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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a077
威爾斯親王 | 前天 06:10

還是在上個星期,阮主任就告知我,辦公室準備雇一個勤雜工,這不,雷厲
風行,就辦就辦,星期一剛上班,阮主任果真領來一位身材高大、體態豐盈的中
年婦女,放眼望去,中年女人的腰身健壯而又板挺,寬闊的胸脯好似一顆熟透的
大南瓜,堆積成雍腫而又碩大的山丘狀,軟癱癱地向下垂俯著, 走起路來,胸脯
咚咚亂顫。

同時,兩條粗壯的長腿踢踏有力,廉價的高跟鞋擲地有聲,堅硬的足底踩在
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發出很有節奏感的脆響,踏,踏,踏,......,彷彿在自豪
地、毫不掩飾地向男人們鄭重宣誓:帥哥靚男們,雖然我已年過五旬,可是你們
看, 我走路的姿式一點都不老邁,我還很年輕; 我正值當年; 我充滿了活力; 我
對未來飽含著無限的憧憬。

「豁豁,好一位風韻猶存的老大媽啊!」聽著老徐娘踢踏的腳步聲,我緩緩
地抬起頭來,心中一邊暗暗地嘀咕著,一邊迷起一雙近視眼,以一個色鬼極專業
的目光即漫不經心,又頗為在行地掃視過去,當然,焦點首先落在了老徐娘的臀
部上,心中繼續嘟哝著:好肥實的老媽媽啊,好圓好闊的大屁股啊!

踏,踏,踏,...... 隨著腳步聲由遠及近,我不能不關注一下老徐娘的玉足,
嗨,一個老女人,她的腳能有什麼好欣賞的啊,可是,她的腳步是如此的有力,
讓我不得不俯下頭去,著意審視一番:呵呵,好傢夥,真能倚老賣老啊,五十幾
歲的人了,還學著人家小姑娘赤腳蹬著涼皮鞋, 腳指甲塗著亮晶晶的紫色油膏。

老女人的腳掌雖然平平常常,走起路來卻是如此的有力,這不由得讓我想起
一位資深老色棍的評論:走路有力量的女人,她的性慾極高,除了例假外,夜夜
都想做那種事情! 而眼前這位腳掌擲地鏗鐲有力的老女人,憑我的經驗,她應該
早就絕經了,而那個永遠空閒起來的地方,是否每個夜晚都想做那種事情呢?

我一邊想入非非著,一邊伴隨著這響亮的、永不服老的踏踏聲,將色迷迷的
目光從大理石地板上緩緩移升,移過跟鞋; 升過緊身裙褲、或者如女士們統稱的
那樣——一步裙; 再移過樣式是名牌的,而內行人一眼,便能看出破綻的冒牌西
裝; 又移過軟塌塌的、肉墩墩的胸脯; 再往上面移動時,我看到一個蒼老的、皺
紋橫布的面頰,因年代久遠而呈著蠟黃色的表皮塗抹著一層極不適宜的,且又厚
又濃的粉脂,室外的陽光似乎有意與老女人過不去,耀眼的光芒直剌在老女人的
面龐上,濃厚的粉脂反射著油漬漬的膩光,尤如老母豬硬澀的,毛孔突顯的皮膚
上塗抹一層滑溜溜的豬油,遠遠望去,是那麼的不舒服; 那麼的不自然; 那麼的
做作; 那麼的生硬; 那麼的噁心; 那麼的沒有自知自明; 那麼的,那麼的,......

算了,算了! 這是什麼味啊!

一股莫名的複合氣味撲鼻而來,我摒住了呼吸,一股暖風從窗外吹來,由老
女人身上一掠而過,劣質西裝上衛生球的辛辣味與臉上的脂粉味混在一起,形成
一股無法形容的怪異味道不停地襲擊著我的鼻孔,要多討厭有多討厭。

「小張啊,」我的頂頭上司,也是年愈五旬的阮主任,指著老徐娘向我介紹
道:「這位大姐姓胡,以後,你就叫她胡大姐吧,她到我們單位來工作,有什麼
力所能及的事情,儘管吩咐她去做好了!」

「哦,」我繼續別有用心地凝視著這位陌生的老女人,心裡嘀咕道:做什麼
啊,辦公室有什麼可做的事情啊? 我還閑得發慌呢,她又能做什麼啊?

「力所能及的事情,都讓你胡大姐去做!」阮主任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以建
議的口吻道:「臂如清掃衛生了,燒熱水了,取報紙了,等等,等等,以後,中
午的盒飯,就由胡大姐取了!」

「小老弟,」我出神地凝視著老女人,老徐娘也和藹可親地盯視著我,抹著
厚粉的顴骨又尖又突,看了令人生厭,聽奶奶說,這種生著高顴骨的女人最克男
人,自從聽過奶奶這番話,我便開始暗地裡關注高顴骨的女人,果然如此
的丈夫要麼早逝,要麼疾病纏身、苟延殘喘。 老女人蠕動著褐紋密佈的、腥紅的
幾欲滴血的嘴巴道:「別不好意思啊,胡姐一貫大大咧咧的,什麼說道也沒有,
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吧!」

當老徐娘張嘴說話時,我尤其注意到,她的雙唇極其厚重,色素沈著的皺紋
隨著嘴唇的翻動形成一道道深邃的溝壑,在陽光下閃爍著令人恐懼的幽光。 當我
心神不定地盯著老徐娘的厚嘴唇時,中年女人的目光也熱辣辣地瞄著我,因成熟
而更加雪亮的眸子咄咄逼人,即流露著長輩女人對後生的憐愛,又充滿了莫名的、
讓人暇想聯翩的挑逗。

「呵呵,」望著直剌而來的一雙利劍,望著兩道極具挑逗性的光芒,我沖老
徐娘心領神會地嘻嘻一笑,手掌習慣性地抓起辦公桌上的煙盒,了,不知什
麽時候抽光了。 於是,我捏著煙盒對老女人說道:「胡姐,麻煩你給我買盒煙去
呗!」

「可以啊,沒說的,」老徐娘爽快地轉過身去,肩上的挎包在陽光的照射下
放射著剌眼的光芒,我坐了下來,拿出整理好的材料向阮主任彙報。

「煙呐,咋還沒買回來?」十分鐘、二十分鐘過去了,始終不見胡姐回來,
我又犯了煙癮。 阮主任見狀,掏出他自己的香煙:「呶,先抽我的,是啊,這個
老娘們,買盒煙買到哪去了?」

「豁——」我清了清嗓子,無意間向窗外撇去,只見老徐娘站在馬路對面,
手裡果然握著一盒香煙,正與一個陌生的、與她年紀相仿的老女人攀談呢,看那
份投入勁,沒準要談到什麼時候。

阮主任也將目光移向了窗外:「這個老娘們,嘮哇嘮哇,有什麼好嘮的,就
那點事呗,喂,」阮主任沈不住氣了,呼地推開窗扇,扯著大嗓門,沖馬路對面
嚷嚷道:「老——胡,快——回——來——啊!」

「不好意思,」在阮主任的呼喚聲中,胡姐不得不中斷了交談,毫無歉意地
走進辦公室,將香煙放在我的面前:「遇見一個熟人,聊了一會!」

「一會兒,」我抓起香煙,掏出一張鈔票:「再過這麼一會兒,煙都能造出
來了!」

胡姐接過鈔票,轉身欲走,阮主任不解地問道:「你還要幹麽?」

「送煙錢啊!」聽見胡姐的回答,阮主任不解地問道:「你為什麼不先墊上
呢,何苦還要跑第二趟呢!」

「我,我,」胡姐吱唔起來,紋路縱橫的老臉泛起一片難堪的緋紅:「我沒
有錢啊!」

「呵呵,」阮主任似乎不肯相信:「開什麼玩笑,挺大個人,身上連盒煙錢
也沒有?」

「我還能騙你麽!」胡姐將精美的挎包放在辦公桌上:「這個月的退休金剛
剛領到手,交完物業費、煤氣費、電費、電話費,便所剩無幾了,主任,不信,
你看看!」

「呵呵,」阮主任輕蔑地哼了一聲,即是賭氣又是開玩笑地拽過胡姐永遠都
是挎在肩上的精美皮包,嘩的拉開,認真地瞅了瞅,又默不作聲地還給了胡姐。

待胡姐走出辦公室后,阮主任衝我直吐舌頭:「好傢夥,背包倒是不錯,看
上去溜光水滑的,可是,翻來翻去,滿挎兜也就幾毛錢! 哼!」說完,阮主任抬
起屁股,到辦公樓外的馬路邊看下棋去了。

我心中暗道:阮主任,隨便翻弄人家的口袋,你也太缺乏禮貌了!

買盒香煙半個小時,去送煙錢四十分鐘,當胡姐送罷煙錢返回到辦公室里,
看見屋內只有我一個人時,她不聲不響地拉過一把椅子,滿臉堆笑地坐到我的身
旁,左腿搭在右腿上,如此一來,本來就極短的裙褲幾乎被撩到了大腿根部,搭
在右腿上的左大腿顯得又粗又白,在玻璃窗下放射著頗為誘人的柔光,以至於將
我的目光從計算機前拽移過去。

我斜著眼角瞥著那條健壯的大腿,不僅白晰粗碩,顆顆毛孔清晰可見,真沒
想到,半百的老徐娘居然有如此出色的皮膚,這又讓我想起搞攝影的舅舅。

有一次,舅舅在暗室里沖洗相片時,用竹夾指著顯影液裡一張中年女人的頭
像道:成熟的女人肉感最好,所以,照出來的相片,皮膚顯很細膩,很耐看,不
像小姑娘,或者是少女! 說到此處,舅舅特意夾起一張少女的頭像照,我定神望
去,舅舅說的果然不錯,與成熟女人相比,那張少女的照片,顯得很單薄,很蒼
白,仿彿一杯白水,索然無味! 再回頭看成熟女人的照片,仿彿溶進去濃濃的白
砂糖,顆粒分明,質感極強!

心裡這樣想著,我的左手突然鬼使神差地溜下鍵盤,不過,最後僅存的一點
理智令我的左手停滯在了辦公桌角:使不得,方才相識,尚沒有探得對方的虛實
就如此輕佻,弄不好會出大亂子的。

胡姐閃亮亮的,極富肉感的大腿搞得我魂不守舍,已經摸慣各色女人大腿的
左手在辦公桌上極不安分地抖動起來,前進不得,也不願后縮。 恰在我進退兩難
之際,一隻乾澀的,卻是強勁有力的手掌輕輕地按壓在我左手背上:「張老弟,
今天下班胡姐請你吃點便飯,咱們就算認識了!」

「不,不,」聽了胡姐的話,我心頭咚咚狂喜:嗯,有希望了,這位媽媽級
的大姐姐對我有些意思了! 而表面上,我拿出慣用的伎倆,使出了欲擒故縱之奸
計,搖著腦袋斷然拒絕道:「不,不,大姐的情意我領了,下班后我還有事,不
能去了!」

「嗨,客氣個啥啊!」胡姐一邊繼續向我發出邀請,一邊輕撫著我的手背,
我則裝出心慌意亂的樣子,手掌假惺惺地從老徐娘的手心裡抽了出來,卻有意往
胡姐的大腿上按壓。 胡姐絲毫也不躲避,手指著辦公桌下:「老弟,你看,胡姐
把菜都買好了!」

「這,」我將手掌貪婪地搭在胡姐的大腿上,手心暗暗地玩味著成熟女人的
肥肉,感受著微微的溫熱、嘩嘩的碎響、細膩的滑潤。 臉上則擺出一副傻怔怔的
樣子,望著胡姐道:「大姐,你沒有錢,為何還要如此破費呢!」

「再沒錢,總得吃飯吧,」我的手按在胡姐的大腿上,老徐娘則將手心壓在
我的手背上,平靜地說道:「剛才,我下樓送煙錢時,向那個與我嘮咯的女友借
了點錢,老弟,一定給胡姐個面子喲!」

「嗯——啊,咳,」調情的光陰過的飛快,不知何時,阮主任不合時宜地返
回了辦公室,看見胡姐與我如此親熱,故意清了清嗓子,乾咳了兩聲。 我與胡姐
慌忙散開,雖然心裡有鬼,臉上則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胡姐,你下樓燒壺熱
水吧!」

「好的,」胡姐拎起熱水壺,從阮主任身旁繞過去,蹬蹬蹬地跑下樓去,隨
著一陣踏踏聲響過,整個樓層都在輕微顫抖。 我的心裡早已長滿了蒿草——徹底
荒了,只盼望著天快些黑沈下來,好與媽媽級的大姐姐家中幽會。

啊,活了二十多年,女人搞了不少,可是,像胡姐這般年紀的半老女人卻是
頭一次接觸。 我正不著邊際地思忖著,走廊里又響起了踏踏聲,樓層再度顫抖起
來,我的心頭也抖動起來:如此強壯有力的老母牛,我這個涉世不深的毛頭小夥
子能駕馭得了麽? 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回老蕩婦桌上狎青年,風流仔燈下窺奇觀

自作多情老太婆,情郎探手輕娑娑。

東施做出撒嬌狀,推搡打鬧樂呵呵。

且說半老徐娘勾起我畸形的性致,在胡姐真誠邀請下,帶著一顆好奇之心,
我心懷叵測地走進某街某巷的某一棟住宅樓里,當胡姐自豪地推開五樓503的
房門時,她手指著並不寬敞,也不奢華,更無名牌家俱的房間道:「老弟,這就
是我的家,請進吧!」

「很好啊,」我一邊假惺惺地誇讚著胡姐的房間,一邊低頭找尋拖鞋:「房
間的格局很合理啊,很前衛啊!」

「呵呵,」聽到我的謬讚,胡姐蒼老的面龐綻開得意的微笑,同時,將精美
的挎包放在鞋架上,殷勤地蹲下身來:「來,姐姐幫你換鞋!」

「哦喲,不好意思!」

「嗨,跟姐姐在一起,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比我兒子才長幾歲啊!」換罷
拖鞋,胡姐引領著我,開始視察她的房間:「怎麼樣,小張,還可以吧! 比上不
足,比下有餘,還算小康吧! 請坐!」

象徵性地視察完房間,胡姐側身溜進臥室:「老弟,你先等我一會,我換件
衣服就出來!」

說完,胡姐啪地關上房門,臥室里立刻響起嘩啦嘩啦的換衣聲,想起胡姐那
張皮粗肉糙的面龐,居然生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我又想入非非起來:這個老女
人的身子一定也很白淨吧?

我正居心不良地猜測著胡姐的胴體,胡姐推開臥室的房門,身上披著一件碎
花浴衣款款走了出來,當她經過我的身旁時,我又嗅聞到另一種氣味,一種皮屑
混合著皂香的氣味,胡姐伸出手來,將我安頓在沙發上,然後,坐在我的對面,
又是沏茶,又是削蘋果。 我則從浴衣的上端,悄悄地窺視著胡姐的胸部:豁豁,
好肥實的大奶子啊,看那顏色,甚至比大腿還要細白。

「老弟,先吃個蘋果吧!」將蘋果遞到我手中,胡姐撩撩又長又闊的浴衣,
長碩的大腿一覽無餘地裸露到了根部,我甚至還瞥見了雪白的,卻是短小的三角
內褲:唉,真沒有想到,老女人的皮膚是如此的出色,看來,當真不能以貌取人
啊!

「老弟,你先吃著,」胡姐嘩啦啦地撩著浴衣,呼地站起身來,踏踏地走進
廚房,立刻,鍋碗瓢盆相撞,叮叮咣咣地響動起來:「張老弟第一次端胡姐的飯
碗,大姐可得好生地露上兩手!」

我強耐著性子坐在客廳里,一邊漫無目標地、反覆不停地調換著電視頻道,
一邊思想著何時向老徐娘發起進攻,如何進攻,先從哪裡打開突破點——手心,
不妥,她的手掌太乾燥了,活像是工廠里的沙輪; 嘴巴,我的奶奶,饒了我吧,
胡姐那張嘴,比肛門四周的皺紋還要多呢; 胸脯,也不妥,太直截了當了,太露
骨了,不僅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弄不好,還容易把老徐娘惹火了。

女人對胸脯的保護,絕不亞於私處,畢竟乳房是女人的第二性徵啊; 思來想
去,經過反覆考慮,我還是決定採用比較含蓄的,並且彼此也很體面的方式——
從細白的大腿上出擊。

我只顧冥思若想著,也不知胡姐是否真的對我有意,只見她忽而廚房,忽而
客廳地忙活著,手裡忙碌著,嘴巴也不肯閑著,依然不忘向我炫耀她的安樂窩:
「老弟,呶,這是我的臥室。」煎好了魚,扣上鍋蓋,胡姐繚草地擦了擦手,將
我引進她的內室。

胡姐故意按壓著我的肩頭,我身子一軟,順勢坐在寬闊的雙人床鋪上,床墊
悠悠作響,發出「吱吱呀呀」的呻吟聲,胡姐聽了,莫名地一笑,習慣性地抓過
一條手巾,頗為認真地擦拭著床頭櫃,同時,一絲不苟地整理著叠擺的一點都不
整齊的被角:「唉,房子多了也累人啊,這些屋子,我天天都要擦一遍! 真累人
啊!」

我的手掌無意識地搭在床頭上,手心頓感一股麻澀,我抬起手來,按在床頭
上的手心沾了一層灰土。

胡姐見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急忙拽過我的手掌,忙三叠四地擦拭起來:
「哎喲,我總是忘記擦床頭! 張老弟,」為了轉移尷尬,胡姐故意觸動一下放在
床鋪兩側的畫像,一幅是聖父,一幅是聖母,胡姐介紹道:「離婚以後,在舞伴
們的介紹下,我信教了,哦,」胡姐似乎想起了什麼:「小張,你說,是不是應
該將聖父和聖母放在一起啊,為什麼要把他們分開呐,嘿嘿,」說著,胡姐果然
將兩張畫像並排放置在床鋪的一側:「都是一家人,分開多不好啊,多孤單啊,
嘿嘿,小老弟,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啊,呵呵! 哎喲,」

廚房裡突然飄出嗆人的煙霧,胡姐驚呼一聲,慌忙衝向廚房:「不好了,完
了,光顧著嘮咯了!」廚房裡早已是煙霧瀰漫,胡姐掀起鍋蓋,好麽,一條燉魚
變成了一條烤魚。

胡姐無奈地沖我吐了吐舌頭:「老弟,怎麼辦啊,湊合著吃吧,下次再來我
家,胡姐一定給你燒一條好魚!」

「這樣正好啊,」我拿起鐵鏟,將烤魚鏟進盤子裡:「烤魚更好吃,嚼起來
蠻有味道的!」

將烤魚放在餐桌上,胡姐拉開冰箱門又掏出幾樣涼菜,我與胡姐對面而坐,
手掌稍觸餐桌面,立刻被粘稠的油漬給牢牢地沾貼住了。 我心中暗道:好個自吹
自擂的老徐娘,嘴上誇著自己的住宅是如何的潔凈,可是實際情形呢,不僅床頭
上灰塵密佈,小小的餐桌都粘手了,可見她平日里從來也不曾認真地擦拭過。

「老弟,請喝酒!」

胡姐很是殷勤地將酒杯遞到我的面前,為了使手掌心離開餐桌面,我用了用
力,只聽吱嘎一聲,手掌心終於脫離了粘漬漬的餐桌面,胡姐見狀,面呈尷尬之
色:「這張破桌子,也不知怎麼搞的,油漆總也不幹,買到家裡就是這樣,明天
我一定扔了它!」

「胡姐,來,咱們第一次喝酒,乾一杯吧!」

我決定先用酒精把老徐娘弄暈乎,然後,伺機行事,於是,我舉起酒杯,慫
恿老徐娘與我乾杯,一杯葡萄酒下肚,胡姐蠟黃的面龐油然變成了深紅色,她放
下酒杯,還是像白天在辦公室裡那樣,手掌心按著我的手背:「老弟,胡姐是個
苦命人啊!」

讓我始料未及的是,酒精並沒有灌暈老徐娘,卻勾起了中年女人對往昔的追
憶,胡姐拉著我的手,無比悵然地歎息著,不厭其煩地向我講述著她平凡的,卻
是有滋有味的婚姻生活:「我丈夫在外面有人,養了一個又黑又醜的臭娘們,那
個娘們才叫醜呐,跟我簡直沒得比。 我總是搞不明白,直到現在我也搞不明白,
我丈夫相中她哪一點了。 ......,我可忍受不了這個,我跟他離了婚,沒過多久,
我丈夫就得了腦血栓,哼,活該! ......,一年後,我在舞廳遇到一個很不錯的男
人,比我小好幾歲,我們就在一起過了,可是,好景不長,老天爺有意捉弄我,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中意的男人,過了還沒一年,他卻得了肝硬化,沒過半年,就
死了,唉,老弟啊,你說胡姐這是啥命啊!」

聽著老徐娘的講述,望著胡姐高聳的,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的雙頰,我暗暗嘀
咕道:啥命? 克夫的命呗! 哇,瞅著胡姐那高聳的顴骨,我不由地暗嘆道:這老
女人不僅生就的克夫之相,也的確是個克夫之命,與她有過接觸的男人,如今已
是一殘一死,我若與她發生了那種關係,不知小命將會如何? 想到此,我突然取
消了進攻的念頭,手掌悄悄地從胡姐的手心裡抽出來:算了吧,為了多活幾年,
這樣的女人還是饞而遠之為好!

「唉,」見我抽出手掌,胡姐心有不甘,手掌往前一移,再度握住我的手:
「一個人的生活真是無聊啊,......」望著胡姐如此的抱怨人生,我心中有了數:
這個媽媽級的徐娘對男人充滿了渴望。

「胡姐,」於是,我打斷胡姐的話:「我可不這樣認為,我倒感覺,一個人
生活是很好的,我願意過單身生活,清靜,可以有許多清靜的時間,從下來多讀
幾本書,或是默默地思考人生!」

「得了吧,」胡姐反對道:「人生有什麼好思考的,不就那回事麽! 怎麼想
都是那麼回事!」

好傢夥,人生就是那麼回事? 聽罷這句話,我心中更加有底了:在這位老媽
媽心中,人活著,就只為那種事情而活著。 望著眼前的老徐娘,我全然打消了退
縮之念:既然她有這樣的人生觀,我為何不趁虛而入呢!

「胡姐,」而表面上,我則假意開導著老徐娘:「對於生活,我們要有廣泛
的興趣,不應該就是那麼回事,我們有許多事情要做,......,閒暇時間,看書,
寫作,思考,旅遊,交朋,歡聚,暢談,人生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為什麼會感到
孤單啊!」

「唉,你說得太深奧了,我聽不懂,」我這番高談闊論,胡姐絲毫也不感興
致:「別跟我講那些大理論,我不感興趣,你還年輕,如果處在我這種年齡,又
處於我這種狀況,你會如何? 老弟,我一天天地老了,我得找個依靠,否則,到
老了,誰來管我啊!」

「什麼是依靠? 誰又能靠得住呢? 連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恩愛夫妻都靠不
住,你半路出家地找個人,就能靠得住麽,他就能包攬你的下半生嗎? 拋掉幻想
吧,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姐妹,誰也靠不住誰,我有切身的感受!」

「可是,」望著空蕩蕩的房間,胡姐深有感觸地說道:「退休後,整天只有
我一個人在家,兒子娶了媳婦就忘了娘,幾個月也不來看我一次。 我無事可做,
就去舞廳消磨時光,一混就是一天。 可是,到了晚上怎麼辦? 退休之後,我最討
厭的就是夜晚,一個人守在家裡,這麼大的房子,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怎麼也睡
不著!」

用文化娛樂豐富老徐娘的閒暇生活似乎是對牛彈琴,酒精灼烤著胡姐蒼老的
面龐,也灼烤著她那顆永遠也不安分的心,所謂的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
尖上,恐怕指的便是胡姐這把年紀的女人吧?

「呵呵,」既然老徐娘別無所好,著天就想著那麼回事,我咽下一口酒,借
著酒勁,半是認真半是戲言地說道:「胡姐,單身的生活,是很自由的嗎,
沒有人能約束你,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呵呵!」

一邊說著,我一邊用眼角瞟著胡姐的臥室,胡姐明白我話裡的意思,堅定地
否認道:「老弟,你胡姐可是個正派人,跳舞歸跳舞,跟男人從不亂來,誰想打
我的歪主意,哼,讓他滾蛋吧! 我從來不往家裡領男人,哦,你例外!」

「我為什麼例外呢,我有什麼特殊的啊!」我的心裡嘟哝著:不要自我標榜
了,什麼家裡不準任何男人進來,剛剛認識一天,你就往家裡拽我,而現在,還
一口一聲地為自己辯白,你算了吧!

「老弟,」胡姐輕揉著我的手背,緋紅著面龐,含情脈脈地言道:「你,跟
他們不一樣,你是個正派人,看你面相,聽你說話,是個很有內秀的人,是個才
子,胡姐雖然沒有文化,卻很喜歡愛讀書的人!」

「哈哈哈!」牆壁上的掛鐘噹噹敲了八聲,我感覺時間不早了,不要再拖延
下去了。

我對老徐娘有意,胡姐對我也含情,想到此,我一邊縱聲大笑著,一邊站起
身來,移坐到胡姐的身旁。 隔著薄薄的浴衣,手心輕撫著老徐娘的大腿:「我是
正派人? 胡姐,你憑什麼說我是正派人啊,」

「嘻嘻,」見我如此主動,胡姐滿意地嬉笑道:「老弟胡姐長得如何啊?」

「嘿嘿,」他媽的,好個浪貨,方才,我尚不敢輕舉妄動,沒有想到,她居
然如此的輕佻,剛一搭手便主動上鉤了。 聽了胡姐的問話,我索性摟住老徐娘的
腰身,手掌更加放肆了:「你很漂亮啊,你的身材很捧啊,比芳齡少女還要出色
啊!」

「嘻嘻,」胡姐頓然喜形於色,順勢倚在我的懷裡,一時間樂得心花怒放,
強健有力的手臂摟住我的脖子,咧開皺紋密佈的嘴巴,吧叽吧叽地啃咬著我的腮
幫。 我則撩起胡姐的浴衣,扒開胡姐的大腿,藉著燈光定睛一看,登時驚得目瞪
口呆。

如果想知道我看見了什麼,且聽下回分解。

第三回老淫婆贅肉賅後生,橘子門洞開納新客

徐娘咂咂摟靚仔,小夥嘿嘿騎母牛。

腰身碩碩高胸脯,野草蒿蒿亦輕柔。

仙洞幽幽不可測,香汁滾滾濃又稠。

大姐哦哦叫得歡,老弟嘩嘩精水流。

酒壯色膽,且說數杯酒精度並不高的葡萄酒下肚,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我,並
沒有把與媽媽年紀不相上下的胡大姐灌醉,自己卻暈暈乎乎地飄飄然了,看看時
間已過八時,面對著滿臉皺紋,卻是春情蕩漾的老徐娘,我顧不得過多的考慮,
甚至不怕老徐娘嘴巴頭子一扭,告我個性騷擾,從而身敗名裂。

當滾滾的色血呼呼上湧時,我借顧溜到胡姐的身旁,嘻皮笑臉地攬住老徐娘
的粉頸:管她有多老,能夠泡上媽媽級的老女人,也是別有情趣的事啊!

讓我怎麼也沒想到的是,胡姐是如此的輕佻,見我主動伸過手臂,她手端著
酒杯,衝我會心地一笑,然後,欣然放下酒杯,熱情洋溢地、無比乖順地投入我
的懷中。 我們相擁在一起,你瞅瞅我,我瞧瞧你,不知是心照不宣,還是不知如
何表達,彼此間只是嘔哧地傻笑著,瞅胡姐那大大咧咧的笑容,似乎在譏笑我:
囑囑,小老弟,你真傻,這麼老的女人也感興趣?

我揚起頭來瞅了瞅餐桌對面的鏡子,臉上現出一絲得意之色:哧哧,泡個老
女人,是我多年的夙願,今天終於實現了,啊,英特納雄乃爾就一定要實現。

於是,我扭過頭來,懶得理睬胡姐那激動不已的傻笑,手掌徑直便往胡姐的
胸部探去,胡姐笑得更歡了,同時,兩條有力的手臂一隻橫在胸前,擋住我手掌
的去路,另一隻手掌同樣也是有力地推搡著我:「小老弟,別鬧,在一起坐會就
行了,不能亂來,論年紀,我足以做你的媽媽了,」

「嘿嘿,」聽了胡姐的話,我愈加色心狂勃了,手掌生硬地往胡姐的浴衣里
伸:「胡姐,讓我看一看麽!」

「怎麼,」胡姐假意推搡一番,在我一再堅持下,開始像所有假裝正經的女
人那樣,表面上既靦腆又矜持,而實際上已默許色男的輕薄了,你看,胡姐依然
沖我哧哧傻笑著,而手臂已經垂了下來,在我的摟攬之下,寬大而又臃腫的胸脯
緩緩地向我靠近而來,我心頭狂喜,指尖老地道挑開胡姐的浴衣,撲楞一聲,一
對長碩的、尤如酒瓶般的大奶子豁然呈現在我的色眼之前,但見奶身雪白細嫩,
在燈下柔光四溢,看得我好不歡喜:「哇,胡姐,你的皮膚太好了!」

「嘻嘻,」聽到我的讚歎,胡姐激動得簡直不能自己了,一番嘻嘻地浪笑之
餘,得意忘形之間,居然托起不一隻大酒瓶,無比自豪地遞到我日手心上:「老
弟,不是胡姐自己吹,在澡堂裡洗澡時,我尤其注意過,哪個女人的身子也沒有
我白!」

「哇!」托著胡姐主動送上手來的大酒瓶,我繼續美滋滋地把玩著,摸著摸
著,不禁讓我又吃一驚,胡姐的大酒瓶固然潔白無瑕、握在手裡甚是滑爽,可是
瓶嘴卻是色素積澱,呈著令人很不賞心悅目的深棕色,並且特別細長,其長度與
封瓶嘴的塞子差不了多少:「胡姐,」我揪著黑乎乎的長瓶塞:「你的乳頭好長
啊,好黑啊,這是怎麼搞的啊!」

「嗨,」胡姐頗為怅惆地言道:「奶孩子的時候,啯得呗,小老弟,」胡姐
與我一同揪著她的長瓶塞子:「兩個兒子一直吃到上小學,加起就是十多年啊,
你說什麼樣的好奶子,什麼樣的好咂頭,都得吮長喽,啯黑喽,唉,老弟啊,」

胡姐突然放開飽經兩個兒子吸吮的瓶塞子,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不養兒,
不知母親恩啊!」

末了,胡姐攬住我的脖子,一定要讓我吸吮一番她的瓶塞子,籍以感覺母親
般的慈愛,我則毫無興致,俯在胡姐暖洋洋的大胸懷裡,一邊敷衍了草地吮吸著
一邊將手掌往胡姐的胯間移動,隨時準備抓住良機,進行突然襲擊。

「去,」姜還是老的辣,胡姐似乎早已洞悉我的鬼念頭,手掌心剛一溜過肚
臍眼,便被胡姐有力的干手掌給拽了回來:「你要幹麼,好麽,還得寸進尺了,
在家裡,在你媽媽面前,你敢如此囂張麽?」

「啊——,」我將瓶塞子吐了出來,順手抓過酒杯,咕嚕一聲狂飲而盡:是
呀,老徐娘,正是不敢與媽媽胡來,所以,今天我便要在你的身上,把媽媽的感
覺找回來。 於是,我最後一點的斯文也蕩然無存了,呼地撲向胡姐的胯間:「小
媽媽,活祖宗,讓我看看又有何不可啊!」

「哈哈哈,」當我像頭活驢般地在胡姐的胯間折騰時,老徐娘已經興奮得心
花怒放了,聽罷我充滿乞求的話語,胡姐兩手拽著內褲,稍微欠起屁股,主動褪
下三角褲:「看吧,願意看就看吧,看看與你媽媽有何區別!」

說完,胡姐粗壯的大腿往起一抬,將內褲嗖地甩向臥室,好麼,老徐娘真是
出腳不凡,騷烘烘的內褲飛過餐桌,穿過門框,吧嗒一聲,準備無誤地落在了胡
姐那張據她自己標榜是無比潔凈的,而實際上則是積滿灰塵的床鋪上。 就在老徐
娘長腿高抬的那麼一刻,我瞪圓著的色眼直勾勾地向胡姐的胯間望去。 這一望不
要緊,我驚賅得嚇點沒嚷出聲來:我的天啊! 我心中默默地長歎道:「這是什麼
啊,以前咋從來沒有見識過啊!」

年紀輕輕,卻自詡為風月場中的老手,並且,實際上的確閱女無數的我,今
夜今宵,此時此刻,面對著老徐娘的胯間,我徹底驚呆了,方才知曉什麼叫做世
界之大,什麼叫做無奇不有,什麼叫做孤陋寡聞! 唉,年輕人啊,以後說話要多
考慮些,做事要多留幾條後路!

在胡姐毛茸茸的私處擁塞著一簇亂蓬蓬的贅肉,大致呈著雙棱形,最下端開
裂成等邊三角形,豁然顯露,看得我心驚肉跳:她,她,她的陰唇好肥啊,好大
啊,好嚇人啊!

「看啊,怎麼,傻——了?」胡姐毫無羞色地叉腿坐在沙發上,的確,我著
實讓老徐娘不同尋常的、歷經滄桑的私處給嚇住了。

良久,在老徐娘充滿輕蔑的浪笑聲中,我方才回過神來,知道自己想幹什麼
來的:膽小鬼,怕什麼啊,上啊! 難道那玩意是妖洞,能把你吞進去吃了不成?

我終於鼓起勇氣,昂然走向沙發,走向老徐娘,在胡姐飽含愛意的目光中,
我跪在沙發前,埋頭於胡姐的胯間,雙手搬起老徐娘的大腿,如此一來,原本向
下低垂的雙棱形,油然變化成不規則的橢圓形了,中央裂開一道幽暗的、呈著深
紅色的縫隙。

我伸出手去,滿懷好奇心地輕觸著胡姐肥大的肉片,不碰則已,這一觸碰,
我又倒吸了一口涼氣:乖乖,老徐娘的肉片不僅肥大無比,並且相當厚實,在我
的輕觸之下,呈著一對橘瓣形,彷彿兩扇厚重的大門,永遠都是忠於職守地護衛
著老徐娘深不可測的淫洞。 古代的石製大門扇,上面鑿刻出一行行、一列列的鼓
突,而老徐娘歷經半百的兩扇大門上,布滿了條條深邃的皺紋,甚至比胡姐嘴巴
上的皺紋還要稠密。

「哧哧,老弟,看沒看夠啊!」

老徐娘顯然已經春情蕩漾了,在我的觸碰之下,兩扇沈重的大門緩緩地,笨
拙地開啟,我的眼前豁然一亮,一條顫微微的肉洞流淌著水瑩瑩的愛液,真沒想
到,年過半百,早已絕經的老徐娘依然是春性永葆啊!

「過來啊,老弟,」方才還哧哧淫笑的胡姐,雙腿突然顫抖起來,手掌一伸
一把揪住我的腦袋,將我扯到沙發上,不容分說地松解著我的褲帶:「看夠了胡
姐,該胡姐看你了!」

胡姐迫不急待地解開我的褲子,手拽著我火辣辣的大雞巴仔細地端詳起來:
「嘻嘻,年輕人的玩意感覺就是不一樣,嘻嘻!」

「胡姐!」我也有些沈不住氣了,伸手將老徐娘按倒在沙發上,握著灼熱的
大雞巴,呼地頂進老徐娘的幽洞。

「哎喲!」身下的胡姐,煞有介事地模仿著少女嬌羞羞樣子,半閉著老眼,
微皺著眉頭,小咧著嘴巴,似乎是痛楚萬分地呻吟起來:「哎喲,哎喲,輕點,
好痛啊!」

「豁豁!」望著老徐娘的淫態,我嘔得差點沒傾吐在她的身上,真狠不得伸
出手去,狠抽她一巴掌:都老天巴地了,裝什麼清純,滿臉的皺紋,還賣什麼俏
啊?

不過,我的巴掌最終還是沒有勇氣抽過去,而是牢牢地揪住老徐娘私處的贅
肉,將其層層撥開,用雞巴頭狠命地撞擊著、磨擦著,胡姐則繼續學著少女的樣子
,嬌滴滴地呻吟著,同時,焦渴萬狀地催促著我:「往裡,往裡啊,別在外面
瞎磨蹭,不過癮,沒有力量! 老弟,聽姐姐的話,往裡啊!」

年過五旬的風流徐娘猶如發情的老母牛,展開她那強勁有力的雙臂,緊緊地
按住我的屁股,使我的雞巴再也不能信馬遊韁的在蒼茫的荒野上任意馳騁了,盡
管心中一百個不情願,可憐的雞巴也只能乖乖地深探進愛液橫流的老洞穴裡。 而
老母牛依然不滿足,更加用力地按壓著我的屁股,同時,身子吭哧吭哧地往前挺
送著:「來啊,老弟,往裡啊!」

在老母牛的揪拽之下,我可憐巴巴地俯在胡姐的身上,以往,都是我狂野異
常地駕馭著美人們,而今天夜裡,我則被老母牛牽著雞巴走了。 我那根一貫放蕩
不羈的大雞巴豈肯忍受這般桎梏,倔強地誓不屈服地掙扎著,費了好生的氣力,
雞巴頭正欲抽出老洞穴來,只見身下的胡姐猛吸一口氣,那兩扇厚重的大肉門嘎
然收攏,牢牢地扣住我的雞巴根:「既然進來了,想走,沒這麼容易,嘻嘻

「啊——」我徹底絕望了,為了儘快獲得解脫,索性速速繳械投降,草草收
場吧。 於是,我大吼一聲,牙關一松,便一潰千里了。

身下的胡姐見狀,蒼顏不悅:「哎喲,這就完喽,老弟,張羅了好半晌,你
原來就這點本事啊?」

「我,我,」我登時羞愧滿面,呼呼地喘息著,正欲將雞巴抽出來,老母牛
突然緊攏雙腿,將我死死地夾在胯間,一動也動彈不得了:「不行,你完事了,
胡姐還沒咋地呢,繼續來!」

「啥——?」聽了胡姐的話,我驚訝不已:老徐娘的性慾是如此的強烈,真
是讓人難以想像。 我正暗暗叫苦,身下的老母牛又開始運動起來,雙腿夾著我的
腰身,雙手按著我的屁股,吭哧吭哧地大作著,下身張狂地、疾速地收縮著,無
情地壓迫著我那漸漸癱軟下來的小雞巴,一種不可言表的疲憊感從雞巴根傳向周
身各處:「胡姐,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哼,」胡姐厚嘴唇一撇,汗漬漬的老臉上皆是不屑之色,沒好氣地將我推
下身去:「滾吧,再多練幾年,再來找胡姐玩!」

我羞愧萬分地仰躺下來,胯間的雞巴癮癮作痛,而身旁的老母牛顯得異常地
平靜,仿彿什麼都沒發生過,我不得不深表佩服:姜還是老的辣啊!

咣當,嘩啦,我正喘著粗氣,身旁的胡姐突然掀起床頭上的蓋子,唏哩嘩啦
地掏出一根足有胳臂長、小腿粗的按摩棒來。 只見胡姐扭頭將插梢按進窗臺上的
插排里,然後,將棒頭按在遠遠沒有得到滿足的私處,啪的一聲按下開關,大戰
之後漸漸靜寂下來的臥室里再度吱吱地喧囂起來。

「來,幫胡姐按住它!」按摩棒頭在胡姐的私處突突亂跳,胡姐握著棒尾便
奈何不了棒頭,顯然有些顧此失彼了,於是,一把拽過我的手掌,不容分說地按
在棒頭上,那突突的頻率強烈地震顫著我的手心,沒過十秒鐘,我的手心便麻木
了,我將手掌悄悄地動了動,企圖從胡姐的手掌里抽出來,胡姐不滿地哼了哼,
手掌握得更緊了,我只好打消了溜走的念頭,而手掌心更加麻木了。

我仿彿孩子般地依在胡姐的肩旁,怔怔地問道:「胡姐,這麼強烈的震顫,
你受得了麽?」

「少廢話,」胡姐閉著眼睛,緊皺著雙眉,聽了我的問話,手掌更加有力地
按住我的手背:「快,幫胡姐使勁地往下按啊!」

不知電雞巴如此強烈的震顫是否能給老徐娘帶來渴望已久的快感,且聽下回
分解。

第四回老徐娘耍寶賽頑童,逞淫風不遜陪酒女

茫茫荒原野蓬蓬,蓬蓬亂毛藏螽螽。

螽螽最愛吃精精,精精滿囊掏空空。

啊,如今回想起來,那簡直是一場噩夢,射過精以後疲憊不堪的雞巴繼續在
老女人的洞穴裡沒完沒了地窮折騰,是一件頂頂痛苦的事情,我那可憐的小雞巴
哪裡受過這般委屈,從胡姐家裡出來,上半夜裡痛得我呲牙咧嘴,下半夜裡尿感
頻仍,昏頭昏腦地走進衛生間,手心方才觸到雞巴,立刻鑽心般地劇痛起來,站
在衛生間里,凍得周身發抖,卻一滴尿液也排不出來。

第二天早晨醒來,渾身困頓無比,尤其是腰部,彷彿騎著沒有馴服好的大野
馬,在高低起伏的荒野上狂奔了整整一夜,屁股顛得又酸又麻,兩條腿彷彿永遠
也合攏不上了。 而往日裡搖頭晃腦,頑皮異常的小雞巴,沒有了任何感覺,仿彿
根本就不曾存在過,原本鼓鼓囊囊的胯下,睡了一宿覺,突然空空如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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