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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 | 前天 23:17

本篇最後由 readperson 於 2025-8-4 00:3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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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後悔了嗎?我成了你屢勸不聽的代價!】

作者:看天吃飯


那天,我坐在書房裡,窗外的陽光灑進來,映著幾張冷冰冰的紙。

那是神州企業送來的合約──滿是看似慷慨的條件,對我們這樣的小公司來說,幾乎等於天降甘霖。

「只要簽下這份合約,資金、人脈、甚至行銷通路都不是問題……」我的丈夫語氣愉悅,彷彿正打開一條康莊大道。

我看著他,眼中卻充滿擔憂。

「你認識他多久?趙恒……他不是善良的生意人,這種人不會做虧本生意的。」

他抬頭看我,嘴角有些不悅:「你太敏感了。他不會對我們怎樣的,他很欣賞我,也……很欣賞妳。」

我沈默,因為正是那句「欣賞妳」,讓我渾身發冷。

我記得那晚在餐會上,趙恒第一次見到我時的眼神

——

那不是單純的欣賞,更像是……捕獵。

那目光從我頸間滑到胸口,最後停在我交疊的雙腿上,嘴角上揚:「這位就是林夫人?果然比照片上還動人。」

我當時回以禮貌的微笑,卻本能地收緊了雙腿。

我試圖說服丈夫:「趙恒太友善了,友善得不像個商人。他的背景查不出來,他的公司架構複雜得像迷宮……」

「妳這是在看懸疑片嗎?」他笑著打斷我,然後簽下了那張紙。

我心中那股不安,瞬間凝固成一塊冰。

而我還不知道,那是我敏銳潛意識的深深警告。

——

我不知道趙恒是怎麼安排的。

明明是要談合作進度,但會議地點卻是位於信義區高樓的頂級商務會館——那種只會出現在政商要人密會與情人幽會的地方。

我進門時,沒看見任何文件或簡報。

只有柔軟過頭的沙發、氣氛昏暗的光線,和──他,一身休閒西裝,酒杯半滿。

「林小姐,妳來得正好。」

他緩步走來,語氣沒有任何職場上的拘謹與客套,反而像個邀請我入席的主人。

我強迫自己冷靜,直視他:「今天是要確認第二輪資金流程,還是需要我幫忙補交文件?」

「今天……不用談工作。」他嘴角帶笑,「我比較想,認識妳這個人。」

我眉頭緊蹙:「如果您有私人目的,我會轉告我丈夫──」

「但合約上寫著,你們的對接人,是妳,不是他。」

「來,林小姐,這一杯,為我們的合作。」

趙恒笑著遞來酒杯,動作優雅,眼神卻深不見底。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不能讓他看出抗拒——我對自己這點心理遊戲有自信。

紅酒入口甘醇,味道異常香甜,後味卻像是火燒一樣在喉嚨擴散開。

「怎麼樣?我私藏的佳品,市場上可是買不到。」

他端起酒杯,眼神一直沒離開我。

我只覺得全身慢慢熱了起來,先是臉頰,再是脖子與胸口,像有絲線在肌膚上蜿蜒遊走。

「這酒……是不是加了什麼?」

我有些不安地站起身,卻發現腳步浮動,膝蓋一軟,坐回沙發上。

視野也變得柔軟模糊,心跳開始莫名加快。

「妳不覺得……身體好像更誠實了嗎?」

他一步步走近,氣息忽然靠得很近,那股香氣混合著清酒與皮革,讓我不自覺地向後退。

退到落地窗前,他伸出手——沒有直接碰我,而是指尖輕輕挑起我胸前的項鍊,那動作慢得像是調情。

「妳穿這樣,是為了保護自己,還是……讓我難以抗拒?」

我身體一震。

今天的襯衫扣得很高,裙子也刻意選了低調長版。可是在他眼裡,這些防備卻變成了誘惑。

「你……太自以為了。」

「也許吧。」他笑了,低下頭,額前髮絲擦過我鎖骨。

然後──他吻了我。

不是粗暴的,而是幾乎帶著儀式感的,緩慢、深入、帶著灼熱氣息的法式深吻。

我想推他,可是雙手只是抬起,卻沒能使出力氣。

他掌心溫熱,大手貼著我後腰,慢慢地按下。

「如果妳討厭,我可以停下。可是……」

他語氣低啞地說:「妳的腿在發抖,妳的唇在回應我……」

我氣息紊亂,身體卻出賣了我。

「不……我們不可以……這樣……」我聲音顫抖。

「妳的身體,說可以。」

他輕輕將我壓到沙發上,雙手從膝蓋沿著絲襪慢慢向上,穿過裙擺,摸到我內褲外早已濕透的一片。

我臉紅到耳根,羞辱與快感交織。

「才剛開始就這麼濕?妳是不是等這天很久了?」

他將手指探入內褲,我的膝蓋顫抖地分開,一指沒入,緩慢地在我體內探索,那種感覺讓我喘不過氣。

「啊……嗚……不……嗯……」

我開始呻吟,那是種羞恥到極點卻無法控制的反應,內心拚命吶喊要停,肉體卻早已濕得一塌糊塗。

接著是兩指,他的指腹揉著我敏感的存在,找準點來回碾壓。

我的腰開始不自覺地迎合,像是發情的母貓。

「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

他沒有回答,只是低下頭,扯開我的襯衫和胸罩,吻住我早已翹起的乳頭,甚至輕咬。

「啊啊……不行、我不行了……!」

我的高潮像暴雨般襲來,雙腿夾緊他手腕,整個身體緊繃抽搐,嬌柔卻猛烈收縮著含住他的手指。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在婚姻以外,被別人用指尖操到高潮,全身癱軟地倒在沙發上。

——

趙恒沒有停下,進一步剝光了我,手掌輕輕摸遍我全身上下,那溫度熱得異常,我卻沒有反射地躲開。

「不要……別碰我……」

我努力讓自己說話冷靜,可語氣卻軟得像在撒嬌。

他低聲一笑,手指探入我膝蓋內側,那裡比其他地方更熱、更敏感。

「看妳的腿都合不起來了,知瑤……這不是酒,是妳最真實的自我。」

我喘著氣,想抗拒,但下體早已濕透、搔癢難耐,無比渴望被填滿。

「不……我不想……這不對……」

「但妳的這裡,說可以。」

下一刻,他拉下我身上僅剩的內褲,蹲跪在沙發前,將臉埋入我腿間。

「啊啊──嗚……不要舔……那裡……啊啊不行……啊……嗚!」

他的舌頭像蛇一樣滑入穴口,一下淺一下深,每一次都像在抽插,每一下都挑動我的羞恥神經。

我雙腿顫抖地夾緊他頭,卻無法阻止自己被舌尖捲起的高潮迅速襲來。我竟在短短時間裡,連續兩次攀上情慾的頂點。

「不行了……要去了……嗚嗚啊啊──!」

我的背挺得筆直,頭後仰,整個身體像是被震顫穿過,蜜穴不受控地收縮著,淫水淋濕他的下巴。

可他沒有停下。

反而更進一步,把舌頭換成了他已撐得發燙的堅挺,慢慢對準我泛濫不止的水鄉澤國。

「這只是開始,知瑤。」

他俯身貼著我耳邊,低語:「妳會上癮的。」

「不……嗚……」

我最後的理智,在那根堅挺緩緩塞滿體內、在那異常飽滿的撐脹感之中,徹底崩潰。

我被幹得淫聲浪語,全身癱軟,高潮一次又一次襲來,眼神渙散地望著天花板。

我知道我輸了。

但比輸更可怕的是……我,竟然舒服得哭了出來。

——

我告訴自己,那一夜只是個錯誤。

是酒、是藥、是身體背叛了我……不是我甘願的。

但當我洗澡時,卻忍不住把水柱對準下體。

想再找回那種感覺──那種被頂到發顫、被舔到腿軟、高潮時不顧一切的羞恥快感。

我用手指試著模仿他進入的角度與深度,但無論怎麼弄,都沒有那根粗大硬挺頂到我體內時,那股電流般穿透全身的快感。

那一夜,我一邊自慰,一邊哭了。哭著說:

「我怎麼會……變這樣……」

但下一次的雙邊會議結束後,我竟然支開丈夫,單獨出現在他的辦公室。

我說:「我們合約中還有一些細節,我得親自與你確認。」

他看著我,眼神像是在等我低頭承認什麼。

我沒說出口,但身體比誰都誠實。

那天,我穿著長褲與襯衫,故意不化妝。

想讓自己看起來「正經」、無慾。

可當他走過來,從我身後輕聲說:「是不是又想要了?」時,我整個人都濕了。

他拉著我進會議室,反鎖門,把我壓在牆邊。

「說出來。妳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我氣若游絲地喘著,雙腿發軟,咬唇搖頭。

「妳不說,我就不幹。」

他暴力扯下我的全身衣物,將我壓在牆上,雙手覆蓋我的美乳,還將龐然昂揚頂在我身下,冠冕緊貼著那片早已濕透的裂縫不肯插入。

「說……求我……」

我幾秒都說不出話,直到他用手指撥開我的穴唇,用堅挺一下下拍打那發燙的肉瓣,我才崩潰。

「求你……幹我……插進來……我受不了了……」

他一插到底。

「啊啊啊──嗚!啊!好深、嗚嗚嗚……啊啊──!!」

我像被他硬生生頂穿,整張臉被貼在牆上顫抖,高潮一下子炸開。

幾下深深的抽送後,我徹底崩潰癱軟。

他將我翻過身,雙手抓著我大腿往上拉,把我整個人抱起,掛在他身上,昂揚又一次侵入我空虛渴望的裂縫。

「現在說說,妳還想停下嗎?」

「不、不想……嗚嗚……我、我不要停……不要……」

他一邊抽插,一邊捏我乳頭,另一手用力掌控我的腰。

我高潮第二次時,全身癱軟地貼在他胸口,身體緊緊地吸著那根還在搏動的堅挺,蜜汁不斷地滴到地板上。

「知瑤,現在才是妳真實的樣子,我很喜歡。」

我無力地回抱他,淚眼婆娑。

「我……也喜歡。」

我已經不再逃了,甚至開始主動安排每週一次的「會議」。

我學會用眼神勾引他,學會舔他的冠冕時要打轉含入,學會怎麼用我自己的手去把肉體撐開讓他一進到底。

我甚至,開始喜歡自己濕得發響的聲音。

那不是墮落。

那是釋放。

而我,不後悔。

——

我以為自己還有一點分寸。

但當丈夫破產的消息傳來,我反而笑了出來。

不是因為快樂,而是因為……早在那之前,我就知道這一切會發生。

我曾勸他、哭著求他別簽那份合約。

他沒聽。

現在,他不但輸了錢,還失去了我。

趙恒問我:「想不想給你那沒用的老公一個『清楚的收場』?」

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掀起了裙子,索取又一次的撻伐。

——

幾天後,我把趙恒約到我與丈夫曾共度新婚之夜的旅館。

房間裡的擺設跟當初一模一樣,只是今晚我躺在床上,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

門打開時,我丈夫的臉僵住了。

而我正被從後插入,小腿夾緊趙恒的腰,乳房前壓在床緣,一邊承受肉柱的抽插,一邊回望著他。

「知……知瑤……」

「我勸過你……不是嗎?」

我喘息著說,聲音被抽插震得斷續。

「你從沒聽我說……這就是你不聽的代價……」

「妳……竟然……」

趙恒故意用力一挺,我被幹得整個人往前頂,蜜穴狠狠被撞上最深處,失控地呻吟:

「啊啊啊啊──!!嗚嗚嗚啊……不、不要……太深了……啊啊……」

「妳就是喜歡這種刺激,對吧?」

趙恒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舔著說,「妳老公在看喔,妳要表現得更色一點才行。」

「嗚嗚……不要說……他、他會……」

他把我翻到側面,將乳頭含入口中吸啃,下身用力衝撞,我像被電擊般顫抖,高潮瞬間爆發:

「啊──!!我要去了……!嗚啊啊啊──!!好、好舒服……老公……你看到了嗎……我被別人幹到高潮了……啊啊……!」

我高潮中雙腿發軟,全身顫抖,蜜穴緊緊吸著那根還在抽插的肉棒,淫水從穴口淌出來,滴在床單上。

丈夫退後半步,像是無法相信眼前這一幕。

而我──

卻睜大雙眼望著他,喘息著、淫亂地、低聲地、用顫抖卻甜膩的聲音告解:

「我苦勸你無數次……你都不聽……這下你該相信了吧?」

話音未落,趙恒再次猛力頂入,一口氣將整根插到底,我整個人被撞得抬頭嘶喊,眼淚與唾液四濺,高潮再一次席捲而來。

我不再壓抑、不再掩飾,我的肉體在他面前毫無保留地獻給了趙恒。

那是我丈夫屢勸不聽的代價。

而我則是他親手送出的祭品。

這是我們婚姻的結局。

而我,正淫叫著,被狠狠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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