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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
王爵 | 2011-8-22 01:37:24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李白的詩句給予了寧靜而溫柔的中秋月圓之夜增添了幾許令人遐想的詩意。

從古到今,中秋節都被視為團圓的日子。

流傳下來的神話至今都盛傳不衰。

瀰漫的月色撒上大地,顯得格外寧靜而溫柔,一輪明月如玉盤般的懸掛著深邃的夜空中。

花好月圓,意味著團圓,請拿起你手中的鋼筆,緬懷過去,在白紙上寫下深深而溫暖的祝福吧。

花開花落,月圓月缺,都在這個中秋佳節的月圓之夜,化作點滴的文字,流淌於心間最柔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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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
王爵 | 2011-8-22 01:40:00

她,記得那年遇到那個騎著白馬的道士。
  那是一個一襲白衣,搖著一把扇子的算命先生。手裡的扇子在他那修長的指尖來回搖動著。她有些呆呆的,因為從來沒有見到過這般儒雅的算命先生。
  那算命先生,自稱是白馬書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方圓百里,都很敬佩著這個書生。而她更願意叫著他,壞壞,道士。
  道士。也就是站在道路上的男人。每次想到這個解釋,她都會忍不住的笑著。究竟是誰會把這個道士這般解釋呢?
  你若是問著她,她也會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著。
  這般解釋的除了浪子還是浪子。
  她忍不住又笑了。道士,哈哈,假道士,就是個壞壞。
  書生那年為她卜了一掛,占卜的是姻緣。
  書生看完簽,很久很久沒有說話。她等的有些焦急,可書生依舊只是搖著他的扇子,一言不發。
  「到底怎麼樣嘛,你說啊,故意要我著急。壞壞,就是個壞壞傢夥。」她的臉上已經帶著少許怒意。
  她總是在高興不高興的時候叫著書生,壞壞。也不管書生願不願意,即使寒寒每次說著,偶家相公沒有壞心眼,不是壞壞。可她還是這般的叫著。米私下總是會說,只是逗著書生玩呢。其實書生人很好的,嘻嘻,和他鬧著玩很開心。
  書生很專注的看著那把扇子,似乎這個秘密都藏匿在那把扇子裡。她一把奪過扇子,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一旁的書生壞壞的笑著。
  「你怎麼也變成了小傻瓜呢?哈哈。」說罷,書生大笑著。
  「壞壞,你說不說,不說,我——我找浪子來治你。」她將扇子朝書生臉上扔了過去,露出一絲壞笑。
  「你個壞傢夥,就知道拿我師傅來壓我。好了,好了,怕你了。」書生笑了,一邊說道。
  「卦象是這樣的——」書生一邊講著那些深奧的文字。一旁的她看的一臉霧水。
  「壞壞,你知道我不懂這些。成心的啊,再不說的詳細點。小心——說的明白點啊。至少也讓我聽得懂。」
  「丫頭,你經常會做夢嗎?」書生壞笑著。
  「嗯,你怎麼知道——啊,你個壞壞,這關你什麼事啊?」她忍不住動手打著書生。一邊嘴裡還嚷著,「壞壞書生,就是個壞壞。看你還敢不敢惹我……」
  「好了,別鬧啦。我認輸還不行嗎?卦象上是這樣說的。恩。」她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很專注的望著書生那張智慧的臉。似乎自己的未來都在那張臉上顯示著。
  「你可是蘑菇?一棵愛做夢的蘑菇?」
  「啊,這個你都知道啊。我服了你啊,壞壞。還有呢?」她眨巴著眼睛望著書生。
  「你經常做夢嗎?」書生又問道。
  「嗯,可是這和這個有什麼關係啊。」她撇了撇嘴。
  「你安靜的回答我的問題,不許撒謊啊。知道嗎?」
  「哦,知道啦,我沒有撒謊啊。」
  「你有沒有做過這樣一個夢……」書生講著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她聽的似懂非懂。隱隱約約的覺得似乎有過這樣的一個夢。可是似乎很遙遠,遙遠的已經記不起一丁點。
  書生終究是講完了,然後騎著他的白馬離開。只留下她一個人靜靜的發呆。
  
  「馬上又要到了中秋了。」米感慨著。
  「是啊,大家都不在了,也沒意思。」
  米和蘑菇坐在草地上,一邊望著那快要圓了月亮,一邊聽著蛐蛐叫著。寒寒來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些迷糊了。
  「喂,你們兩個在幹嗎呢?不會又在想他們了。是啊,也不知道他們哪裡去了。真的好想偶家相公啊。」
  「嗯,我也好想師兄和師傅啊。還有鬼鬼呢?」
  蘑菇從地上起來,轉身向屋子裡去了。空氣裡傳來,我誰也不想,找個熱鬧地方玩去。語氣裡略帶著一絲傷感。
  寒寒和米對視苦笑著。也起身回屋去了。
  
  「晚晚,這個中秋我們要怎麼過呢?"說話的是趙四小姐,她撥著算盤,一邊將一些帳冊遞給絮絮。
  「嗯,我想把大家都邀請來,一起過節。那樣也熱鬧些。」晚晚不假思索的說道。
  「我也是這樣想的。嗯,按照目前這種情況,籌辦這場宴會也還是有些吃緊。要不我們——」
  晚晚打住了四姐的話。沈思了片刻,說道。
  「四姐,經費上你暫時不用管。這個我來想辦法。還是按照往年來辦。嗯,不,一定要比往年更熱鬧一些。」
  「嗯,也好。最近的流感,弄得大家也人心惶惶。趁此讓大家也熱鬧熱鬧。」
  「那就這樣,我出去和幾位哥哥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借用一些資金。」
  說罷,晚晚離開了。四姐和助手絮絮依舊在撥打著算盤,盤算著今年中秋的經費。
  中午的時候,米捐了一萬兩黃金。阿呆捐了一萬兩黃金……
  晚晚,再次找到四姐的時候。已經是滿臉的笑意。看來這個中秋,絕色天下依舊是要大鬧一場。
  前台楊楊將要邀請的名單遞給了晚晚。晚晚大略看了一眼。叫人傳來幾個貼身的丫頭,笑笑,小熙,偏愛,莫言,青山,璃絡。又叫了信使鴿子和車伕問俠,也就是如今的言若是諾。將要邀請近路名單一一分發到她們手裡,車伕分發馬匹。遠路的名單交與鴿子。門神將整個大門打開。各色的馬匹向四方飛騰而去。
  風雨帶著一路人馬忙著搭建著各式的建築,蕭蕭也偶爾會來幫幫忙。
  遠遠望去,整個絕色天下一片熱鬧景象。
  
  絕色最近多了一些新人,這些貪玩的丫頭,譬如心心,寒寒,也總是不曉得又增添了那些。還好晚晚總是會分派著大家幫忙照應著這些新人。絕色依舊還是相親相愛如一家。
  落落又在偷著玩,一邊叫著蘑菇的時候。整個絕色裡一片沸騰。於是落落又改名為沸騰。
  晚晚自己也忙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自己的那些哥哥們還需自己親自去通知。像哥哥阿呆,哥哥冰洋,哥哥秋水,點兵大哥。還好幾位夫人——低吟,心心,帕帕在家裡照看著,一邊還有四姐和絮絮,也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問題。交代完這些事情,晚晚帶著晚安和甜心去了。
  醉步的酒窖裡散發出酒的香味時,千尋帶著一行人來回巡邏著。小小孩,天下之類的小孩依舊在池塘裡捉著蜻蜓。
  「還好,今年人手比較多。我們也可以偷個懶。」米於是說道。
  「嘻嘻,還是晚晚好。」落落一邊說著,一邊舞弄著長髮。
  蘑菇依偎在夫人靜靜的懷裡。望著暖暖的陽光,一臉幸福的模樣。
  「蘑菇,晚晚怎麼沒有安排你出去應酬啊。嘻嘻。」落落又偷偷的笑著。
  「沒有啦,蘑菇,寒寒和我都是自由人。你家晚晚真好啊。」米衝著落落一個鬼臉。
  「寒寒怎麼半天也不見人呢。」靜靜一邊說著,一邊玩弄著蘑菇的長髮。
  「廚房人手不夠,寒寒去幫忙了。」米於是說著。
  「唉,可憐的寒寒啊。那麼辛苦,等會好好犒勞寒寒。蘑菇,你也真夠幸福啊。一邊自己玩著,夫人也陪著你哦。真羨慕。」落落撇了撇嘴。
  「那是,」蘑菇拿開擋在臉上的的芭蕉葉子。「你家晚晚忙啦,可沒時間陪她這位愛妃哦。可憐,嘻嘻。」
  「死蘑菇,你敢笑我。看我不——」落落起身,拉著蘑菇的一邊輕輕的拍打著。
  「喂,落落可不能這樣啊。好歹我也是蘑菇的夫人。」靜靜拉著落落,可落落還是有些不依不饒。
  「別鬧啦,看那邊。」於是大家安靜了。順著米的手指望去。
  好像是冰洋和秋水啊。嗯,那邊還有點兵和阿呆。是哦,都是晚晚的哥哥。還有那邊呢,是青山大哥和青子大哥啊。嘻嘻,是哦。後邊那兩位,好像是月季大哥和一煙大哥啊。
  一行人好是壯觀啊。等到一行人沒了蹤影,幾個人也轉過頭來繼續她們的話題。
  寒寒是在傍晚的時候加入到她們的閒聊裡。
  「飄絮姐姐,767,槿,細雨英英也回來啦。晚晚和四姐正在陪著呢。只是——」寒寒有些歎息。
  「只是我家師兄和師傅依舊沒有音信。二刀流、北海也是依舊沒見蹤影。就連鬼也沒個影子。哎,算了,不說他們啦。至少我們還在呢。寒寒,抱一個。」米說罷,給寒寒一個擁抱。
  「要不,我們一起去街道上逛逛,說不定還會遇到什麼新鮮事。」落落道。
  
  整個絕色裡一片忙亂。時刻都可以看到千尋帶著人馬來回的巡邏。樹生也來回的跑動著,一副急匆匆地樣子。貓貓狗狗也偶爾會急匆匆地走過。
  天色已經暗了下去。紅色的燈籠也亮了起來。整個絕色一片喜慶。更夫歐陽也開始巡邏著。提防夜間有什麼異樣。
  門神一副威武的樣子,看著比平時又多了幾分嚴肅。米一行幾個人已經到了門口,想著偷偷的從側門溜了出去。無奈還是被門神發現了。
  「喂,幹什麼的。說的就是你們。過來,磨磨蹭蹭,小心我的棍子。」門神天生大嗓門,夾著威嚇。嚇得她們幾個只好諾諾的走了過來。
  一個小廝舉著火把,門神才算看清楚是這幾個丫頭。爽朗的笑著說道。
  「爆米花,蘑菇頭,原來是你們啊。怎麼不幫四姐好好幹活,想偷懶不成。」
  「哪有啊,我們只是想出去看看。」
  「嗯,是啊。是偶家晚晚叫我們出去接大家的,怕那些遠路的迷路。」
  「就你話多,還狡辯啊。死落落,要不是看在晚晚的份上,我不——」
  「門神大哥,我讓廚房小丫頭給你留了二斤上好的女兒紅。您就通融通融吧。」
  「哈哈,還是寒寒丫頭最懂我心意。你們幾個以後跟著寒寒多學點。別讓晚晚把你們寵壞啦,不知道天高地厚。」門神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又繼續說著。
  「嗯,出去小心點。不許鬧事啊。一定趕到宴會開始前回來。否則——」
  「沒有否則,嘻嘻,我們走啦,謝謝門神哦。嘻嘻。」說著幾個人影就消失在夜幕裡。
  
  長安街頭到處都是大紅燈籠。人影晃動,幾個丫頭們對著街頭的小攤流連忘返。看著這個也好,看著那個也不錯。小吃的香味也從那條小巷子飄了出來。惹得路人駐足尋找。幾個丫頭當然也不例外。
  「米,糖葫蘆,我要!」落落撇著小嘴。拉著米的衣服嚷著。
  「嘻嘻,就知道你嘴饞。蘑菇,寒寒,靜靜各來一個。嘻嘻,當然還有我啦。」
  「米,最好。呵呵,小公主也喜歡吃。早知道也帶她出來。」
  「嗯,是啊。怎麼把她忘記啦。」
  「嗯,出門時,也沒看到啊。不會是和小小酥他們在池塘裡捕捉蜻蜓呢。那我們給她帶回去。」
  「也好,就多帶一些。反正小孩子挺多的。」
  眾人一致同意。
  「老闆,這些我們全要啦。」米,一邊解著錢袋,一邊說著。
  「對不起姑娘,剛才有位客人已經全要了。」
  「啊,一支都沒有啦。不會那麼慘吧。」落落整張臉都變得陰了。
  「要不我們去別處看看,也不是就只有他家有賣的。」靜靜一邊安慰著落落道。
  「姑娘算是說對了。別說這條街,就是整個長安城的沒找不到。」
  幾個丫頭驚愕半天,才從賣糖葫蘆的老伯那裡探到。原來早上的時候,有個男子早已將整個長安城的糖葫蘆都賣了去。具體做什麼就不得而知。
  幾個人悻悻的離開。那些繁華也頓時失去了色彩。風雨、蕭蕭、767、還有槿也不知道何時跑到街上玩的。看到幾個丫頭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
  「蘑菇姐姐,你們怎麼啦?」蕭蕭一邊關切的問著。
  「是啊,幾位姐姐好久不見,為何都這副表情呢?難道有人欺負你們不成,說出來兄弟們為你們出氣。」767和槿也詫異的望著他們。
  「不是啦,誰敢欺負我們啊。不欺負別人都算好啦。也不知道那個壞傢夥將整個長安街的糖葫蘆買斷啦。」落落抱怨著。
  「呵呵,原來是這事啊。果果想不想知道誰把糖葫蘆買斷啦。要不要為師替你弄一串。」風雨得意的笑著。
  「小師父,你也別賣關子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倒是說啊?」
  風雨便將整個故事的過程說了一遍。於是一行人直奔狼窩裡去尋找那個幕後的主謀。
  
  
  原來那個幕後的主使便是狼,也就是那個追逐你的狼。有人說狼,為了討好晚晚。也有人說是他為了某個女孩。也有人說,狼得罪了絕色女孩。總之,不管什麼原因。幾個丫頭現在不能吃到喜歡的東西。心裡總是氣憤。平日裡狼也總是喜歡和她們做對,所以大家更是生氣。
  狼在家裡睡懶覺。大門口還拴著兩隻惡狗。弄得大家好是無奈。要不我們用煙熏,不怕那個壞壞狼不出來。
  半天只見那個壞壞的狼,一副暈乎的樣子冒了出來。整個腦袋都耷拉了下來,眼睛就像熊貓一樣。一邊嚷著,誰幹的?要是讓他知道了……
  哈哈,屋子外邊一片笑聲。狼一下子便明白了,於是惱了。一把火扔了過去。整個東廂房便成了一片火海。
  正當幾個人詫異的時候。狼笑了,笑的幾分陰森。
  「笨蛋,就是要你們幾個吃不上,心裡惦記著。誰讓你們總是在晚晚面前排擠我。」話說著,一個火把扔了過來。
  火把帶著熊熊的火光飛了過來。大家一下子散開了。只有那個蘑菇還傻傻的站在那裡發呆。
  搜的一個黑影劃過。蘑菇也隨著黑衣飛了去。火把終究是落在地上,嘶嘶的燃燒著。
  蘑菇也落在不遠處的地面上。剛才那一幕也卻是嚇壞了她。擡頭,那個黑衣人,正望著自己。
  「|沒事吧,怎麼那麼傻呢。看到火把飛了過來也不知道躲開。真的是個傻蘑菇啊。呵呵。」黑衣人笑著,一邊看著蘑菇那張驚愕而幽怨的臉。
  黑衣人略懂她的心思,笑了笑。一眨眼便消失在眼前。蘑菇愣愣的依舊傻站著。米他們幾個圍了上來,拉著蘑菇看著。
  「完好如初,嘻嘻。」米一邊拉著蘑菇看著她那裡受傷。
  「喂,蘑菇,傻了你。說話啊。」看著蘑菇半天不言不語。呆呆的的樣子。
  「果果,說話阿。你怎麼啦。」風雨一看不對勁,也著急了。
  蘑菇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大家一下子著急了。落落急的不知道怎麼辦,嚇得直哭。寒寒令767和蕭蕭去找晚晚速來想對策。
  「書生,壞壞……」蘑菇自言自語著。
  「什麼,蘑菇,怎麼啦,怎麼又說我家相公啦。」
  「那個夢,他——他真的出現了……糖葫蘆……嘻嘻……」
  蘑菇迷迷糊糊的說著,自己也不曉得自己在說些什麼。突然一串紅色的冰糖葫蘆呈現在眼前。蘑菇頓時清醒。原來書生說的都是真的。她心裡默默地說著。等到她在擡頭的時候,黑衣人早已沒了影子。
  蘑菇依舊癡癡傻傻的望著那個遠去的影子。只是手裡多了一串冰糖葫蘆。
  他,又是誰呢?不知道,書生只是說著自己的真命天子便是那個夢裡的人。
  一直等待,一直等待,終究遇到,可依舊還是如夢一般。夢裡自己醉了,等到自己醒的時候,那人早已遠去。
  蘑菇癡癡地想著那個黑衣人。可終究還是記不清楚。一旁的大家也說著沒有看清。蘑菇臉上有些悻悻的表情。
  難道注定又要錯過嗎?心裡隱隱的有些許疼痛。命裡裡注定的,也莫再強求。可是愛,來的時候便是一剎那。一剎那又消失的沒了蹤影。只留下那個孤寂的影子默默地守望著遠去的黑影。
  也許有一天還會遇到。嗯,也許月老會知道。
  
  等到回去的時候,整個絕色一片熱鬧。紅色的燈籠映照著絕色佳人的美麗妖嬈。晚晚一襲白衣,在人群裡來回走動著。身後跟著她的幾個夫人。一邊的四姐也忙著招呼著大家。
  憶昔也不知道何時到的,抱著那把很冷很冷的劍。端著一碗酒和著點兵大哥對飲著。
  「寒寒,你們幾個那裡去了。還不這邊幫忙招呼著。」四姐一眼看到了這幾個丫頭。
  「蘑菇好些沒有?靜靜你去照顧蘑菇,米,寒寒,落落隨我招呼大家。」晚晚一邊關切地問著,一邊扶著蘑菇向廂房走去。
  幾個人將蘑菇擁到廂房,也都出去招呼大家了。只有靜靜默默的陪著蘑菇,一邊拿著自己的針線活做著。蘑菇依舊癡癡地。半天才說了一句。
  「你幫我找月老,好嗎?」
  「啊,怎麼啦。見月老幹嘛呢。你好端端的待著,餓了,我給你弄點吃的去。」
  「我就是想要見月老,你幫我找找去。好嗎?」蘑菇搖著頭說著,一邊央求著靜靜。
  靜靜沒轍,安撫好蘑菇。離開了屋子,去找月老。蘑菇靜靜的坐著,看著窗外熱鬧的景象。只是熱鬧似乎與自己無關。突然眼前一晃——冰糖葫蘆。
  冰糖葫蘆——打開窗戶,一張熟悉的臉呈現在眼前。蘑菇臉上終於又露出甜甜的笑容。像
  「真的是你嗎?那個夢裡真的是你嗎?」黑衣人笑而不答。只是點了點頭。靜靜的看著蘑菇。
  「真的是你。是你,對嗎?」蘑菇笑了,癡癡地。
  風吹了起來,那影子突然不見了。蘑菇跟了出去。那黑色的影子,就像是鳥兒在空中飛著一般。蘑菇跟著他在絕色裡的每一個角落裡轉著。轉過了花園,轉過了草地,轉過了池塘。眼前一黑,蘑菇倒了下去。
  黑影也終於停了下來。一手抱住蘑菇,疼惜的看著這個傻傻的丫頭。良久蘑菇才睜開眼睛。朦朧裡望著這個黑衣人。
  是你,對嗎?似乎——蘑菇心裡覺得怪怪的,卻總是說不清楚。慢慢的伸著手,摸著黑衣人的臉。蘑菇笑了,笑的很燦爛。一張人皮面具便拿在了手中。
  「壞傢夥,跑到那裡去偷看熱鬧啦。也不帶上我。還故意的欺負我。壞傢夥。」蘑菇一邊笑著,一邊裝著很生氣的樣子,捶打著黑衣人。
  黑衣人笑了,也將蘑菇抱的更緊了。月色裡黑衣人那張美麗的臉顯露了出來。
  「呵呵,還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嗎?怎麼最近還好嗎?」
  「不好,晚上你都不在,沒人陪我玩。鬼鬼,以後不許再拿我開玩笑啦。還有啊,不許扔下我一個獨自去看熱鬧啊。」
  「知道啦,下次一定不會把你和寒寒,米扔下的。走啦,一起去看熱鬧。晚晚她們好熱鬧啊。你不想去看看啊。」說著將蘑菇扶了起來。
  煙花飛向空中的時候,整個絕色也沸騰了起來。一群絕色的女子擁簇著晚晚,那些絕色的男子依舊在豪飲著。蘑菇依偎著鬼鬼,看著那美麗的煙花。心裡又想著那個夢,想著那串冰糖葫蘆。
  人影晃動,突然又看到那個黑衣人。蘑菇追了去。樹林裡,只看到那串冰糖葫蘆。空空的黑影早已遠去。
  再擡頭時,月亮似乎又圓了幾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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