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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_729334
騎士 | 2009-11-24 07:42:00

本文最後由 g_729334 於 2009-11-24 22:05 編輯

我之前一直在美國生活,直到今年四月才回台,後經朋友介紹認識現在的女友相戀三個多月,彼此年紀都相仿也覺得有合適,但是有一點我卻非常不能接受理解,她非常愛追問我過往的事情以及前女友的事,在我的想法,我認為那些都是在和她相識之前的過去,對兩個人來說根本不重要,所以我根本沒興趣知道或是詢問她的過去,可是她卻剛好相反,當我不說她會生氣吵架,在她看來那代表我有所隱滿,於是後來我就告訴她,你要問可以,但是不能夠用這些事情來對我生氣,畢竟我的過去已經發生無法改變了,何況我以前怎麼做對她來說是不相干的,結果當然並非如此,她繼續問卻也依舊生氣吵架。以致後來我乾脆嚴正告訴她,從此我不再回答任何過去的事情。


上個星期有一件事情讓我覺得很奇怪,我個人有用電腦寫日記的習慣,而日記其實就放在桌面,她來我家從沒用過電腦所以沒想過她會看,可是上個星期在電話裡頭她剛好說了一句話是我日記裡面寫的字句,我問她是否看過我的日記,她否認並且很興奮的表示不知道我有日記,立刻要求下次要看,我相信她說沒偷看,並且告知她日記是很私人的東西,她不應該要求觀看。平日她已經會隨意檢查我的手機,但是日記畢竟是我個人與自己的對話及心情,不管是認識她之前或之後所發生的我都不願意和人分享。在我拒絕她之後也立刻刪除我的日記,我發誓,我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所以日記裡當然不會有任何不可告人的秘密,有的只是我自己在美國生活及戀情所發生的一些傷心往事。


原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告一段落了,可是昨天我卻發現其實她早已看過我的日記,不僅如此,她甚至將我的日記拷貝和她的姊妹們分享,並且用一種好笑的態度來談論這件事情,對我而言這是我完全不能接受的事情,我向她責難,她的重點卻擺在我過去多麼愛前女友。怎麼會有這麼自我中心的人,完全不把其他人的隱私當成一回事。昨晚和她去參加她朋友的婚宴,她的前男友以及好朋友也都出席了,席間她和姊妹們看著過去的照片(有她的前男友)高興的談論著,我問她甚麼那麼好笑我也想看,她立刻拒絕,繼續與姊妹們觀看的時候甚至脫口而出"以前的日子真的好開心喔",我在旁邊像個外人。


我不知道各位對於這樣的事情感受如何,或許有人覺得一笑置之不要太計較,或許有人和我相同不能接受,我不知道自己往後該怎麼面對她及她的朋友,誰知道她們怎麼看我個人內心深處的過往,這讓我有一種扒光了被別人盯著看的感覺,實在是很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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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xgen
王子 | 2009-11-24 09:46:19

也許是醋勁的作弄
也許彼此間還有許多誤解需要釐清
或許這裡面潛藏著想擁有你的欲望
如何解開就得看你們的決定了
引言 使用道具
旖旎
王爵 | 2009-11-24 21:55:11

她獨自坐於窗前,任思緒如窗外的夜被霓虹燈染色般,寸寸剝落。月光照進沒開燈的房間,明暗交錯眉眼,隱約間,淚光點點。夜晚總是如此醉人,她如微醉的美人一樣,優雅的扭動著她那纖細的腰肢,慵懶而性感。她也總是拿回憶當做誘餌,窺探人們無處不在的憂傷。華燈初上,世間所有的一切開始昏黃,曖昧無處不在,氣氛微妙流轉。所有動人而悲傷的故事開始拉開帷幕,才子佳人,跳樑小醜,陸續粉墨登場。欣言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他的那句話:月光,華麗如綢緞。夜晚,詭異似狸貓。人生,變換似浮雲。愛情,莫測如氣候。

     欣言隨手點上一支菸,一吞一吐間,氤氳成一道道光圈。她從什麼時候開始吸菸的呢。是他和女友確定關係時,是他的女友離開之後,還是他的女友再次回來之時?她已然忘記了,她隻知道,這個長度不到10釐米,直徑不到1釐米的東西,可以讓她短暫的忘記很多她不想記得的事情。她看著中指與食指夾住的那隻煙,它一閃,又一閃,如空中頻頻閃爍的星,如眼中泫然欲落的淚。她想,許多事情,也不過菸頭一閃的時間而已。比如呼吸,比如生命,比如,愛情。

    有月光或燈光順著拉開的窗簾鑽進來,照得屋內一片迷濛。隱約可見一張長桌,桌上有幾張照片。桌腳處安靜的放著一個旅行使用的大箱子和一個火盆。瞥了一眼旅行箱,欣言撚熄手中吸到一半的香菸,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張照片。月光灑在上麵,映出了模糊的畫麵:一男一女,淺笑盈盈。他們靠的很近,仿若幸福的味道。手掌翻轉,她看了一眼背麵,上麵是龍飛鳳舞的八個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看這幾個字的時候,她眼光深沉,渺然如同兩道不見底的深淵。她拿起點煙的火機,接著,嘴角上揚,她輕輕的,無聲的,狠狠的,笑了起來。非主流

      有淡藍色的火光沿著照片一角爬上淺笑女子的眸。夜裡微藍的火光閃爍間,透過那雙眼,欣言看到了從前。

          所有的故事,都是如同另一個故事般開始。她的愛戀,始於他名草有主之時。她曾以為自己是滿足於既能在遠處靜靜的仰望、暗暗地關心,也能在走近時做到若無其事的這種狀態的。她也以為自己從未奢望過這會是一場有過程的戀情,以為自己更加沒有想過要讓它有結局。後來她才發現,她不是不想,隻是習慣掩藏。而隱藏,有時卻又是那樣的欲蓋彌彰。

     原來,她內心一直是充滿希冀的。她越來越發現,對他的在乎早已超脫自己的想像。她是多麼的不想承認啊。可是,鐵證如山。看到他她會沒有緣由的欣喜,不見他會莫名的心煩意亂。不由自主的被他的一言一行幹擾和控製。於是,她知道,自己無藥可救的戀上了他。所以,當他的戀情結束尋找一個寄託時,她接納了他。所以,明知自己是一個替代,沒有一句承諾,她也心甘情願。所以,在他的舊愛回到他身邊時,她願意選擇離開。 QQ空間日誌

     與他相識,是在大學。愛好文學的她和他一起進了文學社。初次見麵,不過會心的微笑。他們真正的認識是從文字開始的。從最初對彼此文字惺惺相惜到現實間的朋友,沒有花多少時間。隻是他們的關係在成為朋友之後,就戛然而止。很多人稱讚過他俊朗的相貌,但她的記憶深處,不可磨滅的卻是他的那雙手。很多年以後,她一直在想,一個男子怎能有這樣的手。十指青蔥,陰柔如海底的常年不見陽光的水藻。絲絲蔓蔓,糾纏入心。他像她的一個傷口,一個永不能癒合卻讓她時時揪心不敢忘卻的傷口。

     他和他的女友,認識在他們認識一年之後。那是一個姣好的女子,同樣因為愛好文學而進了文學社。不過三個月,他就當上了護花使者,他們開始在學校的各種場所公開的出雙入對。她隻能暗自神傷。不知是誰說,愛情裡,從來不存在公平。她先於她和他相識,甚至相知。隻是,也隻能停留在相知的階段,無法再繼續。隻是緣分不到而已。緣分啊,欣言想,那真是個奇妙的東西。

     她猶記他與她分享追到她的心情。那夜,他們一起喝酒,他是全然的欣喜,她是暗自的傷懷。酒入喉中,火辣辣的疼。一杯,一杯,再一杯。酒瓶在身後堆疊,她想,醉了也好,可以換來暫時的忘卻。可是或許,他是察覺了她對他的感情吧。因為在酒酣時,她彷彿聽見他說,「欣言,對不起。」她笑,何必道歉,喜歡誰對於他這樣的人而言,是裝不來的。而他也並非不喜歡她,他僅僅是不能像一個男孩喜歡女孩那樣喜歡她而已。 心情日誌

     她也猶記他的女友為了追求更好的前途在畢業後遠飛國外時他的痛楚。他並沒有挽留,而她沒有追問他這是為什麼。因為她明白,他對他的女友就如同她對他一樣。沒有挽留,是他最後的愛。他放手女友追求想要的生活,把傷痛留給了自己。這樣的他,更讓她心痛不已。

     還是一個那樣的夜晚,他們同樣一起喝酒。隻是,這次卻沒有人是開心的。欣言曾想,那時的自己是真的沒有偷偷欣喜嗎,是不是自己後來自動選擇忘記了那樣卑劣的感覺?但她最終記得的是,自己並不開心。有女友在身邊的他,和她一起的時間不多,但不會吝嗇對她這個好朋友付出關心,也不會對她吝嗇他的笑。女友走後,他變得暴躁,變得陰鬱,沒有了關心,沒有了笑臉。這讓欣言更加痛楚,那種痛楚比當初知道他有了女友更甚。天知道,她隻希望看到他笑,真心的,開心的笑。

     酒瓶還是一樣在身後堆疊,彷彿沒有停止的時候。那晚,她獲得了他們之間的第一個擁抱。他抱著她,含糊地念叨著另一個女孩的名字,辛酸的而低沉的語氣:「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她知道,這是他一直想對女友說的話。他微微抽動著肩,有淚水浸透她的衣服,灼痛了她的心。她認識他4年,她從未見過他如此脆弱的樣子。心痛無以複加,但她沒有回抱他,儘管她很想。她隻是用力握緊了放在自己胸前交疊的雙手,抬頭看著沒有月亮的天空,心裡默念:不管多久,我都會陪著你走出這段傷心。

     此後的日子,她竭盡全力為他療傷。他也彷彿真的慢慢走出傷痛了。他又開始看她寫的文章了,一如很久以前。他總是在看完誇獎完之後發表許多類似於『好是好,隻是太冷清』的話。他又開始笑了,他笑起來是如此的陽光,充滿救贖的味道。他也開始關心她了,會在很晚發短信叮囑她不要寫文寫到半夜之類的話語。種種曖昧伴隨著甜蜜,在她心中發酵蔓延。

     她想,這是好的開始。儘管他還是會避免說到那個女子的名字,儘管他也還是會對她若即若離,儘管他從未對她說過喜歡。年少時,她時常在書裡、影片裡看到那些隻求呆在自己喜歡的那個人身邊痴情人,彼時的她認為那實在矯情。現在才知道,原來不求回報隻為呆在他身邊的是這樣的感覺。乍暖還寒,自己竟也做得如此甘之如飴。三分甜蜜,七分苦澀,大抵如此吧。或許也正是這七分苦澀才襯的那三分甜蜜是那麼的彌足珍貴和來之不易。 情感日誌

     一晃,他的女友離開一年了。一年的時間,她和他親密了很多。他們互相知道各自的喜好,給對方購買自己認為足以與他(她)相配的禮物。他們也會一起看電影,他們還見過雙方的家長。在外人看來,他們已經是一對情侶了。於是,在她二十四歲生日來臨前,她為自己買了一條美麗的短裙,花了她半個月的工資,內心卻滿載著希望。曾記得他開玩笑地說她沒有女孩的樣子,但是也許穿上裙子會有不同。所以,她決定在自己生日那天穿上這條裙子,說出四年來未曾出口的愛。

     生日前一天,她去飯店訂了第二天八點的位置。點了一首《勇敢》要鋼琴師在第二天他們約會時演奏。她把一切都安排的很周到。回家時,她收到了他寄來的一封信。打開,是一疊照片。是他和她前不久陪他的侄子去遊樂場時,他們一起拍的照片。大多是兩人與孩子一起照的,照片上三個人都是快樂的笑臉。看到最後時,欣言發現了一張隻有他們兩個人的照片:一男一女,淺笑盈盈,靠的很近,仿若幸福的味道。她想起來,那時是他侄子去買冰淇淋了。欣言微微一笑,裝回照片時,她看見了背麵有八個龍飛鳳舞的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那是他的筆跡,笑容逐漸在她臉上擴大。

     這個夜晚,欣言睡得很安穩。夢中,有他。

    生日這天的晚上六點,欣言穿上了自己的那條裙子,她化了淡妝,顯得清麗脫俗。她在鏡子前審視良久,害怕錯過每一個細節。直到所有的事情都讓她覺得滿意之後,她才對著鏡子裡臉紅的女子笑了一下,轉身出門。

     六點半,欣言到達了飯店。他當然還沒有來。但是,她不介意等他,五年她都等了,不是嗎?她隻是急切地想看到他看到她穿裙子時的表情,會是更多的震驚吧。她記得家人看到她身穿裙子時的震驚以及隨之而來的讚美,他也會和家人一樣的反應嗎?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在她的思緒裡流逝著。隻是,她覺得這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卻比那五年更漫長。當飯店時針快要指向八點時,等了一個多小時的欣言著急起來。她想,他怎麼還不來,是堵車了嗎?幾天前看新聞,最近的車禍頻率直線上升,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吧。不對,不對,時間還沒到呢。他一向是個準時的人,他或許正在路上。她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安慰自己。

     八點鍾的時針敲響,欣言起身向窗外張望,熙熙攘攘的人群,你來我往,卻依然沒有他的身影。她回頭,放在桌上的電話也沒有響的痕跡。她的腦中忽然閃現他在車座上滿臉血痕的樣子。不,不,她搖頭,她寧願相信他是因為事情耽擱而來不了了。儘管,那會傷了她的心。可是,為什麼連電話也沒有?欣言的腦袋再次胡思亂想起來。桌上震動此時想起,陌生來電的鈴聲。欣言腦海中忽然出現了醫生對著電話向她訴說他車禍經過的場景,她走過去,飛快按下接聽鍵。

   「欣言嗎?是我,手機沒電了。對不起,我臨時有重要的事,不能來了。明天到你家和你爸媽一起陪你過,好嗎?」
   「哦。好。沒事。我也剛來,東西都沒點呢。你忙吧。」

     掛斷電話,欣言鬆了一口氣。還好,他沒事。隻是,她回神看著滿桌的菜,苦澀開始爬上眉間。就這樣了嗎?她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氣,就這樣算了嗎?不,不管怎樣,不能放棄。於是,她結完帳,決定到他家門口等他。
     乍暖還寒時候,穿著裙子的欣言感覺到夜風的涼氣順著裸露的腳踝爬上小腿,傳至心間。她拉了拉外套,看了一眼手錶。晚上11點50分,他還沒有回來。再過十分鍾,她就二十四歲了。他回來的的話,她正好可以在那個時候開口。欣言想,對她來說,這依然是一個完美的生日。

     有車燈的光束從轉角處射來,是他的車。欣言從角落走出,向他走去。遠遠地,她看見了他從車中走出的身影。他的手裡,是一束鮮紅的玫瑰。她停在那裡,微笑著等他走來。可是下一瞬,她上揚的嘴角徐徐下降。她看到他繞過車,打開了另一邊車門。從車內,走出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女子接過花,羞澀的低頭。他也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她笑倒在他懷裡。欣言看清了的她的臉,是一年前出國的那個女子,他的初戀女友。

     他擁著她轉身,眼光彷彿朝她的方向投來,欣言匆匆轉身,逃到了黑暗處。原來,她回來了。難怪他說臨時有重要的事。是了,對他來說,這真的是很重要的事吧。欣言低頭,十二點的時鍾在此時響起,她二十四歲了。欣言想,就差那麼一點,隻一點,上天還是不肯給她機會。他們,她和他,許是真的沒有緣分。拖著疲憊的身體,她獨自回到家裡。在自己的房間裡,她放聲痛哭。

     手機在這時候響起,一條短信,是他的。欣言打開收件箱:「欣言,她回來了。我今天晚上沒來見你,是因為我去見了她。她還是一樣的美好。她說,她愛我如初。我的心再次開始狂熱的跳動了。也許,我對她還沒有忘情。但是,欣言,我對你不是全然無情的,這一年來你的付出,我能看見。你總是站在離我最近的地方。我一直認為你是最瞭解我的人。而這種瞭解,是不是喜歡,我不清楚。我想我需要時間靜一靜。我們都需要。我,你,和她。所以,暫時不要見麵了。」

     看完短信,欣言相信了他的話。因為她在他的字裡行間看見了他對她的愧疚,同時,她也清楚的看見了他不愛她這四個字。但她無法恨他,因為他不足夠殘忍。她想,是她該放下的時候了。他和那個女子,才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一年的時光,如論怎樣也是不足以與四年相比的。何況,從頭至尾他對她都隻有感激。感激而已。既然他難以抉擇,那麼,就由她決定吧。
    有疼痛從指間傳來,欣言回神,是照片上的火光繞上手指。疼痛的瞬間,有眼淚爬下臉頰。她告訴自己,這僅僅是因為疼痛而已。低頭,那張照片還剩最後一角,其餘都變成灰燼。男女的笑靨和過往的記憶一同在火光中消失。她拿起桌上剩下的照片,一起丟進火盆裡。微藍的火焰竄起,不過一分鍾,所有的一切全部湮滅。 網絡日誌

     欣言轉身,把護照裝進皮包,彎腰提起桌角的旅行包,轉身走出房間。關門的瞬間,她按下了手中那條短信的發送鍵,內容是:

     子俊,我走了。這是我最後的決定。還有,請你,一定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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