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駁車嘎然停下。
我抱著外套,隨著人潮走上車廂。擠滿人的空間裡,唯獨最後排還有空隙,我低著頭想往後走。
卻在踏出第一步時,整車的視線全都齊刷刷落到我身上。
那種灼熱不是正常的注視,而是赤裸裸的打量。
「奶子鼓成這樣,還敢裝清純?」
「裙底肯定還留著精斑。」
「屁股上的紅印子都還在呢。」
淫穢的議論聲四面八方擠壓過來,像是潮水把我團團包住。
有人伸手,一下拉住我的裙邊,一下重重抓上胸口。
我慌亂地用雙手壓緊裙子、護著胸,可再多的手也擋不住四面八方。指尖粗暴地鑽進布料縫隙,肆意揉捏摩擦。
「掀起來!掀起來!」
裙襬被猛地扯起。
尾端那根毛絨尾巴,還有根部緊緊卡著的金屬塞子,頓時暴露在燈光下。
一陣嘶聲吸氣——
「幹!她屁眼長尾巴!」
「金屬環?哇靠,太下賤了吧!」
有人忍不住伸手拉扯尾巴,硬要把它拽出來。
我痛得猛地驚叫,下意識地縮起屁股,可它死死卡在裡面,紋絲不動。
「拉不出來?那就推進去囉!」
我本能地扭腰縮腿想要閃避,卻被人死死按住——大腿被粗暴地撐開,腰被緊緊扣住,脖子也被掌心壓制,連掙扎的空間都沒有。
伴隨著四周起哄,一雙大手撐開我的屁股,兩根粗硬的拇指同時頂上塞子的底端。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帶著全身的力量往下碾壓,把金屬一寸一寸硬生生擠回體內。
「啊啊──!痛啊──」
無視我的哭喊,屁眼被肛塞的蓋子撐得翻開,周圍的皺摺漲得血紅,隨著壓力一點點把金屬頭吞下去。
「進去了!進去了!」
歡呼聲頓時像浪潮般炸開。
我整個身子猛地抽顫,眼淚直滾,張著嘴哭不成聲。兩根拇指深深的插進我紅腫顫抖的屁眼,,屁股一縮一縮地抖動,像是在強迫自己把那異物含死不放。
四周的議論聲混成一片,淫笑聲此起彼落,有人吼著要把我這副下賤的洞口全塞死,填得一滴都溢不出來。
「媽的,讓我來!」
那人撥開其他人,嫌尾端礙事,直接把垂在外頭的尾巴全數硬塞回我體內,好讓通道完全空出來。尾巴將屁眼撐得鼓脹到極限,刺辣辣地痙攣不止。
他隨即俯下身,雙手扣住我陰唇上的金屬環,猛地往後一扯,柔嫩的肉瓣被拉長到詭異的形狀,整個下身被他掌控在手裡。
「啊啊啊啊啊──!」
我還沒哭出聲,他的腰就頂了上來——隔著被當成緩衝的尾巴,肛塞被當成木樁般撞擊到更深更窄的位置,灼痛的快感逼得我聲音淒厲顫抖,卻淫亂得不像人聲。
「快點幹!後面還有人排著呢!」
吆喝聲催促不休。
話音未落,他猛地抱起我的腿,抬起我被蹂躪至慘白的下身,把我架在過道兩側的握把上。
大腿被撐得死開,屁股高高翹著,穴口和屁眼整個暴露在空氣裡。
我失去重心,只能吊在那姿勢裡,像被獻祭的母狗。
「這樣不就剛好,前面的洞就可以用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下身便被另一根火熱的粗棒猛地撐開。
「不行──!啊啊啊──!」
兩根肉棒開始輪流衝擊,前後交錯的力道把我的身子夾成弓形,奶子隨著啪啪聲亂跳,砸在胸前發出沈悶響動。
我被前後死死卡住,腰桿一前一後猛力輪流頂入。
前面一根抽出,「啵呲」一聲,穴口被拖得翻開,我整個上身也被猛地往前帶,胸口狠狠甩動。
後頭那根立刻猛頂進來,「噗啾」一插,把屁眼撐得亂顫,下身又被猛力撞回,屁股顫抖不止,活像被釘在他們腰間的肉玩偶。
隨著前後交替像在上下震動,奶子被甩得左右亂跳,屁股也在兩股衝擊下顫得直抖。 忽然兩人同時狠勁齊腰一頂,「咚──!」我被釘死在半空,腰板整個拱起,雙腿死卡在把手上。
我怕被捅穿,身體本能地死死縮緊,腳趾蜷得發白,前後兩根整根全被裹死在體內,像是卡在最深處一動不得。
「操,她咬得死死的……根本拔不出來。」
「呵,那就慢慢拉開,看她還能不能受得了。」
兩人沒有退出,而是故意把腰往相反的方向一分,兩根硬肉在我體內生生把兩個穴口水平拉扯開。
我整個下身被扯得像要裂開,皺口翻出、肉壁被硬生生撐長,痛得我渾身發抖,嗓子裡尖聲一點點被拉高。
「啊……啊啊啊……不要……撐得要裂了──!」
我想夾緊,可越縮反而越疼,穴口還是死死咬住不放。
就在我快要崩潰時,他們同時猛力齊腰一撞,
「咚──!」
兩根硬肉在被拉開的縫隙中再度並排貫入,把我體內更深的地方生生撐開,像是被活生生捅穿了第二層縫隙。
子宮口被硬生生撞歪,像被釘住一樣,小腹鼓得高高隆起,腸道被擠得翻轉顫抖。
「呀啊啊──!不、不行啊啊啊──!」我尖聲崩裂,腰猛地拱起,胸前奶子亂甩,整個人像被從裡到外撐爆,連呼吸都被打斷。
前頭的棒子「噗啾」抽出時,把穴口翻得外翻,鮮紅皺摺被拖得長長一片;
還沒闔攏,後頭的硬肉立刻「啵呲」一插,把屁眼撐得翻張,皺口「咯咯」往根部死死擠住。
「啊啊──!嗯啊啊!」我嗓子隨著每一次抽送被逼得斷斷續續,聲音和顫抖混在一起,臉整個仰起,嘴唇顫著張合,眼淚從眼角被震得亂飛。
「啪!啪──」每一次抽插,兩邊的洞口就像在輪流被扯出又塞回,濕皺翻捲、又被硬生生壓進體內,中間那層薄肉壁被兩根生生夾死,震得小腹一抽一縮,我的臉也隨之痙攣般抽動,嘴角滲出涎水,鼻翼因缺氧顫抖。
「噗啾、啵嗤──咚!」
兩人同時齊腰一撞,陰戶和屁眼瞬間被撐到翻開極限,皺褶整片亂顫反捲,濕紅的肉瓣和腫脹的皺口被擠在兩根龐大的棒身上磨蹭。
「呃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我的尖叫混在撞擊聲裡,破碎得幾乎不像人聲,淚水和口水一起甩落,臉上滿是失控的淫態,身體卻還在顫縮,把兩根夾得更緊。
就在這時,又一人走到我眼前,解開褲子。
我立刻死命搖頭,嗓子裡帶著哭腔——明知掙扎不會改變什麼,可恐懼還是讓我本能想要躲開。前後已經被塞滿,再多一個,我害怕自己會被弄壞。
可顫抖的下巴卻被手指狠狠勾住嘴角,硬生生撬開雙唇。
下一瞬間,粗硬的東西塞滿嘴巴,直直捅進喉嚨,舌頭被壓到發麻,
「啊──啊咿咕…咕咽!」
腥臭的氣息都在喉嚨裡炸開,濃烈得嗆得我鼻淚齊流,連呼吸都變成一種羞恥的折磨
我的後腦被緊緊壓著,嘴角淌下涎水,臉漲得通紅,眼淚成串滾落,哭腔混著嗚咽被一下一下撞斷。
下巴被撐到顫抖,喉嚨發不出一句完整的詞句,臉上淚水和口水交錯,把表情糊成一張淫態哭臉。
我被頂得完全失去重心,奶子亂跳,汗水和唾液交纏,淫態畢露。
「她爽到哭了!」
「操死她!」
「換我了換我了!讓我來!」
人聲此起彼落,喧鬧得快要把我淹沒——卻在混亂之中,忽然一股低沈的喘息聲從人群縫隙裡傳來。
牠竄出來了,眼神兇狠發亮,像鎖定獵物般死死盯著我。那熟悉的毛色與腥臊氣息,讓我瞬間認出──正是那條曾經把我幹到崩潰的大狗。
下一瞬,那條大狗也擠了進來,腥臊的衝擊讓我全身猛顫,粗獷的巨物硬生生擠進體內,像第四根樁子把我撐裂到要碎開。
整個車廂像淫夢的修羅場,肉體撞擊聲、淫水飛濺聲、群眾淫笑交雜,把我幹成一個被輪操的破布娃娃。
「啊──!」
淫靡的喊叫聲從口中炸裂。
我猛然睜開眼,心臟砰砰狂跳。
靠在牆邊醒過來,才發現一切都只是邯鄲一夢,人已經在候船大廳,腿上多了一件外套。
而外套下方的跨間卻已是濕熱一片。我攥緊布料,讓呼吸一口口慢下來,裝作只是打盹驚醒。
意識慢慢浮上來時,身體還留著被粗暴侵佔後的酸軟,雙腿間隱隱傳來的黏膩提醒著發生過的事情就真的是發生過。
我顫了顫睫毛,視線模糊,鼻尖一酸,幾乎又要哭出來。
就在這時,一隻溫熱的手托住我的肩,把我從地面上輕輕扶起。
「你還好嗎?」
耳邊傳來一個溫柔卻帶點堅定的聲音。她的掌心很穩,我像是被抓住浮木般,任由她把我半抱半拉地帶離了昏暗的貨倉通道。
若不是她,我大概會一直在迷宮般的走道裡打轉,永遠到不了登船口。
走在燈光較明亮的地方,我終於能看清她的模樣——一張清秀端正的臉龐,眉眼柔和卻不失銳氣,像是隨時能冷靜處理突發狀況的大人。
長髮隨意垂落肩側,沒有刻意修飾,卻意外顯得乾淨俐落。她身上沒有女僕制服的拘束感,反倒像一個普通卻可靠的姊姊型人物。
她半跪在我面前,專心替我清理膝頭的擦傷。
手帕一點點拭去滲出的血痕,可我心裡卻慌得更厲害——這不是單純摔倒留下的痕跡。
那一片紅腫與青紫的分布太詭異,只要細看,誰都能察覺這是後入時被壓著雙膝跪地,反覆撞擊才磨出的痕跡。
我僵硬地坐著,不敢動彈。
每一次她的手指輕觸,彷彿都要把視線引導到更裡面的秘密。
正因如此,我才把雙腿夾得死緊,竭力壓低裙角,唯恐她的目光或呼吸再往下半寸。
可再怎麼遮掩也無濟於事——裙襬下方,那股濃烈的黏膩氣息仍在逸散。
那不是汗水能解釋的味道,而是一種怎麼都壓不住的淫濁。
就在這時,她的動作微微一頓。眼睫不自覺顫了顫,像是察覺到了什麼。
那短暫的停滯讓我呼吸差點斷掉,心臟狂跳得幾乎要衝出口腔。
可她只是淡淡垂下視線,彷彿什麼都沒聞到,依舊輕聲道:「很痛吧?再忍一下就好。」
那一瞬間,我羞恥得幾乎要縮成一團。
明知道她的善意是出於體貼,可我卻更清楚——自己所有狼狽的痕跡,根本早已無處可逃。
「好多了吧?」她收起手帕,站起身時還特意伸手拉了我一把。
我怯怯地點頭,卻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她似乎察覺我還在緊繃,便故作輕鬆地俯下身,好奇地盯著我的裙擺。
「這尾巴……真的挺可愛的。」
話音未落,她便伸手抓住毛絨的根部,帶著幾分調笑的隨意,用力搖了兩下。毛絨被扯得劇烈抖動,我整個身子一僵,差點沒忍住發出聲音。
「別、別碰……!」我慌亂壓低聲音,急急把裙角攥在掌心。
她怔了一瞬,隨即笑起來,語氣仍是那種溫柔又隨意的調侃:「原來你會害羞啊?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那語氣裡沒有一絲惡意,像是在逗弄小動物一樣輕快,甚至刻意轉開話題,帶我朝著登船口走去。
一路上,她偶爾會回頭確認我沒有落下,還隨口聊起船班和登船流程,像怕我尷尬似的。
她的笑容讓人放鬆,我卻始終不敢完全抬頭,只能低聲應和。心口的燥熱被她的善意壓住,卻在暗處悶著不散。
我們一前一後走上了下行的手扶梯。金屬踏板緩慢往下移動,氣流自上而下吹來,我緊緊捏著裙角,不敢抬頭。
誰知裙襬的側邊不知何時被扶手勾住了。隨著扶梯滑動,布料一點點往上扯,像是被誰惡意揭開般。
「……你還好嗎?」前方的她忽然回過頭,本是要搭話。
卻在看清我時臉色瞬間僵住,眼神震得顫抖,死死落在我胯間。
我這才察覺,裙襬邊角早已被扶手暗暗勾起,隨著階梯往上拖拽,布料被一寸寸拉高。
慌亂中我急忙壓住前端,指尖死死攥著,才勉強遮住最敏感的位置。
然而,前端壓住了,後方卻還死死卡在扶手邊。布料被硬生生往上扯,連帶著尾巴根部一同揚起。直直低把我往上吊起。
「呃啊──!」一聲壓不住的呻吟從喉嚨裡破口而出,尖銳又顫抖。
劇烈的疼痛與異樣的漲滿逼得我踮起腳尖,腰椎繃直,像是被操縱的木偶。
我的臀部被迫緊緊壓上後方的透明壓克力板。臀肉被板面一層層往上拖動,擠壓成扭曲的形狀,每一次摩擦都擠出黏膩淫聲——「啵滋、啵、滋滋……」響亮到連我自己都不敢置信。
我死命想咬住聲音,卻還是從牙縫間漏出顫抖的哭腔:「啊、哈啊……不、不要……!」
雖然同在扶梯上的人視角有限,但隔著壓克力板的大廳裡,任何一個抬頭的人,都能清楚看見毫無遮掩的臀部緊貼玻璃、尾巴根部被死死卡住的恥態——就像是被放在實況螢幕上,供全棟人隨意觀賞。
我渾身發抖,淚水一點點溢出眼眶,視線模糊中只看見姐姐依舊站在前方。那雙眼先是錯愕,隨即慌亂閃躲。她唇角微微抿緊,像是想伸手卻又硬生生忍住。
終於,扶梯抵達大廳。布料一鬆,我的雙腿一軟,直接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啊……!」尾巴根部被壓迫得更深,肛塞像是被再次觸發,無情地漲大。體內被一寸寸逼開,肉壁繃緊到顫抖,每一下鼓脹都像在撕扯神經。那股漲滿感不受控制地翻湧,我身子抽搐,嗓子洩出破碎的哭聲。
周圍漸漸安靜下來,隨即響起壓抑不住的低笑聲。
「她…她在地上抖耶……」
「尾巴?哈哈,那是什麼東西啊?」
「天啊,居然會動……」
有人驚呼,有人忍不住竊笑,還有人乾脆掏出手機對著我舉起。
我雙手死命抓著裙角,卻怎樣也遮不住。臀部與地面緊緊貼合,塞子在裡面還在不斷漲開,逼得我不斷發出壓抑不住的聲音——「呃嗯……哈啊……不要……」——每一聲都更像是在向他們示弱、乞求。
我抬起頭,滿臉淚水,卻只看見她決絕的背影。姐姐沒有再伸出手來扶我,只是快步消失在人群裡。
留下的,是我孤零零地跌坐在大廳中央,被四面八方的眼神、竊笑與手機鏡頭完全吞沒。
心底的聲音幾乎要撕裂喉嚨——不要看、不要拍、拜託別再看了……!
可腳步聲沒有停下,反而越來越近。
人群像洪水般從四面八方湧來,冷漠地繞過我,有人甚至險些踩到裙角,嫌惡地抬腳跨過去。
逼仄的壓迫感讓我再也無法停留,只能顫抖著撐地站起。
還沒站穩,身側又有人快步擠過,肩膀重重撞在我臂上,力道逼得我踉蹌一晃。
人潮沒有留給我任何餘地,我只能緊緊抱著懷裡的黑色旅行包,腿發軟地隨著隊伍移動。
直到冰冷的金屬扶手橫在胸前,我才發現自己已被人潮推進安檢口。
前方輸送帶嗡嗡作響,一件件行李被吞入機器,螢幕上的透視輪廓一覽無遺。
我的呼吸瞬間一窒。
主人今早的命令彷彿烙在耳膜上——「自己把包過安檢,登船前不能離手。」
我顫抖著將包放上輸送帶。黑色行李緩緩滑入,下一秒,螢幕亮起。
我的心臟瞬間縮緊。衣物、瓶罐之間,赫然浮現出幾個令人窒息的形狀:
粗大的假陽具,線條清晰得不像話;圓球狀的口球;冰冷的金屬手銬;還有長尾肛塞與細長的鞭子。
一整套淫具,被毫無遮掩地展示在所有人眼前。
竊笑聲立刻炸開。
「那是……不會吧?」
「哈哈,她的行李全是這種東西!」
「天啊……怪不得剛剛……」
我渾身血液都僵住,臉頰滾燙得快要燃燒。
那亮晃晃的螢幕就懸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我所有的秘密徹底攤開。
「小姐,這是妳的包?」
安檢員瞥了我一眼,眼神停留得比例行更久,他眉頭雖皺,卻像是見怪不怪,只冷冷一句『拿走』,語氣顯得格外冷淡,卻留下了無聲的疑問。
我顫巍巍走上前去,伸手去抓包。拉扯間,包帶撞上金屬邊緣,發出「叮」的一聲脆響。
我嚇得整個人一抖,慌忙將包緊緊抱在懷裡。明明什麼都沒掉出來,可那聲音卻像在替我昭告全場——她心虛,她有鬼。
「快點啦,後面還有人!」
催促聲、竊笑聲一齊湧上來。
我只能低著頭,跌跌撞撞地抱著包走開。
人潮將我推向登船的方向。
安檢員在背後注視的視線,像是還釘在我的後背。
我心底拼命安慰自己:
結束了……沒事了……只要再忍一下,就能上船……
就在這時,一隻粗硬的手忽然攔在我面前。
我嚇得渾身一顫,包差點脫手。
抬頭,只見一名身材高大頭頂微禿的中年保安,神色冷峻,眼神卻帶著若有似無的審視。
「小姐,麻煩跟我走一趟。」
他語氣平淡,卻不容拒絕。
我愣在原地,心臟猛地攀升到喉嚨。
周圍人潮依舊川流不息,卻沒有任何人停下來幫我。
那些視線依然刺在我身上,我卻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為什麼……我、我已經過檢了……」
我的聲音顫抖,幾乎聽不見。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下顎一抬,示意旁邊那扇灰色鐵門。
「例行檢查,請配合。」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螢幕上剛剛顯示了什麼。
即使沒有直說,我也能從他眼底掠過的光芒裡感受到——那不是純粹的公務。
我的腳步像被拴住般沈重。
可在他淩厲目光的壓迫下,我終究還是顫抖著抱緊行李,跟在他身後。
鐵門一關,喧囂聲隔絕在外,世界只剩下我和他。
狹窄的私人辦公室裡空氣冷得發滲,牆角立著一張桌椅,還有一盞直直照下的白光。
我被迫立在燈光下,像一個等待審問的犯人。
男人進門後,先走到窗邊,將厚重的窗簾「唰」地一聲拉上,室內頓時更顯幽閉。隨即,他轉身把門反鎖,金屬鎖扣扣上的聲音清脆而冰冷,在狹小空間裡格外刺耳。
「剛才的檢查……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還沒交出來?」
他的聲音壓低,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我僵硬地往後退,背被他逼到牆上,手指死死掐著包帶,像最後一道防線,卻怎樣也握不住溫度。
「檢查而已,別亂動。」
男人的聲音低沈,卻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一隻手伸過來,先是毫無預兆地扣住我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沿著臉側劃過,最後扣住下顎,硬生生將我的臉抬起。
淚痕還掛在臉上,他卻像是玩賞般用拇指摩擦我的淚水,甚至壓到唇角,逼得我不得不張口,羞恥得幾乎想咬斷舌頭。
「臉哭得這麼紅,還敢說沒事?」
他的語氣淡淡,卻像在審問,又像在調笑。
下一刻,那隻手毫不掩飾地往下滑,沿著鎖骨一路壓迫下去。
手指粗暴地撩開衣襟縫隙,硬生生鑽進布料深處。
掌心緊貼在我胸前,灼熱得像要燒穿肌膚般,指尖毫不猶豫地探進胸罩裡。
乳房被整團攫住,柔軟的形狀在他掌中變形,被揉捏得失控顫跳。
「呃──!」我驚慌地縮身,卻被他另一隻手扣住肩膀,動彈不得。
「嗯……挺大的。」
他語氣裡的冷笑更明顯,還刻意碾壓乳尖,每一下都逼得我顫抖。
呼吸急促中,我甚至感覺到乳尖在粗暴摩擦下硬了起來,更讓我羞恥得想找地縫鑽進去。
他的手並沒有停留太久,很快又順著曲線一路滑下。
當掌心探入裙襬底下時,我渾身一僵,下意識夾緊雙腿。
可他像是故意一樣,指尖慢慢沿著大腿內側劃過,帶著壓迫感逼近最敏感的縫隙。
「嗯?」
指腹忽然碰到一個冰冷的金屬邊緣。
他愣了一下,隨即像是意識到什麼,壓低聲音笑了。
「這是什麼?」
指尖故意繞著那冰冷的環邊摩擦,拉扯著嫩肉,逼得我倒抽一口氣。
「沒穿內褲,還給自己掛了個圈?」
語氣裡帶著驚喜和輕蔑,他明顯感到意外,卻立刻化為戲弄。
我渾身顫抖,死死夾著腿,可那冰冷的金屬已經出賣了一切。
他的手掌忽然貼緊縫口,隔著那薄薄的布料和金屬環死死壓下,整個下身都被釘在他掌心。
「呵……還是濕的?」
他低聲冷笑,指尖一勾,強迫我敏感的地方在手下綻開。
羞恥像火一樣燒上臉,我只能顫抖著屏住呼吸,喉嚨發不出任何聲音。
我還沒回神,手腕已被他粗暴地壓住,往後一扯,整個人失衡,被迫仰倒在冰冷的檢查台上。
手臂被卡在桌角,身體動彈不得,雙腿蜷縮著卻根本合不攏,尾巴尷尬地翹在半空,像羞恥的證據般晃動。
撕裂聲在耳邊炸開。
裙子被他猛力一扯,半截布料當場裂開,破布屈辱地掛在尾巴上,隨著我的顫抖搖晃不休。
「……不、不要……不要這樣…」我聲音破碎地哀求。
他卻彎下腰,毫不遮掩地凝視著我的下腹。視線像利刃般直插進最深處,帶著打量與獵奇,讓我羞恥得想把自己揉碎。
忽然,他伸出中指,故意緊貼著濕淋淋的嫩縫邊緣,順著細細的摺痕慢慢摩挲,像是要逼我發浪。
濕潤的觸感被輕輕剝開,我全身猛地一顫,穴口在緊張與刺激下不受控地一張一縮,像在顫抖著抗拒,卻又把最羞恥的開合展露在他眼前。
他看得似乎更感興趣,唇角勾起,這才把臉湊得更近,幾乎貼到我敞開滲水的肉洞。
我僵硬得不敢呼吸,卻清楚感覺到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那聲音在我耳裡格外刺耳,像是把我最骯髒的一面當成了香氣般細細品味。
我羞愧得想把大腿合攏,可雙手被卡死,腿根也被兩隻大手扳開,只能顫抖著任他嗅著我最下流的氣息。
「……味道濃得發甜。」他像是在品評氣味般低語。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的嘴便壓了上來。
濕熱的唇瓣覆在敏感處,呼出的氣息燙得我全身僵直。
舌頭隨即強硬地鑽入,靈活地在縫裡攪動,像是數著每一道皺褶般一一舔過,粗糙的舌尖有時用力碾磨,有時又繞著縫口打轉,偏偏還故意發出「啧啧、呲呲」的水聲。
忽然,他的舌尖竄上來,挑弄著那顆豆豆,先是輕輕點戳,再用濕熱的舌面摩擦,最後捲住它、吸進口腔裡細細碾磨。花瓣也被一併吮得翻進口腔,柔嫩的肉被拖扯得緊緊貼在牙齒與舌面上,像是要把整朵花都吞進去般反覆揉弄。
「啊──嗯…嗚啊啊……呃、呀嗯……!」哭腔混著顫抖的尾音,被逼得從喉嚨裡斷斷續續溢出,帶著濕潤的氣息,像是任人揉弄到完全失控。
我雙腿一軟,幾乎支撐不住,手指本能地死死抓緊桌邊發出「咯吱咯吱」聲,腳尖踮起顫抖,像被電流一路貫穿到全身,只能任由那份羞恥與快感在體內瘋狂擴散。
每一次抽出再探入,都帶著黏膩的唾液聲,像是要把我最羞恥的地方整個吞吃乾淨。
「屁眼這裡……鼓得快要塞不住了吧?」
就在我渾身顫抖、下體被吸得酥麻發軟時,他的手卻順勢滑到後面——指尖沿著尾巴的毛絨往根部壓下去。
猛然一扯。
塞子在體內被生生拉動,卻絲毫沒有要脫出的跡象。
反倒是肉壁被牽得火辣辣地往外拖拽,皺褶一圈圈被迫翻開,像是要把我的內裡整個掀出來示眾。
那窄小的孔口被拉到極限,泛著鮮紅,細嫩的肉環外翻顫抖,丟人現眼地暴露在他掌心下。
「哈哈……這才對。」
他壓低聲音,在我耳邊淫穢地低語,語氣殘忍又戲謔:
「這副模樣,才像母狗一樣張開等人幹。」
他忽然放開手,尾巴猛地彈回去,拉扯著我的後庭像被狠狠抽打了一下,酸麻與火辣的餘韻同時炸開。
「呀啊──呃、嗯啊……!」顫抖的聲音不受控地溢出喉間,尖細又破碎。
我整個人猛地仰拱,腰背在桌面上顫抖發軟,雙腿止不住顫抖張開,屁眼仍在不受控地收縮,像是記憶著方才的暴力牽扯。
我以為他會停下,可他的眼神卻更興奮,像是才剛開始。
接下來,兩根手指併攏,像獵犬般直直挺進我最脆弱的地方,沒有半分停頓。
那力道不是探詢,而是硬生生地撕開進入——下一刻便被狠狠往上拖,像要掏出我體內最深的秘密。那股入侵逼得我整個身軀一震,下意識緊縮,可這反而像是給了他鼓勵。
先是彎起、再伸直,像是在裡頭隨意撩撥;忽而把指尖分開,硬生生撐開最深處的褶皺,忽而又併攏收攏,帶來忽窄忽撐的羞恥摩擦。
指甲偶爾故意在皺褶上劃過,粗暴地刮擦,把敏感處磨得一陣酥麻刺痛,我忍不住猛地一顫,腰際整片繃緊,小腹隨著抽動起伏,像是被電流竄過般抖動不止。
就在我還沒適應這些變化時,兩根指頭開始毫不留情地進出,每一次都挾著帶刺般的摩擦感,像是在撕扯最深處的柔嫩,快到幾乎讓我無法呼吸。
「呃啊──!啊、啊啊!」我顫抖著仰起頭,聲音被節奏逼得斷斷續續。
下身被快速攪動的同時,尾端的異物忽然像是被觸發了,悶漲的氣感猛地撐開內壁,膨脹感一寸寸推進,把原本的窄緊逼到幾乎承受不住。
他那兩根手指被死死夾住,眉頭先是微微一皺,像是察覺到什麼不尋常的阻力。
可下一瞬,他反倒低聲笑出一聲「咦」,像逮到隱藏更深的淫縫般,帶著戲謔的玩味繼續探弄。
指腹隔著薄薄的肉壁細細摸索,直到那團脹硬的異物明確頂在手下,他才像確認了什麼似的,笑意更深。
偏偏他沒有抽回,反而刻意停在那裡,用指尖反覆摩擦、輕壓,把那異樣的鼓脹玩得像要活生生鑿穿。
那份擠壓讓我羞恥得哭腔都被逼出來:「不、啊啊……要裂開了……!」
就在我被逼得顫抖發軟時,他忽然將兩指微微分開,硬生生撐出更大的縫隙。
指尖在入口處徘徊,故意讓我意識到還有更多要闖進來的空間。
那股壓迫感才剛逼出顫抖的喘息,他的第三根手指便緩緩頂住,沿著濕潤的縫隙一寸寸擠入。
那種強行撐大的感覺,彷彿要把柔嫩的肉壁撕裂般,讓我全身瞬間繃直,淚水不受控地滾落。
濕滑的入口被硬生生撐開,強烈的擴張感讓我整個身子都僵住,喉嚨裡的聲音尖銳顫抖:「呀啊──嗚呃、嗚嗯!」三根手指同時抽動,粗暴得像要與那顆塞子在裡頭比拼佔據的空間,逼得我只能顫抖著夾緊雙腿,卻怎麼也擋不住。
更羞恥的是,他刻意在裡面轉動手指,隔著薄薄的肉壁細細描摹那顆塞子的弧度,彷彿要量出它的大小似的。
每一次探觸,都像是殘忍地提醒我,屁眼裡正死死含著多麼龐大的異物。
「啊──嗚、嗚嗯不要!」
我仰躺在桌上,下身全裸,雙手被冰冷的手銬死死鎖在桌角。屁股後頭,那顆龐大的肛塞依舊鼓脹著,尾巴垂落在兩腿之間,搖晃間不斷提醒我它的存在。
保全彎下腰,眼神緊盯著尾端,喉嚨裡發出一聲低低的笑。「這東西……塞進去的時候,妳是怎麼忍住的?到底有多大呢?」他的聲音帶著淫穢的好奇。手指在尾巴根部摩挲兩下,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估量。
還沒等我辯解,他猛地把我翻了個身,整個人被壓趴在桌面上,臉頰貼著冰冷的鐵皮。
胸口狠狠砸在桌面,「咚」地一聲悶響,柔軟的乳房被擠壓變形,痛得我一陣倒抽氣。
後腰隨即被壓低,臀部高高翹起,肛塞的重量深深嵌進肉裡。
「來,讓我看看它到底卡得有多緊。」
他一手掐住尾巴,往上狠狠一扯。立刻,我整個人被牽得一顫,屁眼的皺褶被粗暴地拉長、張開,死死咬住裡面的異物像是在與他拔河。
「呀──不行!住手!」我驚恐地扭動,聲音破碎顫抖。可另一隻手卻忽然鑽進我前方,三根粗大的手指強硬插入,濕膩的穴口瞬間被撐得大開。
「嗯、呃啊啊!」我慘叫,身子一抖,雙腿無力地顫著。那三根手指沒有抽動,只是一路直直探入,直到最深處,然後往上勾起,隔著薄薄的肉壁,死死卡住那團硬物。
「在這裡啊……」他低聲呢喃,帶著殘忍的興奮。
我感覺到裡外的拉扯同時開始——前方的手指從裡猛頂,後方的尾巴卻被向上拽扯。兩股力道在敏感的縫隙交錯拉扯,像是要把下身硬生生撐裂,把那顆塞子卡得更深,壓得我淚水直冒。
肉壁被逼得翻張開來,緊縮的孔口卻又死死咬住異物,像在絕望地抗衡,反倒讓疼痛與羞恥更猛烈地疊上來。
那種快要把東西吐出卻怎麼也吐不掉的窒悶感,把我折磨得顫抖抽搐,連呼吸都亂了節奏。
啊啊啊──痛!不、不要、要裂開了啊!」我聲嘶力竭地哭喊。
內壁被迫翻卷,像布料被掀開般一層層外翻。那種感覺既不是單純的疼痛,而是深處最柔嫩的肉被粗暴地扯到極限,一縮一收間,連帶逼出淫穢的水聲。
「啧,還真緊。夾得我手指都麻了。」
保全咬牙加大力道,三指往上狠狠頂了幾下,隔著肉壁頂得塞子「咚咚」作響;尾巴則被他猛地往後拽,屁眼被撐成詭異的菊瓣狀,口子翻張,濕亮的皺褶顫抖不止。
「呃啊啊──!要──要破了!住手啊啊啊!」
我的聲音早已不像人聲,而是斷裂成一串串尖叫。桌面被我抓得咯咯作響,指節泛白,眼淚失控地滑落。
隨著尾巴一次次被拉扯,塞子緩慢往外滑動,我感覺到內壁不情願地黏在上頭,被一圈一圈扯出。那股濕膩的摩擦讓我哭聲更尖銳,像是整個後穴的嫩肉都被拖扯出來般羞辱。
「不要啊──!嗚嗚啊啊!」我顫抖地慘叫,聲音破裂,混著啜泣與顫音。每一次翻卷都逼出新一輪的尖叫,身體抽搐著掙扎,卻完全無法阻止。
就在內壁被一次次撐開、翻卷到失去知覺之際,保全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前後兩端一同用力,瞬間把那團硬物生生擠到出口。
「給我出來──!」
終於,在他前後同時爆力一拽時,那顆塞子猛然被逼出。
「啵嗤!」一聲,內壁像整片被掀開般翻到極致,隨即又瘋狂縮回去,痙攣抽搐。
「呀啊啊──!」我慘烈的哀號劃破空間,下身傳來穴口被撕裂般的痛感,隨即整個人徹底失控。身子猛地痙攣,雙腿胡亂蹬踹,越是掙扎越顫抖不止,後穴緊緊絞縮,把那份撐裂的痛楚逼得更深。
突如其來的空虛與解放讓肌肉再也支撐不住,尿意猛然崩潰,滾燙的尿液隨著抽搐四處噴濺。桌面被濕意覆滿,尿液順著大腿內側流淌,濺落在地板上發出啪答啪答的聲音。
「呵……真會撒啊。」保全帶著玩味的笑聲。
而我早已失神,雙腿顫抖到跪不住,手指死死抓著桌邊,嘴巴無法合攏的,只能吐出斷斷續續的氣音,「哈、哈……」,像被榨乾般無法哭喊。
口水順著嘴角無力地滑落,沿著下巴一滴滴墜在胸前。眼淚早已氾濫,視線被水霧模糊,瞳孔散亂失焦,像是徹底被淩虐到失神。
我癱在桌邊顫抖,屁眼仍在不受控的一縮一收,卻完全闔不起來;穴口濕得發燙,殘留的液體則順著腿根不停往下滴。
明明是被人羞辱到哭,身體卻自己爽到發情,像被無形的項圈套牢,只能暴露出最下賤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