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養生館的試煉與反思
昱瑄掛掉小雅的電話後，心裡亂成一團。
混進「夜玫瑰」聽起來簡單，可她知道那種地方不是隨便進出的，不只進去是一個大問題，萬一陷進去怎麼辦？她決定先摸清按摩店的運作模式，不能貿然行動。
於是，她花了好幾天上網查資料，看按摩店的廣告、潛規則，還編了個理由問系上那個出了名的色男阿明。她找機會假裝好奇地說：「阿明，聽說你常去按摩店放鬆，那些地方到底怎麼運作啊？」
阿明一聽，眼睛發亮，得意地說：「小瑄，妳也感興趣？一般養生館就是按摩加手工，貴一點的有全套，錢看服務分小姐跟店家，妳要想試，我可以帶妳去！」
昱瑄敷衍笑說：「不用啦，我隨口問問！」心裡卻暗暗記下細節，接著她決定先找個小地方練膽。

她挑了間偏僻的養生館，聽說裡面都是大陸大媽，也沒幾個客人，應該比較安全。
於是這一天她穿著普通T恤和牛仔短裙，在門口徘徊了幾圈後悄悄進門，店裡昏暗的燈光和濃烈的薰香味撲鼻而來。
櫃檯是個瘦弱的中年男人，滿臉痘疤，見她進來眯眼打量：「小妹，妳找誰？」
昱瑄硬著頭皮說：「我不是來按摩的，我想兼差兩天，學點經驗。」
櫃檯愣住，狐疑地問：「妳？兼差？妳會按摩嗎？別來搗亂!」
昱瑄見他不信，咬牙掀起T恤，露出32F的渾圓乳房，粉嫩乳頭挺立，低聲說：「我身材不差吧？夠資格了吧？」
櫃檯眼睛瞪直，咽了口口水，嘿嘿笑：「行，夠格！兩天就兩天，妳留下吧！」
昱瑄趁機問：「大哥，這邊怎麼收費？服務是什麼內容？」
櫃檯點了根菸，慢悠悠說：「規矩是號稱1個半小時1400，實際最多一小時，小姐拿700，手工另外加500。全套不做，這邊沒那條件。新手得學技術，我先教妳！」
他站起來，帶昱瑄進了一間空的房間，指著按摩床：「脫光，幫我按，邊按邊學！」
昱瑄心裡一緊，但為了情報只能點頭。她脫下衣服，赤裸站在櫃檯面前，32F的胸部晃動，皮膚白得發光。櫃檯脫了褲子趴下，笑說：「用奶子按我背，再幫我打出來！」
昱瑄沒什麼按摩經驗，只能靠大伯摸她時的記憶亂按。她跨坐在老闆背上，用胸部在他瘦骨嶙峋的背上揉壓，乳頭擦過他粗糙的皮膚，老闆低哼：「嗯……軟得很，再用力！」她勉強半摸半按了十幾分鐘，手酸得發抖，老闆翻身，指著陰莖說：「來，手工！」
昱瑄臉紅，她雖然常被操，卻沒什麼打手槍的經驗，手忙腳亂地握住，上下套弄。
老闆不滿意地抓她手教：「笨蛋，抓緊！」她硬著頭皮加快，幾分鐘後老闆射在她手上，黏糊糊的精液讓她噁心想吐。
櫃檯喘了兩下，還想再來，於是撲上來就伸手要摳她小穴，昱瑄立刻推開：「我只做手工！」老闆摸了她幾下奶子，悻悻罷手：「行吧，新手膽小就算了！妳可以開始接客了。」

接下來兩天，昱瑄陸續被安排接了幾個路人客。
養生館平時多是大媽服務，客人在房間裡乍見昱瑄這樣的年輕正妹走進來，個個震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眼神裡滿是難掩的興奮和貪婪。
昱瑄的32F渾圓乳房、纖細腰身和白皙皮膚在昏暗燈光下像珍寶般耀眼，每個客人都像撿到寶，卻也讓她倍感壓力，心裡的羞恥和噁心如影隨形。
第一個客人是個30多歲的上班族，穿著皺巴巴的襯衫，滿臉疲憊，但當他看到昱瑄，眼睛瞬間瞪圓，結結巴巴道：「天啊，妳……妳怎麼在這工作？這地方居然有這種極品！」
他趴在按摩床上，迫不及待地催促：「快，快開始！」昱瑄脫到只剩內褲，用胸部在他背上揉壓，軟嫩的觸感讓他全身發顫，嘴裡不停嘀咕：「太軟了，太他媽爽了！」
她的手法雖然生疏，按得斷斷續續，但上班族毫不在意，硬得像鐵棒，喘著粗氣說：「小妹妹，妳這身材，值翻了！」
昱瑄勉強按了幾分鐘，上班族就迫不及待地翻身，指著陰莖說：「手工，快點！」
她握住套弄，學著老闆教的節奏，他閉眼享受，幾分鐘後射在她大腿上，黏稠的液體讓她胃裡翻騰。
上班族抹了把汗，笑得合不攏嘴：「妳這奶子，絕了！下次我還點妳！」給了昱瑄1900塊，戀戀不捨地離開。

第二個客人是個50多歲的禿頭大叔，滿身汗臭，穿著廉價POLO衫。
他一進門，見到昱瑄站在那，32F的胸部在燈光下晃動，當場愣住，嘴巴張得能塞進拳頭：「我的天，這什麼神仙妹妹！老子今天賺大了！」
他笑得牙花子都露出來，連忙進房間脫衣躺下，催促：「全裸按摩，錢我多給200！」
昱瑄硬著頭皮跨坐在他背上，用胸部在他滿是汗毛的背上揉壓，他發出滿足的呻吟，手不老實地往她屁股上摸，嘀咕：「這皮膚，這奶子，比A片女優還正！」
昱瑄忍住不適，按了十幾分鐘，禿頭大叔翻身，指著硬邦邦的陰莖說：「用奶子夾，哥哥想爽一把！」
昱瑄從沒試過這玩法，笨拙地蹲下，用胸部夾住他滾燙的陰莖上下摩擦。
他抓她頭髮，興奮得直喘：「夾緊，爽死我了！」
幾分鐘後，他射在她胸上，黏稠的精液順著乳溝流下，他還伸手抹了一把，咧嘴笑：「小妹妹，妳是天菜！下次我帶朋友來！」昱瑄擦乾身子，拿了2100塊，心裡卻沈甸甸的。

第三個客人是個20出頭的小夥子，瘦得像竹竿，戴著厚框眼鏡，進門時緊張得手抖。
看到昱瑄誘人的身體，他臉紅得像番茄，結巴道：「妳、妳也太正了吧！這……這是真的嗎？」
他趴在床上，渾身僵硬，眼神卻捨不得移開。
昱瑄柔聲說：「放輕鬆，我幫你按摩。」
她用胸部在他背上輕輕揉壓，試圖讓他放鬆，小夥子卻抖得更厲害，斷斷續續說：「我第一次來……沒想到能遇到妳這種！」
昱瑄按到一半，他突然一陣抽搐，沒等她開始手工，就射在自己紙內褲裡，濕了一大片。
小夥子驚慌失措地跳起來，連聲道歉：「對不起！我太興奮了！」丟下1400塊，紅著臉跑了。
昱瑄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心裡既尷尬又有些好笑。

第四個客人是個40歲左右的男人，西裝筆挺，頭髮抹了髮膠，像是常出入這種地方的熟客。
他一進門，看到昱瑄，眼睛亮得像燈泡，吹了聲口哨：「哇，這養生館什麼時候有這種貨色？小妹妹，妳這身材，夜店頭牌都比不上！」
他脫了衣服趴下，昱瑄脫光衣服後，用胸部和手在他肩膀上按摩，試著模仿網上看來的技巧。
他閉眼享受，嘴裡不停誇：「這手感，絕了！妳怎麼不去五星級會所，跑這小店幹嘛？」
昱瑄尷尬笑著說：「兼差嘛，哪裡都行。」男人笑著不置可否。
按了20分鐘後，昱瑄的手臂酸得發麻，男人翻身說：「手工，慢慢來，哥哥要好好享受！」
昱瑄握住他的陰莖，調整節奏套弄，他喘著氣，射在她手上時還笑：「技術生疏沒關係，妳這身材就值5000！」他丟下1900塊，穿上西裝，臨走前還塞了張名片：「有空聯繫，哥哥帶妳去好地方！」

第五個客人是個滿臉通紅的粗壯男人，滿身酒氣，進門時走路晃悠。
看到昱瑄，他眼睛瞪直，咧嘴笑：「天殺的，這奶子，這腰！老子今天走大運了！」他伸手就往她胸上抓，力道大得她皺眉。昱瑄推開他的手，硬著頭皮說：「先生，這邊只有按摩和手工。」
他醉醺醺地揮手：「知道知道，快脫，老子等不及了！」
昱瑄脫光後，用胸部在他寬厚的背上揉壓，他哼哼唧唧，手不老實地往她大腿內側摸，嘀咕：「這身材，有夠讚！」
昱瑄一邊按一邊躲，按到一半，他抓住她手腕，硬把她手按在自己陰莖上，吼道：「快弄，哥哥要爽翻！」昱瑄嚇得心跳加速，握住套弄，盡量加快速度。他射在她手上後，還想撲上來親她，昱瑄連忙推開：「服務到這！」
他罵罵咧咧，丟下1900塊，跌跌撞撞走了。
昱瑄癱坐在地上，羞恥和噁心讓她幾乎崩潰。

兩天體驗結束，昱瑄心裡五味雜陳的離開養生館，客人的興奮和貪婪像一把把刀，刺得她喘不過氣。
後來消息立刻就傳開來，養生館突然湧入大批男人，嚷著要找「大奶台妹」，櫃檯和老闆樂得合不攏嘴，但問題是他只有們手上大陸大媽，導致客人紛紛敗興而歸，不過也已經驚動到警方，養生館很快就被查封關門，昱瑄看到新聞，冷汗直流，暗道：『還好我跑得快！』

回到家，她躺在床上反思。這次經驗讓她明白，混進「夜玫瑰」風險實在太高，那種地方一旦暴露身份，可能連跑都跑不掉。
她懊悔地拍頭：『早知道不把爸手機的照片刪那麼急，至少還有證據！』現在手裡什麼都沒有，她只能另想辦法。
她咬唇想：『找個信任的男人去當客人是最穩的，可誰靠得住？』昱瑄又接連想了好幾天，最後咬牙暗道：『還是得靠大伯，反正他有事沒事都想操我，不如利用他一把！』
她拿起手機，打給大伯，劈頭就說：「大伯，我想知道爸說的那個按摩台妹到底身材多好，你幫我去拍照，最好有影片，搞定之前，別想碰我一根手指！」
大伯聽了，嘿嘿笑：「小瑄，妳吃醋啦？想跟妳爸的情人比比？行，大伯幫妳搞定，妳奶子那麼軟，我可捨不得放棄！」
昱瑄冷哼：「少廢話，我態度很堅決，沒東西真的別想碰我！」
大伯逗了她幾句，見她不鬆口，只好答應：「好吧，妳等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