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的媽媽對我從小就很嚴厲，大概是期望我能出人頭地吧。 她對我好的時候很好，但是每當我的成績不好的時候，她就對我很苛責，狠狠地打我，但是打完我她自己也哭了。 所以我對媽媽的感情有尊敬，有畏懼，也有親近。 我爸平時很少管我，因為工作的緣故也是整日不在家，平日里對我比較放任。 所以只有媽媽在平日里管我。 可能是在這樣的家庭的影響下，我的心理慢慢發生了變化，產生了絲絲扭曲。

我承認我是比較早熟的，可能是受周圍同學的影響，我從小學就開始看一些小電影，也慢慢瞭解了一些性知識。 因為平時媽媽對我學習抓得緊的緣故，當時我的成績在年級也是名列前茅的，而且與周圍同學玩得還算融洽，所以我周圍是不缺女生的。 當時的我就已經懵懵懂懂的有了性意識了，但是不知怎麼的，雖然我當時就已經會開始有意和女同學接觸，（甚至在當時不小心通過衣服領口看到了女同學的小乳鴿，當時已經開始發育了），但是當談到性的時候我總會不自覺的想起媽媽。 隨著我年齡的增長升入初中后，這種念頭非但沒有消退，甚至於愈演愈烈，以至於做出了一些猥褻的事情。

我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做出的行動。 當時是一個在小學時夏天的午後，天氣熱的很，媽媽就正躺在沙發上睡了午覺。 因為天氣的緣故，媽媽就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半長衫，她睡覺的時候忽然轉了個身子，下面的風光就露了出來。 我當時正在一旁看電視，但當我忽的瞟了一眼媽媽後，眼睛就再也離不開了。 媽媽的身材是屬於微胖型的，大腿也很豐腴，而掩蓋住重要地方的是一條水藍色的內褲，我根本沒辦法把我的眼睛從那兒移開。 我只覺得當時我的心瞬間跳的很快，但我回過神來後覺得一咯噔，忙看向媽媽的臉怕她發現，當然媽媽正睡得很熟，我也就放下心來。 這時我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一個聲音：離得近點仔細看看。 我的理智告訴我這不可以，但我還是抵擋不住誘惑，慢慢向媽媽走去。 當我趴到媽媽的大腿旁時，忽然我的心又快速的跳動起來，但是慾望打敗了我的理智，我不由得把頭湊近了媽媽的內褲仔細看起來。 可能是因為夏天的原因，媽媽的內褲正中央微微有些潮濕，映出深藍色，與周圍的水藍色很容易區分。 由於布料較濕的緣故，在略微靠下點的地方，布料緊緊貼著皮膚，映出了一條縫口。 在大腿根處邊緣，甚至還有兩根陰毛伸了出來，我不禁吞了下口水，心頭癢癢。 但是我的動作也就僅止於此，又乖乖的坐了回去，因為平日里媽媽比較嚴肅的印象還是讓我不敢過於放肆。 但那之後不久的一件事讓我的態度漸漸發生了轉變。

在當時我在假日裡我也會用媽媽的玩一些手機遊戲，但有一天我拿起媽媽的手機準備玩時我不知出於怎樣的心態點開了手機相冊，然後我就看到了兩個讓我至今任記憶猶新的視頻。 視頻裡，居然是媽媽正在自慰！ 其中一個我記得好像是有三四十秒，那是在晚上了，開著房間里的燈，裡面只出現了大腿和私處，私處的一撮陰毛密密黑黑的，大腿完全展開來，一隻手正在陰唇上快速的摩擦，快速的摩擦了一會過後，手指又在陰核上揉捏了幾下，最後有兩根手指把陰唇朝兩邊扒開來，在小穴中有一股發白的液體慢慢流了出來。 說真的，如果這個視頻的下面的背景不是我媽媽她們用的床單，我都不敢相信這是我媽媽拍的視頻！ 而另一個視頻就比較短了，好像只有十幾秒的樣子。 視頻是在早晨拍的，窗簾遮住了陽光，視頻中的媽媽光這身子對著鏡子，一隻手拿著手機對著鏡子拍，另一隻手在小穴中不停的攪動著。 視頻很快就結束了，而我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 那時的我意識到了，媽媽也是一個女人，也是一個三十多歲，正處在如狼似虎的年紀的女人，媽媽也有這樣的一面！ 就在當天，我做了一件平日裡就想做但是又不敢做的事情–拿著媽媽的內褲自慰！ 當時在浴室裡正好有媽媽剛褪下來還沒來得及洗的內褲，還有幾條已經洗好的內褲。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偷偷拿起了洗好的內褲，貓著腰回到了自己房間，反鎖上了門。 一鎖門我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平時收藏的幾個母子亂倫的視頻，帶上耳機，脫下了褲子。 看完媽媽自慰的兩個視頻後，我的雞巴根本軟不下來，所以直接就拿著媽媽的內褲，把平時對準小穴的部位的布料對準了自己的龜頭，上下擼動起來。 可能是剛剛兩個視頻給我造成的衝擊較大的緣故，我不就就射了，當然我沒敢射內褲上，而是用紙接住了。 但是射完一次後我躁動的心也沒有完全平息下來，腦海中不斷閃回著媽媽自慰的那兩個視頻，肉棒又不覺硬了起來。 我一咬牙，回到了浴室，把洗好的乾淨內褲放了回去，把媽媽剛替下的內褲拿了回來。 回到了自己房間，我才放緩了呼吸，仔細看了下這條內褲。 這條內褲是純白色的，在覆蓋著小穴的地方顏色明顯有些發黃，我不由得湊近聞了聞，說實話有股淡淡的騷味，並不太好聞。 但我此時的內心是激動的，我慢慢的把內褲套在了自己的雞巴上，開始了又一輪的自慰......

從此以後我便一發不可收拾，經常拿著媽媽的內衣褲進行自慰。 隨著我年紀的增長，媽媽的態度也逐漸軟化，不會對我再過於苛責。 我的膽子也逐漸變得大了起來，甚至會在媽媽睡覺時，拿著媽媽的內褲在她背後自慰。 但是，在一次自慰中，我卻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2）

那是一個很平常的晚上，我等媽媽躺進被窩後（媽媽基本會八九點就窩在被窩裡玩手機），又一次拿起了媽媽剛褪下的內褲準備來一發。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那次當我擼完后，我沒有把粘在雞巴上的精液擦乾淨，有一滴比較稀薄的精液就滴到了媽媽的內褲上，而我也沒有注意到（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就那樣把內褲又放回了原位。 當第二天我起床后，準備去吃早飯時，就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太對勁了。 平時在吃飯時媽媽總會笑著和我談一些瑣事（我爸爸上班走得早），但是那天卻是異常沈默。 我覺得有些不舒服，就問道：“媽，怎麼了嗎”？ 媽媽也只是抿著嘴說了句，沒事。 聽到這兒，我也就不疑有他，吃完飯上學去了。

當我晚上回家后，想著今天再來一發（問就是精力旺盛），就走進了浴室。 但這次我走進浴室卻發現媽媽的內褲都已經洗完了。 我不覺有些疑惑，媽媽什麼時候會在晚上洗衣服了？ 我正想著呢，這時媽媽卻突然走了走了進來，問我：“你最近洗澡挺頻繁啊，這麼愛乾淨了？” 我聽了先是一驚，然後鎮定道：“沒啊，這幾天和同學打鬧，身上髒的快了。” 媽媽聽了，眼神複雜的看了看我，說道：“你...... 嗯，那你早點洗完睡吧“。 說完就走了。 我到這裡就有些納悶了，今天媽媽這是怎麼了，話怎麼說的這麼彆扭。 扭頭看著浴室裡媽媽洗好的內褲，猛然間，我心裡一驚，我忽然想到，難道是這件事情被發現了？ 雖然不知道是哪裡漏出了馬腳，但我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我不自覺腦補了這件事情敗露可能會導致的後果，我越來越緊張，越來越慌張，剛漲起來的慾望馬上就熄滅了。 我也不敢再做什麼，馬上抬起腿以最小的動靜回了自己房間。 那天晚上，我基本上沒有睡著。 我一直戰戰兢兢的等待著“審判”，它卻始終沒有降臨。 到了第二天早上，媽媽卻還是保持著平常的樣子。 又過了三兩天，媽媽也恢復到了平常的樣子，我的心也漸漸放了下來。 在這之後，雖然我也還是會拿著媽媽洗乾淨的內褲偷偷自慰，但還是收斂了許多。

當時的我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就這樣持續下去，但是那不久之後發生的那件事卻打破了這個認知，甚至可以說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

我清楚記得那是一個週五的上午，當我剛到了學校上了不到半節課，我們教室里的暖氣水管突然裂開了，裡面的鏽水流個沒完，而且一時半會也沒人來修。 沒辦法，老師只好宣佈上午放假。 其實我是覺得就這樣放假有些無聊的，但也沒辦法，就直接回家了。 當我自己打開房鎖向我自己房間走時，我卻聽到了我房間內有一陣淅淅索索的響動。 我當時就一陣緊張。 那時正是喜歡胡思亂想的年紀，我還以為家裡進賊了，我連忙屏住呼吸不敢出聲，躡手躡腳走到我房間前想看看怎麼回事。 就這樣，我透過虛掩著的門縫看到了讓我震驚，畢生難忘的一幕–我的媽媽，正趴在我的床上，睡褲脫到了膝蓋處，屁股微微撅起，用雙肩抵著床，一隻手拿著一團布一樣的東西，另一隻手竟在那小穴裡一扣一扣的–我的媽媽居然在我的床上自慰！

當時我整個人是呆住的，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待我反應過來后，身體立馬就起了反應，雞巴一下子就硬了起來，就是幾秒鐘的事情，我的腦海裡也出現了這樣的念頭：直接進去，和媽媽做！ 當時也是一下子精蟲上腦了，但是我還是慢慢克制了下來，我想到了即使現在我要忽然進去，我和媽媽間除了尷尬和不適之外不會再有其他了。 又過了好一會我才深吸了幾口氣，又躡手躡腳的回到正門，把正門重新打開又關上，故意發出了很大的聲音，並且叫到，我回來了。 然後把書包從背後被著改成放在前面被，擋住我發硬的雞巴。

正當我盡量放緩步子往自己房間走的過程中，媽媽從我房間里小碎步走了出來。 果然，她面色有些潮紅，額頭上還有些細密的汗珠。 媽媽鎮定的問道：「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我看著她回答道：“教室水管裂了，老師放我們半天假，媽媽你在我房間幹嘛？” 說著又打量了一下媽媽，忽的發現媽媽手上還拿著那塊布，我再仔細一看，這，這不是我的內褲嗎？ 應該是那是媽媽慌忙忘了收好。 我不由問道，媽你怎麼拿我褲衩？ 聽了我的話，媽媽明顯臉色有些殭，臉上的紅潤也褪了些下去，馬上說道：“哼，自己的髒衣服也不說放到衣婁里，還要我給你收拾。 那你這放半天假也別玩太久，還有背書包就好好背，放前面也太壓了“。 說完，就在我的注視下把我的褲衩丟進了浴室的衣婁里，回自己房間去了，只是我怎麼看都有股落荒而逃的意思。

我深吸了幾口氣後回到了自己房間。 回到房間後我就坐在了床上，坐在了媽媽在幾分鐘前還在自慰的地方，沈默著消化這個消息。 猛然間，我腦子一閃：媽媽可能先是來我放間收拾，可是媽媽自慰拽著我的內褲幹什麼？ 我好像想到了什麼，馬上輕手輕腳到了浴室，從衣婁中拿起了那條剛被媽媽放下的我的內褲。 剛拿起內褲我就發覺不太對勁，那條內褲竟然是潮濕的。 我又把內褲翻了幾下，就看到了平時與我雞巴接觸的地方格外潮濕，我擠了幾下竟然擠出了一些水漬，濕濕黏黏的。 看到這裡，我哪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媽媽竟然拿我的內褲去自慰！ 難道媽媽對我也有想法？ 即使沒什麼想法但是她拿著我的內褲自慰也說明瞭她是可以把我當做一個男性來看待的。 在得知了這個事實後，我腦海中想要與媽媽交合的念頭空前高漲，以至於好一會我才緩過神來。

我把我的內褲按原位置放了回去，悄悄回到了自己房間。 回到房間后，我就抑制不住的想著怎麼和媽媽交合的事情，全然沒有顧上我們間的母子關係，又或者說正是這種長久以來關係才使得我的性欲空前高漲。 我深吸幾口氣，已經決定要把這件事付諸行動了。 我知道，媽媽其實算是一個比較保守的人，但是爸爸整天在外面幹活到很晚，不可能有精力再去做這檔子事，可是媽媽還在三十四十如狼似虎的年紀，她會自慰也無可厚非，這說明她也是需要滋潤的。 但是不管再怎麼樣，我覺得現在她現在也很難直接去接受和自己兒子去結合，這太違反世俗倫理，但是從媽媽她的行動也是可以看出，她從心底裡並不是過於抗拒，不然也不會拿著我的內褲去自慰。 我決定先試探下媽媽的底線在哪裡，再慢慢潛移默化去影響她，畢竟一直都住在一起。

第二天是星期六，我打開電腦後玩了一會，覺得有些無聊了就對媽媽（那時她在房間，電腦在客廳）喊到，媽我出去玩了哈。 媽媽聽到後對我說，噢行，拿電腦就別關了，我看下電視劇。 聽到這我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我登陸了自己的qq，從手機上的qq給自己電腦qq傳了幾個母子亂倫的視頻和一篇亂倫小說，從頁面可以看到那不堪入目的標題，但是沒有下載。 然後我把文件傳輸置了頂，qq最小化假裝忘了關，拿上手機就出門了。 出門後我走在街上根本靜不下來，我不知道媽媽會不會看見我的小手段，也不知道媽媽如果看後會怎麼樣。 大概過了不到二十分鐘，我的手機qq忽然傳來資訊–您傳輸的文件《母子*****亂**》已接受成功！ 我一下子就又緊張起來，媽媽點擊看了嗎？ 看來是的，不知道她會怎麼想。 我在煎熬了快一個鐘頭后，卻又聽到傳來其他檔也都被下載的提示。 （說一下，當時媽媽還是電腦小白，只是會在網上點開播放機看的程度）我不禁鬆了松。 等到晚飯飯點的時候，我回了家，媽媽已經做好飯了。 今晚的飯桌上媽媽顯然有些猶豫，有些支吾的對我說：“你...... 那個......“？ “嗯？ 怎麼了媽“。 “哎，沒事兒，吃飯吧”。 我舒了口氣。

從這以後，我就經常性的在媽媽能接觸到的地方放一些關於母子亂倫的書籍，或者影片之類的東西。 有時我會在上學走時在故意弄亂的書下面放幾章母子亂倫的黃文等媽媽去收拾，有時會故意在媽媽的手機瀏覽器里留下母子亂倫的視頻的瀏覽記錄，還有其他一些的小動作，但是媽媽卻什麼也沒說了，還是和往常一樣過日子。 就這樣持續了快一個月，我見媽媽對我這樣的行為像是預設了似的，我也越來越大膽，甚至在用媽媽的內褲擼完后故意留下了幾滴精斑，媽媽也是什麼都沒說。 於是在一個週六的下午，我決定再進一步試探媽媽的底線。 在媽媽睡覺快醒的時候，我在自己房間拉上窗簾，打開了一份國語版的母子亂倫視頻，基本上有很多對話那種，戴上了有線耳機，但是耳機的插頭沒有插上，這樣裝出了一副想帶著耳機聽但是線卻不小心掉了的情況。 然後我把門虛掩上，在自己身邊放了一塊很小的鏡子碎片，剛好可以看到門縫邊的情況。 當我聽到媽媽房間傳來輕微響動的時候，就點開了視頻，然後把事先拿上的媽媽的內褲套在了雞巴上開始擼動了起來。 這時媽媽從她房間里走了出來，可能是聽到我房間裡有動靜，就通過門縫看了進來。 我就在鏡片中觀察著門縫中的媽媽。 媽媽很明顯是呆住了，嘴巴一張一張的像是要發出聲來，但還是什麼都沒說，在那裡一動不動。 看到這兒，我決定再加點料。 正好這時視頻中的母子對話淫蕩了起來，我漸漸調高了音量控制在了門口也剛好能聽到的程度，並且在嘴裏也順勢小小的叫了出來：“啊，媽，我愛你，媽媽......”我看著鏡中的媽媽臉色漸漸變得紅了起來，但是她也沒有阻止我，只是靜靜的看著。 直到我發出一聲悶哼射了精，才看到媽媽紅著臉走開了。 我在房間中一邊感受著射精后的餘韻，一邊想到看來我可以更進一步了。

就在隔天星期日，我就開始了我的計劃。 在周日的午後，我走進了媽媽的房間。 媽媽這時已經只穿著睡裙在床上躺下了，見我進來她問道：“怎麼啦小子？” “媽，我那房間有蚊子，我噴殺蟲劑了，先到你房間和你一起睡一覺呗。” “那行吧，我往旁邊挪挪。” 就這樣我和媽媽並排睡了下來。 當我看到媽媽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我閉上眼睛裝作已經睡著了的樣子，卻把手放到了媽媽的大腿上。 媽媽迷迷糊糊的把我的手扒拉開去，我又裝作不經意的把手放了上去，並且還又往上抬了抬。 這下媽媽也不迷糊了，他把我的手拿下來，趴起來輕輕叫了聲：“小子，睡著了嗎？” 我沒有搭話，只是裝作在睡覺。 於是她有躺下了。 然後我裝作翻了個身子，又把手放到了她的大腿根上。 這時她好像懂了什麼，上半身微微爬起，注視了我好一會，我微微眯開眼，看到她神色複雜，半晌後像是有些無奈又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似的嘆了口氣，轉過了身子背對著我又躺下了。 我深吸了口氣，又把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可不同的是，這次她並沒有把我的手扒開，只是任由它放在自己腿上。 又過了一會，我緩緩睜開眼，看著媽媽留給我的背影，吸了口氣后，手也開始上下輕輕摩擦起來。 而媽媽像是睡熟了一樣沒有任何異動。 我的手也漸漸開始放肆了起來，從大腿半截處向上撫摸，大腿外側很是光滑，慢慢的我的手滑向了大腿內側。 我用整個手掌包住了媽媽的大腿，就這樣輕撫著，媽媽的呼吸也漸漸開始粗重了起來。 我看了眼媽媽，把手滑向了大腿后側然後一直往上，然後我的手就蓋住了一瓣圓潤的凸起。 媽媽的屁股摸起來並不軟，但是有些彈，我的手指微微用力擠壓下去後可以感受到屁股肉上的回彈感。

在屁股上愛撫了好一會後，我的呼吸也粗重起來，我的手也漸漸開始向三角地帶下滑，然後我的指尖就碰到了一塊柔軟又帶點悶濕的區域。 就在我觸碰那片區域時，我明顯感到媽媽的身體變僵硬了，正當我準備繼續時，媽媽卻好像睡覺時無意識動胳膊一樣抬起了隔壁把我的手壓住了。 我知道這時媽媽無聲的抗拒。 但是我都走到這一步了又怎麼放棄？ 我看到這也就翻了個身子，把另一隻手騰了出來，身子向前挪動到快和媽媽緊貼，把騰出來的這隻手直接覆上了媽媽的小腹開始了撫摸。 媽媽見我不依，又似是輕輕嘆了口氣，壓住我手的手臂就像是一下子沒勁了似的。 我趁機把手抽了出來，一隻手撫摸著媽媽的翹臀，另一隻手向媽媽的陰戶伸去。 我的手指一路往下，先是感受到了那層純棉布料，然後併攏兩指隔著布料輕輕摩擦起來。 手指在摩擦時可以感受到布料下面有一條縫在慢慢張開，有時也會和有幾根蓋不住的陰毛拉扯幾下。 漸漸的，我感到我的手指摩擦起來阻力大了不小，並且指腹上有種濕濕的感覺，我知道這是媽媽的小穴流出了淫水，她也開始又性致了。

於是這時我把一隻手從媽媽身下穿過摟住了她的腰，另一隻手從她腹部的內褲伸了進去，此時我感到她的身體明顯又僵了僵。 我把手伸進去媽媽的內褲，第一次沒有任何阻礙的接觸到了媽媽的陰戶。 我的手第一次接觸時第一個感覺是濕滑，因為這時媽媽已經分泌了不少淫水了，整個陰戶都是濕濕的。 然後我就摸到了兩瓣肉片，我知道這就是大陰唇了（那時我對性知識已經有了相當的儲備量）。 於是我就順著這兩片陰唇，在上面一下一下摳了起來，而媽媽也有了比較大的反應，我扣幾下，媽媽就要悶聲一短聲。 扣了一會後我的手忽然感受到了往上走有一個肉粒，我手指劃過時媽媽總是會有些反應。 我知道經過一段時間的撫摸，陰核變大露出來了。 我放開唇瓣，兩根手指夾住陰核，稍稍有些用力向上挑了一下，一聲有些大的“嗯啊......”就從媽媽嗓子里發了出來。 我看向媽媽的半張側臉，本來就有些紅潤的臉咻的一下迅速變得通紅。 但眼睛還是緊緊的閉著，只是那微微顫動的睫毛還是顯示出她內心的不平靜。 我吐了口氣，偷看了眼她，輕輕抽出手，把我的內褲脫了下來，我的雞巴早就梆硬了，龜頭處還流出了不少先走汁。 我慢慢俯下身，把雞巴隔著她的內褲對準了屁股先戳了幾下，這下子媽媽是徹底僵住了。 我又深吸口氣把雞巴送到隔著內褲三角處摩擦時，媽媽卻忽然挪了下屁股，似是夢囈了句：“這個，不行”。 我聽了有些氣餒，但還是不甘心的又往前把雞巴送了送繼續摩擦，媽媽又把屁股挪了開來，並且把我身子按住，像是自欺欺人班說著「夢話」：不行，真的不可以...... 到了這兒，我也只能嘆口氣，想著，好吧這是第一次，不急慢慢來。 我也像是說夢話班：“嗯，唔，好吧......”說完我就向後縮回了屁股，繼續把手伸進了媽媽的內褲，而媽媽也沒有再阻止我。 我的手先是輕輕撫摸著媽媽小穴和屁眼間的那片軟肉，然後又把手伸向了小穴。 我先是伸出一根手指，慢慢的從媽媽的小穴口插了進去，一根指節，兩根指節，然後再抽出來，就這樣反覆著。 媽媽的眉頭也輕輕皺了起來，表情似舒服似痛苦。 就這樣抽插了一會後我就有感覺到媽媽的小穴裡有一小股清流流了出來。 感覺到這個，我咽了咽口水，把兩根手指併攏起來，插入了媽媽小穴。 當我把兩根手指齊根插進媽媽的穴中時，媽媽的小穴明顯縮緊了，我能感受得到四周的肉壁褶皺緊緊纏著我的手指，媽媽的眉頭緊縮在一起，嘴巴也無意識的張了開來。 我用兩根手指，一會兒進進出出的抽插著，一根指節，兩根指節，三根指節輪著插入，一會兒又把手指整根插入，然後在小穴裡旋轉攪動著。 沒過多長時間，我就感覺到媽媽的小穴突然緊緊的吸住了我的手指，並且一顫一顫的，忽然媽媽的整個身子緊繃了起來，她忽然翻了個身子，緊緊趴在床上，把整個臉都埋到了枕頭里，身子時不時抽搐兩下。 我看向媽媽的私處，發現那條淡藍色的內褲前面部分早已被染濕了，正不斷的溢出水漬，把她下面壓著的床單處都浸濕了一小片。 到這兒我也知道媽媽應該是高潮了。 我看著這幅景象，雞巴愈加漲的生疼。 過了好一會媽媽還是把臉埋在整頭裡，我那時大概也能猜到媽媽那一刻的心情。 於是我走下了床，看了下媽媽緊拽著床單的指尖和微殭的身體，輕輕對媽媽說道：“媽我睡醒了，我去給我房間通下風”。 說完就走出了媽媽的房間......

（3）

走出媽媽的房間后，我的心跳如擂鼓般“咚咚”作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軟綿綿的，卻又重得要命。客廳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午后的陽光從窗簾縫隙里斜斜漏進來，灑在地板上，拉出長長的影子。我本想直接回自己房間，可腳步卻不由自主地頓了頓，腦子里亂成一鍋粥。媽媽那埋在枕頭里的臉，那微微抽搐的肩頭，還有她指尖死死摳住床單的模樣，像一根刺，扎進我心窩里，又癢又疼。愧疚？有那麽一絲，像涼風刮過脊背，讓我脊背發涼。但更多的是那股子熱血上湧的興奮，雞巴還硬邦邦地頂著褲裆，提醒著我剛才的一切不是夢。媽媽……她高潮了，就在我手指下。她沒推開我，沒叫醒我，甚至在最后那聲悶哼里，像是在回應我似的，身體軟了下去，任由我攪動。

我咽了口唾沫，強迫自己挪動腳步，推開自己房間的門。 屋裡還殘留著殺蟲劑的淡淡味兒，蚊子嗡嗡的叫聲早沒了影兒。 我“啪”的一聲關上門，背靠著門板滑坐下來，雙手抱膝，盯著天花板發呆。 腦海裡一遍遍重播著剛才的觸感——媽媽大腿的溫熱，內褲布料下的濕滑，小穴里那層層褶皺的緊致，像是要把我整個人吞進去。 她的呼吸，從起初的均勻，到後來的粗重，再到那聲壓抑的“嗯啊......”，每一下都像鉤子，勾得我魂兒都飛了。 我知道，我跨過了線，可那線本就是我一筆一劃畫出來的。 媽媽，你也感覺到了吧？ 那股子電流，從指尖傳到心底，我們倆都像觸電了似的，僵在那兒，卻誰也沒退。

那天午後，我沒再出門，就窩在房間里，假裝看書，可眼睛哪看得進去？ 每隔一會兒，就豎起耳朵聽客廳的動靜。 媽媽起床了，我聽到她房間門“吱呀”一聲開合，輕手輕腳的腳步聲，像貓爪子撓地板，撓得我心癢。 廚房裡傳來水龍頭「嘩嘩」的流水聲，她在洗碗？ 還是在洗...... 不，我搖搖頭，不敢往下想。 晚飯時，我們面對面坐著，飯菜熱氣騰騰，可空氣裡卻有股子說不出的尷尬。 媽媽低著頭，筷子在碗里撥拉著米粒，平時愛夾菜給我的手，這次卻遲遲沒動。 我偷瞄她一眼，她臉上的紅暈還沒完全褪去，眼瞼低垂，長睫毛投下淡淡的影，唇角抿得緊緊的，像在忍著什麼。 心頭一緊，我夾了塊肉放到她碗裡，輕聲說：“媽，吃點這個，補補身子。 “她身子微微一顫，筷子頓了頓，抬起眼看我，那眼神複雜極了——有責備，有無奈，還有一絲我讀不懂的柔軟。 她“嗯”了一聲，低頭扒飯，沒再說話。 可那一眼，就夠我回味一宿了。 飯後，她早早回了房，我聽著她關門的「咔嗒」聲，腦子裡又開始胡思亂想：她會不會在床上，回想著我的手？ 會不會手指不自覺地滑下去，觸碰那還濕潤的地方？

夜裡，我翻來覆去睡不著，雞巴硬得像鐵棍，頂著被子鼓起個包。 我咬牙忍著，沒敢再去浴室偷她的內褲擼一發。 怕啊，怕再滴一滴精液上去，這次她不會再裝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爸照舊早早出門，家裡又只剩我們倆。 媽媽起得比平時晚，出來時眼睛有點腫，像哭過，可又不像。 她沖我笑了笑，那笑勉強得像貼上去的紙：「小子，昨兒午覺睡得香不？ 蚊子咬著沒？ “我心跳漏了一拍，忙低頭喝粥，含糊道：”香，媽你呢？ 睡得好嗎？ “她頓了頓，手在圍裙上抹了抹，聲音低低的：”嗯，還行...... 就是做了個怪夢。 “怪夢？ 我的臉「騰」的一下熱了，粥差點嗆著喉嚨。 我沒敢追問，只是點點頭，埋頭猛吃。 吃完，她轉過身去洗碗，我從身後看著她腰肢的弧度，那睡裙下隱約的輪廓，心頭又開始癢。 想上前抱她，從背後貼上去，用硬邦邦的雞巴頂她屁股溝，感受那彈性。 可我忍住了，只是走過去，從身後輕輕碰了下她的肩：“媽，我上學去了。 “她身子殭了殭，沒回頭，只是”嗯“了一聲，手上的水濺起”啪嗒“一滴，落在水槽邊。

學校里，我魂不守舍，上課時眼神總飄，腦子裡全是媽媽的模樣。 放學回家，天已擦黑，我推開門，就聞到飯香。 媽媽在廚房忙活，圍裙系得緊緊的，頭髮隨意挽起，幾縷散在頸后，汗珠順著滑下來，亮晶晶的。 我放下書包，悄無聲息地走過去，從身後環住她的腰，下巴擱在她肩上，輕聲說：“媽，今天想你了。 “她手一抖，勺子”叮噹“掉進鍋里，燙得她”哎呀“低呼一聲。 可她沒推開我，只是身子微微前傾，聲音有點顫：“小子，別鬧...... 飯快好了。 “我沒鬆手，鼻尖蹭著她的髮絲，聞著那熟悉的洗髮水味兒，混著淡淡的體香，心頭熱得發燙。 雞巴又開始不安分，頂在她屁股上，隔著布料戳了戳。 她明顯感覺到了，身子僵硬如木，呼吸亂了節奏：“你...... 放手，媽要盛飯。 “我低低”嗯“了一聲，手卻沒移開，反而往下滑了滑，掌心貼著她的小腹，感受那起伏的熱意。 廚房的燈黃黃的，照在她臉上，映出紅暈。 她咬著唇，沒再說話，只是手忙腳亂地關火，盛飯時碗沿“咯吱”一響，差點打翻。

飯桌上，我們又沈默了。 她夾菜給我時，手指不小心碰著我的，電光石火間，她縮了回去，像觸了燙手山芋。 我抬頭看她，她眼神躲閃，睫毛顫顫的，喉頭滾動了下，像在咽下什麼話。 吃到一半，她忽然放下筷子，聲音低得像蚊子哼：「小子...... 昨兒的事，你...... 你別亂想。 媽是你媽，咱們...... 不能那樣。 “她的臉紅透了，眼圈有點濕，雙手在桌下絞著圍裙，像個做錯事的小孩。 我的心“咯噔”一沈，愧疚湧上來，可更多的是那股子不甘。 直白點說，我想要她，不止手指，不止擼管，我要整個人貼上去，雞巴插進她那濕熱的小穴里，攪得她叫出聲來。 可我看著她那模樣，又心軟了，點點頭，輕聲說：“媽，我知道...... 我就是愛你，太愛了。 “她身子一顫，抬起眼看我，那眼神裡，有淚光閃動，卻沒掉下來。 只是她伸出手，隔著桌子握住我的手掌，掌心溫熱，微微出汗：“傻小子...... 媽也愛你。 可這愛...... 得有分寸。 “她的手指輕輕捏了捏我的，像在安慰，又像在提醒。 我“嗯”了一聲，沒再說話，可心底那火，卻燒得更旺。

從那天起，我們的日子像蒙了層紗，曖昧得讓人喘不過氣。 媽媽沒再提那事，可她的眼神變了，總在不經意間落在我身上，停留得久了些。 晚上，她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時，我會坐過去，頭枕她大腿，她起初會僵硬著身子，可漸漸的，就任由我枕著，手指無意識地撫我頭髮，“沙沙”的，像在哄小孩。 一次，她的手滑下來，碰著我臉頰，我捉住她的手，親了下掌心，她“嘶”的一聲抽氣，沒抽走，只是低聲說：“小子，別......”可語氣軟了，沒了以往的嚴厲。 我的心跳加速，翻身坐起，湊近她臉，鼻尖幾乎碰著：“媽，我忍不住了。 “她閉上眼，睫毛顫著，呼吸噴在我唇上，熱熱的：”忍著...... 媽求你。 “可她沒推開我，我低頭吻下去，輕如羽毛，碰著她的唇角。 她身子一抖，唇瓣微微張開，像在邀請，又像在退縮。 那一吻，淺嘗輒止，可夠我回味一夜。 雞巴硬得發疼，我起身回了房，關上門，喘著氣擼出來，腦子裡全是她的唇，那濕軟的觸感。

可我知道，這還不夠。 媽媽的底線在鬆動，可她還在掙扎，那嘆氣聲，那複雜的眼神，都在告訴我，她也想要，卻又怕。 爸出差了，一個星期，我決定再推一把。 那晚，雨下得“嘩嘩”的，雷聲“轟隆”陣陣。 媽媽早早睡了，我洗完澡，裹著浴巾推開她房門。 她蜷在被窩裡，聽到動靜，睜開眼看我：“小子，怎麼了？ “我沒說話，爬上床，鑽進她被窩，從身後抱住她，雞巴隔著浴巾頂她屁股：”媽，雷雨，我怕。 “她身子僵了殭，輕嘆了口氣：”大孩子了，還怕......“可她沒推開，任我貼著。 雨聲更大了，我的手滑進她睡裙，摸到內褲邊緣，她呼吸亂了：“別...... 爸不在家，更得守規矩。 “我低聲在她耳邊說：”媽，就抱抱，不幹別的。 “她”嗯“了一聲，身子軟下來。 我的手繼續往下，隔著布料揉她陰戶，她咬唇忍著，沒出聲。 可沒多久，就濕了，布料黏黏的貼著我的指尖。 我的心狂跳，雞巴脹得要爆，輕輕頂她屁股溝，類比著抽插的節奏。 她忽然翻身面對我，眼睛亮亮的，淚光閃爍：“小子，你這是要媽的命......”說完，她的手顫顫地伸下來，握住我的雞巴，隔著浴巾輕輕擼動。 那觸感，像火，燒得我魂飛魄散。 我低哼一聲：“媽......”她閉眼，不語，只是手速漸快，呼吸越來越重。 雨聲掩蓋了一切，我們就這樣，在雷鳴中，互相撫慰著對方。 她的手軟軟的，包裹著我，擼得我脊背發麻; 我的手指鑽進她內褲，摳挖著小穴，她身子弓起，悶聲“嗯嗯”著，穴裡水流不止。 終於，我射了，熱熱的噴在她掌心，她也顫著高潮了，身子軟成一灘泥。

事後，她蜷在我懷裡，喘息著，輕聲說：“就這一次...... 不能再有了。 “可她的手，還搭在我腰上，沒鬆開。 我吻了下她的額頭，心想：媽，你知道嗎？ 這不是結束，是開始。 我會慢慢來，讓你習慣，讓你離不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