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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栗小五郎
Crawler | 2020-10-6 11:4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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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結婚與洞房

  沒有天生的淫蕩,也沒有永遠的清純。

  第二天,賴在婉兒床上不起來,她也不趕我,洗漱好,在我唇上輕輕一吻,走了。

  迷迷糊糊睡到九點多,爬了起來,頭有些痛,或許是睡太多了吧!到外面吃過早點便去了辦公室,週五站長要我寫的報告,明日一定要交給他,開會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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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上午都在寫報告,腦中時常會想到婉兒與楊強,總也無法集中精神,修修改改終於在午飯前寫完,再重抄一遍就好。起身伸個懶腰,瞥了一眼對面樓裡婉兒的房間,靜悄悄的,楊強還沒有來。

  吃過午飯回辦公室,倒杯水喝了兩口,倦倦地有些睡意,便趴在桌上睡。朦朧中身子有些酸痛,換個姿勢,手打到什麼東西,「砰」的一聲,冰涼的感覺。

  「慘了!」猛地站起,杯中的水已經灑了一桌,報告也濕掉大片,慌忙拿起稿紙,甩去茶水,放到一旁,又從抽屜中拿手紙去吸乾,再用抹布擦桌子。

  幸好本就還需再抄一遍,能看清楚就好。把稿紙晾到窗臺,一張一張用東西壓住,抬眼間,看見了婉兒。她坐在床沿,旁邊有個男人,仔細瞧去,應該便是楊強,正用毛巾擦著汗。

  兩人輕聲地聊著,雖只有三十米不到的距離,卻也聽不清他們說什麼。怕被發現,我側過身躲到窗角,偷偷地看。

  許是見楊強太熱,婉兒起身,把桌上的風扇轉下角度,讓它對著他吹,屁股再坐回去時,楊強已扔掉毛巾,將她摟到懷裡,婉兒跌坐在他大腿上被他抱住,婉兒扭著身子,楊強不肯放,婉兒停下掙扎,說了句什麼,楊強鬆開手,也不說話,呆呆地滿臉的委屈。

  婉兒站起來看著他,良久,又轉身坐到了他懷裡,楊強嘻笑著抱住婉兒,從背後親吻她的脖子,一下一下地往上舔到耳根,婉兒歪著頭,閉著眼睛,揚起下巴微張小嘴,任他施為。

  舔了幾下耳垂,他抬手托起婉兒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去,和她吻了起來。

  婉兒垂著雙手,一動不動,慢慢地,似乎有些動情了,反過右手勾住楊強脖子。

  楊強雙手移到婉兒胸前,分別握住婉兒的兩隻乳房,隔著衣服慢慢地揉捏。

  摸了一會兒,手往下移,一隻伸到T恤裡面,一隻鑽進了短褲,婉兒夾緊雙腿,搖了搖頭,站起身,抓著他的胳膊拉他起來,拿起床上的毛巾遞到他手裡,兩隻手從背後推著他,笑著一起出了房門。

  我呆呆地看著,剛才的情景已經刺激得我口乾舌燥,第一次親眼看見婉兒和別人親吻、撫摸,讓我心跳加速、雞巴充血。

  時間過得很慢,漫長的十幾分鐘,婉兒回來了,邊走邊用毛巾擦著頭髮和衣服上的水,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呆,起身把窗簾給拉了起來。

  我看不見房中的情形,心裡很急,婉兒她好好的把窗簾拉上幹嘛呀?剛才,她像是把楊強推去洗澡了,莫非白天就要做麼?強忍著激動坐下來抄報告,抄完一頁看看時間,已經二十分鐘了。

  這麼久,楊強應該洗完澡回房了,他們在親吻嗎?還是早已脫去衣物赤裸相擁?腦子有些混亂,「砰砰」的心跳讓我無法集中思想,靠到椅子上發了會呆,又站起來到窗口看著對面,除了隨風輕輕擺動的窗簾,什麼也看不見。

  『婉兒在幫他口交嗎?或許楊強的雞巴已經來到了婉兒的陰道口……』這種幻想產生的強烈刺激讓雞巴更加硬挺,脹得發痛。忍不住了,出門去到衛生間,性慾激發到讓短褲在雞巴上摩擦都會產生快感。

  關好衛生間的門,短褲連同內褲一起褪下,我那根不大卻堅硬異常的雞巴彈了出來。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夾住,一邊幻想一邊手淫。腦中楊強的雞巴猛地插入婉兒陰道中,引得她一聲慘叫,停了一會,開始抽插,漸漸地越來越快,與他呼應的是我快速擼動的手臂。

  「啊~~啊~~」在持續了幾十秒的瘋狂後,我低吼兩聲,最大極限將屁股向前頂起,挺著雞巴,將一發發精液噴在了衛生間的地板上。

  射完,擰開水龍頭洗了洗手,清理乾凈雞巴,拉起短褲,用角落裡的拖把清理那一灘灘精液,雙腿有些發軟,慢慢地晃回辦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那邊窗子,窗簾依舊拉著,他們估計還沒有做完吧?婉兒的處女肯定沒了,心中隱隱有些不捨,她為我保留這麼多年,終於還是被我送給了別人,後悔麼?

  喝了杯水,冷靜下來,想想,婉兒應該不會就這麼輕易地和他做的,我安慰自己。整理好窗臺上的稿紙,繼續抄錄,全部弄完,已到三點,起身收拾東西回家。

  擰開門,見婉兒趴在客廳的木桌上,應該是睡著了,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

  我輕手輕腳地走到她房門口,只見楊強撒手撒腳地睡在那裡,微帶酣聲,短褲中間好大一個凸起。

  我輕輕地坐到婉兒的對面,靜靜地看著。輕微的呼吸聲,紅撲撲小臉,長長的睫毛,很久沒有這麼仔細地看過她了。嘴角微微一翹,在做夢麼?伸手撫開她嘴角的一縷秀髮,婉兒睜開眼,抬起頭看著我:「哥,你回來啦?」「嗯。為啥不去床上睡?」

  「他在睡。」婉兒指了指自己的房間:「你床上又亂七八糟的。」「怪不得改叫哥了喲,原來他來了。」

  「還不是你自己要的。」婉兒紅著臉,斜著眼看我。

  「剛才,你們……」我一副猥瑣表情。婉兒心虛地低下頭呢喃著,完全聽不清,耳根紅透。我拉起她到我房間,輕輕地帶上門,摟著她親吻:「告訴老公,發生了什麼,做了?」

  「哪有,我要他洗澡休息,他進了衛生間就央求著要我幫他吸,說是他為了我,和女朋友都分手了,這些天把他憋壞了。我看到他那難受的樣子,就幫他吸了……」

  「怪不得我看你身上頭上都是水,現在衣服也換了,他故意淋的?」「淋著好玩的。你怎麼會看見啊?」

  「我上班的地方就在對面。」我指了指辦公樓:「我剛才在那邊加班,正好看見你們親熱。」

  「啊!」婉兒捂著嘴驚呼,瞪著大眼看著我,「嗯」的一聲雙手捂著臉,蹲下去不肯起來。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你再不起來,等會他醒了,發現你在這裡,會認為你在和表哥偷情喲!」

  「壞死了!」婉兒起身在我胸前狠捶了一下,又踢了我一腳,嘟著小嘴對我翻著白眼,轉身出去了。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房間,把床舖弄弄乾凈,唉,以後啊,只能聽著那邊的春情蕩漾,自己孤枕難眠啦!恍惚間,雞巴又有些硬了。

  ***    ***    ***    ***楊強又送了我一堆小說,這次是小開本,可以放在口袋裡,而且是真正的色情小說,每一本都是一個專集,有亂倫、淫妻、暴虐等等,不知他從哪弄來的。

  也不知婉兒是如何與他講的,反正他對我這個合租「表哥」甚是親熱,而且尊敬有加。我把那本我珍藏多年的《新婚夫妻必讀》送給了他作為回謝,他捧著書,一臉茫然。

  「好好看,將來大有用處。」我拍拍他的肩膀。

  晚飯當然是出去吃,在街邊的一個小飯館,炒了幾個菜,叫了幾瓶啤酒,婉兒也喝了兩杯,很快酒意上臉,甚是迷人。

  大家喝著酒,聊著分開這些年的人生的經歷。楊強給我的感覺,是個實在又能吃苦的人,這幾年存了些錢,他覺得現在跟的這個包工頭靠不住,所以想自己去包活做,準備從小的慢慢搞起,正學著如何估價。

  酒足飯飽,三個人遊蕩在夏夜的街上,習習涼風,吹得人心曠神怡。

  楊強指了指不遠處一棟高樓:「看,那就是我們這次包的樓。」「不是快做完了麼?」我疑惑地問,看起來,應該是縣城第一高樓。

  「嗯,我們這次包的是外墻粉刷,要不要我帶你們去那樓頂上吹吹風?保證涼快。」

  「好呀好呀!」婉兒開心地同意著。

  婉兒都說好啦,我自然也想去了,反正也是閒逛。

  那樓看起來不遠,但是散步過去,卻是花了挺長一段時間。工地很亂,四處是舊木板和其它雜物,楊強拉著婉兒的手小心翼翼地在其中穿行,婉兒時不時地看我一眼,走到二樓時,許是因為思想不集中,「呀」的一聲,摔倒在地。

  膝蓋上皮有些破了,一些血絲,婉兒坐在那裡揉著,楊強蹲下來,要去背婉兒,婉兒不肯。

  「幹嘛不要人家背?等不痛了再自己走好了。」我看著心疼不已:「回家去吧,我們別上去了,太危險。」

  婉兒看了我一眼,默默地趴到楊強的背上,楊強抱著她的雙腿站了起來。我跟在他們後面,一起下樓回家。

  這裡到家,要走的話估計要半個小時,楊強雖然健壯,婉兒也算瘦弱,但背著個人走那麼遠,且是夏末,天氣依然炎熱,只走到一半,他便渾身是汗了。

  快到家門口,我上前去用鑰匙開門,楊強進屋放下婉兒,一轉身,我倆全呆住了。婉兒胸前被楊強的汗水濕了個通透,本就略帶透明的白色襯衣,貼在身體上跟沒穿差不了多少,粉紅的胸罩,肚臍眼下內褲的邊緣清晰可見,性感無比。

  婉兒看我倆盯著她發呆,有些不解,再看自己的身體,驚叫一聲,捂著臉鑽進了自己房間。我和楊強尷尬地相視一笑,楊強轉身去敲婉兒的房門:「婉兒,我一身的汗,拿衣服出來我洗澡。」

  等了一會,沒有反應,楊強推門進去,又把門帶上了。我怔怔地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回房吧,心裡又想知道他倆在幹嘛,去偷聽麼,又怕他們開門出來撞見,最後還是決定去洗澡。直到我洗好澡洗衣服時,楊強才開門出來,光著上身,只穿著一條三角短褲,一身的肌肉讓人羨慕。

  楊強一邊傻笑一邊燒水,我洗好衣服晾到廳裡的繩子上就回房了,拿著楊強送我的小說,一邊看一邊聽著外面的動靜。楊強洗好澡回房後,接著婉兒也出來洗澡,然後洗衣服,最後「啪」的一聲,房門關上。

  我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外面沒有什麼聲音,便輕手輕腳地擰開房門,向外張望。客廳的燈已經關了,由於窗外和我房間的光,客廳的一切還算清晰可見,我一步一停地來到婉兒房前,把耳朵貼到破舊房門的門縫邊。

  「嗯……嗯……」像是親吻的聲音,偶爾有說話的聲音,伴著床響,聽不太清楚。

  慢慢地,傳出婉兒的呻吟,很輕。我抬手把海報角上的圖釘取下來,掀起海報角,透過那個破洞往裡看。

  床是頭朝窗戶、腳朝門擺放的,首先映入眼中的是兩雙糾纏在一起的腳,往上,就看見楊強壓在婉兒身上,全身只有一件三角短褲,一手扶著婉兒的頭,另一隻手在婉兒的胸前T恤下面不停揉搓。婉兒雙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嘴對嘴地與他忘情親吻,不時地發出「嗯……嗯……」的呻吟。

  揉摸了一會乳房,楊強的手又慢慢地滑到婉兒雙腿之間,把她的裙子往上撩起,伸了進去,婉兒的呻吟聲大了起來。

  我把海報向上捲著用圖釘壓住,騰出右手,伸進褲襠裡揉捏雞巴。

  弄了一會兒,楊強把手抽了出來,把沾滿淫水的手指放到婉兒眼前,笑著說句了什麼,婉兒羞澀地打了他一下。他把手指放到婉兒嘴邊,婉兒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楊強把手指伸直,對著婉兒的小嘴塞了進去。

  手指在婉兒嘴裡一進一出地抽插了幾下,楊強翻身坐起,扶起婉兒,把她的T恤從頭頂脫下,婉兒雪白上身就裸露出來,胸前一對乳房豐盈挺拔。

  楊強繞去婉兒身後,張開雙腿把她包在懷裡,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握住那對乳房,慢慢地揉搓成各種形狀,時而用手指夾住婉兒的乳頭拉扯,嘴巴在她脖子和耳下四處親吻,婉兒歪著頭,閉著雙眼,哼哼著。

  楊強親完左邊又親右邊,婉兒睜開眼看了一下我這個的方向,又閉起眼睛,一隻手繞到身後,伸進了楊強的內褲中。

  摸了一會,楊強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婉兒面前,婉兒移動雙膝跪好,挺直身子,拉住楊強的內褲,褪了下來。於是,我第一次看見那根後來在婉兒身體裡無數次抽插的雞巴。它非常巨大,比以前見過的任何一根雞巴都要大,上面佈滿了青筋,龜頭是個標準的蘑菇形狀,棱角非常鮮明。

  婉兒又斜了一眼我的方向,一隻手扶著雞巴,張嘴用舌頭在龜頭上舔弄。從婉兒小手握在雞巴上的狀態可以看出,楊強雞巴的直徑和長度至少是我的兩倍。

  婉兒舔了一會,張開嘴費力地把整個龜頭含了進去,楊強「嗯」的一聲,雙手扶著婉兒的頭,隨著婉兒慢慢地吞吐,用雞巴在她的嘴裡輕輕地抽插。每次插入,楊強都會「噢」的呻吟一聲,慢慢地越插越深,最後,在一次猛力地把大半支雞巴插入婉兒嘴中後,婉兒「哦」的一聲吐出雞巴,滿眼淚水。

  楊強蹲下來陪著不是,婉兒搖頭笑著表示沒有關係。楊強翻身躺倒在床上,示意婉兒趴到他的身上,屁股對著他的頭,把她的裙子掀到腰間,露出圓圓的屁股。看來,婉兒真聽了我的話,晚上洗完澡後再不穿內衣了。

  他扶著婉兒的屁股壓低,估計是要將她的陰戶放到自己嘴上,婉兒趴在他身上,一隻手撐在床上,右手扶住他那直挺的雞巴,再次吞吐起來。我這裡看不見楊強在對婉兒陰戶做什麼,只是從他發出的聲音可以猜到,他應該在為她口交。

  他們在互相地舔弄著,我也脫下褲子,掏出雞巴開始擼動。

  忽然,婉兒吐出雞巴,「啊」的一聲,回過頭對著楊強:「別,那裡髒。」「沒關係,你哪裡都不髒。」

  他們說話的聲音大了,我已經能聽清。

  「啊~~」婉兒又一次地驚呼,然後整個身體軟了下來,小手依然握著楊強的雞巴,頭歪在他的大腿根,輕喘著呻吟:「嗯……別……啊……」那誘人的呻吟,對於我這個躲在門外打手槍的老公來說,自然是一種極強的刺激,雞巴迅速積累起射精的欲望,不敢太早爆發,我放慢了擼動的速度。

  「婉兒,起來。」楊強拍了拍婉兒圓潤的屁股,婉兒翻身滾到一旁,楊強蹲起來把婉兒的裙子脫掉,拿起個枕頭放在床中間,讓婉兒起來跪在上面,他跪到婉兒身後,推著婉兒的身子讓她趴下去。

  要插入了!我心裡狂跳著,楊強的身體擋住了,看不到他的雞巴和婉兒的陰戶。

  「關燈。」婉兒趴在那裡,聲音微微顫抖。

  「好。」楊強下床把燈關了,一下子,房間裡黑黑的,什麼也看不見了。然後聽到楊強再次上床的聲音。

  「這裡。」婉兒的聲音聽得讓我心都顫動起來,安靜了幾秒,然後就是他們兩個同時發出了悠長的呻吟:「啊~~」

  「痛!慢一點。」婉兒的嬌呼。

  「嘶~~嗯~~好緊。」楊強嘶著氣,然後又是十幾秒的安靜。漸漸地,傳出一下一下肉體撞擊的聲音:「啪!啪!」很慢,但是兩個人的呻吟聲卻明顯地大起來,「嗯嗯啊啊」的,刺激著我的神經。

  受不了了,我拉起褲子,把海報釘回原樣,用腳後跟走路,慢慢地挪到衛生間,關好門,把褲子褪到膝蓋,將後背靠在墻上,頂起屁股,向前挺起雞巴,用手握住快速在擼動起來,耳中似乎還隱約傳來他們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和「嗯嗯啊啊」的呻吟聲。

  很快,我便在極度的快感中把精液噴到了對面的墻上。射完,靠在墻上喘著粗氣。

  休息了一會,用衛生紙擦乾凈墻上的精液,把雞巴上和手上的精液也清理了一下,輕手輕腳地回房,路過客廳時,婉兒房間做愛的聲音依然在清晰地傳來。

  倒在床上,一天兩次射精,過度的勞累加上射精後的疲憊,漸漸地,我沈沈地睡了過去……

  ***    ***    ***    ***清晨,睜開雙眼,面前是婉兒那清秀美麗的小臉,水汪汪的眼睛,靜靜地看著我,我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頰,婉兒甜甜一笑:「起床啦?」翻身坐起,頭依舊有些昏沈,趿著拖鞋去洗漱,婉兒幫我整理床舖和房間。

  洗完臉回客廳,婉兒拿著兩個桃酥餅和一杯溫水:「昨天他帶來的,當早餐吧!」

  「他呢?」我接過水和餅,吃了起來。

  「去工地了。他們開工早,路又遠,已經走了半個小時了,走時說今天要晚回來,和工頭一起陪人喝酒、唱歌。」

  「要不要去請假?」

  「昨天就請好了。我去拿戶口本。」

  婉兒轉身回房,我端著水到自己房間,從抽屜裡拿出戶口本和身份證一並交給婉兒用個紙袋裝著。吃完餅,出門。

  氣溫顯然比昨天要低得多,風吹到身上,絲絲的涼意。先去單位,把報告交給站長,再請了假,便和婉兒手拉手走到民政局。

  來登記結婚的人已有好幾對,我與婉兒坐在旁邊等著,「體檢報告呢?」那個工作人員拿著戶口本,問正在登記的一對夫妻。

  還要體檢報告嗎?我心裡一慌,這個我們沒有啊!看了一眼婉兒,她也不自覺地抓住我的手,面色憂慮。

  「忘帶了,您幫幫忙,幫幫忙。」那個丈夫邊說邊陪笑著拿出兩包中華的煙塞了過去,旁邊的妻子肚子微鼓,看起來似是懷孕了。

  看著他們順利地辦理了登記手續,我和婉兒相視一笑,「你等我,我也去買兩包煙。」我悄悄地在婉兒耳邊說,「嗯。」婉兒鬆開我的手,捏緊那裝著我們戶口本的紙袋。

  順利地辦好了登記,出了民政局的大門,心情無比舒暢,我摟著婉兒的肩:

  「親愛的,你現在正式成為我的老婆啦!」婉兒挽著我的手,頭歪在我胳膊上,沒有說話,紅紅的小臉溢滿幸福。

  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擺弄著手裡的結婚證,紅紅的甚是好看,翻開裡面,照片中我與婉兒頭靠在一起,帶著微笑。

  我拿起結婚證,在婉兒面前搖了搖:「婉兒,叫句老公來聽聽,嗯,要騷一點,叫得好聽一點。」

  婉兒忍著笑斜著眼看了我一會,轉了轉眼珠,然後做出一副從未見過的嫵媚表情,搖著我的手臂,扭擺著身子:「老公~~」那聲音,騷浪無比。

  「啊~~」我渾身酥麻,捂著胸脯伸長脖子,一副享受無比的表情:「怎麼叫得這麼騷?哪裡學來的?以前有練過麼?」

  「要死啦你。」婉兒抬手在我胳膊上捶了一下,白了我一眼。

  「昨晚為啥關燈喲?害我看不到,是不是被那個啦?」「沒,我害怕,還沒準備好……還是後面……」婉兒低著頭,捏著衣角,小臉紅紅。

  「賣光盤啦!各種地方戲,流行歌曲,相聲小品,賣光盤啦!」一個中年男子蹬著一輛破自行車,插了個旗子,邊吆喝邊從我們面前騎過。那旗子上好大一個狀元頭像,還有一些小頭像,都是些當紅明星。

  「婉兒,我們晚上拜堂吧!」看著那個狀元頭,我腦中靈光一閃。

  「拜堂?」婉兒一臉的不解。

  「那。」我用嘴朝那個賣光盤的呶了呶:「就像以前時代的人那樣,拜堂成親,送入洞房啊,好歹也算是個結婚儀式嘛!而且,我們還可以洞房花燭夜。嘿嘿……」

  「好呀好呀!」婉兒一下子來了興趣,又想到了什麼,低下頭臉更紅了。

  「就是不知道楊強什麼時候回來,萬一碰上我們正在洞房,那就慘了。」我自言自語。

  「他早上說要喝酒唱完歌才會回來。」婉兒呢喃著,頭都不敢抬。

  「這樣,我們先把門反鎖了,等洞完房,清理乾凈再打開。」看著婉兒羞澀的表情,想那洞房花燭的溫馨,而別人破處前禁止插入,那種性慾衝動、雞巴發熱時才會討論的事情,已經不再重要了。

  「現在還早,你先回店裡上班,我來準備一下。下午下班我去接你,我們在外面吃頓好的,然後回家洗澡,接著就可以拜堂洞房喲!」看著我喜形於色、手舞足蹈的樣子,婉兒捂著嘴一直笑。

  「老婆,小心臺階,慢點。」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扶著一個孕婦從臺階下走了上來,看著那孕婦一搖一擺,我輕輕地問婉兒:「婉兒,你上次身上來是啥時候?」

  「嗯,好像是上上個星期天。問這個做什麼?」「沒事,關心一下你。」我心裡盤算著,看來還要多準備一樣東西了。

  婉兒上班去了,我把婉兒交給我的紙袋放回家,再去百貨店買了塊綢布,一對新郎新娘胸花,幾個紅喜字和一對紅蠟燭,再去藥店買了盒避孕套,其它的也不捨得再花錢了。

  下午繼續去單位上班,臨下班碰到個老人家來辦事,陪他折騰了半天才幫他辦好,一看時間,婉兒快要下班了。

  一路小跑到婉兒店前,她已經等在那裡了,看見我,開心地迎了上來。我們邊走邊討論在哪裡吃,最後決定到家附近的那家炒菜館,因為那裡的炒田螺味道超好。

  點了三個菜,一盤炒田螺,兩瓶啤酒,田螺份量很足,吃得過癮辣得過癮喝得過癮,婉兒心情也好,連喝三杯。

  兩瓶啤酒喝光時,婉兒已微有醉意,田螺還有一小盤,「怎麼辦?」我指了指剩下的雞雜和田螺:「再喝一瓶?」

  「好呀,我只一杯,剩下的你喝。」婉兒笑著,臉上一片紅雲。

  當那瓶啤酒喝完時,她已是半醉了,話也多了起來。我結好帳,背起婉兒,走回家去,幸好不遠,估計七、八分鐘就到了。

  「老公~~」婉兒趴在我背上,摟著我的脖子嘟囔著。

  「噯~~」

  「老公~~」婉兒又叫了一句。

  「噯~~親愛的老婆。」我大聲地回答。

  「我是你的,整個都是你的。」

  「我知道,寶貝。」

  「我的心是你的,我的身子也是你的。」

  「當然啦!」

  「你喜歡用,我就讓你用,你喜歡別人用,我就讓別人用。」婉兒的這句話讓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心中滿滿地憐愛與感動,更有一絲的罪惡感,一個愛了我十幾年,把整個的身心都託付予我的女孩,我又給了她什麼?

  還總是想看她被別的男人蹂躪。

  ***    ***    ***    ***到家把婉兒放到她的床上,她似乎已要入睡,我幫她擺好枕頭,找出一件薄床單,蓋在她身上。坐在床邊,把她的小手握住,輕輕地撫摸,婉兒微睜著雙眼溫柔地看著我,然後閉上,微微一笑。

  我俯身,撫起她的瀏海,輕輕地吻上她的嘴唇。吻了一會,舌頭鑽進她嘴裡攪拌,婉兒抬起雙手摟著我的脖子,擺動舌尖和我廝磨,我騰出一隻手到她胸前揉捏。

  良久,我抬起頭,輕輕地問:「要不要去洗澡?」「頭有些暈,不想洗。」婉兒笑著搖了搖頭。

  「那我先去洗,洗完打點水來幫你擦擦?」

  「好。」婉兒撒開雙手,閉上了眼睛。

  我燒好水,先自己洗了澡,再用盆摻些溫水,端到婉兒房間,出去把大門反鎖,回房把婉兒的衣服脫光,用毛巾幫她全身擦一遍,蓋好被單,又把兩人衣服洗好晾起。

  一切弄好,回到婉兒房間,看著她半醉的模樣,心裡無限憐愛,堂是拜不成了,直接洞房吧!脫光衣服,掀開婉兒身上的被單,挺著半硬的雞巴壓了上去。

  嘴巴在婉兒的乳房上來回地舔著,粉紅的乳頭實在惹人痛愛,我一邊揉搓一邊吸吮,婉兒時不時地呻吟著扭動嬌軀。

  我曲起身子慢慢地往下移,分開婉兒的雙腿,最喜歡舔的,還是這裡。沒洗澡,味道更加濃郁,先在兩邊的大腿內側輕輕地親吻幾下,再移到陰戶,舌頭在大陰唇擠成的縫隙上,從下往上的舔了上去,婉兒一聲悶哼,輕抬屁股。

  扒開她兩片肥厚的大陰唇,裡面的小陰唇已是晶瑩欲滴,對著那粉嫩的洞口猛吸一口,用舌頭在那裡打轉亂攪,婉兒的身子隨著我的攪動扭來扭去。只一會兒,陰戶處便被我攪得一片泥濘,停下來看時,洞口淫水潺潺。

  「啊……老公,操我……」婉兒扭著嬌驅,誘人無比的呢喃。

  雞巴耐不住了,趴上婉兒的身體,擺正姿勢,雞巴對準那肉屄洞口。為啥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我挺在那裡,想著。

  『對了,避孕套!』我心裡一驚,慘了,下午因為著急下班,把買好的東西忘在辦公室,『我靠了!』心裡暗罵,起身穿衣服時,婉兒抱著我的屁股,不讓我離開。

  「婉兒,我去拿樣東西,很快回來,你等我。」我掰開婉兒的手,在她小嘴上親了一下。婉兒不情願地鬆開手,我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又把被單給婉兒蓋好,輕輕地帶上房門,拿起客廳裡楊強帶來的一支充電電筒,出了大門,回身把門關好。

  小跑著下樓,鑽過圍墻的破洞,跑到辦公樓下,掏出鑰匙打開鐵門上樓,路過衛生間時,撒了泡尿。

  辦公室的鎖有些舊了,很難擰,費了很大的週折才弄開,推門進去找到裝避孕套的方便袋,一陣風從窗口吹開,鄰桌上文件被吹得四散,我趕緊放下東西,去關窗戶。

  窗戶關好,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樓對面婉兒的房間,怔住了——楊強坐在婉兒床邊,正呆呆地看著她。

  我趕緊躲到墻後,慢慢彎下腰,收撿好文件,再移到門邊關掉燈,又悄悄地回到窗邊,一看,楊強已上了床,壓在婉兒身上。

  怎麼辦?回去嗎?現在回去,我想也已經無法改變什麼,婉兒慾火正熾,楊強自是以為婉兒這一切都是為他準備,我總不可能跟楊強說婉兒是因為被我舔弄才會動情,你不要操她;更何況,親眼看到另一個男人將雞巴插入婉兒的陰道,不正是我多年來的幻想嗎?

  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的那種隱隱期待,使我心慌意亂。

  楊強用右手撫摸著婉兒的乳房,婉兒閉著眼睛,雙手勾住楊強的脖子,把他抱向自己,張開嘴和他親吻,或許感覺到不是我,親了幾下,睜開眼睛,呆呆地看著楊強。楊強抬起頭,傻笑著,看著婉兒。

  半醉的兩個人,就那樣傻傻地互相注視著。良久,婉兒微微一笑,又閉起眼睛,雙手摟住楊強的脖子,把他的頭抱向自己。看見婉兒再次與他動情地親吻,我知道,他身下那支巨大的雞巴,很快就會插進婉兒的陰道了。

  半硬的雞巴迅速地充血,我下意識地把手伸進了內褲裡,酒精的作用和對面窗口刺激的畫面讓我的雞巴異常敏感,輕輕的揉搓,我已是哼聲連連,睜大眼睛緊緊地盯著對面,四週的黑暗讓我可以看清他們的每一個動作。

  那邊,楊強坐起脫光衣服,爬到床頭,一隻手托起婉兒的腦袋,把雞巴放到她嘴邊,婉兒微微睜開雙眼,看著那支巨大的雞巴,嘟了嘟小嘴,伸出舌頭在他雞巴上舔了一下,便一口含了進去。楊強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婉兒嘴裡進進出出,不時地用另一隻手去揉那雪白的乳房。

  或許感覺差不多了,楊強翻身壓到婉兒身上,雙手撐起上身,用雙膝分開她的雙腿,屁股在婉兒的兩腿之間來回移動,似乎是在用雞巴尋找著婉兒的桃源洞口,上下輕微地挺動了幾下,便開始慢慢地往下沈。婉兒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雙臂,閉著眼睛,咬著下唇,忽而小嘴微微張開,越張越大,眉頭皺緊。

  猛她雙手推住楊強的胸膛,楊強趕緊縮回屁股,僵在那裡。

  漫長的十幾秒,婉兒抬起撐在楊強胸前的雙手,一左一右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說了句什麼,然後咬住嘴唇,楊強再次輕輕地抬起屁股,突然向下一沈,婉兒猛地張開嘴巴,雙手又去推他的胸膛,那「啊」的一聲驚呼,我都能聽到。

  一種撕裂的感覺從心裡慢慢散溢開了,終於插進去了,婉兒的陰道裡迎來了人生第一個客人,那是一根巨大無比的雞巴。現在,我永遠都不可能有機會感受到婉兒的處女陰道有多麼緊湊了。

  楊強停了一會,慢慢地繼續往下沈屁股,直到極限,婉兒的小嘴已隨著楊強雞巴在陰道裡的深入張成了O型。

  我脫下自己的短褲和內褲,圈起手掌套在龜頭上,閉著眼睛一邊回想著楊強的雞巴慢慢插入婉兒陰道裡的情景,一邊將手掌套到雞巴根部,然後慢慢地來回擼動。

  極強的快感,似乎就要噴發,我只得鬆開手停下來。再看那邊時,楊強已將胸膛壓在婉兒的乳房上,雙手捧著她的小臉,和她瘋狂地親吻,下身的屁股不停地在婉兒雙腿間聳動著,婉兒也雙手摟在楊強的背上,輕輕撫摸。

  幾分鐘後,或許是覺得那樣的姿勢不太能盡興,楊強跪起來,把婉兒的雙腿扛到肩上,然後慢慢地往下壓,直到她的雙膝壓到自己的乳房,然後兩手撐在婉兒兩邊,挺直身體,把雞巴擠進婉兒的肉屄裡,開始一彈一彈的抽插,婉兒被壓成對折的身體,隨著他的抽插上下搖動。

  這個姿勢我能非常清楚地看見楊強的雞巴在婉兒肉屄裡抽插的情景,沾滿淫水的雞巴上絲絲血跡似乎都能看見,我悄悄地推開窗戶,讓自己可以看得更加清楚。太過強烈的刺激,我的手又不自覺地抓住起脹到極限的雞巴擼動起來。

  或許是這種姿勢插得太深讓婉兒有些難以承受,也可能是壓得太狠讓婉兒難以呼吸,婉兒推了推楊強的手,搖晃著腦袋。

  楊強起身放開婉兒,讓她伸直雙腿,然後再次壓了上去,左手手肘撐在婉兒耳邊,手掌壓住婉兒的頭頂,右手撐在她的腋下,將雞巴頂進婉兒陰道後抽插了兩下,然後屁股開始轉圈。婉兒好像對這種攪動特別的敏感,幾下後她的身體便隨著楊強的攪動開始亂扭。

  幾分鐘後,楊強的屁股轉圈的速度越來越快,幅度也漸漸加大,忽然婉兒繃起身體,雙手緊緊抱住楊強的屁股,似乎要讓他的雞巴更加地深入自己的屄內。

  幾秒鐘後,猛地挺起胸脯,頭往後頂,張大著嘴巴,一聲悠長的、極致銷魂的嘆息:「啊~~」我在另一棟樓裡都能聽見。

  高潮了,婉兒終於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那是另一個男人的功勞。

  看見婉兒高潮了,楊強稍稍停住了攪動,放低身子抱著她的小臉親吻,休息了一分鐘,便再次開始抽插,一下一下聳動的屁股,在婉兒的下身撞擊出淫靡的「啪啪」聲。

  那個姿勢一直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慢慢地,楊強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如同瘋狂一般,終於在他發出幾聲沈悶的吼叫,屁股死死地頂在婉兒的兩腿之間,從他那一聲聲的叫喊,我知道,一股股濃濁的精液正從他的陰莖中噴出,射進婉兒純潔的子宮裡,和即將到達那裡的卵子結合,生根。

  伴隨著楊強射精的吼叫,我的快感也同樣地達到了巔峰,痛快淋漓,只是我噴射而出的精液,盡數落到了窗口下的墻上。

  射完,兩腿發軟,大腦一片空白,無力地坐倒在椅子上喘著氣。緩了一會,從抽屜裡摸出手紙擦了擦手上和雞巴上的精液,墻上的不管了,看不見也沒法去擦,站起穿好短褲,看了一眼那邊,楊強已側躺在婉兒身後,一隻手在撫摸她的乳房,婉兒閉著眼,似已睡去。

  從抽屜裡摸出幾本書當枕頭,翻身躺到自己的辦公桌上,漸漸地睡意朦朧,恍惚中,似乎又聽到婉兒銷魂的呻吟聲,只是我已無力起身看了。

  半夜,被蛟子咬醒,翻身坐起,那邊的燈已熄了。我摸到門邊開了燈,把墻上的精液擦了擦了,關好窗戶和門,回家。

  新婚之夜,婉兒從一個少女變成了少婦,只是,那根將她處女膜頂破、在她陰道裡抽插成百上千次,把一發發濃精射進她子宮裡的雞巴,不是我的。陰戶被我舔得濕滑無比,插入的雞巴卻屬於別人。

  洞房裡,另一個男人與她雲雨纏綿,我卻只能在另一棟樓的窗口偷窺著,打著手槍。他的身體享受著婉兒的初夜,而我的身體,餵了一晚的蚊子。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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