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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 | 2025-10-18 18:08:31

本篇最後由 readperson 於 2025-10-18 19:1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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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迷糊的巨乳人妻,認錯老公被外送員幹到升天】

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在她家門口。

跑外送半年多,這片豪宅區我熟。別家都是傭人或保全出來拿,只有17樓這戶,十次有八次是她自己開門。

那一幕,我到現在都忘不了。

她大概剛洗完澡,裹著一件絲質睡袍,V領開得極低。她彎腰接餐的時候,那兩團雪白飽滿的大奶子,就在我眼前晃盪,中間那條溝深不見底。

睡袍的料子很薄,貼在身上,把身材曲線勾勒得一清二楚。腰細得不像話,屁股卻圓潤翹挺。

「謝謝。」她聲音軟軟的,帶著點慵懶。

我盯著她胸口,喉嚨發緊。她的腿很長,白得發亮,睡袍下擺剛好遮住大腿根。

我推著保溫箱轉身時,她抬頭望了我一眼。那雙眼睛真他媽勾人,水汪汪的,眼尾微垂,像是天生帶著點無辜和柔媚。

她沒說話,只是隨意掃了我一眼,可我雞巴卻在褲裆裡猛地一跳。

我趕緊壓下呼吸,假裝看手機訂單,其實心思全不在那。我故意慢了半步,就為了多看幾眼那圓潤的屁股曲線。

--

從那以後,我每次接到這戶的單,都搶著送。

我見過她老公一次,開著保時捷回來,戴著金邊眼鏡,斯文白淨,跟我這種渾身汗味、靠體力吃飯的完全不同。但那男人,走路都像沒吃飽飯,一看就是隻軟腳蝦。

媽的,我每天頂著大雨送餐,一天賺的錢可能還不夠他一頓飯。

我調出訂單紀錄,把她的名字和電話記死在腦子裡。

心裡那一瞬間就只有一個念頭:

這種極品,配那種軟腳蝦老公,真他媽浪費。早晚要被我幹到床上去。

--

機會來得很快。

這天晚上下大雨,我又接到她的單,一份甜品。

我騎車到她家樓下,全身都濕透了。到櫃台換證上樓,按下門鈴,等了很久她才來開門。

門「咔噠」一聲開了,她穿著薄紗睡衣,顯然是剛睡醒,頭髮亂糟糟的。

「老公?你怎麼……」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大概以為我是她晚歸的丈夫,「不是說要加班嗎……」

她一邊呢喃,一邊伸手就來拉我。

我的心猛地一跳。

她身上帶著酒氣,顯然喝了不少,睡前還點了甜品。

我裝作自然,任由她把我拉進玄關。她腳步不穩,一下撞進我懷裡。

「嗯……你身上好濕……」她帶著點撒嬌的語氣,整個人貼上來,胸前那兩團軟肉隔著濕透的外送制服,緊緊壓在我胸口。

「快……抱我去床上……」她嘟囔著。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她很輕,身體卻很軟,大腿纏在我腰上,睡衣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我把她摔在臥室的大床上,她驚呼一聲。

--

房間裡很暗,只有走廊的燈透進來。

她翻了個身,呢喃著:「你回來啦……怎麽這麽久……」

我壓低聲音,模仿她老公那種斯文語氣:「嗯,雨太大了。」

我慢慢掀開她的睡衣下擺,手掌順著她的小腹一路摸下去。

她哼了一聲,卻沒有推開,反而往我懷裡縮,像是默認了我的親近。

「嗯……別鬧,人家好困……」

我沒說話,直接解開自己的皮帶。制服褲下的猛獸彈出來,青筋暴起,龜頭漲紅。

我分開她的大腿,沒做任何前戲,直接把整根肉棒插到底。

她悶哼一聲,身子猛地一顫,呼吸都亂了。

「啊……怎、怎麽……今天……完全不一樣……」

她下意識呢喃,眼神迷離,酒意瞬間醒了大半。

我心裡暗笑。她當然不一樣。

我這根比她老公的粗了一倍有餘,青筋暴起,微微上彎,每一下都能頂在穴裡的最敏感點。

她的小穴一下子被完全撐開,緊緊夾著,汁水不停往外湧。

她顯然已經感覺到了巨大的差別,整個人完全陷在快感裡。

可就在她迷亂的時候,突然睜開眼,藉著微光看清我的臉,一瞬間愣住了。

「你……你不是……!你是那個外送的!」

我俯下身,看著她驚慌失措的眼神。

她嘴里喊「不行」,手也在推我,可下身卻死死夾著我,穴口淫水不停往下流。

她身體比她自己更誠實。

「操,妳感覺出來了吧?妳老公的那點玩意兒,根本不夠妳塞牙縫。」

我一邊狠插,一邊咬著她耳朵低聲笑。

「是不是不一樣?嗯?」

「說啊,妳老公那根軟麵條,跟我這根比,有沒有差別?」

她臉漲得通紅, 眼裡全是羞恥。

「我……不要……不一樣……啊啊——!」

話還沒說完,一陣強烈的快感就從穴裡沖上去,把她的腰逼得發軟。

我按著她的腰,狠頂到底,一邊逼她承認:

「是不是更爽?說!」

「肉棒是不是比妳老公更大?說出來!」

她眼淚都快擠出來了,死死咬唇,可穴肉卻一陣比一陣收緊,把我夾得更狠。

她自己也知道——被我這樣粗暴地幹著,感覺已經完全超越了她和老公的所有經驗。

我死死壓著她的腰,把整根肉棒頂到底。

她小穴被我撐得滿滿的,汁水順著根部不停往下淌,濕得不行。

我故意放慢抽插,每一次都把整根慢慢抽出,再狠狠到底,帶得她渾身一抖一抖。

「啊……啊……不行……你……你快停下……」

她咬著唇,臉漲得通紅,眼裡都是羞恥。

可穴口卻夾得更緊,水聲「噗滋噗滋」響個不停。

我俯在她耳邊,咬著牙低聲道:「說實話,妳老公幹妳,哪有這種感覺?嗯?」

她拼命搖頭:「不……不一樣……不行……」

我哼了一聲,猛地一記重插,把她頂得整個人差點哭出來。

「是不是更爽?」我一邊狠抽一邊問。

她呼吸亂成一團,眼淚都被逼出來了:「不……啊啊……不一樣……可是……啊啊啊!」

我眼神一冷,用力一頂,把龜頭抵在最深處不動,死死壓住她。

她渾身發抖,腰完全懸空,穴肉一陣陣痙攣。

緊接著,她全身一顫,嘴里發出破碎的呻吟。

「啊——不要……啊啊……要丟了……要丟了——!」

我心里一陣狂喜,知道她高潮了。

小穴在我雞巴上猛收縮,一波接一波,像要把我整個吸進去。

穴汁瘋狂往外噴,把床單都打濕。

我低頭咬住她耳垂,故意羞辱她:「高潮了?嗯?妳剛剛是在高潮嗎?」

她羞得整張臉都紅透了,眼淚順著眼角滑下來,斷斷續續說:「不……沒有……我……我沒有……」

可穴肉偏偏夾得更緊,收縮得一陣比一陣強烈,完全暴露了她。

我扯了扯嘴角:「操,妳騙得了妳老公,騙不了我的雞巴。妳穴現在夾成這樣,還敢說沒高潮?」

說著,我猛地又開始抽插,把她幹得死死趴在床上,奶子被撞得亂晃,嘴里全是破碎的浪叫。

「啊……不行……啊……不要再說了……啊啊——」

她聲音已經完全變了調,叫得嬌媚又騷,哪還有半點矜持。

我抓著她的頭發,把她的臉壓在床單上,一邊狠操一邊逼問:

「是不是被我幹到高潮了?」

「是不是比妳老公爽多了?」

「說出來!」

她被操得整個人崩潰,腰不停亂扭,小穴里汁水越來越多。

終于,她哭著、帶著哀求,聲音顫抖著喊出來:

「啊啊……我……我高潮了……求你……不要再問了……」

--

我聽到這句話,心裡像是點燃了火。

我加快速度,把整根粗硬的肉棒在她穴裡攪得亂七糟八,水聲、撞擊聲、她的浪叫聲混在一起,整個房間裡只有這一種淫蕩的節奏。

她渾身都被逼到發軟,手指死死抓住床單,指關節都發白了。

臉蛋通紅,舌頭從嘴角滑出,眼神迷離,完全是一副被幹壞的樣子。

每一次高潮來臨,她的穴肉就瘋狂收緊,汁水順著我雞巴根部噴出來,把我全身下半都弄濕。

我俯身咬著她耳朵,低聲繼續羞辱:「是不是第一次被幹到這樣?是不是妳老公根本不行?」

她眼里全是淚,嘴里卻哽咽著喊:「是……是的……啊啊啊——!不要再問了……」

她癱在床上,剛被幹到高潮,整個人像散架了一樣。

胸口劇烈起伏,奶子跟著呼吸抖動,汗水順著鎖骨往下流。

小穴還在抽搐,夾著我的肉棒一縮一縮。

「哈……哈……不要了……我不行了……」

她聲音虛弱,像是快哭出來。

可我才不會停。

我抓著她的細腰,直接又猛地一插,把整根狠狠到底。

「啊——!」

她的嬌軀猛地一震,整個人像被電擊一樣弓起身子。

剛剛高潮過的穴肉還處在敏感期,被我這麽一插,刺激翻倍,幾乎要把她逼瘋。

「不要……啊啊……我剛剛……剛剛才……」

她話都說不完整,聲音被快感沖斷。

我毫不留情,壓著她繼續抽插:「妳以為我會停?女人就是要這樣幹,才會記得一輩子。」

說完,我故意加快速度,把粗硬的雞巴在她穴裡瘋狂攪動。

她的身子完全控制不住,穴汁噴得更猛,床單被打濕一大片。

「啊啊啊——!太……太過了……我受不了……啊啊啊!」

她叫得比之前更浪,腰抖得厲害,卻完全逃不開。

我咬著她耳朵,低聲笑:「受不了?可妳穴肉夾得比剛剛還緊。妳這是拒絕嗎?還是想要更多?」

她哭著搖頭,眼角全是淚:「我……我不是……啊啊啊……不要說了……求你了……」

可身體還是一波接一波地被高潮推上去,穴肉越夾越緊,淫水像斷了線一樣往外流。

我死死按著她的腰,猛插幾下,突然停住,龜頭死死抵在最深處。

她瞬間渾身一抖,背弓得高高的,嘴巴張開,發不出聲音。

小穴瘋狂收縮,像要把我吸出來一樣。

我低聲在她耳邊問:「又高潮了?是不是第二次了?」

她羞得整張臉通紅,眼淚混著汗滴下來,顫抖著承認:「嗯……啊啊……我又……又去了……」

我沒理會她,繼續頂弄,不給她喘息。

「這才第二次,我要幹到妳自己數不清為止。」

她整個人已經快被逼瘋,哭著搖頭,卻又被下一波高潮推翻,聲音變得嬌媚淫蕩,徹底不像個體面的妻子了。

--

她才剛承認自己去了第二次,身體還在微微抽搐。

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像是一條剛被打撈上岸的美人魚,眼神迷離,嘴里喘著粗氣。

奶子貼在床單上,被壓得變形,乳頭硬挺著頂著布料,透出淫蕩的光澤。

可我怎麽可能停。

我手掌按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用力掰開,粗長的肉棒再次狠狠插進去。

「啊啊——!」

她整個人又猛地抖了一下,雙腿拼命想夾緊,卻被我粗暴分開。

小穴里傳來黏膩的水聲,「噗滋噗滋」,淫水多得像是完全裝不住。

她哭著求饒:「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我會壞掉的……」

可是她穴肉卻死死咬著我,夾得比之前還緊。

我低聲在她耳邊笑:「壞掉?我他媽就是要把妳幹壞。」

說完我猛地連續重插,攪得她穴肉翻江倒海。

她再一次被推上去,全身都在發抖,指甲死死抓著床單,指節發白。

「啊啊啊——!不要……啊啊……又來了……啊啊啊啊啊!」

她哭喊著,可身體完全出賣了她。

小穴一陣一陣收縮,穴汁噴到我大腿根,淫蕩得無法形容。

我咬牙狠抽,逼問她:「是不是第三次了?嗯?」

她渾身抽搐,眼淚從眼角滑落,聲音顫抖著:「我……我去了……又去了……」

她的聲音像哭,又像浪叫,把我的欲望逼得更狠。

我壓著她不讓她躲,繼續操,根本不給她喘息。

她小穴已經完全濕透,淫水順著兩腿流下來,把床單弄得一塌糊塗。

可我越幹,她穴肉就夾得越緊,好像身體在貪婪地索取。

我笑著咬住她的耳朵:「妳這騷穴,比嘴巴誠實多了。是不是越被我幹,就越舍不得停?」

她哭得像花一樣,嘴里哀求:「不……不是的……啊啊……不要再說了……」

可她嬌軀顫抖,奶子亂晃,穴汁噴得更厲害,完全就是身體在出賣她。

我猛地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雙手死死抓住她的奶子,指尖狠狠捏住乳頭。

她痛叫一聲,眼神徹底迷離。

我看著她的表情,突然猛地加快抽插速度。

「啊啊啊——!」

她的浪叫完全變了味,嬌媚、淫蕩,徹底不像一個體面的妻子。

身體像被抽走了靈魂一樣,全身顫抖,穴肉夾得死死的。

不到幾分鐘,她又被我操到高潮。

我低聲在她耳邊逼問:「這次又是第幾次?說!」

她全身發軟,眼神渙散,嘴里顫抖著承認:「第……第四次了……」

話音剛落,她穴肉又收緊一波,竟然直接在回答的同時,再一次高潮。

我笑得更狂:「操,妳這騷穴還真是停不下來啊。妳老公要是知道,妳在別的男人雞巴上連續高潮成這樣,會不會直接綠到自閉?」

她羞恥到極點,眼淚糊了一臉,卻還是被逼到高潮一波接一波。

腰軟得完全抬不起來,身體卻不停地抽搐,穴汁泛濫到滴落在地板上。

--

我感覺到她的穴肉收縮越來越急促,整個身體都在痙攣,顯然馬上又要高潮。

她緊緊抓著床單,眼睛翻白,嘴里亂喊:「啊啊啊……不要……要來了……要來了——!」

我心裡一狠,故意在她最敏感的瞬間,把肉棒「啵」地一下抽出來。

穴口一下子空了,她整個人呆住,嬌軀還在顫抖,卻硬生生被逼停在高潮的懸崖邊。

「啊……啊?!不……為什麽停……」

她轉過頭,眼神混亂,完全不敢相信。

下身一陣空虛,穴汁還在順著大腿往下淌,可雞巴卻不在裡面了。

我什麽都沒說,就躺倒在床上,大張著腿,粗大的肉棒還直挺挺地立著,青筋暴起,龜頭濕漉漉地閃著淫光。

我就這樣懶洋洋地靠在床頭,眼神帶著挑釁,等著她自己開口。

她咬著唇,身子發抖,眼神死死盯著我的雞巴。

那根東西剛才把她操得欲仙欲死,現在卻被抽走,留給她無盡的空虛和煎熬。

她兩條雪白的大腿夾來夾去,屁股還忍不住輕輕扭動,她自己也知道,理智在崩潰,身體根本等不了了。

我故意冷聲開口:「想不想要?」

她瞬間臉紅到耳根,眼淚又湧出來,聲音顫抖:「不……不要……不可以……」

可身體卻不受控地慢慢向我靠近,像是被雞巴勾過去一樣。

我故意把雞巴拍在自己小腹上,讓它「啪」的一聲直挺挺彈起。

「剛才妳高潮到停不下來,現在停了,妳是不是更難受?」

「要不要我再操妳?還是妳自己說出來?」

她跪在床邊,呼吸急促,眼神閃爍,喉嚨里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嗚咽。

終于,她低下頭,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清:

「……求你……再給我……我……我想要……」

--

她紅著臉,低聲哀求:「求你……再給我……我真的要……」

我卻冷笑,把雞巴握在手里輕輕套弄幾下,龜頭閃著淫液,硬得嚇人。

「要?呵,妳想得美。」

我故意把龜頭在她唇邊晃了晃,聲音低沈而殘忍:「剛才我給妳插得那麽爽,現在想要,不是該先用嘴巴好好伺候我一下?」

她眼睛瞪大,臉刷地一紅,慌亂地搖頭:「不……我沒……我從來沒有……」

我哼了一聲:「沒有?那就學。要麽用嘴,要麽我現在轉身走人,讓妳的小穴癢到明天。」

說完我直接往后一靠,雞巴挺立著晃在她眼前。

她咬著唇,眼淚一顆顆掉下來,猶豫了很久,終于屈辱地俯下身,雙手捧住那根粗大的肉棒。

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舔在龜頭上。

「嘶——」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看著她笨拙地吞吐,龜頭被含進去又吐出來,唾液弄得滿嘴都是,沿著莖身滴下來,把我肉棒舔得濕漉漉亮晶晶。

我壓著她的后腦,把整根都塞進她嘴里,低聲笑:「含深點,別光玩龜頭。妳老公有沒有讓妳口過?」

她眼淚汪汪,嘴巴被撐得滿滿的,說不出話,只能「嗚嗚」地發出聲。

我看得更興奮,抽出來時故意在她臉上拍幾下,龜頭在她臉頰、嘴角蹭得全是黏糊糊的。

「光用嘴還不夠。」我抓起她的手,壓在自己雞巴底下:「奶子拿出來,夾住。」

她愣住,慌亂地搖頭:「不……不行……」

「行不行,不是妳說的算。」我直接伸手把她的睡衣往下一扯。

那對E罩杯水滴奶子瞬間彈出來,白皙、豐滿、乳頭早已硬硬挺立。

我抓在手里狠狠揉了幾把,把肉棒塞到兩團柔軟之間。

「夾緊。」我命令。

她咬著牙,羞恥到極點,還是用雙手把兩團雪白的大奶子夾緊,把我的雞巴夾在中間。

我開始前后挺動,肉棒在她乳溝里進出,龜頭每一下都頂到她下巴,蹭得她滿臉是我流出的淫液。

「嘖……這對奶子真他媽絕。水滴型,彈性好,夾得比小穴還緊。」

她羞恥地低下頭,不敢看我,可嘴巴卻還是順從地張開,把頂到嘴邊的龜頭含進去。

這樣一來,乳交加口交一起上,她整張臉完全被我雞巴支配。

我低聲笑著:「這樣才乖。好好伺候完,老子再操妳。」

--

她羞恥得滿臉通紅,嘴里含著龜頭,雪白的大奶子緊緊夾住我粗硬的肉棒,濕黏的聲響此起彼伏。

「嘖嘖……好爽……妳這奶子夾得比穴還緊。」

我仰頭舒服地喘著氣,可心里更興奮的,是她那副屈辱又不得不順從的表情。

我忽然停下動作,抓住她的頭發,把雞巴從她嘴里抽出來。

「呼……哈啊……」她喘著粗氣,嘴角流下的唾液和我的淫液混在一起,沿著下巴滴到奶子上,更顯得淫蕩。

我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臉:「光是奶子和嘴巴,還不夠。」

她抬起淚眼望著我,顫聲問:「那……你還要我做什麽……」

我指了指她兩腿之間,命令般地說:「把手伸下去,自己掰開,摳妳的小穴給我看。」

她像被雷擊中一樣,全身一僵,急急搖頭:「不行……我……我從來沒……」

我冷聲打斷她:「不摳?那我現在就走,把你留在這兒自己難受去。」

說著我真的起身,像是要下床離開。

她急了,撲過來抓住我,哭著哀求:「不要……不要走……」

我俯下身盯著她:「那就照我說的做。自己掰開,摳給我看。」

她渾身發抖,慢慢張開雙腿。

白嫩的大腿內側早就被淫水弄得一片潮濕,穴口紅豔豔地翕動著,像是在渴望。

她羞得整張臉都燒起來,手指卻顫抖著伸下去,輕輕撥開自己粉嫩的穴唇。

「啊……不……不要看……」

她捂著臉,可指尖還是忍不住在自己小穴里輕輕摩擦。

一觸到敏感的地方,她身體就一顫,喉嚨里發出壓抑的嬌吟。

我盯著她笑:「騷貨,看看妳自己。剛才還裝矜持,現在被我逼著自己摳穴,濕得流成這樣。」

「說,爽不爽?」

她哭著搖頭:「不……不要說了……」

可指尖已經濕透,一插進去,就帶出一串晶瑩的淫汁。

她忍不住扭動著腰,呻吟從喉嚨里溢出來。

我伸手按住她手腕,逼她繼續戳自己穴口,冷聲命令:「繼續摳,摳到自己高潮,再求我插進去。」

她兩根手指不停在穴里進出,濕滑的水聲響個不停,白嫩的身體因爲快感而發抖。

「啊……不……要……要來了……啊——」

她嬌軀繃緊,眼看就要高潮,我猛地抓住她手腕,把她的動作生生停住。

「啊?!」她愣住,身體還在顫抖,穴口急促地收縮著,被硬生生打斷,空虛得讓她快瘋了。

「不要停……我……我快要……」

她急得哭出來,淚眼婆娑地看著我,求我給她釋放。

--

我懶洋洋地往床上一躺,雙手枕在腦后。

粗硬的肉棒依舊高高立起,青筋暴起,龜頭漲得發紅。

我用下巴挑了挑:「想要?自己來。」

她愣住,顫聲問:「什……什麽意思……」

「自己扶著,把我的雞巴插進妳的小穴里,自己坐上去。」

我盯著她,語氣冷酷:「想爽,就自己動。」

「啊……不……我不能……」她臉漲得通紅,身體卻明顯被這命令震得發軟。

我哼道:「不能?那就繼續空著,永遠別想高潮。」

我就這樣躺著不動,任由雞巴在空氣中挺立,挑釁般晃動。

她咬著唇,呼吸急促,眼神死死盯著那根東西,身體明顯在渴望。

下身濕得一塌糊塗,淫水沿著大腿根不斷滴落。

終于,她伸出顫抖的手,握住我滾燙的肉棒。

「啊……好燙……」她輕聲呢喃,指尖抖得不成樣子。

我眯著眼盯著她:「對,握緊,把它扶到妳的小穴口。」

她紅著臉,把龜頭抵在自己濕淋淋的穴口,身體僵硬到極點。

我催促道:「坐下去。讓自己操自己。」

「唔……不……不行……」

可話沒說完,她的身體已經本能地往下一沈,穴口瞬間被粗大的龜頭撐開。

「啊——!!!」她驚叫一聲,全身猛地一顫。

那種充實感、被完全撐開的快感,讓她瞬間忘了反抗。

她緩緩坐到底,整根雞巴完全沒入她體內,穴肉緊緊裹住,連一絲空隙都沒有。

她渾身顫抖,淚水混著快感的表情,看起來淫蕩到極點。

我點點頭:「很好……現在自己動。」

--

她咬著唇, 哭著搖頭,卻還是不自覺地挺動腰肢。

乳房隨著動作不停晃動,淫水順著大腿滑落,整個房間只剩下「噗滋——啪嗒——」的淫靡聲。

我雙手枕在腦后,懶洋洋地看著她騎在我身上,像個絕望的蕩婦一樣自己搖動著屁股,把我雞巴一下一下地吞進小穴里。

她跨坐在我身上,身體僵硬,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可小穴卻緊緊吞著我的肉棒,穴肉死死收縮, 濕得像要把我整根都吞掉。

「啊……呃啊……太……太滿了……」

她捂著嘴,還是忍不住低聲浪叫。

我冷冷看著她,雙手枕在腦后,完全不幫她,只讓她自己動。

「別停,繼續。上下坐,像個騷貨一樣自己騎。」

「不要說了……別這麽羞我……」她哭著搖頭,可腰還是一抬一落,乳房隨著動作不停顫抖,乳尖硬得像要戳破空氣。

隨著節奏越來越快,她的小穴里發出淫靡的水聲:

「噗滋——噗滋——啪嗒——啪嗒——」

她渾身都被快感沖擊,眼睛漸漸迷離,呼吸急促。

「啊……啊……不行了……又要……啊——」

我猛地抬腰,整根肉棒狠狠頂進她的最深處。

「啊啊啊啊——!!!」

她的身體瞬間崩潰,穴肉痙攣著死死夾住我的雞巴,高潮一波一波湧來。

我一邊被她緊得舒服到發抖,一邊低聲在她耳邊冷笑:

「說,爽不爽?比妳老公強不強?」

她咬著唇,不敢回答,眼淚滑落下來。

我用力頂了幾下,每一下都直抵花心,把她操到嬌聲尖叫。

「啊啊啊——!不要……太深了……要壞掉了……」

「回答我!」我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把她臉拉近,盯著她哭紅的眼睛。

「妳高潮了沒有?」

她拼命搖頭:「沒有……沒有……」

可穴肉一陣陣收縮,把我夾得更緊,淫水噴得床單一片濕透。

我罵道:「騷貨,妳高潮得這麽厲害還敢嘴硬?夾得老子龜頭都要爆開了。」

我猛地一挺腰,把她直接頂到弓起身子,整個身體抖到失控。

她哭喊著:「啊啊啊——有了!又有了!求你別問了……我……我真的要壞掉了——!」

我一邊操一邊逼問:「說!比妳老公強不強?」

她死死咬著牙,想忍住,可身體背叛了她,每一下都被我操到魂都飛了。

最后她崩潰大叫:「啊啊啊!強……比他強太多了!不要……啊啊啊啊——!」

她全身汗濕,乳房上下晃動,穴肉夾著我不放,高潮一波接一波。

她哭得妝都花了,卻一邊哭一邊迎合地扭動屁股,把自己操到更深。

我低聲笑:「這才乖。妳老公永遠給不了妳這種爽。」

--

她終于哭著喊出來,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可小穴卻在這一刻徹底絞緊,把我整根死死夾住。

聽到這句話,我心里那股暴虐的欲望瞬間徹底爆炸。

「賤女人!既然承認了,那就給我受著!」

我雙手死死掐住她纖細的腰,把她牢牢按在雞巴上,瘋狂地抽插。

「啪!啪!啪!啪!」

她整個人被我操得乳房亂晃,雪白的屁股一下一下撞在我小腹上,淫水濺得床單一塌糊塗。

「啊啊啊!不要這樣……太狠了……啊——!」

她哭著尖叫,眼淚橫流,身體卻一次次高潮,全身像觸電一樣顫抖。

我低聲咬牙:「說,妳老公操過妳這樣嗎?」

她哭著搖頭:「沒有……從來沒有……求你別問了……」

我冷笑,猛地把她壓下去,龜頭死死撞在花心深處。

「那就記住,是老子給你這種爽,不是他!」

「啊啊啊——!」她頭猛地仰起,眼白翻出,穴肉瘋狂收縮, 把我夾得龜頭一陣陣發麻。

高潮波接著波,讓她整個人徹底崩潰。

我看著她這副樣子,胸膛里全是原始的征服欲,咬牙在她耳邊低吼:

「騷貨,我要射在妳裡面!」

她瞬間驚恐,哭著搖頭,拼命扭腰:「不要!不行!老公……老公會知道的……千萬不要!」

我龜頭在她體內膨脹得快要炸開,卻突然停下動作,死死按住她的腰,不讓她動。

「啊?!」她呆住,下身一片空虛,明明快要爆發的高潮硬生生被攔住。

她急得全身發抖,眼淚直掉,穴肉痙攣著瘋狂收縮,卻得不到沖擊。

「不要停啊……求你了……我……我快瘋了……」

我命令她:「想要?自己動。搖到高潮,就讓妳內射。」

她整張臉漲得通紅, 哭得亂七八糟,卻被欲望逼得失控。

終于,她咬牙,自己扭動腰肢,主動搖起屁股,一下一下把小穴套在我粗硬的肉棒上。

「啊啊啊!啊——!」

她像瘋了一樣亂搖,乳房劇烈顫抖,淫水噴濺,床單濕成一片。

穴肉死死夾住雞巴,她自己騎著搖到高潮,整個嬌軀抽搐不止。

「我要射了!」我低吼一聲,龜頭猛地脹開,熱精瘋狂射進她子宮深處。

「啊——不行……不要射里面……啊啊啊啊!!!」

她全身驟然一震,穴肉在精液灌入的那一刻狂烈痙攣,直接被推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

她尖叫著,身體猛烈抽搐,淫水隨著高潮失控地噴湧而出,整個床單瞬間被潮水淋濕。

她高潮到翻白眼,身體像被電流貫穿一樣弓起,乳房瘋狂顫抖,雙腿發抖到根本站不住。

一邊感受著我濃烈的內射,一邊潮吹到失禁,徹底被操成一灘淫蕩的水做的女人。

我死死抱住她的腰,把她壓在雞巴上,任由精液和淫水混合著溢出她的小穴。

她哭著顫抖,滿身汗水,聲音破碎得像嗚咽:「啊啊啊……不行了……太爽了……要死了……啊……」

——那一刻,她徹底被征服。

--

我狠狠一陣猛操,把最後一股濃烈的精液都射進她體內,才慢慢把雞巴拔出來。

濃白的精液順著穴口流淌出來,混著淫水,把床單弄得一片狼藉。

她還在余韻里顫抖,全身軟得像散了架一樣。

我揪住她的頭發,把龜頭抵在她嘴邊,低聲命令:「舔干淨。」

「不要……啊……」她哭著,淚眼婆娑地看著我,可下體還在一抽一抽,完全沒力氣抗拒。

最終,她顫抖著張開嘴,把那根沾滿精液和她淫水的小嘴含了進去。

「嘖……對,就是這樣。含住,用舌頭慢慢舔。」

我一邊盯著她,一邊扯起嘴角。

她小聲嗚咽,舌尖認真地舔過每一寸,連帶著把自己身體里流出來的精液都舔回嘴里。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居然連老公都沒這樣伺候過,卻在別的男人面前做得這麽犯賤。

而最可怕的是,她心底竟然覺得……爽。

我眯起眼,盯著她紅著臉、淚痕未干卻乖乖舔棒的樣子,冷聲道:

「妳老公,有過妳這麽聽話的時候嗎?」

她臉漲得通紅,含糊地搖頭。

我勾起嘴角,拿起床邊桌上的手機:「這邊,看一眼。」

她順著看過來,只見手機螢幕裡,一個渾身赤裸的巨乳美人在一個男人身上忘情地扭動身體。

她瞬間全身僵住,眼淚止不住掉下來。

「你……你……你什麼時候錄的,你不怕我報警嗎?」

我打斷她,笑得更狠:「報警?去啊。影片裡是妳自己騎在我身上,哭著浪叫,自己搖到高潮,還求我射在裡面。」

我壓低聲音貼在她耳邊:「沒有人會信妳是被逼的,他們只會說,妳天生就是騷貨,忍不住背著老公偷幹。」

「不要……不要給別人看……我求你……」她捂住臉,全身顫抖,徹底崩潰。

我伸手捏住她下巴,逼她抬起頭對著我,眼神淩厲:「那就承認,妳是自己心甘情願的。」

她渾身發抖, 淚水模糊了眼,卻還是一點一點點頭,聲音破碎地擠出:「嗯……我……是自己……要的……」

我笑了。我站起身,整理好濕透的制服。

走到門口時,我停下來,把那份早就冷掉的甜品放在玄關的櫃子上。

「妳的甜品,太太。」

我轉身離開,按下電梯,留下她一個人在那片狼藉中。

我知道,這只是開始。以後我送來的,可不只是外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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