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老漢推車

    自此之後，誰也沒有把那件事捅破，孫主任再也沒有為難過媽媽，也沒發生他拿照片要挾媽媽成為他炮友的俗爛套路，甚至還在工作方面暗中照顧著她。不做過頭事是老孫這麼多年來的人生準則，他暫時不敢再奢求什麼別的了，就偶爾拿出照片回味那段美好的經歷。生活就這麼平靜的繼續著，可是媽媽就很少說話了，姥爺可能看出來點什麼，但又不好說，眼看著她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級，就張羅著結婚的事。當時追媽媽的小青年很多，尤其是副廠長的二兒子李威虎，他在廠裡游手好閒，一眼就看中了我的媽媽，仗著公子哥的身份，窮追不捨，死纏爛打，甚至動用家裡關係讓組織找她談話，可是媽媽討厭他的痞氣和霸道，種種追求都被她拒絕了，直到爸爸的出現，憨憨的形象逐漸溫暖了媽媽，條件不好，但是為人踏實，漸漸地她變得開朗了一些，最終他們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又有了我，生活變得好起來了。媽媽自從生了我以後，母性散發，又增添了一種氣質，已然從清純少女蛻變成優雅少婦。這件事李威虎一直記恨在心裡，雖然這些年他過得很滋潤，跟家裡介紹的教育背景的親家聯姻，娶了一個大方得體的我們這市直屬幼兒園的老師，溫柔賢惠，但始終覺得沒有小娟好，家花不如野花香唄，但是迫於家裡的要求，又不敢幹什麼出格的事，心裡一直癢癢，想要是有機會一定幹下這個尤物。

    直到我三歲那年發生的一連串的事情，把一切都改變了。記得那時我在上幼兒園，爸爸為了職工分房答應了調去外地常年駐鄉村工作，我和媽媽從平房搬到了爸爸單位分的樓房裡，雖然也是1樓，不過有獨立的衛生間和廚房，生活還是很方便的。一天早晨，我們發現宿舍樓棟口躺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老漢，外地口音，像是低聲說著餓，要吃的，鄰居們看見都躲著走，嫌他髒，也不給他吃的。媽媽看見後，為了給我從小樹立做一個關心幫助別人的好榜樣，回身從家裡拿了一個饅頭，一杯水和一個鹹鴨蛋遞給他，叫他別嫌棄慢點吃，吃完了就走吧。乞丐接過吃的真心被感動了，心想這麼美的一個婆娘心地這麼善良，她別再是天使後者仙女吧，怪自己天生命不好，盡受苦了，要是自己能娶上這麼一位，哪怕只有一天時間，也值得啊。下午我和媽媽回家時看見乞丐不見了，後來聽鄰居說是有人害怕他襲人，就報警了，警察來把他勸走了。大家以為這件事就過去了。沒人知道這個乞丐老漢白天乞討時踩點觀察媽媽的日常路線，夜裡偷偷看我家熄燈的時間，觀察我們的家庭構成，還從鄰居口中打聽到我媽的名字叫小娟。積蓄著積蓄著，最後強烈的慾望爆發了，控制他的大腦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那天，他拄著破拐棍，在我家樓棟門口的綠化帶裡待著，等大多數人家都熄燈了，他起身朝我家走來。咚咚咚，敲門聲，我們已經吃完晚飯，我平時睡得早，已經讓媽媽幫忙洗完腳腳準備上床睡覺了。我媽媽聽見後去開門，發現門口正式那個乞丐老漢，手裡還拿著那天給他喝水的玻璃杯。老漢說，還給你杯子，謝謝你。媽媽沒多想，打開防盜門，接過杯子。老漢又說，感謝您上次的饅頭，要不是那一口吃的，我就餓死了。媽媽感覺他挺可憐的，是被生活摧殘的苦命人，這麼難了，還記得來還杯子，也是不容易，就問他今天吃飯了沒，家裡還有些剩菜，要是不嫌棄，可以熱一熱吃了。老漢趕緊雙手作揖，答應下來，跟著進了門。他知道自己髒，沒敢做凳子上，媽媽看出來了，忙說你坐下吧，沒事的。老漢連忙謝謝，坐在餐桌旁，看媽媽給他熱菜的背景，心理五味雜陳，有惡魔有衝動，又有些許老農民樸素的自控力，矛盾著。媽媽居家服是一套輕薄的淺色絲質內衣，晚上天氣涼，開門時批了一件女士長袖大衣，隱約感覺背後有目光看來，心理忽然有些害怕，感覺是不是剛才不應該放他進來啊，畢竟就自己和兒子在家，但轉念一想是自己思想齷齪了，回想老人渾濁的眼眸，老人家吃不上一頓飽飯，自己這麼想不應該。但下意識還是把大衣扣子都繫緊了。

    飯熱完了，騎虎難下的媽媽把飯時端到桌上，示意老人趁熱吃。此時我正在小屋裡的小床上睡覺，完全想不到接下來要永生難忘的畫面。老頭吃完飯後，用手捋了捋鬍須，起身要走，媽媽跟上準備關門，誰知老漢突然轉過身，用枯枝一樣的大手把媽媽嘴捂上，立刻小聲說，不要叫，不要說話，別吵醒你兒子！媽媽頓時害怕極了，腦子一片空白，眨眼示意答應他，趁老漢略有放鬆，一口咬在他的手上不鬆口，老漢也是恨茬子，畢竟經歷過太多的苦，這點痛對他來說甚至是甜。老漢用另一隻手給媽媽腹部來了一下，媽媽一吃痛嘴就鬆開了。老漢不費力就把媽媽推到沙發上，媽媽感覺到和他力量上的懸殊差距，知道反抗幾乎是不起作用的了，但又想著睡著的孩子，一萬個後悔剛才為什麼要開門。此時，老漢跪在沙發上一手鎖在媽媽的脖子上，另一隻手撕扯媽媽的睡褲，露出了內褲。老漢把自己的陽具掏出來，雖然沒經過前戲，此時肉棒已經硬的跟鐵棒一樣了。他的陽具和孫主任的不一樣。孫主任的短粗型，老漢的是長且彎，自帶一個上揚的弧度，由於一把尼泊爾軍刀，衝著媽媽的小穴耀武揚威。媽媽見狀眼淚彪出來了，知道躲不過去了，拚命閉上嘴閉上眼，希望快點結束。老漢把內褲底部撥向一邊，用單手把陰莖粗爆發插入，快速的啟動抽插。媽媽下體因為沒有潤滑非常疼痛，不知道看似一個瘦弱的老漢怎麼能爆發出這麼強的力量，像是要用生命最後的力氣把她的子宮捅穿一樣，太可怕了。兩行淚水從媽媽臉龐落下，老漢在抽插了200來下後，把陰莖拔出來，往媽媽嘴裡插。媽媽閉著嘴死活不同意，老漢繼續掐著脖子，說，小娟，娟妹子，女菩薩，你就讓我老漢圓滿一次吧，你要是不張嘴，我還繼續插你下面，到時射在裡面。媽媽不為所動，拚命扭過頭，還是不張嘴。老漢又說，你再折騰，我可就叫你兒子看看你現在的模樣了。媽媽瞪圓了眼睛，說你無恥，真應該上天收了你！但是說歸說，身體扭動的逐漸減弱了，老漢見狀心理高興，知道管用了，接著說，你給我用嘴好好吸吸，別想壞招，你要是敢咬我的命根子，我就拿刀把你兒子的割下來。媽媽這下算是認命了，緊閉雙眼，張開嘴，心理一萬個委屈，自己連老公都沒有給口交過，這下就交代給流浪老漢了。還別說，媽媽這小嘴可能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用的，裹老漢的大陽具把老漢美的上了天，沒有什麼齒感，別提多舒服了。不一會，老漢就射在了媽媽的嘴裡。此時媽媽嘴裡混合著精液，淫水和老漢腥臭的包皮垢等分泌物，簡直淩亂不堪。老漢鬆開卡在脖子上的手，示意媽媽把這些子孫都嚥下去。媽媽無奈的照做了，身上還泛著剛才老漢硬上和蹂躪的疼，火辣辣的。射完精的老漢把癱坐在沙發上的媽媽拉起來，往主臥走，媽媽已經沒力氣反抗了，眼神空洞被她拖著往裡走。老漢把媽媽放到床上，去衣櫃裡翻找了起來，他見過馬路上城裡的女人穿絲襪的樣子，別提多撩撥人了，他希望發現寶藏，看看媽媽衣櫃這個百寶箱。話說哪個女人又不愛美呢，媽媽也是跟著年輕時尚買過幾雙絲襪，雖然平時不太穿，但是也是有的。老漢先是拿出了一條肉色絲襪，笨拙的想往媽媽腿上套。媽媽瞪了他一眼，輕聲罵他變態，為了早點結束這場惡夢，媽媽拿過絲襪穿了上去，老漢接著翻找衣櫃又扯出一個蕾絲文胸，放到鼻子一聞香香的，也讓媽媽換上。然後老漢下面的老二恢復的差不多了，一把抱過媽媽，把她翻過來跪在床上，陰莖從後面插入，來了一個真真實實的老漢推車。隨著老漢一頂一頂的節奏，媽媽身體居然起了反應，陰道分泌了大量白液，甚至感覺到了一絲絲快感，媽媽趕緊把這種念頭壓制下去。這種隱隱的快感是平時和爸爸做愛感受不到的，她感覺這個感覺很危險，一定要壓制下去。（題外話，據調查，部分女性在被強姦時會產生比做愛更強烈的快感。）老漢一看下面越來越濕，感覺這個婆娘跟他心聯心了，這就是他的婆娘，在媽媽耳邊輕聲娟兒、娟兒的嘟囔著，干的更起勁了，媽媽依然閉著眼不說話，但是臉上有一絲絲潮紅背對著老漢不被察覺。又抽查了300來下，老漢第二次射精了。全部射在了裡面，心想要是能給我生個兒子那該多好啊。

    射了兩次的老漢心滿意足，把媽媽內褲扯下來塞進口袋裡，還拿臭嘴上去要親媽媽，想再親熱親熱，被媽媽制止了。老漢一看見好就收，臨走時還威脅媽媽不要報警，這事就當沒發生，說他在暗處，到處躲抓不到，即使大不了坐牢，出來也你要弄你兒子。媽媽萬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樣，幾年前的悲劇有重演了，這是為什麼，她覺得對不起丈夫愧疚，又慶幸保護了孩子。媽媽清洗完身子，把那些惡臭的髒衣服都打包扔掉，留了一條腥臭的絲襪包起來藏在衣櫃裡，保留迫不得已能去報案的證據。心想真是命不好，但好在兒子沒受傷，她不想報警，90年代治安監控不發達，不好找犯人，而且說出來這個醜事，也沒法在鄰里住了，又擔心老漢再來，於是她默默準備搬家，換地方住。熟不知她的兒子偷偷的在一旁躲著目的了從沙發到臥室發生的全過程，震撼的說不出話，深深地影響了內心深處。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