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勳爵士 | 2012-5-4 15:21:36

“涉外俱樂部招聘女性事務員,包吃住服裝,高薪水,限18至25歲女性”。1945年9月20日,當這則廣告在日本各大報刊登出時,當天就有1600余人前去面試,而3個月內各地應聘的女性達6萬人之多。

發放這則廣告的是日本政府東京警視廳參加設立的“特殊慰安設施協會”(RAA)。絕大部分應聘者不知道她們將要從事的工作是爲駐日美軍提供性服務。政府背景,在全國報刊上的公開廣告,使她們深信不疑,而她們此后的命運,卻是日本曆史上至今不願提起的一頁

妓女不足公開征集

慰安婦待遇悲慘

日本內務省給這些女性起的名稱是“特別挺身隊員”,根據記載,當時免費爲她們“開展服務”提供的標準配給用品有床、被、枕頭、睡衣、長裙、洗漱用具、食物、衛生紙,以及原日本軍內使用的,被稱作“沖鋒一號”的避孕套。

事實上,這些女性的命運十分悲慘。最早開設的小町園慰安所,原本是在9月2日開業,但是,8月28日,一批美國兵就沖進這里,痛打了服務員,強jian了在那里 的全部慰安婦。日方記載,其中半數慰安婦是第一次見到外國人,其時的恐怖驚慌,恍如地獄之門開啓。同樣的事情在其他地方也有發生,橫濱的互樂莊原計劃9月 1日開業。但在前一天晚上,卻闖來100多名黑人士兵,用卡賓槍脅迫,將其內的14名慰安婦輪奸,慘叫呼號徹夜,日本警察不敢過問。

“涉外俱樂部招聘女性事務員,包吃住服裝,高薪水,限18至25歲女性”。1945年9月20日,當這則廣告在日本各大報刊登出時,當天就有1600余人前去面試,而3個月內各地應聘的女性達6萬人之多。

發放這則廣告的是日本政府東京警視廳參加設立的“特殊慰安設施協會”(RAA)。絕大部分應聘者不知道她們將要從事的工作是爲駐日美軍提供性服務。政府背景,在全國報刊上的公開廣告,使她們深信不疑,而她們此后的命運,卻是日本曆史上至今不願提起的一頁。
日本女人爲何如此開放?竟然自願當慰安婦

侵華日軍到底在中國開設了多少家娛樂所、行樂所和慰安所,又有多少女人落入深淵,要作精確的統計,是極其困難的。現存的資料顯示:從國籍上看,在上海的慰 安婦主要來自日本、朝鮮和中國。日軍稱慰安婦爲“P”,日籍慰安婦稱“日本P”,朝鮮慰安婦稱“朝鮮P”,中國女子稱“支那P”。

來中國的日籍慰安婦大致可分爲三種。第一種是應召的妓女。從日本國內召募妓女充任從軍慰安婦,是戰爭初期日軍的既定政策,因此可以說妓女是早期慰安婦的主要來源之一。但是,隨著戰爭規模的擴大,慰安婦的需要量急速增加,日本國內的妓女已不能滿足需要。

第二種是家境較爲貧困的,迫于生計而不得不讓女兒受苦。

第三種則是在軍國主義宣傳下自願成爲慰安婦的。

雖然現在的人們很難想像竟然有女人會“自覺、自願去做慰安婦”的想法,但在當時日本的戰時機制的鼓吹下,日本國內確實有很多婦女是自願參與並組建慰安婦團。在戰爭初期,一些單純的少女爲了“國家、“理想””而奔向了戰場。

例如,《從軍慰安婦·慶子》(千田夏光著)中寫道——坂田慶子,家住長崎。1937年底的一天,她意外地發現熱戀中的情人已另有所愛,悲憤之下,慶子來到慰安婦募集處,加入了慰安婦的行列。當辦事員遞上1000日元時,慶子輕蔑地說:我一元錢也不要。

幾天后,她與其他的慰安婦到達上海,被送到沙泾小學接受體檢。軍官命令她脫去衣褲,慶子高喊:我不是妓女,我是自願來的,我是處女!話音未落,那軍官飛起一腳,吼道:到這里來的,都是當妓女,脫!慶子的理想破滅了。

因爲慶子是處女,她被首先用來接待一個50多歲的將軍,后來也像其他人一樣被送入“楊家宅陸軍娛樂所”,從此做了7年的從軍慰安女。最多的一天,她接待了67名官兵。

這就是日本女人現在開放的開端,現在的日本,女人的援交已經很普遍,性更加開放,都是慰安婦惹的禍啊!
揭秘日本社會援助交際的真實內幕 根本想象不到

“經濟寡婦”與成爲“工蜂”的男人

到了20世紀70年代以后,出生于40年代或戰后的妻子中,婚外情的現象依然很多,此時導致她們搞婚外情的原因則主要在她們的丈夫,因爲這一代日本男人幾 乎是無性的人,就像是無性的“工蜂”。有人解釋說他們是因爲工作而忽略了性生活,以工作的成就代替了性愛的愉悅。


資料圖:日本浮世繪

大多數日本人在工作上的表現可謂是精力旺盛,他們在工作中找到了人生價值,在性生活中卻丟掉了尊嚴。日本中年男子有一句半開玩笑的口頭禅:“不把工作和做 愛帶回家。”實際上“丈夫因爲工作疲于奔命,妻子在養育子女上消耗體力,雙方都沒有余力在性愛方面浪費能量”。等到夫婦的經濟負擔和家庭壓力解除后,丈夫 已經快陽痿或已經陽痿,妻子快進入更年期或已經是更年期了。

如同現在越來越多的日本孩子“拒絕上學症候群”的現象一樣,在日本丈夫身上也出現了一種“拒絕回家症候群”現象。日本的企業流行“殘業”(即下班后的加 班),日本男人也喜歡加班,這樣可以晚回家,即使不加班可以早回家,他們也要三五成群地邀在一起喝酒,從一家酒館到另一家,直到深夜或者快天亮才回家,即 使回家往往也是已經大醉了。

丈夫拒絕回家的原因也許是拒絕上妻子的床,日本男人往往色厲內荏,很脆弱,害怕失敗,失敗的時候很愛哭,一失敗就完全認輸,甚至委靡下去。在驕縱文化培養 之下的日本大男子喜歡並依賴妻子或其他女人的鼓勵,日本男人害怕妻子對自己的性器進行“小”或者“弱”的評論,偏偏這類評論在今天的日本流行起來。日本人 認爲:“男性性器相當于男人本身,而且是男性的一種象征,所以貶低男人的性器,可以說是否定了丈夫作爲男人的人格,這對丈夫來說的確是一種致命的打擊。”
男人的失責導致了女人的出軌,不用工作的家庭主婦在家務事結束之后免不了寂寞,性的欲望因此襲來,她們對于性的享受和追求,從她們各類性的告白書中反映出來,20世紀90年代以來這類告白書在日本非常流行。

與日本中年女人對婚姻體制感到焦慮相反的是,中年男人對體制感到疲憊。日本幾年前有一個調查顯示:在40∼45歲的男性中,ED的比例爲16%,在 40∼50歲的男性中,比例爲20%。所謂ED是Erectile Dysfunction的略稱,意爲男性生殖器官的勃起障礙。另一個調查甚至說在30歲以上的日本男性當中,每3個人就有1個患有ED。


資料圖:日本援交女學生

成爲世界第二經濟大國的日本,由于勤勞男人的晚歸導致妻子性欲的不滿足,于是婚外情(日本人所謂的“不倫”)蔓延開來。“情人旅館”、“溫泉旅館”也因此 生意興盛起來。旅日華人林女士的朋友、即和她同居一室的“沈姐”在東京一家名叫“四角兒蘋果”的情人旅館做清潔工,林女士因爲要和沈女士一起結伴回家,偶 然目睹了其中的浪漫故事:

因爲她(沈姐──引者注)的“四角兒蘋果”,離我(林女士──引者注)洗碗的料理店很近,有一次周末我下班后,想和她搭伴兒一起回家,就跑到那間霓虹招牌 挺動人的旅館去──這算是我第一次,也是到目前爲止的最后一次,走進日本的情人旅館:從小樓的入口處開始,就像醫院的走廊一樣,狹窄的過道上,一排靠牆的 長板凳上,毫無間隙地擠滿了男男女女,以年齡二十左右者爲主。已經坐不上位置的,就只好湊合著,雙雙相依相擁地,占領著但凡不影響走人的過道空間。等待中 的客人,不下二三十對。他們沈醉在即將到來的幸福醞釀之中,一切都表現得再自然、再天經地義不過,看不到絲毫的羞怯、掩飾和對旁人的顧慮。
顯然這是以小時收費的服務行業,沈姐的錢,看來也不好掙。她必須以最麻利的動作,更換十幾個“愛巢”被狂歡攪和過的一堆堆臥具……東京黃金地段周末的性生 意,竟火爆成了這樣!令我大開眼界。當時我只顧往里面疾走想找到沈姐告訴她我來也。馬上有好幾個聲音,對我發出了怒吼:“排隊!”“不許插隊!”我被吼得 瞠目結舌,呆若木雞──這是我有生之年經曆過的頂尴尬的一個瞬間。

日本戰后一大變革就是,在婚外情上男女平等了,它不再是男人的專利了。由于日本男人或丈夫不斷地尋找外遇,使女人和妻子也感到很寂寞,男人需 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于是她們也去尋找自己喜愛的男人。這樣性也越來越開放,成爲經濟高速發展的日本社會中不可缺少的潤滑劑。


資料圖:日本援交女學生

根據渡邊淳一所著《化身》一書的介紹,日本有各式各樣的情人旅館,有一種旅館,房間里四面都是鏡子,可以從各個角度欣賞。一進旅館的門,如果右邊是總服務 台,那麽在對面的牆上則貼著各個房間的內部照片,並標出價格,顧客根據自己的需要任意選擇。旁邊是投幣箱,投幣后就可拿到鑰匙進房間。這樣做,可以使顧客 不必和總服務台的人打交道,盡量保證隱私。20世紀80年代以來,日本情侶旅館的布置也搞得奇形怪狀,令人瞠目,什麽圓形的雙人床、吊床,不一而足。

這一切都表明日本男女對于性享受質量的刻意追求。
雖說日本女性曾存在性饑渴的傾向,但從外表看,除非是在紅燈區或是一些公開的風俗女,日本女性給人的感覺是溫柔而不是放蕩。日本民族擁有兩個面孔,具有雙 重性格。渡邊淳一說,日本女人具有兩面性,一旦上了床,她們便一改平日的矜持。尤其是那些少女,她們會做出令男人難以想象的媚態。

在現代日本家庭、性方面中一個突出的問題便是女中學生的“援助交際”。

日本民族是一個勤奮的民族,也是一個能夠忍耐的民族,男人們一般從進入公司開始就一直奮斗和忍耐,人到中年的時候,在大大小小的事業上總算有了自己或多或少的成


資料圖:日本援交女學生

也許要體驗幸福和享受生活的時候,已經成爲“大叔”的他們突然發現自己力不從心了,他們需要通過偷情來激發自己,需要年輕的肉體來使自己激動。正如渡邊淳 一許多揭示現代生活的小說中所反映的那樣,“爲了消滅這種生命的無力感和虛無感,男人總是不可救藥地愛上一個女人,在與女人細致溫柔的纏綿中,在肉體的相 互撫慰下,不可自拔地沈淪下去”。這個女人總是比他小十幾歲或二十幾歲的少女或者少婦,他要從她們青春的肉體中複活自己的青春。

人不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里,但人們總想重新來過,重新度過青春年華。尤其是那些成功的日本男人,社長、部長或課長這一階層常有年輕的下屬“OL”小姐(即 辦公室小姐)追求他,而那些普通的公司職員們在得不到OL青睐的情況下,就把眼光轉向了更年輕的中學生,他們引誘那些缺少零用錢的少女。這些是導致女中學 生搞援助交際的重要原因,所謂的援助交際就是變相的色情交易甚至是賣淫。
還有,“主外”的日本男性在工作上有很多人感受到極大的壓抑,感受到被無視、被踐踏,他們需要被尊重,哪怕是那種被尊重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在日本有時只能用錢來買。據村上龍透露:

以前在采訪性風俗的時候,據說新大久保有一條“大叔街”,我大吃一驚。日暮從公司里下了班,大叔們都擁到那條街上去,陽光女孩(“陽光女孩” 這個稱呼大概也是很過分的)們也聞風而動彙集過來。雙方躲在電線杆背后見面,一旦談妥,就去咖啡館接著交談。說說話就結束了,其他什麽都沒有做,連握手也沒有。

這些大叔們這樣做應該不是追求浪漫,如果是這樣的話,也顯得太窩囊了。因爲“那些可憐的中年男人,他們之所以追逐站在東京新大久保的防護裝置下拉客的高中 生賣淫女,出三千日元只在路邊的茶店里泡著說說話,並不是爲了追求徒有虛名的浪漫,而是渴望維系像下水道泡沫一般轉瞬即逝的自尊”。因此,日本有不少專供 人打罵發泄不滿的服務,因爲這是一個壓抑而需要發泄,需要各種減壓閥的社會。在現代日本“能獲得自尊的場所在減少,不斷增加的盡是一些剝去自尊的場所”。

由于現代日本社會瘋狂的物質追求、男性變態的性欲,日本的少女自然成爲色情獵物。加上自古以來發達的日本風俗業,藝伎和遊女的生活方式等對日本現代價值觀 依然存在影響,最爲深刻並引人注目的怕是對在校女中學生的影響了,性被她們很自然地視爲可以隨意出售的商品或者服務。

由于20世紀60年代西方興起的“性革命”浪潮加速沖擊日本,到70年代,日本青少年的性觀念發生巨變;加上避孕技術的提高,性教育的變味,中學生中有過 性行爲的人數在不斷上升,女學生中還出現了賣淫活動。現在日本的女子高中生中間流行的援助交際應該與此諸多因素有關。
1993年以來,有越來越多的女高中生將自己的制服、內衣內褲賣掉,以此得些零用錢,這是女高中生開始賣春的萌芽。

她們建立援助交際的過程很簡單,一般是將自己的傳呼機和移動電話號碼貼在傳言板上,然后等待別人來聯系,在20世紀末的日本,男性“上班族”很容易見到這樣的啓事:

嗯!初次利用,我是初三學生,雖然是15歲的少女,我也想募求援助交際的對象。一個月內會見兩三次,條件是給我買手機。拜托和我聯系。

如果某個工薪階層的男子有意,就可以找到機會和這個女孩見面。她們或者在網絡上發出這樣的帖子:

你好!我是一個希望援助交際的15歲的少女,如果可以的話請告訴我您的聯絡方式。簡單的信息告訴你,身高162厘米,體重47公斤。嗯,因爲還是處女,許多事情還不知道,各方面都請多多指教。也請告訴我您希望付出的金額,拜托了。

這就是所謂的援助交際,少女賣淫的代名詞。任何被少女們稱爲“大叔”的男人只要願意出錢,少女們都會尾隨他們去各種名目的“情人旅館”。

如果更進一步,女中學生們可以給色情雜志拍一些裸體照片,或爲音像制品商拍攝一些色情表演的錄像出賣。正因爲如此,到1996年很快出現了日本全國流行的“援助交際”活動,成爲日本社會的新話題。

村上龍說,他以前采訪過色情書、淫穢書的模特兒,所以對這些女孩知道得很清楚,她們並不是痛不欲生地爲了替父母還債而脫衣服的。村上龍深有體會地說:

她們基本上是快樂的。報酬也不賴。她們的機會雖然比不上那些頂尖的模特,但至少比貧困而悲哀的手淫讀者多得多。

除了經濟發展使人成爲道德缺失的經濟動物,從而影響了純情的少女之外,性自由的革命口號、藝伎及風俗業利益動機等,對日本女學生的影響也是不可忽視的。如今自願賣春的比例相對于被迫賣春的比例大大地提高了。

性的欲望和追求滿足的動機無疑是激發犯罪的重要動機之一。隨著參與援助交際的中學少女越來越多,威脅、勒索等犯罪的現象也多了起來。在這種交易中,男人滿 足欲望的條件是金錢,倘若沒有金錢而要滿足性欲,那就只有耍手段占這些少女的便宜了。因此在日本玩弄這些少女之后不僅不給錢反而威脅她們的人有不少。

這些對女學生耍無賴的男人主要是流氓、痞子,即日本人所謂的“呀哭刹”、“惡黨”。因此在接客之前女學生們一般都要在暗中觀察一番,看事先在電話里接上頭的這個人是否像流氓地痞,若感覺危險掉頭就走,她們稱之爲“危險回避”。
自古以來性的買賣主要在黑暗中進行,是比較危險的事。不過這些女中學生一般都自信自己是幸運的,因而不斷去冒險。女學生在援助交際過程中若遭遇到麻煩基本 上都是無助的。無論是雙親還是警察或是學校的老師,她們都不能向他們求助,因此更激發了壞人的犯罪動機。她們在援助交際中被威脅被勒索的情況一般是這樣:

阿雅子(音譯)在中三(初中三年級)的時候曾經有這樣的經曆,現在已經是高校一年級的她告訴記者說:通過傳呼(電話傳呼服務)約定的那個男人 說:我給你十萬,你到上野來。阿雅子因此便乘車去了上野,這次是約定在莺谷碰面,那人駕車來接。在面包店前等待的阿雅子,覺得那個男人怎麽看也是地痞,心 想:這樣的男人超討厭。那個男人穿著西服看起來像個有錢人,有些肥胖並且禿頂,戴著太陽鏡,因爲電話里說三十歲,阿雅子心想他絕對不是,走近一看,至少年 過四十。他很快認出阿雅子,打了個招呼:“讓你久等了。”因爲阿雅子已經告訴他自己的服裝。她一般和同類的小姐一樣穿著學校的制服,此時想馬上走開已經來 不及了。

“跟我來。”男人說著便在前面快步走起來。

“爲什麽走那麽快?”阿雅子便忍不住問他。

“因爲這一帶有許多便衣(警察)。”男人回答著,腳步邁進了旅館街。

……

等H(這里是象形詞,指性交──引者注)結束之后,那個男人的態度急變。

“因爲有你這樣的女孩,太麻煩了!”

“啊!什麽意思?”

“像你們這樣,利用傳呼接頭賣淫,影響了我們的經營。”

聽到男人這樣的回答,阿雅子想起來了,之前聽說黑社會(痞子)經營和H有關系的店,這個男人大概就是做那種經營的地痞,阿雅子立即害怕起來,哭著討饒:“非常對不起,以后絕對不干了,讓我回去吧……”

“真的以后不干了?以后要是再碰到的話,怎麽對付你就不知道了。”

其實那個男人也害怕被警察抓到,指示阿雅子從前門回去,自己從后門走了。
阿雅子對記者回憶說:“一元錢也沒有給我,也許是真的地痞,也許是那種干了就跑討便宜的家夥。超恐怖!”

阿雅子接著對記者說起兩個月前的一件事:

因爲那時的恐怖,阿雅子一時克制住沒有去賣春,等到錢完了的時候,她又開始了,結果又遭遇讓她痛哭的倒黴事。

這回約定支付五萬日元的男人,看不到痞子的習氣和風格,襯衫外套西裝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上班族(公司職員)。

“五萬元太貴了吧?”上班族在H結束之后開始砍價起來。

阿雅子這時發現,在電視機桌子的側邊放著的職員的提包口正開著,那開口正對著床鋪的方向。

“那個皮包一開始就一直那樣放著嗎?”阿雅子問他。

“呵,從進旅館的時候就一直放在那里。”職員這樣回答。

肯定被拍了裸體錄像,阿雅子這樣想著便回憶起在莺谷的那次恐怖遭遇。

“如果沒有錢的話,我也不要了,作爲交換條件,什麽也別做讓我回去吧!”阿雅子哭著哀求。作爲交換條件,那個職員要了她家的電話號碼。無奈的阿雅子靈機一 動把朋友的號碼寫在紙上給了他,說:不信可以打電話試試看。毫無疑問,那個星期日給朋友及她的父母帶來超級的麻煩……

這些女中學生停止賣春一般要等到她們遇到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的那一天。日本少女的這一表現給外國人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當她們在東南亞一些國家旅遊的時候, 很能引起東南亞的不良少年的注意,激發他們犯罪的沖動。針對援助交際等社會問題,日本有人甚至喊出了“女生誤國”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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