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後由 感謝大大分享 於 2025-8-11 07:3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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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身為僕人的日子。 從早晨睜眼的第一刻,到夜晚合上眼皮的最後一息,我的生活像齒輪一樣被主人的指令推動。整理床鋪、擦拭茶具、熨平襯衫的袖口……所有動作精準、規律,幾乎不需要思考。 我以為,自己對「服從」這兩個字的理解,已經徹底且無可動搖。 直到那天下午,我才明白——我不過是在狹窄的安全圈裡打轉,從未真正走出去過。
午後的陽光透過落地窗,將木地板劃出一道金色的痕。茶幾上的紅茶還在冒著熱氣,甜潤的香味在空氣裡緩緩擴散。 主人靠在沙發上,目光不經意地掃過我,語氣平靜得像在報時—— 「今天,要帶庫存出門。」 我的手指在圍裙的邊緣微微一收。 那個詞,在我們之間有著不同於字面上的含義,而「帶出門」意味著什麼,我不需要多問。 他沒有解釋,也不需要解釋——因為在他的世界裡,我的角色就是去理解,並服從。
「抬起來。」 我愣了一下,才意識到他不是讓我抬頭。 我咬住下唇,緩慢向前傾身, 雙手撐在沙發扶手上, 臀部微微抬高, 像是把自己送到主人面前。 他伸手勾住裙擺邊緣,動作熟練地將底褲沿著大腿緩慢退下。 冰涼的空氣立刻鑽入,令我本能地夾緊雙腿。 可我更不敢回頭——怕看到他正盯著自己完全私密的地方, 更怕……剛剛依命令浣腸後的肉洞上 是否還殘留著什麼汙穢。
一道涼意忽然貼上臀縫中央。 還沒來得及反應,那個冰涼的東西就順著緊閉的縫隙滑了進來—— 一股冰涼的惡意, 筆直地鑽入, 沒有一絲猶豫。 我屏住呼吸,心臟猛地收緊, 腦中瞬間閃過各種可能—— 瓶子? 道具? 還是……什麼新的懲罰?
直到那股異物在裡面微微彎曲、又緩緩分開時, 我才恍然察覺—— 那不是什麼器具, 而是塗滿潤滑的橡膠手套。 那一瞬間,血液像是全湧上臉頰, 燙得我幾乎抬不起頭來。 被浣腸後的內壁還殘留著一層微薄的濕意,那根手指因此幾乎沒有任何阻力地深入, 很快就觸到我平時不敢讓人碰的深處。 羞恥感與突如其來的酥麻交錯湧上來,我下意識地收緊, 卻反而把那根手指牢牢地夾在裡面, 像在無聲地承認自己的窘態。
他沒有急著抽出,反而在裡面慢慢移動—— 先是微微彎曲, 像是在勾勒腸道的弧度, 又忽然張開, 將那圈肌肉從內側撐得更緊。 每一次動作都像是有意在測試我的反應,逼得我忍不住咬住下唇, 不敢發出聲音。 那種被丈量的感覺,比任何侵入都更讓人難為情。 每一次分開與合攏,都讓我清楚意識到自己此刻的樣子: 被迫抬著臀, 乖乖讓人確認能容納多少東西。 直到他抽出手指,那緊窄的縫口不受控地顫了兩下,像還在回味方才的入侵。 隨即,身後傳來輕微的金屬碰撞聲。 我幾乎立刻明白, 剛才的丈量只不過是為了現在這一步—— 而且, 這次可不會有任何潤滑劑幫我。
冰涼沈甸的圓柱體抵上那個地方時,我本能地緊了一下。 那種冷意像從皮膚直接滲進神經,讓整個腰背都瞬間繃緊。 沒有潤滑劑的幫助,我能清楚感覺到每一道細密的皺褶被冰冷的金屬一點點扯開。 乾澀的摩擦像細砂紙般刮過內壁,既灼燙又帶著一種微微的刺痛, 逼得我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他沒有急於用力,而是穩穩地壓住我的腰, 讓圓柱憑著自身重量和緩慢的推力 一寸寸逼入。 腸道本能地收縮,像在拒絕異物深入, 可每當我因疼痛微微鬆口, 那股冷硬的金屬便趁勢更進一步。
「唔……」 我忍不住低聲悶哼,整張臉燙得像要滴出水來。 那種感覺不像被衝撞,而更像是被迫吞下一口太大的東西—— 吞不下, 也退不了。
瓶身滑入的每一步,都讓我感覺深處的柔壁被撐開到極限, 像是被一個冰冷的模具硬生生塑形。 隨著它逐漸深入,原本的刺痛慢慢被一種沈甸甸的漲感取代, 深處像被塞滿一樣, 呼吸都變得急促而不均。 直到最後一截瓶身被完全推入時,冰冷的重量穩穩地坐進了我的體內, 像是把最深處堵得死死的。 那一瞬間,最裡層的柔壁本能地收緊,想把它擠出去,卻因它太沈、太滑順地嵌在那裡,只能感覺自己徒勞地箍著它。
我忍不住微微扭動腰,試圖尋找一個不那麼緊繃的姿勢, 卻發現無論怎麼動, 瓶身都像長在我體內一樣, 冰涼的金屬緊緊貼著內壁。 那種無法擺脫的實感,讓我的臉燙得發紅, 耳根一片滾燙, 卻又不敢抬頭去看站在身後的他。 我知道,他不會立刻取出—— 而我, 將不得不在這份沈重與羞恥中, 維持被塞滿的姿態, 直到他覺得滿意為止。
我垂著頭,大口喘著氣, 手還緊緊抓著沙發扶手, 努力讓自己在這種姿勢下不至於失衡。 瓶身的重量沈甸甸地壓在體內,每一次細微的呼吸 都能感覺到它在最深處穩穩坐著。 身後傳來一聲低沈的鼻息,像是帶著幾分滿意的笑意。 「嗯……很合。」 他的聲音慢條斯理地落下, 像是在品評一件剛好嵌進盒子的工藝品。
我忍不住更低下頭,指尖攥得更緊, 生怕他從我的背影 看出那些不該有的反應。 可他像是看透了似的,忽然用手掌拍了拍我的腰側, 讓瓶身在裡面輕輕晃動。 那一瞬間,冰冷的金屬邊緣刮過內壁, 我忍不住顫了一下, 吸氣聲被他聽得一清二楚。 「這反應…… 看來不只是能塞得下而已啊。」 他的語氣裡多了一絲玩味,指尖順著我的脊椎緩緩劃下, 停在瓶口的位置, 微微用力按了按, 像是在提醒我—— 這裡, 已經完全屬於他安排的東西。 我咬住下唇,心跳亂得不像話, 卻連一句反駁的勇氣都沒有, 只能在沈默裡承受那股沈重又屈辱的存在感。
還沒等我從沈重的異物感裡喘過氣來,他的聲音又從背後傳來, 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該去採買了。」 我一怔,回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胸口像被什麼攥緊,一瞬間連呼吸都變得輕飄。 腦中浮現一個荒唐的畫面—— 自己就這樣帶著半掩的縫隙出門, 像個淫亂的傢夥, 被任何一個眼尖的人一眼看穿。 那種畫面讓心頭一陣發熱,卻又被一股冷意壓得透不過氣。 街道上行人的視線、轉角處擦肩而過的陌生人…… 就連跨出一步時,那股冰涼在深處輕輕晃動的感覺, 都像會被全世界察覺。 那是一種連腳尖都不知該往哪裡落下的羞恥。
「別掉出來。」他慢條斯理地補上一句,不知是提醒還是嘲弄。 我本能地想將那肉縫闔緊,卻發現一旦用力,那份冰涼反而會被推得更深,像是要撐破最裡面的牆。痠脹從深處蔓延開來,逼得我只能放棄這種愚蠢的掙扎。 下一刻,冷意從那半掩的縫隙間竄了進來,像細長的冰刃輕輕劃過最深處。沈甸甸的存在壓在裡面,隨著呼吸微微晃動,牽得內裡一緊一放,像是在不動聲色地反覆撫弄。 不論我走到哪裡,這股冰涼與漲感都會牢牢隨行,提醒著我——自己正被從裡到外佔著。
主人看了我一眼,語氣平淡卻不容拒絕: 「採購清單上的東西。」 我怔了一下,下意識抬頭想確認, 卻發現他只是隨意靠在沙發上, 手中轉著手機, 沒有半點要同行的意思。 那意味著——從踏出門的那一刻起, 我將獨自面對所有人的視線, 同時還得藏住這份 從內到外的秘密。
門在背後闔上,隔絕了室內最後一絲涼意。 陽光立刻撲在身上,像要將剛才的冰涼與灼熱 一併鎖進體內。 街邊的風帶著夏末的味道,混雜烤地瓜的香與機油味。 每走一步,那瓶東西就像在體內輕輕晃動、擠壓, 時而往裡頂、 時而微微滑出, 挑釁著我的神經。 我不得不小心地挪動步伐, 像踩在鋼索上, 既怕它移位, 更怕在眾目睽睽下露出任何異樣。
腳步剛踏過街角,迎面吹來的風 從裙擺邊緣鑽入, 冰涼地劃過大腿內側, 像在提醒我 後方那道縫隙正半掩著。 每一陣風都像惡意的信號,讓我忍不住繃緊肌肉,試圖將它闔緊,縫口的邊緣便先顫了一下,下一瞬,那股冰涼便順著微張的縫口鑽了更深。
路邊的雜貨店招牌在陽光下閃著光, 離我還有不到二十步的距離, 卻像隔著一條無法跨越的河。 我感覺自己的步伐被異物的重量牽制著, 每一次抬腿 都帶來輕微的晃動與壓迫, 像有人在暗中提醒: 「它還在這裡。」 人行道上有人迎面走來,我下意識低下頭, 試圖讓目光避開對方, 卻在錯身的那一瞬間, 覺得對方的視線 落在我裙擺的方向。 像被看穿,又像是自己心虛地 把秘密暴露給了對方。
雜貨店重重的玻璃門就在眼前, 像是在等我跨出那一步, 將街道的熱氣 與室內的明亮連成一體。 我伸手去推那扇比想像中更沈的玻璃門。 手掌用力的同時,下半身也不由自主地收緊支撐,腰腹的肌肉瞬間繃緊—— 那瓶冰涼的東西立刻被擠得更深,緊貼著內壁滑動。 一股電流般的刺激從深處竄上來,逼得我忍不住吸了口氣。 門才剛推開,我就不得不穩住呼吸,假裝只是被門的重量嚇到。
今天的任務,是帶回一瓶兩升的礦泉水。 它被擺在最底層的冰櫃裡,覆著一層薄霧,像是被特意藏在最難拿到的位置。 我不得不蹲下去伸手,裙擺隨之微微掀起,底下私密的嫩皺,像是在向眾人暗暗招手——彷彿催促著那些目光停下來,細看它的形狀與位置。 腰彎下的瞬間,擠壓的腹部像是喚醒體內那個冰涼的生物似的,頂著內壁深處那道嫩縫向外鑽去,邊緣緊貼著敏感處磨動,硬生生擠開那圈緊閉的柔肉——像是在迫不及待地尋找出口。 瓶底的冷意像沿著腸道一路爬行,直到緊貼著敏感處才停下。卡住的邊緣被擠得泛出細亮的濕痕,沿著縫隙滲出,黏黏地貼在瓶底。既沒有完全脫離,也不肯回去,還在那裡微微脈動,像是在挑釁般提醒著自己的存在。 彷彿只要我多呼吸一次,就會在這裡、在所有人面前掉出來。
我暗暗吸了口氣,趁沒人注意,假裝整理裙擺,手卻迅速探到身後—— 用指甲沿著緊閉的縫隙輕輕劃過,尋找那唯一的入口。 指尖在狹窄的邊緣徘徊,感受那層細微的彈性。指腹感受到冰涼的瓶底時,我忍不住顫了一下。 指間微微收緊發力,瓶底緩緩推入,狹窄的通道本能地猛然收緊,像是在徒勞地抗拒入侵。 每深入一分,那股帶著灼熱的酥麻感便夾雜著似痛似爽的撕裂快感,順著脊椎竄上腦門,將意識一層層抽離。 我不由自主閉上眼,任由感官被這股衝擊吞沒。
裙底下半隻手掌已沒入身體,我僵在那裡分不清,是手掌在撕裂肉壁,或是肉壁正貪婪地吸允著我的手指。 當瓶身終於被推到最深處時,強烈痠麻從被填滿的內裡迅速竄開,牢牢卡住的感覺像是與我融為一體般緊密。 我已經分不清——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防止它滑出,還是沈溺於這股酸爽發燙的充實與緊壓,想把它永遠留在裡面。
睜開眼時,正對上的,是冰櫃玻璃上那道波離的反射—— 黑白相間的女僕裝,上半身微微扭曲前傾,肩膀與腰部僵成一個不自然的弧度。 淩亂的裙襬被撩到大腿根部, 在冷光下與暴露的空隙一起被映得格外刺眼。 而右手深埋在裙底,手腕的角度昭示著它正停留在最不該停留的位置。 那副畫面被冰櫃的冷光凝固成一幅詭異而淫邪的景象,像是在宣告這一切並非錯覺,而是赤裸地存在著。
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恥人的畫面—— 如果這時有人從貨架另一邊轉過來,視線正好落在我身上,他們會看到什麼? 半蹲的姿勢、攥緊裙擺的手臂、另一隻手明顯地埋在雙腿之間,還隱隱傳來細微的摩擦聲… 那副畫面就算我喊破喉嚨解釋,也只會被當成最不堪的樣子。
我屏住呼吸,指尖在邊緣依依不捨地描過一圈,才像被迫一樣緩緩抽出手掌。 濕滑的緊箍退讓時,深處的黏液被攪得翻起,牽出幾縷濃稠得幾乎能拉成線的透明絲,緩緩地從最私密的口上拉長、拉細,最後疲軟地垂在腿間,沿著大腿內側蜿蜒而下,在腳邊滴落一小點渾濁,極淺地暈開在地板上。 而那一小點印記,就這樣堂而皇之地留在公共空間裡,像在等人發現它的主人。
耳邊忽然響起購物車輪碾過地板的聲音,我猛地收回想像,裝作若無其事地轉身,抓起命令要求的礦泉水走向收銀台。 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裙底的餘熱和濕意緊緊貼著皮膚,讓我無法完全直起腰。 收銀員只是淡淡瞥了我一眼,把瓶身掃過感應器,伴隨一聲清脆的「嗶」,找零的硬幣冰涼地落在掌心,卻在觸碰的瞬間沾上了一層異色的濕滑——那明明屬於股間深處的氣息,卻赤裸地停留在我手上,像是把剛才的秘密活生生端給了她看。 她的指尖一頓,順勢在我的掌心揉了兩下,像是在確認那層黏膩。抬眼時,唇角還掛著笑,眼底卻透出一絲嫌惡——比任何話都刺得我耳尖發燙。 我幾乎是逃也似地推開玻璃門,迎面被夜裡的冷風擊中。 那一瞬間,腿間的濕熱更鮮明地被襯了出來,像是提醒我它依然存在。
回到家後,我背靠在門板上,長長吐出一口氣。 四周的靜謐讓心跳聲變得刺耳,腳邊的購物袋被隨手放下,裡面的水瓶滾了兩下才停住。 那一條沿著大腿根部殘留的濕痕早已微涼,卻像刻進皮膚一樣,無法忽視。
「回來了?」 僅僅三個字,像釘子一樣落下。 我怔了一下,本能地抬眼看向他—— 卻只看見他隨意倚在沙發上的身影,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我。 心口有一瞬的空洞感,像被推入水面下,看見氣泡急速上浮卻抓不到任何東西。 我原以為,他會走近、將手伸進我的跨間、用專屬於他的方式驗收我的狼狽,可他只是把一切交回給我,好像我只是完成了一項不值一提的雜務。 這種冷淡,比命令本身更讓我心慌—— 因為我不確定,他是真的信任我,還是根本不在乎。
我低下頭,提起購物袋,沈默地將它擱到廚房檯面上。瓶子在袋中發出低沈的響聲,像是在提醒我下腹的沈悶。 那聲音驅使我抬起腳步——一步步走向那片充滿命令氣息的地帶。
我走到冰箱前,穩穩站好,雙手扶在門邊,身體微微前傾,雙腳慢慢分開,直到能感受到大腿根部的拉扯。 呼吸不自覺變得急促,冰箱散出的冷氣鑽進撩起的裙擺下方,襲向那片空蕩蕩的地方——沒有任何遮擋,連空氣的流動都變得銳利。 那股涼意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嘲弄我遲疑的動作。
我喉頭滾動了一下,收緊腰腹,開始用力想把那異物從身體深處逼出來。力道一點點在腹部聚起,可那瓶冰涼的東西卻像有意留戀般,反像是頂住內裡,死死不肯移動。 發燙的皺環被迫張成濕亮的圓孔,邊緣細細顫抖,裡頭的嫩褶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外,泛著潮紅與水光,像在被迫呼吸般輕輕蠕動,卻仍看不見瓶子的影子。 我一次又一次嘗試推送,卻連半寸都逼不出去。慌亂像漲潮般衝上來,我開始害怕——它會永遠留在裡面。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 主人的目光自高處落下,筆直、毫不迴避地停在我強撐著的那道半掩的嫩縫上—— 像是在細細端詳它如何顫抖、掙扎著保持形狀, 又像在等它在壓力下慢慢潰開。 那視線帶著俯視的重量,冷冷地掃過,像是在打量一件沾了泥汙的東西,既不急著碰觸,也沒有一絲憐憫,只是靜靜等著它自己垮掉。 我的心跳猛地一緊,呼吸全亂了節奏,也讓我忽然意識到——自己在他眼裡是多麼無能,連這點羞辱都完成不了。 那瓶冰涼的東西像是察覺到我的窘迫,依舊卡在最深處,仿佛在嘲笑我掙扎的樣子,像是有意要與我為難。 而我更清楚—— 他正看著,等著,直到我親手把這份羞辱完成。
在我還沒察覺的時候,一股沈重的壓迫感已無聲地逼到身後。 忽然——「啪!」 一聲響亮地炸在我臀上,力道透過皮膚直擊到最深處。那衝擊帶來刺骨的疼痛,卻同時勾出一股難以抑制的顫悸。 腹部猛然一抽,被攪到最深處的腸道突然失控收縮,力量沿著內壁翻湧而上,攪動著最深處的腸道,直到那股壓力被瞬間釋放。
下一瞬,體內那條濕熱的甬道被瓶身粗暴撐開, 未及防備的柔肉被硬生生劃出一條通路。 那原本羞怯收攏的皺環此刻被頂得大張,無力地顫抖著想要闔上,卻只能徒勞地包裹著瓶身最後的邊緣, 灼痛與空虛在同一刻爆開, 逼得我猛然一顫, 腰背緊繃得像被弦拉到極限。 緊接著,幾聲急促又難堪的破裂氣音連環溢出, 混著一股帶鹹澀與潮氣的氣味, 在周圍迅速瀰漫開來。伴隨氣音,帶著暖意的潤熱猛地湧出,濺在地板上拉成幾道微亮的痕。 冰涼的金屬瓶在脫離的瞬間墜落,「當啷」一聲滾在地板上, 與方才的聲響交織, 將羞恥牢牢釘進空氣裡。疼痛與愉悅在同一條神經上交錯,
我不支地扶著冰箱門把,急促地喘息著。 方才的掙扎讓我渾身微微發顫,大腿像失去了支撐力般無力下沈,額間滲出細汗。 腦中揮不去的,是——主人親眼看著我從最緊繃到徹底解放的全過程。 那份被看穿的赤裸感,甚至比身體的餘韻更讓心口發燙。 他只低低地勾起唇角,留下一個耐人尋味的表情,像是對成果的肯定,又像是在暗示這只是開始。
我無力地垂下視線,眼角餘光瞥見地板上滾動停下的金屬硬物—— 那是一罐罐裝可樂, 靜靜躺在冰櫃的冷光下, 沾著屬於我的氣息與餘溫。 我怔怔地看著它,臉頰滾燙得像要滴出水來—— 原來剛才折磨我的,只是一罐可樂,而且是被擠進了那片只能緊閉收縮的地方。
他這才開口,語氣淡得像是在吩咐收拾桌面: 「冰回去。下次還要用。」
我將清理完的可樂放進冰箱最深處。 關上門的那一刻,羞辱感像被鎖進冷氣裡,涼得我背脊發麻—— 因為我很清楚,自己剛才的狼狽,甚至還不如這瓶被冰回去的可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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