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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完了!她瞎了眼,
在路上撞到了一個黑社會老大,這下她死定了--
ㄟ,不會這麼巧吧?
那個黑社會老大竟是她的委託人,
而且,他還荒謬的要求她打贏每場官司!?
呿!要是他幹得都是些殺人放火的勾當,
就算她打得贏官司,她也不想幫他——
「七天之內,你會成為我的女人!」
講不贏她,他就想對她用「強」的! ?
楔子
在台灣有一個介於黑白兩道的地下組織,這個組織專門搶劫非法致富的富豪,以幫助需要的人們;但只要出得起價碼,以不殺人為前提,也可以聘請他們做事。雖然它是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組織,且成員不詳,但由於行事低調,故而外界只知有琥、珀和麒麟三人,無法進一步得知這個組織的任何相關資訊。
其實,這個組織有四名成員,白天都各司其職,一到夜晚,便於各個城市中執行他們的任務。這四個人分別是——
靳玄琥——
年齡:三十歲
身高:一百八十四公分
體重:六十七公斤
為組織中的領導者,專長為收集情報及偽裝,是一家著名的偵探社社長。
靳玄珀——
年齡:二十八歲
身高:一百八十六公分
體重:六十八公斤
為組織中武器及交通工具的提供者,專長為改造機械,任職於國際刑警組織。
靳麒——
年齡:二十六歲
身高:一百七十六公分
體重:五十五公斤
為組織中資金的提供者,專長為投資理財及打擊對手的經濟,為靳氏機構的總裁;因為具有商業頭腦,故其兩位兄長將公司丟給可憐的他,且作為他們的搖錢樹,和小妹靳麟同卵雙生,有著一張娃娃臉。
靳麟——
年齡:二十六歲
身高:一百七十公分
體重:五十四公斤
負責組織中的傷患救助中心,專長為下藥及易容,在屬於自家企業的「靳心醫院」擔任急診室醫生,和靳麒是同卵雙生的兄妹。
雖然他們每個人的專長各有不同,但都是獨立作業,遇有困難才互相支援,且各具有不同的防身術,和專業的電腦知識。
第1章(1)
偉大的王呀!
在死神帶領之下,吾將伴隨在您的身邊長眠;
在新王朝到來前,我將借助死神之翼尋回您的rou體,
喚醒您對太陽神之子的使命;
屆時世界將再次臣服於您,為了迎接這一天的到來,
我的王呀!請慢慢等待……
台灣 陽明山
原本應該是寧靜和平的山上,鳥語花香,樹葉上沾滿了昨夜的露珠,空氣中釋放出花朵樹木的馨香,但一聲淒厲的慘叫打破了這個寧靜的早晨……
「你這樣太不公平了,一大早的也不會讓讓女生嗎?真是一點紳士風度也沒有。」說話的是一個身高一百七十公分,有著心形的臉蛋、瘦長的身材和一雙大眼睛的女孩,看起來似乎是人畜無害,但心裡在想什麼事就不得而知了。
「怎麼這樣說呢?麟,不知道是誰一大清早死拉活拖的把人拉出被窩說要練身的?」
男子有著和眼前女子相同的臉蛋,卻同時有著屬於男人的剛硬線條,讓他看起來不至於那麼女性化。
「麒,你就不要和她吵了,麟就快嫁了,再過不久就不會有人再煩你了。」坐在一旁優閒的喝著早茶的男子,有著一頭長髮、深刻的五官、深邃的眼瞳,一臉沒有表情的讀著早報,好像剛剛不是他在說話。
「珀哥哥,你不幫我主持正義就算了,還在那邊說風涼話。」靳麟翻了一個白眼。
靳玄珀沒有回答靳麟的話,只是拿起茶杯將茶一口飲盡,然後放下手中的報紙,嘴角揚起了一個愉快的笑容。「不要打了,還是去琥的房間看看他在不在吧!」
「為什麼這樣說?」靳麟一邊和靳麒對打著,一邊抽空問道。
「你們自己看看就知道了。」靳玄珀指著早報。
禁不起好奇心,兩人停了下來,拿過報紙閱讀——
埃及又發現一新皇家古墓,發現至今,已經有五人因不明原因離奇死亡,是詛咒嗎?或是另有原因,近日將深入調查。
靳麒不禁皺起眉頭,「不會吧!那是不是表示……」他揚起一邊的眉,暗暗歎了一口氣。那還用得著去琥的房間看嗎?既然報紙今天已發出消息,那就表示琥早在八百年前就知道這件事了;也一定知道今天會有新聞出來,為了怕麟阻止,他一定早就不見人影了!
看了一下身邊的靳麟臉色由白轉黑,由黑轉紅,再由紅轉白,看來這幾天又不好過了。
「不會的,琥哥哥答應過我,他不會再去那裡,他答應過我的。」靳麟一邊跑一邊喊著,想要說服自己琥一定還在房間裡好好的睡著。
推開了原木色的房門,漆黑的房間裡只有整理好的床和散落一地的衣架,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許久才緩緩的搖著頭。
突然室內一片光亮。
「麟,琥已經離開了。」靳玄珀站在開關旁說。
「不,他答應我了,琥哥哥他答應過我的。」靳麟抓著靳玄珀的手喊著,不想相信自己看到的,昨天她還看到人的呀!
「有一封信。」靳麒從靳玄琥的桌上拿起信念道:「請原諒我的任性,不要來找我,相信我,我會回來的。靳麟,對不起。」
「我們去找他吧!」靳麟說。
「給他一段時間吧,相信他。」靳玄珀抱著靳麟安撫著。
「可是他上次差點沒命。」靳麟激動的說著。
「相信他,他不會高興我們去找他的。」靳玄珀說。
「那我自己一個人去,我一定要去找他。」靳麟推開靳玄珀。
「可是埃及那麼大,我們不如先在這裡等消息,否則萬一有事琥就聯絡不上我們了。」靳麒在這時也開口了。
「他一定是跑去報紙上那個地方了,我記得是……皇家谷!對,上次他也是在那裡出事的,我不能再等,我一定要把琥哥哥帶回來。」靳麟歇斯底里的掙開靳玄珀的懷抱急著要去打理行李,然後她突然覺得一陣昏眩向自己襲來,直到黑暗帶走了她的意識。
「麟醒來會生氣的,你就讓她去嘛!」看著把靳麟打昏的靳玄珀,靳麒忍不住歎了口氣。
「琥有他自己要找的東西,不論那是否必須以生命作為代價,麟已經大到該瞭解這件事,而且我相信琥一定會沒事的,我們只需要在一旁等著他真正需要我們的時候再出現就行了。」
埃及 撒哈拉沙漠
騎在一匹駱駝上,靳玄琥看著瞬息萬變的沙漠,不瞭解自己為什麼會對這片荒蕪之地有著一種莫名的衝動。
不知道大家現在都還好嗎?
靳麟一定氣瘋了,搞不好還會不顧一切的來找他,珀和麒應該會阻止她吧!一想到這裡,靳玄琥不自覺的露出笑容。
「有什麼事那麼好笑嗎?」一旁的女子開口問。
靳玄琥拉回思緒看向眼前的女子,一頭火紅色的直髮,卻搭著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瞳,心形的臉、雪霧般的粉頰、微薄的唇。很奇怪的組合,但是卻很美,那是一種野性的美,帶著些許神秘,讓人摸不透,只知道她來自香港。
「我在問你呢!怎麼不回答?」女子眨著一雙美眸說著,不知為什麼,她一看到他就想跟他聊天。
「只是突然想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沒什麼。」靳玄琥淡淡的說。
「你為什麼會想要來埃及呢?」她好奇的看著眼前唇角微微上揚的男子。
東方人少有這種深邃的五官,大概是混血兒吧!一雙明亮的眼眸,卻有著深沈的思維,劍眉、挺鼻、薄唇,是很典型的美男子。像這樣的男子街上常可以看得到,但為什麼自己會對他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是因為他的氣質吧!搖搖頭,她決定不再深思此事。
「我是來找東西的。」
「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等我知道了再告訴你。」靳玄琥說完這句話又陷入了深思。
「到了喲!」前面帶頭的人大喊,只見隊伍停了下來,大家站在一整排的山壁旁擡頭看,只看得見塵土飛揚和一片荒涼。
靳玄琥也擡起頭,站在這裡,讓人有一種渺小的感覺,且不得不對古埃及人心生一份敬畏。在那遠古時代,他們是如何在這一大片土地中和大自然抗爭的?一般人都相信,埃及人有著發達的醫學知識,由木乃伊的製作就可以證實。
但也有許多的疑問是現今仍無法解釋的,而這一切也隨著歷史的洪流而不復見。靳玄琥微微歎了一口氣,拉回自己的思緒,跟著隊伍前進。
「皇家谷是公認發現最多古埃及帝王墓室的所在地,但其所出土的墓室,還不到皇家谷的百分之六十,目前尚有超過百分之四十的部分還沒有出土。許多考古學家用了各項精密的儀器,卻還是沒有辦法有太大的發現,甚至多被盜墓者洗劫得所剩無幾。
皇家谷顧名思義是在許多的山谷間,範圍廣及數十個山頭,若沒有人帶路,常有人迷失方向;而這次所發現的是雷瑟亞·多摩三世,他的墓室還保持得相當完整,但很抱歉無法讓大家參觀太久,因為那裡尚有多位考古學家在工作,所以到那邊時請務必保持安靜。」
聽著解說員在前面說著,靳玄琥也一邊在尋找熟悉的臉孔。
「琥,你總算來了,我等你好久了,快點過來這裡。」一個年約四十的男子走過來高興的說。
「伊斯達教授,好久不見了。」靳玄琥高興的走向他。
「這次你能來真是太好了,有一些東西連我這個挖了一輩子古墓的人都沒有看過呢!」教授的眼中閃著異樣的光彩。
「竟然有教授沒有看過的東西,那我可得好好的看看了。」靳玄琥看著眼前的人,這是他在學生時代,選修埃及史時的恩師。
「走吧,我等不及要帶你去看了。」
「等一下,我先跟我的領隊說一聲。」靳玄琥其實是想去跟那個有著奇異髮色的女子道別。
已經同隊那麼多天了,卻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這樣不是很奇怪嗎?
「那就快去吧,我先到前面等你,等一下你只要報上我的名字就會有人帶你來我這裡。」
靳玄琥走回隊伍中,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好交代的,因為他來這裡的目的,領隊早就知道了,但他真的要那麼衝動的去跟那紅髮女子說再見嗎?不過是一個萍水相逢的人罷了!一邊想,腳卻一邊往女子的方向前進,最後在她的面前站定。
「有什麼事嗎?」女子挑著一邊的眉好奇的問著眼前已經站了許久,卻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靳玄琥。
「名字。」
「什麼?」
「我叫靳玄琥,你的名字。」
「唐琦戀。」她一臉的好奇,眨著一雙黑瞳看向他。
「很高興認識你,琦戀。」說完,靳玄琥就一把摟住她的腰,吻上她的唇。
「再見。」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唐琦戀緊緊攀附著他的手臂,突來的一陣暈眩讓她有一種不能呼吸的感覺。
靳玄琥猛地放開她的腰,在她還沒有由那個夢境中清醒過來時,就已經不見他的蹤影。
靳玄琥走在彎曲的小路上,思考著剛才發生的事,其實自己原本並沒有吻她的打算,但不知怎麼的,他就是覺得這是很自然的事情,所以也就沒有多加考慮。而且事實證明,她吻起來的感覺,有如蜂蜜一般甜美,不知道她嚇到了沒有,搖著頭,他不再想那麼多,來到教授們所在的位置。
「伊斯達教授。」靳玄琥叫著在他幾公尺外,背對著他的教授。
「這、這怎麼可能?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伊斯達好像什麼都聽不見一樣。
「教授?」靳玄琥好奇的想走過去看個究竟。
「啊!為什麼會……不要!別過來!」像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伊斯達想要站起身來。
「教授!」靳玄琥想要跑過去,但有一陣風吹起,讓他無法移動。
「琥,不要過來,皇家的詛咒發生了,快走,快!」
靳玄琥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畫面,伊斯達教授慢慢的轉過身,手中拿著一枝權杖,接著他的身形愈來愈模糊,直到一陣大風沙吹過……眼前的教授已經變成一座石像,且像是經過了幾千年的風化,已經出現了許許多多的痕跡。
「啊!這是木乃尹的詛咒,這是詛咒。」當地人在看到這一幕之後,大叫著開始四處狂奔,只想要遠離這個不祥之地。
靳玄琥看著眼前的一片混亂,冷靜的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做,他看到常跟教授在一起的男子,走過去說:「你也是負責人之一嗎?」
「是的,你好,我叫傑米·路易愛德華。」
「你好,我叫靳玄琥,是伊斯達教授的學生,這次是教授邀我來的。」
「我知道你,我常聽教授稱讚你是他最優秀的學生。」
「不敢當,但是路易愛德華先生,發生了這樣子的事,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封鎖消息?」靳玄琥提出意見。
「對,我被嚇到了,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真是謝謝你提醒我,如果不介意,你可以叫我傑米。」雖然在這種情況下,傑米還是露出歡迎的笑容。
「那你也可以叫我琥,很高興認識你。」
「不知道琥哥哥現在好不好。」靳麟癱在沙發上,一張臉脹得鼓鼓的,看著眼前兩個一臉沒事的人。
「相信他還活著。」靳玄珀慢慢放下手中的報紙,拿起桌上的咖啡說道。
「為什麼?」靳麟瞪大了眼,她還在記恨幾天前被打昏的事。
「因為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呀!」靳玄珀慢吞吞的說出結論。
「啊!我受不了了,都是珀哥哥把我打昏了,不然我現在人早就在埃及了,都是你們害的,啊——」靳麟一口氣無處發洩,只好以大叫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第1章(2)
「麟,吃點心的時間到了喔!」靳麒笑容滿面的從餐廳走出來。
「你們每次都這樣,我不會再上當了,今天我要叫到你們兩個耳聾為止,啊……」繼續提高分貝,她今天要叫到高興為止。
「今天的下午茶是什麼?」靳玄珀問靳麒。
「港式小點心和酸辣湯。」
「那我們走吧,又可以多吃一份了。」靳玄珀站起身看了一眼還在尖叫的靳麟,隨即和靳麒走進餐廳。
「真的沒有琥的消息嗎?」靳麒走在靳玄珀的身邊小聲的問。
「他現在有一點小麻煩,但還不需要我們的幫忙,放心,不會少你一份的。」
靳玄珀邊說邊笑的走著。
「啊——你們真的要把我的份吃掉嗎?不可以!」靳麟看著消失在客廳的身影,尖叫的聲音也愈來愈小,最後還是投降了。她歎了一口氣,很認命的加快腳步,因為再慢些就吃不到了。
「來不及了。」
「啊——」
一聲慘叫迴盪在整個皇家谷中,所有的人都朝著聲音的來處看去,但什麼都沒有發現。
「這已經是這個星期的第二次了,不能再這樣下去,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已經開始人心惶惶了。」傑米看著空蕩的前方說著。
「不,我一定要繼續下去,因為我有預感,教授一定還有救。」靳玄琥說著。
「不可能的,而且這個消息我們還能封鎖多久?大家最後一定會受到詛咒而死的。」傑米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
「我不會放棄的。」靳玄琥心煩的獨自向前方走去,其實他也沒有太大的把握,只是覺得就這樣放棄會對不起教授;而且他有預感,一定會有什麼事發生,在他來到這裡的第一天就有感覺,而且就快了。
「琥,現在不要一個人行動,太危險了。」傑米在他後方大叫。
「不會有事的,我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靳玄琥沒有回頭的說著,還是向前方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勘查四周的地形,距離上次的事件已經過了三個星期,他們卻一點進展也沒有,教授要帶他看的又是什麼呢?問傑米他卻什麼也不清楚,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不!不可能,一定有什麼是自己遺漏了的,但到底是什麼?
他穿過之前所挖好的走道,經過了幾個還在努力的人。這是一個在地底下的墓穴,向下延伸約四百公尺之後,再直線前進一百多公尺,就會進入一個類似神殿的地方。這裡他不知道已經來過多少次了,但一直沒有個頭緒,不論用什麼儀器探測,都顯示這裡沒有暗室了。
神殿的中央放置了贊文,兩旁還有兩隻地獄犬,牆上也有著讚美法老王和其往生之後由天神指引永生之路的壁畫,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這裡是墓室的第一殿,不應該就這樣沒有了。
「難道真的是我多想了?」靳玄琥喃喃自語,突然眼前的一尊神像吸引了他的注意。好似在哪裡看過,他專注的看著石像……
「教授!?」靳玄琥研究著石像手中所拿的神杖,跟教授手中所拿的是一樣的,難道這中間有什麼關聯嗎?
他開始回想伊斯達教授的動作,跟這石像的動作正好相反,石像是用左手握著神杖,但是教授是用右手,此外,他們兩個人的動作還有些微的不一樣。
他試著扳動神杖,想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機關,但它卻沒有移動的跡象;也許是因為已經石化了,靳玄琥更用力的扳動它,神杖自石像的手中移動了一下,但是還是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靳玄琥深吸一口氣,用力拉出神杖,在手中把玩著,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還是應該放在右手?」靳玄琥摸著石像的右手喃喃說著,隨即將神杖插在石像的右手。
四周忽然發出轟隆隆的聲音,是機關在移動的聲音。
靳玄琥高興的四處查看,但是卻沒有看到任何的入口,再望向石像,心想一定還有什麼步驟沒有完成!
動作!石像的動作和教授的不一樣,可要怎麼移動石像呢?靳玄琥用力扳著石像的手腕……是活動的!在驚訝之餘,他顫抖著手改變了石像的姿勢。
又是一陣轟然巨響,經過了十幾分鐘,四周才安靜下來。靳玄琥看到一個可以容納約八個人出入的洞口,他走了進去,那是一間繪有法老王功績的小室;小室對面又有另一個入口,再走過去是一間堆滿陪葬品的房間。
很顯然的,這裡一點也沒有被盜墓過的情況,物品都還保存得非常完整。靳玄琥研究著滿室的古埃及文,上頭說明了這一墓室是屬於堤拉亞王及他的生平事跡。
這實在太詭異了,為什麼任何儀器都沒有辦法測出這裡有一大片的密室?這密室總共有三間大房及六間小房,靳玄琥在全部走完之後,很快便發現其中沒有放置著法老王遺體的房間。
最後一個房間空無一物,只有六座神像,呈現圓形排列,地上有一個十字指示著方向,靳玄琥沒有多想的就將神像全部移向東方,就好像他的身體並不是由自己的意識所控制。
靳玄琥感覺自己的思緒已經飛離身體,但他的rou體還是不停的在動作著。墓室內有一個小洞被開啟了,他走了進去。一進到裡面,他看到自己的rou體在法老王的棺木邊倒下,而四周的景物也隨之轉變,牆壁上的圖騰突然變得好鮮艷,火把照亮室內,有人正從外面擡著法老王的棺木進入……
不!這太荒唐了,他竟然在觀看一場古代的葬禮。為什麼要讓他看到?有什麼用意嗎?接著,一名身著皇室衣裳的女子進入,他突然因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心痛。
那女子撫著棺木,用著埃及語說:「我偉大的王呀!在死神帶領之下,吾將伴隨在您身邊長眠;在新王朝到來前,我將借助死神之翼尋回您的rou體,喚醒您對太陽神之子的使命;屆時世界將再次臣服於您,為了迎接這一天的到來,我的王呀!請慢慢等待。這是一個詛咒,偉大的太陽神啊!請詛咒我的輪迴吧,讓我永生永世不忘我的愛人,讓我們長相左右,我將永遠的讚美您。」
靳玄琥覺得這女子好像在哪裡看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她必定是法老王的愛妃吧!他怎麼可能見過她?他不禁搖頭笑著。然後他又看到那個女子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把短刃,只見她高舉過頭,在大家都沒能阻止下,向著自己的咽喉深深的刺進去,霎時,她的頸部噴出一道血,灑上了法老王永遠不會有表情的臉,也讓靳玄琥再次被帶離墓室,思緒飄向更遠方。
美麗的尼羅河畔,華麗的宮殿……這裡應該就是皇宮了吧!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但他只能靜觀其變。
剛才在墓室中哭泣的女子正追逐著他前面的男子。
「堤拉亞王,你要去哪裡?」
「伊蓮,我只是去採石場看看金字塔修復的狀況而已,不用擔心,我馬上就會回來的。」堤拉亞王回頭說。
「不要去了,就讓他們再多等一些時間吧,不要讓他們太累了。」伊蓮走近堤拉亞王。
「不行,那些奴隸如果不好好看著,他們就會有時間造反。」堤拉亞王不理會伊蓮的叫喚,繼續向前走著。
「王,我只希望你可以多陪陪我呀!」伊蓮拉著堤拉亞王,不知怎地,她今天心一直胡亂跳。
「對不起,沒有時間好好陪你,但是等我讓世界臣服於我時,我整個人就都是你的了。」堤拉亞王回頭給伊蓮一個深深的熱吻,之後還是大步離開。
堤拉亞王走在長長的迴廊中,他何嘗不希望可以和伊蓮每天快快樂樂的在一起,但是為了給她更好且更安全的環境,所以他一定要更努力才可以。
他走在安靜的迴廊中思考著,絲毫沒有發現身後有一個黑影在伺機而動;一把尖長的利刃在無預警的情形下刺進他的背。
時間就這樣定住,直到血液由嘴角流下,由胸口噴出,他才有痛的感覺,一種穿心的痛讓他只能直直的向前倒下,無法回頭看是誰,他不甘心呀!
「這是你的報應,是為了以前死在你手上的人們,相信你的王弟會是比你更好的法老王。」宰相的聲音由背後冷冷的響起。
原來是宰相,為什麼?他做得不好嗎?還是真如伊蓮所說,他讓人民痛苦了?
「捉刺客,來人,捉刺客。」宰相的聲音再次響起,之後就是一片混亂。
「刺客!剌客!」一大群的武士在宮殿裡尋找著那不可能找得到的刺客。
「堤拉亞王,王……」伊蓮抱住提拉亞王的頭,「快叫醫生來,快!」
「你不要動。」伊蓮一邊吩咐著周圍的人,一邊淚流滿面的阻止堤拉亞王擡起他的手。
他又讓伊蓮哭泣了,不要哭了,對不起、對不起!堤拉亞王已經沒有辦法開口說話,生命力彷彿隨著血液快速的自體內流失。
「不能死,你千萬不能死。」伊蓮抱著他哭喊著。
對不起,如果再有一次機會,我會更珍惜你。伊蓮,我會陪著你,再也不會為了權力而放棄你,對不起。堤拉亞王張口欲言,卻怎麼也提不起最後一口氣,只留下一聲歎息,和逐漸冰冷的身軀。
「王妃,王已經去世了。」
「不——」
「琥,醒醒,你還好吧?」
靳玄琥張開眼,還沒有辦法完全清醒,他不解的看著搖著自己的傑米。
「發生了什麼事嗎?」
「你昏倒了,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的天呀,你是怎麼進來的?又為什麼會昏倒?」傑米不可思議的說著。
這裡竟然真的有個密室,但是為什麼他們之前怎麼都沒辦法找到。靳玄琥又是怎麼發現的?難道這一切真的是埃及法老王的詛咒?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的頭好痛。」靳玄琥決定不要把剛才看到的事說出去,因為他有預感,知道的人愈少愈好,上天會讓他知道一定是有原因的,看來他這次來對了。
「我們先出去吧,你可以走嗎?」傑米扶起靳玄琥。
「沒有問題。」
於是,兩人離開了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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