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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zerosmall 於 2012-9-8 09:56 編輯
前言:
她叫寒盡,他叫年,寒盡不知年!
她還真的不知他的心意啊,
從小到大守護自己的英理哥,她好喜歡,
可是英理哥卻是一個在男女之情上靠不住的人,
怎麼辦?
假裝失憶想要拒絕他,
哪知卻換來自己的心傷。
離開他是這樣的痛苦,
那自己又如何要苦苦執著?
不管未來如何,
至少這一刻的他們是彼此相愛的!
第1章(1)
「今天是七夕,沒有約會的就和我出來玩吧。」下班前五分鐘經理在辦公室宣佈。
「萬歲!」
「老大真好!」
辦公室裡歡呼聲,高興的諂媚聲迅速四起。大家玩樂,老闆買單,還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嗎?
「寒盡,你去吧?」榮蘭一邊存好電腦裡文件一邊說。榮蘭,二十七歲,這是她的第二份工作,在本部門工作資歷兩年半。「去吧。沒有情人的情人節就應該這麼過。大家一起熱鬧熱鬧才不會觸景傷情。」安安也走過來,慫恿道。安安,二十三歲,去年大學一畢業就進了這家公司。
「一定要去嗎?」寒盡歪著頭想了想。寒盡,二十四歲,也是去年畢業,與安安同一時間應聘進來。
「當然,我們可是單身女郎鐵三角,缺哪一角都不行!」榮蘭笑著說。
「呵呵。」寒盡傻笑。
「老大老大,幾點幾點?」安安高興地問道。
「一會兒就去吃飯,吃完飯後就直接殺過去啦。」經理回答說。
「可是,可是,得回去洗個澡吧。」安安故意急急巴巴地說,有些可愛的焦急。
「在辦公室裡還會流汗?大家都等不及啦。」一位男同事笑著說。
「唉,這叫磨刀不誤砍柴工。不收拾得光鮮漂亮一點,一身灰頭土臉的上班裝出去,沒人有興趣多看你一眼的。」安安皺著眉說。
「沒事,我們不嫌棄你。」男同事說。
「可我嫌棄你們啊。」安安誇張地叫起來。
那位男同事垮下臉來,「老大,我建議將安安剔除名單。」
「男子漢應該經得起打擊。」經理拍拍男同事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
「對呀,咱們老大不知經受多少次打擊才能修成正果,成就這風度翩翩的成熟男子的魅力形象。」榮蘭笑著說。
「阿蘭,你是損我還是貶我?」經理似笑非笑地看著榮蘭。
「這個,你就自己看著辦好了。」榮蘭揚眉挑釁。經理名叫邵光遠,名校碩士,自主成功設計一台價值五百萬的機器正常投入生產,在公司一舉成名,很有工作能力,是難得的青年才俊。升上經理才半年,和大家年紀相差無幾,平日一起像朋友一樣工作聊天,從不擺架子,十分親切自然。
「寒盡也去吧?」經理笑瞇瞇地問。
「為什麼老大只問寒盡?」安安問道。
「看到你一臉雀躍的表情就知道答案啦。」經理笑著說,「倒是寒盡很少參加這樣的活動,她是我們之中的隱者。」
「情路坎坷,心如槁灰,恨別恨海情天,棄絕紅塵歡愛。」寒盡笑嘻嘻地說。
「這麼可憐啊。要不要我來給你療傷?」經理開玩笑說。
「少來。是誰一回到寢室就拿起言情小說,捧書狂讀?」榮蘭當下吐槽。
「就是因為現實太殘酷,才躲進小說成一統,紙上談兵,純粹精神扶貧。」寒盡笑著擺擺手,「做不得數。」
「那正好,今晚寒盡一定要和我們去體驗一把都市聲色犬馬的生活。」經理一合掌,「咱們不談精神,精神,虛無縹緲,又令人想不開。」
「老大,吃飯前還是讓我們回去整理一下吧。」安安請求道。
「去吧。」
「謝謝老大。」
「大家就等著我艷光四射的形象閃亮登場吧。」安安比比勝利的手勢,輕巧地越過辦公室門,如伶俐的小鹿回歸大自然。與上班時,那種全部積蓄被人捲走還欠了三十年房屋貸款的歐巴桑一般死氣沈沈大相逕庭,簡直讓人無法相信會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
「寒盡不走嗎?」經理問道。像
「呃,這個夾具圖還要再修改一下。」寒盡笑著說。
「明天再改吧。今天可以輕鬆一下。」
「改一下也不累啊。這本來也是今天的工作。」
「女孩,你已經盡到薪水以上的努力了。」
「難道老闆還會良心不安?」
「你是讓我有點良心不安了。」
「那就請加薪吧。」
「不,我情願讓我的良心忍受煎熬也不要我的錢包痛苦呻吟。」
「呵呵,那你就慢慢煎熬去吧。」
「老闆,我也沒走啊。」榮蘭笑著說。
「因為你在玩掃雷。而且是利用辦公室資源!」經理轉過頭,凶狠地瞪著她。
「文武之道,一張一弛。我今天掃雷是為了明天更好地工作。」
「那你就慢慢掃到十二點吧,這樣才能達到我要求的效率。」經理揚眉反駁道。
寒盡微笑著聽著兩人鬥嘴。這樣融洽的上司與下屬的關係,應該不多見吧。
「好啦,你們也回去整理一下吧,七點半湘味軒三樓見。我也要回去了。祝大家好運!」經理笑著揮揮手離去。
寒盡、榮蘭、安安三人趕到湘味軒,人已差不多到齊。三人齊齊亮相,引起男同事玩笑性質的色狼口哨此起彼伏。
「很靚啊。」大家欣賞地讚道。
安安一件Levi’s的黑色字母吊帶背心,外罩Azona的黑紗上衣,Bellvilles的米白色長褲,右手無名指和小指上分別套著碩大黑色方面戒指和小巧水晶純銀戒指,相映成趣,更顯雙手嬌白細嫩,十分引人注目。
榮蘭比二人年紀稍長,愛好典雅成熟的風格。一襲BCBG的藍色真絲上衣採用不同深淺色彩來製造層次,給人亮麗的好印象,長穗項鏈垂到V領中間,引人遐思。藍晶戒指和藍晶涼鞋隱隱呼應,細節處匠心獨運。
寒盡就差很多了,一件吉普賽風格的白色襯衫十分簡單,圓圓的鬆口大領,大大的燈籠短袖,胸前袖口刺繡著紅色的花朵,深藍色的牛仔褲,十分簡約休閒,手上還是平日上班時戴著的那隻銀色腕表,食指上的純鋼指環是安安貢獻出來硬給她套上的,試圖挽救一下這過分樸實的著裝。其實這身打扮也不能說多失敗,老實說還挺稱她有點漫不經心的氣質,只不過實在是太不用心了。可見大家的讚歎大部分是針對安安、榮蘭而言,她只是中了流矢。寒盡在心裡做了個鬼臉。
「嗯,不錯不錯。」經理高興地打量著她們三人,「果然是我們PE部門的三朵金花。」
「呵呵,再過兩年,就是金花婆婆了。」寒盡笑道。
「金花婆婆一號,二號,三號在此拜見老大。祝老大今晚桃花運罩頂,抱得美人歸。」安安笑道。
「謝謝謝謝。」經理打哈哈,「開始吃飯吧。」
大家一邊慢慢吃飯一邊開玩笑,反正時間還早,夜生活,當然是愈夜愈美麗嘍。
寒盡她們來的這家迪廳秩序還是蠻好,畫面曖昧,色彩粗俗的大門口亭亭玉立站著兩位迎賓小姐,服裝是典型的中西合璧,上半身紅底金線喜氣洋洋的旗袍款式,下半身蓬蓬鬆鬆像包菜一般的白色紗裙!再往裡走,是迪廳的正式入口,暗淡的燈光中有檢查金屬器具的測試儀,還有稍作檢查的保安。
「這裡不允許帶藥丸和食品進場。」保安在昏暗的燈光中做出提示。
寒盡有些緊張,緊緊握著榮蘭的手,跌跌撞撞在黑暗中摸索前進。實在是太黑暗了,什麼都看不見,眼睛已經失去了應有的視覺功能。
摸黑坐到走道邊的椅子上,隨即有服務生過來點上蠟燭,遞過點餐單。
「六瓶啤酒,兩碟鍋巴兩碟花生兩碟杏仁兩碟開心果,你們還要什麼?」經理看也沒看單子,點完後問三個女生。
「就這樣啦。」安安表示同意。
「我們桌和他們一樣。」旁邊桌的男同事說,指指經理這邊。
「大家還需要什麼自己點吧。」
「不行啊,老大,你們那桌三個女生,我們這邊一個也沒有!不公平!」男同事又在那邊叫道。
「這就是當老大的特權!怎麼,你們要和老大爭女人?」經理開玩笑說。
「是不敢。」男同事笑道,「但是我現在喝醉了,也會做出點平時不敢的事情來。」
「胡說,酒還沒上來呢。」經理笑著說。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好吧,她們誰要過去就過去吧。留得住人留不住心。」經理唉聲歎氣。
「寒盡,我們過去。」榮蘭一拉寒盡的手。
「不要吧,你們走了就只留下我一個。」安安抗議。
「小姑娘,你很害怕嗎?」經理陰惻惻地說。
「啊,我好怕啊。」安安咭咭直笑。
「吵死了,你們都過去吧。就留下我一個孤家寡人藉著黑夜的掩飾盡情地悲傷吧。」
「經理,還這麼浪漫啊。你都三個孩子的爹了。」榮蘭笑著說。
「阿蘭,不要亂說,破壞我行情。」
「真的嗎?」安安驚訝地問道。
「開玩笑的。」榮蘭翻翻白眼,「笨蛋。」
「大家乾杯!」經理舉杯說道。
大家一頓歡呼。
「情人節快樂!」寒盡興奮地接著說。
「唉!」酒還噎在喉嚨,大家已經沒了興致。為什麼要提到情人節?對於在場的每個人來說,這可是個沒有情人的情人節啊。
「寒盡該罰!」經理說。
「呵呵。」寒盡無辜地笑著。眼睛已經能適應屋內的黑暗了,但還是看不大清楚。寒盡本應罰三杯,討價還價後見到一杯。一口飲盡,大家歡呼起來,紛紛舉杯暢飲。
「我要去一趟洗手間。」寒盡說。
「藉故逃脫。」
「生理反應,正宗無偽,如假包換,假一賠十。」說的什麼東西,亂七八糟。但大家耳邊轟轟隆隆,也無心仔細辨聽。
「要不要人陪?」
「不用了。」
「那小心點。」
大家正喝酒熱烈,貪歡一時,並不想離開團體。
第1章(2)
「呼——」寒盡摸索著走出來,靠在牆邊,有些發暈。捂著發燙的臉,靠著牆壁慢慢蹲下來。怔怔地望著黑白方格的地板,每次都是這樣,熱鬧浮華過後,總有更清晰的孤獨緊扣心扉。
「惡……」突然胃裡翻騰的酒意帶著微微發酸的酵味衝擊咽喉。寒盡急忙站起來,捂著嘴巴,搖搖晃晃地朝最近的水龍頭走過去。
「惡……」實在忍不住了,她趴在雪白的洗手盆上大吐特吐,吐得眼淚汪汪,好不可憐見。
「小姐,你沒事吧?」寒盡正吐得上氣不接下氣之時,耳邊傳來陌生的男聲。嗓音冰冰涼涼,一點也沒有熱心助人的親切感。
「唔?」她偏過頭,淚眼迷濛地看著眼前陌生男子,呆了呆。男子的身量極高,昏黃的燈光下,像座鐵塔般屹立在面前,而且還是比薩斜塔,有種無法忽視的迫人之感。
「小姐,有什麼要幫忙的嗎?」他繼續發問,懶洋洋的腔調裡有種讓人討厭的諷刺。
「哦,不,謝謝。我沒事。」寒盡緩過氣來。皺著眉看著瓷盆裡一堆噁心的物什。
「惡……」剛說完,喉嚨裡又湧出酸腐的黏稠物體。她急忙又趴到瓷盆上。
陌生男子走近了,伸出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
「謝謝,我現在好多了。」寒盡捧水漱過口,禮貌的向人道謝。
「不客氣。」他說完立刻後退幾步,遞過一張紙巾。
寒盡接過來擦擦手。
「謝謝。」寒盡擡起頭來,禮貌地微笑。
「女孩子在這種場合應多加注意安全。」陌生男子語氣裡帶著訓斥。半瞇著眼,打量身高才及自己肩頭的嬌小女子。沒有任何彩妝,燈光下,輪廓還是相當漂亮。小小的瓜子臉如玉般光潔無暇,長長的直髮烏黑如墨,流水般披散在肩後,開闊的眉眼顯現出恬淡的氣息。漂亮是漂亮,卻無半點風韻,清淡樸素,令人毫無胃口,適合當峨嵋派的形象代言人!他刻薄地想。「謝謝,我有同伴。」寒盡微笑道。對對方強勢的語氣微感不悅。
「怎麼沒人陪你來?」
「原計劃只是短時間透透氣,沒想到延時做了點分外事。這個城市的加班真是無孔不入。」寒盡開玩笑說,下意識地掩上口鼻。她本來只是想找個空氣好,燈光亮的地方休息一下,沒想到喝酒喝得急,胃一下子受不,竟然嘔吐出來。
「透氣?在這裡?」陌生男子一愣,隨即懷疑似的擡頭看了看洗手間的標誌。
「比那裡空氣要好很多。」寒盡虛弱地指指黑暗的大廳,無力地笑了笑。那樣鬱結的人氣、香煙、酒味交混在一起,形成黑沈沈的雲瘴壓在頭頂。
「不習慣就不要來了。」他笑起來,眼神卻冷冷地盯著她,仔細地在她臉上逡巡,似乎要找到什麼證據似的。
「呵呵。」寒盡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微笑。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道。
「張三。」寒盡收斂笑容。她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有點過分的警惕。
他低下頭一陣悶笑,「你的警覺性不低嘛,雖然看起來挺白癡的。」他絲毫沒有冒犯別人的自覺,依舊一個人吃吃地笑。「初次見面就討論別人的智商這種深層次的問題,不合適吧。」寒盡沒有生氣,只是歎了口氣,「而且在打聽別人的名字的同時應該報上自己的名字以表誠意吧。」
「我叫……」
「不,不用告訴我了。我對你的名字沒興趣,而且也不會告訴你我的名字。」寒盡搖搖頭,「我要走了。」她及時地將再見吞進口。
「寒盡,在搞什麼。這麼久還不過來。」黑暗中傳來同事的呼喊。
「哦,就來了。」寒盡慌忙回答,急忙轉過身往外走。
「你叫寒盡?」陌生男子微微提高聲音,及時抓緊她的胳膊。
「放手!」寒盡壓低聲音道。
「你真的叫寒盡?寒山寺的寒,白日依山盡的盡?!」陌生男子問道。
「對!」反正他都已經知道了,寒盡也不再隱瞞,索性大方承認。
「咦?」寒盡突然睜大眼睛。
陌生男子在她失神之際翻轉她的右臂,在右手臂上部內側有一小塊淡淡的若梅花花瓣的黑斑,那是生下來就帶著的胎記。
「你果然是小盡。」陌生男子先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頓時像陽光下的秋霜,霎時消失得乾乾淨淨。
「你是……」寒盡皺起眉頭,認真地回憶。就是那個人!那個人啊!明明是認識的,為什麼記不起來呢?寒山寺的寒,白日依山盡的盡……好耳熟的話。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男子有點不相信又有點氣憤,「你怎麼不記得我了呢?」
「我……」寒盡偏著頭絞盡腦汁地想。
「對不起,我的記憶力不是很好。」寒盡歉然地看著他,「你告訴我好不好?」
「不行!自己想起來!我一直都記得你,你怎麼可以忘了我?」男子猙獰地說,有些不甘,有些忿然。
「小時候,我還教你玩電子遊戲,帶你出去釣蝦……。」
「你是……英理哥。」玉蘭花瓣般的臉綻開歡欣的笑容。但心中又有幾分猶疑。這,這是英理哥?這才看清男子的長相,不是時下流行的那種陰柔的俊美,濃濃的眉,黑黑的眼,高聳的鼻樑,薄薄的嘴唇微微翹起,帶著漫不經心的微笑,黑豹,像頭休憩中的黑豹,意態閒適中又凝聚著蓄勢待發的警覺。心頭咯噔一下,記憶中那個健康爽朗又有幾分傲慢的少年在時光之輪飛速的轉動間變幻成一個富有危險魅力的成年男子。
「總算記起我了。小鬼!」年英理笑著伸出手,一如過去般揉揉寒盡的頭髮。
「小盡,你也在這個城市工作?」他關切地問。
「嗯。英理哥呢?」
「嗯,我也是。來了都兩年了。你來多久了?在哪裡上班?」
「我才來一年多,在南城區上班。」
「我在東城。難怪這麼久了咱們都沒碰上。」年英理釋然地笑了笑,「工作還好吧。同事對你怎麼樣?」
「都不錯。」寒盡笑著說。
「寒盡,原來你還在這裡。大家都在找你,我們要走了。見你還沒回去,擔心死了。」安安跑過來,衝著寒盡說,「快走吧。」「不,等一下。」年英理阻止道。
「你是誰?」安安警惕地看了年英理一眼。
「安安,這是我老鄉,認識的人。」寒盡連忙解釋。
「老鄉?」年英理挑高眉毛,不敢置信地重複道。
「只是老鄉?」他惱怒地問。
「也是我們家的老鄰居!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後來英理哥搬家了才漸漸失去聯繫的。」寒盡嫣然笑道。
「那就是說青梅竹馬嘍?」安安點點頭。再投向年英理的目光轉為濃厚的興趣。
「不是。我們只是小時候一起玩而已。」寒盡澄清一下。
「那還不是青梅竹馬?」安安聳聳肩。
不是啊,青梅竹馬這個詞似乎有點曖昧呢。好像少年情侶的感覺,但這不是事實啊。那個時候,英理哥念高中,而她還是讀小學的小不點呢。
「還沒幫我們介紹呢。小盡。這麼漂亮的女士也不幫忙介紹一下,也太不照顧你大哥了。」年英理低低地說道,醇厚的嗓音裡包含著濃濃的笑意。
「看吧看吧。暴露出真面目出來了。肯定我在他的腦海的另一個名字叫,幫忙遞情書的人,可以介紹美女的人,等等。」寒盡笑著說。英理高一追校花的時候,就曾讓小學生的她幫他打電話去校花家裡約人。因為校花家教很嚴。
「安安,這是英理哥,大名年英理。至於你叫他英理哥還是年英理你們倆就自己去商量吧。英理哥,這是我的同事,安安。簡短的介紹到此為止,如果要有更高端的服務請繳年費,成為我們的VIP客戶!」
「調皮。」英理看了看寒盡一眼,笑著對安安說,「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是。」案案有些緊張有些興奮地回答。寒盡偷笑,又一個煞到英理哥的魅力的人。
「安安,寒盡。你們倆都在這裡,怎麼還不走?」大家久候寒盡不至,讓安安去找,也是黃鶴一去不復返,沒奈何,榮蘭和邵光遠只好一起過來看情況。
「哦。」寒盡對年英理笑了笑,「英理,我要走了。祝你玩得開心。再見!」
「再見。」安安略有些遺憾地說。
「再見。」年英理笑著跟兩人打招呼。看著寒盡將要離去的背影,心念一轉,「寒盡,等一等。」
「什麼事?英理哥。」
「我送你回去吧。」
「嗯,算了,不麻煩英理哥了。我和大家一起回去,順路。」寒盡笑了笑。
「小盡……」年英理還想要說什麼,看到黑暗中今晚帶來的女伴妖嬈的身體,影影綽綽地走過來,沈吟半晌說道,「給我電話號碼,今晚給你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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