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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a077
威爾斯親王 | 昨天 05:43

白天的我,穿著筆挺套裝,走在辦公室裏,是眾人口中的「最正經的女職員」。
沒人知道,在加班的夜裏,我曾忍不住脫光,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自慰──直到被同事撞見。
那一刻之後,我的秘密被握在他手裏,從一次、兩次,到與更多人共享……
會議室、茶水間、影印機旁、甚至自己的座位,隻要有人想要,我就會被按下、撩起裙擺、直接插入。
高潮一次次被逼出,淫水與精液混在肌膚間幹涸,羞恥與快感交纏成習慣。
漸漸地,全公司都知道了我真正的樣子。
我開始不穿內衣褲上班,因為我明白——在這裏,我的工作已經不再是文書或企劃,而是成為唯一的女人,屬於每一個男人的發泄玩具。
而最可怕的是…我已經愛上了被輪番插到失神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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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她,屬於所有人
白天的我,是公司裏公認最正經的女人——襯衫筆挺、裙擺過膝、說話得體,連笑容都恰到好處。
可沒人知道,這副體麵外表下,藏著一顆渴望被侵犯、渴望沈淪的心。
前一晚用過的震動棒,不知怎麼被我順手塞進手提包。直到今天深夜加班,整層辦公室隻剩我一人時,手探進包裏,冰涼的矽膠觸感讓我心頭一顫。
我關掉頂燈,隻留桌上的台燈,褪下內褲,將玩具緩緩抵在早已濕透的穴口。
「嗯……」低抑的呻吟被我硬生生咬在唇間,震動透過敏感的肉壁一層層湧進深處,逼得雙腿顫抖。
我癡迷地按著開關,讓頻率一段段攀升,淫水沿著大腿內側流到椅麵,乳頭早已硬到發痛。
快感正要將我推向頂端——
「哢噠——」
門鎖轉動。
我猛地轉頭,玩具仍半插在穴中,濕熱的穴口緊縮著矽膠棒身。
門被推開,男同事站在門口,視線直直鎖在我雙腿之間,瞳孔暗得像要把我吞進去。
他沒有立刻說話,隻是關上門,反鎖,腳步穩而慢地向我走來。
台燈的光落在我半敞的雙腿間,濕亮的花穴仍緊縮著震動棒,隨著呼吸輕微顫動。
他的手伸過來,覆上我的大腿內側,指尖帶著溫熱滑向棒身根部。
「在公司也忍不住?」低沈的聲音貼著我耳廓,帶著嘲弄。
下一秒,他抽出那根沾滿我淫液的玩具,直接丟到桌麵,手指順勢頂入我濕熱的穴口。
指節比玩具更粗硬,每一次深入都帶出一聲混著羞恥與快感的呻吟。
「啊……不要……」我虛弱地抗拒,卻被他另一隻手扣住腰,迫使我向前傾,臀部更高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低笑,指尖加快抽送的頻率,掌根故意摩擦著最敏感的花蕊,逼得我整個人顫抖,腿根無法控製地收縮,淫水沿著手背滴落在地。
「你隻是欠人收拾,對吧?」他的唇貼上我耳後,氣息灼熱得讓我幾乎溶化在他懷裏。
他忽然抽回手指,掌心拍了拍我顫抖的臀瓣,讓我轉過身坐在桌沿,雙腿懸空大開。
他俯下身,唇貼上濕得發燙的花唇,舌尖靈巧地劃開縫隙,沿著縫口一寸寸舔舐,最後探進穴內,卷動、頂弄。
「啊──」我忍不住仰頭顫抖,雙手死死抓住桌沿,腰卻被他扣住不許逃開。
每一次舌尖深入,像帶著電流,逼得我的穴口不斷收縮,把更多濃稠淫水送到他嘴裏。
忽然,他直起身,嘴角還掛著水光,伸手扯開皮帶,露出早已硬得驚人的肉棒。
他用那滾燙的龜頭輕輕抵在我唇邊,低聲命令:「含住。」
我顫抖著張口,舌尖先舔過那緊繃的龜頭邊緣,再慢慢將整根含入,唇瓣被撐開的同時,喉嚨感受到他的脈動。
他悶哼一聲,手按在我後腦,逼著我更深地吞下,炙熱的氣味和重量讓我幾乎窒息,卻也令下身的濕意更加泛濫。
我的唇在他粗硬的肉棒上來回套弄,舌尖不斷描繪著敏感的脈絡,每一次吸吮都換來他低沈的悶哼。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掌收緊在我後腦,像是克製著什麼。
終於,他猛地抽出,喘著氣將我按轉過身,彎腰將我推倒在辦公桌上。文件和筆散落一地,台燈搖晃著,光影在我們交纏的身影上顫動。
「早就想這樣……」他低啞地吐出話音,雙手撐開我的雙腿,拉高裙擺,撕開薄薄的絲襪。
下一秒,滾燙的龜頭頂住濕得不成樣子的穴口,隻輕輕一頂,整根便沒入緊窄的甬道。
「啊──!」我被突如其來的灼熱撐滿,身體整個貼在冰冷的桌麵上,指尖抓得桌沿泛白。
他從背後狠狠抽送,每一次撞擊都直抵最深處,撞得我的乳房在桌麵摩擦,雙腿顫得幾乎站不穩。
淫水被拍打得濺出,順著大腿內側滴落在地,與他粗重的喘息聲交織,將整個辦公室填滿。
「叫出來……讓我聽聽你白天壓著不敢出的聲音。」他俯在我耳邊低吼,動作又快又狠,像要把我整個人融進他身體裏。
他的動作越來越急促,粗硬的肉棒一次次從後撞進最深處,帶著熱度和重量,在我體內翻攪、碾壓每一寸敏感的肉壁。
「嗯啊──不行……太深了……」我的聲音顫抖破碎,卻被他更用力的抽送打斷,每一下都讓腰背不受控製地拱起。
桌麵在衝擊中發出低沈的「咚咚」聲,我的乳尖被摩擦得又痛又麻,下腹像被卷入一股狂潮,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湧上來。
他的手伸到我前方,粗糙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揉捏、碾壓著花蕊,與後方的衝擊完美叠合,逼得我幾乎崩潰。
「啊……啊──我要……要去了……」我顫抖著喊出聲,穴口開始不受控製地收縮,死死夾住他。
他低吼一聲,腰猛地一頂,將整根埋到底,滾燙的灼熱瞬間在深處炸開。
我被衝擊得全身一震,視線一片空白,整個人癱軟在桌麵上,腿間仍被他充得滿滿的,淫水與他的熱液混雜著沿大腿滑落。
他喘著氣,俯身在我耳邊低聲笑道:「以後加班……記得找我陪你。」
我隻剩急促的呼吸聲,甚至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隻能感覺自己還被他牢牢地占有著——身體和理智,都徹底淪陷。
他的肉棒在我體內一次次重重撞擊,像是要把我撐裂般碾壓著最敏感的地方。
「啊──嗯……不要……」我聲音已經破碎,每一下深頂都帶來強烈的顫栗,穴口緊得幾乎無法承受,卻又渴望著被更多地填滿。
他低笑,手掌握住我的腰,強迫我迎合他的節奏。指腹再次揉上花蕊,與後方的猛攻同時作用,我瞬間被推上頂端,腿根顫抖著抽搐,穴口瘋狂收縮,將一波高潮死死鎖在體內。
我還沒緩過來,他就不停歇地繼續抽送,肉棒碾過敏感的內壁,逼得我在短短幾秒後又被衝到第二次高潮。
「不……啊──」我全身無力地癱在桌麵上,卻被他抱起再壓下去,節奏更加瘋狂,像是要榨幹我的理智。
第三次高潮襲來時,我已經哭得眼角泛淚,穴口緊縮到連自己都感覺到灼熱的抽動,淫水濕透桌麵和地板。
他終於低吼一聲,將滾燙的熱液深深射進來,填得我滿滿的,還在體內悶頂幾下,逼著液體更深地灌進去。
等他慢慢抽出時,我的雙腿已經軟得站不起來,隻能癱在桌邊大口喘息。
他整理好衣服,俯下身在我耳邊低聲道:「以後加班……記得找我。」
那句話像烙印一樣,讓我心口和下腹同時一顫,知道這一切絕不會隻發生一次。
幾天後,又是一個加班的夜晚。
整層辦公室的燈一盞盞熄去,直到隻剩我桌上的台燈。心跳早已開始加快——因為我知道,他就在隔壁部門加班。
我刻意穿了貼身的鉛筆裙,裏麵什麼都沒穿。椅子緩緩後退,我故意翹起雙腿,讓裙擺在膝上滑落一截,露出微張的花唇。
手指輕輕撥開濕潤的縫口,指尖在花蕊上繞著圈,眼角餘光看見他走到走廊,正朝我這邊來。
門被推開,他站在那兒,視線立刻鎖住我指間的淫態。
「自己玩得很開心?」他的聲音低啞而危險,隨即反手關門反鎖。
下一刻,他已經將我從椅子上拉起,轉身壓在窗邊的落地玻璃上。夜色中,外麵的街燈閃爍,而我上半身貼在冰涼的玻璃上,下半身被他扛起。
他俯身咬上我的耳垂,熱氣灼燙:「今天,看你能高潮幾次。」
他不急著進入,而是先低頭含住我濕透的花唇,舌尖鑽入穴內,吮吸著湧出的淫水。我的腰在他手中顫抖,聲音被咬在唇間,卻仍泄漏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等我快被舔到失神時,他才猛地將粗硬的肉棒整根沒入,從背後狠狠撞擊,讓玻璃發出一聲聲悶響——每一下都像是要將我再次打回那晚的瘋狂。
冰涼的落地玻璃貼著我滾燙的胸口,乳尖因摩擦而更加硬挺敏感。
他的肉棒在我體內又深又狠地抽送,每一次撞擊都讓玻璃微微顫動,外麵的霓虹光暈透過窗映在我赤裸的肌膚上,將羞恥和快感同時放大。
「嗯啊──不要……會被看到……」我顫抖著想並攏雙腿,卻被他膝蓋粗暴地分開,腰被扣得死死的。
「怕被看到?那就叫小聲點。」他低笑,卻加快了抽送的頻率,龜頭每一次退出都故意停在穴口輕頂,然後再重重撞進最深處。
我的指尖死死扣在玻璃邊緣,下腹像被狂浪席卷,一波高潮毫無預兆地炸開。穴口緊縮著夾住他,濕熱的液體沿著大腿內側流下,滴在地毯上。
他沒有停,反而趁著我高潮後的敏感期更加猛烈地碾壓內壁,逼得我在短短數分鍾內又被推向第二次高潮。
我喘得幾乎說不出話,視線模糊間似乎看到對麵大樓的某層有人在窗邊晃動。心髒猛地一縮,卻也讓體內的快感更加洶湧,羞恥與刺激交織得讓我渾身顫抖。
第三次高潮來臨時,我整個人癱軟在他懷裏,雙腿被他撐開仍不停抽搐,他低吼著將滾燙的熱液一次次射進深處,直到我的小腹都感覺被灌滿。
他喘息著咬住我耳垂,低聲笑道:「下次,我要讓你在會議桌上叫得更大聲。」
我雙眼迷離地望著玻璃外的夜色,意識到——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
那晚之後,他像是完全看透了我,把我白天的端莊與夜晚的放縱全都握在手裏。
幾天後,他忽然在下班前發訊息:「會議室等我,帶上你那個玩具。」
我心口一緊,卻還是乖乖照做。
推開會議室的門,裏麵不隻他,還有另一位男同事——那個平時總對我禮貌、甚至有些害羞的人。
我的腳步僵住,想退出去,卻被他鎖住門、推回室內。
「別害羞,他也想看看……妳真正的樣子。」他的聲音低沈得像命令。
我被迫坐在長桌邊,裙擺被掀到腰間,那根熟悉的震動棒被塞進濕透的穴口。
他站在一旁遙控開關,另一名同事則坐在我對麵,視線火熱地看著我隨震動顫抖的身體。
「啊……不……」我想閉上雙腿,卻被他伸手撐開,甚至拉著另一人的手覆上我的膝蓋內側。
下一刻,那位平時靦腆的同事也俯下身,舌尖沿著我的大腿內側舔到花唇邊緣,與震動的頻率交織成更加瘋狂的刺激。
我被夾在兩人之間,一邊被舌尖挑逗,一邊被玩具不斷衝擊最深處,呻吟再也壓不住,整個會議室回蕩著黏膩的水聲與破碎的喘息……
舌尖和震動的雙重刺激讓我全身發軟,腰像是失去了支撐,隻能仰躺在冰冷的桌麵上。
他忽然收起遙控,抽出被我淫水浸得發亮的震動棒,直接扔到一旁,然後握住我的腰,讓另一名同事站到桌邊。
「她很濕了,直接進去。」
那位平時靦腆的男人顫著手解開皮帶,露出硬到發燙的肉棒,視線緊緊黏在我被撐開的花穴上。
下一秒,他扶著棒身抵住穴口,一下子整根沒入,逼得我尖叫出聲,雙手死死抓住桌邊。
還沒等我適應,站在我身後的男人就俯下身,隔著我的胸口揉捏、扯弄早已硬挺的乳尖,另一手探到下腹,感受兩人的動作在我體內撞擊時的隆起。
「夾緊點,讓他也嚐嚐你高潮的時候有多緊。」他在我耳邊低語,聲音帶著明顯的占有欲。
前方的男人節奏越來越急,撞得我乳房隨之晃動,乳尖在桌麵摩擦得又麻又痛;後方的男人則低頭含住我另一顆乳尖,舌尖打著圈舔吮。
雙重的刺激讓我根本分不清自己在喊什麼,隻知道穴口一陣猛烈的收縮,淫水猛地湧出,將前方的棒身完全打濕。
但他們沒有停——
前方的男人繼續抽送,後方的人已經繞到我臀後,粗硬的龜頭抵在後穴口,慢慢擠進來。
「啊──不行……」我幾乎哭出聲,卻被兩根同時填滿的撐脹感衝得再次高潮,視線一片空白,身體被操得隻剩下顫抖與呻吟。
一次、兩次……我已經分不清高潮了多少次,隻覺得自己完全被他們占有、掏空,直到最後兩人幾乎同時在我體內釋放滾燙的熱液,滿得讓我小腹都有灼熱的脹感。
他抬起我的下巴,俯身在我耳邊輕聲道:「以後加班,我不一定是一個人來。」
我渾身無力,卻在聽到這句話時,心口和下腹同時一緊——那種既羞恥又上癮的期待,已經根深蒂固。
又是一個深夜,他的訊息準時送到——
「今晚會議室,記得不穿內衣褲來。」
推開門,我立刻愣住——室內除了他,還有三個男同事,視線全像刀子一樣剝光我。
「過來。」他勾了勾手指,我才剛走近就被他拉到桌邊,裙子被直接撩到腰際。
第一個男人毫不猶豫地撥開我濕透的花唇,粗硬的肉棒頂住穴口,用力一挺整根沒入。
「操……這小穴真緊,濕得跟水一樣。」他低罵著開始抽送,濕滑的水聲在會議室裏放肆回響。
另一人走到我身後,龜頭抵住後穴慢慢擠進來,撐脹感讓我整個人顫了一下。
「沒想到你這種看起來清純的女人,後麵也能這麼乖乖讓人幹。」
前後兩根同時抽送,撞得我幾乎要斷氣,乳尖在桌麵摩擦得又痛又麻。
第三個男人抓住我頭發,把滾燙的肉棒塞進我嘴裏,狠聲笑道:「平時裝得正經得要命,原來嘴也是用來服侍男人的。」
他一邊用力頂到我喉嚨深處,一邊低頭看我被幹得滿臉淚水、口水直流的模樣。
「啊…啊…不行……」我斷斷續續地呻吟,穴口卻越夾越緊。
「說不行?小穴夾得這麼浪,是想要更多吧?」前方的男人低笑,猛地加快抽送速度,撞得我整個人都被桌麵震得亂顫。
另一人扣住我的腰,狠狠往裏頂:「浪貨,高潮的時候夾得我們都快射了。」
一次、兩次、三次……我被他們輪番幹到高潮數不清多少次,最後在體內與口中同時被灌滿滾燙濃稠的熱液,滿得溢出沿著腿和嘴角滴落。
我癱軟在桌麵上,隻聽到他們低笑著說:「以後加班,可不能少了妳。」
那天,他們連會議室都懶得去,直接把我按回自己的座位。
辦公室的燈隻剩幾盞昏黃的壁燈,四周空無一人,但我知道——隻要有人臨時回來,這一切就會被看光。
「腿張開。」他坐在地上,雙手分開我膝蓋,臉埋進裙底。舌尖先沿著花縫慢慢劃過,隨即鑽入穴口,靈活地在內壁打轉。
「啊……不行……」我忍不住後仰,雙手死死抓住桌沿,腰在他的舌尖下顫得一波波顫。
另一人站在我身後,低頭盯著我被舔得泛水的花唇,嗓音沙啞地說:「光舔就濕成這樣,果然是騷貨。」
他的舌頭像是要把我翻到最深處,每一次吸吮都帶著淫水的聲響,很快地,高潮毫無預兆地炸開,我的腿根猛地收縮,穴口一陣陣痙攣,淫液溢出沾滿他的下巴。
還沒等我喘過氣,第一個男人站起來,把濕亮的肉棒頂在我穴口,一下子全根插入。
「操……這小穴真會吸。」他低聲咒罵著開始猛幹,桌椅因撞擊發出急促的吱呀聲。
另一人不甘落後,走到我身後,頂開後穴用力塞入,撐得我整個人幾乎哭出聲。
「別裝怕,你後麵夾得比前麵還緊。」
第三個男人把肉棒塞進我嘴裏,手扣住我後腦,一邊抽送一邊低笑:「平時開會裝正經,沒想到這嘴是專門用來侍候人的。」
前後穴被塞滿,嘴裏也被幹得嗆出眼淚,我隻能在喘息與呻吟中被輪番抽送。
他們交替著換位,每個人都在我體內留下一次次滾燙的灌注,高潮一波接一波,直到我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雙腿發顫、穴口還在不受控地抽動。
最後,那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低低響起:「以後加班,就在這個位子上,讓所有人都知道妳有多浪。」
那次之後,謠言像潑出去的水,在公司男人之間迅速流傳。
「那個最正經的她,其實在加班時會讓人玩到哭著求饒。」
一開始隻是幾個人心照不宣地偷看,後來……他們幹脆公開輪流。
某個深夜,我剛坐到座位,就被從後抱住,手腕反扣在椅背。
「今天換我們幾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帶著笑意。
有人跪在我兩腿間,指尖撥開濕潤的花唇,低頭舔上去,舌尖靈活地鑽進穴內,每一次吸吮都帶著淫水的聲響。
「看吧,她一被碰就濕成這樣,根本等著人幹。」
我顫抖著後仰,卻被另一人掐住下巴,迫使我抬頭迎上他的肉棒——滾燙、脈動清晰地抵在唇邊。
「張嘴,讓大家看看妳平時在會議上說話的嘴,現在是怎麼用的。」
不等我反應,前麵那根已經整個塞進來,撞到喉嚨深處,逼出嗆淚與口水。
同時,從後方頂入的男人開始加快節奏,每一次都狠狠撞到最深處,拍打聲與椅子吱呀聲交織。
另一人站在旁邊,等著換位,笑著說:「平時看妳走廊上端著臉,真沒想到小穴這麼會夾人。」
前後換人不停,嘴裏、穴口、後穴輪番被填滿、抽送,高潮一次接一次地把我衝得意識恍惚。
不知過了多久,最後一個人將滾燙的精液深深灌進來,滿得溢出順著腿流到椅麵,整個座位都沾著黏膩的液體和我的喘息聲。
我癱在椅子上,周圍傳來他們低聲的議論——
「以後誰加班,都該來找她玩一玩。」
「她現在,是我們公司的福利了。」
我知道,這已經不是秘密了,而我……甚至感覺自己在期待下一次。
從那晚起,我就知道自己再也沒有退路。
到了白天,我依舊穿著端莊的套裝在辦公室裏走動,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
可在男同事的眼裏,我已經不再是那個正經的女同事,而是——隨時可以被占有的女人。
那天中午,人事部的例會剛開完,我回到座位整理文件,身後忽然傳來椅輪滑動的聲音。
「別動,乖乖坐好。」是他低沈的聲音。下一秒,我的椅子被拉離桌麵,雙腿被粗暴地分開。
他半跪在地上,直接伸手掀起我的裙擺,兩指分開濕透的花唇,低頭舔了下去。
「嗯……」我死死咬住唇,怕被隔壁座位聽見,卻壓不住從喉嚨溢出的顫音。
另一個男同事走來,把一叠文件重重放在我桌上,動作間手掌若無其事地滑到我胸口,隔著襯衫揉捏著乳尖。
「還要裝嗎?妳的乳頭都硬成這樣了。」他在我耳邊低聲譏笑。
我的身體被兩邊同時侵犯,下腹像被燒著一樣,很快被推到高潮,穴口抽搐著湧出一股熱流,沿著大腿內側滴到地毯。
偏偏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同事們交談的聲音,腳步漸漸靠近——
「有人要過來。」我驚慌地想合上雙腿,卻被他們死死按住。
「那就讓他們看到妳真正的樣子。」
說著,身後的男人解開皮帶,把滾燙粗硬的肉棒頂進還在痙攣的穴口,狠狠一挺到底。
「啊──」我幾乎叫出聲,雙手緊抓桌沿,腰被迫迎合他的節奏。
另一人則站在我身前,把肉棒塞進我嘴裏,逼著我在呻吟中含住。
就在兩人同時抽送的時候,過道盡頭真的有人探頭進來——我看見他們瞬間愣住、又迅速退開,而我的身體早已被快感衝到崩潰邊緣,羞恥與刺激讓我再次在他們的肉棒上高潮。
在這間公司,我是唯一的女人。
起初隻是幾個人暗中占有,後來幾乎所有男同事都知道了我真正的樣子——表麵上是最端莊正經的女職員,私下卻會被幹得哭著求饒。
那天晚上加班,他們幹脆直接把會議室清空,把我按在長桌中央。
「今天輪到全員參加。」有人笑著宣布。
四周的男人圍了上來,有的解皮帶、有的解襯衫扣子,視線像饑渴的野獸。
第一個人扶著我雙腿,把滾燙粗硬的肉棒直接塞進早已濕透的穴口,重重一挺到底。
「操……這騷穴真會吸。」他低罵著加快抽送。
另一個男人站到我頭邊,把龜頭抵在我唇邊,迫使我張口含住,喉嚨立刻被堵得滿滿的。
「平時說話多得體,現在倒是含得很乖嘛。」
還有男人繞到我身後,沾了淫水的手指在後穴揉弄幾下,隨即用肉棒慢慢擠進來,撐得我腰都拱了起來。
「啊──不行……」我顫抖著呻吟,卻被前後兩根同時頂到深處,快感像浪潮般一波波湧上。
他們輪流換位,有人幹我穴口,有人幹後穴,還有人讓我跪著用嘴伺候,每一次插入都伴著粗重的喘息和低笑——
「白天穿得那麼端莊,就是在勾我們吧?」
「沒想到公司唯一的女人,私底下這麼浪蕩。」
「妳這騷穴,應該每天都讓我們操一遍。」
高潮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我的身體,穴口不受控製地收縮,淫水和精液混合著沿大腿流下,滴在桌麵和地毯上。
等最後一個人也在我體內射滿時,我整個人癱倒在桌上,渾身都是精液與汗水,耳邊仍回蕩著他們的笑聲——
「以後這公司,加班就是妳的工作內容。」
自從那晚會議室全員輪過我之後,整個公司就再也沒有任何遮掩。
白天我依舊穿著套裙、踩著高跟鞋在辦公室間穿梭,表麵是在處理工作,但隻要任何一個男同事勾勾手指,我就知道自己該去哪。
有一次,我正拿著資料經過倉庫的門口,手腕忽然被人拉住,猛地拖進狹窄昏暗的空間。
門隨即被反鎖,背後的男人直接撩起我的裙子,內褲被扯到腳踝,粗硬的肉棒毫不預警地頂進穴口。
「啊──」我被插得整個人貼在貨架上,手指抓緊冰冷的鐵架,耳邊是他壓低的喘息聲:
「妳這騷穴,白天也這麼濕,果然是在等著被幹。」
還有一次,我在影印機旁等文件,身後突然有人壓上來,襯衫被粗暴地解開,乳房整個被掏出來揉捏、吮吸。
「別動,繼續按妳的影印鍵。」他邊說邊將我腰壓低,肉棒直接從後挺進,撞得我不得不扶著機器支撐身體。
機器吐出文件的聲音和他抽送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腳步聲從走廊傳過時,我差點尖叫出來。
午休時,他們會輪流把我叫到茶水間,鎖上門後讓我跪在櫃子前,肉棒一根接一根地塞進嘴裏,直到口腔和喉嚨都被灌滿濃稠滾燙的液體。
「吞下去,乖。」有人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把那股熱流全部咽下去,然後笑著拍了拍我的臉:「回去繼續工作。」
我開始意識到——在這間公司,我不分白天黑夜、會議室或倉庫、影印機旁或茶水間,隨時都可能被拉去占有。
而最羞恥的是,我的身體……已經學會了享受這種隨時被幹的感覺。
那天是例行的部門會議,全體員工都在場。
我坐在長桌一側,穿著筆挺的套裝,手裏拿著報告資料,臉上維持著一貫的冷靜。沒人看得出來,裙底深處正藏著一顆濕滑的跳蛋。
會議剛開始,手機螢幕亮了一下——
「開始吧。」
下一秒,跳蛋忽然震動起來,低頻的顫動直接從穴口傳到深處。
我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會議內容上,卻感覺下腹的熱度越來越燙。
對麵的位置上,那個掌握遙控的男人正若無其事地翻著資料,嘴角卻帶著極淡的笑。
他手指輕輕一按,震動頻率猛然加強,像是一波波電流在體內炸開,逼得我忍不住低聲吸氣。
旁邊的同事側頭看了我一眼:「妳沒事吧?」
「嗯……沒事……」我強忍著顫音,卻感覺穴口已經溢出一絲溫熱,濕透了薄薄的布料。
彙報進行到一半,他忽然切換到間歇震動,強弱交替的刺激像是在刻意挑逗我最敏感的地方。
「啊……」我喉嚨裏溢出一聲極輕的喘息,趕緊假裝咳嗽掩飾。
可偏偏他在此時用口型對我說:「高潮。」
電流般的快感瞬間衝破防線,穴口瘋狂收縮,淫水大量湧出,我雙腿顫得差點站不起來,隻能用手死死抓住桌邊。
坐在我身邊的另一個男人低聲笑了笑,伸手在桌下覆上我的膝蓋,手指隔著布料感受我抽搐的頻率,還故意在最敏感的地方壓了一下。
「濕得跟剛被幹過一樣。」他幾乎是貼在我耳邊說的。
我努力維持鎮定,卻知道桌下早已是一片狼藉,而他們——每一個男人——都知道我剛剛在全體會議中被逼到高潮。
會議一結束,我剛收好資料,就感覺手腕被一把抓住。
「跟我們來。」
還沒反應過來,我已經被拖進隔壁的小會議室,門「啪」地一聲反鎖,背後傳來低沈的笑聲。
「剛剛在會議上夾得跳蛋那麼緊,是不是忍很久了?」
話音未落,我就被壓倒在冰冷的桌麵上,裙擺被整個掀到腰際,濕透的內褲被粗暴地扯掉。
第一根滾燙粗硬的肉棒直接頂上濕亮的穴口,重重一挺到底——
「啊──!」我被插得整個人貼平在桌麵,指尖死死抓著桌沿,胸口因衝擊在桌麵上摩擦,乳尖硬得發痛。
「騷貨,剛剛還在大家麵前裝正經,現在就浪得夾不住了。」
他在我耳邊低吼,每一次抽送都又深又狠,撞擊聲與黏膩的水聲交織在空氣中。
還沒等我喘過氣,第二個人已經走到桌邊,把滾燙的肉棒抵到我嘴邊。
「張嘴。」
我顫抖地含住,舌尖被迫貼在炙熱的棒身上,隨著他的節奏前後套弄,嗆得眼角溢出淚水。
後方的男人卻依舊不停抽送,龜頭一次次撞到最深處,逼得我穴口收縮,淫水順著大腿流到地麵。
「換我來幹她後麵。」第三個人低笑著,手指在後穴揉了幾下,隨即用力頂進去,撐得我腰猛地拱起。
「啊──不行……太滿了……」我幾乎哭出聲,卻在三根同時進出的撐脹感中,再一次被衝到高潮,腿根顫得完全無法控製。
他們輪番抽送,前後口同時被填滿、被操到失神,高潮一波接一波,直到最後每個人都在我體內或嘴裏灌滿滾燙的精液,混著我的淫水沿著桌邊滴落。
我癱在桌麵上,耳邊傳來他們壓低的笑聲——
「下次開會,我們再讓妳忍著,把表演做足了再來這裏收尾。」
自從那次小會議室的失控後,「會後處理」就成了公司的固定流程。
每次例會結束,男人們的眼神都會下意識地轉向我——那種帶著侵略、早已預告結局的眼神。
這天會議剛結束,我還沒站起來,手腕就被人抓住,幾個人熟練地把我拖進隔壁會議室。
門反鎖,椅子被踢到牆邊,我被壓在長桌中央,裙子直接被撩到腰際,內褲瞬間被扯掉。
第一個男人站在我雙腿之間,扶著肉棒直接頂入早已濕透的穴口,沒任何前戲,重重一挺到底——
「啊──!」我被插得整個人往後滑,乳房因衝擊在桌麵摩擦,乳尖硬得發麻。
「今天夾得更緊了,是不是一整個會議都在等這一刻?」他在我耳邊低笑,每一下抽送都又深又狠,撞得我喘不過氣。
第二個人站到我頭邊,把滾燙的棒身抵在我唇邊,命令道:「張嘴,別讓我們等。」
我顫抖地含住,舌尖被迫貼著他的脈絡,一邊吞吐,一邊被後方的撞擊頂得嗆出淚來。
很快,第三個人從後方占據了另一個入口,手粗暴地分開臀瓣,直接用力擠進後穴。
「操……這裏也這麼緊,跟小穴一樣會吸人。」他咬著牙低罵,腰不停地用力,與前方的衝擊形成瘋狂的交錯。
他們有序地輪換位置,每個人都要占有我前後與口腔,高潮一次接一次地把我衝到失神,穴口抽搐、後穴痙攣、喉嚨被塞滿,空氣中全是撞擊聲、喘息聲和淫水濺落的聲音。
最後,所有人幾乎同時在我體內與嘴裏灌滿滾燙的精液,濃稠得順著腿和嘴角溢下,滴在桌邊。
我癱軟地倒在桌上,耳邊是男人們滿意的低語——
「下周例會,還是老規矩。」
「嗯,公司唯一的女人,可不能浪費。」
那天根本沒有會議。
我正坐在座位上處理文件,神情專注,完全沒察覺到危險正在靠近。
肩膀忽然被人從後拍了一下,我還沒回頭,椅子就被猛地往後拉,整個人被拖了起來。
「今天不是例會……」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推進茶水間,門在身後「啪」地一聲反鎖。
「例會不開,不代表不能玩妳。」其中一個男人笑著說,手已經探進我的裙底,直接撕開內褲,兩指滑進早已微微泛濕的穴口。
「果然,妳平時也是隨時準備好的。」
還沒等我反應,另一人解開皮帶,把滾燙的肉棒抵住入口,用力一挺到底。
「啊──!」我被插得腰猛地拱起,手撐在茶水台上支撐著自己。
他一邊抽送,一邊低聲說:「小穴裏的熱度真舒服,平時看妳打字的手那麼快,沒想到下麵也這麼乖地迎合人。」
很快,第三個男人走到我身後,分開臀瓣,粗硬的龜頭慢慢擠進後穴,雙重的撐脹感讓我忍不住顫抖。
「別裝緊張,上次才說過,妳後麵也很會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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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a077
威爾斯親王 | 昨天 05:44

前後的衝擊讓我站都站不穩,乳房被另一人隔著襯衫揉捏、扯弄,乳尖硬得發痛,呻吟在茶水間的狹小空間裏回蕩。
「快點換我幹她嘴。」又有人上前,抓著我下巴將肉棒塞進來,迫使我一邊被前後操,一邊吞吐那股滾燙的硬度。
他們沒有任何循序漸進,隻是毫不留情地輪換位置,占有我每一個入口,高潮一次次被硬生生逼出,淫水和精液混著從穴口與嘴角溢下,滴在茶水間的地麵上。
等最後一個人射完,拉上拉鏈,我的雙腿早已軟得站不起來,隻能癱在茶水台旁。
「下次可能是在影印室,或者走廊盡頭。」有人在我耳邊低語,「妳要隨時準備好。」
漸漸地,我幹脆不再掙紮。
每天出門前,我不再穿內衣,也不穿內褲——襯衫底下是赤裸的胸口,裙底下是隨時可以被進入的濕熱小穴。
因為我知道,在這間公司,隨時、任何地方,都可能有人把我按住、直接插進來。
早上打卡剛坐下,後麵的位置傳來椅輪滑動的聲音。
「腿分開。」低沈的命令貼在我耳邊。
我乖乖張腿,裙擺滑到大腿根,一根滾燙的肉棒就直接抵上穴口,一下子整根沒入,帶出一聲濕響。
「啊──」我捂著嘴,假裝在翻資料,實際上穴口正被又深又狠地撞擊。
中午去茶水間倒水時,有人從背後壓住我,把我彎在流理台上,肉棒直接從後插入。
「騷貨,一整個早上是不是就在等這一刻?」他低笑,雙手抓著我的腰猛撞,乳房因衝擊在台麵摩擦,乳尖硬得發麻。
下午在影印室等文件,另一人走進來,反手鎖門,將我推到牆邊。
「沒有內褲真方便。」他說著,手指直接分開花唇,扶著早已勃起的棒身塞進去,頂到最深處才開始抽送。
「嗯…啊…」我咬著唇壓抑聲音,卻感覺高潮像浪潮一樣湧上來,腿根顫得幾乎站不穩。
我知道,自己早已成了公司裏所有男人的共用玩物。
不穿內衣褲,隻是讓他們隨時想要時,能直接進來——而我的身體,早就習慣並渴望這種隨時被占有的感覺。
那天早上,我剛坐下準備開電腦,肩膀忽然被人從後按住。
「今天就在這裏解決。」
還沒反應過來,我的椅子被踢開,整個人被壓在辦公桌上,裙擺掀到腰際,沒有任何遮擋的花唇立刻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第一個男人扶著粗硬的肉棒,直接頂在入口,濕滑的穴口毫無阻力地吞了進去。
「操……這騷穴早就準備好了。」他低罵著開始抽送,撞擊聲和淫水濺落的聲音清晰得在整個辦公區回蕩。
周圍的男人們看似各自忙著電腦、打著電話,但視線不時掃過來,帶著赤裸的占有欲。
第二個人走過來,站到我頭邊,把滾燙的棒身抵在我唇邊,迫使我張口含住。
「繼續含著,別停。」他一邊按著我的頭往下套弄,一邊看著對麵同事談公事,彷佛這隻是日常的一部分。
很快,第三個男人從後方分開我的臀瓣,龜頭沾著淫水頂住後穴,一點點擠進來,撐得我腰猛地一顫。
「啊──不…太滿了……」我顫抖著呻吟,卻被前後兩根同時頂到最深處,喉嚨裏還被另一根塞滿,嗆得淚水直流。
他們有序地輪換,每個人都要占有我前後與口腔,高潮一次次被硬生生逼出,穴口收縮、後穴痙攣、喉嚨被操到發麻,空氣中混雜著撞擊聲、喘息聲和低沈的笑聲——
「真乖,在自己桌上被幹還這麼浪。」
「以後誰加班,就在這裏幹她,方便又省事。」
最後,所有人幾乎同時在我體內與嘴裏灌滿滾燙的精液,濃稠得溢出沿著大腿和嘴角滴落,直接滴在鍵盤與地毯上。
我癱軟在桌上,耳邊是鍵盤敲擊與滑鼠點擊的聲音——他們各自回到座位繼續工作,彷佛什麼都沒發生過,而我身上的黏膩和被占有的餘韻,才剛開始滲進骨子裏。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早上的「晨間例行公事」成了我上班最期待的時刻。
我會比所有人早到幾分鍾,將座位收拾幹淨,裙底依舊空無一物,因為我知道——下一刻,就會有人把我按在桌上。
第一個男人總是從背後摟住我,手指先滑進早已泛濕的穴口,確認我的狀態後,直接抽出粗硬的肉棒,一挺到底。
「嗯啊──」熟悉的灼熱和被撐滿的感覺立刻湧上,我下意識地翹高臀部迎合,換來他低低的笑聲:「真乖,一進來就夾得這麼緊。」
同時,另一個人會走到我頭邊,把棒身抵在唇邊,迫使我張口含住。舌尖主動繞過龜頭,我甚至會在他抽送時發出細微的啜聲,隻為換來那句:「騷貨,含得真舒服。」
第三個人分開我的臀瓣,後穴被粗硬的龜頭慢慢擠開,撐脹感和前方的衝擊交織成令人發狂的快感。
我被三根同時占據,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要把我從骨頭裏掏空,高潮一波接一波地襲來,雙腿顫抖得站不穩,淫水和精液混合著流到桌麵與地毯。
周圍的同事照常敲著鍵盤、接著電話,偶爾有人經過,視線明目張膽地掃過我被幹得失神的樣子,甚至會順手摸一把我的乳房或拍一下臀部再走開。
而我……已經完全不覺得羞恥,反而在被眾人注視、在熟悉的肉棒間輪換時,感覺自己才真正活著。
當最後一個人將滾燙的精液灌進體內時,我癱在桌上,胸口劇烈起伏,嘴角帶著無意識的笑——因為我知道,明天早上,這一切還會再來一次,而我已經離不開它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我已經忘了上一次真正坐在桌前專心工作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我的一天,從踏進公司大門開始,就不是在被幹,就是在被幹的路上。
早上剛打完卡,就有人在走廊盡頭按住我,背對著牆直接頂進來;
中午去茶水間倒水,會有人把我壓在流理台上從後肏到腿軟;
下午影印文件時,後穴被塞滿,還得咬著唇假裝若無其事地操作機器。
有時候是幾個人輪流,有時候幹脆三根同時占據我的前後與嘴,讓我幾乎喘不過氣。
高潮多到數不清,淫水和精液混著沿著腿流下,黏膩地沾在大腿與裙擺上,直到下一個人又把我按住、重新插進來。
我的電腦幾乎不再開啟,桌麵文件成了擺設。
我很清楚,在這裏,我的工作已經不再是文書或企劃——
而是成為公司唯一的女人,專屬於所有男人的發泄玩具。
更羞恥的是,我不但沒有反抗,反而在每天被輪番占有的過程中,徹底沈淪,甚至在清晨醒來時就開始期待——
今天第一根進入我的,會是誰。
===========================
簽約桌上的女人
那天上午,公司安排了與重要客戶的會麵。
我坐在座位上,剛換好檔案,裙底依舊空空如也——因為我知道,早上的「例行公事」還沒開始。
果然,不到幾分鍾,身後的椅輪聲響起,有人從背後壓住我,熟練地撩起裙擺,粗硬的肉棒毫不遲疑地頂進濕熱的穴口。
「嗯啊──」我忍不住低聲呻吟,雙手撐在桌麵上迎合著他的節奏。
另一人走到我頭邊,把滾燙的棒身抵在我唇邊,命令道:「含住,別停。」
正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
來訪的客戶站在門口,原本要招呼的話卡在喉嚨,目光死死盯著我被兩人同時操弄的場景,瞳孔微微放大。
短暫的沈默後,他咽了口唾沫,關上門反鎖,走向我。
「她是……你們的……?」
有人笑著回答:「公司的女人,誰都可以用。」
客戶的呼吸變得急促,他伸手解開皮帶,露出早已硬得發燙的肉棒。
「那……我也試試。」
下一秒,他站到我身後,與前方的男人換位,扶著棒身直接插進被淫水潤透的穴口,粗硬的質感讓我忍不住全身一震。
「操……這小穴真緊……」他低罵著開始抽送,每一下都帶著占有的力度。
前方的男人依舊用嘴操著我,後方的衝擊卻變得越來越急促,拍打聲和淫水聲在會議室裏肆無忌憚地回響。
很快,客戶被逼到極限,低吼著將滾燙的精液深深灌進來,而其他員工已經等不及地換位,繼續輪流占有我——
而我,隻能在高潮與喘息間顫抖著,被新的快感一次次吞沒。
自從那天離開公司後,那位客戶像中了毒一樣。
他回去沒幾天,就以追加合作、送資料、確認細節等各種理由頻繁上門,每一次,都會在同事們默許的笑容中走進我所在的辦公區。
那天上午,他假裝在會議室與經理討論案子,實際上等人一離開,就把門鎖上,將我壓在牆上。
「想死你的小穴了……」
他一邊低聲喘息,一邊掀起我的裙子,粗硬的龜頭毫不猶豫地頂進早已濕透的穴口,深到直接頂住最裏麵。
「啊──」我忍不住顫抖出聲,雙手被他扣在頭頂,腰被迫承受一次次又深又狠的撞擊。
很快,其他幾名同事像早就習慣這種場麵一樣走進來,關上門,解開皮帶。
「別光自己享受,讓我們也來。」
他們輪流占位,有人幹我前麵,有人塞進後麵,還有人將滾燙的肉棒塞進我嘴裏,逼著我一邊吞吐一邊承受來自前後的衝擊。
客戶被擠到一旁,舔著唇看著我被三根同時占據、被幹到高潮顫抖的樣子,眼神越來越渴望。
等到空出位置,他立刻又頂回我的小穴,像是怕下一秒就再也碰不到一樣,狠狠地在最深處釋放滾燙的精液。
會議室的空氣裏滿是精液與淫水的混合氣味,而我,早已被幹到全身癱軟、意識恍惚。
我隱約聽到他在耳邊低語:「我會常常過來的……因為我根本離不開你。」
過沒多久,那位客戶又來了。
但這次,他不是一個人,而是帶了兩名同行的業務夥伴。
他們走進公司時神情隨意,像是單純的商務拜訪,可我一看到他眼中那熟悉的光,就知道今天不會隻是談公事。
「這就是我跟你們說的——公司的女人。」
他笑著對兩名夥伴介紹,語氣就像在展示某件私人收藏。
兩人麵麵相覷,隨即露出興奮的笑意。
很快,我被帶進會議室,門反鎖,椅子被推到牆邊。
客戶伸手掀起我的裙子,撫過早已空無一物的下身,指尖一探就滑進濕熱的小穴。
「還是一樣準備好了……」他低笑著,轉向身後的兩人:「你們先來試試。」
第一個夥伴急切地解開皮帶,把滾燙的肉棒抵住穴口,重重一挺到底。
「操……真的好緊……」他低聲咒罵著開始抽送,拍擊聲和淫水聲立刻充滿整個會議室。
另一人則走到我頭邊,將早已硬挺的棒身塞進我口中,按著我的後腦,迫使我吞吐到嗆出眼淚。
不久,客戶從後方分開我的臀瓣,龜頭抵著後穴慢慢擠入,撐得我整個腰都拱了起來。
「啊──不……」我顫抖著呻吟,但三根同時在前後與口中占據的撐滿感,讓快感像海嘯般一波波衝擊,根本無法逃開。
他們輪流換位,每個人都要占有我的前後與嘴,每一次高潮都被硬生生逼出,淫水與精液混雜著從穴口溢出,滴在地毯上。
客戶在最後一次抽送時,狠狠地在最深處射滿,還低聲說:「下次我會帶更多人來,你會喜歡的。」
而我……隻是在高潮餘韻的顫抖中,感覺身體比任何時候都渴望那樣的日子快點到來
從那次之後,事情發展得比我想象中更快。
那位客戶不僅如約再來,還每次都帶不同的人,甚至一次帶來四、五個同行或合作夥伴。
更令人羞恥的是,公司不但沒有阻止,反而樂見其成——因為自從「招待」我之後,成交的訂單數量直線飆升。
這天一早,我被叫進會議室。
裏麵除了幾個熟悉的公司同事外,還坐著一排陌生男人——全都是客戶帶來的生意夥伴。
他們的視線像實體一樣壓在我身上,帶著赤裸的饑渴與侵略。
「就是她,公司的女人。」客戶笑著介紹,「想簽單,先過她這一關。」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推到長桌上,裙擺掀起,雙腿被粗暴地分開。
第一個人毫不猶豫地解開皮帶,把滾燙粗硬的肉棒直接插進早已濕透的穴口,重重一挺到底。
「操……這小穴真是極品。」他低罵著開始抽送。
第二個人走到我頭邊,迫使我張口含住他的肉棒,粗硬的質感頂到喉嚨深處,逼得我嗆出眼淚。
很快,第三個人分開我的臀瓣,把龜頭擠進後穴,雙重的撐滿感讓我全身顫抖,穴口和後穴同時被頂到最深處。
公司同事們坐在一旁,像是在等著輪到自己,甚至有人笑著說:「好好幹她,這單就穩了。」
客戶也在旁邊補充:「她夠耐操,盡情來。」
場麵很快失控,前後口被三根同時占滿,其他人則排隊輪換,每次換人時穴口都會被新的粗硬填滿,濕滑的聲音和精液的氣味混雜在空氣裏。
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席卷我,淫水和精液混著沿大腿內側流到地毯上,根本分不清是誰的。
最後一輪結束時,桌麵、地板、甚至我自己全身都沾滿了濃稠的液體。
有人拍拍客戶的肩:「這筆大單沒問題,下次我也帶人來。」
而我……隻是癱在桌上,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成了公司生意的一部分——唯一的女人,唯一的招待方式。
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什麼職員。
在公司眼中,我就是一個「招牌招待項目」——隻要有合作洽談、簽約、甚至飯局後的續攤,我都會被叫去「服務」,確保每一筆單子都能順利落袋。
這天,公司接待一組來自外地的大客戶,簽約現場選在會議室。
剛聊到一半,經理便轉向我,笑著說:「讓她來讓各位放鬆一下。」
話音落下,我被推到會議桌上,襯衫扣子被扯開,胸口在一群男人的目光下顫抖著暴露出來。
第一個客戶站起來,解開皮帶,把滾燙的肉棒抵在我早已泛濕的穴口,一下子整根插入,撞得我腰猛地一顫。
「操……這小穴真他媽會夾人。」
另一個人立刻站到我頭邊,把硬得驚人的棒身塞進我嘴裏,粗糙的掌心壓著我後腦,迫使我吞到喉嚨深處。
沒過多久,第三個人分開我的臀瓣,把龜頭擠進後穴,前後的衝擊同步在我體內炸開。
「啊──嗯…」我含糊的呻吟被塞在嘴裏,卻仍能感覺自己高潮得穴口痙攣,淫水不停溢出。
經理坐在旁邊笑著說:「各位別客氣,她耐操得很。」
客戶們輪流換位,有人幹我前麵,有人幹後麵,有人占據我口腔;每一次換人,都是新的灼熱、粗硬與滿溢的液體灌進來。
簽約文件就放在桌角,幾個人邊輪流幹我,邊在上麵簽字——
而我被當成桌上的附屬品,高潮一次又一次地襲來,淫水與精液混著滴在文件旁,沒有人在意。
等最後一筆簽字完成時,桌上、地板、我的身體,全都覆滿了濃稠的液體。
經理起身合上文件夾,笑著對眾人說:「合作愉快。」
而我,癱軟在桌上,意識迷離地明白——這份工作,我永遠不會失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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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並肩沈淪
她來的那天,辦公室的空氣似乎不太一樣。
新女員工年紀不大,剛進門時滿臉羞澀地跟大家打招呼。
我坐在座位上,裙底一樣什麼都沒穿,但今天——沒有人像往常那樣,白天就直接把我按在桌上。
一整天,男人們隻是用眼神偷偷打量我,甚至連午休時茶水間的「例行公事」也沒發生。
我知道原因——新人的出現,讓他們暫時收斂了。
可到了晚上,加班的人漸漸隻剩下熟悉的幾張臉,氣氛立刻變了。
第一個人走到我座位後,毫不客氣地撩起我的裙子,手掌在濕滑的穴口上摩擦兩下,粗硬的肉棒隨即頂入。
「啊──」我忍不住顫了一下,雙手撐著桌麵迎合。
另一人解開皮帶,把滾燙的棒身塞進我嘴裏,動作急而狠,像是在補償白天的忍耐。
撞擊聲、淫水聲、低沈的喘息很快充滿整個辦公區,前後口被填滿的快感讓我幾乎站不穩。
「今天憋了一整天,早就想幹死妳了。」有人低笑著,抽送得又深又快。
他們輪番占有我,把白天壓抑的欲望一次發泄幹淨。
而我在高潮一波接一波的餘韻中,隱約意識到——新人的到來,也許隻是讓遊戲暫停,而不會讓它結束。
那晚,我正被兩個男人壓在辦公桌上,前後口同時被填滿,撞擊聲與喘息聲在空曠的辦公區裏回蕩。
忽然,門口傳來極輕的聲響,我的餘光掃過去——
新來的女員工,手裏抓著包,愣愣地站在那裏,眼神慌亂又說不出話。
她大概是忘了東西,回來取,卻正好撞見我最淫亂的一麵。
男人們回頭看了她一眼,露出玩味的笑容,並沒有趕走她。
我朝她勾勾手指,氣息急促卻故意放低聲線:「過來……別怕。」
她像被牽引般走近,臉頰燙得通紅,視線在我被占有的身體和男人們之間遊移。
我伸手將她拉到我麵前,手掌滑進她的裙擺——果然,她的內褲在腿間已經有了淡淡的濕意。
「妳也想試試,對吧?」我低笑,拉下她的內褲,讓它掉在腳踝。
在男人抽送的空檔,我俯下身,雙手撐著她的大腿,將臉埋進她尚帶少女氣息的縫間。
舌尖從縫口輕輕劃過,舔掉那點剛滲出的水跡,再探入更深處,繞著敏感的花蕊打圈。
「啊……」她忍不住顫了一下,抓住了我的肩。
我抬頭對上她驚慌的眼神,唇角沾著她的水光,輕聲說:「別怕,很舒服的……讓他們也幫妳。」
男人們會意,笑著伸手去脫她的上衣,裸露的乳尖在冷氣中迅速硬挺。
我繼續用舌尖撩撥她,直到她雙腿發軟、呼吸紊亂,被扶到桌邊——
下一秒,她就像我當初一樣,被第一根粗硬的肉棒徹底撐開。
會議室的燈光昏黃,桌麵淩亂,空氣中全是濃濃的汗味與淫水味。
新女員工已經被脫得一絲不掛,臉紅得像要滴血,雙手下意識地護著胸口。
男人們並沒有像對我那樣一開始就放肆亂來。
第一個上去的,隻是扶著她的腰,慢慢頂進去,讓她適應。
她咬著唇,聲音細細顫著:「嗯……太大了……」
男人壓低聲笑:「放心,我不會弄壞妳。」
相比之下,我早已習慣這樣的場合。
另一邊,粗硬的肉棒狠狠撞進我的體內,撞得桌腳都在微微晃動。
「還是妳騷得讓人受不了……」身後的男人喘著氣,一邊幹一邊拍我的屁股。
我側過頭,看見她被男人緩慢抽送的表情——既羞澀又帶著被快感侵蝕的茫然。
我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手,湊到她耳邊低聲笑:「別怕……慢慢就會喜歡上了。」
身後的人加快了速度,肉體撞擊的聲音變得急促,我被幹得喘不過氣,隻能用另一隻手撐住桌麵。
而她那邊,男人們依舊是一個接一個,不敢同時上。
大多數人還是輪著在我身上發泄,等空檔了,才去試著占有她。
到最後,她靠在椅背上,雙腿發抖得站不起來,而我則早已被幹到渾身是汗、穴口翻攪得紅腫發燙。
男人們整理好衣服,留下兩具軟倒的身體——隻不過,所有人的眼神都很清楚:
她的第一次踏入,隻是開始;而我,依舊是他們每天的主要玩具。
白天的辦公室,看似一切如常。
新員工坐在對麵低頭敲著鍵盤,而我正抱著文件走過走廊。
轉過拐角時,一隻手忽然從後扯住我,把我拉進儲物間。
門一關上,腰就被狠狠按住。
粗硬的肉棒頂在穴口,連一秒預兆都沒有就插了進來。
我差點驚呼出聲,被他捂住嘴,隻能發出悶悶的嗚咽。
「好久沒在白天肏你了……」他低笑著,撞擊一次比一次深,「還是這麼緊。」
我被幹得腿軟,雙手扒著貨架才勉強站穩,淫水沿著大腿內側滑落。
結束後,他拍了拍我的屁股,像什麼都沒發生過那樣推開門,而我整理好裙子回到座位,新員工完全沒察覺。
可漸漸地,晚上加班的人開始變多——她,也越來越常留到最後。
起初隻是幫忙整理文件,後來便默默地坐在角落,看著男人們一個個輪著占有我。
有幾次,她被叫過去幫忙遞水、拿紙巾,臉紅得快燒起來。
終於有一天,加班到深夜,男人們在我身上發泄得差不多,才有人走到她麵前,伸手將她從椅子上拉起來。
她雖然緊張,卻沒有拒絕。
那一夜,她第一次主動脫下自己的裙子——從那以後,晚上就不再隻有我一個人被幹。
從那晚開始,加班後的公司就成了固定的肉宴。
燈光昏黃,桌上散落著文件和水杯,而我們兩個女人則被推到桌邊、壓在椅背、甚至直接被抱到地毯上。
男人們不再隻圍著我一個人轉——
有人從背後狠幹著我,粗硬的肉棒一次次頂到最深處;
也有人把新員工壓在隔壁的桌上,雙腿大開,撞擊聲和她急促的喘息混成一片。
「換人。」
有人拔出來的同時,另一根立即插入,我被幹得翻白眼、渾身顫抖;
轉頭看去,她也被另一個男人頂得胸口顫蕩,頭發淩亂地黏在臉頰上。
有時他們幹脆同時占有——一邊幹著我,一邊伸手去捏她的胸、掰開她的腿;
淫液和精液混雜在空氣中的味道越來越濃,會議室彷佛成了專屬的交配場。
而我已經完全習慣這種夜晚,甚至期待下一次誰會先進來、又會先幹誰。
有些夜裏,他們會故意把我們放在同一張桌上。
我被壓在桌邊,身後的男人粗暴地頂入,而新員工則坐在桌上,雙腿掛在另一個男人的腰上,被一下一下地撞擊。
在一次猛烈的抽插間,我伸手握住她的腰,把她拉近,唇毫不猶豫地貼上去。
我們的舌糾纏在一起,喘息和呻吟混成一片。
她的手探到我腿間,指尖揉弄著我被撐得滿滿的陰蒂,讓我差點當場失聲尖叫。
「嗯……別停……」我氣息顫抖地貼在她耳邊,而男人在背後又加快了速度,肉與肉的拍擊聲變得急促。
她也被我反手伸去撫弄著濕熱的花蒂,身體抖得像要散架。
男人們顯然被這畫麵刺激得更加瘋狂,動作越來越重,像是要把我們完全撞碎。
在最後的幾下深頂後,我們幾乎同時達到高潮,緊緊抱著對方顫抖著承受那股洶湧的快感。
她在夜裏早已被操得熟透,從最初的害羞到現在能主動迎合男人的節奏。
可白天,她依舊維持著那副安靜的樣子,彷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直到那天——
我正被同事壓在打印機旁,裙子被掀到腰上,肉棒狠狠地插進來,撞得我的屁股一下一下顫抖。
我咬著唇忍著聲音,可撞擊聲還是清晰地在空曠的辦公室回響。
餘光裏,我看見她站在走廊口,手裏還拿著文件,臉微紅,呼吸急促地盯著我們看。
男人也注意到,故意低笑著加重力道:「看到了嗎?好久沒在白天操她了,就是這麼爽。」
她咬著唇沒走,眼神裏的欲望幾乎溢了出來。
那一刻,我知道——她也開始蠢蠢欲動,想要在白天體驗這種刺激。
後來的一個午休,男人們又把我壓在隔間裏操得正狠。
門縫外,她站了很久,像在掙紮。
終於,有人走過去,把她的手拉進來。
「別怕,不會像對她那樣弄妳。」男人低聲說著,把她按坐在桌上。
另一個男人輕輕分開她的腿,指尖先探進去確認濕了才慢慢頂入。
她緊張地抓住我的手,身體顫得厲害,卻還是忍不住小聲呻吟。
我被人從後麵狠頂著,腰被撞到發麻,卻還伸手去撫著她的胸口,輕捏著乳尖讓她放鬆。
「慢慢來……」我貼在她耳邊低語,她的呼吸亂得像要哭出來。
男人們的動作很克製,隻是一下一下地推送,確保她能承受,跟平時對我那種又深又快的狠幹完全不同。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很快紅了臉,低聲喊著要更多。
從那天之後,她開始不再拒絕男人們的邀約。
起初隻是偶爾白天被帶到茶水間、儲物室裏,被單獨操弄一番;
可時間一久,她的反應變了——不再緊張閃躲,而是會主動脫開襯衫扣子,露出已經泛紅的乳尖,眼神曖昧地看著身前的男人。
晚上時,她依舊和我並排跪在會議室的地毯上,輪流含著不同的肉棒,彼此的唾液和淫水交纏在一塊,地上很快就濕成一片。
有時男人從後插我,她便側過身來吻我,手指伸到我兩腿間揉弄陰蒂;
有時她被人壓著幹,我就伏低去舔她被插得發燙的穴口,和那根不停進出的肉棒一同帶給她顫抖的快感。
慢慢地,男人們也摸清了她的底線,不再特地溫柔。
一次午間,兩人同時壓著我們在辦公桌上操——
我被幹到早已麻木卻還高潮不斷,她則在第一次被兩人同時占有時,顫抖著尖叫,把手死死扣進我掌心。
從此之後,不論白天黑夜,她和我都成了公司男人們的共同玩物。
唯一的差別是——她還會偶爾害羞;而我,早已徹底沈淪。
那天公司剛完成一筆大單。
白天一早,我和她就被男人們抓去隔間、會議室、茶水間——任何能暫時擋住視線的地方。
裙子被掀起、襯衫被扯開,硬物一次次頂進來,男人們邊幹邊低笑:「今天要讓你們兩個記一輩子。」
我們的呻吟混在鍵盤敲擊聲裏,成了辦公室的另一種節奏。
到了晚上,加班的人特別多,空氣像被點燃了一樣。
會議一結束,他們就像約好了一樣,把我和她分別壓在兩張長桌上。
有人抱著我的腰,狠狠從後頂入;有人抓著我頭發逼我含到喉嚨深處;
旁邊的她,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夾在中間,胸口被揉到變形,嘴裏還塞著另一根。
「你們這兩個爛穴,今天得讓我們全爽夠。」
「白天裝得正經,實際上還不是隨時都能插進來。」
「再多幾個人,你們也接得住吧?」
我們一次次被操到腿軟、哭喊,卻依舊主動迎合。
她高潮時會伸手抓住我,像要一起墜落;我也在男人的撞擊下渾身顫抖,早已分不清幾次到了頂點。
最後,我們並排跪在地上,嘴裏、穴口、大腿內側全是精液的黏膩痕跡。
男人們邊喘邊笑:「明天繼續,白天夜晚都不能少。」
而我們隻是無力地靠在彼此肩上,心裏清楚——
這樣的日子,不論白天還是夜晚,都還會繼續,而且我們不想結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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