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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於送刀
Crawler | 2025-2-28 10:10:00

  他還好喝酒,喝醉了要大木頭棍子抽我。
  
  說我丟祖宗的臉,是個短命的廢物,恨不得打死我。
  
  我學習成績不好,喜歡玩兒遊戲。
  
  那個時候又特別叛逆,總是課的時候逃課,晚不回家,把吃飯的錢省出來,頓頓泡麵,為了。
  
  記得有一次我爸到吧裡面來抓我,還拎著一根木棍,發現我之後,揪著我耳朵死命的大棍子抽我。
  
  我感覺什麼面子都沒了,尤其是其它的人的目光,能把我命要了。
  
  我還有個叔,我爸的弟弟,沒什麼本事,連木頭都雕不好。
  
  可我爸卻對他很好,吃飯的時候,他沒入座我都不能動筷子。
  
  在我六歲的時候,我媽因為我爸酗酒,受不了他而離婚了。
  
  我爸其實收入不低,可他也沒有再娶老婆,而是把所有的繼續給了小叔,讓小叔娶了村裡面的一枝花。
  
  叔嬸叫李雪,是村子裡面的大美人兒,才二十四五歲,我也不知道她腦子裡面缺了哪根筋,願意跟了已經三十三四的小叔。
  
  李雪平時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那叫一個漂亮。
  
  我也讀高三了啊,十八歲,什麼都懂了,每次看到李雪的時候,都忍不住把目光停留在她飽滿的胸前,還有挺翹的臀部。
  
  李雪不經常在家裡面,她在市裡面班,好像是什麼製衣廠裡面。
  
  一個月才回家一次。
  
  每次她回來的時候,我爸跑出去外面喝酒了,我之前也會跑出去,可有一次沒出門,聽到牆根兒傳來李雪喘息和嗯啊的聲音之後,我沒有再在李雪回家的時候出過門……小叔的房間,在我隔壁,我們家的房子,每個屋子都有一個和隔間相通的那種小窗戶,開在房樑下面一點兒。
  
  我偷了幾塊我爸的木墩子,藏在了床底下,李雪回來的時候,我用這些墩子壘起來,站在面,從小窗戶那邊偷看。
  
  臨近暑假的時候,李雪又回來了。
  
  現在是夏天了,她穿著超短裙,吊帶衣,雪白的胸脯都快要露出來,走路還一晃一晃的。
  
  而且她真的特別的漂亮,鼻樑高挺,皮膚吹彈可破,修長的雙腿沒有一絲贅肉,光老是盯著她看,都會讓人受不了。
  
  李雪回來那天,我爸老早弄了一大桌子菜,天還沒黑,我們家吃了晚飯了,然後他提著自己的茶壺,晃悠晃悠的又去了外面的酒館。
  
  小叔破天荒的丟給了我二十塊錢,說讓我去,還不把這件事情告訴老爸。
  
  我沒直視他,怕他看到我眼神裡面的閃躲,把錢接過來,假意出門了。
  
  其實我一直躲在院子門那邊看,結果小叔當時把叔嬸按在了飯桌面,把她吊帶衣給撕開了。
  
  李雪一邊罵著死鬼,一邊緊緊的抱著他的頭,把胸脯往挺。
  
  很快,她滿臉潮紅的喘息著,小叔也脫了褲子,壓在李雪身撞擊著,李雪頭髮散亂的撓他後背,我心裡面也抓心撓肝的啊,恨不得自己壓去。
  
  偷看了一會兒之後,小叔壓在李雪的身,顫抖了兩下之後,也不動了,只剩下喘息。
  
  李雪罵他真沒用,這麼一會兒不行了。
  
  然後蹲下去,趴在小叔雙腿間,頭還在輕微的動。
  
  我看小叔的那種表情,像是做神仙了一樣。
  
  李雪那麼蹲著,腰臀的弧線顯得誇張,背側都能夠看見飽滿的乳肉。
  
  我憋得難受,也不敢繼續看下去了,一直趴在門邊,已經有好幾個過路的人看到我了。
  
  一邊心裡面想著李雪真是騷,然後去了吧玩兒遊戲。
  
  二十塊錢,玩兒入迷了是一個通宵。
  
  心想小叔和李雪肯定也搞了一晚,迷迷糊糊的回家的時候,天都亮了。
  
  結果小叔兩口子還有我爸,都在那裡吃早飯。
  
  我一進院子,我爸瞪了我一眼,問我:“幹嘛去了。”
  
  我心想完蛋了完蛋了,這下又要被我爸揍了。
  
  在這個當口,李雪和小叔卻給我求情,說:“王林都這麼大了,會玩兒遊戲正常,誰讓你也不在家裡面弄個電腦。”
  
  我爸捶胸頓足的嘆氣,說:“你們兩個哪裡曉得啊,這個短命娃娃都要廢了,回考試,都沒及格,都高三了,以後搞錘子?”
  
  李雪說的普通話,我爸則是方言。
  
  我白著臉,站在院子裡面也不敢動。
  
  李雪也一邊勸我爸消消氣,一邊看我,然後說:“要不我帶王林去廠裡面找個事兒做,要麼做個學徒什麼的,讀書讀不出來了,早點兒班,以後還能混個管事兒什麼的,也不讀書了差。”
  
  小叔也在旁邊說:“李雪說的沒錯。”
  
  我在院子裡面聽得傻眼了。我爸還抽了幾支菸,像是考慮一樣,之後他還答應了。
  
  從家裡面離開的時候,我爸還用棍子在我腿抽了一下,說:“去了省城要聽嬸子的話,不然打斷腿。”
  
  李雪笑的花枝亂顫,說:“王林多懂事。”
  
  還過來摸我頭,把我肩膀摟在懷裡面。
  
  溫香軟玉抱著我,我眼睛一直偷偷的瞄著她胸前的風光。
  
  這樣,我失去了在學校裡面混日子的機會,連床頭壓著的情書都沒來得及送給班花張小花,跟著李雪去了成都。
  
  李雪班的地方,叫德龍製衣廠。我感覺這個廠我家的村子都要大。
  
  而且廠裡面幾乎九成,都是女人,下到剛十五六歲的妹子,到五十歲的大媽都有。
  
  我心裡面的那股新勁頭一直沒減下去,以後沒我爸管著了,吧還不是想怎麼去怎麼去?
  
  而且天天跟著李雪,雖然佔不到手便宜,可眼睛的便宜卻能佔夠了。
  
  到了製衣廠裡面之後,李雪說和我要商量一件事情。
  
  我說:“嬸子什麼事兒,你直接說行了啊。”
  
  結果李雪卻說,在製衣廠裡面班兒,可不能叫她嬸子,要叫她姐姐。
  
  她們製衣廠裡面,結婚了的女人都混不到什麼好名堂,她結婚的事兒沒和廠裡面說過。
  
  然後李雪還笑瞇瞇的說她挺喜歡我的,而且也懂事,好好幹,不用讀書以後一定也有出息。
  
  我當時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啊,可李雪說的也是道理,我也不是傻子啊,在我們班裡面,漂亮妹子還吃香呢,醜的只能被人欺負。
  
  可要是有了男朋友的,沒人去看一眼了。
  
  於是我答應了李雪,說沒問題,我肯定保住秘密。
  
  同時我也動了點兒小心思,心想李雪都說小叔不行,她在廠裡面又說自己沒結婚,會不會和別的男人亂搞?
  
  這個念頭我只敢想想,不敢表露出來半分。
  
  而在我答應李雪之後,她明顯更高興了,帶著我去了製衣廠的一個辦公室裡面,那兒坐了個皮膚黑的像是碳一樣的年男人。
  
  李雪聲音很甜的喊了句:“周海哥,這是我之前打電話和你說的,我弟弟,叫王林。”
  
  周海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恩了一聲,說:“看身體也不錯,先去庫房,分一段時間貨,我看看還有沒有好位置,給他安進去。”
  
  李雪笑的花枝亂顫的,還一邊給我使眼色,讓我快點兒道謝。
  
  我其實挺放不開的,這個周海也沒怎麼搭理我,讓我寫了個基本資訊,和李雪說現在宿舍暫時滿了,沒住的地方,讓李雪給我找住處。
  
  李雪連連答應,說周海哥能安排庫房的工作,已經很幫忙了,她在外面租了房子,還有一個房間,剛好能讓我住。
  
  周海笑了笑,說:不算什麼忙,讓李雪給我弄利索,安排進房子裡面住下,再過來拿一下工作服。
  
  李雪一直點頭,說好。
  
  之後李雪又帶我去明天我要班的地方瞅了瞅,還和裡面的人打了招呼,最後她才帶我到了她租房子的地方。
  
  李雪的房子,租在廠外面的居民樓裡面,房子不大,是一個單間隔開的兩個屋子。不過有廚房和衛生間。
  
  裡面是李雪的臥室,弄得還粉粉的,像是女孩兒住的房間一樣,外面隔開的,有個沙發。
  
  沙發能拉開,是一張簡單的床,李雪讓我暫時在這兒住,忙了一天了,她要去洗個澡,等會兒帶我出去吃烤串兒,晚早點兒休息,明天第一天班,得表現好點兒。
  
  我也累的不行了,一屁股坐在沙發麵,連連點頭說好。
  
  李雪去洗手間裡面洗澡了。
  
  洗手間的玻璃,是那種玻璃的,從外面看不完全封閉,能見著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子,只能看清楚大概的輪廓。
  
  李雪洗澡的時候,我沒忍住,一直看著玻璃。
  
  也休息了一會兒,稍微舒服點兒了。
  
  李雪洗澡挺久的,我等的無聊,都想去她房間裡面看電視了,終於李雪出來了……我看的口乾舌燥的,因為李雪穿著一件很薄的那種真絲睡衣,胸前的輪廓我勸都看光了。
  
  她還挽著濕漉漉的頭髮,笑瞇瞇的說讓我再等她一會兒,她換個乾淨衣服能出門了……李雪換衣服,隔著一道簾子,我真想直接掀開簾子,衝進去……當然……我只能想想,李雪可是我嬸子,雖然在廠裡面讓我管她叫姐姐,可要是我敢掀開簾子,管飽馬我爸能衝到成都來,把我手都能打斷。
  
  晚跟李雪吃了烤串兒,還喝了點兒啤酒。
  
  我酒量很差,兩杯暈乎乎的了,還是李雪把我攙著回去的。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還有點兒頭疼,李雪已經換好了衣服,催我快點兒,要遲到了。
  
  和李雪一起進的廠裡面,她問我:“記不記得清楚路。”
  
  我說:“記得。”
  
  她讓我自己去庫房,到了報個到,聽裡面的人安排幹活兒好了。
  
  李雪叮囑我說庫房是個肥差,一般人想去都進不去,讓我好好幹,別得罪人,有什麼事兒忍忍,忍忍好了。
  
  我心想,肯定是因為李雪漂亮啊,昨天那個周海不是嗎,給我安排活兒的時候,都沒什麼心的感覺,眼睛光盯著李雪的胸看了。
  
  不用上課,讓我感覺爽翻天了,能在這兒班的話,再也不用回去學校了,而且也不用再被我爸用木頭棍子抽,我又不傻,怎麼會搞砸了?
  
  連連答應李雪:“一定不會弄出來問題,我不給她丟人,絕逼好好幹。”
  
  李雪笑罵了一聲,說:“瞧你說的什麼呢,絕什麼?”
  
  一邊說,她還戳了一下我腦門兒,讓我記住好,多看看人眼色,反正不吃虧。
  
  我有點兒尷尬,憋紅了臉,說沒什麼。
  
  說完之後,李雪走了。
  
  我也回憶著昨天的路,徑直去了庫房。
  
  我剛進來這裡,當然只能做搬運工了,庫房的管事兒的是個禿頂兒了的老男人,我去報導的時候,他還瞥了我一眼,問我:“是誰介紹進來的?”
  
  差一點兒我說錯了,說:“叔嬸兒。”趕緊改了個口,說:“是我姐。”
  
  老男人說:“你姐叫什麼名字?”
  
  我說:“李雪。”
  
  他點了點頭,抽了一口煙說:“去東區,跟著那兒搬東西行,別偷懶,我這兒都看著的,還有,不能偷東西。”
  
  我聽他說偷東西的幾個字的時候,我覺得不舒服了,心想:“什麼玩意兒啊,誰稀罕偷這兒的東西?”
  
  可答應了李雪不惹事兒,我一聲沒吭,跑去庫房的東區,跟著那邊的人開始搬東西了。
  
  幹活兒使喚的人多,我也分不清他們等級,總之被呼來喚去的使喚了一個午,累的更狗趴了似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要下班了,結果出了岔子。
  
  一瘦高瘦高的男的,二十來歲的樣子吧,他爬到貨架頂子面放貨的時候,把一箱貨摔下來了。
  
  噼裡啪啦的碎響聲,摔出來箱子的,全都是大小不一的扣子,他臉當時嚇白了,連滾帶爬的從梯子下來了,跑到了一邊。
  
  管事兒的老男人跑過來了,他鐵青著臉罵髒話說:“日你媽的幾個爛膿,連個貨都搬不了,哪個摔的?馬給老子收拾鋪蓋,滾。”
  
  我心裡面有點兒發涼,沒想到老男人發起火來這麼嚇人。同時有點兒幸災樂禍的去看那個瘦子。
  
  可讓我心裡面咯噔一下的,是周圍站著那幾個人的目光。
  
  因為他們用的是一股幸災樂禍的目光看我。
  
  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首先是那個瘦子,指了指我,說:“是這個新來的摔得。”
  
  我臉色一下子變了說:“狗日你亂說!”
  
  老男人一下子瞪著我,他氣的身子都發抖了,憋了半天,他衝過來,一巴掌扇在了我臉,我被打懵了,而且他力氣特別大,我一下子摔倒在地了。
  
  我憋屈的厲害啊,而且其它的人明明都看見了,可一個都沒幫我。
  
  那個瘦子還說:“這小雜毛剛才一直在偷懶,半天搬了這個貨箱去,還給摔了,他肯定是故意的。”
  
  我漲紅了臉說:“草你麻痺的,你坑老子,明明是你摔得。”
  
  他馬拉了一個身邊的人說:“朱管事兒,你問問軍子,看誰摔得?”
  
  瘦子旁邊那個男的,馬點了點頭說:“是這個新來的弄的。”
  
  我心涼了半截,同時恨不得拿板磚把這兩個人給拍了。
  
  我招誰惹誰了啊,來了好好幹活兒,還被人黑?
  
  老男人朱管事兒面色難看的瞪著我說:“別解釋了。”
  
  接著又說:“我不直接讓你滾,免得你覺得我欺負你一個新來的。你是周海安排進來的,你姐姐也在這裡班,我叫他們過來,看他們說該怎麼處理你。”
  
  朱管事兒說完,隨便叫了一個人,讓他去把李雪和周海叫過來。
  
  沒多久,周海來了。
  
  他本來皮膚很黑,臉色變得更加黑了,不過他沒開口罵我,走到我身邊,問我:“到底怎麼回事兒。”
  
  我心裡面憋屈的厲害啊,和他說了,真不是我摔的,我一直聽他們的安排幹活兒,那個瘦子把貨箱摔了,兩個人一起坑我,其它人也都不說話。
  
  朱管事兒的臉色很不好看說:“周海,你看你弄進來這個人,現在犯了錯,還狡辯,該怎麼處理,你說吧?”
  
  朱管事兒剛說完,李雪也來了,她臉都憋紅了,而且走過來的時候,叫她過來那個人,還在和她說話,我一下子明白,那人肯定說我摔東西了。
  
  果然,李雪到了我面前,二話都沒說,啪的在我臉扇了一耳光。
  
  之前被朱管事兒打了一下,我心裡面已經憋屈的要不行,李雪是我叔嬸兒啊,自己家裡面的人,可她一句話都沒聽我解釋,打我?
  
  我一下子眼淚出來了。
  
  旁邊的人都在捂著嘴巴笑,朱管事兒罵罵咧咧的說:“光哭沒用,周海,你說怎麼處理吧。”
  
  李雪面色也白著的,說讓朱管事兒別趕王林走,他第一天來,不懂事。
  
  我死死的咬著唇說:“不是我摔得,不是我摔得,非要硬扣屎盆子給我,老子不幹了。”
  
  結果李雪又給了我一巴掌,讓我不要亂說話,好好站著別動。
  
  臉火辣辣的疼,我之前對李雪,覺得她很漂亮啊,而且有點兒非分之想,現在我覺得她是個傻逼,連句話都不好好聽我說完。
  
  這個時候,周海說話了,他皺著眉毛,說讓李雪先別打我了,事情還沒有弄明白呢。
  
  我對周海,算是有了點兒好感了,這裡面他這麼個明白人兒。
  
  接著周海指了指一個貨箱說:“王林你過去搬起來。”
  
  我愣了一下,不過還是擦了一把眼淚,過去搬箱子了,可我使了吃奶的力氣,也只能剛剛搬起來,還只能靠在貨架面,感覺一步都走不出去了。
  
  周海沒什麼語氣的對朱管事兒說:“你看他搬起來都費勁兒,怎麼能抬到貨架面,然後摔下來?”
  
  那個瘦子的臉,以及他身邊那個一塊兒坑我的人的面色,一下子變了,變得蒼白。
  
  兩人差點兒跪下來了,過去給朱管事兒求情。
  
  朱管事兒直接一人踹了一腳,讓他們自己去捲鋪蓋滾蛋了。
  
  我感激的對周海說謝謝,他給我說:“沒事兒,好好幹活兒,廠裡面不會讓人亂坑人的。”
  
  朱管事兒對我沒什麼好氣,自顧自的走了。
  
  李雪這個時候拿了個手帕,要給我擦臉,我心裡面對她很氣啊,一把將帕子甩到了地,說:“我不用。”
  
  李雪表情很不自然,說剛才是她不對,沒弄清楚。
  
  我還是沒什麼好氣,覺得李雪是個胸大無腦的傻逼。
  
  周海開口說了,說讓我別生悶氣了,畢竟這是你姐姐,她也都是為你好。
  
  我能解圍,都靠了周海啊,我得給他面子,要不然沒人會幫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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