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習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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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8-31 11: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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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美女們的那些風流事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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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想知道四大美女和古代那些著名美女的風流故事嗎?……
想知道沈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絕世美女們做愛時是什麽樣子嗎?……
看吧!本文將滿足你將大肉棒插入這些絕世美女們蜜穴、聽她們淫聲浪語的
強烈願望……
看吧!本文將爲你展示一個與衆不同卻鮮活的美女群芳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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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某日,清晨醒來后,我發現自己有了穿越時空的特異功能,身體比
以前更加強壯矯健,渾身有著勃勃的生機;英俊的臉上增添了令女人們神魂顛倒
的成熟氣質。我決定回到古典美女們生活的那些時代……
一、鄭旦
浙江,蕭山,苎蘿山下。一條小溪蜿蜒而過,清可見底。每當紅日東升,就
有大群年輕女子抱著裝滿細紗的籮筐來到這里浣洗,小溪里的各色鯉魚也見慣了
這種場面,毫不怕人,跑過來繞著姑娘們嬉戲。
「喲,那不是西村頭的施家妹妹嗎?今兒個是頭一回來浣紗吧?」一個美麗
的年輕女子笑道。
「是的,鄭旦姐姐。」施家的姑娘答道。
「來吧,到姐姐身邊來,當心這溪里的魚把你這小粉人兒給吃了。」鄭旦說
笑道。其實,鄭旦自己也是個粉人兒,但比西施稍顯豐腴。
西施笑著放下籮筐,脫了外面的長裙和鞋子,挽起褲管,下到水里,彎腰浣
起紗來。
我藏在小溪對面的隱蔽處,正好面對著浣紗的姑娘們。那時還沒有乳罩這玩
意兒,她們只穿了抹胸,於是當她們一彎腰,整個白嫩的乳房、粉紅的乳頭便春
光大泄,看得我小弟弟怎麽都按捺不住,躍躍欲試。
正當我對這些姑娘們美妙的胴體想入非非的時候,聽見鄭旦叫道:「喲,你
們看啦!這些魚看到施家妹妹都羞得自己沈下去啦!」
姑娘們全都笑道:「可不是嗎?誰叫施家妹妹那麽漂亮呢!」
西施紅了臉,不理會大家的取鬧,繼續低頭浣紗。就在大家快洗完紗的時候,
不知道是誰開了頭,開始相互潑起水來,很快就全都潑了起來。姑娘們都穿著薄
薄的衣裳,不一會兒全都渾身濕透,衣服黏在身上,勾勒出青春的曲線。
「大家快看呐,施家妹妹的身體多好看啦!」
西施從頭濕到腳,薄薄的衣服貼在身上。這樣一來,她兩只不算大卻堅挺的
乳房連同褐色的乳暈和粉色的乳頭一覽無余,平坦的小腹小面是一撮稀稀拉拉的
陰毛,肉鼓鼓的陰部高聳出來,粉嫩的大陰唇緊緊地合著,一看便知是處子之身。
「鄭旦姐姐也很美啊!」
跟西施不同的是,鄭旦的兩只奶子以現代的標準來看,足有36D,傲然挺
立,乳頭也比西施的稍稍大些;陰毛貼在小腹下,黑乎乎的一片,遮住了陰唇,
只能看到她陰部優美的曲線。不過,鄭旦最美的還是她那雙修長的玉腿,豐腴勻
稱,白似霜雪,滑若凝脂,真是戰國第一靓腿,美不勝收。
就在我欣賞這春色無邊的美女圖時,聽到一聲長笑:「哈哈,好一幅活生生
的春色圖啊!」
姑娘們嚇得臉色煞白,慌了手腳,趕緊抓起外衣穿上,抱起籮筐奪路便跑。
西施和鄭旦兩個手腳稍慢了一點,衣服也不知道被誰在混亂中弄錯了,再也找不
到了。她們見伍冶正色迷迷地將兩只餓狼似的眼睛在她們近乎裸體的身上到處亂
睃,立時羞得雙頰绯紅,趕緊將籮筐抱在胸前,奪路就走。
伍冶站在路中間,一把攔住:「哎,兩個大美人,想去哪里啊?」
西施已經嚇得渾身哆嗦,鄭旦裝著膽子說:「我們要去哪里,你管得著嗎?」
伍冶嬉皮笑臉:「哎喲,鄭姐姐,別生氣嘛,陪爺玩會兒?」
鄭旦厲色叱道:「伍冶,你不要以爲伍子胥是你干爹,你就可以無法無天,
這里是越國,不是吳國!」
伍冶瞧著鄭旦那雙美腿和她若隱若現的陰部,已經欲火升騰,不耐煩地說:
「什麽越國吳國,誰不知道我們吳國馬上就要滅了你們吳國,到時你們就都成了
亡國奴,爺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伍冶說著說著便湊近鄭旦,奪了她的籮筐,扔進了小溪里。鄭旦也被凶神惡
煞一樣的伍冶嚇壞了,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本能地退避,回頭對西施說:
「夷光妹妹,你快走!」
「不,我不能扔下你一個人走的!」西施叫道。
鄭旦聽了西施的話,很是感動:「聽姐姐的話!快走!」
伍冶哈哈大笑:「想走?沒門!你們誰也別想走!」
鄭旦苦苦哀求:「伍冶,我求你放了西施妹妹,你要我做什麽我都答應你。」
伍冶笑道:「好啊,你要是照爺說的去做,說不定爺一高興,就放了她。」
鄭旦一咬牙,說:「那好,一言爲定。」
伍冶一手抓一個,拉著就走:「跟我來!」
我見伍冶拉著兩個大美人走進了山里,便尾隨過去,看看伍冶到底會玩什麽
花樣,最后到了一處開闊明亮的山洞。原來,伍冶早有圖謀,將山洞收拾得很是
干淨。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他在這里給糟蹋了!
「鄭旦,把衣服脫了!」伍冶命令道。
鄭旦默不作聲地將身上濕漉漉的薄紗衣服脫了,露出青春嬌美的身子。伍冶
看得直咽唾沫,小弟弟立馬一柱擎天,然后說:「快過來。」
鄭旦雙手抱在胸前,怯生生地走到伍冶面前。
「跪下。」
鄭旦順從地跪下了,卻一眼瞥見伍冶胯下那根硬挺起來的東西,馬上羞紅了
臉,低眉垂首。
「解開我的褲裆,把我的那根東西握在手里。」
鄭旦低著頭,伸出雙手,摸索著去解他的褲裆,然后將他那根堅硬如鐵、滾
燙如火的東西掏了出來,握在手里,不時瞟上一眼。
「哈哈,大美人,第一次見男人的這個東西吧?想看就看,別羞答答的。」
伍冶得意地笑道。
鄭旦又瞟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西施也忍不住好奇,趁他們不注意,看了又看,
只見那東西足有五寸長,向上挺起,青筋暴脹,末端一個大大的頭,紅得發亮;
那東西的下面一個皮囊,裝著兩顆鳥蛋一樣的東西。西施看了一陣,只覺得渾身
燥熱,心癢難耐,小腹下有種酸脹的感覺,便忙低了頭,不敢再看。
「快給我用舌頭舔它。」
「不要,髒。」鄭旦拒絕道。
「少廢話!爺叫你舔你就舔,不然我就叫你的西施妹妹來舔!」
「不!我舔,我舔……」
「姐姐不要!」西子叫道,想跑過來將鄭旦拉開。
伍冶吼道:「西施,你乖乖站著別動,否則,我會讓你的鄭旦姐姐很難看。」
西施站住了腳,立時淚流滿面。
鄭旦慢慢將嘴湊近伍冶的肉棒,張開紅唇,將半個龜頭含進了嘴里,一股腥
臊味讓她眉頭一皺,差點嘔吐起來。伍冶抱住鄭旦的頭,將肉棒用力一挺,全部
插進了鄭旦的嘴里,嗆得她眼淚直流。
「快舔呐!」伍冶叫道。
鄭旦一邊舔他的肉棒,一邊流淚。伍冶被鄭旦舔得受用無窮,啊啊地叫了起
來,還一邊大聲說:「爽!鄭旦妹妹,你真會舔,舔得哥哥舒服死了!」
西施看著這種場面,心里既難受,又止不住情欲萌動,忽覺下身一陣熱烘,
像似被什麽東西浸潤了一般;乳房開始發脹,乳頭也不知不覺翹了起來。西施感
到身子和心里都越來越空虛,渴望有個東西進去填滿。
鄭旦雖然很不喜歡舔伍冶的肉棒,但她自己也止不住奶子發脹,下身流水,
換了別人,她很樂意讓他占有自己,滿足自己。可是,她討厭伍冶,情感上根本
接受不了他身體的任何一部分進入自己純潔的身體。
伍冶被舔夠了,從鄭旦嘴里拔出肉棒,示意她轉過身去。鄭旦知道,要發生
的事情終於來了——這個畜生要奪走自己的處子之身了!伍冶一手壓著鄭旦豐滿
渾圓的臀部,一手握著肉棒,準備從后面攻破玉門了!
我怎能讓這個賤人奪走鄭旦大美人的處子之身呢!見時機已到,便在洞口大
喝一聲:「誰在里面?!」
伍冶見我手提明晃晃的三尺寶劍立在洞口,這一嚇非同小可,啊地一聲驚叫,
剛才還堅挺如鐵的肉棒立時蔫了。我心里暗自好笑:哈哈,你小子也像宋高宗那
樣完了!
伍冶放在長袍的下擺,拱手陪笑說:「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你個狗賊,敢來我越國撒野!今天我饒你不死,給我滾回吳國,告訴夫差,
就說是我常玉龍說的,叫他看好你這條狗,不要放出來四處咬人!聽見沒有?」
伍冶見我饒他不死,馬上跪地磕頭:「多謝好漢,多謝好漢!小的一定將好
漢的話告訴吳王。」
我冷笑道:「什麽狗屁吳王,是夫差!」
伍冶忙陪笑說:「啊,對,是夫差,夫差!」
我見他那副熊樣,心里感覺痛快極了,便說:「還不快滾?等著領賞呐?」
伍冶跑出沒多遠,我又將他叫住了:「哦,還有,你若將今天這里的事說出
半個字,毀了兩位姑娘的名聲,你知道是什麽后果嗎?」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伍冶邊說邊溜,腳底抹油,一眨眼功夫便不見
了人影。
我見伍冶跑遠了,便跪在西施身旁,對鄭旦說:「讓我看看。」
我把了西施的脈,查看了她的瞳孔,說:「不礙事,她只是受了點刺激,暈
過去了,過一陣子就好了。」
鄭旦裸著身子,兩只大奶子垂在胸前,雪白豐腴的大腿並攏跪著,大腿根部
的三角地帶曲線優美,攝人心魄;剛才流出來的春水已流到了大腿上。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真不知該如何報答。」鄭旦紅著臉,眼睛不知
該看哪里,嬌羞地說道。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何足挂齒!」
鄭旦仰面看著我,微笑著問:「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
我笑道:「姑娘叫我常玉龍便是,還未請教兩位姐姐芳名?」
鄭旦抿嘴一笑:「小女子姓鄭,名旦;這位是我的好姐妹,姓施,大家都叫
她西施妹妹。」
「兩位姐姐都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難怪那個惡人會對你們圖謀不軌。」
鄭旦說:「多謝公子誇獎,小女子實不敢當。」又說:「對了,常公子剛才
爲何不殺了伍冶那個惡棍,也免得他以后再糟蹋別的姑娘們。」
我笑道:「他已經沒有能力再糟蹋別的姑娘了。」
鄭旦問:「這是爲何?」
我見鄭旦單純可愛,便說:「因爲他的那根東西已經被我嚇壞了。」
「嚇壞了?」鄭旦仍是不解。
「對,嚇壞了。」
「怎麽個壞法?」鄭旦想問個究竟。
「這個,哎,一時沒法說清楚,反正你只要知道他以后不能再禍害其他姑娘
就是了。」我只得敷衍道。
鄭旦雖然不太明白,還是「哦」地點了點頭。
「我出去一下,給兩位姐姐弄些衣服來。」
鄭旦連忙阻止道:「公子不要走,說不定你走了之后又會發生事情。」
「可是,你們的衣服怎麽辦?」我問。
「我們可以生堆火,把衣服烤干。」她答。
我脫下上衣,袒露上身,說:「那好。你先穿著我的衣服吧。」
我將衣服披在鄭旦肩頭,與她的臉相距不過半寸。她滿臉绯紅,呼吸短促而
灼熱,雙眼秋波瑩瑩。我將她凝視了半晌,她也毫不躲閃。我試著將嘴唇向她湊
近,試探她的反應。她慢慢閉上了秀目,揚起了粉臉,張開了櫻唇。正當我要接
觸她的紅唇時,鄭旦用手擋住了我的嘴唇,說:「公子等會兒,剛才那個天殺的
叫我舔了他的那東西,髒死了,我去漱漱口。」
山洞后面有一汪泉水,甚是清澈。鄭旦全裸起身超泉水邊走去。烏黑的長發
垂在光溜的背上,臀部的曲線渾圓,如同一道完美的圓弧。然后,她跪在泉水邊,
撅起屁股,掬起泉水來漱口,將豐滿的陰唇正朝向我,兩個大奶子來回晃動,煞
是誘人。
鄭旦將口漱干淨了,忙跑回來,兩只大奶子上下跳躍,然后抱住我,主動送
上香嫩豐滿的紅唇。我含住她的上唇,輕輕吮吸,然后將舌頭伸進她的嘴里,挑
撥她的香舌。剛開始,鄭旦舌頭的動作很笨拙,不過,沒過多久,她漸漸得了趣,
舌頭的動作也變得娴熟起來。
我一邊舌吻她,一邊撫摸揉捏她脹鼓鼓的大奶子,富有彈性,帶著一絲生硬,
正是處女的乳房。不一會兒,鄭旦的乳頭便挺了起來,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了。
我拉著鄭旦的手放到我早已堅硬如鐵、蓄勢待發的大肉棒上,鄭旦握著半晌沒動。
我笑了笑,說:「應該這樣。」一邊說一邊把著她的手套動我的大肉棒。
鄭旦笑了笑,心領神會,套動得越來越快。我將手伸進她的胯下,捂住她的
陰部,伸出一根指頭在她早已濕潤的陰唇縫隙里上下摩擦。鄭旦是個處女,哪里
經過這樣的刺激,早已嬌喘籲籲,吟哦不休了。
鄭旦杏眼迷離著說:「啊,公子,奴家下面好癢,好難受……」
我見里邊還有張床,便將她抱到床上,一邊愛撫她的陰部,一路吻了她濕滑
的豐唇、蕩漾的酥胸、平坦的小腹,然后騰出手,伸上去撫摸她的乳房。鄭旦斜
彎著頭,不停地舔著嘴唇,一只手按在我正在揉捏她的大奶子的手上,另一種手
搭在我的頭上。我趴在鄭旦的胯下,欣賞起她處女的陰部來:兩瓣肥美的大陰唇
已然張開,露出濕潤粉紅的小陰唇和窄窄的陰道口;陰蒂從小陰唇下面探出頭來。
我越看越愛,忍不住撥開她的大陰唇,看到了二十一世紀越來越少見的那層處女
膜,膜的中央有個小孔。我湊近去聞了聞,除了淡淡的腥臊味外,還有一股少女
的體香。這樣的處女陰部,如果不舔的話,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鄭旦在我舔上她的陰唇的那一刻,雙手抱住了我的頭,說:「公子,別舔,
奴家的下面不干淨,怕髒了公子。」
我笑道:「傻妹妹,哪里髒了,干淨得很,讓哥哥舔得你欲仙欲死。」
我舔遍她的大陰唇,然后用舌頭撥開她的小陰唇,在玉蚌縫里上下來回掃動,
然后含住她的陰蒂,輕輕地吮吸。鄭旦扭動著腰身,來回摩擦,然后又挺起臀部,
將陰部使勁往我嘴里送。
「公子,奴家覺得好爽,哦……要飛天了……啊……用力舔,嗯,就是那里,
喔……喔……」鄭旦開始浪語陣陣了,「公子,奴家下面感覺好癢好空虛,你快
插進去吧。嗯……公子,奴家求你啦……」
我本來想要鄭旦給我吹箫的,但一想到剛才那個伍冶讓她肯定對那個沒好印
象,只得作罷,便拉過她的手,讓她自己掰開陰唇,我提著長槍,對準她濕漉漉
的小洞,稍稍用力,慢慢研磨,費了半天功夫才進去小半個龜頭。我不想一下攻
破玉門,讓她受苦,便一邊慢慢用力,一邊俯下身去親她的嘴,摸她的奶。果然,
鄭旦越來越興奮,啊啊地叫個不停,兩條玉腿緊緊纏著我的腰。漸漸地,我覺得
她的陰道口變寬了些,便稍稍用力,整個龜頭都進去了,處女膜也隨之破裂。鄭
旦「啊」地一聲低叫,悠長而撩人。我趕緊將大肉棒拔了出來,低頭一看,龜頭
上一片殷紅。哈,我破了大美人鄭旦的處女身!
鄭旦見我將肉棒拔了出來,忙擡頭問:「公子,怎麽了?」
我說:「喔,沒什麽,你覺得痛嗎?」
鄭旦笑著說:「有點,不過不要緊,奴家很受用,公子,快插進去,奴家還
想要……」
我笑道:「我也想要,而且這才剛剛開始。」
於是,我又將鄭旦全身愛撫了一遍,她興奮得蜜穴春潮泛濫。我放膽挺槍直
入,卻因爲她的陰道太小,初經云雨,只進去了一半,再用力,乘風破浪,直抵
花心,感到她蜜穴里的嫩肉將我的大肉棒緊緊包住,滑膩而溫暖,舒服極了。這
次,鄭旦啊啊地叫個不停。我俯下身,抱著鄭旦一動不動,用龜頭去磨她的花心,
她也扭動著屁股迎合。
我直起身,摟住她豐腴的腰身,由慢到快地抽插,九淺一深,左右沖殺,將
鄭旦蜜穴里如潮的春水帶出來,順著會陰流在了她的雪白的屁股下面。
鄭旦也放得越來越開,坐起身來,抱著我,聳動著屁股使勁迎湊。我干脆躺
下,讓她在上面上下運動。鄭旦是個聰明的女子,沒多久她就領悟了做愛的要領,
越做越熟練。她做得累了,便坐在我身上,臀部左右畫圈,用花心磨我的龜頭,
弄得我陣陣酥麻,舒服到心坎里了。
然后,我示意鄭旦轉過身子,她竟然不用讓我拔出肉棒而很靈巧地轉了一百
八十度,背對著我。我起身從背后抱住她,然后讓她趴下,開始從后面進攻玉門,
撞得她的屁股啪啪作響。鄭旦的屁股美得沒話說,沒有疤痕,沒有粉刺,粉嫩渾
圓;兩瓣粉嫩肥美的大陰唇就從這完美的屁股之間高聳出來,中間是個春水長流
的男人消魂洞。
鄭旦的身體很敏感,在我的猛烈進攻下,她高潮了三次,緊湊的蜜穴夾得我
的大肉棒舒服得要死要活,鄭旦自己也舒服得欲仙欲死。最后,我在她的第三次
高潮里將千百萬兵勇送進了她的子宮。
「公子,你弄得奴家好舒服喔!奴家想天天都跟你做這個。」鄭旦裸身趴在
我身上,芊芊玉手撫著我結實的胸肌,說。
我笑道:「好啊,旦妹妹,哥哥也喜歡你啊。」
「常公子,你娶了奴家,好不好?」鄭旦擡起頭問道。
天啦!雖然我知道她對我心存好感,甚至以身相許,可是,要我娶她這是我
始料未及的,然而,我又不能拒絕,畢竟她女人最珍貴的貞操都給了我,我怎能
拒絕呢?我算了算日子,心生一計:「下個月十六是黃道吉日,我請媒婆上你們
家提親,怎樣?」
鄭旦大喜,摟著我又是一陣親熱,然而,我沒有告訴她,她下個月初十便會
被吳王看中掠進宮中。后來,越王勾踐臥薪嘗膽,反過來又滅了吳國,夫差自盡,
鄭旦也在一場大火中香銷玉隕。
二、西施
我摟著鄭旦,烤干了她們的衣裳,讓鄭旦給西施換了衣裳不久后,西施也漸
漸醒過來了。鄭旦給我們做了介紹。
西施斂襟施禮道:「多謝常公子救命之恩,奴家感激不盡。」
我連忙答禮:「區區之勞,施姑娘不必如此客氣。還有,兩位妹妹都是仙女
下凡,切不可再自稱‘奴家’,折殺我了,此后便以你我相稱,可好?」
她們都笑道:「聽公子的就是。」
西施雖然穿了干衣裳,但嬌小的乳房在薄薄的衣衫下,仍是若隱若現,愈發
顯得楚楚動人。西施見我瞧著她出神,也低眉抿嘴而笑。
我們一行三人,出了洞,順路送西施回家,然后我將鄭旦也送回家,在她家
門口不遠的地方分手。我回到客棧,躺在床上休息,閉眼假寐。
在送鄭旦回去的路上,鄭旦笑著說:「公子好像對西施妹妹也有意思?」
我連忙否認:「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鄭旦笑道:「這有什麽不好意思承認的,我都看在眼里了。再說,西施妹妹
對你也有心。大丈夫三妻四妾本就是平常事。公子若是願意,我願意給你們說合,
如何?」
我喜出望外:「妹妹如此通情達理,哥哥真是感激不盡。」
「感激倒不必,只盼來日哥哥不要辜負我們的一片癡情就是。」鄭旦說道。
我忙答道:「那是一定。」
鄭旦聽了,對我妩媚一笑,回家去了。
我住的這家客棧的老板四十開外,是個瞎子,老板娘不過三十出頭,生得美
豔,肌膚白嫩,雖然比不上西施、鄭旦,但也有九成姿色了。
沒過多久,我就聽到門吱呀一聲響了,再過了一陣,一團香氣直撲鼻前。
「哎,年輕人啦,睡覺都不老成,仰天叉八的。」少婦低聲歎道。
然后,我感到少婦來挪動我的身子,我也假裝不知道,看這個少婦會有何舉
動。少婦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她屢屢碰到我的胯下那東西,呼吸也不順暢了,
索性,她回身反鎖了房門,脫了衣服,掏出我的大肉棒一邊套動,一邊摸自己的
奶子。我依然假裝熟睡不行,而大肉棒卻受不了她的刺激,一柱擎天。少婦心急
火燎,握住我的大肉棒,唧地一聲就用她滿是淫水的騷穴將我的大肉棒連根吞進,
然后就前后左右搖臀挺腰,忽快忽慢。她竭力壓低自己的叫聲,嗯嗯哦哦、唧唧
哼哼了好半天,終於忍不住,趴下來咬著我的肩膀。
「你個死鬼,裝死,還不起來?」少婦嗔道。
我見裝不下去了,便睜開眼,驚道:「哎呀,哪里來的野女人啊?大白天進
屋強奸男人!」
少婦一邊挺腰擡臀,一邊笑道:「老娘就是強奸你了,怎麽樣啊?」
面對如此騷婦,我能說什麽呢,只有挺腰猛沖,插到她跪地求饒爲止。少婦
的經驗極爲豐富,令我歎爲觀止,將我弄得舒服極了;而且動作生猛,大起大落,
只圖痛快,不顧死活;兩只大奶子幾乎晃成了一團白光。
沒多久,少婦雙腿一夾,倒伏在我身上,迷迷糊糊地說:「奴家要死了,要
丟了,啊……啊……」
少婦剛說完,我便感到她的陰道一陣一陣的收縮,淫水傾瀉而出,淋得我陰
毛上、卵袋上到處都是。女人是水做的,此言不虛啊!
過了一陣,少婦從我身上翻下來,含住我依然堅挺的大肉棒用力吮吸。少婦
的舌功也是一流,吸、吮、刮、吞、咬,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弄得我的龜頭
酥麻陣陣,最后噴在了她的櫻桃小口里。少婦毫不含糊,全部吞了下去。
少婦滿足了后,對我回眸一笑,開門出去了。我也躺下繼續睡覺,只不過將
門反鎖了,以防還有什麽女人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強奸」我。
哎,戰國的女人果然不一般,浪蕩女戰士隨處都有啊!
第二天,鄭旦隨父去了吳國,說是爲了一趟生意,大概要下個月才能回來。
過了一些日子,我在村西頭攔住一個小孩,讓他去叫西施。沒過多久,西施
慌忙跑了過來,問道:「公子找我何事?」
「喔,也沒什麽事,只是一日不見卿,如隔三秋啊!」
西施微微紅了臉,低頭弄著衣帶,說:「公子果真想我嗎?」
我正色道:「當然,願對天立誓!」
西施忙捂住我的嘴,說:「我相信公子。」
我握住西施的手說:「來,跟我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麽地方?」西施一邊跟著我走,一邊問。
「先保密,等會到了你就知道了。」我笑道。
西施的手,清涼細柔,像是握著一塊軟玉。沒過多久,我們就到了杭州灣。
我見碼頭邊挺著一艘高大的商船,便叫道:「范蠡!范兄!在嗎?」
沒過多久,從船艙里走出一個高高的英俊書生,一面命下人放下梯子,一面
笑著向我施禮:「常兄,別來無恙,愚兄在此!」
我拉著西施上了船,對范蠡笑道:「這是施姑娘。」然后我又對西施說:
「這位是我的結拜兄弟,范蠡范大哥。」
西施斂襟對范蠡福了一福,笑道:「見過范大哥。」
范蠡忙還禮道:「施姑娘好。」
我笑道:「范大哥,小弟想借你的寶船陪施姑娘出海看日出,不知可否?」
范蠡笑道:「賢弟有如此雅興,愚兄定當奉陪,哪有推辭的道理?」
我施禮道:「如此,小弟先謝過了。」
范蠡還禮道:「好說,好說,兄弟之間,不必如此客氣。」然后回頭對艄公
喊道:「開船,直往小洋山!」
范蠡所說的小洋山乃是舟山群當中的一個小島,觀賞日落位置極佳,且島上
有范蠡的私産,住宿也是極爲方便的。
行船途中,我跟范蠡對弈了四局,西施在一旁觀戰。最后,我們戰成了平手。
我跟范蠡的相識也正是因爲圍棋。那天,我正在西湖邊閑逛,卻看見一年輕書生
正跟一須發皆白的老者對弈。書生的棋風溫和,如太極拳一樣寓剛於柔,而老者
的棋風卻老當益壯,急切凜冽,但是兩人開局都占小目或者目外,而不像現代的
人那樣以占星位居多。幾局下來,老者漸漸不敵書生。大約過了一個時辰,老者
棄子認輸,范蠡拱手還禮。
「這位公子棋藝不錯,可否與在下手談幾局?」我問道。
書生笑道:「兄台請。」
范蠡執黑先行,仍以占據相鄰兩只邊角開局,而我則以「中國流」開局。范
蠡見我一上來就占據三連星,大爲吃驚。行到中盤,他擴張的劣勢漸漸顯露出來,
最后,我以五目取勝。范蠡不服,依然以爲小目開局才是正確的下法。於是,我
們又對弈了兩局,只有一局,范蠡以半目取勝。
范蠡棄子認輸,笑道:「公子棋藝超人,以星位開局,石破天驚,令人耳目
一新,佩服佩服!」
我還禮道:「承讓,承讓,兄台的棋藝也已爐火純青,只是有些拘泥於傳統
下法,若能有所突破,棋藝必定還能更上一層樓。」
「在下范蠡,公子若不嫌棄,願與公子結拜爲兄弟,也好切磋棋藝,聆聽教
誨,不知尊意如何?」
我大喜過望,說:「原來兄台就是大名鼎鼎的范蠡范兄!若能與兄台結爲兄
弟,乃是小弟的榮幸!」
於是,我跟范蠡焚香告天,結下了八拜的金蘭之交。后來,范蠡領我參觀了
他的那艘巨大的商船,雙層的甲板,高達五丈,二層的甲板裝有一個伸出船頭數
丈遠的觀賞台。觀賞台四周裝了圍欄。
范蠡將船開到了黃澤山,然后掉頭趕往小洋山時,正要日落了。在領西施走
上那個觀賞台時,我問她:「西施妹妹,你相信我嗎?」
西施點了點頭:「小妹自然信任常大哥了。」
我又問:「無論我說什麽你都會照做嗎?」
西施毫不遲疑地又點了點頭。我讓范蠡將船速開到最大,然后對西施笑道:
「閉上眼睛,牽著我的手,隨我來。」
西施對我笑笑,溫順地閉上了眼睛。我拉著她走上觀賞台,走到盡頭。
「把你的手臂張開伸直,千萬別偷看喔。」我又說。
西施噗哧一笑:「大哥你不相信小妹嗎?」她邊說邊張開了手臂。
我從身后輕輕抱住西施,她的嘴角含著淺淺的笑意。晚風吹著她身上的細紗
披肩輕舞飛揚。在我們面前,是一輪沿著海平面正緩緩西沈的夕陽和被夕陽染成
橘紅的天空和無垠的海水。這時,我才領會到什麽是「秋水共長天一色」。腳下,
巨大的商船乘風破浪,全速航行。
「好了,西施妹妹,張開眼睛吧。」我輕聲說道。
西施張開眼睛,深吸了口氣,興奮地說道:「大哥,小妹感覺在飛呢!感覺
太棒了!」
我抄襲了卡梅隆的創意,成功地征服了西施的芳心。她激動得渾身輕輕顫動。
半晌,西施回過頭來,卻發現我們的嘴唇已近在咫尺。我們不由自主地親吻。
西施的嘴唇溫熱、柔滑、細膩,感覺就像在吮吸奶酪一樣,有種芬芳的味道。西
施緩緩回過身來,抱著我的脖子,品嘗初吻的甜蜜。
我將手滑到了西施嬌小的乳房上,輕輕揉捏,西施興奮得張著小嘴嬌喘連連。
我將她平躺在觀景台上,脫了她的上衣,含住她嬌嫩粉色的乳頭吮吸起來。西施
雙手抱著我的頭,喉頭滑動的聲音咕咕作響。沒過多久,我見西施的乳頭已硬挺
起來,便又跟她親吻,將手掠過她滑嫩的小腹,伸進她的小褲里,揉搓她的三角
地帶。西施的陰毛很稀少,陰阜像饅頭一樣高聳,大陰唇已經膨脹起來,摸起來
很有彈性,蜜穴小口春水涓涓,將她的小褲濕了一大片。
西施被我愛撫得嬌喘籲籲,兩頰绯紅,像是抹了胭脂一般,躁動不安地扭動
著身子,嘴里含糊地叫我「大哥」。
我見西施已經情欲蕩漾,便趁勢褪下了她的褲子,如此一來,中國古典美女
的最高代表——西施——最隱秘的部位便完全展露在我面前:大陰唇粉嫩無毛,
也沒有一絲褶皺;薄而紅的小陰唇嵌在兩瓣肥美的大陰唇之間,被春水潤濕了,
在夕陽下顯得嬌豔欲滴;大小陰唇的結合處一顆黃豆大的陰蒂,勃起著挺了出來
;蜜穴小口正往外滲著半透明的春水,輕輕撥開,隱約可見完整的處女膜;陰阜
高聳,陰毛稀疏。
西施本能地用手遮住她的蜜穴,不讓我再看,含羞著說:「好大哥,羞死人
了,快別看了。」
「傻妹妹,你的小妹妹漂亮極了,讓哥哥再看一會兒。」
「我的小妹妹?是誰呀?」西施不解地問。
我呵呵笑著答道:「我是說你的下面,‘小妹妹’是委婉的說法,懂了嗎?」
西施笑著點了點頭,又問:「那大哥的那個該叫什麽呢?難道叫‘小弟弟’?」
我笑道:「妹妹真聰明!」
西施也笑道:「那我也要看大哥的小弟弟喔!」
「等一下,等我親了你的小妹妹再看。」
「什麽?」西施擡起頭問道,「大哥你要親我哪里?不會髒嗎?」
「當然不會啦,妹妹的身體哪里都是干淨的,小妹妹尤其干淨。」
說完,我挪開西施的手,伸出舌頭,將她張開的大陰唇縫隙上下來回舔了又
舔。我每舔一次,西施就噬魂銷骨一般舒服地呻吟。然后,我含住她的陰蒂,又
是舔刮又是吮吸,把西施舒服得神魂顛倒,不知東西南北了,身子繃得越來越緊,
兩頰也越來越紅。
「西施妹妹?」我輕聲問她。
西施微微張開星目,秋波迷離,幽幽地問道:「好哥哥,什麽?」
我笑答道:「給你看哥哥的小弟弟呀。」
西施微微笑了笑,起了身,脫下我的褲子,將我硬挺如鐵的大肉棒握在手里
慢慢觀賞一番后說:「好哥哥,你的小弟弟這麽大、這麽長,我的小妹妹那麽小,
怎麽能進去呢?要是進去的話,會不會把我的小妹妹弄壞啊?」
我噗哧一笑,感慨西施的單純,於是說:「傻妹妹,當然不會了,你的小妹
妹會自己變大,我的小弟弟有多大,你的小妹妹就會變多大,知道了嗎?」
西施仍是不解,問:「怎麽個變法呢?」
我也解釋不清,只得說:「等一下你就知道啦。」
西施笑了笑,忽然低頭含住了我的大肉棒。天!中國古典第一美女居然給我
吹箫,真是出乎意外,興奮死了!不過,西施的吹箫功夫實在是一般,牙齒經常
磕碰到我的龜頭。
過了一陣,她將我的大肉棒吐出來,慢慢躺下去,張開雙腿,兩眼欲火蕩漾
地看著我。我也興奮已極,將被她舔得濕漉漉的大肉棒對準她春水泛濫的蜜穴小
口,稍一用力,便進去半個龜頭。西施櫻口微張,飄出啊地一聲低叫。我再用力
一挺,便頂著了她的那層處女膜,像是頂在一張有彈性的網上。我扭動腰肢,慢
慢地磨,沒過多久,那層膜悄然破裂。西施略一咬牙,柳眉一皺。
「妹妹,你痛嗎?」
西施點了點頭:「嗯,有點,不過還好,好哥哥別擔心啦。」
因爲西施處女之身剛破,我怕太過激烈的動作會讓她受不了,便采用九淺一
深的辦法,慢慢地跟她玩耍。后來,西施自己慢慢得趣了,挺起屁股主動迎送,
我才放膽抽插起來。
慢慢地,夕陽將我和西施染成一片玫瑰紅。我們迎著海風,在這壯美的夕陽
里,浮在半空中男歡女愛,陰陽交和,其樂無窮。
抽插了數千回后,西施雙腳緊緊地夾住我的腰,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背,手指
差點嵌進去,兩眼一翻,陰道一陣劇烈的張合,如同她的小嘴一樣咂吮我的肉棒,
——她高潮了。我也受不了她處女緊湊陰道的夾攻,舒服得如上云霄,一泄如注。
半晌,等到西施緩過神來,我問她:「滋味如何?」
西施不答話,擡起頭來用一通狂吻作爲回答。
是夜,我們住在小洋山范蠡的家中。西施得了男歡女愛的樂趣,一夜之間跟
我做了七次,一直弄到黎明時分,方才歇息。
翌日,范蠡的下人匆忙從大陸敢來送信,說吳王勾踐已率兵攻破越國都城,
越王勾踐已經負荊銜玺向吳王投降,而且正全境通緝我常玉龍。西施忙問鄭旦的
下落。下人回報說,鄭旦已被吳王擄走,帶入宮中。
范蠡說:「賢弟,此處已不可久留,愚兄聞得海外千里之外有一島國名琉球,
賢弟與弟妹可先去那里暫避。」
不料,西施狠狠地說:「不,我不能扔下鄭旦姐姐一個人,她曾經救過我,
我要去救她。」
范蠡跟我都苦苦相勸,讓她打消念頭,無奈西施心意已決,我也毫無辦法。
我決定當晚出海。臨走時,西施抱著我吻了又吻,哭成了淚人,說如果有來
世,還願與我長相厮守。
我囑托范蠡替我好好照顧她,他說義不容辭。
我乘一葉扁舟,越行越遠,遠處,西施伫立的身影也越來越模糊,最終消失
在煙波浩淼之中……
三、昭君
一條爆炸性的消息在漢宮掀起了軒然大波:皇帝要在未被寵幸的宮女中選擇
一名充當公主遠嫁匈奴和親!
王氏說:「哎呀,千萬不能去,聽說匈奴單於呼韓邪胯下那個東西足有七寸
多長,一般女人去了都要被他弄死,有去無回啊!」
宮女們聽了,個個花容失色,暗地祈求上天不要選中自己。然而,卻有一名
宮女吳氏,很小就懂得了男女情事,聽說男人那東西越大越長,做起來女人越舒
暢痛快,便有心前往。這個吳氏生得妩媚妖娆,進宮已有十來年了,卻未被皇帝
召幸過,到如今已是三十出頭的老處女了。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吳氏正處於狼虎之齡,心想,既然不能得漢朝皇帝召幸,不如遠嫁匈奴,也能領
略男人的滋味。
窦氏說:「你們知道嗎?皇帝要看給我們畫像,然后按圖索骥,專撿姿色中
等的送給匈奴大王呢!」
韓氏問:「爲什麽要選姿色中等的呢?」
窦氏答:「你想啊,姿色太好的,皇上自然舍不得;姿色太差的,匈奴單於
哪里肯要?再說,也有損我大漢的顔面不是?」
衆人聽她這麽一說,都齊齊點頭稱是。
張氏補充道:「我還聽說,咱們進宮時畫的像在未央宮里讓雨水給浸壞了,
皇上要重新給我們畫像,畫師叫什麽毛延壽來著。」
吳氏笑道:「所以啊,姐妹們,我們一定要把毛先生伺候好了,免得讓皇上
選中了,那可就慘了!」
年輕的鄭氏問:「怎麽伺候呢?」
吳氏答道:「男人嘛,無非愛錢、愛權或者好色,三者必居其一。至於姐妹
們有什麽可以孝敬毛先生的,就看自己的本事了。」說完,她意味深長地瞟了大
夥一眼。
忽然,鄭氏問:「衆位姐妹,怎麽不見王嫱妹子?」
吳氏笑道:「喔,昭君啦,想必又躲在房里練習琴棋書畫吧?」
韓氏笑道:「咱們這些苦命的姐妹們里頭,就數她姿色最好了,哎喲,真是
西施再世呐!可歎咱們皇上沒那豔福啦,深宮里有這樣的美色居然不知,哈哈!」
這群宮女個個姿色上佳,但比起西施、鄭旦來,那就差遠了,不過,也都風
姿綽約,楊柳腰,櫻桃口,云鬓高堆,酥胸半露。王嫱到底怎麽個美呢?我真的
很想翻過圍牆,一睹究竟。
翌日,毛延壽奉旨進入后宮給衆宮女們畫像。進了昭華門后,經過假山時,
被我用迷藥給迷糊了,取了他的通行令牌,冒名直入后宮,反正那些后宮那些宮
女和太監們都不識毛延壽的真容。按照日程安排,我首先給吳氏畫像。
我一進吳氏的住處,吳氏就朝我屈膝蹲了下去,嬌滴滴地說道:「毛先生萬
福金安。」
我想也沒想,伸手就拉住她的臂膀,說:「大姐不必多禮。」
吳氏杏眼含嗔,嘴角含笑著將我的手挪開了,輕聲道:「先生請寬坐。」
我在錦凳上坐下后,吳氏笑道:「沒想到毛先生這麽年輕英俊,真是年少有
爲,令奴家好生傾心。」
我只得謙遜還禮說:「大姐謬獎,小生實不敢當。大姐妩媚妖娆,才真的是
令衆生傾倒。」
「先生請稍等,奴家去換身衣裳就來。」吳氏且說且笑,轉過楊柳腰,進去
更衣了。
半晌,我聽見她說:「毛先生,奴家的眉毛總是描不好,可否麻煩先生幫幫
奴家。」
這個老處女已經春心蕩漾,要勾引我了。我自然不懼,直入她的香閨。吳氏
已經換上了一身半透明的衣裳,白皙豐腴的嬌軀若隱若現,春凳上兩半雪白的大
屁股,中間是一道要人命的深深的屁股溝。吳氏轉過身來,將畫眉的筆遞給我,
胸前那對大奶子和小腹下那撮陰毛在薄紗下顯得欲蓋彌彰,格外誘人。這個浪婦,
真是懂得如何勾引男人呢!
我接過眉筆,湊近去給她描眉毛。吳氏卻已等不及了,抱住我,將紅唇湊過
來便是一頓狂吻。好個沒嘗過男人滋味的饑渴女人!
我也被這個激情如火、饑渴如狼的女人弄得興奮不已,一把將她身上的薄紗
扯了下來。吳氏也三下五除二脫光了我的衣衫,握住我的大肉棒一陣瘋狂的套動,
然后從頭到腳將我舔了個遍,最后含住我的大肉棒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嘴里發
出咕唧咕唧的聲響。她給我吹箫,我給她捏乳,弄得吳氏嬌喘呻吟不已,我的大
肉棒也硬挺如鐵。
半晌,吳氏吐出肉棒,擡頭嬌媚地說:「好先生,你也給奴家舔舔,好不好?
奴家的下面癢死了,好想讓你親親喔!」
我抱起吳氏放到梳妝台上,抓住她豐腴修長的大腿叉開,將她美妙的三角地
帶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吳氏雖然年過三十,但胯下那片荒蕪之地從未被男人開
墾,所以陰唇的顔色仍是男人們最愛的粉色。我用舌頭撬開她的大陰唇,一股春
水流進我的嘴里,浪女淫水有點甜!吳氏被我舔得死去活來,忍不住大聲叫起來。
「好弟弟,喔,你好會舔,舔得我要升天了,哦……好哥哥,奴家愛死你了
……」吳氏已經意亂神迷,兩只手捏住自己的那對大奶子左右揉捏,浪語連連。
沒過多久,吳氏浪里浪氣地說:「好哥哥,奴家下面感覺被掏空了,快把你
的大肉棒插進去吧……嗯……求你了,好哥哥……快進去……」
我被吳氏的淫浪模樣挑逗得血脈贲張,大肉棒硬得幾乎要裂開了!立馬起身,
對準她的騷穴口,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挺,殺入半根!吳氏馬上殺豬一般嚎
叫起來:「好哥哥,求你憐惜奴家,這是奴家的第一次。」
我也不跟她廢話,再用力一挺,全根沒入!吳氏的陰道緊湊而溫暖,春水泛
濫,裹著我的大肉棒,舒服無比。半晌,我抱著吳氏一動也不動。
吳氏說:「好哥哥,怎麽不動了?」
我笑道:「你不是怕痛嗎?」
吳氏拍了我一巴掌,說:「現在不痛了,快插,插死奴家吧!插死奴家也心
甘情願!」
於是,我奮力出抽插,大進大出,弄得梳妝台嘎吱嘎吱搖晃不已,吳氏哼唧
哼唧浪叫連連。
「哦……奴家爽死了……嗯……再用力,再深點……哦,好哥哥,奴家愛死
你了……」
這個浪婦,我已經次次都頂到她的花心了,居然還要再深點,果然是個女狼,
非一般男人可以滿足啊!
抽插了幾千回后,她雙眼一翻,長長的指甲在我背上抓出幾道血痕,雙腿死
命夾住我的腰身,蜜穴一張一合,淫水噴湧而出,好在我的肉棒將她的陰道塞得
滿滿的,才沒有流到梳妝台上來。我試著將肉棒拔出,卻被吳氏緊緊抱住,根本
動彈不得,只得俯下身去吮吸她滿是香汗的酥胸上那對大奶子上硬得像橡膠頭一
般的乳頭。
良久,吳氏擡起頭來親我,說:「好哥哥,你真厲害,奴家都要快要被你弄
死了。」
「那我拔出來?」我笑著逗她。
吳氏馬上夾緊我的腰,媚笑著說:「不,不要!這樣最好,下面被你塞得滿
滿的,感覺棒極了!奴家還想要,好哥哥,再插我吧?」
那天,我們從早上一直干到下午,吳氏已經筋疲力盡后才赤條條抱在一起休
息了。休息過后,吳氏起身煲了碗燕窩湯給我喝,味道鮮美,甘醇爽口。
「好哥哥,奴家求你件事。」吳氏躺在我懷里,吊著我的脖子說。
「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成全姐姐。」
「那奴家先謝過了。」吳氏說,「奴家來宮里快十年了,今天才知道了這女
人的裙下之歡。可是,日后又不能經常見著哥哥,不如趁這次機會,讓奴家和親
匈奴,一來解決了國家爲難,二來……」
吳氏覺得下面的話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邊止住不說。
我笑道:「二來解決了你的需要,對不對?」
吳氏拍了我一巴掌,嬌斥道:「哥哥,你好壞哦!」
我哈哈大笑:「好,哥哥就成全你。」
吳氏眉開眼笑,摟著我狂吻起來。
「不過,我也有一個要求。」
吳氏俏臉含春:「哥哥請說,奴家無有不從。」
我說:「你去匈奴和親,必須以王嫱的名義。」
吳氏問:「這是爲何?」
「這個你就別多心了,照我的話去做,保管沒錯的。」
吳氏只要能夠嫁出漢宮便別無所求,自然應允。我跟她又來了一次,然后給
她畫了像,將她畫成一個姿色中等的女子,署名王嫱。
接下來,依次是王氏、窦氏、韓氏、張氏、吳氏、鄭氏等等,她們沒錢也沒
權,只好紛紛解開石榴裙,用美色做誘餌,求我將她們畫得美若天仙。這樣,漢
宮中沒有被漢元帝干過的宮女們,全都被我收入胯下,開苞破瓜。
最后畫像的是王嫱,也就是王昭君。那天風和日麗,秋風遞涼,大雁南飛,
挺適合談情做愛的。我從門縫里瞧進去,卻見昭君在庭院里蕩著秋千,身上的體
香隨風四散,醉人心扉,連飛過的大雁都被其吸引,紛紛落下。她們說的沒錯,
昭君果然是西施再世,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澆鑄出來的:柳眉杏眼,面若桃花,
唇若凝脂,鼻梁秀氣堅挺,下巴小巧圓潤,一頭烏發垂肩而下,幾乎齊腰。只不
過,此時的昭君比那時的西施年長幾歲,平添了幾分妩媚的神色。漢宮中居然藏
著這樣絕色的佳麗而沒被色中餓鬼漢元帝發現,正是蒼天有眼,皇帝沒福啊!
昭君穿著撒花的短裙,當她從高處蕩下時,裙子被風掀起,露出里面精致可
愛的小褲,裹著的陰部肉丘脹鼓鼓的,性感極了。
我在門外輕輕咳嗽了一聲,里面傳來昭君嬌滴滴的問話:「是何人在外面?」
我答道:「畫師毛延壽,特來給王姑娘畫像。」
隨著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香氣越來越逼人,聞之令人心醉。門吱呀一聲開了,
露出昭君那張絕世的面容。她將我凝視了一陣,嘴角含著淺淺的微笑,做了個請
的手勢,說:「毛先生請進。」
我進門后,昭君將門關好,笑道:「先生里面請。翠兒,快給先生上茶。」
落座后,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端來兩杯碧螺春,清香撲鼻。
昭君一邊飲茶一邊說:「早聞先生大名,只是沒想到,先生居然如此年輕,
倒跟奴家年紀相仿。請問先生春秋幾何?」
我施禮答道:「在下虛度二十年華。」
昭君歎道:「先生只長奴家一歲,卻已名動京師,奴家只是虛度青春罷了。」
「姑娘過譽了,也不必傷感。以在下看來,姑娘乃是仙女下凡,西施再世。」
昭君莞爾問道:「莫非先生見過西施?」
西施我何止見過,而且還給她開了苞,但一時解釋不清,說了她也未必相信,
只得說:「雖不曾見,但姑娘的容貌,在下覺得已達人間極限,世上再無比姑娘
更美麗的女子了。」
昭君笑道:「先生缪贊了,奴家哪里承受得起。」
我說道:「姑娘請勿再以奴家自稱,著實折殺我了,而且我也只長姑娘一歲,
若不嫌棄,以兄妹相稱可好?」
昭君忙施禮說:「這是奴家——哦,不,小妹的榮幸。」
我還禮道:「妹妹過謙了,愚兄愧不敢當。」
「不知道大哥要將小妹畫成什麽樣?」昭君笑道。
「妹妹的容貌絕非愚兄的筆墨所能描繪,若是畫得不好,妹妹不要見怪便是
對愚兄的美意了。」
昭君咯咯笑道:「瞧大哥說的,小妹絕非那般小氣之人。」
我從包裹里取出幾卷畫,其中有好幾幅裸體仕女圖。我將畫卷展開來,讓昭
君慢慢品看,以便選取她喜歡的風格。
當昭君看到那些裸女時,不由得紅了臉,低聲說:「大哥哪里來的這些畫?
畫中的女子連衣服都沒穿,豈不羞死人了?」
「都是愚兄親筆所畫,小妹不覺得這些沒穿衣服的女子神態更爲自然,如芙
蓉出水,一塵不染嗎?」
昭君低眉含羞說道:「美則美矣!只是不穿衣服,如何使得?」
「妹妹乃是仙女下凡,無須光鮮服飾相襯,更顯本色呢!」我繼續誘導昭君。
昭君咬著嘴唇,思忖了片刻,笑道:「小妹也想畫中的女子一樣,不著寸縷,
只是小妹要懷抱一支琵琶遮羞,方才肯依大哥之言。」
我欣喜若狂,笑道:「全聽妹妹處置。」
昭君莞爾一笑,低眉而過,拉上帷幕,到里間去脫衣服。當帷幕再拉開時,
只見昭君一絲不挂地坐在春凳上,玉腿交疊,懷抱一支琵琶,遮住了胸部和小腹
下面那片春光,然而,遮得並不嚴實,仍有少許陰毛從旁邊露出來。臀部的曲線
圓潤飽滿,性感撩人,誘人心魄。
昭君雙頰含春,被我瞧得不好意思,輕聲說:「大哥不要再瞧小妹了,小妹
實在是快要羞死了。」
我忙回過神來,安定心神,拿起畫筆,畫下這千古第一春色圖。就在整幅畫
將要完成、只差乳頭上那粉紅一點時,我心生一計,假裝暈倒了……
昭君見狀,忙丟了琵琶,赤身裸體跑過來抱著我,叫道:「大哥,你怎麽了?」
我蓦然張開眼睛,一把將昭君抱在懷里,哈哈大笑起來。
昭君捶了一拳,嗔道:「壞哥哥,就知道戲弄小妹,小妹幾乎被你嚇死了。」
我也不答話,一手抓住昭君的大奶子,昭君啊地一聲低呼;另一只手伸進她
的胯下,撫摸這個漢宮第一美女的陰部。昭君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不讓我繼續
愛撫。然而,上半身卻毫無防護,仍我揉捏,慢慢她的乳頭便硬挺起來了。我再
看昭君時,她秀目微閉,粉臉含春,已是绯紅,豐潤的雙唇微微開啓,吐氣如蘭。
我吻住她的唇時,昭君熱烈地回吻我,顯然她已春心蕩漾,期盼巫山云雨。
昭君的雙腿慢慢松開了,任我在她的三角地帶遊走撫摸。她的大陰唇慢慢膨
脹變硬,蜜穴里冒出的春水將小陰唇潤濕得一塌糊塗,陰蒂也慢慢勃起,從陰唇
縫隙里挺立起來。我在她的陰唇縫隙里用力地上下摩擦,昭君興奮得啊啊氣喘,
芊芊玉手不自覺地就伸出了我的褲裆里,抓住了我的大肉棒,慢慢套弄起來。
我湊在昭君耳邊說:「好妹妹,你弄得哥哥真舒服,哥哥愛死你了。」
昭君細語道:「大哥你弄得小妹我也舒服,哦……好哥哥,小妹舒服死了,
感覺飄在云上一樣……再用力一點,好哥哥……嗯……」
我舍了昭君的嘴唇,親吻她的白花花的大奶子和粉紅色的乳頭,然后沿著小
腹一路往下親,最后舔上了她嬌嫩的陰唇。昭君渾身一顫,雙腿不由自主地夾住
了我的頭,臀部一擡一挺,將她的蜜穴往我嘴里送。我舔了她的大陰唇,吮了她
的小陰唇,吸了她的花蕾,然后將舌頭卷起,伸進她窄窄的陰道口,來回刮擦。
這一刺激讓昭君感覺非同小可,立刻浪叫起來,挺起屁股,盡力讓我的舌頭更加
深入她的蜜穴。沒過多久,昭君來了一次小高潮,成股的春水從蜜穴口汩汩而出,
流進我的嘴里,被我悉數咽下,腥膻而略帶甘甜。
昭君起身幫我脫光了衣服,也學著我的樣,含住我的大肉棒吮吸起來。此刻
的昭君,云鬓散亂,粉面含春,看上去妩媚極了。而我粗大的肉棒被她的紅唇夾
住在她櫻桃小口進進出出,極富視角效果。
過了一陣,昭君吮吸夠了,便吐出我的肉棒,妩媚地看著我,仰面躺下。我
自然領會她的意思,握著大肉棒,跪在她兩條玉腿之間,將龜頭在她的陰唇縫隙
里上下摩擦,惹得昭君嬌笑不已,自己握著我的肉棒對準了玉門,我一挺腰,她
一迎合,進去大半個龜頭。我在她的蜜穴門口逡巡了半天,舍不得用力,怕弄疼
了她。昭君正情欲沸騰,感覺陰道里空空如也,只想有個大肉棒插進去填滿才過
瘾,也不管是否疼痛了,雙腿雙手摟住我的屁股用力一壓,整個龜頭殺攻陷了玉
門關。昭君柳眉緊皺,啊地一聲低叫。
我關切地問道:「好妹妹,你痛嗎?」
昭君不言語,只是點了點頭,我抱著她好半天沒有動彈,將我硬挺的大肉棒
插她在緊湊溫暖而滑膩的花房里,感覺像被天鵝絨包住一樣。
半晌,昭君輕聲說:「好哥哥,小妹不痛了……」
我如獲軍令,立馬抽插起來,剛開始以九淺一深的招式逐漸挑撥昭君,再長
退猛沖,次次直頂她的花心。昭君叫床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浪,擡起屁股迎
湊的幅度也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快。最后,昭君幾乎上氣不接下氣,啊地一聲
嬌呼,雙腿一夾,陰道一縮,春水大泄。而我的大肉棒在她的花房里依然堅挺。
休息了一陣后,我讓昭君騎在身上,來個觀音坐蓮。昭君微微向后仰著身子,
雙手撐在地上,前后左右用力挺腰,兩個大奶子隨之晃動,有趣極了。
昭君畢竟是女兒家,體力不行,沒多久她便累了,我讓她趴下,來個隔山打
牛。她粉嫩肥美的大陰唇已經被我干得略略有些腫起來了,從兩股白嫩的屁股中
間高聳出來,如熟透了的蜜桃,煞是可愛;陰唇之間那個鮮紅的男人消魂洞也被
撐開了,可以看見里面的嫩肉。
昭君見我遲遲沒有動作,便自己回過頭抓住我的肉棒,塞進了她的蜜穴,然
后將屁股壓過來,將我的肉棒全部吞了進去。她已由一個單純的少女變成了一個
知道如何享受男歡女愛的女人了。
我摟著她的小蠻腰,奮力抽插了幾千回合,終於在她的第三次高潮里向她的
小妹妹開炮致敬了。
完事后,我跟昭君渾身上下都是汗水,全身滑不溜湫的。昭君趴在我的懷里
久久不願起來,少女的體香令我陶醉不已。昭君吩咐翠兒準備了一個大浴盆,我
們一起洗了鴛鴦浴。
昭君說:「好哥哥,小妹願意一輩子都跟著你,求大哥想辦法將我弄出這九
重深宮。」
我答道:「容愚兄想想辦法。」思忖了一陣后,說:「有了。待會兒我將妹
妹畫得極爲醜陋,皇上看過后必定大怒,將妹妹趕出宮外,這樣我們就可以朝夕
相處了。」
昭君大喜,吻著我說:「如此,小妹多謝了。」
我笑道:「妹妹何必客氣。」
於是,我們在浴盆里又云雨了一番。
第二天,漢元帝看了各宮女的畫像后,便欽點冒牌的王昭君吳氏和親匈奴,
而將畫像極爲醜陋的昭君逐出宮外。
又過了一日,漢元帝召見吳氏,囑咐一些事情,卻見吳氏十個婷婷袅袅、風
情萬種的美人,頓生悔意,然诏書已下,無可更改,再一思想,便遷怒於毛延壽,
將其斬首於西市。
昭君出宮后,跟我快活了好一陣子,然而,我不能久留,卻也帶不走她,因
爲我只能重新走進曆時,卻改變不了曆史的最后結果,便將原委告訴了她,她哭
得跟淚人似的。最后,昭君在一座深山的清幽庵堂落發出家,而那個呼韓邪單於
撿了個被我破了身的吳氏,歡喜得跟個猴子似的。吳氏第一夜便被呼韓邪碩大的
老二迷住,弄得高潮了數次,從此以后,便以昭君的名義流在了大漠。
而我,只得繼續我的行程,去幽會閉月的貂蟬……
四、貂蟬篇
「這人是誰啊?」——是個稚氣未脫的女孩子的嗓音。
「怎麽睡在咱老爺的門邊啊?」——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的聲音。
「叫幾個人來把他擡走!別擋了道!喲,長得還挺俊的。」還是嬌聲笑語。
「慢著。」此人吐字如銀鈴乍響,但願她的臉蛋對得起她的嗓音,「我看這
位公子肯定是餓暈了,扶進去,先給他喂一碗米湯吧。」
「貂蟬小姐,老爺不在,奴婢們不敢做主啊。」衆丫鬟說。
「沒事,一切由我擔待。」貂蟬說。
「那好吧,小姐。來,我們把他扶進去。」
於是,我就被幾個女孩子七手八腳擡了進去,放在廂房里的床上,周圍是一
片淡淡的香味,很好聞。
沒過多久,丫鬟們拿了米湯來喂我,然后我又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等我
再次醒來時,房間里已經掌燈了。
「小姐,快來,他醒了!」一個俏麗的小丫環叫道。
床頭閃進一張清麗絕俗的臉龐,我料此人必是貂蟬無疑,呆呆地望了半晌,
不知該說什麽。
「公子,你醒了?」貂蟬問道,言語甚是溫柔。
我瞧著貂蟬,機械地點了點頭。貂蟬抿嘴而笑,說:「敢問公子貴姓?」
「我姓常,尋常的常。」我答道。
丫環咯咯笑道:「公子長得可不尋常。」
貂蟬嗔道:「死丫頭,每正經,去,給公子準備一些酒菜飯食。」
丫頭領命而去。
貂蟬見丫頭去了,便坐在床邊的春凳上,含笑著問:「常公子,爲何來洛陽?」
我答道:「誅殺董卓,爲國除害!」
貂蟬柳眉輕揚,然后咯咯地笑道:「公子說笑吧?」
我說:「絕不撒謊。」
貂蟬說:「敢問公子如何行事?」
「實不相瞞,呂布乃是我的結拜兄弟,他假裝認董卓爲父,其實是要借機行
事,誅殺董卓。」
貂蟬盈盈下拜道:「公子爲國爲民,小女子這廂多謝了。」
我連忙起身扶住貂蟬,說道:「小姐快快請起,不可多禮。」
貂蟬輕輕拿開我的手,對我妩媚一笑。
是夜,明月如盤。貂蟬在院內焚香禱天:「願蒼天保佑常公子馬到成功,爲
國除賊!」
忽然,烏云將明月遮住了大半,仿佛不讓明月與貂蟬比美一般。
半夜時分,我正在床上輾轉難免,忽然聽得吱溜一聲門響,趁著月色,看見
一團黑影閃進,向我走來,馥郁的香氣直逼而來。
我正想詢問,黑影說話了:「公子莫怕,是我,貂蟬。」
我驚道:「小姐何以來此?」
「實不相瞞,奴家今日得見公子,乃是上天注定,公子俠肝義膽,奴家極爲
欽佩,願以身相許……」
哇塞,沒想到貂蟬對我主動獻媚,我還有何話說呢?一把將她摟進懷里,說
:「若得小姐垂愛,不負此生!」
此時,月上中天,月華從窗戶里投射進來,將屋子照得一片透亮。貂蟬那張
嬌豔絕世的臉龐在如水的月光下,愈發顯得清麗脫俗,仿佛仙女下凡。
貂蟬輕解羅衣,脫下長裙,只剩一條紅色的抹胸,將光滑的肌膚映襯得如同
陽春白雪。貂蟬輕輕地向我懷里靠了過來,揚起臉,一雙小手在我的全身遊走,
呼吸越來越急促。
我輕輕地吻上她的紅唇,柔滑細膩,濕潤甘甜,如吮奶酪,如飲瓊漿。貂蟬
呼吸的溫熱氣息弄得我神魂顛倒。
我的手從她的細白的頸項滑到她豐滿的乳房上,用力撫摸揉捏。貂蟬的乳房
很有肉感,富有彈性,如同兩包新棉。我繼續用熟練的舌功將她挑逗得粉臉含春,
嬌喘籲籲。我輕輕解了她的抹胸,兩只白嫩豐滿的乳房在月華下仿佛軟玉雕琢,
乳暈不大不小,恰到好處,粉色的乳頭點綴其上,越發顯得楚楚動人,蕩人心魄。
我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的乳頭,吮吸舔咂,然后含住她的整個乳暈吸舔。貂蟬興奮
得嬌喘連連,雙手在我身上四處亂摸。我的手也滑過她平坦的小腹,伸進她的三
角花園,撫摸她豐滿的陰部。此時的貂蟬年方二八,只長了幾根稀稀拉拉的陰毛,
所以,她的陰部摸起來就像松蓬蓬的饅頭。
不知是人的本能還是貂蟬早就經曆過男女性事,她熟練地脫掉了我的衣服,
用她的芊芊玉手抓住我那早已一柱擎天的大肉棒慢慢地套弄起來,然后揚起頭來
跟我親嘴。
貂蟬早已春心蕩漾,蜜穴春水如注。我想弄清楚她究竟還是不是處女,便將
一根指頭伸進她的蜜穴里。一個指節進去了,沒有阻礙,兩個指節進去了,還是
沒有阻礙,整個手指全進去了,還是沒有阻礙!貂蟬已非處女矣!
貂蟬幽幽地說:「公子,奴家已非處女,請公子勿棄!」
我笑道:「小姐千萬不要以此爲念,我一點都不會放在心上的。」
貂蟬喜道:「公子此話當真?」
我笑道:「貂蟬,我騙過你嗎?」
貂蟬笑著輕輕搖了搖頭。
「貂蟬,你的處子之身是你家老爺給破的吧?」
「是啊,他是老色鬼,可也是個銀樣蠟槍頭,每次都不過片刻的功夫。」
我笑道:「那你豈不是沒有領略極樂巅峰的滋味?」
貂蟬含羞著搖了搖頭,而她的手卻始終抓住我的大肉棒,片刻也不曾離開。
「哥哥今日就讓你欲仙欲死,永生難忘。」我一邊說一邊揉捏她的乳房。
貂蟬笑道:「好哥哥,小妹今天要爲你破例。」
我問道:「破例?」
「嗯,」她答道,「王允那老貨每次都讓我舔他的那根東西,我死活不肯,
氣得他吹胡子瞪眼。今天,我就給哥哥舔舔,好嗎?」
我喜道:「那敢情好!來吧,好妹妹。」
貂蟬對我妩媚一笑,順著我的身子溜到我的胯下,撅起小巧的屁股,雙眼妩
媚地望著我,伸出香舌,將我的大肉棒從頭到尾細細舔了一遍,然后含住龜頭,
吮吸咂咬,弄得我好不快活!最后,她將我的整個肉棒都含進嘴里,咕唧咕唧地
吞吐起來。
過了一會,我說:「好妹妹,哥哥也讓你快活快活,快轉過來,讓哥哥也舔
你下面那多鮮花。」
貂蟬喜滋滋地轉過身來,將粉嫩的陰部對準我的臉,然后繼續舔吮我的大肉
棒。我扒開她脹鼓鼓的大陰唇,露出里面粉色的玉蚌肉和滿是淫水的蜜穴口,伸
長舌頭,輕輕掃過她的陰唇縫隙,貂蟬忍不住咿咿呀呀地浪叫起來。然后,我含
住她的小花蕾,吮咂起來。貂蟬的花蕾似乎十分敏感,只要我一舔,她馬上癱軟
如泥。
貂蟬一邊聳動著陰部,好讓她的花蕾獲得更強烈的快感,一邊說:「好哥哥,
你舔得小妹好舒服噢,啊……哦……要升天了……快,快,快來,我要……」
我見貂蟬已欲火焚身,仿佛隨時都會燃燒起來一樣,便起身將她的大腿扯開,
貂蟬自己扒開了陰唇,等著我來插她。
我將堅挺如鐵的大肉棒頂在她的花蕾上慢慢地摩擦,惹得貂蟬渾身騷動,最
后,她實在忍不住了,便自己抓了我的肉棒,對準玉穴口,屁股一擡,腰一挺,
便進去了大半個龜頭。我也趁勢而入,一插到底,直抵花心。貂蟬很受用地長籲
了口氣。
我用九淺一深的方法挑弄貂蟬,慢慢地,她的蜜穴里開始春水漣漣,流到了
臥榻上;粉臉绯紅,在月色下更有著難以言說的美感;烏云般的青絲堆在枕上,
櫻唇微張,一邊吐著溫熱香甜的氣息,一邊浪聲叫床。我一邊抽插,一邊俯下身
去親她的香唇。
過了一陣,我將貂蟬抱進懷里,來個古藤纏樹。貂蟬的小蠻腰一收一挺,迎
合我的抽插,十分快活。忽然,貂蟬將我推到,將姿勢變成了觀音坐蓮。她自己
在上面又是挺腰又是搖臀,忙得不亦樂乎。我也沒閑著,雙手抓住她的大奶子,
盡情撫摸揉捏。
貂蟬也很會玩,沒多久,她自己轉過身子,雙手撐在床上,擡起臀部將我的
大肉棒拉到蜜穴口,然后又重重地坐下去,每次都直頂花心。每當大肉棒直頂花
心時,貂蟬就大聲浪叫,然后夾住我的肉棒,小屁股左右扭動,用她的花心來磨
我的龜頭,弄得我酥麻難耐。
「好妹妹,你真會弄,弄得哥哥舒服極了!」
「好哥哥,你也好厲害,大肉棒塞得小妹下面滿滿的,好受用啊!嗯……哦
……啊……」貂蟬一邊浪語,一邊不停地動作。
過了一陣,貂蟬累了,我便起身,讓她跪趴著,來個后入式。貂蟬臀部的曲
線完美無瑕,在月光里散發著軟玉般的光澤;那朵后庭花緊緊的,甚是可愛。我
一邊抽她的蜜穴,一邊用手輕輕地摳她的菊花。貂蟬咯咯地笑道:「壞哥哥,別
摳奴家那里嘛。」於是,我停了手,拍打起她的屁股來。
抽插了幾百回,貂蟬腿力不支,癱軟在床上,我便舉起她的一條腿,從側面
干她。貂蟬的腿修長而勻稱,在如水的月色里,連一根汗毛都看不到,真是「三
國第一美腿」啊!
姿勢依然換成經典的傳教士式。貂蟬越來越接近情欲的高潮,我便全力抽插,
她也叫得越來越大聲,呼吸越來越急促,身上到處都是紅暈,最后,兩腿一夾,
雙眼一翻,陰道一緊,淫水如注。她徹底高潮了。我也忍不住她溫熱陰道的裹夾,
龜頭一麻,射了。
過了半晌,貂蟬還沈浸在性愛高潮的回味中。
「公子,奴家今天總算做了一會真正的女人了,奴家永生都不會忘了公子的。」
貂蟬趴在我懷里,嬌媚地說。
「好妹妹,哥哥也永遠都不會忘記你的。」我答道。
那一夜,貂蟬跟我做了七次,一直弄到日上三竿,她才心滿意足地走了。
一天,我正在街上遊玩,一個潑皮公子來找麻煩,被我一掌打死了。我回到
王府以后,呂布趕了過來,說:「賢弟打死的公子是董卓的兒子,現在正四處捉
拿賢弟呢!如今,只有讓賢弟先避一避風頭了。」
於是,我將貂蟬托付給呂布,自己一溜煙跑出洛陽城。
后來,我聽說呂布殺了董卓,然而,曹操卻看上了貂蟬,便殺了呂布,貂蟬
從此下落不明,不知去向,成爲千古懸案。
五、楊貴妃篇
「祿山,別這樣……」一個嬌滴滴的聲音。
「玉環,你就給我吹吹嘛。」一個夾著胡腔的男人說。
「髒死了,不要。」那個女人顯然不願意。
「求你了,玉環。」男人死皮賴臉。
「你再這樣,我就走了。」女人開始發威了。
「呃,好,好!我不逼你了。來,咱們好好快活。」男人笑道。
沒過多久,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浪叫聲便傳了過來。
是的,沒錯,正是安祿山和楊玉環在華清池里做那云雨之事。
本來,安祿山認了楊玉環做干娘,這會兒他卻操了她的干娘,真是厚顔無恥。
不過,說來也難怪,自古以來,胡人都是老子死后兒子娶老娘。這種在中華大地
看來是絕對天理難容的亂倫之事,在胡人眼里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
然而,此時,安祿山的干爹李隆基正在宮里跟楊玉環的妹子楊金環顛鸾倒鳳,
風流著呢。眼下,李隆基已年屆六旬,全靠高力士給他四處搜羅春藥,才能勉強
對付那些如狼似虎的妙齡宮娥。
楊玉環本來就是個性欲極強的女人,衰邁的李隆基自然不能滿足她的欲求。
趁著安祿山進京朝賀,見他身強體壯,也不管他相貌醜陋,大肚偏偏,饑不擇食。
安祿山也愛楊玉環漂亮豐滿。兩人一拍即合,全然不顧君臣名分,在華清宮里夜
夜風流。
那日,我翻過華清宮的圍牆,躲在假山后面,瞅著機會,將一名路過的太監
擊暈了,換了他的行頭,混進了華清池。
我剛跨進華清池中的內殿,便被一個差役叫住了:「公公有禮,這是娘娘要
的荔枝,八百里加急特從嶺南送來,請公公交給娘娘。」
我接過荔枝,在心里狠狠罵了他一句,接過荔枝,說:「知道了,下去吧。」
「是!」那人答應一聲,回身出了華清宮門。
我端著新鮮的荔枝,半道上嘗了幾顆,果然甘美異常。
我進了楊玉環的寢宮,見楊玉環斜倚在玉枕上打盹,上身僅著抹胸,露出白
花花的半截乳房;下身穿著半透明的絲綢裙子,一條玉腿白皙修長。其實,楊玉
環也不是傳說中的那麽豐滿,只是稍稍有些豐滿罷了,而且這種豐滿在她身上顯
得那樣合適,看起來讓人覺得舒服養眼。此時的楊玉環風情萬千,姿態撩人,看
得我的小弟弟一呼而應,硬邦邦地挺了起來,只不過太監的衣服寬大,才沒有顯
露出來罷了。
我輕聲叫道:「娘娘,您的荔枝來了,嶺南那邊送來的。您嘗嘗鮮?」
楊玉環懶洋洋地睜開眼,伸出芊芊玉手,拈著蘭花指,從玉碗的冰堆里拿出
一顆荔枝,放進嘴里,細細嚼了,面露微笑:「味道果然不錯。」
然后,她細細將我打量了一番,笑道:「你是新來的嗎?我好像從未見過你。」
「回娘娘,奴才的確是新來的。」我答道。
「模樣挺俊,身板也健壯,」楊玉環眼里含著淫亵的光芒,嬉笑道:「可惜,
是個太監。」
我一時情急,脫口而出:「奴才不是……」
楊玉環笑道:「不是什麽?難不成你不是太監?」
我一時無言以對,只得愣在那里發呆。
「你過來,靠近些。」楊玉環說道。
等我靠近時,冷不防她將手一把伸進我的胯下,正好抓住我挺起的大肉棒,
她大喜過望:「果然不是個太監!說,是誰讓你假冒太監進來的?!」
我慌忙跪下說:「娘娘恕罪,小的聽說娘娘是仙女下凡,美得連禦花園里的
牡丹花都含羞不敢盛開,所以冒死進宮,就是爲了一睹娘娘的芳容。」
楊玉環被我哄得心花怒放,笑道:「好個會說話的奴才,本娘娘看在你一片
真誠的份上,饒了你。但,你日后只可在我身邊,不得到處亂跑,要是被其他娘
娘知道,那我可就沒辦法了。」
我連忙稱是。我他媽的正求之不得呢!這個高貴卻淫蕩的女人已經對我有意
思,打算用她上下兩張饑渴的嘴來吃我了!
「你起來。」她說。
我依言起身。
「把衣服下擺撩起來。」
我依言撩起衣服下擺,露出被大肉棒撐得像個小帳篷似的底褲。楊玉環看得
面露喜色,一把扯掉我的底褲,我的大肉棒仿佛蛟龍出海,昂首直上云霄。
楊玉環一聲驚呼,又慌忙捂住了張得圓圓的嘴,喃喃地說:「天啦!真是天
生異禀啊!天賜神物給我啊!」
說罷,她立馬滾下床來,抓住我的大肉棒貼在臉上,溫柔地婆娑,然后,一
口含著我的大龜頭,開始吮吸起來。
這個浪婦,前些日死活都不肯舔安祿山的雞巴,現在卻急不可待地主動給我
吹箫,可見她對我的大肉棒甚是滿意了!
楊玉環的舌功甚是了得,吮、吸、咂、舔、咬,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弄
得我飄飄欲仙。過了一陣,她吐出肉棒,嗔道:「呆頭鬼,快摸我的奶子!」說
罷,又含著我的大肉棒吃了起來。
我回過神來,雙手伸進抹胸,揉捏她的大奶子。楊玉環不愧以豐滿著稱,她
的奶子別有韻味,肉嘟嘟的,摸起來舒服極了。
楊玉環吹箫吹夠了,起身將我剝得精光,自己也三下五除二脫得一絲不挂,
將我推到在床上,雙腳叉開,扒開她的騷穴,就往我嘴上湊來。我趕忙抱住她的
腰背,張嘴含住她的陰唇。楊玉環一只手撐在床上,一只手狠命地揉捏著奶子,
上下聳動著陰部,咬著嘴唇,極盡淫浪之態。
楊玉環果然是個水做的浪婦,她的淫水仿佛春泉一般汩汩地流個不停,腥膻
中帶點甘甜的春水不停地流進我的嘴里,我只得悉數吞咽下去。
楊玉環已經被我舔得欲火沸騰,再也忍受不住,便起身,握住我的大肉棒,
對準我的騷穴,用力一座,連根吞沒,然后就瘋狂地上下聳動起來。
虧得她體豐力強,在上面瘋狂運動了一炷香的功夫后都毫無倦意。她的額頭
上滲出密密的汗珠,酥胸上也是亮光一片。兩個大奶子上下晃動起來煞是好看。
豐滿的女人性欲都強,而且不易達到高潮。楊玉環也是花叢老手,不像鄭旦、
西施、昭君、貂蟬那樣純情,她主動變換姿勢,花樣百出,干了一個時辰,她還
是沒來高潮。她也特別會叫床,聽得我銷魂蝕骨,精神越發抖擻。
我最喜歡從后面干楊玉環。看著我的大肉棒在她的騷穴里進進出出,帶著淫
水四處橫流,撞得她豐滿的大屁股一抖一顫,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
那天,我們足足做了兩個時辰,最后在楊玉環觀音坐蓮瘋狂的擡腰搖臀中,
兩人同時登上性愛的最高峰。她豐滿的身子趴在我身上半天沒起來,一對豐滿的
乳房壓在我的胸前,舒服極了。
此后,我就留在了楊玉環的身邊,一有空便跟她瘋狂做愛。
后來,我試著改變曆史,上奏李隆基說安祿山有反心。沒想到,安祿山聞知
后在朝廷四處運動,李隆基不但不懷疑他,反而對他更加信任,說我禍亂朝廷,
離間君臣,判我斬立決。楊玉環苦苦哀求李隆基饒我性命,可是李隆基糊塗油蒙
了心,竟然連楊玉環的哀求也不顧,執意如此。后來,楊玉環偷偷溜進大牢,支
開衙役,跟我做了最后一次愛。
行刑那天,當劊子手的狗頭刀正要落在我脖子上時,一陣狂風吹過,我被帶
回了現代。於是,我就將這些在古代與美女們親曆的性愛之事寫下來,以飨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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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想光明顶上,碧水潭边,紫衣如花,长剑胜雪,不知倾倒了多少英雄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