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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19 08:06:24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20-5-19 08:12 編輯

那一天,媽媽沒有再回來。

「嗯~~哈啊啊啊~~」

房間裡傳來阿姨好像不太舒服的叫聲,我抱著熊熊跟棉被起床,小步走近。門沒有關好,我想推門,但不敢。我從門縫看進去,阿姨沒穿衣服,跨坐在爸爸身上,上下搖晃著身體。

「哈嗯~哈啊啊~~嗯~啊嗯~~」

除了阿姨的呻吟聲,還有爸爸的喘息聲。我看見阿姨仰著頭,一手抱著胸部搓揉,一手扶在爸爸的肚子上,我看見爸爸跨間有粗大的東西,插進阿姨的屁股。爸爸抱著阿姨的腰,屁股往上頂。阿姨的屁股間流著透明的水,二個人激烈地搖動,不斷把爸爸那個粗大的東西塞進阿姨體內。

我看得呆了。

那個粗大的東西是爸爸的雞雞嗎?那個雞雞會變得這麼大嗎?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呆立在原地。大概有一陣子,突然阿姨躺在爸爸身上,二個人抖動著。

咿呀啊啊--

「啊!」

風把門推開了,發出了門閂的聲音。阿姨趴在爸爸的胸間,手掌撐起來,剛好跟我對眼。我輕呼一聲,馬上轉身跑回房間,聽見身後的門碰的一聲關上,喀噠一聲,上鎖。

我躺在床上,阿姨跟爸爸的說話聲越來越大,最後吵起來。我把枕頭對折包住耳朵,雙手壓著枕頭,不聽二人爭吵,但是二人的聲音仍然若隱若現地傳進我耳裡。

「---死小孩--」

「---無辜的---」

「我不管----」

我緊緊抱著枕頭,開始哭泣,默默祈禱媽媽趕快回來接我。

媽媽,我好想妳,妳怎麼不回來找我?

沒有人回應我的祈禱,吵架也沒有中止,最後,意識漸漸模糊,我在淚水、嚇罵聲與恐懼中睡著。

「起床!去上學!」隔天,阿姨直接把我的棉被摔到地上,冷冷地叫我起床。

「長得跟你媽一模一樣,看你就討厭!」說完,阿姨在我的手上捏了一把,我吃痛,小聲哀號一下,馬上跑去廁所刷牙洗臉。「留妳在這裡吃住已經很好了!別想要我伺候妳!」在我背後,阿姨銀鈴般的聲音與惡毒的話語,交雜在一起傳進我耳裡。

雖然我還小,但是我還是明白一些事。

阿姨跟爸爸沒有生小孩,但是他跟媽媽在一起,生下我。媽媽想要爸爸跟她結婚,最後卻發現爸爸已經結婚。然後媽媽開始討厭爸爸,最後把我丟給爸爸,走了。

阿姨很漂亮,但阿姨跟媽媽放在一起,媽媽更漂亮。我長得也比阿姨漂亮。阿姨一看見我就想起我媽媽,因為這樣,阿姨非常討厭我。

我盡可能不惹麻煩,不要招惹阿姨,快速地刷牙洗臉,吃完早餐,把前一天整理好的書包背上,穿上薄外套,快步出門。

因為我的手腳常常有瘀青,我穿上薄外套,比較不會被人看見。

但誰也沒有想到,這天我踏出門後,就再也沒有回家。

我在上學路上,遇到一個高壯的叔叔。

「小朋友,你知道XX路往哪走嗎?」

我知道,對他點頭。

「好可愛的小孩子!」他蹲下來,對我微笑。他長得很醜,身上有各種臭味,但是我看著他的笑容,也對他微笑。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整塊方形的巧克力,笑著把巧克力拆開一些,遞過來到我嘴邊。「來,吃一口!好吃哦!」

我看著他和善的笑容,又看著那巧克力,猶豫了一下,然後張口咬一小口。

我瞪大了眼睛。

奇怪的苦味跟奇妙的甜味交織在一起,溶在口裡化開,巧克力在舌尖慢慢融化,甜味還留在舌根。

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好吃嗎?」他早就預料到我的反應,笑著問。

我點頭。

「帶我去XX路,這塊巧克力現在就給你,好嗎?你可以邊走邊吃。」

「好。」我微笑。他把巧克力塞給我,我接過來,他伸手示意讓我牽著他,我有點猶豫,最後看著他無害的笑容,慢慢把手搭上去。他輕輕握住我的手,很溫暖。

「往哪走?」他站起來。

「在那邊。」我小聲說。

「很好吃哦?」我又咬了一口巧克力,他看我津津有味的樣子,問我。我點頭。

他又問了我幾個問題,像是幾歲啦?家中有那些人,我都跟他說了。

「可憐的孩子。」他用悲傷的表情說出他的感想。「妳媽媽一定很希望妳不曾出生,妳阿姨也一定很不想再見到妳。」

他說中我的心聲,讓我突然悲從中來,眼淚大珠小珠地滑落。他立刻蹲了下來,在口袋裏掏了掏,把香菸、打火機、其他的東西翻找過一遍,最後拿出一團用過的衛生紙,擦拭我的眼淚。「不哭不哭,叔叔保護你!」他說著,等著,我哭完就不哭了。

我繼續帶著他往XX路走。

「到了。」

「好,乖!」叔叔看左右無人,一把抱起我的腰,路邊的一台廂型車突然打開後座,叔叔把我丟在車上。

車裡面有另外一個叔叔,身上也是很臭,一把抱住我。

牽著我的叔叔立刻關上門,走上駕駛座,車子發動就開出去。

「這個怎麼樣?我的眼光好吧?」

「這個讚!馬的,沒看過這麼漂亮的小女孩。」陌生的叔叔抱著我,到處摸我。「小妹妹,來,哥哥幫你換衣服!」他說完,一把拉下我的外套,扯開我的制服,露出我稚嫩的幼胸,扣子彈開,襯衫上已經少了幾個扣子。

「不要!」

啪!

我臉上吃痛,哥哥打了我一巴掌,我摀著臉躲在角落哭。

「乖!換個衣服,不會少塊肉!妳乖我就不打妳!不乖我就打死妳!知道嗎!」

我哭著點頭。

他一把把我的襯衫翻開,把我的外套跟襯衫一起脫下。他又粗魯地把我裙子上的扣子直接扯壞,往下脫。最後,他抓住我的腰際,把我的內褲往下拉扯,我伸手抓住,又被打了一巴掌。他動手毫不留情,我被打到失去平衡倒在車廂上。

「欸,炮仔,下手輕一點!這麼小的娃等一下打死了!」開車的叔叔講話了,我旁邊的兇叔叔笑了一下。「放心,宏哥!沒死!」他邊笑說,一把抓住我的雙手,另一隻手把我的內褲脫下。

「真淫蕩的身體。才幾歲就長這樣了!幹!妳該不會已經被玩過了吧?」

炮仔發現我手上的瘀青,察覺到我是受虐兒,把我推倒,雙腳分開,眼睛湊在那邊看。由於我的性器還沒翻出,是合起來的,炮仔放開我的手,湊在我跨間,雙手把我的陰唇翻開。

「好的,好的。」炮仔笑說。「這樣才值錢。」他拿出一件看起來挺漂亮但透明的小洋裝,套在我身上。接下來他拿出黑頭套,把我的臉罩住,我的臉一黑。他拿什麼東西塗在我的手臂上,涼涼的,突然一陣刺痛,我哭喊了一聲,沒多久,我就昏昏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聞到刺鼻的臭味幽幽轉醒,突然發現我被綁在椅子上,眼前漆黑一片,但現場人聲鼎沸。我感覺到身體熱熱的,突然眼前一亮,套在我頭上的頭罩被拉起來,現場一片驚呼。

「她的眼睛真美!」

「又紅又腫。這麼小的孩子也捨得打,真是的。」

「搞不好她享受被打呢。」

我左右看,現場到處都是陌生人,每個陌生人都戴著面具,那二個叔叔不知道在哪裡。這裡也有女孩,但是女孩要不就是穿著奶頭跟尿尿、屁股的地方開著洞的洋裝,就是穿著半透明薄紗,身體的重要部位都沒有遮蔽。有的女孩像是阿姨騎在爸爸身上一樣的動作騎在某個男人身上,有的女孩跪在男人的腳邊,我看著她舔著雞雞,雞雞逐漸變大,最後變成像是爸爸那晚一樣粗的樣子。

爸爸把雞雞插進阿姨的屁股裡。

我看著她們的動作,隱約對那天晚上看見的事情好像有點理解了。

「女性,8歲,處女。從1000開始喊價。」

有人舉牌子。

「2000。」

又有人舉牌子。

「3000。」

就這樣,有人舉牌,數字就變多,最後沒人舉了,他就說一次,二次,三次,成交。

然後我就人連椅子被輸送帶往後拉。

「好了好了,到這邊。」一個說話溫柔的女子,對我微笑,幫我擦拭臉上的淚痕。「可憐的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陳香香。」

「香香,真好聽。真是的,怎麼打這麼重,差點毀容了!」那個女子把手指沾一點味道刺鼻的藥,二指壓在我的顴骨上揉,我感受到熟悉的刺痛,明白我的臉上有了瘀青。時間彷彿暫停了。她熟練地把我臉上的瘀青揉散,又抓住我的手,把我手上被阿姨捏的瘀青也揉散。我看著她,想起我媽媽。

她把我的雙手從椅子上解開,但又綁在身體後面,不鬆不緊,剛好無法掙脫。她又取出一條精緻的紅色項圈,繫在我的脖子上。

「好了,可以出貨了!香香再見!去到新家要乖乖地哦!」她溫柔地跟我道別,我不捨也不想,撲在她懷裡想要任性,但是卻被她溫柔而堅定的雙手扶起,我再度被戴上頭套,眼前一黑。不管我再怎麼哭喊,沒有多久,手上又刺痛,那種異樣的昏睡感再度襲來,我又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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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0-5-19 08:07:08

(一) 人口販賣
我再次醒來時,周圍環境又不一樣。陽光灑落,照得滿屋橘黃,太陽正在下山。我躺在舒適柔軟乾淨的白色大床上,床上有白色紗蘿,床邊有金色的欄杆,顯示出主人高貴的品味。

「她醒來了!」來回的傭人發現我睜開眼睛,過來坐在床邊探望我的狀況,另一個傭人向外走去。這裡的傭人背後都沒有穿衣服,僅僅穿著一件圍裙,背對我的時候,屁股清晰可見。

「妳現在是不用穿衣服的!頸環不可以脫下來,知道嗎?」

我這才意識到我那套衣服已經被盡數褪去,赤裸地躺在被褥中。我聽到她的吩咐,點頭。

沒有多久,一個披著醫袍的女性也來了。這個女人也是一樣,披著白長袍,長袍裡面卻一絲不掛。正面望去,顯眼的乳丘跟陰毛裸露在外。

醫生帶著儀器過來,幫我量血壓。

「嗯。沒事了。隨時可以侍寢。來!腳張開!」醫生說完,把我的腳大大張開。她拿出一個棉條,沾了一些液體,女僕過來雙手幫我把陰唇翻開,醫生把那棉條塞進去我的尿尿的地方。但她塞進去的時候,我發現那裏跟尿尿的地方不太一樣。

「好了,這可以幫助妳第一次跟男人做愛的時候舒服點。」她說。「可以找家教來教她規矩了。」醫生把醫療用具收起來,迅速地整理好各種器具,就隨即離開。

「妳先躺好。家教馬上就來。」女僕欠身,往外走。

家教是一個穿著沒有扣子的襯衫,呈大V狀紮在迷你裙上,戴著細框眼鏡的女人。她走過來。

「叫我老師。」她用一種淡淡的威嚴的方式說話。

「老師。」我跟著叫。

「現在來教妳下床,膝蓋併起來,勾到床邊,慢慢把身體撐起。像這樣。」

她用一種異常優雅的姿態展示起床的姿勢。我照著做。「很好。你學得很快。」

「站起來,膝蓋一樣併起來。」

我按照她的說法站起來,她跪下來,從我的腳邊往前貼紙膠帶。

「走路微微墊腳尖,踩在直線上。要習慣這個姿態。來,坐在這裡。淑女坐姿,腳要併起來,交叉。有人對你說話的時候,你要對他換腳。換腳的方式,要把二腳打開,露出私處,再換到另外一邊。」

老師對著我示範。我這才發現老師的迷你裙是用腰帶綁在身體上的二塊布,當她換腳的時候,我清楚看到了她的私處。她的那裏是成熟女性的私處,當她把腳張開時,粉嫩的陰唇微微裂開。由於我的陰唇是閉合的,我有點想像得到,那張開的陰唇,才是要給男人看的陰唇。我照著做。

「很好。」

「這裡是黃金莊園。這個莊園除了大門外,是不準鎖門的。不管妳在做任何事,包括洗澡跟便溺,都有可能會被開門。這件事妳要好好記住。這裡的所有雌性都是主人花重金買來的。」

她在做介紹的時候,並不是用常見的男生、女生,而是雌性。這個說法在口語聽聞的時候,有點難懂。

「你要記住了,你是雌性。當所有物種的雄性要跟你做愛的時候,妳的身體都必須奉獻給他。在這裡,你這個莊園主人女兒的地位,還沒有那隻公狗高。調教師的處罰非常惡劣。小霜!過來!」

家教老師手一招,把一個大約10歲的侍女招進來。

「是的,老師。」那位叫小霜的侍女走進來,我注意到她們停下來時都會蹲一下。

「把圍裙脫了。」老師雙手抱胸,說。

「是,老師。」她再次蹲一下,開始脫下身上的圍裙。那位叫小霜的侍女把圍裙脫下來後,露出怵目驚心的畫面。她身上充滿了各種痕跡,有的粗粗的一條條,有的細細的一條條,深淺不一的痕跡。有的傷痕上還有結痂。

「調教師對我們的處罰從來沒手軟。如果你不希望被打成這樣,請你不要犯錯。穿上圍裙出去吧。」

我的房間有一個大大的落地窗,正對著庭院,庭院人來人往的,我的裸體就這樣被眾多的女僕看見。我開始發現,就算有男人經過庭院,我的裸體也無法遮掩。一隻狼犬突然趴在一個女僕的大腿上,那女僕隨即跪下來,屁股朝著狼犬。那狼犬把牠的大屌插進女僕體內開始交配。每次撞擊,女僕都發出痛楚跟快感交融的哀嚎。

「這裡的雄性除了這些狗以外,主人、廚師、管家、按摩師、酒保、園丁、調教師、主人的訪客們,不管是陌生還是不陌生,只要帶陰莖站在莊園裡,都是我們服侍的對象。要注意不要反抗,否則調教師就會懲罰妳。妳的身分是小公主,舉止不優雅也算反抗。廁所只有雄性可以用,雌性只能在噴泉旁尿。尿完的時候,用噴泉潔淨下體。如果你身邊有雄性,你只能在雄性視線內並且私處對著他尿,叫女僕來用舌頭幫你潔淨下體。大便的時候,要在大門外那片空曠的草地上,帶著妳的便紙,把便紙鋪在地上,大在便紙上。大完便就離開,讓狗熟悉妳的味道,牠們就會對妳發情。如果你身邊有雄性,一樣你只能在雄性視線內並且私處對著他大便,大完叫女僕來用舌頭幫你潔淨肛門。」

「妳現在是小公主,請好好注意自己的身分。主人一次只會有一個小公主,當你失去小公主的資格的時候,主人就會把妳派去做別的工作,重新買一個小公主。小公主的地位非常優遇,你可以任意責打所有雌性,除了我在上課的時候。所有人被你責打的時候如果有頂嘴,或是伺候妳不周到被妳抱怨,她們就會受到調教師的處罰。」

「在這裡,主人就是你的爸爸,即使是第一次見面,你也要親密地叫他爸爸,千萬要把他當作自己的爸爸撒嬌,不要讓他有疏離的感覺。主人賜你的衣服,除非被人脫下來以外,不管多久都要穿著。你的衣服如果被撕爛,也不可以自己脫下來。你可以跟主人小抱怨一下,請他幫你脫掉或是買新衣服給你。主人不會嘗試習慣你,主人姓錢,從現在開始你也姓錢。為了你好,趕快進入狀況。一旦主人不需要你,你會被送給調教師,等到他玩膩了才會給你新的身分。小霜的子宮已經被調教師玩壞了,此生無法生育,她的陰道也不會產生潤滑,每次性愛都是痛苦。」

我聽得冷汗直流。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也太恐怖!

「我現在要帶你去見主人。主人正在用餐,請你表現得親暱一點。主人在時陪用三餐、上課跟睡前晚安是主人女兒的義務,請務必要記住。」我又點頭。

「跟我來。等等坐在正中間用餐的就是你的爸爸。做好心理準備。」

「好。」

我跟著家教老師步出房門,來到大廳。大廳非常大,裝飾富麗堂皇,右側有圓形的樓梯可以上樓,樓梯下還有電梯。我們在一樓移動,右側的樓梯下走到倒數第二間的位置,有一對拱門,拱門旁邊各站一個侍女。我們走近時,侍女主動幫我們開門。

門的內側是非常大的長型飯桌,足足可以容納三十人在飯桌上。椅子左右成對,飯桌的最內側,中間只有一個人在吃飯。跟老師交換眼神,她對我點頭,我便把中間那個人當作是爸爸。我心裡想像爸爸的樣子,想著我想對爸爸說的話,對他張開雙手,朝他跑去。「爸爸~~!!」我大喊,臉上堆滿笑容。那人的右手邊還有一組餐具跟食物,身後有一個管家。這裡的椅子非常特別,又寬又大,有點像沙發又沒那麼大張,一個人坐不滿。

他雖然坐在遙遠的飯桌對面,但他一開始就看著我進飯廳,看著我從怯懦恐懼到堅定再到滿臉笑容,原本陰森的表情頓時舒展開來,當我快要靠近他的時候,他也堆滿笑容,對我張開手。

「欸!」他答了一聲,大手一張,抱住我的屁股。我雙手順勢往他的脖子上環抱。「乖女兒!」他笑著看我。「來!我看看!」他捧著我的臉仔細端詳,似乎這是他第一次看見我。「這個好,美人胚子。」他笑。「乖女兒,真是乖女兒!」我也趁機端詳他。他有點胖,有點鬍渣,年約四十,長相普通,但感覺出來很有氣質,像是個優雅的貴族一樣。我想起剛才老師的叮嚀,原來他本人就相當優雅,難怪老師交代我舉止必須優雅,這樣才搭得上當他的女兒。

「爸爸,媽媽呢?」我問他。

「媽媽?」”爸爸”眼神一變,笑容瞬間消失,但很快又笑容滿面。「媽媽過幾天就回來了。你長得真漂亮!不錯,不錯。明天我讓她們給你件洋裝。」

「謝謝爸爸!」我在他臉頰上親一口,樂得他合不攏嘴。

「哈哈哈,好,好。」他一邊說,一手抱著我的屁股,一手不正經地貼在我胸口上搓揉。「來,吃飯!吃過飯我讓他們幫你洗澡!我再來陪你睡覺!」

「好的爸爸!」我從他身上爬下來,用老師教我的步伐優雅地走回座位上。

爸爸對後面的管家招手,管家往前一步,側耳。「去買一個漂亮一點的來當她媽媽!」

「是,錢先生。」管家回答。

我坐下來,看著我的晚餐。是牛排、蔬菜、麵包、濃湯。牛排等已經切好,我拿起叉子,低頭吃了一口,想到爸爸在身邊,我吃第二口的時候,張口時跟爸爸對望,吃下去的時候露出滿足的笑容,爸爸跟我相視而笑,我在他的眼神中看見讚許。

用餐時,我們默默地吃飯。但是透過眼神交流,卻不枯燥。我每一口吃飯閉口的時候,都會給爸爸一個好吃的笑容,他也對我回笑,父女倆樂此不疲。
此時我看著爸爸關愛的眼神,覺得我好像找到了真正的家。

爸爸並沒有等我吃完飯。他吃完晚餐就先離席,大手摸著我的頭,說聲:「多吃點,不夠可以跟管家要!」說完就離開了。

管家是個年約五十,留著鬍子的先生。他在爸爸離開後,就拿起手機撥打,指示其他人去買奴。

「這次要買漂亮一點的!身材不是最重要的,臉蛋要漂亮!那小娃長得挺漂亮的,我傳照片給你!要像!」他說。

這是個爸爸用錢買來的夢幻世界。

老師一直站在旁邊等候。我用完餐之後,她帶我回房間,召來傭人幫我洗澡。

我在這裡洗澡的方式也很特別。他們搬來一個洗頭的椅子,讓我躺在上面,一個人幫我洗頭,二個人分別用熱毛巾幫我擦拭手腳。

「小姐,等妳再更大一點,我們就得用舔的。」幫我洗澡的侍女,一邊擦澡一邊說。

洗完澡烘好頭髮,我就準備上床睡覺。但侍女們把我的棉被摺好放在床角。「主人走了以後我們會幫妳蓋好。」她說。

然後,爸爸來了。

「小寶貝,爸爸來囉~~」

爸爸的人還沒到,聲音先傳進房裡,然後爸爸才出現。他走到床邊,大手一張,侍女們幫他脫衣服、脫褲子,還跪在他的腳邊,伸出舌頭來舔雞雞,舔到他硬起來。爸爸讓我把腳弓起大開,伸手抓住我私處裡的絲線把棉條拉出來,我感覺到一個異物滑開。爸爸隨即抱住我的屁股,然後把他挺立的雞雞塞進我塞進棉條的地方。

「唔嗚嗚....!!!」

下體被異物侵入,我痛但忍耐著。我想起我必須跟爸爸保持親密的關係,我痛得皺眉還對他擠出笑容。爸爸此時卻像個無情的劊仔手,毫不憐香惜玉地,就把那巨大的雞雞全部塞進去。

「哈啊....好爽。」

爸爸呼出一口氣,就開始動起來。

說也奇怪,放進去的時候雖然會痛,但是開始動起來卻沒那麼難受。可能是之前塞的東西有效了。爸爸彎腰,壓著我,右手抓著我的左手十指緊扣,左手抓著我的右手食指緊扣,腰部不斷沈下,把那個巨大的雞雞不停地塞進我的身體裡面。

「嗯啊....」那裏雖然幼嫩,但是還是有感覺。爸爸在裡面抽插,感覺好像有什麼一點一滴地從那裏變強。爸爸完全沒有顧慮到我的感受,只是一昧的衝撞,不時發出啊啊....!!的聲音。

然後他越來越快,越用力,撞得我的身體上下搖晃。我忍受著巨大的衝擊跟痛苦,牙齒緊咬,擠出微笑,爸爸腰部進出的速度到頂點的時候,他拔出來。侍女上前用手幫他摩擦,溫熱的精液噴在我的臉上、胸口、肚子上。

侍女張開手的時候,手上沾滿血腥。她伸出舌頭把血舔乾淨,這時候另外一個侍女就趴下去舔爸爸的雞雞,舔手的侍女舔完也探下身去,把爸爸的雞雞舔乾淨。

「就讓她這樣,不要清理。」爸爸說。「整個晚上聞著我的精液睡覺吧,乖女兒。」

爸爸把棉被拉過來,蓋在我身上,精液沾得床鋪到處都是,他伸手撥開我的額頭,親吻了我額頭一下。

「晚安。」說完,爸爸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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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19 08:07:51

性奴隸志願少女 : 媚 (二)陪爸爸睡
我隔天起床,腳一動就刺激作痛,哀號了一聲摔下床。一個侍女趕緊把我扶起來,並且叫另外一個侍女去叫醫生。醫生穿過落地窗走到前庭,從正門進來。她讓我仰躺,腳抬起,腳底板踩在床上,露出陰唇。她這次沒有翻,也知道發生什麼事。

「昨晚初夜,怎沒有人通知我?」醫生朝左右一問,侍女們面面相覷。「陰道撕裂傷,發炎。」她說。她用棉花棒輕輕碰我的那裡,我痛得縮了一下。醫生冷冷地沒有反應,繼續用棉花棒往裡面又戳又滾,最後拿出昨天的那種棉條,沾了深紅色的液體,就塞進我那裏面。裡面本來就刺痛,被她這樣一塞,全部都在隱隱作痛。

「妳昨晚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陰道正在發炎。我先做處置,接下來我會按時來幫妳換藥。」她說。「在這裡,沒有任何雌性有傷病休息的權利。之後如果有任何受傷,立刻叫我。昨晚這樣的撕裂傷,如果昨天有叫人來通知我立刻處理,像這樣睡一覺就會好多了。妳可能會有點發燒,有任何不適立刻叫人跟我說,知道嗎?」

「是....知道了。」我虛弱地說著。

「如果有人跟你做愛,結束之後叫人跟我說。」她又補充。

「我知道了。」

「在它好之前,都別出去。找男人在他面前解決大小便。如果妳在這情況下被那群狼狗扒大腿,明天連走路都有問題。」醫生說完,便收起各種用具離開了。

一個侍女拿著一件洋裝過來。這件洋裝布料很軟很高級,穿在身上有種幸福的感覺。這個洋裝在脖子上有精緻的扣環,手穿過長袖,從扣環往下都是開襟的,像是童話故事裡面公主的披風。這個扣環要是解開,整件洋裝就會掉到地板。我低頭一看,整個倒V字形的把我的胸部到大腿間完全裸露出來。這洋裝很長,一直伸長到我的小腿肚。這時我才發現,我身上還有昨天爸爸射精後乾涸的精斑。

「小姐,該去陪主人用早餐了。老師在飯後就會過來。」侍女幫我換好衣服說道。

「是....」我答應,隨即按照昨天的教導,踩著直線步伐優雅地踏進飯廳。每走一步我的陰道就有一點刺痛,但是因為擦了藥,已經減輕很多。

侍女幫忙開門,我走進去飯廳內,爸爸仍是坐在最內側遙遠的地方,正在吃著早餐。「爸爸!」這次我一步一顛地勉強走近他身邊,雙手張開環繞著他的脖子,親吻他的臉頰。「乖。先吃飯!」他笑著說。

「好。」

我坐到我的位子上,拿起叉子,插起桌上的燉豬肉,開始吃起來。我跟昨天一樣,每插起一塊食物送進嘴裡,就對爸爸露出燦爛的笑容。早餐是好吃的,雖然忍受著下體的痛楚,但要露出滿足的笑容並不困難。爸爸跟我對視而笑,又像是昨天那個溫馨的爸爸。

「醫生跟我說,你受傷了,他早上才來看。」爸爸開口。

「....嗯。」我點頭。

「把昨晚房間裡面的人都叫來。」爸爸側臉,跟管家爺爺說。

管家爺爺拿起手機打了一通電話,沒有多久,五個女僕都來到了我的面前。

這個地方看起來有很明顯的階級。一個女僕穿得較為華麗,站在前面,四個女僕站在後面。

「我的女兒昨天晚上受傷了,為什麼沒有人去叫醫生?」他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餐,對旁邊的來人不屑一顧。

「報告主人,我們以為那是她的初夜落紅....」站前面的女僕戰戰兢兢地回答。

「以為?這種事可以以為嗎?!」他對著桌子大拍一聲,站起來,把她身後離他最近的女僕壓在自己的跨間,脫下褲子,讓她伸舌頭舔自己的雞雞,硬了以後,他把那站前面的女僕按在吃剩的沙拉盤上,把雞雞塞進她的屁股。

爸爸毫不留情地用力衝撞。鮮血從她的跨間流下,她痛苦地哀號著。他衝撞大約五十幾下,感覺抽插順暢以後,就把跪在地上的那個女僕抓過來壓在她的旁邊,也把雞雞塞進她的屁股。她也哀號,也流血。爸爸用力地衝撞著女僕的屁股,巨大且堅固的桌子顫動著,每一下都讓桌上的盤子微微地搖晃。那裏鮮血橫溢,他又衝撞到後來變得滑順以後,再把第三個女僕壓在桌上,再度頂著她的屁股,繼續衝撞。每個女僕都痛得哀嚎、流淚,爸爸兇狠地把五個女僕都壓在桌上衝撞到她們都流血以後,才拔出鮮血淋漓的雞雞。

爸爸招手,站在門邊的女僕就小跑步過來,跪在爸爸腳邊,溫順地把爸爸的雞雞舔乾淨。另外一個門邊的女僕過來把爸爸的褲子撿起來,捧到他身邊,幫他穿上。

「我女兒恢復以前不準接受治療,現在給我出去。」

「是,主人....」

受罰的女僕們痛苦地魚貫離開,我看著她們的屁股鮮血狼藉一片,嚴重的還有血滴流下大腿。

「我責罰過她們了。妳也可以再把她們叫來處罰。這些人就是駑鈍,就是賤,不好好管教什麼事都做不好。」爸爸收起兇惡的表情,坐在位子上平淡地對我說。我嚇得發抖著。「她們做得不好妳就處罰她們。妳是莊園未來的女主人,要懂得管教下人,知道嗎?」

「知道了。」我流著淚點頭。

爸爸撫摸著我的臉,摸個幾下,站起來走到我身邊,從肩膀往下,搓揉我的胸部。雖然我胸部還沒發育,但是我已經有微微的乳丘。爸爸愛不釋手地玩弄了我的胸部,我只覺得被摸,很奇怪。突然他二指一合,捏起我的奶頭,我又癢又痛,縮了一下。爸爸放手,手往下探,一直摸到我痛的那裡,他把裡面的一條細繩子往外拉,把那個小棉條拉出來,然後把手指伸進去。

「啊!」我輕呼一聲,抓住他的手。我想把他推開,但是看見剛才那受罰的畫面跟昨天那個叫做小霜的女孩的模樣,我又忍住,痛跟壓抑推他的衝動,忍到我全身發抖。

爸爸好像很喜歡看我痛苦的樣子。他的手指在裡面勾來勾去,伸進伸出,我一直咬牙忍著。終於他把手抽出來。

「叫醫生來幫你擦藥,在房間裡好好靜養,這樣才會早點好。」

他又溫柔地撫摸我的頭,在我額頭上親吻一下,經過看門的侍女時,把她身上的圍裙往下一抽,把圍裙整個扯了下來,那個侍女就沒穿衣服了。他把手放在圍裙反覆擦拭,丟在地上離開了。

幫傭的侍女立刻過來把地上的圍裙收走,她對爸爸敬禮,就這樣光著身子把門關上。

我吃完早餐,自己離開,走到路上突然有尿意。我想起老師的話,雌性只能在噴泉旁跟男人旁尿尿。放眼望去,周圍都沒有男人,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先忍著,回到房間。

房間內有個人在等我,是個年約二十幾歲的男人。他穿著華麗但開襟的上衣,袒露著他健壯的胸膛,穿著扣子的牛仔褲,褲頭打開著,扣子也全部打開,雞雞露了出來。他的雞雞上面有黏液跟液體,他就這樣微笑且得意地看著它。

「噢,妳就是那個小女孩,對嗎?我聽說妳,但妳比我想像中的更漂亮。」他微笑地看著我。當他看著我的時候,我想起那個惡臭的把我擄來的叔叔。他的眼神像是在說:妳好好吃。「我是妳的導師(Mentor),今天取代妳的老師(Teacher)來教導妳。本來我會晚幾天才出現,但是我聽說妳受傷了,所以我就來看看妳。我們開始上課吧?我將代替你的老師來幫你上一下課,教導你在這莊園中的一切。來,過來。」

他對我伸出雙手,手指併攏並撥動,示意我上前,但我卻步。

這個男人跟爸爸不一樣,他把雞雞袒露出來,並且沒有把他收起來的意思。我害怕他把那個雞雞塞進我正在痛著的地方,後退一步。

「我得先提醒妳,聰明的女孩。在這個莊園裡,男人的命令可不能不聽。」他收起微笑,朝我走過來。

我哇地一聲哭出來。我大聲地哭泣著,期望有人會來關心我,救我。但這件事沒有發生。他走過來一把抱住我的腰,把我扛起來,我掙扎,打他,抓他,咬他的手。他吃痛,把我摔在地上,我的後腦勺敲在地毯上,頓時眼冒金星。他蹲下來,摀住我的嘴巴,抓住那比爸爸還粗大的陰莖,頂在我的下面,用力地塞進去。

我那痛的地方瞬間開啟了全部的痛覺,我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他跟爸爸一樣,把雞雞塞進我的體內之後,就拔出來然後再用力塞進去。我的嘴被摀住,頭昏眼花,每次被頂撞的時候就眼冒金星,無神地看著天花板。痛楚接管了我的意識,導師一下又一下地頂撞著,不知道多久。

他看我幾乎要昏了過去,才放開我的手,抱著我的腰部,把雞雞抽出來。

血。他站起來的時候,雞雞跟昨天的爸爸一樣沾著血絲。我躺在地上抽蓄地呼吸,眼淚不停地流。他站在我眼前,突然我雙眼一花,溫熱的尿液尿在我臉上,身上,肚子上,還有抽痛的地方。我被這樣一刺激,也尿了出來。

「我雖然好聲好氣地叫你,但你可不能拒絕啊。這是第一課,懂嗎?」他一邊尿一邊說。「我聽說了妳的自制力,令人讚賞。一個孩子到了這裡,直到現在才哭了出來,不簡單。但是在我面前也一樣。妳要是哭鬧我就處罰妳,一直到妳不再耍脾氣為止。如果妳脾氣很大,很愛哭鬧,我就告訴老闆換一個小公主。聽到了嗎?」

他踩著我的臉搓揉,我點頭。他招手,門外的女僕們連忙近來,更換地毯,幫我擦拭,醫生也在門外待命,立刻進來幫我擦藥。我的下體痛楚又麻痺,醫生擦藥的時候已經感覺不到更痛了。

他慢條斯理地坐在旁邊,看著女僕們跟醫生把我清理好,擦藥,離開。

房間內又只剩我們二個人。

我還在抽噎著。

「來,過來。」

他再次對我張開雙手,我雖然還在流淚,但是仍然乖巧地進入他的懷裡,讓他抱著。他身上的味道有奇怪很濃的香味,剛才在哭、在痛都沒發現,現在冷靜後,開始聞得到他身上的味道。

調教師對我們的處罰從來沒手軟。如果你不希望被打成這樣,請你不要犯錯。

我的腦海中浮現了昨天老師的聲音,猜想他就是調教師。

導師從背後抱著我,舔我的脖子,我緊張地閉眼顫抖著。導師開始說話。

「這個莊園的每個人都是因被需要而存在的。主人需要你扮演好她的女兒,這個女兒的角色誰都能演。他不在乎是誰。」我像是導師的洋娃娃,任由他把我的手腳抬起,搓揉胸部,捏著奶頭。我有時會敏感地發出輕呼,但我不敢再把自己縮起來,只能讓他玩。他的手指到處摸,還按壓我大便的地方。

「我們繼續。」他的手指似乎永遠不會停下來。他到處摸,把我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摸遍,連腳趾中間的地方都摸過。

「在這裡,有人喜歡妳才會被留下來,沒有人喜歡妳妳就會被賣掉。妳看!」他拿出一個平板給我看,這是一個單日的計分表,莊園內所有雄性的人頭在上面,包括那些狼狗,橫的是所有雌性的人頭。我在最上面的位置,昨天爸爸跟我交錯的地方被打了個圈,今天爸爸跟五個女僕交錯的地方都被打了個圈,導師跟我交錯的地方被打了個圈。導師跟老師交錯的地方也被打了個圈。從這個表可以一目了然每個男人每天跟那些女人性愛,還有性愛的時間。原來在我進房間之前,導師跟老師已經做過了。

「如果一周內沒有人上過妳,妳就會被賣掉。被賣掉的母狗會去哪裡我可不知道。聽說有些人被賣給器官走私的商人,身體被拆得亂七八糟,死了。但是呢,因為我們其實也不知道買家是誰,所以事實上,我們也不知道那些母狗去了哪裡,有沒有發生過這種事也不知道,只是聽說。」

「現在妳知道為什麼昨天那些女僕沒有找醫生來了吧?」他笑。「被主人懲罰意味著一定會被主人侵犯,她們享受這種犯錯。主人的女兒應該是最幸運的,因為主人每天晚上都會來上妳,少有例外。當然,這個角色也是最難的,妳必須非常討主人的喜歡,當個被肏翻的大家閨秀,懂嗎?」

我點頭。這時他正用手指逗弄著我的奶頭。

「妳必須扮演好主人女兒的角色,所以要仔細聽他的每一個期望,這樣才能乖乖長大。如果妳犯錯被我處罰,身上傷痕累累,主人就會討厭妳囉?」他扣著我的脖子,一邊舔我耳朵,一邊說。「我不會給妳太多機會的,我會好好地等待著妳犯錯的機會,再快樂地享受把妳玩壞的樂趣。」他笑著說。「小公主是雌性階級的頂端,再來是醫生,老師,侍長,女主人,女僕。當妳不適合當醫生,就會跳過這個階級。妳現在除了小公主外,一旦失格當小公主就會掉到女僕。玩壞是什麼意思,知道嗎?」他舔著我的臉頰。「眼球戳爛,挖出子宮,還是咬斷妳的舌頭,之類的。妳最好祈禱我不會攻擊妳的臉,如果只是斷一隻手,妳還能保有妳那美麗的小臉被賣掉。如果只是子宮壞死,至少還可以像個母狗一樣挨肏。但如果妳少一個眼球,大概只剩下特殊的用途了。把妳弄成傷殘,就叫玩壞了。我可不能保證我虐妳的時候我會想弄壞妳些什麼!」他笑著。「這噩夢不會太久,雖然對妳來說可能比其他人久一點。但是等到妳滿十八歲,我就不會再虐待妳。妳只需要定時滿足我就好。如果到那時候妳還是主人的女兒,妳就會升格為大小姐,負責服侍莊外的男人。我們會再買一個小公主。如果妳升格為大小姐,又失去了主人的寵愛,妳就會掉階變成醫生或老師。遊戲規則懂了嗎?妳最好丟棄妳那一點點的小脾氣,不要被我抓到。任性就出局,知道嗎?」

我點頭。

「好,跪下來,親我的陰莖。」

「陰莖?」

他指著他的雞雞。
「妳爸媽什麼都沒有教妳,是嗎?這叫肛門,這叫陰道。」他一邊說,一邊把手指戳進相對的位置。我的陰道還在發炎,他一把手指戳進去,我就又痛得流眼淚,但我努力忍耐著,努力到全身發抖。

他笑著,把手指拔出來。

肛門。吃飯的時候女僕們被爸爸撞到流血的地方叫肛門。陰道跟肛門都可以塞手指跟雞雞進去。肛門也是大便的地方,我知道。

我按照他說的話做,跪下來,親他的雞雞。陰莖。我看著他的雞雞,努力地學習新的名詞,用陰莖把雞雞這個名詞代換掉。

「不是這樣。」他指著陰莖的根部。「臉不動。從這裡往上舔一口,臉再往上探一點,舔一口。一口又一口地往上舔,舔到龜頭,再重複。舔到他非常僵硬,再親吻龜頭。親完龜頭後,說『導師好。』如果他的陰莖是站直的,就重複這個動作舔五次,再親吻龜頭問好。如果有男人叫妳跟他問好,這就是妳唯一問好的方式。這就是妳的大小姐禮儀。」

我照著他的話做,因為他的陰莖已經僵硬了,所以我往上,一口一口地舔,直到五次之後,親吻他的陰莖。「導師好。」

「好。妳比其他的小公主還要乖順、聽話,這種事一點就通,我相信我們能相處得更加愉悅。」他說。

他帶著我繞著莊園,跟每個男人問好。

我們走上華麗的旋梯到了二樓,來到大房間,爸爸在桌前辦公。我照著調教師的教導,把爸爸的陰莖舔到硬起,爸爸在舒服後,還抱著我的頭,把陰莖塞進我嘴裡,導師叫我含著舔,我照做了。再來是爸爸身邊的管家。管家先生顯得相當拘謹,他在我問好之後,謙和地說聲「小姐好。」然後他就把陰莖收回去。我們下樓去到廚房,廚師是個相當肥胖的大叔,他看起來有點忙碌。他等到我問好的之後快速地摸著我的頭,就回去他的廚房。他的三個廚房助手比較粗鄙且年輕,他們輪流把陰莖塞進我的嘴裡後,抱著我的頭搖著。他們都直到把精液都噴出來才放手,笑著叫我吃下去,廚師先生罵他,他就嘻皮笑臉地回去廚房,然後認真地執行廚房工作,另外一個廚師助手再過來。他也一樣,讓我吸含到射精才離開,第三個也一樣。我覺得我的頭不停被晃來晃去,有點暈眩,但我的手只是輕輕地扶著他們的大腿,等待他們的手放開。精液很臭,但導師在旁邊看,我不敢吐出來,就這樣咕嚕咕嚕地吞下去。

中午的時候我再去陪爸爸吃飯,這次,一開始我就跪在爸爸的椅子前,把他的陰莖舔硬,親吻他的龜頭。「爸爸午安。」在調教師的陪同下,我意識到從今天起我每次見到爸爸都得這麼做。

爸爸總是吃完飯就先離席。這次,他離開前又掏出陰莖,抱著我的頭,把陰莖插進我嘴裡,也不顧我嘴裡還有食物跟油膩。他只是塞進來,拔出去,就神情滿足地到門口,再次把門口女僕的圍巾抽下來。女僕赤裸地跪下來,把爸爸的陰莖舔乾淨後,爸爸拍拍她的肩,離開了。

下午我們繼續請安的旅程。我們去到莊園的葡萄園,那裏有個年紀大約五十幾歲,有點肥胖又健壯,看起來很髒臭的農夫。農夫不但抱著我的頭抽插,還把我拉起來,背對他,從背後把陰莖插進我的陰道,開始抽插起來。我吃痛但不敢叫跟掙扎,緊緊地摀住自己的嘴巴。他抓著我的一隻手,跟屁股,不停地挺進著。他的陰莖並不大,但我還是感受到痛苦。抽插不停地持續著,最後他怪叫一聲,我感受到一股溫熱被注入陰道的深處,一陣一陣地噴射著。

「這次的小姐的身體真棒!」他噴射完,放手,我隨即軟倒在地上。他對導師說出他的感想。

「你可是第一個射在裡面的人。」導師對他說。

「哈哈哈,那真是我的榮幸!」農夫赤裸著下體,對著躺在泥土上,流著陰莖的我脫帽鞠躬。「我會期待小姐再次來訪的。」他笑著說,露出疏密不一的黃牙齒。

「以後妳一個月會來一次。當農夫表現好的時候,我們會額外帶妳來田裡犒賞他。」導師對我說。「起來吧。」

我撐著手慢慢爬起來,滴著精液,來到酒窖。酒保不在這裡。「酒保!」導師喊了二聲,沒人回應。他帶著我離開。

我們離開酒窖之後,我們去見園丁。園丁正在修剪枝葉,看見我們來,他把大剪刀收起來。我跪下來舔他的陰莖,他直接把我推倒在花叢裡,跟爸爸昨天一樣的姿勢,把陰莖插進我體內,不停抽插。我像個服從的狗一樣把腳高高抬起,翻肚向上,哀號著。最後,園丁也把他的精液射在我體內。

我們正要離開莊園的時候,遇到酒保。我也把他的陰莖舔硬,跟他問好。「小姐好。」酒保淡淡地回應一聲後,就離開了。

我們再去找按摩師。「聽說妳受傷了。」按摩師在我問好後,把我扶起。「等妳傷好我再來教妳快樂的事。」他說。「小姐,再見。」他年輕、有禮且溫和,大概是我在莊園中認識的僅次於爸爸,有著優雅氣質的人。

然後我們走進恐怖的地牢。一個調教師正在用鞭子鞭打一個背對著他,手腳被大字形綁起來的女性,另一個調教師正在擦拭鐵器。他們看見我來之後都放下手邊的工作,讓我「問好。」但調教師們並沒有如我所想的也把陰莖插進我的陰道裡,他們在我問好之後什麼也沒說,就回去做手邊的事。

「小姐的身分是最尊貴的。當小姐來的時候,大家都必須放下手邊的事來回應小姐。在小姐問好結束以前,不可以做其他的事情。問好時用身體滿足對方也是問好的一環,其他人不可以干擾。」導師解釋著。「但妳可以中斷其他女僕的請安跟身體接觸。這就是小姐跟小姐以下最大的差異。如果小姐盯上某個女僕,妳只要讓她不跟任何人請安、調派她接觸不到男人的工作,她一個禮拜後就會消失。小姐的義務是定時滿足所有人的性慾,但小姐的權力也是很大的。」他說,「妳可以把除了主人以外不喜歡的男人雌性都趕走,畢竟妳是小姐。但走了一個會再來一個,妳會發現妳把所有人趕走後,隔天會有一個人來頂他的位置。如果妳不喜歡我這個導師,我可不確定妳會喜歡下一個。如果妳不喜歡每個男人,我可不確定主人會喜歡妳。」

尋訪莊園後,是晚餐時間。我再度跟爸爸用口舌親吻龜頭請安,吃飯。

我來到莊園的第二天,我脫下 12 個男人的褲子,親吻了 13 個陰莖,喝下 3 個男人的精液,2 個男人在我的體內射精。

晚餐的時候,我突然心念一動,叫來僕人在我的屁股下鋪上墊子,我對著爸爸展露陰唇,讓他看著我大便。

女僕在我大完之後,舔我的肛門,把它舔拭乾淨後,把我的大便帶去庭院曝曬,給狼狗吸聞。爸爸緊盯我在排泄的整個過程,滿意地笑著。

這一晚,爸爸來到我房裡,我跪下來舔他的陰莖,爸爸輕柔地抱著我的頭,腰部挺進著,最後把精液射在我臉上。

他撥開我黏稠濕潤的額髮,親吻了我的額頭,離開。

醫生來換藥後,我才睡覺。

他沒有再交代,我就這樣掛著精液,睡到隔天。隔天早上洗臉前,精斑就這樣掛在我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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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19 08:08:28


性奴隸志願少女 : 媚 (三) 小姐的義務
這一夜,我的夢像是跑馬燈一樣。我在夢裡回到第一個家,是爸爸跟媽媽的家。我還記得媽媽親手縫製的洋娃娃,媽媽身上的香氣,我跟媽媽在院子裡玩扮家家酒,那是我最快樂的時光。我常常雙手牽爸爸跟媽媽,問東問西,他們總是笑著回答我。曾經那一切都是這麼美好。有一天晚上,一向溫柔的媽媽,也許是厭倦了偽裝。她生氣,她哭泣,她拿枕頭跟棉被丟爸爸,她罵他。

她罵他什麼我已經沒有印象,我只記得,媽媽把所有可以丟的東西都丟在爸爸身上,爸爸舉著雙手抱她,卻被她打一巴掌,推開,還拿花瓶拔出玫瑰,把裡面的水潑到爸爸臉上,再把花瓶丟到地上。

「我們之間就像這個花瓶一樣,完了!」她大喊。

媽媽就這樣穿著性感透明的睡衣奪門而出,什麼也沒帶。

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媽媽。

我害怕地躲在我的小帳棚裡,甚至沒有機會跟媽媽說再見。

爸爸平常很少回來,但是,那幾天爸爸每天都會回來。我們二個在一起生活一個月後,那一天,他牽著我的手,對我說。

「香香,我們回家吧。」

「我們不是在家裡了嗎?」

「回爸爸的另外一個家。」

「媽媽會在家裡等我們嗎?」

爸爸突然蹲下來抱著我哭泣。我呆然地看著爸爸的情緒潰堤,突然覺得我們要去的地方沒有媽媽,我也開始哭起來。

「我要在這裡等媽媽回來!我不要去爸爸的另一個家!」我哭喊著。

爸爸沒有回應我,只是跟我相擁而泣。爸爸先停止哭泣,輕拍著我的背,等到我停止哭泣為止。

「我們回家,好嗎?」他再問。

我搖頭,然後點頭。

爸爸親了我一下,牽著我的手,到樓下的車庫裡。他按下遙控,車庫的鐵門捲起,我們乘車往爸爸的另一個家前進。

我內心始終還有小小的期待,媽媽會在新家等我們。

然後,開門的人是阿姨。

阿姨開了門,看到我,她沒有說話,用一種悲喜交加的眼神看著我。

阿姨沒有小孩,她希望我是她的小孩。如果我的臉蛋長得像爸爸,也許我的生活會過得舒服一點,但是我偏偏像媽媽。隨著我慢慢長大,她越來越討厭我。我每天回到家,都要想辦法躲起來,不要去招惹她。

然後我沒有想起那些片段,就夢到我躺在這裡。我房間很大,有大且柔軟的床,漂亮的落地窗,外面是個花園走廊,有一排高聳的梧桐樹,不時會落下點點落葉,美不勝收。

這裡的僕人崇拜我,爸爸跟老師教導我,彷彿我天生就出生在這個美麗的莊園一樣。

突然我夢到那一天,爸爸壓在我身上,硬把陰莖塞進我的身體裡,笑著看我那裏裂開,滴血。我想起那天椎心刺骨的痛,突然驚醒。那瞬間,我想起昨天導師教導我請安的方式,又帶我繞過莊園,去跟每個男人請安。我想起我親吻並舔舐了每個男人的陰莖,廚師助手紛紛把精液射進我嘴裡,又被農夫跟園丁壓在地上,那被陰莖插入的觸感,至今彷彿還在。

天已經大亮了。

老師已經在房間裡等我。

我起床,女傭們跑進來,捧著二個裝水盆子跟漱洗杯,遞上沾了牙膏的牙刷。我接過牙刷,開始刷洗,一個女傭捧著鏡子,讓我仔細看著清潔牙齦隙縫。我吸水漱口,把混合牙膏的水吐在銅盤裏,再接過濕熱毛巾擦臉,把毛巾在銀盤裏洗過後,再擦一次,才把毛巾放進盛水的銀盤,女僕們把銀盤捧走。醫生接著進來,我躺平,腳張開,她便在我的私處,伸進棉花棒,塗抹,再用棉球沾清潔消毒液,把它塞進我仍隱隱作痛的裡面。

「沒有發炎,傷口開始癒合,有好轉的跡象。」醫生宣布。「即使是像昨天這樣用個二次,大約一個禮拜也能好。」她淡淡地說。說完,她身手敏捷地收拾器具,轉身離開。

醫生在門口碰到導師。導師沒有把陰莖收起來,就這樣掛著走來我房間。他直接把醫生抱在懷裡,把她的大腿抬起,就插進她的蜜穴裡。

「醫生,這麼巧?」他笑著說。

「你要找的人不是我,不是嗎?時間不等人。」

導師把陰莖抽出來,放開她的大腿。「解決了今天的事我會去找妳。」他說。

「反正這裏的門連鎖頭都沒有。」她答。「你不用跟我預告。」

說完,醫生就繞過導師,離開了。

跟在導師後面的還有一人,是昨天帶頭把陰莖射進我嘴裡的廚房助手。

「二位,來請安吧。」導師指尖往自己的跨間一點,老師立刻跪下去沒有半點猶豫。由於導師的陰莖已經脹大直挺,老師很滑順地舔到頂端,親吻他的龜頭一下,起身。那廚房助手嘻皮笑臉地,看著老師雙手拉著他的褲頭,把他的褲子拉下來,讓她舔著慢慢挺立。

我用老師昨天教導的姿勢,用有點生疏的方式盡可能優雅地下床,跪在導師面前,慢慢舔上去,親吻他龜頭。然後,導師把我推到那個廚師助手那邊,讓我跟老師湊在一起,二個人一起舔。當他的陰莖挺硬的時候,突然把我們二個的臉壓在他的棒體上磨蹭。

我們用臉接納他被口水舔得濕滑的棒體,等到他放開手之後,輪流在他的龜頭上親吻著。

「喂!」導師走到門邊,把一個女僕叫過來,一把拉下她的圍裙,讓她赤裸。「去找個男人過來。如果男人幹了妳,我會處罰妳。」那個女僕遮掩著胸部跟私處跑開。

「今天下午有重要的行程,就是女主人進莊園。你得來觀禮。因為會有來賓,我得盡早讓妳學會一些事情。」說完,導師把拉到床邊,讓我趴在床上,像個待宰的羔羊,然後抓住細線,把沾了藥的棉球抽出來,再把陰莖插進我的陰道裡。「啊啊~~!!」毫無前戲的插入,讓我哀嚎起來。那一邊,廚房助手把老師體內的一對小鐵球拉出來,把她壓在透明玻璃上,一樣是背對男人,他也把他剛挺起的陰莖插進老師的陰戶裡。

「啊啊~」老師發出一種非常奇怪的呻吟聲。那種呻吟聲聽起來像是哭號又像是呻吟,但是又有種說不出來的甜美。

廚房助手盡情快速地抽差,老師藉由換氣,緩慢拉長那種呻吟。

導師也把動作放慢。他把陰莖慢慢抽出去,再一口氣塞進來。他的陰莖流漏出一點分泌物,裡面才開始濕滑一點。導師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同時用力地把陰莖插進我的體內,我頓時跟著哀號。

「啊啊~~~」

我突然發現,當導師把陰莖插進來逼我哀嚎時,我的聲音跟老師發出的聲音有點像。

「妳的叫聲要更撫媚一點,更柔和一點。」導師說。

「仔細聽!二小時內妳要學起來!」他粗魯地緩拔重入,一下又一下地撞擊我的深處,我就去學老師的發音。廚房助手似乎非常興奮,快速且激烈地搖晃老師的身體,沒有多久,廚房助手就射精了。

「喔....啊....爽....」他粗鄙地讚嘆著,一面侵犯著優雅高貴的老師,抽插個幾下後,就把陰莖拔出來,此時他的陰莖已經軟倒。

接替他的人剛好來了。那赤裸的女僕把另一個男人,在地牢見過的調教師帶來了。廚房助理嘻笑地離開房間,調教師讓老師仰躺在貴妃椅上,人壓在他上面,把陰莖不停地塞進老師的陰道裡。

「啊哼嗯~嗯哼~嗯哼嗯~」老師不停地發出那種呻吟,我則在導師塞進來的時候,也去學那種呻吟。老師叫得嘹亮又甜美,我的嗓門沒有那麼大,但我嘗試用肚子發出那種叫聲,大約半小時後,我大致能叫出那種甜美的呻吟聲了。

「妳學得很快!哈哈哈!」導師把我翻過來,激烈且快速地把陰莖往裡面抽送。

「嗯哼~啊哼嗯~啊啊~哈啊~~!!」

我吃痛而叫出比較哀求的聲音,但是,大致上我已經能發出像是老師那樣甜美的呻吟聲。導師一邊抽送,一邊用力地擊打我的屁股,我吃痛就叫得更大力,慢慢地我的聲音也有些嘹亮。

「很好,很好!!」老師有時候會突然地抽蓄起來,隨著二個人激烈地抽送,老師也不時在抽蓄著。導師跟調教師不停地換姿勢抽插我跟老師,讓我們的呻吟聲甜美嘹亮又有些苦楚。他們突然又交換,換導師抽插著老師,那調教師來抽插我。我們不停地發出那種嘹亮的呻吟聲,直到他們覺得我的身體已經習慣了為止,我們已經被抽插了一個多小時。

「可以了,讓她們休息。」調教師把陰莖從我體內抽離,我深深吐了一口氣。「下午準備接女主人進莊園。」他說。導師似乎聽命於他,也離開了老師的身體,二人魚貫地離開房間,留下我們二個人各自在不同的角落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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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19 08:09:37

(四) 發聲練習

老師收拾整理衣物,疲累地離開了房間,沒多久,一個穿著相當華美的先生走進房內,饒有興致地看著我。他們像是海浪一樣,一波推過一波又來。經過早上的「課程」後,我有些無力癱軟,當他站在我面前時,我還赤裸著躺在地上喘氣。

「您好,大小姐。您不打算起來問好嗎?」

我聞言,手腕撐起上半身,爬到他腳邊跪好,解開他的褲頭,把他的陰莖掏出來。他的陰莖癱軟垂下,所以我張口含住,舔弄刺激,等到它有些硬挺以後,我把它吐出來,從蛋蛋往上舔,再含住前端,舔弄他的龜頭,馬上又往下舔上來。

他的陰莖很快就昂然起立,在我面前一顫一顫地揚起,我親吻他的龜頭。

「午安。」我仰著頭說。

「我是您的裁縫師,我要幫您換一套服裝。」他說。「請站起來,手平舉。我要幫你量身體尺寸。」

我聞言站起,雙手平舉,裁縫師從腰間拿出量尺,用手貼著我的身體,從腰際往上,順著我的身體滑動,捲尺慢慢捲動,隨著裁縫師的手滑動貼在我的身體上,直到腋下,他跪下來,用很近的距離看了一下數字。我的腋下像是有非常細微的符號,他整個人像是看著鑷子的前端,仔細地看著明明是很大的布製捲尺上的數字。

他把我的手拉起來,從指尖開始,把捲尺貼在我的指背上,慢慢地往前捲動。手背,手腕,手肘,手臂,肩膀,到脖子停止,他又把臉湊到我脖子上,用幾乎是鼻子貼著的距離看著脖子上的捲尺。

他用這種方式,把我的手心到腋下量過,然後他把尺頭貼在我的腰上,滑過我的屁股到腳跟,他又跪下用幾乎貼在腳趾上仔細地看著數字,然後又把尺頭放在我的腳上,順著小腿內側往上撫摸並捲貼捲尺時,我感到大腿間傳來微微的酥麻。

從來沒有人像這樣溫柔地撫摸我,這是我第一次對男人的撫觸有感覺。

他用那種像是隔著玻璃近距離觀察昆蟲一樣的認真表情,非常近距離看著捲尺捲動,盯著我身體的每一個尺寸。他似乎非常著迷在我身體上捲動後,手指劃過那軟捲尺另一端浮現的每一個數字。他用不到五公分的距離,仔細地看著那些數字緩慢增加,最後到了我身體的長度極限時,他用聽不見的聲音默默地數出那個數字。

裁縫師的手溫柔平穩地劃過我身體的每個地方,包括陰唇。當他的手指撥開我的外陰,撫摸內部的陰唇時,我輕微地顫抖了一下。他更是不客氣地把手指伸了進去,而我則因忍耐著那麻癢而搖搖欲墜。

他把手指慢慢地伸進我的小穴裡面,我閉著眼睛,他慢慢把手指探入,直到最深處時,我感受到他的手指頂在裡面最深的地方,然後慢慢抽出。他看著濕潤的手指,用軟尺測量濕潤的區域長度。

「好了。」他說。

他從身邊的小袋子取出一件衣服,就在我面前的地上,稍微修改。那是二片粉紅像荷葉一樣造型的衣服,他把一側二片布料間的細繩綁個小結,掛在我肩膀上,再拉起另一側前後布料邊的細繩,也綁起來,那二塊布就這樣掛在我身上。然後他把我左右腰際的繩子前後拉在一起,各綁一個蝴蝶結,是個側面完全裸露,只用繩結繫住維持不掉的服裝,而且前面長度只有到肚臍下一點,背後則是腰際而已。他又給我一對白色的高腳襪,在大腿間有三個黑色的環,讓我把它穿上去。

然後他搭著我的肩照著鏡子。這件衣服根本不算衣服,只有二片布。從正面看,我的肩膀、腋下、腰、跨間根本沒有遮掩,只擋住了胸部跟肚臍,襪子穿到大腿將近根部的地方,下腹部非常明顯沒有包覆,彷彿是叫人看我裸露的肉縫。他扶著我的肩膀轉身,背後也是依樣,像是刻意凸顯出我小巧圓潤並裸露的屁股。

「如何?性感吧?」裁縫師笑著搭著我的肩膀說道。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點頭。就算只有這麼一點,有衣服好過沒衣服穿吧?我試著安慰自己。

「跟我來吧。」裁縫師自信地笑著,帶著我離開房間。我跟著他,發現我們要去餐廳。

餐廳的大門左右打開,裡面三三兩兩站了不少人,女性性愛的呻吟聲傳入耳際。圍繞在桌子的椅子被靠牆放好,在內側的位置,有個男人坐在椅子上,抱著一個女性的腰臀,正在上下挺進,呻吟來自那女子,是我們莊園的女傭。隨即我的視線被三個男人擋住,他們都穿著黑色燕尾服,正在看著我。

「黃先生,Mr. Muḥammad, 徐總裁,讓您們久等了。」那裁縫師笑臉迎上。「如何?今天的款式?」

「我看也不怎麼樣。」我跪在說話的這個人面前,掏出他的肉棒,正在進行『請安』儀式,上下舔舐。這個肉棒的主人,黃先生淡淡回答。「正面倒是別出心裁,背上的布料不知所云。李裁縫,不會是江郎才盡了吧?」

「您好。」我的舌頭舔到黃先生昂揚的肉棒前端,對著馬眼親吻一下。「大小姐,您好。」黃先生優雅微微地欠身,把陰莖收起來,對跪在地上的我彬彬有禮地問安。我站起來,走到另外一個男人跟前跪下,拉下他的拉鍊,掏出他的陰莖,閉上眼睛專注地舔著。

裁縫師臉色一變,快速地解開我肩膀上的蝴蝶結,並且按住我的胸口,我的背一涼,本來包覆在背上的布片掀倒了下來。他抓住我兩肩的繩線,把它們交錯繫在我的脖子上,又把我腰二側的細繩綁在背上,變成一塊布遮擋在前面,背後則完全簍空。

「你的反應倒是挺快的。」黃先生讚賞。此時我正親吻眼前的男人龜頭,說著;「您好。」「hello, miss 錢。」他回應著。

我繼續跟第三個男人請安,沿著桌邊前進,又跟另外二個男人請安。我看見爸爸站在桌前拿著葡萄酒,用讚賞的眼神看著我。

「過來!孩子!」坐在角落正在跟女性歡愛的男人,把身上的女人推開,四指併攏朝天搖晃,招呼我過去。他是一個年約 45 的壯年,長相卻很猥瑣,一看就覺得不舒服。

我走過去,跪在他腳邊,卻被他一把扶起。

「不用了!讓我嚐嚐!」他把我抱起來放在他大腿上,本來就已經昂然的陰莖對準我的嫩穴,把我壓下,成人粗大的陽物再次侵入我的體內,我感受到那裏立刻被撐開。「嘿....我是你舅舅!把身體讓給舅舅上了也是應該的吧?嘿嘿嘿嘿....」那男人說著我聽不懂的話語,一邊把陰莖全部插進我體內。

「啊....」我這時脹痛難當,但是卻謹記著早上的時候,老師發出的那種呻吟,輕呼了出來。此時周邊的男性突然轉身望向我,開始三言二語地交談著。

「這孩子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

「真是驚人。」

「她頂多 10 歲吧....這麼早熟?」發出聲音的倒是一個女性。我並沒有轉頭看她,但我這時才意識到原來我一直只注意著男性,沒有發現現場還有女性賓客。

「把她放到桌上來吧!讓大家試試。」一位先生提案。

「好啊!」我的身體跟那個渾身酒臭味的陌生男人連結著,被抱起來,女僕們清空一個位置,我像是菜餚般在烤雞跟濃湯旁邊,被放到擺滿食物宴會的桌上。那個陌生的男人抽離退開,其他對我有興趣的男人隨即進入。

「噢!這個身體真是美妙!來!你試試!」

他們像是品嘗佳餚一樣,淺嚐即止,插入我體內並抽插幾下後,就換人。不知道過了多久,每個對我有興趣的人都進入過我的身體。而我盡可能發出早上訓練過的那種誘人的聲音。

「真是不錯的開胃菜。」一個紳士站在桌邊,一邊抽插著我,一邊說道。

他們都『試菜』之後,我被那男人抱回去座位。那個男人抱住我的腰上下搖晃,他的陰莖就這樣不停插進我的小穴裡。我勉力支撐抱著他,他那巨大的陽具不停地撐漲我的小穴,我感到裡面越來越痛,開始輕聲哀號。

「噓....」那男人伸出食指,示意我安靜一點。

「正事要開始了。」他說,但他的動作完全沒有停止。我盡可能忍耐著聲音跟淚水,在他身上上下搖晃。

餐桌的另一邊,有一面超長的玻璃。玻璃平常是黑色的,不知道是什麼。如今逐漸變得明亮,看起來是一個螢幕。螢幕顯示著一個完整的房間,像個劇場一樣。那個房間裡的一舉一動被清晰地拍攝出來,但是卻完全沒有聲音。房間裡擺著一張跟我房間一樣華美的紗帳大床,雕刻精美的床頭櫃,整體布置相當奢華。一個成年女人站在床邊,嶄露著誘人的裸體,正換上性感的連身裙,對著鏡子搔首弄姿。她又對房內的女僕頤指氣使,相當威風。房內的女僕正在收拾房間,她對著那女僕不停說話,女僕唯唯稱是,像是在被教訓一樣。

「有趣。」這邊的賓客說道。

「倒是挺有女主人的架子。」另一個賓客接口。

「來了,精彩的來了。」一位紳士說完,眾人屏息,像是早就知道了接下來的戲碼,期待著。

房間的門突然打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個又髒又醜的男子,跟女人說話。那女人當面斥罵著那髒醜男子,又打他耳光,這邊的賓客們又開始表達著意見。

「這可不妥啊。難道他們沒有教她規矩?」

「我們有。」爸爸回應。「不過我們只有開場的時候簡短交代一次,後來就讓她為所欲為,把她捧成最尊貴的女人,讓她覺得她真的被嫁進非常有錢的人家當少奶奶。」

「你好壞。」一個女性賓客露出笑容。

螢幕上那女人繼續斥罵,突然被那男人打一巴掌,接下來就把她剛穿上的衣裳給撕開。接下來,二人如野獸般拉扯推踢,上演全武行。

「這我可看不下去。」剛說話的女性賓客再次開口。「把她拆掉賣了吧,看下一個。」

「這種女人也只有器官有價值了。」

「希望她的器官都健康啊。」

「去,沒勁。」正在抽插我的那個『舅舅』慢了下來,雖然身體連結著,我還是因此得以喘息。

大家紛紛用很恐怖的語句附和著,我害怕了。大牆瞬間換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跟剛才的幾乎是一模一樣,如果不是有完全不同的一個女子坐在梳妝台上化妝,我還以為是不同時段的影片,像是電視一樣。這個女子對待僕人倒是挺和善,他們應對幾句,女僕微笑著。然後又有一個又髒又醜的男人進入房間。這個女人並沒有兇惡地對待他,但當那男人說著某些話時,那女人開始四處逃竄。

「這個也不行啊,可憐了那不錯的臉蛋。」一位賓客評論。

「把她四肢截了當作真人飛機杯倒是不錯。」先前才說過看不下去的女性賓客,如今又說出讓人害怕的言語。

「這倒不錯。」

「不過截成這樣也當不了女主人了吧。」

「看下一個吧。」

畫面又換,這次的房間裝潢更加富麗堂皇。一個美麗的巨乳女子年約 20 歲前半,赤裸地起身。女僕們伺候她穿衣服,她跟女僕有說有笑。這個女子似乎相當親切。她的僕人站在她身側,等她穿完衣服後,扶她起身,坐在梳妝檯前,那女僕仍站在她身後,幫她拿耳環髮飾。

「這夫人討人喜歡。」

「沒什麼架子。」

「就是,身材也不錯!讓她當我姐姐多好!」說話的這個人是我『舅舅』。

接下來,又有一個又髒又醜的男人闖進門。這次的人我認識他,他就是在莊園把我壓在地上粗魯抽插到射精的那個農夫。

農夫進來朝女子說了幾句話,只見女子羞紅了臉,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農夫隨即把雙手伸上她的胸部搓揉,另外一隻手直接伸進大腿間的縫隙,直搗蜜穴。女子呻吟著,手卻伸向農夫的跨間,隔著褲子搓揉他的陰莖。她輕輕對農夫說了幾句話,柔軟把他推開。只見農夫後退,她把衣服脫下來放在旁邊,像是怕弄髒似的,然後把屁股朝向農夫。

那農夫像是灰熊看見蜜糖般,快速地脫下褲子,抱著她的屁股猛力進擊。女子像是非常敏感一樣,露出非常舒服的表情。

舅舅又開始動了。

「這夫人....真不錯!我已經可以想像跟她雲雨的樣子了。」

「真是個騷貨。」女性賓客吃味地說。

「就她吧!歡迎黃金莊園的新任女主人!」一位賓客說話,其他人鼓掌附和,最後所有人都鼓掌了。

「請這位女主人進來吧!」有人提議。

「請夫人進來。」爸爸說。「不用讓她穿衣服了,直接過來。」

管家先生點頭,離開了飯廳。沒多久,就看見管家先生出現在房內。二人突然被打擾,女子窘迫至極,又聽到管家的話語,農夫先生只好退開,讓女子坐起。她害羞又窘迫地赤裸著跟著管家到飯廳。爸爸把赤裸的女子攔腰摟住。

「這位是賤內,剛才水性楊花的樣子,相信大家都看在眼裏。以後大家進得莊園,盡情淩辱玩弄她沒關系。」爸爸說完,手一推,把女子推給最近的賓客。

「嘿,夫人,您身上的味道真香!」那賓客放肆地吸著她的髮際。

「讓開!我先來!」

舅舅把我放在桌上,就走過去拉扯那女子。他把她也放在桌上,然後直接把陰莖塞進她的陰道內,就開始抽插。

「哼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嗯~」

那女子呻吟起來比老師還好聽,我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她臉上竟然帶著笑容。

「桌上東西大家盡情享用!開動!」爸爸宣布。

賓客開始拿起盤子到旁邊夾或插東西吃。他們還排隊跟女子作愛。相較於我,現場的賓客毫不掩飾對這位女子的熱愛,每每進去就抽插非常久,最後射出白濁的液體才離開。

我也有賓客來享用,雖然不像那女子一樣熱烈,但是我們二個被放在桌上簡直是美味的菜餚,不停吸引賓客們品嘗。

這個宴會從下午一直持續到晚上九點多,我跟那女子身上體內到處都是精液,癱軟無力地躺在桌子上,渾然不知賓客們開始散去。

「從今天起,她就是妳媽媽了。」曲終人散後,我跟『媽媽』躺在桌上喘息。爸爸走過來,憐憫般地撫摸我的臉。「妳要好好當她榜樣,知道嗎?」爸爸突然轉身,把那巨大的肉棒插進『媽媽』穴裡,認真地跟她做愛。

「啊哈~啊嗯~嗯~嗯哼~」

『媽媽』露出甜美的嬌容,微笑地看著爸爸。

「啊哈~啊~哈啊~~好舒服~」

我的爸爸媽媽在我身邊像動物一樣赤裸著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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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19 08:11:20

(五) 母親入莊
「起床了嗎?」一陣陌生但溫柔的聲音把我喚醒,我睜開眼睛,看見昨天成為我『媽媽』的阿姨。

『媽媽』她赤裸著身體,來叫我起床。

「妳叫什麼名字?」『媽媽』坐在我床沿,溫柔地撫觸著我的臉,輕輕地說話。她翻開我的棉被,憐惜地看著我的下體。我下體露出一條線,只要拉那條線,就可以把我那裏面上藥的棉條抽出來。她露出非常同情的表情。「陳香香。」我答。

『媽媽』搖搖頭,露出無奈的微笑。「他說你可以保有你的名字,但是姓得改。從現在開始妳叫錢香香,好嗎?」她輕輕地撥開我的瀏海。我輕點頭。

「錢香香,跟我說一遍?」她輕輕地說。

「錢香香。」我跟著答。『媽媽』看我聽話懂事,覺得有點放心地微笑了。

「從今天起我就是妳媽媽。你爸爸他希望我能以身作則,他說我描述性愛必須低俗淫賤,讓妳在每天耳濡目染之下自然而然變成每個男人都想要的性奴。我的新名字是黃合德。是昨天一個自稱是我哥哥的陌生男人,一邊抱著我的屁股不停把我當狗幹,一邊取的。他說,希望我讓每個男人都跟古代皇帝一樣爽死在床上。」『媽媽』微笑著說。「和妳不同,我在另一個莊園出生,從小就作為性奴被培養長大。滿足男人其實沒那麼難,事實上,當妳習慣了以後,一點都不難受。我會陪著妳,引導妳,好嗎?」她輕輕溫柔地說。

突然間,有一個人出現並變成了我『媽媽』,溫柔的話語,勾起了我對媽媽的回憶。我突然悲從中來,眼淚一顆又一顆滑下來。我哭了。

「我想回家,我想我爸,我想我媽。」

這是來到這裡第一次哭泣。黃合德輕柔地抱著我,讓我躺在她赤裸、溫暖而柔軟的胸膛上,眼淚沾濕了她的肌膚。她只是緩緩地拍著我的背,輕輕地說。「我不知道妳為什麼會淪落到黑市,但妳永遠回不去了。到黑市的女人有好幾種下場,來到莊園過著虛假的生活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有的人會死,有的人會失去身上的器官,有的人會被綁在床上,手上插針施打著營養劑跟毒品,像自動販賣機一樣被放在沒有門的房間,男人付錢進來就操,就這樣為黑道賺錢直到死亡為止。」她擦擦我的眼淚。「外面有許多有錢商人喜歡美麗溫馴的性奴。如果他從莊園把妳買去當老婆或情人,你至少可以回到自由世界。妳非常幸運,一開始的身分就是大小姐。跟女傭比起來,妳更容易接觸到上遊社會。打起精神來,好嗎?你得要堅強,變得美麗又誘人,勾引男人讓他想要獨佔妳。」她輕輕地說完,我的眼淚才稍止。

「今天我們要去看昨天沒有被選上的夫人們。」黃合德說。「微笑,好嗎?你得要高雅又迷人。」

這個新的媽媽幫我擦乾眼淚,擺出溫柔的微笑,我被她的溫柔與堅強感染了,收起哭泣的臉,擺出微笑。

「好。」我也用微笑回應她。

突然房門口掌聲大作,我們循聲望去,導師穿著非常奇特的服裝:上半身穿著有花邊的絲綢襯衫,下半身卻沒穿衣褲,甩著挺立的陰莖從門口走進來。

「真是感動的一刻!」導師笑著並且搖著頭說。

我呆望著導師,黃合德隨即跪下來,他走到她身邊,黃合德伸出舌頭來舔弄那昂揚的陰莖,並且說:「導師好。」

「嘿!沒想到妳才21歲,就已經兼備性奴跟母親的樣子。我只是過來看看而已,卻被妳的母愛打動了。我想想,妳21,妳8歲,嗯....如果她是妳親生女兒,那你得12歲就懷孕了才行呢。」導師笑著說。『媽媽』已經展露出她性奴的資質,如果身為『大小姐』的妳,」這時他剛好走到床邊,伸出食指來勾起我的下巴。「也能成為傑出的性奴,」他把手放開。「那這個房間就沒有我任何事了呢。」

我馬上跪到新媽媽旁邊,舔著他的陰莖。「導師好。」我親吻他的龜頭後,向他請安。

「夫人早,大小姐早。」導師隨意地抱著新媽媽的後腦勺,陰莖在她臉上滾動。她凝視著黃合德。「別看我這樣,我對於安分的人可是一點威脅性都沒有。」他說。「折磨與調教女人是我的職業嘛,其實我可是個好人。」他對黃合德眨了一下眼。「大小女主人穿這樣可不誘人。回頭我再讓他們給妳們弄件好看的衣服。先跟我走吧!」

他放開新媽媽的頭,帶著一點傲氣說道。

我們起身,跟在他身後。導師就這樣甩晃著昂立的陰莖,享受路上遇到每一個女僕的請安,領著我們穿過大廳,走出大門,走向酒窖旁的地窖。這裡我第二次進來,是調教的地方。

門一開,從遠處傳來哀號聲。我立刻躲到媽媽背後。黃合德皺眉,我們二個人戰戰兢兢地走進地窖。

「快要到精彩的部分了。」導師笑道。「主人說等妳們來才能開始。」

穿過陰暗的木製地窖階梯,幾盞燈光被吊在天花板上搖曳著。我們走進去,爸爸在旁邊底下,雙手放在背後站著。

「來,妳來。」爸爸看見我,溫和微笑地朝我伸手,揮了揮。

「香香,爸爸在叫你呢!」

新媽媽搭著我的肩膀非常稱職地補了一句,像是提醒爸爸我的名字。爸爸聽到後,立刻改口。「香香!來!」

我走到爸爸的身邊,跪下來,從他的褲子裡面掏出肉棒,舔他的陰莖。媽媽也跟著來,二個沒有血緣的母女同時把爸爸的陰莖舔到昂立,然後分別親吻他的龜頭跟他請安。

「爸爸早!」「老公早!」我們分別跟他打招呼,他笑著。「好,好,好。我正要處理他們二個,妳們來看看。」

有四個女奴在裡面受苦。其中二個女奴是莊園中的女僕,另外二個是昨天沒有成為媽媽的女人,她們身上錯落佈滿傷痕,脖子、雙手、腰分別被皮帶綁著,連著掛在天花板上的鎖鏈,懸浮在半空中。她們並不掙扎,還有呼吸,頭無力地低垂像是昏迷了。

「這一個是昨天打人的。我正要她變成植物人,把她的全身器官都賣給醫院。而這個,我本來想要把她的雙手跟雙腳都鋸掉,但是昨天合德給我建議,讓我只挑斷她部份手腳筋,賣給人當玩具。」爸爸說。「妳看,這就是莊園的人反抗性愛的下場。」

一個待在地窖裡的調教師在她的延腦上注射一根針,她突然全身一震,激烈痙攣,全身奇怪地不停抖動,並且發出嗚勒嗚勒的聲音,口吐白沫。大概五、六分鐘後,她再次無力軟倒。女醫生把她平放在旁邊的一張桌上,進行各種檢查,最後他們拿一個大箱子來,把她放進去,醫生從箱子裡面有一個地方抽出針筒,插在她的手腕上。

「她不會再醒來了。」女醫生穿著長白袍,綠色襯衫,白色迷你裙,面向我們報告。

「好,下一個。」

另外一個女人沒有被放下來。醫生拿手術刀,迅速地把她的腳後跟手腕各劃一刀。

「好了,這個女人再也無法奔跑、拿重物了。」醫生宣告。

「好,把她們賣了吧!」爸爸說。

我看得全身發毛。

這個女人終於被放下來。她的手跟腳上各有一個小傷口,醫生貼了紗布處理後,調教師們用皮帶把她們綑綁之後,又搬出另外一個箱子,把她放進去。

接下來,我們在旁邊看這些箱子被抬出地窖,我們跟著爸爸走到大門口,看著二個箱子被裝上廂型車,汽車發動揚長而去。

爸爸蹲下來,雙手搭著我的肩膀。「妳保證會乖乖的,對嗎?」他慈祥地微笑著看著我。「不乖的話,妳也會像她們一樣,被處理掉送出去賣喔?」

我含著淚水搖頭,爸爸滿意地笑了。他摸摸我的頭,站起來,牽著我的手,摟著媽媽的腰,漫步回莊園。

那些關於黑市的事情不是傳聞,他們說的是真的!

這一天早上,我們用過早餐後,我回到房間裡上課。我上了三門課:數學、國語、性生活。晚上睡覺的時候,媽媽過來說床邊故事,講的是她今天如何跟男人做愛,爸爸跟我們二個人做愛後,射精在我體內,跟媽媽一起回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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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5-19 08:11:52

性奴隸志願少女 : 媚 (六) 廢棄處分
我感受到床邊一陣沈壓,一隻溫暖的手輕輕地滑過我的額頭,撥開我的劉海,放在我的臉上。那人的大拇指在我臉上輕輕地撥弄,一陣溫柔的聲音響起:「早安!」

我睜開眼睛,看見我的新媽媽微笑地看著我,用拇指摩擦著我的臉,我也報以微笑。這不是夢,因為她,我已經逐漸習慣這裡的生活。我跟那些富裕生活的小孩沒有什麼二樣,吃最好的、學才藝課,我有一整個衣櫃的美麗衣服,想買什麼都有。

「唷!夫人、大小姐,早安!」說話的是新來的馬伕麥斯,他從廚房的方向經過大廳往外走,故意「路過」我的床邊。他趾高氣昂地走到我們面前,媽媽跟我立刻跪在他腳邊,兩母女伸手解開他褲頭,掏出他的陰莖來。我舔他的陰囊,媽媽舔他的陰莖。他的陰莖總是硬挺的,然後他把手放在媽媽的頭上,等到媽媽親吻他龜頭的時候,他就把她的頭往自己跨下的方向壓,然後扭動他的腰,在我面前狂抽插媽媽的嘴巴。

對小女孩有興趣的叫蘿莉控,說的是爸爸這樣的人。麥斯並不是蘿莉控。他只對媽媽有興趣,但他享受著看我在最近距離觀賞我媽媽嘴巴被抽插的樂趣。我在他抽插媽媽嘴巴的時候,趁他陰莖外漏的時候,伸出我小小的舌頭舔他的棒體。我們就這樣又吸又舔直到他射精。他把陰莖拔出來,我跟媽媽持續地舔著他的陰莖跟龜頭,讓他的精液隨意地飛濺在我們的頭髮、臉上、跟胸口。

然後我在他的龜頭上親吻。

滿滿的精液的味道。

「早安,麥斯先生。」媽媽微笑地對他說道。

「早安,麥斯先生。」我也跟著請安。

「早安,二位。」麥斯先生收起他的陰莖,穿上他的內褲跟牛仔褲,滿意地離去。

媽媽跟我臉上充滿了麥斯先生的精液,主要是射在她臉上。他今天的精液並不是純白的,而是有點黃濁的顏色。「今天有客人,你爸爸叫我們穿特別好看的衣服去見客。」她臉上沾滿了精液對我說,似乎那精液本來就在她臉上。

「好。」我點頭。

沒有爸爸允許的情況下,我們不能清潔這些精液,連擦拭都不可以。媽媽打開衣櫃,裡面有好多好看的衣服,有蕾絲邊花裙,緞帶洋裝等等琳瑯滿目,幾乎都是世界名牌以及裁縫師拉克先生為我訂製的。她每天都得赤裸地從二樓的主臥房走下來叫我,並且穿上衣服。

媽媽挑了一件彩紅色橫紋的蛋糕裙給我,她則挑了一件貼身的絲綢連身迷你裙。這裙子像是被兩條蛇繞過身體一樣,一條蛇從上胸部到腰際、後背到屁股,另外一條蛇則從後頸到下胸部繞了個彎道私處。華麗的飾裙可能會製作蛇狀的繡花,她的衣服則是將蛇紋的地方完全挖空,令人可以直接看見她的屁股跟私處,胸部反而隱隱若現。我的衣服跟普通蛋糕裙沒什麼二樣,只是布料漂亮了些。這件蛋糕裙相當蓬鬆,長及膝蓋,雖然我裡面沒有穿內褲,但是走在路上完全不用擔心會曝光。彩虹色橫紋與豐富的蕾絲、金線,細緻地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出自名家手筆。這衣服是媽媽買的。除非爸爸特別下令,不然媽媽總是會把我打扮得比同年的孩子們要好看很多。

穿好衣服後,我們治裝。臉上掛著精液不太好化妝,但媽媽還是塗了口紅,是淺淺的粉紅色。她透紅的唇塗上淺色的口紅,將纖細的口唇襯托得豐滿了些。她幫我綁頭髮,把我的頭髮綁到一邊留下長長的側馬尾,繩結上有一朵鮮豔的小花。二個人妝點完畢,媽媽下意識想伸手抹掉我臉上的精液,但是她下一瞬間克制住了。她微微一皺眉,對我微笑地說:「我們去見客人吧!」當她站起來時,我剛好看見她的私處。

媽媽牽著我走進飯廳,客人已經在裡面,跟爸爸說著話。裡面有三個男性,一個成人,大約三十幾歲,二個比我大一點,大約十歲到十二歲,看起來像兄弟。

我跟媽媽走到那個成人面前,跪下,二個人合作伸手解開他的褲腰帶,掏出他的陰莖,我們二母女便你來我往地舔著他的肉棒。那個客人露出欣喜的表情看著我們。「啊!這真是....我花這筆錢真是值了!」他閉上眼睛,仰頭說。

他的肉棒很快就硬挺了。我們輪流在他的龜頭上親吻一下,看著爸爸。「他叫威爾,他們是安迪、賽克。」我們異口同聲對他說:「威爾先生早安。」「早安!」他笑著說。我們站起來,正要去跟他的兒子們請安的時候,他突然又說話。「不用了!你叫什麼名字?」他問我。「錢香香。」我答。「香香,你帶我兒子們去房間玩,不要讓他們看到我們。」他說。

於是,我帶著微笑,過去伸出手來,掌心向上,等候著。安迪跟賽克是二個金髮、有著雀斑的男孩,穿著平凡的襯衫,二個人肩膀斜掛著一個包包。賽克比安迪高一點。「你是哥哥?」我問。「我是哥哥。」安迪搶著說。「我們走吧?」我對他們露出優雅的微笑。他們把手放到我手上時,我牽著他們往外走。「我房間在這邊!」我們往飯廳外走。安迪跟賽克回頭看,只見他們的爸爸把手穿到我媽媽屁股後面的洞裡摟著媽媽的腰,跟爸爸說著話。

我們離開飯廳往左走,我的房間就在大門左邊第一個房間。安迪跟賽克到處張望,女僕們來來去去,看著我們,有點不知所措。

平常的客人不會被牽走,他們會在走道裡漫步,遇到女僕們的時候,她們就會在他面前跪下,並且掏出他的肉棒來請安。今天我牽著他們,女僕們不知道該怎麼辦。莎莎,一位二十六歲的女僕,正從我們面前經過。她微微皺一下眉頭,便微笑地對我說:「大小姐好。」安迪對他揮手,然後就跟著我進房間。

一進到我房間,二個少年大眼圓睜,不知道眼睛該放哪裡。他們可能沒有看過這麼漂亮的寢室:圓柱床上雕滿了金花,蚊帳上也有許多雕金紋飾,吊燈七彩炫麗,梳妝台跟衣櫃也都是雕金緞面,窗戶是大片落地窗,跟大門同一邊的牆完全是透明玻璃,金黃色晨光斜照進屋,充滿了華美的細節。

「你有什麼玩具?」安迪揚著眉毛問我。

「我沒有玩具。」我微笑著回答。

「你沒有玩具?」賽克傻了。「那我們玩什麼遊戲?」

「看你們啊?」我回答。「躲貓貓?」

這是我唯一想得到的遊戲。

「好啊!」賽克跳一下,拍手笑答。

「那猜拳當鬼?」我推出拳頭。

「你真假欸!」安迪一笑,掀起我的裙子,我的無毛下體隨即見了光。「爸爸說你是妓女,叫我們兩個強姦你,玩壞了他們會買一個新的。」

賽克把手指插進我的下體粗暴地搗弄,我啊!地一聲叫了出來。「我們把自己的女僕玩到變神經病,癡癡呆呆地還會尿失禁,有人靠近就會逃走尖叫,爸爸才叫我們來這裡玩。」

「脫掉啦!」安迪把我的裙子放下來,但賽克的手還在裡面狂戳,並且喝令我。

「嗚嗚嗚嗚....」下體傳來麻痺的感覺,我的陰道逐漸濕潤。我一邊嗚噎,想推開賽克,但我最後還是忍住了,只是把手扶在他的手臂上。

如果不聽話的話就會被賣掉。

我腦海裡響起爸爸的話,那些被打針、動刀的畫面還歷歷在目,我最後還是選擇放手。

這是我選的,這是我選的。

這是黃合德媽媽教我的魔咒。她說在困難的時候,想想看你每一個動作之後的處境,選一個比較好的。我選擇不要抵抗,慢慢地放手,把手伸到背後,解開鈕扣,洋裝就大開,我拉住裙襬往上拉,衣服就整個脫下來。

安迪跑到走廊去,露出天真無暇的表情對女僕招手。「你們都過來一下好嗎?不用跪下來不用跪下來!」走廊上的女僕對看,互相召喚,漸漸地都過來了。共來了九個人。女僕們雙手在私處前面姆指向外食指交扣,一樓的女僕長安潔拉保持禮儀地微笑問了。「請問小少爺有什麼事嗎?」

安迪左看右看,打量她們的身材,突然說:「你們的衣服很礙事欸!都脫掉!」這指令來自於安迪這樣一個十一十二歲的少年,女僕們都有一點驚訝,但她們早已訓練有素,很快就調適好心情,把衣服脫掉。不一會,女僕們一片肉色排排站在安迪面前。安迪指了其中二個胸部較大、身材較寬的女僕。「你們跟我來,至於你們,一人一隻,夾著!」安迪從他的包包裏拿出橘色、粉紅色、藍色等五顏六色半透明的假陽具,分別插進她們每個人的穴裡。「不可以掉哦!誰掉了我整死妳!」他說。「把這堆衣服拿去丟了!礙眼!」說完,他又拿出二個項圈。「跪下!」他對著他喜歡的二個身材較為豐滿的女僕說。她們聽話跪下。他把項圈綁在女僕們脖子上,然候命令她們。「你們只能像狗一樣汪汪叫,像狗一樣爬!」他說。「現在,進去裏面把那個小女生舔乾淨!」

女僕們汪汪叫地爬進來,撲在我身上,把稍早噴在我臉上的精液慢慢舔乾淨。賽克等得不耐煩,也打開包包,原來他的包包裏面放滿了一根根五顏六色的假陽具。他把假陽具塞進那二個被命令當狗的女僕下體,並且跟安迪不時地去踢假陽具。「快一點啦!」他催促。女僕們嗚噎著,發出狗求饒的聲音,那些精液已經凝固了,她們花了很多工夫才把它舔化。

「欸妳不像剛才舔我爸那樣舔我們嗎?」安迪賊笑著。於是,我走到他面前跪下,解開他的褲頭。由於他的陰莖已經硬挺,所以我直接在他的龜頭親吻一下,並說:「安迪哥哥早安。」

啪地一聲,我的臉上熱熱辣辣,安迪突然打我一巴掌。我別過臉去,強忍淚水。「為什麼爸爸的你就舔那麼久,我的你就不用!嫌我小嗎!」他怒罵。

由於莊園規矩,請安是只要男人龜頭硬挺時親吻就結束了,他這個質問我完全不知道怎麼應對。他的陰莖確實比較小,不管是他爸爸還是他包包裏的假陰莖,都比他的大。

「那我這個勒?」賽克脫下褲子。他的陰莖比安迪大一倍,將近成人大小,但沒有勃起。我走到他面前跪下來,從棒體慢慢舔。「她喜歡大的啦!」賽克笑道。

「哼!」安迪把我的屁股拉起來,從背後插入。「哼嗯~」我盡可能發出最誘人的聲音。

安迪的陰莖雖小,但我的年紀也小,我們的身體相當契合。比起那些過粗的肉棒,安迪的陰莖剛好刺激著我小穴前敏感的地方,很快地我的小穴就開始溼潤。聽按摩師說,我的小穴是比較乾燥的,不容易出水,但如今,我感受到那個大人手指粗細的陰莖在我的小穴裡搗動時,我能感覺到我的下體逐漸濕暖了起來。

「嗯~啊啊~嗯~」

我開始照老師跟媽媽的方式呻吟了起來。一面舔著賽克的陰莖,一面插著安迪的肉棒,一面呻吟。安迪的肉棒插進小穴時讓我又麻又癢,於是我努力讓自己的呻吟聲變得更加地誘人。

「真的是婊子欸!」安迪一邊用力硬插,一邊拍打我的屁股。

「嗯哼~啊嗯~嗯~」

一直以來,男人們都是這樣對我予取予求。他們想要就要,從來不允許我們表達反抗,不然就要處罰,就要把我們賣掉。但這是第一次,我舒服到頭皮發麻。

「很有感覺嘛!看妳叫成這樣!」安迪看我有反應,更加挺著肉棒越發興起地搗弄著。

「嗯~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

安迪不停地戳刺著,然後我感覺到他的陰莖變得脹大堅硬。我的體內也跟著一陣悸動,一種無法言喻的麻癢襲上腦後。
這是什麼!?

我害怕地退縮,卻讓安迪更加用力地衝撞,那種麻癢的感覺不停放大,最後我體內深處有什麼東西在噴發,安迪也隨之射精出來。

「嗯~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

在我連續顫抖的聲音下,安迪緊緊抱著我的腰,把精液射在我的體內。

他疲軟地退後,換賽克把我推倒,壓在我身上插入狂戳。

「嗯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我不受控制地發出抖音,身體的高潮不止,賽克不斷地衝撞著,快感也一波一波不停地襲向我的腦後,我整個頭皮都發麻了,但他才剛開始。

「嗯啊啊啊啊~~!!!」

安迪一停下來就開始玩弄那邊的女僕們。他抓著橘色跟綠色半透明的假陽具,不停抽插推入女僕們的小穴。她們一邊浪叫,一邊扭動屁股,任由安迪玩弄。

賽克在我身上不停地衝刺著,我可以感受到他粗壯的肉棒撐開我的肉壁,二個人的私處緊緊地相連摩擦著。他每次戳刺我的脊椎就不斷發麻,然後我繼續浪叫著。

「啊哼~啊哼~啊啊啊啊啊啊~~!」

「臭婊子!妳好會夾!」

賽克用手掐著我的脖子,讓我有一種快要窒息的快感,隨著抽插,我竟然可以任由我的雙手無力地放垂在身體二側。

如果就這樣死去的話....是不是一種幸福呢?

一直到我忍不住咳嗽為止,賽克才放開他的手,並且把精液再度射進我的體內。

連續二個人灌注精液在我的私處裡,我可以感受到那黏液不停地溢出來。只是,我分布清楚,這黏液到底是賽克的、安迪的,還是我的。

賽克放開我時,我仍躺在地上癱軟著。安迪從他的包包拿出一根粉紅色半透明的假陽具,塞進我的下體開始戳弄。

他們每一次玩弄都弄得我後腦發麻,無法思考。漸漸地,我失去了時間的感覺,只覺得自己好像沈浸在汪洋的海裡,漂浮著,高潮著,躺著。

他們離開時,太陽已西下。醫生過來看我時,我還躺在地上,假陽具還在我的體內。她把陽具抽出來,一抹精液流了出來。她冷漠地用手指觸診我的小穴,又引起那裏一陣酥麻。

「沒有受傷。」她宣布,並且按慣例給我吃避孕藥。

「然後,他把我的衣服扯下來,開始用力地抽插我,我感到一陣酥快,用呻吟聲勾引著他....」

這天晚上,媽媽在我的床邊,訴說著我今晚的床邊故事:威爾先生如何姦淫她。爸爸在旁邊興奮地抽插我,而這次我有了感覺。我張開雙腳,讓爸爸深入一點,捧著他的脖子,呼喚他粗魯一點。

我長大了,我再也不怕做愛了。

當爸爸射精在我體內時,我這樣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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