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20-6-28 07:54 編輯
第一章 喜從天降的鍾玲嬌,淫亂工作報告的陳瑩和母上 鐘靈嬌怎麼也不會想到,嫁給程求恕這個術道豪門少公子的好事,
居然會落 到自己頭上。
當白髮蒼蒼的家主鍾萬生當著一眾嫡庶子孫,門下長老的面,公開宣佈這個消息時,鍾玲嬌依然有些不敢相信,直到自己那帶著成熟風韻的母親
含 著熱淚,將自己緊緊擁抱住時,她才抱著母親喜極而泣。 鍾家只是術道里的一個三流家族,在無數強悍宗派家族之中,根本沒有多大
名氣。
只是十幾年前的那場術道驚天大戰,幾乎將九成以上的術道勢力組合捲入
其中,而鐘家原本的靠山,關中破軍樓也被徹底夷滅,化為灰燼。 術道勢力遭受重創,若非那位大人出手,恐怕整個華夏術道的實力要倒退一百多年。 可即使如此,鍾家經過兩代人的努力,在現在術道裡,仍然只能勉強排在二流勢力的末尾。
所以當太虛島的使者到達鐘家山門時,鐘家家主種萬生甚至懷疑
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可是當他從太虛島使者手中拿到那卷求婚契書時,鍾萬生才失態地大吼一聲,在太虛島使者鄙夷注視下,敲響了聚集族人開會的銅鍾。
「恭喜啊,靈妹子啊! 喜結良緣! 」
「恭喜啊,沒想到你得到如此良配,這回雨叔叔泉下有知,也可瞑目了! 」
「恭喜啊......」
原本素來白眼相視,路邊遇到都會鼻孔朝天的那些堂兄堂弟們,也紛紛破天 荒地聚攏過來,沒口子地說些吉利話和虛偽的客套話。 而那些堂姐堂妹更是拉著
一張臉,用無比羨慕嫉妒的眼神看向自己。 沒有什麼心眼的鍾玲嬌根本不願意搭理這些勢利眼的堂兄弟姐妹,而她那經歷了不少風浪的的寡母柳玉韻,卻八面玲瓏地朝著那些小輩們打招呼,嘴裡
說些 回應的客套話。
鍾玲嬌還在感歎自己什麼時候能跟媽媽那樣處事圓滑,不會四處得罪人時,
幾名很少會搭理自己的叔伯們,也勸開小輩,朝著自己這邊走來。
就在柳玉韻忙著應付自己的叔伯時,鍾玲嬌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人拉了拉。 她回頭看去,
卻見一名身材嬌小的椒乳少女,正滿臉興奮地拉著自己的衣角。 「你瘋了,這裡是家族的議事廳,你一個丫頭也敢進來,被執法長老抓住,會直接打斷你腿的!
」鍾玲嬌見到來人是自己的貼身丫鬟鍾秀兒時,頓時面色一
變,連忙將她掩到身後,同時低聲疾呼道。 鍾玲嬌的聲音尖細輕柔,有種嗲嗲的
娃娃音感覺,卻又天然不做作。 鍾秀兒卻依然滿臉通紅,興奮地說道:「小姐,小姐,你不知道,我是被執
法長老親自放進來的。
」
「嗯? 執法長老素來剛正不阿,看自己也沒有正眼過,居然會......」鐘玲嬌
頓時狐疑起來,她轉頭看向議事廳的執法長老。 而後者似乎也一直在關注著她,一看到鍾玲嬌投來視線,執法長老頓時露出一絲帶著諂媚的笑容。
「果然都是一群勢利
眼! 」鍾玲嬌苦笑一聲,自己要嫁給太虛聖地之主的幼子,那說明自己以後的地位恐怕不會低於一流勢力的魁首。 不然執法長老那個老
頑固也不會讓自己的貼身丫鬟,進入這極為重要的家族議事廳,這明顯是對方在 向自己示好。 而應付完那些叔伯的母親柳玉韻也緩緩走到自己身邊,撫摸著女兒的一頭秀
髮,歎息道:「你能被太虛聖地接納為兒媳,媽媽我也就放心了,你父親在天之
靈也得以安慰了。
」
一想到自己早亡的父親,鍾玲嬌心裡也是百味同起,忍不住眼含霧氣,幾欲 落淚。 鍾玲嬌的父親是鐘家家主鍾萬生某次醉酒後,強暴了府上某個丫鬟所生的
庶子。 既然父親都是庶子,鍾玲嬌自然更是不受待見。 從小鐘玲嬌便鐘家的人所排擠,不光吃穿用度低人一等,就連府上的傭人丫鬟也大多冷眼相待。 尤其是一個月前父親去世,那些堂兄弟們都開始有意無意地接近自己,看向自己的眼光裡,也帶上了毫不掩飾的淫邪。
沒想到太虛聖地的使者,居然會挑中
了自己為少主的夫人,這讓鍾玲嬌感覺自己的人生都發生了轉變。 「嬌兒,來跟爺爺去內堂,聖地使者要親自見你,把你媽也叫
上。 」原本從不會正眼看自己的爺爺鍾萬生,此時也擠出了最為和善慈祥的笑容,「唉,這些
年我老了,底下的人多有怠慢,你可不要懷恨爺爺和家族啊! 」
鍾玲嬌受寵若驚地看向鍾萬生,而柳玉韻則是若有所思。 內堂對於鍾家來說,是一個極為神聖的地方,唯有家主和幾個核心長老、太
上才能進入,是鐘家的權力樞紐所在。
原本以鍾玲嬌和柳玉韻的身份,一輩子都不可能進入內堂。 可是現在,她們卻可以在一眾鐘家嫡子嫡孫面前,大搖大擺地
進入內堂。 走在通往內堂的幽徑山道上,鍾玲嬌看著面前母親柳玉韻的豐滿身形,心裡忽然有一絲感歎。
自己的母親柳玉韻,十八歲嫁入鐘家,成為父親的妻子。 結果
她過了大半輩子苦日子,父親只是鐘家不得寵的庶子,而這個兒媳自然也不會
有 什麼恩寵。 相反,她還因為美貌和傲人的身材,經常受到那些叔伯的騷擾。 不是鍾玲嬌自吹,她的母親真的可以說的上是一枚大
美女! 哪怕如今已經年近四十,眼角已經出現淡淡的魚尾紋,可是柳玉韻依然保持著年輕時的美貌,
而 她原本有些清瘦的臉龐,卻多了婦人獨有的圓潤和嫵媚。 黛眉杏眼,瑤鼻薄唇,
因為要面見聖使,柳玉韻還特地打扮了一下,將一頭青絲燙成酒紅色的大波浪, 眼角更是用紫色眼影遮掩了細微的魚尾紋。 素來不施粉黛的她,甚至打了粉底,
塗了淡粉色的口紅,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替女兒出嫁。 鍾玲嬌看著母親柳玉韻穿著的紫色修身包臀裙,將她胸前雄偉的雙峰襯托出一個完美弧度。
而那套紫色修身包臀裙還是露肩款式的,將柳玉韻那白皙的脖頸
和精緻的鎖骨,盡皆暴露在外。 柳玉韻的這套包臀裙是經過修改的低胸款,V字
型的大開口設計,讓她那對粉白滑膩又碩大的木瓜奶,在胸前擠出了一道深邃誘 人的乳溝。 而從背後看去,鍾玲嬌的視線順著柳玉韻光滑的美背而下,被母親那
因為走山路而不斷搖晃的挺翹桃心美臀而吸引。 儘管自己也是遠近出名的美少女,可是單就臀部這點,鍾玲嬌還真極度羨慕母親的挺翹。
哪怕快要四十歲了,柳玉韻的桃心美臀因為經常鍛煉,依然保持著
充足的彈性和高翹堅挺。 平時不知多少人看著母親的美臀,忘記看路而撞到燈柱樹榦。
想著想著,鍾玲嬌忽然和母親的美背撞在了一起,原來她們已經來到內
堂。 鍾玲嬌揉了揉自己的瑤鼻,依然帶著一絲敬畏之心,看向不遠處的高大雄偉的內
堂建築。 「來,不要讓聖地使者等得太久
了。 」鍾萬生乾脆直接拉著鍾玲嬌的手掌,小跑著朝內堂而去。 鍾玲嬌頓時有些受寵若驚,這些年來別說被爺爺拉著手,鍾萬生連正眼都沒有瞧過自己。
穿過內堂一條寬敞的甬道,三人來到了內堂正廳,那裡早有一人端
坐首位,正捧著一碗茶,兀自出神。 鍾萬生連忙放開孫女的手,整理衣冠,上前數步,停在那人身前一箭
之地。 然後朗聲道:「鐘家家主鐘萬生,攜兒媳鍾柳氏,孫女鍾玲嬌,參見太虛聖地使
者,恭請聖主安康。 」
聖地使者連忙起身,微微俯首,肅然回道:「聖恭安! 」
此言說罷,聖地使者忽然換了副表情,淡淡地笑道:「鐘家主,你坐啊? 本
座是客,你卻讓出首座,有些不合適吧? 」
鍾萬生連忙擺手道:「不可不可,聖使代表著太虛聖地,更代表情聖大人, 理應上座。 」
聖地使者卻不想在這方面糾纏多少,也沒有勉強,而鍾萬生竟然讓自己的孫 女鐘玲嬌坐了次席,甚至讓柳玉韻和自己對面而坐,唯獨他自己坐了末席。 放在
平時,柳玉韻、鍾玲嬌母女倆連靠近內堂的資格都沒有,可是現在他卻只有坐下 首陪客的份兒。
聖地使者放在茶杯,仔細端詳起了鍾玲嬌。 鍾玲嬌今年剛好成年,正是如花
似玉,青春年華的時節。 得虧於父母的良好基因,她的底子自然不錯。 和母親柳
玉韻的圓潤不同,鍾玲嬌有著少女獨有的青春活潑,她長著相對清瘦的瓜子臉, 經過細心修剪的柳眉和睫毛,配合上淡淡的紅色眼影,同樣暖色系的腮紅
,給人 一種活潑俏麗,又不失溫柔賢淑的觀感。 尤其是鍾玲嬌精巧可愛的鼻子和泛著粉
嫩光亮的小貓嘴,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為了面見聖使,鍾玲嬌自然也精心打扮
過。 她將滿頭青絲扎成一條高馬尾,懸在在她光潔挺直的脖頸之後。 原本的休閒T恤,也換成了粉色的露肩式無袖禮
服,露出精緻美麗的鎖骨。 儘管這款禮服並非低胸款式,可是繼承了母親柳玉韻優良傳統的基因的她,雖比不得後者的白皙爆乳,可勝在是堅挺充滿彈性的水
滴 乳,小半個乳球擠出禮服的束縛,暴露在空氣中,讓人覺得性感又不失禮。 和母親柳玉韻相比,鍾玲嬌的小屁股就沒有那麼碩大豐滿了,這點她還是頗
為遺憾的。
不過即使如此,在聖地使者看來,這也是正常的,鍾玲嬌的臀部小而挺翹,充滿了青春活力,卻略顯青澀。 而她母親柳玉韻的桃心美臀,則如同灌足
漿水的熟透果實,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以他多年來見識無數美女的眼光來看,前者的臀部十分可以打個七八分,「未來可期」是聖地使者對此的準確評價。 鍾玲嬌的粉色禮服下擺一直齊到小腿中段,裸露在外的半截小腿,被透膚型
的黑色透明褲襪所覆蓋。
那小腿骨肉均勻,曲線優美,讓人有種看了想撫摸的沖動。 而聖地使者的雙眼能夠看到的卻遠不止於此,他藉著氤氲的茶水熱氣,可以
看穿鍾玲嬌穿在鵝黃色細足高跟鞋裏的那對玉足。 鍾玲嬌的美足形態纖細靈秀,和她的小腿一樣骨肉均勻,既不會因為過於清
瘦而導致乾枯硌手,也不會因為過於豐滿而綿軟鬆散。
那美足的肌膚白皙如雪,溫潤如玉,順滑如綢。 連帶著青色的靜脈血管,都顯得如此精緻可愛。 而鍾玲嬌那因為緊張而朝著白嫩腳心蜷縮的十根腳趾,更是如同粉雕玉琢的
蠶蛹。
那修剪整齊的腳指甲,泛著健康的淡紅色,如同落在玉盤上的花瓣,讓人恨不得將其一一含入口中,用舌頭舔舐。 「這丫頭果然天生有一雙的美腿蓮足,我為聖主獵豔十幾年,見過的美女不
下上萬。
可是擁有這種美足的女子,除了聖主後宮的璐夫人,恐怕就只有這丫頭了。 怪不得聖主親自下令,要求將此女許配給他的小兒子。 還要讓他的親家母也
帶上,果然也是個美熟婦人,真真一對母女花! 」聖地使者喝著茶,心裡暗道。
「不知我們鐘家還需要準備什麼,還請聖使大人明示。 」鍾萬生一邊說著,
一邊不動聲色地從袖子裡遞過去一張支票。 聖地使者斜睨一眼那張支票的數額,輕笑一聲,將其推回,說道:「放心,我們太虛聖地要的只是人。
說句不好聽的,你們那點嫁妝,聖主大人根本看不上
眼! 」
堂堂鐘家家主被對方如此輕視,卻連大氣都不敢說一聲,只能賠著笑臉,低 聲言語。 而看著這一切的鍾玲嬌也下定了決心,必須要攀上太虛島這棵大樹,讓
她和母親過上真正的好日子! 而坐在一旁,一直沒有吱聲的柳玉韻,卻似乎也在想些什麼。
*** *** *** *** 就在聖地使者在鐘家賜下婚帖時,距離華夏大陸以東茫茫大海的某處島嶼, 卻正在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這座島嶼面積極大,可是在世界各國的地圖、海圖上,卻無法找到任何蛛絲
馬跡。
如果有術道中人,在高空向下俯瞰,便能夠看到,在島嶼的周圍有九座互
相呼應的幻陣在不斷運轉,同時彙聚成一個頂級法陣,將這座面積極大的島嶼從 世間抹去蹤跡。 而這座島嶼從上空可以清楚地看到,似乎被人為地劃分為了三個
區域。 第一個區域最大,幾乎佔據了三分之二個島嶼,那裡遍地都是高樓大廈,公路、輕軌甚至鐵路、機場一應俱全,完全就是一派現代發達都市的模樣。
第二個
區域被第一個區域三面環繞,只是附近群山陡峭,唯有一條高速可以抵達。 第二
個區域有點類似復古的小鎮,有學校、醫院、商業街等建築,附近還有大片開墾 完畢的農田。
然而最為引人注意的,卻是面積最小的第三區域,那是一座臨海半島莊園。
那座莊園附近滿是農田,近鄰大海,擁有大片沙灘和園林,以一片茂密的森林為
界,將之與小鎮隔開。 最核心的區域由十幾座宮殿構成,這些宮殿大小不一,按照玄妙的位置和順序排列,但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如群星拱月般,將正中最為
雄偉壯觀,高達數十層的主殿包圍其中。 而就在此時,在主殿最高層,第三十三層的巨大臥室裡,舒適奢華的特製大床上,一位雍容華貴,渾身僅著透明輕紗的美婦人,正懶散地側臥著。
那美婦人
一頭青絲斜散在枕間床上,她那五官若單個拿出,任何一處都只能算是中上。 可
組合起來,卻給人一種獨特的耐看美感,讓人越看越覺得沈迷其中,無法自拔。 此時的美婦人兩腮潮紅,眉眼含春,額前的劉海混合著香汗,粘黏在光潔的面頰上,令她平添了三分嫵媚。
那模樣分明是剛剛承恩,與人激烈性交了一場。
卻見美婦人舉起如同凝脂般的粉白皓腕,輕輕地撥開額前的劉海,又將淩亂的鬢發撩到耳后。 在這期間,她微微動了動自己豐腴的身體,美婦人身前那對如雪丘
般的碩大玉峰,頓時也跟著搖晃起來,蕩出令人心神俱醉的乳波。 慵懶側臥的美婦人並沒有其他衣物,連內衣褲都沒有穿,只是披著件透明的
紫色紗衣。
那紗衣雖說用料昂貴,卻是為了夫妻性事而織造的情趣衣物,不僅下
擺極短,遮不住她豐腴挺翹的雪臀,讓其飽滿如饅頭的陰阜和嬌嫩的白虎粉蛤暴 露在外。 就連胸前的碩大玉峰,都只能勉強遮住一二,大半個白皙碩大,帶著她
這個年紀不應有的堅挺的乳球都暴露在外,連帶著玉峰前那兩點如大棗般豎起的 酒紅色蓓蕾,也極為突兀地可以透過紗衣看清。
美婦人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時卻高高隆起,看那架勢簡直如同懷胎數
月。 只是從她的神態來看,並無任何懷孕的跡象。 而且在她的下體處,正小心翼翼地或
跪坐著三名美貌,同樣僅著青色紗衣的侍女。 其中一名侍女跪坐在美婦人身後,將後者的一條豐腴大腿緩緩抬起,然後放置在自己的肩頭,換了幾個姿勢,讓
美 婦人可以最舒服地側臥著。 而另一名高挑的侍女則是不斷按摩著美婦人高高隆起的腹部,然後伸手按住
對方如饅頭般豐滿的陰阜,兩根纖細修長的手指撥開白虎一線天狀的粉蛤,露出 隱藏在裡面的穴口。
此時美婦人的穴口卻不似以往緊閉,露出了一個雞蛋大小的
縫隙,依稀可以看到裏面不斷蠕動的粉嫩穴肉。 這名青衣高挑侍女和身旁有些豐腴的第三名侍女對視一眼,後者立刻取出一套奇特的器具。
器具的末端是大號的特製玉罐,而罐子上頭有封口,僅留一個小
口,連接一條塑膠軟管。 那塑膠軟管極長,中間有類似一次性輸液管的調節器,
末端卻連著一根中空的假陽具。 那假陽具長達二十五釐米,遠超常人尺寸,卻又做工極為精細,甚至連上面的褶皺和靜脈血管都惟妙惟肖。
和正常陽具不同的是,那根假陽具的龜頭呈現出
類似蠍子尾的尖三角狀,最頂端似乎還有中空的針管。 「每次都要用這東西
嗎? 破宮那一下還真疼! 」美婦人歪著腦袋,抱怨道。 說罷,她輕輕踢了踢大腿下的侍女,後者立刻會意,調整姿勢,讓主母可以享受
更為舒服的破宮放精的體驗。 高挑侍女將那假陽具的龜頭塞到美婦人未曾閉合的穴口,最令人驚奇的是,那假陽具的龜頭大小就和美婦人的穴口開啟程度更好吻合!
那假陽具一接觸到美婦人的白虎粉蛤,頓時仿佛有生命般地朝花徑裡擠
去。 那劇烈的動作讓剛剛高潮過數回的美婦人一陣嬌喘,她不由得抱怨道:「嫣丫頭
的這個吸精設備也太缺德了,完全按照那混小子的尺寸做的不說,連抽插的動作 和那種精蟲上腦的猴急樣兒都複製出來了! 」
這時那負責按摩她小腹的豐腴侍女忽然輕笑一聲。
美婦人斜睨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個小妮子在笑什麼? 」
那豐腴侍女似乎和美婦人極為相熟,言語間也不避諱,直接回道:「我笑
聖 後您剛才和主子交合時,還一口一個不要停,愛死你了,好兒子! 現在聖主離開
了,您就一口一個精蟲上腦......」
「你個死丫頭,要不是我現在不好動彈,非得撕爛你的嘴! 啊......」美婦人原本還在嬌嗔,忽然面色潮紅,豐腴肥美的身軀一顫。 原來那根假陽具已經進入花徑大半,前端的龜頭已經抵在了美婦人嬌嫩的花
心,這才讓她發出一聲嬌呼。
「聖后,可以開始了
麽? 」一直沒有說話的高挑侍女忽然問道。 而那豐腴侍女也收了嬉皮笑臉,滿臉肅然地按住美婦人的腹部,似乎要做什
麽大事。
側臥的美婦人輕鬆撫摸著自己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有些不捨地說道:「開始 吧。
」
那高挑少女應了一聲,然後按下軟管上調解器的某個按鈕,那連接的假陽
具 頓時猛地朝前一頂,那碩大尖銳的龜頭頓時朝著美婦人的花心撞去。 美婦人的花心自然不會因為假陽具的一擊就破開,可是也足以讓前者因為剛才激烈性交,
而 有所鬆動的花心,產生了一絲的縫隙。 而這一絲縫隙也足夠了,那假陽具的龜頭頂端的中空針管倏然伸長,破開美
婦人的花心,刺入了她的子宮。
隨著針管的刺入,美婦人渾身忽然浮現出了奇特的玫瑰色光澤,她兩眼微閉,黛眉朝著眉心攢聚,面色潮紅如霞,雪白光潔的
脖 頸朝后揚起,口鼻間發出一聲膩人的嬌吟。 而扛著美婦人大腿的侍女,感應到後者的大腿正在微微的顫抖。 而輕輕按摩著美婦人高高隆起腹部的豐腴侍女,也能
感受到美婦人的腹部在有規律的痙攣。 只不過她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作為常年負責幫助聖后吸精的貼身侍女,她
們知道這是吸精器破宮之後,人體的正常反應。
高挑侍女輕輕彈了彈軟管,然後緩緩撥動調節器,很快一股純白的液體,便順著假陽具的針管,湧入軟管之中。
然後順著軟管,注入到特製的玉罐里。 而就在這股純白液體自美婦人的子宮裡流出時,一陣奇特的異香忽然自後者
下體瀰漫開來。
在場的三個侍女聞到那股香氣,頓時精神一振,兩眼發出光亮,面色也有些潮紅,整個人都有些情動的神色。 只不過這三名侍女常年在此服侍取
精,對於精液的特殊催情效果,也適應極快,片刻之後便平靜下來,繼續保持工 作狀態。
一股股的白色精液,自美婦人的子宮裡,順著軟管流入到透明的玉罐里。 而
那高挑侍女看著逐漸積累的精液,卻微微一蹙額,喃喃道:「奇怪,這瓶裡的原 液怎麼有些沈澱? 這麼一來,產品的品階恐怕會低很多......」
「最近小樹興致似乎不高......」美婦人用粉白的手腕撐著自己的腦袋,似笑 非笑地對著高挑少女說道。 高挑少女有些茫然地看向美婦人,後者淡淡地笑道:「正所謂知子莫若母,
這小子一旦興致不高,即使為了逢迎我,所射出的精液品質也不會是頂級的。
」
「那該怎麼辦,這次少主子大婚,聖後可是貢獻了三天份的原液。 如果原液
的品質不夠,那......」高挑侍女頓時有些焦躁起來。 這時豐腴侍女卻眼珠一轉,率先說道:「我那裡還有一份聖主的頂級原液,那是我生日開苞時,聖主射給我的,裡面還摻有我的處女血,品質絕對夠了!
」
而那高挑少女也反應過來,連忙拍著胸脯,也願意將自己開苞時,摻了處女 血的頂級原液奉獻出來。 看到兩人都在曲意逢迎,唯有那肩扛美婦人大腿的侍女沒有言語,她年紀尚
小,還是雛兒,自然沒有那原液可以奉獻。
美婦人剛要說些什麼,卻聽得門外的侍女高聲喊道:「聖主貼身秘書兼承澤司總管陳瑩求見!
」
美婦人微微蹙額,旋即回道:「宣! 」
「聖後有旨,宣陳瑩見! 」那名侍女得令之後,立刻高聲喊道。 很快臥室的大門便被人打開,緊接著一陣高跟鞋踏擊地面的聲音,便從門口
遠遠傳來,只是那噠噠噠的清脆踏擊聲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絲啪嗒啪嗒,有些類 似踩踏到黏液的怪響。
不多時一名身材高挑的少婦,便邁著貓步,捧一摞檔,
走向了側臥在大床上的輕紗美婦。 待到走至近前,美婦人才看清了來人的容
貌。 只見那是一名三十多歲,面容
姣好的少婦,她便是太虛聖主現任的貼身秘書兼內務府承澤司總管陳瑩。 陳瑩對於工作素來要求極高,從她的打扮便可以猜到一二。 陳瑩雖說沒有剪短髮,可是
那一頭青絲卻嚴謹地扎成一條短馬尾,懸在腦後,絕對不讓頭髮干擾到自己的工 作。 因為工作需要,陳瑩臉上畫著淡妝,她的底子本就好,再加上太虛島特殊化
妝品的加持,讓她更顯得年輕。
陳瑩的容貌並非絕色,卻是屬於那種耐看型的。 圓潤的臉蛋因為年歲的增添,而憑空多出三分成熟的風韻。 肅然的眉眼間卻暗含
著一絲春情,尤其是那豐滿的朱唇邊上,還沾染著一絲乳白色的印記。 只要處於工作狀態,陳瑩便永遠會穿著一身職業裝,現在自然也是如此,只
不過現在她穿著的職業裝,卻是半透明的情趣款。
陳瑩的上半身穿著透明的藍色冰絲襯衫,她胸前那對碩大雪白的乳球,直接將襯衫高高地頂起,哪怕只開了
兩 個紐扣,依然給人一種下一刻,襯衫就會崩開的錯覺。 陳瑩的胸部大小在太虛聖主的一眾後宮裡並不算前列,可她的胸型卻很美,如倒扣的玉碗,白皙粉嫩而又柔軟堅挺,富有驚人的彈性。
「玉碗」將藍色的透
明襯衫撐出了一個美妙的弧度,尤其是頂端的酒紅色蓓蕾,豎直如棗,在藍色襯 衫前頂出兩個明顯的凸起。 裡面居然沒有穿任何的胸罩或胸貼! 更為奇特的是,
在襯衫的胸前位置,有兩塊圓圓的濕痕,一絲絲純白香甜的母乳自陳瑩的乳頭分 泌而出,然後順著她那對玉碗而流下,在藍色透明襯衫表面,印下了兩道奶痕。
順著平坦的小腹而下,進入美婦人眼簾的是陳瑩的白色套
裙。 陳瑩的工作態度素來嚴謹,而那白色的透明冰絲套裙也往往看不到一絲褶皺。 可是今天,她的
白色透明冰絲套裙,卻有些不整,透過那白色透明的冰絲套裙,美婦人可以清晰地看到,陳瑩陰阜上經過精心修剪,呈現出愛心狀的黑色森林。 她的下體居然也
沒有穿任何內褲! 此時的黑色森林上面,滿是散發著異香的白
濁。 而順著愛心狀的黑色森林而下,是陳瑩那微微張開的粉嫩大小陰唇,以及在隱藏在裡面,露出半根小指縫
隙 的蜜穴口。 不知因為何故,原本應該緊閉的蜜穴口,此時卻露出了半根小指粗細的縫隙,從裏面不斷流溢出同樣散發著異香的白色精液。 那些白色精液自蜜穴口流溢而出,然後順著陳瑩的大腿內側而下,這不過這些白色精液較之美婦人宮中的,似乎更有些黏性,彷彿有些膠化。
就像是果凍一
樣,緩緩地黏在陳瑩的大腿,然後在重力的影響下,朝著下方流去。 美婦人看到陳瑩的大腿內側,依然有些微微顫抖,那白色透明冰絲套裙下遮掩的小腹,也有些不住地痙攣。
尤其是大紅色的高跟鞋里,還能夠隱約看到一些
純白的精液,恐怕又是自己那個寶貝兒子的惡趣味了,他曾經不止一次想要自己 踩著注滿他精液的高跟鞋到處走動。 想到這裡,美婦人心裡暗嘆一聲,知道自己那個淫魔下凡般的兒子,恐怕沒少在這個貼身秘書身上發洩欲火,當即心下也有些愛憐,連忙對著遠處貼著牆
壁 站立,正垂首等待的白衣侍女喊道:「還不趕緊給陳總管拿個錦墩來?
」
白衣侍女連忙應聲去拿,而陳瑩卻強忍著下體尚未完全散去的高潮餘韻,用 兀自顫抖的大腿,強撐著高挑的身體,回道:「有勞聖後掛心,陳瑩還是能
撐得 住的! 」
而美婦人卻笑而不語,待到白衣侍女搬著錦墩而來時,她直接虛空一握,五指發力。 白衣侍女只覺得手頭一空,那錦墩便平移著朝著陳瑩背後而來。 待到靠
近之時,錦墩去勢不減,輕輕地撞擊著陳瑩的膝蓋后側,那力道不大不小,
正好 讓她端坐於錦墩之上。 只是陳瑩卻沒有時間感歎美婦人這手隔空取物的精妙,剛才錦墩的撞擊,直接讓她原本就極為敏感的身體,再度達到一個小高潮,玉碗般豐滿挺翹的雙峰
乳 頭頓時噴射出兩道白色的母乳,將上半身藍色的透明冰絲襯衫徹底打濕。
而她下半身的花徑更是一陣蠕動,一股濃稠的陰精混合著裡面原本就存在的精液,
直接 噴射而出,全部被白色的透明冰絲套裙上面。 「呼......
呼...... 這次我來...... 是為了彙報最近聖主的一些活動,還有接下來的...... 接下來的一些活動。 」原本平素幾分鐘就可以彙報完的工作內容,經過
接 連幾次高潮的陳瑩,卻喘息著斷斷續續說了十來分鐘。 而美婦人卻絲毫沒有流露出一絲厭煩之色,這讓陳瑩有些感動。 而這十多分鐘的彙報時間,也讓美婦人子宮內儲蓄的精液被吸取七七八八,原本高高隆起的腹部也縮小了不少。
「嗯,沒想到這個小淫魔居然把手伸到了外面。 算了,這些天這小子的興致
不高,導致原液的品質都不高。 告訴外面的那些人,好好配合聖主,讓他盡興! 少不得她們的好處! 」美婦人在豐腴侍女的攙扶下坐起,然後花心微微發力,將
那吸精用的假陽具擠出花徑,感歎道:「剩下那點原液就給我自己吸收吧。 這些原液品質不算頂尖,雖說這次是個庶出的小子娶親,可也不能矮了我們太虛島
的 名號。 我櫃子里還有一些頂尖品階的原液,拿去給嫣丫頭,讓她按高規模處理! 唉,這假的就是假的,跟我兒子那玩意兒根本比不了! 」
陳瑩坐在錦墩上,一邊平復自己因為連續高潮而興奮異常的身體,一邊拿筆 記錄著部分工作要點,儼然一副合格嚴謹的秘書形象。 看著即使這種情況下,還在認真工作的陳瑩,美婦人忽然想到,自己的兒子
竟拋棄這個大美人,跑到外面的鎮子去獵豔,她頓時替陳瑩感到一絲不悅。
「瑩丫頭,你
過來! 」美婦人露出慈愛母性的眼神,看向了陳瑩,並順道招了招手。 陳瑩雖說狐疑,可是出於對美婦人的尊敬,還是乖乖地從錦墩站起,略微整理下套裙襯衫,便朝著美婦人走去。
待到陳瑩走到近前,美婦人忽然雙手齊出,
一手伸向陳瑩的套裙拉鍊,一手按住對方挺翹的臀瓣。 陳瑩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沒來得及反應,身下的白色透明冰絲套裙便如同展翅的蝴蝶,飄然落下。 而下一刻,美婦人忽然伸長脖頸,朱唇湊到陳瑩的下體前,伸出那修長的粉
嫩香舌,如同吐信的毒蛇,刺入了她尚未合攏的蜜穴口。
「等等,聖
後...... 啊! 」陳瑩還沒來得及阻止,便仰頭髮出一聲中箭天鵝般
的哀鳴。 美婦人的舌頭長度雖說不如太虛聖主的肉棒,可是那靈活程度,卻絲毫不遜色。 尤其是美婦人舌技了得,一條粉紅香舌如同覓食的毒蛇,不斷攻擊著陳
瑩花徑內的G點。 而陳瑩花徑里的精液、淫水也被美婦人不斷地吸收,朝著後者的口腔湧去。 陳瑩原本就因為連續高潮而身體極度敏感,現在又被那美婦人的舌技撩撥,
不到片刻,她便不顧禮儀,雙手死死地按住美婦人的肩頭,赤色的指甲幾乎刺
入 後者的皮肉之中。
「啊!
」伴隨著一聲飽含著舒暢和愉悅的呻吟,陳瑩再度迎來了一次高潮。 而美婦人還沒來得及挪開面容,一股混合著精液和陰精、淫水的液體,便直接噴
射到了她的臉上! 美婦人輕輕推開想要過來幫忙清理的豐腴侍女,她猛地躍起,雙手環住陳瑩
的脖頸,然後將兩腮微微鼓起的朱唇,強行按住了後者的唇瓣上。
陳瑩只覺得嘴唇上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然後自己的牙關便失守了,剛才還肆無忌憚攻略自己
花徑的那條毒蛇,現在已經躥入了她的口腔之中。 尤其是隨著美婦人進攻深入,被她吸取的精液、淫水和陰精,正如同決堤的洪水,源源不斷地湧入自己咽喉。 而在旁邊伺候的侍女們,只能看到聖后和陳總管正在激情擁吻,尤其是陳總管喉頭不斷蠕動,似乎在費力地吞咽著什麼。
她們表現得很淡然,聖主的後宮裡
女同拉拉們也是存在的。 只是這次的兩人是母儀天下的聖后,以及肅然高冷不苟言笑的聖主貼身秘書陳瑩,所以她們有些奇怪罷了,但也僅此而已。 這個法式濕吻足足持續了十余分鐘,哪怕是學過一些功法的陳瑩都有些大腦
缺氧了,原本就連續高潮的她雙腿打顫,兩手有氣無力地拍打著美婦人的玉背, 後者這才鬆開皓腕,讓陳瑩喘息。
只是兩人朱唇分開,一道濃稠黏膩又散發著異
香的白色粘液,自她們口中拉長延伸,直至在半空斷為兩截,最終滴落到陳瑩
胸 前的藍色透明冰絲襯衫上面。 「來兩個人,把陳總管抬到隔壁房間休息,順便幫她清理一下,就算打賞你
們了!
」美婦人舔著嘴角殘餘的精液,淡淡地說道。 被點名的兩名白衣侍女頓時面露喜色,她們當然知道,所以幫忙清理,也就
意味著陳瑩身上的那些精液,都可以歸她們所有。
要知道對於她們這種很難得到恩澤的白衣侍女,這種原液簡直千金難求! 且不提歡歡喜喜抬著兀自身體癱軟如
泥的陳瑩的兩名白衣侍女,美婦人看著頂層一圈的落地玻璃,感受著柔和陽光照 射到自己嬌嫩的面容,她輕踏蓮足,然後走到落地玻璃前,俯瞰著小半虛空
島, 喃喃道:「不知道這個時候,樹兒在幹什麼呢? 」
第二章 淫亂的校長室:心急如焚的林秋雅和主動獻身的女兒程
戀雅 「噠...... 噠...... 噠......」伴隨著一陣清脆而又急促的高跟鞋敲擊聲響起,萬
芳學院高中部六樓走廊的寧靜被倏然打破。 一名容貌嫵媚,身材高挑豐腴的熟女老師,正面帶一絲焦慮和隱藏的憤怒,快速地走在六樓的走廊里,絲毫沒有顧
及 學校,在走廊里不得喧嘩打鬧,奔跑疾走的規定。 可是哪怕負責維持校園內部秩序規矩的風紀委員們,在看清那熟女老師的模
樣時,也不敢上前阻攔,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其離開。
待到那熟女老師路過走廊一面穿衣鏡時,鏡面里終於反射出了她的容貌身材。
精緻白皙的瓜子臉,彎彎的黛眉下面,是一雙暗含嫵媚的桃花
眼。 秀氣的瑤鼻上,架著副復古帶蛇骨鏈的金絲眼鏡。 兩片塗了淡色口紅的小巧唇瓣散發著誘
人的氣息,讓男人見了都有想要狠狠親上一口的慾望。 如絲綢般光滑的烏黑長髮
並沒有過多化學產品的痕跡,飄逸地披散在肩頭頸後。 作為一個工作態度非常嚴謹的女性,這位熟女老師穿著上還是頗為保守
的。 鐵灰色禁欲系的女式小西服,裡面則是白色冰絲襯衫,她的領口只解開了一個紐
扣,可饒是如此,那對隱藏在裡面的粉膩堅挺的乳球,依然將鐵灰色的西服撐
得 高高隆起,讓人不禁擔心她運動幅度稍大,衣物會不會直接撕裂。 即使她有意束縛了巨乳,可一旦邁開那對大長腿,胸前的玉峰卻依然會不受控制地不斷晃動
, 奮力地想要掙脫束縛。 而讓人羨慕的是,擁有如此巨乳的熟女老師,卻同樣長著讓人更加豔羨的水
蛇腰。
沒有後天各種束縛衣服的變態壓榨畸形培養,熟女老師天生就長了那讓男人看一眼就挪不動道的不堪一握的水蛇腰。 熟女老師下身穿著同樣保守的鐵灰色套裙,那套裙雖用料高檔,裁剪得體
, 可是下擺一直齊到小腿中端,將她修長圓潤的大白腿,全部隱藏在那保守的布料 裡。
而一小部分暴露在外的小腿,則是裹著教師規定的黑色絲襪,就是不知道是
長筒襪,還是連褲襪。 就連她足下的高跟鞋,都是黑色無花式的普通高跟鞋。 哪怕渾身穿著如修女般保守禁欲,可那熟女老師嫵媚誘惑的氣質,火辣性感
的身材,卻依然遮掩不住。
奔走在六樓的走廊上,熟女老師的心情極為糟糕,夾雜著焦急、憂慮和一絲淡淡的憤怒。
「那個小混蛋,趁我不注意,居然趁機跑了! 害老娘差點把學校翻過來! 」
想到這裡,熟女老師便是氣不打一處來。 而憤怒之後,卻有些隱憂,「聽說那個淫魔也要來學校了,他早就惦記著我那個女兒,希望我來得還不晚......」
就在熟女老師即將轉過走廊,進入六樓最深處的校長室時,從另一頭也
轉過 一名高挑的女教師。 由於熟女教師心裡有事,再加上行走速度過快,待到發現來人時,已經來不及停下腳步。 那名身材高挑的女教師和她猛地相撞,兩人同時倒
地,發出一聲「嘭」的悶響。
好疼!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心裡有事...... 唉,你不是溫老師? 」
熟女老師捂著自己豐滿的臀部,連忙起身朝著對方道歉,當她看清對方容貌時, 卻有些驚詫。 而對方也按著自己的熱褲,帶著有些遲疑的眼神,看向了熟女老師,反問道
:「林秋雅老師,你怎麼會來六樓?
」
林秋雅微微蹙額,眼前這人名為溫如含,是高中部的一名英語老師。 只是她
平素喜歡賣弄風騷,身為一個女教師,卻經常濃妝豔抹,衣著暴露,雖說萬芳學 院是女校,可對於林秋雅來說,她還是非常鄙夷這種人的。 尤其是今天溫如含又畫了個煙熏妝,塗著魅惑紫的口紅,一頭長髮更是違反
規定,直接燙成了三七分斜劉海的金色大波浪,斜披在裸露在外的白皙香肩。
通過一字領露背的低胸鵝黃色半透明短衫,視線好的可以直接看出,她裡面穿著
的高檔黑色蕾絲邊的半杯式胸罩。 溫如含的胸部雖說不如林秋雅的規模,可卻是漂亮的筍狀,在半杯式的胸罩襯托下,更顯堅挺白皙。 只是溫如含的胸罩似乎有些
淩亂,有塊區域有明顯褶皺的痕跡。 而溫如含穿的短衫竟還是露臍裝的款式,直接將她練出魚人線的平坦小腹給
裸露在外。
更刺激的是,溫如含下體穿的還是超低腰的白色熱褲,那腰線低得正面露出部分黑色森林,後頭則是露出了一絲臀溝。 而且褲腿的下擺則是短到,勾
勒出小半個飽滿的臀瓣。 雖說溫如含還在裡面套了層透明的黑色絲襪,可那樣只是給她更增添了幾分妖嬈嫵媚。 對於這種女教師,林秋雅素來是不會太過糾纏的,她淡淡地說了句:「我是
來找校長有公事的。
」
話音未落,林秋雅便抬腿想要轉過溫如含,朝她身後的校長室而去。 而溫如含卻笑著攔住了她,前者看了眼林秋雅衣袖和衣領邊綉著一道金邊,
頓時眼裡露出了一絲羨慕,不過她卻是問道:「林老師最近氣色越來越好了,
不 知道用的什麼化妝品?
」
作為曾經S市醫藥業巨頭的兒媳,林秋雅曾經非常抗拒使用現代化工所產的化妝品,她認為那些東西雖說可以暫時給人帶來美感,卻會給身體帶來永久性
不 可逆的傷害。 直到她發現某種號稱天然無汙染的面膜,對此她本是嗤之以鼻的,
可一次偶爾使用后,卻發現自己的皮膚真的白皙了很多,而且似乎並沒有什麼毒 副作用。
於是她便是愛上了這種系列的化妝品,直到後來因為某個事件,在某個學生 的説明下,林秋雅繼承了絕戶的公公家所有的財產,並依靠那名學生的秘方,利 用夫家或者說自己的醫藥公司,開始生產那些保健品和化妝品,繼而擁有了巨大 的財富和幾乎不會衰老的容顏。 原本對此林秋雅是非常樂意講解的,可是現在她急於去找自己的寶貝女兒,
萬一她落入那個小淫魔的手上......
只是溫如含此女,林秋雅也不想過分得罪。 前者雖說風騷放浪,可是上次被
聖主臨幸后,居然得到了一串腳鏈。 在後宮制度日益完善化的太虛島,被聖主后賜予的禮物,從某種程度上,也
可以反映出此女的恩寵程度和日後可能的前途。
對於核心區的那三十多位貴婦來說,當然也包括林秋雅,這點禮物自然無足掛齒。 可對於在第二區域苦苦等待,
只求一個身份的眾多熟女、少女來說,這種臨幸後賜予的禮物,顯然是一種風向 標。 這話自然不是空穴來風,消息的來源是承澤司總管陳瑩的貼身侍女,絕對可靠。
這還是幾個第二區域的「老人」,花了幾瓶上品的原液紅酒才得來的。 誰都知道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道理,第二區域被臨幸過的女人沒有數百,
也有百餘,可是能夠進入那核心區的又有幾個?
如果能夠攀上一條高枝,顯然可
能性便大了很多。 而根據那位陳瑩的貼身侍女所言,能夠被聖主賜予腳鏈這種禮物的,恐怕十有八九,會被選入核心莊園。 林秋雅作為核心後宮的三十餘人之一,她自然也有消息來源,這個溫如含最近抱上了儀鸞司性奴營總教頭溫雨楠的大腿,可謂風頭正盛。
溫雨楠原本是聖主
功法未成,在俗世創業時,所遇到的一個風騷秘書。 因為身材豐滿、聲音夠嗲,
水多活好,,又有些抖M之魂,所以一直能夠在聖主心裡留下一畝三分地。 後來聖主在最終一戰中,剿滅了逆天的伐天盟,成就雙聖,又得天道獎賞,創造太虛島。
在分封諸多後宮時,這個除了屄肥活好耐肏,其他沒有什麼長處的
風騷秘書,也得封二等美姬的品階,成為那三十餘人之外,少數幾個非核心後宮 出身,而能有品階的聖主女人。 隨著聖主功法大成,創造太虛島,廣納天下美女,為了能更好的服侍聖主,
太虛聖地迫切需要一個部門能夠訓練諸多美女的各種技能,當然主要是性技。
於
是已經失去實際意義的紅顏親衛,被改為儀鸞司,成為了半禮儀半護衛的部門。 而溫雨楠則是被任命為性奴營的總教頭,專門負責訓練一眾新人的性技花活。 林秋雅知道第二區域那幫性慾不滿的女人們,為了更好地得到聖主的恩澤,
瘋狂地鍛煉各種性技,就是為了得到一次寵愛。
而性奴營總教頭溫雨楠,自然便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 尤其是作為聖主早期的專用爐鼎,溫雨楠被傳授了各種失
傳已久的性技,那些第二區域的女人們,自然會追捧溫雨楠。 而溫如含為了攀升高枝,乾脆認了溫雨楠為乾
媽。 溫雨楠也樂得接受這個和自己一樣風騷入骨的浪蹄子,所以在萬芳學院里,哪怕是校長都不願意輕易開
罪 溫如含。 誰都知道,溫如含很有可能會進入核心莊園,到那時地位可就水漲船高
了。 林秋雅不願意廢話,可是不代表溫如含願意放她
離開。 後者噙著一抹笑意,糾纏著林秋雅問東問西,林秋雅本就不是那種潑辣之人,對於這個死纏爛打的
滾 刀肉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等到溫如含問完了疑惑,放林秋雅急匆匆離去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十分鐘。 看著林秋雅逐漸遠去的身影,溫如含也是心裡一陣冷笑,「你不過就是被聖
主肏弄得早了點,奶子比我大了點,腰比我細點,還有什麼?
憑什麼也能鑲一道
金邊,位列一等嬪? 等著吧,等我入了宮,遲早會把你壓下去! 」
話已至此,她忽然感覺大腿內側一陣溫熱,一絲絲乳白色的液體順著熱褲的 縫隙,從下體流溢而出,將黑色絲襪印出了一道道的白色濕痕。 溫如含連忙伸出
塗了紅色指甲油的玉指,將那些從穴口流出的精液全部刮下,聚集在自己掌心。 然後像品嘗聖餐一樣,將掌心的精液悉數吮吸入喉。 感受著濃稠滑膩的精液進入
自己的食道,溫如含只覺得唇齒留香,歎息道:「果然還是內射的精液最上品, 可惜我在這裡十天半個月也遇不到一次聖主臨幸! 」
想到這裡,溫如含看著林秋雅遠去的方向,感到了一絲豔羨,「還是這些核 心後宮的好啊! 聽乾媽從萬總管那裡打聽到的消息,林秋雅據說要升二等妃了,
住處改院為殿,真是人比人該死啊! 」
而林秋雅此時也來到了校長室的大門前,校長室的大門與普通的辦公室大門 又有不同,幾乎佔據了大半個牆壁。 遠遠看去,就像是古代衙門那種森羅大門,
然後靠近就不由得產生一種畏懼感。 「領導都喜歡搞這種形式
嗎? 」林秋雅腹謗道,她舉起皓腕,輕輕在大門上敲打了幾下,高聲道:「鄭校長,你在裡面嗎? 我是林秋雅! 」
在安靜了數秒之後,一個帶著俏皮又欠揍語氣的男聲忽然自大門後面傳出
, 「林老師,請進吧! 」
這個聲音一出來,林秋雅玉峰頓時一顫,她的心涼了半截,自己終究還是
來 得慢了一步。 那個小淫魔居然已經在裡面了! 林秋雅歎息一聲,雙手抓住黃銅門把手,輕輕將大門推
開。 開門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寬闊的空間。 作為萬芳學院校長的辦公室,這裏顯然不會太簡陋狹
小,一排敞亮的落地窗此時被天鵝絨的厚實窗簾所遮擋,地面由一塊塊相同大小 的平整青磚鋪就,青磚上面還有一層半巴掌厚的純白地毯,那地毯也不知道
由什 麽凶獸的皮毛所制,白皙如雪不說,質地柔軟,踩上去極為舒適。 牆壁也被刷成了淡淡的米黃色,讓人看久了也不覺得陰冷。 林秋雅進門首先看到的便是一排排整齊的實木書櫃,裡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書籍和檔。
校長鄭秀兒是個愛看書的知識份子,這些自然都可以理解。 書櫃前
還擺了一張辦公桌,只是現在後頭的靠椅上並沒有人。 林秋雅知道那應該是鄭秀兒的秘書曹穎雪的位子,只是曹穎雪前段時間被查出懷孕兩個月,歡天喜地地
搬 到鎮上的醫院去養胎了。 至於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林秋雅清楚地記得當時曹穎雪剛剛從外面調到校長室任秘書,那個小淫魔偶 然間發現了她,竟直接當著自己和鄭秀兒的面,以辦公室為床,將曹穎雪的職業 裝撕開,一邊咬著對方的雪白雙峰,一邊用胯下的巨蟒,無視對方的嬌吟,果斷 地開苞破了處。
後者雪白的肌膚和下體鮮紅的處子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此後那個小淫魔便經常挑開會的時候,讓曹穎雪坐在他的懷裡,一邊用那根恐怖的巨蟒抽插,一邊向在場的出席者彙報工作。
往往一場會議下來,曹穎雪也
渾身滿是白濁,穴口無法閉合地流淌著精液,赤身裸體,兩眼無神地趴在主席臺 喘息。 沒想到僅僅幾次內射,曹穎雪便懷孕了,看來她自己說自己是易孕體質,
還真沒自誇。 轉身進了屋,林秋雅便看到辦公室的另一角,擺放著諸如跑步機、固定自行
車等健身器材。
鄭秀兒也確實非常喜歡健身,所以她才能在快要知天命的年紀,還保持著豐腴卻不肥膩的身材,讓那個小淫魔經常流連忘返,以至於將其破格
提 拔,從眾多週邊女性中成為萬芳學院的校長,還賜予了二等美姬的品階! 踏著柔軟的地毯,林秋雅面色有些陰沈地走向了內
室。 校長室分為內室和外室,外室是供秘書工作的,裡面的內室則是校長的私人空間。 看著眼前的那扇小
門,林秋雅內心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她伸出皓腕,搭在黃銅的門把手上,
然 後輕輕轉動,那內室的大門果然沒有上鎖。 內室的空間依然寬闊,左側靠牆部分是一架名貴的進口鋼琴,這種品牌的款式深受許多上流家庭喜愛。
右側的牆壁上則是掛滿了各國畫家的真跡,裡面既有
華夏古代大家,也有西洋的傳世名作。 年代最近的都是齊白石的作品,像明朝唐寅的《邪惡鬧鐘辟邪圖》都只能擺在角落裡,董其昌的畫也只能放在不顯眼的地方。
正面掛的基本都是閻立本、吳道子、李思訓這種宗師級別人物的作品。 至於西洋名作諸如畢卡索的《撒尿有感》,梵古的《雨天盛開的向日葵》,
以及達芬奇傳說中的遺作《蒙娜麗莎的獰笑》,更是擺得到處都是。
「這個騷貨為了迎合他,也是費盡心機
了。 真的是吹拉彈唱,樣樣精通! 」林秋雅噙著一抹冷笑,看向了辦公桌後的人。 誰料坐在那張大班椅上的,竟是一
名看上去二十出頭,面容英俊,身材健碩,眉宇間卻透著一絲邪魅之氣的青年。
」林秋雅有些意外,不過片刻之後便思索明白,既然剛才出聲
的男人的聲音,那自然是他了。 畢竟從第二區域開始,便只有他一個人,那就是太虛聖地的唯一主宰,太虛聖主! 當年的情妖,現在的情聖程庭樹!
「不是我還會是誰呢? 」程庭樹似笑非笑地回道。
林秋雅也是一滯,對啊,不是他還能是誰呢? 整個太虛島除了最週邊的那
座 都市里,有些不孕不育的美貌女子的老公,等候在那裡,期待著情聖能夠
在每個 月兩天的賜子典禮上出現,給渴望孩子的夫婦們帶去希望。 這座小鎮和核心莊園是沒有雄性存在的。
林秋雅遲疑了片刻,問道:「那我女兒呢? 你把她怎麼樣了? 」
程庭樹端坐在大班椅上,雙手一攤,無奈地說道:「腳長在她身上,我又
沒 在她身上安裝攝像頭,我怎麼知道? 」
林秋雅被對方這無賴般的回答給氣樂了,不過她到底是程庭樹的女人,雖說 她不像季蓉蓉、盛依依那種,對後者百依百順,可心底也不願否認自己的男人。 就在兩人互相僵持之際,林秋雅忽然聞到了一絲淡淡的香氣,對此她再熟悉不過了。
那是程庭樹每次都會在自己的子宮裡內射的精液的獨特香氣,林秋雅心
裡一緊,她立刻聳動自己高翹的瑤鼻,探查異香的來源。 循著香氣,林秋雅看到了辦公桌側后的一扇小門,那是給校長鄭秀兒休息用的小臥室。 林秋雅心下大疑,她擔心自己的女兒遭到程庭樹的「毒手」,連忙小跑著來
到門前。
而程庭樹則是微微側過身體,然後抬手朝著辦公桌下方輕輕揮舞幾下,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辦公室下方的空間。
林秋雅還沒打開門,便聽到了裡面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女子呻吟
聲。 她心裡更加緊張,生怕自己的女兒已經...... 可是當林秋雅顫抖著手打開大門時,卻看到
裡面一幕極度淫靡的場景。 小臥室的裝修以魅惑的粉色為主基調,牆壁乃至傢俱都是魅惑粉,中間的大
床乾脆按照情侶酒店那種,打造成愛心的形狀,上面鋪著粉色的獸皮床單。
跟著程庭樹多年,林秋雅也認出那是一種名為「合歡猿」的兇獸的皮毛所制的特殊
毛 毯。 合歡猿堪稱是天下第一淫獸,其外形和普通的猩猩差不多,渾身披覆著堅硬的粉色皮毛。
性淫虐,欲求無度,沒有倫理觀念,闔族亂交。 有時候欲求不滿,
也會侵犯其他生物,從人類到飛禽走獸,無一不染指。 所以合歡猿的臭氣昭著。 可是合歡猿的皮毛卻是術道的珍寶。
合歡猿的心口那塊皮毛,沁入了合歡猿的全身淫氣,如果將至少五百年道行 的合歡猿斬殺,將其心口的皮毛剝下,以特殊的手法編織,將製成地毯或床單, 不僅柔軟舒服,冬暖夏涼,能夠自動除塵掃凈,經常躺在上面還有壯陽滋陰的效 果,還能釋放出催情氣息,讓男女雙方性交時,達到同時高潮的理想狀態,也可 以延長高潮的時間,使男女雙方都達到一個靈肉交融,飄飄欲仙的狀態,可以說 是極佳的性愛輔助道具。 但是想要編織一條這樣的地毯或者床單,起碼需要斬殺幾十頭五百年道行的
合歡猿。
為此程庭樹幾乎將天下所有的合歡猿都斬殺殆盡,族滅十幾個合歡猿的群種,才編織了七條合歡毯。 其中五條都分給了母上、周玉潔等寵妃,還有一條
賜給了鄭秀兒。 為此很多核心區有品階的後宮,對此都非常眼熱,期待程庭樹能
將最後一條賜予自己。 那粉色的合歡毯上正躺著一名衣衫半解,滿臉春意的熟女,那人便是萬芳學院的校長鄭秀兒。
鄭秀兒面容圓潤,兩眼和盛依依一樣屬於魅惑的狐狸眼,睫毛天生的修長,哪怕沒有故意誘惑,都在散發著勾引男人上床的信號。
高挺的瑤鼻配合薄如柳葉
的朱唇,更是相得益彰。 粉白裡透著春意潮紅的面頰,更是光滑如凝脂,吹彈可破,撫摸上去如同觸碰到上等的絲綢。 鄭秀兒那對柔軟沾染著白濁的唇瓣此時正微微開啟,從一口整齊的貝齒后,傳出甜膩撩騷的呻吟。
而隨著呻吟時斷時續地傳出,一股股散發著異香的乳白色
精液,也順著她的嘴角噴溢而出,流淌到她的白皙脖頸間,然後滴落到床上的合 歡猿皮毛所制的床單上,化為一絲絲粉色氣息,沁入到鄭秀兒的體內。 作為一名即將五十歲的熟女,鄭秀兒引以為傲的,自然是她沒有走形的豐腴
身材。
光潔挺直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下面,是一對足以令後宮諸女都豔羨嫉妒,豐滿滑膩又白皙如雪球般的雙峰,雖說接近半百之年,可是鄭秀兒那對爆乳卻
依 然以氣死牛頓的彈性,傲然堅挺,絲毫不見下垂。 林秋雅自問胸部已經不算小,在經過程庭樹的各種化妝品、保健品和原液的
滋養,以及生下女兒程戀雅后,罩杯直接跳過了三階,達到驚人的G罩杯,可是 在鄭秀兒面前,卻有些小巫見大巫了。
鄭秀兒身上穿著的女式小西裝被人暴力地撕裂開來,而裡面的白色襯衫也被朝兩邊扯開,半杯式的紫色胸罩早就不知道被丟到了哪裡,露出了她胸前兩個
仿 佛如西瓜般的爆乳。
鄭秀兒的乳暈雖大如拳頭,卻並不噁心,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 上面的乳頭豎直如紅棗,直直地挺立在胸部的頂端,仿佛在向林秋雅挑釁。 只是那豐滿碩大的爆乳上,遍佈著左一道右一道的精液,上面還有啃咬的牙
印,揉搓的淤紅。
顯然程庭樹也是愛極了這對碩大的玉峰,以至於想要留下自己的痕跡。 鄭秀兒雖說不及林秋雅的水蛇腰妖嬈,可也小腹平坦,練出了人魚線。
只是現在那小腹,以肚臍為中心,形成了一個精液水窪,隨著她的呼吸,不斷泛起漣漪。 原本裁剪得體的套裙則是被暴力撕開,丟到床下,露出了裡面被透膚型超薄透明的黑色吊帶襪包裹著的大腿,以及穿著蝴蝶式開檔內褲的下體。
豐腴的大腿
呈現「八」字張開,暴露出豐滿的陰阜。 那尚未自動合閉的蜜穴口,更是證明她剛剛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極為爽快的性愛。 以至於一縷縷濃稠的精液,正順著
鄭秀兒的穴口在緩緩地流溢而出,將她胯間染得一片濁白。 那不斷漫出的精液,就像是鄭秀兒達到高潮時,喜極而泣的眼淚。
」林秋雅雖說早就在程庭樹的訓練下,變成床上身經百戰的淫娃,可是面對如此淫靡的場景,她還是面色羞紅,氣急敗壞地質問程庭樹。 程庭樹卻微微傾瀉,整理著身上寬鬆長衫的褶皺,輕笑道:「是你自己要開
門看得!
」
「哼! 」林秋雅被對方的無賴行為氣得兩頰滾燙,當即踏著高跟鞋,走著妖
娆的貓步,扭動著誘人的水蛇腰,準備離開。 而程庭樹卻雙手交叉,一臉無所謂地任她離去。
這點讓林秋雅非常疑惑,按照她對那個小淫魔的理解,哪怕已經射精過好幾 次,只要自己扭動那引以為傲的水蛇腰,再加以性暗示,對方就會像發情的公狗 一樣撲過來,撕碎 自己的職業裝,然後撕開自己的褲襪,扯爛內褲,直接把那巨 蟒捅進自己的花徑,甚至破宮而入,最終將濃稠的精液射入自己的育兒子宮,直 到自己的肚子高高隆起,如同懷孕數月。
可是現在他居然一點反應沒有?
林秋雅一度懷疑自己的魅力是否有所減弱,她猶豫著走向了
大門。 而程庭樹卻長長地出了口氣,再度整理了長衫的下擺。 就在林秋雅拉下內室的大門,準備離開時,她忽然聽到了一絲極為細微的「
咕嚕」吞咽聲。
林秋雅頓時瞪大了眼睛,她不可思議地看向了程庭樹身前的辦公桌。 程庭樹則是眼珠一轉,似笑非笑。 之前為了讓一眾後宮強身健體,配合自己的精液延緩衰老,美容養顏,程庭
樹曾經傳授給她們各種實用易學的武技功法。
其中林秋雅則是精通耳功,早在十
年前,她便已經達到了於十面大鼓的激烈敲擊聲中,聽到一聲銅鈴響的境界。 程庭樹苦笑一聲,沒想到自己當時為了情趣而教給林秋雅的耳功,居然會壞
了自己 的事情,不過也未必啊...... 「那個小混蛋原來躲在桌子
下面! 」林秋雅瞪了程庭樹一眼,她立刻扭動水蛇腰,邁開大長腿,朝著程庭樹的位置走去。 而隨著林秋雅靜心去傾聽,她很快
便聽到了辦公桌下面的一顆因為緊張而加速的心跳聲,而且她居然又聽到了一絲 「咕嚕」的吞咽聲。 面對著氣勢洶洶而來的林秋雅,程庭樹依然保持著那種似笑非笑的模樣,直
到對方衝到了自己面前,直接毫不客氣地將他的長衫掀起,露出了下面的真相。
只見程庭樹那寬鬆的長衫下竟空空如也,他並沒有穿長褲和內衣,那粗如兒
臂,長達二十多釐米的肉棒上,青筋盤踞,一個個米粒狀的凸起傲然挺立,看上 去就像是按摩刺激用的假陽具。
那碩大的龜頭大如鴨卵,雖說曾經破開過無數花
心,卻依然泛著粉嫩的光澤。 兩個沈甸甸的春丸,也是帶著無限生機。 更重要的是,這根巨蟒如今竟被一隻粉白滑膩的小手給死死地握住,一個身
著芭蕾舞服的嬌俏少女,正伸出她那丁香小舌,不斷舔舐著那猙獰巨蟒。
在看到面色陰沈的林秋雅後,那嬌俏少女面色倏然慘白,整個人像只受驚的小綿羊,
蜷 縮在程庭樹身旁,只是她依然死死握著那根巨蟒,不肯放手。 「程戀雅,你個不要臉
的!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嘛,松手跟我回去,一點廉恥都沒有! 」林秋雅面色赤紅地吼道。 那芭蕾舞少女像只受驚的小綿羊,縮在程庭樹身邊,她一邊死死地握住後者
的巨蟒,一邊楚楚可憐地搖了搖頭。
林秋雅看到女兒這個模樣,又斜睨到程庭樹一副似笑非笑,坐看好戲的欠揍
模樣,頓時氣不打一處出,低吼道:「程戀雅,我數三個數,你要是再不給我滾 過來,我就打爛你的屁股!
」
「一......」
芭蕾舞少女眼裡含著霧氣看向程庭樹,那白皙的小手卻依然抓住他的巨蟒, 甚至還在下意識地擼動。
程庭樹對她微微一笑,嘴唇蠕動,似乎在傳音什麼。 「二......」
芭蕾舞少女先是一愣,然後緩緩起身,似乎是向母親林秋雅妥協了。
看到這里,林秋雅面色才稍微好點,誰料芭蕾舞少女剛走到程庭樹雙腿間,忽然一個
縱 身,以芭蕾舞的躍姿,撲到了程庭樹的懷裡,然後雙臂齊出,死死地抱住後者的 身體,那穿著白絲褲襪的修長大腿,甚至叉開標準的橫向一字馬,用程庭樹
的巨 蟒作為支點,撐起了她高挑的身姿。 「你!
」林秋雅見到女兒竟然戲耍自己,簡直要把胸罩給氣炸了,她面色青
一陣紅一陣,當即扭動水蛇腰,踏著高跟鞋,舉掌就要打女兒的耳光。 程庭樹自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他大袖一揮,用柔勁將林秋雅手掌震
開。 然後伸手抱住懷裡的程戀雅,聞著那少女的處子體香,淡淡地笑道:「何必動手
動腳呢? 更何況還是你女兒。 」
林秋雅見狀立刻調轉話題,將怒火傾瀉在了程庭樹身上,「你還好意思稱自 己為情聖? 連信守承諾都做不到! 」
「哦,我違背了什麼承諾? 如果不說清楚,按照家法,可是要打你的屁股的喲! 」程庭樹依然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好,那我就說個清楚。 當初是不是程聖賢說的,直到女兒十八歲才給她...
... 給她開苞? 現在你在幹什麼! 」林秋雅說到那個詞,也有些羞恥,停頓片刻, 繼續質問道。 程庭樹輕輕摸了摸程戀雅的白絲雪臀,懷裡的少女頓時將小腦袋擠到了父親
那寬厚的胸膛附近。
程庭樹嘿嘿笑道:「我只是在安撫我的女兒啊。 女兒練舞累了,難道作為父親,不該好好撫慰一番? 」
「巧舌如簧! 」林秋雅冷哼一聲,卻是不願和他多費口舌,她惡狠狠地瞪了
程戀雅一眼,說道:「小浪蹄子! 我現在把話放在這裡,你今天要是敢讓你爸碰
你,你以後就別認我這個媽了! 」
程戀雅也被逼得叛逆地回道:「媽媽你少來,爸爸都跟我說了,當年你還有 丈夫的時候,就曾經在丈夫病床前,給爸爸口交了。 你還好意思說我浪! 」
林秋雅急得直跳腳,對著程庭樹恨恨道:「你都跟女兒說了什麼! 」
「沒有什麼啊,只是把孩子他爸如何攻略你,讓你沈淪的過程,跟女兒講了 一遍啊! 世上的父親不都喜歡這樣向子女吹噓嗎? 」程庭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道。 林秋雅被自己曾經學生的無恥給氣樂了,她冷笑道:「你還好意思說,當初你藉著明天越被詛咒的理由,多次猥褻,最終還侵犯了我,也好意思來誇耀,
你 這個聖人真是恬不知恥!
當初逼著我喝...... 喝你的精液,還不是借著給明天越治病的藉口,你敢說不是? 」
「哦,原來我的精液你不屑啊,那好,我立刻給白夢茹捎個話,就說林秋雅 月俸裡的原液,可以劃掉了。 」程庭樹似笑非笑道。 林秋雅一聽就急了,連忙跳腳道:「不行,這一碼歸一碼,我的原液一點都
不能少!
」
程庭樹笑道:「你敢說不喜歡? 你和我歡好的時候,你那玉壺每次都恨不得
吸幹我雞巴裡的精液,一點不剩喲! 」
「閉嘴,在丫頭面前說什麼胡話! 」林秋雅也被程庭樹這些赤裸裸的葷話說
得面頰羞紅,明明都是有女兒的熟婦,卻表現出如此嬌羞媚態,一時間程庭樹也 看得癡了,胯下的巨蟒猛地一跳動,竟將懷中的少女震得渾身一顫,發出一
聲嬌 呼。 而林秋雅也被女兒的聲音驚醒過來,連忙對著程庭樹說道:「你說過的,十八歲生日那天才給女兒開苞的,你不能言而無信!
」
「嗯嗯,我是說過在寶貝女兒十八歲生日前,不能強迫她獻出處女之身。 可是她如果主動的話,那就不算違規喲! 」程庭樹輕輕地撫摸著女兒柔順的青絲,
輕嗅著處子的體香,然後笑道:「事先聲明,阿雅來找我,我可沒有對她施展情 妖秘術,連暗示都沒有喲! 」
林秋雅當然知道程庭樹如果想要用強,自己根本來不及阻止,也不會將
女兒 的處女身留到現在。 不得不說,哪怕成聖之後,程庭樹都沒有對核心後宮的女兒們,施展情妖秘術。 可事情就是如此詭異,自己的女兒程戀雅從小就有戀父的傾
向,畢竟她能看到的雄性,就只有她爸爸程庭樹。 而且程戀雅來到萬芳學院後,似乎也被裡面的不良風氣給感染了,等到林秋
雅發現時,她的女兒已經變成了一心想要獻身於父親的「小癡女」。
如果不是這些年林秋雅的嚴防死守,自己的女兒恐怕十歲出頭時,就跑到程庭樹床上去了。
而以林秋雅對程庭樹的了解,後者對於這種事情,素來是兩不政策,即「不會主動,但也不拒絕」。 可是沒想到自己今天開了個長會回來,就發現原本藉口去練芭蕾的女兒,還是跑到了程庭樹的懷裡。
她原本在學校里安排了眼線,一旦有情況,立刻便會上
報。 現在看來,不是眼線被收買了,就是有人攔下了消息。 只不過這些不是林秋雅現在想要知道的,她現在迫切想要阻止女兒的魯莽行
為,因為程庭樹的巨蟒早就蠢蠢欲動了!
「小雅啊,你看這樣好不好,你跟媽媽回去,媽媽絕對不打罵
你。 只要你回去,媽媽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好不好? 」林秋雅用這輩子最溫柔的聲音勸
說著女兒。 程戀雅從程庭樹的胸膛前露出半個腦袋,兩隻手環著父親的脖頸,雙腿依然
以橫向一字馬的姿勢跨坐在後者的巨蟒之上。
程戀雅看著自己盡量擠出溫柔模樣的母親林秋雅,又看了看噙著淡淡笑容的父親程庭樹,黛眉微蹙,似乎在思考
著 什麼。 林秋雅見到女兒心裡有所動搖,連忙繼續用溫和地聲音說道:「你難道想要讓媽媽失望嗎? 媽媽知道雅雅是最乖的孩子了,跟媽媽回去好嗎? 」
程戀雅面色更加猶豫了,畢竟母親平時待她雖說嚴厲,可也確實是為她好。
而在肉欲和親情面前,程戀雅似乎開始動搖起來,她撅著嘴,依依不捨地想要從 父親的巨蟒上爬下來。
可還沒等林秋雅臉上的笑容完全展開,意外忽然發生了。 穩坐大班椅的程庭
樹忽然覺得椅子靠背朝後一沈,整個身體也朝後落去,他卻絲毫不慌張,雙手輕 輕捧住女兒那挺翹的白絲雪臀,惹得程戀雅一陣驚呼。 只是沒等他落到靠背,兩
顆碩大又充滿彈性的球體便頂在了程庭樹的脊背之上。 程庭樹也能感受到一具火
熱又豐腴的肉體,正在渴求著他的寵愛。 「聖主,人家還沒有爽夠,再給人家注射點聖液
好嗎? 」鄭秀兒滿臉春意地湊到程庭樹的身旁,用她那極為碩大的雙峰頂著後者的脊背,然後伸出粉嫩的
舌 頭,舔舐著程庭樹的側顏,吐氣如蘭地說道。 程戀雅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校長鄭秀兒,平時的校長在她和同學們面前,是肅然高冷,極有威嚴的成熟女人。
她怎麼也無法將眼前渴求著肉棒,滿臉春意淫
靡不堪的牝獸,和那個威嚴高冷,在全體師生大會上侃侃而談的熟女校長聯繫在 一起。 尤其是當她看到鄭秀兒伸手想要去握程庭樹的肉棒時,程戀雅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忽然一掌震開了對方的手掌,死死地抓住父親的巨蟒,厲聲道:「不行
, 今天爸爸是我一個人的!
我決定了,就是要今天讓爸爸給我開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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