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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a077
威爾斯親王 | 2023-10-5 08:01:39

在這個城市中,幾乎每個人都知道毛威。

    毛威的財產比城裡一半人加起來的還多,毛威玩過的女人比別人看到的還多。

    十個白道官員,至少有六個人是和毛威沆瀣一氣,十個黑道混混,至少有九    個是毛威手下。

    在這個城市中,你隨便走到哪裡,腳下踩著的都可能是毛威的地盤,隨便看    到哪個女人,都可能是毛威玩過的。

    我面前這個女人就是毛威玩過的,她是我的妻子,姚倩瑤。

    她坐在梳粧檯前,正對著鏡子精心打扮自己。

    「你要出去嗎?」我問她。

    她眼皮也不抬,「唔」了一聲,算是答。

    「出去幹嘛?」    「你說呢?」她不屑的撇著嘴角,反問我。

    「你……你又要去……去……」    「沒錯,我又要去找毛威。」她俏臉上忽然露出一種撩人的媚態,用挑釁的    口吻說:「毛威今晚又要玩你老婆了,你說,你老婆是不是應該打扮得漂漂亮亮    的,取悅人家呢?」    「你……你……能不能……不要去……」我的聲音軟弱而又無力。

    她嘴角的不屑愈發明顯:「瞧你那慫樣兒,連句囫圇話都說不出!」    「你……你不是說,她已經玩膩了你嗎……最近經常虐待你,還讓別人玩你,    你……你又何必自輕自賤……他那麼多女人,又不差你一個……我求求你,再不    要去找他了……」    「嘻嘻,你是在心疼我嗎?」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挑釁的說:「不找他    找你嗎?」    「老婆,我會陪著你,寵著你,你知道……我有多愛你……」    「愛頂個雞巴毛!」她輕蔑的嘲謔:「連人家毛威的雞巴毛都不頂,人家掉    下的雞巴毛,都比你的小雞巴厲害!」    我無語。

    「我愛毛威的大雞巴,那麼粗,那麼大,那麼威猛,一想起來就流水兒!」    她臉上媚態更盛,仿佛已陶醉。

    「可是……可是人家已經玩膩了你……」我呐呐的說。

    她咬著嘴唇,乜斜著媚眼:「玩膩了又怎麼樣呢!我可以像最下賤的妓女一    樣侍候他,取悅他,我可以做他的性奴,像母狗一樣被他玩弄,他想怎樣玩就怎    樣玩,能夠這樣對他的女人恐怕不多吧。」    「你已經這樣對他,他還讓別人玩你!」    「那又怎麼樣呢,這說明他是我的宰,我就像他的私有財產一樣,他可以    任意把我賞給他的手下,用我的身體宴請客人……」    她一邊說,一邊湊近我,用舌尖舔著我的耳根說:「知道最近這段時間,我    見他後第一件事是做什麼嗎?」    她囈語一般呢喃:「跪在他腳下,給他吹簫,舔他屁眼,他的屁眼好臭,經    常會有沒擦乾淨的大便,但我卻像母狗一樣,給他舔得乾乾淨淨,我還讓他尿在    我嘴裡,我咽下去……」    我嘶聲說道:「別說了,你這個騷貨!婊子!天生的騷母狗!」    「你才知道嗎?」她輕笑著:「我就是騷貨,就是婊子,就是天生的騷母狗,    我喜歡強勢的大雞巴男人,就像毛威一樣,我喜歡被他侮辱,被他虐待,被他    宰……」    「求求你,別說了……」我痛楚的哀求。

    她吃吃的笑著,依然在說:「你知道嗎,有時我會有意犯點小錯誤,惹他懲    罰我,就像上次一樣,他召集手下的小開會,讓我給他們沏茶,我沏茶時裝作    不小心,在他們面前放了一個響屁……知道他是怎樣懲罰我的嗎,他當場讓那些    小輪了我的屁眼,嘻嘻……」    「你……你……沒廉恥的蕩婦!唯恐男人不知道你有個騷屁眼,竟然當眾放    屁惹騷!」    「是呀,我就是蕩婦,我就是沒廉恥,我就是提醒他們,我有個騷屁眼…    …」她咬著我的耳朵,挑逗一般繼續低語:「其實,這是毛威最喜歡的,他玩女    人玩得太多了,口味越來越重,他不光用各種各樣,你做夢都想不到的法子玩我,    還喜歡讓我放屁,讓我在他面前展示一個女人最羞恥,最見不得人的東西,別看    他那天當著小的面大發雷霆,其實,他興奮著呢,嘻嘻……」    「變態!流氓!土匪!惡棍!你……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你們    ……姦夫淫婦!」我的聲音嘶啞而又痛楚。

「對呀,我們就是姦夫淫婦,可你是什麼呢?」她媚笑著:「你是懦夫,你    是天生的王八,毛威霸佔了你老婆,你連屁都不敢放,現在,人家毛威把你老婆    最羞恥,最見不得人的屁都霸佔了,你還是連屁都不敢放……」    她愈發風騷的媚笑著,繼續說:「人家毛威是黑會老大,兇狠霸道,能呼    風喚雨,能一手遮天,人家天生就是幹別人老婆的,你呢,除了多讀了幾本書,    你還有什麼呢?膽小懦弱,沒錢沒勢,平日裡連響屁都不敢放一個,天生就是老    婆給別人幹的!」    「求求你……別說了……」    「幹嘛不說,你不是挺享受的嗎?」她的手妖媚的探到我胯下:「嘻嘻,小    雞巴翹篤篤的,真是天生的王八蛋,一聽到我說這些,就來勁兒!」    她隔褲子,妖媚的捏著我的小雞巴,同時妖媚的舔著我的耳朵:「你內心深    處對毛威怕得要死,別說人家幹你老婆,就算人家要幹你,你也會把屁股洗乾淨,    乖乖撅起來給人家掰開,對嗎?」    內心深處最後一絲防線終於轟然坍塌,就像以前許多次一樣,我終於又一次    崩潰了。

    「對……你說的對……你說的全對……我是懦夫……我是王八……我天生就    是老婆給別人幹的……我連屁都不敢放……就讓毛威把我也幹了吧……我給他吹    簫……我給他舔屁眼……我把屁股洗乾淨……乖乖給他撅起來……給他掰開…    …就讓他把我的屁眼也幹了吧……」    我如同哀叫一般喊出了這番話,我的心裡填滿了無法言訴的歡痛。

    她站起身,鄙夷而又嘲謔的看著我:「人家毛威連女人都玩不過來,還有功    夫幹你屁眼?」    她拎起包,媚笑著說:「我要去了,你在家打手槍吧,如果打手槍不過癮,    就拿假雞巴自己幹自己屁眼子!如果你運氣好,我來時會夾著毛威的精液,給    你吃,嘻嘻……」    「老婆,求求你,你用假雞巴幹我吧,就像以前一樣,你一邊給我說,毛威    怎樣玩你,一邊用假雞巴……」    「自己玩去!沒功夫搭理你!」    她極其風騷的扭著肥臀,走到玄關,換上一雙性感的乳白色高跟皮鞋,然後    做出一個前突後撅極盡挑逗的姿勢:「怎麼樣,性感嗎?」    她的上身穿著一件粉紅色小襯衫,下身是一條乳白色絲質長褲,短小窈窕的    襯衫包裹著呼之欲出的豐乳,又窄又緊的絲質長褲讓她的肥臀顯得更加肥美。

    她真的很性感,不僅性感,而且風情萬種!    她摸著自己的屁股,極盡挑逗,極其響亮的拍了一巴掌,迷醉的呻吟著:    「威哥……毛爺……倩奴來了……你不是最喜歡倩奴的大屁股嗎……今夜……請    你盡情玩弄……盡情享用吧……」    她撅起的屁股,能看到屄縫部位已經有些許水痕,窄緊的絲質長褲,把飽滿    的肥屄勾勒得極為生動,她顯然沒有穿內褲。

    我的心裡掠過一縷極其歡痛的酥麻,我不知道,毛威在這個夜晚,將會如何    玩弄我老婆,享用我老婆,我只知道,我的這個夜晚,註定難眠。

    「倩瑤……你……你什麼時候來……」    「誰知道呢,這事兒只有人家毛威說了才算,或許明天,或許後天,或許十    天半月都說不準!」    她扭著肥臀,挺著豐乳,極其風騷的給我拋了個媚眼,開門出去了。

    「砰」的一聲,她帶上了門,高跟鞋性感的嘎達聲漸行漸遠,這一刻,我的    小雞巴無以復加的硬挺。

    我痛楚的呻吟著,跪在了地上,我情不自禁的解開褲帶,把外褲內褲一齊脫    到膝彎。

    我的光屁股情不自禁的聳撅了起來,雙手情不自禁的抓住兩瓣屁股,向兩邊    掰開,我痛楚的低下頭,痛楚的低聲哀叫了起來:「爺……毛爺……求求你把我    也幹了吧……讓我和我老婆做你的夫妻奴吧……爺……求求你……我不敢和你爭    ……不敢和你搶……求求你……就讓我們夫妻倆在你胯下團聚吧……」    哀叫聲中,我的前列腺極其歡痛的戰慄了起來,我的肛門極其歡痛的抽搐了    起來……

2
已經快一周了,我老婆依然沒有家,她的手機幾天前就已經關機,至今毫    無音訊。

    這天黃昏,我正在家裡無聊賴的上,手機忽然響起。

    這是一個陌生號碼,接通後,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喂,找一下姚倩瑤    老公。」    陌生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強橫輕蔑,但我依然下意識的應:「你好,我就是    ……請……請問……你是……」    男人並沒有理會我的問話,他的口吻依然強橫輕蔑:「威哥想和你聊聊,我    開車過來接你。」    「威哥?是……毛……威哥嗎?」    「唔,我很快就到你們小了,你在小大門外等著。」    對方發號施令一般說完這句就掛斷了電話,我不由得一陣慌張,是我老婆出    了什麼事,還是毛威想威脅我和我老婆離婚?    一時間,我的心頭掠過了無數個猜測,但猜測終究只是猜測。

    我趕緊收拾了一下,急忙下樓去小大門外等著。

    不多一會兒,一輛堪稱龐大的黑色豐田越野車從遠處緩緩駛到我跟前,停了    下來。

    這一刻,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我掏出手機,正要看是誰打的電話,豐田越    野車的副駕車窗玻璃落了下來。

    「姚倩瑤老公?」一個三十多歲,面相強橫兇狠的男人,從車窗探頭問我。

    對方強橫兇狠的氣勢讓我心生膽怯,我趕緊點了點頭,聽聲音,他就是剛才    給我打電話的男人。

    他拿著手機朝我擺了擺,示意當下的電話是他打的,讓我不必接,然後轉頭    對詢問車後座的人:「威哥,怎麼樣?」    車窗玻璃一片漆黑,我看不到車裡的情況,但聽這個男人這樣問,估計毛威    就在車上。

    隔了好長一陣子,車後座的人才應了,副駕的男人擺頭示意我上車,並且    示意我從副駕後車門上車。

    車內光線陰暗,適應了好幾秒,我才看清車內的人,我認識毛威,他果然在    車上,就在駕駛位後面的座位上。

    毛威大約三十七八,他皮膚黝黑,滿臉橫肉,面相極為兇狠,他個頭不高,    雖然是五短身材,但卻剽悍結實,如一只矮腳虎。

    我上車後,就坐在他身邊,第一次和他如此近距離接觸,他強勢的氣場,讓    我既膽怯又緊張。

    「威哥……」我陪著笑臉,局促不安的和他打招呼。

    「唔」,他應了一聲,「張飛,別抽煙了,把窗戶關上。」後一句,他是對    副駕上那個男人說的。

    早就聽說毛威手下有個匪號叫「張飛」的,是毛威的左膀右臂,原來就是副    駕這個男人。

    張飛應了一聲「好嘞!」彈出煙蒂,迅速關上了車窗。

    司機是個二十多歲,年輕精幹的小夥子,他啟動了車子,緩緩向前行駛:    「威哥,咱去哪裡?」    「不拘於去哪裡,就這樣慢慢轉悠著。」毛威說。

    車子在城市的人流中緩緩行駛,我很想詢問我老婆的近況,但卻不敢詢問,    只能緊張局促的坐著,等著毛威發話。

    毛威終於開口了,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內心:「放心,你老婆好著呢,啥事都    沒有。」    我趕緊陪著笑臉說:「謝謝威哥照應……」    毛威輕蔑的嗤笑了一聲:「照應個屁!你老婆和我是咋事兒,你心知肚明,    咱別藏著掖著,我這人性子直,不愛玩那些拐彎抹角的!」    我訕訕的陪著笑臉,不敢接他的話茬。

    張飛在前邊淫笑起來:「老大,你把那娘們照應得連屁都夾不住,不就是照    應個屁嗎?嘿嘿!」    這句話惹得司機忍俊不禁笑出了聲。

    毛威沒有笑,他對張飛和司機的淫笑置若罔聞。

    我也沒有笑,我的小雞巴卻偷偷挺翹了起來    隔了一會兒,毛威又開口了:「我這人沒啥愛好,平時就是好個色,你說好    色就好色吧,還喜歡玩個和別人不一樣的調調,最近幾年情況好了,手頭有點小    錢,各方面朋友也都照應,姐妹花,母女花,婆媳雙飛都玩過,也玩膩味了,唯    獨沒玩過夫妻奴,有點小遺憾。」    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難道,他想要……    沒等我多想,他又開口了:「聽你老婆說,你挺享受做王八的滋味兒,還想    和她一起,做我的夫妻奴,是嗎?」    車子依然在緩緩行駛,車內安靜平穩,但我的心,卻如同驚濤驚濤駭浪中的    一葉小舟。

    毛威並沒有逼迫我答,他好整以暇窩在座椅上,極其強勢的看著我。

    張飛按捺不住了,惡狠狠喝道:「肏你媽的!威哥問你話呢,你他媽啞巴了!」    我驚得一陣哆嗦:「是……是……」    「是你媽個屄!跪下給威哥說,說清楚說明白,你要說不明白,老子把你拉    到城外,活埋了你個王八蛋!」張飛聲色俱厲的暴喝。

    這一聲暴喝驚得我心膽俱裂,我雙膝一軟,身體不由自的從座位上滑下去,    跪在了毛威腳下。

    這絕對是一輛上萬的車子,車內極寬敞,我跪在前後排座椅之間,空間絲    毫都不局促。

    「威……威哥……我老婆說的沒錯……我……我想做你的性奴……我想和我    老婆一起侍候你……做你的夫妻奴……」    「肏你媽的!威哥是你叫的嗎?叫毛爺!」張飛繼續喝道。

    「我錯了……我再不敢亂叫了……爺……毛爺……」    毛威笑了起來:「不錯,有點性奴的意思,脫光,老子驗驗貨色,看你配不    配做老子的性奴!」    我哆哆嗦嗦脫光了衣服。

    毛威淫笑著:「屁股撅起來給老子看看!」    我戰戰兢兢撅起了屁股。

    「呵呵,不錯嘛,不光人長得白白淨淨,像娘們一樣,屁股也和娘們沒啥兩    樣。」他一邊說,一邊湊得更近:「哈哈,小雞巴還翹著呢,真他娘的夠賤,夠    騷,你不做人妖真是屈才了,哈哈!」    張飛也轉身湊過來看:「我肏,還真是翹著,這麼小點雞巴有屁用,乾脆閹    了,搞成變性娘們,讓大哥玩。」    「閹了就不好玩了!」毛威淫笑著:「騷屄娘們要千有萬,帶把兒的騷屁股    可遇不可求,老子玩的就是這調調!」    「哥,你境界高,兄們還趕不上呢!嘿嘿!」    這個城市正是華燈初上時分,車外人流如織,這讓我覺得更加羞恥,更加屈    辱,然而,這羞恥和屈辱卻讓我更加意亂情迷。

    記得在一篇性心理的文章中看到過這樣一段話,正常情況下,人無法看到自    己的肛門,所以,每當人們看到別人的肛門時,就會有一種優越感。

    此時此刻,毛威和張飛正在享受這種優越感。

    張飛嬉笑著說:「哥,你還別說,這小子的屁股真心不錯,除了沒他老婆的    肥,沒他老婆的白,看上去惹騷的勁頭還真是一對兒,難不成這屁股也有夫妻相。」    開車的小夥子又一次被張飛逗笑了:「飛哥,你咋這麼幽默哩,嘿嘿,嘿嘿    嘿!」    張飛淫笑著:「不是我幽默,是咱老大有豔福,今晚把姚倩瑤那騷屁股和這    小子摞一起,一根雞巴輪著肏一對鴛鴦屁眼,想想就來勁兒,嘿嘿!」    毛威也笑了起來,他摸著我的屁股,問道:「我忘了,你叫啥名字?」    「何……何楚平……」    「再正式問你一次,你願意做老子的性奴嗎?」    「我……我願意……」    「說定了就不能反悔,明白嗎?」    「我……我明白……我不反悔……」    「張飛,把噴子遞過來。」    張飛從座位下摸出一把改裝的來福槍,遞給了毛威。

    毛威降下車窗,哢啦一聲拉動槍栓,朝窗外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槍響,驚得車外行人倉皇四顧,有幾個女孩子驚得尖叫起來。

    毛威收槍,關上車窗,一字一句對我說:「今天這些話都不是玩笑,你給    老子記著,以後若有反悔,老子一槍打爆你的屁眼子!」    說話聲中,他迅速調轉槍口,酷虐而又生硬的槍口,挾裹著無法描述的恐懼,    準確無誤的頂在了我的肛門上。

    剛剛開過一槍的槍管,還有些燙熱,我的肛門不由自緊縮了起來,一股前    列腺液,竟然極其甜美的從小雞巴馬眼中湧了出來。

    「爺……我不敢……我不敢反悔……」    「你最好不要反悔,這把噴子已經打爆過好幾個屁眼子,其中還有一個騷娘    們的屁眼子,希望你別做下一個!」    說話聲中,燙熱的槍管極其強悍的頂開了我的肛門,勢如破竹一般插入我的    肛門深處,火燙燙的頂在我的前列腺上。

我的前列腺異常甜美的麻痹了,緊接著,我的肛門異常甜美的陣縮了起來,    我的小雞巴如同觸礁的小白魚一般,劇烈跳動起來,一股又一股甜美而又羞恥的    精液,在無法描述的恐懼之下,噴射了出來!    這一刻,我帶著哭腔,極其恐懼,極其臣服的哀叫了起來:「爺……我不敢    反悔……我真的不敢反悔……爺……我射了……你把我插射了……」    「哈哈,真射了,這屁眼夠騷啊,一槍就把慫給插出來了,哈哈哈!」張飛    興奮的狂笑起來。

    「呵呵,這樣都能交貨,確實夠騷!」毛威優越而又得意的拉扯著來福槍,    槍管在我的肛門裡優越而又得意的抽插了起來。

    「好事成雙,再交一次貨,讓老子看看你的騷樣兒!」    酷虐而又生硬的槍管,反復蹂躪著我的屁道,頂撞著我的前列腺,甜美的快    感又一次積聚了起來,但這次,我卻再也射不出。

    「爺……我射不出了……」    「捋!捋你的小雞巴,你的騷慫不是挺多嗎?給老子捋出來!」槍管的抽插    愈發酷虐,毛威獰笑著:「肏你媽的,老子就愛看你後面挨插,前面連慫都夾不    住的騷樣兒!」    迎著槍管的抽插,我歡痛的哀叫著,極其羞恥又毫無羞恥的在毛威面前手淫    了起來。

    甜美的麻痹,終於又一次襲來,我毫無羞恥的哀叫了起來:「爺……我不行    了……我夾不住了……爺……慫出來了……我的騷慫……出來了……呀……」    哀叫聲中,我的小雞巴又一次歡樂而又卑猥的律動了起來,羞恥而又甜美的    精液,又一次無法遏止的噴射了出來!    這個城市的方言中,把精液叫做「慫」,同時,「慫」也是一個侮辱性的詞    匯,就像「屁」一樣,本意是肛門裡排出的臭氣,引申的指代,卻是卑猥和卑賤。

    高潮的餘韻,讓我的身體酥軟而又甜美的抽搐,我的心,愈發軟弱。

    我跪在毛威腳下,感覺自己就像一灘「慫」,卑猥而又卑賤。

    毛威抽出槍管,看了一眼,罵道:「肏你媽的,屎都幹出來了!」    他把槍管伸到我面前:「賤狗,看看這上面是啥玩意!」    槍管上裹著些許黃褐色的糞便,顯然是從我肛門裡帶出來的,散發著羞恥而    又不堪的臭味。

    「說!這是啥玩意!」毛威厲聲喝道。

    「爺……是……是我的狗屎……」    「狗屎給爺弄到槍管上了,你說該咋辦?」    「爺……我……我舔乾淨……」    「啪」的一聲,張飛在我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把你射的慫也舔乾淨,    這輛蘭德酷路澤金貴著呢,你和姚倩瑤那騷屄貨捆一起賣了,也換不來一個輪胎!」    毛威沒有絲毫異議,他愜意的淫笑著,對司機說:「小馬,去城外別墅。」    「好嘞!」司機答應了一聲,車子加速飛馳起來。

    車子駛離了萬家燈火的城市,奔向未知的地方,我不知道,最後的目的地究    竟是哪裡,更不知道,等待我的,將會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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