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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爵 | 2022-7-1 21:59:31

"來人,李十九,不敬天子,抗拒刑罰,屢教不改,打入暴室七日,以示懲戒。”

明明是炎炎夏日,她卻感到一股徹骨的寒冷。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她從刑凳上滾下來,磕頭求饒,白皙的額頭一次一次磕在地上。

“帶走。”

福金福銀得了令,立馬上前把人往外拖。

“十九姑姑!”李清月想去救她,卻被不知從哪飛來的石頭打到膝蓋,撲倒在地上。

李時宜被拖進了暴室。所謂的暴室,便是懲戒犯罪的宮奴的地方。暴室規矩嚴苛,刑罰殘忍,進了暴室便很難再出來。

宮奴進入暴室便要先受二十下殺威棒,根據罪奴犯的罪的輕重來決定刑具。比如李璇玑當初入暴室的罪名僅是一個“御前失儀。”,因此她所受的刑具是小指粗的竹棍,算是比較輕的刑罰。而李時宜的罪名是“不敬天子,抗拒刑罰,屢教不改”,那便是三項罪名,所受的刑具便是鐵棍。

怕受刑者躲避刑罰或是咬舌自盡,受刑者須被綁在刑凳上,口里被塞入一個布團頂到喉嚨。

李時宜未著一縷地趴在刑凳上,在她的身后太監舉起鐵棍一下一下打在女人渾圓的雪臀上。鐵棍將肉臀打出了血,表皮崩開,內里的肉露了出來,皮破血流,血肉模糊,可她卻像感受不到痛似的,失神地望著面前漆黑的牆壁。

若宮中有一處是李時宜一輩子都不願意涉足的地方,那便是暴室。

李時宜的生母何貴人來自江南,因而李時宜便一直以江南人自居。何貴人容貌出衆,歌舞雙絕,進宮不久便得了寵,一年后,生下了李時宜。由于生下的是沒有用的女兒,再加上后宮美人衆多,沒過多久,周廢帝便忘記了何貴人這個人。直到她十歲那年,她的母親因爲一舞複了寵,又因一幅畫被打入暴室,最終死于那一年的冬天。


進入暴室的第一晚,爲了讓罪奴認識到自己的罪行,罪奴不可休息、睡眠和進食。李時宜換上了一件囚衣,遮蓋住了滿是血的臀部,裙擺未及膝蓋,露出白皙修長的小腿,雙腳並攏,不可亂動,也不可彎曲,若有違背,藤條便狠狠地抽在雪白的小腿肚上。

李時宜站在有她腰腹高的書案旁,握住毛筆抄寫牆壁上刻有的宮規,畫出一個接一個的鬼畫符。因她時常亂動,挨了不知道多少下藤條,小腿上層層疊疊的傷痕密密麻麻,已無處落鞭,甚至有幾處已破皮流血,她卻還是不停地晃動雙腿,渴望藤條不間斷地落下,用疼痛打散她對暴室的恐懼。

忽然,身后的抽打停下來。啪,手中的毛筆滑落到書案上,咕噜咕噜了幾圈。
   
驟然之間,巨大的恐懼侵襲了她的身體,從頭到腳,仿佛如墜地窖般冰冷徹骨。母親逝去的畫面在她腦海中浮現,她如被人掐住了喉嚨一般,無法喘息,幾欲暈厥。

就在她絕望之時,熟悉的冷沈嗓音如篝火霎時間溫暖了她冰冷的身子。

“這便是你抄的宮規?”

   陛下……”她聞聲向他靠去,綿軟的聲音飽含委屈,如泣如訴。

她主動地依偎進男人的懷里,熟悉的龍涎香味驅散了內心的恐懼,堅實的胸膛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

“賤奴知錯了,您打我吧,罵我吧。用鞭子狠狠抽賤奴,抽賤奴的騷逼,賤奴的屁眼,賤奴的騷嘴,讓賤奴用流血的爛穴伺候您”,她無比騷浪地求道,“求您了,只要您別留我在這里就好。”

皇帝未答應也未拒絕,任由女人柔順地靠著他,拿起她抄寫宮規的宣紙,又問了一遍:“這便是你抄的宮規?”

一連串的黑乎乎的墨團,完全看不出寫的是什麽字。

皇帝眉頭緊擰,面有愠色。

“陛下,賤奴、賤奴不識字。”她輕咬下唇,似是十分苦惱的模樣。

“嗯?”他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看向她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看進她的靈魂里,聲音冰冷殘虐,“十九,朕不喜歡撒謊的孩子,若讓朕發現你撒謊,便打爛你的臉蛋。”

李時宜身子一僵。

幸而皇帝沒有再逼問她,而是轉言道:“就算不識字,照著畫也不會寫得如此丑。”

他轉了轉手里的藤條道:“手伸出來。”

李時宜觑著皇帝不豫的面色,苦著臉雙手平攤,伸出來。

啪。一道紅色的腫痕橫穿十根手指。

十指連心,鑽心的疼痛得她掉了眼淚。啪。

“爲什麽挨打?”又打一下,他厲聲問道。

“因爲、因爲賤奴不認真。”她難過地抽了抽鼻子,杏眸含淚。

啪。

“說清楚。”這一下用了力氣,粉白的指肚上泛起了青色。

“賤奴不認真、沒有認真反省錯誤,嗚嗚,沒有認真抄寫宮規,嗚……賤奴知錯……”

啪。這一下力氣稍小,與之前的傷痕交疊。

“再有下回,手打爛。”他威脅道。

“是,賤奴再也不敢偷懶了。”她連連認錯。

“拿筆。”皇帝冷聲命令道。

李時宜聽話地轉過身來,右手撿起書案上的毛筆,以爲皇帝是想令她繼續抄寫宮規,便放在硯台上蘸了蘸墨。

取了一張宣紙,平鋪在書案上,正要下筆,忽然感覺到手上一暖。

皇帝的大手牢牢地握住了她的小手,一筆一畫地寫了一個火字,然后頓挫有力地寫了一個華字。

李時宜神色間閃過一絲慌亂。蕭明烨和蕭明煥兄弟倆的性子一人冷若寒潭,一人溫潤如玉,卻偏偏名字上有火,在她看來,水字旁才符合二人的性格。

“知道這字念什麽嗎?”

李時宜只能裝傻說不知道。

“念‘烨’。”

“烨……”她裝傻似的跟著念了一聲,隨即身后人的眸色漸深,隱有欲色。

“啊……陛下……”上半身被按趴在桌子上,“嘶”地一聲,下衣的裙擺被撕爛,露出流著血的,傷口還未愈合的爛屁股。

李時宜意識到皇帝要用她,雙手用力扒開流血的屁股,露出扎了針的嫩菊,因昨日未上藥,這處還有些腫脹。

皇帝按著女子的腰,甩著藤條狠抽了小菊花十下,然后在女子蘊含無限痛苦的呻吟中,挺著龍莖狠狠地干了進去。

入了針的后穴被龍莖硬生生地擴開,鑽心的疼痛令她冷汗直冒,抓著書案的手指使勁得泛起了白。

龍莖入得急深,碩大的頭冠一回又一回地狠狠頂撞深處的軟肉,似乎是要穿腸入肚一般,隨著激烈的性事,男人的陰阜凶狠地撞擊破皮流血的臀肉,毀滅般的疼痛如海浪一般,一浪接著一浪打在她身上。

然后,便是隱秘的,難以言說的,由極致的痛所孕育出的快感彌漫全身,她口中的呻吟開始變調,婉轉柔媚,輕吟淺唱,如揚州城里最妩媚妖娆的歌妓,捏著嗓子吟唱一曲。

“啊……”

腸道軟肉被狠狠一頂,身子忽然一顫,白皙的腳趾不由蜷起,久未受甘霖的陰穴突然湧出大量透明的淫水,滅頂的快感令她瞬間喪失了神智,雙眼無神地望向前方。

“十九,你高潮了。”

失去意識之前,男人冷沈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李時宜醒來的時候,蕭明烨已經離開了。也不知道是誰給她換上的衣服,昨日的那身被撕爛的囚衣不見了,她身上穿的是一件長到腳踝的白衣。

想起昨晚的事,她臉微微泛紅她竟然被肏后穴肏到高潮了。太淫蕩了……這般想著,她才意識到有哪里不對,她伸出手指探進衣裙里,試探性地摸了摸后穴。

折磨了她兩日的針扎的銳痛感竟然消失了。針被取出來了

她又摸了摸受了杖刑的屁股,應是上過藥了,所以傷口愈合得很快,已結了一條條痂

原以爲進了暴室不死也得脫層皮,如今的情況卻比她想得要好得多

李時宜眺望了一下牆壁頂部長條形的通風口,看到白色的亮光照射進來,確認已過了一夜了。在暴室過了半日,又睡了一覺之后,她似乎沒那麽恐懼這里了。
咔嚓,牢房的門被打開,穿著一身宮女服的年輕女子端著食盒走了進來。

“李樂姬,該用膳了。”
一屜灌湯包,一碗云吞面,一盤杏仁酥,一碗山藥紅棗粥,還有一碟鹹菜。這暴室的早膳竟比她在司樂台的膳食還要豐盛。

李時宜拿起筷子,夾起一個灌湯包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頓時便嘗到了雞湯的鮮味,她吹了吹,待沒那麽燙了之后,深吸一口將汁水吞了進去

李時宜餓了一日,肚子早已唱起了空城計,竟是將宮女端來的早膳吃得一干二淨。

李時宜被勒令保持站立,雙手向前伸直,手掌並攏朝上,不得放下也不可以晃動,若有晃動,一根細長的竹棍便會抽在她的十指上。

  一開始還可以堅持,時間一長便雙臂發酸,雙腿打軟,手掌不由自主地浮動,然后那竹棍便準確地抽在她的十指上。

嗚嗚……”她邊哭邊舉著酸痛的雙臂,委屈極了。

李時宜維持這個姿勢站了近兩個時辰,才被允許放下手臂,她吹著自己被抽得高腫的指腹,難過地哽咽。
正在此時,她的老熟人福安拿著他那根御賜的刑杖,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因著昨日的事情,他被罰了五十板子,躺了半日才能下床。幸而行刑的人看他是陛下面前的紅人,不敢下狠手,否則他就得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的。

李樂姬,昨日的板子你未領,陛下有令加罰五板,算上今天的十板,一共二十五下,請吧。”
打板子又不是還債,怎麽還帶還利息!然而,李時宜的腹誹並沒有任何用,她並不想在背一個抗旨不遵的罪名,乖乖地剝光了自己,趴在光滑的刑凳上。
因著昨日才受過鐵棍的責打,即便福安已放了大水,這二十五下依然不好挨,每一下都是打在腫脹青紫的臀上,傷上加傷,疼得她一身的冷汗,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待二十五下打完,她哭得滿臉是淚,困難地爬下刑凳,邊哭邊顫顫巍巍地撿起地上散落的衣裳,艱難地給自己穿上,蓋住受傷的腫臀

“李樂姬,恕咱家失陪。”說完,福安一瘸一拐地走了。

午膳仍舊是那位宮女送來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暴室的總管擔憂罪奴因吃不飽飯而沒力氣受刑,送來的午膳十分豐富,足足有九道,其中有一道菜是一整只的烤羊腿。盡管李時宜已經很努力地在吃了,但大部分還是剩下了
浪費了實在太可惜,她看一旁的宮女盯著羊腿幾度吞咽口水,便試探性地問:“你若不嫌棄的話……”

“李樂姬,我可以吃嗎?”她目光希冀地問道。

“當、當然可以……”沒想到她答應得這麽快,原本還擔心對方會嫌棄的李時宜松了一口氣,將羊腿遞給她,還解釋道:“我只撕了那邊的肉,這邊都沒有碰……”

“沒關系,您願意賞給我就已經很好了。”她感激地笑笑。
賞?不至于不至于,這不都是暴室給罪人提供的膳食嗎?要我說,還是得感謝暴室的總管大人,真是仁慈善良的人,對罪奴也這麽好,每日提供如此豐盛的飯食。待我出去了,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她拍著胸脯堅定道,一副受到了良好改造的模樣。

朝代換了就是不一樣啊,想當初還是周廢帝統治時期,暴室便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地方,有不少宮人活活餓死在里面,如今刑罰仍舊難熬,但膳食都堪比御膳了,至少罪奴們都能吃一頓豐盛的大餐再挨打。

宮女咀嚼著羊肉怪異地看了她一眼,但到底沒多說什麽。

下午的管教仍舊難熬

李時宜躺在刑凳上,受了傷的腫臀緊貼著凳面,傳來持續的疼痛。修長雪白的雙腿抬高伸直,不可彎曲和晃動,若有違背,竹棍便會落下抽打白皙的腳板。

這樣的管教又持續了兩個多時辰,待到管教結束時,李時宜已無法走路了,腫脹的腳掌甫一觸地便鑽心的疼,她便爬著走回角落里,上了木床,將僵直的雙腿放在床上慢慢揉捏,舒緩肌肉的酸痛。
晚膳依舊很豐盛,比午膳多了一倍,足有十八道菜。不過李時宜卻不敢多吃了,再吃下去她便得胖了,身子重了影響她跳舞便不妙了。

不知爲何,這回用晚膳時,身邊站了一堆人,就連那位管教她的宦官也站在一旁看她吃,見她停下了筷子,那位吃了她羊腿的宮女便適時地問,是否可以將她吃不完的那些膳食分給他們。

李時宜此時終于覺察到不對了。看著那些開心地分食她晚膳的人,她心中湧起一股複雜難辨的感覺。
皇帝陛下,她是越來越弄不懂他在想什麽了。

接下來的五日她再也沒受過什麽罪,因爲她來葵水了。葵水仿佛是她的護身符,無論皇帝有多震怒,多想把她拉出去打一頓,只要她來葵水,皇帝就不會懲罰她,就連每日的十下板子也一並赦免。

即便她還待在暴室,但再也沒人來管教她,管教宦官也只會在蹭飯的時候出現。李時宜過的生活就跟在自己的屋子里沒什麽區別,甚至還要更好,畢竟一日三餐吃的是御膳,司樂台的膳食可沒這麽好。
她來葵水時,爲了避免倆人忍不住來個浴血奮戰,皇帝一般不會召見她,這一回也是如此。出暴室之前,李時宜都沒能再見到皇帝
出暴室之后,她便回了司樂台,衆人見她平安歸來均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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