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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紳 | 2022-1-3 03:12:06

道根佛花 之 《無衣》
   
    作者:皮村鳥人     公元2022年1月2日作於皮匠村
   
       
    詩曰:
    婆娑世界本混沌,混沌洋裏有乾坤。
    天生明燈為大士,苦海蓮舟渡蚯蚓。
    舍身啖魔花有淚,摩頂放踵人無心。
    金剛本是毒龍化,道根佛花傳金音。
   
       
       
    「老頭子,俺跟你勢不兩立!」
   
    夕陽之下,一身破舊道袍的小道士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地邊走邊罵:「你自己牙齒都快掉光了,自己道號『無齒』,也算恰如其分,怎麽偏偏還給俺取名『無能』?我看你改叫『無恥』才對!還這時候把我趕出來,是要我露宿山野不成?」
   
    可憐的無能,是十年前被師父「無齒道長」從孤兒院千挑萬選出來,傳承自己衣缽的。具體是怎麽個選法?這事一直不清不楚。但據師徒倆第一次吵架,這位深藏泰山的無齒道長,似是老來憂心傳承,但又擔心養出個日後不顧自己的白眼狼,特地到傳說中二十四孝的董永故裏千挑萬選領養男童,而挑選標準中最重要一項,居然是一排光屁股小孩並排尿尿,尿得最近、發育最為欠佳的那個小小孩。更有甚者,上山後這許多年,那小雞雞居然不但沒有隨著自己一起長大,反而還有變小的趨勢,雖還可以撒尿,但簡直都快要變成條蚯蚓了。而這,也正是師父為自己取名「無能」的原因。
   
    從懂事起,無能就和師父為這個名字吵過不知多少次架:就算不取個好口彩,起碼名字不宜師徒同輩吧?哪怕按照「無中生有」「無極生太極」,為自己取名「有能」或是「太能」,那也好得多。可師父總是笑瞇瞇地聽著,卻又堅決不改,還說這輩分一事,乃是源自本「妙門」創派祖師,道號「無份」真人、永遠都有少女感的美女教授顏凝的不傳之秘,必等日後才能領悟。
   
    但說師父完全不疼自己,那也不對。師父是個怪人,從小到大時時行為怪異,比如給自己看一幅完全是猥瑣男胡亂畫就的美女圖,沒來由地說是自己師姐什麽的,還時不時又打又罵,甚至偶爾還會惡狠狠地看著自己,簡直象是要吃了自己。但多數時候,師父還是把自己當成半個兒子似的,宣教傳經、指點竅門都盡職盡責,治療暗疾也苦心竭力,雖然並沒有什麽卵用——畢竟,師父還是要對自己傳以衣缽的,當然也從不計較自己沒大沒小。可就是這一件改名的事,說什麽也沒得商量。
   
    這一日,師父忽然把自己叫來,劈頭就問:「無能,你是不是夢遺了?」
   
    無能頓時以為自己夢到仙女、小蚯蚓好像半夜尿床的事被師父知道了,一時間跟所有初經此事的少男一樣,窘得半天說不出話來。那無齒道長二話不說,立馬就將他踢出了山門,只拋下一句:「好好去找你師姐討教!不把她勸歸我門,就別想改名,更別想回來!」
   
    無能自上山以來,師父看得極嚴,幾乎從不允外出,再加上道觀偏僻,觀後就是懸崖絕壁,根本沒有香火。因此,被趕出來後一時間連去哪裏都不知道,師命更是一頭霧水:既是師姐,那就已在本門,怎麽又需要勸?但想要偷偷翻墻回去,結果卻又被暴揍了一頓,至今還痛得半死,只得認命。幸好眼前也只有一條幾乎看不見的小路,既然那邊是道觀絕壁,也就只有反著方向走了,只盼能漆黑之前找到宿頭。
   
    練武之人,腳程甚快,終於在太陽落山前看到一座大廟,殿後牌匾上書「無緣寺」三個大字,頗為巍峨壯觀。無能大喜過望,心想:「這佛寺好新!」又想:「怪不得我們無情觀沒啥香火,原來路口就被這座廟給堵住了。嗯,師父說的還真是,和尚們確實有亂世避世、盛世斂財的繕財頭腦,知道蓋這麽新的廟堵在路口,哪像我們道士,亂世要濟世,盛世卻要清修。」
   
    正要趨前求宿,忽聽哇呀呀一聲暴喝,一條黑影嗖地馳將過來,定睛看時,卻是一位滿臉橫肉的剽悍大媽,頭梳食堂寸子頭,身披爆乳麻綢衫,腿上肥肚黑絲襪,腳踩四寸恨天高,胯下一匹大肥豬,正手持寬背菜刀淩空亂砍:「來者何人,敢闖清修聖地?」
   
    無能嚇了一大跳,忙道:「小道無……無能,錯過了宿頭,還請行個方便。」
   
    那大媽怒道:「此乃清修之所,只有女子修行,怎能留宿男客?」說罷便要趕人。無能求道:「山野有難,即有門戶之別,亦應相助,何必拒人千裏?」
   
    那大媽縱橫食堂數十年,從無人敢逆絲毫,聞此頓時大怒,厲喝一聲,就要縱豬劈來。無能正要逃跑,忽然一個溫柔卻不失莊嚴的聲音傳來:「且住,無法。這位小道士是你師弟,留宿乃是應當。你先跟無天回膳房去吧。」
   
    無能擡頭望去,只見一位二十許絕色美女,在另一位悍婦攙扶下姍姍而來,竟是一位帶發修行的佛門弟子。那美女肌膚勝雪,眼波如畫,青絲垂散間,隱隱透出肌光流溢,眉目間竟似還與自己夢中仙女都有點象。身上雖然簡簡單單,只一襲紗衣便隱藏住了神秘的纖腰玉腿,可行動間依然弱柳扶風,搖曳多姿,晚霞掩映之下,便如身上隱隱有一層彩光似的,當真比月宮仙子還漂亮。可憐無能從小就師徒倆大眼瞪小眼,哪裏見過這樣的絕頂美女?才只一眼,便險些癱軟在地。
   
    那美女見得多了,倒也不以為意:「無能,你也莫怪你無法師姐。俗世登徒子甚多,若非她和無天在此鎮守,哪裏還能修行。貧尼法名無塵,是你師……師娘。你且隨我來。」
   
    「師娘?我居然還有個師娘?師娘怎會是這樣一位花信年華的大美人?」無能簡直被雷了個外焦裏嫩,反而更是糊塗。陣陣幽香迷人中,無能渾渾噩噩被迎入禪房。奉茶之後,無塵大士微笑問道:「無能,你此來所為何事?」
   
    無能對這美麗的師娘又敬又愛,心下早已矮了半截,當下忙小心翼翼道:「師父說,我需向師姐……」說到這裏忽然心頭一動,似有所悟:「莫非師父與師娘鬧了矛盾,一個信道,一個入佛?怪不得師父說要我勸師姐昄依道門。」想到這裏,又見這麽美麗的師娘正目光灼灼,妙目望著自己,哪裏還敢說「討教」二字?
   
    那無塵大士蘭心蕙質,哪裏會猜不到小道士的後話?當下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你想向哪位師姐請教啊?」
   
    無能定了定神,忽覺不對,登時心頭大震:「不好,難道是那個無法師姐?還是那無天師姐?那肥豬,那菜刀……」頓時冷汗直流:「我……我……我有幾位師姐?」
   
    無塵大士微微而笑:「你有三位師姐,也可以說有四位師姐。除了無法和無天,我這個師娘,其實也可以算是你的大師姐。」
   
    無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簡直如地獄逃出生天,心下狂喜:「要是由這樣美麗的大師姐來教我,那該多好?」立刻就蹦起來叫道:「我想向您請教!」無塵大士眨眨眼睛,臉上微現紅雲,笑道:「別急,你還有一位小師姐,想不想知道?」無能登時頭搖得象撥浪鼓,急道:「不想!不想!」
   
    無塵大士掩口輕笑:「其實,你的第四位師姐,是我的徒兒。」
   
    無能頓時風中淩亂:「啥?」
   
    無塵大士正色道:「沒錯。我和你師父,都是源出妙門,以研究生物本能,永保『少女感』為真義。『妙』之一字,便是『少女』二字所合。為了最大限度保證學術傳承的純潔性,妙門特地采取了學術『回交』之法。也就是說,類似犬類的純種繁殖方法,每一代都是父女或母子結合來傳承,如父親先與女兒交配,然後女兒再與自己先前和父親生下的兒子交配,所生之女再與其父交配,代代往復,這樣便可最大限度地保證傳承之純潔。因此,經名師『無良真人』師已宮點化,創門祖師無份真人顏教授總結創立,妙門每一位男師父都要收女徒弟,而女徒弟要收男徒孫,周而復始。也正因此,每一代師徒之間其實都有同體之緣,因此本門其實並無輩分,全部都是『無』字輩。」
   
    無能恍然大悟,忽又若有所思:「可是我師父收了我這個男徒弟啊……」
   
    無塵大士嘆道:「那是因為你師父本來收了我做女徒弟,可我們卻偏偏未能生出兒子,只有一個女徒,不能再次與我配合傳承。你師父又太愛我,不肯與無法、無天二位師妹配合,加上心有執念,事師有缺,無份大師震怒,遂將你師父從Princesston生物本能實驗室貶到此地思過,又疑我少女感有勝祖師,致你師父只沈迷我一人,將我也逐出門墻。你師父思慮再三,終覺還是愧對無份真人,不能就此斷掉自無良真人以來的傳承,但又不忍負我,於是就又收了你做徒弟,希望徒弟能代自己傳承下去。」
   
    無能這才明白過來:「怪不得師父是道門,師娘……師……大師姐卻非道門。嗯,是了,師父自己晚課時經常研讀《黃衫女九陰煉九陽》,《美女教授顏凝的愛》,《中日AV對抗賽》等文,明明是本門經典,問的時候卻又說不許我看,看來也是師祖……不,應該是太師姐,所布置的思過經文,要他好好反思為何不能欣賞太師姐的魅力和少女感,而只喜歡大師姐一個人。」
   
    無塵大士續道:「我自被逐出門墻,一怒之下加入佛門,心也傷透,自此主張無欲。但你師父雖也被責,卻依然一心在道,深信你太師姐的『情欲,本能也,堵不如泄』之理,不肯隨我同入佛門。這許多年來,我特地築廟於此,擋他入世之路,令他不得不『無欲』,盼他自悟。但你師父畢竟奧賽金牌出身,乃是天縱奇才,心有所傲,始終不肯依從於我,今日更還派你前來,顯是要說服我師徒倆重入門墻。唉,此非執念,何為執念?」
   
    無能心頭也是不勝唏噓,卻想:「你一心不回道門,是否也是執念?」
   
    耳聽無塵大士又道:「你真的不想知道你的小師姐?你師父可是有此期待的。」
   
    無能急道:「不想!只要大師姐您願意指教我,我什麽都不想!」心頭卻想:「師父是奧賽金牌得主,長相實在不敢恭維,也就太師姐口味重,偏好這一口。大師姐雖然絕美,可被師父這麽一汙染,小師姐只怕好不到哪裏去。既然大師姐也算是師姐,哪能舍棄眼前絕色美女,去冒遇見恐龍之危?」
   
    無塵大士臉兒紅雲飛起,緇衣之下嬌軀微微顫抖起來,更是花嬌柳媚,明艷不可方物。她定了定神,這才低聲道:「難得小師弟,肯與我這個大師姐如此結緣。然你大師姐我入塵出塵,早已看破,菩提已清凈,難再染塵埃。你還是先去見見你的小師姐罷。」
   
    無能急了,丹田之下忽燃一團烈火,情不自禁便一把抓住大師姐那晶瑩柔嫩的小手,激動大叫:「不,不!」無塵大士頓時羞得渾身發軟,卻又甩之不開,猶豫許久,終還是輕輕道:「且住,莫急。你去舍身崖風雲際會之後,若是依然不想向她請教,自然還是可以來跟大師姐我探討。」
   
    無能一呆,似乎放下心來,卻又終是不放心,道:「真的?你保證?」無塵大士閉目輕輕道:「有緣乃證,無緣乃定。萬事隨緣,何必首肯?」
   
    無能久久看著她,忽然摟過那盈盈一握的纖腰,用盡全力在她嬌嫩櫻唇上狠狠親了一下,哈哈大笑:「我得到保證了!」說罷立刻蹦起身來,逃開了大師姐那羞憤打人的小手。
   
    在無法、無天兩位師姐的指引下,無能終於覓得路徑,獨自前往,心下卻奇:「師父說過,舍身崖本是寺廟和尚騙奸進香婦女,遇不從者,推之崖外,謂其舍身獻佛,死無對證,是以民間自古便有『好女不燒香』之說。這寺廟實為尼庵,只有女子帶發修行,又有無法、無天二位師姐守護,怎會也有舍身崖?難道是為男子麽?」得至寺側絕壁,卻一時不見師姐,正欲探身下望,一縷金倫玉音卻已飄落:「來者可是小師弟?」聲音不但嬌柔軟糯,直沁心脾,更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讓人不假思索便想托付一切的親切感。
   
    無能立時一個激靈,擡首望向玉音來處,一顆心頓如狂風暴雨中掙紮的一葉扁舟:天哪,簡直比無塵大士還要美一千倍,一萬倍!這不就是夢中那集天地所有靈秀、奪世間一切美好的仙女姐姐麽?難道她真的存在?
   
    那仙女姐姐巧笑嫣然,一身古代仙服,就那麽隨隨便便立於崖頂,便是自己無法承受的絕世風姿。月光絲絲灑往仙女姐姐的玉雪肌膚,可才一輕觸,便又立刻彈起,就像是在羞澀逃離一般,仿佛自己也是在偷偷觸摸那份不屬於人間的絕美,生怕被覺察和發現。微風習習中,萬千青絲和著雲裳仙琚輕盈亂舞,便如萬千花嬌柳媚的小仙女在為這位最美的仙女姐姐而搖曳傾倒。只可惜全身上下都被霓裳掩映,連玉足都被絲帶包裹,世俗眾人所最關註的胸臀美腿一無所露,但也正因為這樣,反而增加了無窮遐想和神秘,更加令人癡迷和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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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eheadbird
鄉紳 | 2022-1-3 03:12:40

  
    那絕代仙子見無能癡迷萬分,不由得掩口輕輕一笑,更是天地失色,令人不知身在何處。無能連忙頓了頓神,澀聲道:「正是。不知仙女姐姐如何稱呼?可是在下師姐?」
   
    那絕代仙子微微一笑,道:「小師弟,你不是都已經喊出師姐的名諱了麽?師姐我就叫無邪仙女。」說著輕輕一拂廣袖,蓮步輕移,動人心魄的身姿已更近崖邊,月光掩映之下,那披挽的菱紗幾乎都要透明得隱隱能看到絕美玉腿之輪廓。
   
    無邪啞然失笑,想要答話,卻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出口,吶了半天,竟只能憋出一句「師姐,你真美!」
   
    無邪仙女噗嗤一笑,立刻又把無邪的魂魄撕成粉碎:「那你喜不喜歡天天看我,天天聽我的話呀,小師弟?」無邪連忙將頭點得如小雞啄米:「當然,當然!」無邪仙女嘻嘻道:「那好,今天你就拜入門下,成為我的親徒弟……親師弟,怎麽樣?對了,你是叫無能吧?」
   
    無能忽如被打了一記悶棍,居然立刻清醒過來,叫道:「不,師父他小心眼,不讓我另拜師父。要不師姐您改拜我師父吧?這樣我就可以改名了。」
   
    無邪仙女奇道:「為什麽?你不知道妙門之中,法名不能亂改,需原師同意的?」但隨即明白過來:「這小子八成是被他師父耍了,故意取了個惡俗名字,刺激他來當說客。嗯,這可真是立於不敗之地的高招:越美的姑娘雖然誘惑越大,但被越美的姑娘稱呼為『無能』,也就會越是難過。怪不得他能忽然清醒過來。」
   
    無邪仙女想到這裏,知道拿下這小子還得花點氣力,眨眨眼睛道:「這樣吧,你師父是不是要踐行十年之約,讓你跟我各自代師論道,誰贏就聽誰的?」無能道:「正是。」無邪仙女微微一笑:「那好吧。小師弟,你上來,跟我坐一起,咱們好好來個坐而論道。」
   
    無能一聽,立時魂飛天外:「跟小師姐坐一起?那不歡喜上天了?」正要縱身躍上,忽然心頭一動,立刻矮下身軀,手腳攀爬,只盼靠近崖頂時能偷看一點無邪仙女的裙下春光。不料還沒等他爬近,便見倩影忽消,急忙竄上,卻見無邪仙女竟已整衣斂容,端坐一泓碧波中的一片極大蓮葉上,水光瀲灩,月華淩波,便如風中的白蓮觀音。
   
    無能頓覺滿眼花嬌影幻,一團烈火幾乎抑製不住,連心兒都似要跳將出來。但見小師姐一雙妙目正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示意自己坐上另一蓮葉,立馬又大是泄氣:不能湊近佳人而坐,那有多大意思?這絕頂之上,怎的居然會有巖池蓮葉?但轉念一想,必是假物幻相,焉能露怯?當下縱身一躍,直落荷葉,居然立時壓落直沈,竟是真的蓮臺。正慌亂間,一只玉手忽然伸來,立時將自己救起,正是小師姐無邪仙女。
   
    無能大是丟臉,索性驚叫:「師姐,我……怕!」同時縱體入懷,頭身直埋向師姐胸前那兩只柔軟化骨的白兔,雙手更是死死摟住師姐那芊芊一握的纖腰,說什麽也不放手。無邪仙女又好氣又好笑,但她才記事便在禮佛,從不多想人性之惡,見無能行為逼真,也就不好深究,只得忍住羞澀,紅著臉兒輕輕撫他後背:「別怕,有師姐在。你的功夫,也真該多練練了,不然怎好改名?」
   
    無能立刻坐直了身體,只是到底輕功太差,蓮葉立時便有傾覆之象,情急之下,連忙雙腿環住無邪仙女玉臀,這才暫免危急。只這一環之下,小師姐玉股美腿的溫柔立時透過重重紗綾,幾乎就要將自己酥麻融化。
   
    無邪仙女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輕薄羞得面紅耳赤。只是她自小修持,不染塵世,天生便想呵護點化這小師弟,忙定住身形,任他夾持,心中只道:「他稚氣未脫,武功又差,大老遠地來看師姐,怎能不先由著他點?」但一雙玉足被他抵近股胯,陡覺似有一條不知是蚯蚓還是泥鰍的東西在足間亂顫亂鉆,每一滑動便令自己全身酥麻,雖然青澀懵懂,但也知必不是好物,自是羞澀難當。
   
    好在無能畢竟是無齒道長千挑萬選的學霸根子,理論雖甚是通達無恥,真動手卻也生澀未敢,當下也自有些窘迫,支支吾吾掩飾道:「師姐,我……坐好了。」無邪仙女低頭輕輕道:「嗯。我們開始論道吧。你明明有慧根,何以不肯入我佛門?」
   
    無能一怔:「小師姐怎知我有穢根?」無邪仙女嫣然一笑,更顯出塵:「世人皆以慧根而歷塵世,所以不同者,一則本心,二則機緣。小師弟你遠來問道,正顯本心;我們師姐弟十年得見,更是機緣。此時慧根既顯,當忘卻塵世,入我佛門。」
   
    無能一時羞愧欲死:「原來我那條用來撒尿的汙穢小蚯蚓,終還是被師姐發現了……呀,現在怎麽變成小泥鰍了?」面上卻連忙轉移話題:「師姐難道十年以來,一直在等我?」
   
    無邪仙女深情凝視著他,吐氣如蘭:「正是。我自上山不久,便聞師伯也學恩師,收了個小師弟,將來會來代師問道。是以這十年以來,一直在這八寶功德池中修心修德,參悟觀音法門,盼能有朝一日救師弟於紅塵,帶師弟棄道歸佛,同修正果。」
   
    無能哪裏經得如此美女凝望,心頭更是感動萬分:「這物欲橫流,美女傲嬌,連三個學伴都滿天飛的山東地界,難道這十年來,師姐就一直在這深山之中,靜靜等我?」想到這裏,幾乎就要感動得跪地投降,然心頭一點學霸之傲,卻終還是難以忘卻,畢竟要其背棄從小到大所學之識,便如要割掉自己的小雞雞,哪裏那麽容易舍得?當下囁嚅道:「可在下恩師,正要在下勸得師姐棄佛歸道,同登兜率。如此南轅北轍,當做何解?」
   
    無邪仙女微微一笑,當真萬花失色,見無能都看得呆了,方才又道:「師姐比花如何?」無能由衷道:「師姐是美中之美,花中之花。牡丹見師姐而羞其凡,玫瑰見師姐而慚其俗,安能比擬?」無邪仙女臉兒微紅,輕輕道:「師姐便是佛花。師弟,你若能皈依我佛,當能悟拈花之妙。」無能道:「佛為花,道為根。昔老子化佛,花開於外;便是師姐恩師,亦是先悟道,方入佛。欲拈佛花,當有道根;若無道根,怎為根本?」
   
    無邪仙女秀眉微蹙,一時居然沒能回答出來。這也正是學霸們難以泡得美女之因:萬事愛認死理。哪怕美女只是隨口一問,自己立時便會思如泉湧,口沫橫飛,引經據典,言以萬千,甚至恨不得公式推導,一心力圖說服對方,哪裏能悟到推導不如推倒,說服不如睡服之理?
   
    幸好無能見小師姐怔住,自己也意識到唐突了美女,連忙尷尬轉移話題:「其實小弟前來,除探討佛理之外,還請小師姐指點師門四大絕學《十八伏魔掌法》、《化玉舌》、《玄陰指》和《大寶劍法》。當日恩師傳功,語焉不詳,只說與俗世棒球一二三四壘有似,若能經師姐點化,或可療得小弟雞雞隱疾。對了,說起這隱疾,師父只說其為穢根,當越小越好,是以日日讓小弟多讀經書,以羞其穢,還對小弟發功念咒,從精神肉體上來約束之,只是至今依然時時隱痛。不知師姐於此,可有指教?」
   
    無邪仙女頓時羞極,全身上下都微微起伏,就連蓮葉上的水珠也都邪惡地滾來滾去,不知是與她一樣慌亂,還是在故意取笑她內心羞澀。雖然她也是青澀少女,但畢竟蘭心蕙質,再加上女孩子天然早知人事,立時便猜出這些絕學似與男女之愛有關,必是師伯心思深沈,故意以此刺激自己所最珍視、最回避之事,以令自己方寸大亂,辯論無法取勝,從而被小師弟說服。可雖知如此陷阱,卻又如何相待?難道就任由師伯得逞,辜負師命不成?
   
    她生來便容華絕世,更在深山之中多年蘊養,無論容貌、氣質、靈蘊,都實是比白雪還白,比美玉還美,心境更是古井無波,比春水還平。可如今這小師弟的無心一問,立刻便令她如被最醜陋、最邪惡、最可惡的阿修羅王摟抱輕薄,完全無法應對。天生臉兒嫩薄之下,感知自也極銳,但覺來自小師弟的那熱切期盼之目光,就如同在自己臉上灼燒一樣,該當如何自持?偏偏那不知是蚯蚓還是泥鰍的小東西似也更顯猖狂,在自己被禁錮住的玉足之間處處亂鉆,就像是要刺破自己苦心修持的護心法陣,令自己羞懼無已。
   
    正羞急間,恩師之語忽在耳邊響起,竟是傳音入密:「你小師弟天生學霸,性好精研,若能歸化,必成弘法大能,功德無量。他此來三事,辯法、問功、求醫,本是三位一體。既身有暗疾,若能相救,必可破其心扉,歸順之事,大有所望。」
   
    無邪仙女心頭一震,幸喜小師弟功力低微,加之傾倒於自己美貌,並未覺察,連忙暗中回道:「可若師弟得寸進尺,硬要……硬要布施此身,該當如何?」話未說完,已羞窘萬分,後半句已是細得幾乎連自己都聽不清。
   
    那聲音道:「善哉,善哉。他是你師弟,身有暗疾,不能大樂,恐終沈淪,非汝不能救,豈能逃避?倘得汝救,日後必眼高於頂,不復於世間有情,得超然世外;而若聽之任之,任其消頹,倘泄憤於世,墮於魔道,禍害紅塵,於心何忍?再說踏生紅塵,靈性蒙塵,所得者,唯一皮囊而已。他年紀尚輕,看之不透,尚有可原,汝比他癡長半歲,何以也這般迂腐?再說他其實身受禁製,功力未成,堪堪一條蚯蚓而已,最多不過假鳳虛凰之事,便能哄之大樂,不是大事。」
   
    無邪仙女急道:「可是那蚯蚓……我怎麽感到有點象泥鰍了……」說完立覺不雅,頓時羞得無可抑製,慌不擇路之下,差點縮進小師弟懷中躲避。
   
    那聲音嘆息道:「當初觀世音菩薩化身明妃美女,親身與驢神交歡,蓮花綻於身下,終渡得驢神癡迷歸順,成就大威德金剛,千古傳誦。我等修習觀音法門,這等布施肉身皮囊而渡善信之事,正符『舍得』之義,乃是救苦救難、大慈大悲之善,怎可逃避?更何況……更何況汝之功力,十倍於他,若是真心不想,他又能奈汝何?」
   
    無邪仙女頓如醍醐灌頂,立時便被崇高奉獻感所點醒:「是啊,修習觀音法門,面對獻身,焉能這般退縮?何況小師弟還這麽可憐,這麽小……嗯?」但一想到這個「小」字,便又羞不可抑。好不容易才慢慢恢復過來,偷偷瞧了無能一眼,又急忙收回,收斂心神道:「既如此,我們便先修佛法,再論武功,若有余裕,再探暗疾。你看如何?」
   
    無能久居深山,尚是小孩心性,雖覺那物憋得難受,但畢竟非痛非癢,而且還傳來陣陣酥美之感,何況也不知其除了撒尿之外,尚有何用。既然美麗師姐用這般溫柔語氣與自己商量,哪裏還能堅持?立馬頭都點得恨不得都斷了。
   
    無邪仙女見他稚氣可愛,不由得抿嘴輕笑,覺得這小子估計還來不及要求太多就會歸順,也不禁心下稍安。但才甫一閃念,便覺這稚氣小師弟點頭的同時,下面的蚯蚓小頭也似在跟著連點,觸得自己更加全身發軟,霎時又是羞意盎然,連忙掩飾道:「萬裏修佛,始於茹素。你對佛家素食,是如何理解的呢?」
   
    無能一聽到具體問題,學霸本性立刻復萌,連頭腦都清醒了起來:「恩師有言,佛家素食,其實牽強,本非如此。昔釋迦牟尼傳經,只傳慈悲,不傳飲食。後佛法東漸,僧徒不事生產,函需供養。而民生困苦,肉食難得,僧徒化緣之時,肉食多已入腹,所布施者,已只剩素食。久而久之,便有世人以『一入佛門,難得美食,等於下品』,看低佛門。佛門遂有大能,反其行之,昭示『非愛食肉而不得,實不能食肉』也。從那以後,人人便以為佛門非求肉不得,而是不能食肉,逼格頓高。此千古裝逼始祖也。」
   
    他說著說著,全沒註意美麗的小師姐已經漸漸不悅,待到發覺,無邪仙女已輕輕哼道:「姐姐我就是以花草朝露為飲食的哦。」無能立馬醒悟過來,連忙涎著臉道:「師姐當然是真的不喜吃肉。師姐乃九天仙子,除了花雨朝露,何物能配入口,哪能是那些凡俗僧眾可比?我就算要信佛,也只信師姐這尊佛,別的我可不信。」
   
    無邪仙女臉色稍緩,見他節操碎了一地,言語更是膩人,心頭又是好笑,又是生氣,嚇得自己連忙默念:「阿彌陀佛,戒嗔,戒嗔。唉,我怎麽這麽容易就被小屁孩給弄得心浮氣躁?」忽然又意識到不對:「哎呀,阿彌陀佛,當戒妄語。怎麽能稱他為小……小……孩?」
   
    一想到這個「小」子,無邪仙女驀的又是莫名其妙羞澀起來,只好趕緊不再細想,口中已道:「其實,即是俗世,亦有許多得道高僧、在家居士,他們吃素也是真心的。」
   
    無能把頭搖的比撥浪鼓還快:「我才不信呢。他們也就是裝來裝去,既騙別人,又騙自己而已。他們中有幾個從來不去買什麽素雞,素鴨之類的?莫說那些本來就大多是浸泡了肉汁的,就算本來就只是面筋,他們為何非要買這名為素雞素鴨的面筋?還不是心頭其實還是想吃肉,因此來個『折中』和心理想象而已?有的還更進一步,說什麽只要吃『三凈肉』,不聽不看不親手宰殺,就類似於吃素,這不是掩耳盜鈴嗎?他們這些三凈肉的買主需求,難道不導致殺生?難道他們不知道這些?哪能跟我最美最好最純潔的師姐比?」一邊說一邊還還氣憤憤地,就連小泥鰍頭也氣憤得亂舞亂頂。
   
    無邪仙女一時不知如何反駁,加上戒嗔之下,無法對這個總是只肯拜倒自己面前、卻死活不肯昄依佛法大道的小師弟生氣。可身為師姐,居然被師弟的歪理說得啞口無言,又情何以堪?況且那條老愛鉆自己玉足的小蚯蚓似有越長越大,越來越調皮的趨勢,不由得心頭更加羞澀煩亂;再看小師弟那稚氣卻又癡迷、天真卻又壞壞的小臉和目光,幾乎就想粉拳打他,但才伸手就覺不對,急忙改拳為掌,想要捂住小臉,來個眼不見為靜。
   
    可無能一見美麗的師姐居然伸手過來,一直苦苦抑製的色心立馬得到了鼓勵,一把就抓住了無邪仙女的小手。頓時,無比的清涼滑膩感湧將過來,從臂到身便如觸電一般僵硬起來,自然更加抓住不放。無邪仙女大驚,連忙另一只手要來解救,可無能哪肯放手,反而險些被無能將另一只小手也抓個結結實實。
   
    清純絕美的無邪仙女立時羞不可抑,全身陣陣冰涼火燙,奮力一掙,卻險些把無能順勢帶向自己的酥胸。無能這時也清醒過來,頭一個念頭就是「天哪,我抓住了小師姐的手!」嚇得立刻就要縮將回去。可才一分離,那致命溫柔立刻便消失無形,全身不由自主地又閃電般再次抓住,生怕再次離開;這次卻是抓住了手腕。
   
    無邪仙女還沒來得及喘氣,就被無能更加大膽地抓住,羞氣已極,只能奮起全身勇氣嗔道:「放手!」可她卻不知道自己實在從未呵斥過別人,再加羞澀太過,這聲音在無能聽來,卻反而更像是在軟語溫求。無能好不容易才抓住了這令自己魂牽夢繞的夢中美女小手,更還剛剛經歷了「失去」的可怕,這時自然死命裝傻,說什麽也不肯真放,只輕輕將手從師姐手腕上移下來。他最想要的當然是與師姐五指緊扣,盡享溫柔,可卻又不敢,只得另外一手也竄將過來,狠狠抓住了這只比最美美玉還可人的柔夷,生怕一不小心就又丟了。
   
    無邪仙女定了定神,忽然想起自己功力其實遠勝這個該死的小師弟,連忙就要運功擺脫。不料無能一股絕望上來,竟然苦苦哀求:「師姐,你不要我嗎?你真的不要我嗎?」
   
    無邪仙女心頭一顫,見他目中哀求無限,滿眼都是是苦盼施舍的盼望和乞求,一股柔情不由得悄然升起:「小師弟從小就被師伯領養到道觀,既沒有媽媽,也沒有姐姐。經書上言,寧跟討飯的媽,不跟當官的爹,可見女性關愛對成長有多重要。可他從小到大就壓根沒得到過女性關愛,這該是多可憐?」又想:「他這麽喜歡我,說不定也多半是因為成長遺憾,我卻疑心他是出於情愛,莫非反是我自己心頭不夠平靜?」
   
    想到這裏,也就放軟了真氣,輕輕道:「你想摸摸,那就摸摸吧,緩解一下多年的皮膚饑餓也好。」但陡然間那條小蚯蚓,不,大蚯蚓,又頂了自己玉足一下,頓時又是一陣嬌軟:畢竟自己也還是青澀少女,居然就這樣就被這個只比自己小一點點的小師弟,兇霸霸地撫手賞玩,情何以堪?
   
    無邪仙女的玉手,又小又軟,摸起來簡直比天上的雲彩還要輕柔。比白雪還要白的小手之上,恰到好處地伸出五根玉指,每一根都既白裏透紅,又紅裏透白,簡直比最美的美玉還要多姿多彩。那小手還在微微顫抖,每一下都似在柔嫩的肌膚上蕩起了漣漪和波紋,顯是這位美麗的小師姐依然在努力克服心頭羞澀。輕輕撫摸的時候,既象是在觸摸無物,又象是在觸摸最美精靈的一切,總是能在觸摸之前無窮向往,觸摸之時深深迷醉,觸摸之後又無盡回味,更忍不住擔心自己是不是玷汙了這無比的美麗。
   
    美麗的無邪仙女根本不敢看這個癡迷無限的小師弟,只能歪著臻首,任憑絲絲秀發輕輕拂在小師弟和自己的手上。小師弟似乎也發現了,總想觸摸時偷偷壓住一絲秀發,可卻又總是不能如願,導致無邪仙女心頭也忍不住想笑。可還沒來得及笑,那該死的小師弟居然垂頭湊了上去,硬是用嘴巴幫忙,含起一縷青絲舔了又舔,硬是直接交到了那貪婪的手中。
   
    無邪仙女秀發被製,臻首再也不能無限回避,心頭立刻便陷入了巨大的危機,急忙回過頭來,狠狠瞪了小師弟一眼。無能嚇了一跳,連忙乖乖放開了秀發,但卻居然趁機把臉湊了下去,輕輕地親吻起她的玉手來。
   
    無邪仙女心頭狂跳,可該死的小師弟根本就像是感覺不到自己的任何慌亂和逃避,那噴著熱氣、時不時還舌頭伸縮的嘴巴,固執地一點點親遍了自己小手和每根手指的每一絲每一毫,仿佛錯過任何一點點溫柔,都是不可饒恕的錯誤。
   
    無邪仙女羞極窘極,本能地覺得這不太象是對媽媽或姐姐的親愛,唯一能擺脫的只有用上真力。可不知為何,那真力居然也似沒有決心似的,仿佛也是在偷懶:「你以前也沒有過弟弟或兒子,萬一真就是這樣的呢?」正糾結惶惑間,忽覺該死的小師弟竟然要吻自己的手腕,頓時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居然立刻就抽出了大半只小手,嚇得無能馬上死死抱住剩下的玉指,生怕又再失去。
   
    無邪仙女心下稍安,忽然全身一顫,小師弟居然趁機拉住了自己另外一只小手,那張熱氣直噴的嘴巴飛快地就又親了上來。她心頭狂跳之下,急忙就想甩拖,好保留這只手的「純潔」,可偏偏還沒來得及就已經被那該死的舌頭舔中,心頭也立刻就像是放棄了一般,只能任他親昵,盼他親遍一切後就會放開。
   
    可無能才初次見到女性,便遇到了世上不可能有的絕世仙女,那無比的震撼自然激發了無比的貪婪,哪裏親得夠,更哪裏肯放開?仿佛不經意間,無邪仙女的玉指之間,已經慢慢擠進了小師弟的手指,一根一根,根根並蒂緊貼糾纏,仿佛要跟師姐的每一寸肌膚都達到最親密的接觸。不一會兒,兩只柔夷、十指美玉都已失陷於師弟,無論無能小道士還是無邪仙女,也都停止了一切,只剩下時間的流逝和狂跳之心,陪他體驗那不知是媽媽、姐姐、還是戀人的溫柔。
   
    終於,伴隨著那不安分「大蚯蚓」的本能躁動,無邪仙女玉足散發出旖旎的溫柔,直透二人心頭。無邪仙女輕輕「嗯」了一聲,紅著臉兒想要抽回小手,可在無能那既滿足又永不知足的牽扯下,依然沒有抽回來,只能哀怨地蹬他一眼。二人相顧無言,正尷尬間,忽聽無能低頭叫道:「師姐,我的『暗疾』好像也好點了誒,它變大了!你看,你看,好像都要趕泥鰍大了!」
   
    無邪仙女馬上就意識到就是那個總在不安分、亂鉆自己玉足的東西,哪裏還敢去看?但眼見該死小師弟還一副抓住自己小手死不放開的耍賴架勢,忽然心頭一動,又委屈又哀怨地望向小師弟,嗔道:「你都這樣抓著師姐,人家怎麽看呀?」心下卻想:「哼,只要你一放開,還能再讓你抓住不成?」
   
    不料還沒來得及得意,該死的小師弟十指緊扣,竟挾持著自己的小手直往下探,一下便似碰到了那圓滑調皮的小東西。霎時兩人如中霹靂雷光,都是全身一震。無邪仙女嬌軀又是陣陣發軟,又是陣陣僵直,連忙奮起全身力氣,拼命想要抽回小手。無能小道士也醒悟過來,知道讓美麗的小姐姐這絕白嬌嫩的小手,去碰自己撒尿用的汙穢地方,實在太過不該,一個疏神,幾乎讓整只小手逃了出去,連忙想死死抱住。但師姐小手太過滑膩,立時便要掙脫,急得他虎軀前撲,不顧一切想要保住。無邪仙女也怕他不顧一切撲身上來,又見他那情急之下不顧一切、甚至哀求施舍的樣子,心頭不知是什麽感覺,想起觀世音菩薩施舍一切的偉大,只得輕輕一嘆,還是任由他又抓住了自己的纖纖玉手。
   
    無能欣喜萬分,忽然若有所悟:「原來這就是《十八伏魔掌》中的一式,只要如此這般,對方的手就永遠無法脫離我掌握。謝謝小師姐點化!」當下立時一通百通,霎時想起其他招式,頓覺那些本來莫名其妙的掌法,居然正是對應撫摸、克製對方身上十八處敏感所在的招式,立刻便兩眼灼灼,看向了清純可愛小師姐的身體部位。
   
    無邪仙女知他所想,又羞又急,連忙嗔道:「你瞎說什麽?快討論佛法吧,不然就不理你了。」無能嚇了一跳,連忙回過神來,卻舍不得放開小師姐的玉手,又生怕她發覺,急忙順著話道:「好,好!是什麽題目?」
   
    無邪仙女知他還是不肯放手,但畢竟心地太過善良,舍不得讓這小師弟太難過,也就只好裝作不知道,輕輕道:「想要修佛,必戒殺生。你可理解?」
   
    無能眨巴眨巴眼睛,那股學霸們扯著脖子、鴨子般死命相爭的勁頭,頓時又上來了:「殺生之戒,本意是好的,但與素食一樣,一旦言過其實,便有欺瞞和故意誤導之嫌。譬如佛家講不殺生,卻只是不殺動物、昆蟲等等會動的生命,但其實植物也是生命,何以被一貫宣稱『眾生平等』的佛家歧視?佛家說法是這些不會動的不被定義為生命,那依此類推,任何說法不能自圓其說時,都可以走這條路,說這個特例不被定義為什麽。何況豬籠草,捕蠅草,跳舞草等,明明是可以動的,而且還以動物為食,難道這些也被定義為非生命?更別說洗手消毒時殺死的細菌,自己行走時路上踩死的那些小型的、肉眼難見的小蟲,體內生了寄生蟲而吃藥殺蟲,吃掉蔬菜瓜果導致以其為生的昆蟲餓死,這些難道也不是生命?整天宣稱自己不殺生,但卻不肯加上個不限製,故意以小範圍的實踐去領取大範圍的高尚名頭,甚至別人一指出名實不副就趕緊狡辯和攻擊別人,那就過了,就成了虛偽。古時武則天是崇佛的,專門召集天下名僧研討,中間問他們是否有欲。神秀等大師都斬釘截鐵地回答『無欲』,只有一位詵禪師回答『生則有欲,不生則無欲』,連武則天這個崇佛的人也覺得只有他說的是實話,不然想要成佛,這是不是欲?還有整天什麽自稱貧僧貧僧,結果各地寺院大都大肆斂財,一個個比辛苦討生活來奉養他們的俗世之人還有錢許多倍,甚至一個寺廟建成,四方寺廟住持都開豪車來賀,奔馳寶馬都算低檔,有的居然還公然帶美女,這都是一個道理:名不副實,過分虛偽。小師姐,您說是不是過分?」
   
    他越說越是激動,甚至還要問小師姐來表態共鳴,氣得絕代佳人無邪仙女渾身發抖,幾乎都恨不得狠狠打他屁股,把所有這些歪理邪說通通都趕出他腦海。幸好無能忽覺被自己環住的小師姐美腿翹臀顫抖起來,溫柔倍增,才剛驚喜,便覺不對,連忙想法回話,連胯下泥鰍都嚇癱了半截:「當然,這只是極少數極少數敗類行為,好的還是有的,比如小師姐,不就是最為慈悲,從不殺生的麽?」
   
    無邪仙女見他被自己嚇住,連泥鰍都老實了不少,看來還是有走上正道之望,心下微喜,只是臉兒卻薄,一時緩不過來,索性繼續嗔道:「你才見師姐一面,怎知師姐我最為慈悲?」無能趕緊陪著笑臉:「連我這樣唐突,小師姐您都沒有打我,更別說殺我了,這還不是慈悲麽?」
   
    無邪仙女正要責他所答勉強,忽覺自己一個純潔少女,美腿玉臀還正被這初次見面的該死小師弟以借力為名雙腿環住,甚至那調皮的小泥鰍還曾時不時鉆來鉆去、偷偷親吻自己玉足,實是輕薄得不能再輕薄了,自己也確實沒有打殺,甚至連惱怒都還沒有,這還不是這只剛會打鳴的童子雞心頭最為慈悲的麽?
   
    想到這裏,清純絕美的無邪仙女頓時臉泛紅霞,但又不能狠心推開任他落水,一時仿徨無計。正羞惱間,忽覺那小泥鰍又開始探頭探腦,心頭一顫,頓時恨不得用盡全身力氣,狠狠踩「死」這只該死的小泥鰍。待到驚覺自己怎能想到「死」字、急忙回縮時,無邪已大叫一聲,臉現痛苦之色,全身都向自己軟倒過來。
   
    無邪仙女大驚,知道情況不妙,顧不得羞澀,急忙摟住他輕輕撫慰,心頭懊悔萬分:小師弟崇拜我信任我,連最是脆弱、尚有暗疾的部位都暴露於我,我怎可傷他?這可如何是好?我的養氣功夫怎的如此不堪一擊?情急之下,玉手往探傷勢,才一接觸便覺火燙,又驚又羞。正在驚惶,忽覺小師弟之手也已過來,壓著自己小手直摸那小泥鰍,口中還叫:「好痛!」
   
    無邪仙女大是心痛,只能跟哄小孩一般,輕輕道:「別怕,別怕,師姐摸摸就不痛了。」但覺那小泥鰍不但火燙,更顯僵直,小師弟更是發出了呻吟之聲,心頭更是慚愧萬分:「天哪,不會跟屍體一樣僵硬了吧?好像還在腫大……難道真的……真的……」簡直不敢再想。幸好揉摸一會,那小泥鰍雖還僵硬,卻又已開始不住跳動,似乎恢復了些生氣,這才心頭稍安:這要還是不行,那也只能拼著被責罵,抱起小師弟去求恩師了。
   
    才剛籲口氣,小師弟忽然拉住自己小手,更往前探。無邪仙女莫名其妙一陣大羞,但卻還是沒有反抗。待被小師弟挾持摸去,卻覺居然還似有兩個肉球,才一輕探,小師弟就呻吟大作。無邪仙女大驚,顧不得羞赧,忙道:「你怎麽了?這裏怎麽都腫成這樣了?根蒂卻又似被什麽肉筋箍著,不能排除淤血?」
   
    無能卻是玉人撫摸之下,早已痛並快樂著,舒服得魂飛天外,自然只顧呻吟,根本答不出話來。無邪仙女連問數聲,漸覺不對,忽然醒悟過來:「不對,這壞小子正舒服著呢!」想到自己玉足不但嬌軟如玉,更還纏著菱紗,收足又即時,只怕不但沒有真正傷到,還便宜了這小子。想到這裏,純潔的無邪仙女頓時羞惱萬分,幾乎就要真的狠狠踩向那只壞泥鰍,幸好養氣功夫終於起效,總算還是忍住,只能任由他多體驗了一氣溫柔,心頭卻想:唉,就當是對他的補償吧……不,就當是對自己養氣功夫有犯的懲罰罷。
   
    良久,美麗的無邪仙女才紅著臉兒,掙脫了被無能挾持的小手。再看小師弟,也是一副被自己發現的心虛模樣,不由得又氣憤得瞪了他一眼,又羞又惱。無能畢竟也是青澀處男,剛才大著膽子耍了一會無賴,已是包了天了,這會哪裏還敢油嘴滑舌?見師姐低著臻首,許久都不說話,心頭惴惴,連忙主動道:「小師姐,我們來討論一下這《化玉舌》功法吧?這功法是不是說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無邪仙女知他沒話找話,但一聽這功法名字便是大羞,幸好偷瞄之下,小師弟似乎並不知道其中涵義,也就強裝鎮定,氣道:「師父還說你是學霸,怎麽成語都用錯了?是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無能撓了撓頭,見美麗的小師姐終於又肯和自己說哦話,已是大樂:「小師姐教訓的是。不過這後面的舌字,當作何解釋呢?」
   
    無邪仙女臉紅欲燃,櫻口囁嚅半晌,依然不知該當如何解釋。無能莫名其妙地望著美麗的小師姐,目光漸漸遊移到那比花還粉嫩、萬分嬌美的櫻口上,心頭忽然大悟:「是了,是了!小師姐這麽絕美,那檀口香舌,定然無比銷魂,一親之下,縱是頑石美玉,亦當融化,這不是化玉舌是什麽?」他全然拜倒在小師姐的絕代風華之下,哪裏還能想到其中矛盾:若真是如此,難道對敵之時,還需要美麗的小師姐去親敵人一下麽?
   
    清純的無邪仙女見他如此奇思妙想,羞赧之余,也忍不住想:「這小子雖然又討厭又壞,對我還真是癡迷。」想到這裏,不由得忸怩一陣,輕輕道:「胡說八道,不是這個樣子的,應該是……」忽覺小師弟眼光直勾勾盯著自己口澤掩映的少女香舌,立刻大羞,後面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引言 使用道具
nineheadbird
鄉紳 | 2022-1-3 03:13:00


    無能見小師姐丁香小舌本來正隨玉音舞動,忽然間卻又藏起不見,頓時如失魂魄,急道:「小師姐!」無邪仙女知他所求,更是羞澀萬分,那滿是少女特有粉嫩的櫻唇,反而閉得更加緊了。無能情急之下,也不知哪來勇氣,竟然騰身而上,硬要湊上去細看細品。
   
    嬌美的無邪仙女大驚,生怕自己被撲倒壓上,連忙就要撐拒。但無能銷魂幻想中途被廢,「色膽包天」之下,本來老實了許多的雙手居然惡狠狠一把抱住小師姐的纖腰,極力摟向自己。無邪仙女百忙中護身真氣流轉,立時就要彈開那雙魔爪,卻見小師弟立有失衡落水之勢,心疼之下,只好又收回八分力道,任他勉強摟住。纖腰雖失,卻是無論如何無法容忍他湊近自己嬌顏,只好軟身後仰,藏起臻首,生怕他再湊近。
   
    無邪仙女天生絕麗,嬌軀極柔,這一仰之下,自然玉山倒轉,立解嬌顏之羞,可更誘人的少女淑乳卻也顯露在了小師弟面前。無能頓時靈魂也要飛出天外,本能地便要撲向那驕傲的少女乳溝,品嘗那連想都沒想過的美麗。
   
    熱氣襲向自己酥胸,無邪仙女立時醒悟自己又是顧此失彼,只能極力又想要回縮嬌軀,再藏美乳。無能看絕頂溫柔又將遠去,急得野獸般嚎叫一聲,連胯下小泥鰍都似膨大了一倍,勒得雞雞根蒂生生劇痛,但卻依然不管不顧。他似乎知道嬌美小師姐身軀太柔,本能地雙手猛向上一箍,就要箍住香肩。無邪仙女大懼,可嬌軀正柔之下,只能回首怒嗔,盼能嚇退這小壞蛋。不料櫻唇還未來得及發聲,便撞上了一個熱烘烘所在,一時間全身僵住,身、心、靈、魂全都似被巨雷猛轟,渾身燙得嚇人,再也沒了半分氣力。
   
    無能也是完全被定住了,滿腦滿心都是電蛇狂舞:「我親到了小師姐!我親到了小師姐的櫻唇!」但覺小師姐那比桃花瓣還要粉嫩嬌紅的櫻唇,正與自己的大嘴交接,醉人的銷魂感若遠若近,若即若離,簡直象每一秒都在經歷冰火九重天。而更誘人的是,懷中的可人兒嬌軀既似僵住,又似水軟,甚至還在不斷的顫抖著,像是想要隱藏自己的嬌羞和滾燙,可卻又偏偏更像是在隔著香唇福澤自己。天哪,這是在夢中嗎?
   
    無能腦中轟鳴了好一陣,才忽然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居然都覺不到痛?嚇得他急忙又狠狠摟緊玉人,臉貼臉,唇貼唇,胸貼胸,一雙腿更是用上一切力氣來夾緊玉人,甚至連舌頭都伸將出來,極力品嘗少女的嬌嫩唇瓣,以盡自己的一切來使自己相信這份溫柔和真實。懷中佳人被他狂野的粗暴夾得痛了,身子更嬌,嬌軀更抖,櫻唇更是顧不得羞澀,想要出言求停,可卻一下子就被那粗野的舌頭給突破貝齒,頂進了香澤。
   
    剎那間雙舌相撞,純潔的無邪仙女立時全身顫抖,急忙拼命想要收回香舌逃避。可無能既嘗溫柔,如何肯放,立時如影隨形,野蠻糾纏。無邪仙女無奈,只得舍車保帥,拼盡最後一絲理智,凝脂般嬌嫩的舌尖躲入皓齒根側,說什麽也不肯出來,象極了嬌羞少女被情郎輕薄時的低首逃避。
   
    無能拼命尋找小師姐的銷魂舌尖,舌頭粗暴地在貝齒之側瘋狂亂挖,卻依然挖不出來那最銷魂所在,只好先趕緊享受香舌之身。無邪仙女之舌,小小一片,細嫩嬌美,被無能的粗厚之舌包圍輕薄,便如被大灰狼挾持的小白兔,無助得令人心疼。可無能已經失去了舌尖溫柔,這時哪裏還肯有半點憐憫?沒有任何人教,他一遍遍用那粗野舌頭,死死貼緊玉人的丁香小舌,更用自己那粗糙不平的味蕾和舌苔,死命摩擦純潔小師姐那光滑無比、清甜無雙的所在,盡一切努力想要壓倒小師姐的承受極限,逼迫那深深埋藏的舌尖出來分擔。
   
    不知糾纏了多少回合,無邪仙女那桃花紛飛的心房堤岸,終於被可惡小師弟的陣陣情浪沖軟,那苦藏許久的小小舌尖終於還是越來越無力了,一下子就被那個攜著無數春水津液的舌頭劫持了過來,羞澀無比地被它卷入懷抱,肆無忌憚地被它揉來舔去,甚至還被它狠狠的擠壓,仿佛連少女的心房花蜜也要被它擠出來品嘗,直令她羞赧欲死,卻又毫無辦法。更可氣的是,每當自己要奮起最後的意誌斂心定神,回復氣力,但只要香舌稍一反抗,便會招來更加興奮、更加狂野、更加粗暴的新的愛撫和報復,全身都似要被他從舌尖開始一層層融化掉。
   
    清純可愛的無邪仙女百般無奈之下,忽然神識一亮,便如見到了救命稻草,急忙心頭默念觀音法門,只當自己便如當日舍身布施肉身度化狂魔、大慈大悲的觀自在菩薩:他親由他親,清風拂山崗,他愛由他愛,明月照大江……
   
    也不知過了多久,不知是觀音法門發揮了作用,還是小壞蛋已經吃飽了,該死的小師弟居然也似隨著自己軟了下來,就像是被來自自己的美麗海洋引入了夢幻漂流之中。
   
    無邪仙女終於收攝心神,壓下嬌羞,想要奪回嬌軀。可才一起念,連小壞蛋都還沒來得及察覺,他下面的那只小泥鰍,啊,不,大泥鰍,居然立刻就感到自己的異動似的,猛地一下下大點其頭,便如急不可耐要替他大哥來鎮住自己一般。
   
    無邪仙女被它點中玉足之心,幾乎就像是紮破心防了一樣,好不容易集起的意誌險些又是全潰。又羞又氣之下,眼看小壞蛋似乎還沒醒來,急忙就要趁此機會狠狠教訓一下這個助紂為虐、老是推波助瀾、輕薄自己的小東西調皮鬼。不料好不容易才壓下彌天羞意,玉手才觸,那泥鰍就立刻從足底鉆出,不但一點也不怕,居然還朝著自己玉手昂立起來,哪怕隔著衣服,都能覺得它的氣勢洶洶和迫不及待。
   
    無邪仙女羞極氣極,忍不住狠狠戳了一下它。那泥鰍似乎吃了一驚,但卻居然馬上擡得更高,狠狠向美麗的小師姐示威。無邪仙女臉兒大紅:「連你大哥都叫我一聲師姐,你這小小師弟還敢放肆不成?」當下鼓起勇氣,忽然雙手合力,狠狠抓住了它,想要令它動彈不得。
   
    那泥鰍忽被兩只美玉般的小手如此緊握,頓時更加血氣風發,不但不肯低頭,反而更加興奮地在無邪仙女小手中跳來跳去,比在她玉足之下更是調皮。無邪仙女大羞,生怕自己就要輸掉與這泥鰍的爭鬥,連忙連羞帶恨,狠狠揉搓,連揪帶掐,捏著粉拳捶打。可所有這一切不但不能打下氣勢,反而總是令其更加囂張起來,頭部甚至還似流出了一滴露水,連褲子都染濕了一個小圈,散發著羞人的奇怪氣味。
   
    無邪仙女好不容易才按捺下去的芳心,陡然間又被這奇異的氣味給刺激得害怕起來,幾乎就要放手而逃。幸好,水跡提醒了她:「既然出水,必有水囊。後面那兩個球球,肯定就是這小小師弟的水囊和底氣。嗯,泥鰍得有水才能猖狂,看小師姐我怎麽整治你。」想到這裏,小手兇霸霸一把抓住那兩個球形水囊,可真要下狠手的時候,卻又不知為什麽,臉兒欲燃之下,終還是如花瓣輕拂般輕輕一捏。果然,那『小小師弟』雖然更加興奮,甚至都想回來再蹭自己小手,只可惜身管早已僵直如鐵,無法如願,更還乖乖又交出了一滴水。
   
    無邪仙女看著好笑,當下更是玉手齊動:「放光你的水水,看你還怎麽神氣。」那泥鰍小小師弟越來越是膨大,可卻偏偏又受製於根蒂約束,只能一滴滴慢慢吐出露水,又因為想回身親蹭美麗師姐的小手而不得,頓時難受得死去活來。無邪仙女看著看著,心頭說不出的暢快:「敢調戲你小師姐,這下又報應了吧?要是還敢不聽話,小心師姐咬你,嘻嘻。」說罷自己也莫名其妙地羞意盎然。
   
    眼看調戲久了,無邪仙女忽然惡作劇般稍稍大力揉了一下球球,卻聽嘭的一聲,似是有什麽繃斷的聲音,緊接著便聽無能慘叫一聲,整個人都在劇痛之下僵直了身軀。
   
    無邪仙女大驚,急忙摟住這剛才還恨不得捏死的小師弟,急聲呼喚:「你怎麽了?你怎麽了?」無能面上全是痛苦之色,顫聲道:「斷了,什麽東西斷了!好痛好痛!」奮力擡起一手,似是努力想要探向下體。無邪仙女心疼萬分,連忙攔住,柔聲道:別怕,讓師姐來。急再探時,卻見那本來還神氣活現的泥鰍早已沒了生氣,頓時心頭悔痛萬分:「天哪,我怎麽傷害了他?枉他還這麽地崇拜我!」
   
    情急之下,哪裏還顧得羞赧,急忙解開其下裳,果見那形似泥鰍和水囊的所在已青紫一片,似乎有物撕裂。雖然並未破皮,顯然內部已有了許多淤血,那泥鰍更已軟得匍匐在地,半點也無生氣,甚至連身軀都小了許多。
   
    無邪仙女大是心痛,急道:「師姐帶你去見恩師!」說著就要抱起師弟。可無能卻驚叫一聲:「痛,痛!我現在還不能動……」
   
    無邪仙女無奈,只得重又放下,怕師弟重傷無力,不能再夾緊自己借力,顧不得羞澀,只能自己輕輕張開美腿,反過來夾住師弟的腰臀,同時輕輕捧起那小小泥鰍和水囊,一邊輕輕撫摸,看它還有沒有反應,一邊還彎下柔柔纖腰,輕輕向它吹氣,便如孩童受傷後小心呵氣一般。
   
    幸好摸著吹著,淤血雖然還未化開,那小泥鰍卻居然神奇地慢慢恢復了精神,一點一點又大了起來,好像也越來越硬了。無邪仙女又驚又喜,連忙更加輕柔、更加憐愛的撫摸和吹氣,心頭充滿了感恩:「佛祖保佑!觀音保佑!」
   
    才不一會,那小泥鰍雖然還身有青紫,但整個身管已是完全復原,又開始神氣活現了。無邪仙女籲了口氣,正要放手,卻聽無能求道:「別,別放手!我還痛。」無邪仙女又是心疼,又是歉疚,只好繼續輕揉撫慰。不料那泥鰍恢復原狀後,居然還並不停歇,周身前後都越來越是脹大,遠超之前,甚至還在自己輕輕吹氣時向著自己櫻唇調皮起來。
   
    無邪仙女又羞又疑,忽然心頭一動,撫向根蒂之處,立覺那根蒂處本來的緊束居然已不成其形,竟似已被繃斷。略一尋思,便已明白:「原來那繃斷之聲,就是這裏的束縛。現在小泥鰍終於沒了束縛,氣血順暢,自然更是開心神氣,更加脹大。」
   
    想明白了此理,心頭緊張終於安了下來:「看來這小子只怕是因禍得福了。」呼吸氣間,忽一不小心感到了一股熱力,再看之時,竟是小師弟的那條泥鰍已長大數倍,簡直都成了一條醜陋怪蛇,又紅又紫的前端早已直指自己櫻口,幾乎都要被碰上了。
   
    純潔絕世的無邪仙女頓時羞得無以復加,全身都險些一泄如水。她好不容易定了定神,紅著臉兒對無能輕輕道:「好了沒有?」
   
    無能正在邊哼哼唧唧邊享受溫柔,忽覺小師姐發問,連忙奮起力氣大叫:「痛,還痛!哎呀,好痛啊!」可這下極力掩飾,太過其分,反而弄巧成拙。無邪仙女立時便確證了他的假裝,待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推開他,卻驚覺自己那雙從未為任何人打開過的美腿,還正極為不雅地夾在無能腰間,少女玉臀還正坐在該死小師弟的雙腳之上,當真如觀音坐蓮一般,登時臉兒燒成了雲霞,立刻就要縮身回坐。
   
    無能突遭此變,把持不住,立時便要跌出蓮臺。見他跌落之勢不似作偽,無邪仙女萬般無奈,只得又輕輕勾起蓮足,勉強幫他穩住身形。幸喜無能自己也是心虛,急忙也稍稍回縮雙腳,屈膝並攏,像個俗世受罰的小學生。無邪仙女美臀終於得落蓮臺,總算心下稍安,不料還沒緩過神來,便又羞不可抑:這下自己與小師弟可以說堪堪對換了姿勢,可為什麽不論是先前,還是現在,總是自己羞得身上發軟?為什麽這樣不公平?
   
    發覺清純小師姐臉上紅霞又去又來,四處亂飛,無能心頭愛意大盛,只可惜胯下怪蛇先前享受太過,被師姐發覺,現在再也近不得師姐玉體,只能情不自禁的腳趾頭上來點小動作。可就這輕輕一動,立時便令清純美麗的無邪仙女羞悔萬分:那小壞蛋的雙腳,正抵著自己最羞人、最隱秘的桃源花心呢!
   
    無能似是也忽然明白了什麽,更是蠢蠢欲動。無邪仙女知這等危急時刻,千萬不能慌亂失去自持,不然便一發不可收拾,連忙用盡一切心神定住胡思亂想,捏起粉拳狠狠地打了小師弟一下。無能這下真的吃痛,又見小師姐雖臉泛桃花,卻是含嗔帶怒,美目中更是十二分哀怨,心下又是慚愧,又是憐惜,只好再次老實起來,吶吶掩飾:「小師姐,您別生氣,先前發癡是因為我忽然領悟了師門《化玉舌》之秘奧,但我身體上真的很痛,真的。」
   
    無邪仙女不敢接《化玉舌》之話,只狠狠瞪了他一眼,氣道:「痛?我看你開心著呢。」無能道:「真的很痛,可是又真的好開心……」無邪仙女哼道:「還想騙人?還能真的能又痛又快樂?」無能急道:「真的,師姐雖然弄痛了我,可我一想到是師姐的愛撫,心頭就百倍千倍快樂。真的,不信師姐再來!」說著便又想拉著無邪仙女的手去試。
   
    無邪仙女臉兒大紅,連忙避開:「好啦,好啦,信你一次,不跟你計較了。」心下卻想:「看他神色不似作偽,難道真的太過喜歡時,苦也會變樂不成?不知何時也能體驗一下這是何等感覺?」忽然想到傳言中處子被愛郎破瓜時便似此類,登時全身酸軟滾燙,知臉兒必是紅得嚇人,急忙以手遮面,生怕被這該死的小師弟看出端倪。
   
    無邪仙女好不容易才又平靜下來,知自己美腿環繞、桃源若即若離之下,對這小師弟實是莫大的刺激,可又不忍任其跌落蓮臺,害怕時間久了這小師弟只怕又會亂動心思,急忙便又轉移話題,極力正容告誡:「好了,小……小……師弟,我們再來精研佛理罷。師弟你多年清修,不見女色,易為色欲所趁。其實,佛家早已有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面對……面對美色,你當煉神靜氣,視之無物,此即為空;日常無物,與色無異,此即為色。此理一悟,自然大道得成。」勉強說到這裏,已是酥胸起伏,臉兒發燒,心頭更是撲通撲通亂跳:「為什麽我現在一說到『小』字,就心酥氣軟,羞成這樣?難道是因為他……他那裏……它已經不小了麽?」
   
    無能一聽「討論」二字,立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又開始滔滔不絕起來:「此言差矣。師父說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此話千百年來,被無數歪嘴和尚解釋得千瘡百孔,誤人不淺,其實根本沒有說道精髓上;直到當今年代,才有智者豁然開朗,得其真義。此話之『空』一字,根本不是那些虛無主義,而是『蒼井空』的『空』。何也?當今華夏,蒼師橫掃,瑣男匹夫,無不傾倒。蒼老師者,色也;蒼井空者,空也。二者你即是我,我即是你,正是對立統一無上規律,完全詮釋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之內涵。」
   
    無邪仙女聽他又在胡說八道,氣道:「胡說!千古佛謁,豈能如此作字面解釋?何等膚淺?」
   
    無能一聽,立刻耿起脖子怪叫:「沒有啊小師姐,不但字面貼切,內涵更是深刻呀!聽師父說,自從蒼老師來到中華,十數年間,一片繁榮娼盛,萬千單身瑣男,都能憑空借用蒼老師法身幻影,滿足色欲,正是『空即是色』;而發泄色欲之後,千般滿足,再也無心對良家婦女下手,連魔都這麽大的巨型城市,都多年沒有發生一起真正意義上的暴力強奸案,豈非『色即是空』?況各地佛寺本男子修行,求以四大皆『空』,卻偏偏又允眾僧日日觀瞻『色』中極品美女觀音,與印度大德甘地『鍛煉心性當以美女暖床』之行相類,豈能簡單斥為心理陰暗?亦是與此理暗合也。是以蒼井空以一女之身,布施天下千萬瑣男,拯救萬千婦女,此乃救苦救難,大慈大悲,千古大義也,有網絡名篇《佛說蒼井空經》為證,怎能說其膚淺?」
   
    清純絕美的無邪仙女,簡直都要被這不解風情的傻學霸師弟氣得說不出話來:她向來清心修持,與師父從來都是辯論高雅,哪曾遇到過這樣的猥瑣男,竟然以俗迫雅,以粗汙清?要想指教其錯誤,救其迷途知返,可只要一想到那等汙穢言語,便是無可忍受,一時竟無法推敲漏洞,更說不出令其幡然悔悟之理來。想來想去,心頭煩悶,只得先用般若禪經先行養氣,待平靜下來再做區處。
   
    無能見小師姐忽然沈默下來,也終於回過神來,立刻便恨不得自扇耳光:「天哪,什麽狗屁學霸?我簡直是天底下最大的豬頭!」但見師姐玉面嚴肅,寶相莊嚴,全然不理自己,自也不敢輕易發問。思來想去,只得用一腳拇指悄悄蹭蹭,聊為小小試探。
   
    無邪仙女「戒嗔」許久,好不容易才勉強不再生氣,忽覺身下玉股微癢,心頭一羞:「怎麽這個時候發生?」幸好此等微癢,亦是尋常,她本就清心寡欲,心靜如水,只需稍稍端正體位,自然便會消失。只是可惡的小師弟現在正怔怔望著自己,難道就在他面前正姿立勢,無端又給他以美腿溫柔?那不是反而獎勵了他剛才的歪理邪說了麽?
   
    但屏息一會,那微癢不但沒有消失,反而似是有所增長,竟然令自己玉臀羞軟,幾乎就要嬌顫起來,已到了不得不應對的地步。她是絕代仙女,修得玉體寶相,幾可收發隨心,自然不會如凡夫俗子一般伸手撓抓,當下只微微玉股吐納,盼能立時清凈。
   
    不料玉股才顫,立覺酥麻更甚,羞人快感從癢處電暈般圈圈擴散,眨眼便成排山倒海之勢,竟然由外至內,直透從未內心花房深處,全身上下都險些失去控製。不好,這該死的小師弟正在偷偷叩問自己桃源所在!無邪仙女意識到此,更是羞意難製,全身火燙,腦中卻一片空白,一時竟不知如何應對。
   
    無能見小師姐居然並未嗔怒,頓時膽子又大了些,那笨拙腳趾在潔白菱紗掩蓋之下,動作更大了起來。師姐怎麽還沒有反應呢?哦,不,師姐好像越來越熱了,臉兒也越來越紅了,美目也越閉越緊。這是為什麽?難道小師姐其實不太討厭我的小動作?
   
    想到這裏,無能膽子更加大了十倍,但卻又不敢趁師姐閉眼的機會去拉小手,生怕一不小心就又把師姐觸怒,因此只能用已被證明不被師姐討厭之法,繼續用自己那笨拙的腳趾頭去繼續擦觸師姐玉門。
   
    師姐下面怎麽沒有跟自己一樣的蚯蚓泥鰍呢?好像反而象是有一個極為柔軟、若隱若現的桃花秘洞?上面還有一個小小的花蕾?嗯,可能這就是傳說中女孩子與男孩子的區別吧。雖然從來沒有見過,我好像真的好喜歡師姐這裏誒!那個秘洞是什麽?為什麽那樣柔軟,那樣嬌怯,那樣可愛?那個小小花蕾……又是什麽?
   
    無能但覺一切都是那麽神秘,又一切都是那麽的可愛,止不住的心境蕩漾。師姐給自己講的道理自己不是不明白,就是要告誡自己不要對她太過迷戀,希望自己把一切心神都集中在高雅的道理上,早日參悟佛法大道。可你是小師姐呀,是世界上最美麗、最高雅、最可愛的小師姐呀!難道你不知道你的美麗,早就讓你的小師弟變成了白癡,再也不能思考任何真正的道理了麽?
   
    無能想著想著,立刻無恥地覺得,自己的一切都忽然有了合理性。絕代美麗的小師姐嬌軀顫抖得越來越明顯,無論是那絲絲柔順的青絲,還是顫顫巍巍的酥胸,還是柔美滑膩的美腿,還是那軟玉嬌柔的翹臀,都仿佛在隨著自己腳趾動作悄悄起舞。如此美不勝收的視覺盛宴下,就算再笨也明白了:小師姐其實並不很討厭自己的動作。
   
    無能立刻加大了動作,但覺腳趾所觸,無不是水樣溫柔:每當輕輕一碰那若隱若現的桃源路口,小師姐的酥胸就會顫動一次,仿佛是一對可愛的白兔眨了一下眼睛,差點就讓人撲上去狠狠親吻。於是腳趾慢慢旋轉,更加輕輕探索:桃源路邊,是不是應該有芳草,有花瓣,有蝴蝶,有蘿蔓?可師姐這裏怎麽什麽都沒有?難道小師姐這裏就是一片潔白無瑕所在?
   
    一想到小師姐這裏可能是師父曾經無意中提到過的絕品「白虎」,無能立刻眼睛瞪得銅鈴般大,仿佛已經看見了無法想象的絕美清純:「天哪,到底是我最美的小師姐,全身上下處處純潔,處處雪白,處處讓人想要發狂和玷汙!那什麽芳草花瓣,就算全都加起來,也不如小師姐這美玉無暇、處處白裏透紅的嬌軀之萬一!」
   
    也許是無能的動作大了些,純潔可愛、從未被輕薄的小師姐已有些承受不住,終還是嬌哼了一聲,可又立刻驚覺,美玉般的玉體頓時羞得紅暈片片隱現。無能心頭既愛得發狂,又慚愧萬分,似乎本能地覺得如果再探那桃源秘洞,就是不可饒恕的最大輕薄:「我怎麽可以這樣唐突心愛的小師姐?」可真要讓自己放棄,卻又如何舍得?
   
    清純絕美小師姐那又羞又怒、無可奈何、卻又無法躲避自己的搖曳仙姿,簡直令他愛得發狂,只可惜自己先前大膽被責,導致愛極生畏之下,生怕更近一步摟腰親吻和愛撫那對迷死人的白兔會動作過大,會驚醒小師姐。猶豫又猶豫之下,直到再三確認小師姐的無雙美腿、傾世美足還正含羞帶怯夾在自己腰間,無能才終於稍稍大起膽子,小心翼翼地又摸了上去。
   
    俗話說,美不美,看玉腿。小師姐不但絕世仙姿,清純攝人,一雙玉腿更是筆直修長,纖纖美秀。羞澀之下,小師姐那雙美腿還似在輕輕顫動,不斷給無能渡來溫香軟玉和嬌軟柔膩,簡直令小道士仿佛隔著菱紗都『看』到了那膩人的美好和甜香。輕輕的廝磨,就已如此溫柔,如果能粗暴地緊貼,狂野地壓上,再瘋狂地揉搓,那該是多麽的美好?
   
    無能呆了一會,大手隨著勇氣鼓起卻又落下,終於還是泄了氣:「我自己猥瑣也就罷了,怎麽能去褻瀆這樣的美?就算被小師姐踩在腳下,也是褻瀆啊……」
   
    自慚形穢之下,小道士手隨心動,不敢再前伸,只一點一點悄悄往腰後探,終於輕輕摸上了小師姐那無雙美腿的最尖端。
   
    一碰到那雙菱襪掩映的玉足,純潔小師姐和猥瑣小道士都同時被震動了心房。小師姐的美足好漂亮啊!雖有菱襪遮蓋,卻依然掩藏不住那可愛玉趾傳來的嬌軟細嫩,更還散發著絲絲若有若無的、醉人的甜香,讓人毫不懷疑那裏一定比世上最美好的水果還要香甜。小心翼翼地握在手中,嬌小纖秀、甜美沁人的感覺傳來,總讓人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前一秒被生怕忽然消失不見的恐懼感所籠罩,幾乎就要發狂,後一秒就又被覺察到溫柔依然在手的幸福所吞沒,立刻又無比感恩。
   
    好不容易從美好的浪潮中喘了口氣,小道士有生以來第一次暗罵自己「無能」之余,終於又鼓起了些勇氣,繼續探索。小師姐的玉足真是無一處不美,順著玉趾上溯,那裏仿佛正是美好被分流之前的源泉。小師姐的足部肌膚是如此的嬌嫩,每一次的撫摸都和自己的手指極度貼合,傳來令人窒息的無邊享受:菱襪為什麽要存在?知道你阻擋了我親近小師姐麽?……哦,不,你也救了我,否則我怎麽承受得了清純絕美的小師姐那玉足的直接賜福?
   
    無論是足面,還是足底,無論是玉趾,還是那秀美可愛的花樣筋脈,都光滑得令人心顫,更嬌嫩得令人覺得如在犯罪。誰說這不是世上最美麗的花朵?誰說花朵一定是圓的?再圓潤、再嬌姿的花朵,能比得上小師姐玉足綻放之美的萬一麽?
   
    玉足在手,無能輕輕地愛撫著,摩挲著,一會恨不得湊上大嘴狠狠親上去,把一切美好都據為己有,一會又被這念頭慚愧得幾乎要跪地謝罪。他定了定神,終於又鼓起勇氣,悄悄再次輕輕上移,想要與小師姐的美腿玉足做更直接的接觸。那可愛但又惱人的絲般菱襪,是不是可以寬下來呢?
   
引言 使用道具
nineheadbird
鄉紳 | 2022-1-3 03:13:24


    不料才剛摸到襪緣,便似乎碰到了嬌柔無限的玉腿肌膚。小師姐全身一震,美腿緊顫,霎時便將無能嚇癱了半邊,甚至連那幾乎不聽使喚的腳趾也被嚇得停止了輕薄。幸好小師姐嬌軀微顫之下,不知怎的,自己那粗俗腳趾,居然隔著菱紗小衣,擦到了一粒羞怯的旖旎所在:難道就是傳說中守護女孩子桃源花洞的神秘花蕾?
   
    無能喜出望外,頑童心性又被激發,立時腳趾主動,追上了那粒小小花蕾。才一交接,清純可愛的無邪仙女便一聲呻吟,因為那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被小師弟一碰,竟然立刻就發出了無法名狀的爆炸般快感,即使自己極力默念清心法咒,也依然抑製不住叫出聲來,心下更是羞慚欲死:「修行之人,怎能發出這樣羞人的聲音?」
   
    小師姐如此反應,無能自然更是欣喜,連忙兩趾齊上,便如「報復」當初小師姐欺負自己胯下小弟弟一樣。那粒嬌嫩花蕾正是女孩子的花枝根蒂,多少年來都被無邪仙女小心呵護和隱藏,從無觸碰,卻突然間被如此放肆輕薄,頓如整個世界都似被彩光和花瓣覆蓋。一時間流光飛舞,每絲彩光、每片花瓣都似在刮臉羞羞,羞得清純絕美的無邪仙女完全無可招架,只能緊閉美目、緊閉神識、緊閉心扉、緊閉一切,徹徹底底來個掩耳盜鈴。
   
    不知不覺間,那花蕾居然似乎也變大了一點點,更加含苞欲放,更加嬌艷欲滴,也更加動人心魄。不經意間,桃源洞口似乎也分泌出了一滴晶瑩花露,悄無聲息地透過菱紗,將芬芳絕美的氣息塗抹在了無能那醜陋粗俗的腳趾頭上。無能頓時感覺到了說不出的興奮,因為這仿佛代表著清純美麗的小師姐那最神秘、最高潔、最可愛的所在,正在羞怯而又無奈地慢慢洗去自己的低俗、醜陋、無恥,以至於剎那間似是連自己整個人都被師姐那醉人的芬芳沐浴得高尚起來。
   
    無邪仙女再也支持不住,嚶嚀一聲,玉山傾倒。無能想都沒沒想,立刻便湊上自己的身軀,幸福地當上了師姐的嬌軀支撐,一雙鬼手也無恥地環上了小師姐的纖腰,更還狠狠將她摟向自己,想要令自己的胸膛與那酥胸致命緊貼,亡命攫取那裏的溫柔。可是身下那貪婪的怪蛇都快急成了怪蟒,正在一跳一跳、瘋狂挺立,仿佛是在抗議自己沒有得到溫柔。
   
    只一瞬間,小頭便壓倒了大頭,立時便要俯身壓倒清純美麗的小師姐,親自來探索那神秘的桃源勝境。然而無邪仙女畢竟是多年修持的絕代聖女,一旦無能的大頭忘了指揮腳趾輕薄桃源,無邪仙女的神識立時便又占了上風。感到致命羞赧即將發生,仙女道心立刻便壓倒了那邪惡的快感,護體真氣發動、身軀極度嬌柔之下,立時便從絕不可能的角度躲了開去。
   
    無能一下撲了個空,胯下怪蟒頓時氣急敗壞,霎時青筋暴跳,像極了一條頭角初露崢嶸的毒龍,但也只能順著無能虎撲之勢直栽下去。無邪仙女正要喘氣,忽覺小師弟那條毒龍不但挺直如柱,更是模樣猙獰,芳心大懼其一怒之下會戳破自己托身蓮臺,只好玉手輕揮之下,又攔住了無能的身軀;又怕他意亂情迷之下狂暴大發不好收拾,幹脆橫下心來,含羞忍辱在小師弟耳邊狠狠咬了一口。
   
    無能耳邊劇痛,但迅疾反應過來是被師姐銀牙所咬,立時又想開始動手動腳,可惜一觸小師姐那像要殺人的目光,愛懼之下立馬萎了半截,只得認錯道:「師姐,對不起,對不起。」
   
    想起剛才險些失身之險,無邪仙女更是後怕不已,心頭倍加警惕,立刻寒著臉道:「你……」可剛才那場景又實在太過羞人,一時竟連責備的話都說不出來。
   
    無能見小師姐不肯原諒,心頭更是害怕,左求不行,右求不允,無奈之下只得使出最後一招耍賴撒嬌:「師姐,我真的錯了,看在我還小的份上,別生氣了好不好?」
   
    無邪仙女一聽這個「小」字,好不容易危坐起來的嬌軀立刻又是禁不住地發軟,心下更是羞惱氣憤:「什麽小?都大成那樣了,那麽可怕!」但這話如何能說出口,只得急忙掩飾道:「你這家夥,不但愚頑,更還無恥。不加責罰,如何迷途知返,得悟大道?」
   
    無能半句不敢辯駁,只能低聲道:「冒犯師姐,最該萬死,只求師姐看在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的份上,稍稍體恤憐惜。剛才我其實是在體味《玄陰指》,以為其實是指《旋陰之指》……」
   
    無邪仙女心頭恨極,可真要處罰,卻又不知如何才好。但連番被輕薄之下,她實是怕極了一旦松口,這小子就又會打蛇跟棍上、令自己好不容易才恢復的心神化為烏有,當下極力粉臉更寒:「本來呢,你滿腦如此齷齪,百死亦不足惜。念在你年紀尚……尚……輕,又是初犯,現在便回屋思過,明年……明晚再研!」
   
    不料無能一聽,立刻苦苦哀求:「師姐不要啊!師弟我寧願死一百回,也不願意離開師姐片刻。師姐您就罰我死一百回吧!真的,只要來世能再在師姐身邊,我現在就去死一百回,一千回,一萬回,只要師姐不生氣便好。」
   
    無邪仙女冷冷道:「這等巧言令色,以為你師姐是凡俗小姑娘,那麽好騙麽?」
   
    無能瞪大眼睛道:「若有來世,師姐可允再伴左右?」無邪仙女失笑道:「當然。你這就去死給我看罷。」話未說完,無能全身一扳,立刻便要躍出蓮臺。無邪仙女失笑道:「演這麽真?」卻見無能整個人石頭般撲通入水,眨眼間幾已不見蹤影,登時大驚,急忙紗綾舞動,總算卷著頭發將他拉了上來。無能全身一片水濕,連帶著滾得滿蓮臺都是晶瑩的水珠,口中兀自還道:「師姐,你不趕我回去思過了麽?」
   
    無邪仙女到底是深山修持的純潔少女,不識凡俗泡妞手段,見他全身都成了落湯雞,卻還心心念念希望自己不要趕他離開,心頭又是心痛,又是慚愧,當下也顧不得衣服濕了,一把摟住無能氣道:「你這個該死的小……小……傻瓜!」心下卻又莫名地有了絲絲無法承認的欣喜和甜蜜,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麽。
   
    無能奸計得逞,立刻大喜過望:「師父說的沒錯,小師姐哪會真的任我淹死?」面上卻半點不敢表露,只一把摟住心愛的小師姐,如小娃娃般一邊亂蹭,一邊呢喃:「師姐,別離開我,別離開我。」濕衣浸潤之下,肌膚絲絲緊貼,熱力互透,說不出地令人臉紅心跳。
   
    一想到自己那粗俗醜陋、絕少打理的身軀,竟然能與美麗的小師姐嬌軀作如此色魂授予般貼身廝摩,無能就激動無已,幾乎都恨不得想要再跳一次。無邪仙女知他正在享受自己的溫柔呵護,但花季少女被人如此獻身示愛,終還是芳心感動。當下也只能忍住羞意,暫且任他先行摩挲,就連被他將自己修長秀美的玉腿悄悄又搬至腰間也不忍阻止,只是小心翼翼地不讓那條醜陋的毒龍接近自己,口中卻道:「你個呆子,怎麽就這麽托身來世幻想?」
   
    無能立時一個激靈,奇道:「難道來世不存在麽?」
   
    無邪仙女心頭一凜,立刻收斂心神,正色道:「當然存在。不過佛法隨緣,來世為何,哪能事事如願?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換得今生的擦肩而過,你怎可……」無能叫道:「可那是不同的行為,想求不同願望,可我已經陪在師姐身邊,來世也只望同樣再陪在師姐身邊,如何也不能夠?」無邪仙女一時無言:「這……」
   
    無能回了回神,忍不住又開始滔滔不絕:「難道真如師父所說,佛家所謂今生來世、善惡有報、現世如不報則來世報等等,不過就是在謊言實在無法再原、邏輯實在不通時,拿一個無法驗證的念想來忽悠世人?這不就類似現在的高能物理,明明觀測值比實際情況的理論最大值都還大好幾倍,卻不但不肯承認理論本身錯誤,居然還硬說存在什麽現在無法觀測無法驗證的暗物質、暗能量,才影響了現在的觀測結果,全然不顧當初自己是怎麽否定以前的以太說、黑體輻射、瑞麗——金斯等公式的,實在太也恬不知恥。要是這也有理,那一切騙子、邪教甚至罪犯在被戳穿自相矛盾時,都不需要坦白或承認,完全可以有樣學樣,來個『事實就是這樣的,世界上存在無法被理解的『暗邏輯』,你不承認是你自己狹隘』……」
   
    無邪仙女嗔道:「你……你怎麽能這樣鉆牛角尖?你不要什麽都死抱著學霸心態好不好?那什麽學霸心態、學霸邏輯,正是佛家所說的執念,若不放棄,怎麽可以領悟大道?」
   
    無能居然還沒覺察:「執念就執念吧,為什麽要放棄?師姐你不也有執念呢?」
   
    無邪仙女又氣又急:「我有什麽執念?修道成佛怎麽成了執念?那是理想好不好?有了理想,才能放下一切執念,渡化世人,救出苦海,尤其是你這個執迷不悟的壞蛋!」
   
    無能道:「我愛師姐,如癡如狂,便入魔窟火獄一百次,也依然無法自拔。你為什麽依然一個勁地勸我放棄,逼我獨自忍受痛苦煎熬,卻不肯大慈大悲,救苦救難?」
   
    無邪仙女腦中轟的一聲,完全呆了:「是啊,他愛我如此,為求相伴,百世輪回亦是不惜。要他自己放棄,何等殘忍,又怎麽可能成功?」
   
    她呆立良久,心頭密宗梵音不住縈繞,愈來愈是清晰:「有魔氹尅天,貪淫好色,毒害生靈,一殺五百萬。正法明信如來,慧眼得觀,乃現菩薩身,化為美女,引與之交,凡七日七夜,並大歡樂。天曰:世間一切,莫如此樂,皆可並棄。菩薩曰:善哉,既如此,大道證矣。天遂為大威德金剛。今世所傳歡喜佛者,即金剛與菩薩往事,明王明妃者也……」
   
    清純美麗的無邪仙女,被這些自己一直以來都羞於思考的念頭圍繞,不但芳心羞怯萬分,腦中更是天人交戰:「為什麽如來至尊、等覺菩薩,也要化身美女,點化惡魔?難道……難道真的堵不如泄?我這般堅持,要他放棄那什麽邪念,難道真的也是我的執念,是我不肯布施皮囊貞潔?師父,師父,您說我該怎麽辦?您聽到我了嗎?」
   
    可無論怎麽呼喚和懇求,那一直都似在默默守護自己的師父,依然半點也無回音。無邪仙女終於漸漸絕望了:「師父為什麽不回答?難道……難道她先前說的要我隨緣,是早就料到了此事?無根為茸,有根為花。我生而禮佛,人人稱頌,就連這滿腦執念的小師弟,也敬我為佛之花,只是就如這八寶蓮池一般,從未綻放。難道我這辛苦修持的佛家處子之花,真的要被他道根點化,才能綻放?難道……難道……真的應該學觀世音菩薩,以樂化惡,舍身啖魔?」
   
    想到這裏,清純美麗的無邪仙女不禁全身發軟,羞難自抑,心頭卻終於升起了一絲亮光:「佛曰,一飲一啄,莫非前定,是以萬事講求一個緣法。他多年修持,忽來見我,彼此皆是初見,豈非有緣?初次一見,便墮魔道,豈非孽緣?緣由在我,若不相救,怎拜觀音法門?師弟愛欲之下,已是如此烈火焚身,而師尊此時卻並無指示,不正是令我自悟此緣麽?」
   
    終於,清純絕美的無邪仙女心神一點一點定了下來:「紅塵俗世,皮囊何惜?這修身絕壁既被師父名為『舍身崖』,莫不是早有慧眼,察知今日,點化於我?師弟紅塵愚鈍,不能超脫俗世誘惑,痛苦萬分,唯己能救,得渡苦海,是大功德,怎可推諉?若舍此身,得渡師弟,共成大道,乃千古奇緣,何必因一執念,苦苦逃避?」
   
    想到這裏,無邪仙女終於似是下了決心。崇高奉獻沐浴之下,她整個嬌軀都似沐浴著一層佛光,明艷不可方物,一雙妙目也終於擡了起來,勇敢迎向了那一直迫切乞求自己布施快樂的師弟目光,顫聲道:「小師弟,你這般愛師姐麽?今日師姐便讓你如願。只盼……只盼你得享大欲之後,能看透俗念,領悟佛法。」說到這裏,臉兒又已是不知紅雲幾萬重,終還是羞得低下頭去。
   
    無能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無數小動作加裝瘋賣傻、苦苦哀求都未能得逞的清純絕美師姐,現在居然主動要將她最為珍視、最最純潔的絕美肉身布施給自己,整個人幾乎都像是要爆炸了,一時間手足無措,居然忙不疊地磕起頭來:「一定,一定!一定最信小師姐!只要小師姐能放下執念,我哪裏還會放不下?」
   
    無邪仙女見他如此欣喜若狂、瘋態盡顯,以至於進退失據,心下更是嬌羞萬分,便似有十分欣慰,十分歡喜,更還有二十分的羞怯和恐懼:「他……愛我如此深沈,待會不知會變成什麽野獸?那條毒龍……」幾乎已完全不敢想象,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無能眼見絕代佳人在自己的邪惡目光下重現羞意,心頭立刻又反應了過來:「師父說過,女孩子若心襟動蕩,正是得償大願的最佳時機。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必須趁此機會多多親近,千萬不能等到清醒之後。」
   
    想到這裏,立刻急迫起來,先前那畏畏縮縮、又愛又懼的心態已是無影無蹤,就像是有了一種無上使命,必須要「犧牲自己」,才能讓這朵最美麗的佛花綻放。可才要真的伸手,他卻又無可救藥地膽怯起來,猶豫幾度,終還是再次將手輕輕放在了小師姐的纖纖玉足之上。
   
    只輕輕一觸,清純絕美的無邪仙女便再次羞難自抑:本以為千辛萬苦收攝心神之後,能夠憑借崇高理想去面對獻身之事,可事到臨頭,卻依然無法承受那份即將被褻瀆的彌天羞意,這可如何是好?臉紅欲燃之下,只能緊緊閉上美目,便似這樣一來便閉上了自己的心房,有了一個小小安慰一般。
   
    無能一邊小心翼翼地將小師姐美足輕輕捧到自己胸前,一邊由衷贊嘆:小師姐的身體好軟,擺成任意姿勢都全不費力。抖抖索索間,無能輕輕寬下了小師姐的菱襪,那欺霜賽雪、晶瑩得幾乎透明的嬌美玉足終於呈現在了眼前。
   
    蓮葉、碧水、月光掩映之下,滿臉羞怯的絕美小師姐,正玉足裸露,長發絲絲垂落,不是觀音臨凡是什麽?而更讓無能覺得羞愧的是,這絕麗超凡的絕美觀音,竟然正羞怯地張開美腿坐在自己身上,還正被自己無恥地逼視著。那玉般潔白的嬌美足面彎成了可愛弧度,月光灑落之下,便如泛著若隱若現的光暈,令人愛不釋手。輕輕撫摸一下,那波紋蕩漾的美玉,完美詮釋了什麽才叫真正的嬌嫩,什麽才叫真正的漣漪;而可愛秀氣的玉趾,更是根根排列整齊,潔白的趾頭透著隱隱的紅暈,簡直都讓人恨不得啃上一口。
   
    無能看著看著,簡直都發了花癡,全沒註意到自己竟已滴落了一滴口水,正落在那玉足之上。羞人的感覺傳來,仿佛震醒了夢境中的仙子。美目顧盼之間,無邪仙女立刻就發現了該死小師弟的失態,心頭更是又羞又惱,可是又能怎麽樣呢?
   
    忽然,師弟居然更加擡高了自己的玉足——難道是想要舔它?羞人感覺大盛之下,無邪仙女本能地一縮美足,就想逃離,卻被無能報復式地抓住玉足,狠狠貼向他的臉頰、狠狠摩擦,不知是在自我懲罰,還是在更加無恥地攫取溫柔。
   
    無邪仙女大窘,情急之下只得玉手來救,不料無能便如舔狗一般,神準般一口含住了她兩根手指。無邪仙女心房劇顫,努力想要收回,可小師弟那該死的舌頭便如有了千鈞之力,眨眼間便似把自己的小手融化在了裏面,再也指揮不動,只能任他輕薄。
   
    無能含住了小師姐的玉手,頓時歡喜得身上幾萬根毫毛都豎了起來,肥厚粗糙的舌頭立時比黃鱔還要滑膩靈活,狠狠亂鉆那小手的每一條指縫,以便「增大和小師姐的接觸面積」。舌鱔的猖狂和輕薄早已羞得無邪仙女無法面對,而更可惡的是,每當接觸到自己兩指根蒂,舌鱔便會惡作劇般更加調皮舔舐,將自己指間的每一絲粉嫩手紋都舔得羞意盎然。
   
    無邪仙女知道自己就要滑入小師弟的孽海之中,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沒有布施一切的舍,怎麽能解救小師弟於欲海,更怎麽能得到一個潛心向佛的小師弟?既然這樣,那為什麽要救自己呢?如果玷汙自己能夠在事後讓他感到羞愧,又所在何惜?
   
    小師姐的小手溫軟滑膩,將少女特有的嬌嫩發揮到極致。無能棒棒糖般努力地吸吮著,卻總也舔不夠。忽然,小師姐嚶嚀一聲,似是又被什麽東西觸到了。無能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覺自己似是舔到了什麽微微發腥的液體,立時醒悟:流鼻血了!情急之下,連忙一把抹去,頓時成了一只小花貓。
   
    無邪仙女偷眼一望,也差點笑出聲來,便如終於順了口氣,又有了自尊一般:「真是惡有惡報,這下你自己都先開花了,還想為師姐我開花!」可才沒得意半秒,想到自己終還是要布施此身、被他壓著瘋狂肆虐,立刻又臉兒更紅,芳心狂跳,再也不敢想下去。
   
    無能急忙懊悔地捧出小師姐的玉手,生怕被自己的鼻血玷汙。不料小師姐的小手實是最晶瑩、最光滑的美玉,一切汙穢到了上面都似自慚形穢一般,蓮葉滾珠般不敢停留,依然美玉般潔白無瑕。
   
    由衷感慨之下,無能趕緊又含住了小師姐的玉手,生怕被趁勢收回去,甚至還貪心不足,連小師姐另外那只小小玉手也抓了過來,惡狠狠地想要全都塞進自己的嘴巴,可卻又無論如何都不能如願,反而似是有點弄痛了小師姐。
   
    那怎麽辦?無能也不知道怎麽辦。無奈之下,他忽然左手捉住小師姐玉手,不懷好意地扁至背後,右手卻冷不丁環住小師姐纖腰,一把摟向自己,逼迫她與自己緊貼。
   
    清純美麗的無邪仙女雖知一定會有這般輕薄,但真正被小師弟如此,依然羞不可抑,本能地極力掙紮。可無能吸取了上次失敗教訓,一手摟住纖腰,一手攬住香肩,雙臂迸發出熊羆般的力氣,來了個毫不留情的熊抱,讓她完全無法逃避。
   
    一感到佳人胸前那可愛的白兔被自己擠壓得透不過氣來,只能時不時借酥胸起伏之勢偷偷透氣,無能心頭便是發狂般的快樂。初時他還算收斂一點,可察覺到小師姐真的已經任由自己輕薄後,立刻便開始瘋狂地用胸膛擠揉起來,以至於那對楚楚動人的白兔被擠得風雨飄搖,陣陣甜甜的少女奶香發出,倍顯楚楚可憐。
   
    無邪仙女羞得幾乎都要哭出來:「知道肯定羞人,可哪裏知道這樣羞人?」但既已下定決心舍身啖魔,現在又能如何?更何況就算悔之,亦是已晚。
   
    無能愛意如狂,雙手用力,腹部也是盡一切努力要去緊貼少女纖腰。然而無邪仙女羞怯之下,纖腰竟發出了最後的抵抗,一時居然未能如願。無能大急,竟然不顧醜態,癩蛤蟆一般鼓起肚皮,狠狠向纖腰貼去。
   
    如此厚顏無恥的輕薄,當然不是清高羞澀所能對抗的。眨眼間小師姐那堪堪一握、柔滑萬分的小小蠻腰便被緊緊貼上,羞得無邪仙女幾乎又是一聲嚶嚀,但卻又似賭氣般銀牙緊咬,說什麽也不肯吐露出聲。無能心下暗笑,腰身卻是大快朵頤,不住左右搖晃之余,更是瘋狂扭動,瘋狂作樂。可小師姐卻依然不肯乖乖發出嬌吟。無能有些急了,手上身上一齊用力,縱然師姐美腿再是修長,也依然整個玉胯都被摟得貼近了自己,霎時把那一直蠢蠢欲動的毒龍給激動得連連點頭,連頭角都又似乎膨大了不少。
   
    清純絕美的無邪仙女霎時感到了真正的危險,居然絕望地想要挺胸收腹,不惜將那比花瓣還嬌的酥胸玉兔貼向無能,也要挽救最後的桃源聖地。
   
    可那毒龍眼紅手足之歡已久,早已憋得如雷之怒,輕輕一觸便立刻更加勃然狂發,幾乎接管了一切理智。小師姐的玉胯桃源就在眼前,雖還隔著沙綾小衣,可哪裏能擋得住毒龍侵襲?當下全身力氣都一並用上,要促成二者完全貼合。
   
    小師姐那秀美的玉胯雖然苦苦掙紮,但比花瓣還嬌嫩欲滴的少女身體,最多只能勝在輕靈飄逸,哪裏經得住如此堅持不懈的蠻力和粗暴?不一會便無可救藥地被毒龍貼住。小師姐頓時全身一燙,那不知是越來越激烈還是越來越無力的反抗,也似乎驟然停止了。無能狂喜之下,毒龍更是勃發,便似又長了半寸似的,本來還只是勉強的挨著,轉眼間便成了惡狠狠的壓迫和抵進。感受到小師姐那桃源勝境的嬌怯羞縮,毒龍更是猖狂起來,不但狠狠地摩挲著、擠壓著桃源洞口,更還肆無忌憚地調戲花蕾,甚至都無恥地開始流出滴滴水露,浸潤了那下體小衣。僅僅幾個呼吸間,毒龍就變得越來越粗大猙獰,更越來越是火燙,就像是一個會噴火的惡魔,要不分青紅皂白、將純潔的無邪仙女連紗衣帶玉體一起融化掉。
   
    清純可愛的無邪仙女越來越是恐懼,因為無論是想象還是現實,小師弟這醜陋的毒龍都遠比當初那討厭的腳趾頭更邪惡,更可怕:腳趾頭無論多麽討厭,都只是在外圍調皮,可這毒龍如此猙獰和貪婪,如果不把自己最後的自尊和驕傲完全撕裂和占有,如何能夠幹休?可它偏偏又象是自己的克星一般,每次只要輕輕一碰自己的下體,就會令自己全身酸軟,幾乎全無抗力,這可如何是好?自己是打定主意布施肉身,可真的要這樣快麽?難道……難道就不能讓自己再適應一下?自己可是個清純少女啊!可她哪裏知道,少女是永遠都準備不好的,尤其是她這樣深山修持、青澀無比的佛花仙子?
   
引言 使用道具
nineheadbird
鄉紳 | 2022-1-3 03:13:43


    可真正要頂入桃源時,無能才發覺得一個簡直哭笑不得的事實:怎麽居然這麽笨,到現在還沒有為小師姐寬下紗衣?
   
    一念及此,立時手隨心動,輕輕在蓮葉上放倒了小師姐。少女驚呼中,無能已魔爪連揮,迅速便要寬下小師姐那一層層披在身上的絲滑紗綾。菱紗雖多,脫起來卻意外的簡單:在這只有帶發修行佛門女子的山野清修之地,哪裏需要那麽復雜的衣扣以防走光?更何況還是這般柔滑的紗衣,披在清純絕美、萬物不染的師姐玉體上?
   
    這是一具多麽美麗的胴體啊!無能忍不住由衷贊嘆:蓮葉之上,羞澀少女玉體橫陳,無論是小臉、酥胸、纖腰、玉腿、玉足,甚至連那神秘桃源,都是驚人的白,驚人的嫩,驚人的玉雪可愛。那身體更是微微顫抖著,絕望地想要以手遮擋,可卻偏偏不經意間反而暴露出更多的風姿。微風輕頌,月光皎潔,絕美的嬌軀仿佛由一整塊美玉雕成,就算是最無恥的人都無法逼視。世人只知魚籃觀音、白衣觀音美麗又神聖,可又哪裏知道,舍身度魔、救苦救難的無衣觀音,才最最崇高、最最聖潔、最是傾倒眾生?
   
    胯下那毒龍指揮著無能,令他恨不得立刻就扯掉自己衣服,魔鬼一般撲上去將這絕美玉體全方位地汙染掉、褻瀆掉。嬌美的少女早已沒了力氣,哪裏還能抵擋野獸狂暴的進攻?眨眼間無邪仙女的小手就被狠狠掰開,無能已經一頭紮入那兩只嬌美白兔之間的旖旎溝壑,情不自禁地用粗糙的面皮和眼、耳、口、鼻去刮擦和磨蹭,體念那無法想象的溫柔。
   
    可憐的少女雙手被製,只能苦苦求助觀音法門的獻身大願,默默承受這份無恥的沖擊和褻瀆。幸好過了一氣,無能自己似是也察覺到了小師姐沒有再阻攔自己,終於放開了手,動作也變得輕了許多,但也更羞人了許多,因為他竟然無恥的引導著自己的玉手去摟住他的脖子,還一邊用手放肆地捏著自己玉乳,一邊無恥地吮吸自己那粉嫩無暇的少女乳頭!
   
    無邪仙女羞窘欲死,可小手無處可放之下,也只好輕輕環在他的頭頸,自己緊緊閉上美目,說什麽也不睜開。無能大力地揉搓著那對可愛的白兔,白兔兒隨著他的貪心和想象在他手中無助地變幻著化形著,仿佛是一對絕美的精靈姐妹花,正在被一位醜陋的魔王肆意蹂躪。無能的嘴巴更是過分,總像是在顧此失彼,不,總像是在吃著碗裏瞧著鍋裏似的,一會含著左邊的少女乳頭,一下又含著右邊的乳房花蕾,每一下都是野狗般瘋狂舔舐,嬰兒般瘋狂吸吮,令無邪仙女完全無法有任何心防上的準備和抵擋。
   
    眨眼間無能已經蹬掉了褲襪,兩腿狠狠地與無邪仙女那吹彈得破、嬌嫩如玉的美腿玉足糾纏在了一起。才一緊貼,無能便如整個下身的毛孔都在飲用最醇美的美酒,每一次剮蹭和擠壓都水般嫩滑、絲般柔順,令人回味無窮。而自己那雙大腳,更是發狂般地夾住無邪仙女的纖纖美足,死命揉搓,似乎想擠進少女的肌膚,然後永遠停留在那裏。
   
    然而褻瀆哪止於此?無能胯下毒龍乃是千古穢根,自是本能地想要尋找那傳說中的桃源勝境,可急切間反而錯亂重重,居然沒能一下子找到神秘花徑,直急得拼命亂點亂戳。清純絕美的無邪仙女感到一個滾燙的東西在自己玉腿間亂鉆,每一下都似點中自己的致命酥麻所在,心知必是小師弟胯下那醜陋無比、邪欲根源的毒龍,心頭更是羞怯欲死:「它那麽大,那麽長,難道真的要讓它鉆進自己身體?那還不得痛死?為什麽……為什麽不是先前那條可愛的小蚯蚓?」
   
    羞急之下,她更是極力緊繃玉腿,說什麽也不敢放那毒龍進來。可無能已經完全是野獸,情急之下猛然狼嚎一聲,一腿狠狠插入小師姐那凝脂般的美腿之間,狠命一頂,終於把清純可愛的小師姐美腿掰開了一條縫,緊接著手腳並用發力狂掰,終於分開了那絕世修長的美腿。無邪仙女甚至還沒來得及嚶嚀一聲,便被那毒龍找到了久久渴望的桃源秘洞。
   
    清純可愛的無邪仙女知道再也無法躲避終極褻瀆的命運,自己這辛苦呵護的嬌小身軀終於要被那毒龍撕裂,不知不覺間已淚光瑩然:「阿彌陀佛,我不馴毒龍,誰馴毒龍?」
   
    她天生嬌小可愛,櫻口更是小巧玲瓏,對應這桃源盛地也是幼小可愛、嬌美無限,哪裏能承受如此粗大毒龍的瘋狂侵襲?才剛交接,桃源洞口那本來就嬌弱單薄的肌膚,立時便被狂暴毒龍撐得幾乎就要爆裂,痛得純潔無比的無邪仙女幾乎掉下淚來,只盼那毒龍能心疼自己,憐憫自己,稍稍變小一點。
   
    可無能身為一個處男,昨夜才和夢中仙女開始曖昧,今日居然就真的有了與自己一見傾心、愛之如狂的仙女親身交媾的機會,那股興奮如何能夠抑製?才一擠入桃源勝境,便覺花徑內部似有千千萬萬的小肉,每一絲都似朵朵含羞帶怯的小小美人玉舌,每一小舌都與自己的毒龍神奇地勾在一起、咬在一起,更仿佛還在輕輕舔舐和親吻著,讓人快樂得靈魂也要飛出天去。而身下玉人的痛苦和嬌羞,不但沒有讓胯下毒龍變小一些,反而成了無可比擬的刺激,導致其興奮得更加脹大、更加不顧一切地狠狠前頂。
   
    無邪仙女頭目暈眩,苦苦支撐,只覺小師弟每前進一分,自己都痛得如同靈魂被剮一般。正在苦苦煎熬,忽聽無能低低痛叫一聲,但緊接著便又更加猖狂頂進,只是一個皮狀東西似乎退了開來,一股液體撒在了少女桃源洞口。無邪仙女心頭一驚,忍不住嬌喘道:「你怎麽了?」才說完自己便臉兒欲燃:「都什麽時候了,怎麽還去問他?」卻聽耳邊無能喘著粗氣,老牛般低吼:「師姐,我愛你!我太愛你了!」
   
    便如普天之下的純潔少女一樣,無邪仙女霎時就被這充滿深情的甜言蜜語暫時撫平了傷痛,心頭充滿了獻祭般的聖潔和崇高:「有愛郎如此,這點痛又算什麽?難道不是遲早要被他破身的麽?」但馬上便覺毒龍又在瘋狂頂入自己那鮮嫩生澀的玉道,先前那稍稍退卻的痛苦已經加倍回來,直痛得嬌顏慘白,香汗淋漓,只能再次咬緊銀牙苦苦支撐,任憑無能去享受溫柔滋味。
   
    她哪裏知道剛才無能那一聲痛叫,乃是處男的陰莖系帶斷裂、流出了處男之血,包皮也從此能夠更自如地翻轉和褪向後部,但終究還是要進來的,只不過是先行痛苦暫緩、後來加倍而已。但處男處女正交合間,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哪裏還能有理智思維?玉人那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的玲瓏玉道之美好,壓倒世上一切疼痛,毒龍自然毫不猶豫地繼續挺近,仿佛無論任何艱難險阻,都不能克服它乞求被征服的決心:無論花徑上有多少神秘嫩肉,無論那些神秘嫩肉幻化出多麽美麗的花朵留客,它都只有一個終極目標,那就是一定要堅決、徹底、完全地把戳破一切阻撓,親吻那桃源盡頭的花心!
   
    不一會,那毒龍頭部終於到達了一處極度柔軟、中間似有小孔、極度旖旎的所在,只輕輕一觸就會引發身下玉人無可抑製的顫抖,甚至眼中淚意都被顫得蕩漾起來。無能再笨,也知那必是師父說過的最珍貴、最神聖、最意義非凡的處女膜,只有撕裂了它,自己才算是真正地得到了美麗小師姐的全部、真正如願以償。只是身下的小師姐已經如此痛苦,難道自己還要繼續撕裂她、褻瀆她,繼續令她痛苦?
   
    可這份猶豫和良心只是一瞬間的事,誰讓小師姐那絕美的面容,可愛的白兔,纖美的腰臀,美好的玉腿,和嬌軟的玉足,每一樣都把自己變成了禽獸呢?親愛的小師姐,不是師弟不敬你,實在是你太美太美了,師弟我太愛太愛你了!就讓我自私一回罷!
   
    想到這裏,無能立時奮足力氣,絕命般向前一撲。終於,那毒龍披荊斬棘般克服了一切阻礙、挽留和乞求,挾著橫掃花徑、刮擦一切之微,波地一聲,便刺破了那含羞帶怯、苦苦支撐、卻半點也無力保護自己的處女玉膜。剎那間,苦苦忍痛的絕美少女便如中箭的天鵝一般,陡然間仰起美玉般的脖頸發出悲鳴,就連柔美纖秀的玉足上那十根玲瓏嬌小的可愛玉趾,也都緊張地繃直了起來,然後又無力地消融下去。絲絲顫抖的秀發漫天飛舞,更是如同無邪仙女那被撕碎的萬千心房花瓣一樣,只能無力地撫慰著主人那極力想要逃脫蹂躪、極端痛苦下無助左右搖擺的臻首,既讓人說不出的心痛和憐憫,卻又仿佛是在更加激發卑劣的破壞占有般的快感。連時間都像是凝固了一刻,仿佛不忍心去看見純潔處子的初血緩緩流向桃源洞口,就像是在綻放一朵最美麗的嬌紅小花。
   
    我終於徹底地占有了小師姐!我終於成為了一個男人!無為腦海中仿佛有千百個喇叭在同時吶喊。絕頂美麗、絕頂清純的小師姐,就這樣被自己野人一般壓著美腿酥胸,風光旖旎地破瓜、采摘和野蠻交媾,那種無比的成就感,有什麽可以比擬?
   
    兩顆大大的晶瑩淚珠,終於從純潔美麗的無邪仙女美目中緩緩流下,仿佛是在哀痛、紀念和緬懷那份童貞的最後消失。身體被心愛的小師弟慢慢撕裂,卻又完全沒有辦法,這個過程無比的痛苦,卻又偏偏是自己永不後悔的獻祭。只是,心愛的小冤家,你可知道師姐我為你的痛苦和犧牲麽?
   
    然而很快,小師弟那熱情的吻便吻幹了她的淚痕,耳邊更是響起了小師弟那帶著驕傲、帶著堅定、也還帶著稚氣的深情之語:「小師姐,對不起,我真的太愛太愛你了,真的!」
   
    無邪仙女終於又笑了,雖然還在炸裂般的痛苦中,笑得那麽艱難,可卻依然是那麽的美,那麽的可愛,那麽的令人發狂。她柔柔地撫摸著小師弟那還略帶稚氣的臉,想要說話,卻又一陣大羞,幾番鼓起勇氣,才終於像是下了決心似的輕輕點了點頭,臉兒更是早已紅得嚇人。
   
    無能頓時如被最美的花雨沐浴,胯下毒龍便如受到了天大鼓勵一般,立刻不顧少女的痛苦、扭曲和淚水,更加瘋狂、更加粗暴地瘋狂頂入,摧毀花徑路上一切的挽留和抵抗,終於一鼓作氣直達少女玉道盡頭,親上了旖旎的花心。
   
    無邪仙女全身如被電擊,一股莫名的、比所有快感都更強烈千倍萬倍的快感圈圈擴散,就連那撕心裂肺的痛感也都為之一弱,更令早已支離破碎的少女心防瞬間全潰:天哪,小師弟頂到了什麽?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少女花心?
   
    無能更是暢美無限,竟然連獰惡的毒龍都似比先前更加瘋狂膨大了。雖然他還青澀,但卻猜到這必然是小師姐悉心呵護、深藏嬌軀最深處的『小小師姐』:自己的小弟弟終於和師姐的小妹妹最徹底地結合了!從內到外,從肉體到靈魂,我和小師姐都是一體了!
   
    完全不需要任何人教,無能一下下打樁機般驅動著毒龍,每一下都和花徑深處的『小小師姐』最甜蜜地親吻,盼望自己的努力能夠讓依然還在銀牙緊咬、苦忍痛苦的小師姐早日度過難關。萬分歡暢的醜陋毒龍,便如一個滿身汙穢的流浪漢,在無數人連飲用都舍不得的清甜甘泉中肆無忌憚地遊泳,肆無忌憚地瘋狂刮取著處女膜的一切殘余。一下一下,一輪一輪,每一次毒龍退出,都翻花般帶出小師姐桃源洞內無數嬌嫩細密的紋理和秀美如花的小肉,而每一次毒龍再入,又都把這萬千花朵一股腦地全塞回那粉紅嬌嫩的少女玉洞,將那嬌紅幼弱的桃源花徑撐得幾乎完全透明。而小師姐那比美玉還晶瑩的白虎下體,更是令所有這一切都備顯清晰,給人一種既淫靡、又純潔、更莫名其妙出離憤怒的震撼。
   
    胯下毒龍終於如願以償,那自初生以來就不得不遭受的多年壓抑,立刻就變成了報復般的加倍狂野,瘋狂擠壓、刮擦和蹂躪花徑內的萬千嫩肉,全然不顧身下這舍身渡化自己的絕美小師姐,才是真正解除了自己禁製的恩人。可這實在又不能怪它,因為玉人花徑之內,無一處不是風光旖旎和令人窒息,使得它完全迷了眼,只能癲狂地拼命沖刺又退出,沖刺又退出,用這種最原始、最愚笨、也最羞人的方式,來盡情體驗整個花徑從蓬門到盡頭的一切美好。可是伴隨著『得』,又總是有著『失』,因為它畢竟還不能如同量子糾纏般瞬時躍遷、去同時霸占一切美麗之處,因此每一次的得失和顧此失彼,總是刺激它那想要占據一切美好、永不放棄的貪婪加倍癲狂,更加倍地要去報復、褻瀆、逼迫身下的嬌美少女,逼她用痛苦和顫抖來體念自己的處境。難道世上就沒有一種辦法,來永遠占據一切時空的美好,永遠也不用放棄麽?
   
    忽然,絕美的無邪仙女發現那滾燙毒龍的頭部,似乎發出了無邊熱氣,便如有形有靈一般,不但吹拂著自己的花徑萬花,更直透自己心靈。這種既粗暴又輕柔的神秘愛撫,立時便帶來了從未有過的神奇體驗,不一會便令清純少女的玉般小臉變成了最美麗、最羞人的桃花花瓣,連帶著那玉藕般的小手和美腿也都抽搐了起來。那是什麽?怎麽像是能無處不在、能同時照拂自己花徑一切隱秘,不給自己任何喘息似的?難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那毒龍真的練成了那什麽專門克製清純少女的《大寶劍法》?可師父什麽應對都沒有傳給自己,自己的玉體蓮花,還能將它度化成永不為邪念扭曲的金剛杵嗎?
   
    清純絕美的無邪仙女根本不敢再想下去,那本來就紅極可愛的小臉已經隱隱發出了紅暈和彩光,說不出的炫目、誘惑和聖潔。都這樣了,她還能做什麽呢?她只能銀牙緊緊咬住一似自己的秀發,仿佛那就是自己被鳳中蹂躪的玉體之錨,去無奈地羞澀承受那些瘋狂擠壓和淩虐,去給愛郎以最大的自由,任他去享受自己的美好和溫柔。
   
    毒龍盡情暢美之下,無能也終於重又拿回了一點點自主,當下更是全面調動著身體的一切,最大可能地親吻著身下絕美少女的玉體。那飛著紅雲的嬌美小臉,那美玉雕成的眉、眼,口、鼻、耳,無一處不被他深情地親吻著,時不時還粗野攻擊著,不知是身體的原始獸性,還是源自少年的調皮。而胸膛下面被自己壓得奇形萬變、不停跳躍躲藏、卻又總是被抓出來蹂躪的可愛白兔,還有那纖纖美秀、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都在源源不斷給自己渡來少女的嬌羞和溫柔。更讓人極樂無邊的是,每當自己的毒龍與『小小師姐』花心甜蜜親吻時,小師姐那迷死人卻又時不時因為疼痛和緊張而繃直的修長美腿就會突然停止顫抖一下,仿佛風中無依的垂柳,無力地癱軟在代表狂風的自己粗腿下,既表示著柔柔的順從和甜膩膩的依戀,又讓人忍不住地更加想要加倍擠壓、加倍愛憐。而那軟玉雕就的無雙玉足,更是時不時就被自己腳掌夾在中間狠狠揉搓,晶瑩柔美的可愛玉趾仿佛起舞一般迎合著自己的粗暴,時不時甚至還會被自己的腳趾擠進幾根,趾趾交融之下,全身都如同被浸了蜜糖。
   
    終於,隨著花徑的一點點艱難適應,那撕裂般的痛苦漸漸褪去,毒龍和花心間一次次甜蜜親吻所帶來的無邊快感逐漸占據了上風。清純美麗、嬌喘微微的無邪仙女小臉嬌紅得越來越是可愛,而那嬌美無雙的纖秀美腿,不知什麽時候起已不知不覺間悄悄盤上了小師弟的後腰,隨著他身體的辛勤耕耘而蕩漾起伏,就像是在對毒龍先前粗暴的默默暗許和無聲鼓勵。
   
    清風微微,蛙鳴陣陣,掩映蓮臺的月光漸漸籠上了一層薄霧,仿佛月亮都害羞了起來,因為實在無法看到一個世俗男人,這樣野蠻地壓在一位絕美少女的純潔嬌軀上,粗野地、一挺一挺地與她交歡媾和,無情地摧殘她,蹂躪她,奪取她的貞操。僅僅就在一天前,這位天上地下都不可能有的絕美少女還是多麽的清純,多麽的懵懂?為什麽上天如此嫉妒這份美麗和純潔,硬要派一個這樣俗得不能再俗的小子來糟蹋她,玷汙她?也許那個男人本來並不是那麽的醜陋,甚至還帶有一點小帥,一絲稚氣,本不該被過分苛責,可在這樣美麗清純的少女面前,難道不是世間一切都被襯得一樣醜陋,一樣低俗,一樣無可容忍麽?哪裏還會有什麽分別?難道不是任何一絲一毫的褻瀆和冒犯,都應該接受最嚴厲的懲罰麽?
   
    良久,良久,桃源洞內毒龍與花心那愛的深吻越來越是綿密,越來越是深情,更越來越是激烈,讓這對忘情交媾的少年男女都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飄舞的秀發,嬌紅的小臉,可愛的白兔,嬌美的玉腿,還有精巧的美足,都隨著交媾的節奏而與那個男人糾結纏綿、陣陣起伏,就像是在譜寫一曲最美的愛之樂章。恍惚間,這對瘋狂媾和的少年男女就像是在共泳於愛的大洋,瘋狂的巨浪一個個打來,既讓他們幾乎透不過氣,又讓他們甜膩得恨不得淹死。
   
    忽然,一個愛的狂潮鋪天蓋地襲來,伴隨著陣陣愛的抽搐,少女花房湧出層層美好的花蜜愛嘲,迅速淹沒了毒龍,而毒龍更是不甘示弱,一股濃稠的精液狠狠射入了那從未迎客過的花徑盡頭。剎那間,萬千精子爭先恐後般直透那少女的子宮頸,在少女羞怯的顫抖中,瘋狂沖向自己的另一半。少男的精液和少女的花蜜旖旎地交匯著,互融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更還一點一絲地滲過桃源洞口,在少女精致嬌美的玉腿上繪畫著愛的圖案。
   
    也不知過了多久,少女和少男才慢慢又清醒過來,可清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又再次愛意勃發,又一次美腿相交、口舌糾纏著,再次挺著毒龍陷入了愛河。一連幾度,總是愛之不夠,直至日光破曉,少女才終於鼓足勇氣,羞澀地想要推開少男,可卻依然被少男八爪魚般充滿愛意地緊緊抱住,死活就是不放。
   
    正羞急間,忽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嘆道:「無量天尊!造化弄人!這一步棋,貧道真是咎由自取啊!」轉眼望去,卻見一人青衣法袍,正是無能師尊無齒真人,而旁邊一位美麗的姑娘臉飛紅霞,正與兩位騎豬師姐並肩而立,卻是無邪仙女的師父無塵大士。
   
    無邪仙女頓時臉兒飛紅,羞得立刻便縮進無能身下,哪裏還敢見人?無塵大士表情復雜,輕輕嘆道:「孩子,你終於放下執念,立地成佛了。只不知這位小哥,可曾度化沒有?」
   
    無能連忙張開手臂腿腳,緊緊護住身下可愛的小師姐,口中連連掩飾:「已度化,已度化!」暗裏卻趕緊悄悄湊至小師姐耳邊安慰:「別怕,別怕,我就是小師姐你的衣服。」羞得佳人更是全身火燙,縮成了可愛的小貓。
   
    無齒真人亦是目光閃爍,忽怫然不悅,厲聲道:「你擅自冒犯你小師姐,為師……為師倒也不罪。但既已度完,何須再度?」無能一時莫名其妙,不知所措:「師父?」
   
    那無齒真人一字一頓道:「昨晚你為你師姐度化時,為師亦在被無塵大士度化。世間之事,首重過程,次重結果。既已度化,有了這個『已』字,那便已是過去之時。難道你昨日『已』吃飯,今日便也『已』吃飯了?比如為師,雖昨夜被度,今日還不是一樣是個道人,並非佛家?」
   
    無能心念電轉,突然間許多事明白過來:原來師父叫自己來請教師姐,其實根本就不是想要自己破掉師姐的處子之身,而是意在以自己為幌子,吸引無塵大士註意和呵護其愛徒,從而趁虛而入,想要征服無塵大士,不料再炫麗的《大寶劍法》也永遠鬥不過美女玉穴,無招勝有招之下,最終還是泄於無塵大士花徑之內,被其當場度化。然而師父思維離奇,不願認輸,便抓住這個『已』字胡攪蠻纏,意圖反悔。當初必是他一心要尋聰明伶俐卻又陰莖無力之小童,然後還不放心,一面暗施其手,對自己的雞雞施了『緊箍咒』禁製,一面還一個勁地要自己苦讀禁書和學習討好美女招數,但卻又半點不讓實踐,更還在自己才第一次遺精時就迫不及待將自己趕將出來,肯定是一方面希望自己能迷惑小師姐,引得大師姐分神照顧,另一方面又不用擔心自己的交媾能力,即使自己真的獸性大發,以自己那蚯蚓般的小雞雞,就做些假鳳虛凰之事,也肯定有心無力,無法真的破了小師姐身子。只是師父雖然算計自己,道派上畢竟和自己一條船上;而小師姐說到底也是大師姐一系,就算真的被自己破身,豈不是也幫師父爭了口氣?何必如此緊張防備?
   
    無塵大士秀眉微蹙,似是看出了無能心頭所疑,輕輕嘆道:「你小師姐,不但是我心愛的徒兒,更還是我和你師父的親生女兒。為了她的幸福,大師姐我在昨夜香茗之中,為你下了壯陽之藥,內有當年我之處子紅丸加持,助你突破小雞雞上那太師姐白帶精華所煉之禁製。」
   
    無能大驚,瞬間全然明白:「原來大師姐才是真正向著我的,怪不得俗話說『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師父必是當父親的矛盾心理,生怕心愛的白菜被自己這頭豬給拱了,這才如此不著痕跡地千備萬防。他哪裏想到小師姐如此魅力難當,我又如此傾心如狂,竟然被小師姐玉手一摸之下,便撕裂了禁製,反而報復性地長成了一條毒龍,導致小師姐這麽清純禁欲的姑娘,也被我輕薄得心襟蕩漾,破了處子之身。」
   
    想到這裏,不禁哼了一聲,正要出言譏諷,卻覺身下小師姐的玉體兀自還羞得瑟瑟發抖,想到自己畢竟是從師父女兒這裏得到的無上快樂,師父也已經吃了個啞巴虧,也就釋然,只是依然過不去那道心理之坎,吞吞吐吐道:「可是師父,你先前迷失桃源、玉洞之內被度化時,肯定已答應過大師姐,現在卻又如此邏輯,實在有點強詞奪理啊。」
   
    無齒真人長嘯一聲,吟出一謁:
   
    天地本不全,大道自為圓。
    陰極則陽起,夜盡復見天。
   
    這才微微一笑,續道:「是以『度』即是『不度』,『不度』即『度』。這便是『暗邏輯』。你明白了麽?」
   
    無能頓如醍醐灌頂,大徹大悟:「善哉!高,實在是高!師父您這無齒真人道號,還真是名副其實。只是……」無齒真人道:「只是什麽?還不快說你現在又是道人,除非再行度化,否則永遠是道人?」
   
    無能眼前一亮:「對啊!不這樣的話,小師姐以後不讓我再與她交媾怎麽辦?」還沒來得及說話,無齒真人已嘿嘿冷笑:「還猶豫什麽?不然的話,你不但再也不能親近你小師姐,更還變成了她的徒弟,那麽你這大師姐還能有希望麽?還記得本門『回交』傳統麽?」
   
    話未說完,無塵大士那雖年已三十、卻依然少女感無敵的絕美臉上已是紅霞亂飛,動人無比,看得無能心襟蕩漾,銷魂無限。那無塵大士氣得狠狠一下揪在無塵真人腰眼,恨聲道:「不錯,就算是為了保護你小師姐,大師姐也支持你。你可要天天戀著你小師姐,時時向她請教,不然的話,你以為你師父為啥不讓你親近你小師姐?焉知不是準備又用什麽暗邏輯,想為他自己留下?」
   
    無能終於明白過來:原來師父時不時對自己又打又罵,還是因為內心齷齪,無法接受自己請教期間,不可避免會占去小師姐那絕美胴體的許多便宜。想到這裏,無能頓覺一個崇高的使命加在了自己身上,便連身下毒龍也似受到了感化,化作了百邪難侵、拱衛聖潔的金剛杵:「我必用我自己,永遠來當小師姐的終生防護,讓她那該死的猥瑣父親永遠也只能幹瞪眼。」體念到兀自藏在自己身下那聖潔無衣觀音的嬌柔和羞澀,一時間百感交集,詩興大發,立作《無衣》抒懷:
   
    豈曰無衣?與子同床。師於有命,修我蚯蚓,與子同修。
    豈曰無衣?與子同衾。師於有命,修我毒龍,與子同悟。
    豈曰無衣?與子同體。師於有命,修我金剛,與子同證。
   
    清純絕美的無邪仙女聽到小師弟這充滿摯愛的詩句,美麗的眼睛又不自禁地濕潤了起來。她呆呆凝視著那尚帶稚氣的愛郎,忽然再也不顧周圍一切人的註視,舒展那潔白無瑕的無衣觀音胴體,溫柔地摟住了小師弟,深深獻上醉人一吻,羞得連騎豬師姐們都低下了頭。
   
    八寶蓮臺之上,終於綻放了最美的佛花。
   
    公元2022年1月2日皮村鳥人作於皮匠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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