點乳白。





「哦~......」 隨著耳機中那男人的慘叫,婉兒眼中似乎看到了有人鮮血炸開在空中的紅蓮, 骨子裡的一種逆反與狂亂讓婉兒身體越發敏感,也讓她更狂野的伴隨著這異樣的 伴奏,跟著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挑釁著那冥冥中甚至不知道
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歌聲與弦樂。



「不......」 一個字才發出,咽喉處已經被劃開了一道狹長的傷口,甚至連面貌都沒有
讓 緋紅~血,看清,屍體已經在一隻腳踏過門口的時候頹然倒下。



「吼......」 血光瀰漫間,出租屋中的我,卻好像被遠處那血色浸染了內心的狂暴一樣
, 口中發出一聲宛如野獸的嘶吼。


「...... 吳鉤在手敗王侯,天下誰敵手,且上高樓金樽酒,憑欄問英雄......」

歌聲猶在高樓回蕩著,纖細白嫩的十指似乎在演繹著驟風急雨。 隨著腦海中那似乎名叫陳浩的猙獰面孔,與十幾名赤裸女人在一個個奇異的
生化獸身下展示的淫靡中,我的身體本能的再一次宛如模仿一般,用一根木
筷子 粗暴的擠入了婉兒右側的乳孔內,一瞬間沒入了足足十幾公分。


「啊......」婉兒口中發出一聲慘呼,越發刺激著我的暴虐與性
慾。 「嗡......」高樓內的豎琴顫抖著,發出一聲長吟,緊跟著便隨著手指舞動不
斷的在屋中回蕩。

一對細鐵雙劍似乎隨著那不可聞的弦樂勾勒出的律動,演化出滿天的淒迷冷
素,一朵朵梅花與紅蓮,在一個個臉上帶著倉皇的男人眉間、咽喉與心口綻放。



「...... 饒命......」

「不...... 別殺......」

男人的慘嚎不斷的在婉兒的耳中響起,即使只是一個無線耳機連結,婉兒
都 隱約看到了無數的血光撒遍了那隨意不知道在哪兒的屋子中每一寸的空間。

用力......」

「...... 啊~哦...... 肏...... 意死婉兒......」

似乎在張狂的挑釁著某種她自己都不知道,卻又在冥冥中宛如對手甚至宿
敵 的存在,在我一邊在婉兒背後,大雞巴快速輪番粗魯的肏著婉兒的騷屄與屁
眼, 已經兩根手指插入婉兒尿道攪動,左手扔瘋狂的抽打婉兒的奶子時,跪趴
著的婉 兒嘴角蕩漾著邪魅與張狂,口中不斷的大聲浪叫,與耳中的慘嚎,彼此
儼然帶出 來一種異樣的協調與輝映。
「難道你們還沒明白嗎,淚兒只是不想麻煩,人命於她與草芥實無
分別。 」

任憑不斷的有人四散奔逃,或者跪拜哀求演繹出一幕幕荒唐,緋紅~血,
手 掌中細長雙劍,似乎與那高樓中她根本無法聽聞的歌聲相合,隨意揮灑間,
一抹 抹淒迷的弧度,便輕易帶走了一個個以往自以為傲氣或者兇狠的男人。 眼看著有人朝著正因為她的殺戮而嘴角微微珉著,臉上似乎帶著幾許哀憐與
不忍,閃身讓在一旁的緋紅~淚,身後躲去,不由發出一聲譏諷的笑容。



死...... 婉兒死了...... 啊...... 肏死婉兒...... 用力...... 啊......」

似乎是極樂,又似乎在忍受著酷刑,高樓上的手已經如同散落千萬幻影一
般 演繹著驟雨疾風,婉兒的口中也隨著我蠻橫的將她拉扯到了那雖然沒有太多汙
穢, 卻依然帶著斑斑尿黃與些許尿液的馬桶旁,一邊用雞巴硬生生擠進了,
她那剛才 還只是被我兩隻手插入的緊窄尿道口,一邊按住她的頭一下下浸入馬桶
內的尿液 中,趁著被我拉扯出來的間隙,渾身顫抖著,發出癲狂的浪叫。 緋紅~淚,纖纖素手輕揚,臉上依然帶著似乎悲憫與垂憐的表情,十數滴淚
珠般的水滴隱約帶著霓虹的彩色,滴在了屋中僅有的十幾人眉心。


「嗡......」高樓的豎琴中,突然再次發出一聲長長的顫
音。
「好濃郁的血
色。 」

坐在拱橋圍欄上女子左邊的一位白衣女侍,透過被半透明的薄紗掩映著的
落 地窗,遙望著烏雲漸漸遮掩住遠天那彎殘月,突兀的說道。
「豈不與歌聲相
配? 」

面帶著薄紗的女人手指一按豎琴,又一聲長鳴從豎琴上響起。 被水滴沾染的眾人只感覺到眉心一陣清涼,同時那宛如斷腸蝕骨的哀傷刹那
間湧入心頭,眼中帶著難以想像的哀愁,幾點淚水隱約浮現時,那一具具身軀
已 經好像矗立在風雨中千萬年一樣悄然腐化,無數細沙散落在了血色的地面上。

空間似有瞬間的凝固,然後漫天的手影飛舞間,豎琴的七弦被快速的撥弄著,
宛如萬千的珠玉,自高空墜落在了銀碗中。


「緋紅~血,緋紅~淚,以九十三條人命,祝小姐今夜
愉快。 」

看著夜殤歌舞廳深處三層小樓的空間內,遍佈的屍骸,以及那似乎
已經開始 在地面上彙聚成溪流的血液,緋紅~血舌頭在右手上那沾染著鮮血的細鐵
劍上舔 舐了一下,對著我那出租屋位置遙遙一拜,與緋紅~淚,攜手挽臂朝著
外面走去, 任憑血腥味開始在夜殤歌舞廳深處瀰漫,無數人依然在外面演繹
著他們自以為是 的癲狂。

啊...... 好爽...... 主人...... 用力......」

「... 啊...... 再用力...... 讓婉兒看到主人的野性......」

「...... 弄死...... 啊...... 婉兒......」

還有幾分意識的婉兒,聽到緋紅~血,的聲音,似乎感覺到了自己就倒在
了 那淩亂的屍骸上,周身沐浴著血腥,眼中的挑釁似乎升到了極限,徹底淹沒
了最 後一絲理智,口中肆意的呻吟浪叫著。 七弦在飛速的撥弄著,面帶著薄紗的女子似乎也開始感受到了一種野蠻的侵
略,渾身都顫抖著,口中不斷溢出的聲音,好像已經變成了一種癲狂的呻吟。





身邊兩名侍女似乎也浸染了女人曲中的淩亂,一個身穿著綵衣,一個身穿著 白衣,就在那九孔仙靈橋上快速的舞動著,身形飄搖間,輕易地飛躍十數米空間 卻又毫無依憑的淩空折回,或者就懸在半空做著種種嫵媚妖嬈,卻又完全不是普 通人可以做出的動作。

我的腦海中,一幕幕畫面再次湧現
著。 柳茹,夢依然,寧心悅,林月,琴奴,安然,婉晴,林薇,赫蓮娜,甚至與
眼前婉兒重名,就連長相都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輪流在我腦海中飛速閃過。

無數我無法想像的淫虐姿勢在她們與一個個男人甚至各種骯髒噁心或者兇殘
暴虐的生化獸之間縱情的演繹著。

不知道是前生的回憶,還是無數虛無的幻影,也不知道是哪部莫名的影片,
還是錯亂的記憶。

隱約中仿佛聽到了有那臉上披著面紗的美女為我彈唱,兩名仙姿綽約的女人
縱情的舞蹈著,卻又好像那名女人此刻只是在我身下,隨著我大雞巴一次次深深
地貫穿她的子宮與直腸,發出高亢的呻吟與婉轉的哀鳴。

腦海中那分明不認識,卻又無比熟悉的一個個女人,在那一個個男人指引下
肆意的淫亂,或者開放著一些直播的行為,也讓我感覺到好像是被我指揮的一樣。

意識似乎附身於某個人,又似乎在一個個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中快速的穿梭著,
就好像親自在動手執行了一個個看似殘酷的指令。

一個通紅的烙鐵,重重的按在了林薇那高高隆起的奶子上;當著徐銀的面,
悍然將一併細刀子插入她女兒的尿道;將身材嬌小的靈韻直接按進剛方便過的
馬 桶裡;跨騎在詩琪的臉上,用力的用鞭子抽打著江雲的後背......





還有無數身材各異卻無不是少見的美女,或者被我捆綁成重重淫賤的姿態, 被我鞭打折磨著;或者在我指揮下,跟各種各樣的男人與生化獸,淫亂的交配演 繹著種種淫戲;或者身上沾染著各種汙穢雜物,甚至各種原本有著一些親屬或者 親密關係的美女,彼此相對著演繹出種種下賤淫魅。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並確認,恐怕任何人完全不敢相信,那被幾個少年肆意姦 淫後還貪婪飲著尿的女人,正是平時嚴厲教導他們的老師;那在監獄裡被姦淫的 大聲浪叫,奶子都被割裂 出一道道猙獰傷口的,正是親手將姦淫她的男人們抓進 來的女警;那對一個個乞丐流浪漢口交,被他們與各種生化犬姦淫的美女,竟然 是銀行的精英高層。
而更沒有人願意相信,這一切的淫虐全是她們自願,全是她們在所謂的主人
指揮下一邊取悅主人一邊釋放內心壓抑與下賤的變態行為。






恍恍惚惚間,我就在那一場場淫戲間不斷的切換著人物,每一個人物都是一 個身份地位完全不同,愛好性格也各不相同,卻同樣是主宰著一個個看似高貴, 骨子裡有著下賤卑微,卻又帶著一種即使是一條條狗都罕有的忠誠的女人;也指 揮著她們,演繹著一場場我根本不敢想像的淫戲,並在其中感受著我的暴虐與淫 欲,釋放著激情與壓抑,仿彿得到了一種摩拜,感受了一種心靈的放鬆與滿足。
似乎隔著層層的世界,又似乎只是在朦朧間,高樓中的歌聲已經不成曲目了,
三個女人這時候甚至已將那一件件衣衫淩亂的拋飛到了各個角落。






明明沒有觸碰任何敏感的部位,可是一個個卻好像被誰侵犯一樣,隨著肆意 張揚的舞蹈與在豎琴上的飛速撥弄,宛如與我腦海中無數女人,有著一種靈犀觸 感一樣,又好像身上 的敏感部位與婉兒的精神觸感,已經連結到了一起,口中不 斷的發出一聲聲婉轉起伏的呻吟,下身那緊窄的玉壺若隱若現間,赫然滴滴分泌 著淫靡的液體。


肏...... 肏我...... 哦~呃...... 啊...... 用力......」

「主人...... 主人...... 主人......」

婉兒的口中不斷的浪叫著,我卻好像是靈魂出竅一樣,看著我自己的身體
在 婉兒身上好像野獸一樣踐踏著,皮帶一下下重重抽打她的後背,大雞巴狂野
的肏 著她的屁眼,那粘著班班汙穢的馬桶塞粗魯的在婉兒騷屄里進出著。

月兒不行了......」

「肏死薇兒了...... 饒了薇兒......」

「柳茹是個婊子...... 出賣女兒的雜種...... 好爽...... 用力......」

「啊...... 不行...... 哦...... 親爹...... 生化犬的雞巴好大...... 肏死小雜種了......」

...... 意識在一個個男人身上切換時,又見證了無數女人的浪叫,也讓我的血液越
發升騰暴亂。

我繼續著,狂野的馳騁著,意識熟練的踐踏著一個個明明陌生,卻又好像無
比熟悉的女人。


一個,兩個,十個,甚至百
個...... 無數淫靡的性交姿勢,輕而易舉的印入了
腦海中,對於身下一個個女人的內心淫欲迷亂與卑微虔誠也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身體卻又好像有了自主意識一樣,就在我看似靈魂出竅的注視下
,有意識的 模仿著意識中無數的影響,一下下重重地虐待著身下的婉兒,婉兒的身上以肉眼
可見的速度,增添著一處處觸目驚心的傷口。



用力...... 用力...... 啊...... 弄死我...... 繼續...... 繼續用力...... 爽......
好爽......」

相比於上一次宛如回憶的經歷,這一次我越發深刻的看到了婉兒的癲狂與
淫 亂,還有那在我生疏的暴戾摧殘下,愈發亢奮的眼神,以及明明無比痛苦卻又
不 斷挑釁著的表情,還有那嘴角不經意間勾勒出,似乎千萬年傳承不會改變
,註定 無人可以征服的弧度。
朦朧的意識似乎終於有了某種躁動,一種火焰即使在虛無中依然開始灼
燒。


「吼......」 就在我張嘴粗暴的咬在,婉兒左邊那高高隆起的奶子上時,一聲低吼從那
虛 幻意識的喉嚨中發出。
這一刻雖然身體親自主導了這一切,卻又好像只是旁觀者的我,腦海
中紛亂 的意識瞬間消失,血色的眼神中血絲消弭了少許,但是更深沈的淫欲卻從那充滿
了侵略性目光的眼中浮現。





「啊......」 三聲淫魅的嬌呼,齊齊的從高樓上的三女口中發出,一瞬間明明沒有任何外 人出現,可是高樓中的幾處亭臺樓閣卻轟然炸裂,一塊塊碎石與高硬度合金
用幾 倍的超音速,四下飛濺打在了牆壁上。
一道道半透明白紗驟然破碎,整個大樓都似乎顫抖了幾下,那座拱橋已經轟
然炸裂,為首的女人手上那用特殊材料做成的豎琴赫然炸裂成了無數粉末。

三女同時跌在地面上,嘴角帶著血液,眼中露出幾分萎靡,白嫩中泛著誘人
嫣紅的嬌軀輕輕的戰栗著,下身玉壺開合間三股淫水從她們下身噴湧而出,打
濕 了大片的地面。

而這一刻三女臉上卻分明沒有任何淫靡的表情,反而帶著一種似乎欣慰與滿
足的笑容,漸漸的閉上了眼,最後一霎那間,透過那被鮮血染紅的面紗,隱約
有 一道寵溺的眼神,隔著重重的阻礙望向了我。

那標註著九重天的高樓頂端,從來禁止任何外人進入,就算是這個海天市的
城主,以及統御海天戰衛的海天軍部掌控者,也不敢擅闖的三十三層主會議室
, 一瞬間歸於了寂靜。

作為一切的核心,就在這個簡陋的出租屋中,我的意識終於得到了些許的主
動,就好像在一座監牢中打開了一道縫隙。

儘管那彷彿詭異的音樂已經消失,三道之前還十分清楚的影響在這一刻甚至
不能回憶出一絲一毫,可是我的意識卻一會兒恢復清明,仔細的打量著婉兒每
一 寸嬌嫩的肌膚。

駕馭著自己的身體,一次次用力的用我那龜頭帶著獨角,周身帶著隆起的猙
獰雞巴,肏入婉兒的騷屄,屁眼甚至尿道中。

右手尾指野蠻的刺入婉兒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開發的乳孔中攪動著,左手用力
抽打婉兒的奶子。

或者粗魯的將婉兒的雙手握在背後許,讓婉兒如同狗一樣趴著,大雞巴快速
挺動間用力肏著婉兒,另一隻手卻用刀子在婉兒身體那嬌嫩的肌膚上劃開一道
道 口子,用一根根竹簽刺入婉兒的奶子胳膊手掌與大腿上。

一會兒又再次沈入幻像中,好像自己掌控著某個人物,又好像完全是旁觀者,
看著一個個男人主導著一場場荒淫糜爛的淫戲。

不斷意識切換中,我似乎飛快的掌握了某種本不該懂得心態,又好像熟悉了
一些這個特殊遊戲下的另類規則與感觸,不斷的在婉兒身上馳騁肆虐著。





遙遠山嶺之間,就在高樓上豎琴崩碎的瞬間,一名身穿銀絲軟甲,男女莫辨 的俊秀身影也突然若有所感的一揮手中長劍,一道延綿出百餘米,深達數十尺的 溝壑,在山石間出現,將一群高度最少達到五米,最高足有三十多米的奇行型鱗 甲巨獸盡數斬殺。
然後,在一聲悶哼中,掌中劍歸入背後銀色劍鞘中,隨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
血液,躍上了一隻翼展十丈以上,好像遠古翼龍的背後,一路跨過山河,在那
無 數兇獸異獸橫行的荒原肆無忌憚的朝著海天市的方向疾馳而來。

縱然這道身影在才一落到翼龍背上便已經昏迷,卻仍然下意識的一手扣住著
宛如翼龍的生物後背那一塊凸起的骨骼,淩厲的氣息透體而發,荒原中無數
長達 百米的恐怖巨蟒,高達十幾丈的巨猿都在感受到這股氣息后瑟瑟發抖。

沒有人知道因為婉兒的一次張狂與衝動,本該在數十年甚至更久遠未來才會
發生的事情,在這片錯亂的時空展開了。



吼......」

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我口中忍不住發出深沈的低吼。

爽...... 用力...... 啊...... 又...... 又...... 又要高潮了......」

「不...... 不行了...... 射給我...... 主人射給婊子...... 射進~婉兒...... 爛屄裡...
...」

已經連續數次高潮的婉兒要晃著頭,酒紅色的頭髮肆意飛舞著,用那已經因
為脫水沙啞的聲音,再次發出淫靡的叫聲。

騷貨...... 臭婊子...... 肏...... 肏死你...... 肏死你...... 你個雜種賤貨...
... 肏死你......」

趁著意識再一次恢復清明的時候,我那暴虐的心情與炙熱的慾火,駕馭著
自 己的身體,大雞巴一次次重重的插著婉兒的騷屄與屁眼,兩隻手連續狂暴的
抽著 婉兒的臉頰與奶子。 終於在十分鐘后,也就是在從我吃過晚飯壓在婉兒五個來小時後,我的一
隻 手用力的掐住了婉兒纖細雪白的脖子,另一隻手拿起一把刀用力的插入了婉
兒的左側大腿根上。

然後,大雞巴前段那已經漲到足有鴨蛋大的紫黑色龜頭,頂在婉兒被我撞擊
了無數次的子宮上,一股股精液帶著一種強烈的衝擊力噴在婉兒身上。





「呃......」 不只是因為痛苦,還是愉悅又或者只是單純的窒息,婉兒渾身激烈的抖動著, 口中發出壓抑的聲音,一股股淫水混合著我射出的精液不斷的將她那被我雞
巴撐 開的誇張尺度的騷屄中湧出來,再次打濕我們身下已經狼藉的地面。
足足三分鐘后,我終於完成了那比常人近乎十倍數量的射精,掐著婉兒
脖子 的手掌也跟著鬆了下來。

這一次儘管在激烈的性交合中有了大量模糊迷亂的記憶,甚至我隱約記得多
了一種奇異的伴奏,可是腦海中的某種桎梏卻好像也莫名的裂開了更大的口子。

夢幻中醒來,雖然意識中那歌舞的三女我完全失去了記憶,夢幻的影像也大
多消失。

可是對於一些心態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也隱約對於一些簡單的性虐手法,卻
有了一些記憶,當然這些記憶更多的像是一種影像畫面,需要我去模仿學習
才能 熟練,而非直接烙印在身體本本能中。





而且在偶爾的清醒中,我也更深刻的感受到了婉兒在這個過程中經歷的一切, 幸好有她,不然如果我的第一次是跟一個其他的女人,我雖然不確定產生這種暴 虐慾望是不是真的跟婉兒的挑釁有關係,可是一旦在其他女人身上發生今天這種 情況,後果不可預料。




心中閃過這些念頭,我的一隻手將婉兒腿根上的水果刀拔出來,又將她奶子 上的幾根竹簽拔出來,一手緊緊的環抱著她,對於這個看似淫賤,對我肆意張狂 的女人,心中並沒有愧疚與自責,眼中卻帶著幾分憐惜,包容與我自己都不願承 認,也沒有察覺到的牽絆。



「嘤......」 婉兒發出一聲低吟,然後嘴角依然勾勒出那我在迷亂中已經無數次見到,
每 每也輕易地把我內心暴虐徹底引燃的帶著挑釁意味的弧度。
「我果然沒看錯,主人內心有著一種野性,雖然動作依舊粗糙低劣淩亂毫無
章法,但是婉兒看到了主人的渴望與進步,主人可要加油哦。

如果想進步更快,那就趁著婉兒還在你身邊的時候,盡可能多的踐踏婉兒
, 實驗你的能力吧,婉兒可不會留太久。

主人也沒有能力,也不要妄想真正征服婉兒哦,否則婉兒會走的更早,甚至
還會有不可預知的危險。



婉兒心底被我的眼神掀起來一絲波瀾,卻又傲嬌的被自己下意識的忽略,眼
底深處的張揚在這一刻反而越發肆意,卻又帶著一種另類的補償心態,手指點在
我的心口慢慢劃著圈,好一會兒語氣中帶著幾許溫柔低聲道。



看著這個帶著野性與傲嬌的婉兒,雖然明知道她說的恐怕是真的,我心中依 沒有放棄征服她的想法,儘管似乎很難,越是理解了一些東西,越覺得更加困難, 可是我也越發有了那種執念,當然現在的我不會去說這些,更不會讓人以為是狂 妄自大,只是把這種想法埋在心裡。
手掌從婉兒那遍佈著傷口的身上拂過,我有些擔心的說道,「你要不要處理
一下,有的傷口好像很重,置之不理的話會很危險的。



「多謝主人關心。 主人儘管放心,在您下一次使用婉兒的時候,婉兒還會毫
無任何不適的滿足主人的,如果主人真的把婉兒玩廢了,那麼婉兒倒是要高看
主 人您一眼,可以多陪主人幾天呢。 」

婉兒滿不在乎的對著露出挑釁的笑容。
「妖精,一個癲狂不要命的妖
精。 」

我心中暗罵著,感覺婉兒怕是注射了某種只在富豪貴族圈中流行的我
完全不 知道到基因修復藥物,於是不再關注婉兒的身體。 連續五個小時高強度的抽插與對婉兒的高強度摧殘,幾乎榨乾了我的力氣,
再次在婉兒身上撫摸了一陣,漸漸的我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沈睡中。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30 07:56:15

第五章:小巷有女,面帶胭脂色

偏著頭看了我好一會兒,婉兒也沒有看出我怎麽會在性交中陷入那分明不正
常的狂暴,腦海中又想起似乎在隱約中響起的音樂,隻是思索了片刻完全沒有頭
緒。

「唔...... 好煩呢,不想了。 你這個有趣的小男人,誰需要你關心呀,我不知
道活的多逍遙自在,你剛才那種眼神很討厭呢,不知道你以後會不會更好玩呢。 」

身子朝著我靠了靠,婉兒手指在我胸口上再次點了點,低吟一陣後,碎了至
少十幾根骨頭的身體艱難的扭動了幾下,在我懷裏選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慢慢的
也閉上了眼睛。

  感應到屋中的我與婉兒二人已經陷入了沈睡中。

屋中的智慧處理中心,根據早就設定好的程式,一邊慢慢壓暗屋中的燈光,
讓那明亮的燈光,變成了一種曖昧的昏黃;一邊通過變溫器將屋中溫度,調節到
了讓人在睡眠中感覺到最舒適的溫度。

同時,十五個小型通風口,不斷的將屋中混濁的空氣與異味抽出去,並將過
慮好混合著空氣芳香劑的新鮮空氣,送入送入屋中,在屋中形成幾道微弱的氣流,
讓人在昏睡中都宛如感到似有微風吹拂卻並不會覺得任何不適。

也許這是我所在的未來世界,唯一的一點好處,很多電器與智慧化人性化的
服務,已經深入到了無數人生活的每一個角落。

半彎殘月,如同銀鈎一般,已經西墜,過不了多久,太陽的光芒就會再次灑
便這片大地。

就在這盡管房屋古舊,裝飾簡陋,但卻還算舒適小環境中,一天經過兩次放
松,十幾個小時發洩釋放的我,早已經沈沈的睡去了,用一種逃避或者說自暴自
棄的心態,暫時忘記了自己這些年在海天市的艱辛與還迷惘完全看不到希望的未
來,臉上久違露出明顯滿足與愉悅的笑容。

或許在已經進入夢鄉的我那潛意識中,未來雖然不知如何,至少這一夜,在
婉兒的侍奉下,我真的得到了一種逍遙自在,無需去理會世間的爾虞我詐與勾心
鬥角。

而就在我睡夢中,在我胸口檀中穴位置,似乎被莫名的力量,開闢出了一個
虛幻朦朧的小世界。

在這個虛幻的小世界中,絲絲縷縷的灰色霧氣宛如凝滯了一般縈繞在周圍讓
人無法看清更遠出情況,也無法知道這個空間真實的大小。

但是,一片半徑十米的半球形空間,卻在這無數灰霧之間,宛如被一個透明
的薄膜籠罩,所有的灰霧觸及到那道看不見的邊界後都會朝著周圍散去,沒有任
何一點灰霧能夠滲入其中。

而就在這片半徑十米的半球形空間內,一塊圓形的玉佩高高的懸掛在空間接
近頂端的位置。

個玉佩的一面,帶著無數造型詭異,似乎帶著某種宗教與神話色彩,卻又
透著一種鬼魅邪淫氣息,簡筆的抽象子宮卵巢以及騷屄,並且彼此糾結重疊在一
起的淫紋。

看似正常雕刻著一位美女撫琴圖的另一面,可是如果放大到無數倍,卻可以
看到這個美女的每一寸位置,分明用那種人類無法企及的精湛微雕技術,刻畫著
無數女人接受各種淫亂調教,與各種男人甚至各種生化動物,彼此糾纏的微雕。

如果可以細數更是可以發現這裏面的女人,赫然包含了我腦海中全部的女人,
而且即使那些在整個玉佩的微雕中,也隻佔了不足百分之一的篇幅。

而就是這個放出去比任何淫穢雜志,都要更加充滿淫欲的玉佩,此時高懸在
這個小空間上方還在緩慢的旋轉著,隨著它的旋轉,一抹乳白色帶著溫馨暖意的
光芒彌漫在整個空間中。

在這光暈籠罩下,原本平整的地面正中位置升起了一個邊長三米,高不過二
十公分的石台。

  石台後邊正中位置,在這個無法辨別方位的空間中就權當是最南邊吧,一陣
光影變化,一隻長度達到一米,與我雞巴勃起時等比例放大,就連顔色都一模一
樣,如果去觸摸還能感受到一種溫熱與些許彈力以及肉質觸感的假雞巴,高高的
豎起,一點點白色漿液彙聚在這個假雞巴的龜頭馬眼位置,似乎剛剛射精完成一
樣。

  而在石台的北邊正中位置,是一個半徑五十公分的石洞,向下看去這個石洞
下面開始收縮,當到達十公分下的洞底時,半徑隻有三十公分大小了。

  而就在這個石洞中,洞壁與洞底位置上刻畫著一幅幅淫靡的圖案,分明是我
與婉兒在激情釋放時做出的各種動作。

  此外洞底還有一塊半徑十幾公分大小,近似圓形邊緣不整齊,上面更是高低
不平的鮮紅色肉塊,肉塊的其中一個邊緣還詭異的伸出來一個最長四十多公分,
足有成人手臂粗,最短時也超過十五公分,粗細如同雞蛋的觸手。

  隨著這個血紅色肉塊宛如有呼吸一樣的不斷收縮膨脹,半透明的血紅粘液遍
布在這個肉塊每一寸地方,甚至還滴滴答答的落在石洞底,淡淡的血舞萦繞在這
個洞裏,讓這個洞似乎染上了一層血光,而那個不斷長短伸縮的觸手,則如同一
條巨型蚯蚓一樣蠕動著,不時還會如同鐵棍一樣筆直的豎起來。

  而在我胸口檀中穴這個詭異的空間中有著這些變化的同時,隨著玉佩旋轉,
無數的乳白色光暈也穿透那詭異的空間,自我檀中穴位置擴散,傳入身體每一寸
肌膚、血液與骨骼。

  每個人自出生後隨著後天食物的攝取以及呼吸外界空氣,都會在體內積攢越
來越多的雜質與毒素,而且在一天天長大過程中隨著各種活動與一次次疾病,即
使保養的再好,救治的再及時,也會在身體內遺留大大小小的暗傷。

  這些雜質、毒素以及暗傷,或許平時沒有人注意,甚至每一個人都會因爲習
慣了不知道它們對于自身的損害,但是它們的存在卻會加速人體衰老,各個器官
老化衰竭。

  可是哪怕科技發展到如今,對于這種後天生活中身體本源的損傷,人們能做
到的也僅僅是通過更合理的作息與保養來盡量減緩,或者小幅度修複,完全無法
徹底消除。

  然而,就在那滲入身體肌膚、血液與骨骼中的乳白色光暈照耀下,身體每一
處的暗傷都在緩慢的恢複,這些年積累在體內的毒素、雜質也在慢慢的被逼出來
並滲入檀中穴內的小空間中,一部分融入石台讓石台與那個假雞巴微不可查的脹
大,另一部分則融入到了那個石洞內的肉塊中。

  就在這種宛如洗筋伐髓的洗禮下,我的身體雖然表面形態與膚色上沒有任何
變化,可是身體卻迅速朝著先天母胎的程度恢複,更甚至超越了普通人的極限,
每一寸肌肉、血液、骨骼都比普通人更加強悍。

  尤其是那條在我踐踏婉兒的時候出力最大的雞巴,更是得到了大幅度的強化,
上面一個個大小不一的疙瘩都宛如有生命一般呼吸縮漲著,有的越發粗糙堅硬,
有的則更加柔軟有任性。

  除此以外,就連我腦海都好像被乳白色的光暈浸潤一樣,各種紛亂繁雜壓抑
的負面情緒一瞬間消失了大半,腦子變得更加清明,甚至升起了幾許愉悅感,讓
我在睡夢中臉上的笑容都變得越發明顯,同時一些模糊的影像也印入了腦海中,
有的是一些性交的姿勢,有的是一些調教的場景,有的幹脆是一些我自己都無法
理解的動作,一切又顯得模模糊糊讓我無法仔細辨認。

  相較于我的變化,如同一隻野貓一樣,睡在我懷裏,即使睡著了嘴角依然帶
著一絲野性張揚與孤傲邪魅的婉兒,同樣也有了完全不應該在正常人身上出現的
異常變化。

  隨著她精神放松,心口處那一團深紫色血液再次化開與身體內流淌的血液融
合在一起,身上那些足以讓人觸目驚心的傷口與骨折一如之前一樣,以肉眼可見
的速度迅速恢複著;隻是簡單擦拭過的身體上還殘留的少量尿液、血液與斑斑精
液詭異的滲入了她那嬌嫩白皙的肌膚內,一時間她那細膩的肌膚顯得越發柔嫩有
光澤。

  如果僅僅如此或許還不足爲奇,至少會讓人感覺到恐怕某些基因藥劑研究院
研發出的新型特效藥,藥效雖然誇張,但是想到一些富豪貴族與平民之間掌握的
資源差異,大多數不明白其中厲害的人,看了也不是不能讓人接受。

  可是就在婉兒身體一道道傷痕終于恢複,那點點的汙穢物也隻有些許的痕迹,
留在婉兒白皙柔嫩的肌膚上,繪制成了一副獨一無二的淫靡圖案後,一道異樣的
光暈在婉兒體表浮現。

  開始的時候還隻是一道氤氲不清的光膜,可是幾次有規律的律動後,光膜炸
開,一道與婉兒的樣子一般無二的全裸女人影像浮現在婉兒的上面。

  一切顯得無比詭異,就好像是一個近古時期傳說中存在的拙劣電視機,在信
號接受異常時,播放出現重影一樣,又好像神話故事中所謂的靈魂出竅一樣。

  而就是這個與婉兒長相一模一樣,身材比例大小也完全相同的影像,身上遍
布著一道道猙獰的傷口,傷口處還隱隱有著絲絲縷縷黑色火焰灼燒,而透過半透
明的身體,還能看到她的骨骼上同樣有著密密麻麻的裂痕,一絲絲黑色的火焰,
深紫色或墨綠色的毒霧附著在傷口周圍,讓那些傷勢恢複的無比艱難,甚至每次
恢複一些,又會在毒霧與火焰下惡化大半,恢複與破壞就好像是在拉鋸一樣。

  如果誰的目光可以注視到這具身體更深層的細胞甚至基因中,還能夠發現在
她身體超過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細胞中,那本應該完整的基因鏈都有一段段似乎要
崩碎的痕迹,更是有一些明顯不屬于她本身的基因片段,想要趁機融入她原本的
基因中汙染她的基因。

  如果這是一個普通人的身體,在基因層面受到如此創傷後,不僅完全沒有藥
物可以治愈,而且隻有兩個後果,或者因爲基因沖突崩碎,化成腐敗的血水與膿
液,或者基因變異整合,變成一攤完全失去人形甚至失去任何動物形狀的詭異肉
團。

  然而此時,就在這個虛幻朦胧的光影中,盡管傷勢得恢複與惡化在拉鋸般的
進行著,可是仍然可以看到每一道傷口與基因裂痕都在緩慢的恢複著,那些不屬
于她的基因也在被慢慢的消融崩解。

  同時在她身體內零星的出現一些乳白色宛如精液的光斑,還有不知道什麽時
候形成的豎琴樣式的圖案烙印,這些光斑散發著乳白的光暈,豎琴烙印也散發著
一種銀白色光芒,甚至隱隱還有音樂在律動著。

  光斑與豎琴烙印周圍的細胞內,不屬于這個身體的基因片段迅速消融著,原
本的基因則是快速恢複,附近的傷口也恢複了正常,當這些光斑與烙印消失時,
身體的損傷赫然恢複了超過百分之一,然後恢複的速度便又慢了下來,如果一切
這樣發展的話,這些傷恐怕要五年以上才能真正完全恢複。

  太陽終于從東方漸漸升起,整個城市再次開始車水馬龍的步入了屬于白日的
喧囂。

  我的雙眼皮顫了顫緩緩睜開,夜晚我與婉兒身上那非同一般的異象完全消失
不見了,就好像從沒有發生一樣,唯一證明存在過的就是婉兒那已經恢複完好的
身體了。

  不過一醒過來,我還是察覺到了自己身上明顯的異常,昨天折騰那麽久的我,
醒來以後不僅沒有絲毫疲憊,反而渾身輕松,一股力量似乎在身上每一寸肌肉中
醞釀著,就連大腦都比以前更加清醒,很多自己以爲已經忘記的事情,都隻是稍
一回憶就清晰的印在了自己腦海中。

  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得了一場大病驟然痊愈一樣,完全不像虛擬第二世界中
那些信息上說的那樣,在上床後會渾身酸軟無力。

  再偏頭看著牆上懸挂的萬年曆,更是發現現在的時間還不到上午七點,以往
這個時候我自然不會醒不過來,但是絕對會感到迷糊犯困,可是今天完全沒有這
種感覺。

  想到昨天經曆的一切在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滿頭酒紅色長發,身材高挑,皮
膚白皙,曲線誇張,臉上帶著淫魅與狂野表情的美女。

  唯恐昨日發生的一切隻是睡夢中一場旖旎的夢境,我連忙低下頭,然後就看
到了自己懷中赫然露出了一張精緻的小臉。

  毫無疑問昨日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不過緊跟著我就注
意到了這張小臉上,那狹長的鳳目中詭異的眼神。

  透過這種眼神,我仿佛能夠感受到,婉兒在望向我時內心深處的好奇與戲谑,
那分明是一個貓咪看到一團毛線球,或者一個頑童看到一件新奇的玩具,才會有
的眼神。

  同時這個眼神也讓我確認了,我現在身體的情況,不是面前這個妖精一樣的
女人給我吃了什麽藥,或者做了什麽手腳。

  「發生了什麽事,你的身體好像有了很大的變化,哦~」

  就在我還暗自奇怪的時候,還在我懷中的婉兒眼中帶著濃濃的好奇對我說道,
甚至就在婉兒說話的時候,她的一隻白嫩的小手還慢慢劃過我的胸膛,食指微微
用力的按了幾下。

  「我也不知道,一覺醒來莫名其妙的就這樣了,我還以爲是你做了什麽手腳
呢。」

  我假裝一頭霧水的說道,事實上除了腦海中那似真似幻又已經記不真切的影
像外,對于我現在身上發生的一切,我真的不比外人知道更多。

  「唔~」

  婉兒微微皺皺小巧誘人的鼻子,似乎在嗅著什麽,一對狹長的鳳目帶著幾許
精芒望著我,好一會兒這才放棄了似的說道,「算了,算了,個人有個人的際遇,
不管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想說都沒關系,我也隻是好奇,又不是非要知道。」

  聽到婉兒這麽說,我松了一口氣,歸根結底這件事情現在還讓我一頭霧水,
如果婉兒非要問,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而且我更是注意到一件事,在我身體得到
明顯強化後,再看婉兒不僅沒有覺得她變得好欺負,反而一種她很危險的感覺,
在我本能中變得比之前還要強烈了,下意識的我更加仔細的看著婉兒那還殘留著
昨日戰鬥留下的痕迹的身體。

  「唔~,主人您幹嘛這麽看著婉兒?」

  婉兒被我看到莫名其妙,身子扭動了幾下,嬌聲道。

  「我有件事一直好奇,你能告訴我嗎?」

  我一手環抱著婉兒誘人的嬌軀,另一隻的手掌慢慢的摩挲著婉兒的身體,最
後握住了婉兒一隻肥大的奶子,慢慢揉捏著,漫不經心的說道。

  「您是主人,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就好了啦,不要用這種語氣,隻要能說的,
婉兒不會瞞您,當然不能說的,您問也不會說哦。」

  婉兒嘴角翹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依然如同昨日初見時一般,帶著些許高傲與
妖媚,開口道。

  「你下面的陰毛是你剃掉了,還是本來就沒有?」

  有些事我雖然好奇,但是也知道問不出答案所以沒有去問,隻是問出了我在
看到婉兒裸體後升起的一個一直沒有來得及問的疑問。

  「額~」

  聽到我的話婉兒不由得一愣,顯然沒想到會是這種她覺得哭笑不得的問題,
愣了好一會兒,這才開口道,「是本來就沒有啦,別人管這叫白虎您應該聽說過。」

  「可惜了,本來我還想問問,你上面紅頭發,下面的毛會不會也是紅色的呢?」

  我有些遺憾的說道。

  「呀~」

  隨著婉兒一聲低呼,第一次我在婉兒的臉上看到了驚訝的神情,然後婉兒才
臉上帶著抑制不住的笑意看著我,繼續開口道,「主人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男
人呢,您應該是好奇陰毛和頭發是不是同樣的顔色吧。

  婉兒的頭發最開始不是紅色的,隻是後來因爲一些意外才變紅的,所以就算
婉兒有陰毛也說明不了什麽。

  據婉兒所知,女人陰毛應該是和頭發本來顔色相同的,隻是現在不管是深層
基因改造,還是表層的毛發染色,都能很方便的把它們染成各種顔色,所以本來
什麽顔色不會很重要呢。

  如果主人您還想看,婉兒可以爲您找幾個大洋馬讓主人您檢查。」

  「不,不用了,我就說好奇問一下而已。」

  我連忙擺手,拒絕了這個貌似很有誘惑力的提議,雖然在那腦海中模糊的影
像裏我隱約記得看到了很多淫亂的群交畫面,但是一時間還是不是很適應多人的
情況。

  放開了把玩著婉兒身體的手,我右手一撐慢慢坐起來,然後從床上拿起昨天
一天都沒顧得上穿的 T恤套在身上,又接著在淩亂的大床上翻找自己的褲子。

  「唔~主人您這是要幹嘛啊?」

  婉兒看著我的動作,口中拉出一道長音,膩聲道。

  「我出去買點東西,一會兒就回來。」

  我一邊站起來穿著褲子,一邊漫不經心的隨口說道。

  「主人要買什麽,叫他們送過來就好了嘛,幹嘛還要親自去?」

  婉兒繼續用那清脆中帶著柔媚的嗓音說道。

  「我還是自己去吧,順便透透氣,總在屋子裏呆著,我怕被你這個騷貨榨幹
了。」

  我用一隻腳在婉兒那昨天被我征伐了很久,今天卻再次恢複到了緊窄的騷屄
口摩擦著。

  「嗯~哦,……才不會了啦。」

  婉兒在我的撥弄挑逗下,口中故意發出淫靡的呻吟。

  「對了,騷貨,臨走之前賞你一杯熱飲。」

  我終于穿好衣服,本來想要去衛生間去方便一下,可是昨天那在腦海中的影
像雖然大部分消失,卻有極少數沒有完全消失,盡管還很模糊也隱約可以感覺到,
其中一幕勾起了我很大的興趣。

  于是,我身體幾乎比理智早一步行動,直接拉著婉兒的頭發讓婉兒的頭貼在
我雞巴上,然後雞巴在婉兒纖薄朱紅的嘴唇上摩擦兩下。

  在婉兒一聲低呼中,我的雞巴已經肏入了婉兒嘴裏,粗大的龜頭直接穿過了
婉兒緊窄的咽喉,緊接著身體放松,一股溫熱的尿液從雞巴裏湧了出來。

  「唔,……」

  婉兒的臉上閃過一抹猙獰,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眼底深處帶著一種被羞
辱的興奮,有意控制著自己身體,放松了咽喉的肌肉,任憑我雞巴裏湧出的大股
大股尿液湧入她的食道與胃裏。

  過了好一會兒,至少超過五百毫升的尿液灌入了婉兒的胃裏,我這才把雞巴
從婉兒嘴裏拔出來,然後拉著婉兒的奶子好像一塊抹布一樣在雞巴上擦了一下,
那動作中的熟練與自然在我一天前是絕對無法想象的。

  「主人好壞。」

  婉兒嬌嗔的白了我一眼說道,舌頭卻好像挑逗似的在自己嘴唇上舔了一下。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我隨口說了一聲,然後又打開抽屜,從裏面僅有的十幾張百元大鈔以及一些
零錢中拿出幾張,加起來大約四五十信用幣,雖然現在通過微型智腦各種無現金
支付方式很普遍,但是現金支付依然沒有被淘汰,甚至國家專門立法嚴格規定任
何單位不得拒收現金。

  「主人您出門就帶那麽點錢怎麽行,萬一有什麽用錢的地方再發現錢不夠不
就麻煩了,我這裏還有一些,主人您一塊拿著吧。」

  婉兒看到我隻拿那麽點錢,想到了我囊中羞澀,直接在自己的儲物戒指中一
抹,然後拿出一個小錢包,伸手打開錢包,隨手一抓三張五百元面值的大鈔就出
現在手上。

  「我手上現金不多,這些主人您先拿著吧。」

  「我怎麽能要你的錢?」

  我眉頭一皺,本能的想要拒絕,可是本身掙錢就不多現在又失去了工作,所
以看著對面遞過來的錢又有些舍不得。

  「主人您拿著吧,婉兒不是說過了嗎,給您五十萬啓動資金,作爲婉兒對您
的侍奉,這些錢隻要您花了就是您的,如果您沒花,婉兒還是會收回的。所以主
人您盡管使用,不過主人千萬別總是讓婉兒扔衣服,昨天那一身衣服雖然不貴也
值三萬多信用幣,如果主人經常那麽做,婉兒覺得五十萬也花不了很久呢。」

  「呃……」被婉兒一句話說的我突然有些心疼,就好像自己的錢被人搶去了
一樣,一時間甚至有種翻垃圾桶把那身衣服找回來的沖動,隻是我也知道那些垃
圾桶早就被清理了,這附近的環衛每天會三次固定清理垃圾根本不會有昨天上午
的東西今天還留著的可能。

  「這樣的話,我可要好好消費了,你在家也別閑著,我知道我們之間可以用
到很多道具的,你既然經驗豐富,那麽你就自己洗漱洗漱,給我在家準備一些常
用工具,等我回來再好好收拾你,那麽敗家的行爲竟然不提前和我說一聲。」

  我伸手接過這三張五百元的大鈔,假裝惡狠狠的瞪了婉兒一眼,轉身朝外走。

  「婉兒可是看昨天主人很硬氣的,怎麽忍心破壞主人雅興呢,……咯……咯
……」

  就在我的身後,一句話說完,全身赤裸的婉兒已經再次發出一陣充滿了惡趣
味與挑釁的笑聲。

  房門關上,我來到街道上,這一次出來當然不是因爲害怕自己被婉兒榨幹,
事實上一個是因爲一天沒有見陽光,所以出來透透氣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另一個
也就是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想感受一下自己到底變強了多少。

  在這個還沒有外人經過的小巷子中,我一邊向前走,一邊用力的揮了幾下拳
頭,甚至還朝前跑了一小段,又傻乎乎的用力搬了幾下路邊上幾個分明很重的東
西幾次試驗後,雖然不知道準確數值,可是也感受到了我的身體比以前強化了大
約三成左右。

  我的家境條件一般,沒有吃過什麽大補的藥物,也沒有專門鍛煉過,之前身
體基礎並不算好,或許憑借著這幾年幹一些力氣活,比一些經常坐辦公室不怎麽
活動的白領身體素質要強一些,但是與真正那些長期鍛煉的人相比要差很多。

  可是現在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絲毫不弱于那些專門從事健身的人,甚至
單純的身體素質上考慮,我感覺自己都要那些人都強一些,不過也不會強太多。

  盡管如此,我依然感到很興奮,甚至有預感這隻是開始。

  眼看小巷子裏走過來幾個路人,我也就不再檢查自己的身體,徑直朝著距離
我家大約三百米的那間小超市走去,這一次是用買東西的借口出來的,也不全是
糊弄人,我也確實有些東西要買。

  空氣淨化機中的芳香劑,快要穿破了準備換的內褲,還有一些零碎的小東西,
這次因爲是有了婉兒之前說的那番話,更是又買了一些自己以前一直想吃,又因
爲貴總是猶豫著沒舍得買的面包,和幾種其他城市送過來的特色零食。

  遲疑了一會兒,想到既然買了吃的索性就連早餐一起買了,于是又買了一些
果汁,豆漿,以及一些別的早點小吃與常見的小零食。

  林林總總的挑完後,我才發現自己買的這些東西兩隻手已經拿不過來了,幸
好這些購物商店外面都有那種,一個密碼防盜購物箱連著一個小電機與智腦導航
車做成的微型無人送貨車,以我住的地方到這個超市的距離,我購買的這些東西
完全可以免費配送,所以不需要我擔心沒有辦法拿。

  所有的東西都選購完了,我邁步走向收銀台。

  不知道什麽原因,在這科技如此發達的世界中,明明各方面都無比先進了,
可是偏偏人工智能運用的程度很低,比之數千年前二十一世紀的近古時期,都沒
有太明顯的先進太多,尤其是在需要與人交流的環節上,甚至有了種種在很多人
眼中苛刻的限制。

  更何況這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超市,自然也沒有所謂的人工智能去代替收銀
員收費,老闆也顯然不想多一個人去分擔她的利潤,所以就隻有老闆兼職收銀了。

  于是,當我走到收銀台近前,一眼便看到了因爲早晨沒什麽人光臨這個超市,
而有些悠閑的老闆娘。

  在這裏住了幾年了,我來這個占地二百平的小超市也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
見到這個老闆娘當然也已經很多次,知道這個看年紀大約二十四五的老闆娘名叫
胭脂。

  一個很妩媚又帶著幾許屬于風流的名字,不過我以前一直覺得這個名字用在
她身上名不副實。

  相比于那個妖豔誘惑的名字,眼前這個女人那一身的打扮未免顯得太樸素了。

  中等身材的她根據我以往的記憶大約一米六左右,與其他女人相比即不會顯
得太高也不會很矮,沒有任何特色。

  上身穿著一件白底粉紅色格子襯衣,微微隆起的乳房將襯衣撐起一道不算驚
人,卻也說的上輪廓分明的弧度;下身最經常的就是穿著一條不知道是做舊,還
是漿洗了很多次,顯得有些發白的藍色牛仔褲讓她一雙腿顯得纖細勻稱。

  再看她的臉上,因爲沒有太多化妝品的點綴,她的膚色看上去很普通,眉眼,
鼻子與嘴有著恰到好處的精緻,卻又沒有太多的驚豔。

  擺在櫃台上的一雙手,看上去纖細小巧又有些幹瘦。

  一切的一切在見慣了各種花枝招展,甚至即使長相普通,也會用化妝品精心
打扮出妩媚妖娆的女人的世道上,胭脂這個守在小商店中的樸素女人,隻能算是
普通與尋常的代名詞而坐在上半截是透明玻璃,下半截是普通合金打造的收銀台
中的胭脂似乎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去改變這一切,反而始終透著一種恬淡的怡然自
得,此時的她正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的風景,偶爾偏頭看著超市裏的情況,也在
不經意間看向一側牆壁上的一幅畫。

  看似與其他幾副畫相比並沒有太多出衆之處的畫裏,背景是一座古樸精巧的
三層閣樓,閣樓兩側各挂著一長串紅紅的燈籠,與裏面燈火輝煌的景緻相互輝映
著,在這個閣樓正上方的牌匾上刻著兩個墨綠色,似乎如果在真實世界出現應該
帶著熒光的兩個古篆,這是遠古時期據說先秦以前的文字。

  不得不說時間是埋葬一切最好的土壤,隨著近古數千年的幾次黑暗紀元的動
蕩,那些文字早已經無人能夠真正完全辯識了,就算是最有能力的古文化研究所,
能夠辯識的這種古篆也不會超過十指之數,而且因爲語法筆迹等各種原因錯漏百
出,甚至還有一些自诩文人的存在自創出很多魚龍混雜似是而非的仿寫體,所以
這兩個字並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甚至無法分辨它們是不是先秦古篆。

  但是胭脂卻清楚的知道這幅她從那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帶出來的畫上,那兩
個文字就是先秦的古篆,有些東西會隨著時間被湮滅,有些卻會流傳,甚至不知
道傳到多麽久遠的未來。

  而那些流傳的有輝煌正義,也有黑暗腐朽,其中之一就有那自傳說商纣造鹿
台虿盆,與妲己取樂時便開始在一個不知名的角落滋生並壯大,然後隨著時代起
起伏伏,卻又因爲男人那暴虐欲望曆經萬載有餘從未真正斷絕的一處用女人鮮血
與淩虐取悅男人也張揚女人自己內心狂野的聖地~鬼樓。

  而這座畫中的鬼樓外,一個身穿著色素抹胸,下身圍著性感素色圍紗,身體
被一道道繩索束縛成誘人淫靡姿態懸在帶著陰影的半空隻是隱約可見,與屋中觥
籌交錯歌舞升平的旖旎景色形成鮮明對比的,正是鬼樓中往往數百年才能在無數
花魁中選出的真正聖女,在南宋臨安城外,一個姿容一般卻讓無數人沈迷陶醉,
引起一時轟動的女人~纖女。

  這副畫據傳說就是纖女首秀時的海報臨摹闆,雖然幾經輾轉,已經與原版有
了明顯不同,可是如果細看,畫中女子那一颦一笑中露出的妖娆妩媚,依然讓人
忘記她隻是尋常的面貌,深深沈迷其中,而胭脂本人這幾年更是詭異的曾經多次
在夢中宛如陷入了輪回一樣,經曆了一次次這個女人主演的遊戲,那些畫面真實
的讓她有時候都爲之精神恍惚。

  蓦然間,聽到一陣腳步聲,不知不覺有些失神的胭脂微微偏頭看向了我。

  很熟悉的長相,很熟悉的裝扮,相識已經數年,對于我當然也不止我,而是
準確的說是對于附近數百家經常來店裏買東西的街坊鄰居,她都不陌生。

  距離我上次來這個商店還不超過七十二小時,一向記憶力驚人的她就好像隻
是上一秒發生的一樣。

  一樣的打扮,一般無二的身材,讓胭脂下意識的露出一抹禮貌性又帶著幾許
疏離的笑容。

  隻是笑容還沒有完全綻放,胭脂便感覺到了我腳步聲似乎更加有力,眼神也
比以前更加有神,一種分明是欲望釋放後的淫靡氣息雖然很淡常人幾乎無法察覺,
卻分明湧入她敏感的鼻腔,順勢傳入她的腦海,我的表情似乎僅僅隻是多了幾筆
勾勒,卻讓她感覺到一霎那間好像與之前換了一個人一樣,生動了太多。

  一時間,胭脂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绯紅,那平淡無奇的膚色都好像鍍上了一層
霞光,嘴角的笑容也從那禮貌中帶著疏離,變成了一抹從內心溢出卻又因爲莫名
的羞澀而含蓄內斂的淺笑。

  「王京啊,怎麽一下買這麽多東西?」

  有些軟糯低沈的聲音在胭脂口中發出,一隻消瘦的手掌熟練的在我拿出的一
件件東西上撥弄著,另一隻手拿著掃碼槍進行記錄價格。

  笑容隻是一閃即逝,再細看時,胭脂依然是胭脂,是那個無論如何看都隻是
一般姿色,勉強可以算是小家碧玉的胭脂。

  可是就在那恍惚間,我卻驟然看到了一絲異樣的驚豔。

  如果是昨天以前,我就算有幸看到那一幕,審美還停留在豐乳肥臀,性感暴
露這些AV女星與一些時尚明星傳遞的品味上,也不會感受到太深的觸動,可是昨
日激情釋放,再加上莫名不對腦海中的一段段模糊影像與經曆,我深刻的感受到
了那一瞬間就好像曇花綻放的驚人嫵媚。

神兵自晦,這四個字一瞬間浮現在我腦海中,讓我恍惚間有些感覺市井中傳
言她與不少男人糾纏不清,一些絕對屬於上流男人爲她做的各種誇張的風流韻事,
也許並不隻是杜撰。

如果願意,她真的可以做到。

「嗯,出來一趟多買點,省的總跑來跑去的。 」

壓下心中因爲那瞬間驚豔蕩起的一絲漣漪,我隨口回了一聲,然後交完錢,
在胭脂幾句說笑中,朝外走,也許對方確實是個有故事有底蘊的女人,可是那與
我似乎更加沒有關系了,我還是繼續回去享受那不知道怎麽飛來的豔福吧,其他
的事情,暫時我也顧及不了太多。

「有趣的男人。 」

看著我轉身朝外走,胭脂口中發出一聲低吟,雙眼驟然睜大了一些,就好像
曾經的她都只是在眯著眼睛從未真正完全睜開一樣,盈盈秋水中蕩漾著幾許水霧
與波瀾,那看似普通的面容都因此露出些許嫵媚的誘惑。

隻是,一如之前臉上那一閃即逝的緋紅與嘴角曇花綻放的淺笑,胭脂就如同
一個被封印了嫵媚的妖姬一樣,臉上的表情再次歸於了平淡,又成爲了那個隻是
一般姿容的女人。

隻是,在陽光照耀下,安靜的坐在櫃台前守著超市默默發呆,普通平凡似乎
在這一刻深深地打在她身上,形成了無法抹去的烙印,再也看不到絲毫的驚豔與
嫵媚。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30 07:57:27

第六章:回憶與緋紅館

我剛剛離開後不就,簡單沖洗了一下自己身體的婉兒,身上圍著一條簡單的
浴巾,臉上帶著一種一貫在臉上流露出的妖媚與野性,將一個身材窈窕修長,容
顔俏麗讓她都覺得眼前一亮,清純秀美中帶著一種飒爽英姿,自稱是女警的美女
隨手打發走。

然後,體內氣息流轉,將鬢發與身體間的水漬蒸發掉,給自己套上了一條簡
單的睡裙,重新閉上眼百無聊賴的閉目養神。

感受到一種異樣的觸感後,一道模糊朦朧的虛影在她體表輕輕一閃即逝,然
後婉兒便感覺到,一種被撕咬的刺痛與麻癢從她的左側卵巢發出,同時沒有任何
異物的卵巢位置,就好像有一條十幾公分長的多足詭異生物在裏掙面紮爬行與撕
咬一般。

如果這時有人可以將那已經融入婉兒身體,以一種特殊時空鏈接與婉兒身體
連接的虛影剝離,那麽就可以看到,在那道虛影中,一條十幾公分長形狀酷似蜈
蚣,的正在左側的卵巢位置掙紮撕咬著,分明與婉兒的感受一般無二。

而婉兒就在這種隱約傳來的痛苦下,眉頭微微皺起露出幾分痛苦的神情,嘴
角卻又帶著一種肆意張揚的愉悅。

這是婉兒自身的一個隻有極少數最親信的人才知道的秘密,身爲一個實力不
菲的異種,除了精通多種魔武戰技外,還修煉了一種秘術~千重影身。

所謂的秘術與戰技不同,是一些神話級強者根據對自身本源、力量本質與天
地規則的理解開發出的一些特殊技能,每一種都有其常人無法理解的詭異與獨到
之處。

而千重影身則是一種另類的分身秘術,它本身不像一些其他的分身戰技或者
秘術那樣,可以同時出現在世界上配合主體作戰,甚至成爲隻存在於傳說中的那
種,幾乎獨立存在並有獨立意識的身爲化身。

但是它卻可以將一些特定的存在,通過某些特殊手法煉化成爲一種本源物質,
然後形成一道影身。

影身與本體互爲分身,彼此可以獨立修煉互不幹擾,即使一方受傷甚至死亡,
都不會影響到另一方,它們更像是獨立存在的專門容納婉兒意識與靈魂,並讓婉
兒對現實進行接觸感知與影響的單獨容器或者媒介。

婉兒的主意識則隻存在於現實世界的軀體中,但是其他身體的感受也可以根
據婉兒自身意願來決定是否削弱或遮罩。

這種秘術修煉不易,婉兒到如今也隻是修煉出了一道影身,之前婉兒睡夢中
身體出現的虛影就是婉兒的本體,因爲一次大戰受傷嚴重。

而在我面前的則是她的影身,身體屬性與本體自然一般無二,不過戰鬥力目
前也隻有本體的四成左右。

而就在那種從本體左側卵巢中,隨著詭異多足宛如蜈蚣的蟲子在卵巢內紮
撕咬,傳來的異樣的刺痛與愉悅感傳入腦海的同時。

曾經的一些經曆一幕幕,也如同電影般在婉兒腦海中閃過,讓婉兒臉上的表
情越發蕩漾著令人迷醉的嫵媚

......

崇山峻嶺間,有狂風在呼嘯,宛如鬼哭魔嚎,令人不寒而慄。

縱然這時候才剛剛過了中午,太陽升的很高,可是在這個因爲大風呼嘯捲起
滿天沙塵的山嶺間,縱目所及周圍也隻是一片昏黃。

而就是在這昏黃的世界中,隱約可以看到遠處的山嶺中,零星的散落著一片
片灌木叢,偶爾可以看到的幾顆大樹,竟然無不超過四五十米,數人合抱粗細,
上面那茂密的樹冠如同華蓋一般展開遮蔽出大片的空間。

  「唳……」

  一聲淒厲蒼涼的聲音,驟然在空中炸響,然後便見到一隻翼展足有十丈的巨
型猛禽,如同一片烏雲從空中驟然俯沖而下,一對猙獰利爪如同幾隻精鋼制成的
鈎子一般,閃著森冷寒光,隨意的將地面上一隻兩米多高,至少兩噸多重,長相
如牛卻又身披著鱗甲,身後生著一隻一米多長蠍尾的魔牛身體扣住。

  緊跟著,這個巨型兇禽甚至沒有絲毫的停留,便朝著遠處天空飛去。

  「哞……」

  粗重如同擂鼓一樣的牛吼如同一聲巨雷在空中炸響,聲音中那種恐懼卻是清
晰可辨。

  ……

  「嗤……」

  一聲輕響,一道不過巴掌大的黑影突兀的從灌木叢旁邊的沙子中飛出,落在
一個人的後脖頸上。

  然後這個人,原本還微微泛紅的臉色,在頃刻間便變成了紫黑色。

  「……我跟你們說,我前些天看到一個紅頭發娘兒們,那身材,那長相,那
騷勁……啧~啧……要是能跟她睡一……呃……」

  正和旁邊人說話的中年人不過在這個黑影落到身上不過半秒,甚至沒有反應
過來取,聲音便已經戛然而止,然後倒在地上。

  「老張,你……啊……」

  走在前面的一人,聽到了這個人最後發出的那分明異常的聲音,剛轉過頭來,
這個黑影已經飛到了他的臉上,然後也跟著倒在地上。

  十來秒後,一個不足手掌大,背後紫黑色紋路酷似一個詭異女人頭像,足足
長了十六隻複眼的青眼魔蛛,劃動著八隻蛛足,向前爬行了一段後,再次把自己
埋進了沙子裏。

  而就在這片荒涼土地上,則留下了四個臉色紫黑,眉心破開一個小洞的男人
屍體,如果打開他們的顱骨,赫然可以看到他們的腦漿已經消失了大半。

  ……

  一道寬約四五米,長度達到百米以上的黑紅色河流突兀的出現,然後以驚人
速度,蜿蜒著向前流淌,沿途樹木無不如同被腐蝕一樣,在河流流過後快速消失,
一隻隻大小不一的動物,驚慌的四下奔逃,甚至不惜互相踐踏。

  偶爾有沒來得及離開的動物,則如同那些樹木一樣身體被快速腐蝕,一聲聲
嘶吼往往才響起,便戛然而止,河流流過後,隻剩下一堆白骨,細看時可以看到
上面偶爾會殘留著,幾隻長度不過一個指節,身體細如鋼針,下面長著十幾條腿
的小蟲子,這種小蟲有個很生動的名字~黑河冥蟲。

  ……

  這就是這個未來世界的另一個真相,從來不會輕易讓普通人知道,甚至偶爾
被人知道也隻是當成荒誕怪談,可是自從時空畸變後卻又真實存在,甚至引發了
幾次黑暗紀元,以及曆史斷層的真相。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這個世界的一座座城市外面,一座座大小不一的獵人
哨所形成一道道圓環,將荒野分爲九層近郊,三十三層遠郊,七層險郊,一共四
十九層,每層大約五十裏左右。

  其中,近郊都是一些比較溫順的動物,罕有對人類有很大威脅的生物;遠郊
則開始出現一些危險生物,一般來說越深入越危險;而險郊中各種危險生物數量
暴增,對于一些小型獵人團隊都有極大危險,動辄全軍覆沒,連屍體都會被野獸
吞噬。

  然而這也隻是荒野而已,盡管在普通人眼中很危險,甚至讓無數人恐懼。

  但是如果有幸踏出險郊,再向裏深入,那才會真的讓普通人感受到絕望,也
知道所謂的險郊根本不值一提,這裏會有一個新的名字,不再叫荒野,而是叫荒
原,各種可以輕易滅殺一個普通獵人小隊,甚至數十乃至上百人的普通獵人大隊
的危險生物,無處不在。

  因爲這裏本來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接觸的世界,因爲這裏是各種恐怖的被人認
爲隻存在于上古傳說,或者噩夢中的恐怖怪物與各種古修士,基因改造人,機甲
戰士,異種,魔族,精靈,妖族,血族等彼此爭鋒的蠻荒世界,而這些存在從來
都被所有政府,隱藏在普通人的認知外,不會讓普通人輕易知曉。

  而就在這無比危險,甚至讓各國政府默契的不惜修改各種資料檔案,從而對
大衆隱瞞真相的荒原中,幾道身影飛速疾馳著。

  縱然周圍一片昏黃,可是幾個人依然靈活的在稀疏的灌木叢,在荒蕪的沙土
地,甚至在亂石堆砌怪石嶙峋的山嶺間,靈活的穿行著,看似隨意的舉動,卻在
每一次輕易跨越十幾乃至二十多米的距離,有時候還會在毫無依憑的空中詭異的
做出轉折,偶爾遇到的一隻隻毒蟲野獸,或是迅速遠遠避開,或者輕易間擊殺,
就好像令無數人絕望的驚悚荒原,對于他們來說隻是一處再尋常不過的空曠花園。

  如果我有幸看到這一幕就會發現,其中一個女人赫然就是在我簡陋的出租屋,
被我隨意玩弄踐踏,肆意釋放內心欲望與暴虐的婉兒。

  此時的婉兒即使在著荒原中穿梭,依然穿著一件深紫色用金線紋出特殊圖案
的深V晚禮服,胸前大片的白膩肌膚與那一對豪乳之間深深地溝壑,在隱約間似
乎呼之欲出,卻又總是總是恰到好處的沒有暴露那最耀眼的兩點嫣紅。

  隨著腳下有著十來公分細高跟的紫金色小皮鞋在地上踏著,晚禮服的下擺在
不斷的飄搖間,將婉兒那修長勻稱的白嫩玉腿在不時在不經意間暴露出來,可是
那最深處似乎隨時會暴露出的隱秘幽谷,卻始終被守護著沒有半分洩露。

  一邊在周圍的荒原中快速穿行著,幾人一邊還在不時交手戰鬥著,在這看似
激烈戰鬥中,婉兒那酒紅色末端微帶波浪的長發出現了幾分淩亂,可是與她那嘴
角透著野性的弧度與妖媚的眼神彼此映襯著,分明彰顯這一種肆意的張狂與那種
蔑視一切的傲慢,卻又讓婉兒身上那種誘惑越發明顯清晰。

  這一切都似乎在無形中挑逗著,每一個在她身邊的男人,激起男人心底最深
沈的暴虐與狂野,想要在下一刻撕碎她那一身束縛,甚至在欲望貫穿她那隱秘的
溝壑時,也撕碎她那曲線誇張,白皙細膩的身軀。

  「啪……」

  暗紅色帶著細密毛刺的鞭子,隨著婉兒那白皙修長宛如玉琢的手臂向上一抖,
铠甲在空中炸響,對面一個身穿半身金屬的壯漢袒露的右胸上,立刻被劃出一到
看似猙獰的血痕,就算是男人護住心髒的金屬铠上都被擦出了一溜火花。

  「婊子,確實夠野,老子越來越喜歡你了。」

  男人一手在自己那長滿茂密胸毛的身上一抹,然後擡起手用舌頭舔了一下手
指上粘著的鮮血,臉上露出來一種狂亂嗜血的兇殘光芒。

  「可是,小家夥們……我不是很喜歡你們~哦。」

  眼看著周圍霍霍的刀光棍影翻飛,婉兒眼睛似乎無意間對著男人的褲裆看了
一眼,嘴角帶著挑釁的弧度,手中鞭子一圈,蕩開了身邊五人的攻擊。

  「騷貨……」

  婉兒的表情動作,再一次讓周圍五個眼中帶著深沈欲火的男人越發狂暴。

  口中怒吼著,手中長短兵器不住的朝著婉兒身上的敏感位置招呼,那一對豐
滿高挺的乳房與下面雙腿間的隱秘位置,赫然成了幾人重點照顧對象。

  「嗯……啊……哦~……」

  婉兒手中鞭子宛如隨意的揮舞著,在空中撒出漫天的鞭影,一對狹長的鳳目
望著對方,嘴角勾勒出邪魅妖異的弧度,卻又分明故意的在每一次武器交擊中發
出淫浪挑逗的呻吟,就連呼吸都帶著一種好像體力不支的粗重感。

  「賤貨,老子今天玩死你。」

  「老三,加油,拿下這個騷貨大家一起樂呵樂呵。」

  「看著大奶子,就是幾天都玩不膩。」

  「我喜歡她這雙大腿,真白……」

  ……

  對面五個男人一邊說著一句句淫詞浪語,一邊手上不停的揮舞著兵器攻擊著
婉兒。

  「砰……」

  似乎是一時疏忽,一條一米長彈性十足的古藤棍,如同鞭子一樣彎折出驚人
的弧度,然後驟然彈回,在婉兒剛剛轉身時,重重的抽在了婉兒的一對誘人豐滿
的奶子上。

  「哦……」

  婉兒口中發出一聲痛苦,卻又似乎夾雜著愉悅的高亢呻吟,望向五人的眼神
越發閃耀著精芒,嘴角勾勒出的弧度也越發肆意張揚。

  「吼……」

  就在婉兒因爲這一棍踉跄後退時,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口中發出一聲
不似人聲的低吼。

  緊跟著渾身肌肉猛地炸起,原本隻有一米八左右的身體,好像充氣一樣暴漲
到了兩米五以上,一塊塊肌肉如同灰褐色岩石一樣,因爲他提前將圍在身上的獸
皮甩在一邊,而暴露出來,原本就偏重的體毛,顯得越發濃密茂盛,遍布著他身
體大多地方。

  同時暴露出來的還有他那條突兀暴漲到了三十公分以上,足有成人手臂粗,
最前端龜頭宛如一顆深紫色鵝蛋的雞巴,這就是尋常移植了特殊基因的基因改造
戰士,真正激發體內特殊基因後,産生的變化之一~獸化。

  在基因改造戰士改造後的初期,也隻有在這種狀態下,基因改造戰士的實力
才能完全發揮出來。

  不過同時,這種狀態下的消耗也很大,不能長時間開啓,所以一般情況下基
因改造戰士不會輕易展示出這種狀態。

  當然即使真的用到這種狀態,這個世界上也有一些高彈性複合材料制成的戰
鬥服,這麽豪邁的脫衣服戰鬥的隻有一些窮鬼與有另類癖好的人才會做,很少見
的。

  「吼……」

  一切的變化不過在瞬間就已經完成,這個看上去分明移植了某種熊類基因,
已經滿臉猙獰,好像小巨人一樣的壯漢,因爲獸化基因覺醒而變得越發狂暴的壯
漢,對著自己胸口重重的砸了一下,再次發出一聲怒吼。

  然後猛地踏前一步,足有常人三倍大的鐵灰色拳頭,好像是一柄鐵錘一樣,
蠻橫的砸在了,正在踉跄後退的婉兒右肩上。

  「咔……」

  一聲脆響,婉兒的右肩被這狂野的一拳蠻橫的砸斷。

  「啊……」

  婉兒口中發出一聲慘嚎,身子在這股力量下,淩空飛出六七米,雙腳在對面
一個身材消瘦的男人揮出的短棍上一踏,身子在空中一翻,落在了地上,右手的
鞭子交到了左手上,猛地一揮蕩開了迎面而來的刀鋒,舌頭舔舐了一下嘴角溢出
的血液,然後嘴角再次翹起,眼中帶著一絲野性的妖媚。

  「小怪獸,夠狠的,不過這樣才夠味道,加油~哦……」

  「會讓你滿意的。」

  壯漢雙腳在地上一踏,漫天沙塵四下飛濺,然後身子徑直撲向婉兒,右拳這
一次赫然對著婉兒那高高隆起的乳房。

  「這裏可不能隨便碰呢。」

  盡管右肩已經被捏碎,可是婉兒卻恍如未覺一樣,臉上的笑容反而越發燦爛,
面對著這一次攻擊,身子向後一仰,隨著腰身用力,那修長勻稱的一條玉腿從一
側高開叉的深紫色晚禮服中探出,如同鞭子一樣悍然迎了上去。

  「砰~」

  一聲沈悶的響聲過後,看上去遠比婉兒強壯的壯漢身子竟然被婉兒那甚至不
如他胳膊粗的玉腿震的踉跄後退四五步。

  婉兒剛要乘勝追擊,兩柄刀已經帶著烈烈寒光朝著她劈來。

  「噗~」

  又一聲金屬入肉聲響起,婉兒才扭動著性感妖娆的身體避開了一柄鋼刀,一
隻弩箭從側面射出,釘在了她的腰上。

  「嗯~」

  一聲悶哼,婉兒身子慢了一些,下一刻一柄鋼刀徑直從婉兒側身劃過。

  「刺啦~」

  一聲布帛被撕裂的聲音響起,婉兒的晚禮服上半身被鋼刀割開,同時也在婉
兒那光潔白嫩的後背上,劃開一道淒美的傷口。

  「騷貨,真夠味,老子今天吃定你了。」

  看著因爲晚禮服被割裂,婉兒那一對驚人高聳的奶子在黑色蕾絲胸罩包裹下
若隱若現間透著無盡的誘惑,壯漢怒吼一聲,反身再次撲上來。

  眼看著這身晚禮服不僅不能再遮蔽身體,婉兒索性身子一抖,從這身晚禮服
中掙脫出來,就那麽上身穿著一件黑色蕾絲胸罩,下身穿著一件同款的蕾絲內褲,
身上那大片的白嫩肌膚就這麽暴露在了衆人面前。

  就連上身與下身那最誘人的敏感地帶此時也在若隱若現似乎呼喚著任何人過
來侵略。

  甚至後背那到狹長的刀傷,與斷掉的右肩,都透露著一絲異樣的妩媚與變態
的性感。

  嘴角向上一挑,臉上帶著一種野性的妖媚開口道,「我乃绯紅館,绯紅女王
座下,绯紅~婉,你敢動我嗎?」

  「有什麽不敢的,不過是一群下賤的婊子,就算是绯紅女王來了,老子也要
肏的她叫爹。」

  欲望當前,沒有哪個男人會輕易示弱,尤其是绯紅館雖然名聲在外,可是作
爲一個在混亂城那種法外之地駐紮的以淫虐性戲斂財的組織,被人記住的更多是
它遠播的豔名,而非恐怖武力,更何況這裏距離混亂城可是很遠的,殺人滅口之
後,縱然绯紅館真的有心追查也不可能查得到,所以爲首的壯漢聽到婉兒的挑釁,
露出肆意的狂笑。

  「不對,老大,你要肏的她叫祖宗,到時候那些讓她叫爹的人全是你兒子。」

  遠處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一邊繼續用弩箭瞄準婉兒,隨時準備射擊,一邊谄
媚的說著。

  「對,小六子說得對,回去我給你重賞。騷婊子,今天老子先嘗嘗你們绯紅
館的女人到底什麽味,改天老子就去找那個什麽婊子女王,跟她大戰三百合。」

  已經獸化的壯漢用那沙啞中帶著金屬顫音的聲音說著,再次朝著婉兒攻過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

  婉兒臉上帶著無比分明的挑逗,看似威脅的話卻更像是在調情。

  「砰……」

  古藤短棍再次揮過來,一句話還沒說玩的婉兒本來試圖躲開,可是覺得身體
一陣發軟,被重重的砸在了左邊肋骨上,一瞬間,至少三根肋骨被砸斷。

  「啊……」

  斷裂的肋骨往裏嵌入,婉兒口中的話還沒說完,已經再次發出一聲痛苦的哀
嚎。

  「這可是我珍藏好久的化骨酥,中了之後能堅持這麽久,也算你有本事,不
過今天你就乖乖的被我們老大玩吧,你這個婊子我們已經注意你好幾天了。」

  遠處猥瑣的男人看到婉兒被古藤短棍一下子抽飛出去十來米遠身子踉跄著倒
地,勉強站起來腳下已經有了明顯的虛浮不由得收起手中弩箭,得意地笑道。

  其他幾人見狀也是紛紛駐足圍觀。

  「現在該是我們的遊戲了,老子會好好照顧你的,聽說绯紅館裏都是一群喜
歡受虐的婊子,現在老子就讓你享受一下。」

  壯漢赤裸著身子,任憑那條三十多公分的雞巴就在身子搖擺著,臉上帶著獰
笑,朝著婉兒撲過來。

  「對付一個女人,不僅以多欺少,還用毒,可是有點過份了呢。」

  婉兒臉上帶著戲谑的笑容,左手鞭子對著對方身上一揮。

  「她媽的臭婊子,現在還顧著發騷,果然是個賤貨。等我一會兒好好給你賠
罪,你就不會覺得過份了。」

  看著婉兒的表情,壯漢心中再次升起一股邪火,硬生生挨了婉兒一鞭子,左
手順勢握住了婉兒鞭子的鞭梢,向後一拉,徑直將這條鞭子從婉兒手上奪了過來
扔在一旁,然後一拳砸在了婉兒小腹上。

  「呃……」

  婉兒身子猛地好像對蝦一樣躬起來,臉上露出猙獰的神情。

  「啪……啪……啪……」

  壯漢看著婉兒的樣子,知道化骨酥的毒已經深入了婉兒的身體,臉上帶著獰
笑,被鞭子劃出幾道傷口的左手拉住婉兒的頭發,猛地向上一拉,蒲扇很大的,
右手左右開弓,對著婉兒的臉就是幾個耳光。

  「唔~」

  婉兒再次發出一聲悶哼,嘴角一瞬間溢出了一絲血痕,臉上的笑容與嘴角勾
勒出的弧度,展示出了越發濃烈的譏諷。

  「你這個騷貨……老子肏你媽……你他媽笑什麽?」

  看著婉兒的樣子,壯漢感覺到一股邪火不斷的灼燒著他的每個細胞,讓他體
內的欲望與暴虐越發升騰,一邊怒吼著壯漢一邊猛地擡起膝蓋。

  下一刻,壯漢的膝蓋重重的頂在了婉兒那被內褲包裹著的緊窄騷屄口,然後
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嗯……啊……」

  「小怪獸……用力……啊……用力……你就這麽點力氣嗎?……啊~哦……
繼續……別讓婉兒……看不起你……」

  婉兒毒藥下,婉兒感覺到體內的力量迅速流失著,甚至擡手都難,于是索性
不再掙紮,隻是嘴角依然含著譏諷的笑容,隨著這個壯漢的攻擊,一邊不斷的發
出痛苦的呻吟,一邊還在肆意的挑釁著。

  「肏你媽的賤貨……你找死……」

  似乎被刺激的惱羞成怒了,壯漢大罵著伸手握住了婉兒的左肩,隻是一用力
向下一滑,婉兒的手臂就被他手上狂暴的力量將左肩與整條手臂捏的粉碎。

  「啊……呃……」

  一聲高亢的呻吟,才剛剛響起,隨著壯漢一手掐住玩兒的脖子,卻又嘎然而
止。

  然後,這個壯漢一手掐著婉兒的脖子,推著婉兒的身子踉跄著後退幾步,重
重地撞在了身後的樹上,狂暴的力量讓娃兒感到五髒六腑都被震得移位,身後的
大樹更是一陣劇烈的晃動,無數奇形怪狀的樹葉如同碎紙片一樣,從天上飄下來,
紛紛揚揚一時間甚至遮蔽了他們兩個人的身影。

  「老子這就肏死你這個賤貨,然後再去肏你們那個所謂的绯紅婊子女王。」

  壯漢口中罵著,一手直接撕碎了婉兒那蕾絲內褲,那三十多公分足有常人幾
倍粗的大雞巴,頂在婉兒的騷屄口。

  下一刻,隨著掐著闆兒脖子的手再次用力,讓婉兒的臉上都變得一陣因爲缺
氧而通紅,那攤比鵝蛋大的龜頭,已經粗暴的擠開,婉兒那看似緊窄的陰唇,然
後腰身一挺,火熱粗大的雞巴就直接肏進了婉兒騷屄更深處。

  「唔~嗯……」

  婉兒口中發出一聲痛苦而壓抑的呻吟,臉上閃過一抹猙獰,但是同時又帶著
一種另類變態的興奮感。

  而對于壯漢來說,完全不會在意婉兒的感受受,被婉兒激起的欲望與因爲獸
化而覺醒的暴虐心態,融合在了一起,讓壯漢體內好像有一股火焰在升騰。

  「呲……」

  腰身用力將雞巴往前一送,粗大的雞巴悍然插入了婉兒子宮口,重重的撞在
了婉兒的子宮壁上,甚至將婉兒的小腹都高高的頂了起來,一股血水沿著婉兒那
騷屄口上下兩端被撕裂的兩道口子滴滴答答的溢出來落在了地上。

  「哦……嗯……」

  一聲聲因爲強烈窒息感與下身的劇烈刺激的低吟與悶哼,不斷的從婉兒的口
中發出。

  壯漢如同一隻憤怒的公狗一樣就那麽壓迫著婉兒的咽喉,任憑婉兒光潔白嫩
還帶著一道傷口的後背在那粗糙還帶著無數秘密麻麻毛刺的樹幹上硬擠著。

  隨著腰身搖擺,粗大的雞巴一次次硬生生的擠開婉兒那不知道經曆了多麽豐
富的考驗卻依然無比緊窄濕潤的騷屄,碩大的龜頭一下下重重砸著婉兒的子宮壁。

  另一隻手則在這個過程中好像宣洩著自己內心的暴虐一樣重重的在婉兒臉,
上奶子上不斷的抽打。

  「呃……哦……」

  無比壓抑的呻吟與在著幾乎要窒息而艱難的喘息聲在婉兒口鼻中發出,一片
鮮血沿著樹幹滑落,慢慢滴在地面上,卻不僅沒有讓壯漢放松,反而更加刺激了
壯漢的淫虐。

  大約如此過了五六分鍾後,這個壯漢猛地一拉婉兒的脖子。

  「啊~」

  渾身酸軟無力的婉兒身子毫無抵抗的跪趴在了地上,整個後背都因爲壯漢粗
魯的撞擊,被樹幹上的小刺與一塊塊凸起的堅硬樹皮,劃的血肉模糊。

  「肏你媽的,叫你看不起老子去,叫你挑釁老子……」

  壯漢卻是完全不在意這些,直接兩腳踩下去,婉兒的一對纖細小巧玉足已經
因爲大面積骨裂,在變形的破皮涼鞋約束下,變成一攤血肉模糊的爛肉塊,看上
去惡心而又猙獰。

  「啊……啊……」

  婉兒發出淒厲高亢的呻吟,似乎能激起任何一個還算正常男人的憐憫與不忍。

  但是在因爲獸化而升起的越發暴虐的心態下,壯漢看到婉兒的樣子,聽著婉
兒的痛呼卻感受到越發緻命的誘惑與吸引力。

  腳步再次向前一踏,這一下直接將婉兒的左小腿踩斷,然後就這麽一手握住
了婉兒那相對他的身材已經無比纖細的腰肢,粗大的雞巴再次撕裂婉兒那緊窄幹
澀的屁眼裏。

  隻是幾下抽插就好像要將婉兒的直腸肏爛一樣,一隻手握拳重重的砸在婉兒
的肋骨與後背上,好像面對一個可以任由他發洩釋放的沙包玩具一樣,甚至如果
是他的沙包他都未必舍得這麽摧殘。

  「啊……哦……用力……小怪獸你沒斷奶嗎……要不要媽媽喂你……啊~哦
……」

  「肏你媽……老子弄死你……」

  「繼續……別他媽……從婊子肚子裏鑽出來……就跟婊子一樣軟……啊……」

  「賤貨……老子讓你看看……老子到底多硬……」

  「啊~哦……好爽……啊……好大……啊……用力……肏死我……連那個不
要臉……女王……一起肏死……」

  「砰……砰……砰……」

  男女混合的聲音與一次次重重的擊打聲混合在一起,本就暴虐的壯漢,在婉
兒那痛苦呻吟之餘,卻仍然瘋狂的挑釁下一次次變得越發狂暴野蠻,臉上都變得
完全猙獰似乎失去了人形。

  而在這種折磨下的婉兒眼底卻帶著越發燦爛有神的神采,嘴角的笑容越發肆
意,就好像用那骨子裏隱藏的最猖狂野性,對著蒼天對著所有試圖征服女人踐踏
女性的生物,露出的最深層嘲諷與鄙視,所謂的折磨所謂的踐踏,在這種狂野下,
無非是一種卑微的侍奉,看似暴虐無比的男人也僅僅是一個突兀歇斯底裏的懦夫
而已,不堪一擊。

  低級的基因改造戰士維持獸化時間本來就很短,而性交對于生命來說其實一
種生物本源的釋放與消耗,甚至比戰鬥消耗更大。

  因此即使因爲暴虐宣洩,壯漢選擇在獸化狀態下折磨婉兒,釋放自己,那條
雞巴也因爲獸化狀態脹大到了誇張的尺寸,敏感性也下降了很多讓他可以維持更
久,可是天生性能力並不突出的他,驟然面對婉兒這種超乎他曾經想象的蠱惑與
挑逗,在無比愉悅亢奮的同時,也注定了比正常狀態堅持的更短,于是這一次他
甚至沒有發揮出平時沒有獸化的狀態。

  「啊……啊……啊……臭婊子……肏……肏死你……老子肏死你……肏~啊
……」

  僅僅十幾分鍾後,隨著他的雞巴一次次驟然加快,一手握住婉兒的奶子一手
在婉兒後背、兩肋、甚至頭部重重的擊打越發暴虐的摧殘著婉兒的身體。

  「啊……哦……用力……小怪物繼續……啊……就這樣……肏死……婉兒…
…肏爛婉兒……啊……騷屄捅穿了……啊……繼續……啊……哦……哦~哦……」

  婉兒激烈的迎合著,因爲連續數天寂寞空虛而越發敏感的身體,在著摧殘下
終于達到一次小高潮,渾身忍不住劇烈抖動,一股股淫水噴湧而出。

  而這也徹底壓垮了這個壯漢最後一絲掙紮,粗大的雞巴一下子貫穿婉兒子宮
頸,甚至龜頭硬生生釘穿了婉兒子宮壁插入了婉兒腹腔中,一股股精液噴薄而出。

  緊跟著那一直努力維持的獸化狀態也終于無法維持了,身子迅速縮水,變成
了原來隻有一米八左右的樣子。

  一條雞吧從婉兒體內拔出,因爲已經解除了獸化,盡管射精後依然堅挺看上
去也絕對不超過十八公分。

  看著早就,眼饞露出深深淫欲的一種兄弟們,這個壯漢豪邁的說道,「今天
抓到這個婊子是大家功勞,大家都有份享受,過來一起玩吧。」

  「是,老大。」

  「謝謝,老大……」

  「老大英明神武……」

  ……

  幾個人早已經盯了婉兒好幾天了,每個人對婉兒那看似誘人的身材與行走坐
臥間展示的風騷無比的樣子,都有著很大的貪念,聽到壯漢一說立刻迫不及待的
一邊走一邊脫衣服。

  這裏對于普通人來說是危險無比的荒原,但是對于他們來說,僅僅是荒原不
算太深的地方,根本不會有太多危險恰恰是一個釋放欲望無拘無束的法外之地。

  「你們用這種卑鄙手段,可沒有一起享受婉兒的資格,哦~」

  婉兒看著壯漢那帶著鮮血精液與淫水的雞巴,臉上帶著挑釁與嘲諷的表情。

  「騷貨,現在的你還有資格說不嗎?」

  壯漢看著婉兒好像從來沒有改變過的那種笑容,感受到一種深深地譏諷,不
由得再次怒火上湧,一腳重重的踩在了婉兒小腹上。

「啊~」

婉兒這一次卻不是發出那種慘嚎,反而更像是一種誇張的模仿與挑逗,臉上
譏諷的表情越發濃烈,嘴角勾勒著充滿野性的弧度,用那微微沙啞卻又越發魅惑
的聲音說道,「那可不一定哦,婉兒的身子婉兒還是做的了主的,婉兒自己不願
意,誰也別想勉強。 」

看著婉兒那越發迷人狂野的笑容,其中一個消瘦的男人心中猛地一動,「不
好,她要自殺! 」

「想死,哪有那麼容易。 」

另一個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經脫了大半,聽到這聲驚呼後,腳下一邁步,直接
撕裂那條脫到一半的褲子就撲向了婉兒。

「轟。 」

出乎所有人的勉強,這個男人堪堪隻是勉強觸及婉兒的肌膚,甚至沒有來得
及去感受那種細膩與彈性,一聲巨響中,就被一股從婉兒身上湧出來的宛如實質
的能量威壓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轟了出去。

同一,隨著心口一團深紫色血液在失去婉兒刻意壓制下,隨著婉兒意志
迅速融入血液,只是眨眼間,婉兒身上所有的受損後麵便恢複如初,除了還零星殘留
在身上的血液與汙垢,再也看不到絲毫傷口了。

然後所有人都看到了讓他們肝膽欲裂的驚人一幕,一件深紫色帶著紫金紋路
的鎧甲出現在婉兒身上。

那一副鎧甲看似簡陋上半身隻是看看護住了婉兒大半誘人的乳房,甚至婉兒
一對豐滿的奶子上面部分以及那深深地溝壑還若隱若現。

無比平滑又帶著白皙細膩光澤的小腹就那麽暴露在空氣中,隻有一枚菱
形的紫色寶石鑲嵌在婉兒的那迷人的肚臍上。

而下半身的鎧甲也隻是堪堪勉強包住了婉兒性感的翹臀與前面之前被壯漢踐
踏的神秘地帶,一條半透明的圍紗,斜著罩住婉兒下身右側大腿,卻又讓左腿暴
露在外。

同時那看似無關的小臂與小腿位置,都被精緻的鎧甲包裹著,腿甲與腳上小
巧的戰靴相連,臂甲則向外延伸護住婉兒大半個手掌。

身上的所有汙穢,在鎧甲出現時就徹底被蒸發掉了,在婉兒那因爲紫血在體
內流淌而越發光澤柔滑的肌膚,與腦後那柔順的酒紅色長發映照下,身穿著這身
鎧甲的婉兒帶出來一種一樣的性感妖嬈與深深地魅惑,似乎更加能夠激發起所有
男人的慾望。

但是這時候,婉兒對面幾個衣服幾乎脫光的男人卻絲毫升不起半點淫欲,甚
至隻有無限恐懼。

因爲這副鎧甲代表著另一種含義,它是基因改造戰士獸化之上的另一個特徵
~铠化,隻有實力至少達到中級的基因改造戰士,才能讓體內移植的基因,在體
外形成一種比很多金屬鎧甲更加堅固的生物甲。

而這種生物甲可以讓基因改造戰士在身體不會發生變化的同時,得到比獸化
更強大的增幅效果,與更持久的戰鬥時間。

而且婉兒身上的緋紅铠,雖然看似簡單,在婉兒的身上能夠遮蔽的地方很少,
可是看著上面那繁雜的花紋與看上去就無比平滑精緻的鎧甲,可以判斷出就算是
在基因改造戰士中級階段,婉兒必然也是其中佼佼者。

世界上有以弱勝強的天才,但是他們顯然不是,而且就算是天才想要以弱勝
強也不是無限制越級挑戰。

五個男人一時間渾身都能感受到一種戰栗,無論如何他們也想不到自己盯上
的一隻小白兔驟然會變成一條惡龍,更想不到婉兒看上去這麽年輕竟然有如此高
的實力。

婉兒當然不是因爲駐顔有術,才保持的這麽年輕,三十多歲的年紀,在普通
人都可以達到一百五,他們這些特殊存在動輒可以活到三百以上的壽命前真的很
年輕。

  而之所以能有如此實力則是因爲婉兒不是基因改造戰士而是異種。

基因改造戰士需要在體內移植特殊基因,包括一些怪物或者另類生命體中提
取並改造的基因片段,使它們融入體內,然後在通過各種藥物輔助,鍛煉以及一
些特殊修煉功法引導基因覺醒,一步步增強實力,科技發展到如今,各種基因技
術無比熟練,所以這種技術危險性並不大,失敗的概率很小,但是所需要費用很
高,尋常的人根本沒有能力接受這種改造,而且即使接受了這種改造,各種資源
與天賦的限制至能夠達到很高成就的也很少。

而異種相比於基因改造戰士更加稀有,甚至很多特殊人士都很少知道或者真
正見過,所以平時根本也不會有什麽人注意。

但是每一個異種都是強大的代名詞,這個是所有特殊人士公認的。

所有基因改造戰士都知道,盡管移植了特殊的基因,但是他們的後代根本不
會繼承這些基因,這些特殊的基因會再傳入下一代的時候,會形成一種毫無意義
的亂碼,在細胞不斷分裂的過程中慢慢被剝離掉,少數還在的也會陷入靜默中不
會表達。

不過也有意外,當一個基因改造戰士突破高級上升到了神話層次,那麽他體
內的特殊基因就會再次異變行成異種比較穩定的異種基因,然後他的血脈會有一
定的幾率覺醒這種基因。

而異種,就是祖上有這種超級強者並且覺醒了異種基因,或者祖上有強者與
非人生命結合,在機緣巧合下産生異種基因並流傳下來的人。

盡管他們體內因爲更加穩定的異種基因被很多人背地裏不少人認爲他們已經
不屬於人類,可是這也隻是敢背地裏說,而且大多數人很羨慕他們。

因爲異種體內繼承了異種基因,雖然在開始覺醒時會很危險,可是一旦覺醒
成功,就會立刻具有不菲的實力,而且在之後修煉也會比其他人更容易,甚至還
會得到某些常人可望不可及的特殊戰技傳承。

如果非要做對比,那麽異種就相當於基因戰士中,讓無數人羨慕嫉妒的富二
代,含著金鑰匙出生的,至於幼年覺醒時那因爲各種異常反應與基因沖突,超過
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死亡率,被所有人下意識的無視了,畢竟每一個人記住的都是
活著的英雄,死掉的螻蟻每年有太多了。

實力暴露出來隻是片刻間的事,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婉兒再次露出了不屑的
笑容。

以婉兒如今的實力即使體內還有以前大戰時留在身體內部與基因層面的暗傷,
即使斷體重生也無法恢複,一身實力緊緊隻能發揮六成,可是也能對付大多中級
強者,縱然在一座大城中都是少有的強者,對付眼前這種人物自然輕而易舉。

隻是右手朝後面一探,剛才被扔在不遠處的鞭子,就好像感應到某種吸引力
一樣驟然飛回到婉兒手中。

「啪......」

  一聲好像空氣都炸裂的聲音響起。

僅僅隻是一鞭子,對面那五個有的跪到在地,有的作勢逃跑有的甚至屎尿齊
流,一個個醜態百出的男人。

一瞬間就被那好像一條怪蟒紫紅色的鞭子抽在了半空中,一猙道獰的傷口暴
露在了他們身上,還未落地已經因爲身體受到重傷,髒腑破損絕氣而亡。

「啪,啪......」

接連幾聲如同敗革落地的聲音響起,微微仰著頭的婉兒卻恍如未覺,反而仰
著頭看著有些昏黃的天空,隨著幾點血液落在臉上,露出無比妖媚的笑容,性感
的丁香舌輕輕的在那滴落上幾滴鮮血的嘴唇上舔舐了幾下。

「小可愛們,出來吧。 」

當臉上的妖媚笑容綻放到極緻的時候,婉兒那勾勒出妖冶弧度的嘴唇微微開
合間,用那魅惑的聲音輕輕的低吟道。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30 07:58:09

第七章:腐化魔甲獅最後的幸福

  「奴婢,绯紅~血(绯紅~淚),見過小姐。」

  眼前光影閃動,兩名穿著簡單性感的獸皮軟甲的女人,單膝點地跪在婉兒身
後。

  左邊的女人身材微微高挑,身上的獸皮幾乎覆蓋了全身,將她那誘人的身材
明顯的勾勒出來,又在領口、大腿根、手臂與肩頸連接處的縫隙處中,展示少許
誘人的白嫩肌膚,似乎在無形中展示著一種異樣的美感。

  精緻的俏臉上帶著一種淡淡的清冷,望向前面婉兒的背影時,眼底卻又帶著
一種癡迷與深深地崇拜。

  右邊的女人穿的比左邊的女人更加暴露,一身衣服隻是勉強遮住要害,如果
細看的話,除了顔色不同,分明與婉兒那身绯紅甲異曲同工。

  一處眼角邊緣有著一滴淚痣,臉色平靜中帶著幾分憂郁,似乎隻要多看幾眼
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些讓自己傷心的事情,目光望向婉兒時同樣帶著一種深沈
的愛慕與膜拜。

  「啪,啪……」

  婉兒轉身,手中紫紅色粘著鮮血的鞭子隻是輕輕一抖,就在兩個跪在地上的
女人那一對凸起的胸部抽了過去。

  單以力道而論,雖然收斂了很多,可是如果抽在普通人身上也會筋骨寸斷。

  「嗯~呃……」

  二女在這鞭子抽打下,卻隻是身子一顫,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猙獰,就恢
複了正常,口中發出一聲,似乎壓抑了許久的呻吟。

  「很不錯呢,這次沒有打擾我放松。」

  婉兒身上绯紅铠收斂,然後重新取出一件紫色描金晚禮服穿好,一手握住團
起來的鞭子,赤著的精緻玉足一墊一墊的宛如邁著貓步,分明有些俏皮的走到二
女近前,然後用鞭子挑起了绯紅~淚的下巴。

  「總這麽一副樣子,可不是很招人喜歡呢,姐姐給你個吻吧,麽~啊。」

  婉兒說著已經俯下身,微帶冰涼的嘴唇對著绯紅~淚那纖薄朱紅的嘴唇,輕
輕地啄了一下。

  「嗯~」

  盡管跟隨婉兒許久,見證了婉兒無數的淫亂,也見識到了绯紅館內那無盡令
常人難以想象的淫糜性戲,卻是绯紅館少有的處女身,不僅沒有被任何男人觸摸
過身體,甚至這身體任何要害部位都沒有讓男人看過,即使女人都很少觸碰過的
绯紅~淚,臉上不由得泛起一抹不正常卻分明誘人的嫣紅。

  婉兒看著绯紅~淚,手掌在她白嫩中透著嫣紅的細嫩臉頰上,輕輕的拂過。

  然後沿著她秀美修長的脖子慢慢的下滑,劃過她那誘人的鎖骨,最後隔著那
身皮甲,握住了她雖然不及她,卻依然碩大的奶子,聲音突然變得有些低沈。

  「有些事,本就不被世間之人認同,甚至被無數人鄙視,當初收留你的時候,
你本無意沾染這些,我也沒有刻意去強迫你。這些年跟著我無論是绯紅館,還是
外面,你也見證了我與血兒的肆意,經曆了太多豐富的閱曆,我也看出你的心思,
過些時日我給你找個好日子,把你的處女身給我吧。」

  「奴婢绯紅~淚,多謝女王大人恩典。沒有女王大人您的收留,淚兒早已是
一堆枯骨,縱然死了,都不會有人爲奴婢這麽一個低賤的孤兒留一滴眼淚。如今
淚兒心中,隻有女王大人,世人毀譽淚兒絕不在意。」

  就如婉兒說的一樣,绯紅~淚知道,一旦踏上這條路未來會意味著什麽,至
少如今,她本身甚至未必會真的喜歡這些。

  可是看到婉兒的表情,看到婉兒眼中的垂憐與柔情,她心中升起了一陣難以
言喻的激動與滿足,喜歡什麽真的不重要。

  或者說,她喜歡的就是被婉兒更多的認可與使用,自從當年被婉兒收留以後,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婉兒的身上,根本沒有半點多餘的心情去
在意其他了。

  「啪……」

  一個耳光抽在了绯紅~淚的臉頰上,一瞬間,绯紅~淚口中發出一聲悶哼,
嘴角甚至都溢出一抹鮮血。

  「別總是跟我婆婆媽媽的,我不喜歡。還有在外面叫我小姐,再叫女王抽爛
你的狗嘴。」

  婉兒嘴角撇了撇,壓下話語中的顫音,故作輕松的說道。

  「是,小姐。」

  任憑嘴角血絲溢出,绯紅~淚恭敬的應了一聲。

  眼底深處卻透著一抹深深地感激,與些許許莫名的笑意。

  微微抿著的嘴角,也難得露出一抹矜持的淺笑。

  一時間甚至因爲長期練習七彩煉情訣,並且最擅長傷情淚,而始終不自覺萦
繞在她身體周圍的那種憂郁,都散去了大半,宛如一層濃雲散開了一般。

  就連旁邊跪著的绯紅~血,雖然早就見慣了她的模樣,這一刻都不自覺生出
一抹驚豔的神情。

  「好啦,好啦,都起來,我要你們辦的事辦好了嗎?」

  詭異的氣氛在周圍萦繞了好一會兒,婉兒終於忍不住幹咳一聲,再次開口。

  「回小姐,血姐姐采集齊了藥草後,淚兒已經用七彩煉情訣欲淫篇萃取精煉
出了烈陽丹,隻是淚兒的七彩煉情訣欲淫篇許久無精進,所以隻能煉成上品烈陽
丹,無法再次提升了,請小姐責罰。」

  绯紅~淚說著從那一對高聳的乳房間隙,取出一個小巧精緻的白瓷瓶,瓷瓶
打開小心的從裏面到出一顆丹藥。

  「七彩煉情,以七情煅骨,化萬欲入髓。吸納天下萬般情欲爲柴,供養自身。
你現在還是處女,卻能夠在欲淫篇如此精深已屬不易,雖然我不是很了解這部上
古典籍,也有預感等到你真正破身以後,恐怕欲淫篇會大幅精進,超過你現在最
擅長的憂傷篇~傷情淚,甚至實力後來居上,趕上血兒也說不定呢。」

  婉兒輕輕的在绯紅~淚的一對被皮甲包裹著的飽滿柔嫩乳房上拍打幾下,然
後接過了這粒烈陽丹。

  看了這枚龍眼大小,赤紅色帶著金色紋路的烈陽丹好一會兒,婉兒忍不住又
說道,「不愧是我的小可愛,能夠煉制出這種程度烈陽丹的恐怕屈指可數,這顆
烈陽丹怕是足以讓男人下面那個惡心的東西,堅挺四十八小時以上吧,咯……
咯……咯……」

  說到這裏,婉兒忍不住掩口發出一陣輕笑,那無比誘人的身體都跟著顫抖了
起來,一對豪乳更是宛如起伏的波瀾一樣蕩漾著,似乎能激起任何一個看到這一
幕的男人,那最深沈的欲望,隻是這一幕此時卻沒有哪個個男人能夠看到。

  單憑婉兒這句話,似乎這種烈陽丹應該是一種強效的催情壯陽藥,隻是緊接
著,绯紅~淚聽到婉兒的話卻輕輕搖搖頭道,「不會哦~,恐怕要讓小姐失望了
呢。」

  「嗯……?」

  婉兒疑惑的望向绯紅~淚。

  「前些時日,血兒用過一枚這種品質烈陽丹,九個體質都算不錯的男人輪奸
血兒,妹妹負責計時,大多數隻是堅持了不到三十六小時,最久的那個堅持了三
十九小時四十五分鍾左右,然後生命本源虧損嚴重,骨骼酥軟腐化,血脈爆裂而
亡,其他幾人也都髒腑衰竭而亡。」

  绯紅~血說著這些,冷峻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淫欲,反而罕有的露出些許羞赧。

  很顯然這枚烈陽丹確實是一顆淫丹,但是它可不是壯陽藥,恰恰相反雖然它
的藥效很高,可是罕有人敢把它當成壯陽藥。

  因爲它其實有一個最大的作用,就是把雄性動物的生命本源轉化爲欲火釋放
出來,那分明誇張的持久時間,赫然是用大量生命本源消耗與大幅度壽命損失作
爲代價的,而這些一旦損耗掉,想要恢複無比困難,即使是一些超越普通人的存
在,也不敢隨意承受這種代價。

  「你個小騷貨,早就知道放你們出去,你們就會發騷,一對下賤的婊子。」

  婉兒眼神一立,嘴角微微上挑,對著绯紅~血那一對飽滿的奶子,連著抽了
五鞭子。

  「啊……哦……」

  這種事本就得到了婉兒允許,隻是沒有詳細彙報而已,事實上除非婉兒問起,
這種事她也很少會主動彙報,所以绯紅~血並沒有惶恐,反而隨著婉兒的抽打,
口中發出一聲聲谄媚與分明故意誇張的呻吟。

  隻是從那聲音與臉上的亢奮表情就可以發現,相比绯紅~淚可能不是很喜歡
這個,绯紅~血對於這種鞭打,尤其是婉兒的鞭打,更是有著某種癡迷。

  婉兒自然也不是真的處罰她,盡管五鞭子之下,她那被獸皮遮住的一對大奶
子必定腫脹出幾條帶著淤青或者紫紅的鞭痕,但是這種尺度的遊戲也隻是造成一
些皮外傷,不會影響她的任何動作,更不會真的有什麽問題,無非是她們經常玩
的小娛樂而已。

  五鞭子抽完後,婉兒看著不遠處的一個洞口,嘴角溢出一抹笑意,伸手攏了
一下鬓間的長發,聲音悠悠的說道,「腐化魔甲獅,半亡靈種,身體腐化如同喪
屍,可是內心卻蘊含最純淨的生命氣息,被很多煉藥師視爲瑰寶,近些年已經很
難遇到了,沒想到這次竟然在荒原邊緣能夠發現它的痕迹,看來我绯紅~婉的運
氣還是不錯的。

  得到它的心髒,再加上與它伴生的血靈果實,想必身上的傷勢恢複的速度應
該會快一些。

  就算是效果不明顯,據說這個腐化魔甲獅好像也很有意思,加上這枚烈陽丹
這次應該也會是個難得的享受呢。

  你們在外面候著,我進去了,有人膽敢擅闖,盡管殺了便是。」

  「是,小姐,奴婢誓死護衛小姐。」

  绯紅~血與绯紅~淚,齊聲應道。

  「何必誓死守護,要是實在攔不住,放進來就是,在這裏想來沒什麽事我應
付不來,你們就替我把那些不知道是什麽阿貓阿狗的東西攔下來,別讓他們擾了
我的娛樂就是。」

  婉兒口中發出一聲銀鈴般的笑聲,話音還未落下,腳下隻是輕輕的在地上一
點,身子便已經輕易地跨越了二十餘米的距離,然後腳尖連著在凸起的怪石上點
了幾下,婉如乳燕投林一般,鑽入了一處山崖上高約五丈的山洞中。

  才進入山洞,便聞到一股刺鼻的惡臭與腐敗的氣味,婉兒小巧精緻的鼻子不
由得輕輕一皺,就連一對向上斜飛的柳眉,都微微的蹙了一下。

  「果然這些亡靈種都是惡心的家夥,把自己的洞弄得這麽腥臭,惡心。」

  口中似有些不滿的說著,婉兒卻直接將自己那一身深紫色的晚禮服脫了下來。

  將衣服收入儲物空間內,渾身赤裸的婉兒,就這麽任由自己一身性感妖娆的
身體暴露在空氣中,手上拿著自己那條紫紅色,現在偶爾有鮮血在地上低落的鞭
子,一雙纖細小巧似乎令無數男人心生憐惜迷戀的玉足,絲毫不在意地上那散亂
的汙穢與不時凸起的怪石,就那麽邁著優雅的步子,嘴角帶著邪魅與野性的笑意,
朝前走去。

  因爲再次將那代表著本源的深紫色血液收斂到了心髒中間,婉兒身體的堅韌
程度與抵抗力大幅度下降,一雙小巧玲珑的纖細玉足,在那一塊塊碎石上走過後,
被劃出了一道道深淺不一的淩亂傷口。

  「嗯~……」

  婉兒臉上閃過一抹猙獰,眼底深處卻又帶著淡淡的興奮,與幾許期待,就連
那股不斷湧入鼻腔,越發濃郁的腥臊與腐敗的惡臭氣味,都宛如化成了一股帶著
羞辱與催情效果的春藥,傳入婉兒腦海,不斷刺激著婉兒身體最深處的欲望,讓
婉兒的臉色染上了淡淡的紅暈,眼底浮現出一種稍顯屈辱卻又分明帶著幾分興奮
的神情,嘴角那仿佛已經習慣了的邪魅弧度似乎越來越分明。

  「吼……」

  一聲無比壓抑而低沈的吼聲,從洞穴深處傳來,然後婉兒便見到,一頭高度
超過兩米,長約三米,的腐化魔甲獅。

  它的外形酷似曆史記錄上的獅子,可是渾身沒有任何毛發,反而生長著一層
青灰色的鱗甲,卻又因爲一片片鱗甲脫落,露出了那暗紅色的腐爛肌肉,一對青
灰色帶著深紅的瞳孔,露出了一種宛如早已死亡無數年的死寂,與那對於生者無
比憎恨的瘋狂。

  隨著它的不斷靠近,一股濃濃的死氣在周圍彌漫著,這是亡靈種特有的一種
生命氣息,對於普通人有著緻命的威脅。

  以眼前這頭看體型已經成年的腐化魔甲獅的實力,這些死氣彌漫下,任何普
通人隻要進入它身體十米之內,除非有了特殊手段護住全身,否則就會因爲死氣
侵蝕在幾秒內暴斃而亡。

  不過以婉兒那比它還要強上幾分的實力,再加上婉兒體內的異種基因,其實
是一種遠古兇禽地獄血燕,本身屬於生於地獄的惡魔種,據傳說有著神話中七大
鳳凰之一,創造地獄的冥凰的後羿血鳴鳳的血脈,對於死氣有著極大免疫力,所
以這種程度的死氣,除了會讓婉兒會覺得氣味比較難聞外,並不會有太多別的作
用。

  因此,看著漸漸的走過來的腐化魔甲獅,婉兒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適,反而
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雙眼越來越亮。

  以這個世界上層出不窮,又隨時會出現甚至滅亡的各種怪物而論,任何人都
不可能見到所有的怪物,婉兒自然不會是例外,對於腐化魔甲獅,婉兒其實是第
一次見到。

  不過,作爲一種在時空畸變後從異空間闖進地球,已經形成族群的怪物,在
一些隻供特殊人群觀看的怪物圖鑒中早有記錄,隻要花費一些信用幣,就可以輕
松調閱出來,所以關於它的大部分信息,婉兒還是知道的。

  但是,那些怪物圖鑒盡管記錄還算詳盡,可終究也隻是記錄一些關鍵信息,
不可能面面俱到,更多的還是記錄它的生活環境,戰鬥技巧,與一些簡單的外形
特征,以及它身上價值最大的那顆生命力強盛的心髒。

  對於它的性能力,還有它下面那條雞巴的具體樣式,一般人自然不會覺得很
重要,也不會沒事詳細的記錄這方面的消息,所以對於這些,婉兒其實也隻是隱
約聽到一些無法證實的傳聞而已。

  現在近距離觀看對面的腐化魔甲獅,婉兒卻清楚的看到,就在腐化魔甲獅的
身下,那條雖然半軟狀態,依然達到了二十多公分的雞巴真正的樣子。

  整條雞巴如同史書上記載的那樣具有遠古時期貓科動物普遍的特性,上面布
滿了一根根肉刺,不過不同的是這條雞巴前面,赫然是一個鴨蛋大小,外面包裹
著的鱗片微微展開的松塔型龜頭,分明比自己的期待更加誘人。

  「看來這次的用餐,應該很愉快,哦~」

  婉兒口中不由得發出一聲低吟,甚至絲毫不在意這個洞穴中,那種因爲糞便
與各種腐敗屍臭混合形成的常人難以忍受的氣味,反而貪婪的深吸一口氣。

  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了一絲野性的張揚魅惑,臉上透出了一種羞辱與亢奮的
神情,就連身上的肌膚,都染上了一層清淺的胭脂色。

  眼前的婉兒毫無疑問充滿了一種驚人的性感妩媚,恐怕對於所有性取向正常
的男人都能産生近乎緻命的吸引力。

  但是對於腐化魔甲獅來說,婉兒完全是另一個物種,就好像一個人不會對一
條生化犬産生沖動一樣,(當然這裏說的是無論心理還是生理都真的是人,而不
是人形的母犬與淫獸)它也不會對婉兒這個,無論是身上的氣味還是體型,都完
全有著兩種巨大差異生物,産生所謂的審美,更不會有絲毫的沖動。

  不對,或許錯了。

  它有沖動,而且比任何人類見到婉兒時,它的沖動更加強烈。

  就在彼此相聚已經不過五十米的時候,這頭有著不遜色於普通人智慧的腐化
魔甲獅,那因爲領地被外人闖入的暴虐情緒,以及因爲亡靈種對於生者無限憎恨
的本能,徹底壓下了它在感受到婉兒身上驚人氣息與危險産生的遲疑。

  「吼……」

  口中再次發出一聲壓抑沈悶,卻又震耳欲聾的嘶吼,一雙灰色中帶著血紅色
瞳仁的眼睛,閃著一種嗜血兇殘又對於死亡無比迷戀的神情,那無比粗壯有力的
四肢在地上重重的一踏,徑直朝著婉兒撲過來。

  這一刻甚至讓人分不清給予人死亡對於它來說,究竟是因爲最深沈的憎恨,
還是一種迫不及待的憐憫與救贖。

  婉兒自然不會有那種多愁善感的情緒,眼看著這隻腐化魔甲獅過來,明顯比
它實力還要高上一些的婉兒,在這狹小的山洞中,更能發揮出自己最擅長的靈巧。

  小巧的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下,露出那無比性感妩媚的笑容。

  在這個腐化魔甲獅,那一隻碩大帶著森冷如鈎指甲的爪子,堪堪觸及自己那
白皙滑膩肌膚的時候,驟然腰身靈活的一扭,避開了這次的攻擊。

  然後伸出了纖細白嫩的素手,在腐化魔甲獅那一片鱗甲脫落,露出的帶著膿
血的赤紅色腐肉上,宛如愛撫著久別的情人一樣輕輕的劃過。

  緊接著在這隻腐化魔甲獅反應過來,再次用那猙獰的利爪揮向她前,身子已
經輕盈如同蝴蝶一般飄起,在洞壁上踩踏兩下,朝著另一邊撲去。

  身在空中,還不忘用那分明帶著幾分幽怨的語氣嬌聲道,「小家夥,怎麽這
麽野蠻,這是要殺婉兒啊,難道婉兒不漂亮嘛~」

  「吼……」

  婉兒那似乎已經習慣了,在不經意間綻放出的妖娆妩媚,顯然不會得到腐化
魔甲獅的絲毫正面回應,這隻腐化魔甲獅隻是身子一轉,四肢踏在山洞石壁上微
微下壓,然後在碎石崩飛中,身子驟然彈起,再次朝著婉兒撲去。

  「好野蠻的小家夥,就不能安份的陪陪婉兒嘛~?」

  就好像那纖細白嫩的手指上,沾的不是那惡心的膿水,而是珍貴的花蜜一樣,
輕輕的在自己那纖細朱紅的嘴唇上抹了一下,婉兒眼底帶著越發亢奮的神采,透
著些許殷紅的臉上,帶著故意裝出來的幾許幽怨。

  身子已經再次向著斜後方一仰,險之又險的避開了腐化魔甲獅的這一次撲擊。

  連續兩次進攻失利,不僅沒有讓腐化魔甲獅産生畏懼,反而越發刺激它內心
的狂暴與具有部分亡靈屬性,特有的嗜血兇殘本性。

  將那本就不多的理智徹底壓了下去,邁動著粗壯的四肢,一次次撲向婉兒,
用那猙獰的利爪,尖銳的獠牙,如同鞭子一樣的尾巴,腐化魔甲獅一次次朝著婉
兒進攻。

  反觀婉兒,在幾次試探後,手中紫紅色的荊棘鞭子,早就扔在了不遠處。

  就那麽赤裸著身誘人的身體,臉上帶著妖娆妩媚卻又分明有著幾許挑釁的眼
神,一邊閃躲著腐化魔甲獅的攻擊,一邊時不時趁機撫摸著腐化魔甲獅的身體,
甚至幾次借機將自己那白嫩的身體,貼在了這個魔甲獅身上那斑駁鱗片,與一塊
塊因爲鱗片脫落而暴露的赤紅色腐肉上,那一對有著驚人尺寸的巨乳都隨著婉兒
身體輕盈的舞動,蕩漾著淫糜的波瀾。

  不知道是真的躲不過去,還是故意找刺激,婉兒那白嫩的身上,不知不覺間,
已經被腐化魔甲獅的利爪,劃出了幾道淺淺的傷痕。

  一滴滴鮮血溢出,混合著在腐化魔甲獅身體接觸時沾染的膿血,與戰鬥間沾
染的灰塵,讓婉兒那妖娆性感的身體,出現了一種變態邪異的美感。

  而隨著那誘人的淫糜嬌軀,被一次次劃傷,與體內深紫色血液散開後,身體
傷口的快速恢複,在婉兒口中發出的那一聲聲分明調戲的深淺呻吟聲,更是宛如
可以輕易地撩撥出,每一個男人內心深處的淫欲與渴望。

  隻是腐化魔甲獅不是人,絲毫感覺不到婉兒那一次次仿佛隨意的碰觸,與不
經意間的低吟淺唱中,蘊含的挑逗與誘惑。

  反而因爲感受到了婉兒鮮血的味道,那種亡靈生物的本能刺激著它,讓它越
發的暴虐癫狂。

  「啊~………哦……不解風情的小家夥……」

  再一次身子在腐化魔甲獅的側身上一貼,身子隨著腐化魔甲獅前進的力道,
好像無法掌握平衡一樣,腳下踉跄著快速旋轉的婉兒,猛地被腐化魔甲獅那條如
同鞭子一樣的尾巴抽在了她那一對有著驚人尺寸的豪乳上,雙腳在地上一踏身子
順勢倒飛出去的婉兒,口中發出一聲驚呼,卻還忍不住抱怨道。

  「不跟你玩了,魯莽的小家夥,比那些愚蠢的男人還讓人討厭,你看這個,
是不是會讓你對婉兒好點。」

  如此大約五六分鍾後,鬓發蓬松微微淩亂,那原本白皙細膩,曲線誇張,此
時卻又沾染了斑駁汙迹,遍布著一道道看似很嚴重,實際上也隻是皮外傷的縱橫
交錯傷口與青紫的身體,顯出了一種鬼魅變態的性感的婉兒,再次輕盈的一閃身,
避開了腐化魔甲獅的攻擊,手上已經拿出了烈陽丹。

  「薄情的小家夥,有了這個,你該記得婉兒的好了吧。」

  就在腐化魔甲獅緊跟著撲過來時,婉兒那原本還有些幽怨的俏臉,再次蕩漾
起了誘人的妩媚,嘴角挑釁的向上一挑,露出一貫張揚的野性與狂妄。

  霎時間,一片暗紅色的霧氣,隨著婉兒捏碎這枚丹藥,開始迅速朝著周圍彌
漫開來。

  正朝著婉兒撲過來,堪堪已經觸及到婉兒誘人嬌軀的腐化魔甲獅,面對著突
然的變故,根本來不及有其他的反應,一頭就紮進了這團迷霧中,婉兒則再次靈
活的避開了腐化魔甲獅的攻擊。

  死氣其實是大多數劇毒的克星,因此對於亡靈生物來說,好多看似無比霸道
的劇毒都對它們沒有任何效果。

  腐化魔甲獅屬於半亡靈種,體內蘊含著大量的死氣,身體大部分更是被死氣
浸染形成屍化,大部分更危險的毒藥對它,其實也沒有效果。

  可是,它既然還不是完全的亡靈種,那麽屬於生物的繁殖與性欲本能就還在。

  尋常春藥或許它還能抵擋,可是烈陽丹的霸烈藥性,卻根本不是它能夠抵禦
得了的,反而血紅色的霧氣隨著它那一片片腐敗化膿的體表肌肉組織,更加迅速
的滲入它的血液與身體最深處。

  一霎那間,它體內的生命本源,似乎被點燃一般,它那骨髓最深處已經烙印
在本能中的性欲,也在頃刻間覺醒,並迅速暴增,輕易間壓下了其他一切感受。

  「吼……」

  又一聲吼聲從四肢落地的腐化魔甲獅口中發出,隻是這一次那壓抑低沈的吼
聲,分明帶著一種細微的顫音,與不斷翻湧的暴虐性沖動。

  一對充滿死氣的眼睛掃向婉兒時,都明顯的綻放出了無限淫欲的貪婪,這一
刻在烈陽丹的作用下,婉兒在它眼中就宛如它正需要發洩時,朝著它走來的最誘
人雌獸。

  這一刻,這頭之前還暴虐的腐化魔甲獅,一步步朝著婉兒走來,步履中似乎
帶著一種壓抑的沈凝,好像在下一刻,一座火山便會隨著它的欲火灼燒,徹底在
它身上爆發。

  此時的婉兒,臉上也分明一片誘人的嫣紅,一雙狹長的眼睛波光粼粼,似乎
有水波蕩漾,嘴角勾勒出無比魅惑的弧度,身軀都似乎在輕輕的抖動著,看樣子
似乎與被春藥催情一般無二。

  烈陽丹作用隻有一種,那就是激起雄性生物最原始的性沖動,並且在這種釋
放中,將自身的生命本源燃燒支撐著這種欲望持久釋放。

  對於雄性生物藥性絕對霸烈無比,對於雌性生物卻是毫無作用,當然也包括
女人,就算是婉兒無比風騷,也不會有絲毫的意外。

  所以,能讓婉兒如此動情的自然不是烈陽丹,而是腐化魔甲獅因爲獸欲爆發,
而徹底變得堅挺的那條碩大雞巴。

  相比於普通人乃至它剛才那半軟狀態的雞巴,此時那已經完全堅挺起來來的
雞巴赫然已經暴漲到了五十公分以上,粗細堪比她小腿。

  雞巴的後面好像棍子一樣部位上,之前還不算太明顯的肉刺一根根暴起,密
密麻麻的環繞在周圍,最長的幾乎超過一公分,看起來如同一根狼牙棒。

  而前端那如同松塔形狀的碩大龜頭,此時已經超過了茶杯口大小,最前端更
是有著一對超過三公分長,好像一對獠牙的尖角,一層層鱗片環繞在龜頭周圍,
此時已經完全炸開了,俨然好像一朵綻開的鐵蓮花。

  與其說是一個釋放性欲的器官,婉兒更甯願相信,這是一個天生就用來折磨
女人的恐怖怪物與暴虐刑具。

  「那麽多腐化魔甲獅就那麽被無端的殺了,真是可惜了呢。」

  看到這一切,婉兒不僅沒有絲毫的恐懼,反而越發覺得激動,似乎感覺到嘴
唇都有些幹燥,下意識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口中發出一聲低吟。

  就連那兩片陰唇緊緊閉合在一起的騷屄內,無數的嫩肉都好像有了自主生命
一樣,不斷的蠕動中溢出一股股淫水,卻又被婉兒那緊緊閉合的兩片陰唇鎖在了
體內,讓婉兒感到渾身的欲火越發旺盛,不斷的灼燒著身體每一寸的肌肉與骨骼。

  在這種愈發迷亂的欲望沖擊下,整個洞裏那股腥臊惡臭此時都形成了一股深
深地淫欲氣息,刺激著婉兒腦海與內心深處,那最原始的欲望本能,微微張口不
自覺的發出細密的呻吟,婉兒的身體都仿佛染上了一層淫靡的嫣紅,一雙狹長的
雙目蕩漾著誘人的神采望著漸漸走來的腐化魔甲獅,嘴角勾勒出邪魅張揚的弧度。

  而就在婉兒俏生生站在那裏的時候,腐化魔甲獅已經跨越了它們之間並不算
遠的距離,彼此緊緊的挨在了一起。

  「吼~」

  這一次腐化魔甲獅的吼聲中,分明不再是那種殺戮與嗜血,而是透著一種不
斷升騰的熾熱欲火,雙眼中也帶著明顯的欲火望著婉兒。

  然後那一對無比粗狀,甚至比她腰肢還要粗的前肢擡了起來,兩個泛著寒光
的爪子,搭在了她的肩頭上,那碩大鱗片與腐肉交錯生長宛如獅子的頭,慢慢的
朝著婉兒那精緻的小腦袋靠近,一滴滴膿水與惡心的粘液滴落,一條長長好像腐
肉的舌頭,伸出來朝著婉兒的臉舔過去。

  「唔~……」

  聞著那越發濃郁,好像已經腐敗了無數天的腐肉那種惡臭,婉兒口中發出一
聲低吟,眉頭微微一蹙,似乎感覺到很難聞。

  可是雙眼中卻露出又無比的興奮,不自覺的伸出自己那小巧靈活卻又無比誘
人的舌頭,俏皮的與前面這個好像爛肉一樣的舌頭,彼此糾纏著。

  一雙修長的手臂舒展,兩隻手搭在了這個腐化魔甲獅的前肢上,宛如帶著深
情的撫摸著。

  腐化魔甲獅,繼續讓那一條腐臭的舌頭,在婉兒的臉上舔著,不時與婉兒的
舌頭攪在一起彼此糾纏,然後又徹底分開在婉兒整個頭臉上舔舐。

  漸漸地,那帶著一片片宛如锉刀一樣粗糙,又粘著腥臭的膿水與唾液的舌頭,
開始朝著婉兒更多的身體侵略著,越過婉兒的頭臉,劃過婉兒的下巴,甚至還在
婉兒雪白修長的脖子豐滿的豪乳上,粗魯的摩擦著。

  「唔~……」

  婉兒口中發出壓抑而又愉悅的呻吟,欲火灼燒下渾身都都變得無比瘙癢難耐,
忍不住輕輕的扭動著。

  一對寬厚猙獰的爪子中,一根根指甲如同鈎子露出森冷寒光,宛如不經意間
的沿著婉兒的肩膀向下滑,卻又在婉兒身上劃出幾道深深地傷痕,沿著婉兒的雙
肩,向下一直蔓延著。

  「哦……啊……」

  一滴滴鮮血沿著傷口緩慢溢出,婉兒口中發出一陣婉轉的哀鳴,眼底深處的
興奮越發旺盛。

  隨著呼吸不斷湧入鼻腔的腥臭,在不斷沖擊著婉兒的大腦時,讓婉兒感到越
發屈辱中,又讓婉兒體內欲火,不斷肆無忌憚的灼燒著身體每一寸肌肉骨骼。

  那被兩片陰唇緊緊封鎖住的騷屄內,不斷的溢出滴滴淫水,顯得越發粘膩空
虛,隨著兩腿不安的扭動著,終於兩片陰唇也似乎感受到了婉兒內心深處的躁動
不安,開始緩慢的張合,一滴滴淫水不斷的湧出,滴滴答答的朝著地面落下。

  「吼~」

  不過一分多鍾後,又一聲壓抑沈悶的獸吼,從腐化魔甲獅的口中發出,兩隻
爪子猛地對著婉兒身體一推。

  「呀~」

  一聲驚呼中,婉兒身子晃了一下,就那麽直挺挺的倒在了,淩亂中散落著腐
肉和糞便的碎石地面上,幾塊凸起的碎石一下子在婉兒後背上劃開了幾道猙獰的
口子。

  「啊……」

  又一聲高亢淒厲的喊聲,從婉兒的口中發出,臉上露出來一抹痛苦的猙獰,
眼底深處卻又透著炙烈的欲火與瘋狂。

  腐化魔甲獅卻絲毫不在意這些,那灰色中帶著猩紅的瞳仁內,閃著無比旺盛
的情欲與殘虐,兩隻前爪直接蠻橫的按住了婉兒的身體。

  那粗糙宛如锉刀,又粘著一層惡臭的膿水與粘液的舌頭,更加肆意的在婉兒
的身上舔舐著。

  長長的舌頭,絲毫不在意婉兒身上的肮髒與血痕,用力的在婉兒那一對肥大
的奶子,與無比平滑的小腹上來回劃過。

  縱然婉兒的身體素質遠超普通人,可是沒有刻意去抵抗下,依然被腐化魔甲
獅的舌頭在身上劃出一道道縱橫交錯的劃痕。

  「哦……啊……好爽,……小家夥……用力……繼續……啊……」

  當那條舌頭劃過婉兒不斷開合的騷屄口,甚至擠進了婉兒的騷屄內,一片片
粗糙如同锉刀的的舌頭,來回剮蹭著婉兒騷屄內,那因爲淫水滋生,無比粘膩的
嫩肉時,一陣陣婉轉起伏的淫浪呻吟,不斷的從婉兒口中發出。

  之前被那個壯漢肏時,還沒有完全發洩出來的欲望,隨著這次被腐化魔甲獅
挑起的欲望一起升騰著。

  卻又在呼吸著周圍那種腥臊惡臭氣味,感受到深深的屈辱下賤中,被腐化魔
甲獅舌頭,粗魯的剮蹭著她騷屄,將她騷屄內都劃出細密的傷口的刺激下,不過
三分鍾,便達到了第一次高潮。

  「啊~哦……好爽……哦……啊……啊……」

  身子一陣顫抖,大股大股的淫水宛如失禁一樣噴湧而出,婉兒口中再一次發
出一聲聲高亢的呻吟。

  「轟」

  就在婉兒淫水噴湧濺在腐化魔甲獅臉上時,腐化魔甲獅那不斷積攢的欲望,
徹底如火山爆發出來。

  一對前肢按在婉兒那已經遍布著無數正在快速愈合,卻又不斷被它不斷撕裂
的肩膀上,兩條後腿竟然跪在了地上,那粗大的龜頭一次次淩虐摩擦著,婉兒已
經粘膩,向外流淌著淫水與絲絲鮮血的騷屄口。

  龜頭前那一對彎曲的尖角,如同兩柄小刻刀一樣,在婉兒騷屄與陰蒂上劃著,
仿佛隻是在輕易間,便劃出一道道雖然不深,卻也溢出鮮血的口子。

  「嗯……啊……好大……啊……肏……肏婉兒……啊……」

  婉兒身體宛如無助的扭動著,口中發出婉轉的嬌吟,臉上露出時而猙獰時而
亢奮的表情,眼中帶著肆意張揚與狂妄,嘴角向上挑著,露出充滿了野性的魅惑。

  「噗……」

  一聲沈悶的響聲中,腐化魔甲獅突然沈腰,那碩大的雞巴硬生生刺入了婉兒
的騷屄內。

  那包圍著龜頭的無數鱗片好像刀子一樣,在婉兒騷屄內的嫩肉中劃過,輕易
地在那緊窄粘膩的肉腔中劃出一道道傷口。

  緊跟著,後面好像狼牙棒一樣的堅硬肉棍,更是帶著一道道尖刺繼續刺激著
婉兒騷屄內的嫩肉,將那被化開的一道道口子擴大。

  「啊……」

  婉兒口中驟然發出無比淒厲的哀嚎,臉上帶著猙獰的痛苦,與亢奮的極緻愉
悅感,眼中的炙熱與癫狂越發旺盛,嘴角勾勒出一貫放肆的野性妖媚。

  感受到那無比緊窄的包圍,欲火徹底爆發的腐化魔甲獅,雙眼中閃爍著無比
炙熱的欲火,那猙獰如同恐怖怪獸的雞巴,一次次深深插入了婉兒緊窄的騷屄中。

  「啊……啊……疼……啊……好爽……」

  「用力……小家夥……婉兒愛死你了……」

  「啊~哦……好大……肏……肏~啊……」

  起伏婉轉的淫浪叫聲,隨著婉兒不斷變化著表情,眼底深處的神光卻越發癫
狂中,在這個腥臭的洞穴中回蕩著。

  洞外的绯紅~血,似乎都在隱約聽到這種淒厲中,又含著無限愉悅的嘶吼下,
感受到身體一陣陣火熱空虛,有些不安的不時雙腿來回摩擦。

  而在那洞穴內,長度已經達到半米左右,宛如狼牙棒前端連著綻開鐵蓮花的
雞巴,在這肆意的抽插下一次次淩虐著婉兒那緊窄濕潤的騷屄。

  輕易地就將婉兒騷屄內的嫩肉,劃開一道道猙獰恐怖的傷痕,大量的血水混
合著淫水從婉兒騷屄內如同溪水般溢出。

  體內的深紫色血液,不斷的與那在身體每一處組織中流淌的血液融合著,讓
婉兒騷屄內的傷口不斷的快速愈合著,卻又一次次被輕易包裹著龜頭的鐵蓮花撕
裂然後被後面宛如狼牙棒一樣的密密麻麻尖刺,將那些傷口繼續刮爛。

  「啊……用力,好爽……婉兒好舒服……肏爛婉兒……肏死婉兒……肏……
肏~啊……啊……」

  隨著腐化魔甲獅的一次次粗暴的侵略,越來越強烈的疼痛感在婉兒那被肆意
摧殘的騷逼中傳出,可那無盡的痛苦湧入腦海,卻讓婉兒感受到了一種極至的亢
奮,與壓抑許久後肆無忌憚的釋放,讓婉兒的臉上露出了無比痛苦卻又帶著極緻
愉悅的複雜表情。

  下身那條碩大猙獰的雞巴,仍在婉兒的騷屄內不斷的宣洩著,隻是適應熟悉
了一陣後,便已經開始將那碩大的龜頭,一次次擠入了婉兒的子宮頸,毫無憐惜
的征伐踐踏著這個盡管與它不是同類,卻在烈陽丹作用下依然對它有著深深誘惑
的雌獸。

  感受著那越發緊緻的包裹與束縛,就好像一張小嘴親吻著龜頭,包裹著龜頭
的一片片鱗片,刮著婉兒的子宮口。

  腐化魔甲獅,在那伴隨著欲望滋生的暴虐心理支配下,動作越發野蠻暴戾。

  一對粗壯的前肢硬生生一次次壓碎了婉兒的雙肩與上半身多處骨骼,還不斷
的抓撓著婉兒上半身那早已經沾滿了汙垢的身體,粗糙好似锉刀的舌頭也在婉兒
那看似精緻的頭臉,雪白細膩的粉頸,與縱然躺著依然有著驚人隆起的一對大奶
子。

  一道道猙獰的傷痕不斷的在婉兒身體上淩亂的出現著,又在婉兒體內紫血的
作用下,不斷的修複著,就好像是一個癫狂的畫家在婉兒身體上肆意的揮毫潑墨。

  「啊……肏……婉~唔……」

  「唔~哦……唔……唔……」

  婉兒雙眼帶著迷亂,口中正在浪叫著,猛然間腐化魔甲獅那帶著濃濃腥臭腐
敗氣味,缺又粗糙如同锉刀一樣的舌頭擠進了婉兒的口中,將婉兒的叫聲堵在了
嘴裏。

  一時間,婉兒就感覺嘴裏好像塞入了一團不知道腐爛了多久到臭肉,而這條
肉卻還像有自主生命一樣,朝著她咽喉深處攪動著。

  深沈的羞辱與刺激,沖淡了婉兒內心深處的惡心感,也讓婉兒感覺到自己的
身體似乎越發的敏感,越發激烈的迎合著腐化魔甲獅的征伐踐踏。

  如此持續了三十多分鍾,幾次越發野蠻迅速的抽插下,腐化魔甲獅下半身蹲
的更低,那被鱗甲包裹著如同鐵蓮花的龜頭,更是蠻橫的闊開了婉兒無比緊窄的
子宮頸,悍然整個肏入了婉兒子宮內,一股股精液射入了婉兒的子宮內。

  「啊……哦……好疼……好爽……啊……啊………」

  一股股滾燙中分明帶著一種腐蝕性酸液的精液從腐化魔甲獅猙獰的雞巴中噴
湧而出,隻是瞬間,就讓婉兒的子宮內的嫩肉出現大片的腐蝕,卻又迅速恢複著。

  「啊……哦……」

  渾身一陣顫抖,一股股淫水也隨著她那騷屄內嫩肉宛如痙攣般的抽搐下,混
合著血水再次擴寬婉兒那早已經被這條雞巴撐出誇張尺寸的騷屄,一陣陣噴湧而
出,灑在肮髒的碎石地面上,與她口中仍然不斷發出的呻吟,形成了越發淫靡的
畫面。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30 07:58:47

第八章:女警顧傾城的警告

  一次射精看似是一次欲望的終結,如果隻是在平時的交配中,或許這種可能
性也更大。

  可是在烈陽丹的作用下,腐化魔甲獅的身體本源,不斷轉化成更強烈的欲望,
灼燒著它的身體,這一次欲望發洩後,不僅沒有讓它的欲望降低,反而變得越發
暴虐旺盛。

  「吼……」

  腐化魔甲獅猩紅眼眸,帶著熾烈的情欲,望著婉兒,發出一聲無比壓抑的低
吼,似乎感覺到了,這樣的婉兒,並不是最適合它發洩,內心深處最強烈欲望的
姿態。

  兩隻猙獰恐怖的巨大爪子,用力的在婉兒的兩側肋骨上拍打了幾下。

  「唔~壞家夥,現在才知道婉兒的好了嘛,剛才還不想理會婉兒呢。」

  婉兒口中發出一聲好像不滿的嬌嗔,那經驗無比豐富的身體,已經熟練的一
翻。

  然後就那麽借助身邊一塊還算平整的巨石支撐,雙腿大開,上身伏趴下來。

  「吼……」

  再次發出一聲低沈而渾厚的嘶吼,腐化魔甲獅這一次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撲在
了,在它眼中隻是一隻發情的雌獸一樣的婉兒身上。

  那一條碩大猙獰的恐怖雞巴,再一次對準了婉兒那在之前征伐下,已經被闊
開了,還在不斷的溢出淫水鮮血與之前射的腐臭精液的騷屄內。

  兩隻爪子帶著欲望發洩下的暴虐,再一次壓碎了婉兒那剛剛恢複了的雙肩骨
骼,也在婉兒的後背上留下了兩排猙獰的劃痕。

  之前因爲姿勢原因,腐化魔甲獅盡管那條雞巴很大,可是每次進出婉兒的騷
屄時,也隻能堪堪插入二十公分多一些,緊緊讓自己那龜頭勉強穿過宮頸,甚至
還有近半雞巴暴露在婉兒騷屄外,根本沒有展示出腐化魔甲獅的真正能力。

  可是這一次,在這種姿勢下,隨著腐化魔甲獅兩隻爪子,在婉兒身上劃出的
口子中溢出的鮮血,那條粗大猙獰的雞巴一瞬間在婉兒騷屄內的嫩肉上劃出一道
道猙獰的口子,然後鱗片撐開了婉兒那剛剛被擴開了一次的宮頸,然後碩大的龜
頭好像一個拳頭一樣,重重的砸在了婉上的子宮壁上,就在婉兒的小腹外都能清
晰的看到明顯的凸起,而龜頭最前端兩個彎曲的尖角,更是悍然在婉兒的子宮壁
上洞穿了兩個口子,插入了婉兒的腹腔內。

  「啊……」

  這一次分明已經插入了足足四十多公分的猙獰雞巴,讓婉兒口中發出一聲比
之前更加淒厲的長吟。

  「哦……」

  洞穴外一直守著的绯紅~血,隱約聽到這聲呻吟,一手扶著绯紅~淚的肩膀,
渾身抽搐著,臉上露出一陣猙獰扭曲卻又無限愉悅的表情,口中發出一聲長吟,
赫然也在這一陣傾聽下達到了高潮。

  過好久绯紅~血才緩過神來,一滴滴淫水從她那被包裹著的騷屄嫩肉中傾瀉
而出,又從大腿根處衣服的縫隙間下滑,在兩條被皮甲包裹著的修長玉腿上,劃
出兩道淫靡的水線。

  绯紅~淚看著绯紅~血,那因爲高潮而嫣紅的臉頰,以及臉上帶著的那種滿
足的笑容,臉上不由得也有些羞澀,縱然已經看了無數次,依然不自覺的微微偏
偏頭,但是卻並沒有任何反感,也沒有抵觸绯紅血那緊緊貼在她的誘人身體。

  作爲婉兒常年帶在身邊的人,二女雖非異種,但是绯紅~淚屬於古修士,绯
紅~血屬於基因改造戰士,二者天賦都很好,盡管今年才二十多歲,卻均在幾年
前便達到了中級,在绯紅館二級成員中算得上是名列前茅了,就算在各個城市中
也算得上精英層次了,彼此配合默契下,尋常中級根本不是對手,用來放風足矣。

  因此,洞穴中的婉兒,自然對她們很放心,絲毫不在意她們在做什麽,隻是
繼續進行著看似被淩虐,實則在享受著自己主導的小遊戲,渾身赤裸著趴在那塊
相對平整的石塊上,迎合著腐化魔甲獅的動作。

  腐化魔甲獅那條猙獰如同恐怖刑具的特殊大雞巴,沒有絲毫的猶豫,在重重
撞擊婉兒子宮,並用龜頭前段的兩根尖角在婉兒的子宮壁上洞穿了兩個洞後,聽
著婉兒的哀嚎,反而露出了一種亢奮與暴虐的眼神。

  「吼……」

  一聲怒吼中,婉兒甚至能夠感受到,那低沈吼聲中帶著明顯的顫音,那分明
是在腐化魔甲獅這類半亡靈種中,很少出現的劇烈情緒波動。

  然後這隻腐化魔甲獅,便將那隻已經將婉兒子宮捅出兩個小孔的猙獰雞巴向
外一拉。

  「啊……」

  又是一聲淒厲的嘶吼,婉兒那在一瞬間無數被包圍著龜頭的鱗片,還有雞巴
上的毛刺,刮出的一道道傷口,還沒有來得及恢複,便又被再次被撕的更爛,那
兩根尖角更是誇張的拉扯著,婉兒的子宮向外扯出了一小段。

  「咔~嚓……」

  一聲骨裂聲響起,隨著陷入欲望發洩的腐化魔甲獅一爪子將婉兒因爲身體與
石塊擠壓,暴露出來的左邊奶子,劃出四道深深地傷口,還順勢將婉兒坐車的肋
骨拍碎數跟。

  然後那條才從婉兒已經不斷的溢出鮮血的騷屄猙,拔出獰恐怖雞巴,重重的
肏入了婉兒的騷屄內,將那拉扯出一些的子宮再次頂了進去,然後重新貫穿出兩
個新的洞。

  一滴滴腹腔粘液湧入了婉兒的子宮,然後隨著婉兒騷屄上無數傷口中流出的
鮮血,與之前腐化魔甲獅射出的精液往外流出。

  同時也有一滴滴血液與腐化魔甲獅的精液,還有婉兒騷屄內的淫液,在腐化
魔甲獅那條猙獰恐怖的雞巴抽插中,通過龜頭前段尖角紮出的一個個洞,滲入了
婉兒的腹腔中。

  「啊……哦……用力……小獅子……啊~嗯……」

  婉兒的臉上帶著痛苦的猙獰表情,眼底卻閃爍著興奮,口中發出那明顯帶著
野性與肆意張狂的浪叫。

  開始幾次動作還因爲不熟練有些緩慢,可是短短半分鍾後,腐化魔甲獅的動
作已經越發熟練了。

  那條猙獰的大雞巴一次次宛如打樁機一樣幾乎超越正常人十倍的速度不斷的
抽插著,婉兒那被不斷折磨著的騷屄每每剛剛止血還沒來得及恢複就再次被撕裂,
通過抽插過程中騷屄內不斷外翻的部分可以看出,裏面赫然早已血肉模糊,如果
可以看到裏面更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婉兒那副子宮現在已經被這條雞巴前段的兩
個彎曲的尖角,幾乎紮成了篩子孔。

  之前腐化魔甲獅射出的大量精液,早已經隨著婉兒流出的血液,被沖刷的消
失不見了,可是被腐化魔甲獅肏爛的騷屄不斷湧出的血液,從婉兒破爛子宮滲透
的腹腔粘液與婉兒騷屄溢出的淫水卻在這條大雞巴的攪動下卻彼此的混合成爲詭
異的液體,不斷的倒灌進入婉兒的腹腔或者被粗魯的擠壓出來。

  身體的疼痛持續不斷的湧入了婉兒的腦海,每時每刻刺激著婉兒的神經,卻
不僅沒讓婉兒感受到因爲痛苦而麻木,反而感覺到自己身體似乎變得越發敏感。

  不斷的扭動著身體的婉兒臉上的表情在痛苦猙獰與亢奮愉悅以及一種欲望滿
足和情緒宣洩下變得詭異而邪魅。

  「啊……肏死我……啊……雞巴好大……好漲……啊……死了……肏死了…
…啊……」

  「啊~哦……好痛……好爽……啊……,小獅子……用力……用力~啊……
肏……肏我……」

  纖薄的朱唇一次次開合間,一聲聲浪叫越發頻繁的從口中發出,分明帶著越
發強烈的挑釁與張揚。

  似乎能夠聽懂婉兒的叫聲,似乎能夠感受到婉兒的挑釁,甚至這一切對於腐
化魔甲獅都完全不在意,它隻是沈浸在了被生命本源灼燒挑起的旺盛欲火下本能
的暴虐。

  腐化魔甲獅繼續,沒有任何技巧也沒有任何憐憫的一次次粗魯兇殘的深深貫
穿婉兒的騷屄,那條猙獰恐怖宛如刑具的雞巴此時的溫度赫然達到了驚人的一百
二十度以上,一股股血色煙霧混合著血肉被烙燙的異樣氣味從婉兒騷屄裏不斷的
溢出。

  可是這條雞巴卻還是恍如未覺一樣,用常人十數倍的速度抽插著。

  同時,腐化魔甲獅的兩隻爪子在婉兒的後背上肆意的揮舞著,明明不是刻意
爲之,卻宛如玩著一個劣質的娃娃一樣,隨意的便撕扯出一道道傷痕。

  「啊……」

  隨著腐化魔甲獅猛地低頭,一口將婉兒正在不斷揮舞的左手從手腕位置硬生
生咬著撕扯下來,並吞入口中,婉兒口中也發出一聲越發高亢的嘶吼。

  緊接著感受著身體的撕裂,粗大的雞巴在騷屄內一次次宛如酷刑的抽插折磨,
還有那從包圍著龜頭的鱗片中爬出來的蠕蟲與食肉甲蟲在騷屄與子宮內蠕動撕咬,
婉兒渾身一陣激烈的抖動達到了又一次高潮。

  不出意外的,在婉兒那因爲高潮而讓大股的淫水混合著血液噴發出來時,被
刺激的腐化魔甲獅也同樣達到了一次釋放,一股股腐蝕性的精液射出,與婉兒噴
發的液體混合,腐蝕灼燒著婉兒那已經被腐化魔甲獅的猙獰雞巴肏的成了一個爛
肉血洞,以及不斷拉扯中一次次幾乎要扯出來又被大雞巴粗暴的撞回去,千瘡百
孔甚至不如一塊破布好看的子宮。

  「啊……小獅子……肏……肏婉兒……好漲……用力……死了……肏死了…
…啊……」

  婉兒口中的叫聲依舊不斷的響起,隨著腐化魔甲獅的一次次粗暴抽插時,包
圍著龜頭下緣的那一層層鱗片,不斷的被刺激摩擦著,越來越多的白色蠕蟲與細
小的食肉甲蟲從裏面擠出來。

  一部分被婉兒騷屄內溢出的鮮血沖刷出去,可是還有一部分卻在這抽插中散
布到了婉兒騷屄與子宮各處,甚至穿過子宮的一個個破洞湧入婉兒的腹腔,撕咬
著婉兒的身體。

  同時一枚白色宛如芝麻大小的卵,更是尾部帶著一跟細小的鞭毛,在這完全
無序的液體湧動中一路穿過婉兒子宮,在婉兒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異常的情況下,
進入了婉兒那似乎沒有誰深入過的左側卵巢內。

  「啊……哦……肏……肏我……」

  婉兒意識似乎都有些迷亂,隻是本能的帶著一種野性的狂亂,享受著這一切,
那隨著血液已經深入到身體各個地方的蠕蟲與食肉甲蟲,盡管大部分很快就被婉
兒體內那與普通血液融合的紫紅色本源血液消融掉,可是僥幸殘留的緊緊不到百
分之三的蟲子,卻鑽出了婉兒的血管,撕咬著婉兒身上每一寸被血液流過的骨骼、
肌肉甚至髒腑,越發強烈的刺痛、灼燒與麻癢在這個過程中從婉兒全身發出,潮
水一樣不斷的湧入婉兒腦海。

  疼痛或者舒爽婉兒幾乎已經分辨不出來了,可是毫無疑問對於追求刺激的婉
兒來說,這一次已經可以算得上一次很愉悅的體驗與釋放了。

  不斷在猙獰與興奮中變化而顯得扭曲的臉上,似乎在不經意間還能看到婉兒
那好像習慣性的妖野狂妄。

  被野獸壓在身下淩虐與恍如無助中迎接著它的欲望,産生的屈辱卻更加激起
了內心深處最張揚的野性與妖媚,那分明是一種戲谑,隻是與其說是因爲這個在
她身上征伐踐踏的腐化魔甲獅,倒不如說是似乎遙遙的望見了一切的雄性動物,
甚至面對任何想要面臨她的生物,露出的那種戲谑。

  無盡的情緒在這一刻,彙聚在婉兒不斷變化的臉上,與婉兒那在似乎有意逢
迎的動作,婉轉起伏的呻吟,彼此輝映著,似乎隻是可以彙聚成一句恍如在無盡
淫靡中讓人隻感受那抹肆意野性的挑逗邀約,「婉兒在這裏,你們一起來嘛!」

  戰鬥繼續著,腐化魔甲獅那猩紅色的眼睛似乎不斷閃爍著炙熱與暴虐,欲火
如同潮水一樣翻騰肆虐沖擊著它的身體,也催動著它一次次更加肆意的在婉兒身
上發洩著,就好像婉兒隻是一個可以被它隨意踐踏的洩欲工具與玩偶。

  「啊……哦……」

  婉兒口中的呻吟與浪叫一次次的發出,似乎痛苦有好像愉悅,可是每一次的
喊聲都透著一種宛如滲入骨髓的挑逗與挑釁,似乎能輕易激起每一個男人的欲望
與暴虐,而這些則也已經宛如融入了婉兒的本能中了。

  腐化魔甲獅不知道是否能夠感受到這種挑逗,但是在烈陽丹的刺激下屬於生
物原始本能的性欲與半亡靈種心中那種暴虐卻混合著在婉兒身上肆意的釋放著。

  一次次的射精,一次次的征伐踐踏,不僅僅沒有讓腐化魔甲獅稍微恢複正常
的理智,反而讓那混合著暴虐的性欲越發升騰。

  時間不斷流逝著,山洞外出現了一隻巨大如同馬一樣的異化動物屍體,然後
又出現一具身穿著金屬铠甲的人類屍體,然後這些屍體開始堆疊。

  終於,在一陣無數生物此起彼伏的嘶吼中夜色漸漸褪去,周圍變得再次安靜
下來了,烈烈的風沙飛舞中,似乎透著無盡蒼涼的世界中,绯紅~血與绯紅~淚
望著已經再次開始西斜的太陽,終於感受到了洞穴中婉兒那已經在幾個小時前就
沙啞的嗓音漸漸的低沈了下來,那一聲聲從開始渾厚有力,到後來漸漸開始變得
虛弱甚至勉力支撐的獸吼也隱隱變成了一聲聲喘息與嗚咽。

  「看來,小姐的遊戲要結束了。」

  二女對視一眼,心有靈犀的同時閃過這個念頭。

  不出二女的意料,洞穴中渾身大面積骨骼破碎,身體已經好像一個破布娃娃
一樣遍布著各種恐怖傷口,一隻隻蠕蟲與食肉甲蟲在渾身各個地方撕咬並快速繁
殖的婉兒,那同樣布滿了一道道傷口,甚至右眼都被腐化魔甲獅在拍打頭部時,
一次次撞擊石頭而破裂的臉上,卻帶著一種迷醉與享受。

  而這時的腐化魔甲獅,身體越發虛弱,似乎站立都困難,一對支撐著身體的
後足已經開始劇烈顫抖,一種很罕有的喘息聲,不斷的從那腐肉構成的鼻孔中發
出,激起一道道夾雜著腐臭氣味的灰色死氣,眼底已經漸漸露出少許清醒與對於
生者那與生俱來憎惡的表情。

  可是下身那包圍在龜頭外,綻開如同蓮花瓣形狀,卻又無比堅硬鋒利的鱗片,
都幾乎完全在這個過程中脫落。

  龜頭前段兩個尖角,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挂斷,已經完全不似先前猙獰恐怖,
反而透著一種狼狽與可笑的碩大雞巴,卻仍在無法抑制的欲火支撐下勉強來回抽
插著,速度卻越來越緩慢,似乎一輛耗幹了所以動力的汽車在做最後的掙紮。

  「嗯~哦……」

  一聲沙啞刺耳的長吟,從任憑任何人看到都看不出絲毫美感,隻如同一攤血
肉模糊的人形爛肉的婉兒口中發出。

  然後在因爲這一次高潮釋放中身體劇烈顫動的同時,婉兒體內那一團紫紅色
的血液徹底失去了束縛,甚至在婉兒刻意放縱下,完全融入了自己的普通血液中,
快速浸潤著身體每一寸殘破的身體。

  明明在不斷的身體修複與破損中流出的血液已經超過了至少三個人體內血液
的總量,身上手臂上更是被腐化魔甲獅撕咬吞下了大量的血肉,著超過三十個小
時的折磨中完全不成樣子,似乎隻有一口氣的婉兒。

  隨著這紫紅色血液浸入,那屬於地獄血燕的異種基因,再次發揮了它屬於惡
魔種超強的自我修複力,一切就如同時間倒流回了最初的時刻一樣,短短不到一
秒,那縱橫交錯的傷口,早已殘破的身體徹底被修複,鑽入身體各處撕咬婉兒的
蟲子也被消融殆盡,妖娆性感的婉兒已經再次暴露在了空氣中,隻是一粒白色的
蟲卵竟然詭異的避開了一切傷害甚至避過了婉兒的注意,進入到了婉兒左邊卵巢
內的一個卵泡中,宛如有呼吸一樣起伏律動著。

  身體周圍的血液、淫水、精液等種種汙穢都在一瞬間被蒸發掉了。

  腐化魔甲獅在烈陽丹的藥性下再次肏過來的雞巴,這一次卻因爲已經釋放了
太多次本源而顯得外強中幹,隻是勉強擠開了婉兒那兩片重新恢複到了緊窄的陰
唇肏進去了堪堪三四公分,便被徹底阻礙住了。

  「噗……」

  一聲沈悶的響聲中,婉兒右手立掌如刀徑直刺入了腐化魔甲獅那因爲本源大
量消耗,而已經遠不如之前結實的腐朽的屍化身體中。

  然後手掌一握,手臂驟然收回,腐化魔甲獅唯一珍貴的心髒被硬生生從身體
裏掏出來了,失去了心髒的腐化魔甲獅也終於在被烈陽丹幾乎榨幹了生命本源下,
徹底不在掙紮,臨死前似乎恢複了清醒,看向婉兒的眼神徹底沒有了性欲隻有那
無盡的殘暴,隻是這瞬間的眼神甚至沒有維持哪怕一秒以上,徹底失去生機的腐
化魔甲獅那本就腐敗的身體在死氣侵蝕下變成了一攤散發著惡心的腐臭氣味的爛
肉。

  隻有少數鱗片還有些價值,但是婉兒這種身份卻根本不屑於在那堆腐肉裏去
翻找,所以隻是又從儲物戒中取出一件同款紫色描金晚禮服與一雙小巧的高跟鞋
套在身上,任憑裏面還是真空,一對豪乳在行走間不斷的蕩漾著誘人的波瀾,徑
直朝著外面走去。

  一邊走,右手上一邊升騰著一種紫色火焰,炙烤著手上的腐化魔甲獅心髒,
很快無數水份、汙血與死氣被灼燒出去,這個原本足有小皮球大的心髒迅速幹癟
縮小,直到嬰兒拳頭大小。

  然後,婉兒拿著那已經變得如同嬰兒拳頭大小的肉球,一手拿著它往嘴裏一
塞,然後婉兒一仰頭,將它一口吞入腹中。

  「嗯……」

  肉球入腹那一刻婉兒恰好走出洞穴,身子淩空躍起,面對著遠處風沙中漸漸
西墜的太陽,仰天發出一聲愉悅的低吟。

  縱然下墜了三十多米,落地一刹那依然宛如寂靜無聲,就好像隻是一片柳絮
飄落一樣的婉兒,除了臉上帶著一抹愉悅的嫣紅許,身體表面看不出絲毫的異樣。

  可是如果看到裏面卻可以發現,就在這無比誘人,曲線誇張,皮膚白皙柔嫩
的身體內部,一道道猙獰恐怖的裂痕遍布婉兒身體各處肌肉與骨骼中,一縷縷紫
黑色火焰與墨綠色毒霧還有一些色彩斑斓的特色氣息在上面糾纏著,不斷的在婉
兒身體上這些傷口才剛剛愈合後,又再次撕裂,那一個個細胞中更是,不僅基因
鏈瀕臨斷裂,還遍布著無數特殊的不屬於她的基因片段。

  這種情況與婉兒身體之前快速愈合相比似乎無比的矛盾,但是這其實就是屬
於超越凡人層面的真實世界。

  對於這些特殊生物,尤其是一些具有快速生長恢複能力的人或者怪物來說,
身體更像是一個寄存本源的皮囊,隻要本源無損,身體受到再大的損傷,也能迅
速恢複 .

  但是如果本源受損,不僅實力大減很難恢複,而且本源上的損傷還會映射到
身體上,即使這一部分身體斷體重生,依然會帶著這種傷害很難恢複。

  婉兒的身體就是之前一次大戰中留下的創傷,也因此婉兒一身實力最多發揮
七成而且無法持續太久,想要完全恢複需要很長的時間。

  而隨著腐化魔甲獅的心髒被吞入腹中,並漸漸消化掉,婉兒身體上的傷勢似
乎微不可查的恢複了一些,隻是這種恢複對于婉兒整體來說依然杯水車薪,隻能
算是聊勝于無。

  偏頭環顧四周,看著那零星散落的碎骨,分明是死亡不久的,立刻也就明白
了這段時間恐怕並不太平,但是婉兒卻絲毫不在意這些,對著再次走過來的绯紅
~血與绯紅~淚隻是露出一抹慵懶妩媚的笑容,徑直朝著遠處走去。

  ……

  出租房外,不遠處我正往回走,在我身後一個帶著密碼鎖的智能無人送貨車
根據設定好的尾隨程序,不緊不慢的跟著。

  遠遠的我就看到了就在我的門口附近停著一輛深色的超低空磁懸浮運輸車,
看這輛車的款式與上面清晰的特殊編碼,盡管不是很了解這些車,我依然知道前
面這輛車是一輛警車,心中不由得有些差異。

  因爲地處偏僻,這裏雖然不能說鳥不拉屎但是也是海天市少有底層人民聚集
區,附近的人少有太富貴的,也就相對少了好多治安隱患與盜搶之類的危險,平
時輕易不會看到警察。

  而且在我出來的時候分明看到婉兒身上的傷已經痊愈了,在那詭異的幻境中
也多少了解她的一些心思,現在非要說我們之間存在某些不正常關系,也無非是
嫖娼關系。

  但是這種事雖然違法,可是基本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不去理會,再加上
當事人不配合也很難找證據,證明真的嫖娼還是私人感情互動,所以除非是對于
那些有公職或者正在進行離婚訴訟等特殊情況的人,否則平常人嫖妓的話,絕對
沒有哪個警察會專門過來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盡管心中疑惑,可是我卻也知道,如果真的是因爲我,早有人來抓我了根本
不會讓我這麽悠閑,既然沒人理會我,那麽就和我沒關系,至少不會有什麽危險,
所以我依然施施然的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往出租屋走去。

  而此時這輛警車中,一個身材修長窈窕的女警,皮膚白皙細膩,臉上卻帶著
有些羞惱的嫣紅,就在她旁邊,是一個灰白色的小紙箱子,箱子裏赫然是一個個
各式各樣的淫具,有大小規格不同的電動假雞巴,各種跳蛋,肛門塞,拉珠,口
球,乳夾,微刺激電極貼,各種軟硬形狀不同的毛刷,還有各種材質的項圈,腳
鐐,手铐,鎖鏈,繩子,以及一些她無法分辨,但是想來必然是一些奇巧淫具的
詭異東西。

  這些東西自然不會是她一個女警買的,而是婉兒在同城速達上訂購的,被她
攔了下來,然後一時好奇打開看到了裏面的情景。

  身爲警察,她的見識要比普通人強很多,處理各種案子時也遇到過各種常人
沒有遇到的情況,對于性奴淫戲她也接觸過不少,因此她倒不會像一些自以爲正
人君子的人那樣,有那麽大的反感與抵觸,但是依然讓她有些羞惱。

  想想不久前敲門時看到的屋中那個女人,似乎剛剛沐浴完,酒紅色的長發末
端還滴著水滴,周身隻圍著一條淺色浴巾,那誘人的白皙與深

  深地溝壑,在那半遮半露中,反而如同本能一樣透著越發強烈的誘惑與性感;
還有那個女人面對自己時,那種分明帶著野性與魅惑的肆意懶散表情;以及從自
己姐姐口中聽來的一些關于她的消息,心中對于她的身材樣貌與異樣的風韻氣質
還有驚人實力,升起了一種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微微嫉妒。

  嘴角微微一撇,忍不住暗罵了一聲,「真不愧是一群沒有廉恥的下賤婊子。」

  遠遠的看到了我走過來,這個女警伸出來,那修長纖細又因爲常年練習格鬥
與槍法而略顯粗糙的手,輕輕的將車門推開,邁步走下去。

  一霎那間,這個多少還有些荒涼的地方,一時間竟然因爲女人的出現,在恍
惚中明亮了許多,周圍的建築都宛如有了幾分生動。

  而距離她不過二三十米的我,也在這時候看清了她的長相。

  對面這個女人但以身材而論估計比婉兒要稍微矮一些,與我大緻相當,不過
腳下穿著一雙鞋跟大約六七公分高的高筒靴,卻讓她的身高看起來要比我顯得還
要高上不少。

  一襲過膝的米黃色束腰長款風衣穿在外面,讓女人身材顯得越發窈窕修長,
透過風衣上面的領口,可以看到女人裏面穿著一件黑色的圓領衫,一片片不知名
材質制造出的黑色魚鱗片,散發著金屬光澤,密密麻麻的重疊嵌在上面,讓女人
那雖然不算誇張,卻也誘人的曲線,平添了幾分灑脫與寫意的飒爽英氣。

  再上面,女人那一頭被染成了黃色的長發自然的垂在腦後,在微微的風中輕
輕的飄搖,末端微微帶著些許的波浪,配上女人那白皙的面容,與那丹唇皓齒,
杏眼柳眉,讓女人在那不輸尋常男兒的潇灑英武剛硬氣質中,又透出來幾許婉麗
綽約的清淺妩媚。

  心中微微一愣,我沒想到從警車中走出來的竟然會是一個如此難得的美女,
不過畢竟已經見識過婉兒那種帶著野性的妖媚,又在夢中恍惚間見到了無數的美
女,所以我也隻是少一愣神便恢複了過來。

  不過雖然意識恢複了過來,可是看著對面的女人分明朝我走了過來,我也下
意識的停住了腳步,臉上帶著幾許依然難以掩飾的驚豔與幾分疑惑。

  「王京。」

  長筒的高跟戰靴踏在青石地面上,發出沈重中又帶著些許女人步履間特有的
輕靈,女人幾步走到了我的身邊,用清冷的嗓音說道。

  「嗯,你是?」

  盡管已經十有八九確認對方恐怕是一個女警了,我還是不敢十分確認,有些
好奇對方到底有什麽事會找我,不由有些疑惑地問道。

  看著我眼中並沒有太明顯的太多的淫欲,女人本來因爲那些淫具對我産生的
惡感微微收斂了一些,不過那對幾乎斜飛入鬓的柳眉還是微微一皺,眼中帶著些
許的鄙視與不屑。

  上下打量了我幾眼,看著我那瘦小的身材與常年幹活有些粗糙,又微微帶著
些許蠟黃色的皮膚,還有那盡管還算幹淨卻很簡陋的衣服,輕輕的撇了撇嘴,隨
手從口袋中拿出一枚巴掌大的特質黑色合金令牌。

  合金令牌內的特制掃描儀,掃描到女人手掌的加密基因與納米生物芯片,直
接在空中投影出了一道虛影,虛影中赫然是一道被深紫色鎖鏈纏繞著的手槍與三
棱刺圖案,圖案的下角赫然寫著一組特殊的編號與顧憐影三個楷體字。

  同時,女人淡淡的開口道:「海天市警務廳第三大隊,大隊長顧憐影。」

  「嗯~呃……」

  我下意識的應了一聲,緊跟著突然一愣,也就在這時才終于反應過來,爲什
麽之前看著這個容顔俏麗的女人,會有一種隱約的熟悉感。

  大凡男人,除非性癖好特殊,否則大多都會對女人感興趣,這個甚至與是不
是好色無關,純粹是那與生俱來的本能天性。

  而隻要對女人感興趣,那麽在這個海天市中,就罕有沒聽過顧憐影這個名字
的男人。

  正如她本人所說,顧憐影不是什麽女明星,而是一名警察,但是卻又與普通
警察不同,本身所在的顧家卻是海天市權利上層的家族,地位不凡堪稱真正的貴
族。

  在這種層次家族中的顧憐影,會做警察這種職業,其實也算是少有的另類的
存在了。

  而且雖然身爲警察,但是顧憐影卻並非人們想象中,那些常年與各種罪犯打
交道的女警那樣,五大三粗女生男態。

  反而因爲她那種飒爽英姿的氣質,與俊秀中帶著隱約妩媚的容顔,與海天市
三十三重天大樓中的那個神秘的暗中掌控者夢雪錦,名門白府的大小姐白靈素,
以及市電台女主播江嫣,還有女富豪寒煙柳合稱五大美女,並位居第三位。

  甚至有傳言說,顧憐影這個名字並非她的原名,而是她在九歲時自己改的,
她的原名叫顧傾國,與她姐姐顧傾城一起,取「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意
思。

  隻是因爲她姐姐顧傾城堪稱人間絕色,有傾城之姿,顧憐影自覺與姐姐遠遠
無法相比,所以改名顧憐影。

  不過關于顧傾城這個人,大部分人也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甚至對于是否真有
這個人,大部分人也不敢確認,所以這件事大部分也隻是當成一種坊間的謠言與
閑話來聽,也讓顧憐影更加吸引人。

  心中想著這些,再看向顧憐影,盡管在我眼中她不像婉兒那樣帶著一種野性
妖媚,一舉一動都似乎輕易地挑動著男人的欲火,但是本身就是難得一見的美女
的顧憐影,更因爲那種在柔美中透出的女人身上罕有的硬朗與飒爽氣質,讓人感
到了一種與婉兒截然不同的獨特吸引力。

  不過在我心中,這種女人無論是身家地位還是長相,顯然也不是現在的我能
夠招惹得起的,所以我以我自己都沒有想到的速度,迅速壓下了心中那抹蕩漾的
漣漪。

  一邊暗自感歎自己夢中經曆的一切,似乎讓自己對于女人有了更深刻的觀察
力與抵抗力,一邊深吸一口氣然後長長呼出,緩緩道,「原來是顧警官,您找我
有什麽吩咐嗎,我應該沒犯什麽事吧?」

  「嗯?」

  顧憐影詫異的嗯了一聲。

  盡管從任何方面來說,顧憐影都和那個早早加入華夏幾大神秘部隊之一的榮
耀軍團,被很多人視爲坊間謠傳的姐姐顧傾城,相差甚遠,但是她一直以自己的
姐姐爲榜樣,一身格鬥射擊水平在普通人中絕對屬于頂級的水準,而且做事調理
分明,絕不是一個沖動妄爲的女人,能夠當上一個海天市警務廳第三大隊的大隊
長,手下統禦數十人,也並非是靠家世背景,更多的是自己的能力。

  因此在這次過來前她自然已經翻閱了我的檔案資料,對于我有了很全面的了
解,此時見到我竟然在聽到她的身份後,還是這麽冷靜而且神態間帶著很從容的
不卑不亢,根本不像是她理解到的那種普通人見到她時會露出來的那種癡迷,狼
狽,緊張或者分明故意裝出來的高傲,與淡然,等各種激烈情緒變化,一時間心
中對我的鄙視與不屑越發減弱,甚至升起來幾分好奇。

  「肯定又是绯紅~婉在故意勾引人,早就聽說過绯紅館都是一群放蕩下賤不
知廉恥的婊子,其中绯紅~婉更是最常在外遊蕩狩獵,骨子裏充滿了玩世不恭的
肆意妄爲,完全不顧禮義廉恥與倫理綱常。」

  不知道是因爲心底在剛才遇見绯紅~婉時,绯紅~婉的驚人容顔與妖媚氣質,
升起的那絲嫉妒心作祟,還是因爲對我的惡感下降後,將那她因爲世人眼中的變
態情趣遊戲而升起的惡心感更多的轉移給了婉兒,顧憐影心中下意識的這樣想著。

  不由得竟然又對疑似受害者的我生氣了一絲憐憫同情,以及對我沒有抵擋住
婉兒誘惑的那種不爭氣行爲的失望。

  「我這次找你是因爲昨天晚上的事。」

  飛快的收起著連續幾次迅速變化的心情,顧憐影臉上帶著清冷的表情淡淡的
說道。

  「昨夜?」

  我不由得一愣,我可不認爲顧憐影說地昨夜的事會是我與婉兒之間的激情性
戲,不僅僅因爲我覺得那種事,完全不會引起一個警察的注意,而且我也不覺得
警察會知道那種事,雖然現如今科技無比發達,可是個人的隱私同樣被所有人重
視,這種事想來不會那麽容易被別人隻對我,除非婉兒自己錄像放出去。

  「昨夜發生什麽事了?」

  心中轉過這個念頭,我下意識的接口問道。

  「你真不知道?」

  顧憐影反問了一句,看到我的臉上依然一副疑惑的表情,愣了一會兒確認我
不似做僞,于是緩緩說道,「昨夜夜殇歌舞廳發生一起兇殺案,死者皆爲黑狼幫
成員,現場發現七十八具屍體,皆是被短劍所殺,兇手疑似同一人,根據黑狼幫
的成員人數,以及現場勘察到的一些痕迹,初步判斷死亡人數絕對不止這些。」

  「啊!」

  我口中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這種大案我曾經聽過一些傳聞,可是真的聽到
發生在自己身邊,還是不由得有些震驚,不過緊跟著就反應過來了,連忙道,「
你不會懷疑我吧,我沒練過什麽功夫,要是一個人還能拼一下說不定能弄死他,
三兩個人我早就想著跑路了,像你說的這樣我肯定做不到。」

  「我當然知道你做不到,那些混混有些可是專職的打手,就算一個人你也打
不過,更不要說幾十個了。」

  顧憐影嘴角下意識的露出一絲不屑,隨後說道。

  「那你說的是婉兒?」

  我回頭朝著屋子那裏看了一樣,然後道,「她也不可能吧,昨夜她一直和我
在一起,根本沒有離開過。」

  「有些事未必非要親力親爲,你可知道她是誰,她的全名叫绯紅~婉,以绯
紅爲記者,素來隻有绯紅館一家,而她本人據說是绯紅館中绯紅女王最寵的妖姬,
隻要她願意這種事自然有手下人幫忙處理。」

  「绯紅館?」

  我感覺似乎隱約聽到過這個名字,具體在哪不知道,但是我記得好像隻是一
個有些另類的妓院罷了,更多的卻不知道,可是聽到顧憐影所說,似乎這個地方
卻非同一般。

  「所以你們是來找她的,那她?」

  心中依然有些不敢置信,不過不知道因爲是昨夜夢中幻境的影響,還是我的
膽子真的比我想象的要大,盡管感到震撼不可置信,可是對于這種對以前的我來
說幾乎無法想象的的事卻出奇的沒有太大的恐懼與焦慮,想不清楚原因索性也就
不再繼續想,至少對于現在自己這種心態我並不反感。

  「不是,我這次來主要是爲了你。」

  顧憐影搖搖頭,說出了讓我驚訝的話,然後一攏鬓間的長發緩緩道,「那起
兇案我們還在調查中,現在沒有直接證據,不會貿然抓捕誰;這次我來主要是提
醒你,不要被她的表象迷惑,她很危險,別跟她走的太近,否則你會有大麻煩,
不僅僅她做的事隨時會讓你也引火燒身,而且對于她這些風流事,绯紅女王會是
什麽態度誰也無法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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