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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6-30 07:36:17

第一章  身殘症絕修路斷 玉人許顏任糟蹋



「武者要義有三,精、氣、神……」

偌大道場上,中年教官環視站在身前的眾多學徒一字字說道。

這些學徒不過十二、三歲年紀,正是最好動愛玩的時候,一個個雖懼於教官威嚴做專注貌,仔細看卻可發現不少已是眼神飄忽心思散漫。

在諸多孩子中有一男童神色甚為專注,瘦弱慘白的身體看上去很是虛弱,卻一點都無損他銘記教官所言。

「精為體肉、藥食哺之,氣為息勁、功練養之,神為心念、勝負決之,前二者無甚要處,今日便為汝等闡述最後第三者神之玄妙──王昇、若紫上前!」

「「諾!」」

一男一女應聲走出,他們也是少數專注於課的資優學徒。

男孩限於年歲身軀並不健壯,可一雙虎目神色堅定、氣息循漸有序,基礎十分扎實。

女孩嬌小稚嫩,瓷娃娃般精緻的臉蛋上帶著怯怯地害怕姿態,可仔細看卻會發現眸中一閃而過的狡詰,訴說著精靈般的她並非表面上那般容易對付。

二人在中年教官的指令下面對面一拱手,隨後便撲向彼此交起手來。



一時只聽「喝」、「哈」聲響不絕於耳,場上二人雖然年幼卻均屬天才一類,一拳一腳頗具章法,看得一旁教官也是暗自點頭。

縮在學徒最後方的瘦弱少年也是看的移不開目光,神色中除了驚嘆外還藏著絲絲艷羨。

「中!」

一聲虎吼,交手十餘招後男孩突的變拳為掌,一記「擺尾勁」有模有樣的拍出將女孩摔倒在地。

「咿呀!」

被摔倒的女孩精靈般雙眼第一次露出驚慌,然而不等她起身重整姿態,眼前的男孩已是又一聲虎吼整個壓到她身上,嘴巴直接親在女孩柔軟的唇瓣上。

「勝者王昇──若紫,妳方才之破綻賣太大了,假誘敵被打成真破綻也算一個警惕。」

就像沒看到女孩嗚咽的掙扎和被撕扯的衣裳,教官出聲點評道。

「王昇──擺尾勁使的不錯,繼續保持。」

一臉亢奮的男孩抽神點了點頭,隨即將他剛脫下褲子露出的肉棒朝女孩瘋狂踢動著的雙腿間湊去。

微微勃起的陰莖並不大,孩童尺寸的肉棒貼在女孩被強脫下而曝露的光裸私處看不出淫靡卻透著荒唐,一旁的學徒們亦是聚精會神地看著眼前男孩強姦女孩的淫戲。

插了進去──畢竟都只是孩子,除了女孩若紫在被進入的瞬間泣啼了一聲,男孩只壓在她身上聳動了幾下便虎吼著繳了械。

又掙了幾下才戀戀不捨的退出,從女孩身上爬起身的男孩神色看上去絲毫沒有射過精的疲態,反而紅光滿面彷彿吃了大補丸一樣。

「仔細看王昇!這就是精氣神中神的增長之法!決鬥中只要擊敗並成功侵犯、又或阻止擊敗不被侵犯便可增強,不比需要身家的精和講究資質的氣,唯有神是實力決定一切的無上要素!到宗師之境更是能延綿壽命領悟神通,為三要義之首……」

教官繼續授課,絲毫沒理會玉體橫陳嬌軀顫抖在眾人目光下的女孩。

剛被強姦過的她精靈般大眼擒著晶瑩淚花,白嫩細膩的肌膚上滿是男孩沒輕沒重掐出的淡淡瘀痕,柔軟的唇瓣微微腫起,只有微微起伏的小巧胸前更是殘留著粗魯指印。

雪白雙腿間貼附著絲絲精液,以剛剛男孩的份量自是沒可能射到滿出,那些只是被射入後退出時沾上的殘留。

怯弱弱神態在剛被侵犯而慘白著的小臉蛋上說不出的惹人憐惜,不同於平時的狡詰偽裝,此時的女孩姿容更是說不出的誘人。

周遭的男學徒們都已不自覺的勃起,剛蹂躪過女孩的王昇更是看的心頭火起,朝著教官舉起手來。

「教練!若紫她太漂亮了,我想再多幹幹她!」

瓷娃娃般精緻的嬌軀被嚇的一顫,若紫瞪大害怕的目光看向中年教練。

中年教練看起來也很是為難。

「嗯,照規定勝後取神雖以三次為限,不過同門切磋都是默認一次……」

女孩漂亮的眼中亮起光芒。

「……不過王昇你進步的確實很大,剩下二次注意點力氣別弄傷若紫了。」

「不……嗯嗚嗚──」

剛發出驚呼就被等不及的男孩再度壓上,唇瓣被吻住遭男孩舌頭鑽了進,還不懂什麼叫情調的年紀,讓女孩嗚咽著再度被進去體內。



課程結束。

又被內射兩回的女孩哭成了淚人兒,在好友安慰下踉蹌著離開道館。犯下暴行的男孩則是迎著眾多學徒崇拜的目光得意挺起胸膛,射過三次的他看上去不但沒顯絲毫疲態反而神態萬分昂揚,驗證教練所說的鍛神法確確真實不虛。



……



「李修!你又瞞著館主來偷學了!」

隨著武館下課學徒漸漸散去,藏在其中的瘦弱男孩本要隨之悄悄離開,卻在剛轉身時便被中年教練叫住。

瘦小的身軀不由一顫,苦著臉轉回身。

「滄大哥……」

被喚作滄大哥的武館教練看著男孩瘦弱的身形,心下卻不由一嘆。

身為威名遠播的神槍武館館主之子,眼前男孩本該有著遠大前途,可打娘胎來的異病卻是生生壞了一切。

虛神症──天生此疾之人神念將異常衰弱,且每日損耗為常人數倍!

需知神為三要義之主,神疲則氣弱、氣弱則精衰,這也是李修儘管身為館主之子藥食無缺,卻依舊還是長成這般虛弱的主因。

「你……唉!館主派往南境尋覓神醫之人今日該是回來了,快去看看是否有好消息吧。」

聽到滄教練的話語,李修卻險些掉下淚來。

父親李神槍身為白手起家打下一片家業的猛人,自是有其獨到之處。

「懂得放棄」這四字,既是其能起家之由,亦是其傳宗之語。

從開始為李修尋醫治病那天起父親便已明確和他說了,家業散到三分之一還無起色便放棄。

堂堂李氏道館三分之一家業的天文數字讓李修也沒什不甘,然而今日回來的人手,恰恰是那三分之一的最後數目……

審判的錘音終於落下,李修心中卻還殘留著不甘。

賊老天!明明給了他這般好的出生,為何又要賦予這樣該死病症?

泯然於眾人、黃土百年後──如此淒涼的結局他絕對不要!

然而,越是走往道館主廳,他小小的心靈便越是低沈。

他是在聽聞請教神醫之人歸來時偷跑到滄大哥那邊聽課的,如果是好消息的話,父親早該派人通知他了才是。

現下……

腳步越走越慢,小小的步伐搭上慢慢地踱步越發遲疑,卻終於還是在夕陽將落下時來到主廳前。

主廳內,燈火通明。

父親李神槍正坐在掌座椅上,大師兄令天鷹、大師姊雪璃幽隨侍兩旁,十餘名真傳弟子更是列為兩側。

堂中靜默死寂一片,彷彿行刑的送葬絕地。

一看到這般陣勢,小小的李修登時再忍不住跪倒在地,瘦弱的身軀顫抖著泣吼出聲。

大師姊雪璃幽平日最是寵愛這小師弟,此時也別過眼去再不忍看眼前慘劇。

「我兒李修!」

李神槍神色威然彷彿未看到堂下愛子慘泣景象,只從那雙神光聚歛的目光中隱約窺見絲絲苦澀。

「尋醫之人已回,代言僅只『回天乏術』。」

就算是預想中的結果,李修依舊忍不住爆聲咽泣。

「距今尋醫所費已百二十萬錢餘,已耗資我李式宗館產業三分之一有剩!據此……」

後面的話語李修再聽不見,渾渾噩噩間連什麼時候回到自己房間都不知道。

本就因為虛神症而遠比常人易疲而渙散,現下受此打擊更是神思恍惚宛如夢行。

一連三日閉門不出,連飯食也往往僅少一二口便被退出,連這處裝修優雅的小院都彷彿變作死絕之地。

第四日夜晚,房門輕聲響起。

終日渾噩的李修隱約聽到聲響,剛欲從塌上起身應門,卻沒想一個乏力竟是「啪」的摔到地上。

似是聽到房內的動靜,門外之人再不等待而是推門強入,一進房中看到李修顫抖著想撐起自己瘦弱的軀幹卻又摔回地上的模樣,頓時驚慌的上前將他扶回塌上。

「你瘋了!不過是……不過是虛神症罷了!何苦這樣作賤自己!」

斥責的話語夾帶著絲絲泣音,訪客心痛地摸索著他像是隨時都要化掉的身骨。

「大師……姊……你怎麼……來了?」

乾澀的口枯啞的嘶聲道,原來這訪客卻是平日最疼寵李修的大師姊雪璃幽。

看著李修這般模樣雪璃幽又是氣又是心疼,拿過桌上茶水小心翼翼的用指頭沾濕抹在男孩口上。

「沒……我……我也知曉這樣不行……可……可身體……」

「你的神念怎會衰敗至此!?」

用不著李修說盡,雪璃幽一翻探查下已是驚呼著找著原因,原本就因虛神症而神念衰弱的李修,此時的神念更是渺小到如燭火般隨時熄滅都不奇怪的程度。

看著李修虛弱掙扎的模樣少女越發心疼,本還有些抗拒的心思也漸漸定下。

就看她將李修輕扶著靠在塌邊,自己則是彎身跪在塌前,一雙葇荑玉手顫抖卻堅定的伸前解開李修的腰帶。

「師……師姐?妳要……做什……」

虛弱不堪的李修面色露出驚慌,卻連抬手阻止的力氣也無。

那日在滄大哥課上瞧見女孩若紫被侵犯的經過他也是有勃起的,自是不會看不出現下雪璃幽想做何事。

「行了別掙扎了!弄得好像師姊我在非禮你似的。」

紅著臉蛋輕拍李修腦袋一下,雪璃幽哼著聲將他半軟著的肉棒掏出,生澀而溫柔的用手緩緩套弄起來。

李修哪裡受過這般陣仗?盯著雪璃幽羞澀的美麗臉龐很快變粗喘起來,被輕握在佳人玉手中的分身也是很快變得硬挺,若非神念虛弱過剩怕是早在被握住的瞬間便射了。

雪璃幽也瞧出了問題,眼看李修越發粗喘可就是因為神虛而差那最後一步更是芳心焦急,終於還是暗嘆了一聲,美目輕閉彎下身段,將她美麗的臉蛋湊到男孩的肉棒前。

看到雪璃幽閉起雙眸、讓自己肉棒對準她嬌臉的動作李修哪裡還不知道用意,心下一個激動原本一攤死水的神念頓時漾起波動,讓他嘶吼著成功射出精液。

厚重份量隨著重重躍動的心跳猛烈綻放,一如降生瞬間啼哭的淚水般灑濺在輕咬下唇的少女臉蛋上。

「哈啊……哈啊……這、這是?」

本來死狗般的李修猛的跳起,一臉不可思議的感受著體內源源不絕湧上的力量。

「神念,第一次感覺到對吧。」

從懷中取出早準備好的手巾,雪璃幽一邊起身擦拭嬌顏殘留的精液一邊沒好氣說道。

「勝負決之而神念取,居然是這樣的感覺嗎?」

李修眼神恍惚著回味剛剛顏射少女後的暢快感幾乎迷戀其中,但很快便回過神來,一臉窘迫看向眼前剛被自己射了一臉的大師姊。

「大師姐……我……」

「行了,別擺出那副模樣,我是受師傅所托才來幫你的。」

「父親?這樣啊……幹嘛又打我!」

李修還沒來得及失落便氣腦的抗議,卻是雪璃幽一巴掌拍在他頭上。

「想什麼呢?如果我不願意館主自然也不會強迫,你這個做兒子的還不了解自己父親?」

似乎是拍上了癮,雪璃幽一邊說著又是一巴掌拍到李修頭上。

「我……我當然知道啦!還有大師姊不要再拍了,男孩子被拍頭會長不高!」

「方才還那般得意的射我臉上,怎地現在讓我拍幾下就委屈了?」

「這跟那是兩回事……」



在這處由死轉生的房間內,男孩和少女的話語在月色下嘻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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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五年一日夜顏漣 後山散怨逢奇遇



大手穿過髮絲,看著跪伏在自己身下的絕色容顏,李修只覺神念一陣陣激昂。

被握在玉手中溫柔套弄的肉莖越發脹大猙獰,咆嘯著玷汙的慾念與噴發的渴望。

或許是太過熟悉,玉手的動作稍稍加快,受刺激的李修頓時低吼一聲,將身下的絕色容顏朝自己肉棒按去。

大手被拍掉。

似乎是嫌棄他猴急的粗魯,原本閉著眸子悄然睜開,嗔視的目光流轉著無盡魅惑與香色,幾乎要將任何男人的魂兒都勾飛去。

李修也不例外,飛了魂的他只一瞬間的射了精,大波大波精液全射在那察覺到不對而慌忙閉眼的臉蛋兒上,上下擺躍的肉棒更看似是無意的甩晃揮動,彷彿想盡可能將精液塗滿那張絕色臉蛋。

玉手慌忙抓住亂甩的肉棒時已是射盡了大半,任由著男人將最後一絲精液射到自己臉頰上,雪璃幽嗔腦的睜開眼。

「才老實幾次……小修你又皮癢了是吧?」

頂著給射了一蹋糊塗的嬌顏,雪璃幽咬著銀牙瞪向眼前健壯的男人。

五年過去,當初瘦弱的男孩也已長成現下的男人。

硬實的肌肉線條、深沈的氣勁運息,說明著李修的精氣二要已是達到巔峰之境,可唯有從目光中窺視到的那神念……

就算剛剛盡情顏射過雪璃幽,李修的神念依舊只比死水好上些許,就像被注入了一滴鮮泉的腐海一般。

「沒辦法,誰讓璃幽姊妳的魅力這般大。」

看著眼前大師姊那出落越發絕色的面龐,李修面上看著輕挑心下卻是不住自嘲。

這般出色的大師姊,若非自己是廢人的緣故怕是連手都摸不上吧?



虛神症做為絕症,自非那般好相與。

就算從五年前開始每日夜裡雪璃幽都會來李修房裡任他顏射,增長的神念也只勘勘抵銷每日的自然耗損。

多虧了這份神念,精氣的養足讓李修壯實起來,可若是和人交手那定是一招就跪的貨。

武者對決精氣僅為基底,神念才是一切威力之源。

也因此,父親李神槍在五年前便已公開取消了李修的道館繼承人身分,將繼承位傳給了大師兄令天鷹。

不論外界如何言李神槍薄情,李修自己卻是最能理解父親苦心的。

不散到三分之一家財就停止,難道要散盡後帶著兒子廢軀奔波餘生?

不傳位予他人,莫非要拖到覬覦館主之位的人狠心謀奪?

現下能以紈褲身份度日,已是他這般患了虛神症的殘疾人最好的下場,人活在這世上,就算不認命也得被命任。



「又在胡思亂想了?」

頭上給輕拍了一記,回過神看到的就是眼前一臉無奈的雪璃幽。

「有我這個大美人天天送上門給你射臉上,你還有什麼好不滿的?」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最開始幾個月會用手巾擦拭,到後來雪璃幽似乎也懶了,比如現在她便神色如常的任由李修的精液沾留在自己嬌顏上緩緩滴流,只在偶爾滴到睫毛或唇邊時用小手抹下。

「不滿……自然是欲求不滿啦!璃幽姊妳要是肯幫我乳交的話,那定是一點不滿也沒了。」

散去雜思,不想再讓擔心自己的人心累,李修露出輕挑的神色死死盯向雪璃幽的胸前。

要說的話,十年過去雪璃幽不僅容貌出落的越發絕色,身材更是妖嬈的凹凸有致。

豐盈的胸前將薄薄布料撐的高高鼓起,彷彿稍大一點動作都要裂衣而出,纖細的腰身與修長的雙腿,若非雪璃幽的武道修為高深異常,怕是天天都會有人上門約戰以圖一親芳澤。

「想的美你!要想幹其他的等你正正經經打敗師姊我再說。」

白了李修一眼,雪璃幽收拾一二便推門離去。

身為大師姊的她身上要事極多,能抽出少許時間給李修糟蹋已是勉強,也因此往往確認神念補足後便會匆匆離去。

──和整天悠哉散漫度日的李修簡直是兩個極端。



……



次日,睡到近午時分才起的李修打的呵欠在道館裡閒晃。

「少爺。」

「少爺安好。」

道館的僕從和弟子見著他往往會出聲招呼,李修也便懶洋洋的擺手回應。

少館主的稱呼早在十年前便離自己遠去,也因此,他這個沒絲毫威脅的可憐人自然沒理由給任何惡意盯上。

一個毫無威脅又有大靠山的公子哥兒,傻子才會沒事找事的跑來得罪他。

晃悠著來到主殿門外,裡邊他的父親李神槍正一派威嚴的主持會議。

「稟報師傅,今年的『恒南會武』舉辦便在明日,道館諸多弟子皆以準備完畢。」

此刻發言的正是大師姊雪璃幽,神姿意昂的她身周散發著自信的強大氣勢,讓從窗口偷看的李修一點也沒法和昨夜任他顏射時那亂世媚顏聯想起來。

「弟子試煉只是其次……天鷹!去年汝以一招之差敗於那水月劍莊劍主之女水月凝劍下,此回可有把握?」

「有!」

大師兄令天鷹上前應聲便再無他言,強烈自信嶄露無遺。

「好!今年定要叫他們知曉我神槍道館方為恒南之首……璃幽,妳已三次敗於左刀門首席左雲天,此回可有把握?」

「……」

抿唇不語,雪璃幽絕色的臉龐露出愧色。

「唉,那左雲天乃天刀資質,神念如刀恰恰是妳千幽劍法的剋星,盡力而為吧!」



「恒南會武……左雲天!」

窗外的李修暗自咬牙。

那左雲天他自是曉得,一手奪天刀使的出神入化比之大師兄令天鷹也不惶多讓。

四年前他橫刀出世,初登會武便令當時從未有過敗績的大師姊雪璃幽敗於其手下,將之撕光衣裳摁在演武台上生生破了身子。

當時雪璃幽渾身香汗淋漓、嬌臉淚漣的被迫隨著男人挺動而起伏的屈辱模樣、直到現在都還深深刻在當時在台下觀戰的李修腦中,尤其是在最後給含住香舌、胸前玉乳被大力猛抓著內射中出時那淒美姿容,至今仍不時在夢中重現。

三次會武下來雪璃幽也給那左雲天弄了三回,去年甚至還給內射著了孕,若非會武後療傷時師傅李神槍用真氣發現端倪即時排除,恐怕還真會懷上那廝的骨肉。

一想到平日只會被自己顏射的雪璃幽明日怕是又會給別的男人壓在身下恣意蹂躪,李修頓時感到意興闌珊。

再不聽主殿裡的議聲,他踢著石子一臉不爽地離去。



「氣為三要義之中基,雖無神之重要卻也不可忽視,我神槍武館所傳之氣訣為『神槍勁』,乃館主李神槍……」

神槍武館做為恒南屬一屬二的大武館,光是用於教授基礎弟子的初階武館便有一十二座,現下李修路過的便是其中一座。

「嗯?這聲音?」

聽到從武館窗口傳出的空靈清語,李修探頭探腦的趴上窗子偷窺,只見道館內一群年歲稚嫩的孩童學徒圍聚在坐,正中央則是一名身姿玲瓏嬌小的少女,精靈般嬌美的她此刻正有模有樣的上著課。

少女後方一名中年教練則是雙手環胸的盤坐觀課。

即便只是初階學徒的授課,但以少女這般年紀竟能擔當教練委實不可思議,儘管還只是有正規教練觀課的試授教練,但也不難想像究竟要是怎麼的天才才能得到武館這樣的賞識。

看著少女那緊張中帶著自信的笑顏,李修卻只感到心中越發煩悶。

那是若紫,五年前李修偷學時的同期女學徒。

優異的資質加上充沛的家族資源傾斜,在修為接連突破下如今已是神槍武館的核心弟子,被譽為同期弟子中最有機會在二十歲前成為真傳弟子的天才!

諷刺的是,當初資質更加優異、曾將若紫壓在身下蹂躪過數次的王昇卻因為家道中落無力支持武館束脩,在三年前黯然退門。

「……嘖。」

空有比其他人要高枕無憂的家世支持……本想散心的李修只覺越散越煩悶,乾脆從武館後門走出。

大街是不去了,既不願待房間又不想看到其他人,他邁開大步走進後方山林。

足不沾地、中氣充盈,運起輕身功法的李修穿梭間宛如神仙中人,這是多虧了精、氣二要義之故,不和他人交手時看上去還是頗有高手風範的。

「唉呦……唉呦呦……」

剛攀到半山腰,耳邊卻傳來陣陣蒼老的哀號聲。

李修先是一愣,隨即好奇心大起的朝聲音處尋去,要知這武館後山他自小可沒少來晃過,可碰上其他人這還是頭一遭。

畢竟這山裡一沒草藥二沒野獸,連木種都是燒起來最最難聞的陰木,除了他這閒人三不五十來散心外還真沒人會想來這鳥不生蛋之地。

來到聲音處一瞧,李修頓時樂了。

只見一相貌猥瑣的老頭正摀著自個兒腿縮在大樹下哀號,頭上白髮沒幾根聳拉著、大半卻是禿著滑溜一片,穿著的布料東破一塊西補一塊,看上去要多邋遢有多邋遢。

看著老人一副落魄樣李修卻是心情大好,不得不說這些年月下來他的思想已是漸漸陰暗,富裕的外在與苦悶的內心矛盾交織下心態越發扭曲。

若非有大師姊雪璃幽每晚予他糟蹋,怕是李修早已遮掩不住暴戾。

李修也沒遮掩身型,大搖大擺的從樹後走出來到遭難老人身前,對著那雙期盼的混濁目光「哬哬」一笑,隨即轉身便要離去。

「唉呦……唉唉唉少俠且慢──」

瞧見他頭也不回的模樣老人頓時傻住,急急忙忙的出聲求助卻只看到步伐越發輕快的背影。

李修是真沒救對方的打算。

心思晦暗的正揣測著這死老頭能熬多少天才死,卻聽到身後傳來霹靂一聲爆喝:

「好個無情無義的小子!真真是我碧笠功上好苗子!」

左肩傳來一陣劇痛,察覺被抓的李修只是一頓隨即躬身瞬間一縮一退,連肘帶膝的爆發撞後!

他的反應不可謂不快,突遭襲擊下的果斷與反打更是俐落的挑不出錯處。

──然並卯。



肘打歪、膝扭摔,挾帶著龐大氣勢的反擊卻是還沒觸著對方就滑開自個兒散了架,丹田運足的真氣也在下一秒岔了氣,讓李修脹紅了臉軟縮在地上咳出絲絲血花。

枯手抓著李修的老頭見此先是一愣,隨後卻是滿意的大笑讚聲。

「好!形潰架缺遇敵自敗,果真不愧虛神症之名!」

「咳……嘔……死、死老頭你想做啥?小爺我……咳咳……小爺我爹可是李神槍!不想死……咳……不想死就趕緊扶小爺我回武館……」

抽搐著吐血的李修猶不認命的張口便是拚爹,氣態囂張的彷彿現下是老頭縮在他腳邊一般。

「好脾性!」

邋遢老頭又讚了聲,隨即數道風聲響起,李修只覺背上數處穴位給狠狠打中,又吐了口血眼前一暗登時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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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奇人妙功碧笠現 佳人細數往昔姦



彷彿做了一段很長的噩夢。

夢中,掙扎哭泣著的雪璃幽在擂台上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姦汙,他在台下悲憤地嘶吼著想衝上去阻止卻怎麼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嬌美的身軀被不斷染上其他男人的白濁……

睜開眼時已是夕色。

李修一個機靈蹬身從地上躍起,卻看到四周除了自己外再無他人。

一旁地上留了本髒兮兮的書冊,邋遢老頭則是早已不見蹤影。

第一時間察覺到身體的不對勁。

擺手、踢腿,先是幾個簡單架式隨後越趨複雜,直到打完一整套「神槍拳」李修這才喘息著停下動作,一臉狂喜的瞪著自己的拳頭。

「好了……全好了!該死的虛神症好了!」

手無足蹈面露癲狂,沒人能想像此刻李修心中的激昂,直在原地翻了好幾個觔斗這才又哭又笑的捧起地上那冊髒書翻看。

花了一炷香時間,直接天色越發昏暗李修這才神色陰晴不定的闔上書冊。

「碧笠訣」──這正是那老頭留下字句中所傳神祕功法。



……



回到自個屋子,洗漱後的李修心情很是愉悅。

「怎麼今天心情這麼好?」

不由自主哼著歌時聽到嬌音響起,抬頭一看卻是雪璃幽推門而進。

此刻夜色時分,幽幽月色傾落下將少女絕美的姿容襯托的越發如夢似幻,乳白色的玉手輕帶上門,室內頓時充滿絲絲曖昧。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雪璃幽嬌美的臉蛋在燭光下隱現薄紅。

李修卻知那絕非羞澀,匆忙起身扶助少女嬌軟的玉軀坐到床榻上,並從桌上倒了杯溫茶遞了過去。

「算你還有良心。」

瓊鼻輕輕哼了聲,雪璃幽整個身子軟綿綿的向後躺倒在床榻上,任由李修在那忙碌的揉肩搥背獻殷勤。

「今天怎麼這麼累?就算明日就是恒南會武也沒必要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啊。」

力道合宜的幫佳人鬆弛著筋骨,觸手的滑膩感讓李修心中不由一蕩,可一瞧見那香汗密布的玉頸和額間頓時又是心生憐惜,半惱半埋怨的說道。

「長大了呢,都知道心疼師姊我了。」

雪璃幽輕笑著回眸橫了李修一眼,媚眼流轉間說不出的嫵媚動人,李修原本按耐下的慾火頓時衝破理智,期期艾艾的說道:

「唉唉,這裡按不著了,璃幽姊我幫妳把衣裳拉開些。」

「……才誇你不過一秒就原型畢露了。」

沒好氣的嘆了聲雪璃幽卻也沒再動靜,見此李修心中大喊有戲,呼吸急促的解起少女身上的衣裳。

被汗水浸溼的布料一件件落在地上,只在欲要去解那肚兜繫帶時聽到少女發出刻意拉長的嗯聲,深怕給終止福利的李修沒敢多佔便宜,停下動作回過頭繼續按摩。

在細心服侍下雪璃幽繃緊的身子也終於慢慢放鬆開,就在李修一邊偷瞄著春光以為這晚會就這麼過去時,一聲幽幽長嘆卻是打破了氣氛。

「小修,你說師姊是不是很沒用。」

「……璃幽姊突然說什麼呢?」

放緩手上的動作,李修一臉納悶。

「自從進入武館後始終沒輸過,尤其是在以完璧之身成為真傳弟子的那時候,師姊我是真以為自己可以成為第二個玉暇仙子……」

半裸嬌軀後仰著勾勒出一道驚心動魄的曲線,玉背輕靠到李修懷裡的雪璃幽話語如詠嘆般悠長。

李修則是靜靜聽著。

少女口中的玉暇仙子他是知曉的,那是縱橫五百年無一敗的女性絕世高手,直到今日都還未遭男人染指的傳說之女。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那傢夥!明明修為不過爾爾卻偏生天賦克制,然後我居然就這樣被他破了身子!」

嬌婉的聲音滿是氣惱,雪璃幽不憤的咬緊貝齒說著。

相處這麼久李修也大概知曉自己這位絕色的師姊在氣什麼,不外乎就是──

「……簡直就像我努力這麼久就是為了被他強姦一樣!」

──就是這樣。

任由雪璃幽倒苦水似吐露心中的苦悶,李修嘴角掛著苦笑。

聽懷中的絕美少女說她給其他男人侵犯的心得實在不算什麼好差事,他抗議似將雪璃幽已然半裸的身子抱起往懷中一拉,放下時更是幾乎要忍不住將肉棒送入那誘人的花徑內,可掙扎再三後卻還是不敢造次,換了個角度僅僅挺入那緊實無一絲縫隙的修長美腿間另其夾住。

「……你知道他按著我腦袋逼我幫他口交的時候說了什麼嗎?他居然說『用心點舔!武功差也就算了連侍候人都不會嗎?』──真真氣死人了!」

仍在埋怨著自身經歷的雪璃幽回頭橫了他一眼給了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小嘴張著繼續說道。

在聽到雪璃幽說到她被那左雲天用剛射過還沾滿精液的肉棒戳在香舌上來回刷弄時李修終於再忍不住,不動聲色扯下本就只是半披在少女胸前的肚兜,兩只凝如雪脂的豐盈頓時輕晃著印入眼中。

喉頭發乾的忍不住吞咽,李修雙手顫巍巍的從那玉裸腋下穿過便要去捉那對沈甸甸的完美玉兔,可卻在將將要觸著時給止住──僅差一寸之距便能碰著那夢寐以求的飽滿雪膩,他使勁掙了兩下卻都絲毫沒法寸進。

那是雪璃幽的一雙玉臂,儘管摸著纖細柔軟渾落無骨,可現下卻是輕易夾著壓制住李修不軌的雙手令其無法得逞。

「……粗暴的簡直是往死裡抓一樣,都疼的哭出聲來他才稍稍鬆勁,實在給逼迫的沒辦法,我最後也只得依他命令托著胸去夾那根骯髒的東西,真真恥辱……」

雪璃幽依舊像是沒察覺似的繼續細數自己被淩辱細節,儘管從那傾城傾國的嬌顏上看不出絲毫異樣,李修卻是咬牙的認定她絕對是故意的!

剛剛還在埋怨那左雲天故意以神通精關逼迫她嚥下不知多少精液,正在小嘴嗚咽嗆咳著沒完呢下一句就成了給擒住雙乳男人五指深陷其中……話題轉的僵硬成這般要說不是刻意說給李修聽的鬼才相信!

本還偷偷摸摸的李修慾怒雙火交加,乾脆一不作二不休的退動腰身將怒脹的下體從玉人的腿縫間退出,轉而抵在花徑口腰身一個挺動便要幹入!

──沒能進去。

挺進前什麼距離挺進後還是什麼距離,簡直就像李修自己始終沒動過般。

這實在不可思議,此刻的雪璃幽已是渾身未著寸縷的坐靠在李修懷裡,兩人更是緊貼彼此擠在空間狹窄的床榻間,可就這般側個身子都會碰著旁人的方寸之所,她卻是匪夷所思的始終沒給佔著絲毫便宜。

李修只覺自己快爆炸了。

小腹積囤的浴火瘋狂叫囂著直欲進入懷中曼妙絕色的嬌軟香軀內,可不論他怎麼摸怎麼抱怎麼親就是會差上那麼一絲距離而殘念。

如此神乎奇神的擒拿技法甚至只是雪璃幽一般掌握的武技,難以想像她苦練最深的千幽劍法會是如何玄妙?

而那能夠輕易破開千幽劍法,一次次在堂堂壘台上擊敗雪璃幽並用各種姿勢將之恣意蹂躪的左雲天,又該是如何的強大?



粗喘著頹然從那足以讓任何男人失去理智撲的完美嬌軀上爬起,除了滿手香汗外什麼也沒掙著的李修一臉苦悶的坐到椅子上,不再去招惹床榻上玉體橫陳的尤物。

從過往到現在都一樣。

莫要看雪璃幽如何寵溺兼每夜的荒唐香豔,可在肌膚之親上卻是從未縱容。

五年時間,李修與雪璃幽間依舊僅止於顏射,莫說是揉胸口弄、便是唇吻都未曾有過!

「生氣啦?」

笑靨如花的撫媚,明明是全無防備橫臥床塌任君品嘗的嬌盈,卻在雪璃幽小手摀嘴笑意漣漣間看不出絲毫風月春意,只那驚心動魄的絕美讓人移不開目光。

彆扭的轉過頭不說話,自己小腹下直到現在都還高高怒脹直指雪璃幽的肉棒,讓李修此刻不論說什麼都顯得尷尬。

「犯規的可是小修喔,明明小時候還那麼帥氣的說『這種施捨的我才不要,我要堂堂正正的強姦璃幽姊妳!』什麼的……」

「那種事拜託請快忘掉!」

窘迫的大聲抗議,曾經年少不屈的夢到現在看來格外顯得諷刺可笑。

「唉……明明是認真的呢。」

壓低的話語微不可查透出一絲黯然,儘管遭遇的經歷差距天南地北,可對雪璃幽而言自己和李修無疑都是夢想破滅的受害者。

驗體時發現虛神症的崩潰,擂台上被破處內射的淒咽。

想到這裡頓時感到益興闌珊,沒了調笑心思的她輕嘆一聲下了床塌,來到李修身前後一如既往的跪伏於地、伸出玉手向前輕輕握住了李修怒指自己的昂揚粗熱。

熟稔的撫慰套弄,掐著妙距輕噴拂上的香喘。

五年間每個夜晚給射在臉蛋兒上無疑讓雪璃幽在此事上越發熟稔,小手靈活的摩娑轉繞令李修越發激昂難耐。

絲絲香汗延著驚心動魄的曲線一路滴下,失去衣物的束縛,兩只完美雪峰輕晃搖曳出讓人移不開目光的波影,眼見少女那絕美的臉蛋正專注在幫自己套弄,李修終於按耐不住小心思再度偷偷伸手,欲要去擒那對淘氣的玉兔。

啪!

給擒了住。

「這種小把戲對我沒用的。」

一手仍在忙碌套弄著男人的兇物,雪璃幽另一手擒住襲胸的賊爪子、沒好氣的哼聲說道。

「那這樣呢?」

嘿嘿笑道,李修另一手猛的跟著疾探向少女胸口,卻在還隔著老遠時就給原幫他撸著的另只小手也擒下。

「哼,還有其他把戲……咿!」

兩手擒住少年雙手的雪璃幽在瞧見對方計謀得逞的奸笑時才驚覺不對,還未來得及反應就感到一陣勁風迎面襲來!

那是李修的肉棒!他竟是趁著雪璃幽雙手給騙開時機,挺腰朝少女那水嫩紅潤的小嘴兒幹去!

雪璃幽經驗何其豐富,在就要給碰著的最後瞬間纖細腰身彷彿折斷般後墜仰下,胸前雪峰隨著動作一陣晃眼花顫,香汗盈盈的玉裸嬌軀更是在騰挪下彎做了拱橋狀,一如牛郎織女遙遙相望間的絕美星河。

仰起瓊顏似笑非笑的看向少年那用盡手段仍給輕易降伏的苦悶臉龐,雪璃幽甚至還留有餘韻的刻意掐著吋距,朝那差一些就會觸著的怒脹頂端吐氣調戲。

「嘻嘻……還真是努力呢?呼……呼……嗯?」

雪璃幽巧笑倩兮的嬌顏突的呆住,那是從唇瓣上傳來的溫熱感。

李修也呆住了,連他也沒想到在底牌用盡的最後,肉棒竟會因為少女噴出的香息而又亢奮的脹大一吋。

就是這一吋之距,讓他就這樣毫無懸念戳在少女柔軟的唇上。



碰觸到的瞬間,兩人身體俱是一震。

沒有激烈的交媾,也沒有深切的進入,但這份強烈的心情、無法言喻的悸動,在那一刻,他們仿佛知曉了「永遠」「心靈」「靈魂」之所在。

然後在下一個瞬間,卻是難以忍受的悲傷。

不論是李修還是雪璃幽都明白,在不存在永恆的現實中,這份心情的共鳴只會也只能存在此時此刻,被化作珍貴的回憶鎖進兩人心中直至忘卻。

才剛剛開始就已經看到了結局,這份哀悼,讓少年和少女更加不顧一切的沈浸在此刻。

柔軟唇瓣輕輕吻在肉棒頂端。

沒有含入,沒有抽插,卻是如此的令二人沈醉迷戀。

不只是明日將面對的左雲天或是在更久遠的未來,雪璃幽的小嘴註定會被更多、更強悍陌生男人用肉棒侵犯、插入和攪弄,乃至被逼迫著射入屬於他們各自的精液並悽慘嚥下。

但無論如何,此刻的這份溫馨都將化作最最深刻的記憶留存心中。



良久,唇離。

將肉棒從少女唇上離開的瞬間,一種猛烈的孤寂感讓李修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雪璃幽神色恍惚的緩緩起身,小手摀著唇瓣彷彿想把這份感觸更深切的留住。

此夜,李修沒有在雪璃幽臉上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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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20-6-30 07:36:41

第四章  璃幽受辱瓔珞襲 碧笠功顯神念成



絕美的臉蛋被固定住,腥臭的精液狂亂而放肆地盡情射在上頭。

「嗯……嗯嗯……不──」

秀雅的眉間、小巧的瓊鼻、柔嫩的玉頰與柔順的髮絲全被染上屬於男人的汙濁,雪璃幽纖細手臂無助朝男人胸膛掙扎拍打,卻一點都無法阻止對方宣告佔領。



睽違一年的恒南會武如火如荼展開,此刻進行的正是萬受矚目的四強賽。

身為名震恆南的神槍武館大師姊,雪璃幽一路勝來未逢敵手,不論多強的男子在她玄妙萬分的千幽劍下俱皆飲恨,除了晉級十六強時被一個名叫墨熊的散修以奇門技法偷襲強吻得逞,其他距是連她衣角都沒碰著便給挑飛兵器弱敗。

然而。

就像過去三年般,在四強賽時對上左雲天被一刀破去劍意。

「嗯嗚!噁──」

渾身玉裸屈辱不堪的被迫跪在左雲天身前,屬於男人的精液不斷從悲鳴少女那美貌的容顏上淌落。

賊手倒扣的握住因為失去衣物束縛而搖曳的一對白兔,嬌嫩的蓓蕾被粗糙手指拈弄著撥弄褻玩。

幽豐盈飽滿的玉乳被大力揉捏成各種形狀,就算早已被眼前男人抱過三次之多,在眾人眼前被這般褻瀆依舊令雪璃幽感到至極屈辱。

「哈哈……爽!來、用嘴給我含住!讓大家瞧瞧妳這恒南第一小婊子被男人肏起來有多銷魂!」

粗鄙的言語低俗而卑劣,肥厚臃腫的肉山與雪璃幽纖細的嬌軀形成強烈對比,橫肉遍布的臉上瞇著眼淫光大冒,左雲天一邊伸出手在那迷人玉體上四處遊走、一邊挺腰把剛顏姦完的肉棒往少女嫣紅柔嫩的唇瓣湊去。

「哈啊……哈──嗯!咕啾……啾嗯……」

剛被精液射的一蹋糊塗的雪璃幽毫無抵抗餘力,嬌喘的小嘴給輕易掐開一挺而入,丁香小舌更是給侵入的肉棒戳來攪去的逼迫品嘗,令這絕色少女幾乎要被那一陣陣刺鼻腥臭熏昏過去。

昨夜的唇吻彷如夢境,隨著賊人肉棒頂在嬌舌上的纏弄漸漸變得模糊,唇上猶存的甜蜜被刺鼻精臭味一遍遍沖淡,墨玉般凝澈的玉眸也漸漸被侵犯的恍惚。

仍沾糊著男人精液的秀髮隨著動作擾人的在頰邊晃動,她小手輕輕將耳邊垂下的髮絲撥後。

恰在此時夕陽傾落,暮落餘暉溫柔灑落,光影映照間,涓滴滴的精液從那美的驚心動魄的嬌顏上緩緩流下,襯著此刻含莖挽髮的姿容恍如非屬世間的天上仙子。

連觀戰的眾人都一時窒息移不開目光,正惡趣味的轉繞肉棒追逐香舌的左雲天更是給迷的心下重重一跳,再忍不住的摁住少女腦袋就這樣粗喘著抽送起來。

「呼嗯?嗚咕……啾、啾嗯……啾嗯嗯──」

雪璃幽在感覺到口中肉棒突然脹大時便已察覺不妙,奈何眼前的男人根本沒有給她掙扎的機會就突然開始了抽送,雙頰高高鼓起,給不斷戳弄的香舌更是在艱難呼吸下被迫纏上男人肉莖舔拭吮弄。



不同於被雪璃幽口交的絕美景色吸引的移不開目光的其他人,台下身在神槍武館眾人中的李修卻是看的目眥欲裂,昨夜如夢似幻的時分在這一刻被盡數粉碎。

髮髻被撞擊的散落,長長的髮絲披散開越發嫵媚動人,天香國色的姿容在男人猛烈抽插下越發嬌怯柔弱。

生澀無助的輕顫、精液顏漣的淫靡與跪伏任騁馳的屈辱,螓首淒仰間竟是無一不美!

也因為被幹亂芳心之故,當雪璃幽查覺到左雲天肉棒在口中脹大跳動時已是再來不及。

下一秒,猛烈而巨量的白濁毫無保留的湧入少女口中。

「嗚嗯……嗯嗯……咕嗚……」

杏眼驚怕的圓睜,纖細的玉頸不住咽動,在那完美裸軀前雙腿不斷打顫的左雲天只覺自己像是連魂兒都要給一併繳出去,雙目通紅興奮低吼著逼迫胯下的絕色少女咽下自己每一滴精液!

感覺到在自己口中釋放的肉棒逐漸緩下,雪璃幽淒楚的嬌顏再忍不住流下兩行清淚。

絕望的閉上眼,隨著左雲天雙腿最後一顫,就這樣無法回頭的完成全部射入。

因為過度射精而軟下的肉棒緩緩退出,被放開的雪璃幽立刻嬌軀顫抖著伏下身對著地上不住乾嘔,然而除了絲絲口水滴落之外卻是再沒吐出任何東西,一雙美眸空洞而茫然地望著前方空無處。

這般被狠狠蹂躪過後的可憐姿容足以勾起任何男人最深沈的慾望,再次雄起的左雲天再按耐不住低吼一聲猛的壓上,在眾人驚呼聲中將她雪白曼妙的嬌軀壓迫成一副叫人血脈噴張的姿勢,扳開那雙白哲的玉腿對準花徑狠狠插了進……



……



面色陰沈的背對會武擂台,李修握緊雙拳快步離開。

後方看客們隨著擂台上雪璃幽那白瀅瀅身子給男人像是打樁一下下撞動氣氛越發高昂,他卻是怎麼也無法忍受,匆步來到氣氛稍平靜些的會場中央才冷靜下來。

熱絡程度差異這般巨大的原因無他,概因另外三處擂台都尚在交戰中。

別於三招不到就給剝光了衣裳摁在擂台上強姦的雪璃幽,其他三處四強比試的男女天嬌們此刻正劍去拳來戰的激昂,除了其中一女給死死壓制何時落敗都不意外外,另外二處一女掌風逤逤強攻的對手毫無還手之力、另一女則不斷兜著圈子讓男方至今連她的衣角都碰不著俱是佔盡上風。

三女所使的武技各不相同,氣質性格更是全然迴異,卻與雪璃幽同樣有著高深修為與絕色姿容。



冷玉冰心水月凝、力通百勁王巧蠻、醉雨罈釀花瓔珞、劍玄意妙雪璃幽。



被譽為恒南四姝的她們分別為恒南四大宗門的首席女弟子,修為姿容俱是俗人難近的絕世之姿,也是每回恒南會武最引人注目的絢爛焦點。

平時連觸及都是奢望的高嶺之花,也只有在這高手如雲的恒南會武上才得機會一窺她們被男人強姦時的嬌媚模樣。

「神槍門璃幽姑娘又給射了,瞧那婉轉嬌啼的可真銷魂。」

「可不是?看她在被噴臉蛋兒上時那羞憤的小表情,差點害俺射在褲檔裡。」

比如李修身旁兩名看客,便正津津有味品鑑著此回戰績。

「璃幽姑娘今日再敗後神念肯定又會給落下,想必今年定能敗在方少俠手下。」

「敗給方少俠?為何……哦!你是想瞧瞧璃幽姑娘給尿臉蛋兒上的模樣是嗎?」

「嘿嘿,咱們恒南四姝各個貌美如花千嬌百媚,卻唯有仙子般的璃幽姑娘至今沒給方少俠尿在身子上過,我這不是想讓她們公平點嗎?」

說這話的江湖人士一臉的尖嘴猴腮,舔著嘴的肖想神情實在說不出的淫鄙。

至於他們所說的方少俠李修卻是知曉的,其名為薛方,乃是與神槍門並列恒南四大宗門的百花閤大師兄。

其為人放蕩不拘急公好義,在恒南可說是朋友滿天下,便是一貫清冷的雪璃幽都與他頗有交情,可惜其性癖古怪最喜於取神時縱尿於女子身上,故而時常莫名其妙遭悶棍暗算。

「得!你可真能想,方少俠上月才受了重傷,待他傷好怕是還得等上好一陣。」

「重傷?方少俠此回會武缺席的原因竟是如此?但又是何人能傷他至此?」

「嘿嘿,據說百花閣為備戰此回恒南會武,上月特令方少俠與瓔珞姑娘於門派後山切磋武藝,最後卻是方少俠以一招險勝。」

得意洋洋說著不知哪來的小道消息,眼尖的李修瞄見那人塞在囊帶內的百花閣僕役牌,心理不自覺對他的話便多信了幾分。

「既是險勝,何來重傷?」

「莫急莫急,重點可在後頭呢!那方少俠勝了瓔珞姑娘後自然便要取神,要說瓔珞姑娘也不是沒被男人強姦過,可在這回卻是生生給折騰到差點氣昏了去……」

「別賣關子了,快說快說。」

瞄了眼擂台上正毫無壓力遛著對手兜圈子的花瓔珞,瞧著那如稚子般嬌小玲瓏的身姿與提不起勁的惺忪臉蛋,估計今日看不著她被幹的尖嘴猴腮忍不住催促起來。

「嘿,那方少俠當時先是將瓔珞姑娘身上的衣裳剝了個光,再將之抱在自個腰上用觀音坐蓮的姿勢幹她。」

眼看尖嘴猴腮和一旁暗自聆聽的數人露出『就這?』的表情,那百花閣僕役不再留手,將當日所見盡數托盤而出。

「瓔珞姑娘雖少給男人用這般姿勢押玩,可畢竟敗了便咬著唇強忍著任由方少俠騁馳盡興後射她體內。可沒想就在這弄完鬆懈的瞬間,方少俠竟是突然抽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剛退出的半軟肉棒強塞入她小嘴內,跟著便『淅瀝瀝』尿了進去!」

李修聽著卻是無語,這僕役在打鬥過程時明明只以『一招險勝』輕輕帶過,可到取神環節卻是細細說來深入淺出的讓人有如親眼所見。

「瓔珞姑娘哪裡想過會遇到這般事?就算過去曾被方少俠尿過兩回、可那也只是灑在臉蛋和胸脯上,當下便瞪圓了杏眼咿嗚掙扎起來。然而剛剛才給內射過的她神念正弱又哪裡掙脫的開?纖細的玉頸咕嚕了幾聲便咿嗚嚥了下去。」

聽聞至此,四周眾人俱是倒抽了一口氣,驚駭奮振神色各異。

有不敢置信的。

「竟有此事!?」

「瓔珞姑娘怎可能──」

也有拍案叫絕的。

「不愧是方少俠,果真是個會玩的!」

「水月凝的玉壺、王巧蠻的爆乳、花瓔珞的小嘴與雪璃幽的玉顏堪稱咱恒南四絕,可沒想這瓔珞絕色竟是給男人當夜壺尿了?哈哈!妙極、妙極!」

還有細細思量的。

「過去那月凝姑娘善策而弱武,又是四姝中第一個被男人開苞的緣故總落居末位,可沒想瓔珞姑娘竟是不聲不響地給逼著嚐了男人的尿?這下排行怕是需得換上一換。」

「難說、難說,月凝姑娘畢竟一年前曾失手給那昆山一窟匪捉了去……」

聽著周遭淫詞穢語越發不堪入耳,李修皺了皺眉面露不快。

就算身負虛神絕症可他終究是李神槍之子,水月劍莊、左刀門、百花閣與神槍武館並列恒南四宗的門派彼此亦是十分熟悉,與三姝熟識下又如何聽得住她們被各種褻玩的下流消息?

搖了搖頭正要轉身離去時,卻突然聽到一道嘯響由遠而近!

「磅!」

極近的聲爆裂炸響讓李修眼前頓時一黑,五覺斷卻下卻有絲絲渾厚酒香鑽鼻而入,外封內釀下晃的他瞬間醉倒當場。

耳目莫信。

六根蔽盡。

莫名間一道渾厚醉意在識海中憑空而現,而自己最最重要的神魂遭那醉意一釀宛若曝露在烈日下的殘雪,瞬間就要被消融掉殆盡!

就算李修昨日因那神秘功法治好了虛神症,可多年來沒增長分毫的神念也就比那些初練武的稚子勉強多上一些,又如何能抵抗這高深莫測武道醉意?

若神念在此刻被擊潰那定是要深受重創,就算不至如過去虛神症那般嚴重,數月只能躺著修養也定是理所當然的結局。

在這被困多年的虛神症神秘痊癒、眼看就要重歸武道正途的要緊時刻,李修又如何能接受這般的折騰?

──然而就是在這最最危急的瞬間,一點神祕綠意卻是從其神魂中悄然而現,頑強而堅韌的將原本險要四散的神魂牢牢罩住。

綠意昂然,窮妙玄現。

從那神秘綠意中一道道隱約聲響起,在幾乎要化作酒海昏昏醉去的識海僅僅把持住最後一絲清明,絕處逢生的李修見此乃敢怠慢?急忙用抓住蛛絲的氣勢將意識集中到那綠意內!

瞬間,隱約的聲響變得清晰。

哭喊、悲鳴。

衣裳撕碎、玉體橫陳。

嬌美容顏驚怕的花容失色、不減其魅力反而更激起男人的蹂躪慾望,雪白修長的玉腿歇斯底里的胡亂踢蹬,卻阻止不了身上一臉狂喜的男人猴急插入。

見此,本因逃出生天而鬆一口氣的李修頓時怒火沖天!

那是雪璃幽,卻又不是雪璃幽。

相比方才擂台上被姦汙的模樣,此刻的她看上去更加生澀而慌亂,被強吻時會因忘記呼吸而喘不過氣,也還會因為男人在體內動作而吃疼的啜泣出聲。

刺目的鮮紅從大腿內側點點流出,灑落在無絲毫浪漫可言的擂台地上。



這,正是四年前雪璃幽被左雲天破處的片段。

看上去渾不在意,實際卻扎根再李修記憶最深處的苦恨瞬間。

牙根緊咬欲碎、指甲深陷見血,無盡的憋屈隨著回憶中雪璃幽悲啼著承受男人第一次射精而抵達端點。

也正是在這心神悲憤交加無暇他顧的霎那,神魂中的綠意彷彿吸收到足夠養份般猛的展開,大量密密麻麻的碧綠線絲凝現在神魂周遭縱橫來回,將識海中殘留的強大醉意輕易擊潰!

擊潰後猶未停息。

回斂的無數綠絲開始互相編織交錯,最終當李修從回憶的悲憤中回過神時,那大量綠絲已是凝聚成一頂莊嚴輝煌的綠色斗笠,堅牢而穩固的戴在他百會穴上。

「這是……」

錯愕的摸了摸頭上碧笠,無窮偉力憑空湧現在識海加持於神魂,從未放棄學習武道知識的李修震驚而不可思議的發現,理當只能在決鬥獲勝增長的神魂,自己竟已是無中生有的在這短短數秒內暴增到堪比武館內門弟子的程度!

如此驚怖下再維持不住心境,眼前一花意識脫離識海回到現實。

環視四周,方才大聲談論恒南四姝被姦之事的武者們此刻正橫豎暈朦的醉倒一地。

做為凶器的一尊酒壇砸破在他們中間,娟娟酒漿夾帶著強橫的武意瀰漫四周。

不待李修回過神細想收穫,一道驚慌失措的嬌音已是從擂台上傳來。

「李修!?」

嬌軀盈盈,姿醉意釀。

那是台上剛取勝完的花瓔珞,香汗淋漓的她小臉蛋上滿是驚慌,絲毫不見平時睡眼惺忪的迷糊樣。

只見她身輕如燕的躍至李修身邊,白嫩的纖細小手幻影般捉住他腕脈緊張探查起來。

不一會兒後,她小臉迷糊鬆開了爪子。

「……這神念是怎麼回事?你昨晚到底糟蹋了璃幽幾次?」

在謠言中被男人狠狠尿過的誘人唇瓣輕張著說出傷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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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黑幕始現天嬌局 會武事畢少年行



「希望之種已萌芽,我等下一步該當如何?」

一片無盡的黑暗之中,無數身影端坐席位沈聲交談。

「無須妄動,續按計畫行事便是。」

坐落於首席的是一道佝僂身影,蒼老的話語揭顯其年歲,但除此之外的一切盡被隱沒在這片黑暗當中。

「搜遍江湖擇萬名初者,暗培資質餘百人適性,傳希望功唯成一種子爾……」

「天終不負苦心人,我等大業可期!」

「終不枉我奇物閣耗資百萬貫鑄成天意刀去姦那種子之心上人。」

無數話語細碎交錯,其中聲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細細數來這近百人全無相似之處,唯一共通便是每個人身上恐怖深奧的武道神念!

「發展雖符合預期,卻不可因此鬆懈。」

「當前最效刺激法當為那恒南四姝之首雪璃幽,將之擒入妓院接客是否可行?」

「不可,過甚矣!」

「余嘗聞恒南一新秀薛方擅以尿羞辱佳人,且又與那雪璃幽私交甚善,唯近期為尿姦師妹花瓔珞而身受重創……令魍魎門策劃奇遇助其痊癒,再令天情樓安排情事令二人心繫。」

「善!若可令雪璃幽心慕薛方而甘願委身任其尿顏,希望之種豈非剎那成型?」

「慎之,情慕一事最是難控,若順利令雪璃幽戀慕而任尿自是上佳。如不可行,以情誼無奈縱容亦可,莫要強求。」

「仍需多線取周全,據密探回報,希望之種在聽聞那花瓔珞遭迫尿嚥時神念亦有所增長。」

「那便四姝皆辱吧!」



……



「你神念是怎麼一回事?」

鼓鼓的胸脯俏立飽滿,嬌小的身姿插腰俏立。

鬆開李修的花瓔珞精緻的臉蛋上一臉迷糊,需知當她發現李修在人群中時險些沒給嚇得半死,連尋常武人都能一甕釀倒的「酒罈破」,被這波及到的虛神之人怕是不死也得勘勘剩下口氣。

怎麼也不該只是眼前這僅給嚇了一跳的呆頭鵝模樣。

「……妳這亂砸酒的壞毛病啥時能改改?」

雖是神念完好卻也給尾勁釀的有些暈呼,李修沒好氣的彎起指頭、在因好奇而湊到自己面前的少女額頭上狠狠彈了一下。

恒南四姝之間雖齊名且武輩相同,然於齡輩上仍有些微差異。

芳齡二十的雪璃幽要比李修大上二歲,而眼前的花瓔珞則是與他同齡,故而在相處上也有著明顯差異。

「痛痛痛……欸等等?你居然打中我了!?」

摀著額頭的花瓔珞一雙大眼眨爍著不敢置信,在盯著李修那悶騷憋笑的欠揍臉一陣後,乾脆二話不說一翻掌拍了上去。

纖細的小手如白蛇出洞般穿袖而出,旋盪開之氣勁將兩人身周風塵攪成圈狀。

大地傳出喀啦悶響,幾枚散落在地的酒罈破片顫裂做蛛網狀。

倒映的影子唰的模糊,小巧足尖幻出殘像朝兩側錯開,李修剛剛欲要伸手去擋,那勉強湊到他胸口高度的嬌小身影也在瞬間彷彿指尖沙般散落開。

「來真的!?」

左肘推壓。

右膝撥拐。

並未如尋常武者那般被眼前異相所惑,身為家學淵源武二代的他第一時間將意識沈入身觸,並在感知到這二處微弱徵兆後順勢翻身而起。

霹啪!

強健的身軀彷彿被捲入暴風的陀螺般被整個掀起,雜耍般在三尺高半空一連騰挪了七圈半才給那無形氣勁拋開砸扔落地。

磅!

落地一瞬周遭地片紛紛爆裂開像是被埋了炸藥劈啪散落一地,砸的一旁猶自暈呼的碎嘴數人哀嚎不已。

「呼……呼……妳這妮子……」

多虧了正確應對總算沒狼狽摔到地上,當身子骨險些散架的李修勘勘站穩腳步狼狽喘氣時,看到的便是不知何時整個人貼到他面前、小手摀嘴大眼眨動的花瓔珞。

距離實在太近,他甚至能嗅到少女身上那帶著點些微醺的嬌窈體香……

「呀呼!」

張了張嘴還不及說些什麼,眼前瘋丫頭便發出一聲歡呼的扯住他手臂奔跑起來。

給帶著險些摔在地上拖行的李修沒法多想其他,只能竭力運轉神念勾連精氣的勉強跟上。

第一個被這丫頭知曉果然失策……

──渾身骨頭還隱隱發疼的他這般想到。



……



終究快了一步。

那是如夢似幻的天色之景。



疊而彌的烏雲密布蒼穹,昏暗天幕下悄然歌頌不堪。

眾人緘默允諾,無聲品鑑這最最粗鄙之褻瀆。

喘息著,婉轉嬌喘在擂台周遭徹響。

撞擊著,玉裸嬌軀隨騁馳無助擺動。

肥厚油膩的肚皮大力拍撞上誘人臀辦,不知第幾次被男人從身後挺入的絕色少女、虛弱而淒美地向前摔落在地,胸前豐滿誘人的軟膩於地上壓出盪人心神的橢圓,引得四下驚呼四起。

噁濘口水隨喘息滴淌在少女玉滑的裸背上。

一如發情之公狗與狂喜的豬玀,通紅著眼的肥醜之男拼命挺腰,抖腿噗吼著在那緊緻花徑內瘋狂進出。

嗷嗷──

長聲吠吼聲中,只見少女曼妙嬌軀被從身後狠狠頂做仰姿,美玉般裸足被刺激著曲為弓狀,被迫前挺的飽滿玉乳,隨體內醜陋之物的噴發無助顫出一圈圈奪人目光的魅惑乳浪。

瘋狂內射著,抽搐花顫著。

深吻在玉壺頸口的男人肉棒搖頭晃腦,湧動的白濁精華咻咻著不斷注入。。

纖細玉頸彷彿天鵝般優美仰起,滿是精液與淚水的絕色容顏上,早已失去色彩的瞳眸寂然仰望天空。

彷彿連天上諸神都見證著暴行,昏暗雲層間撕開小小縫隙。

宛如晨曦的白色曙光,溫柔而包容的照落在未著吋縷的玉人身姿上。

聖潔的光芒無暇而誠澈,正如此刻沐浴於光下那傾國傾城名為雪璃幽的絕色少女,在無數目光見證下被癡肥醜男左雲天狠狠中出了的事實。

「哬哬──哬!呼呼……」

緊貼在玉頸邊上的卑鄙之臉籲噓發出滿足嘆聲,與少女空洞茫然的絕望之顏形成強烈對比。

明澈的光影間,擂台旁的武師裁判見此高聲宣道:

「一回掐乳顏射!二回吻姦口爆!三回後入中出!

三姦三取盈神畢,此輪四強會武由左刀門左雲天勝出!」

在周遭無數看眾歡呼聲中,左雲天拖拖拉拉的從雪璃幽雪白身子上緩緩爬起,過程中兩只肥手由自不乾不淨的上下其手佔著便宜,直到被武師裁判發出警告才戀戀不捨的提褲離去。

之後又過了半刻鐘,雪璃幽這才緩緩從地上起身,在無數火辣視線與輕浮口哨聲中,拖著那滿是狼藉身子緩緩走下台去。

「璃幽姑娘給姦弄後的模樣還是這般撩人。」

「怎麼?平時就不撩人嗎?」

「嘿!你可別開槓,也不知道是誰剛剛一直朝著璃幽姑娘瞎挺雞巴?」

「要我說這雲天少俠實在是個不開竅的,都四回了每次仍只會趕投胎似的趴上去亂幹,真真牛嚼牡丹、暴譴天物。」

「若論全恒南跨下功夫之最還當屬昆山一窟匪大頭目杜橫刀,連冷漠如月凝姑娘都……」

在無數粗鄙吵雜聲中,幾名神槍武館女弟子神色慌張的迎上扶住,拿出了早準備好的大衣將之緊緊包住。

寬大帽詹築起陰影將那滿是精液和淚水的嬌顏牢牢遮住,讓人再難窺視那風華絕代的天之嬌女被男人狠幹後的神情。



「喀──」

一旁不遠處,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李修苦恨得幾乎連牙都要咬碎了去。

之所以中途離開便是不想看到這一幕,可沒想還是將這最該死一刻印入眼底。

想到此他便忍不住恨恨瞪了到現在還扯著自己的花瓔珞一眼,那隻纖細的小手簡直就像是烙鐵般堅實頑固,任憑他一路上如何掙扎都掙脫不……

嗯?

查覺到手腕不知何時已是空蕩蕩被鬆了開,急忙抬頭望去,果不其然看到了花瓔珞那正恨恨咬牙在人群中大殺特殺的嬌小身影。

「唉呦!」

「是瓔珞姑娘!大夥兒快禁聲!」

「疼疼疼……不說了、不敢說了!求您別再砸了我的姑奶奶呦……」

──以往專司箝制她的薛方也重傷不在,看樣子那群人有得受了。

聊以慰藉的這般胡亂瞎想著,李修終究還是來到正被眾女弟子攙扶著的雪璃幽身前。

噠。

足音繞散,卻皆默而無言。

嗅著夢寐以求嬌軀上那混雜著男人精液味兒的幽幽體香,盯著大衣下沿著那雙玉腿不斷滴淌於地的點點白濁。

就算是心中酸澀機欲發狂的此刻,李修仍悲憤察覺到自己神念修為正隨識海內綠色斗笠的碧光璀璨而不斷暴增。



【觀愛妻遭三人肏而神功成】



此為「碧笠訣」第一頁開宗之言,亦是李修直到痛徹心扉的此刻才真正明瞭的武道奧義!

妻非妻,心悅之女爾。

三非三,眾諸他男矣。

增神無用勝戰取、只待愛侶遭他姦──僅此一點便無愧神功之名!

「抱歉吶,又被小修你看到這不成器的樣子……」

甫遭強暴而略顯慘白、卻仍強笑掩飾虛弱的嬌顏說不出的惹人憐惜,讓人直想摟住那才剛被其他男人狠狠糟蹋過的柔弱身子溫言撫慰。

「璃幽姊妳別再說話了,快些回武館歇息……」

「不要緊的,算來也已經被弄過整整四回,也差不多習慣了。」

習慣了……

刺耳的溫語在腦中迴盪憋的李修一時回不過氣,識海中那頂碧綠斗笠更是又猛地綻亮數分。

「就是說嘛!李修你就是太大驚小怪了。」

撒歡夠了的花瓔珞渾身香汗淋漓回到兩人身旁,留下遠處一地哀嚎昏醉的傷患若干。

「小珞那邊贏了嗎?真是太好了。」

掃視了下花瓔珞尚算整齊的衣裳,雪璃幽輕笑著伸手在她小腦袋上摸了摸。

「哼哼,那當然!就算璃幽姊失身,我也不會讓那些臭男人輕易得逞的!」

「小珞還是那麼可愛呢,明明才被小方尿進嘴裡……」

「那、那個不算!璃幽姊欺負人!」

一大一小兩名美貌少女親暱的淺笑輕語,彷彿曾降臨在她們身上的那些淩辱都只是過眼雲煙。

就算如此。

正因如此。

一旁的李修心火越發炙烈、越發的難熬。



朱唇溫柔輕啟嬌抿羞澀。

玉顏巧笑倩兮細數難堪。



當花瓔珞撒嬌著掛在雪璃幽身上,分享自己在被男人口爆時如何能不被嗆著的珍貴心得時,李修終於再忍不住長嘯出聲。

聲息洶湧,天穹撼動。

在兩女不可思議的目光中,他神念就此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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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夜宴嬌喘慶神蹟 若紫為侍初勝姦



「諸君,飲勝!」

隨著李神槍豪邁的舉杯邀語,眾賓客轟然應喝,聲勢之浩大幾乎要把恒南的天都掀了去。

此時不過會武事畢第三日,然而放眼恒南談論奪冠其事之人卻是少之又少,反全熱忱在這神槍武館擺宴之上。

畢竟會武年年有,眼下奇蹟卻是百年難得一見。



「修少俠虛神症真真痊癒了?」

「此事如何能假?據說當時他給瓔珞姑娘那『酒罈破』失手波及了著,原道定是要重傷,可沒想按脈一探卻見其不但完好無傷、虛神症更是莫名消失!」

「昨日甚至有外地虛神患者久奔而來求瓔珞姑娘擊之,可一式砸落不但沒好反去了半條命……」

「虛神症癒也便罷了,聽聞那修少俠一朝痊癒神念便是大成,現下已成了周天境大高手。」

「噫!那豈非已是與四宗首席弟子修為相當!?修少俠神武!」



李神槍豪擲千金大擺酒席,武館周遭更是狂宴三天三夜,興許是吃人嘴軟之故,連平時言語粗俗的下九流武者們都像嘴上抹了蜜般說著好聽話,就是那阿諛之色怎麼看怎麼讓人生厭。

李神槍手中酒杯一飲而盡引的眾賓客轟然叫好,擺手示意眾人隨意後便逕自退回武館。

神槍武館內,比外頭要精緻許多的內設家宴正自觥籌交錯,走在陰暗內廊處的李神槍掃了眼燈火通明熱鬧著的各處內間,欣慰一笑便要朝主殿走去。

「神槍叔!有什麼給瓔珞的禮物嗎?」

香風拂面,一名身姿嬌小的少女巧笑倩兮著盈盈撲入他懷裡,小手拉著他的衣襬微微拉扯、由下往上望的狡詰目光說不出的精靈可人。

那是百花閣的花瓔珞,亦是此朝發現李修痊癒的大功臣。

「都給百花閣送去這般多訂單了,還不算禮物?」

低聲笑著,李神槍寵溺揉了揉掛在他身上的少女那小小腦袋。

柔軟髮絲摩娑過手指,也讓他鐵漢心腸不自禁柔軟。

花瓔珞乃是當年他戰勝百花閣閣主花夢影並將之強暴後所生,少有人知的是,當時那花夢影卻是誕下了一對男女雙胞胎,在約議後男嬰歸於他命名為李修,女嬰則隨花夢影取名花瓔珞,乃是無他人知曉的同父同母雙胞胎兄妹。

也因此,不論是花夢影對李修又或是他對花瓔珞,均有著遠超尋常長輩的寵溺。

「恒南境內釀酒本便是百花閣的單子才不算!人家可是一罈子砸好了李修那呆子呢!」

花瓔珞嘟著小嘴哼聲撒著嬌,李神槍見此也是暗自頭疼,自己平日便寵她有什麼可給的早早便都給了,現下又哪裡騰的出什麼禮物──

可要承認沒招他又是萬般不願意的,哪個父親會想自己在女兒眼中無所不能的形象崩塌?

懷裡扭來扭去的軟玉溫香越發抓嬈,心下一硬的李神槍乾脆猛地低頭吻住那正嘟著唇瓣喋喋不休的水嫩小嘴兒,帶著渾厚男子氣息的舌頭更順勢撬開闖入少女檀口中。

「禮物、禮──呀嗯!……啾……吚嗯……啾嚕……」

厚密的鬍渣扎得俏臉生疼,給吻住的小嘴內嬌舌更是給纏住狠狠舔吮著。

然而就算突遭強吻,花瓔珞那陶瓷娃娃般精緻的小臉上仍未露絲毫羞澀與退縮,一雙鬼靈精怪的玉眸睜大了眼使勁瞪著眼前的中年男子,彷彿想用氣勢逼迫對方服輸。

然而身經百戰的李神槍又哪裡是靠氣勢能壓倒的?

只見他一邊深吻一邊貼近欣賞少女那嬌俏可人的逞強神情,舌頭每次糾纏都會讓花瓔珞不由自主的繃緊足尖,緊緊抓在他衣摺上的小手拼命地讓人心疼,明明竭力忍耐卻仍不可逆的變得通紅、漸漸盈出淚花的的迷離瞳眸更是誘人心神。

「啾……哈啊、哈啊……」

被吻到微腫的唇瓣被放了過,依偎在男人強壯胸膛懷裡的嬌小少女無力嬌喘著,只那雙靈動的大眼依舊倔強不肯服輸。

見此,就算是李神槍也不由在心中升起絲絲驕傲,這般鬥志昂揚且不輕易言棄,果不愧是他李神槍的女兒!

然而拿不出的禮物就是拿不出,他終究只是武道宗師而非那西境之地的魔術師,當下便將手探向少女那已在方才動靜中微微敞開的衣襟。

啪嘶──「呀啊──」

嬌婉的驚呼聲中單薄女衫被應聲撕破,儘管花瓔珞在第一時間發現不對的伸手去攔,可他李神槍乃恒南僅有的四大宗師之一又如何能攔得住?

「珞兒妳還不認輸?」

輕而易舉將懷中陶瓷娃娃般精緻的嬌小少女剝了個精光,李神槍俯首在她白嫩的耳垂邊低笑著輕輕吹氣。

白玉般裸軀在殘破布條下半遮半掩,鼓鼓的胸脯並不大,可在嬌小身軀的映襯下卻顯得十分有料。

男人大手蠻橫而不失挑逗的攀上撫弄,耳鬢廝磨間花瓔珞越發羞不可耐,纖細的腰身一下下輕顫似是承受不住這般玩弄,在玉胸蓓蕾被惡趣味彈了下時,那白晢玉頸更是忍不住高高仰起拋出道甜膩到讓人心醉的嚶啼。

「……哼!」

瞧見懷內少女這般嬌媚模樣,任憑李神槍自制如何強大氣息仍是剎那變得火熱,悶哼了聲轉身將花瓔珞一把摁在廊側柱子上,扳開那雙細膩修長的玉腿後便將自己剛掏出的昂揚狠狠挺了進!

「咿、咿呀……神槍叔!?」

即便早非未經人事的雛兒,可花瓔珞終究是恒南四姝之一,就算不及一年只被強姦一次的雪璃幽卻也是年均被強暴次數屈指可數的青澀之身,如何能抵擋眼前這不知經歷過多少血戰的『神槍』?

僅一下刺入就讓花瓔珞感覺靈魂像是給死死釘在那槍上,水潤的小嘴彷彿上了岸的魚般竭力張大呼吸,卻旋即給男人大嘴不解風情的罩住品嘗。

明明無風卻陷狂風。

明明無聲卻臨轟雷。

緊緻花徑隨李神槍的進出被迫附和著收縮,過於粗暴的尺寸讓本便嬌小玲瓏的花瓔珞苦不堪言,偏生那神槍搗弄的每一下又都恰恰撞在妙處上,折騰的她喊疼也不是嬈唱也不是,只一聲聲如泣如訴的撩人嬌喘不住從那誘人的唇角吟溢出。

就這麼給摁在柱子上騁馳了整整三十八次整時,花瓔珞終於再承受不住,兩只小手「啪哒啪哒」使勁槌在男人強壯的胸膛上示意停下。

「呼……呼……怎麼了珞兒?認輸了?」

正幹懷中嬌俏可人的美少女幹得起勁的李神槍可說是以大毅力才停了下,若非抗議的是心愛之女花瓔珞,否則不論如何都休想正自快意的他就此停下。

真真是父愛如山。

「哈啊……哈啊……神槍叔……神槍叔是壞人!」

水翦般瞳眸氣呼呼瞪著他瞧,薄薄香汗盈覆嬌軀說不出的撩撥誘人,攀掛在李神槍身上無力的嬌喘一二後,花瓔珞輕咬下唇滿是不甘的點了頭。

由於李神槍與花夢影間的默契,不論花瓔珞還是李修皆不知曉父/母為誰,可對花瓔珞而言常年寵溺她的李神槍在心中早已與父親無二,又哪裡經受的住這般姦淫?

自十三歲以來已被李神槍這般無賴的幹過七回,偏生每回最終都是以她認輸告結實在鬱悶。

「嗯?怎麼珞兒看起來還有些不服氣?要神槍叔再多幹妳幾下也行吶?」

戳了戳少女那氣鼓鼓的臉頰,吹彈可破的滑膩讓人不自覺便想摸索更多。

「明明是神槍叔自己想,少胡亂推委……」

一邊說著小手卻撐了幾下都沒能從男人懷裡掙脫開,眨了眨眼抬起頭,便看到李神槍正一臉壞笑的盯著她瞧。

──那模樣跟李修有七分相似,真不愧是父子。

「哼……再十下不能再多了!還有下回要記得禮物!」

沒好氣的白了對方一眼,她在男人嘴上啄了一口撒嬌道。

得了少女應允的李神槍自是概然允諾,抱起花瓔珞嬌小的身子便再次狠狠進了去……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當李神槍與花瓔珞在外頭走廊處父女情深時,神槍武館主殿內正上演著另一齣好戲。

「小心!少爺!那是陷阱!」

「雲吞海!快使雲吞海攔她──唉遲了!」

酒足飯飽後的狼藉桌椅被堆砌到一旁,神槍武館眾多弟子則圍成了一個大圈嘻笑喧鬧著。

唯二不動的雪璃幽坐在首席位上無奈撫首,另一邊上的令天鷹則是歛目打坐只作不見。

「哈……哈……」

而在那眾弟子圍圈內,李修正滿頭大汗盯著眼前對手一刻不敢分神。

剪裁合體的武館勁裝勾勒出少女的曼妙身姿,娉婷玉立的青窈專注中散發著奪目魅力。

那是若紫,在本次恒南會武中憑著優異戰績晉升真傳弟子的她看上去並未比李修從容多少,精靈般俏顏緊繃著不露絲毫破綻,汗水打濕的髮絲淩亂貼附在臉頰上,即使撥開也片刻便再度粘上。

秋水寒星般的美目靈動試圖窺視李修身上的破綻,然而沒一會兒便氣惱的放棄打量。

因為……

「上啊少爺!若紫她最擅長就是抓人破綻,可少爺你全身都是破綻根本不怕她抓!」

「就是!少爺您只消剛剛那神槍勁再使一次,立馬就能強姦了這小騷蹄子。」

「若紫交手經驗豐富可修為勘勘入真傳,少爺神念大成然而沒實戰經驗,此次切磋卻是有意思的緊!」

「若紫妳這小婊子這下可沒招了吧?還不俐落些脫光衣裳來咱們大夥面前挨肏……唉疼疼疼誰打我?」

「你姑奶奶我!一群小兔崽子逛了次會武手上功夫沒長進,嘴皮子功夫倒是利索了不少嗯?」

「唉呦、唉呦喂……巧雲師姊我錯了!我知錯了──」

……姑且不論後邊跑題的,前邊的話語卻是正正闡明了場中交手情況。

若論修為,那是八個若紫也不夠李修一隻手打,堪比雪璃幽、花瓔珞她們那般的大成神念啓是等閒?

然而若論實戰,那就成了八個李修也不夠若紫一隻手打──也因而有了此番切磋之事。

「哈啊!」

嬌喝聲起,只見若紫一個瞬步將兩人間距踏縮為零,迎著李修那猶未適應的驚慌神情暗自咬唇,兩只纖細玉手卻是絲毫不慢的分探左右咬出了道無形氣勁。

精力無循,氣勁展爾。

氣勁無憑,神念烙矣。

──喀嚓!

無明的冥冥中,少女將自身神念如子彈般壓入氣勁。

然後,扣下扳機。

恍惚間,李修只聞耳側爆起輝煌虎嘯,那分探左右之氣勁竟是在少女神烙下綻出撼人心神的滂沱氣魄,化作深淵虎口要將他攔腰而噬。

撲天咬‧虎魄槍!

轟然一聲爆響在兩人間炸開,聲勢之浩猶如地牛翻身,讓人幾要忍不住擔心這處武館主殿是否會給拆了去。

然而包括上首的雪璃幽、令天鷹乃至諸多武館弟子在內卻無一擔憂於此,反而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一個個聚精會神看向殿中央。

渾身給炸落氣勁打的狼狽,腹部衣物更是給轟的破碎露出底下一塊塊堅實腹肌。

陳煙散去,只見李修雙目緊閉身做歇步,兩只手虛搭身側,左臂前壓、右臂曲肘後揚。

在眾目光注視下,一縷氣勁流轉於前後手間迅速旋做螺旋,隨後流轉、再流轉……

──凝實烙入神念。

「槍臨!」

怒目圓睜揚聲爆喝,隨著數倍於先前的武道氣勁圈散開,李修原本空無一物的手中已是具現出了把輝煌長槍。

槍鋒霍刃,冷光奪神;槍桿韌實,敲骨斷魂!

「虎魄槍現!少爺威武!」

「一日虛症癒、二日神念成、三日神槍現──這可比話本裡寫的要厲害的多!」

「是說師父人呢?快去通報這好消息。」

眼見神槍凝型周遭武館弟子紛紛慶賀,而在李修身前以切磋之名行喂招之實的若紫,更是身子一軟直接坐到了地上連根指頭都不想動。

「辛苦了,若紫師妹。」

在眾人吹捧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散去手中神念長槍,李修笑著上前伸手欲扶。

要說這三日於他簡直是神仙日子,半廢殘軀一朝盡復,周遭目光不再是可惜可憐而是艷羨與不可思議,父親李神槍的老懷寬慰和武館弟子們的熱絡助力,滋潤的他連會武當日親眼目睹雪璃幽被左雲天摁在擂台上瘋狂中出的憋屈都稍稍釋懷了點些。

伸出的手被不領情的拍了開,李修先是一愣,隨即想到什麼似的看向少女那輕咬下唇撇向一旁的嬌顏。

惶惶然的抬頭四顧,卻看到周遭武館弟子不知何時已重新安靜下來,帶笑意的一雙雙明亮的目光眨也不眨聚焦在他和若紫身上。



這是要他……取神?

是了,儘管若紫不斷喂招於他,可說到底單是神念差距就算全力以赴也鐵定勝不過自己。

送上門給人強姦也就罷了,被姦前還得幫對方打磨武技……莫怪打從一開始交手這丫頭就一直小臉委屈的狠瞪自己,原來是這麼回事。

「哈哈!」

想通了的李修只覺心下大悅,當下脫了褲子便甩晃著上前,打算慢慢品鑑下這過去只能旁觀的強姦取神是個怎樣的滋味。

──他原本是這麼想的。

才剛戳在若紫那緊抿著的柔軟唇瓣上,還不及他說出準備好的輕薄話,突然其來的噴發便讓主殿登時陷入寂靜。

雪璃幽和令天鷹愕然站起投來不可思議的目光。

周遭武館眾弟子窒息不知語。

「早……洩?」

想要一如過往忍下淩辱的少女若紫,用手背擦拭了下她給射得一蹋糊塗的嬌俏臉蛋後,在李修那已然軟下的肉棒端前迷糊呢喃說出了這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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