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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1-4-22 07:26:36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21-4-22 07:30 編輯

一、校園遭劫
刀疤是一個來上海打工的普通民工,在J大校園工地里謀了份泥瓦匠的差事。今天因爲沒有活,刀疤正帶著他的同夥們到處閑逛。雖說來到這個城市已經很久了,可是迫于生計的緣故,他們並沒有多余的時間去在這個繁華的都市中體會生活的樂趣。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們發現強奸不僅能帶來肉體上的無盡快樂,而且還能在經濟上撈一筆,雖說錢分到每個人頭上拿得都不能算多,但這畢竟是不勞而獲的,也符合這群色狼的口味。
今天刀疤聽取老黃的建議來到了學校里的植物園,一邊欣賞風景,一邊尋找合適的獵物。可他們走了一個上午也沒看到目標,于是便走進了茂密的樹林中躲避那炎炎的日光。就在這時,一陣銀鈴般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快點啊,這麽慢,早知道不跟你來這拍照了。”
“喂——太過分了,人家鞋跟太高了嘛!” 另一個嬌滴滴的聲音抱怨著。
民工們抬頭望去,林間小路上的兩個美女走進了他們的視線。走在前面的女大學生叫施藝凡,她頭上梳著馬尾辮,身上穿著紅色吊帶衫和花格子超短裙,腳上的高跟鞋是粉紅色的,鞋面上也有一個粉紅色的蝴蝶結,鞋跟高度適中,配上肉色絲襪顯得雙腿很修長。在施藝凡后面不遠處是個子高挑的慧靜娴,她穿了一件天藍色底白色花紋的無袖旗袍,裙擺剛好及膝,在大腿兩側有開叉。平時一直披著的長發今天盤成了一個發髻,上面扎著藍色的頭花,頗有民國時期美女的風韻。爲了和旗袍相配,慧靜娴穿了一雙藍色高跟皮鞋,這雙鞋的鞋跟又高又細,因此她沒走多遠雙腳就感到很疲勞,只能吃力地追趕著施藝凡的腳步。
這兩名美女大學生都是今年J大的應屆畢業生,爲了在即將離開母校時留下紀念,慧靜娴班里的全體女生每人選購了一件旗袍,穿上后以“最炫旗袍風”爲主題合影留念。在拍完合影以后,慧靜娴還想來植物園拍照,于是叫上好友施藝凡一同前往。可她們萬萬沒有想到,這條路上埋伏著的險惡,將奪去她們最爲寶貴的貞操,並且讓她們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之中……
“好了好了,那我們先在這里歇會吧,我先去上個廁所,你等我一會。” 施藝凡回過頭去對慧靜娴說道。大概是中午和同學們聚會時喝多了啤酒的關系,施藝凡走進植物園后就有了尿意。
這時向前走是花園,沒有任何公廁,往回走又浪費時間,而且走得再快也要十幾分鍾才能到寢室,對她來說似乎是無法忍受的距離。突然施藝凡加快腳步,在轉彎處向花園相反的方向走去。
原來施藝凡突然想起那邊是生物系實驗室,旁邊應該有廁所,走快一點,不需要三分鍾就能到達。雖然不是很干淨的廁所,但現在不能過分講究。
刀疤見狀,立刻向身邊的幾個民工使了個眼色,然后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其他人則躲在路邊的樹林里不動,等待后面的慧靜娴走近。
很快施藝凡就來到了廁所門口,卻失望地發現女廁所的門鎖上了,不過男廁所的門倒是開著的。施藝凡猶豫了一下,向著男廁所里喊了兩聲,確認沒有人以后,害羞地走了進去。
男廁所里前兩個隔間的門也都打不開,施藝凡只好一直往里走,終于看到最里面隔間的門是虛掩的。施藝凡立刻推門進入,轉過身想關門時才發現門鎖已經損壞,但這時她的忍耐已經達到限度。
“沒辦法了,將就一下吧,解個小便的功夫應該不會有人進來的。”
施藝凡一邊這樣想,一邊把門推上,然后將皮包挂在門把上,穿著粉紅色高跟皮鞋的雙腳分開踩在便盆兩側,雙手急忙撩起裙子,把白色蕾絲內褲和肉色褲襪一起從屁股上拉下來,隨后在雙腳之間落下像白桃一般豐滿的屁股。
蹲下去的同時,尿液從施藝凡的粉紅色花唇之間噴出,以意外劇烈的力量像雨一樣打在馬桶里,還擴散出水珠。
就在她舒一口氣享受解放感時,門突然打開。
「啊!」
這時施藝凡再想關門已經來不及了,有一個男人進來,反手把門關上。
「唔」
在這刹那間施藝凡還以爲自己在做惡夢。
“你敢叫就殺了你!”
男人把施藝凡自以爲很漂亮的長發抓住,銳利的刀鋒對著她的臉。
「啊!」
施藝凡的嘴動了幾下但是沒有發出聲音,而且尿意還沒有完全消失,不要說是逃跑,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站起來!”
那個男人發出興奮而沙啞的聲音,見施藝凡沒有動彈,便揪住她的頭發往上提。
頭發被他抓住的施藝凡盡量把雙腿夾緊,然后站起來。尿還在不停地從女大學生的陰部排出,她自己也感覺到溫熱的尿液順著大腿流下來,把褪在大腿上的內褲也弄濕了。施藝凡用盡全力並攏雙腿,收縮膀胱的肌肉,緊縮自己的尿道。剩下的尿液被勉強止住,沒有繼續流出來。
這個男人便是刀疤,他大約四十多歲,頭發剪得很短,身體很強壯。大概有幾天沒有刮胡子了,在黝黑的臉上只有眼睛發出汙濁的黑光。看著施藝凡漂亮的臉蛋上露出極度恐慌的表情,刀疤滿意地笑了,淫亵的目光一遍遍掃過她性感的身體。
施藝凡此時大腦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識地將內褲和褲襪提起來,遮住被刀疤牢牢盯住的下體。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對她做什麽,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如何,更不知道外面的慧靜娴現在怎麽樣了。
就在施藝凡被刀疤堵在男廁所里的同時,走到樹林邊的慧靜娴也被撲上來的另外一個男人捂住了嘴巴。慧靜娴反應很快,狠狠地咬了一口捂在她嘴上的手,只聽一聲慘叫,從身后抓住她胳膊的手松開了。
“救命!誰來救我!!”慧靜娴驚慌的邊跑邊叫,但卻礙于穿著高跟鞋跑不快,平時她最愛穿的鞋跟超過十公分的超高跟鞋此時卻成了絆腳石。
一個蒙面男咒罵了一聲:“沒用的胖子!”一個箭步沖上去從后面抱住慧靜娴,把她摔倒在地。慧靜娴想爬起來,男人一腳踢中了她的小腹,她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抱著肚子趴在了地上。
男人把慧靜娴的雙臂扭到身后,緊接著慧靜娴便感覺到他正在用什麽東西綁自己的手腕,剛要反抗時,男人一下坐在她的屁股上,輕易制止了她的掙扎。
“混蛋,你干什麽?!”慧靜娴生氣的扭動著身體。
“少廢話,想要命的話就給我閉嘴!”捆綁她的人惡狠狠地說道。他將繩子在慧靜娴的胸前交叉幾道在乳房根部勒緊,然后直接拉住兩道繩子穿過慧靜娴的雙腿之間,隔著褲襪和蕾絲內褲一下勒住了她的蜜穴。
“啊……” 慧靜娴這時才想起要開口喊叫,可是眼前卻出現了一雙皮鞋,那是剛才被她咬了的男人。男人蹲下來伸手托住慧靜娴的下巴,手指捏住她的兩腮,疼得慧靜娴難以抵擋,不得不張開嘴。
男人乘機將一團布塞進慧靜娴的嘴里,接著用一根布條勒在她的唇齒間,在后腦勺處系上。這下慧靜娴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隔著布團顯得那麽遙遠無力。她穿著肉色褲襪的雙腿被繩子一圈圈捆了起來,連高跟鞋的鞋跟也被綁在了一起。
失去自由的旗袍美女被民工們抬起來,向著施藝凡剛才進入的廁所走去。一路上民工們有的將手伸進慧靜娴的上衣揉弄乳房,有的將手伸到她的裙擺內撫摸下體,搞得她直喘粗氣,心里又恨又怕。可是她哪里知道,就在不遠處的公共廁所里,她的同學施藝凡即將遭遇比這殘忍得多的淩辱……
二、廁所輪奸
公共廁所昏暗狹小的隔間里,粗壯的民工把尿還沒撒完就被迫站起身來的女大學生逼到牆角。
施藝凡在恐懼中聞到了酒的味道,刀疤粗糙的手向施藝凡的大腿根摸過去。
“不要!”
施藝凡反射性的身體向后退,同時捉住刀疤的手腕。
“你給我老實一點!”
施藝凡的胸口被刀疤推了一把,后背靠到牆上。她的上衣吊帶被刀疤從肩膀上拉了下來,男人的手從她的衣領里伸進去,隔著胸罩撫摸乳房。那種動作非常粗魯,表現出強烈的獸欲。
面對男人伸向自己身體的魔爪,施藝凡只能用纖細白皙的玉手努力抵擋,烏黑的長發隨著她的掙扎而左右甩動,動人的雙瞳里充滿了恐懼。很快,回過神來的施藝凡開始大聲呼救:
“來人啊!來人...”
還沒有叫完,刀疤的拳頭就打在她的肚子上。
「喔!」
施藝凡發出聲音時,第三拳已經打過來了。她感到呼吸困難,眼睛因爲淚水使視線朦胧。更要命的是,毆打帶來的劇痛讓施藝凡不由自主地松開了下體的水閘,她只覺得尿道口一陣猛烈地酸痛,一股滾燙的尿液“唰”地湧了出來,薄薄的內褲一下子就吸滿了騷熱的尿液,瞬間達到了飽和。
由于之前施藝凡尿憋了太久,當她被迫站起來時還有一大半尿都沒來得及排出,因此尿液射出來的力度很大,直接穿透內褲和褲襪的阻擋,噴到外面的花格子超短裙上。
一股黃色的水柱在施藝凡兩腿之間形成一條瀑布,“啪嗒啪嗒”地打在地板上。剩余的尿液順著施藝凡光潔的大腿內側向下蔓延,在絲襪上彙成兩條涓涓細流,流過少女的膝蓋和小腿,最后全都灌進她的高跟鞋里。噴在超短裙上的尿液順著裙擺滴下來,正好落到肉色褲襪包裹的腳面上,很快浸透了施藝凡的絲襪玉足。
“饒了我吧!”
施藝凡用顫抖的聲音懇求。
銳利的刀鋒抵在她的脖子上。
“你想死嗎?”
施藝凡輕輕的搖頭。
“不想死就老實一點。知道嗎?”
施藝凡微微點頭,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遭到暴力。刀疤的手又掀開美女的超短裙,在她雪白的肚子上撫摸,接著順勢插入她的內褲中,把手指伸進她夾緊的大腿縫里,在被尿水沾濕的芳草地里挖弄。
在學校的公共廁所里,剛撒完尿就有陌生的暴徒隨便玩弄花唇,對一位名牌女大學生來說,産生比死還嚴重的恐懼感。
「他想要強奸!」
眼看這最可怕的事情就要發生在自己身上,施藝凡潔白修長的雙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在廁所昏暗的燈光下發出一種誘惑的光澤。
過了幾分鍾,刀疤從施藝凡的花唇上收回手指,放在嘴里好像很香地舔一舔,露出黑黃的牙齒。接著刀疤讓施藝凡轉過身去,將她的胳膊往后擰,用麻繩把她的雙手交叉反綁起來。
雙手一旦失去自由就意味著再也沒有機會逃脫,因此施藝凡極力反抗,手腳往身后亂打亂踢。混亂之中,施藝凡的高跟鞋鞋跟碰巧狠狠踩在刀疤的腳背上。
刀疤未料到有此一著,痛得雙手一松,施藝凡趁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用盡全身力氣撞開隔間的門,踉踉跄跄地向外沖去。可是剛跑到廁所門口,施藝凡的眼前就出現了幾個男人,她還沒反應過來,腳底下就被打頭的阿慶絆了一下。如果在平時也許運動神經發達的施藝凡還不至于跌倒,可她現在雙手被反綁著無法保持平衡,腳下一滑便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她還想爬起來,但失去自由的雙手告訴她這是癡心妄想。
這幾個男人自然就是之前在外面綁架慧靜娴的民工們。阿慶騎在施藝凡的身上,用膠布封住她的嘴。然后像抓小雞似的將她整個人拎起,把她拖回剛剛差點就可以逃離的魔窟。
施藝凡拼命掙扎,但是一點用也沒有。更讓她絕望的是,男人們從廁所里拿出“清潔中”的牌子放在廁所外然后鎖上了門,這麽一來無論這里發生什麽事都不會有人發現了。
阿慶毫不留情地將施藝凡扔回最里面的隔間,刀疤見狀興奮地罵道:“媽的,這個小妞太不老實!你們來得正好,現在就給我好好地虐她!”
阿慶一邊點頭一邊回答道:“老大,外面那個小妞已經搞定了,現在怎麽辦?”
刀疤沈思了一下說:“我們這麽多人在這里奸她們兩個太費時間,先干這個不聽話的小婊子,外面那個帶回去慢慢玩。小黑你去弄輛車來,要大一點的!”
“好嘞!”一個長得挺黑的男人答應著,轉身跑了出去。
這時抬著慧靜娴的民工們將她扔在地上,阿慶拿出一塊帶著刺鼻氣味的毛巾捂上了她的口鼻。毫無防備的慧靜娴驚訝地猛然吸了一口氣,濃烈的迷藥順利的侵入了她的身體。慧靜娴的意識立刻模糊起來,耳邊響起的淫笑聲也似乎漸漸的遠去並消失了。
民工們將不省人事的慧靜娴丟在一邊,然后一起擠進了最里面的隔間,把施藝凡圍在當中。站在正面的刀疤讓施藝凡站起來,突然揮出一記直拳打在她的肚子上。
「噢....」
施藝凡彎下身體呻吟,可是刀疤沒有放過她,繼續打了她幾拳說:
“臭婊子,還敢反抗,不想挨打就老實點。”
「唔....」
施藝凡的肚子受到重擊,疼得說不出話來。
“聽到沒有,快回答。”刀疤一邊說一邊連連打她的耳光。
嘴巴被封住的施藝凡只能含著眼淚點頭。
“你不聽話就割傷你的臉叫你見不得人,知道嗎?”
刀疤將匕首在施藝凡面前晃了幾下,惡狠狠地說。
「唔....」
施藝凡又點點頭,一動也不敢動了。
這時男人們的動作開始肆無忌憚起來,先是有幾只手鑽進施藝凡的超短裙里,淫邪地撫摸她的屁股,隨后又有幾只手抓住稍顯礙事的裙擺,將她的超短裙完全掀起,緊接著其余的手毫無阻礙地突入她修長的雙腿間,從她的大腿摸到下腹部,隔著尿濕的褲襪和內褲享受著少女陰部的美妙觸感。
「唔....」
很快施藝凡的肉色褲襪也被拉下去,僅有的貼在股間的白色蕾絲邊三角褲更令男人們欲火旺盛。民工們粗大的手摸到她的三角褲里,絕望感使施藝凡的身體不住地顫抖。
「啊!救命啊!」
施藝凡在心里呼叫著后悔不該到這個地方來。
如果中午聚餐時沒有喝同學強迫她喝的啤酒,如果在來植物園之前先上個廁所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可是后悔已經來不及了。
站在施藝凡面前的刀疤撕開她的紅色吊帶衫,用匕首貼著她顫抖的肌膚輕輕一挑,胸罩的吊帶便應聲而斷。刀疤又把匕首伸進了施藝凡的乳溝之中,女大學生嚇哭了,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胸罩中間的帶子終于還是被割斷,破碎的乳罩一下從施藝凡豐潤的身體上滑落,豐滿堅挺的乳房很驕傲地站立在男人們的面前,在敞開的上衣里若隱若現。
接著刀疤的左手在施藝凡高聳的雙峰上一拂,把她的白色胸罩扔到一邊,露出充滿新鮮感的胸部。豐滿的乳房,已經完全成熟,乳頭向上挺起。
刀疤用手掌抱住施藝凡豐滿的乳房,偶爾用舌尖舔乳頭。施藝凡因爲絕望感到眼前一片漆黑,大概歹徒不久后就要開始侵犯,施藝凡過去從來沒有和男性接觸的經驗。
「怎麽會以這樣的方式失去處女!」
施藝凡真想大聲呼叫。
刀疤的手開始脫她的超短裙。脫下裙子后,好像迫不及待地抓住內褲和褲襪,準備從她身上脫下來。可是拉到腳踝處時,卻被她腳上的高跟鞋擋住了。
刀疤抬起施藝凡的左腳,一把握住纏在她腳腕上的內褲和褲襪,將它們連同粉紅色高跟皮鞋一起從腳上脫下來。皮鞋砸落地板的聲音,像是爲它主人的處女之身敲響喪鍾。
這時施藝凡的屁股和左腿、左腳都裸露了出來,而右腳還穿著高跟鞋,腳踝上挂著內褲和褲襪。刀疤沒有再去脫施藝凡右腳上的鞋襪,而是任由它們纏繞在她的腳腕上,然后撿起掉在地上的粉紅色高跟皮鞋,重新套在施藝凡已經赤裸的左腳上。刀疤很喜歡強奸穿高跟鞋的女人,他的手下也很喜歡看到女人被蹂躏的時候穿著高跟鞋的雙腳四處亂蹬的樣子。
在公共廁所的窄小房間里,大學女生的雪白下體完全暴露出來。阿慶舉著偷來的數碼攝像機笨拙地站在施藝凡身旁,生怕錯過了任何一個可以讓這群民工興奮的鏡頭。
刀疤卻不急于玩弄施藝凡,而是翻看她的皮包,拿出她的物品把玩。皮包里還有少許化妝品,卻沒有別的東西。
刀疤故意叫著:“竟然沒有避孕套,看來只好直接干了。”
施藝凡隨即驚得面無人色,不停扭轉身體掙扎。
刀疤抬起她的頭問道:“等不及嗎?”
施藝凡慌忙搖頭。
“你想我帶上避孕套?”施藝凡仍舊搖頭。
“是了,你要我不用顧慮全力一奸。”
刀疤說完便扯著施藝凡的頭發迫使她點頭,劇痛令施藝凡萬分不願的點著頭,眼角卻流下屈辱的淚水。
這時一旁的阿慶說道:“老大,我覺得這小妞還是穿著裙子好看,要不把裙子再給她套上呗?”
“那是自然,剛才我是爲了方便你拍清楚她的騷穴才脫掉裙子的,現在當然要讓她穿著裙子被我們干才刺激!”刀疤一邊說一邊撿起施藝凡的花格子超短裙,給她穿在身上。
雖然赤裸的下體被裙子重新遮住,但施藝凡的內心卻比裙子被脫掉時更加絕望,因爲她很清楚,穿上超短裙不僅不會給自己帶來任何安全保障,相反還預示著她馬上就要遭到殘忍的性侵。
“喂,把她的腿分開。”
刀疤一面下命令,一面將施藝凡裙子后面的拉鏈拉上。
站在旁邊的阿龍彎下腰,握住施藝凡穿著粉紅色高跟皮鞋的左腳向上舉,把她的左腿整個抬起來。隨著阿龍手臂的升高,施藝凡的雙腿被迫跟著張大到再也無法分開的程度,超短裙裙擺也跟著往上縮,失去了爲主人遮擋下體的能力。
民工們的眼睛發出亮光,凝視施藝凡下腹部的黑色草叢。在她的大腿根部,柔軟的絨毛覆蓋在神秘地帶上。
刀疤一面用刀抵在施藝凡的脖子上,一面迅速脫下自己的褲子,黝黑又膨脹的肉棍筆直地指向天空。他向前跨了一步,陽具貼近施藝凡不停扭動著的下身。
“我說小姐,不要亂動,乖乖做我們的公共廁所吧。”
「救命啊……」
刀疤低頭看著哭泣的女人的美麗面孔,把粗大火熱的龜頭慢慢頂在她柔軟的花瓣上。
“要插進去了,小姐。我的家夥很大,剛開始也許會覺得很緊,但很快就會好起來。”
「啊……唔……」
施藝凡這時候認命了。她想,自己的第一次性經驗,命運中應該是這樣發生吧。
阿慶這時將施藝凡高舉著的左腳往下一放,然后退到旁邊。刀疤用一只手拉起施藝凡的左腿夾在腋下,火熱的肉棍向她挺過來,用尖端捅了兩三寸,突然在她股間發生強烈的疼痛。
雙手被反綁,僅靠單腿站立,腳上還穿著高跟鞋的施藝凡本來就重心極度不穩,強烈的刺激使她再也無力保持平衡,整個身體突然向后一仰。這樣一來,施藝凡陰部被龜頭侵入的樣子就完全暴露在民工們的面前。
刀疤強壯的陰莖繼續野蠻地向施藝凡柔軟緊閉的肉縫里面擠進去,施藝凡狹窄的陰道里如何能容得下這個蠻橫的不速之客?干澀的陰道遭到粗大堅硬的陽具磨擦令她痛苦不堪。
施藝凡從未被男人碰過的處女陰道顯然無法承受刀疤的巨陽,她會陰部的肌肉緊緊地繃了起來,陰道里的肌肉也開始收縮,可是這一切都沒能阻止那根硬物的緩緩挺進。刀疤的淫笑更讓施藝凡心驚肉跳,她多希望能夠保住自己的處女之身獻給自己心愛的人而不是被這群惡魔奪去,可現在如果沒有人救她,那一切噩夢都將成爲事實。
「不要……救命啊……」
想到這里,施藝凡一邊慘叫一邊瘋狂的搖頭扭動屁股,打算從刀疤的手中掙脫。不管最終能不能逃出去,她都不願意就這樣被歹徒輕而易舉地破處。可是事與願違,她的掙扎反而激起了刀疤的火氣。
“我讓你動,我他媽操死你。”話音未落,刀疤摟住施藝凡的腰,身體用力向前一挺,陰莖捅破了她的處女膜猛插進去,直頂陰道盡頭。
“哎呀——插不進去呀!!不要啊——疼死我啦!!!”“哎呀——插不進去呀!!不要啊——疼死我啦!!!”“哎呀——插不進去呀!!不要啊——疼死我啦!!!”
施藝凡這樣撕心裂肺地大聲哭喊著,可是嘴巴被膠布封住叫不出聲,只能含混不清地發出「嗚!!!……」的哀鳴,下身的劇痛使她幾乎要暈過去。她的腰開始猛烈痙攣,哭泣的臉向后仰。
有一點清醒時,又粗又硬的東西已經深深地插入施藝凡的身體內,淚珠從她臉上滴下來。一縷血絲從她的小穴中沿著連根塞入的大肉棒緩緩流出,宣告少女的純潔被正式摧毀。施藝凡的腦袋里轟地一聲:自己終于沒能逃脫被奸汙的命運!
刀疤的陰莖緩緩拔了出去,可緊接著又是一下深深的插入,鮮紅的血液不停地從施藝凡的肉洞里流出,順著她的會陰往下淌,染紅了她屁股后面的超短裙裙擺。
刀疤的呼吸開始急促,肉棍在施藝凡身體內有節奏的活動。挂在施藝凡右腳腳踝上的內褲與腳尖上的粉紅色高跟鞋隨著陰莖抽插的頻率晃來晃去,看起來淫靡不已。
由于男人猛烈的活塞運動,施藝凡感到自己的下身撕裂一般的疼痛。龜頭的傘部刮到處女膜的殘余,每一次都讓施藝凡發出痛苦的哼聲。她想大聲喊叫,可是嘴巴被膠布封死叫不出聲;她想掙扎反抗,但是雙手被緊緊的反綁在背后無法動彈;她拼命地搖頭,想踢開抱住她的一條腿正在不停抽插的男人,但雙腿根本不聽使喚。現在施藝凡只能聽憑歹徒粗暴地蹂躏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一想到保存了二十多年的處女就這樣被人奪走,施藝凡的淚水就不住地往外湧。
由于之前遭到了毆打,施藝凡的身體非常軟弱無力,刀疤有力的沖擊讓僅靠單腿支撐的她幾乎要倒下去。刀疤發現施藝凡站立不穩,立刻松開手讓她雙腳著地,同時抓住她的纖腰保證自己的抽插不至于中斷。
施藝凡穿著粉紅色高跟皮鞋的雙腳隨著刀疤的抽插拼命亂蹬,堅硬的鞋跟跺在鋪著瓷磚的廁所地板上發出“咔嗒”、“咔嗒”的清脆響聲。美足拖著皮鞋,腳底和鞋子一開一合非常性感。
刀疤雙手抱住施藝凡的屁股,肉棒一會深深插入肉洞,一會又抽出來在洞口戲弄。施藝凡咬緊牙關,繃緊全身的肌肉迎接男人每一次凶狠的沖擊,默默地忍受著這對女孩子來說最大的恥辱——光天化日之下在學校男廁所里被暴徒用站立的姿勢破處強奸。
刀疤的雙手滑向施藝凡的大腿,將她的超短裙裙擺翻卷上去塞進腰帶里,使她的下體徹底裸露出來,然后扣住她的屁股向上一托,把她的身體舉起。施藝凡吃驚地叫了一聲,身體卻又落下,屁股竟然坐到了刀疤那根粗壯的陰莖上。粗大滾圓的龜頭對準小穴慢慢地塞了進來,施藝凡的下體立刻産生窄小肉道被強迫挖開的感覺,陣陣刺痛讓她苦不堪言。
“求求你,饒了我吧……”
施藝凡一直發抖一直搖著頭哀求,穿著高跟鞋的雙腳條件反射似的用力蹬地,想抬起屁股形成半蹲的姿勢,好讓陰道逃避肉棒的進攻。可就在這時,刀疤抓住施藝凡的纖腰使勁往下一拉,同時猛烈地向上挺起腰,原本已經快要從施藝凡體內滑出的陰莖又瞬間全部沒入了她的陰道。
“啊!……”
施藝凡的喉嚨里發出淒慘的叫聲,因爲男人膨脹的龜頭完全深入她陰道的最里面,直戳到敏感的子宮口。
“來呀,來呀!”
刀疤拼命地連續向上挺起屁股,大雞巴凶猛地搗擊著施藝凡的蜜穴,令她圓潤的屁股不斷撞擊著背后的牆壁,發出響亮的“啪”、“啪”、“啪”、“啪”的聲音。
“啊!……”
施藝凡感受到超過忍耐限界的強大沖擊,梳成馬尾辮的長發隨著頭拼命地搖擺,然后身體就向前仆倒。
“還沒有完,現在才開始。”
刀疤抱起像發生抽筋的施藝凡,雙手握住從吊帶衫中露出的乳房,仿佛可口的白桃般的雙乳産生有力的彈性把手指彈回去。刀疤用手指捏弄抬起頭的小小肉豆時,施藝凡發出低沈的哼聲。
刀疤的劇烈動作讓施藝凡的身體前后不停地搖擺,兩只高聳的乳房隨著施藝凡的搖擺而不停地跳動。看到這誘人的情景,周圍民工們的手立刻抓了上去,像玩皮球一樣擺弄著施藝凡豐滿的乳房。
似乎是衆人的揩油讓刀疤更加興奮,他此時的活塞運動前所未有地劇烈。施藝凡被夾在刀疤和牆壁中間,身體懸空,只覺得自己如同天上的風筝隨著刀疤的抽插來回晃動。由于身體毫無依賴,施藝凡不得不緊緊靠在刀疤的肩膀上,雙腿由于下體的劇烈刺激,本能地夾住刀疤的腰。
刀疤的動作時快時慢,施藝凡感覺自己似乎騎在一匹邪惡的木馬上,陰道被木馬背上的木楔深深插入,身體則隨著木馬上上下下的運動。粗魯的淩辱讓施藝凡絲毫沒有感覺到性愛的快樂,只有無盡的痛苦,可是她的身體卻在刀疤的抽插下有了最原始的反應,一股淫水從子宮射出,直沖向光頭的陰莖。
“這妞泄了,看我干死她。”刀疤咆哮著,陰莖向上挺得更凶狠了。
在極度的快感中,刀疤不知不覺已經來回抽插了將近一百次,施藝凡的處女鮮血已經染紅了刀疤肮髒的陰莖,並且隨著刀疤的動作不斷地從被陰莖撐得腫脹的陰道里流出。她緊咬牙關,同時緊閉著一雙美眸,嬌美的臉頰痛苦地扭曲著,強忍住那無法忍受的折磨。施藝凡長長的睫毛上還挂著兩顆晶瑩的淚珠,令她看起來梨花帶雨讓人怜惜。
歹徒抬頭看著平日里高傲的女大學生現在在自己的面前孤立無援任由自己玩弄的樣子,還下賤的迎合著自己巨大的肉棒。強奸仍舊穿著超短裙的女孩無論如何是一件令人羨慕的事情,那上下搖擺的裙擺下,醉人的肉體在進一步膠合著,混合著處女血絲的淫液順著施藝凡的大腿根部落了下來。
“施藝凡,才22歲……咦,原來她真的是大學生耶。”
阿慶從施藝凡的錢包里找到了她的學生證。
“是嗎?她下面這麽多毛,一定是淫蕩女大學生,嘻嘻。” 阿龍淫蕩地笑道。
「不……我是純良女子,不是什麽淫蕩女大學生……」施藝凡在心里大聲呼喊著。
“你還別說,這小婊子的屄又窄又緊,感覺真的好像處女,把我老二箍得透不過氣來。”刀疤興奮地說。
施藝凡腰上的花格子超短裙擋住了刀疤的視線,因此他沒有看到女大學生的下體汩汩地流出鮮血和淫液,被不停插入的肉棒撞擊得水花四濺的樣子,當然也不知道自己剛才已經給施藝凡開了苞。
“嘿嘿,剛才給你這樣搞法,現在還算是處女麽?”
施藝凡本來玉潔冰清的軀體,不單慘遭玷汙,還要給民工們用言語侮辱,真是苦不堪言,但又沒法不去忍受。
“想不想拿掉嘴上的膠布?”刀疤抓住施藝凡的頭發問。
施藝凡點點頭。
“你答應不叫了?”
「嗯。」
刀疤把她嘴上的膠布拉下來。
“啊!”施藝凡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這時刀疤的舌頭侵入她的口中,在她美麗的牙齒上蠕動,還來糾纏她的舌頭。當舌頭被刀疤吸吮的時候,施藝凡的身體突然感到震撼。她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麽,但下體産生過去從來沒有的激烈又痛苦的感覺。
“嗚嗚——啊——嗚——”被吻住的施藝凡仍然在呼救,可是別人根本聽不清她說些什麽。刀疤的口臭讓施藝凡簡直要昏過去,可是來自下身的劇痛卻使她不得不回到現實中來。
“大哥你快點,我忍不住了。”刀疤此時正在三淺一深的享受著,聽到阿慶的催促,刀疤吻住施藝凡顫抖的雙唇,開始下下都直插盡頭。
施藝凡隱隱地從近乎麻木的陰道中感覺到刀疤的動作加快了,基于女性的本能,她明白男人已經接近射精的階段。不幸的女大學生正好處于連續數天的危險期的開始,而定下神來的施藝凡混亂的思緒正好停在「因奸成孕」四字之上。
想到這施藝凡不禁嚇得拼命搖頭,被吻住的嘴掙脫出來不停地發出哭求:“今天是危險期,求你不要射進去。求你啦!”
刀疤聞訊后奸笑了一聲,反而將施藝凡抓得更緊,陰險地說道:“小淫娃,還要你教我啊。我不但要操你,還要將精液射進你的子宮里讓你懷孕。”
還沒等施藝凡開始掙扎,刀疤的下體就全力撞了過來,雙臂緊緊抱住施藝凡的纖腰,將她摟在懷里拼命地舌吻,粗大的龜頭死死頂住施藝凡的子宮頸,一股炎熱的急流噴出來,射在她微張的宮頸口上。
施藝凡感覺自己的子宮快要爆炸了,全身都顫抖起來。她忍不住地全身痙攣著,用最后一點力氣拼命夾緊插入她下身的陰莖,同時高聲哭叫著:“你——這個——禽獸——啊——”。
最后的高潮沒有多少時間就結束,刀疤把他的白色液體射入施藝凡的體內,然后離開她。
筋疲力盡的施藝凡真想立刻倒在地上,但她仍然硬撐著像扎馬步似的半蹲著,同時還像撒尿一樣在私處用力,希望罪惡的精液能在重力和陰道壓力的雙重作用下多流出來一些。
過了幾秒鍾,大量的精液從施藝凡的陰戶里湧出來,混合著她的淫水和處女鮮血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右腿上的粘稠液體流到她腳踝處時,浸濕了挂在那里的內褲和褲襪;左腿上的粘液則毫無阻礙,順著她的腳面緩緩地流進了高跟皮鞋的鞋坷里,浸濕了她的腳底板。因爲施藝凡的左腳之前是被剝光了再穿上高跟鞋的,所以她很快感覺到自己的左腳好像踩到水里一樣,還有點粘糊糊的。隨著施藝凡腳掌和鞋幫的摩擦,一部分液體從鞋坷里溢出,沿著鞋跟流到地上,在四周積成了一小灘。
雙手被反綁的施藝凡就好像失去支撐一樣,依靠在牆上蹲下去。
“小姐,原來你還是處女?”
刀疤看到施藝凡雪白的大腿上有紅色的東西說。
施藝凡一面嗚咽一面點頭,歹徒口中說出她最不想面對的事情讓她痛不欲生。
“原來如此。”
刀疤的聲音再度變得冷淡,用手捉住施藝凡的頭發。
“舔吧。”
刀疤將施藝凡的辮子往下拉,使她的頭仰起,用剛才淩辱她的東西正對她的嘴。
“快舔!”
施藝凡猶豫時,刀疤的手粗魯地捉住她的下颚,用力捏她的臉頰,使她不得不張開嘴。
「唔!」
沾滿精液的肉棍進入施藝凡的嘴里,她也只好把肮髒的東西含在口中。
“不要用牙齒碰到,要用舌尖舔。”
施藝凡在不得已的情形下只好那麽做,技巧當然不純熟。可是男人已經萎縮的肉棍,在女大學生柔軟的嘴里很快地恢複硬度。
“小姐,你弄得很好,將來一定會使你的老公高興,現在要更深的含在嘴里舔。”
刀疤一面說一面扭動屁股,粗暴地用肉棍在施藝凡嘴里活動。
“噢!”施藝凡忍不住發出哼聲。
粗大的陰莖將施藝凡的小嘴撐得滿滿的,就連腮部也微微鼓起來,肉棍隨著施藝凡的前后套弄在小嘴里面進進出出。雖然施藝凡已經盡力將陰莖往嘴里吞去,可是哪怕粗大的龜頭直頂到喉嚨,仍然有一截陰莖始終不曾被納入口中。
刀疤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施藝凡感到粗大的東西猛地伸進喉嚨里,接著又抽出來,然后又伸進去。她被插得喘不上氣,使勁扭動身體,發出「嗚嗚」的呻吟,被捆在身后的雙手亂抓起來。
“小姐,喜歡這個嗎?”
「——」施藝凡沒有回答。
“說呀,是喜歡吧?”
「唔....」施藝凡軟弱無力的搖頭。
“說!你喜歡這個東西!”
刀疤用力拉施藝凡頭發,同時搖動她的頭。
“啊...喜...歡...”施藝凡的嘴因爲含著肉棒使聲音顯得模糊。
刀疤又露出黑黃的牙齒說:“你本來就喜歡這個東西,對不對?”
“是....”施藝凡流著眼淚點頭。
“你要說喜歡!”
“是...喜歡....”
“你想性交嗎?”
“是....”
“要好好的說出來!”
“饒了我吧...”
在這一刹那一個耳光打在施藝凡的臉上。
“說呀!快說呀。”
“我想性交...”
施藝凡顫抖的身體說出羞恥的話。
“再說一次!”
“我想...性交。”
“再說一次!”
“我想性交。”
被迫說出這樣難以啓齒的話讓施藝凡羞憤得真想咬舌自盡,淚珠不斷地湧出沾濕她的臉頰。
“繼續說,說到我答應停止爲止。”
刀疤發出這樣的命令之后,解開施藝凡手腕上的繩索,將她推倒在地,要求她擺出狗爬的姿勢。
“我想性交,我想性交....”
施藝凡像念咒一樣重複的說,同時采用四腳著地的姿勢,屁股對著刀疤。她的肩在顫抖,那對下垂的豐滿乳房左右搖擺。
刀疤從施藝凡屁股后面抱住她的腰,開始做第二次的淩辱。
刀疤的陰莖讓施藝凡的會陰部又開始感受到恐懼的熱量。剛被中出過的施藝凡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刀疤對自己陰道的下一次沖擊。可是她又錯了,刀疤的目標是她沒有想到的,那就是她豐滿屁股中間的淡褐色肛門。
刀疤抓著施藝凡雪白幼嫩的屁股分向兩邊,沾滿淫汁精液的恐怖超大龜頭一面抵著她柔軟的菊花花蕾摩擦,一面淫笑:“這小妞的處女屁眼也要被我干了,太棒了...大家待會一起干死她吧...”
“不要...不要啊...那里不行啊——”施藝凡驚恐地全身顫抖,微弱無力地哀叫。清純的她根本無法想象肛交這回事,但殘酷的現實不容她不相信。回過神來的施藝凡立刻掙扎著往前爬,雪白的屁股想要逃脫刀疤陰莖的追逐。
“阿慶,過來把她摁住!”刀疤把那邊已無法等待的阿慶也叫了過來。阿龍在施藝凡面前蹲下,雙手抓住她的柳腰,迫使她抬高屁股。
施藝凡的去路被阿慶擋住,她的肛門已經可以感受到刀疤陰莖的溫度了。可怜的施藝凡只能瘋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雙手拼命亂揮,想要推開身后刀疤的進攻。可這卻是于事無補,一個年輕少女怎麽能敵得過兩個欲望纏身的成年男子呢?
刀疤一開始好幾次捅錯了地方,但終于粗壯的肉棍深深地刺進來。
“啊——啊——會死啊…會死…不要…” 施藝凡慘叫哀嚎,纖細雪白的背再次像觸電般弓起,撕裂的劇痛更甚十倍于剛才被奪走處女的那次插入。
僅僅是插進去一個龜頭,施藝凡便已痛到無法忍受,可是刀疤進去的一小截陰莖被夾得又溫暖又舒服,他一用力,剩余在外的部分便開始繼續闖進施藝凡的肛門。
“啊—————痛————不行啊————”
施藝凡開始收縮肛門附近的肌肉,意圖擋住這根異物的進一步闖入,可這更讓刀疤感受到了刺激,他更用力了,很快整個陰莖都進入了施藝凡的肛門。
“嗚..啊..啊..會死啊..啊...啊..啊...啊...”
施藝凡這回可真是痛不可當!屁眼深處連肚子里都被撐得爆滿的怪異感覺令她以爲自己整個人都被插穿掉了,她被刀疤抓著肩膀固定在胯間,屁眼套牢在陰莖上動彈不得,只有動員全身力量拼命死忍著這難當的痛苦。
“啊————啊————疼————呀————”
施藝凡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她幾乎無法忍受。可是刀疤的陰莖卻很舒服,施藝凡的肛門比陰道更緊,這讓刀疤無比興奮,他開始用力抽插。
“啊————停————停下來————停啊————”
刀疤並沒理會施藝凡的哭求,他的動作越來越快,似乎身下的施藝凡已經昏過去一樣。可是施藝凡並沒有昏過去,可能她甯願昏過去也不願意被人這樣將后庭破瓜。施藝凡苗條的身體被刀疤緊緊壓在地上,穿著粉紅色高跟皮鞋的雙腳拼命地亂踢,被男人夾在胯下的兩腿因爲掙扎地太過用力似乎要斷掉了。
施藝凡的屁眼里干干的,澀澀的,沒有一點潤滑,但它卻是少女最神聖不可侵犯的地方。而此時,少女那個神聖不可辱的小孔里好不難受地夾著一根粗硬的“香腸”,堵得滿滿的,脹痛無比,一進一出更是如同刀刮。
少女后庭那朵略顯嬌小的花蕾被刀疤強行奸汙了,那朵萎縮的花蕾已被肉棒撐開,皺褶幾乎都看不見,正在刀疤的聳動中忍受著從未有過的痛苦與恥辱,美女解大便的臀孔里裂開似的一陣巨痛。
施藝凡肛門里火辣辣的痛,負痛夾緊屁股,忍受著兩片玉臀里那支粗長的生殖器的聳動。施藝凡少女屁眼緊鎖,眉頭也緊鎖,干澀緊夾的屎眼里吃緊得很,被刀疤那根“重量級”口徑的超長陰莖強行捅入,施藝凡屁眼的痛苦,此時的感覺與滋味可想而知。
由于施藝凡缺少肛交的經驗,不知道去放松那本來就極爲窄小的屁眼,反而像解大便那樣,直腸一受到刺激就條件反射緊張收縮。但這卻不是在排便,美女干澀緊窄的直腸里也沒有絲毫的便意。
隨著陰莖的抽插和摩擦,施藝凡初經人事的菊花花蕾立刻被干得流血了,但是刀疤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刀疤雙手抓著施藝凡顫抖的白嫩屁股猛抽猛插,猛旋猛抽,噗滋噗滋地猛干她柔嫩的少女肛門,他用力挺進,每下都力圖直沖到底。
“啊——要死了————求————你————停————啊——”
施藝凡緊咬著下唇,長發甩動著,屁股夾得都快麻木了,她羞憤地扭著頭痛苦呻吟,從香肩到玉臀都在抽泣。隨著施藝凡的激烈掙扎,她結成學生馬尾的頭發最終被干至散開。刀疤撥開施藝凡的頭發再看時,她清純的面容都被痛奸至扭曲流淚。
對處女來說,被強行破處是痛不欲生的事,現在施藝凡不但被連名字都不知道的民工破處,連屁眼都在同一天被他干壞了。
隨著刀疤的抽插越來越瘋狂,施藝凡的慘叫聲也愈發淒厲。刀疤擔心被外面路過的人聽見,便讓阿慶拿出一根白底黑圓點的布條,在中間打了一個乒乓球大小的結,然后橫拉在施藝凡張開的櫻唇前面,粗暴地把布結塞進她的口中,讓她用牙齒咬住。接著阿慶將布條的兩端拉到施藝凡的腦后,勒緊她的嘴角,貼著她的秀發系了個死結。
“啊——救……唔……嗯……”
施藝凡的尖叫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阿慶覺得還不保險,又抬起施藝凡的右腿,拽掉她腳上的粉紅色高跟皮鞋,將一直挂在腳腕上的肉色褲襪脫下來,蒙在她那已經被布條勒住的嘴巴上纏了好幾圈,也在腦后用力綁住。這樣施藝凡的小嘴在布條和褲襪的雙層束縛下,再也無法清楚地說話。
看到施藝凡已經失去了呼救的能力,刀疤便肆無忌憚地在她的大屁股后面繼續著自己的活塞運動。施藝凡好幾次要昏死過去,但持續猛烈的撞擊抽插令她連昏死都不能。施藝凡的屎眼夾得那麽的無力,從肛門里傳來的痛楚,已使少女股縫間的肌肉漸漸失去控制。但施藝凡還是拼命地收縮著屁眼,盡管緊張、害怕、羞恥得渾身哆嗦也不敢放松,生怕屁眼一松懈,精神就全崩潰了,說不定連大便就要在雞奸中當場排出來。
15分鍾后,刀疤興奮地淫叫:“要...要射了...”同時身體一陣抽搐,小腹收了幾收,插到施藝凡后庭最深處的肉棒挺直堅硬,體內積存的精液源源不絕從尿道里噴射出來,把施藝凡的直腸全裝得滿滿的。
完事后刀疤把施藝凡的雙腿放了下來,抽出變軟的陰莖,任由鮮血和精液從施藝凡足有雞蛋大的肛門里流出。施藝凡的下身在第二次劫難后已經一塌糊塗,兩片潔白豐腴的屁股已經被刀疤的腹肌撞得通紅,一股帶著黃色、白色,混雜著幾縷血絲的液體從屁眼里慢慢流出,順著大腿的內側淌到了地上。
施藝凡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被一個陌生男人接連侵犯了身上的三個肉洞,奪去了三點的處女。其中肛門的侵入,更是劇痛之最。
一連串的身心打擊,使施藝凡忍不住痛哭起來。她不斷搖著頭想說話,之前綁在臉上的褲襪已經松開,只余下仍勒在雙唇之間的布條。
一個小時前還是冰清玉潔的施藝凡現在已經下身多處流血,子宮里的精液完全可以讓她懷上刀疤的骨肉。可是施藝凡完全無暇顧及這些,因爲又一個叫阿慶的民工站到了她的面前。
阿慶見到這樣漂亮的城市青春少女赤裸下身趴在自己腳邊,淩虐的欲望立刻沖了上來。他拽出施藝凡口里的布條,抓住她散亂的長發令她起身。逼不得已,施藝凡只好從超短裙里露出雪白的大腿,讓可愛的膝蓋跪在地上,閉上眼睛等待暴徒的淩虐。
阿慶用早已勃起的粗大肉棍對準她的嘴,命令道:
“給俺含著,聽見沒有。”
施藝凡驚愕地瞪大眼睛,然后用力搖頭。可是阿慶的手牢牢摁住施藝凡的后腦勺,抓緊她的頭發,讓她無法躲開。龜頭觸碰到了施藝凡的嘴唇,她感覺到一個火熱的東西正在她的嘴唇上磨蹭著,並且正在頂開她的雙唇,伸進她的嘴里。
施藝凡知道那是男人肮髒的陰莖,情急之下,她猛地一咬。阿慶感覺到施藝凡的動作,趕快把陰莖縮了回來。幸好他的龜頭只是剛剛探進施藝凡的嘴里,而且施藝凡剛剛已經被強奸和肛奸折磨得全身無力,這下牙齒的咬合也是軟綿綿的,所以阿慶只感覺到龜頭被施藝凡的牙齒刮了一下,一點也沒有受傷。
但是這下仍然把阿慶嚇了一跳,他放開施藝凡,站起身來,拿著自己的陰莖仔細看了起來,確認沒有受傷以后,又輕松地淫笑起來:「還真是烈性子的妞啊。下面兩個洞都已經被操過了,以爲自己還是處女呢?」
然后他轉向其他民工說:「誰幫我拿個球來,看我讓她好好舔舔我的家夥,讓她嘗嘗我的滋味。」
另外一個男人馬上就拿來了一個口交球交給阿慶,阿慶在施藝凡面前蹲了下來,淫笑地看著女孩咬緊牙關,被男人們的手在身上四處游走撫摸。他又用手抓住施藝凡的頭發向上提,把她的頭拉了起來,然后強行把口交球塞進了她的嘴里,調整位置以后,又把橡皮帶子繞到她的腦后扎好。這樣一來,施藝凡的嘴巴就沒有辦法再合攏了。
口交球代替之前的布結占據了施藝凡的口腔,再度讓她痛苦的叫聲變成嗚嗚的哀鳴。阿慶得意地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穿過口交球中間的那個洞伸進施藝凡的嘴里,一邊模仿著陰莖來回抽插著,一邊淫笑著對滿面是淚的女孩說:“你現在再咬啊,用力咬啊。”
施藝凡看著阿慶得意洋洋的臉,用盡全身力氣咬了下去,但是無論怎麽用力也沒有辦法咬穿她嘴里那個厚厚的橡膠球,男人的手指仍然在那個小洞里來回抽插著。阿慶看到施藝凡的牙齒已經被口交球完全隔離開來,滿意地把手指抽了回來,重新握著自己的陰莖伸進施藝凡的嘴里。
施藝凡又聞到了男人陰莖上腥臭的氣味,但是這次無論她怎麽反抗,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阿慶的陰莖慢慢地從口交球中間的那個小洞伸進自己的嘴里。
阿慶很快就把自己的陰莖大半都插進了施藝凡的嘴,施藝凡雖然感到非常惡心,但是卻完全無法擺脫,她只能本能地用舌頭抵住阿慶的龜頭向外推,想要把陰莖從她的嘴里推出去,而施藝凡柔軟的舌頭摩擦著龜頭的感覺卻讓阿慶感到非常的舒服,他就把自己的陰莖在施藝凡濕潤溫暖的口腔里抽插起來。
施藝凡雖然用力咬著嘴里的那個口交球,但是她用盡力氣也只能讓口交球上的小洞略微變扁而已,而這樣卻讓男人的陰莖被那個橡膠球包裹得更緊,也讓阿慶在抽插時可以享受到更加強的快感。阿慶捉住了施藝凡的頭前后搖晃起來,同時也搖晃著自己的身體,陰莖劇烈地在施藝凡的嘴里抽插起來。
男人陰莖的每一次沖擊都頂到施藝凡的喉嚨口,讓她産生劇烈的嘔吐感,施藝凡被他折磨得苦不堪言,一些胃酸、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從施藝凡嘴角不斷溢出來。
施藝凡的心里已經完全絕望了,沒有力氣去做也不想再做任何動作。施藝凡的頭一下下撞擊在阿慶的腹肌上,每一次男人的陰毛都刺到施藝凡的臉,龜頭也每次都直抵施藝凡的喉嚨。
嘴巴被這樣粗暴地強奸讓施藝凡苦不堪言,她想自己反正也是被干定了,還不如配合一點,好早點解脫。通過剛才和刀疤的初次口交,施藝凡已經多少了解一些如何使男人滿意的舌技,于是她縮緊嘴吸吮口中的肉棒,再用舌尖舔弄。可是阿慶看穿了施藝凡的意圖,他並沒有一直抽插,而是在快要忍不住時,就抓住施藝凡的頭發讓她停止動作,緩慢拔出肉棍,用尖端在她的臉上碰來碰去。等高潮感消失后,再度插進施藝凡嘴里讓她舔弄。這樣重複兩三次,屈辱和傷心終于使施藝凡開始啜泣。
這次阿慶沒有再把陽具拔出,而是在她嘴里瘋狂地抽插,沒過幾分鍾,阿慶就在施藝凡嘴里爆發了。精液灌滿了她的口腔,讓她難以承受。
“啊——射了,真他媽爽。這小妞的嘴真會弄,真是個騷貨。”把住施藝凡的頭泄欲的阿慶停止了陰莖的動作,松開了緊緊抓住施藝凡頭發的手,滿意地把自己軟掉的肉棒從施藝凡口中拔出,解開她腦后的帶子,把已經被咬得滿是牙印的口交球從她的嘴里拿了出來。
施藝凡的嘴角開始流下白色的黏液,那是阿慶的精液。腥臭的氣味讓施藝凡一陣陣作嘔。
「吞下它,一滴也不許流出來。」
施藝凡好不容易才等到阿慶退出來,剛想吐出精液,複又聽到這惡夢的延續。讓男人泄在自己嘴里已是前所未有,更莫說吞下。
「唔,唔……」滿腔精液的施藝凡不能說話,卻又不敢吐出來,只能含著精液不住搖頭。可這時阿慶的匕首卻橫在了她美麗的臉上。
“喝下去,老子給你的東西你也敢不要?喝!”
施藝凡只好忍住呼吸,把阿慶留在嘴里的精液艱難地咽了下去。阿慶拔出陰莖時噴射在施藝凡臉上的精液混合著她的汗液和淚水,在她的啜泣聲中緩緩流過她美麗的臉頰,順著她的下巴往下淌,浸濕了挂在脖子上的勒嘴布條和褲襪,最后彙聚在她的乳溝里。
施藝凡的衣裙被汗水浸得濕透,緊緊粘在美妙的肉體上,頭發也淩亂地貼在遍布淚痕的臉上,嘴角還有精液流淌過的痕迹,正在沈重地喘息著。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有很多淤青和血迹,一只腳上的高跟鞋掉在一邊,露出一只纖美勻稱的玉足。
民工們顯然沒有打算給施藝凡任何喘息的機會,他們站到施藝凡面前,要她跪著替他們吹喇叭。這些人一個接一個地將自己的陰莖插入施藝凡的口腔中瘋狂地抽送著,還沒輪到的人則抓起施藝凡的芊芊玉手在自己的陰莖上套弄著。這樣施藝凡一邊要用嘴吮吸他們的陰莖,一邊還要用兩只手替其余人打手槍,忙得她香汗淋漓。
「啊……啊啊,不行了,快要射了!!」沒過一會兒,正在讓施藝凡套弄肉棒的兩個民工叫道。
「別急,射在這小妞的高跟鞋里。」阿慶撿起掉在地上的那只粉紅色高跟皮鞋,又將施藝凡左腳上的高跟鞋也脫下來,將鞋坷對準施藝凡小手握著的陰莖,讓她加快套弄的速度。很快濃濃的精液從男人們的馬眼中噴出,猛烈地射進了兩只高跟鞋內。
而與此同時,享受著施藝凡口交服務的民工也在她嘴里射出精液,並且命令她全部含在嘴里,不許吐出也不許吞下,再繼續接受另一根肉棒的插入。等到第五根陰莖在施藝凡的嘴里爆發之后,粘稠的精液幾乎灌滿了她的口腔。施藝凡只有將嘴巴大大地張開,連頭也不敢低下,才能勉強維持住滿口的白色黏液不往下流。
這時刀疤不知從什麽地方拿來一只注射器,伸進施藝凡無法合攏的嘴里抽出滿滿一管精液,足足有二十毫升。
接著刀疤將跪在地上的施藝凡向后一推,分開她的兩條腿,施藝凡還沒反應過來,刀疤就用手扒開她的大小陰唇,獰笑著把注射器的尖端插入她的陰道,拇指頂住注射器活塞的尾端開始向前推進。
“啊?!不要……你們這樣……我會被你們弄大肚子……”
當悲慘的女大學生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厄運,用盡僅存的一點力氣開始慘叫掙扎時已經晚了。隨著注射器活塞的移動,施藝凡眼睜睜地看著一大管來自五個男人的白色液體全都被注入了自己的下身,那感覺簡直就像是被他們同時中出一般,比之前被男人一個接一個在嘴里射精的羞恥感還要強許多倍。她不禁嚎啕大哭,精神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接著刀疤將施藝凡的雙腿並攏舉高,並且讓她保持著這個姿勢。他這麽做無非是想讓殘余的精液盡量流入施藝凡體內,從而徹底使她因奸成孕。但由于注射器沒有伸進施藝凡的陰道深處,灌進去的精液還是逐漸倒流了出來,順著她的會陰緩緩淌在地上,在胯下彙成了很大的一灘。
“嗚嗚嗚……放過我吧……我真的會懷孕的……”
施藝凡抬起頭苦苦哀求,可是刀疤的回答卻讓她近乎絕望:“老子就是想讓你懷孕,而且要懷上我們五個人的孩子。”
可怜的施藝凡想到自己不但被歹徒殘忍強奸奪去貞潔,還要因此而懷上不知是誰的骨肉,哭得更傷心了。
施藝凡的陰道和直腸里不斷流出那些屬于民工們的液體,其中夾雜的血絲證明施藝凡的下體已多處受傷,可是這並不能阻止民工們的欲望,接下來他們還有更多的花樣來折磨已經奄奄一息的女大學生。
“我要奪走你全身所有的第一次,來!躺下!”
刀疤將施藝凡再次按在地上,興奮地說。
施藝凡乖乖的曲著身體躺著,刀疤坐到她的身上,生殖器深入了她的乳溝,用她豐盈的雙乳將肉棒夾住,然后揉動著那充滿彈性的乳房,擠壓自己的陽具。
“不要!啊!住手!啊!”
受辱的施藝凡扭動著被男人壓住的身體,掙扎了起來。她羞恥地呻吟著,似乎無法承受如此丑惡的舉動。
“小姐,怎麽樣?乳交的滋味不錯吧!”
施藝凡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完全成爲了歹徒的玩物,她那晶瑩的乳房在歹徒的揉捏和擠壓之下形成了各種形狀,而只要稍稍將頭抬起,就會看到最讓人惡心的生殖器。
施藝凡飽滿而充滿彈性的乳房夾著刀疤那發燙的肉棒被強迫進行著乳交,嫩得像櫻桃般的乳尖散發出紅潤的光澤,刺激刀疤不斷用手指撥弄著。
刀疤氣喘籲籲,呼哧呼哧抽插了好幾十下,突然仰起臉,嘴里發出了“啊……啊……”的聲音。
「嗯!」
一大股精液像滋水槍一樣噴射而出,激射在施藝凡尖尖的下巴上。
男人的肉棒劇烈的彈跳了幾下,又連續噴出幾大股精液,沾滿了施藝凡的乳溝和頸項。女大學生滿頭滿臉瞬間一片狼藉。
施藝凡扭過頭,汙穢的液體順著臉頰直流,和眼角滑落的淚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哪是精液,哪是眼淚。
殘余的精液從馬眼里緩緩溢出,一點點滲進了施藝凡的乳溝,刀疤用手捏了捏施藝凡的乳房,乳溝里的精液被擠的直往外流。
刀疤命令施藝凡從地上爬起來,奶白色渾濁的精液充斥在女大學生深深的乳溝中,緩緩地由她的乳房流落小腹,聚集成一條白濁的小河流,然后像不甘心般流回兩腿之間,仿佛希望湧回她的蜜穴之內。
接下來,刀疤要施藝凡穿好高跟鞋,蹲在便池上。施藝凡哪敢反抗,只能乖乖地將玉足踩進盛滿精液的粉紅色高跟皮鞋中。只聽咕唧一聲,高跟鞋中的白色液體沒過高級皮革的邊緣,大股大股地被擠了出來,沿著高跟皮鞋的鞋面流到了地上。
“小姐,剛才很不好意思耽誤了你上廁所,現在我們幫你擺好姿勢了,你就放心地繼續大便吧,美女拉屎的樣子我們還沒看過呢,哈哈!”
“不……我剛才就是來小便的,我不想大便……你們放開我……我好難受……”
“咦,剛才不是幫你通了一下嗎,怎麽還拉不出來,不會是便秘了吧?阿龍,你再幫一幫施藝凡小姐!”刀疤揪著施藝凡的長發讓她的頭后仰,盯著她那淚水斑駁的俏臉和失神的雙眼說道。
“不要……不用……我拉……我自己拉……”
施藝凡當然明白刀疤說的“幫一幫”是什麽意思,爲了避免肛門再遭虐待,她連忙在分開的兩片豐滿小屁股間拼命用力,前后兩個小洞微微張開,隨著美女的意願慢慢排出金黃的尿液和軟軟的大便。
民工們一邊用攝像機拍攝美麗的女大學生當衆排泄的丑態,一邊用言語不停地對她進行羞辱。可能是因爲緊張,也可能是之前已經尿得差不多了,這會兒施藝凡的下體只流出一點點尿液,大便更是只拉出來一小撮。
刀疤嬉皮笑臉地羞辱著施藝凡:“小姐,你肚子里還真沒什麽屎尿,看來不是來上廁所的啊,是故意進來讓男人干你的喽?”
“不是!我剛進來時……還尿了……好多的……!”
“那也應該到女廁所尿尿啊,你一個女孩子跑進男廁所光著屁股還不鎖門,不是擺明了要我們干你麽?哈哈哈!”
“不……女廁所門鎖上了,我才到男廁所來解手的……這個隔間門鎖是壞的,鎖不上……嗚嗚嗚……”
早知道會遭遇這樣悲慘的淩辱,自己就算是在回寢室的路上尿了褲子,被周圍的人看笑話,也比在公廁被歹徒輪奸虐待要好上一萬倍,施藝凡懊悔地想。
又過了幾分鍾,刀疤不耐煩地將施藝凡提起來,招呼兩個民工把麻繩的一端系到牆上水箱的沖水開關上,另一端垂下來將施藝凡的雙手舉過頭頂捆在一起。
“把腿分開,要能看清楚陰戶和屁眼。”刀疤一邊說一邊摳弄施藝凡的花唇。
“啊……我分開,所以不要挖了……”
施藝凡哭著把穿高跟鞋的雙腳向左右移動,每當腳跟提動一下,就會從鞋邊縫隙里湧出白濁的液體。當她的陰戶和肛門都活生生的暴露出來時,二個民工蹲下來,用另外兩根繩子將她雙腳的腳踝分別綁在隔間兩側擋板的支柱上,讓她無法再並攏雙腿。
這時阿慶從隔間外進來對刀疤說:“老大,已經準備完成了。”他的手里拿著巨大的玻璃制浣腸器,里面裝滿透明液體。
刀疤從阿慶的手里接過浣腸器,笑嘻嘻的來到施藝凡的身后。
“不要……不要用這個……”
這時候施藝凡已經忘記民工的手還在挖弄自己的陰戶,她雖然沒見過浣腸器,但女性的直覺告訴她那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嘿嘿,這是浣腸器,聽說用來對付不聽話的女人最有效,你知道什麽是浣腸嗎?”
施藝凡勉強地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刀疤爲了煽動施藝凡的羞恥心,故意詳細地說明:
“我等一下會把這個浣腸器的頭插入你的肛門內,然后把里面的液體慢慢地注入你的體內,接著就會發生精彩的效果,你等著看吧!”
“怎麽這樣……太過分了……饒了我吧……”
“小姐,真的這樣不喜歡浣腸嗎?性交會比較好嗎?”
“這……”
施藝凡說不出話,她看到阿龍站起來高高興興的脫衣服,后背有龍的剌青,還有鑲入珍珠的丑惡巨大肉棒。
“哎呀……”
施藝凡發出尖叫聲,頭向后仰,瘋狂的搖頭。阿龍開始向施藝凡糾纏。
“小姐,我會好好的愛你,要試試看你的陰戶有多麽好。”
“啊……不要……不要……”
“這樣濕淋淋的,還說不要,實際上是很高興吧?”
“不要……啊……”
“你現在都不是處女了,還在拒絕什麽。小姐,不要亂動了。”
阿龍用龜頭對正施藝凡的洞口,像螺絲般旋轉插進去。
“啊……不要……”
“嘿嘿嘿……哭吧……哭吧……”
“啊……嗚……”
施藝凡幾乎要窒息,全身顫抖。粗大的巨棒塞滿肉洞內的空間,幾乎使陰部裂開。
“真棒……你的身體真好……”
施藝凡雖然哭泣,但陰道里的嫩肉緊緊纏住阿龍的肉棒。
“呀……”
施藝凡的哭聲更大,因爲阿龍的肉棒已經頂到子宮上。
“老大,已經插到底了。”
阿龍顯出很高興的樣子,然后就這樣不動,等刀疤的吩咐。
“就這樣不要動,馬上讓她痛快,就沒有意思了。”
站在后面的刀疤,也清楚地看到烏黑的肉棒深深插入了施藝凡的陰戶里,用“貫穿”來形容大概最妥當。
“小姐,這樣的景色真好看。被流氓強奸的滋味好不好?”
“唔……饒了我吧……”
“好像很舒服的吞在里面,這樣就不會想到大便了吧!現在可以繼續浣腸了。”
“啊……不要……”
當施藝凡哭叫時,巨大浣腸器的管嘴,已經深深插入施藝凡的肛門里,隨著刀疤手指的推動,液體大量流入施藝凡的肚子里。
“啊……難過……”
施藝凡美麗的臉孔已經蒼白,全身拼命搖動,黑發隨著飄散。
“受不了……這個浣腸受不了……啊……肚子要爆炸了……”
刀疤一面推浣腸器的推杆,一面向阿慶做一個手勢,阿慶點點頭站起來。
“啊……確實好極了,沒有想到會這樣夾緊。”
阿龍立刻發出感歎聲,慢慢欣賞美肉的滋昧。
“唔……”
施藝凡全身是冷汗,發出快要斷氣般的哼聲。
大量注入浣腸液令施藝凡肚子里的便意愈加強烈,前面的阿龍因此享受到更緊的收縮。阿龍在施藝凡的脖子或肩膀上親吻,不停的撫摸乳房。在得到刀疤的許可以前,只能這樣插在里面,不能進出抽送。
“嘿嘿嘿,換手了。”
阿龍拔出插在施藝凡體內的肉棒,然后換一個人插入。這樣不止一次,每隔幾分鍾就輪換。
刀疤殘忍的繼續推動浣腸器,液體“咕嘟咕嘟”的流進去。
“啊……唔……救命啊……唔……還不如殺了我……”
施藝凡哭泣、呻吟、喘息。輪班在施藝凡陰戶里進出的肉棒、加上插在肛門中的浣腸器,這二者隔著薄薄的粘膜前后發出共鳴,使得施藝凡幾乎昏過去。沒有多久,施藝凡連聲音都無法發出,呼吸也感到困難。
“阿慶,差不多了。”
刀疤繼續推動浣腸器說。
“老大,隨時都可以。”
這時候阿慶已經脫光衣服全身赤裸,從后背到大腿都有刺青,鑲有珍珠的肉棒形成特殊的形狀,當然施藝凡這時根本沒有時間注意到這種情形。
“唔……要……要出來了!”
在施藝凡的心里,只有達到限界的便意,其他的甚麽也看不見。又有民工在她身上發泄性欲,使她的感覺更加混亂。
“唔……難過……我要死了……”
“嘻嘻,小姐,很難過吧?不過,真正的刑罰是現在才開始。”
刀疤說完猛推唧筒,把剩余的液體都推入施藝凡的肛門里,然后拔出浣腸器。
“啊……”
施藝凡發出慘叫聲,液體從施藝凡的肛門開始“嘀咯嘀咯”的漏出來。阿慶好像等待這一刹那,用巨大的龜頭頂在施藝凡的嫩菊上。
“啊……不行……不要……”
“小姐,我是要給你塞住,你別以爲在廁所里就可以隨便拉出來。我的東西很大,也許會痛苦一點,但一定是很好的肛門塞。”
“啊……”
施藝凡拼命的想躲避阿慶的龜頭,可是前面已經有肉棒貫穿,屁股動彈不得。
怎麽會這樣……簡直瘋了……是野獸……剛剛注入浣腸液的身體,還要同時從前后被男人奸淫,簡直是魔鬼的行爲。
施藝凡的肛門被擴張到極限,幾乎就要裂開。阿慶不管她的痛苦,將肉棒當作肛門塞插入,便意開始逆流。
“唔……啊……要死了……”
施藝凡覺得眼前一片黑,冒出痛苦的火花。而且插入肛門的肉棒,隔著薄薄的粘膜和前面的肉棒摩擦,使得已經像火柱的身體更散發出火花。
“嘻嘻嘻,小姐,已經完全插進去了,前后已經貫穿。”
刀疤發出嘲笑聲。施藝凡翻起白眼,咬緊牙關仰起頭。
“饒了我吧……”
施藝凡瘋狂的搖動黑發,恰好又輪上的阿龍和阿慶把她夾在中間,動也不動的等待刀疤的命令。
“不知道施藝凡小姐是痛苦的滋味強,還是痛快的滋味強?”
刀疤向阿慶和阿龍做手勢,要他們開始。
“老大已經答應了。施藝凡小姐,我們會好好疼愛你的。”
“嘿嘿,快扭屁股,哭啊,大聲哭啊。”
阿龍和阿慶從前后慢慢在美少女的身體里抽插。
“啊……饒了我吧……”
施藝凡仰起下額,嘴巴一張一合,幾乎要冒出泡沫的樣子。
阿慶開始動作,使施藝凡的便意向下降,可是排泄的痛苦使施藝凡發出哼聲。而且産生腹部快要爆炸的感覺,但同時在身體里也出現火燒般的騷癢感。尤其是兩根肉棒在前后摩擦時,會産生強烈麻痹感。
“唔……救命啊……要死了……”
施藝凡大聲哭叫,但卻有自己也莫明其妙的快感産生,這樣的感覺和痛苦混在一起,在施藝凡的身體里互相競爭。
“哭啊,施藝凡小姐,快扭屁股啊!”
阿慶和阿龍的動作逐漸加快,施藝凡的裸體在二個男人之間受到蹂躏。不只如此,插入施藝凡前面的阿龍在這種情形下,也不斷扭動,這樣更使施藝凡狂亂。
阿慶和阿龍更有節奏的攻擊施藝凡,要迫使她産生高潮。阿慶一下子停止動作,只有前面的阿龍抽插,或相反的阿龍停下,只有阿慶在后面進出。這樣反覆多次后,施藝凡突然發出尖銳的哭聲,裸體猛烈痙攣。
“啊……啊……”
施藝凡在兩個男人之間猛烈挺動幾次屁股,然后前后洞一起收縮。
“小姐,你終于達到高潮了。不過,還會讓你泄很多次。”
  刀疤高興的看著施藝凡說。他不允許施藝凡排泄,而是命令阿慶和阿龍:
“不能讓施藝凡小姐休息,要使她連續泄出來。”
“唔……我已經……”
沒有片刻休息,施藝凡繼續受到折磨。
“啊……我的身體不行了……不要……”
“嘿嘿,行不行試一試就知道了。”
阿慶和阿龍又開始從前后猛烈抽插。
“啊……不要……”
施藝凡不停地哭泣,她真的快要瘋了。軟綿綿的身體又開始冒出火花,身體里的肉開始溶化,腦海里一片空白,從微微張開的嘴角流出唾液,有如被注射過強烈的麻藥。
“啊……唔……”
施藝凡的后背挺直,屁股顫抖的跳動,喉嚨發出沙啞的哼聲。阿慶和阿龍都感覺出這是最后的收縮,于是做猛烈的沖刺,這才將一直控制的東西噴射出來。
“啊……”施藝凡感到自己的身體深處有火熱的沖擊,身體再一次猛烈收縮,然后全身的力量消失。施藝凡閉上眼睛,從口角冒出泡沫。
當民工的肉棍離開施藝凡的身體后,黃白混合的固體和液體從她的肛門里噴射出來,大部分落在了蹲缸里,但也有相當一部分濺到了地上和牆上。
刀疤淫笑道:“你看看你,把地上弄得這麽髒,蹲下來,把屁股洗洗干淨!”
說著,刀疤就按住施藝凡的肩膀強迫她往便池里坐。施藝凡當然不願意讓自己赤裸的下體與盛有糞便的肮髒馬桶親密接觸,她掙扎著想站立,可是刀疤突然一腳踢在她的腿上,施藝凡頓時支撐不住,一屁股坐到了蹲缸里。
施藝凡整個下體全壓在自己剛拉出來的大便上,那種粘滑的感覺讓她難受得渾身起雞皮疙瘩。與此同時,施藝凡被捆住的手腕拉動了連著沖水開關的繩子,一股冰冷的水流從水箱里傾瀉下來,將便池里的汙穢物沖碎后混合在一起,以很大的力量洗刷著她的陰部。
“啊……啊……不要這樣……”施藝凡幾乎一下子哭了出來,她使勁掙扎著,徒勞地想將被分開的雙腿夾緊,但繃緊的繩索拽住了她的腳腕,讓她無法如願。
一陣猛烈的噴射過后,悲慘的施藝凡軟綿綿地癱坐在蹲缸上,亂糟糟的頭發蓋住了她痛哭失聲的臉龐,修長豐滿的雙腿在流滿糞水的地面上失去意識地抽搐著,樣子狼狽難堪極了。因爲劇烈的掙扎,施藝凡雪白豐滿的屁股和破碎的衣裙上沾滿了斑斑肮髒的汙穢,被男人們射進精液的粉紅色高跟皮鞋隨著雙腳在地上的摩擦也沾滿了糞便。
刀疤見這窄小的隔間里實在肮髒的難以下腳,便命令道:“來呀,把這隨地大小便的妞拖到外面慢慢干。”
幾個民工解開施藝凡手腳上的繩索,將她拽出隔間,拖到小便池附近,扒光她身上破碎汙穢的衣服。民工們早已脫得精光,露出油亮的肥肉,沒打赤膊的也只穿著汗衫,團團圍住他們捕獲的獵物施藝凡,一遍又一遍地將她輪流強奸、肛奸和口奸。
這時,民工們腳邊散落一地的女性衣衫,已被踐踏得淩亂狼藉,最醒目的是之前還穿在施藝凡身上的吊帶衫和超短裙,但更惹人心跳加速的是被踩了好幾個鞋印的白色胸罩、蜷皺成一團的肉色絲襪和白色蕾絲內褲,其它還有女表、戒指、耳環、發夾等零落的小飾件也被拔下來棄置于地。
施藝凡清楚地記得這期間她的口腔,直腸和陰道都被人插了進去,其中甚至有一個比自己還小五六歲的叫狗子的民工。她的兩只手也被迫爲男人手淫,那個狗子還湊過去“吸奶”。雖然他只是十幾歲的少年,但手法和行爲極度粗暴,實在是世風日下。
然而最令施藝凡難以忍受的折磨,還是當民工們把她嬌豔的臉孔抵在小便池上以老漢推車式狠狠奸淫的時候。在施藝凡被干了近兩小時之后,小剛將她拖到已經被男人們撒了很多尿的小便池前,命令她雙手緊握小便池的兩側,岔開雙腿彎腰俯下身去。施藝凡像狗一樣撅著雪白肥碩的屁股,臉幾乎貼到小便池里。
小剛下身緊貼施藝凡的屁股,雙手一邊一只大力的抓著她的美乳,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怒挺起來的肉棒順著濕熱的肉穴重重地插了進去,順利地一槍到底,直抵子宮。
“啊!!!!不、不、啊!!!”
施藝凡的上半身被小剛插得向前猛地撞去,頭被頂進盛滿男人尿液的小便池里。面朝下的施藝凡躲避不及,整個臉頰一下子沒入尿液中,令她又羞恥又痛苦。
“不、不!!畜生!!!放開我!!!!啊……”
施藝凡抬起頭發出淒慘欲絕的哀號,竭力掙扎著。可是一旁的刀疤卻突然伸手把她的頭往小便池里摁,強大的力量把她的臉又壓進尿液里。
無法呼吸的施藝凡實在憋不住猛吸了一口氣,又臊又苦的尿液立刻流進了她的口鼻里,令她劇烈地咳嗽起來。緊接著,一陣又一陣近乎狂暴的抽插迅速地將悲慘的女大學生抛入了痛苦羞恥交織的深淵……
等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施藝凡的身體已經被民工們糟蹋得不忍目睹。她全身都是男人腥臭的精液,胸前的乳房被男人的髒手弄得傷痕累累,好幾處皮膚都被劃破,鮮血一點一點從傷口里滲了出來。可這並不是最讓她感到疼痛的地方,她的大小陰唇和肛門被抽插得完全外翻,上面沾滿了淡紅色的液體。當施藝凡的下體同時遭到來自前后兩個方向的粗暴攻擊時,五髒六肺所産生的絞痛,真是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整個下午這間廁所里都充斥著少女的慘叫和偶爾的呻吟,還有男人的淫笑聲和粗重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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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173視訊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1-4-22 07:26:57

三、車內淩辱
當最后一個民工在施藝凡身上肆虐完后,離開多時的小黑跑了進來。
“老大,車搞到了,就停在植物園外面!”
“好!你開車,我、小猛和小剛坐車把她們帶出去,其余的人先回去準備,老地方集合。阿慶,你先把這小妞處理一下!”
衆民工應了一聲,便四散而去。遵照刀疤的命令,阿慶拿出一根麻繩在上面打結,每間隔兩公分打一個。然后將繩子在施藝凡的腰上繞一圈,通過大腿間的花唇,再拉到屁股后面和腰上的繩子系在一起。繩子立刻深深地陷進施藝凡的下身,她感覺自己的陰唇被分開了,而那幾個結扣正好落在陰蒂,陰道口和肛門這幾個最敏感的部位上。
“啊呦……”施藝凡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嬌喘,渾身上下立刻火燒火燎的。股間的麻繩陷進施藝凡的陰唇中緊緊地勒著, 一碰到她的陰核就會令她抽搐一下。阿慶還用打火機把打結的地方燒融化, 一團黑黑的膠在一起, 要讓施藝凡想解也解不開。
接著阿慶給施藝凡穿上胸罩和吊帶衫,拿出一根繩子橫在施藝凡的乳房上面向身后繞去,在背后交叉又繞到胸前,系在乳房下面,收緊繩子后打了一個結,然后將繩的一端穿過乳溝,和乳房上面橫著的繩子扣緊。
當這一切整理好后,阿慶又將施藝凡的雙手扭到背后捆住,把挂在她脖子上的布條重新塞進她的口中,接著將一根繩子從她腦后的布條和黑發中間穿過,往后狠狠一拉,使布條緊緊勒住她的小嘴。施藝凡的頭往后一仰,又發出一陣呻吟聲。阿慶把繩子的另一端固定在反綁她雙手的繩索上,這樣被繃緊的布條就緊緊地勒住她的嘴角,讓她無法再低下頭。
最后,阿慶爲施藝凡套上濕漉漉的內褲和破爛的褲襪,穿好花格子超短裙,蹬上粉紅色高跟皮鞋,再綁住她的雙腳腳踝。綁完腳踝后牽出一根繩子繞過她的高跟鞋鞋跟再系回腳上,把她的腳和高跟鞋綁在一起,最后又將剩余的繩索往上拉,將她的雙腿在膝蓋處綁緊。
接著民工們七手八腳地把兩個女大學生抬到偷來的轎車旁,將還在昏迷中的慧靜娴五花大綁扔在后備箱里,而奄奄一息的施藝凡則被放到后排中間的座位上。小黑發動汽車,向校外駛去。
上車以后,刀疤等人的心情放松了下來。可是還沒開出多遠,民工們就看到一個美女站在路邊向他們的車招手,似乎是想搭車。
這個招手的美女名叫馬亦悅,是某設計院來交大上課的在職研究生。與帶著學生氣的施藝凡和慧靜娴不同,馬亦悅是一副職場OL女性的打扮:幾乎透明的白色短袖襯衫配黑色百褶超短裙,腳上穿著一雙黑色高跟皮鞋。這是一雙薄底高跟皮鞋,優雅的細鞋跟,后跟帶高高的繞過腳踝,在側邊以鐵環扣住,兩條細帶交錯扣于腳踝相當性感。
“老大,怎麽辦?”小黑有點慌張地問道。
刀疤本來也有點緊張,畢竟車上綁了兩個女人,有一個還被他們輪奸的傷痕累累。可他很快就發現周圍並沒有人,便奸笑著說:
“怕什麽?送上門來的美女怎麽能不要,停車!”
小黑把車停在了路邊。馬亦悅見狀,便小跑著走了過來。
就在馬亦悅走到車旁時,車門打開了。她正準備上車,卻驚恐地發現一個衣衫不整的妙齡女子從車里滾了出來,軟綿綿地躺倒在地上。她嘴巴上死死地勒著一根白布條,雙手被反綁在身后,雙腿被膝蓋和腳踝處的繩索並攏綁緊,穿的粉紅色高跟皮鞋也被牢牢地捆在腳上。她的腿上滿是白濁的精斑和鮮紅的血迹,顯然是被人綁架后遭到了非人的性虐。
不用問,這個飽受淩辱的美女就是可怜的施藝凡。但馬亦悅可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她已經被眼前的恐怖景象嚇呆了。這時刀疤從車里沖出,立刻抓住呆若木雞的馬亦悅,用極大的力氣把她推進車里。坐在車里的小猛也順勢一拉,馬亦悅便倒在了后座上。與此同時,駕駛座上的小黑也下車走過來,將躺在地上的施藝凡迅速拖進路邊的矮樹叢里,再回到車上。
驚嚇過度的馬亦悅已經忘記呼救,倒在車上才發出輕微的呼叫聲。
「啊,救命啊!」
馬亦悅一面叫一面掙扎。
「開車!」
小黑關上門后,推馬亦悅進來的刀疤命令著,然后跟小猛一起過來壓住她。
小猛控制住馬亦悅的雙手,刀疤騎在她的身上,用膠布封她的嘴。
「不,唔......」
馬亦悅企圖搖頭逃避,但臉上狠狠地挨了一掌,然后兩片嘴唇就被膠帶牢牢粘在一起。
刀疤用膠帶緊緊纏住馬亦悅的雙手,馬亦悅繼續掙扎時,腹部連連挨了幾拳,緊接著眼睛也被蒙上了一層黑布。等到男人們完全制服馬亦悅,讓她老老實實坐在車里時,車已經開到大門口了。
在交大的正門口,門衛看到轎車駛來,以爲車里是來校洽談項目的老總,一邊忙不叠的打開大門,一邊向車行禮。小黑一邊駕著車,一邊很有風度地搖手回禮。可是沒人知道,就在轎車的后座,單向透明的車窗下,馬亦悅嘴被封住,雙手被反綁在背后,一把鋒利的匕首正架在她的頸部。因爲被黑布蒙著雙眼,看不到馬亦悅驚恐而又無助的眼神。
轎車在路上奔馳著,路邊的景色也越來越荒涼。刀疤覺得沒有什麽危險了,便將馬亦悅的蒙眼布和封嘴膠帶撕下,說:“小妞真漂亮,皮膚好嫩呀!奶子又大!你看,都快把襯衫撐爆了哩!”接著就對著馬亦悅的嘴猛親,另一只手趁機對她的胸部又搓又揉。
馬亦悅拼命扭過頭去避開刀疤的嘴唇,張開嘴想大叫,刀疤馬上用手捂住她的嘴然后說:「你最好不要叫,反正叫啞了也沒人聽得見。乖乖聽話!你不想被我們輪奸然后棄屍在荒山上吧?」馬亦悅嚇得只好點點頭。
這時小黑開口問道:“小姐!你剛才爲什麽要攔我們的車?”
“這輛車是我男朋友的,我來這邊上課,下課后讓他接我回家的……你們怎麽會在這車里?”馬亦悅又氣又怕。
“哈哈哈,還有這麽巧的事!我就是隨便偷輛車,沒想到居然是你男友的,要不你還不會自己送上門來,這麽說來我們也是有緣啊~~~都有對象了,那你還是不是處女?”
馬亦悅一聽,眼淚當場就流了下來,被一個陌生男人直接詢問如此難以啓齒的事情,令她感到萬分羞恥。
“沒關系,讓我來驗一驗就知道了。” 刀疤說完就掀起馬亦悅的裙子,將手伸進她的內褲里撫摸她私處。坐在另一邊的小猛也沒閑著,他解開馬亦悅襯衫領口的扣子,接著用力往兩邊拉開,然后把手伸進馬亦悅的奶罩里,用手指揉捏馬亦悅的乳頭。
這時刀疤很小心的分開了馬亦悅的兩片嬌嫩的陰唇瓣,把手指慢慢探進她的肉洞里。當他的手指觸到陰道內那一片軟軟的薄膜時,興奮的聲音在車內響起:
“這個婊子果然是個黃花閨女,我操,今天真他媽值。”
馬亦悅聽了這話頓時嚇得魂不附體,她哭著向他們求饒:
“你們要錢我給,求求你,別過來,我給你們錢——”
可是民工們不但完全不理馬亦悅,動作還愈來愈粗暴:
“少廢話,老子要的就是你!”
接著,刀疤把手伸進馬亦悅的內褲里,用手掌緊緊貼住馬亦悅裸露出的下體。更過分的是,他的手指竟然用力插進馬亦悅的肛門!馬亦悅嚇得膀胱失禁,不自禁的尿了出來,尿得滿座椅都是。刀疤和小猛見狀,看著馬亦悅大聲的淫笑了起來。
小猛從一開始就對這個OL美女垂涎欲滴,剛才只是讓施藝凡用手搓了一會肉棒,還沒等到射精就結束了,現在見此情景,他再也忍不住了,對刀疤說道:“大哥,這個小妞可不可以讓我先上?”
刀疤一開始有些不樂意,但他已經在施藝凡身上射過好幾次了,一時難以再次勃起,而且自己最想干的還是看上去更性感的慧靜娴,不如做個順水情人,自己也正好休息下。于是便大方地說:“好,你先來,不過這車里空間不大啊,你準備怎麽搞?”
“不要緊,我有辦法。”小猛一邊說,一邊開始準備。他讓馬亦悅背靠座椅系上安全帶,然后把座椅調平,將她的黑色超短裙掀到腰上,再舉起她的雙腿,將她穿著黑色高跟皮鞋的雙腳分開綁在兩邊車窗上面的扶手上,最后脫掉自己的褲子,在她被迫大大張開的雙腿之間蹲下。
這樣一來,馬亦悅就成了雙腿高舉、玉門洞開的姿勢,而她的陰部正對著小猛高高挺起的陽具,中間只隔著毫無安全感的內褲和吊帶絲襪。
這時車突然減速,小猛漲得滾燙的陰莖就直接頂在馬亦悅的雙腿之間。馬亦悅一驚,尖叫著想要躲開,可是在狹小的車廂里這樣的姿勢哪能容得她動彈半分?馬亦悅的大腿屈辱的張開著,任小猛粗大的龜頭在她私處耀武揚威的沖撞。粗大的孽根隔著馬亦悅已經濕透的小內褲磨蹭,像是要隔著內褲干進她的小穴一般。小猛握著馬亦悅的纖腰,不疾不徐的調笑。馬亦悅被他磨蹭的又舒服又難堪,扭著腰臀做最后的掙扎:
“不要………啊………不要……”
小猛蹭得更加用力,有時還把龜頭抵著馬亦悅的穴口輕輕戳刺,惹得馬亦悅下身流淌出更多淫液,又麻又癢的簡直快把她逼瘋了。
小猛享受了一會隔著衣物摩擦的快感之后,粗魯地將馬亦悅的肉色吊帶絲襪從裆部撕開,薄薄的褲襪瞬間碎裂,連串不規則的破孔像蜘蛛網般呈現在絲襪上,露出了里面帶蝴蝶結的淡黃色三角內褲,這無疑讓他更加沖動。馬亦悅的雙腿被緊緊地綁著,根本就沒有任何逃脫的機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小猛的一雙魔爪伸向自己的下身。
“啊————干什麽啊————救命————”
伴著馬亦悅的一聲尖叫,遮蓋在大腿盡頭的布裆被小猛撥開,它所遮掩的少女禁地便完全暴露在小猛面前。剛開始談戀愛的馬亦悅過去從來沒有和男性親密接觸的經驗,此刻她只覺得無比的羞恥。然而很快她就要被迫忍受幾個小時前施藝凡遭受的對女孩子來說最大的恥辱。
可小猛並沒有急于動作,他又撕開了馬亦悅上身穿的白色短袖襯衫的衣領,狠狠扯下了里面粉色的文胸。緊接著,小猛便抓住馬亦悅的雙乳開始玩弄起來,那兩個高聳豐滿的乳房在他手中不停地改變著形狀。他似乎還不滿足,揉了一會之后,他的動作開始凶暴起來,掐、撓、摳、擠讓馬亦悅苦不堪言。
“手拿————開————快——————不要——————”
待小猛的雙手從馬亦悅雙乳上拿開時,那兩個粉紅色的可愛乳頭已經變硬了,兩個乳房上布滿了野蠻的印記。馬亦悅從來沒被人這樣虐待過,她憤怒地對小猛喊:
“快滾啊————滾開——————臭民工————滾啊——————”
可小猛並沒有如馬亦悅所願離開,反而抓住了她的腰,腿也開始向上抬,托起了她的屁股。馬亦悅開始害怕了,她開始央求小猛:
“求你————不要——————人家求你——————拿開啊——————”
可小猛並沒有理會馬亦悅的央求,他把頭伸向了馬亦悅打開的雙腿中間,開始用舌頭舔馬亦悅的會陰部位。少女的身體哪受得了這種刺激,開始震顫起來。小猛看到了馬亦悅身體的反應,便把舌頭伸向了馬亦悅禁地里的珍珠,開始吸吮起來。
“啊——好癢——-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馬亦悅的叫聲開始變得嬌媚起來,她的呻吟聲已經不完全是憤怒和痛苦的表達,隨著小猛的動作,馬亦悅的聲音開始有節奏:“啊——啊————啊——啊————啊——啊————”
當小猛重新抬起頭時,馬亦悅的下身已經開始分泌女性興奮的標志。馬亦悅的陰毛被小猛的口水打濕沾在一起,絲毫不能阻擋男人們向陰道內窺視的目光。
馬亦悅閉上了雙眼,聽著民工們的淫笑聲,她一直守身如玉,沒有像別人那樣婚前就獻身給男朋友,可是今天自己的童貞卻要被這些歹徒奪走,想到這里,一行清淚順著她的眼角緩緩流了下去。
小猛用手指挑起馬亦悅兩腿之間緊緊包裹著私處的內褲布裆,把刀疤遞過來的匕首送進內褲與肌膚中輕輕一割,鋒利的刀鋒便無聲無息地把布裆一分爲二。被割開的布裆上下彈開,這樣馬亦悅微濕的聖地便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男人面前。馬亦悅感到下身一涼,知道自己的陰部已經完全暴露,一陣羞恥和驚恐下急得快要哭了,努力地作著最后的掙扎。
小猛用力迫使馬亦悅玉腿大張,緊閉的陰唇被生硬的扯開,露出微裂的粉紅色陰道口。小猛貪婪地盯著馬亦悅裸露出來的下身,猛抓她豐滿的屁股,馬亦悅痛得腰一挺,“唔”地叫了一聲。小猛又一邊用手抓揉馬亦悅豐滿、性感掙扎的大腿,一邊用手按在她黑亮的陰毛上使勁搓了起來,食指與大拇指斂揉馬亦悅細密的陰毛。摸著摸著,他竟然將中指粗魯地插入馬亦悅大陰唇中,迫開緊閉的陰門,摳入從來未有人到過的處女地,拼命挖摳馬亦悅豐滿濕暖的陰部,但小陰唇太緊,難以擠入。
“嘿嘿,一點都沒濕!好,這樣強奸起來才過瘾!!”
小猛一邊無恥地說著,一邊下流地將兩只手指插進馬亦悅緊密嬌嫩的小屄里放肆地轉動起來。粗糙的雙指在小屄里細嫩干燥的肉壁上攪動不停,使馬亦悅感到疼痛不斷地從下身傳來。
被野蠻侮辱的感覺使馬亦悅感到一陣暈眩,她再也顧不得矜持和驕傲,傷心羞恥地哭泣起來。她裸露著的美妙性感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著,拼命想夾緊雙腿,可是修長結實的雙腿現在卻怎麽也使不上勁。
接著,色狼開始用最下流的手段刺激尚是處女的馬亦悅。他用指尖將馬亦悅的大陰唇撥開,粉紅陰蒂在頂端交界處冒了出來,用舌頭在小陰唇及嬌嫩陰蒂上下流地又咬又舔,變態的侮辱玩弄馬亦悅的下身,馬亦悅那兩片小陰唇內受到強烈刺激,充血硬硬地向外張開,
突然,她感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擠入了自己的陰唇,睜眼一看,已經脫掉褲子的小猛正獰笑著把胯間的陰莖塞入自己的陰道。馬亦悅開始拼命的掙扎,不讓小猛的陰莖順利向前,她清楚,只要這根陰莖再向前移動一些,自己守護了二十多年的處女貞潔就會在瞬間化爲烏有,她絕對不能讓這個惡魔如願。
“快出來——————啊————救命——————不可以————”
小猛看著身下一邊慘叫一邊拼命掙扎的馬亦悅,並不急著馬上進攻,因爲馬亦悅的掙扎使得陰道壁和自己的龜頭不停地摩擦,感覺實在是妙極了,他閉上了眼睛,慢慢享受由馬亦悅的掙扎爲他帶來的快感。
等到自己的肉棒習慣了這種摩擦后,小猛用雙手扳牢了馬亦悅的左右肩膀,抬起頭來用一雙欲火中燒的眼睛看著她說:“讓咱的大雞巴給你開苞呵,趁著你現在還是個處女,你還有什麽話說嗎?”
羞愧和疼痛中馬亦悅還能有什麽話說?她只能一個勁地哀求:
“啊————不行————拿開——————不————快拿開啊————”
男女性交時,將插未插的時刻對女人來說最爲難熬,被迫發生的性行爲更是如此。小猛的龜頭繼續慢慢地插入馬亦悅的處女陰道,緊窄的陰戶撕裂般的痛楚,令馬亦悅全身顫抖面容慘白,苦不堪言。
「慢一點,慢一點!呀!」
「前頭已經塞進去了,放松一下……別夾得太緊……來……把屁股抬高些……」
小猛推起馬亦悅裹著薄薄的肉色透明絲襪的雙腿,折成M形后稍稍把她臀部抬起,扶直了黝黑的肉棒再往里一挺,龜頭就已經觸到她的處女膜了。
馬亦悅還在掙扎著,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滾落。掙扎耗盡了她幾乎全部的力氣,很快苗條性感的身體就停止了扭動,就在同時,小猛拔出陰莖,從自己嘴里吐了幾口吐沫抹在了上面,然后雙手使勁按住馬亦悅穿著肉色連褲襪的豐滿結實的大腿,把硬邦邦的大肉棒頂在了她赤裸裸的肉屄上。還沒等馬亦悅反應過來,小猛就對準美女的嬌嫩陰部猛地挺腰一捅,生殖器便插入了她的陰部。
“哎呀——插不進去呀!!不要啊——疼死我啦!!!”“哎呀——插不進去呀!!不要啊——疼死我啦!!!”“哎呀——插不進去呀!!不要啊——疼死我啦!!!”
劇痛從馬亦悅毫無準備的肉穴里穿透上來,使她發出淩厲的慘叫。小猛左手搓揉馬亦悅的玉乳,右手在她白嫩的小腹上一按,屁股配合地往上一頂,毫不留情的開山劈石,捅開馬亦悅緊迫的陰道內壁,沖破她的處女膜,直抵馬亦悅陰道盡頭的子宮口。馬亦悅感到陰道里像插入一根燒紅的烙鐵似的,痛得香汗直冒,兩眼發直。
“啊——好痛——啊——不要——啊——啊——會死——啊——”
將馬亦悅破處之后,小猛將粗大的陰莖緊緊抵在她的陰道深處一動也沒有動,雙手仍然緊緊的扳著她的肩頭,雄壯的胸脯粗暴的壓在她柔軟的乳房上面。小猛粗大的陰莖被緊緊地夾在了馬亦悅的處女陰道里,這讓小猛的陰莖感到無比的舒適和溫暖。
過了一會,小猛低下頭來看定了馬亦悅說:“第一次挨操,爽不爽呀?”
馬亦悅難以面對如此赤裸裸的話語,羞澀的將頭扭向了一邊。
刀疤問小猛:“你感覺爽嗎?”
小猛嘿嘿一笑繼續的說道:“干到這小美人的里面就像插進了一股燙人的溫泉里呵!她的小騷穴又軟又緊還會往里吸呢!能不爽嗎?等會你們都試試呵。”
緊接著,小猛開始前后抽動,馬亦悅的陰道給予的阻力讓陰莖更加興奮,他開始用一秒一次的速度快速抽插。
“啊———疼啊——輕點———不要啊——”
馬亦悅從雙腳被綁起后便知道已經逃脫不了遭受強奸的命運,可是她卻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在身穿完整衣裙,連內褲也未脫掉的情況下,在男友的車上毫無性趣地被歹徒的肉棒貫穿。由于短裙裙擺的遮擋,馬亦悅無法看到下身被小猛抽插的慘狀,只能感覺到無法忍受的劇烈疼痛不斷從下體傳來。
        小猛在馬亦悅的身體里痛快而殘忍地抽插奸淫著,馬亦悅小屄里的那種緊密溫暖的滋味使他覺得無比地痛快。他一邊喘著粗氣奮力地抽插著,雙手一邊大力地揉捏著馬亦悅胸前兩個豐滿的乳房,同時還享受地看著被奸汙的馬亦悅臉上那種痛苦羞恥的表情。腹部撞擊的拍響聲使他亢奮,那種感覺是他經曆的所有女人最奇特的,彷佛這屄是爲他定做的一般,狹小而有彈性,還會不停的抽搐。小猛拼命地抽送著,喘息得像牛一樣,享受著強暴一個美麗無助的OL美女的快感
失去處女的痛苦讓馬亦悅幾乎要昏死過去,可小猛絲毫不顧馬亦悅的痛苦,繼續著自己的活塞運動,陰莖抽出時帶出的處女血,已經把馬亦悅陰道下方的淡黃色三角褲頭染紅了。這更讓小猛感覺興奮,他抽插地更起勁了。
“啊———————痛啊—————不能—————啊———————”
馬亦悅的慘叫撕心裂肺,可是這並不能爲她帶來哪怕一點點好處。她的身體隨著小猛的抽插而擺動,繃緊了被綁在扶手上那穿著黑色高跟皮鞋的雙腳,用盡全力將高高的鞋跟蹬在車頂上,希望借助這一力量讓自己的下體遠離小猛的肉棒。可是小猛早就看穿了馬亦悅的企圖,他緊緊地抓住馬亦悅光滑白嫩的屁股,一邊抽插一邊狠命壓了下去,雪白的股肉立刻從小猛手指間的縫隙擠了出來。
小猛看著身前這個正在慘叫的美女,黑色百褶超短裙下伸出兩條潔白修長的美腿,白色短袖襯衫的領子襯托著她的長發,美腳被漂亮的黑色高跟皮鞋包裹著,讓這樣一個青春美女顯得清純可愛,格外吸引人的目光。可她正在被人殘忍地強奸,陰道里抽動的陰莖正是小猛的。這一切都更讓小猛瘋狂,他的抽插更加用力,雙手也更加帶勁地擠壓著馬亦悅的乳房。
“啧啧…這麽漂亮清純,長的真是欠干,哈哈……讓我親親!”
小猛把口臭味很重滿是胡茬的嘴靠了上來。馬亦悅當然不想把初吻給這樣一個男人,她下意識地拼命閉著嘴扭頭。
小猛在馬亦悅緊閉的雙唇上使勁嘬了幾下,還想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但沒有成功。
“嗯……不!”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到馬亦悅的臉上。
“把嘴張開!”小猛惡狠狠的說。
沒有辦法,馬亦悅只能無奈地張開嘴,讓他強吻自己鮮嫩的櫻唇,小猛那惡心的舌頭放進馬亦悅嘴里吸吮她柔軟的香舌,還不停攪動她的舌尖,不時拼命伸長舌頭探向她的喉嚨,要不就是含緊她的雙唇向遠處拼命拉。小猛那粗大的男人喉結不住地蠕動,把馬亦悅因條件反射分泌出的很多津液咽下去。
又過了十多分鍾,小猛更加凶猛激烈地抓著馬亦悅纖細的腰肢,狠狠的搖著並猛干。馬亦悅覺得自己的纖腰快被折斷似的,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來自下身的劇痛,陰道好像要脹破了,殘余的處女膜正在一點一點地被陰莖摩擦掉,子宮口一次次承受著獸欲的撞擊。
“不……..不要啊……..我、我——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馬亦悅大聲尖叫,渾身止不住的抖動,一波一波電擊般的快感席卷而來,爽得她連腳趾都踡縮起來,下肢抽搐,淫穴自主收縮,像只貪婪的小嘴大力吸吮在體內沖撞的巨根。馬亦悅幾乎要崩潰了,第一次被男人操得欲仙欲死,居然是在被強奸的情況下。
小猛也被馬亦悅抽搐收縮的肉穴吸得十分爽快,粗喘著氣,肉根直頂到淫穴深處,享受她緊致綿軟的身子。馬亦悅感覺自己好像馬上就要死了一樣,女性的直覺讓她意識到恐怖的事情即將發生,果不其然,小猛叫道:
「小賤貨,淫穴好會吸,是想把我的精液都吸出來吧?好,那我就都射給你,射到你子宮里面好不好?」
馬亦悅嚇得魂飛魄散,在自己男友的車上遭到強奸已經是奇恥大辱,若還被歹徒在體內射精,簡直不能活了。她立刻緊張地大叫起來:“別,別射在里……里面,求求你,我還在危險期……”
可是小猛不顧馬亦悅楚楚可怜的哀求,他把自己的腰腹力量用到了最大,不僅速度加到了最快,而且深度也是每次都抵到OL美女的子宮頸上。
馬亦悅也感覺到小猛的反應,卻顧不上自己的腰都快被折斷了,拼命大聲悲鳴道:“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但是小猛不理會馬亦悅楚楚可怜的哀求,反而加快速度作射精前的沖刺。
「喜歡生個孩子嗎?讓我的精漿貫穿你的子宮吧。」小猛笑淫淫地說。
果然任何女性都懼怕因奸成孕,可怜的馬亦悅也不例外。男人胯下的身體聞言驚得顫抖起來,一雙大腿試圖靠攏在一起。
可惜的是,馬亦悅的命運已經不由她控制了。
隨著一聲低沈的吼叫,積攢了快一個小時的精液從小猛青筋環繞的陰莖內噴射而出,精子蜂擁地鑽進少女的體內,完全地充盈了她子宮和陰道內所有的空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馬亦悅才剛剛高潮過,還沒緩過勁來,又面臨人生的第一次內射,不曾被男人精液滋潤過的敏感嫩穴受不了這般刺激,又不自主的抽搐起來。
「不要啊啊啊——不要射了!不要射啊啊啊啊——」
馬亦悅哀叫著,剛高潮完的身體再次被強烈的快感淹沒,爽得她眼淚都流出來,忽而下身一陣酸軟,噴出人生第一次的陰精。
「哈啊、啊啊啊啊~~~~」那是什麽?馬亦悅沒反應過來,只覺得又酸又麻,簡直不可忍受,叫得無助又放蕩,隱隱感到害怕。
大量的精液充斥在馬亦悅的子宮內,小猛的陰莖仍留在她的身體里,毫無打算退出。雖然剛射完精,但陰莖仍異常巨大,把馬亦悅的陰道塞滿。
小猛故意用龜頭緊塞著馬亦悅的子宮口,令內里的精液沒有一絲能流出體外,馬亦悅也知道男人的用意是要故意令自己受孕,可惜卻沒有任何辦法,母性的本能更令她隱約感到男人的精液已與自己的卵子相遇,正努力結合著。盡管她極力掙扎,可是在雙手被縛下只好默默承受著體內受精的命運了。
過了好一會,小猛把馬亦悅的屁股放了下來。就在他拔出已經軟掉的陰莖的同時,精液、淫水和處女血的混合物從馬亦悅那大陰唇已經不能掩蓋的陰道口里流了出來。
「泄了泄了!這小騷貨泄了!干!泄了好多,哈哈!」
「待會換我干,保證干得比這次泄更多。」
馬亦悅在他結束之后一直在啜泣,下身的疼痛讓她痛苦萬分。身體半躺,雙腿高舉的姿勢讓男人射入的精液順利地流入陰道深處。馬亦悅感到自已的卵子已受精成功,痛苦的感覺一直持續著,直到美女OL感到自己已切切實實的懷有男人的骨肉爲止。
滿足了小猛的獸欲后,馬亦悅以爲就此結束了,然而,更令人發指的事情還在后頭。剛射完精的小猛還想把陽具插入馬亦悅的下體,來個“梅開二度”。但他嘗試了很多次都不成功,馬亦悅只感到一條軟綿綿的東西在陰道口徘徊。
本來馬亦悅已經給他破瓜了,現在就算再多被強奸一次,都不會有太大差別。不過馬亦悅還是慶幸他心有余而力不足,讓自己避免再次受辱。
小猛卻並沒有輕易放棄。最后,他顯得有點不耐煩,便把馬亦悅的雙腳從車窗扶手上解下來,讓她橫躺在座椅上,然后把她口中的內褲抽出,把陽具放到她的嘴邊,要她張開嘴含著。
馬亦悅哪肯做這種肮髒的事情?雖然小猛不斷把軟綿綿的肉棒擠壓在馬亦悅的嘴唇上,她卻說什麽也不肯把嘴張開。就算只是嘴唇跟陽具表面接觸,已經令馬亦悅有惡心的感覺,要是真的把那東西含進嘴里,馬亦悅相信自己一定會嘔足三日三夜。
“小姐,你就行行好,給他含一含吧!不然他的老弟可抬不起頭來呢,嘿嘿嘿!” 刀疤表面上替小猛向馬亦悅請求著,其實是揶揄小猛的那話兒舉不起來。
這下馬亦悅可就慘了,他們民工最講面子,尤其是關于性能力的事情,決不容許他人嘲弄看扁。小猛惱羞成怒,手指朝馬亦悅下體抓過來,用力扯住她的陰毛,凶巴巴的問她:“你是要敬酒不吃,卻偏要吃罰酒嗎?”
馬亦悅仍舊搖搖頭,小猛的手用力一扯,竟然把馬亦悅的陰毛扯脫出來。馬亦悅無力地慘叫了一聲,但隨即吃了一記耳光,還給刀疤捂住了口。
“不要出聲,你是想死麽!”
其實馬亦悅也不想亂叫,只是這樣給拔毛,實在是痛不可當。
“噢!噢!噢!” 馬亦悅又接連叫了幾聲,小猛像發了瘋似的,不停地把馬亦悅的陰毛拔去,直至……不知道是他的手酸了……還是陰毛都給拔光了……他才停手。
然后小猛把身體探到前排,好像在找什麽東西。馬亦悅以爲他發泄過了怒氣,該不會再做什麽瘋狂的事來傷害自己吧?但跟著又聽到他轉過身來。馬亦悅的口雖然給牢牢捂著,但頭還勉強能夠轉動,她看到目露凶光的小猛正手握著一個啤酒瓶。
馬亦悅以爲他要用啤酒瓶打穿自己的頭,大概刀疤也是這樣想,所以想上前拉住他,還叫他“不要胡來,不要搞出人命來”。
小猛卻冷冷地說:“不用擔心,我不會搞出人命來的,可是這位漂亮的小姐自命清高,不肯侍候老子,那老子就非得要給她一點教訓不可。”
聽到他的話,馬亦悅松了一口氣,但隨即又感到忐忑不安,心想所謂“一點教訓”絕非簡單的事情。
小猛把馬亦悅的兩腿大大的張開,馬亦悅仍然感到下體陣陣刺痛,雙腿也酸軟乏力,想合起來抵抗也不行。
雖然私處痛得發麻,但馬亦悅仍然感覺得到一枝又粗又冷的硬物插進體內,下體有種爆裂的劇痛,比破瓜時的痛楚還要強上十數倍。馬亦悅突然明白了:那無恥的家夥竟然拾了個棄置在車里的啤酒瓶,用它來插入自己那個嬌弱的地方……
馬亦悅不敢再去想象,可是恐怖的景象卻在腦里揮之不去:校園里的民工把啤酒瓶口含進嘴里骨碌骨碌的喝著啤酒……棄置在車里的啤酒瓶滿布著螞蟻,偶爾還有蟑螂和老鼠爬過……啤酒瓶里剩下的啤酒連同瓶口上民工的口水倒流出來,流進馬亦悅的陰道里……啤酒瓶內外的小昆蟲沿著陰道的嫩肉爬進馬亦悅的體內深處……
小猛將啤酒瓶在馬亦悅體內猛地抽送,嘴里喃喃說著:“看我把你的臭屄搗爛吧!反正我得不到的……我也不會留給別人……”
在一陣接一陣的劇痛中,馬亦悅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四、絕望行程
就在馬亦悅慘遭破處的時候,后備箱里的慧靜娴從不舒服的睡眠中醒了,她感到頭一陣一陣的疼痛。
“爲什麽我會睡著??..啊...好不舒服啊..爲什麽衣服變這麽緊..難受..”
慧靜娴睜開了她美麗的雙眼,看到的只是一片黑暗,"這里是???"觀察著陌生的環境,她打算起身,卻發覺身體不聽使喚。這使她注意到了她的身體似乎被束縛著。慧靜娴嘗試著移動身體,卻發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被粘著劑粘著一樣,動都動不了,她試著要移動雙手,但是雙手卻不聽使喚的緊緊的背在自己背后,難以移動分毫。
她想要站起來,可是那雙光滑無比的雙腿,這時候卻也十分不乖的緊並在一起,兩條美麗的雙腿像美人魚一樣的緊緊並攏,一點空隙都沒有。
“我的腳..??” 慧靜娴努力移動著雙腿,而雙自傲修長的雙腿卻還是任性的緊貼在一起,作著再規律不過的曲伸。
“怎麽會這樣....爲什麽動不了了...站不起來...”全身緊緊的束縛使慧靜娴相當不舒服,劇烈的扭動起來,扭動中本來因該自然而然的發出可愛的櫻咛聲此時卻變成了 "嗚..?? 嗚嗚嗚......."
這使慧靜娴注意到了自己的嘴似乎被填塞了東西,喉嚨異常的干澀,嘴角好像被布條勒著,綁在腦后。
她提高呼救聲,但是透過了布條先生的翻譯,只變成了比較大聲的"嗚嗚...."
“嘴兒被塞住了??.....誰敢這麽做...到底是誰敢欺負本小姐?” 慧靜娴不知道自己的嘴兒被什麽樣的方法封堵,喊都喊不出來。
這全身沒由來的束縛使慧靜娴感到十分的憤怒,從小到大誰不是把她捧在手里,憑她都美貌身材男人還不是都要敗倒在自己裙下,哪有人敢欺負自己?
隨著意識漸漸清醒,慧靜娴慢慢的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她不禁毛骨悚然,本能地奮力掙扎了一番,但是卻徒勞無功。
“我被綁架了...那我是被繩子綁著?...”
扭動雙手后的確能感到是被繩子綁著,而且扭動的同時,自己那雙傲人的美峰也跟著傳來劇烈的緊繃感,這使慧靜娴發覺她的雙峰上下也有繩子勒著,碩大的美胸正無可奈何的怒挺著,胸前那排可怜的搭扣,隨時有潰堤的危險。
“爲什麽胸部也被綁...??...這好像是..這就是班上那些男生討論網上那些捆綁女人的方法嗎?? 爲什麽要這樣綁我.............”想到這慧靜娴的俏臉不由得陣陣的羞紅。
慧靜娴拼命掙扎著,被綁在背后的雙手,卻完全沒有松動的迹象,反而使得自己兩個雙峰被繩子勒的更緊。繩子的束縛固然使得慧靜娴生氣,但讓慧靜娴最最最爲憤怒與羞澀的是限制她小嘴自由的布條,比起繩子捆綁,慧靜娴全身最想掙脫的就是小嘴上的束縛了。柔軟的布料本來應該是女孩們的好朋友,但此刻卻內外合作的占據了慧靜娴最神聖的空間。
女孩的小嘴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此時卻被無情的封堵,發出那不是自己想的害羞嗚嗚聲。她想要用香舌推出堵嘴物,可是那可惡布條卻緊緊的鎮守在雙唇之間,夾在潔淨的雙齒之間,一點點也頂不出去,努力的掙扎卻徒勞無功。高傲的慧靜娴十分希望有人能夠解救自己,但是卻又不想讓人看到自己被繩子緊綁,小嘴被堵的模樣。
慧靜娴矛盾著,最后還是羞恥的對外呼救,希望有人能夠發現她。"嗚..嗚嗚嗚....." 她拚命的想要對外呼救,但是本來聲音就小的慧靜娴,此時更是只發出了像幼貓般的細小呻吟聲。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也要掙脫綁繩騰出一只手來解開腦后那可惡的死結,但是,繩子怎麽好意思離開美女呢?
黑暗中,美麗的慧靜娴掙扎著,伴隨著動聽的嗚嗚聲............
慧靜娴掙扎了一段時間,除了讓自己的雙峰更加難受之外,卻沒有讓那些緊密的束縛有一些的松動,只能在箱中輕聲的嗚鳴著,以及無意識的扭動。
這時慧靜娴感覺到下身有點異樣,只要一動大腿根部就會有種很粗糙的摩擦感,好像股間夾著什麽東西。這樣的感受使得慧靜娴心情緊張,尤其是結扣碰到最敏感部位的感覺使她很難受。原來捆綁慧靜娴下體的繩子剛好通過慧靜娴大腿間的花唇,結扣則恰巧抵住她的陰蒂,刺激著她的敏感帶。
“對了...高跟鞋..用鞋跟來勾繩子..”
想到這里慧靜娴燃起了一線希望,于是她把緊並在一起的雙腿盡力的往后勾,找尋著背在背后的雙手,經過了幾次的摸索,終于讓她抓到了一只鞋跟。可是她再怎麽脫,就是沒有辦法把那雙她平時可以輕易脫掉的高跟鞋脫下來。
"嗚嗚...."(怎麽會脫不掉??)
由腳踝繞到鞋跟上面的繩子不解開慧靜娴就必須一直穿著藍色高跟皮鞋,當然她現在還看不到。最后慧靜娴終于放棄了脫鞋的念頭,轉而掙扎著雙腿。但由于大腿跟部和膝蓋上下都被繩子綁了好幾圈,所以雙腿貼在一起只能做出一點點的摩擦。她就靠著這一點點摩擦,希望能夠讓雙腿上的繩子能夠松動。但是縱綁在雙腿間的繩子,完全讓繩子不會滑落及松動,美腿傳來的感覺好像是被綁了四圈,摩擦個幾下,踢一踢雙腿,試了幾次之后傳回給慧靜娴的還是那像美人魚尾巴的回應。
不知過了多久,慧靜娴有了尿意。但是她從來沒有在下體還穿著內褲、雙腿並攏的情況下撒過尿,她仰著身子,企圖減輕那股腫脹的感覺,雙腿用力夾緊,私處也想盡辦法用力,甚至把被捆綁的雙腿往胸前緊縮起來。但終于膀胱的感覺告訴她快要忍不住了,尿液像泄洪般的噴灑而出。濕濕熱熱的感覺,從小褲底透過褲襪,經由雙臀間傾泄而出,隨著大腿內側,濕透短裙,流到地板上,大約流了近一分鍾。
慧靜娴的雙腿也是並攏的,尿液很快沿著她的大腿內側淌下來,流得滿腿都是,把內褲、褲襪、旗袍短裙和腿上的繩子都弄得透濕,自己的屁股下面也留下了不小的一灘尿。
一想到自己堂堂一個名牌大學的女大學生,竟然像三歲小孩似的尿濕了褲子,慧靜娴就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可是現在她什麽都做不了,只能穿著濕透的衣裙在黑暗中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與此同時,小猛將馬亦悅的小穴捅得鮮血淋漓后,才把啤酒瓶從她身體里拔出,然后解開綁在她腳上的繩子,把她一直高舉著的雙腿放下來,讓她躺倒在座椅上。接著小猛打開一瓶純淨水喝了一大口,將嘴里的涼水噴向昏迷的女人。
馬亦悅輕輕呻吟著,慢慢地睜開眼睛。蘇醒過來的女人感到自己的陰道里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難受得哭了出來。
小猛將陰莖抵在馬亦悅的臉上,在她的臉頰、鼻子和嘴唇上摩擦,馬亦悅努力向將頭轉向一邊,但是卻被小猛的手牢牢摁住,只能緊緊閉起雙眼和嘴巴,但是陰莖腥臭的氣息還是熏得馬亦悅幾欲嘔吐。
「張嘴!張嘴!吃進去!」小猛將陰莖抵在馬亦悅的嘴邊,但馬亦悅卻死死的緊閉雙唇。雖然她剛才因爲拒不同意爲小猛口交,導致下體慘遭啤酒瓶的爆插而疼暈過去,但她仍舊死活不肯讓這等肮髒之物伸到自己口中。
小猛見狀,便捏住了馬亦悅的鼻子,讓她無法呼吸。果然憋了沒多久,馬亦悅就忍不住張開嘴大吸一口氣,而小猛就趁勢將陰莖往里一挺,將整條陰莖塞進了馬亦悅的口中。
「嗚嗚!嗚……」馬亦悅的櫻桃小嘴驟然塞進了這麽一個粗壯的惡物,整個口腔都被塞得滿滿,連下口咬都不行,陰莖直頂自己的喉口,惹得自己胃部又是一陣翻騰。
想來自己風華正茂,備受男同事的關注與愛慕,如今卻被一個滿身肥膘,一臉惡臭的民工扒光了衣服壓在車里,口中竟然還塞著那個男人的惡物,馬亦悅恨不得現在就去死。
小猛雙手抓住馬亦悅的頭,將她一前一后的推動著,自己的下身也隨著一前一后規律的運動著,讓自己的陰莖在馬亦悅口中抽插著,馬亦悅的貝齒刮著小猛的陰莖,使他感到前所未有欲仙欲死的感覺,比起插入陰道內更有快感。
「哦!哦!爽!媽的,口交就是他媽的爽!你的牙齒刮得我好舒服啊!哦!噢噢!」
馬亦悅被他這麽一羞辱,幾乎昏厥過去。
「今天真是太爽了,讓我減壽十年二十年都值了,名牌大學的女大學生現在竟在幫我口交,哈哈哈哈哈!」
笑聲未畢,小猛便覺陰莖一緊,隨后肌肉一松,一股濃炮噴湧而出,一滴不漏全部射入了馬亦悅的口中。只見那插著粗大的肉棒的嬌豔的紅唇周圍突然溢出一片白濁的精液,被施暴的美女劇烈地咳嗽著,難過地搖晃著頭。
小猛一將陰莖從口中拔出,馬亦悅就開始作嘔,胃液一陣翻騰,直往上沖,將下午上課時喝的奶茶連同口中的精液一股腦全部吐了出來,吐出來以后嘴里還覺得惡心。
經過小猛的蹂躏,馬亦悅烏黑秀美的長發披散在她柔美的雙肩上,靠近臉龐的頭發被汗水浸濕,一縷縷的貼在她漂亮的臉蛋上,臉上已經不見了往日的優雅和聰慧。微微顫動的嘴角邊還殘留著白色的粘液,一條蜿蜒的精液流淌的印迹順著她嘴角向下一直延伸,高聳的雙乳上、優雅的肚臍里都滿是斑駁的精液。從嘴里湧出的大量精液甚至穿過她的芳草地,和她肉洞里不停流出的液體彙合在一起,順著她修長筆直的大腿向下流去。馬亦悅半透明的吊帶絲襪已經有半截被浸透,最前端的精液已經快流到她的膝蓋處,白色渾濁的液體在肉色的絲襪上一格一格地向下流淌,更顯得觸目驚心。
這時汽車駛入了郊外一個偏僻的樹林中,隨著凹凸不平的路徑讓車身開始劇烈的顛簸,馬亦悅知道自己已被帶到了樹林的深處。
小猛經過短暫的休息,像想起什麽來似的,從馬亦悅的屁股上剝下她的內褲,對著她淫笑地說:“你看,這就是你處女的血,我要留作紀念。”
馬亦悅那條已不完整的內褲粘滿了鮮紅的處女之血,還有大量她的尿液、淫水和男人的精液。看著自己和色狼的“作品”,馬亦悅感到無比的屈辱泛上心頭,淚水不住地往外流。
“好了,我們先別急著回去,就在這好好玩玩這小妞吧,車廂里施展不開,小黑你先上。”刀疤一邊說一邊解開了馬亦悅手上的膠帶。
“謝謝老大!”小黑興奮地一個急刹車,把車停在了路邊。
車子一停下,馬亦悅立刻被拖出車門摔到了草地上。在耀眼的汽車燈光里,小黑把馬亦悅抱起來放到汽車發動機蓋上,提起她的雙腿,立在車邊干了起來。馬亦悅一頭披散的秀發分成兩邊從肩上披落到雪白的胸前,隨著小黑的挺動,OL美女的身體不停地晃動著,連汽車都顫動了。
馬亦悅的秀發在跳躍的豐乳邊抛來抛去,黑白相間,這情景直看得小黑眼冒金火,越插越猛。直到馬亦悅快要暈過去時,小黑也快要到頂了,他開始抵死操干馬亦悅脆弱的粉穴。馬亦悅那已經被精液沖刷過的嫩屄敏感地察覺到男人要爆發的前兆,她驚慌的搖頭,口里直喊:
「不要……啊啊、不可以……射在里面……啊啊啊~~~」
馬亦悅嘴上說著不要被內射,其實只是一種近乎本能的反應,實際上馬亦悅根本無暇顧及男人是否要把精液射在她體內,過長過劇烈的高潮已經快把她逼瘋了,她彷佛天堂地獄都走了一遭,什麽極樂極苦的滋味都承受了。
「少假了,你剛才被他內射的時候,不是都爽得不行嗎?承認吧,你最喜歡被男人在淫穴里灌精了,蕩婦都喜歡被灌精。」
“我沒有………我不是蕩婦……”馬亦悅輕輕搖頭。她不願去回憶自己剛才因爲被男人內射而興奮得泄了精的事情。
小黑在一番猛烈操弄后,深深的一插,插到最深處,馬亦悅被迫綻放的花心緊緊吸附住巨屌,熱切期待著迎接小黑的精液。
與此同時,小黑的肉棒一陣狂動后隨著一陣陣收縮,強硬的在馬亦悅的淫穴里噴發出來,一股一股的熱流澆灌在她嬌嫩的肉穴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馬亦悅本來已經做好了準備,根據之前被破處的經驗也知道被內射的快感十分強烈,和高潮差不多,殊不知被男人插到花心里灌精是全然不同的檔次,豈止是舒服可以形容。那是一種爆炸性的感受,在專屬于自己的私密領域被男人硬是灌入大量的精液,燙得她無法思考,爽得魂都飛了一半,兩條腿緊緊繃直,連腳尖都在顫抖,腳上的黑色高跟皮鞋也掉在了腳邊。
「昂、昂啊啊啊~~~~不要再射了啊~~~~」
“太多了!太多了!不要再射進來了……啊啊……會滿出來的……我的子宮……被灌滿了陌生男人的精液………不要啊……好燙………燙死我了………啊啊啊——子宮被燙得………好爽………好滿足啊啊啊~~~討厭………怎麽還沒射完……啊啊啊………好燙、好燙啊……”
馬亦悅被內射得眼淚止不住,其他人一看就知道她是爽得升天了。前一刻才求男人不要射在體內,下一秒就被內射到爽得哭出來,這樣的女人真是淫賤不堪,同時也最能刺激男人想強奸她的欲望。
馬亦悅渾身不停的顫抖,躺在發動機蓋上一動也不動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她紅腫的陰唇間流出,在機蓋上留下了長長的精河。
小猛還覺得有些不過瘾,他重新拾起那只倒在馬亦悅腳邊的高跟鞋,胡亂地套到她的腳尖上,讓她的腳跟和高跟鞋的鞋底留出一段空隙來。然后他把重新高高豎起的肉棒往這道空隙中插進去,進進出出地抽插起來。鞋底光滑的皮革和馬亦悅充滿彈性的嬌嫩腳跟摩擦著小猛的肉棒,細膩的觸覺撩動他的神經,小猛感覺自己的肉棒爽得都快漲爆了。
看到馬亦悅臉上傷心無助的神情,小猛愈加地興奮,想到這個年輕的OL美女剛才還一副高傲的樣子,這會只能在他雄壯的肉棒下輕輕抽泣。這種強烈的反差使小猛無比的得意。持續的刺激讓那股熱流很快又充斥滿了他的下體。
小猛狠狠地把馬亦悅的玉足按到自己的馬眼上面,把積蓄已久的精液統統射進了那只和馬亦悅一樣高貴的vara高跟鞋里。然后小猛又粗暴地抓著馬亦悅的腳踝,將她的整只小腳塞進了那只充滿他剛射出的精液的高跟鞋里。
馬亦悅敏感的腳掌被強迫踩在那堆滑膩膩的粘稠液體上面,一股強烈的厭惡感湧上她的心頭。好不容易停止抽泣的馬亦悅又小聲哭了出來,這已經不知道是她今晚的第幾次落淚了。
這時小猛說:“剛我給這小婊子破了處,這回給她來個菊門開苞!”
小黑說:“我們有灌腸的工具,可沒有‘料’呀!”
“不是還有桶防凍液嘛,對,就用它!”
小黑飛快地跑向汽車后備箱,回來時一手提個20升的塑料桶,另一手拿一個帶膠管的大漏斗,膠管頭部略微縮小了一點。
“你們要干嘛?”馬亦悅完全聽不懂他們的話,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
“你甭問了,一會有你好受的,嘿嘿!”刀疤詭笑著回答。
小猛讓馬亦悅像施藝凡之前被刀疤操屁眼時那樣跪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大屁股,她還不知羞恥回頭好奇地看他們干什麽。這時小黑拿著漏斗,刀疤把膠管頭在馬亦悅花唇上來回蹭了幾下,因爲有兩個男人的精液和她的大量陰精,膠管頭上粘滿了很多它們的混合液。刀疤又用兩只手指也在馬亦悅肉縫里粘了很多混合液,均勻地塗在她的肛門周圍。
這下馬亦悅明白了,民工們剛才說的什麽菊門就是肛門,而灌腸應該就是把防凍液灌進自己的腸子里!馬亦悅急了:“不、不要,不要那樣!別把防凍液灌到我肚子里……”
刀疤狠狠地說:“不要?晚了!”然后不由分說愣是把膠管捅進了馬亦悅的肛門。
在膠管進入的過程中,一陣難忍的劇痛從下身襲來,疼得馬亦悅使勁扭動屁股想阻止膠管插入。刀疤見剛插進的膠管又要出來,便快速來到馬亦悅前面,臉朝向她的屁股用有力的大腿夾住她的脖子,使勁向下一坐,馬亦悅的頭便被死死地壓在草地上,全身動彈不得。
在來回抽送幾下后,膠管深深地插進馬亦悅的大腸里。只見刀疤扶住了膠管,小黑舉高漏斗,小猛慢慢地將防凍液倒入漏斗。防凍液緩緩地注入到馬亦悅的大腸里,她的肚子慢慢地脹大了。
馬亦悅感覺越來越難受,不斷扭屁股,臉漲的通紅,嘴里哼哼著:“快拿出來!好漲……我受不了了,我……我要大便,我忍不住啦!!!!求求你們,停下吧~~”
男人們全然沒有理會馬亦悅,只是繼續給她灌腸。馬亦悅覺得肚子脹得受不了,好像有股強大的力量要把膠管沖出去了。當灌到半桶防凍液時,刀疤摸摸馬亦悅的肚子說,“差不多了,你們躲開!”
小猛小黑迅速躲到馬亦悅的兩側,刀疤一下拔掉了膠管。就在膠管離開肛門的一瞬間,馬亦悅肚子里的防凍液夾裹著黃色的大便噴射而出,直射出一米多遠,一股惡臭彌漫在周圍。
“嘁——!”刀疤從馬亦悅身上下來,三個人捂著鼻子跑開了,馬亦悅肚子這會兒感到一種解脫般的快感。過了一小會兒,刀疤過來拽起馬亦悅來到上風口,又把她按跪在地,騎坐在她脖子上。
“你們還要灌呀?”馬亦悅艱難地問。
“馬亦悅小姐,一會就好受了。”馬亦悅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好受還是難受,反正也抗拒不了,只有默默地忍受著。不一會兒,他們就又把剩下的半桶防凍液灌進了馬亦悅的肚子里,等他們再一次拔開膠管時,這回噴出來的液體里幾乎沒有糞便了。他們又拿來幾瓶純淨水,像洗塊豬肉一樣把馬亦悅的陰部上粘的糞便洗淨。
經過這樣一番折騰,馬亦悅渾身一點勁也沒有了,而男人們的三根雞巴卻都挺挺地翹起了。刀疤和小猛換了個位置,馬亦悅知道下面該是刀疤的活了。
刀疤來到馬亦悅的身后蹲下來,又用手粘了些她陰道里的混合液,一手扶穩馬亦悅的屁股,把粘滿混合液的手指使勁捅進了她的屁眼,還把手指插進肛門細心的在直腸里塗抹,馬亦悅大概意識到最恐怖的破肛時分就要到了。
刀疤先把肉棒插進馬亦悅的肉洞里來回抽插,等拔出來時上面便粘滿了粘液。
“你們看,這小妞的屄簡直成了盛潤滑劑的容器了。”
刀疤說完,便把陰莖對準馬亦悅的屁眼,腰部一使勁,猛的插了進去。馬亦悅不由得一聲慘叫,跪彎下去的雙腿猛地抬起來立刻又跌了下去。
馬亦悅的屁股被抱著撅的老高,很方便刀疤的進出。即使經過兩次灌腸,即使預先有混合液的潤滑,以刀疤肉棒的粗大和威力,馬亦悅的屁眼還是難以承受,只進入了三分之一就卡住了。她菊蕾的皺紋已經完全被撐平,緊緊的包著大大的肉棍,同時有一絲鮮紅的血迹流了出來。
這情景更激起了刀疤心中的虐待欲,他大喊一聲,腰部用力,肉棍又向里進入了三分之一。馬亦悅這時候痛苦萬分,只覺得自己被劈成了兩半,眼淚花花的往外流,嘴里大呼小叫著:
“痛呀~~~痛~~~~痛呀~~要裂開啦!!!要死啦~~~~~你這個畜生~~~~~你不是人~~~~~啊~~別再進去啦!!~~求求你拔出來吧~~~要死啦!!!!痛呀~~!!”
馬亦悅一邊喊一邊拼命扭屁股,想把菊花里的大肉棒扭出來。哪里知道經她這麽一扭,肉棒在大腸里左右一擺動,最后那三分之一竟被她自己扭了進去。其實要是刀疤硬往里戳,確實很難進去,馬亦悅卻不經意地幫了他的大忙了。
刀疤先扭動腰部,讓陽具在馬亦悅的大腸里活動一下,然后得意地吼叫著:
“這小婊子的屁眼真是極品。又緊又暖,還一收一收的像是在把我的雞巴往里拽!”
接著他稍許休息了一會,馬上就開始狂風暴雨般的奸淫。這次奸肛沒有任何技巧,好像就是爲了把馬亦悅的屁眼干壞,肛門操破,才能滿足他最大的願望。刀疤就像一個打樁機,不知疲倦,飛快的重複著同一個動作。他像是變成了一個機械怪物,就這樣抱著馬亦悅的屁股,拼命插馬亦悅的小屁眼,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兩手還不停的掐抓馬亦悅的大屁股。
隨著時間的延長,馬亦悅肛門劇烈的疼痛漸漸變得麻木,慢慢的,一種被虐待的快感升上心頭。馬亦悅想,他不會這樣操自己的屁眼直到再把精液射進直腸里吧?
馬亦悅正想著,刀疤卻停了下來:“我當大哥的也不能老讓弟兄們看著呀,咱們一起上她吧!”
小猛和小黑大喜過望,立刻行動起來。小猛找了個高一點的小土崗,把自己的屁股墊在上面仰面躺下,命令馬亦悅伏跨在他身上坐下來,讓陰道口慢慢地吞沒他高聳的陰莖,然后緊緊地把馬亦悅抱在胸前。這樣一來,盡管屄里插著小猛的大肉棒,可馬亦悅的臀部還是向上高高的撅起,肛門呈現在刀疤的眼前。刀疤立刻將長長的肉棍再次插入馬亦悅的肛門,最后小黑則將陽具送入她微微張開的嘴中。馬亦悅頓時感到整個身體被填得滿滿的,小猛還死死地抓緊她的腰把她的上身使勁向上舉,這既方便了她爲小黑口交,也使她身體全部重量落在小猛的雞巴上。
刀疤使了個眼色,三個男人會意地同時起勁在馬亦悅身體的三處小穴快速抽插,乳房也被小猛死命地推壓抓掐。身體四個最敏感的地方被三個男人極度地蹂躏,痛感和莫名的快感交織在一起,讓馬亦悅只能被動地承受著這一切。三個人的動作並不協調,馬亦悅被他們頂得全身亂動,就像一個肉球在他們三個人中間劇烈地搖晃震動,幾乎暈死過去。
民工們不協調的動作使活塞運動的幅度變得更大,這既給馬亦悅帶來了更大的快感,又給她造成更劇烈的疼痛。下身的劇痛讓馬亦悅不由自主地咬疼了小黑的陽具,他生氣地使勁將馬亦悅的頭按向他的胯下,直抵喉嚨深處,弄得馬亦悅一陣干嘔。OL美女疼得無法忍受,可喊又喊不出來,只能在喉嚨里發出令人恐怖的陣陣吼聲。
馬亦悅在被三個男人單獨采用不同的姿勢操了三個肉穴之后,又讓三個男人同時干,現在她身體所有性感的地方都被男人們瘋狂粗暴地踐踏,三男一女纏攪在一起,進行著不堪的群交。前后三條肉棒的同時攻擊,讓馬亦悅幾乎不能呼吸。
馬亦悅感到陰道、肛門和口腔被塞得滿滿的,肉棍幾乎要將自己嬌嫩的陰道內壁與直腸間薄薄的隔膜磨穿,對口腔的強暴已到了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在三個男人同時的吼聲中,他們分別在馬亦悅的三個洞穴里向她身體深處排放精液,分享這位妙齡女子爲他們提供的性快感:小猛將精液再次注滿馬亦悅的陰道,小黑將精液排泄在她那用文人形容的芳唇內,刀疤更是在她的肛門里射出了更多的精液。馬亦悅在羞痛中又夾雜高度的性興奮,心情難以名狀,只能任其所爲。
之后就在那偏僻的樹林里,馬亦悅被三個民工輪番蹂躏了一個多小時。他們用盡了各種花樣在馬亦悅青春嬌美的身體上發泄自己的欲望,馬亦悅的陰道、肛門、乳房、口腔都被男人的陰莖凶狠地插入過,三個男人蓄積已久的欲望都在馬亦悅的身體上得到了滿足。在這之后,他們又將馬亦悅綁好后扔進車里揚長而去,可怜的馬亦悅只能在無盡的痛苦中等待汽車開到目的地……
被扔在樹叢里的施藝凡過了很久以后才蘇醒過來。雖然總算逃離了那群民工的魔掌,但是一想到自己純潔的身體已經被徹底玷汙,她不禁傷心地痛哭起來。施藝凡一邊哭一邊掙扎,可是馬上就發現男人捆扎的十分老練,自己是無法解開的,尤其是結扣部分碰到下體最敏感點的感覺使她很難忍受。
慢慢地,施藝凡開始冷靜下來。如果再不想辦法,天亮后遲早會被路過的人發現,被強奸后滿身精液五花大綁的狼狽樣要是被人看到,真的不如去死算了。萬一來的又是一個色狼,自己肯定難逃再次受辱的厄運,想到這里施藝凡不禁害怕得瑟瑟發抖。
突然施藝凡通過樹叢的縫隙看到路旁有鐵皮欄杆,她靈機一動,蜷縮身體用力蹬腿,慢慢在地上打滾,費了好大力氣終于滾到了馬路邊。然后用力抬起被捆綁的雙腿,將雙腳搭在欄杆上來回蹭,讓腳腕處的繩子在鐵片棱角上摩擦。經過十幾分鍾的努力,繩子終于磨斷了。她靠著欄杆慢慢站起來,把反綁在雙手上的繩子也用同樣的方法弄斷。
雙手獲得自由以后,施藝凡解開系在嘴上的布條和綁在身上的麻繩,脫下破爛的褲襪擦拭腿上已經干涸的精液和血迹,顧不上解開內褲里綁著外陰的繩索,就捂著被男人撞擊了無數次隱隱作痛的小腹踉踉跄跄地往回走去。
在回寢室的路上,民工們射在施藝凡高跟皮鞋里的精液使她的腳感到濕滑難受,同時還減小了玉足和鞋底間的摩擦力,使她的雙腳在鞋里不住地打滑,好幾次差點就讓她摔倒在地。勒住施藝凡下體的麻繩上打的那幾個結刺激著她的陰蒂、陰道口和肛門,每走一步,系在腹股溝間的繩子就陷進她的陰唇一下,粗糙的繩結摩擦著她的陰蒂,很快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有了反應。
連續的刺激使得施藝凡的陰道不斷地分泌淫水,並且混合著民工們射入她體內的精液沿著雙腿內側往下淌,最后順著腳踝流到高跟皮鞋的鞋跟上。要不是施藝凡在不斷地走著,她腳下一定已經成爲小水潭了,但即使這樣她每走一步也留下了一個濕濕的鞋跟印。等施藝凡走到寢室樓下時,整條繩子和內褲都已經濕到不象話了。
回到寢室后已經是半夜,施藝凡稍稍放下了心,至少在黑暗中室友被吵醒了也不容易發現自己的異樣。她先在衣櫃里拿了幾件要換上的衣服,然后到處找剪刀想要剪斷那條折磨她許久的繩索,可是情急之下卻怎麽也找不到。最后施藝凡只能先去衛生間徹底清洗自己的身體,然后坐在馬桶上慢慢解繩子。可是那個燒化的繩結死死地粘在那里,施藝凡弄了半天也無法打開,自己卻快要憋不住尿了。
猶豫一下后,施藝凡閉上眼睛慢慢放松尿道的力量,尿從陰唇中噴出來。由于受到繩子的阻礙,尿水沒有辦法成直線地尿出來,而是從隙縫向四處散開,弄得她整個腿都是熱熱的。有不少尿水順著繩索溜下去,流到另一個凹處。
小便后施藝凡用很多張衛生紙擦繩索的內側,但也沒有辦法把繩索擦干,只好光著屁股睡覺。一想到下體仍舊套著陷在肉縫里的繩索制的丁字褲,施藝凡就不禁渾身顫抖。第二天等室友起床后,施藝凡才跟她要了剪刀偷偷在廁所將繩索剪斷……
五、羞恥放尿
轎車在郊區奔馳了很遠,最后在一個廢棄的倉庫外面停了下來。刀疤和小猛等人將馬亦悅和慧靜娴從車上抬下來,從側門拖進了倉庫里。過了沒多久,其他民工也都到齊了。
過了很久,因爲悶在后備箱里而昏睡過去的慧靜娴慢慢地有了知覺,她聽見那些人似乎在房間里擺弄著什麽,然后感到自己腿上的束縛被解開,高跟鞋被脫下,緊接著內褲和褲襪也被扒掉了。慧靜娴頓時感到萬分羞恥,不禁用力掙扎起來。就在這時,她感到有人走到自己背后,忽然解開了自己眼睛上的黑布和嘴上的布條。
慧靜娴剛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男人手上拿著一塊濕布站在自己面前。她定睛一看,原來是在公園里被她踢了一腳的飛仔。飛仔把手里的布舉到慧靜娴頭上,獰笑著說:“小婊子醒啦?來嘗嘗自己的尿什麽味道?”說著雙手用力一擰,一股淡黃色的液體便淋在了她的臉上。慧靜娴躲避不及,液體流的滿臉都是,尿騷味和鹹味頓時撲面而來。原來飛仔拿著的正是從她身上脫下的浸透了尿液的內褲。
躺在地上的慧靜娴不停地扭動著身體想逃開,飛仔看見慧靜娴羞恥又狼狽的樣子,不禁哈哈哈大笑,然后直接將濕透的髒內褲扔到了她的臉上。慧靜娴又驚又怕,嚇得大哭起來。
飛仔接著將癱軟在地上的女大學生抱了起來,走向一張椅子。他將依然被捆綁著上身的慧靜娴放到椅子上坐好,然后用繩子將慧靜娴的上身牢牢地捆綁在椅背上,接著用一卷膠帶在慧靜娴的臉上纏了好幾道,把她的嘴巴死死粘住。最后將慧靜娴的旗袍下擺掀開,抬起她修長雪白的大腿搭到椅子的扶手上。
慧靜娴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只能任飛仔用繩子將自己豐腴白嫩的大腿緊緊地捆在扶手上面,渾圓勻稱的小腿軟綿綿地耷拉在了椅子外側。這樣下體赤裸的女大學生就被他以一種無比羞恥淫蕩的姿勢捆綁在椅子上:上身被緊緊貼著靠背捆住,豐滿的雙乳被繩子勒得格外突出;線條優美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搭在椅子扶手上,粗糙的繩索深深地勒進了雪白細嫩的皮肉里;未經人事的處女下體在椅子邊緣完全徹底地暴露出來!
悲慘的慧靜娴此刻頭無力地耷拉在胸前小聲啜泣著,她也能感覺到自己現在是一種多麽丟臉的姿勢,可是實在沒有力氣去反抗,頭腦里也昏沈沈的,只能淒苦地等待接下來還不知道多麽殘忍的折磨。
“小妞!我先走了,自己好好欣賞一下你美麗性感的同伴精彩的表演吧!!哈哈哈!!!”
說著,飛仔按了一下手里的遙控器,打開慧靜娴對面的電視,接著快步走出了房間。
慧靜娴的眼睛剛剛適應了房間里的光線,那人已經出了門。她正驚疑著,忽然看到捆綁著自己的椅子對面的電視里出現了圖像!慧靜娴仔細一看,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
原來那電視上播放著的正是馬亦悅剛才遭到這些變態民工無恥地輪奸、強迫口交和奸汙屁眼的情景!他們竟然在強暴折磨馬亦悅的同時,還將全過程用攝像機拍攝了下來,現在又放給以這種悲慘羞恥的樣子被捆綁在椅子上的慧靜娴看!!
視頻的開始是馬亦悅被民工們輪番蹂躏小嘴、陰道和肛門,那攝像機拍攝的角度顯然是經過精心設計的,畫面上全是馬亦悅赤裸著的雪白肉體,根本沒有出現民工的相貌。錄像上全是OL美女被赤身裸體地用麻繩捆起來,遭到玩弄奸汙的淫穢場面,還不斷出現她面部、陰戶和肛門的特寫!馬亦悅淒慘地哭泣呻吟,臉上充滿了羞恥痛苦的表情都被清楚地記錄下來!甚至就連那粗大的肉棒插進緊縮著的屁眼里抽插的鏡頭都被殘酷地捕捉下來:窄小的肉洞被殘忍地撐開,嫩紅的肛肉在奸淫中被帶得不斷翻進翻出,還有馬亦悅嘴角沾滿了粘稠白濁的精液等等殘酷羞辱的場面都一一出現在慧靜娴面前!!
緊隨其后的鏡頭里,全身赤裸的馬亦悅手腕和腳踝都被粗繩子死死捆著,朝四個方向拉到了極限,繩子的另一頭分別拴在了一個鐵架子上。她的頭無力地低垂著,沾著精液的長發披散下來,但卻遮掩不住她胸前正在流血的乳頭和紅腫變形的乳房,還有她的乳房上的青紫瘀痕。
馬亦悅整個人被淩空像個“大”字一樣吊了起來,雙腳離地。由于雙腳懸空,馬亦悅拼命伸長雙腳點地試圖維持平衡,使大腿顯得更爲修長。她在空中掙扎著,綁著她的三根繩索隨著她的掙扎搖動,女大學生秀美性感,不可方物。
刀疤看著不屈的馬亦悅,走了上前,拉起她濕漉漉的頭發,使她的頭向上仰起,對著雪白的頸項一陣狂吻。
“啊!啊!”
只見刀疤拿起兩個小電夾,夾在了馬亦悅的左右胸尖上。
“啊!畜生!”OL美女敏感的胸尖被小夾子夾住。刺激之下,她一口含住了蕩在秀美臉龐前的一縷秀發。
“哼哼,怎麽樣?夠刺激吧。開始了!”
刀疤一下子打開開關,電夾放出了電流。
“啊!啊!啊!”
在強烈的刺激之下,馬亦悅口中緊咬著那縷秀發,拼命地掙扎。一絲不挂的秀美玉體在空中激烈地顫抖著。
“羞恥和疼痛一齊襲擊。快不行了吧,馬亦悅小姐?”
“啊!啊!啊!”馬亦悅只能發出低沈的呻吟聲。
隨著電壓的增高,馬亦悅被刺激得痛苦掙扎,三根繩索也顫動不已。歹徒們看著全裸的OL美女在電刑的折磨下,口中緊咬著那縷秀發,痛苦不堪,一個個萬分興奮。
兩分鍾后,電極被除掉了。馬亦悅完全乏力虛脫。
鏡頭移到她的下身后,慧靜娴驚訝地發現馬亦悅的陰毛已經被剃光了,陰道和肛門周圍被弄的油膩膩的,前后各插著一支十寸長的遙控型按摩棒。
男人對馬亦悅說:「來,對著鏡頭。」
「求求你,放了我吧!」
馬亦悅淚流滿面的乞求。
「說!你下面的毛怎麽了?」
「不……不要……放開我……」
馬亦悅拼命的抵抗。
「說啊!到底怎麽一回事?你不說的話,我就把開關打開!」
「不……要……」
馬亦悅驚慌失措的叫出來。
「就快點說吧!想想看是說的比較好?還是強制按摩比較過瘾?」
「嗯!」
馬亦悅泫然別過臉,一個字一個字顫抖的吐露出來:「我那里的……毛……被刮掉了……」
「還有呢?還沒說完吧!以后還可以再長出來嗎?」
「塗了藥……以后……再也長不出來了。」
馬亦悅強忍著羞恥把自己難堪的事說完。
「還有,你的肚子怎麽了?」
慧靜娴立即醒覺,馬上將視線從像未發育的小女孩的陰戶移到馬亦悅那光溜溜的肚子上。
她的肚子已經隆起來,雖然只是一點點,但任何人都看得出是脹大了。
「說!肚子爲何隆起來!」
「不要……求求你……」
馬亦悅哀傷欲絕的乞望著被獸性控制的男人。
「那沒有法子了。」
男人干笑幾聲,將插在陰道里的按摩棒的遙控器開關打開至「低」。
馬亦悅馬上感覺到被包裹在自己的陰道和肛門里面的那兩個東西開始攪動起來,表面的浮點和螺紋快速地摩擦著嬌嫩的陰道壁和直腸,還時不時地震顫著,刺激著馬亦悅的子宮口。
雖然馬亦悅早有心理準備,但當按摩棒開始在肚子內高速振動時,原本還在掙扎的嬌小肉體頓時快感的弓挺起來,胴體猛然往后仰成性感的弧度,一對乳房上下顫抖,長發也動人的甩開,腳心和腳趾都弓了起來,張開嘴不住翻動眼白。
「啊……啊……不要這樣……」
馬亦悅無意識的呻吟著,腳心已開始抽筋,指甲用力的掐住自己腳踝肌膚。雖然被下體的攪動弄得痛苦不堪,但是少女的羞澀和矜持還是本能地讓她拒絕這個無恥的要求。
「還不說嗎?」
男人將陰道按摩棒的震動幅度調到中,同時猛然抓住那兩粒跳動的肉球。
「哇……不要!」
馬亦悅激烈的甩亂頭發哀號。
「我說!我說!」
馬亦悅痛苦的回答。
「我被人輪奸了……現在喝了很多水……快要尿出來了……」
這時鏡頭還切到馬亦悅剛被綁在架子上的情景,那個男人拿著裝滿水的2升可樂瓶,對準馬亦悅的小嘴不停地灌入。有好幾次馬亦悅被嗆得直咳嗽,沒有喝進去的水順著她的胸部往下流。男人灌了她好幾瓶水,直到她不停地往外嘔吐才罷休。
「好!」
男人說完用同時將陰道和肛門的按摩棒的震動幅度調到最大。
「真的不行了……我腿抽筋了……啊……泄……出來……了……」
馬亦悅甩亂長發哀叫出來,胴體性感的弓成一個弧度,兩條修長的腿也顧不得一切的彎扭,從腳心到小腿都劇烈抽筋,手都握成了拳頭、腳趾也彎屈起來,陰道、子宮,肛門同時痙攣,令馬亦悅把嘴唇咬出血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馬亦悅的尖叫聲響遍整個房間,陰道劇烈收縮,身體瘋狂抽搐,金色的尿液從尿道激射出來,看來是受不了刺激而失禁了。
「哇!第五次了!你的書都是白讀的!」
男人們對著馬亦悅嘲笑著。
「天生性奴就是天生性奴!」
「兄弟們,上吧!」
之前一直在旁圍觀的男人們走過去解開綁著馬亦悅的繩索,抓起她無力的身體大干起來。
“來吧,好戲正式開始。”一個聲音低沈的男人站起身來,從手下遞上的盤子中拿過兩根注射器。
“這是濃度相當高的春藥,保證讓你爽的欲仙欲死~”
“啊!……啊!!……”
馬亦悅的蜜穴被滾燙的肉棒粗暴的撐開,在春藥的作用下,她異常的敏感,高速的抽插讓她不停的呻吟浪叫,她的雙乳被人肆意的揉捏把玩,拉扯成各種形狀。
“混蛋……你們……嗚!!……”馬亦悅還沒能罵上幾句,一條惡心的大肉蟲已經塞滿了她的小嘴,在她的喉嚨里來回抽送,她的后庭也沒閑著,第三人立馬補上,一貫到底。
“嗚嗚嗚!!……馬亦悅屈辱的被人群奸著,春藥讓她的身體變的越來越淫蕩,她開始産生忘我的大聲呻吟,腦子里越來越空白。幾個人交換著位置,輪流把馬亦悅身上能插入的洞都干了一遍,她的絲襪美腿被人托在手上,甚至架到了肩膀上,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沖擊和從蜜穴深出傳來的快感讓馬亦悅嬌叫連連。
“嗚!……”滾燙的精液射進了馬亦悅的蜜穴,后庭和嘴里,還有人將肉棒夾在她的雙乳之間,將精液射到了她的臉上。
“啊……啊……”馬亦悅躺在地上,淫霏的呻吟著。剛才奸淫他的幾個人提好褲子,另外三人又走了進來,將她從地上抱起,把她身上的肉穴再一次填滿。
“嗚嗚嗚……!”馬亦悅又一次亢奮地呻吟起來,她的身體在強暴下變的越來越瘋狂和興奮,隨著抽插的節奏顫抖著,扭動著……
男人們不停地交換位置,輪流操著馬亦悅身上的幾個小穴。在粗大的肉棒對身體多處洶湧澎湃的輪番沖擊中,馬亦悅幾次被強烈的興奮逼得暈死過去。而當她醒來時,男人們仍然氣喘如牛的緊抱著她的身子猛烈的干著。馬亦悅的身子后來被折磨成跟煮熟的面條一樣柔軟了,男人們隨心所欲的將她擺弄成各種的姿勢來交合。等男人們在馬亦悅的身上盡情的發泄完后,OL美女全身上下已經粘滿了他們的精液……
引言 使用道具
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21-4-22 07:27:29

六、極度虐待
影片播放完后,刀疤和幾個民工走了進來,一邊淫笑一邊朝椅子上徒勞掙扎著的慧靜娴走去。刀疤用剪刀將纏在慧靜娴臉上的膠帶從腦后剪斷,然后把它粗魯地從慧靜娴的小嘴上撕下來,疼得慧靜娴大叫了一聲。
接著刀疤拉出慧靜娴嘴里的布團,嘴巴獲得了自由的慧靜娴趕緊深深地喘了口氣,平靜一下緊張的心情,接著說道:「你們知道綁架是很重的罪嗎?尤其是綁架一個女大學生!快放了我,然后去警察局自首!」
「啪!」慧靜娴被刀疤狠狠地抽了一個耳光。
「臭娘們!想嚇唬我們?!你以爲那些笨蛋警察能抓住我們?女大學生很了不起嗎?扒光了和其它女人都一樣!」
說著,他動手來撕慧靜娴的旗袍。「嘶啦」一聲,天藍色無袖旗袍的領口被撕破了,露出里面的粉紅色的胸罩和一片誘人的白嫩肌膚。
「別!住手!」慧靜娴驚慌地小聲叫著,「你們別碰我!你、你們到底要干什麽?我、你們要錢嗎?」
「錢?我們當然要!不過、我們還想看看女大學生主演的色情片!如果你這麽個又有氣質又漂亮的女人主演三級片,哈哈,那一定賣座!!」
「啊!」慧靜娴心里一驚,看來這些家夥不光要輪奸自己,而且還要強迫自己拍色情電影??!如果這樣那自己可就全完了!不要說畢業后的前景,就是想再在這個城市生活都不可能了!
想到這里慧靜娴再也受不了了。她大聲地尖叫起來:「不!你們不能!混蛋!快放開我!混蛋……」
不等她叫完,刀疤已經捂住了她的嘴,惡狠狠地給了慧靜娴柔軟的小腹一拳!接著罵道:「臭娘們!告訴你不要叫!!」
慧靜娴被打得差點昏過去,豐滿的身體立刻痛苦地扭曲起來。小黑撿起浸透了她尿液的內褲堵住她的嘴,慧靜娴的舌頭觸到那又粘又滑的表面,覺得有點鹹有點酸,接著一股尿騷味撲鼻而來,讓她感到十分惡心,差點吐了出來。
小黑對刀疤說:「大哥,咱們還和這個臭娘們羅嗦什麽?快動手吧!我已經忍不住了!」
「好,你去把攝像機打開!」
慧靜娴知道悲慘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被內褲堵著的嘴里因爲絕望地發出「嗚嗚」聲,豐滿性感的身體抖動不已。兩個家夥貪婪地看著這個陷入絕望痛苦中的高貴的少女,如此有身份有氣質的美女如今可以任自己擺布,使這兩個民工無比興奮。
刀疤對小黑說:「你小子先忍一會!看我的!我來好好收拾一下這個高傲的賤小妞!」說著,他雙手開始在慧靜娴身上亂摸起來。慧靜娴感到極大的侮辱,豐滿的胸部劇烈地起伏著。
刀疤放肆地揉搓著少女柔軟的胸部,說:「怎麽?是不是覺得不舒服了?我給你放松一下!」說著,他開始解慧靜娴旗袍上僅有的幾個背后的紐扣。他每解開一個,少女的身體就一陣哆嗦,悲哀的眼睛里已經開始流出淚水。
接著,刀疤打開從慧靜娴皮包里找到的學生證,一邊看一邊說:「慧靜娴小姐,你相當不錯呀。有很好的身體,被扒光的樣子實在很美。所以男人到了我這種年齡……就喜歡你們大學生了……」
刀疤露出好像吃飽時的滿意表情,小黑和阿龍將慧靜娴從椅子上放下來,讓她站在地上。接著刀疤輕輕拽開包裹著慧靜娴美麗乳房的胸罩,將手伸了進去,立刻觸到了兩個溫暖而有彈性的肉團。他淫笑著使勁捏了捏少女的乳房。
慧靜娴立刻羞得滿臉通紅,她還從沒被別人摸過自己驕傲的胸部。她羞辱得拼命搖頭,眼睛里露出企求和悲哀的神色。刀疤更加興奮,他將手伸到慧靜娴背后,解開了胸罩的扣子,將胸罩從美麗的旗袍里拽了出來。然后他又將慧靜娴的旗袍短裙撩起來卷在腰上,露出女大學生雪白的下體。
慧靜娴嘴里發出一聲含糊的驚叫,身體猛烈地扭了起來,敞開的旗袍里面兩個肉感十足的乳房跟著抖動起來。男人們從前面就可以直接看到慧靜娴乳頭的樣子,被捆在胸前的繩索,勒得更尖更挺。
刀疤的眼睛里射出貪婪的目光,看著兩個雪白細膩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他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伸手輕輕揉著肉團上面那兩粒嬌嫩的紅櫻桃,還把臉湊過去聞了聞,說:「啧啧,女大學生的肉可真是香啊!」說著,他竟然使勁在那乳房上咬了一口!
慧靜娴一陣疼痛,再加上被下流的家夥這麽淩辱自己驕傲的乳房,眼淚立刻大滴大滴地掉了下來。
「現在就認命了吧。嘿嘿嘿……」
可是無論刀疤如何折磨,因爲嘴里塞了東西無法叫喊,慧靜娴只能發出屈辱的嗚咽聲。從緊緊閉上的眼睛里流出的淚水沾濕了塞在嘴里的內褲。
「現在我要好好地訓練你,因爲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刀疤看到慧靜娴滿臉淚珠的樣子,覺得大學女生受到強暴威脅時大概就是這種樣子,心里覺得很舒服。黑黑的繩子陷入慧靜娴雪白柔軟的肉體里,就好像毒蛇纏繞純潔的百合花,實在是很殘忍的景色。
「慧靜娴,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不是處女?」刀疤一面間,一面摸慧靜娴的屁股。
慧靜娴無法從那可怕的魔掌逃離,只有扭動被綁住的裸體。慧靜娴雪白的身體不停地抽搐,而且展開圓周運動,那確實是一幅惱人的景色。
「你不能說不知道。你的身體就要和我連成一體,就不應該拒絕了。」
經刀疤嘴里說出要強暴她的事實,使得慧靜娴更激烈地搖頭。
「你應該已經知道我是用什麽方法折磨女人的。你不肯說,就只好讓你嘗嘗更厲害的味道。」
慧靜娴充滿健康美的雪白乳房,好像對刀疤的話感到恐懼,隨著身體的搖擺不停地顫抖。
「還是不想說嗎?」刀疤的手指從慧靜娴光滑的屁股向下移動,然后鑽入溪谷間,在陰戶里用手指用力挖弄。
「嗚……嗚……」
強烈的羞恥感使得慧靜娴用力扭動身體。
「我說,所以你把手拿開~~~~~」
慧靜娴這樣拼命叫,可是嘴里塞滿內褲,所以發不出聲音。刀疤當然知道這種情形,只不過是以折磨年輕的肉體尋樂罷了。他最喜歡看到年輕的女人在他面前露出恐懼的樣子。
「還不肯說嗎?現在就要這樣對付你。」
刀疤的右手仍舊插入在慧靜娴的陰戶里,左手開始用力扭乳頭。刀疤的動作非常熟練,不用多少時間,慧靜娴就開始微妙地扭動雪白的裸體,表示她的肉體已經有了反應。強烈的屈辱感使慧靜娴不由得發出難爲情的哼聲。
「嘿嘿嘿,已經這樣有強烈的性感,大概是想說出來了吧。」
刀疤把手指舉在自己的眼前笑了,手指上粘粘的發出奇妙的光澤。
「現在就聽你說吧。」
刀疤從慧靜娴的嘴里拉出內褲。
「我說……不要再折磨我了。」
慧靜娴的乳房起伏不停,表示出女人恐懼的程度。
「快說吧。只要你說出來,我就不會對你做出粗暴的事。」
刀疤得意地笑著,慧靜娴的回答對刀疤而言並不十分重要,他只喜歡這樣慢慢地折磨慧靜娴而已。可是現在的慧靜娴爲了逃避羞辱她的折磨,什麽事都願意做。
「爲什麽不說?希望我給你更大的羞辱嗎?」
「是,我確實是處女,真的,不要強暴我……」
慧靜娴沖口說出,她不想再繼續受到羞辱,因爲這一切己經無法忍受了。
慧靜娴美麗的臉上滿是淚水,眼睛閉著,烏黑的頭發披散在臉上。刀疤又問道:“那麽你願意爲我們賣淫嗎?”
“不要!”慧靜娴聽到“賣淫”兩個字,立刻驚叫起來,下意識地晃動著被捆綁著的雙手,兩條勻稱的腿緊緊地夾了起來。
刀疤哈哈笑著,「臭娘們,還知道害羞呢!」
說著,他讓小黑使勁將慧靜娴的雙腿分開,露出了水淋淋的下身。
慧靜娴羞恥地反抗著,哭泣著哀求:「不要、你們放了我吧!啊,你、你們不要啊!」
小黑一面掰開慧靜娴的雙腿,一面將手指朝少女茂密的草地里那迷人的陰戶里伸去。「賤貨,現在說什麽都已太晚了!你給我乖乖地合作,還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
“不!放開我!你這禽獸……”
慧靜娴仍然極力反抗著,這使得兩個民工很惱火。他們封住慧靜娴的嘴,拿來長繩和手铐腳鐐把慧靜娴五花大綁,扔到床上。
“先來破瓜前的準備活動!”刀疤說。
慧靜娴的手被拷在床的兩條腿上,腳懸空,小黑扶著她帶著腳鐐的雙腳,劈開腳形成一個大字。刀疤拿來兩個夾子來夾她的奶子,慧靜娴頓時感到一陣巨痛和眩暈,她想拼命叫喊,但嘴還是被死死堵住,發不出一點聲音。
刀疤看到慧靜娴痛苦的樣子后是一陣大笑,說:“小婊子不行啊,這就受不了了?”然后他上來,用力擠慧靜娴的大奶子。巨大的疼痛使慧靜娴不停地想掙脫,但卻無能爲力。她只好盡量地忍,不停地流淚,心里想自己真不該去植物園的,但現在已經晚了。
慧靜娴的奶子被他虐了十幾分鍾,已經漲大像兩個水球。慧靜娴已經全身麻木,白白的肌膚被抓得都是血印,頭腦已經沒有知覺。她覺得這真是一生最痛苦的時刻,卻喊不出聲來,而男人們卻在這里找到了快感。
“我認命了,你們快些奸了我讓我少受些痛苦吧。”慧靜娴這樣想著。
抽完了,小黑說該進入正題了,刀疤卻說還有好戲沒演,慧靜娴已經沒有力氣去想下面是什麽。他們把手铐松開,讓慧靜娴跪在床上,用繩子把慧靜娴手綁在身后,從屁股溝里拉過,再將還夾著夾子的大奶子系緊,慧靜娴已分不出疼痛,只有按他們說的做。
刀疤脫掉了衣服,露出那根已經巨大的肉棒,慧靜娴從來沒有看到這麽粗壯的肉棒,猛地有了知覺。他拿出慧靜娴嘴里的內褲,讓她含住自己的陽具,慧靜娴直搖頭,刀疤很生氣,給了她兩個耳光。慧靜娴只能張開嘴巴。
刀疤扒開慧靜娴的嘴,將肉棒粗魯地捅進去,一股鹹液體從肉棒前端流進她的嘴里,讓她感覺非常惡心。刀疤奸笑著,命令慧靜娴在嘴里含著。慧靜娴實在不能忍受這樣的味道,不能控制給吐了出來。這下完了,刀疤勃然大怒,揪住慧靜娴的頭發罵道:“小婊子真想頑抗到底啊!哼,老子倒要看看你能扛多久!來,拿家夥!”
慧靜娴回過頭,看到了他們把浣腸的東西拿過來了,她想:“這下完了,我非被他們虐死不可——”
“臭婊子,既然你的嘴不願含尿,就讓你的屁眼來代勞吧!哼哼,我看你能堅持多久!!”刀疤邊說邊將女大學生的內褲重新塞進她的嘴里,示意小黑將她豐滿的屁股向兩邊扒開。
“嗚!嗚嗚嗚……”慧靜娴感到兩只有力的大手在粗魯地扒開自己的屁股,被內褲堵住的嘴里發出含糊的嗚咽。
刀疤看著慧靜娴兩個雪白的肉丘之間那個緊湊渾圓的小肉洞,獰笑著向旁邊的小黑使個眼色,然后將一根手指狠狠地插進了女大學生的屁眼里!他感到慧靜娴的屁股在猛烈地收縮,于是將插進女大學生屁眼里的手指來回轉動起來。
慧靜娴感到肛門里火辣辣地漲痛,她一邊拼命地扭動著屁股躲避著,一邊從嘴里發出更大聲的呻吟。此時小黑已經走了回來,手里拿著一支巨大的注射器。刀疤接過注射器,抽出手指,接著將注射器猛地插進了慧靜娴的肛門里!
“臭婊子,我先來洗洗你這個下賤的大屁股!”他惡毒地罵著,將滿滿一注射器的灌腸液都推了進去。
慧靜娴感到大量的冰涼的液體流進了直腸里,聽到刀疤殘忍的咒罵,嚇得忍不住要大聲哀求起來。但她的嘴被內褲堵住,只能發出一些模糊的嗚咽,裸露的身體猛烈地哆嗦起來。
刀疤拍打著被灌腸了的女大學生激烈扭動著的屁股,接著用一個肛門塞塞住了慧靜娴的肛門,然后獰笑著說:“賤人,你難道這就怕了?哼哼,這才剛剛開始呢,你就等著吃苦吧!!”
他說著,指揮小黑拿過一根細長的鐵棍,然后解開了慧靜娴手腕上的繩索。兩個民工死死地抓住女大學生的雙手,使她無法掙扎,接著將慧靜娴的雙臂伸直,將她的兩個手腕用繩子緊緊地捆在了鐵棍兩端,又用繩子將她的雙臂也牢牢地捆在了鐵棍上。然后他們給慧靜娴穿上肉色褲襪和藍色高跟皮鞋,將她從床上拖到房間中央,按著跪在了地上。
慧靜娴此刻雙臂平伸著被牢牢捆在鐵棍上,雙腿跪在地上無法動彈,而更可怕的是浣腸液已經開始起作用,慧靜娴開始覺得肚子里發漲,這種痛苦羞恥的感覺使她已經沒有精力再掙扎了。
美麗的女大學生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雙臂平伸被捆綁在鐵棍上,而雪白豐滿的屁股中間還露出一個黑色的橡膠塞。她豐滿的身體微微發抖,兩個巨大的乳房沈重地挂在胸前,美麗的臉上充滿了羞辱和痛苦,鼻尖和額頭上已經開始不斷有晶瑩的汗水流下。
刀疤貪婪地看著正接受著殘酷的拷問的美麗女生,尤其是那兩個雪白的大乳房格外引人注目。他拿來一根繩子,走到慧靜娴面前。他托著慧靜娴的下颏,女大學生倔強地將臉扭到一旁,眼睛緊緊地閉著。刀疤奸笑兩聲:“嘿嘿,臭娘們,我看你能堅持多久?!” 說著,他用手托起女大學生胸前一個沈甸甸的肉球,用繩子在她的乳房根部緊緊地扎了一圈,使雪白渾圓的肉球更加突出在了一圈黑色的繩索之上。
正忍受著浣腸煎熬的慧靜娴感到乳房被緊緊地勒住,一陣漲痛從胸前傳來,忍不住身體一抖,被自己的內褲堵住的嘴里發出一陣呻吟。刀疤接著將繩子繞過女大學生雪白的脖子,從另一端垂下來。然后用同樣的辦法將慧靜娴另一個乳房也扎了起來。
他捆綁完女大學生的兩個乳房,然后退了兩步,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赤身裸體的美女跪在地上,兩個豐滿雪白的大乳房被繩子勒住顯得更加醒目,好像兩個挂在女人脖子上的大肉球。
被內褲堵住嘴的少女正與來自下身的劇烈的漲痛感搏斗著,豐滿的肉體不斷地微微哆嗦著,汗珠還是不斷從鼻尖上滲了出來。刀疤向一個民工小聲說了兩句,那民工轉身走出房間,很快走了回來,拿來了一根細長的比電話線粗不了多少的皮鞭。
忽然,慧靜娴感到自己被繩索勒住的胸脯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她睜開眼睛一看:刀疤正揮起細長的皮鞭,狠狠地抽打著自己被繩子勒住的乳房!隨著皮鞭落在嬌嫩的胸膛上,女大學生豐滿的乳房上立刻出現一道道細細的血紅的鞭痕!
慧靜娴只覺得自己嬌嫩敏感的胸脯被皮鞭抽打著,火辣辣的疼痛使她感到一陣暈眩,忍不住從被堵住的嘴里發出模糊淒厲的慘叫,被捆綁著的身體也劇烈地扭動起來!
他拷打了幾下,將皮鞭交給小黑:“你給我繼續抽這個賤貨!哼哼,臭婊子,想跟我玩?我玩死你這個賤貨!!”
慧靜娴此刻已經快發瘋了,她拼命地扭動被捆綁著跪在地上的身體,但因爲雙臂被捆在鐵棍上的緣故,她根本無法躲避皮鞭惡毒的抽打。慧靜娴感覺自己胸脯和后背上被皮鞭抽打得火辣辣地痛,尤其是敏感嬌嫩的乳房,好像被剝皮一樣地疼痛,但要命是,此時下身的漲痛越來越厲害,幾乎使慧靜娴堅持不住了,可她的肛門被塞著,使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要爆炸了一樣!
被皮鞭抽打的劇痛加上被浣腸的可怕滋味,慧靜娴終于再也支撐不住了,她赤裸的身體一陣激烈地搖擺,終于在這些殘忍的家夥面前哭了起來!刀疤見女大學生嘴里發出含糊的慘叫,眼淚不停地流了下來,停下了拷打。他拿來一碗鹽水,獰笑著潑到了慧靜娴剛剛遭到皮鞭抽打的傷痕上!
“啊!!!!”慧靜娴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她覺得自己的乳房上好像著了火一樣地灼痛起來,幾乎昏死過去。而此刻她的腹部也好像要爆炸了一樣,那種說不出的難受使她徹底崩潰了,再也顧不得羞恥而猛烈地搖擺扭動起雪白的屁股來。刀疤看到慧靜娴終于堅持不住了,命令小黑將她嘴里的內褲拽了出來。
慧靜娴的嘴一獲得自由,她此刻還不等刀疤繼續拷問,就失聲哭泣著哀求起來:“啊、求求你們,饒了我吧!!嗚嗚嗚,我、我堅持不住了,啊!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快要死了!!”
刀疤過來拿起皮鞭,又是狠狠地一皮鞭抽在慧靜娴圓潤的肩膀上!
“臭婊子,你不是很硬氣嗎?怎麽也求饒起來了?”
慧靜娴已經顧不得什麽羞恥,她只覺得自己下身快要爆炸了,而連皮鞭抽打在身上的疼痛也不覺得了。女大學生扭動著雪白豐滿的身體只知道哭叫:“我、我什麽都願意!我、我願意幫你含尿……”
“你不是不含那麽惡心的東西嗎?” 刀疤獰笑著,又是一陣皮鞭落下。
慧靜娴此刻胸膛劇烈地起伏著,頭發淩亂地披散著,拼命地搖晃著身體,大聲地哭叫哀求:“我、我受不了了!快……我、我沒騙你!求你們饒了我吧……嗚……”
“哼哼,饒了你什麽呀?”
“我、求求你,把、把那個塞子、塞子拿出來!啊!!!”慧靜娴感到一陣劇烈地漲痛,立刻發瘋了一樣尖叫起來。
刀疤見慧靜娴的確要不行了,于是命令阿慶將她松綁,隔著連褲襪把她肛門里的塞子拔出來。幾乎就在塞子拔出的同時,忍耐到了極限的女大學生感到一陣要命的輕松。慧靜娴赤裸的身體一陣劇烈地哆嗦,一股惡臭的液體猛地從美麗的女大學生雪白豐滿的大屁股中間噴濺了出來!
“啊!啊!啊!”站在地上的慧靜娴全身抽搐著,黃色的液體隨著臀部的扭動向不同的方向迸出,隨后就是軟便。
慧靜娴就這麽站著噴了一褲襪的稀屎,稀稀的大便順著肉色的褲襪流了一腿,就連高跟皮鞋里都灌滿了稀湯。即使這樣,男人們都沒有讓她去廁所整理下身的汙穢,而是拉著她往倉庫外面走去。
可怜的慧靜娴就穿著灌滿屎湯的鞋襪,抹著眼淚移動著腳步。沒走幾步,少女下身連褲襪里的稀屎就已經淌到了地上,弄得一地穢物,整個倉庫里都充斥著女生排泄的惡臭。
慧靜娴被男人們拖著走到倉庫角落的水池邊,阿慶讓她脫去沾滿屎尿的褲襪和高跟鞋,用水龍頭沖洗她的身體和鞋襪。被沖洗干淨的慧靜娴回複到了冰清玉潔的狀態,再次被反綁雙手拖進倉庫的地下室里。幾乎所有的民工都盯著她濕漉漉的身體目不轉睛,迫不及待地要享受這個漂亮女大學生的美妙肉體。
慧靜娴向四周一看:昏暗的房間沒有門窗,天花板上垂下鎖鏈和滑輪,牆壁上挂著皮鞭和鐐铐,房間中央還擺好了攝像機。她眼睛里立刻露出哀求的神色,驚恐地扭動著成熟誘人的身體掙扎起來。
阿慶拉開褲子的拉鏈從里面掏出年輕的肉棍。
“臭娘們!來替老子吹箫!”
“不!不!我、我、……”慧靜娴紅著臉把頭轉開。可是馬上就挨了一耳光。
“不,不要這樣!”
慧靜娴的聲音已經顫抖。阿慶什麽也沒有說,繼續在慧靜娴的臉上打,好像要打到她服從爲止。
“老大的尿你都含過了,還不能舔我的雞巴嗎?”
阿慶終于開口說話。
「唔....」
慧靜娴只好從旗袍里露出雪白的大腿,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把嘴靠近阿慶的大腿根,閉上眼睛微微張開紅唇,輕輕碰在他的龜頭上。雖然慧靜娴知道接下來嘴巴被面前的陽具插入在所難免,但心里還是很抗拒,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阿慶見狀立即抓著慧靜娴的下颚用力一捏,疼痛使得慧靜娴條件反射似的張開嘴,22公分的大肉棒便順勢插入她的櫻桃小口。對慧靜娴來說這是刀疤之后第二根進入自己嘴里的肉棍。
慧靜娴感到粗大的東西猛地伸進喉嚨里,接著又抽出來,然后又伸進去。她被插得喘不上氣,使勁扭動身體,發出“嗚嗚”的呻吟。
阿慶感到在這個平日高高在上的女大學生嘴里抽插無比痛快,他不斷挺著腰,喘著粗氣說:“臭娘們,用舌頭和嘴唇吸!用力!”
慧靜娴仰起的雪白喉嚨痛苦地抽動,含著肉棒的小嘴一面忍耐著作嘔的腥臭吸吮,一面發出令人銷魂的嗚咽哀鳴。
慧靜娴感到自己嘴內的陰莖不斷漲大,阿慶每一下抽插都頂到她的喉嚨深處。他更強迫慧靜娴用柔舌舔弄著他硬漲的龜頭。全無經驗的慧靜娴一下一下地舔落在最敏感的部位上,舌尖不時掃過馬眼,帶給阿慶強烈的快感。
阿慶白天已經干過施藝凡和馬亦悅,所以有信心不會很快射出來。可是眼下慧靜娴柔軟的嘴唇和舌頭的感觸,比他想象的還要更甜美,已經膨脹的肉棍,這時候更充血漲起。
慧靜娴已經被捅得快要昏過去了,她的意識已經不清楚了,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來。
“啊,小姐,太好了....”
阿慶忍不住這樣說著,扭動著屁股。就在這時慧靜娴的舌尖偶然的碰到肉棍的中心點。
「啊……」
阿慶的五體産生觸電般的美感,就在這刹那從深深刺入慧靜娴喉嚨的肉棍中噴出黏黏的液體。
慧靜娴突然感到自己嘴里的東西一陣發熱,一股又腥又熱的液體湧了進來。慧靜娴的嘴巴瞬間被精液灌滿,她感到呼吸受阻,立刻拼命地搖著頭,可隨著呼吸那惡心的東西還是不斷流進了喉嚨里。
「嘔..」
阿慶滿意地將肉棒抽出來,看著屈辱的女大學生艱難地喘息著,嘴角不斷湧出濃稠的精液和口水,流在雪白的脖子和豐滿的胸膛上。
慧靜娴已經說不出話了,令她感到無比屈辱的是竟然被迫爲這麽下流的一個家夥口交,而且還吃進了不少他的精液!
在肉棍拔出去的刹那,慧靜娴想把白色的奶油吐出來,可是阿慶立刻抓住她美麗的頭發用力往下拉,讓她的頭仰起。
「嗯!」慧靜娴被折磨得眉頭深鎖,大股的精液直接進入了食道。慧靜娴趕忙盡可能地張開嘴巴,把余下的部分容納在口腔內,粉紅的舌頭上面全是帶有腥味的液體。
這時刀疤拿來一個布滿洞洞的紅色塞嘴球,頭一次見到這東西的慧靜娴還不知道是什麽用途,直到刀疤把它揚在自己的臉前,她才意會到這滿布圓孔的硬球是要塞進口內,不禁大驚失色,緊閉上嘴瘋狂的搖頭反對著。
「唔……唔……」
無奈雙手早已失去自由,慧靜娴的小嘴還是被硬球塞入,箝制了說話的能力。刀疤又將皮帶往慧靜娴的脖子后面拉緊扣上鐵環,她想要用舌頭把那帶滿塑膠味的圓型物體頂出嘴巴,卻哪里能夠?慧靜娴只覺得嘴巴被塞得滿滿的,幾乎已能感到嘴里的液體止不住地順著球體中間的圓孔流出,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發出含糊的嗯聲。
慧靜娴精致的貝齒咬合在硬球的外部,由于極度的不適她開始無意識的甩頭,希望能脫離這個塞嘴球,但是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合不攏的嘴巴無可避免地讓白漿從塞嘴球上的小孔溢出,在慧靜娴臉上爬出一道道白痕,令她痛苦不堪的哀怨面容增添了幾分淒美的淫靡。慧靜娴的嘴巴被撐得滿滿的成了O型,臉上的表情還很不舒服。因爲根本沒辦法咽口水,她只好“嗯……嗯”的悶哼。沒過多久精液就流光了,口水緊跟著順著嘴角和小洞慢慢地流了下來……
七、三穴同爆
刀疤看慧靜娴被虐得差不多了,便叫手下的人給她穿上之前被脫掉的內褲和褲襪,把卷在她腰上的裙子拉下來,蓋住她的大屁股。雖然濕漉漉的褲襪上還殘留著沒沖干淨的屎,但下身重新被衣物遮蔽還是讓慧靜娴稍稍有了一些安全感。然而她沒有想到,這才是刀疤要正式開始強奸的前奏。
民工們都興奮起來,他們知道如果抓住了穿裙子的女人,刀疤並不會脫光她們的衣服再奸汙,而是喜歡直接扒下她們的內褲,讓她們在穿著裙子下身裸露的狀態下被自己插入,之后一邊淩辱一邊再將衣裙慢慢剝掉。先前施藝凡在學校植物園的廁所里被破瓜時,本來她的超短裙都已經被脫下了,但刀疤仍不厭其煩地重新給她穿上裙子后才開始奸淫,可見刀疤是很好這一口的。此外,刀疤沒有取出慧靜娴口中的塞嘴球,因爲他喜歡堵著女人的嘴巴來干。有人喜歡女人叫得越大聲越好,可是刀疤卻不同,他愛聽女人被塞著嘴巴的嗚咽聲,尤其是受箝制下被奪去語言表達能力的悲鳴。
“不許亂動!否則就在你的臉上刻上字!”阿龍惡狠狠地威脅。
這時候小黑走過來把慧靜娴按住,解開反綁在她雙手上的繩子,把由于害怕而渾身不住顫抖的女大學生架到大廳中央。男人們用很粗糙的繩子將慧靜娴的胳膊在身前捆起,然后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用滑輪上垂下來的繩子牢牢地捆住,再搖動滑輪將慧靜娴吊起來,使她的雙腳剛剛碰到地面。
蹲在慧靜娴身后的阿慶這時抓住她的腳,開始擺弄著什麽。慧靜娴低頭一看,原來他在給自己穿之前脫下的藍色細高跟皮鞋。那雙鞋的鞋跟足有十公分高,穿上以后,慧靜娴的腳后跟離開地面,只能踮著腳讓腳尖微微著地,雪白的身體也完全伸直,豐滿的屁股在男人們面前微微搖動。高跟鞋此時已變成了一種刑具,它使慧靜娴的屁股向天空撅得更高。慧靜娴感到整個下身都在努力向外掙脫,腰部好像要斷開了。
“天啊,我以后再也不穿高跟鞋了。”慧靜娴幾乎快要哭出來了。她的身體無力地想蹲下去,可是手腕上的繩子使她無法達到目的。
刀疤將慧靜娴的旗袍短裙從兩側開叉處向上撕,使裂縫從膝上擴大至腰間,然后把她的肉色褲襪褪到膝蓋上,這樣慧靜娴的下身就只剩下一條半透明的內褲遮擋了。
刀疤、小黑和七八個個壯漢正脫光衣服等著干這個漂亮的女大學生,一旁還架著攝影機準備拍攝。粗大的肉棒全部勃起到頂點,民工們圍著慧靜娴上下其手,盡情猥亵地搓弄她的嫩乳美臀以及蜜唇。其中一個年輕人猥亵了一會,便被派去操作攝影機,開始拍攝。
慧靜娴的眼睛里一直充滿著驚恐和緊張,她已經能預感到這些家夥要對自己做什麽,可是口腔被塞嘴球撐滿說不出話,只好閉上眼睛拼命搖頭,成熟豐滿的身體劇烈地扭動著。
忽然,慧靜娴感到一個火熱的東西在自己小穴周圍動著,她睜開眼睛一看:刀疤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脫了褲子,粗大的肉棒怒挺著朝自己的小穴插來!她驚恐地叫著,猛地掙脫出來,身體拼命向后退著。可慧靜娴的雙手被吊綁在頭頂,她剛退了一步就被繩子拉了回來。
刀疤惡狠狠地罵著:“臭娘們,都到這種地步了還假裝矜持?”
他掀開慧靜娴的天藍色底白色花紋旗袍短裙,扒掉慧靜娴的粉紅色小三角褲頭,抽出慧靜娴花唇里帶有月經血的衛生棉條,迫不及待地將早已勃起的粗大陰莖狠狠地插入慧靜娴那軟緊的陰道中,疼得沒有性經驗的慧靜娴那穿著藍色細高跟皮鞋的雙腳拼命四處亂蹬,被塞嘴球撐開的嘴巴里含混不清地大聲尖叫:
“哎呀——插不進去呀!!不要啊——疼死我啦!!!哎呀——插不進去呀!!不要啊——疼死我啦!!!哎呀——插不進去呀!!不要啊——疼死我啦!!!”
慧靜娴開始拼命地掙扎,不讓刀疤的陰莖順利向前,她清楚只要這根陰莖再多向前移動一點,自己守護了多年的處女貞潔就會在瞬間化爲烏有,她絕對不能讓這個惡魔如願。
刀疤看著身下一邊慘叫一邊拼命掙扎的慧靜娴,並不急著馬上進攻,因爲慧靜娴的掙扎使得她的陰道壁和自己的龜頭不停地摩擦,感覺實在是妙極了。他閉上了眼睛,慢慢享受由慧靜娴的掙扎爲他帶來的快感。
站在慧靜娴身后的小黑把她推倒在刀疤身上,掀開蓋在她屁股上的后半塊旗袍短裙,露出了被拉到大腿上的內褲。慧靜娴的內褲是用帶子從兩邊綁著的,小黑松開帶子上的結,然后將慧靜娴因爲疼痛而夾緊的雙腿分開,內褲便掉落到褪在膝蓋處的褲襪裆部。他再向左右拉開慧靜娴的屁股肉丘,挺起前端溢出透明液體的堅硬肉棒,對準了慧靜娴粉色的肛門。
“啊~不行~拿開~不~快拿開啊~”慧靜娴的慘叫再一次響起,可是這並不能滿足民工們淩辱美女大學生的欲望。慧靜娴還在掙扎著,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滾落。掙扎用盡了她幾乎全部的力氣,很快,她苗條性感的身體停止了扭動。
“你還是處女吧?”刀疤興奮地淫笑道:“我可是你第一個男人喔!你要永遠記得我……”
話未落音就聽見“噗滋”一聲,刀疤的陰莖向前凶猛地直插而入,慧靜娴的處女膜被捅得粉碎,肉棒突破了一切阻礙,一直頂到少女陰道的盡頭,柔軟鮮嫩的處女肉壁緊緊地夾住並纏繞他的巨屌。與此同時,小黑也將陰莖狠狠地插了進去,他用力之大,竟然讓自己的陰莖全部鑽進了慧靜娴細小嬌嫩的菊花。
“啊~~不~痛啊~~”
慧靜娴的陰道由于經常運動的緣故,比一般的女孩子更加緊窄,刀疤粗大的陰莖被緊緊地夾在了慧靜娴的陰道里。這讓刀疤的陰莖感到無比的舒適和溫暖,他興奮地叫道:“我已經干穿她了,真他媽的爽啊——”
小黑站在被吊起來的女大學生背后,粗大的肉棒戳穿了慧靜娴肥厚的屁股,深深地插進她的屁眼里,狠毒地抽插奸淫著。慧靜娴驟覺下身一陣漲悶,自出娘胎來都沒試過的特別感受令她抵抗不住,雙腿不停地發抖,四肢麻麻軟軟,汗毛都起了雞皮疙瘩,一道冷汗從背脊骨往屁股淌去。
這時慧靜娴全身衣物都被撕爛,像個三明治一樣被夾在兩個全身赤裸的壯漢之間掙扎號哭著,只有腳上的藍色細高跟皮鞋還完好無損。刀疤對慧靜娴身后的小黑喊道:“咱們一起插死她,來,一,二,三——”
“快出來~~啊~救命~不可以~”
驚魂甫定的慧靜娴感到自己的兩個小穴都被撐得飽漲,有種被撕裂的感覺,火棒一般的兩枝大陰莖同時在體內散發著熱力,燙得人酥麻難忍。
讓慧靜娴極端羞辱的時刻到了,兩個民工一前一后將她夾住,一個插入她的陰道,另一個插入她的肛門。慧靜娴聲音顫抖地呻吟著,她驚歎男人們陽具的堅硬,難以置信自己同時被兩個男人肆意地玩弄著乳房、陰部和肛門。
慧靜娴只是一個22歲的年輕女子,怎能承受得住兩個好久沒有發泄過欲望的男人?刀疤和小黑不停地前后抽動,陰道和肛門給予的阻力讓陰莖更加興奮,他們開始用一秒一次的速度快速抽插。
“啊~~疼啊~~輕點~不要啊~~”
慧靜娴怎麽也沒想到他們會如此摧殘自己。兩個處女小穴幾乎同時被插暴,除了心理上的傷害以外,肉體上的疼痛亦使得慧靜娴暈了過去。慧靜娴的暈眩並沒有使得兩頭野獸停止他們的獸行,兩只肉龍同時在慧靜娴的體內,隔著一層薄膜瘋狂地肆虐著。無比的疼痛很快使得慧靜娴再度醒來,繼續接受她的命運。她的慘叫更加悲戚了:
“啊——————————不————————疼啊————————啊————死了————————不啊——————變態————你——————啊————”
同時失去身上兩點處女貞操的痛苦讓慧靜娴無法忍受,可刀疤絲毫不顧慧靜娴的痛苦,繼續著自己的活塞運動。隨著肉棒的帶入帶出,一股鮮紅的處女血和滑滑的陰液,從慧靜娴的肉洞里流了出來,沿著會陰流到臀部,把蓋在上面的天藍色底白色花紋旗袍短裙染紅了。
“果然是處女,真緊!” 刀疤向對面的小黑淫笑著說。他開始激烈地搖擺著慧靜娴纖細的腰肢,狠狠地進出猛干。殷紅的破處鮮血混著淫水從雪白的大腿內側流下,刀疤興奮地叫著:
“好緊!我最喜歡干處女了……欠人干的騷貨!干死你!像你這麽幼齒漂亮又一臉欠干,我們一定會狠狠地干死你……”
“不要啊……嗚……會死啊……好痛……啊……啊……會死……求求你……求……求你們……不要再干我了……嗚嗚……啊……啊……會死啊……嗚嗚……放過我吧……啊……啊……”
與此同時,小黑的陽具也在慧靜娴的直腸里不停地進出,慧靜娴的肛門根本容納不了那麽粗壯的陰莖,被硬生生地撕裂了。撕開的那道口子里沁出的鮮血,已經和她失身的鮮血混在一起,染紅了她的大腿根部,濡濕了她的陰毛。
此刻,慧靜娴體內的兩枝陰莖同時抽動。好像有默契似的,一個拔出來,另一個插進去;這個捅進去,那個又抽出來。兩個色狼一個比一個更用力,慧靜娴被他們插得幾乎昏死過去。慧靜娴的會陰部位給兩個陽具插得一點空隙不留,淫水剛流出來就給不停運動的陰莖帶得飛濺四散,不斷發出“吱唧”、“吱唧”的交響,聽起來就好像幾個人赤著腳在爛泥上奔走的聲音。
“嗚!!嗚!!嗚……”慧靜娴的嘴里塞著布滿小孔的紅色塞口球,在兩個男人的身體之間仰頭嬌吟著,幾絲香津從口球的小孔中慢慢的滴下來,在半空中拉成了一條條銀絲,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而不斷飄蕩著。
兩枝陰莖變得越來越硬,抽插得越來越快,連續十幾分鍾都沒停過。一陣空虛一陣充實的感覺分別從慧靜娴前后的小洞里傳到體內,她在這前后夾攻之下,唯有張開嘴巴吭叫:
“哎……哎……輕點……哎……哎……我不要活了……不來了……不……我來了……!”
莫名的感覺又在慧靜娴的心頭向四面八方散播出去,身體抖顫了好幾下,全身的血液一齊湧上腦中,會陰的肌肉有規律地發出一下一下的收縮,令人休克的快感再一次將她推向高峰。
小黑抓住慧靜娴光滑的屁股用力擠壓著,雪白的股肉在他的擠壓下已經變成了充血的粉紅色。而他的陰莖每次都幾乎完全抽出,再全部擠進慧靜娴狹小的肛門,好像不脹破她的肛門就不甘心。每次的動作都是那樣凶狠,20厘米長的陰莖每次都是全部沒入。他的雙手繞過慧靜娴光滑的腋下,抓在她的兩個嬌嫩渾圓的大乳房上,殘忍地揉捏這兩個雪白的肉球,手指用力地揉捏兩個嬌嫩的乳頭,使女大學生不停地大聲慘叫!
刀疤解開系在慧靜娴腦后的皮帶,把沾滿口水和精液的塞嘴球從她的小嘴里拿了出來。慧靜娴咳嗽了幾聲長出一口氣,顧不得自己現在的樣子是多麽悲慘和羞恥,趕緊開口哀求:
“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們,讓我做什麽都可以,只要你們別再……”
刀疤對絕望地被吊著的慧靜娴說:“臭小妞,你還算老實!哼哼,你早這麽痛快地答應被我們干,何必受這麽多苦呢?”
“那、那你現在可以放了我嗎?”
“哼哼,休想!你差點從他手上咬下一塊肉來,哪能這麽便宜就放過你?”刀疤說著指了指阿龍。
“可是,你、你們都已經把我……你們還想怎麽樣?”慧靜娴害怕極了,不禁渾身發起抖來。
“臭婊子,你就好好用你的身體來伺候我們吧!等我們玩夠了,也許還能放了你。”
“不要啊……求求你…千萬不要…嗚……求求你…不要……”慧靜娴恐懼地哀叫,全身顫抖掙扎,不停哭著求饒。她的哀叫楚楚可怜,聲音柔媚銷魂,是男人聽了會更想狠狠蹂躏的聲音。
“小婊子,認命吧,你會整晚被我們一直干,沒有時間休息。”刀疤一邊這樣說一邊發出惡心的笑聲。
昏暗的房間里此刻充滿了女人的慘叫號哭,以及男人的陣陣獰笑和沈重喘息。美麗的女大學生此時雙手被繩子緊緊捆在一起,舉過頭頂吊在天花板上。她的頭拼命地搖晃著,戴在腦后的藍色頭花因爲激烈的搖擺掉了下來,盤著的漂亮發髻也隨之散開,烏黑的長發濕漉漉地粘在臉上,嘴里不斷發出淒慘的哭叫和哀求。
房間里還有另外兩個已經脫了衣服的魁梧壯漢站在旁邊,和其他民工一起欣賞著美麗的女大學生在兩個民工前后夾擊奸淫、淩虐下哭泣、尖叫、哀求的慘狀。這個氣質清高的美貌女子受到如此殘酷的輪奸和虐待使房間里所有的男人都感到無比激動和興奮。他們掏出自己的陽具套弄起來,有幾個民工沒忍住射了精,便用手將精液混著汗水均勻地抹在她的胸部、腹部、背部及臀部。
突然慧靜娴感覺下身一熱,一股白色液體從子宮口噴射了出來,整個身體也癱軟了下去。刀疤的陰莖被慧靜娴的淫水浸泡后似乎變得更大,每一次都直插到底,而慧靜娴的慘叫始終爲刀疤的抽插伴奏著。
在慧靜娴肛門里抽插的小黑首先忍不住了,他用力地做著最后的沖擊,精液爭先恐后地從他的陰莖里噴射出來,沖進了慧靜娴的直腸里。 隨著肉棒的抽出,一股白濁的精液混著紅紅的血絲從女大學生遭到野蠻強奸而有些失去彈性的屁眼中緩緩流出,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
現在只剩下刀疤還沒有射精。他拔出肉棒,雙手抓住慧靜娴的腰,稍一用力慧靜娴的身體就轉了一圈,藍色高跟皮鞋和水泥地面的撞擊發出連續清脆的“咯噔咯噔”聲,那是她在激烈地踢蹬雙腿。
忽然只見燈光下有一件物體飛起,在空中翻了個跟頭落在不遠處的地面上。原來是慧靜娴左腳上的高跟鞋被踢掉了,可是她雙腿蹬踏的頻率似乎沒有絲毫衰減。
刀疤抓住慧靜娴小腿上的內褲和褲襪用力往下一扯,抬起她的左腳脫了下來。刀疤懶得再繼續脫,沒必要了,就讓它們環繞在她另一只腳的腳踝上。
這樣的狀態持續了一兩分鍾,慧靜娴開始不向空中踢腿了,只是將雙腿在地上交替亂蹬,一只光腳,一只穿著高跟皮鞋,而且力度已經減弱了不少。
就在這時,刀疤的右手抓起了慧靜娴的左腳,隨著刀疤右手的抬高,慧靜娴已飽受蹂躏的陰部立刻又顯現在他眼前。慧靜娴的下體已經沾滿了男人的精液,陰道口微微向外張著,白濁的淫水源源不斷地從里面流出。
看到這里,刀疤已不能等待,他用右臂夾住慧靜娴的左腿,使她只依靠一條右腿勉強站在地上,將陰莖直挺進慧靜娴那不停顫抖的陰道里狠狠地抽插。
“啊————求你們————啊————不要了——————受不了了———”
慧靜娴的慘叫說明刀疤的陰莖已經深深地插入了她的陰道,刀疤的身體撞擊著女大學生赤裸的下身,發出沈悶的“啪啪”聲,而他的左手則正在使勁地抓捏著女大學生豐滿肥嫩的屁股,在雪白的肉丘上留下一片血紅的抓痕。
兩個人的姿勢就像一對熱吻的情侶,慧靜娴被掀起的旗袍短裙和刀疤解開的腰帶證明他們的下體正在激烈地交合;慧靜娴捆綁著的雙手、不斷從流出鮮血的陰道、嘴里發出的慘叫嗚咽聲和臉上的淚水可以進一步證明她正在被歹徒強奸。
刀疤的劇烈動作讓慧靜娴的身體前后不停地顫抖,兩只高聳的乳房隨著身體的顫抖而不停地跳動,看到這誘人的情景,刀疤的兩只手立刻抓了上去,像玩皮球一樣玩弄著令慧靜娴自豪的乳房。
“啊~~出血了~~不行了~~饒了我~~”
慧靜娴的告饒得到了刀疤的積極回應,他更加用力,每一次都像最后沖刺一樣直沖到底。由于他的抽插,慧靜娴原本站立在地上的右腿已經懸空,而且伴隨著刀疤的動作,“撲哧——撲哧”的聲音也讓旁邊的每一個男人無法遏止決堤的欲望,刀疤的腹肌和慧靜娴的肚子撞擊發出的“啪啪”的聲音更讓他們馬上就想強奸這樣一個穿著旗袍短裙的美女。
爲了發泄欲望,一些等不及的民工上前脫掉慧靜娴右腳上的高跟皮鞋,拽下挂在她腳踝上的連褲襪,將襪筒套在自己的雞巴上手淫。很快精液就射了出來,被套在陰莖上的絲襪包裹住。坐在后面的老黃則撿起慧靜娴的藍色細高跟鞋套在自己的雞巴上揉搓,不到一分鍾就把精液射在了慧靜娴的美鞋里。其他民工也如法炮制,將大量的白色液體噴進她的高跟鞋和絲襪中。
看到慧靜娴可怜的樣子,刀疤感覺就如同在車水馬龍大街上抓過來一個衣冠楚楚的美女就地扯下內褲強奸一樣。這讓他更加興奮,很快就有了飄飄欲仙的感覺,差點一下射出來。他拔出了陰莖,定了定神,淫笑著說道:“這騷貨的小逼真他媽緊,剛才夾得我差點射了,弟兄們看我操死她。”
話音剛落,刀疤就把他粗大的陰莖重新用力頂入了慧靜娴向外流淌著粉紅色液體的陰道,慧靜娴的慘叫再一次傳進了所有男人的耳朵。
“啊~~別來了~~不啊~~停~~停啊~~”
刀疤突然感覺陰莖里的精液有一種噴薄欲出的感覺,便開始了最后的沖刺。他抽插的頻率快了許多,每一下都直逼慧靜娴緊閉的子宮口。
慧靜娴感覺到可怕的事情將要發生,聲音也顫抖起來:"求..求..你...., 不..要射..在里面...., 我..不..要懷孕.."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這麽要求了。
"你想的美!" 刀疤回答著,呼吸卻更急促了。
終于刀疤忍不住了,他抽出肉棒,猛吸一口長氣,用盡全身力氣似地將巨大無比的肉棒往慧靜娴火熱緊窄、玄奧幽深的陰道最深處狂猛地一插——
“啊……”慧靜娴一聲狂啼,銀牙緊咬,黛眉輕皺,兩粒晶瑩的珠淚從緊閉的秀眸中奪眶而出。
這時,刀疤的龜頭深深插入慧靜娴窄小的陰道深處,緊緊頂在慧靜娴的子宮口,恨不得將睾丸也塞進去。慧靜娴全身一顫,也跟著又泄了,一股熱流澆在了他的龜頭上。刀疤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抱緊慧靜娴,10秒鍾后,他的肉莖間歇性地膨脹,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入了慧靜娴體內。
太美滿了,激烈的噴射一路持續了十幾秒,精液一浪接一浪地灌注進慧靜娴的體內,量多得由她的陰道口滿溢出來。而慧靜娴則無力地倒在刀疤的身上,呆呆地看著這一切發生。精液悉數射入慧靜娴的陰道中,刀疤緊緊地擁著她,陽具仍留在她的體內。他一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一邊以龜頭硬塞著美女的子宮口,不讓內里的精液倒流而出。
慧靜娴感受到刀疤陰莖的脈動和自己陰道內的暖流,知道刀疤已將精液泄射進自己的子宮內,但刀疤意猶未盡,在陰莖停止射精的抽搐后,他又抽插了幾下尋求殘余的快感。慢慢的陰莖變小了,不一會兒,就被慧靜娴粉嫩嫣紅、嬌小可愛的“小肉孔”在一陣律動中“擠”了出來。
只見慧靜娴嬌喘細細、香汗淋漓,麗靥暈紅如火,雪白嬌軟的玉體在一陣輕抖、顫動中癱軟下來。她忍不住地全身痙攣著想反抗,可是軟弱的身體根本不聽使喚。不一會她的子宮因無法容下刀疤的精水而讓它們從里面溢了出來,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分泌物沿著充滿健康美的大腿往下流,沾得她滿腿滿腳都是。
刀疤的手松開了慧靜娴的身體,他的嘴也離開了慧靜娴的雙唇。就在他手松開的一刹那,慧靜娴那誘人的身體立刻癱軟下來,剛才的強奸已經奪去了慧靜娴最后的一點力氣,她已經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了。
刀疤在慧靜娴的小肉洞里射出來之后,狠狠地在女大學生豐腴的身體上掐了兩下,走到一旁。此刻的慧靜娴正無力地被手腕上的繩索拉扯著站在地上,低著頭小聲啜泣著,豐腴性感的身體傷痕累累,全靠捆綁著手腕的繩索拉住才沒有癱倒下來。
慧靜娴的兩個渾圓的大乳房上布滿了細細的鞭痕和血紅的抓痕,軟弱無力的雙腿甚至已經沒有力氣並上了,任憑慘遭蹂躏的下體赤裸裸地暴露在民工們面前。她下身兩個迷人的小肉穴悲慘地微微紅腫外翻著,粉紅色的黏液緩緩地從前后兩個小穴里流淌出來,一直流到了布滿抓痕的雪白大腿上。黏糊糊的精液及處女的鮮血糊滿了女大學生下體淩亂不堪的陰毛,也沾滿了褪在腳踝上的粉紅色內褲。
刀疤向另外兩個民工光頭和老黃使了個眼色,他們便立刻走了過來。老黃盯著女大學生美麗纖好的雙足,忍不住輕輕撫摸起來。慧靜娴渾身發抖,羞辱地閉上了眼睛。
老黃把玩了一會慧靜娴美麗的雙足,將挂在她腳腕上的內褲拽下來,又撿起地上的肉色褲襪套回她的腿上。慧靜娴感覺到自己腳上一陣滾燙,睜眼一看才發現,腿上的絲襪里竟然包裹著大團的精液!
“不要,我不要你們的髒東西,不要,不,請不要玷汙我的腳…”慧靜娴一邊掙扎一邊乞求著。
“小美女,讓我幫你把鞋也穿上吧,哈哈!”老黃對慧靜娴淫笑著,然后將盛滿精液的藍色高跟皮鞋套在了慧靜娴的美腳上。高跟鞋和絲襪里的精液一經擠壓全溢了出來,流得慧靜娴滿腳都是,使她穿著高跟鞋的絲襪腳更加淫蕩。
慧靜娴無力地看著自己的美腳被糟蹋,沾滿精子的絲襪腳穿在滿是精液的高跟鞋里感覺十分粘滑,讓她很是惡心。這是慧靜娴的腳第一次接觸到男人的精液,粘汲汲而滾熱,隨著她的腳在鞋坷里必然的摩擦,男人們輪流射進她鞋里的精液從鞋幫和腳之間的縫隙中被擠壓出來,有些被擠到腳面上,有些順著鞋跟流到了地上。
“恩,美人你還是聽話的好,腳泡在精液里是什麽感覺啊,是不是覺得屈辱,還覺得很刺激那?要是喜歡我天天讓你的腳泡在里面,哈哈哈……”老黃對慧靜娴猥亵地笑著。他還故意將高跟鞋的皮帶拉到最緊再扣上,免得鞋待會又被蹬掉,這使得慧靜娴的腳踝更加痛苦。
“哈哈哈,小美女,穿這樣的高跟鞋走路才不會滑倒哦,你應該感謝我啊,哈哈……”老黃一邊淫笑一邊用天花板上懸下的兩條繩子,分別綁著慧靜娴的雙膝吊起,然后將她的雙手由吊綁在頭頂改爲反綁在身后。慧靜娴現在便靠著上身及雙膝的繩子,形成了一個淩空「M」字,在半空中搖晃著。
光頭走到慧靜娴面前,揪著她的頭發抬起女大學生淚痕斑駁的俏臉,惡狠狠地將一口吐沫吐在了她的臉上:“呸!臭婊子,你不是很厲害嗎?看老子今天不插爛你的賤穴!!”
慧靜娴驚慌地睜大了已經哭得紅腫的眼睛,用盡最后一點力氣哭著哀求道:“不、求求你!!你、你們不要再來了……我已經受不了了……嗚……嗚嗚……不!啊!!”
光頭絲毫不顧慧靜娴的哭叫哀求,用手揪住她的頭發,使她的臉向上仰起,然后用繩子把她的頭發扎起來向后拉,固定在背后捆綁她雙手的繩子上,使女大學生的頭被迫一直昂著,這樣便可以清楚地欣賞慧靜娴臉上那種恐懼、羞恥和痛苦混合的表情。
接著,光頭抓緊女大學生肥嫩的豐臀,狠狠地將肉棒戳進了慧靜娴浸透著精液的小穴里!老黃也同時從慧靜娴背后抓緊她流滿了汗水的裸身,用力將肉棒插進了她雪白的雙臀之間!
光頭和老黃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奸淫,他們一邊用力地在慧靜娴的肉穴和屁眼里狠狠地抽插,一邊像剛才刀疤和小黑一樣惡毒地在女大學生赤裸的乳房、大腿、屁股上狠狠抓著、捏著。
慧靜娴爲了減輕身體被繩子吊起所帶來的痛楚,只好把重心放在光頭和自己的交合處,順著光頭的一次次挺進,慧靜娴也迫不得已地配合盡量下壓,令光頭每次都能侵占她陰道內每一寸空間,直達子宮深處。
這次3P和剛才的花式又不同,兩根肉棒共同進退,一齊插到小洞的盡頭,又一齊拔到只剩龜頭藏在洞內。他們倆有節奏地抽送,每一下都用盡全身的力氣凶猛戳入,再用勁拉出,好像還沒把慧靜娴折磨夠。慧靜娴流不盡的淫水再次滿溢,被進進退退的陰莖帶到洞口,經過生殖器的磨擦,變成白白的糊狀物,好像出水螃蟹吐出的泡沫,還有一些順著會陰往下流去肛門。陰道口和肛門口兩片薄薄的嫩皮裹著陰莖,隨著抽插被拖出帶入,一反一反。慧靜娴會陰中間凹入的地方一起一伏,和肌膚碰撞發出“辟啪、辟啪”的聲響相呼應。
慧靜娴感到下身被奸淫著的兩個小穴一陣陣漲痛,尤其是被肉棒撐開的屁眼里沒有淫水的潤滑,更是火辣辣地痛,心中感到前后兩個小洞一下全部空虛,一下又全部充實的奇妙感受一浪接一浪地湧上來,和剛才的感覺又截然不同,不知如何招架才好。只懂張口發出“啊……啊……沒命了……啊……歇下……啊……媽啊……”一連串令人難明的原始呼聲。兩個男人聽在耳中,更加興奮莫名,抽得越加起勁。
兩個粗大的肉棒一前一后地在慧靜娴身體里進出著,好像要把她的身體撕裂,再加上四只大手在她的身上最敏感嬌嫩的部位肆虐,使慧靜娴感到整個身體都浸透在了疼痛之中。慧靜娴的肉體被撞擊得一聳一聳的,帶動到胸前一雙白晰的大奶子也跟著有時上下亂抛,有時又左右搖晃。沒過多久,慧靜娴感到又有兩股精液從前后肉穴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當光頭和老黃先后在慧靜娴的身體里射出來時,被殘酷3P輪奸了兩次的女大學生已經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被四人輪流奸汙過后,慧靜娴除了感到下體劇痛外,身體其他被侵犯的部份,也有陣陣腫痛感覺。原本緊湊渾圓的屁眼,在民工粗大肉棒的長時間殘暴蹂躏下,已經被撐成了一個小小的圓洞,還不停翕動著。
“嘿嘿,把這個賤貨放下來。”刀疤在一旁發話道。
阿杰將吊在天花板上的繩子解下來,慧靜娴立刻渾身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她聽見自己的耳墜碰到地上的一塊小石子,叮叮作響。阿杰解開捆綁在慧靜娴身體上的繩子,罵道:“騷貨,還不快爬起來!”
慧靜娴此時絕望和羞愧一起湧起,她抽泣著勉強爬起來,手腳著地趴在了阿杰腳下。阿杰立刻拉起全身精液、四肢無力的慧靜娴,一手捧著她的臉蛋不停舌吻,另一手則握著她雪白幼嫩曲線柔美還噴滿精液的少女乳房搓弄,還強迫她用纖纖玉手幫他輕搓蛋蛋。
阿杰感到慧靜娴特別厭惡跟他接吻,這讓他更興奮地用舌頭與她的舌尖攪動交纏,阿杰吻完,便捧著慧靜娴的頭,將濕粘的肉棒插入她嘴里,然后按著她的頭強制口交。慧靜娴只能從被雞巴堵住的嘴里及痛苦抽動的雪白喉嚨里發出嬌喘呻吟與悲鳴。
阿杰抓緊了慧靜娴的頭發,瘋狂地在慧靜娴的嘴里抽送著自己的陰莖,在他面前一個青春美女正用乞求和求饒的眼光看著他,這更激起了他獸性的渴望,他用右手捏住了慧靜娴令人動心的小臉,享受著這個年輕的女人給他帶來的極大快感。
阿虎見狀,跟阿龍打了個手勢,阿龍立刻鑽到慧靜娴下方仰躺,用特粗大的恐怖龜頭抵著她的嬌嫩美穴磨擦,之前刀疤等人灌入她陰道內的精液流了出來,滴在阿龍的龜頭上。
慧靜娴特別害怕阿龍,拼命扭動身體想逃避,被肉棒塞滿的小嘴發出嗚嗚的哀鳴。阿龍抓著慧靜娴纖細柔軟的腰肢,用力一挺,大肉棒往上插進她被干成濕粘粘糊成一片的幼嫩美穴,阿虎則抓著她雪白幼嫩的屁股,沾滿淫汁精液的大龜頭已抵著她剛被25公分巨根摧殘的菊花幼蕾摩擦。
“不要...那里..會死啊..不要..嗚..啊..啊..會死啊..啊..啊...啊...啊...”慧靜娴嚇得全身顫抖,微弱無力地哀叫。由于穿著鞋跟很高的藍色高跟皮鞋,慧靜娴幼嫩雪白又圓又翹的美臀在這樣的姿勢下只能高高撅起,並且因爲害怕而搖晃著,在色狼們眼中真是賞心悅目,淫穢至極。
阿虎托住慧靜娴的屁股用陰莖對準,噗滋一聲從背后狠狠插入她又緊又窄被精液灌得滿滿的直腸。“啊..啊..會死啊..會死...不要..嗚..啊...啊..會死啊..啊...啊...啊...啊...”
慧靜娴慘叫哀嚎,纖細雪白的背再次像觸電般弓起,渾身顫抖,阿虎22公分巨根凶狠暴烈的猛干她柔嫩的少女肛門。阿龍插進慧靜娴蜜穴的粗大肉棒跟阿虎捅進直腸的巨根一起狠干猛干激烈地干,兩條巨根僅隔一層柔嫩的薄薄肉壁一起激烈凶暴地抽插,干得慧靜娴死去活來,全身痙攣扭動,慘烈哀叫求饒。
“啊……啊……會死啊……會死……不要……嗚……求……求你們……不要再干我了……啊……啊……啊……啊……不要啊……會死掉……啊……啊……求你們……不要再干我了……”
飽受蹂躏的少女嫩穴與被操成一個窟窿的肛門再次傳來一次又一次可怕的穿刺撕裂劇痛,汩汩流出的鮮血和淫液被不停插入的肉棒撞擊得水花四濺,痛得慧靜娴想呼叫出聲。可怜的清純女大學生不但被難以想象的巨根將陰道跟肛門連續開苞,還被三根粗大肉棒4P同時猛干,狂插喉嚨、陰戶跟屁眼三個敏感幼嫩的肉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幾乎失去意識。
15分鍾后,“要...要射了...”阿虎阿龍一邊興奮地淫叫,一邊插到慧靜娴肛門跟花心最深處猛烈射精。
“要..要射了...一起射吧...”阿杰也興奮淫叫,將濃濁的精液噴在慧靜娴臉上。
被顔射后的慧靜娴失神地昂著頭,白濁的精液從她豔紅的唇角流到雪白的胸部,豔麗高傲嬌媚的臉噴滿精液配上淒楚受辱的神情,令人看了更興奮勃起。
這時,在一旁等了很久的小猛立刻拉起全身精液,四肢無力的慧靜娴拖到牆邊,自己靠牆坐下,將慧靜娴修長雪白的一雙美腿分開成M形架在自己的肩膀上,雙手扶著慧靜娴柔嫩的屁股,“噗嗤”一聲將陰莖整根沒入。
小猛開始發狠猛干,每一下都重重的頂到花心,每次插入都將陰唇擠入慧靜娴的淫穴,拔出時再將陰唇翻出,洞口的淫液已經被輪流奸淫成白稠黏液。
慧靜娴被干得死去活來,高潮叠起,嘴中只會無意識的浪叫,雙腳帶動高高的鞋跟瘋狂地踢在牆上,發出急促的“啪、啪”聲。隨著小猛抽插速度的加快,慧靜娴穿著藍色高跟皮鞋的雙腳蹬在牆上的聲音也由“啪、啪”變成了“啪啪…啪啪啪…”的不同于平時走路的聲音。
而小剛則雙腿分開跪在慧靜娴的胸前,把肉棒放在慧靜娴一雙嫩乳的谷間,用雙手把兩只發育成熟的乳房挾向中間,擠出一條乳隙夾住自己的肉棒,然后在她的乳隙中來回抽插起來。
「喔喔……好羞、呀呀呀……」
雖然那慧靜娴的乳房並不算大,但加上雙掌的推夾后,仍勉強可形成一個足夠的山谷通道,令小剛丑惡的肉棒列車可在中間不停通過。白得令人目眩的雙乳夾住小弟弟的觸感,令在乳溝中進行活塞運動的小剛興奮無比,慧靜娴只感到雙乳中間的鋼棒似乎也逐漸在膨脹增大。小剛以像要捏爆她的乳房的巨力緊緊揉搓著,快速的抽插令慧靜娴的乳房被擦傷得一片通紅,嫩白幼滑的乳肉滿布瘀青。
兩人盡情在慧靜娴的身上發泄,最后,小猛在射精之前一刻把肉棒抽出,將精液射在她小腹上,慧靜娴肚臍的窪處彙聚了奶白色的精液,而小剛在高潮的瞬間將陰莖對準慧靜娴的俏臉,泄射而出的精液像雨點般打在她的臉上,厚白的一大片塗滿了眼睛、鼻子、嘴唇以及面頰。還有一些精液則射在了她的乳丘之上。慧靜娴的臉現在已經狼狽不堪,整張臉都像被精液做成的面膜包裹著一樣。
接著,幾個民工又將慧靜娴抬回房間中央,阿慶先將慧靜娴的雙手放在背后,取出繩子在她的手腕上綁了幾圈。然而,這次捆綁的方式和剛才卻不盡相同。若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看出阿慶這次是將慧靜娴的兩只手腕交叉捆在一起后,再讓她的手臂在背后交叉。
待這些就緒后,他將繩子繞過慧靜娴的脖子后,再回到后背。緊跟著再將慧靜娴捆緊的雙手向頭部拉緊固定住,如此一來,慧靜娴的雙手便不能像反綁一般似的可垂在后背左右動彈。相反的,她的雙手上被繩子緊緊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根本完全動彈不得。
接下來,阿慶又熟練地把慧靜娴的乳房給捆了個結實。然后再將她的雙腳緊緊捆綁在一塊。跟著拉動滑輪,讓繩子上升慢慢將她倒吊起來。
「啊┅不┅呀啊┅」隨著高度越來越往上升,慧靜娴不禁感到非常的不安。又過了幾秒鍾后,慧靜娴感到腦海里突然被下沖的血液用力振蕩了一下,實在有說不出的難過。
遠遠望上去,被繩索捆綁住的女性裸體在空中輕輕晃悠著,同時一頭秀發也如同溪水般泄了下來。而慧靜娴的乳頭則因倒吊而愈發充血堅立,直挺挺地往前突出。而且她那一雙細嫩的小腳更是被繩子緊緊地捆在一起,腳掌顯得更加的雪白柔軟。
由于被倒吊在空中,慧靜娴全身的重量都系在她的腳腕上。時間一久,繩子便慢慢勒進她的肉中。
「哦┅」伴隨著疼痛,慧靜娴隱約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忽然間,阿慶用力推了慧靜娴一把,于是她那被倒吊著的肉體便在空中前后晃蕩起來。
「啪!」此時阿慶手執皮鞭,開始抽打慧靜娴被倒挂的玉體。
「啊┅求求您┅饒了我吧!」慧靜娴嘴里發出慘烈的哀叫聲。
然而這種哀求的話,卻更加激發了阿慶的獸欲。只見阿慶的褲裆高高地隆起,像根突出來的肉柱。
由于興奮,他更加使勁地揮舞起皮鞭,「咻!咻!」鞭子劃過空氣發出呼呼的聲響,配合著鞭打的聲音,形成了無比美妙的旋律。那一鞭鞭都抽打在慧靜娴白晰細膩的裸體上,雪白的肌膚立刻浮現了鮮紅的血痕。
「哦┅啊┅」慧靜娴口中發出了夾雜痛苦的淫叫。
「怎麽樣?願不願意當我們的女奴啊?」阿慶用嚴厲的口氣逼問著慧靜娴。
「願┅願意┅」到了這種地步,慧靜娴只能勉強地從喉嚨里擠出答案。
「哼!這還差不多。」阿慶邊說邊站在慧靜娴垂著的頭面前,「嗯,好像太高了點。」阿慶說完后,便按下了下降的按鈕。
「喀拉喀拉┅」隨著滑輪運轉的聲音,繩子的高度開始往下降。
「嗯,這樣子差不多了吧┅」
將高度調整好以后,被倒吊在空中的慧靜娴,頭部正好垂下吊在阿慶的胯部前。這時阿慶拿出了一個鋼制牙托塞入慧靜娴口中。慧靜娴的嘴巴被撐開無法閉攏,她不知道民工們又要怎樣虐待她了。
「嘿嘿┅賞給你一根粗大的玩意兒吸吸吧┅」說完后,阿慶將自己的褲子脫掉,露出了里頭高高突起的陰莖。
「來┅含進去!」阿慶說著雙手托起慧靜娴的頭,一只手將自己粗硬的陽具毫不客氣地塞入她的口中。
「唔┅」因爲牙托的關系,粗大的陽具毫無阻隔的直接插到慧靜娴的喉嚨深處。慧靜娴感到一陣惡心,肉棒強烈的沖擊直達腦頂,嘴里的巨大肉棒幾乎使她的下颚脫臼。她連忙用舌頭去頂,不料卻正中阿慶下懷,他已經感受到那前所未有的美妙感覺了。
「好極了!唔┅」
慧靜娴的口腔滑潤溫熱,阿慶的陰莖立刻沾滿了她的唾液。
「哦┅快吸┅棒極了┅噢┅」
一放入后,龜頭黏膜立刻傳來舒服無比的快感。因此阿慶不自覺地伸長了脖子,從口中吐出呻吟。
「吸┅蘇┅啾啾┅」順著口水的潤滑,慧靜娴不斷從前端含到陰莖的根部。
「唔┅嗯┅」嘴里含住陰莖的少女,不斷吐出呻吟。過不了一會兒后,她被倒吊著的肉體開始發抖。
「嗯┅唔┅呀┅噢噢┅唔┅」由于一陣陣快感直往上沖,慧靜娴被反綁著的雙手開始在空中拼命地掙扎起來。而那倒吊著的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
「嘿嘿┅很舒服是嗎?看我怎麽折磨你!」阿慶見慧靜娴的反應越來越激烈,硬是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唔┅嗯┅呀呀┅」當感到肉棒在自己嘴里越插越快時,慧靜娴也加快速度猛吸阿慶的命根子。她感到眼睛開始朦胧,意識也有點模糊,但仍舊憑著最后的信念苦苦支撐,拼命掙扎,腰部更加劇烈的擺動。
「啊┅」到了最后,阿慶大叫一聲,精關大破,但卻將濃濃的精液射在了旁邊的一只大碗里。
「唔┅呀┅嗯┅噢┅」過不到兩秒鍾,慧靜娴也跟著全身痙攣,大量的淫水從那濕答答的蜜穴里沖了出來,直流到小腹上。
“嘿嘿!還沒有完呢!弟兄們上吧!哈哈!誰也不許把精水留在慧靜娴小姐的屄里,嘿嘿!小妹妹還沒吃飯那!”刀疤的手下一聽就會意,立刻來了精神,接過大碗準備盛精液。
他們將雙足倒吊著的慧靜娴放下來,改爲用四根繩子分別拴住她的四肢,令她肚皮朝上、背脊朝地吊在半空中,然后給兩只腳腕綁上繩子,將小腿折向大腿,當慧靜娴的后腳跟挨到屁股時,把剩下的繩子和大腿牢牢捆緊。
十幾個人開始輪番上陣,大廳里早脫得一片狼藉,光溜溜如同下餃子一樣,亂哄哄的如同一堆蒼蠅,衆民工憋了半天,一上來就瘋狂抽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通狂操,完事一個就把一泡精液射到碗里。慧靜娴再次扭動身體反抗,但壓抑不住的呻吟聲連續不斷地發出。
十幾只雞巴一個接一個地輪奸慧靜娴,一個完事再上一個,然后又是一個。慧靜娴的嘴巴與陰道里一刻不停地插著各種肉棍,下身的疼痛與上身敏感帶的強大刺激雙管齊下,一只手接一只手握緊她的乳房,一張嘴又一張嘴吸吮她的乳頭,一根接一根的陽具攻入她的蜜洞,一股接一股的精漿射入大碗,碗里的精液越聚越多,雖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真正征服這珍貴的玉壺,但一次又一次的進入都帶給她不斷的刺激,每一次高潮都削弱了她的意志。
這些民工們個個蒙著面,用接力的方式輪奸慧靜娴。他們用盡各種方法和她性交、肛交及口交,而且大部分時候是多人同時進行。他們還用兩架攝影機變換各種角度,拍攝慧靜娴被所有男人淩虐的姿勢。絕大多數女人一輩子都不會遇上這種事,更何況慧靜娴還是一個才剛滿22歲的處女!
兩個小時過去了,男人們整整進行了三輪輪奸才將精液收集到指定的數量,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令慧靜娴徹底麻木,衆民工也已經腿軟,慧靜娴的下身更是慘不忍睹。接下來幾個民工七手八腳將一大碗精液強行灌入慧靜娴的嘴里,因爲還戴著特制的牙托,慧靜娴張大著嘴巴一點反抗的余地也沒有。腥鹹的味道讓慧靜娴只覺得肚里如江河翻湧,殘留的精液順著嘴角流出,虛弱得連嘔吐的力氣都沒有了。
在這地獄般的整個晚上,慧靜娴被這幫民工以各種姿勢輪奸,十多個民工每人都在她身上發泄了不下五次,他們積攢了一年的欲望本想等著領到工資回家鄉傾泄在自己發福的媳婦身上,沒想到卻在這里全給了慧靜娴。慧靜娴的小穴紅腫得像兩片嘴唇一樣,刺激著民工們繼續沒完沒了地往里塞。過了十多個小時,這幫民工才滿足地起身,一片狼籍的地上留下已經昏死過去的慧靜娴撅著紅腫的屁股趴著,好像等待著下一個人來干的母狗。
等到房間里每個男人都氣喘籲籲地完成對慧靜娴的奸淫后,天空已經發白了。慧靜娴在這個罪惡的倉庫里,失去了她寶貴的全身上下所有的第一次。白天還是處女的她,在不到12小時內已經和十多個男人發生了性關系。她身上的旗袍已經變成了亂七八糟的碎布條,絲襪被撕得破破爛爛,全身上下都糊著白濁的粘液,高跟鞋已經被精液遮擋得看不出原來的顔色,紅腫的小穴像泉眼一樣往外不停地冒著液體。她腿上星星點點的布滿了噴濺式的白色汙迹,一只铮亮的藍色漆皮細高跟鞋翻倒在一邊,鞋子里一大灘亮晶晶的乳白色液體,正慢慢變得稀而透明,緩緩的從鞋里流了出來,在地上形成一大灘……
八、裸體暴露
在刀疤的命令下,這群民工不顧性欲發泄后的疲勞,把昏死過去的慧靜娴和馬亦悅分別裹上毛毯,重新塞入汽車,開到附近的一所中學里。
這時天已經蒙蒙亮了,光頭和阿慶將馬亦悅抬進了一棟教學樓的男廁所里放了下來,然后把準備好的一條白布條繞過她的雙唇,讓她咬在嘴里,再在脖子后面用力拉緊,打了個死結,最后在外面用膠帶纏了一圈令她無法張口叫出聲。
蘇醒過來的馬亦悅一直不停的扭動、掙扎,光頭把她的胳膊扭到背后,很快用麻繩捆了起來,他練了好幾次這個動作,本來用塑膠繩,但因爲太容易松,才改用麻繩。隨后,光頭把馬亦悅按在馬桶上,將綁住她手腕的繩子往上拉,繞過乳房上下兩側,將她整個上半身與背后的馬桶蓋緊緊捆在一起,馬亦悅豐腴的雙乳馬上被繩子勒得脹了起來。
接著阿慶將早已準備好的貞操帶套在馬亦悅的秘部之上,那條貞操帶中央的位置布滿了小尖刺,緊緊地抵在女性的蜜唇之上,令馬亦悅任何細微的活動都會生出強大的刺激;而中間那顆凹凸不平的小圓珠更是緊緊地壓著女性的陰蒂,令馬亦悅生出欲仙欲死的快感。
上半身被牢牢固定住的馬亦悅只能踢蹬雙腿來抵抗下體受到的強烈刺激,穿著黑色高跟皮鞋的雙腳蹬在地上和牆上,發出很響的咚咚聲。光頭見狀又拿出一條麻繩,把馬亦悅的雙腳並攏綁緊,然后將繩子往上拉,把她的膝蓋也牢牢地綁在一起,剩余的繩子則將她白嫩的大腿捆在了座便器的座圈上,這下馬亦悅動彈不得,只能老老實實坐在馬桶上忍受折磨。
在捆綁過程中,阿慶不時拿著數碼相機“咔嚓、咔嚓”地拍下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前后不到五分鍾的時間,他們就將馬亦悅的手腳捆綁好,嘴巴也封上。這樣馬亦悅看上去好像坐在馬桶上解手一樣,但如同一個粽子無法動彈,而且由于戴著貞操帶也不可能真的排便。
“馬亦悅小姐,謝謝你今晚讓我這麽爽,你的內褲我們留做紀念了,你肚子里的精液和這條電動貞操帶就是我們給你的謝禮。” 光頭和阿慶說完揚長而去,留下馬亦悅一人在廁所里嗚咽著。貞操帶給沒有陰毛的下體帶來的刺激使得馬亦悅很難忍受,她只能繃緊全身的肌肉,死死咬住嘴里的布條不斷地呻吟著。
與此同時,廁所隔壁寬敞的教室內光線昏暗,一個美貌的少女被牢牢地綁在正中央的椅子上。這個少女便是被民工們蹂躏了整晚的慧靜娴,把她綁在這里的是小猛和小剛。美女大學生的嘴被一個紅色塞嘴球緊緊堵住,撐開的口中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口水不斷地從球上面的孔里流出,滴在她豐滿的乳房上。她猛烈地掙扎著,雖然明知這是徒勞的舉動,但還是想試上一試。
慧靜娴的上身被兩條繩索捆綁著,第一條繩索將她反剪雙手五花大綁了起來,第二條繩索則繞過她的雙乳將她固定在了椅子上。她的雙腳則被綁在了面前的桌腿上,張開成一個大字。除此之外,還有四條繩索從天花板的日光燈上垂下,分別纏住了她的手臂和小腿。
慧靜娴的旗袍短裙只剩下了幾條碎布,散亂地披挂在白皙的玉體上,即便是原本尚較完好的胸部以上的衣衫也已被撕破了,露出了她那聳起的乳峰和陷入的乳溝。慧靜娴的下身幾乎完全暴露,因爲雙腿無法並攏,使得陰部清晰可見。女大學生一雙秀美的腳上還穿著完好的藍色細高跟鞋,那破爛不堪的連褲絲襪只剩下一點還圍繞在膝蓋處,其余的部分全部被民工們剝去了,腿部幾乎已完全裸露,顯示出修長動人的線條。
悲慘的女大學生此刻頭無力地耷拉在胸前小聲啜泣著,她也能感覺到自己現在是一種多麽丟臉的姿勢,可是實在沒有力氣反抗,頭腦里也昏沈沈的,只能淒苦地等待接下來還不知道多麽殘忍的折磨。
這時小剛拿著兩根大號電動按摩棒走到慧靜娴面前,打開開關,然后將按摩棒的震動頭狠狠地插進了慧靜娴還流淌著粘稠精液的肉穴里。
“哎呀!”慧靜娴一聲驚叫,她感到一根高速震動著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下身,立刻覺得身體一軟,幾乎暈倒在椅子上。
小剛又獰笑著鑽到慧靜娴身下,用手扒開女大學生肥厚的雙臀,將另一根按摩棒插進了還微微張開著的肛門里,並且撕下一長條膠帶貼在她的陰部,把兩根按摩棒固定住。
“不!不要,快停下來!” 女大學生痛苦萬分地哭叫著,自己的陰戶和肛門被異物粗暴地撐開,而且插進身體里面的東西還不停地高速震動,彷佛要把她的下體撕碎一樣。
「爲什麽還要這樣折磨我?嗚嗚……饒了我吧,求求你們了……」
慧靜娴覺得自己前后兩個小穴被粗大的硬物撐開,那種又漲又癢的滋味幾乎快把她折磨瘋了。兩根粗大的按摩棒在慧靜娴的兩腿之間震動著,閃亮的淫水不停地順著黑色的按摩棒流淌出來,一直滴到了地面上。
突然慧靜娴微微張開的眼睛瞪大了,小猛正拿著錄影機站在自己的面前。
「不要!」
慧靜娴被塞嘴球占據的嘴喊不出聲音來。
絕望感再度出現在她的腦海里,輪奸以后,這幫人一定還會對她糾纏不清。
「你怕公開那個錄影帶,就要給我們繼續干!」
慧靜娴仿佛已經聽到男人說這種話。
這時小猛走到慧靜娴的面前,給她看錄影機里面的內容。被捆綁在椅子上的慧靜娴看到自己淫蕩的錄像,羞憤屈辱得不禁渾身哆嗦,閉上眼睛失聲痛哭起來!可即使慧靜娴不睜開眼睛,那錄像中的男人無恥下流的辱罵,和遭到蹂躏摧殘的女大學生淒慘無助的哭叫、呻吟和哀號還是不斷飛進慧靜娴的耳朵,使她感到自己受到了最殘忍、無恥和卑鄙的淩辱!
小猛大笑起來,說:“怎麽樣,冷美人?你去報警吧,我保證你們學校里每個人都會有一張光盤。”說完,小猛和小剛便揚長而去,留下慧靜娴一個人被捆在教室正中的椅子上。
就這樣,兩個美女被暴徒以屈辱的姿勢綁在教學樓的椅子和馬桶上,被不知多少個男人精液灌滿的陰道還被自慰工具塞住。積存在子宮內的白色液體無法外流,使得她們注定難逃因奸成孕的噩夢。
第二天早上,前來上課的學生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都驚訝地合不攏嘴,誰也沒想到上去解開慧靜娴和馬亦悅身上的束縛。直到保安聞訊趕來,才將她們解救下來,送進了醫院。在這過程中,有不少男生拿出手機來進行偷拍……
三周之后,三位美女各自收到了一封快遞,里面有一張光盤,其中的內容全是她們被淩辱輪奸時的視頻和照片,信封里還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幾個歪歪扭扭的字:“你們會知道應該怎麽辦的。”她們沈默了,如果報警毋庸置疑那些照片一定會被散發出去,這豈是幾個年輕的女孩子所能承受的?最后,她們按照信封上的地址,找到了寫信的刀疤,準備忍受那接下來無盡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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