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小偉，今天媽媽要加班，飯菜在冰箱，你放在微波爐弄熱吃吧。」
　　
　　「哦。」

　　聽到母親的說話，我醒目地應了一聲便掛斷電話。對生於單親家庭的我來說，
這種生活是早已習慣。
　　
　　我是李志偉，今年十八歲。高中三年生。我早年喪父，自幼和家母相依為命，
簡單來說，我是由媽媽獨力養大。
　　
　　我的母親名叫林瑩瑩，一個即使到了多少歲、還是令人覺得年青可愛的名字。
事實上以四十一歲的年紀來說，家母的外表的確是比實際年輕，打扮一下，說是二
十後半亦甚有說服力。
　　
　　媽媽算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大學畢業後到了一間大企業當服裝設計，一做就是
十八個年頭，媽媽經常說想不到當年隨便試一下的工作，會變成自己的終生職業。
　　
　　我並不是因為是其兒子才這樣說，但以外表而言，媽媽是十分漂亮的類型。從
小時候開始每次出席家長日，同學們都是以「小偉你的媽媽好漂亮」的說話來形容，
而我當時的死黨小武就更是母親的「鐵杆粉絲」。
　　
　　小武全名郭文武，是我小學五年級認識的同班同學，長得白白胖胖，樣子十分
憨厚。因為興趣相同，我們一直是玩得不錯的好同學兼好朋友。
　　
　　那時候大家每天放學去踢足球，玩得一身大汗，小武會來我家洗個澡，打打電
玩才回家。單親家庭，我家的住屋環境不怎太理想，是政府資助的公營房屋，屋齡
也比較長。但這種年紀根本不會介意，每天小武都來我家玩一會，打發學生時代的
無聊時間。
　　
　　由於屋子殘舊，我家是連浴室也沒有門鎖，但一對母子生活沒什麼所謂。事實
上那時候因為媽媽經常加班總是夜歸，晚上是我倆唯一可以聊天的時間。媽媽會跟
我一起洗澡，聊聊當天學校裡發生的事情和學習上的問題。
　　
　　也許大家會覺得母子共浴是一件很香艷的事，但對我這種自小便跟母親一起洗
澡的孩子來說，媽媽的裸體並不算什麼，更重要是小學五年級的我，對性是還完全
沒有感覺。
　　
　　「是嗎？今天跟同學吵架了？沒有打架吧？」媽媽拿起熱毛巾替我洗身和抹臉，
一面聽過我訴說學校裡的事。她對我的學習還是比較寬容，有時候成績不好，也不
會怎樣責罵。這更反令我覺得慚愧，每次都希望下次能取得更好成績來令母親高興。
　　
　　至於男孩子的裸體就更是不值一提，每次小武到我家洗澡，沒有上鎖的浴室都
是木門半掩，他也從來不介意在我面前脫光，兩個小學生甚至一起比較雞雞的大小。
　　
　　「小武你怎麼好像很粗的？」
　　
　　「不知道，是因為我肥吧？」
　　
　　在大家都未發育的階段，長短粗幼根本就不會在意，但那天小武偷偷告訴我，
他最近開始會「勃起」。
　　
　　「勃起？」我對當時只還是聽說的事情感到興趣，小武傻呼呼的說：「我也不
是很清楚，反正有時候會翹起來。」
　　
　　「小武是大人了啊，真好耶。」我羨慕不己，也想一嘗變成大人的滋味。
　　
　　那一天我和小武照舊下課後去踢球，途中下起滂沱大雨，兩個拿著皮球的孩子
狼狽地逃跑，來到我家時已經是濕得好像兩只落湯雞。
　　
　　「好冷，快去熱水洗澡吧。」
　　
　　「好，我快冷死了。」
　　
　　我們趕快把濕透的校服脫光，一起跑進浴室洗個熱水澡來讓身體和暖，兩個孩
子大家鬥搶著花灑頭，大家都冷得全身張起雞皮疙瘩。
　　
　　「好冷，小偉給我先洗。」
　　
　　「這是我家，讓我先洗。」
　　
　　結果在主場得利下，主導權還是在我手裡，事實上小武一向笨笨拙拙，是從來
沒有搶贏過我。
　　
　　我洗好了便渾身滴著水的跑回房間拿衣服，那個年紀裸體在家裡跑是家常閒事，
和媽媽洗澡後，我也經常不穿衣服在家裡到處跑。
　　
　　這時候發生了一件特別的事，那天不知是否遺漏了什麼，平日這個時間不會在
家的媽媽回來了，她用鎖鑰打開了門，看到浴室裡有人以為是我，推門看看，才知
道是別家小孩。
　　
　　「噢，是小武？」
　　
　　「姨、姨姨。」
　　
　　小武當時當然是全身赤裸，包括那粗粗的小雞雞也給母親一覽無遺。對一個已
婚婦女來說，看到小學生的性器總不會發生什麼。媽媽知道自己的突然出現嚇到了
兒子的同學，著他安心的微笑說道：「沒事，我是回來拿點東西，小武你慢慢洗，
下面落著大雨，要弄乾衣服才好穿。」
　　
　　「謝、謝謝姨姨。」
　　
　　媽媽進房間看到我，說了兩句，拿了一些忘記帶的文件便匆忙離開。到我出去
時小武仍呆呆站在浴室，他看到我，樣子有點可憐：「我給姨姨看到了雞雞。」
　　
　　我想說這並沒有什麼，我的媽媽是每天都看到我的雞雞，但這時候我沒有安慰
我的同學，因為我是被另一件事吸引著，小武的雞雞並不是我經常看到的軟軟一條，
而是像一支小棒朝天翹起。
　　
　　「小武⋯你翹了？」
　　
　　我像發現新大陸般驚奇不已，小武這才意識到自己身體起了變化，連忙掩著下
體：「小偉你不要看！」
　　
　　「我想看，你給我看！」
　　
　　「不、不要！」
　　
　　結果這天小武哭了，我不知道他哭是因為被我媽看到他的雞雞，還是被我看到
他的翹起。
　　
　　晚上我跟媽媽一起洗澡時，她也有提起今天的事。
　　
　　「今天有點尷尬，你那個同學沒說什麼吧？」
　　
　　我像幸災樂禍的笑說：「他哭了，說給我媽看到了雞雞。」
　　
　　媽媽也是不好意思的道：「這個年紀，不會想給看到吧。」
　　
　　「沒事呀，我不是每天給媽媽看。」我故意搖著自己的雞雞。
　　
　　「你是我的兒子怎一樣？」媽媽仍是有點難為情，我取笑說：「他的雞雞還翹
起了。」
　
　　媽媽聽到我說，臉上明顯是紅起了一片，我繼續搖著自己的雞雞說：「媽，你
說我什麼時候才能翹起？」
　　
　　媽媽臉更紅了，迴避我的問題：「再過一點吧，你還是小孩子。」
　　
　　這天我們沒有在這話題琢磨下去，到了第二天上學，小武仍是一片悶悶不樂。
　　
　　「怎麼了？仍是想著昨天的事嗎？」我安慰死黨說，小武的表情完全是到了世
界盡頭：「我以後也不能見小偉的媽媽了。」
　　
　　「沒那麼誇張啦，我媽是結了婚的大人，而且她每天都看我的雞雞，不會覺得
什麼嘛。」
　　
　　「小偉的媽媽每天都看你的雞雞？」小學五年級的學生還未懂性，但已經知道
這個年紀還跟媽媽一起洗澡是一件不大光彩的事，我靠近小武，小聲道：「這是我
們的秘密，你發誓不跟別人說我才告訴你。」
　　
　　「我、我發誓！」
　　
　　「其實，媽媽每天跟我一起洗澡。」
　　
　　小武瞪大雙眼，始終這個年齡仍讓母親洗澡的男孩應該不多，更不要說是一起
洗澡。
　　
　　「一起洗澡，即是小偉的媽媽，也是脫光光嗎？」
　　
　　我帶著驕傲點頭：「洗澡當然是脫光光。」
　　
　　「那小偉你不是，可以看到你媽的奶子⋯和下面。」
　　
　　我更驕傲的點頭：「當然。」
　　
　　「好、好羨幕啊。」小武胖胖的臉頰，流露出一種看到別人家裡買了最新電玩
的表情。
　　
　　「沒什麼好羨幕啦，是自己媽耶。」這個年紀我們對女生是開始有興趣了，但
母親的裸體，對我來說是一種早已習慣的事物。
　　
　　可是小武卻對此十分有興趣，他一向是個膽小的胖子，不敢問我太過份的問題，
只每天一點一點的試探性地問：「小偉你的媽媽，奶子大嗎？」
　　
　　「還好吧，好像兩個小皮球一樣。」
　　
　　「有沒有奶頭？」
　　
　　「當然有，我媽是正常人耶。」
　　
　　「那奶頭是什麼顏色？」
　　
　　「好像啡啡棕棕的，平時也沒怎留意，今晚仔細看看再告訴你。」
　　
　　「那下面，有沒大人的毛毛？」
　　
　　「當然有，她是大人啊。」
　　
　　就是這樣，為了解答小武的問題，我每天洗澡時也觀察母親的裸體，過去從沒
留意的事物，開始變得有興趣起來。
　
　　母親渾圓的乳房，凹陷的臍眼，濃密的陰毛，修長的小腿，逐漸，我發覺我的
媽媽，原來是一個女人。
　　
　　是我們男生渴望追求的女生。
　　
　　那是第一次認識事實的時候，也是我第一次在母親面前翹起的日子。那天看著
媽媽的奶子，我勃起了。
　　
　　媽媽肯定也有看見，她沒說什麼，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繼續替我洗澡。那些以
為母親會以替我檢查包皮為借口摸我龜頭，甚至搖我雞雞讓我射精的朋友，很對不
起，讓你們失望了，畢竟並非每個人都像你們一樣變態。

　　然後在一星期後，媽媽跟我說：「小偉，你長大了，以後自己洗澡吧。」
　　
　　當時我是有點失望，但同時對長大了一詞是有點興奮，加上懂得勃起，就更是
覺得自己成為大人。
　　
　　從那天起，媽媽便沒有跟我洗澡，也不再在我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有一次兩
個人在家，媽媽洗完澡後穿著一件白色襯衫，胸前很明顯突了兩點啡色，她像不好
意思的跟我道：「小偉別望媽媽的胸口，我沒戴胸罩。」
　　
　　我對媽媽是從來沒有過份的願望，也沒有世間說亂倫的想法，她是把我獨力養
大的人，是一個從我出世便照顧我的偉大母親。
　　
　　只是一位這樣偉大的媽媽，我還是出賣了她。升上了六年級，我的勃起次數愈
來愈頻繁，對性亦開始醒覺，知道男生勃起是為了某種用途，而那是一件很快樂而
令人憧憬的事。
　　
　　和絕大部份男孩子一樣，我偷偷上網看一些帶有色情畫面的圖片和影片，也逐
漸對男女間的性產生興趣。對小武這個死黨，也沒有保留地互相交換對性的知識。
　　
　　男和女需要「做愛」這事，就是小學六年級的學生也會知道。
　　
　　那天我和小武踢完球，回到家裡不再急著洗澡，我們有一些對男生來說更有興
趣的事情，一起看黃片。
　　
　　當然我和小武都是性趣正常，絕不會有兩個男的看著看著便搞上什麼，我們只
是一起研究，這對每個男生都十分憧憬的一件事。
　　
　　看完一遍後，大家的褲檔都在翹起，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小武問我：「小偉，
如果可以跟女生做，你第一次會想跟誰？」
　　
　　我滿是尷尬，但對著死黨也沒有隱瞞：「我想跟黃芷晴。」
　　
　　黃芷晴是我班的班花，長得十分漂亮，一雙明亮透麗的眼睛彷彿會說話。六年
級的年紀，我已經有了暗戀對像。
　　
　　小武也是一臉嚮往的道：「如果可以，我想跟小偉你媽。」
　　
　　我和小武是死黨，但毫無疑問誰聽了這個答案，唯一會做的便是揮拳打他。

（2)
　
　　那一天小武是被我打哭了，而氣憤的我亦即場跟他絕交。但少年人的生氣總不
會很長久，一星期後小武可憐兮兮地遞上一條熱狗，我還是原諒了我這個死黨的過
份。
　　
　　「你那天說的話，不會是認真的吧？」我一面吃著熱狗，一面仍對別人褻瀆自
己母親而感到憤憤不平。
　　
　　小武怕再被我打，不敢再亂說話的道：「其實…我很喜歡你媽媽，我覺得她很
漂亮。」
　　
　　喜歡一個人和想跟一個人上床始終是另一件事，聽到別人喜歡自己母親，又稱
讚她漂亮，我是沒有那天火大。反倒消了氣般道：「我媽是很漂亮，你喜歡我也可
以理解，但不要說想跟她做那些過份的事嘛。」
　　
　　小武無辜地望著我，他一向是個笨小孩，眼神已經出賣了他，這死胖子真的想
跟我媽上床。
　　
　　不過已經生過一次的氣我也不跟他計較，反正那是永遠沒可能發生的事情。這
天晚上我看到媽媽，也很自然地重新審視她一遍。
　　
　　當時媽媽三十四歲，即使以小學六年級的眼光來看，還是很有魅力的一位女生，
走到街上一定很多男人渴望追求。
　　
　　父親在我兩歲時去世，即當時的媽媽已經過了九年的寡婦生活，這些年裡她身
邊當然沒有男人，那她有沒想過改嫁，或另找一個新伴侶，是我過往沒怎想過的問
題。
　　
　　「小偉你怎麼了？」吃著晚飯的她看到兒子發呆望著自己，媽媽奇怪問道。我
沒有隱瞞，直接把當時的想法告訴她：「媽，妳有沒想過要再找老公？」
　　
　　母親當時的表情是幾乎被吃到一半的白飯鯁死，她拍拍自己的心口道：「你怎
麼突然說這種話？」
　　
　　「爸死了都有九年吧，妳還這樣年輕，我想他在天之靈，也會想妳有個伴。」
我望著相架上父親生前的照片說。

　　母親知道我是出於關心，也沒怪責的平靜道：「沒有啦，我還是很掛念你爸爸，
而且家裡還有一個小不點要照顧。」
　　
　　媽媽的說話，令我覺得某程度上我是拖累了她，我慚愧說：「如果我長大了，
媽媽便會再拍拖嗎？」
　　
　　母親不怎在意的笑說：「是呢，如果小偉長大了，也許我可以過點戀愛生活，
不過到時候你媽還有市場再說吧，哈哈。」
　　
　　媽媽的態度完全便是跟我開玩笑，反而小武這小子卻顯得十分認真。
　　
　　「小偉，今天可以去你家玩嗎？我媽做了粽子，我想送點給你們吃。」
　　
　　對於由單親媽媽獨力支撐的一個家庭來說，節日是一種極其奢侈的日子，我從
沒要求媽媽跟我慶祝任何節日，因為她已經很努力地讓我過著幸福的每一天。
　　
　　然而那些我家不怎重視的大小節日，小武總會給我送上小禮物，好啦正確他是
想送給我媽，但因為害怕會被我打而藉口是送給我。
　　
　　「是小武送的？你這個朋友真的很好呢。」媽媽吃著小武家做的粽子說道。我
不知道怎樣告訴母親，我這個很好的朋友，曾說過想跟你上床。
　　
　　後來小武再也沒說那過份的話，加上他的各種好意，亦令我覺得他是很喜歡我
的媽媽。對一個小學生來說，同學對自己家人好並不是一件壞事。每個星期六小武
都會來我家玩，而每次見到媽媽，他都會面紅。
　　　
　　然後半年過去，那是新遊戲上市的一天。對當時的小學生來說，『勇者殺公主』
是每位男同學都期待的遊戲，推出的一個月前班上已經每天都在談論這個遊戲有多
好玩，誰要第一個爆機等等，那是比任何考試都更要重要的日子。
　　
　　從一個月前起，我和小武也一如班上其他同學，每天從午飯錢中留起十塊，好
讓遊戲推出的第一天能有足夠儲備去購買。對於絕對不想錯過的我來說是嚴謹遵從，
每天留起十塊，以確保能及時儲到三百圓去買這個萬眾期待的好玩遊戲。
　　
　　但年少的我太天真了，試問一個連老師都等著玩的遊戲，又怎會原價給你買到？
第一天推出的上午，『勇者殺公主』的炒賣價格已經上升到三倍的九百大圓。
　　
　　這對一個單親的貧窮家庭來說是接近天文數字，看著那可愛公主被勇者斬殺成
兩半、內臟橫飛的精美海報，我當時是失望得流下淚來。
　　
　　然而下課後小武跟我說他要去買遊戲，我正想勸他價格已經超過我們小學生負
擔太多的時候，他告訴我他身上有一千圓。
　　
　　「我知道這個遊戲很熱門，一定不能用原價買到，這段時間把所有午飯錢都儲
起來了。」小武告訴我，我這時候才知道，他吃了一個月白麵包，原來不是為了減
肥。
　　
　　聽到死黨可以有新遊戲而自己沒有，那失落之情我想大家可以想像，我有種連
好朋友也把我遺棄的難受。當看到小武手上的那花碌碌的鈔票時，我突然有一種很
奇怪的想法。
　　
　　「小武，你不是說很喜歡我媽？一千圓，我把她賣給你！不，九百就好了。」
我慌不擇路，向小武提出了出售母親的提議。
　　
　　小武當時的表情是很怪異，販賣人口對我們這種年紀來說是太過遙遠，但最終
小武還是答應了，因為他實在很喜歡我的媽媽。
　　
　　可這胖子並不笨，快兩年同學，他竟然要我開發票。
　　
　　「『我李志偉願意以港幣九百圓正，把母親林瑩瑩售予郭文武，立此為證。』
這樣可以了吧？」我有點不滿道。
　　
　　小武看了一遍，雙方一面交錢，一面交發票。
　　
　　這天我買到了遊戲，然後花了三個通宵，順利把公主幹掉。
　　
　　熱門遊戲的炒賣時間往往就如煙火，只在一剎那。在我爆機的同時，這款風靡
萬千少年的熱門遊戲，亦由高峰的九百跌到低於原價的二百五十。
　　
　　這樣說可能很不公平，但對當時還只有十一歲的我來說，我是用二百五十賣了
我的媽媽。
　　
　　而最令人苦惱的是，在我爆機後，我是免費借給小武玩。
　　
　　無可否認小武的確是付出了九百，但一星期後我們好像得到了同等待遇，而我
只是早玩了三天。
　　
　　再過一星期，已經爆了兩次機的我以三十塊的二手價錢把遊戲賣給其他同學。
　　
　　在我手上拿著三十塊的時候，小武問我，他什麼時候可以提貨。
　　
　　我知道這樣對我的死黨是很不好，但實在沒法交貨的我說了這樣不負責任的說
話：「的確我是把媽媽賣了給你，但媽媽也不是全部屬於我的，我只擁有身為兒子
的部份權利。」
　　
　　「那即是什麼意思？」胖子是完全沒聽懂我的話，我盡一個小學生可能明白的
範圍下解釋道：「即是我媽媽的權利，還是屬於她本人的。你要完全買下她，也要
收購她自己擁有的一份股份。」
　　
　　小武終於聽懂了一點的說：「即是只要姨姨同意，小偉你也不會反對？」
　　
　　我點頭：「當然，我的一份已經賣了給你，我是沒權利反對，不但不會反對，
還會大力協助。」
　　
　　「那好吧…」小武笨笨的把發票接好收回口袋，我不知道怎樣告訴我的死黨，
某種意味上，你是被你的同班同學騙了九百圓。喔，即是我現在手上的三十塊。
　　
　　之後小武便沒再提起此事，而我亦逐漸忘記。隨著升上不同中學，大家各奔前
程，各自認識新朋友。曾每天相見的死黨，亦由每星期見一次，變成每個月見一次，
然後一年也不見一次。
　　
　　但每個母親節，小武總是會把心意卡放進我家的信箱，我知道這個憨厚的小胖
子，還是很喜歡我的媽媽。
　　
　　所以到了今天，當小武再次致電給我的時候，我是有點意外。
　　
　　「是小武？很久不見了，最近怎樣？」
　　
　　「還好吧，這麼久沒見，晚上去你家坐坐好嗎？」
　　
　　「當然沒問題，無任歡迎。」
　　
　　多年沒見的舊同學，亦樂於出來聚舊。小武像往年一樣，約來我家坐坐，而因
為高中比較忙，我們相約在晚上七時。
　　
　　「那晚上見。」
　　
　　小武的聲線我已經是認不出來。青春期的轉變，令那曾帶著娃娃音的聲線變成
雄赳赳的剛陽味。
　　
　　到門鈴響起，開門看到那高大男孩的時候，我更認為他是找錯了人。
　　
　　「嗨，小偉。」
　　
　　「你…你是小武？」
　　
　　高大英俊、威武健碩，這個真是經常在我家洗澡，白白笨笨的小武？
　　
　　「大家都變了很多呢。」縱然不大相信，我還是把小武招待進屋。我驚訝於他
變化之大，他亦笑說我是變了另一個人。
　　
　　「升上了中學，大家都沒怎聯絡了，有四年沒見吧？」
　　
　　「有了，最後一次，好像是中學二年級。」
　　
　　「我也很慚愧，小偉你曾是我最好朋友，怎會連碰面也沒有。」
　　
　　「各有各忙嘛。」
　　
　　「高中生，其實也不是很忙吧？」
　　
　　「也是，哈哈。」
　　
　　我們像往年一樣談笑，幾年分開的隔閡，在一小時便完全回復了當年的友誼。
　　
　　說著說著的時候，小武看到電視機上的小相架，那是我最近一次和母親去公園
散步時的照片。
　　
　　小武感慨道：「姨姨還是那麼漂亮。」
　　
　　我對舊同學仍是欣賞母親的笑說：「還好吧，當年你還說很喜歡她。」
　　
　　小武把相架拿到手上細看，嘆氣道：「我到現在…仍是很喜歡她。」

　　那是一種很令人訝異的態度，怎麼說呢。經過了高中生活，我們已經能夠分辦
出當男生愛慕一個女生時的神情，而小武面上出現的，便正是這個表情。
　　
　　我呼一口氣，沒想到這小子，原來是頗為認真。
　　
　　「我…在這裡等姨姨可以嗎？多年沒見，我想跟她打聲招呼。」
　　
　　「當然…沒問題…」
　　
　　我沒有拒絕小武的理由，到了八點左右，我的媽媽亦回到家裡。看到高大男孩，
吃驚的表情不會比我為少：「你是小武？長得這樣高大了。」
　　
　　小武看到媽媽時也是一副久別的表情，不知道我有否聽錯，當小武第一眼看到
進門的媽媽時，他好像情不自禁地說了一聲：「好美…」
　　
　　無可否認，在六年後的今天，我的媽媽是比年輕時更美，猶如一顆熟透的櫻桃
樹，散發出一種成熟女性獨有的芬芳。
　　
　　如果我不是林瑩瑩的兒子，大慨，我亦會愛上這個女子。
　　
　　「小武今天在這裡吃晚飯吧？」母親看到兒子多年不見的舊同學顯得很高興，
一面準備晚飯時一面說，小武表情靦腆，但還是沒法拒絕的答應下來：「好…那我
去餐廳買點加餸。」
　　
　　媽媽從廚房出來，把小腰挨在牆壁，搖著手上的湯勺說：「怎麼了？覺得姨姨
煮的餸菜一定很難吃，所以要去加餸嗎？」
　　
　　我不知道我這個已經四十路的熟女母親，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俏皮的動作來，即
使身為兒子，我也覺得這個表情是很可愛。
　　
　　當然對曾暗戀媽媽的小武來說，就更是有令他神魂顛倒的魅力。
　　
　　「沒、沒有…」小武看得癡了，媽媽嬌笑一聲「算你囉。」便轉身回廚房繼續
準備，我覺得氣氛很詭異，簡直像是在…打情罵俏。
　　
　　對任職服裝設計師，身邊同事都大多是女性的媽媽來說，小武也許是久違了的
男生，而且更是高大俊俏，我想她也是樂在其中。
　　
　　這一頓飯三個人吃得很愉快，談談近況，說說志願，時間很快便過去。誰也沒
在意一直亮著的電視螢幕，忽然間，小武指著一個電視播出的電影廣告跟我說：
「小偉，這套電影好像很有趣，星期六要不要去看？」
　　
　　我以為他說科幻片，看清楚，是愛情片，我沒好氣道：「誰會跟男生去看愛情
片。」
　　
　　媽媽笑說：「女生不就會跟男生去看愛情片。」
　　
　　我無言道：「我的意思是，男生才不會跟男生去看愛情片。」
　　
　　小武點點頭：「對呢，這種電影還是應該跟女生去看。」然後轉向問媽媽：
「姨姨，星期六有沒時間一起去看？」
　　
　　「唷？」媽媽固然是呆了，我也是定了格，小武你說什麼？你約我媽去看電影？
不包括我，是你兩個去？
　　
　　媽媽頓了一頓，不知怎反應的說：「我…星期六…不知道要不要加班…」
　　
　　「那星期天？」小武再問，那堅定的眼神，顯示他並不是在跟我們開玩笑。
　　
　　媽媽再呆一刻，像是沒法再推的傻笑道：「星、星期天嗎…好…好唷…我也很
久沒去電影院…哈哈…」
　　
　　「太好了，我明天去買票。」小武臉上是成功邀約女生後，鬆一口氣的表情。
　　
　　換了是往年，也許我會揮拳向這個斗膽約我媽去看電影的小武，但看到今天他
的強壯手臂，我是連一秒也沒這念頭。
　　
　　然後當媽媽把碗筷收進廚房的時候，小武不作一聲，把一張收藏多年、略帶皺
的紙放在餐桌上。
　　
　　『我李志偉願意以港幣九百圓正，把母親林瑩瑩售予郭文武，立此為證。』
　　
　　是我賣母的發票。

（3)
　
　　『我李志偉願意以港幣九百圓正，把母親林瑩瑩售予郭文武，立此為證。』
　
　　看到當年小孩子間的胡鬧，我是笑不出來。小武把發票向我揚了一揚，便立刻
珍而重之地接好收回銀包裡。
　　
　　這小子，原來這樣認真。
　　
　　待媽媽把碗筷收拾好出來時，小武翻了一遍手機，跟她說：「我剛上網查了，
星期天五點好嗎？可以順便去吃晚飯。」

　　『還去吃晚飯？這不就是約會？』我在旁邊看得牙癢癢，媽媽則是完全不懂應
對的什麼都隨他意思。
　　
　　之後小武還以「萬一有更改可以聯絡」為理由，與媽媽交換了電話號碼，完全
是一副吊馬子的態度。
　　
　　「那先不打擾了，今晚的晚餐很好吃，姨姨妳的廚藝很好。小偉，我先走了，
電聯，拜拜。」到所有事都安排好後，小武向我們道別。待男孩離開我家，媽媽仍
是一頭霧水的回頭問我：「小武是怎麼一回事？」
　　
　　我也是摸不著頭腦的說道：「我怎麼知道，莫名其妙，媽妳不會真的跟他去看
電影吧？」
　　
　　母親又是呆了一呆，慌慌張張地答我：「但我剛才答應了啊？」
　　
　　我沒好氣說：「那明天推了不就好，妳是我媽，沒可能跟我的舊同學去看電影
吧？」
　　
　　可剛說完，我憶起當年的話。
　　
　　『我的一份已經賣了給你，我是沒權利反對，不但不會反對，還會大力協助。』
　　
　　小學生的戲言怎麼可以當真？不過男人大丈夫，錢是收了，也沒可能食言，而
且只是看電影吧？
　　
　　想到這裡我一改口風：「那…如果妳想去，其實也沒不可…」
　　
　　「是呢，那套電影好像蠻有趣，我也有點興趣，而且也有很久沒進戲院了。」
媽媽的態度就是不想拒絕的給予自己各種借口。
　　
　　「那便去看吧，回來告訴我好不好看。」我帶點無奈，媽媽點一點頭，臉上居
然有種喜悅：「不過自跟你爸一起後，已經有二十年沒男生約我去看電影了，原來
你媽還有點市場。」
　　
　　我更無奈：「喂喂喂，妳不會當是約會吧？」
　　
　　媽媽表情無辜的反問我：「看電影，吃晚飯，難道不是約會？」
　　
　　我沒好氣，是預祝來年的母親節好不好。
　　
　　接著一天，我本想打電話給小武問過明白，但又覺得自己很無聊。他現在高大
英俊，馬子要多少有多少，難道會來騙我媽？說實話我媽有什麼可以給他騙了。
　　
　　『如果可以，我想跟小偉你媽。』
　　
　　我不其然想起小武這話，拜託，沒有一個正常人會對自己母親跟異性的行為有
興趣。
　　
　　最終我還是沒有找小武，除了是等著他告訴我，其實是跟我媽開一個無聊玩笑
外，我亦不相信我媽是真的會赴約。
　　
　　我知道到了星期六，媽媽便會打電話給這可以當自己兒子的大塊頭，說這種事
還是太荒謬，她只當是開玩笑。
　　
　　但意想不到地，到星期天下午，媽媽竟然真的打算去看電影，還塗上久違了的
鮮豔口紅。
　　
　　看到一條碎花連身長裙，腳踏露趾高根鞋，精緻的臉蛋輕掃鵝眉，我家那四十
有一的老母，居然還有點少女味，我是目定口呆。
　　
　　「這是愚人節嗎？你們兩個來捉弄我？」我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女生，媽媽嬌
嗔說：「難得有男生邀約，當然要給點面子。萬一被人說是跟老媽去看電影，人家
不是很沒面子？」
　　
　　「人家？這種字眼是老母級的女仕可以用的嗎？」我是傻了眼，而且的確是跟
老媽去看電影好不好？
　　
　　算了，看到媽媽一副喜上眉梢的樣子，我反而不想小武原來是捉弄她的了。萬
一小武爽約，我不知道媽媽受不受得了這個打擊。
　　
　　「我出去了，飯菜在冰箱，你放在微波爐弄熱吃吧。」媽媽完全是一只快樂小
鳥飛進家門的樣子，我無言而對，望望牆上父親的照片，你老婆有人約了，還要是
小鮮肉，很高興吧？
　　
　　這個晚上我的心情是超級無奈，這種情節簡直是一個無聊作者為了打發時間而
寫的爛小說。
　　
　　到了大約十一點，媽媽終於回來了，五點電影連晚飯去到十一點，這個約會還
真是難捨難分啊。
　　
　　「小偉你還沒睡覺？」看到媽媽一臉甜絲絲的表情，不問而知這是一次愉快的
約會，我臉部肌肉僵硬的問道：「電影好看嗎？」
　　
　　媽媽心情美極，點點頭說：「很好，原來現在的愛情電影這麼感人，小偉你認
識了女朋友，一定要帶她去看。」
　　
　　「這套電影的下片時間，應該等不到我認識女朋友。」我咕嚕著，然後又問媽
媽道：「妳跟小武聊得還好吧？」
　　
　　媽媽點頭：「好啊，原來他很健談，學識也好，我跟他說服裝設計，他也搭得
上話。」
　　
　　「看來妳是十分滿意呢…」我把視線移到別處，媽媽嘆一口氣道：「如果我家
小偉，也有小武那麼博學多才便好了。」
　　
　　「還會貶低自己兒子來抬高別人了…」我把視線移到另一處，媽媽再說：「不
過下星期說去看恐怖片，說實話很多年沒有看過，我是有點怕。」
　　
　　「下星期？還有下次約會？」我再一次發呆，媽媽又是一個無辜表情：「不行
嗎？」
　　
　　我望向牆上父親的照片，好啦，確定是偷情了，你很高興吧？
　　
　　「不過只我們兩個去也是很奇怪的，不如小偉你一起來吧？」可能媽媽也覺得
嫩男老女去看電影是很弔詭，提議我一起去。可我還來不及說好，她已經又自我推
翻：「算了，問心無愧，是不用顧慮那麼多，小偉你還是不要來了。」
　　
　　我不知道可以把視線放在哪一方，根本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叫我一起去好不好。
　　
　　母親有約會，我這個做兒子的也沒什麼好說了，原來熟女控真是存在的，還要
是我那高大英俊的舊同學。

　　至於我媽，一個四十一歲的女人對一個十八歲男生是全無防御力。就如一個十
八歲少女要泡一個四十一歲的大叔，她吃不到的機率是只有零。
　　
　　之後的四個星期，每個周日媽媽都去約會，有時候連星期六也去，而我則是連
小武的一個電話也沒接過。什麼老朋友聚舊，根本是刻意來吊我老母。
　　
　　不會真的搞出什麼來吧？媽媽守寡十六年，我不會介意她有個伴，但至少不要
是我的舊同學。
　　
　　最可怕是四星期後媽媽回來時，我發覺她的唇膏是溶了大半，你們不會是…接
吻了吧？
　　
　　「媽…你的嘴唇…」我訝異問道，媽媽像是東窗事發的慌張起來：「哎，剛才
吃飯…忘了補妝…很…很難看呢…」
　　
　　再看看粉頸也是紅了一片，好像是熱吻擁抱過後的痕跡。
　　
　　拜託，不要再想，沒有一個正常人，會對自己母親跟異性的行為有興趣。
　　
　　到這種情況我是做不到什麼了，小偉是老母控也好，媽媽愛吃小鮮肉也好，我
是管不了那麼多。反正不要有一天要我叫小武做爸爸，又或是家裡多個小弟妹便行
了。
　　
　　然而因為此事煩惱的，原來並不只我一個，那天在媽媽高高興興出去約會後，
我家的門鈴響起。
　　
　　「又忘記帶什麼了？」我嘮嘮叨叨地去開門，沒想到按鈴的不是媽媽，而是一
個十來歲的年輕少女。
　　
　　「妳…找誰？」
　　
　　少女面色不是很好，審視了我一眼，語氣低沈的問道：「請問…你認識我哥…
郭文武的嗎？」
　　
　　「妳哥？」我愣一愣，隨即想起過往去小武家玩時，曾經見過他有一個妹妹。

　　「妳是小武的…妹妹？」
　　
　　我把女孩招待進屋，她身穿一套橙黃色的外套，腳下一條及膝短褲，樣貌長得
標緻可人，但表情就十分不好。
　　
　　「我是郭文武的妹妹郭文睎，你可以叫我小睎。你好像是小偉哥哥吧，我以前
見過你。」少女自我介紹，我也有點印象的說：「我記得妳，在小武家中見過。」
　　
　　「那大家認識的，話便更快了。」小睎開門見山，把手提電話遞給我，畫面上
是一張一男一女牽著手的相片。
　　
　　『原來他們去看電影是手牽手的嗎？』我看到照片也是嚇了一跳，小睎向我問
道：「這個，是不是你的姐姐？」
　　
　　我不知怎樣回答，隔了一陣，才吞吞吐吐的道：「這個…是我媽…」
　　
　　「你媽！？」小睎發出一聲小叫，始乎答案是比她想像的更為吃驚。
　　
　　如果這是一部動畫片，我想現在小睎是連頭髮也豎直起來。
　　
　　那段留白的時間維持了好一會兒，我明白對小睎來說，這是比我更不可相信的
一件事，她的兄長竟然會拖著小學同學的母親去看電影。
　　
　　小睎像終於把跳得很遠的思緒勉強收回來說：「那你媽是不是有什麼理由，例
如是補習老師什麼的，一定要跟我哥接近？」
　　
　　我搖搖頭：「不是，他們有六年沒見面了。」
　　
　　小睎再想一想問道：「那你媽是不是為我哥做了什麼事，所以我哥要報恩什麼
的。」
　　
　　我再搖頭：「不是，以我所知，他們是完全沒有接點。」
　　
　　小睎連續兩個猜測被推翻，有點沈不住氣道：「那你媽是不是在叫鴨，我哥當
男妓去服待她？」
　　
　　我三度搖頭：「沒可能，那天是小武主動約我媽去看電影，我親眼看著的。」
　　
　　「我哥主動約你媽去看電影？」小睎不可置信，我十分理解的點頭：「我知道
這是很匪夷所思，說實話我到現在仍不相信。」
　　
　　小睎質問道：「但你說你是親眼看著，那為什麼當時不制止他們？你不覺得這
樣是很噁心的嗎？」
　　
　　「我知道這是很難接受，但妳哥和我媽都是成年人，他們去看電影，我憑什麼
制止他們了？」
　　
　　「看電影？普通人看電影會這樣親密的嗎？」小睎急躁道：「我跟蹤了他們兩
個星期，他們去看電影，吃晚飯，還…還…」
　　
　　說到這裡小睎說不下去，我心跳加速，不會是…去開房了吧？
　　
　　「還接吻了！」小睎終於嚷出答案，我早猜到他們有親吻，鬆一口氣道：「才
是接吻嘛。」
　　
　　「什麼才是接吻？這種事是只有情侶才會做的吧？」看來小睎還是很純情的樣
子，我安撫道：「那他們是在拍拖這事，我想是毋庸置疑的了。」
　　
　　小晞瞪大眼說：「什麼叫毋庸置疑？你媽老到快走不動了，跟一個十八歲的高
中生拍拖，你覺得很正常嗎？」
　　
　　「哪裡有老到快走不動，妳剛才還以為她是我姐吧。」我對母親被詆毀有點不
悅，小晞抱著頭說：「我的天，我以為是自己弄錯什麼，原來我哥真是在跟個嬤嬤
拍拖，救命，他被下降頭了嗎？」
　　
　　我發覺這個長得頗為可愛的女孩子，原來嘴巴十分毒。

　　小晞表示三星期前，她無意間從小武手機中看到他跟我媽合照的相片。她很奇
怪，怎麼兄長會跟一個年紀明顯比自己大的女子一起。於是在下來的星期天，小晞
偷偷跟蹤了兩人的約會。

　　到上星期，在他們約會後，小晞更尾隨媽媽找到我家住址。過往我和小武是死
黨，但跟他妹沒幾句話，她是不知道我住在哪裡。
　　
　　氣到頭上，小晞連我也不放過：「你們這家到底是什麼人了？一個老女人，去
勾引小夥子啊？」
　
　　我不滿道：「妳就別把妳哥說是天上星，我媽是地下泥。而且也不是我媽勾引
小武，是小武暗戀了我媽很多年的好不好？」
　　
　　「我哥暗戀你媽？」小晞像是聽到天下最大笑話。
　　
　　事到如今我知道說什麼這女孩也不會相信，但也把過往小武說過的話跟小晞說
一遍，並把這些年來小武給我媽的心意卡拿給她看。
　　
　　「真的？從小學六年級開始，每年都有送？」小晞不相信地逐張檢查，一臉茫
然。
　　
　　我安撫道：「小晞妳可能不相信，但對男生來說，我媽其實是很有魅力，妳哥
會喜歡她，是絕不稀奇的事。」
　　
　　「什麼不稀奇，我哥是校草，學校裡不知多少女生喜歡他，怎會跟一個老太婆
拍拖？」小晞不服氣說。
　　
　　我忍不住動氣道：「都說我媽不是老太婆，妳再是這樣無禮，大家便說不下去
了。」
　
　　小晞也知道自己出口傷人是不對，向我道歉說：「對不起，是我太激動，我向
你道歉。」
　　
　　「也不用道歉，大家互相尊重便好。」我平靜下來，小晞繼續問道：「那你爸
爸呢？他知道妻子在跟男生偷情嗎？」

　　我望著牆上的照片說：「我父親…在我兩歲時過世了。」

　　「喔，對不起…」　　

　　我搖搖頭，問道：「那妳之後打算怎樣做？」小晞沒有頭緒道：「我不知道，
我很亂，我家就只有哥哥一個男丁，如果給爸媽知道他搭上別人媽媽，他們一定哭
死。」
　　
　　「我也知道給世伯怕母知道是會很麻煩，那有什麼辦法？」小晞的話沒錯，如
果被小武父母知道，他們也一定會認為是我媽勾引他們兒子，這對我媽的名聲也不
好。
　　
　　「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在他們鑄成大錯之前制止他們，我要…棒打鴛鴦！」小
晞堅決道。
　　
　　女孩伸出白晢的手來握著我手說：「你會跟我共同戰線嗎？小偉哥哥。」
　　
　　「這個嘛…」我不知道怎樣告訴小晞我沒有這個資格，因為我已經把我媽賣了
給妳哥。

（4)

　　「你會跟我共同戰線嗎？小偉哥哥。」

　　小晞的意思是我們要以家人身份，去勸止小武和媽媽繼續交往。相信他們本人
也知道，這種巨大的年齡差距在世人眼中是一種不尋常關係，必須在無可挽回前停
止下來。
　　
　　「那…我試試吧…」看到小晞的激動，我也只好先答應下來再作打算，這天我
和女孩交換了電話，以方便互相報告情況。
　　
　　「我今晚會好好罵我哥一頓，小偉哥哥你也要勸服你媽。」臨走前小晞叮囑我
說。
　　
　　「嗯…」
　　
　　小晞離去後我鬆一口氣，好好整理一下思緒，想想有什麼說話能不那麼刺激媽
媽，而令事情得以完滿解決。
　
　　思考了一個晚上，十點左右媽媽便回來了，我順口溜著：「今天那麼早啊？」
母親笑笑的拿著一盒蛋糕說：「別總說媽媽忘記兒子，給你買了蛋糕啦。」
　　
　　「呵，這麼好。」
　　
　　我精神一振，晚餐只吃了即時麵，有蛋糕當然不會客氣，媽媽笑容甜美的看著
我吃，弄得我也不好意思起來。
　　
　　「媽妳怎麼看著人吃蛋糕？」
　　
　　「我是你媽，看看兒子吃蛋糕不可以嗎？以前都是我給你餵奶的呢。」
　　
　　「嬰兒時期的話便別拿來說，妳兒子今年十八歲了。」
　　
　　「兒子多少歲，在媽媽眼中都是小孩子。」媽媽驕傲的說。

　　「我知道，但也不用說出口嘛。」看到媽媽這個春風滿面的表情，我是不知道
怎樣開口。過往總忙著工作的她，我是沒怎見過她有這樣的開心日子，簡直是回到
熱戀期的懷春少女。
　　
　　「媽…」
　　
　　「什麼事？」
　　
　　「我覺得…妳好像返老還童了…」
　　
　　媽媽伸手拍我一下：「什麼返老還童，你媽今年很老了嗎？」
　　
　　「你跟小武…還好吧？」
　　
　　「還好啦，有個小夥子陪媽媽聊聊天，心情蠻不錯的。」
　　
　　「那便好了…」

　　到最後我還是沒有把小晞叮囑我的話說出口，除了曾答應過不會阻撓小武外，
看到媽媽猶如沈醉在蜜運中的笑容，我是不忍心奪走。

　　媽媽為了我，已經有十六年沒有感受過愛情的喜悅，試問我又怎可以這麼殘
忍，連這可能是人生的最後一個美夢，也把她叫醒？
　　
　　然而我沒說出口，但說到做到的小晞便說了，次日下課，我接到女孩電話。
　　
　　「哥哥昨晚回來後，我跟他攤牌了，說我已經什麼也知道。」
　　
　　「那他怎樣說？」
　　
　　小晞動氣起來：「他氣死我，竟然說跟你媽是真心相愛，要跟她結婚，就是家
人反對也不會理！」
　　
　　「結、結婚？」我要叫小武爸爸的日子，想不到真的會實現。
　　
　　「後來我們大吵起來，是斷絕兄妹關係了！」
　　
　　「有事慢慢說，也不要斷絕兄妹關係吧。」
　　
　　「可以怎樣慢慢說啊？難道真的給哥哥跟你媽結婚嗎？你媽跟我媽同年耶！」
　　
　　「那的確是…有點尷尬。」
　　
　　「你那邊怎樣？有沒勸服你媽？」
　　
　　「其實…我還沒有說…」
　　
　　「什麼？連小偉哥哥你也想氣死我是不是？」
　　
　　「不，但我想找個機會…喂？喂？掛了線？」
　　
　　在我沒有說完，那略帶火爆的女孩已經掛斷了線。
　　
　　結婚嗎？還真不是好笑啊…
　　
　　我百般無奈，也不知道怎樣制止，還是不知道應不應該制止。
　
　　然而我個性懦弱，但小晞並不會坐以待斃，讓我媽進她家門當其大嫂。這個晚
上八點左右，在媽媽回來不久後，我家門鈴響起。
　　
　　「這種時間會是誰？」媽媽奇怪應門，門外是那笑容可掬的女孩。
　　
　　「伯母妳好，我是小晞，是小偉的女朋友。」
　　
　　「女朋友？」在木椅上喝著汽水的我幾乎被嗆死。
　　
　　家母亦是一臉狐疑，但也把小晞招待進屋，穿上卡其色長裙的女孩遞上一盒包
裝精美的巧克力：「第一次拜訪伯母，小小心意，希望伯母喜歡。」
　　　
　　「小晞妳也太客氣了，小偉你在幹什麼？還不快過來招呼女朋友。」媽媽回頭
跟我說，一個高三學生有女友晚上到訪，做母親的應該不會很高興。但小晞態度上
好，媽媽也不會對這個求學中兒子的小女友有太大反感。
　　
　　「我們快要開飯，小晞今晚在這裡吃晚飯吧？」媽媽親切說道，小晞微笑點
頭：「好的，謝謝伯母。」
　
　　這種時間做訪，小晞應該也是打算在我家吃晚飯了，乘著母親在廚房準備，我
拉著小晞說：「妳這是幹麼？」
　　
　　小晞一改和善笑容，哼著道：「哼，你不跟你媽說，我跟她說！」

　　「拜託別說太過份的話。」小晞勸不服兄長，於是跑來向我媽著手，要她知難
而退。我無計可施，只有見步行步。
　　
　　媽媽煮好飯，小晞也進去幫忙把餸菜拿出來，貧窮人家的家常菜，媽媽抱歉
道：「對不起小晞，今天不知道妳來，沒怎麼餸菜，妳別介意。」
　　
　　小晞搖頭說：「伯母別客氣，我哥說妳的廚藝很好，家常菜也能煮得很好
味。」
　　
　　「妳哥？」
　　
　　小晞笑笑點頭：「對，我全名叫郭文晞，我哥是郭文武。」
　　
　　媽媽錯愕一下，然後望向我，我眼神立刻躲避：「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
不關我的事…」

　　這頓飯可說是一口一驚心，我深怕小晞會說出什麼觸怒母親的話來，沒想到由
開始到最後女孩都是十分有禮，還跟我媽有說有笑。完全是一副尊長重道的態度。
　　
　　「那今天打擾了，謝謝伯母的招待。」
　　
　　「沒事，下次再來玩，我教妳煮咕嚕肉。」
　　
　　直到最後，小晞還是沒有半句提及媽媽跟小武的事情，我是完全不明白女孩來
的用意。
　　
　　小晞走後，母親白我一眼：「好小子，跟小武的妹妹拍拖，也不告訴媽媽。」
　　
　　我結結巴巴道：「媽妳生氣嗎？」
　　
　　媽媽伸一下懶腰道：「沒啦，兒子長大了，結交女朋友很正常吧？當年我跟你
爸也是在十八歲便認識，而且這個小晞看來也是好女孩。」
　　
　　「好女孩嗎？其實我昨天才認識她…」我自言自語，媽媽開明的道：「你拍拖
我不會反對，但別荒廢學業，還有一定要做足安全措施。」
　　
　　我臉上一紅道：「媽，我和小晞還沒到那種關係。」
　　
　　媽媽以過來人身份掩嘴笑說：「別裝蒜了，男孩子最想便是那些，當年你爸跟
我交往沒一星期，他便想要了。」
　　
　　我沒興趣知道父母的性事，但也有點好奇：「那妳有沒給？」
　　
　　媽媽神神秘秘的道：「不告訴你，反正你媽年輕時，也有瘋過的日子。」
　　
　　不知怎說，我到今天才知道自己的賢淑母親，原來也有辣妹的一面。
　　
　　這天媽媽沒有提及小晞跟小武的關係，但我想她也猜到，小晞來訪其實是另有
目的。
　　
　　接下來一天，放學後我又接到小晞電話，一來便是怒氣沖沖：「在哪裡？」
　　
　　「剛下課，今天有課外活動。」
　　
　　「不準去課外活動，我超生氣，來我家附近的麥當勞等我！」
　　
　　「妳生氣，怎麼要我去麥當勞等妳…」我嘮嘮叨叨，但聽到對方兇神惡煞不敢
得失，也乖乖如女孩所說，翹課去她指定的餐廳等她。
　　
　　在麥當勞等了一會兒，那看似月經前焦躁的女孩便怒氣沖沖地過來：「我們是
真的斷絕兄妹關係了，昨晚我哥一句話也不跟我說，連我說去你家了，他都不理啋
我！」

　　我呷一口可樂道：「說實話昨天妳是來幹什麼？好像一句也沒提及我媽跟妳哥
的事。」
　　
　　身穿深藍色校服裙的小晞小嘴嘟嘟，不忿道：「那是找不到機會，我本來想罵
你媽一頓的，但她人這樣好，態度又親切，我是完全找不到插入口。」
　　
　　「妳現在知道我媽是不錯了吧？」小晞對母親的態度改觀，我點點頭。
　　
　　「好啦，昨天是第一次跟她說話，近著看你媽原來真是很漂亮，我開始明白你
那天的意思。」小晞無可奈何道：「但也沒可能真的讓他們發展下去吧？」
　　
　　「那現階段是沒什麼辦法，唯有看著辦…」我再呷一口汽水，問道：「妳今天
叫我來，就是說這些嗎？」
　　
　　女孩仍是沒有解氣的一臉怨懟，過一會兒，又轉成一副賭氣的表情：「我不理
了，反正已經盡了做妹妹的責任，這個哥為了你媽跟我斷絕兄妹關係，我以後也不
會理他！」
　　
　　「為了心愛的人不惜與家人為敵，小武的愛情其實是很偉大吧？」我隨口說著，
小晞立刻眼神兇狠的白我一眼。
　　
　　看到女孩心情超級差，我自覺不宜久留，喝完整杯汽水先行離去：「那沒什麼
事，我先走了。」
　　
　　沒想到小晞跟了上來，我奇怪問道：「妳去哪裡？」
　　
　　女孩想也不想道：「去你家，昨天那盒巧克力很貴的，我自己也不捨得買，去
拿回一半回家吃！」
　　
　　「送了給別人的禮物拿回一半？妳有沒這麼小家子…」我喃喃自語。
　　
　　物歸原主也是沒辦法，我不是小晞男友，她要拿回送給男友家人的禮物，在技
術層面上是無可厚非。我不想跟小晞爭執什麼，唯有讓她跟著回家。
　　
　　可是到了家門把鎖鑰插入鐵門時，我發現一件奇怪的事，鐵閘沒有上鎖。
　　
　　我家這種公營房屋的治安不大好，每戶都有木門和鐵閘雙重保障。我和媽媽習
慣家裡沒人時，是會把木門和鐵閘一起鎖上。如其中一個回家，便只鎖木門而不鎖
鐵閘。
　　
　　小晞看我扭動鎖鑰時頓了一頓，奇怪問我：「怎麼不開門了？」
　　
　　我望向她解釋說：「鐵閘沒有上鎖，即是家裡有人，但這種時間，媽媽應該仍
在上班。」
　　
　　小晞是聰明女生，立刻明白我的意思：「你剛剛說你今天有課外活動，所以理
論上，這個時間你不會在家？」
　　
　　我點點頭：「對，我每次課外活動都到傍晚七點。」
　　
　　「這…」我倆一起有奇怪想法，如果裡面的真是媽媽，那她乘著兒子不在時回
家，不會是有什麼特別事？
　　
　　那些電影中看到的偷情片段在腦海中浮現，雖然知道應該是自己想多了，但我
和小晞仍是屏聲靜氣，不想驚動裡面的輕輕打開鐵閘和木門。
　　
　　「輕一點…」我倆把皮鞋脫下，躡手躡腳地推門進去，看到裡面有開燈，便更
肯定是有人。
　　
　　放輕手腳掩上木門，閉起的屋子裡，聽到房間傳來女人的呻吟聲。
　　
　　「嗯…嗯嗯…用力…太利害了…好哥哥你操死我了…」
　　
　　聽到這聲音我但覺腦袋被蜜蜂螫一口的嗡了一聲，相處十八年，只聽一句，我
已經知道那是媽媽的聲線。
　　
　　當然相處十八年，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的語調。
　　
　　我和小晞相視一眼，大家都知道這是不可面對的場面，但少年人的好奇心令我
們沒法停下來，而是一步一步行近呻吟發出的來源。
　　
　　是媽媽的房間，房門外可以看到一雙男裝皮鞋和女裝高根鞋，東歪西倒的脫落
在地上。
　　
　　「是…我哥的皮鞋…」小晞吸了一口氣，小聲說。
　　
　　到此我和小晞都知道在發生什麼事，我倆輕步來到沒有全掩上的門前，小心翼
翼地推開，讓木門留出一條可看到裡面情況的門隙。
　　
　　「嘩…」我倆一同發出小聲嘆息，只見兩條全身赤裸的肉蟲在床上纏綿，一身
健壯肌肉的小武以後入式的姿勢，抓著媽媽那雪白的屁股在瘋狂抽插。
　　
　　「呀…呀…小武你好利害…瑩瑩要給你操死了…」
　　
　　媽媽垂下的乳房如鐘擺般前後搖晃，勝雪的肌膚，在小武略黑的膚色映照下顯
得更為亮白。
　　
　　「呀…呀…好粗…小武你太粗了…」
　　
　　我和小晞臉紅耳赤，眼睛卻沒法從家人的性事上抽離。

（5)

　　「噢…噢…好深…這樣插太深了…」
　
　　小武和媽媽做得很投入，完全沒有發現正在被人偷窺。後入式做了一會，兩個
人換過姿勢，這時候我和小晞終於看到小武陽具的全貌。目睹兄長那粗長雞巴，小
晞情不自禁地嘆了一聲：「好大！」
　　
　　我連忙掩起她的小嘴，女孩耳根通紅，也知道自己差點穿幫。牢牢捂起嘴角，
繼續不動聲色地偷看。
　　
　　兩人換了騎乘位，在這個角度可以完全看到母親的正面全祼。小時候一起洗澡
時並不陌生的一對乳房再見眼前，當然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媽媽搖奶。
　　
　　「太深了！這樣更深！好哥哥你的雞巴真的好大唷……！」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媽媽的陰毛我過去看過不少次，但小屄是從來不會得見，今天終於看到了，更
是被大肉棒撐開了的光境。
　　
　　「小武…我好舒服唷…你真的是第一次嗎？怎會這樣利害…小武…小武！」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我和小晞看得臉也發燙，目不轉睛地欣賞那由親人主演的無碼演出。到了他們
再次轉換正男上女下姿勢時雖然很不捨得，但我還是拉起小晞：「走吧，他們再做
一會應該便完，到時候我們便跑不了。」
　　
　　小晞也知道被發現偷看兄長床事可不是好玩，當下跟我離去，可蹲了一段時間，
女孩是腳軟軟的站不起來：「我站不了，你來扶我…」
　　
　　我輕輕把她扶起，兩人鬼鬼祟祟溜到外面，拾起皮鞋，小心翼翼地關上木門和
鐵閘。
　　
　　「呼…」離開屋子終於鬆一口氣，小晞半蹲下來，臉紅紅說：「我、我好像尿
了。」
　　
　　我以處男僅有的性知識說道：「應該不是尿，是濕了，聽說女生興奮時是會濕
的。」
　　
　　小晞更羞恥的掩起臉額，我著女孩道：「不用不好意思，這個很正常，我也是
勃起了。」我指指撐起一個帳篷的褲檔，小晞滿臉羞紅的怒嗔了一聲，怪責我怎麼
給女孩子說這種事情。
　　
　　我倆一起逃之夭夭，來到區內的小公園才氣喘虛虛地坐下來休息。
　　
　　小晞仍是未回過神來的嚷道：「其實為什麼我們要走，又不是我們做錯事？」
　　
　　「那他們也不可以算是做錯事吧？媽媽和小武的確是在交往，男歡女愛是很正
常。」
　　
　　「原來已經米已成炊了，難怪我們再說什麼也沒用！」小晞抹抹忍不住泛在眼
窩的淚兒，我知道這個女孩子，其實是很喜歡她的哥哥。
　　
　　我沒有小晞激動，反倒覺得母親可以再次享受到作為女人的幸福，是有點感謝
小武。
　　
　　「其實…我沒什麼反感…」我感慨說：「媽媽守寡十多年了，這段時間是她最
開心的日子。無論之後如何，我也很感謝小武帶給媽媽一段美好時光。」
　　
　　小晞嘟嘴說：「你當然好，人家的哥哥就這樣給你媽吃了，他可是處男呢！」
　　
　　我沒好氣道：「什麼叫給我媽吃了？是妳哥吃我媽好不好？小武小學六年級時
的願望，就是跟我媽上床。」
　　
　　小晞瞪大雙眼，不相信道：「小學六年級？我哥有那麼變態？」
　　　　
　　「反正男人，不多不少都有點變態。不過看到他們有做安全措施，我也總算放
心一點。」
　　
　　小晞不明問道：「你怎知道他們有做安全措施？」
　　
　　我反過來莫名其妙問道：「怎知道？剛才小武有戴套，妳沒看到嗎？」
　　
　　小晞一副無辜表情：「我知道有避孕套這種東西，但沒見過實物，不知道是怎
樣子。」
　　
　　我揚著兩根手指形容道：「就是套在妳哥雞巴上那個粉紅色的透明物體，我沒
用過也知道吧？」
　　
　　小晞回憶一下，用力打我一記：「你要人家想起什麼了？那是我哥耶！」
　　
　　「我沒叫妳想起，只是告訴妳他們很小心，應該不會弄出人命。不過說起來幾
年沒見，小武真是變得又大又粗，果然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我佩服道。
　　
　　小晞再回憶一下，又是用力打我一記：「你又要人家想起什麼了？都說那是我
哥耶！」
　　
　　「好啦好啦，別再亂想，時間不早，妳快點回家吧。」我看天色已晚道。
　　
　　「我再坐一會。」小晞臉紅紅說：「我想起哥哥那根醜東西，腳還在軟。」
　　
　　我沒好氣，明明妳就是對小武的雞巴念念不忘。小晞這個兄控少女，看來今晚
會主動偷襲她的兄長。

　　可是看到小晞那猶有餘悸的表情，我覺得這女孩真的很可愛。仍未喘定氣的胸
脯起伏，從校服裙下露出的白嫩小腿，叫人怦然心跳。

　　小晞看我打量著自己，嘟起嘴角問：「你看什麼？」

　　我老實回答：「在看妳，小晞，其實妳蠻漂亮。」

　　小晞臉上一紅，哼哼道：「才只是蠻漂亮嗎？斑上很多男生喜歡我的。」

　　我理解說：「好吧我糾正，其實妳是很漂亮。」

　　小晞驕傲的說：「人家知道唷，不跟你說了，我腳好多了，現在回去吧。」

　　「等等，到我走不動⋯」我掩著下體靦腆道：「妳太好看，看得我那個東西又
硬了。」

　　「色狼！」小晞用力打我一下。
　　
　　結果這天我是送了小晞回家，到了快八點，才裝作什麼事沒發生的溜回家裡。
　　
　　「小偉回來了嗎？今天課外活動怎樣了？」正在準備晚飯的媽媽和睦問道。一
副賢良淑德，完全想像不到原來叫床時跟黃片女星是可以一拼。
　　
　　「很好，是生物科…繁殖系…觀察…」我隨意胡混過去。

　　晚飯時很自然地望向媽媽胸脯，想起包裹在裡面的啡色乳頭和搖奶時的光境，
肉棒不自覺地勃起。我知道不應該以母親為性對像，但今晚應該無可避免地以今天
看到的事來打手槍。
　　
　　吃飯期間，媽媽突然有點尷尬的問我：「小偉，其實你有沒有生媽媽氣？」
　　
　　我挾起一條菜放進嘴，不明說道：「生氣什麼？」
　　
　　媽媽像是不敢跟我有眼神接觸的左顧右盼道：「就是…我跟小武的事…」
　　
　　我再扒一口飯說：「沒有啊，你們去看看電影，吃吃飯沒什麼吧？為什麼要生
氣？」
　　
　　媽媽結結巴巴道：「其實…我們這種應該不只是看電影…吃飯…也許可以稱得
上是…拍拖…」
　　
　　我若無其事說：「也沒問題啊，妳以前不是說待我長大便會再拍拖的嗎？那我
現在成年了，妳過點戀愛生活也很不錯唷。」
　　
　　媽媽彷彿沒想到我是這樣通情達理的道：「你真的這樣想？但那個是你的同學
哦？」
　　
　　「小武不錯呀，他喜歡媽媽妳很多年了，人又英俊。如果妳說妳現在跟什麼賣
魚勝、豬肉榮交往，我便可能會反對。」
　　
　　媽媽佩服道：「我的好兒子，什麼時候變成熟了。」然後又問道：「昨天小晞
來，其實是為了我和小武的事吧？」
　　
　　我心想昨天沒提，今天終於說了，點點頭道：「有一點點吧，不過她主要是想
拜訪妳。」
　　
　　「你不必瞞我，今天小武跟我說了，他說他妹妹知道了我們的事，並且很反
對。」
　　
　　「開始時是有一點反對，但今天小晞說昨天見過妳，覺得妳人很好，她是不會
再反對的了。」
　　
　　「真的？小晞真的這樣說？」
　　
　　「嗯，好兒子是不會騙媽媽啦。」
　　
　　媽媽像是放下心頭大石的鬆一口氣，然後又誠惶誠恐的跟我說：「還有…一件
事…我要告訴你，但你要答應不準生媽媽氣。」
　　
　　我扒光白飯，呷一口茶道：「我不會生氣，是什麼事？」
　　
　　媽媽滿臉通紅，像是女兒向父親報告的道：「今天小武說他家人反對，他很不
開心，我一時心軟…給他了…」
　　
　　我幾乎被熱茶燙死，我這個誠實好媽媽，連這種事也告訴我啊。而且說是一時
心軟，但連套子也有準備，又乘我不在家，根本今天就是有炒飯的打算吧。
　　
　　我一臉無奈的表情：「媽，我是妳兒子，這種事其實妳不用告訴我。」
　　
　　媽媽一副吃驚的樣子：「不、不用說的嗎？我怕萬一小武跟你談起，你會生我
氣。」
　　
　　我心想已經看了現場表演，裝作開明的道：「當然不會生氣，媽媽妳有交男朋
友的自由，只要別荒廢工作，還有做足安全措施便可以了。」
　　
　　媽媽知道我是拿昨天自己說過的話來虧她，紅著臉拍我一下：「自己媽也捉弄，
今晚你洗碗！」
　　
　　「知道～」

　　不過這樣被媽媽一說，我又想起她和小武翻雲覆雨時的淫蕩情境。快快去洗完
碗再洗澡，正想好好回味兩人床事打個手槍時，案頭那手提電話響起，是小晞。

　　我沒想到她會在這種女孩子應該睡覺的時間致電給我，連忙按下接聽，對面傳
來那嬌俏聲音：「大色狼，睡了沒有？」

　　「差不多了。」

　　「騙人，你一定在做壞事。」

　　「男生打打手槍不算是做壞事吧？」

　　「哼，都知道你愛在女生面前說這些。我警告你，打的時候不準想起今天的事，
那個是我哥和你媽，這是很不正常的。」

　　「不是吧？不想那些打不出來啊？」

　　「我不理你，反正一定不準！」

　　「那⋯不如小晞妳試試呻吟一下，來給我用作打槍的材料好嗎？」

　　「你變態，我才不要！」

　　「求求妳，就一下。」

　　「人、人家不懂耶！」

　　「就學我媽叫那種便可以了。」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下流⋯好⋯好哥哥⋯你的雞⋯哎喲羞死人了！我還是不要
做這種事！」

　　「很好聽，再說多一點，求求妳，小晞妹妹。」

　　「你真的好下流唷！」
　　　
　　結果我這晚和小晞聊到半夜兩點。掛線後仍忘不了女孩那嬌滴滴的聲音，一面
想著她的起伏胸脯和白嫩小腿，一面連打兩發手槍。

　　聰明的你看到這裡，大慨已經猜到兩個因為看了真人表演、而慾火焚身的童男
童女往下來的發展吧。
　
　　一個月後每天鬥嘴、爭論到底是我媽幹了她哥、還是她哥幹了我媽的我和小晞，
互相幹了對方的第一次。
　　
　　「小偉，你說我哥的那裡大嗎？」
　　
　　「算很大了。」
　　
　　「有沒你的大？」
　　
　　「應該比我大吧。」
　　
　　「真的嗎？你給我看看。」
　　
　　「在這裡？好吧⋯」
　　
　　「嘩，怎麼這麼醜？」
　　
　　「男人都差不多吧？」
　　
　　「還兇巴巴的，你這個人好討厭，怎麼在女生面前都這樣子？」
　　
　　「男生在女生面前不勃起，才是不正常吧！」
　　
　　「這麼大，插進去不是會很痛？」
　　
　　「哪裡會痛？那天妳沒看我媽做很爽，還說要插深一點啊！」
　　
　　「妳媽今年多大了，又生育過，當然不一樣，如果是我便肯定痛死。」
　　
　　「應該不會痛吧？要不要試一試？」
　　
　　「我也有點興趣，但真的不要痛啊？」
　　
　　「不會痛啦，看，是不是不痛？」
　　
　　「痛痛痛痛痛！是超級痛好不好！」
　
　　好吧，機靈的你看到這裡應該終於發現，原來這是一篇披著綠母文皮的泡女文，
是胡鬧文呢。
　　
　　「嗚嗚…還沒有好啊？人家要痛死了！」
　　
　　「快好了…快…快…嗚…射！我要射了！」
　　
　　「別射進去！會懷孕的！哎喲，你怎麼都射進裡面去了！」

　　「爽…爽死了…原來做愛這麼舒服，我們以後每天也做好嗎？」

　　「痛…痛死了…原來做愛這麼痛的，我以後也不會跟你做！」

　　如此這般，我和小晞便搭上了，應該說是戀上了。自稱女友變成真正女友，而
在得到愛情和精液滋潤下，小晞也不反對兄長和我媽交往的事情。反正愛情來到的
時候，就是用水泥也封不住吧？

　　連小晞也放開了，他們兄妹亦和好如初。小晞更說如果小偉真的要跟我媽結婚，
她是會努力說服父母。始終不計年齡的愛情，才是最偉大的愛情啊。

　　當日媽媽第一次和小武約會時去看的那一套『七月十四的聯誼派對』，我和小
晞也去看了一遍。對我來說劇情是老套到不得了，但小晞非常受落，完場時不住以
紙巾拭淚，難怪上映了三個多月還沒下片。

　　然而在兩對情侶都如膠似漆，看似大團圓結局的時候，那天小武卻突然告訴我
們，他失戀了。

　　那是星期天他跟媽媽約會後，當日我和小晞也是去看電影。在送小晞回家時，
在女友家裡看到一臉愁容的小武。

　　「小武你怎麼了？」這陣子小武得到愛情滋潤，每天都是陽光大男孩，這還是
第一次看到他愁懷不展。

　　為了不被父母聽到，我們三個一起躲進小武的房間，小武臉上是一副世界末日
的表情。

　　「我今天跟姨姨說很愛她，想畢業後跟她結婚，但被拒絕了。」

　　「我媽拒絕了你？」

　　小武苦澀的說：「她說我還年輕，以後的日子還多著，跟她只是玩玩便好，日
後我認識了女朋友，她便會全身而退，不會阻著我有自己的人生。」

　　「媽媽真的這樣說？」

　　小武傷心地點一點頭，小晞不忿兄長被欺騙感情，氣憤的道：「好過份唷，原
來你媽當我哥是砲友，沒打算跟他一生一世。」

　　「那其實媽媽是很愛小武，才會這樣說吧？」我理解媽媽想法說道。

　　小武抬起頭，語氣堅定的說：「所以我想過了，我不會認識女朋友，因為只要
我一日沒有女朋友，姨姨都會跟我一起。」

　　「小武…」我這個死黨，從十歲那年開始，便一直那麼認真。

　　感情的事，第三者是管不了，安慰了小武一會我便離去。回到家中，媽媽知道
我送小晞回家，也有問及小武的事。

　　「小武他哭了？」

　　為了支持我的好朋友，我是把情況說得誇張一點，媽媽一臉慚愧，但也堅持自
己的想法。

　　「小武是帶給媽媽一個很美好的夢，說實話我也不想醒過來。但夢境始終有醒
來的一天，你媽今年四十一歲了，試問還可以陪那孩子多少年嗎？」

　　媽媽幽幽的說：「以後我會跟小武疏遠一點，不阻他認識女朋友。」

　　「媽媽⋯」我從後抱著母親說：「五年也好，十年也好，只要是一個大家都幸
福的夢，還有什麼需要遺憾？我想爸爸在天之靈，也會替媽媽妳有一個這樣的美夢
而高興。」

　　「嗯…」媽媽感動道：「謝謝你，小偉，我的兒子…」

　　慧黠的你看到這裡，大慨已經猜到故事快要終結。可是我家這個可愛媽媽，這
邊說「為了小武不會阻著他未來」的動聽話，那邊又提出「和小武一起去旅行」的
出國提議，所以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說的是一套，做的另一套。

（6)

　　「去韓國旅行？」
　　
　　我家靠著媽媽一個人支撐，家境肯定不是富裕，出國旅行這種奢侈活動過往是
想也不敢想，所以當聽到媽媽這話，我是有點驚奇。
　　
　　媽媽解釋說：「其實是七月底韓國有時裝展，公司一向也有派人參觀。可以帶
家人去。當然家人的一份，是自己支付。」
　　
　　媽媽在我出生後不久因為爸爸患病，擔起家庭的擔子。她曾說最初只打算隨便
做一下，待爸爸康復便辭工全職照顧我，沒想到爸爸卻一病不起，到我兩歲時更離
開了我們。
　　
　　說起來今年已經是媽媽入職第十八個年頭，算是老臣子了。公司每年都會問媽
媽有否興趣參觀，但過往因為我年紀小，她不想獨留我一個在家，總是沒有答應。
　　
　　「於是今年便想去了嗎？」我一面吃著餅乾一面問。
　　
　　「對，小偉你這麼大了，我也沒有帶你去過旅行，媽媽是很內疚，想著你明年
已經是大學生，所以今年想帶你去。」母親慚愧說。
　　
　　「沒有啊，媽妳已經給了我最好的每一天，我是很感激，旅行這種事不會奢望，
而且妳剛才不是說想和小武去的嗎？」
　　
　　媽媽臉上一紅，道：「我跟小武提起，他也說想一起去。」
　　
　　我搖搖手：「那你們兩個去吧，我是妳兒子，看著妳牽我舊同學的手，我很囧
呢。」
　　
　　媽媽反對說：「這怎麼行？我們兩母子都未出過國，我怎可以跟小武去？」
　　
　　我全沒介意道：「沒事哦，我一個人可以照顧自己，你們去玩開心點。」
　　
　　「這…」媽媽一副為難表情。
　　
　　結果三天之後，媽媽還是決定一起去，而且更是四個人去。

　　「妳意思是，我和小晞，妳和小武，兩對情侶去嗎？」我理所當然的數著指頭，
媽媽用力敲我一下頭，糾正我道：「當然不是，是我和你，小武和小晞，兩家人
去。」
　　
　　「這有分別嗎？」我捂著頭雪雪呼痛。
　　
　　女人的計算方法從來不是我們男人可以作主，次日下課後去小晞學校接她放學，
她也是一個囧樣。
　　
　　「和小偉你去韓國玩當然是好，但你媽也一起去，人家很大壓力耶。」
　　
　　「也不用給自己壓力，當是妳哥女友不就好了。」
　　
　　「但她明明就是你媽，如果我以後嫁給你，她便是我家姑了，我也想留她好印
象。」
　　
　　「哈哈，原來是打算嫁給我的嗎？」我取笑道，小晞生氣說：「搞也給你搞了
那麼多次，你不娶我，我剪掉你！」
　　
　　「好吧好吧，我一定娶。」我甜蜜蜜地牽起小晞的手，學生時代的戀愛，總是
比較單純。
　　
　　決定了以後，距離出發還有差不多兩個月，這段時間我剛好考完文憑試比較清
閒。為了減輕媽媽負擔，在晚上找了份兼職賺些旅費。而小武更利害，當起初中學
生的補習老師來，往年笨笨的小胖子，真的成了媽媽口中的「博學多才」。
　　
　　小晞今年十七歲，跟父母說和小男友去預支蜜月是如何不會同意，小武跟媽媽
就更不用說。於是就如媽媽所說，是一對母子和一對兄妹的「兩家人」去。
　　
　　出發之日，兩家人清早便到達機場集合。這天媽媽穿上一套深棗紅套裙，配搭
方便出遊的平底皮鞋，再加上熟女必備的黑色絲襪，突顯其成熟魅力之餘，更有種
神秘誘惑。小晞則是藍白條短袖襯衫襯托修身直腳牛仔褲，腳上一對女裝運動鞋，
可愛跳脫，甜美清新，盡顯處於青春盛放的少女時代。

　　至於我和小武，好吧，男孩子的衣著基本上是沒人理會。

　　登機前我跟媽媽再次確認：「即是酒店也是我和媽媽一間房，他們兄妹一間房
嗎？」
　　
　　媽媽想也不想道：「當然，你媽怎會跟你同學一間房。小晞未成年，也沒可能
跟你一間房。」
　　
　　我和小晞一起垂頭，很明顯媽媽是不想在我們面前給小武抱著睡。
　　
　　「這樣沒意思啊，不如我們去南韓，叫你媽和我哥去北韓好嗎？」
　　
　　「妳自己跟他們說吧。」
　　
　　由於今次媽媽算是半公幹性質，住的酒店也是由公司指定，六天行程，除了當
中有兩天要去時裝展參觀外，其餘時間都可以自由活動，算是十分不錯。

　　乘了三個多小時飛機，我們便到達首爾仁川機場，四個人中除了媽媽外，其餘
三人全部第一次乘飛機，菜鳥得很。
　　
　　我好奇問小晞：「你們家境不差，怎麼從不出外旅遊？」
　　
　　小晞沒好氣的指指後面被媽媽扶著那臉青唇白、渾身打震的小武說：「我家有
人是高空恐懼症，所以作為他妹妹也是沒得去旅行，命苦呢。」
　　
　　我看小武連褲檔也濕了一大片，明白世上無完人，每個人果然有其弱點。
　　
　　小晞掩嘴笑說：「所以今次爸媽也很奇怪，怎麼這個膽小哥哥會突然這麼好，
主動帶妹妹去玩。」
　　
　　我點點頭，愛情的魔力是可以戰勝恐懼，不過小武你最好先換褲。
　　
　　再乘一小時公車，我們到了下榻酒店，辦理入住手續時，小晞仍依依不捨的拉
著我手問道：「我們真的分房嗎？這裡寫房間裡有獨立小型溫泉浴池，我想小偉你
一起泡湯啊！」
　　
　　我望望正在辦理手續的媽媽，為難道：「沒辦法，我媽很堅持。」
　　
　　小晞想哭的踏著地：「所以就說不應該和家姑去旅行，沒意思。」
　　
　　我抹抹女孩的眼角道：「別小孩子氣，我們這幾天一起去逛街，一起去吃飯，
一起去觀光，怎會沒意思？」
　　
　　小晞嘟嘟小嘴：「但不能壞壞呢。」

　　我扭扭女友耳朵，取笑道：「原來在說這個，我們第一次做時，妳不是說以後
也不會再跟我做的嗎？而且未過門，不要這麼快叫家姑，自己送上門，男人不珍惜
的。」
　　
　　小晞生氣嚷道：「小偉你好過份，人家對你好，你說我送上門！」
　　
　　我在小晞耳邊說：「明天媽媽要去展覽會，小武應該會陪著她，到時妳來我房
一起泡溫泉。」
　　
　　這回輪到小妮子跟我鬥氣道：「我不要，是你說的，太容易得到男人不珍惜，
我們結婚前不會再跟你壞。」
　　
　　「有這麼狠…」很明顯，我是禍從口出。
　　
　　辦好入住手續，我們拿著行李上房，沒有奇蹟出現，我的好娘親，堅持兩家人
分房。
　　
　　「小偉～」小晞像被拆散戀人的給小武拉著走，我嘆一口氣，誰人也知情侶出
外旅行，那些什麼遊山玩水，名勝古蹟都是配菜，瘋狂做愛才是王道啊。
　　
　　媽媽當然知道我的想法，故意虧我道：「我家乖兒子，不是說和小晞還沒到那
種關係嗎？作為你們的監護人，我有負責保障我的兒子不會傷害別人的女兒。」
　　
　　「已經傷害了很多遍好不好…」我唸唸有辭，媽媽把重甸甸的行李箱拖到床邊，
看一看窗外風景說：「好漂亮，到外地真有一種放鬆心情的感覺。」

　　這是設有兩張大床的雙人房，空間算是十分寬敞，但我比較關心的，還是小晞
說的房間獨立小型溫泉浴池，往裡面看看，沒有想像中大，只比一般浴缸大一點，
但兩個人泡還是綽綽有餘。
　　
　　上個廁所，小休一會，我們便到附近的餐廳醫肚，第一站是韓國有名的人參雞
湯。
　　
　　「伯母，我給妳夾雞腿，妳吃多點。」小晞本著孝心頻頻給媽媽夾菜，逗得母
親笑逐顏開：「小晞妳真乖，不過不要叫伯母那麼見外了。」
　　
　　「那應該怎樣叫呢？」小晞甜絲絲問道，我數數指頭：「老太婆、老女人、嬤
嬤…」
　　
　　小晞眼神淩厲的白我一眼，我立刻收口，媽媽笑說：「妳跟小武一起，叫姨姨
吧。」
　　
　　「好的，姨姨。」小晞態度上好的有禮道。
　　
　　吃完晚飯，再到周圍的夜市逛逛，第一天行程便在簡單下結束，小晞乘媽媽和
小武看飾物，拉著我說：「我剛剛問哥哥沒有跟姨姨一間房會不會很失望，他說沒
有，只要可以和姨姨來玩已經很開心，分房也沒關係。」
　　
　　我佩服道：「原來真是有人外遊不是為上床，小武果然是真心愛媽媽。」
　　
　　小晞口不擇言問道：「你說他們是不是已經玩厭了？」
　　
　　「沒那麼快吧？這種事會厭的嗎？我還想天天跟妳做呢。」
　　
　　「這是你特別好色，反正說了，結婚前不會再跟你壞，你拿橡皮圈束起來
吧。」
　　
　　我沒有話說，這女孩說到做到，看來要做幾年和尚了。
　　
　　第一天行程，也不急著買東西，女仕們隨便買了一些這兩天夠用的化妝品，便
打道回酒店休息。
　　
　　「晚安，姨姨。」
　　
　　「晚安，小晞，小武。」
　　
　　小晞向我作個鬼臉：「晚安，大色狼！」
　　
　　媽媽「噗哧」一聲笑出來，拜託，在我媽面前給我留一點面子好嗎？
　　
　　回到房間，男生洗澡比較快，媽媽先讓我用浴室。洗個溫水澡消除一天疲憊，
我穿上酒店提供的浴袍，從浴室出來時媽媽拿著剛買的面膜跟我說：「我要做臉，
可能要久一點。」
　　
　　「我用完了，媽妳慢用。」
　　
　　跳上軟綿綿的睡床，唉，本來還以為來到韓國會跟小晞有個溫馨之夜，結果真
的變成分飛燕。
　　
　　我掛念女友，小晞也沒忘記我，拿著手機看看今天在機場拍的照片，電話響起，
當然是我那可愛女友。
　　
　　「洗完澡沒有？好色鬼。」
　　
　　「洗完了，妳呢？」
　　
　　「剛洗完，我哥很疼我的，每次都讓我先洗。」
　　
　　「小武果然是好男人。」
　　
　　「當然了，你以為像你，只懂討女友便宜。你剛才一定在想如果小晞在這裡，
今晚便可以大幹特幹了吧？」
　　
　　我頓了一頓，心想知我者莫過於小晞，否認道：「哪裡會這樣想。」
　　
　　「你一定有，反正我剛才說的是很認真，以後也不會給你好處，你說的對，太
容易得到男人不會珍惜。我想過了，你根本連追也沒追過我，人家便給你騙上床，
所以現在要重頭開始。」
　　
　　「什麼叫重頭開始？」
　　
　　「就是你重新追我，直到本小姐滿意，才承認你是男朋友。」
　　
　　我哄小晞道：「好吧，那我明天開始，好好追求郭文晞，直到她滿意，這樣可
以了嗎？」
　　
　　「這還差不多，明天哥陪姨姨去展覽會，你便陪我去血拼掃貨。」
　　
　　「明天不是說…一起泡溫泉的嗎？」我壓低聲音道。
　　
　　「你想得美，追到我之前，休想再碰我。」
　　
　　我無言以前，有小武這種「只要可以和妳來玩已經很開心」的好哥哥，難怪我
變成小晞眼中的大色狼。
　　
　　「那好吧，只要可以和小晞一起已經很開心，去做苦力也沒所謂。」
　　
　　「算你聰明，我很累了，想睡覺。」
　　
　　「那妳早點休息，好好睡。」
　　
　　「喂，身為男友，就只是這樣嗎？」
　　
　　我更無言，不是被褫奪了男友稱號的嗎？
　　
　　「親一個，小晞公主，啜～」
　　
　　「算你啦，啜～」

　　掛線後，我發覺敷著臉膜的媽媽在掩嘴竊笑，算了吧，媽妳也年青過，知道小
女孩都是這樣的吧？
　　
　　一宿無話，第二天起床，和媽媽他們一起吃過早餐便分道揚鑣，媽媽和小武去
展覽會參觀，我和小晞則泡溫泉…是去掃貨。
　　
　　韓國是著名的女人天堂，小晞年紀輕輕，皮膚嫩得出水，但已知道天生麗質，
也需要後天培育，女人的必須品是不可缺少。昨天和媽媽小試牛刀，今天才真正宰
牛。
　　
　　「買這麼多？我媽也沒妳用這麼多護膚品？妳才十七歲吧？」
　　
　　「女人不保養，很容易老耶！」
　　
　　這天我跟她連逛五個購物商場，才到韓國第二日，已經像打了半年仗。
　　
　　「追求女生，原來真是這樣累…」這是每個渴望有可愛女友的男人都必須經過
的道路。那些不問回報、只是付出的女主角，是只會出現於愛情小說，應該是幻想
小說裡。

　　然而小晞雖然是瘋狂掃貨，但知道我是個窮學生，挑的都是特價品和便宜貨，
部份更自掏腰包，算是很照顧小男友的財政。
　　
　　血拼一輪，回到酒店已經是傍晚，我正想致電小武，看看他們從展覧會回來沒
有，但小晞識趣道：「你以為姨姨便不想跟哥哥溫馨嗎？她是在兒子面前不好意思，
你便讓他們有二人世界吧。」
　　
　　「也是，那我們什麼時候溫馨？」我抱著女孩盈盈一握的纖腰賣乖道，小晞笑
容甜美的說：「陪美女去看衣服，不是也很溫馨？」
　　
　　我微笑點頭，完全反駁不了小晞的論點。
　　
　　小晞說得不錯，我過往是拿了男友的好處，沒盡男友的責任，女友要刁蠻，也
只好承陪了。放下化妝品，簡單吃點東西便再去看衣服，直到晚上十點，才大包小
包的回到酒店。
　　
　　「呼，終於到了。」終於來到小晞房間門口，我鬆一口氣，可是開門進去，看
到比我們早回來的小武呆坐在椅上。
　　
　　這時候我還未知道事情嚴重，把跟小晞買的衣服放在睡床，抹著額頭的汗問
道：「怎麼了小武？展覽會後跟媽媽去哪裡逛了？」
　　
　　小武神色凝重，從木椅上站起來跟我說：「對不起，小偉，我害了你。」
　　
　　「害了我？」我聽不懂男孩意思，小武沮喪道：「今天和姨姨去展覽會，因為
我沒有邀請證，需要另外登記。我從銀包拿出證件時，那張發票掉在地上，給姨姨
撿了。」
　　
　　「發票…」我立刻明白小武所指，那是我當年賣母的發票。
　　
　　「我當時還不覺什麼，笑著跟姨姨說是小時候的胡鬧，她開始時還笑，但後
來…」
　　
　　我心裡一沈，追問道：「後來？」
　　
　　小武垂著頭：「她哭了…」
　　
　　「我媽…哭了…」
　　

（7)

　　「我媽…哭了…」
　　
　　小武的話使我茫然一片，生長於單親家庭的我，自覺是比其他同齡孩子更懂事。
十一歲的年紀，並不可以用「胡鬧」便掩飾自己做過的事。
　　
　　我媽跟我相依為命，我竟然將她出賣。縱然也許只是小孩子的玩笑，但在當事
人心裡，是半點不好笑。
　　
　　我知道我是傷了母親的心。
　　
　　我感到背脊涼了一截，小武內疚的道：「對不起，小偉，我不應該把這種東西
帶在身上，是我害了你。」
　　
　　我吸一口氣，拍一拍死黨肩道：「沒事，我跟媽媽說說便好，你不必自責。」
　　
　　「但…」
　　
　　我微笑說：「那是我媽，我很了解她。」
　　
　　小晞沒說什麼，只輕輕牽了我的手一下，謝謝妳，小晞，這是最好的支持。
　　
　　我著兩人放心，轉身離去回到自己房間。用鎖鏈卡打開房門，裡面的燈亮著，
但看不見有任何人。
　　
　　「媽，妳在嗎？」我往房間裡找，轉進沒有關上門的浴室，在獨立小型溫泉浴
池裡看到母親。
　　
　　媽媽全身赤裸，泡在透明的溫泉水裡，像學生時代體育坐的姿勢把身體蜷縮。
她頭垂下來，彷似望著泉水裡自己的倒影，看到我抬起頭來，微笑說：「小偉，回
來了嗎？」
　　
　　「媽，對不起，剛才小武跟我說了，我…」我連隨向母親道歉，她帶笑搖頭，
著我道：「沒事，小學生的玩笑，難道媽媽會給你認真嗎？小武說那個遊戲好像是
叫…『國王愛女巫』吧？」
　　
　　我搔搔頭說：「是『勇者殺公主』。」
　　
　　媽媽失笑的掩著小嘴：「哎喲，怎麼相差那麼遠。」
　　
　　「媽，對不起…」
　　
　　媽媽搖頭笑說：「都說沒事，你媽是這樣小器的嗎？」
　　
　　我不知道怎樣回應，我以為我很了解我媽，但實際沒一個男人會完全了解女
人。
　　
　　媽媽看到我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嬌笑一聲，溫柔的道：「來，陪媽媽泡湯。」
　　
　　我有點錯愕：「我陪妳泡湯？」
　　
　　媽媽哼一哼嘴道：「怎麼了？陪小晞泡湯很樂意，陪媽媽便不行嗎？別以為你
們小聲說，我便聽不到。」
　　
　　「那…好吧…我去洗一下身子…」我違抗不了母親的說話，到淋浴間沖了一遍
身子，拿起毛巾遮掩下體來到溫泉浴池，媽媽又是失笑：「在媽媽面前害羞嗎？以
前都是我替你洗澡的哦。」
　　
　　我訕笑道：「我長大了嘛。」
　　
　　媽媽撥一撥我手上的毛巾，瞄了我的陰莖一眼，像是品評的說：「不就跟以前
差不多。」
　　
　　我笑得更傻，滿不好意思的坐進浴裡。
　　
　　「呼，好熱…」滾燙的熱力從皮膚滲透而來，我長長呼一口氣，媽媽緘默不語，
只以一雙盻兮美目牢牢望著我。
　　
　　此時的她把頭髮束成髮髻，臉頰雙旁垂下來的髮尾帶著水滴。本來白晢的肌膚
隨著溫熱的泉水掀起一片潮紅，連鼻頭也感覺濕潤。深棕色的眼珠裡，倒映著我自
己的臉孔。
　　
　　看著她那鬱結眼神，我感到非常內疚。母親像小時候撫摸我的頭髮，柔聲說：
「女人啊，是水做的動物，有時候一時感觸，眼淚便掉下來了。」

　　接著媽媽略帶傷感的道：「媽媽真的很慚愧，別個孩子可以得到的東西，我卻
不能給你。如果你的爸爸在生，我想你一定有個更好的童年。」
　　
　　我趕緊道：「沒有啊，媽媽妳已經給我最好的了。你半點沒虧待過我，我是比
任何一個孩子得到的還要多。」

　　媽媽感動的滾動著眼珠：「你真的這樣想？」
　　
　　我真心道：「我從來都是這樣想。」
　　
　　從小時候開始，我家裡的品質享受便不多，但每一件，都是母親盡了作為單親
媽媽的最大努力，每一件，都包含著她對我的愛。
　　
　　媽媽頓了一頓，感慨地說著往年的事：「小偉你知道嗎？其實我沒有想過，會
有跟你這樣的一天。你出生時，是我人生最痛苦的日子。我跟你爸相戀，大學還沒
有畢業便懷上了你，我們決定結婚。當時我爸很生氣，說你爸是個病歪子，跟著他
不會有幸福。」
　　
　　「媽…」
　　
　　「結果我們還是結婚了，你出世不夠三個月，你爸便進了醫院。我媽心軟，不
理爸爸反對來照顧我。那時候我身體很虛弱，不夠人奶你吃，給你吃奶粉便總是吐
出來，每個晚上都是哭，每個晚上都在嘔。」
　　
　　「到你爸走了之後便更不用說，每天我都是以淚洗面。有一天晚上我抱著你，
覺得自己真的已經撐不下去，想著和你一起隨你爸走便算了。」

　　媽媽凝視我說：「但很奇怪，之前一直只會哭的你，那天對著我笑。我是第一
次看見你笑，是我的兒子第一次對我笑。我覺得你笑得很漂亮，不忍心要你離開這
個世界。」
　　
　　聽到這裡，我的眼淚忍不住泊泊流下，媽媽替我抹掉眼淚，柔聲說：「傻孩
子，我跟你說這些不是要你哭，是告訴你，你媽的命，也是你拾回來的。」

　　「媽…」
　
　　「從那天開始，我想著以後便只有和你相依為命，所以每天看著你一點一點
長大時，我是很高興。但同時我也很失落，我的兒子是個男人，終有一天會跟別個
女人一起，到那時候你便會離開我。」
　　
　　「不，就算我日後結婚了，也會跟媽媽一起生活，永遠不會離開妳！」我激動
道，媽媽微笑說：「我知道你是很孝順，但每一個母親都希望子女可以鳥大離巢，
有你們自己的家庭。」

　　媽媽仔細地看了我一會，詳和的說：「我的兒子真的長大了，長得跟你爸爸一
模一樣。」

　　「有那麼像嗎？」我下意識摸摸自己額頭，媽媽被溫泉水泡得一片紅暈的臉上
一片和睦，伸出手徐徐抱著我，兩母子的身體完全貼近，她的乳房靠在我的胸膛，
我感到一陣溫軟感覺。

　　「我有多麼想，給你爸爸看看他的兒子，長得有多像他。」
　
　　「媽…」

　　「阿彥，你有看見嗎？是我們的孩子。」

　　母親的臉離我很近，我可以嗅到那溫暖馨香的鼻息。已經有多少年，我是沒有
和媽媽如此接近，她眼神晃動，靜靜看了我一會，然後閉起雙眼，微微張起紅潤小
唇。
　　
　　我沒有多想，很自然地迎向媽媽的嘴唇。
　　　　
　　「小偉…」
　　
　　「媽媽…」
　　
　　這一吻包含無數情感，母親的嘴唇，猶如把愛意滲進我的心。從我降世的第一
天起，我的媽媽便毫無保留地全心愛我，不問收穫，不問回報，也沒有為自己設下
任何保障。
　　
　　母子間的愛，隨著浴室裡的溫熱而升華，媽媽兩腿張開，以盤腿姿勢坐在我的
大腿上，逐漸我感到一股熱流從下體湧起，我的陽具，隨著母親那柔軟身體的貼近
而發脹發硬。

　　「啜…」
　　
　　媽媽當然也有感覺到，在燙熱的水流中，我知道自己勃起的陰莖已經壓在母親
的下體上。
　　
　　兩唇離開後，媽媽作一個怪責表情：「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是你媽。」

　　這是自我成長後第一次真正在母親之前勃起，我為自己找開脫借口說：「是因
為…溫泉的溫度和水壓而做成的⋯自然現象吧？」
　　
　　「你以為媽是小孩子，這樣的藉口我也相信嗎？」媽媽捏捏我的鼻頭說：「我
家小偉什麼時候這樣好色了，連對著媽媽也這樣，難怪小晞叫你大色狼。」

　　我沒有反駁餘地，順口溜道：「沒辦法，誰叫媽媽那麼撫媚動人，要怪也只好
怪外婆把妳生得這麼漂亮。」

　　媽媽沒想到我會說這種話，瞪大眼道：「這是連媽媽也調戲了啊？你這小子好
大膽！」

　　女人還是愛受稱讚，我順勢再下一城：「是媽媽妳教我，做人要誠實。」

　　媽媽啐了一聲，明顯相當受用。她雙手環抱著我，像小孩子的調皮說道：「你
一定在怪媽媽要你們分房吧？其實我不是不想你看到我和小武同房，我是不想看到
你和小晞同房，你們一天未結婚，我的兒子還是我的，可不要給那丫頭搶了去。」

　　「媽媽⋯」我對母親的說話有點意外，她直言每個母親對兒子都有種獨佔慾，
不想世界上有另一位女子比自己更親近兒子，我自問對這種情感不大了解，媽媽笑
著說：「你現在還不明白，到有一天有女兒了，便會明白作為爸爸的心情。」

　　「會這樣的嗎？」我傻呼呼的搔搔頭，很難想像自己會有女兒的一天，媽媽以
調侃的態度跟我說：「好吧，看我家兒子那麼掛念他的小女友，難得出外旅遊，給
拆散了也是怪可憐，明天就跟你們轉房。但要你答應媽媽一定做好安全措施，那時
候我大學畢業前懷上你，受了不少苦，你可不要這樣對小晞。」
　　
　　我帶點無奈說：「小晞說要我重新追她，應該不會給我亂來。」
　　
　　媽媽掩嘴竊笑，著我道：「這是個好女孩，你要好好對她。」
　　
　　我像往年聽著媽媽訓示的繼續搔著頭：「我知道。」

　　「那⋯」媽媽再次把目光放在我仍一柱擎天的肉棒上，在我耳邊呵一口蘭香，
問道：「男孩子這樣是很難受吧？要不要我出去一下，你自己解決？」

　　我尷尬道：「不用了，這⋯有點難為情⋯」

　　媽媽哼了一聲：「兩母子沒難為情，住在同一間屋，你以為我便不知道你晚上
偷偷起來做什麼嗎？」

　　我更尷尬，可這時候媽媽突然嬌滴滴問道：「要⋯我幫你嗎？」

　　我好比給電光石火的打雷擊中一下，媽媽說什麼？她要幫我⋯解決男生的事？

　　我不敢置信道：「媽妳說什麼？我是你兒子，怎可以做這種事？」

　　可母親卻搖一搖頭：「我不是你媽，我們不是母子。」

　　「什麼？」我彷彿所有思緒被掏空，一剎那解讀不了母親說話的意義。媽媽賭
氣道：「你已經把我賣了，我們現在只是兩個沒有關係的男人和女人。」

　　竟然是這樣的理論？我這個好媽媽，到底要可愛到什麼程度？

　　可不容我多想，那硬繃繃的陽具已被母親伸出的手牢牢握住。我錯愕不已，母
親也是脹紅了臉，握緊之後開始前後擼動，我的天，我的媽媽竟然給我打手槍，她
在給我手淫！

　　我完全無法理解媽媽的用意。但在纖纖玉手的擼動下已不容我多想，只陶醉在
母親的手技上。

　　『媽媽⋯在擼著我的⋯雞巴⋯』

　　「舒服嗎？」媽媽柔聲問我，我無法確切作答，只陶醉在母親的手技上：「舒
服⋯」

　　這段時間如夢似幻，令人不敢相信是現實還是做夢，媽媽擼了一會，著我道：
「射的時候告訴我，別射到水裡去。」

　　媽媽的技巧很好，我雖然和小晞有過性經驗，但她總說男生的東西醜，從不肯
替我打槍，這還是第一次得到異性替我手淫。

　　「嗯…嗯…」

　　這次的手淫持續了沒多久，纖纖玉手的刺激加上溫泉的水壓，我比平日更快有
射精衝動，到快要受不了的時候我主動站起，讓肉棒露出水面。媽媽亦作好準備，
右手擼管，左手準備隨時給我把精液接住。

　　「好大⋯小偉你的龜頭好大⋯」

　　母親的淫語，令我的興奮迅速加劇，肉親的禁忌快感，使我很快便棄械投降，
精液猛地從馬眼射出。

　　「媽！不行，射！射了！」

　　媽媽手法熟練地把精液都接到手裡，握著肉棒的手亦同時用力擠壓，把剩餘在
輸精管裡的精液都擠出來。

　　「射了好多⋯」媽媽目不轉睛地看著馬眼把最後一滴精液都擠出，我在母親面
前射精羞愧不已。接著媽媽從浴池站起，潔白的身軀，挺拔的胸脯，沿著下體毛髮
流動的水滴，叫我身為兒子也禁不住以男人的目光，去欣賞這位成熟美女的動人美
態。
　　
　　『媽媽，好美…』

　　看到她那巍顫顫的乳房上，兩顆啡色的乳頭是昂然勃起，比過往洗澡時看到的
都要脹硬，感覺上她也是十分興奮。

　　『是媽媽的乳頭。』我忍不住伸手逗弄那勃起的奶頭，媽媽登時猛縮了一下，
幾乎把手上的精液都倒在泉水裡。

　　「你幹麼摸我，我是你媽！」媽媽嬌嗔道，生氣我摸那自己曾經吃過的奶嘴。

　　「對、對不起⋯」我膽怯不已，但不是明明說現在不是母子的嗎？

　　不知道是否錯覺，我感覺看到我那白花花的精液後，媽媽也是失去了刻前的鎮
定，彷彿十分羞澀，像一個首次跟男友打槍的小女孩。

　　「那我先出去，你慢慢泡。」媽媽從浴池站起扭動水動頭，把手上的精液清洗
乾淨後，便猶如逃走出去的沒望我一眼。
　　
　　我也是像做錯了事般不敢面對她，在浴池再呆一會，才呆頭呆腦地離開溫泉浴
室。我做夢也沒想過，母親會給自己打手槍。

　　出去時媽媽已經上床就寢，我沒有打擾，回到自己的睡床上，猛跳的心房仍是
無法安靜。
　　
　　「晚安，媽媽…」

　　我自問過往對母親是沒有非份之想，但經過今天，我完全明白小武會如此迷戀
這個比自己大上二十三年的女子，因為我的媽媽，確實是個女神。

（8)

　　「媽，早晨…」

　　「早晨…」

　　次日清晨，母親比我早起，醒來時她已經梳洗好，我搔搔淩亂不堪的頭髮，仍
是未有全完放心下來的再問一遍：「昨天的事，媽媽妳真的沒生氣？」
　　
　　媽媽以食指拈著下巴，想想的道：「還不知道，昨天不跟你計較，可能明天又
會再跟你算帳，你知道女人是比較善變。」
　　
　　「明白…」女人的心思即使親如兒子，也不一定能理解。
　　
　　無論如何，這一次總算有驚無險，洗面刷牙，在酒店的餐廳吃早餐時小晞關心
問道：「昨晚姨姨沒什麼嘛？」
　　
　　我本想嚇嚇小妮子，但想起前天一句鬧著玩的話害小晞要我重新追她，還是不
要隨便開無聊玩笑。
　　
　　「她沒事了，但好像說今天跟你們換房。」
　　
　　小晞眼珠一轉，牽起我的手說：「今天不跟你壞，但看你昨天那麼可憐，抱著
睡還可以考慮一下。」
　　
　　我甜甜握著女孩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明白只要可以跟妳一起，其他的其實並非
那麼重要。
　　
　　小武看到媽媽也是一臉愧色，媽媽心情大好的扭他耳朵說：「九百塊對小學生
來說不是少錢吧？原來你這小子從那時候便看上了我，真是人小鬼大。」
　　
　　小武傻呼呼笑著，高大威猛的壯男，又變回了當年那憨厚小胖子的一個模樣。
　　
　　說完媽媽更主動牽起小武的手，看著母親牽上舊同學，原來沒有想像中囧。
　
　　由於時裝展會分為業界招待日和公開入場日，媽媽只需各參觀一天便可以，這
天不用去展覽會，吃完早餐一行人便去位於首爾的樂天世界遊玩，這個室內的遊樂
園不但交通便利，周邊設施也齊全，是一處不錯的遊樂境點。
　　
　　「小偉，我們去坐雲霄飛車！」小晞是最活躍的一個，每個機動遊戲都要玩上
兩遍才肯罷休，還好這天不是假日，入場人仕不算太多，讓我們能在不大擁逼的情
況下盡興而歸。
　　
　　「一起玩大摩輪？姨姨年紀大了，玩不到這兒太刺激的。」
　　
　　「沒事，姨姨還很年輕，我們一起去玩！」
　　
　　「我真的不用了…嘩～～～～嘩～～～～～嘩～～～～～～」
　　
　　玩過痛快，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八點，吃一頓韓國燒烤，一天又告平安無事地
過去。
　　
　　媽媽說跟小晞換房也不是隨便說說，她把一些衣服收拾，便拖著自己的行李箱
過鄰房，小晞居然還跟她說笑：「姨姨，這個哥哥打鼻鼾很吵耳，我不要了，三塊
錢賣給妳。」
　　
　　我和小武心裡一驚，心想妳拿這種事來開玩笑啊？沒想到媽媽真的拿出銀包數
著：「我沒多少港幣零錢，我看看…就只有五毛錢…」
　　
　　小晞想也不想，一口價：「成交！」
　　
　　終於可以和小晞同房，我的心情愉快起來。不過小妮子刁蠻，我也不敢做次，
關上房門後陪笑問道：「妳昨天有沒泡那溫泉？」
　　
　　小晞隨意答道：「有唷，不過只泡了一會便出來，室內還是沒什麼氣氛，好像
跟洗澡差不多。」
　　
　　「是呢，不過兩個人泡，感覺便不一樣了。」我笑笑道。看到我一臉色相，小
晞沒有理我，從床上拿起浴巾，藐嘴藐舌的獨個進浴室。
　
　　「慘了，小晞一定覺得我老是想討她便宜。」我知道自己的放肆惹怒了小晞，
略帶疲憊地坐在舖上白色被單的床上，想想待會有什麼甜話逗回女孩。隔了一會，
浴室的木門伸出一只光滑小腿來，小晞挨在門後，甜甜的對我說：「小偉，要不要
一起泡溫泉？」
　　
　　我精神一振，但也保險問道：「妳沒生氣嗎？」

　　小晞作個鬼臉說：「是嚇嚇你啦，誰叫你那麼討厭，我是要給你一點教訓。」

　　「但妳不是說承認我是男朋友之前，是不會給好處？」
　　
　　小晞再把香滑大腿伸出一點點，一抹嬌嗲的說：「你今天不是我男朋友，是老
公。我們泡完溫泉再壞壞，好嗎？老公。」
　　
　　小晞這一聲香騷細膩，聽得我心軟雞巴硬，毫無猶豫地答道：「當然好。」

　　「大色狼。」小晞嬌笑兩聲，我溜進浴室。這時候她已經全部脫光，雖然在此
以前我們已有不下十多次的性行為，但高中生做愛總要偷偷摸摸，不敢太大膽，這
還是我首次在大放光明下欣賞女友的正面全裸。

　　只見眼前女孩骨肉均稱，肌膚緊緻，全身沒有半點贅肉。雖然酥胸不算太大，
但高聳挺翹，配上小腰顯得曲線玲瓏。潔白潤澤的平滑小腹下陰毛茂盛，和她那溫
柔中又帶點急躁的性格正好匹配。

　　「小晞，妳好美…」我看到玉石般的依人禁不住發出讚美之聲，小晞明顯十分
受用，但仍裝著一面不在乎的道：「都說人家知道自己是很漂亮，你不用見一次便
讚一次。」

　　「那怎夠，是見一次，讚十次也不夠。」我上前抱著女友粉嫩細膩的小蠻腰，
感慨說道：「我是要感謝小武，如果不是他追求我媽，我是沒機會跟妳交往。」

　　小晞驕傲的道：「你當然要感謝我哥，其實在認識你之前，班上有幾個男同學
都在追我，其中一個條件不錯，每天對我獻慇懃，我正考慮要不要給他機會，怎知
就給你騙上床了。」

　　「那我真是太幸運，小晞，謝謝妳！」我忍不住親親女友額頭，小晞溫柔地替
我解開鈕扣，一起進浴室清洗身體後轉到溫泉房去。

　　「水好燙，我昨天幾乎燙傷。」小晞昨天是第一次泡，不知道要先舀水淋在身
上適應水溫。這天她小心翼翼，以免燙傷肌膚。我扶著女友手兒，看到她整個人坐
到浴池，才也慢慢地跟著進去。

　　「好燙，好舒服。」習慣了水溫，小晞舒暢地深深呼一口氣，我挨在女友身邊
，看著她隨便一個動作，已經可愛無比。

　　「昨天姨姨沒說什麼吧？」安靜下來，小晞關心問道，我回答說：「她好像不
是生氣我做那些胡鬧事，而是覺得沒有爸爸虧欠了我，其實我的媽媽已經對我很好，
我對她是從沒怨言。」

　　「對呢，單親又要工作，又要照顧孩子，我覺得姨姨是很偉大了，唯一呢，就
是沒把兒子教好，老是討女孩子便宜。」

　　「我哪有老是討女孩子便直了？」我直呼冤枉。

　　小晞秋後算帳道：「你不記得初認識時，你總在我面前說自已勃起，又要我呻
吟給你聽，那時候我們連普通朋友也談不上，你居然可以這樣下流。」

　　「那…是因為小晞太可愛，我一時忍不住嘛。」我為自己辯護道。

　　「那有一天你遇上一個比我更可愛的女孩，便又叫她給你呻吟了啦？」小晞哼
著小嘴。

　　「要找比小晞更可愛的女孩，沒什麼可能吧？」我趁機賣乖。

　　「你不用口甜舌滑，反正你以後不好好對我，我一定會剪掉你，我哥那麼好力
氣，由他按著你，我來剪。」小晞把手指作剪刀狀恐嚇我。

　　「妳不用說我也對妳好，說實話我只是窮學生，家境也不好，得到妳垂青已經
求之不得，是絕對不會辜負妳。」我握起小晞手兒，真誠道。

　　「算你啦，我知道我是有很多缺點，你是愛我就要包容我，忍耐我、疼愛我，
知道了嗎？」小晞撅嘴道。

　　「怎麼好像那些結婚誓詞的對白？」

　　「人家叫你老公了，當然是要你發誓！」

　　說實話一個還未踏出社會的高中生，我不知道以後可以帶給小晞什麼，但我發
誓，會盡力愛這個把一切都無條件地交給我的女孩。

　　「小晞，有一件事我想問妳，妳是不是很喜歡小武？」

　　小晞臉上一紅，道：「他是我哥哥，由小照顧我，我當然喜歡他了。」

　　我更直接的道：「妳不要介意，我是說…男女間那種喜歡…」

　　小晞臉更紅了，但也老實答道：「我叫得你老公，也不瞞你了。我是很喜歡哥
哥，有一段時間，曾想過要嫁給他…」

　　「嫁給他？」我瞪大眼。小晞耳根紅透道：「只是想想啊，又不是真的嫁。」

　　小晞說，原來小武在中三之前，仍是我往年認識的那個白白胖胖小孩。

　　「不是我自誇，我中二時已經長得蠻漂亮，班上很多男生追求我。當時我還不
想拍拖，沒怎理他們。有一次一班高年級的學長要我跟他們去KTV，我沒答應，於
是他們便強來。」

　　我吃驚道：「那後來怎麼辦？」

　　「那時候我和哥哥不是同一間學校，但他總會去接我放學，他看到了便跟那些
學長吵起來，還給他們打了一頓。」小晞回憶著說：「那天哥哥被打得很慘，滿臉
是血，但還不斷說『妹不用怕，哥哥在』的話，我是被他觸動了，之後的日子他便
天天去健身，結果練出現在的一身肌肉來。」

　　「原來如此，小武練得這樣健壯，是為了保護妹妹。」我想不到往年那小胖子
為了妹妹可以這樣勇敢，小晞糾正我說：「是為了保護可愛妹妹。」

　　「於是…妳便暗戀妳哥哥？」我繼續問道，小晞臉紅紅的說：「還好啦，我知
道兄妹是沒可能的，只是以妹妹身份來祝福哥哥，所以當日聽到他跟姨姨拍拖，我
是很生氣，因為我覺得哥哥是應該有更襯他的女友。」

　　「我明白妳的心情，要接受跟媽媽同年的大嫂，又的確是很難。」

　　小晞以手掩著臉說：「你不要笑我，那時候哥哥每天健身回來，我便摸他的肌
肉，覺得真的很…性感。」

　　「那小武的肌肉，是連男人也羨慕。」我點頭同意。

　　「但我們真的只是這樣啦，在他心中，我只是他妹妹。」

　　「我當然相信小武，這小子，幾年沒見，由想跟我媽上床的小色孩，變成絕世
好男人了。」

　　小晞掩嘴取笑兄長道：「那他到現在還不是一樣想跟姨姨上床，那天做得那麼
起勁。」

　　「其實那天看到妳哭，我便知妳對小武不只是兄妹間的感情。」我對自己的觀
察入微十分佩服。提起當天的羞人事，小晞臉紅拍我一下道：「不跟你說這些，再
說今晚便全部取消！」

　　「千萬不要！我不說便好，只是想多一點了解老婆嘛。」我賣乖道，小晞以手
撥著透明泉水，間中把水淋在自己的肩膀上。當然最吸引我的還是那純美的裸身，
略為濃密的陰毛在泉水間像海草般搖曳，映在白璧無瑕的肌膚上便更是起眼。

　　小晞看我盯著自己的陰毛，不好意思道：「我的毛毛，是不是有點多？」
　
　　「沒啊，我覺得很性感。」我吞一口唾液，小晞反過來看我的下體，說道：
「我的毛好像比你還多。」

　　「不會吧，男生有根雞巴，所以沒那麼顯眼吧？」

　　「是嗎？」小晞按下我的肉棒觀察上方的陰毛，給女友的小手兒摸著，我理所
當然地即時勃起。

　　小晞帶點驚訝道：「嘩，這麼快翹起來了。」之後也沒放手，繼續替我套弄肉
棒：「舒服嗎？老公。」

　　「舒服…」我享受著小晞的服務，女友一面替我套弄，一面喃喃自語道：「愈
來愈硬了，好大…」

　　「沒有小武的大吧？」

　　小晞知道我在說那天偷窺媽媽和小武交歡時她的反應，表情無辜道：「那是我
第一次看到男生翹起，當然覺得大了，你第一次給我看，我一樣覺得很大啊。」

　　「算了，反正夠用便好，也不要求那麼多。」我舒服得閉起眼來享受，小晞同
意道：「就是嘛，我跟你做都已經很舒服了，不必再比較什麼。」

　　小晞讓我套弄肉棒，我也不忘撫摸她的一對嫩乳，B杯罩的胸脯以學生來說大
小適中，手感也好。兩顆淺棕色向上高翹，顯示著年輕女孩那獨有的驕傲。

　　「小晞妳的奶子好漂亮。」十八歲是玩奶的年紀，相比那迷人的小肉洞，我更
愛女友這一雙嫩奶。小晞的乳頭極為敏感，稍稍撫摸，便如蓓蕾盛放的迅速勃起。

　　我沿著乳暈打轉，取笑道：「還說我很快翹，妳自己還不一樣立刻便硬了。」

　　小晞舒服得美目半閉，顧不得羞澀撲到我身上要給我餵奶：「給人家吃。」

　　我當然不會拒絕，揍向右邊乳房把奶頭含住，女孩登時發出一聲歡喜呻吟。手
也不閒著搓揉左邊奶頭，直把小晞舒服得淫叫連連。

　　「哎…好舒服…老公你親人家的奶奶親得好舒服。」

　　我像個餓極的嬰兒貪婪吸吃，門牙輕咬乳豆，再以舌尖集中一點快速舔弄，繼
以沿著整個乳暈再舔一圈，把小晞爽得渾身無力地挨在我面前。

　　「好舒服…這邊也要…這樣也要…噢…好舒服…老公人家好舒服…」

　　舒服得緊要，壓在我肉棒上的陰戶更主動地前後磨蹭，我硬得不能自持，放開
含著乳頭的口問道：「小晞，我受不了，先操一次好嗎？」

　　「你來操，人家給你操，繼續給我吃，不要停下來。」小晞正爽被中斷下來慾
求不滿的搖著胸脯，我扶一扶肉棒正想插入，千鈞一髮之際憶起媽媽的話：『你答
應媽媽，一定做好安全措施。』

　　我臨急煞停，著小晞說：「我們沒有套子。」

　　小晞搖著胸脯道：「沒事，姨姨知道我們睡一間房一定會做愛，今天給了我避
孕藥，我剛吃了。」

　　我心想好媽媽果然周到，可同一時間小晞已經急不及待地向下一沈，半根陰莖
立刻毫無難度地進入小晞體內。女友陰道狹窄，平日總要一點一點才可進去，今天
一口氣全根盡沒，可以想像小晞現時是有多濕滑。

　　「呀！好爽！」我猛嘆一口，溫泉水熱燙，也比不上小晞陰道炙熱。我但覺一
陣又緊又窄的火熱瞬間包圍肉棒，舒服得要命。當下立刻再次把寂莫難耐的乳頭含
起放肆舔吃，下體亦不自覺地向上頂起。

　　「唷！唷！好舒服！原來在水裡做這樣舒服！老公用力點！吃奶奶的動作也肉
緊點！」

　　小晞也是暢快地迎著我的抽插節奏擺動下體，水中做愛我倆當然是從沒試過，
就是這種女上男下的坐著姿態也是第一次。我一面吃著女友那可愛乳頭，雞巴一面
承受小屄套弄，興奮程度可謂爆表。

　　「好棒…好舒服…好棒唷…小偉我愛死你…老公我愛死你…」

　　我賣力親奶，吃完右邊吃左邊。小晞愈發激動，小屄套弄我肉棒的速度亦愈來
愈快，把原平寧靜安穩的浴池激起串串浪花。

　　「噗啾！噗啾！噗啾！噗啾！」

　　水花四濺的聲音響遍房間，小晞雙手環抱我的脖子，激動地搖動著下體，過往
我倆的性事大多是我為攻，小晞為受，女友這樣主動我也是第一次見。

　　「不行⋯老公⋯好累⋯休息一下…」舒爽地享受了一會，小晞氣喘籲籲的停下
動作，我看到這個表情但覺性感無比，笑著問道：「平日妳總是躺著任我發落，怎
麼今日這麼主動了？」

　　小晞耳根發紅，掩起小嘴說：「你覺得我很淫蕩嗎？」

　　我笑笑道：「哪裡淫蕩，我覺得是很性感。」

　　小晞這才放心下來的羞澀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到了外地心情放開一點，
平時在你家做又怕給鄰居聽到，又怕姨姨突然回來，心情比較緊張，不像在這裡只
你共我，沒什麼顧忌。」

　　我摸摸女友頭髮道：「也是，那今晚我們好好做個痛快。」

　　小晞臉紅紅的沒有反駁我，看來她亦有此打算。兩人休息了一會，我抱著小晞
說：「上床再做好嗎？」

　　「嗯…」

　　小晞從我身上站起，含羞答答地離開浴池，一只腳站出池外時連小肉縫也看得
透徹，我讚美道：「小晞，妳的小屄好美。」

　　「變態！」每次稱讚小晞任何地方她都會照單全收，唯獨讚她小屄美就罵我變
態。

　　小晞站上去後我也跟了上去，兩人各自抹乾身體，小晞臉紅紅道：「小偉你先
出去，我要小便。」

　　我應了一聲，轉出廁所數了十下再折回。全身赤條條的小晞坐在馬桶，登時羞
得破口大罵：「你變態！哪有人偷看別人撒尿！再看今晚不跟你做！」

　　我吃吃笑了兩聲，也不打擾女友方便的離開洗手間。

　　一屁股坐在軟床上，大約一分鐘後小晞才臉紅紅的圍著浴巾出來，我取笑道：
「怎麼這麼久，順便拉屎了嗎？」

　　小晞拿起房間案頭的雜物作擲向我狀，我連忙道歉：「對不起！是我多口！是
我錯！小晞公主原諒！」

　　女友這才放過了我，她小嘴嘟嘟的放下武器，不情不願的來看床邊，我拉著她
坐到我身邊：「怎麼要圍浴巾？不是立刻便要脫？」

　　「身子還濕啊，你以為像你，連醜東西也不遮一下。」

　　小晞說的當然是我那血脈賁張的肉棒，我看今天機會難得，著女友道：「小晞，
難得今天可以不用擔驚受怕地好好做，不如妳給我試試那個。」

　　過往我多次哀求也不得要領，小晞立刻知我說的是什麼。她瞪大雙眼，一副不
可置信的表情：「你要我給你用口？你變態啊！」

　　「不是變態，很多人都會口交，那些黃片全部有用口的吧？」對受黃片薰陶多
年的高中生來說，口交是一種不比性交相差很遠的神聖行為，可我這可愛小女友，
卻堅持那是不正常人行為。

　　「那些是拍戲，是假的，是電腦特技畫出來的，現實裡沒有人會用口的。」小
晞堅持道。

　　我不強迫道：「好吧，妳不給我用口，我給妳用口可以了嘛？」

　　小晞一副不懼怕的表情：「好唷，我剛小完便，你要喝尿我給你喝。」

　　「那我不客氣了！」我求之不得，立刻把小晞按在床上，女友沒想到我會來真
的，頓時慌亂起來：「你認真啊？我騙你的！我剛撒尿還臭臭的，不要！」

　　我當然不會理會，硬生生翻起浴巾，頓時看到那濃密陰毛，小晞雙腿亂踢，更
是連那甜美小屄也盡露眼前。

　　「你再亂動，小洞洞便給看光了！」聽到我的恐嚇，小晞也立刻停下動作，我
慢條斯理地按著兩條光滑大腿，女友知道逃不過我的魔掌，哭喪著臉：「求求你好
老公，留給人家一點面子好嗎？」

　　「哪裡不給妳面子，是妳說『好』，我才親的。」過往小晞從不給我親屄，難
得說好，當然不會放過機會。我二話不說，往肉縫頂端伸出舌頭輕輕舔弄，小晞立
時發出一聲低吟。

　　「唷！」

（9)

　　「唷！」

　　韓國的酒店馬桶有噴水清洗裝置，把小晞的屄口洗得乾乾淨淨，半點尿騷味也
沒有，我舔了一口，開始仔細研究女友的小屄。烏黑的陰毛下只得一條閉起裂縫，
以姆指掰開，終於看到兩片緊閉的小陰唇。
　　
　　過往和小晞的交合一便是我喉急插入，一便是女友羞著不肯給我看那私人器官，
像這樣仔細觀看還是首次。小晞被我親了一口後也沒再亂踢，只掩著臉求別要令她
太難堪。
　　
　　「老公我求你不要看了，小晞羞死了。」
　　
　　可話雖如此，掰開兩片陰唇當中湖水泛濫，我想小晞也是十分興奮。逐個細節
看了一會，伸出舌頭往陰唇中間的嫩肉一舔，小晞又是有如鯉魚躍動的猛擺腰身：
「哎喲，怎麼你又親了？這裡沒有人會親的！」
　　
　　我當然不會理會，舔了一口，發覺原來女生愛液鹹鹹滑滑，味道尚算可以，於
是大快朵頤，舌頭驀然前進，往小晞那可愛的引水道中吸取甘露。
　　
　　「啊！你還伸進去！難受死了！我求老公你不要了！」小晞開始又拼命扭動想
擺脫我，我聽那聲嬌羞中又帶著歡愉，立刻加倍賣力，把女友舔得死去活來。到小
晞無力反抗拒之時，更拿掉她身上浴巾，伸手往胸脯一同撫弄她最敏感的乳頭，三
管齊下，黏滑的花蜜頓時大量溢出。
　　
　　「啊！老公你把我折磨死了！我求求你不要了！我以後不野蠻！不亂買東西，
你便放過我好嗎？」小晞被我搞得慾仙慾死，淫水流過源源不絕。我的鼻子完全貼
在那茂盛的小森林上，滲出的香汗混雜陰毛的獨有氣味，構成一種刺激起男性慾望
的催化劑。我舔遍性器的每一寸，包括那被包皮隱閉的小珍珠也不會放過。
　　
　　「好癢！這裡不能舔的！人家要癢死了！」身體最敏感之處受到攻擊，小晞反
射性的猛扭腰肢，我愈吃愈香，直把自己的臉也給淫水浸過一塌糊塗才停下來。
　　
　　「呼，好味，簡直是吃了大餐。」我滿足不己，以小晞的性格我以為肯定又被
她罵一頓，沒想到放下嬌軀，她不但沒有發難，反而全身無力，星眸恍惚的任我宰
割。
　　
　　「老公…人家受不了…操…操我…」
　　
　　這一聲嬌嗲無比，半閉小嘴的表情無辜，加上屄口愛液橫流，誰也知道小晞是
被親得陰道空虛，急需雞巴慰藉。我也不想折磨女友，立刻提起堅挺肉棒，抵著陰
唇軟肉一插而入。
　　
　　「哎呀，好舒服！」小晞又是一下滿足呻吟，我被女友的性感撩得亢奮無比，
也沒太多餘裕。肉棒插入，那直接磨擦陰壁的快感如水銀瀉地傳到腦門，當下不留
情地猛力抽插，展開一輪的活塞運動。

　　『好爽，打真軍就是不一樣！』除了童男童女偷吃禁果的初夜外，每次我和小
晞做愛都是做足安全措施。那只有0.03的厚度，卻是把男女間的愛情築起阻礙。今
天久違了的真槍上陣，那毫無束縛，直接跟肉壁磨擦的刺激快感跟隔了一層根本不
可同日而語。
　　
　　「噢！噢！好硬…好舒服…老公你的雞巴操得小晞好舒服…」沒有膠套阻隔，
龜頭菱角直接刮在肉壁上，那快感亦使小晞受用無比。她放聲地叫著呻吟，過往在
家中偷嘗禁果，總不敢放肆叫床，今天在酒店又是海外，我和小晞都是特別放開，
可以盡情享受。
　　
　　我以一般的男上女下操了一會，便提起女友雪藕般的小腿兒架於肩膀，使小屄
中門大開。這個姿勢不但可刺激到陰蒂，龜頭的每下衝擊也達至最深，女友被我年
輕力壯的陽具操得死去活來，愉悅地淫叫著：「啊！這樣好深…插到底了…好舒服
…老婆被老公操得爽死了……」
　　
　　我操得起勁，也不忘調戲女友道：「媽媽和小武就在鄰房，妳叫這樣大聲，就
不怕給他們聽到？」
　　
　　小晞一面挨操一面呻吟道：「聽到便聽到，姨姨今天給我避孕藥，早便知道你
要操我，你不用力操，才浪費她的一番心意。」
　　
　　「小妮子，連說話也這樣淫蕩了，再說點來聽聽！」我聽得更興奮，獎勵般猛
力衝擊女友小屄，小晞也配合的說：「人家是給老公操得淫蕩，姨姨給我避孕藥，
她自己也一定有吃，現在就在給我哥哥操。」
　　
　　「喂喂，那個是妳家姑，就留一點面子好嗎？」
　　
　　「家姑也喜歡做愛，我們都看過了。你媽給我哥操時也是很爽，還好哥哥大雞
巴的叫。」小晞牙尖嘴利，連我媽的床事也拿來戲謔，我非但沒有反感，更是賣力
的猛操這不懂尊敬長輩的小女孩：「死靚妹，連我媽的床事也拿來說，不好好教訓，
妳是不會知錯！」
　　
　　「你教訓啊！用力的教訓！小晞很欠幹，要老公好好的教訓我！」我倆全情投
入，共同享受這難得的盡情一刻。我但覺肉屄裡的陰壁滑膩嬌嫩，每一下的抽插都
是舒爽無比。小晞受著我的活塞運動，臉上流露出酣暢嫵媚，陰道內的江水滔滔不
絕，大量的淫液使抽插更為順暢。

　　「呀…呀…好舒服唷…插深點…舒…舒服唷…」

　　剛開始跟小晞有性行為時，我總受不了陰道那緊窄快感，一般沒幾分鐘便拋棄
鎧甲。最近慢慢習慣，可以抵上十來分鐘。可在我操得正爽之際，小晞遞上中場休
息的牌子：「老…老公…停一停…人家想…要小便…」
　　
　　我好奇問道：「不剛上完廁所，小晞妳這麼年輕便腎虧了？」
　
　　「我…我也不知道，好像…有點內急…」小晞氣喘籲籲的道。我只覺把肉棒箍
緊的陰壁如心跳伏伏跳動，加上異常滑溜的愛液，突然有種想法，也許小晞不是內
急，而是快要來高潮。

　　小晞給我破處才三個多月，還未真正懂得享受魚水之歡，每次都是為了滿足男
友慾望。過往我自覺從未令她達到高潮，一直蠢蠢欲動，想試試帶給女友高潮的滋
味，這晚佔盡天時地利，可謂今次不試，更待何時？

　　「小晞，那應該不是尿，是高潮，不如妳試試讓它洩出來？」我興奮莫名的說
道，小晞是如何不肯：「那不是高潮，是急尿，沒人會在別人面前撒尿的！」

　　我有過剛才強行舔屄的經驗，心想不如再來一次，著小晞道：「我操得很爽，
停不了下來，妳要尿便尿在床上，這裡有兩張床，我們做完了到鄰床睡。」
　　
　　我疼小晞，什麼事總順她意，今天要一做到底，女友生氣起來：「人、人家都
不是BB，怎可以尿在床上，你快停，不然我生氣！」
　　
　　「我也想停，但停不下來啊！」我裝作無辜，開始重新抽插，節奏不但沒有減
緩，反而更是落力，把那緊緻滑溜的小屄操得啪啪作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老公你怎麼都不聽話！不是說會疼人家的嗎？我要你停！真的會尿！真
的會尿出來的！」小晞拼命反抗，我好不容易爬到懸崖道沿，妳叫我在此時勒馬？
死就死吧，我們一起跳崖！
　　
　　我提著女友的一只小腿發力狂操，每下都插到最底，龜頭甚至感覺頂到了子宮
口。小晞固然給我操得神色恍惚，說實話我自己也是支持不了多久。在每一秒都是
你死我亡的情況下，我也只能一拼，用盡所有氣力瘋狂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老公！真的不行了！老婆不行了！」小晞被我操得翻起白眼，體內的浪
濤一波又一波從下體湧至，即將被高潮淹沒。我不但更肉緊地加重抽插力度，手也
同時刺激陰蒂。終於爬上巔峰，拉行的繩索被鋒利斧頭無情斬斷，身體百感登時被
拋入洶湧的大海之中。
　　
　　「唷！唷唷！！唷唷唷！！」
　　
　　小晞發出高昂呻吟，全身抽搐般的顫震幾下，說是尿床，其實也不是黃片上看
到的潮吹般狂噴，只是有更大量的愛液湧至屄口，瞬刻把我的龜頭淹浸。

　　「射！射進去！小晞！」那可愛的銷魂喊叫也是一同解放了我的中樞神經，隨
著牢牢套弄著我雞巴的肉壁抽搐，我被強行擠出了精液，一陣把身體能量釋放出來
的舒暢快感，通過輸精管直接射入女友的陰道內。
　　
　　「啊！唷！！唷唷！！」那熱燙衝擊也令小晞再次打震，我從未在女友陰道內
射精，這次簡直像是兩個人一同溶成一體的水乳交融。
　　
　　「唷！唷唷！！唷唷唷！！」
　　
　　我不知道小晞是否達到了高潮，但自己來說便肯定是最痛快的一次。全部射完
後我依偎在小晞香汗淋漓的嬌軀上，不捨得離開這個最愛的女孩。
　　
　　「嗄…嗄……」
　　
　　激情歸向平淡，我本以為剛才沒有聽小晞的話，一定又要受這小公主教訓，沒
想到女友一臉紅潤，休息了好一會，還像沒有醒來的眼神迷離：「老公，剛才好舒
服哦，我沒試過這樣舒服的。」
　　
　　我滿足地抹著她額上的香汗，柔聲說：「我也沒試過這樣舒服。」
　　
　　「我們休息一下，待會再做好嗎？」
　　
　　「好，當然好…」

　　我把射精後半挺的肉棒從小屄拔出，被操成半張的屄口隨即徐徐流出一沱白
液，首次在女友體內射精，那種滋味還真是奇妙。

　　休息了十來分鐘，我們便開始第二輪戰，小晞以背脊挨在我的胸膛，我右手逗
玩她的乳房，左手在小屄裡攪拌。小晞一面享受我的愛撫，一面像撒嬌貓兒，以粉
頸磨蹭我的頸項，兩個人癡纏不斷，難捨難離。到肉洞給我撩得火起，小晞主動抬
起屁股，要我從後面給她推車。

　　『好美的股肉。』我扶著那白桃般的豐膩臀部，把龜頭對準盛開花瓣，向前一
推，大半根肉棒一插而入，大量的透明愛液被強行擠出，沒了半根，便開始挺腰抽
插，垂下的小巧乳房亦隨著動作晃過不停。

　　「唷！唷！又來了！老公又來操小晞了！好爽！好舒服唷！」

　　可能是有過第一次的關係，我發覺小晞的陰道變得比剛才更敏感，第二波的高
潮來得更快，我還沒有射精感覺，小晞已經再次洩身。

　　「哎呀老公，要來了！又要來了！好舒服唷！小晞又要去了！」

　　第一次還不肯定，到第二次，小晞便確認那美得像飛天的感覺是高潮。女友像
吃過最美味的料理，整個晚上要我給她一浪又一浪的銷魂快感。

　　「老公不要停，給我爽過夠！好爽！好爽！原來給老公操屄是這樣爽的！」

　　小晞高潮來的速度愈來愈快，而我每射一次，龜頭的敏感度下降，支持力亦大
幅上升，直把女友操得高潮叠起。瘋狂一晚，次日我和小晞連腰也伸不直，睜開眼
睛，對望傻笑。
　　
　　「我們昨天做了多少次？」
　　
　　「好像…四次吧？」
　　
　　「才四次嗎？我覺得老公的雞巴好像一個晚上都插在裡。」
　　
　　「有這樣誇張嗎？那妳喜不喜歡？」
　　
　　「喜歡，我愛死老公的大雞巴。」
　　
　　在二人溫馨說著情話之時，案頭的電話響起，是催促我們去吃早餐的媽媽。
　　
　　「大懶豬，都幾點了，還不下來吃早餐。」
　　
　　我搔著頭道：「媽，我和小晞賴床，今天不吃早餐了。」
　
　　母親教訓道：「來日方長，媽媽也年青過，不是不給你們好，但也要有分
寸。」
　　
　　我和小晞邊聽邊笑，媽媽說得不錯，無論多少歲，母親還是喜歡教訓兒子。
　　
　　結果這天我們仍是沒去酒店的餐廳吃早餐，由於今天是時裝展覽會的公眾開放
日，媽媽需要再去一次，看看顧客對今年各大品牌的反應。因為無須和業內人仕開
會，這天不用整天在會場逗留，只看半天便可離去。
　　
　　「那你跟小晞說，傍晚六點在酒店大堂等吧，我們去三溫暖汗蒸幕。」媽媽教
訓了幾句，知道年輕人性慾比食慾強，也體會的沒說什麼。掛線後我跟小晞說：
「我們有半天時間，做什麼好？」
　　
　　小晞想也不想道：「做愛！」
　　
　　這個小色女，試過了高潮滋味，念念不忘地不肯放下我的肉棒。
　　
　　十八歲是做多少次也能勃起的年紀，我倆再次親吻，展開晨光第一砲，放任地
享受青春的美好。
　　
　　「老公！到了！人家到了！舒服唷！好舒服唷！！人家要飛上天了唷！！」
　　
　　到了下午一點，我和小晞才終於懂得只靠精液和淫水也是無法維持生命，拖著
疲倦身軀，慵懶地穿上衣服去吃飯。如果不是還有兩個長夜漫漫，我想小晞不苛索
到我搖搖欲墜也不肯放我。
　　
　　到了東大門，我倆十分隨意，在街上看見什麼吃什麼，每款當地小食也試一點，
優哉遊哉。
　　
　　傍晚六點，按照跟母親約定回到酒店大堂，媽媽和小武已經在等我們。
　　
　　「小偉你們不去汗蒸幕嗎？難得來到，一起去見識一下啊？」聽到我和小偉興
趣不大，小晞一臉失望，媽媽理解說：「我們順便去做SPA，要男生等也是無聊，
他們不想去便算了吧。」
　　
　　小武指著酒店的會所設備說：「酒店也有三溫暖，而且有健身房，我和小偉在
這裡可以了，妳們好好去享受。」
　　
　　「對，我也想跟小武學學健身，看看能不能練出六塊腹肌來。」我笑著道，小
晞嘟嘟小嘴，也沒為難的跟媽媽獨自去做那女仕保養。
　　
　　兩女走後，我和小武也真的去酒店健身房鍛煉一番，你奶奶，原來是比想像中
要辛苦得多。
　　
　　我玩了一輪，忍不住氣喘連連的道：「嗄…嗄…休息一會，好小子，這麼辛苦
你也受得了。」
　　
　　小武放下手上的健身器材，笑著道：「小偉你第一次來，當然覺得辛苦，我第
一次去健身也是想死。」
　　
　　我佩服道：「但為了妹妹，你是撐了下來。」
　　
　　小武有點出奇的說：「小晞跟你說了？」
　　
　　我沒隱瞞道：「哥哥為了自己做這樣感人的事，做妹妹的當然要讚揚。」

　　小武顯得有點難為情：「也不只是為了小晞，我也是為自己。說實話如果我仍
是當年的小武，我是沒有勇氣找姨姨。」
　　
　　「健碩猛男，難怪我媽是完全反抗不了。」我戲謔道，小武尷尬說：「一場死
黨，別取笑我好嗎？你還不是泡上我的妹妹，我妹可是班花呢。」
　　
　　「小晞當然是好女孩，我是很感謝你，昨天…沒對我媽太過份吧？」我另有所
指道，小武更是尷尬：「喂，你知道那個是你媽，就別問這種好嗎？」
　　
　　可說話正義，垂下來的手卻不經意地揚起四根手指。我心想媽媽今早才教訓我
要有分寸，自己又那麼好胃口。我不滿道：「那個是我媽，便不要讓她太操勞。」
　　
　　小武揚起眉毛問我：「你昨晚便跟小晞來得少嗎？」
　　
　　我吞吞吐吐道：「那…其實操勞的是我…」
　　
　　「我不是一樣。」小武裝出一副無奈表情，兩個男孩相視一笑。賽後檢討，永
遠是男人們的共同話題。
　　
　　運動過後我倆一起到健身房的浴室洗澡，玉帛相見，我對男人的雞巴沒興趣，
但看到那六塊腹肌，想起小晞的話，忍不住伸手去摸。小武被男人佔便宜，露出一
個奇怪表情，我沒好氣道：「不是非禮你，小晞說你的腹肌很性感，所以我也想試
試手感。」
　　
　　小武靦腆起來：「那妹子連這種事也跟你說啊。」
　　
　　我不以為然：「有什麼不可以說？她是摸哥哥腹肌，又不是摸哥哥雞巴。」
　　
　　兩個赤條條的男人一起望望對方肉棒，又是訕笑起來。
　　
　　洗完澡後我們各自回到房間，大約十點左右，我那做了全套保養，容光煥發
的女友和媽媽便回來。
　　
　　「來，讓老公看看老婆有沒變漂亮了。」我向媽媽說了一聲晚安，便拉著小晞
進房，女友嚷著道：「只是去做個SPA，哪裡會變漂亮，又不是去整容。」
　　
　　我笑笑點頭：「也是，我的老婆已經是漂亮得無可再漂亮，就是整容也整不到
這麼美。」
　　
　　「滑頭，這是超過了火位啦。」小晞嘻笑罵道，然後又道：「不過原來搓澡是
要全部脫光的，我和姨姨一間房，多不好意思。」
　　
　　我不明問道：「妳們都是女人，哪裡會不好意思，而且我媽的裸體妳也看過了
吧？」
　　
　　小晞嚷著說：「但她沒有看過我的啊，今天知道原來兒子都在吃小奶，下面像
個黑森林，一定會替你覺得可憐呢。」
　　
　　「我媽不會這樣想，何況妳也不是小奶，B杯是剛好吧，我不知多喜歡。」
　　
　　小晞臉紅紅道：「你真是喜歡嗎？那今晚人家再給你吃奶奶。」
　　
　　我錯愕一下，心想又來？雖然和女友做愛是一件樂事，但再美味的食物一口氣
全部塞進口也是苦差，我們昨晚和今早已經做了五次吧？

　　「那…我們先去洗澡吧？」我提議道。小晞把裙子掀起，露出那可愛的小褲褲，
急不及待的說：「我剛才搓了一遍澡很乾淨，我要老公你替我舔屄屄。」

　　嘗過了甜頭，小晞不但不再抗拒我吃她小屄，更主動要我服務。張愛玲說得不
錯，陰道是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而高潮，應該就是打開通道的鎖鑰。

　　這個晚上我和小晞又做了四次，我不會說女友是慾女，但小騷貨，應該當之無
愧。

　　《母親節賀文》賣Mother（10)
　　
　　「怎麼…袋袋都好像給掏空了一樣…連睾丸也隱隱作痛…」
　　
　　我年輕力壯，處於精力最旺盛的年紀，但兩夜九砲，而且每砲質量也有要求，
說實話是十分吃力，到後來兩砲，基本上已經是雞巴仍能硬，但沒感覺。這是男人
的悲哀，沒把女伴操出高潮來時覺得對她不起，好不容易操出來了，又到她對那滋
味流連忘返，畢竟女人高潮，是要比男人舒服很多倍。
　　
　　早上到餐廳看到小武也是一臉倦容，看來這個處男下海已經把我媽操得好哥哥
叫的他，情況不會比我好上多少。
　　
　　這也難怪，媽媽平日要上班，下班又要做家頭細務，就是周末周日去約會，一
個媽媽級拖著小鮮肉去開房也是難堪。想來他們平時想歡好也苦無地方，難得來到
國外，當然也是盡情地大幹特幹。
　　
　　男女平等，說外遊男生是為了做愛，女生何嘗不是一樣。我想媽媽一定很後悔
最初堅持分房，平白浪費了兩晚。
　　
　　我和小武昏昏欲睡，媽媽和小晞吃了男性精華，精神抖擻，採陽補陰是有其道
理。
　　
　　「姨姨，我們今天去哪裡玩？」小晞親切問道。
　　
　　「今天嗎？沒有特別行程，隨便四處逛逛吧？」媽媽微笑回答。
　　
　　說是隨便逛逛，其實跟走難也就相差不遠，四個人一口氣去了免稅店，追韓星
的LOTTE TOWN，明洞聖堂和首爾塔。又買又吃，充實之餘，更令負責苦力的男
生累上加累。
　　
　　「小武你夠健壯，幫我拿一會。」我喘著粗氣，今天才是第一天血拼的媽媽比
小晞買得更兇，小武幾乎要出動三頭六臂才拿得動。
　　
　　我家的經濟非常一般，但女人看到漂亮衣服都是買了再算，媽媽有二十年不曾
外遊，是餓了很久。加上認識了小男友，女為悅己者容，便更是注重打扮。
　　
　　「媽，買這麼多，信用卡都刷爆了吧？」我好意提點，母親臉上一紅，像小女
孩嚷著說：「我的好兒子，就不會再去做兼職孝順媽媽的嗎？你媽職業是時裝設計，
多買點別人產品也是工作需要！」
　　
　　「好吧，那妳繼續買，盡力買，不要留手。」我替母親打氣道。
　　
　　血拼到晚上九時，我們才回到酒店。我和小武相視一眼，又是當男妓的時候
了。
　　
　　毫無疑問，和心愛的人做愛對每個男人來說都是賞心樂事，但跟可以做無限次
的女人不一樣，男人一砲就是一砲，連續發射，終會由樂事變苦差。
　　
　　明天便要回去了，今晚是最後一晚，她們肯定是有多瘋便多瘋。剛才經過成人
玩具店時，小晞還故意向我舔一舔舌，看來今晚不破紀錄，這小淫娃是如何不會放
過我。
　　
　　再看媽媽，女人四十飢渴如虎，荒廢了快二十年的盤絲洞，即使壯健如小武，
只怕也要給這蜘蛛精吃掉。
　　
　　小晞和媽媽都是上等美女，但試想想去一間最高級的餐廳，連續吃兩百只吃一
流生蠔，你便會明白我們這時候的心情。
　　
　　『今晚死定，說不定會精盡人亡…』我心驚肉跳，小武為了保命，比我更早出
招：「對了，難得最後一晚，這麼早回房間也是無聊，不如去喝點東西，大家聊聊
天吧？」
　　
　　「喝東西？」
　　
　　小武望了幾遍，指著酒店大堂那閃耀著霓虹色調的牌子說：「看，二樓是KTV，
不如我們上去玩，小晞中學時曾參加歌唱比賽，歌喉十分不錯，我也很久沒聽妹妹
唱歌了。」
　　
　　小晞粉臉一紅，媽媽也讚同道：「好啊，我也想聽小晞唱歌。」
　　
　　「那我跟姨姨一起唱。」會參加歌唱比賽，小晞對唱歌也是有一定興趣。在兩
女都沒反對下我們決定先去玩一會。我向小武豎起姆指，好兄弟，果然夠機靈。拖
延時間，少一砲就是少一砲。
　　
　　一行人上去KTV，負責接待的經理為我們安排了一間舒適大房，更表示為慶祝
酒店開業十周年，這段時間酒水半價優惠，我和小武什麼不用說，先來一打。
　　
　　「小晞未成年，不能喝酒。」媽媽還是一副監護人身份，我著母親道：「小晞
還有兩個月便生日，計虛齡已經是十八歲了。」然後又小聲跟小晞說：「聽說喝了
酒壞壞時更嗨，我們喝一點點，今晚做過痛快。」
　　
　　「大色狼！」小晞滿臉通紅的小罵一聲，但也乘著二人不覺捏我褲檔中的肉棒
一下，看來今晚不把我搾乾，女友是不會罷休。
　　
　　三天前妳說我是色狼我不會否認，但到了今天，怎樣看都是妳比我好色。
　　
　　歌點好，啤酒到，我們一面玩，一面唱，兩個男生灌兩個女生。媽媽平日滴酒
不沾，小晞更是第一次接觸酒精，沒喝幾杯便已經滿臉通紅。小武向我豎起姆指，
加油，灌醉了，大家的雞巴今晚便可以休息一下。
　　
　　這又是男人的悲哀，別人要灌醉女孩來操她，我們要灌醉女孩來不操她，我想
給誰聽到，都一定罵我倆豬狗不如。
　　
　　小晞和媽媽都是上等美女，但試想想去一間最高級的餐廳，連續吃兩百只吃一
品鮑魚，你便會明白我們這時候的心情。
　　
　　「姨姨，我和妳合唱。」玩得嗨時，小晞更和媽媽高歌合唱。母親是上時代人，
新歌不會，和小晞唱起一些二十年前的老歌來。
　　
　　「這首歌我在學生時經常唱的。」高歌一曲，媽媽彷彿回到學生時代，小晞笑
道：「那時候姨姨妳認識了小偉的爸爸沒有？」
　　
　　「當然沒有，他那個人很古板的，哪會讓我跟那些男孩一起混。自從我和他交
往，他連我的電話號碼也要我換掉。」媽媽帶醉道，她沒有騙我，我媽是曾有辣妹
的時代。
　　
　　喝完了一打，我和小武覺得差不多了，沒想到滿臉紅光的媽媽和小晞主動再來
一打。
　　
　　「媽，已經喝太多了吧？」我開始擔心起來，媽媽坐在沙發也東歪西倒的道：
「我沒醉，難得和小媳婦這麼投契，今晚和她不醉無歸。」
　　
　　我想說妳們已經醉了，媽媽又問小晞：「妳是會當我家媳婦，嫁我那小子的
吧？」
　　
　　小晞粗魯的嚷道：「你家寶貝兒子搞了我那麼多次，他不娶我，我剪他耶。」
　　
　　媽媽拍著手說：「應該應該，男人是要負責任，但他搞了妳很多次嗎？」
　　
　　小晞數一數，伸出九只手指來：「單單這兩天便九次了！」
　　
　　媽媽大力拍掌說：「嘩哈哈，我家小偉那麼利害，不過妳哥也不差，妳猜我們
昨晚做了多少次？」
　　
　　「也是九次？」
　　
　　「沒有妳多，就八次，不過每次都做了一小時，操得老娘好爽！」

　　「好羨慕啊，我哥雞巴那麼大，一定很舒服吧？姨姨，我們今晚一起玩好嗎？」

　　「一起玩不就一起玩，怕妳這毛也未出齊的丫頭麼？」

　　「我毛未出齊？我的毛毛比姨姨還多呢。」
　　
　　我和小武滿頭大汗，原來女人發酒瘋時，是可以這麼可怕。

　　之後兩女愈喝愈兇，我和小武看勢頭不對，決定走為上策，拉著兩人說：「時間
不早，我們回房休息，明天要回香港，萬一喝太醉上不了飛機便麻煩。」
　　
　　「但啤酒還沒喝完啊？」
　　
　　「這一點點便算了吧。」
　　
　　媽媽反對說：「什麼一點點便算了？打包拿走，我們窮人家，一點點也不可以
浪費。」
　　
　　「好，那打包，小武，你通知待應買單吧。」我扶著母親著小武道。結了帳，
兩個爛醉如泥的女仕連站起的力氣也沒有。我揹起我媽，小武揹起小晞，一人一件
大型廢棄物揹上房。
　　
　　「呼，好重，原來我媽是這樣重。」我和小武雖然沒有媽媽和小晞喝的醉，但
其實也喝了不少，腳步浮浮地乘升降機來到房間樓層，正想把媽媽揹進房間的時候，
給小武揹著的小晞突然發難：「我要跟小偉睡一間房，我們要做愛！」
　　
　　我愣了一愣，心想妳醉成這個樣子還做啊？不過也先安撫說道：「我是和妳同
房，我先把媽媽揹進房，再過來陪妳。」
　　
　　「我不要！你騙人的！你進去了便不會理我！」說完小晞更哭了起來。這時我
和小武各揹一個，要交換也是麻煩。小晞比較輕盈，健壯的小武一面揹，也一面能
從口袋拿出房卡，他把房卡放在解鎖裝置「咇」了一聲，著我道：「小偉你先過來
我房，放下姨姨，你再揹小晞過去。」
　　
　　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小晞流著淚，像小孩子看不到媽媽便哭的樣子。加上
我揹著重甸甸的母親也難拿房卡，只有聽從小武的話，一起跟了上去。
　　
　　「呼，好重。」一人一邊把兩女放上兩張睡床，小晞已經急不及待要我哄她：
「老公，過來。」
　　
　　「好好好，立刻到。」我趕緊上前，頭仍在晃來晃去的小晞撒嬌道：「你怎麼
不理我，只照顧姨姨？」
　　
　　「我沒不理妳，而且小武也在，我才先照顧我媽。」我解釋道，小晞斤斤計較
說：「我哥跟姨姨有一腿，他自然會照顧姨姨。我問你，如果姨姨和我一起掉進海
裡，你救哪一個？」
　　
　　來了，這種難為男人的無聊問題，女人總喜歡問。
　　
　　「當然是…兩個一起救…」我不想得失任何一方，小晞生氣甩著頭哭道：「騙
人！剛才只能揹一個，你也揹姨姨，留我一個在房間，死了也沒人理。」
　　
　　「妳亂說什麼，都說是因為小武在才分工合作，如果只我一個，也不會只顧我
媽不顧妳。」我解釋道，小晞仍是情緒失控的搖頭：「我不相信，你騙人！」
　　
　　「我什麼時候騙過妳了？」我無奈道，小晞指控我道：「你有！剛才說喝酒壞
壞時更嗨，其實是騙我，要我喝那麼多，就是不想跟我做，我那麼討你厭，才三個
月便玩厭了！」
　　
　　我佩服這女孩發著酒瘋，還看得透徹。
　　
　　「我不是不想跟妳做，我是怕累壞了妳，這兩天好像沒睡多少吧？想給妳好好
休息。」我好意安慰道，小晞嚷著道：「我不累！我是難得來到這裡，才想多點服
待老公！」
　　
　　我對小晞的說話有點感動，說到底做愛是雙方快樂的事。小晞得到快感，我何
嘗不是在享受？女友想與我有難忘的旅行，我多謝都來不及了，怎麼竟要躲避？
　　
　　「小晞，對不起，是我沒好好對妳。妳想多壞，我便陪妳多壞。」我摸著小晞
那嬌嫩臉龐，柔情似水地吻向女孩的嘴唇。滲著酒氣的鼻息彷如一股催情聖藥，把
我迷醉在女友的甜美之中。
　　
　　「啜…」
　　
　　酒不醉人人自醉，通過舌頭把唾液交換，濃郁的香氣透進心坎。我與女友深情
擁吻。直到那炙熱使雙方都無法呼吸，仍是不願停止下來。
　　
　　「嗄…嗄…」唇間的柔軟把情慾升華，我們經過一段長時間的濕吻，把口腔內
的水份都換成對方的唾液，才依依不捨地分開。再次看到這張完美臉蛋，酩酊大醉
下晃動的深邃眼神，我的性慾一刻間被熾熱燃燒，肉棒血脈賁張，而小晞亦急不及
待要我把其滿足。
　　
　　「老公，我濕了，操我！」小晞喘著粗氣，這話更令我無法自己，我解開她牛
仔褲上的鈕扣，直接把長褲連同內褲一起拉下，一條閃耀著銀光的水絲懸在陰唇和
內褲之間，小晞說得不錯，她是濕了，而且更是濕得一塌胡塗。
　　
　　我亦急忙把自己的束縛解開，暴露出那脹硬陽具。此時坐在另一張床，目睹一
切的男孩不好意思地搔著後腦說：「那…我先過去，小偉你好好安慰我妹。」
　　
　　我和小晞一同愣住，沈醉在愛人之間，我們竟然忘記房間內還有別人。
　　
　　這時候媽媽仍是酒醉未醒的呼呼大睡，小武不打擾的向我說：「我沒你們房間
房卡，小偉你給我好嗎？」
　　
　　小晞在兄長面前暴露下體，登時臉紅發紫，可是當小武打算揹起我媽的時候，
小晞突然伸手環抱我的頸項，把我拉到她口邊小聲道：：「老公，別給他房卡。」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女友意思，小晞興致勃勃的說：「你不覺得給哥哥看著我
們，是會很刺激的嗎？」
　　
　　我想不到清純女友會說這種話，莫名其妙道：「小晞妳說什麼？妳叫小武留在
這裡看我們做愛？」
　　
　　「反正我們看過他們一次，那給哥哥看看我們，也很公平唷？」小晞羞澀中又
帶著興奮道。
　　
　　「原來妳有這種興趣的嗎？」我不知道女友是有暴露自己的性趣，狐疑問道：
「那要不要叫醒我媽，讓她一起看？」
　　
　　「你變態！」小晞醉了也懂罵人。

（11)
　　
　　「反正我們看過他們一次，那給哥哥看看我們，也很公平唷？」
　　
　　女人的準則永遠是她說了算，說實話我亦覺得很刺激，既然小晞主動提出，我
也不會介意在死黨面前來一次真人表演。
　　
　　我再一次吻向小晞，她的鼻息很重，是處於某種亢奮狀態。酒醉永遠是放縱自
己的最好藉口，一些從不敢做的事借著幾分酒意，便任由那埋藏心底的慾望肆意妄
為。
　　
　　「嗯嗯…」我和小晞擁吻，手很自然放在她的胸脯搓揉。小武看得發呆，但從
我沒有把房卡交給他的舉動，大慨也猜到我倆的心意。他像乏力地坐在媽媽躺著的
睡床，默默無聲看著妹妹和我演出的淫戲。
　　
　　「好熱…」熱燙的激情燒滾我和小晞的慾火，我隔著綿質襯衫亦可感到女友的
嬌軀滲出香汗。我替她解開胸前鈕扣，暴露出那年輕少女的胸罩。貼身的裁剪，令
小晞那不算豐滿的胸脯亦擠出一條乳溝。
　　
　　對於居住在同一屋簷下的兄妹，也許小武並不是第一次看到妹妹的乳溝，但我
察覺到男孩亦是很激動，畢竟不是有太多兄長能夠欣賞妹妹在男人懷裡那最性感的
表情。小晞躺下的姿勢令我沒法把她的上衣脫下。我把女友的上半身提起，在她耳
邊說：「妳有沒給小武看過妳的乳頭。」
　　
　　小晞耳根赤紅輕搖搖頭，我知道我那舊同學是個正人君子，就是和妹妹共睡一
房也不會對她起邪念。對小晞的私隱更是不會侵犯，我像是被燃點起身為男友的驕
傲感，想給死黨欣賞他妹妹的一切，向小武公開他小晞的身體。
　　
　　我把上衣沿著小晞臂膀褪去，女友的呼吸聲更重了，上身只剩一件米白色胸罩
的她無疑是最誘人的一刻。誰也想把那遮檔重要部位的胸罩立刻拿下，好好欣賞青
春綻放的少女胸脯。我沒有吊小武胃口，伸手住小晞背脊把扣子拉開，保護著乳房
的罩杯離開身體的一剎那，我可以聽到小晞的一聲輕嘆。
　　
　　很興奮，我知道我的女友現在是很興奮。
　　
　　那中啡色的乳豆暴露在眼前時，我聽到鄰床的小武亦發出一聲嘆氣。大慨他沒
想像過妹妹的乳頭原來是如此漂亮，傲立在竹筍型的胸脯上是如此好看。我急躁地
把手上的胸罩拋到床尾，再把掛在小晞小腿的牛仔褲和內褲亦一併扯走。
　　
　　這時候小晞已經是全身赤裸，光溜溜的身上只剩下一雙白色襪子。我想只相差
一歲的小武不會是首次目睹妹妹的全裸，但應該不會是在其發育以後。
　　
　　剝光小晞後，我亦猴急地把身上礙事的衣物脫去，撲向床上的可口女友，放肆
享用她身上的每寸肌膚。兩條肉蟲猶如比拼力氣在床上翻滾，我撫弄小晞的胸脯，
她亦提起光滑大腿在我的身上磨蹭。我倆完全無視第三者的存在，只陶醉在慾望的
汪洋之中。

　　「哎…」小晞的乳頭仍是一貫的敏感，不，在這異常的情況下是更加敏感。從
胸罩離開一刻，處於性興奮狀態的乳頭便一直高昂挺立。我以姆指和食指搓揉乳豆
，盯著我倆的小武胯間撐起一個帳篷，他也是很興奮，是被親妹刺激下的興奮。
　　　
　　「嗄…嗄…老公，我覺得好刺激唷…」在糾纏一段時間後，小晞像是做了一場
劇烈運動，呼吸很急促，是那種透不過氣的難受。我以抱著她背脊的姿勢把其抱在
懷裡，使女友的正面對著小武。然後炫耀似地使勁搓揉女友胸脯，讓小武見識他妹
妹的乳房是有多柔軟。小武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動作，眼裡彷彿噴出火的追蹤著小
晞的乳頭。
　　
　　那是一種男人天生的征服感，雖然她是你妹，但現在便在我手裡任我把玩，你
很生氣吧？你很想一拳把我打倒，把唯一的妹妹搶回去吧？每個哥哥都疼愛他們的
妹妹，遺憾是每個哥哥都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她們的妹妹落入其他男人手裡。
　　
　　「嗄…嗄…」三個人一起在房間裡喘著氣，那是迷亂的一刻，就算發生什麼事
也不稀奇。小晞的後腦挨在我頸，從這角度我沒法看到女友的眼神，但我相信一定
也和小武一樣，眼裡只餘著高燃的慾火。

　　逐漸繾綣在我懷裡的小晞慢慢把併攏的大腿張開，讓小武可以看到自己優美的
花園。酒店房間是那種帶著微黃色的燈光，映照在小晞雪白的肌膚上，使那片濃密
的陰毛更顯亮澤。

　　小武發出一口更誇張的吞下唾液聲音，很明顯他是被妹妹的女性私隱地帶所迷
惑。雖然我的好友已經不是處男，但他在此之前就只有和媽媽發生過性行為，是沒
有見識過年輕女孩的鮮美肉體，更是日夕相處的妹妹。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小晞的下
體，我輕輕地撥開女友兩片粉嫩的肉唇，讓小武欣賞到親人的最幽閉的地方。

　　那濕潤即使是通過指頭也能讓我感受得到，極度興奮下小晞溢發出晶瑩液體。
我把中指往被撥開的陰唇中央一劃，即時摸到一片滑膩的淫水。很濕，是濕得立刻
需要得到男人的慰籍。

　　「小晞，讓我操妳好嗎？」

　　「嗯⋯」

　　我這時已經慾火焚身，被小晞屁股壓著的肉棒硬得可以把她整個人支撐起來，
多急於要插入女友的小屄發洩。得到小晞首肯後我稍稍抱起小晞，發脹的雞巴頓時
挺拔地豎立在小屄之前，龜頭抵在屄口，硬生生把肉唇撐開。

　　小晞的呼吸變得急速，她身輕如燕，讓我可以毫不費力把她抱起，雙手慢慢放
下，隨著她的屁股下沈，我的龜頭感到溫暖，是被女友身體包圍的溫暖。我正在插
入小晞，是在小武的臉前，一點又一點地插入他的親妹。

　　「噢⋯噢⋯噢噢⋯」小晞不自覺地發出無法忍受的呢喃，是女人被插入時獨有
的呻吟。我自問肉棒的長度一般，但這段插入的過程仍是維持了一段時間，讓小武
可以盡情欣賞小晞的小屄是如何被男人插入。

　　直到小晞的屁股完全碰到我的下體，我知道自己已經全根沒入。那是一段死寂
的空氣，房間裡只剩於三個人的喘息，終於小晞的聲音劃破了沈默的空間，她喘著
粗氣向小武道：「哥，我想摸摸你…」
　　
　　小武毫沒猶豫地從睡床站起，一步一步來到我倆面前。他把自己的上衣脫去，
露出那健碩身材。雄偉的胸膛，六舊完全分隔的腹肌無疑是最能刺激女性性慾的催
情藥。小晞伸出抖顫的手，沿著腹肌的溝線慢慢撫摸。這時的小武跟我們同樣大汗
淋漓，但那黏濕的感覺不但不會使人生厭，反而有種性感的氣味。
　　
　　小晞的動作很慢，像是仔細研究的摸了每一寸肌肉，但我知道女友的眼光其實
只集中在那高聳的帳篷上。黑色的運動褲外甚至可以看到肉棒的形狀，是布料快要
無法把其束縛的硬朗。
　　
　　小晞一定很想親手摸這根肉棒，就如每個男人看到女人發情時，也會想撫摸她
的乳房。這是上天賦予人的基本慾望，無論男女，都有著同一種慾望。
　　
　　只是小晞在那人魚線上徘徊了好一段時間仍是沒有勇氣下手，女人要表現真實
一面永遠比男人困難。身為獨生子的我是不會明瞭兄妹間的愛是一種怎樣的情感，
但我自覺很了解小晞現在的心情，我像給她放下防線的在其耳邊小聲說：「小武的
雞巴憋得很難受，妳身為妹妹，便給他慰藉一下吧。」
　　
　　由於小晞的背脊是完全貼在我身上，哪怕是一個細微動作我也可以感覺得到。
聽這話時小晞是全身顫了一下，彷彿得到一種不可相信的允許。下一秒，猶豫了很
久的指尖終於落在內褲那高聳的硬物上。
　　
　　觸碰到的一剎那，我們三個人一同顫動。是雞巴，小晞在碰小武的雞巴，是身
為妹妹永遠不能觸碰的禁地。
　　
　　小晞摸了一下，開始沿著莖身遊走，我大慨猜到他的硬度，但仍明知故問的在
女友耳邊問：「硬嗎？」
　　
　　女友沒有答話，只微微點了一下頭，然後繼續她的撫摸。觸碰的指頭由最初的
一根變成兩根，再變成三根和四根，最後是五根手指頭都觸碰在內褲上，一起感受
兄長性器的真實。
　　
　　我目睹這個情景，插在小晞屄裡的雞巴又脹硬了幾分，兩手更激動地揉捏她的
乳房，把那小巧的奶子搓成各種形狀。小晞被我激發下更有決心，手沿著肉棒長度
慢慢摸下去，戰戰兢兢地感受這一根肉親的性器。
　　
　　但得到妹妹安慰的小武明顯並不享受，從小晞手指碰到的一刻間，肉棒便已硬
得要衝破褲檔，同為男人的我是很明白陰莖受到憋屈的難受，終於到了忍無可忍，
死黨把包裹著肉棒的運動褲和內褲一起拉下，那根跟其名字一樣耀武揚威的大肉棒
便「伏！」的一聲，傲立在妹妹眼前。
　　
　　「好大！」
　　
　　小晞跟那天偷窺時一樣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真的好大，和昨天洗浴時看到的
完全不一樣，小武這根肉棒的膨脹率十分驚人，難怪連媽媽這種熟女也會敗給其威
武之下。
　　
　　小晞發呆地盯著這一根整整有八寸長的雞巴，血管青筋猙獰地分佈在莖身上，
比我更巨型的龜頭完全充血，強而有力地傲立在陽具頂端。小晞一家是毛髮比較茂
盛的血統，小武那濃密而蜷曲陰毛佈滿在肉棒根部，顯示其男性的粗豪。
　　
　　小晞被震懾了一會，手開始再次伸出，慢慢地握著兄張的肉棒。陰莖上血管的
跳動，彷彿通過小晞的手掌傳遞到我的心裡。
　　
　　『小晞在握著小武的雞巴。』
　　
　　那是興奮到不行的畫面，我完全沒有怪責女友的想法。事實上三天前媽媽曾經
替我手淫，我心底裡對小晞是有一種內疚，如果這是小晞渴望的事情，那便隨它發
生吧。
　　
　　小晞的手指收緊，牢牢把小武的肉棒握住。
　　
　　我在女友耳邊問道：「怎樣？」
　　
　　小晞喘著氣答：「好…好粗…」
　　
　　我挑逗般問道：「比妳老公粗？」
　　
　　女友沒有答話，只再微微點一點頭。這兩天感受過高潮美妙的小晞，明白到男
人的雞巴可以為自己帶來怎樣的快樂，特別是強壯的雞巴就更令人著迷。她愛不釋
手般沒有把哥哥的肉棒放下，而是本能地開始套弄，令兄長的性器在自己手裡愈見
發硬。
　　
　　肉棒散發出男性荷爾蒙的氣味，亦像花蜜的香氣般吸引了小晞，特別龜頭那種
氣味便更強烈，使女友猶如燈蛾撲火，不自覺地靠近小武的陽具。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感覺一件不可相信的事情即將發生。小晞以握著的堅硬肉
棒作為借力，慢慢提高身子。她眼神恍惚，像是靈魂出竅的無法自我。可能是酒醉
，可能是動情，亦可能是衝破了包裹自己感情的軀殼。她愈靠愈近，終於到了臉龐
即將碰到肉棒的距離，小晞像是鬼迷心竅的張開嘴巴，想把那硬如石春的龜頭含在
口裡。
　　
　　『小晞…』
　　
　　看到這一幕我居然有種期待，小晞從來沒有替我口交，即使這兩天我突破了她
舔屄的心理關口，她仍是沒有試過吃我的肉棒。所以當看到她打算把第一次口交獻
給小武時，我是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彷彿不想她吃下去，彷彿又很想她吃下去。

　　但我女友的決心並沒有想像中堅強，就在香滑的舌頭快要抵在馬眼之前，小晞
懸崖勒馬，強行把理智收回，她放開握著肉棒的手，羞澀嚷道：「哥你怎麼⋯這樣
對人家⋯我是你妹。」

　　這句說話猶如一陣雷電把小武擊中，「我是你妹」永遠是每個兄長在鑄成大錯
前的一種解咒。小武一瞬間清醒過來，知道自己現在是在侵犯妹妹的私隱，即使是
最親的人也不可以做這種事，他慚愧不已的道：「對不起，小晞，我立刻走。」

　　但我那刁蠻的女友顯然是很享受這種被窺視的快感，她嘟著嘴道：「我不是叫
你走，是叫你一起⋯做⋯」

　　我和小武一同呆住，小晞妳說什麼？妳叫小武和我們⋯3P？

　　小晞像是發覺自己的說話使我們誤會的耳根一紅，立刻糾正嚷道：「你們想到
哪裡去了！我是叫哥哥你也和⋯姨姨好⋯人家才沒那麼羞⋯」

　　原來如此，我們終於明白這老不肯把話說清楚的女孩心意。小武沒有反對，事
實上他亦是慾火難耐，急需要撲滅。他回到媽媽的睡床，把母親那棗紅色的裙子撥
起，看到那中年熟女愛穿的黑色蕾絲內褲，我也是心房一跳，小武徐徐把內褲的橡
皮筋拉下，露出那片跟小晞不遑多讓的濃密陰毛。

　　「媽媽⋯」

賣Mother（12)

　　「媽媽…」

　　小武直接我媽的內褲拉至小腿間，使母親的整個下體暴露出來。雪花般的白晢
肌膚，把一片和小晞不遑多讓的濃密陰毛映照得份外烏黑。

　　「嗗碌…」母親的裸體我並不陌生，此刻卻是溢發著一種誘人魅力，讓我不自
禁地吞了一口唾液，這一個小動作沒有逃過精明的女友，她挨向我，帶著揶揄的語
氣道：「小偉你對自己的媽也會興奮嗎？你這種是亂倫喲。」

　　聽到別人說這話我也許會感到慚愧，但當出自一個半刻鐘前幾乎吃下兄長肉棒
的戀兄狂口裡，則完全沒有說服力，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取笑說：「我是跟
某個女孩學的。」

　　小晞知我反過來虧她，生氣用指甲捏我大腿，痛得我眼水直標，所以古人說的
對，霸道就是女人的名字。

　　由於這天媽媽穿著整齊，如此躺在床上要脫她上衣也是難事，加上小武此時血
脈賁張，也是急不及待要找洞去鑽。他把內褲褪去後焦躁地爬上去，抬起母親的一
只腿便直接幹進去。

　　「嗯！」

　　曾經生育的中年婦女沒有前戲亦可以順利插入，母親在睡夢中發出一聲嚶嚀，
也沒表現不適。小武試探地緩慢深入，女性身體本能地溢出愛液，感覺小屄逐漸濕
潤，他便把媽媽的右腿扛在肩上，開始活塞運動。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這是我和小晞第二次目睹小武和媽媽性交，不再有當初的震撼，取而代之是一
種官感刺激。聽到軟床褥發出搖床聲，小晞比我更激動，挨在我耳邊道：「哥哥開
始做了，老公，我們不要輸給他！」

　　「這種事怎樣才算贏？」我莫名其妙。小晞野蠻不講理道：「我不理，反正今
天本小姐不滿意，以後也不給你搞！」

　　經過今次韓國之旅，我認識女友原來是小騷貨的真面目，以後不給我搞，怎麼
我覺得是妳的損失大於我？

　　只是這時我也是異常興奮，也便不跟小晞鬥嘴，把她扶好姿勢，一起進行那男
女間的劇烈運動。

　　「隆隆…隆隆…隆隆…隆隆…」

　　兩張床鋪一同響起搖床聲，對從未想像過會跟別人一起做愛的我和小晞來說，
是有種莫名刺激。

　　「噗唧…噗唧…噗唧…」

　　插著插著，我發覺小武的眼神不時投放向我們這邊，似是偷看妹妹被男人幹的
姿態。雖然身為熟女控，但小晞始終是青春曼妙的美少女，加上窺視親妹做愛機會
難得，小武會被小晞吸引亦情有可原。而我則不太敢把目光放在媽媽身上，可能母
親被幹這種事，作為兒子還是不願直接面對吧？

　　然而這兩天大聲浪叫的小晞在這時也收斂聲音，只發出那喉頭強忍的呻吟，我
好奇問道：「小晞，我幹得妳不舒服嗎？」

　　「舒…舒服…」小晞紅著臉道，我更不明問：「那怎麼妳不叫床？」

　　小晞羞澀的敲打我肩：「誰會在哥哥面前叫床？」

　　「那主動在哥哥面前做愛的女生也不多吧。」我自言自語，然後又在女友耳邊
道：「小武一直在望著妳呢。」

　　小晞一聽，耳根紅得發紫，我挑逗般道：「不如我們轉換姿勢，妳在上面，讓
他可以看到妳搖奶。」

　　「你這個人，真的好變態。」小晞罵道，卻也依我所言弓起身子，預備換成觀
音坐蓮的姿勢，這小妮子，明明最想在哥哥面前表演的便是妳。

　　可就在我們正要轉換姿勢的時候，給小武巨大肉棒起勁抽插的媽媽被幹醒了。
她迷迷糊糊下揉一揉眼睛，帶著嬌笑捏著男孩的鼻子道：「小壞蛋，昨天還沒做夠
嗎？連人家睡著也不放過。」

　　只是女人還是有種比男人強的警覺性，雖然沒有完全清醒，但媽媽立刻便察覺
到房間裡不只他倆。母親愕了一愕，像是不可置信地側臉望我和小晞的方向，當看
到全身赤裸的兒子和其女友，臉上盡時一副吃驚神色：「小偉…小晞…你們怎麼在
這裡…」

　　再下一秒，媽媽明白到是怎麼一回事，已為人母的她沒有像小女孩尖聲叫囂，
而是趕緊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小武，下意識地扯起棉被遮蓋自己的身體，滿臉通紅
的頓了一頓，讓自己回過神來後，才忍不住生氣罵道：「你、你們在一起做這種
事？有沒這樣離譜！」

　　會體貼地給兒子的女友避孕藥，媽媽在性的方面算是開明。但思想再前衛，大
慨也沒幾個母親能接受和兒子同房做愛的荒唐事。我們三人被捉過正著無路可逃，
唯有垂頭喪氣的認錯：「對不起…」

　　媽媽責備了我和小武一頓，矛頭指到小晞身上：「小偉和小武是男孩子，這個
年紀血氣方剛我還理解，小晞妳怎麼都不珍惜自己？就沒半點女孩子矜持的嗎？」

　　我本想把責任扛到身上，說小晞也是半醉半醒毫不知情。沒想到我這精靈活潑
的好女友，竟然自作聰明地搶先說出了另一個藉口來：「對不起，姨姨，其實我們
這樣做是有原因的。」

　　「原因？是什麼原因？」媽媽揚起黛眉，等待女孩解釋，怎麼一起亂搞都有原
因。

　　小晞吞吞吐吐的說：「是這樣的…我這陣子和小偉親熱，發覺他那方面不成…
十分擔心…所以…」

　　「我不成？」我瞪大雙眼，小晞妳的所謂原因就是這個？為了脫身，妳居然冤
枉男友性無能？

　　媽媽亦是一臉不可置信的嚷道：「小偉不成？怎麼可能，我的兒子年青力壯，
身體那麼健康，怎麼會不成？而且妳剛才在KTV不是說你們這兩天做了九次嗎？」

　　小晞慘呼呼的道：「沒錯，我們是做了九次…但其實…每次都是剛插進去便軟
掉…嚴格來說是一次也沒完事。」

　　我是家中獨子，萬一真的不能人道，李家便要絕後。媽媽聽了慌張起來，著我
道：「有這樣的事？小偉你過來給我看看。」

　　「給媽媽妳看？」我愣了一下，媽媽動氣說：「我是你媽，你有什麼地方我沒
看過，快過來！」

　　母命難違，我縱然十分尷尬，也只好乖乖給母親檢查身體。爬下床來，挺著那
還沾著小晞愛液、半軟不硬的肉棒來到媽媽面前，她二話不說伸手摸在我的雞巴，
檢視龜頭的把包皮褪後，臉帶不相信的道：「沒事啊，顏色也很健康，而且那天我
和你泡湯，你這個東西很硬，還射在我手裡去了，怎麼會途中軟掉？」

　　可話沒說完，媽媽知道自己說多了，小武和小晞一起望著我倆，一字一句地重
覆媽媽的說話：「你們一起泡湯，那個東西很硬，還射在手裡去了？」

　　母子亂倫的罪名有辱家聲，這回連媽媽也亂起來，連忙放下我的雞巴解釋道：
「不、不是你們所想那樣，我們是一起泡湯，但很光明正大，我不小心碰到小偉那
個，他便立刻射出來了…我知道了！是早洩！我家兒子是早洩！」

　　原來女人為自保，是可以連親兒也出賣。小晞聽了，迎著母親的話道：「就是
這樣，有時候他剛進來便軟掉，有時候又立刻射出來，反正好像有點問題。」

　　媽媽肯定道：「對，小偉是有問題，這是所謂性功能障礙。 」

　　小晞尷尬的說：「我是女孩子不好意思說這種事，於是小偉跟哥哥商量，哥哥
說可能因為我們之前都是處男處女，壓力太大所以不成功。失敗幾次後有了心理障
礙，便更是沒法成事。」

　　媽媽同意點頭：「我明白，這是一種惡性循環。」

　　小晞續道：「後來哥哥說以前他和小偉一起看黃片，小偉都是看那些幾個人一
起做的片，說那種最興奮，於是他提議我們在他面前做一次，看看在另類刺激下，
會否有幫助…」

　　這回輪到小武瞪眼，好小妹，為了脫身連親兄也不放過啊。

　　小晞紅著臉的繼續羞澀道：「我也很不願意，但為了小偉…唯有硬著頭皮了…
事情便是這樣，姨姨妳別生氣。」

　　聽到女孩原來是為我忍辱負重，媽媽的氣是完全下了，她向小晞抱歉道：「原
來如此，我怪錯小晞妳了，妳這樣為小偉，是個好女孩。」

　　小晞搖頭，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沒事…我很喜歡小偉，為了他，多難
堪的事也願意做…·」

　　我和小武相視一眼，確定這女孩的急才和演技可以拿電影金像獎，同時亦明白
女人說謊，是不用打草稿。

　　「難為小晞妳了，那剛才…你們順不順利？」媽媽還是擔心兒子有繼後香燈的
能力，小晞一改表情，歡喜道：「很順利，剛才小偉一直都很硬，也沒有早洩！」

　　「我是從一開始便沒早洩好不好…」我硬生生吃掉死貓，媽媽鬆口氣道：「那
太好了，即是說這種刺激是有作用，你們不用害羞，媽媽是過來人，明白有些男人
是有特殊性癖。」

　　「媽媽是過來人？」我和小晞一同好奇，媽媽知道自己又說多了，結結巴巴
道：「大、大人的事，你們小孩子便不要問。」

　　我和小晞一起眯起雙眼，心裡作各種猜測。

　　總算胡混過去，趁著不用挨罵，我和小晞從地上拾起衣服，向媽媽打完場道：
「那弄清楚事情便好，我們也不打擾你們休息，我和小晞先回房間。」

　　可是我這個關心兒子性福的母親這時卻說：「但你們剛才還沒完事，怎知道回
房能不能成事，既然這個方法順利，不如在這裡完成它吧。」

　　我和小晞一同呆住：「在這裡？媽媽妳說，我們在這裡…做那種事？」

　　媽媽對我倆反應感覺不悅的哼著道：「不可以嗎？你們剛才不一直在做，為什
麼在小武面前可以，在我面前便不可以？」

　　「但…這樣很難為情吧…」我搔著頭，小武跟我同年，年青人對這種事始終比
較容易融和，但在老媽面前啊，卻是很那個了。媽媽著我們放心道：「你們不必害
羞，媽媽對這種事是很開明的，這只是一種治療，沒需要難為情。」

　　我拉著小晞在其耳邊小聲道：「看妳搞出什麼來，那麼喜歡表演，現在要在婆
婆面前表演了，怎收這爛攤子？」

　　小晞不服氣說：「我怎知道你媽原來這樣變態，喜歡看兒子跟媳婦洞房。」

　　變態，今天這裡誰才最變態？

　　要在奶奶面前做愛小晞是老大不願意，女友聰明慧黠，立刻又想出應對辦法
來：「姨姨，剛才被你一嚇，我和小偉什麼激情都冷了，你在這裡看著壓力更大，
我想他亦硬不起來，不如我們關燈，讓大家心情放輕鬆一點才做好嗎？」

　　關燈的確是令人沒那麼尷尬的好方法，媽媽一心只為我好，也不是真想看我倆
的房事，不多想的讚同下來：「這樣也好，你們想關燈便關燈吧。」

　　小晞在我耳邊領功說：「這不可以了？關上燈我們做什麼誰知道，待會你搖床
搖一會，我說都射在裡面了不就過關，難道姨姨會檢查我小屄有沒精液嗎？」

　　「這樣總算是沒辦法下的辦法…」我沒意見，過往曾在網上看過，有些母親為
了確定兒子初夜順利而在旁邊監督的新聞。當時還說這種荒謬事情肯定是假的，想
不到竟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我們把燈光關掉，房間裡頓時伸手不見五指，只餘從窗戶射入的微薄光線，我
和小晞鬆一口氣，自信一定能瞞得過去。

　　可就在我正打算裝作把肉棒插入之際，媽媽忽然又問：「你們就這樣便做了？
不用前戲嗎？」

　　「前戲…」我和小晞沒想到母親會說這話，女友連忙說：「我、我們剛才做過
前戲了。」

　　「但你不是說激情都冷了，而且小偉也軟了吧？其實剛才聽你們說不成的時候
我在想，會否是你們不懂做前戲，所以才會不順利。」媽媽天真問道：「小晞你有
給小偉用口的嗎？」

　　「用口？姨姨我不行，會嘔的！」

　　「小晞你不許這樣任性，服侍丈夫是妻子的責任，把男人服侍得貼貼服服，才
不會給其他女人乘虛而入。」媽媽以長輩的身份教訓道，小晞向我投訴說：「連吹
不吹簫你媽都要管耶。」

　　婆媳糾紛從來是難以避免，沒想到女友還未過門已經遇上。我本想替媽媽說好
話，但不知是否咽不下這口氣，小晞竟然向母親說：「我真的不會，不如姨姨你示
範，我跟你學。」

　　「我示範？」

　　「對，姨姨你教我，我一定用心學！」

　　我掩臉搖頭，好女友，明明說好胡混過關，怎麼又來生事？

（13）

　　「我示範？」

　　「對，姨姨妳教我，我一定用心學！」

　　媽媽大慨沒料到小晞居然斗膽叫自己示範，愣了一愣，才帶著微慍的道：「我
是長輩，又怎可以在你們面前做這種事？」

　　小晞不同意說：「就是長輩才要指導後輩，而且姨姨妳不是說這是一種治療，
沒需要難為情的嗎？我們上生物課，老師也有播男生性器官的影片，難道那又是齷
齪的事情？」

　　女人就是一種愛反駁別人的生物，明明小晞自己也不願口交，為了說贏母親卻
反過來挑釁。媽媽猶豫了一會兒，像是下定決心的道：「好吧，反正妳學了也是服
侍小偉，我教妳，開燈！」

　　再次把燈光亮起，只見兩個女生表情認真。我和小武站到兩位色香味美的人兒
面前挺起雞巴，小晞立刻捏著鼻子說：「很臭！這樣臭的東西怎放進口？」

　　的確剛才做了一半，男和女的體液混在一起，肉棒是有股氣味，媽媽著我們
道：「你們去清洗一下，第一印象很重要，口交對女生來說最難受是氣味，有異味
的話就是對方多愛你也不願意做。」

　　我倆立刻赤條條地溜進浴室，進去後小武擔心問道：「小偉你說怎麼辦？她們
好像有點火藥味。」

　　我同意點頭：「對，這樣下去可能會吵架，但…」

　　這一聲「但」了很久也「但」不出來，要知道媽媽教妹妹吹簫這種刺激事可遇
不可求，身為男人當然不想錯過。結果我們還是決定尊重女性，一切由她們發落！

　　「反正要吹簫好要插屄好，也只能默默承受了。」

　　「沒錯，一個是娘一個是妹，得失誰也不好。」

　　意志堅定，我倆清洗一番後大義滅親…是大義凜然地步出浴室。看到兩個雄赳
赳、氣昂昂的赤裸男兒，並排坐在睡床上的媽媽和小晞不自覺地臉上一紅，似乎是
後悔一時之氣，搞得自己陷於進退兩難之地。

　　我和小武分別來到小晞和媽媽面前，經過冷水清洗，肉棒經已完全垂軟下來，
吹吧！我家的娘子軍，吹響你們的激揚號角。

　　媽媽瞪著眼前陽具呆了好一會也沒開動，和小武交往幾過月，我相信她一定吃
過不少次這根年青力壯的大雞巴，但要在兒子和女友面前表演，那壓力原來比想像
中大，即使久經風霜的中年熟女，也不是輕易做到。

　　『還是算了吧…』看到母親這個窘境我於心不忍，而事情雖然由小晞提出，但
說到底她和媽媽感情不錯，也不真想要迫她走投無路。正當我和小晞打算開口說停
之際，媽媽忽然硬著頭皮的咬一咬牙，伸起兩根手指逗在小武的龜頭上說：「小
晞，我現在來教妳，我想妳也知道，龜頭是男人最敏感的器官吧。」

　　「嗯。」小晞完全沒有剛才跟媽媽鬥嘴的氣勢，像個專心上課的學生，恭恭敬
敬的點頭。

　　「要男人舒服，當然是刺激龜頭最好，但也不要只集中這個地方，因為太刺激
的話容易令他射精，不能好好享受之餘更沒面子。所以先輕輕摸他的陰毛一遍，讓
他放鬆下來，再握著陽具舔一下尿道口，然後用舌尖團團繞整個龜頭打圈，最後像
接吻般含著吸吮。」

　　媽媽語氣正派，但一大堆龜頭、射精等名詞已經夠我們年青人臉紅心跳。小晞
聽得滿臉通紅，牢牢盯著兄長的肉棒。解釋了一遍後，媽媽更親自示範，伸出舌頭
按自己說的次序舔了一遍。

　　「懂了嗎？妳來試一遍。」媽媽示範一遍後向小晞說道，女友傻呼呼地趨向小
武肉棒，媽媽即時掩著屬於自己的私人財物：「不是舔小武！是舔小偉！」

　　「哦、哦，是呢，那個是我哥。」小晞這才如夢初醒的把被兄長肉棒勾住的視
線回到我身上，她依樣葫蘆，以指背輕輕撫摸我的陰毛，再伸出香舌舔弄我的龜頭
前端。

　　「好爽！」舌頭的柔軟和插入陰道又是另一種觸感，那集中一點的快感特別強
烈。經過一番清洗後肉棒沒有半點異味，小晞舔了一口，發覺沒想像中難受，也不
作嘔，於是信心大增地學著媽媽的動作，以舌背往龜頭打了幾圈，再含著吸吮。

　　垂軟的肉棒在又香又熱的刺激下登時硬了幾分，媽媽指著我的陽具說：「看，
小偉的陽具開始硬了，是因為小晞妳舔得舒服，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呢？」

　　「嗯！」小晞也是滿心歡喜的點一點頭，對女人來說口交快感來自另一半發自
內心的愉悅。女友有如得到回報般投入起來，更加專心地學習馭夫之術。

　　「看到這條縫吧？這是陰莖縫，舔完龜頭後便慢慢從陰莖縫舔下去，舌頭要不
停轉動，偶爾稍稍肉緊的用舌尖畫W字，使他心癢難耐。」媽媽以掌心撈著小武的
肉袋說：「當然亦不要忘記陰囊，這也是很敏感的地方，舔陽具的時候一面用手指
按摩睾丸，那麼你的男人一定愛死妳。」

　　小晞聽了，更是賣力去舔，我初嘗口交快感，舒服得飄飄欲仙，媽媽更教小晞
一招「大技」，叫男人無法抗拒。

　　「妳現在習慣了一點，可以加強力度，大把大把地舔在龜頭上，記著要用力，
舌頭的力度愈大，男人的快感便愈強烈，心裡從一數到三十。這樣舔的話陽具大抵
會完全硬了，之後從左至右繞著龜頭肉冠舔舐，每邊舔十下，再把整個龜頭含住，
像是用吸管吸飲料的用力吸他馬眼。」

　　小晞用心學習，本來也頭頭是道，可到了含住龜頭的步驟我突然感到一陣痛
楚，完全硬起的肉棒登時軟了一截：「痛！」

　　「呀！小偉我弄痛了你？」小晞連忙把肉棒吐出，媽媽笑說：「小晞妳是太肉
緊，牙咬到了龜頭肉冠，陰莖很敏感，輕輕一咬他已經痛不欲生。」

　　小晞伸手摸摸自己兩邊的牙說：「是不是我的犬齒太尖了？」

　　媽媽著小晞張嘴看看，憑經驗道：「妳的犬齒是有點尖，但應該還好，記住含
進去時嘴要張成O型，讓口唇包著牙齒，便不會咬到對方。」

　　「是這樣嗎？」小晞把嘴張成充氣娃娃的形狀，媽媽點頭說：「差不多了，妳
再試一次。」

　　小晞再來挑戰，可還是一樣：「哎！」

　　女友有點洩氣的嚷著：「我明明已經很小心，小偉的龜頭這麼大，根本沒可能
完全不碰到牙齒。」

　　「是有可能的，妳好好看看，小武的龜頭更大，一樣可以不弄痛他。」說著緩
緩張口把小武的雞巴含住，媽媽技巧精純，不但沒把小武弄痛之餘，更是舒服得有
如升天，整根八寸長的巨大肉棒迅速完全勃起。

　　「嘩，真的耶…」小晞佩服不已，媽媽和睦說道：「別心急，慢慢試，我也不
是一天便學會。」

　　小晞聽了沒有氣餒，小心翼翼學著媽媽把嘴唇向內彎入，這次總算沒有咬到，
她輕輕含了幾口後把肉棒吐出，心情緊張的問道：「這一次可以嗎？」

　　看到女友為了自己努力不懈，我是十分感動，摸著她的頭髮道：「沒有，是很
舒服，謝謝妳，小晞。」

　　小晞臉上一紅，靦腆的說：「別謝我，是你媽的功勞。」

　　媽媽掩嘴笑道：「好可愛的女孩，小偉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小晞。」

　　「我會的，媽媽。」我繼續摸著女友的頭髮，心裡有一種無比的憐惜。小晞，
我答應你，在以往的日子一定會全心全意去愛你。

　　在媽媽的循循善誘下，小晞學得很快，當她懂得把肉棒在小嘴內前後吞吐後，
媽媽再教她一招「絕招」。

　　「妳把手掌圈起握著陽具，嘴巴吞吐的同時，手也跟著上下移動和做出旋轉的
動作，至於含在口裡的半截，則要保持適當力道吸吮，這個是有點難，但每個男人
都喜歡這種，記住要保持節奏。」

　　小晞依言照做，手口並用是有點難度，但女友的資質不錯，沒幾下已經上手。
當她掌握要領後更是乖乖不得了，這招真的很猛。最利害是小晞除了握著雞巴的右
手轉動，左手也不忘抱著陰囊愛撫，我但覺整個性器官都得到呵護，那強烈快感不
會比做愛為少。

　　媽媽看到小晞吹得似模似樣，也便放心地替小武品簫，兩人以自己節奏的前後
吞吐，使我和小武如登仙境，顧不了面子，一面享受，一面發出男人羞恥的呻吟。

　　「嗚…姨姨別吹得那麼兇，小武會給妳吹出來…」

　　「小…小晞妳也不要太賣力，我快受不了…」

　　正如剛才所說口交的快感源自對方反應，聽到我倆飄然若仙的表情，媽媽和小
晞加倍賣力，吃得嗦嗦有聲，兩支雞巴硬如鐵柱，有隨時一觸即發的勢頭。

　　「停…停！真的受不了！會射…會射出來！」

　　昨天在KTV上聽媽媽說小武做愛可以維持三十分鐘以上，現在給吹了沒十分鐘
已經高舉白旗。小晞新手技巧遠不及媽媽精煉，但在初次給吹簫下我的情況也好不
了多少，繼續給吹下去是必定會走火。

　　還好女孩們也不想另一半失面子，在我和小武求饒下便放過我們，媽媽和小晞
逐漸放慢吞吐的速度，繼而把肉棒吐出。龜頭離開溫熱口腔時整支雞巴禁不住晃動
幾下，如果再給多吹一分鐘，肯定會一瀉如注。

　　「嘻嘻。」小晞初次用口便把我收得貼貼服服，難掩成就感的得意洋洋，媽媽
微笑道：「怎樣？是不是很有快感。」

　　「嗯，謝謝姨姨教導。」小晞笑著點頭，並好奇問道：「姨姨妳技巧那麼好，
是誰教妳的？」

　　媽媽愣了一愣，左顧右盼說：「還、還有誰，不就小偉爸爸。」然後又立刻轉
過話題：「不過小晞妳學得很快，想不到原來妳這麼有天份。」

　　小晞滿臉通紅的掩著臉道：「人家才不要這種天份，不過看著小偉和哥哥這麼
享受，好像自己也舒服了一遍。」

　　「他們是很享受啊，你看，都硬得這樣利害了。」媽媽帶著取笑的道，小晞聽
了也被我和小武的雞巴吸引，交互望著兩根虎虎生威的肉棒。有過剛才撫摸小武雞
巴的經驗，她知道兄長這根又粗又硬，握著手裡特別震撼，於是也沒顧忌，自發地
舉起雙手，分別握著我和小武的肉棒。

　　「好硬！」

　　聽到小晞這發自內心的一聲，媽媽微笑問道：「你說誰的硬？」

　　「都一樣硬…不過哥哥這一根好像硬一點…好像又不是…還是小偉這根硬一
點…我都搞不清楚了。」

　　媽媽也伸手摸在我倆的龜頭上說：「陽具硬不硬其實看龜頭最準確，你看小武
整個龜頭都發紫了，代表裡面的血液充盈。小偉的龜頭仍有彈性，即是說加一點刺
激的話，是可以再硬一點。」說完以姆指背往龜頭輕輕揉捏，雞巴即時脹了一脹。
薑是老的辣，媽媽的挑逗功夫，始終比接觸男生身體只有幾個月的小晞上乘。

　　「好硬…真的好硬…好像連心跳都聽到…」小晞握著兩根肉棒如癡如迷，肉緊
地牢牢握起不願放手，小巧的胸脯起伏不定，猶如被慾望的海洋吞噬，再也不能自
我。

　　「兩…兩根…如果一次跟兩根做…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姨姨…我好興奮唷……
好…好想要…」

　　媽媽諒解的笑說：「這很正常，姨姨第一次替男生口交時也很興奮，現在小偉
這樣硬了，應該會很順利，你們想做便做吧。」

　　「姨姨，我們一起做…好嗎？」

　　「當然不好，姨姨是長輩，不適合在你們面前做這種事。」

　　「反正剛才已經做過了啊，而且也示範了口交，姨姨你雖然是長輩，也是小偉
的媽媽，但我覺得跟妳談得很好。妳沒有架子，在我心裡姨姨就和好朋友一樣，什
麼也可以說。」

　　「小晞…」

　　「所以別丟下我，再教我多一些服待老公的技巧好嗎？」

　　小晞真摯的說話，叫媽媽無法拒絕。她抱著女孩，柔聲說：「小晞，以後的日
子無論如何，即使最後妳有沒有和小偉一起，妳也是我的女兒好嗎？」

　　「當然好，媽…」

　　「乖…小晞…」

　　母親曾經說過如果不是爸爸死得早，她是希望可以有個女兒。替她打扮得漂漂
亮亮，跟她說些女生間的悄悄話，教導她作為女人的幸福。這個曾以為永遠沒有辦
法達成的美夢，如今由別人的女兒替她實現。

　　這時候我們三個都是全身赤裸，只有媽媽上身仍穿著衣服。她落落大方地脫去
束縛，展示那風韻猶存的美好身段。和小晞相比，D杯罩的胸脯是更顯豐滿，乳頭
呈著稍稍偏深的棕啡色。皮膚固然沒有春青無敵的小晞細緻嬌嫩，卻像熟透的甜美
果實，對男人同樣有無比吸引力。

　　「姨姨妳好美。」

　　「別貧嘴，姨姨老了，哪裡及妳的青春少艾。」

　　「這可說不定，哥哥在學校有很多女生喜歡，但他只喜歡姨姨妳一個。」

　　「這是妳哥沒品味，喜歡淘古井。」媽媽盯著小武自嘲的道。

　　「淘古井有那麼好嗎？那讓我也來試試。」小晞古靈精怪，趨上前去親在媽媽
嘴上。

　　「啜…」

　　「那麼我們開始好嗎？姨姨。」

　　「沒妳這小女孩辦法，老娘一把年紀，偏要我在兒子面前出醜。」說著媽媽眼
神幽怨的望著我。我大呼冤枉，明明是妳們女人決定的事，怎麼怪在我的頭上去？

　　只是這種情況男生總不會吃虧，我和小武識時地上前，親在自己女人的臉龐，
一個難忘的晚上，就此展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