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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珂der腦工
Crawler | 2022-4-22 10:3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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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我做不到!」心怡自然反應立刻拒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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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便在此排尿吧!」大祭司冷笑道:「若要出去外面便必須四腳爬地,這是這里的規舉!」

      心怡含恨地望了大祭司一眼,咬得下唇也差點破裂,但最終還是敵不過尿意,只得以手和膝蓋支地的姿勢爬在地上。

      「還不行!」怎知大祭司卻仍未滿意。「妳有見過用膝蓋走路的母犬嗎!把后腳站直,用腳掌支地!」

      心怡只得又站起了后腳,以手掌腳掌撐地,這姿勢比剛才還更辛苦一點。

      「好,走吧!」

      大祭司一聲命下,波比手執連著心怡的頸圈的狗鏈,像溜狗般牽著心怡開始往前爬。

      「這姿勢仍未夠好!牝犬在爬行時屁股的扭動怎可以這樣生硬?」走不了三步,卻又再傳來了大祭司的不滿之聲。

      「要……怎樣做?心怡不明白……」儲了整夜的尿意,已令心怡快要到達忍耐的極限,為求能盡快往洗手間去,她只有低聲下氣地向大祭司求教。

      「沒妳辦法,找個前輩教教妳吧……」

      大祭司轉頭對著對講機道:「喂,帶雪影來吧!」

      (雪影?是胡老師嗎?她果然也在這里!)心怡心中暗想。

      過了不夠兩分鐘,有一個女王打扮的女人以狗鏈牽著另一個四腳爬地的女人進入房中。

      (!!……胡老師!怎會……)

      心怡的吃驚也不無道理,只見本來是百粹女中之內無人不識的人氣教師,其高貴上品更令她成為女生們的模范;可是此刻的她除擺出了牝犬的姿勢外,身上唯一衣著便是以一條條絲帶雜亂無章地卷著身體,但乳房和三角地帶卻「剛好」

      沒有任何遮蔽,頸項上戴著頸圈,頭上戴上了異樣的紅色頭套,只露出了溜海和鼻梁之間的部份,而紅頭套和紅頸圈、跟身上的紅絲帶更剛好配合成一套。

      她的后腳以腳掌沾地,高聳的肉臀上的屁穴中更被插入了一條長長的一本鞭的鞭柄,軟性的鞭尾在鞭柄之后軟軟地垂下,形成了牝犬的尾巴。

      胡雪影在看見心怡后,眼中也泛起極吃驚的表情,她絕想不到這個智勇雙全而又非常堅強的學生領袖也會成為了伊甸的獵獲物。

      「……好了,雪影,妳便示范一下牝犬的步行姿勢給新人奴隸看看吧!」

      雪影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已經充份地調教過的她很快便想起絕不可逆主人之意,于是在她的牽狗人引領下開始在室中繞圈爬行。一邊走,她的屁股便一邊左右擺動,連帶后面的犬尾也隨之左右拂動著,其情景既好看又很是淫猥。

      「怎樣,小牝犬,明白應怎樣走才會把屁股扭得好看了嗎?」

      「……我明白了,在走動時腳不可直直的向前踏,而是每走一步腳也必須斜斜的向內跨出,便像時裝表演中那些模特兒般,那樣一來屁……屁股便自然會扭……扭動起來。」

      大祭司心中對心怡的觀察和領悟力大感贊許,他想以心怡的聰敏,若她真的在精神上完全屈服的話,相信在極短時間內便可以把她調教成最出色的奴隸。

      「說得對,那便開始走吧!」

      一聲令下,兩個牽狗者開始牽著兩匹牝犬向門口走去,而大祭司則跟在后面欣賞著。

      只見心怡果然已領悟到當中奧訣,直立的雙腿每次踏前時都向身體的中心軸踏出,令到高高聳起、充滿曲線美的香臀不住大幅度地扭擺著,而臀丘中間由陰部、會陰至肛門一帶也不設防地盡露眼前,視覺效果的強烈令人看得口水也忍不住要流出來。

      「唔……真是怎樣也想不到,城中話題的「神奇少女」,正義天使莫心怡,此刻卻有如飼犬般的姿態在四足爬行,而且在后面更能把妳所有私隱處都一目了然呢!呵呵……」

      大祭司仍不忘以言語去挑起心怡的羞辱感,他喚醒了心怡此刻把私處完全向后面的他曝露無遺的羞恥。

      而且他經常掛在口邊的「神奇少女」的稱呼也並不只是無目的的說話,而是透過這稱呼,令她回憶起在不久之前那仍是正義英雄偶像、純潔而無垢的自己,從而更深刻地體會和對比出自己現在的處境是如何卑賤、姿態是如何不堪。

      果然,在對方的言語攻勢下,心怡感到兩頰像被羞恥的業火燒得沸騰,伸直的雙腿也微曲下來和不住顫抖。

      啪!「咿呀!」

      「喂,注意姿勢!不要松懈!」

      不知甚麽時候,大祭師已拿了一支乘馬鞭在手,鞭前端的扁平部份擊中粉嫩的香臀,立時一陣熾熱的痹痛由中招處快速擴散開去。

      啪!

      「站直雙腿!大力扭屁股!」

      「嗚嗚……」

      四腳爬行的狀態、牝犬的打扮、更加上被馬鞭抽打著督促,三管齊下把心怡的自尊心踐踏至片碎,又悔又恨卻又無可發泄,令她小嘴一歪,恥辱之淚直流滿臉。

      兩匹牝犬和三個支配者,浩浩蕩蕩地走出了房間,外面是一條長長的俑道,道路還不時有所分叉、四通八達,令心怡對「伊甸」這人間地獄(對教會的人來說則是天堂)的規模之大暗暗吃驚。

      尤其是一路上,更不時聽到在周圍的房間中傳出了女人的叫喊和呻吟聲,更令她肯定這里除了胡老師外,還有為數不少的其它女奴。

      「……哈,妳的肉洞濕起來了哦,心怡小犬,如此曝露著身體下進行的牝犬式爬行竟也令妳有興奮的感覺嗎!」

      「說、說謊!」

      「不是說謊哦!」大祭司用馬鞭的前端在她的陰戶上輕掃一下,然后走上前把鞭端展現在她眼前。

      「看,是濕的呢!果然是對羞恥調教很有感覺的牝犬!嘗嘗看!」

      大祭司用手夾住心怡下顎,猛然把鞭的前端強插入她小嘴中!

      「不!……唔唔唔!……」鞭端在她嘴中一搖,只見心怡嘴也扁了,一口唾液由嘴角溢出直淌至地上。

      「自己下體的味道怎樣?」

      「嗚嗚……」羞辱如山般壓下,只見心怡一臉委屈,流著淚甚麽話也說不出來。

      行行重行行,三人兩犬又再走了約三分鐘。

      「還……還未到嗎?」心怡只感膀胱滿得脹痛,小便已像要隨時失控漏出。

      「誰叫妳不在自己房中解決?公廁是要走遠一點的了!」大祭師冷笑著。

      他同時也滿懷興趣地欣賞著心怡狼狽的樣子:只見她現在已暫時把羞恥心和恨意都拋開了一邊,正全力在和激烈的尿意對抗著。她雙腳有意無意間微曲和向內夾緊,以圖防止小便漏出,她滿身也大汗淋漓,小麥色的美體也越爬越快,把胡雪影超前了不少。

      「果然不愧是田徑健將,連爬起來也特別快呢!伊甸若有牝犬賽跑的話妳一定會嬴定了!」

      心怡不理會大祭司的挖苦,一心只想盡快走到洗手間去解決。

      「好,終于給妳趕到了,妳期待已久的公用廁所!」

      一行人來到了一道門前,門上寫著「公廁」。

      門一打開,心怡立刻沖進去,但一見里面的情形她隨即大感愕然。

      這那里是甚麽洗手間!很狹窄的房間內,可以一目了然完全看不到有任何類似便器的東西,房中唯一的一件「擺設」,便是在地上的一具女體。

      那是一具十分成熟而豐滿的裸身,看起來大約是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婦人,狡美的五官施加上濃艷而帶妖魅的化妝,蘊釀出熟女充滿勾引力的性魅力。可是,不知何解,在她的臉上、尤其是嘴邊卻完全被液體濕遍。

      她現在雖然是背脊向上的俯臥在地,但雙手和雙腿卻拗向上方,手腕和腳跟都被短短的麻繩緊縛在一起,令她整個人有點像一只蝦般反身卷曲,故此臉部也自然的向上抬起。

      她的表情正一臉苦楚——這是當然的,這個姿勢已維持了不知多少個小時,現時她全身多個關節已經酸痛欲裂了。

      「這便是伊甸公廁的便器!」大祭司挖苦地笑著說。「不過妳知道牝犬的小便儀態嗎?雪影,又是妳示范給后輩看的時候了!」

      雪影的表情立時變得很復雜,想不到在人間世界中自己是心怡的老師,到了伊甸這異常、倒錯世界中自己也是她的性奴科導師。

      雖然是很羞恥,但雪影仍是從順的爬到地上的女人的面前,把身打橫以右邊大腿左右的位置向著她,然后把右腿呈Z字型向橫緩緩遞高,直至整條右腿差不多呈一水平線為止。

      這樣一來,雪影的下體便也被帶動得傾側向地上女人的方向。很快一條尿液的弧線便從她的排尿口猛然射出,斜斜地射地上女人的臉,那女人連忙張開口欲盛接著尿液,但盛不下的尿,便把她的臉上灑個汙穢不已。

      「不……不可能!」心怡對此情景簡直是難以置信。「你們這樣做,究竟把人的尊嚴和價值當做甚麽!」

      排尿的人的姿勢和畜牲完全沒有分別,而接尿的人更只是形同一只尿兜。

      「在伊甸只有兩種生物:支配者和被支配者,甚麽人權理念在神的國度是不通用的!」大祭司冷笑道。「而且不要以為只有她才要做便器,伊甸中所有女奴都要輪流每人「飾演」半天便器,遲些連妳也不會例外!」

      「怎……怎可能,你們瘋了……一群瘋子……」心怡不停搖著頭,想象將來若有人迫她去做這種「便器」,她可能寧願咬舌自盡好過。

      「還在等甚麽,已來到公廁了,而且妳不是很急很急了嗎?」

      對,她的確已經急得隨時也要漏出來,可是,自尊心強而又有輕微潔癖,令她無論怎樣也做不到當著眾人面前像狗般抬起一邊腿,在另一個人身上小便這種行為。

      (我、我便不信這里真的沒有洗手間!……搏一摶吧!)

      毫無預兆地,心怡突然騰身而起,她決定要沖出去自己找廁所……

      但要逃脫便必須先解決拿著她的狗鏈的黑人波比。

      她撲向波比懷中,預備使出她得意的柔道技背負投。

      但大祭司和波比卻仍一臉平靜,而雪影和地上的女人看見心怡竟敢向他們作出正面挑戰,眼神中既有佩服之意,但更多的卻是同情的意味。

      果然,波比便像一座大山般屹立不動,任心怡出盡九牛之虎之力,他便是抖也不抖一下。

      這時,大祭司更立刻揮起手上的鞭,誇張地大叫道:「哇!小狗發瘋要咬人了!……SIT!……SIT!」

      一邊叫嚷,手上的馬鞭更同時向著心怡那裸露而不設防的裸體連環抽擊!

      啪嚓!啪嚓!啪嚓!

      接連三四下抽打聲,心怡大腿、腰際和乳房各中了一鞭!

      「啊呀!!好痛!……」

      中鞭處立刻瘀腫起來,柔嫩的少女肌膚便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殊……

      「呀呀!……」

      更糟的是,在劇烈的鞭痛沖擊下,心怡的排泄器官括約肌再收緊不住。微黃的尿液便一瀉如注的,開始在兩腿之間像花灑般灑下,灑得滿地都是。

      「真是頑劣的牝犬,竟在發瘋咬人后又隨地撒尿!看來一定要好好加倍對妳的調教不可!」

      但心怡卻似乎已不大聽得到他在說甚麽了,排尿的舒暢感、眾人環視下小便的羞恥感和身上中鞭處的痹痛感相加,像化學作用般產生了一種難以形容的被虐的官能感覺,令她一臉彷佛的如在夢中一樣。

      4、性奴育成日課

      在小便終告一段落后,大祭師立刻大喝道:「還在發甚麽呆!看看,不是撤得滿地尿了嗎,臭氣熏天的叫人怎樣忍受?快點清理一下自己的排泄物吧!」

      「怎樣……清理?」自有記憶以來初次在男人眼前小便的沖擊,令心怡到現在仍然是一臉茫然,像失魂落魄的樣子。

      「當然是用妳自己的口……把尿全喝下去便可以了!」

      「!!……這種事也說得出口?這是人做的事嗎?」

      「這的確不是人做的事,但別忘了妳已是只牝犬哦!」大祭師冷酷地笑著,轉而向波比道:「波比,幫一幫她!」

      「是!」波比應了一聲后,便即伸手按著心怡的后腦,把她的臉壓向積滿尿液的地上去!

      「不!……不要!」對于份外愛潔的心怡,這種事無疑比肉體上的虐待更難受得多;可是她縱已拼盡吃奶之力去反抗,仍是無法敵得過波比的一身蠻力,臉龐被一寸寸的壓低。

      終于「啪」的一聲,右邊面頰被壓得撞在地上,立時「尿花四濺」!

      「喔喔……討厭、討厭哦!」

      臉頰感覺到仍帶著暖意的液體,鼻端嗅到自己的排泄物的刺鼻的氣味,令心怡雙眼通紅,如此要命的屈辱下,一行清淚已忍不住滾出眼腔。

      「快點喝!不然便要踩爆妳的頭了!」大祭師一腳踏在她后腦上,更把她整個臉孔壓貼在尿液堆中。

      (嗚嗚……你便殺了我吧……我寧願死也不會做出這種事!)

      大祭師一邊把踏著心怡的腳輕輕轉動,令她的臉孔也在地上磨擦著。但心怡就是怎樣也死閉著嘴不肯打開。

      (若果她真的屈服而喝尿,即是代表了她終于開始舍棄人類尊嚴而向性畜之路邁進一大步……可是這對現在的她似乎是太勉強了……)

      想著,大祭師終于放開了腳,令心怡緩緩爬起。可憐她那絕色的俏臉現在已被自己的尿和眼淚濕透,濡成一團悲慘的模樣。

      然后,心怡便再回復四肢著地的姿勢,在波比牽帶下和雪影一起爬出了「公廁」。

      一段路途后,雪影便和心怡分開。由波比牽著心怡,然后大祭司走著后方,在伊甸復雜的通道上繼續前進。

      大祭司之所以要和波比一前一后把心怡夾在中間,是不想她在途中又再作出無謂反抗。

      (真是強情的小妞……伊甸雖然也有不少野性、自傲的女人,但沒一個像她如此年輕,也沒有一個經歷過像她般被親父強奸和目睹父親自殺的慘劇。但縱是遇盡如此多殘酷的事,她竟仍未放棄自尊和自我意志,這種妞兒真是萬中無一,看來她將會給予我前所未有的調教體驗……)大祭司一邊走一邊如此想著。

      三人一行走了約五分鐘便到達了目的地:今次並不是回到心怡之前囚禁著的房間,而是到達一道寫著「調教室B」的門前。

      「之前有籠子的那間是妳休息和用膳的房間,至于現在這間便是妳進行日常的調教日課的地方。」說完,大祭司便打開了房門。

      一看見室中的情形,心怡立刻感到如墜冰窖。因為房間內的事物和擺設,其可怕程度完全超出一個普通16歲女生想象之外。

      房間正中央是幾個用來束縛女體所用的拘束臺,包括十字架、X字型臺、產婦科般的開腳診療臺、甚至是裝有假陽具棒的擬似木馬臺。

      一邊櫃子內陳列了各種大小尺碼、外型花款也大異其趣的性具棒和震動器。

      另一邊的桌子上則放滿各種長短粗幼的繩索,還有手撩、腳撩、枷棒、頭套和猿轡的拘束具。

      至于桌子旁的架上更放滿同樣是款式極多的鞭,包括心怡自己也親身體驗過的九尾鞭、馬鞭和趕牛長鞭,與及一些她暫時未曾嘗過的鞭款。

      這樣一間放滿各種拷問刑具的SM調教室,所帶出的恐怖感和壓力令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竟也在臉上微露怯意。

      「先讓妳看看,這便是妳由今天起的調教生活日程表了!」

      大祭司把一張紙遞到心怡眼前,心怡定睛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

      伊甸女奴調教日課表奴隸名:莫心怡首席調教師名:韓主任(大祭司)

      時間程序

      8:00am起床,洗澡和清潔身體,吃早餐9:00am牝犬散步9:30am性器官開發調教(需要用具:各種拘束具、性具棒和震動器)

      11:30pm休息12:30pm午膳1:00pm羞恥調教(需用具:開腳臺、內診器、、開腔拑、內視鏡、各種顏面拘束具)

      2:30pm休息3:00pm奉仕調教、儀態調教(需用具:假陽具棒)

      5:00pm休息5:30pm自由時間,但建議針對較弱項目再作加強訓練7:00pm晚膳7:30pm被虐調教(需要用具:鞭、蠟燭、夾子、針、釘、……)

      9:30pm身體檢查、療傷10:00pm洗操后睡覺

      餐單:每餐加入聖水五亳升和雌激素藥片

      調教注意事項:

      1、初期集中羞恥和性感度開發

      2、注意此女奴的高反抗性,隨時警覺奴隸的反抗

      ———————————————————————————————————

      心怡看完全文,簡直完全目定口呆了。

      (這種超現實的課程,究竟是開玩笑還是……)

      (由朝到晚都一直要做那些討厭到極點的事?……就算身體不壞掉,人也一定會瘋掉的!怎麽辦……)

      「怎樣,喜歡這個課程嗎?」見到了心怡面如土色,大祭司卻輕松地笑道:「放心吧,並不是如妳所想那麽難捱的,因為人其實有很深的潛力,只有在越困難環境才會激發出人的真正潛能。況且,就連那千金小姐鄺蕙彤也可承受得住,妳更加沒有問題了!」

      「連小彤也?……」

      雖然是這樣,但想到若每天由早到晚持續這樣的事,或許死對她來說還更要輕易一點。

      「別再胡思亂想了,記著妳自己現在是為了父親的名譽和弟弟的生活而「工作」!」

      的確是,而且她還同時想起了父親在死前和自己說的最后一句話:——不要放棄希望。

      無論遇到多殘酷的事仍要活下去,只要一天仍生存,便仍然會有希望。

      「好,閑話休提了,牝犬心怡,現在便開始今天早上第一課性感帶開發調教吧!」

      「……呀呀……」

      想起地獄般的調教生活現在便要立刻開始,心怡不禁發出了一聲極盡悲哀的嘆息。

      「新奴隸妳好,我是妳的奉仕調教師挪亞喲!」

      一個身裁高瘦,膚色很白,言談舉止都有點女性化的男人正站在心怡面前。

      雖說大祭司是心怡的首席調教師,但也不是由朝至晚每一項調教都由他親自進行,他也會把一半的調教工作分給伊甸中的其它調教師。

      現在心怡正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雙手被反綁在背后,並有一段繩段把她的手腕和腳跟連著,令她幾乎沒甚麽行動的余裕。

      她本是精靈明亮的眼神,現在卻添上了一層可憐的迷惘。經過了早上的牝犬訓練,和剛剛午飯之后羞恥責(大開雙腳,以拑子和內窺鏡撐開陰道觀看)后,她的精神已大受打擊而呈現出有點混混愕愕的狀態。

      但縱是如此,她天生的麗質和吸引力卻沒半點減少,反而更添一份令人憐惜的魅力。

      「好學生要留心聽書,一邊仔細看著教材的示范一邊留心聽我的講解吧!」

      挪亞一邊說一邊伸出了舌輕舔了舔嘴唇。就是在美女如云的伊甸中,心怡的質素也依然顯得鶴立雞群。

      他一按手上的遙控,立時前面的大銀幕上便出現了一段口交的片段。

      「啊,這種事……」心怡一看之下,立刻本能地閉上雙眼別開了頭。

      「妳不看也可以……但若果在待會之后的實習中表現得不好的話,今晚便沒有飯吃哦!」

      (待會可以實習?…嘿,那可是個讓我報仇的好機會……)心怡眼珠一轉,想到待會可能有機會好好「咬」他的陽具一口,立時精神了起來,也立刻裝作很認真似的留心著挪亞的「授課」。

      可是,當片子放完之后,心怡看到對方拿出了四、五支塑造成男人的陽具形狀的假陽具棒時,卻掩飾不了的立刻露出了驚訝、害羞和失望的表情。

      就讀于校風一流的學校、一向也潔身自愛、朋友和同學間也絕不會傾談這種事,令心怡對性愛的知識絕對不算多,對于這種要在性商店才會有售的東西,她這個名校的女高中生自然更是見所未見。

      「怎麽啦,不是因為這些不是真的肉棒所以覺得不夠癮吧!」挪亞更可惡地諷刺著道。

      「大祭司說妳是最高危險性的悍馬,所以我們也不得不小心一點呢!……別浪費時間,開始吧!」

      「啊啊……」

      心怡無奈地低嘆一聲,之后便唯有死死地氣的,開始以跪地的姿勢,緩緩移動向地上直立排列著的陽具棒面前,因為繩索的束縛,令她的移動很不自然,甚至有點搖搖欲墜。

      她終于來到第一支性具棒面前,然后緩緩俯下了頭。

      她滿臉通紅的看著眼前的南傍國,雖然那不是真正的陽具,可是那南傍國形狀、外觀實和真陽具沒多大分別,加上在棒桿的表面上更有一粒粒圓形的突起物,令它的樣子更顯得格外卑猥。

      心怡羞澀地伸出了丁香小舌,依照剛才的片子所示般,開始在南傍國的表面上來回舔動起來。

      「做得不錯啊,嘻嘻……」

      挪亞一邊看,心中的滿足感便不斷在增強。剛才還是那麽抗拒和一臉討厭的表情,但當實際做起來時卻上手得很快,對剛才所教授過的技巧也能運用得到出來。

      柔軟的嫩舌,充份地舔過了性玩具的每一個角落,而一邊做著這種淫猥行為的心怡,她的臉上也夾雜著既羞恥又迷惘的表情,更格外顯得可愛。

      這妞兒難到竟是天生的性奴的良材?——挪亞在心中不禁這樣想著。

      下午八時半。

      約翰剛從外面辦完私事,現正在駕車回伊甸途中,他的車子駛到了位?于一座高山上的一群白色建筑物的所在,然后再下車進入了其中一幢刁斗森嚴的建物之內。

      他此時身在一處非常隱密的所在——綠山精神病院的特別研究部中。

      綠山精神病院是本市唯一的大型精神科醫院,身處在僻靜的山丘之上,方圓有一條小村般大的地方,坐落了多座建筑物。

      在醫院最深處有一楝三年前才剛落成的建筑物,那便是新成立的「特別研究部」的所在。

      沒有甚麽人清楚知道這幢只有一層高,面積也不算很大的建筑物的內里情形和正在進行著的研究的詳細內容,大致只聽說過是研究對一些沒有復原希望、而且有嚴重暴力傾向的深度精神病患者的新治療法。

      基于里面收容的病人的危險性,所以院方特別成立了一個小組去進行此研究工作,而其它並非此一小組的人,甚至是醫生也不容許踏入半步。

      ——當然,以上說的全部都是「表面上」的情況。

      為了掩人耳目,在一進入特別研究部后的確會看到一些診療室和關閉著一些高危險性病人的個室,也有醫護人員在周圍忙碌地工作著。

      但是,除了院長、「特別研究部」的主任和另外一、兩個醫生外,這里並沒有任何人知道在這建筑物的地下,還有一個神秘的所在。

      而伊甸的大祭司,便同時也是這個「特別研究部」的主任——韓彬。

      約翰進入了在研究部地下一層的盡頭那間被稱為「聖地」的會議室中,然后打開了在會議室另一端的一道刻有高塔圖案的門。

      門的后面是一個大約三公尺直徑的圓形空間,而除了出口外,那個空間的周圍的墻上都影照出星空的景像投影。

      約翰打開了門邊的一個暗格,再在后面的一排鍵盤上輸入了啟動密碼“towerofbabel”

      (即巴比倫塔)。

      他輸入得十分小心,因為他深知只要入錯了密碼,便會立刻響起警鈴,同時空間中也會立即釋放出強烈的催眠氣。

      密碼輸入確認后,整個圓形空間開始緩緩向下沈——原來這個空間根本便是一座升降機。

      古時的「塔」都是由地面向上興建的,但隨著時代、科技的轉變,二十一世紀的「塔」

      當然是可以向地底興建的吧!

      下降了大約十秒左右,升降機便停了下來,正式到達了神的領域——伊甸。

      門一打開,只見大祭司已站在大堂笑著迎接他。

      「歡迎回來,私事處理完了嗎?」

      「不錯,由現在起我便可在此安心長住了。」

      「我這邊也有好消息:主宰大人終于正式地批準你成為伊甸的調教師的一員了!」

      「真的?那太好了!」約翰立刻喜形于色道。

      伊甸回歸教會本來是作為伊甸在社會中吸納新人(新奴隸或新工作人員)的前線機構,但在莫氏父女的努力下教會卻遭到了警方搗破。但幸好警方並未能從中得知在教會的幕后還有一個龐大的真正黑手「伊甸園」的存在。

      前伊甸回歸教會碩果僅存的約翰牧師,現在終于正式加入為伊甸的一員。這對約翰來說當然是一件夢昧以求的事,因為如此一來他便可以任意享用伊甸中合共二十多名超高質女奴,而且,還可以參與調教他心中最在意的「她」……

      「怎樣了,在掛念著莫心怡嗎?」

      「喔……」大祭司像看穿了他的一句話,令約翰臉上稍為出現尷尬的表情。

      「好,我們便去看一看她的調教情形吧!」大祭司看了看表。「……現在她應該在調教室D接受彼得的被虐調教吧!」

      二人沿著冗長而復雜的通道來到了「調教室D」門前,還未進去便已聽到了一陣熟悉的少女慘叫聲。

      「原來是大祭司大人和約翰兄!」門一打開,一個身裁高大肌肉橫練結實、滿臉胡髭的漢子立刻興奮地張開手迎接兩人,他正是伊甸調教師之一的彼得。

      「莫心怡的調教怎樣了?」

      「剛剛才完成了水責,現在正要進行另一樣玩意呢!」

      只見心怡全身都被重重的麻繩捆綁著,俯伏在房間的中央,全裸的身體正濕濡一片。

      然后,彼得便在連著她手腳的繩段上再加上一條粗粗的、垂直的繩段,再繞過了天井上吊著的一個水平的長方型架子中央的滑輪,然后把她緩緩吊上半空!

      「啊啊……」手腳被束縛下,心怡正面朝下的被水平吊起,直至離地差不多五尺為止,在半空中那搖搖欲墜的不安定感覺,令她也不其然心生怯意。

      「啊呀!那、那是甚麽!?」但更要命的是,她突然感覺到背脊出現一陣激烈的炙痛,令她立時悲鳴起來!

      「呵呵呵……鍛練完對水的忍耐力,接下來妳猜會輪到甚麽?」

      「是…是火?…啊呀、好痛!」

      原來在天井的架子是由幾支鐵枝所搭成,中間空心的部份更水平的安插著數十支不同顏色的、但全部都點燃著的蠟燭,高熱的蠟液開始溶解,滴下在心怡背部、臀部和手腳上,帶來了一陣陣火炙般的痛楚!

      痛楚下的心怡本能地掙扎晃動起來,但別忘記她現在正被吊在半空,而且還和架子透過繩段而連成一體,所以她自己一掙扎,便同時搖動著上面的架子,而溶掉的蠟液便自然掉得更多和幅度更大,不停地像下雨般從上面灑下,把少女青春可人的肉體染上彩色繽紛,既美麗又淫靡的顏色。

      「呀嗚!…好、好燙啊!!……不、不要!……放過我吧!……喔喔喔…」

      「啊,這個厲害!」約翰也不禁贊嘆道。只見她剛接受完水責的身體,正在不斷有水滴在地上,可是另一方面在她的身體上方卻又不斷有血紅的蠟液滴在她身上,加上那美麗的肉體不斷在空中不規律地晃動,更令這情景滿溢著性感、淫虐的氣氛。

      任心怡叫得聲嘶力歇,殘酷的火刑仍在不停持續著,令她必須繼續在三人圍觀欣賞下,在這炙熱地獄中接受著折磨。

      2、性高潮紀念日

      晚上九時半。

      經過一整天嚴苛的調教和虐待后,心怡感覺上好像全身每一塊肌肉也又酸又痛,軟癱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空無一人房中,心怡回想起今天所發生的事,其可怕程度甚至是用「惡夢」

      也不足以形容——畢竟也很少人會做過一個如以長、密集、痛苦而永無止境的惡夢吧!

      她想起了弟弟振宇,也想到男朋友志宏——自己如此的人間蒸發了,現在他們都一定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了吧?

      只要再忍耐到明天,他們一定會去報警的,而警方在調查下,一定會查得到自己是在蕙彤家中失蹤,于是便可以循蕙彤這條線而查到自己的所在……

      (正如爹?所說,只要不放棄希望,我一定會得救的!一定會……)

      正在如此想著,房門「嚓」地打開,然后大祭司便微笑著走進來。

      「我的可愛小犬,今天的課程進行得怎樣?有乖乖地在上課嗎?」

      「誰是你的小犬!」心怡嘟著嘴的別過了頭。

      「別這樣冷淡嘛,怎麽說我也是妳的主人呢!」大祭師微笑地坐下在心怡旁邊,然后伸手抓向她的乳房。

      「嗚、不要碰!」心怡反射性地扭了扭身。

      「手感真的是一流,無論已摸過了多少次了,感覺上仍是如此令人愛不釋手呢!」

      大祭司貪喃地搓揉、擠弄著她的一雙肉峰,肆意享受著那嬌嫩的美肉帶給他的手掌神經一股陶醉至極的快感。

      心怡的乳房形態是很優美的半球形,而頂端也有著一對圓渾、整齊而沒有瑕疵的乳暈和在上面盛載著的嫣紅櫻桃,這是一種能帶給男人最大視覺上刺激的美乳。

      他的右手繼續揉著美乳,左手則伸向了下方,潛入她的胯間,采摘位于峽谷的上方那顆被果皮包裹著的肉豆。

      「喔喔……」大祭司的手指翻開果皮,挾住了肉芽,開始溫柔地向上下左右拉扯、轉動,另一只手也不閑著,執拗地刺激著乳峰尖端的另一顆蓓蕾。

      雙管齊下之下,不久大祭師明顯地感覺到面前少女胴體明顯開始越來越燙,呼吸聲也漸漸變粗起來。

      「怎樣?這樣弄起來的感覺很不錯吧?」

      「誰、誰會對你有甚麽感覺?神經病!」

      「真是不老實呢,上面和下面的豆子已硬成這樣了。而且…妳自己看看!」

      大祭師把左手放到心怡眼前,兩根手指一分,立時在中間出現了一道透明的淫蜜之橋。

      「啊啊……」心怡只有尷尬地閉上眼睛,事實上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事,大祭師的魔手,竟然沒想象中的討厭,反而好像有魔法般,摸到那里,那里便自然會產生反應。

      被他揉?著的乳房,好像一個暖水袋般在內核中開始不斷萌生出一股又燙又麻的感覺。

      雖然搓得她有點痛,但卻是一種令人全身酥軟的疼痛、一種可以輕易轉化為快感的疼痛。

      被他玩弄著的下體,更在產生出一浪又一浪尤如觸電般的感覺,令人的一切反抗心和怒意都麻痹和消褪下來。

      這種情形正是伊甸的調教課程的厲害之處,由早到晚持續的各種淫虐調教,加上在三餐中加入了少量的、有助加強性感帶的神經線的敏感度和活躍程度的藥物,這兩種手段同施之下,只要是身體正常的女人,便沒法能制止得到身體出現這自然的興奮反應。

      只要令女人的理性漸漸被肉欲所侵蝕、磨滅,那女人便會完全沈溺于女奴生活而不能自拔,這是伊甸一直以來所用的手段,也是從未失敗過的手段。

      「要進去了,心怡……」

      「啊咿!」

      相比起昨天,大祭師的肉棒插入心怡體內已經變得輕易了不少。最主要原因是她的陰道已充份地變得濕潤的緣故。

      「喔咕!……不……不要……」心怡搖著臉道,但那種反應和聲線卻多麽的軟弱,和她平時的女中英雄形象簡直完全兩樣。

      越是深入,大祭司便越感到有趣:在心怡本來純潔和堅毅的臉上,漸漸出現了另一種不調合的表情。那無論怎樣看,都是一種因為被陽具插入而感到很舒暢快美的表情。可是另一方面,心怡的理智卻又在抗拒著這種感覺,形成了苦樂參半的表情。

      「口中在說不要,但妳花心卻又啜著我的肉棒不放,為甚麽呢,小淫犬?」

      大祭師可惡的挖苦,令心怡完全答不上話來。

      「回答不出嗎?也對,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而是享樂的時候喔!」

      說罷,大祭師便高高舉起心怡的雙腿,然后開始了大幅度的活塞運動。

      「啊?啊呀!……不要動!……呀嗚嗚!……」

      每一次抽出都幾乎把整支肉棒抽出洞外,每一次插入都頂撞得心怡的花心和陰核又麻又痛。

      「呀嗚!……我、我的身體……很、很怪啊!…不可以…這樣……但是……嗚嗚!」

      抽插進行了二百下之后,心怡已經漸漸進入了迷亂的狀態,雖然眼眶在流著淚,但眼神中卻又像充斥著快意;口中雖在說不要,但聲線中卻又含有興奮的感覺。

      「……差不多了,心怡小犬,便好好的細心品嘗妳的第一次性交高潮吧!」

      大祭師再加快抽插的頻率和力度,一口氣把心怡帶上高潮。

      「哇呀呀?……不、不要再頂入來…要弄壞了哦……喔呀!……」

      二人狂野的動作震憾著整張床子,又快又密的沖刺,像雨點擊打在她的花心上。

      (神、神啊!…這、這種感覺是!……)那是一陣強得像爆炸般的感覺,比起之前女牧師路嘉用性具挑逗時還要強上多倍,本能告訴她這便是真正的性愛的高潮。

      由痙攣著的子宮內產生出一股猛烈的快感波浪,沖擊著她全身每一個細胞。

      「啊啊!……啊呀呀呀呀!!!!……」

      上次被親父和大祭師強奸時,只有痛苦而沒有快感。

      故此這一次可說是心怡一生中首次從性交中到達高潮,之前從未有過、連想也沒想過的興奮,如手榴彈般轟炸著她的神經中樞,令她的腦海也完全變得一片空白。

      看到心怡那完全陶醉在高潮中的興奮表情,大祭師滿足地把精液射入了她的體內。

      3、少女情仇II

      第二天,早上十時。

      「嘻嘻,心怡小犬,妳的好朋友來探妳了哦!」

      「調教室C」門一打開,一個大胖子牽著一個四腳爬地的女奴進入房間來。

      胖子便是新任伊甸調教師的約翰,四腳爬地的奴隸則是千金小姐的鄺蕙彤,但她現在身上已經再看不出半分高貴的氣質。在身上戴上了緊身的深藍色腰封、長靴和頸圈,在屁穴內更插入了一支長度和粗度都很驚人的深藍色肛門插,看來她的肛門開發已經進行了好一段時間。

      長時間不見陽光,令她的肌膚比以前白得更厲害,而在連日的調教下,本是少女清純的俏臉,眉宇之間已出現了一種和她絕不配合的,娼婦般的媚艷之態。

      「快進去!」

      啪唰!「咿喔!……是,主人!」

      調教鞭一揮下,白雪般的肉臀上立刻增加了一條鮮紅色的血痕,縱是經過一星期以上的調教,但她的身體看起來仍像是一碰便會裂般的幼細。

      在鞭的催促下,一人一犬來到了房間的中央。

      「牝犬,抬高臉看一看妳的好朋友!」

      (心……心怡!)

      「喔……喔……嗄嗄」想不到本是又堅強又好勝的心怡,現在卻一絲不掛的被捆縛成一個不設防的姿勢:雙手高舉,被天井放下的麻繩綁住兩只手腕;上半身被捆綁成龜甲縛的狀態,令一對份量不差的乳房更形突出和誘人;天井吊下的另一條麻繩更繞過她的右腳膝蓋之下,把她的膝蓋吊高至腰間位置,令她呈單腳站立狀態。

      單是維持這樣的姿勢已經是夠辛苦的了,由她不住發出的喘息聲和小麥色肌膚上的汗珠可以做證,但並不單只是如此,她現在還在同時進行著性器開發的課程。

      在兩只乳尖上被貼上了開動著的震旦,而下面的兩個穴中也被插入了卑猥的電動性具。

      外形丑陋的假陽具棒被繩固定了位置,把心怡幼嫩的肉穴無情地撐開,而在假陽具棒的根部還附有一支微尖的分支,也剛好壓了在上方的陰蒂上,把小豆子壓成淒慘的扁態。

      從未被開發的屁穴也被插入了一支肛責用的棒,令暗啡色的菊蕾上每一塊折紋都被強迫地揭開。

      在昨晚的身體檢查后更被剃光了陰毛,令此刻那深紅玫瑰色的陰阜更是無遮掩的外露,經過一小時多的性具刺激后,只見她的整個跨下都濕漉漉的有如鋪上了一層油光,而電動假陽具的龜頭在卑猥的轉動下,令肉壺的洞壁也隨之絞轉起來,透明的分泌液不斷溢出,在洞口形成一股泡沫后再向下滴落地上。

      「流了半小時仍這麽多汁,不愧神奇少女之名,連性器官也神奇得很呢!」

      (對,她竟流了這麽多浪水……表情還……有點興奮的感覺?)便如蕙彤所見,在長時間的被兇猛的性具刺激著性感帶之下,她的身體、表情無可避免地流露出了動情的媚態。只是,在內心深處的理智卻仍然在作出拒否反應。若果她是像蕙彤般意志薄弱還好,那她便可以全身投入享受在那性快感旋渦中,但偏偏她的意志力和理性便遠在平均值之上,令她的良知無時無刻都在向她作出反撲,令她的臉上也布滿了既有快感但同時也充滿痛苦的表情。

      但她卻不知這種半推半就的表情是多麽能刺激性虐狂的原始欲望。不單是約翰,就是蕙彤此刻也壓抑不住心中想要完全汙染她,令她更加淫蕩的念頭。

      「牝犬,便別浪費的嘗一嘗妳好朋友的汁液吧!」

      蕙彤立刻埋首她跨下,在一陣濃郁的性器氣味下伸出舌頭,剛好接住了正從心怡下體滴下的一沫淫液。

      「小……小彤,不要……」近乎半昏迷狀態下的心怡,終于醒覺到蕙彤的存在。

      「味道怎樣?」

      「有點喊,又有一點騷味,很好喝!」蕙彤媚笑道。

      「那還不再多喝一點?」

      「是,主人……心怡,妳還恨我嗎?」

      「恨妳……甚麽?」

      「恨我把妳爹?騙來啊!」

      「!!……」一想起父親,心怡渾身一震,臉上不禁再次露出痛苦的表情。

      「看著妳被親生父親強奸,我也心痛得很呢……」

      「不!不要再說了,小彤……」

      但蕙彤似乎卻覺得好友的痛苦表情竟是說不出的有趣,無論在甚麽時候甚麽地方都如此光采耀眼的人中龍鳳的莫心怡,若能令她痛苦和挫折一下,竟會有意想不到的快感。

      「妳爹?也被我間接害死了,我想妳已差不多恨得想要把我用手扼死了吧……」蕙彤像魔女般露出了笑意。

      「……不,小彤,我並不恨妳……」豈知心怡的表情竟迅間便平復下來。

      「妳說謊!我害了妳父女,妳怎可能不恨我?」蕙彤不可思議地叫起來。

      「……害我的不是妳,是伊旬的人哦,妳只是被迫奉命行事而已,我想若果妳有得選擇,妳是不會這樣做的,妳本身也和我一樣是受害者,所以我不恨妳,我只會恨害我們的人……」

      「別自作聰明了!為甚麽妳便不肯接受現實,妳今日到此田地都是由我一手造成的!」

      「因為,我相信我的好朋友是一個好人,我相信妳。」

      「!!……」

      「妳想自己一個人扛下所有責任嗎?我可不會讓妳一個人孤身戰斗的。要生存、要活下去、要回到以前的日子,我們兩個人一起……」心怡面容雖然疲弱,但自信和希望的光輝卻依然未有失去。

      「妳、妳真是無可救藥!便由我來證實妳所想的都是大錯特錯吧!」說罷,蕙彤便伸出了舌頭,像小犬般在心怡的私處周圍狂舔起來。

      「啊呀!小彤、不要!!」

      本已被性具棒弄得呈充血敏感狀態的粘膜此刻再受到另一種刺激,令心怡像觸電般單腳跳了幾下。

      可是蕙彤仍不稍停,反而舌頭舔得更賣力,唾液和淫水交織,一舐之下發出了一陣淫猥的濕濡聲響。

      (我要舔得妳死去活來,我要妳越痛苦,我便越開心!)

      ——應該是開心的,但不知為甚麽,在舔著的途中,蕙彤竟緩緩流下眼淚?

      4、牝奴隸馬車

      早上十一時。

      美少女的奉侍秀持續到心怡到達高潮為止,此時蕙彤的臉上已經被灑了一臉的浪水。

      接下來,約翰便開始預備下一個玩意,只見他先把折磨了心怡近兩小時的陰道和肛門棒都拔了出來,然后命蕙彤四腳支地,后腳站直,臀部向著心怡單腳站立的所在。

      跟著,約翰又拿出了一條麻繩,在繩上每隔幾公分便打了一個粗大的繩結。

      這顯然是正要進行股繩調教的準備。果然,他先把繩的一端插在蕙彤高聳的臀上直立突出的肛門棒的頂上打了一個結,然后把麻繩向心怡的方向拉,經過了她跨下,到達了后面的一道墻,團團繞住了在墻上接近一米高處的一個滑輪上。

      無論是肛責棒之頂還是墻上的滑輪,都處于比心怡股間更高的高度。但由于繩的長度仍有余裕,所以麻繩便在心怡的跨下軟軟垂下。

      「好,向前走,牝犬!」

      啪察!

      在一鞭的指示下,蕙彤便開始向前爬動,令中段的麻繩漸漸收緊而向上提升起來。

      「不要!」雖然心怡從未嘗過股繩的玩意,但接下來將會發生甚麽事,實在是猜也猜得到的事。

      果然,在蕙彤走了一段距離后,麻繩已升高到貼著心怡的股間了,當蕙彤再走前一點,股繩已開始由中裂處陷入去!

      「咿!……不要再走了,小彤!」

      高潮剛過的粘膜,此刻仍在很敏感的狀態,受到表面粗糙的麻繩的刺激,令心怡感到一陣又酥又麻的感覺直沖上腦,淫靡的感覺令她滿臉通紅。

      「呀呀……還上來!」麻繩中央比她股間還高近幾公分,所以蕙彤一邊走,麻繩向上的壓力便越加倍增,令心怡只好踮起腳尖才能令下體稍稍舒緩可怕的壓力。

      此時整條麻繩已被拉直,而蕙彤亦已來到另一端的墻前。

      「好,便繞個圈往回走吧!」

      約翰把鞭握著直立在地上,像一支旗桿般。蕙彤便繞過這支旗桿,開始往回走。

      這樣一來,已拉直的麻繩再被拉扯,令到繞了在另一端滑輪上的繩段也開始被拉過來!

      「咿!……啊啊啊!」

      麻繩的列車開始在心怡股間的「路軌」中向前推進。

      「停下來!小彤……下體炙著了!」

      麻繩上的大顆的繩結,通過股間時磨擦著敏感幼嫩的洞壁,令心怡的確感到下體像著了火般又麻又炙,令她不其然單腳在原地一跳一跳的跳了起來,欲逃避股繩的苛責。但這當然只是徒勞,反而只是增加了觀賞者的樂趣。

      「嘻嘻嘻,好像在跳舞一樣呢!」

      的確,心怡比刻的彈跳便像在跳著淫靡之舞,隨著她的跳動,龜甲縛下的胸脯也活力十足地上下彈跳,煞是好看!

      「果然不愧是運動健將,跳這麽久仍不倦,嘻嘻!」

      其實經過了近兩小時調教后心怡已倦極了。果然,很快她便喘息個上氣不接下去,「舞步」也緩和下來。

      股繩于是便更盡情在她股間肆虐,令她不但又炙又痛,更漸漸增添了另一種感覺。

      「下面又開始流水了,真是淫蕩的牝犬啊!嘻嘻……」

      約翰對她的感度也十分滿意。只見她漸漸星眸半張,嬌喘連連,小麥色的俏臉上染上了深玫瑰紅色,顯然又再開始對調教產生了反應!

      (為甚麽?在如此變態的玩意下,我竟然也…)心怡對自己敏感的反應也愕然不已。

      上主似乎和她開了一個大玩笑,既賜她正義倔強而好勝的性格,卻又賜了她一副感度上佳,而又叫任何男人都不得不著迷的身體。

      但除了感度外,便如之前所說在今早的早餐中也滲入了少許伊甸的精研「聖水」,這藥物用得多量的話便會如心怡父親般理性盡失,但其價錢甚貴而且副作用大,所以調教已歸化的女奴時伊甸本身也很少使用。現在對心怡作少量使用,是為了令性感度開發調教的效果更大,令她盡快能成為肉欲的俘虜。

      果然,縱是內心如何不願,此刻的她卻仍只好深陷在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旋渦中,任由生來從末從未嘗過的高潮之浪漸漸把她淹沒。

      在反復的股繩責下到達兩次高潮后,心怡終于被解放下來。長時間單腳吊、性具調教后,她已經倦至連站也幾乎站不穩。

      「雖然快到休息時間了,但還未可以休息哦,剛才蕙彤四腳爬地幫妳完成股繩責,現在好應該輪到妳為好朋友做點事了!」約翰眼中閃出狡滑的光。「好,便以人形馬車送她到休息室吧。」

      「人……形馬車?」心怡對他的話完全摸不著頭腦。

      「對,首先便由蕙彤上車吧!」

      約翰在旁邊堆出了一輛木板車,那其實只是一塊平放著的木板而在下面裝上四個輪子的簡陋形的運貨車。

      「但在上車前先要如此的捆綁一下。」

      約翰再拿出一條麻繩把蕙彤進行捆綁。

      「喔……好辛苦…」先令蕙彤雙手環抱著膝下,類似打后滾翻般的姿勢,然后再這樣子的仰躺在木板車上,再用繩把她的胸腹都和木板捆綁在一起,現在她的姿勢看起來,簡直便和一只反了肚的蟑螂沒有很大分別。

      「辛苦嗎,牝犬?」

      「辛苦……但又…很暢快……」蕙彤露出悅虐的表情。在短短一周調教后,她已經學會能從虐責中感受到快感,其奴隸資質之高令約翰也大感滿意。他又轉頭向心怡道:「好,妳快些四腳爬地預備拉車!」

      「你……想我這樣拉著這輛車去休息室?太過份了!」

      「對,而且我比妳所想的更過份,因為連在拉車中仍不可忘了進行性器調教呢!」

      說罷,約翰拿出了一件器具,那是兩個圓卵形、比一般雞蛋稍細一點東西,而兩個圓卵之間更以一條約一米長的細鏈連系著。

      「一邊放入這里……」約翰把其中一個卵狀物塞入車上的蕙彤的陰道內。因為她正屈膝而?,所以其下體私處正完全向外坦露。

      至于另一個卵狀物,便自然是塞入心怡的陰道之內。因為那里早已分泌了大量淫水,所以塞入工作並不困難。現在,心怡和車上的蕙彤便以塞入陰道的卵之間的鏈子連結在一起。

      「咿!……好大!」

      比平均的男人陽具的直徑還要稍大的圓卵,令心怡的陰道壁感到一陣有力的壓迫感。

      「好,馬車的韁繩完成了!」約翰看著自己的杰作滿意地笑著。「心怡,可以開始向前爬了!記著,妳們任何一個人若在途中把卵掉了出來話便要受罰!」

      「是,主人」「怎麽可能!你瘋了!」

      前面那一句是蕙彤的回答,而后面一句則自然是心怡的。結果,她無禮的回答立刻換來了一發鞭打。

      「未試過怎知沒可能!我是醫生,知道女性可用意志力令陰道璧收緊哦!」

      「嗚嗚,為甚麽要做這樣過份的事?」

      「當然是為了調教喔!要令妳懂得收緊陰道的技巧。因為女人陰道越緊迫,便越能令男人的寶貝感到過癮呢!……好,別再多多說話了,走吧,母馬!」

      啪唰!

      「嗚啊!」

      「對啊,心怡,不可以不聽主人的說話哦!我們一起努力吧!」車上的蕙彤也開口道。

      「啊啊……」心怡悲哀地嘆息了一聲,然后開始了提步向前進。

      「啊啊!」「咿!……」

      鏈子一被拉直,兩個美少女便感到膣腔中的圓卵被一股力向外扯。她們連忙都深吸一口氣,力圖把圓卵固定在內壁中。

      可是,這對于調教時日尚淺的心怡來說未免是太難了點,再加上剛才接連泄身,如今陰道內仍然維持在極潮濕狀態。所以無論她如何用力,車子還是未被拉動,反而圓卵更逐漸向出口滑出去!

      「啊,不行了!」

      終于,圓卵也「噗」地跌出了體外。

      「沒用的家夥!」約翰立刻揮起了手上的馬鞭。

      啪!啪!

      「啊呀!…不要打!我實在做不來啊!」心怡含著淚叫著。

      「妳究竟盡了力沒有?看看蕙彤不是夾得好好的嗎?」

      「這個……」

      「妳不是甚麽神奇少女嗎?怎麽說到性技妳完全不及蕙彤呢?再來一次!」

      (不行啊!……這種事怎麽可能!……但是,為甚麽小彤她……)約翰拾起了地上濕濕的圓卵,再次放入了心怡的體內。

      「嗚!」心怡再度開始前進,但濕透了的圓卵,結果仍是很輕易地又滑出了體外而掉下在地上。

      「怎麽又不行?蠢材!」

      約翰再不留情地揮鞭,令心怡香軟的屁股上再畫上數條血痕。

      「喔……我做不到!這種事,只有瘋子、狂人才會做的啊!」

      「怎可以末盡力便放棄呢!妳這樣會連累妳的好友也不能休息哦!」約翰一邊說著,一邊再把圓卵放回陰道之內。「蕙彤,妳便教一教妳的后輩吧!」

      「是!…心怡,不要放棄,便好像妳平時田徑、柔道般,要有信心和毅力!要深吸一口氣,用觸覺去感覺圓卵的所在!」

      「是……是這樣嗎?」心怡逐遵照蕙彤所說,全副精神集中于陰道的感應細胞,感到了圓卵的所在后,便把它周圍和前方的肉壁運用陰力收緊。「我、我感覺到了!」

      深吸一口氣,心怡小心翼翼開始向前跨出一步。

      吱……

      「動、動了!」

      「太好了,心怡!」

      木板車連上面的蕙彤,終于開始被牝馬心怡拉動!

      (嘻嘻,帶蕙彤來一起調教果然是一著好棋,這既可令心怡減少對調教的反抗感,同時又能激起她倆人的競爭意識呢!)約翰心中滿意地想著。

      這玩意最難的是由靜至動的一剎,車輪只要一被拉動后,便會因為慣性作用的原理而令拉車的人所須用的力度可以減輕不少。

      赤身露體的美少女奴隸,把她那活色生香的美絕胴體像犬、馬般爬行,一邊被一個大胖子用馬鞭抽打著,一邊用性器內的玩具拉動著后面的木板車。而在車上還有另一具白哲的女體像蝦米般鬈身被綁在車上,此情此景,真是窮SM倒錯世界中的荒唐之最的畫面!

      但此刻心怡卻再無瑕去想自己現在做的事是何等的羞恥和荒唐,她只是一心的盡力去把車子拉到目的地,在這兩天如此可怕的經?和受到一連串調教后,她內心的防壁多少也開始出現了裂痕。

      而在一直拉動下,心怡竟感到除了痛苦之外,子宮深處還出現了另一種熾熱的感覺,那種感覺更令她的下體分泌又在增加起來!

      (喔喔,竟然連在這種狀況下也會有感覺,我的身體究竟是怎麽了!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徹底變成一個性奴了嗎?)心怡如此想著。但稍一分神,圓卵便又開始向外滑動起來,令她不得不再集中精神開動陰道的力量,努力把洞中的圓卵穩定下來。

      5、理性的微光

      中午十二時半。

      人形馬車經過一番努力后,終于成功到達了休息室,在途中心怡的卵曾經跌出來了兩次,而蕙彤的卵也曾跌出了一次,但最后她們結果都完成了用陰道拉車的「壯舉」。

      「不錯,嘻嘻,比我想象中更快上手。這樣一來妳們會很快便能成為能帶給男人至高歡愉的奴隸呢!」約翰一邊笑著一邊離去,他的說話令心怡心中感到一陣黯然。

      (成為伊甸的性奴隸……難道我真的不能扭轉這個可怕的命運?)休息室中還有其它的女奴在,只是在這環境下她們都沒有心情去和其它奴隸結交,通常只是各自的在休息。不過,心怡今次卻見到有兩個女奴正在互相依偎在一起。

      「啊,是妳!」心怡走近一看,只見其中一個靠墻而坐的女奴,正是昨天的「人形公廁」!另外,還有一個個子很小的女奴,正伏在她的大腿上睡覺。

      「啊,妳是昨天那個……」

      「妳好,我叫莫心怡!」

      「我丈夫性朱……」那女人微微露出一絲笑意,昨天心怡堅拒向她小便的行為,令她不其然對這小妮子心生了一點好感。

      「朱太太妳好……」心怡望了望伏在她腿上的女奴。「這位是妳的朋友?」

      「她……是我女兒。」

      「甚麽!?」心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很出奇吧?……我今年三十三歲,我二十歲時已結婚和懷孕了。這孩子小敏……才剛滿十三歲……」朱太太提起女兒立刻愁容滿布。「我自己誤信邪教而弄至這個田地也算了……那班人竟連我的女兒也拐來,令我非死心塌地做她們的搖錢樹不可……」

      「十三歲?她也是女奴?而且妳說搖錢樹是指……」

      「妳是新人,難怪會不知道。」

      「究竟是甚麽一回事?……告訴我吧,伊甸其實是一個甚麽地方?」

      「本來伊甸是嚴禁女奴多嘴的……」朱太太微考慮了一會。

      「可是我喜歡妳,妳是個好孩子,所以我便告訴妳吧!……怎樣說好呢,伊甸的確是一個天堂,但那是對那些有權有財的好色男人來說。但對我們來說,伊甸卻是不折不扣的地獄……」

      原來所謂伊甸,其實是一個女奴隸訓練和提供集團,對像是一些出得起錢,而又希望能夠享受到由最高質素的性奴提供最變態的服務。

      在這個世界上有不少SM和變態性游戲的愛好者,而在他們當中,有些人偏好熟女、有些則特別喜歡美少女,更有些還有戀童癖,所以伊甸的奴隸中甚至連十三歲的女孩也包括在內。

      當心怡聽完了這番話,心中不禁受到很大的沖擊。

      還以為這些人只是他們自己心理變態,所以想養些女奴,但原來他們的最終目的,竟是想創造一個最龐大的奴隸出租和販賣集團,她們日后不知要受到多少個不同身份、性癖和喜好的人,以不同手段去虐待和蹂躪。

      這形同是娼婦,而且更是最下等最無人權的被虐性奴隸娼婦。想到此,一陣寒意便迅即流遍她的全身。

      「我自己怎樣也好,但為了小敏……我總有一天要想辦法讓她逃走。」朱太太低聲道。

      「甚……甚麽辦法?」

      「這里日常的看守很嚴,唯一機會可能是當自己被「出租」到外面時,那便或者有辦法……」朱太太道。「所以,我在平時無論受到多可怕的調教都忍受了下來,內心也從沒放棄逃走的希望。」

      心怡心中一動,爹地也不是叫她別要放棄希望嗎,怎麽自己在今天天好像斗志消沈了不少?

      「媽媽?」

      「……小敏,妳醒了嗎?」

      伏著睡覺的女孩緩緩站起了身,只見她臉上仍是滿面稚氣,更扎起兩條可愛的辮子,但幼小的身體上已經布滿不少調教的痕跡。她的胸脯微微突出,乳尖卻不成比例地突起有如豆粒,與那小孩般的胸部完全不配合。

      她無毛的下體肌膚非常白嫩,但中裂處卻自然向左右開啟,連粉紅的洞壁也微向外露。

      究竟那些伊甸的人對這個12歲的女孩進行個怎樣的調教,去令她成為能令變態戀童癖合意的雛妓奴隸?想到此,心怡對伊甸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層。

      「媽媽……吃飯時間到了嗎?…小敏肚子很餓哦!」

      「妳今天早上沒吃東西嗎?」

      「他們一早……便把一條很大的肉南傍國塞入我口中叫我學甚麽奉侍,做得我牙骹也差點脫掉了……后來有人更把一些奶白色、很臭的東西射入我口中,令我整朝早也口中臭臭的幾乎想嘔,甚麽也吃不下了。」

      「可憐的孩子……媽媽待會的一份分一半給妳……」

      朱太太臉上一臉慈愛、憐惜的表情,令旁邊的心怡也感到了心坎中像有一股熱流流過。

      (媽咪……爹?……如果你們還在的話會有多好啊……)

      可是,心怡也不是一個怨天尤人的人。失去雙親,她仍然要好好生存下去,那是她對天國中的父母所許下的承諾。

      不但要生存下去,還要像個人般,有尊嚴地生存下去,有意義地過這一生。

      「喂!吃飯了!」

      伊甸的侍?們開始了派午飯,一個盛著滿滿的食物的砵子被放到每一個女奴面前,里面的是混入了肉碎、雞蛋和菜碎的糜飯,其外表看來便有如狗糧一樣。

      心怡這兩天以來每餐都只是吃了少許便算,因為這種喂飼畜牲般的食物實在令她提不起食欲。可是,現在她別過頭一看,只見朱太太母女都俯下身津津有味地在吃著。朱太太見到心怡在看著自己,便對她笑了笑地道:「不要餓壞自己,活不下去的話便甚麽希望也沒有了。」

      (對!……不要放棄希望……唯有充足的體力,才能和惡黨戰斗到底!)心怡終于下定決心,伏在地上緩緩低下頭,張開口吃著砵子中像狗糧般的食物。

      晚上十一時半。

      在調教室中一張巨型的大床上,一具古胴色、像小野貓般充滿性感魅力的女體,和三個高矮肥瘦各有差別的男人裸體糾纏在一起。女的是莫心怡,而男的則是大祭師、約翰和挪亞三人。

      已不知戰到了第幾回合了?只見四人都全身大汗淋漓,尤其是心怡那滑膩的嬌軀,濕濡得在燈光映照下反射出一層油光,而在她的胯間、小腹和乳房上,都已塗滿了奶白的精液。

      現在挪亞正插入了心怡的下體,至于大祭師更同時由后方挺入,替心怡后面的穴開苞。

      「呀呀!!好痛!……那里…很汙穢的啊!快拔出來!」

      「呵呵,我的心怡小犬的身體又怎會汙穢?……妳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最美的,會帶給男人最高的享受啊!」大祭師狂氣地道。同時巨大的肉莖也猛地突入了窄小的屁穴之內。

      經過一整天的調教,現在本來應該已經是休息、睡覺的時候。

      可是,大祭師等三人卻不約而同地因為「掛念」心怡那美絕的肉體而失眠,故此決定替她作出「臨時加課」!

      心怡本身本來已是疲倦不堪的了,可是畢竟是年青力壯,再加上三個富經驗的調教師的一流性技巧,令她很快便出現了高潮,而且更連綿不絕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地湧現。

      由早上開始一直延續到深夜的肉欲開發,已經令她像全變了另一個人般,往昔的銳氣、正氣和強情都點滴無存。

      像現在兩支肉棒前后同時夾攻下,她很快便又全身痙攣,高潮又即將湧現。

      「啊啊啊啊!!……」

      「這家夥又快要泄了喲!到底她還可以泄多少次呢?」

      「在藥物適量的刺激加上我們三人的技術,我猜可能讓她泄到明天日出為止也沒問題呢!便榨干她每一滴陰精為止吧!哈哈哈……」

      大笑聲中,三人又再交換著位置繼續著無休止的淫辱。

      他們對心怡的欲望便像無止境似的,這並不單只是因為心怡那充滿魅力的肉體,還有她那特別強的自尊和反抗性的性格。不久以前本來還是如此的對他們三人深惡痛絕,現在卻似乎已漸漸在他們導引下開始沈淪在色欲的泥沼中,那種成功感和滿足感之大是他們之前在其它女奴身上從未嘗過的。

      那麽心怡本身又怎樣呢?從表面看起來,她往昔的理性似乎的確已從她的臉上消失了,在連續不停的快感侵襲之下,她的表情和眉梢眼角都流露出一種妖美的陶醉。

      可是,在看著大祭師等三個男人像餓狼般爭相進入自己的體內,每個人臉上都充滿了興奮的狂意和強盛的占有欲,卻反而令她內心殘存的一絲理智的余光重新感覺到勇氣和希望。

      (很好,你們便盡管繼續汙辱我吧,但我可還未認輸呢!……這樣下去,你們一定會松懈下來,然后我便有機會扭轉大局了。現在我一定要先忍耐下去,等待那轉機出現的一刻,然后便好好把握住它……)

      正被三支肉棒瘋狂夾攻中的心怡,在內心深處不斷對自己這樣說著。

      莫心怡被囚禁在伊甸已經進入了第四天,而苛烈的性奴調教課程也從不問斷地持續著。終于,在今天下午調教師們首次讓心怡用口服侍他們的肉棒,而第一次奴隸口舌奉仕也順利地完成了,代表了心怡在性奴隸之路上又再邁進了一步。

      今天晚上,包括大祭司、挪亞、彼得等人一同齊集在伊甸最秘密的所在「神之居庭」中,和伊甸的「主宰」一起進行每周的例會。

      在一張放著斟滿美酒的杯子的長桌一端,主宰正全身放松地安坐在舒適的大皮椅之上,祂是伊甸中最高也是最神秘的存在,除了大祭司和個別四、五個最有資歷的調教師外,其它伊甸的成員(包括約翰)都不能見衪一面。

      「莫心怡的調教進度進展得還算順利,看來以父親來親手強奸她后自殺這一招,果然對她造成了致命的打擊,令我們乘虛而入地開始引導出她的性反應和服從心。而剛在今天下午也順利完成了初次的口舌奉仕。除此之外,其它各樣奉仕和性愛技巧她也上手得十分快。」

      大祭司的報告令主宰滿意地點了點頭:「做得好。那麽,何時才可以讓她正式開始接客?」

      「……比起鄺蕙彤,莫心怡的服從度始終還相差一截,而且對于向他人展露身體與及作出大膽的挑逗行為還是本能地十分抗拒,這樣的話相信她仍未可以令客人感到滿意。所以……我想讓莫心怡明天回學校上課。」

      「不錯的建議。」主宰回答道,可是挪亞卻一臉迷惑的樣子。

      「挪亞,你仍不明白嗎?」

      「……小人愚魯,望主宰大人和大祭司大人提示。」

      「大祭司,你便解釋一下吧。」

      「是、主宰大人。對莫心怡的調教的成功與否,全系于能否擊破她那過人的自尊心和正義感,正所謂「攻心為上」……」

      大祭司呷了一口紅酒后繼續道:「又有甚麽比在她所熟悉的地方、師長和朋友面前向她進行羞辱性的調教更能摧毀她的自尊心?此其一;若果能令她在一般人心目中由英雄般的形象徹底摧毀,令所有人都唾棄、賤視她,那她除了伊甸之外,還有甚麽地方可以去?此其二。」

      「大祭司說的是!」挪亞恍然大悟地道。「…可是讓她回去真的沒問題嗎?

      畢竟她曾有過令我教遭到挫折的歷史,若果萬一她仍未放棄反擊的話……」

      「我也有考慮過這一點,故此我已預備了三重防范。第一,是用莫正雄強奸她的影片來威脅她;第二是以她弟弟的安危作第二重的威脅;至于第三便是我和你都同時在學校中預備,再加上鄺蕙彤的監視,相信她是插翼難飛的……不過,我相信我的眼光,而且挪亞你也應該看得出,她在某些調教中已能夠開始體會到個中樂趣了!」

      「的確,她現在每天都會有幾次高潮,便像我們其它女奴般,一旦嘗過只有我們的性技和藥物才能給予的極級性高潮后,簡直叫她們走她們也不願走呢!」

      挪亞也同意地笑著。

      「對!所以我們便先預備一下調教的細節吧,明天的校園生活應該會很有趣呢!」大祭師興奮地說。

      在伊甸之外的地方去調教女奴,無論如何始終還是會有一定的風險,可是風險和報酬也是成正比的,一來在神聖的名校校園中進行淫邪的調教,本身已充滿一種在其它任何地方也得不到的背德的刺激和快感,而且,大祭司也很有信心經過明天的調教后,莫心怡將會徹底的放棄她那無謂的反抗心而接受她那終生性奴的命運。

      「啊!心怡,兩天沒上學了,是病倒了嗎?」

      「阿清……對,是有一點不舒服……」

      「看妳還是沒甚麽精神的樣子,別太勉強自己啊!若仍末痊愈便休息多一天吧!」

      「嗯,我知道的了……」

      「啊,心怡早晨!很久不見了……」

      莫心怡一踏入校門,和她打招乎的同學便絡繹不絕地圍上來。回到了這間城中著名的女校百粹女中,令她百感交雜,在一天前她還絕想不到自己可以在今天回校上課。

      雖然她自身陷伊甸以來已經過了四天,但由于中間夾著了周末和周日,所以她真正休學的日子便只有兩天而已。只不過,對于一直非常健康的心怡來說,請一天病假已是一年也末必有一次的事,更何況連續休假了兩天更是前所未聞。所以到她一進入了課室,慰問她的同學便更像潮水般湧上來。

      「喂,妳們靜一靜!心怡同學還未完全康復,大家不要打擾她了!」

      突然傳來了一把略帶粗魯的叫聲,心怡不用望已經知道那是李華玲的聲音。

      「小玲,妳又要獨占著心怡了嗎?雖然妳是心怡同好會的副會長,但也沒權這樣做吧……」

      其中一些同學不滿地道。

      「不要胡說!心怡是屬于大家的偶像,我又怎可以一個人獨占她呢!」華玲兇巴巴地對其它同學說完,一轉頭面向著心怡時卻一百八十度地改換上一副「親切可人」的笑臉道:「心怡,妳缺席那兩天的筆記我已為妳抄多了一份,妳看了之后如果有甚麽不明白的,我們放學后再找個地方「仔細研究」一下吧!」

      「我……今天放學后有點事……」心怡臉有難色地道。

      「是嗎?……也對,心怡妳一向也是個大忙人……好,那妳有甚麽不明今晚便打電話問我吧。」華玲稍感失望地道。

      「謝謝你,小玲」心怡略帶倦意的臉上露出了一點笑容。「說起來,小玲,剛才她們說的甚麽同好會是……」

      「沒、沒甚麽!不用介意!呵呵呵……」華玲立刻借笑掩飾地逃了開去。

      同學們的友善和關懷,對心怡來說便有如一湖澄澈的清泉般滋潤著心靈,她們的純真和開朗的笑臉,終于令心怡恢沈的內心感到一線光明的照耀。

      這也正是她現在最需要的東西,四天以來的非人生活,每日接受差不多十小時的各種變態、淫猥的調教,令她身心都受到很大摧殘,所以昨天她便忍著屈辱用嘴巴侍奉了調教師的陽具,並趁大祭司心情好時極力游說他讓自己回校上課。

      她一定要爭取到喘息的機會,暫時離開伊甸那異乎尋常的世界,否則她可能整個人也會崩潰下來。

      她也料不到大祭司竟答應得頗為爽快,當然對方一定會給她苛刻的條件,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不容許她向任何人提及任何有關伊甸的事,否則便會對她的弟弟不利;另外,她在放學后也必須立刻離開學校,乘上來迎接她的車輛立刻回伊甸去。

      昨晚當向朱太太提及此事時,對方也很替自己高興,而且微笑著對自己說:「……努力吧,把握這機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在這里也會祝福妳的!」

      「謝謝妳,朱太太……」

      對方的說話似乎另有深意,可是由伊甸的房車直接送她和蕙彤往返學校和伊甸兩地,而且蕙彤也明顯會負起監視她的責任,令她似乎仍是無機可乘。

      雖然看來暫時並沒有甚麽反抗的把握,但今天扎了一條彎彎的馬尾,外表清爽可人的心怡決定無論如何,起碼在日間也先暫時忘了那些不快事吧!

      第一堂的鐘聲響了。經濟科的代課老師進入了課室。

      「各位同學,由于胡雪影老師仍然失蹤,學校特別聘用了另一位較長期的代課老師。請大家歡迎駱日生老師!」

      在女代課老師介紹下,另一位身裁高大挺拔,有著運動家身型的男教師步覆輕快地走進了課室。

      「大家好,我姓駱,從今天起會教授大家經濟科。」

      「真好,走了一個美人老師卻又來了個帥哥老師呢!」

      心怡聽到坐在她旁邊的同學這樣說。的確,駱老師看起來很年輕,似乎不會超過二十五歲,不但有著明亮的雙眼和像深刻雕琢般的外表,而且還經常保持著像春日陽光般溫暖燦爛的笑容,令人更易產生好感。

      不知是否因為此緣故,似乎班中的學生們在上課時也顯得特別專心。

      「……這位同學,請試一試回答這個問題。」

      「是。答案是XXX」被指名的心怡立刻站起身回答。

      「答得很好……啊,怎麽這位同學看來很有點面熟……」

      「老師你當然不會沒見過她吧!」一旁的李華玲沖口而出道。「她就是目前城中話題的神奇少女喔!全市的高中生之中沒有人比她更光采耀眼的了!」

      「小玲!別胡說……」

      「啊,原來便是妳!」駱日生一愕后便恍然地道。「我也聽過有關妳的事,果然是非常出色。但是大家也不要妄自菲薄,妳們都有無限的可能性,只要努力的話,誰人也可發出光采喔!」

      日生的說話令心怡不禁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不過華玲卻一臉不服地扁了扁嘴。對于她這個狂熱的「偶像崇拜者」而言,心怡正是個高不可攀的人中龍鳳的存在。

      在第一節課和第二節課之間,鄺蕙彤突然走到心怡的座位旁。

      「小彤?有甚麽事?」

      「小息時往音樂室……這是伊甸的指令。」蕙彤以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向心怡道。

      「!……」心怡一時間吃驚得說不出話來。滿以為至少在日間可以暫時忘卻那些可怕的事,結果蕙彤竟送來了伊甸的指令。到底小息時會在音樂室發生甚麽事,心怡現在無論如何設想也想象不到。

      2、淫辱的音樂課

      「……小彤?」

      小息時間,心怡依照傳話來到了音樂室。百粹女中的音樂室位于三樓的一個角落,在課室中除了桌椅之外還有一座大鋼琴,另外在其中一面墻壁前還有一個櫃子,里面存放著各式各樣的樂器。

      沒有燈光的暗室中看來似乎空無一人。但當心怡正想轉身離開,突然從她背后無聲無息地伸出了兩只手,用力地隔著校服一把抱住了她的胸脯。

      「喔!」心怡正本能反應地想施展她的柔道絕技教訓來人,但一把高尖的男聲卻立刻在她的耳邊響起:「不要輕舉妄動喔,小牝犬,否則便要被妳的同學發現妳最羞恥的一面啦!」

      「!!……是你?」不用轉頭看,單憑那把女性化的,有點令人毛骨聳然的男聲,心怡已可斷定來者便是伊甸的調教師之一的挪亞!

      「你甚麽?是「調教師大人」才對哦,不是已在伊甸中教了妳的嗎?」

      「調教師……大人……」

      心怡暗暗叫苦,他們竟謹慎到親自來到學校去監視她。他為甚麽會輕易進入校內,現在已不容心怡細想,因為此時挪亞已伸出了他那毒蛇般的舌,在她的耳朵周圍舔動著!

      他慢慢從后面舔到心怡的側面,舌頭仍不放松地在她香嫩的臉頰、嘴邊、鼻端來回舔動,那又濕又熱又臭的感覺,令心怡忍受得全身不住顫抖。

      「嘻嘻,穿上了校服,回復到清純女生打扮的心怡比在伊甸時又有另一番風味呢!真、可、愛、喲!」

      「不……不行!……在學校內不可以……」

      「為甚麽不可以?我在讀書時已很想試試在學校內和漂亮的女同學「親近一下」呢!當年實現不到的夢想,今天便由我們的心怡小犬來為我實現了啦!」

      「啊啊……不要!」挪亞吻著她的臉同時,雙手也肆意地在她有份量的胸脯上搓揉著,令純白而燙貼的校服皺了起來。雖然是隔著布料,但她的胸脯的那種柔軟性和彈性仍是足以令人搓得十分過癮。

      「怎麽了啦?不是在伊甸時已調教了妳數天了嗎?現在怎麽又害羞得像個黃花閨女?」

      的確,在伊甸時心怡全身也被她們盡情沾汙過,但當穿上了校服和回到學校的一刻,她便恍惚像是由背德的異世界重新回到了正常的普通世界般,精神上也像回復了「以前那清純而無垢的自己」,對羞恥的感覺也份外強烈,情形便像不少女人在海灘時並不介意穿三點式泳衣,但若要她們在鬧市中穿上超短迷你裙卻會感到害羞的道理一樣。

      事實上這也是挪亞和大祭師等人的意料之內的事,所以他們才讓她回學校去上課,以便事半功倍地實行他們摧毀心怡所有精神防線的調教計劃。

      「好,伏在鋼琴上!」

      蓬!

      愛撫了好一會后,挪亞又領著心怡來到了鋼琴旁邊,讓她雙手按在琴鍵上,發出了一聲沈重的音色,上身微向前屈,令她的臂部更顯得向后突出。

      「嘻嘻嘻,可愛的屁股……」淫笑聲中的挪亞把心怡的藍白色格仔校服裙掀起至腰部以上,令一對小麥色的渾圓肉腿,和被純白內褲包著屁股外露了出來。

      挪亞把手隔著內褲在臀丘上轉了兩圈,接著便握著內褲的邊緣向下一拉,把內褲拉下到膝蓋位置為止!

      「喔!……不、不要!」

      深知道在這樣的姿勢下,不但是屁股,連在中間谷底的陰唇和肛門都已曝露在后面的視線中,令心怡在羞恥之下站直了身子。

      啪!「咿!」

      「繼續伏下來!乖一點、否則便要再受罰哦!」挪亞用手掌「懲罰」了心怡的肉臀一下,但是,心怡性格一向是絕不畏縮在暴力之下,她仍然動也不動的,雙眼充滿了挑戰般的眼神。

      「若不肯做個小乖乖,我便叫大祭司大人懲罰一下妳可愛的弟弟好了!」

      挪亞作出了打電話解手勢。在卑劣的威脅下,心怡只有像斗敗的母雞般再次伏下來。

      「嘻嘻,這才對嘛!」

      看到這悍馬不情不願地屈服,一臉委屈但又無可奈何的表情,挪亞滿意地露出了嘻虐的微笑。他更把頭靠近她的胯間,鼻子更貼到雙臀間的谷底地帶。

      「今朝早清潔得不錯,味道也不壞呢!」

      挪亞盡情在心怡的陰唇、會陰一帶吻著、舔著,享受著絕世美少女的私處,無論顏色、氣味還是味道,都充滿了叫人欲火高脹的原素。

      「既然這里是音樂室,我們也應該玩一玩樂器才算應景,妳說對嗎?」

      吻了少女裸露的下體好一會后,挪亞又在旁邊的櫃子中拿出了一支牧童笛。

      「我在中學時每次看到有漂亮的女同學在吹笛子時,我的小弟弟都會「快高長大」呢!那些又甜又香的小嘴微啟含住笛子的情景,真叫人受不了……所以,妳現在也快含來看看吧!」

      挪亞卻並不是把笛子放入口中那一端(即扁平的一端)伸向心怡,而是用圓形的出口那一端,心怡雖然一臉困惑,但仍盡力地張大了小嘴,把笛子的前端含著。

      「嘻嘻,對了!當然要含這一邊才最好看!」挪亞色瞇瞇地盯著心怡的嘴,只見那櫻花色的濕濡香唇張成了“O”形,白色的笛管從中插入了櫻紅的洞內,煞是惹人瑕思。

      挪亞更把笛子充份推入直至心怡的喉頭,直到心怡產生了一種類似「扣喉」般的空嘔肚感,令她臉上滿是淒苦的神色,立刻張開口把笛子連同一些混合了口涎和胃液的泡沫一起吐了出來。

      「妳怎麽了?好像在伊甸時上的口舌奉仕課般去做便可以了!」

      在伊甸的時候,其中一個口交課程是要女奴去用口含著各支大小、形狀不同的人造假陽具棒,去學習用口腔和舌頭等去刺激陽具的技巧。現在一經挪亞的命令,心怡便只好把那支笛子當成是性具棒那樣開始用口吸啜起來,並用她的丁香軟舌去舐著那冰冷的笛管。

      笛管的直徑雖然並不算粗,但挪亞一直粗暴地當她的嘴巴是性器般把笛子一推一拉地抽插起來,而每一次的頂進都直頂至喉頭為止,再攪動了幾下然后才抽出來。被一陣陣空嘔肚感所侵襲的心怡更加強了唾液的分泌,只見她皺著眉頭,整個臉頰也被笛子的前端頂得不斷改變著形狀,而在唇角和嘴邊更不斷擠出了微帶著胃酸的唾液,化為一絲絲透明的絲線直跌落在鋼琴的琴鍵上。

      「嘸咕!……咕……」

      但過去幾天的課程也並非白費,在對方強制的插入下,心怡也本能地努力動著舌頭去舔、也主動地吸啜著管子,希望自己的「好表現」能令對方盡快感到滿足而放過自己。本來比在以前,她可能只會隨便應付一下便算的,可是現在的她卻似乎明白了一個事實:必須盡力去做被命令的工作,令主人感到滿意才可得到較好的對待,這是數天調教下來所造成的一項重大的改變。

      「嘻嘻,含得很不錯……」挪亞果然滿意地點了點頭。「妳下面似乎也已經濕了呢,真是只淫賤的小狗喔!」

      心怡俏臉通紅,被日以繼夜地開發了四天的身體,似乎對性的一切反應也變得十分敏感,這是連日的調教,和隨著三餐混入而定時食下的媚藥和雌激素雙管齊下的結果。

      從后面看去,只見她可愛的馬尾在向左右一擺一擺的,無論怎樣看都是一個清純少女的形象,又有誰會想到她原來正在做著如此淫靡的「吹笛」動作呢!

      「唔……濕度也差不多了……好!打開雙腿!」挪亞把圓管內外都已注滿唾液的笛子拔了出來,然后俯身向下,再把笛子推向高聳的粉臀中央,從微張的陰裂中間一插而入!

      「咿!…不要、啊喔!」

      被充份潤滑的管子加上潮濕的陰道,令笛子沒遇上重大障礙之下便直頂到花心眼上!

      「嘻嘻,妳下面的口也在吹笛呢,真有趣!」

      「不要!……這種過份的事……討厭哦!……」雖然以牧童笛的粗大程度並不會造成肉體上多大痛苦,但至于精神層面方面,在平時和大家一起高興地上音樂課的地方、被平時吹奏悠揚樂章時所用的牧童笛進行著如此淫偎的行為,卻是一種充滿背德和罪惡感的刺激。

      在笛子猛力的抽插下,心怡雙腳不住顫抖發軟,若不是雙手支撐著鋼琴頂的話,恐怕已一早便整個人軟倒下來了。

      「嗄……嗄喔……啊喔……不、不要……不要在這里……」

      挪亞用力一推,再次把笛子的前端直壓在花心眼上,然后便用口含著笛管尾部扁平的部份開始當作飲管般吸啜起來!

      「雪雪……唔,甘甘甜甜的,小牝犬的汁液真是滋潤可口喔!」

      「咿!…喔喔……」來自挪亞的嘴巴的一陣執拗的吸力,令心怡感到子官口被外力不斷向外拉扯,一種又酥又麻的快美感充斥著子宮,令她不其然地發出了甘美的呻吟。

      「嘻嘻,不知道如果這樣吹笛的話,發出來的聲音會是怎麽樣的?」

      吸完之后,挪亞又開始吹了起來!

      嗚…嗚……

      「啊啊啊!……」心怡感到一陣氣壓經過管子側邊的洞而吹向四周的洞壁,然后在她的洞腔內便響起了一陣帶點沈啞的牧童笛的吹奏聲。

      「原來音色很不錯呢!以心怡小犬的陰道為演奏舞臺,著名女校提供的笛子為樂器的最淫亂的演奏便由我大音樂家挪亞大人表演吧!嘻嘻嘻嘻!……」

      挪亞一邊吹奏著,同時手也不閑著的操縱著笛子在心怡的性器中抽插著。現在的挪亞更比任何時候都更能全面地欣賞心怡的性器狀況:他的面距離她的陰阜不足兩寸,笛管在肉洞一進一出時,少女幼嫩的陰唇一開一合的情形完全大特寫地盡收眼底,而且鼻端不斷傳來少女下體甘酸的氣味,而笛子的每一次的抽出,更會伴隨一些淫水像雨滴般灑在他的臉上。

      嗚…嗚……嗚……

     笛子發出的音色在心怡的陰道和子宮內回蕩著,再加上抽插著的管子和濕濡的肉壁的磨擦聲,交織成這世上最淫靡背德的一首交響樂。

      「啊!心怡,剛才怎麽整個小息都不見了妳的?妳去了哪里?」

      心怡一回到課室,李華玲和其它兩個「心怡同好會」成員立刻沖上前問道,畢竟她們自命有「責任」追蹤心怡在學校內的一舉一動,以滿足廣大的同好們的要求。

      若在平時心怡一定友善地回答的,可是此刻卻只見她閉口不語,只是面露尷尬之色地想立刻轉身離開。

      「心怡,是身體不舒服嗎?不如我陪妳去醫療室看看……」

      華玲仍「不識趣」地追問著,可是心怡卻是依然甚麽也不說,只是合起雙掌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

      「心怡……」

      「小玲,別迫她了,她可不想答妳呢!」此時,在旁邊不遠處的蕙彤突然開口道。

      「妳收聲,沒這回事,心怡不是這種人!妳別以己度人吧!」華玲不改一向對其它人的「巴辣」態度,先罵完蕙彤后,又再「回復」親切的語氣對心怡說:「妳說是吧,心怡!」

      「……對……對不起!」

      「!……」

      但心怡只留下了這一句話便立刻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她的「有口難言」其實是有原因的,剛才在音樂室中被牧童笛抽插了一輪而產生高潮,之后更被挪亞強迫口交直到他射精為止。可是射了她一口精液后,挪亞並不準許她去喝水或漱口,而是立刻命蕙彤押著她回到課室。

      雖然心怡已忍著極度的嘔心而把口中的精液吞下了肚子去,但是仍有一些殘余物留在口腔內,令她感到口中又黏又腥的,要努力忍受著隨時想要嘔吐出來的感覺,面色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

      在接下來的課中,華玲跟本完全無心聽書,只是間中望心怡一眼,然后陷入了極度迷惘中。

      (心怡……妳究竟發生了甚麽事?一臉拒人于千里外般的樣子,完全不像妳的性格哦!……啊,裙子也有點亂了,妳不是一向很注重整齊清潔的嗎?……還有剛才一開口……好像有一股很古怪的氣味噗鼻而來。究竟發生了甚麽事,心怡……)任她如何想破腦子也想不出所以然,不過,現在她仍然對心怡充滿信心,認定世上絕沒有任何事是可以難得到這個無敵的少女英雌的。

      3、陽光下的荒淫事

      可是,在第二次小息的時間時,心怡卻又不知所蹤了。

      原來她又接到了蕙彤的傳話,來到了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頂。

      本來通向屋頂的鐵門平時是一直鎖上的,可是現在卻不知被誰人打開了鎖。

      心怡來到了藍天白云下的屋頂,而在那里等著她的依然是挪亞。

      「又……又是你?你想怎樣?……為、為甚麽你可以在校舍中隨便出入?」

      「我們伊甸可沒有辦不到的事!……好,快過來我這里,小牝犬!」

      挪亞目前正站在一個看來像是用來掠衣服的架子旁,那是兩支高約兩米的直桿,在頂部以一支同樣約兩米長的橫桿連接了起來。此時挪亞正拿起了一捆長長的麻繩,直盯著心怡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你……你想干甚麽?討、討厭!」

      「甚麽討厭,妳做奴隸做得有點分寸好不好?」挪亞臉色一寒地道:「是不是想我把妳和爸爸亂倫的錄像帶在校園公開播放啊?」

      「不、不要!你要怎樣……便怎樣吧!」

      在對方卑劣的威脅下,她除屈服之外還可以怎樣?

      心怡乖乖任由挪亞脫至全裸后用繩捆綁,雙手先以「后高手小手縛法」綁在背后,然后把她整個人以「M字開腳」的姿勢,以麻繩繞過橫桿再穿過她的膝蓋以下把她吊起在約一米高處。

      「……嘻嘻,這樣莫心怡便成為了一件掠在掠衣架上的人偶啦!」

      「……快、快放我下來!」

      「怎樣?是想去小便了嗎?」

      「你怎麽知道?」

      「這不難猜得到哦!」挪亞陰笑著道:「上一次小息妳沒去洗手間,即是已差不多有半天沒小過便啦,又怎會不尿急?」

      心怡一言不發,但她的面色便恍惚像在告訴挪亞他猜對了。

      「衣服既然已脫下,這里除了我又沒有其它人,所以妳可以放心尿尿啦!」

      「……我……尿不出來……」

      「為甚麽?在伊甸也不是已經試過很多次當眾小便了嗎?妳還在害羞個甚麽勁?」

      「雖……雖然是這樣……」

      雖然的確不是第一次當眾小便了,但是在露天的環境,在藍天白云下,在神聖的百粹女中的校舍上,那份羞恥和緊張感卻遠在伊甸那密閉的異世界之上。

      果然一如大祭司之前所料。此刻心怡在學校中受到嚴厲的SM調教,所受的心理壓力比在伊甸時更大。

      她曝露身體被大開雙腳在屋頂上吊高,無毛的少女私處完全曝露在清新的空氣中,她的前面正向著校門,還能隱約看得見操場的大約三分之一的范圍左右。

      只見「百花齊放、出類拔粹」的名校百粹女中的女生們,當中有些仍是小女孩般的初中生,也有已成長得亭亭王立的高中生,她們或三五成群地談天說地、或獨自靜靜地溫習課本、又或在好動活潑地一起跳繩或打排球,但大家都是那樣清純、那樣潔白而不染汙垢。相反,心怡自己此刻卻擺出如此可恥的曝露姿勢,身體也早被淫魔禽獸們弄汙得體無完膚。一想到這里,她便深深感到一股壓倒性的屈辱和敗北感,紅紅的雙眼深深洋溢著悲哀;而膀胱雖然早已鼓脹,但卻怎也尿不出來。

      「好……好冷……」

      現在正是深秋的季節,而百粹女中又是位于一個小山坡上面,所以在屋頂上被赤裸吊起的心怡,便有如掠衣服般感到陣陣寒意直襲心頭。

      「快點尿完便不用再被冷風吹了喲!」

      挪亞一說完,果然便有一陣冷風「呼」一聲吹過,令心怡感到連骨髓之內也像要冷得凝成冰霜一樣難受。

      「?……」

      「啊,怎麽在流著鼻水?真難看喔!」

      正如挪亞所說,在寒風吹襲下,兩行鼻水已不知何時開始由鼻孔中流出,直跌下裸露的一雙肉峰之間!

      「嗦……嗚!」

      心怡只有用力一嗦,把鼻水吸回鼻內,但那完全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充滿了鼻腔中的鼻水,隔不了兩秒便又再開始掉下來了。

      粘性非常強的鼻水,像兩條透明的絲線般,由鼻孔直連接到突出的胸脯上,其情景真是卑猥至極。

      「甚麽偶像女生,若被同學看見妳這個樣子便真是丑到極點啦!」

      「喔喔……!……你在干甚麽?」

      「呵——欠,妳這樣久也尿不出,快要悶死我了,唯有找點其它玩意吧!」

      挪亞不知從那里拿來了一卷封箱膠紙,只見他在淫笑中,把手上的黑色封箱膠紙撕開一塊塊,再逐一黏貼在心怡的肚腹、嘴巴、乳房、乳尖、陰唇、甚至是陰核之上!

      「唔唔!……」雖然看似是無意義的行為,可是頭腦清晰的心怡很快便猜到他的用意,只見她滿臉驚惶,從密封的口中不斷發出求饒的呻吟聲。

      「……貼完了,開始撕了哦!」

      挪亞手一揚,以快捷加粗暴的動作把貼在她肚臍下方的一塊膠紙「嚓」地撕了下來!

      「嗚唔!」這種封箱膠紙的黏力很強,所以如此大力地扯下來的結果,自然是伴隨著一陣像連皮肉也隨之撕開的痛楚!而幼嫩的腹部也立刻留下了一個方形的紅印。

      「好玩嗎?還只是剛開始而已!」

      挪亞陰笑著,然后把貼在乳房上端的另一塊膠紙撕下。

      「嗚唔!唔唔……嗚!」

      乳房上的兩塊膠布也撕下后,接著便輪到貼在乳頭上的兩塊了。只見心怡臉色鐵青,身體繃緊,臉上滿是驚惶神色,任鼻水流個不停也完全無瑕兼顧。

      「哈哈……假的!」挪亞把手放到心怡的乳頭上,作勢把膠紙撕下。但原來這次只是虛招,見到心怡的身體稍一松弛,他才真的再伸手一撕!

      嚓!

      「嗚咕!」

      嚓!

      「嗚嗚嗚!」

      接連兩塊膠紙撕下,心怡只感到敏感的乳頭產生了兩下有如刀割般的痛楚!

      只見她的頭向后一拗,被束縛在半空的裸身也不斷像離開水的活魚般大力掙扎著!

      「呵……乳蒂也充血突了起來了,還興奮得亂彈亂跳的,看來妳真的很喜歡這玩意哦!」

      心怡不斷痛苦地搖著頭,鼻水之絲線也隨之像鐘擺般左搖右擺,那種乳頭也像被扯斷的痛楚實在可怕之極,其余韻也到此仍未消散,令她的胸前仍像火焙般痛。

      「好,現在膠紙便只剩下三塊而已,記得還剩下那三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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