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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z9228
威爾斯親王 | 2020-10-9 14:19:53

《二十六》

  「嗄嗄…」在政府大樓這本應為市民大眾服務的地方,我正做著最齷齪的私人
事,而當對手是自己女兒,那下賤的程度便更不堪。明知道不可為,雪怡的每個舉
動卻都在摧毀我的理智,把我帶到痛苦又快樂的邊緣。
  
  「噢…好舒服…愈摸愈爽了…嗯嗯…」直視女兒沈醉於性慾的畫面,感覺是很
難形容,這無疑是不應在父親面前展露的一面,可以得見,到底是喜悅還是慚愧?
我不知道,也無遐探究,因為我已經被慾望所支配,正利用最親的人那美妙身軀,
以達到滿足自己的獸性。
  
  「嗯…嗯…小豆豆好爽…小屄屄也要的…」慢慢地,指節的位置向下推移,大
約可以猜到雪怡的纖細指尖正逐漸從陰蒂移到下方。她像挑逗我的輕輕在裂縫上摩
挲遊走,動作細膩,使兩片唇瓣的輪廓若隱若現地浮視在沾濕的內褲之上。
  
  「咕嚕…」我看得情緒高張,巴不得穿過螢幕撕去那礙事的綿布一窺全豹。女
兒撩動人心的手法實在太高超,叫人無法自拔,只有喉乾舌結地隔著內褲幻想當中
美境,望梅止渴。
  
  「噢噢…太癢了…要插…要插進去…」沿著小唇兒細撫一會,雪怡的慾望似是
被挑至某個境地,溢自嘴角的聲線變得浮躁,忽然撐起內褲的最頂點猛地一沈,大
半根中指便都沒在小屄裡。那得到滿足的瞬間,女兒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嬌吟,連
帶整個下體亦彷如抽搐的輕抖了一下:「呀!」
  
  『進去了…』有過唇筆插屄的前科,這一次我相對來說比較可以冷靜地面對,
始終手指是身體一部份,不會像堅硬的筆杆來得突兀。雪怡插入後沒有停下,手指
在小屄中旋轉翻騰,隔著內褲,也可以聽到肉壁中漿液被攪拌的濃郁水聲。
  
  「啊…啊…好爽…伯伯…飛雪妹妹好舒服喲…」像是癢極之處得到充實,雪怡
哼出快樂而悠揚的妙韻。她的動作不重,手指小幅度地在肉洞中打轉。我身為男人
,不會理解女性挖屄時的快樂,但過去和妻子的房事中也曾以手指慰藉對方。以我
所知她的性器是相當敏感,稍加愛撫便淫液橫流,與其賢淑個性大相逕庭。如今看
著女兒春情蕩漾的表現,也許是遺傳了母親的敏感體質。
  
  「啊…好美…舒服嗯…伯伯在看嗎…飛雪妹妹的小屄屄流好多水…」雪怡的聲
線慵懶,整個人輕輕向後仰著,頭靠在椅背之上,以完全放鬆的狀態去享受自摸之
樂。隨著玉指的深入探秘,大量春水被擠壓而出,使得純白色的內褲像尿濕染深一
片,直滑落到股溝的位置。
  
  「嗚…受不了…愈來愈癢的…」漸漸,輕嚐淺酌沒法滿足愈發貪婪的空虛感,
一聲慾求不滿的嬌喘,內褲裡的蠕動開始變奏,中指大幅度向內抽動,並有節奏的
來回進退。動作間帶出的潺潺聲響,真切地透過耳筒傳到耳邊:「嘖嘖…嘖嘖…嘖
嘖…」
  
  「噢…好舒服…這樣插插很爽…奶子也要…奶子也要舒服…」同時間,一直閒
著的左手放在胸脯之上,由於是仰臥姿勢,兩顆誘人的小蓓蕾以驕傲姿態豎立在乳
房的最高點,乳頭明顯比剛才挺拔澤潤,是性興奮時的充血脹硬。雪怡先以指頭輕
揉乳豆,繼而整只手覆蓋在右邊胸脯上,把一片軟肉使勁揉搓,大小適中的乳房在
擠壓下顯現年輕少女的青春無敵,嬌嬌嫩嫩的像個彈手皮球。
  
  『太淫蕩了…』我的唾液迅速注滿口腔,完全被雪怡的美態迷住,男人自瀆,
永遠只會是一個醜陋畫面,女人做著同一件事,卻是美麗得叫人迷醉。我目不轉睛
地欣賞雪怡最私人的淫事,手部擼動陽具的動作沒有一刻停下,身與心所有官感都
投在女兒身上。
  
  「啊啊…好爽…要快的……」從一、二、三慢數著的調子,逐步加上的速度;
從慢歌的旋律,發展成激動的搖滾,雪怡撅起的屁股猛擺,手指的動作愈見加快,
呻吟轉為銷魂浪叫。淫靡氣氛一瞬間充斥整個螢幕:「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
唧噗唧…」
  
  「啊…太爽了…飛雪妹妹要受不了…唷…唷唷…」完全可以用劇烈來形容的指
間抽插,雪怡彷彿所有力氣都有集中在以高速插屄的手指上。全情投入自我愛撫的
快樂。可能因為源源不絕的愛液濕透內褲,貼著下體感覺難受,女兒扭著臀部,兩
腿夾在一起互相磨蹭,一點一點地把綿質衣物向後擠推,那片沾滿濕潤的毛髮,亦
徐徐地從小布的掩蓋中逐寸顯現。
  
  「唷…濕濕的不舒服……」這明顯是雪怡的故意,綿質內褲被推至白嫩細滑的
大腿中央。女兒稍稍把腿提高,讓整個脫離內褲包裹的下體老實地收到鏡頭之下。
只見兩根手指以掩著陰部的姿勢,正不斷在陰道來回抽出插入,雖然因為掌背阻礙
,無法看到嫩芽和肉洞,但隨著手指進出翻過不停的半片小陰唇仍是清晰可見。屄
口下方迎著手指抽插裂出一條狹縫,勉強可以看到點點當中粉紅嫩肉。而那被透明
晶瑩逐點滑落、成菊花褶皺的可愛花蕾亦盡收眼底。
  
  「啊!」終於得見禁地,我有如得嘗所願的又驚又喜,目不定睛地牢牢盯著螢
幕,以求可把這最神秘的一吋芳土看過透徹。但雪怡彷彿猜到我的激動,忽地停下
動作,以手指掩著陰戶,像嘲弄我的奸滑笑說:「都說不給伯伯看。」
  
  本來已經放棄的貪念被再次挑起,這種吊在半天的心癢格外難耐,我放下正擼
動肉棒的手,在鍵盤上輸入乞求的字句:「這樣伯伯不是更辛苦,就給我痛快一次
好嗎?」
  
  雪怡裝作思考的以指頭按在口罩上說:「讓本小姐考慮考慮,雖然伯伯對飛雪
妹妹不錯,但好像很吃虧的。」
  
  女兒的態度完全是在家撒嬌時的孩子氣,我看到那逗趣模樣,加把勁道:「好
妹妹做做好心,不要老人家失望好嗎?」
  
  「呵呵,伯伯認老了嗎?老人家要看小女孩的屄屄,你為老不尊呢。」
  
  「我是個好色糟老頭」
  
  「哈哈哈,笑死我了,伯伯好可愛,好啦,就讓飛雪妹妹做個好心。」
  
  「謝謝」
  
  「還會道謝呢,好色糟老頭伯伯~」
  
  雪怡調侃我一句後,背著鏡頭把掛在大腿中央的綿質內褲脫掉,重攀坐椅上半
張雙腿。望著一片雪白無比的肌膚我屏息靜氣。女兒嬌笑一聲,緩緩移開捂著秘道
的手掌,讓兩片誘人的花瓣毫無保留地出現眼前。
  
  「嗄…」我長嘆一口氣,我家女兒竟然擁有一個如此漂亮的桃花源,比她的母
親還要細緻優雅,青出於藍,遠勝於藍。
  
  接著雪怡的另一只手更以倒V手勢,用手指掰開小屄,不像刻前的驚鴻一瞥,
這一次她的動作很慢。是溫柔的,是再無阻隔的,盡情讓我欣賞過夠。
  
  『好美…』
  
  雪怡的小屄真的很美,經已充血的陰蒂晶瑩剔透,色調亮澤;大陰唇旁邊連半
條雜毛也沒有,乾乾淨淨如嬰孩肌膚;唇邊好比花瓣嬌美,薄薄兩片的粉嫩無比,
猶如從未經歷的處子小屄。當中的肉壁鮮嫩嬌紅,完全不像曾經給男人進入。經過
一輪指頭抽插下沾上甘露,水嫩潤澤,彷彿透著陣陣雅香。
  
  『是雪怡的屄…』
  
  我如被女兒的美屄滋潤,整個人瞬刻間變得平靜安逸,陶醉於親生骨肉今後為
延續後代的性器之上。我只有一個獨生女,雪怡就是今後將把馬家血脈留下的傳承
人。
  
  「伯伯,看夠沒有了?」
  
  靜謐的心情,被雪怡銀鈴般聲線帶回現實,我穩住情緒,輸入了由衷的回答:
「沒有,看一世也不會夠」
  
  「嘻嘻,伯伯好會逗人家,你看便看,人家想要再爽爽耶。」雪怡把指頭按在
珍珠般的陰蒂上輕輕打轉,引得我喉乾氣燥。半開的兩片唇兒微微張動,像是在對
我說著挑逗的情話,。突然指尖下滑,輕撲一聲,便熟練地陷入柔軟的狹道裡去。
這是真正目睹小屄被插入的一幕,沒有阻礙,也沒有遮掩,直接看到指頭插入嫩肉
的隙縫之間。
  
  『插進去了!』雖然過程暢順,可看在眼裡,我的心還是不經意揪動了一下。
雪怡發出一聲舒適的嬌啼,語帶銷魂的說:「伯伯,我們一起來舒服吧。」
  
  說完這話,中指便開始繼續剛才的動作,小幅地在屄口抽動。我像接收到對方
命令一樣,也同時提起放下了的肉棒,一起跟著雪怡的節奏擼動。
  
  「啊⋯好舒服⋯飛雪妹妹好爽⋯小洞洞好癢⋯像在被蟲咬的⋯」女兒很快再次
進入狀態,魅惑之聲響不絕耳,我仔細欣賞小屄被不斷進出的美景,一面賣力地套
弄興奮莫名的陰莖。我過往只有妻子一個性伴侶,但從色情影片中亦曾看過不少女
人的生殖器,相比之下,雪怡的小屄絕對是屬於優美的類型。雖然帶給男人無比快
樂,但女人性器天生的獨特構造,要長得不醜已經很難,要長得美更是萬中無一。
  
  「啊…太癢了⋯不夠⋯我想要…男人…想要男人…我想給男人操…還是有雞巴
操進來才最舒服…」可是當一個如此純潔的小屄正向著男人進行自慰的時候,那清
純與淫蕩的落差帶給人無比興奮,是天使與魔鬼的混合體。情慾高脹的浪叫,更無
法跟平日那乖巧伶俐的女兒聯想為同一個人。
  
  「飛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弟弟…伯伯的小弟弟很大…飛雪妹妹要給伯伯操…伯
伯好壞…不給飛雪妹妹爽爽…飛雪妹妹恨伯伯…」雪怡簡直是到達了忘形境界,慾
求不滿的叫嚷,直把我的情緒推至高漲。如果這是假裝,那我家女兒的演技未免太
好,聽到這種淫叫,沒有一個男人會懷疑對方是發自內心,是確切需要自己的安慰
,甚至是經已愛上了自己的雄偉。
  
  『雪怡…妳等我…爸爸在這裡…會給妳操個翻天…』看到這一幕,我也被掀動
了神經末梢,右手加快擼動陽具的速度,口裡唸著女兒名字,一同把興奮催谷到突
破界限的境地。

  「雪怡⋯雪怡!」我像只我控野獸咆哮著,呼叫著,哀號著。悔恨現在跟雪怡
是相隔網絡,如果女兒在我身邊,只怕犯再大天條,也定要一嘗這性感尤物的桃園
仙洞,把肉棒操進這迷人的紅粉小屄。
  
  「啊…要啊…伯伯要啊…來的…過來給飛雪妹妹滿足…」雪怡渾身亂顫,被揮
霍而出的晶瑩愛液像水珠的在空中彈跳,我再也受不了女兒挑逗,在幻想自己肉棒
經已插入愛女小屄。當日在電影院抱著雪怡感受到的體溫,隔著衣服衝擊性器時的
觸感,都像立體無比的真實感覺刺激著我的官能。
  
  「雪怡⋯雪怡⋯嗚!嗚⋯」一種理智和精關一同失守的崩潰,一種突破界限的
快感,大量滾燙精液從馬眼以急速擊勢頭直射而出,掌心一悟以手接起,不讓液體
落在舖上毛毯的地板上。
  
  射了,快要五十的男人,多久沒有如此暢快的自瀆,滿足,實在是滿足。雪怡
的魅力,使我重拾年輕時的生氣。這個是我的女兒嗎?不,這簡直是我的女神。
  
  『太舒服…太痛快…』我感覺達到最高亢奮後落下的疲憊,腦袋一瞬間有種缺
氧的空白,勉強把意識穩住,從夢幻般混沌中重回殘酷現實。然而男人在射精過後
的瞬間清醒,並沒因為對手是女兒而有所改變。有過淋漓盡致的高潮,事後的空虛
感便更強烈。
  
  『嗄…嗄…我又做了…把雪怡視為發洩工具…』
  
  「啊…太爽了…會丟的…會丟出來的…伯伯⋯飛雪妹妹快要高潮了⋯」螢幕裡
的雪怡仍在浪叫,沒有看到這一邊的她不知道我已經棄甲曳兵,還在給我那使人興
奮的演出,同一樣的怡人美景,心情已經大不相同。
  
  『雪怡…』

  
  《二十七》
  
  事後懺悔,永遠無補於事,相反只會顯得虛偽。曾令自己血脈僨張的畫面,如
今有種無法面對的悲涼,我在窺視女兒最私隱的一面,是每個女兒都不希望在父親
面前展露的一面。
  
  看著手上仍有餘溫的精液,我嘆一口氣。雪怡現在做的,是對一個客戶作性服
務,縱然沒有真正接觸,但出賣肉體這事仍是沒有改變。我安靜地望著螢幕,雪怡
身體以仰臥椅子的姿勢扣挖小屄,她的足踝搭在書桌上,讓鏡頭可以纖毫畢現地收
錄她的下體春光,那本來連配偶也不應看到的私人事,正以取悅顧客的形式上演。
  
  潺滑黏稠的液體,把指頭沾得閃耀起濕透的亮光,雪怡的聲線變得蹦亂,看似
也到達某個歡愉境地:「呵⋯呵⋯受不了⋯要⋯出⋯出來了⋯喔!喔!」
  
  渾身抽起,再彷似欲斷難斷的猛地搐動幾下,雪怡發出舒暢嘆息。我的心痛,
也隨著女兒的頂峰而平伏下來。男人永遠無法知道女人的高潮是真箇銷魂還是演戲
假裝,但可以看到雪怡得到舒爽,已經十分足夠。
  
  完了…終於完了…
  
  「嗄⋯嗄⋯太舒服⋯飛雪妹妹高潮了⋯」雪怡癱軟無力地靠在椅背上休息,兩
個嬌嫩肉球隨著激情過後的呼吸喘氣高低起伏,一雙乘在書桌上的小腿亦徐徐放回
地上。
  
  我沒有做聲,讓女兒好好休息,喘定氣後,雪怡揚著仍在發亮的指頭,向我炫
耀般說:「伯伯你看,流了這麼多耶。」
  
  我哭笑不得,沒有一個父親願意看到女兒落淚,又有多少個想看到女兒流水?
  
  「伯伯有沒爽到呢?」然後雪怡問我,我輸入回答:「我早射了」
  
  「有那麼快?伯伯你不是很利害的嗎,忽然變早洩了啦?」雪怡取笑我道,我
誇讚她說:「妳太漂亮,伯伯控制不了」
  
  「哈哈,老實的伯伯,不過好囉,射了出來便舒服,那你答應我的東西呢?」
  
  「答應妳的東西?」
  
  雪怡攤著手掌說:「照片!伯伯剛才不是答應我,射了要發照片給我作證明的
嗎?」
  
  「我沒騙妳,真的射了」
  
  「但那是約定,男人不可以食言!」
  
  居然記得那麼清楚,我沒奈何,只有做那最滑稽的事,拿著手機把擦掉精液的
紙巾攤開拍照給女兒作證明。照片以檔案方式經QQ發送過去,女兒看了,笑得花
枝招展:「哈哈,伯伯射好多,這個年紀還射這麼多,嘖嘖,浪費子孫了啦~」
  
  我又是無言,對著雪怡我總是下風,處處被這小妮子取笑調侃得沒法應對。
  
  「呼,好熱呢。」雪怡搖著手作透氣狀,隨著慾火燃燒,白晳無比的肌膚上早
已香汗淋漓,戴著口罩的鼻頭和嘴裡濕潤一片,似是呼吸困難。女兒把身體攀前,
俏臉映在鏡頭,精靈的眼珠碌碌,撒嬌問道:「伯伯,你愛飛雪妹妹嗎?你會害我
嗎?」
  
  我毫無猶豫地輸入:「當然不會」
  
  雪怡羞澀澀的說:「這樣戴著口罩很不舒服,我脫掉好嗎?但你要答應人家一
定不準偷拍哦?」
  
  這當然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雪怡現在面對的只是一個曾有一次交易的嫖客
,但這亦令我有一種被信任的喜悅,我喜出望地回答:「我發誓,如果偷拍妳天打
雷劈,不得好死」
  
  雪怡笑得可愛道:「那又不用這樣嚴重,以後不得舉起便可以了。」
  
  說完此話,女兒便伸手往耳逐把環繞之上的帶子拉開,露出那挺直的鼻梁和櫻
紅的小嘴:「噹噹~這是飛雪妹妹的真面目囉~」
  
  這是我首次真正看到身為援交女的雪怡素顏,沒有太陽鏡,也不像在電影院的
燈光昏暗,是那張完全純美,完全無垢的動人俏臉。
  
  「伯伯,人家漂亮不?」因為戴了一陣口罩,雪怡的臉蛋兩頰呈現著淡淡桃花
色的紅暈,鼻翼上凝載著幾點生亮的汗光,菱角分明的唇兒還輕喘著氣,活像剛從
天上匆匆下凡的小天使,惹人憐愛,又使人心醉。
  
  『好美…』我由心的讚嘆,每天相對的一張臉,原來是可以如此驚艷。我看得
發愣,雪怡見我沒有回應,嘟起小嘴道:「伯伯去哪裡了?」
  
  「我在」我急忙輸入,雪怡不滿地以手托著頭說:「人家連臉都上鏡了,伯伯
卻還那麼神秘,真的很不公平。」
  
  「我有苦衷」
  
  「反正我不理,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伯伯還不給我來點老實,便以後也不理你
!」
  
  「我知道了」我見步行步的敷衍著,雪怡向我作個鬼臉,表情輕鬆,似是完成
了一次交易後的大功告成。
  
  這個真是雪怡嗎?這個真是我的女兒嗎?從樣貌聲線身形,甚至背境座椅擺設
,都毫無疑問是我的女兒,但我仍是有種不敢相信,還是不願相信面前的是雪怡。
女兒離開座位把地上衣物拾起,並披上睡袍,再次回到鏡頭前時望一望書桌上的鬧
鐘問道:「六點了,伯伯下班沒有?」
  
  「下了」
  
  「也是呢,在上班時間打手槍很差勁呢。」雪怡伸舌笑道,然後又好奇的問:
「伯伯是什麼工作的?」
  
  如果說是公營機關的話,也許雪怡會聯想起什麼,但我一直隱藏身份,也要找
個較好的藉口,我想一想回答:「我是政界的」
  
  「呵呵,果然是公眾人物,難怪害怕給我知道是誰,不過你放心,飛雪妹妹很
能守秘密的,就是伯伯是香港特首,我也不會說出去。」
  
  「謝謝」
  
  「伯伯不可能永遠戴著頭套嘛,難道下次去開房也不給我看臉?反正你相信我
,男人找個女孩子爽爽很正常呀,怕我威脅你嗎?」雪怡沒停話的自顧說著,我自
知當然是沒可能的事,只有唯唯諾諾的拖得一時便一時。
  
  「還有呀⋯咦,有訊息,伯伯等等我。」就在女兒說得興高采烈的時候,她的
手機響起提示音,雪怡拿到手上一看,頓時展露欣喜表情:「嘩,太好了,明天有
客人約我,運氣真好,伯伯剛放我鴿子,就有別人找我了!」
  
  我心裡一沈,有客人找她?即是說明天雪怡要去⋯接客?
  
  我一刻間心裏慌得象一團亂麻,誠惶誠恐的問道:「妳打算答應嗎?」
  
  雪怡想也不想回答:「當然答應了!難得客人回頭找我,這個叔叔很豪爽的,
每次都多給我零用錢。」
  
  對女兒說話我心如刀割,一種莫名的憤怒湧現,質問道:「妳明天是約了我,
又怎可以跟別人?」
  
  「是伯伯放鴿子了嘛,那我改約別人也不可以嗎?」雪怡理所當然道,我動起
怒意:「但妳收了我的錢,時間便是我的」
  
  雪怡見我的說話不客氣,亦氣憤道:「時間是你的?剛才不說是錢是表示歉意
的嗎?原來伯伯你是用錢買我的時間啊?」
  
  「我不是這種意思,但妳既然知道我疼妳,就不應該這樣」
  
  「我怎樣了?錢我沒有白拿你的,也給你報答了。是誰剛才射得那麼爽?」
  
  我胸口憋悶,沒法回答雪怡的話,我自知沒有資格責備女兒,我本身亦是享用
這副年輕肉體的獸父,十分鐘前,我才因為她而射出精液。雪怡說得不錯,我只是
她眾多恩客的其中一個。對她抱有希望,對她沒有死心,是我的自欺欺人。
  
  我真傻,竟然會認為雪怡仍然可救,竟然會認為雪怡並未墮落到底,她已經是
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為了錢沒什麼不可以做。
  
  我倆沈默了一會,雪怡像後悔說了衝動的話,主動放軟態度逗回我:「伯伯生
氣了嗎?不要這樣嘛,我知道伯伯很疼我,不想我跟其他人上床,但我現在是做這
個哦,而且跟這個人又不是第一次,多做一次沒什麼啦。」
  
  我沒有話說,雪怡的話令我再一次認識到這是早已在發生的事,有多少個男人
玩弄過我的女兒,我甚至知道即使現在表露身份,也不可以改變現實。
  
  但即使如此,要我面對女兒接客仍是如被尖錐的刺痛。我盡最後努力哀求道:
「妳要怎樣才可以不去?」
  
  雪怡想了一想說:「除非伯伯不放鴿子,明天出來見我啦!」
  
  「妳說什麼?」
  
  「你明天和我去米老鼠樂園玩,我便誰也不接,整天陪伯伯。」
  
  「這⋯」
  
  《待續》
我來自高雄,超愛南部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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