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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yli05332706
大公爵 | 2025-3-20 02:36:31

本篇最後由 jackyli05332706 於 2025-3-23 02:40 編輯

云貴妃起床,不過一個時辰,午膳尚未用,便聽到有守在院門外的太監進來禀報。



“貴妃娘娘,劉妃娘娘來了,在門外候著呢。”



云貴妃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心中想到,前一日一衆妃嫔都來拜見,唯獨是這個劉妃沒有出現,今日一大早便單獨來看自己,不知道其中有些什麽門道。



云貴妃看著一旁的魏姓女官,詢問到,“魏姑娘,這劉妃,你了解否?”



魏姑娘回到,“娘娘,這劉妃,是陛下于潛邸時便服侍在陛下身邊,后被陛下納爲側室,比皇后娘娘入宮時間還要長。去年熹貴妃被皇上賜死之后,劉妃便是伺候皇上時間最長的妃嫔了。只是劉妃娘娘本是一名宮人,出身卑賤,故而只是一名普通的妃嫔,若是論身份,要比娘娘您低,所以您若見她時,既要給她面子,又不能太給她面子。”



云貴妃點點頭,“好,喚她進來。”



太監領命離開,不多時,劉妃便在兩名宮女的簇擁下,走進正廳,見到云貴妃便跪地磕頭。



“臣妾叩見貴妃娘娘”。



劉妃一見面便行此大禮,倒讓云貴妃一時有些不太適應,反而是趕忙走過去,攙起了劉妃。



“姐姐比我年長,不可行此大禮。”



兩個人笑笑,分別坐了下來,云貴妃見此狀,便想恐怕是自己多慮了,這劉妃來見自己,並無其他目的。



“前幾日貴妃娘娘入宮,姐妹們都來拜見,無奈是我這個身子不爭氣,實在下不了床,這才晚了幾日,還望貴妃娘娘不要介意。”



“哪里,姐姐服侍皇上這麽多年,倒是我應該去看望姐姐。我剛入宮,有些宮里的規矩,皇上皇后的喜好,方方面面的情形,以后少不了向姐姐請教的。”



劉妃突然冷笑一下,朝著跟著她來的宮女揮了揮手,宮女便捧著一個鎏金的小盒子走了過來。



“貴妃娘娘說到了宮里的規矩,這倒是提醒我了。”劉妃用手打開了盒子,里面是一個長不過六七寸的木棒,打磨的十分精致,“娘娘出身豪門望族,自小應是錦衣玉食,什麽珠寶玉器,怕是都見過了不少。想送您點東西,估計娘娘也都不缺,只是這個東西,怕是貴妃娘娘沒有的,我特意叫下面人準備了一個,送給您,以備不時之需。”



云貴妃走上前去,看著木匣中的這個“奇怪”的物件,有些奇怪,“這是何物?”



“這貴妃娘娘就有所不知了,這東西,平日里用不到,關鍵時候,那就是寶貝了。”劉妃笑了笑,“咱們的皇上,那是堪比堯舜禹的明君。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那都是皇上的功勞。皇上嚴于律己,對宮里的人也是管束嚴格,怕的就是像前朝一般,宦官專政,后宮亂政。宮里的人若是有了錯誤,無論是誰,皇上都絕不姑息,從普通的太監宮女,到一干妃嫔,貴妃,甚至皇后,輕則斥責一番,若是犯了大錯,那多數時候便會被賞一頓板子?”



“賞,一頓板子?”



“對。貴妃娘娘是大家閨秀,板子,怕是不曾挨過,但是下人挨打,怕是也見過不少吧。”



“沒有見過。”



“哈,果然是出身貴族,來此類慘狀都未曾見過。不過也無妨,宮里每天都有宮人犯了錯被打板子。娘娘這是剛剛入宮,怕是不出幾日,娘娘不想看到,也會看到。”



云貴妃感覺到氣氛已經不似剛剛那般和諧,然而仍然不知道劉妃到底是要做什麽,便詢問,“我見沒見過下人挨板子,與這個東西有何關系?”



“這關系可大了。我剛才說過,不單單是下人,咱們這些伺候皇上的妃嫔,若是犯了錯,惹怒了皇上皇后,也會被下旨賞一頓板子。貴妃娘娘不像我們,做事粗心,容易犯錯,但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況且娘娘有些宮里的規矩一時還難以適應,若是哪一日,犯了錯,闖了禍,這頓板子,怕也是躲不過去的。”



“若是真犯了錯,那我挨打便是,劉妃還是沒有說到這個東西的作用。”



“貴妃娘娘果然是不經艱難,不知辛苦。‘那我挨打便是’,娘娘可知道,一頓板子打下來,那疼痛,可不是娘娘憑空便能想象的。若是十板二十板也就罷了,不過是個紅腫青紫,用毛巾敷一敷,搽些藥膏,在床上趴幾日便無大礙了。但若是真的犯了大錯,挨個三五十板,那這挨過打的屁股,怎麽也得皮開肉綻了。娘娘想想,一個白嫩嫩肉嘟嘟的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那得多疼。”



劉妃過去,拿起來這個木棒,“所以宮里人,多會準備這個寶貝,受重杖之時,咬住這個東西,一來防止過分的喊叫。劇痛之下,有些不該說的話,犯忌諱的話,說不準就會冒出來,這樣一來,惹得主子更加不高興,加個幾十板子,那就不單單是屁股開花了,怕是小命也保不住了。二來,也是防止劇痛之下咬到舌頭。”



劉妃來到云貴妃的身邊,聲音低了下來,“畢竟屁股打爛了,還能治好,若是舌頭要壞了,那可就廢了。”



云貴妃被劉妃的一番話,搞的又氣又怕,倒是劉妃返回身去,又將這木棒放進了匣子里,蓋上之后,親自遞給了云貴妃的侍女萍兒。



“替貴妃娘娘收好,省得用的時候找不到了。”劉妃又看著云貴妃,“若是哪一日貴妃娘娘真的被打了板子,就讓下面的人知會一聲,我那里還有上好的傷藥,專門治被打爛的屁股,倒時候讓人專門送過來”。



云貴妃想好了策略,便朝著萍兒吩咐,“劉妃娘娘一番好意,收下吧。”



劉妃本是想看云貴妃氣急敗壞,卻沒想到云貴妃收下了,頓時有些意外。



“本想留姐姐一起用些午膳,只是我下面還有些東西要規整,就不耽誤姐姐了。”



“臣妾都是一片好意,若是哪里嚇到了貴妃娘娘,還望恕罪。”



劉妃輕施一禮,與兩位宮女一同離開,尚未走出正廳的門口,便聽到云貴妃的聲音,“這寶貝,怕是劉妃娘娘也有一個吧,還有那麽多上好的傷藥,那劉妃娘娘的屁股,應該是沒少挨過板子吧。我不清楚那滋味,劉妃娘娘肯定十分清楚。”



劉妃轉回頭來,瞪了云貴妃一眼,悶氣,與兩位宮女一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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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妃離開之后,萍兒拿著手里的木匣詢問,“主子,這個東西該怎麽辦?”



“留著,找個地方放好,有一天我會還給她的。”



“是”。



萍兒拿著木匣離開,只剩下云貴妃和魏姑娘,云貴妃便詢問道,“魏姑娘,你在宮中多年,宮中的事情,比我們知道得多,宮中果然如她方才所言,常常用杖刑懲罰宮人麽?”



“她說得倒也不是虛言,宮中無論尊卑,大多都挨過板子,”魏姑娘臉突然紅了一下,“不怕娘娘笑話,上個月奴婢便剛剛挨過板子,娘娘入宮前五六日,奴婢剛剛能夠正常走動,但是還是不能坐,睡覺也還要趴著睡。”



“那你的傷處還在否?給我看看……”



“倒是還能看到,只是傷得地方是屁股,怕是髒了娘娘的眼。”



“無妨無妨,沒有其他人,你同我去臥房給我看便是。”







魏姑娘將外衣脫掉,衣裙撩起,又把襯褲褪掉,便露出一個還能看到明顯傷痕的屁股。



魏姑娘站著,將屁股微微撅起,露給云貴妃看。



云貴妃看著,走上前去,輕輕撫摸著青灰色的傷痕,一個勁的感歎,“天呐……這樣觸碰,你會疼麽?”



“這樣倒不會疼,只是若是用力去壓,倒是會有些疼。”



云貴妃用力地按了一下,“這樣麽?”



“啊……”魏姑娘一陣疼痛,情不自禁的喊了出來,並且扭動了幾下屁股。



云貴妃用手觸摸著魏姑娘尚未痊愈的屁股,又聽到魏姑娘因爲疼痛而發出的嬌喘,心中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微微一笑,心醉于此。



魏姑娘微微撅著屁股,任憑云貴妃觀賞魚把玩,倒也有些舒服,不料萍兒卻從外面匆匆跑來,未有通報一聲,便闖了進來,看到此景,不由得大驚失色,云貴妃與魏姑娘也是有些尴尬。



“魏姑娘之后若常侍左右,也就是貼己認了,這萍兒是我從娘家帶入宮里的,自小一起長大,像是姐妹一般。都是自己姐妹,看到這些,也倒是無妨。”云貴妃解釋一通,“萍兒,魏姑娘方才告訴我,她前幾日挨過板子,杖傷還未痊愈,我特意看看她的傷勢,怕她別是虧待了自己。”



突然,云貴妃語氣一變,瞪了萍兒一眼,“萍兒,這皇宮不同于家里,凡是要穩妥些,要講規矩,主子在屋里,不曾通報也不曾請示,便直接沖了進來,實在是太沒規矩了。今日便罷了,若是以后再這樣隨意,我倒是要讓你的屁股,好好嘗嘗宮中這大板子的味道。”



萍兒聽到屁股要挨板子,便趕忙跪下,“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



那邊,魏姑娘已經提好了褲子,云貴妃卻笑了起來,“我逗你呢,看把你嚇得。魏姑娘,宮中的那些妃嫔,都是這樣嚇唬下人的吧。”



萍兒聽到自己已經無事了,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也一同聽著魏姑娘的話,“若是在一些主子那里,這般沖撞了主子,那是逃不了一頓板子了。上次奴婢挨了二十板子,不過是當差時間過長,有些困倦,睡著了,沒聽到主子傳我而已,若是直接沖進來惹到了主子,那三十大板,屁股開花基本是逃不了了。”



云貴妃點點頭,“那在哪里可以看到這些宮人挨板子呢?”



“各宮有各宮的院落,若是平日里責罰下人,就在自己宮牆內,或是院子里,或是屋里,便打了。也有些爲了警示衆人,特意到院落外的開闊地,公開杖責的,爲的讓衆人都看到,多些羞辱而已。”魏姑娘言到,“但若是下人違反了宮規,主子嫌麻煩,不想當場責打,也可以開一紙條子,下人領了條子自己去職方司受刑。”



“那倒是好……”云貴妃用手招呼著萍兒,“你就別跪在這里了,好像是我虐。待你似的,快起來,陪我去職方司看看,看看別人被打屁股去。”



魏姑娘聽到后楞了一下,“主子,您還是不要去職方司了吧。”



“怎麽,這是有什麽忌諱的麽?”



“這倒沒有”魏姑娘有些糾結,“只有主子罰下人去那里挨打的,沒見過有嫔妃自己去那里的,哭天喊地,到時候一個個血漬呼啦的屁股,怕汙了主子的眼睛。”



“哈哈哈……”云貴妃揮揮手,“無妨無妨,我去看看而已,若是嚇到了,立刻回來便是。我本也想讓你陪我去,但是想你身體還不是很方便,你在家中養傷便是。”



云貴妃用手拍了一下魏姑娘的屁股,魏姑娘一時疼痛,再加上害羞,便低下了頭。







管事的太監領著云貴妃和萍兒來到宮中位于西邊的一個偏僻位置,隔著不遠,便聽到傳來板子擊打皮肉的聲音,和一聲聲宮女太監的慘叫聲。



太監分別介紹,“這邊是責罰太監的,這邊是責罰宮女的,貴妃娘娘,您想看哪邊?”



云貴妃瞟了一眼左邊,哼了一下,“這些太監,陰陽怪氣不男不女,有什麽好看的,去看宮女好了。”



云貴妃走了進去,見院落空地中,跪著十幾個宮女,都低著頭。云貴妃走了進去,只有兩三個朝著她看了過來。



“這是剛剛入宮的貴妃娘娘,你們這些賤婢,還不快叩頭。”太監怒斥這些宮女。



這些宮女趕忙朝向云貴妃,將頭叩在地上,“叩見貴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云貴妃超前面走去,不由自主地看向這些宮女一個一個跪在地上,撅起來的屁股,心想這一個一個渾圓撅起來的屁股,一會兒不知道有多少要皮開肉綻,多少要青紫紅腫。



“都起來吧。”云貴妃揮揮手,下意識地這麽說。



跪著的宮女們卻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要說規矩,在這里必須得跪著,一旦站起身來,就是要進去打屁股了,但是貴妃娘娘說起來,那倒是應該如何是好?



話說這些宮女還在琢磨的時候,有個宮女,看起來約莫十五六歲,還是一個孩子的樣子,卻是要起身的樣子。就在剛起還沒起來的時候,卻聽到那太監尖銳的怒斥:“跪好了。”



那宮女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忙磕頭,“公公饒命,公公饒命……”



那太監倒是慢悠悠地走到了她的身旁,陰陽怪調,“誰想要你命了,再說了,灑家也沒有權力要你命呢不是。說說,主子賞了你多少板子?”



那宮女嚇得氣都不敢喘,聲音也顯得有些微弱,“二十……”



“才二十呀”太監繞著她走了一圈,“這麽不懂規矩,怎麽才領二十呢,太少了,這樣,翻個倍,四十下吧。貴妃娘娘,您說呢?”



“我看,可以吧。”貴妃哪里知道應該如何,既然這老太監說了,那便依了他便是了。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那宮女沖著云貴妃一個勁地磕頭,云貴妃沒說什麽,仍是那太監在一旁說話。



“貴妃娘娘慈悲心腸,哪里會要你的命。”那太監冷冷一笑,“不過,這屁股多受點罪是一定的了,四十板子打完,這屁股一定是被打開了花,跟你的姐妹說一聲,到時候怕是得把你抬回去了。”



這太監的一番話,倒是把這宮女嚇得已經哭了起來。然而立刻,院子中便傳來板子擊打皮肉和女子哭喊的聲音,淒厲殘忍,聲音大到如同就在旁邊一樣。



“里面是已經開打了麽?”云貴妃詢問道。



“對,娘娘。”那太監解釋道,“這刑房里面的聲音,都會傳到外面,並且這個房子的設計,屋里的聲音可以放大傳到院子里,雖然隔著有幾十步,但是聲音卻絲毫沒有減弱。”



“這樣作甚,怪嚇人的。”



“就是爲了嚇人。”那太監笑笑,解釋道,“跪在院子里的,本就是即將要受刑的賤婢,自己挨打之前跪在這里,聽到其他人的慘叫聲,那威懾作用豈不是更大了。”



屋里板子的聲音似乎每一下都一樣,節奏也絲毫不差,只是這個女人的喊叫聲,卻越來越大,從最初的有節制地“哎呦”變成了最后的哭嚎“饒了奴婢的賤屁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聽得跪在地上的一干宮女心驚膽戰,有的還偷偷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怕是一會兒也要被打得七葷八素,叫得也會這麽淒慘。



不過多時,板子聲停了下來,只剩下了女子已經岔了氣的哭聲,大約過了一會兒,從屋里傳出來一個聲音,“下一個……”



只見跪在人群中的一個宮女站起身來,低著頭慢慢地朝著院門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云貴妃等人的視線中。



云貴妃有些奇怪,詢問道,“哎,怎麽不見那個被打屁股的女子從里面出來,莫不是給打昏過去了?”



“這自然不是,打昏過去也得有人給她架出去,”那太監笑了笑,“受刑過后的奴下,都是由另一個門離開。”



“哎,你方才說,讓這些婢女聽別人被打的聲音,可以嚇唬她們,那讓她們親眼見見別人受過刑的屁股,豈不是更有震懾作用?”云貴妃對著這些跪著的宮女,指指點點的。



“貴妃娘娘說得有理,最初宮里也是這麽規定的,不過……”那太監說道,“往往是拖著那些被打得屁股開花的賤婢出來的時候,跪著的這些人便嚇昏了過去,故而便改了這個規矩。”



云貴妃點點頭,探身朝著里面望去,卻什麽都看不到,便招呼著萍兒和管事的太監朝里面走,沒想到這個太監卻攔住了云貴妃。



“貴妃娘娘,里面還是不要進去了吧,都是些下賤的婢女,怕是汙了您的眼和口鼻。”



云貴妃並非停下腳步,“既然來到這里了,還是進去看看吧,也算是本宮對宮中多一份了解。有什麽可怕的,又不是我要挨板子。”



云貴妃向前走,萍兒和這個太監自然趕忙跟了上去。



走過回廊,便來到了后院,離得越近,那些責打聲和喊叫聲便聽得越清楚。將要踏進后院的時候,云貴妃心中還是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進去將會看到如何一副慘烈的局面。



云貴妃還是走了進去,見一個宮女趴在寬大的長凳上,手腳已經被捆好,下裙已經被全然脫到了膝蓋的部位,露出一個屁股,此刻已經打得紅腫發紫,臀尖已經出了血痕,不過只是剛剛流血的樣子,離真正的屁股開花還差好多。兩旁各占了一個胳膊粗壯的太監,揮著毛竹板子,毫不留情地打在這個屁股上。



兩個太監見了云貴妃出現,便也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噗通跪在了地上,低著頭。



云貴妃來到這個挨打的宮女身邊,離得如此至今,以至于能夠嗅到血的腥味,看到這個宮女的顫抖,眼中並不是怜憫,而是一番好奇。



“這屁股,打過多少下了。”



這宮女聽到有人開腔,才掙扎著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見眼前是一個身著貴妃服飾的女子,心中感覺是見到了救星,便趕忙告饒,“求娘娘饒命,奴婢受不住了。”



一旁行刑的太監便在旁回答,“已經打了十七板子,還剩下十三板子。”



云貴妃對眼前這個布滿傷痕,紅腫青紫的屁股充滿了好奇心,甚至想上去撫摸一下,不過出于自己的身份,最終還是抑制住了這沖動,只是詢問了這個宮女幾句話。



“你的屁股,痛不痛。”



“痛得很。”



一旁的太監見云貴妃盯著這宮女被責打過的屁股,便詢問,“娘娘,如果您願意,可以免了這奴婢剩下的板子。”



云貴妃眨了眨眼睛,“不必了,宮中有宮中的規矩,我雖然剛剛入宮,還並不通曉,但是犯了錯誤要受到懲罰,這我還是知道的。你們就將余下的板子,打在她的屁股上好了。”



說完,云貴妃轉身離開,剛剛出了刑房便聽到屋里再次傳出板子打屁股的聲音和這個宮女的慘叫聲。



太監引路朝著門外走出,云貴妃則看向了另外的一條路,好奇地詢問,“這條路通向什麽地方。”



太監回答,“娘娘,順著這條路,前方是督刑處。”



“督刑處?這是何地?”



“回娘娘,凡是挨了板子的宮人,都要去督刑處檢驗刑罰效果,並且進行登記,以防止行刑人隱私舞弊。通常是用文字的方式記錄下責打了多少下,屁股的傷勢,宮人受刑后的身體狀況,精神狀態,記錄歸檔之后,才算懲罰完畢,宮人叩頭離開。”



“這督刑官,也是由太監擔任?”



“回娘娘,是的。這督刑處歸屬慎刑司,正司官居于署衙,並不常在刑房附近,督刑官爲副司官,平日里負責日常工作。照理應該多在刑房,只是這刑房作爲行刑之處,那些賤婢被打得哭嚎不斷,讓人煩躁,況且皮肉被打爛后的血腥味外加上失禁之后屎尿的味道實在難聞,督刑官多數會嫌棄此處,便在刑房幾百米之外,另安置了一衙署,待到受刑完畢后,宮人便會自己或是被送到此處,督刑官及其下屬才進行登記。”



“這督刑的太監也真是不懂怜香惜玉,這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被板子把屁股打得七葷八素皮開肉綻也就罷了,還要讓人家撅著這樣的屁股走上幾百米,那不得疼死。”



“這次是娘娘想多了,若是這奴婢被打得屁股開了花,大多是走不動路的,那樣就會有當值的太監將其拖著去到那里。再者說了,但凡有些菩薩心腸的宮人,怎會被派來看管刑房呀。”



云貴妃點點頭,朝著身后面跟著的萍兒知會了一聲,“走,咱們過去瞧瞧。”



云貴妃等人朝那邊走去,剛剛拐過一個彎,便看到一個宮女,正捂著屁股,一瘸一拐,“哎呦哎呦”的呻吟著朝著前面走去,心想著應該是已經挨過了板子的宮女去督刑處驗傷和登記。



這宮女見貴妃裝扮的女子出現,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低著頭,“奴婢叩見娘娘。”



“起來吧,”云貴妃擺擺手,“你這奴婢倒是懂規矩,態度恭敬,不過這般的作爲,怎麽也會挨了板子?”



這宮女慢慢站了起來,面前站著貴妃,便不好再發出呻吟聲,不過無法控制的痛苦的表情和汗水的留下,讓所有在場的人可以知道,單是站在那里,她的屁股上的疼痛便不會很輕。



“奴婢是胡太妃宮中侍奉衣物的,那一日奴婢將胡太妃的一件衣服送去洗了,恰好胡太妃想要穿,責怪奴婢不會辦事,便賞了奴婢二十板子。”



“你把褲子脫了,將屁股撅起來,本宮看看二十板子過后,你的屁股成了什麽樣子。”



一衆人都被云貴妃這突然的奇思妙想所嚇到,看著云貴妃,只是那太監似乎已經摸清了這個新入宮的貴妃奇怪的脾氣性格,便補了一句,“快點,沒有聽到嘛,娘娘說了,還不快脫。”



這個奴婢便趕忙將褲子脫了下來,如同剛才挨板子的時候一樣,脫到了膝蓋,然后跪在地上,將屁股撅起來,亮給云貴妃來看。



云貴妃看了一樣,這個奴婢的屁股並沒有剛才那個傷的嚴重,沒有任何流血的痕迹,這恐怕也是她能很順利直接將褲子全部脫下來的原因。整個屁股腫脹,顯得很大,幾處是看起來有些猙獰的血紅色,像是鮮血噴薄欲出,只是最終也沒有流血,臀尖的地方則有些是紫黑色,明顯是受刑最嚴重的地方。



或是此處人少,或是這個宮女乖巧,也或許是這個宮女的屁股非常緊俏,云貴妃居然情不自禁地上去觸碰了她的屁股,因爲吃驚,也因爲疼痛,這個宮女的屁股在被觸碰的一瞬間扭到了一旁,但是僅僅這一個瞬間,云貴妃便感覺到這個新鮮被打過的屁股,整個是燙的,如同紅太陽一般。



這讓云貴妃想起剛才觸碰魏姑娘屁股的感覺,但是那個是打過很久之后,傷勢已經恢複后的屁股,雖然被觸碰也有反映,但是沒有這樣的溫度。



云貴妃啥時之間,有些喜愛上這個乖巧的宮女,然而云貴妃還沒有做下一步的時候,便聽到后面傳來腳步聲和宮女的哭泣聲,云貴妃等人看過去,發現是剛才在刑房中受刑的那個姑娘,兩個太監架著她,朝著這邊走來。



這兩個太監和受刑的宮女見到此景,也十分詫異:一個宮女跪在地上,撅著紅腫的屁股,而高貴的貴妃則站在旁邊觀察。



只是兩個太監也沒有忘了規矩,見到云貴妃之后,便將那個架著的宮女扔在了地上,自己跪了下來。



“貴妃娘娘吉祥。”



云貴妃看了一樣趴在地上的這個宮女,此時褲子已經提上,不過明顯能夠看到血迹滲了出來,怕里面已經是一個開了花的屁股。



“打完了?”



“回娘娘,打完了。”



“屁股開花了?”



兩個太監互相看了對方一下,他們沒有想到貴妃娘娘居然會提到“屁股開花”這種庸俗的詞。



“對。”



云貴妃看著她楚楚可怜的樣子,心想剛才是不是應該免除她剩下的板子,這樣她就不會被打到屁股開花了,又轉念一想,剛才自己去的時候,她的屁股打出了血。



這個姑娘看起來比較瘦弱,又嬌小,這頓板子怕是把她打得夠嗆,不像此刻在那里把紅腫的屁股撅給自己看的那個宮女,看起來就很高大結實,屁股也豐滿緊俏。



云貴妃轉回身來,對著那個宮女言到:“你把褲子提上吧,萍兒,你攙扶著她,我喜愛這丫鬟。”



云貴妃又指揮著兩個太監把這個屁股開花了的瘦弱宮女架起來,看著她已經有些蒼白的臉,“你倒沒讓我覺得歡喜,只是這麽一會兒,我便見了你兩次,也算咱麽有緣分,也罷,我就也管了。”



云貴妃下達指令,“你們弄好她們倆,咱們一起去督刑處看看。”



云貴妃的到來讓督刑官有些不知道所錯,平日里來到的都是些挨了打的宮女,哪里來過這般尊貴的人,便只好讓云貴妃屈尊坐在自己的衙署中奉茶。



另一邊,被帶來的兩個宮女已經跪在了那里。



“劉芸。”當值的太監念到了名字,那個有些高大,屁股並未開花的姑娘“哎呦哎呦”著站了起來。



“跟我過來。”



云貴妃看著劉芸一瘸一拐地跟著這個太監走遠,進到了另外一個房間,內心中想跟著過去看一下,卻又覺得找不到應該的理由,便只好作罷。



劉芸見這個房間的一側坐著另外一個太監,前面擺放著一個龍書案,上面有筆墨紙硯,明顯是進行記錄的。另一邊則是一個桌子,上面擺著竹板,草紙,白布等東西,地上放著一桶清水,再一旁放著兩個與刑房一樣用來打屁股的竹板子,和看上去像是捆人的麻繩。



而房間的正中間則是一張春凳,這個春凳與她們剛才挨打的時候的春凳差不了太多,只是要更加寬大,趴上去完全不用擔心掉下來。



劉芸朝著帶著她進來和坐在那里記錄的兩位太監鞠躬,靠近了那個帶著她進來的太監,從袖子里掏出來一個五兩的小銀錠子。



“辛苦公公了。”



太監將銀子拿過來,歪著嘴笑了一下,看了一眼這個面前比自己要高多半頭的宮女,揮了揮手。



“還算懂事兒,去趴好吧。”



太監輕輕拍了拍劉芸的屁股,劉芸疼得扭了一下,陪著笑了一下,趕忙走過去趴好,卻不見太監有下一步的動作,便扭頭看著后面的太監。



“你這姑娘,沒挨過打呀,先把單子交了,自己脫了褲子再趴上去。”



劉芸這才想起來自己這番是要被檢查挨打的成果,不露出屁股肯定是不行的,便羞紅著臉從春凳上下來,袖子里拿出來自己挨打登記的單子,遞給了坐在那里的太監,又慢吞吞地脫下了褲子,將屁股露了出來,重新趴在春凳上。



負責登記的太監看了一眼她的屁股,又看了一眼單子上登記的各種名錄,包括姓名,職責,責罰日期,責罰數目。



“行人司,三十板子”太監自言自語,心里明白這個姑娘一定是先前就給那些行刑的宮人使了銀子,不然三十板子一定會見血,而不是這樣僅僅是屁股紅腫青紫。



除了責打數目,這些太監最爲關注的便是挨打之人來自何處,若是那些重要職位,跟著皇帝、皇后或者某個受寵的娘娘,那便要客氣客氣,因爲雖然眼前的這個人可能被打得屁股開花,狼狽不堪,但是難保未來不會平步青云,此刻賣個人情,的確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行人司”職位不高,月奉也不高,但是卻是平日里守在皇帝宮殿外,有時給皇上傳遞消息的,保不準有些時候便能見到皇上,被皇上看上,成了主子。



所以對于劉芸,這兩個太監雖然並不會恭順,但也不敢肆意胡來,見她已經趴在了那里,便開始了檢查。



太監拿了一張草紙放在了劉芸的屁股上,用手拍了拍,見並沒有血迹出現在上面,然而口中卻說的是“責三十杖,刑后臀有流血,大部血紅,無臀肉脫落”。



很明顯,這是太監拿了好處,又考慮到劉芸的身份,幫助其作弊,以達到三十大板應該有的效果。而坐著在那里記錄的那名太監,則在那張單子的另一面,記錄下了這些內容。



負責驗刑的太監從一旁拿過來一個小竹片,戳了戳劉芸兩邊的屁股,劉芸疼得扭動著屁股,卻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太監歪嘴笑了笑,很用力地朝著劉芸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劉芸疼得一下子叫了出來。



“行刑到位,無需補刑。起來吧,你可以走了。”



劉芸聽后趕忙下了春凳,也顧不上屁股拉扯的疼痛,擔心遲疑一會兒他就會改變主意,畢竟自己屁股的命運掌握在人家手里,而且聽到了“補刑”兩個字時,她瞬間就明白了立在一旁的板子是做什麽用的。



劉芸從另外一個門離開,那太監便又扯著嗓子喊了起來,“下一個。”



隔著走廊,聲音傳到了云貴妃所在的地方,那個被打到屁股開花的宮女知道該自己的,便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只是屁股上的傷勢過重,她顯得十分遲緩且痛苦。



督刑官見此狀,便揮手讓兩個太監架著她朝著驗刑的房子里走去。



將她放下之后,兩個太監便轉身離開,而她則拿出了自己的單子,跪著爬過去,交給了負責記錄的那位太監。



那太監看了一眼單子上寫的內容,自言自語,“安琪爾……”



那個負責驗刑的太監則也楞了一下,“安琪爾?莫不是先帝宮中安貴妃的家中人?”



“回公公,安貴妃是奴婢的堂姐。”



“我說呢,原來是大家閨秀,難怪生的這麽白淨端庄,齒白唇紅的。可惜安貴妃杖傷過重死了,安氏一族也從此沒落,不然這位丫頭,恐怕也是一位主子,我說的沒錯吧。”



安琪爾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反而坐在那里的太監似乎有了很大的興趣,“安貴妃?”



“先帝在世的最后那幾年,安貴妃最爲得寵,平日里行爲也肆意妄爲了些,好像是先帝駕崩的大約三個月前吧,安貴妃因爲犯了宮規,惹惱了皇后娘娘,哦,也就是當今的太后,被皇后娘娘下令當衆杖責四十大板。”



“當衆杖責貴妃娘娘,也倒是聽著新鮮。”另一個太監發問。



“是呀,那日妃嫔各宮的管事太監和貼身宮女,以及各衙門的首席,都被要求去祈安宮外的空地去觀刑。平日里,尤其是咱們這管著刑罰的,見慣了那些宮女、女官和下等嫔妃的屁股被打成各種樣子,紅腫青紫,皮開肉綻,血肉橫飛的都見過,但是這貴妃級別的主子挨打,還是當衆被扒了褲子打屁股,倒是第一次見。要說安貴妃那身段,那屁股,的確是能讓陛下垂愛。”



他似乎開始回憶起那日看到的場景,一旁記錄的那太監也跟著笑了笑,繼而發問,“四十大板,還打得是貴妃,莫不是皇后娘娘下了狠手,才將人打死了?”



“這咱們這些當奴才的就不知道了,不過那安貴妃體格單薄,又是貴族出身,平日里那里挨過一指頭,這一番直接被大竹板子打了40下屁股,也是要了她半條命,那一日我記得,前幾板子安貴妃還保持著貴族女子的尊嚴,忍著疼痛,一動不動,沒超過五下便繃不住,開始哭喊起來,屁股也開始扭動,該看不愛看的地方都能被人看到了。二十板子打完,安貴妃的屁股已經見了紅,到四十大板過后,安貴妃的整個屁股都一片血色,整個是屁股開花了。”



“若是這樣,也不至于死呀,你看著丫頭,屁股也明顯是打開了花,還不是好好的在這里。”負責記錄的太監瞥了一眼跪在那里的安琪爾,安琪爾趕忙回避他的眼神。



“我也曾問過那一日負責行刑的兄弟,他說特意收著手打得,因爲皇后下令,又有衆人觀刑,所以故意打得外面慘一點,實際上只用了六分的力氣,不然就安貴妃那小體格,四十板子早就給打死了。”



“那安貴妃是怎麽死的?”



“這就不知道了,我猜想是當衆被扒了褲子打屁股,各種丑態都被下人們看到,所以丟了臉面,最后心情郁結而死?反正皇后跟身邊人說,那日只是想當衆殺殺安貴妃的氣焰,讓她丟些臉面,不成想卻幾日后她卻死了,還歎息了一陣。”



“安貴妃被打死了,先皇就沒有說什麽?”



“先皇那時已經病入膏肓,管不了這些啦。”這太監看了一眼安琪爾,“這丫頭,你是什麽情況?怎麽成宮女了?”



“回公公,奴婢本是秀女入的宮中,準備服侍太子,也就是當今的陛下,然而堂姐一死,奴婢便沒了指望,待到當今陛下登基,奴婢這秀女的身份卻無人提及,被安排去服侍了祝太妃。”



“祝太妃,哈哈,這群小子,真是不安好心呀。祝太妃與安貴妃年歲相仿,明里暗里勢如水火,聽說先帝還因爲袒護安貴妃下令將祝太妃狠狠地打了一頓板子,直到現在祝太妃走路還有些不方便,若你落在了祝太妃的手里,那肯定是不得好果子吃吧。”



這太監眉毛一挑,“自己過去,扒了褲子趴上去吧。”



安琪爾掙扎著朝那邊走去,卻被太監一下子拉住,“你這富貴人家出身,禮數總該懂一些吧。”



太監清了清嗓子,安琪爾懂他這是要錢的意思,便苦苦哀求道,“公公您行行好,奴婢服侍祝太妃,平日里小心翼翼也會被責打辱罵,月俸也是從來沒拿到過,過幾日奴婢有了錢,一定來孝敬您。”



“誰說要你的錢了,滿嘴胡說。”太監頓時惱怒,抓著她的上衣,直接把她拖到了春凳上,不顧她的疼痛,直接把褲子給她用力扒了下來。



隨著安琪爾“啊……”得一聲,整個滿是血色的屁股呈現在這個太監的眼前,由于時間已經過了一會兒,所以整個屁股並沒有血流不止的樣子,但是看上去仍是淒慘無比。



安琪爾剛剛有些緩解的傷痛,此一番又層層襲來,但嚇得發抖的她,卻不敢喊出聲來,只能緊緊地咬住牙關,表情猙獰。



這太監看著她已經開了花的屁股,撇著嘴一笑,陰陽怪氣道,“記吧。責三十杖,臀色微紅,無流血,無青紫。”



負責記錄的太監抬頭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安琪爾的屁股,搖著頭無奈地笑了笑。卻見趴在那里,撅著屁股的安琪爾十分緊張,回頭看過去,“公公,公公……”



“行刑不到位,要補刑……”說著,這太監便走到一旁,在一堆板子中,挑選了一個略薄一點的番黃竹板,來到安琪爾身旁。



“你這丫頭,最好乖乖地抱著凳子,把屁股撅好,若是一會兒礙了事兒,我就把你用麻繩子綁住,打爛你屁股。”



說完,這太監朝著自己的掌心吐了吐口水,舉起板子,一下一下地朝著安琪爾已經開了花的屁股打過去。



安琪爾咬著牙,不敢大聲喊叫出來,心里早就明白了什麽意思。這些督刑處的管事太監和刑房的管事太監並沒有任何區別,見了面需要孝敬,若是銀子給足了,刑房的太監把板子高高舉起,輕輕落下,聲音清脆,三五十板子打完屁股不過也就是紅腫,不破皮,不流血,但是到了督刑處這邊,太監卻可以給寫得嚴重點,但是若是兩邊都沒有給孝敬,那刑房的太監便狠狠地打一頓屁股,皮開肉綻了不說,拉倒督刑處這邊,卻是判決一個不合格,還得現場補刑,屁股被打第二次,那屁股必然是要被打爛了。



爲了自己的屁股少遭點罪,這些宮女下人在來刑房時,都會帶些銀子。要說這筆孝敬的費用,對于普通的宮女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好在每個人都有些朋友,杖刑也並非立刻執行,所以屁股要挨板子的宮女會找別人湊些銀兩,好讓自己不至于被打得如此之慘。



而這個安琪爾之所以如此,便是因爲她伺候的主子是祝太妃,這祝太妃與被杖斃的安貴妃素來不和,管事的太監使壞,便將安琪爾安排去伺候祝太妃。祝太妃恨屋及烏,對安琪爾百般挑剔,扣除月例銀兩就不說了,還動辄打罵,這次便是因爲很小的錯誤,讓安琪爾來刑房領了板子。



一衆宮女害怕祝太妃給自己穿小鞋,便不敢將錢借給安琪爾,祝太妃的想法也很簡單——將安琪爾折磨致死,便是了。



安琪爾的屁股本來就挨了結結實實的三十大板,已經是傷痕累累,連碰一下都會疼得一激靈,更何況又是一頓板子打屁股。安琪爾疼得呲牙咧嘴,屁股左右扭動,卻死死地抱住刑凳,口中哭嚎,“饒了奴婢吧……”“哎呦……疼死我了……”“屁股要爛了……我的屁股……”



這太監早就見慣了這個場景,心中沒有絲毫的怜香惜玉,只是一下又一下地打在安琪爾開了花的屁股上,至于打多少下,那就要看他的意願了。



複出聲明:



約一年的時間內一直在與起起伏伏的抑郁症周旋,好在現在似乎已經沒事了,所以就繼續回來寫作了。



樓主本來的職業就是寫作,所以不會有寫不出來或是沒有時間,只是大多時候心情不佳導致不想去寫,此番狀態轉好,希望會一直好下去罷。



還有,繼續征友吧,京津地區,高一點的女被,最好是從事藝術類工作的,大家可以忙時伴,閑時談,策馬揚鞭,擁抱明天。



卻說云貴妃在隔著一個長廊外的正屋中,聽到了那個屋子中噼噼啪啪地擊打聲以及女性的哭喊聲,便心有疑惑,“這是在做什麽?”



“這……”督刑太監語焉不詳,陪著笑臉,“奴才這就去看看……”



督刑太監BANNED著出了正屋的房門,順著板子的聲音快步來到了驗刑的房間中,一眼就瞧見一宮女被剝去了褲子,撅著已經被打開花的屁股,挨著那太監的大板子。督刑太監眉頭緊皺,厲聲喝止,“你這奴才,快住手。”



這行刑的太監轉身一看,見是管事太監,便趕忙放下板子,一臉谄媚的笑容來到了他身邊,弓著身子行禮,沒想到督刑太監卻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這太監莫名其妙,卻敢怒不敢言。



“趕快把那姑娘放了,帶到后面去。”



“是,是是……”



這太監不知怎麽一回事兒,卻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便趕忙過去,將安琪爾的屁股上墊上幾張草紙,草紙立馬被血色染紅,而后給她提上褲子,扶了起來。



“姑娘,這邊走。”



這太監的語氣也緩和了很多,安琪爾被扶著站了起來,撅著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了幾步,每一步便是皮肉拉扯的疼痛,沒走幾步便疼得走不動了。



“你把她背過去。”



督刑太監命令道,那太監便立刻蹲在地上,將安琪爾背了起來,穿過另外一個長廊,來到了院子中,讓她跪在了那里。



所有驗刑完畢的宮女太監,都要跪在這里,對著鐵券印著的宮規三叩首之后,才算是整個用刑的結束。



安琪爾俯身在那里,強撐著三叩首,而一旁的劉芸看著她,不由得撫摸了一下自己青紫的屁股,心想若是沒有用銀子,自己的屁股怕是也要被打得皮開肉綻。



再說那太監,一腦門子漿糊地朝回走,恰好遇到督刑太監,便詢問,只聽得那督刑太監告訴他緣由:



“這安家是貴族,安貴妃杖斃之后,安家並沒因此沒落,這安琪爾落寞之日,不過是暫時的,若有一日皇上想起了此事,她便成了主子,若那時,她想起此日你這般打她屁股,你自己想想,你的腦袋還在不在了?”



這當值太監聽后突然一陣冷汗,說不出話來。



“再者你知道方才誰在外面?是云貴妃。雖然云貴妃剛剛入宮,但這可是頭三年,太后歸天之時便定下的貴妃身份。這些日子皇上和皇后帶著一衆嫔妃北去祭祖,整個宮中地位最高的便是云貴妃,她帶著這倆宮女來咱們這里,她們到底是什麽身份,你知道麽?”



當值太監聽后立刻跪了下來,督刑太監瞪了他一眼,“不知死活的東西。”







云貴妃從正門走出了督刑處,在萍兒的陪同下,恰好遇到了趴在擔架上被抬走的劉芸和安琪爾。



“方才我說過,這兩個宮女我要了,把她們兩個直接抬到我那里,讓醫女給她倆好好料理。”



“是”



“等一下”,云貴妃制止了準備重新將兩人抬起來抬走的太監,“把她倆的屁股露出來,我看一下打成什麽樣子了。”



太監先是一愣,而后立刻反應過來,劉芸和安琪爾也感到意外,繼而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受了傷的屁股露出來給其他人看所帶來的羞恥感,兩人只好把頭埋在雙臂之中,皺著眉頭咬著牙忍受著疼痛和恥辱。



安琪爾和劉芸同樣挨了三十大板,但是明顯一個已經屁股開花,傷口還在流血,另一個只是有些青紫,腫了一圈,云貴妃饒有興趣地離近看了看。



“抬走吧。”



“是。”



云貴妃揮了揮手,兩人被提上了褲子,抬走,而云貴妃則來到了萍兒的旁邊,“看到了麽,那兩個屁股。”



“看到了。”



“若是你以后不聽話,我就狠狠地打你屁股,保準也打成那個樣子。”



云貴妃走過去,照著萍兒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劉芸和安琪爾被云貴妃收入自己宮中,管事太監喚來宮中的醫官爲她們治療屁股上的傷勢,雖然屁股被板子打得開了花,但好在都是皮外傷,不甚嚴重。



云貴妃剛剛安排好了新收來的兩名宮女,回到宮中,卻見魏姑娘一旁有一名年齡稍長,約30多歲,穿著比之其他宮女要好不少,但也是宮女扮相的女子。



此宮女見云貴妃出現,便跪下參拜,“奴婢叩見貴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云貴妃不知此人是誰,卻也是揮揮手,“請起吧。”



沒想到那宮女卻沒有起來,反而是抬頭看著云貴妃,笑盈盈的樣子,“下面的話,照規矩我還是跪著說說來的好。”



“這是誰?”云貴妃來到魏姑娘的身邊,小聲發問。



“這是司儀秀姑姑,統管宮女的禮儀作態。”



“她來這里作甚?”



此時秀姑姑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在魏姑娘還未開口之時,便講了出來,“貴妃娘娘若想知道些什麽,直接問奴婢便可。奴婢此番來,是告訴貴妃娘娘明日起,娘娘要接受半個月的訓誡期。”



“訓誡?”



云貴妃剛剛入宮,哪里知道這些宮里的做法,原來宮中有所規定,凡是女子入宮者,都要進行訓誡,由某一位司儀姑姑來負責,期間司儀姑姑有絕對的管理權,即便是尊貴如貴妃,這訓誡期也要從自己的宮殿中搬出去,穿上剛剛入宮的宮女的服裝,如最低賤的宮女一般跟隨司儀姑姑來學習規矩,挨打挨罵都要受著。



“這是太祖爺便定下的規矩,以宮女身份入宮者,訓誡期爲兩個月,若兩個月間不合格,那便要杖爛其臀后,趕出宮去。”秀姑姑面帶禮儀微笑,“若是妃嫔入宮,則要接受至少半個月的訓誡,若是有問題,雖不能打一頓趕出宮去,但也要如實反映給皇后娘娘。”



秀姑姑接著說,“嫔妃入宮,本應是十天后才開始訓誡,但是怕耽誤皇上南巡歸來時貴妃娘娘前去迎接,所以便提早了一些。”



“但是據南巡服侍的宮人傳回來的信兒,皇上最少還要一個多月才能歸來,怎麽會耽誤?”



“因爲總要留出一些時日,治療身上的傷不是,若是帶著身上的傷勢去迎接聖駕,那這罪過,奴婢也承擔不起呀。”



云貴妃有些訝異,看看旁邊的魏姑娘的臉上變顔變色,便知道這番所言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后面半個月,奴婢要得罪了,先叩頭請罪。”



秀姑姑很認真地磕了三個頭,噔噔作響,然后起身離開,“那奴婢先行告退了,若貴妃娘娘有其他疑惑,問魏姑娘便是。”



魏姑娘低著頭,“奴婢遵命。”



秀姑姑離開,云貴妃詢問魏姑娘其中詳情,魏姑娘便講述了自己入宮受訓誡時的情景。



照著宮里的規矩,每年春節后一個多月,便有一批新的宮人要進來。像是云貴妃這般一入宮便是主子的,只需要接受半個月的訓誡,然而若是普通的宮女,那邊要接受少則一個月,多則兩個月的訓誡,中間若是犯了錯誤,經過管事太監和教事姑姑的評定,輕則罰跪打手挨板子,重則將臀部杖至稀爛,趕出宮去。



魏姑娘原是員外郎家的內侄女,只因父母早觞,便寄養在了姑姑家,那一年皇上征兆宮人,魏姑娘便替自己害怕入宮的表妹進了宮,核定下來也算是大戶人家的姑娘,便只接受了一個月的訓誡。



訓誡期間,除了學習宮里的規矩,練就伺候人的能力之外,還要學會挨打。



要說宮里,挨打的花樣繁多,但是卻有七成以上是打屁股,說到底,還是因爲屁股平時不露在外面,打一頓之后外人看不出來,而且無論男女,屁股既是最爲羞恥私密之處,又是肉多最爲耐打之處,所以平日里打一頓屁股板子,既能羞辱宮人,又可以疼很久,還不會被其他人一眼看出,實在是方便得緊。



要說這打屁股,基本上說分爲三種,第一種自然是日常的懲罰,多是管事的姑姑親自動手,用的也都是藤子、小竹板這樣輕便的工具,往往是姑姑發現哪個宮女閑著,打瞌睡或者純粹是因爲情緒不好,便直接抽上去,或者讓宮女自己趴下,脫褲子,噼噼啪啪打一頓屁股之后,打得宮女連連認錯求饒,屁股紅腫便不再多打了,宮女提上褲子,揉揉屁股,行走坐臥全然不耽誤,這種大約像是家里的長輩打晚輩,除了責打更多是教育,所以往往只會發生在管事的姑姑對低階的宮女身上。



第二種則要嚴重一些了,要喚來其他宮女或者太監,取來棍棒板子,讓宮女趴在地上或刑凳上,很正經地打一頓板子,這種一般就會有個明確的數目,但是至于是否去衣露出來光屁股,用哪樣的板子,都是由下令責罰的人來決定,這個人一部分是主子,類似于皇帝、嫔妃、皇子公主之類的,另一部分則就是管事的太監,宮女,甚至是一些得寵的普通下人也可以下命令去打另外一些人的屁股,但是“名不正言不順”,所以打之前還是要衡量一下自己是否越權,否則被告一個肆意妄爲,自己的屁股也會被狠狠地打一頓。



第三種則是相當嚴厲的刑罰,可以統稱爲“杖責”,往往是觸犯了某條坐實的宮規,類似于上面說的肆意妄爲,便屬于其中之一。這種要主子或主管太監宮女明確下令,要公開明示,傳來慎刑司負責打板子的太監,要搬來專門趴在上面的寬厚的春凳,用番黃的毛竹大板或者紅黑色的木板來行刑,往往爲了起到殺一儆百的作用,還要命令其他宮人觀看。



犯事的宮人要跪在下面聽宣判,若是由主子下令的,還要由一旁服侍的太監重新說一遍,周邊人答了“是”之后,便開始進行準備。



行刑的地點大多都是院子里,受刑的工人被太監押到春凳上,雙手雙腳或是捆好,或是由其他太監按住,將受刑人固定好之后,負責報數的太監則走過去,將宮女的裙子褲子內褲一一脫下,褪到大腿或者膝蓋處,保證整個屁股露在外面,然后由負責報數的太監下令打,兩旁的太監則揮動著板子重重地照著屁股打過去。



除了少數做做樣子的情況,“杖責”往往都十分慘烈,行刑者都是專業負責打屁股的太監,對于所有的技巧聊熟于心,無論是否心存怜惜,這前四板子都要用上力氣,一板子下去便是一個深紅色的杖痕,往往第一下受刑人便叫了出來,就算勉強忍住了,前四板也一定會讓受刑人叫出來。



這種規矩,與其說是受刑人心狠,倒不如說是爲了給下令打屁股的主子一個交代,讓主子聽到犯錯的宮女屁股被板子責打的聲音與因爲屁股疼痛而慘叫的聲音交替出現,也是對這次行刑效果的一次展現。



然后中間的數目,便是由行刑的太監自己掌握了。話說這宮中也是一個完整的BANNED,除了主子和宮人的主仆關系,宮人之間也有互相的關系,平日里宮女尋找對食,若是找不到有權有勢的,便會著重找兩種,一種是負責除外跑腿,可以買些東西或者做些生意,另外一種便是慎刑司里負責打屁股的太監,這樣有一天自己倒了黴,要被板子狠狠地打屁股的時候,自己家的“男人”或者是他的“兄弟”自然會高抬貴手一些。



所以有的每一板子都像前四板那樣重,打得受刑的宮女生不如死,自己扭動的屁股被一下一下地打到屁股開花,而若是打得輕,那中間的力度基本就是像是姑姑日常打屁股的程度。



然后就是最后四板子,則一定要讓屁股見血,這就是慎刑司這些人的能耐了。若是認真打,往往不到最后便已經屁股開花,數目多的話,甚至屁股早已經打得皮開肉綻甚至血肉橫飛了。但若是中間沒有好好打,卻還要給主子交差,那邊是要在最后四板子下功夫。



前兩板子將前面屁股因爲挨打淤的血打到一處,最后兩板子下去,屁股一定“見紅”,這樣拖上去給主子驗刑的時候,主子至少不會丟了面子。



這打板子,一半是爲了懲罰受刑人,另一半便是爲了主子的權威和面子,所以懂規矩的受刑人往往都會從頭就認錯求饒不停喊疼,類似于“饒了奴婢吧……”“疼死我了……”“屁股受不了了……”“屁股要打爛了……”“奴婢知錯了,再也不敢了……”這樣的話要說好幾圈,哭喊聲讓下令則打的人得到變態的滿足感。



這倒也有例外,比如某兩位妃子不睦,其中一個妃子身邊的宮女被另一位妃子抓住了錯誤的把柄,下令杖責一頓,便有那些比較能熬刑的宮女,咬死了牙,屁股被打爛了也一聲不吭,這樣便是用自己的方法搓了對方的銳氣,回到自己主子身邊,便是被好生對待,用好藥養傷自然不必說,大多還會給一些賞賜或者提升地位,這樣用一頓屁股開花換來光明的前途,算來倒是賺了。只是這肉屁股挨上竹板子,哪里說是想忍住就忍住的,所以這類巾帼英雄,許久也見不到一個。



這魏姑娘自然不算那種巾帼英雄,別看平日里儀態端庄,淡雅如菊,等到她屁股挨板子的時候,則哭嚎得完全沒了淑女的樣子。那是他入宮不久,由于是大家閨秀出身,外加上外表出衆,便被叫去服侍皇家的中秋宴,這本是大大的好事,不但換上了新衣服,好好打扮一番,而且靠近皇上,萬一被皇上看上,那邊是一夜之間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然而不曾料到,中秋宴會現場不知爲何失了火,整個宴會只得戛然而止,在場的宮女太監忙了一夜才將火撲滅,然而累了一夜的這些宮女太監卻得不到休息,由于沒有查出來是誰造成了失火,皇帝一氣之下便將氣撒到了這些在身邊服侍的宮女身上,這些穿著華麗,打扮得如花似玉的宮女,忙了一個晚上,早已是一個個熏得臉也黑了,妝也花了,然而卻被下令一同杖責五十大板。



十幾個春凳一次排開,這些臉上又是妝又是灰又是汗的宮女乖乖地趴在上面,被太監扒下褲子,露出了白白的屁股,與髒髒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聲令下之后,每一個宮女身邊的太監便揮著板子朝著眼前的屁股上打去,一下接著一下,打得這些宮女哭嚎不斷,魏姑娘也是其中之一,從第一板就開始慘叫,不到三十板子屁股就已經開了花,到了最后,魏姑娘是嗓子也啞了,屁股也打爛了,好在撿了一條命回來,而其中有兩個宮女則直接被死在杖下,余下的這些美人也都一個個屁股被打得稀爛,爲那個失手放火的人承擔了罪責。


這頓板子之后,魏姑娘撅著屁股在床上趴了一個月才能正常工作,到她完全恢複,能夠正常行走坐臥,那是又過了多半個月。

云貴妃坐在自己的宮殿中,手邊的茶盞還未涼透,耳邊卻回蕩著秀姑姑離開時那三個響亮的叩頭聲。她望向窗外,天色漸暗,宮燈初上,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沈重。自她入宮以來,耳聞目睹的杖刑場面已讓她對這深宮的嚴苛規矩有了初步認識,而秀姑姑口中的“訓誡期”卻似一柄懸劍,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

次日清晨,天還未亮,云貴妃便被喚起。她脫下那身華貴的貴妃服飾,換上一套灰撲撲的宮女裝,頭發簡單地梳成雙髻,連平日里常用的金钗玉飾都被收了起來。鏡中的自己陌生而朴素,她輕歎一聲,心中暗想:“這半個月,我便是那最低等的宮女了。”

秀姑姑早已等在院外,見她出來,微微一笑:“貴妃娘娘,從此刻起,您便是訓誡中的宮人,喚我秀姑姑即可。走吧,訓誡之地不遠。”云貴妃點點頭,跟在她身后,身后還跟著萍兒與新收的劉芸、安琪爾三人。四人一並前往西側一處偏僻的院落,那里便是宮中專爲訓誡新入宮者所設的“訓誡苑”。

訓誡苑內,院落空蕩,中央擺著一張寬大的春凳,四周跪著十余名新入宮的宮女,低著頭不敢言語。秀姑姑領著云貴妃等人入內,目光掃過衆人,聲音冷冽:“你們皆是新入宮者,無論出身如何,在這訓誡期內,皆與普通宮女無異。宮規森嚴,違者必罰,今日便讓你們知曉規矩的分量。”

話音剛落,兩名太監押著一名宮女走了進來。那宮女約莫十七八歲,臉色蒼白,衣衫淩亂,顯然已被嚇得魂不附體。秀姑姑瞥了她一眼,問道:“何錯?”

太監恭聲道:“回姑姑,此女昨夜偷食御膳房點心,被發現后還試圖狡辯。”秀姑姑冷哼一聲:“偷食已是罪過,狡辯更是罪加一等。杖責三十,立即執行。”

云貴妃站在一旁,心跳不由加快。她雖在職方司見過宮女受刑,但那畢竟是旁觀,如今身處訓誡苑,竟有種身臨其境的壓迫感。那宮女被押至春凳前,雙手雙腳被麻繩捆住,裙褲被褪至膝下,露出白皙的臀部。她的身體微微顫抖,顯然還未從恐懼中緩過神來。

秀姑姑從一旁取出一根番黃竹板,遞給身側的太監,淡淡道:“動手。”太監接過竹板,高高舉起,狠狠落下。“啪!”一聲脆響,竹板結結實實地砸在宮女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鮮紅的印痕。宮女痛呼出聲,身體猛地一縮,卻被繩索牢牢固定,無法動彈。

一下接一下,竹板無情地落在她的屁股上,每一擊都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哭喊。到第十板時,她的臀部已紅腫不堪,邊緣隱隱滲出血絲;到二十板,血迹已清晰可見,臀肉被打得微微翻卷,觸目驚心。云貴妃看著這一幕,喉頭一緊,手指不自覺地攥緊衣角。她雖貴爲貴妃,此刻卻與那些跪地的宮女一樣,只能屏息凝神,感受著杖刑帶來的震懾。

三十板打完,那宮女的屁股已是一片血紅,皮開肉綻,鮮血順著腿根淌下。她早已哭得嗓子沙啞,只能低聲嗚咽。秀姑姑走上前,俯身查看,低聲道:“此乃杖刑之威,爾等謹記,若犯宮規,皆是此下場。”她轉頭看向云貴妃,目光深邃:“貴妃娘娘,您可有何感想?”

云貴妃強壓下心中的不安,勉強一笑:“宮規嚴明,自當遵守。”秀姑姑點點頭,未再多言,揮手讓太監將那宮女拖走。

訓誡第三日:乳刑的初見
訓誡期的前兩日,云貴妃與衆宮女一同學習宮中禮儀與服侍之道,雖辛苦卻無大錯。然而第三日,秀姑姑的課程卻轉向了更爲嚴厲的內容。她站在院中,手持一卷宮規,冷聲道:“宮中女子,除守禮儀外,尤重德行。若有不檢點之舉,勾引惑主,皆是大罪。今日,便教你們何爲‘乳刑’。”

云貴妃聞言,心中一震。她曾聽劉妃提及杖刑,卻從未聽說過乳刑。此刻聽秀姑姑提起,不由得好奇與恐懼交織。秀姑姑見衆人疑惑,便解釋道:“杖刑責臀,懲其怠惰;乳刑責胸,懲其淫邪。此乃宮中特有之罰,用以警醒女子守身如玉。”

話音未落,又一名宮女被押入院中。這宮女年約二十,生得眉目如畫,身段窈窕,卻滿臉淚痕,顯然知曉自己將面臨的懲罰。秀姑姑問道:“何錯?”

太監答道:“此女名翠兒,于昨日私下與侍衛調笑,被巡夜太監發現。”秀姑姑皺眉:“宮中禁私情,此乃大忌。乳刑二十,立即執行。”

翠兒被押至院中一木柱前,雙手被高高綁起,秀姑姑親自上前,解開她的上衣,露出白皙的胸部。她的乳房飽滿圓潤,此刻卻因恐懼而微微顫抖。秀姑姑從一旁取出一根細藤條,藤身柔韌卻帶著韌性,顯然是爲這種懲罰特制。

“開始。”秀姑姑一聲令下,太監接過藤條,站在翠兒身前,狠狠一揮。“啪!”藤條精準地落在她的左乳上,留下一道細長的紅痕。翠兒痛叫一聲,身體猛地后仰,卻被繩索拉住,無法躲避。第二下落在右乳,紅痕交錯,疼痛讓她淚水奪眶而出。

云貴妃站在不遠處,看著藤條一下下落在翠兒的胸前,每一擊都讓那白嫩的乳肉顫動,紅腫迅速蔓延。她既覺殘忍,又忍不住被這從未見過的懲罰吸引。十下過后,翠兒的雙乳已布滿縱橫交錯的紅痕,邊緣隱隱滲血,痛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二十下打完,她癱軟在地,胸前一片紅腫,淚水與汗水混雜,模樣淒慘。

秀姑姑轉過身,對衆人道:“此乃乳刑之效,爾等若不守婦道,便是如此下場。貴妃娘娘,您可明白了?”云貴妃咽下喉中的干澀,低聲道:“明白了。”她心中卻暗自發誓,絕不可因一時疏忽,落得如此境地。

訓誡期過半,云貴妃雖小心翼翼,卻因出身高貴,難免有些不適宮中瑣碎規矩。第七日,秀姑姑教衆人如何疊衣鋪床,云貴妃因動作生疏,將衣物疊得皺巴巴,引來秀姑姑的不滿。

“貴妃娘娘,您雖尊貴,但在此刻不過一宮女,此等粗活若做不好,日后如何服侍皇上?”秀姑姑語氣嚴厲,“罰杖十下,以儆效尤。”

云貴妃一愣,隨即感到一陣屈辱。她雖見過他人受刑,卻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挨板子。然而秀姑姑眼神不容置疑,她只得咬牙走到春凳前,趴下身去。太監上前,褪下她的裙褲,露出白嫩的臀部。那臀肉圓潤飽滿,未曾受過半點傷害,此刻卻暴露在衆人眼前。

“啪!”第一板落下,劇痛如火燒般蔓延開來,云貴妃咬緊牙關,卻仍忍不住低哼一聲。第二板接踵而至,她的臀部迅速泛紅,疼痛讓她額頭滲出冷汗。十板打完,她的屁股雖未見血,卻已紅腫一片,每動一下都撕心裂肺。她強撐著起身,羞恥與疼痛交織,心中暗恨這宮中的無情規矩。

秀姑姑走上前,淡淡道:“貴妃娘娘,此乃小懲,若再犯錯,便不止如此。”云貴妃低頭應是,心中卻燃起一股不服輸的火苗。

第十日,訓誡課程轉向宮中儀態。秀姑姑要求衆人練習行禮,云貴妃因站立過久,動作略顯僵硬,不慎將衣襟扯開少許,露出胸前一抹白皙。秀姑姑目光一冷,喝道:“貴妃娘娘,衣衫不整,乃不檢之罪,若非訓誡期寬容,當受乳刑。”

云貴妃心頭一緊,忙整理衣物,低聲道:“奴婢知錯。”秀姑姑冷哼:“今日姑且記下,若再犯,便親自施罰。”她揮手召來一名宮女,命其示范乳刑之姿。那宮女被迫解開上衣,秀姑姑手持藤條,在其胸前虛揮幾下,嚇得那宮女瑟瑟發抖。

云貴妃看著這一幕,耳邊回響起翠兒受罰時的哭喊,心中一陣寒意。她暗自慶幸自己未真受此刑,卻也明白,訓誡期的每一日都如履薄冰。

半個月的訓誡期終于結束,云貴妃重披貴妃華服,回到自己的宮殿。她雖未再受重罰,但那十板杖刑與乳刑的威脅,已在她心中留下深刻烙印。劉芸與安琪爾也在她的庇護下逐漸痊愈,成爲她身邊的貼身宮女。

某日,劉妃再度來訪,帶著幾分試探:“貴妃娘娘訓誡歸來,可有收獲?”云貴妃微微一笑,拿起那木匣中的咬棒,遞還給她:“姐姐贈我之物,我已無需。此番訓誡,我已知宮中規矩之嚴,姐姐的傷藥,還是留給自己吧。”

劉妃臉色一僵,接過木棒,悻悻離去。云貴妃望著她的背影,心中冷笑:這深宮之中,唯有謹言慎行,方能立足。

訓誡期結束後,她重回自己的宮殿,試圖恢復往日的從容,但宮中的氣氛卻讓她時刻保持警惕。

她的貼身宮女劉芸與安琪爾在訓誡期中受過傷,如今已痊癒,重新侍奉在她身邊。某日清晨,負責掌管宮規的秀姑姑突然到訪。她面容冷峻,語氣不容置疑:“貴妃娘娘,今日有要事,請隨我前往一處偏殿。”雲貴妃心頭一緊,秀姑姑的神情讓她感到不安,但她不敢多問,帶上萍兒與劉芸隨行。安琪爾因前日偶感風寒,留在宮中休養,未曾同行。

秀姑姑帶著她們來到一座偏僻的院落。院內陰風陣陣,空氣中隱約飄散著血腥味,讓雲貴妃不由得皺起眉頭。推開一扇斑駁的木門,屋內的景象讓她倒吸一口涼氣,幾乎站立不穩。

屋子中央,一名年輕宮女被綁在一張特製的木架上。她的雙腿被粗糙的麻繩高高吊起,呈現出一個屈辱的大字形,下身完全赤裸,私處暴露在眾人眼前。木架周圍站著幾名太監,手持各式刑具,目光冷漠如冰。秀姑姑走上前,聲音低沈而威嚴:“此女名翠玉,因私通侍衛,觸犯宮規,今日將受虐陰之刑,以儆效尤。”

雲貴妃聽到“虐陰之刑”四字,心臟猛地一縮。她雖聽過傳聞,卻從未親眼見識。如今看到翠玉被如此捆綁,羞恥與痛苦交織的模樣,她既感到恐懼,又有一絲難以抑制的複雜好奇。秀姑姑轉過身,直視雲貴妃的雙眼:“貴妃娘娘,此刑乃宮中極刑之一,專治女子不守婦道。今日特意請您前來觀刑,是希望您引以為戒,謹守本分。”

雲貴妃喉頭一陣乾澀,低聲應道:“奴婢明白。”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卻不敢流露太多情緒。秀姑姑點了點頭,揮手示意太監開始行刑。

一名身形瘦削的太監上前,手持一根細長的竹棍,棍身被染成暗紅色,顯然曾多次沾血。他站在翠玉身前,目光毫無溫度,將竹棍對準她最敏感的私處,毫不猶豫地揮下。“啪!”一聲脆響劃破空氣,竹棍狠狠擊中目標,翠玉頓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身體猛地一顫。鮮血從她的私處滲出,順著竹棍滴落在地,觸目驚心。

雲貴妃站在一旁,手指不自覺地攥緊衣角,指甲幾乎掐進掌心。她強迫自己直視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與不安。竹棍一下接一下地落下,每一擊都精準無情,翠玉的哭喊聲漸漸沙啞,卻無法停歇。到第五下時,她的私處已血肉模糊,鮮血順著大腿淌下,在地面上匯成一小灘猩紅。

秀姑姑在一旁冷冷解釋:“此刑共二十下,每一下皆需擊中要害,方能達到懲戒之效。若受刑者昏厥,便以冷水潑醒,繼續行刑,直至刑滿。”雲貴妃聽著這番話,臉色蒼白如紙,胃中翻湧著陣陣不適,但她不敢移開視線,生怕被秀姑姑看出半點軟弱。

十下過後,翠玉的聲音已微弱得幾乎聽不見,身體不住地抽搐,彷彿隨時會斷氣。太監卻毫無憐憫,繼續揮動竹棍,每一下都帶著沈悶的擊打聲。第十五下時,翠玉終於承受不住,頭一歪昏厥過去。雲貴妃以為刑罰會暫停,卻見另一名太監端來一桶冰冷的井水,毫不留情地潑在她身上。翠玉被冷水激醒,悠悠睜開眼,眼神中滿是絕望與痛苦,卻連哭喊的力氣都已耗盡。

二十下終於打完,翠玉的私處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幾乎無法辨認原貌。她癱軟在木架上,氣息微弱,彷彿隨時會死去。秀姑姑走上前,俯身檢查一番,淡淡道:“刑罰已畢,送往醫館救治。若能活下來,便是她的造化。”

雲貴妃站在原地,雙腿有些發軟。她貴為貴妃,卻從未見過如此殘忍的場面。秀姑姑轉身看向她,語氣中帶著警告:“貴妃娘娘,宮中規矩森嚴,身份高低並不能免於懲罰。今日之刑,您可記住了?”

雲貴妃勉強點頭,低聲道:“奴婢記住了。”她不敢多說,生怕自己的聲音暴露內心的顫抖。就在此時,一名太監匆匆進來,低聲向秀姑姑稟報:“姑姑,還有另一名宮女小環,與翠玉同罪,今日一併受刑。”

秀姑姑眉頭一皺,點頭道:“既如此,便一併處置。”不一會兒,一名身形嬌小的宮女被拖進屋內。她便是小環,臉上滿是驚恐,眼淚止不住地流下。她被綁在另一張木架上,姿態與翠玉相同,雙腿被強行分開,私處暴露在外。

這一次,太監換了一種刑具——一根帶有細刺的藤條。藤條上的刺雖小,卻鋒利無比,專為虐陰之刑設計。行刑開始後,第一下落下,小環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藤條的細刺刺入她的私處,帶出一片血跡。雲貴妃看著這一幕,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膛。她能想象那種撕裂般的痛苦,卻無法移開目光。

小環的刑罰同樣是二十下,但因藤條的特殊設計,每一下都比翠玉的更加殘忍。第五下時,她的私處已被刺得血肉翻捲,鮮血混著淚水滴落。到第十下時,小環已疼得昏死過去,太監再次用冷水將她潑醒。雲貴妃聽著她醒來後的哀嚎,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幾乎要撐不住。

二十下結束後,小環的情況比翠玉更糟。她幾乎不成人形,私處被藤條刺得千瘡百孔,血流不止。秀姑姑冷眼旁觀,淡淡道:“此女罪孽深重,若救不回,也怨不得旁人。”

返回宮中後,雲貴妃久久無法平靜。她坐在窗前,望著天邊的殘月,心中五味雜陳。今日所見的虐陰之刑,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入她的內心。她雖貴為貴妃,卻深知在這深宮之中,身份不過是一層薄薄的保護,稍有不慎,便可能淪為木架上的受刑者。

她轉頭看向萍兒與劉芸,低聲道:“你們二人,切記今日所見。宮中規矩如刀,行差踏錯便是萬劫不復。”萍兒與劉芸臉色蒼白,齊聲應道:“奴婢謹記。”她們眼中亦滿是驚懼,顯然也被刑罰的殘酷震懾。

雲貴妃又想到安琪爾,若她今日在場,恐怕早已嚇得昏過去。她輕嘆一聲,決定將這一切深埋心底,不對任何人提起。她暗自發誓,從今往後,行事必將更加謹慎,絕不讓自己落入如此境地。

某日,宮中突傳驚訊:一名宮女涉嫌偷盜御用之物,被捕後矢口否認,皇上震怒,下令嚴加拷問,以查明真相。雲貴妃聞訊,心中一凜。雖未親歷拷問,但宮中流傳的恐怖傳聞早已讓她心生畏懼。秀姑姑趁此機會,再次召集雲貴妃與眾宮女,前往慎刑司觀摩拷問過程,意在殺雞儆猴,以儆效尤。

慎刑司位於皇宮一隅,常年陰暗潮濕,空氣中瀰漫著血腥與腐臭的氣味。雲貴妃與眾宮女在秀姑姑的帶領下,步入這令人毛骨悚然之地。剛入門,便聽到遠處傳來隱約的哭喊與刑具碰撞的聲響,讓人聞之膽寒。

秀姑姑面無表情,帶領她們穿過一條幽長的走廊,來到一間寬敞的刑房。房內刑具琳琅滿目:鐵鏈懸於梁上,木枷沾滿暗紅血跡,烙鐵靜靜躺在炭火旁,鞭子捲曲於案幾上,每一件都散發著森冷的寒意。雲貴妃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掃過這些器具,心底湧起一陣寒意,彷彿能聽見它們曾經訴說的慘叫。

刑房中央,一名年輕宮女被綁在一張木架上,雙手雙腳被鐵鏈緊鎖,呈大字形展開。她名喚小蓮,年僅十六,面容清秀,此刻卻滿臉淚痕,眼神充滿驚恐。她的衣衫已被撕裂,上身赤裸,裸露的肌膚在陰冷的刑房中顯得格外蒼白,與四周的陰森形成強烈對比。

秀姑姑走上前,冷聲道:“小蓮,你可知罪?”小蓮顫抖著回道:“奴婢冤枉,奴婢從未偷盜!”秀姑姑冷笑一聲:“既然你冥頑不靈,便讓你嘗嘗宮中拷問的滋味,看你能嘴硬到幾時。”

她一揮手,一名太監上前,手持一根佈滿倒刺的長鞭,顯然是專為拷問打造。太監站在小蓮身前,目光冷漠,揚鞭狠狠抽下。“啪!”鞭子落在小蓮胸前,留下一道猩紅的血痕。小蓮痛呼出聲,身體猛地一顫,淚水如泉湧出。

雲貴妃站在一旁,手指不自覺地攥緊衣角。她曾見過杖刑與乳刑,但眼前這拷問的殘忍程度遠超她的想像。鞭子一下接一下落下,每一擊都撕裂血肉,小蓮的哭喊漸漸沙啞,胸前與腹部佈滿交錯的鞭痕,鮮血滴落地面,染紅一片。

十鞭過後,小蓮仍咬緊牙關,不肯認罪。秀姑姑眉頭一皺,沈聲道:“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她轉頭看向太監,吩咐道:“取烙鐵來。”

太監應聲而去,不多時端來一盆炭火,火中插著一根燒得通紅的烙鐵。秀姑姑接過烙鐵,緩緩走向小蓮,烙鐵散發的熱氣讓小蓮的臉瞬間失色。她驚恐地盯著那通紅的鐵頭,聲音顫抖:“不……不要……奴婢真的沒偷!”

秀姑姑冷笑:“現在求饒,晚矣。”她將烙鐵慢慢靠近小蓮的胸前,熱氣逼人,小蓮的皮膚在高溫下泛起水泡。就在烙鐵即將觸及肌膚時,秀姑姑停下,問道:“你可認罪?”小蓮泣不成聲,搖頭道:“奴婢冤枉……”

秀姑姑眼中閃過一絲狠戾,毫不猶豫將烙鐵按在小蓮的左乳上。“滋!”皮肉燒焦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小蓮撕心裂肺的慘叫。烙鐵在肌膚上留下焦黑的烙印,血肉模糊,刺鼻的氣味瀰漫開來。雲貴妃胃中翻湧,幾欲嘔吐,但她強忍住,不敢流露絲毫軟弱。

烙鐵之刑後,小蓮意識模糊,但仍不肯認罪。秀姑姑見狀,決定動用更殘忍的手段。她命太監將小蓮雙腿強行分開,露出私處,然後取來一根特製鐵夾,夾頭鋒利如刀。

“此乃宮中獨有的虐陰之刑,專治你這等頑固不化之人。”秀姑姑冷冷道。太監將鐵夾對準小蓮的私處,緩緩合攏。尖端刺入肌膚,鮮血頓時湧出。小蓮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劇烈掙扎,卻無法掙脫鐵鏈的束縛。

雲貴妃看著這一幕,心跳如擂鼓。她能感受到小蓮的痛苦,那撕裂般的劇痛彷彿也傳到了她身上。鐵夾一下下合攏,每一次都帶走一片血肉,小蓮的私處很快血肉模糊,不復人形。她的哭喊漸弱,眼神空洞,似已瀕臨崩潰。

然而,秀姑姑仍不滿足。她命人取來一盆鹽水,親手潑在小蓮的傷口上。鹽水刺激著血肉模糊的傷處,小蓮再次發出慘叫,身體痙攣不止。雲貴妃幾乎無法直視,卻又不敢轉開目光,生怕被秀姑姑視為懦弱。

在鞭打、烙鐵、虐陰之刑與鹽水折磨後,小蓮終於承受不住,昏死過去。秀姑姑命人用冷水將她潑醒,冷水刺激傷口,讓她再次痛醒。秀姑姑俯身問道:“你可認罪?”小蓮虛弱地點頭,聲音幾不可聞:“奴婢……認罪……”

秀姑姑滿意地點頭,命人將她解下,送往醫館救治。雲貴妃站在原地,雙腿發軟,心中百感交集。她原以為小蓮會堅持到底,卻未料在如此殘酷的拷問下,最終屈服。

就在此時,一名太監匆匆跑入,低聲向秀姑姑稟報:“姑姑,御用之物已找到,是另一名宮女所為,小蓮確系冤枉。”秀姑姑聞言,臉色驟變,怒道:“什麼?竟是冤案?”她轉頭看向雲貴妃,尷尬一笑:“貴妃娘娘,今日之事,實屬無奈,望您莫怪。”

雲貴妃心頭一震,原來小蓮無辜,卻承受了如此非人的折磨。她強壓下心中的憤怒與悲憫,低聲道:“奴婢明白,宮中規矩嚴明,自當如此。”秀姑姑點頭,揮手讓眾人散去。

回到寢宮後,雲貴妃久久無法平靜。她獨坐窗前,望著天邊殘陽,心中湧起無盡悲涼。今日所見,讓她深刻體會到宮中的殘酷與無情。拷問之刑不僅摧殘肉體,更摧毀心靈,讓人在極度的痛苦中屈服,即便是無辜之人,也難逃劫難。

她轉頭看向身旁的萍兒與劉芸,低聲道:“你二人,切記今日所見。宮中無情,唯有自保,方能存活。”萍兒與劉芸面色蒼白,齊聲應道:“奴婢謹記。”她們眼中滿是驚懼,顯然也被拷問的殘酷震懾。

雲貴妃自入宮以來,已歷經數次訓誡,宮規的嚴苛與刑罰的無情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她貴為貴妃,卻深知這身份並非萬能的護身符。稍有不慎,便可能淪為他人刀俎下的魚肉。某日,慎刑司傳來消息,一名宮女因觸犯宮規,將受極刑懲戒。秀姑姑特意召集雲貴妃與眾宮女前往觀刑,意在殺雞儆猴。

慎刑司位於宮廷深處,終年陰冷,空氣中瀰漫著血腥與潮濕的氣味。雲貴妃帶著貼身宮女萍兒與劉芸隨行,步入刑房時,她不禁感到一陣寒意。房內陳列著各式刑具:鐵鞭、烙鐵、木枷,還有一些她從未見過的怪異器具,每一件都散發著森冷的威壓。秀姑姑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向雲貴妃,低聲道:「貴妃娘娘,今日之刑乃宮中極刑之一,名曰『虐肛』。您且看著,這便是違規者的下場。」

雲貴妃心頭一震,勉強點頭,低聲應道:「奴婢明白。」她雖貴為妃子,卻不敢違逆秀姑姑的意旨,只能強壓下心中的不安,靜觀其變。

刑房中央,一名年輕宮女被綁在一張特製的木架上。她名喚小翠,年僅十七,生得眉清目秀,此刻卻滿臉淚痕,雙目通紅。她因在服侍皇帝用膳時,不慎將御用瓷盞摔碎,觸怒龍顏,被判處「虐肛之刑」。她的雙手被鐵鏈高吊,雙腿被麻繩強行分開,下身衣衫被撕裂,臀部高高撅起,肛門暴露在外,姿態屈辱至極。

秀姑姑走上前,冷聲宣讀罪狀:「小翠,爾於侍奉聖上時失手摔碎御器,罪大惡極。今日當受虐肛之刑,以儆效尤。」小翠聞言,聲音顫抖,泣道:「姑姑饒命,奴婢知錯了,求開恩啊……」她的哀求尚未說完,便被秀姑姑一聲冷哼打斷:「宮規無情,罪既定,便無赦免。」

秀姑姑一揮手,兩名太監上前,其中一人手持一根特製刑具——一根粗逾三寸的木棒,棒身密布倒刺,尖端鋒利如刀,顯然是為虐肛之刑量身打造。雲貴妃見狀,心跳加速,手指不自覺地攥緊衣角。她雖聽聞過此刑的殘酷,卻未曾想竟如此駭人。

行刑開始。一名太監站在小翠身後,將木棒對準她的肛門,緩緩推進。棒端的倒刺刺入肌膚,鮮血瞬間湧出,染紅了她的臀部。小翠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音尖銳而淒厲,彷彿要刺破這陰森的刑房。她的身體劇烈掙扎,鐵鏈發出「哐啷」的聲響,但無論她如何扭動,都無法逃脫這非人的折磨。

太監面無表情,將木棒繼續推進,每一寸的深入都伴隨著小翠的尖叫與鮮血的噴湧。倒刺撕裂著她的肛門,血肉模糊,場面慘不忍睹。雲貴妃站在一旁,胃中翻湧,幾欲嘔吐,但她強忍住,不敢移開目光。秀姑姑在一旁冷冷解說:「此為虐肛之刑第一階段,名曰『穿刺』。旨在以劇痛懲戒,讓受刑者銘記教訓。」

木棒推進至一半時,小翠的聲音已沙啞至極,頭髮散亂,汗水與淚水混雜,順著臉頰滑落。她的臀部因劇痛而不斷痙攣,鮮血順著木棒滴落地面,匯成一灘猩紅。雲貴妃看著這一幕,掌心已被指甲掐出血痕,她能感受到小翠的痛苦,那撕裂般的劇痛彷彿也傳到了她身上。

穿刺階段結束後,太監開始執行第二階段——「旋轉」。他握住木棒尾端,緩緩轉動,棒身上的倒刺在小翠的肛門內壁上刮擦,帶出一片片血肉。小翠的慘叫聲再次響起,聲嘶力竭,彷彿要將靈魂撕裂。她的臀部因劇痛而抽搐,鮮血與穢物混雜流出,散發出刺鼻的惡臭。

秀姑姑在一旁繼續解釋:「旋轉之刑,旨在摧毀受刑者的意志,讓其在極度的痛苦中徹底崩潰。若受刑者昏厥,便以冷水潑醒,繼續行刑,直至刑滿。」果不其然,小翠在旋轉之刑中數次昏死過去,但每次都被太監用冰冷的水桶潑醒。冷水刺激著血肉模糊的傷口,讓她痛醒後發出更為淒厲的哀嚎。

雲貴妃的呼吸變得急促,她從未想過宮中的刑罰竟如此殘忍。小翠的慘叫聲如刀般刺入她的耳中,讓她心悸不已。她轉頭看向萍兒與劉芸,兩人早已面色蒼白,雙腿顫抖,顯然也被這場刑罰的殘酷震懾。

第二階段結束後,太監開始執行第三階段——「拔出」。他猛地用力,將木棒從小翠的肛門中拔出。棒身上的倒刺勾住血肉,隨著拔出帶出一大片血淋淋的組織。小翠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聲音彷彿要撕裂天際,隨即身體猛地一顫,癱軟在木架上,氣息微弱,彷彿隨時會斷氣。

鮮血噴湧而出,順著她的腿根流淌,染紅了木架下的地面。她的肛門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傷口深可見骨,觸目驚心。秀姑姑走上前,俯身查看,低聲道:「刑罰已畢,送往醫館救治。若能活下來,便是她的造化。」太監們將小翠解下,她的身體軟綿綿地倒在擔架上,鮮血仍在不斷滲出,令人不忍卒視。

雲貴妃站在原地,雙腿有些發軟。她貴為貴妃,卻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秀姑姑轉身,對眾人道:「此乃虐肛之刑的威力,爾等若不守宮規,便是如此下場。貴妃娘娘,您可記住了?」

雲貴妃咽下喉中的干澀,低聲道:「奴婢記住了。」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心中卻暗自發誓,絕不可因一時疏忽,落得如此境地。

刑罰結束後,雲貴妃返回寢宮,久久無法平靜。她獨坐窗前,望著天邊的殘陽,心中湧起無盡的悲涼。今日所見的虐肛之刑,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入她的內心。她雖貴為貴妃,卻深知在這深宮之中,身份不過是一層薄薄的保護,稍有不慎,便可能淪為木架上的受刑者。

她轉頭看向萍兒與劉芸,低聲道:「你們二人,切記今日所見。宮中無情,唯有自保,方能存活。」萍兒與劉芸臉色蒼白,齊聲應道:「奴婢謹記。」她們眼中滿是驚懼,顯然也被這場刑罰的殘酷震撼。

雲貴妃又想到另一名貼身宮女安琪爾,若她在場,恐怕早已嚇昏。她輕嘆一聲,決定將這一切深埋心底,不對任何人提起。她暗自發誓,從今往後,行事必將更加謹慎,絕不讓自己陷入如此境地。

每當夜深人靜,她閉上眼,小翠受刑時的慘叫聲便會在耳邊迴響。那虐肛之刑的血腥場面,如同一記永遠敲響的警鐘,時刻提醒著她,宮中的殘酷與無情,遠超她的想象。她逐漸學會了隱藏自己的情緒,將恐懼與不安壓在心底,表面上卻愈發端莊沈穩,儼然一位真正的貴妃。

某日,宮中突傳驚訊:一名妃子因涉嫌謀害皇嗣被捕,成為宮中罕見的「女囚」。這消息如巨石投湖,震動後宮上下。雲貴妃聞訊,心中一緊,雖未親眼見過女囚的下場,但宮中對叛逆者的殘酷處置,她早有耳聞。

這一日,掌管後宮刑罰的秀姑姑召集雲貴妃與眾宮女,前往慎刑司觀摩女囚的審訊與懲處,意在殺雞儆猴,讓眾人引以為戒。雲貴妃雖不願前往,但宮規森嚴,她不敢違抗,只得帶上貼身宮女萍兒與劉芸隨行。另一名宮女安琪爾因前日受了風寒,留在宮中休養,未曾同行。

一行人穿過一條幽長的走廊,來到一間寬大的刑房。房內刑具琳琅滿目:鐵鏈懸於屋梁,木枷上沾滿暗紅的血跡,烙鐵靜靜躺在炭火旁,鞭子捲曲於案幾上,每一件都散發著森冷的殺氣。雲貴妃的目光掃過這些器具,心底湧起一陣寒意,彷彿能聽見它們曾經訴說的慘叫與哀嚎。

刑房中央,一名身著破爛囚服的女子被綁在一張木椅上,雙手雙腳被鐵鏈緊鎖,動彈不得。她便是涉嫌謀害皇嗣的麗妃,年約二十五六,生得花容月貌,如今卻面容憔悴,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絕望。她的囚服早已破爛不堪,裸露的肌膚上佈滿鞭痕與瘀青,顯然已遭受過多次拷打。

秀姑姑走上前,冷聲問道:「麗妃,你可知罪?」麗妃顫抖著回應:「奴婢冤枉,奴婢從未謀害皇嗣!」她的聲音沙啞而虛弱,幾乎支撐不住。秀姑姑冷笑一聲:「既然你冥頑不靈,便讓你嘗嘗宮中女囚的滋味,看你能嘴硬到幾時。」

她一揮手,兩名太監上前,其中一人手持一根佈滿倒刺的長鞭,顯然是專為拷問打造。太監站在麗妃身前,目光冷漠,揚鞭狠狠抽下。「啪!」鞭子落在麗妃胸前,留下一道猩紅的血痕。麗妃痛呼出聲,身體猛地一顫,淚水如泉湧出。鞭子一下接一下落下,每一擊都撕裂血肉,她的哭喊漸漸沙啞,胸前與腹部佈滿交錯的鞭痕,鮮血滴落地面,染紅一片。

雲貴妃站在一旁,手指不自覺地攥緊衣角。她雖見過宮中杖刑的場景,但眼前這女囚的審訊,其殘忍程度遠超她的想象。她強迫自己保持鎮定,但內心卻翻江倒海,無法平靜。

十鞭過後,麗妃仍咬緊牙關,不肯認罪。秀姑姑眉頭一皺,沈聲道:「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她轉頭看向太監,吩咐道:「取刑具來,今日便讓她嘗嘗女囚的極刑。」

太監應聲而去,不多時端來一盆炭火,火中插著一根燒得通紅的烙鐵。秀姑姑接過烙鐵,緩緩走向麗妃,烙鐵散發的熱氣讓麗妃的臉瞬間失色。她驚恐地盯著那通紅的鐵頭,聲音顫抖:「不……不要……奴婢真的冤枉!」

秀姑姑冷笑:「現在求饒,晚矣。」她將烙鐵慢慢靠近麗妃的胸前,熱氣逼人,麗妃的皮膚在高溫下泛起水泡。就在烙鐵即將觸及肌膚時,秀姑姑停下,問道:「你可認罪?」麗妃泣不成聲,搖頭道:「奴婢冤枉……」

秀姑姑眼中閃過一絲狠戾,毫不猶豫將烙鐵按在麗妃的左乳上。「滋!」皮肉燒焦的聲音響起,伴隨著麗妃撕心裂肺的慘叫。烙鐵在肌膚上留下焦黑的烙印,血肉模糊,刺鼻的氣味瀰漫開來。雲貴妃胃中翻湧,幾欲嘔吐,但她強忍住,不敢流露絲毫軟弱。

烙鐵之刑後,麗妃意識模糊,但仍不肯認罪。秀姑姑見狀,決定動用更殘忍的手段。她命太監將麗妃的囚服完全剝下,露出她赤裸的身體,然後將她綁在一張特製的木架上,雙腿被強行分開,臀部高高撅起,肛門暴露在外。

「此乃宮中女囚的極刑——虐肛之刑。」秀姑姑冷冷道。太監取來一根特製的木棒,棒身密布倒刺,尖端鋒利如刀。雲貴妃見狀,心跳加速,手指不自覺地攥緊衣角。她雖聽聞過此刑的殘酷,卻未曾想竟如此駭人。

行刑開始。太監站在麗妃身後,將木棒對準她的肛門,緩緩推進。棒端的倒刺刺入肌膚,鮮血瞬間湧出,染紅了她的臀部。麗妃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音尖銳而淒厲,彷彿要刺破這陰森的刑房。她的身體劇烈掙扎,鐵鏈發出「哐啷」的聲響,但無論她如何扭動,都無法逃脫這非人的折磨。

太監面無表情,將木棒繼續推進,每一寸的深入都伴隨著麗妃的尖叫與鮮血的噴湧。倒刺撕裂著她的肛門,血肉模糊,場面慘不忍睹。雲貴妃站在一旁,胃中翻湧,幾欲嘔吐,但她強忍住,不敢移開目光。秀姑姑在一旁冷冷解說:「此為虐肛之刑,旨在以劇痛懲戒,讓受刑者銘記教訓。」

木棒推進至一半時,麗妃的聲音已沙啞至極,頭髮散亂,汗水與淚水混雜,順著臉頰滑落。她的臀部因劇痛而不斷痙攣,鮮血順著木棒滴落地面,匯成一灘猩紅。雲貴妃看著這一幕,掌心已被指甲掐出血痕,她能感受到麗妃的痛苦,那撕裂般的劇痛彷彿也傳到了她身上。

在虐肛之刑的折磨下,麗妃終於承受不住,昏死過去。秀姑姑命人用冷水將她潑醒,冷水刺激著血肉模糊的傷口,讓她痛醒後發出更為淒厲的哀嚎。秀姑姑俯身問道:「你可認罪?」麗妃虛弱地點頭,聲音幾不可聞:「奴婢……認罪……」

數日後,宮中又傳來消息:一名宮女因偷竊貴妃的珠寶被抓,成為新的「女囚」。這一次,雲貴妃未被召去觀刑,但她從萍兒口中得知,那宮女同樣被送往慎刑司,遭受了鞭刑與烙鐵之刑,最終不堪折磨而死。雲貴妃聽後,心中一陣冰涼,宮中的女囚,似乎永遠逃不過這殘酷的命運。

她開始明白,這深宮之中,無論是妃子還是宮女,一旦被冠上罪名,便如墜深淵,無人能救。女囚的悲鳴,成為她心頭揮之不去的陰影,也讓她更加堅定自保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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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y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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