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F 捷克論壇

搜尋
查看: 2099 | 回覆: 0 | 跳轉到指定樓層
is522304
公爵 | 2025-9-5 20:44:27

本篇最後由 is522304 於 2025-9-27 01:55 編輯

第三章 離島前夜
離島的日子越是逼近,桃花島上的空氣就越是凝滯,像暴雨來臨前那般悶得人喘不過氣。

楊過依舊那副懶散模樣,練功有一搭沒一搭,對誰都愛理不理。可島上的人,心思卻各異。郭靖忙著修書打點,一心想為這位故人之子鋪好前程;武氏兄弟表面無事,眼神交會時卻藏不住那股躍躍欲試的狠勁;郭芙變得異常沈默,常常一個人呆坐,眼神空洞地望著遠處,有人叫她,要好幾聲才恍惚回神。

最受煎熬的,莫過於黃蓉。

白天,她強撐著主持島務,安排楊過離島的瑣事,語氣平靜,條理清晰,還是那個精明幹練的丐幫幫主。可一到夜裡,躺在床上,聽著身邊郭靖沈穩的呼吸,她就覺得心裡像有千百隻螞蟻在啃咬。

讓楊過走,是對的,是唯一正確的選擇。她反覆告訴自己。再這樣下去,遲早萬劫不復。可一想到那年輕熾熱的身體,那幾乎將她靈魂都撞出竅的猛烈占有,那讓她拋卻所有羞恥和端莊、只想沈淪的極致快感,她的身體就忍不住發燙,空虛感像潮水一樣淹沒上來。

離島前夜,黃蓉徹底失眠了。她在床上輾轉反側,郭靖睡得沈,絲毫未覺。窗外月光慘白,透過窗欞灑在地上,像鋪了一層寒霜。

她心裡有兩個聲音在激烈地爭吵。一個聲音嚴厲地告誡她:懸崖勒馬,就此結束,讓他走,讓一切回歸正軌。另一個聲音卻在誘惑地低語:最後一次,就最後一次,好好告別,把他刻進骨頭裡,夠你餘生回味。

掙扎了不知多久,慾望還是壓倒了理智。

黃蓉悄無聲息地起身,披上外衣,像個幽魂一樣溜出房間,輕車熟路地走向那間偏僻小屋。她的心跳得又快又亂,腳步卻異常堅定。

屋裡沒有點燈,楊過也沒睡,他靠坐在床頭,像是早知道她會來。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輪廓,眼神在黑暗裡亮得驚人。

黃蓉反手關上門,背靠著門板,微微喘氣,卻沒有立刻上前。兩人就在黑暗裡沈默地對望著,空氣粘稠得如同實質。

「……我來看看,你東西收拾得怎麼樣了。」黃蓉艱難地開口,找到一個連自己都覺得可笑的藉口。

楊過嗤笑一聲,聲音低啞:「郭伯母真是費心了。」

這聲「郭伯母」像根針一樣刺了黃蓉一下。她不再說話,一步步走到床邊。藉著月光,她能看清楊過臉上那抹慣有的、帶著點嘲弄的神情。

她伸出手,顫抖著撫上他的臉頰,指尖冰涼。楊過沒有動,任由她撫摸,眼神卻越來越深。

「過兒……明天之後,就把這裡的一切,都忘了吧。」黃蓉的聲音帶著壓抑的哭腔,眼淚毫無預兆地滑落,「是伯母對不起你……是伯母瘋了……」

她話沒說完,楊過就猛地伸手把她拽上床,翻身壓在身下。他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帶著懲罰般的力度,啃咬著她的嘴唇、脖頸,大手粗魯地扯開她的衣襟,揉捏她飽滿的胸乳。

黃蓉沒有反抗,反而熱烈地回應,雙手緊緊抱住他結實的背脊,指甲幾乎要掐進他肉裡。兩人的衣服在激烈的撕扯中很快褪盡,皮膚毫無阻隔地貼合,滾燙得嚇人。

楊過分開她的雙腿,沒有任何前戲,腰身一沈,狠狠地、徹底地占有了她。黃蓉仰起頭,發出一聲長長的、似痛苦又似極樂的嘆息,雙腿本能地纏上他的腰。

這一次,楊過的動作格外兇猛,像是要把所有未盡的怒火和慾望都發洩出來。木床劇烈地搖晃,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肉體撞擊的聲音啪啪作響,混合著黃蓉壓抑不住的、斷斷續續的嗚咽和呻吟。

「忘不了……怎麼忘……」楊過在她耳邊粗重喘息,每一次撞擊都又深又重,「妳這裡……咬得這麼緊……這麼貪吃……怎麼忘……」

露骨的話語像最烈的春藥,讓黃蓉羞恥得全身泛紅,卻又興奮得不住顫抖。她主動抬頭吻他,雙腿盤得更緊,迎合著他一次比一次兇猛的進攻。

「過兒……我的過兒……」她意亂情迷地喊著他的名字,淚水漣漣,「給我……都給我……」

極致的快感如同浪潮,一波波沖刷著她,將她僅剩的理智徹底淹沒。她不再去想明天,不去想後果,只想沈溺在這一刻的瘋狂裡。

這場交歡漫長而激烈,帶著一種絕望的、告別的意味。最後時刻,黃蓉幾乎是哭喊著到達頂點,身體劇烈地痙攣,死死包裹著楊過。楊過也低吼著,將滾燙的種子深深注入她體內。

風暴平息後,屋裡只剩下兩人粗重急促的喘息聲。

黃蓉癱軟在床上,渾身濕透,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巨大的空虛和罪惡感隨之而來,幾乎將她吞噬。她猛地推開還壓在她身上的楊過,手忙腳亂地抓過衣服往身上套,手指抖得厲害,連衣帶都繫不好。

「走……明天就走……再也不要回來……」她語無倫次,不敢再看楊過一眼,跌跌撞撞地衝出門,逃回了自己的房間。她靠在門後,身體緩緩滑落,無聲地痛哭起來。她知道自己這一生,都無法擺脫今夜的回憶,也無法原諒自己。

\\\~\\\~與此同時,另一間房裡的郭芙,也同樣水深火熱。\\\~\\\~

那天竹林裡發生的一切,像一場醒不過來的噩夢,反覆在她腦海裡重演。楊過粗暴的對待,下身被撕裂的劇痛,腿間流下的鮮血……這些都讓她恐懼、羞憤、恨不得殺了楊過。

但奇怪的是,隨著時間推移,那種被強制征服的感覺,那種被填滿、甚至最後感受到詭異快感的瞬間,卻越來越清晰地在夜裡騷擾她。

她開始做夢。夢裡不再是楊過的粗暴,而是他結實的胸膛,有力的手臂,還有他那雙燃燒著慾火、讓人心悸的眼睛。夢裡,他不再強迫她,而是她主動貼上去……然後她就會渾身濕黏地驚醒,發現腿心間一片泥濘,身體深處湧動著陌生而羞恥的空虛感。

「無恥!下賤!」她總是這樣狠狠罵自己,用力捶打著床鋪,但身體的熱度卻久久不退。

白天看到楊過,她的心情更加複雜。恨他,怕他,卻又忍不住偷偷看他挺拔的身影,看他練武時手臂肌肉的線條,甚至會想像他衣服下身體的樣子。這種想法讓她自己都覺得噁心,卻無法控制。

她變得更加沈默寡言,經常一個人躲在房間裡。有時她會忍不住,手指顫抖地探入自己的腿心,模仿著那天的動作,生澀地撫弄。但無論如何,都無法重現那種被徹底填滿、甚至帶著點痛楚的極致感覺。這讓她更加煩躁和空虛。

她也更加留意母親和楊過。雖然兩人在人前幾乎沒有任何交流,但她就是能感覺到那種微妙的、緊繃的氣場。她發現母親這幾天臉色格外憔悴,眼神躲閃,而楊過,則更加冷漠,嘴角總是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

一種扭曲的、陰暗的念頭在她心裡滋生。她得不到的,母親也別想輕易擁有。她毀了自己的清白,那大家就一起爛在泥裡好了。

就在這種混亂的心緒中,她無意間聽到了武氏兄弟的密謀。那天下午,她心煩意亂,想去後山僻靜處散心,卻遠遠看到武敦儒和武修文鬼鬼祟祟地鑽進一個廢棄的瞭望台。她心下起疑,悄悄靠近,躲在窗下,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明天傍晚,他肯定會從那條路去碼頭查看船隻……我們就在那片竹林裡埋伏……」是武敦儒的聲音,帶著狠厲。

「對!用絆索撂倒他,然後用這包迷藥撒他臉上!等他暈了,揍他一頓狠的,再扒光衣服扔到碼頭上,看他明天還有沒有臉上船!」武修文附和道,語氣興奮又惡毒。

「最好讓他『失足』掉海裡餵魚!省得以後再來礙眼!」

郭芙聽得心驚肉跳,悄悄退開。她沒想到武氏兄弟竟然膽大包天到想殺人。一瞬間,她幾乎想立刻去告訴父親。但腳步剛邁出去,又停住了。

告訴父親?然後呢?楊過沒事,武氏兄弟受罰,然後楊過就能安安穩穩地離開,去全真教學藝,或許還會遇到別的女人……而自己呢?帶著這殘破的身體和見不得人的秘密,留在島上,看著母親或許暗自神傷,或許……徹底斷了念想?

不。憑什麼?

一個更加陰暗的念頭冒了出來。她不僅沒有告發,反而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她倒要看看,楊過怎麼應付。她甚至隱隱期待看到楊過被教訓的狼狽樣子。

\\\~\\\~離島之日,終於來了。\\\~\\\~

碼頭上,海風獵獵。船已經準備好,水手正在做最後的檢查。

郭靖看著楊過,語重心長:「過兒,去了全真教,要尊師重道,好好學藝,改改你的性子,別辜負了你父親的期望,也不要辜負了我和你郭伯母的一番苦心。」

楊過漫不經心地點點頭,目光掃過眾人。

黃蓉強作鎮定,遞上一個包袱,裡面是些衣物盤纏,她不敢看楊過的眼睛,語氣儘量平穩:「過兒,一路小心。全真教規矩嚴,你……收斂心性,好自為之。」她的指尖在遞過包袱時,難以抑制地微微顫抖。

楊過接過,指尖「不經意」地擦過她的手背,黃蓉像被燙到一樣猛地縮回手,臉色白了幾分。楊過嘴角那抹嘲弄的笑意更深了。

武氏兄弟站在一旁,臉上掛著假笑,眼神裡卻藏不住幸災樂禍。

郭芙全程低著頭,盯著自己的鞋尖,一言不發。直到楊過轉身,準備登船的那一刻,她突然抬起頭,目光直直地射向楊過的背影,那眼神複雜得難以形容,有恨,有怨,有一絲恐懼,還有一點點扭曲的、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的執念。

楊過似乎感覺到她的目光,腳步頓了一下,但沒有回頭,徑直走上了跳板。

船,緩緩駛離了碼頭。桃花島在視野裡漸漸變小。

郭靖揮著手,直到船變成一個小黑點。黃蓉怔怔地望著海面,心裡空落落的,像是被挖走了一塊最重要的東西,海風一吹,冷得刺骨。她用力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武氏兄弟交換了一個眼神,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

郭芙卻突然轉身,頭也不回地跑開了。

\\\~\\\~而此時的楊過,並未如郭靖期望的那般,對未來充滿期待。\\\~

他獨自立在船頭,海風吹動他的衣袂。回頭望去,桃花島已經模糊不清。他摸了下嘴唇,那裡還隱隱作痛,是被郭芙咬破的傷口。

他想著黃蓉最後那淚眼婆娑、卻又在他身下熱情迎合的模樣;想著郭芙那又恨又怕、卻又隱含挑釁的眼神;想著武氏兄弟那不入流的埋伏——兩天前,在那片竹林裡,他輕易就識破了那拙劣的絆索,那包迷藥反倒被他一掌拍回去,糊了武修文一臉。他下手沒留情,打得他們筋斷骨折,像兩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呻吟。

「廢物。」他當時只冷冷丟下兩個字。

然後郭芙就從竹林深處走了出來,臉上沒什麼表情,看著地上慘叫的兄弟倆,又看看他,說:「你果然是個瘋子。」

他逼近她,聞到她身上微微的香氣,混合著一絲恐懼的味道。「怎麼?還想再試一次?」他語氣帶著惡意的威脅。

出乎意料,郭芙沒有退縮,反而仰起臉貼近他,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一種破罐破摔的瘋狂:「你敢嗎?今夜子時,舊倉庫。你不來……我會做出什麼事,你會知道的。」

她甚至猛地踮起腳尖,狠狠吻住他,不是吻,是咬,直到兩人口中瀰漫起鐵鏽般的血腥味才鬆開。然後,她轉身就跑開了。

楊過舔去唇上的血,冷笑。這對母女,真是有趣。

當夜子時,海風呼嘯,島上一片寂靜。楊過推開舊倉庫那扇吱呀作響的破木門,一股混合著黴味、塵土和乾草氣息的空氣撲面而來。月光從破損的窗欞斜斜照入,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黑暗中,一雙亮得驚人的眼睛倏地望了過來。郭芙果然在那裡,她靠在一堆廢棄的麻袋上,身子微微發抖,像一隻受驚卻又豎起全身尖刺的幼獸。

沒有多餘的話語,連空氣都彷彿凝固了。下一刻,兩人就像兩隻徹底被本能驅使的野獸,猛地撲向對方!

「呃!」楊過一把將她狠狠摜在冰冷的麻袋堆上,郭芙的後背被撞得生疼,悶哼一聲。她眼中閃過恐懼,隨即被更濃烈的恨意和自暴自棄淹沒。

「畜生!楊過你這個畜生!嗚……」她哭罵著,雙手胡亂地抓撓他的臉和胸膛,指甲劃過皮膚,留下幾道紅痕。

楊過輕易鉗住她兩隻手腕按在頭頂,另一隻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物。「刺啦——」布帛撕裂的聲音在空曠的倉庫裡顯得格外刺耳。微涼的空氣接觸到驟然暴露的皮膚,激起她一層雞皮疙瘩。

「放開我!唔……混蛋……別碰我!」郭芙掙扎扭動,雙腿亂蹬,試圖踢開他。

楊過用膝蓋強硬地頂開她併攏的雙腿,身體擠入其間,灼熱的硬挺隔著薄薄的褻褲抵住她柔軟的私處,惡意地磨蹭了一下。

「嘴上罵得凶,」他低頭,啃咬著她細嫩的脖頸,留下濕熱的痕跡,聲音低沈而諷刺,「身子倒誠實得很……這麼快就濕了?嗯?是不是早就想著這一天了?嗯?」

「沒有!你胡說!啊——!」郭芙的否認變成了一聲短促的尖叫,因為楊過的手指已經蠻橫地探入她的褻褲,直接刺入那未經充分準備、卻已然有些濕滑的甬道。

「哼,還說沒有?」他感受著那裡的緊澀和微微的顫動,手指粗暴地抽動了兩下,帶出更多羞恥的濕潤和「咕啾」的水聲。「這裡可不是這麼說的。」

「嗚……拿開……痛……」郭芙疼得淚花直冒,但身體深處卻被這粗暴的對待激起一陣詭異的酸麻。她羞憤欲死,卻無法控制身體本能的反應。

楊過抽出手指,解開自己的褲頭,那早已昂揚灼熱的巨物彈跳而出,頂端抵住她嬌嫩濕滑的入口。他俯身,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氣息灼熱:「這不是妳自找的嗎?嗯?約我來這裡……不就是想要這個?」

「不……我不是……啊呀——!」否認的話語被一聲淒厲痛苦的哭叫打斷。

楊過腰身猛地一沈,沒有任何憐惜,將自己狠狠貫穿了她!那層薄薄的阻礙應聲而破,劇烈的撕裂痛楚讓郭芙眼前發黑,身體像蝦米一樣猛地弓起,腳趾死死蜷縮。

「痛……好痛……出去……求你……嗚嗚……」她痛哭流涕,無助地哀求。

但楊過只是停頓了一瞬,感受著那極致緊緻火熱的包裹,便開始了兇猛的撻伐。他雙手死死掐著她的腰胯,胯部一次次重重撞擊著她,結實的小腹拍打在她柔嫩的腿根和臀肉上,發出一下下「啪啪啪」的、清晰而響亮的肉體撞擊聲。

「呃……嗯……」楊過自己也發出壓抑的、帶著痛快的低喘。她的緊緻和內裡的絞纏讓他頭皮發麻。

倉庫裡迴盪著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響:肉體激烈碰撞的「啪啪」聲、兩人粗重混亂的喘息聲、還有那因為激烈進出而產生的、越來越響亮黏膩的「噗嗤噗啾」水聲。

「啊!慢……慢點……受不住了……嗚啊……太深了……頂到了……」最初的劇痛過去後,一種飽脹的、帶著痛楚的詭異快感開始蔓延,郭芙的哭叫漸漸變了調,染上了一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媚意和渴求。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意志,開始可恥地分泌出更多滑液,適應了他的尺寸,甚至開始無意識地微微收縮吮吸。

「嘴裡說不要……下面卻咬得這麼緊……吸得這麼凶……」楊過喘息著嘲諷,動作越發狂野,每一次進入都又重又深,像是要將她釘穿在麻袋上。「妳這個口是心非的賤人……叫啊!怎麼不罵了?嗯?」

「嗚……嗯啊……別……別說了……」郭芙被他羞辱的話語和兇猛的動作雙重刺激,理智徹底崩潰。她雙腿不知何時已經軟軟地纏上了他的腰,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淩亂的紅痕。破碎的呻吟和嗚咽不受控制地從她喉嚨裡溢出:「啊……輕點……嗚……太重了……要壞掉了……」

她的順從和動情的反應更加刺激了楊過。他換了個姿勢,將她的一條腿扛在肩上,這個角度進得更深,每一次頂撞都結結實實碾過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

「啊呀——!」郭芙被這一下頂得尖聲哭叫起來,身體劇烈顫抖,內壁瘋狂地痙攣絞緊。

這極致的緊縮讓楊過也悶哼一聲,額頭青筋暴起,瀕臨爆發的邊緣。「一起……賤人……」他低吼著,進行最後一輪幾乎是兇猛的衝刺,撞擊聲密集得如同驟雨打芭蕉。

在郭芙一串高亢失神、混合著痛苦與極樂的尖銳哭叫聲中,楊過深深埋入她體內最深處,劇烈地顫抖著,將滾燙的液體盡數噴發注入。滾燙的充盈感讓郭芙也達到了從未體驗過的、幾乎眩暈的高潮,身體像離水的魚一樣劇烈地抽搐,腳趾死死蜷緊。

一切歸於平靜。只剩下兩人粗重得嚇人的喘息聲,在空曠的倉庫裡異常清晰。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屬於情慾和汗水的麝香味。

楊過從她體內退出,帶出一些混著血絲的濁白液體。他冷漠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系好褲帶,甚至沒再多看地上的人一眼。

郭芙像被玩壞的娃娃一樣,癱軟在冰冷粗糙的麻袋堆裡,雙腿無力地大張著,腿間一片狼藉,紅腫不堪,還在微微顫動。眼淚無聲地從她空洞的眼睛裡不斷滑落,順著鬢角流入髮絲。

楊過走到門口,停下腳步,卻沒有回頭,只冷冷丟下一句:「這下,妳我都一樣了。」

然後,他拉開那扇吱呀作響的破門,身影融入外面的夜色,消失不見。只留下郭芙一個人,蜷縮在雜物堆裡,被無盡的羞恥、空虛和絕望徹底淹沒。

\\-\\--
如今,在船上,回想這一切,他心裡並沒有感到解脫或輕鬆,反而有一種更空虛、更躁動的慾望在深處燃燒。桃花島的經歷,像打開了他體內某個危險的閘門,對權力、對征服、對極致感官的渴望,遠遠超過了對所謂正統武學的嚮往。

他望著茫茫海面,未知的全真教就在前方。據說那是清修之地,戒律森嚴。他嘴角勾起一抹冷漠而叛逆的笑。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

他忽然想起離島前,似乎聽哪個下人提起過,終南山後活死人墓裡,住著一位姓龍的女子,武功奇高,從不踏足外界。

龍姑娘?他心裡微微一動,像是一顆石子投入深潭,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漣漪。

船,破開海浪,朝著命運的下一個錨點,駛去。

分享分享 收藏收藏16
FB分享
回覆 使用道具
您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加入會員

建議立即更新瀏覽器 Chrome 95, Safari 15, Firefox 93, Edge 94。為維護帳號安全,電腦作業系統建議規格使用Windows7(含)以上。
回頂部 下一篇文章 放大 正常倒序 快速回覆 回到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