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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1-2-12 06:39:10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21-2-16 05:17 編輯

1

  我叫吳鏡梓,男,1994年3月15日出生,今年19歲,是「山北大學」大二的學
生。

  不客氣地說,我是個精英,爲什麽呢?首先是學習好,國家重點大學,兩百
人的金融專業,我最差也能排個第五名。不提專業課,就那一口流利的英文就夠
讓人羨慕了,能和外國人無縫溝通,看美劇從不開字幕,六級裸考600分。再者
是長得好,170的個子雖然不高,但秀挺,干淨,任誰看了都說是個帥小夥。再
說的準確一點,有個詞兒叫「男生女相」,也能形容我——大眼睛雙眼皮,臉像
鏡子似的沒一根雜毛,連鼻子和嘴都像商量好了似的標致,似乎是上帝爲了配合
這張臉特意捏出來的一樣。

  我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缺陷,連一絲傷疤都沒有過,瘦肉勻稱的像豹子,肥肉
濃嫩的像羊脂。唯一有點小小的不足,就是我「那個地方」有點小,其實也還好
了,勃起時足足有4厘米。

  這年頭,我是覺得大家都應該包容一些,尤其是對不理解的事兒。說起來也
沒什麽丟人的,我有點「CD」的愛好,就是「Cross Dresser」,中文叫「異裝
癖」,就是愛穿女人的衣服,有些傻逼直男也管這叫「僞娘」。我操他們媽,那
幫傻逼只會拿無知當光榮,我身爲一個自由的公民,當然有穿著打扮的自由。

  當然,我也有后悔的地方,12歲那年,我剛接觸「CD」,學著別人偷吃了點
激素,雖然只吃了一個月,但「那個地方」就再也沒長大,連胡子都沒有。但我
還要聲明,我不是同性戀,因爲夜深人靜時,我也會對著電腦里的A片手淫。而
且在穿女人的衣服時,我只是欣賞自己的美貌和身材,然后想著和女人做愛……

  關于我發育不良這事兒,也不怪我,只能怪我們這個落后的國家。國外是多
麽的開放,多麽的自由,同性戀結婚都是合法的,反觀我們國家呢,獨裁,專政,
沒有丁點兒的自由,還都是舊社會習性,文革的思想。如果中國也能像西方發達
國家那樣愛護孩子,我怎麽能買到那種雌性激素呢?

  嗨,我想那麽多干嘛,趁著室友去網吧,感覺去澡堂洗個澡吧。

  爲什麽說中國一點人權都沒有呢?大學里還都是公共澡堂,連個擋板都沒有。
這要在國外,就不尊重隱私這點,學生都能把學校告破産。結果是像我這種在意
隱私的人,只能在晚上10點以后,趁著沒人的時候去洗澡。

  可不是因爲我那地方短,是因爲尊重自己的隱私,我穿著短褲,來到了最里
面的一個淋浴。打開龍頭,熱水澆淋著我的背部,舒適,放松——即使是像吉林
這種北方省份,夏天也是熱的喪氣。

  我打好洗發水,緊閉雙眼,揉搓著細膩的頭發,大約有個一分鍾沒抬頭。再
睜眼時嚇了一跳,眼前出現了個「黑棍」。

  那是我們班上的英國留學生馬丁。馬丁是黑人,今年才來中國,對人相當的
友好,學習成績也不錯。令人在意的是他胯間的陽具,少說也有18厘米,晃蕩蕩
地煞是丑蠢。

  「這麽晚了才來洗澡,這天可真熱啊。」馬丁的中文相當不錯,「鏡梓,你
洗澡怎麽還穿內褲啊?」

  「沒事,從小習慣了。」我跟他不熟,更不想在這個地方跟他聊天,「我洗
完了,先走了啊。」

  「慢走。」他像個中國人一樣地寒暄,「中國可真好,洗澡像不要錢一樣,
完全就是社會福利。不像我們國家,水電都貴得要命。」

  聽到這我止住了腳步,平日里我頂鄙視那幫「愛國賊」和「五毛黨」,想狗
護住一樣地替國家說好話。我當然也愛國,但顯然更理性,更具有批判思維。我
像忘了對方是個英國人一樣:「水便宜有什麽用?你看看我們的房價,我們的醫
院,關鍵的東西一個比一個貴。況且,這種公共浴池早就該淘汰了,對個人的隱
私一點都沒有保護,實在是踐踏人權。你們國家這種對個人權的尊重才是我們該
學習的。

  馬丁聽了我的話一愣,似乎有些驚訝竟有人會爲別的國家說話。他想了一會
便一笑,露出了自己的一口白牙說:「對,你說的對,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優點,
也有缺點。重要的是文化上的互相尊重,就像我,開始也不適應,和大家一起洗
澡也會不好意思。但時間久了發現所有人都這樣,這就是你們的文化,我也就漸
漸適應了,尤其是在熱水池里泡澡,別提多舒服了。」

  「哼,泡澡,那就是個病毒培養皿。中國人不愛衛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水
質達標了嗎?只有天知道。這要是在西方,就因爲這一項,整個澡堂子都能給封
了!「我忿忿不平地說。

  「呃……」馬丁一時語塞,卻依然保持著禮貌的微笑,「對對,你說得對,
我要洗頭了,再見了。」

  我贏了,這太明顯了。雖然他是個英國人,但畢竟是個黑人,低等種族而已,
否則怎麽會到中國來讀書呢,西方的民主自由他又怎麽能體會得到呢?

  但我依然不爽,尤其是他最后那句話的態度,充滿了敷衍,還有晃來晃去的
大陽具,像是在對我無聲的鄙視一樣。

  這個英國人,竟然這麽喜愛中國,我就讓他看看中國的好!我不是個睚眦必
報的人,但他實在是氣到我了。

  周六,我回到了家里,是的,我的大學和家是在一個城市。

  家中還是老樣子,迂腐無趣。不大的一個兩室一廳,偏偏堆滿了各種獎狀,
錦旗,道具,比起住所,更像是一個不入流的博物館。

  尤其是牆上挂著一副對聯「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分外地佶
屈聱牙,毫無美感。據說的學校的賀春雨教授送給媽媽的。

  我是個單親家庭,5歲的時候爸媽就離婚了,是我媽把我帶大的。

  媽媽叫王文英,1968年8月8日出生,今年45歲,是我們大學的體育老師。媽
媽自幼習武,南拳北腿,各種兵器都練過。16歲的時候,曾以一手「形意八卦拳」
獲得過全省比賽的冠軍。但現代社會,武術的用處實在不大,既不能動辄打人,
也不能行俠仗義。好在媽媽獲得的榮譽不少,22歲時被評上了省級武術運動員,
憑借這個稱號在「山北大學」應聘了體育老師,這已經是她在大學工作的地23個
年頭了。

  但看臉的話,不太有人能知道媽媽是做什麽的,但只要一個表情,或者一個
身段,任何人都會猜出媽媽是個習武之人。

  媽媽的氣質是真的好,眼睛不大,卻帶著劍意,鼻尖略微上揚,略微露出那
精小的鼻孔。雖然45歲了,但透著年輕人的秀氣和靈韻。

  160的個子,110斤。D罩杯,據說當年就是因爲發育得太好才終止了比賽之
路。媽媽的屁股又大又翹,與勻稱的身材有些不成比例。但她從不故意遮掩,因
爲這是她長年扎馬步的成果。

  我愛我的媽媽,願意爲她去死,但說實話,我不是特別佩服她。從小習武就
意味著沒什麽文化,但她偏又特愛附庸風雅,以國術傳人自居,尤其是對傳統文
化過分地盲從,什麽僞造的字畫,古代的文章,小道的野史,她總是不加辨別地
接受,常常在其他大學老師面前賣弄,最后難免贻笑大方。她卻絲毫不以爲恥,
容不得別人說自己國家一點壞話。不像我,總能在網上知道各種真實的信息。

  晚飯,我和媽媽對面而坐。

  「鏡梓,最近在學校怎麽樣?」媽媽王文英問道。

  「還行,媽,這學期班里多了個黑人,你知道嗎?」我裝作漫不經意地問。

  媽媽一皺眉頭說:「知道,學校真是不像話,什麽人都往里弄。那黑人能算
是人嗎,聽說之前都是給人當奴隸的。中國古代就有『昆侖奴』的說法,說得就
是那些當奴才的黑人!我看校長也是糊塗,還給每個留學生分配了兩個女生和一
個女老師作伴學,這中國不就又成了殖民地了嗎?聽說廣東就好多黑人,全是艾
滋病!」

  媽媽的態度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內,她鄙視所有外國人,甚至有時連中國人都
一起鄙視,因爲他們都不會背《弟子規》了。我趁著她這勁頭說:「對,媽,我
雖然是個國際主義者,但有時也看不上他們。就像我們班新來的那個馬丁,今天
我還聽他說,中國功夫全是花拳繡腿,拍拍電影還可以,真打可就不靈了。」

  「真的?」媽媽不樂意了,「他有這麽說過,你親耳聽到的?」

  「是的,我親耳聽到的。」

  「行了,下周二你們班的體育課,你瞧著吧,我要好好地收拾他!」

  哈哈,正中下懷。

  周二上午9點,媽媽的體育課。大學體育課的目的是讓學生鍛煉身體,往往
幾個專業一起上,愛打乒乓球的去找乒乓球老師,愛打籃球的去找籃球老師。那
馬丁也是不開眼,偏偏找上了我媽媽王文英學武術。我知道有熱鬧,也湊上去圍
觀。

  媽媽今天也是精神昂揚,就像每次她談及中國武術那樣:「中國武術有五千
年的曆史,據說是軒轅黃帝大戰蚩尤時發明的,蚩尤,就是蠻夷,也就是當時的
外國人。」

  說完,媽媽看了看隊列中的馬丁。馬丁微微一笑,似乎表示沒有被冒犯道。

  媽媽繼續說:「我從小習武,對各門功夫都有涉獵,尤其是對太極,形意,
八卦這幾路,最是了解,這些都是老祖宗傳下的寶貝。比如說八卦掌,是根據我
們國家周文王的易經來的,到現在也有三千年的曆史了。反觀那時的西方國家,
還在茹毛飲血,什麽英國,法國,德國,統統沒有,那里的人又怎麽能理解八卦
呢?」

  馬丁似乎感覺到了媽媽的針對性,但又不十分確定,所以只是皺了皺眉。

  這時,媽媽點了點馬丁:「這位黑人同學,你出來一下,我們演示演示。」

  稍有常識的人都知道直接叫「黑人」是不禮貌的,許多中國同學都已經開始
尴尬了,但媽媽絲毫不以爲然。

  馬丁作爲學生,雖然感覺出了異樣,但心理上還是想服從老師的,于是他緩
緩地走到了媽媽對面。

  馬丁不算太高,170的樣子,又偏瘦,即使是站在160的媽媽面前也不算太偉
岸。

  「大家都知道,黑人的天生是比較暴力的,在歐美國家,黑人的犯罪率也比
較高。當然,在中國會老實點。」媽媽的話已經非常露骨了,也許自己也感覺到
太明顯了,她試圖找補了點,「當然,我不是說眼前這位同學,什麽種兒的人都
有好人,也都有壞人。」

  馬丁雖然是黑人,但我已經感覺到他的面紅耳赤了,幾乎馬上就要轉身離開
了。

  這時,媽媽對他說:「有人說中國功夫是花拳繡腿,我今天就讓大家看看武
術的實戰性,這位黑人同學,你來打我,不用客氣。」

  雖然馬丁不知道這中間是我在挑撥,但媽媽的言語也太氣人了些,一頓歧視
后還要逼人家動手。

  馬丁早已是渾身不自在,聽媽媽說要自己打她,便不再猶豫,上前便是一拳。

  只見媽媽依然是昂首挺胸,腳下用力,身子像預備好了似的避開了馬丁的拳
鋒,連腰都沒彎,出測拳猛擊馬丁的小腹。

  「砰」地一聲悶響,正中馬丁的腰上。媽媽習武多年,自然會掌握力度,可
以打得聲音很大,卻並不用力。她畢竟是老師,不可能真想傷了學生,這一拳並
沒發力。

  「好!」底下的同學沒法不鼓掌,因爲確實漂亮。

  馬丁退了兩步,隨即再次上前,伸手想抓住媽媽。

  媽媽亮聲喝到:「看好了,這招叫『平沙落雁』!」

  她只一伸腳,雙臂一晃畫了個圓,說不出的漂亮,像是跳舞一樣,就見馬丁
平平地向前飛了出去,摔了個狗啃泥。

  連我都忍不住鼓掌了,這哪里是打人,簡直是戲耍。

  「這就叫四兩撥千斤!」媽媽繼續說,「不管對方是多大的塊頭,就算是三
百斤的大力士,一樣得趴下!像這位這種瘦弱的黑人自然不在話下。」

  馬丁爬起來,這種連續的羞辱讓他不得不還嘴:「王文英老師,我打不過你,
但你三番五次地侮辱我的種族,我的文化,這讓我很不舒服!」

  「有嗎?」媽媽一副無辜的表情,「我們中國哪有什麽種族歧視,我都是就
事論事而已,同學你不要太玻璃心了。」

  馬丁堅定地說:「中國功夫很好,我很喜歡,這是我選你作老師的原因。但
真正的搏擊是需要更系統的訓練的,我很瘦,和你是一個量級的,你是習武之人,
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但經過訓練的專業運動員,加上更重的量級,更年輕的體
力,你一定不是對手的!你在他們面前就是花拳繡腿!」

  「花拳繡腿!」媽媽終于聽到自己想聽的了,于是義正言辭地說,「這世上
當然有比我厲害的人,但什麽西方的自由搏擊,柔術我看也不見得怎麽高明,我
早想領教領教,可惜你不行。」

  媽媽說這話純屬是爲了挖苦馬丁,誰知馬丁馬上說:「我是不行,我管理系
的朋友丹尼,他是業余的MMA(搏擊組織)運動員,你一定不是他的對手!」

  「哈!雖然作爲老師不該這麽說,但我倒是真相領教一下。」媽媽並不想真
打,只是想在嘴上占便宜。

  突然,人群中發出了一聲嬌喊:「比武!老師,比武吧!」喊話的是黃蕊瑛,
我班的團支書,人長得特漂亮,學習又好,可以說是我一直暗戀的對象。

  「比武,老師,咱們不怕他,中國功夫天下第一!」她的室友班長鍾雅楠也
叫了起來。

  「比武吧,比武吧!」烏合之衆就是這麽容易被煽動,同學們竟此起彼伏地
叫了起來,頗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氣概。

  媽媽的臉有些紅,不知是尴尬還是激動,那邊馬丁也是有點難堪,兩人本是
想互占個口水便宜,卻被民意煽動得騎虎難下了。

  媽媽最后先開口了:「那你的同學丹尼,有空嗎……」

  本來馬丁說一句沒空就過去了,他雖是英國人,卻頗爲老實,低聲說:「他
整天逃課,一定是有空的。」

  「教訓教訓那個逃課的外國人!」以蕊瑛爲首的女生又叫嚷了起來,一呼百
應,其余的人也吵嚷了起來,「外國人還逃課,作爲老師教育教育他也是應該的!」

  「今天晚上6點,體育館,我等他,不來就算我贏了!」媽媽終于又昂起了
胸,群衆的呼喚竟讓她有點興奮。

  「好吧,我通知他一下……」馬丁略帶喪氣地說。

  晚上,我陪著媽媽來到了體育館。老實說,我心情也不太好,本來就是想讓
媽媽收拾一下馬丁,叫他知道中國的民粹有可怕的,誰知道竟莫名其妙地開啓了
一場比武。

  我從沒覺得中國功夫有多了不起,那是義和團的玩意兒,如果真靈的話,那
怎麽就沒打過八國聯軍呢?但我更不希望媽媽輸,因爲那是我媽,也許她真的那
麽厲害呢,畢竟今天這麽輕松地戲耍了馬丁,幾十年的功夫一定不是白練的。

  到場的人並不多,除了蕊瑛,雅楠還有幾個男生。也許是大家回國寢室后都
在專心打游戲吧。

  媽媽王文英一身白色的短衣襟,由于較爲貼身,顯得屁股格外大。她穩穩地
站在那里,英氣逼人,像是一尊英雄雕像。

  過了一陣,只見馬丁帶著一座「黑塔」往這邊走來,那「黑塔」就是丹尼。
說「黑塔」一點不誇張,丹尼身高至少2米,體重穩穩地超過300斤,在馬丁身邊
就像是個巨人。丹尼只三五步就從遠處走到了體育館門口,馬丁隨后跟上。

  我看到丹尼的身材便心涼了一半,這沒法打,差得太遠了。但身邊的媽媽卻
完全不爲所動似的,依然從容。只是背在后面的拳頭攥得更緊了,似乎微微見了
汗。

  不同于馬丁的英國范,那「黑塔」丹尼是標準的美國黑人,鼻子像被平底鍋
拍過一樣,滿頭的髒發,又卷又短,一口像從煙卷里種出的黃牙,煞是難看。尤
其是從左眉直直地拉到嘴角的一道傷疤,顯得非常凶惡。

  他對著媽媽笨拙地抱拳,用一口稀爛地中國話說:「王老師,我是來和你打
架的。」他把比武叫做了打架,顯得那麽的粗俗。

  媽媽皺了皺眉,表現出對丹尼粗魯的厭惡,然后隨即也是一抱拳:「承讓了,
我準備好了,現在就開始,在哪打?」媽媽說得亮堂,沒一點怯意。我暗中豎起
來大拇指,心里也亮堂了一些,也許媽媽真的能贏。

  陪同來的馬丁這時說話了:「王老師,這體育館里不是有幾個休息室嗎,我
和丹尼說好了,你們去那里打,省得大家在外面打擾你們。我們其他人呢,就在
外面等個結果就好了。」

  馬丁雖是黑人,卻頗爲厚道,深知中國的人情世故。兩人在屋里單練,不管
輸贏大家都有個台階下。而且他主動提出的,顯然是給足了媽媽面子。

  「籲」人群中傳來噓聲,「怕了就投降嘛,王老師,就在這打吧,教訓教訓
他!」

  只見媽媽向人群中一擺手,昂聲說:「就去屋里打,免得別人說我欺負小輩。」

  群衆雖然失望,但也只能目送著他倆進屋。關門后,就是焦急的等待。

  對于我來講,這種等待最是揪心。要問我支持誰,那還用說,當然是媽媽了。
但如果媽媽輸了呢,他們兩個人在一個屋子里……想到這里,我的身體竟有一絲
異樣。我趕緊打斷了思路,扭頭向馬丁看去,只見他也是一樣的緊張。

  「那丹尼,你跟他很熟嗎?」我覺得我該跟他說幾句話。

  「不熟,認識而已,又碰巧知道他是個業余的搏擊手。」馬丁略帶緊張地說,
「我可能做得過了,鏡梓,王老師是你媽媽吧,雖然她有種族歧視我,但我該用
更好的方法反擊的。鬧成現在這種情況,不管誰贏我都有責任。我這就叫無事生
非!」

  馬丁這麽說了,我也不知該怎麽回答,因爲我才是始作俑者。我只能點點頭
說:「但願沒事,但願沒事。」

  終于,過了二十分鍾左右,門開了。出來的是一個瘦小的身影,胸口劇烈地
起伏著,滿腦門的汗——是媽媽!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結果。

  只聽媽媽氣喘籲籲地說:「我贏了……」

  「唔!」同學們都笑了起來,同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只見馬丁的黑臉都快漲紅了,他一跺腳就往屋里跑,同時用英語叫到:「丹
尼,丹尼,你沒事吧!」

  ……

  在城市的另一端。

  李若水:「小云,『山北大學』的事兒聽說了嗎?」

  朱小云:「聽說了,黑皇崇拜而已,有些惡臭的年輕人追時髦,竟認黑人當
祖宗了。這點小事兒,主人何必親自過問?」

  李若水:「先是金錢控制,然后宗教洗腦,最后暴力征服,你沒覺得和我們
的手段有點像嗎?」

  朱小云:「明白了,卑職這就去調查!」

  李若水:「請陳子業去吧,他黑道上熟,我覺得這里水不淺!你給他打個電
話,就說老朋友李若水請他幫個忙。」

  朱小云:「是。」

  2

  我就是王文英,女,今年45歲,是「山北大學」的體育老師。

  此時,我正坐在椅子上,欣賞著家里的獎杯,那是我的榮耀。這麽多擺設里,
我最喜歡的是老教授賀春雨送的這副對聯:「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這時10年前,我在學院晚會上露出一手「西河劍器」之后,賀春雨老教授即興揮
筆而作,浏漓頓挫至極。

  那時我的「文英舞劍」,賀春雨的「春雨書法」和蘭花老師的「蘭花詩」並
稱爲「學院三絕」,那是何等的出風頭。可恨這麽多年過去了,我還是個基層教
師,連蘭花都做了辦公室主任了。

  最不省心的還是我那個兒子吳鏡梓,整天娘里娘氣的,沒一點硬挺。成天除
了外國書就是就是外國電影,祖宗的美德一點沒學會,外語倒是挺溜。爲了教育
他我沒少想辦法。

  上午我打了那個黑鬼馬丁其實也是爲了讓兒子看看中國的功夫,長些民族自
信心。誰知道莫名其妙地給自己約了場比武。

  我是個習武之人不假,可我也是個女人,並不一味地推崇暴力。我離婚是多
年了,如果說不想有人疼,不想有個肩膀依偎那是假的,但現實是我晚上要和另
一個黑鬼比武!真夠諷刺的,還是讓它早點結束吧,黑鬼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但今天晚上,當我看到丹尼的時候心全涼了。他就是個巨人,兩米的身高,
體重少說也有300斤,別說是比武,就是讓我白打都夠不到頭,再加上一身腱子
肉,我的技術再高都沒用,俗話說一力降十會,我有自知之明,輸定了。

  但倒驢不能倒架,我在學生面前絕不能丟面子,我當時就下定了決心,就算
是當場被打死,也不能喊一下疼!輸也要輸的有尊嚴。

  幸運的是,正準備動手的時候,馬丁竟然提出了密室比武,這真是喜從天降。
外人看不到比武的過程,那麽輸了也就不丟人,事后我可以找一百個借口把這事
兒搪塞過去,就說我本來都要贏了,誰知道丹尼他突然偷襲,就這麽辦了!于是
我不顧同學們的失望,欣然答應。

  我們和丹尼走進了密閉的休息室,我的頭只能到他的胸部,我的臉還沒他的
巴掌大,想到馬上就要和他比武,一種強烈的壓迫感讓我有些窒息,再加上黑鬼
身上自帶的體味,我險些吐了出來。

  我關上了門,與他對面站好,昂首說:「什麽規矩?你是晚輩,你來提。」

  只見那丹尼一弓背,擺出格斗的架勢,只說了一個字:「打!」

  「好,干脆。」我畫出一個前擺步,手指成勾型,擺出六合螳螂拳的架勢。

  雖然這一戰凶多吉少,但我依然有所謀畫——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必是重傷。
螳螂拳有所謂的「八不打」,即人身上有八個傷命之處不能動。而我這次顧不得
什麽規矩,準備只瞄準丹尼的要害,一出手就要造成傷殘,畢竟身材差距過大,
他又是個男人,我就不必講什麽武德了。

  「小心了!」我低吟一聲,足跟提起,速大步前進,目標是他的兩肋太極。
我知道,即使是他這種巨人,肋骨吃中我一全力猛擊也會骨折!

  只聽得一陣拳風迎面襲來,我聽聲辯位,使了個青蓮漫步,側轉身形,只感
覺他的拳頭從我耳邊擦過,速度極快。若不是有三十余年的功底,我必躲不過這
一拳。

  我的腳步不停,繼續逼近。他一個右擺拳,我低頭閃躲,同時抬起右拳,直
奔他的左肋。

  眼看著我拳頭已經快打到他的肋骨,若是成功,定能將其打成重傷。這時,
只聽「碰」的一聲巨響,隨即我覺得胸部像壓了一輛卡車那麽難受,也不是疼,
就是堵得慌,喘氣都困難。然后我眼睛一花,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只記得我醒來時看到的是丹尼的那張黑臉。他坐在地上,
把我抱在懷里,像是抱只小狗一樣。見我睜眼了,他停止了搶救,把我放在牆角,
自己又退回了原處。

  「繼續?」他問道。

  我雙手撐地,準備站起來,但一陣氣血上湧,猛咳兩聲,才發現自己雙腳在
不住地顫抖,已經站不起來了。

  我輸了。我已經想到了結果,想到了兒子傷心的表情,同學們的失望。我現
在多麽想豁出性命去打倒丹尼,哪怕等他靠近時勾瞎他一只眼睛。但我這時連手
都在顫抖,丹尼只一拳,就打散了我的經脈,我再無力反擊了。

  我想到很多輸法,但絕沒料到會輸得這麽容易。之前關于認輸后挽回顔面的
算計,全都沒了任何體面。

  我緊靠著牆角,睜大眼睛抬頭盯著他,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我想自己像個
烈士一樣,但渾身都在忍不住地顫抖,我不想這樣,但現實就是如此——我剛昏
了過去,現在已經站不起來了。終于,我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我認
輸!」

  丹尼點了點頭。我扶著牆,用力地爬了起來,走向門口,打算出去。

  只聽丹尼在后面說:「王老師,你不必輸。」

  「什麽意思?」我不由得轉頭問道。

  「我是個外國人,在這里沒什麽朋友,輸贏無所謂。而你是個老師,在學校
這麽多年了,贏了比較好。」丹尼的中文不算好,但一字一句地很清楚。

  我察覺出了其中的門路,繼續說:「可我已經輸了,假的真不了,你比我重
了將近兩百斤,還是個男的,我不丟人!」說完,我盡量把頭上仰,顯出一副不
屈的神態。

  「可我缺錢。」他微微一笑,卻顯得格外猙獰,「你國的網吧可真好玩,我
一時上瘾,已經透支了兩個月的生活費了,王老師你要是能借我五百塊錢,今天
就是你贏了,外面你的學生可還等著慶祝呢,100斤的女武師力敵三百斤美國大
力士,這不好嗎?」

  「這……」我心動了,但又覺得不妥,「不行,我信不過你,你要是把今天
的事說出去怎麽辦?」

  丹尼苦笑一聲:「擔心說出去的人應該是我吧,我的錢都是爸媽給的,他們
一直以爲我在中國老老實實地學習呢。萬一去網吧花光生活費的事兒被他們發現
了,我就完蛋了。」

  我猶豫了,手扶著們框,胸口不住地起伏,仍在思考丹尼提出的條件。哪知
丹尼突然一推門,門開了。我發現所有的同學和我的兒子吳鏡梓都注視著我,眼
神中充滿了期待。我回頭看了看坐在一旁的丹尼,他懇求地沖我點了點頭。我咬
著牙,盡量用平穩的語氣說出了那三個字:「我贏了。」掌聲雷動。

  回到家里,我休息了半晌,終于調回了氣息,幸好有多年的底子,不然不受
內傷才怪。又睡了一夜,起床時已與平日無異了。

  今天是周三,我像往常一樣上班。進了校園后,我覺出了一絲異樣,似乎所
有人都在對我指指點點。我懷疑與昨天的比武有關,但知道這事兒的也就十幾個
人,斷不會一夜之間就宣傳開了。難道是我輸了的事兒被人知道了?人在心虛的
時候,總喜歡往壞處想。

  我還沒到體育組就接到通知讓我去一趟行政大樓里的辦公室部門。去的途中,
被兒子他們班的團支書黃蕊瑛裝了個滿懷,我記得昨天就她起哄得最凶。她一看
是我,趕緊拉住我的胳臂,熱切地說:「王老師,你力敵美國三百斤大力士的事
全校都知道了!你現在是全校的英雄了!」

  「什麽?怎麽會?我沒跟別人說過啊!」我心中按說是該焦慮的,因爲這是
個謊言,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得意。

  「誰知道呢,反正今天大家都在討論這事兒。昨天你走之后,我們進去看丹
尼,見他都被你打吐血了。老師,你真厲害!」蕊瑛越說越得意。

  「啊啊,我出手確實中了點重,現在想想還是功利心太強了,連學生都打傷
了……」我心知肚明,這是丹尼演的,心中慚愧,便甩開蕊瑛進了行政大樓。

  一路上,幾乎是所有的同事都對我投來了敬佩的眼光,這是我習武這麽多年
從沒有過的,即使是那些掙得比我多幾倍的教授們。我的心就像是傷寒病人見到
了太陽似的敞亮——他們早就該對我這個態度,整個學校,有幾個能爲民族爭光
的?我幾乎忘了這個勝利是假的了。

  到了辦公室,卻看到主任蘭花一臉嚴肅:「王老師,昨天到底怎麽回事,校
長都親自問我了,說我們這兒是不是有個老師跟學生約架了?我該怎麽回答,你
教教我?」

  這個蘭花比我還大五歲,今年五十了。本來是個英語組的教師,卻因熱衷于
國際交流當上了院里的辦公室主任。留學生的優惠政策十有八九是她提的,這不,
今年還想了個新鮮的——爲了讓國際交流生更好地融入大學生活,每個留學生分
配一個老師,兩個學生做伴學。她自己也身先士卒,把自己「分配」了出去,也
不知道「便宜」了誰。

  蘭花本來是院里的女神加才女,大眼睛小圓臉,靈氣抑制不住似的從眼睛里
跑出來。即使在五十歲的年紀,依然讓人感到花一般的可愛。她的新詩更是別具
一格,被人稱爲「蘭花體」,在全國都小有名氣。只是她這三年來,不知怎的體
重猛漲,165的個子,竟從90斤長到了140斤,肥嘟嘟的,外人看著都覺得可惜。

  她卻滿不在意,常常開玩笑說:「胖怎麽了,胖就不漂亮了嗎?」然后一扭
腰一亮相,惹得大家頻頻笑著說:「漂亮,更漂亮了!」

  我跟她倒是不熟,主要是因爲看不上她提的許多留學生政策,好端端的中國
淨引入些洋垃圾。但畢竟我的「文英舞劍」和她的「蘭花詩」是一時瑜亮,場面
上的交情還是有的。

  我聽到她的诘問臉一紅說:「他,是那個黑鬼!啊,不是那個,是另一個先
侮辱的中國功夫,我才動手的,這……」

  「行啦行啦,王老師,什麽這個那個的,都給我說懵了。你就直說,有沒有
打我們的留學生?」蘭花揮舞這肥嘟嘟的小手說。

  事到如今,我早就沒法說實話了,只能順著她說:「打了,我跟那個丹尼比
武了,是我贏了。」

  「哈,這不就行了?老師打學生肯定是不對的,但念在你們是比武,有情可
原,所以院里決定給你口頭警告一次,就不做處罰了。」說到這里,蘭花笑著走
了過來,輕按著我的肩膀說,「王老師,你可給中國功夫張臉了,一百斤的體格,
硬是打贏了三百斤的美國大力士,按我說你跟霍元甲也差不多了,我們都替你驕
傲啊。」

  我萬沒想到平日里崇洋媚外的蘭花會是這個態度,心中爽快無比,便直起了
胸膛說:「謝謝,蘭老師,我可真沒想到……」

  「沒想到什麽,你還真以爲我是漢奸不成,我還能真喜歡那些外國人嗎?還
不是學校的國際交流指標把我逼的。」蘭花的眼睛里露著靈氣,語氣卻有些不平。

  「這話說的,我怎麽會以爲你是……」我連忙否認。

  她嘻嘻一笑說:「行啦行啦,別說了,趕緊上課去吧。」

  我這一天過得飄飄然的,也怨不得我,實在是所有人都捧著我的原因。我似
乎從一個籍籍無名女老師變成了全校的明星,甚至還受到了幾條匿名的男性求愛
短信,我讀都沒讀就刪了。

  五點下班,我愉悅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手機一響,又是一條短信:「王
老師,那五百塊錢能給我嗎?濟南路26號。」

  我頓時被拉回了現實——我其實是輸了。

  「給,一定要給。」我心中活動著,「雙贏的事兒可千萬不能搞砸了。我甚
至可以和丹尼說說,什麽時候再來一把。雙簧嘛,營銷嘛,這不丟人!」

  到家后,我胡亂吃了口飯便直奔他留的地址。

  「濟南路26號」竟然不在校區里,難道丹尼不住宿舍嗎?我沿著地圖的位置
走,越來越不對勁,這濟南路上的建筑越來越豪華,20號之后竟是別墅區,每一
棟都是獨門獨院的別墅。我從不知道市區里還有這樣的建筑。

  26號與其余的相比並沒什麽區別,都是一樣的雙層豪華別墅。丹尼如果住在
這里還需要我的錢做什麽?我心中有一種隱隱的不安。

  「咚咚咚」我敲門。

  門開了,迎面的是一個黑人年輕女性,20歲左右,長相不賴,但也說不上好
看。

  「王老師,你好,請進。」她操著不太標準的漢語,「我是愛麗絲,丹尼的
女朋友,他跟我說了你要來,歡迎歡迎。」

  我點點頭,道了聲好便進去了。我這時還完全不知道,我已經邁入了最深的
地獄。

  我四周看了下,這房子裝修極爲考究,有不少我消費不起的名牌。左手邊的
皮沙發我在商場見過,一套最少要10萬塊錢,當時我想坐一下售貨員都不讓。

  一樓的右手邊是個非常醒目的拳擊擂台。台高半米左右,四周用紅繩圍住,
和正規比賽的一樣。

  我正站在這里欣賞著房子的布局。這時愛麗絲轉到沙發后面,沙發擋住了她
的膝蓋,我看不見她的的腿。她笑著對我說:「王老師,請你隨便坐,我讓我的
豬走開,別影響你。」

  「豬?什麽豬?」我進來是沒注意房間里有動物,也許是她養的寵物豬吧,
聽說有一種迷你豬總也長不大,可愛至極,我一揮手說:「诶,沒必要,我還挺
喜歡動物的,能讓我也看看嗎?」

  接下來發生的事徹底打碎了我的世界。

  只見愛麗絲低頭,對著腳下說:「聽到了嗎,客人想見你呢。」

  沒聲音。

  于是她又說:「聾了嗎,跟你說話沒聽見嗎?」

  還是沒聲音。

  她急了,語氣更嚴肅了:「我最后問你一遍,你聽不聽話?」

  依然沒聲音。

  只見她突然抬起腿,用力地朝下方踢去,發出了「砰」地一聲,就像踢中了
一個肉球。一腳沒完,她又飛起了第二腳,又是「砰」地一聲,接著第三腳,第
四腳,一連踢了十余腳。

  我心中驚訝,心想哪有人會這麽對待自己的寵物呢,真是過于殘忍了。還在
糾結要不要勸她一下。

  這時,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愛麗絲腳下突然傳出了嗚咽的聲音,是一個
女聲!那女聲抽泣著說:「別打了,黑媽媽,契約上不是說了不見外人嗎,嗚……
我這樣怎麽有臉見人啊,羞死了……我還不如死了呢……」

  這聲音耳熟,是……

  愛麗絲冷冷地說:「你兒子已經收到了你的馬賽克遮臉裸照了,沒準已經打
過飛機了。要是你想讓他再收到高清無碼的,可以試試不聽話。」

  「可是契約……」

  愛麗絲一皺眉:「告訴你,那契約不是訂的。要按我說,什麽契約不契約,
你們這種低級人種,天生就是我們黑人的豬,任我們黑人殺剮就好了,還用得著
什麽字據?你要是不滾出去見客,我就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有多下賤!」

  愛麗絲這話是用英語說的,我只聽出嚴厲的語氣,不知道什麽意思。

  終于,沙發下面想起了「沙沙」聲,竟真的爬出了一個胖胖的人。

  「蘭花!」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蘭花!天啊,這是怎麽回事?」

  那頭被愛麗絲踢打的母豬,竟然是我們院的辦公室主人,我上午才剛剛見到,
五十歲的山大才女蘭花!

  那蘭花老師上半身一絲不挂,四腳著地,一個金屬鼻勾把她的鼻子勒成了豬
一樣,漂亮的臉蛋盡是羞恥,碩大的乳房晃晃蕩蕩,胳膊上也有了些贅肉。

  下半身只穿了個黑色絲襪,但顯然不合尺寸。寬肥的大腿把那絲襪撐破成幾
節,每節中間只有幾根絲連接,隨時都會斷開一樣。

  還沒等蘭花回答我,愛麗絲先說話了:「王老師,別人都愛養狗,我卻偏偏
喜歡豬。這頭母豬我養了三年了,從90斤養到了140斤。開始那幾個月怎麽也不
長膘,急死我了,后來我是天天的海參鮑魚地喂著,這才見了樣兒。現在不挑了,
每天人吃啥她吃啥就行了。豬崽子,跟客人打個招呼吧。」

  她說的是那麽輕描淡寫,就像是真的在介紹自己的寵物一樣。

  只見蘭花「站」了起來,說是站,其實是蹲,像一直被主人訓好的狗一樣。
蹲的時候,那雙肥腿扯著絲襪,又蹦斷了幾根線。

  她雙手像狗子一樣耷拉在身體兩側,碩大的乳房肥中帶嫩,雖然不免有些下
垂,但一點都不干癟,最醒目的是她肚子上的文身——一個大大的黑桃。

  她輕咳了一聲,然后強擠出一絲笑容:「是王……老師啊,歡迎。你也看到
了,我其實是黑媽媽愛麗絲的母豬。呵呵……我其實是……自願的,黑爹丹尼在
樓上,請您上去。」

  「哦,原來你們認識啊,那還腼腆什麽?」愛麗絲順著,走到蘭花背后,照
著她的屁股又是一腳,說:「你們中國不是禮儀之邦嗎?怎麽熟人來了這麽冷淡,
有禮貌的豬崽子對于遠道而來的客人應該怎麽辦?」

  那蘭花被踢了一腳,又順勢跪在了地上,抬起頭,又對我擠出了個難堪的笑
容說:「王老師,你遠道而來辛苦了,豬崽子蘭花給你把鞋舔干淨吧。」

  于是她跪趴了兩步但我腳下,低頭伸出舌頭,開始舔弄起了我的黑色運動鞋。
她的舌頭伸出很長,用舌苔大面積地接觸我的髒著,顯得很賣力,又很笨拙。

  從見到蘭花開始,我的心中就一直在尖叫,但口中卻發不出聲音。直到她爬
過來開始舔我的鞋,我才驚醒似的,「啊」地一聲尖叫著跳來,我幾乎是用最歇
斯底里的嗓音喊到:「變態!蘭花,你這個變態!」

  我的腦袋嗡嗡作響,身上的皮膚也跟著縮緊,每一根汗毛都說不出的難受。
我想罵人,但組織不出任何難聽語句能描述這個變態的場景。

  「啊,啊!你不要過來。」

  蘭花看到我的反應,羞愧地低下了頭,她也開始顫抖了。

  人在這種情況下的反應是無法預料的,我突然開始抬腿往樓上跑去。

  因爲對于我來說,已經開始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實性了,我拼命地想找點熟悉
的東西,然后把它抓牢,來否定眼前的荒誕。我意識到自己是來給丹尼送錢的,
也許找到了丹尼,我會發現眼前的都是一場夢而已。

  二樓只有一個房間,我擰開門,卻看到了同樣荒誕的一幕。

  我看到兒子他們班的團支書蕊瑛和班長雅楠!她們都有著年輕女孩的清純和
美貌,蕊瑛是尖臉,雅楠的臉則略方。蕊瑛的眼睛像天上的月亮,半睜時楚楚動
人,全睜開皎皎閃爍;而雅楠的眼卻像水里的珍珠,永遠的那麽含情脈脈。不知
多少男孩子爲了她們輾轉反側,兒子吳鏡梓也常常像我提及蕊瑛的溫柔和善良。
而她們倆現在一同出現在了我的眼前,竟然全都一絲不挂!

  她兩人跪在一個椅子的兩側,什麽都沒做,就這麽跪著,低著頭,像是兩只
等待主人發落的母狗。她們的脖子上各系著一個項圈,一粉一藍,項圈繩子的另
一側連在了屋子角落的一個微縮的自由女神雕像上,從自由女神舉火把的胳臂套
了過去。自由女神雕像目視下方,像是無時不對這兩個黃種女人施以鄙夷和鞭撻。

  兩人中間的椅子上赫然坐著丹尼,他似無顧周圍的環境一樣,一心一意地打
著電腦游戲。

  「快了快了,贏了贏了,啊啊啊!」他大叫著,同時摔打著鍵盤。「贏了!」
他長籲一口氣。同時往后一靠,顯出獲勝的得意。

  只見蕊瑛和雅楠同時說道:「恭喜主人。」然后伏下身去,一個親吻丹尼的
左腳,一個親吻右腳,恭敬無比。

  那丹尼看都不看下面,兩個校花級別的美女,赤裸著舔自己的腳,對他來說
卻像空氣一樣無聊。

  他終于轉頭看到了一臉震驚的我,然后又露出開心的笑容:「王老師,你來
了,錢帶來了嗎?」

  蕊瑛和雅楠也開始往我這里看,她們抬起身時,我注意到她們身上都各有一
個黑桃文身,蕊瑛紋在了左乳,而雅楠紋在了右乳。

  我已經從頭涼到了腳,因爲我想起了蕊瑛和雅楠是昨天起哄最凶的兩個人。
那她們當然也知道了結果,或者說這場比武根本就是被她們設計好的,這一切是
個圈套!

  我已經徹底糊塗了,這個堪比地獄的場景我不知道是怎麽産生的,但我心中
明鏡一樣地知道,現在唯一正確的行動只有一個——跑!

  直覺告訴我這里水太深了,再呆下去恐怕有危險,我只有先跑再說。

  我扭頭便往樓下沖。

  剛到樓梯中間,那黑女人愛麗絲沖了上來,迎面便是一直拳。

  我側身閃開,使出太極中的一招攬雀尾,向著愛麗絲的左肋撞去。

  我對這以柔克剛的功夫頗有自信,對來勁兒能十倍奉還。果然愛麗絲躲閃不
及,「砰」地一聲撞到了牆上,震得整個屋子抖了三下。

  我順勢往下沖,哪知那愛麗絲心有不甘,對著我一個飛撲,剛好夠到我的腳
踝。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幸虧有樓梯欄杆作爲支撐。但就這一個趔趄已打斷
了我行動的連貫。

  只聽后面一聲嬌叱:「母狗王文英別走!」

  我聽出是雅楠的聲音,這女孩子平時文文靜靜,竟然上來就叫我母狗,我勃
然大怒。

  此時她正光著身子往下趕,快到了一樓便向我撲來。

  我低吼了一聲:「不要臉。」然后踩了一腳八卦陣中的風雷大益。那雅楠哪
懂得八卦陣的精妙,撲了個空不說,那紋了黑桃的右乳剛好撞在了我的膝蓋上,
疼得她怪叫連連,哪有半點淑女的樣子。

  蕊瑛這時也趕了上來,小姑娘不懂招式,上來就要抱我。

  我側轉身形,任憑她靠近,等到她的前胸距我三尺時,我使勁力氣,一個韋
陀撞鍾。「啪」地一聲,她平平飛出了兩米遠。

  這三戰順利,我信心大增。這時愛麗絲已經起來,又直直地對我撞來。這愛
麗絲是個黑人,力量要遠大于雅楠和蕊瑛,我不敢大意,后退兩步,只等她上前。

  她果然不識騙,只想欺我瘦小,以體型壓制。我又退一步,她又前一步,我
就勢左閃,一個野馬分鬃,同時腳下使絆。她也聽話,立即被我側身摔倒。

  我力敵三女,仍然游刃有余,雖然驚魂,但心中也略有一絲得意——三十多
年的修煉,絕非泛泛之輩能企及的。

  我打開門,準備往外走了。只聽樓上聲音傳來:「王老師,你輸給我的事,
不打算保密了嗎?」

  我聽聞一愣神,心中一陣煩悶。

  就在這檔口上,我的右手側傳來一陣悶響。

  「啊!」我再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一團肉球撞翻了。

  「蘭花,你!」我還沒叫出口,那蘭花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臉上。同時我的雙
手雙腳也被愛麗絲等人的四只手牢牢地抓住了。

  我急忙運轉內力,太極勁兒中有一招「渾化太清」,是先大吸一口氣入丹田,
然后會聚至手心,一個沖勁足有千斤之力,我剛好練過。

  哪知我橫括胸腔,剛吸了半口氣,便覺得一股臭氣直入腹中。「咳!」我差
點連昨夜的飯都吐了出來。

  只聽蘭花無不愧疚地說:「對不起,我最近不太消化,剛放了個屁。」

  「啊!」我怒火上湧,肝膽俱裂,一口氣沒上來,又昏了過去……

  ……

  城市的另一端。

  代號爲晴雯的女人:「樓主,『山北大學』的黑人團體已被我摸清十有八九
了,想端掉他們一天足以,一個都跑不了,除了他們的首領,隱藏極深,屬下能
力不足,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

  朱小云:「了解,所以主人找了陳子業幫忙我沒有阻止,這個世上沒有他找
不到的人。」

  晴雯一臉欣喜:「東北的『黑道皇帝』陳子業嗎,主人真了不起,能請得動
他!我可以和他配合嗎?」

  朱小云面沈似水:「不行!你絕不能讓他知道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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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173視訊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1-2-13 06:19:46

3

  寢室的那些屌絲太煩了,衣服可以幾天不換,屋子里都是臭腳味。

  這幾天沒什麽事,我索性搬到家里住,正好試試我新買的幾條蕾絲內褲和女
仆裝。我可不是同性戀,就是異裝癖而已。

  自從媽媽打贏丹尼以后,她似乎天天加班,已經半個月了。我就納悶了,一
個體育老師加班能干什麽。也許是出了名之后有些應酬?誰知道呢。

  反正這倒是給我了不少時間穿女裝。我最近還發現了一個增大丁丁的方法,
就是當有東西刺激我的屁眼兒時,比如說一根黃瓜,一根胡蘿卜,或者僅僅一根
手指,我勃起的丁丁能瞬間增長1厘米,加上原有的4厘米,現在足足有5厘米了。

  我想象著黃蕊瑛跪倒在我面前的樣子,再加上她的室友鍾雅楠,她們饞著我
的陽具,我卻偏不給她們吃。我的手不由得移向了自己的屁眼兒,平時怎麽撸都
不硬的丁丁,只稍微在屁眼兒周圍一揉就硬了起來。我用手沾了點唾液,輕輕一
捅便進去了一個指關節,「啊」我低吟一聲,也不知是屁眼更爽還是手指更爽,
反正那種緊緊的感覺讓我舒服至極。我繼續向里捅,又進了一個關節,「啊」我
的呻吟聲更大了,看著鏡子中穿著女裝的潔白胴體,這張比女生還有妩媚的臉,
我的丁丁已經腫脹得厲害了。

  「撲哧撲哧」我開始用手指高頻地抽插自己的屁眼兒,「啊啊啊,要去了……」
我在高潮的時候僞音發得特別到位,跟女孩子一模一樣。我抽出屁眼兒中的手指,
插進嘴里陶醉地吮吸著,屁眼兒的微臭反而增加了我的快感,另一只手又插進了
我的屁眼兒。

  我幻想著蕊瑛和雅楠一前一后,都帶著假陽具,一個瘋狂地捅著我的嘴,一
個肆意地插著我的屁眼兒,我的兩個手指也不停地模擬著腦中的場景。終于,那
腫脹的丁丁往上一挑,我感到了肌肉的抽搐,我的身子也痙攣了起來,在沒有碰
陽具的情況下,我把自己捅射了……

  高潮過后,我發現自己連一滴精液都射不出來,只有被淫水濕潤的龜頭,難
道我已經沒有精液了?

  「啪啪啪」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我不及多想,趕緊擦拭一番,喊了聲誰。

  「我,馬丁。」那邊的聲音顯得很著急,「出事了!」

  我打開門,那張黑臉映入我的眼前。我一直不太喜歡馬丁,並堅定地認爲白
人才是民主國家的主體,黑人是社會的不穩定因素:「干什麽,你怎麽找到我家
的?」

  我的手攔住門框,示意他不要進來。

  他一把撥開我的手闖了進來,拉住我的衣領,以黑人特有的戲劇性口吻說:
「我沒工夫跟你扯皮,你媽出事兒了!」

  我一驚:「怎麽?她出車禍了,有生命危險嗎?」

  馬丁搖搖頭:「沒出車禍,危險也沒有……」

  我甩開他的手,心想:這黑人真是戲多,也太容易沖動了,沒危險還這麽慌
慌張張的。

  于是我帶著七分不快地說:「你別急,慢慢說。」

  只見馬丁掏出一個u盤交給我,尴尬地說:「你自己看,現在整個黑人社區都
傳遍了!幸好我們之間有嚴格的紀律,不允許給黑人以外的人傳閱,不然就鬧大
了!」

  「莫名其妙。」雖然這麽說,我心里還是有一絲不安,但絕不信能有什麽大
事,畢竟媽媽是45歲的人了,還能被強奸了不成。

  我拿著u盤進屋,看著等在門口的馬丁:「你不進來一起看嗎?」

  馬丁的臉瞬間紅了,趕緊搖頭:「不了,你自己看,我就在外面等你。」說
完替我關上了門。

  我心中暗罵一聲,便打開電腦,插進了u盤。

  里面的文件按日期排列,第一個是2013年6月5日,星期三,正是媽媽打贏丹
尼的第二天。我有種潔癖,看文件偏要從頭看起,于是點開了那個文件。

  文件一:

  兩米多高黑人丹尼痞氣十足地坐在寬大的沙發上,精黑的皮膚閃閃發亮,全
身一絲不挂。他的胳臂有碗口粗細,每一寸鼓起的肌肉都像座小山。他略微低頭,
注視著自己的陽具。

  他那根陽具足像一條黑龍,我從沒見過有如此威武的事物,它從根部虬亂的
叢林中憤怒地崛起,竟有差不多與我手腕同樣的粗細。那精鋼,那神龍,那團高
貴的黑火竟似永無停歇似的瘋長,使我謙卑地不敢估量它的長度。

  我想盡辦法也只能讓我勃起的陽具長到5厘米,但丹尼的陽具至少有我的5倍
那麽長。這哪里是人,分明是天神。

  「不,不,我怎麽能崇拜一個黑鬼。智商,人最重要的是智力!白種人第一,
黃種人第二,黑人是最笨的!」我拾起了自己的理智,「驢的屌比他大多了,但
還是驢而已。」

  丹尼手中握著一個紅繩子,也許是狗鏈。他拽了一下,便過來一個裸體的女
人。那女人演習了許多次似的面對著鏡頭,雙手向后掰開自己的屁股,慢慢地坐
了下去。她動得極慢,顯然是很難承受丹尼的雞巴,但一番掙扎后,還是完全坐
了下去。

  是肛交嗎,我心里疑惑,卻看不清楚,人的身體能插進那麽長的雞巴嗎,我
還真不知道。

  「女人……母狗……啊!」我尖叫了起來,像是看到了鬼一樣,汗毛豎立,
那個女人竟是我朝思暮想的對象——團支書黃蕊瑛!

  錯不了,那個月亮一樣的眼睛依然放著皎潔的光彩,除了她沒別人!她的人
是那麽的和善,平時是那麽的團結同學。今年開學,班里小劉的父親中風,她毫
不猶豫地捐出了自己半年的生活費,自己吃了一個月的鹹菜拌飯。這樣的女神,
竟變成了母狗!

  這時丹尼拍了下黃蕊瑛的屁股,她也叫了一聲:「汪,汪,黑爹丹尼的大雞
巴操得母狗蕊瑛好爽,汪,汪!」

  她的臉依然那麽漂亮,但扭曲得淫蕩異常,不大的奶子上紋了一個醒目的黑
桃,隨著身子亂顫著。我早聽說有媚黑的組織會在身上紋黑桃,今天卻是第一次
見。

  接下來是一段快進,大概是一些「嗯嗯啊啊」的喊叫,不知過了多久,丹尼
一瀉如柱,盡數射在了蕊瑛的體內。

  畫面一轉,只見蕊瑛趴下身來,撅起屁股。相機對準了她的私處,這時我才
看出原來丹尼剛剛是操的陰道而不是屁穴。那陰戶像是裂開的桃子一樣肥嫩多汁,
乳白的精液灌滿了其中,並絲絲地溢出。

  第一滴精液剛要掉落時,一張塗著口紅的秀嘴湊了上去,一口裹住蕊瑛的陰
戶,並貪婪地吸允著,像是在奪取珍貴的仙露一樣。

  那張嘴離遠些時,我看到了一雙珍珠般的眼睛,那眼睛中充滿了聖母般柔情,
只稍稍看一眼便能融化最硬的漢子的心。這雙眼睛的主人只能有一個——班長鍾
雅楠!

  然而,本該注視著戀人的眼,卻在注視著蕊瑛的紅腫多汁的陰道。她用舌頭
刮下嘴角的精液,像個孩子吃完糖果一樣的滿足,又一次把臉湊向了蕊瑛的陰戶。

  吸吮了幾分鍾后,雅楠的嘴已盡是精液。她也不全咽下,留了一半從牙縫里
擠出,盡數滴進了一個盛滿肥肉的鋼碗中。

  那碗里的肥肉讓人一看便生厭,常人哪怕是吃上一口都要膩上半天,淋上了
精液之后更加惡心。而就這時,一個偏胖的中年婦女像一頭母豬一樣搖著赤裸的
屁股靠近,她嗅了嗅碗中的精液拌肉,顯出欣喜的神態,一頭扎進碗里,狼吞虎
咽地吃了起來,不到五分鍾便結束了戰斗。

  再細觀看,那女人竟是我們學院的辦公室主任蘭花老師!我雖然不甚熟悉,
卻也知道這個人。

  丹尼看完了這一出也覺盡興,然后一臉蔑視地對蘭花說:「豬崽子,你們國
家不是禮儀之邦嗎,此情此景你不想吟詩一首嗎?」

  蘭花惶恐地對丹尼磕了個頭說:「黑爹丹尼說得對,小乳豬蘭花正有幾句歪
詩,請祖宗批評——枉稱文體雙開花,班長支書一臂狹。黑爹抄起打狗杵,操得
我們笑哈哈。」

  詩中的班長支書我知道是指蕊瑛和雅楠,但文體雙開花中的體……

  突然,鏡頭一轉,出現了一個被捆在角落的人。那人瞪圓了眼睛,一臉的驚
恐——媽媽!

  第一個視頻戛然而止。

  不知何時,我的手已經從后面伸進了褲裆里,撫摸著自己的菊花,另一只手
從前面握住了自己的丁丁。看到媽媽時我兀地縮回手,嚇出了一頭汗水。

  「不對啊,媽媽絲毫沒有異常啊。」我驚訝之余還有些疑惑。我的記憶力極
好,視頻中是周三,我記得媽媽晚上八點到家,狀態並不壞,而且第二天也正常
上班了的。

  我又點開了第二個視頻。第二個視頻是2013年6月6日,星期四,也就是第一
個視頻的后一天。

  文件二:

  媽媽王文英一身短打扮,粉衣襟小短褲,利落地出現在一個拳擊擂台上。

  對面站著高大的黑人丹尼,他只穿了一個拳擊短褲,上半身赤裸。

  媽媽一臉淩厲的怒氣,用手指著丹尼說:「我如果能堅持5分鍾不敗。你真
的會刪除視頻?」

  丹尼抖擻著身子,依舊是那股丑陋的流氓氣:「我以黑人的名譽發誓,如果
我不守信用,就把我從黑人團體中剔除。你要知道,我們一旦被剔除是有生命危
險的,黑人組織也不會再庇護我了。」

  媽媽眉毛一揚,用手指向屏幕外:「她們呢?」我猜她是指黃蕊瑛她們。

  「憑你處置。」丹尼慫著肩膀說,「王老師,你說的刪視頻,是要都刪了嗎?」

  媽媽說:「廢話,我本該報警的,但考慮到……你們還是學生,我就自己來
取了!」

  「唔,非常有趣,我還以爲是您怕自己的秘密被泄露呢!」丹尼打趣著說,
「王老師,都有什麽視頻要刪來著,你最好先說好,以免到時候我賴賬。」

  媽媽脫口而出:「前天比武你不講信用偷拍的,一拳把我打暈的視頻,還有……
還有昨天就是我爲了脫身,叫了你一聲『爸爸』的視頻。」

  「哈哈哈哈!」畫外傳來了一陣笑聲,然后一個女聲說,「不要臉!你昨天
都叫人爸爸了,今天還敢來找事兒,真是我們中國人的恥辱!」毫無意外,那女
生來自鍾雅楠。

  媽媽微紅著臉扭頭啐了一口說:「不要臉的是你們,婊子!我就是爲了恢複
名譽才來的,不像你們,竟甘願當狗。我早晚有一天把你們這些丑事兒全抖摟出
來!」

  鍾雅楠「切」了一聲說:「那在順便把你賄賂黑爹丹尼,騙輸爲贏的事兒一
起說喽,還有叫人家爸爸的事兒,昨天那聲叫得多甜啊。反正全校也沒幾個人認
識我,不像您王老師,王女俠威名赫赫,全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民族英雄』!」

  媽媽一介武士,嘴上自然說不過大學生,便也不在爭辯,只是扭過都去,用
手點指丹尼說:「廢話少說,進招吧!」

  丹尼一笑說:「小心了。」于是跨步上前便是一拳。

  這一拳速度很快,但媽媽橫手攬腕,竟「啪」地一聲化解開了。只見媽媽肅
肅地站立著,擺出了一個內繃的架勢。

  我看得出來,這是媽媽最得意得八卦掌。八卦掌是根據伏羲的先天八卦演化
而成,其中「乾坤艮震巽坎離兌」分別代表著古人認識世界的八種元素,而其中
的「坤,坎,艮,震」意爲「地,水,山,雷」,是在八卦中屬于陰性,兩兩排
列有十六種組合。

  據媽媽說,若是腳步與手型能契合這十六個卦象,便可使出連綿不絕的防式,
這是她多年習武自己研發的結果。剛才媽媽的一手化勁,便是踩中了兩個「坤」
卦,使出的一招「履霜堅冰」。

  丹尼見媽媽化解從容,叫了一聲「good」。然后又欺近一步,一個左勾右擺
的組合拳,拳式甚重。丹尼身高臂長,仗著攻擊范圍的想縮小媽媽的活動范圍,
把她逼到角落。

  只見媽媽腳下生風,左右閃避,每次丹尼的拳頭要觸及自己時都能一一化解。
她隨即逮住空擋往前一轉,竟閃到了擂台的另一側,化解了丹尼的步步緊逼。

  這幾個躲閃,媽媽分別用了「坤艮謙卦」中的「用涉大川」,「山水蒙卦」
中的「擊蒙御寇」和「坤震複卦」中的「中行獨複」。媽媽把傳統文化中的爻辭
略作演化,竟完美融入了武術中,可見她精研之深,再加上閃避的確實漂亮,如
紛飛蝴蝶,靈動飄逸,我不由得喊了聲好。

  那丹尼見一計不成,轉身就是一記快直拳,企圖用肌肉的速度壓倒媽媽。

  哪知媽媽竟起手接招,卻並不迎著拳風,而是從中間往側面撥動,身形往反
方向一彈,「啪」地一聲,不但躲開了丹尼的拳頭,又給他左胳臂來了一下。

  一招得手,媽媽卻絲毫不敢大意,仍是僅僅地踩住防守卦位置。看來媽媽的
戰略是以八卦掌中的防御招式拖延5分鍾,以取得時間勝利。

  那丹尼見自己的攻勢頻頻被化解,又挨了一拳,有些惱羞成怒,拳速越來越
快,雨點一樣混亂地擊像媽媽的全身。

  我曾記得媽媽說過,敵人越是凶狠,越不能亂了自己的節奏,只要踩住防守
位,形隨心動便可確保無虞。果然,媽媽絲毫不慌亂,任他勢頭凶猛,自己的一
招一式卻有條不紊,招架有度。

  就這樣,兩人你來我往,竟纏斗了4分鍾,媽媽即將勝出。這時,丹尼沖台
下叫了一聲:「還有幾秒了?」

  「50秒。」台下幾個人異口同聲。

  丹尼聽了,竟停下了攻勢,看著對面昂首挺胸的媽媽。突然,他咧嘴一笑,
臉上的刀疤也跟著顫抖了,並露出一口白牙。整個人變了個狀態,變得很放松。

  「怎麽?不打了,你認輸了?」媽媽胸口微喘,但語氣不露一點疲憊。

  「王老師,你真的沒發現嗎?」丹尼笑著說。

  「發現什麽,發現你已經氣急敗壞,亂用章法嗎?」媽媽嘴上不肯吃虧。

  「發現我們的差距,我身高兩米,臂展兩米二,體重三百斤,你難道沒有一
你們所謂的自知之明嗎?」

  「哼!你先碰到我一下再說吧。」媽媽傲氣地說,「老祖宗留下的八卦掌,
就是爲了揍你們這種又大又笨的黑畜生!」

  「不自量力。」丹尼沖著台下問,「還有多久?」

  「10秒!」

  丹尼:「倒計時!」

  「10,9,8,7,6,5,4…」幾個女人把倒計時喊了出來。媽媽也擺好了架
勢,對應付丹尼最后的襲擊志在必得。

  就在數到「3」時,丹尼啓動了,只聽「碰!」的一聲,然后就沒了。

  沒有人看清發生了什麽,也沒人看清媽媽是怎麽被擊中的。但所有人都看到
媽媽側著身子,直直地倒了下去,等大家都反應過來時,媽媽已經趴在了擂台上。
她試圖著用手撐起身子,但似乎肌肉不同意,所以撐了一半又趴了下去。

  她好像傷得很重,反複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最后只得匍匐在地上,喘著淩亂
的粗氣。

  丹尼搖了搖頭說:「王老師,說實話,你的技擊水平連業余都達不到,甚至
連我放水都看不出來。你還自以爲不錯呢吧,還自欺欺人地編什麽招式,你這種
三流騙子,我一拳一個,打上一天一夜都不會累。」

  是的,媽媽輸了,三十年來苦練不辍,體能和身材都沒有絲毫衰弱的媽媽,
在黑人丹尼面前一招都走不了。

  只見丹尼蹲下一攬,從腰處抱起媽媽,兩人身形的差距,使媽媽看起來就像
一只小貓。

  他抱著媽媽走下擂台,坐在沙發上。他把媽媽趴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呈現
打小孩屁股的姿勢。在丹尼面前,媽媽確實和小孩無異。

  媽媽雖然一路反抗,但沒有一點掙脫的可能,好似蚍蜉撼樹。

  丹尼說:「王老師,現在我要打你的屁股了。我一共會打10下,然后就放了
你,並且刪除視頻。但如果你中途求饒了,那就繼續陪我玩幾天吧。」

  媽媽扭動著身子反抗著說:「畜生!黑鬼!你放開我,你這已經犯法了,我
告訴你,我今天就是死也不會向你求饒的!」

  丹尼豎起了大拇指說:「好樣的,黃種女人真有骨氣,可別讓我失望啊!」

  說完,他「刷」地一下扯下了媽媽王文英的短褲。

  「好大!」他贊美了一聲。

  連屏幕前的我也吸了一口氣,好大的屁股!媽媽的屁股真的是又大又白又肥,
比最筋道的饅頭有彈性,尤其是這趴著的動作最見質量——有些人屁股看著肥大,
一趴下卻松垮垮的,而媽媽的卻挺得像兩個小山。寬大胯骨和結實的大腿配上纖
細的小腰,顯得屁股更加突出。

  媽媽冷不丁地被脫了褲子自然是掙扎連連,但無奈被丹尼死死地按住,只得
不住咒罵:「黑鬼!放了我!」

  丹尼也不生氣,只是抬起巨大的黑掌,胳膊上的肌肉青筋暴起,然后雷霆一
般落下,「啪!」,那響聲像是放了個炮仗,震得整個房子顫了三顫。

  一時間竟沒人說話,直到過了10秒,才傳來媽媽一聲淒厲的慘叫「啊!啊……」
那絕不是正常狀態下人能發出的聲音,倒像是被殺的豬叫。

  只見媽媽的屁股已經腫起了一個巨大的手印,皮肉組織的破裂讓那手印呈鮮
紅色。

  丹尼不做聲,蓦然抬起手,以剛才的速度和力量又是一下。

  「啊!」一聲過后,再看媽媽的屁股,已經皮開肉綻了,鮮血順著裂開的傷
疤留下,看起來都是疼痛無比。

  我聽說新加坡有一種鞭刑,常常幾鞭子下去打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丹
尼的手掌比起鋼鞭可謂是有過之無不及了。

  「還有八次。」丹尼說,「以這個強度繼續,再有三下你就會骨折,如果十
次都打完落個終身殘疾也說不準。」

  他剛抬起手,忽聽媽媽喊出:「不要再打了!」

  「哦,爲什麽?」丹尼問。

  媽媽咬著牙,痛苦地說:「你……你這樣是違法的!」

  丹尼搖搖頭說:「那我就進監獄喽。」于是又一次高高地抬起手,勢大力沈
地落下,「啪!」又是一掌。

  「啊!」媽媽痛苦地呻吟著。

  丹尼只三掌便把媽媽的屁股打得血肉模糊。他抬手要打第四下。

  媽媽趕緊大叫:「不要打了!」

  丹尼又問:「爲什麽?」

  媽媽緊閉著眼說:「流血了,容易感染,你不怕出人命嗎……」

  丹尼點手指著鏡頭說:「去,拿酒精,王老師怕感染,我先給她消消毒。」

  蕊瑛利落地拿來一瓶威士忌,丹尼接過喝了一大口,然后對著媽媽的屁股一
噴,酒精呈霧狀蹦進在媽媽的傷口里,蟄出無數的閃光。

  「啊……啊!」媽媽驚聲尖叫了起來,同時身體不可控制的痙攣。丹尼一把
按住媽媽,但竟有些控制不住,媽媽像個癫痫病人一樣折騰了一分鍾才逐漸平靜。

  丹尼又一次起手:「消毒過了,繼續喽,還有六下。」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媽媽尖叫了起來。

  「哦,爲什麽?」丹尼問。

  「疼……我受不了了,我要疼死了,我……我還想活命,請你不要打了。」
終于,媽媽有氣無力地說出了求饒的話。

  「這算是求饒嗎?」丹尼壞笑著問。

  「算算,求求你,饒了我把,我服了……服了。」媽媽無不羞辱地說。

  「那視頻可就刪除不了了,今天的視頻我也會儲存的,你明天如果不按時來,
這幾個視頻就一起發到網上了。」丹尼指了指攝像頭。

  「刪除……你一定要刪除,你這是要進監獄的。」媽媽還想爭辯。

  丹尼一皺眉說:「要刪除我可繼續打了。」說完便舉起了手。

  「不刪!不刪了!」媽媽趕緊大叫,「明天!明天我再來取,不急的……」

  丹尼點點頭,然后招呼那肥胖的母豬蘭花老師到身邊。那蘭花還是穿著被撐
得藕斷絲連的絲襪,搖著肥碩的奶子犬爬過來,雙手呈上一個紙條。

  丹尼接過紙條又遞給媽媽說:「念出來,你就可以回家了。」

  媽媽打開紙條,看完字后哽咽了半天,帶著哭腔說:「你……你可以保證這
個不被別人看到嗎?」

  丹尼認真地說:「如果你每天都不違反約定,按時來挑戰的話,我可以保證。」

  媽媽「嗚」了幾聲,像是在憋著哭一樣呆了半晌,然后維持著平趴的姿勢,
露著帶血的大屁股念了起來:「我,山北大學體育老師,國家二級武術運動員,
黃皮……豬王文英自不量力,挑戰黑皇丹尼失敗。區區黃……種畜生,還是只母
的,只配給黑爹……提鞋。所謂中國功夫,也只是用屁股撞黑爹的手,以卵擊石,
鮮血直流,徒增笑柄。」

  媽媽讀完后羞得滿臉通紅,一旁的蘭花也只是卑微地低著頭,卻聽到畫外雅
楠和蕊瑛的笑聲,雅楠說:「老母豬蘭花文筆真不錯,這回新添了個小母豬王文
英,以后可要多和前輩學習啊。王老師,你之前叫誰婊子來著,現在看來,婊子
也比你強不少呢。」

  媽媽蓦地抬頭,對著鍾雅楠和黃蕊瑛罵道:「我只是讀了讀文字,又不是我
寫的,這絕不是我的觀點!我明天還要親自來拿回這些視頻,到時候我見你們一
次打你們一次!丹尼!」

  媽媽厲聲叫「丹尼」,卻意識到還露著屁股趴在人腿上,便頓時軟了語氣說:
「能讓我下來嗎,我要回家了。」

  丹尼聳肩說:「當然可以,這有些傷藥,我們黑人特供的,一小時傷口開始
愈合,第二天保證你的屁股完好如初。」說完拿出個小瓶。

  到這里,第二個視頻結束。

  我呆呆地看著屏幕,陽具已經軟了兩次了。「打成那樣,一天就能好?」不
知爲何,我腦子里想的只有這件事。因爲我分明地記得,那天晚上媽媽也是八點
多回家,並沒一點異常,第二天還是正常上班的,難道視頻里的不是媽媽?

  我突然起了靈機,飛快地跑進媽媽的屋子,沒有驚醒躺在客廳沙發上睡覺的
馬丁,迅速地打開了她的抽屜——真的有那瓶藥!瓶身沒有一個標簽,里面是些
白色的軟膏。

  「打成那樣一天就能好,有這種藥?不對,搞錯重點了,媽媽確實被暴力侵
犯了,我卻在想這些!」我飛快地跑進屋子,點開了下一個視頻,也就是第三天,
周五。

  文件三:

  點開文件三我的臉瞬間紅了。因爲一開始丹尼就在和一個人陌生性交,那人
也就二十出頭,面如桃花,身子像雪那麽白,連聲音都是纖細柔嫩。只是她胯下
多了個玩意兒——多了個陽具,她是個男人,準確的說是個CD,僞娘!

  「啊……啊,紫叶的小屁眼兒好爽,連小雞吧都被爹爹操得梆兒硬了,黑爹
丹尼萬歲,啊……」整個大雞巴全在她屁眼兒里抽插著,插得她連翻白眼。

  她叫紫叶嗎,或者是紫夜,子業?我不知道,但她美極了。我暗暗地和她比
較著,論臉蛋與我相當,都是女孩子式的清秀;皮膚比我白,這是她的優勢;但
她的陽具比我大,至少有12厘米,沒我的可愛,也許換上我的話,我也會……

  她繼續浪叫著:「雞巴硬了,啊,黑爹的大雞巴在后面捅到我的小雞吧了,
前列腺好爽,前列腺就是紫叶的小騷逼啊……雞巴……操……雞巴……」

  是啊,那玩意兒本來就叫「雞巴」,我爲什麽這麽多年一直叫它「陽具」呢?
「雞巴,雞巴……」多麽的粗俗有力啊。

  但這做愛似乎已是尾聲了,只見丹尼腰一挺,把濃燙的精液盡數射在了紫叶
的屁眼兒里,然后對著一個女黑人說:「這新來的不錯,帶到調教室去。」

  接下來媽媽就敲門進來了。

  丹尼一見到媽媽便笑了,看得出來,他很享受戲弄媽媽的感覺:「哎呀,是
王老師啊,今天教我點什麽功夫?」

  那天外面有小雨,媽媽上身穿著一套扣子薄長袖,下身是運動長褲,格外筆
挺,但精神卻沒那麽高:「我……我打不過你,我是來要回視頻的,我……我願
意出錢!」

  丹尼哈哈一笑,對著他的黑人女友說:「你看,我曾經說過自己缺錢,王老
師還當真了,愛麗絲,你這就去給王老師賬上打十萬塊錢,差不多是她兩年的工
資了吧,就當賠罪了。」

  愛麗絲答應一聲,順從地走了出去。

  「十萬?爲什麽給我?」媽媽語氣充滿疑惑。

  「你陪我玩了兩天,這不是應該的嗎?你不會以爲她們是白給我做奴隸的吧。
那兩條母狗,就是黃蕊瑛和鍾雅楠,每月兩萬,那頭母豬蘭花,每月三萬。今天
那個新來的紫叶,一開口就是五萬,剛驗了貨,還行。」丹尼不以爲然地說。

  「你究竟是什麽人,拿得出這麽多錢,你不是個……黑人嗎?」

  「哈,我家住在紐約的第五大道,有幾個房地産公司而已,黑人也是人,怎
麽就不能有錢?」

  「這……」聽到這一本正經的回答,媽媽不知該說什麽好。

  丹尼馬上又露出了粗魯的一面:「王老師,屁股還疼嗎,你要是怕疼就早說
嘛,我還以爲你享受甯死不屈呢。怎麽,今天又來上班了?」

  媽媽無暇理會他的嘲弄說:「你的藥好用,我沒想到不到一天就好了。你那
些錢我是不會要的,我只要那些視頻,你開個條件吧,看看我身上有什麽你需要
的,都可以商量。」說完媽媽有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胸部。

  難道媽媽想通過色相來換取視頻?我有些不敢相信。

  丹尼卻像沒聽懂似的說:「王老師,之前的切磋真讓我漲了見識,我也沒別
的要求,就想再和你比試一下。」

  媽媽臉一紅,然后退了半步說:「我……我打不過你,你爆發力太強,物理
層面上我們不是一個量級,對我也……不公平。」

  丹尼笑著說:「天啊,原來你知道啊,我還以爲你真以爲自己的功夫天下無
敵呢。這樣,我保證這次對你不發動力量攻擊,我們只比反應和動作,也就是你
所謂的招式。五分鍾之內,你若是能碰到我上半身任何一個地方,就算你贏。如
果你贏,所有視頻自然如數刪除。」

  媽媽聽完思索了一陣,點了點頭說:「既然你這麽說,我沒有不答應的理由,
如果你再次用力量和爆發力壓制我怎麽辦?」

  丹尼不假思索地說:「算我輸!」說完蹦上擂台,媽媽也跟著上去了。

  台下照舊聚集了蕊瑛等觀衆,給丹尼助威。

  媽媽還沒等丹尼說話,一個「白虹貫日」以手做劍刺像丹尼。丹尼這次沒再
故意示弱,而是還以敏捷應對,他屈膝藏頭,腳步一退,手一發力,「刷」,媽
媽的絲織長袖被扯下一個袖子。

  媽媽一驚,但自恃有丹尼的保證,攻勢一點沒停,緊接著便是一個「十步一
殺」。

  看得出來,媽媽使的都是《刺客武訣》中的套路,每一招都是拼著命去的。
這套功夫雖然凶猛,但有一個缺點,就是破綻太多,即使一擊刺中敵人,自己也
難免被反擊。

  果然,這招「十步一殺」又被丹尼找到了破綻,他仗著手長撥開媽媽的右臂,
「刷」地一聲,另一個袖子也被扯斷。媽媽顧不得許多,前腳剛著地,雙手齊出,
一招「圖窮匕見」直插丹尼的胸口。

  只見丹尼蓦地伸出雙手,插入媽媽手臂內側,兩手抓住媽媽胸口的衣襟,用
力一撕,然后瞬移繞道媽媽身后。又是一聲「刷」,媽媽的上衣竟被整體剝下。
丹尼再次以迅雷般的速度抓向媽媽的背部,竟連文胸也順勢剝下,媽媽竟上半身
赤裸了。

  兩個D罩的乳房不知所措地晃蕩在前胸。媽媽的乳房很白,奶頭是黑的,頗
爲顯眼,像兩顆西梅那麽大,乳暈也不小,所以整體上顯得有點蠢,但又無比誘
人。

  「啊!」媽媽尖叫了一聲,然后雙臂捂著胸背對著丹尼蹲在了地上,「你無
恥,作弊!」

  「不錯,挺大的。」丹尼上前一步,肯定地說,「招式切磋,我沒傷你半點,
也沒用一個力量技,怎麽叫作弊呢?」

  哪知媽媽驚呼是假,原是爲了引誘丹尼上去。媽媽突然啓動,雙手撐地,呈
倒立姿勢,然后兩腳向后蹬,直奔丹尼腰眼。媽媽這一招「兔子蹬鷹」不可謂不
卑鄙,但爲了勝利也顧不得許多了。

  丹尼卻半步沒退,只是一蹲,一抓便抓住了媽媽偷襲的雙腳,並架在自己的
肩膀上。然后他用手拽住媽媽的褲腰,一扯,那運動褲竟帶著內褲,和媽媽的鞋
襪一起被脫下——只打四招,媽媽竟然一絲不挂了!

  台下響起了女聲,是黃蕊瑛:「你看著王文英啊,奶子真不小,但這奶頭也
太大了吧,不知被多少人捏過。」

  「是啊。」鍾雅楠搭腔說,「這乳王文英暈也大,看著就淫蕩,不然怎麽能
沒到一分鍾就脫個精光呢,蘭花豬你不是會寫詩嗎,你給我們形容一下這叫什麽。」

  蘭花柔聲說:「這叫胸肥奶子大,人傻功夫差。屁股翹得高,屁眼把蔥插。
叫就是豬屁眼兒里插蔥——裝雞巴洋象。」

  「哈哈哈哈。」女人們十分得意地笑了起來。

  媽媽聽得臉一陣紅一陣紫,想起來接著打,但自己一絲不挂,本來就打不過,
大奶子晃晃蕩蕩地更不靈活;她其實更想不打了認輸,但這個事兒就又失敗了。
自己三番五次地被丹尼羞辱,還不是爲了消除把柄,誰知把柄沒消除,倒是越來
越多了。

  這時,丹尼讓媽媽停止了思考。他對趴在地上的媽媽說:「你今天又輸了,
看來你是贏不了我了。王老師,我再給你一個條件,一個月之內,你每天都來找
我,不論輸贏,我一個月后都會刪除所有證據,並直接送你一百萬塊錢,還會送
你無數的榮譽,這是你上班一輩子都得不到的。」

  媽媽此時也蹲了起來,用手抱著胸說:「那……你這個月會怎麽對待我?」

  丹尼看了看黃蕊瑛等三女,然后又看向媽媽,說了句成語:「豬狗不如。」

  媽媽臉紅了,在用力地思考,然后說:「其他人,就是不相關的人會知道嗎?」

  丹尼搖搖頭嚴肅地說:「不相關的人絕不會知道,這是我們組織的鐵責,如
果誰知道了,那就干掉,或者把他變成組織的人。怎麽樣,王文英老師,想好了
嗎?」

  終于,在三分鍾的思考后,媽媽像蚊子一樣地低頭嘀咕了一聲:「行吧。」

  第三個視頻結束。

  我想起這兩周媽媽的一些變化,學院里似乎突然重視她了,她被邀請各處演
講,話題都和中國武術有關,比如說《千年傳承的中華根》,還有《以武術重塑
民族氣魄》,最出名的那個演講叫《女武師力壓黑人大力士,論黃種人的智慧》,
台下甚至往往有許多黑人觀衆,每次都是掌聲滿堂。

  她當了二十多年的普通教師,也在上周被提爲體育組組長了。

  雖然還想繼續坐關聯聯想,但我已經無法再等了,我的小雞吧已經硬的不行
了,我要趕緊射出來。文件里還有十幾個視頻,我決定跳過,直接看最后一個。

  最后一個文件:

  丹尼坐在他家一樓的沙發上,敞胸並穿著一個短褲。他的身邊跪著四個人,
通過身材看得出是蕊瑛,雅楠,蘭花和新來的紫叶。

  媽媽王文英一身白色唐裝武師服走進攝像頭,依然是昂首挺胸,端庄威嚴。

  丹尼看起來很開心:「王老師,今天教我們點什麽功夫啊。」

  媽媽冷傲的臉上現出一些紅暈說:「我根據……太極,形意,八卦等武學系
統新發明了幾招,來找你……切磋一下。」

  丹尼拍手說:「好,那可讓我們長見識了。」然后對著衆奴說:「王老師是
你們中華武術的傳承人,也是你們黃種人的脊梁骨,你們可要學著點啊。」

  媽媽對于這種嘲諷早就聽慣了似的,沒有什麽大的反應,只是臉更紅了。她
想繼續保持進門時的庄重,因爲丹尼愛看,但極度的羞恥心已經讓她做不到了。
她振振自己的白色唐裝問:「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丹尼說。

  只見媽媽點頭撤步,先是一個白鶴亮翅,完全是傳統武術的架勢,然后說:
「第一招意在擺出攻守兼備的架勢。」

  丹尼點點頭說:「厲害,繼續。」

  然后,只見媽媽跳起來用腳碰手,一個漂亮的旋風踢,然后穩穩地落下:
「第二招展開手腳,準備進攻。」

  丹尼欣賞地點點頭說:「漂亮,不愧是武術家,繼續。」

  媽媽的臉更紅了,單眼皮下的大眼睛閃亮亮的,帶著無限的害羞說:「第三
招大家可要看好了,是我自創的啊。」

  突然,媽媽做了一個讓我驚掉下巴的動作,只見她的表情瞬間乖巧了起來,
再沒有一點高傲的影子,然后慢慢地跪下,雙手撐地,扭著渾圓的打屁股向前爬
去。這哪里是個武師,分明是只母狗嘛!

  媽媽爬到丹尼的胯前,丹尼一直就那樣叉著腿坐著。只見媽媽嬌美地一笑,
然后用嘴咬住丹尼的褲衩,往下一扒,那根雄壯無比的大黑雞巴硬直地彈起,差
點打到媽媽的臉。

  媽媽的聲音更柔了,這是我從來沒聽過的一種聲音,像是貓的微哼:「第三
招叫『小雞啄米』。」

  說完,媽媽雙手握住丹尼的黑雞巴,把巨大的龜頭貼近自己的臉,撅起粉紅
的小嘴,「啵」地親了一小口。她嘴唇與龜頭接觸的面積不大,速度又快,看起
來真相是小雞吃米一樣。接著,媽媽「啵啵啵啵」的快速地「啄」了起來,從那
根黑中透紅的大的畸形龜頭開始,一直往下。那根黑雞巴甚是威武,根根暴起的
血管像是蜿蜒的黑龍,不由得使媽媽格外照顧。每根血管都被媽媽反複「啄」了
五次后,媽媽才轉到丹尼的睾丸。丹尼的陰毛茂密,有許多竟生到了睾丸上,媽
媽一點也不敢嫌棄,把每一根屌毛都在嘴里過了三次才停止。

  媽媽抬起頭,用盡量嚴肅的語氣說:「這招『小雞啄米』大家也都看見了,
是對敵人的要害部位連續輸出,要訣使又快又精。若是慢了,敵人就反應過來了,
要是不精,就是每口太大,又造成不了什麽傷害。各位姐姐……黑爹丹尼評價一
下?」

  丹尼開心得笑了:「厲害厲害啊,我感到了許多尖銳的傷害,差點昏了過去,
還有嗎?」

  媽媽說:「還有,下一招叫『靈蛇盤龍』,更厲害。」

  說完,只見媽媽王文英快速地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觸了一下丹尼雞巴的根部,
然后迅速收回,如是反複多次,一直從根部點到了龜頭,像是蛇在吐信一樣。接
著,媽媽盡量張大嘴巴,向下伸長舌頭,以最大的接觸面積從丹尼的根部舔起,
從下到上,越舔越快,最后舌頭上下翻飛,像極了發情的母狗,連口水都甩到了
沙發上。最后她含住了丹尼的龜頭,腮幫子左右鼓動,舌頭並沒停歇。只聽「啵」
的一聲,被吮吸龜頭與口腔激發了一個內響,媽媽的嘴這才離開丹尼的大黑雞巴。

  丹尼一臉滿足地問:「王老師,好厲害啊,這招又怎麽說?」

  媽媽紅著臉說:「靈蛇之『靈』,全在變化。蛇可大可小,可伸可縮,是最
多變的動物。我先是用舌尖小觸,遍及敵人要害,然后找出弱點。接下來我用大
舌頭猛擊敵人弱點,讓他喪失戰斗力。最后,我的靈蛇張開血口,咬住敵人的命
根子,一擊制勝……」

  我不敢相信畫面中的女人是那個一貫對外國人嗤之以鼻的媽媽。她曾經作爲
一個武術家的傲慢和偏執雖然過于激進,但尚且還在一個「人」的范疇;而現在
的媽媽竟然輕賤的比最變態的A片女主角還低下,比母畜還不如。我的小雞巴已
經硬得橡根繡花針了。

  「天啊,太強了,中國功夫可真是博大精深啊。」丹尼狂笑著說。

  一旁的黃蕊瑛搭腔著說:「王文英妹子,你這動來動去的就是吸咱黑爹的雞
巴嘛,就這還功夫呢?快,來點實在的!」

  「好……」媽媽應和著。

  說完,只見媽媽站起身子,開始一扣一扣地解開自己的白色衣服,然后是奶
罩。沒幾秒種的時間,媽媽的上半身便赤裸了。D罩杯的大奶子,大楊梅一樣的
乳頭甚是顯眼。

  媽媽臉已經紅的像蘋果了,她卻清了清嗓子,試圖以最干淨的聲音說:「接
下來這招叫『太極流星』。」

  說完,只見媽媽兩手捏住了兩個乳頭。媽媽的乳頭大于常人,即使被手指捏
住還有一截留在外面,看起來像兩個黑色的小疙瘩。媽媽站起身來,身子前傾貼
像丹尼的胸部。在乳頭距離丹尼還有五厘米時,她一拉左奶,那奶子隨著自己的
手勁兒變長,那露出的奶頭剛好觸及了丹尼的前胸,媽媽輕叫一聲「哈!」,這
便是第一招。

  接著,媽媽收回左奶,拉動右奶,那右奶又變長,黑疙瘩觸及了丹尼的右胸,
媽媽又是一聲「哈!」,這便打完了第二招。

  然后,媽媽循環往複地拉動收回著兩個奶子,那兩個乳頭從丹尼的胸部開始,
打遍了丹尼包括肚子,小腹,肋骨在內的上半身。接著,媽媽跪了下去,開始用
奶頭碰觸丹尼的雞巴,還是那樣一前一后,最后兩奶頭同時按摩了幾下丹尼的龜
頭,她又跪回了原來的姿勢,打完收工。

  丹尼大爲滿意問:「王女俠,這一手又是怎麽解釋?」

  反複的拉伸奶頭讓媽媽有些疼,她先是揉了揉自己的奶子,然后說:「這招
『太極流星』是我的獨門武功,旁人難得真傳。因爲我的乳頭較大,其中又暗含
了太極陰柔之力。遇到敵人時,我以乳頭做武器,旁人自然無法猜到。我便陳其
不備時快速拉動奶子,以陰柔之力流星般的襲擊,讓敵人身受內傷而不知,因此
起名爲『太極流星』。」

  丹尼裝作驚恐的樣子說:「天啊,看來我受內傷了!王老師,王女俠饒命啊。」

  媽媽知道丹尼是無事生非羞辱自己,但也不可奈何,只是跪在一邊等著他的
命令。

  丹尼自顧自地表演了一番,然后直起身子說:「王老師,你這一招什麽『小
雞啄米』,然后是『靈蛇盤龍』再接一個『太極流星』,我可真是要招架不住了。
接下來痛快點,還有什麽絕招沒?」

  媽媽羞澀地點點頭說:「還剩最后一個,只是殺傷力太大,我怕……傷到黑
爹和姐姐們。」

  丹尼一笑說:「沒事,我事先恕你無罪。」

  媽媽更加害羞了,小聲說:「這招叫『狐影千化』!」說完,媽媽縱身一躍
便由跪趴而站直。

  接著,她一個后空翻,翻轉時雙手抓住褲腰往下一退,雙腳落地之前褲子已
經脫下了,現已是赤身裸體了。

  「喔!」衆人喝了一聲,媽媽這后空翻確實漂亮。「喔!」衆人又喝了一聲,
因爲大家發現媽媽的屁股后面有一個長長的狐狸尾巴。

  媽媽側身站立,那條尾巴從媽媽的大屁股縫里鑽出,顯然是肛塞了。

  媽媽以右手做劍指向衆人,左手上翻一亮相,厲聲說道:「忒!我王文英本
是妖狐化身,今日就來除掉你們這群惡賊!」

  這本是舞台劇中的正派台詞,由媽媽這麽赤身裸體地說出顯得格外滑稽,大
家竟都笑了。

  接著,媽媽一個側身翻,一個前空翻,那尾巴隨身而動,顯得分外飄逸。

  就在這運動中,我發現媽媽的屁股上有了一個「黑桃」紋身了,核桃大小,
分外顯眼,看來媽媽已經正式進入他們組織了。

  媽媽又是幾個上下翻飛,惹得滿堂彩,終于一個后空翻背對著丹尼落在了他
的面前。

  媽媽屁股對著丹尼,一彎腰,然后用雙手扒開兩片肥大的屁股。那屁股已出
了些汗,熱津津的浸出些汁液,尤其是媽媽掰的時候,本來閉合的屁股瓣滋滋地
裂開,像是剛出鍋的肉夾馍被揭開一樣誘人。

  媽媽帶著些羞辱地說:「妖狐修煉時日已滿,可蛻化尾巴了,請好心人幫忙。」

  丹尼樂得配合,便抓住那肛塞末端,用力一拔便出來了。

  之間媽媽黑色多褶的屁眼兒被撐得圓潤光亮,那橘子大的屁眼兒口馬上縮緊,
然后又蠕動了幾下,只聽媽媽大叫:「『狐影千化』來了!」

  只聽「噗」地一小屁,響亮短促;然后是「滋滋」地一個長屁,斷續卻連綿;
最后是「噼啪」兩聲,那屁眼的肉也跟著顫抖了幾下,整個屁足足持續了十秒鍾。

  「哈哈哈哈!」丹尼十分開心地笑了。「哈哈哈哈」四個奴隸九分得意地笑
了。「王老師,這屁也不臭啊,什麽名堂?」

  媽媽放完屁,有些體力透支,趴在地上說:「這招『狐影千化』先是以狐形
魅惑敵人,以舞技麻痹對手。待到運氣完成時便诓騙對手拔出肛塞,屁不臭是因
爲我事先以牛奶灌腸,又配以十幾種香料。你我切磋是點到爲止,自然無需下殺
手。若是真的以命相搏,我就剛剛一個臭屁,黑爹您可要犯惡心了。」

  丹尼現在興致極高說:「王老師,你這招確實厲害,可我卻有破解的方法。」

  媽媽說:「還請黑爹您賜教。」

  那丹尼不說話,只是雙手抱住媽媽的腰,像是提一只小雞一樣提起,然后用
他那跟神龍般的雞巴對準媽媽沒有完全閉合的屁眼兒——「噗!」

  視頻結束了。

  我呆坐在那里,手中是剛剛射完的雞巴,愣了足足有五分鍾。然后我蓦地蹦
起,沖到客廳,搖醒了睡覺的馬丁。

  馬丁驚醒后看著我的褲子,又看了看我的手:「你手淫了?」

  我一愣,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然后問他:「你沒手淫嗎?」

  他也一愣,然后說:「廢話,當然撸了,誰看到這個能不撸!」

  我思索了一會,突然放開他,后退了兩步說:「你也是黑人,你們是一夥的!」

  馬丁像個黑人一樣叫了起來:「我他媽是英國人,跟他們美國人不熟,兄弟,
我嚇壞了才來找你的,就是因爲你們這種看皮膚認人的,我怕被牽連啊!」

  我吼了出來:「那現在怎麽辦啊!」

  馬丁不假思索地說:「報警!」

  ……

  晴雯:「樓主,陳子業到了,這個黑幫領袖簡直比女人還好看,心思卻比海
還深,丹尼似乎喜歡單獨調教他。我看他被黑人玩得挺慘的,瘦了好多了,牙都
被打掉了一顆,我要不要幫幫他。」

  朱小云:「不行,他沒事!」

  晴雯:「那……」

  朱小云拿起電話:「喂,譚紅嗎,請你以警察局長的身份沖一下黑人組織,
我有一種莫名得預感,他們的首領快現身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1-2-14 05:23:26

4

  上

  我好后悔,我早應該和兒子多交流的。兒子吳鏡梓雖然是過于崇洋媚外了些,
但他的眼界更開闊,思想也更現代。不像我,一味地妄自尊大,說了太多的激進
言論。現在想想,若是當時拒絕了那場比武,不就沒這些事兒了嗎?

  但從另一方面想,我辛苦奮斗了二十多年,也就攢了二十萬的積蓄,那丹尼
一揮手就是十萬,還承諾一個月后另有一百萬,這是我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這世
道只要能賺到錢,沒什麽是丟人的,況且這事兒也就幾個人知道,斷沒有傳開的
可能。再加上丹尼神通廣大,竟真的替我謀求到了體育組組長的職位,我成了學
校的名人,這感覺也是前所未有的。想到這里,我沒那麽后悔了。

  黑鬼……丹尼……黑人……黑爹!啊,我又想到了丹尼那跟镔鐵般的雞巴,
最開始把我嚇壞了,前三天我哭著喊著求他輕點,使出了生孩子的力氣也只能插
進前一半,誰能想到現在我已經能一次插進去了,那感覺比我前夫的十厘米小雞
巴爽了萬千倍。

  今天下班后,我又一次按規矩來到了丹尼的門前,開門的是蘭花老師。我輕
車熟路地走到了大廳,發現不只有丹尼一個黑人,而是有五個之多!除了丹尼,
剩下的四個也是黢黑的面容,寬大的身材,還有教科書般的一臉流氓像,都在讪
讪地笑著。

  「啊!」我驚呼一聲,雖然早就聽說他們是有組織的,也預想到了終究會被
其他人玩弄,但沒想到來的這麽快。蕊瑛和雅楠不在,看來今天是放假了。那個
紫叶大概率是在調教室里,最近丹尼很寵她。

  「爹,您的黃種女人,母……豬王文英來了。」我經過多日的練習,許多話
已經能說得很自然了,只是「母豬」兩個字還不太連貫。對于其他黑人,我不知
該怎麽稱呼,只是點了點頭,我的身份他們必定早知道了,所以也沒過于扭捏。

  說話的是蘭花:「王老師,這幾個是主人的朋友,也都是黑人組織里的人。
分別是約翰,唐尼,韋恩和胡安。」

  見這麽多人,我緊張異常,哪里記得住這麽多名字:「啊,您好,約……」
我真是笨,竟然連一個都沒記住。

  蘭花一臉鄙視地說:「行啦行啦,就叫二爹,三爹,四爹和五爹吧。」

  我如遇大赦,竟學著飛機上的空姐一般,雙手叉在前,對他們行了個鞠躬禮。

  我剛想問好,便聽蘭花說:「中國堂堂禮儀之邦,王老師你怎麽這麽不知好
歹?這些可都是黑爹丹尼的朋友!」

  我懂了,這是讓我下跪,雖然對著四個陌生人我還想保留點尊嚴,但形勢比
人強。我很快便放下了心中的猶豫,直直地跪下,對著每個人磕了一個頭:「黑
爹,二爹,三爹,四爹,五爹,我叫王文英,今年四十五歲,是山北大學的體育
老師,黑爹主人丹尼新收的母豬,還請各位多多訓斥。」我的臉有點熱,渾身都
抖得厲害,難道是羞恥嗎?

  「王老師,你的幾個演講都已經表演了許多次了,尤其是《女武士力壓黑人
大力士,論黃種人的智慧》,特別給我們中國人提氣。這幾個黑爸爸可都去現場
看過。」蘭花就像是這棟別墅的管家,雖然看著地位低下,其實充當著大腦的角
色,我的幾篇演講稿都是她先寫好,然后我照著背的。

  「謝謝各位爸爸捧場,其實是蘭姐姐的文筆好,我只會背。」經過這幾天的
捶打,我已經懂得了什麽時候該謙虛。

  這時,丹尼說話了:「再表演一遍,要內部版的。」

  「好。」我除了服從沒有第二個選項。

  其實蘭花寫的每篇文章都有兩個版本,一個是在公衆面前演講的外部版,一
個是在這棟別墅里表演的內部版。兩個版本表面上區別不大,只是內部版多了幾
句話,但配合上動作表情就完全兩樣了,尤其是這篇《女武士力壓黑人大力士,
論黃種人的智慧》,外部版本是幽默,诙諧和充滿激情的,而內部版卻是赤裸的
淫靡和恥辱。

  我依然穿著白色武師旗袍,因爲黑爹喜歡,然后挺胸抬頭,對著丹尼點了下
頭說:「各位同學,我要開始演講了,今天的主題是《女武士力壓黑人大力士,
論黃種人的智慧》。」

  丹尼配合地鼓了鼓掌,那四個黑人也跟著鼓掌。

  我背起了蘭花老師寫的演講稿,背的是如此熟練,竟像是句句出自我的內心
一樣:「大家可能都知道了,我王文英,一個四十五歲的老太婆,前一段時間竟
然違紀了。大家一定會說『肯定是因爲貪汙公款吧』,或者『這老太婆肯定是收
了學生的賄賂』。是的,我這個歲數的人違紀,大家自然會聯想到經濟問題,但
事實是,我是因爲——『打架斗毆』。」

  一般對著同學演講時,說到這里,我會表演得充滿懸念,直到說出「打架斗
毆」,台下的觀衆會跟著笑起來。

  而在這里,我已經開始解開自己的上衣了,說完這句話時,我剛好脫光了上
半身。我以前不喜歡自己的奶子,雖然也算是又大又挺,但這大乳頭和乳暈卻格
外蠢笨;現在我卻以自己的奶子爲傲,因爲丹尼最喜歡揪著我的乳頭讓我學豬叫。
有時我哼得響亮,邊翻著白眼邊流口水,丹尼便一口唾液吐在我的臉上,跺腳大
笑說:「別人我都可以不要,王文英這頭母豬我一定帶回美國!」我會因此覺得
在這個別墅里高人一等。

  我接著說:「我想啊,違規是不對,但也只是面子上不好看,可如果還既違
規又打輸那可就太丟人了。所以呢,你們猜怎麽招?我還真就打贏了!」

  外部版說到這里,台下會想起同學們的掌聲和歡呼聲。而在這里,我按下了
廳里投影儀的按鈕。

  慘白的光線投在了屏幕上,正是我們第一次比武時,丹尼一拳擊中我胸部的
畫面。

  這時,我表演起了內部版的特殊內容。我用雙手托住自己的奶子,使兩個肉
球看上去像盤子里的丸子。我扭動了兩下腰肢,讓所有人都看清楚,然后說:
「正如大家在屏幕上看見的,黑爹丹尼是一拳擊中了我的胸部的,幸好我天生奇
乳,硬是靠一對大奶子擋了下來。大家別看這奶子就是兩個肉球,卻能緩沖至少
百分之九十九的傷害。」

  說著,我端著奶子走到了坐在最邊上的五爹面前,說:「五爹,請你先看看
我的狗奶。」

  那黑人已按捺不住,兩手早開始揉搓上了。他的力氣不小,揉得我又疼又熱,
而我呢,只能表現出一臉騷樣。我不敢叫疼,只能在特別難受時尖著嗓子叫:
「汪!汪汪!汪……爹,輕點,女兒都怕死了。」

  他覺出我的疼,便松了松勁兒,我趁機移向旁邊看起來溫柔些的四爹,嗲聲
說:「四爹,您不疼疼這對小乳豬嗎?」

  四爹自然不客氣,搓搓手便揉起了我的大乳頭。

  「哼哼,豬豬王文英的奶子被寵了,哼哼,好幸福。」做豬我是跟蘭花學的,
什麽下賤說什麽就好了。四爹直到我的乳頭被揉的紅腫才放手,我又轉去了另一
人。

  終于在每個人都享用了我的奶子之后,我返回演講處,故作認真地說:「大
家也都看到了,我就用這對奶子擋住了黑爹丹尼的進攻,然后再跪地求饒。黑爹
大發慈悲,讓我宣布自己贏了。」

  我的演講又回到了外部版上:「有了這次違紀的教訓,我痛定思痛,下定決
心再也不和人比武了。但身爲一個武者,不比武怎麽出風頭嘛,比如說我,如果
沒有那場比武,你們誰認識我啊,就更不可能在這里給你們演講了嘛。這既不能
比武,還想出風頭,我可太難了。怎麽辦呢,我終于想出了一招,我就在這里,
這個演講台上,把我一生的本事全傳給大家怎麽樣?」

  等待我的本應該是同學們的歡呼和掌聲,是全場氣氛的高潮。然而現在,只
有五個黑人對我哂哂地發笑——因爲我一邊說著,已經一邊開始脫褲子了,露出
了自己外翻的蝴蝶逼和肥大的臭屁股。

  我知道自己的屁股大,但這是幾十年馬步蹲出來的。這本應該是一個無比結
實的屁股,它連帶的大腿應該能把人踢出一米開外。可現在,它只是黑爹的一個
玩具。

  我的屁股很翹,這于武學,于身材本來都是好事。可是屁股翹帶來的一個結
果是屁眼兒的位置比一般人深,常人洗澡時捎帶著撩一下就能洗了屁眼兒,而我
需要用力地往里擦,特別麻煩,因此我洗澡時常常就不洗屁眼兒。這本沒什麽,
如果沒遇到丹尼的話。

  我記得自己第一次被丹尼掰開屁縫,露出屁眼兒的時候,一股臭氣從我的屁
眼兒里沖湧而出,連趴著的自己都聞到了,場面非常尴尬。鍾雅楠當時就叫了出
來:「王文英你怎麽不擦屁股啊,屎都還挂著呢!」我沒想到自己屁眼兒藏得太
深,竟連屁股都擦不干淨,當時過于委屈便「哇」地哭了出來。

  后來他們還數了我屁眼兒上的褶子,說一共有二十五個,正合五五梅花之數,
蘭花當時就作詩一首:「五五梅花穴,黑黑恥盛開。遙望似墨梅,卻聞臭屁來。」
他們還讓我自己掰開屁眼子對著大家背,真是羞死人了。

  回到我的演講,我已經脫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著腳站在地上,一絲不挂了。

  「大家先別歡呼,我王文英習武三十余年,一生的本事你們一小時就能學會,
別做夢了。有人說了,王老師,那你不是忽悠我們嗎?不是的,任何學問都有一
個形而上的過程,說白了就是總結提煉。我在這里不是教你們一些具體的招式,
而是武術的哲學,學會了這些,不光是強身健體,用好了還能幫你們拿獎學金呢。」
我真的是佩服蘭花老師的水平,這些話我是說不出來的。

  「這第一個技巧嘛,叫料敵機先。孫子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武術
也是一樣,比如說那次比武,我面對的是一個身高兩米,體重三百斤的黑人,我
怎麽辦?硬打嗎,那叫不自量力,一定要以己之長,攻彼之短。若想發現敵人的
短處怎麽做呢,就是要最快速地對敵人有一個了解!」

  在外部版里,我接下來編一套自己如何戰勝丹尼的瞎話,而內部版則不一樣。

  這時,我沖著大家害羞地一笑,然后緩緩地跪了下去,搖著大屁股爬到了最
右邊的二爹跨前。我咬著嘴唇,做出一副貪婪的表情,快到他腳邊時,我一挺那
柔軟的細腰,便把臉支到了他的褲裆前,然后用鼻子嗅起了他內褲中隆起的雞巴。

  我盡量保持著平穩的語氣說:「啊,大家注意,我們中國女人最適合聞雞巴。
爲什麽呢?因爲我們是劣等人種,是狗,是豬,對雞巴的味道更敏感。我通過聞
這個雞巴,就能迅速了解眼前的人,我幾乎可以斷定,眼前這跟雞巴屬于無比高
貴的黑爹,因爲黃種男人的雞巴絕沒這種霸氣。這就叫知己知彼。」雖然字字汙
穢,但我演得想在很嚴肅的場合一樣。

  我輕撫著二爹的大腿,用嘴掀開他的內褲,一根至少二十厘米的雞巴便蹦了
出來。那雞巴臭烘烘的,像是幾天沒洗了一樣,臭得我芳心亂顫。也不知什麽時
候起,這種平日里會讓我反胃的東西漸漸符合我的胃口了。

  我爭搶著一樣舔了二爹的龜頭一下,濕乎乎的,還帶著尿的騷味。我不滿足
似的把那龜頭整個含住,求索著想吸盡它的味道,我一點不敢嫌髒,甚至連包皮
垢都吃得一干二淨。是的,二爹的包皮有些長,完全撸開時在陰莖環處堆積了些
汙穢,那灰白的包皮垢浸滿了雞巴的騷臭味,放在嘴里面面的,用舌頭和牙一碾
就成了沫了。若是平時,即使不小心碰了一下這玩意兒也能讓我惡心半個月,但
現在它唯一讓我煩惱的是它一下就融化在了嘴里,以至于沒法伸出舌頭展示給各
位爹爹看了。

  吃完雞巴,我抬起頭,整理了一下思路說:「現在,我已經知道敵人的弱點
了。比如說眼前的這位黑爸爸,他的雞巴又大又粗,帶著些尿騷的粗犷,包皮垢
酸溜溜的,帶著雄性的肉香,不愧是淩駕所有黃皮豬的存在。要戰勝這樣的對手,
我們中國女人只能翻開雙腿,或者扒開屁眼兒,先承認自己的卑微,請求黑爹的
寬恕。然后,黑爹一高興,沒準就大度地把勝利讓給你了。」

  「哈哈哈哈!」屋里響起了零星的笑聲,他們用英語交談了一些,我聽不懂,
但應該是在表揚丹尼調教得好。

  我退回了演講位,站起身來,對著大家點了點頭,繼續說:「找到了敵方的
弱點之后怎麽辦?這就來到了我們的第二個技巧——以柔克剛。同學們可能會說
了,以柔克剛我知道,不就是太極的四兩撥千斤嘛。老師告訴你們,其實不全是。
這世界是辯證的,既然有以柔克剛,便必定有以剛克柔。總結起來,這種克制的
關系就是我們所謂的揚長避短。你一刀砍過來,這叫剛;我閃至你側邊,用手指
輕點你的腋下,這叫柔。結果是什麽,你的剛劈空了,我的柔打中了,我必勝,
大家懂了嗎?」

  在外部版演講時,我會隨著內容來做動作,閃身側擊,移形換步,加上我漂
亮的身手,這些都是極爲討彩的,往往是掌聲雷動。在這里,我同樣是做了這幾
個動作,但由于沒穿衣服,這雙不爭氣的奶子像是長了腿一樣,在我身前拼命地
跳動顫抖,這就已經顯得滑稽了。更要命的是我的兩個屁股蛋子,怎麽就那麽大,
在我側身急停時,高速運行的左屁股蛋竟撞上了已經停止的有屁股蛋,響起了
「啪」的一聲,格外的清脆,真的是蠢態畢露,惹得黑爹們拍著大腿笑個不停。

  「別笑了!」雖然我的臉早就羞得通紅,恨不得一頭鑽進地縫里,但我沒這
個權力,所以只能乖乖地繼續演,「我這就用以柔克剛來打敗你們!」

  我假裝生氣地走向三爹面前,然后快速地跪下,拔下他的內褲,然后用手托
起我的奶子說:「這對奶子就是至柔之物,我現在就要用它們來迎戰三爹的超硬
黑雞巴!」

  說完,我便用奶子夾住了三爹的雞巴。那跟黑雞巴的足有五厘米粗,雖然我
的奶子並沒有大得離譜,但還是一夾就夾住了。我順著那黑色的鐵柱,快速地從
頭一撸到底,再撸上來。幾個來回下來,三爹的滿意之情溢于言表。我的奶子不
松,依然夾住他的雞巴,只一低頭,嘴又含住了他的龜頭。我的口腔全包裹著,
「啵啵啵」猛親了他的龜頭三口,然后松開說:「大家看到了,三爹的雞巴被我
的奶子鎖得死死的,這在西方的搏擊中就叫裸絞。」

  這時,也許是我結束得太快了,我似乎覺出了三爹有些意猶未盡,這個罪過
我是承受不起的。于是我趁著大家還沒察覺出,繼續說:「這是以柔克剛的一種
情況,我再來演示一種。」

  說完,我跪著抬起了三爹的雙腿,並抗在了我的肩膀上。三爹也配合,往后
一仰便把屁眼兒露了出來。我說:「我再示范一手,我的舌頭是軟的吧,爹的屁
眼兒又叫肛門對吧。所以我用舌頭給三爹舔屁眼兒,這也能叫以柔克肛,大家看
好了!」

  那三爹的屁眼兒甚是丑陋,肛毛雜亂蜷曲在周圍不說,連括約肌的形狀都不
規則,別人都是菊花般的放射狀,他的卻像霸王花一樣,只有幾個大瓣兒,還隱
約閃著濕氣的光澤。我卻絲毫沒有嫌棄的資格,把頭往前一身,舌頭靈活地上下
翻動,觸到了那花瓣兒般的屁眼兒。

  說來奇怪,本來臭烘烘的地方,我舔著舔著竟越來越愛。那黑色的肌肉碰撞
著我的舌頭,口感像是果凍一樣細膩。臭臭的屁味道鑽進我的鼻子,刺激著大腦,
卻連逼也一起濕了。我的鼻孔本來就稍微地有些外翻,那雜亂的肛毛竟有一根鑽
進了我的鼻子里,刮得我鼻子癢癢的。我感覺就像是一只剛出生的小豬,被主人
隨意地戲弄。最后,我騷意湧動,干脆用嘴罩住了三爹的屁眼兒,用力地吸允,
想再多汲取些那臭烘烘的香味。

  「爽爽,太爽了!」三爹用英語叫了起來,並拍拍我的腦袋,「可以了,我
滿意了。」

  我這才暫停了表演,帶著濃濃地騷氣走回了演講處。

  我繼續說:「前兩點大家都聽懂了吧,現在我說說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
點,那就是『雖千萬人吾往矣』的精神!是的,干什麽事情精神最重要,我最然
是個女的,雖然四十五歲了,但是我這輩子從來沒向人低頭過,更別提向人跪了!」

  說話間,我已經對著五個黑人跪了下去,連奶子和屁股都泄了氣一樣,似乎
感覺有些下垂了。

  「面對強敵,我們是該迎面而上,還是選擇逃跑,將屈辱的后面留給敵人,
這是大家將來一定會遇到的問題。」

  這時,我轉過身去,用頭支著地,雙手扒開自己的屁股,把自己的逼和屁眼
最清楚地展示給爹們,將屈辱的后面留給了他們。我屁股上紋的那個黑桃,現在
應該格外顯眼吧。

  「我們中國人,面對比我們高大,比我們強壯的黑人,是該喊出『我不怕你』
這樣的豪言,還是說出什麽崇洋媚外的話,這是你們自己的選擇。但對于我,我
已經選好了,大家請看吧!」

  外部版演講結束,然而現在,撅著屁股的我還有一些台詞。我奮力喊出:
「我的選擇是,黑爹萬歲!黃種人都是豬!中國功夫垃圾!黑爹才是我們的主人!」

  我的身后想起了黑爹們的掌聲,想必他們應該很滿意吧。我趁著這掌聲繼續
喊著:「中國功夫是垃圾!中國功夫是垃圾!中國功夫是垃圾!」

  下

  就在這時,只聽遠方傳來了一句高亢淩厲的女聲:「誰說中國功夫是垃圾?」

  話音未落,只見別墅的大門轟地被撞開。一個女警飛似地閃了進來,她像是
離弦之箭一般向黑人們的沙發沖去,飛起一腳踢向丹尼的面門。

  坐在中間的丹尼趕緊起身,雙手護住自己的臉。電光火石之間,那女警竟連
起三腳,丹尼連忙格擋,卻終究輸了速度,第三腳正中自己的胸口,兩米多高的
黑塔竟被踢開了一米遠。

  剩下的幾個黑人一齊起身,向那女警合圍。那女警雙手往腰帶一插,瞬間在
左手中多出一個警用電棍,右手多出一柄手槍。她一轉身,「滋滋滋」三下分別
電在了三個黑人的肩膀,手臂和大腿上,三個黑人應聲倒下。還有一個黑人被她
一腳提在了臉上,滿臉流血倒地不起。

  這時丹尼已經站起身來,擺出一副格斗架勢,抱身向前,拳如閃電。我太了
解丹尼的實力了,他只要拿出七成的水準,我便一拳都接不住。而他剛剛打出的
幾拳,卻比我見過的他最快的拳還有迅捷許多,天啊,他到底還有多少隱藏實力。

  那女警果然不敢大意,繃緊了身子迅速招架躲閃,刷刷幾個位移,竟全部躲
開了,然后一個左鞭腿踢向丹尼的肋骨。

  丹尼迅速反應,接住了這一腳。

  就這樣,兩人酣戰了數十回合,竟然誰都沒占到一點便宜!

  丹尼再次上前,那女警鼻子「哼」了一下,然后只聽「啪」的一聲巨響。

  硝煙散盡時,只見那女警已經踩住了丹尼的胸膛,拿著冒煙的手槍。丹尼則
是任由自己中彈的肩膀流血,惡狠狠地瞪著她,像是頭受傷的黑熊。

  那女警把槍指向丹尼的頭部,高傲地說:「我們接到報案,據說這里要非法
囚禁和強奸行爲,果然不錯!我譚紅今天告訴你,正義也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
缺席。這座城市只要有我在,就永遠不會有陽光照不到的地方!」

  「紅女俠!」這個年齡和我相仿的女人竟是譚紅,這個城市的英雄!不會錯
的,紅俠三絕——搏擊,射擊和騎馬這是全市百姓的知道的。有這個身手絕不會
錯的,她必定是譚紅!

  說起來,這譚紅可以算是我的偶像了。她比我大了五歲,今年四十九,柳叶
眉杏仁眼,英氣逼人。十年前她力擒東北王「鼹鼠」的電視直播我現在還曆曆在
目。雖然人們是這麽喜愛她,但她將近十年沒在公共面前出現了。聽說去年當了
局長,不到半年的時間全市的犯罪率將至了曆史最低,真不愧是國民女俠。

  這時,譚紅的后面已經跟上了十幾個荷槍實彈的特警,對這幾個黑人進行了
身體控制。並有人給我和早已被嚇壞的蘭花披上了衣服,顯然是把我們當成受害
者了。

  譚紅利落地一揮手:「主犯和受害人留下,你們四個把剩下的帶回警局。其
他人搜尋其他別墅,我留在這里連夜審問犯人,以擴大戰果!」

  一名男警認真地說:「局長,您回去歇息吧,主犯落網,你何必……」

  譚紅斥道:「首長帶頭沖鋒是我司一向光榮傳統,就按我說的辦!」

  「是!」衆人異口同聲。

  不到一分鍾,這個屋子撤得就剩下譚紅,丹尼,我和蘭花老師了。

  在一樓的臥室里,丹尼被反綁著铐在椅子上,赤裸著上身,嗤嗤地喘著粗氣。
譚紅手指著丹尼問:「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組織還有多少人,還有多少婦
女被你們囚禁了,從實招來!」

  丹尼帶著傷疤的臉上沒有一點恐懼,他抬起頭,痞氣十足地一笑說:「什麽
組織,警官,我們在玩啊。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兒,大家玩玩SM不犯法吧。」

  「胡說,已經有人報警了,你還嘴硬?」

  丹尼從容地說:「玩玩SM而已,旁人可能當真了吧。你們中國人沒見過什麽
世面,也是有情可原的。警官,其實我也很無奈的,總有些中國女人找到我們,
請我們虐待她,說是想做黑人的母狗,我又什麽辦法呢?我不想讓大家失望,只
能勉強討大家歡心喽。不信你問問她們,就是這個蘭花和王文英老師,你問她們
是不是自願的?」

  說完,丹尼和譚紅都看像了我們。我背被盯得渾身不自在,雖然披上了外衣,
感覺卻像是骨頭都露在了外面一樣。蘭花則是像個被嚇壞了的鹌鹑,肥大的身子
蜷縮在牆角,暗暗地哭泣。

  我該怎麽說,自願的?不不,他們已經落網了,我不能再自毀尊嚴,阻撓警
察辦案……。強迫的?也不合適,丹尼給了我這麽多錢和榮譽,最開始也許是強
迫的,可后來我也樂在其中……

  一百萬塊看來是拿不到了,我該怎麽保住名聲,職位和那已經到手的十萬塊
錢呢?我這輩子還能被黑雞巴操嗎?我……也許可以承認是受害者,然后請求警
察保密,再要些索賠,加上已經有的十萬塊……如果我是……被他們強迫的話!

  想到這里,我不再猶豫,千絲萬緒湧上心頭,我的嘴開始抽動了。我想著自
己的委屈,有幾次差點被打死,被按著腦袋吃狗糧,還有那些屈辱的,汙穢的,
非人的……我「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譚警官啊,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嗚嗚嗚……」我哭得如喪考妣,「我本是
個體育老師,被他們黑人強擄過來做奴隸啊,嗚嗚嗚……他比武打不過我,便請
了好幾個幫凶一起強奸我啊。我是甯死不屈的,他們便打我,囚禁我,侮辱我,
我有好幾次差點被他們殺了啊。即使是這樣我也是不就范的啊,但他們錄了我的
視頻,威脅我要發給我的兒子,這哪里是人啊,簡直是畜生嘛。他們黑人,就是
畜生!我作爲一個母親,甯死也不想兒子看到我受辱,所以才將就著配合了他們
一兩次,就是這樣,譚警官您明察啊,嗚嗚嗚……」

  丹尼聽我這麽說,起初是有點吃驚的,但聽到后面卻笑了。他對著我說:
「王老師,演得不錯嘛,別忘了你卡里的十萬塊錢可是我給你的。」

  我聽了心中一凜,難道我留不住那錢了嗎?但事已至此,我指得咬著牙,恨
恨地看著丹尼,然后悲戚地說:「黑鬼!你少誣陷我,你的髒錢我一分都不會要。
你打錢的事兒我不知道,即使真打了,待我查出來就立即充公!大不了跟譚警官
一人一半!」我竟然生起了賄賂譚紅的主意,不知她有沒有聽出來。

  譚紅沒理會我的潛台詞,但見我配合也是頗爲高興,她邁出一步抽了丹尼一
個嘴巴:「還敢侮辱我們中國人!看見了吧,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麽狡辯的?
快說,你還有什麽其他違法行爲,坦白從寬!」

  我也跟著起哄:「譚警官,你可千萬不能放了他。強奸婦女怎麽判,能槍斃
嗎?我恨不得生吃他的肉,喝他的血!這種人渣,黑鬼,我跟你說啊,這黑人沒
一個好東西,都是恐怖分子。你們警察可千萬不能心慈手軟啊。」

  這時,從大廳另一側的房間中傳來一聲咳嗽。我想起來了,那個叫紫叶的僞
娘應該還在里面。

  「還有人!」譚紅輕吟一聲便沖了過去,留下我們三人在這房間里。

  我不敢看他,便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大約過了五分鍾,那譚紅風似的走了回來,解開了丹尼的手铐,用槍抵住他
的額頭說:「跟我來!有些事要找你核實。」

  兩人離開屋子時,譚紅對我們說:「兩位老師,對不起,你們今晚不能走了,
現在外面非常危險。等我們破案之后自然還你們個公道,你們就在這屋呆著,可
不要出來。」

  我剛想說話,門就被譚紅關上了。「不讓回家,他們不會懷疑我是共犯吧?」
我心中胡亂地尋思著,「不能,我真真切切是個受害者,他們不會黑白顛倒的……
這黑人組織到底有多少人,譚警官他們能抓干淨嗎,可別剩了一兩個來報複我……」

  那蘭花老師顯得尤其沒用,從剛才到現在只是嘤嘤地哭泣,一句話都沒向警
察交待,現在自是不會對我說什麽的。

  天似乎越來越沈了,忙了一天了,真的是有點累了,我在胡思亂想中漸漸閉
上了眼睛。

  ……

  「王老師,起床了。」我看到了蘭花老師漂亮的臉。她穿的是一件連衣裙,
是上班時的打扮,沒有半點淫態。

  「啊啊。」我想起了自己的處境,黑人們都被抓了,我們自由了。哎,想到
以后再也見不到丹尼了,我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也許這樣更好,我現在最關注
的問題應該是怎樣從丹尼那里要些索賠了。

  蘭花說:「王老師,我們出去吧,他們等你好久了。」

  「是的是的。」我心想,「警察的口供,筆錄是少不了的。我是被強奸的,
這點可千萬不能說岔了。」

  我穿上了昨天來時的衣服,跟著蘭花走了出去。

  廳里丹尼和那四個黑人反手綁著坐在沙發上,譚紅一身警服英姿飒爽地站在
她們面前,看來馬上要開始審問了。

  沙發邊的地板上坐著那個叫紫叶的僞娘,他的臉上,胳膊上遍布了鞭痕,看
來這幾天沒少被黑人們折磨。譚紅用手一指旁邊的椅子,示意我們兩個坐下。

  接著,她咳了一聲,聲音中充滿了嚴厲和責問:「你們都準備好,我要開始
了審問。」

  看到譚紅,我的心中似乎充滿光明,把之前所有的汙垢都洗滌殆盡了。她是
那麽的美麗,高傲。她的身手又是多麽的干淨漂亮,畢竟是實戰出來的,她這幾
年不知親手擒獲了多少窮凶極惡的犯人。昨天和丹尼一戰,譚紅讓我見識了什麽
是真正的中國功夫I,與我這種花拳繡腿真是大相徑庭,我是從頭上佩服到了腳
底。現在,我甚至想撲倒在她的腳下,將我的罪惡與軟弱和盤托出,幫助她早些
破案。

  「咳!」她咳嗽了一聲,咳的铿锵飒爽,充滿了當代警察的銳氣。

  「我……」我說了聲我。我豎起耳朵,不想錯過她的每一句真言。

  「我是黑逼爛屁眼兒的母狗,廁所里的母蛆,是黑人祖宗的忠犬和腳墊,用
洞洞伺候大雞巴的喪志母豬,坐在地上噴卵的翻白眼兒畜生譚紅。」她說。

  我好像沒聽清一樣,她說了什麽?我的頭暈暈的,難道是這幾天太累了聽錯
了?

  接著,她開始解開自己前胸的扣子,一個一個又一個。然后她脫下天藍色的
警衣和花邊乳罩,那對至少有E罩的大奶子跳動而出。棕褐色的乳暈呈完美的圓
形,乳頭不大不小,可愛又挺立,更讓人新奇的是,她那乳頭上還滋潤著點點白
滴,她還在哺乳期嗎?

  我的腦中響起陣陣驚雷,每一聲都能把我炸得倒地不起,但身子卻還僵硬地
坐著,一動也不能動。

  然后她開始脫褲子,只幾下便脫光了。倒三角的陰毛肯定是精心修剪過的,
黑中透紅的陰戶豐滿肥潤。她掰開自己的屁股,露出那干淨的屁眼兒,周圍不見
一點雜毛。然后她就跪了下來,跪在了我常常跪在的地方。

  她說:「紅豬自不量力,竟敢來搜查黑爹們的場子。現已經自取其辱了,母
豬的各部位任憑各位祖宗發落,還請黑祖宗們好好教育教育我這不懂事兒的警察
局長。」

  丹尼站立起來,剩下那四個黑人也站了起來。他們走到了譚紅面前,圍成一
個圈子,丹尼先掏出了雞巴,那四個人也跟著掏了出來。那五根雞巴最短的也有
二十厘米,他們一起組成了個鐵棍陣,甚是壯觀。

  那譚紅蹲了起來,讓丹尼的雞巴觸及自己的臉,然后一臉淫蕩地說:「下賤
的母豬這就給各位祖宗口,請各位黑祖宗操爛母豬的嘴。」

  她剛張嘴要去吃丹尼的雞巴。丹尼一用力,一股滾黃的尿液從黑色的馬眼射
出,直直地沖進了譚紅的嘴里。

  「嘔嘔,咳咳。」譚紅被嗆得咳了幾下,「謝謝黑爹賞尿,我喝!我全喝!」
她的嗓子傳來咕噜咕噜地聲音,咽喉也跟著蠕動,真的將丹尼的尿喝了進去。

  這時,那四個黑人一起用力,四條尿住分別射向了她的頭發,眼睛,鼻子和
面頰,無死角地灌溉著她的腦袋和全身。

  丹尼說深沈地說:「再賤點,還是太傲了,不夠卑微!」

  「啊啊。」譚紅淫叫著握住了其中的兩根雞巴,任憑尿液洗刷這美麗的面龐,
然后蹲著的雙腿岔開,渾身一用力,只見一坨屎尖從她的屁眼兒露出,連帶著一
條長長的大便緩緩排出,「母豬高潮了!母豬一高潮就要拉屎,我是一頭拉屎的
母豬啊,黑爹們不要見怪啊!」

  就這樣,在一波波的淩辱中,譚紅癱在了屎尿堆里,自我享受著一波波高潮。

  我已經崩潰了,我對這個世界所有的認知已經連個渣滓都不剩了。我想跑,
但我的全身癱瘓了似的,一動不能動。

  「抬下去,這母豬奶子不錯,在奶子那里紋個黑桃。」丹尼吩咐著,坐在我
旁邊的蘭花竟起身攙扶起譚紅,和那四個黑人一齊走了出去。

  丹尼這時扭頭看著我,大大地一笑,露出滿嘴的白牙:「王老師,該算我們
的賬了。」

  ……

  城市的另一邊。

  朱小云:「元春,怎麽會這樣?」譚紅在紅樓中化名元春。

  譚紅:「陳子業要求的,他在那里化名紫叶,我見到他了。他說馬上要調查
出黑人組織的首領了,要我配合。我賣了個破綻,先通知大家收隊,又故意喝了
那丹尼的蒙汗藥。那傻黑人還以爲真的征服我了呢,他也是厲害,竟然一頓操作
讓警局放了他的同夥。」

  朱小云:「那也太委屈你了……」

  譚紅撫摸著奶子上的黑桃紋身,微微一笑:「紅樓中人,視生死如草芥,這
點委屈不足挂齒。再說了,好久不玩,我還有點喜歡呢。」

  朱小云:「以你多年刑警的判斷,那黑人組織的頭目是什麽來頭?」

  譚紅:「我還沒來得及做分析,但我有一種預感,我在那別墅里時,他就在
我們身邊,一直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陳子業是個精明人,我相信他能照顧好自
己,完成任務的。」

  朱小云:「我知道,我認識陳子業許多年了,但就怕他太聰明了……」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1-2-15 05:26:39

(黑人篇五)

  上

  我是昨天報的警,現在已經等了一整天了。媽媽至今沒有回來,這是從來沒
有過的事情,也許是被警察留住了吧。那些黑人都被警察剿滅了嗎?不知道。我
現在像是個孤島上的幸存者,雖然人是自由的,但與外界沒有一點聯系,連馬丁
也在等了一宿之后走了,再沒半點音訊。

  下午五點,我焦躁地躺在床上,門開了,是媽媽王文英!

  我彈起身子沖向門口,看到一臉憔悴的媽媽疲憊地走進屋子。

  「媽!」我剛叫出聲,卻馬上閉了嘴,因爲她后面跟進了個黑塔一樣的人物,
兩米高,三百斤的巨人——丹尼!

  「怎麽回事?」我的大腦在飛速地運轉,「啊,我想通了!」我是個聰明人,
在分析能力上有絕對的自信:一定是媽媽幫著丹尼做掩護避開了警察。媽媽被囚
禁了這麽久,有點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也正常。可是媽媽啊,你也不能把他往家里
領啊!

  幸好,他們一定不知道是我報的警,我可一定要演好,千萬不能讓丹尼起了
疑心。

  媽媽低著頭,有點力竭地說:「吳鏡梓,快給丹尼找個凳子,今天他來我們
家做客。」

  我應了一聲,便前后奔走了起來。我在吃飯的圓桌周圍擺了三把椅子,然后
大家都坐下了。

  媽媽先說話了:「鏡梓啊,媽媽跟你說個事兒,之前一直瞞著你的,其實呢
也沒什麽,今天丹尼來了,我就跟你說了。」

  我心髒緊張得要蹦出來了,難道媽媽要坦白自己做奴隸的事兒了?這可太勁
爆了,我還沒想好怎麽應對。

  媽媽沒顧我的狐疑繼續說:「半個月前,我不是和丹尼比了次武嗎。當時我
們打得難解難分,雖然最后我贏了一招半式,但心中對丹尼也是佩服的。所以后
來,我們又約了幾次比武,就是單純的武術交流。這十幾天下來,我們彼此都長
進了不少,也算是交了個朋友吧。這次約丹尼過來也沒什麽別的,就是朋友之間
吃個飯,你們倆也順便認識認識,反正都是同學嘛。鏡梓啊,你要跟丹尼多學習
學習,男孩子就要有個陽剛的樣子,多活動活動,別整天娘娘唧唧的!」

  丹尼也笑了,對我說:「別跟我學,鏡梓,是我要多向你學習。聽說你非常
聰明,每次都能考年級前五年,我就不行,回回倒數,學習上你可要多幫著我點
啊。」

  做戲,這是做戲,我一眼就看了出來。可不知爲何,看到他們遮遮掩掩,我
心中的恐懼反而加強了。我吱吱嗚嗚地說:「啊,原來是這樣,我說媽媽最近怎
麽總回來這麽晚呢,原來是比武去了。啊啊,丹尼同學,歡迎啊。」

  媽媽一笑,又精神起來了,拍著我的肩膀說:「這就對嘛,我就知道咱家鏡
梓最會團結同學了,尤其是國際友人。丹尼,我以前還是有點排外的,鏡梓就總
批評我,現在我也改過來了呢。」

  丹尼點點頭,只是微笑。

  媽媽接著說:「家里還有些吃的,我去做個飯,鏡梓你跟客人多聊聊。」說
完,拍了拍我,又拍了拍丹尼的肩膀,親近得像是多年的朋友。她起身便往廚房
走了,門一關,竟真的開始準備晚餐了。

  我瞅著丹尼,心中懼怕,但總得說些什麽:「丹尼,你……你有兩米多高吧。」

  丹尼往我身邊一靠,竟一把摟住了我的腰,然后一用力把我攬向他的懷中:
「早聽說你吳鏡梓是個尤物,今天一看,可真是名不虛傳啊。」

  我趕緊掙扎著推開丹尼,氣喘噓噓地回到了原位說:「你老實點!我不是什
麽同性戀!」

  丹尼不顧我的掙脫,又一把將我摟住說:「我可沒說你是什麽同性戀,我說
你是個小娘們兒!」

  「呸!」我扭捏著又掙開說,「我是個男的,純爺們兒!」

  丹尼手肘拄著桌子說:「好好,你是個男的,那我問你,昨天是不是你報的
警?」

  「報警?什麽報警?」我腦子嗡了一下,心說壞了,難道他發現了?那馬丁
果然不是好人,竟通風報信!

  事到如今,我只能顧左右而言它:「你說的報警是什麽意思,我媽昨天一夜
沒回,我確實有點著急,就問了幾個朋友,還問到你們一個黑人同學馬丁那里了,
可沒報警啊!」

  「哈哈。」丹尼大笑說,「鏡梓,你的演技比你媽強多了,要不是我證據確
鑿還真被你騙了。我直接對你說實話吧,昨天來的那個警察叫譚紅,據說是個什
麽局長,被我區區幾下就調教成了母狗,你和馬丁報警的事兒她全招了!話說回
來,我調教你媽的視頻,你應該都看過了吧?」

  我心中凜然,他說的可能是真的嗎,他真的把警察搞定了?這是我萬萬不能
相信的,黑社會搞定警察,這種事兒在中國絕對不可能!我故作鎮靜地說:「什
麽調教,什麽視頻,我根本不懂,也更沒有報過警!」

  丹尼「啧啧」了兩聲說:「噓,小點聲,你報警的事兒你媽還不知道呢,她
還以爲自己是被帶過來玩兒隱秘調教的呢。」

  我啞然:「你……到底在說什麽,什麽隱秘調教?」

  丹尼往后一靠,翹起二郎腿說:「你媽今天在這有三個任務,第一呢,是把
陰毛刮干淨然后送給你;第二是拉屎不擦屁股的情況下當衆運動十五分鍾;第三
是讓主動讓你看她的屁眼兒。」

  「啊,你說什麽,她怎麽……」

  「她怎麽完成就不關我的事兒了,我只是布置任務而已。」丹尼說。

  時間在點點地流逝,跟丹尼在一起真的是度日如年。他一會摸摸我的臉,一
會摟著我的腰,完全我把當成了女人。中間還有一次,他湊近我的耳邊說:「鏡
梓,你那跟雞巴有多長?」我紅著臉躲到了一旁。

  終于,媽媽端著做好的飯菜走了出來。晚飯很簡單,就是個西紅柿炒雞蛋和
米飯,我們匆忙地吃完了。

  收拾好了碗筷,媽媽和丹尼閑聊了起來。

  媽媽說:「丹尼同學,我一直有點好奇,想問你個問題,你可別嫌我種族歧
視啊。」

  丹尼說自然不會。媽媽接著問:「你說這人的皮膚有白有黑我能理解,但爲
啥黑人的頭發是卷曲的,而我們就是直的呢?還有爲啥黑人的鼻子都扁,而白人
的高一些呢?」

  丹尼搖搖頭說不知道。媽媽問:「鏡梓,你看了這麽多書,能給我們講講嗎?」

  對他倆的關系我早就一清二楚,看著媽媽這麽賣力地對我演戲,我心中除了
不屑和屈辱,竟還有一份好奇,想看看媽媽究竟如何自然地完成任務,便點點頭
說:「大概知道,這都是自然選擇的結果。黑人原本生活在赤道,天氣異常炎熱,
太陽往往就在正上方,所以黑人的頭發都是短卷發,爲了抵御頭頂的陽光照射;
而白人和黃種人在北方,更需要抗寒,所以直長發居多,可以保護脖子不受凍。
鼻子也是一樣,和氣溫都有關。」

  「原來如此!」媽媽若有所思地點頭,然后說,「看來人們爲了適應環境,
對自己的身體真是不吝于改造呢。诶,丹尼,我開個玩笑啊,你說拳擊手們好多
都是禿頭的,也是某種程度上的自然選擇嗎,我是想光頭自然不容易被人抓到頭
發,也就強了一分。」

  丹尼點點頭表示認同。媽媽恍然大悟似的說:「原來你早就知道啊,怪不得
我倆打斗時,我抓不住你一點破綻的,頭發,衣服,胸毛這些都很短,連傳統功
夫的『纏』字訣都使不上,真是太狡猾了!」媽媽說得極其自然,像是對多年的
老友一樣。

  只見媽媽站起身來,笑著說:「你這種『一切皆劍』的宮本武藏般的想法像
極了《孫子兵法》中的多算多勝,少算少勝,與中國傳統文化暗合。你們等等我,
我這就把自己的腋毛刮干淨,讓自己少個破綻。」

  說完媽媽竟真的走進了廁所,關上門刮了起來。五分鍾左右,媽媽走出來,
一抬胳膊讓我們看,她腋下果然光滑得如出生的嬰兒,還閃著些水光,然后說:
「丹尼,我現在又少了個破綻,你的勝算就又低了一分喽。」丹尼只是微笑。

  突然,媽媽頓悟了似的說:「對了,還有個地方!」說完便走進了廁所,關
上門又忙了起來。

  丹尼湊近我,用手擋住嘴,然后眼睛向廁所示意了兩下,悄悄地說:「逼毛。」

  果然,五分鍾后,媽媽走了出來。像是要對我說悄悄話似的,從下方拉住我
的手,攤開我的手掌,然后一拍。我的手掌就多了一撮毛,黑色卷曲的,竟然還
有些濕潤。媽媽悄悄地對我說:「兒子,拿起來聞聞,可千萬別告訴丹尼是什麽。」

  我心中了然,但也不好違背,只得拿起兩根蜷縮在一起的毛放到鼻前聞了聞,
果然一股腥臊之味,確定是逼毛無疑。

  丹尼此時卻像抗議似的說:「喂,你們在搞什麽鬼,這是什麽毛,怎麽不能
告訴我?」

  媽媽這是竟沖我做了個鬼臉,然后對著丹尼說:「不管你的事兒。兒子你懂
了是什麽就行,你可千萬別告訴他,反正從今以后,他是再也打不過我喽,嘻嘻。」

  媽媽竟用這種插科打诨式的方法把自己的陰毛交給了我,雖然不高明,但也
算是成功了。我的心中雖然替她感到恥辱,但也覺得好玩。手握著媽媽的陰毛,
我的下面也有點濕了,尤其是屁眼兒處滑滑的,感覺分泌了不少腸液。

  剩下兩個任務分別是拉屎不擦屁股的情況下當衆運動十五分鍾和讓主動讓我
看屁眼兒,這可太難了,不知媽媽會有怎樣的設計。

  這時,媽媽對丹尼說了:「丹尼,不是我誇大,中國的功夫你了解的還很少。
即便是我許多功夫也只學了個皮毛。什麽形意,太極,詠春,蔡李佛這些都是外
家功,中國功夫真正的精華其實是內家功,就是所謂的吐納之法。這要是練成了,
可就大不一樣了。」

  「哦?」丹尼說,「真的有真麽神奇,能舉個例子嗎?」

  媽媽點點頭說:「真正的內家功,我懂得也不多,只練過些太極的內勁兒,
小周天能走上幾圈。比如說,我從湧泉運氣,經天樞,中脘,肩井到合谷便是掌
力,尋常人絕沒有一只手握斷木筷子的可能,但你看我。」

  只見媽媽腳下一抖,然后上半身跟著一甩,右手一用力,「啪」一根堅固的
木筷子應聲而斷。這確實是真功夫,我是萬萬做不到的。但丹尼好像不以爲然似
的:「王老師,對于你來說這個確實不易,但對于我來說輕輕松松就能做到。」
說完,他一用力,一根筷子在他手中瞬間折斷。

  媽媽一笑,頗有大家風范說:「對,我再來一個。」說完,她兩臂一挺,雙
手各伸出三只手指撐住桌面,然后站起身來喊了聲:「起!」只見她雙腳淩空,
竟用六根手指支撐住了身體。過了五秒鍾,媽媽結束了演示,然后說:「這不光
是手指力,還要丹田,檀中,心俞一起用氣才可以。」

  丹尼拍了拍手說:「王老師果然厲害,但三手指的俯臥撐我也能做。像你這
種雙腳離地的我雖然不行,但體操運動員做來也不難,他們也不需用什麽內家功。」

  媽媽像是被丹尼激急了一樣說:「我再說一個,不管什麽運動員都做不到,
只有我們中國功夫可以的!」丹尼疑惑,問是什麽。

  媽媽說:「我經掌心,大椎,運氣至氣海,大橫即可五谷輪回而不挂腸!」

  「什麽意思?」丹尼問道。

  媽媽臉漲紅了,賭氣似的說:「就是拉屎不擦屁股,屁股不髒!」

  「這……我確實做不到。」丹尼說,「你確定你可以嗎?」

  聽到這里,雖然知道是媽媽的表演,但我也有些難堪說:「媽,你這也……」

  「什麽都不用說了!」媽媽厲聲說,「我今天還真就給你們表演一下這五谷
輪回不挂腸的方法。」

  說完,媽媽又沖進了廁所,十分鍾過后便聽到馬桶沖水的聲音,媽媽紅著臉
走了出來。

  在她走近時,我似乎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卻不是很濃。媽媽高聲說:
「丹尼,我做到了,接下來我要給你表演一個西河劍器,讓你看看我是不是行動
自如!」

  只見媽媽走向廳里,抄起了自己的道具寶劍,舉手投足間盡顯專業武者的銳
氣。媽媽說:「看好了,失傳多年的中國劍法,丹尼,你今天可有眼福了!」

  說罷,媽媽甩手就是一劍,然后是一個踢腿舞了起來。杜甫有詩云:「昔有
佳人公孫氏,一舞劍氣動四方。」說得就是一個叫公孫大娘的舞者表演舞劍的故
事。

  媽媽年輕時參加武術比賽就用的這套動作,她自稱爲文英劍法。只見媽媽上
下飛動,左右漂移,像是個仙女一樣輕飏動人。

  又只見她兩片屁股左右摩擦,上下潤滑,奶罩中的奶子藏不住似的亂晃。最
要命的是屁股方向還傳來陣陣臭氣,隨著動作的加劇而彌散開來,又像只發情的
母豬。

  媽媽一動手腕便刺出了五個劍花,一收胳臂那大奶就跟著顫動了五下。媽媽
在空中劈腿下踢如飛鷹展翅般舒展,媽媽的腋下汗津津地與胳臂膩在一起,摩擦
出「滋滋」的蠢滑。

  我當然常常意淫媽媽,但從不敢過分,不敢像意淫其他女生那樣肆無忌憚。
但現在的媽媽卻汙穢得讓我最下作的想象難堪。終于,她舞動了十五分鍾,甩著
絲絲香汗混著屎的臭氣來到我們面前說:「丹尼,你回避一下,隱私部位不能讓
你看,我只能讓鏡梓檢查。」

  她已經被丹尼操得媽都不認識了,現在卻假裝讓他回避。

  丹尼聳聳肩便走進了臥室。媽媽沖我做了個鬼臉,小聲說:「鏡梓,待會你
就說沒有屎聽見沒,別讓媽媽丟臉。」

  還沒等我回話,媽媽便背對著我一脫褲子。她用力地掰開已經被汗粘連在一
起的屁股,露出那散著臭氣的屁眼兒。那屁眼兒黑中透紅,還微微地蠕動,誘惑
得我甚至想舔上一口。上面的屎並不多,但經過十幾分鍾的混勻已經練成了一片,
沒我想象的臭。

  她搖著碩大的屁股,提高了音量以使屋中的丹尼聽見:「鏡梓啊,你看到媽
媽的屁眼兒子了吧,臭不臭啊,上面有沒有屎啊?」

  我輕嘔一聲,它確實讓我反胃,但過了一陣卻越看越喜歡,汙穢的腚眼子,
下賤的肉片子,騷氣的大黑逼都讓我無比愉悅。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對著那屁
眼兒也喊了一聲:「媽,你的臭屁眼子我全看清了,干干淨淨地,還有點香呢!」

  后面的事兒就沒什麽意思了,媽媽紅著臉繼續聊天,丹尼聽得神采奕奕。我
坐在一邊恥辱地迎合,像是個比媽媽還低級的奴隸。

  臨走時,丹尼單獨拉住我,然后在我耳畔說:「你報警的事兒,還有你媽昨
天背叛我的事兒全都沒完。你要還想救你媽的話,明天就來我這里!否則,我保
證她會很慘。」

  下

  「濟南路26號」是個別墅,原來他們住在這麽豪華的地方。

  我敲開了大門,開門的是丹尼的女友愛麗絲。

  丹尼坐在豪華的沙發上。他的側面是幾個狗籠子,里面關了幾個全身赤裸的
人。我放眼看去,分別是黃蕊瑛,鍾雅楠,蘭花,媽媽王文英,和紫叶。

  她們看上去都是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即使與我四目相對也沒有流露出一點
尴尬,除了媽媽。

  媽媽看到我時驚叫了一聲:「黑爹,親爹,祖宗!你不是說不涉及家人的嗎?」

  丹尼沈沈地說:「你的視頻他都看過了,而且就你昨天那拙劣的表演,你當
你兒子看不出來嗎?」

  媽媽聽完臉一紅,嗓子尖尖地「嗯」了一聲,像是一只被主人教訓的狗一樣
低著頭,再也不敢看我了。

  丹尼對我說:「吳鏡梓,我們等了你一下午啊,歡迎歡迎。」

  接著,他轉過身子對著大家說:「前天的事兒大家有些經曆了,沒經曆的也
知道了,就是警察找上門來了。經過我們黑人組織的調查,我現在說一下結果。」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說:「這次的罪魁禍首有兩個,一個就是吳鏡梓,就是
他——王文英的兒子報的警!」

  媽媽聽到這里,竟恐懼得把身子伏在了地上,完全不敢抬起頭,並發出陣陣
抽泣。

  丹尼接著說:「第二個就是……」我以爲會是背叛了丹尼的媽媽,但出乎我
的意料,丹尼說:「第二個禍首就是你,陳子業!」丹尼指向了籠子里的紫叶。

  那個叫紫叶的僞娘尖著聲音叫道:「什麽?陳子業是誰,我不認識啊!」

  丹尼搖搖頭說:「十六歲出道,不到五年的時間統一了東北黑道,東北皇帝
陳子業,竟然會冒充一個僞娘來深入敵后,佩服啊佩服,幸好組織上已經查明了!」

  說完,他打開籠門一把拽出了紫叶,掐著她的后脖子拎起來,像是拎一直小
雞一樣說:「這麽喜歡扮女人嗎,我的黑幫老大?那我就真的讓你做回女人!」

  那陳子業不住地掙扎,然而完全執拗不過丹尼。他聲嘶力竭地吼著:「放開
我,我不是陳子業,放開我!」他已經急得用男聲了。

  丹尼把他按到一個桌子上,然后讓女友愛麗絲按住陳子業。只見他面露凶光,
竟抄起了一把菜刀說:「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是不是陳子業,如果撒謊我就剁
了你的脖子!」

  陳子業見事已至此,保命要緊,只得喊道:「我是我是,放了我吧,我是聽
命于人啊,饒了我吧黑爹爹啊!」

  只見丹尼手起刀落,鮮血突湧。在幾聲淒厲地吼叫中,陳子業昏在了血泊中。
他的脖子沒有斷,但整個雞巴連帶睾丸,竟被丹尼生生切掉了!

  「抬出去!」丹尼吼道。那愛麗絲也不嫌血腥,竟然抱起陳子業,一開門真
的走了出去,也不知會怎麽處理他。

  丹尼不緊不慢地用抹布擦干了桌子上的血,大概用了五分鍾左右,他回頭看
向我說:「吳鏡梓,還救不救你媽媽了?」

  從小連殺雞都不敢看的我竟看到一個活人被生生地切掉了生殖器,突遇這種
變故當真嚇得我肝膽俱裂。我真的好想就這樣屈服了,我好想直接跪下去猛磕幾
個頭叫他祖宗。我這人從來沒什麽骨氣,平時連做烈士的幻想都沒有過,倒是常
常想過自己怎麽當漢奸。

  但我的聰明告訴我,現在不是屈服的時候。眼前這個窮凶極惡的黑人一定有
自己的想法,也許他不想直接處置我,而是要先折磨一下。我也許還有談條件的
機會。

  我勉強地抬起胸膛,卻發現自己做不到,甚至連讓自己的腿停止顫抖都做不
到。我攙扶著坐在沙發上,然后問:「你……你要怎麽才能放過我和我媽?」

  如果他說讓我磕頭叫爸爸,我會毫不猶豫地照做。不,他就算讓我吃屎我也
願意,我真的太怕受傷了。

  丹尼卻走了過來,輕撫著我的后背說:「別緊張嘛,你和陳子業不一樣。你
是救母心切,換做是誰都會報警的;而他是我們的敵人,是來顛覆我們的組織的,
是你死我活的關系。我請你來也只是玩個游戲而已。」

  是的,我們確實不一樣,丹尼說得沒錯!但我仍然驚魂未定:「你……你想
玩什麽游戲?」

  「我就是想問問你,你到底是個男人還是個女人?」他離我越來越近。

  「我是個男人怎麽說,是個……女人又怎麽樣?」我確實沒有骨氣,若是做
女人能給我和我媽帶來自由,我會毫不猶豫地承認自己是個女人。

  「你若是個男人嘛,我現在就放了你和你媽;你若是個女人嘛,那就和你媽
一道兒做我的母豬喽。」他色色地說,手上也不老實。

  我今天確實是化了女妝來的,因爲我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麽,只有女狀才能
讓我真正的自信。

  聽到他的條件,我自然會說:「既然你這麽說,那麽我告訴你,我吳鏡梓是
個男人,是個堂堂正正的爺們兒!」

  「哈哈哈哈!」丹尼笑了起來,連籠子里的四女也感到了氣氛的輕松,因爲
剛才的血腥宮刑確實嚇到了所有人。

  丹尼環顧四周宣布:「大家都聽見了吧,吳鏡梓說了,他是個堂堂正正的男
人。要是我今天能讓他承認自己是個女人,他就和你們一道做我的寵物。聽到了
嗎,母豬文英?」

  媽媽在狗籠子里已經抬起了頭,搖著腚跪著看了看我,然后不要臉地學豬
「哼」了一聲說:「母豬王文英聽見了,我兒子要是個女人,他就也做黑爹的畜
生。」

  「媽!你!」我沖著媽媽嚷了一下,她怎麽能這麽不知羞地說出這話?

  她見我不快便低下了頭,不敢再看我和丹尼。

  我說:「黑……黑人朋友,你要是使用暴力,我可不抗打,那時別說是女人
了,母蛆我也會承認的。」

  丹尼知道我在用激將法,然后說:「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會打你的。」然后
他先放出了黃蕊瑛和媽媽兩人作爲陪玩兒。

  他繼續說:「首先,我們來玩一個小游戲。」他從沙發底下的箱子中掏出三
個玩具,或者說是男性自慰器,它們尺寸都不相同。

  丹尼說:「衆所周知,身爲一個男人,是一定要有根雞巴的。而這雞巴,自
然是性交用的。我這里有三個自慰器,頂端都裝了接觸傳感器,只要雞巴觸及了
頂部就會鳴響。」

  說完,他那是其中最大的一個,脫下褲子,對著自己雞巴一撸。感覺還沒到
一半就聽「叮」的一聲,觸發了響聲。

  他把那個丟給我說:「試試喽,只要弄響了,你們就可以回家了。過去的事
兒既往不咎。我再送你們一大筆錢。」

  我接過那男性自慰器,掂在手里有點重。心想:在這種環境中,索性一搏了。
于是我害羞地脫下褲子,露出了我那短小的雞巴。啊,它竟然軟了,就像一直小
蚯蚓一樣,軟趴趴地沒有力量。

  所有人都忍不住地笑了,就連媽媽都低頭抿著嘴,像是在憋笑一樣。丹尼示
意了一下蕊瑛,那黃蕊瑛蜿蜒著爬到我的腳下,對著我笑盈盈地說:「鏡梓哥,
讓妹子給你吹一下嘛。」

  說完,她對著我的小雞吧輕出一口氣。那黃蕊瑛一直是我暗戀的女神,雖然
親眼見她墮落至此,我心中竟還留著一點美好的向陽。經她這麽一吹,我竟然真
的硬了。

  我趕緊挺著我的雞巴網自慰器里一捅,然后用手用力地擠壓,想仗著它的彈
力而壓縮。可不管我多麽地用力,它總是里盡頭差著十萬八千里。我終于在「嗯
嗯」地嬌喘聲中停止了嘗試,說:「這個我不行。」

  丹尼同情地點點頭說:「這個自慰器有十八厘米,確實長了點,有情可原,
沒關系的鏡梓,試試第二個。」

  說罷他丟給了我第二個自慰器,這個比之前的短了許多。我信心大增,于是
生猛地往里一捅,跟著叫了聲:「走你!」誰知那傳感器紋絲不動。我又試了幾
次,竟還是夠不到。我失落地取了下來,搖搖頭說,還是不行。

  丹尼依然點點頭說:「沒關系,這個也有十二厘米,鏡梓不要灰心,你試試
最后一個,一定行的。你若是能觸發這個,我一樣認你是個男人的。」

  說罷丟給了我第三個。第三個自慰器已經是袖珍級別了,看起來只有第二個
的一半。我心想:這點長度還是不成問題的。

  于是我挺起腰板往里一怼,只等待勝利的響聲。誰知幾秒鍾過去了,竟無事
發生。我有些著急了,又嘗試了五六次,還是沒任何反應。終于,我一咬牙,準
備祭出自己的絕招了,雖然丟人現眼,但也沒什麽別的辦法了。

  我把褲子往下一脫,左手繼續在自慰器上使勁,右手則向后,開始在我的屁
眼兒周圍游走。「啊啊」,被手指刺激的屁眼傳來陣陣癢感。我一用力,「噗嗤」
一聲整個手指都進入了我的屁眼兒。我瞬間感覺自己的雞巴長了許多,連抽查都
更有力了。

  「走你!」我瘋狂地抽動著自慰器,在十幾下之后,我竟達到了高潮。只覺
得屁眼兒有一股腸液噴湧而出,浸濕了我的右手食指。我把手指拔出,那腸液竟
順著我的屁股溝,大腿根流了下來。

  可尴尬的是,那蜂鳴器還是沒響。我抽出了那自慰器,卻被丹尼搶了過去,
他端詳了一會說:「不對啊,該響的。」他用手指往里一捅,果然才沒入兩個指
節就觸發了蜂鳴器。

  他不解地對媽媽說:「豬仔子,你去量量你兒子的雞巴到底有多長。」

  媽媽不敢反抗,拿著一根格尺赤裸著跪在我面前,抬頭對著我說:「鏡梓,
你再做下剛才的動作,媽媽量一量,看看到底怎麽回事。」

  我本想拒絕,可媽媽已經跪下了我的腳下。我只得再次屈辱地當著大家的面
把手指插進了屁眼兒,我的雞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大了一厘米。媽媽認真地用
格尺抵住我的根部,上端與龜頭平齊,她甚至還往前拉了拉我的包皮,好讓測得
數值更大些。

  媽媽再三測量,終于抬起頭對大家說:「經過我反複的測量,我兒子的雞巴
總長是五厘米。」

  「哈哈哈哈。」丹尼捂著肚子笑了起來,「那沒錯了,那沒錯了,這根自慰
器的最小觸發距離是六厘米,你這五厘米的小肉芽怕是不行的。」

  「哈哈哈哈。」屋子里的其他人也笑了起來。蕊瑛捂住了肚子:「五厘米,
好可愛的小蟲子啊,還有這種男人嗎?」

  連媽媽都紅著臉低下頭,拍了拍我的腿嫌棄地說:「這麽短還好意思讓我測,
真丟人。」

  「我……」我哽咽了兩句,然后吱吱嗚嗚地說,「男人是不能用雞雞的長度
來衡量的,你這個……你這個比法,我不服。」

  丹尼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聲,然后說:「好的,大雞巴鏡梓,你說的算。」說
完便又笑了起來。

  等了好一會兒,他抬起頭說:「行,既然你不服,那我們開始第二個游戲。」

  他先是讓我進屋,然后給我蒙上了眼睛,再讓我出來。我看不見前面的一切,
只能聽他的導引。

  他說:「現在你的前面有四只母狗,分別是蘭花,黃蕊瑛,鍾雅楠和你媽媽,
她們全都跪著撅腚,如果你摘下眼罩的話,你能看到四個屁眼兒和四個騷逼。你
現在要做的就是蒙著眼睛,從四個人里面找出你的母親王文英。」

  我點點頭表示聽懂了,然后問:「找對了我就能證明自己是男人?」

  丹尼說:「不一定,但如果你找錯了,那你就救不出你媽媽了。」

  我只得照著他的規則玩,看來要先找出媽媽再說了。我摸索著上千兩步,手
劃拉了幾下便摸到了一個屁股。那屁股滑滑的,也頗爲圓潤,但不知是不是媽媽
的。

  我先放下這個,轉而去摸第二個,也是又圓又滑。她們都頗爲聽話,即使摸
到屁眼兒或者逼也一動不動。于是,我摸遍了四個,都是差不多的手感,屁眼有
些發澀,全都濕漉漉的,連逼也是一樣的水靈且有些外翻。

  這可難辦了,雖然其中兩個屁股略微肥大了些,也有兩個的肉更緊馳一點,
但我並沒有信心斷定這就是媽媽。畢竟蘭花的屁股也很大,蕊瑛和雅楠的屁股我
沒細看過,也許都頗爲緊馳。

  這是我第一次摸女人的下面,那肉肉的感覺真舒服,尤其是屁眼兒,往里一
按手指便能進去,抽出時卻戀戀不舍似的纏綿。那些肛門外的褶皺就像是香腸的
頂端,手指在周圍游走時形成了一段段緩沖,讓人忍不住想上去吃一口。

  「對了!」我心想,「媽媽昨天不是給我看過屁眼兒嗎,那個味道我還記得。
也許我可以去找找類似的味道。」

  我決心已定,便俯身下去,用手扒開最近的那個屁股。那屁股頗爲肥大,但
屁眼的位置卻不深,我先是伸出舌頭來找那條最大的口子。果然我探查了一些陰
毛,隨著陰毛的漫延我便找到了她的逼,那個逼舔起來有些苦澀。舔到了逼,就
意味著鼻前已經挨近屁眼兒了,我用力一嗅,一股苦臭之氣便鑽進我的鼻子。

  「咳咳。」我站起身來說,「這個應該是蘭花吧。我看她胖胖的像只母豬,
屁眼兒自然是汙穢不堪,這種苦臭之氣最適合她。」

  「討厭嘛,我怎麽就汙穢了。」我聽出蘭花老師的語氣有些哀怨,便慶幸自
己猜對了。

  我開始舔第二個屁眼兒了,這個屁股也是頗爲豐滿圓潤,但相比蘭花的差了
點。我先是舔了舔那個逼,有一種清雅之氣,那逼中流出的淫水竟然頗爲可口,
讓我忍不住多吃了幾口。然后我又聞了聞屁眼兒,竟一點也不臭,反而有一種茉
莉花的清香。我不由得舔了一下她的屁眼兒,吃起來滑滑的,口感也不錯。

  「這個屁眼兒是蕊瑛或者雅楠的,具體是誰的我不是完全確定。但我知道蕊
瑛喜愛杜若這種淡雅的香氣,這清雅的茉莉花香大概是雅楠的吧。」我把自己的
分析說了出來。

  「真是的,聞我的屁眼兒還聞出清雅了,討厭。」鍾雅楠也嗔了一身也離開
了。

  我心中得意,竟然真的才對了。便開始聞第三個,這人跟前一個一樣,淫水
沒有絲毫異味,反而像綠茶一樣淡淡的。屁眼兒上沒有一點屎喂,連水都不多,
只是黏糊糊的浸著些汁液。我舌頭在周圍走了一圈,那屁眼兒的褶子被我清晰地
挂了一遍,口感香甜。我知道這個是黃蕊瑛的,但是沒有說出來。

  我又繼續去品嘗下一個屁眼兒,也就是媽媽的。我掰開了媽媽的大屁股,舌
頭往下一送,竟舔到了一片光滑的肌膚。「啊,我真傻,昨天媽媽刮了陰毛的,
我竟給忘了,早知道我摸著陰毛辨認就好了!」我暗自埋怨了自己一句,但又得
意了起來,「那樣就沒技術含量了,還是這樣好。」

  我先是舔了舔媽媽的逼縫,原來媽媽的陰唇外翻得厲害,可以直接含到嘴里,
我把那一整坨放在嘴里抿了又抿,口感就像是生蚝的邊緣那麽軟嫩且勁道。往中
間舔,媽媽的淫水沒什麽味道,但非常潤滑。我的鼻子已經夠到媽媽的屁眼兒了,
于是我張開嗅道用力一吸,啊,和昨天的味道一樣,卻遠沒有那麽重。據說糞臭
素稀釋之后會有淡淡的香味,還會被用作香料,媽媽的屁眼兒就是如此。雖然還
有些異味,但卻臭中帶著香,讓人陶醉不已。

  「這個是媽媽,我知道了!」我宣布說。

  我聽到了丹尼的掌聲:「對的,回答正確。」他接著說:「鏡梓你通過聞女
人的下體來分辨對象,這還不是女人干的事情嗎?真正的男人哪有這麽下賤的?」

  「啊。」我心中不服說,摘下眼罩說,「你讓我找到媽媽,我已經找到了,
這局該算我贏了,你怎麽還說這些風涼話。」

  丹尼搖搖頭說:「找到了只是第一步,你這個方式卻是女人的手段。我來給
你表演一下,真正的男人該怎麽找!你們幾個換一下順序!」丹尼隨即蒙上了自
己的眼睛。

  幾個女人互相調換了下位置。

  只見丹尼蒙眼上千,一把按住了鍾雅楠的屁用,提起雞巴往她的逼里一捅。
鍾雅楠吃痛,卻不敢叫出聲來。丹尼前后凶狠地抽插了兩個,然后說:「這個逼
水最多,是母狗鍾雅楠的。」

  接著他拔出了屌,移步來到了媽媽的身后,用手按了按她的屁眼兒,然后一
下子便把那二十五厘米的雞巴插了進去,抽查了幾下說:「這個屁眼兒肌肉最緊,
是你媽王文英的。」

  插到蘭花時他說:「逼肥屁眼大,這個是母豬蘭花。」插到黃蕊瑛是他說:
「逼的深處有肉粒隆起,這個是母狗蕊瑛。」

  說完他自信地摘下眼罩,看著被他操得七扭八歪蜷縮在地上的四女,像個王
一樣地回頭對我說:「看見了吧,這才是男人的方法!」

  「啊!」我一時語塞,沒想到他竟真的可以用雞巴來分辨女人。這屌如果沒
有二十厘米長,哪里捅得到女人的深處?換做是我的話,恐怕連處女膜都捅不破
吧。我深感到一股自卑,好想承認了自己的無能,承認自己不是個男人。

  但爲了我和媽媽的自由,我還是要反駁說:「我的雞巴確實跟你沒法比,但
這不代表我不是男人,我還是有雞巴的!」

  他聽了大笑說:「行行,你開心就好,我們繼續吧。接下來的游戲更簡單,
我會有一系列的行動,你什麽時候想承認自己不是男人,主動承認就好了。」

  說完,他一把提起了媽媽,像提了一直鹌鹑一樣。然后把她按在沙發上,他
提起大屌,對準了媽媽的蝴蝶逼慢慢地進入。媽媽顯然吃痛,在不住地顫抖,但
等抽插了幾下后便完全適應了,開始浪叫起來。

  「鏡梓,我在干什麽,告訴我。」他挑釁地問。

  「這……」看著他這麽肆無忌憚地欺侮著媽媽,我卻無能爲力,我屈辱地說
不出話。

  「啪啪啪」他繼續抽插著,「鏡梓不說,那就由你來說,豬崽子,告訴你兒
子我在干什麽?」

  「啊啊啊……」媽媽被他插得欲仙欲死,她已經顧不得兒子在一邊看了,腦
中似乎只剩下了單純的性欲,「鏡梓,丹尼,黑爹……他……他在操你媽啊。她
在操你的親生母親王文英!啊啊啊……鏡梓,你就是從媽媽的逼里生出來的,你
當時啊,還沒黑爹的雞巴大呢……」

  「繼續說!」丹尼抽打了一下媽媽的屁股。

  「是……鏡梓啊,別人在操你媽,你怎麽這個表情啊。你雞巴這麽小,真的
不配做男人啊。說實話,媽媽一直瞞著你,你啊,還是更是個做綠王八呢,而且
是個母王八,你就認了吧,媽媽不用你救,咱倆一起做黑爹的奴才不好嗎,我們
中國人啊,天生就是做豬狗的料,媽媽都認了,你又何必藏著掖著呢,你要是答
應啊,媽媽情願叫你聲姐姐,你做大,媽媽做小好不好……啊啊哼哼……」媽媽
已經爽得學起了豬叫。

  「綠王八……我是個綠王八嗎……」我喃喃地說。

  這時,我的身子被誰彎了一下,我哈著腰撐在了沙發上,連褲子都被脫掉了。
只聽后面黃蕊瑛的聲音說:「鏡梓姐姐,我看你也癢得不行了吧,妹妹幫你解解
癢好不好。」

  說完,她帶著跟巨大的假雞巴,一下子便沒入了我的屁眼兒。

  「啊!」我爽得翻了白眼,「不行,屁眼兒不行的……蕊瑛饒了我吧,我是
個男人啊。」我哭叫著。

  「沒事的兒子。」媽媽的臉快貼到我的臉了,「習慣了就舒服了,你本來就
是個母王八,媽媽早就知道了,你在家里試穿女裝的事兒,對著鏡子撸你那小豆
芽的事兒,還有用手捅屁眼兒自慰的事兒我都知道了,認了吧兒子,媽媽不怪你,
媽媽爲你驕傲呢!」

  「啊啊,媽媽你別說了。」我浪叫著,連聲音都變了女聲,我的僞音從來沒
這麽流暢過,「舒服,真的舒服,媽,可是我想救你出去啊,我想要自由啊。」

  「自由?」丹尼竟抽出了在媽媽逼里的雞巴,一把推開媽媽,把自己的雞巴
挺在我的面前,「自由有這個爽嗎?你只要承認你不是男人,這根雞巴就給你吃!」

  我看著眼前的雞巴,無異于續命的仙藥,那挂著媽媽淫靡的湯汁的龜頭誘惑
著我的每一個細胞。

  「啊啊啊,屁眼兒好爽,蕊瑛,你操得我好爽!」我想把注意力分散到屁眼
兒里。

  黃蕊瑛媚聲說:「鏡梓,你要是承認自己不是男人,我這還有更爽的!丹尼
爸爸不容易,費了這麽大的功夫招待你,你若是從了他,我們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我做你的老婆好不好,讓雅楠和蘭花也做你的老婆,甚至你媽媽都可以做你的老
婆!」

  丹尼的黑雞巴和蕊瑛的語言深深地刺激了我,我的頭腦逐漸模糊了:「認還
是不認!」

  「認了,認了,認了……」所有女人都在異口同聲地誘惑我。

  「吸吧,吸吧,吸吧……」丹尼雞巴上的淫水在勾引著我。

  終于,我像是個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見到一片綠洲一樣,我躁著嗓子,迷離
著眼睛喊了出來:「我認了,我吳鏡梓不是男人,是個女人,我願意和媽媽一起
做黑爹丹尼的奴隸!請給我吃一下吧。」

  終于,我哭喊著向前怕了一步,抱起丹尼的雞巴,一口把龜頭含在了嘴里。

  ……

  城市的另一邊。

  朱小云捧著一個盒子對李若水說:「主人,這根陰莖……」

  李若水點點頭,不願意承認似的:「是陳子業的,他被閹了。」

  朱小云:「他也失敗了……」

  李若水說:「看來是的。子業啊,你又何必這麽冒險呢?」

  朱小云:「我親自去救他回來,一定蕩平那個什麽黑人組織!」

  李若水:「不用!還是安排李佳過去吧,這幾年她和木白一直跟著子業……
急著,先把人救出來,你們再商量對策。」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1-2-16 05:17:48

(黑人篇六完)

  人作爲靈長類動物的一種,其實並沒有什麽高貴,甚至還在相當長的一段時
間里被食肉目動物嚇的惶惶不可終日。豬狗也本不低賤,譬如狼,野豬也都保持
著自己的野性。

  但經過萬年的馴化,狗終于學會了搖尾乞怜,豬也被培養出了任人宰割的蠢
性,這就是命。我和媽媽,兩個黃種人,也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命。

  我要結婚了,雖然我只有十九歲,但在有些農村這並不是什麽稀奇的事兒,
婚禮可以先辦了,兩人先過幾年夫妻生活,結婚證完全可以過幾年再領嘛。

  這對于我,可真是件無比開心的事兒,人生四大喜事嘛,洞房花燭夜這種快
樂是誰都奪不走的。而我的新娘,更是我朝思暮想的那個人,我心中的女神——
媽媽王文英。

  我們是怎麽訂婚的呢?說來也巧,那是前幾天我們幾個人以文會友,學古人
辦了場詩詞會,就在這棟別墅里,是蘭花提議的,每個人各寫一首詩,來贊美我
們的新生活。

  蘭花她自己素有才女之稱,文思敏捷,當然是張口便來:

  「經年五十暗故園,詩酒飄零浪嗟籲。黑杵遮天長夜至,盤體開綻兩肉蓮。」

  這首詩是她說自己的一生快到了五十歲,雖有文學與詩酒爲伴,但其實是百
無聊賴,生活失去了方向。直到有一天黑爹們帶著大雞吧到來才改變了她的生活。
「盤體」就是心寬體胖的意思,意爲自己做了母豬后的體重飛漲。「兩肉蓮」其
實就是她的兩個大奶子。這首詩表達了她對自己奴隸生活的讴歌,寫得確實有點
水平。

  接下來是黃蕊瑛,她本是個年輕漂亮的大學生,性格溫柔,卻被學校分配給
了黑爹丹尼做伴讀,結果被調成了奴隸。她的水平不如蘭花,卻帶著一股少女的
柔情:

  「桃花麗日暖陽天,黑白鴛鴦樹下眠。黑鳥展翅遮白日,白鳥颔首食菱芊。」

  這首詩描繪了蕊瑛和丹尼兩人的性戲,其中「桃花」「鴛鴦」等意象都表露
出她恬美的性格。黑祖宗丹尼高大威武,如天神般遮天蔽日,而蕊瑛呢,她在丹
尼的蔭庇下「颔首」,就是低首啄著地上的食物,這個動作既可以具體理解爲吃
黑爹的雞巴,也可以象征性地理解爲是丹尼給了她幸福的生活。

  下一個作詩的是鍾雅楠,她和蕊瑛差不多,但善良的性格中多了點尖銳和刻
薄,這點小個性也讓她受到了更多男生的追捧,在她的詩中也透出了那種淩厲:

  「三更夜起月色清,獨立沖天黑鐵凝。不等衆女呼萬歲,獨占深含一口冰。」

  這首詩真是頗有生活情調,讀起來讓人興趣盎然。說得是她自己半夜起來上
廁所,卻發現黑爹丹尼的雞巴硬硬的一柱擎天。她不想吵醒大家,讓大家分攤她
的功勞,自己馬上含了一口冰水,去嗦丹尼的雞巴。現在是夏天,悶熱得很,丹
尼常常要我們含著冰水給他口交。雅楠在半夜里依然能嚴格地要求自己,足見她
的孝心。

  接下來就是我了,我雖然加入的最晚,但柔情百媚卻不在衆人之下,尤其是
那個小雞吧,常常成爲大家的開心果兒,連媽媽都常常開我的玩笑。我自然還是
想讓大家開心開心的,于是便吟誦道:

  「遙看站立如廁影,不見須眉抖擻聲。細觀拉長又放大,只見雞兒卜零零。」

  「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媽媽的文化水平最差,在一旁撓著頭說:「鏡
梓,這什麽意思啊,媽媽沒聽懂。」

  一旁的蘭花解釋說:「你這個寶貝兒啊,可人得很。他說啊,遠看著一個人
站著尿尿,卻聽不見男人的聲音。等他轉過來啊,我們用著放大鏡找了又找,才
發現他的雞巴啊——只有豆芽那麽大!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壞嗎,蘭花姐,說出來干嘛,羞死我了。」我捂著臉嬌嗔著說。

  接下來就是媽媽了,她本來就是個練武的,沒什麽文化,更別提作詩了。她
皺緊了眉頭,急出豆大的汗珠,憋了好久對我們說:「我做的不好,你們可不要
笑話啊。」

  我們都說不會,她便小聲地說:

  「遠看樹上長葡萄,還有皮球肉糾糾。近看是我大奶頭,屁股眼里冒白油。」

  「哈哈哈哈!」大家笑得十分開心,「你這老母豬,怎麽這麽黑自己呢。」

  媽媽漲紅了連,狡辯道:「你們不要笑了,我都說了我不會了,你們還逼我。」

  蘭花說:「你這首詩啊,跟你兒子的異曲同工,都是先用了個障眼法。你連
你兒子的都抄,真的是夫唱婦隨了。我看啊,你們兩個結婚算了。」

  這句話沒曾想讓丹尼聽到了,他開心地拍大腿說:「對,你們倆結婚吧,我
看著好玩極了。」

  我想用母子之妨辯駁,他卻完全不以爲然:「都是我養的寵物,我說怎麽玩
就怎麽玩,你們沒權力拒絕!」

  我和媽媽的婚事就這樣訂下來了。

  再說說我們的婚禮主持人,可是全市家喻戶曉的名人——電視台台長李佳。

  這李佳原本是個記者,專門負責教育新聞的,揭露過不少教育界的黑幕,深
受老板姓歡迎。她仗著人長得漂亮,業務能力高,這幾年露臉的機會明顯增加,
竟平步青云成了電視台長。

  有一天我和媽媽在別墅過夜,說是過夜,其實是被圈禁在了狗籠子里。還記
得那個黑人馬丁嗎,他竟然找到了李佳來揭露這里,還要救我們出去。李佳說:
「我是本市的記者李佳,你們應該認識吧,我了解到你們被一夥黑人囚禁了,我
是來救你們出去的。你們現在不要說話,我這就放了你們。」

  幸好媽媽及時大叫了起來:「我和我兒子都是丹尼的狗,你們不要妄想把我
們拐走!我誰都不信,也誰都不認識,汪汪汪!爹,丹尼,又有人來搗亂了,你
快下來看一看啊!」

  連我也在一旁叫了起來:「我和我媽不跟你走,我們除了這哪也不去。」

  那李佳傻了一樣,她也許是沒想到我們會被操控得這麽徹底。

  我們的叫聲果然驚動了丹尼,他立即沖了下來控制住了李佳和馬丁。馬丁是
黑人,所以被很輕松地放走了,而李佳就沒那麽幸運了,她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
被數十個黑人輪奸了一天一夜,最后人都傻掉了。

  丹尼又調教了幾天,她現在也是跟我們一樣的母狗了。

  現在,婚禮就要開始了。丹尼他們承包了一座教堂,我和媽媽面對面站著,
我問她:「媽,你準備好了嗎?」

  媽媽低著頭紅臉說:「討厭,現在了還管我叫媽媽,被外面的祖宗們聽到了
成何體統?」

  我的臉也紅了說:「文英,準備好了嗎?」媽媽嬌吟一聲,表示肯定。

  這時,這只聽外面李佳用標準的普通話念到:「現在有請新人登場!」

  我牽著媽媽的手,走上了通往舞台的樓梯。下面的觀衆有二十多人,全是丹
尼的黑人組織的成員。據說其中還有幾個爹們和媽媽一起玩過演講游戲。

  但今天是我們的婚禮,主角只有我和媽媽,所以也沒法一一請安了。

  我和媽媽的穿著要重點說說,因爲這套服裝是精心設計的。我化了一套女人
裝,白皙的臉蛋,漂亮的眼睛還有鮮紅的嘴唇都閃耀著女人的妩媚。身上穿得是
西服,但奶子處掏了兩個窟窿,我的兩個奶頭被金屬鏈子拴在了一起,走起路來
晃晃蕩蕩的。

  我的下面穿的是西褲,但下陰處被掏空了。本來的設計是讓我帶上一套小號
的陰莖鎖,上台后給黑爹解開的。但我的雞巴實在是太小了,不勃起的時候只有
兩厘米,不管什麽樣的陰莖鎖戴起來都毫不吃力。所以后來還是放棄了這個設計,
但也不是完全的真空,黑爹在我的小雞巴上綁了一個粉色的禮品帶,並扎了個蝴
蝶結,只是那個蝴蝶結太大了,幾乎擋住了我的整個雞巴。

  媽媽那邊則更有新意。她穿得是新娘婚紗,但奶子自然是要露出來的。媽媽
的大奶子晃蕩蕩地游離在外面,丹尼爲了突出媽媽的大奶頭,還特意把它們塗成
了白色,搭配美麗的婚紗顯得仙氣十足。媽媽的婚紗裙尾——就是婚紗的那塊長
長的拖地部分——一共有三個固定處,其中一處連在一個肛塞上,並深深地插進
媽媽的屁眼兒,另外兩個分別連在一個夾子上,然后固定在媽媽外翻的蝴蝶大陰
唇上。也就是說,媽媽是靠屁眼和逼的力氣拖動著自己的裙尾。

  鍾雅楠在后面拖著媽媽的裙尾,時不時調皮地拽一下。「诶呀!」媽媽的逼
和屁眼兒被扯得生疼,便會回頭哀怨地看一眼雅楠。

  台下的觀衆看著我們的穿著不住地發出陣陣笑聲,我們卻並不在意。

  終于走到了舞台中央李佳的面前。那李佳用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睛看著我們,
她雖然也是全身赤裸的,但還要保持語言的嚴肅說:「感謝各位黑人祖宗的到來,
今天我們聚集在這里,來見證吳鏡梓和他的母親王文英的婚禮。神創造了萬物,
並給萬物分配了用途。植物汲取陽光,給生命提供氧氣;火山噴發,給植物帶來
了氮磷鉀;人們辛勤地勞作,讓這世界變得更美好。」

  「然而個體的差異卻永遠不可以否定。神明顯更青睐于一種人,那就是黑人。
黑人是爹,是祖宗,他們的雞巴比其他人種長了幾倍,能比其他人種操得更深更
爽。然而可悲的是大多數人都認識不到這一現實,反而如跳梁小丑般地挑戰黑爹
的地位。這是我們黃種人的劣根性,我謹代表我們整個人種給黑爹們道歉。」說
完她對著大家鞠了個躬。

  「但依然有少部分能看清真相的人選擇了供奉黑爹,眼前的一對母女就是。
這個媽媽叫王文英,今年四十五歲,一個體育老師,她之前囂張跋扈,自以爲中
國功夫天下第一,竟敢妄自挑戰天神一樣的丹尼,現在皈依了兩個月了。這個兒
子叫吳鏡梓,他本來就是漢奸痞子,崇洋媚外,可惜他沒有看到真神,反而去崇
拜什麽白種人。現在連他也皈依了一個月了。兩位新人,你們現在是否真心歸順
黑人?」

  「是的,我們真心歸順,黑人永遠是我們無上的主人。」我和媽媽異口同聲。

  「好的,現在可以給你們烙印了。」李佳說。

  兩個黑人上台,並端來了一個燒紅的鐵爐子,里面的碳還冒著滾滾黑煙:
「王文英,你先來。」

  媽媽順從地趴在了桌子上,撩起婚紗裙子,向著大家露出潔白的大屁股,上
面的黑桃紋身已經洗掉了。

  丹尼走上前來,拿起鉗子問:「王文英,你可知道自己爲何需要烙印?」

  媽媽堅定地回答:「豬崽子王文英曾經私通警察,想要大逆不道。」

  丹尼接著問:「你可接受烙印?」

  媽媽說:「接受!」

  于是丹尼拿起了一只燒紅的鐵鉗,往水中一蘸便發出嘶嘶的響聲,甚是怕人。
媽媽閉著眼睛要緊牙關,努力使自己冷靜。丹尼照準了媽媽的屁股,扎實地一按。

  「啊!」一聲慘叫傳遍了整個教堂,同時一股燒焦的肉味也散了出來。等到
烙鐵離開后,媽媽的屁股上出現了一個血紅的黑桃印記,無論用什麽方法都洗不
掉了。幾個上台抬下了媽媽去一旁休息。

  丹尼轉向我問:「吳鏡梓,你可知道自己爲何需要烙印?」

  我這時已經主動咬著牙躺下了,我拖下褲子,露出大腿根部的前側說:「因
爲我看到自己的媽媽被虐待后報警了,妄想摧毀高貴的組織。」

  丹尼問:「你可接受烙印?」

  我雖然怕極了,但受到這嚴肅的宗教般的洗禮,我還是堅定地點點頭說:
「接受!」

  于是,丹尼同樣地,把燒紅的烙鐵按在了我的大腿上。一陣撕裂的疼痛傳遍
我的全身,我覺得自己馬上就會死掉,但那烤肉味卻滑稽地影響這我的思緒,人
肉……我昏了過去。

  十分鍾后,我醒來時,發現自己和媽媽的傷口竟然都愈合了,只還有些輕微
的疼痛,完全能忍受住。我暗自稱奇,黑爹的這種外傷藥真是厲害,連這種燙傷
都能瞬間治愈,簡直和傳說中的仙丹妙藥無異。

  我和媽媽又來到台前,站在了演講處。李佳高聲宣布:「現在,兩位新人都
已接受了各自的烙印,我要開始慣常性地問幾個問題了。」

  她問:「吳鏡梓,在你娶了你媽媽王文英后,你願意將你們的一切都奉獻給
黑爹們嗎,不管是屁眼兒,騷逼或者什麽其他的部位。」

  我說:「我願意!」

  她接著問:「如果你的老婆媽媽給你生了個黑孩子,他想叫你爸爸怎麽辦?」

  我說:「我會馬上給他跪下,並且拉著老婆王文英一塊,告訴他自己的血統
有多麽優秀,我們黃種人是多麽的下賤。告訴他王文英只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
只是碰巧生了你。而我也只是一個綠王八,還是母的,沒資格做任何人的爸爸,
更別提是個黑祖宗了!」

  李佳點了點頭說:「回答得很好。」

  然后她接著問媽媽:「王文英,在你嫁了你的兒子吳鏡梓后,你還願意一如
既往地服侍黑爹嗎?」

  媽媽說:「願意,我本就是黑爹的寵物,是黑爹想看婚禮我才嫁給我兒子的。
以后豬仔的生活當然還是黑爹安排。」

  李佳接著問:「如果有一天,你的兒子老公吳鏡梓又想把你當成媽媽來孝順
怎麽辦?」

  媽媽說:「我們的首先是黑爹的母狗,母豬,然后才是其他的身份。如果有
一天,我在黑爹那里討到了更高的地位,那鏡梓叫我媽媽也不過分。只是現在,
我們是平級,平輩兒,她現在更得寵一些,所以是我該尊敬她。如果現在她想把
我當成媽媽,那就是僭越,我會立即糾正!」

  李佳說:「好,看來兩位的基本觀念還是過硬的,那麽我現在就宣布,母狗
吳鏡梓和母豬王文英,現在開始,結爲合法夫妻!」

  雖然觀衆不多,底下卻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李佳說:「下一個環節,入洞房!兩位新人將在所有來賓的注視下,完成人
生的第一次交媾!」

  說完有人搬了個長桌,媽媽順從地躺在了上面,對著我張開了腿。

  我雖然被丹尼開了無數次屁眼兒了,可從來沒有操過別人,這還是第一次。
但說實話,我確實垂涎媽媽的身體很久了,每次看到丹尼把她操得欲仙欲死的時
候我下面都會梆硬,只是每次撸了十秒鍾不到就會射出來。

  這是我的第一次作爲男人一樣做愛,我決心要使出十分的力氣。至少讓平時
一起接受調教的蕊瑛,雅楠和蘭花對我更尊重些。

  我摘下套在我小雞巴上的蝴蝶結,對著媽媽的逼彈了一下,雞雞便硬了起來。
我不顧許多眼睛的蔑視,靠近媽媽的身體,對著她的蝴蝶逼,「噗嗤」一聲,全
插了進去。

  「嗯嗯嗯」我前后搗動著身體,我的大腿「啪啪」地撞擊著媽媽的屁股,我
腿上的黑桃烙印剛好能和媽媽屁股上的重合,這也是我爲什麽選擇烙在大腿上的
原因。

  「嗯嗯嗯」想必我一定非常生猛吧,看了黑爹丹尼那麽多次的演示,我也是
耳濡目染了吧,媽媽現在想必該求饒了吧。我繼續生猛地撞擊著,我的額頭已經
充滿了汗水。

  這時我聽到媽媽擔心地說了一聲:「鏡梓,你怎麽光用大腿撞媽媽的屁股,
雞巴不往里送啊?媽媽的屁股都被你撞疼了。」

  「啊 !」我的臉瞬間紅到了脖子,難道我這麽用力地把整根雞巴都塞了進
去,她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轉過去,你這頭母豬,我要用操母豬的動作操你的屁眼兒!」我凶猛地吼
著,但台下已經有不少人開始竊竊地笑了。

  媽媽倒也是順從,翻過了身子,用手撐著桌子擺出了標準的小狗式。她主動
地掰開屁眼兒,露出那二十五個褶子的菊花穴。媽媽的屁眼前后蠕動了兩下,像
是爲了讓它更敏感,以至于能感受到我的雞巴一樣。

  我毫不客氣,先是學著丹尼「啪啪」地拍了兩下媽媽的屁股。媽媽也「哼哼」
地學了兩聲豬叫。

  「我操我媽的!」我口中念叨著能想到的最下流的髒話,一挺身便把雞巴插
進了媽媽的屁眼里。

  「啊啊啊,鏡梓,你進來了嗎,媽媽該叫了嗎?」媽媽嬌喘著問。

  「哈哈哈哈。」台下傳來了歡快的笑聲,「加油,操死她啊!」

  我臉修得通紅,那根雞巴明明已經進去了啊,她怎麽能感覺不到呢,我覺得
自己馬上就要射了。想到這里,我更加用力了,「啪啪啪啪」猛烈地撞擊著媽媽
的屁股。

  「啊,老公,你撞得我好爽。但你現在是操我的逼呢,還是在操我的屁眼兒
啊,英子有點分不清楚了。」媽媽陶醉地叫著。

  「哈哈哈。」下面的人笑得更開心了。

  「我操!」我剛拔出雞巴,準備下一輪攻勢的時候,它竟然不識相地射了,
還是老樣子,一滴精子都沒射出來,但已經軟得像面條了,我吳鏡梓現在是名副
其實的無精子了。

  「狗兒子不用怕,你黑爹這就來幫幫你!」這時,只覺得一只大手從后面抱
住我,他拎起我的身子,然后往下一按。「啊」這熟悉的感覺,黑爹丹尼的大屌
又插進了我的屁眼兒。

  這才是做愛嘛,操別人可真是太累了,原來黑爹丹尼之前都那麽辛苦。我本
能地上下套弄著黑爹的雞巴,像是一個幸福的小女孩一樣。「爹,爹,你怎麽來
了,我的好爸爸,我不想操逼了……嗚嗚嗚,我只想給你操。」想起剛剛操逼失
敗的經曆,我竟然委屈得差點哭了起來。

  丹尼邊操邊說:「沒關系的小母狗,有你親爹在,你沒什麽可怕的。你爹今
天就幫你上了這頭母豬!」

  他一邊說著,一邊狂操著我的屁眼兒。說來神奇,經過丹尼對著我屁眼兒的
幾下沖搗,我的雞雞竟然又勃起了。

  丹尼抱著我,雞巴還留在我的屁眼兒,然后又把我的雞巴對準媽媽的屁眼兒。
丹尼說了聲:「進!」我跪在媽媽的后面,隨著丹尼的雞巴之力,我的小雞巴又
插進了媽媽的屁眼兒。

  這時,丹尼一個猛撞,喊了聲:「長!」我的雞巴像變魔術一樣,「啪」地
伸長了一厘米。我雖然看不見,但估計我的雞巴已經有六厘米長了。

  只聽媽媽叫了聲:「感覺到了,兒子老公,我感覺到你的小雞巴了,你在操
媽媽的屁眼子對不對。」

  「對!」這聲是丹尼吼的,他繼續猛操著,「啪」,那二十五厘米的雞巴盡
數沒入我的屁眼兒。

  「啊!」媽媽叫喚著,「又來了一下,兒子老公,你又操了媽媽一下!」

  丹尼加快了節奏,開始「啪啪啪啪」猛烈地撞擊,而我這邊每次被頂到花心,
雞巴便會伸長一點點,媽媽就能感覺到了。媽媽這邊也開始了「嗯嗯」地呻吟。

  我夾在兩個人中間,后面是炮火連天的輸出,前面是屁眼兒無窮的吸吮,我
體驗到了從未有的高潮。

  「啊啊,我就是黑爹丹尼的雞巴套子,爹,你把我套在了雞巴上,然后操我
媽啊。」我浪叫了出來。

  「胡說,我是在幫你完成洞房。」丹尼戲谑地說。

  「我這個綠王八能有什麽洞房?還不是給爹您暖床啊,我結不結婚惟一的區
別就是,以前你是綠我媽,現在您是綠我媽加我老婆。不管怎麽說,都是我們做
女兒的榮幸啊……爹……太爽了……」我叫得很大聲,讓所有人都聽得見。

  「是的是的。」媽媽也跟著叫了起來,「什麽跟兒子結婚,他這種小雞巴王
八我還看不上,要不是黑爹您做主了,他就是求我也不讓碰。爹啊,您這個雞巴
套子可有點水啊,剛才他自己做主,啪啪地捅了我幾下,我連丁點兒的感覺都沒
有。」

  媽媽對我的羞辱讓我更加高潮了,我大叫著:「對,我不配做男人,我就是
個女人,是個母狗,小雞巴母狗,謝謝親爹讓我成爲了光榮的黑屌雞巴套子!」

  這時,蘭花,黃蕊瑛,鍾雅楠和李佳等人分別掰開腿躺在了一個桌子上,蘭
花不知羞恥地叫道:「各位祖宗的們,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啊,大家不用客氣,一
起上吧!」

  只見黑人們都站起身子,向我們沖了過來。

  ……

  尾聲1

  不知何時,我迷離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了教堂的一張長椅上。那原
本是結婚的舞台上站著一個從沒見過的黑人,他的左手邊蜷曲這一個女人,我看
得出是李佳。右手邊也是個美少婦,皮膚白的像雪。

  他拖下褲子,露出我從未見過的雄偉的大屌,比丹尼的還要粗壯,台下傳來
一片歡呼。

  他高聲說:「黑人兄弟們辛苦了!我——陳子業——從今天開始脫胎換骨了!」

  台下又是一片歡呼。

  他繼續說:「換了皮膚,再換了屌,神仙也認不出我了!李若水,你也認不
出來了吧,這手苦肉計還算漂亮嗎,你恐怕也以爲我死了吧?你以爲你真的能控
制整個世界嗎?人體改造的實驗做了這麽多,沒想到我也會吧?」

  他的言語中充滿了憤恨:「我隱忍了十年,現在終于脫離你的掌控了,謝謝
你教過我的東西。你們研制的外傷藥我也順便一齊拿來了,丹尼兄弟的槍傷,王
文英的屁股,還有今天的兩個烙印,真的是一抹就好的神藥啊。」

  台下又是一片掌聲。

  他繼續說:「你們不是有『紅樓』嗎,我現在宣布『黑風』組織成立了!我
陳子業就是你們的領袖,你們的老板。這兩位女人,張木白和李佳就是你們的老
板娘啦。」

  台下的黑人紛紛高呼:「老板,老板娘!」

  陳子業繼續說:「兄弟們,這里是李若水的地盤,我們不能久留了。我們的
下一站是——澳大利亞!」

  「萬歲!黑風組織萬歲!陳子業爸爸萬歲!張木白媽媽萬歲!李佳媽媽萬歲!」
台下的喊聲此起彼伏。

  歡呼未落,陳子業看著台下的黃蕊瑛,鍾雅楠和蘭花,陰笑著說:「各位紅
樓的間諜們,你們可別聲張哦……」

  尾聲2

  朱小云:「主人,黑人組織一夜之間消失了,晴雯下落不明,剩下兩個低級
的已被洗了記憶放回來了。晴雯一向謹慎,一定是那兩個爛貨黃蕊瑛和鍾雅楠出
了差錯。陳子業仍然生死未卜,連張木白和李佳也一起消失了。」

  李若水:「他們去了哪里?」

  朱小云:」不可靠消息稱他們去了澳大利亞,是一個叫馬丁的黑人告訴我的。」

  李若水低著頭,幽幽地說:「小云,你覺得是不是……」

  朱小云:「陳子業背叛我們了。」

  李若水點點頭說:「是的,可是……爲什麽大家都不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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