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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ko327712345
侯爵 | 2023-5-10 13:35:41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5-30 22:31 編輯

“這位大人,這位大人,停步!這里是位面商會的特約區,按例是不允許隨意進出的。”

  “聽說東勝小隊不僅通關了《鬼滅之刃》的副本,而且將《鬼滅之刃》里一衆美人兒帶出了副本?”

  面前招待的美少女有些爲難的說道:“原本,是這樣的,但出了一些意外,一位大佬降臨,直接將鬼滅之刃的戰利品通通接收了,所以拍賣會取消了。”

  男人的眉頭皺起,一臉不爽的問道:“大佬?比我哥哥王騰還要大的大佬?”

  他的話才剛一說完,就被一只看不見的巨手握住,然后拽進了位面商會的內部,在他面前的是一個身穿黑衣,臉上看不出表情的年輕男人,看上去還沒有他大,不過看他好似拎著小雞崽子一般拎著自己,男人自然知道他並不簡單。

  “王騰的弟弟?王騰還勉強算的人物,他弟弟算個鳥?”黑衣男子一臉不屑的將原本囂張的男人丟了出去,大手揉捏著一個一臉不情願坐在他懷里的金發美人兒。

  “啧啧啧,我還以爲明日香死在了那場滅世之戰中了呢,我還下令讓鳳鳴組去幫我收集一二,沒想到居然被次元商會搶先了?”黑衣男人的手肆無忌憚的在明日香的身上揉捏著,他的腦袋磨蹭著明日香的那頭亮麗的金色秀發,輕嗅著從明日香身上傳來的好聞香氣。也不知道明日香究竟經曆了些什麽,原本傲嬌的金發少女此刻猶如受驚的鹌鹑一般只是縮在男人的懷里,身子不住的顫抖著。

  男人的手則放在了明日香那挺拔的酥胸上肆意的揉捏瓦弄,將其變成各種自己想要的形狀。明日香的聲音抖顫:“客,客人,您要的貨物已經到了。”

  黑衣男子有些遺憾的用手捏起明日香那玉白的下巴,發出了遺憾的啧啧歎息聲:“那可真是有些遺憾啊!和美麗的明日香小姐相處的時光竟然如此短暫~”男人的大嘴徑直吻了上去,將明日香的薄唇含在了口中。他的舌頭舔舐,摩挲著少女那好似櫻花一般嬌豔的唇瓣,將那少女口中甘甜的津液吞入了自己的口中。一直吻到少女失神,他才砸吧了一下嘴巴,松開了明日香的唇瓣。

  “你,很不錯,有興趣成爲我的母狗嗎?”黑衣男子的嘴角咧起了一抹冷笑:“總比你現在當著公用母狗的好。”

  可惜不知道次元商會用了什麽可怕的手段,簡直是暴殄天物,將這麽一個可愛而又有趣的傲嬌金發少女徹底降服,黑衣男子發出了玩味的稱奇聲。

  他從另一個美少女服務員的手中接過了一顆魔法球,調動自身的魔力向內窺探去,胡蝶忍,胡蝶香,甘露寺....大大小小十三個鬼滅之刃的美少女通通都被裝在了這個魔法球之中,黑衣男人直接撕碎了位面屏障回到了自己的內天地中。

  這是一片廣袤無比的土地,這是一片全然由黑衣男子所控制的空間。男人名叫尾崎望月,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經曆過多少的厮殺,不過最終結果卻是,他此刻已經屹立于各位面傭兵之巅,而這里則是他的后花園,他所放松的地方。

  這片內天地中有著大量的各族美人兒,精靈族,半身人,人族,人魚,娜迦,甚至連龍族這里都有。這里同樣也有著來自于不同位面,不同小世界的美人兒,很多還是尾崎望月前世極爲出名的角色,她們的來源不言而喻,都是尾崎望月通過各種手段才得到的,而鬼滅之刃女團則是他的新玩具。

  大手一揮,一衆鬼滅之刃的美人們就從魔法球中飛了出去,她們才一晃神,就被尾崎望月送到了各個不同的區域之中,然后被用上了各種不同的道具。甘露寺蜜璃好似一頭奶牛一般,她的腦袋和雙手被上了木枷,整個人被迫彎腰,好似母狗一般的將自己肥碩的屁股撅起,在她面前的則是一只笑嘻嘻的惡心的綠皮哥布林,他的手握住了甘露寺蜜璃的胸前下垂的乳房,然后用力的擠壓著。甘露寺蜜璃發出了尖叫聲,他的胸前乳頭莫名的噴湧出一大股濃稠散發著奶香味的乳汁兒。

  蜘蛛鬼母親則被迫平躺在一處木板上,她的雙腿分開一根粗大而又閃露著寒光的鐵棍抵在了她的蜜穴外,然后粗暴的向內捅去,她的雙手則被木架高高吊起,雙腳同樣被鐵鏈束縛住,無從逃脫,只能一邊尖叫一邊承受著鐵棍的抽插。

  至于其他的鬼滅之刃女團們同樣沒落到好下場,有的被高大的獨眼巨人抓起雙手,好似對待著一個飛機杯一般,將自己巨大的肉棒捅了進去;有的則陷入了史萊姆地獄之中,被一群透明而又黏糊的史萊姆所包圍,將她的全身包裹住。還有的則被膠衣包裹住,如同馬一般的被獸人幼崽騎乘著。

  這個世界的萬物都是由尾崎望月所創作,它們都連接著尾崎望月的大腦,即便是哥布林和史萊姆,尾崎望月都能和他們感知互通,說是尾崎望月的分身也不爲過。尾崎望月很是滿意的閉上了眼睛,將自己的意識投影出去,然后開始惬意的享受起眼前的大餐了。

  首先自然是甘露寺蜜璃這個腦子傻憨憨的巨乳呆萌少女了,此刻的她正如同奶牛一般的以一種極其辛苦的姿勢彎著腰被哥布林玩弄著乳房。尾崎望月惬意的搖著扇子走到了甘露寺蜜璃的面前,甘露寺蜜璃此刻正處于惶恐之中在,自己莫名的就被一群哥布林所包圍,然后被肆意的玩弄,即便她頭腦簡單,不善思考,但是被人玩弄乳房那也很是羞澀的啊!

  看著踱步而來的尾崎望月,她似乎找到了宣泄對象:“混,混蛋!快放開我!”

  尾崎望月一揮手,周圍的哥布林通通消失不見了,那本就是他意識投影的一部分,這倒也實屬正常,而甘露寺蜜璃同樣也在尾崎望月的揮手之下恢複了自由。她羞澀的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酥胸,她的衣物早就被那群哥布林撕成了碎片,此刻正以全裸的姿勢出現在尾崎望月的面前。

  別看她只有一米六七的身高,但是五十六公斤的她看上去很是豐滿,尤其是胸前那一對足有D罩杯,好似水袋一般大的乳房,不拿去做奶牛實在是太過可惜,連尾崎望月都被她胸前不斷搖晃的可怕凶器吸引了目光。甘露寺蜜璃自然感受到了尾崎望月那熾熱的眼神,她一邊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前豪乳,另一邊則臉蛋通紅,不住的滴下晶瑩的汗珠。但是胸前那無比碩大的酥胸哪里是她那一雙小手能夠擋得住的呢?更別提她那副害羞的模樣簡直更令尾崎望月感到興奮。

  不過尾崎望月可不喜歡如此簡單的玩弄方式,他打開了扇子,半遮住臉,一副雍容高貴的模樣說道:“聽說你只嫁給比你強大的男人?”

  “以前,以前是這樣的...”

  甘露寺蜜璃有些遲疑,畢竟就算是笨蛋,被人抓住后也會有所懷疑自己的實力吧?尾崎望月對這種笨蛋簡直就是有特攻加成,他故意慢悠悠的用著激將法:“怎麽,你怕了嗎?”

  “誰怕了啊!來啊,有本事就打敗我啊!”話一說完甘露寺蜜璃就后悔了,畢竟,眼前的男人似乎真的很強啊!

  不過尾崎望月並沒有給她后悔的機會,他一收扇子,用那扇叶敲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好,那就這麽說定了!”

  不給甘露寺蜜璃反應的機會,尾崎望月拿著手中的扇子,欺身上去,甘露寺蜜璃被迫迎敵,然而手中沒有武器的她,又是赤身裸體的樣子,哪里敵得過尾崎望月呢?她一邊要捂住自己的胸膛和下體,另一邊還要躲閃尾崎望月的攻擊,一副極爲狼狽的模樣。

  她只覺得自己此刻的模樣實在是太過于糟糕了,她忍不住再次喊了起來:“不公平,不公平!你憑什麽用武器?還有我的衣服呢?”

  尾崎望月露出了笑容,隨手從空氣之中抽出了一把軟刀丟給了甘露寺蜜璃,然后再度拿著自己的扇子發起了攻擊。一開始爲了自己的顔面,甘露寺蜜璃還會捂住自己的胸口,但是隨著尾崎望月極其猥瑣的攻擊,她也開始不管不顧了。

尾崎望月則專門盯著甘露寺蜜璃的敏感區域發起攻擊。鐵制的扇骨狠狠的打在了甘露寺蜜璃的雪白酥胸上,在那雪白的凝脂上留下了一道紅印,引得甘露寺蜜璃發出一聲痛呼聲。隨后繞到了甘露寺蜜璃的身后,又是重重的一扇子打在了甘露寺蜜璃迷離的肥臀之上,將那肥美的翹臀抽打的一陣亂晃,令甘露寺蜜璃痛的空出一只手來不斷地揉捏著自己的屁股。

如同鬼魅一般,尾崎望月再度移動到甘露寺蜜璃的前方,又是一扇子下去,這一次他的攻擊目標則是甘露寺蜜璃的無毛下體。看著那扇子的攻擊軌迹,甘露寺蜜璃不由發出尖叫聲,那扇子的攻擊目標竟然是...然而她已經沒有反應的時間了,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扇子敲打在她的那條蜜縫上。鐵制的扇骨直接陷進了甘露寺蜜璃的蜜縫之中,扇子好似被甘露寺蜜璃下面的那張小嘴咬住了一般,甘露寺蜜璃痛的手里的軟刀都掉到了地方,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蜜穴,不住的發出了痛呼聲。

  尾崎望月露出了得意而又陰險的笑容:“嘿嘿嘿,你輸了,現在我是你的主人了!”

  “卑,卑鄙!”

  雖然甘露寺蜜璃很是不甘,然而她卻沒有了反抗的能力。

  她被按倒,趴在了地上,屁股高高撅起,一個長相猥瑣的綠皮哥布林發出嘿嘿的淫笑聲拍打著甘露寺蜜璃的肥美屁股,然后將他那與體型完全不符的粗大肉棒徑直捅進了甘露寺蜜璃的蜜穴之中。那根足有十八厘米長的肉棒直接捅破了甘露寺蜜璃的處女膜,令她發出了尖叫聲。尾崎望月則趁機將自己的肉棒塞入了甘露寺蜜璃大張著的小嘴之中。頓時甘露寺蜜璃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聲。

  尾崎望月握住了甘露寺蜜璃的那頭粉色雙馬尾,將那兩條馬尾辮當做了缰繩一般,操縱著含住自己肉棒的美人。因爲頭發被拽住的緣故,甘露寺蜜璃一邊發出嗚嗚悲鳴,另一邊則只好被迫抬起頭看向了尾崎望月。尾崎望月則絲毫不怜惜自己胯下的美人,只是將其當做肉便器一般盡情的發泄著自己的欲望。

  肉棒進入了一處溫暖濕熱的口穴之中,尾崎望月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龜頭徑直撞在了甘露寺蜜璃的喉間軟肉之上,隨后更是按住了甘露寺蜜璃的后腦勺,將自己的肉棒整個的塞入了甘露寺蜜璃的小嘴之中。甘露寺蜜璃被尾崎望月抽插的直翻白眼,她的小嘴被肉棒占據著,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音。

  甘露寺蜜璃難受極了,她只覺得一根散發著腥臭味的硬物不顧自己的意見就這麽強硬的塞入了自己的口中,那根肉棒好似橡膠一般,她的牙齒壓根就沒辦法咬動。那碩大的龜頭更是戳到了她的嗓子眼處,令她的嗓子發癢,只想嘔吐。更不用提身后的那只惡心的哥布林,居然在自己的身上如此的肆意妄爲,那根肉棒給她的蜜穴帶來了火辣辣的摩擦痛感,接著下身傳來了一陣劇痛,甘露寺蜜璃頓時便明白了,自己的處子之身竟然被一只低賤的哥布林所奪走,甘露寺蜜璃只覺得羞辱極了,她差點憋不住的想要發出痛哭聲。

  那只哥布林抱住了甘露寺蜜璃的纖腰,下身好似裝了個電動馬達一般,他極爲快速的撞擊著甘露寺蜜璃,那惡心的龜頭一次次的撞擊在甘露寺蜜璃的軟肉上,令她發出悲鳴聲。甘露寺蜜璃被玩弄的瞪大了雙眼,很快就雙眼外翻,小臉潮紅,一副被玩弄到阿黑顔的模樣。

  尾崎望月自然也不甘示弱,他怎麽能夠還不如一只哥布林呢?他的一雙大手直接握住了甘露寺蜜璃的臉頰,肉棒更是用力的向前頂去,甘露寺蜜璃的心中發出了抗拒的悲鳴聲:“嗚嗚,不,不行啊!要,要被插壞了啊!”

  那原本只有杏仁一般大小的喉嚨眼處被尾崎望月的肉棒硬生生的捅的擴張了開來,甘露寺蜜璃瞪大了她那雙淺綠色的瞳孔,涎液不受控制的從她的嘴角處滴落下來。尾崎望月卻完全不顧身下美少女的死活,肉棒依舊橫沖直撞一般,狠狠的向著甘露寺蜜璃的小嘴深處塞了進去,伴隨著甘露寺蜜璃的一聲悲鳴聲,那根粗大的肉棒竟然全根而入進入了甘露寺蜜璃的小嘴之中,龜頭更是闖進了甘露寺蜜璃的食道里。

  如今的甘露寺蜜璃看上去就好像被架在燒烤架上的獵物一般,被身前的尾崎望月和身后的哥布林貫穿著。尾崎望月的下身快速的抽插著,他的手抱住了甘露寺蜜璃的腦袋,如同對待著一個飛機杯一般,肉棒快速而又凶猛的撞在了甘露寺蜜璃的食道內壁上。甘露寺蜜璃被那肉棒撞得食道緊縮,一陣惡心的反刍感從她的胃里升騰上來,卻被尾崎望月的肉棒強行按壓了下去。

  甘露寺蜜璃的身體好像一條活魚一般的抖動著,很快便軟了下來,她被尾崎望月這粗暴的玩弄玩的有些精疲力盡,只能任由著尾崎望月亵玩著自己。但尾崎望月怎麽會如此輕易的結束戰斗呢?肉棒抵在了甘露寺蜜璃的喉道深處,將自己的精液通通射了進去,甘露寺蜜璃的小嘴發出了咕噜咕噜的吐泡聲。

  部分精液被甘露寺蜜璃吞咽進她的小嘴之中,還有的則或是從甘露寺蜜璃的鼻腔之中噴射出來,或是從她的嘴角處滴落下去。甘露寺蜜璃不住的喘息著,連帶著她的身子都在上下抖顫著。尾崎望月自然而然的就被甘露寺蜜璃胸前的那對碩大乳球所吸引,不過他要玩的自然會更加刺激,他的手指一點那處甘露寺蜜璃的乳頭,甘露寺蜜璃便止不住的發出哀嚎聲,察覺到甘露寺蜜璃乳頭的變化后,尾崎望月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肉棒對準了甘露寺蜜璃的乳頭,然后強硬的向內擠去。甘露寺蜜璃頓時瞪大了那雙淺綠色的眼睛,發出了恐懼的顫聲:“不,不行啊!那里,那里...噫呀~”

  尾崎望月直接握住了那碩大的乳球,肉棒對準那粉嫩的乳頭,碩大的肉棒竟然從乳頭處直接捅進了甘露寺蜜璃的乳房里。甘露寺蜜璃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這極爲不可思議的一幕,但很快她就被痛感以及從乳頭傳來的瘙癢與快感所擊潰。尾崎望月的肉棒在甘露寺蜜璃的乳腺之中抽插了起來,肉棒狠狠的撞在了甘露寺蜜璃的脂肉之上,伴隨著他的撞擊,那乳頭受到極大的刺激,隨后同樣分泌出大量的乳汁潤滑著尾崎望月的肉棒。那甘甜的乳汁圍起來令人陶醉,尾崎望月貪婪的深吸一口氣,然后繼續用自己的肉棒搗進了甘露寺蜜璃的乳頭中。那只乳球因尾崎望月的搗弄而亂晃著,甘露寺蜜璃更是連連發出失聲尖叫。

  “不,不行,乳頭,要被玩壞了啊!”

  “不,不,不可以再插了,好,好難受...”

  尾崎望月欣賞著甘露寺蜜璃那張崩壞的小臉,他的大手則掐住了甘露寺蜜璃的另一只乳房,他的手指深深陷入甘露寺蜜璃的雪白乳肉之中。粗糙的手掌摩擦著甘露寺蜜璃的粉嫩乳頭,將那硬如瑪瑙一般的乳頭揪起,握在了手心中,然后肆意的揉捏成各種形狀。他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大手抽打著甘露寺蜜璃的水袋一般的乳房,在其上留下了一道道鮮紅的指印,聽著甘露寺蜜璃的一聲聲慘叫聲,尾崎望月直接到達了高潮。肉棒死死抵在了甘露寺蜜璃的乳腺深處,龜頭更是噴射出一股股滾燙的白濁精液,那滾燙的精液極大的刺激著甘露寺蜜璃的敏感神經,她發出一聲強烈的呻吟聲,身上仿佛裝上了電動馬達一般,不住的上下抖動著,那對雪乳好似噴泉一樣從其中噴射出大量的白濁乳汁,然后灑在了尾崎望月以及甘露寺蜜璃的身上。

  尾崎望月將自己的肉棒拔出,那哥布林依舊戀戀不舍的抽插著此刻宛如屍體一般一動不動的甘露寺蜜璃。

  “將她挂上去,今天我要喝十斤這頭奶牛的牛奶!”

  一群哥布林再度蜂擁而上,將滿身白濁液體的甘露寺蜜璃架在了圍欄處,將她的腦袋以及雙手上了木枷,隨后幾只哥布林圍著她又唱又跳,一只只滿是褶皺的綠色爪子伸向了那兩只下垂的水袋一般的乳房,在甘露寺蜜璃的尖叫以及痛呼聲中不斷地擠壓揉捏著那兩團白面一樣的脂肉。尾崎望月這才滿意的選擇了離開。

  那麽接下來該是哪個可愛的小寶貝呢?尾崎望月的嘴角挂起一抹微笑,很快他便找到了目標,那只白發的幼女似乎味道很不錯呢?尾崎望月的眼睛一閉,隨后以意識投影的方式降臨了。

  此時此刻,一處空地上一個可怜的銀發白瞳幼女正在遭受著非人般的對待。她的四肢被反吊在空中,而一根與她的體型極爲不符的金屬棍狀物正在她的小穴之中抽插著。她的小嘴中不住的吐露出哀嚎聲,顯然是疼痛極了。看到自己的面前出現了一道黑影,她頓時迫不及待的發出了求救的聲音:“救,救我...”

  然后她的呼救聲戛然而止,她徹底的看清了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究竟是什麽。那是一只身高足有三米的獨眼巨人,他不住的發出喘息聲,兩道白霧從他的鼻孔中噴射出來。那獨眼巨人全身並未穿上衣物,一根足有五十厘米長的肉棒就那麽在銀發白瞳幼女的面前晃蕩著。幼女的嘴唇上下觸碰著,她喃喃自語道:“騙,騙人的吧?”

  如同提起一個玩具一般,那獨眼巨人直接扯斷了將她吊起的繩索,如同受難的普羅米修斯一般,握住了她的手腕令她懸挂在自己的面前。那一根粗大的肉棒足有幼女的上身一般大,此刻已經徹底的硬了起來。幼女好似知道了要發生什麽事情一般,她開始劇烈的掙扎了起來,但是在這處內天地中,尾崎望月便是這片天地的主宰。他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幼女的腰肢,好似使用著一個飛機杯一般,慢慢的向下按壓下去。

  幼女那迷人的白色瞳孔頓時瞪大,小嘴吐露出嗚嗚悲鳴:“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會,會死的,這麽大,一定,一定會死的!”

  “你就是蜘蛛鬼母親?”

  “是,是,大人,大人請饒恕我吧,我,我一定會乖乖聽話的。”

  獨眼巨人的嘴角咧起了一抹冷笑:“那就爲被你殺害的無辜人受難吧!”

  那根和蜘蛛鬼母親上身一般巨大的肉棒頂在了那只有黃豆一般大小的蜜穴口處,隨后強硬的向內捅入。蜘蛛鬼母親的身子不住的顫抖著,那根肉棒的大小令她望而生畏,但是她的雙手以及腰肢被固定住,完全沒有辦法逃脫。那根大的可怕的肉棒就這麽強硬的向內擠去,一陣陣撕裂一般的疼痛向蜘蛛鬼母親傳來,下體好似要不屬于她一般,她的小嘴不斷發出慘烈的哀嚎聲。

  蜘蛛鬼母親的上身彎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曲線,顯然是痛到了極致,但獨眼巨人並沒有放過她。他依靠著蠻力,強行的繼續向著那處蜜穴的深處捅入著。伴隨著一聲極爲淒厲的哀嚎聲,如同斷了線的風筝一般,蜘蛛鬼母親的身體彎成了一道曲線,隨后一動不動的任由著獨眼巨人的玩弄。原來是那根肉棒竟然就此強行闖入了蜘蛛鬼母親的體內,劇烈的疼痛摧毀了她的理智,令可怜的幼女無法感知到疼痛。

  她的臉上浮現出被徹底玩壞的呵呵傻笑,淋漓的鮮血則從她的體內不住的流淌而下,將獨眼巨人的肉棒直接染得通紅。如果不是在尾崎望月的內天地中,恐怕蜘蛛鬼母親早已被獨眼巨人的肉棒活活玩弄死了。那根肉棒被幼女的蜜穴緊緊的夾住,但獨眼巨人顯然是不滿足此,他的肉棒繼續用力的向內抽插著,肉棒一直頂到了蜘蛛鬼母親的子宮口處,蜘蛛鬼母親那原本已經痛到失去知覺的身子再度起了反應,她一個擺身再度瞪大了眼睛,向著握住自己腰肢的獨眼巨人發出哀求聲:“求,求求你,嗚嗚嗚,求求你...放,噫噫~~”

  獨眼巨人怎麽會在乎她的感受呢?好似將這銀發白瞳的幼女當做了飛機杯一般的使用著,他的大手用力的按住了蜘蛛鬼母親的腰肢,向著自己肉棒的方向撞了過去。一聲非人般的痛呼聲從蜘蛛鬼母親的小嘴之中吐露出來,這一次可怜的幼女小臉上更是一塌糊塗,無論是鼻涕還是眼淚通通都流了下來,她的身上每一個細胞都在訴說著痛苦。

  獨眼巨人則舒服的快要叫出了聲,他的肉棒雖然還有一大截暴露在空氣之中,但是他的龜頭已經頂到了蜘蛛鬼母親的子宮軟肉之上。龜頭以及肉棒的前半部分被蜘蛛鬼母親那軟嫩而又嬌嫩的膣肉緊緊的包裹住,那種如同嬰兒小嘴吮吸一般的快感令獨眼巨人爽的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

  原本握住蜘蛛鬼母親手腕的大手放了下來,同樣放在了蜘蛛鬼母親的腰肢上,獨眼巨人此刻直接將這面前不到一米的幼女當做了飛機杯一般的使用。兩人的連接處則不斷的流淌出鮮紅的血液混雜著獨眼巨人的前列腺液,那可怜的幼女壓根就沒感受到快感,對于她而言,有的只是無盡的痛苦罷了。若不是有著內天地的能量供給,恐怕蜘蛛鬼母親早就被那根粗大的肉棒玩弄致死了。

  肉棒噗呲噗呲的抽插著,那根肉棒進入的更加深入,蜘蛛鬼母親下意識的張開了小嘴,她只覺得那根粗大的肉棒似乎捅到了她的喉嚨處。她倒也沒猜錯,那根粗大的肉棒將她的內髒攪的七零八落,順著胃部,一直捅入了她的食道之中。

  面前的一幕看上去真是令人興奮,可怜的銀發白瞳的幼女一臉崩壞的望著前方,她的臉蛋潮紅,嘴角更是不斷有晶瑩的唾液滴落,而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肚子則更是能夠看見棍狀物的輪廓,看上去疏爲可怕。她的下體陰唇原本應該是粉嫩的顔色,卻被那根可怕的肉棒撐得透明,甚至能夠看見細小的毛細血管,鮮紅的血液和淫水從那私處流淌而下。她靠在了獨眼巨人的懷里,全身緊靠著蜜穴里的肉棒維持著平衡。獨眼巨人則吭哧吭哧的不住的將肉棒捅入這只有他三分之一大的幼女的蜜穴里。

  肉棒頂端的龜頭更是直接穿過幼女的體內,一直捅到了幼女的食道處。如同已經被徹底玩壞的破爛洋娃娃一般,蜘蛛鬼母親的身子在半空中晃蕩著,她所能感受到的只有無盡的痛苦罷了,然而生性怯懦,生活在恐懼中的她只能默默的忍受著這非人的疼痛,如同可怜的小獸一般,只能靜靜的舔舐著傷口。獨眼巨人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他的肉棒緊貼在幼女的肉壁上,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呻吟聲,一股濃稠而又滾燙的精液直接澆灌在蜘蛛鬼母親的體內。大股大股的白濁精液從她的口腔之中冒了出來,如同吐著泡泡一般就此吐露出來。

  如同丟棄一個破爛娃娃一般,獨眼巨人將蜘蛛鬼母親從自己的肉棒之上拔了下來。大股的精液混雜著鮮紅的血液不斷地從蜘蛛鬼母親的下體處傾瀉而下。那處原本只有杏仁一般大小的蜜穴口此刻已經變得能夠塞得下一顆拳頭了。獨眼巨人發出了舒服的哼唧聲,欣賞著面前自己的杰作,蜘蛛鬼母親那原本蒼白的臉蛋此刻變成了粉紅,原本白色的瞳孔更是只能看到大量渾濁的眼白。獨眼巨人的精液量十分巨大,所以蜘蛛鬼母親被射的看上去好似洗了一個精液浴一般。

  將蜘蛛鬼母親丟到了地上,很快空地便具現化出一些奇妙的小玩具。先是一道木牆出現在蜘蛛鬼的面前,獨眼巨人則直接將蜘蛛鬼母親塞入了那木牆上的牆洞之中。她的身后則出現了一個自動抽插的鐵制陽具,不管蜘蛛鬼母親的意見,那根鐵質陽具自動搜尋著位置,更是直接插入了蜘蛛鬼母親的蜜穴之中。那冰涼的觸感令蜘蛛鬼母親的白色瞳孔瞬間瞪大,想要發出嗚嗚悲鳴,卻再度被獨眼巨人用肉棒捅進了她的小嘴之中。

  蜘蛛鬼母親的身體被內天地所蘊含的力量快速的修複著,那被獨眼巨人肉棒所捅的稀爛的地方同樣在恢複原狀,然后迎來了它的新的破壞者。又是一根鐵制的陽具摩挲著蜘蛛鬼母親的小屁股,他在找尋著位置,徑直頂在了她的雛菊口處。蜘蛛鬼母親被嚇得翹臀一陣抖顫,那原本就很是緊致的雛菊口,此刻更是繃緊了。

  可惜尾崎望月並不會就此怜惜她,反正是在內天地中,又不會玩壞,抱著如此邪惡的想法,那兩根鐵制的陽具開始了它們的行動。蜘蛛鬼母親的雛菊看上去粉粉嫩嫩很是可愛,然而此刻它卻遭受到了巨大的危機。鐵制的陽具很是冰冷,刺激著那處褶皺一陣收縮,但她的收縮卻無法改變鐵制陽具的行動,它依舊在堅定不移的向前推進著。

  鐵制陽具強行的頂在了雛菊軟肉之上,將那處緊致的小洞強行向外擴張著。蜘蛛鬼母親不由瞪大了眼睛,她的手腳在亂舞著,可惜此刻她的小嘴同樣被獨眼巨人使用著。那鐵制的陽具強行擠開了蜘蛛鬼母親的雛菊,一滴滴鮮豔的血液從蜘蛛鬼母親的雛菊里向下滴落。她的體型還太小,只有一米不到的她哪里能夠承受如此巨大的鐵制陽具呢?但尾崎望月卻很是興奮的玩弄著蜘蛛鬼母親的雛菊,那鐵制的陽具向后稍稍后退,就在蜘蛛鬼母親大口喘氣,以爲逃脫的時候,那根鐵制的陽具用力的向前一捅,一陣無比劇烈的撕裂般的疼痛向著蜘蛛鬼母親的大腦傳了過來。

  蜘蛛鬼母親痛的說不出話來,劇烈的疼痛摧毀了她的抵抗意志,與來自雛菊之中的疼痛相比,那來自蜜穴的脹痛與摩擦感完全算不上是疼痛。如同一個性愛玩具一般,蜘蛛鬼母親此刻無論是小嘴還是蜜穴或者雛菊,通通都被使用著。來自三處的快感以及疼痛疊加在一起,蜘蛛鬼母親差點以爲自己要徹底的死去了。

  然而她那極爲強烈的求生欲顯然不允許她以如此屈辱的方式死去,她的小嘴之中發出嗚嗚的悲鳴聲,那張小嘴盡力的張到最大,可是即便如此也無法將自己面前的獨眼巨人的肉棒容納進自己的小嘴之中。喉道聳動,小嘴盡力的吞咽著,獨眼巨人則更是將她的小嘴當做了飛機杯一般的使用著,肉棒將那原本細窄的脖頸撐得粗大,蜘蛛鬼母親瞪大了眼睛,用力的吮吸著,她只想盡快的逃離口中的肉棒。

  很快獨眼巨人再度到達了高潮,他發出了一聲暢快的呻吟聲,將自己的精液通通射進了蜘蛛鬼母親的肚子里。獨眼巨人的精液量巨大,那根肉棒堵住了她的小嘴,沒辦法,蜘蛛鬼母親只好將那射進自己口中的精液一口一口的吞咽進肚子里。幼女那原本平坦的小肚子,此刻以一種誇張的程度膨脹下垂著,就好像突然懷孕了一般。

  獨眼巨人的大手頗爲滿意的拍了拍自己的杰作,然后將自己的肉棒拔了出來。那小嘴的位置自然沒有浪費,很快就在蜘蛛鬼母親的面前再度出現了一根鐵制的陽具,可怜的幼女瞪大了那雙白色瞳孔,然后被迫將那鐵制的陽具再度含入口中。三根陽具尊從著某位偉大存在的命令,一刻不停的抽插著幼女身上的三個小洞,令她完全沈淪于性愛的地獄之中,即便她的身子泄了一次又一次,那鐵制的陽具依舊在不知疲倦的抽插著。

  “救,救救我,我,我不想變成性愛玩具啊...”在沈淪的最后一刻,蜘蛛鬼母親的心里發出了悲鳴的呐喊聲,可惜並沒有人在乎她的悲鳴。

  尾崎望月端坐于內天地中央的王座中,舒服的睡了一覺,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慢慢的醒了過來,只見一個金發的美少女正跪坐在他的胯下不斷地吞吐著自己的肉棒。尾崎望月舒展了一下懶腰,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怎麽,你是想通了嗎?”

  “能,能成爲主人的母狗,是母狗的榮幸。”金發的美少女一邊吞吐著尾崎望月的肉棒,一邊含糊不清的說著討好的話。尾崎望月頓時滿意的哈哈大笑,他的大手滑過了明日香的雪背,雙手固定住尾崎望月的腦袋。將美少女的小嘴當做了夜壺一般的使用著,尾崎望月將一股宿尿直接尿在了明日香的小嘴里。好似喝著什麽美味一般,明日香的小臉上完全不見嫌棄,反而是一種極爲享受的表情,好似她喝的並不是尿液而是什麽瓊漿甘露一般。

  尾崎望月滿足的拍了拍面前的金色腦袋,然后看向了內天地的各處場所,他的手摩挲著下巴,自言自語道:“接下來,玩什麽呢?”很快他便想到了新的玩法,他的手向前探去,直接撕碎了空間,露出了一個黑洞,尾崎望月走了進去,消失在明日香的面前。

  而另一處,一處浴池之中,一個頭上長著兩只角的少女此刻正以大字型,極爲狼狽的捆在了浴池之中。她的位置恰到好處,既不會被淹死,卻又會時不時的被猛灌幾口浴水。

  尾崎望月露出了惬意的笑容慢悠悠的走到了浴池邊上,零余子的小臉陰晴變化,各種表情不斷地在她的小臉上閃過,最后還是軟弱占據了上風:“求,求求你,這位大人,求你放過我吧!我,我不想死,嗚嗚嗚...”她小聲的抽泣著,懇求著尾崎望月的怜憫,可惜她所遇到的是一個厮殺上千年,心志早已如鐵一般堅硬的男子,怎麽會那麽輕易便動搖了呢?

  尾崎望月一伸手,零余子便被幾根鐵鏈拴住,然后慢慢向著尾崎望月的方向移動了過去。零余子舒服的大口呼吸的新鮮空氣,總算是拜托了浴水那極爲糟糕的氣味了。尾崎望月則一皺眉頭,捂住了鼻子,他有些被零余子身上的精液味所熏到,原來零余子所浸泡的浴水,全是産自尾崎望月分身的精液,可怜的零余子不僅被迫泡在了精液之中,還喝下了不少腥臭的精液。

  不過爲了活命,零余子顧不上這些,她連忙向尾崎望月露出了討好的笑容,祈求著尾崎望月的怜憫,然而尾崎望月真的會放過她嗎?尾崎望月的嘴角洋溢著笑意,很快便有一頭巨大無比的粉色觸手怪出現在零余子的面前,零余子的臉上滿是震驚,她驚恐的想要后退,卻因手腳被鐵鏈捆住而動彈不得。

  觸手遮住了太陽,向她伸了過去,零余子驚訝的張開了小嘴,她很快便沒有機會說話了。一條條觸手好似鏈鎖一般,纏繞在她的身上,那原本的鐵鏈自然而然的消失了。觸手將她身上原本的衣服撕了個粉碎,如同游蛇一般,先是四條觸手束縛住零余子的手腕以及腳腕,隨后向她的四肢爬行著。她的小腹以及腰肢上自然也有著觸手在爬行。

  零余子又是厭惡又是害怕,觸手那黏糊的觸感令她蹙起了眉頭,可是她又不敢反抗這在自己面前的強者,深知保命秘籍的零余子一眼就能判斷出自己壓根就不是尾崎望月的對手,只有臣服才能從他的手中逃得一命。然而真的會有那麽簡單嗎?

  又是幾條觸手伸了過去,在零余子的小嘴以及嫩屄和雛菊處摩挲著。零余子頓時瞪大了那紫色的瞳孔。雖然,雖然爲了保命,犧牲色相也實屬正常,但,但真的要和如此惡心的怪物發生關系嗎?零余子的心里直打退堂鼓,但是此刻已經不是由她做選擇了。又是兩根觸手纏繞在零余子的兩只可愛的小角上,那是零余子的敏感部位,她的身子頓時便軟了下來,而其他的觸手則趁機趁虛而入。

  先是一條粗壯的觸手強行的撐開了零余子的小嘴,就此探了進去。零余子頓時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聲,那觸手摩挲著零余子的口腔內軟肉,然后好似肉棒一般在零余子的小嘴之中抽插了起來。觸手一直向內探入,零余子被那觸手弄得很是惡心,只覺得自己嘴里好似含住了一根嚼不爛的橡膠一般,觸手壓迫著她的軟舌,令零余子起了一種嘔吐欲。

  零余子的喉道因這惡心欲而被迫擴張著,而這更是導致著那根觸手越伸越內,零余子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聲。那條觸手就好像肉棒一樣,它在零余子的小嘴之中抽插著。零余子無論是人還是鬼的時期都沒有經曆過這種情況,她頗有些茫然無措,畢竟她不過是個膽小怕事,只想著活命的小孩子罷了。遇到危險就跑路,那才是零余子的風格,如今卻被遠強于她的強者抓住,往日的經驗通通作廢,零余子也有些茫然了,她只能被迫忍耐,然后盡量的討好面前惡心的觸手怪,她只想活著,活著就好,無論以什麽方式。

  尾崎望月驚訝的發現,自己所玩弄的玩具居然還在努力的想要討好自己,她的小嘴盡量的吞吐著自己的觸手,那條軟舌甚至如同小狗一般主動的舔舐著自己的觸手。尾崎望月的嘴角咧起了笑容,這可真是一個絕佳的玩具呢!

  零余子的體型不算大,看上去很是嬌小可愛,尤其是與那龐大的觸手怪相比的時候。一只觸手摩挲著零余子的下體,那處蜜穴看上去還未發育完成,一副小孩子才具有的模樣。它並沒有外露的陰唇,陰阜微微凸起著,很是可愛。那處蜜穴無毛,是只可愛的小白虎。尾崎望月化身的觸手怪頗爲愛不釋手的用自己黏糊的觸手在零余子的蜜穴處摩挲了幾下,感受著那處脂肉的滑膩觸感。

  不過也就僅此而已,尾崎望月的觸手很快便發起了新的進攻,觸手頂端頂在了零余子的蜜穴口處,然后堅定的向內推進著。尾崎望月的觸手表皮上是一層滑膩的黏液,這從某種方面來說潤滑保護著零余子的蜜穴,但是那麽可怕的怪物僅僅是有黏液保護又有什麽作用呢?觸手在零余子的蜜穴外摩挲著,隨后向著那處僅有黃豆大小般的小洞中探了進去。

  生性膽小的零余子完全不敢反抗,即便她已經怕得要命,身體不住的抖顫著。下體傳來了難言的異樣感,零余子無論是人還是鬼的時期都沒有經曆過這種可怕的事情,對于她來說,性交還是第一次。臀部的肌肉緊縮著,強行壓抑住內心中的恐懼,裝出一副宛如小狗一般討好的表情,試圖求得尾崎望月的寬恕。

  然而在尾崎望月面前,零余子不過是個有趣的玩具罷了!觸手粗暴的撕開了那處緊閉的蜜穴,零余子那被觸手塞住的小嘴再度張大,劇痛從她的下體襲來,那小小的蜜穴口哪里禁得住如此巨大的觸手的淩辱?殷紅的血液從她的下體處流淌而下,零余子的身體好似大蝦一般,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著。她的眼睛里痛的飚出了淚水,身子則在不住的抖顫著,一陣女性特有的劇痛從她的下體一直蔓延到她的大腦中,將她的意志徹底的摧毀掉。

  零余子痛的不住的扭動著身體,就好像上岸的活魚一般,即便是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那種劇痛也不是她所能夠承受的。尾崎望月卻不管她的想法,觸手在那處蜜穴之中快速抽插著,滑膩的觸手將零余子的膣內軟肉用力的擠開。這保留了十多年的處女小穴此刻迎來了她的第一位陌生的客人,觸手在那小穴之中亂搗著,將那甬道之中黏在一起的軟肉用力的撕扯開,這種來自體內的疼痛可想而知。零余子痛的身上已經變得大汗淋漓了。

  但零余子卻無法逃脫,如同落入陷阱之中的獵物做著無謂的垂死掙扎。尾崎望月的其他觸手同樣也行動了起來,又是四條觸手飛了出來,但那四條觸手確實與衆不同的,它的內部中空,只一飛出去,就好像蟒蛇一般將零余子的四肢吞了進去。零余子很是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手腳被那那觸手慢慢的吞沒進去。她的心中嚇得發出了呐喊聲:“不,不要,不要吃了我,嗚嗚嗚...零余子,零余子不是食物啊!爲什麽都要吃了我啊...”眼淚止不住的從她那紫色的瞳孔中流了出來。

  然而尾崎望月還在專心的玩弄著她,觸手很快就將零余子的小臂和小腿吞了進去。觸手管道的內部則更是伸出了一條條毛絨絨的觸手在零余子的四肢上游走著。零余子的手腳雖然能動,但是她卻並不敢反抗,手心之中全是那滑膩而又惡心的觸感,如果反抗的話,一定,一定會被吃掉的吧?零余子的內心發出了悲鳴聲。

  觸手再度探出,這一次的目標則是零余子的后庭,她的雙腿被觸手用力的拉扯開來,好似吉原的妓女一般,毫無廉恥的張開了大腿,等待著客人的臨幸,零余子羞的撇過了腦袋,看向了別處。觸手在零余子的后庭打轉著,引得零余子的身子一緊,那算不上挺翹的白嫩小屁屁更是肌肉縮成了一塊。

  但此刻的零余子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罷了,完全任由著尾崎望月的擺弄。她的身體嬌小,不過才只有一米五不到,看上去很是玲珑可愛。觸手在她的身上肆虐著,就好像欺負小孩一般。那觸手抵在了零余子的雛菊口處,先是用滑膩的觸手黏液潤滑著那處后庭,隨后直接粗暴的闖了進去。零余子頓時再度哭了起來,而這不過是讓她小嘴中的觸手更加深入罷了。

  小嘴里的觸手都已伸入了零余子的食道中,引得零余子一陣反刍,然而對于尾崎望月來說,卻更像是在吞吐自己的肉棒。零余子小聲的抽泣著,卻讓尾崎望月的征服欲更加的強烈。后庭處的觸手更是用力的向內捅去,即便零余子緊緊夾住了那根觸手,試圖阻止尾崎望月的進入,但顯然在那粗壯的觸手面前,她的反抗並不起什麽作用。

  就好似游蛇一般,那觸手還是滑入了零余子的雛菊里,將那緊致的括約肌強行的分開,滑膩的觸手進入了一處滾燙的甬道里。這是零余子的直腸內部,這里的溫度明顯高于她的體表溫度,對于尾崎望月而言實在是太爽了!觸手開始向著更深處進發著,與蜜穴不同,后庭相較而言顯得暢通無阻,觸手甚至可以通過后庭直接進入零余子的胃里。

  尾崎望月的舒爽那就是零余子的痛苦了,這個膽小的下弦鬼只覺得一根可怕的,冰冷的,如同蛇一般的怪物鑽入了自己的體內。后庭傳來了酥酥麻麻的觸感,一種被塞滿的古怪感覺不住的從雛菊中傳來,而這令她更爲緊張的夾住了那根怪物,可是觸手的滑膩哪是她夾住就能管用的呢?

  觸手反而因爲她的緊張而更是感受到了快感,她的直腸蠕動著,更是全方面的刺激著尾崎望月的觸手。如同真正的肉棒一般,觸手開始了它的抽插,那觸手向著零余子的直腸深處捅入著,一直捅到了零余子的直腸底部,這才善罷甘休。而零余子更是被刺激的張大了小嘴,她只覺得那根觸手好似快要插進了自己的胃里,后庭被塞得滿滿的,這種感覺簡直就要令她癫狂了。

  尾崎望月的玩法自然不會那麽簡單,蜜穴之中的另一根觸手同樣也在抽插著,兩根觸手就這麽隔著一層淺淺的薄膜,刺激著零余子的兩個不同的敏感點。尾崎望月甚至分出了一個小觸手,將零余子的粉紅陰蒂緊緊攥住,然后向外揪起。觸手摩挲著那顆粉紅陰蒂,令零余子的身子 更是抖顫了起來。

  來自下體的快感徹底的摧毀了零余子的抵抗意志,好似要變成一個只知道性愛的工具一般,零余子完全沒有了思考的能力,她的大腦已經徹底的被快感所充斥。那兩個觸手隔著一層薄膜抽插著,尾崎望月甚至故意的壓迫著那一層隔膜,令兩根觸手貼的更近了。零余子只覺得自己要徹底瘋了,這兩根觸手帶來的加成快感何止十倍呢?

  她的身體不受控制般的泄了一次又一次,然而尾崎望月並沒有就此放過她,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又是兩根觸手爬上了零余子頭上的兩只小角。先是輕輕摩挲,隨后將那兩只角纏繞住,隨后用力的向外掰動著。零余子痛的直翻白眼,自己的角,自己的角好像要被掰斷了一般。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身體軟下,卻又再度繃緊,快感伴隨著痛感,零余子卻只能承受著尾崎望月的玩弄。

  她在尾崎望月的手中不過是玩具罷了,那兩只角並不是什麽裝飾品,而是她力量的源泉,更是她的敏感點之一,此刻卻是遭受著如此可怕的危機。零余子發出悲鳴,然而尾崎望月依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繼續玩弄著零余子頭上的兩只尖尖小角。尾崎望月的偉力何其龐大?很快零余子的兩只可愛的小角便發出了斷裂聲,一陣非人的疼痛傳向了零余子的大腦,她瞪大了瞳孔,身子直顫,她的意志已經到達了極限,好似泄氣的皮球一般,她的身體隨之再度到達了高潮。無論是蜜穴還是后庭都泄出了大量的淫水和腸液。

  如同丟棄一只玩膩了的飛機杯一般,尾崎望月隨意的將零余子丟棄在地上。空中更是具現化出一套裝甲,隨之附在了零余子。零余子則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癱倒在地上,不過那副裝甲卻強行讓她如同一匹母馬一樣站了起來。而最爲引人注目的則是,那原本應該是馬尾的地方,此刻卻變成了兩根粗大的橡膠制陽具,不斷地抽插著零余子的蜜穴以及后庭。

  尾崎望月則露出了殘酷的笑容,零余子此刻頭上斷掉的角已經重新長了起來,尾崎望月的大手在其上把玩著:“我的小母馬還不快點跑起來?要知道如果呆著不動的話,那兩根在你體內抽插的陽具可是會不斷變長,然后一直長到從你的嘴里冒出來,然后你只能痛苦的死掉,再重新活過來!哈哈哈~~”

  零余子的臉上浮現出驚恐的表情,她真的如同一匹小母馬一般,在地上盡量的向前跑動著。一個綠皮的哥布林更是如同騎士一般跳到了零余子的背上,然后用鞭子狠狠的抽打著零余子,好似將其當做了一只母馬一般的使用著。蜜穴以及后庭中的強烈觸感令零余子失聲尖叫,一陣陣強烈的刺激令她直接腿軟,然后摔倒在地上。被摔倒的哥布林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隨后直接將肉棒塞入了母馬零余子的小嘴之中。看樣子我們的母馬肉便器零余子小姐要有一個充實的一天呢~

  尾崎望月則繼續尋找著他新的目標,這一次他的目標則是一對姐妹花:胡蝶忍和她的姐姐胡蝶香奈惠。此刻的姐妹兩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可怕厄運,胡蝶忍哭著將姐姐胡蝶香奈惠抱在了懷里,她不住的哭泣著,流下了欣喜的淚水:“嗚嗚嗚,姐姐, 姐姐,我總算見到你了,姐姐,我,我好想你啊!”

  胡蝶香奈惠則一臉溫柔的將自己的妹妹胡蝶忍抱在了懷里,好似安撫著小孩子一般的說道:“小忍,也長大了呢~能夠看到小忍,姐姐也很高興啊!”

  可惜此刻並不是什麽敘舊的好時機,兩頭高大的半獸人向她們走來。那是兩頭極爲低賤的豬頭人,他們的身高足有兩米五,體重更是高達四百斤,挺著肚子,嘴角更是止不住的流下了涎液。無論是胡蝶忍還是胡蝶香奈惠,她們的臉上都流露出嫌惡的表情,這兩只豬頭人實在是太臭了,而且他們並未穿上衣服,那兩根碩大的生殖器髒兮兮的高高昂起,正對著兩個可愛的美少女。

  胡蝶忍在姐姐的面前自然是想要表現一二,更何況這兩只豬頭人一看就是對姐姐和自己不懷好意。她沖了上去,即便是沒有武器,她也自信能夠依靠近身格斗打倒這兩個大家夥,更不必說自己還可以下毒呢!但顯然她猜錯了,面前的兩只豬頭人可是尾崎望月的化身之一,怎麽會被如此簡單的被擊敗呢?不過尾崎望月倒是起了玩弄之意,他就是喜歡看著獵物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步步的步入絕望之中,好似貓戲老鼠一般的戲弄著面前的嬌小少女。

  胡蝶忍的心沈到了谷底,自己竟然連一頭豬頭人都打不過?那豬頭人別看很是笨拙,招式大開大合,但是卻完全封死了胡蝶忍逃跑的路,胡蝶忍即便能夠打到豬頭人,可是以她那不到四十公斤的體重,真的好像給豬頭人撓癢癢一般,即便是她寄予厚望的毒藥,同樣失去了作用,那豬頭人好似沒事一般的發起了更爲猛烈地攻擊。

  另一邊的胡蝶香奈惠緊張的心都要揪起來了,剛一複活便看到了妹妹被那可怕的豬頭人欺負著,想要上前幫忙,可是她卻被另一只豬頭人給糾纏住了,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妹妹胡蝶忍逐漸落入下風。失去了日輪刀的姐妹二人哪里是皮糙肉厚的豬頭人的對手呢?很快豬頭人那毛茸茸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胡蝶香奈惠的腰肢,徹底的俘獲了她。

  胡蝶忍看到姐姐落入下風更是心緒大亂,直接被豬頭人一拳重重的打在了肚子上,然后徹底失去了抵抗,砸落在地上。若不是胡蝶忍本身就善于治療,再加上內天地的特殊環境恐怕這一拳就足以讓胡蝶忍送命了。胡蝶忍發出了哀嚎聲,肚子的重擊令她痛的有些說不出話來。豬頭人的鼻頭噴出白霧,大步的向前走去,握住了胡蝶忍的手臂,將她直接提到了自己面前。

  與豬頭人的個頭相比,胡蝶忍簡直就像是小孩子一般,更不用說她的體重僅有三十七公斤,那就更加的顯得嬌小。胡蝶忍好似受難的維納斯一般被提到了豬頭人的面前。一股股惡臭向胡蝶忍襲了過來,她強忍著惡心,扭頭向另一邊看了過去,頓時她的心都要碎了。她的姐姐胡蝶香奈惠此刻經曆了無比可怕的事情。

  那豬頭人將胡蝶香奈惠身上的和服直接扯破,露出了內里一片片雪白的肌膚。那豬頭人好似品嘗著什麽美味一般,它伸出了它那臭烘烘的舌頭好似抹布一般將胡蝶香奈惠從上到下舔了個遍,胡蝶香奈惠全身都被那黏糊糊的口水所浸濕,那口水滴答的向下流淌著,很是惡心,連帶著胡蝶香奈惠的小臉都升起了厭惡的表情。

  “姐姐,姐姐!”胡蝶忍看的心都要碎了,自己好不容易見到的姐姐,此刻居然這麽快就淪落于豬頭人的手里。看著豬頭人那惡心的舌頭在自己姐姐的身上舔舐著,胡蝶忍的眼淚不住的流下來。姐姐那純潔無瑕的身體被那又髒又臭的豬頭人肆意的玷汙著,那種心痛,簡直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出來。

  不過此時此刻,胡蝶忍恐怕沒有那麽多時間去管自己的姐姐了。豬頭人那滿是鬃毛的手捏住了胡蝶忍玉白的下巴,隨后將那臭烘烘已經滿是汙垢的肉棒塞入了胡蝶忍的小嘴之中。胡蝶忍厭惡的扭頭試圖躲閃,但豬頭人的大手卻好像鐵鉗一般有力,肉棒抵在了胡蝶忍整齊而又潔白的牙齒面前,豬頭人用力的向內撞擊著。胡蝶忍的牙齒被撞得生疼,只好被迫張開了小嘴,容納那根腥臭的肉棒。

  胡蝶忍惡心的簡直就要吐出來了,那根肉棒好似從來沒有洗過一般,她被那肉棒龜頭弄得滿嘴的汙泥,舌頭抗拒似的推搡著,卻舔了滿嘴的汙垢,引得胡蝶忍干嘔了起來。豬頭人卻絲毫不在意胡蝶忍的感受,那根粗大的,足有五十厘米長的肉棒更加用力的向內捅入著。豬頭人的大手直接握住了胡蝶忍的腦袋,好似使用著一個飛機杯一般,肆意的在胡蝶忍的小嘴之中抽插著。

  另一邊的豬頭人則握住胡蝶香奈惠的腰肢,向著同伴走了過來,兩人並排站著,好似讓這對姐妹看清楚對方的狀況。這對姐妹兩長得一般無二,連豬頭人心中都起了異樣的神色。他的大手將胡蝶香奈惠下身的裙子扯得稀爛,隨后將自己的肉棒抵在了胡蝶香奈惠的嫩屄之上。

  胡蝶香奈惠嚇得發出了驚呼聲:“不,不可以啊!這,這太大了啊....”

  然而豬頭人並沒有理睬她,反而是胡蝶忍向自己的姐姐投來了焦急的目光。嗚嗚嗚,怎麽,怎麽可以這麽對待姐姐?實在是,實在是太過分了!不過此刻的胡蝶忍自身難保,哪里有空管她的姐姐呢?

  豬頭人好似將胡蝶忍的小嘴當做了小穴一般的使用著,肉棒用力的向著胡蝶忍的小嘴深處捅入著,引得胡蝶忍不住的發出咕噜的聲音。她的軟舌被豬頭人的肉棒壓迫,舌頭被迫扭動,反而更像是個舔舐著豬頭人的肉棒。那股腥臭的味道令胡蝶忍又是惡心又是反胃,而更有那如同雪片一般的包皮垢不斷地從豬頭人的肉棒之上掉落下來,就好像下雪了一般。

  如果不是內天地的特殊加成,胡蝶忍哪里經得住如此粗暴的對待呢?那根肉棒還在胡蝶忍的小嘴之中抽插著,那極爲可怕的肉棒甚至要鑽入了胡蝶忍的食道之中。胡蝶忍那玉白的脖頸此刻以一種極爲可怕的程度腫脹了起來,豬頭人絲毫不怜惜自己手中握住的美人,就如同對待一個飛機杯一般的隨意,肉棒用力的向內捅入著。

  胡蝶忍那原本撓人的紫色瞳孔,此刻已經看不見了,她被插入的極爲痛苦,眼睛里滿是大片的眼白。一旁的胡蝶香奈惠一臉擔憂的望向了自己那可怜的妹妹,她,她還只有那麽小,怎麽可以這麽粗暴....然后胡蝶香奈惠便嚇得發出了一聲驚呼聲。豬頭人絲毫不顧惜自己手中的溫柔美人兒,他那抵在胡蝶香奈惠下體的肉棒直截了當的向內捅了進去。

  胡蝶香奈惠發出了一聲痛呼聲,她那溫柔如水般的紫色瞳孔此刻浮現出慌張的神色,那兩條曼妙的美腿不住的抖顫著,豬頭人那可怕的肉棒竟然想要強行的捅入自己的體內。胡蝶香奈惠只覺得自己痛的簡直就要死去了,那根肉棒有足足五十厘米的可怕長度,它的粗細更是有胡蝶香奈惠的腰肢一般,這,這怎麽可能捅的進去啊!

  然而豬頭人好像徹底的被面前的美人兒所迷住,他固執的繼續用自己粗大的肉棒向著胡蝶香奈惠那僅有米粒一般大小的蜜穴之中捅入著。下身傳來了好似撕裂一般的疼痛,胡蝶香奈惠的眼睛里飚出了淚水,她小聲的抽泣了起來,爲自己這悲慘的命運而哀悼。那處小穴此刻正以極爲可怕的張度擴張著,胡蝶香奈惠那純潔的處女膜早已被豬頭人的肉棒所撐破,那殷紅的處女之血緩緩的滴落在地上。胡蝶香奈惠的臉上浮現出無奈而又絕望地表情,自己,自己的處女之身,不應該于此,被如此肮髒的生物所奪走的,然而,然而事實就是如此的殘酷,胡蝶香奈惠有些泣不成聲的哭了起來。

  豬頭人卻好似很沒有耐心一般,他如同使用著一個飛機杯一般,粗手握緊了胡蝶香奈惠的腰肢,用力的按向了自己的肉棒,隨后拔出,接著繼續按了下去。胡蝶香奈惠痛的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另一只手則抓向了不遠處的妹妹胡蝶忍,好似拉住自己的妹妹,可以舒緩她身上的疼痛一般。

  即便是被迫給豬頭人口交,胡蝶忍也勉強向著自己的姐姐擠出了一抹微笑。姐姐,姐姐這麽善良的人,爲什麽會遭遇這種可怕的事情?嗚嗚嗚,胡蝶忍在內心之中發出悲鳴與質問。她的意志瀕臨崩潰,大腦完全放空,好似要被那根肉棒徹底的填滿大腦。胡蝶忍不住的咳嗽著,卻只是令那根肉棒更加深入進她的小嘴之中。

  另一個豬頭人則用蠻力,強行的將自己的肉棒插入進胡蝶香奈惠的蜜穴之中。胡蝶香奈惠頓時發出了哀嚎聲,如同落入油鍋中的活魚一般,她的身子劇烈的抖顫著,可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擺脫那根好似長在她蜜穴中的肉棒。她那原本玉白滑膩,只有一條粉嫩的縫隙的蜜穴此刻被豬頭人的肉棒強行的撐開了一個大洞。

  豬頭人則發出了暢快的哼唧聲,顯然很是享受胡蝶香奈惠小穴所帶給自己的緊致觸感。一陣劇烈的反抗之后,胡蝶香奈惠的身子好似面條一般的徹底軟了下來,她的身體慢慢倒下,豬頭人卻絲毫不在乎的繼續的抽插著。豬頭人那無比粗大的肉棒裹挾著胡蝶香奈惠的膣內軟肉,用力的向著胡蝶香奈惠的體內捅入著。

  胡蝶香奈惠痛苦的張大了自己的小嘴,她只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因爲那肉棒的抽插而移位。然而豬頭人的大手好似鐵鉗一般根本無從逃避,她那原本光滑而又平坦的小肚子更是因爲豬頭人的抽插而變得鼓起了一個小肉包,豬頭人的肉棒更是清晰可見。好似徹底的抽去了精氣神一般,胡蝶香奈惠說不出話來,如同被玩壞的洋娃娃一般挂在了豬頭人的肉棒上。

  另一個豬頭人則向著同伴發出了哼唧聲,兩人用姐妹兩聽不懂的半獸語交流了一番,隨后兩個半獸人直接面對面。一個獸人握住了胡蝶忍的兩條纖細而又筆直的大腿,令她正對著另一個獸人;另一個獸人則將原本正對著自己的胡蝶香奈惠轉了一百八十度看向了之前的獸人,這樣這對姐妹就可以面對面看著自己最親的人被玩弄。

  無論是胡蝶香奈惠還是胡蝶忍的臉上都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在自己最親愛的人面前被如此玩弄,這是多麽痛苦的一種感覺啊!但胡蝶香奈惠作爲姐姐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她主動的伸手抱住了自己的妹妹胡蝶忍,絲毫不嫌棄那被豬頭人玩弄過,此刻已經變得臭烘烘的小嘴。那小舌頭靈巧的摩挲,舔舐著胡蝶忍那滿是汙垢的唇瓣。胡蝶忍的眼角禁不住地流下了熱淚。

  “姐,姐姐...”

  胡蝶香奈惠的小嘴封住了胡蝶忍的粉唇,軟舌鑽進了妹妹的口腔之中,含住了那條香軟的滑舌。兩個豬頭人靠的很近,將姐妹二人好似夾心餅干一般的夾在了中間,胡蝶香奈惠和胡蝶忍的胸口更是貼在了一起,兩人十指交心,看上去是多麽唯美的樣子啊!

  如果沒有身后的兩個豬頭人破壞氛圍的話!

  豬頭人的肉棒抵在了胡蝶忍的蜜穴口處,迫不及待的想要奪去胡蝶忍的處女小穴。即便是有著姐姐的安撫,胡蝶忍還是害怕的不住的顫抖著,只有三十七公斤的胡蝶忍是那麽的嬌小而又脆弱,哪里承受的住豬頭人如此可怕的肉棒呢?

  豬頭人的肉棒抵在了胡蝶忍的小穴處,用力的向內推進著,胡蝶忍的小臉擰成了一團,那雙淡紫色的眸子里滿是痛苦。胡蝶香奈惠的臉上滿是無奈與焦急,此刻正在被豬頭人那可怕肉棒抽插的她自然明白那豬頭人的肉棒到底有多麽的可怕。她只好努力的試圖安撫自己的妹妹,試圖從精神上緩解她的疼痛。

  胡蝶忍爲了不讓自己的姐姐擔心,也努力的擠出笑容,試圖安撫著自己的姐姐,但哪會有那麽容易呢?她疼的小臉上冷汗不住的滴滴答答的流淌而下。豬頭人發出哼哧哼哧的喘息聲,一大團白霧從它的鼻孔中冒了出來,打在了胡蝶忍的身上。兩只豬頭人一起發動了起來,將這對可怜的姐妹夾在了中間,肉棒用力的沖撞著。

  在姐姐的寬慰下,胡蝶忍盡量的忍耐著來自下體的劇痛,可是那深入骨髓般的疼痛還是將她的意志徹底的擊潰了。好似變成了癡女一般,胡蝶忍的臉上只剩下傻笑:“姐姐,姐姐...小忍,小忍變成飛機杯了呢...”

  “嗚嗚嗚,姐姐,姐姐,小忍,小忍不痛了,好像飛起來的感覺呢...”

  “舒服,舒服,姐姐,姐姐,我好舒服啊!呵呵呵~~~”

  胡蝶香奈惠自己同樣感受到來自體內的疼痛感,但是比起這種疼痛,她反而更加的心疼自己的妹妹,看著妹妹被那肉棒肏的只能癡癡的笑著,她痛苦的流出了眼淚:“嗚嗚,小忍,是,都是姐姐的錯, 是姐姐沒有保護好小忍,都怪姐姐...”

  “不,不,不怪姐姐,姐姐,姐姐,人家現在好舒服呢~”胡蝶忍邊說邊扭動著自己的翹臀,向自己的姐姐證明著自己的狀況,然而她那蹙起的眉頭,只會令胡蝶香奈惠更加的痛苦。

  兩只豬頭人則肆意的發出笑聲,它們反而因眼前溫馨的場景而感到興奮,看著眼前這對姐妹的深情,反而令他們的欲望更加升騰了起來。粗大的肉棒從那已經被它們搗的破破爛爛的小穴之中拔出。大量的乳白色精液混雜著鮮紅的血液從姐妹二人的蜜穴之中滴落下來。胡蝶忍和姐姐胡蝶香奈惠則發出了驚呼聲,她們那原本緊閉著的下體此刻直接開了一個巨大的黑洞,看上去更是淫蕩,不斷地有混合粘液從中流淌而下。

  憑空出現了一套母狗裝備,好似有了靈魂一般的直接附在了這對姐妹二人的身上。她們的手臂以及膝蓋彎曲著,小臂和大臂捆綁在一起,她們只能用自己的手肘以及膝蓋走路,那樣的姿勢困難極了。黑色的皮衣包裹著她們那曼妙的身材,往他們的小口之中塞著口球,再將那毛茸茸的狗尾巴肛塞插入了她們的翹臀之中。

  兩個豬頭人如同趕著母狗一般,用鞭子狠狠的抽打著這對姐妹的翹臀,逼迫著她們在地上艱難的爬行。爲了讓她們乖乖地聽話,豬頭人甚至陰險的利用著她們的姐妹之情。一個摔倒在地,那就用鞭子狠狠的抽打另一個。胡蝶忍早已變得體力不支,多次摔倒在地上,但是看著那替自己受難的姐姐胡蝶香奈惠,她不得不站起來繼續向前爬行。

  她們的前路,是看不見未來的豬頭人部落。

  尾崎望月舒展了一下懶腰,即便是他一心二用那也時有些疲勞的。一旁的零余子極爲乖巧的將水果遞給了尾崎望月,故意討好著他,露出了極其谄媚的笑容。尾崎望月的手滿意的摸了摸零余子頭上的兩只小角,引得零余子的身子害怕的一顫。零余子已經被各種類人生物玩弄過,她自然知道眼前人的可怕之處。

  “只要討好他,那麽就能活下去了吧?”零余子的內心産生了極其卑微的想法,不過尾崎望月倒是沒空管她,還有沒有玩過的嶄新玩具等著他呢!

  內天地的一處波濤起伏的大海之中,一個雙馬尾少女發出了痛苦的悲鳴:“嗚嗚嗚,誰,誰能救救我啊!好,好惡心啊!”

  此處雖然波濤洶湧,占地千余公里,但里面可不是什麽正經的海水,而全部由尾崎望月的精液所組成,所以少女的痛苦可想而知,對于任何一個美少女而言,被泡在精液之中都毫無疑問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然而更加可怕的則是,這精液之海中還有著一種詭異的生物。少女眼睜睜的看著那滑溜的史萊姆順著海水先是流入了自己的口腔之中,隨后更是在自己的食道中爬行著,向著胃部發起了行軍。

  少女的內心滿是恐怖,即便她也懂得醫術,但也無法忍受如此惡心的經曆啊!

  不僅如此,更多滑溜的史萊姆附在了她的身上,從她身體上的各個小孔鑽入了她的體內。雙馬尾少女的下體一痛,她忍不住發出了痛呼聲,隨后被迫再度喝下了一大口精液,然后發出了咳咳聲。那黏糊而又腥臭的精液不由令她反胃了起來。少女簡直就要哭了出來,那極爲惡心的史萊姆竟然鑽入了她的下體之中,甚至還捅破了她的處女膜。

  那滑膩的史萊姆繼續鑽行著,她的下體可以極爲清晰的感受到下體史萊姆的動作。想要伸手阻止,卻因她的小手之上同樣附滿了史萊姆而難以行動。后庭傳來了一絲異樣感,她的臀部肌肉下意識的收緊著,卻無法阻止好似水一般的史萊姆。那滑膩的史萊姆竟然同樣鑽入了她的雛菊之中。一種莫名被塞滿的感覺彌漫在她的心頭。

  少女不由張大了小嘴,試圖大口的呼吸,她只覺得那些可怕的生物越鑽越多,似乎將她的身體當做了溫床一般,少女害怕的全身不住的抖顫著。那可怕的史萊姆群並沒有停下它們的行徑,即便少女已經覺得自己被那惡心的史萊姆塞得滿滿的,依舊有史萊姆向她的體內鑽去。很快少女便驚恐的發現,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肚子被迫撐大,如同一個孕婦一般高高鼓起。

  “這,這是什麽啊~啊~嗚~嗚”少女先是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隨后再度被史萊姆堵住了小嘴,向著她的身體內部鑽了進去。少女被嚇得涕泗橫流,一副驚恐無比的樣子。

  “嗚嗚嗚,不,不要啊!胡蝶忍姐姐,救我,救救小葵....”少女的意志有些崩潰,向著胡蝶忍發出了求救,可惜她卻不知道此刻的胡蝶忍同樣陷入了危機之中,她的好友已經徹底的和她的姐姐胡蝶香奈惠一起淪爲了豬頭人的玩具。

  看著自己那不斷膨脹的肚子,少女陷入了絕望之中,會死的,一定,一定會死的吧?少女的勇氣如同潮水一般的消散,只剩下怯懦的想法。不過一道聲音從遠處飄到了她的耳邊:“你就是神崎葵?”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吧!”少女發出了哀求的聲音,她的心中突然燃起了希望,自己,自己還有救。

  “我,爲什麽要救你呢?”那道聲音很是缥缈,少女的心沈到了谷底,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那道聲音,不過那不斷向她體內湧入的史萊姆已經替他做出了選擇。

  少女立馬在心底回應著:“做,做什麽都可以,求求你,救救我吧...”

  “是你說的,做什麽都可以?那麽,我們簽下契約吧!”

  一道金光閃閃的符咒出現在神崎葵的腦海之中,神崎葵看向了那處符咒,她的心沈到了谷底,那上面分明寫著:“我,神崎葵資源成爲主人尾崎望月的仆人,聽從他的號令,若有違背,甘願受到懲罰。”

  即便在內心之中認爲那人是在落井下石,但是神崎葵已經沒有其他選擇了。她只猶豫了一下,便乖乖的在那符咒之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她從海里飄浮了起來,神崎葵舒了一口氣,大量的史萊姆從她的口中,蜜穴,以及雛菊里排泄出來。赤裸著身體的神崎葵有些羞澀的捂住了身體,畢竟要她這麽一個云英未嫁的少女在男人面前展示著自己的嬌軀,這也實在是太過于大膽了些。

  很快神崎葵便看到是誰救下了自己,那個男人身穿著黑色和服,踩著木屐在空中踱步,向她走來,雖然看上去很慢,不過只一瞬,就出現在她的面前。男人皺了皺眉頭,神崎葵很快便反應了過來,自己身上那濃烈的精液味熏到了男人,神崎葵羞的簡直就要哭了出來。不過男人只一擺袖,她身上的那股怪味慢慢的消散掉。

  神崎葵大口的喘著氣,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能夠呼吸這新鮮空氣,是多麽暢快的一件事。男人的大手拂過了她的臉蛋,神崎葵那原本就已是通紅的臉蛋更是飛起了兩片紅霞,她有些不好意思望向男人。堪堪十七歲的少女還未接觸過男人,這對于她來說也是第一次。如同小鹿亂蹦一樣,神崎葵低垂著那紅的快要流出血的臉蛋。

  面前的男人本就帥氣的非人,再加上他又救下了自己,即便是要求有些苛刻,但是在前者的雙重之下,也就問題不大了。神崎葵的心砰砰直跳,不過男人想要的是玩樂,而非簡單的拿下面前的少女,他的唇靠近著神崎葵,然后慢悠悠的說道:“我,是這里的主人,你之前的遭遇,都是我安排的....”

  原本懷春的少女頓時一臉驚愕的看向了男人,她絲毫不能看懂面前的男人。那被惡心的史萊姆填滿全身的惡感再度湧上了心頭,她下意識的倒退了幾步:“爲,爲什麽要告訴我...”

  確實,這並不符合常理,如果是爲了先施壓后降服,那麽男人應該沒必要這麽快就告訴她真相啊!不過男人自然有著他自己的意圖。嘴角咧起一絲冷笑:“自然是因爲,我覺得這樣比較有趣啊!”

  “哈哈哈!”男人肆無忌憚的笑出了聲,不過神崎葵卻捏緊了拳頭,男人那張原本帥氣到非人的臉蛋此刻也變得丑陋了起來,神崎葵緊咬著牙關,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混蛋!你這個混蛋!”即便只是個醫務人員,神崎葵也是有著自己的脾氣,憤怒令神崎葵忽視了她和男人之間的實力差距,反而大聲的怒罵著男人。

  不過男人卻很是得意的欣賞著神崎葵此刻的姿態,很快神崎葵就感覺到不對勁了,自己竟然主動的向男人走了過去,然后蹲了下去,她很是驚恐的問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麽?爲,爲什麽我的身體不受控制了?”

  男人則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難道說你忘記了我們兩個簽訂的契約了嗎?你可是一個不能違背我命令的女仆啊!”

  神崎葵的臉上流露出屈辱的神色,她的意志在抗拒,但是身體卻不聽使喚,極其屈辱的跪在了男人的面前,如同一個卑賤的妓女。她的手顫抖著慢慢將男人的褲帶解開,看著男人那碩大的肉棒,她的臉蛋羞的通紅,想要閉上眼睛,卻發現此刻她連自己的眼睛都失去了控制。神崎葵忍不住大聲的怒斥著面前的男人:“惡心,變態,色情狂,混蛋!”但更爲可悲的則是,她的身體卻做出了與語言截然相反的行爲,她的小臉湊了上去,緊貼在男人的肉棒上。

  神崎葵的小臉上滿是屈辱的表情,一陣陣腥臭味向她襲來,神崎葵痛苦的蹙起了眉頭。然而更爲痛苦的則是,那根散發著腥臭味的肉棒,她卻要將其含在口中。天空之中憑空出現了一把椅子,尾崎望月坐下,手臂放在扶手上,撐著腦袋,一臉撓有興致的看著含住自己肉棒的神崎葵。

  如同小狗一般的趴伏在地上,主動的伸出自己的香舌去舔舐著面前那根硬起的肉棒。即便神崎葵的心中很是厭惡面前的粗大肉棒,然而她的行動卻因契約的影響而不得不服從于尾崎望月的命令。她的軟舌戳弄著尾崎望月的肉棒,舌尖輕點著尾崎望月的尿道口,刺激著尾崎望月的敏感神經,好似要將自己的小舌頭徹底的塞入尾崎望月的尿道口中一般,那條尖尖的軟舌不住的向前推進。

  那粉嫩的櫻唇更是將尾崎望月的肉棒含住,他那櫻桃小口不住的一前一后吞吐著尾崎望月那粗大的肉棒。兩瓣玫瑰花瓣一般嬌豔的嘴唇箍住了尾崎望月的龜頭,將那隱藏于冠狀溝中的包皮垢舔舐的干干淨淨。神崎葵一臉厭惡的看著眼前那丑陋的大家夥,即便是之前,她被那一大群史萊姆玩弄著,那也能說成是被動的,自己並不是自願的,然而此刻她卻找不到其他理由了。

  自己竟然要主動的吞吐著面前男人那腥臭的肉棒,這對于一個純潔的少女來說,是一件何等殘忍的事情呢?那顆小腦袋用力的向前吞吐著,神崎葵竟然將自己弄的陷入了窒息之中,她那藍色的瞳孔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她的小嘴蠕動著,令那根粗大的肉棒得以深入她的小嘴深處,龜頭狠狠的撞在了她的喉間軟肉之上,引得神崎葵發出了咳咳的咳嗽聲。

  尾崎望月同樣伸出了自己的大手,將神崎葵的雙馬尾握在了手中,隨后向著自己的肉棒用力的按壓了下去。神崎葵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不由發出了嗚嗚悲鳴,不過因爲她的身體卻做出了與之截然相反的行爲,她的小嘴竟然主動的將那粗大的肉棒更加深入的含了進去。她的小嘴蠕動著,臉頰兩側的嫩肉更是好似做著按摩一般,主動的摩挲著尾崎望月的肉棒。

  尾崎望月發出了嘶嘶的倒吸冷氣聲,面前少女的小嘴實在是太過舒服了,它在自動的按摩著尾崎望月的肉棒,幾塊軟肉不住的蠕動著,刺激著尾崎望月的敏感神經。尾崎望月的手抬起了神崎葵的下巴,很是玩味的看著神崎葵的小臉,那可愛的瓜子小臉此刻正一臉不服氣,好似河豚一般氣鼓鼓的望著尾崎望月。

  不過即便心中再是不願,她卻毫無反抗的途徑,只能乖乖的舔舐那根腥臭的肉棒。神崎葵的行爲遵循著尾崎望月的想法,服從著尾崎望月的命令。對于來自身體的背叛,神崎葵真的是無能爲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她的口腔內側的軟肉,以及那條滑膩的軟舌無不在刺激著尾崎望月的敏感點。

  小嘴松開了尾崎望月的肉棒,將那根粗大的肉棒捧起,好似對待著什麽寶物一般。她的小臉慢慢下移,用那嬌嫩無比的少女臉蛋磨蹭著尾崎望月的肉棒,小嘴將尾崎望月的兩顆睾丸含在了嘴里,舌頭摩挲,或是挑逗,小嘴用力的吮吸著。尾崎望月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如同表彰一般的輕輕拍著神崎葵的小臉。

  神崎葵則感到惡心極了,那陰囊上的褶皺她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舌頭在那褶皺上磨蹭著,這種糟糕的體驗直令神崎葵想要吐出來,但這不過是她的想法而已。尾崎望月突然站了起來,神崎葵則有些疑惑地看著他,顯然不明白他的所作所爲,不過很快她就要明白了。尾崎望月的大手將神崎葵的小臉固定住,肉棒用力的搗進了神崎葵的小嘴深處,神崎葵頓時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小嘴深處傳來了一種極爲難受的異物感,她開始反刍了起來。然而即便是起了本能的惡心感,卻依舊無法改變身體被操控的事實,肉棒如同攻城錘一般,一次次重重的砸在了神崎葵的小嘴深處。神崎葵被這一次次粗暴的撞擊搞得咳嗽不已,她的小臉難受的擰成一團。肉棒依舊在神崎葵的小嘴深處前進著,肉棒試圖強行的將神崎葵的括約肌擠開,而神崎葵的身體很是配合的張大了小嘴,盡量的容納那可怕的肉棒。

  尾崎望月發出了舒服的喘息聲,龜頭鑽入了神崎葵的食道之中,肉棒用力的向著那溫熱的小嘴擠了進去,尾崎望月發出了舒服的喘息聲,很快那根粗大的肉棒便全根而入的進入了神崎葵的小嘴之中。

  神崎葵則被插得直翻白眼,那原本天藍色的美麗瞳孔因尾崎望月的粗暴行爲而變得水濛濛,好似籠上了一層水霧一般,晶瑩的涎液從她的嘴角滴落。尾崎望月露出了極爲滿意的笑容,他的大手輕輕拂過神崎葵那已因情欲而變得粉紅可愛的小臉。

  很快尾崎望月便到達了高潮,發出一聲舒暢的呻吟聲,肉棒抵在了她的食道內壁之上。大股大股白濁的精液從尾崎望月的肉棒之中噴湧而出,狠狠的砸在了神崎葵的食道內壁上。那黏糊的精液順著神崎葵的食道慢慢的慢慢的向下流淌著,那種感覺很是惡心。但神崎葵的身體卻背叛了她,她的喉結聳動,將那白濁的精液咽入了肚子里。將自己的肉棒從神崎葵的小嘴之中拔了出來,好似對待著一塊抹布一般,將那黏糊的肉棒在神崎葵的小臉上擦拭著。

  神崎葵此刻的模樣很是淒慘,她的嘴角有那淫蕩無比的白濁精液滴落,小臉上同樣是尾崎望月所塗抹的精液混合著神崎葵的唾液。神崎葵失神的望著天空,努力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可是不管她怎麽努力,那股惡心的精液味還是揮之不去,神崎葵惡心的快要哭了出來,但尾崎望月的變態心思並沒有得到充分的滿足,他向神崎葵下達著新的命令:“張嘴,給主人看看。”

  這般的丑態,神崎葵怎麽會願意展示呢?但身體再度背叛了她,如同小狗取悅著主人一般,神崎葵乖乖的張開了自己的小嘴,並吐露出自己的舌頭,那乳白色的精液還在她的舌尖之上,她的軟舌主動的攪拌著那白濁的精液看上去很是誘人。尾崎望月的肉棒不由再度硬了起來。

  尾崎望月伸出手指輕點著神崎葵的額頭,在神崎葵的驚叫聲中,她的身上發生了極爲有趣的變化。先是額頭上鑽出了兩只毛茸茸的白色貓耳,接著是屁股上冒出了一條甩來甩去的細長尾巴。神崎葵被嚇得發出了驚叫聲:“這,這是什麽啊?”

  她完全不需要知道這是什麽,因爲尾崎望月的大手直接將神崎葵的尾巴抓住,然后用力的一揪,將神崎葵懸挂在半空中。尾巴本就是貓咪的敏感部位,神崎葵的手腳亂舞著,試圖擺脫尾崎望月的控制,一陣痛感同樣從她的尾骨處傳了過來。她的小嘴之中則吐露出了求繞般的喵嗚聲,那叫聲令神崎葵自己都愕然了,自己,自己怎麽會發出貓咪一樣的叫聲呢?

  不過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就再度被尾崎望月按倒在地上,屁股撅起,尾巴被尾崎望月握在了手心之中。她全身酥軟的臥倒在地上,但是嘴里卻很不服氣的抗議道:“混蛋!混蛋,勝之不武,耍賴的混蛋!”

  “自己掰開自己的小穴!”

  “混,混蛋!居然下這麽惡心的命令!”嘴上在不斷地抗議著,身體上卻不得不遵從于尾崎望月的指令,神崎葵乖乖的將雙手放在了自己的翹臀上,然后用力的將自己的蜜穴分開。那處蜜穴看上去很是可愛,好似小包子一般微微鼓起,還冒著熱氣。那處蜜穴粉粉嫩嫩,看上去很是可愛。

  她的手將那處蜜穴分開后,能夠清晰的看見內部的粉色軟肉。尾崎望月有些食指大動,他將自己的肉棒抵在了神崎葵的小穴處,嘴角咧起了冷笑:“自己乖乖的坐下來!”

  尾崎望月索性躺在地上,看著神崎葵一臉的悲憤,咬著牙齒,卻不得不轉過身來,主動的向著自己的肉棒坐下去。那個表情實在是太過有趣,看的尾崎望月的肉棒硬起,只想好好地回味一番。神崎葵就痛苦多了,明明那個混蛋是那麽的惡心,自己卻不得不服從于他的命令,主動的取悅著他,神崎葵那粉嫩的嘴唇都被她自己咬出了血。

  她的身體慢慢的沈了下去,坐在了尾崎望月的肉棒之上,小臉通紅,身子直顫。即便是已經被史萊姆玩弄過一遍,但是那畢竟與真正的男人肉棒是不一樣的。敏感的小穴觸碰到火熱的肉棒,神崎葵的身子輕顫著,好似要徹底的軟下去一般。蜜穴慢慢的將那根粗大的肉棒吞下,即便她的內心十分想要逃離,但是身體卻不聽使喚。

  沒辦法,傲嬌的神崎葵還是垂下了她那高昂著腦袋,臉蛋憋得通紅,發出了小聲的求饒:“求,求求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插進來啊...”大概自己也覺得自己說的話太過于不可思議,神崎葵將自己的小臉扭到了一邊,不敢看向尾崎望月。

  尾崎望月自然不會同意這種玩笑一般的要求,但是看著這種剛才還極度高傲,對自己一臉厭惡的少女,此刻卻變得內斂害羞了起來,如同一只色厲內斂的小貓咪一般,平時張牙舞爪,但是一旦揪住了她的脖頸,那她就會乖乖地臣服一般。

  尾崎望月一邊欣賞著神崎葵表情的變化,另一邊則繼續讓她的下體坐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嬌嫩的膣內軟肉被粗大的肉棒摩擦著,一陣難忍的疼痛從她的蜜穴內部傳遞到她的敏感神經。想要說些什麽,卻因下體劇烈的疼痛而說不出來。那處小穴被肉棒摩擦著,嬌嫩的膣肉和從未被人闖入的蜜穴自此被尾崎望月全部的占有著。

  尾崎望月再度下達了命令:“趴在我懷里!”神崎葵早已疼痛難忍,此刻男人的懷抱也變得不那麽討厭了,如同乳燕投林一般的鑽入了男人的懷抱里。她的臉蛋不住的蹭弄著男人的胸膛,雙手則緊緊的攬住了男人的腰肢,好似這樣能夠舒緩她的疼痛一般。肉棒繼續在那處蜜穴之中搗弄著,此刻已經全根而入神崎葵的蜜穴之中,那碩大的龜頭更是吻在了神崎葵的花心之上。

  尾崎望月的下巴輕輕蹭弄著神崎葵那毛茸茸的貓耳朵,感受著那毛茸茸的極佳觸感。他的下身微挺,開始在那溫熱的小穴之中抽插了起來。神崎葵緊咬著牙關,整張小臉用力的埋入尾崎望月的懷里,即便是劇烈的疼痛,也只是發出小聲的抽泣聲。那溫熱的吐息落在了尾崎望月的胸口,癢癢的,竟然有些莫名的舒服。

  這個表面傲嬌,背地里卻是軟弱而又敏感的雙馬尾少女實在是戳中了尾崎望月的性癖,他發出了一聲歎息聲,原本腦海中的粗暴玩弄手段也隨之煙消云散。神崎葵的身體慢慢的松弛了下來,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強,貓娘化的神崎葵自然是能夠感受到尾崎望月前后的變化,似乎是感受到危險的離去,那兩只可愛的白色尖耳朵竟然還抖動了幾下。

  尾崎望月的大手輕輕撫摸著,肉棒依舊在九淺一深的肏弄著神崎葵的小穴,好似故意調戲著一般,尾崎望月輕聲問道:“舒服嗎?”

  神崎葵埋頭于尾崎望月的懷里,她極爲不好意思的發出了哼唧聲,將頭埋得更深了。尾崎望月則不由發出了輕笑聲,他的肉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原本只是抖顫身體的神崎葵則發出了小聲的呻吟聲。那原本可怕的火熱肉棒,此刻卻變的奇怪了起來,它不斷地觸碰著自己的敏感點,或是將自己的蜜穴塞得滿滿的,那種快感,舒服的神崎葵簡直就想叫出聲。可是礙于顔面,自己怎麽可以屈服于身體的本能呢?

  盡力的咬住嘴唇,試圖壓制住自己身體的原始欲望,但還是以失敗而告終。碩大的龜頭頂在了嬌嫩的花心之上,然后用力的向內捅去。神崎葵那天藍色的眸子瞪大,小嘴張開,發出了抑制不住的尖叫聲。而尾崎望月則趁機發動了總共,肉棒一次次狠狠的撞在了神崎葵的花心上,原本盡量壓抑自己的神崎葵也按捺不住了,聲聲淫叫聲從她的小嘴之中吐露出來。

  尾崎望月的手握住了她胸前那對大小適宜的乳鴿,將她的身體支了起來,如同女騎士一般,神崎葵盡量的去駕馭住身下的這匹烈馬,但她很快便以失敗而告終,肉棒狠狠的撞在了她的花心上,很快她便徹底失去了掌控,如同拂柳一般的左搖右晃著。尾崎望月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著少女因自己的肉棒而沈淪,本就是一件極其富有成就感的事。

  尾崎望月繼續把玩著手心中的酥胸,將那對一手可握的乳鴿在自己的手心之中變化成爲各種形狀,手指更是將那粉嫩的乳頭撚在手指之間,搓揉掐撥,令神崎葵發出聲聲尖叫。肉棒重重的撞在了神崎葵的花心之上,神崎葵再也忍不住了,她的下體劇烈的抖顫著,小嘴則吐露出尖叫聲,眼白上翻,吐露出粉嫩的小舌頭,隨后砸落在尾崎望月的身上。那滾燙的淫水更是直接澆灌在尾崎望月的龜頭上,尾崎望月被燙了個一激靈,隨后更是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將自己的精液通通射進了神崎葵的花心之上,將那處窄小的小穴灌滿屬于自己的精液。滾燙的精液再度令神崎葵發出呻吟聲。

  兩人一起發出喘息聲,神崎葵則所在了尾崎望月的懷里,盡情的享受著高潮過后的余韻。神崎葵的臉蛋潮紅,擺了擺腦袋,看向了這奪走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隨后鼓起勇氣說道:“你,你要對我負責!”

  尾崎望月同樣慢慢的恢複了過來,他一臉玩味的看著這在自己面前虛張聲勢的神崎葵然后說道:“誰給你的勇氣呢?”

  大概意識到自己毫無辦法后,兩行清淚從神崎葵的眼眶中流出,那對天藍色的大眼睛被淚水浸濕后更是顯得楚楚可怜:“我,我現在只有你了...”隨后將自己的腦袋埋入了尾崎望月的懷里,身子輕顫著,雙手更是直接摟緊了尾崎望月的腰肢,似乎生怕他走了一般。

  尾崎望月大概明白了她的內心深處的想法,神崎葵本就是普通人,還是普通人中最爲懦弱的那一批,她不敢上戰場,但是又爲此而愧疚,所以爲了掩飾自己的懦弱,只好用高傲,用暴脾氣來掩飾自己。在這無依無靠的內天地中,先是被惡心的史萊姆玩弄,失去了同伴,最終被尾崎望月所救。她就好似一條藤蔓,只能依附于蒼天大樹,並不是說不好,而是說她缺乏自己踏出那一步,成爲主角的勇氣,于是乎只能作爲一個陪襯,巧了尾崎望月恰好一直自認爲自己是主角。

  他的大手輕拍著神崎葵的小腦袋,無奈的說道:“哎,看樣子是沒辦法了,我是只能收下你這個小廢物了嗎?”

  “我,我才不是廢物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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