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秘辛揭露、情花母藤**

地牢石窟內，氣氛壓抑。外面公孫止及其手下的搜索聲、呼喝聲時遠時近，如同懸在頭頂的利劍。楊過與李莫愁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的凝重。洪淩波依舊昏迷，被安置在角落。

裘千尺一雙怨毒的眼睛在昏暗光線下閃動，她死死盯著楊過，嘶聲道：「小子！你答應過我的事呢？！帶我女兒來！現在！立刻！否則你們誰也別想知道更多的秘密，大家一起爛在這地牢裡！」

楊過眉頭緊鎖。此刻出去尋找公孫綠萼，無疑風險極大，但裘千尺顯然已陷入偏執，若不履約，她絕不會再吐露半分。而小龍女的下落，或許就繫於此。

他看了一眼虛弱的李莫愁和昏迷的洪淩波，沈聲道：「李師伯，你暫且照看此地，我去去就回。」

李莫愁神色複雜，點了點頭。她雖恢復神智，但功力未復，此刻也只能依仗楊過。

楊過深吸一口氣，憑藉超人的記憶和來時的路線，悄無聲息地挪開擋門巨石一角，身形如電般閃出，又迅速將石頭復位。他避開外面搜索的聲響，憑藉著「嘲風禦風」的高明身法，在陰暗複雜的地牢通道中疾行，心中回憶著公孫綠萼閨房的大致方位。

幸運的是，或許是因為大部分人手都被調去搜索地牢區域，谷中其他地方的守衛反而鬆懈了些。楊過有驚無險地摸到一處裝飾雅緻的院落，正是公孫綠萼的居所。

房內燈火未熄，窗紙上映出一個窈窕的身影，正坐立不安地來回踱步。楊過輕輕叩響窗櫺。

「誰？！」屋內傳來公孫綠萼驚慌的聲音。

「是我，楊過。」楊過低聲回應。

窗戶立刻被打開，公孫綠萼那張滿是憂慮和驚慌的俏臉露了出來。見到楊過，她眼中瞬間湧上淚水，急道：「楊公子！你沒事！太好了！我聽說地牢那邊出事了，爹爹大發雷霆，我...我好擔心你...」

楊過心中一軟，柔聲道：「我沒事。綠萼，時間緊迫，你信得過我嗎？跟我去一個地方，見一個人。」

公孫綠萼毫不猶豫地點頭：「我信你！你去哪裡，我都跟你去！」她對楊過已是情根深種，加之對父親近日行為的疑慮，讓她選擇了毫無保留地信任這個奪去她清白的男人。

楊過攬住她的纖腰，低聲道：「閉上眼，無論聽到什麼，別出聲。」

公孫綠萼順從地閉上眼，只覺身子一輕，耳邊風聲呼呼，已被楊過帶著在夜色中高速穿行。她緊緊抱住楊過，將臉埋在他胸膛，感受著那份令人心安的力量。

不多時，兩人悄然返回那處隱蔽的石窟入口。楊過再次挪開巨石，帶著綠萼閃身而入，隨即又將洞口封堵。

石窟內，油燈如豆。公孫綠萼緩緩睜開眼，適應著昏暗的光線。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楊過，以及他身後不遠處靠牆而坐、形容恐怖如鬼的裘千尺！

「啊！」公孫綠萼何曾見過如此駭人的景象，嚇得驚呼一聲，連連後退，躲到楊過身後，顫聲道：「她...她是誰？！」

裘千尺看到女兒，渾濁的眼中爆發出無比複雜的光芒，有激動，有渴望，有怨毒，也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母性。她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響，掙動著鐵鍊，嘶聲道：「萼兒...是我的萼兒嗎？過來...讓娘好好看看你...」

「娘？！」公孫綠萼如遭雷擊，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個被鐵鍊鎖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婦人，拚命搖頭，「不...不可能！我娘早就...早就病故了！你是誰？為何要冒充我娘？！」

裘千尺聞言，發出一陣悲涼至極的慘笑：「病故？嘿嘿...好一個病故！是公孫止那個畜生這樣告訴你的嗎？萼兒，你過來...你左邊屁股上，是不是有一塊紅色的、像花瓣一樣的胎記？你小時候最怕打雷，一打雷就要鑽到娘懷裡，還要娘唱『小萼兒，乖乖睡』那首搖籃曲才能睡著...還有...你七歲那年偷偷爬樹摘棗子，摔下來磕破了額頭，留下了這個小疤...」她顫巍巍地抬起被廢的手，指向綠萼額頭一處極淡的疤痕。

公孫綠萼聽著那一件件只有她和她親娘才知道的隱秘往事，尤其是那極私密的胎記，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她一步步緩緩走向前，藉著昏暗的燈光，仔細辨認著那張扭曲憔悴卻依稀能找到幾分記憶中輪廓的臉龐。

「你...你真的是...娘？」她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是我...萼兒...是我啊...」裘千尺亦是老淚縱橫，掙扎著想要抬起手撫摸女兒的臉。

「娘！」公孫綠萼終於確信無疑，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撲進裘千尺懷裡，放聲痛哭起來！「娘！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是誰把你害成這樣的？！爹...爹爹他說你...」

「公孫止！那個狼心狗肺的畜生！」裘千尺咬牙切齒，無盡的怨毒噴薄而出，「就是他！為了那個賤人柔兒！他對我下毒，挑斷我的手筋腳筋，把我扔進這暗無天日的地洞裡等死！他還騙你說我病死了！我的好女兒啊...你這些年...竟認賊作父啊...嗚嗚嗚...」她也嚎啕大哭起來，哭聲淒厲悲愴，聞者心酸。

母女二人抱頭痛哭，彷彿要將這十數年的委屈、痛苦、思念盡數發泄出來。楊過與李莫愁在一旁靜靜看著，亦是心情複雜。

良久，哭聲漸歇。公孫綠萼抬起淚眼，看著母親慘狀，心如刀割，顫聲道：「爹爹...他...他為何要如此狠心？」

「為何？因為他練功出了岔子，早已不是個真正的男人！」裘千尺厲聲道，將公孫止如何追求力量，如何強練有缺陷的武功導致陽根受損，又如何心理扭曲，變態地折磨囚禁女子以作發泄的罪行，一樁樁一件件，嘶聲說了出來。其中許多細節殘酷淫虐，聽得公孫綠萼臉色煞白，渾身發抖，幾乎要暈厥過去。她心目中那個雖然嚴厲卻也不失關愛的父親形象，徹底崩塌，只剩下無盡的恐懼和惡心。

「不...不會的...爹爹他...」她還想掙扎，但母親身上的鐵鍊和慘狀，以及那些無法偽造的童年記憶，如同鐵證般擊碎了她最後的幻想。她癱軟在地，失魂落魄，淚流不止。

楊過見時機已到，沈聲開口：「前輩，我遵守諾言，帶綠萼來了。望前輩告知公孫谷主的秘密，以及其他可能關押人之處。」他心繫小龍女，一刻也不願再多等。

裘千尺深吸一口氣，壓下激動的情緒，那雙怨毒的眼睛看向楊過，嘿嘿笑了兩聲：「好小子，算你守信。你可知道，數十多年前，這山谷不叫絕情谷，而叫極樂谷？」

楊過心中一動：「願聞其詳。」

裘千尺目光變得幽遠，彷彿陷入回憶，嘶啞的聲音在石窟中緩緩響起：「那是好幾十年前的事了...當時，有一個年輕女子，為報滅門家仇，帶著一冊不知從何處得來的《慾女心經》手抄本，逃入了這與世隔絕的山谷。她天資極高，憑藉一股狠勁和仇恨，竟真的將那邪功練到了關口...」

她的聲音帶著一種詭異的韻律，將那段塵封的秘辛娓娓道來。

「...然而，就在她即將破境之時，卻發現功法有缺，或是她心急報仇練錯了次序。龐大的真氣非但無法凝聚突破，反而瘋狂地囤積在她下腹丹田之處！她的肚子如同吹氣般鼓脹起來，越來越大，如同懷胎十月，甚至更甚！那真氣在她體內左衝右突，卻找不到出口，折磨得她痛不欲生，在地上翻滾哀嚎，皮膚之下如同有無數老鼠在竄動，眼看就要爆體而亡...」

公孫綠萼聽得臉色發白，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就在她瀕死之際，她痛苦地滾入了谷中最茂密的一片情花叢中！情花枝幹上的尖刺劃破了她的皮膚，那『情花淫毒』迅速侵入她的血液...說也奇怪，那淫毒一入體，竟與她體內狂暴亂竄的真氣發生了奇異的反應！毒性隨著真氣運轉，迅速蔓延至她的奇經八脈...那鼓脹欲裂的下腹，竟隨著毒性的擴散，漸漸平復了下去...而她，竟也因此因禍得福，一舉突破了瓶頸！」

裘千尺的聲音陡然變得尖銳起來：「她成功報了家仇！憑藉著《慾女心經》和這融合了情花淫毒的詭異內力，她將仇家滿門殺得雞犬不留！然而...她也徹底沈淪了！那情花淫毒深入骨髓，侵蝕了她的大腦，她再也無法擺脫那無時無刻的慾火焚身！她回到了這山谷，將這裡變成了她的『極樂魔窟』！」

石窟內靜悄悄的，只有裘千尺嘶啞的聲音在迴蕩，描繪出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

「她利用自己的美色和那身詭異的功夫，誘惑所有進入山谷的男子！她與他們交合，在極樂巔峰之時，運轉魔功，將他們的元陽精氣連同生命本源一起吸食殆盡！」

裘千尺的眼中閃動著詭異的光芒，彷彿親眼所見般，詳細地描述起來：「那些男人，被她絕世的容顏和淫媚的功夫迷得神魂顛倒，如同撲火的飛蛾，爭先恐後地爬上她的床榻。她會用她那張小嘴，舔遍他們全身，用她那對豪乳，夾住他們的陽物摩擦...她會騎在他們身上，瘋狂地扭動腰肢，讓他們的陽具深埋在她那彷彿無底洞般的蜜穴裡...她會發出讓骨頭都酥掉的呻吟，說著最淫蕩的話語...」

「而就在那些男人欲仙欲死、陽精即將噴發的瞬間，她會猛地發動魔功！她的花心會產生一股恐怖的吸力，如同無底漩渦，死死咬住男人的龜頭！男人會發出既極樂又痛苦的尖叫，感覺自己的靈魂和生命力都隨著噴射的精液，被瘋狂地抽吸出去！他們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下去，豐潤的皮膚變得枯槁，烏黑的頭髮變得灰白...最後，變成一具具雙眼圓睜、臉上還凝固著極樂表情的乾屍！而她，則會滿足地舔著嘴唇，肌膚更加光潔，眼神更加妖媚，功力也更進一步...嘿嘿嘿...那景象...真是既恐怖又美麗啊...」

這詳細無比的淫虐描寫，讓在場幾人聽得脊背發涼。公孫綠萼更是嚇得瑟瑟發抖，緊緊抓住楊過的衣袖。楊過眉頭緊鎖，李莫愁眼中則閃過一絲異色。

「...就這樣，數年間，不知多少男子成了她修煉的爐鼎，化為谷中枯骨。這山谷，也因此得名『極樂谷』。直到後來...」裘千尺頓了頓，聲音帶上一絲複雜，「直到一位自號『絕情老祖』的高人路經此地，發現此地怨氣沖天，遂出手與那已徹底淪為慾望魔頭的女子大戰一場，最終廢了她全身武功，將其鎮壓。此後，山谷才改名『絕情谷」，意在警示後人，絕情絕欲，莫步後塵。」

**【絕情老祖？】** 楊過問出了關鍵問題。

裘千尺沈默片刻，緩緩道：「是我先祖。而那被廢的女子...後來嫁給是我先祖，按輩分，我該叫她一聲先祖母。」

楊過再問：「與公孫止為何有關聯？」

「我先祖鎮壓魔頭，整頓山谷後，在此定居。他身邊帶有一名忠心耿耿的隨從，複姓公孫。」裘千尺的聲音充滿了諷刺，「便是公孫止的祖上。世代為我裘家管理谷中事務，說難聽點，便是家奴！誰能想到，如今這家奴之後，竟敢反噬其主，將我害至如此田地！」

她頓了頓，忽然想起什麼，又道：「還有一事！幾日前，我隱約聽到公孫止那畜生與一個姓周的，在附近爭論什麼...似乎是在爭奪一樣叫做『金蠶子母蠱』的東西！」

**【金蠶子母蠱？】** 這次開口的是李莫愁，她聲音中帶著一絲驚疑，「可是那傳說中能無形無影控制他人心智身體的苗疆秘傳神物？」

「控制人的神物？！」公孫綠萼驚呼。

「不錯！」裘千尺肯定道，「聽他們爭執的話語，此物似乎關係重大，甚至可能與谷中最大的秘密有關！」

楊過心中疑竇叢生，直覺告訴他，這金蠶子母蠱或許也與小龍女的失蹤有關。他追問道：「前輩可知那母蠱或子蠱現在何處？或者，公孫止會用它來做什麼？」

裘千尺搖了搖頭：「具體不知。但被哪姓周的偷走了，而公孫止一直想要找回來。」她忽然看向公孫綠萼，急切問道：「萼兒！你自幼在谷中長大，可知道『情花母藤』在何處？！」

公孫綠萼被母親一問，從震驚中回過神，努力回想，遲疑道：「情花母藤...我...我好像聽爹爹...公孫止提起過一次...他說谷中所有情花皆是從一株母藤嫁接而來...那母藤所在...」她皺著眉頭，努力思索，忽然眼睛一亮：「我想起來了！好像在...在宴客大廳！那面刻滿了情花圖案的主牆後面，似乎有一條密道！開啟的機關，好像就是牆右側第三盞青銅燈座，用力向左轉動即可！下面直通一處密室，我小時候貪玩偶然發現過一次，但被爹爹嚴厲斥責，再也不準靠近！那裡面氣息很古怪，現在想來，或許就是母藤所在！」

**宴客大廳？牆後密室？** 楊過眼中精光一閃。那裡守衛必然森嚴，但卻是目前最明確的線索！無論是尋找可能被關押的小龍女，還是探查那詭異的情花母藤與金蠶子母蠱的秘密，那裡都必須去一趟！

他看向裘千尺，拱手道：「多謝前輩告知！楊過這便去探查一番！」

**第五節：母藤囚鳳、怒龍破關**

楊過背負著殘廢的裘千尺，與李莫愁、公孫綠萼一同，藉著夜色掩護，小心翼翼地向宴客大廳潛行。洪淩波在半途尋了個機會，便如同受驚的兔子般悄然脫隊，消失在錯綜的廊道之中，無人阻攔，也無人有心阻攔。

宴客大廳早已人去樓空，只剩下滿地狼藉和冰冷的空氣，訴說著不久前那場衝突的激烈。牆壁上那些扭曲纏繞的情花圖案，在慘淡的月光下更顯詭異陰森。

「綠萼，機關在何處？」楊過低聲急問，目光銳利地掃視著那面巨大的主牆。

公孫綠萼強忍著對父親複雜的情感與恐懼，快步走到牆右側，踮起腳尖，雙手握住那第三盞造型古樸的青銅燈座，運足力氣，用力向左一轉！

「軋軋軋~~」一陣沈悶的機括聲響起，那面刻滿情花、看似渾然一體的厚重石壁，竟緩緩向內側滑開，露出一條僅容一人通過、向下延伸的幽深石階！一股更加濃郁、令人心跳加速、血脈僨張的異樣花香，混合著一股奇特的、彷彿帶著生命氣息的草木腥味，從通道深處撲面而來。

「綠萼，你和你母親就留在這裡，千萬小心！」楊過當機立斷，將裘千尺輕輕放下靠在牆邊。下面吉凶未卜，他不能讓幾乎不會武功的綠萼和行動不便的裘千尺輕易涉險。

「楊公子，你...你一定要小心！」公孫綠萼眼中含淚，擔憂之情溢於言表。

楊過點點頭，與李莫愁對視一眼。李莫愁雖功力未完全恢復，但眼中狠厲之色不減，示意自己無妨。兩人不再遲疑，一前一後，迅速閃入那條陰暗的通道之中。

石階陡峭向下，兩旁石壁濕滑，粘附著一些深綠色的苔蘚。那奇異的香氣愈發濃烈，鑽入鼻中，竟讓人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飄飄然的愉悅感，體內氣血微微加速，心底隱隱有慾念萌動。楊過急忙運轉《九轉陽鼎訣》，純陽內力流轉，將那不適感驅散。李莫愁也是臉色微變，暗暗運功抵禦。

走了約莫三十餘級台階，前方豁然開朗，竟是一處巨大的天然石窟改造而成的密室！密室頂部有數道縫隙，引下微弱的天光，混合著密室四角點燃的幾盞長明燈，光線幽暗而朦朧。

而密室中的景象，讓楊過只看一眼，便瞬間目眥欲裂，熱血直衝頂門，無邊的憤怒與心痛瞬間淹沒了他！

只見密室中央，一株巨大無比、色澤深紫近黑、主幹粗如兒臂的詭異藤蔓，如同活物般從洞頂蜿蜒垂落，佔據了整個密室的上半空間。那便是情花之母藤！藤蔓上並非尖刺，而是布滿了細密的、如同血管般搏動的脈絡，閃爍著淡淡的粉紅色幽光，散發出那濃郁的異香。

而就在那母藤最密集的下方，一個絕美的女子，正被無數細韌的藤蔓纏繞捆綁，懸吊在半空之中！

那女子一身白衣早已破爛不堪，化作片片碎布垂落，將她那具完美無瑕、宛如上天傑作的胴體幾乎徹底暴露出來！她膚光勝雪，在幽暗的光線下彷彿泛著瑩潤的玉澤。烏黑如瀑的長髮披散下來，部分被藤蔓纏繞，更添幾分淒美虐戀般的誘惑。

她的臉龐精緻絕倫，此刻卻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劇烈顫動，秀眉微蹙，似乎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又似在極樂的邊緣掙扎。原本清冷脫俗的氣質，此刻混合著一種因情慾而生的脆弱與嫵媚，形成一種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的致命吸引力。

那些深紫色的藤蔓，如同最邪惡的情人手臂，緊緊纏繞著她的四肢、腰肢、脖頸，更有一根格外粗壯的藤蔓，竟如同活蛇般，一圈圈地纏繞在她胸前，將她那對雖不如公孫綠萼碩大、卻形狀完美、堅挺柔潤的玉峰緊緊勒束擠壓！藤蔓深陷入乳肉之中，使得雙乳更顯飽滿凸出，頂端那兩顆原本粉嫩的蓓蕾，因充血和刺激，早已硬挺勃起，如同紅寶石般嫣紅誘人，在藤蔓的縫隙間傲然挺立，微微顫抖。

更有一根藤蔓的末端，如同擁有生命般，探入了她雙腿之間那神秘地帶！那萋萋芳草烏黑柔順，此刻卻因濕潤而貼服在皮膚上。那藤蔓末端竟微微膨大，如同男性龜頭般，緊緊抵在她那緊緊閉合、卻因情動而微微張開、露出裡面粉嫩濕滑內裡的蜜穴入口處，緩緩地、持續地摩擦頂弄著！一絲絲晶瑩黏滑的愛液，正從那被侵犯的入口不斷泌出，浸潤了那藤蔓的末端，發出極其輕微卻又淫靡無比的「咕啾」聲響。

顯然，這情花母藤正在持續不斷地向小龍女體內灌注情花淫毒，並刺激她的情慾！

「姑姑——！！！」楊過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吼，心如刀割，無邊的怒火瞬間吞噬了理智！他雙目赤紅，體內《九轉陽鼎訣》內力瘋狂爆發，想也不想，身形如同炮彈般射出，右掌凝聚十成功力，《九龍戲》中威力極大的「蒲牢聚擊」融合「睚眥破甲」之勢，帶著撕裂一切的狂怒，直轟那株邪惡的母藤主幹！

就在此時，一道陰惻惻的冷笑從旁響起：「哼！不知死活的東西，敢動我的寶貝母藤！」

一道淩厲無匹、勁風颯然的刀氣從側面猛然劈來，勁力古怪，似剛實柔，似劈實帶，角度刁鑽狠辣，直取楊過手腕要害！正是公孫止的獨門絕學——《陰陽倒亂刃法》！

楊過猝不及防，只得硬生生收回轟向母藤的掌力，身形在半空中詭異一扭，「嘲風禦風」身法發揮到極致，險險避開那斷腕一刀，落在地上，連退兩步，死死盯住突然出現的公孫止。

「公孫止！你對我姑姑做了什麼？！快放開她！」楊過聲音嘶啞，充滿了無盡的殺意。

公孫止手持一柄黑沈沈的奇形彎刀，擋在母藤之前，臉上帶著一種得意洋洋又扭曲瘋狂的笑容。他看著懸吊在半空、備受情慾煎熬的小龍女，眼中閃過貪婪與變態的滿足感。

「做了什麼？嘿嘿，楊過，你來得正好，便讓你做個明白鬼！」公孫止陰笑道，「數日前，你這仙子般的姑姑自動送上門來，向我求教什麼狗屁『絕情心法』，想壓制她體內那股蠢蠢欲動的力量。哼，交談不過數番，老夫便發現，她竟是身負失傳已久的《慾女心經》，而且已練至『蕩魄境』巔峰！這簡直是上天賜予我絕情谷的瑰寶！」

他越說越是興奮，彷彿在欣賞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如此極品的慾奴，萬中無一！老夫若得她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只可惜她天生單純，不知人心險惡，一杯摻了迷藥的『情花釀』便讓她乖乖就範。嘿嘿嘿...若非老夫早年強練此功，陽根受損，早已不能人道，似她這等絕色，豈能完璧至今？早就該被老夫肆意玩弄，讓她那清冷的身子在我身下婉轉承歡，哭喊求饒了！哈哈哈！」

公孫止的笑聲癲狂而變態，聽得楊過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刻將其碎屍萬段！

「昏迷之後，她便成了我砧板上的魚肉。」公孫止繼續得意道，「將她置於這情花母藤之下，一來可借母藤之力牢牢控制她，二來麼...嘿嘿，這情花淫毒與《慾女心經》乃是天作之合！正好借毒力刺激，助她一舉突破至『銷魂境』！屆時，她這具完美慾奴方能發揮最大效用！本來想用『金蠶子母蠱』徹底掌控其心神，讓她變成隻認我為主的慾奴淫娃，任我擺佈！可恨那該死的老頑童周伯通，竟將子母蠱偷了去！壞我大事！不過無妨，待她功成，一樣是我囊中之物！哈哈哈！」

「無恥老賊！我殺了你！」楊過再也聽不下去，狂吼一聲，身形暴起，雙掌齊出，掌風剛猛淩厲，直取公孫止！

「憑你也配？」公孫止冷笑，手中彎刀劃出詭異弧線，刀氣縱橫，時而剛猛無匹，時而陰柔纏綿，將《陰陽倒亂刃法》的詭異多變施展得淋漓盡致，竟將楊過狂猛的攻勢一一化解。

兩人頃刻間便鬥了十餘招，勁氣四溢，吹得長明燈火搖曳不定。

就在此時，一旁的李莫愁眼中寒光一閃，覷準一個空隙，悄無聲息地欺身而上，嬌叱一聲：「公孫老賊，納命來！」赤練神掌運足功力，掌心隱隱泛出赤紅之色，帶著一股腥熱掌風，直拍公孫止後心！

這一掌時機拿捏得極準，正是公孫止舊力剛去，新力未生之際！

然而公孫止彷彿背後長眼，竟不回頭，只是冷哼一聲，周身穴道瞬間閉合，體內真氣以一種古怪的方式運行！「閉穴功」！

「嘭！」李莫愁這凝聚功力的一掌，結結實實印在公孫止後心，卻如同擊中了一塊充滿韌性的頑鐵，竟發出沈悶的聲響！大部分掌力竟被那詭異的閉穴功化解彈開！

公孫止身形只是微微一晃，隨即猛地回身，反手一刀橫削李莫愁咽喉！刀快如電！

李莫愁大驚失色，急忙施展輕功向後急退，險險避開咽喉要害，但那淩厲的刀氣還是在她肩頭劃出一道血痕！她還未站穩，公孫止的左腿如同毒蛇般無聲無息踢出，正中她柔軟的小腹！

「呃！」李莫愁悶哼一聲，劇痛傳來，身形踉蹌後退。公孫止得勢不饒人，又是一掌跟上，狠狠印在她高聳的胸脯之上！

「噗——！」李莫愁再也承受不住，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如同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撞在石壁之上，軟軟滑落，昏死過去。

「師伯！」楊過驚呼一聲，見李莫愁為助自己而重傷，心中更是怒極！他不再保留，體內「純陽鼎」內力轟然全面爆發，周身氣勢陡增！

「公孫止！受死！」楊過雙目赤紅，招式一變，《九龍戲》絕學傾囊而出！

先是「嘲風禦風」身法展開，身影如同鬼魅，繞著公孫止急速遊走，避開其詭異刀勢。隨即「睚眥破甲」尋隙而進，三指成爪，專破其刀法中的氣勁節點！

公孫止只覺對方身法變得難以捉摸，自己的刀招每每擊空，而對方那銳利的指勁卻總能精準地點在自己力道轉換的薄弱之處，打得他難受欲嘔，刀法運轉頓時滯澀起來！

「這是什麼武功？！」公孫止又驚又怒。

楊過不答，招式再變！「霸下不動」硬接一記重劈，身形如山，將勁力導入地下，隨即「負屭悔龍」掌力含而不發，猛然推出！公孫止急忙運刀格擋，卻覺對方掌力如同海潮，一浪接著一浪，後勁無窮，震得他手臂發麻，連退數步！

還未等他喘過氣，楊過已然欺近，「狴犴鎖脈」直取他握刀手腕的經脈要穴！公孫止急忙變招，楊過卻似早已預料，真正的殺招卻是下面一記無聲無息的「螭吻吞反」，先是以柔勁引偏他護身的陰柔內力，隨即猛然爆發，剛猛無儔的掌力結結實實印在他胸膛之上！

「嘭！！！」

一聲巨響！公孫止的「閉穴功」竟也無法完全化解這凝聚了《九轉陽鼎訣》全力的一擊！他慘叫一聲，口中噴出鮮血，胸骨發出令人牙酸的碎裂聲，整個人如同破麻袋般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手中的彎刀也噹啷一聲脫手飛出。

楊過毫不留情一步踏前，眼中殺意沸騰，便要一掌結果了公孫止這無恥老賊的性命！

重傷倒地的公孫止肝膽俱裂，求生欲壓倒了一切。他強忍著胸骨碎裂的劇痛，猛地一個懶驢打滾，險之又險地避開了楊過那致命一擊，同時手在腰間一摸，甩出幾顆煙霧彈砸向地面！

「噗——」濃密的、帶有刺鼻氣味的煙霧瞬間爆開，充斥了整個密室，視線頓時變得模糊不清。

「咳咳…」楊過被煙霧嗆得咳嗽一聲，動作不由得一緩。公孫止趁此機會，連滾帶爬，如同喪家之犬般衝向石階通道，嘶聲吼道：「攔住他！快來人攔住他！」聲音充滿了驚惶與恐懼，瞬間消失在通道盡頭。

楊過心繫小龍女，無心追趕這已然重傷逃竄的敗類。他揮袖驅散些許煙霧，目光立刻投向那株邪惡的情花母藤。就是這東西，讓他的龍兒受盡折磨！

「妖藤！留你不得！」楊過怒吼一聲，雙掌猛然平推而出！這一次，他毫無保留，《九轉陽鼎訣》第八轉「成金身」的磅礴內力沛然奔湧，盡數轉化為《九龍戲》第五式——「狻猊怒焰」！

只見他雙掌瞬間變得赤紅，一股灼熱無比、彷彿能焚盡萬物的熾熱氣勁咆哮而出，化作兩條猙獰的火龍，猛地撲向那株深紫色的情花母藤！

「轟隆！！！」

至陽至剛的烈焰真氣與那陰邪妖藤接觸的瞬間，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爆響！火焰如同遇到了最好的燃料，瞬間蔓延開來，將整株母藤吞噬！那母藤彷彿擁有生命般，在烈火中瘋狂扭動掙扎，發出陣陣如同鬼哭般的尖銳嘶鳴，那些血管般的脈絡紛紛斷裂，噴出粉紅色的、帶著濃烈異香的汁液，卻被高溫瞬間蒸發！

轉眼之間，那龐大邪惡的母藤便被焚燒成了焦黑的枯炭，難聞的焦臭味取代了那異樣的花香。

隨著母藤被毀，纏繞捆綁著小龍女的那些細韌藤蔓也瞬間失去了活力，變得枯槁脆弱，紛紛斷裂開來。

「嗯啊…」小龍女發出一聲軟弱無力的呻吟，身體從半空中墜落。

楊過早已搶上前去，張開雙臂，將那具朝思暮想、此刻卻無比滾燙柔軟的嬌軀緊緊接入懷中！

一入懷，楊過便感到懷中的玉體驚人的火熱，肌膚泛著不正常的粉紅色，細密的汗珠佈滿全身，那清冷的體香如今混合了濃郁的情花異香，形成一種極度催情的氣息。小龍女雙眼迷離，水波瀲灩，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只剩下一片混沌的情慾風暴。她似乎僅存最後一絲理智，認出了楊過，朱唇微張，發出如同小貓般的嗚咽：「過…過兒…難受…我好難受…熱…好癢…」

她一邊無意識地呻吟，一邊如同水蛇般在楊過懷裡扭動摩擦，一雙玉手胡亂地撕扯著楊過本就破損的衣物，更是急切地拉扯自己身上那早已形同虛設的破碎白衣，將更多雪白的肌膚暴露出來，渴望著冰涼的觸碰和更進一步的慰藉。那被藤蔓長時間勒束擠壓的雙乳，一旦獲得自由，更是劇烈起伏顫動，頂端兩顆硬挺如石的嫣紅蓓蕾，不斷摩擦著楊過的胸膛，帶來陣陣銷魂蝕骨的觸感。

「姑姑！別怕，過兒在這！過兒這就為你解毒！」楊過看得心痛無比，更是被懷中這具極致誘惑的胴體和那淫靡的氣息刺激得慾火高漲。他毫不猶豫，低頭便吻住了小龍女那微微張開、吐氣如蘭、渴望無比的櫻唇！

「唔嗯…」小龍女嚶嚀一聲，彷彿久旱逢甘霖，殘存的理智瞬間被這個充滿侵略性和佔有慾的吻擊得粉碎！她熱烈地回應起來，香舌主動吐出，與楊過的舌頭瘋狂地糾纏吮吸，交換著彼此的唾液，發出「嘖嘖…啾啾…」的淫靡聲響。她的雙手更加急切地撫摸著楊過結實的背脊，指甲甚至在他背上劃出淡淡的紅痕。

楊過一邊貪婪地吮吸著姑姑口中的甘甜蜜液，一邊抱著她緩緩跪倒在地，將她輕放在鋪滿自己衣袍的地面上。他的吻如同雨點般落下，從她的唇，到下巴，到脖頸，再到那精緻的鎖骨…最後，他張口含住了那一隻劇烈起伏、渴望憐愛的雪峰頂端！

「啊啊啊~~過兒~~吸我~~用力吸~~」小龍女猛地仰起頭，發出一聲長長高高亢的浪叫，這從未有過的強烈刺激讓她渾身劇顫，雙腿不由自主地緊緊夾纏摩擦起來。她一手插入楊過的髮絲，將他的頭更用力地按向自己的胸脯，另一隻手則瘋狂揉捏著自己另一隻空閒的碩乳，手指深陷乳肉之中，模樣淫蕩癡迷，與平日清冷判若兩人！

楊過如同飢渴的嬰兒，用力吮吸舔弄著那顆硬挺的紅豆，舌尖繞著乳暈快速打轉，另一隻手則照顧另一邊，指尖撚弄拉扯，帶來雙重的強烈快感。

「嗯啊~~好舒服~~過兒~~再重點~~姑姑的奶子~~給你~~都給你~~」小龍女放浪地呻吟著，腰肢瘋狂扭動，雪臀不斷抬起，摩擦著地面，早已泥濘不堪的腿心處，愛液如同開了閘的洪水般不斷湧出，將楊過鋪地的衣袍浸濕了一大片。

楊過的手順著她光滑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掠過那萋萋芳草之地，指尖輕易便探入那早已濕滑無比、火熱異常的蜜穴入口。那兩片粉嫩的花瓣早已充血綻開，如同渴求雨露的鮮花，內裡層層疊疊的嫩肉劇烈地收縮蠕動著，緊緊吸吮著他的手指。

「咕啾~~」一聲輕響，楊過的手指幾乎被那驚人的濕熱和吸力吞沒。

「啊哈~~進來了~~過兒~~手指~~好舒服~~」小龍女敏感地弓起腰身，將自己的私處更貼近楊過的手，渴望更深入的填充。她的神智幾乎完全被情慾淹沒，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楊過知道時機已到，他迅速褪去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露出那具精壯如獵豹般的軀體，尤其是那根早已青筋暴起、粗長駭人、昂然怒挺的巨龍，規模驚人，殺氣騰騰地對準了那不斷收縮流水的蜜穴入口。

他分開小龍女那雙修長筆直、卻因情動而微微顫抖的玉腿，俯身壓下，腰身猛地一沈！

「噗嗤——————————————————————————！」

粗大無比的龜頭強勢地撐開那緊緻濕滑、層層疊疊的嫩肉，然後以一種近乎狂暴的氣勢，長驅直入，盡根沒入！直抵花心最深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龍女發出一聲撕心裂肺又飽含極致滿足的尖銳長吟，雙眼瞬間翻白，腳趾猛地繃緊！巨大的充實感和輕微的撕裂痛楚交織在一起，瞬間將她推上了第一個猛烈的高潮！蜜穴如同決堤般劇烈痙攣收縮，滾燙的陰精洶湧而出，澆淋在楊過的龜頭之上！

「嘶~~姑姑！你好緊！夾死過兒了！」楊過也被這極致的包裹和吸吮刺激得頭皮發麻，舒爽得倒抽涼氣。小龍女的蜜穴不僅緊緻異常，而且因為《慾女心經》和情花淫毒的雙重作用，內裡構造變得極其敏感而貪婪，如同有無數張小嘴般瘋狂吮吸研磨著他的陽具，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

他不再猶豫，開始了強而有力的抽送！由慢到快，由淺入深！

「噗嗤~~噗嗤~~咕啾~~咕啾~~」激烈的交合聲頓時響徹密室，大量晶瑩的愛液被急速抽送的肉棒不斷帶出，飛濺開來，又隨著下一次深入而擠壓回去，水聲淫靡氾濫。

「啪！啪！啪！啪！」楊過結實的胯部有節奏地猛烈撞擊著小龍女雪白嬌嫩的腿根，發出結實而響亮的肉體碰撞聲。

「啊~~啊~~過兒~~好深~~頂到了~~頂到花心了~~啊啊啊~~舒服死了~~」小龍女毫無顧忌地放聲浪叫，她雙腿緊緊纏住楊過的腰肢，雪臀瘋狂地向上挺動迎合，每一次都力求那根粗硬的巨物進入得更深，撞擊得更狠！她的身體極其敏感，尤其是花心那一點，被那粗大龜頭一次次刮擦撞擊，快感如同潮水般連綿不絕地衝擊著她殘存的神智。

與此同時，楊過體內的《九轉陽鼎訣》與小龍女體內的《慾女心經》內力，隨著兩人最緊密的結合，開始自發地循環運轉起來！

一抽一插，一進一出，便是一次完整的內力循環！
每一次楊過退出時，便能從結合之處抽取出小龍女體內一絲被情花淫毒汙染、顯得陰寒躁動的內力，這絲內力一進入楊過體內，立刻被至陽至剛的「純陽鼎」內力包裹、煉化，轉化為更為精純磅礴的純陽真元。
而當楊過再次深深插入時，這股新生的、更加強大的純陽真元，便隨著龜頭的頂端，強勢地灌入小龍女的花心深處，沖刷著她的經脈，中和驅散著那頑固的淫毒！

「呀啊啊啊————！燙！好燙！過兒！你裡面…好熱…燙死姑姑了…啊啊啊…又來了…又去了…」小龍女被這灼熱的純陽內力燙得渾身劇顫，花心深處如同被烙鐵熨燙，那淫毒帶來的空虛奇癢，瞬間被極致的充實和滾燙的快感取代，讓她高潮連連，陰精一波接著一波地湧出，身體如同觸電般不斷痙攣。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隨著每一次內力的循環灌注，體內那焚身的慾火和陰寒的毒力正在一絲絲地被抽離、淨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暖而強大的力量在滋生。那種輕鬆和舒暢感，混合著肉體上交合帶來的極樂，讓她彷彿飄在雲端。

兩人忘情地交合著，體內的內力循環越來越順暢，速度越來越快！不知不覺間，小龍女《慾女心經》的瓶頸開始鬆動，那「蕩魄境」的壁壘在純陽內力的不斷沖刷和情慾極樂的雙重刺激下，轟然破裂！

一股更加強大、更加魅惑、卻又帶著一絲純陽氣息的內力從小龍女丹田深處湧出！她正式邁入了「銷魂境」！

「嗯啊~~」破境的瞬間，小龍女發出一聲悠長而滿足的嘆息，眼神出現了片刻的清明，但隨即又被更強烈的、屬於「銷魂境」的魅惑情慾所淹沒。她變得更加主動，腰肢扭動得更加狂野，蜜穴收縮得更加有力！

「姑姑…你突破了？」楊過驚喜地感受到對方內力的變化。

「過兒…給我…還要…更多…」小龍女眼神迷離，主動吻上楊過的唇，香舌探入他口中攪動，同時雪臀抬起，更加瘋狂地迎合著他的衝刺。

兩人變換了數個姿勢，從最初的「傳教士式」，到楊過將小龍女一雙玉腿折起壓向胸前，使得進入得更深更狠的「貝殻式」，每一次撞擊都直抵花心，汁液飛濺。

接著，楊過將軟綿綿的小龍女扶起，讓她雙手撐在尚未完全熄滅、仍有余溫的母藤焦炭上，彎下腰，翹起那雪白豐腴的臀瓣。他從後方再次狠狠貫入那依舊濕滑緊緻的蜜穴深處！

「站立背後式」！這個姿勢讓楊過可以更深入地佔有，每一次衝刺都勢大力沈，撞得小龍女向前傾倒，胸前那對晃動的玉兔不斷摩擦著粗糙的焦炭表面，帶來另類的刺激。

「啊！啊！過兒！好深！從後面…頂到最深了！啊啊啊！姑姑的騷穴…被你幹穿了！」小龍女放聲淫叫，秀髮飛散，神情癲狂又極樂。

最後，兩人採用瞭如同交頸鴛鴦般的「蛇式」，楊過從後方緊密地貼合著小龍女的玉背，雙手繞到前方，盡情揉捏把玩著她那對飽滿彈手的玉乳，指尖夾弄著硬挺的乳尖，下體緊密結合，進行著最後的、也是最親密無間的衝刺。這個姿勢讓兩人身體接觸面積達到最大，內力的循環也效率倍增！

「噗嗤！噗嗤！咕啾！咕啾！」水聲響亮至極。
「啪！啪！啪！啪！」肉體撞擊聲密集如雨。

「過兒！過兒！我不行了！又要去了！和你一起！給我！都射給我！射在姑姑裡面！啊啊啊啊——————！」小龍女感受到體內那巨物脈動膨脹到了極點，她知道兩人即將共同迎來最終的極樂，她尖叫著再次攀上情慾的頂峰，花心劇烈收縮，陰精狂瀉！

楊過也低吼一聲，腰身死死抵住她的臀縫，龜頭猛地張開，將一股又一股滾燙濃稠、蘊含著磅礴純陽內力和生命精元的陽精，強勁地噴射進她子宮最深處！

「啊啊啊——————————！」小龍女被這強勁滾燙的噴射燙得魂飛天外，渾身痙攣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徹底癱軟下去，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嘴角卻帶著極度滿足和安心的笑意。

雲收雨歇。密室內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經過這一番激烈無比、內外交融的酣戰，小龍女體內大部分的情花淫毒已被驅除煉化，更因禍得福，突破了《慾女心經》的「銷魂境」。而楊過也因內力循環，修為更加精進。

然而，極度的疲憊和內力的巨大消耗，也如同潮水般湧來。楊過緊緊抱著懷中癱軟的玉人，剛想查看她的情況，卻覺眼前一黑，再也支撐不住，兩人相擁著，同時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啊….)** 不知過了多久，通道外隱約傳來一聲淒厲的、屬於女子的慘叫聲，隱隱約約，彷彿錯覺，卻未能驚醒力竭沈睡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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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節：金丹種玉、餘毒暗藏**

楊過率先從深沈的昏迷中甦醒過來。他只覺頭痛欲裂，周身骨骼如同散架般酸痛，丹田之內更是傳來一陣空虛之感，顯然是內力消耗過巨所致。

他立刻低頭看向懷中的小龍女。她依舊沈睡，呼吸均勻，臉上的潮紅已然褪去大半，恢復了往昔的白皙，只是眉宇間還殘留著一絲雲雨後的慵懶與倦怠，嘴角微彎，似乎正做著美夢。這讓楊過稍稍心安。

他小心翼翼地執起小龍女的纖纖玉手，將三指搭在其脈門之上，凝神細查。這一查，卻讓他的眉頭瞬間緊鎖起來！

小龍女體內那原本磅礴躁動的情花淫毒確實大部分已被驅散，《慾女心經》的內力也因突破至「銷魂境」而變得更加深厚且帶上了一絲純陽氣息，運行順暢。然而，在他純陽內力的細緻感知下，卻發現在其丹田最深處、與經脈交融的隱秘之地，竟還潛伏著一絲極其微弱、卻異常頑固的邪異氣息！

這絲氣息與眾不同，它並非單純的情花淫毒，而是已經與《慾女心經》的本源內力發生了某種詭異的融合，變成了一種全新的、更加隱蔽難纏的變異淫毒！它如同具有生命般，深深地潛藏起來，緩慢地汲取著小龍女本身的內力壯大自身，若非楊過修煉的《九轉陽鼎訣》對其極為敏感，幾乎難以察覺！

楊過心中大駭！他嘗試著催動一絲純陽內力，緩緩渡入小龍女體內，想要包裹煉化那絲變異淫毒。

然而，那變異淫毒異常狡猾，一遇到純陽內力的逼近，立刻龜縮隱藏，與小龍女自身的內力糾纏得更緊，彷彿已成為了她身體的一部分！若強行煉化，必會嚴重損傷小龍女的經脈根基，甚至可能導致其內力盡廢！

「怎麼會這樣？！」楊過額頭冷汗涔涔而下。他明白了，這變異淫毒已如同附骨之疽，無法根除，只能鎮壓！

他的純陽內力確實可以暫時鎮壓它，讓它無法作祟。但他不可能時刻不停地為小龍女輸功鎮壓！一旦這變異淫毒失去壓制，再次爆發，屆時深入骨髓，甚至侵入腦髓，後果不堪設想！小龍女極有可能徹底沈淪於無盡的慾海，變成只知交合、失去自我的慾奴，甚至…神智錯亂，爆體而亡！

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楊過眼中閃過無比堅定和決絕的光芒。他低頭深情地凝視著小龍女恬靜的睡顏，心中已然有了決斷。

他輕輕將小龍女放平，自己盤膝坐好，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身體的虛弱和不適，全力運轉《九轉陽鼎訣》！

只見他周身泛起淡淡的金色光暈，丹田之內，那枚歷經千辛萬苦、凝聚了至陽真元的「純陽金丹」緩緩浮現，滴溜溜地旋轉著，散發出浩瀚而純正的陽剛氣息。

楊過眼中閃過一絲痛楚和不捨，這金丹與他性命交修，損傷金丹無異於自損根基。但為了龍兒，他義無反顧！

他猛地一咬牙，喉頭一甜，硬生生將那枚金光燦燦的「純陽金丹」從丹田逼出，張口吐了出來！金丹離體的瞬間，楊過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氣息急劇衰落，整個人彷彿被抽走了脊梁，搖搖欲墜。

他強忍著幾乎要再次昏迷的虛弱感，並指如刀，那指尖凝聚起他最後殘存的、微薄卻無比鋒銳的內力，猛地向懸浮於面前的金丹斬去！

「鐺！」一聲如同金鐵交鳴的輕響！那堅固無比的金丹，竟被他這凝聚了全部意志和殘力的手刀，硬生生劈開了一道裂縫，一分為二！一大一小兩塊金丹碎片，光芒略顯黯淡，卻依舊蘊含著精純的純陽之力。

楊過毫不猶豫，小心翼翼地拈起那塊較大的金丹碎片，溫柔地撬開小龍女的櫻唇，將其送入她的口中。金丹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溫熱澎湃的純陽洪流，迅速湧入小龍女的四肢百骸，最終匯聚於其丹田深處，形成一道堅固無比的金色封印，將那絲變異淫毒牢牢鎮壓在其內！小龍女在睡夢中發出一聲舒適的嚶嚀，身體微微放鬆，臉色更加紅潤安詳。

看到金丹起效，楊過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將那剩下的小半塊金丹碎片吞回腹中。金丹入體，稍稍緩解了他那可怕的空虛感，但也僅僅是杯水車薪。巨大的消耗和金丹分裂的損傷疊加在一起，早已超出了他身體的極限。

他眼前一黑，最後看到的景象是小龍女安穩的睡容，耳邊似乎還迴盪著她均勻的呼吸聲，然後便徹底失去了所有知覺，重重地倒在了小龍女的身旁，陷入了比之前更深沈的昏迷之中。

密室內，再次恢復了寂靜。只有殘存的焦味和空氣中尚未完全散去的淫靡氣息，訴說著方才發生的驚心動魄與極致纏綿。而未來等待他們的，將是金丹損毀後的艱難恢復，以及那潛伏的、不知何時會再次爆發的變異淫毒所帶來的無盡變數…
**第七節：恩斷義絕、綠萼情殤**

（嗯…）一聲極度虛弱的呻吟從喉嚨深處溢出，楊過的眼皮顫動了幾下，這才極其艱難地睜開。視線模糊了半晌，才逐漸聚焦。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紗帳頂，鼻尖縈繞著一股淡淡的、屬於少女的幽香。

（楊大哥…你終於醒了！）一個充滿驚喜與擔憂的清脆聲音在一旁響起。

楊過艱難地轉動如同灌了鉛的頭顱，看見公孫綠萼那張寫滿焦慮的俏臉正湊在床邊，美眸中水光瀲灩，似是剛剛哭過。

（這是……）他聲音沙啞乾澀得厲害，每說一個字都牽扯著空虛疼痛的丹田。

（這是我房間，）公孫綠萼連忙解釋，並小心翼翼地用軟枕墊高他的頭，端過一旁溫著的參茶，細心地吹涼了，才送到他唇邊，（你已經昏迷整整三天了！差點嚇死我了……）

溫熱的參茶潤過喉嚨，帶來一絲微不足道的力氣。楊過緩了緩，腦海中猛地閃過昏迷前的最後記憶——密室、母藤、龍兒那飽受情慾煎熬的模樣、還有那場傾盡全力、內外交融的瘋狂交合與療傷，以及最後……分割金丹時那撕心裂肺的痛楚與虛弱！

（我姑姑呢？！）他猛地激動起來，掙扎著想要坐起，卻因牽動內傷而劇烈咳嗽起來，臉色瞬間更加蒼白。

（龍姑娘她……）公孫綠萼見他如此，眼中閃過一絲複雜難言的神色，有羨慕，有擔憂，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黯然，她連忙扶住他，（你別急，小心內傷……）

就在此時，房門被輕輕敲響。一名絕情谷僕人恭敬地站在門外，低聲道：（楊少俠，您醒了真是太好了。夫人有請。）

（夫人？）楊過一怔，隨即明白過來，定然是裘千尺。他心中記掛小龍女，強撐著虛弱無比的身體，在公孫綠萼的攙扶下緩緩起身。每走一步，都感覺丹田如同針扎般刺痛，四肢百骸軟弱無力，彷彿一陣風就能吹倒。金丹分裂，幾乎廢了他大半功力，此刻的他，恐怕連谷中一名普通弟子都未必打得過。

公孫綠萼一路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他，感受著他手臂傳來的虛軟，心中酸楚更甚。

來到大廳，只見廳內陳設已煥然一新，雖依舊是絕情谷的風格，卻多了幾分威嚴與奢華。主位之上，裘千尺早已不是地牢中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她換上了一身墨綠色錦繡華服，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雖面容依舊枯槁，四肢盡廢，但坐在輪椅上的她一雙眼睛卻銳利如鷹，閃動著掌握權力後的精明與算計。幾名氣息不弱的弟子垂手侍立兩旁，顯然她已徹底掌控了絕情谷。

（楊少俠！果然英雄出少年！身受如此重傷，短短三日便能轉醒，真是令人驚嘆。）裘千尺看到楊過在綠萼攙扶下進來，臉上擠出一絲看似溫和，實則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看來這小子確有獨到之處。）

楊過勉強站定，微微拱手，聲音依舊虛弱：（承蒙裘谷主不嫌棄。請問，我姑姑和師伯李莫愁去哪了？）他心繫小龍女安危，開門見山。

裘千尺端起茶杯，慢條斯理地撥了撥茶沫，這才抬眼看向楊過，淡淡道：（她們走了。具體去了何處，並未告知老身。）

（走了？！）楊過心頭一緊，急忙追問：（何時走的？我姑姑她……她身體如何？）

（就在你昏迷後的第二天。）裘千尺放下茶杯，語氣平淡無波，（那位龍姑娘先行醒轉，看來已無大礙，只是神色匆匆，似乎有急事。李莫愁隨後也醒了，她二人低語了幾句，便一同離開了。至於去了何方，呵呵，她們並非我絕情谷階下之囚，來去自由，老身也不便多問。）

楊過聞言，心中頓時湧起無數疑問和擔憂。龍兒為何不等他醒來？她體內那變異淫毒如何了？雖有半顆金丹鎮壓，但終非長久之計！她與李莫愁怎會一同離去？她們要去哪裡？

他心急如焚，當下便道：（既然姑姑已離去，晚輩傷勢未癒，也不便久留，這就告辭了。）他必須立刻去尋小龍女！

（哦？這就要走？）裘千尺眉毛一挑，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楊少俠為救我女兒，揭露公孫止那惡賊的真面目，又助老身重掌絕情谷，可謂勞苦功高。老身還未好好答謝呢。）

（谷主客氣了，舉手之勞，不足掛齒。）楊過只想儘快離開。

（呵呵，楊少俠快人快語，老身也就不拐彎抹角了。）裘千尺忽然從袖中取出一物，那是一冊顏色古舊、非帛非紙的書冊，封面上赫然寫著四個古篆大字——《絕情心法》！

（那這本《絕情心法》，楊少俠難道也不想要了嗎？）裘千尺將書冊在手裡掂了掂，語氣帶著明顯的誘惑與威脅，（據老身所知，那位龍姑娘似乎正為此物而來。她體內那股力量，若無正確法門疏導掌控，只怕後患無窮啊……）

楊過腳步頓時停住，猛地回頭，目光銳利地看向裘千尺手中的書冊！沒錯，龍兒之前正是為求此物而來絕情谷，才會遭了公孫止的毒手！這心法或許真能助她控制《慾女心經》的力量，甚至……對那變異淫毒有所裨益？

（前輩有何條件，不妨直言！）楊過沈聲道。他知道裘千尺絕不會輕易將如此重要的東西給他。

（爽快！）裘千尺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只是那笑容看起來格外陰冷，（老身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條件很簡單——）

她頓了一頓，聲音陡然變得冰冷而充滿恨意：（我要你用郭靖的人頭，來換這本《絕情心法》！）

（什麼？！）楊過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你要我殺郭伯伯？！）郭靖於他，雖無血緣，卻有養育教導之恩，更是他心中敬重的大俠、襄陽城的支柱！讓他去殺郭靖，這簡直……

（怎麼？不願意？）裘千尺冷笑道，（據老身所知，那郭靖黃蓉夫婦，與你楊家似乎也談不上什麼恩情吧？更何況，這可是為了救你的心上人。用一個所謂的『大俠』的命，換你姑姑平安，這筆買賣，難道不劃算嗎？還是說，在你心中，那位冰清玉潔的龍姑娘，還比不上一個郭靖？）

她的話語如同毒蛇，鑽入楊過耳中，極盡蠱惑與挑撥之能事。

楊過雙拳緊握，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身體因憤怒和虛弱而微微顫抖。他腦海中思緒萬千，一邊是龍兒可能面臨的危機和痛苦，一邊是郭靖那正氣凜然的面龐和對他的種種關懷。殺郭靖，他於心何忍？不殺，龍兒怎麼辦？

內心經歷了劇烈的天人交戰，最終，對小龍女的擔憂和愛意壓倒了一切。他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與痛苦，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好！）

（哈哈哈！好！果然是個癡情種！）裘千計發出一陣得意而刺耳的大笑，（那我就在絕情谷，靜候楊少俠的佳音了！希望你不要讓老身等太久。）她隨手將那本《絕情心法》又收回袖中，顯然不見兔子不撒鷹。

楊過不再多言，轉身便走，腳步踉蹌，卻異常堅定。公孫綠萼想上前攙扶，卻被他輕輕推開。

（楊大哥……）公孫綠萼看著他決絕而孤獨的背影，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

楊過當日便強撐著傷體，離開了絕情谷。谷口寒風凜冽，吹得他單薄的衣衫獵獵作響，更顯身形蕭索。他回頭望了一眼那雲霧繚繞的山谷，眼中情緒複雜難明，最終化為一聲無聲的嘆息，轉身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前往襄陽的路。

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山崖轉角，公孫綠萼隱藏在樹後，癡癡地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淚流滿面，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響。她深知，這一別，或許便是永訣。楊過的心中，從始至終，都只有他的姑姑。

（傻女兒！）一個冰冷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裘千尺不知何時推輪椅也來到了此處，看著楊過消失的方向，又看看淚眼婆娑的女兒，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冷笑，（別看了，再看他也不會回來。楊過此人，看似多情，實則絕情。他的心裡，可曾有過半分你的位置？不過是露水姻緣，逢場作戲罷了。你對他而言，與這谷中隨處可見的情花，又有何分別？）

公孫綠萼聞言，渾身劇顫，心如刀割。母親的話語如同最鋒利的刀子，將她心中最後一絲幻想也徹底斬碎。她望著早已空無一人的谷口，只覺寒風刺骨，連同心也一併凍結了。

殘陽如血，將她的身影拉得長長的，更顯孤單淒涼，只剩滿地情殤，與無盡的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