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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phone
Crawler | 4 天前

  我在部隊的一些真實的故事,如果這都不頂,那我什麼都沒得說了,發了我很多時間哦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哥們還是新兵的時候,在新疆南疆某步兵師服役。小戰士那個苦啊,飯也吃不

  飽,還要伺候老兵,打洗腳水,擠牙膏,洗衣服什麼的。答到不響亮,考核成績不好還要挨打。這點肉

  體和精神上屈辱也還罷了,主要是精神生活上太過於苦悶。那個悶簡直就是刻骨蝕心,讓人想發瘋。要

  說戰友間的友誼,那也是有的,可是太少,人和人的關係分兩種,不是拳頭,就是白酒。

  這種寂寞,對我們這些新兵蛋子毛還沒長齊的傢夥,主要是精神上的,只能用麻木來解決。可是對毛

  已經長齊,對女人已經有所瞭解的老兵,包括一些幹部,肉體上的飢渴,就是無法漠然視之的,於是各

  種各樣的奇事就在我們當中悄悄流傳。動靜比較大的一次,是半夜突然全連吹緊急集合哨,迷迷糊糊爬

  起來迅速集合,然後連長下達命令要我們全體到後面極其破爛的家屬院集合抓賊。說到這裡,不得不跟

  各位狼友交待一下。我們營已經婚幹部,每年都有探親假,他們的老婆,也就是家屬也可以來隊兩個月

  安慰一下自己家幹得點火的雄性。為此,團裡在我們營的後面用土坯打起了圍牆,全營官兵自主動手大

  干半年,蓋起了一些土房子供家屬來隊臨時住。牆很低,窗戶也很爛,好多人家住進去了,也不會認真

  修繕,反正誰也不會在裡面長住。於是一些飢渴難耐的老兵,就會在一些家屬來的時候,偷偷去聽房,

  過一過耳朵癮。今天晚上,我們就是去幹抓人的事兒。

  奇遇來的時候,真是誰也想不到。我們整隊跑步到後面家屬院的時候,剛剛準備按戰術要求小群多路

  分散搜尋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長嚎,從副營長的破屋子裡傳出來,然後就見平時威風凜凜的副營長穿

  著紅褲衩捂著檔從屋子裡踉蹌而出。我們一齊傻眼。更絕的是,然後他老婆也穿著紅褲衩,上面是件到

  處是洞洞的白背心,光著兩條大腿張牙舞爪從屋裡隆重登場。我們全體噴血。連長也忘瞭解散部隊,大

  家一齊看著那婦人在背心下抖動的豪乳,在叫罵中波濤洶湧。副營長一看外面居然有這麼多人排得整整

  齊齊看著他們,一下子慌了神把他老婆往屋裡推,這時候我們師流傳很久的經典鏡頭終於出現,而我有

  幸親眼目睹。因為老婆反抗並企圖與他對打,在拉扯中,那個豐滿的婦人的破舊的背心被一撕兩半,然

  後終於被他男人制服,挾在腰下向屋裡扭動著前進,她的紅褲衩也被掛的褪到大腿處,亮閃閃的,肥碩

  的不停扭動的臀部在我們新兵年輕的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並給我們上了性啟蒙的第一課。

  事情揭曉,原來兩口子在床上哎喲哎喲的時候,老婆在下面突然打了個機靈把他推下去說看窗子上有

  個人,副營長不動聲色緩緩回頭,果然在窗子上清清楚楚露了個青皮光頭。他大喝一聲誰那小子就撒腿

  跑了。他老婆的貞潔觀還非常強,感到受到了極大侮辱,不依不饒同副營長鬧將起來。於是鬧的結果是

  直至副營長官至師副參謀長,人人還是都知道他老婆屁股和奶子大小。

  第二件事更牛。當我下士熬至上士的時候,已經代理副排長了。有一天炊事班長(我帶的新兵)向我

  報告,說最近豬圈的豬都不怎麼吃食,好幾頭都哼哼著躺著不吃東西,肛門紅腫,跑了很遠到村子裡請

  了個獸醫也看不出個究竟,是不是得報告連隊殺了算了。這事我管不著,後勤一攤子歸副連長管,也不

  是我的事。聽了以後也沒往心裡去。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查完哨睡了以後,副連長突然跑到我班裡叫我,我穿上衣服就出去了。副連長這個逼

  個子低,頭髮脫了很多,才三十歲的人像是四十歲,我現在覺得可能是縱慾過度的原因,但是那時在部

  隊想縱也沒處縱去,不知道是為什麼,總之我是不喜歡這個人的。他說跟他去執行個任務。我問就我一

  個人?他說不能驚動太多人,弄一兩個人就帶我夠了。這裡不是咱哥們吹,我軍事格鬥在全團都是掛上

  號的,身高174CM,標準體重140斤,手槍速射滿分,翻越400障礙只需要1分38秒,全副武裝五公里越野

  最快速度曾經只用了18分鐘。雖然我討厭這個人,但人家是我的上級,也就強打精神跟著去了。這一去

  就到了菜地,後面就是豬圈,按他的意思,我倆在菜地趴下來。不出聲的喂蚊子。直到半夜2點多,我

  躺在番茄苗上都睡著了,突然聽到有人開豬圈門一下子把我驚醒,一看副連長這個鳥人也醒了,然後

  一齊伸出頭去看,黑乎乎看不清是誰。我以為是那個戰士偷豬,心裡佩服這副連長還挺有先見之明,不

  知道從那裡得到的線報?過了20分鐘,我心里納悶這個賊真他媽慢,20分鐘還沒把豬弄出來,一頭牛也

  該得手了吧,正想著他把豬抱出來,得怎麼堵這個笨賊呢,不能讓他把豬一扔撒丫子跑了,副連長打了

  手勢,我們倆向豬圈摸過去,到了門口,聽見裡面哼哼個沒完,豬也在哼哼,我納悶裡面是幹啥呢,副

  連長一腳把門踹開,手電筒砰的擰亮直射裡面然後大喝一聲:“誰!”裡面一陣亂抖爬出來個人兜頭把

  副連長撞到就衝出了豬圈門,呵呵哥們兒沒進去就在門口堵著呢,看著黑影子撞出來,地上一滾一個抱

  腿把這個逼就摔趴下了,然後也沒客氣直接掏檔提起來又來了個背摔,這個逼就光剩下哼哼了。然後提

  起來一照,是個中士,我還認識。叫藺東,是他媽四連的一個兵,湖南人。回去問連長要了禁閉室鑰

  匙,我倆把藺東帶到禁閉室去了,也沒問什麼,主要是副連長看,我打,當然我沒打臉,主要是打肚

  子,一打就倒,一打就倒,丫也沒出息,一點都不還手。整整打了半個小時,他說我不說你要打死我,

  我說了要丟人死。我說你還是說的好。結果這個爛人我憋不住,我他媽搞豬去了,你們要說出去,我就

  自殺!副連長嘿嘿嘿的淫笑著問怎麼搞的啊?這個神蛋也狠了心了,說我脫了褲子就用雞巴插豬肛門,

  副連長要去看作案現場,我們仨又去了豬圈,結果發現這個鳥人把豬腿用繩子絆住讓豬跑不動,然後還

  拿了麻袋片墊在豬屁股後面,更可愛的是,他居然還很講衛生,帶了一塊濕抹布把豬肛門擦得乾乾淨淨

  然後再用雞巴捅。我當時還不知道操逼是怎麼回事,而副連長已經結婚了,問他他媽豬屁眼這麼大你雞

  巴這麼小,你日進去有感覺沒有?藺雨也不管了,說總比用手強。

  這事人髒俱獲,但怎麼定性不太好辦。流氓罪?猥褻婦女?破壞公共財產罪?後來不了了之,誰也沒

  提,就這麼過去了。後來這個兵復員了,我提幹了,斷續聽過他的消息,說是開了個小店,後來又聽說

  他耍流氓被勞教了。我聽了微笑,這個逼當年說的是實話,在南疆憋狠了,回去只要是個雌性的人類,

  稍微對他笑一下,他就會以為這女人對他有意思想讓他操逼,犯事是必然的,不犯事是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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