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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6 10:56:04

 第一章:配角的逆襲

  寫在前面的話:

  為了投稿一千零一夜而寫的文,但世事難料,風月居然……哎,就停了下來沒繼續寫了,過完年了,就趁著興致還在,開個無色的序幕吧。

  其次,再不寫些東西出來,估計就有人要拿棍子戳我小JJ鞭屍了,雖然節操已經沒了,但RP不能丟……此文,證明我還活著。……序幕:

  【如果給你肆意滿足慾望的機會,你願意付出一切來作為代價嗎。】「這什麼破命題啊,這還用的著考慮嗎,當然是願意啦,一無所有的人生就算有靈魂又能有什麼用啊。」電腦面前,王啟一臉鄙視看著,再他所在的都市中,流傳著一個傳說,就是再六月六日,六點六分六秒,再電腦網頁上輸入一個域名是dongfangmodao的地址,就可以打開一個神奇的網站,可以滿足一切的慾望。

  王啟抱著一試的心態,按照一切步驟和時間去進行,果真讓他打開了一個詭異的網站。

  深黑如深淵一般的背景,上面只有血紅的兩排大字,字體的下面只有YES和NO兩個選項,看得讓人毛骨悚然,但卻讓王啟興奮異常,因為這代表著某種可能,一種擺脫現在生活的可能。

  王啟激動不已,用顫抖的手點下YES的選項,然後畫面突然一暗,王啟還沒來得及驚訝,就見到一個無形的漩渦出現電腦屏幕上,然後一個東西被這個漩渦吐出來。

  王啟心裡一緊,凝視看去,卻是一部看起年頭頗為老舊的相機,漆黑的外表,上面滿是斑駁的刮痕,刮痕極其怪異,似用什麼尖銳物體刮出來的一般。

  王啟的呼吸愈發急促,顫抖的伸出雙手,拿起了這部相機,當拿起這部相機的時候,一些不知從何而來的信息衝入他的腦海之中。

  靜默了半響,王啟發出癲狂之極的笑聲。

  第二天。

  「猴叔,又在澆花啊,看你那麼努力,難道結出來的果實會是香蕉嗎?」「小丫頭……都快上課了,別打攪猴哥我工作。」滿溢青春的笑聲漸漸遠去,王啟原本掛在臉上的憨厚笑容漸漸落下,化為一絲猙獰,但隨之隱去,繼續掛上憨厚無害的笑容,繼續自己的工作。

  清茗綜合學院,是一所頗為有名的試驗性學府,從幼兒園到大學一應俱全,但教授的學科,卻偏向一些非主流的方向,比說說馬術,射箭,茶道,禮儀等等,蓋因這所學院,是貴族私立學院,進的來這所學院的人,非富即貴,又或者是資質不錯,嚮往上流社會的一些平民子弟。

  王啟繼續澆花,這是他的本職工作,他是這所學院中一個頗有名氣的園丁,出名的原因不是因為他種的花多好看,而是因為他的相貌。

  矮小廋弱,駝背弓腰,年僅五旬,但臉上皺眉密佈,眉目五官幾乎皺成一團,看起來跟猴子沒什麼兩樣,這幅尊榮,和憨厚的笑容,讓他博得了猴叔的稱號。

  但只有天知道,王啟有多麼痛恨與猴相關的名詞,哪怕是書上看到這個字,他都會忍不住暗自發狂。

  先天衰老症,這個罕見之極的基因遺傳病,困擾了王啟整整一生,童年時,因為這幅相貌,再同學間受盡了欺淩,等年紀大些,捧著好學歷,卻因為相貌找不到一份哪怕是可以將就的工作,最後還是天可見憐,路遇貴人,不知道是欣賞他因為無朋無友,只能種花養草來傾訴寂寞,從而養成的種花才能,還是可憐他的遭遇,給了他這麼一份工作,讓他有個可以安生的機會,這一做,就是二十年。

  長著這幅猴子般小老頭摸樣,沒有哪個女人願意將就,連去嫖個妓,都會被推三阻四,不願做他這一筆生意,造化至此,王啟只能將一切都深深隱藏再那憨厚自嘲笑容的背後。

  直到昨晚……一切才有了轉機,因為那部相機,擁有超凡想像的魔力。

  一想到這裡,王啟就幾乎忍不住要獰笑起來,好半響才壓抑住,擡頭望去,那些面目姣好的學生們,往昔是那麼的令他痛恨,但現在卻讓他歡喜的發狂,那些嘲弄的猴叔稱呼,助長著他內心的扭曲火焰。

  【要忍耐……不急……時間……多得是……】內心對自己暗自叮嚀著,雖然是如此想,但王啟還是忍不住停下手頭的工作,摸了摸放在自己包包裡的相機,摸的極其用力,骨節隱隱發白,但王啟卻不自覺,臉上閃過一抹獰笑。

  完成了自己的工作,趁著休閒之時,王啟拿著相機滿校園亂走,到處拍攝,別人問起,王啟也只是帶著憨厚的笑容告訴別人,這是他最近養成的一個愛好。

  沒有人在意他這麼一個卑微的小人物,也不會有人願意去關注,探究他那副憨厚笑容底下隱藏的東西。……第一節:襲來的陰影

  夜幕降臨,即使是豪華如清茗這樣的貴族學院,也免不了有一些破爛的角落,王啟的宿舍就是這樣,早年學院所建的宿舍樓,現在基本廢棄不用,只剩下王啟一個人,肩負守樓職責,背靠垃圾集中堆放場,長期臭味熏天,淩晨就會有車來收送垃圾,吵得一塌糊塗,但王啟早就適應了這裡,雖然因此身上總是帶著難以褪去的臭味,因為這有個好處,那就是他一個人霸佔一棟宿舍樓,平時也是清淨異常。

  一個古舊的長桌上,上面擺滿了今天拍攝的照片,王啟聚精會神的挑選著,每挑出一張照片,他都會獰笑片刻。

  最後,一張照片被他放在桌子的最中央,照片中,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身材雄偉,身著一身超名貴的服裝,嘴角無時無刻掛著一絲冷傲的笑容,而女的,則美的無法形容,如果硬是要形容,只能用絕世仙姿來形容,鳳目瓊鼻,櫻唇柳眉,婀娜身段,妖嬈曲線,無一不完美,一襲簡單的素白連衣裙,卻穿出華服的高貴,整個照片,因為這個女子,美得猶如藝術照一般。

  看著這一男一女,王啟恨的牙癢癢的,倒不是因為他和這對男女有什麼過節,而只是單純的嫉妒而已。

  男的名叫龍傲天,不僅個人能力出色,學習運動樣樣出色,更家境雄厚,其父是政府高官封疆大吏,其母是華爾街歸來的商業精英,所持有的企業,更是排在世界五百強之內,爺爺一輩更是軍界大員,權勢無雙。

  這一切,都注定了他就是這個世界的天之驕子,王啟與之相比,簡直猶如雲泥之別。

  而女的,卻是其戀人,名為寧妃雅,家世不詳,清茗學院十大美女中的第一位,人稱【謫仙子】,芳華絕世,傾國傾城,以王啟再這所學院二十年的工作時間來看,有這般姿色的女人,還是第一次見。

  王啟貪婪的看著照片,越看,就越是對照片中這個男人感到嫉恨難耐,蓋因他不僅擁有這個芳華絕世的謫仙子,還跟十大美女榜中其他數位頗有曖昧,學院很多人都曾經看見過龍傲天再不同的場合,跟榜上美女們打情罵俏,還公然多次攜帶著數女出遊,期間各種曖昧調情,偏偏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這些原本應該驕傲無比的美女們,居然對這種數女與一男之間的曖昧氛圍毫不介懷。

  但現在不同了,看著手中的照片,王啟不斷獰笑,將照片翻轉然後放到桌子上,拿起筆再上面寫著,一邊寫,一邊放聲獰笑,王啟沒有注意到,再他書寫的時候,一些莫名而來的黑影,都徘徊再他的背後,也似乎再狂笑著。

  寫完,王啟拿出小刀,毫不動容的再自己手上劃了一刀,血不斷流出,卻被王啟細心的滴落再照片的背面,直到血跡將字跡完全糊住為止,緊接著,拿出火機,點燃了照片。

  沾滿了新鮮血液的照片,原理來說應該非常難點著,可是當火機的火苗一接近,照片就燃起了一陣陰綠的火焰,僅僅數秒的時間,照片就成了一陣灰燼。

  散亂再桌子上的灰燼,被不知從何而來的風一刮,打著旋的飄飛著,逐漸消失不見,然後再原本灰燼的地方,出現了兩個只有手指大小的小人,面目清晰,散發著潔白乾淨的光暈,半透明狀,但看衣服,卻是照片上的寧妃雅和龍傲天。

  「嘿嘿……哈哈……這就是天之驕子的靈魂嗎,也不見得有多高貴嘛。」王啟詆毀著,邪惡的獰笑著,這部惡魔相機,能將被拍攝的生命攝出一絲靈魂,然後化為照片,而王啟現在所做的,就是要通過這些靈魂碎片,來影響到靈魂的主人。

  「去吧,回到你們應該去的地方,帶上我的指令。」再王啟猙獰的話語中,桌子上的細小靈魂胡亂動了幾下,然後化為煙霧飛走,看著這一幕,王啟得意的笑著,笑的極其邪惡與恐怖。

  當夜,再校園中,有兩個人驀然打了一個寒顫,卻不知為何,只能這絲本能的不安深藏進內心之中。……「妃雅姐姐,明玉功第三層該怎麼沖關啊,我已經卡在第二層很久了,天哥哥這個混蛋,每次問他他都說讓我耐心積累,功到自然成,可是我都積累那麼久了。」「玲玲,這可不能急,明玉功本身就極為難練,你能那麼快練到第二層圓滿境界,已經是天資極高的了,明玉功對我們來說,不僅有美容的功效,而且還可以長保青春,可以說是最合適我們的武功,所以傲天他沒說錯,讓內力多積累一下來滋潤身體,這可是很有好處的事情。」寧妃雅眼波帶笑,手上輕撚著茶具,不多時碧綠的茶水沖泡出來,一舉一動,仙姿盎然,完美的令人無法直視,房間之中,滿溢著寧靜的氛圍,而坐在她對面的,卻是一個古靈精怪的俏麗美女,眉目精緻的猶如人偶娃娃一般,眼波流轉極其狡黠,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一般,身材嬌小略帶一絲稚氣,但卻發育的頗為雅致,該有的地方都有了。

  這個俏麗女子,正是清茗學院十大美女中的其中一名,真實年紀二十歲,但看起來卻猶如十三四歲一般,備受某些蘿莉控的喜愛,得了個【蘿莉娃娃】的稱號,倒是讓她苦惱無比,再某一次英雄救美事件中,徹底被攻陷了芳心,心甘情願成為冷傲天眾女女友中的其中一名。

  坐在那裡,悠遠的茶香無法讓她有半分安靜,眼睛極其俏皮的轉動著,似乎再編織著什麼理由來繼續達成自己的目的。

  「肖玲玲,繼續編理由,對我可沒用的哦,要撒嬌,你去找傲天這個大哥哥吧。」寧妃雅語帶挪揄,卻是將肖玲玲這個古靈精怪的俏麗女子羞的紅了臉,支吾不了幾句,就受不了,忙跑了出去。

  「妃雅姐姐太壞了,我去找天哥哥告狀去。」

  「真是的。」

  看著肖玲玲飛似的離去,寧妃雅嘴角逸出一絲好笑,卻也有一絲鬆了氣的感覺,終於不用應付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孩了,就交給傲天他去煩惱吧,誰叫他那麼花心,處處留情呢。

  思及冷傲天被肖玲玲纏的苦惱萬分的摸樣,寧妃雅也不禁莞爾一笑,繼續悠然的泡著茶,沈浸再茶道,卻是與自身武道一一對照,頗得天人之趣。

  寧妃雅的明玉功早已經修到十二層大圓滿的境界,早已經推陳出新,緊接著融匯貫通了諸多從冷傲天那裡得來的武學秘籍,創出【鳳舞九天】這套武學,輪功力而言,當世可供匹敵者,唯有那青梅竹馬,兼之自己未婚夫的龍傲天一人了。

  正當沈浸茶道之時,莫名而來的陰冷感覺襲來,圓融無瑕的心境立馬出現破綻,連內力都躁動不已,察覺到的寧妃雅,連忙靜心守意,防止走火入魔,待到一切平靜之後,寧妃雅繼續泡茶,卻是少了幾分悠然自得的意味。

  但寧妃雅渾不在意,她草創出【鳳舞九天】這套武學不久,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遇見了,就輕易的忽視了,卻不知,這一次來的卻是異魔襲擊,後果非同小可。

  泡著泡著,莫名的,寧妃雅對自己所做之事,產生了一股厭倦,沒有過多的懷疑,放下手中的茶杯,蓮步輕移到陽台上,凝視著漆黑的夜空,美眸中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迷茫與渾噩。

  體內流轉不息的內力,出現了一絲極難察覺的漆黑。……「好好,青萱你的琴技越來越好了,這次可是繞樑三日餘音不絕啊。」「傲天你是取笑人家吧,我的琴技怎能入你法耳。」「不不,這是真的,青萱你的琴技,已經漸入化境,離道境只差一步之遙,而我因為分心武道的緣故,早已經落後你一步了,廣陵散這部千古絕曲,我也試著彈奏過,但卻早已經不如你了。」「唉,我的琴技離道境只有一步之遙,而傲天你的武道,卻早已經進入道境,旁類觸通之下,你的樂器造詣,又豈是現在的我比的上的,昔日一曲鳳求凰,引得百鳥爭鳴,裊繞於身,這種境界,我還需要多做努力呢。」古式古香的臥室中,一漢服宮裝,飄逸出塵,極具古典仕女美感的女子,跪坐與席上,面前擺著一副古琴,青蔥玉指再上面滑動幾下,聽著龍傲天的話語,卻是輕笑著,明眸溫潤無比,卻是凝視男子時夾雜著傾心的深情。

  而對面,一個英俊無比,身材雄偉的男子,卻是一臉慚愧的解釋著,與其視線相對時,一股曖昧情誼,徘徊再兩人心頭,讓龍傲天有些熏染醉意,同時內心也按捺不住出現一絲得意。

  祝青萱,十大美女中的【幽蘭琴仙】,琴藝無雙,氣質古典,這樣的絕世佳人,卻在昔日冷傲天一曲鳳求凰之後,徹底的傾心於他,獻上一顆芳心,又怎能不讓龍傲天為之得意與自豪呢,尤其是佳人願意不計名分,委身於他的時候,讓龍傲天暗自發誓,決不負佳人一腔柔情。

  琴聲再度響起,如同溪流一般的愛意,泊泊流轉再兩人心間,卻讓琴聲帶上一股甜蜜之感。

  琴聲裊繞,龍傲天情不自禁的有些恍惚,回想起最初,如果不是自己年幼一時好心,救了一個落魄的乞丐,也不會有今日,誰會想到,那個乞丐會是武林中的傳奇人物,被仇敵暗算,只剩下短暫的壽命,被自己所救後,看到自己的根骨和善心,便將一身所學傾囊而授,更將自己的功力灌頂傳授,還留下一副藏寶圖,聲明這是古代一個武林神話的埋寶之處,也是自己身死的主因,隨後撒手人寰。

  苦練武功,隨後再機緣巧合之下挖出寶藏,原來那寶藏的地點就在自己家的地底之下,裡面不僅有大量秘籍,失落古典,還有大量天材異寶,靠著這些,龍傲天雖然年紀輕輕,但已經功參造化,更是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還私底下營造了極大的勢力,腳跨黑白兩道,遍佈東西諸國,當然恩師的殺生之仇早已經報了,仇人的骨灰都成渣了。

  這一切,都讓龍傲天得知一個事實,那就是……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的主角。

  回憶流轉,卻不知為何,再飄渺的琴聲之中,他卻想起了寧妃雅,那個完美無雙,猶如天仙下凡一般的女子。

  寧妃雅是恩師的遺孤,當自己被托付衣缽時,當時僅有八歲的寧妃雅找到了自己,年紀輕輕,卻已經有著如仙一般的氣質,讓自己第一次嘗到了初戀的味道,兩人一起埋頭苦練,共同撫慰著彼此的艱辛,當挖掘到寶藏之後,龍傲天也沒藏私,與其一起分享了一切。

  時日漸過,寧妃雅也和自己確定了關係,答應了只要一畢業就結婚,一想起自己當著父母面求婚時,寧妃雅完美的玉容上,第一次出現了嬌羞動容之色,龍傲天就不禁心頭微熱,無盡的愛戀之意流轉再心間。

  驀然,一陣陰冷襲來,龍傲天似乎還看見一陣灰燼再自己眼前飄飛,仔細一看,卻是什麼都沒有,只有佳人纖手撫琴的絕美畫面。

  「傲天,你怎麼了。」

  「沒什麼,可能是哪個人再背後念我吧。」

  面對佳人的關懷,龍傲天灑然一笑,不復面對外人時那副冷傲摸樣,搖頭細思片刻,也不覺得有什麼異象能瞞過自己的五感,遂不再放在心上了,盡情的享受著美人的琴聲。……空無一物的空曠房間,只有一副碩大的宣紙,上面書寫著一個大大的道字,字跡娟秀,卻有著莫名的大氣與韻味,寧妃雅無心向天,盤坐再蒲團上,恍惚之間,人與字竟融為一體。

  「為什麼……」

  寧妃雅美眸睜開,卻是一片不解,深處還有一絲怪異的迷茫,攤開猶如白玉雕琢一般的手,潔白的光暈吞吐著,宛如一池水波再手中蕩漾一般,但不協調的是,這片潔白中卻泛著一絲絲黑芒。

  寧妃雅的修為,再創出鳳舞九天這套武功之後,就達到了內氣外放的境界,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內力是什麼顏色的,但令她不解的是,就在剛才,自己的內力居然變了顏色,帶上一絲漆黑。

  內力變化時,心境也出現了一絲變異,難以言喻的空洞,蒼茫感充斥著內心,似乎什麼都提不起自己的興趣一般。

  寧妃雅探究著自身的變化,選擇了不依前人之路,反而自創武功,就注定了她要孤獨的面對自身所有的異變,寧妃雅早有心理準備,甚至有自信,可以摸索出一條道路來,徹底完善自身武道。

  內力的威力提升了,寧妃雅纖手一番,面前一米見方的地板直接化為粉末後得出了這個結論。

  還有更多說不清的變化,內力被不斷的轉化為漆黑的內力,而轉化而來的內力,甚至讓寧妃雅產生一股親切感,這不是錯覺,轉換過後的內力調運速度,比以前快了許多,靈敏得簡直可以用如臂指使來形容,內力的回復速度,修為的提升,都比以前要快多了。

  就靠著這樣的變化,寧妃雅甚至自信,擁有漆黑內力的自己,可以輕鬆戰勝以前的自己。

  似乎一切都往好處變化,唯一讓寧妃雅覺得不安的是自己心境的變化,隨著漆黑內力的蔓延,那蒼茫,空洞,萬事不掛懷的心境愈發明顯,甚至有著就此盤坐一生,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

  「佛家的空寂,還是道家的大定呢?」

  寧妃雅淡淡的呢喃著,卻是再回憶著自己看到過的古籍,卻只找出這兩種意境和自身相似。

  「路再前方,何須猶豫呢。」

  淡淡一笑,卻是讓整個禪室都生出人間仙境的美感,明眸一轉,就下了抉擇,閉上美眸,全力推動漆黑內力的轉化。

  一夜無眠,只有深沈悠長的呼吸迴響在禪室中,入定中,寧妃雅恍惚之間看見另外一個自己,卻是截然相反,自己喜好潔白,而另外一個自己,卻是一身素黑,彷彿整個黑夜都源自於她一般,低沈呢喃,似乎再訴說什麼,但寧妃雅卻當外魔侵擾,充耳不聞,任由那低沈的呢喃不斷的響起。

  當第二日的太陽升起,寧妃雅睜開了雙眼,眼眸古井無波,雙瞳猶如夜空一般漆黑混茫,連光也能吞噬的黑暗。

  一動不動的盤坐著,似能坐到天荒地老一般,直到良久之後,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響起。

  「妃雅姐姐,妃雅姐姐,太陽照屁股了,該起床了。」聽著熟悉的聲音,寧妃雅雙眸閃過一絲異彩,嬌軀未動,門卻直接打開了,門外的肖玲玲嚇了一跳,探頭探腦往裡望去只以為鬧鬼了,神情令人發噱,但卻更令人憐愛。

  「妃雅姐姐誒……你好像變了,唔……變得更漂亮了,皮膚變得更好了,哇,告訴我,妃雅姐姐你練得是什麼武功啊,明玉功嗎?看來我要努力了。」絮絮叨叨許多話,寧妃雅嘴角逸出一絲笑容,起身之後腳步輕擡,卻是猶如滑行一般再虛空中行走著,姿態優美的猶如仙女下凡,看的肖玲玲都呆住了。

  一夜運功,寧妃雅的轉變,只要不是瞎了的話,都可以清晰看得見,發如雲,根根飄揚之極散發著妖異的光芒,皮膚猶如水晶雕琢一般,美眸猶如夜空,讓人一看之下就忍不住沈淪,氣質也發生了變化,變得更飄逸若仙,甚至讓人產生錯覺,彷彿隨時可以架著雲頭,離開凡塵,直入天宮一般,完美的讓人自行慚愧,不敢靠近。

  「小丫頭,我的武功大進一步,當然會有變化啦,你連明玉功這樣簡單的武功都不入心,一輩子都很難有什麼變化了。」寧妃雅淺笑挪揄,但雙眸卻沒了以往的淺淺愉悅,只有無盡的蒼茫,內心中也不見波動,至如明鏡一般反照萬物,甚至寧妃雅可以察覺得到,再肖玲玲乖巧羨慕的讚歎話語背後,隱藏著難以言喻的嫉妒,這是以往寧妃雅無法察覺到的。

  「好了小丫頭,我要繼續練功,你幫我跟傲天說一聲,今天我曠課了。」「但是,天哥哥一天看不見妃雅姐姐你,一定會變得很不安的。」「去吧。」

  那貌似乖巧背後的嫉妒和暗自高興,都清晰的猶如掌上觀紋,但寧妃雅卻出奇的沒有任何感覺,只是淡淡的囑咐了兩句,就目送肖玲玲離去,淺笑漸漸褪去,只剩下一片漠然。

  待到肖玲玲離去之後,寧妃雅再度回到禪室中,剛坐了一會,卻不由得皺著眉頭站了起來。

  以往喜愛的熏香,還有房間中整潔的佈置,都讓她產生一股極度的厭煩,這絲厭煩來的極其突然,卻是發自內心,發自靈魂,讓寧妃雅片刻都不想呆在這裡。

  【討厭乾淨,討厭芳香,討厭美麗。】莫名的一句話突然閃現而過,但寧妃雅卻並沒在意,猶如死水一般的心境讓她對什麼事情都不想理會。

  隨便從臥室之中拿出昨天穿過還沒洗的那套白色連衣裙換上,就步出了房間,以往這種事情絕不可能發生,天性喜愛整潔的她絕對無法容忍自己穿著昨天的衣服,但此時,一切都顯得那麼正常。

  緩緩再寬廣異常的校園中隨意漫步,周圍的學生,無論男女,都忍不住深深的注視著寧妃雅,為她那份飄然出塵,完美若神一般的美姿所惑。

  寧妃雅慢慢走著,雖然貌似萬事不在意,但週遭一切事情,都毫無遺漏的映照再她的內心之中,她可以感覺得到,週遭女子那內心深處的嫉妒,那些男生內心中的貪婪與色情,甚至她可以感覺得到,有一個男學生,再看了她半響之後,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沫,和旁邊的朋友低聲嘀咕著,為什麼這樣完美的女神卻被那個花心的冷傲天追到手。

  以往不在意的事情,現在更加不在意,但寧妃雅的內心絕非平靜如波,反而翻湧如浪。

  清茗學院,能來這裡上學的都是非富即貴,衣衫整潔,光鮮那自然不用說的了,塗抹香水自然也是常事,這一切,映入寧妃雅的眼簾,卻讓她升起極度的厭惡感,甚至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將他們弄髒的衝動。

  【接受自己內心的想法,不容置疑,不去思索起因,裝作若無其事的摸樣,不表露出來。】莫名的話語,卻阻止了寧妃雅的衝動,玉容毫無波動,卻是加快了步伐。

  去哪裡呢,寧妃雅一邊漫無目的的走著,一邊細思著,對於以往常去的風景優美之處,內心不斷湧起的反感第一時間否定了。

  【去垃圾場吧。】念頭一起,就猶如附骨之錐一般揮之不去,只是微微一沈吟,寧妃雅就毫不猶豫的決定了。

  道路漸漸偏僻,空氣中開始飄蕩著一股惡臭,以往極度厭惡的氣味,卻讓寧妃雅由衷的升起一股愉悅之感。

  【喜歡臭味,喜歡髒亂。】已經漸漸進入垃圾場,道路四周都散亂了垃圾,老鼠蟑螂滿地爬,一個完美如仙,聖潔如神的絕世佳人漫步再其中,神情愉悅恬靜,看起來極其詭異。

  當走到一座兩人高的垃圾山前時,寧妃雅停了下來,笑容愈發優雅甜美,甚至帶著一絲魅惑,體內內力運轉,也出現了一絲加快。

  【脫光衣服撲進去,用垃圾洗個澡。】不遠處的宿舍樓中,出現了一絲反光。

  王啟站在窗後,拿著一部攝像機,對準寧妃雅,口中喃喃著:「脫衣服啊,撲進去啊,讓我看看,學院第一美女用垃圾洗澡時是個什麼摸樣的。」獰笑著,已經心理變態的王啟,迫切的想要毀了寧妃雅,看著她做盡種種汙穢事情來滿足自己的變態心理,但卻有些疑惑,因為按照他所寫的指令,寧妃雅到達這裡的時候,應該早已經按捺不住對惡臭和垃圾的喜愛,忍不住撲進垃圾堆裡才對啊,怎會像現在一樣安靜呢,同時寧妃雅的氣質神態,也讓王啟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對勁。

  但王啟卻沒懷疑過是不是相機的魔力沒有發動,因為寧妃雅能帶著愉悅笑容出現在這個垃圾堆放場中,就是一大證據。

  驀然,王啟通過攝像機看到了寧妃雅轉過頭,對準自己看了一眼。

  「啊……」

  王啟立刻蹲下躲到陰影處,莫名的出了一聲冷汗,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被發現了,但隨之否定,這裡離寧妃雅所在,有足足數十米,更別提自己躲在窗戶後了,原本應該是無法察覺的啊,第二個念頭卻是自己為什麼那麼懼怕。

  不是因為寧妃雅的勢力,反而更像是本能的懼怕,懼怕著寧妃雅那微微一瞄的眼神。

  「咚咚……請開門,我知道你在。」

  就在王啟沈浸再自己莫名的心情時,門卻被敲響了,傳來的是寧妃雅有禮,完美,但卻淡漠的嗓音。

  「咕嚕……」

  吞嚥了一口口水,王啟竭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果然是被發現了,但沒事,不可能有人能猜測到那個相機的事……她不可能察覺到是自己再搞鬼的……事主找上門,而且是以這樣突然的方式,立刻讓王啟變得驚惶無比,不斷找著各種理由來安慰自己,完全沒有昨夜乃至剛才那副邪惡的不可一世的摸樣。

  「你……您好,寧小姐……你……您來這裡,有什麼事嗎?」打開門,原本想盡量裝作平常的王啟,卻在看見寧妃雅那完美如仙的玉容後,結結巴巴的換為恭稱,低下頭根本不敢直視寧妃雅。

  寧妃雅視線一掃,卻根本沒有再惶恐不安的王啟身上多停留一秒,微微看了一下房間內的佈置,清冷的說道:「你一個人住在這裡嗎?」「是的。」

  「房間太髒太亂了,你人身上也帶著一股臭味,離我遠點。」「是……是……」

  極為屈辱的話語,以寧妃雅的淡雅嗓音吐出,卻帶著某種說不清的韻味,王啟低著頭,吶吶的應是,緩步退後著,內心並沒有感到屈辱,因為這些話語他以往已經聽多了,再也沒什麼感覺了,讓他內心糾葛的卻是,當昨晚意淫過無數次的對象真切來到自己面前時,內心除了自卑,膽小,恐懼之外,再也沒有一絲昨日的全局在握之感,這點才是讓王啟最無法接受的。

  獲得實現可能的內心邪惡扭曲慾望,也只不過是一個膽小陰溝老鼠再陰暗處的喃喃自語嗎,察覺到這一點後,王啟只覺得萬念俱灰。

  「擡起頭,直視著我。」

  王啟一震,寧妃雅話中凝聚的魄力,不由得王啟反抗,緩慢擡起頭,第一次真切看清楚了寧妃雅的玉容……真的好美,內心深處,王啟喃喃自語著。

  「男人就不要做出卑微,萎縮的神態。」

  再王啟擡起頭之後,寧妃雅直視著王啟醜陋如猴,皺紋密佈的臉,神態依舊如昔,只是玉容上,帶著一抹不再人外顯露出來的清冷淡漠,但卻沒有如別人看見王啟面容時那種厭惡。

  「給我泡杯茶吧。」

  說完,不等王啟有什麼反應,就自顧自的輕擡玉腿,走進王啟的家中。

  王啟本身不是個熱愛乾淨的人,更兼住在垃圾場附近,就更為懶惰了,座椅之上,多是塵埃,散亂的被褥和衣服,都稱不上是乾淨,空氣之中,更是時刻瀰漫著一陣惡臭。

  寧妃雅卻無視著這一切,直接坐到床榻邊上,神情優雅而清冷,雙手疊放再雙膝上,美的猶如古代仕女從畫卷中走出一般,星夜一般的眼眸中只有淡漠,混茫,讓人無法看透她的真實內心。

  王啟內心五味紛雜,卻是不知該做什麼反應啊,眼眶莫名的覺得有些熱,只是略帶慌忙的拿出熱水壺燒開水,找茶葉,找杯子。

  寧妃雅一直看著,看著這個醜陋如猴的男子忙前忙後,自從昨夜之後,她總覺得內心深處,很多東西都不同了,具體有什麼不同,也說不出來,有些東西,變得淡漠了,變得不在意了。

  王啟身上的氣味,和週遭的環境,讓她感到一些愉悅,加上進門時,敏銳察覺到王啟內心深處的自卑,黯然和萬念俱灰之情,有些不忍與好笑,還有少許可憐,才會如此做,雖然覺得自己的言行有些怪異,也有些突然,但想做便去做,現在的她,無論從各方面來說,都有著這個資格,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寧妃雅第一眼看見王啟,就覺得他身上有些怪異的味道,不是臭味,而是更加深層次的味道,這種味道,讓她無端產生一股感覺,就是面前這個男人,絕不應該如此猥瑣。

  至於最開始讓她進來的起因,她已經不想問了。

  帶著缺口的玻璃杯,裝著極其便宜的茶葉,匯成一杯淺黃的茶水,熱氣蒸騰裊繞,寧妃雅雙手捧杯,青蔥白玉一般的手指,讓王啟看呆了眼,寧妃雅不理會此時王啟呆滯的神情,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隨後,起身離去,臨出門前,卻是回眸問了一句:「謝謝款待,還有……你叫什麼名字。」「王……王啟。」

  不置可否,寧妃雅飄然離去,一如來時的突兀,徒留下一臉複雜的王啟。……該死,該死,到底出什麼問題了,王啟百思不得其解,按照相機傳遞而來的信息,只要自己再照片背後寫上指令,然後用血塗抹上,用火點著,最後被攝來的的一絲靈魂,自然而然會帶著寫下的指令回到受術者身上,指令具有強制性,根本不可能違背。

  信息就是這麼說的,而王啟也是怎麼做的,怎麼落到寧妃雅身上,卻只有一部分實現了呢。

  按照他原本所寫的,寧妃雅將變成一個喜歡垃圾臭味,而且會在今天這個時候,獨自一個人來到垃圾場,用垃圾洗澡的變態女人,前半截似乎實現了,但後半截卻有些詭異,因為寧妃雅並沒有這麼做,反而來到自己家中喝了一杯茶。

  王啟躊躇著,有些不知所措,按照原定計劃,今天拍下寧妃雅變態舉止的錄像之後,還要再用相機再拍一張照片,以作後續玩弄,但此刻,這些計劃都化為烏有。

  計劃失敗,但出奇的,王啟內心卻並沒有多失落,反而有些說不清楚的滋味再心頭。

  那麼多年了,終於有一個人看我的眼神不再是帶著厭惡的了。

  王啟第一次覺得有種感覺,叫做救贖……

  寧妃雅回到自己的單人宿舍,走到門口時,卻發現戀人龍傲天早已經等在門口。

  「妃雅,今天去哪裡了,我等你很久了,下次出門的時候,盡量帶上手機吧。」不復面對外人時那副冷傲摸樣,冷硬的嘴角線條,勾起一絲溫柔的笑意,面對戀人的問題,寧妃雅嘴角綻放出同樣溫柔的笑容,笑容美得令人心醉:「昨夜武功大進,心有所感,所以出去走走。」「妃雅,你現在的武功,已經在我之上了啊,我現在已經看不出你是什麼境界的了。」「別說這些了,我們去吃飯吧,唔……也許還要找上玲玲,青萱她們呢,當然,傲天你覺得還有誰?」以寧妃雅的修為,不染凡塵並非虛言,垃圾場的臭味完全沒辦法再她身上留下一點半點,只有淡淡悠遠的馨香體味,讓龍傲天不自禁的靠了半步,卻獲得美人一個白眼,還有挪揄擠兌的話語。

  龍傲天並沒察覺到寧妃雅刻意岔開話題的用意,只是迷戀於兩人獨處的時光,迷戀著只有這個時候,寧妃雅才會從仙子化為凡人,露出的小女兒媚態。

  「我希望……今天只有我們兩人,院校東區開了一家新的法國餐廳,聽說裡面的廚師不錯,今天我們去那裡吧。」「嗯,好的……」

  龍傲天沒有察覺寧妃雅淺笑背後,那漸漸泛起的淡漠。

  「傲天,晚安……」

  「妃雅,晚安……唔……那個。」

  雖然兩人身為多年情侶,但吃完飯,送寧妃雅回到宿舍門口時,龍傲天卻像一個初次戀愛時的大男孩一般,偷看著寧妃雅,一邊支支吾吾著。

  寧妃雅豈會不知龍傲天的心思,捂嘴輕笑片刻之後,輕輕再龍傲天臉頰上輕吻一記,隨後帶著一陣香風進了門,徒留下一臉癡呆,滿臉回味的龍傲天。

  關上門,原本溫柔淺笑的寧妃雅,卻漸漸變了摸樣,笑意漸漸消褪,只剩下無盡的淡漠,似乎和男朋友的約會,還有最後的淺吻,都無法再她心田留下一點半點痕跡。

  寧妃雅也察覺到自己的變化,以往自己雖然生性淡然,但也不至於如此,和男朋友約會完,雖然心情溫馨,但有些強打精神的感覺,沒有以前的濃厚甜蜜感,分別之後,也沒有了淡淡的思念,只有鬆了一口氣一般的漠然。

  但即使是這樣,又如何呢,寧妃雅品味著此時自己的心境,卻只有寂靜之極的淡漠。

  「傲天,你沒有察覺,我今天還是穿著昨天的衣服呢。」淡淡的自言自語,語畢,寧妃雅推開了禪室的大門,再度入定去。

  關閉的門,遮蓋了最後一絲光芒,沒有點燃熏香,也不想開燈,就這樣靜靜的坐著,寧妃雅卻感到由衷的安寧和舒適,只因為這片黑暗。

  思及今天發生的事,寧妃雅想起的第一件事,不是王啟,也不是龍傲天,而是自己獨處再垃圾場時,內力運轉速度提升的異況,甚至內力都精進了一點,雖然進步細微無比,但卻不容置疑。

  「天體靈氣入體嗎?古籍上傳說的境界,真的存在嗎?如果是的話,別人采山林之間飄逸輕靈之氣,食氣成仙,我這算什麼,吸收垃圾場上的穢氣,逆行成魔嗎?」極度的疑惑滿溢再心頭,但卻無法理清思緒,但卻並沒有解決的辦法,再去一趟便是,想到就做,寧妃雅連靜坐片刻的心思都沒有,趁著夜幕,朝垃圾場走去,但此時,她卻不希望別人看見她的身影,一路用輕功疾行,一條白色麗影,再夜空之下穿梭著,一路上留下淡淡的馨香,讓週遭路人疑惑不已,哪裡的花開了那麼香呢。

  王啟懊惱著,卻理不清自己的內心,一想起今天自己清晰看見的玉容,心頭既有熱流湧動,也有股說不出的溫暖,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無聊的朝外看去。

  看著看著,卻突然發現一道讓他不敢置信的身影,那身衣服,那種高挑完美的身段,雖然只有背影,但王啟卻彷彿能夠嗅到,麗人身上再家中留下的那股馨香體味。

  「果然……這裡有著什麼東西,能讓我的內力增進速度加快。」寧妃雅閉目審視著,雖然無法察覺到是不是真有什麼天地靈氣入體,但確確實實,內力運轉的速度加快了,而且以不易察覺的幅度增進著。

  只有這裡才有這個感覺,一路疾行,寧妃雅還有時間去了一趟平時常去的湖畔,那裡風景依舊優美,但卻並沒有發生這樣的事。

  至於單指垃圾場這個諸多穢物彙集的地方如此,還是其中另有奧妙,這就等待探索了,但寧妃雅卻輕笑起來,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如同現在這樣充滿著鬥志了。

  看見王啟再窗戶後探頭探腦的摸樣,寧妃雅輕笑著,卻是不理,反而舒展了一下身子,緩緩舞起一套拳腳來。

  王啟睜大著眼,看著窗外的麗影,這個時候的他,滿腦子都是那首名垂千古的劍器舞詞。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絳唇珠袖兩寂寞……一詞一句,竟是如此貼切,王啟甚至還看到,隨著寧妃雅拳腳舞動,空氣彷彿水波一般蕩漾起來,帶起一陣旋風,捲起諸多雜物於空中飄蕩。

  「這……這……」

  當王啟震驚的說不出話的時候,寧妃雅收了拳腳,雙掌下壓丹田,深吐了一口氣,白色的氣浪如箭一般從嘴中吐出,收功之後,就直接朝王啟家中走去。

  「咚咚咚……」

  只有敲門聲,但這次王啟知道是誰再外面,震驚稍褪,就立刻前去開門,門外,寧妃雅淡漠優雅的站著,這次連話都不說,直接朝屋內走去。

  「我是武林中人,你可願拜我為師。」

  寧妃雅站定後,朝著王啟問道,王啟傻了眼,不知道是震驚於剛才所見的一切,還是此刻寧妃雅陡然而來的一句話。

  「可願拜我為師,我將傳授你武藝,以我的能力,讓你富貴健康的度過餘生,不是難事,你可願意。」不知為何王啟腦海突然升起一個念頭,事不過三,寧妃雅絕不會問第三次,如果他還沒有反應,那面前麗人可能就此飄然而去。

  福至心靈,王啟突然翻身跪下,大聲喊道:「拜見師傅。」「好。」

  寧妃雅淡淡應了一句,卻不再說些什麼,任由王啟跪著,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王啟:「你接著,裡面有一百萬,算是拜師禮,練武之人大魚大肉,各種補品都不能少,這些錢你以後能用得著的。」王啟跪下喊完拜師之後,只覺得臉燒得厲害,甭管咋說,自己接近五十歲的人了,居然還對一個二十的女孩下跪,但看著寧妃雅遞來的錢,王啟陡然紅著臉,有些憤然的說道:「我……我不缺錢……」「……」

  寧妃雅並沒有對王啟的憤然話語有什麼不愉,只是淡淡的凝視著他,不發一語,王啟心裡陡然一怔,最後諾諾的蠕動了兩下嘴唇,還是什麼也沒說,就收下了。

  「既然禮成了,那麼廢話少說,我先傳你一套基本心法,和一套拳腳,你先練著,最近我會常來,有什麼不懂的你可以問。」言畢,寧妃雅就讓王啟起身,開始傳授起武藝起來,任由王啟保持一腦袋迷糊的狀態。

  其實,寧妃雅此舉,也是隨性而出,一方面她要還長期來此,探究明白此地的異樣,一方面內心深處覺得王啟此人,讓她有股說不出的感覺。

  他,絕不應該如此沈淪。

  近乎直覺一般的念頭,卻已經足以決定一些事情了。……王啟只覺得最近發生的事情,簡直就像做夢一樣,再怪異的網站上,獲得了一部帶著魔力的相機,剛想發洩自己積累已久的慾望,卻莫名其妙被受害者寧妃雅收為徒弟,最近幾天連班都沒上,每天呆在家中練武。

  同時,王啟也覺得自己明白為什麼那部相機沒有發揮出原本的威力了,因為寧妃雅此人,實在是太強了,強的猶如異類一般。

  一舉手,方圓十丈狂風大作,一跺腳,大地震動,猶如地震般出現滿地蜘蛛裂紋,這是寧妃雅向王啟演示武者境界時的隨意出手所造成的效果,卻讓王啟覺得整個世界觀被傾覆了。

  「這套牛魔煉骨拳,你已經小有成就了,先暫停吧,我再傳授你一套虎魔鍛筋拳吧,來……看好。」數日之後,王啟打著一套拳,拳腳紛飛,勢大力沈,看起來造詣非凡,更奇異的,招式變換間,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境再演繹著,那是一種如瘋似魔,弒殺萬物的恐怖意境,再寧妃雅的靈覺感應中,當王啟演示武功時,週遭方圓百米以內的弱小生靈,比如老鼠蟑螂之類的生物全部躲了起來,因為一股無法言語的凶厲再這裡慢慢升起。

  寧妃雅雖然神色不動,但內心去卻有些波動,這對現在的她而言,是件很難得的事情,王啟再接觸武功幾日之內,就從一個一無所知的體弱普通人,變成像模像樣的武者,雖然這也有自己教導的功勞,也因為這套牛魔煉骨拳也是一套頗為高明的武功,換做古代,一出世引去各方爭奪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即使武功再高端,自己再怎麼賣力教導,短短數日內將武功練熟,並且摸到招式意境,並且融入招式中助長威力,這已經不是資質高能說的清楚的了,更何況王啟已經年近五旬,半隻腳踏進棺材了,豈有什麼資質可言。

  如果不是內功稍弱,功候未純,王啟這已經算是窮盡這套武學了,可成一方高手了,寧妃雅內心震動,卻神色不變,淡然讓王啟停下來,轉而傳授起另外一套武學。

  王啟演示完武功之後,便站在原地,等候寧妃雅的點評,內心有些忐忑不安,猶如期末考後面對發放成績的老師一般,這種感覺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遇見過了,當寧妃雅並沒有評說什麼,而是傳授起另外一套武學的時候,王啟有股鬆了一口氣一般的感覺,但也有些失落,這幾天來,再內心莫名感覺的催動之下,他沒日沒夜的埋頭進武功中,苦練不綴,如此勤奮,所為的……也許只是一聲久違的讚賞。

  知道自己內心湧起的感覺很羞人,那麼大的人了,還像小孩子一樣渴望表揚,但當寧妃雅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凝視著自己的時候,這種感覺還是無法褪去。

  也許是因為這些年來,從來沒有人像寧妃雅這樣,不帶一絲鄙視的看著自己,願意和自己面對面說話了吧,士為知己者死,王啟反覆對自己這樣說著,卻只為了掩飾內心中悄然一縷情愫。

  不提年齡的差距,不提家世外貌的差距,僅僅寧妃雅站在面前凝視著自己,就讓王啟感到無法逾越的鴻溝,如地上的臭蟲和天生明月之間的差距。

  這種感覺,讓王啟把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深深的掩埋起來,至於那部相機,不知道為什麼,王啟最近連碰都不想碰。

  又過數日,黃昏日落,王啟站在到處都是垃圾山的垃圾場內,神色有些焦慮不安,不時低頭看著腕表上顯示的時間。

  「怎麼還沒來,難道妃雅她今天有事嗎?」

  以往這個時候,寧妃雅便早早來到這個垃圾場中,一邊演武練功,一邊抽空教導王啟,但今日,卻突然缺席,雖然心知寧妃雅沒有來是很正常的事,但還是難掩心頭焦慮,不自覺的將內心話語呢喃出口,以往王啟雖然口頭師傅長師傅短的喊著,但內心從來都是直呼其名,當然,王啟是不敢讓寧妃雅知道自己這便宜徒弟內心的不恭謹。

  「練武那麼多天了,也該出去走走了。」

  喃喃自語著,卻只是為了掩蓋自己焦慮不安的心情,踏出了家門。

  路上的天子驕子們,每當看見迎面走來的王啟時,修養好的皺起眉頭,微微讓過,而教養差的,則是直接面露鄙夷,就差直接呵斥了。

  王啟低著頭,弓著背,猶如地溝老鼠一般穿梭在道路的陰暗處,數日來沈迷練武,加上本身也頗為懶惰,換洗衣服的次數自然可想而知,身上帶著一股濃厚之極的臭味,到怪不得週遭人露出如此反應了。

  不知道是不是練武強身所帶來的心理影響,還是見多了,反正王啟對那些鄙夷眼神沒什麼感覺,只是總是不自覺的視線亂掃,似乎想要尋找什麼。

  王啟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找些什麼,只是隨著忐忑和茫然的心情,胡亂的走在街道上。

  走到湖泊邊上,黃昏的陽光照耀的碧波粼粼的湖水上,將整個湖泊染成一片金黃,湖邊上,聳立著一棟古色古香的建築,有四層,呈寶塔狀,飛簷碉角,頂層沒有圍牆,只有圍欄,看得見不少衣服華貴的年輕男女在上面觥籌交錯,吃喝的好不盡興。

  王啟看了看那棟建築門口停放的諸多豪車,搖了搖頭,卻自覺的沒有走過去,雅樂樓這種地方,可不是他能去的地方,連靠近都不能,看似飯館,卻是一間私人會所,想進去吃個飯還需要會員資格,而認證會員的唯一條件,就是需要上千萬以上的身家。

  隨便在湖邊找個地方坐下,百無無聊的拿起石塊朝湖水中擲去,眼神隨意的掃向雅樂樓的頂層,這幾天他已經稍微練出點內氣,用來攻防那是找死,但用來名目增進視力卻還是可以的,一望之下,頓時呆住了。

  寧妃雅正在頂層,和一冷傲青年親密的坐在一起,週遭還有數名絕色美女一起落座,雖然距離頗遠,王啟看不清楚其他人的神情,但異樣的看清了寧妃雅的摸樣,一貫清冷的寧妃雅,此時卻笑得極其甜蜜,彷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重新踏入凡塵一般,一顰一笑,都足以讓人心醉。

  也許是察覺到了王啟的視線,寧妃雅微微朝這一看,王啟的心立刻亂了起來,腦海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但令人失望的是,寧妃雅只是凝視了一眼,便移開視線,專注於身邊的那位冷傲青年身上,輕聲的談天說笑著。

  「呵呵」……王啟低頭慘笑著,不發一語的深深低下了頭,心亂如麻卻不知從何說起,只覺得一股久違的淒惶心酸感在內心湧動。

  靜靜的坐著,等著……王啟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太陽漸漸落下,昏暗的夜接管了天地,雅樂樓上吃喝的眾人漸漸散場。

  王啟神色渾噩的坐著,驀然神色一清,朝遠處看去,冷傲天寧妃雅一行人已經吃過晚飯,正走出雅樂樓的大門。

  王啟呆呆的看著,一行人中,男的英偉瀟灑,女的貌美如花,如果換做往常,早已經仗著距離頗遠,使勁朝女的看去,一邊意淫一邊咒罵男子,但此時,王啟全服心神都被寧妃雅所佔據了。

  看著她那天仙一般的姿容,看著她此時如落凡塵般的美態,漸漸怔了,如墮魔障。

  「別過來。」

  怔了的王啟,忽然被耳邊傳來的一陣傳音所驚醒,聽著熟悉無比清冷高雅的嗓音,王啟再次低下了頭。

  寧妃雅神色不變,帶著淡淡的笑顏和龍傲天聊著天,美眸不經意掃過低頭的王啟,隨即挪開。

  「她不是我可以奢望的存在……不是嗎……能成為她的徒弟,已經是祖上燒高香了,能靠近她,已經是三生有幸了……不是嗎?」步履倉惶的王啟,邁步在回家的路上,喃喃自語著,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卻是那麼的難看。

  「但是啊……我不甘心啊……我真的不甘心啊……」回到自己家門前,王啟終於耐不住心中的衝動,大聲的對天咆哮著,空曠的垃圾場迴盪著王啟不甘的怒吼,馱著的背第一次扳直了,雙目中流出一絲猩紅的戾氣,配上那副醜陋的面容,看起來如妖似魔,凶戾萬分,多日來的練武,不僅強健了王啟的體魄,也壯大了王啟內心一絲與生俱來的凶霸之氣。

  沒人知道,連王啟自己也不知道,他打一出生,內心就潛藏著一股噬殺萬物,瘋魘霸道的戾氣,只不過沒有實力的支撐,加之現實的殘酷,才讓他內心的瘋狂沒有表露出來,直到今日,邁入武者行列之後,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本性便漸漸暴露出來了。

  王啟粗暴的推開門,快步走到自己房間中,看著看似隨意被擺放在床頭,沒什麼奇怪之處的相機,神色漸漸變得猙獰起來:「我還有機會的……不是嗎……哈哈哈哈哈。」淒厲癲狂的笑聲,越傳越遠……

  第二節:虔誠的愛慕

  「師傅……我年紀有些大了,記性沒那麼好,有些武功樁架有時候我記得不是那麼清楚,能讓我拍一些照片嗎,事後我好自學?」「嗯……好。」

  寧妃雅回眸看去,前兩日雅樂樓發生的事情,壓根就沒再她心中留下痕跡,所以她根本沒有想到自己這個一時興起收的老徒弟,因為那次的事而獸性大發,此時內心滿是瘋狂與邪惡,正打算朝自己下手。

  「你那相機……給我看看。」

  雖然察覺到王啟似乎有些緊張,但寧妃雅渾然不在意,實力的差距,就決定了無論王啟弄什麼陰謀,都不足以給她造成什麼麻煩,只是王啟手中那部相機給她的感覺有些奇特,心念一動,就開口索要。

  「師傅……給,這個相機是父母給我留下的唯一遺物,也算是我的傳家寶了,有什麼問題嗎。」聞言,王啟陡然一怔,內心急轉如電,隨後就裝作一副訝異的摸樣,將相機遞了過去,還隨口糊弄了一個理由。

  漆黑的塑料外表,黝黑不帶一絲反光,如同漆黑的深夜一般,上面密佈著斑斑指痕,以寧妃雅的眼力,一眼可看出,這些痕跡極不正常,似一個人大力猛握著相機,情緒極度癲狂,以致沒有發現自己的指甲已經深深的在相機上摳挖出一道道痕跡,甚至用力過猛以致留下血跡。

  但這些都不是寧妃雅注意的關鍵,從這部老舊的一次性相機中,竟隱隱傳來一股讓熟悉的感覺,非常非常熟悉的感覺……如同自己的左右手,如同自己的靈魂……一般。

  「好好收好,這是部不錯的相機。」

  看了良久,寧妃雅才把相機遞回過去,雖然相機讓她有異樣的感覺,但還到能讓此時的她感興趣的地步。

  王啟結果相機,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察覺到自己的緊張,對著寧妃雅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好了,身為師傅,我可不會謀奪徒弟那可憐兮兮,近乎破爛一般的傳家寶的,快點練功吧,你年紀大,年老體衰,就只能靠勤奮來彌補了。」「是的,師傅。」

  相機快門聲不斷響起,寧妃雅不管不顧,自顧自的演武,盡心盡職的向自己的老徒弟,傳承自己的武學智慧。

  入夜……王啟趴在自己的書桌台上,埋頭苦思著,不時奮筆疾書一番,但他寫作的工具,可不是紙和筆,而是一幅幅照片和一把小刀。

  拿著照片,仔細的凝視著照片上的倩影,溫馨與猙獰之色流轉不定,好半響,才將照片反過來放在桌子上,露出背後空白處,拿著小刀,隨手就在自己手臂上劃一刀,用沾滿血跡的小刀,在照片背面書寫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血的緣故,還是因為有可能即將那個完美的麗人徹底擁有,王啟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飄飄然的,猶如泡在溫泉中一般懶洋洋的舒適,整個人又充斥著極度的亢奮。

  【愛我……深深的愛上我……不顧一切的愛上我……不離不棄……為了愛……願意服從……願意犧牲……】王啟反反覆覆的寫著,將兩巴掌大的照片滿滿的寫上血字,如此多的字,卻是再反覆的重複著一個指令。

  王啟越寫,臉上的神色就越發猙獰扭曲,因為失血而漸漸變得蒼白的臉上,泛起異樣的亢奮潮紅。

  寫完,點燃照片後,灰燼不住的飄飛著,被灰燼包圍著的,是寧妃雅的靈魂碎片,眉目清晰,但身體卻模糊不清,週遭泛起的光暈中,已經漸漸帶著一抹詭異的黑色。

  王啟不管不顧,一張寫完,立刻重複下一張,一直不停的寫著……一邊寫,一邊猙獰的邪笑起來。

  王啟卻沒發現,擺在床頭的相機上,此時泛起重重黑影,這些黑影如煙霧一般裊繞在他背後,也似乎在笑著。

  靜室之中,寧妃雅朱唇帶笑,美眸深邃而空洞,似吞噬萬物的黑洞一般,不知為何,從剛才開始,一股股有些陰冷的怪風在這不透風的靜室中徘回著,面對如此異樣,寧妃雅卻沒有慌張,反而有些熟悉……有些歡喜。

  奔湧不息的內力,此時猶如歡呼一般,急速的流轉著,以一個異樣的速度增進著,短短十數分鐘,盡比的上以往一年的苦修。

  內力的精進,帶給寧妃雅一股異樣的快感,飄飄然,快美異常,只覺得世間一切所得的快樂,都不足和這份感覺媲美,飄然恍惚間,身體好像越來越輕,漸漸上升,如舉霞飛昇一般,入目所見,儘是金花飄飛,耳中所聞,儘是天女仙音,這是無盡的大自在,大歡喜,大超脫……非人世間語言所能描繪的快樂。

  靜心冥思,不知從何而來的聲音直入心間,如此宏大,威嚴,古樸,如大道之音,不可聞,不可測,聲音雖是如同擎天之鍾轟然響著,但寧妃雅卻一字也聽不清,也不需聽清,因為享受著如此快美的大自在,大歡喜,大超脫……便已勝過人世間的一切。

  內力急速湧動,不斷壯大著,片刻之後竟衝出體內,再體外形成一片漆黑不可視的領域,如黑焰般吞吐著,白玉一般的肌膚愈發蒼白,如水晶一般的白,黑髮無風自動,竟是如此妖艷,下一刻,盤坐著的寧妃雅竟然飄飛了起來,虛浮在半空之中,恍如神魔一般妖異而威嚴,靜室之中,連最細微的聲音都被某種不可違背的力量所壓迫,寂靜的如宇宙真空一般。

  就在此時,恍如神魔一般寧妃雅卻輕吐檀口,幽幽的自言自語起來:「我愛王啟……我深愛著王啟……不顧一切的愛……服從……犧牲……不惜一切代價……」靜靜的呢喃著,美眸依舊空洞蒼茫,清冷高雅的嗓音卻不斷吐著怪異的話,神色不變,好像軀體依舊,心卻被替換成另外一個人一般。

  一夜……過去。

  王啟焦急的等待著,等待著那個每日這個時候都會來的人,他不知道昨晚上自己的所作所為到底有沒有效,上次失敗的陰影還時刻籠罩著他。

  咚咚,敲門聲響起,王啟快步走去,內心忐忑不已。

  一開門,正是寧妃雅在門外,王啟想說些什麼,但在擡頭看去的時候,陡然怔住了。

  黑髮如瀑,不加任何修飾,卻如此柔順的貼在臀背之後,根根髮絲都似乎散發無法視看的光暈,肌膚晶瑩,羊脂白玉的形容還嫌太粗糙,直如水晶一般,帶著非人的美感,氣質愈發仙化,似隨時都有可能離凡塵而去一般,依舊是一襲簡單的白色連衣裙,穿在寧妃雅身上卻讓王啟覺得,傳說中天宮仙女穿的霓虹羽衣,想必就是這幅摸樣。

  被如此超凡脫俗姿容震懾的王啟,蠕動著嘴,想說些什麼,但繼續擡頭,看到寧妃雅雙眸的時候,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被一股無法形容的恐懼感所壓倒了。

  黑白如此分明的一雙美眸,眼瞳如漆黑的夜空一般,如秋水,如天歌,如此溫藹,如此魅惑,如此高貴,如此風情萬種,讓人沈淪。

  但王啟卻本能的察覺到了,那雙美眸背後所隱藏的本質……混茫,空洞,滄桑,如大道懸空無物不容,如夜空黑洞吞噬萬物……是壓倒性的威嚴,是食物鏈更上位存在的魄力。

  王啟站在寧妃雅面前,卻覺得寧妃雅彷彿越來越大,越來越遠,如亙古神魔站在自己面前,壓迫的連呼吸都艱難,不自覺的……冷汗密佈,連雙腿都顫抖起來。

  「嗯?你站在門口做什麼?不讓我進去嗎。」

  「沒……沒……沒什麼……師……師傅……請進。」「呵呵。」

  王啟內心一激,充斥著無盡的驚艷,寧妃雅居然笑了,對著自己笑了,一笑百媚生,有此佳人傾國又傾城,王啟情不自禁的沈浸在這個笑容中,忘記了一切,也忘記剛才所感受的絕對恐懼。

  寧妃雅蓮步輕移,直接坐在椅子上,一如既往的等待著自己徒弟遞上一杯茶。

  王啟一邊泡茶,內心卻躊躇不已,如果說昨晚下達的指令生效了,寧妃雅的表現又似乎沒什麼異樣,依舊的清冷,飄然若仙,如果說沒效,那一個驚艷的笑容又何解,王啟想要確定一下,但驚艷之心過去後,那絕對的恐懼感又浮上心頭,這種恐懼感讓王啟深深的知道,寧妃雅想要殺死自己,絕不會比碾死一隻螞蟻艱難多少。

  感受到實力決定性差距,王啟昨日不斷湧現的瘋魔之氣猶如水霧一般消散不見,取而代之是那麼多年來養成的猥瑣,膽小之心。

  帶著忐忑遞上一杯茶,寧妃雅淡雅的接過,卻沒有如往日般自然而然的避開王啟握杯的手指,青蔥玉指輕輕的擦過王啟的手。

  王啟一個激靈,情不自禁的低下頭,看著那對捧著茶杯的柔荑,肌膚白如水晶,帶著非人的美感,指如青蔥,白嫩無暇,王啟忍不住會想起剛才那輕微的接觸……那抹滑膩,溫軟。

  寧妃雅面對王啟放肆的眼神,沒有什麼不愉,任由王啟看了一會之後,低著頭喝茶,喝完後才擡起頭,直視著王啟。

  當視線對接的時候,王啟終於清醒了,因為那無與倫比的恐懼感再度充斥住了他的心神,讓他情不自禁的顫抖著,驚懼著,剛才微微泛起的慾望立刻被擊散。

  「身為男兒,就不要如此膽小,猥瑣……身為武者,就更要不得,沒有直視生死的魄力,你終有一天會死在修煉途中的,不是走火入魔而死,就是被打死。」「是……是……徒兒記下了。」

  王啟深深的低下頭,從這些話中,他察覺到了某些微妙的意味,但此刻,他卻沒有原本應該有的高興,狂喜,只有難以言喻的悲滄,恥辱感。

  他連直視都辦不到……他與她之間,存在的差距比想像中更大,並非家世,並非相貌,而是生命本質的差距。

  想要將太陽擁入懷中,首先要克服的是太陽的高熱,連這些都克服不了的,終究是個空想。

  王啟此刻便深深的察覺到了這一點。

  「武道強者面對弱者時,只需稍微散發氣勢,就足以決定弱者的生死,我雖然沒有對你散發氣勢,但徒弟你似乎天生敏銳,能察覺到一些細微的感覺,這是你的幸運,也是你的不幸,幸運的是你可以趨利避害,不幸的是……你面對強者的時候,會比無知者更無力,其中分寸……你可要把握好了。」「是。」

  寧妃雅一反往日態度,對王啟詳細解說起來,跟之前教完武功就任其自生自滅的態度截然不同,而且解說時,嘴角偶爾會勾起那絲令人驚艷的笑容,此時王啟終於確定了,昨晚指令確實生效了,不然寧妃雅的態度不可能有如此突然的轉變。

  「那……那這樣的話……我……要如何才能面對像是師傅你這樣的強者,如何才能……不在害怕呢。」察覺到指令生效,王啟鼓起勇氣,直接問出問題,而對此,寧妃雅帶著清冷完美的笑容,斬金截鐵的說道:「變強……從身體到心靈的全面變強,蛻變……除此之外別無他路,如果你想堂堂正正的……站在我這一等級的強者面前的話。」「是嗎……只有強者才能面對強者嗎?」

  「是,徒弟……你的身體資質不算好,哪怕是我動用天材地寶為你洗髓伐毛也一樣……但是,強者強大之處,不在於身……而是一顆心,徒弟,你要記住,強者之心,就是大爭,與天爭鋒,與地爭雄……你……有這個資質,所以我期待著,有朝一日你堂堂正正站在為師面前,將你的信念,你的大道呈現給我看。」「是嗎……我……我會變強的……終有一天,我會堂堂正正站在師傅你的面前,到時候……」「很好,還有……但在此之前,你無論身還是心,都充斥太多雜質了,為師必須好好將你錘煉一番才行呢。」受此一番話,內心激動之下,王啟第一次靠著自己的意志直視了寧妃雅的雙眸,恐懼依舊,差距依舊不可彌補,但看著那秋水雙眸中淡淡的鼓舞,期待,王啟第一次覺得,自己是一個男人。

  但激動之下,王啟又覺得有些古怪,寧妃雅此時的言語,還有神情,似乎跟昨晚下達的指令有些不同,寧妃雅此時的態度,與其說有涉及男女之情,不如說是一股親情,是師長,父輩之間的慈愛之情,王啟疑惑之下忍不住開口詢問道:「額……這個……師傅你今天的態度怎麼突然那麼……那麼親切啊。」「很奇怪嗎?你是我的開山大徒弟,也很有可能是我的最後一個徒弟,我做師傅的,當然是這個態度,有什麼不對嗎?」看著寧妃雅那副理所當然的摸樣,王啟終於確定了,指令生效了,但還是跟之前一樣,偏向了一個古怪的方向,從完全奉獻臣服的愛慕之心,變成了師慈徒孝的模式。

  「好了,說不如做,現在徒弟你把我前些天教你的武功演練一下,我來糾正一下姿勢,不趁初學時糾正,等練錯後就晚了。」寧妃雅神色雖然依舊淡雅,清冷,但眉目間多了少許嚴肅,弄得王啟一陣難受,心理有些失落,原本以為指令生效了,沒想到還是這樣。

  王啟在外一招一式的演練著,寧妃雅靜靜的看著,不時開口指點,但待到王啟實在有些找不到感覺的時候,就親自上前糾正。

  「牛魔頂角這招是殺招,必須掌握好,不然沒有傷到敵人就會反傷自己,雙臂輪圓了,柔中要帶鋼,脊椎也要彎,像大弓一樣,這樣才能積蓄力量,雙腿要反八字,靠關節力道推進。」寧妃雅一邊說著,一邊用纖手反覆糾正王啟的錯誤。
 王啟感受著那對白嫩柔荑緩緩撫過自己的雙手,腰腹,乃至雙腿,渾身猶如被電流擊打過,好不難受,連胯下都有些蠢蠢欲動,鼻翼間嗅到那抹幽香,更讓他神思不守,飄然物外,怕給寧妃雅看到醜態,王啟忙說道:「師傅,停一下,我自己練可以了,不然的話我怕記憶不夠深刻。」「嗯,也是,自己摸索得來的才是最深刻的。」王啟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難得可以和寧妃雅這麼親密的接觸,那麼好的機會,居然給自己隨口一句話給弄沒了。

  「但即使如此,為師還是必須時刻盯著,及時糾正,當年你的師公,也是我的父親就是這樣教的,不然一個弄錯了後果會很嚴重的。」「是師公嗎,那他現在?」

  「已經死了,在我九歲的時候。」

  「師傅,抱歉。」

  「沒事……還有……你很怕我嗎?」

  「額……師傅你那麼強大……徒弟我懼怕也很正常的啊。」「武者之心,可以有敬畏,但絕不能害怕,這一點,你必須改掉……嗯……我想想,當年你師公是這樣教我的……嗯,你以後不要叫我師傅了,直接叫我名字妃雅吧,武者之間,不需要那麼多的條條框框,只要有心就可以了。」「啊……」

  王啟第一次覺得,成為她的徒弟,似乎並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壞事。……過了數日,王啟終於摸清楚自己寧妃雅的心理狀態了,她確確實實的把自己當成了她的徒弟,盡心盡力的傳承著自己的衣缽。

  但似乎這種事對她也是一個挑戰,一個從沒遇見過的難題,所以這些時日來的教導模式,都是全盤照搬她那位身為武林傳奇的父親的教導方法,弄得王啟這些日子來,簡直像活在天堂中一般幸福。

  練武時,寧妃雅會仔細的看著,細心的糾正著,那不經意間的肌膚擦碰,都會讓王啟銷魂許久,閒暇時,寧妃雅便拉著王啟說話,事無鉅細,緩緩引導著王啟敞開心扉,開解他,培養他的自信心。

  「妃雅,龍傲天有那麼多女人,你不介意嗎?」「討打,為師的私事,你問那麼多做啥。」

  「抱歉,徒弟我錯了。」

  受了一個爆栗,王啟捂著頭道歉,雖然這幾日來無話不談,但一些敏感話題,寧妃雅還是會給予果斷的拒絕,但饒是如此,也讓王啟大感幸福,因為像是寧妃雅這樣完美的女神,自己一個五旬老頭居然可以和她如此親暱的相處……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

  但每次視線相對時,王啟依舊免不了感到本能的恐懼,即使兩人相處的如何親暱,王啟依舊可以清晰的察覺到,寧妃雅那蒼茫,空洞,無情冰冷的本質,和那淡雅微笑的和藹摸樣簡直判若兩人,讓王啟費解不已。

  但相處的時光越是幸福,王啟就越是害怕,害怕失去這一切,因為寧妃雅始終還是別人的女朋友,那個花心龍傲天的未婚妻,無論王啟如何希冀,甚至想方設法,寧妃雅總會離去,和龍傲天約會去,每當這個時候,王啟內心總會如同毒蛇噬心,輾轉難眠,他不敢去想像龍傲天將寧妃雅擁入懷中的摸樣,更別說更進一步了,直到深夜時分,那白衣飄然的仙子再度降臨的時候,王啟才會再次獲得一點點可憐的安慰感。

  所以這些日子來,王啟每天晚上重複下達著指令,將拍攝下來的照片寫的密密麻麻的,然後燒掉。

  但令他失望的是,無論他如何努力,寧妃雅的態度就再也沒有變化,依舊那麼溫藹,清冷。

  直到有一日……

  「王啟……直視我的眼睛。」

  寧妃雅微皺著眉頭,看著王啟那副驚懼怯懦,滿身冷汗,不自覺低頭的摸樣,歎口氣:「即使是這些時日積累的熟悉感,也不足以打消你對我的恐懼嗎,看來路還遠著呢……無法打破本能的禁錮,終究成就有限啊。」寧妃雅苦思著,微皺著柳眉,那苦惱的摸樣讓王啟一陣心痛,如果把自己的心掏出來可以撫平那道苦惱的話,王啟絕對不會猶豫。

  「師傅你冰清玉潔,貌若天人,清冷優雅如天宮仙子不食人間煙火,就算再怎麼熟悉,徒弟我這凡人,也沒辦法接近師傅你啊。」「哦……是這樣的嗎?我看起來是這麼難接近的嗎?」王啟一時激動,不自覺就吐出自己內心真實的看法,確實,即使寧妃雅此刻如此親暱的和自己相處,王啟也總會有一股奇怪的感覺,那就是寧妃雅隨時都有可能轉身翩然離去,不在回首,視此刻發生的任何事情如過眼雲煙的感覺。

  寧妃雅微偏首,似王啟所說的話她也是第一次聽見,明眸閃爍沈思了一番之後,竟張開玉臂,輕輕的將王啟摟入香懷中,再王啟耳邊輕輕說道:「那現在這樣……你就不覺得我難以接近了吧。」王啟陡然一僵,即使這些日子來寧妃雅絲毫不避諱偶爾的肌膚相處,但像此刻這樣如此曖昧的舉動,還是讓王啟如初夢中,鼻翼中嗅著淡雅的處子郵箱,眼中所見是白膩如雪,修長誘人的粉脖,一時情迷意亂之下,王啟低著頭,輕輕在寧妃雅脖間輕吻了一口。

  一吻落下……是救贖……是愛慕……是感激……王啟流露的感情……是無盡的虔誠。

  任三千紅塵流轉,萬千世事變幻,無盡時光流逝……王啟也忘不了……此時此刻的一切。

  「你……」

  寧妃雅遭此突襲,神色並沒不愉,只是有些訝異的輕吐一字,卻驚醒了王啟,被自己突然的褻瀆舉動嚇了一跳,慌忙的解釋道:「這……這……師傅……我只是突然……是……是師傅你太美了,我有些忍不住……只是想親近一些而已……我……我……對不起師傅。」「不要叫我師傅,叫我妃雅……還有,不需要道歉,我以前和父親相處的時候,也偶爾會這樣,所以……沒所謂的,只要能降低你對我的恐懼感就好了。」靜靜相擁著,夕陽光照下,兩人親暱之影猶如情侶一樣,但看一貌美如仙,一醜陋老頭,卻是如此的詭異莫名。

  「那現在會好點嗎,試著擡起頭看著我。」

  寧妃雅用清冷完美的嗓音鼓勵著,不經意的透露出一絲期待,王啟擡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完美容顏。

  黑白分明的一雙秋水雙眸,風情萬種誘人遐思,但再王啟眼中,卻猶如最恐怖的洪荒猛獸一般,那抹白,將自己所有的思緒抹殺一空,那抹黑,化為夜空黑洞,將所有的一切吞噬進去,碾碎一切有形之物……越是注視,王啟的本能就會不顧一切的發出警告……透過美眸的倒影看去,王啟看到的是自己破碎的屍體……死亡的威脅,竟是如此鮮明。

  「得得得」……這是王啟牙齒顫抖碰撞發出的聲音,臉上血色盡褪,蒼白的猶如屍體一般,想要逃離,但臉頰卻被寧妃雅用雙手捧住,王啟只覺得那雙白嫩柔荑猶如鋼鐵鑄就一般不可動搖。

  摟住寧妃雅的雙手不自覺的加大著力氣,彷彿想要從那副完美的酮體上吸收到勇氣一般,但卻是徒勞……死亡的恐懼到達了極限後,王啟眼前一黑……什麼都結束了。

  昏迷中……一片黑暗籠罩一切……王啟卻若隱若現的聽見一聲聲獸吼。

  似不甘,似憤怒,吼叫聲如此高傲,如此霸氣,帶著三分癲狂與十二萬分的不可一世,似乎在向世界昭示著自己的存在,昭告著……總有一天,祂會重歸於世,揮灑自己的榮光與威能,洗刷曾經遭受過的恥辱。……「衝擊性治療,似乎也不是太見效啊,父親當年也是用這個辦法來幫我克服恐懼,怎麼到你身上就沒效果了呢。」王啟迷糊的睜開雙眼,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寧妃雅近在咫尺的玉容,還有那雙秋水一般的美眸,王啟反射性的被絕對恐懼所震懾住了。

  寧妃雅看到這幅摸樣,輕歎著氣宣告自己的失敗。

  王啟扭過頭,依舊是那遍佈垃圾的所在,夕陽日落,看時間也沒昏迷多久,鼻尖馨香依舊,寧妃雅依舊將自己輕輕摟住,卻不是面對面的擁抱,而是側身並肩的懷抱。

  看著寧妃雅那有些費思的神情,王啟突然心中一動,試探性的說道:「師傅,讓我不再對你恐懼,有那麼重要嗎,師傅你不是說過只要我變強,就能順理成章的無視了嗎?」「雖然是這樣,但我昨天想到了,如果你現在沒辦法克服對我的恐懼,只怕等你以後成長起來之後今日所記憶下的恐懼,會成為你心靈上無可彌補的破綻,雖然強者有望,但至強者之路……卻就此斷絕了,我寧妃雅的徒弟,怎麼可以只滿足於區區強者之境呢。」「妃雅啊……我有個想法啊……像剛才那樣的擁抱……多來幾次也許會有效啊,徒弟我抱著你的時候,覺得妃雅你似乎不是那麼可怕了呢。」「但剛才你不是抱著我昏倒了嗎?」

  「那也許是擁抱的次數和時間還不夠,也許是還不夠親暱……吧。」王啟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雖然內心隱有所測,但話出嘴邊,總會讓他升起褻瀆女神一般的想法。

  「親暱?為什麼?」

  寧妃雅歪著頭,一手支額思索著,如此摸樣煞是可愛,讓王啟看呆了眼。

  「額……親暱點的話,也許能增加我們師徒間的感情,也許這份感情,能讓我衝突對妃雅你本能的恐懼呢。」「也有道理……反正父親當初用的辦法也沒效,就試試你的吧,來……抱我吧。」沒有疑惑,也沒有抗拒,而是淡淡的吐出了王啟所期望聽見的話語,神色依舊淡雅,似乎和王啟這樣一個五旬老頭進行這樣情人間的擁抱只是小事一件一般。

  王啟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但動作卻毫不遲疑,直接雙臂大張,將寧妃雅結結實實的抱入懷中,王啟的內心被前所未有的狂喜所充斥了。

  連日來下達的指令不是沒有效果,只是之前他沒有找到正確的方法而已,再重複下達,不斷加重的指令下,寧妃雅內心的師徒之情,被不斷的加強著,扭曲著,直至此刻,為了加深所謂的師徒感情這一不知所謂的理由,心甘情願的讓王啟以近乎猥瑣的姿勢將自己冰清玉潔的酮體抱住。

  王啟想笑,狂笑……他終於找到用自己雙手將女神擁入懷中,徹底佔有的辦法了,不再是之前徒勞的祈求上蒼眷戀了。

  雙手環過寧妃雅的柳腰,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懷中,兩人之間沒有一絲空間,透過單薄的布料,王啟若隱若現的感受到,寧妃雅胸前那兩團柔軟的觸感,還有兩手不經意間拂過那筆挺的香肩,粉背……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如身處在夢中一般,如此綺麗。

  「嗯……」

  王啟抱的非常大力,寧妃雅有些不適的輕哼一聲,卻沒有制止,而是任由王啟動作,王啟身上濃厚的男子味道,還有少許因為長居垃圾場而留下的臭味,一時間,寧妃雅有些心搖意動,嬌軀不自覺的輕微擺動了幾下,但下一刻,內心幽幽泛起的女兒本能被鋼鐵一般的意志所抹殺,寧妃雅神色不變,卻沒有了那種衝動,任由王啟抱著一動不動。

  聽見寧妃雅動聽的嬌哼,王啟愈發恍惚,本能的雙手遊走起來,先是滑過那誘人的柳腰,然後逐漸下滑。

  「王啟,你要做什麼,那裡的話,似乎有些不妥呢。」「妃雅啊,這樣都是為了加強我們之間的師徒感情啊。」「嗯……」

  寧妃雅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卻是輕易的默認了王啟的放肆,王啟不自覺的裂口默笑,笑的如此開懷,如此色情,雙手一滑,直接搭到寧妃雅的豐腴翹臀上。

  先是輕輕撫摸,隔著單薄的連衣裙和內褲,王啟都可以輕易的感覺到那誘人的觸感和熱度,輕輕一按,都可以感受到那非同尋常的彈嫩,然後雙手猛捏,猶如棉花一般深陷了進去,卻再下一秒好像按到彈簧一般彈開。

  「徒弟……你下面……勃起了呢。」

  臀上被不斷大力揉捏著,不斷帶起一股莫名的感覺,但這種感覺可無法動搖寧妃雅千錘百煉的強者之心,輕而易舉的就忽視掉了,但讓她有些迷惑的是下身,王啟不雅的勃起,恰好挺住自己的下身,飽讀詩書,學識出眾的寧妃雅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回事,也知道這對於一個女人而言,是極度不雅極度羞恥的事情,如果換做其他人,寧妃雅只怕早就暗下懲戒,哪怕是自己的未婚夫龍傲天,三天冷戰也是必須的,但對象是王啟,寧妃雅卻有些不知所措。

  「啊……妃雅,這是證明我們師徒感情漸漸加深的象徵啊。」「哦,是這樣的啊,王啟……似乎這樣子後,你的膽子也大了很多呢,也許……」王啟欲動之下胡言亂語的話語,寧妃雅輕應一聲就不再追究任由王啟繼續,只是雙眸中閃過一絲神采,似乎在思量著什麼。

  王啟的舉動愈發放肆,不僅大力揉捏寧妃雅的粉臀,還試圖分出一隻手順著寧妃雅的小腹一路上滑,目標直指那令人神魂顛倒的玉女峰,更是極其猥褻的挺動下腹,用那幾乎要裂開內褲的肉棒在寧妃雅胯下滑動著。

  雖然一切都是隔著衣服,然王啟依舊感到如身在天堂一般的快感,寧妃雅的順從,讓王啟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張揚的釋放自己的慾望,第一次品嚐到如此美麗的女性,第一次將自己心動的女神擁入懷中,第一次品嚐到……為所欲為的快感,恍惚間……王啟耳邊又響起獸吼……吼聲竟是如此快意,如同自己的靈魂再吼叫一般。

  低下頭,在寧妃雅完美修長的脖頸間狂吻著,淡淡的幽香刺激著王啟的神經,讓王啟的慾望變得更加不可滿足,伸出舌頭,極其猥褻的舔吻著,白嫩的肌膚上,逐漸留下一道邪惡的口水痕。

  不斷聳動的下身,傳來一陣陣神魂顛倒的快感,近乎狂亂一般的快感讓王啟愈發放肆,近乎癲狂,手只差一點就要攀上那令無數人神魂顛倒的玉女峰。

  但手被寧妃雅按住了,王啟不管,只想肆意發洩那突然而來的慾望,剛想鼓力,身體卻被寧妃雅輕輕一推。

  推開之後,不經意間的視線對碰。

  渾濁,邪惡,色情,猙獰,那是內心不斷獸吼而流露的眼神。

  混茫,古樸,冰冷,飄渺,猶如夜空黑洞一般吞噬萬物的深邃雙眸。

  碰撞之下,沒有實力支持的獸吼退卻,絕對的恐懼感再度籠罩一切,王啟再度陷入昏迷前模糊的聽到一句:「很棒的眼神,似乎真的有效呢。」黑暗……籠罩了一切。……

  寫在後面的話:

  這一章,主打的是跑龍套愛上女主角的感覺,所以沈痾的文字比較多,見諒。

  異俠神馬的……我完全喪失動力了……怨恨的來源,來自於那莫名其妙的年刊和太監神隱……但……居然完本了!雖然是爛尾完本,而且還可能有第三部,但也是完本了,八年的等待……也算落下序幕了,怨念全消的我不由自主的唱起我彌陀佛了(升天)……第二章。仙子的初夜

  再度清醒的王啟,發現自己睡在床上,佳人早已經飄然無蹤,但王啟卻沒時間失落,因為昏迷前發生的一切都還是如此鮮明,如此難忘。

  自己居然真的將寧妃雅擁入懷中,如此放肆的對待那個高不可攀的謫仙子,一回想起來,王啟覺得好像一切都是夢一般。

  那滑膩彈嫩的觸感,那幽幽處子馨香,居然如此真切的被自己擁有過嗎?

  王啟茫然著,有些欣喜若狂,但又有些懼怕,寧妃雅最後推開自己的舉動代表著什麼含義,是拒絕還是清醒後的惱怒,這些王啟都不知道,雖然自己沒死就代表著寧妃雅清醒的可能性不大,但面對自己如此褻瀆,如此的猥褻的對待,這個冰清玉潔,如崖山之花不可攀的仙子還會再度降臨嗎?

  看看時鐘,已經到了早上,這個時候按往常寧妃雅早已經回去,回到那個身為冷傲天未婚妻的日常中,只有到了下午乃至夜晚,才會再度來此。

  王啟期盼著,期待著,猶如死刑囚徒一般等待著,等待著夜晚的降臨。

  夕陽日落,王啟坐在書桌台前呆呆的想了很多,時而滿臉淫笑,時而悵然若失,時而惶恐悲切,雙眼茫然的透過窗外眺望著遠方。

  隨著時日漸過,王啟開始惶恐起來,難道寧妃雅察覺到不對或者惱怒了,不肯再來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只怕連死的心都有了。

  幸好,也許是蒼天不願再給王啟這個可憐人一個沈重的打擊,佳人翩然而至。

  「咚咚咚」,當敲門聲響起時,王啟內心滿是狂喜,快步走去開門,門外果然是寧妃雅。

  依舊是那風情萬種,卻隱帶無雙威迫的雙眸,依舊是完美如天仙的玉容,和嘴角微微勾起,足以魅惑眾生的淡雅微笑。

  「妃雅……」

  「怎麼了,看見我來了有那麼緊張嗎,放心,這幾天我暫時不會督促你練武,再解決你的心靈破綻之前……還是昨天讓你連續昏迷兩次,覺得我太嚴厲,不希望看見我啊。」「額,不是不是……我沒緊張……我……只是妃雅你今天太漂亮,我一時看呆了而已。」聽見王啟話語中蘊含的複雜情感,寧妃雅微微側首一笑,一開口,就讓王啟反應過來,連忙否認,但說的理由,卻不算虛假。

  蓋因此時的寧妃雅,穿戴大異往常的一襲樸素連衣裙,瀑發披肩,而是穿上清茗學院的校服,上身一襲花邊白襯衫,領系花色領帶,下身純黑色及膝的校服裙,兩隻白嫩如藕的小腿露出來,白襪黑皮鞋,髮絲微束,兩縷劉海調皮的再耳邊飄蕩,以往的寧妃雅一襲白衣,只有飄逸若仙的清冷,雖然姿容完美,卻讓人有不敢接近的感覺,但此刻的寧妃雅,一襲校服,卻讓人覺得多了三分屬於青春的俏麗,和少女該有的可愛,才讓人察覺到,眼前這個完美的女子,不是天宮仙子降臨人間,而是一個有血有肉,年方二十的少女。

  「今天可是學院一年一度的學院慶啊,看來徒兒你練武太沈迷了呢。」「額,果然是呢,難怪我說今天外面那麼吵呢。」王啟此時方才驚覺,這幾日來不是沈迷練武,就是全服心神放在寧妃雅身上,居然連這麼重要的節日都忘記了,看見王啟這幅後覺的摸樣,寧妃雅淡淡一笑,不等王啟反應過來,就拉起王啟的手自顧自的朝屋裡走去。

  「徒兒,昨天我根據你提的辦法思量了一下,再定制了一個訓練方法,事不宜遲,立刻開始吧。」握著寧妃雅的白嫩柔荑,王啟內心立刻雀躍起來,從寧妃雅這幅親暱的舉止來看,昨天的放肆似乎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但當被寧妃雅拉到自己房間時,王啟內心又充斥著疑惑了。

  寧妃雅鬆開王啟的手,走到床前,踢掉皮鞋,露出被白襪包裹的玉足,側身坐到床榻上,然後微張雙臂,對著王啟說道:「王啟,過來,像昨天一樣抱我。」王啟呼吸一停,忍不住喉頭吞嚥了幾下,念頭還沒得及轉過來,就發現身體已經走過去了。

  寧妃雅低眉垂眸,神色依舊清冷和優雅,似乎自己說的話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小事一件一般。

  看著這個一襲校服的如仙女子,對自己說出這樣如同戀人一般曖昧的話,昨天所品嚐的感覺再度浮現,讓王啟的理智逐漸消失,那完美的玉體再度被自己深深的摟入懷中。

  玲瓏有致,完美誘人的酮體再懷,王啟恨不得立刻將其扒光大肆品嚐,但準備肆虐的雙手卻忽然被寧妃雅按住,入耳的清冷聲線讓王啟如淋冰水,什麼慾望都消散一空,只剩下滿腦子的倉惶。

  「徒兒,你昨晚,對我起色慾了吧。」

  「我……我……啊,那個是師徒感情的證明啊,嗯,就是這樣的。」「胡說八道,有哪個徒弟會用色慾對師傅表達感情的呢,這樣不知所謂的理由,為師我回去一想就察覺到不對了。」王啟陡然一僵,昨天測試可行的方法居然被寧妃雅輕易否定,比起寧妃雅的說破,方法不行更讓王啟內心冰涼。

  「但是呢……徒兒你也許天生的色膽包天呢,色慾熏心之下,居然能無視我對你造成的威壓,雖然短暫,但你確實做到了,很了不起,那一瞬間,我也感受到你所散發的威壓,赤裸裸的獵食者所擁有的眼神呢。」「妃雅,那這樣的話……你的意思是?」

  寧妃雅的話讓王啟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但接下來的話,卻讓王啟欣喜若狂,如處夢中。

  「所以我想了一下,強者之心,首重膽魄,既然色慾能壯你膽,那就繼續吧……同時,我再你心裡面,不是冰清玉潔高不可攀的嗎,這是自卑的弱者才會有的感覺,嘗試著……征服我吧,將我作為你踏上強者之路的磨刀石,當年我父親也是這樣做得,也是作為師父所必須履行的義務。」寧妃雅吐氣如蘭,雖然神色依舊清冷淡雅,但雙眸間,卻閃過一抹妖異的魅惑,看到王啟呆住了,拉著王啟的雙手,緩緩放到自己臀後。

  「該怎麼做,為師並沒這方面經驗,所以你就隨意發揮吧。」這是真的嗎,王啟看著寧妃雅這幅千依百順的摸樣,幸福來得比想像的還要突然,王啟只想抱著那部相機猛親,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咦,徒兒你怎麼了,不來嗎?」

  佳人發出催促,王啟才猛然清醒過來,本能的大手張開,猛力捏揉著寧妃雅的翹臀,同時身體重重的壓了上去。

  寧妃雅被壓倒在床上,聽著耳邊王啟粗重的喘息,柔順的調整著姿勢,方便王啟肆虐,鼻翼輕哼一聲,美眸閃過一絲怪異的快意。

  王啟雙手不斷揉捏,喘著粗氣不斷在那細膩粉嫩的脖頸上親吻舔弄,今天得到允許,便更是放肆,大嘴順著脖頸一路上吻,漸漸移到臉頰上。

  下巴,臉頰,王啟以近乎虔誠禮佛一般的心態親吻著,狂野中不乏細膩,但當他即將進攻那雙淡粉色的朱唇時,卻被一隻柔荑所擋住了。

  「徒兒,這裡的話……可不行哦,畢竟為師還是傲天的未婚妻,可是要為他守貞的呢。」「真的不行嗎?」

  這個關頭,這個獨擁寧妃雅的時刻,卻聽見其提起龍傲天這個名字,王啟心頭充斥著不知從何而來的狂怒,低啞著聲音問著。

  寧妃雅沈默了數秒,似再考慮,然後帶著有些妖嬈的曖昧語調說道:「想要,就靠自己的手來爭取吧,強者應該靠自己得到一切。」王啟沒有察覺到寧妃雅自從進了這個房間後愈發艷媚的怪異,因為一反清冷的寧妃雅更讓他神魂顛倒,理智全消,聽到寧妃雅的話,王啟內心的獸吼愈發猖狂,一手抓住寧妃雅捂嘴的柔荑,按到再床上,就要低頭獸吻,卻再此刻發現寧妃雅用另外一隻手摀住了嘴。

  等將另外一隻手也固定住的時候,王啟卻不急了,因為此刻的寧妃雅太誘人了,光潔白嫩如晶,帶著非人美感的玉容上泛起一抹誘人的紅暈,雙眸半閉,似再配合王啟,讓他盡量少受自己威壓,朱唇開合不定,吐出幽香火熱的氣息。

  王啟用自己的全部心神,自己的靈魂將這一幕記入心底,然後低下頭,就在王啟獸吻即將降臨的一刻,寧妃雅卻陡然一偏頭,讓王啟吻到了床單。

  「呵呵呵……」

  銀鈴一般的笑聲響起,王啟即使色慾熏心,也不禁感到啞然失笑,沒想到此刻的寧妃雅居然會表現出如此小女兒嬌態和調皮。

  但雙手已被固定,寧妃雅偏頭的舉動,也不過是最後的掙扎,王啟輕易的……便含上那淡粉色的朱唇。

  王啟閉上眼,此時此刻,他想全部心神的品嚐著所感受到的一切,不想讓寧妃雅的威壓讓自己此刻的記憶有任何的失色,但即使如此,也許是自己太靠近,也太放肆了,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這是因為寧妃雅心情波動而不自覺散發的氣勢壓迫所致,本能的警告讓王啟恍惚間以為自己抱住親吻的是一頭足以毀天滅地的洪荒巨獸,不斷散發著死亡的恐怖,但王啟忍住了……忍住了內心的恐懼,忍住了本能的警告,虔誠而又迷戀的吻了下去。

  香軟的雙唇,不足以讓王啟滿足,他渴望著更深層次的佔有,寧妃雅牙關緊閉,王啟卻福至心靈的不住用舌頭挑弄著,費力不少,卻終於撬開了門戶,王啟猛然進攻,一下子含住了寧妃雅不自覺吐出的丁香小舌,賣力的吸允,挑弄著。

  如此的滑膩,如此的香甜……亦是如此的幸福,王啟知道,萬一弄到寧妃雅羞惱著,一合嘴巴,以她的實力,足以將任何深入她檀口中的異物一咬兩斷,但王啟還是義無返顧的衝刺著,大口的吞嚥著從兩人唇舌交纏處混雜的液體,也賣力的拱動著,讓寧妃雅也吞嚥了不少兩人混合的口水。

  「不要啊……不行啊,為師是傲天的未婚妻啊……怎麼可以和自己的徒弟接吻呢……不行啊……不要……停啊……不要……停啊。」近乎呻吟一般的呢喃,帶給王啟非一般的快感,即使懷中這個麗人是那個天之驕子的未婚妻,即使兩人是情深如海的戀人又如何,還不是被自己壓在床上肆意狼吻,只是寧妃雅最後吐出的呻吟句子,王啟總是覺得像是不要停的要求,而不是不要,停止的嬌羞抗拒。

  閉上雙眼的王啟沒有看到寧妃雅此刻有些詭異的神情變幻,時而冰清玉潔,嬌羞萬分,時候妖媚刻骨,快意非常,兩者流轉掙扎不定,但隨著王啟的深吻,那抹快意的妖媚愈發濃厚與明顯,雖是隔著衣衫,王啟也可以感覺到那不同尋常的飽滿,堅挺,還有彈嫩。

  深吻著,順著慾望,王啟雙手伸到寧妃雅的酥胸住,準備大肆玩弄一番,卻又被寧妃雅擋住,這次王啟直接大力將寧妃雅護胸的雙手打開,猛然捏住那對讓自己往日只能偷看的玉女峰。

  「嗯哼……傲天……傲天對不起……妃雅不僅守住嘴巴的純潔,連胸部也守不住了呢……不僅沒有讓你摸過,卻被年近五十,又老又醜的徒兒先摸了呢……」寧妃雅散發著火熱媚態的呻吟,還有略顯怪異的話語終於讓王啟睜開雙眼一看。

  此刻寧妃雅明眸半閉,流露的儘是如水般的春情和媚意,語氣如哭似泣,極為哀婉嬌羞,玉容上紅霞密佈,但嘴角勾起的,卻是極度妖媚甚至極為高興的艷笑。

  王啟彷彿間,好像看見的是另外一個人一般,一個有著寧妃雅同樣面貌的人,卻有著不同的氣質,一樣的超凡美麗,此刻的寧妃雅卻比任何一個時候都吸引自己,因為這是為了自己而綻放的美。

  看到王啟因為看呆自己容顏而停下的癡呆摸樣,寧妃雅撲哧一笑,笑的端是風情萬種,醉人心扉,然後媚眼如絲勾了王啟一眼,用異樣誘惑的語氣說道:「呆子……怎麼停了,為師有那麼好看嗎……那想不想看更好看的呢。」此刻寧妃雅帶給王啟的威壓近乎於無,但王啟卻被另外的東西所震懾了,只覺得寧妃雅的玉容在自己的視線中無限的放大,勾人心魄的話語一遍一遍的在自己心頭放大,重複著,心靈中所有的一切,只有寧妃雅的話語在響徹,王啟雙眼漸漸茫然,略顯癡呆的點著頭。

  「那給為師寬衣吧,為師的身子,以前可是從沒被人看過的呢……今天,只給徒兒你一個人看。」寧妃雅側身躺在床上,朝著王啟媚笑輕語,微微伸出手指勾了勾,受此媚態一激,王啟眼中的茫然愈盛,呆呆的伸出手,開始脫寧妃雅的校服。

  領帶,襯衫,校裙……衣衫漸除,寧妃雅僅穿著素白的保守內衣褲,還有一雙白襪子躺在床上,然後一個眼神示意王啟停手。

  雖然內心依舊慾望高漲,然不知為何,看到寧妃雅示意的眼神後,就呆呆的停下了手,只知道呆呆的看著寧妃雅那完美動人的酮體。

  「我美嗎?」

  「美……」

  癡呆著回答,回答的聲音如被放慢了一般,拖長而麻木。

  「你現在還怕我嗎?」

  「怕……」

  「怕的話就先這樣看著吧……熟悉一下為師再你面前赤身裸體的狀態,也許會減少你對為師的敬畏哦。」「是的……」

  思想如同被凍結了一般,王啟內心慾望依舊高熾,但卻無法做出主動的反應,不知為何,王啟覺得自己此刻的狀態很不對,卻說不出哪裡不對,就在此刻……耳邊傳來內心的獸吼聲……極度的憤怒……幾乎要爆炸掉一般的憤怒,彷彿此時此刻的狀態,對於內心的獸吼而言,是極度的侮辱,藐視。

  憤怒的獸吼聲愈發高漲,一波接一波是如此的鮮明,似再催促著什麼,似再對什麼戰鬥著。

  吼叫聲漸漸變大,變急促後,王啟的眼神漸漸靈動起來。

  終於,一聲驚天動地的獸吼之後,王啟和寧妃雅同時悶哼一聲,兩人同時不自覺的捂著頭,似有些難受。

  好半響,王啟才回過神來,卻目瞪口呆的看著寧妃雅,雖然剛才的情景有些怪異,但眼前的寧妃雅美麗的酮體足以掩蓋一切異樣的思緒。

  柔若無骨的嬌軀就這樣側躺在床上,玉臂美腿春光袒露,僅穿胸罩內褲,不斷嬌喘著,額頭泛出汗水,神色帶著春意,卻有些異樣的茫然。

  不知道為何,王啟卻忽然覺得此刻的寧妃雅,不僅那恐怖至極的威壓感完全消除,還有異樣的親切感,和一股莫名而來的怪異感,好像此刻和寧妃雅心靈相連了一般,莫名其妙的知道寧妃雅此刻有些頭疼。

  「妃雅……」

  「嗯……」

  「你不舒服嗎?」

  「沒有……我很好。」

  看著雪白玉容上那抹不正常的蒼白,還有額頭泛起的汗水,王啟內心被擔憂所充斥了,終於想起剛才的怪異感受,但卻不知道是什麼回事。

  「妃雅,你的頭有些疼吧,不礙事嗎?」

  「啟兒,為師知道你擔心,但不礙事的,為師剛才好像不自覺的施展了迷心術一類的武功,但卻被徒兒你破了,受到了一些反噬,但幸好沒有造成內傷……雖然有些奇怪,為師以前可從沒學過這一類武功啊,也許是武功成就後自然而然生成的神通吧,典籍早有記載,沒想到今日卻突然實現,也許是啟兒你的好運氣帶給我的吧。」寧妃雅搖了搖頭,只覺得此刻腦海嗡嗡作響,但不知為何,她卻展顏一笑,不自覺的對王啟換上了更親熱的稱呼。

  王啟有些茫然,這方面他可插不上嘴,但直覺卻覺得,一切沒那麼簡單,但看著此刻威壓盡消,只剩下任其採摘的美麗,這些話就問不出口了。

  「好了啟兒,問那麼多做什麼,你的訓練更重要啊,繼續吧。」寧妃雅妖嬈一笑,就這樣往前一撲,雙臂環住王啟的脖子,緩緩送上一個極其熱情的吻。

  被這突然而來的熱情所惑,王啟也啥都不想了,投入到更加激烈的熱吻中去。

  少了衣服的阻隔,那滑膩的肉體是如此的銷魂,但不經意間,那擦碰而過的最後衣服卻讓王啟倍加折磨,不自覺的雙手伸到寧妃雅的胸罩上,試圖解下,但王啟雖然年紀頗大,但這樣親手揭開女人胸罩的經驗可少的可憐,一時間竟忙的滿頭大汗,怎麼也解不開。

  「嘻嘻,啟兒你真笨……好了,看好,為師教你怎麼解,好好學著點,不然以後可是會被女孩子笑話的啊。」王啟笨手笨腳的舉動讓寧妃雅莞爾一笑,輕輕的推開了王啟,然後當著王啟的面開始解開自己的胸罩。

  「真美……」

  胸罩滑落,那暴露出來的美景卻讓王啟由衷呆住了,雪白晶瑩的肌膚自然不消去說,那即使沒有胸罩包裹,也一樣高聳堅挺向天的玉乳讓王啟不自覺的讚歎出聲,乳暈和乳頭全是粉紅,盡顯少女曼妙,雖然不大,不算豐乳,但一手也難以連根握住,更兼天生麗質,雙峰自然集中,中間畫著一道深深的乳溝。

  王啟的讚美似乎讓寧妃雅非常受用,嬉笑間,寧妃雅緩緩站了起來,毫不避忌王啟的視線,雙手搭在自己內褲上,緩緩脫了下來。

  「妃雅……你太美了。」

  王啟從沒想過,世間居然存在這這麼一具聚世間女子一切之美的酮體存在,俏乳傲挺,平坦小腹,如蛇柳腰,筆挺修長的美腿,還有胯下那芳草萋萋之地,無一不盡顯造物恩賜,用目光看去,酮體每一寸都是那麼的勻稱美麗,如同造物主用尺子造出來的黃金比例一般。

  迎接著王啟的視線,寧妃雅好不避諱,甚至有些驕傲,有些受用,待內褲脫下後,就這樣丟在床邊,迎著燈光,站在王啟面前任其觀看,不做一絲遮掩。

  「好看嗎……想看的話,為師隨時可以給你看哦。」「妃雅……實在是太美了,我不僅想看,我還想摸呢。」「嗯,好的……當然可以啦……盡情的摸吧,消除為師再啟兒你心頭那高不可攀的印象吧,師傅在徒兒心中顯得太高貴可不是什麼好事呢,不夠親切……當年父親也是這樣和我說的。」面對王啟更近一步的非分要求,寧妃雅不以為意,反而流露出極度的歡喜,似乎王啟的要求深得她意。

  玉腿邁動,走到王啟身前緩緩坐下,自然而然的半靠在王啟懷中,然後雙手握住王啟的手,放在自己酥胸前,略帶甜膩的說道:「啟兒……摸吧,大力一點也沒事,為師經受的起。」心中女神如此主動的邀請,王啟哪能不從命,豐膩彈嫩的美乳在手,王啟細細的把玩著,時而大力揉捏,時而溫柔愛撫,兩根手指不住在乳暈和乳尖處打轉,如果不是寧妃雅不住熱情的索吻,王啟非要將這美麗至極的恩物含入口中,不玩至紅腫不罷休。

  「妃雅……你這樣子做,對得起那個龍傲天嗎?」玩乳,親嘴,盡情的品味著這個屬於別人未婚妻的仙女,王啟趁著閒暇時,壞笑的問了一句,不知為何,從剛才開始,王啟就覺得和寧妃雅好像心靈相連了一般,感覺到此刻的寧妃雅,內心只有無盡的甘願,還有歡喜,絲毫不見半分不愉和抗拒,所以才會問出這句話,不怕出事。

  「嗯啊……確實對不起傲天,但沒辦法的啦……你是我的徒弟啊,要教導好你,一點點犧牲是在所難免的啦,只好對不起傲天了。」寧妃雅的話讓王啟如同吃了春藥一般,胯下硬的難受,不自覺的用胯下在寧妃雅赤裸的翹臀處滑動著。

  「啟兒,你也脫衣服吧,我們師徒赤裸相見,用你的話說……可以加深我們之間的師徒感情哦,來,剛才你幫為師脫衣服,現在為師來幫你吧。」寧妃雅此刻變得熱情無比,微微轉身,任由王啟的魔手在自己胸前揉捏著,眉眼如絲的開始脫其王啟的衣服來。

  帶著汗臭的衣服脫下,露出王啟滿是皺紋,鬆弛贅肉的身體來,王啟看著對面那副雪白完美,盡顯青春芳華的美體,再看看自己日落西山,暮暮老矣的身軀,自卑再度浮了出來。

  「不要自卑哦,因為你是的徒兒,所以為師最喜歡啟兒你的身體了……給你點特別點的服務給你打打氣吧。」似乎感受到王啟內心的自卑,寧妃雅不顧年齡的差別,溫柔的安慰著,隨後媚然一笑,緩緩低下螓首,張開檀口,竟張開咬住王啟的內褲,用嘴來為王啟脫內褲。

  陡然跳出的肉棒猛然打在寧妃雅的臉上,卻只是嘻嘻一笑,連羞澀都沒有,帶著溫柔的媚笑繼續低頭。

  當內褲被咬到王啟腳下的時候,寧妃雅才擡起頭,沒有起身,反而刻意維持著趴伏在王啟腳下的姿勢,帶著異樣的魅惑媚態,對著王啟柔聲說道:「你看,你不必自卑,就算長的醜,有些老又如何,還不是有女人願意為你用嘴巴脫內褲,自願趴伏在你腳下,啟兒……我知道,再你的心目中,看待我也和其他人一樣,把我當高不可攀的仙子看待,只可遠觀無法接近,雖然這些都是因為我天性有些淡漠而造成的,但啟兒你不必這樣看我,再你面前,我會為你綻放出我全部的熱情,所以……請不要把我當做仙子看待……哪怕是師傅之別也可以放在一邊哦……把我當成一個普通的女人,一個自願匍匐在你腳邊的女人……」看著寧妃雅刻意維持著如此卑微的姿勢,用如此溫柔的語氣傳遞著她的安慰,王啟從那莫名而來的心靈連接中真切的感受到,此刻寧妃雅內心中,只有滿滿的溫藹,和慈愛,而這樣自賤的目的,卻是為了極其自己的自信心,不再自卑。

  內心中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溫暖,眼眶中有些發熱,王啟卻強忍住了,哪怕這一幕的來由是如此的詭異,甚至充滿惡意,但此時此刻,王啟還是想要表示自己的堅強,不負寧妃雅的心意。

  伸出雙手,不帶一絲慾望,卻是無盡的感激,愛慕,將寧妃雅抱了起來,一時間,竟是無言。

  寧妃雅似乎也是知道王啟此刻的心情,也是不發一語,只是僅僅的相擁著,將自己的溫暖傳遞過去,嘴上溫藹的笑容,卻讓此刻的寧妃雅看起來如此的高貴,美麗。

  相擁好一會之後,王啟伸出一隻手,緩緩放到寧妃雅胯下,細細的婆娑那稀疏的毛髮,還有那令無數男人貪婪渴求不已的聖潔之地,很鄭重的問了一句:「妃雅……可以嗎?」「哎呀?如果給你的話,就真的很對不起傲天了……作為他的未婚妻和戀人,卻把初夜給別人,但是,徒弟那麼鄭重的要求……我這個師傅不答應的話,似乎也很不好呢……啟兒,你說該怎麼辦才好呢?」寧妃雅的話似再苦惱,似再反問,但美眸轉動間流露的魅惑春意,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同時雙腿微張方便王啟的愛撫,已經近乎邀請一般了。

  王啟用朝聖一般的態度,珍而重之的抱住寧妃雅,將其平放到床上,然後趴到寧妃雅跟前,凝視著以往根本不敢注視的美眸,低聲說了一句:「謝謝你,師傅……還有,我愛你。」「我也愛你……我第一個,也是我最後一個徒弟。」哪怕是如此扭曲怪異的師徒教導場景,從兩人口中吐出的愛意,卻是如此的真實不虛。

  王啟笑著,笑的很淺,卻前所未有的開心與幸福,雙手搭住寧妃雅的一雙玉腿,愛撫時萬分留戀不捨,然後堅決的分開了寧妃雅的雙腿,趴了上去,胯下肉棒早已經殺氣騰騰。

  就在此刻,寧妃雅卻雙手放在王啟胸膛上,輕輕示意他聽一下,再王啟迷惑的眼光中,輕啟朱唇說道:「啟兒,我知你的心意……你的愛,為師很受用,也很高興……但是現在,為師可不希望你如此……」「這……這是什麼意思?」

  「啟兒,你忘記我剛才所說的了嗎,我不希望你將我看做仙女,又或者女神看待……現在你這幅摸樣,哪怕為師把貞潔身子給了你,又如何呢,你依舊敬畏著為師,內心把為師當做破綻,以前是屈服於為師威壓下的恐怖,現在是沈淪於對為師的愛中……但究其結果,又有何不同呢?」「但……但是……」

  「沒有但是,不需你恐懼為師,也不需要你沈淪愛戀……如果決定以這種心態佔有為師的話,可以,今夜過後,我倆再不相見,為師說到做到,至強者之路,只有完美的自我與心,容不下一絲破綻。」「妃雅……不要啊,那……那今天我先不要你了,再等等吧,我會努力變強,等以後我做到的時候我們再……千萬不要離開我啊……求你了。」嚴詞厲句之後,看著王啟漸漸低落,惶恐的摸樣,寧妃雅微歎一口氣,才溫柔的說道:「啟兒,你不需那麼沮喪,為師怎會輕易對你說離別,畢竟你是我最深愛的徒兒啊,今日不把身子交給你的話,只怕你郁卒多日,對心境反而有害……我要說的是,你以現在這種方法佔有為師的話,對你以後絕無益處,而不是今天不給你。「「妃雅……那怎麼辦!」「來,啟兒,為師教你……你拿你那部攝像機過來,放在桌子上,將一會我們兩發生的事情全部拍攝下來……然後,拿兩條繩子出來……把為師雙手捆起來……然後用你最邪惡,最肆無忌憚的發洩方式……來強姦為師,作賤為師……踐踏為師的尊嚴乃至人格,甚至將為師當做一個發洩用的妓……妓女也成,征服我……而不是臣服在我裙下……」寧妃雅的辦法如此怪誕,王啟聽得目瞪口呆,即使赤身裸體,寧妃雅的一顰一笑,依舊仙姿怏然,淡雅萬分,此刻更是帶著三分妖嬈媚態,有著說不出的誘惑。

  「啟兒,你要記得,你即將佔有的,不是你情投意合的戀人,而是屬於龍傲天的未婚妻,你要破滅我再你內心中留下的完美印象,你可以喜歡我,但絕不能迷戀我,你可以佔有我,玩弄我,征服我,從而樹立你的自信心,卻絕不能將你的自我交付於我……其中的意味,你懂嗎?」「我……我有些糊塗了。」

  直到此刻,王啟愈發迷惑,搞不清楚寧妃雅到底意思如何,但是聽到這略有矛盾的言語,卻知道自己此刻不是不能徹底佔有寧妃雅,心頭又熱起來了。

  「哎,看來即使是這方面,也需要為師來引導你啊……真是個不開竅的魯男子啊,啟兒,你先去把你那部相機拿出來吧。」寧妃雅唉聲歎氣,媚眼狠狠的剜了王啟一眼,似再哀其不爭,但摸樣卻倍加俏皮,似情人調情一般,王啟迷迷糊糊的跑下床,快步跑去,拿著相機還有後來添購的攝像機回到床上。

  寧妃雅攏了攏耳鬢廝磨而散落的秀髮,示意王啟拿著相機,然後起身,雙膝併攏跪在床上,雙手捂胸,對著王啟媚聲說道:「啟兒,趁我此刻還是處子之身……你不想幫我拍個照,以後好回味留戀嗎?」「好……好的。」

  雖然不知寧妃雅言行的含義,但王啟聞言內心豈是火熱二字能形容得了的,簡直就是獸血沸騰了,王啟隨便把攝像機打開,放到桌子上就不再管了,然後舉起相機,喘著粗氣,一陣閃光燈過後,第一張相片拍了下來。

  只不過過了一秒,寧妃雅的裸照便吐了出來,打著旋兒再半空中飄飛著,然後落到床上。

  寧妃雅眼力突出,輕而易舉的看到照片上自己的摸樣。

  冰潔仙子,卻一絲不掛跪坐再床上,雙手捂胸,玉容泛紅,似有嬌羞,但那動情甘願的春意卻瞞不住誰。

  「嘻嘻……如果這張照片流落出去,為師可要身敗名裂了呢……啟兒,繼續。」寧妃雅此時不羞反笑,眼中癡熱媚態愈發高熾,似乎想到什麼極度快樂的事情一般,眉宇唇間快美笑意猶如塗蜜了一般,雙手緩緩放下,卻伸到自己玉女峰上,輕緩的捧了起來,嬌軀刻意挺直,丁香小舌吐出,妖媚無比的再唇間滑動著。

  「雖然這幅摸樣很羞恥……但為了心愛的徒兒,為師可是什麼尊嚴都顧不上了呢。」隨著閃光燈的閃爍,寧妃雅的笑意愈發妖媚,姿勢不住變幻,但都是不變的誘惑與性感,口中不斷吐出的話語,也是近乎自賤一般,冰潔仙子,陡然化身魅惑魔女,其中反差,讓王啟差點要噴出鼻血來。

  「啟兒,重頭戲要來了哦……這個姿勢,可要好好的多拍幾張呢,嘻嘻……這裡的風景,可是只為啟兒你綻放的哦,為師真是個變態的女人……即使是妓女也不會像為師一樣做出這麼丟臉的姿勢吧。」寧妃雅靠在床邊,雙腿捲縮擺成M字形,最私密的桃源洞口,就這樣呈現在王啟的眼中,和相機的拍攝孔中。

  王啟呼吸重的幾乎要帶起回音,雙眼滿是血絲,稀疏整齊的森林下,是白嫩高聳,形狀飽滿誘人的玉戶,微粉色的細縫緊緊的閉合著,此刻,這個哪怕是未婚夫都難得一見的美景,卻被寧妃雅以如此淫穢的姿勢暴露出來,而且這樣還不止,寧妃雅柔荑下滑,伸到自己胯下,四根青蔥一般的玉指,緩緩掰開自己的肉穴細縫,將裡麵粉色的肉洞給曝光出來。

  王啟看過去,還可以若隱若現的看見那粉色肉洞深處,一張灰白色,半透明的薄膜,那是貞潔的證明。

  寧妃雅此刻,居然就這樣拋棄了所有的自尊,以如此淫穢的姿勢心甘情願的掰穴給自己看,王啟忽然有些懂了,寧妃雅此刻是以自己的言行來打破自己內心中那完美仙子的印象,讓自己消除那威嚴不可侵犯倩影所留下的心靈破綻。

  如此心意,讓王啟內心翻湧不已……最後只能化作決心,王啟深呼吸了一口氣,卻停下了拍照,朝著寧妃雅有些邪惡的一笑,說道:「啊……這就是艷名響徹整個清茗學院,有著謫仙子之稱的肉穴嗎,看起來和我以前看過的那些妓女沒什麼區別嗎。」「嗯……討厭啦,不要這麼說為師啦……為師再怎麼說,也是處子之身,冰清玉潔,怎麼會和妓女一樣嘛。」看到王啟終於領悟自己的意思了,寧妃雅嬌嗔著,眉目間滿是歡喜,言行舉止更加放浪形骸。

  翻轉過身子,上半身趴伏再床上,卻高高翹起自己的美臀,然後繼續掰開自己肉穴,媚聲說道:「唔,啟兒你不是最喜歡為師的臀部嗎,昨天和今天都捏的那麼狠,都捏的有些發紅了呢,啟兒你看看……是不是有些紅印。」王啟放下相機,走了過去,看著那豐腴白嫩,完美無瑕的美臀,內心獸慾高熾,擡起手猛拍了下去。

  「恩啊!」

  「妃雅你的屁股,是紅印太少了才對……讓我來為你多加幾個,這才漂亮嘛。」「討厭……討厭……好痛……要腫了。」

  「啪啪啪」,每一下毫不留情的拍打,都讓那豐腴的翹臀肉波蕩漾,一個個泛紅的巴掌印子深深的烙印了下去,一陣狂風暴雨過後,寧妃雅的翹臀便一片狼藉,呻吟如哭似泣,幽婉萬分,卻絲毫不掙扎,反顯得極為歡喜。

  「妃雅,你看看你,被我這樣對待,還那麼高興……其實你的本性就是這樣淫蕩無比的吧,為了掩飾自己的本性,所以故意把自己裝扮成一幅仙子的摸樣。」「嗚嗚……疼……啟兒你怎麼能這樣說你的師傅呢……為師以往……恩啊……可是真的非常純潔的呢……」「你還裝……讓我將你的本性暴露出來吧。」

  王啟俯下身子,一手探向寧妃雅的玉乳,一手探向其胯下,極其粗暴的摳挖揉捏著。

  此時王啟的動作,極為淫邪粗暴,不見半分憐愛,但出奇的是,越是如此,寧妃雅玉容上的快意就越是濃厚。

  兩根手指就這樣粗暴的捅進了那從沒有人進過去的肉穴,王啟注意著讓自己的手指不捅破那張處女膜,但對於週遭的肉壁,卻異常的暴虐,不住摳挖不說,甚至兩指張開,大力掰開那緊閉的肉穴細縫,疼的寧妃雅直吸冷氣,另一隻手也極其粗暴,以恨不得揉爛一般的力道對著那美乳大力揉捏著。

  「嗯……啊……痛……啟兒,你弄得為師好痛啊……」敏感私密處傳來陣陣的刺痛,讓寧妃雅螓首高揚,不住痛呼,如雲髮絲不住搖擺飄蕩,玉腿緊繃,裹在白襪中的小腳不住捲縮,若弱女子一般在王啟的魔手下掙扎著。

  「妃雅,你看看,我手上的這些是什麼。」

  「啟兒,你調戲為師。」

  王啟右手猛力再寧妃雅胯下摳挖了兩下,然後把手指抽出,放到因為痛楚而顯得異樣柔弱的寧妃雅面前,兩根手指上,竟沾滿了半透明的粘液,寧妃雅紅霞滿面,嬌嗔著,卻異常可愛的微撇過頭,似有些羞澀。

  看著變得如此憨態迷人的寧妃雅,王啟終於按捺不住,猛力分開寧妃雅的雙腿,就要提槍上馬,但此時寧妃雅又再度阻止了王啟,嬌喘噓噓說道:「啟兒……你忘了為師說過什麼了嗎……用繩子把為師綁住……然後再攝像機面前徹底的強姦為師。」王啟有些無奈,沒想到寧妃雅再關鍵時刻還是如此堅持自己這個怪誕的要求,但一時情急之下,又要跑到哪裡去找繩子呢,左右一望,隨手抄起寧妃雅脫下的襯衣,擰成繩子狀。

  「哼……真是性急的男人,連為師這點小要求都沒辦到。」雖是嬌嗔,但寧妃雅卻並沒介意,反而極為柔順的將雙手交叉放到背後,示意王啟綁上。

  綁上後,寧妃雅便知道了,她身為少女的最後時刻到了,面色酡紅,如貴妃醉酒一般嬌艷動人,躺在床上,明眸半閉,呼吸也有些急速,當王啟的身子趴上來時,寧妃雅帶著火熱吐息幽幽的說道:「啟兒……為師有個小要求……第一次……想要用更屈辱的姿勢被你佔有……好嗎?」「好。」

  此時此刻,寧妃雅這個要求王啟又怎會不允,寧妃雅自顧自的翻過身子,俯躺在床上,雙臂被反捆著使不上力,寧妃雅卻柳腰擺動,賣力的翹起美臀,頂在王啟胯下,一雙玉腿大大的張開,擺出的姿勢,是如此的淫邪。

  「啟兒你看,為師現在像不像發情的小母狗……汪汪汪。」寧妃雅翹起美臀後,回首媚語間,儘是無盡的火熱癡態,還刻意誘惑的搖了搖豐腴翹挺的美臀,上面紅痕密佈,與白膩的肌膚交織,看起來有著說不出的淫靡,動情時,寧妃雅還學著小狗汪了幾聲,春情媚態之下,竟帶一絲動人嬌憨。

  「像,妃雅你比任何一個女人都像發情的小母狗,等著男人肏玩……因為你本就是一頭時時刻刻都發情的母畜啊。」王啟單手握著肉棒,另一隻手緩緩再寧妃雅胯下愛撫著,刻意吐出侮辱的字眼……不知為何,王啟可以察覺到寧妃雅的內心,越是侮辱的厲害,寧妃雅就越是高興,雖然有些難以理解,王啟也忍不住暗自嘀咕,難道大量而重複下達的指令,真的開發了寧妃雅一直深深隱藏的本性嗎。

  「啊……嗯哼……嗯哼……呼呼……」

  寧妃雅猛然急喘,因為王啟趁著說話的時候,將肉棒的前端刺進了肉穴中,雖然沒有直接捅破那道象徵貞潔的薄膜,但也僅有數毫米之差,初次被異物入體,更加上雖然王啟又老又醜,但下面肉棒可不是這麼一副摸樣,長若兒臂,粗如鵝蛋,也算得上是天賦異稟了,當龜頭刺入的時候,寧妃雅就再也忍不住,螓首深深的埋入床單中,急速的嬌喘著。

  此時此刻,佔有在即,王啟反而不急了,腦海急轉,主意不斷流露出來,王啟下定決心,他和寧妃雅的初夜,一定要進行的畢生難忘才行。

  王啟停下刺入的動作,伸手攏了攏寧妃雅散落的髮絲,輕聲說道:「妃雅,我想一邊看著你的樣子,一邊給你開苞,好嗎?」「好……只要徒兒你喜歡……為師都願意。」

  以往僅容一指進出的肉縫,卻被鵝蛋粗的龜頭塞入,胯下不斷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痛苦,但饒是如此,面對王啟的要求,寧妃雅還是答應了王啟的要求。

  螓首回轉,紅暈依舊,但其中卻泛出一抹柔弱的蒼白,明眸中的癡熱媚態,卻不減反升,任何一個熟悉寧妃雅的人再場,都無法從這個流露出無盡妖嬈媚態的女子中看出往日冰清玉潔的影子。

  「妃雅……你真的很愛龍傲天嗎?」

  「是的……」

  「那跟我相比呢……」

  「唔……這不能比……他是我的戀人,我的未婚夫……也是我日後的丈夫……你是我最深愛的徒弟……怎麼能比呢。」「如果我請求你……忘了那個龍傲天,死心塌地做我的女人……你會答應嗎?」「啟兒……為師什麼都能答應你……但這個絕對不行。」「即使是現在……你原本應該獻給他的初夜,即將被我佔有……而且還是你自願獻身,給他送上一頂那麼大的綠帽子,也一樣嗎?」「是的……」

  「如果說……我把我們現在拍攝的錄像,發給你那個綠帽未婚夫看……讓他知道他最深愛的女人,居然會以這麼屈辱的姿勢心甘情願獻身給別的男人,妃雅你的選擇,還會如此嗎?」話語至此,寧妃雅的反應卻讓王啟大吃一驚,先是一驚,似有些焦慮不安,但急喘數聲之後,卻盡數化作不可自抑的動情,王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一刻,寧妃雅玉體緊繃,似緊張無比,但隨後便深深的放鬆,散發著媚態的熱意,肌膚上泛起玫瑰色的潮紅……被掩蓋在兩瓣大陰唇內的肉穴此刻如同泛起洪水一般,王啟甚至可以感覺到大量的淫水順著自己的肉棒往下滴。

  「如果啟兒你非要這麼做,為師也不會反對……但也絕不會改變決定。」「真的是這樣的嗎……如果我不僅僅將錄像給你那個綠毛未婚夫看,還全校園的散佈……到時候身敗名裂的你,還有其他的選擇嗎。」「嘻嘻……啟兒你可以試試看啊,說不定到時候為師真的走投無路,只能到你這裡來,死心塌地做你的女人了。」寧妃雅似乎激動萬分,嬌軀不自覺的扭動著,話語間流露著的,竟是一絲絲迫不及待的渴望,從兩人隱隱相通的心靈間,王啟察覺到寧妃雅內心那抹幾乎癲狂一般的快意,還有一種迫不及待,渴求萬分的動情。

  但這些,都不是王啟注意的重點,從剛才開始,寧妃雅胯下的肉壺就變得濕潤萬分,此刻更是如同沼澤一般,肉壁猶如有靈性一般蠕動著,肉穴深處,更是散發著一股致命的吸力,如嬰兒嘴吸允肉棒龜頭一般。

  「妃雅,記住你的話……現在,代你的貞操,你的處女……向那個可憐的,從未謀面過的綠帽未婚夫告別吧。」「傲天……我對不起你,連裸體都沒讓你看過,就即將失去處女了……而且還是我自願被又老又醜的徒弟開苞的……我對不起你傲天……但是,我不後悔哦,啟兒是我最深愛的徒弟,為了他,區區貞潔之身又算得了什麼呢……永別了傲天,還是身為處子之身的寧妃雅跟你永別了,以後再見面的……是已經將身子獻給徒弟的寧妃雅了……再見了,傲天。」「啊……」

  寧妃雅說到動情處,笑容極其妖艷魅惑,眼角卻泛出絲絲淚痕……但下一刻,未等寧妃雅梳理好自己的感情,就被一根如同烙鐵一般的肉棒深深的刺穿了。

  床單上,立刻染出片片紅霞,象徵著這個名滿學院的謫仙子,徹底的失去了貞潔。

  「嘶……」

  王啟深深的刺穿了他夢寐以求的仙女,第一個動作,卻是強吸一口氣,雖然寧妃雅因為激烈動情而春水氾濫,但未經人事的處女陰道,緊致的如同鐵箍一般,一路開山破道,已經是快感非常,直至深深刺入後,王啟才知道什麼是天堂一般的快感。

  肉壁因為痛楚而劇烈收縮扭動,像是要把他的肉棒扭斷吐出去一般,花心深處卻傳來一陣極其強烈的吸力,深深的吸允住王啟的龜頭,讓他連拔都覺得費力萬分。

  蓬門初次為君開,寧妃雅緊抿著秀氣的朱唇,卻從喉嚨深處傳來低啞的嗚咽聲,酡紅臉頰,似大歡喜,大快美,星眸帶霧,卻有著無比的哀婉,淒淒切切,萬般風情轉換不定,被王啟奮力撞擊穿刺,卻竭力挺起上半身,回首深深注視著王啟,似要將他的摸樣深深的映入自己的心靈,幾許情深,幾許快意……眸中之意,繁複萬分。

  「呵呵呵……」

  細品其味的階段已過了,接下來的,便是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佔有,王啟深深的趴伏再寧妃雅粉背上,任其承受著自己的體重,一手環腰,一手撫乳,口中粗氣直喘,不斷擡起屁股,然後猛力撞擊,不需要技巧,也無心品嚐寧妃雅胯下絕妙之味,而是傾盡自己所有的一切,化為最原始的活塞運動。

  連日來的內功修行,體能鍛煉,所獲得的成果絲毫無假的展露了出來,讓王啟這個年近五旬的老頭子如少年一般勇猛無比,啪啪啪的撞擊聲快連成一片,老頭少女的喘息聲,劇烈搖晃床的嘎唧嘎唧聲,讓這個房間中充滿了極度的春意。

  「我的……你是我的……妃雅……你是我的……」「嗯啊……嗯……啟兒……我是你的。」

  「你永遠……都是我的……答應我。」

  「嗯……」

  喘著粗氣,不停撞擊著胯下的完美酮體,王啟的心猶如燒起來了一般,只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從沒像現在這樣滿足與充滿幹勁,一邊幹著,一邊用沙啞的聲音宣告著,而寧妃雅艱難的承受著王啟如此粗暴的姦淫,含情脈脈的回應著,急喘呻吟間,哼出的音調如塗了蜜一般……王啟反反覆覆的念叨著,寧妃雅展顏一笑,甜甜獻上一記深深的香吻,堵住了王啟那彷彿永無止境的承諾索求。

  「龍傲天……你這個綠帽男……有錢了不起嗎,有權有勢了不起……天生一副好皮囊又怎麼樣……最愛的未婚妻還不是乖乖的被我搞,龍傲天你再厲害也永遠贏不了我……妃雅的處女已經徹底屬於我的了……哈哈……不僅是她的處女,她身子的每一寸都是屬於我的,我都要玩,徹底玩爛玩膩為止……你只能接受老子玩剩下的破鞋,哇哈哈……」「好……啟兒說得好……嗯啊……真有男子漢味道,為師真……啊啊……高興,為師的身子……隨啟兒你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爛玩膩為止……」王啟高仰起頭,神色癲狂的大吼著,肆意發洩著對那個天之驕子的鄙視和惡意,胯下撞擊更為用力,讓寧妃雅初經人事的花徑被更徹底的貫穿,開苞鮮血不住低落,將床單上深深的染上一層妖異的紅……聽見王啟的淫邪怒吼,寧妃雅嬌軀顫抖,似被電流擊打一般,玉體因為情動而泛起陣陣香汗,小巧的鼻翼快速的張合著,語如哭泣一般,但神色只有滿足和快意……伴隨著淫邪回應的是寧妃雅主動的挺腰承歡。

  「妃雅……答應我……做我的女奴……做我的性奴……只要我想要,必須隨叫隨到……」「為師……啊啊……答應你……只要是啟兒的要求……為師都願……為師願意做你的小女奴……性奴隸……任你玩……任你肏……哪怕是和傲天約會……只要啟兒你要求,為師也一定會來。」寧妃雅螓首亂擺,動情嬌喘著,昔日冰潔仙子的摸樣已經完全看不到了,化身為沈淪慾海的魔女,完全拋棄了自尊,妖艷媚笑著答應了王啟過分的要求,甚至更為放浪的舉了一個淫邪的例子。

  「哈哈……妃雅,你永遠是我的……現在我為你烙上屬於我的烙印吧……為我生個孩子吧,妃雅。」內心不斷響起快意的獸吼,王啟大吼著,雙手猛力環住寧妃雅的柳腰,竭力的朝後拉去,而自己卻奮力的將肉棒刺入寧妃雅的更深處,腰背一陣酥麻,精關開放……一股股乳白的汙穢液體深深的注射進寧妃雅體內,將這個冰清玉潔的謫仙子徹底玷汙。

  「呼呼呼呼……」

  一陣良久的沈默,只有如同風箱一般的喘息聲響著,王啟疲累的趴在寧妃雅玉體上,緩慢的愛撫著,半分也不捨得離開。

  「哎呀……啟兒真是個壞心眼的徒兒啊,居然再為師體內射精……都不為為師著想一番,真的懷孕,肚子大起來後為師怎麼去面對傲天啊……瞞都瞞不過去了。」寧妃雅雙手從早已經鬆脫的襯衣裡脫出,雙手緩緩在自己平坦結實,光嫩誘人的小腹上婆娑著,神情怪異萬分,似歡喜似悲切,但那有些妖異的快意感卻更深一些,緩緩呢喃著,話語有些怪責,但其中意味更近於情人間的嬌嗔……最後,寧妃雅翻過身子,雙手摟住王啟的脖子,露出一抹驚心動魄的誘人媚笑,說道:「今天來時,為師已經跟傲天打過招呼了,說要在靜室之中精進用功……所以為師今夜都不會走哦……想要讓為師懷孕,啟兒你還要再努力一下呢。」此情此景,王啟豈能有二話,低下頭,深深吻住那永世不膩的朱唇。

  春宵此時才慢慢開始……激烈的男女喘息又再度響起,夜……還漫長著。……王啟睜開雙眼,刺眼的陽光映入眼簾,帶著夢意,王啟左右環視,床上,僅有自己,佳人又再度沓然無蹤。

  一切都像是一場春夢一樣,夢醒不留痕,但王啟卻笑起來,因為他知道,昨夜發生的,絕不是一場無痕春夢。

  空氣中泛起刺鼻的氣味,這是昨夜多次性愛留下的氣味,其中還有屬於那謫仙子所遺留下來的幽幽體香,床單上一片狼藉,血痕,水痕交織成一片,干了又濕,讓原本還算白潔的床單直接變成可以丟棄的垃圾。

  但王啟卻小心翼翼的將床單捲起來,這是他佔有寧妃雅的證明,此生此世最寶貴的寶物。

  將床單收好後,王啟聽見房間外響起開門的聲音,懷著激動推開房門,看見寧妃雅提著兩個塑料袋走進來。

  「啟兒,那麼快就起來了嗎,正好,我去買了些早餐,快點來吃吧。」王啟有些恍惚,寧妃雅此時又再度換回往日的氣質,那麼的冰清玉潔,那麼的完美動人,如天仙化人一般,但看見王啟的時候,嘴角卻露出一抹淺淺的親暱笑意,這抹笑意如春回大地,讓王啟從身到心都變得暖洋洋的。

  此時寧妃雅又再度穿上昨天的校服,只是衣衫細微處有些折痕和淩亂,這才暴露了這個仙子似有些異常,看著這些痕跡,王啟的心神又不由自主的飄往昨夜。

  「呆子……看什麼呢,趕緊吃吧,不然要涼了,難道要讓為師餵你嗎。」寧妃雅將早餐擺上餐桌,這才看見王啟一副癡呆的摸樣,忍不住笑意更熾,嬌嗔了一句,這才打斷了王啟的回想。

  「快點吃,吃完了練武去,趁為師現在還有時間,多教你一點。」一路吃著,王啟總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不住朝優雅進餐的寧妃雅看去,漸漸的,又呆住了。

  只是些包子饅頭油條豆漿,這些簡單的吃食,被寧妃雅拿住,輕啟檀口緩緩啖下,卻有種說不過的美麗優雅的感覺,讓人感覺寧妃雅如身處宴會一般,但王啟更注意的是寧妃雅本身,眼神飄過寧妃雅的嬌軀時,總是會不自覺的想起昨夜曾經品嚐到的感覺,那吹彈可破的臉頰,那美味誘人的櫻唇,滑膩柔軟的丁香小舌,彈嫩異常的美乳,還有更多曾經讓他銷魂無比的妙處。

  但雖然已經如此真確的佔有了寧妃雅,過程是如此的荒淫淫邪,但時過境遷之後,看著穿戴整齊,回復了冰潔仙子摸樣的寧妃雅,又變得有賊心沒賊膽了。

  「啟兒……你再想什麼呢。」

  「沒……什麼也沒想。」

  「呵呵……」

  寧妃雅看著眼神飄忽的王啟,忍不住問了句,而王啟卻回了一句那麼忍俊不住的話,頓時忍不住嬌笑起來,好半響後,蓮步輕移,走到王啟跟前,突然側身坐到王啟兩腿上,素手輕捧王啟的臉頰,美眸深視,有些輕柔魅惑的說道:「啟兒……想做什麼就盡情的做吧,難道你忘了嗎,為師昨夜可是答應了你,做你的小女奴,性奴隸的,任你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為師說過的話,絕不反悔。」說罷,寧妃雅拉起王啟的雙手,放到自己高聳的酥胸上,帶著異樣的魅惑。

  頓時,王啟又醉了,醉在寧妃雅無雙的魅力中,永世不可擺脫,雙手順水推舟,隔著校服輕緩的揉著寧妃雅的玉女峰,嗅著那動人心脾的幽香,王啟有些醉意的問道:「妃雅,你下面不疼嗎?」這個問題王啟是真心實意的想問,昨夜激烈的歡愛,姑且不說屬於被肆虐一方的寧妃雅了,連王啟事後都覺得有些受不了,直到此刻都覺得腰酸背痛,站都有些費力,可見昨夜到底有多拚命了。

  「哼,一點都不憐惜人家,這個時候才問為師疼不疼。」寧妃雅白了王啟一眼,似有憤怨難填,但這抹哀怨,卻讓寧妃雅如此的可愛迷人,抱怨完,寧妃雅雙手下伸,撩起裙子,如藝術家嘔心瀝血製作的完美玉腿就這樣暴露在王啟面前,還有那保守的素白內褲,輕擡翹臀,雙手挽住內褲兩邊,然後用力,竟是就在王啟眼前脫內褲。

  「啟兒你看看,都怪你,為師下面都腫了呢,如果不是武道修為精湛,只怕現在連走都沒辦法走了。」王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稀疏整齊的黑色毛髮下,是寧妃雅飽滿,高聳的玉戶,兩半粉色的大陰唇此刻帶著異樣的紅腫,原本應該緊閉的細縫,卻微微開張著,顯然是昨夜被王啟的大肉棒狠肏一夜所致,仔細看去,這一切,都被寧妃雅以如此自然的態度暴露給王啟看。

  王啟伸出手,在寧妃雅胯下緩緩撫摸著,入手處,除了那溫熱的滑膩,還有少許粘稠感,顯然是昨夜歡愛所遺留的痕跡。

  摸著摸著,不僅寧妃雅面頰泛紅,連王啟也有些忍不住,只覺得胯下蠢蠢欲動,頓時色心大起,抱住寧妃雅,將她朝餐桌上按倒。

  「唔……不要啦,那麼早就想要玩弄為師啦。」寧妃雅嬌嗔著,卻媚眼如絲,面帶動情的紅暈,王啟看著這幅美景,愈發忍不住,將自己褲子一脫,掏出肉棒,欺身就要壓上去,再痛痛快快的讓寧妃雅哀聲求饒。

  就在王啟撲上來的一瞬間,寧妃雅嬌軀一扭,如風一般閃到了旁邊,讓王啟徒勞的撲到桌子上。

  「嘻嘻,為師雖然是你的小女奴,性奴隸,隨時隨地任你玩,但在此之前,你還是我的徒弟呢,你可要聽我的,現在給我練武去。」寧妃雅笑的花枝亂顫,說罷,拉起自己的內褲,如風一般朝門外走去,走到門外,還對王啟吐了一下舌頭,做了個鬼臉。

  王啟被如此對待,內心反而只有無盡的喜悅,因為能夠欣賞到寧妃雅如此調皮的媚態,不是一件幸福的事嗎?……第二節:雖然名目是單間宿舍,但龍傲天所住的宿舍,裡面的裝修絕不遜色與任何五星級的酒店總統套房,更有五室三廳,足以讓世上九成九的莘莘學子表達各種羨慕嫉妒恨。

  龍傲天站在陽台上,眺望遠處風景,面色冷峻,帶著極度的威嚴,雄健的身軀挺得筆直,蘊含著無盡的力量之感,似隨時可能化身為龍,戰於四野。

  雖然面色不變,但龍傲天內細膩絕不平靜,反而有些苦惱,這對於集天地大運於一身的他而言,是件極為罕見的事。

  而今時今日,唯一能能讓他真正感到看重的,只有那個讓他魂牽夢繞,愛戀至深的戀人,有著謫仙子之稱的寧妃雅。

  這些時日來,雖然寧妃雅不說,但龍傲天卻敏銳的察覺到寧妃雅似乎率先突破了長久以來困擾他們兩人的瓶頸,晉陞到一個他無法揣測的境界。

  雖然龍傲天有信心迎頭趕上,不讓戀人專美於前,但讓他憂心的是,寧妃雅的神態氣質都愈發超凡脫俗了,只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甚至讓人感覺她下一個瞬間,隨時都有可能飄然踏空而去,直入天宮從此不履人間。

  男兒生降天地間,生來便是要做大事業的,龍傲天對此深以為然,雖然此刻年紀還輕,但再一身震鑠古今的武道修為支持下,他的勢力遍佈天下,經歷諸多事件,也讓他留下了無盡的情孽,愛恨糾葛難以敘盡,但最終,這些女子都願意不計名分陪伴在他身邊,這才是龍傲天最引以為豪的成就,但無論他有多少紅顏知己,多麼忙碌,只要擠得出時間來,他總會抽出點時間陪寧妃雅約會,最不濟,也會定時一通情意綿綿的電話。

  但這些日子來的約會,他總會敏銳的察覺到寧妃雅內心深處的那抹淡漠,而且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濃厚。

  龍傲天不敢告訴別人,午夜夢迴間,他有時候會夢到寧妃雅一襲霓裳羽衣,在漫天金花飄飛時,舉霞飛昇而去,任他如何挽留也是無用,最後留下的,是佳人一抹決絕的目光。

  這一幕,他……決不允許。

  面色冷峻,龍傲天內心卻在咆哮,就在此時,再龍傲天身後的影子中,卻詭異的動了起來。

  「素子,有什麼事情。」

  龍傲天似並沒有察覺到背後的異樣,而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回稟主公,唐家三少果真如主公所料,對唐柔小姐心懷不軌,目前他聯絡了唐家三位護法長老,威逼家主,要其將唐柔小姐下嫁給他,並且家主之位也傳給他,唐柔小姐目前被軟禁著,但奴已經跟唐柔小姐接觸過,將主公的心意傳達了過去,唐柔小姐寫了一封信以作回應,信在此,請主公翻閱……目前唐柔小姐非常安全,奴的妹妹杏子正貼身跟在唐柔小姐身邊。」陰影散去,卻憑空多了一個美麗女子的身影,一襲黑色忍者服,如黑夜中盛開的罌粟花,幽寂,絢爛,但卻致命,單膝下跪,低著頭,用恭謹的語調回答著。

  「哼,唐家三少膽子很肥嘛,我的女人他也敢動,簡直不知死活,素子,你做得好。」「為主公效命是我們影忍眾天經地義之事。」

  龍傲天轉過身子,虎目冷電閃爍不停,似不屑似憤怒,接過信看了數眼,轉睛看向女忍時聲調轉為柔和。

  朧月素子,出身於東瀛影忍宗,被譽為忍者中最具天賦的天才,精於潛伏刺殺之道,昔日龍傲天的敵人花費大價錢僱傭忍者刺殺他,影忍宗接下任務,反覆刺殺卻不成功,直到龍傲天不耐煩了,隻身殺入東瀛橫掃東瀛諸多忍宗,才與這個忍者中的天才交手,多番賭鬥,不僅徹底折服了這個超級女忍,也將其整個宗派收入囊中,為龍傲天的霸業增添了一把利刃。

  「剛好,太久沒有敵手了,功力也稍顯生疏了……就讓我看看,唐家三大護法長老的暗器,能帶給我多大刺激吧。」龍傲天淡淡的說著,眼中卻精芒四射,話語無端讓人聯想似真龍舞空,於漫天雲雨中突然一現的利爪,如此突兀而霸氣。

  「主公神功無敵,區區唐家三老怎配和主人動人,影忍眾願為主公掃平一切敵人。」「我意已決,不必多言,你們甚至不需出手,就讓我一個人試試看,唐家傳承了無數年的暗器之道,到底有多霸道。」「是,主公。」

  朧月素子擡起頭,美眸注視著這個霸氣萬分的身影,內心深處隱隱流露出一絲愛戀。

  「你先去走吧,去保護唐柔吧,別讓她太害怕,告訴她,她的傲天哥哥就要來接她,這次我們不需再分離了。」「是。」

  女忍如同氣泡一般,忽然消失再陰影中,龍傲天不再言語,繼續回首眺望遠處,半響後,掏出手機,撥打起電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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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173視訊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6 10:56:26

「嘟嘟嘟……妃雅。」

  「啊,是傲天你啊,有什麼事嗎。」

  「你現在再做什麼呢,呼吸有些亂呢。」

  「練拳……演武,突然來電話,氣息沒調整好呢。」「這樣的啊,妃雅,到了我們這個地步,反反覆覆的練拳演武作用已經不大了,不如你多出門走走,也許還能找到感悟天地的機緣呢,最近你的氣質越來越飄渺了,像月宮的嫦娥一樣,多出去走走,吸收點人氣吧,不然我對著你這個大仙子,都要心生自卑了呢,不敢褻瀆了呢。」緩緩說著,龍傲天冷峻的面容也柔和起來,帶著足以讓學院那些少女們高聲尖叫的俊美微笑,無論如何,再她面前哪怕是電話中,他總會不由自主變成一個純情少年,全然不見那副處處留情的大情聖摸樣。

  「嗯……傲天,你又要出遠門了嗎,這次又是哪家的小姑娘等你去拯救啊。」「嗯咳咳……這次我又要向你說聲抱歉了,唐柔被囚禁了,連父親都被脅迫退位,現在只能指望我了。」「傲天,我知道了,我不會介意的,像你這樣的男人,紅顏知己多了些我能理解的,既然情況是如此危急,你就早去早回吧,回來後,領她給我看下,讓我看看她是否有資格進龍家的大門。」「妃雅,你真大度,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呢,我愛你。」「少肉麻,我也愛你,快去快回,還有,我要動用寶庫中那些天材地寶開爐煉丹,玲玲那丫頭最近煩的我受不了了。」「好,都由你做主。」

  掛上電話,龍傲天嘴角的情深笑意愈發燦爛,寧妃雅的大度和體貼,每次都讓他感到溫馨之餘也感到愧疚不已,不僅無法單獨享受愛人的心,還要費力維持幫他打理後宮,此情此意,要讓他如何去償還呢。

  還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即將遠離,這些時日來愈發淡泊,飄渺的寧妃雅和自己打電話時,居然帶著少見的甜膩暖意,這點更讓龍傲天高興無比,裊繞再內心的苦惱不由得盡數消散。

  目光遠眺,龍傲天此時儘是對於即將到來的挑戰感到興奮和期待,還有對於唐柔的思念。

  龍傲天卻不知道,他那深戀無比的仙子,此時再做什麼。

  「啊哈,沒想到妃雅你還這麼有皇后風範呢,幫那個綠帽男龍傲天打理後宮呢,玲玲?是那個有著蘿莉娃娃之稱的肖玲玲是吧,嘖嘖……又是學院十大美女之一,什麼時候也領過來給我看看吧。」「啟兒……嗯啊,你討厭……都有為師做你的女奴了,還想著別的女人。」「嘿嘿,我看妃雅你不是有管理後宮的才能嘛,什麼時候妃雅你也幫我開個後宮,幫我管理一下。」「你和傲天是不同的……」

  「不同……哪裡不同啊,哦,我知道了,嘿嘿,那個綠帽男,和你相戀那麼多年都沒把妃雅你吃了,肯定是個陽痿男,和我這種大肉棒威猛男子比起來,當然是不同的啦。」「哼,啟兒你別亂說……雖然被你佔有前為師還保持著處子之身,但那也是傲天敬重我,從沒用強,哪像你……第一天見你為師就知道,你恨不得把人家扒光了按再地上使勁強姦。」「嘿嘿,那又如何,反正龍傲天那廝絕想不到,他那冰清玉潔的仙子未婚妻,再和他打電話時,居然是這麼一副摸樣的,哈哈,如果讓他知道了,只怕要活活氣死他了。」「哼,還不是為了啟兒你,如果不是為了消除啟兒你那無謂的畏懼和自卑,為師何苦那麼為難呢,一想到要這樣背叛傲天,為師內心好難受啊。」「嘿嘿,哪裡難受了,徒兒來你為緩解一下吧。」依舊是在王啟宿舍中,依舊是那個翻雲覆雨一晚上的床上,寧妃雅媚語嬌嗔著,但卻一絲不掛光著屁股躺在床上,一雙玉腿架在王啟肩膀上,一雙柔荑握住王啟的肉棒,緩緩的套弄著,時而激烈套弄,時而握住肉棒,放到自己肉穴外,小腹上擠壓著,而也一樣一絲不掛的王啟跪在寧妃雅跟前,一手在寧妃雅酥胸上揉捏著,一手還握著電話貼在寧妃雅耳邊還沒放下來。

  王啟放下電話,擡起手,再寧妃雅高聳傲挺的雙峰上猛力揉捏起來,雙眼中滿是快意,就在剛才,當龍傲天來電話之前,剛剛練完武的自己,好不容易把寧妃雅扒光按到再床上,就要開始玩弄,突然來電話時,王啟看見是龍傲天,面對這個被他搞了未婚妻的男子,第一個升起的感覺是驚懼交加。

  不由得他不怕,龍傲天此人可不像寧妃雅一般內斂,反而行事極其霸道,學院中就有不知多少公子哥得罪過他,而被整慘了,甚至王啟還親眼目睹過,一個曾經得罪過龍傲天的小混混,再半夜三更被幾個黑衣人拖到這個垃圾場中,一發槍子解決了其性命,而究其原因,是這個小混混曾經調戲過龍傲天的一個女朋友。

  當王啟驚懼無比,甚至連肉棒都萎掉的時候,寧妃雅卻極其不高興的瞧了他一眼,歎了一口氣,主動將雙腿架在王啟肩上,防止他逃避,拉過王啟的一隻手放在自己酥胸上,把電話遞給了王啟,然後一手握住其肉棒,生平第一次為男人手淫,雖然動作生疏,也輕重不分,但看著寧妃雅帶著那副聖潔冰清的摸樣,卻為自己做著如此淫穢的事,王啟的勇氣頓時湧現出來了。

  顫抖著打開電話,接通了,然後放到寧妃雅的耳邊,而另外一隻手,卻好像為了壯膽一般,大力的捏揉其寧妃雅的酥胸。

  感受著王啟的勇氣,寧妃雅玉容帶笑,以致龍傲天為了寧妃雅這久違的甜膩暖意從而激動了許久,卻不知她是為了別的男人鼓起勇氣,放下心中負擔肆意玩弄他的未婚妻而高興。

  「唔,真苦惱呢,好不容易讓啟兒你再怕我了,邁出了重要的一步了,卻發現前路還漫長著呢……樹立你的自信心,從而塑造一個完美的強者之心,看來還需要好好的謀劃呢。」寧妃雅微微嘟囔了一句,雙眸卻閃爍出一股饒有興趣的光彩,微低著頭,似再思量著什麼,但片刻之後,卻發現王啟的喘息聲愈發粗重,玩弄自己的魔手也越來越力重,這才擡起螓首,展顏媚笑,握著王啟的肉棒,緩緩放到自己肉穴之外,然後輕輕沈腰,將肉棒吞了進去。

  「啟兒,既然傲天要出遠門,為師就不回去了,這幾日就住在你這裡了,便宜你呢。」生疏但卻妖媚的搖動著嬌軀,放浪的呻吟嬌喘,竭力配合著王啟的奮力抽插,寧妃雅專注凝視著王啟,眼中光彩千變萬化,最後化作一抹妖異的快意微笑,似有些自甘墮落,又似有些飄然脫俗。

  第三章:被迷姦的唐柔

  ……

  寫在前面的話:附帶一下出場人物設定吧。

  1。龍傲天:經典YY流主角,家世雄厚,容貌俊偉,奇遇不斷,小弟無數,後宮成群……自帶嘲諷光環,發情光環,弱智光環,去個廁所拉個肚子都能遇到一個不知天高地厚踩上來的弱智二世祖敵人被龍傲天大怒叫出幾百萬小弟干翻後二世祖的哥哥爸爸爺爺祖宗一起上場再度重複上一步驟後順便接收心甘情願不在乎他有多少女人只要他心中有自己就一生足矣的美女N名(誰能一口氣念完?……目前正忙於全球霸業中。

  2。寧妃雅:生性淡漠而清冷,生父為龍傲天的奇遇恩師,完成奇遇任務後領便當退場,附帶一隻9歲蘿莉女兒充當贈品,目前為龍傲天的未婚妻,後宮中的大姐大。容貌身材完美如仙,清茗學院第一美女,稱號為【謫仙子】,武功原本與龍傲天相仿,但因王啟介入後,武功突飛猛進中。

  3。王啟:先天衰老症患者,年近五旬,外貌如七旬老者,某年某月再某個網站上得到一部控魂相機,為發洩慾望朝寧妃雅發起進攻,一頓莫名其妙的際遇後被寧妃雅收為徒弟,後徹底愛上寧妃雅,目前正被扭曲的寧妃雅朝著強者的方向培養中。

  4。肖玲玲:生性古靈精怪,愛玩調皮,清茗學院十大美女一員,雙十年華,卻有著十三四少女的體型,和如人偶一般精緻的娃娃面孔,稱號為【蘿莉娃娃】,出生於豪門商賈之家,某次被綁票後被路過的龍傲天所救,感其英姿,遂愛上了龍傲天,經過倒追後得手,目前心安理得的成為龍傲天諸多後宮中的一員,但暗地裡卻不斷使出小詭計試圖獨佔龍傲天,多次被寧妃雅所破。

  5。祝青萱:如古代仕女一般的古典女性,天性恬靜,父母皆為世界知名的音樂家,以致本人擅長音樂之道,清茗學院入學表演時一曲古琴轟動學院,博得【幽蘭琴仙】的稱號,再某次追求者間的爭風吃醋事件中,龍傲天被陷害不得不上台表演,祝青萱觀其一曲鳳求凰,被徹底折服傾倒,後主動示愛,成為龍傲天後宮一員。

  6。朧月素子:東瀛影忍宗最傑出的忍術天才,龍傲天孤身一人殺入東瀛,橫掃諸多忍宗的時候與龍傲天多番賭鬥,接連失敗後徹底折服再龍傲天的實力下,芳心萌動下反帶著龍傲天繼續橫掃忍界,後帶著影忍宗投靠了龍傲天,目前再龍傲天的幫助下成為影忍宗宗主,但因暗戀龍傲天,所以丟下宗派事物,貼身跟隨再龍傲天身邊。

  7、唐柔:隱世門派唐門宗主之女,因暗器一道天賦出眾,打小就被親父與諸多長老門帶到深山中教導武藝,不許其出山半步只準潛心武學,以致生性純潔不染凡塵,某次龍傲天被武林新秀唐家三少陷害追殺,逃到唐柔閉關的深山中被其所救,兩人相戀,一吻定情並約定終生。……第一節:處子花開

  奔馳再馬路上的豪車內,龍傲天歸心似箭,雖然只是過了短短的四天,但他已經是如此迫不及待的去見自己的未婚妻了。

  「傲天哥哥,妃雅姐姐會接納我嗎?我有些怕呢。」「放心吧,妃雅大度非常,而且柔兒你那麼乖巧可愛,一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柔嫩甚至帶著一絲怯懦的女音響起,龍傲天微微驅散了內心的急躁,溫柔的安慰著,虎目如星,冷峻的臉上露出一絲溫柔的笑意。

  聽見龍傲天的話,一個長的如出水芙蓉般清純可愛的少女玉容放晴,似真的不那麼害怕了,放下內心的擔憂後,少女左右環視,似乎週遭的一切都讓她感到那麼的有趣,哪怕是一個簡單的路燈,都會讓這個少女露出由衷的笑容。

  「傲天哥哥,好高好高的房子啊,這就是書上說的大廈嗎?」「是的……」

  聽見唐柔這番近乎幼稚的話語,龍傲天內心愈發憐惜,唐柔自年幼時,就展露出非同尋常的天賦,被唐家長老們引以為寶,將唐家暗器絕學傾囊而授,但壞也壞在天賦上,為了讓唐柔專心學習家族武技,竟將其軟禁再唐家的後山深林中,不許其踏入現代社會一步,致以於唐柔雙十年華,卻對這個世界所知不多,而且性子也變得羞澀,怯懦,但就是這樣近乎稚子一般的天真純潔,才讓閱慣紅顏的龍傲天深深的動心了。

  豪車駛入了清茗學院,道路兩旁那繁華的景象讓唐柔驚呼不已,不自覺的露出了嬌怯的摸樣,如受驚的小貓一般,讓龍傲天大笑不已,大手撫在唐柔頭上,極其愛憐的撫摸著。

  一路前行,終於行至目的地,龍傲天深呼吸了一口氣,拉著唐柔的手走下了車,唐柔也意識到自己即將去見那個對龍傲天最重要的女人,也不禁緊張起來了。

  在月白色調的小型別墅門前,寧妃雅已經再那等候著了,看見龍傲天下車了,微微展顏一笑,隨後明眸微移,以一種異樣的挑剔看向唐柔。

  「好美……好強……」

  當看見寧妃雅的一瞬間,唐柔不自覺的低下了頭,一方面是為那完美的姿容所震懾,一方面也感受到對面那人無可匹敵的強悍,如面對那個大發神威,輕描淡寫將唐家三大長老一舉擊潰的龍傲天一般。

  素白長裙,風情婉約,仙姿玉容,無一不美,僅僅是站在那裡輕笑不語,已讓週遭環境如墮仙境一般,透露著無法言語的完美之感,再唐柔眼中,甚至覺得寧妃雅就是這片天地的主人,任何人想要再這裡挑戰她,都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都進來吧。」

  挑剔漸漸變成滿意,寧妃雅輕微的點了下頭,以她的眼光而言,如果要真的去看一個人,僅僅數眼就足以將人的秉性個性看得八九不離十,從唐柔的面目神色,舉止動作中,寧妃雅可以察覺到那沒有經過世事汙染的純真,無可挑剔的赤子之心,遂換上了親暱的稱呼。

  一行人入了別墅,當進去後,龍傲天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仔細打量著才分別四天的寧妃雅。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龍傲天覺得寧妃雅和四天前,有著截然不同的變化,言行舉止間一舉一動間,依舊帶著那完美如天人合一一般的美感,但姿容上,寧妃雅似乎變得更加艷麗了,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漸漸盛開了一般,而且龍傲天還敏銳的察覺到,寧妃雅那不經意間透露的淡漠,疏遠似乎消散了許多,這點才是讓龍傲天最滿意的。

  雖然有些古怪的是,寧妃雅邁步時步子比以前小了許多,身體晃動的幅度也減小了許多,雖然這樣子變得更加優雅,但總是透露出一分怪異,要知道,一個武者再非刻意的時候,步履步伐總是維持不變,帶著直如永恆一般的節奏感。

  而且寧妃雅還噴了香水,讓龍傲天有些不解,生具幽幽體香的寧妃雅從沒用過香水,今天是怎麼了?

  也許是為了在唐柔面前表示自己的風範吧,略有些不解的龍傲天是如此想著。

  「唔……叫唐柔是吧,那我就叫你柔兒了,你也叫我妃雅,或者妃雅姐姐,哪怕是姐姐都行……我們都成為姐妹了,別怕生。」「是的,妃雅姐姐。」

  「柔兒,我聽傲天說過,你以前一直住在深山裡,是吧。」「嗯……」

  一行人入座坐定,寧妃雅隨意的發問著,唐柔略顯拘謹,但仔細的回著話,唐家傳陳數百年,家學自是嚴謹,但其中封建糟粕卻也不少,唐柔生長於斯,也見慣族中兄弟三妻四妾,所以對於新妻進門見大婦之事,也不覺得有什麼抗拒之意。

  寧妃雅一開口,龍傲天就覺得有些異樣,以往寧妃雅的嗓音雖然完美動聽,但也沒有今日一般富有魅力,一字一句猶帶魔力一般,讓人不自覺的仔細聆聽,不忍忘懷,片刻之後,才發現這些話語已經深深刻印如心,再也無法忘懷……龍傲天思索了一下,最後歸結於寧妃雅武道修為突破後的異狀,也沒有多想了。

  但龍傲天沒有發現的是,以往只要他發現寧妃雅有任何一絲的不同,都會直接開口詢問,絕不會如現在這般輕易放過。

  數番問答過後,寧妃雅滿意的點了點頭,龍傲天鬆了一口氣,要知道,寧妃雅這關絕不好過,如果她不同意,到時候真不是如何取捨才好。

  「傲天,好了,看你功力精進了不少,這番出門收穫不少吧,你也早點去休息一下吧,柔兒就先住我這吧,我們姐妹兩再多聊聊,待明天我再帶她去見其他姐妹,順便把入學給辦了。」雖然有很多話想說,但在寧妃雅微帶挪揄的眼神中還是不得不退避,丟給唐柔一個抱歉的眼神,然後走了,當走出門後,龍傲天苦笑了一下,每次帶新的女人回來,雖然諸女都比較和氣,但各種挪揄的小玩笑卻沒斷過,倒算是幸福的煩惱了。

  「姐姐,你好厲害啊,傲天那麼強,卻那麼聽你話。」「呵呵,不要怕生,我們都是姐妹,等以後我們多交你幾招,保證你以後也可以把傲天整的服服帖帖的,我先帶你找個客房住下來吧,等明天幫你辦了入學後再說吧。」「謝謝姐姐。」

  「好的,你先住這裡吧,千里迢迢來到這裡,你也早點休息一下吧,我的話,也到了該去練功冥想的時候了。」寧妃雅打開了一個客房,給唐柔介紹了一下各種設施之後,便示意她早點休息,臨走前,寧妃雅忽然回頭,貌似不經意的說道:「柔兒,你久居深山,所以現代的東西你知道的不多時吧。」「嗯……怎麼了姐姐。」

  「如果晚上聽到什麼怪異聲響的話不要介意,這是很正常的事。」「嗯,我知道了。」

  唐柔柔順的點了點頭,打定主意今晚上無論聽見什麼都覺不出房,省的自己鬧出笑話,看見唐柔點頭,寧妃雅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翩然而行,回房去了。

  當唐柔躺在床上,揮舞著小拳頭,開始為了自己的新生活而打氣的時候,寧妃雅回到自己房間門口,微站了一會,面色出現了一絲久抑的酡紅,同時氣質出現了微妙的變化,少了三分仙子,多了三分妖媚。

  推開房門,房間裝擺設其簡約,一張軟床,一個衣櫃,一張書桌,但這個哪怕是未婚夫龍傲天也沒什麼機會進來一覽的閨房,卻出現了詭異絕倫的一幕,一個光溜溜的半老男子,正打開了寧妃雅放置衣物的衣櫃,將裡面的內衣褲全部拿了出來,散亂再床上,然後極其猥瑣的拿起來逐個觀看,嘴裡唧唧有聲,似在讚歎。

  寧妃雅看見這一幕,絲毫不以為意,把門關上,然後妖嬈一笑,膩聲說道:「啟兒,為師的內衣有那麼好看嗎。」半老男子聞言後,卻如猴子一般串了過來,嘿笑了數聲,然後直接伸手摟住寧妃雅的柳腰,然後探頭探腦朝門看去,說道:「妃雅,怎麼,那個龍傲天走了嗎?沒察覺什麼吧」「走了,當然沒察覺啦,你當為師是你嗎,連說謊都不會,所以啟兒啊,大膽一點,你看看,這樣不都沒事嗎。」王啟聽到龍傲天走了,又想起剛才發生的事,頓時胯下蠢蠢欲動,魔手自顧自的遊走起來,再寧妃雅嬌軀上下撫摸揉捏著。

  回想剛才,即使沒事,但王啟還是驚出一身汗出來,前三天,兩人一直都在王啟宿舍裡胡天胡帝著,寧妃雅的千依百順,如仙姿容,讓王啟享受到了這一生最大的快樂,正在樂不思蜀的時候,寧妃雅突然提議轉換地方,去自己的宿舍玩。

  王啟沒多想,輕易的點頭答應了,再寧妃雅的帶領下,兩人如同熱戀情侶一般逛遍了整個別墅,然後迫不及待的王啟將寧妃雅按到再香榻上,狠狠的肏玩起來。

  梅開二度時,寧妃雅突然帶著嬌喘說出了龍傲天即將回來的消息,頓時讓王啟魂飛天外,如果被抓個正著,估計他連骨灰都別想剩下來了。

  「別怕,有為師呢,保你不會有事,你就安心吧,為師去去就來。」隨便找了條內褲,隨意的擦拭了一下胯下的狼藉,然後穿上那條內褲,披了件長裙,整理了下散落的髮絲,噴了點香水,就這樣走出去。

  如此鎮定自若,看得當時的王啟是目瞪口呆。

  回想結束,王啟的注意力再度回到寧妃雅完美無比的酮體上,輕撫揉捏著,忍不住大嘴又再度吻上寧妃雅的誘人朱唇。

  手一解,寧妃雅的長裙直接落在地上,王啟凝視著寧妃雅的胯下。

  白色的內褲因為擦拭過兩人交歡後的穢物,而且穿戴過一段時間干了的緣故,已經再某些地方泛出淡黃色的汙垢,王啟伸手將內褲脫了下來,內褲裡面還粘滿了乳白色的精液。

  微帶粉色的陰唇微微張合著,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不住從裡面淌落。

  「啟兒,是不是覺得很刺激呢,為師夾著你剛剛內射出來的精液去見未婚夫,你都不知道為師多辛苦呢,步子不敢走大,要不然一個不注意,精液都要流出來了呢,不僅如此,奶子還火辣辣的痛呢,都怪啟兒你揉的太大力了,差點就讓為師露陷了呢。」刻意吐出奶子,精液等粗鄙字眼,再訴說自己的淫邪行為,寧妃雅如願看到王啟又再度露出那副色慾熏心的嘴臉,頓時露出了妖艷的笑容。

  「啟兒,為師帶你去玩點更刺激的吧。」

  說罷,就這樣拉著王啟的手,直接推門而出。

  王啟一絲不掛,老醜身體如同肉蟲一般令人噁心,而寧妃雅即使玉體全裸,也帶著如同藝術品一般的完美藝術感,兩人如同情侶一般手拉著手,卻看起來如此的淫穢,穿過走廊,來到空無一人的大廳,寧妃雅柔荑按在大廳中的水晶餐桌上,翹起美臀,回首媚眼道:「啟兒,來疼愛為師吧。」王啟胯下肉棒早已經硬的生痛,一想起剛剛就在這裡,寧妃雅體內夾著自己的精液,忍住體內的不適,和自己未婚夫說話時的摸樣,就更是慾望翻騰。

  熟練的握住寧妃雅的柳腰,直接挺腰而進,剛才歡愛流下的穢物還沒清理,此時再度進入,自是水到渠成。

  當再度進入那個讓他銷魂不已的桃源美洞,王啟再度奮力晃動著腰部,深深的穿刺著寧妃雅愈發泥濘濕熱的肉穴中。

  「啊啊,啟兒……輕點……輕點,為師的那個新姐妹……嗯啊……還住在客房裡面呢,小心她聽著了。」寧妃雅話一說,王啟更是為之激動不已,喘著氣,雖然不說話,但動作卻愈發賣力粗暴。

  突然,寧妃雅雙手一鬆,被王啟撞擊的力道一帶,自顧自的往前走了兩步。

  王啟此時已經進入癲狂的狀態,怎管的那麼多,只知道猛力的抽插,將這個讓他迷戀不已的仙子徹底的佔有,再佔有,寧妃雅手一鬆,王啟被兩手朝上,狠狠的握住了寧妃雅的玉女峰,大肆的揉捏著。

  寧妃雅上半身被捏玩,下半身被姦淫著,一波又一波傳來的快感都快讓她戰都站不穩了,但即使如此,寧妃雅還是緩步朝前走著,王啟每撞擊一下,寧妃雅就趁著這力道朝前走一步。

  艱難而又沈重的步伐,隨著一聲聲啪啪啪,咕嘰咕嘰的拍打聲和攪水聲,直至一個房門前。

  寧妃雅雙手按住門框的兩邊,原本動情的嬌喘壓抑了下來,竭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就這樣按在門的兩邊,翹起美臀,迎接著王啟一下又一下的撞擊。

  王啟此時自然知道,這裡就是寧妃雅那個新姐妹所住的地方,寧妃雅將他帶到這裡來,意味自是不消去說,那近乎氾濫一般的淫水足以表明一切。

  一想到裡面那人隨時可能因為聽見怪異聲音,走出來發現一切,王啟不自覺湧起一股猶如尿急一般的快感,喘氣和吼叫也已壓低,只剩下那一下猛過一下的撞擊。

  房內,已經換上睡衣的唐柔此刻翻來覆去,練武之人,耳力極好,早再之前她就聽見客廳處傳來一陣怪異的聲音,但想起寧妃雅的囑咐,她還是決定早點睡覺,不做無謂的好奇,但是怪異的聲響由遠到近,再門口不斷響起的時候,唐柔又再度躊躇起來。

  看一下沒事吧,偷偷看一下,誰也不告訴,看看是什麼,下次心裡有底就不會那麼大驚小怪了吧,唐柔如此想著。

  躡手躡腳的起身,甚至還用起輕身的武功,如一片落葉一般,唐柔走到門口,聽著門外低聲卻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啪嗒聲,好奇心如雨後春筍一般長了起來,緩緩的把門打開了。

  入目第一眼,唐柔就嚇呆了,那個威嚴,強悍,美麗的像天上仙子一般的寧妃雅,居然渾身赤裸,玉臂大張,按在門的兩邊,神情如哭似泣,狂亂異常,而在她背後,一個又老又醜的男子一絲不掛貼再她的身後,用癡呆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不斷晃動著身體。

  本能的,唐柔的視線朝下看去,兩顆連同樣身為女子都有些心動的美乳被男人劇烈的揉捏著,再往下,一根黑紅色的肉棍在寧妃雅尿尿的地方進進出出,一滴滴透明的水液不住滴落。

  「唐柔……」

  剛想將疑惑吐出口中,唐柔卻聽見一聲異常富有壓迫力的呼喊,如此宏大,如古廟大鐘敲響一般震撼人心,如此幽謐,如春雨一般直入人心,一個呼喊之後,唐柔不自覺的注視著呼喊自己的人,眼眸中隱現迷茫。

  門推開的一瞬間,王啟的心臟彷彿驟停了一般,只知道本能的抽插著,但是深深插入的肉穴,此刻卻獲得了自己的生命一般,無比激烈的蠕動著,顫抖著,幾乎要讓自己的肉棒夾斷了一般,熱的猶如火爐一般,熱意剛起,王啟就感覺寧妃雅花心深處噴出一股濕膩的液體,撲頭蓋臉的打都肉棒上,王啟一個激靈,不自覺的就射精了,射精後王啟才回復了少許的神智,正拚命絞盡腦汁想辦法,卻發現開門之人,再寧妃雅一聲呼喝之後,就癡癡呆呆的站在門口,茫然以對。

  滴答滴答的水聲響起,寧妃雅半閉上眼,享受著人生第一次潮吹高潮,只覺得渾身乏力,恨不得立刻就沈沈睡去,但精神卻是前所未有的敏銳,高亢,超脫萬物,體內的內氣也猶如脫韁的野馬一般肆意奔騰著,又猶如獲得燃料的發動機,轟隆爆發著。

  「你什麼都看到……」

  「我什麼都沒看到……」

  「你累了,回去立刻睡覺。」

  「我累了,回去立刻睡覺。」

  「你睡得非常好,無論怎麼樣都吵不醒。」

  「我睡的非常好,無論怎麼樣都吵不醒。」

  「去睡吧……」

  寧妃雅一字一句的說著,唐柔也茫然的一字一句重複著,當寧妃雅下達命令後,唐柔就這樣乾脆的轉過身子,回到床上蓋上被子,閉上眼睛就此沈沈睡去。

  「這是怎麼回事。」

  「啟兒,前些日子,為師不是說過為師可能覺醒了神通了嗎,原本這些日子來自己摸索時沒什麼成果,倒是這個危機關頭終於讓為師徹底掌握了這個神通,沒想到為師所擁有的,居然是惑心,控魂之類的神通呢。」「這樣……就行了嗎?」

  「嗯,應該成了,為師的直覺告訴我,明日柔兒起身時,就完全想不起此時所見之事了。」沈浸再高潮餘韻之中的寧妃雅,慵懶無比的回答著王啟的疑惑,嬌軀失力,如果不是王啟環抱著,只怕就要摔倒了。

  「就是消耗有些大……內力沒消耗多少,但為師的精神卻近乎透支了……雖然也有生疏之因,但看來神通一技,不愧是仙人絕學,非同凡響。」王啟可以查知到,寧妃雅此刻的狀況絕不像她說的那麼簡單,環抱時,透過肌膚接觸王啟感覺,裡面的肌肉劇烈的收縮著,形如痙攣一般,寧妃雅玉容泛白,微微皺起眉頭,眼神散亂,微微撫著額頭,冷汗溢出,顯然腦海刺痛異常。

  王啟恨不得立刻也覺醒一門神通,來分擔寧妃雅此刻受到的痛苦,但是他除了心痛之外再無辦法,只有輕柔卻大力的抱住寧妃雅,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用自己的體溫來撫慰寧妃雅所遭受到的痛苦。

  感受到王啟的心意,寧妃雅眼眸微微閃過一絲溫暖,溫聲說道:「啟兒,抱歉……我實在有些累了,走不動了,扶我去床上休息一會吧。」「嗯。」

  王啟心痛的抱住寧妃雅,點點頭,抱著寧妃雅就朝她閨房中走去,但此時,寧妃雅卻說道:「啟兒,停停,為師今日不想再自己房間中睡……」「嗯?」

  「呆子,還要為師點明……你平時不是老嚷嚷著想和傲天一樣開後宮嗎,現在再這裡,除了為師之外,不是還有一名動彈不得,可以任你品嚐的美女嗎?」「……」

  王啟很難形容自己的心情,雖然得到相機後他也曾想過將龍傲天的女人一個個收入胯下盡情淫玩,而且和寧妃雅歡樂時,也曾笑語過要將龍傲天的女人一個個收入囊中,和寧妃雅一起舉辦一個性奴母狗大賽,看誰的淫穴更騷,更放蕩……但內心深處,王啟卻覺得,有寧妃雅這麼一個女子,一個時而如天宮仙子,時而如慾海魔女,時而如調皮精靈一般的女子,就夠了……真的夠了。

  「妃雅……我有你就足夠了……真的,我擁有你的一切,你也擁有我的一切……此生不悔,這……是我的承諾……空氣就此凝結,飄蕩著無言的感動,寧妃雅美眸閃動,朱唇嗡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卻無言,似乎有一些彌足珍貴的東西,深深的再她眼中,再她的心中醞釀著,緩緩閉上雙眼,再張開的時候,卻陡然閃過一絲無比妖異的快意感,開口說道:「好了,啟兒,別肉麻了,你的心意為師知道了,為師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啊……不閱盡……怎看破,如果你有強悍無比的意志,可以輕易勘破,放下女色,名利權勢這些還好,但你沒有,所以為師只能逐步為你安排,一步步的體驗,當你閱盡世間繁華之後,這些東西自然而然就再也打動不了你了。」「妃雅,你對我真好。」

  「當年,你可是我最深愛的徒弟啊,一直抱著為師做什麼,沒看到為師累了嗎,沒良心的壞徒兒。」王啟總覺得寧妃雅的話有些不對……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最後只能作罷,抱著寧妃雅邁進了唐柔的房間,此時王啟卻沒察覺到,寧妃雅眼中那抹痛苦,掙扎與快意。

  將寧妃雅放到床上後,王啟不自覺的將注意力放到唐柔身上。

  緊閉的眼簾,均勻的呼吸,看得出睡得極其香甜,這點才讓王啟覺得不可思議,寧妃雅就那麼幾句話,就輕而易舉的操縱了她的一舉一動,這是何等神奇。

  看著看著,王啟有些著迷,水靈素白的面孔,秀眉瓊鼻,鵝蛋臉,如出水芙蓉一般,美則美矣,但要說跟寧妃雅那完美的組合比較卻是不可能,但氣質方面卻各有優勢,即使沈沈睡著,也有股透徹動人的清純感,看久了之後,讓人覺得如清泉流過心間一般,對這個女子再難忘懷。

  「很漂亮,很純潔吧……唐柔這個丫頭啊,自小就在深山中長大,所以才能養就那麼一副純潔如水,不著凡塵汙穢的美麗,啟兒你沒看到唐柔醒著的時候,美的連我看了都忍不住憐惜呢,多虧傲天能有此艷福,被敵人追殺到深山老林的時候遇見這麼一個俏丫頭,還俘虜了她的心,現在的話……都便宜你了。」「叫唐柔……是吧。」

  「嗯……你別看丫頭嬌怯樸素的樣子,唐家可是流傳數百年的隱世家族,話句話說,現在在你面前的這個女子,可是家世比起傲天毫不遜色的千金大小姐哦……怎麼,過不了一會,這個千金大小姐就要失身給你了,是不是覺得很興奮呢,而且是被戀人的未婚妻親手出賣給你的哦。」寧妃雅緩緩解說著,似乎休息了一下,讓她回復了些精力,話語越發古靈精怪,妖媚動人,寧妃雅玉臂一伸,將唐柔的被子掀了起來。

  白色的花式睡裙,唐柔兩隻白嫩玉臂露在外面,被子被掀開依舊酣睡著,只是陡然涼意刺激,鼻翼間不清不楚的嘟囔了一句,然後再無反應,王啟看著,不自覺的內心火熱起來。

  「死相……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著只要有我就足夠了,現在為什麼看得那麼入迷啊。」「啊……這個……不是……是……」

  「好了,跟你開玩笑的呢,這點都看不出來,真是個呆子。」看著王啟手忙腳亂的否認,寧妃雅笑的花枝亂顫,好半響之後,才說出讓王啟安心的話,王啟只能苦笑不已,畢竟這種幾乎小女兒家吃醋一般的話語王啟還是第一次聽寧妃雅說,反應大了些也正常。

  「好了……雖然呢,是為師我親手將傲天的新戀人出賣給你的,但是我這個做大姐的,也不能讓姐妹這樣輕易的失身給你。」「唔?」

  「啟兒你去把相機和錄像機拿過來吧……柔兒的第一次,雖然是被迷姦,但也不能如此輕率……不是嗎,呵呵。」王啟聽的心頭火熱,頓時一溜煙跑回寧妃雅的閨房中,將那部相機和攝像機拿了過來。

  這兩部玩意,已經見證了寧妃雅的初夜,還有接下來數日的荒淫……但還是沒想到此刻還能見證一名如此清純的女子的失身時刻。

  當王啟回來時,看見的是一幕讓他獸血為之沸騰的一幕。

  唐柔依舊酣睡著,幽幽不知殘酷的一幕即將發生再她身上,而寧妃雅玉體橫陳,如八爪魚一般盤繞在唐柔嬌軀上,小嘴輕輕在唐柔臉頰處輕吻著,一隻手隔著睡裙緩緩愛撫著唐柔的酥胸,玉腿輕擡,在唐柔胯下擦碰著。

  「啟兒,回來的真慢,如果不是為師忍著,柔兒的初吻就不屬於你的了。」「沒事,你接收了柔兒的初吻,我再在你的小嘴裡接收回來不就行了嗎。」王啟將攝像機放好,開啟了自動錄像,還細心的調整了一下位置,將兩女淫艷的百合秀徹底的錄製進去,上次就是因為角度不好,導致寧妃雅初夜被開苞的錄像錄製的不是那麼盡善盡美,讓王啟覺得遺憾萬分,這次他可不再會犯同樣的錯誤了。

  擺放好後,王啟拿起相機,對著兩女拍了一張照片,被照相機吐出的照片打著旋兒在半空中飄飛著,王啟不由得看去,突然想起,有了這些照片,唐柔這個女子就再也沒辦法擺脫他的控制了,連寧妃雅如此天驕都沒擺脫,何況她。

  「啟兒,剛才我稍微嘗了一下柔兒的身子,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嗎?」寧妃雅妖嬈艷笑著,不待王啟回答,自顧自的將唐柔的睡裙自兩肩上卸下,讓人注目的是……那罩杯豐腴的酥胸。

  「那就是雖然柔兒身子看來頗為纖細,但其實兩顆奶子可大的很呢……啟兒你看。」確實很大,光是從胸罩的罩杯看去,就比寧妃雅的大上兩圈,足有D罩杯,細膩如雪的乳肉被深深的束縛住,看得出,哪怕是這個胸罩,也不足以完整的容納那傲人的恩物。

  王啟有些疑惑,如此恩物簡直可稱巨乳了,他之前居然沒發現,簡直太神奇了,但掃視了一下這才發現,唐柔的身段,實在是纖細柔弱的過分,加上胸罩頗緊,才讓讓這傲人身段不顯人前。

  寧妃雅素手一彈,乳罩被解開了,兩顆巨乳立刻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再攝像機和兩人眼前顯示自己的存在,白嫩乳肉上的粉紅兩端,被寒風一吹,自顧自的挺立起來,像是再邀請別人品嚐一般。

  「抓別人的奶子,和抓自己的奶子,感覺果然不同的呢……啟兒,我開始有點理解你為什麼那麼喜歡抓捏為師的奶子了……很刺激呢。」寧妃雅柔荑抓了上去,口中唧唧有聲,似讚歎萬分,言罷,低著頭,含住了傲挺的粉紅乳頭,兩手或輕或重的揉捏著,完全將王啟曾經施展過的手段給用了出來。

  王啟又再度拍下這個畫面,寧妃雅舔吻了好一半天,才露出滿意的神情擡起頭,看著舉著相機,胯下肉棒高高聳起的王啟,妖嬈一笑,纖手繼續脫著唐柔的睡裙。

  睡裙被完全脫下,寒意吹過,睡夢中的唐柔忍不住微微捲縮了一下身子,沈浸再夢想中的她絕不會想到,她貞潔的身子,正暴露在淫邪的目光和機器中。

  「現在重點要來了哦……」

  寧妃雅鄭重的宣告著,然後把唐柔的內褲脫了下來,然後把唐柔的兩腿給分開來,這還不止,還伸出兩手,一左一右的伸到唐柔陰戶上,掰開了那從不見天日的神秘之地。

  「唐柔的初次處女掰穴,啟兒你可要好好的拍下來哦,以後這可是最珍貴的回憶呢。」王啟舉著相機,緩緩靠近,直到鏡頭可以完美的捕抓到唐柔的處女膜為止,看著這生平第二次見過的美景,王啟不自覺的一手伸到胯下,開始套弄起來肉棒來。

  「那麼快就忍不住了啊……好吧,啟兒……前幾日你不是曾經感歎過,為師的奶子不夠大,打奶炮的時候讓你不夠盡興嗎……提議為師去隆胸的嗎,剛好……這裡不是有個貨真價實的巨乳在嗎,不先好好品嚐一下嗎?」「嘿嘿……那時說的都是笑話而已,妃雅你的奶子再我心裡面,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奶子了,完全不需要任何改變。」「貧嘴……但為師喜歡聽……為了獎勵你,為師親自來幫你推乳,讓你徹底的爽爽吧。」寧妃雅刻意粗鄙妖淫的話語讓王啟慾火更熾,連忙跨坐到唐柔嬌小的身軀上,一根粗壯的肉棒深深的埋進那誘人的巨乳中,寧妃雅微微嬌喘間,似是動情萬分,伸出一雙玉手,一左一右的按住唐柔的巨乳,然後用力的朝中間擠壓而去。

  王啟只覺得自己的肉棒好像被最綿柔的棉花給包裹住了一般,隱隱卻有著非同尋常的彈性感,忍不住前後抽插了一下,粗長的肉棒就這樣再唐柔胸前做著活塞運動。

  寧妃雅握著唐柔的巨乳或輕或重的朝中間使力,偶爾握住上下抖動摩擦,讓王啟不住吸氣,只覺得爽上天了。

  爽了一會之後,王啟伸手,直接握住側躺著的寧妃雅的玉女峰,如寧妃雅使用的力道一般或輕或重的揉捏起來。

  寧妃雅嬌喘不已,或者滿意王啟的動作,更加賣力的服侍起來,最後,一攏秀髮,低下頭,張開朱唇,將前後出沒的肉棒龜頭含入口中,仔細用紅舌舔弄著,同時口中說著:「啟兒,你可要好好的拍哦……這不僅是柔兒的初次乳交……還是我第一次主動給啟兒你口交的時刻哦。」王啟爽的腰肢酸麻,只覺得隨時都有可能射精,前幾天中,王啟不時會升起讓寧妃雅給他口交的想法,但每次想法升起,都被自己否決了……因為他覺得這種行為……很髒,對寧妃雅是一種褻瀆,他愛著寧妃雅,所以哪怕是再玩的最瘋狂的時候,他也沒有要求過,哪怕他知道,只要他一開口寧妃雅絕對甘願也一樣。

  但此刻寧妃雅居然主動做了出來,讓王啟感動不已。

  內心的激湧下,王啟精關一鬆,大鼓大鼓的精液噴湧而出,直接射入寧妃雅的小嘴中,寧妃雅吞嚥不及,一陣咳嗽……乳白的精液散射出來,撒到唐柔的巨乳上。

  王啟一激動,快門按多了幾下,將這幅美景拍了下來。

  等到寧妃雅咳嗽過去後,含著滿嘴的精液,擡起頭對著照相機,張開口,讓王啟清晰的看見那乳白的精液再寧妃雅嘴巴內晃蕩的摸樣,然後寧妃雅慢慢的,一點點,如品珍饈一般將王啟的精液吞嚥了進去,而後低下頭,將濺射在唐柔巨乳上的精液一絲不剩的舔吃乾淨。

  「哎呀……這可是為師初次口交時啟兒你射出的精液呢,可不能浪費呢。」全部吃乾淨,連唐柔的巨乳也留下大量的舔食口水痕之後,寧妃雅才繼續擡起頭,輕語媚笑著。

  「來……啟兒,吃正餐的時候到了,你想怎麼去吃掉柔兒的清白身子呢……像為師一樣的背後式,還是正面強攻呢……還是換個花樣呢。」「還能有什麼新花樣?」

  「來……啟兒你躺下來……就讓為師為你操辦吧,你享受就好。」王啟有些好奇的躺在了床上,寧妃雅腦子裡機靈百出,這幾日來他算是知曉了,此時又能玩出什麼花樣呢。

  看到王啟躺下,胯下肉棒依舊筆直向天時,寧妃雅嬌笑著,微微坐起身子,休息了一陣之後,不適已經完全消失了,寧妃雅自背後環抱住唐柔,雙手卡在唐柔的巨乳下,然後就這樣將她抱了起來。

  沈浸在睡夢中的唐柔,被抱起來後自然而言弓腰駝背著,髮絲散落朝下,似對這個姿勢有些不適,自然的挺直了腰,好像挺個懶腰一般,但饒是如此,眼簾依舊深深的閉合著,清純白嫩的臉龐上,滿是嬌憨的睡意。

  將唐柔拖抱到王啟上方,寧妃雅分出一隻手,分開唐柔的無力而自然下垂的雙腿,然後讓她呈虛虛跨坐再王啟上方的姿勢。

  此時王啟自然之知道會發生什麼好事,滿懷期待的同時,大力的按著快門。

  此時,寧妃雅也跨坐到了王啟雙腿上,手朝後使力,唐柔無力的嬌軀立刻朝後傾,靠在寧妃雅懷中,寧妃雅仔細的挽了挽唐柔的髮絲,露出那清純如水的美麗臉龐,然後輕聲說著:「柔兒,雖然我知道這樣做,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傲天……但是為了我最深愛徒兒的成長,只能委屈你獻出你的清白身子了,雖然你此刻什麼也不知道,但大姐我會給你一個最棒,最精彩的初夜回憶的……用你的身體深深的記住吧。」寧妃雅一手卡住唐柔的巨乳,一手下伸,伸到唐柔的胯下,兩指併攏,先是插入了自己的陰穴,狠狠的攪拌了一下,才帶出一股精液混雜淫水的液體,然後猛力插入唐柔的陰戶內。

  剛才的乳交,沒有讓睡夢中的唐柔有什麼難受的感覺,反而敏感點反覆被刺激,有些舒服,如做春夢一般,不自覺的面露紅暈,但此刻,從沒被玩弄過的聖潔陰道被如此粗暴的對待,頓時讓唐柔如墜噩夢一般,口中嚶嚀出聲,嬌喘痛呼著,雙眼緊閉著,但眼珠不住晃動,似隨時都有可能醒來,但最終還是徒勞無功,依舊處於深深的睡眠中。

  寧妃雅劇烈的摳挖著,將來自於自己體內的精液淫水塗抹到唐柔未經人事的處女穴中,半響之後,感覺到手指上傳來微微濕潤滑膩的感覺,這才滿意的笑起來。

  「柔兒……記住這一刻吧,這對於一個少女而言,是一生中最難忘的時刻,雖然你一無所知,也許你再夢中,可以想像著,自己是和傲天一起洞房花燭呢。」寧妃雅在唐柔耳邊輕呼著,不經意間,語氣透露著一絲有些邪異的惡意,嘲弄……和強烈的快意。

  一手握住王啟的肉棒,一手緩緩將唐柔無力的身子放下,校對著位置,當看到一切就位後,帶著複雜的眼神,和入骨的妖艷,狠狠拉著唐柔的身子,猛力朝下一貫。

  「啊啊……」

  唐柔被迷姦破處的一瞬間,被忠實的攝像機完整的記錄了下來。

  紅花再度暫放再床單上,如此直接粗暴,毫不留情的貫入,立刻讓唐柔胯下血如泉水,流個不停。

  唐柔面色驟然發白,口中只有帶著強烈痛楚的啊啊呼喊,語不成調,雙手雙腳開始無意識的動彈起來,嬌軀也微微扭動起來,雖然她不知道這樣只是加重了姦淫他的男人的快感,但如墜煉獄噩夢,無法清醒過來的她,只能靠著這樣本能的動作來緩解自己的痛苦,如稚女一般無意識的掙扎著,卻始終無法逃脫寧妃雅淫邪的禁錮。

  「啟兒……柔兒的小穴爽不爽,要不要多享受一下。」「爽……柔兒的處女小穴簡直爽死了,如果不是今天我已經第三次射精了,只怕進來的一瞬間就要交出去了。」「爽就好……別忘了哦,柔兒的小嘴你還享用過呢,別浪費,這麼可人的一個清純女子,啟兒你可要好好品嚐哦。」寧妃雅玉臂一鬆,唐柔自然的前傾著,卻正好被王啟抱著正著,看著近在咫尺的蒼白玉容,王啟肆虐之心大起,猛然含住唐柔的小嘴,以最淫邪的姿勢將唐柔的香舌叼了出來,肆意的品嚐著。

  初吻尚不確定是否已經被龍傲天佔有,但初夜卻是如此真實不虛的被自己佔有,王啟內心深處又再度浮現出對龍傲天的鄙視。

  家世相貌優異,武功無敵,奇遇連連又如何,摯愛女子已經消逝的貞潔,任他強到毀天滅地都無法挽回……帶上這頂綠帽就注定他一輩子被自己踩再腳下,沈浸在自己的遐想中,嗅著淡淡幽香……胯下舒爽,王啟只覺得打從身心的爽快。

  似乎感受到王啟的愜意,寧妃雅捂嘴媚笑著,似歡喜萬分。

  「妃雅……萬一明天那個綠帽龍傲天來了,看見他心愛的小美人一副被肏到快死的摸樣,向他哭訴的時候怎麼辦?」「不怕,你忘了我覺醒的神通了嗎,明天只要使用一番,保證無論是柔兒還是傲天都對此一無所知,神不知鬼不覺的瞞過去。」「妃雅……你這樣反反覆覆給那個龍傲天帶上一頂又一頂自己編織的綠帽,高興嗎?」王啟爽快之餘,說話便放肆張狂了許多,寧妃雅不以為意,反而極為歡喜……只是眼眸深處,閃過一抹意義複雜的思緒,幽聲說道:「唔……其實這樣反覆背叛傲天,還將他的女人送給啟兒你玩,為師內心其實是很悲傷的……但是呢,看著啟兒你一步步的成長,為師可是相當的高……興呢,讓啟兒你成長,可是為師現在最迫切的的願望呢。」張狂的王啟,沒有察覺到寧妃雅話語中的那抹怪異,那迫切的期望……期望到有些異常怪異的語氣,還有眼眸深處一閃而過,那妖異的快意,還有和幫唐柔開苞時一樣的惡意。

  「只要啟兒你高興,獲得了成長……為師再給傲天帶上十頂八頂綠帽又何妨,不如這樣吧,傲天每新領一個女人進門,為師就先讓你嘗嘗,將這些女子糟蹋個乾淨,讓傲天撿破鞋去吧。」「好好……妃雅你對我太好了……還有,我想親耳聽見從師父你口中說出辱罵那個綠帽龍傲天的話,每次都聽見妃雅你說愛他,都聽到我煩了。」「呵呵,這又有何難,只要啟兒你喜歡,為師都甘願。」寧妃雅語帶淺笑,卻張開了玉臂,再度抱住了唐柔,將她拉起,雙臂卡住唐柔的腋下和乳下,然後輕輕將她啦起來,異物入體,給唐柔造成的痛苦還沒褪去又被拔出,摩擦間讓唐柔痛哭出聲,但語不成調,只有啊啊亂叫,卻只是讓王啟更加盡興而已。

  「柔兒,你這一生最大的錯誤……就莫過於愛上那個綠帽龍傲天,他那又小又短,還陽痿早洩的肉棒,哪點值得留戀呢,幸好你遇見了大姐我……大姐我啊,為你精心挑選了一根最完美的肉棒……又粗又長,簡直可以讓女人欲仙欲死,而且這跟肉棒還已經射過三次精,想要第四次射精,這個過程,一定會很漫長吧,作為你的初體驗,就再也合適不過了……不如大姐我來為你數一下吧,看看要插多少下,才能讓你的子宮被內射了,體驗屬於女人的快樂呢。」言罷,寧妃雅又將唐柔朝下一貫,粗壯的肉棒再度貫穿了唐柔這具嬌小的女體,王啟一邊享受著胯下的快感,伸出雙手,再唐柔不住抖動的巨乳上大力的捏揉著。

  「一」「傲天你這個陽痿男,活該你被帶綠帽。」「二」「傲天你聽聽,唐柔被開苞的時候,叫的是那麼的高興呢。」「三」「唐柔她說啊,她嘗過這大肉棒之後,就再也不會想念你那又小又短的肉棒了。」「四」「比起啟兒,傲天你實在差遠了……不僅柔兒,連我都死心塌地的跟著他了。」「五」「柔兒和我的奶子,還有小穴的滋味,天知道地知道,啟兒知道,就傲天你不知道。」寧妃雅每抱著唐柔的嬌軀上下一貫,就吐出一句貶低龍傲天,或者是取悅王啟的淫言浪語,一字一句,從那聖潔的檀口中吐出,如果龍傲天親眼看見,只怕也不會相信,他那如仙一般完美的未婚妻,居然會吐出如此淫邪汙穢的話語,奶子小穴不停的說,看神情,寧妃雅還一副愉悅媚笑,專心的比自己閱讀武經還要入神。

  夜……慢慢過著,但對於唐柔而言,這是一個永不醒來的噩夢。

  第二日,龍傲天早早便過來,他有些唾棄自己,他來的原因,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唐柔,反而不是寧妃雅,不知為何昨天夜裡睡著時,他夢見唐柔不斷對著呼喊著,求救著……但卻被一片漆黑拖了進去,僅留下慘烈的嬌呼。

  剛起來,龍傲天就被自己的夢嚇了一跳,因為唐柔的呼救聲,是那麼清晰的迴盪再自己的腦海中,讓他迫不及待的起身朝寧妃雅宿舍走去,徒留下床上赤裸玉體哀怨的眼神。

  「怎麼了傲天,那麼早過來。」

  「唔……沒什麼事,就是想過來看看柔兒住的習慣嗎?」「呵呵,傲天你真緊張新歡啊,我們這些舊愛真傷心啊。」「妃雅……你別這麼說,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無論是誰,只要傾心與我……我決不負人。」「行了……男人都一個樣,滿嘴的甜言蜜語,又有何用。」寧妃雅似乎有些恍惚,龍傲天內心焦慮之下,便輕易的放過這絲怪異。

  「正好,真的被你猜中了,柔兒也許多年住在深山中,剛出來都市,水土有些不服,身體有些難受,雖然我已經拿藥給她吃了,但你還是進去看看她吧,你對她而言,才是最好的靈藥呢。」「額……她在哪。」

  龍傲天快步走去,一推開門,就看見唐柔神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眼簾微閉,似按捺不住睡意,看到龍傲天進來,唐柔艱難的起身打了個招呼。

  「傲天哥哥,你來了啊。」

  「是的柔兒,我來了,你不要緊吧。」

  「沒事,妃雅姐姐說我是水土不服,已經給我藥吃了,說我緩上幾天就好了。」龍傲天對於寧妃雅的醫術極其信任,原因是他分心霸業,對於這些雜學進度就落後多了,既然寧妃雅說沒什麼大礙,龍傲天就放心了。

  「你知道嗎,昨晚上我做夢,夢見你向我求救……我想……這就是我們心靈相通的證據。」「是嗎,傲天哥哥。」

  唐柔柔弱的笑起來,笑的極其開懷,龍傲天的話讓她極度的感動,原因是昨夜她好像再做一個很可怕很可怕的噩夢,怎麼也沒辦法醒來,只能一遍又一遍無助的呼喊著,龍傲天能聽到,讓她內心對於龍傲天的愛意更加加深了一層。

  門外的寧妃雅,微微歎息,唇角帶笑……卻笑的有些妖異,轉身離去,將手中的藥收拾好。

  如果龍傲天看見寧妃雅手中的藥,就可以察覺到,被隱藏起來的黑幕,因為這種藥,是用來避孕的,跟水土不服完全扯不上關係。

  「如果真的心靈相通的話……昨夜……為何不來。」細微的話語,近乎心聲,龍傲天沒有聽到這來自於寧妃雅的歎息。

  待到龍傲天離去後,寧妃雅才又再度拿著藥進門,一進門,淡淡的說了一句:「睡吧,柔兒。」如被抽去靈魂一般,唐柔直接倒在床上,深深睡去。

  寧妃雅掀起被子,直接將唐柔的睡裙撩起,露出裡面紅腫異常的陰穴,微笑著,異常細心的用棉棒幫唐柔塗藥,細聲說道:「柔兒,我已經跟傲天說了,這幾天你就在我這裡多住幾天……放心,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習慣的了。」……

  第二節:後庭花開夜風微涼,一片片樹葉打著旋兒被吹的零散四落。

  整體塗刷為乳白的小型別墅坐落在學院幽靜的一角,但此刻,卻有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朝這裡走去。

  王啟左望右望,哪怕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此了,但每次來的時候他總是提心吊膽,生怕那個龍傲天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不由分說吧自己轟殺成渣。

  來到門前時,王啟心中的恐懼稍散,隱有慾火升騰,忙走快兩步,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門嘰呀一聲的開了,竟是沒鎖,這很正常,房屋的主人,是一個耳目聰慧,數十米方圓無論雀鳴蟲叫也能清晰入耳的武道強者,自然不把房門所具有的安保功能看在眼裡了。

  進到玄關,入目一片漆黑,王啟不以為意,輕車熟路的朝裡走去。

  進到客廳後,感應燈驀然亮起,照的大廳一片透亮,王啟視線不由得移向沙發處。

  寧妃雅長髮高挽,束成馬尾辮,兩束青絲垂在耳邊,一襲淡粉色的睡裙,小半玉乳若隱若現,赤裸著小腳,嬌軀微微蜷縮在沙發上,抱著一個大枕頭,眼簾緊閉,呼吸均勻,似再沈睡一般。

  稀有的仙子睡顏,讓王啟內心一動,淡雅無暇的完美面孔,似攜著無由來讓人寧靜的魔力,直想這樣一直的看下去,一生一世永不眨眼。

  「嗯……啟兒你來了,真晚,都等你都等睡著了呢。」「妃雅,抱歉。」

  雖然明知自己準時到達,但看見寧妃雅那睡意嬌憨的摸樣,道歉話語直接吐口而出,同時內心一熱,有種溫馨的感覺在內心湧動著。

  「啟兒,過來,呆呆看著我做什麼,為師就有那麼漂亮嗎?」嬌憨呼喊讓王啟清醒過來,直接走到寧妃雅身前,寧妃雅似乎對之前王啟那副癡呆摸樣有所不滿,嘟著小嘴,似撒嬌一般突伸玉臂,摟住王啟的腰,將他拉倒再沙發上,然後發出一陣銀鈴一般的笑聲:「嘻嘻,喜歡看,我偏不你看。」寧妃雅將螓首深埋進王啟的懷中,似成功進行了一個惡作劇一般,笑的極其愉悅,如偷腥成功了的貓兒一般,同時順手打開了電視。

  電視畫面一閃又一閃,在節目的聲音中,溫香再懷的王啟卻被這突然而來的俏皮所感動了,因為此情此景,跟新婚夫婦相處又有什麼不同。

  「妃雅,你說我們現在,像不像一對新婚夫婦呢。」「哼,你就臭美吧,為師可是有未婚夫的人呢,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徒兒你別亂想哦。」話雖如此,但說的時候寧妃雅又緊摟了一下王啟,擡起螓首,眼中流轉著的,是含情脈脈的溫情和欲語還休的嬌羞風情。

  「嘿嘿,那個天生陽痿的綠帽龍傲天,哪裡配得上妃雅你這種謫仙化人的可人兒啊,你打一出生,就是屬於我的人,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所以啊,你就乖乖的認命吧,忘掉那個綠帽男,嫁給我吧。」說話時,王啟又不自覺的露出了淫猥的笑容,舉起一根手指,從寧妃雅的大腿上,一路指到那飽滿堅挺的酥胸上,當指到嬌艷豐腴的軟肉時,好極其猥褻的捅了數下,讓寧妃雅不自覺嬌笑出聲來。

  「嘻嘻,這就是啟兒你的求婚嗎,戒指呢,鮮花呢,單膝下跪呢……還真是隨便呢,為師可不能隨便答應呢。」「戒指,不就在這裡嗎?」

  王啟半褪褲子,今天來的時候,他連內褲都沒穿,此刻大肉棒如戰旗一般直直朝天,寧妃雅含羞嬌啐了一口,但眼波流轉,儘是如霧一般的春意。

  「這麼醜的戒指,為師才不想要呢。」

  「那可由不得你了,徒兒我吃定你。」

  王啟極其淫猥的笑起來,滿臉皺皺再一起簡直可以夾死蒼蠅,翻身反壓住寧妃雅,猴急的分開其雙腿,下身不住聳動……不知為什麼,明明都已經將寧妃雅身子每一寸的妙處都已經品嚐個乾淨,但每當看到寧妃雅那妖媚艷笑時,他還是會如最初之時那般不堪挑逗。

  「不要……為師就是不想要……」

  被壓在身下的寧妃雅吃吃的笑著,眼眸彎成彎月一般,賽寒欺雪的一雙玉臂輕輕摟住王啟,看似掙扎卻實則挑逗的扭動起嬌軀來,一雙傲人美腿如蛇一般盤遊著,弄的王啟虛火極升。

  不需前戲,王啟順手在寧妃雅胯下掏摸一般,儘是滿手泥濘之感,連日來的荒淫,變得不止王啟,連寧妃雅原本冰清玉潔的身子都漸漸變得敏感和妖艷。

  「啊……啟兒真壞,又那麼直接的插進來……」感受到下身被穿刺的感覺,寧妃雅仰著頭,神色妖艷而愉悅,放浪的呻吟嬌喘著,一時間房間中蕩漾起無盡的淫靡。

  「看在啟兒你那麼霸氣的求歡下……就這次哦,我的好……老……公。」一聲嬌呼,竟是如此甜膩,甜的王啟骨頭都酥了,下身聳動的動作愈發加快,一下比一下猛,雙手猛然探進睡裙中,握住那對完美動人的玉女峰。

  「老公……好老公……啟兒老公……妃雅好舒服……再快點,再猛點……給我肉棒……」已經完全化身慾海魔女的放浪邀請,還有那甜膩入心的嬌呼愛稱,王啟已是無言,只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而已。

  猛力的聳動抽插讓茶色的真皮沙發劇烈的搖晃,噶嘰噶嘰響個不停,不多時,王啟也鼻息粗重起來,寧妃雅胯下肉壺之妙,簡直難以用言語來形容,彷彿擁有自己的生命一般要將所有進入體內異物嚼碎吞吃光一般,加上那不同尋常的熱和滑膩濕潤,更是美到不行,只不過了一會,王啟就有不支之感。

  不是王啟不想慢火細燉,慢慢品嚐,但是每當他有這種舉措的時候,寧妃雅玉容上就會泛起一絲極其細微的失望,但卻不會說什麼,依舊承受著王啟的褻玩。

  但已經察覺到的王啟,豈會容心中女神有一絲失望,只有鼓起自己全部體力,衝刺衝刺,再衝刺……直到自己再寧妃雅那越來越濕熱,越來越強的吸力扭力下徹底繳槍為止。

  猶如一條不歸路一般,王啟喘息越來越重,和寧妃雅愈發動情的嬌喘匯合在一起,如最吸引人的演奏一般,有韻律的奏響著。

  「啊啊啊啊……」

  將一身慾望噴射乾淨的王啟,猛然趴在寧妃雅的身上,只剩下無盡的喘息和滿身的大汗,而寧妃雅被熱流深深的注射時,也極其放浪的尖叫著,四肢如八爪魚一般緊緊抓住王啟的身子,揚起頭,滿是歡喜的承受著王啟的慾望噴射,直到良久之後,寧妃雅才溫柔的再王啟臉頰上親吻了幾下。

  「好老公……肚子餓了吧,我去煮個宵夜給你吃吧。」嬌艷完美的玉容,動情的酡紅面頰,還有那激烈歡愛過後所特有的春意慵懶,都讓王啟無比的著迷,甚至當看到寧妃雅眼眸中時刻流轉不定的萬般風情時,剛剛射過精的肉棒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但寧妃雅卻不管,嬌笑一下,就從王啟身下鑽了出來,也不清理自己胯下的穢物,就這樣款款而行,一路上不時有乳白色的精液直接滴落。

  如此淫靡的畫面,這幾日來王啟已經見多了,雖然仍感興奮,但卻不會如以前一般直接猛撲而上了,此刻王啟反而有些納悶,為什麼自己越來越不禁挑逗了呢……雖然自己感覺寧妃雅床弟歡愛時,無論眼神語言,還是肢體動作,都比以前更具魅力了,愈發勾人心魄了。

  就在王啟檢討自己表現時,寧妃雅卻緩緩走了過來,雙手中抱著一個依舊酣睡不醒的女子。

  「老公,先給你上前菜吧,可要慢慢的品嚐哦,別那麼急性了。」王啟看去,正是清純得猶如林間精靈一般的唐柔,看著那酣睡正濃的清純玉容,和那被睡裙包裹著,隱隱露出的豐腴巨乳輪廓,王啟的心一下子又熱起來了。

  王啟三下五除二吧身上所有的衣物脫去,四散丟落著,看見那又再度回復生氣的肉棒,寧妃雅滿意淺笑,就這樣隨意的把唐柔朝王啟身上一放,然後也開始脫衣,睡裙解開,露出裡面躲天地之珍秀,造化之恩賜的完美玉體,此刻王啟的眼光完全被寧妃雅的玉體所吸引住了,無論看多少次,都覺得是如此的完美,勾人心魂,哪怕是胯下微微張合著,仍然滴落精液的粉色肉唇,都讓人覺得如藝術品一般的完美,讓人不忍褻瀆。

  靜待王啟欣賞了片刻,寧妃雅才拿出一條下廚時用的白色圍裙,然後就這樣穿戴起來。

  穿上後,身上私密處被白色圍裙遮蓋,卻若隱若現的暴露出來,給王啟的殺傷力,頓時大增了數倍不止,這點看王啟愈發急促的呼吸就可以得知。

  「老公,漂亮嗎……有人為你穿裸體圍裙下廚……是不是覺得很幸福呢。」「嗯……」

  王啟模糊的嘟囔一句,伸出魔爪,就想把寧妃雅抓住,就讓她穿著這一身狠狠的肏玩一番,卻被早有預備的寧妃雅嬌笑閃過,然後王啟只能用無奈的眼光看著寧妃雅一路小跑去到廚房中。

  廚房就在客廳不遠處,如酒吧式一樣的開放廚房,還可以讓王啟遠遠看見寧妃雅穿著裸體圍裙素手調羹的摸樣,倒也不算很失望。

  遠處的肉吃不到,王啟不由自主注意力回到懷中女體上,被放在王啟懷中的唐柔沈沈的酣睡著,清純嬌憨的臉蛋,悠長甜美的呼吸,都無一不誘惑著王啟。

  王啟自那寬鬆的睡裙內探如魔抓,熟練的握住那一手難握的巨乳,微帶戲謔的揉捏起來。

  果不其然,不多時唐柔的面頰上泛起了一抹紅暈,雖然雙目依舊緊閉,但呼吸卻有些急促起來,連日來已經魔抓襲擊過無數次的敏感點本能得向主任傳遞著快感的信息。

  捏玩著傲人巨乳,王啟有些迫不及待,熟練的將睡裙拔下來,猶如造工精緻的人偶一般,睡夢中被扒光衣服的唐柔一無所感,只是被寒意襲擊時,本能的微蜷起身子。

  被半解開的胸罩,保守的內褲,都飛快的王啟拔掉,最後只剩下那具嬌小但卻豐腴誘人的玉體。

  王啟讚歎著,唐柔除了那豐腴飽滿的傲人巨乳外,其實胯下玉戶也頗具美感,飽滿高聳猶如饅頭一樣姑且不說,兩瓣肉唇格外厚實,有些嬰兒肥一般的感覺,但嬌艷欲滴倍感可愛,王啟欣賞著,伸出兩指慢慢刺了進去,不摳挖,也不粗暴,就是極其緩慢的感受著屬於少女的緊嫩美妙。

  「妃雅啊……這四天來,我們迷姦了柔兒幾次了啊。」「唔……如果指的是再體內射精的話,有十三次了吧……但算上老公你先是跟柔兒玩,然後再在我裡面射精的話,已經有二十二次了。」「難怪,雖然心靈依舊如處女般純潔,但身體已經可以算的是一個淫娃蕩婦了呢……真是不敢想像當那個綠帽男佔有她卻發現他清純無比的戀人早已經被玩成破鞋時的摸樣啊。」王啟看著兩指上粘稠的液體,微微感歎著,凝視著唐柔清純如水,嬌憨無比的面容,臉上不自覺露出了惡意的嘲笑,然後將唐柔平穩的放在沙發上,然後跨坐了上去,將肉棒放置再那銷魂的乳溝中,雙手握著唐柔的巨乳開始搖晃起來,不管多少次,唐柔的傲人巨乳總是讓王啟如此迷戀。

  「哼,老公你還有臉說,都不看看每次都是誰再幫你處理後事呢,每次都貪舒服,非要再柔兒體內射精,弄得我每天都要讓她吃緊急避孕藥,吃了幾天,原本只是假病,現在變成真病了……今天柔兒當著傲天的面乾嘔的時候,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緊張呢。」「嘿嘿,聽說緊急避孕藥裡面含有大量激素,吃多了會造成身體發育呢……嘿嘿,以柔兒的身材,再發育的話……嘖嘖,真是不得了了。」「貧嘴,柔兒現在這種大奶子還不夠你玩的啊,再大就有些誇張了……而且,如果老公你真的想要讓柔兒的奶子變得更大的話,我停了她的避孕藥,搞到她懷孕後再墮胎……那才叫發育得快呢,而且以柔兒這種身體資質,說不定還能讓老公你飽飽的吃一頓少女的母乳呢。」素手調羹,寧妃雅的臉上如此的優雅寧靜,一舉一動間都蘊含著無盡的美感,武道的修為,潛心雜學而來的修養,都足以讓什麼國家級大廚再其面前失色,輕挪淺動間,散發著靜謐專注的氛圍,讓人有只如永恆的聯想……但就是如此,卻和王啟用情人調情的語調訴說著這樣淫邪之極的話語,眼眸轉動間,竟直接把龍傲天的戀人,自己未來的姐妹,當做用來討王啟開心的……玩具。

  打了一陣奶炮,又和寧妃雅聊了一下這樣淫穢的話題,肉棒硬的有些發硬,就停了下來,拉起唐柔的嬌軀,將其放成背靠沙發的正常坐姿,然後猛然將唐柔的雙腿倒提而起,使勁將她的雙腿按到再肩膀上,讓她對折起來。

  突然被迫擺出如此姿勢,饒是唐柔的身體柔韌度足以支撐,但卻不由得嬌呼了一聲,眼珠子激烈的咕嚕著,嬌軀不斷扭動似極其不適,這幾日來不斷的迷姦,王啟早已經看慣了唐柔睡夢中的掙扎,壓根不怕她醒過來,自顧自強制將唐柔擺好姿勢後,王啟看著那翹起的美臀,視線不由得下移,看向那微粉色,極其可愛小巧,但卻因為嬌軀不停扭動而微微收縮的菊花洞穴處。

  「妃雅啊,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今晚上我們把柔兒的後面也開苞了吧。」「哼,我的後庭還沒開呢,你就那麼貪心想要先玩柔兒的啦。」「這不是心疼你嗎,何況妃雅你的小嘴口交第一次可是給了我呢,柔兒這幅摸樣,我可不敢讓她口交,不然直接咬斷了妃雅你就慘了……這不就扯平手了嗎,有什麼好妒忌的呢。」「哼,什麼叫咬斷了你那裡我就慘了呢,還有……我可是沒妒忌哦。」寧妃雅微微有些氣呼呼的語調讓王啟得意的笑了許久,這幾日來,王啟通過其言行確認了,寧妃雅對於自己,似乎有些不同尋常的佔有慾,或者說奉獻欲……無論什麼樣的花式,都想先讓自己和她首先嘗試一番,如果不行的話,就會有些小嫉妒的表現,從而不斷挪揄自己。

  對此,王啟只有滿心的幸福感……尤其是得知當經過那晚初夜之後,寧妃雅居然通過一些渠道弄來一些五花八門的色情影碟還有書籍,偷偷私底下研究的時候……當然,這些影碟王啟後來也看過了,和寧妃雅一起看的,期間各種歡愛自是不消去說……但自那之後,即使是看了多年A片的自己,也不敢說再性愛知識上勝過寧妃雅一籌。

  過目不忘,舉一反三的智慧,加上勤奮,專注,實踐……無論運用到哪個方面,都是通往強者的道路……一場異常激烈的性愛知識小競賽後,寧妃雅一本正經的教訓了王啟一頓,當時王啟好不羞恥,慚愧,簡直以自己身為男兒身為恥……但過後,求饒的自然變成了寧妃雅了。

  王啟極其惡劣的用兩指掰開那粉圓的菊花穴,眼神極其淫邪的打量著,被強制撐開屁眼供人視奸,又讓唐柔再睡夢中不適的呻吟了一下,嬌軀微扭,卻被王啟牢牢的禁錮住雙腿動彈不得。

  就在此時,一陣惹人食慾的飄香傳來,王啟不由自主回頭,看見寧妃雅端著兩盤菜走了過來,放在沙發旁的茶幾上。

  爆炒腰花,紅燒肥腸,青椒與內臟的油脂混合在一起,化作勾人食慾的香氣,這兩道菜,是王啟最愛吃的菜,也是寧妃雅特意提前準備的結果。

  「老公,嘗嘗我的手藝如何。「寧妃雅將手中的三支紅酒放到茶幾上後,自然而又親暱的坐在王啟身邊嗎,然後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香氣四溢的肥腸,溫柔的遞給了王啟,眉宇間滿是溫情的期待。

  「好……好吃……妃雅你的手藝太好了。」

  菜餚味道,自是無可挑剔,但更讓王啟感動的,是此刻徘回於兩人間的淡淡溫馨和那仙子化為仙妻的美妙感動。

  「唔……酒,是不是有點多了啊。」

  王啟疑惑著,寧妃雅的酒量王啟不知道,但自己的酒量只能用淺薄來形容了,對此寧妃雅只是俏皮一笑,說道:「老公你猜。」「我猜不出。」

  「笨蛋……呆子,你剛才不是還說,今天晚上就破了柔兒後庭的貞操嗎……」「你說這些酒是!」

  寧妃雅對此笑而不語,只是底下拿出了一個大號的注射器,看得出早有預備了,然後把紅酒打開,然後全部裝進注射器中,泵出裡面空氣,回首看向唐柔時,又再度露出了入骨的妖媚和隱晦之極的惡意。

  被放置再兩人中間的唐柔,還是那副嬌憨的睡容,一雙巨乳隨著呼吸,或者王啟的手不斷變換著各種形狀,渾然沒有察覺到那每天早上溫柔向自己遞藥,附上和藹問候的好大姐,此刻又打算對自己施加極其淫邪殘酷的對待。

  唐柔雙腿被按在自己肩膀上緊貼著,玉臀翹挺,寧妃雅緩慢卻堅決的將注射器對準那小巧肉洞刺了進去。

  注射器的尖端雖然冰冷,但卻不粗,唐柔還能適應得了,只是當寧妃雅開始將紅酒注射進去後,唐柔的反應就激烈多了,鼻翼檀口不斷吐出劇烈的嗯啊聲,螓首左搖右擺,看摸樣難受之極。

  滿滿一針紅酒注射進去後,唐柔結實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寧妃雅飛速拔出注射器,直接抄起紅酒的軟木塞,就這樣毫不憐惜的塞了進去。

  「啊啊啊……」

  睡夢中的唐柔,也不禁痛呼出聲,嬌嫩的敏感後庭,卻突然被塞入如此粗糙的異物,只讓她又再度墮入了噩夢之中,但她卻不知,她的痛呼掙扎,都只會讓身邊的男人更加高興。

  王啟摸了摸唐柔微鼓起的小腹,舔了舔嘴唇,似按捺不住內心的慾火,翻過身子,將唐柔的一雙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肉棒就要直接刺入那飽經蹂躪的肉穴中去,再度迷姦這個清純到不行的林間精靈。

  「哎呀,老公,等等嘛,你不怕你剛一插進去,就害的塞子蹦出來了嗎,還有,這可是柔兒妹子後庭初開的珍貴過程,很具有紀念價值的哦,等等。」暫時叫停了王啟的獸行,但卻不是為了憐惜,寧妃雅妖嬈輕笑,站起來蓮步輕移,將放在頗遠處,一直處於工作狀態的攝像機拿了過來。

  「現在可以了哦……要仔細的記錄呢,不能讓柔兒的每一個初夜留下瑕疵呢。」寧妃雅一手舉著攝像機,調整著角度,將此刻唐柔淫靡的摸樣完整的記錄下來,另一隻手,輕輕按在那軟木塞上,阻止了唐柔想要排出體內異物的本能蠕動。

  寧妃雅如此關切的摸樣,讓王啟興致大增,腰一挺,肉棒勢如破竹,衝開一切關卡,刺入到那最深的美妙花心處。

  「嗚啊……」

  口中吐出意義不明的呻吟,但卻以難受居多,但再王啟抽插數次之後,一抹醉人的紅暈悄然浮在唐柔清純的臉上。

  多日的迷姦,早就讓唐柔的身體熟悉了王啟的肉棒,剛剛插入開始抽插沒多久,唐柔就本能的扭動起腰肢來,吐出火熱的吐息,索求著更多屬於女人的快樂。

  也許是因為肛腸吸收,遠比口服見效的緣故,此刻王啟覺得唐柔那灼熱的呼吸中,也帶上三分醉人的酒意,臉上酡紅更深,不僅如此,下面肉穴更是濕熱的驚人,更兼腹內酒水不斷再肛腸中湧動,讓唐柔本能的蠕動夾緊著下身,帶給王啟更加大的快樂。

  一下又一下更加深入的穿刺,雙手也捏住那對傲人巨乳,毫不憐惜的捏出一道道紅痕,只為了聽聽從那清純小嘴中吐出的嬌聲痛呼,再王啟的心目中,唐柔的地位近乎玩具一般,一隻由寧妃雅送給他,完全不會反抗,只能任由自己隨意虐玩的肉玩具。

  寧妃雅在旁不僅沒有阻止,反而極其愉悅的笑了起來,她不僅沒有告訴王啟,每天早上為了讓唐柔不對自己身體上被淫虐出來的傷痕而起疑,也為了不讓龍傲天發現異樣,她到底花費了多少力氣,說了多少謊言……此刻看著王啟愈發淫虐殘暴的舉動,寧妃雅由衷的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眼眸閃爍著莫名玩味的神采。

  王啟忙於肏玩的時候,寧妃雅也沒閒著,偶爾舉起筷子,夾菜喂王啟吃,或者含上一口紅酒,傾情的獻上一記飽含美酒的香吻。

  吃著菜,喝著酒,玩著女人……謫仙化人的寧妃雅如此千依百順的服侍,讓王啟此刻享受著以往連想都不敢去想的享受……內心愈發飄飄然,反饋到動作上,就是越來越肆無忌憚,殘暴淫邪。

  也許是因為喝了點酒的緣故,王啟只覺得胯下越來越硬,但卻沒有射精的衝動,強猛進出的肉棒,把唐柔的肉唇翻來覆去的帶進帶出,一抹抹白色的泡沫將整個肉穴都塗得滿滿的。

  「來……好老公,先休息一下吧,該讓柔兒先把裡面的酒水排空了,不然紅酒灌腸太久,只怕真的會讓她明天醉到起不來床呢。」王啟猛然拔出肉棒,帶出開瓶一般的脆響,兩瓣肥厚的肉唇似有留戀的翁張著,裡面不斷流出半透明的淫水。

  「老公,你固定好柔兒的位置,不然的話一會排得到處都是,我可沒興趣打掃呢。」「嗯……」

  硬挺著肉棒,王啟覺得有些難受,但一想到一會可以品嚐到的美妙滋味,就強行按捺住了,從背後貼住唐柔抱起,將其虛跨在寧妃雅拿出的銀盆上。

  寧妃雅柔荑再唐柔肚子上遊走了一會,輸送了一下真氣進去刺激腸胃,不多時,唐柔的小腹中就傳來一陣雷鳴一般的聲音。

  拔出軟木塞,一陣稀里嘩啦,紅酒夾雜著穢物被強制排除,睡夢中的唐柔,眉宇間露出酐暢淋漓的快慰,嘴角也帶起甜美純潔的笑容。

  但再被放置再茶幾上的攝像機中,畫面卻是如此的淫穢,唐柔赤裸著玉體,胯下和巨乳上還帶著被男人肆虐後的痕跡,被淫邪笑著的男人從背後抱著,一臉甜美純真的笑容,卻肆無忌憚的再大廳中排泄著,如仙子一般完美動人的寧妃雅,穿著淫穢的裸體圍裙,捂著鼻子,卻帶著妖異的嘲弄壞笑。

  如果唐柔清醒的看見自己居然做出這樣的事,只怕羞得要自殺了,但此刻她卻一無所知,陶醉再自己本能放空的快感中。

  「唔……再來兩次應該就差不多了……」

  說罷,寧妃雅再度打開了一瓶紅酒,倒進注射器中,再度注射進唐柔的屁眼中去,剛剛獲得了解放快感的唐柔,再度被迫接受了腹中異物的折磨,好在這次不用多久,幾乎是酒水一灌進去,寧妃雅就輔以真氣刺激,讓腸胃蠕動,發出一陣陣轟然雷鳴。

  等待兩支紅酒盡數再唐柔的肛腸中轉過一圈後,這個清純的小美女此刻更顯嬌憨媚態,不僅面色酡紅,身體上每一寸肌膚都泛起玫瑰般的動人色澤,一呼一吸間都帶著熏人酒意,渾身綿若無骨,看得王啟一陣心癢難耐。

  一切結束後,不僅唐柔變得更加嬌憨美艷,連那原本小巧可愛的菊花穴都被軟木塞撐大了一號,還好像是在呼吸一般蠕動著,一滴滴鮮紅的酒水順流而下,去襯托得猶如滴水玫瑰一般的嬌艷。

  王啟吞嚥了一下口水,迫不及待的將唐柔翻轉過身子,讓她深埋進沙發上,獨獨被迫高高翹起美臀,雙手環再唐柔的腰肢上,一方面好使力,一方面也讓唐柔的臀部變得更加高翹。

  「等等……」

  寧妃雅喊了一句,再王啟有些不耐的眼光中,飛速抄起唐柔剛才還穿著的內褲胸罩和睡裙,墊在唐柔的屁股下面。

  「怎麼能那麼馬虎呢,少女的初夜是那麼的寶貴,能多留下一樣紀念品也好啊,第一次被開苞後庭時穿戴著的內褲胸罩和睡裙,必須沾上處女落紅才有保存的價值啊。」王啟聽見這番話,只覺得慾火不僅再下身燒,都快燒到腦袋了,想起四天前初次迷姦唐柔後,那被寧妃雅細心保存下來沾滿唐柔處女血的床單,內衣,睡裙,王啟就心頭熱氣裊繞,因為這些東西,不時被寧妃雅拿出來,加上開苞時拍攝的錄像,作為兩人歡愛時的助興物品,當然……再這個時候,身為其中主角的唐柔,依舊處於酣睡中,清純嬌小卻豐腴的酮體被兩人反覆淫玩著。

  「唔……老公,你要帶避孕套嗎?」

  「不用了,這樣哪裡爽……小美人,我來了啊,你身上的第二個處女,我收下了。」「啊啊啊……」

  王啟用力一挺腰,首先發出呻吟的,不是唐柔,而是王啟本身,其次才是唐柔慘烈的痛呼。

  旱道之路,自有不同滋味,不同於陰道內的濕熱緊窄,滑膩柔嫩,後庭的美妙,在於那如磨砂一般的乾燥通道,所帶給男人非同尋常的快感……或者說痛苦。

  「嘻嘻……讓老公你不聽完我的話,走後門,先不塗潤滑液……現在自討苦吃了吧。」用盡全身力氣捅進去的王啟,卻感覺到肉棒上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痛,加上被柔嫩的肛腸反覆擠壓著,說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感。

  但終究色慾還是掩過了一切,王啟試探性的聳動著腰部,緩慢的做著活塞運動。

  拔出時,順著肛腸蠕動的力道頗為順利,但再度刺入時,卻異常的吃力,層層疊疊的肉壁竭力抵抗著侵略者,讓王啟每一下挺進,都產生著如同初夜開苞時的快感。

  但抽插多幾下後,終於變得順利了些,原因是被撕裂的屁眼,被粗長肉棒貫穿而產生的撕裂流出大量的鮮血作為潤滑之用。

  越插就越是順利,快感就越強,王啟終於回復到之前的一貫作風,猛力的突進突進再突進,渾然不顧被壓在胯下的唐柔,此刻不僅哭喊出大量的眼淚,還本能的掙扎著四肢,時刻想要逃離火熱肉棒的貫穿抽插。

  但越是這樣,就越是給王啟帶來彷彿正在強姦這個清純小美人一般的快感,雙手牢牢的禁錮住那對傲人巨乳,讓唐柔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脫離他的掌控,腰部如同裝了馬達一樣猛力的抽插著,肆無忌憚的將一朵朵血花給插出來,鋪撒到下面墊著的內衣睡裙上。

  「哈哈,龍傲天……你清純的小女友正被我強姦屁眼了,掙扎的真厲害,哭喊的夜真讓人揪心……弄得我太爽了……我奸……我奸……我奸死她。」也許再寧妃雅刻意的誘導下,每一次的玩弄,王啟都會提起龍傲天這個綠帽男幾次來提升自己的優越感,但這點王啟不覺得有什麼壞處,因為實在是……太爽了。

  一想到胯下這個清純無比的小美女,白天時會摟著男友龍傲天,說著甜言蜜語,嬌憨撒嬌,纏綿恩愛,而晚上,卻被自己這個比起龍傲天簡直一無是處的男人按在胯下肆意迷姦,就覺得無比的性奮。

  一邊舉著攝像機,不斷變換角度拍攝著的寧妃雅,此時明眸半瞇,吐息嬌艷,端是無比的嫵媚,一手伸到自己胯下,輕撫細插著,不時拔出青蔥一般的玉指,放到朱唇內攪拌品味,煞是淫靡而誘人。

  「啊啊啊」「啪啪啪」,臀肉的拍打聲,王啟放肆的大叫,唐柔的痛呼,混合成一曲淫靡的樂曲。

  王啟拚命聳動著,讓唐柔的身體記住自己猛力抽插的英姿,拚命發洩著自己的快感,當快感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王啟也按捺不住,一陣虎吼後,深深的刺入了唐柔後庭的更深處,噴射出一陣濃稠精液。

  射精時,王啟只覺得快感是如此的強烈,雙手本能的拚命淫虐著唐柔的巨乳,發洩著自己心中如飄天外的快感。

  可憐的唐柔不僅被火上澆油,再滿是撕裂擦傷傷口的直腸內被噴射出灼熱的精液,一雙傲人巨乳還被王啟的魔手大力抓住,猛力的朝外提去,一雙渾圓的玉乳被硬是扯成長梨型,疼得唐柔不僅眼淚直流,連鼻涕口水也猛往外冒,吐出香舌,如死狗一樣急喘著氣。

  等到射精快感過後,王啟趴在唐柔背後喘著氣,舒適靠著這樣淫靡的肉枕來緩解自己的疲勞,而寧妃雅舉著攝像機左右奔走,時而給唐柔肏得玉容扭曲的臉一個特寫,時而給王啟快意而滿足的笑容一個特寫,時而給兩人仍舊不斷滴血的結合處一個特寫。

  「老公,採訪一下,柔兒後庭的初夜滋味怎麼樣,給個評價吧。」「一個字……爽,可惜的就是柔兒是被迷姦的,不然等清醒的時候這樣強姦她,一定會更爽的。」「嘻嘻,真是得蜀望隴的男人,不過嘛……我正喜歡這樣的啟兒,請讓我繼續採訪一下你的感受,請問你再品嚐過柔兒的後庭初夜滋味後,有沒有興趣再品嚐上一下後庭仍然還是處女的我呢。」「嘿嘿……妃雅你的後庭,我一定要在一個最完美的場合去品嚐……現在嘛,先給老公我乖乖的摸一摸親一親吧,你穿裸體圍裙的摸樣實在是太勾人了。」寧妃雅的嬌笑著,看著王啟帶著淫笑撲上,從容的把相機放到茶幾上,繼續記錄著今晚發生的時候,然後任由王啟把自己撲倒,極其放肆和粗暴的揉捏著自己的玉體。

  被按在王啟懷中的寧妃雅,妖嬈艷笑配合著王啟不斷升起的慾望,秋水美眸不經意掃過唐柔那依舊維持著上半身深深埋入沙發中,極力撅起美臀的摸樣,視力定格再那被粗長肉棒貫穿,變得閉合不能,不斷滴落鮮血的屁眼……露出了一個快意與惡意共存的複雜笑容。

  真美……寧妃雅的思緒不經意間閃過一個羨慕的念頭。

  第二日,當龍傲天來了之後,看見的是躺在床上,帶著未散酒氣,面目酡紅與蒼白同存的唐柔。

  「咦,柔兒,你的水土不服病不是還沒好嗎,怎麼能喝酒呢。」龍傲天對於那有些蒼白的臉色並不介意,因為這幾天來唐柔都是這幅臉色,只是訝異其一身酒氣而已,唐柔睜著有些睡意的雙眼,柔聲說道:「傲天哥哥,原本已經好了些了,昨晚看見妃雅姐姐喝紅酒,一時衝動,就嘗了一點……傲天哥哥,你知道的啦……我以前沒嘗過嘛……所以就好奇嘗了一點點……就……真的嘗了一點點而已啦。」看著這滿身直到現在都還沒散去的酒氣,龍傲天就知道那絕不是所謂的一點點。

  「呵呵,柔兒這個丫頭,沒看出酒品那麼差,喝了一點點就醉了,而且喝醉以後就不停的搶酒來了,最後喝了兩瓶紅酒呢。」「嗚嗚,妃雅姐姐是大壞人……說好不告訴傲天哥哥的。」看著唐柔滿面嬌羞紅暈,直接將被子拉過頭頂,做鴕鳥狀摸樣的她,龍傲天不禁開懷大笑起來,眼中倍加憐愛。

  「呵呵,喝的真不少啊,都快趕得上我了,柔兒努力,以後也說不定是女中豪傑一位哦。」是喝的不少,各種意義上來說……寧妃雅美眸含笑,但笑意卻有些妖異,不自覺的又回想起昨夜。

  自己體內的精液,還有王啟射入她體內的精液,最後全部一點一點的刮出來,然後餵給如同人偶一樣昏睡的唐柔吃……吃到唐柔都不禁呢喃出飽了飽了吃不下的夢話。

  「傲天啊,中午我打算帶柔兒出去一趟,逛逛學院,買點衣服,出去玩一下,盡快緩解柔兒的水土不服,所以晚上就不回來了。」「嗯,多帶柔兒出去走走吧,就辛苦妃雅你了,她現代知識不多,靠你照顧了。」「不算什麼,畢竟柔兒是一個很可愛,很討人喜歡的小姑娘呢……只不過,柔兒經過昨晚一次後,似乎喜歡上喝酒了呢……今天晚上你可要開恩哦,不然你不允許的話,柔兒可不敢碰呢」龍傲天沒有聽出蘊含在寧妃雅話語中各種意味,一點也沒有……只是很自然的……點了點頭。

  便轉過頭,極其憐愛的看著那鴕鳥狀的唐柔。……寫在後面的話:

  純肉過度章節,寧妃雅和王啟的變化幾乎沒有,下一章一樣,劇情轉折目測再下下章。

  PS:別問題異俠的尾巴再哪裡……我都還想問這個問題呢……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打開異俠39的文本……空坐半個小時,期間動作癡呆,雙眼茫然……我猜,一定是自在那廝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催眠了我,目前本人正在研究破解之道,請廣大淫民群眾放心……如有不甘,請大聲詛咒自在這個用了八年時間寫完爛尾第二部,預測要下輩子才能寫完第三部的坑貨吧。

  第四章:贖罪的唐柔

  第一節:美人恩重緩緩撫摸著帶來命運轉機的相機,王啟的臉色頗為怪異,極其複雜。

  這幾日來,他一直沒有停止過對著寧妃雅輸入指令,哪怕是寧妃雅現在已經對他千依百順。

  以血為字,並不是什麼舒服的好體驗,尤其每次輸入指令後猶如被吸收了什麼一般,揮之不去的疲累感更讓他心煩。

  但他不敢停,無數次午夜夢迴……都好像有無數陰森的聲音在夢中告訴他,只要他停止……就會失去一切。

  如此的真實,如此的恐怖……王啟不自覺又想起得到這部相機前,所看到要支付的代價。

  那是自己的……靈魂。

  「一無所有的人生,就算擁有靈魂又怎麼樣呢。」喃喃自語著,一次又一次堅定自己的信心……他想起那如天仙化人一般的謫仙少女,為了不失去,為了擁有,他願意付出一切……哪怕這條道路的盡頭是地獄也一樣。

  思緒雜亂,理不出個頭,王啟有些茫然的朝窗外望去,頓時一驚,已經日上三竿了。

  王啟陡然從床上彈起來,快步跑到鏡子面前,整了整身上穿著的西裝,這是自己所擁有的最好的一件衣服了。

  原本只在夜裡,或者龍傲天不再時才和他幽會的寧妃雅,今天早上突然打電話來,約他中午出來再大庭廣眾下見面,王啟驚訝萬分,但反覆追問下卻只得到寧妃雅一句保密的撒嬌。

  不知為何又有些忐忑的王啟忙找出自己最好的衣服,穿上後才發現時間尚早,無聊之後便去把玩那部相機,思緒紛呈之下一下差點過了時間,讓王啟一陣慌忙。

  快步走出門外,朝約定的地點走去,幸好的是,離王啟住的地方頗近,不用愁用什麼交通工具前往。

  到了地方,週遭人的視線讓王啟獲得了久違的尷尬,衣服是好衣服,哪怕是再這個名門貴族滿地走,千金公子不如狗,百億富豪才能抖一抖的清茗學院,也算是可以讓人不加以鄙視的衣服了。

  但奈何穿的人本身實在是素質欠佳,雖然練武多日,加上寧妃雅細心到無微不至的呵護,讓王啟臉上少了三分猥瑣自卑,但那彎腰駝背,半頭白髮,皺紋橫生,體生惡臭,一身西服還挎著個半舊背包,看起來比鄉下土農更土,簡直就像一隻大馬猴穿上西裝一般,不倫不類至極。

  就在王啟尷尬萬分的時候,一輛奢華與典雅同存的法拉利跑車緩緩停在他身前,車門打開,一雙踩著珍珠涼鞋的白嫩玉足踏出車門,隨後優雅動人的倩影帶著一陣香風出現。

  「啟兒,怎麼……等久了嗎。」

  「沒……沒有。」

  週遭的行人立刻呆滯起來,不由自主的抽了一口氣,王啟的語氣有些呆滯,寧妃雅此時一襲優雅的黑白色緊身連衣裙,完美的酮體曲線畢露,讓週遭行人不住行注目禮,一頂頂有白羽與珠玉共存的太陽帽,碩大的茶色墨鏡,平日不著飾品,今日帶著如水滴般的耳環,晶鑽項鏈,黑玉手鐲,這一切不僅沒有破壞寧妃雅那完美動人的仙子氣質,反而增添了三分優雅,華貴,冷艷的氣質,看起來是如此的高不可攀。

  配上那全球限量的豪車,香居美人,親熱稱呼,頓時讓週遭人射出大量嫉妒的視線,連已經擁有這名仙子多日的王啟,也不禁被此時的寧妃雅所震懾。

  「上車吧。」

  略微清冷而優雅的嗓音,驚醒了王啟,呆呆而手忙腳亂的鑽進這別說買,連看一眼都是福氣的豪車中。

  一坐下,奢華的真皮沙發讓王啟不自禁的上下顛動下屁股,好感受著柔軟奢華中蘊含的魅力,頓時土包子內涵一覽無遺,剪刀門緩緩落下,寧妃雅坐在駕駛座上,沒有對王啟的失態說什麼,反而後座中傳來一陣嬉笑聲。

  王啟頓時老臉發燒,土貫了,一時忘神下居然露出了陶醉的摸樣,但聽見嗤笑聲,王啟紅著臉扭頭看去,一看之下,紅著的臉頓時露出異樣之色。

  「唔……不好意思啊,我不是笑你……只是你那舒服的樣子……很像我一個朋友……真的,以前深山裡有一隻老猴子,陪我很多年了,是我的好朋友,可惜……後來他死了。」有些不好意思,但話語中又有些自來熟的意味,但卻不令人反感,因為只要聽那語氣,都可以聽得出那毫不掩飾的赤子之心,如鄰家小妹一般,無論她說什麼,都很難怪罪她。

  讓王啟臉色怪異的,正是唐柔,此時她穿著一身樸素的白色連衣裙,王啟看得熟眼,正是寧妃雅曾經穿過的。

  面對這個被他迷姦多次的清純小美人,驟然見到她清醒著,王啟作為加害者反而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雖然對於唐柔的嬌小卻豐腴的身子,他可能比唐柔自己更清楚,甚至深深的玩弄過,再那白嫩美體上的每一寸都留下了自己渾濁的精液作為印記,但聽著那柔柔怯怯,清純如一汪清泉的嗓音,和那一閃一閃,絲毫不加以防備的水汪大眼,王啟還是本能的升起一股自卑與不知所措。

  「唔……你好啊,你是妃雅姐姐的朋友是吧,很不好意思啊,我真的不是再嘲笑你……我也是剛從深山裡出來的,所以我也鬧出過很多笑話呢,真的對不起了,我叫唐柔,你呢。」看到王啟臉色的異樣,以為是自己說錯話了,唐柔慌亂的道歉解釋著,順便把自己的老底給兜了出來,王啟只能苦笑著,他總不能告訴唐柔,自己是因為每天迷姦虐玩她,陡然看見受害者所以有些不知所措吧。

  「額……沒事,真的,只是突然看見你那麼漂亮的女孩子,我有些不習慣而已……我……我是妃……寧妃雅的朋友,我叫王啟。」「真的嗎,我一點都不漂亮啦,妃雅姐姐才是真的漂亮呢。」對著唐柔那一閃一閃的清純大眼,王啟反而有些無語的感覺,這個時候寧妃雅依舊一臉冷艷,不置言辭,似又再回復到往日那個謫仙子完美卻無法輕易接近的氣質,如此摸樣,反讓已經適應了這幾日寧妃雅熱情妖艷摸樣的王啟極度不適。

  「妃……妃雅小姐,我們……是要去哪裡啊。」寧妃雅如此冷艷優雅,王啟內心陡然升起一股疏離感,話到口邊也變得有些生疏了,但隨後,王啟內心充滿著懊惱,對自己的莫名的猥瑣不自信感到極度的失望,但最後,王啟只能再內心中呢喃著,這都是為了再清醒著的唐柔面前掩飾他們兩人的關係,只能希望寧妃雅能理解了。

  聽見這話,寧妃雅減低車速,回首看向王啟,眼眸被碩大的茶色墨鏡所遮蓋,無法看到所思所想,卻聽見寧妃雅微有些不愉的聲音:「直接喊我的名字,叫我妃雅。」「妃……妃雅。」

面對寧妃雅陡然而來的鄭重,王啟看著唐柔一閃一閃,好奇無比的雙眼,露出一陣苦笑,但內心中又似回到那日讓他畢生難忘的演武,再次感受到寧妃雅讓他直稱其名時的感動。

  「別在意太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寧妃雅意有所指的說道,再度減慢車速,卻鬆開了按住變速撥檔的手,伸到王啟那裡,輕輕的握住了他的手,緩緩的撫摸緊握著,帶著無法言喻的溫柔。

  「唔哦……」

  唐柔看見這一幕,不由得發出驚訝的聲音,似乎對身為龍傲天未婚妻,如此完美清冷優雅的仙子,卻會如此溫柔的對待其他男人產生了莫大的好奇,但限於心底對於寧妃雅的信任,又或者是基於自身的單純,一時間沒有朝壞處想,只是眼珠子咕嚕咕嚕轉著,連豬都可以看得出唐柔此刻那滿溢的好奇心。

  王啟內心一熱,他自然知道,這是寧妃雅為了堅定他的自信心,不讓無謂的自卑和猥瑣再度浮上來,但看著寧妃雅寧願再唐柔面前暴露兩人的關係,也不願他失去自信,內心其實感動二字所能言語的。

  唯一能回應的,只能是堅決,溫柔的牽起寧妃雅的小手,緩緩的撫摸著,揉捏著,將寧妃雅柔軟手掌的溫度,深深的映入內心中。

  「柔兒來了這裡也很多天了,今天出門,是為了幫她買些衣物,這方面,你的意見是很重要的呢,畢竟,你不是很熟悉嗎。」感受著王啟的回應,寧妃雅此刻冷艷萬分的嘴角,勾起一絲冰雪融化的溫暖微笑,緩緩解釋著,但話裡裡卻透著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的淫靡意味。

  「還有……柔兒,你很好奇嗎?」

  「嗯……妃雅姐姐,你和王啟叔叔什麼關係啊,看起來好親熱啊。」「為了讓你長些閱歷,所以我不告訴你,你自己猜一下吧,算是我佈置的考題吧。」「唔哦……我會加油的了。」

  唐柔被如此糊弄,好奇心止不住卻不住的點著小腦袋,一副我會努力的摸樣,讓兩人相視莞爾一笑。

  車依舊開著,唐柔先前還興致勃勃觀察著依舊手拖著手的兩人,但隨著車外風景不住變幻,一切都是那麼新鮮的唐柔,注意力不由自主的飛到了車窗外。

  寧妃雅微微掃過後視鏡,看到原本坐在後座中間的唐柔此刻已經做到最右邊,緊貼著車窗饒有興致的看著車外風景,微微露出了一個有些妖艷的笑容,柔荑一掙,脫開了王啟的手心,然後再王啟驚訝的眼神中,伸到他的胯下,隔著西裝褲緩緩撫摸起那熟悉的突起部位。

  「嘶嘶。」

  王啟陡然吸了一口冷氣,有些緊張的掃過後視鏡,也看到唐柔此刻沒有關注兩人,但饒是如此,王啟內心還是被無盡的刺激感所充斥。

  褲鏈緩緩被解開,那溫軟的柔荑,就這樣伸進了他的褲襠中,熟練的撥開內褲,時輕時重,但卻曖昧非常的套弄著。

  王啟努力的壓抑著自己的聲音,朝寧妃雅看去,雖然寧妃雅依舊專注的目視前方開著車,如仙女一般的完美玉容被碩大墨鏡遮蓋了一大半,但從那微微勾起的妖艷笑容來看,此刻墨鏡後面的玉容,想必是一副風情萬種,嫵媚無比的摸樣,勾得王啟心癢癢的,恨不得摘下那礙事的墨鏡,仔細看清楚此刻寧妃雅那誘惑的摸樣。

  唐柔每一次回眸前望,都會讓王啟提心吊膽,生怕她發現什麼,但也許是寧妃雅的動作太溫柔的關係,唐柔始終還是一無所覺,只以為兩人依舊手牽著手而已,渾然沒有察覺到身為龍傲天最深愛的未婚妻,也是她以後進門以後必須尊敬的大姐,居然如此光明正大再她不遠處做出這樣淫穢,背叛龍傲天的事情。

  豪車不住前駛,路上行人看見這部豪車,也總是投去一個羨慕的眼光,當看到車居然是由這麼一個美麗女子駕駛時,也忍不住流出驚艷的目光,但無論是誰,都輕而易舉的無視了坐在旁邊的王啟,也不會有人想得到,這個讓人驚艷的絕色女子,居然一邊開車,一邊幫旁邊這個又老又醜的老頭打手槍。

  當車駛進了主打高檔服裝的商業街的時候,王啟明白終點要到了,與此同時,那套弄著肉棒的柔荑也陡然加快速度起來。

  當車緩緩停再一棟異常奢華的購物大廈門前時,王啟內心積累的快感去到了一個巔峰,胯下肉棒劇烈的噴發著。

  寧妃雅感受著手心傳來的滑膩灼熱,露出讓人驚艷的曖昧笑容,並沒有嫌棄,反而更加快速的套弄起來,讓肉棒裡的每一點精液完全被擠壓出來。

  「柔兒,拿點紙巾給我。」

  興致勃勃看著車外景象的唐柔,聽見寧妃雅的話後,沒有多想,抽出兩張紙遞給了寧妃雅,卻見寧妃雅優雅的接過,然後緩緩擦拭柔荑上沾滿的乳白液體。

  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栗子花香,唐柔竟覺得有些莫名的熟悉,卻說不出這味道哪裡熟悉,看著寧妃雅以如此優雅端莊,自然大方的姿勢擦拭著手中的液體,也沒怎麼在意,只以為她打翻了什麼飲料,絕不會想到,那冰清玉潔的仙子大姐,居然當著她的面擦拭著剛從男人肉棒裡搾出來的精液。

  「啟兒,內褲濕了很難受吧,這是對你的懲罰,誰叫你居然叫我妃雅小姐呢。」一到站,唐柔已經迫不及待的下車了,而寧妃雅熄火拔鑰匙的時候,對著王啟有些調皮得說道,王啟感受著內褲濕漉漉的難受感覺,還能說什麼呢,只能點頭苦笑應是。

  相繼下車後,早有數名衣著端莊的工作人員小跑過來,一名看起來好像是經理人摸樣的中年女子以敬畏有加的語氣說道:「寧小姐,應你的要求,現在已經完全清場完畢,您可以放心購物,絕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打攪您的雅興。」「嗯,做得好,監控器也關掉了吧。」

  「是的,絕不會有任何人,任何機器看到您購物的情況……絕對。」「好,走吧。」

  言罷,寧妃雅不再說話,只是朝著中年女子點了個頭,示意自己的滿意,讓中年女子露出一陣由衷的高興,然後就優雅的舉步前行。

  唐柔沒察覺什麼,只是有些步履艱難的緊跟再寧妃雅身後,而王啟,卻有些呆滯的看著原本應該是人流川湧不息,超繁華購物圈的購物中心,此刻方圓數百米只有他們幾人,遠遠望去,早有穿著安保服飾的工作人員再幾百米開外拉起了圍欄,王啟擡起頭,龍寧購物中心六個字是如此耀眼。

  進了商場,櫃檯店面依舊擺放著貨物,但工作人員卻悄然無蹤,足有五十樓之高的大型綜合奢華購物中心,竟只有他們三人的回音。

  「妃雅,這是?」

  「這裡是傲天早些年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今天要出來陪柔兒買些衣服,所以我提前打電話過來清場,怕人多吵雜。」「那工作人員?導購呢?」

  「不需要,隨意看,隨意玩,看上的,隨意做個標示……自會有人來清點結賬送貨上門的了。」「隨意……拿?全部都是?」

  「是的,啟兒,你也隨意挑,本來今天就也想著陪你買些東西的。」王啟實在忍不住好奇,就詢問了一下,竟得到如此目瞪口呆的回答,遠目眺望過去,光是大廳一樓,櫃檯店舖少說也三四十家,更別說這只是一樓,上面還有四十九層樓了。

  「哇啊,妃雅姐姐,這是什麼啊,好漂亮的瓶子啊。」「這是香水。」

  「我聞聞……啊……哈秋……哎呀,摔壞了。」「不礙事,不用理會,這樣的話就算買下來了。」王啟看著一臉雲淡風氣摸樣的寧妃雅,又再看看地上那標價十數萬,但已裂成八瓣,香氣四溢的香水,突然覺得有錢人的世界離自己太遙遠了。

  唐柔如同進了遊樂園一般,左逛逛,又看看,玩的不亦樂乎,但那跑動的步伐,卻有些異樣的不協調。

  王啟陡然反應過來,昨天夜裡,他才把這個清純小美人的後庭給迷姦開苞了,這才導致了唐柔此刻有些異樣的步履……但只是,如此粗暴淫虐的玩弄,過了幾小時就回復健康了?

  唐柔一路在前領跑,不知不覺後面已經變成寧妃雅和王啟並肩行走的摸樣,又或者說是王啟顧著發呆,而寧妃雅刻意減緩步伐跟在王啟身邊,似看出他的疑惑,寧妃雅低聲笑語道:「怎麼,很驚訝嗎,今天早上傲天還沒來的時候,我可是幫柔兒那裡厚厚的塗了一層藥呢,以天材地寶煉製而成的止血回生藥,用在這方面已經算是見效緩慢的了……還是說,其實你是想看見柔兒今天被你奸得連走都走不動的摸樣來增添自己的成就感呢。」言罷,寧妃雅極其親暱的挽起王啟的手臂,兩人如同情侶一般的走著。

  對於寧妃雅的細膩敏感,王啟自是不訝異,但他此刻的全部心神,都被寧妃雅的親暱行為,還有那手臂上隱隱感到的豐腴彈嫩觸感所吸引住了,好半響沒有回話。

  而此時,看見兩人如此親暱曖昧,唐柔眼中的好奇之色愈發古怪,她是單純,卻不傻,反而因為那無暇的赤子之心,能感覺到很多敏感的東西,看著此時兩人近乎情侶一般的舉動,還有徘回再兩人間的曖昧情調,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只是不敢確認,偶爾用自認為隱蔽,卻眾人皆知的探究眼神掃視著兩人,摸樣有著令人發噱的可愛感。

  王啟再唐柔一再掃視的目光中變得有些不自在,不由得緊張起來,但此時,寧妃雅繼續低聲的說道:「啟兒,你不是想要為師做你的女人嗎,但你的覺悟就只有這麼一點嗎,當然柔兒的面你都放不開,如果換做傲天在你面前,你是不是看到為師扭頭就走啊,真是讓為師為難啊。」「當然不是,你只屬於我的。」

  被寧妃雅的話語一激,王啟斬金截鐵的回應著,然後昂首挺胸,手挽著寧妃雅,做大無畏狀,但那眉目間的忐忑已經深深的將他所出賣了,聽完寧妃雅的話,雖然被激起一腔勇氣,但總是不自覺的想起,萬一唐柔回去後把兩人的事跟龍傲天一說,那玩笑就開大了,寧妃雅的後果尚不可得知,自己的下場,估計就是直奔哪個海洋的海底安家去了。

  「所以呢,為了為師,也為了你自己,今天……你必須想辦法把柔兒徹底解決了,讓她不要亂說話,這個……就算是為師的考驗吧,考驗你再這些時日來,以為師作為磨刀石反覆磨礪的日子裡,是否有充足的長進和成長呢,身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區區難題,何足道哉……是吧啟兒。」王啟的臉驀然皺成苦瓜臉,解決……他拿啥解決,才能讓她對此時自己和寧妃雅兩人的親暱舉止保密呢,但寧妃雅此時異樣認真的語氣,讓他很多話都說不出口了……無論如何,他都不希望令這個心目中的女神失望,哪怕是一點點,只要是她所希望的,他都願意去做……這個覺悟,是如此的千真萬確。

  「還有,手段隨意,哪怕你決定殺人滅口,為師也願意幫你一起埋屍,當然……事發後,陰曹地府一起去吧,如果啟兒你手段了得,硬是把柔兒弄得移情別戀,為師也樂觀其成,幫你金屋藏嬌,嘻嘻。」很難說玩笑還是認真的話,但就是如此,王啟卻認真了起來,深深的看了一眼寧妃雅,腦海中急速轉動著。

  莫名而來的考驗,主題和內容都是如此的荒誕,近乎玩笑一般,但王啟卻有著一股奇異的直覺,那就是寧妃雅此刻完全是認真的,而且是相當重視,雖然不知道起因為何,也不知道考驗失敗後會如何,王啟完全沒去想過這些,這個時候,他的腦海完全沒有失敗這個概念,有的,只有反覆推測應該如何去做。

  看見洋溢著鬥志的老臉,寧妃雅第一次笑的如此高興,不是清冷也並非妖嬈,而只是單純的高興和期待。

  然後,半邊身子幾乎慵懶無力的掛靠在王啟身上,看著唐柔眼中意味愈發古怪,王啟內心不由得暗暗叫苦,寧妃雅此時居然還為他增加難度來著,剛才還在使勁思索用什麼理由來把這個清純小美人糊弄過去,但現在估計行不通了。

  使勁攪拌著腦漿,各種荒誕的措施一個個附上心頭,從收買到脅迫一應俱全,但可行性都有些堪憂而被王啟自己否決了。

  不已經間觸碰到自己挎包,碰到那只要和寧妃雅在一起就不會離身的相機,王啟雙眼一亮,但隨即暗了下去。

  姑且不說拍照,血書,引燃,生效這套流程需要多少時間,寧妃雅就在自己身邊,光是這點就讓他無奈了……其實對於此事,王啟內心忐忑無比,那全部托付毫不保留的迷戀,讓他其實很想將一切向寧妃雅坦白,即使王啟已經年過半百,但他的愛,卻比任何初戀的年輕人更來得火熱而盲目,但他又怕,怕寧妃雅知道自己此刻的所思所想,居然全是因為這部相機操縱而來,從而造成什麼不好的事。

  胡思亂想不停攪拌著腦汁,王啟的想法始終離不開那部相機,因為寧妃雅突然而來的考驗,實在太無解了,唐柔這個清純小美女,一看就知道是個完全藏不住心事,一有事就完全寫再臉上不加以掩飾的人,無論是威迫利誘都容易露出破綻,要她保密,不再龍傲天面前露陷才怪,想著想著……驀然,一道驚雷閃過王啟的腦海。

  思度一番,王啟長舒了一口氣,寧妃雅看見,微偏螓首,似乎有些好奇,難道王啟真的能想出什麼萬全之策來應對?

  「妃雅,你說手段隨意是吧。」

  「嗯,怎麼了。」

  「那好,我記得妃雅你覺醒的那個神通,不就很合適這個情況嗎。」寧妃雅一怔,似乎完全沒想到王啟會說出這番話,明眸微垂,雖然被碩大墨鏡遮蓋住眼簾,但卻能讓人清晰的知道,她此刻有些失望,一會之後,才嬌笑說著:「啟兒真不知羞,為師給你的考驗你居然找為師作弊,為師的神通可是作為最後手段而使用的呢,如果啟兒你開口乖乖認輸的話,為師自然可以幫你……但以後,你可要更加努力的訓練了呢。」王啟清晰的察覺到,寧妃雅的芳心中感到極度的失望,似哀其不爭一般,王啟有些心痛,但他還是鼓起勇氣,直視著寧妃雅,一字一句,神態甚至有些猙獰的說道:「妃雅,你是屬於我的……你的神通,自然是屬於我的力量,我要使用,是最正常不過的了,妃雅你居然混淆邏輯……難道你要否認你曾經親口承諾過的,永遠當我小女奴的誓言嗎?」王啟被寧妃雅摟住的手悄然後伸,放到寧妃雅翹挺豐腴的美臀上,惡狠狠的捏了下去,似乎要用這種動作來表明自己的決心,不顧場合,也不顧唐柔是否可能窺探到他此刻淫猥的舉動。

  寧妃雅怔住了,看著這有些陌生王啟……但隨後,露出了一個如百花齊放,令人心醉的驚艷笑容,緩緩摘下墨鏡,插在胸前,那風情萬種的秋水雙眸,此刻表露的神情是如此的歡喜與滿意。

  「啟兒你說得對,我是屬於你的,我的力量,自然也是屬於你的,再考驗中動用,自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了,這點我都看不透,反而要啟兒你來點醒我……為師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呢,不過……托這場考驗的福,讓我看見你成長的一面了呢,唔,變得肆無忌憚了呢。」「你不喜歡嗎?」

  「不……為師非常喜歡現在霸氣的啟兒,非常欣慰,非常的高興,為師的清白身子,果真是沒白給你,你成長了呢,給你一個讚賞吧。」寧妃雅滿懷欣慰,伸出玉臂,輕摟住王啟的脖子,帶著令人心醉的深情,緩緩再王啟嘴唇輕吻了一記。

  這記讚賞的輕吻,卻讓王啟覺得比以往任何一次深吻都要激動,開心,因為這是寧妃雅那麼久以來,第一次對他表示了滿意,欣賞,而不再是遷就,服侍。

  「啊……妃雅姐姐,你居然和王啟叔叔親嘴。」唐柔陡然的驚叫,打斷了王啟美妙至極的回味,卻讓王啟一驚,不知道會不會造成什麼影響,但對此寧妃雅卻毫不介意,反而柔媚的一笑,對著王啟說道:「啊,不好了,居然被發現了……啟兒。」話雖如此,但寧妃雅美眸中流露出是頗為興奮的妖艷笑意,不僅沒有鬆開避嫌,反而緊緊的攬住王啟脖子,深深的獻上一記2香吻,吻的是如此溫柔,如此放蕩……王啟只覺得自己牙關被猛然撬開,然後一條如同靈蛇一般的滑膩軟肉伸到自己口腔中肆意的攪拌著,伴隨而來的還有大口大口香甜美味的汁液,王啟徹底醉了。

  「啊……」

  唐柔驚呼一聲,看著眼前那一男一女旁若無人的傾情熱吻,有些不知所措,再她清純的心靈中,親嘴是無比神聖,只有相親相愛的夫妻才能做的事,而且再她印象中,也只止於嘴唇的碰撞,哪能想像得到居然還有如此放蕩的舌吻存在。

  更何況,寧妃雅一邊唇舌和王啟交織著,一邊拉起王啟的雙手按再自己酥胸上任其撫摸揉捏,身子膩再在王啟懷中,輕擡一條玉腿在王啟腿上跨上擦碰著,這樣近乎色情的畫面,讓唐柔哪裡的禁受的住,光是看都羞得渾身冒汗了,想閉上眼,卻總有些不忍專睛,似乎眼前所見的畫面隱藏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也許是生平從沒見過的親熱畫面,也許是其中女主那與如仙姿容不符的妖艷嫵媚讓她看呆了。

  不知為何,看著寧妃雅那動情妖艷嫵媚的摸樣,唐柔總覺得,眼前這一幕好像再哪裡見過,隱隱與內心最深處的某個畫面重合在一起,但卻怎麼也回想不起來。

  總之,唐柔雙手捂著眼,清純臉蛋上密佈著羞澀紅暈,卻再指掌間張開幾條細縫,專注而忘神的看著。

  好半響後,王啟已經被挑起慾火,渾然不顧還有一個清純小美女再旁窺視,一隻手忘情的在寧妃雅酥胸上遊走著,一隻手熟練的深入裙中,撩撥著那開始春水氾濫的肉唇,胯下高高搭起帳篷。

  此時,嬌喘籲籲的寧妃雅卻突然再王啟耳邊細語到:「啟兒,別那麼急……你忘了,柔兒還在旁邊看著呢。」這番話語,驚醒了欲炎熏心的王啟,快速看去,看到的是羞得臉都可以用來煮雞蛋的唐柔,有人說過,女人臉上的清純與嬌羞,對男人而言是最好的春藥,此時果不其然,王啟只覺得胯下硬的生疼。

  此時才分開的寧妃雅,看著如此嬌羞的唐柔,也不由得為其姿容露出憐愛的一笑,也不整理淩亂的衣裙,朝唐柔走去。

  「唔……」

  看到寧妃雅玉容上帶著未消退的春情,卻一臉淡雅,好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走過來,唐柔嬌羞稍褪,戒備就湧上心頭,如同受驚的小白兔一般,陡然朝後退了兩步。

  「怎麼了柔兒,一副那麼怕我的摸樣。」

  「妃雅姐姐……你……你剛才是再做什麼。」

  「如你所見啊,和啟兒親熱啊。」

  「但……但是……親嘴只有對喜歡的人才能做的啊……而且妃雅姐姐你還不止親嘴……還……還把那裡讓他摸……」「哦,這麼說,你和傲天已經親過嘴了嗎。」

  「這個……這個……」

  唐柔到底涉世不深,自幼再深山長大心靈也清純得過分了,被問及這個對她而言極度羞澀的問題,頓時紅著臉埋下頭,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剛才升起的疑惑頓時被丟到一邊去了。

  這個時候,寧妃雅已經走到唐柔身前,溫柔的拉起唐柔的小手,溫藹的說道:「好啦,姐姐我就不問你那麼羞人的話題了,相對的,你也不許問姐姐到底什麼回事,好不好。」「但……但是……這不同的啊。」

  「有什麼不同呢,按你說的,我喜歡啟兒,所以我和他親嘴,有什麼不可以的呢。」也許是因為羞恥過度的緣故,唐柔總覺得此時寧妃雅的嗓音,是如此的怪異與前所未有的溫柔動聽,似春風化雨直入心扉,不知不覺內心的戒備和嬌羞都漸漸消退了,擡頭看去,寧妃雅的笑容是如此的溫藹,不見半分剛才的淫艷,完全回復到那個令唐柔經常心生羨慕的優雅仙子,雍容大姐的摸樣。

  「唔……妃雅姐姐你喜歡……王啟叔叔……那……那傲天哥哥呢?」「傲天是我的未婚夫,我當然喜歡他啊,但啟兒是我的徒弟,所以我也喜歡他啊,一樣的喜歡所以這樣不是很正常的嗎。」「唔……好像也是。」

  「那我們親嘴,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嗎?」

  「是的……」

  「所以無論我和啟兒做什麼事情,都是很正常的,是嗎?」「是的……」

  似乎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聽著寧妃雅如春風化雨一般的溫藹話語,卻莫名有著相當令人信服的魔力,讓唐柔漸漸的相信了寧妃雅的話語。

  王啟懷著慾望冷眼旁觀,不由得心生驚歎,唐柔自己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異樣,王啟卻清清楚楚的知道,當寧妃雅一開口說話的時候,整個空間似乎被某種力量所壓迫住了,只剩下寧妃雅溫藹的嗓音響起,簡單兩句話一說,唐柔的肢體動作出現了不易察覺的僵硬,回答的語氣也有些生硬呆滯,雙眼開始漸漸茫然起來,似乎靈魂都被寧妃雅的話語勾走了一般。

  還有與其說是唐柔相信了寧妃雅口中所說的話,不如說是寧妃雅將某種扭曲的認知強制印進了唐柔的腦海中。

  王啟本來以為寧妃雅的神通和自己那部相機是同一回事,但現在看來,似乎有著微妙的區別,但又有著更深層次的相似感覺,這種亂麻一般的感覺頓時讓王啟感到頭大了,還有一點非常怪異,當寧妃雅使用神通扭曲唐柔思想認知時,聽著那柔媚的嗓音,內心竟是煩悶異常,似萬分厭惡一般,耳邊恍惚聽見一聲聲憤怒的獸吼聲,精心傾聽,卻猶如幻覺一般不真實。

  「好了,既然都弄清楚了,那麼我們就繼續去買衣服吧,不然的話浪費太多時間的話,明天就沒辦法回去見你的傲天哥哥了。」「嗯。」

  寧妃雅拉著唐柔的手緩緩朝王啟走來,此時唐柔雖然依舊玉容羞紅,但看向兩人時已經沒了那有些驚慌的戒備了。

  看到兩女走過來,王啟第一個反應,卻是去查看寧妃雅的反應,他依舊清晰的記得第一次使出這門神通時,寧妃雅那疲累欲死的摸樣,雖然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解決唐柔,但王啟還是有些心痛不忍。

  但出乎王啟意料的是,寧妃雅此刻看起來完全無恙,面色依舊帶著晶質的超凡之美,不見半分柔弱的蒼白,嘴角溫藹的笑意如此自然,不見半分勉強,寧妃雅看著王啟那副擔憂的摸樣,自然知道他再想什麼,露出受用的歡喜笑意,似自言自語的說道:「種子……似乎發芽了呢。」「妃雅,你說什麼?」

  「沒事……啟兒你別擔心,我現在很好……成長的,不只是只有你啊。」前面第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王啟很是在意,但看著寧妃雅那副不想多說的摸樣,也就不問了,此時三人又似乎再度回復到最初進來時,並肩走著,但卻有著與最初時本質的不同。

  寧妃雅和王啟光明正大的互摟而行,親暱的猶如情侶一般,尤其是讓王啟訝異的是,此時的寧妃雅份外的熱情,走不了幾步,就會極其熱情的向自己索吻,那櫻色的美唇上,一次又一次沾染上來自王啟的唾液,丁香小舌,一次又一次的攪起大片的混合汁液,然後咕嚕有聲的吞嚥而下。

  而每當這個時候,唐柔就只有嬌羞難耐的再旁邊忍著,想要離開,卻總是不由自主的將視線移到兩人身上,看著兩人一次又一次的熱吻。

  到後來,寧妃雅乾脆賴在王啟懷中,螓首再王啟臉上,脖子上不斷親吻著,甚至扯開西裝裡的襯衫,情深款款的用自己的唇舌親吻著王啟滿是皺紋斑點的胸膛或者肩膀。

  而王啟一隻手深深的埋在寧妃雅被撩起到腿根的裙內,兩根手指已經深深插入那緊窄的肉穴內不住的的攪拌著,發出咕嚕咕嚕的攪拌水聲,而另外一隻手則直接托在寧妃雅的酥胸下,隔著衣衫使勁搓揉著那讓人瘋狂的玉女峰。

  雖然並沒真的性交,但王啟卻覺得寧妃雅此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要動情,淫水不斷順著手指,手腕滴落,一路走來,地上出現一條長長的濕潤痕跡。

  而造成寧妃雅如此忘情陶醉的主因,就是在旁那看到幾乎要羞到暈厥的唐柔,似乎再清醒的唐柔面前,光明正大的做著這樣紅杏出牆的淫穢事情,會帶給寧妃雅如極樂一般的快感,王啟思度了一翻,便想出兩個壞點子。

  「妃雅,現在,我就讓你更爽吧。」

  王啟一手下滑,猛然撩起寧妃雅的裙子然後捲到腰間,然後將被撩撥開來,已經無法完成遮蓋陰部使命的內褲褪到寧妃雅腿彎處,那泛著濕氣粘成一團的陰毛,不斷吐出半透明淫水的肉壺,都清晰的暴露在唐柔的視線中,然後王啟淫邪一笑,兩根手指將寧妃雅濕膩萬分的大陰唇掰開,中指不住摳挖著那粉紅的肉穴,突然的暴露和加重的玩弄,讓寧妃雅嬌軀一顫,連雪脖都染上一層誘人的粉紅,但她卻並沒做出遮掩的姿勢,反而刻意前挺下身,讓唐柔看得更加清晰。

  突然出現的淫穢畫面,讓唐柔大驚而呼。

  「啊……你怎麼能脫妃雅姐姐的褲子呢……而且還這樣……這樣弄妃雅姐姐尿尿的地方。」一聽之下,王啟就知道對面這個清純小美女對於性事之道完全所知不多,內心頓時湧起一股邪惡的慾火,淫笑問道:「嘿嘿,你是從深山裡來的,所以你不知道了吧,這叫摳逼,是相親相愛的人常做的事情,妃雅姐姐怕你以後不知道怎麼讓龍傲天摳你的逼,所以特意讓我給你看看的。」「咦……妃雅姐姐,是這樣的嗎?」

  「嗯……」

  寧妃雅被如此淫穢的玩弄著,渾身都被劇烈的快感所襲,面對唐柔半信半疑的話,只能回以一個濃厚的快美鼻音,王啟還不做罷,將連衣裙背後的拉鏈拉開,上半身的衣服直接滑落,王啟將那被揉的淩亂不堪的胸罩朝上推,直接握住那傲挺的雪乳。

  「這叫摸奶……加上親嘴,是情侶間做得最多的三件事,做得越多就越代表兩個人愛的越深……柔兒你和那個龍傲天做過幾樣了啊。」「咦……是這樣的啊……我完全不懂啊,傲天哥哥只和我親過嘴啊……難道……」認知被扭曲,沒有去思考背後的合理性,被如此富有衝擊力的畫面所感染,加上自身單純容易相信人的個性,迷糊的清純小美女不由得順著王啟的話頭聯想下去,語氣越來越低,直至眼眶微紅。

  「所以啊,你必須好好看看妃雅姐姐是怎麼被我摳逼摸奶的,多吸收點經驗,才好回去和你的傲天哥哥相親相愛啊,別辜負妃雅對你的一片苦心呢。」「嗯……謝謝妃雅姐姐了。」

  唐柔似深信不疑,柔柔的道了一聲謝,就含羞帶怯的看著寧妃雅被玩弄到死去活來的摸樣,但看著看著,唐柔有些迷惑,便問道:「妃雅姐姐……這樣摳逼……不會痛的嗎?」聽見清純小美女被自己忽悠得吐出這樣淫穢的字眼,王啟高興萬分,動作也愈發淫邪起來,兩根手指或插或捅,或抖或摳,大股大股的淫水不住落下,而寧妃雅則是顫抖著,不停輕柔扭動嬌軀,口中不斷吐出或甜美,或苦悶難耐的哼聲,從而無暇回話,王啟回道:「嘿嘿,不僅不痛……你看妃雅這幅樣子,完全舒服到不行的樣子呢,妃雅會愛上我,就是因為我摳逼摳得她那麼舒服呢,你說是嗎,妃雅。」「嗯啊……是的……啟兒你摳逼摳得我實在是太舒服了……我愛你……我一輩子也離不開你……我要天天被你摳……」「我也愛你……可愛的小淫娃」雖然此刻的畫面和話語是如此的淫邪,寧妃雅完美的姿容與王啟醜陋的容貌加起來是如此的具有顛覆性,但唐柔不自覺的露出一抹欽羨,因為兩人互訴愛意的畫面,是如此的真實不虛,完全無法認知到,寧妃雅此刻竟是如此光明正大的在她面前背叛著龍傲天,同時看著看著,竟覺得胯下有些瘙癢,身體也有些發熱,內心依舊清純的唐柔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雙手握在一起反覆絞弄著,但雙腿卻不由自主的併攏起來,微微摩擦著。

  被已經開始動情的清純小美女如此注視著,王啟如同吃了十片偉哥一般,摳挖了一陣之後,突然脫下自己的褲子和內褲,一下子那粗長異常的猙獰肉棒就跳了出來,讓初見此物的唐柔嚇了一大跳。

  「親嘴,摸奶,摳逼,做得越多感情就越深,你的妃雅姐姐天天這樣讓我玩,所以現在我們之間的感情已經相當深厚了,可以進入下一個階段了……那就是肏穴了。」王啟刻意將粗長猙獰的肉棒在唐柔面前甩了甩,然後將寧妃雅推到一個櫃檯上,寧妃雅此時也知道要發生什麼,上半身柔弱無骨的躺在櫃檯上,玉腿不著地,面帶快意與妖媚共存的紅暈,然後大大的分開,幾乎要分成一字馬的形狀,不斷吐著淫水,張合不定的肉唇在充足的陽光照射下,竟泛出誘人萬分的光暈。

  鵝蛋粗的紫紅色龜頭緩緩靠近那吞吐淫水的花瓣,王啟淫笑著對著唐柔說道:「肏穴,指的就是用我的大肉棒,狠狠的插進你妃雅姐姐的小騷穴裡面去……然後使勁的搞……最後搞到我射出精液讓你的妃雅姐姐完成受精,懷孕的過程,就叫做肏穴。」「咦……懷孕,生孩子?那不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嗎……哦,我忘了……你和妃雅姐姐相親相愛……所以做什麼都是……正常的。」提起懷孕這二字,似乎又激起唐柔所知不多的知識,讓她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但隨之……寧妃雅方纔的輕柔淡語不斷再心頭響起,一陣茫然後,唐柔又將一切認知為正常。

  猛力的刺入,讓寧妃雅如癲似狂的顫抖起來,鼻翼哼出哭泣一般的呻吟,螓首左右偏搖,貝齒緊咬,圓潤可愛的腳趾猛然崩直了,只是插入的一瞬間,竟彷彿要去到高潮了一般,享受著寧妃雅此刻非同尋常的火熱緊窄,王啟氣喘籲籲的費力抽插著,不斷對著唐柔說著:「是的……只有夫妻才能這麼做,你的那個傲天哥哥,因為很少對妃雅親嘴摸奶摳逼,所以他們之間的感情不足,而我常玩妃雅的身子,所以我可以隨便肏妃雅的穴,而你那個傲天哥哥卻不行,所以我才是你妃雅姐姐的丈夫啊。」「咦……是這樣的嗎。」

  「當然,你的那個傲天哥哥,是個天生的陽痿小屌男,硬都硬不起來,哪裡可能去摸妃雅的奶子和摳她的逼,所以你的妃雅姐姐才會愛我愛的如此不可自拔啊,因為我的大肉棒實在是弄的她太爽了啊,你說是吧妃雅。」「是……嗯啊……啟兒說得對,傲天就是個……啊啊……陽痿小屌男……所以他很自卑……不肯摸我的奶……摳我的逼……所以我才會愛上擁有大肉棒……啊啊啊……的啟兒。」「哦……原來是這樣的啊,難怪傲天哥哥也沒有摸我的奶,摳我的逼呢……我還以為傲天哥哥不是那麼愛我的呢……原來他是個陽痿小屌男啊,傲天哥哥好可憐啊。」王啟荒誕色情的話語,和寧妃雅自虐一般的發洩回應,讓唐柔自以為知道了真相,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將這個淫邪萬分的認知深深的印入了腦海中。

  同時,唐柔清純嗓音吐出的淫穢字眼,讓兩人愈發的動情起來,王啟使勁的抽插著,而寧妃雅也似乎禁受不住,努力擡起腰肢,然後下沈,配合著肆虐的肉棒好桶得更深。

  唐柔純真的話語和眼神,讓寧妃雅如此的快意,如此的盡興……身體的快感去到一個極限後,猛然的劇烈顫抖起來,尖銳的呻吟一聲,修長雙腿猛然盤在王啟的背上,嬌軀一抖一抖著,與此相應的,是胯下距離噴湧而出的陰精。

  被陰精灌溉之下,王啟只覺得肉棒熱辣非常,更兼寧妃雅此時陰道異常的收縮扭動,和子宮深處噴發而來,如同毛刷一般沖刷而過的熱流,讓王啟也忍受不住,虎吼一聲,趴在寧妃雅玉體上,大力的抽動著,將肉棒內的精液全數送出。

  兩人互擁而抽搐著,好半響後,兩人才分開,寧妃雅媚眼如絲,顯然還沈浸在方纔的高潮中,渾身都帶著嬌艷欲滴的粉紅色。

  分開後,寧妃雅拿起自己的內褲,當著唐柔的面輕輕擦拭著此刻不斷滴落陰精淫水還有乳白精液的肉穴……等到外流的液體擦拭得差不多的時候,居然就這樣將滿是汙穢垢物的內褲穿了上去,然後緩緩蹲下,蹲在王啟胯下,用妖嬈魅惑的語氣說道:「啟兒的肉棒,是我最愛的寶物……所以必須得好好的清理乾淨呢。」說罷,寧妃雅輕啟朱唇,將王啟半軟不硬,滿是汙穢的肉棒含了進去,仔細溫柔的舔弄起來,上上下下,甚至連龜頭包皮溝也不放過,細細的用香舌舔了一片,等到肉棒清理幹盡了,寧妃雅吐出肉棒,然後把王啟兩顆卵蛋也含進口中,輕緩舔弄著。

  也許是寧妃雅此刻溫柔細膩的神態,反而讓唐柔沒有覺得有多羞恥,只是微微點頭,似乎記下了這個步驟。

  等到清理完成後,王啟的肉棒又似乎恢復了雄風,寧妃雅美眸迷離的看了一眼,癡癡的笑著,報復性的再肉棒龜頭處重重的舔了一口,然後艷笑著離開了王啟想要梅開二度的懷抱。

  走到唐柔身邊,寧妃雅玉臂一張,摟住了她,輕聲說道:「柔兒,傲天是個陽痿小屌男的事情,必須得保密哦,你知道的啦,傲天性子要強……這些事情,他絕對受不了的,萬一讓他知道你已經知道了他的秘密,說不定他會離你而去呢。」「嗚嗚……這樣的啊,我一定保密的,絕不會讓傲天哥哥知道的。」「嗯……還有……我和啟兒相愛的事情,也必須瞞過傲天哦,雖然只不過是很平常的小事,但萬一傲天知道我因為不滿他那陽痿的小屌從而愛上啟兒的大肉棒,也會造成很多不好的影響的呢。」「嗯……我知道了,妃雅姐姐。」

  唐柔似乎被寧妃雅恐嚇到了,露出緊張之色,拍著豐腴的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絕不外洩,寧妃雅輕笑著,雖然對於唐柔的保證完全不報以希望,但憑著剛才使用神通扭曲唐柔認知時的發現,她就有把握……只要自己不希望,一切就不會露陷。

  「那好……我們繼續去買衣服吧,耽擱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唔……妃雅姐姐你不把衣服穿上嗎?好羞羞啊。」「不用了,反正這裡沒有外人,不怕。」

  輕樓著唐柔,兩人如同親姐妹一般友好的朝前走著,只不過寧妃雅的摸樣,竟是如此的淫穢,衣裙上下皆被撩到腰間卷在一起,穿了和沒穿一樣,玉體裸露,胸罩被解了下來,此刻被寧妃雅拿在手中,不時擦拭著從腿上流下的精液或者淫水,內褲濕膩萬分,但寧妃雅卻毫不在意,反而對胯下滑膩的觸感感到由衷的舒服。

  而唐柔,卻面露嬌怯,羞澀,寧妃雅淫靡的裸體,還有不時傳過來那極度富有男子漢味道的刺鼻栗子花香,都讓唐柔有些不適,只覺得體內一陣瘙癢難耐。

  而王啟,乾脆把西褲還有內褲都脫了下來,放入挎包中,袒露著微微挺起的肉棒,就這樣跟隨在兩女後,一邊用視線姦淫著寧妃雅那完美的玉體,一邊又開始意淫起唐柔的嬌嫩酮體來。……第二節:贖罪的唐柔走到一排排女裝店門口時,終於微微適應了寧妃雅此刻淫穢摸樣的唐柔,已經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和女人的天性,視線再周圍盤旋著,如果不是寧妃雅摟住她,她早就迫不及待的衝進去,肆意挑選去了。

  而寧妃雅也瞭解唐柔的心思,就放開了她,任其去挑選自己喜歡的衣服去了。

  唐柔如穿花蝴蝶一般左右奔跑,臉上帶著如同赤子一般毫不掩飾的快樂,寧妃雅再王啟靠近後,嬌軀慵懶無力的靠在他懷中,有些嬌膩的說道:「啟兒你壞死了……明明今天是帶柔兒出來給你玩的,但你居然先把我弄得死去活來的,還用這麼不知羞恥的理由糊弄柔兒,哼哼,看柔兒的反應,不在傲天面前露陷才怪。」「嘿嘿……不是有妃雅你嗎,你辦事我放心……等到龍傲天那個綠帽龜公看見唐柔的時候,只怕她早就被你完全洗腦了吧……話說回來,你的這門神通真霸道啊。」「再霸道又如何,在啟兒你面前還不是被反噬了,雖然讓啟兒你擺脫了對我的恐懼,但也弄得我一點心思都沒辦法再你面前藏住。」「這樣不好嗎?」

  「好……心靈相通……當然好啦……天天感受到啟兒你那蠢蠢欲動的慾望,弄得我難受死了……不說了,柔兒已經是你砧板上的肉了,啟兒你打算怎麼吃啊?是打算讓柔兒愛上你,讓你隨意為所欲為,還是打算玩點刺激的?先說好,為師有些累了……接下來就是你和柔兒的事了。」寧妃雅躺在王啟懷中,眼神凝視著唐柔的身影,只有一片愛憐和溫婉,但語氣卻吐出截然相反的妖嬈惡意。

  「嘿嘿……這個的話我沒什麼主意呢,我啊,只要有你就足夠了,其他女人,我不是很在乎呢。」「啟兒你就是嘴甜……嘻嘻,但我就是喜歡你這麼說……那麼,想法子就交給我吧,你就盡情享受征服柔兒的快感吧……去享受,去肆無忌憚的享受,去踐踏……將一切踩再你的腳下,這就是為師目前對你的期許了,啟兒你可不要辜負為師的期望哦。」「嗯」寧妃雅略帶深情的叮囑讓王啟好不受用,今天他可算是揚眉吐氣了,雖然過程很荒誕理由很荒謬,但還是讓寧妃雅認可了他,足以讓王啟輕飄飄的不知此間何處了。

  踏著輕飄的步伐,王啟朝唐柔走去,此刻唐柔正拿著一件碎花連衣裙再自己身上比來比去,看起來好不苦惱,王啟再背後,看著唐柔嬌小的身影,慾火漸漸升騰,再寧妃雅的保證之下,王啟可以說,現在他已經吃定這個清純的小美女了,只差怎麼入口而已。

  順著內心的本能,王啟沒有多想,極其淫猥得從後面貼了上去,光溜溜的下體緊貼著唐柔的小翹臀,微微聳動了兩下,雙手握住唐柔拿著衣服的小手,有些淫蕩的說道:「柔兒,這件衣服可不適合你哦。」唐柔的嬌軀驀然一僵,有些緊張的鬆開了雙手,衣服直接掉落,本能的扭動嬌軀想要避開王啟淫猥的動作,同時眼眸隱現驚慌戒備,剛才寧妃雅的扭曲認知,只是扭曲了她對於兩人淫穢言行的認知,無關自身,當自身遭遇淫褻的時候,唐柔的第一反應與平日無異。

  「嗯……王啟叔叔,是嗎……」

  如脫兔一般跳到旁邊的唐柔,吞吞吐吐的說道,眼神嬌怯的遊走著,不敢直視著暴露下體的王啟,雖然經過剛才兩人的赤身肉搏後,唐柔將兩人刻意的裸露視為正常,但真的直視時,還是有揮之不去的羞怯。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6 10:57:20

看著清純小美女受驚的一幕,王啟獰笑著,此刻他想要的,不是唐柔受驚的摸樣,而是她受精時嬌哼的摸樣。

  順手從衣架上抄起一件衣服,緩緩朝唐柔繼續走去,一邊走一邊掛著毫不掩飾的淫笑說道:「來,柔兒,看看我為你選的衣服,穿在你身上一定很漂亮呢。」唐柔看去,不由得羞澀異常,那是一件純黑色的低胸超短裙,布料之短之薄簡直讓人為之驚歎,以唐柔清純保守的個性,哪裡可能選擇這樣的衣服。

  看著王啟抖著肉棒一路走過來,唐柔想要避開,卻發現店舖的玻璃門已經被寧妃雅關上了,而此時,寧妃雅坐在沙發椅上,微笑看著自己,一副愜意溫婉的摸樣。

  當王啟走進後,嬌怯異常的小美女避無可避,只能結果王啟遞過的衣服,順手朝自己身上一比,然後深深羞紅從脖子上一路朝上而去。

  「這……這件衣服我不喜歡……謝謝王啟叔叔你的好意……我……我還是去看看其他衣服吧。」唐柔將衣服丟開,避開王啟越來越近的淫猥身影,背過身子,打算朝寧妃雅那裡走去,卻不料,王啟此時陡然伸出雙手,再唐柔的小翹臀下猛捏一記。

  「啊」……身體受襲,唐柔一驚之下,反手後揚……一道無形的氣刃發出嗚嗚的聲音猛然朝王啟打去。

  王啟此可謂番樂極生悲了,唐柔雖然一副嬌怯清純的可欺摸樣,但她可是傳承了唐家無數年來暗器絕學的天才,實力雖然不如寧妃雅龍傲天等人強大,但也比他這個半路出家的半吊子武者強太多了。

  氣刃發出的第一時刻,王啟就感到無法言語的死亡威脅,久違的恐懼再度蔓延再他的心底,值此時刻,王啟內心卻陡然響起一聲驚天動地的獸吼,世界頓時變得無比的緩慢。

  在這個緩慢的世界中,艱難緩慢的偏過身子,讓直擊心臟的攻擊打再肩膀上,氣刃入體,外表無傷,卻如刀鋒一般直擊內腑而去,但……也僅止於此,就在王啟魂飛天外,直呼命不久矣的時候,一股強猛無比的內力驀然從背後傳來。

  如潮湧的大海,如行軍的獸群,內力剛一入體,王啟甚至產生自己已經被這強猛內力漲爆成渣的幻覺,強猛的內力直接將氣刃吞噬掉,如潮水一般激湧而過,甚至透體而出,站在王啟身邊的唐柔驟然被這強猛內力所衝擊到,頓時倒飛了出去。

  「啟兒,你真莽撞……」

  輕柔溫藹的聲音再驚魂未定的王啟耳邊響起,一下子將他激烈跳動的心臟恢復了平靜,但回過神來後,王啟不禁老臉燒紅,寧妃雅不知何時輕摟住了自己,柔荑貼再自己背心,不用多說,剛才救了自己一命的強猛內力自是來自寧妃雅的了,反傳統的美女救英雄,讓剛受到認可才有些飄飄然成就感的王啟更覺難受。

  「倒也算我看走眼了,沒想到柔兒居然將唐家暗器一道晉至如此境界,化氣為器,從此以後舉手擡足皆是無盡暗器,端是神妙非凡,剛才刺傷啟兒你的,就是唐門的刺心錐,以威力而言,柔兒這一下出手已經不下於實物了呢。」輕摟著王啟,神態愛憐,淡淡的為王啟解說著,雖是輕言淡語,朱唇帶笑,但王啟卻不由自主的低下頭,不爭氣的渾身顫抖起來……因為此時,以寧妃雅為中心,方圓十丈範圍皆被某種無以言狀的力量所凍結了。

  放下王啟,緩緩朝唐柔走去,淡笑逝去……只留下如冰如霜的冷意肅殺。

  看著鳳目含煞,玉容冰霜,散發著可怖氣勢的寧妃雅漸漸靠近,剛才被內力迫飛撞倒一排衣架剛剛站起來的唐柔不自覺的開始戰慄起來。

  原本因為突發事件而含再眼眶中的淚珠一下子被止住,因為死亡的威脅已經散佈再整個空間之中,而且目標明確,就是自己。

  雙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牙關也發出急促的顫抖碰撞之音……唐柔此時一片茫然,所有的思想,都被那緩緩靠近的倩影所奪取。

  鉛指如飛,再唐柔穴道上急點了數下,唐柔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體內一滯,內力被封禁了無法運動,隨後,寧妃雅冷著玉容,揚起了纖手。

  「啪……」

  一記耳光,讓唐柔如在夢中,力道不輕的掌刮一下子就讓那白皙柔嫩的臉蛋出現了五道明顯的指痕。

  「啪……」

  再一記耳光響徹後,唐柔才微微反應過來,卻不是武力反抗,反而像是被父母責打時的小孩一般,嘟著嘴,眼淚不住的滑落。

  「為什麼……」

  「跪下……」

  沒有理會唐柔帶著哭泣的疑問,而是淡淡的呵斥命令著,唐柔自幼於深山長大,長期與天地獸群為伍,雖然養就一身近於赤子的清純氣質,但也鑄就了一身柔弱嬌怯的性子,面對此刻強勢無比的寧妃雅,什麼勇氣也鼓不起來,最後只能盈盈跪下,那含淚泣然的嬌怯摸樣,讓原本就讓人憐愛的唐柔背顯柔弱。

  「擡起頭……看著我。」

  「啪」當唐柔明眸含淚微翹螓首的時候,迎來的是寧妃雅又一記毫不留情的耳光,淚珠隨著螓首受痛搖擺而飛濺著。

  「為……為什麼……妃雅姐姐……是……是他先非禮我的啊。」「啪……」

  寧妃雅冷著玉容,絲毫不理會唐柔帶著哭腔的辯解,繼續一耳光甩過去,受此屈辱外帶毫不講理的對待,唐柔小手握拳,玉唇緊咬,看那懼怒交織的神情,只怕隨時都要暴力反抗了。

  「我……我要告訴傲天哥哥……說……說你欺負我。」也許是寧妃雅的強勢,也許是那隱隱流露出來的壓倒性強大和森嚴殺機,唐柔鼓足了勇氣,卻只憋出這麼一句小孩氣話,小手握緊了又放鬆,卻提不起戰鬥的勇氣。

  寧妃雅霜寒著臉,聽見唐柔這番小兒氣話,露出了一絲冷冷的笑意,如雲髮絲此時無風自動,畫著妖異的曲線,明眸之中若隱若現的閃爍著漆黑,如黑洞一般吞噬萬物的光暈,一字一句的說道:「唐柔……傲天出門前,和你說過什麼話。」「唔?咦……」

  唐柔本來還對這突然而來的話語有些反應不過來,但比起她自身的意識,內心深處某些東西卻先一步做出了反應。

  記憶如同被飛速倒放的錄像一般,每一分每一秒的倒退著,直至退到和寧妃雅出門前,和龍傲天做告別時的記憶畫面。

  記憶中,龍傲天帶著寵溺的笑容,看著自己,對自己說:「柔兒……出去外面,不懂的就多問……還有,一定要聽妃雅的話啊。」記憶瞬間被定格,然後記憶彷彿被某種力量所操縱者,鮮明的彩色記憶被洗成黑白色,然後被定格,腦海中無盡的迴盪著一句話:「一定要聽妃雅的話啊……」「一定要聽妃雅的……」

  「一定要……」

  反覆重複的話語如同暴風一般席捲著唐柔心靈意識的每一寸,粉碎著,佔有著,烙印著,如種子一般飛速的生根發芽著。

  王啟在旁極其難受……寧妃雅那肅殺之極的氣勢雖然不直接對著他來,但間接的感受也還是讓他如陷入最初和寧妃雅相處時的窘地,身體本能的顫抖著,恐懼著,死亡的預兆一波又一波的襲來,當寧妃雅不在內斂而將自身的壓倒性的強大散發出來的時候,王啟覺得這幾日來的放肆是那麼的可笑和不自量力,自以為經過寧妃雅不斷的自賤和鼓勵,已經成長到可以彌補兩人之間的決定性差距,可是最終發現這只不過是自己的幻覺而已,差距……依舊是那麼的明顯和令人絕望。

  久違的自卑再度浮現了出來,王啟看著寧妃雅高挑完美的背影,彷彿越來越遠一般,想要接近,卻發現自己的身體連動都無法動起來。

  心酸,不甘心……還有那本能浮現出來的絕望。

  就在此時,似乎感同身受……王啟內心深處不斷憤怒吼叫的獸吼聲,竟是前所未有的清晰與憤怒……耳邊驀然傳來一聲大吼,驚天動地不可一世,王啟視線陡然一暗……再回過神來,看見的是怪異絕倫的一幕。

  放眼望去儘是蒼茫曠野……曠野之上熔岩橫流,煙氣裊繞,在暗紅色的滾燙液體中,一段段大如山嶽或小如常人的焦黑殘屍浮浮沈沈,一目望去儘是一副末日天災般的慘厲之景。

  擡頭望天……儘是一片艷紅,入目所見,哪怕是蒼天的盡頭……也只有恍如雲霧一般聚集起來的……火焰。

  無數艷紅的火焰凝聚成流,如雨水一般傾盆而下,將萬物溶為灰燼,一道道紫色暴雷反覆閃爍,帶著轟鳴聲轟炸而下。

  天空……是由火紅災焰和紫色暴雷形成的海洋。

  整片災焰天幕,都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一般,王啟恍惚間,彷彿感受到災焰中那股冥冥中意志……如此的無情,如此的浩大,帶著毀滅一切的至高意志。

  低下頭……是自己血肉模糊,殘破不堪,已經看不出生物形狀的破敗肉體。

  已經不行了……撐不下去了……到極限了……都死光了……無由來的,王啟便知道自己的境地……兵敗如山倒,殘途亦末路,此刻,便是自己終點。

  但……那又如何。

  擡起頭,奮起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朝著天空怒吼,縱身奔躍而去,哪怕是粉身碎骨,哪怕是魂飛魄散……亦不能讓祂低下高傲的頭顱。

  在一晃眼,王啟看見的依舊是寧妃雅完美的背影,和跪著正被掌刮的唐柔,剛才看見的一切,竟彷彿都是一場幻覺一般,但不同的是……自己居然能動了,好像內心獲得了某種意志的支援,頓時充滿了勇氣,無視了依舊再顫抖的身體,艱難的踏步前進。

  當走到寧妃雅背後的時候,才發現唐柔的異狀,原本不斷流出的晶瑩淚珠戛然而止,一副哭泣的柔弱玉容依舊維持著,但雙眸之中,卻只有無盡的空洞和茫然,口裡喃喃自語著:「一定要聽妃雅的話……」「一定要聽……」

  感覺到王啟的靠近,寧妃雅回頭望去,卻看見王啟一副大汗淋漓,顫抖不已,驚懼交加的摸樣,頓時眼眸黑芒收斂,瀰漫在空氣中強悍氣勢也如潮水般褪去,從剛才如魔神可怖的摸樣回復到往常的清冷仙子之樣,看向王啟時帶著三分歉意,道:「啟兒……你沒事吧,為師剛才急怒攻心,倒忘了啟兒你天生敏銳,容易受到氣勢威壓……沒事吧。」「沒……沒事。」

  王啟有些艱難的笑著,但神色依舊有些怪異,寧妃雅只以為王啟是被氣勢壓迫慘了,渾然沒想到此刻王啟流露的怪異神情,純是為了掩蓋心中突然而來的……殺意。

  就在剛才寧妃雅回眸的片刻,看到那閃爍不定的黑芒,王啟內心深處陡然湧起一個衝動……撕碎她……殺了她……

  伴隨著殺戮衝動而來的,還有那幾乎震耳欲聾的內心獸吼,王啟陡然雙眼充血,口中發出嗚咽的呼呼低吟,如果不是寧妃雅收斂的快,只怕王啟就要按捺不住,發出怒吼撲殺出去了。

  但當寧妃雅完全收斂自身異狀後,那莫名而來的衝動也隨之消失,如同沒有出現過一般,留下驚魂未定,詫異無比的王啟。

  「啟兒……別怕……別怕……都是為師的錯……要不這樣……你處罰為師吧,用為師來發洩一下你剛才遭受的苦難吧,什麼花樣都可以,為師甘心認罰。」看見王啟依舊一副渾噩摸樣,寧妃雅露出心疼之色,緩緩張臂抱住了王啟,如母親懷抱受驚的孩子一般溫柔,袒露的雪白玉乳再王啟身上擦碰了幾下,又有些刻意挑弄。

  看著寧妃雅一副雷霆雨露皆君恩,任由其發洩心中不滿的的低順摸樣,王啟才稍微恢復神智,但卻並沒多說什麼,而是反手大力將寧妃雅摟住,確認著完美嬌軀那誘人的體溫和觸感。

  似乎察覺到王啟內心紛亂,寧妃雅擺出一副小女人千依百順的摸樣,不發一語任由王啟摟住,期間唐柔依舊目光呆滯跪在地上,喃喃自語重複著同樣的話。

  好半響後,王啟才按下內心劇烈衝突的情感,但卻刻意岔開話題道:「妃雅……唐柔怎麼現在這幅摸樣啊。」「哼……她啊,正被我的神通洗腦中呢,原本只想用些柔性的手段,讓她在不知不覺間讓啟兒你品玩一番也就算了,但她居然敢讓啟兒你受此生死危機,簡直就是找死……看來得下點狠手段整治一下才行呢,不然怎麼為啟兒你出氣啊。」寧妃雅柳眉倒豎,玉容不由得又冰寒起來,語氣也變得惡狠狠的,王啟對這番話很受用,還有什麼比寧妃雅的關切著緊更能讓他高興的呢。

  「那你打算怎麼辦?」

  「啟兒你等著……」

  說到出氣,王啟倒是不反對,一想起自己剛才居然真的差點死翹翹了,而且是死的那麼窩囊,頓時後怕叢生,驚出一身冷汗,也不禁有些牙癢癢的,自然對寧妃雅的報復翹首以待了。

  寧妃雅走到跪著的唐柔跟前,冷著玉容,寒聲喝道:「唐柔……」「是……」

  寧妃雅一聲厲喝之後,唐柔的喃喃自語頓時止住,眼神微微回復清明,但卻似夢遊一般不能自制,本能的擡頭應了一聲。

  「剛才發生了什麼。」

  「王啟他非禮我……然後我對他反擊了……然後你就打我了……」「你知道你做錯了嗎?」

  「我……不知道……」

  看得出,即使是此刻被洗腦中的唐柔,也對這個問題感到莫名其妙,寧妃雅此時嘴角已經帶上惡意的媚笑,眼眸微瞇,似對自己接下來的事情頗感愉悅。

  「你的反擊導致王啟的差點死去……這就是你犯下的彌天大錯,絕對無法彌補的錯誤……知道了嗎?」「我……的錯……」

  「是……啟兒他非禮你,但罪不至死,但你差點就殺死了一個無辜的人……殺害了一條無辜的生命……面對這樣的大錯你還不認錯嗎?難道你認為我說錯了嗎?」唐柔略微低下頭,似乎再思考寧妃雅的話語,但片刻後,不知是話語中的邏輯關係還是寧妃雅的神通所致,唐柔略顯呆滯迷茫的玉容上浮出慚愧之色,緩緩的點了一下頭:「是的……我錯了,妃雅姐姐說的沒錯……我犯錯了。」「你犯下的錯……是彌天的大錯……是窮你一生也無法彌補玩的大錯。」「是……是……」

  寧妃雅的斥喝,頓時讓唐柔的慚愧之色漸漸濃厚,到最後低下螓首,聲如蚊吶,語帶哭腔,面容羞紅。

  「那你還不趕緊去道歉。」

  「嗯……」

  寧妃雅的話如鬧鐘一般,唐柔驟然完全回復了清明之色,但第一個舉動,卻是柔柔的應了一聲,站了起來,羞怯的朝王啟走去。

  「對不起……王啟叔叔……是我錯了,你原諒我好嗎……我不是故意的。」王啟極度訝然,沒想到寧妃雅一番話洗腦之後,是非對錯完全被顛倒,反倒現在是這個清純小美女一臉陳懇的過來認錯,還擺出一副你不原諒我就哭給你看的嬌憨摸樣。

  「哼,光是言語道歉就有用嗎……就可以彌補你的大錯了嗎……」「那……那妃雅姐姐……我該怎麼辦啊?」

  「去贖罪……去詢問啟兒的想法……無論他有什麼要求,都要主動滿足他,畢竟這是你犯下的大錯……但是有一點柔兒你必須記住……就是無論啟兒說什麼,做什麼,你都不允許反抗……無論多麼不情願也好……必須主動滿足……絕對……不能反抗,只有這樣,才能稍減去你犯下的罪孽……」「是的……贖罪……絕不反抗,主動滿足……」寧妃雅惡意媚笑著說著,當說到最後幾字時語氣變得無比嚴厲,直如呵斥一般,秋水雙眸中黑芒閃爍,看到寧妃雅眼中的黑芒,唐柔明顯的呆滯了一下,然後重複了一句,被寧妃雅反覆灌輸是自己剛才的行徑是不對的,是錯誤的,是無可饒恕的罪孽,唐柔呆滯中不自覺的面色蒼白起來,眼眸垂淚,一副黯然之極了無生趣的摸樣,話畢後漸漸清醒了過來,帶著一臉愧疚嬌怯,怯生生得朝王啟問道:「王啟叔叔……不知道要做什麼才能彌補我對你造成的傷害呢……請你告訴我吧。」「嘿嘿……剛才我只是稍微摸了一下你的屁股就被你打成這樣……你還有臉對我道歉嗎?」「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清純臉上那愧疚的淚水,還有帶著嬌怯哭腔的道歉聲,這些都猶如春藥一般刺激著王啟,遂淫笑著說道:「如果真想做些什麼來對我道歉的話……不如繼續給我摸屁股吧。」「這……這……這怎麼可以呢……」

  「柔兒,你說什麼?你不願意為了你犯下的大錯贖罪了嗎?」「我……我……我願意贖罪。」

  王啟的話讓唐柔陡然一怔,雙眸隱現掙扎之色,不安羞怯的擺動著螓首,但當聽到寧妃雅那有些冷意卻伴著妖嬈的話語時,愧疚感如潮水一般湧上心頭,頓時壓倒了一切,掙扎片刻之後以蚊子一樣的聲音低聲說道,一雙柔荑不停的扭動著衣角,清純媚態不由得讓王啟怦然心動。

  當王啟的魔手緩緩搭到那兩瓣豐腴的臀肉時,唐柔低下頭,連粉脖都帶上一片誘人的羞紅,嬌軀微微顫抖著,極其不安的扭動著,本能想要反抗掙扎卻強行壓抑住。

  清純小美人如此逆來順受的嬌怯媚態,讓王啟的獸慾頓時勃發,空出一隻手隔著衣衫攀向那對豐腴的巨乳。

  「不……不要……」

  酥胸受襲,唐柔本能受驚然後退後半步,一臉驚怯惶恐,王啟怎麼會讓半到嘴的肉飛掉呢,乾脆雙手伸出,握住了那對傲人的巨乳。

  唐柔按住王啟肆虐的魔手,無助的想要推開,但內力無法運用後的她從體能上來說,也只不過是個身體健康的少女而已,怎麼反抗一個獸慾熏心的成年男子呢。

  「不……不行啊……痛……王啟叔叔……原諒我吧……不要摸……不要摸這裡……這裡真的不行啊……不能摸柔兒的奶子啊……求你了……摸柔兒的屁股吧。」鼻翼嚶嚀哭泣不斷,反抗無力的唐柔只能睜著淚水汪汪的大眼,哀聲哭求著,聽見這番話,王啟饒有興致的問道:「嘿嘿,為什麼不行呢,你不是說願意贖罪的嗎,怎麼這裡又不行了啊。」「嗚嗚嗚……柔兒和王啟叔叔你又不是相親相愛的一對……怎麼能讓王啟叔叔你摸奶呢……這樣不是做出對不起傲天的事了嗎。」帶著哭腔的辯解讓王啟一呆,沒想到唐柔居然對剛才他為了尋刺激而胡掰出來的理由信以為真了,反而成為她反抗掙扎的主因,不止王啟沒料到,連寧妃雅也有些出乎意料,但就是如此,寧妃雅反而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哦,是因為這樣的嗎……但是,這不是沒辦法的事嗎,因為……柔兒你要贖罪啊。」「贖罪……贖罪……贖罪。」

  寧妃雅淡淡一句話,卻讓唐柔如遭雷擊,低著螓首,反覆重複呢喃著……濃厚如汙泥一般的負疚感不知從何而來,卻緊緊的懾住心神,心酸,想哭……視線中所見一切,都漸漸遠離,身體虛弱無力,快連站都站不穩了。

  「嗚嗚……」

  被無盡的心酸負疚所折磨,唐柔不自覺搖擺著頭,似乎要將內心讓人絕望的情緒甩出去,但卻徒勞,口中發出嗚咽的哭泣,如深處黑夜孤單無助的稚子一般悲慼。

  「心痛嗎?心酸嗎?絕望嗎?想要擺脫這一切嗎?」寧妃雅此時的話語,幽幽而來,帶著萬分的陰魅詭異,唐柔本能的擡起淚眼模糊的小臉蛋,雖是無言但那痛苦茫然的神色已然表明一切。

  「那麼贖罪吧……只有贖罪才能擺脫這一切啊……向啟兒獻上一切贖罪吧……滿足他一切的慾望作為贖罪吧,做出對不起傲天的事,背叛了他,為此感到痛苦,這就是對你犯下罪孽而降下的懲罰啊……贖罪吧贖罪吧……當你開始贖罪的時候,擺脫痛苦的你才會擁有幸福啊……贖罪吧贖罪吧……贖罪吧贖罪吧……」勾起一絲足以魅惑眾生的妖冶微笑,操縱著唐柔的思想,扭曲顛倒她的觀念,擺佈她的命運,做出這樣的事情,卻猶如甘露一般淋在寧妃雅心頭,竟讓她欲罷不能,快美欲飛,一雙玉腿不自覺顫抖著,摩擦著,撫慰著源源不斷升起的快感,但是容顏卻愈發冰冷威嚴,顯得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也極盡妖媚之感,話語出口,虛空中卻蕩起無盡的回音,男女難辨,卻再異口同聲的呼喊著一句贖罪吧,只如無數人再同聲吶喊一般。

  寧妃雅微瞇起眼,唐柔此時的精神狀態,念頭輾轉再她眼中,如掌上觀紋一般歷歷在目,把握的分毫不差,寧妃雅甚至還遊刃有餘的刻意勾起唐柔對於龍傲天的愛戀,以讓她更加痛苦,還不斷的強化唐柔那被強制灌輸進來的負罪感,到後來……甚至連唐柔自身也沒察覺到微妙情緒,念頭,都無法逃過她的法眼……一一被操縱,神通修為精進如斯原本應該幸喜若狂,但出奇的,寧妃雅此刻內心卻一片不淡漠與不以為然,似進行著很早很早以前就很熟悉的小遊戲一般,心靈飄飄如飛,靈魂深處源源不斷湧出滿足,快意的快感,似再度吃到久違的美食一般。

  唐柔再寧妃雅的魔言洗腦中,只覺得頭腦一片空白,但呆呆看著王啟放在自己酥胸上肆虐的魔手,內心竟同時湧起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

  一種是對不起龍傲天,自己清白的身子被玷汙了,不知以後要用什麼面目面對那個心愛的戀人,心酸,愧疚,痛苦,無盡的負面情緒此起彼伏。

  而另一種是對於王啟的無盡愧疚感,如最汙穢的淤泥一般,不斷的湧現,緊緊抓住她的內心,讓她絕望到不知所措,直到王啟玷汙自己純潔的身子後,一股濃厚的解脫快感源源不斷湧現上來。

  被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折磨著,唐柔甚至想要瘋了……這都是寧妃雅想要的,看到唐柔此時快要瘋癲的摸樣,竟忍不住發出一陣悅耳的笑聲,輕笑片刻後,似對唐柔此刻流露出來的痛苦感到滿足,緩緩走了上前,輕捧著唐柔的俏臉,欣賞了片刻,緩緩的親了下去:「柔兒,別多想……你……只要贖罪和聽我的話就好了。」一吻下去,如大海奔湧,將唐柔內心紛雜的思緒全部掩埋衝去,混亂掙扎的心被強制覆蓋上一層名為平靜的外衣,但內裡卻暗湧不斷,依舊再發酵著……「是的……妃雅姐姐。」

  王啟再旁有些莫名,不知寧妃雅想做什麼,他只看到唐柔再寧妃雅說話後,唐柔先是痛苦,後是迷茫,最後再一吻過去,竟露出甜甜的清純微笑,如果不是眼角的淚水,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

  王啟試探性的雙手再那豐腴兩團上捏了一下,換來唐柔似嗔似喜的鼻翼呻吟,卻不見之前的辦法抗拒掙扎,反而相當柔順的挺起酥胸配合王啟的玩弄,只是神色容顏有些複雜,悲喜交織,痛苦與快慰同存,配上那清純嬌憨的容顏與主動配合,讓王啟一時間忘記了問寧妃雅剛才是什麼回事,只顧著享樂了。

  「啟兒,放心去玩吧,雖然只完成到一半,但現在的柔兒……可永遠不會反抗你了哦,玩的高興點哦。」「哦……真的嗎?那……柔兒,給我脫衣服。」王啟試探性的命令著,對此,唐柔怪異的露出一副嬌怯悲慼的摸樣,卻異常柔順的緩緩將手放在自己的衣裙上開始褪去,素白的連衣裙掉落再地上,僅穿著內衣的嬌小酮體佇立著,接受著王啟視線的姦淫,悲切惶恐的玉容卻漸漸露出滿足的甜笑。

  「柔兒……你再其他男人面前脫光衣服,不怕對不起那個龍傲天嗎?」「是……是很對不起傲天哥哥……但是……這不是沒辦法的事嗎……因為我要贖罪啊。」王啟可以清晰的看見,當唐柔提起龍傲天時那副悲切惶恐絕非虛假,但就是如此,卻如此迫不及待的期望著向自己贖罪,甘願袒露自己的酮體來接受自己視奸,甚至隱隱間唐柔對於自己的命令,竟有一絲快美的滿足意味和渴望。

  兩種截然不同的神情同時浮現,配上唐柔那清純的玉容,看起來竟有一絲病態的妖媚美感。

  被唐柔的病態妖媚所惑,王啟隔著胸罩揉捏的魔手不在滿足,直接推開那礙事的胸罩,對著那彈跳而出的豐腴巨乳不住搓揉。

  唐柔嬌軀一僵,似不知該做反應,但卻沒有反抗反而站的筆直,隨著王啟不斷加大力道的揉捏無助的晃動著嬌小的嬌軀,不自覺間,清純雙眸黯然垂淚,似悲傷萬分,但鼻翼哼出的呻吟,卻有著異樣的甜美。

  「柔兒,你知道你現在再做什麼嗎?」

  「我正被王啟叔叔揉著奶子……清白身子被玷汙了……嗚嗚……做著很對不起傲天哥哥的壞事。」「嘻嘻……那你的感受呢?」

  「嗯……嗚嗚……妃雅姐姐……柔兒心好像碎了一樣啊,覺得好對不起好對不起傲天哥哥……但是……但是,柔兒又覺得很快樂,很舒服……因為柔兒終於正在贖罪了……好怪啊……為什麼柔兒會覺得那麼的矛盾呢。」訴說著自己真實而詭異的矛盾心情,唐柔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著,眸帶悲怯,卻反常的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

  「感到痛苦,那是因為你因自身的罪孽而降下的懲罰而造成的……你會感到快樂,因為你從這些懲罰中一步步完成了自己的贖罪啊……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你犯下無可饒恕的罪孽的原因啊……所以,你要更加積極的接受懲罰,來贖還自身的罪孽啊。」「積極……贖罪……嗚嗚……我懂了,謝謝你的教誨,妃雅姐姐。」「很好……柔兒,很棒的心情,看見你這幅樣子,姐姐我也很高興呢……但是還沒完呢。」違反邏輯因果的魔言洗腦,生生將詭異的認知硬是印入了唐柔的腦海,再唐柔笑淚交織,迷茫與感激的眼光中,寧妃雅輕言細語著,面帶妖嬈艷笑,一步一步將唐柔推向無法返回的深淵中,神色快意的如品無上美味一般,兩顆粉葡萄傲立著,胯下溪水橫流,讓完美玉腿上泛起誘人而淫靡的透明光暈。

  「為了盡快讓柔兒你完成贖罪……所以我要懲罰你了,脫掉你的內褲,將你的身體毫無保留的給啟兒觀賞。」「好的……妃雅姐姐,柔兒會更加努力的贖罪的了。」一雙巨乳依舊再王啟魔抓中被捏玩著,艱難再王啟猛力放肆的玩弄中彎下腰,緩緩的褪下自己的內褲,然後站定,玉容依舊是笑泣共存,帶著病態的蒼白妖艷。

  王啟視線下移,雖然那豐腴肥厚的兩瓣花瓣已經不是第一次呈現再自己眼前,但唐柔自己將內褲脫掉,還是讓王啟的慾火蹭蹭蹭的上升。

  這個時候寧妃雅卻如若無骨一般膩再王啟背後,美乳廝磨著,膩聲說道:「啟兒……這樣的唐柔,你滿意嗎,雖然還沒徹底完成,但已經初具其形了……一個自認犯下大錯,任你糟蹋以求贖罪的清純美女,喜歡嗎?」王啟雖然慾火熏心,但還是覺得此刻對著自己淫艷低語,凝視唐柔則如魔獄肅殺的寧妃雅,比往常任何時刻都來的可怕,竟彷彿換了一個人一般,但再一晃眼,又覺得自己好像看錯了。

  「喜歡……」

  「喜歡的話就玩吧……春宵苦短呢,我已經迫不及待得想聽聽清醒時的柔兒,是怎麼在啟兒你的胯下叫床的了。」又似命令,又死懇求,此刻妖艷入骨的寧妃雅癡癡笑著,催促著……王啟動了,目標卻不是唐柔,反而是寧妃雅,誰叫此刻的寧妃雅,是那麼的勾人心弦呢。

  寧妃雅似早有準備一般,再王啟魔手抓來的前一刻飄然飛退,身形如碟一般飄降再沙發上,半倚半靠,微挺嬌軀倍加誘人,勾得王啟心癢癢的,卻見寧妃雅一個媚眼瞟去,癡癡笑說著:「還想來……啟兒還真是貪心呢……但如此冷落柔兒這樣的美人,我這個做大姐的可不依哦。」王啟有些鬱悶,雖然他知道如果他真的急需要求,寧妃雅多半滿足,但此刻,唐柔這塊待宰的肉還等著他吃呢。

  回頭看向唐柔,嬌小的嬌軀輕顫著,兩顆豐腴巨乳隨著呼吸抖動著,白皙的肌膚上因為他的揉捏而帶上微微的嫩紅,清純玉容上依舊帶著那病態的蒼白妖艷笑容,似再無言發出邀請。

  看到王啟的視線看過來,唐柔似嬌怯的閃躲了一下,但隨後,反而刻意的停止了嬌軀,任由王啟灼熱的視線視奸著自己。

  「請……請王啟叔叔你繼續懲罰柔兒吧……柔兒……想贖罪,每次看見王啟叔叔你的時候,柔兒的心都好難受啊……難受到柔兒恨不得立刻死去來贖罪,柔兒居然對王啟叔叔你犯下那麼沈重的罪孽……」被視奸了片刻後,唐柔紅著臉,眼眸滴落嬌羞的淚水,但話語卻截然相反的主動,甚至帶著隱隱的渴求。

  「嘿嘿……既然是你要求的,那麼我就不客氣了……現在我就罰你……不許叫我王啟叔叔,叫我主人,自稱柔奴。」「是的……主人,柔奴知道了。」

  唐柔話語一出口,那凝結再眉宇之間的沈重負罪愧疚感消散了許多,嘴角甜笑愈發誘人,但眼眸的悲切羞恥也愈濃,兩種極端而矛盾的感覺,讓唐柔清純玉容上的病態妖艷更加令人銷魂。

  「嘿嘿……過來,讓主人摸摸柔奴你的身子。」「是。」

  唐柔步履緩慢的走到王啟身前,神色猶如待處決犯人一般的忐忑,王啟欣賞著清純小美女那矛盾的病態美感,一把摟住了她,再她耳邊吹氣說道:「你還記得剛才只有哪三件事是只有相親相愛的人才能做的啊。」「記得……親嘴,摸奶,還有摳逼。」

  唐柔回答的話語帶著羞怯的顫音,似預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但又帶著一絲祈望,但接下來,王啟無情的打破了她那一絲不切實際的祈望:「那就罰你主動和我做這三種事情好了。」「嗚嗚……好的……主人。」

  嗚咽著,羞恥的淚水滿溢,但語氣卻帶著歡快和渴望……唐柔雙手顫抖,拉住王啟的手,緩緩按倒再自己胸前,然後又拉起一隻手放到自己胯下,然後閉上眼,輕擡起頭,嘟起嘴……朝王啟臉上湊去。

  看著那不願與渴求相互交纏而輕顫不已的秀美紅唇,王啟淫笑著,大嘴覆蓋了下去……然後直接破關而進,叼出紅舌,盡情品嚐著。

  巨乳被自己捏的左右晃搖,兩指毫不客氣的直接插入那桃源美洞中,大力的抽插攪拌著。

  數日來不斷的迷姦,讓王啟早已經熟悉了這具清純的肉體,但此刻清醒著被扭曲了思想的唐柔,卻讓王啟享受到了另一種風情。

  親嘴時,唐柔不斷發出低啞的嗚咽聲,似被強暴的孤女一般無助,卻挑起了王啟的淫興,尤其是兩指插入時,唐柔那誇張的呻吟和劇烈抖動的嬌軀,更讓王啟體驗了一把逼姦的快感。

  水汪美眸中倒影著王啟滿臉皺紋盡顯醜陋慾望的老臉,腥膻難聞的液體不住被傾進自己檀口中,酥胸胯下被反覆淩辱,伴隨著嘖嘖的淫穢攪拌聲,明明心裡很討厭,反而如同自虐一般緊按住王啟的雙手,明明很噁心,反而大口吞嚥著來自王啟和自己的口水,玉容上滿是甜美清純的笑容,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她內心時刻湧上的愧疚負罪感。

  就在此時,叮鈴叮鈴的電話聲響起。

  「喂……」

  「妃雅,是我……怎麼樣,和柔兒逛街逛的還開心嗎?」「哦……是傲天啊。」

  聽見這幾句話,唐柔驀然一僵,玉容血色褪盡,本能的掙扎了一番,卻被王啟摸乳摳逼的雙手給禁錮住無法離開,只能以完全呆住的摸樣緩緩朝電話響起的地方看去。

  「啊……至於柔兒啊……她現在很開心呢,嗯……玩的非常……非常的開心。」接電話的是寧妃雅,只見她半倚靠再沙發上,玉腿併攏橫放在沙發上,激烈性愛後的餘韻還殘留再她完美的玉容上,衣衫半解春光四洩,帶著入骨的妖艷和慵懶,看見唐柔無助倉惶如受驚小兔一般的眼神,寧妃雅展顏艷笑,似再安慰,又似嘲弄戲謔。

  溫聲輕訴了幾句,寧妃雅輕擡嬌軀,緩緩將自己捲到腰間已經不能蔽體的裙子褪下,然後和沾滿精液的內衣褲一起像是破布一般丟的遠遠的。

  微微張開玉腿,一手舉著手機,一手順著自己的酥胸下滑,滑到那飽滿誘人的玉戶上輕輕揉弄著,凝視著不遠處纏再一起的兩人。

  「呵呵,柔兒很開心嗎……那就好,她自幼長再深山,第一次來到都市……我總有些擔心呢。」「放心吧,傲天……我會好好教導柔兒的,讓她早日適應的。」秋水雙眸閃爍的惡意的戲謔,回應愛人關切的話語看似正常,但只有身處現場看到這淫穢一幕的人,才能理解寧妃雅此刻話語中蘊含著淫穢意味。

  「我當然相信妃雅你,就拜託你了……今天跟你出來,柔兒沒鬧出什麼笑話吧。」「笑話倒沒有,讓我頭疼的事情倒是發生了一件。」「唔……怎麼了。」

  「柔兒似乎再深山裡呆的習慣了,不太知道外面世界的情況,警戒心也強了些,隨手一擊就差點殺了一個無辜的人呢、」「哦,那後來呢。」「柔兒很陳懇的道了個歉……也做了些補償……但柔兒到現在都還有些過意不去呢。」「唔,妃雅你安慰一下柔兒吧,別讓她太難受」……龍傲天沒問寧妃雅口中的那個人後來怎麼樣,倒對唐柔的心善感到欣喜,但龍傲天絕對想不到,他心中那個善良清純的唐柔,此刻正脫的光光的,將自己清純的嬌軀送給一個半百老頭做為補償,那連自己都未曾一見的酮體,卻被當成玩具一般肆意的摸奶摳逼,極盡淩辱。

  「安慰的話,還是由你這個傲天哥哥來跟她說吧……柔兒,來。」當寧妃雅朝自己招手時,唐柔的腦海徹底一片空白,雙腿一軟直接倒再王啟懷中,但唇舌依舊和王啟交織再一起,發出嘖嘖的攪水聲。

  每次當龍傲天來電話的時候,只要王啟在場,寧妃雅都會如此刻意做出這樣的淫穢舉止,對此王啟不僅早已經消除了最初時對於龍傲天的恐懼,反而對這個刺激的遊戲愈發著迷起來。

  「你心愛的傲天哥哥打電話來了呢,去和他好好聊聊吧……告訴他你今天玩得有多高興。」面對王啟的淫笑調戲,唐柔嬌喘著搖著頭,柔荑緊抓著王啟的手,似再無言的哀求,玉容蒼白的隨時都有可能崩潰一般,王啟慾火熏心,才不管那麼多呢,淫笑說道:「去……去跟你那個陽痿的綠帽男朋友說電話去,如果不想被他知道你現在這幅樣子就好好的掩飾過去吧……這是對你的懲罰……去。」無法抗拒的唐柔被王啟惡意推攘著,一步步走向寧妃雅處,當走到寧妃雅跟前的時候,王啟一推,癱軟的唐柔立馬撲到寧妃雅的上半身上。

  「柔兒,我知道你急著要和傲天說話……但也要小心點啊,都差點摔倒了。」寧妃雅不以為意,反而溫柔的笑著遞過手機,唐柔用顫抖的手接過手機。

  「柔兒,沒摔著吧?」

  「沒……沒事,稍微跑快了一點而已。」

  「聽妃雅說,你今天差點錯手傷人了?」

  「嗯……是的,我很難過……我居然犯下那麼大的錯誤。」「別在意,你不是已經道歉了嗎,只要有心彌補就好。」王啟聽著電話裡的問答,不由得愈發邪火湧動,拉起唐柔的身子迫使她雙膝著地跪在地上,然後轉過她的頭,按再自己胯下。

  「我……我有好好的道歉的……阿嚏。」

  「柔兒,你的身體不是好點了嗎,難道感冒了?」臉幾乎被埋了王啟胯下,灼熱的肉棒和陰毛來回不住的滑動著,弄得唐柔大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引起龍傲天一陣關切。

  「沒……沒事……傲天哥哥……我沒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命令的關係,還是因為女人都是天生演員的緣故,雖然此刻唐柔面色悲切恐慌,但語氣卻異乎尋常的正常,只是稍微帶著一股甜膩的意味而已。

  「傲天哥哥……不和你說了,我要去挑衣服了……有好多好多漂亮的衣服啊。」「呵呵,你去吧,玩的開心點,把不高興的事情全部忘掉吧,順便把電話給妃雅吧。」王啟有些不滿,居然敢再他剛開始準備玩弄的時候將電話轉手,以往和寧妃雅獨處的時候,寧妃雅每次都是刻意和龍傲天綿綿情話,翻來覆去說上一個小時以上,因為再這段時間內,正是自己對寧妃雅百般玩弄肆意進攻的時間,但看到唐柔那顫抖的雙手,蒼白的幾乎要暈厥一般的神色,帶淚哀求的眼神,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憐惜之意。

  「柔兒現在的心情可能不是那麼的好,先讓她散散心吧,妃雅,你好好陪著她吧。」「當然……柔兒今天,似乎有些受精了呢,所以心情不好,我能理解的,所以我會帶她好好玩玩的了,嗯……傲天,你現在再忙什麼啊。」接過電話後,寧妃雅對唐柔刻意逃避的做法極為不滿,眉宇間流出些許冷意,再受精一詞上刻意加大了語音,兩指一抹,再自己胯下挑出少許白精,指了指唐柔,王啟立馬就明白了寧妃雅的意思。

  憐惜歸憐惜,該玩的還是要玩的,王啟低下頭,再唐柔耳邊說道:「你的贖罪表現讓妃雅很不滿意,所以要加重處罰你……不許反抗,和妃雅的騷穴親嘴……」「嗚嗚……」

  王啟拉住唐柔的秀髮,然後將她的螓首埋向寧妃雅的胯下,那兩瓣張合不定,還流淌著花白精水的肉唇,就這樣呈現再唐柔面前,被按住頭,唐柔只能無助的埋在寧妃雅的胯下,刺鼻的味道再鼻翼中發酵,緩慢的伸出香舌,再那兩瓣肉唇上慢慢的舔了一口。

  寧妃雅神情不由得露出一絲愜意,這還是她第一次享受別人的口交,連和龍傲天說話的語氣都帶上三分甜膩。

  此刻的唐柔,是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寧妃雅胯下,王啟雙手箍住唐柔的翹臀,肉棒如長劍一般抵了上去,淫邪的目光審視了片刻之後,目光漸漸移到那粉紅色的小巧後庭穴上。

  剛看完寧妃雅和王啟的性愛,唐柔頓時知道現在要發生些什麼,眼淚直流,口中嗚咽不停,卻只能無助的面對著自己即將遭受姦淫的命運,甚至連動彈都不敢。

  寧妃雅以欣喜的眼光注視著顫抖不已的唐柔,而後又給了王啟一個鼓勵讚賞的眼神,一條腿緊緊的纏在唐柔的脖子上,促使她更加深的埋入到自己胯下去,然後繼續和龍傲天講著電話。

  「嗚嗚……啊……」

  「唔……怎麼了,我怎麼好像聽見柔兒再叫?」「那個小笨蛋……左跑右跑,不小心腳趾撞到硬物了……正疼的哇哇大哭呢……來電話給她,傲天你安慰一下。」「柔兒……你怎麼了,很疼嗎?」

  「嗚嗚……傲天哥哥……好疼……柔兒下面好疼啊。」「哦哦,別哭了,有傲天哥哥在呢,傲天哥哥給你講個笑話,聽話你就不疼的了。」寵溺安慰,試圖讓唐柔忘記痛苦的龍傲天絕對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一番溫柔話語不僅沒有讓唐柔解除痛苦,反而勾起某個男人的淫興,進而大肆淩辱造成了唐柔更大的痛苦。

  王啟雙手環住唐柔的柳腰,腰部如發動機一般猛力聳動著,小巧圓潤的屁眼被粗壯的肉棒撐的滾圓,一插一抽間,深紅色的嫩肉被拉出來又翻進去,以往每次再唐柔身上嘗試肛交,都是經過一定程度的潤滑,但此刻興致來到,硬上蠻幹後,恍惚又回到第一次幫唐柔開苞後庭時的樣子,再度品嚐到那幾乎要扭斷自己肉棒的扭力,而且腸道乾澀異常,更加加大了摩擦的快感。

  每插一下,都會讓唐柔痛哭一聲,而被寧妃雅拿著放在唐柔耳邊的電話,也會適時傳來一聲溫柔的安慰,聽著龍傲天話,王啟差點忍不住要哈哈狂笑起來,自己插龍傲天女朋友的屁眼把她弄哭了,龍傲天居然還安慰被自己雞姦的女朋友不痛不要哭……這不是鼓勵自己奸的更爽一點嗎。

  王啟不管不顧,肆意發洩著自己的慾望,魔手伸向唐柔隨著嬌軀晃動而抖動著的巨乳,大力的握住,然後猛力捏揉起來。

  「好了……看來傲天你還是不行的了,安慰的工作就交給我吧。」寧妃雅在此時收起電話,不想讓龍傲天多聽唐柔的哭叫聲,怕唐柔喊出什麼不該喊的話導致露陷。

  「傲天,你就安心吧……柔兒也那麼大的人了,哪裡會一直哭呢,等疼過了不就收聲了嗎?不信你聽……柔兒的哭聲,是不是幾乎沒有了呢。」寧妃雅笑說著,她當然不會跟龍傲天實話實說,唐柔此刻螓首被自己按住,被狠狠的壓在自己陰戶上,別說傳出哭聲了,連呼吸大一點都很難做得到。

  「柔兒的傷勢……我看看……咦,還蠻嚴重的,流血了呢。」寧妃雅探頭望去,唐柔白花花的臀部被撞的肉波蕩漾,從兩人結合處的地上,可以清晰的看見一些血跡,雖然經過幾次肛交,但未經潤滑的屁眼,還是無法承受得住王啟的猛烈糟蹋。

  「傲天你放心……這次陪柔兒出門,我身上特意準備了一些藥物……我可以保證,哪怕再來那麼個十次八次,下次見面的時候,也一樣還你一個健健康康的清純小美女的。」片刻後,雖然很爽,但覺得肉棒隱隱有些火辣生痛的王啟,猛然拔出了肉棒,對準唐柔已經變得濕漉漉的肉穴插了進去。

  「好了傲天,別擔心,我現在正在幫柔兒塗藥呢,你聽聽……柔兒的聲音是不是變得很舒服了呢。」「嗯……嗯……」

  寧妃雅將手機遞到唐柔嘴邊,唐柔緊抿著嘴,不敢讓自己呼叫出聲,雖然此刻依舊難受,但遠比姦淫屁眼舒服太多了,原因是這些日子來持續不斷的迷姦,肉穴接受王啟肉棒姦淫的次數,遠遠比肛交的次數更多,肉壺早已經再不知不覺間適應了王啟肉棒的穿刺了。

  傳遞給遙遠的龍傲天聽見的,是唐柔悠長,雖然有些難受,但卻聽得出不是那麼痛苦的呻吟。

  「是……是,放心,我會帶柔兒回去早點休息的了……受精了,受精了。」遠處的龍傲天,雖然對於寧妃雅的突發怪語感到有些詫異,但也只以為是寧妃雅再調侃自己,絕對不會想到,寧妃雅此刻說的是代表著某個男人,又再他摯愛的女朋友體內,狠狠的注射了一發精液。

  「好了好了,不說了……柔兒也累了,等她休息一下,我們就走了。」寧妃雅掛了電話,看著癱軟著,近乎暈厥的唐柔,露出了愜意妖媚的笑容。

  發洩完的王啟,也舒服的趴在唐柔光潔滑嫩的身子上,不時輕抖一下身體,讓擠存的精液又再噴發出來一些。

  「柔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唐柔默然不語……眉宇間沒有了那沈重的負疚感,但同時嘴角的病態笑容也消失了,雙眸茫然,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

  「你剛剛趁我和傲天打電話的時候徹底背叛了傲天,和其他男人肏穴,給他戴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柔兒你……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又有什麼感想呢。」唐柔雙眸隱現悲哀,依舊默然不語……寧妃雅不怒反喜,輕聲說道:「唔……看來,還需要大姐我為你做一下精神工作呢……柔兒,你這個賤女人,是一頭淫穢,下賤,骯髒的母畜,你壓根就不配作為傲天的女人,你甚至連靠近傲天都不配。」「不……我不是……這樣的女人……我不是。」唐柔忽然歇斯底里的大喊起來,眼淚橫流,雖然剛才已經經過寧妃雅重重魔言洗腦,無法做出抵抗,但當事實上的出軌發生之後,唐柔就陷入了不可自拔的絕望深淵,而寧妃雅刻意佈局為的就是此刻,讓唐柔全面的暴發出來。

  「是……你就是……無論你以前是不是,但你現在就是一個這麼骯髒的女人,一個下賤而又淫穢的女人……不然你怎麼會再和傲天打電話的時候,被其他男人玷汙呢。」「我……我……」

  無言以辯的唐柔再寧妃雅話語下漸漸變得迷茫起來。

  「你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嗎?」

  「為什麼……為什麼?」

  「那是因為你背負著罪孽啊,背負著對王啟還沒償還完的罪孽啊。」「罪孽?」

  「是的……因為你有罪,所以你會變得如此的骯髒,下賤,淫穢……都是你自身的罪孽,才會導致你現在這幅樣子……變成一個連靠近傲天都不配的母畜。」「是的……我有罪。」

  「那你知道怎麼去贖罪嗎?」

  「知道……積極滿足王啟的慾望……接受處罰……」剛才寧妃雅洗腦的指令,再度被重複出來,寧妃雅笑著,一步步的將唐柔朝著深淵更深處推去。

  「積極滿足王啟的慾望,接受處罰還不夠……你必須更加積極的……去請求他處罰你……不然的話你的罪孽,永遠不會有償還的一天……而你,也永遠不配稱為傲天的女人,所以……為了傲天,為了自己,為了贖罪……柔兒你知道自己要怎麼做嗎。」「知道了……」

  寧妃雅則側著頭,思緒翩然,第一次洗腦是為了讓她接受,第二次洗腦是為了讓她服從,而現在的第三次……是為了讓她甘願,但話雖如此,構思是好的,但連寧妃雅自己都不知道成功與否,但她相信雖然還會有些小瑕疵,但以後都可以慢慢調整……「那麼……現在,你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有什麼感想啊。」唐柔艱難的爬起身子,面對著兩人,眼眸已經悲怯而倉惶,笑容依舊甜美與病態的蒼白,雖然依舊有著詭異的區別,但看起來卻自然了許多,反而給唐柔帶上一份哀婉的美態。

  「柔奴就是個骯髒,下賤淫穢的女人,背負著滿身的罪孽卻括不知恥的妄圖呆在傲天哥哥的身邊,但幸好有主人你再,可以幫助柔奴償還這一身的罪孽,讓柔奴還有希望可以留在傲天哥哥身邊……柔奴很感激你。」「嘿嘿……」

  「但柔奴身上的罪孽實在是太多了……主人可以不可以請你……再肏一肏柔奴的小穴……多驅逐一下罪孽呢。」王啟淫笑不語,唐柔眼波流轉,似有嬌羞春意,笑容愈發甜美,也愈發病態。

  寧妃雅繼續歪著頭思考著……果然,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酷……唐柔的洗腦,還是有些偏差,但沒所謂,以後慢慢調整便是,唐柔現在只不過是自己掌中起舞的玩具罷了。……寫在後面的話:第二節調教唐柔的劇情,因為要嘗試再一些地方添加一些劇情,所以導致自己寫出來的東西跟想法不太一樣,也就是完全寫崩了,才導致我卡了那麼多天,我審視再三,確定了如果要改,除了推到重來別無二路了,所以……將就吧好在唐柔這個角色不是很重要,定位也就是肉玩具一個,無關劇情,好壞大家隨意看吧。

  下一章進入預定劇情線,到應該寫的暢順一點,應該能恢復到123章時的狀態和質量了。……第五章:歧路歌

  ……

  寫在前面的話:

  人物說明:

  1厲紅霞,黑道世家之獨女,權利慾重,雖然天生媚骨,艷辣萬分,一言一舉都帶著煙視媚行的風塵氣息,但對感情卻持保守態度,惜身如玉,其父被手下陰謀暗算,想要篡奪基業,連自身都遭受多番暗算,某次逃脫追殺之際遇上龍傲天,被英雄救美後傾心於龍傲天,當幫派撥亂反正後徹底投靠了龍傲天,成為其霸業中不可或缺的一員,掌管幫派期間,屢下狠手絕不留情,博得《毒蠍玫瑰》之名。

  2淩星祈:龍傲天的母親,前華爾街的天才商業精英,知性而優雅,美麗芳華傾盡華爾街和京城的交際圈,嫁入龍家後處於半隱退境地,遙控操縱其商業帝國,目前為了支持兒子的全球霸業,已出山親自征戰商海。

  3,龍琪兒,龍傲天的妹妹,先天病弱,原本醫生斷定活不到十歲,但經龍傲天真氣吊命靈藥伐體,身體漸癒,現年十三歲,內心深處對龍傲天懷有超越兄妹的異樣感情。……第一節:可以不看的劇情

  晦暗,混沌……猶如一座大山一樣緊壓著王啟的身體,四肢猶如被繩索捆綁一般無法動彈。

  身體陷入沈睡,意識卻清晰的認知到自己的無力,眼皮想睜開,但卻無能為力。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仔細一聽……卻是諸多詭異陰森的冷笑。

  渾噩中,王啟徘回再清醒與沈睡之間,似睡非睡,但卻可以看到無數的漆黑陰影,獰笑著緩緩朝自己走來。

  「啊……」

  王啟陡然從睡夢中掙扎起來,手一抹,從臉上抹下一把冷汗,渾身冷汗淋漓。

  面色蒼白,王啟回憶起剛才那近乎鬼壓床一般的夢境,無言的恐怖頓時湧上心頭。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王啟喘著粗氣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眼神不自覺的掃向放在自己床頭的相機,眼神複雜而陰暗,隨後漸漸陰戾起來。

  「媽的……去死,呼呼。」

  緣由雖然未明,但不問可知,自是這部相機的緣故,看著看著,無名的怒火頓時燒起,拿起相機奮力朝牆角擲去,猛然的用力讓王啟不自覺的猛喘幾次,但聲音卻猶如猛獸咆哮。

  「該死的……該死的……」

  王啟將相機丟出去後,無名怒火一退,腦海頓時一清,卻是已經後悔了,連忙跑下床小心翼翼的將相機撿起來,拍掉灰塵檢查有沒損壞之處。

  「還好……」

  王啟放心了,相機依舊完好無損,連擦傷都沒有,王啟小心翼翼的拿起衣角仔細的擦拭了一下,這部相機聯繫著他和寧妃雅,如果因此有變的話,他絕對會後悔死的。

  「呵呵……不是下定決心,永遠不會後悔的嗎。」王啟自嘲苦笑著,自從前兩天將夥同寧妃雅將唐柔收入胯下肆意褻玩之後,這兩日來發生再自己身上的異象可謂多不勝數。

  莫名其妙眼前一黑,無數畫面在自己眼前閃爍,支離破碎無法理清頭緒,有時候如陷幻境一般,光怪陸離之事再自己身邊演繹,卻只能看,一絲改變都無法做到,時而內心升起一股莫名而來的暴虐,讓他忍不住要將眼中所見的一切活物通通撕碎毀滅,時而陷入煉獄深淵,週遭無數惡鬼陰笑,似要將他拖入無間地獄中。

  每當此時,都有會不知從何而來的獸性吼叫聲裊繞再他耳邊,時而猙獰邪性,時而淒厲悲滄,時而憤怒張狂。

  但詭異的是,明知那不斷響起的獸吼絕非常事,但王啟內心深處卻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不覺得有多害怕,反而如剛才一般的陰森鬼笑,才令他暗自生恐。

  異象頻生,雖然不顯外相但也導致王啟經常恍惚失神,寧妃雅也察覺到了,溫柔關切噓寒問暖不斷,但王啟怎會把這一切說出來,自是虛言以對,隨口糊弄過去,寧妃雅雖然天生慧心,但對著王啟卻是無心深究,隨他糊弄過去,只是心思輾轉愈發溫柔細膩起來。

  對此,王啟只能苦笑以對,反有作繭自縛的感覺,因為他時常恍惚的表現讓寧妃雅以為他最近縱慾過度,有些傷身了,所以這兩日特意給他放假調養身心,不許去找她。

  思緒流轉不定,最後化作唇間一抹淡淡的苦笑,搖了搖頭,轉手拿過放在床頭的一個小玉瓶,拔開塞子,頓時異香充斥了整個房間。

  搖了搖瓶子,異香更濃烈,稍微細嗅了一口,便覺得神清氣爽,似乎清涼氣體沖刷過四肢百骸一般。

  倒出一顆藥丸,黃豆大小卻晶瑩剔透,看起來就不是凡物,凝視著這顆藥丸,卻想起寧妃雅遞給此藥時,輕描淡寫說是補身之物,隨便吃,不夠再找她要。

  王啟自然知道這些藥的來由,分明就是用龍傲天這廝珍藏著的天材地寶煉製而成神藥,蓋因寧妃雅電話裡徵求龍傲天同意的時候,自己正趴在仙子師傅的完美嬌軀上起伏征伐不休呢。

  美人的恩重,王啟自然心知肚明,卻是無言,吞下藥丸後靜待藥力揮發,片刻後汗水淋漓,一點點漆黑汙垢不斷從毛孔中排除,感受著藥力洗毛伐髓,王啟走出了房間,練武去了。

  今夜十二點一過,這兩天令人討厭的假期就要過去了,在此之前……王啟必須養好身體……以備大戰。……「咚咚咚……」

  「妃雅我來了……」

  敲完門,龍傲天靜立門外,面如冠玉,唇帶逸笑但那從骨子裡的冷傲卻是依舊,一件白色立領中山裝,讓極具侵略性的昂藏身材添上幾分儒雅,一輛加長的豪車停在不遠處,兩個身著黑西服的女子肅然站立再車旁,這一幕如果落在學校中那些少女眼中,分明就是新世紀的絕世翩翩公子,只怕立馬就要惹起一片花癡驚叫。

  門緩緩打開,一個俏生生的小腦袋伸了出來,清純嬌憨的面容,正是唐柔。

  「傲天哥哥,你等等,妃雅姐姐還沒好呢。」

  「柔兒,今天你很漂亮呢。」

  「額……哪有啦,傲天哥哥你這麼說我,柔兒會很有負罪感的啦。」龍傲天的稱讚不是沒理由的,一襲月牙白洋裝,袖口和裙擺都帶著繁美的折紋,一頭青絲梳成兩縷馬尾,再小腦袋兩邊起伏不定,頭上戴著一頂月牙白色的蕾絲小禮帽,配上唐柔清純嬌憨的面容,襯托的她猶如洋娃娃一般的可愛,裙擺只到膝蓋上,露出如藕般的小腿,腳下是一雙綁帶涼鞋,綁帶螺旋般將整個小腿綁起,如玉圓潤的腳趾甲上塗著粉色指甲油,增添了一份調皮精靈之感,但更讓龍傲天注目的,是唐柔換上比較緊身的服裝後,胸前誘人的豪誇曲線。

  聽到龍傲天的稱讚,唐柔緩緩低下頭,秀脖帶粉似羞澀,雙手絞再一起,聽其語龍傲天只以為唐柔是再嬌羞,但卻沒有看到唐柔低垂螓首,眼眸中那抹複雜糾結的沈重。

  「傲天哥哥,先不和你說了,我再上去催催妃雅大姐吧。」關上門後,聽著佳人急急忙忙跑開的腳步聲,龍傲天摸摸鼻子,露出無奈的笑容。

  唐柔跑到寧妃雅房間裡,還沒說話小鼻子就抽了兩抽,眼眸微紅,似要哭出來一半。

  「怎麼了,柔兒。」

  寧妃雅頭也不回,專注看著鏡子輕描淡妝,唐柔此時的精神狀態,根本就是她刻意的,又怎會不知呢。

  果不其然,再寧妃雅發問後,唐柔就忍不住乳燕投林般撲到寧妃雅背後抱住了她,嚶嚀嚶嚀的說道:「大姐……大姐……傲天哥哥他稱讚我了,他說我今天很漂亮……但是……但是……像柔兒這種下賤骯髒的壞女人,哪有資格獲得傲天哥哥的讚美啊,我的罪孽又深重了,怎麼辦啊……嗚嗚」朱唇抹上最後一下唇膏,原本如櫻花般的秀美朱唇變成艷麗的紅,逸出一絲有些妖嬈的笑意,明眸顧視著鏡子中的倒影,卻淡雅的說道:「罪孽變重了,贖罪不就好了嗎。」「但主人不是不在嗎,柔兒要怎麼贖罪啊?」

  「那邊的櫃子裡,有放著你主人的照片……接下來要怎麼辦,不用我教了吧。」唐柔聞言後,急忙奔到寧妃雅所言處,拉開櫃子只見裡面密密麻麻放著一摞又一摞的照片,唐柔看了兩眼後臉頰不自覺浮出艷麗的紅暈,似嬌羞難耐,但卻仔細的挑出了一張,如獲至寶般捧著,癡癡的看著,羞紅愈濃,但眼眸中沈重的負罪感卻不知不覺消散了許多,反倒露出了怪異的癡態艷笑。

  照片上自己一絲不掛側躺在地上,一腿無力曲合著,另一腿卻筆直擡起,粉色的屁眼被肏成肉洞,一縷縷乳白精液不住淌出,肉穴被三根手指插著,一圈圈白沫塗抹再手指邊緣,看起來被攪拌出來的,而手指的主人跪在自己邊上,一手揉玩自己的酥胸,一手猛插自己的肉穴,蒼老面容掛著淫邪猥瑣的笑容,而自己卻眉帶嬌羞春意,螓首擡起,朱唇輕張,紅舌繞弄,舔弄著男人勃起的肉棒。

  看著自己再商場內被王啟姦淫淩辱的照片,唐柔越看呼吸就越是急促,高聳豐腴的酥胸上下抖動著,雙腿也不自覺的併攏摩擦起來,淡淡的呢喃道:「主人……柔奴想你了……想和你親嘴,摸奶,摳逼,肏穴……柔奴骯髒下賤的身子,只有被你神聖的大肉棒狠肏過才能獲得救贖……傲天哥哥今天讚美我了,柔奴罪孽又增加了……主人,柔奴好難過啊,救救柔奴……肏我……像再商場那裡一樣……把柔奴按在地上,肏翻柔奴下賤骯髒的三個肉洞……」寧妃雅回頭,看著唐柔捧著照片癡媚的摸樣,和那淫邪的自語呢喃,笑容愈發妖嬈:「好了柔兒,先贖罪到這裡吧,別讓你的傲天哥哥久等哦。」「嗯……嗯……好的……好的。」

  唐柔滿口子答應,但眼神依舊癡迷的看著照片,雙腿摩動的速度也愈發加快,呼吸急喘也加重了,寧妃雅輕搖螓首,似對唐柔的舉動有些好笑,站了起來,從唐柔手中拿過照片,放回了櫃子中,然後挽著唐柔的手,帶著她朝門外走去。

  「別像個小孩子一樣,想贖罪……今晚上你的主人就可以過來了,到時候……隨你怎麼贖罪都行。」「真的嗎?」

  「真的……」

  話語漸漸遠去,但唐柔依舊一步三回首,看著櫃子萬分不捨。

  門再度打開,龍傲天雖然做好心理準備,但依舊忍不住被內心的驚艷所震懾了。

  頭挽貴婦髻,耳帶白玉墜,脖帶冰玉鏈,紅唇淡妝,一襲金白色旗袍,上秀百鳥服鳳圖,端是高貴華麗無比,明眸顧盼間如秋水流轉,晶瑩如晶的雪膚好像再發光一般,唇角淡笑,卻是那麼的淡雅,端莊,甚至帶著一絲如仙般的飄逸,蓮步輕移間裙擺拖地,猶如仙女漫步在天宮中般的華美動人。

  「妃雅,今天的你,還是一樣的美,看來今天我又事多了。」「嗯,一月一次的聚會,怎麼能不打扮一下呢,走吧,她們也應該先到了,別讓她們久等。」上車後,三人一時無語,寧妃雅端莊萬分的坐著,儀態萬千自是不消去說,而唐柔則是緊貼著寧妃雅,如受驚小兔一般,龍傲天則是被兩女的艷光所攝,一時間左望右看,直感歎自己艷福不淺,竟能獲得兩女傾心愛慕……當然,龍傲天此時死也不會想到,眼前的這兩位屬於他的美女,再背著他的時候,已經被一個半百老頭肆意品嚐過了。

  「柔兒,怎麼了,來了都市那麼多天了,還不適應嗎?」「還……還好。」

  「那麼緊的抱著妃雅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你的傲天哥哥好久沒和你談心了,你這次穿的衣服,就是上次和妃雅出門逛街的時候買的嗎。」「傲天哥哥……你壞。」

  看著三言兩語就低頭嬌羞的唐柔,龍傲天再度苦笑,他總感覺,自從前兩天兩女結伴出門逛街購物後,唐柔嬌怯的感覺似乎加深了不少,雖然這只會讓唐柔顯得更加美麗可愛,但作為她男朋友而言的自己,就不是太美妙了,雖然確定了關係,但是感覺卻連話都很難搭上,不過……看著唐柔那嬌怯羞澀的摸樣,龍傲天反而覺得有趣起來了。

  看著費盡心思找話題,話語中百般隱喻情話的摸樣,寧妃雅依舊維持著自己淡雅如仙的摸樣,但內心卻有些壞意的笑起來了。

  看著唐柔低垂的螓首,只有寧妃雅才知道此刻的唐柔,除了嬌羞之外,內心還有什麼東西再發酵。

  這兩日來,雖然沒有再和王啟粘再一起,但她也沒閒著,對著唐柔百般操縱,重複洗腦。

  現在的唐柔,每當龍傲天對她訴說一句情話,遞出一個溫柔的眼神,都會讓唐柔內心的負罪感急速上升,讓她坐立難安。

  微閉上雙眸,寧妃雅甚至可以清晰的感知到,此刻唐柔的內心中,那猶如波濤一般翻湧的負罪感,像是淤泥一般填滿她的內心,痛苦悲傷,扭曲掙扎,然後這些負面情緒都會化作扭曲的飢渴……對於贖罪的病態飢渴。

  每當此時,唐柔扭曲痛苦的靈魂彷彿會傳遞一些能量過來一般,這些能量極其玄奧,但卻真實不虛,源源不斷吸食著這些東西,寧妃雅只覺得自己內心傳來一股熏熏然的快感,如飲美酒,如品美食,甚至連內息都會因此精進幾分,察覺到這一點的寧妃雅,便更是刻意維持著唐柔內心痛苦不已的掙扎。

  說著說著,唐柔都快把頭埋進腿間,粉脖臉頰帶著異樣的酡紅,龍傲天眼都快看直了,只有寧妃雅才從唐柔併攏而且有些顫抖雙腿中看出,唐柔此刻只怕已經按捺不住內心病態的飢渴,但偏偏此時又不好發洩贖罪,只能再腦海中不斷回憶起前兩天自己被王啟騎在胯下肆意淩辱姦淫的畫面來稍微解渴了。

  龍傲天打死也想不到,看似被自己情話挑逗而顯得嬌怯羞澀的唐柔,此刻的艷光,卻是因為唐柔在自己小腦袋中不斷回憶自己被其他男人姦淫淩辱的過程而造成的。

  真是個傑出的作品……寧妃雅看著車窗外變幻不定的景象,如仙的笑容有那麼一瞬間變得妖嬈起來。

  下車後,龍傲天先下,然後優雅如紳士般佇立著,唐柔寧妃雅依次下車,然後左右挽著龍傲天的手緩緩走進豪華餐廳中。

  周圍人不斷傳來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眼神,讓龍傲天愈發得意,卻沒注意到此時挽著他的手的唐柔,那嬌怯痛苦,甚至很想逃離與迷離癡態交織再一起的眼神。

  走到目的地,推開包廂門時,裡面已經鶯鶯燕燕坐了一群的女人。

  「天哥哥,你才來啊……弄的我都快餓死了。」一看到傲天挽著兩美女走進來,肖玲玲就跑過來嬌嗔幾句,故作天真的她再微微嘟唇時,還真是讓人憐愛不已,今天的她也是穿著一身素白洋裝,看起來真的和個洋娃娃一樣沒什麼區別,肖玲玲微微掃過唐柔時,眼神微微出現了一絲嫉妒之意。

  【居然和我撞衫了,真討厭……而且還這樣纏著天哥哥……該死的乳牛,早點下垂吧。】但雖然內心有些憤恨,但熟知龍傲天心思的肖玲玲還是泛起天真無邪的笑容,自顧自的朝唐柔做出友好的招呼,隨後自來熟一般從龍傲天臂彎中拖過唐柔的手,拖到一邊去竊竊私語了。

  唐柔自是巴不得如此,便跟著肖玲玲走了,寧妃雅對肖玲玲的心思倒是一清二楚,但也只是淡笑不語,任由唐柔離開,繼續挽著龍傲天的手走向今天的主座,同時不斷和那些同樣是龍傲天後宮的女人打著招呼。

  祝青萱身著漢服宮裝,猶如從畫卷中走出的仕女一般美麗動人,和寧妃雅和龍傲天打招呼時聲音微低,可以看得出,祝青萱對於這樣的後宮聚會,還是有些排斥和不適,倒不是因為尷尬,只是天性不喜人多的場合而已。

  朧月素子看見兩人走來,恭謹的點頭行禮,顯得有些緊張,因為這是她第一次參加龍傲天的後宮聚會,能出現再這裡,還是托上次唐柔的事件的福,和龍傲天親赴唐家唐柔時,終於表白了自己感情,獲得了一份渴望已久的承認,但這份承認,還需要寧妃雅來做最後的確認,所以此刻她哪能不緊張。

  「素子,這是我們的家宴,都是一家人,別緊張,你要學學玲玲,你看她多自在。」對此寧妃雅只是淡淡一笑,幾句話說過算是以大婦的身份承認了她,讓朧月素子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連連鞠躬,寧妃雅不以為意,依舊維持著自己優雅淡笑,倒是龍傲天很高興,以往想要寧妃雅承認其資格,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非經多番考察試探才會認可,再這一點上,龍傲天自己說了也不算。

  「大姐好。」

  「紅霞,你最近事比較忙,辛苦你了。」

  「都是自家的事業,忙點不算什麼,大姐,這是我從舊書攤上找到了,一本失傳已久的武林絕學,我知道大姐你喜歡這些,我特意買了給大姐你當禮物的。」「嗯,有心了。」

  接過秘籍一看,寧妃雅稍微展露出真心的笑意,這份禮物確實讓她滿意。

  而看到寧妃雅的笑容,遞過禮物的艷麗女子也開心的笑起來,波浪捲的披肩髮絲,嫵媚的五官,模特般的身高,雙S曲線的爆乳蜂腰翹臀,火辣艷麗的一如那一身低胸酒紅色晚禮服,面對寧妃雅時神色充滿著恭謹。

  但只有再低頭淺笑間,才能看見那一絲桀驁與陰冷,似對寧妃雅這幅母儀天下的姿態有著異樣的抗拒。

  當寧妃雅和龍傲天走過後,看著寧妃雅的背影,厲紅霞明眸閃爍,嘴唇帶笑,有些玩味。

  「媽,琪兒,你們怎麼來了。」

  「怎麼了,琪兒想哥哥了,我也想著很久沒見你了,所以特意過來看看你。」說話的是龍傲天,只見他一臉詫異,看著眼前的這位知性美婦,雖然年近四旬,但歲月一點也沒有在這個佳人身上留下一點刻痕,反而增添了她的雍容和魅力,金絲眼鏡,鵝蛋臉蛋,高挑身段,說話柔柔弱弱的,如政客一般慢條細理,似一句話要再腦海裡咀嚼三次才會吐出一般,但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無形的力量一般,讓人感到裡面蘊含的力量。

  「琪兒你最近怎麼樣啊,身體沒犯病了吧。」

  「琪兒身體好……就是哥哥老是不來看人家,琪兒最討厭哥哥了。」說話的是一個面色蒼白秀美的少女,坐在輪椅上,嘟著嘴唇抱怨嬌嗔,但眼眸注視著龍傲天,似一刻也不願挪開,眼神蘊含著火熱的意味,讓龍傲天不自覺尷尬起來。

  某些時候,龍傲天覺得自己這個妹妹,實在是有些危險,便隨便岔開話題,就宣告這個屬於他龍傲天後宮的私人家宴,正式開始。

  觥籌交錯間,寧妃雅端著酒杯,凝視著諸女,竟不自覺的有些恍惚。

  【真美……好想通通……弄髒……毀掉啊……】雖然寧妃雅有些走神,但其他人卻不會放過她,輪番上來敬酒陪話,連祝青萱這般恬靜的也不例外,因為再這場家宴中是必須的儀式,這代表著的是她身為龍傲天後宮之主的威嚴。

  無規矩不成方圓,再龍家這種權貴之家,就更免不了。

  「好了,停一下,現在我們歡迎一下我們的兩位新姐妹吧,素子大家應該不陌生了,跟在傲天身邊也挺久的了,這次修成正果,我也很高興……至於柔兒,也是一個好女孩,性子很純,大家別欺負她啊。」寧妃雅一發話,諸女盡數安靜下來,待她一一介紹兩女,然後諸女點頭舉杯,祝酒算是歡迎新姐妹加入,雖然各自都是笑容滿面,一副後宮和諧的摸樣,但內心底下怎麼想,就不必去說了。

  唐柔低下頭,飛霞滿面,不停舉杯應付週遭諸女親熱無比的問候,嬌軀微微顫抖起來,別人只以為嬌怯羞澀,有些緊張不安,哪知道此刻諸人每一次熱情的問候,都會讓唐柔內心的負罪感猶如雜草一般瘋狂滋生著。

  寧妃雅知道唐柔快到極限了,也敲了敲桌子說道:「好了,柔兒酒力差,你們適合而止……來柔兒,我帶你去旁邊休息一下吧,傲天,你和諸位姐妹聊吧,幾位再學院的姐妹還好說,像紅霞和媽還有琪兒都難得來一趟。」言罷,就攙扶著貌似不勝酒力的唐柔,走到包廂旁的休息間中去了。

  厚實的隔音門一關上,喧鬧的氣氛立刻變成了寂靜,唐柔嬌軀一顫一顫,待到完全安靜之後,就再也按捺不住,抽著鼻子哭泣了起來。

  「妃雅大姐……我是罪人……嗚嗚……我是罪人,大家都對我那麼好……我卻那麼骯髒……我的罪孽又加深了……嗚嗚。」「好了……好了,別哭了,今天難得那麼高興。」被寧妃雅攙扶到沙發上之後,唐柔趁著酒意雙手抱膝,臉埋在雙膝間,哭的好不傷心,寧妃雅看似勸慰,但笑意斐然,看起來頗為開懷。

  「妃雅大姐……我想贖罪……幫幫我……大姐。」擡起頭,眼眶已經完全紅了,淚珠順著臉頰不住滑落,看著唐柔如此哀婉的摸樣,寧妃雅卻突然壞心大起,搖頭說道:「現在我可沒辦法……這個場合不方便呢。」「嗚嗚……柔兒想贖罪……柔兒實在是太骯髒下賤了……明明都不乾淨了,但是還這樣欺騙大家……欺騙傲天哥哥……柔兒實在是太罪孽深重了……主人,柔奴想你了。」聽見寧妃雅的推脫,唐柔不疑有他,只是哭泣的更加哀婉了,一遍又一遍訴說著被強加到自己認知中的罪孽,到最後,神情已經恍惚起來,神色蒼白失血,充滿著痛苦自責,一副快要崩潰的摸樣。

  寧妃雅打開一隻放在休息室中的紅酒,注入酒杯中,微搖一下後放在唇間,似再品味紅酒的香氣,但眼神卻是注視著唐柔充滿痛苦的面容,唇間笑容,蕩漾的是那麼的燦爛。

  「主人……柔奴想你……想你懲罰我下賤大奶子時的雙手……」愈發恍惚的唐柔似乎快要被內心的自責負罪感折磨瘋了,喃喃自語著,雙手竟伸到自己胸前,自虐式的大力揉捏著,屁股搖來晃去,雙腿緊緊併攏摩擦著,竟就再這裡開始自慰起來了。

  寧妃雅將杯中酒一口喝乾,玉容也泛起誘人紅暈,卻是癡癡嬉笑起來,似唐柔此刻摸樣逗得她開懷不已。

  「好吧,看柔兒你那麼可憐,就幫幫你吧,不然誰進來看見你這幅摸樣就不好了。」拿出電話,撥通了電話,唐柔聽見寧妃雅的話,帶著渴求解脫的期盼眼神看了過來。

  「喂,妃雅。」

  「嗯,啟兒……是我,兩天的假期把你給憋瘋了吧。」電話一接通,王啟已經迫不及待的喊出寧妃雅的名字,寧妃雅癡癡媚笑著……似對王啟的焦慮感到開心,如果寧妃雅此刻的摸樣被外面的諸人看見了,保證能收穫一大堆掉下來的眼珠子,都是驚嚇的,從來都是以一副仙子摸樣示人,給人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寧妃雅,竟會有如此媚態。

  「嗯,想你了。」

  「貧嘴……我也有些想你了呢……今天家宴,實在是推脫不得,不然的話,我就和啟兒你提前見面了。」「家宴?是那個綠帽龍傲天的後宮聚會吧。」

  說道這裡,王啟的聲音不自覺有些鄙視,還有少許欽羨。

  「嘻嘻……啟兒你吃醋了……你放心,所有的美女們,我以後都會一一讓她們和你見面的了,當然……會讓她們脫得光光的,撅起屁股讓啟兒你好好認識她們的。」「妃雅……這是你說的啊,我就等著了啊。」

  「嗯……我答應過的事就不會忘記的了,老色鬼……對了,我這裡還有一個想你想瘋了的美女急需急撫慰一下呢。」聽見王啟的聲音從電話中響起,唐柔美眸迷離,手足並用,從沙發的另一端爬了過來,仰起臉,神情哀婉的像是被拋棄的小狗一般,寧妃雅見狀,輕笑著將電話遞了過去。

  「主人……柔奴想你……很想你。」

  「柔奴,今天和妃雅去見你的姐妹們,感覺怎麼樣啊。」「主人,柔奴都快瘋了,柔奴是那麼的骯髒下賤,背負著這樣的大罪,怎麼配和她們成為姐妹呢……她們對我那麼好,我還要欺騙她們,柔奴的罪孽又加深了呢……主人,我想你,你不再身邊,柔奴想要贖罪的時候,只能看著你肏翻柔奴的照片來幻想一下,根本沒辦法實際贖罪……柔奴都快瘋了。」「嘿嘿……那你現在想怎麼樣啊。」

  「主人,你能不能跟妃雅大姐說一下,讓她先讓我退場,我想去你那裡接受懲罰,好好的贖罪,淨化柔奴骯髒下賤的身子還有心靈。」「這個的話……必須要聽從妃雅的話,不許違背,知道嗎?」「嗚嗚……我知道了,但是主人,柔奴現在真的需要你……不然我快瘋了,柔奴現在就想要你神聖的大肉棒,肏翻柔奴下賤的三個肉洞。」「哼,你想要我就必須陪你嗎……你要認清自己的身份,你只是個背負滿身罪孽的下賤女奴,只能由我來選擇什麼時候懲罰你,不能由你決定,不然以後你就別想見到我了,懂了嗎。」「嗚嗚……對不起主人,我知錯了……我知錯了。」「好,既然你認錯了,我就從輕處罰吧,就罰你……今晚上不能挨肏。 」「別……主人,這樣的話柔奴會瘋的……柔奴什麼都願意做……求主人您好好肏柔奴一下吧。」聽見王啟帶著淫笑說出這番話,唐柔卻吐出小動物垂死哀鳴般的呻吟,不斷的哀求懇求著,雖然清純嬌憨的摸樣氣質依舊,但一個比一個淫邪的汙穢字眼不斷從唐柔嘴巴裡吐出,如果龍傲天不小心聽見一字半句,只怕連心臟病都要嚇出來。

  「唔……唔……我……我……柔奴會努力搖屁股,擺腰肢……搖擺的比妃雅大姐還厲害,爭取讓主人你更舒服……」「還有呢……」

  「我……我……」

  兩天前還是清純少女的唐柔,哪裡應付得了王啟這番淫邪的問話,絞盡腦汁還是只能支吾以對,急的眼淚又再流出來了。

  就在此時,寧妃雅聽見一陣腳步聲逐漸靠近,說話聲音也逐漸大了起來,為首的聲音,赫然就是龍傲天,跟唐柔示意了一下,唐柔不捨的看著手中的手機,這是讓她從負罪地獄中解脫的唯一希望,她哪捨得斷掉,眼眸急轉了幾下,就這樣拿著手機朝廁所跑去,一邊小跑一邊還說著:「主人等一下……傲天哥哥他們進來了,柔奴躲進廁所裡和你繼續說。」當唐柔關上廁所門的時候,休息室的門被推開,諸人一個不漏全部溜了進來,肖玲玲圍著龍傲天打轉,進來之後對著寧妃雅說道:「妃雅姐姐,唱歌了唱歌了……我還沒聽過你唱過歌呢。」「妃雅,柔兒呢。」

  「廁所……」

  休息室佈置極為奢華,卡拉OK自然不在話下,甚至工作人員一調,綵燈閃爍,連舞台都弄出來了,但首先上場表演的,卻是與現場氣氛極為不符的古箏表演,自是祝青萱上台了,喝了點小酒的她滿面通紅,但表演起來依舊引人入勝,但寧妃雅注視著她,卻總是不自覺的想著,讓祝青萱撩起那長長的裙擺,捲到腰間,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一邊挨肏一邊彈奏,這樣似乎會更美!

  細品紅酒,但人卻慵懶無力的倚靠再龍傲天身上,龍傲天深情的伸出猿臂,輕摟著寧妃雅,似懷中玉人是水做成一般的小心和專注,享受著這個讓他眷戀不已的仙子美人難得的親近機會。

  人雖是和未婚夫親暱再一起,但寧妃雅卻想起王啟將自己摟入懷中,肆意褻玩時的一幕幕,與之現在這一幕對比起來,更有讓人為之瘋狂的敗壞刺激感,頓時面色更加嬌艷起來,雙腿輕柔的摩擦了幾下。

  我真是個壞女人呢,寧妃雅神色迷醉,卻淡淡的再心裡自嘲著,汙穢自身,卻引發一股股酸麻不已的電流快感。

  「柔兒那麼久還沒出來,不會是醉了吧。」

  「唔……我想應該不會有事的,柔兒畢竟功力精深,真的醉了的話,也可以運氣逼酒。」摟住寧妃雅的龍傲天,頓時從情場聖手蛻變成毛頭小夥子,話在口中醞釀半天,最後只是問唐柔去哪了,話一出口,龍傲天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實在是太丟人了。

  寧妃雅微閉眼簾,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嬌軀慵懶,面色嬌紅似芙蓉春醉,一直給人疏離人世感覺的仙子姿態,也漸漸換上柔弱女兒家的美態,龍傲天漸漸看得呆了,伴隨著歌聲和閃爍綵燈,龍傲天漸漸低下了頭。

  寧妃雅此時卻忽然睜眼,秋水明眸閃爍著一絲玩味,但眼波流轉又極其嫵媚,龍傲天看著寧妃雅的雙眸,呆了一下,最後,卻是吻再了寧妃雅的臉頰上。

  「天哥哥……怎麼躲在這裡偷偷和妃雅姐姐親熱啊,我們會吃醋的,來……唱歌了。」「唔……唔……我去唱歌去了,玲玲催我了。」輕吻一記後,被肖玲玲遠遠調戲一句後,龍傲天如初戀少年般慌忙而逃,寧妃雅注視著他的背影,輕輕說了一句……「笨蛋。」同時不經意的掃了面帶得意微笑的肖玲玲一眼,唇角的笑意,漸漸變得有些冰冷。

  歌舞依舊,當唐柔跌跌撞撞從廁所裡出來的時候,諸人都喝的有些醉意了,這場家宴中的酒,可不是一般的酒,而是寧妃雅特意用天材地寶釀製而成的藥酒,功效極佳,連龍傲天也不捨得用內力逼酒,所以唐柔莫名消失一段時間的事,就輕而易舉的被微醉的諸人忽視了。

  「柔兒……來,陪我喝酒。」

  寧妃雅舉著酒杯,意態慵懶,斜靠在沙發上,遠遠的看著場中跳舞唱歌玩樂的諸女,還有被諸女纏著分不開身的龍傲天。

  「怎麼那麼久才出來。」

  「柔奴剛才的話有些冒犯主人了,所以主人懲罰柔奴,必須自慰三次以後晚上才能去接受主人大肉棒的懲罰……嗚嗚,妃雅大姐,我的手指都酸了。」從廁所出來的唐柔,神色已經恢復如常,除了那春意過後的潮紅外,已經沒有那沈重的令人喘不過氣來的絕望負罪感,寧妃雅忽然素手一伸,伸到唐柔裙下一摸,內褲濕漉漉的,溫熱而滑膩。

  「妃雅大姐……什麼時候可以走啊,我好想快點見到主人啊。」「那麼急做什麼,今晚上你都沒怎麼陪你的傲天哥哥了呢。」面對寧妃雅突然而來的淫邪舉動,唐柔雖然面帶嬌怯,但也只是左右一望,看沒人注意就不以為意了,和寧妃雅解釋道:「嗚……和傲天哥哥相處多了,只會增加我的罪孽而已,還是快點贖罪比較好,而且……傲天哥哥還有那麼多姐姐陪著,哪有時間理我呢。」看著場中縱意花叢,好不瀟灑的龍傲天,唐柔不自覺的鼓起面頰,有些氣呼呼的說道,雖然唐家一直沿用的男人三妻四妾是合理的封建教育,但女人的天性,卻不是那麼容易抹殺的,「而且,主人剛才還答應了我……今晚上要用上十幾個姿勢肏遍我身上三個肉洞,還說會要我學小狗一樣,一邊再地上爬,一邊用腳趾插我騷穴呢……還說會打我屁股,打到爛為止呢……嗚嗚,我好高興啊,今天晚上我能好好的對主人贖罪了。」唐柔越說越高興,清純嬌憨的面容上浮出激動的紅暈,甚至兩隻小手還揮了起來,卻沒發現,這些淫穢的字眼從自己口中吐出,是多麼反常詭異的一件事情。

  「你們再聊什麼呢,聊得那麼高興,柔兒你去廁所那麼久,沒事吧。」看見唐柔回來了,龍傲天好不容易擺脫諸女的糾纏,趕了過來,想和唐柔說幾句情話,以示自己雨露均沾公平對待諸女,但走過來後卻發現,原本遠遠看著還和寧妃雅說的很高興的唐柔,再他走過來後突然靜默不語,而且又擺出一副嬌怯羞澀的摸樣低下頭去了。

  「好了好了,我正和柔兒說些女兒家私密的話呢,你過來插什麼嘴……快點回去陪其他的姐妹們吧。」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的龍傲天灰溜溜的走了,但過不了一會,被諸女環繞著的他又露出一副大情聖的摸樣。

  看到龍傲天走遠了,唐柔忐忑不安的眼神稍微褪去,然後又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雀躍,回頭和寧妃雅說道:「妃雅大姐……你說主人今天晚上會不會像上次那樣,很粗暴很粗暴的把大肉棒插進我嘴巴裡,拚命的抽插,弄得我喘不過氣來啊,會不會像上次那樣,捏的我奶子都紅了,痛得受不了啊……會不會更過分一點,像以前我們家裡處罰不聽話的下人那樣,扒光衣服用鞭子狠狠抽打啊……嗚嗚……我好怕啊。」唐柔七嘴八舌的問著,水汪大眼滿是期待,話語意思分明就是期望獲得這樣的待遇,寧妃雅只是媚笑著,輕輕摸著唐柔一點一點的小腦袋,同樣露出期待的眼神,然後說道:「好吧柔兒,既然你那麼期待,我們就早點回去吧……但是呢,走之前你幫我拍下照片吧,一會要給啟兒看的呢。」「吔,太好了,謝謝妃雅大姐,趕快吧。」

  然後場中諸女一臉莫名其妙的被寧妃雅拉住,非要來個合照,雖然有些突兀,但酒意漸重的諸女都沒說什麼就答應了,任由滿臉帶笑的唐柔按下了快門。……第二節:有跟沒有沒什麼區別的劇情位於垃圾場的宿舍中,王啟凝視著一分一秒流逝的時鐘,神情激動無比,很快……兩天讓他憋出病來的假期就要過去了,而且寧妃雅也說了,今天晚上會讓他去找她的。

  兩個小時前,和唐柔聊的那通電話讓他直到現在胯下都還是硬著的,唐柔清純嬌憨的聲線,病態自虐一般的求肏請求,還有電話裡千依百順的恭謹,都猶如烈性春藥一般刺激著王啟的身體和心靈。

  好歹練武多日,意志力也強了不少,才讓王啟忍住了去寧妃雅家門口等候的想法,當然……時至今日,王啟絕不會承認沒有實施這個想法的主因,是懼怕當場撞見龍傲天。

  前兩日管中窺豹一番,算是正面感受了寧妃雅的強悍,由此推算自可得知,寧妃雅口中那個功力只遜色自己一籌的龍傲天到底有多可怕了,碾死一隻螞蟻一般碾死自己有些自貶,但說是像碾死臭蟲一般,王啟覺得還是相當靠譜的。

  時光飛逝,當電話響起時,王啟猶如裝了彈弓一般彈身而起,剛接通電話人就朝外走去。

  「主人……主人……我們到家了,傲天哥哥也已經走了哦。」「哦哦,我立馬就來。」

  「快點哦……柔奴想你了,唔唔……妃雅大姐說她也想你了,她說……她的騷穴和奶子都發癢了,就等著主人你來摸來摳,來肏了。」「等我……很快就到。」

  一想到如仙子般的寧妃雅,未婚夫剛走就再旁說出如此淫邪汙穢的話,再經由清純嬌憨的唐柔口中複述,頓時讓王啟精蟲上腦,如火燒身般快步朝外面走去。

  走出家門,急忙快步朝寧妃雅宿舍趕去的王啟沒有注意到,一個神情幹練陰冷的女子潛藏在遠方的陰暗處,拿著相機對著自己閃爍了幾下,然後悄然無聲的跟蹤而來。

  乳白的豪華別墅出現再眼前的時候,王啟的心激動的幾乎都要跳出胸膛了,快步走到門前,連敲也不敲,直接推門而入,這個時候,遠處跟蹤而來的女子露出一陣訝異的神色,但卻沒有更進一步的舉措,反而謹慎的退後十數米,潛藏在別墅的百米開外靜靜的注視著。

  推門而入的王啟,立馬就看見滿懷期待,佇立在柔和燈光下的唐柔,乳白蕾絲洋裝,白色花邊小禮帽,兩束調皮的小馬尾,可愛的綁帶涼鞋,配上那清純嬌憨的面容,看起來猶如天使一般純潔而不染汙穢。

  但這個清純天使,看見王啟進門後,下一刻卻做出了與氣質截然相反的舉措。

  臉頰浮起異樣的嬌艷酡紅,水汪大眼充滿哀婉的霧氣,嘴唇卻露出了有些病態飢渴的嫵媚笑容,然後緩緩跪下,說道:「罪奴柔兒歡迎主人,請主人換鞋吧。」看見王啟一時有些呆滯,唐柔跪在地上雙膝並用緩步前進,拿出一副拖鞋,然後伸出柔荑,竟是要幫王啟換鞋。

  王啟激靈的打了個顫抖,一時沒反應過來,就任由唐柔施為。

  只見唐柔溫柔的用雙手擡起王啟一隻腳,然後脫鞋脫襪,然後如捧珍寶一般捧著王啟的光腳丫子,放到自己豐腴的酥胸上輕蹭了幾下,似再除塵一般,同時嫵媚笑容愈發甜美嬌憨。

  「誰教你的啊?」

  「是妃雅大姐,她說這樣做的話,才能更好的表達柔奴贖罪的決心,同時也能讓主人你更高興,懲罰柔奴的時候更盡興,主人,柔奴服侍的你高興嗎?」「好……很好,柔奴你做得很好。」

  感受腳底的豐腴彈嫩,王啟淫興大發,不自覺的輕踩了幾下,唐柔的反應也頗為激烈,眼眸帶霧,卻哼出甜美的呻吟,似受到莫大鼓舞一般,反而挺起酥胸,任王啟肆意踩踏玩弄自己聖潔的酥胸。

  服侍王啟換上拖鞋後,唐柔盈立而起,主動拖住王啟的手朝裡走去,落後半步的王啟,看著包裹再洋裝裙子內搖曳不已的翹臀,心一癢,大手就猛捏了上去,唐柔快美的哼了一聲,前進的步伐都慢了幾步以便王啟捏玩的更加盡興。

  唐柔如此恭順,頓時讓王啟淫心大作,更加淫邪的落後一步,整個人都貼到唐柔背後去了,頂起一座小帳篷的胯下就貼在唐柔翹臀後面,隨著走路而搖擺的步伐一扭一扭的,手也不閒著,直接從背後繞出,握住那對豐腴的巨乳大力的把玩著,盡情發洩自己兩天沒有碰過女人而積累下來的慾火。

  走過玄關,直接進入客廳,寧妃雅斜靠在沙發上,一腿搭在沙發上,依舊是那身金白色繁華旗袍,裙擺岔口間若隱若現的露出半截如玉如藕的筆挺小腿,耳飾項鏈再燈光下泛著柔和的珠光,更映得佳人如玉,一手圈起自己一縷青絲,反覆纏繞放鬆,一手握著酒杯,輕品慢嘗,神色優雅而從容,帶著淡淡的清冷和疏離人世的出塵。

  當唐柔和王啟以這麼一副淫邪的姿勢走進來時,寧妃雅依舊那麼端莊優雅,只是略顯清冷的眉宇間,泛起一絲妖嬈和溫柔的笑意:「啟兒,你來了。」褲鏈內褲被拉下,肉棒掏了出來,貼著唐柔被撩起裙擺的翹臀使勁廝磨著,正肆意發洩自己獸慾的王啟再見到寧妃雅的第一個瞬間,心神瞬間被奪,入目所見的一切,只剩下那個兩天未見,讓他茶飯不思夜不能寐的絕世佳人。

  「妃雅,我來了。」

  唐柔嬌小但卻豐腴的嬌軀已經無法吸引此時的王啟,就這樣舉著充血的肉棒,一甩一甩的朝寧妃雅走去。

  「我想你了……妃雅。」

  走到寧妃雅跟前,打量著因為畫了淡妝,更顯得傾城之美的容顏,深情細語,然後一吻下去。

  寧妃雅毫不反抗的接受了王啟飽含眷戀的一吻,修長的睫毛微顫,眼簾微閉,似有些嬌羞,但卻熱情的輕張檀口,香舌繞動,主動和王啟伸過來的舌頭交織再一起,互換口中津液的同時,玉容泛起一絲動人紅暈,顯得那麼的美艷不可方物。

  「我也想你了。」

  好半響才分開唇舌的寧妃雅,有些恍惚也有些動情的應了一句。

  緊摟著的兩人,慢慢有股熾熱但卻溫馨的情感再兩人心懷間泛起,此時的王啟才有心情仔細打量寧妃雅的一切,然後驚歎起來,此時此刻的寧妃雅再合身,盡顯完美身材的華貴旗袍包裹下,顯得那麼的優雅端莊,將寧妃雅一貫的清冷仙子般氣質襯托成為女神一般的高貴雍容。

  以往穿著校服,盡顯少女芳華的寧妃雅,脫光衣服,再床上如魅魔般瘋狂縱慾的寧妃雅,演武時英武強勢與飄逸若仙的寧妃雅,還有此刻高貴如女神般的寧妃雅,這些摸樣都一一流過王啟的心間,讓他感歎自己的幸福,因為無論寧妃雅氣質如何變幻,自己都可以一一品味那絕頂的美麗芳華。

  但思緒至此,王啟又有些嫉妒起來,因為此刻高貴若女神的寧妃雅,卻是為了去赴龍傲天那廝的後宮聚會才出現的。

  從兩人隱隱相通的心靈間,寧妃雅感受到了王啟的讚歎,驚艷,還有嫉妒,癡癡的笑起來,說道:「既然想我了……難道不想對我做些甚麼嗎?」不需多言,答案早已注定,早再來之前,王啟就已經想入非非決定今晚上要大戰一場,但事到臨頭佳人在懷了,王啟卻突然不是那麼急色了,手搭到寧妃雅背後那隱藏的鏈扣上緩緩的下拉,但寧妃雅卻突然伸出玉手阻止了王啟的溫柔寬衣舉動,癡癡笑說道:「啟兒,既然你嫉妒了,為何不發洩一下呢,而且……為師不希望啟兒你那麼溫柔對待為師呢。」女神的要求,又怎麼能不從呢,雙手自寧妃雅臉頰處緩緩滑落,滑嫩如絲的肌膚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著王啟的慾望,搭到衣領處,猛力一撕。

  造價不菲的華貴旗袍,自酥胸中間而裂開,直接裂到雪白平坦的小腹上,露出那被包裹再真絲胸罩內的美乳,寧妃雅愉悅的嚶嚀了一聲,順勢朝後倒去,柔荑勾著王啟的脖子,拉著他也朝沙發一同倒去。

  一撕過後,王啟感到一股非一般的暢爽,似乎經由那麼一撕,撕掉了那作為龍傲天未婚妻的象徵,還原出內裡那屬於自己小女奴的真實本質。

  大嘴巴再寧妃雅臉頰,脖頸間細吻不已,雙手也沒停著,拉著裙擺的岔開用力繼續撕扯。

  一聲聲的撕扯聲,還有王啟的粗重喘息,還有鑽進鼻翼中那有些腥臭的男子氣息,這些都讓寧妃雅如吃了春藥一般,舉止反應更加妖嬈放蕩起來,一雙筆挺美腿或輕或重的再王啟腰後纏繞,磨蹭,極盡魅惑之能。

  不一會,寧妃雅身上那件華貴旗袍已經無法履行遮蔽酮體的職責,完美玉體三點畢露,只剩下最後一點遮羞物遮蓋著,但很快,薄薄的內衣褲也再王啟猛力撕扯下化為破布一條。

  「啟兒……為師想要……想要啟兒又粗又硬的大肉棒。」甜美到幾乎妖異的呻吟呼喚頓時讓王啟最後一絲理智飛到九霄雲外,胡亂的將自己的衣服褲子脫下後,直接將寧妃雅恍如無骨的嬌軀翻轉過來,大手猛拍了幾下那形狀完美的翹臀,打出一陣陣波光蕩漾。

  「嘿嘿,既然想要,那麼你知道該怎麼做的啦。」寧妃雅嫵媚的回眸一喵,看得王啟好不銷魂,雙膝併攏呈跪姿,撅起翹臀,極其挑逗的摩擦著王啟的胯下,甜笑說道:「唔……我的好啟兒,親親好老公……你淫蕩的妃雅師傅想要你的大肉棒。」嬌膩而淫魅的呼喊,讓王啟渾身好像被電擊了一般,肉棒早已經利劍指天,熟練的對準目標,然後就這樣一桿入洞。

  兩人同時發出滿足而暢快的呻吟,然後就是連綿不絕的啪啪拍打聲,闊別兩日再度歡愛的兩人,需要的只是無止境的發洩。

  粗重的喘息和動情的嬌吟彙集再一起,化作淫邪的曲樂,唐柔佇立在旁,明眸泛著霧氣,面頰紅霞嬌艷,雙腿緊緊併攏緩緩摩擦著,微咬貝齒,說不出的渴望,但卻不敢打攪正在歡愛的兩人。

  用盡全身的力氣,奮力的拔出撞擊,雙手也沒停著,緊緊抓住那上下抖動的完美玉乳,沒有任何調情的節奏,只有一下又一下發洩一般的猛力捏揉,趴在寧妃雅光滑的背上聳動著身體,那圓潤泛著誘人光暈的香肩就再眼前晃來晃去,王啟按捺不住內心漸漸升起的暴虐,不輕不重的咬了上去。

  如同被強暴一般淩虐著,寧妃雅反而愈發動情而狂亂,尤其當王啟啃咬她的香肩時,那呻吟聲已經近乎大聲呼喊一般,嬌軀如蛇一般扭動著,帶給王啟非同尋常的快感。

  每一下插入,王啟都可以感覺得到,寧妃雅陰道的折痕猶如獲得了生命一般,拚命撕咬著他的肉棒,每一下拔出,花心深處都傳來一陣異樣的吸力,吸允著他的龜頭,更別提那比起處女也絲毫不遜色的緊窄了,更讓王啟銷魂萬分。

  當寧妃雅狠扭柳腰的時候,王啟覺得肉棒彷彿被一個大磨盤夾住了一般,死命的碾磨著,腰被寧妃雅修長的玉腿纏繞著,逃都逃不開,讓他幾乎要爽上天了,不自覺的脊椎一麻,大股大股的白精猛噴而出。

  寧妃雅玉腿緊盤,玉臂摟住王啟的腰背,似要將王啟每一滴精華都搾出來一般,柳腰擺動檀口微張,不斷發出急速喘息和悠長呻吟。

  正在享受射精餘韻的王啟,陡然感到大腿一陣熱氣打來,一看,唐柔一臉癡迷嫵媚的將螓首貼近到兩人交合處,眼神迷離嬌喘籲籲得看著,一隻手伸到自己胯下不知道再做什麼。

  「來……啟兒,我讓你看看我這兩天來調教柔兒的成果。」寧妃雅說罷,鬆開了腿然後扭了兩下腰,任由射精後有些疲軟的肉棒從肉洞中滑了出來,然後對唐柔示意了一下,唐柔立刻伸出螓首,就這樣雙手按在沙發邊緣跪在地上,不顧上面沾滿兩人穢物的肉棒,朱唇一張含進嘴中。

  「嘶……」

  王啟陡然吸了一口冷氣,只覺得渾身酥麻爽到不行,唐柔一含進肉棒之後,紅舌飛速圍著肉棒繞動,或刮或舔,又或者舌尖對著馬眼一陣急點拱弄,同時貝齒輕磕,微微刮弄著龜頭邊緣,舒爽之餘,剛射完精的肉棒完全回復了精神,逐漸再唐柔嘴巴裡膨脹起來。

  感受著嘴巴裡的肉棒逐漸變大,唐柔媚眼如絲,卻帶著很滿足的甜美笑容,反而將螓首更加貼近王啟的胯下,任由肉棒刺的更深,用自己嬌嫩的喉嚨來為王啟提供服務。

  王啟雖然極爽,但也對唐柔熟練的深喉口交感到有一絲訝異,因為他還記得再兩日前唐柔剛被寧妃雅神通洗腦時,面對著猛插入她口中的肉棒,唐柔除了乾嘔之外就沒其他反應了,現在又怎麼會擁有如此嫻熟的技巧呢,王啟將疑惑的目光丟給了寧妃雅。

  「嘻嘻……技巧不夠,練習不就成了嗎,給啟兒你放假之後,我閒著無聊,就只能調教柔兒來取樂了,現在她的口技,都是我用香蕉幫她練出來的。」「香蕉?」

  「嗯……我照著啟兒你肉棒的尺寸,找了根細長的香蕉,不許柔兒咬,要她舔,然後我就拿著香蕉狠狠的插進她的嘴巴裡……像你抽插一樣插起來,剛開始柔兒哭的很厲害呢,也真的吐了好幾次,不過不過當我告訴柔兒這樣是贖罪的最好手段的時候,柔兒就自己主動央求我繼續幫她練習,一天到晚都沒停過,連上廁所嘴巴裡都含著香蕉呢,最開始那一天,柔兒連嗓子都弄的沙啞了呢,嚇得傲天再旁邊噓寒問暖不斷的,說來也好笑,傲天他看見柔兒經常拿著香蕉,居然以為她很喜歡吃香蕉呢,第二天來的時候帶了好多香蕉過來呢……嘻嘻,當然,這些香蕉全部斷再柔兒的喉嚨裡了。」聽見寧妃雅這番話,王啟不由得朝唐柔看去,努力吸允著肉棒的她依舊是那麼的清純嬌憨,甚至帶著一絲癡癡的歡喜,光從神情氣質來看,完全看不住她這兩日曾經遭受過如此淫虐,回首看去,寧妃雅此刻妖嬈媚笑,明眸微微透著興奮的光芒,彷彿像是有些回味一般。

  王啟倒有些摸不著頭腦,什麼時候寧妃雅居然多了喜歡施虐的傾向了,以往兩人相處時,寧妃雅總是像個恬不知恥的小蕩婦一樣,一遍又一遍懇求王啟施虐湖或者更粗暴些。

  「啟兒,還沒完哦,還有更厲害的呢,保證讓你大開眼界,柔兒,來表演一下。」唐柔乖巧的吐出肉棒,依依不捨的看了幾眼,然後三下五除二將內褲脫掉,撩起裙子,然後半躺到沙發上去,玉腿M字形撐開,那滲水的肥嫩的玉戶和小巧可愛的粉色菊蕾看起來極其誘人。

  王啟還有些莫名其妙,但當唐柔吸了一口氣之後,驚人的一幕就呈現再王啟眼前。

  沒有任何外力作用,但兩瓣肥嫩豐腴的外陰唇如貝殼一般張合不定,時而緊閉如線,時而如嬰兒小嘴般張開,豐腴肉唇上塗滿了亮晶晶的濃稠淫水,開合緊閉發出一聲聲異常誘人的啪嗒聲,下麵粉嫩的菊花蕾也不例外,如呼吸一般自顧自的收縮放大起來,再王啟看來,唐柔的性器官彷彿活了過來一般。

  「厲害吧,唐家武功以暗器入道,發射暗器手法繁多,而且不僅限於手,渾身上下都可以射出致命暗器,所以唐家武功力求貫通全身,哪怕最細微的地方也可以使力,所以我就稍微讓柔兒嘗試一下,果然……連那裡都可以活動隨心呢。」「真是太驚人了,原來唐家武功還有這樣的特效嗎。」王啟驚歎得吞嚥了一口口水,忍不住伸出兩根手指分別插入唐柔的陰穴和屁眼實際感受一下,下體兩穴一起被異物入侵,唐柔不驚反喜,微瞇眼簾,似被愛撫的貓,甜聲哼吟,肉穴和菊花蕾驟然收縮,似收緊的口袋一般緊緊的套住王啟的手指。

  不僅如此,王啟還清晰的感覺到手指上不斷傳來柔嫩腔肉蠕動,顫抖,緊縮的滑膩觸感,竟是如此銷魂。

  內心時刻燃燒的病態飢渴似乎被稍微滿足了一些,唐柔面色愈發蒼白,但白嫩臉頰卻透著妖艷的紅暈,眼波流轉似哭非哭,卻又似歡喜異常,嬌軀微顫,分不清是因為王啟的手指淩辱還是要維持自己下體蠕動的緣故。

  此時的唐柔洋裝自中拉開,香肩裸露,豐腴白嫩的巨乳一顫一顫的,頂峰嫣紅傲然挺立,巍峨顫抖似引誘王啟去採摘一般,一雙柔荑緊拉著裙擺上撩,同時五指絞弄,似再排解心中熊熊燃燒的飢渴,清純中透著無法形容的妖艷性感。

  雖為唐柔艷色所懾,但王啟卻莫名的有些恍惚起來,不知為何,王啟總想起前兩日初見清醒的唐柔時,那帶著讓人心顫的清純和不知世事,說著略顯天真但卻真摯的話語,嬌柔稱呼自己王啟叔叔時的摸樣。

  眼前的這個唐柔雖然面容依舊清純,但卻帶著妖媚病態性感,打全身心渴求自己淩辱玩弄以此來贖罪,被扭曲的不成摸樣的唐柔,王啟忽然湧起一股憐惜,和歉意。

  「啟兒,你心軟了嗎?」
 就再此時,寧妃雅嬌軀如蛇一般膩再王啟背後,雙手自後捧著王啟的臉,幽幽說著。

  「你此刻的心情……為師很是不喜歡呢,啟兒……」寧妃雅原本極盡艷媚性感的膩聲甜語突然轉為幽幽清冷,王啟愕然不知所措。

  「為什麼要心痛,為什麼要憐惜……不要試圖掩飾,你的心瞞不過為師的,你可知……為師為什麼要將柔兒調教成這樣呢?」「不……不知道。」

  察覺到那突然轉變的幽幽清冷話語中蘊含著的一絲薄怒,想要回頭卻被寧妃雅的柔荑禁按住,此時王啟也有些慌起來,難道自己今天的表現出錯了?

  「啟兒,不知道是嗎?那為師先問你一個問題……你現在,能真正的面對為師了嗎?不是靠著我們之間的心靈連接從而忽視為師帶給你的本能壓迫?」王啟陡然呆滯,背後一片刺骨的冰冷,寧妃雅幽幽的話語,彷彿變成無形的刺刀,透過皮膚,肌肉,骨頭,直接刺入靈魂之中。

  這是……由不含一絲感情,單純由殺氣構成的氣勢,如蒼茫夜空般覆蓋了王啟所有的一切,如黑洞般吞噬他所有的感官……留下死亡的陰影。

  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但王啟悲哀的發現,他依舊無法抗衡那幾乎絕望一般的氣勢,本能顫抖著。

  「啟兒,兩天沒見,你的心不僅沒有變強,反而變弱了呢……難道是我太寵你了嗎……還記得為師把清白身子交給你那天跟你說的話嗎,你……沈淪了……」王啟什麼也說不出來,氣勢依舊壓迫而下,肌肉漸漸僵硬,連呼吸都變得艱難。

  「你沈淪再對為師的愛戀中,依舊把我當做仙子,女神……一個神聖而高不可攀的完美象徵,哪怕為師的身子隨你玩弄,你那也只是對我的一種朝拜,侍奉,而不是褻瀆我,征服我,將曾經不可追逐的強大壓在腳下……啟兒,你忘了嗎,你第一次有勇氣正面面對為師,靠著的是什麼嗎?」「我……我……」

  「啟兒,你對為師的愛戀為師自然知道,為師也是一個女人,也很受用,但是……如果只是要論愛戀,傲天他絕不會輸給你,而且更加純粹……你想要讓從傲天手中奪過我……讓我永遠屬於你……光靠愛,是不行的……啟兒……你現在在迷茫,顯然你還沒明白……為師希望看見的,是一個雖然稚嫩但卻擁有變強可能的啟兒,而不是一個漸漸沈淪的啟兒……所以,回去吧,一天沒有想明白,就不要來見為師……而為師也不會去見你的……你需要一個人好好想想。」氣勢漸漸收斂,原本春意滿溢的房間中充滿了無言的寂靜,寧妃雅鬆開了手,幽幽說出了令王啟呆滯的逐客令。

  柔荑拿過王啟的衣衫,依舊是那不變的溫柔,緩緩幫王啟穿上衣服,卻用勁巧妙,讓王啟連回頭的機會都沒有。

  明白到寧妃雅此刻決心的王啟,再衣衫穿好之後,呆滯而默然的走了出去,連一眼都沒回頭看過。

  唐柔感到一陣莫名其妙,但看到王啟離去,內心變態飢渴尚未滿足的她掙扎起身,不顧自己衣衫半解春光外洩就要追出去,但卻被寧妃雅輕輕制住。

  「唉……」

  一聲幽幽的歎息,迴盪再房間之中。……

  第三節:莫名其妙的前序終於寫完了,正文要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滯然回到家裡,王啟依舊無法理順內心交織如亂麻一般的思緒和感情,原本預定的春宵一夜,居然就這樣莫名其妙被趕回來,而且下令不想明白就不能去見寧妃雅。

  但出奇的,王啟卻沒有感到多少憤怒和悲哀,只是有些困惑,有些黯然。

  也許是臨走前寧妃雅溫柔的穿衣侍奉,也許是那臨別前依稀感受到的寧妃雅內心之情……總之,王啟現在悲憤說不上,鬱悶卻不斷。

  躺在床上卻睡不著,圓睜著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最主要是經過唐柔那香甜小嘴用嫻熟口技侍奉之後,變得蠢蠢欲動的身體完全無法入睡。

  從床上跳起來,走出房門去到屋外的垃圾場中去,再重重堆積的垃圾山中,卻有著一塊異常平整的空地,王啟有些失神,不由得想起當日寧妃雅拳風掃蕩,硬生生再垃圾山中開闢出這麼一個簡陋練武場的情景。

  搖搖頭,不再去想,因為他怕自己會很不堪的去傷神去悲傷,他知道這樣只會讓寧妃雅更加失望。

  拉起架勢,緩緩演武。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喜歡上這種練武的感覺,沒有歧視,沒有人情陋習,只有堅持就必然有收穫,流下汗水,腦海一片空明,一點點的變強,似乎不斷獲得新生一般。

  今夜的月特別的美,王啟又不自覺的想起了那個彷彿駕著月光而來的飄逸仙子。

  寧靜的環境,似清明了王啟的內心,想起那深深映入自己心中的仙影,嘴角不自覺泛起一絲輕柔的笑意,拳腳紛飛,勁風掃蕩之下,四肢百骸泛起熱流,匯湧奔走,如奔狂之獸肆意咆哮。

  分不清體內異動是否自然,但卻那麼的舒適,氣血和內力交匯奔走,一點點沖刷著年邁的軀體,凝聚起力量,急速奔走的內息繼續交匯壯大,似驚動了什麼,王啟內心深處又一次響起獸吼,彷彿在對他訴說著什麼,教導著什麼。

  微閉雙眼,似忘情陶醉再演武中,與生俱來的暴戾凶氣,霸道囂狂再度出現,緩緩融入拳意中去。

  堅決,無可阻擋,似蒼天阻道,也要喧囂著一拳轟殺的霸道。

  遠處陰暗處,一個拿著攝像機的女子發出無言的驚歎,明眸注視,似被那拳意所懾。

  練武可明心,可壯魂,寧妃雅說過的武道經驗,王啟直到此刻才算是明白,只覺得快爽萬分,不願停止,意識飄然若飛,拳腳越舞越慢,但拳意卻愈發沈重和清晰,而且王啟嘴邊清晰的吼叫出陣陣獸吼聲,一如其內心的咆哮。

  卻再此時,異像驟生,王啟的意識飄飛似乎接近某種極限,一股無形的吸力如黑洞一般將他的意識驟然吸進。

  一幕幕支離破碎,光怪陸離的畫面反覆閃爍,卻驀然定格再一副畫面。

  旌旗漫天,殘甲遍地,熔岩橫流的大地上佈滿殘屍,天空漆黑烏雲如海,雲海正中心卻睜開一隻猩紅眼眸,帶著滅世凶意凝視下方,凶眼正下方熔岩海上佇立著五名由各具威嚴特色的參天巨人,無數喋笑不休的黑影再祂們背後如煙般流竄,襯托著祂們絕世魔神的威嚴。

  「……人族當興,妖族當滅……此乃天意注定,你逆天而行……可知罪。」「區區天魔,賣弄口舌徒惹人笑,憑你們也配阻我……」兩句話對話,卻帶著無上的威嚴和驚世神威,一下子將王啟的意識轟出幻境。

  拳意消退,演武停頓,等王啟清醒之後,卻發現自己眼耳口鼻居然再湧血,似受了內傷一般。

  王啟迷糊了一下,極其莫名其妙,忍不住苦思起來,但卻發現剛才演武至一半後的記憶全然消失,最後只能作罷,誰叫這幾日來發生的異象太多了呢。

  雖然莫名湧血,但王啟卻覺得神清氣爽,渾身洋溢著不吐不快的力氣,眼耳口鼻前所未有的清明,仔細一查,卻是自己武功突破了瓶頸,隨後王啟有些迷惑,當初寧妃雅斷定沒有三年積累絕對無法突破的瓶頸居然就這樣突破了?

  雖然莫名其妙,但王啟卻覺得不壞,整個人宛如脫胎換骨了一般,比起身體的變化,內心深處更是彷彿充斥著無窮的勇氣,任何艱難險阻都不放在眼中,必定可征服之的無匹鬥志。

  日月江河無可擋,隻手便要挽天傾。

  妃雅……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誰……誰再那裡。」

  窸窸窣窣腳步聲響起,唐柔的身影驀然從一座垃圾山中轉了出來,看見王啟時,露出驚喜無比的神情。

  「主人……主人。」

  一路嬌呼一路疾奔,沒有內衣包裹的胸前豐腴玉兔隨著奔走上下抖動,看得王啟不自覺直了眼,也沒將剛才察覺到的異響放在心上了。

  遠處陰暗處,女子輕呼了一口氣,靜靜舉起攝像機,將兩人會面的場景全部拍攝進去。

  「你怎麼來了?」

  「柔奴實在忍不住了……所以來找主人你了。」「妃雅她準嗎?」

  「妃雅大姐準了,其實妃雅大姐也很後悔的……再主人你走了之後她一直再說自己是不是太過嚴厲了,而且想著主人你剛才憋著火回來的,一定很難受,所以讓柔奴過來,提供嘴巴肉穴屁眼給主人你瀉火。」「是嗎?」

  王啟深呼了一口氣,內心複雜不已,寧妃雅那蘊含在嚴厲話語下的柔情他自然察覺到了,如果此刻他回去寧妃雅那裡去,她一定不會再忍心把他趕出來,但是……王啟覺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好好想一想,經過剛才那番頓悟一般的演武之後就覺得更有必要了。

  如何不讓寧妃雅失望……

  如何……永遠的佔有寧妃雅,征服她,讓她永遠屬於自己。

  而眼前的唐柔,就是最好的試煉石。

  「進去吧,今天晚上我可不會讓你睡覺,不徹底肏翻你,肏到你明天走都走不動我可不會善罷甘休的哦。」唐柔玉容泛起紅暈,露出歡喜期待的笑容,然後走過去挽住王啟的手,反拖住他朝家走去。

  「主人主人……妃雅大姐還給我下了個任務哦,今天我們去參加傲天哥哥的私宴聚會,妃雅大姐和諸位姐妹都有合影呢,妃雅大姐托我把照片帶過來,一個個介紹給主人你認識呢。」兩人緩緩步入屋子裡去,遠處陰暗處的女子躊躇了一會,想起王啟剛才那凶戾萬分的拳意,就沒靠近,只是默默的佇立在原地監視著。

  一進了屋關上門,王啟就把手放到唐柔胯下,入手一片溫膩滑軟,還有些潮熱濕漉,唐柔嬌軀癱軟,膩再王啟懷中恨不得立刻融為一體一般,微微張開雙腿,讓王啟的手更順暢的愛撫自己的下體,兩團豐腴巨乳本能隔著薄薄的洋裝緩緩再王啟身上磨蹭著,做著無言的勾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演武熱身的關係,王啟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慾火高熾,低吼一聲,連脫都不脫,直接撕扯唐柔的洋裝短裙。

  衣衫紛飛,化作殘破碎片,唐柔嬌小卻豐腴的酮體被按再地上,帶著飢渴的嗚咽聲接受者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良久良久之後,那飢渴的嗚咽才變成滿足的笑意。

  第二日。

  「哦呵,嫣兒你看到這個老頭半夜三更偷偷跑到我那妃雅大姐那裡去呆了半個小時,然後半個小時後柔兒去那個老頭家裡面過夜,直到現在都還沒回去是嗎?真有趣,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很抱歉小姐,因為擔心寧妃雅耳目靈敏,會察覺到我的存在,所以我沒有接近做更進一步監視,所以不知道他去寧妃雅那裡做了什麼。」高檔紅木作為地板,精美浮雕佈滿牆面,名畫古董四處擺放,點綴著屋子主人的奢華,但坐在室內酒吧檯前舉著紅酒杯的艷麗女子,卻瞬間讓這些奢華為止失色,因為進入這間屋子內的人,第一眼被吸引的,永遠是這個艷麗嫵媚的女子而不是其他,因為其美色,也因為其內蘊的威嚴。

  素白柔荑半握酒杯,卻不飲,陽光穿透酒杯,紅光撲在嫵媚臉龐上,讓原本性感的她更顯一份神秘的誘惑和危險,一如滴血的玫瑰。

  低吟細語,帶著好奇和探究,似天真無邪的大家閨秀一般,而佇立在一旁靜靜匯報的女子卻沒有理會上司難得一見的好奇,繼續匯報著。

  「那柔兒去那個老頭家呢?」

  「那個老頭也是武者,而且功力不淺,屬下沒有接到小姐的命令,不敢貿然行事,所以同樣沒有接近。」「武者!學院還真是藏龍臥虎呢,一個再學院呆了三十年的老園丁,居然是武林高手而且沒人知道……嘻嘻,真是有趣呢,我越來越想知道裡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是的小姐,我立刻挑選人手今天去目標那裡安裝監控設備。」「不需要那麼麻煩,直接去問不就行了嗎。」

  放下酒杯,艷麗女子手指輕點再唇邊,眼眸帶著按捺不住的興奮,臉蛋泛著紅暈,似即將要和自己的情人會面一般嬌憨動人,但眼眸深處,卻泛著一絲血腥的殘忍。

  王啟走在街上,步履匆忙,手上提著一個塑料袋,低頭彎腰極不引人注意。

  本就不喜上街的他沒有因為今天的好天氣好風景而放緩腳步,但天公不作美,就在王啟埋頭趕路的時候,卻有人擋在他前面,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好,請問是王啟先生嗎。」

  「你好,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雖是疑問,但語氣卻是肯定,王啟驚訝的擡起頭,看見的是一個身著黑西裝的女子,臉蛋長得很不錯,裁剪得當的西裝不僅沒有掩蓋那屬於女性的美麗,反而增添了一份異樣的帥氣和幹練,如果是以前的王啟再路上遇見,只怕看呆了眼的同時也暗自自卑,但此刻見慣寧妃雅和唐柔那般麗色的他反而從容的反問。

  「我們小姐要見你,就再那邊的西餐廳,請……」敏銳察覺到西裝女子話語中蘊含著的冰冷和決絕,王啟內心有些不好的預感,不知女子口中的小姐是何方神聖,想要回絕但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因為又有三個穿著黑西裝的女子緩緩靠近,帶著一樣的冰冷和幹練氣質。

  「好……走吧。」

  被女人強迫邀請,王啟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雖然有些忐忑不安,但也忍不住有些期待和好笑。

  一左一右兩個再背後,四個西裝女子把王啟圍住,帶領他前往旁邊的一個西餐廳中去,週遭路人看得眼都直了,卻沒多想,反以為是哪個大人物出巡。

  進了餐廳,幽靜而空曠無人,一看就知道被包場了,左拐右拐來到包廂門前,一個西裝女子緩緩推開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王啟無法,只能走進去,輕緩悅耳的音樂,暗紅色的華貴羊絨地毯,柔和暗色的燈光,精美略顯奢華的銀色餐桌和燈具,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華貴,但王啟踏入其中,卻像一道精美菜餚中多了一隻蒼蠅般的古怪,大背心,沙灘褲,人字拖,不僅王啟自己覺得古怪,連坐在主桌中一個舉著紅酒杯,微微晃搖杯中紅酒的嫵媚女子都忍不住輕笑起來。

  「王啟你好,第一次見面,不得不說,你長的很有特色,為什麼我以前會沒發現你呢。」聲音微帶沙啞低沈,卻很媚,很艷,甚至讓人一聽就產生恨不得抱住什麼東西再床上滾來滾去的感覺,王啟看去頓時有些呆住。

  波浪捲的披肩秀髮,明艷如煙一般的雙眸,目光流轉,卻總是給人一種情人嬌嗔般的嫵媚,高挺鼻樑,刀削般的俏麗瓜子臉,略微豐腴的嬌艷紅唇,五官無一不美,組合起來,更是帶著入骨的艷魅,一襲黑西裝,並沒有如外面的女子一樣扣攏,外衣散開,內裡花式女裝襯衣再胸前上兩個的扣子鬆開,小半豐腴滑膩暴露在王啟的視線中,隱隱可見那黑色的蕾絲胸罩,黑白相交之下,那擠壓出來的深深鴻溝比起唐柔一點都不遜色,反而因為氣質不同帶上無法比擬的性感。

  「你認識我?有趣,我已經很久不拋頭露面了。」「不……不認識。」

  王啟怎麼會不認識這個眼前這個媚骨天成,昨夜唐柔一邊再自己猛力的侵犯下,一邊拿出一張張的照片逐一介紹,其中就有她。

  厲紅霞,百年黑道世家的獨女,為當下勢力遍佈東西諸國的黑暗勢力【夜盟】的幕後執掌者,權勢熏天,心狠手辣,更重要的是……她是龍傲天後宮中的一員。

  蒼白無力的狡辯,連王啟自己都覺得不可信,但是看著厲紅霞胸前那春光乍洩的那抹雪白,王啟就心不在焉的,因為他想起昨天夜裡,唐柔用嗚咽呻吟跟自己介紹時,著重和自己介紹了那不遜色與唐柔的豐乳。

  【嗚嗚……紅霞姐姐的奶子很大,按妃雅大姐所說的,她的奶子不會比我的小,而且比我更白更嫩,騷的很,所以紅霞姐姐整天晃著這麼一對大奶子找機會來勾引傲天哥哥】回憶如被推開的門,關於厲紅霞的情報不斷的回想起來,視線不由自主移到下面,因為他還記得,唐柔昨晚是怎麼一邊搖晃著屁股吞吐肉棒,一邊舉著自己的白嫩小腿繪聲繪影和自己描述厲紅霞的美腿是多麼的筆挺秀美。

  被桌子遮擋了,王啟不由得覺得有些可惜。

  王啟放肆的視線,厲紅霞不由得有些慍怒,多少年了,自從自己幾番滅門,取得【毒蠍玫瑰】這個稱號後,就就再也沒有人敢用這樣淫穢的視線注視自己了,他居然敢如此放肆。

  被激怒了的厲紅霞,反而露出了一個有些嬌羞的微笑,似未經人事的處子風情一般羞澀,眼波如水,如煙蕩漾,但只有熟悉她的人在場,才可以從那煙視媚行的如水雙眸中看出那深沈而殘忍的殺機。

  「王啟先生,請坐,既然不認識我,那我就自我介紹一遍吧,我是龍傲天的妻子,喚作厲紅霞,今天見你……是想有一件事情想你說一下。」說道正題,而且刻意提起身為龍傲天妻子的身份,心中有鬼的王啟頓時有些慌了,雖然極力掩飾,但再閱人無數,歷經無數陰謀詭計的厲紅霞眼中,不由得看輕了許多,微微蔑視的喵了一眼,暗中給王啟打上了個雛的標籤。

  「不知道厲小姐有什麼事呢,我只是個普通的園丁而已。」「呵呵,王先生說笑了,以王先生那一身驚人的武功,又怎麼會是一個普通的園丁呢。」「武功!你……怎麼知道的。」

  比起被人知道自己會武,那被說成是驚人的武功更讓王啟驚訝,厲紅霞淡淡媚笑,道:「有一次我的手下辦事的時候,看見過王啟先生您再宿舍外的那些垃圾山裡練武,所以才讓我知道,原來我們清茗學院裡還藏著這麼一尊大佛呢。」「這個……這……」

  比起被人吹捧,其實王啟更想知道和寧妃雅幽會一事有沒被看到,畢竟呆在練武場的時候,都是和寧妃雅一起的時間居多,但王啟也知道自己這個問題絕不能蠢的吐出口來。

  「是的……我會武功,不過很弱,算不得什麼高手,不知道厲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呢?」本來王啟對這些事情就不擅長,左思右想沒個結果,內心又有鬼,就直接開口直問了。

  「呵呵,今天請先生來此,主要想好好認識一下,見識一下先生是何許人也,竟有偌大魅力,現在一瞧,倒果真是個有趣的人。」王啟微感不詳,內心漸漸忐忑起來,「我實在不知道厲小姐的意思,對不起,老頭子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嗚嗚,王啟先生那麼急著要走,紅霞的魅力和寧妃雅唐柔兩人比起來就那麼不如嗎?竟讓先生如此倒胃口,拔腿想跑。」厲紅霞故作薄怒嬌嗔,當真有股說不出的艷媚魅惑,倒真的不遜色於兩女,只能說各具特色,但此話一出,王啟更慌,到不知道該不該要走,還是繼續試探厲紅霞知道多少,要怎麼辦。

  「先生別走嘛,紅霞有很多話想問先生你呢。」煙視媚行之感更盛,厲紅霞伸出素白柔荑,輕輕搭在王啟腕上,似挽留,卻更似調情。

  纖纖擢素手,指如削蔥根,白皙肌膚上透著健康的粉紅血色,指甲上是異樣深紅的血色美甲,上圖畫著五幅不同的怪異的圖案,看起來有些妖異,指尖輕撚細搭間帶著無言的誘惑,王啟有些微微晃神,如只論玉手之美,僅在寧妃雅之下,卻再唐柔之上,能到達這個地步也算得上是人世絕美了。

  「嘻嘻,紅霞的手好看嗎」厲紅霞似嬌羞的嬌笑著,指甲輕柔的再王啟腕上輕輕刮弄,王啟差點被厲紅霞露出的艷媚之態激出一聲好出來。

  「好看……那就仔細看看吧。」

  厲紅霞話語依舊帶著誘人心扉的艷媚,卻有些冷意,王啟瞳孔一縮,厲紅霞五指微縮,中指突出朝下輕點一記,妖異血色美甲飛速刺入了肉裡,於此電光火石之極,王啟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但瞳孔收縮之極卻辨認出厲紅霞秀指上那妖異美甲上秀著的圖案是什麼了。

  分明就是蠍子、蛇、壁虎、蜈蚣、蟾蜍這五種讓女人避之不及的毒物。

  王啟頓時大驚失神,本能運氣提功,卻發現內力一提即散,四散亂崩,反攪得體內一氣血奔湧好不難受,同時手腕被刺處一陣冰涼之感再飛速蔓延,一陣青灰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那微不足道的小傷口處蔓延著,身體力氣飛速消失。

  「毒……」

  「會很意外嗎?寧妃雅和唐柔她們兩個不是應該把我的事都說給你聽了嗎,你怎麼會不知道我擅長用毒功呢,呵呵。」面對王啟的憤怒無力質問,厲紅霞顯得非常得意和舒暢,頓時笑得花枝亂顫起來,胸脯亂顫美態驚人,但此時的王啟已經無心去關注,因為再青灰色毒素蔓延全身之後,一陣劇烈刺痛從身體深處不斷傳開,如萬千銳利鋼針不斷穿刺身體一般。

  王啟面色蒼白,汗水淋漓,卻一陣無奈,因為唐柔真的沒和他說起過厲紅霞擅毒,如果說過的話王啟再笨也不會讓厲紅霞近身的。

  殊不知,再唐家傳人的唐柔眼中,厲紅霞這些毒術手段簡直不值一提,壓根沒有放在心上,自然不會提起。

  「我還以為能和寧妃雅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還有唐柔這種清純小精靈處的那麼曖昧的男人會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呢,沒想到只不過就這樣而已,真令我失望呢,難得我把五毒都配齊了帶過來,你才嘗了一毒就倒了,不顯得我過於謹慎了嗎。」厲紅霞嬉笑調侃著,看著倒在地上因為疼痛本能彎成蝦米一般的王啟,明眸閃過一絲火熱的愉悅和興奮,站起來緩緩走到王啟身邊,然後掃過傾倒再地上的塑料袋,裡面裝著的東西摔的到處都是。

  「喲呵,緊急避孕藥……跳蛋,電動按摩棒,馬尾鞭,手銬……東西配的蠻齊全的嘛,王啟先生,這些東西你到底要用在誰身上的呢,唐柔,還是寧妃雅,亦或者是其他的小情人呢,紅霞很好奇呢,王啟先生能不能詳細的解說一番呢。」王啟緊咬牙關,一波又一波的劇痛不斷襲擊著他,後悔之情不斷升起,但卻無助此時的狀況,只能閉嘴不語,咬牙苦撐。

  「嘻嘻,沒想到王啟先生你除了又老又醜之外,還是條硬漢呢,真好,紅霞最喜歡硬漢了……喜歡得不得了。」輕蹲在王啟的身邊,厲紅霞輕語媚笑著,玉容泛紅眼波如煙,柔荑輕輕在王啟的胸膛上撫著,似再調情一般,素指一彈,鋒利的指甲立刻劃開王啟的大背心,再胸膛處留下了一道血痕,厲紅霞嬌呼一聲,極其誠懇得道歉說道:「哎喲不好,王啟先生對不起,紅霞忘記告訴你了,你剛才中的毒是我精心調製的蛇毒,除了散功失力的作用外,還有一個小小的副作用……那就是會造成身體內部劇烈的疼痛,而且會隨著蛇毒的增多會變得越來疼,紅霞剛才不小心劃傷了你,又讓王啟先生你中多了一點蛇毒,現在一定很疼吧……真是對不起了,咯咯。」王啟快要說不出話來了,兩顆眼珠子快要瞪出眼眶,因為厲紅霞一邊嬌笑說著,一邊用指甲再他胸膛劃來劃去,一下子多了五六道血痕。

  原本彷彿被鋼針穿刺的痛苦,現在換成鋼銼猛捅般的劇烈,王啟口中呵呵喘息不斷,死死的看住厲紅霞艷若桃李的玉容。

  「哎喲,先生這樣看著我,紅霞會覺得很內疚的,看來蛇毒太折磨人了,不如換種毒試試看吧,就蠍毒吧……這種毒呢,沒什麼用處,只能提升人體的敏感度而已……」拇指一劃,王啟胸膛上又多了一道血痕,毒素飛快傳遍全身,王啟只覺得渾身一涼,雖然身體依舊使不出力氣,但體內的痛楚卻減弱了許多,這個變態死女人會那麼好心放過自己嗎,王啟有些迷惑,但下一刻,這些迷惑頓時丟到九霄雲外,只留下滿心的憤恨。

  厲紅霞雙指併攏,再王啟腰間軟肉捏了一記,動作輕柔,神態艷媚略帶恍惚,看起來彷彿和男朋友嬌嗔一般甜美。

  動作雖然輕柔,但王啟只感到腰間彷彿被無數小刀肢解一般,連剛才稍微緩解一些的體內劇痛彷彿報復一般加倍爆發起來。

  眼白密佈著血絲,牙齦緊咬出血,渾身青筋暴露,看起來好不嚇人,但厲紅霞看著這幅摸樣,卻笑得倍加開懷。

  「怎麼樣,王啟先生有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啊,不然的話……只怕就晚了呢。」被體內體外的劇痛折磨著,王啟雙眼暴瞪,嘴巴蠕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厲紅霞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專注的側耳傾聽起來,如果這事真如她所料的話,那她朝思暮想的夢想就要成真了,礙事的寧妃雅就會被自己拉下來,到時候……「爺……我……肏死你……這條欠肏的小母狗……」厲紅霞面色一僵,正在暢想的美夢驀然被王啟一句粗鄙的怒罵打斷,厲紅霞面色驟紅,似芙蓉滴水,怒極反笑,咯咯嬌笑聲中帶著說不出的殘忍,一字一句說道:「如果爺您五毒嘗遍後還能那麼硬氣,我自認小母狗……任由爺你肏死又何妨,接下來……我來一一為你介紹其餘三毒的效果吧……蜈蚣毒,能讓人五感盡失……壁虎毒,能讓人燃燒生機……蟾蜍毒,能讓人神智清明,永不昏迷……爺,請好好品嚐吧。」素白的五指驟然全部插入王啟的胸膛,然後下拉,帶起五道血腥的爪痕,而後還不滿足,五指輪點,再王啟胸膛上參差不齊的留下一個個血洞。

  王啟雙目漸漸失神,身體僵硬,連聲音都無法吐出,皮膚上佈滿讓人驚心的青灰色,散發著濃厚的腥氣,讓王啟遠遠看起來,竟如屍體一般可怖。

  就在此時,屋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小姐,唐柔帶過來了。」「進來。」

  包廂門被推開,唐柔面露嬌怯,隱帶恐慌,雙手緊握著,反覆絞弄著來以此排解心中的不安,厲紅霞微攏秀髮,微肅容顏,平復了玉容上的紅暈嬌羞,她再龍傲天其他女人面前,從不會失了禮儀,畢竟她知道自己這副於生俱來的煙視媚行艷辣氣質雖然受男人歡迎,卻不受女性待見,雖然唐柔也許很快就不會是她的姐妹了。

  但一看到唐柔此刻的穿著,厲紅霞就又忍不住露出耐人尋味的媚笑起來。

  一襲灰色的男式襯衣,老舊難看,穿著一條大大的沙灘褲,兩條白嫩的玉腿在寬大的褲腿外晃蕩,白皙小腳踩著一對拖鞋,看摸樣也是土氣非常。

  「柔兒的衣服是什麼回事啊,那麼難看,燕子營出來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沒品位了啊。」「回小姐,我們到王啟家裡請唐柔小姐過來的時候,她什麼衣服都沒穿,我們又沒準備衣物,所以只能給她就近找些衣服來穿。」「哦……」

  厲紅霞刻意拉長音調,似笑非笑的看著唐柔,直到看到唐柔面色霜白,眼眸一片慌亂之色。

  「看柔兒你摸樣清清純純的,沒想到內裡是個跟傲天一樣的花心蘿蔔呢,處處留情放浪不堪。」「這……這……紅霞姐姐……我……我只是……」唐柔支吾以對,檀口數張,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絲絲冷汗自臉上滑落,厲紅霞看到唐柔這幅慌神摸樣,冷笑了一下,突然厲聲說道:「唐柔,你這樣對得起傲天嗎。」「我……我……嗚嗚……」

  唐柔被提起最不想被提及的愛侶,立刻目露死灰之色,嚶嚀哭泣不止,看到唐柔這幅哀婉之色,厲紅霞依不為所動舊冷笑不已,只是嘴角笑意更深,這種緩緩將獵物逼至死角的感覺可是她的最愛,繼續嚴詞厲句呵斥著:「唐柔,還不把一切都說出來,如果情有可原,我還可以再傲天面前為你求情一二。」「被人發現了……我是個罪孽深重的女人……妃雅大姐……救我……快要被傲天哥哥發現了……主人……救救我……柔奴想要贖罪……」彷彿被逼至崩潰之境的唐柔雙手捂著臉,嚶嚀哭泣著,嘴裡呢喃著顛三倒四的怪異話語,厲紅霞按捺住心頭的興奮,緩緩走到唐柔面前,用溫柔的語調說道:「說罷,把一切都說出來吧,如果情有可原,也許……我可以幫你瞞著傲天,放你一馬呢。」「主人……主人……柔奴罪孽深重……罪大惡極無可饒恕……一定是贖罪不夠才會變成這樣的……主人……柔奴想要贖罪。」有些不耐唐柔依舊再這裡呢喃這些怪異的話,雖然她不理解,但也可以猜到唐柔口中那個主人是誰,眼眸一轉,用溫柔的語調指著王啟說道:「你仔細瞧瞧,那個倒在地上的,是不是你的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順著厲紅霞的手指看去,唐柔此時才看見倒在地上看起來與屍體無異的王啟,原本甜美的嗓音只剩下蒼白的嘶啞,雙眸失去所有的神采。

  「主人死了……柔奴也無法贖罪了……主人死了……柔奴就真的罪無可恕了……柔奴該死……該死……該死……柔奴應當陪著主人一起去死。」唐柔聲音越來越低,反覆呢喃著自己該死……雙眸泛起一抹濃厚的死意,嬌軀晃搖了幾下,似就要這樣倒下。

  厲紅霞看著不對,因為她察覺到唐柔的生氣再飛速的消逝,頓時有些急了,忙說道:「柔兒,柔兒……那個王啟,你的主人還沒死了,他沒死……他沒死……他只是中了毒而已……」「主人沒死……主人沒死!主人真的沒事嗎,救他,柔奴一定要救他……柔奴死了主人也不能死。」無以名狀的生機立刻回到唐柔身上,只見她驟然朝著王啟撲去,神情一片茫然失神,似靈魂被抽掉,只剩下軀體,被某種意志驅動一般。

  厲紅霞突然覺得有些心寒,因為她覺得如果不說那番話,唐柔說不定就真的這麼去了,此刻唐柔這幅失神瘋癲的摸樣,也讓厲紅霞察覺某種不對,這種幾乎超越愛戀的生死相隨,非常非常的不自然,彷彿……唐柔此刻的狀態,是某只無形之手的刻意操縱一般。

  撲到王啟身上的唐柔纖手四處遊走,雖然神色不妥,但那根治再本能中的唐家武學依舊很快讓唐柔察覺了原因:「不是毒……是藥……白月蛇的唾液,芊柔花,藏清草……」這次反輪到厲紅霞一驚,因為唐柔只是一摸一聞,就把她精心調配的五毒配方給說了出來,然後又聽著她自言自語報出一堆藥名,分明就是解藥的配方,如此驚人的實力,讓厲紅霞嫉妒到不行,她花了多少年才自己摸索而來的配方,居然就在頃刻之間被破解了。

  「來不及……有材料也來不及煉藥……對,對了……紅霞姐姐,是你放的毒吧,求求你放了主人吧……求你了,柔兒願意認罰,什麼都願意,只求你放了主人吧。」「哦……真的嗎,什麼都願意嗎?太輕易做出承諾,可會吃大虧的哦,柔兒。」厲紅霞心神定了定,無論唐柔是否實力比自己高,再閱歷這方面可差得遠了,現在這幅摸樣,簡直就是送上把柄來任自己威脅啊,頓時忍不住暗笑起來,雖然過程比較崎嶇,但目前進度還是比較順利的。

  就在此時,王啟七孔流血,渾身劇顫,然後吐了一口氣,就這樣僵直不動了,氣息全無,竟就這樣死去了。

  (好……主角已死,全書完,現在我來為我第一本完本的H文說一些感想吧……喂喂,別丟磚頭啊。

  第六章:狂拽酷霸屌

  第一節:無間地獄痛……無止境的痛……超越人類極限的痛苦不斷的襲來。

  身體內部,如萬針穿刺後撒上辣椒水,再用鹽巴厚厚抹上一層一般,體表靈敏度被藥毒刻意調高,僅僅是微不足道的空氣流動,都可以帶給王啟猶如萬千魚鱗小刀千刀萬剮一般的痛苦,毒素侵擾之下,體內經脈一寸寸的崩斷,血脈逆湧翻滾如潮,雖然體表依舊,但體內血肉都快被毒素完全融化成漿糊了,如果此時有人抱起王啟,就可以發現王啟全身骨頭都好像軟掉一般。

  眼不能看,耳不能聽,鼻不能吻,舌不能嘗,體不能動……連絕望痛嚎都是奢望,彷彿身處無間地獄,伴隨著的只有無止境燃燒著的地獄火焰。

  明明身體已經被毒素侵擾的快不行了,體內卻燃燒著一股異樣的生機,硬是吊著命不死,神智已經完全迷糊了,卻再蟾蜍毒的作用下連暈厥都沒辦法做到,只能永遠感受著令人絕望的痛苦,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痛苦,絕望,哀嚎……順著某條看不見的心靈管道,傳達至某處。

  學院一角的乳白色的奢華別墅中,一股毀滅性的殺氣直衝雲霄,陰雲違反常理的漸漸形成,如漩渦般盤旋再天空中,驟然,一股無形的力量隨著主人的心情變動而散發出來,牆壁飛速佈滿裂痕,然後開始搖晃起來,最後如裡面安裝了炸藥一般,一股無形的氣浪自屋內爆發,整棟別墅幾乎轟成碎片。

  一抹白色的身影如煙雲一般從爆炸的別墅中竄出,以普通人類肉眼無法識別的速度踏空而去,學院另一端的龍傲天陡然擡頭,心中一驚,這股陌生中透著熟悉的氣勢竟是如此霸道,天地為之異變,心中一動,龍傲天身影一動,消失再原地。

  受不了了……讓我死吧……

  內心無聲的哀嚎著,聲聲不斷……令人絕望的痛苦折磨的王啟近乎要崩潰了。

  漸漸的……內心的求死之意愈發高漲,死氣也愈發濃烈……終於再超過某種閥值後……王啟身體停止了顫抖,連呼吸都停止了。

  「哼,便宜你了。」

  正在試探脅迫唐柔的厲紅霞一看,眼神一縮,直接一個手刀砍暈了早已經慌了神不能自已的唐柔,然後對著王啟的屍體丟下一句憤恨難平的話語。

  「你們收拾一下,我先回去。」

  「是的小姐。」

  雖然厲紅霞對自己的五毒非常的有信心,不知有多少黑道上的強猛漢子落到自己手上後活生生疼死,何況王啟這麼一個半百老頭,但厲紅霞還是仔細確認了一下,然後心滿意足的抱著昏迷的唐柔上車後驅車離開,回到總部後,她還要慢慢炮製唐柔,逼問真相,爭取完成自己的心願呢。

  至於王啟的屍體,她相信那些跟隨自己多年的燕子們能理解自己的心思處理妥當的了。

  就在厲紅霞驅車離開後,三個身著黑西裝的美麗女子留了下來,先是直接擡起王啟的屍體,像是破布一般丟到一邊,然後熟練的處理現場,毀滅痕跡,今天這裡是被包場,連服務員都不許上班,監控畫面更是沒有開,等三位西裝麗人將血跡,汗水擦乾,噴上空氣清新劑,弄倒的裝飾回復原位的時候,這裡已經看不住任何兇殺的痕跡了。

  一個黑西裝麗人拿著一個麻袋,將王啟的屍體裝入袋子裡,準備拿回去做一下防腐處理和化妝,保證弄得栩栩如生就跟睡著一般,因為保不定小姐還需要用到,就算用不到的話,碎屍毀跡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就在三個男裝麗人扛起麻袋,推開房門時,迎面看見的是一對泛著琉璃色,似映照紅塵大千世界萬千悲喜的眸子。

  「你們……能告訴我這裡發生過什麼嗎?」

  車內,厲紅霞志滿得意的輕哼歌謠,弄得前面開車的西裝麗人也不由得高興起來,因為她已經很久沒有看見自己的小姐是如此的高興了。

  就在此時,躺在厲紅霞懷中的唐柔嚶嚀嬌哼了一聲,幽幽醒轉過來,對此厲紅霞倒是不意外,自己一記手刀又不重,唐柔又是習武之人,那麼快醒來也是意料之中。

  「主人……主人……」

  幽幽醒來的唐柔,明眸都還沒完全睜開,嘴裡就反覆呢喃著,淒涼的彷彿是失去了父母的雛鳥一般。

  「紅霞姐姐……主人……主人呢?」

  完全睜開雙眸,看見的是微露艷笑的厲紅霞,唐柔忙哀聲詢問著。

  「你的主人很好,他的毒我已經解了,但現在呢……你的主人被我請到一個安靜的地方修養去了,柔兒你想要見她,可沒那麼容易哦。」厲紅霞信口開河著,早再王啟汙言相對的時候,厲紅霞就下了殺心,絕不容許他活著,而此時的謊言,也只不過為了安唐柔的心罷了,等她吐出自己想知道的話後,知道真相的她後果是什麼又有什麼所謂呢。

  再她眼中,龍傲天身邊每一個女人,都是她潛在的敵人,尤其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寧妃雅,更是份外礙眼。

  她想獨霸龍傲天,不單單是愛著他,更是因為伴隨著龍傲天的,是那足以堪稱全球巨無霸的勢力和權力。

  她喜歡權力,喜歡這種生殺予奪,大權在握,高高在上的滋味,厲紅霞內心深處從不否認,反而以此為人生目標……一步步成為龍傲天身邊最重要的女人,逐步接管那足以震驚世界的巨大權力,這就是厲紅霞的人生規劃。

  如果一個男人能征服世界,厲紅霞就立志要做能征服這個男人的女人。

  現在的龍傲天,逐漸將重心放在追求無上武道上,勢力的經營管理漸漸開始放權給身邊的女人,原本厲紅霞就為此策劃了許久,尤其是現在寧妃雅露出如此破綻,更讓厲紅霞覺得天意助己,大事成已。

  正當厲紅霞思忖著措辭要哄騙唐柔吐出真相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厲紅霞一看來電顯示,艷美紅唇綻出一絲得意的微笑:「喂……妃雅大姐,你找我有事嗎?」「你惹惱我了……」

  「妃雅大姐你再說什麼呢,紅霞不清楚呢。」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6 10:58:12

 「我會來找你的……」

  電話陡然掛斷,厲紅霞唇邊笑意陡然凝結,眼眸閃過一絲惱怒,寧妃雅的不識相讓她非常,非常的不爽,但下一刻,艷美笑意再度綻放,只是眼神冰冷了許多:「開車回總部,然後從底層幫眾裡挑幾個男人,越醜越好……大姐降臨,我這做小妹的需要好好招待一下呢。」「是的小姐。」

  就在王啟身死的那個包廂中,一個倩影瑩瑩佇立著,清冷而疏離,王啟的屍體被倩影抱住,一雙散發著琉璃色光暈的美眸看不出任何悲喜。

  「柔兒,現在你能把一切都告訴我了嗎?」

  唐柔此時使勁朝後縮,想要遠離厲紅霞,緊捂著秀唇,使勁搖頭,似受驚了的白兔一般令人心惜,看了之後連鐵人都會生出憐惜之心。

  但厲紅霞不是鐵人,她是極毒的蛇蠍,艷媚笑著,柔荑輕輕拉住唐柔的白嫩臂膀,似阻止唐柔遠離自己,畫著五毒圖像的猩紅指甲輕輕再唐柔白嫩肌膚上刮著:「柔兒,這不是請求,這是命令……或許我要先給你一些懲罰才能讓你聽話呢。」指甲一劃,唐柔白嫩臂膀上立刻出現了一絲細微血痕,唐柔想躲,可是就在她昏迷了的時候厲紅霞就暗下重手封了她的武功,此時的唐柔也不過一個弱女子,哪裡躲得開。

  青灰色的毒斑立刻再肌膚上蔓延,唐柔嬌軀立刻癱軟了下去,渾身顫抖著,劇烈的疼痛襲擊讓從沒吃過這種苦頭的唐柔淚涕橫流。

  「好一個嬌滴滴的清純小美人,連哭都那麼讓人心動呢。」厲紅霞笑的花枝亂顫,眸如彎月,唐柔的痛苦嬌呼讓她感到無比的快樂,待到片刻後厲紅霞才稍微滿足,收斂笑容,厲聲喝問道:「你還不把一切都說出來,難道要逼我把五毒都用在你身上嗎?說出來就沒事了哦。」唐柔雖然疼得提淚橫流,但卻依舊搖頭苦撐,不肯說出真相,厲紅霞微瞇眼簾,似思索了一番,又復換上一副媚笑嫣然的摸樣,輕聲說道:「柔兒,你再不說的話,你的那位主人……可能又會不小心中毒的了哦,這次的話……我很可能來不及施救的哦。」「別……千萬別傷害主人……千萬別……我說……我都說……」厲紅霞的話給了唐柔一個致命一擊,原本剛才還一副打死都不說的她立刻強忍著痛楚,哀聲苦求著。

  說實在的,厲紅霞內心有些犯疑,唐柔對那個半百醜陋老頭居然如此重視,居然為了他生死也不顧,實在有些匪夷可思,不過此時的厲紅霞卻懶得去追尋,因為真相大白後一切自將水落石出。

  「說,你什麼時候和那個老頭好上的。」

  「七天前……」

  時間那麼短?幾天的時間就愛的那麼深?厲紅霞的疑惑愈發壯大,看著唐柔疼得連話都說不利索的摸樣,厲紅霞急切之下也不想繼續折磨唐柔來取樂了,另一隻柔荑再唐柔毒傷處一劃,便幫她解了毒。

  「怎麼好上的?」

  「那天……那天……我對主人犯下了無可挽回的大罪,所以……所以……我主動獻身給主人以求贖罪。」聽見這番不知所謂的話,厲紅霞極其驚愕,但看著唐柔那副信誓旦旦的摸樣,聯想起剛才唐柔看見王啟差點死去時的怪異摸樣,頓時有了一些猜測。

  「那寧妃雅呢,她和那個老頭是什麼關係?」

  「是師徒關係,非常要好的師徒關係。」

  「咦?」

  不得不說,這句話還是出乎厲紅霞的預料之外,遂一邊思索一邊追問道:「那她們這對師徒相處,有沒什麼特別親密之處呢,又或者有什麼怪異之處呢?」「怪異?沒有啊,親密……妃雅大姐和主人相處的過程很正常啊。」其實問到此刻,厲紅霞已經察覺到唐柔的神智有些怪異,開口主人閉口主人,只怕遭了什麼暗手才會導致這幅摸樣,但無論怎麼追問,唐柔都是說自己犯下大錯,所以主動獻身充當性奴以求贖罪,其實厲紅霞根本不關心唐柔是否正常,她只關心能否找到寧妃雅紅杏出牆的證據而已,但聽見一切正常之後又有些喪氣,但還是不死心繼續追問。

  「那他們平日相處都做些甚麼呢?有什麼特別之處嗎?」「都沒做什麼特別之處啊,就是很普通的親嘴,摸奶,摳逼,肏穴而已啊。」唐柔以這麼一副清純摸樣陡然吐出如此淫穢的詞語,讓厲紅霞嚇了一跳,但下一刻,不可自抑的開懷笑容蕩漾再紅唇之間,她發現了自己的錯誤,既然知道唐柔的神智曾遭過暗手,那就代表普通的問話很難從唐柔那扭曲的神智中得知自己想要的回答,必須具體到每一個細節才行,厲紅霞趁熱打鐵繼續追問,凡是唐柔稍有猶豫,就將早已死去的王啟拿出來大肆威脅一番讓其就範,漸漸地……無數淫穢的事跡暴露在厲紅霞的眼中。

  「呵呵……真是有趣,沒想到我們那令人尊敬的妃雅大姐,背地裡還有這樣的愛好呢。」厲紅霞雖然呵呵嬌笑,但笑意頗冷,眸現鄙視,雖然之前一直想鬥倒寧妃雅,但內心深處也未嘗沒有欽羨那如仙芳華,誰知那飄逸如仙,清冷疏離的絕世麗影的背後,居然會是如此骯髒汙穢還有變態的呢。

  車繼續行駛,厲紅霞慢慢盤算著,此時她覺得自己手頭的把柄已經足夠扳倒寧妃雅了,但後續的處理就尚在躊躇中,畢竟紅杏出牆這種事情,就這樣傻乎乎的報給龍傲天知道,雖然寧妃雅絕沒好果子吃,但對自己這種同為龍傲天女人的人來說,也很有可能造成不良的後果和影響。

  下車後,黑暗世界內影響力頗高的夜盟總部就映入了眼簾,一棟只有十層高的灰色建築,看起來頗為低調,但只有熟悉內情的人才知道,那低調中蘊含著的,是怎麼樣的奢華。

  建築通體都是由最尖端的科技材料所造,可抵禦重火力的猛攻,世界上最尖端的安全保衛科技,都一一應用再這裡,毫不客氣的說,一個國家內最核心的機密之地,安全質量也不一定有這裡高。

  頂層十樓中,厲紅霞優雅的端坐於寬大的沙發椅上,透過猶如一面牆壁般的鏡子凝視著外面的風景,靜靜的沈思著,而唐柔不安無助的坐在遠遠的沙發上,武功被封的她此刻也不過是個慌神的弱女子而已,根本不知道以後要怎麼辦。

  「寧妃雅,你為什麼還不來呢?」

  厲紅霞時而沈思,盤算至得意處又露出嫵媚的微笑,對於寧妃雅的到來已顯得有些迫不及待,正當厲紅霞想著要不要打個電話催促寧妃雅過來的時候,就透過窗子遠遠的看到了寧妃雅的身影。

  白衣如雪,黑髮披腰,抱著一具屍體緩步前行,紅顏抱死屍,詭異絕倫中透著幽寂的肅殺,夜盟總部雖然地處偏僻,但畢竟是學院內部,也偶有行人,自然認得出寧妃雅這位謫仙子,但每一個親眼看見抱屍緩行的寧妃雅的時候,都緩緩的癡呆了起來,如靈魂被某種力量勾走了一般。

  一眼看去,厲紅霞的心頭一寒,似感受到厲紅霞的目光,寧妃雅微微擡頭掃了一眼。

  連上高低落差,兩人的距離起碼有數百米之遠,但莫名的,厲紅霞就是清清晰晰看見了寧妃雅,看到了那冰寒肅殺的玉容,看到了那散發著琉璃色光暈的秋水美眸,看見了那嗡動的嘴唇。

  我來找你了……

  與其說是親眼看見這一切,不如說是某種力量硬生生將這些畫面印如厲紅霞腦海中,心頭寒意持續發酵,厲紅霞立刻按下附近的警鈴:「阻止寧妃雅進來,說我暫時沒空,讓她等等。」「是的小姐。」

  幹練的女聲說完後,厲紅霞才回過神來,對自己陡然升起的寒意感到有些惱怒,旁邊的唐柔看到寧妃雅來了,激動雀躍不已,想要站起來卻被兩位西裝麗人給強制按下。

  柔荑按在辦公桌上,五根紅的妖異的指甲滴答滴答敲擊著桌面,反應著主人內心的煩躁……不知道為什麼,任由厲紅霞如何努力去克服不去想,那對彷彿散發著琉璃色光暈的雙眸依舊清晰的烙印再自己內心中,讓她坐立難安,反覆盤算良久之後,厲紅霞按下警鈴:「讓她進來吧。」「不用了,我已經來了。」

  門陡然被推開,寧妃雅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厲紅霞心頭一驚,能在總部裡人員,都是對她無比死忠之輩,絕不可能有人會做出私放這種行為,哪裡出了問題!

  帶著疑惑厲紅霞朝門看去,瞳孔劇烈收縮一下,安排再門外站崗的八個西裝麗人,此刻依舊目不轉定神情肅穆,似根本沒看見寧妃雅的推門而入一般,這些站崗的人,都是出自於她最信任的燕子營中的人,而燕子營是家族花費了百多年才弄出來的部隊,最是忠誠不過絕不會有任何背叛,那這樣眼前的事又做何解釋呢?

  「妃雅大姐您來了啊……稀客稀客……」

  厲紅霞掛上慣例的嫵媚微笑,神態恭謹,從神色來看完全看不出她內心的邪惡企圖,但寧妃雅根本不曾回應她,低頭看著王啟臨死前因為劇烈疼痛而變得扭曲猙獰的臉,陰冷肅殺的氣勢漸漸籠罩了全場,厲紅霞的微笑開始掛不住了,因為無論之前設想的多完美,可真當寧妃雅含怒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很難壓抑自己內心的恐懼。

  「哼,大姐……好大的威風哦,難道是想來找小妹問罪的嗎,真巧,小妹也有一些事情想問大姐您呢。」察覺到內心的怯懦,一項強勢慣的她怎會容許,尤其是自己還佔著理,具有極大勝算的時候。

  「你想知道些什麼呢……」

  寧妃雅依舊沒有擡頭,似要將全副心神都放在懷中的屍體上。

  厲紅霞內心中的不安愈發刺骨,雖然此刻寧妃雅低著頭,讓人無法看清她絕世的容顏,但再厲紅霞內心裡,那對散發著琉璃色光暈的雙眸是如此的清晰,如揮之不去如夢魘。

  「哼哼……寧妃雅,你和你懷中的那個人是什麼關係,老實交代……別想否認,唐柔已經全部交代了,而且我已經錄音了,如果你拒不承認的話,我就將這些證據交給傲天,讓他來評評理了。」為了掩蓋內心的寒意,厲紅霞厲聲喝問,並且將龍傲天的名字提出來用以威脅,但讓她不安的是……即使如此,寧妃雅也並沒有太多的反應。

  不對……這不對……這不是自己設想中的反應,為什麼這個紅杏出牆,為什麼這個做出了背叛傲天,背地裡淫穢不堪的女人還能如此冷靜呢,厲紅霞微咬秀唇,感覺到事態開始向自己不能把握的方向發展去了,但此時的她,卻已經是騎虎難下了。

  「啟兒是我的徒弟……是我最深愛的徒弟,為了激勵他,我的初吻,我的初夜……還有很多很多的第一次我都給了他,我還發誓要永遠成為他的性愛小母狗,紅霞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寧妃雅淡淡訴說著,語氣平淡如理所當然一般,一隻柔荑再王啟扭曲的臉上撫摸著,言罷後,竟緩緩的低頭一吻,似要用自己滿腔柔情來撫慰王啟所遭受的痛苦,厲紅霞陡然不寒而慄,寧妃雅此刻的言行,讓她感到一股無法形容的妖異感……她是不是瘋了,厲紅霞不由發出這樣的揣測,同時也有點後悔,那個老頭是不是殺的有點早了。

  「寧妃雅,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服從我……聽命於我,不然的話我就要把這一切都告訴傲天了。」「哦……你希望我聽命服從於你嗎?」

  似聽到萬分好笑的笑話,寧妃雅終於擡起了頭,一雙散發著琉璃色光暈的雙眸,內蘊著猶如夜空黑洞一般的虛無,蒼茫,嘴角雖然含笑,美麗動人之極,卻不含任何溫度和意義,淡淡一句話,卻莫名其妙的讓人聯想到千萬人的大合唱。

  看見寧妃雅那雙近乎非人一般感覺的雙眸,厲紅霞陡然覺得視線出現了異樣的扭曲,不由自主的恍惚了一下,再回過神來時,卻是什麼都沒發生過,眼前寧妃雅的雙眸,是那麼的黑白分明,而那副嬌艷仙顏,雖然故作冷靜,但裡面卻掛滿了驚慌和恐懼。

  「如果你敢告訴傲天,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看著寧妃雅那副色厲內荏,厲紅霞不由得呵呵嬌笑起來,這樣柔弱的威脅,能讓她妥協嗎,相反,寧妃雅這幅摸樣,反激起了她內心中的毒性。

  「吃了這顆神仙醉,你再跟我談吧,寧妃雅我知道你武功厲害,但那又如何,我已經把所有的證據通通保存起來,半個小時後沒有我的命令,這些證據就會去到傲天那裡,你就算殺了我又能怎麼樣,呵呵……」厲紅霞丟出一顆藥丸,便好以整暇的看著寧妃雅那副掙扎的摸樣,但恍惚間,厲紅霞覺得有什麼不對,但又說不出來,眼前正是她脅迫寧妃雅最好的時機,所以也就沒多想了。

  「好……希望你好自為之,如果你反悔,我拚死也不讓你好過的。」吐出最後的威脅,寧妃雅迫於無奈,只能吃了那顆藥丸,不一會,一身強橫真氣全數被封鎖銷蝕一空,成為了一個弱女子。

  「進來吧。」

  厲紅霞一聲招呼,五個長得一個比一個醜的男子畏畏縮縮的走了進來。

  「這五位小夥子是我們夜盟裡的底層外圍人員,妃雅大姐,要找到符合您性趣的男人,還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呢,現在……請你好好享用吧。」「你們五個,上啊,這位女士口味獨特,特別喜歡你們這些長的奇醜無比的男人,而且特別喜歡玩一些變態花樣,越變態越好,你們五個伺候得她爽了,我每人賞一百萬,如果伺候得不夠盡興,你們就自裁吧。」厲紅霞示意了一下,五個原本就對寧妃雅那副仙子摸樣看呆了眼,眼下聽見自己只在傳聞中聽見過的頂頭老大這樣說,一個個都是血脈噴張,身先士卒。

  王啟的屍體被丟到一邊去,享譽清茗學院的謫仙子無助的哭喊著,身上衣裙被撕得片片破碎,完美的白嫩酮體被十隻大手固定住,反覆的淩辱著,不一會,謫仙子身上的三個肉洞,都被幾乎瘋狂的男人所佔據了。

  聽著這淒厲的哭喊求饒聲,眼看那令人生厭的完美高貴被破壞殆盡,厲紅霞只覺得開懷萬分,呵呵嬌笑著,端坐在寬大的沙發椅上,端著紅酒杯欣賞著眼前這一幕輪姦大戲,看到興起處,甚至將手伸到自己胯下緩緩揉弄。

  從中午一直到晚上,寧妃雅從痛苦求饒,到悲哀麻木,完美聖潔的酮體上滿是施暴後的痕跡和汙穢,厲紅霞在旁完完整整的欣賞完了這一幕,酒一杯接一杯的喝,待到五個男人再也沒力氣動彈的時候,嬌憨酡紅已經密佈再臉上,漆黑的沙發椅上也塗上了一層滑膩的水液,看著寧妃雅一副心若哀死的摸樣,此時的厲紅霞方覺得把以往受到過的悶氣盡數發洩了,殺人不過頭點地這種信條可不是厲紅霞的風範,相反,極盡殘酷的心和手段才是她博得【毒蠍玫瑰】,震懾世界黑道的最主要原因。

  拍拍手,一個西裝麗人拿著一個針筒走了出來,厲紅霞將杯中酒一口喝盡,帶著微醺醉意呢喃著:「妃雅大姐,這可是實驗室裡剛開發出來的高純度新式毒品,一次成癮致幻性強卻不傷身,比鑽石貴多了……我決定了,以後這毒品就叫天仙墮,這才襯你這樣的天仙化人嘛……給她注射上。」被藥物封鎖住了真氣,又被輪姦了一下午,連說話都沒力氣了哪裡有力氣反抗,一針下去,寧妃雅立刻眼神迷離,帶著癡癡傻笑,呢喃著不知所云的話語。

  再旁邊的唐柔也無法脫身,也被打了一針天仙墮,頓時魂飛天外,爽的不知自己叫什麼名字了。

  密佈著精液味道的房間中,厲紅霞得意的笑聲傳得很遠……手握兩女紅杏出牆的證據,厲紅霞還不放心,等到寧妃雅清醒後,脅迫她讓她給龍傲天打電話,說帶著唐柔和厲紅霞去遊玩散心去,然後厲紅霞將寧妃雅和唐柔兩女軟禁再總部裡,日日找人輪姦她們以作取樂,然後反覆給她們注射天仙墮,強迫她們染上再也戒不掉的毒癮。

  等到為了求取一針天仙墮,寧妃雅兩女什麼都願意做的時候,厲紅霞才放她們兩女回去。

  有這兩內應存在,龍傲天的後宮諸女還有哪個可以跟厲紅霞一鬥,肖玲玲祝青萱等歷世未深,手上沒什麼實力的不用說,被壓的死死的,朧月素子這番人物,也被厲紅霞配合著寧妃雅,幾番手段下來失去龍傲天的寵愛,連日本的忍宗都被厲紅霞接管……漸漸地,所有龍傲天下放給諸女的權力,都一一被厲紅霞所接管。

  但她還不滿足……等到接管了所有的權力之後,她開始想要獨霸龍傲天,有寧妃雅唐柔兩人作為內應,其他諸女不是因為遭受仇人尋仇,死於非命,就是各種意外之下散的散,離的離……最後命令唐柔寧妃雅兩女想方設法和龍傲天反目成仇……至此,龍傲天身邊的女人獨剩她一個了。

  傷心之下的龍傲天放棄了一切權力,全部交給厲紅霞找個地方隱世去了。

  而厲紅霞得意非凡,掌天下大權,享盡世間榮華富貴,閒暇時,就去龍傲天處恩愛一番,放下一切享受一下兩人世界。

  時光漸過……看著武道修為近乎陸地真仙,依舊青春不老的龍傲天,年華漸漸老去的厲紅霞又再度生出新的慾望,她渴望著長生,但她多年來為了享樂,早已經無暇去刻苦修煉,要怎麼辦呢?

  從龍傲天的武庫中,找到了一本能吸食他人壽元真氣的絕世魔功,接下來……被關押再妓院中受盡折磨的唐柔和寧妃雅兩女被提了出來,慘被厲紅霞吸食一空,結束了悲慘的一生,接下來窮搜天下尋找練武之人,掀起一片腥風血雨,配合著那幾乎主宰天下的絕對權力,厲紅霞的修為節節攀升,已經達到龍傲天這樣陸地真仙的地步。

  越往高走,厲紅霞的慾望就越是強烈,因為她冥冥中感應到,再陸地真仙之上,尚有一層世人未曾勘破的境界,只要突破這層境界,將會擁有一切,此時,一直苦修的龍傲天告訴厲紅霞說他已經找到突破的方法了,只要他們兩個陸地真仙互以密法行功,就可以突破。

  厲紅霞欣然答應,卻在行功之後偷襲了龍傲天,看著龍傲天死不瞑目,不可置信的眼神,厲紅霞淡淡的說了一句:「站在最上面,獨掌一切的,只有我一個就好了,傲天……謝謝你那麼多年來的柔情,可惜我已經玩膩了這樣的愛情遊戲了。」……

  「這就是你所期望的世界嗎?」

  清冷的一句話,將厲紅霞拉回到現實中,上一刻,厲紅霞還沈浸再長生不死,無所不能的快感中,下一秒,再睜開眼看見的是寧妃雅淡然,虛無,散發著琉璃色光暈擁有非人質感的眼眸。

  「這是……怎麼……回事……我……我的……力量呢!」厲紅霞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片刻才回過神來,方才經歷的竟全都是幻覺,但厲紅霞的第一個反應,卻是淒厲疾呼,似失去了什麼最重要的東西,再幻覺的最後,那對萬物生殺予奪的快感依舊徘回再心中,巔峰跌落泥塵的反差讓厲紅霞陡失儀態,發狂的大喊著。

  「站在最高位的誘惑,有那麼令人著迷嗎……古今一如是,看不破,勘不透,人類真是醜陋啊。」寧妃雅此時吐出嘴唇的話語,一字一句都帶著無法形容的妖異魔力,每一個詞語,都彷彿由無數人齊聲和湊般宏大,但細聽,卻彷彿只有五六個人齊聲同說,有男有女,極其妖異,但此時的厲紅霞卻沒有細心的去留意到這異象,從抽屜裡拿出槍,狀若瘋狂的指著寧妃雅:「是你……是你搞鬼嗎……你這個下賤的婊子,讓你去最爛的窯子裡賣都是便宜你了,早知道一槍就殺了你。」「你可以試試看……」

  想要扣動扳機,但厲紅霞卻驚恐的發現,握著手槍的手完全不受控制,任由她如何反抗,手好像獲得自己的生命一般將槍指著自己的額頭,而且有扣動扳機的驅使。

  「婊子……寧妃雅……妃雅大姐……我錯了……小妹錯了……原諒我吧……不要……不要啊……」手指逐漸加重力道,雖然思緒依舊被混亂的記憶所困擾,但厲紅霞卻本能的求饒起來。

  「你知道你錯在哪裡嗎?」

  扣動扳機的手指停了下來,厲紅霞死裡逃生,渾身冷汗淋漓,死亡的威脅終於讓她清醒過來,回想起剛才遭受的幻覺,和現在這幅身不由己的狀態,聯想起唐柔那副神智詭異的摸樣,寒意遍佈全身。

  「是的……沒錯,是我把柔兒洗腦了,然後把她當成玩具送給啟兒玩的。」「你……」

  「懷疑我聽到你的心聲,又不敢確定是嗎……還想繼續威脅我嗎……用你保存再手下和網上的那些證據試試看,會有驚喜的哦。」此時的寧妃雅笑容愈發清冷高貴起來,但那冰冷的味道也愈發濃厚,厲紅霞此刻如墮冰水,因為她的手指已經自己動了起來,打開旁邊的筆記本,然後才看見……保存再裡面,隨時準備發給龍傲天手機的郵件已經消失不見了,手下更加不用說,平時會用生命來扞衛自己的燕子營門人,此刻主動走出來交出那份刻錄了唐柔語音的碟盤,然後繼續忠心耿耿的去門外站崗去了,全然對厲紅霞一副準備舉槍自殺的摸樣視而不見。

  「妃雅大姐……你說笑了,小妹哪裡是打算威脅你……我……我只是想幫妃雅大姐你消除證據而已,完全沒有惡意的,如果大姐你不高興,小妹認罰……任罰……」面對如此妖孽的寧妃雅,厲紅霞突然覺得自己是那麼的脆弱,千億富貴,無雙權勢,還有那頗令自己滿意的身手,此刻竟起不到任何作用,生殺一念,竟全由別人做主,至此,厲紅霞只能認栽,甚至半點報復的想法都不敢升起,關鍵時刻,她可是留得青山在的忠實信奉者。

  「是嗎……那麼六個小時後,來啟兒的家中的……柔兒,走。」寧妃雅丟下這麼一句話,就這麼突兀的走掉了,厲紅霞驚愕無比,看著兩女緩緩離去,直至消失不見。

  良久之後,厲紅霞才發現自己能動了,而站在門外站崗的燕子們這才疑惑無比朝裡面探頭探腦的望來,良久之後,才有一名看起來是頭領的西裝麗人走過來,問道:「小姐,你拿槍出來有什麼事嗎,還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惹惱了你,需要燕子們出動嗎?」寒氣順著厲紅霞的背猛然上竄,明眸閃爍不定,但陰現狠戾。……「妃雅大姐……主人……主人沒事嗎?」

  「他沒事,只是正在沈睡而已,只要稍後喚醒他就可以了。」明明王啟的屍身已經失去了一切的生名徵兆,但寧妃雅卻奇怪的說王啟正在沈睡,唐柔不疑有他,妃雅大姐的話一定是對的,一定不會有錯的。

  「妃雅大姐……就這樣放過那個厲紅霞真的好嗎,她好可惡啊,不僅害的主人這樣,還對我下毒呢,好疼啊。」「懲罰……才剛剛開始呢。」

  眼眸散發著琉璃色的光暈,看起來極具威嚴,卻有著非人的感覺,話語吐出口,帶著重重回音,如五六人異口同聲一起說話一般,神異莫名,但唐柔卻絲毫不察,再她眼中,寧妃雅就是寧妃雅,那個值得信任,必須服從的大姐,從來沒有什麼值得奇怪的地方。

  「走吧,去準備喚醒啟兒吧。」

  「嗯……主人醒了,柔奴一定好好的向他贖罪,都是柔兒的錯,才會讓主人受到這樣的傷害的。」與此同時,厲紅霞才知道寧妃雅刻意留下的六個小時,是為了什麼,是為了讓她知曉,地獄是什麼。

  當寧妃雅和唐柔離去後,厲紅霞拿起電話咬著牙,準備給龍傲天打電話,不顧一切要曝光這一切,但電話號碼剛按了幾個鍵,一發子彈洞穿了她的手臂,血花四濺的同時,厲紅霞不可置信的看著開槍之人,正是她最忠心耿耿的燕子營門人,那群西裝麗人中的頭領。

  「抱歉小姐,我們是寧小姐佈置再你身邊的臥底,她剛走前留下命令,如果小姐您還敢反抗,就用最殘酷的手段殺了你,抱歉。」又是幾槍下來,洞穿了厲紅霞的手腕腳踝,完全破壞掉她的反抗能力之後,開槍的西裝麗人拍了拍手,五個猥瑣不堪的男子走了進來。

  「把她給輪姦致死……弄死後每人獎勵一百萬,沒弄死你們全部都要死。」「不……」

  想要掙扎,手筋腳筋卻盡數被子彈射斷,只能如蠶一般扭動著,五個男子爭先恐後的跑過來,將她拉扯到地板上,撕爛她的衣裙,然後唯恐不夠粗魯般大力揉捏著厲紅霞的酮體。

  哭喊掙扎中,三個肉洞盡數被男人腥臭的肉棒給佔據了,瘋狂的輪姦盛宴正在開展。

  數個小時後,被輪姦到脫陰而死的厲紅霞嚥下最後一口氣,眼眸中只剩下一片虛無。

  但一睜開眼,厲紅霞卻發現自己依舊端坐在沙發椅上,手拿著電話正準備撥打,而那個原本應該開槍阻止自己的燕子首領,正忠心耿耿的站在門外值崗中。

  「呃……啊……」

  乾嘔,尖叫,厲紅霞狀若瘋狂的發洩著,桌面上的一切被她瘋狂的掃下地面,電話也直接被丟到地上,化作碎片。

  發洩一陣後,厲紅霞雙手環胸緩緩蹲下,嗚咽的哭了起來,雖然身體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但剛才被瘋狂輪姦的觸感還彷彿殘留再她皮膚上一般。

  「小姐你怎麼了?」

  「走開……你們都走開。」

  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燕子們從來不問原因,只需要去做就可以了,哭了好半響,厲紅霞才算收拾好了心情,此時她自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寧妃雅弄的鬼,心頭怨毒高熾,嫵媚的臉龐也扭曲起來。

  「把外面那五個男人全部殺了……我要他們死的淒慘無比。」「是的小姐。」

  剛剛發洩了一下,滿心怨毒的厲紅霞盤算著要怎麼報復,心想著當初被幫內叛徒追殺,人生最狼狽的時候都沒有如此不堪過,寧妃雅此女不死不足以消除心頭此番怨恨。

  一陣恍惚,厲紅霞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已經變成了另外的場景,死屍遍地,槍聲不斷,厲紅霞想起來了,幫內叛徒正在追殺自己呢。

  跑……瘋狂的跑,朝著遠處一個偏僻的樹林跑去,厲紅霞本能的記得,那裡有自己的救星。

  但跑過去後,沒有……什麼都沒有……沒有任何救星的存在……有的,只是那些將她逼近死角,帶著滿是淫邪笑容緩緩靠近的叛徒們。

  「不……」

  永無解脫,完全看不到任何希望,超越人類想像的無止境虐殺……一如無間地獄一般。

  六個小時後……

  厲紅霞眼中儘是猩紅血絲,嫵媚的氣臉龐只剩下死寂的麻木,看樣子靈魂彷彿脫殼了一般,步伐一步一頓,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摔倒一般。

  王啟位於垃圾場中的家已經在望,厲紅霞才好像獲得了一些動力,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門沒關,彷彿就是為了等待厲紅霞一般。

  如幽靈一般走進去,當看到寧妃雅的時候,厲紅霞的眼眸才閃過一絲神采,忙跑過去,重重的跪在地上,不住的磕著響頭。

  「大姐……我錯了……小妹真的錯了……求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以後大姐的差遣我絕對聽命……求您饒我一命吧。」白衣勝仙的寧妃雅,再此時的厲紅霞看來,比任何的妖魔都要恐怖……再寧妃雅離去的六個小時裡,她徘回再無止境的幻覺中,被虐殺,被輪姦……慘死了無數次,一次又一次真實的死亡體驗,無限的恐怖徹底擊垮了厲紅霞的心,現在的她……才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後來,不堪其辱的厲紅霞每一次從幻境出來後都會試圖自殺,但每當她自以為解脫的時候,卻發現這只不過又是一個幻境而已。

  「如果你肯配合我,喚醒啟兒的話,我會饒恕你的。」「我願意……我什麼都願意。」

  「那麼……好好的聽著吧,如果失敗了,紅霞你就準備一輩子沈淪再幻境中吧。」天花,地板,乃至窗戶上,都用血畫上了一道道符菉,兩名少女一身赤裸的跪坐再旁,五指鮮血淋漓,眼神空洞,但卻一臉的心甘情願的摸樣,這兩個少女厲紅霞認得,正是被留在那個西餐廳中收屍的燕子營門人。

  房間中帶著極其濃厚的血腥臭味,血紅泛黑的符菉,竟彷彿獲得自己的生命一般緩緩再牆壁上遊走,陰風陣陣,耳邊似傳來厲聲鬼泣。

  王啟躺在地上,繁複的法術符菉圍繞在他身旁,形成了一個詭異的法陣,此刻他屍身赤裸,而同樣渾身赤裸的唐柔,卻騎在他胯間起伏不定,嬌聲喘息。

  「主人……好棒……主人的大肉棒……好厲害……柔奴的小騷穴要被刺穿了。」眼前所見,妖異如鬼蜮……厲紅霞卻無暇去感歎,因為寧妃雅淡笑中吐出的話語,已經將她驚呆了。……第二節:白日星現龍傲天追著那熟悉帶著陌生的氣機,心中隱有猜測,氣機若隱若現,似再勾引他追尋一般,龍傲天打電話給心目中猜測的那人,卻發現老是再關機中,最後只能作罷。

  待到龍傲天追尋到清茗學院靠近垃圾場的一角時,才算是終於找到了人。

  一抹白衣如仙的身影,盈立再一座小山坡上眺望遠方,龍傲天輕功一使,便立於那道倩影的背後。

  「妃雅,今天使那麼大陣仗,是要玩什麼呢。」「傲天……你最近閉關,可有收穫。」

  寧妃雅淡淡的清冷嗓音響起,龍傲天有些澀然,閉關多次,都沒有找到突破現在境界追上寧妃雅的辦法,不禁讓他有些洩氣,雖然心知只要他肯詢問寧妃雅的突破之路,也能有所收穫,但心頭的傲氣卻不容許龍傲天低頭,他和寧妃雅,不僅僅是互相愛戀的未婚夫妻,更是武道上互相磨礪的對手,沒有對方的存在,就根本沒辦法到達現在這般實力,所以龍傲天壓根就沒往這方面想過。

  「知你心煩,所以我想了個法子……也許對你有用,聽好,可不許拒絕哦,不然以後我可不理你呢。」「妃雅……好吧,我聽你的。」

  寧妃雅淺淺笑了起來,話語最後還半帶嬌嗔,龍傲天大受感動,以為寧妃雅為了自己煞費苦心,此番作態也是為了自己好。

  聽到龍傲天答應,寧妃雅側眸淡笑,眼神深處琉璃色光暈一閃而過,龍傲天只當是陽光反射,渾不在意。

  「我這法子,需要的就是破而後立,先要封禁真氣,暫廢武功,然後閉起耳目,很是難受,不知道傲天你這個大男子漢受不受的了啊。」「哼,妃雅你儘管施為,我堂堂龍傲天,沒有受不了的苦。」雖然吐出堂皇之言,但龍傲天內還是有些不安,到了他這樣的境界,武功和生命一樣重要,但對於寧妃雅的愛戀信任,則比生命更為重要,所以龍傲天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同時也在內心揣測,雖然這法子前所未聞,但也不是毫無道理可言,很有可能就是寧妃雅自身的突破法門,只是哄騙他說是剛想的罷了。

  內心一熱之下,龍傲天毫不避忌的吞下了寧妃雅遞給他的藥丸,強橫真氣立馬被封鎖一空,提都提不起來,完全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真氣一旦無法使用,龍傲天覺得竟是如此的難受,原本目光所及,哪怕遠在天邊的景物也能看得一清二楚,現在僅和普通人一樣,超過十米就不清不楚的了,原本能將方圓數十米蚊蟻爬動之聲聽得清清楚楚的耳力,此刻也跟普通人一樣。

  「傲天,接下來我會點你的盲穴和聾穴,可要好好適應哦,不過你放心,我會給你提示的了。」龍傲天自然是高昂頭顱,表示一切都不是問題,寧妃雅手指輕點,經脈穴位圖上自然沒有什麼盲穴和聾穴,全是寧妃雅和龍傲天修行時探索發現而來的秘穴,此刻一番施為,龍傲天便成了睜眼瞎子和聾子。

  「唔……這感覺蠻新奇的,我有點瞭解這個法子的真意了。」眼不能視,耳不能聽,龍傲天竟覺得蒼茫天地,只剩下一片黑暗,原本自以為強悍的內心,也有些動搖起來,頓時大聲感歎起來,到了他這個地步,最難的就是前路不明,現在能發現自己內心的缺漏之處,這點已經是無可比擬的大喜了。

  一隻溫潤的柔荑緊握住他的手,緩緩用指尖再龍傲天手掌上寫著【別擔心,我會陪著你的,跟我走】。

  龍傲天被寧妃雅拉著,緩緩得走著。

  柔荑的溫度,是那麼的直入心扉……原本令他心神動搖的黑暗死寂,也無法驅逐得了他內心的溫馨。

  一路走,一路走,似乎走了很久,眼耳失靈的龍傲天完全沒辦法判定自己走了多久,只記得下了山坡,左彎右繞後不知道去了哪裡。

  「妃雅,到了嗎?這裡是哪裡啊?」

  【到了,不告訴你……】雖然眼不能看,耳不能聽,但龍傲天的鼻子還能聞,垃圾的臭味,腥臭的血腥味,還有極其曖昧的香膩花香,混合成一股無法說明的怪味,讓人感到莫名的煩悶。

  【你先靜一下心,我去準備一下】,寧妃雅鬆開了手,龍傲天頓時覺得極其失落,也許是耳不能聽,眼不能視,心神被黑暗籠罩的緣故,心神意志竟變得格外的脆弱。

  不知道再原地佇立了多久之後,寧妃雅的手才再度握了上來,然後溫香軟軀緩緩倚靠過來,龍傲天不知為何,但卻頗為享受此刻溫馨,期間寧妃雅通過手心寫字的方式和他談起心來,龍傲天受氣氛所感,回答之極自然是各種溫馨甜言蜜語不斷,良久之後,寧妃雅才寫到正題:【我這法子,取自遠古大巫祭天祈願之術,一旦開始,光怪陸離的幻境將紛呈而來,更有域外天魔降臨阻你成道,所以傲天你一定要把持住本心,不要迷失,不然後果堪危。】「妃雅,你放心吧……庫藏裡的那些道家辟魔道藏,佛門降魔法典我也是有看過的。」寧妃雅博覽群書,知道些遠古秘術龍傲天一點也不奇怪,神態依舊冷峻而富有自信,但也打起了精神,他的武功舉世罕見,只差一步便是天人交感的陸地真仙之境,偶爾閉關冥想之際,也曾冥冥照見一些無法理解的光怪陸離之境,雖然事後並無大礙,但卻讓龍傲天知道天地之大,奧妙無窮,絕不可小視之理。

  【嗯……那好,此次行功,參與的還有柔兒和紅霞,你要跟她們打個招呼嗎?】「咦,柔兒還有紅霞你們也再啊……真是的,妃雅你也不早點告訴我,唔……妃雅,你說的那麼玄乎,不會對柔兒紅霞她們造成什麼影響吧。」【不會的,對她們而言,不會有任何危險的。】「那就好……柔兒,紅霞……你們在哪呢,我現在被妃雅點了穴,變得又聾又瞎,好可憐啊。」也許是內心的黑暗干擾龍傲天的心神,一向以冷傲示人的他也忍不住開啟了惡搞的玩笑,雙手雙手伸來伸去,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摸樣。

  好半響之後,才有一隻柔荑緩緩握住了他的手,修長而滑嫩的纖手,還有長長的指甲,龍傲天立馬就知道這是厲紅霞的手,但握住手後,只覺得那只柔荑手心滿是汗水,熱膩萬分,不自覺問道:「紅霞,你很累嗎?手都是汗。」問完後,龍傲天發現厲紅霞的手陡然一僵,還微帶輕顫,好半響之後才慢慢的再手心劃道:【早前妃雅大姐著我們去準備很多東西,又不能假手於人,一直忙到現在才好,所以有點累也有點熱。】對厲紅霞的說辭,龍傲天內心有些嘀咕,卻沒多想,只當是寧妃雅早就決意如此,只是怕他反對所以瞞到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才告訴他的。

  「辛苦你了,那柔兒呢?」

  讓龍傲天納悶的是,厲紅霞的回答總是慢一拍。

  【柔兒正在跳巫祭舞……按照妃雅大姐的說法,不能停,所以她沒辦法過來呢。】「真可惜,現在我沒辦法看到柔兒的舞姿,太可惜了。」龍傲天惋惜一句,此時的寧妃雅過來握住龍傲天的另一隻手,輕輕劃寫道:【你可以過去握握柔兒的手啊,這不礙事的,柔兒跳的也很辛苦了。】……被寧妃雅拉著手走了幾步,鬆開了手,然後另外一隻滿是手汗的柔荑握住了龍傲天的手。

  「柔兒,你辛苦了。」

  溫軟柔荑滿是濕膩汗水,加上之前所言,龍傲天自以為是唐柔跳舞跳的太累所致,忙溫聲安慰道,唐柔柔荑上上下下,抖動不已,這點龍傲天倒是不奇怪,畢竟正在跳舞嘛,但龍傲天覺得有些奇怪的是,唐柔的手總是朝下拉扯,難道唐柔是趴在地上跳舞的嗎?

  唐柔並沒有和龍傲天手心劃字,只是緊緊握住他的手,但總是不自覺的朝下扯,為了握緊唐柔的手,龍傲天不禁半彎下腰,腦海不禁浮現出唐柔或半趴或半跪在地,做瘋癲之舞的姿態,不禁露出莞爾一笑,打定主意,以後要好好哄騙一下唐柔再度跳給自己看,看看她的神情是否如現在自己猜想的那般羞澀古怪。

  對於唐柔舞姿怪異的事,龍傲天倒沒多少驚訝,雖然他知道的不多,但也從書上看過一些,巫術一事,多以奇詭著稱,巫舞身為巫術最重要的一環,更是千奇百怪如跳大神般怪誕不堪,所以才會再文明開化之後被斥為外道,同時週遭怪異味道也心有所解,只怕是三牲祭品這些東西散發的味道的吧。

  唐柔的手抖動愈發激烈和古怪,上上下下的,讓龍傲天覺得唐柔此刻彷彿身處驚濤駭浪中一般搖晃不已,片刻之後,才由極動轉為極靜,手心汗水淋漓,原本虛虛握著的柔荑陡然緊握,彷彿要傾訴什麼,龍傲天不明所以,只能露出安慰的笑容,一手緊握唐柔的手,一手輕拍唐柔的手背表示安慰,按照龍傲天的經驗,再不明白女人想什麼的時候,表達自身溫柔是絕對沒錯的。

  【做得好傲天,你的鼓勵讓柔兒很是安慰呢……她說,以後總要找個機會再跳一次給你看。】「呵呵,柔兒辛苦你了,我很期待哦,下次你跳得沒這次好,我可要笑話你的哦。」右手握著唐柔的手,左手握住厲紅霞的手,寧妃雅再龍傲天脖子後指尖輕輕滑動,繼續寫道:【傲天,現在要正式開始祭天祭禮了,首先第一步,你要大聲說出自己是誰,我們又是誰,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是怎麼產生的,這可是很重要的哦,要慢慢的說,因為我們再你說完之後也要自稟上蒼,所以必須等我告訴你行了再繼續說,巫祭天禮,必須按照流程來,分毫亂不得,而且絕不容許任何欺瞞不實,不然獲罪於天就完了。】龍傲天雖然有些不解,巫術祭禮有那麼複雜嗎?但還是如實按照寧妃雅所的要求大聲說出一切,同時龍傲天也是真心愛著三女的,所以說的時候情真意切,滿腹柔情,說完後,龍傲天發現唐柔還有厲紅霞的柔荑都抖得挺厲害的,只以為她們是感動所致。

  半響之後,寧妃雅繼續寫道:【傲天,你說的真好,我太感動了,話不多說,要正式開始了,緊握住柔兒和紅霞妹妹的手,不要鬆開哦,接下來該紅霞妹妹跳巫舞了,還有,喝了這個。】一個杯子遞到龍傲天嘴邊,龍傲天不疑有他,大口喝下,只覺得入口液體苦澀難言,如苦藥一般,入喉之後,一股熱氣順著喉嚨直達丹田,被封鎖的真氣頓時蠢蠢欲動起來,怕過不了多久就會破除藥物封鎖,但這點龍傲天已經管不著了,只覺得渾身都熱了起來,腳下大地無端變成棉花一般,明明佇立在地卻覺得一腳重一腳輕的,意識飄飛,只覺得快美難言。

  【固守本心……千萬不要迷失】,寧妃雅指尖輕劃立刻讓龍傲天回過神來,連忙靜心守一,和不斷升騰而起的快美對抗,反覆默念道家清心咒和佛門六字真言。

  迷離恍惚之際,龍傲天感到厲紅霞的柔荑握得極緊,半邊身子依偎再自己身上,搖晃得極其厲害,同時唐柔似乎也是半邊身子倚靠再自己身上,也是蠕動不已,不知再做些什麼,但龍傲天已經無暇去探究,只顧著對抗體內快美迷離之感。

  恍惚迷離之際,唐柔厲紅霞兩女都似乎不再動彈,反倒是寧妃雅不知何時跑到自己身前,雙手搭在自己肩上,前後搖晃不已,十指修長手指緊按入肉,似難受萬分……龍傲天已經無暇去探究,迷離之際,只感到寧妃雅玉指反覆寫著自己的名字。

  【傲天傲天傲天……傲天……】快美之感源源不斷的湧現出來,真氣被後來藥物所刺激,竟陡然突破了封鎖,瞬息之間回到經脈之間,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後來藥物的作用,變得猶如老牛拖車一般緩慢,但饒是如此,眼前微光漸露,耳邊也傳來細微聲音,再真氣回復之後,寧妃雅的點穴封鎖已經漸漸起不到效果了。

  隨著真氣的回復,身體的異狀卻愈發明顯,如喝了百斤美酒一般,只覺得眼前世界幻影重重,看不得真切。

  縱迷離顛倒,寧妃雅那傾倒眾生的絕世玉容卻漸漸清晰起來,但此刻寧妃雅的神情,卻是讓龍傲天無法理解。

  美眸迷離,香舌外露,一副欲仙欲死的摸樣,帶著龍傲天從沒見過的妖媚和艷麗,搖了搖頭……思維如被凍結一般,完全無法運轉,只知道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寧妃雅,口中本能的呢喃著清心咒語。

  恍惚之際視線下移,肉光緻緻,龍傲天不是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卻從沒見過如此震撼,堪稱奪天地之珍靈造化的完美玉體,屈膝半跪,前後搖晃不已,兩團搖晃不已的白嫩徹底奪取了龍傲天的視線。

  完美酮體前後搖晃,帶著龍傲天也一同搖晃起來,讓他更覺得天旋地轉不知今昔是何年。

  偶爾掃視之際,左右似乎也有兩具各具特色的赤裸酮體,同樣的神情妖媚淫邪。

  沒穿衣服!再做什麼!

  無法做出反應,龍傲天只知呆呆的看著,天旋地轉之際,龍傲天隱隱看見,寧妃雅的背後有一道異常模糊的影子,就是這道影子撞得寧妃雅前後搖晃不已,也弄得他難受之極。

  「這是……什麼……回事……」

  沒有任何回答,只有一隻彷彿試管般的東西遞到龍傲天嘴邊,苦澀液體緩緩滑落,然後龍傲天什麼都不知道了。

  眩暈,迷離,恍惚,快美……龍傲天眼前黑暗竟是如此幸福,誘自己永世沈淪,清心咒六字真言也念得斷斷續續,最後一絲清明也不過風中燭火,微弱不堪,此時……龍傲天卻陡然看到一雙琉璃色的眸子……如兩輪明月一般照徹眼前黑暗,似映照著大千世界萬千悲喜,似讚歎人世浮沈諸多離合。

  無情,愛戀,癡迷,憎恨,嘲笑……一雙眸子,龍傲天卻看出了無數或善意或而已的矛盾情感。

  「你是誰……」

  嘴唇嗡動,萬分想要吐出這句話,卻發現自己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

  「你又是誰……」

  六道男女各異的聲音同時響起,會奏出難以言喻,極具威嚴邪異的一句反問。

  「我……我是龍傲天……」

  「不……你不是。」

  「那……我是誰……」

  「你一定要想起自己是誰……」

  龍傲天呢喃問著,得到一句莫名的回答,正當龍傲天不明所以的時候,一抹白色的如仙倩影陡然出現再他身前,然後緩緩離去,龍傲天心中一動,努力的跟上去。

  無論怎麼緊追慢趕,都無法追上那抹倩影,不知道追了多久,眼前大亮,龍傲天發現自己來到一個詭異之地。

  熔岩大地之上,滿是無盡冤魂戾魄在此苦苦掙扎沈淪,被熔岩熏烤,互相虐殺……一片煉獄之景,哀嚎厲叫伴隨著怨氣直上雲霄,一輪黑日懸掛天際,吸收著漫天怨氣。

  按照寧妃雅所說,只當自己墮入幻境的龍傲天努力唸咒靜心,只當一切都是虛假之物,但當他不經意掃過那輪黑色太陽之時,極大的衝擊徹底擊垮了他的心防。

  黑日之內,一座華美宮殿坐落著,古樸蒼茫似遠古之物,一個男子端坐在一個古樸王座之上,髮絲金黃,每一根都猶如驕陽一般耀眼,身材雄偉,每一絲曲線都猶如天地雕琢,帶著無盡的力與美,無數古樸的戰紋遍佈全身,讓男子如天神般威嚴。

  但此刻,這個天神般的男人正左端再王座之上,行著淫穢之事,一體態妖嬈的嫵媚麗人,如母狗一樣趴伏著,被男子反覆在後侵犯著,一名面貌清純嬌憨,體態嬌小卻胸前雄偉的女子貼在那男子身子背後,淫穢的廝磨著。

  看相貌,那兩女子不正是厲紅霞和唐柔又是誰。

  幻覺……這都是幻覺……唵嘛呢叭彌吽……

  反覆念著真言,但遠遠飄來的聲音卻不斷衝擊著龍傲天的心神。

  「傲天……救我……救我,放開我啊……嗚嗚……不要強姦我,我不要懷孕啊。」「紅霞姐姐,你就認命吧,你天生就是主人的母狗,成為性奴,任由主人肏玩不是很好嗎?」這都是幻覺……這都是幻覺……

  卻在此時……那抹白色如仙倩影再度出現再龍傲天面前,但讓龍傲天絕望萬分的是,那抹白色倩影竟然朝著那抹黑日走去,任由他如何呼喊都不停,恍惚之間,白色倩影似乎留下一句淡然話語。

  【你一定要想起自己是誰。】「我是龍傲天……妃雅你快回來啊……我是龍傲天啊。」看著那抹如仙倩影埋入黑日之內,然後寬衣解帶,萬分親暱的靠如那男人的懷中時,龍傲天的理智頓時崩壞了……不在持咒靜心,發瘋了一般朝黑日衝去,但讓他絕望的是,無論他怎麼追趕,那輪黑日依舊高掛天際,遠不可及。

  當龍傲天看著那如仙子般完美的璧人,一臉妖艷的將男人粗長的肉棒納入體內,吐出動情呻吟的時候,勃然怒火陡然從身體裡每一個細胞內升起,似遺留積累了千萬年,就等此刻爆發一般,無數光怪陸離的畫面在腦海中電閃而過,發出一聲淒厲的吼叫,似要將千萬年前的不甘和憤怒再度發洩出來一般:「太一……你該死。」而回應龍傲天的,是一個更加憤怒,猶如絕世凶獸般的咆哮聲:「姬軒轅……你才該死……」……

  「待會傲天來的時候,紅霞你可要好好配合哦,如果搞砸了,你就準備一輩子活在幻境中吧。」厲紅霞驚呆了,左右環視,眼前這間屋子妖邪如鬼蜮,唐柔正騎在那個王啟的屍體上起起伏伏,這種情況下居然要龍傲天過來,這是要做什麼,拖著大家一起去死嗎?

  但寧妃雅丟下這麼一句話,便飄然而去,留下厲紅霞一個人再這裡。

  「燕寧,燕雙……你們還好嗎?」

  自從厲紅霞踏入這裡後,不時發作,讓她猶如身處無間地獄一般幻覺就停了下來,雖然心神疲累不堪,但已經勉強恢復了一些清明,唐柔妖異的姿態讓她由衷的心寒,所以不敢打攪,悄聲問起渾身赤裸,跪坐在旁,十指滴血卻帶著一臉詭異心甘情願的兩女俏麗女子。

  無聲無息,兩女如木偶一般跪坐著,對厲紅霞的問話充耳不聞,心寒之下厲紅霞朝唐柔看去,一看之下,心中寒意更盛。

  她走的時候,已經確認過了,王啟渾身被毒素侵蝕,早已經經脈寸斷,內臟糜爛,骨肉酥爛了,死的絕對不能再死了,但現在王啟的胯下陽具卻高高勃起,這又是什麼情況。

  鼓起膽子,厲紅霞走到王啟的屍身邊上再試探一番,依舊是那副骨肉酥爛,心跳斷絕,呼吸全無,甚至屍臭漸生的摸樣,絕對是死到不能再死了。

  「啊啊……紅霞姐姐,主人的大肉棒肏的我好爽啊,你要不要也來給主人肏一下逼,好好對他道歉贖罪一下啊。」唐柔忘情的扭動著腰肢,看見厲紅霞走過來也沒停止,反帶著一臉清純嬌憨反問著,神情正常得猶如是問厲紅霞吃了飯沒。

  「不……不了……」

  被寧妃雅一番恐怖手段整治過後,厲紅霞此時膽氣全消,沈甸甸的恐怖感死活消散不去,看見唐柔此番與屍做愛的詭異場景,更是身心生寒。

  雖然無人看管,但厲紅霞卻完全不敢離去,即使以她的心狠和毒辣,也對剛才六個小時內遭受到的幻境折磨感到無法回首,無數次被虐殺的回憶,是如此的鮮明,直到此刻都讓她內心充滿死後回生般的後怕。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才漸漸傳來一陣腳步聲,厲紅霞心頭一緊回首看去,寧妃雅拉著龍傲天的手緩緩走了進來。

  厲紅霞本能的往角落縮去,而唐柔也一樣,本能得呆滯住了,看著龍傲天一動不動,厲紅霞不敢想像當龍傲天看見這一幕時會是如何個反應,但讓她詫異的是,走進來的龍傲天只是皺著眉頭,似對這裡的味道萬分反感,眼神直視前方有些呆滯,卻一臉如常,彷彿什麼都沒看到一般,然後寧妃雅鬆開了龍傲天的手,說道。

  「你們放心,傲天被我點了聾穴和盲穴,他現在什麼也看不到。」厲紅霞聽見這一番話才回過神來,恍惚之間竟發現自己背一片濕淋淋的,轉頭看去,唐柔也是一副虛脫的摸樣,彷彿有些猶豫和害怕一般嗎,緩緩站了起來。

  但寧妃雅卻走了過來,輕按住唐柔的香肩將她按了下去,說道:「別怕……傲天又看不到,你怕什麼……當著傲天的面,好好的對啟兒贖罪,把平常不敢做的事,平常不敢說的話通通說出來,這樣才能更好的減輕你的罪孽啊,不是嗎?」「真……真的嗎?」

  「真的……要相信大姐我哦,好好的……贖罪吧。」說道最後三個字時,厲紅霞清晰的看見寧妃雅眼眸中的琉璃色光暈大盛,然後唐柔明顯的開始呆滯恍惚起來,最後嘴裡喃喃重複著贖罪贖罪的話語,片刻之後才清醒過來,神色帶上嬌艷之極的動情紅暈。

  「嗯……大姐說得對,柔兒要趁著傲天哥哥在的這次機會好好的贖罪,只有這樣才能稍微減輕柔奴對主人犯下的罪孽。」寧妃雅滿意淺笑,伸手到唐柔胯下狠狠掏摸了一把以示獎勵,讓唐柔愈發激動動情起來,然後寧妃雅走進旁邊的房間中,拿了一部攝像機出來,走到厲紅霞面前遞給了她,雅然笑道:「紅霞,要把一切都好好的拍攝下來哦,啟兒他一直有些害怕傲天,我對此很是擔憂呢,強者至道,怎麼能容下一絲絲陰影呢,所以我打算把這精彩的一幕拍下來給啟兒看,我想當啟兒看見我們三個當著傲天的面獻身給他玩的時候,他一定能減輕內心不必要的恐懼的。」厲紅霞接過攝像機,柔荑有些顫抖,當寧妃雅話語中還連帶著自己的時候,她很想開口求饒,但當寧妃雅那對散發著琉璃色光暈的雙眸掃過自己的時候,就什麼都說不出口了,那雙美眸如此妖異,似蘊含著此世一切之惡般的無盡恐怖,又似帶著世間一切之善般帶著無盡憐愛,大千世界紅塵萬千盡在其中,帶著非人的威嚴和無量的威迫感,視線一掃,就彷彿輕易破開自己心防,粉碎了那剛升起的反抗心。

  看見攝像機的電源打開,寧妃雅才滿意淺笑著走到龍傲天身邊,和他並排站著,然後拉著龍傲天的手,嬌軀緩緩依偎了過去,注視著攝像機,用清冷卻暗蘊妖異火熱的聲線說道:「啟兒,雖然你無法親眼目睹很可惜,但為師身邊的這個人你應該很熟悉吧。」雖然沒有特別作態,但再厲紅霞眼中,眼前的寧妃雅彷彿陡然變了另外一個人一般,雖然氣質依舊清冷疏離如天宮天仙,但話語和眼神,都帶上一股刻骨的妖艷。

  「沒錯……他就是為師的未婚夫,摯愛的戀人……龍傲天,也許啟兒你很疑惑,為師帶他來所謂何事呢……」話語一落,寧妃雅的聲音陡然變得滿含歉意:「昨天夜裡,由於為師對你過於嚴厲苛責趕你回家的緣故,讓你遭受了後來很多的委屈和痛苦,為師很心疼,如果可以,為師願意為了啟兒你受過……但大錯已經鑄成,為師也只能另想他法來補償啟兒你了。」寧妃雅更深的朝龍傲天的懷裡靠了過去,神情愈發妖嬈和曖昧,說道:「為師想了很久,才想到再喚醒你的儀式上,安排一個節目給啟兒你看來作為道歉,這個節目就是……綠帽龜公龍傲天淩辱秀,我想啟兒你一定會喜歡的,話不多說了,現在開始吧……」瘋了,寧妃雅一定子是瘋了……不……她就是個瘋子,變態。厲紅霞無法想像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內心世界,才會驅使著寧妃雅這樣貌若天仙,權勢無雙,宛如天宮聖女不染凡塵的絕世佳人做出這樣扭曲汙穢淫邪的事情來。

  「先給啟兒你介紹一下今晚參與淩辱綠帽龜公龍傲天的女人吧,首先是我……我寧妃雅雖然身為龍傲天未婚妻,明面上冰清玉潔,背地裡卻將騷穴嘴巴初夜獻身給你,並是一個發誓做你永遠性愛母狗的女人,今天是我主動將傲天騙來,哄騙他被我點穴變成聾子瞎子,讓他成為今晚被淩辱的主角。」寧妃雅微挺酥胸,神情妖嬈,雖然神態親暱得依偎著龍傲天,卻一副正常的摸樣訴說著能讓龍傲天聽了氣死的淫穢話語,然後玉指一指,指向唐柔的方向,彷彿有著不可測魔力一般,厲紅霞不由自主的將攝像機轉向唐柔的方向:「第二個就是她,唐柔……被我洗腦後送給啟兒你享用的肉玩具,嘴巴騷穴屁眼都被啟兒你肏過了,想必你也不陌生了,現在這條犯賤的母狗已經迫不及待得騎在啟兒你熟睡的身體上,用你粗長的大肉棒來刺穿她那滿是罪孽的子宮了。」唐柔此刻依舊騎在王啟屍體上,將莫名勃起的肉棒納入體內,微微扭動著嬌軀,神情已經露出一抹病態的妖艷微笑,動情萬分,似對即將到來的淩辱秀萬分期待一般。

  「第三個……那就是對啟兒你造成莫大傷害,導致你沈睡的罪魁禍首,傲天的女人,夜盟的首領……我們大名鼎鼎的毒蠍玫瑰厲紅霞妹妹了,今天過後,她將永遠是啟兒你的胯下之臣,任由玩弄。」這個時候,厲紅霞才發現自己的身體隨著寧妃雅的話語又再度不受控制,將攝像機的鏡頭對準了自己,光滑鏡面上,厲紅霞看見自己彷彿見鬼了一般,蒼白失血的面容。

  「好了,人物介紹完畢,淩辱秀要正式開始了……現在呢,我要趁著現在這樣的良機,將我最真實的一面完完整整的告訴我摯愛的未婚夫,希望他能接納這樣的我吧。」以無比情深的話語,訴說著滿懷惡意話語,厲紅霞看得愈發驚怕,寧妃雅是個變態瘋子的想法一直反覆徘回不息,但這樣的想法於事無補,反而增添了她的恐懼。

  微微離開龍傲天的懷裡,依舊握著龍傲天的手,寧妃雅妖嬈艷笑著,另一隻手緩緩再自己衣裙上遊走,素白長裙直接滑落再地,然後內褲胸罩一起跌落。

  奪天地之造化,集萬物之珍秀的完美酮體此刻暴露出來,即使以厲紅霞驚懼不已的內心,也情不自禁被寧妃雅完美的酮體流露出來的美態所惑。

  脫光衣服,赤裸酮體後,寧妃雅微偏過頭,似注視著攝像機,又似深情注視著龍傲天,癡癡笑道:「傲天……我的身子,你是第一次看到吧……啊,我忘了,你現在什麼也看不到呢,真是抱歉呢,自從父親將我托付給你之後,我們做了那麼久的親梅竹馬,長大後約定終生後又做了那麼久未婚夫妻,我的身子你一次都沒看過,真是非常……非常的抱歉啊……但很可惜的是,你心愛的妃雅,已經將身子給另外一個男人看光了。」反覆道歉著,癡癡艷笑著,芊芊玉指緩緩滑過自己飽滿傲挺的玉女峰上,輕輕彈了一下被寒風吹拂而有些俏麗的粉紅乳尖:「傲天,我知道你其實很想看看我這裡是什麼樣的吧,別想騙我,要知道女人的感覺是最敏銳的了,你約會的時候從我衣領內偷看的事,可瞞不過我的哦,不過很可惜的是,這對奶子,已經被另外一個男人看過,摸過,捏過,舔過了,甚至我還用這對奶子,夾著那個男人的肉棒玩過乳交……那個男人叫做王啟,是我摯愛的徒弟,雖然他又老又醜,但我還是無可救藥的深愛著他……啊,我到現在都忘不了啟兒熱乎乎的精液射在我奶子上那美妙的感覺,等啟兒醒了,我一定要和他狠狠打很多次奶炮,直到奶子上塗滿精液為止……到時候,我真希望把我這對塗滿精液的奶子給你看看呢。」說著如此淫穢的話,寧妃雅的神態卻辦法的遲疑,臉頰露出一絲紅暈,一副極其愉悅回味的摸樣,不知道寧妃雅用手寫了什麼給龍傲天,龍傲天一副溫馨深情的摸樣,凝視著寧妃雅說道:「妃雅,你對我真好。」癡癡艷笑愈發愉悅,寧妃雅手指繼續下滑,滑過那萋萋芳草之地,兩指輕輕抵在自己緊閉的肉唇上,用極其深情的眼神注視著龍傲天,繼續說出殘酷至極的淫邪話語:「這裡……才是傲天你最值得可惜的地方呢,曾經的這裡,是那麼的純潔……一張薄薄的處女膜為你留存了二十年,如果傲天你稍微大膽一點,說不定早就戳穿了這原本為你準備的處女膜,再我的子宮內留下你的精液了,但可惜的是,現在的我已經把為你留存的處女膜交給啟兒戳穿了,傲天你知道嗎,當我的處女膜被啟兒粗暴的刺穿,我就知道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留戀你的肉棒了,因為啟兒粗長雄偉的肉棒實在勝過你太多了,你再這方面一輩子都無法和啟兒比了,然後當啟兒用粗大無比的肉棒反覆抽插我未經人事的處女陰道時,我生平第二次哭出來呢,第一次哭的時候還是我知道父親死去的時候呢,傲天你會不會笑話我呢。」「不……我怎麼會笑話你呢,我只希望你每一次落淚的時候都會有我陪在你身邊。」「傲天你的甜言蜜語真動聽,你知道嗎,被啟兒開苞的時候,我還是穿著校服的,現在那套校服,連同當時穿著的內衣褲都沾滿了我的處女落紅,一直被我好好的保管著,偶爾我還會拿出來穿上,和啟兒一起回味那晚我被開苞破處的滋味呢,不如下次穿給你看吧,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呢。」「喜歡……我很喜歡……妃雅你無論穿什麼衣服我都喜歡,下次一定要穿給我看哦。」不知道寧妃雅再龍傲天手心寫了什麼,每當寧妃雅說出極其淫穢,極盡侮辱扭曲的話語,龍傲天總會滿帶溫馨甜蜜的接上一句,渾然不覺每接一句都是給自己戴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甚至一如寧妃雅的侮辱話語一般變成龜公一隻,看在厲紅霞眼裡,豈是一句殘酷所能言明的。

  「傲天你對我真好,雖然知道傲天你現在看不到,但我還是希望我能把我現在這幅摸樣給你看看,因為以後啊,我這般少女體態傲天你可能再也見不著了……現在我啊,已經徹底被啟兒的肉棒所征服了,日日夜夜都想著他,甚至和你約會的時候都不例外,現在我只要一有機會就會和啟兒膩再一起,拋棄一切尊嚴讓他肏玩我,每次都是不戴套的子宮內射,雖然因為我功力深厚的關係,所以直到現在都還沒懷孕,但那也是遲早的事,到了那個時候,肚子裡懷了啟兒孩子的我,奶子會變大,變得下垂……腰會變粗,說不定會變得很醜呢,到時候傲天你不會嘲笑我吧。」「不會,怎麼會呢,無論妃雅變成什麼樣子,都是我心中最愛,一生不變的那個寧妃雅。」「謝謝傲天,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既然這樣的話,等啟兒醒了,我就天天和他做愛,爭取早日受孕,雖然到時候會給你帶上一頂又一頂的綠帽子,但傲天你不會介意的吧。」「不介意,妃雅你想做什麼就安心的去做吧,我會做你永遠的後盾。」一問一答,讓整個房間內都充滿了扭曲之極的淫靡意味,寧妃雅說出一句句淫邪的話語,然後誘騙龍傲天說出應景之話,說到後來,寧妃雅甚至忍不住將手伸到胯下,狠狠掏弄起自己的陰穴起來,時而指尖輕插,時而撥弄充血的陰蒂,另一隻手卻依舊和龍傲天緊握著,淫水低落一地,神態卻依舊滿帶深情妖媚,眼神漸漸露出無比的快意。

  厲紅霞的身體一直維持著冰寒顫抖,她可以清晰的看見寧妃雅凝視龍傲天時那無法掩飾的柔情蜜意,是那麼的真實和無暇,但越是如此厲紅霞就越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驅使著她做出這樣刻意淩辱龍傲天來討好那個老頭的事來,難道是對那個王啟的愛戀嗎,但看到寧妃雅自己也是一副樂在其中的摸樣,也就只剩寧妃雅是個變態瘋子這個解釋了,但越是明白寧妃雅的本質,就越是對自己未來的命運感到恐懼。

  「好了……啟兒,我想你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接下來的柔兒和紅霞,是怎麼去淩辱龍傲天這個綠帽龜公的了吧,接下來,有請我們的紅霞妹妹登場吧。」厲紅霞嬌軀陡然一僵,不知道寧妃雅再龍傲天手上寫了些什麼,只見到龍傲天陡然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摸樣,伸出雙手亂揮,喊道:「柔兒,紅霞……你們在哪呢,我現在被妃雅點了穴,變得又聾又瞎,好可憐啊。」不敢上前,但看到寧妃雅一個為不經意的眼神後,厲紅霞腳步不受控制的走了上去,伸出柔荑握住了龍傲天的手。

  「紅霞,你很累嗎?手心都是汗。」

  聽到龍傲天這樣問,厲紅霞其實很想把一切都告訴龍傲天,告訴他寧妃雅這個女人已經完全瘋了,但她不敢……六個小時無間斷的幻境虐殺,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依舊殘留再她內心中,她不敢確定,當自己真的將一切暴露給龍傲天的時候,其實是不是又墮入了一個幻境之中而不自覺。

  之前她已經試過太多辦法了,包括手心刻字,都無法改變她再幻境到來時候完全沈淪其中的境地。

  「傲天再問你話呢,你怎麼不說呢。」

  寧妃雅從厲紅霞手中接過攝像機,對準了兩人,帶著妖嬈淺笑不經意的問道,卻讓厲紅霞嬌軀陡然一顫,不知道為何,腦海深處彷彿有著另外一把聲音告訴了她,此時的寧妃雅希望她怎麼做。

  手指再龍傲天手心上寫著敷衍欺騙的理由,勉強露出算是嫵媚的笑容,注視著龍傲天強作鎮定的說道:「傲天,我這不是累,而是激動到不行了才出的汗,雖然是被妃雅大姐脅迫,但一想起可以有機會當著你的面和其他男人做愛,給你送上一頂漂亮的綠帽子,讓你變成龜公,我就覺得激動到不行。」「辛苦你了,那柔兒呢。」

  看著龍傲天那副全然不知請的關切表情,厲紅霞內心便是一痛,雖然她不計名分的在一起,更多的為了是龍傲天身上的權力,但也不是沒有真愛的存在,看見他此番再不知情的情況下慘遭寧妃雅惡意淩辱,連自己都要被迫落井下石一番,便覺得愈發悲傷。

  但就算怎麼悲傷,此刻的厲紅霞還是不敢違背寧妃雅的意志,手上寫著理由,但口頭卻故作嬌嗔說著另外一番話:「傲天你真偏心,不理我就顧著柔兒……哼,活該你帶綠帽子,你的好柔兒現在已經被妃雅大姐所洗腦,變成了專屬於別的男人的性奴了,她現在正騎在別人身上,用自己的騷穴和別的男人的肉棒在跳淫舞呢,你想看嗎?」寧妃雅攝像機一轉,此刻唐柔一副病態癡迷的摸樣,嬌憨甜美笑容依舊,卻深深的趴在王啟的胸膛上,兩團豐腴美乳幾乎擠成肉餅似得,翹臀上下聳動,吞吐著王啟的肉棒,發出淫靡的拍打聲,同時滿是飢渴期待的朝這邊看來。

  「真可惜,現在我沒辦法看到柔兒的舞姿,太可惜了。」「沒什麼可惜的,你的柔兒,包括妃雅大姐和我,以後都會天天讓這個男人用大肉棒在我們的小騷穴裡面跳舞,以後你想看,隨時都可以看啊。」每說一句淩辱龍傲天也是淩辱自己的話語,厲紅霞就心好像被刀子重重割了一記一般,悲傷,痛苦,羞恥,濃濃的負面情緒徹底淹沒了厲紅霞,讓原本性子強悍的她此刻只剩下無助的柔弱。

  「嘻嘻……我們的紅霞妹妹看來已經迫不及待要發浪了呢,但別急,還有我們可愛的柔兒還沒出場呢。」寧妃雅此時卻突然走過來,嬉笑一陣後再龍傲天手上比劃了一番,然後拉著龍傲天朝唐柔那走去。

  重新接過攝像機,厲紅霞對於自己暫時逃過一劫卻沒有多少慶幸,因為看到了寧妃雅媚笑之際流露出來的惡意眼神,她那是並不想讓自己一次性受到最大痛苦,通過一步一步的玩弄,直到最後體驗猶如淩遲一般的絕望痛苦的眼神……因為自己也多次對敵人露出過這樣的眼神,所以厲紅霞清楚的把握到了寧妃雅此時的內心。

  「柔兒,你辛苦了。」

  握著唐柔的手,龍傲天一副情深欣慰的摸樣,卻不知道他心愛的戀人,此刻再他眼前到底是一副什麼摸樣。

  「嘻嘻,傲天說柔兒你辛苦了……你覺得辛苦嗎?」「柔奴不覺得辛苦,只覺得好幸福……主人的大肉棒好硬,刺得柔奴的騷穴好舒服……而且傲天哥哥還這樣看著我……好舒服啊。」握著龍傲天的手,唐柔此刻的神情迷離而嬌艷,玉唇微張,急速喘息,另一隻手撐再王啟胸膛上,更加奔放的上下聳動著,兩團巨乳大力的上下抖動,幅度之大曲線之誘惑,讓同有傲人上圍的厲紅霞也看到有些心熱。

  「嘻嘻,別顧著干啊……傲天就再你面前,你不打算好好的表白懺悔一下嗎?」「是的……恩恩……妃雅大姐,我正準備向傲天哥哥表白……啊啊……傲天哥哥,我很對不起你,非常非常的對不起……柔兒原本還想著,結婚那天……嗯啊,再把清白身子給你的,但現在……柔兒的身子,已經是屬於主人的了……因為柔奴犯下了無可饒恕的大罪,只有主人才能救贖柔奴的罪孽……雖然我還是很愛你,但也只能對不起傲天哥哥你了。」「嗯哼……柔兒,請詳細一點吧,對著攝像機大聲的把你是如何給傲天帶綠帽子的過程給說出來吧。」寧妃雅妖嬈淺笑,眼眸的琉璃色光暈閃爍不定,她以前一直對於唐柔的洗腦感到不太滿意,打算趁現在再加深一下,讓她朝王啟性玩具的道路上邁得更遠。

  「嗯啊……那天和妃雅大姐去商場購物的時候,主人和妃雅大姐肏完逼之後,趁機非禮了我,我千不該萬不該居然敢還手,讓主人受了傷,經過妃雅大姐的洗腦教育之後,我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我犯下了無可饒恕的大罪,再沈重的負罪感之下,我必須讓我顯出我的一切供主人玩弄鞭撻,來償還我犯下的罪孽。」唐柔雖然依舊扭動腰肢,起伏翹臀,但再寧妃雅的雙眸注視之下,神情卻愈發恍惚,嘴角的笑容依舊甜美,卻帶上了更濃烈,近乎崩壞一般的病態蒼白,吐出的話語與其說是為了快感而說出的淩辱話語,不如說是自我確定的命令,而此時的厲紅霞終於知道唐柔是怎麼落入寧妃雅魔掌的了,更讓她心驚的是,唐柔的神情彷彿就快要被玩壞了一般。

  但過不了一會,隨著寧妃雅視線的偏離,唐柔的神情也似乎恢復了正常,用甜美嬌憨的嗓音繼續柔柔的對著攝像機說道:「傲天哥哥,我想請求你……請你千萬不要對柔奴好,柔奴是個骯髒下賤,罪不可恕的壞女人……你對我越好,我背負的罪孽就越多……每次都要很辛苦請求主人肏玩我,鞭撻我來償還我犯下的罪孽,傲天哥哥你知道嗎,你每一次對我說情話,都會增加我的罪孽,讓我只能去找主人用最惡毒的話來罵我,你每一次拖我的手,我都要事後去找主人請求他讓我下賤的手撫摸他神聖的大肉棒,直到滿手都是精液為止,只有這樣才能稍微償還一下柔奴的滿身罪孽……」厲紅霞的手極其冰冷,顫抖的快要握不穩攝像機了,唐柔和龍傲天手拖著手,宛如情深戀人般對視,卻一邊說著極度扭曲病態的話語,神情卻是極度的興奮和高興,清純嬌憨的容顏依舊,但毫無疑問,唐柔也瘋了……徹底的無可救藥了,看到唐柔此番摸樣,聯想一下之後,厲紅霞頓時對自己的未來徹底絕望了。

  「……不僅僅是這樣,柔奴雖然還愛著傲天哥哥你,但我實在是太骯髒,太下賤了……每一想起你,想起你的好,我都會感覺到自己的罪孽又加深了一步,只有更徹底的向主人奉獻一切才能稍微減輕我的罪孽。」「嘻嘻,說得好啊,傲天真可惜你聽不到柔兒這番精彩的表白,不過請你放心,柔兒我會好好照顧她的了,雖然她再你心目中還是那個清純小美女,但實際上她已經是啟兒最疼愛的性奴了,她那對漂亮的大奶子,每一次都讓啟兒愛不惜手呢,傲天,我順便還要告訴你,我已經讓柔兒停止服用避孕藥了,因為啟兒曾經提起過,說如果懷孕後再墮胎的話,柔兒的奶子說不定會更加驚人的哦,當然,我作為她的大姐,也不一定會做的那麼殘酷的,如果柔兒懷的是女的話,我會讓她生下來的,畢竟她的基因是那麼優秀,想必女兒也不差……嘻嘻。」似乎再寧妃雅淫邪的話語中受到了什麼莫大的刺激,唐柔陡然嬌軀震顫,玉臂一伸,抱住了王啟,然後將他拉起靠在自己豐腴的美乳上,全身扭動摩擦的同時,也更加賣力的聳動屁股,仰天呻吟說道:「嗯啊……啊啊……傲天哥哥,妃雅大姐和主人答應過我,如果我懷孕了,就會把我鎖在主人家裡的地下室裡,哪裡也不讓我去,天天性虐我,強姦我,淩辱我……讓我的小嘴,奶子,騷穴,屁眼變成專屬於主人的肉便器,餓了就吃主人的精液,渴了就喝主人的尿水,讓我的肚子小寶寶一天天長大的同時,也記住誰才是她的主人……啊啊啊……柔奴好期待啊,到時候就再也見不到傲天哥哥你了,每天就能專心的贖罪了。」唐柔癡癡呢喃著,似被無形的電流擊打過一般,白嫩嬌軀劇烈顫抖,清純嬌憨的面容上浮出一絲妖冶的紅暈,一縷縷淚珠不住從眼角滑落,分不清是極度的開心還是無法言語的悲傷。

  劇烈的刺激讓唐柔一下子攀登到了絕頂的高潮,白皙的肌膚上飛速泛起一陣潮紅,呼吸也變得有氣無力,雙腿一軟之下就這樣深深的坐在王啟懷中,只剩下嬌軀微微的顫抖。

  這個時候,龍傲天陡然伸手再唐柔手背上輕拍數下,溫柔的表達了自己的撫慰,寧妃雅的笑容愈發艷麗,甚至輕笑出聲來:「柔兒你看,傲天對你的淩辱很受用呢,那麼溫柔的對你,還不趕緊謝謝他。」「謝謝傲天哥哥,下次柔奴再和主人做給你看吧。」唐柔甜膩的道著謝,卻親暱的抱著王啟,小嘴再王啟的臉上親來親去,甚至主動撬開王啟的嘴巴,吸允著他的舌頭。

  「呵呵,柔兒辛苦你了,我很期待哦,下次你跳得沒這次好,我可要笑話你的哦。」龍傲天自然不知道他心目中那個清純嬌憨的小美女,此時剛剛用其他男人的肉棒去到了高潮,和他握著手,卻一邊親吻著別人,一邊享受高潮的餘韻。

  「呵呵,啟兒,柔兒的元陰已經到手了,你也睡得夠久的了,該起床動彈一下嘍。」寧妃雅蹲到王啟身邊,不顧唐柔還在親吻,櫻唇湊上也是獻上一計香甜的吻,柔荑再王啟身上急點了幾下,似乎開啟了某個機關一般,陰風陡然淒厲起來,牆壁,天花地板上用血劃成的符菉竟開始遊走起來。

  王啟的雙眼陡然睜開一條線,竟是一片猩紅之色,嘴唇微動,發出的竟是如同獸吼一般的低啞咆哮聲,先是手指顫抖,最後整條手臂動了起來,第一個動作,卻是直接襲向寧妃雅的酥胸,寧妃雅絲毫不避,反而挺起酥胸迎接王啟的這一抓,發出一聲極其動聽誘人的呻吟,而後好像愈發動情一般猛烈的親吻著,甚至將柔荑伸到王啟的胯下摸來摸去。

  厲紅霞整個人都呆滯了,如此玄幻的一幕讓她對自己的雙眼產生了不信任,王啟明明是死的不能再死的了,現在這種又是什麼情況,聯想起寧妃雅用血畫出的這些符菉,屍變,殭屍二詞竟是如此的清晰。

  就這麼親吻撫弄一半天,寧妃雅才戀戀不捨的起身,稍微攏了一下秀髮,淺淺媚笑著。

  再寧妃雅起身後,屍變的王啟轉而對懷中的唐柔上下其手,因為再祂懵懂的意識中,眼前這個女子有祂需要的東西,但由於死前備受毒藥侵蝕,以至於筋骨酥爛,王啟幾番掙扎也起不來身,最多就是完成伸手挺腰等動作,身軀轉動幾乎完全靠肌肉收縮運行,看起來和蛇一般。

  唐柔看見王啟復生,絲毫不懼怕其中的詭異,反而極其開心,興奮的深擁住王啟,翹臀微扭,看樣子竟是要再來一次。

  「好了柔兒,每一個人的陰元對啟兒的作用只有一次,你的已經沒效了,接下來換紅霞吧……紅霞來,放下攝像機吧,接下來……就該到你了哦。」依舊和龍傲天握著手,卻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因為厲紅霞又發現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了,主動伸手將攝像機遞給寧妃雅,寧妃雅接過之後放到牆角,調整好角度保證一切都可清晰的攝到。

  「紅霞妹妹,第一次和啟兒做,想要用什麼姿勢啊……我的處子之身是被啟兒捆綁住雙手後,從背後刺入失去而,柔兒是被我迷暈後,被我抱著騎在啟兒身上強力貫下去失去處女身的,你呢?」寧妃雅一邊說,一邊繞道龍傲天背後,再其脖子上緩緩寫著什麼,明眸淺笑之際,散發著妖媚的殘忍。

  「我……我……」

  這種話要厲紅霞如何說得出口,但嘴巴卻不由自主的動起來,違背身體意志想要吐出些什麼,厲紅霞只能竭力抵抗,不讓那些淫邪的話語從自己嘴巴裡吐出,握著龍傲天手的柔荑不住顫抖,龍傲天不明所以之下只是稍微握緊,以示安慰,全然沒想到站在自己身邊的女人,竟然遭到自己的未婚妻如此逼姦。

  「嗯,就這樣吧,現在啟兒身子有點使不出力,看來只能讓我來幫啟兒佔有你淫賤的身子了……真巧呢,柔兒也是我主動幫她失身,你也是……不知道以後其他姐妹是不是也是我幫忙的呢。」寧妃雅寫完後,走到顫抖不已的厲紅霞身邊,此時厲紅霞依舊穿著她和王啟會面時的那一套女士西裝,內著女士花式西裝,外套黑色女士西服外套,胸襟解開兩個扣子,一條異樣深邃的乳溝被包裹再微微外露的黑色蕾絲胸罩內,下面穿著的是西裝褲,顯示出美腿筆挺的曲線,踩著一對黑色高跟鞋,白嫩腳趾上塗抹著艷媚的指甲油,厲紅霞穿著這套略顯正經的女式西服,卻帶著異樣的嫵媚,還有難以言喻的危險妖艷。

  「紅霞……無論多少次看你,你都是那麼美麗呢,就像帶刺帶毒的玫瑰一樣,美麗,妖艷,危險……卻是那麼的吸引人,你看……現在連我都被你吸引住了呢。」寧妃雅從側面抱住厲紅霞,雙臂環過厲紅霞的粉脖,臉頰貼住厲紅霞的臉蛋,似萬分親暱的說著,但厲紅霞卻感受不到半分溫暖,只感到滿滿的惡意。

  「一會被啟兒肏逼的時候,紅霞你也要保持這幅妖艷的摸樣哦,啟兒會很高興的。」玉臂下伸,將厲紅霞身上那件花式襯衫的扣子全部解開,衣角落下時,包裹再黑色蕾絲胸罩內的豐腴美乳已經清晰看見,寧妃雅玉指一劃,胸罩自中間斷裂,兩團成熟豐腴,如沈甸甸的水蜜桃一般的美乳猛然的跳了出來,寧妃雅輕柔的握住,然後輕捏了幾下,讚歎到:「紅霞,和你做姐妹那麼久,都沒親手感受過你這對誘人的奶子是什麼滋味呢,現在一試果然美妙,和柔兒的彈嫩無比不同,像熟透的蜜桃一樣,軟軟的……嫩嫩的……滑滑的……難怪傲天會那麼沈迷呢……經常早上和傲天一起吃早餐的時候,都可以聞到他身上帶著你的體香。」寧妃雅的話越是輕柔,就越是讓厲紅霞內心的恐怖感變得不可自抑,但此刻她的身體已經不由得自主了,一段段不知從何而來的信息滑過她的心間,俱都是一段段淫穢無比的對話,厲紅霞陡然明白了,這是寧妃雅希望她再攝像機面前說出來的話,想要抗拒,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控制嘴巴的動作:「大姐你謬讚了……妹妹這對奶子,跟我人一樣又風騷又下賤,整天就想著勾引男人,這次被妃雅大姐你脅迫,讓我服侍王啟,我覺得很榮幸……我一定會努力伺候好王啟,讓他過得比傲天更加舒服,也讓他也沈迷再我這對淫蕩風騷的大奶中。」「哦呵,不錯的志向……但這可不一定呢,畢竟和你同樣擁有大奶的,還有柔兒呢。」「我不怕,我會用我的大奶來證明我的魅力的了。」厲紅霞不受控制的從嘴裡源源不斷吐出淫穢的話語,還驚恐的發現自己還主動用另外一隻手捧著自己的奶子,反覆搓揉起來,對著攝像機驕傲的挺直身子,似乎要表明自己的決心一般。

  「很好……一會就可以見證你的決心了……」

  寧妃雅似開懷萬分的淺笑起來,蹲下身子,直接再厲紅霞胯下抓了一記,頓時厲紅霞的整個胯下所有的布料已經不翼而飛,黑色蕾絲內褲包裹著大半的雪臀,豐滿的陰戶曲線畢露,看起來好不誘人,寧妃雅雙指一減,蕾絲內褲便自陰戶出被剪斷,化作兩片小小的擋兜布,卻無助阻擋厲紅霞的春不外洩,反而倍增其誘惑。

  「真棒,色澤還很漂亮呢,陰唇紅紅的,也閉的比較緊,看來沒和傲天用多少次嘛,我原本還以為紅霞你已經被傲天用到爛了,現在我放心了,讓啟兒肏到一個爛逼的話,我會覺得很丟臉了。」寧妃雅用滿是惡意的粗鄙話語嘲弄著,最私密的部位被如此評點,讓厲紅霞陡然俏臉緋紅,有氣的,有羞的……也有害怕的,但隨之一段淫穢的話從嘴巴裡吐出:「妃雅大姐你放心,雖然我的處女膜已經被傲天捅破了,但做過的次數不多……還是比較乾淨的,而且我比較有經驗,也練過性技,可以讓王啟先生肏的很爽的。」「那就好……那我就期待紅霞你這個小爛逼的發揮嘍……接下來,就讓你和啟兒親密接觸一下吧,我想你也有很多話要對這個未來主宰你一生的男人有很多話要說的。」寧妃雅翹挺一扭,走到如蛇般扭動的王啟跟前,輕柔的從後抱起他,溫柔的再王啟臉頰上親吻一記,然後抱著他緩緩走向厲紅霞。

  厲紅霞看著那個目露猩紅之光,不住發出獸性吼聲,胯下粗壯肉棒如利劍指天,不知是死是活的怪物逐步靠近,心中驚懼劇烈升起,隨之而來的,是看到這幅猙獰摸樣,還有聞到漸漸瀰漫在四周的屍臭味而升起的陣陣嘔吐慾望。

  但無論她的如何感到恐怖,驚懼……最大的反應也只是嬌軀震顫,完全無法做出任何寧妃雅不希望出現的神情或者動作,只能無助的看著淫邪如深淵般的命運漸漸降臨到自己頭上。

  「來……啟兒現在站不穩,紅霞你可要好好抱住哦。」貼近厲紅霞之後,寧妃雅便將王啟放靠過去,聽到這番囑咐之後,厲紅霞不由自主的用另外一隻柔荑抱住了王啟。

  鼻翼間嗅到的是陣陣惡臭,眼中看見的是王啟猛烈開張,似乎要噬咬什麼般的血盆大口,身上感受著那胡亂掐弄,弄得她嬌軀疼痛的雙手,厲紅霞由衷希望自己所感受到的只是一個幻覺,再一次醒來時雖然還要面對下一個恐怖的幻境,但卻不用眼睜睜看著自己用最屈辱,最淫邪的方式主動失身給一個恍如殭屍般的怪物。

  「紅霞……啟兒身上的味道好聞嗎,我覺得實在是太棒了。」「好聞,實在是太好聞了……王啟先生身上這味道實在是太讓我著迷了……妃雅大姐實在是太壞了,聞過這麼好聞的味道之後,我只怕以後對什麼香吻都不會感興趣了。」屍臭混合著腥臭的體味,直讓厲紅霞噁心欲嘔,但內心明明很反感,身體卻違背了內心的意志,一手握著龍傲天的手,另一手環抱著王啟的背,臉頰埋在王啟的頸脖之間使勁的細嗅著,眉目之間露出愉悅而陶醉的神情,宛如動情的雌獸一般。

  「呵呵,紅霞妹妹你的表情真美,看來你很喜歡啟兒身上的味道啊,我告訴你,啟兒的吻,味道會更濃郁哦。」「謝謝大姐你的提醒……請讓我好好品嚐吧。」明明意志百般不願,但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動起來,艷唇奉上,主動索吻,而且一經吻上,就是最主動最動情的舌吻,王啟此時理智全無,感受到丁香小舌再口腔內滑動,以最粗暴的動作回應了過去。

  粗暴的近乎噬咬一般的動作,加上那腥臭的口液,絕不會是一個好的接吻體驗對象,更何況龍傲天就再身旁卻和這個醜陋怪物被迫情深舌吻,更讓厲紅霞倍感屈辱,一陣陣衝動襲擊著她,讓她很想不顧一切後果猛咬下去,將這個醜陋怪物的舌頭給咬下來,但也僅限於想法,因為她此刻完全喪失了對身體的操縱權,身體主動以面對龍傲天也未曾有過的溫柔細膩仔細舔吻著,香舌滑動,無論是王啟的牙齒,舌背,腮幫都一一滑過。

  「哦呵,我們的紅霞妹妹親的很動情哦,像只發情期的母狗一樣,請問你有什麼感想,對著鏡頭訴說一下吧。」厲紅霞瞥過頭對著攝像機微笑著,臉頰緋紅艷媚動人,只有從那晦暗的明眸中才可看得出她的真實心情:「實在太棒了……小妹現在可以理解妃雅大姐和柔兒會什麼會背著傲天紅杏出牆了,王啟先生身上的每一處都是那麼的迷人,讓人欲罷不能呢,現在連我都發現自己徹底迷上王啟先生了呢,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想要讓王啟先生佔有我的全部,給傲天送上一頂綠帽子了。」明明噁心無比,明明厭惡萬分,卻無法阻止自己淫邪的動作愈發不堪,緊緊摟住王啟,嬌軀開始如蛇般扭動起來,一雙傲人大奶貼在王啟的胸膛上廝磨著,艷唇如雨點般印在王啟的臉上,頸脖之間,口裡不受控制的呢喃出淫邪萬分的示愛話語。

  「聞到王啟先生身上的味道,小妹的奶頭就已經硬起來了,下面也濕了,請問妃雅大姐可以讓王啟先生的大肉棒肏我的騷穴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還沒是時候哦,但快了……你第一次失身給啟兒,沒有傲天給你祝福怎麼行呢。」寧妃雅殘忍的媚笑著,芊芊玉指再龍傲天脖頸之間一陣滑動,就聽見龍傲天陡然深情的說道:「啟稟上蒼……我的名字叫做龍傲天,我左手邊的女人,喚作唐柔,是我深愛的女友,我們再唐家後山中一見定情,為了她我多次闖進唐家內,蒙蒼天之幸,終於獲得了她的垂愛,得以不計名分陪伴在身,我何其有幸。」「嘻嘻,傲天你說的真感人,但柔兒要對再對你說一聲對不起呢,你的柔兒現在已經變成主人的柔奴了,雖然也一樣愛著你,但身體卻要交給主人作為贖罪了呢,你對柔奴這麼好,只會增加柔奴的罪孽呢……嗚嗚……不行了,受不了了,我又要想著主人肏玩我的摸樣來向主人贖罪了。」龍傲天挽著唐柔的柔荑,雖然看不見卻凝視著唐柔的方向做情深款款狀,卻決計沒想到,他深愛的柔兒赤裸著玉體,下身流淌著被其他男人抽插出來的淫水,對他說出這番殘酷的淫邪話語,而且說完之後,露出一個病態的蒼白妖媚微笑,另一隻手伸到自己胯下,雙指併攏狠命的插入自己的陰戶之內大力的攪拌著。

  寧妃雅捂嘴艷笑,伸手再龍傲天身上畫了數下,然後龍傲天轉過頭,凝視著厲紅霞,道:「我右手邊的女人,叫做厲紅霞,也是屬於我的女人,我們再危難之際相遇,我相信這是上蒼賜予我的緣分,才會讓我再那個危難關頭遇見這個值得讓我心疼,珍惜一輩子的女人。」厲紅霞眼眶微紅,似有些感動和悲傷,但動作卻愈發淫邪妖媚,柔荑握住王啟粗若兒臂的肉棒使勁套弄著,整個人幾乎完全貼在王啟身上肆意的扭動著。

  「嘻嘻,傲天說這是天賜的緣分呢……你這個讓傲天值得心疼,珍惜一輩子,卻打算再他跟前失身給別的男人的女人有什麼想法呢。」「這也許真的是天賜的一段緣分,才會讓我被傲天你拯救之後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你,明知你有那麼多女人還是跟著你,但也可能是一段孽緣呢,因為本質下賤的我現在又迷上了王啟先生,恨不得他的大肉棒立刻插進來,狠狠的姦淫我淫蕩的騷穴,揉捏我淫騷的大奶子,給你帶上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呢,將你變成徹頭徹尾的綠帽龜公呢。」「紅霞說的越來越好了,放心……很快就會讓你如願的了。」再寧妃雅的哄騙指揮之下,龍傲天轉過頭直視著寧妃雅,用最真摯的情感說道:「啟稟上蒼,她就是寧妃雅,我一生中最愛的女人,自親梅竹馬中相識,兩小無猜中暗下情愫,成年後我們互相約定終將廝守一生,我對她的愛,天地可鑒,日月永恆。」「傲天,雖然我心底也很想和你廝守一生,但很可惜的是,我的身子已經交給啟兒了,我和你相處的時間,取決於啟兒讓我懷孕的時間呢,也許當我挺著大肚子站在你面前的時候,才可以檢驗出你對我的是不是真愛呢……呵呵……嘻嘻……真想知道答案啊。」面對龍傲天的情話,寧妃雅的笑容依舊殘忍妖嬈,笑的好不甜美,眼神中的快意竟是如此的甘美,泛著琉璃色光暈雙眸的更深處,燃燒著毀滅一切的渴求火焰。

  再旁聽見一切的厲紅霞,陡然升起一個莫名的念頭,寧妃雅此時此番話,才是她最真實,也是最渴望的心理想法。

  她不僅想毀了別人,毀了一切,也想毀了自己的一切,厲紅霞遍體生寒,只覺得寧妃雅瘋的厲害,已經徹底沒救了。

  如果可以時光倒流,厲紅霞希望這一切都沒發生過,自己沒發現寧妃雅的不妥,也沒採取任何措施,哪怕是回到最初,沒有遇見龍傲天之時也甘願,因為此刻落入如此瘋狂的寧妃雅手上,以她那讓人生死不能的手段,只怕當初死在幫派追殺中也是一種幸福。

  「傲天……不和你說了,紅霞妹妹和啟兒的第一次拖太久了可不好呢,再你面前和其他男人做愛,這可是極其難得的享受呢,我還想多享受幾次呢。」寧妃雅拿出一根試管裝的藥劑,玉指再龍傲天身上寫了幾句話之後便將藥劑餵給了他,厲紅霞看得眼熟,隨後才想起來,這不是她放在實驗室中,曾經再幻境用來對付寧妃雅的高純度毒品天仙墮嗎。

  將整只天仙墮餵給龍傲天吃了之後,看著龍傲天神情漸漸變得恍惚,寧妃雅走到王啟背後,嬌軀貼了過去,和厲紅霞一起猶如三明治一般將王啟夾在中間。

  「啟兒身子有些軟,這次佔有你,只能由我來輔助了……不過你放心,以後的日子裡,有的是機會讓啟兒單獨肏玩紅霞妹妹你的,姿勢的話……來個新鮮的吧,唔,就來個金雞獨立吧,站著挨肏,想必紅霞妹妹你還沒和傲天玩過這樣的刺激花樣吧,正好開開葷。」寧妃雅漫不經心說出的話,對於此事的厲紅霞來說就是天意聖旨,身體不由自主的動起來,一條腿高高舉過頭頂,然後一手固定,透過已經變成開襠褲的女式西褲看去,胯下兩瓣豐腴肉唇微微張開,紅色肉穴若隱若現,倍加撩人。

  寧妃雅再後用雙手握住王啟的肉棒,抵住厲紅霞的陰戶上微微摩擦著,兩瓣外陰唇被碩大的龜頭反覆裂開,一抹晶瑩水色出現再龜頭之上,看起來無比的淫靡。

  「嗚呼……要來了哦,紅霞……好好感受啟兒的肉棒吧,我有一個疑惑比較好奇呢,啟兒的肉棒粗長無比,柔兒和我的騷穴都無法全部吃下呢,不知道紅霞你又怎麼樣呢。」似感受到女體的嬌媚近在眼前,王啟瘋狂咆哮著,拚命的聳動著腰部,但筋骨酥爛僅靠寧妃雅嬌軀支持才不至於跌倒,又哪能得償所願呢,所以寧妃雅只能雙手握著王啟的肉棒,然後腰腿用力來幫助王啟的肉棒一寸寸沒入。

  厲紅霞陡然仰天尖叫,一絲絲晶瑩淚珠悄然滑落,粗如兒臂的雄偉肉棒猛然穿刺,猶如被燒紅鐵管貫穿的不適感尚可不提,但讓最然厲紅霞心神失守的是自己的失身。

  雖然她言行煙視媚行,穿衣也偏向性感風騷,但本質上,她卻又是個極為保守的人,哪怕是再床上和龍傲天歡愛時,也只肯採用最傳統的傳教士式,而且必須關燈,眼下此刻以如此羞恥的姿勢失身給這個怪物,哪能讓厲紅霞不為之傷心呢。

  更讓她悲痛欲絕的是,自己的嘴巴依舊不受控制的浪叫著:「爽……好爽……王啟先生的肉棒實在是太棒了,我要死了……那麼粗……那麼長,子宮都要被插穿了。」「嘻嘻……紅霞妹妹,我知道你很爽,也顧著自己爽啊,別忘了這是傲天的綠帽龜公淩辱秀啊,要把你的感想告訴傲天啊。」「傲天……太棒了,和王啟先生比起來,你的肉棒實在跟個毛毛蟲一樣不值一提,被王啟先生的大肉棒肏過之後,只怕我再也想不起你那猶如毛毛蟲一樣的肉棒插進來是個什麼感覺了……嗯啊……我可以感覺到,我的騷穴已經徹底被王啟先生的大肉棒給征服了,我沒辦法想像我沒了這跟大肉棒我以後要怎麼活下去……」身不由己的浪叫連連,淫邪話語一句接一句的說出來,雖然皆非出自本意,但不斷抽插的肉棒,還是讓厲紅霞的浪叫多了一份魅意。

  被王啟前後抽插,厲紅霞早就站不住了,軟軟癱再龍傲天身上,兩顆大奶球隔著衣衫使勁再龍傲天身上摩擦著,如果換做是剛才,只怕龍傲天早就察覺到不對勁了,但此刻龍傲天被餵了藥,早已經陷入了神志恍惚之境,哪裡反應得過來,自己的女友正癱靠著自己,高舉著一條玉腿被男人拚命使勁肏著。

  此時動情萬分的唐柔也站了起來,軟軟靠在龍傲天的另一邊身子上,探過頭來,一邊自慰著,一邊伸出香舌舔吻著厲紅霞臉蛋上的淚珠。

  「紅霞姐姐,別哭了……被主人肏逼,尤其是當著傲天的面和主人肏穴,這應該是世上最幸福的一件事啊。」「是的……當著傲天的面和王啟先生做愛,是最幸福的一件事……嗯啊 .」厲紅霞的呻吟浪叫陡然增加了一個音量,因為唐柔此時竟伸過一隻手來,輕輕的揉捏著她的右乳,而寧妃雅也伸出一隻手,重重的捏揉著她的左乳,一輕一重的力道加上下身不斷加速的抽插力道,讓厲紅霞漸漸陷入了不可自已的境地。

  「來吧,對著傲天說出你被啟兒大肉棒征服後最想做的事情吧。」「我已經徹底被王啟先生的大肉棒征服了,沒有它我就活不下去了……啊啊……而且也上癮了……以後我要天天和王啟先生做愛,和妃雅大姐……嗯啊……還有和柔兒一樣,天天背著你……和王啟肏穴……給你帶綠帽子……嗯啊……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像今天一樣,當著你的面和他做愛……我以後一定要千方百計的設計你,讓你變成徹頭徹尾的綠帽龜公,永世不得翻身,因為這實在是太爽了啊啊啊。」不知道為何,王啟的每一下抽插,都會帶來無比火熱,而且愈發濃烈的快感,這種前所未見的強烈刺激,讓厲紅霞的心神漸漸恍惚起來,只是順從著本能做出反應,渾然不知今昔是何年。

  「紅霞姐姐……還不夠呢,這種程度的騷浪可沒辦法讓主人永遠疼愛你的哦,所以你必須變得更加下賤才行。」「嗯啊……柔兒教訓的對,啊啊……是我太矜持了……傲天,等今天以後……我也要像她們一樣天天和王啟膩再一起,隨叫隨到,爭取早日懷上王啟的孩子,玩很多很多變態的花樣……直到我被搞爛,搞殘為止。」「說的好紅霞……現在的話,請你對啟兒貢獻出你的元陰吧。」寧妃雅下達了指令,頓時厲紅霞尖叫連連,嬌軀劇烈顫抖,艷麗的玫瑰紅色染遍了嬌嫩肌膚的每一寸,猶如泉水般的陰精不斷噴湧而出,將地上打濕了一大片。

  「啟兒……接下來該我了呢,忍了那麼久,你可要好好的補償我哦。」得了厲紅霞的元陰之後,王啟似乎又恢復了不少,已經可以勉力站起來,抱著厲紅霞的蜂腰拚命抽插著,寧妃雅輕輕抱住王啟然後朝後一退,王啟的肉棒就陡然脫離了厲紅霞濕潤的肉穴,兩者之間還帶著一條淫靡的銀色水線。

  寧妃雅媚笑著,柔荑輕輕滑過,將這條水線送入口中細細品嚐,而後癡迷的撫摸著王啟依舊堅挺,而且極度不滿足的肉棒。

  微微彎腰,一雙玉臂搭在龍傲天的肩膀上,雪臀朝著王啟扭動了幾下,一絲絲淫靡的水痕順著大腿順流而下,彷彿受到召喚一般,王啟捨棄了徘回再高潮餘韻中的厲紅霞,步履遲鈍的朝著寧妃雅走去。

  日夜親暱的兩人,早已經本能的熟悉對方的一切,王啟微微一聳腰,就直接突入到那濕潤火熱的蜜穴之中,然後拚命的抽插著,似乎要將自己一生的精力都釋放出來一般。

  寧妃雅一邊承受著王啟反覆的姦淫,浪叫連連的同時,眼眸中泛出的琉璃色光暈愈發明亮,一時間,整個房間都似乎被這抹琉璃色所佔據了。

  「啟兒……我們來找你了。」

  厲紅霞神情愈發恍惚,只覺得渾身暖洋洋,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潮水一般襲來,彷彿由一股無形的吸力再拉扯著她的靈魂一般,眼前景物不斷變幻,直到最後,眼前所見的,是一個煉獄般的世界。

  熔漿烈焰橫流,萬千陰魂戾魄在此沈淪受苦,猶如阿鼻地獄一般,一輪黑色太陽懸掛再天空,無數黑色怨氣從底下被抽出來,然後注入到這顆太陽上。

  太陽內,一座古樸,威嚴的神殿坐落在裡面。

  莫名的,厲紅霞覺得那裡好像有什麼再召喚著自己,恍惚之際就朝著那裡飄飛而去。

  一進入太陽之後,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那端坐於神殿內一個奢華,威嚴,古樸王座上的男子,或者說是天神。

  長髮齊腰,每一根髮絲都猶如太陽光凝聚而成一般,面容俊美,卻沒有一絲陰柔之感,只有無盡的威嚴與魄力,赤裸著身體,卻不見一絲淫穢,因為那軀體,每一絲曲線都猶如天地雕琢般完美,窮盡力與美的奧妙,無數古樸戰紋蔓延再身上,帶著神秘而蒼茫的氣息。

  恍惚,迷離……帶著一絲的不真實感,如天神般的男子身邊,此刻還佇立著一個赤裸著酮體的女子,看那清純嬌憨的面容,還有那豐腴挺立的巨乳,正是唐柔。

  「紅霞姐姐你來了啊,正好,再妃雅大姐還沒來之前,我們先讓主人玩一玩吧,主人內心深處,對你可頗有怨恨哦,接下來你可要好好忍著,讓主人痛痛快快的發洩一下吧。」厲紅霞想轉身就逃,但身軀卻不受控制,緩緩脫去自己一身的衣服,然後朝著那個神秘的男人走去……哀嚎,求饒……尖銳的呻吟……煉獄,才剛剛開始。

  第七章 厲紅霞的自我毀滅計劃(上)

  ……

  第一節:白日星現【補遺】

  無止境的痛苦折磨之下,王啟生不如死,只想一死了之。

  哀嚎著,咆哮著,祈求著……

  求死之念逐漸暴漲,直到最後,眼前一黑,身體飄飄然不再有痛苦,彷彿靈魂脫體了一般,視線中的一切,只有一片漆黑,貧乏的一生如走馬燈一般不停的回溯。

  此時,放在宿舍一角的相機卻陡然飄了起來,泛著妖異的光芒,無數陰慘慘的尖銳笑聲響徹起來。

  原本毫無知覺的身體,卻陡然被無數只冰冷滑膩的手拉住,猛然下沈。

  不知道下沈了多久,眼前驟然一亮,卻是無盡的猩紅之色,天空懸掛著漆黑的太陽,大地焦黑一片,散發著裊裊灰煙,無數赤紅的熔漿到處橫流,無數焦黑色的物體再熔漿裡沈浮著。

  王啟恍惚,迷惑,漂浮再半空中,完全弄不懂自己為什麼身處在這裡,之前的記憶最後的畫面,不正是身處在西餐廳之中被厲紅霞嚴刑逼供的嗎。

  但片刻之後,漂浮再半空中的身體緩緩落下,如燒紅的鐵板一般滾燙的焦黑大地瞬間讓王啟丟掉所有的困惑,如猴子般猛然跳起,左右腳不住來回蹦跳,發出淒厲痛呼。

  再熔漿沈浮著的焦黑物體,似被王啟的痛呼所驚到,竟緩緩爬上焦黑大地,焦黑的軀幹與四肢,散發著裊裊熱煙,無數陰慘慘的笑容開始響徹在這片空間之中,聽見這些熟悉的陰慘笑聲,王啟不由得看去,頓時驚駭萬分。

  這些焦黑的物體,分明就是一具具被熔岩烤焦了的屍體,此刻這些屍體從熔岩河中爬了起來,被烤的面目全非的頭顱中,牙齒焦黃,眼眶中沒有眼珠子,卻對著王啟放聲狂笑起來,然後緩緩朝王啟處爬來,片刻之後,一具具連血肉都掉光,只剩下骸骨的屍體從熔岩更深處爬了出來,朝王啟不斷陰笑著,再仔細一瞧,還有更多若有若無的面孔,都浮露在熔岩河之上,同一發出陰慘慘的厲笑。

  「鬼……鬼……別過來……別過來……你們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們……我們就是你的前一任啊……哈哈,前一任相機的主人啊,歡迎你……我們等你很久了……你終於來了,這裡就是那部相機之中的世界啊……加入我們把……」屍骸異口同聲的發出淒厲的聲音,天地間頓時充斥住了森森鬼泣,滔天怨氣,還有無與倫比的恐怖。

  四面八方,無數骸骨冤魂圍了過來,王啟心裡一片空白,尖叫著,狂叫著,吶喊著,卻連自己再喊什麼都不知道,胡亂的邁動著腳步本能就想要逃,但四面八方都是冤魂骸骨,又能往哪裡逃。

  一隻靠的最近的屍骸已經靠的非常近了,莫煌本能的一腳踢了過去,將這具焦黑的屍骸踢成兩半,但卻沒有任何用途,屍骸淒厲獰笑著,上半身直接撲到王啟身上,緊緊的摟住王啟,一雙被燒烤得僅剩骨頭的手臂狠狠抓住王啟的背部,力道之大甚至劃出十道血痕。

  「歡迎你……嘿嘿嘻嘻哈哈……我們已經注視你很久了,你很幸福啊,有個仙女那麼情深的愛著你,很幸福啊……為什麼啊……為什麼啊啊啊啊啊……我們就要再這裡受苦,為什麼就你能那麼幸福啊……為什麼啊……」屍骸發出淒厲的呼喊,猛然張開只剩牙床與焦黑的牙齒,猛然咬再王啟的肩膀上狠狠一撕,撕下一大片血肉下來。

  王啟雙手大力推去,將屍骸推散出去,但只剩下半截的屍骸,依舊大口大口的咀嚼著王啟的血肉,不斷發出淒厲的笑聲。

  王啟捂著傷口,神情卻有些恍惚,因為有某些東西,順著屍骸的噬咬傳入了他的心中。

  這是一段閃爍破碎的記憶……一無是處的年輕人,偶爾得到了這部相機,先是仗著自己年輕,血氣豐厚肆無忌憚的使用,到最後,有美艷的妻子,有豐盛的財富,有孝順的孩子,擁有了人生最美好的一切,但得隴望蜀是人生的天性,他嫌他的妻子不夠年輕美貌,他嫌他孩子不夠聽話,他嫌他的財富不夠豐盛,每一次他都跟自己說是最後一次使用,但下一次又會跟自己說同樣的話,漸漸的……身體耗損的厲害,年紀輕輕就已經白髮叢生,衰老的不行。

  到最後,潛藏在相機中的冤魂左右了他的思想,讓他嫉妒,嫉妒妻子擁有年輕的身體,嫉妒自己孩子如初期太陽般的生命活力,讓他恐懼,恐懼自己無多的生命,讓他瘋狂,無數恐怖的指令不計損耗的使用了出去,自己不行了就讓妻子用,讓父母用,讓孩子使用,最後……他和他的家人一起來到了這裡,無數的冤魂出來歡迎了他們的加入。

  他的孩子,妻子,父母恨他,恨他為什麼要那麼狠心讓他們墮入到這裡來,恨到恨不得生食其血肉,恨到很得不活生生掏出他的內臟,抽出他的骨頭,放開他的血液,無數的冤魂陰笑著,厲呼著,支持並且將他們的想法化為現實。

  殘酷的虐殺,頓時發生再這瘋狂的煉獄之中,最後墮入到熔岩河之中,接受者永不停息的焚烤地獄,永無止境……他後悔,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使用這部相機,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及早收手,日以繼夜,永不停息的煉獄焚烤之中,他只能不斷的想起當初的幸福記憶來麻木自己,漸漸的,幸福的記憶扭曲成最深沈的怨念與嫉妒,嫉妒那些還在使用相機,過著自己幸福人生的傢夥,為什麼不早早來到這裡,陪他一起享受,他不斷的詛咒著,渴望見到下一名加入到這裡來的人,每一次有新的成員加入的時候,他都會滿懷興奮的被獲準走出熔岩,去歡迎那些新加入的同伴。

  王啟從這段記憶碎片中稍微回過神來,但腦海之中依舊混亂不堪,那段破碎的記憶如同注射了無止境的負面情緒一般,帶著絕望不甘的恐懼不斷咆哮著。

  片刻之後,又是一具焦黑屍骸抓住了王啟的手,奮力用自己的骨爪再王啟手上抓下一大片血肉,貪婪的咀嚼著。

  又是一段充滿瘋狂,絕望的記憶充斥進了王啟的腦海。

  她年輕美貌,她家世富裕,她才藝優秀,她有著門當戶對英俊瀟灑的男朋友,她享受生命最美好的一切,但一切,都被那部相機改變了,因為那部相機,她淪為了一個小混混的胯下性奴,因為那部相機,她陰謀殺了自己的父母與男朋友,將全部的家產給那個小混混揮霍,到最後,她染上毒癮,患上艾滋病卻依舊癡心不改的用自己的身體來供養那個小混混,直到最後,當她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看見的是自己的女兒被那個小混混姦淫著。

  當來到這裡之後,她才清醒過來,原本美好的生命,卻被扭曲成最邪惡的地獄,她日以繼夜的詛咒著,期盼著每一個使用這部相機的人都不得好死。

  兩段充滿怨怒之意的記憶如利刃一般狠狠攪拌著王啟的腦海,片刻之後,第三道,第四道……成百上千道充滿無盡怨怒,詛咒的負面記憶紛雜而來,誓要將他徹底同化成這裡的居民。

  無盡的渾噩之中,王啟本能的想起了寧妃雅如仙淡笑的玉容,但此時,無數陰慘淒厲的聲音卻說著:「她也會來到這裡,她會恨你,恨不得生吃你的血肉……」她也會來到這裡!日日夜夜接受萬鬼噬體,煉獄焚烤之苦!她會……恨我!

  想起那如仙姿容,卻帶著厭恨的眼神看著自己,王啟頓時覺得生不如死,他不願……絕不願這一幕的發生,哪怕他沈淪至九幽,永生永世不得超脫,也不願看見這樣的眼神。

  【強者……本就要用自己的雙手去奪取自己想要的一切】淡淡輕柔的聲音迴盪再耳邊,同時想起的,還有那溫香滿懷的柔嫩觸感。

  「你們這些該死的窩囊廢,離我遠點。」

  王啟只覺得身體內一個細胞都湧現著無比強烈熱流,熱到恍如焚燒起來一般,視線中的一切都扭曲起來,血液細胞都開始沸騰起來,不知從何而來的凶戾之氣猛然噴發而出,震開撲到身上的冤魂,發出低沈的斥罵咆哮聲。

  「既然不甘……那就去改變啊。」

  王啟雙手抓住一隻猛撲而來冤魂骸骨,凝視著冤魂只剩半個的眼珠子,感受著撲如體內的大量淒厲回憶,直視著冤魂眼神中那傾盡九生九世也洗不清的怨恨不甘,無視骸骨指掌抓出來的道道血痕,淡淡的呢喃著,語意之滾燙,恍如熔岩橫流,而後猛力一撕將冤魂撕成兩瓣。

  「既然悔恨……那為什麼不去嘗試挽回……」

  王啟單手掐住一具骸骨的脖頸,大口一張猛然噬咬而去,硬生生將骷髏頭咬下來半邊,牙齒磨動喉頭吞嚥,彷彿要以此來吞噬掉這份絕望一般。

  「既然絕望……為什麼不嘗試去拚搏。」

  王啟化身為鬼,卻是戰意猶如滾滾熔岩的戰鬼,萬鬼噬身,他就反噬萬鬼,一咬我一口肉,我就咬掉你一顆骨頭。

  「我不曾不甘……我不會後悔……我也永遠不會絕望,無論重來多少次我都會選擇拿起那部相機去獲得我無法獲得的東西,生生如此,唸唸如是……來吧來吧……你們這群窩囊廢,一群只會自怨自艾的人生敗犬,看看是你們的怨恨能讓我沈淪,還是我從這個地獄殺出去。」恍惚魔神一般的暴戾咆哮響徹整個煉獄,衝霄而起的凶戾之氣讓無盡冤魂為之窒息,連縱橫流蕩不息的熔岩河也產生了一瞬間的停頓。

  下一刻,王啟朝著,無盡的冤魂撲了過去。

  鬼泣森森的淒厲呻吟,暴戾的咆哮不斷交織著。

  不知道廝殺了多久,也許是一個小時,也許是一天,也許是一年,王啟依舊狀若魔神般咆哮著,廝殺著。

  無論走了多久,眼前所見一切都是永遠的熔岩大地,無論殺了多少,還是那鋪天蓋地猶如汪洋一般的冤魂戾魄,再這個世界,似乎根本沒有死亡這一個概念,無數次被萬鬼啃噬成一具骨架,無數次復生再度被啃噬,但王啟依舊奮力廝殺不休,也許殺出這片地獄只是個夢,但王啟願意為了這個夢付出一切。

  遠遠不斷從身體深處流竄出來的熱流,焚燒著王啟的理智,卻堅定著他的信念。

  不知道廝殺了多久,王啟終於再眼前看到了一副不同以往的景象,一輪黑色的太陽就在眼前不遠處,王啟恍惚間知道這顆太陽便是這個世界的中心,便奮起勇力殺了過去。

  越靠越進,黑色太陽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大地之上,強猛火力將大地烤出無數熔漿,讓整個地獄的熔漿河流不斷獲得新鮮的血液從而不斷流動。

  越是靠近,王啟越是從裡面察覺到一股不可思議的感覺,恍惚召喚一般……到最後,王啟幾乎以大步奔跑的速度朝那裡趕去,不知不覺間,週遭萬千厲鬼已經全部消失不見。

  黑色的太陽中一棟異常雄偉的神殿坐立著,王啟大步衝進去,熊熊火舌詭異的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傷害,一進入到神殿之中時,端坐於王座之上的男人便印入了王啟的眼簾。

  每一根髮絲都猶如太陽般散發著無盡的光與熱,極盡完美的雄軀盡顯天地造化之陽剛美態,無數戰紋再身軀上蔓延,眼眸之中,閃爍著的猶如星雲流轉一般的異象,散發著無盡的蒼涼古樸之感,更帶著不可思議的威嚴與壓迫。

  但出奇的,當王啟看到這個恍如天神般的男子時的第一眼,眼中卻陡然浮現出另外一個景象。

  那是一個屍橫遍野的熔岩大地,災厄火焰佈滿天空,滅世劫雷如雨般下著,無情天眼佇立在災焰天幕之中,默然凝視著下方,底下一座有無數屍骸堆積而成的山峰之上,有一個身穿殘敗戰甲,手持斷劍的龐大身影佇立著,雖然依舊站的筆直,彷如隨時都可以再衝上天空與滅世天眼廝殺一番,但其窮途末路的淒涼意味直接印入王啟的內心之中。

  【兵敗如山倒……殘存亦末路……兵敗如山倒……殘存亦末路】似乎有那麼一把聲音在王啟內心之中反覆呢喃著,帶著說不出的淒涼與絕望,剛從萬里冤魂海中廝殺出來的王啟最受不得這樣自怨自艾的絕望之意,但這麼一個聲音卻讓他莫名產生一股感同身受的感覺,頓時憤怒咆哮說道:「少羅裡吧嗦的惹人嫌,既然絕望,那就更要去戰鬥……」「闊別了無數個世代,終於有一個符合條件的人出現在我眼前了,不錯的戰鬥意志,不錯的眼神,也許你能接過這盤持續了無數個時代的戰爭,也許不能,不過有什麼所謂呢,我只是想看看如今這個時日,是否依舊神通不敵天數,看看我當年留下的後手,是否還能翻的了這個天。」王啟陡然回過神來,卻見到端坐於王座上猶如天神般的男子開聲說話,語氣悠然淡漠,但話語中猶如蒼天帝王一般的氣概與威嚴卻撼動了整個世界,而後走下王座,朝著王啟走去,王啟惑然,身體根本無法動彈,但出奇的是王啟內心根本沒有多大的驚訝,彷彿這一幕早就再無數年前就注定要了要實現一般。

  緩緩靠近,最後兩道身影融為一道。

  王啟只覺得意識飄飛,眼中所見更是光怪陸離千奇百怪,但有一些閃爍而過的記憶畫面總是讓他萬分在意。

  「陛下請放棄吧,神通不敵天數,違逆天命終究是不可能的。」壯闊奢華的宮殿之中,有一個怎麼也看不清楚面目的女人對著自己勸說著,王啟覺得這個女人對自己很重要,但卻怎麼也看不清她長什麼樣子。

  「陛下,您何苦一意孤行呢,天命大勢決不可違,時至今日你還不明白嗎?與巫族修好保留族民元氣這才是最好之選啊,我知道陛下您已經發現了我是巫帝的妹妹,但我對你的心是真的,你以往什麼都聽我的,難道這次就不肯信我一回嗎?」依舊是那個看不清面目的女子,王啟只覺得自己很生氣,非常非常的生氣。

  「陛下……陛下……」

  記憶景象逐漸遠離,諸般情緒一一裊繞而過,清醒過來之後,王啟發現自己依舊身處在太陽神殿之中,正端坐在王座之上了望著整個地獄,但雖然說是清醒,但王啟卻一動不動,方才化身鬼神無盡廝殺的心情似乎也不在重要,整個心靈只剩下一片虛無,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卻在此時,一道白衣如仙的倩影陡然出現再王啟眼前。

  似乎有些熟悉,王啟凝視著陡然出現的倩影,但思維彷彿被冰霜凍結了一般完全無法運轉。

  「呵呵,現在的啟兒長的挺帥的嘛,為師很期待你以後的變化哦。」輕柔淡雅的嗓音無法勾起王啟任何的回憶,但王啟卻本能的擡起頭,凝視著那彷彿倒影著人世紅塵悲歡離合之意,訴盡眾生一切之意,散發著琉璃色光暈的雙眸。

  「區區天魔,也敢再我面前放肆。」

  淡淡一席話,卻捲起無匹威勢,整個空間彷彿要響應王啟的話語一般,轟隆作響著,無數能量洪流再空間之中隨生隨滅,只要一聲令下,這些能量洪流就足以徹底抹殺掉掉眼前這個膽敢冒犯天威的存在。

  「啟兒好威風,好霸氣,弄得為師只能臣服了呢。」如仙般風姿的倩影,卻怎麼也抹不去話語中那妖嬈艷媚的感覺,嬌軀一動竟就這樣緩緩跪下,恭謹的表達著自己的臣服,任由無數能量洪流再自己身邊徘回而不加一絲抵抗。

  區區天魔宛如螻蟻,完全無需多加理會,依舊陷入那死寂的空虛之中,眺望著遠處也不知道再看什麼,但倩影卻並不滿足於此,嬌軀如蛇般扭動起來,攀再王啟身上緩緩遊動,神情艷媚的說道:「啟兒,你現在這幅樣子雖然霸氣,為師很喜歡,但我還是覺得以前很著緊我的那個啟兒比較好一點呢,快點醒來吧,一個死人的思維,不太適合你呢。」檀口輕送,就這樣印在王啟的嘴唇上,出奇的,某種愈發濃厚的熟悉感阻止了王啟打算將眼前倩影抹殺的舉動,兩唇相接之後,一股無形的熱流自頓時從體內源源不斷的生出,一如焚世之焰,將凍結思維的冰霜完全燒掉,頃刻之間,王啟只覺得渾身熾熱難耐,無數記憶影響紛雜而過,頓時神思渾噩起來。

  迷迷糊糊之中,只記得有三個女人一一來到自己身邊,一個身材嬌小,面目嬌憨,一個豐胸怒臀,極其艷麗,另一個則是宛若天仙,姿容完美。

  順著內心的慾望,順著本能的渴求,王啟將三女一一擁入懷中一一佔有,當和那宛如天仙的女子去到激情處時,一個怒吼聲再遠處響起:「太一,你該死……」王啟轉頭一看,一個面目英俊不凡,此刻卻扭曲成魔一般的男子,狀若瘋狂的朝自己大喊著。

  剎那間,當看到這個男子的第一個瞬間,不知從何而來的殺意混著仇恨,還有無盡的瘋戾之氣沖宵而起,一幕幕的記憶再王啟眼前閃爍,但卻看不清楚是什麼,也不想去理會,因為王啟此刻內心之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他,撕碎了他,要讓他魂飛魄散,萬世不得超生。

  「姬軒轅……你才該死。」

  一聲驚天動地,宛如滅世凶獸咆哮的戾聲大喝後,王啟丟下懷中的三女,直接跨出黑色太陽,順著本能的反應雙手一擎,天空之中漫天陰雲頓時破開一個大洞,露出無數繁星,而後無數星力如光柱般落入到王啟手中,再一揮,世界一切被無盡的星光所充斥住了。

  「諸天星斗,聽我號令,滅世。」

  「三千大道現,軒轅神劍聚……死吧。」

  而面目英俊的男子也是一聲怒吼,無數道金色洪流不知從何而來,直接沒入他的身體之中,給他披上一身金黃色,帶著無盡威嚴的金袍與金冠,手中也出現了一把若隱若現,神威無盡的神劍,然後帶著萬道金光揮劈而上。

  與此同時,現實世界中,王啟的宿舍中正發生著詭異絕倫,淫艷非常的一幕。

  龍傲天雙目猩紅,額頭青筋暴漲,似怨怒非常,口中呢喃著「殺殺殺,給我再一次去死吧」之類的古怪言語,整個人變得瘋癲異常,但是在他的左右兩邊,他心愛的女人卻一左一右緊抱著他的雙手,讓他即使滿是怨怒,狂躁非常,也只能被牢牢的禁錮在原地。

  而禁錮他的唐柔還有厲紅霞,此刻也是一副雙眸茫然失神的古怪摸樣,但唐柔的神色卻是歡喜而妖艷,赤裸著酮體震顫著,一雙巨乳劃出異樣誘惑的曲線,一隻手牢牢的環抱著龍傲天的手,另外一隻手卻像是裝了馬達一般,再自己的陰戶內飛速的抽插著,一波波的淫水飛濺而出。

  而厲紅霞也如唐柔一般,一手禁錮著龍傲天,一手在自己下陰出反覆抽插,但神色卻是恐懼與驚怕同存,口中呢喃著不要不要,螓首搖擺,看起來就像是正在被強暴奸虐一般。

  而再龍傲天身前,寧妃雅雙手搭在龍傲天肩膀上,弓腰翹臀,一雙傲人美腿挺的筆直,努力晃搖美臀接受著身後愈發狂暴的姦淫,泛著琉璃色光暈的雙眸此刻歡喜與快意同存,檀口輕呼著:「爽……好爽……啟兒的大肉棒實在是太爽了……恩恩……傲天,你的未婚妻妃雅被啟兒的大肉棒徹底征服了,當著你的面被奸的快要高潮噴水了。」再寧妃雅背後,屍變後的王啟也是一副狂暴異常的摸樣,雙眼閃爍的恐怖的凶戾光芒,口中吼聲已經近乎咆哮,一陣殺殺殺的模糊咆哮喊聲也是不絕於耳,雙手狠狠的捏住寧妃雅的玉乳,似乎對待敵人一般猛力捏著,留下一道道紅痕,腰肢擺動幾乎是豁出全身力氣,讓寧妃雅即使再努力站直也被撞到前後搖擺不已。

  就在此時,天空陡然出現異象,原本晴朗的天空彷彿被擊穿了一個大洞一般,露出漆黑深邃的夜空,無盡繁星星光點點,無數道金色光芒不知從何處而來,盤旋交織再一起衝擊著一片夜空。

  銀色的光輝和金色的光輝照徹了整片天幕,這個異象,驚動的不止生活再光明世界的人類,還有一些隱藏再人類世界背面的存在。

  遙遠的西方,一個神聖的神殿之中,一個碧目高鼻,帶著華麗法袍的老人朝著東方看了一眼,像是老了數十歲一般,對著旁邊伺候的侍者說道:「主留下的預言已經實現,金銀爭輝之日已經來臨,滅世魔王即將降臨,去找聖女過來吧,她是預言中注定輔助聖子救世的人,這個世界的未來只能靠她了,傳我號令,光明教廷將不惜一切輔助她尋找到聖子,剷除滅世魔王。」血族之領,狼人庭院,黑暗議會這些隱沒於人類歷史背面的地方,無數古老的存在被驚醒,發出了自身令諭,內容大多大同小異。

  遙遠的東方,無數名山大川,或者荒涼鬼蜮,乃至於異世次元空間之中,都有無數道神念來回縱橫,互相交流著什麼,更有無數修者踩著飛劍,一臉慌急的朝天而起,急切前往各處傳遞消息。

  「雪琪……你是我蜀山年輕一輩最有資質的一位,假以時日飛昇仙界也不是難事,可惜根據仙界流傳下來的預言,這次產生的大劫將會是波及三界的滅世大劫,而你身為應劫之身,天命所在,職責所歸,我且問你,你可願為蒼生捨身滅魔。」「弟子願意,為了蒼生,弟子即使捨身也無悔,弟子即日便下山,按照預言尋求太古人皇轉世之身,輔助他成就救世功果。」一個仙風道骨,道氣精深的老者,倍加憐惜的看著跪在下方的一個絕色麗人,但這幅場景,卻再東方大地上發生了很多次,數十個古老的避世門派紛紛按照仙界預言,派出應劫者下山。

  「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了……真是一段漫長的時光呢,當年最後留下的因果,也終於到解決的時候了。」再一個不高也不矮的荒山之中,一個幽幽聲音響起,仔細一看,竟是某塊山石所發的聲音,但片刻之後,這片山石抖動,頃刻之間便炸裂開來,一個身著黑色衣袍,神情說不出蒼涼古樸的男子緩緩睜開了鋪滿石碎的眼簾。

  「唔,這次睡得夠久的了,都和山石連接成一塊了,這次因果瞭解之後,就可以毫無顧忌的長眠,不用再醒來了吧。」寧妃雅微微擡起螓首,凝視著天空的異象,泛著琉璃色光暈的雙眼似看到眾生所有心中所想,嘴角快意的笑容是那麼的暢快與妖媚。……第二節:厲紅霞的自我毀滅計劃(上)當王啟甦醒的時候,看見的第一眼是寧妃雅極為擔憂,卻強自含笑的容顏。

  「妃雅……」


  「啟兒你終於醒了嗎,可是睡了一段很長的時間呢。」「怎麼回事……我睡著了嗎?我……還沒死嗎?」王啟沙啞的呢喃了一句話,但隨之諸般記憶流過腦海,忍不住問出一句讓寧妃雅忍俊不住的話。

  「是是,啟兒你已經死了,我也死了,所以你才能看見同樣是鬼魂的我啊,來,喝一口由鬼魂煮的白粥吧。」王啟微微轉脖左右看了一下,依舊是那熟悉到極點的宿舍,依舊是那非常髒亂環境,但此刻,這裡瀰漫著無法言語的溫馨。

  寧妃雅素衣白裙,身披圍裙,為原本完美如仙般的疏離風姿添上一份風姿,手捧粥盆,舀出一勺白粥,細心的吹拂了兩口,然後遞到王啟嘴邊。

  「我沒死嗎?我不是做夢吧。」

  呆呆的喝一口粥,依舊有些恍惚的問著,此刻的王啟總覺得自己的腦海很混亂,似乎有很多很多的東西隨時要蹦出來一般。

  「沒錯,你已經死了,不過被我用絕世大法力,硬生生將你冥界拉出來了呢,為師是不是很厲害呢。」喝了兩口粥之後,王啟試探性的挪動了一下身體,但怪異的是,身體內竟瀰漫著無窮的精力,簡直不吐不快,稍微一動就撐床而起,但起床後,王啟依舊處於半恍惚的狀態,他的記憶依舊清醒的記得厲紅霞再毒倒他後那陰狠的艷笑聲,但接下來的事情,卻是光怪陸離,似乎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記不清了,而且隨著深思,這些記憶就愈發模糊,如水中之月一般怎麼也撈不起來。

  「我睡了幾天?」

  「三天了呢。」

  「難怪我覺得渾身力氣很足呢,原來是睡太久了。」不知道為何,王啟明明有一肚子疑惑,但看著寧妃雅那副淡然淺笑的摸樣,就什麼也不想問了,雖然寧妃雅神色依舊淡雅清麗,但王啟卻可以清晰的察覺到,此刻寧妃雅的內心中泛著的是擔憂與不安。

  「我的好師傅,我想佔有你。」

  「嘻嘻,好徒兒,才剛一起床起來就想再為師身上一逞獸慾嗎?好好養好身體再說吧。」也許是出於某種不安,也許出於之前發下的豪言壯語,王啟只覺得渾身燥熱,貪婪慾望如潮湧一般湧起來,讓他迫不及待的佔有寧妃雅,再次確認自己的擁有權,寧妃雅那意帶調情的拒絕,哪裡能讓王啟停下來呢。

  王啟猛然翻身將寧妃雅撲到在床上,寧妃雅嚶嚀一聲卻是眉目帶笑,粥碗倒在地上碎裂成片,只是床上兩人都無暇去關注這少許的缺陷了。

  王啟撲到寧妃雅,猴急的脫掉她的圍裙之後,這才發現寧妃雅單薄的白裙裡面根本沒有穿戴內衣,胸前微硬突挺的兩點,還有下身微微泛起濕潤痕跡的三角部位,都昭顯了仙子的動情。

  「師傅,你居然濕了呢。」

  「因為為師已經好幾天沒被徒兒好好疼愛了呢,有些寂寞了呢,只能在啟兒你身邊,聞著你的味道,自己想辦法稍微緩解一下。」寧妃雅螓首埋在王啟胸前,仔細細嗅著,柔荑在自己胯下輕輕揉弄,神情嬌膩妖媚,王啟慾火熾燃,睡衣也懶得脫,直接脫去褲子,猙獰的肉棒利指長空,然後大手一撩就將寧妃雅的裙子撩了起來,露出那芳草萋萋的三角地,森林稀疏柔順,玉戶高隆,就算經過諸多淫玩,兩瓣肉唇依舊緊合,宛如處子一般,只是細細看去肉唇內側已經紅艷了少許,此時微微張合,一縷縷透明的淫水緩緩流下,王啟讚歎著,貪婪的看著這幅美麗的景致,雖然只是沈睡了三日,但王啟竟產生了如隔了千年萬世一般久遠。

  寧妃雅嘻嘻嬌喘,宛如魅惑般呻吟說道:「啟兒,為師這幾日來也從柔兒身上學了不少花樣呢,你看看。」說罷,竟用柔荑抓住自己腳踝,然後拉成一個一字馬的形狀,讓玉戶極其清晰的呈現再王啟眼前,兩瓣肉唇竟然自顧自張合起來,宛如自生靈性一般,張開時可清晰看到裡面的小陰唇也自己張開,露出色澤粉紅的穴口,緊閉時兩瓣外陰唇緊緊閉合再一起,一絲縫隙都不露。

  「好看嗎,即使以為師的修為,要像柔兒那般能隨意操縱身體細微的部位,也廢了很大的功夫呢。」「好看,好看。」

  「既然好看,那為什麼還不趕緊進來試試滋味呢。」一想到完美如仙般的寧妃雅居然會為了自己苦練這般淫技,王啟心頭慾火就愈發濃烈,肉棒熟門熟路的刺進了那銷魂之處,寧妃雅嬌喘一聲,美眸如泣,秀唇緊咬,柳腰微微扭動起來。

  「啟兒你別動,先試試為師這幾日的功夫如何。」剛插進去時候,王啟還沒覺得怎麼樣,依舊的緊湊濕熱,但片刻之後王啟就察覺到其中利害,寧妃雅微微一呼氣,肉穴之中腔肉蠕動震顫不已,一吸氣,便緊緊夾住,腔肉宛如磨盤一般轉動起來,其中銷魂滋味簡直說都說不出來,僅僅是插進去,其快感就不遜色於往日猛力抽插時的感覺。

  將連衣裙背後的拉鏈拉開,自香肩卸下,兩顆渾圓傲挺的美乳微微顫抖著,色澤粉紅的乳尖充血挺立,看起來好不誘人,王啟毫不猶豫的將手覆蓋上去,搓圓搓扁盡情褻玩。

  王啟低下頭,在寧妃雅耳邊輕聲說著:「妃雅師傅,這次我醒來後,似乎想明白了許多事情呢,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永永遠遠只屬於我小女奴,從身到心……」「做得到的話,就儘管來吧,且讓為師看看啟兒你的手段是否厲害,能將為師從傲天手裡搶去,嘻嘻。」看著神色不一般的王啟,寧妃雅雙眸一亮,似欣喜萬分,又似有些悲歎,但話語之間卻是近乎鼓勵一般的語氣,就在此時,門被推開,唐柔捧著一些煲藥走了進來,一進來看見正在淫亂的兩人,唐柔神色泛出開懷的歡喜之意,隨手將藥放到一邊,似乳燕歸巢一般撲向兩人。

  「柔兒你過來了啊,你心愛的主人已經醒了,還不過來想他問好請安。」無需寧妃雅說,唐柔已經飛撲而來,然後跪在床沿邊上,擡起螓首俏生生的說道:「見過主人,淫蕩下賤的柔奴小婊子向主人請安。」哪怕看過多次,但每次當唐柔以清純如常的氣質和小嘴吐出這些淫穢的話語時,王啟就覺得亢奮異常,唐柔跪在床沿邊上,穿著一身連衣裙,兩顆鼓脹的巨乳透過衣領可以清晰的看見大半顆,被明顯不和尺寸的胸罩裹得更顯驚人,王啟忍不住伸出一隻手,從衣領處探下,撫摸著那兩顆巨乳,唐柔神色恭謹帶著一絲歡喜,挺直腰板任由王啟淫褻,雙眼充斥著淡淡的霧氣,入神的看著寧妃雅和王啟下身結合之處,香舌微吐倍增誘惑。

  「唔,交代你辦的事情做得怎麼樣了。」

  寧妃雅一邊嬌喘著服侍著王啟一邊問著,唐柔恭謹的回答道:「已經辦妥了,傲天哥哥依舊閉著死關,飯食多日未動,按照妃雅大姐的教導,柔奴在傲天哥哥閉關靜室的外面一邊大聲說出主人肏玩,懲罰我時的情景感覺,一邊自慰了一次,然後說出妃雅大姐這幾日來的淫賤表現然後自慰了第二次,期間傲天哥哥閉關的靜室一點反應也沒有。」「好,柔兒你做得不錯啊,稍後我讓啟兒好好疼愛你一次。」「謝謝妃雅大姐。」

  唐柔明眸如水,神情歡欣鼓舞,全然沒想到之前自己做的事是何等淫邪,不過就算意識到了,只怕現在的唐柔也全不在乎了,聽見這些事情,王啟才知道寧妃雅所言的自己稍微緩解一下代表了什麼,心中暗自驚歎,也有些困惑,到底是經過怎麼樣的演變,才會讓寧妃雅產生了這麼一股淩辱自己未婚夫來獲取快感的怪誕癖好呢,但也無心去細細思索,反正都是對自己有好處之事,聽見這些話語,王啟肉棒硬的發痛,也忍不住抽插起來加快發洩,這一動,寧妃雅嬌喘之聲愈發激烈。

  同時腰肢也愈發用力,王啟只覺得下面肉穴滋味變幻萬千,比方才更加美妙,積累的數日的慾望讓王啟愈發賣力的抽插,將寧妃雅插得嬌軀連顫,白皙手指反覆攪弄,來以此排解內心的快感。

  動不了幾下,王啟就敗在寧妃雅銷魂之極的肉穴上,積累數日的慾望猛然射出,直接打入寧妃雅花心之處,其量之多甚至直接從兩人結合處擠了出來。

  高潮的餘韻徘回再兩人心間,一時間竟是無語,只顧著相擁而喘,剛一射完,王啟就覺得肉棒愈發硬挺,似乎這麼一次射精並沒起到發洩慾望的作用一般,王啟喘息了一聲,將唐柔拉了上床,然後讓其躺在寧妃雅身上,讓兩女面面相對,直接撩起唐柔的裙子,連內褲都懶得脫,直接微微撥開就直接插了進去,唐柔剛剛自慰了兩次才回來,也沒洗過澡,胯下肉穴濕潤異常,待到插入之後,也運起淫靡性技,讓肉穴百般蠕動起來。

  被唐柔壓在身下,寧妃雅不以為意,反而露出淡淡媚笑,反而捧著唐柔的俏臉,唇舌貼近交吻起來,兩位絕色美人如此親暱的愛撫,此情此景猶如春藥一般刺激著王啟的心神,更加猛力的抽插起來,力道之大將唐柔的嬌軀震的一顫一顫的,兩女肌膚摩擦,漸出香汗,一股淡淡馨香極其勾人。

  唐柔的翹臀頗為豐腴,白皙透嫩,王啟輕拍了幾下之後就拔出肉棒,不做前戲直接插入到那細小紅艷的菊花穴中,緊湊的菊蕾被粗長的肉棒一寸寸的分開,唐柔頓時忍不住嬌泣起來,王啟如聽仙音一般,愈發賣力的肏玩起來,還不住拍打了唐柔白皙豐腴的翹臀,打的一陣陣肉浪滾滾,白皙嬌嫩的肌膚頃刻就變紅了。

  完了一會之後王啟驟然拔出肉棒,直接插入最下方的肉穴,這次換做寧妃雅開始嬌喘起來,也許是實力的察覺,王啟總感覺寧妃雅的肉穴滋味更加美妙,加上也無心忍耐,猛力抽插數下之後就再寧妃雅肉穴之中噴發了。

  第二次射精之後,寧妃雅微喘嬌笑說道:「啟兒你好壞,盡對著為師體內中出,都不分潤一些給柔兒,你就這麼想讓為師挺著大肚子走來走去嗎?」「當然,等到妃雅你懷上孩子之後,我看你還有什麼辦法面對那個綠帽龜公,到時候除了我,就沒人要你了。」「嘻嘻,到時候再看吧,對了啟兒,為師為你安排了一場節目呢,到時候你一定會很高興的。」「唔?是什麼節目。」

  「保密,先讓我打個電話。」

  寧妃雅嬉笑著從床上爬了下來,裙子依舊卷在腰間,下身風景一覽無遺,也不擦拭身體,渾濁的精液順著光滑筆挺的美腿順流而下,看得王啟蠢蠢欲動,似慾望又起,但寧妃雅遠遠走開打電話,他只能抱著唐柔百般褻玩了,等到寧妃雅打完電話回來,王啟已經騎在唐柔腰腹之間,用那對碩大巨乳打起奶炮來了。

  寧妃雅走過來在王啟臉上親暱吻了一下,溫聲說道:「啟兒先別玩了,先忍一忍吧,去了那裡可以隨便玩哦。」雖然不知道寧妃雅為了自己安排了了什麼節目,但王啟也只能按捺蠢蠢欲動的慾望,唐柔一臉失落爬起床,百般不捨的離開了王啟的大肉棒走出門去,片刻之後,門前響起了一陣車聲,寧妃雅只是將裙子穿好,也不擦拭體內的穢物,就這樣拉著王啟的手走了出去。

  一輛時尚與奢華的女式跑車停在外面,兩人上車之後,唐柔就開車出發了。

  在車上,王啟覺得頗為難受,寧妃雅嬌軟的身子倚靠再自己身上,誘人的體香,還有那春宵剛過,帶著淡淡紅暈的玉容,都讓還沒滿足的王啟胯下蠢蠢欲動,車外風景漸過,已經進入了繁華的街道中,這輛跑車在清茗學院中也算頗為出名,因為那是屬於學院第一美女謫仙子的專屬座駕,週遭遊人看見這部跑車經過,都不禁矚目一番,遐想著跑車裡的麗人是何等絕色。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6 11:00:00

 車窗玻璃是特製的,只能從裡看向外面,看著風景,王啟陡然升起一個念頭,半拉下褲子,充血聳立的肉棒猛然彈了出來,然後對著寧妃雅淫笑說道:「師傅,你的好徒兒下面還難受的很呢。」「哦呵,啟兒死裡逃生一次,膽子大了不少哦,那你想怎麼辦呢。」寧妃雅不以為意,反見輕笑,芊指輕輕在王啟的肉棒上點了幾下,語帶嫵媚的說道。

  「給我吹一下吧,剛剛已經嘗過妃雅你的小穴了,不知道這幾日來妃雅你的嘴上功夫有沒長進呢?」「貧嘴,小看為師可不是一件好事哦。」

  言罷後,寧妃雅微微一攏秀髮,走到王啟雙腿之間蹲下,然後螓首低下,輕啟檀口將王啟粗長的肉棒緩緩含了進去,而後輕搖螓首,吞吐不已。

  紅舌翻捲,宛如靈蛇,銷魂滋味不消去說,寧妃雅有時調皮的用貝齒輕磕,算是稍作報復,但帶給王啟的感覺,卻是一陣輕痛之後就是莫大的激爽,王啟喘息聲漸大,手緩緩撫過那滿頭青絲,享受著寧妃雅盡心的唇舌侍奉。

  同時看著窗外的景象,王啟也升起一股莫大的快感,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覺到,清茗學院的第一美女已經是自己的胯下之物,只要自己願意,就可以肆意品嚐玩弄。

  就在此時,寧妃雅的電話卻驟然響了起來,寧妃雅雙手都不得空,正握住王啟的肉棒反覆套弄,王啟也就熟門熟路的拿起手機,以往和寧妃雅獨處時,每當龍傲天打電話過來都是王啟這樣拿著手機放在寧妃雅耳邊的,一看來電顯示,卻是一個顯示為媽媽的號碼,王啟尋思了一陣,想起這很有可能是龍傲天母親,那個知性與成熟兼具的嫵媚女強人,打開接聽鍵之後,傳來一陣頗為成熟溫文的聲線:「喂喂,妃雅。」「嗯,媽,怎麼了。」

  寧妃雅聽見電話另一端傳來的聲音後,輕輕吐出了王啟的肉棒,猙獰的棒身上塗滿了一層滑膩的液體,雙手忽緩忽急的套弄著,一邊用淡雅的聲音和電話中那人說著,一邊略帶妖媚調皮的吐出香舌,在王啟龜頭出舔弄著。

  「傲天再你身邊嗎?這幾天都沒見到他人呢。」「不在呢,傲天他最近武功上有所突破,所以閉了死關,我都三四天沒見他了,大約還需七天左右呢。」「這孩子,閉關也不說一聲,那妃雅你在哪裡,琪兒最近身體似乎又有點虛了,我有點擔心。」「我正和柔兒紅霞一起打算去吃個飯呢,既然琪兒的身體又出毛病的話,後天我們過來一趟吧。」「嗯,好的,明天見,話說最近你們三個感情真好呢,傲天那孩子也是個有福氣的人,能得到妃雅你作為他的妻子。」得到寧妃雅前來的答覆後,淩星祈似鬆了一口氣,轉而帶著一些欣慰的口吻和寧妃雅閒聊起來。

  「我也很幸福呢,有傲天作為我的丈夫。」

  寧妃雅似非常享受眼下這般情景帶來的刺激,嘴角浮出愉悅的笑容,一邊和淩星祈閒聊著,一邊更加賣力吸允著王啟的肉棒,而且動情之下,唇舌交織已經毫不加以掩飾,舔到肉棒發出一陣啪嘰啪嘰的淫靡聲響。

  「咦,妃雅你那裡的聲音怎麼怪怪的。」

  「沒事,正在吃東西。」

  寧妃雅鎮靜自若隨便用一個理由糊弄了過去,電話對面的淩星祈雖然覺得有些異常,但也沒對這個最為滿意的媳婦感到有什麼懷疑,最後也只是閒聊幾句之後就道別了,對此寧妃雅只是唔唔兩聲算作回答,因為此時的她已經將王啟的肉棒吞到自己的喉嚨之中進行深喉口交,說不出話來了。

  掛掉電話之後,王啟深舒了一口氣,排解體內的激湧快感,每一次寧妃雅這樣打完一通電話之後,不僅是寧妃雅,連王啟自己也會感到刺激無比,雙手輕按住寧妃雅的螓首,保持著深喉口交的摸樣,然後腰部不時挺動,將寧妃雅的小嘴當做肉穴抽插起來。

  這般行徑對女方自然不會有什麼生理快感,即使以寧妃雅的修為,也難耐喉嚨嬌嫩之地遭到蹂躪後帶來的嘔吐感,但她卻絲毫不加反抗,反而任由王啟的粗暴施為,鼻翼哼出甜美之極的嬌喘,似受用萬分,肌膚微微泛起潮紅,一雙柔荑放在王啟的卵袋上輕輕按揉著。

  方纔已經連射兩次,雖然此刻下身快感如潮,但王啟依舊覺得耐力無窮,似乎可以永遠這般持續下去般,目的地並不遠,等到車停之後,王啟竟覺得這裡的環境是那麼的熟悉,片刻之後才回想起來,這裡不是當日被厲紅霞邀約的那個西餐廳嗎,只是車停在停車場,一時間王啟沒認出來而已。

  車一停下,幾個身著西裝,動作幹練,容貌冰冷艷麗的女子走了過來,看見這些西裝麗人,王啟心頭一顫,不自覺回想起三日前的事,本能的稍微推開寧妃雅的螓首,想要整理一下著裝,但此時寧妃雅卻撇給了王啟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

  「啟兒,你下面那麼難受,不弄出來怎麼行呢,別急嘛。」然後寧妃雅柔荑按在王啟肩膀上將他按回座位上,然後來開胸襟前的拉鏈,衣裙自香肩滑落,沒有胸罩包裹卻不顯下垂,反而愈發傲挺聳立的渾圓玉乳就這樣露了出來,然後上半身趴在王啟胯間,柔荑一推,軟彈滑嫩的雙峰夾住了王啟的肉棒,而後雙手推動,反覆用玉乳夾磨起來,而後低下頭伸出香舌,在龜頭處舔弄著。

  最後足足有十名西裝麗人走了過來,列成隊列,為首一人恭謹的說道:「歡迎寧小姐,唐小姐大駕光臨,我家小姐已經在裡面等候恭臨了。」唐柔半搖下車窗,說道:「等一下,我家大姐正忙著呢,還需等一會,你們圍著看好些,別人閒雜人等來打攪她的興致。」然後又搖上車窗。

  「是的,唐小姐。」

  車場自然有不少車輛停靠,偶爾路過之人,也不禁望過來一眼,偶爾有些認出這部跑車的人都停下腳步,打算遠遠看上一眼,這個時候西裝麗人就會過去示意讓那些人離開,夜盟之名雖然國際上不算頂尖,但在這裡也足以讓小兒止哭了,那些人不約而同的快步離去,美女再好看,也沒自己的生命寶貴。

  透過車窗,王啟清晰看見外邊的一切,眼見十名西裝麗人神色恭謹的圍著跑車,而自己卻在裡面享受仙子淫靡的侍奉,週遭行人不少,恍惚間竟讓王啟升起彷彿再大庭廣眾之下褻玩寧妃雅的快感,酸麻電流從尾椎骨上升起,通行全身又猶如尿急一般,下身肉棒硬的發疼,但急切之間卻射不出來,反倒讓王啟有些難受。

  寧妃雅對王啟的狀況把握入心,媚笑說道:「怎麼了啟兒,為師那麼賣力侍奉都不能讓你滿意嗎,難道是對車外那些新鮮貨色感興趣嗎,厲杏紅,進來。」聽得呼喚,車外為首那位西裝麗人直接拉開後車門,然後坐了進來:「寧小姐有何吩咐。」車門被拉開後,王啟心陡然一驚,但看著厲杏紅進來後看見兩人這幅摸樣雖然眸露詫異,但神色依舊冰冷,一副不多問靜候吩咐的摸樣,心也靜下來,任由寧妃雅發揮,只是胯下肉棒更加發硬發疼。

  「啟兒的肉棒,是不是很棒呢?」

  寧妃雅一邊用酥胸唇舌服侍著,一邊問詢著,厲杏紅注視了一會,神色依舊冰冷,不為看見男性的性器官而感到一絲羞怯,評估了一會後說道:「是的,王啟先生的肉棒非常雄偉粗壯,尺寸遠勝常人,在受訓期間我也從沒在資料上看過這樣的肉棒。」「那麼,作為你處子之身的初體驗,不讓你吃虧吧。」「這是我的榮幸。」

  寧妃雅癡癡笑著,厲杏紅反應極其乾脆,利落應了一聲後就解開自己外身西裝,解開裡面的襯衣扣子和胸罩扣子,露出了頗為豐滿的雙乳,然後解開褲鏈,將西裝褲連同內褲拉到腿彎處,雙膝跪在車座上轉過身子,雙手按著車座翹起臀部,一副安然待肏,任君品嚐的摸樣。

  「嘻嘻,這些人已經全部中了我的神通,被我洗腦操縱了,所以啟兒你可以隨意玩哦,如果一個不過癮的話,外面所有的人都可以供你隨意玩弄哦。」看著跪趴在旁,毫無顧忌露出自身私密之處,而且神色自若的西裝麗人,然後聽見這番話,極大的刺激湧上心頭,然後肉棒一陣猛烈跳動,一股股精液噴射而出,寧妃雅措不及防之下被射了一臉,玉乳上,衣衫上射到到處都是。

  「啟兒真是的,都不給為師一些反應時間,我原本還想慢慢品嚐呢,沒想到浪費了那麼多。」細心將王啟肉棒殘留的精液吸允出來後,柔荑輕輕刮去臉上的精液然後送進口中,而後對唐柔招了招手,看了許久,已經飢渴到自己用手撫摸胯下的唐柔立刻一臉欣喜從前作探過身子來,然後用舌頭將寧妃雅脖子上,酥胸上的精液緩緩舔去。

  「好了,既然啟兒你也舒服夠了,我們就走吧,讓別人久等可不好呢。」寧妃雅緩緩將衣裙穿好,妖媚盡去後,神色又恢復了淡漠清冷之貌,氣質疏離俗世宛如天宮仙子一般,只是臉上春宵方過未散的淡淡紅暈,和衣裙上未曾擦拭的精液昭示了這個仙子剛才的放浪淫靡,厲杏紅三下五除二快速整理好衣衫,神態自若的從另一邊下車繞過來幫寧妃雅拉開車門。

  王啟下車後,驟覺雙臂一緊,左右看去竟是寧妃雅和唐柔各自挽住了他的手臂,或傲挺,或豐腴的酥胸再手臂上擦磨著,看著兩女未曾散去的春意,王啟不禁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走吧。」

  但這股心思卻被寧妃雅的媚眼所打碎,然後被十個宛如保鏢一般的西裝麗人圍著,然後走進了西餐廳中。

  一路緩行,漸漸來到王啟印象深刻的那個包廂門前,然後門緩緩推開,依舊是那輕緩悅耳的音樂,暗紅色的華貴羊絨地毯,柔和暗色的燈光,精美略顯奢華的銀色餐桌和燈具,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

  「王啟你好,兩位姐姐好,紅霞在此恭候已久了。」聲音略帶沙啞,哪怕正經訴說也帶著一股揮之不去的艷媚,王啟轉頭看去。

  波浪捲的披肩秀髮,明艷如煙一般的雙眸,目光流轉,卻總是給人一種情人嬌嗔般的嫵媚,高挺鼻樑,刀削般的俏麗瓜子臉,略微豐腴的嬌艷紅唇,五官無一不美,組合起來,更是帶著入骨的艷魅,一襲黑西裝,並沒有如外面的女子一樣扣攏,外衣散開,內裡花式女裝襯衣再胸前上兩個的扣子鬆開,小半豐腴滑膩暴露在王啟的視線中,隱隱可見那黑色的蕾絲胸罩,黑白相交之下,那擠壓出來的深深鴻溝比起唐柔一點都不遜色,反而因為氣質不同帶上無法比擬的性感。

  絕美玉手輕搭在桌面上,五指血色美甲緩緩輕敲,散發著危險詭異的韻味,一切都和三日前那一幕如此相似,恍惚之間讓王啟以為自己穿越了一般。

  但左右手臂處的彈嫩觸感,還有眼前蛇蠍美人口吻中那恭謹意味,才讓王啟意識到了不同。

  包廂的門緩緩關上,十名西裝麗人佇立再週遭,目不斜視,一副幹練保鏢般的摸樣,寧妃雅拉著有些發呆的王啟入了座,對王啟說道:「紅霞妹妹啟兒你三天前也見過的了,今天的節目呢,就是讓啟兒你好好認識她一下。」寧妃雅的話語泛著幽幽冷意,厲紅霞陡然抖了一下,嫵媚的臉頰上也泛起些許蒼白,但卻沒說什麼,只是微微低下頭,似認命一般,配上那副嫵媚妖艷的容顏,當真讓人有我見猶憐的心動之感,王啟看了頓時心中蠢動了一下,但他還清晰記得厲紅霞三日前艷笑時流露的陰戾狠毒之感,所以還有些心生警惕。

  寧妃雅似知道王啟心中所想,淡淡的道:「啟兒你盡可放心,紅霞受控於我的神通,雖然我依舊讓她保留了屬於自己的心智,但你可問她,她現在還有反抗的能力嗎?」「妃雅大姐,求您繞了小妹吧,無論有什麼吩咐小妹都會聽的。」厲紅霞的聲音帶著幾許哀憐,眼眶微紅,別提那日無窮無盡的幻境虐殺輪迴了,就提這三日,在寧妃雅翻著花樣的手段整治之下,厲紅霞也是過得極為痛苦,更讓她恐懼的是,只要寧妃雅願意,自己隨時可能變成唐柔那副心智扭曲,只會在男人胯下求歡的變態摸樣。

  見狀後王啟心中警惕漸漸放了下來,他極其信任寧妃雅的能力,她說厲紅霞不可能反抗,那厲紅霞就必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想起寧妃雅控魂的神通,又想起旁邊那些已經失去自主神智的西裝麗人,不禁遐想面前這個貌似正常的厲紅霞到底被寧妃雅改變了哪些呢。

  「廢話少說,先跟啟兒自我介紹一下吧。」

  「是的大姐。」

  聞言後,厲紅霞立刻站了起來,對著王啟恭謹的說道:「王啟先生,我的名字叫做厲紅霞,是夜盟這一代的掌權人,江湖人稱蛇蠍玫瑰,是龍傲天的女人,今年二十四歲,不知道王啟先生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妃雅大姐,求您饒了我吧,小妹真的知錯了。」雖然臉色依舊掛著蒼白的哀求之色,但聽到寧妃雅的指令立刻站起來大聲向王啟介紹自己,身體動作略顯僵硬,彷彿此刻身不由己一般,介紹完之後才向寧妃雅繼續哀求,王啟見狀心有所感,知道雖然厲紅霞此刻依舊保持自己心智,但只怕已經身不由己,被寧妃雅如傀儡一般操控。

  「啟兒,你想知道什麼就隨便問吧,我已經調教好了,只要是你和我的任何要求,紅霞都會身不由己的照做的哦。」寧妃雅給了王啟一個媚眼,淡淡的低笑著,神色帶著一絲鼓勵的意味,王啟心頭一動,向厲紅霞問道:「你的奶子有多大。」「我的奶子是D罩杯。」

  王啟心頭大樂,淫邪的眼神毫不客氣的在厲紅霞的酥胸上打轉,似乎要透過衣衫將那豐腴印如內心一般,厲紅霞話語不受控制的吐出口後,神色愈發蒼白柔弱,當王啟的賊眼瞄過來的時候還不自禁的縮了縮肩膀,似有些懼怕一般,看起來倍加嫵媚誘人。

  「那柔兒你呢?」

  王啟見到厲紅霞被調教的如此乖巧柔順,也放下心頭警惕,轉而升起一股邪火,三天前那一腳陽間一腳陰間的生死兩棲人的遭遇依舊清晰無比,事後回想都會讓王啟產生一股疑惑,自己當時哪來的勇氣反抗,眼下強弱倒轉,王啟報復的心思也不可抑制的升起,但為了獲得最強烈的報復快感,王啟稍微按捺了一下心情,轉頭淫笑調戲起唐柔來,螓首微微靠在王啟的左肩上,聽到王啟問話後,一雙白嫩小手在自己兩團豐腴巨乳比劃了一下,然後用略帶迷糊的聲音說道:「柔奴的奶子應該也是D罩杯吧,三天前我對著紅霞姐姐的奶子比了一下,我的稍微大一點圓一點,但好像沒有紅霞姐姐那麼挺翹呢。」「放心,柔兒你的奶子一定會越來越漂亮的,因為有主人我天天玩你這對大奶子啊。」王啟淫笑著揉捏了兩下唐柔的巨乳,惹的唐柔一陣嬌喘,螓首靠在王啟肩膀上微微扭動嬌軀,似哭似泣的聲音極其誘人,然後王啟將視線轉向將頭微微靠在他右肩上的寧妃雅。

  「啟兒越來越壞了,盡問些那麼羞恥的問題,為師的奶子只有B罩杯呢,有些小呢,比不得柔兒和紅霞妹妹這等巨乳呢。」「嘿嘿,就算小了些,但妃雅你的奶子在我眼中是最漂亮最完美的。」寧妃雅玉容帶笑,似嗔似喜,王啟伸手到衣裙的拉鏈上,然後緩緩下來,將寧妃雅上半身的裙子拉到腰間,一對即使沒有胸罩襯托也傲挺聳立的雪白美乳呈現了出來,胸型呈完美的渾圓,泛著晶瑩的光澤,無論看多少次王啟都不由得發出驚歎,然後一隻手從背後繞到寧妃雅胸前,當著眾人的面緩緩搓揉起來,寧妃雅似乎非常享受當著那麼多的視線中被王啟愛撫,晶瑩如水晶一般的肌膚泛起微微的潮紅,鼻翼也開始吐出輕緩的呻吟,音調悅耳如歌,有著說不出的風情。

  左右手搓揉著寧妃雅和唐柔各具美感的酥胸,眼神凝視著漸漸面露羞紅的厲紅霞,心中報復的慾望愈發旺盛,舔了舔有些乾渴的嘴唇,王啟淫笑問道:「紅霞,我問你,你的處女身是什麼時候丟掉的。」「是傲天救了我,然後幫我整頓了幫派後的第三天,為了留住他的心,我下了春藥,然後在酒店的房間裡失去的。」「哦呵,主動出擊,果然符合你的個性呢,那年你幾歲?」「十九歲。」

  「那麼到現在都已經過了五年了,你和龍傲天那個綠帽龜公多久做一次。」「傲天他慾望雖然強,但身邊的女人實在太多了,輪到我最多都只是一個月三次左右,只少不多。」身不由己吐出這些極度隱私之事,厲紅霞的面色愈發羞紅,螓首微低,眼波如水,似按捺不住內心的羞恥感一般,但這種程度的淩辱還無法滿足王啟愈發旺盛的報復心,「嘿嘿,那麼少說也被肏了上百次了,都快被肏成破鞋了吧,你自己說,下面已經松成什麼樣子了。」「並沒有松多少,為了挽住傲天的心,這幾年來都有很好的保養自己的身體,曾去家族中訓練死士的燕子營中練習過一些性技,平時也很注重用藥物保養裡面的鬆緊度,現在身子的狀況,並不比身為處女的時候要差,反而更好。」王啟聞言一呆,隨後淫心大作,忍不住想要品嚐一下厲紅霞自言保養得比處女時更美妙的酮體,命令她走到自己面前,厲紅霞掙扎了一下,卻無法制止自作主張的身體,走到抱著兩女緩緩褻玩的王啟跟前,站的筆直,豐胸細腰怒臀之曼妙曲線盡顯眼前。

  三日前的印象太過蒼白,此時的王啟看清之後不由得驚艷了一下,一雙占身長一般以上的筆挺美腿,雖然被女式西裝褲包裹在內,但那筆挺曲線已經足夠誘人遐想,腳下踩著一對鑲嵌了黑珍珠的高跟鞋,白皙如玉般的腳趾,小巧可愛的嫣紅指甲,與黑色配對形成最美妙的反比,厲紅霞本來身高就高,王啟才一米六五,但厲紅霞已經有一七零,靠著這對高跟鞋站在王啟跟前足比他高一個頭,俯視之下,一股往昔歷練出來的威嚴和壓迫就不由得升起。

  雖然被俯視著讓王啟很不爽,但看著這個艷媚危險身份高貴的女人,一想到可以肆意糟蹋,肆意報復,王啟就覺得一股撩人火焰再灼燒著他:「給我跪下,擡起頭。」厲紅霞聞言後不由自主的跪在王啟跟前,擡起螓首,神色蒼白似有倉惶,又似有些認命,王啟慾火陡然升騰,粗喘了一口氣,猛然一抓,抓住厲紅霞的襯衣衣領用力一撕,雪白精緻的襯衣立刻被拉出一道大口,裂口直至到雪白平坦的小腹之上,香肩,被包裹在黑色蕾絲胸罩的飽滿酥胸一覽無遺,厲紅霞驚呼一聲伸手擋住自己的胸前,卻被喘著粗氣的王啟命令道:「雙手背在後面,不許擋。」厲紅霞眼眸含淚,陪著羞紅的臉龐,看起來倍加楚楚可憐,雙手負在背後,酥胸自然挺立,擠壓再一起的乳溝更顯深邃,王啟不禁有些失神,口中愈發乾渴,這個時候寧妃雅嬉笑著說道:「啟兒,慢慢玩不要急,我先給你看一個錄像來助興吧,很精彩的哦。」寧妃雅拍了一下手,一個西裝麗人應命行事,掛在牆壁上的碩大等離子電視陡然亮起,掛著妖嬈魅意的寧妃雅,僵立不動的厲紅霞,渾身赤裸趴在男人身上不同上下聳動腰部放浪不堪的唐柔,還有對一切視若無睹的龍傲天。

  「這個節目就是……綠帽龜公龍傲天淩辱秀。」電視內的寧妃雅用微微輕顫,但實則充滿愉悅媚意的語氣說著,王啟相當的驚訝,一方面是因為自己被拯救的過程,一方面驚訝於寧妃雅的大膽,側頭看去,寧妃雅也靜靜的看著,神色恬淡,眼眸純淨,全然看不見半分羞恥,只有淡淡的愉悅笑容綻放著。

  「嘿嘿,我的好師傅,我會努力的了,爭取讓你早日懷孕,讓那綠帽龜公好好看著,他那心目中純潔如仙的未婚妻,是怎麼被我操成賤貨的。」王啟狠狠的在寧妃雅胯下掏摸了一下,弄得寧妃雅陡然嬌喘了兩下,回首說道:「別打攪為師欣賞自己的傑作,你今天的玩具是紅霞呢,冷落了她小心為師生氣哦。」「嘿嘿,遵命。」

  看著如此刺激的節目,王啟哪裡還按捺得住自己亢奮的性慾,猛然朝厲紅霞撲去,雙手猴急的在她身上撕扯著,自從甦醒之後,王啟發現自己力氣大了很多,厲紅霞身上這套量身定做,造假不菲的女士西裝片刻之後化作片片殘骸,一會就將厲紅霞化作赤裸羔羊,一些尚未撕扯下來的衣衫碎片掛在她身上,看起來讓整個場面宛如強姦一般,期間厲紅霞微微掙扎了幾下,但曾經被下達過指令,厲紅霞完全無法傷害王啟,所以其掙扎的力道連小孩都不如,反而讓王啟更加興奮。

  「給我擺出錄像上的那個姿勢。」

  聽見這般淫邪的命令,厲紅霞的淚珠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化作兩行淚珠流淌,但身體卻不受控制,緩緩擺出和錄像上一模一樣的姿勢,一腳站立,另一條美腿筆直向天,高舉過頭,然後用雙手固定住,一動不動接受者王啟的視奸。

  「嘖嘖,原本我以為柔奴的騷穴已經夠肥夠騷的了,沒想到紅霞你的也毫不遜色哦,奶頭真大,像兩顆大話梅一樣,不像柔奴只有花生米一樣大,等下我要好好嘗嘗是什麼味道的。」厲紅霞在面前擺出金雞獨立的姿勢,身體所有私密之處自然被看得一清二楚,王啟嘖嘖有聲的評價著,不時在厲紅霞乳頭和下陰處輕彈一下,肆意挑動著厲紅霞的羞恥心來獲得更大的愉悅。

  厲紅霞的陰戶毛髮頗為濃密,與唐柔和寧妃雅那稀疏的森林成強烈反比,摸上去毛茸茸的,還有溫軟至極的觸感,倒也別有一番風味,陰戶高聳飽滿,陰唇肥厚,但色澤卻是健康的嫣紅,穴口緊閉,看到這裡王啟倒相信了厲紅霞有好好保養自己身體的話。

  褲鏈一拉開,粗長的肉棒彈跳出來,厲紅霞花容失色,雖然對自己失身的結局有所預料,但真的事到臨頭的時候還是難掩心中苦楚,她舉止雖然頗有煙視媚行之感,但內心卻潔身自好,雖然出自黑道世家,但也有出汙泥而不染的風範,除了龍傲天之外,見過多少黑道豪雄,白道精英,她連好一點的顏色都沒給過,眼下被迫被一個醜陋猥瑣的半百老頭玷汙,心中苦楚可想而知。

  但自知哀求無用,厲紅霞也沒出聲,咬著嘴唇,閉上眼睛不去看,但她還是高估了自己身為女人的忍耐性,當灼熱粗長的肉棒刺入她體內的時候,厲紅霞還是忍不住幽幽哭泣了起來。

  「干,干,肏,黑幫老大又如何,心狠手辣又如何……現在還不是乖乖的挨肏。 」王啟雙手大力揉捏著厲紅霞的巨乳,用力之大甚至讓乳肉從指縫中擠出來,一邊口吐汙言穢語,一邊前後聳動著下半身,被迫維持著金雞獨立姿勢的厲紅霞被撞的前搖後擺,如果不是背後靠在餐桌,只怕早就要摔下去了。

  也許是王啟罵的太難聽了,厲紅霞忍不住睜開雙眼,露出陰戾殘忍之色,看見這個一如三日前厲紅霞施毒前的眼神,王啟內心不知從何處升起一股強橫暴戾之意,一手捏住厲紅霞的臉頰,用力之大甚至留下了五道紅痕,回了一個更加殘酷暴戾的眼神:「很好的眼神,這樣我才有報復的快感啊。」「混帳,畜生,你這個王八蛋,靠女人才能發威的猥瑣死老頭。」厲紅霞似被那殘酷暴戾的眼神所驚嚇到,隨後歇斯底里一般破口大罵,聲音之大甚至讓寧妃雅皺著眉頭轉過頭來,但王啟反而露出的笑容,更加猛力的姦淫起厲紅霞艷麗的酮體來,粗長的肉棒每一下深入帶出都會讓厲紅霞的嬌軀為之一抖,無他,純是王啟的肉棒太過粗長了,哪怕是被淫玩多次的兩女,都需在最動情時,下身充分放鬆濕潤之後才能完全容納王啟的肉棒。

  此刻面對猶如強暴一般的姦淫,厲紅霞受到的痛苦可想而知,這是源自於女兒家最柔嫩之處泛起的痛苦,哪裡容受得住,只能靠著破口大罵來發洩心中和身體上的苦楚,王啟愉悅笑著,抽插一陣之後,將厲紅霞翻過身子,將她按在餐桌上,在她耳邊低語著:「罵得好,所以像我這種卑微小人,才需要像是紅霞你這樣的身份高貴的女人來幫我重振雄風啊,你的騷穴我玩了一下,太差了,畢竟是被那個綠帽龜公玩過上百次的爛穴了,我興致不高呢,但想必你的後面,還保持著純潔的處女身吧,我就不客氣了啊。」「畜生……畜生……停手啊……不要啊……痛。」雙手掰開厲紅霞豐腴的翹臀,淡淡粉色的屁眼清晰可見,王啟滿心都充斥著暴戾的渴望,就這樣舉槍強刺,細小的入口被堅硬如鐵的肉棒強勢破開,一絲絲艷紅的鮮血順著雪白的大腿順流而下,泛起幾許淫靡,隨後激烈的肉體拍打聲不斷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厲紅霞不可抑制的痛哭聲。……第二日,厲紅霞端坐在位於夜盟總部頂樓的辦公室中,審閱著一份份的文件,夜盟作為國際性的黑道組織,也有大量明面上的產業,雖然有職業經理人幫忙打理,但也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厲紅霞來親自處理,眼前的這一份文件,就是申請總部資金支援用於購買土地的申請文件。

  仔細的審查著資料,項目計劃,旁邊站著一個西裝麗人,正拿著一沓資料誦讀著,半響過後厲紅霞不由得合上計劃書,微微按摩太陽穴來放鬆自己,而旁邊的西裝麗人也停下話語,讓自家小姐休息一下,片刻之後厲紅霞疲累的說道:「杏紅,我要的咖啡呢,怎麼來的這麼慢。」「小姐,你請稍後一下,我去看一下。」

  等到厲杏紅推門離去之後,厲紅霞的眼神有些飄忽,似黯然無比,眼神偶爾飄過旁邊的落地梳妝鏡時,看見的是一個身穿純黑晚禮服,畫著淡妝,盡顯嫵媚艷麗容顏的女子,穿著宛如要去赴宴一般的正裝,但卻無法掩蓋女子那從內心中散發的疲累,淒惶,黯然之意。

  一會之後,門推開了,厲杏紅和另外一個端著茶杯的西裝麗人走了進來。

  「小姐很抱歉,製作咖啡耗時太久了,累你就等了。」厲紅霞的視線飄過茶杯,凝視著這個端上咖啡的麗人,露出一個淒然的淡笑:「厲燕,我這個做小姐的對不起你啊。」「小姐你說什麼啊,我聽不懂,我們燕子營出來的人,永遠都是厲家最忠誠的屬下,哪怕是小姐你要我去死也不需要說對不起的。」「是嗎。」

  厲紅霞的話語淒然,酸楚,眼眸泛著水光,對面的麗人極力安慰著,笨拙的表述著自己的忠心來安慰著自家小姐,半響之後厲紅霞才稍微收拾了一下心情,從桌子上拿出一塊紙巾遞給厲燕,苦澀的說道:「擦一下吧,厲燕,你下面流血了。」「唉,真的啊,我還沒發現呢,真是抱歉小姐。」被喚作厲燕的女子,此時才發現有不少鮮血順著大腿順流而下,連忙拿過紙巾擦了一下,神態正常之極,但在厲紅霞眼中,她的摸樣卻是何等的詭異。

  宛如制服一般的西裝外套女式襯衫依舊穿在身上,但不僅西裝扣子沒扣,連內裡襯衫的扣子都沒扣,雪白的雙乳晃晃悠悠的,上面尚有幾道淤青抓痕,胸罩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下身中,除了高跟鞋依舊穿的好好的之外就一絲不掛,此刻屬於少女的性器上狼藉不堪,兩瓣原本應該緊閉的外陰唇紅腫的朝外開張著,一絲絲鮮血從陰穴中流淌出來,順著大腿而下,一副慘被姦淫,蹂躪開苞後的摸樣,但她卻依舊毫無察覺,神色正常的將鮮血擦掉後對著厲紅霞說道:「小姐,這杯咖啡是按照小姐你最喜歡的方法調製而成的,半茶匙新鮮的處女血,半茶匙主人的精液,還有一勺唐小姐和寧小姐的淫水,請你乘熱喝吧,」厲紅霞眼眸飄過那醇香與濃厚腥氣共存的咖啡,泛起深深的厭惡和悲憤,手輕微顫抖著,似乎按捺不住要將這杯加了料的咖啡打飛出去一般。

  「咦,小姐你怎麼不喝啊,難道是我調料加的不夠嗎,不和你的口味嗎?那我拿回去在重調一下吧。」「放在這裡吧,我不渴,你出去吧。」

  厲紅霞深吸了數口氣,強自用鎮定無事的語氣說道,但厲燕聽見厲紅霞的話之後,神色陡然變得呆滯麻木起來,用毫無感情起伏的機械語調說道:「好好品嚐,一邊喝一邊給主人打電話,這是命令。」「是的。」

  說完之後,厲燕的神色又重新恢復到了正常,眨了眨眼神色如常,似乎根本不知道之前自己曾經說過這麼一番話一般,倒是厲紅霞的神色驀然一僵,片刻之後一隻手帶著顫抖緩緩拿起咖啡,另外一隻手按到辦公桌上的電話上。

  電話接通後,另一端首先響起的,是男人劇烈喘氣的聲音,然後仔細一聽,還有兩個似哭似泣的女聲在哀婉喘息著。

  「是紅霞啊,咖啡給你送到了吧,我可是費了不少勁才弄出你最喜歡的味道呢,你可要慢慢品嚐呢。」「畜生,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

  「哈哈,我期待有那麼一天,在此之前我要問你,這杯我特意為你調製的咖啡好喝嗎?」「畜生。」

  厲紅霞一邊緊咬貝齒,用冰冷刻骨的語氣憤罵著,但另一邊,卻身不由己的舉起咖啡杯,小口小口的喝起來,每一口腥味濃厚的咖啡滑入口中,厲紅霞總會不由自主的用香舌仔細品味,似要將這股味道深深的記憶起來一般,但神色卻是一副欲嘔之色。

  電話的另一端似乎能猜到厲紅霞此刻的神情一般,發出開懷的大笑聲,隨之而來的,是呻吟的女聲激烈了許多。

  「喝完的話就過來吧,我迫不及待想要聽聽你的感受了,我親愛的大幫主。」電話陡然掛斷,而後厲紅霞立刻一口喝完咖啡,仔細品咽一番之後就身不由己的走了出去,而厲杏紅作為總裁貼身助理,自然跟著厲紅霞而去。

  走出辦公室,充當保鏢的十數名西裝麗人同一時間點頭問好,厲杏紅說道:「小姐只是回房,你們不需要跟著了。」「是……」

  夜盟總部大樓的頂層,盡數屬於厲紅霞一人所有,除了辦公室之外,還有一個專門提供給厲紅霞休息的豪華臥室,泳池,歌舞廳等娛樂放鬆性建築應有盡有,甚還有一個小型高爾夫球場,何等豪奢自然不消去說。

  走在通道上,厲紅霞稍微放慢了腳步,下達的命令不可違背,但只要不起反抗之心,稍微拖延一下還是可以的,厲紅霞經過一日之後,早就摸清了其中的一些竅門,快要走到的時候,厲紅霞看向身邊明亮的窗戶上的倒影。

  稍微弄亂自己的髮絲,讓自己添上一絲柔弱不禁風的感覺,稍微沖淡了身上陰戾強勢的氣質,眸子中閃爍著複雜的意味,但卻明亮動人,帶著一絲決絕的意味,看著窗戶上的倒影,厲紅霞淡淡的笑了一下,用很淡很輕的語氣悄聲說道:「就算換了一個戰場,你還是佔了先手,但我也不會那麼輕易就認輸的,寧妃雅,我們走著瞧。」淡淡話語中的怨氣戾氣,即使傾盡三江之水也洗不淨。

  當走到一個門前的時候,厲紅霞的神色已經變成一副悲憤中參雜了怨怒的摸樣,高昂著螓首,緊抿著紅唇,擺出一副不肯屈服的冷艷之色,然後推開了門。

  一進門,看見的是一副異常淫靡的場景,二十多名身穿西裝的美麗少女,幹練精悍略帶冰冷的神色依舊不變,但身上著裝卻一派淫靡之色,西裝外套依舊,內裡襯衫卻被解開,一絲不掛的白皙嬌嫩乳房一覽無遺,下身西褲不知所蹤,全都僅穿著一條內褲站立在房間四周,神色恭謹一如昔日為厲紅霞把崗放哨時的摸樣。

  厲紅霞不由得暗咬銀牙,這些跟在她身邊的西服少女,全部都是燕子營中這幾期最出色的學員,學識才情都是一時之選,共有三十多人,放在身邊的目的也是為了讓她們多些歷練以備以後大用,但眼下此刻西服少女卻被寧妃雅全部洗腦,神智被扭曲,對寧妃雅的命令言聽計從,這讓厲紅霞如何能夠接受得了。

  房間正中心,是一張豪闊的四人大床,上面正上演著淫穢異常的一幕,王啟渾身赤裸的躺在靠枕上,神情愜意的撫摸著胯間女子的如雲秀髮,無論看多少次,當王啟那滿是皺紋的老臉露出如此猥褻的神情的時候,還是讓厲紅霞感到一陣噁心,趴伏在他跨間的女子,即使看不到正面,光看那線條完美,光滑如絲綢般的背影厲紅霞就知道這個女子就是那個令她無比痛恨的寧妃雅。

  此刻的寧妃雅,已經完全無法找到一絲平常時候宛如天宮仙子般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之氣,然後充滿著刻骨的妖嬈與艷媚,一頭如雲髮絲不做任何束縛披散而下,螓首埋在王啟胯下,檀口賣力吸允吞吐著王啟的肉棒,發出淫穢至極的吸允聲,雙手被紅繩反綁,雙膝跪床,白膩翹挺的屁股高高挺起,而同樣一絲不掛的唐柔穿著一條連帶著一條假陽具的皮內褲,雙手握著寧妃雅的柳腰猛力前後撞擊著,竟做著假鳳虛凰的淫靡勾當。

  唐柔一雙大奶抖動出豪誇的曲線,王啟帶著淫笑,時而在唐柔巨乳上揉捏兩下,時而挽起寧妃雅的一頭青絲,在胯下兩顆卵蛋上肆意摩擦,當看見厲紅霞進來的時候,王啟眼睛陡然亮了起來,淫笑聲也大了三分,說道:「過來。」隨後厲紅霞便身不由己的朝大床走去,在寧妃雅刻意的操縱之下,王啟的話語對她而言一樣具有不可違背的魔力。

  「脫光衣服。」

  王啟淫笑命令著,厲紅霞閉上雙眸,擺出一副默然冰冷的神色,但雙手卻自己動了起來,緩緩褪去身上穿著的晚禮服,衣裙滑落,高挑艷媚,曲線火辣的酮體一覽無遺,裡面竟是沒有穿戴任何內衣,但更顯眼的,卻是白皙艷辣酮體上密佈的痕跡,指痕,漲痕,甚至豐乳之上還有清晰可見的齒痕,青色的淤痕與紅色的傷痕,與白皙的肌膚混雜在一起,竟有一絲異樣的妖艷美感。

  「給我上床爬過來。」

  厲紅霞爬上床,宛如母獸一般妖冶的搖擺著腰肢,受地心吸引力作用而曲線更加誘人的巨乳一晃一晃著,臉頰不知道因為是羞恥還是悲憤的緣故顯得有些紅潤,倍增艷色,但神色卻依舊擺著那副冷艷不屈的摸樣,與身體的妖媚舉動形成強烈的反比,卻更加吸引人。

  看到厲紅霞這幅摸樣,王啟內心蠢蠢欲動,很想要打碎厲紅霞這幅僅剩的反抗掙扎之色,聆聽她痛苦不已的呻吟,欣賞那明眸含淚的哀婉摸樣,猛然將她摟入懷中,雙手肆意搓揉那對傲人巨乳。

  「剛剛那杯咖啡好喝嗎?」

  厲紅霞也許心知自己無論說什麼都是沒用,只是緊閉著雙眸,不吐一字,也不做任何反抗,任由王啟肆虐自己的酮體,但愈發紅潤的臉頰和略顯哀婉的神色卻昭顯了她並不是沒有任何感覺。

  「看你樣子就知道你這小母狗一定很喜歡這味道,放心,今天我會讓你吃到夠的。」捏揉的力道愈發劇烈,很快就變成暴虐的施暴,白皙彈嫩的乳肉飛快的變幻成各種形狀,自從甦醒之後,一股異常暴戾的火焰時刻再王啟內心中燃燒著,似要將世界上的所有一切通通焚燒殆盡一般,尤其是對著始終露出反抗之色的厲紅霞時更是如此,只要稍微一撩撥就會爆發出來,身體的變化也是極大,從昨天直到今天,他幾乎沒有離開過女人香滑的酮體,少說了做了二十多次了,但體內精力依舊充沛到不吐不快。

  這一切王啟都清晰的察覺到了,但出奇的,他卻不想深究,似乎心裡有一個極其熟悉的聲音再阻止他去想這些東西一般。

  拍了拍寧妃雅的螓首,寧妃雅自知其意,戀戀不捨的擡起頭吐出了王啟滿是滑膩液體的粗長肉棒,將頭微微靠在王啟的右腿內側,吐出灼熱的呻吟,柳眉時皺時緩,神情煞是動人,顯然背後唐柔猛力的抽插使得她快美萬分。

  「來,上面有你最喜歡的精液的味道,好好嘗嘗。」王啟充滿淫穢意味的命令一下達,身不由己的厲紅霞就探過頭,將王啟的肉棒緩緩吞入檀口之中,熟練的吞吐起來。

  「紅霞,這樣的話,我和你算不算得上間接接吻了啊,啟兒總說我的口水很好吃,你認為呢。」寧妃雅癡癡笑著,妖媚而放蕩的話語讓厲紅霞忍不住嗚咽罵出聲:「你這個變態瘋女人。」「真讓我傷心呢,紅霞你居然這樣說,要知道我們同屬一個男人的小女奴,以後一起光著屁股大被同眠的機會多著是呢,要好好加深姐妹情誼,好好相處才對。」寧妃雅的妖艷低笑著,然後伸頭吐舌,在厲紅霞滑嫩的臉蛋輕輕舔吻起來,隨後更是用小香舌伸進厲紅霞的嘴唇之內,時而與王啟的肉棒交織,時而舔吻厲紅霞的紅舌。

  厲紅霞陡然杏目圓睜,唇舌一陣張合,似乎想要猛然咬斷寧妃雅的舌頭一般,但最後還是沒辦法根植在心靈之中的操縱魔力,只能無力的任由寧妃雅做出這種淫邪倒錯的舉動。

  「看來紅霞你很討厭我呢,大姐要好好懲罰你一下才行呢,柔兒,那條內褲給我穿上。」唐柔乖巧柔順的將胯下那條帶著假陽具的皮內褲脫了下來,然後給寧妃雅穿上。

  穿上後寧妃雅翻起身子,跪在厲紅霞身後,一如方才唐柔跪在自己身後時做的一般,香舌再厲紅霞背脊之處舔到修長的脖頸之間,嬌軀也伏了上去,然後猛力一挺腰,細長,而且劇烈震動的假陽具就直接插入了厲紅霞體內,隨後寧妃雅不懷好意的猛然聳動柳腰,發出陣陣激烈的啪啪聲。

  似乎相對於王啟的淩辱,寧妃雅此刻這番舉動更讓厲紅霞難以接受,嗚咽著,嬌軀微顫似乎想要掙扎,但卻徒勞無功,無視自己的意志,身體依舊乖巧柔順的趴伏在王啟胯下,賣力的吞吐著王啟的肉棒,任由寧妃雅在背後施行著如此淫穢倒錯的姦淫。

  微微攏起厲紅霞的秀髮,看著她那悲憤,噁心的神色,王啟不由得咧嘴低聲笑起來,笑聲當中充斥著令人恐懼的暴戾氣息,然後厲紅霞就發現原本已經極難吞嚥入口的肉棒似乎又膨脹了一分,難受到讓厲紅霞忍不住在眼角滲出幾滴淚水出來。

  不夠,這完全不夠,雖然厲紅霞此時的神態讓他頗為愉悅,但這還不足夠抵回三日前的殺身之仇,也遠遠不夠平息內心那時刻燃燒的暴虐邪火。

  陡然,一個想法在王啟腦海中升起,越是深思,王啟就越是為自己這個想法而感到興奮,而後對著寧妃雅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妃雅,我們這麼弄,紅霞這頭小母狗似乎覺得還不夠刺激呢,整天跟條死魚一樣,不如換個方法吧。」「哦,啟兒你有什麼想法?」

  寧妃雅微微停下姦淫厲紅霞的舉動,好奇的問道,王啟湊過頭去,在寧妃雅耳邊一陣耳語,片刻之後寧妃雅露出一個讚賞的笑容:「不錯呢,沒想到啟兒死裡逃生一回,不僅男子氣概見長,弄得為師一整天死去活來的,連玩女人的本事也長進了不少,為師突然覺得好欣慰呢。」厲紅霞聽見隻言片語,只覺得渾身冷汗淋漓,但在寧妃雅種下的操縱魔力和指令之下,她唯一能用處的掙扎手段就是在吸允王啟肉棒的時候加重一下滑動香舌的力道而已。

  寧妃雅嘴角泛起頗為不詳的淡笑,輕巧的一個彈指,眼中不經意間泛起一絲琉璃色的光暈,但卻一閃而過,厲紅霞一陣恍惚之後,神色變得呆滯空洞起來,維持著吸允王啟肉棒的姿勢僵硬不動,像是靈魂都被抽了出來一般,寧妃雅伏在厲紅霞背上,輕聲的耳語說道:「紅霞,聽得到嗎?」「是……」

  雖然口裡含著肉棒,但厲紅霞依舊發出清晰,呆板,宛如機械一般的空洞聲音。

  「你身為夜盟的掌權者,我以往也曾聽聞過你的行事風格,都說你是一個性格陰毒,手段狠辣宛如蛇蠍一般的女人,我記得道上曾經流傳過一件關於你的事跡,說是你靠著一些手段,硬生生將幾個敵人整到精神崩潰,有這事嗎?」「有……」

  「那太好了,那麼紅霞,我希望你用盡最殘酷,最淫邪的手段,在保持其人格不崩潰的情況下,將一個女人從身體到心靈都調教成專屬於啟兒,毫無尊嚴,毫無人格可言,最下賤,最淫穢的性奴隸,不知道你可以辦得到嗎?」「可以……」

  「那個女人的名字,叫做厲紅霞,你知道她是誰嗎?」「是我自己……」

  「很好,那麼你知道我要讓做什麼事情嗎?」

  「用最殘酷,最淫邪的手段,保持我自己人格不崩潰的情況下,將我自己從身體到心靈都調教成專屬於王啟,毫無尊嚴,毫無人性可言,最下賤,最淫穢的性奴隸。」厲紅霞呆滯的呢喃著詭異而不符邏輯的話語,但神色卻漸漸深思起來,似乎本能的思索其要如何實行這一切一般,寧妃雅和王啟相視一笑,然後又在厲紅霞耳邊耳語幾句,算是交代一定的細則,隨後才又是一彈指。

  厲紅霞神色漸漸靈動起來,但還是有些恍惚,只覺得方才彷彿身處一個無光的黑暗空間一般,耳邊有人不住呢喃著什麼,似是過了千萬年,又似只是過了短短的一瞬間,其中古怪感受實在是難以說清,但一恢復清醒,卻陡然面色蒼白起來。

  厲紅霞內心心底最怕的事情,就是被寧妃雅徹底洗腦成唐柔那般完全失去自主神智的摸樣,方纔那般異感,分明就是寧妃雅又使出那邪門的手段來操縱自己的神智,不知道灌輸了什麼東西進去,思索片刻之後,厲紅霞絕望的發現,她根本沒法子明白自己此刻的思想觀是否正常,就如人永遠不會知道未知是什麼東西一般。

  寧妃雅似洞察了厲紅霞的心思一般,輕聲說道:「放心,除了下達一個新的指令之外,我完全沒擅改你的自我意識哦,因為那樣的話,就不好玩了。」雖然寧妃雅輕聲細氣,似溫和萬分,但厲紅霞卻陡然毛骨悚然起來,因為在寧妃雅的語氣中,她只聽見了滿滿的惡意,但下一刻她就無法深思下去了,因為含在口中的肉棒已經不耐煩的動了起來,一下又一下撞擊著嬌嫩的喉嚨,背後寧妃雅也猛力擺動起柳腰來,配合著王啟的舉動一起姦淫著。

  說不清痛苦亦或快感的感覺洶湧而來,最後思緒和鼻音都只剩下一聲聲的呻吟聲。

  第八章厲紅霞的自我毀滅計劃(下)

  第一節:計劃書

  依舊是那奢華與典雅共存的辦公室中,厲紅霞埋頭奮筆疾書著,厲杏紅依舊手拿著一沓沓文件佇立再自家小姐身邊,或隨時朗誦資料報表,或傳遞文件,一副貼心好秘書的摸樣。

  但兩女此時的衣著摸樣,卻是如此的淫靡詭異,厲紅霞身上穿著的黑色晚禮服此時被撕扯的破破爛爛的,根本無法遮蓋那美艷火辣的誘人酮體,內褲和胸罩不翼而飛,隨著拿筆的手轉動,傲人豐腴的巨乳也會隨之不住搖晃,白皙酮體上那道道青紅痕跡,增添了三分屬於淩虐的黑暗美感,兩條修長的美腿大張,不是她故意不合上,而是一合上後,微微的摩擦都會讓胯下一陣陣火辣辣的痛,陰戶風景也一覽無遺,兩瓣肉色陰唇紅腫不堪,原本保養得當宛如處子一般緊湊閉合的肉唇敞開一個合不攏的洞口,一縷縷乳白色的精液從粉色的小陰唇穴口中流淌而出,流到黑色的真皮老闆椅中,隨著自然風乾,化作刺眼的暗黃。

  而厲杏紅則是乾脆一絲不掛,但神態自若,專注於工作之中的她自有幹練冷艷之感,鍛煉得當,嬌嫩與精悍共存的白皙酮體暴露在燈光之下,泛起誘人的光暈,而這位厲紅霞的貼身保鏢兼貼身秘書此刻除了一絲不掛除外,還用另外一隻手伸到自己胯下,用手指掰開自己處女的陰唇,讓自己的穴口無時無刻都暴露在空氣之中,似乎要時刻供人欣賞一般。

  時以入夜,審批完一大批文件之後,厲紅霞揉了揉太陽穴,神情哀婉而疲累,夜盟繁重的工作她早已經適應了,在大權在握的表面下,她所付出的遠比別人想像中的要艱苦得多,但這不是讓她露出黯然表情的主因。

  最重要的理由,是腦海內此時猶如浪翻一般的難受感覺,不能算是頭疼,但好像有什麼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硬生生擠進去了什麼東西一般,兼容與不兼容之間泛起了不和諧的摩擦,這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弄得厲紅霞心頭一陣煩躁。

  似有些難以忍受,厲紅霞搖晃螓首的幅度稍微大了一些,但隨後渾身上下傳來的火辣痛楚讓她忽視了腦海中難受的感覺,雙手環抱著自己的酥胸,一項以意志堅強而自豪的厲紅霞也忍不住有冷的感覺,雖然辦公室內空調開得剛剛好,但她還是覺得冷,打從心底,從骨子裡感到冷。

  一個小時以前,蹂躪的足夠盡興的王啟才在寧妃雅的糾纏和催促下稍微放過厲紅霞,讓她回來繼續處理幫務,但厲紅霞一點也不感謝寧妃雅讓自己稍微脫離魔掌,因為她清晰無比的記得,寧妃雅用那雙清冷與魅惑的秋水雙眸注視著自己說出的那番話。

  「放心,除了下達一個新的指令之外,我完全沒擅改你的自我意識哦,因為那樣的話,就不好玩了。」話語中滿含的惡意與快意,簡直讓厲紅霞不寒而慄,但任她如何回想思索,都想不起自己被下達了哪些指令,只是依稀記得自己好像失神過一段時間。

  這是在是太糟糕了,厲紅霞緊握著手中的名貴鋼筆,力道之大讓也堅固的鋼筆也出現了一絲裂痕,厲紅霞隨手放開鋼筆,眼神有些呆滯的望著,但眼眸深處,卻是掠過一絲又一絲激烈思索的火花。

  直到此刻,厲紅霞依舊不曾認輸,家族歷代以來混跡黑道所積累下來的狠厲之血似乎發揮了作用,讓她面對如此絕境,依舊抱著了狠厲刻骨的鬥志,宛如斷去四肢的孤狼,用最專注的眼神看著漸漸靠近的獵物一般,無論迎來的是希望還是絕望。

  但要有所作為,就絕不能變成唐柔那般摸樣,值得慶幸的是,自己經過這次之後似乎還保留著相當的自我意識,厲紅霞不敢確定自己的思維模式是否發生了變化,但徘回再心底的某個執念提醒了她,一些重要的事她似乎還沒忘記。

  「寧妃雅。」

  厲紅霞靠著舒適的靠椅,淡淡的呢喃了一個名字,話語很輕很柔,淡淡如飄散與風中的飄絮一般,帶著一股異常的虛無感,但隱隱的,連被徹底洗腦,對眼前一切都視而不見,全然當做正常的厲杏紅陡然打了個冷顫。

  激烈到極致,反而轉向淡漠的感情徘回不休,讓厲紅霞腦海中的煩躁,不和諧感愈發濃厚,柔荑不停按摩太陽穴,卻無法止住那揮之不去的心煩意亂,陡然間,厲紅霞開口說道:「杏紅,去叫她們來開會,我有任務佈置。」「是的小姐。」

  話語落定,厲杏紅乾脆利落的轉身走掉,但即使其步履匆忙,依舊不曾將放在胯下,用手指撐開自己肉穴的舉動,看著厲杏紅漸漸離去的背影,厲紅霞卻是一副反而有些驚詫的神情,嘴巴動了一下,似乎想要叫其回來,但最後又沒開口。

  厲紅霞緩緩閉起雙眸,她敢肯定,剛才那不經意間脫口而出的話,絕對不是她心裡所想的話,而其後阻止她制止厲杏紅的舉動,也是並非出自己心,驚詫過後,厲紅霞反而鎮定起來,甚至忍不住露出一絲微笑,她相信自己很快能知道寧妃雅在自己身上弄了什麼鬼了。

  漸漸的,屬於厲紅霞貼身心腹的燕子營門人來到了這個辦公室,一共三十多人,她們一進來後就胡亂的散座著,或著站著,或者到處走動閒聊,與之前站崗放哨時的森嚴規矩截然不同,一派休閒和睦的氣氛。

  這是厲紅霞自己提倡的,履行保鏢義務時,她們精悍冷艷不苟言笑,但佈置任務,需要出謀劃策之時,厲紅霞就要求她們放下隔膜,和睦而處,這樣才能暢所欲言,發揮出她們才智出眾,忠心耿耿的特點,眼下氣氛依舊,但參與會議的人都有所變化。

  厲紅霞一副慘被奸暴施虐後的摸樣自然不消去說,眼前這三十多個青春艷麗的燕子們,都是一副衣衫半裸,酥胸陰戶盡數袒露的摸樣,而且也和厲杏紅一般,各自伸出白嫩的柔荑,用手指掰開自己的肉穴,袒露出裡面粉紅濕潤的處女陰穴,但卻神情如常的互相閒聊著。

  厲紅霞深吸一口氣,壓抑自己內心的憤怒,因為她可以清晰的看見,已經足足有三四人被開苞了,酮體上到處都是被暴力淩虐過後的痕跡,其中一個只怕來之前都還在床上趴著接受蹂躪,被粗長尺寸的肉棒強制撐開處女陰道時的圓洞尚未合攏,一絲絲艷紅的處女落紅依舊順著大腿流淌著。

  她對敵人心狠如鐵,宛如蛇蠍,對內部也很嚴苛,但對這些貼身的燕子們,卻有著一股厚愛之心,一方面有燕子營出來的人都是對厲家死忠之輩,一方面也有這些人將會是支撐她權力帝國的支柱,但眼下每一次看見這些宛如姐妹一般的燕子們變成這麼一副失去自我神智的傀儡時,厲紅霞都會由衷的感到心疼和恐懼。

  恐懼自己以後會不會像這些燕子們一樣,徹底化為無知無覺,任人褻玩的傀儡。

  漸漸的,所有燕子們都準備好,將視線看向厲紅霞的時候,厲紅霞默然閉眸不語,等待那讓她身不由己的力量再一次出現。

  腦海內翻騰不休,似蕩漾起十二級的風暴一般,難受的感覺越來越大,但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卻是那麼的明顯,到一切去到巔峰之後,厲紅霞放佛聽見腦海中傳來好像破繭而出的破裂聲一般,然後厲紅霞陡然驚覺,好像有那麼一雙無情,冷漠,甚至帶著殘忍的眼神在靜靜的注視著自己。

  這感覺是如此的鮮明,是如此的難以言喻,這雙無情的眼,竟讓厲紅霞產生了自己注視自己這樣錯亂而無由來的感覺。

  「諸位姐妹,今天我召集大家,是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任務要下達,需要的不僅僅是你們的全力配合出謀劃策,同時也需要你們調度組織所有的力量來配合完成這個任務。」閉著眼,微微靠著靠椅,厲紅霞就這樣對著那些靜靜聆聽的燕子們說著,聲音冰冷,毫無感情起伏,宛如缺乏感情,只有理智的機器人一般。

  這樣的會議中,雖然大家都有出謀劃策的建議權力,但基本上對答詢問,會議進程還是有領頭的厲杏紅來掌握,她問道:「小姐您請吩咐,我們一定全力以赴。」熟悉的回答,一時間讓厲紅霞感慨萬分,外界只知道她心思狠厲,手段毒辣,一件件大事辦下來讓那些同樣在黑道中打滾多年的積年老江湖都為之恐懼不已,但他們一定不知道,很多思路,規劃,辦事方針就是這樣群策群力的規劃出來的,蛇蠍玫瑰的稱號不僅僅是屬於她厲紅霞的,也是屬於這裡在座的每一個燕子們。

  「組織有一個敵人,一個必須打到的敵人,我們現在的目標,就是將這個敵人徹底的毀掉,她是一個女人,一個很漂亮,很位高權重的女人,但這都不是重點,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持她自我人格不崩潰的情況下,想盡一切辦法,用盡最殘酷,最淫邪的辦法,將她從身體到心靈都調教成屬於王啟先生的性奴,一頭毫無尊嚴,毫無人性可言,最下賤,最淫穢,將討好王啟先生作為生存唯一意義的性奴隸,當然,王啟先生玩的愉快與否也是我們必須考慮的重要事項。」厲紅霞用冰冷,毫無感情,無比殘酷的話語靜靜的宣告著,語氣中含有毫不遲疑的威迫力,似乎自己所說的都將會變成現實一般,而她的神情卻是那麼的詭異,陡然睜開眼眸,閃過一絲不祥的意味,嬌容露出一抹掙扎,似乎想要制止口中的話語,但卻無能為力,甚至連身體都無法操縱,語氣和動作的違背,是如此的詭異,但眼前這些燕子們卻視而不見,對厲紅霞的話語靜靜地聆聽著。

  厲紅霞說完後,底下開始交頭接耳起來,每個人的神情都是微微苦思著,卻完全沒有質疑厲紅霞任務的合理性,夜盟身為黑道組織,作奸犯科之事幹的不少,能讓蛇蠍玫瑰之名響徹黑道圈中讓小兒止啼,所需的手腕,豈是單單的血腥殘酷能形容得了的,比起往日辦成的那幾件大事,眼下這件事已經算是小事了。

  「唔,不能讓目標失去自我人格嗎,這有點難辦呢,用藥怎麼樣。」「用藥物控制不一定好,身體與心靈之前的衝突很容易引起人格崩潰的,你忘記了嗎,上次那個青狼幫的老大不就是這樣在還沒來得及交代一切的情況下就徹底瘋了嗎。」「嗯,說的也是,請問小姐,能詳細說一下目標的個性,身份,這些資料嗎?」下面議論紛紛,厲紅霞話語一如既往的冰冷無情,只是神情扭曲掙扎之色愈濃:「她的名字叫做厲紅霞,是夜盟的掌權者,性格堅強冷厲,沒那麼容易玩壞的,所以你們可以盡情發揮自己的想像能力,我所需要的,就是最後的結果。」場面一下子冷了下來,下面的燕子們全部露出迷茫的神色,望著厲紅霞冷厲與掙扎共存的神色,眼中不約而同露出了詭異,茫然,不知所措的眼神。

  「你們忘記我所說過的了嗎,一切以任務最重,拋棄掉所有的猶豫和憐憫,任務的目的必然是最後的結果,所有人毫無保留的付出就是其中的過程。」「是……是的小姐。」

  厲紅霞眸中神色愈發痛苦,她無比衷心的希望眼前這些往日聰慧激靈的燕子們能在自己自相矛盾的話語和任務要求中覺醒過來,但讓她失望的是,包括厲杏紅在內,所有的人都只是稍微猶豫迷茫過後,又再度露出那和自己如出一轍的冷厲之色,而且還不約而同的露出一絲讓人望之心寒,但也頗具冷艷之美的微笑,厲紅霞心頭直沈,因為她知道,這是燕子們信心滿滿智珠在握時,相信自己的辦法必然會成功時的笑容,而這一點,才是讓厲紅霞最為恐懼的。

  恍惚間,眼前這些燕子們的微笑,無由來讓厲紅霞聯想起寧妃雅,那惡意與快意交織的艷媚微笑。

  一切都是她在暗地裡弄鬼,厲紅霞心中突然升起這個明悟,但卻無助於她改善自己即將落入深淵的命運。

  底下交頭接耳著,厲杏紅手持紙筆,和諸多紛紛出謀劃策的燕子們交流著,不一會,一份行動方案出爐了,然後遞交到厲紅霞面前。

  微微一掃,厲紅霞五內如焚,心火噴湧不已,上面列出了數十條調教計劃,每一項都是那麼的恐怖,令人絕望,但更讓她絕望的是,自己依舊做不出任何反抗能力,只能不受控制的開口說道:「很好,你們的方案我看到了,但還是需要改進一下。」這個時候,厲紅霞突然覺得那雙冰冷雙眼注視自己的眼光是那麼的淩厲,放佛穿透過她的心靈,直接審視她內心深處的每一寸真實的想法一般,然後腦子開動起來,放佛此時有另外一個自己佔據了大腦的使用權一般,毫無憐憫,滿帶惡意與冰冷的想出一個又一個恐怖的計劃,然後被某種力量操縱,厲紅霞拿起剛才捏出裂痕的鋼筆,拿出一張雪白的紙張,然後用自己娟秀而不失風骨的字跡緩緩寫出一行行淫穢,殘酷萬分的文字,每多寫一個字,厲紅霞內心都放佛被刀刺一般,到最後,厲紅霞還在最後的執行人一覽那裡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們傳閱一下,沒有其他想法的話就立即執行。」寫滿淫穢文字的紙張緩緩傳遞出去,每一個入手的燕子們都會細心審閱,互相交換意見,放佛眼前這張紙是每一個標點符號都有可能關切到數億元經濟利益的大合約一般。

  最後傳閱完畢之後,厲杏紅珍而重之的將這張計劃書收拿起來,然後對著左右的兩個赤裸燕子使了個眼色,後者心領神會,直接邁步而上走到厲紅霞身邊。

  這個時候厲紅霞終於發現自己恢復操縱身體的能力,但對著迎面而來,神色緊繃的兩名燕子,厲紅霞站了起來,緩緩朝後退去,一邊退一邊說:「厲星,厲影,你們醒醒,我怎麼可能下達這種自己調教自己荒謬的命令命令,我是你們的小姐,你們敢對我動手嗎?……等等,我宣佈任務取消,取消……你們聽到沒。」厲星厲影對厲紅霞憤聲疾呼充耳不聞,直接走到其身邊一左一右抄住厲紅霞的雙手,然後反彎過背,厲紅霞吃痛之下不由得被按得跪倒在地上,這個時候厲杏紅走上去,似乎有些愧疚,神色也充滿了堅定和決然,道:「抱歉小姐,任務為重,所有的一切都必須給任務讓路,期間一切外物干擾,一切內心浮動都必須排除,這是你的指令,也是你一貫的教誨,我們不會讓你失望,小姐您放心,來人啊……讓這頭下賤的騷貨回復她性奴該有的摸樣。」「是。」

  又有兩女走上來,乾脆利落的應答一聲後,直接撕扯其厲紅霞的殘破不堪的衣裙來,幾下子就將她扒成渾身赤裸的摸樣。

  「厲星厲影,你們好好的壓著這頭下賤的性奴,讓她以奴隸該有的姿勢跪爬去主人那裡,讓她當眾宣讀這份調教計劃書,然後請主人簽字實行。」「是。」

  厲紅霞心若火燒,高挑艷媚的酮體顫抖掙扎著,但她早就被寧妃雅下達了指令,剝奪了一切直接的反抗能力,哪怕此時有殺出血路逃生的想法,卻只能再兩女的束縛下用微不足道的扭動胴體來表示自己的絕望和抗拒。

  厲杏紅直接一把抓住厲紅霞的秀髮,然後拖曳而行,吃痛之下,厲紅霞只能隨著厲杏紅的步伐而前行,雙手被反壓著使勁朝下,嬌軀甚至連直都直不起來,只能如母畜一般用膝蓋爬行著,艷媚豐腴的翹臀一扭一扭的,只要稍微爬慢一些,後面的人就會一掌打上去,同時出言侮辱。

  「哼,連爬都不會,看來我們的大幫主人前裝樣裝太久了,連自己下賤性奴的招牌動作都忘記了,看來以後要好好調教呢。」不是痛楚厲紅霞還是忍受得了的,但心中的屈辱和悲憤卻不消去說,被三十多人簇擁著,厲紅霞腦海中不由得浮現起往日夜盟聚會或者與其他勢力會面時的情景,自己也是這麼一副群雌環繞的架勢,威風凜凜派頭極大,但此刻,人員依舊,但自己卻放佛囚徒一般,被親近之人穢語辱罵,落差之大讓厲紅霞一時間呆滯住了。

  順著深紅的羊絨手工地毯一路爬行,來到那厲紅霞印象深刻的房間門前,推開門,周圍三十多名燕子們不由得都露出肅穆的神情,似乎裡面是極度莊嚴神聖之所一般。

  但一推開門,首先傳來的是毫不顧忌,肆意浪叫的誘人女音。

  寧妃雅側躺在床沿邊上,螓首枕著王啟的胸膛,淡淡喘息,明眸半閉,玉容酡紅,嬌軀泛著羞人的玫瑰紅,雙腿玉戶間精液橫流,床上到處都是斑斑精斑,看起來像是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性交,此刻正稍事休息,回味剛才高潮的餘韻一般,眉目含笑,縱然嬌軀淫靡萬分,卻無掩那脫俗如仙般的氣質。

  王啟躺在床上,一手輕撫寧妃雅的秀髮,另一手卻沒有閒著,在唐柔豐腴的巨乳上大力搓揉著,而唐柔騎乘在王啟胯間,腰肢聳動,上下吞沒著王啟的大肉棒,嬌喘連連,秀髮狂舞,似已經進入了忘我之境一般,甚至連開門的聲音都沒有讓她分神,動作幅度之大,放佛是飢渴了數年之久的雌獸一般。

  「哦呵,這不是紅霞嗎,處理完幫務,想過來挨肏了是吧。」王啟明知故問,發出淫邪的笑聲,臉上那縱橫阡陌的皺紋皺成一團,更加凸顯了他猥褻的氣質,同時看見厲紅霞這幅摸樣,寧妃雅也淡笑出聲,半帶挪揄的說道:「就是啊,紅霞妹妹你想挨肏過來就是了,啟兒還沒玩膩你那美麗的身子呢,又不會嫌棄你,何必行如此大禮呢。」厲紅霞緊抿朱唇,一語不發,因為她知道此時無論憤罵還是求饒,都只是讓眼前幾人更加高興而已,此時厲杏紅上前一步,低首恭謹說道:「小姐為了完成將厲紅霞調教成專屬於王啟先生下賤淫穢的性奴隸這個任務,制定了一份計劃書,現在是來給王啟先生簽字確認的。」「哦……拿來看看。」

  王啟拖長聲音淫笑說著,他很有興趣看看厲紅霞親身制定關於調教自己的計劃書,接過一看,頓時嘿嘿笑起來,對寧妃雅笑說道:「妃雅你看,紅霞果然不愧是黑幫大幫主,這份計劃,連我這外人看來都覺得很邪惡呢。」寧妃雅也興致勃勃的看著計劃書,美眸浮現出很感興趣的的眼神,道:「還是啟兒你的想法好,充分發揮了紅霞的擅長的優勢呢,唔,裡面的想法還真有趣,居然還能這麼玩,真是長見識了呢,看得出紅霞也是經過幾次實踐後才產生的想法,啟兒,有空的話也對我和柔兒也試試看吧,一定很刺激的。」寧妃雅用妖嬈魅惑的語氣勾引著王啟,王啟拍了拍寧妃雅滑如凝脂般的翹臀,道:「到時候再看吧,你是我的小女奴,我要怎麼玩是我的自由,你不許插嘴。」「啟兒真霸氣,但為師卻很失落呢……試試看嘛。」「先別鬧了,等紅霞自己親身實驗過之後,真的刺激的話我們再試試看吧,唔……這份計劃制定的很好,我認可了,嘿嘿,我很期待紅霞你帶給我的驚喜哦,按照上面所說的,我命令你,凡是調教計劃書上的內容,你都必須無條件的服從,現在開始生效,首先給我乖乖爬過來,給我講解這份調教計劃。」聽見這番話,厲紅霞的身心都如墮冰窟一般,卻迫於根治在腦海深處的控魂魔力,只能點頭應是,這個時候厲星和厲影鬆開了手,得回身體上自由的厲紅霞卻沒有站起來,反而以這幅淫靡低賤的姿勢,用雙膝跪爬緩緩爬到床上,爬到王啟身邊後,用滿懷痛恨,恐懼的眼神凝視著,然後雙腿面對王啟叉開跪蹲,被多次殘忍蹂躪後依舊沒有回復正常的陰戶暴露再王啟視線之中,然後雙手背負在後,腰肢自然挺直,豐腴雙乳驕聳的挺立著,用與眼神極其不符的謙卑口吻說道:「非常感謝王啟先生給予我這次向您解說這份計劃書的機會,這份計劃書的首要目的,就是將厲紅霞,也就是我本人,保持清醒的自我人格的同時,用最殘酷,最淫邪的手段調教成專屬於王啟先生您,最淫穢,最最下賤,毫無自尊人權可言,以侍奉王啟先生您為生存唯一目的的性奴隸,我和夜盟所有人員,必將竭盡全力,完成這份任務。」王啟拍了拍跨坐在他腰間起伏不定的唐柔,後者心領神會,不在上下聳動,而是深深的吞沒掉王啟的肉棒,改為左右研磨,同時按捺住自己大聲呻吟叫床的聲音,為王啟聆聽厲紅霞的話提供一個良好的環境。

  「首先,很感謝主人您下達的那個讓我服從計劃的指令,因為這是調教計劃中必須的條件,如果沒有這個指令,我肯定會百般掙扎,為計劃增添諸多麻煩,這是計劃中的第一點,第二點,我將為我自己的性格做一個分析,首先,我是一個心高氣傲,貪戀權力,狠辣堅強的女人,所以為了讓我順利的成為計劃中合格的性奴隸,所以必須粉碎掉這些阻礙我的性格缺陷,所以我制定了幾點比較長期的調教計劃,一,讓這些忠心耿耿的屬下們時刻監督我,讓我時刻保持一個下賤性奴隸該有的言行和舉止,時刻提醒我自己的身份,二,為了毀掉我內心的高傲,我想請主人批準,無論主人身邊有多少女人,都讓我成為地位最低的那個,並讓各位姐妹經常侮辱我,淩辱我,讓我我時刻牢記這一點……」看著厲紅霞用與眼神極度不符的正經語氣,娓娓訴述要如何將自己調教成一個合格的性奴隸,王啟不由得哈哈大笑,伸出兩手在厲紅霞傲挺聳立的豐乳上大力捏揉,厲紅霞似乎受激不淺,眼眸中開始含著絕望的淚珠,但語氣卻愈發輕快從容,似乎在王啟的舉動中得到了莫大的鼓勵一般。

  「三,為了毀滅掉我內心不切實際的僥倖心理,我會安排一系列措施,徹底的毀掉我所有的後路和內心的堅持,具體的話,為了讓主人你感到盡興,請你拭目以待。」王啟瞄了瞄手中的計劃書,嘴角的淫邪笑容愈發濃厚,道:「很好,你的一期調教計劃我非常期待。」……

  第二節:自我調教

  十幾輛豪車開進了位於清茗學院最為偏僻的垃圾場中,那裡坐落著王啟的宿舍,髒亂,腥臭的環境,和這緩緩駛入的豪華車隊顯得格外的違和。

  為首的一輛全球限量版超級奢華跑車直接停在了王啟的宿舍之外,隨後諸多豪車也停了下來,為首的跑車車門緩緩打開,首先邁出車門的,居然是一位一絲不掛,盡顯高挑美艷酮體的艷媚麗人,全身上下,只有一雙純黑高跟鞋,將修長筆挺的美腿襯托的份外誘人,豐乳翹臀,明眸如煙,一舉一動,都帶著誘人的煙視媚行之感,正是夜盟幫幫主,微微跺腳都能讓世界黑道中震動不已的蛇蠍玫瑰厲紅霞。

  只見厲紅霞下車之後,就恭謹的佇立在車門之旁,神態之謙卑,摸樣之淫靡,讓任何熟人都無法和以前那個心思深沈,威風凜凜的厲紅霞聯繫起來,其後數十位白襯衫,女式西裝西褲的冷艷女子從後面十幾輛豪車中下來,隨後四散開來,形成一個個隱隱對外的警戒圈。

  然後王啟走了下來,白襯衣,沙灘褲,人字拖,配上那衰老醜陋的面容,就猶如在鄉下田間漫步的老農一般,隨後穿著簡單素白連衣裙的寧妃雅和唐柔也走了下車,如眾星捧月一般伴隨著他,天姿國色之美女在旁,雖然王啟氣質摸樣依舊顯得有些猥褻,但隱隱間,也有了一絲讓人感到壓抑的威壓,無他,任何人身邊跟著幾十號人進進出出,都能讓人感到威嚴的存在。

  當所有人下車之後,厲杏紅捧著一個用來拴狗的項圈走了過來,然後直接套在厲紅霞的脖子上,用嚴厲的語氣說道:「在外面,在主人不需要的情況下,你這下賤的性奴隸可以不趴伏在地,因為那會弄髒你的身子,壞了主人玩弄你的興致,但你下賤性奴隸的身份也是需要時刻彰顯的,知道了嗎?」「是。」

  厲紅霞此時方才知道,比起生死兩難,身不由己才是最痛苦之事,一如此刻,赤身裸體站在戶外,脖子上被拴著用來捆狗的項圈,極盡侮辱淫邪之能,卻無法做出任何反抗,反而要被迫露出恭謹的神色來應答,其中苦楚,只有厲紅霞自身才清楚了。

  黑色皮質的項圈上,刻著下賤性奴隸厲紅霞幾個金漆大字,字跡光潔如新,看得出這項圈是剛剛製造出來,專門供厲紅霞穿戴的,項圈之下,是一條長達一米,細幼的銀色鎖鏈,另一端是一個把手,然後厲杏紅將這個把手恭謹的遞給了王啟。

  「主人,這就是對厲紅霞這個下賤的婊子,淫穢的性奴隸的第一項調教內容,請您隨意在戶外隨意玩弄她,無論你想去哪裡玩,怎麼玩都可以,我們會在後面進行拍照錄像,這項調教內容,是屬下提出經由小姐首肯的,對於她而言,裸照和性愛錄像是一項永遠不會過時的把柄,畢竟她還有屬於龍傲天女人的身份,而且厲紅霞這個人屬下知之甚深,她雖然外表氣質天生就像一個下賤的婊子,一個天生的性奴隸一樣,但其實她是非常潔身自好的,對性事頗為排斥,也很討厭那些追逐艷色的臭男人,這樣子的戶外調教,可以非常有效的打擊她的自尊心。」厲杏紅緩緩說出自己的見解,語氣冷厲,全然不見一絲半點昔日的主僕情誼,對此王啟嘿嘿淫笑,將手直接伸進厲杏紅的西裝內,撩開她的襯衣,直接握住那頗為豐腴的酥胸,搓揉了兩下之後,說道:「幹得不錯,一會我會好好疼愛你的,你那幾個姐妹的處女穴滋味都不錯,想必你身為她們的頭領,一定不會差到哪裡去。」「謝謝主人讚賞。」

  厲杏紅低頭恭謹的說道,對王啟的淫邪的話語不見半分反感,王啟按捺住將厲杏紅就地撲到的衝動,饒是如此,胯下肉棒卻已經將沙灘短褲頂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王啟心中慾火焚燒,只覺得連呼吸都是熱的,自從他甦醒以來,就覺得內心的慾望彷彿永不見底一般,哪怕這兩日來他已經發洩過數十次了,情況卻是愈發嚴重,心頭似乎隨時響起陣陣滿含獸慾的咆哮聲,似催促著他瘋狂,不惜一切的發洩慾望。

  唐柔和寧妃雅伴隨在王啟身邊,唐柔明眸依舊清純,眼前所有一切對她而言,都是極其正常的事情,也是極其無聊的事情,唯一能讓她動容的,只有王啟決定懲罰她的時候,而寧妃雅則是淡然輕笑,對王啟那愈發肆無忌憚侵犯週遭之人的強烈慾望,她眼眸中只有深深的喜悅和讚賞。

  王啟一拉鎖鏈,厲紅霞立刻身不由己的朝王啟方向跌來,直到兩人幾乎貼面而處之後,王啟才發現非常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厲紅霞幾乎要比他高出一個多頭的身高來,這兩天來,厲紅霞在他面前不是坐著就是跪著,要不然就是趴著躺著,以此來接受王啟的蹂躪,幾乎連站都沒站起來過,所以王啟也是現在才發現這一點。

  不擡頭的話,就只能看到厲紅霞那豐腴的豐乳,王啟不由得淫心大作,一口咬了上去,只覺得滿口滑膩彈嫩,舌頭還隱隱舔到兩顆微硬的突起。

  頓時,週遭七八名西裝麗人舉起相機拍攝起來,還有三人舉著微型攝像機繞著拍攝,閃光燈和紅色信號燈交織閃過,厲紅霞眼眸神色極其複雜,不甘,痛恨,還有一絲恐懼,但唯一能表達出來最強烈的的反抗,就是微微緊抿的嘴唇,雙手自然下垂,腰肢挺直,任由王啟幾乎趴在自己胸前吸允著。

  以往從來都只在房間內做過,第一次出來戶外玩這種花樣,更兼有三十多個美麗女子在旁注視旁觀,王啟內心旺盛的慾火熾熱的升騰著,離開厲紅霞那令人沈迷的豐乳之後,王啟環視了一下,突然升起一個想法。

  拉扯起勾連著項圈的鎖鏈,將厲紅霞拉到車頭,將她按到在車頭之上,熱辣艷媚的赤裸玉體,配上那限量版的奢華跑車,香車美人竟是如此搭配,背靠著冰涼的車頭,厲紅霞不由得嚶嚀一聲,兩條象牙一般的筆挺美腿不由得捲曲起來,卻讓身姿更為妖嬈,似柔順似掙扎,半帶泣意半帶魅意的艷麗臉龐,頓時引燃了王啟的慾火。

  猴急的分開厲紅霞的兩條美腿,王啟就這麼撲了上去,壓在厲紅霞柔軟高挑的艷媚酮體上,肉棒熟門熟路的撬開了那飽受蹂躪的玉戶。沒有任何前戲和調情,就這樣粗暴的抽插著,肆意那濕熱緊湊的腔肉來發洩自己心頭的慾望。

  厲紅霞似哭似泣的眼眸越過王啟滿是慾望的老臉,注視著其後的藍天白雲,神情有些恍惚,幾日之前,她還是高高在上的黑道幫主,掌管極大的權勢,威嚴無雙,但此刻,居然被扒光衣服,脖子上套著屈辱的項圈,被拉到戶外按到在車頭上任這個老頭肏玩,而往日忠心耿耿的門徒在旁邊用冷厲的笑容給自己拍裸照,拍性愛錄像,每思至此,厲紅霞就忍不住想笑,笑世事之荒謬。

  而更讓她覺得荒謬的是,這些計劃都還是她制定的,而且相當有效的命中了自己內心深處的脆弱點,厲紅霞恍惚之間,彷彿看到內心深處,那雙殘酷無情的雙眸浮出一絲愉悅,同時還有一聲不知從何而來的歎息幽幽響起。

  【不夠,遠遠不夠】無情殘酷雙眸中那絲殘忍的愉悅,和悠然低歎的聲音,竟讓厲紅霞產生了無比熟悉的感覺,無由來產生一股照著鏡子面對一個殘忍冷酷戾笑的自己的一般。

  面對這種感覺,厲紅霞只是想笑,非常……非常的想大聲笑出來,但脖子上,酥胸上,胯間傳來的陣陣痛楚和火熱打斷了她突兀而來的詭異心思,王啟頭臉埋在那飽滿豐腴的巨乳上,一手捏玩著一邊啃吻不已,另一隻手拉扯著鎖鏈,似乎想以此來宣誓自己身為主人的權力,胯下猶如打樁一般聳動著,竭盡全力將尋常女性無法完全容納下的粗長肉棒刺的更深,每一下抽插,都會讓厲紅霞無力緊貼車頭的美腿驟然抖動一下。

  「怎麼是這麼一副想哭的摸樣啊,這一切不是你親自安排的嗎,如此順利,你不應該感到高興的嗎。」「誰他媽的感到高興了。」

  厲紅霞嬌喘怒斥,但所做反抗,卻只是讓王啟姦淫時更為盡興,看見厲紅霞嬌容漸漸酡紅,顯然已經被自己姦淫的動情了,卻死強著用倔強的憤恨目光看向自己時,王啟就覺得渾身一陣激動,對,就是這樣,他所渴望侵犯,渴望報復的厲紅霞,只有這幅摸樣才對。

  將厲紅霞嬌柔無力的身子翻轉過來,莫煌直接壓在厲紅霞滑膩的粉背上,剛拔出來,濕漉漉的肉棒熟門熟路的在厲紅霞臀間滑動,然後腰身用力,肉棒不可阻擋的破開了那粉色的菊花蕾,然後王啟低下頭,狠狠的拉扯起套在厲紅霞脖子上的項圈,讓她螓首高昂,欣賞她被自己肛奸時候的表情。

  厲紅霞那悲憤參雜著羞恥的神情,還有那彷彿即將要垂淚一般的如煙美眸,都讓王啟彷彿吃了春藥一般不能自己,下身猛烈的撞擊著,厲紅霞被如此對待,雪白平坦的小腹,還有兩條筆挺美腿反覆撞擊著冰涼的車頭,發出淫靡的碰撞聲。

  「哈哈,真爽,果然這只有我玩過的處女地肏起來才舒服啊。」厲紅霞閉上美眸,壓抑著自己哭泣一般的呻吟,不想去看那對著自己表情和下身性器官使勁拍攝的相機,也不想去看那在自己面前閃爍不已的閃光燈。

  毫不憐惜的肏弄了幾十下之後,王啟在厲紅霞嬌嫩的直腸內噴射出自己的精液,然後頗為滿足的躺在厲紅霞的粉背上,感受著那微微抽搐的嬌艷酮體。

  拔出肉棒之後,王啟拉扯著鎖鏈,拖曳著渾身無力的厲紅霞朝屋內走去,為了不被拖倒在地上,厲紅霞只好用彆扭的姿勢慢慢跟在後面,尚未合攏的菊花蕾中,一滴滴白色的精液撒到大腿上,然後直接滴落在地,劃出道道淫靡的白色路線圖。

  「唔,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這話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回到自己家中,王啟無由來的鬆了一口氣,雖然這裡不如夜盟總部頂樓那般豪華,當只要回到這裡,王啟就會感到無由來的輕鬆和溫馨,因為這裡彙集了他不少美好的記憶,比方說和寧妃雅在外練武,回來閒坐時,又或者,那晚將寧妃雅開苞破處之夜,那些永世難忘的記憶,都是發生在這裡。

  「啟兒……為師感應到你出現了危機,所以出門的時候火氣大了點,現在整間屋子都爛了,現在為師無家可歸,啟兒你可要好好收留為師啊。」寧妃雅佇立在王啟身邊,用頗為苦惱的嬌膩語氣朝王啟撒嬌著,王啟心頭感動,摟住了寧妃雅的香肩,在那如仙般絕麗的臉頰上親吻了一記,道:「當然,這裡是我們的家,妃雅你想走我都不會讓你走啊。」「貧嘴,你先和紅霞玩吧,我帶柔兒去看看那些珍藏品,一天不看都覺得心理好像少了點什麼一般呢。」寧妃雅神色頗為受用,然後拉著唐柔走向宿舍的地下室中去,留給王啟一個你好好玩的鼓勵眼神。

  王啟拉著套在厲紅霞脖子上的鎖鏈,朝自己臥室走去,厲紅霞身不由己的跟著,貝齒緊咬,她知道接下來自己要遭受的淫虐是何等的恐怖,出自自己雙手的計劃書,上面樣樣都是專門針對自己內心的弱點,力求最大限度的進行折磨,淩辱,但被剝奪掉反抗能力的她,只能一步步朝著自己擬定的計劃走去,其中的絕望和恐怖,尤其是言語所能說清的。

  兩人進去後,厲杏紅等人手持各式小玩意魚貫而入,準備完成計劃書中的下一項調教。

  王啟一走進去,直接看向角落,那裡一直散發著某種無形的波動,似乎在召喚一般,王啟不由得心神有些蕩漾,角落中,那部魔力相機靜靜的放著,很破舊很樸素的外表,此刻卻散發著異常勾人心魄的妖異吸引力,無論是誰,只需看上一眼就能注意到它的不凡。

  拿起它,珍藏它,使用它,內心似乎有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聲音呢喃著,王啟搖了搖頭,卻本能的朝相機走去,一拿起來,一股水乳交融宛如一體的感覺湧了上來,王啟詫異非常,不知道為何,他似乎察覺得到這部相機在吶喊,吶喊著讓王啟使用它。

  雖然記憶不甚清晰,但王啟還是本能浮出一股抗拒,將它放在櫃子裡面不再去看,然後將注意力放在身邊的妖嬈赤裸麗人上。

  「接下來的調教項目是什麼呢,紅霞你為我解說一下吧。」「是的,接下來的調教項目……其主要目的是為了毀滅掉我和龍傲天之間像是以前那般相處的可能性,讓我從根本上斷了念想,同時也為了羞辱破壞我那不應該存在的自尊,讓我盡早成為合格的性奴,手段為剃……剃陰毛,穿孔,還有紋上專門為主人而紋的紋身。」面對王啟的要求,厲紅霞身不由己的開口解釋說道,只是那斷斷續續的話語和通紅的臉頰,可見厲紅霞內心的掙扎與羞恥。

  「很好,我拭目以待,那麼就開始吧。」

  王啟冷冷一笑,厲紅霞詭異自辱的話語引燃了他心頭的暴虐,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歪著頭看著被幾名燕子們按到床上的厲紅霞。

  厲杏紅帶著冷厲笑容,手持鋒利剃刀,先是用手塗抹了一些泡沫,輕輕抹在厲紅霞的胯間,塗抹的非常仔細,甚至連股間那細細的絨毛也不例外,然後剃刀貼著光滑細膩的肌膚輕輕刮著。

  繁密的毛髮紛紛落下,雙手被反綁至床頭,連脖子都被人按住,當然,這樣的意義對於被剝奪了反抗能力的厲紅霞而言,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感受著胯間冰涼的刀鋒,一絲絲淚水自眼角滑落,但這裡卻不會有同情她的人在,一名燕子手持紋針顏料緩緩而來,然後開始在厲紅霞豐腴飽滿的酥胸上開始紋身。

  紋身所帶來的痛苦讓厲紅霞雪白的嬌軀泛起一陣痛顫,看著這個份外具有殘酷意味的場景,王啟只覺得心頭焰火如此旺盛,隨手一把將一個西裝麗人抓入懷中,粗暴的拉下她的西褲,連內褲都不脫,只是用手指撥開內褲邊緣,在毫無前戲,也毫無潤濕的情況下就直接用肉棒插進那屬於少女的陰穴中。

  鮮艷的血花飄落,王啟如野獸一般肆意玩弄著懷中嬌媚的少女酮體,眼神如狼般盯著正在被刮毛紋身的厲紅霞身上。

  當完事之後,厲杏紅手持一面鏡子對準厲紅霞,笑問道:「怎麼樣,我親愛的大幫主母狗,現在這幅樣子美不美,我覺得很適合你蛇蠍玫瑰的稱號呢。」厲紅霞美眸無神的飄過,鏡子中倒影著一具妖嬈艷媚的酮體,陰戶光滑無毛,宛如稚女一般,雙峰之間紋著一朵艷麗的玫瑰,然後一隻青鱗毒蛇的尾部纏繞著玫瑰花,頭頸身軀卻是纏繞在豐腴左乳上,蛇信咧咧,卻是直接舔過乳頭,在舌頭的邊緣,也即是乳頭的左側紋著三個黑色小字,寫作【性奴蛇】,而右乳也是一般,區別在於紋著的是一頭金色毒蠍,尾巴勾在玫瑰上,雙螯交織在右乳上,乳頭旁寫著【母畜蠍】三字。

  在玫瑰的根部,即使靠近小腹的位置,紋著四個字【淫賤玫瑰】,雪白細膩的肌膚,映著三個黑色的字體,泛著說不出的淫邪意外。

  厲紅霞看完後陡然一僵,雙眸淚如泉湧,卻只能無聲哭泣,內心說不出的悲痛恐懼,身上紋著這樣的紋身,已經徹底斷掉和龍傲天回復如常的可能性,也是一種極其殘酷淫邪的淩辱,與此同時,厲紅霞內心深處卻陡然升起一股冰冷,殘酷,但卻充滿喜悅的感覺。宛如自身所感一般,矛盾倒錯的感覺,讓厲紅霞頓時生出很想瘋掉的想法。

  「不錯,不錯……蛇蠍玫瑰之名,相當的名副其實呢。」王啟暴虐一笑,直接推開懷中那肏到一半的嬌媚女體,挺著充血聳立的肉棒走了過去,雙手握住那因為疼痛而乳頭突起的豐腴美乳,大力捏揉,肌膚顫動之下,玫瑰舞動,青色和金蠍都宛如獲得自己的生命一般動了起來,其中趣味讓王啟更是愛不釋手,將紋著毒蛇和毒蠍的美乳握在手中,竟讓王啟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

  「主人,我們親愛的蛇蠍玫瑰還需要裝上最後的飾品才算完工呢。」厲杏紅在旁遞過幾個圓環,色作暗金,上面鑲嵌了不少寶石,看起來華美異常,但其作用,卻是讓正常女人連說都說不出口的淫邪。

  王啟拿過圓環,將扣真對準了厲紅霞充血聳立的乳頭,然後嘿嘿一笑直接刺了進去,厲紅霞嬌軀劇震,雪白酮體上泛起陣陣汗珠,伴隨著淫邪的施虐,王啟也覺得胯下硬的極其難受,直接硬掰開厲紅霞的美腿,直接挺腰插入,因為疼痛而收縮的陰穴,讓王啟從頭爽到腳,一邊抽插著,王啟一邊仔細把玩著繫在厲紅霞左乳頭上的乳環,輕拉撚轉,鮮紅的血珠在白膩的乳房上流淌,倒影著殘酷的淫邪之美,帶來的疼痛讓厲紅霞的陰戶一陣緊縮。

  王啟卻是越來越爽,拿起另外一個乳環穿刺了進去,等到厲紅霞兩個乳頭都穿上乳環之後,旁邊厲杏紅在上面繫了兩個小小的鈴鐺,道:「小小兩顆乳環,卻可以玩出很多花樣呢,環上繫鈴,聲音悅耳也能增加一些情趣,而且也可以加深厲母狗的感受,每響一下,都可以讓她知道自己又被主人狠肏了一下呢。」王啟哈哈一笑,深以為然,狠命肏了幾下,脆響的鈴聲伴隨著淫穢的啪啪聲還有那哭泣的呻吟聽起來果然很美,當最後的一個與圓環扣在厲紅霞宛如豆子般的陰蒂上時,王啟只覺得那濕熱的陰道幾乎要將自己的肉棒夾斷,狠抽幾下大笑問道:「小母狗,我肏你肏的爽不爽啊,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和龍傲天亂搞。」「嗚嗚……」

  哭泣的嚶嚀加劇了王啟施暴的興致,狂猛的趴伏在厲紅霞艷媚的女體上聳動著,往日剛強冷厲的黑道大幫主,此時卻在清脆鈴聲的伴奏下哭的宛如孩子一般。

  王啟一陣猛肏,只覺得此時的厲紅霞讓他前所未有的爽,狠抽了幾下就直接在厲紅霞體內深處射精。

  噴發出慾望之後,王啟只是稍微低頭一看那被改造的充滿淫穢意味的艷辣女體,只覺得胯下一硬,精力似乎源源不斷的湧現出來一般。

  強忍著再來一發的衝動,王啟硬生生將厲紅霞拉起來,然後朝地下室走去。

  原本收藏雜物的地下室,此刻已經派上了另外的用場,成為了王啟和寧妃雅常年流連之地。

  地下室頗大,也有數百平,因為這裡原本就是儲藏整棟宿舍所有雜物之地,此刻雜物已經全部清了出去,燈光是昏暗曖昧的明黃,沙發座椅四散,居中還有一張大水床,正對面牆壁上掛著一個寬長的等離子電視,上面閃爍著淫穢至極的一幕幕,電視音量開得頗大,一陣劇烈的嗯嗯啊啊之聲在牆壁上反覆迴盪,悅耳女聲的呻吟半帶痛楚,卻倍加誘人。

  兩具美麗無瑕的女體互相纏頸而談,曖昧,淫穢,倒錯,卻泛著無法形容的吸引力。

  「喜不喜歡,這可是你第一次開苞初夜時的錄像呢,那時候你被我下藥之後睡得死死的,我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啟兒順利迷姦你,破了你的處女嫩穴的呢。」「原來柔奴在那個時候已經被主人懲罰過了嗎?實在是太好了……柔奴很高興。」「喜歡就好,不枉我每天都花費那麼大力氣抱著你讓啟兒肏玩呢,要知道,啟兒可從來不憐惜你那剛開苞的柔弱身子呢,每次都是往死裡肏玩,累我天天為你擦藥,每次傲天來探望你之前,我都要花費很多的時間來清理你騷穴屁眼裡的精液才能不露餡呢。」王啟走進一聽,卻是寧妃雅抱著唐柔,緩緩和其訴說著那淫穢萬分的迷姦初夜場景,而明明應該是淫邪之極,殘酷萬分的話,卻讓唐柔由衷露出喜悅的癡態,微微癡滯的看著電視,看著電視中陷入熟睡狀態的自己被寧妃雅抱著,矯正好位置之後硬生按下,當電視裡粗長肉棒貫穿那嬌嫩的性器,處女血片片灑落的時候,唐柔神情愈發嬌媚,嬌軀震顫,鼻翼輕哼,一灘明顯的水跡在胯間流淌著,竟宛如去到高潮了一般。

  「妃雅,柔奴,來……看看你們好姐妹厲紅霞此刻的摸樣漂不漂亮。」拉著鎖鏈拖著厲紅霞前行,王啟走過去,用如同炫耀自己新玩具一般的口吻說著,忍著酮體上散佚的痛楚,厲紅霞艱難的邁動著修長圓潤的美腿跟在後面,懸掛再兩個乳環上的鈴鐺此刻清脆作響。

  王啟猛然一拉鎖鏈,厲紅霞立刻身不由己的朝床上撲去,然後兩女緩緩靠了過來,嘖嘖有聲的欣賞著。

  「柔嫩的奶頭和下面的小豆豆上穿上這樣的環,一定很痛吧……真是羨慕呢,如果穿到柔奴身上,一定能無時無刻都懲罰柔奴那罪惡的身子吧。」唐柔滿是傾羨的趴在厲紅霞身上,手指輕輕彈過,讓乳環帶同鈴鐺響起,同時也拉扯到厲紅霞嬌嫩乳頭出剛剛穿刺出來的傷口,頓時疼的她嬌軀一顫,正想抗拒掙扎,內心那雙冰冷的眼眸似乎流出無形的力量,接管了她的身體,接管了她的大腦,一個頗為惡毒的注意出自腦海,隨後直接從口中流出。

  「要知道痛不痛,請柔奴姐姐親自拉扯幾下不就知道了嗎,我的地位永遠在任何女人之下,你可以隨著心情任意玩弄我。」嬌媚的稱呼著唐柔為姐姐,言語有幾分渴望,但眼眸卻流露出無盡的哀痛,唐柔聞言,柔柔純純的一笑,頗有好奇之色的拉扯起厲紅霞飽滿酥胸上的乳環,叮叮咚咚的脆響聲,伴隨著的是厲紅霞愈發蒼白的面色和漸漸加重的痛哼聲,但就算是如此,厲紅霞的酮體依舊躺的筆直,身不由己的將自己的一切恭柔的奉獻了出去。

  「紅霞妹妹果然有折磨人的天賦,居然對自己都能下如此狠手呢,性奴蛇,母畜蠍,淫賤玫瑰,加起來正好印了你蛇蠍玫瑰的稱號呢,紋身圖案也算別緻應景,真是有趣呢,真期待傲天看見你胸前這幅紋身時的表情呢,不過眼下的你,還敢對傲天赤身裸體嗎?」寧妃雅低著螓首,伸出白皙柔荑緩緩輕撫著那淫艷的紋身,話語中也有三分讚歎,秋水美眸閃爍一陣,露出感興趣之色,轉頭看向王啟,道:「啟兒,如果我也像紅霞妹妹這樣紋身,你覺得是不是該紋個飛天仙女圖,然後左邊紋上謫母狗,右邊紋上仙女奴一詞啊。」王啟聽出了寧妃雅話語中那一絲妖媚渴望,不由得嘿嘿淫笑起來撲到寧妃雅身邊,抱著那盡顯天地珍秀之美的完美酮體,在圓潤雙峰上搓揉一陣後,才說道:「嘿嘿,要紋,也是紋個不穿衣服的仙女挨肏圖,然後在下面紋上寧母狗受孕紀念圖。」「貧嘴,這樣就不押韻了。」

  寧妃雅眼眸熱意流轉,風情萬種的給了王啟一個媚眼,但神情卻有躍躍欲試之感,王啟被那副媚態所激,忍不住將寧妃雅壓倒身下,肉棒緩緩在那滑嫩完美的玉腿內側滑動著。

  「啟兒壞,明明都有紅霞和柔奴給你做肉玩具了,還整天想玩弄為師,這樣子下去,為師就真要懷孕了,到時候怎麼辦啊。」「好辦,就算妃雅你被我搞大了肚子,我依舊會天天肏你的,讓你舒舒服服的。」「討厭,討厭,有了身孕都不放過為師嗎,啟兒你真壞心。」寧妃雅癡癡笑著,聽著這無比淫邪的話語,卻沒有一絲努力,反而神態愉悅而充滿媚意,看著王啟已經按捺不住慾望就要提槍上馬的時候,才彷彿想起什麼了一般說道:「啟兒,慢點,慢點……你忘了嗎,我昨天答應了媽媽去看看琪兒的,算算時間差不多了呢。」「嘿嘿,晚點去也不遲,正好和我說說她們的事,我只看過幾張照片和聽柔奴短短介紹過一些,嘿嘿,好一個標誌嫵媚的熟女母親和青澀柔弱動人的女兒呢。」「嘻嘻,啟兒你動心了嗎,少見呢,以前還整天抱著我說只要我一個人就足夠了,果然吶,男人都是那麼貪心,吃著碗裡瞧著鍋裡。」寧妃雅癡癡調笑著,語氣略帶訓斥,但一轉眼間就帶上歡喜之色:「不過呢……我很喜歡啟兒現在這種捨我其誰,獨霸一切的男子漢霸道呢,真讓為師心動。」「既然動心,那還不乖乖趴下挨肏,把那個綠帽龜公龍傲天的母親和他妹妹的事情全部告訴我。」「是,是……啟兒你想知道,為師又怎麼會不說呢,但為師想玩些刺激的花樣呢。」王啟樂見其中,寧妃雅緩緩從床上起身,走到牆邊上的幾個衣櫃前,打開了一個上面標記著寧妃雅三字的衣櫃,裡面放著一些衣服道具,還有一些光碟和照片,寧妃雅仔細的挑選著,然後拿出一套有些殘破的校服和兩件內衣,然後拿出了一個手銬,然後款款回到了床上,然後當著王啟的面開始穿戴起那套校服起來。

  當寧妃雅將披散秀髮束成馬尾之後,配上那盡顯學生清純之美的校服,王啟不禁有些恍惚,放佛回到那個滿帶著感激,幸福與淫穢的開苞之日。

  「嘻嘻,啟兒你就那麼激動嗎,為師穿著開苞時的這一套校服都不是一次兩次了,你還是這個樣子呢。」「那是因為徒兒我啊,永生永世也忘記不了當初的那一幕啊。」王啟自然知道接下來該如何發展,接過手銬,將寧妃雅從背後反銬起來,將她剛剛穿上去的內褲胸罩給脫下來,經過當初寧妃雅刻意用自己的內衣褲來接開苞落紅,還有以後幾次穿戴這身衣服供王啟淫玩的緣故,原本滑順的絲質內褲和胸罩已經變得破皺不堪,上面佈滿了濕了又干,干了又濕後遺留下來的精斑痕跡與乾枯的血痕,泛起一股怪異的腥臭之味。

  內褲上用娟秀,別具風骨的正楷小字端正的寫了一行字。

  【六月十三日,身穿校服,雙手被捆綁,用母狗姿勢被王啟開苞破處,子宮內射三次,特此紀念】每次看到這行字,王啟都會忍受不住那蓬勃而起的慾望,他永遠忘不了,開苞初夜之後的第二天,寧妃雅趴伏在床上,撅起美臀,前後搖擺嬌軀迎接自己的肉棒姦淫,一邊強忍快感接聽著龍傲天的電話,一邊用最端正的態度在沾滿自己處女落紅的內褲上寫上這一行字時的情景。

  那嘴角輕捂的嫵媚,那眉目如畫的聖潔,那言行間的倒錯與淫靡,每思到此處,王啟就覺得胯下已經有射精的衝動,撩起校裙,白皙圓潤的美臀鼓起一個誘人渾圓的曲線,胯下柔嫩的小嘴已經開始自己張合起來,炫耀著自己的性技,勾引著王啟的慾望,王啟腰肢一挺,直接進入了濕潤泥濘的桃源洞穴之中開始馳聘起來。

  而此時唐柔雖然清純媚笑依舊,但看向王啟的眼光已經帶上癡迷,一邊目不轉定的看著,一邊趴伏在厲紅霞身上,或輕佻乳環,或舔吻手撫,嬌小卻豐腴的酮體貼在厲紅霞高挑艷媚的酮體上,緩緩廝磨著,四乳互磨,胯間輕觸,倒也不顯得寂寞。

  厲紅霞身不由己無法動彈,只能直挺挺的靠在床上,任由唐柔做著假鳳虛凰的事,眼眸不自覺看向滿是暢快媚意,嬌美輕哼的寧妃雅,一股強烈的憎恨火焰不斷燃燒,如斯強烈,竟讓厲紅霞覺得五內如焚,但內心的異動卻沒有停止,那雙冰冷的眼眸彷彿在淡淡的嘲諷著,不斷插手著厲紅霞的大腦思維,恍惚間,一邊是強烈的憎恨之火,另一邊卻是恨不得匍匐在其腳下,親吻著寧妃雅的腳趾,瘋狂的折磨著自己。

  截然相反的想法和感受,讓厲紅霞的大腦陷入了一片渾噩之中,任由那冰冷的視線一步步深入到自己的內心,自己最細微的想法之中,身體卻自己動了起來,與唐柔熱烈的交織在一起。

  也許是寧妃雅的性技愈發高超,也許是不堪此情此景的刺激,王啟猛抽了兩百來下後就噴發出精液,緊緊摟住寧妃雅的柳腰,竭盡全力的射到最深處,寧妃雅螓首高昂,發出歡愉的長歎,玉容潮紅帶著幾許艷色,高潮的餘韻尚未褪去,寧妃雅就拿起一支筆在胸罩上畫了畫。

  【重穿舊衣,與王啟重溫初夜之景】黑字之下,尚有幾個正字,此刻寧妃雅就是在此添上一筆。

  「啟兒,我們這麼玩已經有八次了呢。」

  寧妃雅側首輕笑,王啟緊摟寧妃雅那完美聖潔的玉體,輕輕滑動聳動著下體,讓射精的餘韻在寧妃雅那特具火熱緊窄的陰道中再延長一些。

  「唔,再玩八十次都不是問題。」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寧妃雅有了將這些淫穢之舉一一記錄下來的興趣,並不時拿出來回味一番,從她自身初夜時的衣衫和錄像,還有唐柔的,厲紅霞的也是一般,王啟對此樂見其成,反正他玩的也很高興。

  「好了,該去見媽媽和琪兒了。」

  ……

  坐在豪車內,開車的是厲杏紅,王啟坐在後座中央,寧妃雅唐柔厲紅霞三女貼身而伴,此行要去見淩星祈和龍琪兒,所以三人都是正裝了一番,除了那微帶媚意與嫵媚的臉頰外,已經看不出方才放浪淫靡的痕跡。

  王啟一手不規矩的在三女身上遊走,惹起一陣陣嬌呼,另一隻手卻把玩著那部魔力相機,從家裡出來的時候,王啟突然心頭一動,拿出了原本不打算動用的相機,雖然有些迷惑,但內心卻放佛有個聲音告訴他這樣做才好一般,很難形容這種感覺,但卻出乎意料之外的輕鬆,彷彿不會因此產生任何壞處一般。

  緩緩把玩著,一股水乳交融的感覺在手心傳遞,一股股熱流自相機流出,匯進體內,一股說不明道不白的感覺在產生著,於此同時,王啟好像還聽見了這部相機的吶喊一般,一些神秘至極的信息緩緩傳遞過來。

  神異之處,端是說不清道不明,但王啟卻有著難以言喻的輕鬆,甚至舒暢之感,與之前相機帶來的陰沈邪異之感成截然反比。

  細細把玩著,陡然間相機一熱,王啟卻是陡然朝車窗外看去,此時車已經漸漸開出學院區,進入了清茗學院附屬的城市生活區,在路邊上,於繁雜人流中,王啟無由來的注意到一個人。

  一個超級大美女,黑髮及腰,素容之上不施粉黛卻媚骨天成,眉目如畫,一舉一動都帶著萬千說不盡道不明的嫵媚風情,與厲紅霞的風情有些類似,但卻沒有厲紅霞那般直接性,宛如性誘惑一般的衝擊感,取而代之的是某些宛如古典,深蘊不可測的氣質風情,氤氳緩步之間帶著三分如天人般的高貴。

  世界彷彿漸漸暗去,王啟視線之中只剩下這麼一個美女,眨了眨眼,這個美女的身上卻多了一輪光圈,自靈魂而發,帶著某種浩瀚不可說的亙古滄桑,有著宛如天地大道一般的高貴神聖,安靜的綻放著,盛開著,無聲無息的影響著世界,似在召喚著什麼,又似乎在響應著什麼。

  但王啟看著這輪宛如天地大道造化現形一般的光圈,內心深處陡然升起一股強烈到極點的暴戾殺意,似乎每一個細胞都升起能焚滅世間的勃然怒火一般,催促著王啟殺了她,毀了她,震天撼地的咆哮聲從心底升起,響徹耳邊,如戰鼓長鳴,吼的王啟都快跟著一起吼叫起來了。

  一晃眼,車已經遠去,那個麗人也從王啟視線中遠離,異象消除,王啟這才回過神來,卻是琳琳冷汗不絕於背,直道自己這瘋狂的來的毫無來由。

  「怎麼了啟兒?那麼大的殺意,誰惹你了?」

  寧妃雅關心問道,王啟陡然驟變的心思順著不可察的心靈通道傳遞到她的心中,那一瞬間的變化連她都有些為之震驚,因為那暴戾殺意衝霄而去,幾乎都快形成實質干涉現實的力量了。

  「沒事,可能是最近練武過度,淤積了些戾氣,誰讓妃雅你教給我的武功都是些虎魔,牛魔啊這類邪門武功。」王啟自己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加上來得快也去得快宛如幻覺一般,王啟就隨便找了個理由推辭,寧妃雅和以前一樣不去探根究底,只是關懷一笑,握著王啟的手放到自己衣裙內,用自己聖潔完美的酮體來撫慰王啟內心的不安。

  但寧妃雅自己也沒注意到,就在王啟異變的那一瞬間,自己的瞳孔中也泛起一陣琉璃色的光彩,宛如自具生命一般,露出似歡喜似嘲諷的神色。

  王啟對於寧妃雅的溫柔撫慰自是受用不已,但此時相機又是一熱,似有無形的熱流傳遞過來,王啟陡然看見了某些詭異的東西。

  一輪光圈在寧妃雅背後綻放著,具有無上的威嚴與盡顯天道造化的莊嚴華麗,但整輪光圈卻是過半染上了宛如夜空一般的漆黑,這種顏色讓王啟覺得很舒服,而剩下的一半中有一部分是白色,但卻好像被黑色所侵蝕一般緩緩消褪,看見此景王啟內心更是浮起由衷的喜悅,最後一些,卻是一些變幻莫定的琉璃色,有時單獨成色,有時化作黑,有時又化作白,跳躍著變化著,卻有著不汙本質,始終如一的感覺,王啟對此感到很不舒服。

  左右看去,唐柔與厲紅霞身上都具有光圈,連厲杏紅身上也有,只是唐柔身上的光圈幾乎化作一色墨黑,只剩下一些白色光暈再做垂死掙扎,卻怎麼也不見被侵蝕,而厲紅霞過半化黑,而厲杏紅只有三分之一,而且這些女人中,都有一些細微的琉璃色光暈在跳躍著,林林種種看得王啟為之莫名其妙的。

  熱流消退,異象退散,在王啟眼前的就只剩下幾個千嬌百媚的女人,沒有了各顯異兆的光圈,王啟沈吟著,不知道為何,他覺得方才看見的一幕非常非常的重要,但卻想不明白這是什麼一回事,但他有一點確定,那就是這些異象全部都是手中的魔力相機帶給自己的,它似乎想要告訴自己一些什麼東西。

  但還沒來得及細思,車就已經到了目的地,下了車,看見的是一棟金碧輝煌的寫字樓大廈,高約530米,共有110層,目前位列世界第一高樓的美稱,王啟哪怕在孤陋寡聞也聽過這標誌性的建築,全球五百強企業爭先來此落戶,帶來的榮譽那自然是不消去說,此時大廈底部人流湧動,宛如蟻群一般。

  「媽媽的公司,就在頂層,這棟大廈也有媽媽公司,也就是龍家企業的股份。」寧妃雅毫不避諱的挽著王啟的手朝專用電梯走去,只是壓低了頭上的太陽帽和墨鏡,唐柔厲紅霞在後跟隨,厲杏紅留在下面等待。

  VIP專用電梯處沒什麼人,只有兩個保安在此站崗,寧妃雅出示了一下一張卡片就得以通行,一路緩緩朝上,電梯門打開的時候看見的是極其忙碌的一幕,許多身著西裝襯衫的白領們步履匆忙的走來走去,一邊趕路的同時還打著電話,給人的感覺不像是公司,反而類似菜市場。

  「龍家企業於全球都具有莫大的影響力,於全球都有莫大的影響力,所以才有這樣繁忙的景象。」說罷,不知道出於什麼樣的心思,寧妃雅不僅沒有鬆開挽著王啟臂彎的舉動,反而嬌軀一軟,更加貼近王啟的身子。

  「啟兒,你說萬一暴露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到時候會怎麼樣呢。」聽著寧妃雅微帶媚意的笑語,王啟擡頭左右看去,然後低頭細聲說道:「我倒是很想暴露一下,讓大家知道寧妃雅是專屬於我的性奴,但你看周圍人的眼神,看我們的眼神都像看父女呢。」寧妃雅擡頭看去,果然週遭人的眼神大多都是驚疑王啟是誰,倒沒涉及到色情一塊,不過這也對,寧妃雅宛如仙女一般的清冷絕麗,一言一行都帶著某種空靈剔透的飄渺高貴,如天仙化人一般,而王啟卻是個有些醜陋的老頭子,王啟雖然只有五十歲,但先天衰老的面貌讓他看起來足有七十多歲,要聯想起兩人之間的淫穢關係,那非得極為跳躍性的想像力和陰暗的心思才行。

  「寧小姐,你好,總裁已經說過了,你們來的話先帶你們去看琪兒,她開完會很快就過來。」跟隨在淩星祈身旁已多年的秘書雖然對和寧妃雅如此親密的王啟頗感好奇,但深知職場奧妙的她還是決定不說那麼多,帶著一行人走到總裁專屬的休息區中,裡面的佈置宛如公寓一般,生活起居的東西樣樣不缺,帶到這裡後秘術就走了。

  「說來琪兒這個孩子也可憐,先天病弱,如果不是靠著我和傲天的內力吊命加上用靈藥調養的話根本活不到現在,哪怕是現在吊住性命,但身體也是虛弱不堪,連太陽都不能多曬,上不了學,而母親和傲天都事情繁多,也無暇和她多作伴,又不放心讓不知根蒂的人親近她,除了我們之外連認識的人都沒有,所以其中孤寂當真可憐呢。」寧妃雅微微歎息了一聲,在王啟耳邊細細說道,然後推開了門,說道:「琪兒,我們來看你了。」「是寧姐姐,厲姐姐,唐姐姐啊,歡迎歡迎。」聽完寧妃雅一番話後,王啟不由得在內心中勾勒出一個病重柔弱的少女摸樣,此時一見果不其然,出自龍家的優秀基因,龍琪兒摸樣不差,只是年歲不長略顯青澀,但也清秀可人,煞是可愛,皮膚及其蒼白,甚至有些病態的透明,神情柔弱,但卻有著宛如水晶一般的剔透純淨。

  穿著白色的睡衣,躺在床上看著電視,看見幾人過來頓時喜笑顏開,只是看向王啟時不禁有些疑惑:「這位老爺爺是誰啊,琪兒還是第一次見呢。」王啟頗為無奈的聳了聳肩,光從年紀上來說,做龍琪兒的年紀還真不成問題,但寧妃雅還是捂嘴竊笑了一陣,道:「你喊他王爺爺就行了。」「王爺爺你好,我是龍琪兒,很高興見到你。」雖然對寧妃雅陡然升起的捉弄之意有些啼笑皆非,但聽見這麼一個小美女帶著甜甜笑容用嬌膩的語氣喊自己時,還是不由得渾身酥麻了一陣,詫異於龍琪兒的聲線是如此的甜美。

  「琪兒乖,告訴爺爺,你身體難受不難受啊。」「還好,原本還有些不舒服的,但大家來了我的身體就好了。」王啟走過去輕撫著龍琪兒的頭,神色滿是慈祥,遠遠看去,倒真頗有爺爺與孫女共享天倫的感覺,但寧妃雅只是低笑不語,因為從她的視角看去,正好看見王啟漸漸隆起的胯下,還有從無可名狀的心靈通道中隱隱察覺到了王啟內心漸漸升起的惡意。

  靠近而處,聞見那猶帶藥味的淡淡馨香,和看見蒼白柔弱到能看見底下血管的肌膚,讓王啟不由得憐憫起這個先天病弱的少女起來,但恍惚間,放在背包裡的魔力相機陡然一熱,王啟眼前驟然一變,一個純白無暇的光圈自龍琪兒身上綻放開來,靠的太近,光圈似乎觸手可及,滿滿的撒到身上,但王啟卻彷彿全身被針刺一般好不難受,頓時升起了一股強烈的憎恨,異象一閃而過,眨眼間就只剩下甜甜淡笑的龍琪兒,光圈不見蹤跡。

  但王啟已經確定了一點,那就是自己無論從生理到心理都非常非常討厭那純潔無暇的白,心念一生,方纔的憐憫和些許疼惜立刻化作滿滿的惡意,視線下看,透著睡衣領口看去,隱隱可見那青澀的鎖骨曲線,還有若隱若現的小鴿乳,頃刻之間,一股異樣的慾火升起。

  原本來這裡就有要褻玩兩女的想法,此刻身後幾女都是他的人,就算在這裡強暴了龍琪兒,她除了哀聲求饒,給自己的侵犯提供更多的快感又能如何,難道召喚那還在閉死關的綠帽龜公過來救命嗎。

  一念至此,王啟的笑容也有些扭曲,龍琪兒雖然對世事所知不多,但卻因此心靈剔透,瞬息感受到某種本能的威脅,稍微朝後縮了一下,眼神略顯畏懼的看向寧妃雅,似乎想要從此攝取某種安慰一般。

  「來,讓寧姐姐給你把把脈,等媽來了之後我們去吃個飯,回來再給你治療吧。」寧妃雅的話點醒了王啟,淩星祈隨時都有可能過來呢,王啟按捺住自己陡然升起的慾火,也沒遠離,依舊坐在床上,離龍琪兒近在咫尺,只是望過去的眼神,已經帶上幾許色情之意,看得龍琪兒好不難受。

  似乎感受到王啟那難耐的慾火,寧妃雅低笑一陣,一隻手搭住龍琪兒的小手給她把脈,另外一隻手卻忽然拉起被子的一角,然後覆蓋在王啟的胯下,然後柔荑伸到被子之下,一陣掏弄之後竟然將王啟的肉棒給掏了出來,輕撫緩按著,竟當著龍琪兒的面給王啟打起手槍來,眼波流轉間,帶著三分的妖媚與快意。

  這種情景王啟並不陌生,當初與唐柔初見時寧妃雅也是這般毫不顧忌的給他打手槍,那欺人無知與若隱若現的暴露感所帶來的快感簡直讓王啟畢生難忘,此刻再度享受,王啟卻比以前要放開許多了,一邊享受著寧妃雅柔荑服務,一邊用最肆無忌憚的眼神掃視著龍琪兒嬌小青澀的身體,似乎要用眼光扒開她的衣服,痛奸那青澀女體的每一寸一般。

  龍琪兒剛開始的時候只覺得寧妃雅彷彿換了一個人一般,那漣漣艷光連她都有看呆眼的傾向,然後才發現寧妃雅的手隔著被子放在王爺爺的胯間,不知道在做什麼,只是在不規則的動著,饒有興趣的看了會,但過了一會,王啟那逐漸加重的呼吸和愈髮色情的眼神讓她越來越害怕,最後閉上眼睛,裝作累了躺在床上。

  看到龍琪兒裝睡,寧妃雅愈發放肆,柔荑急速套弄著,一上一下甚至不小心掀起了被子,粗若兒臂的肉棒從褲鏈中伸出,在寧妃雅的柔荑擼動之下吐出一絲滑膩的液體,於此同時,在旁圍觀的厲紅霞面色陡然閃過一絲異樣紅暈,然後步履有些僵硬的走前了兩步,輕輕挽了挽自己微微有些散亂的秀髮,然後跪伏在床邊下,低下頭含住王啟的龜頭,香舌卷拱,竟就在龍琪兒身邊為王啟口交起來。

  唐柔見狀,清純玉容陡然閃過一絲滿含媚意的嬌憨癡態,輕輕的跑了過來,像是做賊心虛一般偷瞄了裝睡了龍琪兒兩眼,然後也學著厲紅霞的樣子,跪在床邊上,低下頭伸出香舌舔吻起王啟的肉棒來,她的口交技術可比厲紅霞厲害熟練多了,只是一會,王啟的肉棒上上下下就塗滿了唐柔的口水。

  聽著身邊的詭異響聲,龍琪兒驟然睜眼看去,但此時寧妃雅陡然一掀被子,將王啟的胯下,連同厲紅霞和唐柔的螓首也一同遮蓋住。

  「寧姐姐,她們在做什麼啊。」

  龍琪兒只看到王啟胯下被被子遮蓋,卻隆起好大一塊,而且起伏不定波濤洶湧,不由得訝異問道。

  「你猜猜她們在做什麼,猜對了的話有獎哦。」「這是遊戲嗎?」

  面對龍琪兒陡然升起的興致,寧妃雅掩不住嘴角的淡淡媚笑,道:「算是吧,但規則如下,不可以看哦,只有這樣猜對了寧姐姐才能給你獎勵呢,但如果猜錯三次的話,寧姐姐就要給你喝苦苦的藥了。」「知道了,琪兒玩遊戲最遵守規則了。」

  龍琪兒閉上眼簾,興致勃勃的猜測起來,但不一會就陷入了苦惱,因為實在是想不到厲紅霞和唐柔此時到底在做什麼,只能靠直覺猜測道:「姐姐們在吃東西。」「錯了,為了讓琪兒猜得準確點,姐姐準你用手摸一下。」寧妃雅握著龍琪兒的手,緩緩伸到王啟的胯下,龍琪兒頓時覺得自己的手好像伸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般,有被細絲撩過的感覺,龍琪兒知道這是兩位姐姐們的髮絲,有軟軟滑滑的感覺,似乎觸及到肌膚了,然後身上陡然滑過一陣滑膩的溫熱,癢得龍琪兒羞笑了兩聲,然後觸碰到一根硬硬的,長長的,熱熱的東西,龍琪兒迷惑的撫摸了一下,卻是疑惑萬分,這跟東西又長又硬,而且濕膩火熱,以前從沒感受過像是這樣的觸感呢。

  看著龍琪兒順從的閉著眼眸,青澀而標緻的小臉蛋上滿是苦思不解,小手卻在自己肉棒上摸索來去,一副淫邪而不自知的情景,讓王啟的呼吸愈發急促起來,而此時寧妃雅湊了過來,道:「啟兒,刺激嗎,不得不說,龍家的家教真是古怪呢,哥哥龍傲天是個處處留情的風流大壞蛋,而妹妹卻是如此的清純無邪,摸到男人的肉棒那麼久了都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接下來就讓啟兒你更刺激一點吧。」轉過頭,寧妃雅又湊到龍琪兒耳邊說道:「看來琪兒你還是猜不出來呢,這樣吧,姐姐允許你將頭伸進去,聞一聞,聽一聽哦。」不以為意,也沒察覺到寧妃雅話語中那包含淫邪的意味,往日積累的信任讓龍琪兒非常柔順的閉著眼睛,將頭伸進了被子裡,聽著吧唧吧唧,像是吃雪糕一般的聲音,又聽見兩位姐姐粗重火熱的喘息,龍琪兒的心頭愈發迷惑了,頭一直朝裡伸,很快就迎頭撞上方纔那根讓她迷惑不已的粗長棍狀物體,濕膩火熱的棍狀物體在臉上滾來滾去,時而摩擦時而輕頂,而且頂部老是想往自己嘴巴上湊去,不小心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卻弄得一嘴的腥臭味,弄得龍琪兒好不舒服,但想退出來卻被寧妃雅按住。

  「乖,遊戲要有始有終哦,再沒有猜出來之前,用你的小臉蛋好好體驗揣摩一下吧。」王啟無聲的淫笑著,使勁用肉棒在龍琪兒青澀動人的小臉蛋上做著貼面顏交,雖然真實快感不如兩女的香舌侍奉,但那滑膩柔嫩的臉蛋也別具一番風味,而且王啟只要一想到,身為龍傲天的親生妹妹,卻被其未婚妻出賣誘騙,在不知不覺間受到自己的侮辱,心頭的快感就一波又一波的湧現了出來,肉棒驟然一漲,大量的液體噴湧而出。

  「唔……唔……這是什麼啊,好臭,好苦啊……是藥,琪兒知道了,兩位姐姐是在做藥。」龍琪兒在被子裡不小心吃到了一些激烈噴湧出來的精液,難吃的苦味和腥臭味立刻讓龍琪兒找出了接近的記憶,螓首從被窩裡擡起來的時候,小臉蛋上還沾著一些白花花的精液,卻興高采烈的和寧妃雅報告著。

  「乖,琪兒真聰明,這樣都讓你猜到了,為了獎勵你,寧姐姐就把原本要給你口服的藥用來外敷吧,省得你每次吃藥都叫苦連天的。」寧妃雅用手指輕輕拭去龍琪兒小臉蛋上的精液,愉悅的說著。「太好了,寧姐姐是除了哥哥之外對我最好的一個人,比媽媽好多了,她天天逼我吃藥。」「好了好了,在媽來之前先讓我為你把藥塗上吧,這樣媽就不會逼我們可愛的小琪兒吃藥了。」看著抱著自己臂彎撒嬌的龍琪兒,寧妃雅的笑容愈發妖媚而愉悅,伸出柔荑,進去被窩裡掏弄了一下,憑著手感寧妃雅就知道厲紅霞和唐柔都非常努力的將王啟噴湧出來的精液舔吃一空,刮出一點精液之後,寧妃雅直接將手伸入龍琪兒睡褲內。

  「唔……寧姐姐,藥要塗這裡嗎。」

  寧妃雅的手直接伸入了自己最為羞恥的敏感處,加之還有一個頗為陌生,眼神乖乖的王爺爺看著,龍琪兒抱著寧妃雅的手羞澀的問著。

  「必須塗在這裡哦,只有塗抹的滿滿的,小琪兒的病才能很快治癒哦。」輕描淡寫用幾句話打消了龍琪兒微不足道的反抗,一邊用手將精液均勻的塗抹到龍琪兒的胯下,一邊當著龍琪兒的面,湊到王啟耳邊,細聲說道:「我先用啟兒你的精液給琪兒的小騷穴做個記號,不過你放心,今天之內,為師一定能讓你的精液直接射在琪兒的子宮內,順帶一提,琪兒的小騷穴,形狀可是相當的有魅力哦,要不要我和你仔細描述一下。」雖然靠的也很近,但寧妃雅的聲音頗小,加之心中羞澀,龍琪兒一時間沒有聽見寧妃雅低語的話,只是羞紅著臉低著頭,任由寧妃雅撫摸著自己的胯下,而王啟,一邊聽著寧妃雅的話,一邊享受著兩女在被窩裡愈發賣力的口舌侍奉,一邊用眼光對龍琪兒進行著更深入的視奸。……說在後面的話:唔……出於靈感的問題,厲紅霞的調教完全沒展開,然後礙於篇幅的問題,淩星祈龍琪兒母女的玩弄也沒開始,這一章就算是比較失敗的過度吧,除了肉戲漸漸找回點感覺外,其他的大家姑且一看吧。

  第九章

  第一節:序幕當淩星祈暫時完成自己的工作,帶著些許疲累推開房門的的時候,看見的是幾人正在嬉笑閒聊的場景,只是有一個不認識的老頭在場。

  「媽,你忙完了嗎,我已經給琪兒把過脈了,也給她用了一些藥,等到晚點在給她正式治療。」看著女兒臉色上的紅潤之色,淩星祈心頭寬慰了一些,對於這個宛如仙女,才情容貌無一不完美的兒媳婦,她是一百個滿意,反而有些怨自己的兒子如此濫情,白白虧負了仙子恩情,溫聲說道:「是嗎,妃雅辛苦你了,其實最近琪兒也好了很多了,只是沒人陪她,才有些孤寂,讓氣色差了些而已。」看到寧妃雅與唐柔,還有厲紅霞玉容上未曾消退的紅暈,淩星祈也只當正常之事,以前每次把玩脈之後都需輸入真氣為龍琪兒伐體,這也是一件損耗很大之事,所以臉上些許紅暈淩星祈也當做正常。

  「妃雅,這位是?」

  「媽,他叫王啟,是我師傅當年身邊的僕人,我還小的時候一直在身邊照顧我,只是師傅死後我們失散了,這段時間才重逢呢。」寧妃雅淡淡一笑,毫不避嫌的挽著王啟的手,神態親暱的向淩星祈介紹著,聽著這番娓娓話語,淩星祈不疑有他,寧妃雅那宛如天仙一般的清冷氣質,讓人根本無法去懷疑話中有假,這也是寧妃雅往日言行合一積累的信任所致。

  看著那副親暱的神態,淩星祈也沒多問,如果是個年輕人或者中年人,她也許會教育一下讓其避嫌,但看著王啟那宛如七十老頭般的容顏,反而覺得這份親暱有些宛如天成的感覺,讓她更覺寧妃雅很有孝心,任由淩星祈對世事人心如何精通,也想不到站在她面前這個宛如天仙,心性貴潔的兒媳婦背地裡已經化身肉慾魔女,為了那個佔據她身心的男人,要將魔爪伸到她和女兒身上,只是很有禮貌的伸出柔荑,頗熱情的寒暄道:「你好,我是妃雅未婚夫的母親,叫淩星祈,妃雅這孩子自幼在龍家中長大,我當她親生女兒一樣疼愛,就連傲天和琪兒都有時候會吃醋呢,只是沒了原本的親人在身邊,隨著年歲漸大,性子也漸漸變得清冷了些,看得我實在是憂心啊,幸好你來了,以后妃雅想必也能高興一些。」王啟伸手和淩星祈握手,保養得當,宛如少女般的肌膚讓王啟心神微微一蕩,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這個龍傲天的親生母親,姿容自是極美,雖然年約四旬,但得到大量天材地寶養護,加上自身也修煉一些養容武學,面容五官依舊宛如少女一般,不見半分皺紋,和龍琪兒隱隱有些相似,只是成熟嫵媚多了,帶著金絲眼鏡,有著幾許溫婉知性,言談不是很強勢,看不出貴為一個大財團的總裁,但卻隱有威勢,看起來倍加雍容和高貴,身軀婀娜,卻帶著熟女特有的嫵媚與艷麗。

  王啟心神蕩漾,受此漣漣艷光所攝,就只是嘿嘿而笑沒有說話,這幅神態落入心有定見的淩星祈眼中,就化作憨厚之色,繼續說道:「這下子可好了,當妃雅和傲天結婚的時候,女方的證婚人可有著落了呢。」王啟心頭一動,繼續用那副「憨厚」的笑容說道:「是,是……我一定好好見證妃雅和龍傲天的婚姻的。」同時被寧妃雅挽著的手不引人注意的下滑了一段,在寧妃雅的渾圓翹臀上捏了一記,惹得寧妃雅媚眼不斷。

  「你們還沒吃飯吧,在這裡隨便吃點吧。」

  淩星祈和王啟寒暄完之後,隨口說了一句話,然後朝龍琪兒走去,但靠近女兒的床之後,一股刺鼻的怪異腥味撲鼻而來,淩星祈身為兩個孩子的母親,自然對某些男女之事後遺留的氣味不陌生,但神色變化,卻有些不敢置信的感覺。

  「媽,剛才給琪兒用了些藥,味道還沒散呢。」寧妃雅依舊用淡淡的清冷笑容說著,淩星祈實在是無法懷疑自己這個十全十美的兒媳婦,最後也只是暗罵一聲自己多想了,同時也有些羞意,自己居然從藥味中聯想到那羞人之物。

  其實王啟很有些想笑的感覺,看著寧妃雅神態自若的說著謊,而淩星祈卻如此深信不疑,此刻坐在床沿上,輕拍著女兒的粉背溫聲輕說著,一股淫邪的火焰陡然升起,他可沒忘記,龍琪兒稚嫩的無毛陰戶上,可是塗滿了自己的精液的呢,淩星祈這幅毫不知情的溫藹母性,著實刺激王啟的性慾。

  似乎驟然而起的性慾刺激到了相機,無形的熱流傳遞,一副異景在王啟眼中一閃而過,淩星祈身上也帶著潔白無瑕的光圈,讓王啟很是厭惡,但多次歷經後他已經能稍微把持住自己的心,不至於做出什麼失禮的事情來。

  安慰一下女兒,和厲紅霞唐柔寒暄兩句之後,淩星祈走出女兒的房間,開始生火做飯,無論工作怎麼忙碌,她總是要為女兒親手下廚,以此來給予龍琪兒一些家庭溫暖,為了打理兒子的事業,淩星祈只能遠離丈夫,畢竟丈夫身為軍政大員,等閒無法輕易走開。

  而在淩星祈走開,寧妃雅的嬌軀更加曖昧的貼進王啟的懷中,輕輕在他耳邊說道:「啟兒,你想怎麼玩,要我下藥,然後讓你迷姦她們?還是由我們幾個按住媽和琪兒的手腳,讓你來一次痛快的強姦?還是你想玩些更加刺激的花樣。」寧妃雅一邊輕聲說著,一邊望著龍琪兒,神色依舊清冷淡雅,但卻隱含媚意的笑著,聽見寧妃雅帶著如仙姿容說出的淫語挑逗,王啟胯下陡然撐起一頂小帳篷,這次龍琪兒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睜大著眼眸,好奇不已的注視著,王啟心想到一會這對嬌艷的母女花就要再自己胯下哀聲哭泣,心頭刺激感愈發旺盛,甚至不做遮掩,反而將身體大大方方的轉向龍琪兒的方向,任由龍琪兒看清楚自己那單薄的褲子勾勒出的肉棒形狀。

  心理思慮著接下來要進行的戲碼,但陡然間,一個想法憑空出現在腦海中,一經出現就根深蒂固,揮之不去。

  王啟不自覺摸了摸放在身邊挎包內的魔力相機,使用它的想法一浪接一浪的升起,宛如著了魔一般。

  使用它……使用它……使用它……使用它……只有這樣你才能……一股似催促的聲音不知從何而來,卻在王啟心頭生根發芽,王啟依舊保持三分清明,怎麼可以在寧妃雅面前動用這部魔力相機,要不然以寧妃雅的聰明,肯定會想起什麼,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但這聲音一隻催促著,一遍又一遍,但卻斷斷續續不成整句,王啟無由來感覺到,如果不按這感覺行事,將會錯過很重要的事情一般。

  催促的聲音愈發急促,但王啟始終抗拒著,漸漸的,聲音似乎不耐煩了,陡然間,王啟只覺得眼前景物大變,恍惚間自己竟然來到了一個莊嚴,肅穆的神殿之中,神殿盡頭的王座上,坐著一個渾身赤裸,卻宛如天神一般雄壯的威嚴男人。

  男人驟然睜開雙眼,瞳孔金黃,帶著無盡的冰冷和威嚴。

  【盡快汙染軒轅的大道種子,不然……】聲音層層疊疊,帶著無盡迴響驟然降臨到王啟心頭,還沒等他明白是什麼回事,似被一股無形大力擊中,一個恍惚又回到了龍琪兒的房間中,寧妃雅嬌媚如仙的面容就在旁邊,嬉笑淫語話音方落餘音未絕,竟只是過了一瞬。

  王啟吸了一口氣,剛想說話,就察覺有點不對,似乎有什麼東西從身體深處湧現出來,那是一種堅決,強硬的意志,縱然粉身碎骨,千百次挫折也不回頭的決絕意志。

  「沒事,這次由我自己親自來吧,妃雅你等著看好戲就行了。」不由自主的話語出口,被那決絕意志所侵蝕的王啟恍惚起來,但下一刻,這股意志如水般溶解在王啟的意志之中,然後王啟升起了就算寧妃雅知道一切都沒什麼大不了的感覺。

  雖然知道自己的思想不對,但王啟就是這樣的感覺,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整個世界彷彿沒有自己辦不到的事情一般,哪怕天地將傾也能只手可挽一般,充滿著大無畏的輕鬆感。

  在這樣的感覺所驅使下,王啟從挎包中拿出了相機,在龍琪兒的驚訝中拍了一張照片。

  「別驚訝,這只是爺爺我一點微不足道的小興趣而已。」寧妃雅看見王啟突兀的舉動,神情疑惑的看了幾眼那部相機,看著看著,卻不自覺的出現了一絲恍惚的神情,總覺得這部相機似有什麼地方很吸引自己一般,一股無比熟悉的,渴望得到的感覺從心頭隱隱升起,一絲琉璃色的色彩開始在寧妃雅眼眸深處跳躍。

  當這絲琉璃色出現之後,寧妃雅神態就回復如常,帶著淡淡的清冷笑意依偎在王啟懷中,再也不對相機看一眼,眼眸深處,宛如倒影了大千紅塵一切悲歡離合的琉璃光暈跳動著,如嘲弄,如歡喜,如漠視。

  相片即拍即出,同時王啟也察覺到相片的材質和以往似乎有些不同,眼睛看著像膠質,但摸起來卻有一絲金鐵之感,但此時的王啟可不想深究。

  一拿著相片,王啟就本能的查知到不僅材質有所變更,連用法都有所變更,一些信息自相機中源源不斷傳入王啟腦中。

  手指在照片背面一抹而過,順著王啟的意志出現了一行血色文字。

  然後王啟手一抖,相片無風自燃,瞬息之間就燃燒殆盡,然後一股無形的陰風捲著這些灰黑灰燼朝好奇的龍琪兒飄去。

  「哇,好厲害啊,王爺爺這是變魔術嗎?」

  龍琪兒興高采烈用手拍打著圍繞著她紛飛的相片灰燼,然後這些灰燼一點點化為無形,變成一股陰風朝龍琪兒襲去,龍琪兒只覺得渾身一震冷顫,情不自禁抓緊了被子,只覺得腦海有些暈暈沈沈的,在外人眼中,龍琪兒卻彷彿變成了木偶一般,神情只剩下空洞的呆滯,寧妃雅見到這番陡變,卻是依舊清冷笑著,甚至饒有興趣觀察著龍琪兒的變化。

  唐柔對一切視而不見,而厲紅霞則是微微有些不忍,甚至有些懼怕的看著,這種反應,總讓她想起寧妃雅動用操魂之能時的情景。

  幾乎只是一眨眼,龍琪兒就回復了原樣,然後對自己抓緊被子的動作疑惑不已,看摸樣甚至連之前看到照片灰燼圍著自己打轉的記憶都忘記了。

  「將攝像機架起來吧,妃雅,好戲就要開演了。」做完這事之後,王啟帶著淫笑將手放到寧妃雅渾圓翹挺的美臀上,隔著裙子緩緩撫摸著,而且愈發放肆,最後甚至直接撩起了寧妃雅齊膝裙擺,深入那柔滑的內褲內,細撫著那細膩無暇的臀部肌膚,順著股溝緩緩挑動著,在龍琪兒好奇天真的注視眼神中,寧妃雅露出一絲刻骨的暢快媚意,嬌軀慵懶倚在王啟身上宛如無骨一般,公然在熟人面前做這樣的淫褻之事,讓寧妃雅內心產生了一股彷彿將要暴露的倒錯刺激快感,尤其是在天真無邪,清純可人的龍琪兒面前,更讓她欲罷不能,覺得渾身骨肉酥麻,不自覺的扭起柳腰來。

  「親愛的啟兒,你對琪兒做了什麼呢。」

  「暫時保密,今天換我來為你找些刺激的花樣玩玩了,妃雅。」挑弄了兩下,王啟指尖撫摸到一片潤濕之地,抽出手時候指尖已經泛起濕潤水痕,在內心詭異產生的大無畏感的作用下,王啟的語氣充滿著別樣的自信和淡然,但細細聆聽,話語中又充斥著厚重的餘音,宛如熾熱火焰燃燒,又猶如惡獸低咆一般。

  「先等一會,等我擺平外面那個大美女後,我們今天可以好好的玩上一整天。」將寧妃雅的慾望徹底撩撥起來後,王啟卻抽身而退,弄得寧妃雅給了王啟幾個很是不滿的媚眼,但嘴角輕笑卻顯示著她相當期待。

  淩星祈在廚房中忙乎著,雖然在曾經在華爾街這等金融界巨頭雲集的地方呼風喚雨過一時,直到此刻依舊是商界屈指可數的女強人,但實質卻是個很傳統的中國女人,對於女紅制羹這等手藝也不曾落下過,此時為了自己的女兒而忙,更是神色溫馨甘之若飴。

  「淩夫人。」

  淩星祈轉過頭去,那個被寧妃雅稱之為師門老僕的王啟站在身後,舉著一個古舊的相機對著自己,一回頭就被閃光燈閃了一下。

  「很抱歉,這是我私人的一個小愛好,喜歡到處拍照,希望夫人你不要見怪。」王啟緩緩而語,但淩星祈卻陡然反感了一下,她這般地位豈容別人隨便亂拍照,但良好的涵養還是讓她不露神色:「你這麼做的話,我會覺得很困擾的呢,可以請王啟先生你把照片給我嗎。」「嘿嘿,如果夫人能答應我一個條件的話,我也是可以還給你的的。」王啟嘿笑著,此時淩星祈已經感到有些不妙,王啟臉上的笑容此刻怎麼也和憨厚搭不上邊,反而顯得極其猙獰,淩星祈冷著臉,有些慍怒的說道:「你是妃雅唯一的一個親人,請好好考慮一些她的顏面,不要讓她傷心,把照片給我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嘿嘿,既然夫人那麼想要,我就給你吧,但這樣我就當夫人你答應我的條件了。」聽著那越來越過分的淫笑和面對那越來越過分的眼神,淩星祈內心的慍怒已經不可抑制,正準備嚴厲叱喝的時候,只見被拿在王啟手中把玩的照片陡然自燃起來,隨後一陣灰燼隨著不知道哪裡來的風直撲過來,淩星祈本能想要躲開,擡起玉手想要拂去遮擋,但灰燼席捲而來的速度比想像中更快,眼眸視線漸漸被那紛飛飄卷的灰燼隨遮蓋,直到遮天蔽日。

  嬉笑聲與呢喃聲一同想起,一片黑暗似乎有無數只手在捏揉著她,要將她捏成無數個碎片,然後在組合起來,似乎過了千萬年,但又似乎之過了一瞬間。

  「咦,王啟先生你有事嗎?」

  「沒事,只是聞著飯菜香忍不住出來走走而已。」「啊,菜要糊了,王啟先生你先陪琪兒聊聊,我這很快就好。」看著已經徹底遺忘掉方纔那番不愉快對話的淩星祈,王啟皺紋密佈的老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也不多說徑直回到龍琪兒的房間中。

  房間內四女閒聊著,一看見王啟回來,寧妃雅朱唇逸笑,問道:「啟兒,辦妥了嗎?」「妥了。」

  一進來,王啟就毫不避忌的走到寧妃雅身邊,摟住她不堪一握的細嫩腰肢,甚至隔著那單薄的衣裙緩緩搓揉起寧妃雅的玉乳來,讓原本就已經動情卻強自壓抑的的寧妃雅頓時陷入了癡癡媚態中,一旁的龍琪兒眼眸閃閃,好奇萬分的看著,雖然寧妃雅的呻吟總是讓她感到一陣羞意上湧,但那從未見過的妖媚玉容還是讓她捨不得轉睛,此刻她已經隱隱察覺到兩人的中不對勁了。

  「啟兒你到底弄了什麼手腳呢,那麼自信滿滿。」「稍後吃飯的時候再見分曉吧,但我現在下面硬的難受呢,不如用可愛的琪兒給我來個開胃的前餐吧。」王啟耳邊輕語著,說了一會,寧妃雅嫵媚萬分的嗔笑起來,粉拳輕輕在王啟胸膛上錘了一下:「虧啟兒你能想出這般大膽的玩樂,壞死了,你就不怕媽一會進來的把我們都殺了嗎。」「那妃雅你樂不樂意呢。」

  王啟淫笑反問著,狠狠在寧妃雅酥胸上掏摸一記,玉容羞粉,但神色卻沒什麼不樂意,輕輕從王啟懷中掙脫出來,朝龍琪兒走去,坐落床邊,玉唇輕綻,露出一絲誘人心扉的魅惑微笑:「琪兒,我們再玩個遊戲,你願不願意啊。」「唔,琪兒願意,還是剛才的遊戲嗎?要怎麼玩啊。」寧妃雅的笑容讓龍琪兒看呆了,片刻之後才回過神來,愉悅的問著。

  「不是了哦,遊戲已經換了,規則很簡單,就是不許動,動了就算輸了,輸了的話姐姐我可要懲罰你的哦,現在姐姐宣佈,遊戲正式開始。」龍琪兒聽見遊戲開始,直接硬板板的躺在床上,連呼吸都不太敢,白皙小臉蛋上的神情讓人為之發噱,寧妃雅嬉笑一聲,白嫩柔荑在龍琪兒臉蛋上,脖頸間滑來滑去:「琪兒可不要大意哦,姐姐可會是騷擾你的哦。」「琪兒不怕,琪兒玩遊戲是很厲害的。」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6 11:01:44

 難掩笑意,但龍琪兒還是故作堅強的說著,寧妃雅柔荑緩緩下滑,神情變得更加妖媚,看見龍琪兒這幅全身心信賴自己,不做一絲防備的純真笑容,一想到她將會被自己操縱著,接受即將來到的糟蹋,頓時一股濃厚的電流酥麻感從背後誕生,遊遍全身,一絲絲甜美的呻吟不自覺就從鼻翼中吐出。

  輕輕搭在龍琪兒的睡褲上,然後緩緩下扯。「姐姐,你壞,可琪兒不會輕易認輸的,琪兒不會動的。」睡褲緩緩被寧妃雅拔下,感到腿上的冰涼,龍琪兒不自禁顫了一下,但長期病弱臥榻幽居,讓她雖然在教育中知道女孩子順便脫褲子不是好事,但卻很難建立起正常的羞恥觀念,因為遊戲的興奮,因為對寧妃雅的信賴,讓她忍住了內心泛起的少許羞恥。

  睡褲被扒下,寧妃雅直接朝龍琪兒素白的內褲發起進攻,這個時候龍琪兒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因為寧妃雅此刻的笑容除了美的驚人外,也帶著讓自己為之心寒的感覺:「妃雅姐姐,我不玩了,我不玩了。」同時也試圖伸手去挽回自己的內褲,寧妃雅艷笑而道:「這可不行哦,遊戲開始了就不能停哦,柔兒,紅霞,過來一起玩吧。」唐柔和厲紅霞聞言後,前者笑容斐然,後者冷著臉,帶著一絲不忍,一左一右的站在床邊,伸手按住了龍琪兒的左右手。

  「柔兒姐姐,紅霞姐姐,妃雅姐姐,你們這是做什麼啊,琪兒怕,琪兒不玩了。」龍琪兒的話語泛起少許驚慌,雙手被按住,病弱的少女體態如何和勤練武藝的大人相比,只能扭動著腰肢來做著掙扎。

  「琪兒你動了,這算是輸了,姐姐要懲罰你哦……就罰你用雙腿給王爺爺打個腿炮。」寧妃雅艷笑若魅,將龍琪兒下半身拔得精光露出那青澀的下體後,輕輕握住龍琪兒的腳踝,然後併攏起來高高舉起。

  這個時候王啟走上來,褲子已經脫掉,粗若兒臂的肉棒充血挺立,青筋密佈散發著猙獰的氣息,隱隱有一股強烈的腥氣,爬上床上,龍琪兒光溜溜的青澀下體一覽無遺,微微隆起的粉色陰戶,光潔無毛,細縫緊閉,上面微微有些乾枯的精液痕跡,這是方才寧妃雅抹進去的,兩瓣小屁股白的驚人,也許是龍家基因非常優秀的緣故,龍琪兒雖然年幼,但已經展露了未來的芳華姿容,腿型相當完美,筆鋌而圓潤,只可惜身體病弱,膚色略顯透明了些,可看見細微的青綠色血管,略有些美中不足。

  「王爺爺,你做什麼啊,不要看,好羞羞啊。」龍琪兒掙脫不得,看見王啟以如此淫穢的眼神看著自己光溜溜的下體,頓時小臉緋紅。

  「嘿嘿,你先讓爺爺我爽爽,這樣爺爺一會才有動力也讓你們母女爽爽啊。」寧妃雅連位置都給他擺好了,王啟就輕鬆得很了,淫笑著握住自己的肉棒,在龍琪兒下體上滑來滑去,青澀少女的股溝,陰戶,一路朝上,微涼而滑膩的腿部肌膚,雖然不如妃雅唐柔這些成熟女性來的豐腴,但也別有一番韻味。

  王啟好不容易才按捺住直接給龍琪兒破瓜的慾望,用肉棒狠狠的摩擦了數下龍琪兒的稚嫩陰戶,然後捅進了龍琪兒被迫併攏雙腿而形成的三角勾中。

  「妃雅姐姐,這是什麼……好恐怖啊。」

  方纔被雙腿遮擋還沒看見,此刻王啟的肉棒直接插進雙腿之間,龍琪兒才看清了剛才一直在自己下面滑動,熱熱的東西是什麼,暗紅的龜頭,粗壯猙獰的棒身一下子讓龍琪兒下了一跳。

  「這是以後會讓你很快樂的東西哦,他叫大肉棒。」「大肉棒?」

  龍琪兒重複了一下寧妃雅淺笑說出的名詞,神情閃過一絲迷惑,當龍琪兒清純稚嫩的小嘴吐出這個淫穢的詞語的時候,王啟激動不已,抽捅的力道也快了少許,享受著少女青澀嬌嫩的腿部肌膚和稚嫩陰戶帶來的觸感,王啟伸手朝龍琪兒胸前摸去。

  「啊啊……你做什麼,放開我……」

  剛一摸上,龍琪兒就尖叫起來,蒼白的臉蛋上密佈著羞澀與驚慌,王啟笑了笑,看來淩星祈雖然將龍琪兒保護的很好,但還是教給她一些最基礎的知識了呢。

  龍琪兒的尖叫頓時給王啟帶來宛如強暴的快感一般,隔著衣衫搓揉了幾下,微微示意了一下,唐柔和厲紅霞知趣的開始解起龍琪兒的睡衣紐扣來。

  睡衣被解開,露出微帶透明的汗衫,屬於少女青澀的輪廓已經微微可察,下一刻唐柔和厲紅霞毫不憐惜的將龍琪兒的汗衫翻起來,一雙只堪盈盈一握的稚嫩鴿乳暴露出來,粉色的乳頭如米粒般鑲嵌在上面,白皙帶著一絲柔弱蒼白的肌膚勾起了王啟暴虐的慾望。

  「還真是小呢,來,王爺爺我來為琪兒你按摩一下吧,好早日變得和幾位姐姐一樣大哦。」雙手猛然握住那對鴿乳,絲毫不憐惜的搓揉起來,弄得龍琪兒尖叫連連,甚至哀聲哭泣起來。

  「咦,琪兒怎麼了,我怎麼聽見她哭了啊。」

  門外驟然傳來淩星祈的聲音,寧妃雅和厲紅霞臉色驟然閃過一抹紅暈,都是不約而同的回眸看向緩緩打開的門。

  「媽媽救我……救我……」

  「咦?你們這是再……做……什……麼?」

  淩星祈一推開大門,看見的是無比詭異的一幕,自己的寶貝女兒被脫的幾乎全裸,正哀聲哭泣著,雙手分別被唐柔和厲紅霞按住,而自己的好兒媳婦寧妃雅則雙手握住女兒的腿高高舉起,而那個王啟則是脫掉褲子,醜陋的身軀跪伏在女兒身前,腰部拚命聳動著,雙手捏住女兒的稚嫩的乳房使勁搓揉著。

  第一眼看見,就湧起莫大的憤怒,但下一瞬,宛如無數人合唱一般的呢喃聲再耳邊響起,干擾著她的思緒,讓她後半句話說的斷斷續續的,神情出現一絲恍惚。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很正常,不要大驚小怪……】耳邊似乎有誰在如此訴說著,淩星祈突然覺得有點頭疼,眼前的景像似乎有點看不清。

  「沒事,我們正在做遊戲呢。」

  「嗯……原來是玩遊戲嗎……那玩的是什麼遊戲呢,怎麼,怎麼好像琪兒很不高興啊。」沒什麼不對的地方,一切都很正常,女兒的哭鬧依舊裊繞在耳邊,看著眼前「正常」的遊戲玩樂場景,淩星祈只覺得彷彿有哪裡不對,但又說不出來,耳邊,腦海中都充滿著非常嘈雜的聲音,完全讓她無法思索。

  「妃雅說琪兒長的那麼漂亮,卻因為自幼病弱沒辦法給男人玩實在是太可惜,所以安排了這個遊戲讓琪兒體驗一下被男人強暴,被男人玩弄時的感覺哦,琪兒現在玩的非常,非常的高興哦,你聽,這麼浪的叫聲連那些出來賣淫的妓女都沒辦法叫出來哦。」男人蒼老嘶啞的聲音傳到淩星祈的耳中,加劇了她難受的感覺,視線中的一切開始模糊起來。

  「強暴?玩弄?這怎麼可以……琪兒的貞操……怎麼可以。」話語斷斷續續,心中有一股微弱的聲音在吶喊著,淩星祈本能的表達著自己的抗拒。

  「這並不是真的強暴哦,你看,我還沒真正的插進去呢,所以這只是遊戲呢。」淩星祈抗拒著眩暈與頭疼看去,果然,男性的不雅之物只是在女兒的雙腿間來回滑動,並沒有真的做苟且之事,一陣天旋地轉後又清明起來,同時腦海一清,宛如卸去所有負重一般,升起了前所未有的輕鬆感。

  「原來是這樣啊,是玩讓琪兒體驗被強暴,被玩弄的遊戲是吧,琪兒你也真是的,玩的那麼瘋,浪叫的那麼大聲怎麼可以呢,媽媽可沒教過你那麼不淑女的事情哦,還有,快吃飯了,別玩的一身汗哦。」不就是玩遊戲而已,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呢,但什麼……總覺得哪裡不對呢。

  眼神深處閃過一絲茫然,淩星祈帶著充滿母性的溫藹微笑,微微訓了幾句就轉過身子繼續回去做菜了。

  「媽媽,救我……」

  「媽媽,你怎麼了……別走啊,救我……琪兒好痛啊。」真是的,怎麼可以浪叫的那麼大聲呢,這可不夠淑女呢,以後找個機會要教育一下,哀婉的哭鬧之聲裊繞在耳邊,淩星祈這才覺得有什麼不對,原來是女兒的叫聲太浪了,這可是大失儀態的事情呢。

  回去繼續做菜,但方纔看見的「正常」遊戲玩樂情景總是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淩星祈腦海中,讓她有些恍惚,還差點用菜刀時傷到自己的手指。

  「媽,你小心點。」

  淩星祈轉過頭,看見的是寧妃雅那美若天仙的容顏。

  「沒事,偶爾才會有的小失誤而已,怎麼,不繼續陪琪兒……玩嗎?」淩星祈淡笑而語,她自己也沒有發現,當說到玩這個字眼的時候,自己話語中那份遲疑,迷茫和恍惚。

  「有啟兒和柔兒妹妹紅霞妹妹,琪兒玩的可高興了,媽你聽,琪兒叫的多浪啊。」「是嗎?真是的,不就是一個讓琪兒提前體驗被強暴,被男人玩弄的遊戲而已,為什麼玩的那麼瘋呢。」依舊是不自覺的遲疑著,似乎有些不確定,淩星祈再一次晃了晃腦袋,決定不等以後找機會,稍後就教育一下琪兒,讓她叫的不要那麼浪,年紀輕輕就沒個女孩的樣子,以後怎麼辦啊。

  「真是很悅耳的叫聲呢,琪兒很有資質,真希望以後天天都能聽見這樣的叫聲呢。」聽著寧妃雅的輕聲細語,淩星祈覺得有些微妙的不對勁,轉眸看去,寧妃雅此刻眼眸若波,媚意漣漣,一點也不復往日清冷,似乎……非常高興和愉悅一般,說話的同時專注的看著自己,神情有些恍惚。

  「咦,妃雅你怎麼了嗎,臉那麼紅,以你的修為也會生病嗎?」看見寧妃雅這幅奇怪的樣子,淩星祈連忙詢問著,寧妃雅自幼就來到龍家中,和傲天和自己生活了十多年,這些年下來早就讓淩星祈把寧妃雅這個冰雪清冷,宛如天女降世一般的出色女子當做自己的另一個女兒,甚至比琪兒更加疼愛,雖然寧妃雅性子清冷,不輕易將心事外露,但淩星祈知道對方內心也是將自己當做了母親來尊敬。

  「沒……沒事,琪兒的叫聲太好聽了,而且看見媽你現在的樣子,我有些忍不住呢。」出於職業本能,淩星祈總覺得寧妃雅此時看自己的眼神很怪異,有快意暢美,有愧疚難耐,還有入骨的妖嬈媚意,仔細看了一陣,這才發現寧妃雅此刻身上更多的怪異之處。

  渾圓傲挺的玉女峰將單薄的衣裙撐出一個異樣優美的曲線,飽滿渾圓的曲線上,充血挺立的乳頭也是異常明顯,甚至可以隱隱看見那嫣紅的色澤,寧妃雅一隻手撩入裙內,似乎在微微摩擦著,另一隻手在自己酥胸上輕輕搓揉著。

  「咦,妃雅你在做什麼?」

  「沒什麼啊,聽著琪兒被強暴,被玩弄時的浪叫聲自慰,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是,聽著琪兒被……強暴,被……玩弄……時的浪叫聲來……自慰,確實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是我少見多怪了。」淩星祈不由得輕撫額頭,頭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了,讓她無暇去思索寧妃雅的解釋,隨著自語呢喃,腦海的頭疼和嘈雜的聲音漸漸消退而去。

  「果然,啟兒給媽你下了一切正常的指令呢。」「咦,你說什麼?」

  「沒,我沒說什麼,媽,我幫你做菜吧,啟兒有一些特別喜歡吃的菜呢,不幫他準備不行呢。」回過神來,淩星祈就不理會寧妃雅此刻的摸樣繼續追問了,而是頗為欣慰的笑說著:「那,好吧。」……

  第二節:淩星祈和龍琪兒的常識置換飯菜香飄起。

  「吃飯了,吃飯了。」

  淩星祈將飯菜端進了女兒的房間中,放在靠在床邊那個充滿卡通色彩的桌子上,女兒身體不好,也很少下床,所以母女兩吃飯都長期是這樣直接端到床邊的桌子上來吃,桌子邊上支著幾張小板凳,是那種街邊上五塊錢一個的塑料小板凳,淩星祈直接坐了下去,如此簡陋的環境,一點也看不出淩星祈身為富可敵國的大財團的總裁。

  「媽媽,好痛,胸口好疼啊……」

  「哎,都吃飯了,你們還要玩的什麼時候啊,還有,琪兒,你的叫聲太浪了,實在是太失禮了呢。」淩星祈的神態有些無奈,床上幾人「玩遊戲」玩到現在都還沒停下來,女兒的雙手依舊被唐柔和厲紅霞按住,老頭已經脫得精光,趴伏在女兒稚嫩嬌柔的身子上瘋狂的聳動著,淩星祈可以清晰的看見老頭那雄壯到不像樣的肉棒正在女兒白皙的肚皮上滑動著,稚嫩的鴿乳上密佈深紅的指痕,女兒小臉蛋上佈滿淚痕。

  這個遊戲真的有那麼好玩嗎?淩星祈有些想不明白,深思下去那惱人的眩暈和頭疼就又會出現,只能放棄思索,同時也不知道為何,女兒玩遊戲時的身影,總是非常吸引自己的目光。

  看久了,與王啟這個老頭身姿截然不符的雄壯肉棒就散發著無可比擬的存在感,吸引著她的目光,讓淩星祈感到不安,羞澀不已,但片刻之後又暗惱自己是怎麼回事了,明明眼前是無比「正常」的遊戲情境,自己的總會聯想到一些很不雅的地方去了呢,片刻之後又不禁想到,難道自己是和丈夫分開久了有些慾求不滿嗎?

  「琪兒你聽,連你媽媽都說你的浪叫聲太大了呢,讓我來幫你矯正一下吧,不許咬牙哦,不然可愛的琪兒又要像剛才一樣吃苦了哦。」王啟一手捏住龍琪兒的下頜,在她滑嫩的小臉蛋上舔了一下,然後大嘴覆蓋上那可愛的櫻桃小嘴,吧唧吧唧有聲的品嚐著,偶爾惡劣的擡起嘴唇,讓淩星祈可以清晰看見她女兒的小嘴是如何被王啟用舌頭侵犯的。

  「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呢。」

  女兒純潔的初吻被奪取,淩星祈覺得這個遊戲開始有點過分了,正準備制止的時候,一股熱氣夾雜著溫膩嬌喘的聲音說道:「媽,不必氣憤,你忘了嗎,琪兒現在玩的可是讓琪兒提早體驗被男人強暴,被玩弄的遊戲啊,被強吻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不要大驚小怪啦。」「妃雅……你說的……也是……」

  熟悉的頭疼和眩暈襲上腦海,讓淩星祈覺得方纔的怒火是那麼的無由來和愚蠢,難道自己的更年期提前來了嗎,看什麼都不順眼,也多虧了自己的好兒媳提醒自己了。

  「妃雅,你還沒自慰完嗎?菜都要涼了,都快點坐下來吃吧。」淩星祈還是覺得很無奈,寧妃雅從剛才就趴在自己背後,摟住自己的腰緩緩廝磨以此來自慰,雖然是一件很正常,不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但還是弄得自己怪難受的,而且都這麼大的人了都還像個小孩一樣,叫吃飯了都還要拖延。

  「媽,快了,別著急,啟兒也差不多了呢。」

  耳邊傳來寧妃雅如蘭的吐息聲,淩星祈的注意力放到不住聳動的醜陋老軀上,果不其然,猛然抽動了幾下後,一股乳白的精液噴出,灑在女兒白皙的胸脯和小腹上,空氣中瀰漫起一股刺鼻的栗子花味,與此同時也感到背後的寧妃雅嬌軀劇烈震顫著,曖昧的嬌喘和誘人的體香讓淩星祈內心微微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觸。

  「都坐好,吃飯了。」

  不去思索內心的異感,淩星祈連忙招呼著,再不吃飯菜就要涼了。

  王啟鬆開摟住身下稚嫩小美女的雙手,狠狠吻了一番那稚嫩的小嘴,然後大馬金刀的坐在離淩星祈最近的座位上,與干廋身軀截然不符的雄壯肉棒依舊聳立,面色酡紅嬌艷不可方物的寧妃雅坐在王啟旁邊,嬌軀慵懶無力的倚靠在其懷中,裙子的三角地帶中出現了一大灘濕潤的痕跡,裙子撩的比較上,半露修長美腿,一絲絲亮晶晶的滑液尚順著白玉似的大腿緩緩流下。

  淩星祈看著兩人,一個因為玩強暴遊戲所以脫光衣服,一個因為剛剛自慰完所以身上有些不太整潔,一切都很正常啊,但心頭總感覺陣陣異樣,似乎有什麼不對,但又說不出來,最後還是決定不去理會,「琪兒,吃飯了啊,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待到厲紅霞和唐柔都落座之後,淩星祈苦惱的看向女兒,不知道為何,女兒用很怪異的眼神看向自己,畏畏縮縮的蜷縮在床上,任由自己如何呼喚都不肯下來吃飯。

  「琪兒,你再不乖的話媽媽就要生氣了哦。」

  「嘿嘿,別生氣,琪兒說不定正值青春叛逆期呢,我去叫吧。」旁邊的王啟自告奮勇,女兒天生病弱,自己這個做母親的當真是打也不捨得打,罵也不捨得罵,最後淩星祈也只能無奈的說道:「那就拜託你了。」「琪兒小美女,你的王爺爺又來了哦。」

  王啟將龍琪兒撲到在床上,大手遊走不休,嘴巴使勁啃吻,龍琪兒不禁又發出充滿驚恐的嗚咽哭泣聲。

  「真是的,居然又和王先生玩起來了,就有那麼好玩嗎?」淩星祈聽著女兒的「浪叫」,不由得無奈的再一次這樣說道。

  「你聽到你媽媽怎麼說沒,「病弱的蘿莉女兒」龍琪兒,乖,別吵鬧了,忘記剛才的遊戲,乖乖聽媽媽的話下來吃飯吧,還有,你現在的穿著很可愛很正常,要好好保持哦。」然後淩星祈就看見自己的女兒乖乖的爬下床,一如既往般坐在自己身邊拿起碗筷,不由得誇到:「王先生你真厲害,沒想到一下子就讓琪兒聽話了。」「嘿嘿,我對女人特別有辦法呢,還有……「嬌艷的熟女母親」淩星祈,你不覺得我們坐的那麼開,顯得有些生分了嗎,你和妃雅情同母女,我和妃雅的關係也非常的好,如此類推,我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更加親密才行啊,現在坐的那麼生分可不行的哦。「「是這樣的嗎……好像……也對啊,但是……但……但要怎麼坐才顯得親密呢?」眩暈和腦海嘈雜感帶來的頭疼悄然襲上,淩星祈思索一陣,兩條淡淡秀眉皺了又平,平了又皺,最後有些苦惱的問道。

  「這樣就行了。」

  王啟將小板凳挪過一些,整個人緊貼著淩星祈,然後伸手攔住淩星祈的香肩,螓首枕著王啟的胸肩,淩星祈平時隱含精明幹練的雙眸帶上一絲恍惚。

  「但這樣是不是有些太曖昧了啊。」

  男人的手漸漸從肩膀上滑落,摟住自己的腰,雖然知道這只是為了不顯生分而為的親密坐姿,但淩星祈總感覺似乎還有其他不對之處。

  「不會啊,你看,妃雅不也是這樣和我親密的坐著嗎,她身為龍傲天的未婚妻都不怕,你怕什麼,對不對啊我的好妃雅。」王啟的笑聲極其淫猥,淩星祈內心隱隱有所反感,但良好的涵養還是讓她忍耐了下來,凝視著和自己一樣姿勢靠在王啟懷中的寧妃雅。

  「嘻嘻,啟兒說得對,這樣子不算什麼,無非就是一個親密的坐姿而已,我雖然身為傲天的未婚妻,但平日只要和啟兒相處我都是這樣的哦,而且媽你現在還不夠親密呢,要像我這樣才行呢。」「哦,是這樣的嗎。」

  淩星祈眸含一絲揮之不去的疑惑,看著寧妃雅帶著艷媚的笑容,伸出柔荑輕摟住王啟的脖子,然後螓首湊近,嬌艷聖潔的雙唇如雨點般落在王啟的脖子上,臉頰上,嘴唇邊上,最後是王啟的大嘴,一反淩星祈記憶中的清冷摸樣,妖媚熱情的主動索吻著。

  「唔唔唔,就是這樣的,我每天都要啟兒這樣做上好多次,才能表達得了我和啟兒的親密呢,媽,你也來試試吧。」眼前所見的一切,都有些模糊,如隔了一層玻璃看世界一般,有種不知該怎麼說起的詭異眩暈感,淩星祈心頭的疑慮急速加大,化作一股不吐不快的難受之感,最後略帶猶豫的說道:「妃雅,你現在這……這不是在接吻嗎,這樣,好像……好像有些不對吧。」「不對哦,如果對其他男人,這就是接吻,但對著啟兒,這只是一個略顯熱情的禮節性招呼而已。」寧妃雅的嬉笑媚語,讓淩星祈陡然升起一股詭異的開悟之感。

  對,這是一個禮節性的招呼而已,但為什麼自己要如此大驚小怪呢?還要妃雅三番五次給自己解釋,難道自己更年期到了喜歡亂想!

  腦海胡思亂想著,頃刻就跑調到一個詭異的方向,明悟過後,內心的煩惱,腦海中的眩暈與頭疼感都消失不見,如卸去一身負重般渾身輕鬆,更讓淩星祈覺得自己方纔的疑慮都是再鑽牛角尖,妃雅這種好孩子,難道還會騙自己嗎。

  思緒起伏一陣淩星祈才回過神來,內心充斥著一股久違的窘迫感,自己居然到現在都還沒和王啟打過一個稍顯熱情些的招呼,實在是太失禮了。

  一念至此,淩星祈側過螓首,嬌艷紅唇輕輕印在王啟的脖頸間,同時細聲呢喃著:「抱歉了王啟先生,沒想到我要妃雅這孩子提醒我才知道冷落你了呢,我現在把招呼補上。」「沒事,只要你熱情一點就行了。」

  淫猥的笑聲在耳邊環繞,淩星祈充耳不聞,內心充斥著淡淡的歉意,順著脖頸,淩星祈紅唇輕點,學著寧妃雅的作為,漸漸攀爬到王啟的臉頰上,滿是皺紋的粗糙老臉,隱帶臭味的體味讓淩星祈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絲反感,但不做不行,淩星祈柔荑輕攏過微微散亂的髮絲,紅唇一路靠近,在最後目的地前猶豫了一下,總覺得內心似乎有種說不出的討厭和反感,卻又想不出理由。

  但就在淩星祈猶豫躊躇的時候,王啟主動將嘴唇湊進,四唇相交,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衝擊感頓時讓淩星祈心靈一片空白,連牙關被撬開,異物入侵口腔,肆意攪拌的舉措都來不及反應。

  「唔唔,淩夫人的小嘴真是香甜,這份成熟的韻味實在是太棒了,弄得我停不了嘴了。」陡然聽見這般淫猥的話語,淩星祈本能就是一個後仰,但卻發現王啟的手不知何時按住了自己的後腦,說不清道不明的衝擊感讓淩星祈嬌軀癱軟無力,一時間竟掙脫不開身,被動承受著王啟的唇舌侵犯。

  「媽,不要避開哦,什麼時候結束招呼,可得由啟兒說了才算呢,而且你也熱情一點嘛,純由啟兒主動的話可是太失禮了呢。」寧妃雅在旁提點著,讓陷入失神狀態的淩星祈稍微回過神來,思想還來不及轉動,就本能聽從自己「好兒媳」的話,香舌微微和深入自己口腔內肆虐的異物交織在一起,片刻後,一股久違了的熾熱在身體內燃燒著。

  「媽,太好了,看見你和啟兒這樣親密,我這做兒媳可是相當的欣慰呢,來,給你拍照照片留念吧,和啟兒第一次的親嘴接吻的照片,以後可以時常拿出來回味的哦。」恍惚失神間,淩星祈聽到寧妃雅這般話語,忍不住略微撇過頭,一邊用熱情的舌吻回應著王啟的侵犯,努力做出正經的神情微斥道:「妃雅,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和人親嘴呢,你這孩子實在是沒大沒小的,我現在只是和王啟先生打招呼而已。」「嘻嘻,媽你說得對,你沒有親嘴,只是和啟兒打招呼而已,來,笑一個。」閃光燈一閃而逝,淩星祈已經來不及抗議寧妃雅的「調皮」舉動,因為王啟的舌頭侵犯變得更具傾略性,久違的春潮慾望讓她徹底說不出話來。

  「拍好了,媽,你的表情真美,看得我都又忍不住了呢。」寧妃雅的淡淡媚語,秋水美眸中閃過幾許魅惑,幾許快意,幾許妖媚,一手緩緩伸到自己胯下,輕輕的揉捏著。

  良久之後,王啟才滿意的放開了淩星祈,一絲淫穢的水絲連接著兩人的雙唇,淩星祈臉頰微紅,紅唇微喘,眼眸微瞇,一股無比嫵媚的成熟風韻微微透露出來,王啟下身肉棒立刻硬的發疼,恨不得將這個嬌艷熟婦按到在地上肆意姦淫,但他可沒忘了今天的主題是母女花呢,淫笑說道:「你的很好,「嬌艷的熟女母親」淩夫人,你的招呼我很滿意,應該輪到你的女兒可向我打招呼了吧,她年紀還小,所以你這個做母親的記得再旁邊好好指導她哦。」聽完這番話,淩星祈才想起不僅自己忘記了打招呼,就連女兒也忘記了呢,這實在是太不應該了,便朝龍琪兒招了招手:「琪兒過來,如果不是王先生提醒,我都差點忘記了你還沒向王先生打招呼了呢,我記得我家的琪兒可沒那麼不懂禮貌的哦。」龍琪兒怯生生的走過來,將注意力放到女兒身上後,淩星祈才發現她的著裝似乎很不對勁,上半身只披著一件薄薄的睡衣,但扣子全部解開,汗衫被捲到肩上,密佈指痕稚嫩的鴿乳暴露著,下身什麼也沒穿,白皙稚嫩的修長雙腿,尚未長毛的稚嫩陰戶都清晰可見,胸腹上一大灘精液順流而下,不住滴落地面,看到女兒這幅摸樣,淩星祈忍不住有些溫怒:「琪兒你怎麼還是方才玩強暴遊戲時的衣著打扮呢,女兒家要講儀態,媽媽可不記得將你教育成這麼一個不知禮儀的野丫頭。」「呵呵,沒事,琪兒現在的樣子很可愛,我很喜歡,你就別介意了,「病弱的蘿莉女兒」龍琪兒,你可要好好聽你媽媽的話哦,她說的話都是為你好的,一定打心底毫不懷疑的聽從呢。」「哼,王先生為你說話,媽現在就先不說你了,快點過來,給王先生打招呼,像媽媽剛才一樣。」「好的媽媽,但……但是,媽你以前不是說過,女孩子家不能和別人親親的嗎?」「那不是親親,只是熱情的打招呼而已,好了,快點,放心去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媽會在旁邊幫你的。」擺出母親的威嚴,龍琪兒就變得聽話多了,看著女兒雖然動作緩慢猶豫,但卻漸漸用自己稚嫩的小手挽住王啟的脖子,然後小嘴再王啟脖子吻著,一路吻過臉頰,然後學著自己母親的樣子,用生疏的動作向王啟索吻。

  「不錯哦,方才嘗的太過快速,沒品出什麼滋味來,現在吃完母親再吃女兒的小嘴,才覺得琪兒小嘴完全不遜色於母親嘛,香甜得很,還那麼熱情,長大以後還了得,妃雅和你媽媽都不一定有你厲害呢。」聽著王啟的猥笑話語,對於女兒的表現,淩星祈內心不由得升起一股欣慰和自豪的感覺,但話語出口,就變成常用的謙虛話語:「這個小野丫頭,長大後有妃雅十分之一的好,我這個做母親就謝天謝地了。」「媽,好了,別謙虛了,你臉上的笑容都快開花了,琪兒的表現你很滿意吧,親嘴親的啟兒魂都快飛出去了。」「妃雅,你這孩子真是的,從剛才就亂說話,明明是打招呼都被你說成是親嘴了。」「是,是,媽你教訓的對,是我亂說話,來,相機給你,給琪兒拍張照吧,以後要留作紀念的呢。」接過相機,淩星祈就直接擺弄起來,透過拍攝孔看去,女兒白皙稚嫩的身子跨坐在男人的懷中,兩手摟住其脖頸,竭力張開自己的櫻桃小嘴迎接著男人舌頭的侵犯,男人的雙手遊走,一隻手放在其胸前鴿乳上揉捏著,一隻手在女兒兩腿之間不知道擺弄什麼,女兒稚嫩的身子狂亂的扭動著,發出嗚咽的呻吟哭泣聲。

  不愧是我的女兒,招呼沒讓王啟先生失望呢!異樣感和眩暈感不期而遇,淩星祈心頭這樣想著,頓時諸般異感漸漸消退,心頭輕鬆之下讓淩星祈不自覺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手指不停的按下快門。

  王啟驟然回眸,眼神中露出一抹猙獰,一如火焰的熾烈,一如冰霜般冷酷無情,宛如凶獸盯住自己獵物的眼神一般,在眼眸的更深處,一絲絲神聖威嚴的金光再其閃爍著,但此刻這雙獸性之眸,卻流露出深沈的喜悅,因為他看見了純潔無暇的白,漸漸產生了一絲純粹的黑,不可阻擋的擴散著。

  某個從不可測之處傳來的聲音再王啟耳邊不停的咆哮著,呼喊著,催促著。

  「嬌艷的熟女母親,既然都那麼親密的打過招呼了,我們現在之間的關係應該算是好朋友了吧,好朋友之間應該無話不談的對吧,無論如何羞恥,難以回答的話題,都應該不帶一絲隱瞞,詳詳細細的告訴對方,並且不能生氣,是這樣的吧。」「嗯……也對呢。」

  淩星祈眨了眨眼,勉強思慮了一陣後點頭應是,王啟臉上的笑容愈發淫猥,凝視著其因為剛剛激烈舌吻後紅暈未消,顯得無比嫵媚而嬌艷的臉頰,心頭狂暴的躁動,卻愈發熾熱和冷冽。

  耳邊響徹宛如催促一般的獸性咆哮聲,吵的思緒都開始混亂起來,但精神卻彷彿獲得了超脫與解放一般,淩駕再充滿獸慾的身體上,帶著深沈的喜悅,敏銳的審視著淩星祈靈魂深處那漸漸擴撒開來的黑暗,有條不紊的逐步增益那黑暗的成長。

  【汙穢吧,墮落吧,毀滅吧,讓軒轅的大道之種徹底隕落吧。】耳邊時刻響徹的咆哮聲漸漸具備了更清晰的聲音,王啟聆聽著,卻不去理會,他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嬌艷欲滴,芳華無雙的母女花中。

  「琪兒已經來月經了嗎?」

  「呃……已……已經來了,三年前來的。」

  「那你多久沒和你丈夫做過愛了。」

  「……五年了,自從我丈夫五十五歲後,我們就很少做了。」「你和琪兒的生理危險期是什麼時候呢?」

  「就這七天,今天是第二天。」

  面對王啟的逼問,淩星祈極其面容羞紅,極其不願回答,但卻奈何不得心頭不斷升起的眩暈和嘈雜頭痛感,心頭渾噩之下就吞吞吐吐的回答了。

  「很好,看來過段時間,我就能看到你們母女同時懷孕時的摸樣,說不定還能讓你們母女同時生孩子呢。」「王先生,雖然我們是好朋友,但這樣的話題實在有些過分了呢,我們母女怎麼可能同時懷孕呢,我是有丈夫的人,琪兒也才那麼小。」伴隨著淫笑的逼問,激起了淩星祈心頭的一絲清明,忍不住反駁著。

  王啟不置可否,而是轉到另外一個問題:「淩夫人,既然我們都那麼親密了,也成為好朋友了,你不覺得我們還這樣加敬語來互相稱呼,不是很不合適嗎。」話題驟然轉向沒那麼羞恥的方向,淩星祈心頭一鬆,立馬就覺得這是一個問題:「這樣吧,你就直接喊我的名字,我就直接喊你王叔,琪兒就喊你王爺吧,正好,顯得我們一家人的身份。」「王叔?王爺?人不服老不行啊,不過很快的,我就讓星祈你喊我王哥哥的。」充滿渾濁慾望的獸性雙眸,看得淩星祈渾身不自在,但話題輕重尚在可接受範圍,勉強點來說也可算是親近之人的玩笑,所以淩星祈也沒多說什麼,只不過看到王啟的臉上的淫笑變得更加濃厚後,本能心頭一緊,雖然是好朋友,無論說什麼都不應該生氣,但她實在是不太樂意聽見那些有些過分的話語,就轉移話題道:「王叔,妃雅,準備吃飯吧,飯菜都快涼了。」「慢,嬌艷的熟女母親星祈,你就用這些菜來款到好朋友的嗎,就這樣吃飯,可是很失禮的一件事情哦。」「啊!抱歉,琪兒天生病弱吃不得油膩,所以我都是弄些清茶淡飯,要不這樣吧,我讓秘書去打包些菜回來吧。」淩星祈連忙道歉連連,但王啟滿心的獸慾豈是一些飯菜所能滿足的。

  「我的意思不是這樣,難道星祈你沒聽過秀色可餐這句話嗎,我想要的,是用你美麗的姿容作為我下飯的佳餚啊。」「咦,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覺得,脫光衣服坦誠相見,用你美麗的裸體姿色來招待,才是款待好朋友的最佳菜餚嗎,難道你忘記了嗎?在好朋友吃飯的時候,用自己身體提供樂趣,才是招待的禮儀啊,嬌艷的熟女母親。」王啟再次加重末尾結語,讓思緒完全陷入混亂的淩星祈更加增添三分渾噩與恍惚。

  「啟兒你真壞,雖然不知道你的控魂神通是怎麼回事,但反覆強迫其接受,小心將媽徹底弄壞呢,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設置好呢。」「唔,我的好妃雅,別說的那麼擔心好嗎,你心頭的竊喜可瞞不過我哦。」「嘻嘻,讓啟兒你發現了呢,看著媽一步步走向崩潰的邊緣,我下面就忍不住濕了呢,媽現在的表情,可美了。」淩星祈沒有聽見仙子兒媳顯得有些妖艷淫邪的話語,腦海念頭此起彼伏,宛如暴走一般,彷彿吸食了過量毒藥般的飄忽眩暈感和彷彿將整個腦袋炸開一般的嘈雜感不斷發生,忍不住雙手抱頭低低呻吟起來。

  「嘻嘻,媽,別那麼痛苦,這只是一件很正常和很小的事情而已,就像日本的懷石料理一樣,吃飯時講究的是環境與菜餚融合在一起,為吃飯增添意境,現在也是一樣的哦,美麗的女體,如此美麗而耀眼的寶物,正適合用來點綴飯桌呢。」寧妃雅的解釋雖然牽強,但卻為陷入激烈思維衝突矛盾中的淩星祈找到宣洩的出口,臉上漸漸露出了一絲認可和輕鬆之色,寧妃雅俯過身子,一雙柔荑捧著淩星祈的螓首,似在欣賞著其掙扎,痛苦,到認可,輕鬆時的表情,發出銀鈴般悅耳的笑容。

  「媽,現在的你……實在是太美了,我很喜歡。」於此詭異之境,淡柔清麗的嗓音反覆的讚頌著那份扭曲的美麗,流露出的是至深的快意和妖媚。

  「妃雅,你說得對,今天的我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呢,老是愛鑽牛角尖,用自己的裸體姿容來招待好朋友,明明就是一件正常的小事而已啊,對吧,妃雅。」雖然略微清醒過來,但眼眸中還是帶著深深的疲累和恍惚,本能的就像自己信賴的人求助,面對這份信賴,寧妃雅回應了一個無暇的笑容,滿帶歡喜,無窮讚歎,似欣賞一件優雅的藝術品一般。

  「是的,是很正常的,啟兒是我們的好朋友,他吃飯的時候,我們用裸體招待他,很正常啊。」白玉無瑕的玉容上,漸漸飛起一絲艷麗的紅暈,寧妃雅當著淩星祈的面,輕輕解開自己的衣裙,奪天地之鍾秀的完美玉軀露出來,散發著奪人心神的妖艷魔力。

  「嗯嗯,能用自己淫賤的身子給主人提供一點吃飯的樂趣,柔奴覺得很榮幸呢。」唐柔甜甜一笑,卻是也和寧妃雅一樣解開了自己的衣裙,露出了裡面一絲不掛的嬌小卻豐腴的酮體,厲紅霞眸露不忍,同時也對寧妃雅此刻流露出來的神態摸樣感到深深的恐懼,不發一語,也同樣解開了自己的衣裙,此刻變得無比淫艷的高挑酮體一覽無遺。

  「媽,你看,大家都脫了,你也脫吧,飯菜都涼了,大家都還沒動筷呢。」柔和的嗓音,漸漸緩和了淩星祈內心的暴動,回過神來後,帶著一絲恍惚和羞澀,手緩緩伸到自己剪裁華貴的女式西服上,襯衫的扣子漸漸揭開,頗為樸素的白色胸罩上內是深深的乳溝,裙子脫下,肉色絲襪中包裹著的是同樣白色的內褲,輪到內衣時,淩星祈猶豫再三,但在寧妃雅鼓勵的眼神中,還是緩緩脫光。

  衣衫漸落,淩星祈成熟誘人的嫵媚酮體就暴露在王啟眼前,不算廋,帶著一絲成熟婦人的特有豐腴韻味,保持得當的身段不顯一絲贅肉,一米六五的身材整體比例無可挑剔,肌膚皎潔如上上好的牛奶,胸脯雖然不算闊大,微微下垂,卻猶如沈甸甸,熟透到壓彎了枝頭的水蜜桃一般,雙腿筆挺,形狀優美,胯間森林茂密,但誘人肉壺卻是盡顯熟女的妙韻,髮型依舊是盤起的貴婦頭,臉上帶著淡淡的職業妝容,臉上金絲眼鏡還未摘去,性感中透著雍容,嫵媚中透著高貴。

  王啟喉頭吞嚥了一下,淩星祈論姿容,自然不如寧妃雅這般近乎天仙化人的絕世美女,但配上那特殊的風韻,在氣質方面可堪匹敵,甚至在性感誘人方面更為勝出。

  雖然知道裸露身體只是一件正常的小事,但還是無法掩蓋下多年積累下來的羞恥心,王啟極富侵略性的眼光掃過,淩星祈不由得一手捂胸一手捂跨,但卻更加增添那份欲拒還迎的嫵媚性感,同時王啟也發現了淩星祈的一項妙處,雖然淩星祈酥胸不算豪大,不如唐柔厲紅霞這兩位的巨乳,但白嫩酥胸呈吊鐘形,而且自然向內集中,一手摀住,頓時弄出一條深深的乳溝出來,看的王啟直吞口水。

  「大方點,遮遮掩掩算什麼,又不是什麼見的人的丟人之事。」王啟裝模做樣的叱喝著,欣賞著淩星祈不自覺露出的女兒家羞態,聞言後,淩星祈神情略微掙扎了一下,最後卻是緩緩將手放了下來,只是玉容與肌膚上都泛起一陣玫瑰潮紅,顯示著其心底的羞澀依舊未曾褪去。

  「來……讓我仔細瞧瞧,嘖嘖,乳暈不小呢,但顏色真漂亮,紅的誘人。」如梅子般大小的嫣紅乳頭在王啟淫邪的視線中漸漸充血膨脹起來,淩星祈神色變化,羞澀與慍怒共存,雖然將此認知為常,但還是免不了對已過分的話有所惱怒,本能就想擡手擋住,卻被寧妃雅制止住,略帶戲謔和媚意的說道:「媽,既然要將自己的裸體美態作為啟兒下凡的佳餚,就不要老是遮遮掩掩的啊,相反,只要啟兒想看,你就應該大大方方給他欣賞啊。」寧妃雅以身作則,在王啟視線轉移的時候,刻意挺起飽滿渾圓,白皙完美的聖潔雙峰,嬌笑間微微輕顫,宛如魔魅的魅惑感一時間讓王啟看直了眼,聽著最信任的兒媳緩緩細語和以身作則,淩星祈一陣恍惚與惑然後,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略帶生疏猶豫的挺直了自己的腰板,將性感誘人的雙乳呈現出來。

  「媽,這還不夠主動哦,得捧起自己的奶子,讓啟兒看得清清楚楚的才行呢,你不單單要滿足啟兒任何關於欣賞你裸體的要求,還必須主動為其著想,提高他的興致才行呢。」寧妃雅媚笑嫣然,變本加厲的指揮著,有一便有二,無暇去細思,淩星祈緩緩捧起自己的雙乳,給王啟淫邪的視線欣賞。

  依舊感到羞恥和羞澀,依舊有著抗拒和掙扎,卻在某種力量的作用下不斷的選擇了服從,王啟愈發狂暴的獸性雙眸中,清晰的看見淩星祈身上那點烏黑光暈,一點一點不可抑止的擴大著,不斷吞噬汙染著那明亮潔白的光暈,深深的喜意浮上的心頭,但隨之化成無盡的獸性咆哮。

  不夠,這點程度完全不夠……還需要更多……

  「真是美麗的身子,看得我胃口大開呢,不過還需仔細的賞玩一番,才能獲得最好的助興效果呢,嬌艷的熟女母親,我要開始把玩你的身子了哦,這只是為了助興而進行的正常行為而已,可不要大驚小怪哦。」用關鍵語下達了指令後,王啟直接伸手猛然抓住淩星祈捧起的性感美乳,粗魯的捏揉起來。

  比起身體上的不適,心靈上的衝突才是痛苦的,一邊記得被除了丈夫外的人揉捏胸部,是近乎大逆不道,無比罪惡的一件事情,尤其是自己還以如此色情的姿勢捧著雙乳給男人摸,更是無比的恥辱和變態,是絕不被允許的行為,但另一邊卻記得,這只是用自己裸體作為佳餚款待客人時的正常舉動,並沒什麼大不了的,兩種觀念激烈衝突下,神情數遍,念頭掙扎不休,卻是一點點的助長著那漆黑的擴張,將自己的靈魂本質一點一滴的吞噬殆盡。

  「媽,看來啟兒很是滿意你的奶子呢,你高興嗎?可不能一語不發哦,這是在是太失禮了,來……我教你,你應該說……我很高興,我淫賤的奶子能為你提供興致,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榮幸,請您不要客氣,盡情的玩弄吧,嬌艷的熟女母親……你應該這麼說對。」在旁,寧妃雅卻是語帶媚笑的落井下石,一點一點推動淩星祈朝不歸深淵中落下。

  「我很高興……我……淫賤的……奶子能為你提供興致……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榮幸,請您不要客氣……盡情的……玩弄吧。」斷斷續續說著,淩星祈的話語已經近乎嗚咽哭泣一般,卻是增添了王啟淫虐的興致。

  「嬌艷的熟女母親,給我趴在你女兒身上,雙手抓住你女兒的小奶子,撅起屁股,我要欣賞你們母女淫亂相擁時的姿態。」王啟下達著更為淫邪的命令,淩星祈心靈陷入渾噩與恍惚,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緩緩站起來,走到女兒面前,將其推到,然後自己趴了上去,豐腴翹臀翹起,雙手按住女兒的稚嫩鴿乳,雖然陷入不能自已的狀態,但殘存的母性本能還是讓淩星祈的動作盡量保持溫柔。

  天真無邪,讓人憐惜的少女幾乎渾身赤裸的被同樣赤裸的母親按到在地,清純眸中帶著好奇和好玩,稚嫩鴿乳被母親溫熱的手心按著,似乎有些痕癢,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淩星祈迷茫間聽見女兒這清澈的笑聲,一時間竟覺得難受感覺消退了許多。

  淩星祈翹起豐臀,兩瓣白花花的美肉暴露在眼前,白皙誘人,豐滿動人,盡顯熟女該有的豐腴美姿,在這點上,即使體態最為美艷的厲紅霞都要少三分渾然天成,歲月磨練而來的嫵媚美感,王啟心頭施虐之火熊熊燃燒,舉起手,猛然拍打在那白皙豐滿的臀肉上,打出一陣驚心動魄誘人的波動。

  連連拍打,毫不留情,幾乎只是瞬間就留下幾道巴掌印,淩星祈生平從未遭此淩虐,頓時忍不住明眸含淚,口中嗚咽輕泣,但礙於那不能反抗的認知,卻只是輕顫嬌軀,沒有更多動作。

  「我打的你爽不爽啊。」

  「爽……很爽,我淫賤的屁股能為您提供興致,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榮幸……請您不必客氣……盡情玩弄吧。」方才寧妃雅的教導本能浮上心頭,便如此嗚咽而言,斗大的淚珠不住落下。

  看到母親臉上浮露出來的痛苦之色,和灑在臉上的灼熱淚水,龍琪兒不由得慌了起來,小手不住拂去母親的淚水,卻發現怎麼也擦不干:「媽媽,媽媽,你怎麼了,別哭。」「你看到沒有,你的女兒擔心你了呢,還不向她解釋一下你現在到底有多爽,為什麼那麼爽,居然爽到眼淚都掉下來了,還有……你也要將你的舒爽分享一點給你的女兒啊,好好揉一下你女兒的小奶子,讓她也爽一下吧。」那莫名之處的漆黑不住擴大,如同一般深淵般不住吞噬著淩星祈的自我,聞言後的掙扎神情越來越少,但玉容恍惚與渾噩卻是不斷增加,但看到身下女兒擔憂驚慌的神情,母愛的作用下陡然讓她清醒了許多,本能的溫聲安慰說道:「沒事,琪兒……這只是媽媽爽到極點……喜極而泣而已……沒事,媽媽流的都是高興的淚水……媽媽很高興……用自己的身體作為佳餚款待客人,讓客人欣賞自己的裸體,玩弄自己的身體……是一件非常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媽媽淫賤的屁股……被王爺爺這樣拍打,非常非常的……舒服……真的很舒服……媽媽很高興,很榮幸……」為了寬慰女兒驚慌擔憂本能脫口而出的借口,卻在說出口之後再某種力量的作用下產生了不可思議的效果,隨著訴說,淩星祈不由得升起了一股深深的喜悅,對……明明就是那麼值得高興而榮幸的事情,為什麼自己還要糾葛一半天呢,這根本就毫無道理啊。

  一念至此,漆黑不住擴大,如同泥沼一般不住的吞噬著,恍然不知的淩星祈,此刻卻真的露出了由衷的喜悅,嗚咽的呻吟,也漸漸帶上一絲歡愉,因為拍打痛楚而輕顫的嫵媚嬌軀,也擺動出了性感妖嬈的幅度。

  似乎為了宣洩內心的愉悅和高興,淩星祈或輕或重的揉捏起女兒稚嫩的鴿乳來,恍惚間,竟用上以往自己孤寂時自我撫慰的手法,兩指輕夾廝磨著女兒如豆大的乳頭,被如此對待,龍琪兒只覺得身體深處出現了一絲詭異的酥麻,卻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能酡紅著臉緩緩嬌喘著。

  「星祈你做得很不錯,你成功的將自己的喜悅分享給自己的女兒了呢,接下來,請你好好教導一下你的女兒,什麼才是最後的款待吧。」王啟靠近了兩步,雙手搭住淩星祈的細嫩腰肢,肉棒早已經硬的發疼,殺氣騰騰如利劍一般,龜頭在淩星祈胯下芳草萋萋之地輕輕刮蹭了一下,順著那深紅的肉棒頂了進去,初初進去輕輕鬆鬆就頂開了外陰唇,抵住陰穴口時,彷彿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再吸蝕龜頭一般,緩緩刺進去,成熟嫵媚的女體只有無盡的火熱和濕膩,並不像是寧妃雅唐柔這般處子緊湊的曼妙滋味,而是更為銷魂的感覺,只覺得插進去後,裡面有無數小手細細抓繞一般,帶來一股抽骨吸髓般的快感,舒暢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闊別多年第一次被男人的性器插入,淩星祈嬌軀驟然一僵,一時間腦海一片空白,只覺得心頭渾噩萬分,如失去了無比珍貴的東西一般,卻又說不出來,回過神來的時候,眼淚卻已經止不住了,尚未等她理清頭緒,王啟便狂風暴雨的動了起來,盡情在這具嫵媚的女體上發洩他旺盛到非人的慾望。

  「星祈,你別光顧著哭啊,你得向女兒解釋你現在再做什麼,再用什麼東西款待我啊……或許,你可以直言不諱的告訴你的女兒,你的母親正擺出非常欠肏的母狗式和男人做愛呢。」「不……不是做愛……這絕不是做愛,琪兒,你聽我說……嗯啊……我和王爺爺現在絕對不是再做愛……絕對不是。」雖然難以理順心頭渾噩與迷茫,但淩星祈聞言後的第一個反應,卻是極其堅決的給予了否認,但這個話語與其說是說給女兒聽的,反而有些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嗯啊……不……絕不是做愛……啊啊啊……這絕不是做愛。」彷彿自我催眠一般,迎接著王啟狂風暴雨一般的姦淫,淩星祈帶著動情呻吟喃喃自語否認著,隨著訴說,神色漸漸清明起來,王啟淫笑問著:「那既然不是做愛,那我們現在是在做什麼啊。」面對一步接一步的話語逼迫,淩星祈腦海急轉,瘋狂的思索著自己此刻的行為代表著什麼含義,怎麼可能是做愛,開什麼玩笑,自己在琪兒心目中一直都是端莊優雅,各方面都無可挑剔的好母親,自己怎麼可能當著女兒的面和其他男人做愛呢,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一件事。

  心頭思維愈發詭異,但此時此刻,淩星祈卻對自己的思路無比的堅信,深深思慮之後,淩星祈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解釋自己此刻狀態的理由,粗長無比的肉棒在久曠的肉穴內抽插著,帶來無邊的快感滋味,淩星祈的身體忠實的反應了出來,面容酡紅無比,但在思慮清楚後,她的神態卻陡然帶上一抹正經之色:「琪兒你聽著……嗯啊,媽媽現在……啊啊啊……只是和剛才一樣,用自己的肉體作為佳餚款待客人,客人……嗯啊……欣賞完姿色後,自然要細細品味玩弄……媽媽現在就是……這樣……用自己的身子給客人玩……只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而已……嗯嗯……這絕不是在做愛,做愛只是夫妻之間才能進行的事情……雖然很相似,但卻是和款待客人是兩回事。」龍琪兒聽得一知半解,心頭迷惑未消,但看著母親這般正經的說教,也似乎沒什麼不對的地方,同時也漸漸覺得……母親此刻的嬌艷姿容,實在有著說不出的美感,如此的誘人心扉,看得她心頭也不自覺熱了起來。

  「呼呼呼……說的不錯,但還不夠詳細呢,和你女兒仔仔細細的解說一下,你現在是怎麼用和做愛相似的方式款待我的,要怎麼款待才可以讓我盡興呢,要完完整整的教給你的女兒啊,因為……接下來就該輪到她款待我了,不仔細教導好,那就是你這個做母親的失職了。」覺得王啟的語氣有些怪,但淩星祈已經無暇去思考這些了,順著王啟的話語,盡量露出正經教育的神情,只是口頭呻吟嬌喘不斷,看起來極其違和:「琪兒你仔細看……這種款待方式和做愛雖然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嗯啊……但卻有很多相似之處……都必須是用自己的陰穴,迎接男人勃起的陽具,然後不斷抽插,進行活塞運動……啊啊……直到男人射精後才算結束。」雖然有些羞澀,但本著教育女兒的想法,淩星祈還是將這些羞人的詞彙全部都說了出來,王啟看著淩星祈一本正經教育著,但身體卻被自己姦淫得死去活來,如此違和的淫靡感,頓時讓他心頭慾火更盛,猛然將淩星祈抱起來,讓兩人不住抽插的結合處正面面對龍琪兒,同時帶著淫笑在淩星祈耳邊細聲說著。

  聽完王啟的話,淩星祈面容羞紅更盛,但思慮一下後不敵身體的快感與腦海的眩暈,便點頭答應下來,對著帶著好奇眼光看著自己羞人之舉的女兒說道:「還有一些媽媽要補充的,那就是夫妻之間這種行為叫做做愛,是雙方恩愛歡愉的行為,而我們這種款待客人的行為叫做肏穴,是客人單方面的在我們身上進行的一種發洩行為,所以我們要無條件進行配合……琪兒,你要仔細看清楚……媽媽是怎麼樣被王爺爺的大肉棒肏的死去活來的。」勉強維持著正經之色說完這番話,隨後就耐不住王啟驟然加快抽插速度的舉動,口中嚶嚀不已,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龍琪兒眼帶好奇的看著,在母親的雙腿之間,一根黝黑粗長的東西反覆出入,發出詭異的啪啪聲,許多透明黏滑的液體不住從母親的胯下流出來,黝黑肉棒進出時,還會將母親的胯下翻出一片粉色嫩肉出來,在龍琪兒眼中,一切都是怪異萬分,但似乎也有些好玩和有趣。

  卻在此時,寧妃雅從背後輕輕的抱住了仔細觀看的龍琪兒:「乖乖琪兒,只有媽媽一個被挨肏,實在是太辛苦了,你也幫幫忙好嗎,去舔一下吧。」「好……」

  龍琪兒左看右看,母親此刻的摸樣實在是難以界定辛苦與否,但孝心頗佳的龍琪兒還是決定寧可信其有,微微湊過頭去,按照妃雅姐姐的教導,伸出小舌頭,輕輕在母親和王啟兩人不住抽插的結合處輕輕舔了一下。

  「嗯啊……」

  淩星祈陡然大聲呻吟起來,王啟淫笑說道:「星祈,你看看你養的女兒多有孝心,知道媽媽被肏的辛苦,居然主動過來用未經人事的小嘴給你舔騷穴,給我舔肉棒,真是個孝順的好女兒,你覺得是不是。」「是的……確實是很孝順……嗯啊……我這做母親的,最欣慰的就是這一點了。」看著女兒趴伏在自己胯下,伸出小舌頭賣力的舔弄著,淩星祈只覺得胯下快感連綿,一波比一波高,心頭滿溢著幸福與歡喜。

  「哈哈……你生了個會給母親舔穴的好女兒,還生了一個只會帶綠帽的陽痿兒子,你這做母親的做到這個份上,可謂是一絕了,為了表彰你的成就,就讓我好好獎勵獎勵你吧,再生一個淫蕩的女兒吧。」王啟大聲淫笑著,雙手猛然錮住淩星祈的腰肢,竭力朝後拉,同時肉棒猛然深刺,然後噴射出自己白濁的精液,直直射入淩星祈的陰道最深處。

  淩星祈已經聽不清王啟說了什麼,當射精的那一瞬間,淩星祈也去到了久違的高潮,嬌軀驀然一僵,一股股透明的陰精不斷噴湧而出,將埋頭在其胯下不住舔吻的女兒劈頭蓋臉澆了一頓。

  王啟哈哈大笑,眼眸深處,一絲宛如璀璨星光般的神聖光暈流轉,如燃燒一般熾烈搖曳著。……寫在後面的話: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就是很簡單的常識置換,幾句指令能搞定的東西,寫著寫著卻不由自主不斷加插,難道這就是最近常寫灌水文的後果?

  順帶一提,在我的構思中,女主寧妃雅,男主王啟催眠控制別人的同時,自身也是被人控制影響著,不知道我描述是否到位,諸位兄弟讀者看得出不?

  第9。5章母女花的常識置換(下第三節:常識置換下淩星祈簽訂一份文件,微微看了下時間,已經看了足足三個小時文件了,等忙完後才發現自己的眼睛酸澀到不行,微微靠在椅背上,將金絲眼睛脫下,一手輕輕揉著鼻樑,知性雍容的美麗臉龐上露出一絲疲累,前段時間,自己新晉兒媳朧月素子回到日本國內,大發神威,折服了諸多忍宗,這些忍宗大多從古代流傳至今,隨著歸順,名下產業也一一移交出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國際間許多知名的日本財團,大品牌居然都是這些忍宗旗下的產業。

  一時間,龍傲天手下的實力版圖急速擴大,作為兒子旗下商業帝國的總掌權人,淩星祈非得一一過問打理才行,不然不僅僅兒子手底實力受損那麼簡單,一個處理不好,世界金融動盪,諸國介入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最近也接到了丈夫的電話,隱晦的傳達了上層的意思。

  這般勞苦對淩星祈來說並不算什麼,她在華爾街打拼的時候,比這更苦給累的情況也不知道遇見多少次了,但眼下卻不同,她已經身為人母了,心思無法全部放到工作上了。

  一念至此,思念病弱女兒的心情油然而生,擔心她是否感到孤獨,卻在此時,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

  「總裁,令千金和一個姓王的老人家要來找你。」「好,讓她們進來吧,順便端三杯牛奶過來吧。」每過一會,門就被推開,女兒龍琪兒牽著王啟的手緩緩走進來,看到女兒的純真笑顏,淩星祈只覺得內心的疲勞瞬間消去,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憐愛。

  牛奶上完後,總裁秘書略帶好奇的看了看王啟,她第一次看見總裁千金和除了母親和那堆姐姐外的人那麼親密,直接坐在大腿上撒嬌歡笑,就是不肯下來。

  等到總裁秘書關門後,龍琪兒驟然鬆了一口氣,臉蛋上紅撲撲的紅暈變得更加明顯,眼眸若水波,小腦袋埋在王啟懷中,鼻翼輕哼,清純稚嫩的臉上有著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琪兒,你這是怎麼了,臉那麼紅。」

  「嘿嘿,沒事,我現在正和琪兒玩遊戲呢。」

  「那真是太謝謝王叔你了,整天陪這孩子玩,琪兒你也是的,那麼大的人了還那麼貪玩,告訴媽媽,這次玩的又是什麼遊戲啊,媽媽可不允許你玩太過分,讓王叔和姐姐們太累的遊戲哦。」說起這事,淩星祈的神色滿是感激,在她忙的脫不開身的情況下,眼前這個男人還有寧妃雅等幾位兒媳天天陪著女兒玩,眼見女兒琪兒的笑容一天比一天多,心頭歡喜豈是言語能形容的了的。

  「嘿嘿。」

  王啟臉上皺紋抽動,彙集成一個無比淫猥的笑容,手輕輕放到龍琪兒的稚嫩胸脯上揉捏了一下,魔手一路朝下遊走,充滿卡通圖案的白色連衣裙被揉捏出許多皺痕,然後猛然拉起龍琪兒的裙擺,將其捲至腰間,初具美麗曲線,但還稍顯稚嫩青澀的少女美腿直接暴露了出來,然後魔手放在龍琪兒白色的內褲上輕按了數下,惹得龍琪兒一陣嬌喘,身軀都似乎癱軟了。

  淩星祈這才發現女兒的內褲不正常的聳漲著,似乎裡面塞著什麼東西,側耳傾聽,聽見一陣細小的機械嗡鳴聲,卡通內褲的最下面,竟出現了一絲濕潤的痕跡。

  「媽媽……這次玩的遊戲,是考驗琪兒能不能在小騷穴塗了春藥,而且放了跳蛋的情況下,不引人任何人注意的情況下的走到媽媽你這裡來呢,琪兒已經贏了哦,王爺爺說會給琪兒好多的獎勵呢。」龍琪兒面色酡紅嬌艷,卻興致勃勃的告訴母親「遊戲」的內容。

  「是這樣嗎,我的女兒真了不起,小騷穴塗了春藥,一定癢的難受吧,還用跳蛋那麼厲害的淫具,這樣還能不引起別人注意走到媽媽這裡來,女兒真了不起。」淩星祈故作歡喜之色,她知道琪兒很喜歡聽見這樣讚美的話語,這個做母親的也樂得女兒面露歡顏。

  用貌似認真的話語一一分析了女兒這次「遊戲」的難題後,然後提出表揚,露出一副你很厲害哦的表情,果不其然,女兒臉上露出了很高興的笑容,神情驕傲的像是一頭孔雀公主般。

  一切的一切,都彷彿這只是一場很普通,很正常的遊戲而已,王啟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淫穢和愉悅,對龍琪兒耳語說道:「爺爺我現在就給你獎勵,讓你拍很多很多漂亮的照片哦,還不找你媽媽協助你。」聞言後,龍琪兒神情興奮無比,從王啟懷中跳出來,跑到母親身邊,輕輕撒嬌著,淩星祈看了看手頭尚未處理完的文件,又回頭看了看女兒期待的摸樣,神情充滿無可奈何的寵溺:「好,好,媽媽知道了,拍照留念是至高無上的讚美,最為榮耀和幸福的時刻,這點媽媽也是知道的,心愛的女兒有這樣的願望,我這做母親的又怎麼會不成全呢。」「好了,星祈,琪兒,你們牽手並肩站立,我要拍第一張照片了。」「媽媽,快點快點……拍照時一定要服從攝影師的指揮哦。」「好,好……不用乖女兒提醒媽媽也是知道這一點的。」嬉笑但卻溫馨的話語裊繞在這間總裁辦公室中,王啟心頭熱火升騰,只覺得胯下生痛,拍攝的快門按了後又道:「現在星祈蹲下來,把你女兒的裙子撩起來,你自己也記得岔開雙腿,把你今天的內褲露出來……對,就是這樣,然後對著鏡頭笑一笑。」「很好,琪兒自己撩起自己的裙子,然後星祈你幫琪兒將裙子拉到腰間,露出女兒的小奶子,然後解開你自己的上衣,露出胸罩,同時你繼續保持你岔腿露內褲的姿勢,雙手握住你女兒的小奶子。」「太棒了……星祈,琪兒,你們母女兩都很上鏡哦,這次拍出來一定都會非常精彩的照片,星祈你可以幫女兒脫內褲了,同時你也把你自己的內褲脫下來吧,絲襪不用脫,你穿著絲襪的雙腿很漂亮,一會我還要好好玩玩,對,就是這樣,然後你們母女兩互相摸對方的奶子吧,記得哦,摸得時候可不要遮擋乳頭哦,對,太棒了。」聽著「攝影師」不斷的指揮,淩星祈神情專注,拍照留念是最為榮耀和幸福的事情,應該投入全部心力才對,一絲一毫的分神去想其他事情都是不對的,脫下女兒的內褲後,稚嫩的無毛陰穴原本緊湊如線的肉縫微微張開,三顆跳蛋用透明膠黏在上面,半入肉縫中,嗡嗡調動不已,一絲絲透明黏液從肉縫中不住的流出來。

  女兒也長大了呢,看見這幅摸樣,不由得做著如此心思,但想起拍照的時候絕不允許分身,就趕緊把接下來的遐想壓了下去,專注拍照中。

  「對……繼續,星祈,你去拿只彩筆,在你女兒肚皮上寫副對聯,上聯是……騷穴塗春藥,下聯是……跳蛋練肏穴,橫批是……待肏的處女女兒……好,還沒完,在旁邊寫上……淫母騷娘淩星祈特此見證,註明今天的日期,對……就是這樣。」王啟快門一按,將在女兒稚嫩酮體上寫下如此淫穢字眼,拿著筆卻對鏡頭笑得嫣然嫵媚的淩星祈,和被母親如此對待,卻依舊笑容純真無暇的龍琪兒盡數拍進了照片之中,胯下肉棒硬的發疼,王啟將肉棒從褲襠中掏出來,擼動了兩下後就罷手了,舔舔乾渴的嘴唇,一會大把時間可以玩,何必急那麼一時呢。

  「這次輪到琪兒你為媽媽寫對聯了,有不認識的字可以問媽媽哦,聽好了,上聯是……大小母狗同挨肏,下聯是……母女受精樂無窮,橫批是……待孕的淫賤母女花。」「寫完了,字好難寫啊,王爺爺,是不是還要加上琪兒的名字見證啊。」「是的,琪兒太聰明,記得再旁邊加上淫娃女兒龍琪兒特此見證。」寫完後,面容隱有相似,但卻風情韻味截然不同的母女相視一笑,神情都是彷彿完成了什麼重要事情般的榮幸和驕傲,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對方肚皮上寫下的字眼,是如此的淫穢和變態,然後依照之前吩咐,母女伸出柔荑,輕輕搓揉對方的酥胸,淡笑凝視著鏡頭,王啟快門連按,要將這一幕完全記錄進去。

  然後就這樣舉著相機,挺著肉棒走到母女面前,淫笑道:「來,口交時間到了。」淩星祈和龍琪兒神色不見任何變化,嬌柔的低下螓首,乖巧的伸出香舌,輕舔細吻,母女嬌艷雪白的臉頰與紫黑的粗長肉棒交織在一起,看起來竟是如此的違和和淫靡。

  「琪兒,你那樣可不行的哦,用嘴巴舌頭款待客人的肉棒是我們應盡的義務,如何做到讓客人舒服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來……讓媽媽教教你,舔這裡,龜頭下面的溝環,你的舌頭小,舔這裡正好能讓客人感到舒服。」「嗯,琪兒知道了,是不是等到琪兒長大了,就可以像是媽媽你那樣,直接含住王爺爺的肉棒來舔呢。」「琪兒真聰明,舉一反三呢。」

  自從昨日讓淩星祈成功接受用自己的身體來款待客人是做正常不過的事情後,王啟就反覆享用了淩星祈嬌艷嫵媚的酮體,也讓龍琪兒在旁做些淫猥的輔助遊戲,但每一次聽著這對母女花貌似正常,但實則違和淫靡至極的言行和舉動時,王啟就感覺胯下肉棒有忍受不住的衝動。

  這次也不例外,賞玩了一陣母女花淫靡的口舌服侍的美景後,王啟就忍不住繳槍了,一手按住淩星祈的髮絲,胯下一挺,肉棒直接刺入那嬌艷的紅唇中,欣賞著艷媚的熟女母親口中被陡然刺入粗長肉棒後微微顯得有些痛苦的神色,抽插幾下後,王啟精關一鬆,直接在淩星祈口中口爆出來。

  畢竟是成年人,淩星祈尚有一定的忍耐力,強忍著喉頭被精液噴射的不適,努力用紅舌舔弄卷弄,賣力吸允王啟的肉棒,將裡面的精液全部搾取出來,款待客人就必須做到最好,讓客人滿意盡興才行,淩星祈柔和知性面貌的背後,蘊藏著的是盡善盡美,務求完美的強勢內心,她絕不會允許自己在這些事情上做差了。

  淩星祈的努力王啟自然感受得到,也不吝嗇於幾聲讚美:「星祈,你的款待真棒呢,以後請繼續努力吧,先別忙著吃進去,含在嘴裡,一邊和你的女兒接吻一邊分享吃掉吧。」淩星祈用手拭去嘴角溢出的精液,媚眼中滿是對王啟讚美話語的高興愉悅,轉過頭去和女兒緩緩接吻。

  「媽媽……好多精液啊,好腥臭啊……琪兒吃不下了。」身為富豪之家,往日一直錦衣玉食的龍琪兒嬌嗔著,有些抗拒著混合了母親唾液的腥臭精液。」「琪兒可不能不聽話哦,服從客人的每一個要求這可是款待客人的重要禮儀呢,來……乖,多吃一些你就適應了。」淩星祈口裡含著精液,話語有些含糊,但卻依舊將自己的微微責怪傳到龍琪兒心中,最後不顧龍琪兒的微微反抗,形如強吻一般將自己艷美的紅唇覆蓋上女兒微微有些蒼白柔弱的雙唇。

  「對,就是這樣,張開嘴巴,母女兩來個深深的舌吻,拍下來的照片可謂經典了。」射過一次精液後,內心時刻燃燒的慾望之火稍微寧靜了少許,但看著精液再母女淫穢的舌吻中來回傳遞,伴隨著嘖嘖的吞嚥聲,蠢蠢欲動的火焰又開始在胯下燃燒起來,自從前些日子從深沈的沈眠中甦醒過來後,王啟就感到自己的身體日漸非人,日日荒淫,但體魄卻一日比一日強悍,雖然依舊是那副七十老頭的摸樣,但日漸浮現出來的肌肉輪廓昭顯著變化的進行。

  性慾空前旺盛,彷彿有無形的飢渴之獸在日夜咆哮驅使一般,一日十次乃至於數十次的射精次數依舊見不到慾望的底限,射精過後立馬可以再度勃起,如此荒淫,身體卻詭異違常的日漸強壯,王啟清晰的感受到一切,但不知道為何,他一點都不想去追究,只想肆意的享受當下。

  看到王啟無意繼續拍照,淩星祈讓女兒吞嚥下最後一口精液後,便緩緩整理起衣衫起來,胸罩穿上,扣上襯衫的紐扣,裙子拉下,整理了一下微微散亂的髮鬢和金絲眼睛,一瞬間又回到那知性,柔和,但卻隱含強勢壓迫力的總裁摸樣,然後給女兒整理了一下,母女兩牽著手,笑容溫馨,一點也看不出方纔的淫穢摸樣。

  淩星祈感到胯下有些微涼,這才想起自己沒穿內褲,左看右看,看到內褲被王啟拿在手中用來擦拭肉棒,嬌艷臉頰上露出一絲深深的紅暈,雖然認知已經錯亂,對此情此景生不起一絲憤怒,但依舊對私密的內褲被男人把玩感到羞澀:「王叔,可以把內褲給我嗎?」「沒必要穿了,我想看你的奶子和騷穴。」

  淩星祈微微皺眉了一下,自己才把衣服穿上而已,但隨之神情恢復正常,不單局限於餐桌,只要客人希望,自己就有呈上自己裸體任其賞玩的義務,這只是正常小事而已,何須介懷呢。

  西裝裙解開脫下,解開襯衫的扣子,解開胸罩的扣子,淩星祈神色如常的褪下衣衫,將自己成熟豐腴的性感雙乳和誘人的胯下黑森林暴露了出來,上身依舊套著白襯衫,雙腿穿著黑絲襪,腳下踩著一雙高跟鞋,倍加增添了其性感和誘惑力。

  「你今天工作忙嗎,那麼久了還不回去。」

  「嗯,今天非常忙,素子這孩子非常努力,一個人就收復了諸多忍宗,我這邊也需要配合接收那些日本財團。」王啟坐在淩星祈原本辦公的老闆椅上,輕拍了自己大腿一下,淩星祈就自動自覺走過去,雪臀扭動輕輕坐在王啟懷中,然後嗓音輕柔甜膩的解釋著,慵懶放鬆的靠在王啟的胸膛上,神色親暱嬌膩,眼眸中閃過柔和的曖昧之意。

  「今天晚上只怕要很晚才能回去了,不用等我吃飯了,琪兒就拜託你照顧了。」「放心,今天我們也要陪琪兒玩很多遊戲,會玩的很晚,等你晚上回來的時候剛好可以接你女兒的班。」「嗯,那就太好了,我要開始工作了,王叔你帶著琪兒去玩吧。」淩星祈聞言後,扭過螓首,雪白滑膩的臉頰在王啟的老臉上輕輕擦碰了一下,用這般曖昧嬌膩的動作來表示自己的感激。

  刻意做出這般宛如情侶夫妻般的撒嬌行為,淩星祈內心也有些忐忑不安,王啟身為自己母女兩必須款待好的重要客人,又是自己關係最好最親密的朋友,自己必須時刻來做些親暱舉動來維持這份親熱的關係才行,但說起來又有些迷茫,撇除看起來就好像親吻一樣的打招呼外,具體又要如何去做呢。

  幸好得到好兒媳妃雅的提點,把王啟當做自家的丈夫一般對待,溫柔的去侍奉,滿懷愛戀之心的去對待,做些宛如情侶夫妻間的親密言行不就行了嗎。

  眼下牛刀小試,果真看到王啟臉上露出一絲受用的表情,臀部感受得到灼熱的肉棍開始變硬,一雙手也撫到自己胸部上揉捏著,淩星祈頓時露出了一絲愉悅的微笑,就不再管王啟把玩自己嬌軀的舉動,拿起文件仔細的審看起來。

  豐腴綿軟的美乳在手掌中不住變形,看著淩星祈專心努力工作,卻難掩玉容飛霞,輕聲嬌喘的摸樣,王啟心頭慾火更盛,一手緩緩攀上那穿著絲襪,筆挺,帶著成熟女人特有綿軟觸感的美腿,把玩一陣後,王啟在淩星祈耳邊耳語道:「星祈,換一下姿勢,我要肏你。」淩星祈注意力完全放在眼前的文件長,無暇分心去思索這般正常的小事,輕擡粉臀,任由王啟把肉棒抵住自己的陰穴口,然後緩緩沈腰坐了下去,粗長肉棒入體後淩星祈不由得嬌哼了一聲,面色酡紅無比,眼波若水,雙腿有些失力,但還是勉強腳尖點地,一上一下的上下扭動腰肢,吞吐肉棒。

  雖然注意力依舊放在文件中,但淩星祈還是會偶爾抽出些心神來關注一下自己的服侍是否合格,接吻就要舌吻,口交就要深喉,這些都是款待客人時非常重要的禮儀指標,做不到就太失禮了,至於這般肏穴,那就必須達到子宮內射的標準。

  竭力用自己久曠人事的肉壺吞吐著那粗長異常的肉棒,每一次吞吐都盡力讓肉棒更加深入自己體內,這樣射精時才能直接噴射到子宮中,雖然很是艱辛,但每一次淩星祈都是很努力的做著。

  「琪兒,別看了,媽媽正在挨肏,你這做女兒的還不趕緊過來幫忙舔一下。」龍琪兒聽話的跑了過來,跪在兩人胯下,伸出香舌賣力舔弄著。

  淩星祈不經意間微微朝下一看,看到女兒龍琪兒先是賣力的舔弄著王啟的卵蛋,然後在兩人結合處舔著,不由得露出一絲欣慰溫馨的笑容,女兒真聰明,教過一次就記得了,還做得那麼出色,服侍的背後男人也忍不住喘息出聲。……抱著勤奮工作後的疲累,淩星祈從辦公室中回到了同樓層的房間中,一推開門,客廳黑暗無光,從半掩的臥室門內透露出柔和的黃光,隱隱還有古怪的聲響傳出。

  玩遊戲玩到這麼晚嗎,淩星祈換上拖鞋,有些詫異,都淩晨三點了居然還沒入睡?

  推門而入,首先是刺鼻的腥甜味道,那是精液混雜了愛液的古怪氣味,淩星祈嗅著這味道,心頭有些異感,但也沒說什麼,床上幾人皆是赤裸身子,一絲不掛。

  王啟躺在床上,厲紅霞騎乘再其腰上,上下聳動不已,一雙美艷巨乳上下抖動著,銘刻在雙乳之間的妖艷紋身彷彿獲得了自己的生命一般搖曳著,懸掛再乳環上的鈴鐺隨著奶子的搖晃而有節奏的響動著。

  每上下聳動一下腰肢,厲紅霞臉上都會露出羞恥與愉悅共存的媚態,口中發出宛如狗般的汪汪叫聲,仔細一看,厲紅霞脖子帶著一個項圈,似乎後面還有什麼機關,因為厲紅霞雙手交叉在脖子後面,彷彿被固定鎖住了一般,項圈連著一條鎖鏈,而鎖鏈的一端,卻是被王啟拿著手中,不時拉扯著,每拉一次,厲紅霞口中的汪汪叫聲就會大上很多,然後更加賣力的聳動腰肢。

  看著兒子龍傲天的紅顏知己,後宮成員以此刻這般摸樣出現在眼前,淩星祈內心相當複雜,但要她說是什麼感受,她也說不出來,就是覺得很不對勁。

  「她們只是在「玩遊戲」而已,很正常,很普通的小事而已。」淩星祈不由得喃喃出聲,自言自語一遍之後,心頭異感就消退許多,再看眼前這幅場景,也不覺得有什麼了。

  而在一旁,自家如天仙下凡般的兒媳寧妃雅靠在床頭,懷中摟著龍琪兒,柔荑在龍琪兒酥胸上緩緩遊走,而唐柔則是用趴伏的姿勢埋在龍琪兒胯下,也一樣的帶著項圈,雙手交叉被固定的脖子後面,因為視線的關係,淩星祈看不到唐柔對女兒做些甚麼,只看到唐柔豐美翹臀中,那微微張開的性器此刻不住流淌著乳白的精液。

  走進幾步,淩星祈這才看到唐柔是埋首在女兒胯下,用舌頭不住舔弄著那稚嫩的陰戶,而女兒似乎疲累萬分,沈沈睡著,面容嬌憨酡紅,眼角邊上似乎泛著一絲淚痕,但嘴角卻帶著尚未散去的歡喜笑容,淩星祈看著女兒胸前腹部尚未完全凝固的精液,不由得露出了一個莞爾的笑容,看來女兒今天玩的很瘋啊,只是有一點讓她頗為納悶,為什麼女兒也像是厲紅霞那般,脖子上繫著項圈,雙手被固定在腦後呢。

  「媽,你回來了啊,琪兒方才一直嚷著要等你回來呢,只是實在是被玩的狠了,這才忍受不住睡著了,我現在正用真氣幫她洗髓伐體呢。」「你們今天玩什麼遊戲了?琪兒好像哭了呢,是玩的太高興了嗎。」湊近之後,淩星祈雙手撐再床上,懷著一絲溫馨的母性愛意看著自己的愛女,但仔細看了之後,女兒歡喜愉悅笑容中,卻參雜著一絲古怪的難受,不由得好奇的問了起來。

  「今天我們舉行了一個小比賽,全部人都帶上項圈,只許汪汪叫喚,讓啟兒評點一下誰更像欠肏的小母狗,結果是琪兒奪得了冠軍呢,為了適應啟兒賜予的獎勵,琪兒又哭又笑了好一半天呢,不過她很爭氣,最後還是讓她克服了呢,我們這些做姐姐都很佩服她呢。」淩星祈這才發現,不僅厲紅霞唐柔還有女兒,就連寧妃雅也在雪白修長的粉脖上帶著一個異樣顯眼的黑色項圈,一條鎖鏈從項圈邊上垂下來,清冷的笑容依舊,黑與白的襯托下,如仙姿容多了一抹妖艷魅惑,淩星祈心頭異感愈發旺盛,但搖搖頭,淩星祈還是將這些無謂的感覺丟出腦海。

  「那是什麼獎勵?」

  淩星祈好奇的問了一句,卻見寧妃雅的笑容陡然變得妖嬈艷媚,素手一擡,將龍琪兒兩條小腿給擡了起來,淩星祈這才看見,女兒的股間多了一條蓬鬆的白色狗尾巴,此時還上下左右的扭動著,天衣無縫宛如天成一般。

  「咦……這是怎麼回事?」

  淩星祈訝異了一下,尾巴深埋入股間,一時間竟看不出這尾巴是什麼回事,寧妃雅為了讓淩星祈看清楚,握著尾巴輕輕一拉,從龍琪兒股間的菊花蕾中陡然吐出一截細長的黑色棒子,不住顫抖震動著,等待淩星祈看清楚後,寧妃雅再用力把狗尾巴捅進去,龍琪兒雖然陷入了酣睡,但這麼一抽一桶,頓時讓她在睡夢中嬌哼了一聲。

  「原來是這樣,另一端插在屁股裡,這樣的話不是很難受嗎了。」知道了原因,淩星祈也就感歎一聲,寧妃雅凝視著她,笑容顯得很是詭異:「這也是琪兒自己的意願嘛,畢竟以後這個地方也是要奉獻給啟兒賞玩的,早一點開發也是好事,省的日後走那一遭時的受罪。」「哦,是這樣的嗎,也好,琪兒玩的高興就好,但我不得不說一下,別讓琪兒玩的太瘋就好,你知道的,她的身體受不了。」淩星祈神色正常,只是細細的叮囑著,這兩日女兒雖然玩的高興,但女兒體弱積病已久,無論是大悲亦或大喜都不是好事。

  「唔,媽,我知道的了,不過你放心,這都是只是暫時的,等待傲天出關後合我兩人的功力,足以為琪兒徹底脫胎換骨讓她重獲新生的,到時候就能像個普通女孩子一樣能跑能跳,也能玩真正挨肏乃至於懷孕生子遊戲了。」「真的嗎,琪兒真的能徹底好起來嗎?」

  淩星祈聞言頓時大喜,對於後半句則絲毫不理會,畢竟只是「遊戲」而已,名稱古怪一點也很正常的,寧妃雅吃吃笑著,妖嬈媚語道:「當然,琪兒那麼讓人憐愛,我這做姐姐的又怎麼忍心讓她拖著病弱的身體,連女人最大的幸福都無法享受到呢,媽你可以放心。」聽到多年夙願今朝有望,淩星祈忍不住喜極而泣,輕柔伸出手臂抱住了躺在寧妃雅懷中沈沈睡去的女兒,喃喃自語著:「太好了……太好了,妃雅謝謝你。」「而這一切,都是拜啟兒所賜的,沒有他,我和傲天都沒可能突破到現在這個境界,所以要謝,就去謝他吧。」「是……應該的。」

  淩星祈轉過頭滿含感激的看向王啟,驟聞喜訊後心頭激盪不已,對於寧妃雅口中的這個大功臣她是想真心感謝一番,但隨之有些苦惱,不知該如何表示自身謝意,畢竟自己和他是關係那麼「親密」的好朋友,光說謝謝顯得太蒼白,給錢又顯得太市儈,當看到王啟不住揉捏厲紅霞上下跳動的豐乳這個舉動時,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

  小心翼翼將女兒放回寧妃雅懷中後,淩星祈緩緩爬向正在享受激情的王啟身邊,一隻柔荑在自己襯衫的紐扣上蠕動著,另一隻手卻已經緩緩撫上了王啟枯廋的胸膛,然後緩緩低下螓首,用親暱溫柔的細吻從胸膛處一路吻起,一路向上,肩膀,脖子,臉頰,最後是嘴唇,報以無比的熱情一番舌吻後,淩星祈和王啟對視著,眼眸中儘是宛如春水般的歡喜之意。

  「親……親愛的,女兒的身體一直都是我的心病,現在終於有希望了,我心裡高興的不知道說什麼好,聽妃雅說這一切都是你的功勞,謝謝你,我沒什麼可以報答你的,只能盡力用我的身子來款待你,希望親愛的你可以滿意。」扣子解開,衣衫滑落,淩星祈的舉動不顯一分遲疑,將自己成熟誘人的裸體呈現在王啟眼前,胸前嫣紅挺立,淩星祈抓住了王啟的手,將其覆蓋在自己酥胸上,神情嬌媚而親暱,王啟眼神閃過一絲詫異,但卻很是享受淩星祈此時流露出來的風情:「你怎麼會叫我親愛的呢?」「又什麼不對嗎?我們是關係那麼「親密」的好朋友,言行稱呼自然應該熱情親暱一點啊,就好像情侶夫妻一樣才對,這是妃雅教我的,我喊我家丈夫都是這麼稱呼的,難道你不喜歡這樣嗎?」「當然不是,我很喜歡,嘿嘿,只是很好奇你這樣稱呼我,對不起你的丈夫嗎?」「怎麼會對不起呢,我這樣稱呼我的丈夫,是因為我們之間是夫妻關係,而這樣稱呼王叔你,是因為我們之間是無比親密的好朋友,理應如此啊。」淩星祈修長淡柔的眉毛不經意的一皺,但回答卻是脫口而出,毫不遲疑,似乎早已經無數次想過這個問題一般,王啟深深的注視著,淩星祈此時的眼眸中,有一絲春情,一絲親暱,一絲嬌媚,一絲喜意,卻無一絲遲疑與羞怯,反而落落大方,真如一切都理所當然一般。

  王啟瞳孔中倒影著的,是純潔的白被擴撒的漆黑漸漸侵蝕的異景,忍不住大笑起來,笑的如逐漸接近獵物,即將大快朵頤的野獸一般,笑如惡獸咆哮,猙獰而陰邪。

  「對,很正常,我也很喜歡,但是如果你能喊得更加親密一點,我就更高興了。」淩星祈微露為難之色,不是她不肯,而是她想不出來了,生性保守的她就算以前和丈夫熱戀時也很少這麼親暱的稱呼對方,眼下驟然要想出一個比這個更加親密的稱呼,也算是難事一件,這個時候,寧妃雅突然靠了過來,雙手摟住淩星祈的腰,螓首搭在肩膀上,完美玉乳貼在淩星祈背後,嬌笑而道:「啟兒的愛好,我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媽,我來教你。」得到寧妃雅輕聲教導後,淩星祈露出鬆了一口氣的表情,而後螓首低埋,唇舌輕吻王啟的耳唇,吐氣如蘭的說道:「親親好老公,親親大肉棒老公,只要你喜歡,我怎麼叫都可以,你滿意嗎?」「滿意,當然滿意,但我有個問題,既然你都喊我老公了,那琪兒是不是應該改口喊我爸爸啊。」淩星祈的思索只有一瞬,隨之淡笑點頭:「當然,你和我們母女都是關係親密的好朋友,我都喊你老公了,琪兒自然應該喊你爸爸,唔……喊你大肉棒爸爸的話,這樣應該顯得更加親暱一點。」錯亂的認知,讓淩星祈口吐淫邪話語,卻流露出自然而然,宛如一切正常的神色,王啟淫笑說著:「好,好,沒想到我一把年紀了,居然多了那麼漂亮的老婆和可愛的女兒,琪兒雖然睡著了,但這種值得紀念的時候,可不能讓她缺席呢,你這做媽媽的還不把她抱過來,讓她和爸爸打個招呼。」淩星祈自然應從,緩緩把熟睡的女兒抱在懷中,看著龍琪兒宛如天使一般的純真無暇的睡顏,不自覺露出一絲深深的寵溺和溫柔,柔荑輕輕拂過女兒臉蛋,輕輕擦拭嘴唇邊上乾枯的精斑,妃雅已經去架設攝像機了,要將這值得紀念的時刻徹底保存下來,她這做母親的,可不願意第二天女兒起床,看到這個記錄時抱怨媽媽為什麼讓她髒兮兮的上鏡呢。

  將女兒抱到王啟面前,淩星祈淡雅一笑,有著說不出的端莊嫵媚,緩緩低頭看了女兒一眼,龍琪兒整整一日都沒消停過,被玩弄的疲累異常,加上天生病弱嗜睡,以致此刻被搬抱來去都不見甦醒。

  「琪兒,雖然你睡著了,但媽媽還是要告訴你,媽媽為你找了一個大肉棒爸爸,他就是你的王爺爺哦,當你知道的時候一定會很高興的,因為我們母女兩和他的關係變得更親密親暱了,第一次成為父女的見面,琪兒你卻睡得那麼沈真是太可惜了,所以媽媽只能幫你和大肉棒爸爸打招呼了,雙手被綁著不要緊,就用小騷穴和大肉棒爸爸打招呼吧。」讓女兒的小腦袋枕在自己酥胸上,雙手卡在其腿彎上,然後微微向上一提,然後淩星祈帶著宛如正常的溫柔語氣,在女兒耳邊細聲說著,畫面定格再這一瞬。

  高貴艷媚的母親,赤裸著酮體,以抱著小孩撒尿的姿勢抱著自己的親身女兒,將女兒的陰戶徹底的暴露出來,然後十指搭在上面,掰開了那稚嫩的陰戶,露出粉色的肉穴,母親笑容如花,幾許溫柔,幾許喜悅,女兒依舊沈睡,似因為下陰的不適感微微嘟囔了幾句夢話,神色嬌憨而純真,母女兩肚子上的淫邪對聯,女兒脖子上的項圈,反綁在脖子上的雙手,插在屁股內不住扭動的淫具狗尾,將這一幕襯托的無與倫比的倒錯淫邪。……第四節:管理綠帽兒子後宮的母親第二日醒來,淩星祈緩緩睜開了疲累的雙眼,卻第一時間感受到雙手的酸麻,忍不住輕哼了一聲,但雙手卻被固定在項圈後面的手銬上,絲毫動彈不得,想要用膝蓋支床起來,但屁股裡不住扭動的狗尾淫具帶來的快感讓她一時間有些雙腿乏力。

  塗抹再屁眼肛腸內的春藥此時已經失效,酸麻依舊,卻沒了昨夜那宛如火燒般的灼熱,饒是如此,四肢百骸依舊癱軟乏力,左右看去,女兒熟睡的嬌憨容顏就在眼前,只是臉上大片大片的乾枯精斑,讓那天使般的容顏蓋上了一絲瑕疵,看到女兒這幅摸樣,淩星祈只感到自己嘴巴裡都是精液的味道,隨之忍不住產生了一絲莞爾。

  昨夜王啟可沒少將肉棒插進女兒的嘴唇裡,讓自己去舔,又或者讓自己跨坐亦或趴伏在女兒臉上挨肏,爆射出來的精液全部一絲不漏的灑在女兒的臉蛋上,昨夜只記得盡力款待王啟,努力讓他盡興,舔女兒臉蛋上的精液也是為王啟助興,沒舔的多認真,今朝起來一看,居然把女兒弄成大花臉了,但這樣子玩了一晚上,女兒都不曾醒來過,倒也算是奇怪的事。

  往右邊一看,(以下暫欠……時間真的趕不及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寫在後面的話,看看所剩無幾的時間,再看看自家的諾言,我忍不住做了一個喪心病狂(?的決定,那就是把寫到三分之一的殘文發出來。

  最後一絲節操是撈不到了,但最後半絲節操還是穩穩妥妥的收了,哇哈哈!

  PS:在這裡對坑龍兄說聲抱歉一下,說好的同人文,因為掉入遊戲大坑與填坑還債的大坑中,斷斷續續,思路N次中斷,至今依舊是開頭,冰天三百六十五度角叩首ING……求原諒求包涵!自家節操所剩無幾,就只能用你的節操來起誓,一定會有下文的,放心,很快……第十章(上

  第一節:陰魂不散第二日醒來,淩星祈緩緩睜開了疲累的雙眼,卻第一時間感受到雙手的酸麻,忍不住輕哼了一聲,但雙手卻被固定在項圈後面的手銬上,絲毫動彈不得,想要用膝蓋支床起來,但屁股裡不住扭動的狗尾淫具帶來的快感讓她一時間有些雙腿乏力。

  塗抹再屁眼肛腸內的春藥此時已經失效,酸麻依舊,卻沒了昨夜那宛如火燒般的灼熱,饒是如此,四肢百骸依舊癱軟乏力,左右看去,女兒熟睡的嬌憨容顏就在眼前,只是臉上大片大片的乾枯精斑,讓那天使般的容顏蓋上了一絲瑕疵,看到女兒這幅摸樣,淩星祈只感到自己嘴巴裡都是精液的味道,隨之忍不住產生了一絲莞爾。

  昨夜王啟可沒少將肉棒插進女兒的嘴唇裡,讓自己去舔,又或者讓自己跨坐亦或趴伏在女兒臉上挨肏,爆射出來的精液全部一絲不漏的灑在女兒的臉蛋上,昨夜只記得盡力款待王啟,努力讓他盡興,舔女兒臉蛋上的精液也是為王啟助興,沒舔的多認真,今朝起來一看,居然把女兒弄成大花臉了,但這樣子玩了一晚上,女兒都不曾醒來過,倒也算是奇怪的事。

  往左邊一看,厲紅霞唐柔與寧妃雅三女玉體交擁而眠,王啟趴在寧妃雅的玉體上呼呼大睡,淩星祈視線下移,還能看得到那粗長的肉棒一直插在寧妃雅的體內,讓寧妃雅即使是在酣睡中,玉容都帶著一絲誘人的霞紅。

  全部都還沒睡醒,淩星祈躊躇了一下,始終沒有起床的打算,小心翼翼挪動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身體,睜著明眸望著天花板,鼻翼嗅著濃厚的精液腥臭味,內心深處陡然閃現出一陣茫然,似乎總有哪裡不對,對當下的情況有些抗拒,但隱隱間,又有一股無比詭異的感覺在心頭蔓延,似對現在的情況極度的歡喜,呼喚渴望著更多,截然相反的矛盾感覺讓她有時候相當的難受。

  思慮再三,始終無法想不明白,只能暫時擱置在一邊,這個時候鬧鐘響了起來,王啟嘟囔一聲,伸手按停,迷糊一陣還是爬起床來,靠在床頭哈欠連天,諸女也被鬧鐘吵醒。

  「妃雅,你今天真的要去上學嗎?」

  「嗯,過兩天就要考試了,我還行,柔兒只怕要慘了,萬一傲天問起我,讓柔兒跟著我那麼長時間,成績卻一日不如一日,你要我怎麼回答。」「就直接跟那個綠帽男說柔兒現在每天都有很努力的學習,學習怎麼挨肏,受精,懷孕當個好媽媽,忙得很,學習成績這種小事就不用去理會了。」「貧嘴,而且,你不是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嗎,今天應該會很忙吧,昨晚啟兒你說給我的驚喜,如果我放學回來後沒看見,為師可會生氣的哦。」聆聽著這種親暱曖昧的對話,淩星祈不自禁閃過是不是親暱過頭了的想法,但隨之想起兩人是「失散多年的親人關係」,隨後也不活什麼了,女兒龍琪兒也漸漸甦醒過來,小嘴裡不知道嘟囔著什麼,眼眸半閉半睜,還處於起床時的低血壓渾噩中,小腦袋一點一點的,神情迷糊萬分,甚是憨態可掬,淩星祈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母性的溫藹,如果是往日,自己這個時候總會輕撫女兒的臉蛋來喚醒她,但眼下雙手被拘束住,只能將螓首低下,在女兒臉上親了一下:「寶貝琪兒,快起床了,如果晚了媽媽可要打你屁屁了哦。」母親的溫聲細語讓龍琪兒漸漸清醒過來,動彈一下後又忍不住摔倒會床上,宜喜宜嗔的小臉蛋上露出一絲難受,被蹂躪了一晚上,然後雙手被反捆在脖子後一晚上,屁眼裡還能被塞進一條時刻顫抖扭動的淫具狗尾,這一切對於十四歲的她而言都稍顯刺激了些,這個時候身體酸麻得難受。

  淩星祈自己也剛剛經受了這感覺,自然知道女兒此時的窘境,親暱的在女兒的臉蛋上親吻著,用滿滿的母愛來緩解女兒的難受,半響之後,龍琪兒發出咯咯嬌笑,似被母親親暱的親吻弄得有些痕癢和不好意思。

  「好了,既然起床了就做正事吧,琪兒你沒忘記吧。」,「嗯,沒忘,早上起來,要給王爺爺一個快樂的母女早安咬,讓他滿意,這是服侍客人的必須做的事情呢。」「琪兒真乖。」

  淩星祈對聰慧的女兒投以一個讚賞的笑容,雙膝在床上蠕動幾下,然後將螓首埋在王啟的胯間,輕輕舔吻,不一會,女兒純真如天使般的容顏也出現在眼邊,和自己一起用唇舌來舔弄吸允紫紅透黑的肉棒,兩日來的多次嘗試和諸女熱心的教導,漸漸教會了龍琪兒怎麼去為肉棒口交,小腦袋急速前後晃搖,吞吐舔吻動作妖艷,看著女兒臉上帶著歡喜純真的微笑,卻用連妓女都不一定擁有的純熟口技吸允肉棒,淩星祈的臉上再一次露出的讚賞歡喜的笑容,忍不住調笑道:「琪兒做的真棒,等以後稍微大些,能給王爺爺做深喉口交的時候,就連媽媽都不如你呢。」龍琪兒賣力吸允肉棒,一時間回答不了,但神色卻頗為自豪,也帶著純真的歡喜笑顏,王啟伸手撫摸著龍琪兒的小腦袋,淫慾滿臉,似無比享受母女花的激情早安咬,但眼眸中卻閃過一絲冰冷的陰森,在他的眼中,母女兩潔白的靈魂光暈已經有四成被染成漆黑,而且不斷的擴展著,但從內心深處不知從何而來的嘶吼咆哮提醒著他,還不夠,遠遠還不夠。

  更深的扭曲,玷汙,毀滅,將那抹純白徹底墮落,內心的獸在不斷咆哮著,催促著。

  內心的咆哮反應到現實中來,就是讓王啟的肉棒變得更加的硬挺滾燙,雙手一左一右擒住唐柔和厲紅霞的巨乳,用力的揉捏著,夾雜著痛楚的呻吟進一步引燃了他的慾火。

  不多加控制,噴湧而出的精液劈頭蓋臉澆在母女兩的臉上,徹底吸允乾淨王啟肉棒中殘留的精液後,淩星祈帶著歡喜淡笑,和女兒唇舌交織,互相舔掉對方臉上的精液。

  「精液的歸宿,要麼就是在嘴巴裡,要麼就是子宮內,放任寶貴的精液留在體外,是非常失禮的事情哦。」淩星祈一邊教育著女兒被刻意灌輸進去的常識,一邊細心的將精液舔進口中,然後溫柔的餵給女兒。

  精液是滋補身體的好東西,所以要讓病弱的琪兒多吃些,看到女兒大口大口吞嚥精液,清純稚嫩的臉蛋上露出一抹淫靡的妖艷紅暈,淩星祈內心不由得對寧妃雅所說的這句話非常認可。

  早安咬結束,所有人被拘束的雙手都被解放出來,淩星祈活動著雙手,想要去洗漱,但卻被王啟制止。

  「嘿嘿,來拍個照吧,現在的你們實在是太美了。」淩星祈有些不願,左看右看都想不明白自己和幾女那渾身精斑,袒露嬌軀,髮絲淩亂的摸樣有什麼美感可言,但拍照留念可是客人對自己的至高讚美,絕不容許反駁,看著女兒興致勃勃的笑臉,淩星祈也很難提起反對的心思。

  坐在床上,岔開雙腿,將自己尚在流淌昨夜射進去精液的肉穴暴露在鏡頭面前,雙手摟住同樣姿勢的寧妃雅和龍琪兒,親暱抱著一大一小兩個女兒,記憶中這麼做似乎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琪兒還是嬰兒,而寧妃雅也只是個整天沈默不語的小女孩而已,想到這裡淩星祈不由得露出一個溫馨的笑容。

  拍照完,諸人盡數走進浴室中準備梳洗,看了看六人一同進來後顯得有些狹小的浴室,淩星祈升起必須改建的想法,刷牙洗臉完後,諸女一個個邁進顯得有些狹窄的浴池,緊緊依偎著王啟。

  看著唐柔騎在王啟身上,放聲浪叫,上下起伏的身軀讓浴池中的水波蕩漾不已,淩星祈不由得想到,這樣真的能清洗乾淨嗎,但隨後不去理會這點小事,而是將專注力放到女兒身上。

  用手指很溫柔的在女兒陰戶細縫上來回滑動,偶爾突入小半個指節,在女兒的內陰唇外抽戳滑動,聽著女兒宛如貓咪呻吟般的動聽聲音,感受到指尖出現一絲不同熱水觸感的滑膩濕潤,淩星祈溫柔笑意更盛,然後蹲到女兒的身後,輕輕掰開女兒的屁股,被淫具尾巴插了一夜的菊花穴此刻有些紅腫,原本緊閉的花蕾此刻開成嬰兒小嘴般大小,隱隱可以看見嫣紅的腔肉,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淩星祈臉上露出一絲憐惜,用更加溫柔的動作用手指抽插女兒的菊花穴。

  「媽,你弄好了嗎,啟兒想看看琪兒的屁眼擴張程度怎麼樣了,如果到了可以插的地步,今天就要玩開琪兒後面的苞的遊戲了。」「快好了,不能急,必須仔細清洗才行,要不然外面洗了,裡面沒洗這不跟沒洗澡一樣嗎。」淩星祈溫柔的「清洗」著女兒的身體,對於寧妃雅的後半句充耳不聞,玩遊戲而已,多正常的事情,何須在意呢。

  當女兒徹底站不穩倒在自己懷中的時候,淩星祈才覺得清洗到位了,憐愛之下又忍不住親了一下女兒紅撲撲的小臉蛋,而後將其抱起來,倒放在王啟面前,掰開女兒的臀溝,還讓男人可以清洗的看到女兒私密處的情景。

  「唔,話說回來,妃雅你不是說琪兒身體太虛弱,不宜立刻給她開苞的嗎?現在又說可以玩她後面了?」「琪兒體內生命力先天虧損,這才導致了她體弱多病,如果直接玩琪兒的小騷穴,一旦真陰被奪,那生命當真如風中燭火搖搖欲墜了,但如果是後面的話則無妨,只要不真的勾動真陰,啟兒你也可以在琪兒身上解解饞,別以為我不知道,比起成熟誘人的媽,你更喜歡年紀青澀的琪兒對不對,只是為師還真沒想到,原來啟兒你還有戀童癖的愛好呢。」王啟嘿嘿淫笑了兩聲,卻並不反駁,大力聳動了兩下腰,唐柔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嬌軀徹底癱在王啟懷中,然後將手伸向寧妃雅的酥胸上,胸口被掏摸揉捏,寧妃雅神色嬌媚,卻並不怎麼在意,靜靜用熱水沖刷身體的每一寸,等到清洗完後,才將王啟的魔手拍開,嬌嗔道:「別鬧了,在這樣下去我和柔兒都得遲到了,趕緊出去吧,在我走之前,啟兒你試試看能不能開了琪兒後面的苞,不然等我走後,可不允許你輕易嘗試哦,萬一把琪兒弄壞了,我怎麼和傲天交代。」言罷,也不理會王啟那副慾求不滿的表情,一陣香風捲過,寧妃雅一裹浴巾帶著尚有留戀之色的唐柔走了出去,王啟頓時無奈了,但眼神轉向被母親掰開臀部,朝自己展示擴張屁眼一夜成果的龍琪兒,心頭就變得無比的火熱,稍微擦拭完身體後就這樣一絲不掛的走了出去,淩星祈抱著龍琪兒,也是這麼一副摸樣走出去,神色間全然不覺得自己赤身裸體有什麼不對。

  「媽,你抱著琪兒來試一下,這次的遊戲非常難玩,必須母女密切配合才行呢。」寧妃雅坐在床邊,示意淩星祈抱著龍琪兒過來,王啟躺在床上,肉棒如利劍一般高高聳起,厲紅霞和唐柔跪坐在兩旁,低著螓首吸允著王啟的肉棒,為即將到來的淫戲弄些前奏。

  「要怎麼玩?淩星祈抱著女兒走了過來,昨夜已經把公務暫時處理完了,此時尚有閒暇時間,也不在乎和女兒一起玩一下遊戲。

  「這個遊戲很簡單,就是將啟兒的大肉棒放進琪兒的屁眼裡,等啟兒舒爽完後射精在裡面就算結束。」聆聽著宛如仙子般媳婦檀口中吐出的淫穢字眼,淩星祈眉頭輕輕一皺,但卻很快舒展開來,帶著柔和溫藹的母性微笑輕輕點頭,輕拍著女兒的腦袋示意遊戲開始後,雙臂穿過女兒的腿彎,輕柔的將其抱起,動作微微有些滯停,似在猶豫思索以什麼樣的方式來完成這個「遊戲」。

  最後雙臂一分,將身軀尚有些癱軟的女兒弄成幼兒撒尿一般,兩條粉嫩青澀的小腿有些不安的晃蕩著,剛剛洗完澡,稚嫩的性器泛起一絲水光,被母親指尖反覆搓揉後,花瓣微微輕張,帶著一絲禁忌的誘惑與美感。

  最後將女兒以跨乘的姿勢放在王啟胯間,然後神色如常的伸出一隻柔荑握住王啟的肉棒,將其對準了女兒的股間,校正好位置後,淩星祈帶著溫柔的笑容,輕輕的按住女兒的小肩膀,然後朝下一帶。

  龍琪兒神色陡然變得苦悶,粉撲撲的臉蛋都皺起來,似感到極度的不適,但也沒說什麼,反而相當配合母親的動作,自己也是沈了一下腰。

  「可惜,沒進去呢。」

  在旁的寧妃雅話語有些可惜,淩星祈也似乎感受到這個「遊戲」的難度,低下頭一看,女兒光滑的兩瓣小屁股被頂開,臀溝清晰可見,小巧可愛的菊穴微微擴張,但也容納不下那粗如鵝卵的碩大龜頭,此刻龜頭親密無間的頂在女兒菊穴外,半步不得寸進。

  「琪兒,試著用力些。」

  為了女兒的玩樂興致,淩星祈自然不會對這麼一個小小的「遊戲」服輸,在女兒耳邊鼓勵囑咐了一句後,雙手環抱女兒香肩,先是輕輕擁起,然後又是沈沈落下。

  這次龍琪兒的反應更大,小臉陡然發白,眉頭緊皺,雖然有意忍耐,但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難耐的呼喊,淩星祈一看,也感到有些棘手,女兒嬌嫩的菊穴被肉棒撞擊,陷進去了一些,穴口崩的極開,但饒是如此,也只是龜頭最頂端一部分進去了微不足道的一些,離整根肉棒沒入還有一段遙不可及的距離。

  淩星祈感到相當的為難,方才柔荑一握,她就感受到王啟胯下那根肉棒擁有何等的硬度,用鐵棍來形容一點也不誇張,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女兒僅能容納小拇指粗細進出的菊花,完整吞下這跟粗如兒臂,連龜頭都硬的跟鐵塊一般的肉棒呢,這般思索著實讓淩星祈感到相當的無解,反覆搜索記憶,也無法獲得一絲有幫助的經驗。

  無奈之下,淩星祈只能反覆用這般徒勞的撞擊,試圖用王啟堅硬的肉棒硬生生破開女兒嬌嫩的菊蕾。

  王啟並不急著享用龍琪兒,反正肉棒被龍琪兒稚嫩的兩腿夾住,上下摩擦,落下時頂住的也是嬌嫩的臀肉,算有些滋味,尤其是聆聽著龍琪兒一聲比一聲難耐的痛呼和表情,和淩星祈這個做母親,卻用這種淫邪至極的方式來幫女兒開苞後庭的舉動,其中滋味,當真妙不可言,如果不是一大早就射了兩發,只怕此時早就在這心理和生理雙重的享受下射精了。

  徒勞一陣,淩星祈也覺得這樣不行,雖然女兒的痛呼在她的耳中宛如喜悅歡呼一般,但愛女心切的她可不願女兒羸弱的身子過度疲累:「這樣可不行,讓媽媽來幫你。」淩星祈趴伏下去,螓首近距離貼近女兒和王啟的交合處,女兒嬌嫩的菊蕾在堅硬肉棒的反覆撞擊下已經出現了一絲紅腫的跡象,淩星祈心生憐愛,香舌吐出,一邊在王啟的龜頭出舔弄著,時而也在女兒的菊蕾處舔弄著,用自己的唾液弄濕兩者後,淩星祈伸手抓住女兒的兩瓣臀肉,用力分開,大拇指分別抵住女兒的菊花蕾,然後用力拉扯,試圖以這樣的方式來幫助女兒擴張屁眼。

  龍琪兒再也忍耐不得,身子一軟就趴伏在王啟身上,屁眼被這般強制撕扯開來,反饋而來的痛楚自然不是這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能承受得住的,忍不住嚶嚀低泣起來。

  「嘻嘻,啟兒你的調教弄得真不錯,媽現在神智徹底錯亂了呢,這般花樣都能主動玩的出來,啟兒你也到了該暫時放棄的時候了吧,真的弄傷琪兒的話,我這個做姐姐的可會不忍的哦。」看見王啟肉棒猛突七八次,卻依舊無法破入那嬌嫩青澀的稚女後庭中,調笑了一兩句後,然後緩緩離床穿衣,一件件校服穿回到身上,白衫長裙,領系領帶,長筒襪陪黑皮鞋,將寧妃雅屬於少女的純真風情再度完美的承托出來,姿容微肅,淡漠清冷,與世疏離,宛如仙子般氣質再度回歸,方纔的妖嬈艷媚,如魔鬼魅的摸樣卻是不見一分。

  「妃雅大姐,這裡……好緊啊,有點難受。」

  唐柔也穿上了校服,卻紅著臉指著自己的胸前,經過連日來的縱慾之後,唐柔的體型似乎出現了微妙的變化,胸前豪誇更盛,讓原本尚算合身的制服襯衫硬是撐出一個彷彿隨時都要炸裂的曲線,配上那份外清純的面容,當真配得上天使面孔魔鬼身材這一稱呼。

  「難受是好事,這樣可愛的柔兒就可以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這對大奶子是主人揉大的,這份難受是對你不潔的懲罰。」唐柔聞言後,微露喜色,深深的點了一個頭。

  看見兩女身穿校服的摸樣,王啟的眼神顯得極其火熱,思緒反覆流轉,總是不自覺回憶起和寧妃雅初夜時的情景,慾火升騰而起,推開龍琪兒和淩星祈,然後魔手朝兩女攀去,但卻被寧妃雅毫不客氣的排開,道:「看啟兒你這幅精神的摸樣,為師也算是放心了,還有二十分鐘就要遲到了,可不能容啟兒你胡來哦,對重病傷患言聽計從的優待期……到此為止了。」拉著唐柔小跑離開,回首丟下一句:「接下來,就看啟兒你晚上給我的驚喜是否足夠了。」一陣香風捲過,唐柔倒是一步一回首,顯得甚是眷戀不捨,寧妃雅只留下一陣銀鈴般愉悅的笑聲就消失不見了,王啟凝視著兩女離開的方向,數次伸手張嘴欲攔,但到了最後一刻卻戛然而止。

  縱然還有厲紅霞,淩星祈,龍琪兒這三個各具魅力的絕色麗人赤身裸體在旁恭候採摘,但王啟卻提不起什麼興致,轉睛盯住顯得相當迷惑,不知該不該將遊戲進行下去的淩星祈。

  理智,慾望和某種宛如地獄焰火熊熊燃燒的渴望都在時刻提醒自己,眼前這一大一小的母女花才是自己接下來的目標,其他的一切……根本不重要。

  但不知為何,心頭卻總是浮出一絲異樣的情緒,心頭裊繞的是寧妃雅的一顰一笑,宛如著了魔般想念,母女花,還有在旁低頭不語的厲紅霞都勾不起他一絲心動,與心頭倩影相比,重要程度當真是天壤雲泥之別。

  王啟陷入了深深的沈默中,心理念頭此起彼伏,卻歸於兩個互相矛盾的抉擇,一個是不管一切,先將淩星祈和龍琪兒徹底攻陷,完成既定目的,但另一個,卻是拋開一切,追著寧妃雅的足跡而去,不耐別離,不願相思,只想將其永遠擁在懷中。

  原本統一的意志,卻在這一刻生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自我,各自有各自的意志和追求,漠視與迷戀,兩種互相矛盾感覺思維不斷攻訐著,捂著頭呻吟了一聲。

  縱然截然相反的意志,卻有著不同的強度,王啟恍惚迷離間,彷彿聽到從低到高,最後轟然若雷鳴的獸性咆哮,從模糊到清晰,最後化成一句猙獰,邪異,淡漠,威嚴的話語:【廢物,如此執著與兒女情長,又如何擔當得起我未竟的大業。】恍惚之間,王啟看見一雙泛著暗金色的瞳孔,帶著宛如蒼天俯視一般的威嚴凝視著他,裡面蘊含了深深的蔑視和不屑,王啟還沒來得及思索,就感到這股意志彷彿雷霆天劫一般橫掃而過,將自己淹沒在宛如天威的意志海洋中。

  「王啟,王啟,你沒事吧。」

  看見王啟陡然捂頭呻吟,甚至有暈迷的傾向,淩星祈連忙關心的詢問著。

  「我沒事,甚至前所未有的……好。」

  擡起頭,原本渾濁的黑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金色,隨之沈澱下去,化作一抹威嚴的暗金色。

  一經對視,淩星祈心頭一顫,只覺得心靈深處彷彿有什麼東西被觸及到了一般,恐怖與歡喜同時升起,泛起說不出的感覺,龍琪兒方才由於被蹂躪了一番,此刻捲縮在床上不願擡頭,而厲紅霞看到了王啟的莫名變化後,心頭也是一顫,但比起淩星祈她卻多了許多生死之間的歷練,深深察覺到此刻王啟身上蘊含的那股威煞無雙的大恐怖。

  長身而立,王啟一絲不掛的走下床,淩星祈和龍琪兒的居所位於公司的頂層,裝修甚是豪華,有著可俯瞰全市景觀的落地玻璃窗,站在500多米的高空俯視大地,一切都是那麼的細微。

  「這個世界……久違了啊,我……回來了。」

  淡淡而語,卻生出無邊威嚴,窗外風雲突變,從晴空驟然變為烏雲,一道道蒼雷橫空,天地震動,說不出是為了祝賀亦或震怒。

  不容置疑的存在感散發出去,天地為之變色,在許多地方,許多人同時擡頭看天,不約而同的神色大變,似感受到什麼恐怖的復甦了一般,在世界的另一端,一個披著一身破爛黑袍,容貌頗為年輕,只是神情眉宇都帶著暮暮垂老之氣,有著說不清蒼老古樸之感的年輕人擡起頭喃喃自語:「總算找到你了,陰魂不散的老傢夥啊,哪怕兵敗族亡,身死魂滅,都改不了你狂妄虛幻的執著嗎。」和唐柔走在路上的寧妃雅微微擡頭,露出一個相當鬼魅的笑容,眼眸中的琉璃光暈激烈的跳躍起來。

  在與王啟近在咫尺的某處,龍傲天心神俱寂,五感隔絕,不斷運起自創的龍神至尊功,強橫真氣宛如汪洋,一波接一波的衝擊著那不可視見的天人之隔,卻不斷的失敗,但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接近成功,不知道多少千百次衝擊後,即使隔絕到與外界的感應,但某種熟悉而又陌生的存在感卻絲毫無阻的傳遞到他的靈魂中。

  「吼……」

  擡頭咆哮,英俊瀟灑的面容扭曲起來,帶著猙獰至極的殺氣,龍傲天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突然如此激動,但彷彿傾盡三生三世都洗不盡的恨怨之意充斥再他的腦海中,單手一揮,強猛真氣轟爆了靜室,龍傲天步踏虛空翺翔升空,天地靈氣宛如得到號令一般,蜂擁到他體內,助其功力節節攀升。

  「真是讓人厭惡的面孔,但現在,可還不是我們解決舊日恩怨的時候。」收回了自身的存在感,透過落地窗,王啟的視線穿透重重障礙,落到那宛如發狂的龍傲天身上,話語雖淡,但額頭青筋暴漲,聲音宛如九幽之地吹出的寒風一般,可見他心頭並不是一無所感。

  「等著吧,我會再一次奪走你的所有,等你一無所有的時候,我再將你從靈魂到身體,都撕成粉碎,然後……永……鎮……幽……冥。」轉過身,再度面對滿懷關心的淩星祈。

  「你真的沒事吧。」

  「我很好,非常的好,一想到我那便宜兒子,我的心情就不是一般的好。」認知被百般混淆,又被糊弄和強行擼順之後,淩星祈已經學會不再去深思自己覺得怪異,又或者聽不明白的話語了,只是很溫藹的笑著,將自己嫵媚成熟的嬌軀,緩緩蜷縮進王啟的懷中。

  「出來,你再哪裡……出來,給我出來。」

  懷著不知從何而來的滔天殺意,龍傲天瘋狂大吼著,披頭散髮一點也不見之前的英俊瀟灑,怒吼半響無果後,龍傲天才漸漸清醒,開始迷惑自己的舉動到底為何,左思右想卻想不明白,殺意宛如水波一般不留痕跡的退去,龍看著被自己弄得稀巴爛的屋子,龍傲天露出一絲由衷的苦笑,但感悟自身修為的突飛猛進後又轉為欣喜之笑。

  溫香滿懷,嫵媚熟女嬌軀一絲不掛,散發著誘惑的春情,王啟擁抱著,但眼神凝視間,卻帶著一絲猙獰與一絲殘酷,口中淡淡而言:「起來,讓我為你們母女兩再照一張相片吧。」……=第二節:侵魂氣氛肅穆的高層會議上,一個個公司高管輪番站起來匯報,將日本諸多財團級勢力收購後的成績娓娓道來,但這些在外面都是聲名遠播的商界精英的人,卻在匯報之時語氣微微有些躊躇,不時擡起眼角,偷瞄坐在首座上的人。

  淩星祈穿著職業裝,依舊是那副盤發金絲眼睛的雍容模樣,但此刻原本應該專注聆聽的她,卻總是會有一絲詭異的舉動,或輕撫額頭,或按按太陽穴,顯得相當不耐的摸樣。

  這幅摸樣讓底下的人心頭嘀咕不語,這麼幾年來,公司疆土不斷擴大,也證明了這個雍容高貴,談吐溫藹,為人處世看似柔和的嫵媚麗人具備了多高的才能,威望早就深深的鑄造了下去,按照以往這個時候,她應該帶著恰到好處的鼓勵神情注視著每一個匯報的人以示尊重,難道此刻她內心中對諸人有很深的不滿。

  一念至此,底下高層儘是心生驚懼,他們這些人跟隨淩星祈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可知道她雍容溫藹,柔和嫵媚的外表是,蘊含著女強人該有的一切素質,甚至遠超其上,論其城府之深,殺伐果斷,在座之人沒人敢說比得上淩星祈,當下這般情景如何不讓這些高層為之胡亂猜測放大解讀呢。

  「我有些不舒服,先暫停一下。」

  勉強聽了一會,腦海內的蜂鳴與迷離就愈發強盛,生生震的淩星祈生出頭暈目眩之感,打斷這次原本頗為重要的會議,淩星祈推桌離去,一腳高一腳低宛如踩在棉花堆裡一般,眾多高層見了也真的覺得淩星祈可能是病了,不由得露出一抹憂慮,在龍家財團這般強盛的商業帝國內,淩星祈就是不擇不扣的女皇,至高的掌控者,現在鳳體有恙,如何不讓這些「大臣」們為之心憂,這般消息傳出去,隨時讓公司的市值出現一個很大的波動。

  淩星祈進了會議室旁的洗手間,一手扶著洗手台,另一隻手扶在額頭上,難受的呻吟著。

  【龍傲天……性無……】不知從何而來的蜂鳴在腦海中瘋狂鳴叫,帶著惱人的痛苦,這些蜂鳴宛如話語,但卻聽不清楚,零零散散的字句宛如自己在內心的自言自語般,透露著十二萬分的詭異,惱人的蜂鳴響徹不斷,淩星祈抵抗了一陣之後覺得實在是難受,跌跌撞撞的撞進了廁所之中,甚至連廁格的門都忘記關,將坐廁擋板放下,淩星祈坐在上面大口喘氣。

  單獨一人後,難受變得愈發難以忍耐,雖然無關生理痛楚,但卻莫名讓淩星祈產生自己正在一片片被砸碎,然後再重新拼裝在一起的詭異感覺,顫抖著手,從上衣口袋中拿出一條童稚可愛的卡通內褲,放到鼻翼間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淩星祈略顯蒼白的臉頰微微緩和了一下。

  【後宮……撫慰……管理……綠帽……】拿著內褲深吸數口氣,嗅著上面沾滿女兒那充滿淡淡藥香的體味與刺鼻精液味交織起來的味道,淩星祈神色變得有些恍惚,但在自我感覺中卻好受許多,意識有些飄遠,難耐的蜂鳴也淡了許多,但卻依舊存在著,將自己的職業西裝裙撩起,看似莊重的黑絲襪其實是相當性感的吊帶絲襪,三角私密地帶竟然一絲不掛。

  淩星祈一邊嗅著女兒這條沾滿精液的內褲,一隻手伸到自己胯下,或輕或重在其中掏摸起來,而另一隻手卻用手臂手肘在自己酥胸上緩緩轉圈,原本的雍容與高貴此時被迷離與恍惚所替換,但一樣的美麗,顯得更為嫵媚動人,紅霞滿臉,竟是無比的動情。

  淩星祈此時無比感謝那位親密的客人,如果不是他及時發現自己的不對,在會議前將這條特製的內褲交給自己,自己此時要如何吸取「至親間的感情」來抵禦這惱人的痛苦,細嗅著上面交織起來的味道,也多虧了女兒的孝順,一邊賣力吸允肉棒一邊百般哀求,才將這原本應該從女兒口中射出,直入胃部的精液出現在這條內褲上。

  「求求王爺爺你了,琪兒會努力學習怎麼挨肏,也發誓嘴巴,小騷穴,屁眼,身體的每一寸都永遠屬於王爺爺的專屬精液便器,求您賞賜一些精液給媽媽吧。」一念至此,淩星祈總會露出一抹由衷的溫馨笑容,用內心這抹溫馨作為調料,自慰帶來的快感竟是如此的強烈,沒過多久淩星祈就洩了出來,喘息半響,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著和妝容,就鎮定自如的走出了廁所,繼續參加會議。

  公司的高層今日的心情可謂是七上八下,看著淩星祈抱病勉強參與會議,過不了多久就要去廁所,從廁所出來後面色極為紅潤嬌艷,似恢復如常,但過不了多久又會變得蒼白柔弱,然後又去廁所,擔憂之下不由得紛紛加快語速,將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省略過去,讓會議幾乎只用了預定一半的時間就結束了。

  勉強熬完會議,家就在左近,淩星祈幾步路就到了,推開門,一副歡快與淫靡交織而成的畫面迎面而來。

  女兒龍琪兒一絲不掛,介乎稚嫩與漸漸成熟間的酮體泛出點點晶瑩汗滴,脖子上帶著粗大顯眼的黑色項圈,手腳並用趴在地上,宛如母狗一般用四肢爬行,到處胡亂轉悠,口中汪汪亂叫,一副天真爛漫之色,正歡天喜地的用手拍擊著一個小小的玩具球,股間露出一條細幼的狗尾巴,泛出陣陣馬達的轉動聲,恍如真正的狗尾巴一般胡亂的搖動著。

  項圈上連著一條長長的鎖鏈,握在王啟的手中,偶爾輕扯一下,龍琪兒露出一絲難受,但隨之就會歡天喜地的撲入到男人的胯間,用自己一雙小手套弄肉棒,然後用小嘴賣力吸允王啟挺立的肉棒,等到王啟的手輕撫在女兒頭頂時,女兒臉上的歡喜之色就會變得更濃,將肉棒吐出來,用自己尚未完全長成,但已經隱有形狀的鴿乳覆蓋上去,緩緩摩擦,同時嬌軀扭動,口中嗚咽呻吟,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誘惑風情。

  「星祈,開完會了嗎?」

  「嗯,開完了。」

  看見母親回家,龍琪兒興高采烈的汪汪兩聲,猛然朝母親方向爬去,但爬到一半才發現鎖鏈不夠長,回過頭來用可憐兮兮的嗚咽汪聲討饒,看著女兒言行舉止就跟一條真正的小母狗相仿,淩星祈不由得露出一絲莞爾溫馨的微笑,走過去拍拍女兒的小腦袋,惹起一陣清脆若鈴的嗚咽聲。

  湊近了看,這才發現女兒的神情容顏依舊如天使般可愛,臉頰上的紅霞更為其增添了一絲風情,但眼神比起往昔卻似乎有些暗淡空洞,猛然看去,女兒彷彿變成了一隻精緻可愛的洋娃娃一般。

  「可愛嗎,琪兒現在已經打從身心蛻變成一隻可愛的母狗了,忘記了用腳走路,只會用手腳亂爬,忘記了怎麼說話,只會汪汪亂叫,曾經積累的記憶全消,只記得怎麼用自己的身體來服侍肉棒,作為母親的你,不覺得這是一次很棒的「遊戲」嗎。」「是很可愛啊。」

  淩星祈溫馨笑著,看著女兒興奮撲入自己懷中,在自己身上細嗅著,興奮的伸出舌頭在自己臉上舔來舔去,弄得一陣痕癢,不由得嬉笑著左右避讓,讓龍琪兒以為有人陪她玩,不由得更加興奮起來。

  「我的寶貝女兒什麼時候都那麼可愛,因為她是我最珍愛的寶物啊。」摟著女兒的脖子,淩星祈一陣耳語後,便站起來,柔荑輕輕摟住王啟的肩膀,溫膩的坐在男人的一條大腿上,神情嬌艷曖昧,低頭微呻,宛如嬌嗔一般。

  「我想你了,親愛的。」

  要將這位親密的客人當做自己的丈夫,自己的摯愛,自己的……神來對待,這樣的招待才能讓客人滿意,源自於兒媳寧妃雅的教導,混合著不知從何而來的呢喃細語,匯合成了根深蒂固,不容置疑的命令,微腥的汗味不斷鑽入淩星祈鼻翼,原本惱人的蜂鳴緩緩消失,讓淩星祈更加眷戀著男人的胸懷。

  「對了,親愛的,我剛才開會的時候接到了妃雅的電話,她說傲天已經出關了,明天邀請大家參加家宴,今晚晚上和柔兒都不過來了。」「是嗎,無所謂,先讓我來測試一下你的侵蝕程度吧。」淩星祈不明所以,卻看著王啟擡起手對著自己虛虛一握,就感覺自己有什麼東西被抓出去了一般,璀璨的光彩在眼前綻放,細細一看,王啟的手中不知何時握著一輪光圈,黑白交織,卻不是太極的和諧,而是互不相讓的抗爭。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不知道啊,難道是魔術嗎?很漂亮。」

  「這是你的靈魂的光輝。」

  王啟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殘酷和陰冷,淩星祈恍惚凝視著,白的璀璨而華美,黑的渾濁而深邃,兩者交織,卻演繹出宛如星河璀璨的壯闊感,互相碰觸,互不相讓的干擾敵對,所見所聞,讓淩星祈的眼眸泛起一絲濃厚的迷茫和疑惑,而此時,白色的光暈前所未有的亮起來,似要將渾濁的漆黑驅逐一般。

  「很漂亮,很美麗的純白,但可惜,這是注定曇花一現的虛妄……我們相識都頗久了,都有那麼親密的關係了,卻對互相所知不深,不如我們聊聊互相彼此的人生吧,你的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王啟的手粗暴的扯開她的西裝扣子,直接探入襯衣中,握住那對豐腴的沈澱蜜桃,宛如發洩般揉捏起來,淩星祈微微吃痛,但乳頭被男人枯廋但卻強勁有力的手指撚住輕轉,嬌嫩乳肉被五指深深捏住的時候,積累起來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輕而易舉擊潰了那絲迷惑。

  「我的丈夫啊,他是……」

  雍容嬌艷的嫵媚人妻坐在王啟的腿上,雙手摟著其肩脖,神情嬌膩而甜魅,任由王啟的魔手在自己酥胸上肆虐,但卻輕言細語,半帶追憶淺笑訴說其關於自己丈夫的一切,而稚齡的女兒則赤身裸體趴伏在男人雙腿之間,時而汪汪叫喚,時而低頭手口並用,為男人粗長的肉棒抹上一層屬於十四歲少女的口液,交織在一起,卻是無與倫比扭曲淫邪的一幕。

  不過些許,淩星祈就將自己與丈夫初識經過,熱戀約會過程,乃至於婚後的閨房之秘都毫不掩飾的說了出來,甚至在王啟的追問下,將和丈夫初夜時的情景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期間神情落落大方,彷彿自己所言的什麼普通話語一般。

  「那麼你的兒子呢,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傲天嗎?他是我和丈夫最為引以為豪的兒子呢,聰明,孝順,強悍,果敢……綜合了我和丈夫一切的優點,除了少許花心之外。」說起自己的兒子,淩星祈笑的頗為自豪,數落了一大堆優點,但話語結尾卻有些遺憾和埋怨,顯然對於龍傲天的處處留情並不是相當贊同。

  「哦,是個那麼完美無缺的人物嗎,祂這次倒是投了個好胎,但是……難道只有這些嗎?你是不是忘了什麼呢。」淩星祈不自覺陷入了沈思之後,經由王啟這麼一提醒,確實好像有什麼事情忘了一般,王啟的手一路下滑,直接伸入端莊的西裝套裙中去,揉捏著那光滑豐腴的陰戶,下身被挑逗,立刻就讓淩星祈發出了醉人的嗚咽之聲,迷離快感間,惱人的蜂鳴不期而遇,伴隨著的彷彿還有什麼東西即將破殼而出一般。

  「我想想……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忘了,我的兒子,傲天他……是個……性無能!」話語出口,淩星祈自家也驚愕了一下,但一言既出,腦海中模糊不清的印記迅速加強,片刻之後就形成了一個清晰的概念。

  「是的,我的兒子傲天他自幼就是一個性無能,和琪兒一樣是屬於先天性的疾病,根本……無藥可醫。」腦海蜂鳴聲不住變大,最後變成渾濁的黑暗撲面而來,讓淩星祈升起了眼前一黑的感覺,但隨之隱沒不見,斷斷續續呢喃了幾句兒子是先天性無能後,再度清醒過來的時候,話語已經堅決了許多。

  「我想起來了,傲天他確確實實是個先天性無能,這是我們龍家掩藏了許久的大秘密,親愛的,你聽完後可不能到處亂說哦,不然會引起很大的動盪的。」「當然,我怎麼會亂說呢,這可是只有你和我才知道的秘密呢。」王啟咧嘴淡笑,有著說不出的滿意和殘酷,握在手心的靈魂光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被漆黑所侵蝕。

  淩星祈同樣也看得到那圈靈魂光輝,內心深處閃過一絲不妙的感覺,但卻說不出口異樣在哪裡,神思有些恍惚。

  「那就奇怪了,那為什麼龍傲天處處留情又有何用呢。」「咦,這個……我也不知道啊,也許,是為了掩人耳目吧。」淩星祈不由得神思起王啟提起的疑點,但真正值得思索的方向,卻已經徹底被偏離,兒子是性無能的記憶烙印,已經深深的印刻了下去。

  「那這樣的話,那些被龍傲天這個性無能收入後宮的女人們,不是很可憐嗎,等於生生守活寡呢。」「是的,相當的可憐。」

  一環接一環,淩星祈的記憶感官開始出現了微妙的偏差,模糊間眾女在她記憶中的容顏,都彷彿帶上了一抹哀婉。

  「那你這個做母親的,難道沒有應對策略的嗎?」淩星祈陷入了沈思,或者說,有某種異樣的力量在強迫她進行著思索,心底時刻有什麼東西即將呼之欲出的感覺,卻始終隔著一層膜,讓淩星祈好不難受。

  但這一次,王啟沈默不語,用冷酷與殘忍同存的眼神注視著她,強迫她思索著自己早已經通過照片下達的指令,借此來一點點強迫著她自己粉碎掉自己早已經破爛不堪的心防,將潛藏在深層意識中的異樣挖掘出來,變為理所當然的認知,以及更深層次的侵蝕。

  用力掰開淩星祈的雙腿,雖然意識漸漸陷入渾噩與迷茫,但身體早已經知道了什麼才是服從,微擡翹臀,讓男人的魔手可以順利的將自己的裙子撩至腰間,甚至無需男人指揮,身體自顧自的就尋找到那熟悉的灼熱肉棒,分腿沈腰坐了下去。

  無需吩咐,嬌軀妖艷而火熱的扭動起來,屬於成熟人妻的嫵媚風情徹底綻放出來,每一次抽插,都會讓淩星祈內心深處那一層膜微微薄上一下,蜂鳴嘈雜減少一些,不由得更加賣力的扭動起腰來,如發情的雌獸一般渴求著男人的肉棒。

  激烈的交媾,讓那股明悟驟然浮上心頭,淩星祈帶著微微的喜意與恍惚呢喃著:「是的,傲天是先天性無能,那些成為他女人的女孩子們實在是太痛苦了,這樣下去的話,無論是傲天還是那些女孩子們都不會獲得幸福的,我這做媽媽的必須採取行動才行……」嗓音帶著微喜與恍惚,但語調卻有些平板機械,猶如復讀某些早已經寫好的語句一般,靈魂的染黑驟然加速,但王啟卻並不滿足於此,他所希望的,是更激烈更快速的侵蝕汙染,將這些女人身上,自遙遠的前世就帶在身上的天道種子暴露出來,然後徹底汙染扭曲……毀滅。

  「很好,你說得對,你必須採取行動,但是要採取什麼樣的行動呢,詢問自己的內心,答案早就那裡,不要懷疑,無需置疑,因為這是你源自內心最為真實的想法,也是理所當然的決定。」「我身為傲天和這群孩子的媽媽,是她們的長輩,有資格,有義務幫助她們,既然因為傲天先天性無能的關係,導致這些孩子們守活寡,這樣的話只需滋潤,撫慰她們因為傲天性無能而飢渴的身子的就可以了,這樣既可以解決這些孩子們可憐的遭遇,也有助於增進傲天和這些孩子們間的感情。」語調僵硬,機械,冰冷的,宛如復讀一般,但語氣卻漸漸激昂而愉悅,彷彿自己正在訴說著某種不得不做,無比神聖的事情一般,嬌軀上下起伏,淫水不住流淌,肉棒抽插間發出淫穢的水聲與拍打聲,但此時此刻,淩星祈的舉止和神情透露著十二萬分的詭異和不協調,但王啟卻嘿然笑了起來,比起之前的嬌媚摸樣,此時此刻的淩星祈,更能撩起他內心的飢渴慾望。

  「嘿嘿,你打算怎麼樣去滋潤,撫慰這些屬於龍傲天女人飢渴的身子啊。」隨著腦海中噴薄而出的東西越來越多,淩星祈的話語也愈發流暢,帶著些許狂亂吶喊著:「用肉棒刺穿她們的身體,用精液灌注她們的肉洞……」「是嗎,這樣的話,不就是給龍傲天這個先天性性無能的男人使勁帶綠帽子了嗎,而且還是由你這個做媽媽的一手編織的。」「是的……給傲天帶綠帽子,但這也是為了她們好,傲天是先天性無能,無法滿足他的女人,讓她們積累了許多的哀怨,我這個做母親的不能坐視不理,必須出動出擊,讓她們給傲天帶綠帽子,身體的飢渴解決後,她們和傲天的感情自然而言就會變好,帶的綠帽子越多,她們之間的感情就越好,我這是在幫助她們。」狂熱的容顏與蒼白空洞的眼神,反覆呢喃,反覆自語,彷彿要將這一段話語深深的銘刻進自己的內心之中,隨著不斷的重複,淩星祈臉上神色數遍,從略帶狂熱的嬌媚容顏,漸漸回歸正常的媚態,彷彿自己口中訴說的淫邪詭異言語,就是不可動搖,正常無比的真理一般。

  漆黑的侵蝕不斷加深,王啟露出了無聲的獰笑,略帶欣喜的看著指令附帶的魔力一點點侵蝕,扭曲,粉碎那令人厭惡的純白,直至將一切都轉為渾濁的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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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中)管理綠帽兒子後宮的母親

  第三節:管理綠帽兒子後宮的母親(上淩星祈從半夢半醒的狀態中醒過來,這才發現已經快到目的地了,搖了搖微帶眩暈的螓首,不禁暗問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從今天會議開始就是這樣,老是頭暈眼花,煩悶的難受。

  但將視線移到身邊的這個男人的時候,所有的難受都不翼而飛了,不知道為何,明明是頗為濃郁,略帶腥臭的體味,卻讓自己百聞不厭,甚至隱隱生出各種渴望,明明是枯廋矮小的身軀,卻讓自己生出無與倫比的安全感,明明是又老又醜,皺紋密佈的老臉,卻讓自己生出想要親吻的感覺。

  這是自己一生中最為親密,也是必須尊重,服從的尊貴客人,淩星祈在心頭呢喃了一句,隨之將螓首悄悄埋在男人的胸膛,似貪婪的吸收那微不足道的溫暖。

  透過車窗,夜盟總部的辦公樓隱約可見,淩星祈深深舒了一口氣,將手心貼在胸口,感受著心跳的漸漸舒緩,內心深處異樣的不安和迷茫便消褪一空,這是她多年商海浮沈時養成的調節心情的習慣和自我暗示。

  「你做好準備了嗎?」

  淩星祈微微點了下頭,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亂的髮絲,隨身攜帶的梳妝鏡中,倒影著的麗人是如此的成熟雍容和嫵媚艷麗,然後帶上正式場合用來掩飾過於嫵媚艷麗氣質的金絲眼睛,再微微肅容,頓時鏡中倒影多了三分威嚴和知性,以此來遮蓋眉頭揮之不去的迷茫和彷徨……與歡愛過後留下的春潮。

  「還在猶豫嗎。」

  淩星祈連忙搖頭,竭力撫平內心不斷升起的異樣感覺,回道:「我沒有猶豫,只是一想到這些孩子們因為傲天他先天性無能的關係守活寡那麼久,身為她們媽媽的我居然直到現在才發現她們的委屈,心裡實在是有些愧疚,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會用盡一切辦法來撫平她們和傲天之間產生的感情裂痕,只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有些緊張而已,親愛的,謝謝你,謝謝你願意陪我完成這些我早該完成的義務。」「以我們之間那麼親密的關係,你無需和我道謝,畢竟我都成為了龍傲天的便宜爸爸那麼久了,做些貢獻,編織一些綠油油的帽子給他帶也是我的義務,嘿嘿嘿。」握著王啟粗糙枯廋的手,淩星祈的笑容相當的甜蜜,對與她對視的王啟,笑的卻是無比的猙獰和邪惡。

  「琪兒,還不快點穿衣服,不然的話就不讓你見哥哥和姐姐們咯。」「汪汪……」

  淩星祈沒好氣的看著女兒跪在王啟跨前賣力的吸允著肉棒,一副極度不捨的摸樣,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重重點在女兒小腦袋上:「琪兒,不準調皮,聽話。」「汪汪……」

  清脆的汪汪聲中,滿溢著濃重的敷衍意味,就在淩星祈忍不住斥責兩句的時候,王啟伸出一隻手輕撫龍琪兒的小腦袋,說道:「【母狗遊戲結束】,現在你是【乖乖琪兒】,記得要好好聽母親的話哦。

  不停搖晃著腦袋吞吐肉棒的龍琪兒停下了動作,神情泛起一絲詭異的空洞麻木,用機械呆滯的聲音回到:「知道,現在我是乖乖琪兒。」然後用遲緩的動作拿起車座旁的白色連衣裙穿起來。

  「真是搞不懂,琪兒居然那麼聽你的話,我都搞不懂她是誰親生的了。」「當然,誰叫我是她的大肉棒爸爸呢,我們家的小騷狗琪兒最喜歡的就是大肉棒了。」調笑數句,看著女兒已經穿好衣服,車也剛好駛進了專門為VIP客人而設的地下車庫淩星祈推門下車,溫柔的抱起女兒放到輪椅上,雖然最近女兒的身體好多了,但在戶外的時候還是盡量避免運動,萬一要是感染風寒就麻煩了。

  「親愛的,請你稍微等一下了,我會盡快搞定的。」「去吧。」

  推著輪椅,一路直上夜盟總部大樓頂層,途中過半,沿途守衛已經換成身穿黑西裝,神情冰冷肅穆,但都屬於青春靚麗的少女的燕子營門人,淩星祈對於這些由厲家世代收養孤兒培訓而來的特殊少女並不陌生,這些人忠心耿耿,知識禮儀儀態都屬於上乘,就連她往日外出工作時都經常借人來差使,當下就有兩個往日曾跟她出過差的燕子跟她打招呼。

  厲杏紅屬於這一期燕子營門人的頭領,也是厲紅霞身邊最為親厚的人,和淩星祈也不算陌生,看見她推著女兒上來後,微笑招呼道:「淩夫人你好,龍少爺剛剛過來沒多久沒想到你就來了。」「嗯,琪兒吵著見她哥哥。」

  打完招呼和隨便聊了數句後,厲杏紅驟然貼近淩星祈,低聲說了一句:「王啟主人已經吩咐過我了,如果淩夫人有任何需要幫助的地方我們將會竭盡全力幫助。」「是嗎,那太好了,我正覺得有些為難呢,畢竟天兒因為先天性無能的緣故以致冷落愛侶,導致愛侶們心生哀怨,我這做母親的再來幫他善後,用綠帽來撫平她們之間裂痕,這般事情如何能讓天兒知道,這豈不是讓他難堪嗎,有杏紅你來幫我,肯定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淩星祈露出喜色,將自己心頭所煩傾訴出來,但就連她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話語中那份難以察覺到遲疑和迷惑,還有自身言行的詭異,厲杏紅也渾然不覺,露出淡淡的笑容聆聽著,不時說兩句意見,而在此時,龍琪兒安靜的坐在輪椅上,眼眸空洞,宛如精緻的玩偶一般。

  去到頂層,兩人才分開,推開之前,淩星祈再度撫胸深呼氣,平抑著不知來由的詭異躁動和煩悶。

  「天兒,你這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啊,閉關那麼久,之前都不給家裡打個電話。」「媽媽,抱歉,臨遇突破的契機,也來不及說了,只能托妃雅幫忙轉告了。」母親的責怪讓龍傲天露出一抹歉意,但看著自己的兒子,淩星祈也很難生出什麼真正的責怪心思,就算是揭過去了。

  「你們都在呢」「媽,你好。」

  寧妃雅,唐柔,厲紅霞三女都在,還有古靈精怪,容貌體型宛如蘿莉的肖玲玲也在,此刻正挽著兒子的手不停的嬌嗔,而祝青萱坐在不遠處,眼神也有些淡寂,看樣子也是對龍傲天突然閉關那麼久有些生氣,如果再加上朧月素子,兒子的後宮就算是齊全了。

  眾女鶯鶯燕燕,互有閒聊,龍傲天身具其中,容光煥發,眼不時閃過一絲異芒,舉手投足都有不同尋常的風範,看起來氣魄雄渾至極,淩星祈修為不高,勉強練些只能當做強身健體而已,倒也分辨不清,不知道這個兒子的實力去到了什麼境界。

  「琪兒,哥哥要對你說聲抱歉,那麼久都沒來看琪兒你。」從後宮諸女的癡纏,其實主要是肖玲玲熱情難擋,龍傲天握著妹妹龍琪兒的小手,一邊輸送內力進去,一邊溫聲細語。

  「沒事,琪兒知道哥哥是大英雄,總有很多事情要忙,琪兒不介意的。」童貞童趣的話語讓龍傲天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龍琪兒的身體和往昔無二,體虛氣弱,最近有突破天人之限的寧妃雅給她灌輸真氣,氣色已經好了不少,但龍傲天總覺得妹妹似乎有哪裡不對。

  仔細看去,清純如天使般可愛的臉蛋依舊蒼白失血,很讓人憐惜,似乎眼神有些不對,比起以前生氣少了許多,有些空洞,龍傲天似乎記得,自家這個妹妹每次看著自己的時候,眼中都會有著異樣的熱情,注視久了,就算面對諸般大敵都是笑傲縱橫的他也有忍不住逃開的慾望,但眼下這份異樣似乎沒有了,但看著那一如既往的的熱情微笑,似乎有沒什麼不同,也許妹妹年紀大了,心頭那些不應該有的感情稍微淡了一些!

  而且,看著妹妹微微鼓起的酥胸上微微激凸的兩點,龍傲天不禁視線遊離起來,為何今天媽媽如此粗心,連內衣都忘記給妹妹穿了。

  「傲天,你的力道大了些,沒看到琪兒有些受不了了嗎?」「哦,對不起。」

  被寧妃雅的話打斷思索,看著龍琪兒漸漸承受不住體內急速增強的真氣,從而變得愈發酡紅難受的面容,龍傲天立刻收回自家一身強橫真氣,連聲道歉,方才心頭的異感頓時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哥哥,沒事的,這都是為了琪兒好,琪兒知道的。」「傲天,你剛剛突破,尚未能完全掌握自己的力量,需要好好鍛煉才行,等到你掌握好了,我們就可以聯手起來為琪兒徹底洗伐身體了。」龍傲天聞言後,心頭也是微微歡喜:「嗯,琪兒你聽到了嗎,用不了多久,你也可以像普通人一樣可以隨便跑跳了呢。」和妹妹聊上一陣後,肖玲玲便從背後貼了上來,宛如八爪魚般攀上了龍傲天雄闊的背部,溫膩嬌聲而道:「天哥哥,我也想像紅霞姐姐那樣弄個漂亮紋身,你看好不好啊。」「這也不錯哦,在你身上紋一個芭比娃娃怎麼樣,正好應了你蘿莉娃娃的雅號。」「妃雅姐姐你笑我。」

  兩女的調笑裊繞在耳邊,龍傲天不自覺的將注意力繞到厲紅霞身上,依舊是那套幹練的黑西裝配低胸花襯衫,一日既往的冷艷嫵媚,此刻品著紅酒,面容微紅,美艷的不可方物,胸前襯衣微微解開領口的扣子,露出一片點驚心動魄的雪白滑膩,但與之前不同的是,那抹雪白滑膩上多了一副異常顯眼的暗紅妖嬈。

  綻放的暗紅玫瑰,驚鴻微現的青蛇與金蠍,讓厲紅霞多了一抹致命的危險性,還有說不清道不明,妖嬈艷媚入骨的誘惑力,看到龍傲天的視線落點,厲紅霞臉頰微紅,媚眼微轉,水波如流,給了龍傲天一個風情萬種的媚眼。

  即使以龍傲天的定力和意志力也覺得心頭微熱,但隨之強壓下來,他剛一突破,功力尚未能收發有心,按照寧妃雅的的說法,這幾日來必須靜心守氣,直至徹底掌握自身實力為止。

  壓下心頭遐思,龍傲天環視週遭的摯愛紅顏,俊美的面容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但看著看著,卻心頭卻有些訝然,幾日閉關下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許多東西有了微妙的變化。

  厲紅霞的突然紋身就不說了,還是紋在酥胸這等私密之地,稍顯不夠端莊,但龍傲天自忖肚量也足夠大,反正也是自己一人能夠欣賞得到,也就不介意了,而唐柔似乎比以前更加怕生了,時刻站在寧妃雅背後,怯生生的拉著她的手,一副全心依賴的摸樣,自己每和唐柔說上一兩句話,就會看見她低下頭,紅霞染到脖子上,徹底化作嬌羞美人,再多說兩句的話,甚至隱現出激動的哭泣之容,惹得眾美人給了他許多白眼,讓龍傲天鬱悶不已。

  而且寧妃雅,唐柔,厲紅霞三女何時和媽媽關係那麼好的?龍傲天看著不自覺站成一團說私密話的四女,肖玲玲還有祝青萱兩女完全插不上嘴,隱隱有無形的隔膜,惹得肖玲玲為此藉故對自己嬌嗔了好一陣。

  看著看著,龍傲天的目光完全放在了自己摯愛的未婚妻身上,數日分離,未婚妻也出現了微妙的變化,身上淡漠如仙,彷彿隨時可棄紅塵而去,扶搖直上天宮的氣質淡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更加人性化,更加嫵媚的變化,一顰一笑,都比以前具有更多委婉不可述的風情,迷離變化,宛如夢幻一般。

  但古怪的是,除了氣質的變化,龍傲天還覺得自家這個仙子未婚妻的體型似乎也出現了微妙的變化,高挑完美的身材依舊,但總覺得比起以前要稍稍豐腴了一下,酥胸更加豐隆,美臀更加翹挺……想著想著,龍傲天連忙剎住了自己開始走向不正經方向的思維,也許是寧妃雅的姿容氣質太過出塵完美,又或者是自家過於眷戀,龍傲天對於這個仙子般的玉人心底懷著非一般的期待。

  新婚大喜,洞房花燭,這才正式將出塵仙子帶落凡塵,化作自己一生一世的愛妻,這才是龍傲天所期待的完美。

  「傲天,怎麼了,我臉上粘上髒東西了嗎?」

  淡淡一笑,卻是如詩如畫的嫣然玉容,看得龍傲天心頭劇烈蕩漾了一陣,不自覺的偏開頭岔開話題:「也差不多到吃飯的時間了,我們中午吃什麼?」寧妃雅微微莞爾一笑,卻是不語,在旁的肖玲玲卻是嘟著精緻誘人,粉嫩如畫的嘴唇,露出一抹嫉意,在自己面前,龍傲天總是顯得那麼的大氣瀟灑,強大從容,雖然就是這份強到極點的男人味吸引了自己,讓自己勉強不在乎數女共事一夫,但看著心上人對著寧妃雅的時候卻是化作純情的初戀少年的言行舉止,肖玲玲就很難耐得住心頭嫉妒,為何這般摸樣不是為自己而露?

  「要不我們去吃川菜吧。」

  雖然寧妃雅從來也不曾表露過,但從多次聚餐中,肖玲玲早就察覺到寧妃雅很是不喜辛辣重味的菜,此番提議,心頭頓時露出一抹惡作劇得逞的竊喜。

  叫你老是獨佔天哥哥,心頭如此呢喃著,肖玲玲不禁露出一個極為可愛的笑容,卻是故作天真,等待了龍傲天的決定,果不其然,龍傲天緩緩點頭,也沒人反對,就這麼定下了。

  寧妃雅也含笑贊同,只是眼神掃過肖玲玲的一瞬間,幻出一抹莫測迷離,似無情淡笑。

  「趁著還有時間,就先讓妃雅先給琪兒治療一下吧。」龍傲天不覺有異,握著手心灌輸真氣所耗甚大,而且效果一般,如果真的要給琪兒輸氣吊命,便需對準人體諸多竅穴直接灌輸真氣,兩者之間不能由衣物阻隔,在好幾年前都還是龍傲天自家親來,但隨著龍琪兒年歲漸大,就全部托付給寧妃雅了。

  進了隔壁的一間房,寧妃雅便直接問道:「媽,有什麼事情嗎?這裡隔音很好,不怕其他人聽見,就算傲天以真氣靈覺探測,也瞞不過我的。」具備莫測靈覺的她,早就發現了淩星祈數度欲言又止,神情時而深思走神,時而恍惚迷離,這般摸樣,結合從淩星祈身上傳來的愈發濃厚的「熟悉」的味道,寧妃雅隱有猜測,嘴角含笑,但卻帶著三分妖嬈。

  神情似有些緊張,也有些恍惚,但話語出口卻不曾遲疑:「是這樣的,妃雅,跟著天兒,讓你很寂寞難受吧?」「唔?」

  一時間不知淩星祈為何這般問詢,但估摸也離不開王啟的操縱,一念想起早上分開前王啟答應的驚喜,寧妃雅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甜蜜期待的笑意,故作詫異應對了一句,靜待後文。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6 11:02:50

「妃雅,你不用隱瞞,天兒先天性無能,根本沒有行房的能力,你們正值花容歲月,身子寂寞難耐也是一定的,這也我這做母親的不對,沒有及時察覺應對,我對不起你。」淩星祈鄭重的道歉,也不待寧妃雅回話:「但既然現在我察覺到了,就必須盡作為母親的責任,提前解決你和傲天之間的裂痕。」「那媽你要怎麼辦呢。」

  已經察覺到王啟安插下去的異常命令的苗頭,寧妃雅笑容愈發艷媚燦爛,眼波若水,如果讓龍傲天親眼看見此時的寧妃雅,絕不相信此刻這個渾身都露出魅惑眾生,妖嬈入骨的麗人和之前的寧妃雅是同一個人。

  「既然是天兒性無能引起的裂痕,自然要有此入手了,媽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一個女人不管是何等身份,何等姿容,本質上都是一條無淫……賤到無可救藥的母狗,只有露出騷……穴挨……肏後才覺得舒坦,等你被其他男人狠狠玩上幾次後,身子自然而然就不寂寞了,這樣你和傲天之間的不和就可以彌補了。」以一副正經述說的表情,陡然說出這般淫邪的話語,就算寧妃雅早有心理準備,也覺得有一絲驚愕,但卻不由得咯咯嬌笑起來,看著淩星祈一副深以為然,不覺有異的摸樣,但話語出口卻有著頗為明顯的遲疑和躊躇,尤其是當說到那些粗鄙不堪的內容時那副斷斷續續的口吻,淩星祈就覺得心頭微微有些快美。

  「媽,你現在這幅摸樣,非常有趣呢,看來啟兒為我安排了非常有意思的驚喜呢。」寧妃雅問非所答,神情詭異,淩星祈也是愕然一陣,但卻想不明白自己的話哪裡有錯,隨後又覺得是不是寧妃雅覺得事情太荒唐,有些難以接受。

  「妃雅,你要相信媽的話,不要任性,如果因此和傲天情海生波,這豈不是我這個做媽的嚴重失職了,而且你放心,這些事情媽一定會對天兒保密的,因為這件事情天兒知道的話會讓他很難堪的。」「這不是讓我紅杏出牆,給傲天帶綠帽嗎,這樣真的好嗎?」寧妃雅滿懷艷笑故意詢問著,因為看著淩星祈這幅言行違常,但自身卻以為正經無比的摸樣實在是太有趣了。

  「這當然好,就算給天兒帶上綠帽,但卻解決了因此可能產生的感情裂痕,讓你和天兒之間相處的更好,感情變得更深,卻完全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口中不斷訴說著詭異違常的話,淩星祈話語中微微出現一絲焦慮,每一次解釋,話語每一次出口,腦海深處都會閃過一些宛如蜂鳴一般的呢喃,越是訴說,就越是確信,直至心頭突然湧現出一股非做不可的神聖使命感,但即使如此,淩星祈內心深處總會適時湧現出一股真的如此的嗎質疑之聲,只是太過微弱,讓淩星祈有些忐忑不安,但也以為是自己第一次盡自己對兒子這些紅顏知己的義務,有些緊張所致,也不顯露出來。

  「妃雅,你是傲天最重視的女人,我完全不敢想像如果有朝一日你因此離開的天兒的情景,只怕到時一貫剛強,似無人可擊倒的天兒會從此垮下去,所以就算你不答應,我這做媽也會想盡辦法讓你給天兒帶綠帽子的。」「媽你既然這麼說,兒媳就從了你吧。」

  捂嘴輕笑,只為了掩飾那愉悅快意的艷媚笑聲,淩星祈看見寧妃雅答應,似鬆了一口氣:「太好了,妃雅你作為天兒的後宮之主,就需給其他孩子做好帶頭榜樣,你先等一下,讓媽給你做一下檢查,看看你的身子飢渴到什麼程度了。」淩星祈說罷,神情露出一抹認真,人卻走進了兩步,手突然摸到寧妃雅大腿上,然後撩起校服裙子,扯下寧妃雅的內褲,一手覆蓋住寧妃雅飽滿高聳的陰戶,緩緩搓揉起來,而另一隻手直接從寧妃雅的襯衫扣子內摸索進去,扯下胸罩握住那對聖潔傲挺的玉乳,用生疏但卻淫邪無比的動作搓揉起來。

  突然被如此對待,寧妃雅不由得輕哼一聲,身子都有些癱軟,卻沒有拒絕,嘴角露出一抹癡癡的笑容,問道:「媽,你這是做什麼呢。」而淩星祈卻是皺著眉頭,似乎在仔細確認手頭的觸感,然後回到:「當然是在測試妃雅你身子的淫賤程度和飢渴程度啊,真是糟糕,居然那麼快就流出淫水,奶頭也硬起來了,妃雅你的本質真是淫賤到不行啊,飢渴也積累了太多,幸好我及時察覺到了,不然再等一段時間,你和傲天之間的關係就有可能生出波瀾了。」雖然看似無心,但這話落到寧妃雅耳中,卻讓其嬌軀陡然一顫,玉容泛起一抹驚心動魄的紅霞,然後一路染至修長的雪脖,眼眸中的快意媚意深深如海,誘人沈淪。

  「真是糟糕,看來必須盡快讓你給天兒帶綠帽了,現在只能暫時給你止止癢了,幸好親愛的提前教過我,要不然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呢」抽出手,看著手指上粘著的幾跟銀色水絲,淩星祈眉頭緊皺,一邊問著,一邊翻查著自己的隨身小包,然後從裡面拿出一條漆黑的皮內褲出來,內褲正中央有一根粗長的塑料陽具,然後再從裡面拿出一條小上數碼的皮內褲。

  「怎麼說?」

  寧妃雅慵懶斜靠在房間的沙發上,雖然心頭明瞭,但還是癡癡笑著故作不知。

  「妃雅你的淫賤程度已經到了不治不可的地步,也來不及找其他男人給你止癢了,所以只能暫且由媽和琪兒代勞了。」淩星祈出行時穿著一身黑色羊絨格子衫,還有一條同色的及踝長裙,端莊樸素,隱現雍容,此刻直接把裙子脫掉,露出連內褲都沒穿的下身,然後大大方方當著寧妃雅和女兒的面穿起那條有粗長塑料陽具皮內褲,嬌艷的女體下卻陡然豎起一根陽具,看起來倍為詭異淫艷。

  弄好自己後,淩星祈將女兒拉起來,直接將龍琪兒的連衣裙給脫掉,露出光溜溜的稚嫩酮體,然後同樣幫她穿上那小一號的皮內褲,在此期間,龍琪兒神情若常,偶爾露出一絲甜甜微笑,但雙眸卻愈發空洞呆滯,整個人宛如精緻無比,有生氣但卻無生命的人偶一般。

  擺弄完之後,淩星祈走到嬌媚癡笑不已的寧妃雅身邊,細語道:「妃雅,你放心,雖然這傢夥不如男人的真東西,但媽也盡量為你們著想,特意弄了一些機關在裡面。」淩星祈握住胯下的塑料陽具,擺弄一下,然後在陽具頂端的一個裂縫中驟然噴出一點乳白的液體。

  「你看到了吧,這玩具有高仿真的射精功能,而裡面的液體,也是貨真價實的精液哦,而且相當新鮮,是上來之前琪兒才用嘴巴舔肉棒舔出來的,所以妃雅你不用怕享受不到子宮內射。」一本正經的做完說明,淩星祈直接將寧妃雅按到在沙發上,將其內褲徹底扯下來,然後用力分開她的雙腿,也不等寧妃雅陰戶徹底濕潤,稍微校對一下位置後就直接挺腰撞擊,將粗長的塑料陽具撞進去。

  寧妃雅剛剛輕哼一聲,嘴唇就被淩星祈的雙唇徹底封住,化作一抹厚重誘人的鼻音。

  「不能出聲哦,不然讓天兒察覺到就不好了,為了防止這些事情的發生,所以需要琪兒來幫助你。」重重吻了一記後,一招手,宛如人偶般的龍琪兒帶著一抹甜笑,爬到寧妃雅的上半身,卻是跨坐在寧妃雅的酥胸上,然後抱住她的頭,用自己下身稍微小一號的塑料陽具堵住了寧妃雅的嘴。

  「妃雅,我知道這種假傢夥沒辦法讓你淫賤的身子滿足,但你放心,媽會盡快找一根又粗又長的大肉棒來滿足你的了,到時候,讓你天天光屁股,連床都下不了,子宮裡,肚子裡慢慢的都裝滿精液。」壓在寧妃雅身上,一手摟住其柳腰,一手解開校服襯衫,握住玉乳搓揉不休,嘴唇貼在寧妃雅耳邊,語氣宛如家常閒聊,但話語卻是無比的淫邪,寧妃雅嘴巴被堵住,但當淩星祈和龍琪兒這對母女同時聳腰挺動的時候,卻是在鼻翼間發出連綿甜美誘人的呻吟,兩腿盤在淩星祈腰間,腰肢不住扭動。

  龍傲天就在不遠的房外,但自己卻被他的媽媽和妹妹合夥姦淫,如此違常淫邪的一幕,讓寧妃雅心神搖曳不已,只感到一股比一股強烈的刺激從身體內部升起,洋溢全身。

  「妃雅,你喜歡用什麼樣的方式給天兒戴綠帽呢,是像現在一樣,天兒就在不遠處,但你卻在這裡挨肏?還是用其他方式?不過你放心,親愛的教了媽媽很多花樣,保證妃雅你可以玩的舒舒服服的,將你淫賤身子積累下來的飢渴徹底發洩乾淨,不過妃雅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以你的淫賤程度,只怕要用很粗暴的方式才能讓你發洩出來,鞭打?捆綁?灌腸?還是野戰?你喜歡哪樣?不過到時候可容不得妃雅你不答應哦,媽會好好監督你的。」越說,淩星祈的笑容就越是詭異,那是混雜了恍惚,舒暢,感動的複雜笑容,即使不用手去摸,光是從抽插的順暢度來感受,都可以察覺到自己這個宛如天仙一般的好兒媳胯下淫水是如何的氾濫,柔荑揉捏間,那粉嫩完美的乳頭是那麼的硬挺,宛如小石子一般,這般淫賤程度,讓淩星祈心頭充滿了無與倫比的神聖使命感,必須想方設法讓寧妃雅的淫賤身子得到滿足才行,不然後果堪憂,念頭轉動,又不禁憂慮起來,就連按理來說和天兒相處的最好的未婚妻都這般淫賤,積累了那麼多飢渴,那其他幾女呢?是不是積累了更多的飢渴?

  必須趕緊行動才行。心頭如此呢喃著,淩星祈加快了抽插的的動作,一陣急速的啪啪啪聲響徹房間,柔荑撫到寧妃雅的臀縫之中,輕輕揉動那柔嫩的菊花蕾,按照自身經驗來說,這般動作最能讓女人滿足了,果不其然,手指剛一觸碰到,寧妃雅的身子就劇烈顫抖起來。

  「妃雅,你這裡還是處女,還沒享受過被男人精液噴射填充的感覺吧,這可不行,女人之所以擁有無比淫賤的本質,但卻依舊可以正常的生活下去,就是靠這三個洞被男人肏玩來維持的,這可是常識啊,得讓媽怎麼說你才好呢!真是的,你這裡還是處女,難怪你身體會積累了那麼多的飢渴,不過你放心,很快媽就給你安排,讓你以最痛快最舒服,最符合女人淫賤本性的方式給你破處。」看到寧妃雅臉上露出的妖嬈快意,淩星祈愈發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是那麼的正確和必須,多少年了,印象之中,只有年幼時的寧妃雅,才會在自己百般努力感動之下露出歡喜的笑顏,歲月流轉至今,只怕已經有十年以上沒見過妃雅的真心笑容,但眼下,她卻如此嬌媚的在自己胯下呻吟甜笑。

  一念至此,淩星祈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充滿母性的慈祥笑容,但動作卻截然相反的加大挺動腰部的力道,賣力的用假陽具肏弄著,不知不覺間,心頭些許迷茫和恍惚盡數消散不見。

  聽著淩星祈不斷吐出的淫邪話語,寧妃雅甜膩嬌吟,扭曲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源源不斷的從身體深處升出來,龍琪兒身上的假陽具尺寸稍小,但也能剛好抵住自身喉嚨,來回突刺,反而讓寧妃雅感到難以言喻的刺激,正值忘情的時候,寧妃雅驟然感覺口中的塑料硬物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液體。

  熟悉的腥味,讓寧妃雅第一時間想起了這些精液的主人,份量很多,哪怕是寧妃雅大口吞嚥,也有許多精液濺出嘴角,口中異物被抽離,龍琪兒跪坐在寧妃雅跟前,用清純的聲音甜笑說道:「妃雅姐姐滿足了嗎,如果還有需要,乖乖琪兒會隨時提供幫助的哦。」有生氣,但卻無生韻,一言一行都宛如提前設置好對話與行動的人偶一般,因為方才劇烈的聳腰運動,病弱的身體激烈喘息,泛出一絲汗水,這才增添了一分屬於活人的氣息,凝視著變成這幅摸樣的龍琪兒,寧妃雅嘴角的笑容愈燦,伸手撫住龍琪兒光滑微涼的小臉蛋,淡淡而語:「現在的小琪兒,真是相當相當的可愛呢,讓姐姐獎勵你一下。」俯首吻去,紅舌繞動,渾濁的精液混合著香甜的津液灌入龍琪兒的嘴巴中,寧妃雅的神情帶著些許寵溺和憐惜,但更多的卻是深深的快意和愉悅,龍琪兒絲毫不加以反抗,乖巧的接受了寧妃雅的香吻,一大一小兩個美女激烈舌吻著,將精液分食掉。

  好半響之後,寧妃雅被下身激烈的快感所驚醒,龍琪兒為親生女兒,寧妃雅也是視如己出,兩姐妹在自己這個做母親的眼前如此「情深」,又怎麼不讓淩星祈為之高興呢,而她表示感動的唯一舉動,就是雙手托起寧妃雅的雙腿,更加用力的聳動腰部,竭力讓裝滿精液的塑料陽具能夠更加深入到寧妃雅的體內,力求這些寶貴的精液能在兒媳子宮的更深處噴射出來,好治癒那份「飢渴」。

  「媽,我喜歡你。」

  凝視著淩星祈專注,溫藹慈祥的容顏,寧妃雅心頭湧現出許多的回憶,曾記得在自己年幼之時,她百般討好,只為了讓自己能露出歡喜笑顏,曾記得,多少次深夜,是她走進來為自己蓋上被子,那麼多年來視如己出,將母愛的滋味帶給了自己。

  如此林林種種,又豈會無感,但笨拙的自己從來不知道回應這份陌生的感情,眼下看到淩星祈這份被似是而非的溫藹容顏,那份曾經的熟悉被破壞扭曲重建後,愈發刺激著寧妃雅的心頭歡喜和愉悅,在激烈的交媾中,寧妃雅毫不掩飾的將心頭眷戀吐了出來,主動掀起淩星祈的上衣,舔吻揉捏那豐腴的雙乳,宛如撒嬌一般。

  淩星祈咯咯嬌笑,看著寧妃雅毫不掩飾眷戀和歡喜,也是高興無比,同時也對自己此刻所做之事多了一份認同,如果不是這樣,寧妃雅又豈會放開心防向自己撒嬌。

  「我也喜歡你哦。」

  ……

  第四節:管理綠帽兒子後宮的母親(下龍傲天不自覺朝門外掃了一眼,心頭有些迷惑,這次為琪兒真氣伐體吊命的時間略長了一些吧,但想到有寧妃雅在,想必也不會有問題,所以也並沒有用自家遠超凡人的五感去窺探。

  片刻之後,三女手牽著手走出來,皆是一副臉頰微紅,嫵媚風姿不可言的摸樣,尤其是當一貫清冷的寧妃雅露出這幅神態的時候,就更讓龍傲天看呆眼了。

  微微靠近,就嗅到一股濃郁芬芳的體味,這股味道龍傲天並不陌生,每當激烈運動過後,寧妃雅原本幽寂的體香就會變得濃郁些。

  看來這次妃雅損耗的功力端是不小,看著從輪椅下走下來,臉色紅潤笑的煞是開朗可愛的妹妹,龍傲天心頭不由得這般想著。

  也不知為何,寧妃雅和淩星祈的感情似乎陡然升溫了不少,螓首相交緩聲輕語,互挽玉臂,有著說不出的親膩,龍傲天看到這幅光景,不由得深深的感動於這令人動容的婆媳情深,心頭甚是寬慰,淩星祈用諸般靈藥保養得宜的姿容作用下,兩女站在一起宛如情深的姐妹閨密般,此刻兩人輕聲細語間,美眸不時掃過龍傲天,露出異樣曖昧的笑容。

  龍傲天連忙正襟危坐,裝作看不到母親和未婚妻的到來,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這個時候參合進女人的私密話題中準被拿來開刷,還是少惹為妙,甚至為了避免武道修為和自己同等的寧妃雅察覺,還硬生生壓下自己的五感和靈覺,將全部注意力放到其他方面去。

  但即使如此,幾次的不經意的掃視中,他還是敏銳的發現了寧妃雅的少許不妥,臉色紅暈不褪,似乎有些困乏,慵懶的倚靠在淩星祈的身子上,也似乎有些難受,嬌軀老是微微扭動。

  「妃雅怎麼了,功力消耗過大嗎?」

  情不自禁走近幾步,對著心頭眷戀的未婚妻噓寒問暖。

  「沒事,我回房間調息一二就好了。」

  雖然話語如常,但龍傲天還是察覺到佳人掩藏起來的一絲不對勁,正想詢問,但心頭微微閃過一絲異樣,想著估計也不是什麼大事,稍後詢問也可,先讓她休息好再說吧。

  詢問的話語一時間就沒出口,目送媽媽淩星祈挽著寧妃雅的手走進了房間,搖了搖頭,將心頭異感壓在心底,目光露出一絲擔憂。

  進了房間,淩星祈拍了拍高聳的胸口,忍不住細聲自言道:「真險,差點就讓天兒發現了。」「他發現不了的,傲天他有時候相當的遲鈍呢,十足十的大笨蛋。」寧妃雅蓮步輕移,優雅的坐在床沿,吃吃笑著,一手不禁按住自己的胯間三角地帶,玉容浮出一絲妖媚的紅暈,淩星祈深呼吸幾次,似以此來緩解心頭的激動,看著寧妃雅陡然浮露出來的嬌媚風姿,不由得問道:「怎麼了妃雅,難受嗎?」「不難受,只是可能有些鬆脫了,剛才似乎有些夾不住的感覺。」「是嗎,我看看。」

  淩星祈上前半跪在寧妃雅跟前,雙手下一步動作卻是撩起寧妃雅的裙子,笑說道:「這好辦,等媽來幫你矯正一下就好。」如仙般的麗人,露出一抹惑人心神的傾麗笑容,裙子被撩起,白玉雕琢般的完美玉腿併攏而靠,曲線之誘人,足以讓同為女性的淩星祈都不由得心生感歎,玉腿的盡頭,卻穿戴著一條與仙子氣質截然不符的皮內褲,有些寬鬆,透過細縫看去,隱約可見微微露出的小半根塑料假陽具,這根假陽具有一大半深入到飽滿高聳的玉戶之內,以緩慢的均速旋轉著,偶爾還左右顫動,每當這個時候,寧妃雅的嬌軀都會有極其細微的顫抖。

  一絲絲渾濁乳白的精液從玉戶中不斷流出,滑膩的精液和淫水混合到一塊,形成了強效的潤滑劑,塑料假陽具不斷轉動,隱隱有些脫落,加上皮內褲本來就有些寬鬆,更有些掛不住的感覺。

  「唔,精液塞的太滿了,妃雅你的子宮都裝不下了,流了那麼多出來,弄得到處都是濕濕的,滑的這跟東西都差點掉出來了呢,現在沒辦法,只能讓妃雅你難受一陣了,靠這跟假東西來嘗試一番給天兒帶綠帽的滋味,等過一會,媽想辦法支開天兒,就能讓妃雅你盡情品嚐男人的真傢夥了。」淩星祈訴說一陣,伸手將隱隱有些滑落的假陽具塞進去,挽住皮內褲用力一提,寧妃雅嬌哼一聲,眼媚如絲,雙手撐床任由淩星祈施為:「媽,你說萬一傲天知道,他心愛的未婚妻方才坐在他身邊的時候,下面卻插著一支沾滿其他男人精液的假陽具,用來堵住射到子宮內的精液,而且這還是由你這個親生媽媽做的,傲天他心頭會有什麼滋味呢?」淩星祈美眸中似流出一絲怪責,不輕不重的拍了寧妃雅的玉腿一下,道:「你這孩子盡說些胡話,這事怎麼能讓天兒知道呢,萬一要讓他知道因為他先天性無能的緣故,讓他的女人只能靠給他戴綠帽的方式來撫慰自身淫賤身子帶來的飢渴,以此來挽回感情的裂痕,這會讓天兒有多難堪啊,妃雅你有這閒心思想這些問題,還不如多想想要怎麼樣才能多給傲天戴綠帽呢。」看著進入一本正經的慈母說教狀態的淩星祈,寧妃雅咯咯嬌笑,神色愈發歡喜而妖媚,撲到其懷中,摟住淩星祈的肩脖,宛如撒嬌一般說道:「是,是,你真是我的好媽媽,我一定聽你的,多給傲天帶綠帽子。」「這樣才對,對了妃雅,我要告訴你哦,你的身子淫賤程度已經到了非治不可的地步,媽已經為你都安排好了,等下媽想辦法支開天兒後就帶你去挨肏,你記得哦,一定不能反抗,要千依百順,最好主動一些,爭取多挨幾次肏,給天兒帶上又綠又亮的綠帽子,知道了嗎?」絮絮叨叨囑咐著,淩星祈宛如對著第一次出遠門的孩子一般,恨不得將一切事無鉅細的為其安排好,最不濟也要孩子心理記得。

  「是,是,我的好媽媽,我都知道。」

  諄諄慈母細語,讓寧妃雅的神色愈發歡喜。

  「哎,要是你真的都知道的話,你身子的淫賤飢渴就不會積累到這種程度,而屁眼也不會還是處女了,真讓媽擔心啊,就連妃雅你都是這種程度的話,那其他孩子們只怕還要更糟糕一些,看來必須盡快行動了,妃雅,你作為天兒的後宮之主,一定要好好配合才行。」偶爾帶著擔憂牽掛眼神望向房間的龍傲天,絕對想不到此刻房間中到底發生了什麼,等到寧妃雅和淩星祈出來之後,看見未婚妻神色無異,也終於放下了心頭憂慮,沈浸到諸女環繞,其樂融融的氣氛當中去。

  只是他又一次的忽視了,母親淩星祈偶爾露出的坐立難安的著急表情,和未婚妻寧妃雅偶爾露出的紅暈,還有唐柔和厲紅霞兩女眼眸中不時閃爍而過的詭異眼神。……不對勁,絕對有古怪,肖玲玲心頭反覆嘀咕著。

  自龍傲天閉關之後,她就察覺到有一些詭異的跡象,寧妃雅的宿舍只剩下一片廢墟,對外宣稱是煤氣爆炸,但無人傷亡,那天肖玲玲聽到消息後也是嚇了一跳,男友龍傲天如此英雄了得,縱橫世界做下無數大事,自然也積累了不少的仇恨,那時肖玲玲還以為仇家尋來呢,但心頭也沒什麼擔憂,龍傲天神勇無雙,縱橫不敗,彷彿無所不能的身姿實在是給了她極大的信心,轉而對寧妃雅的宿舍被炸成廢墟一事有些幸災樂禍。

  但接下寧妃雅行蹤詭秘,三天兩頭不見人,連帶唐柔也是一樣,偶爾電話接通聲音也是含糊不清,就情不自禁讓肖玲玲心起疑惑。

  不會是她們在外面找野男人了吧,雖然理智告訴自己絕無可能,但善嫉小氣的肖玲玲還是忍不住這麼想著。

  更讓她覺得詭異的是,等到龍傲天出關後,寧妃雅唐柔厲紅霞三人的關係居然變得如此之好,經常聚在一起單獨私聊,神情甚是親暱,這就讓肖玲玲百思不得其解了,厲紅霞貌似恭順的背後,隱藏著的是不甘雌伏寧妃雅之下的心,這一點肖玲玲很早前就察覺到了,但卻樂見其成,反正她也對寧妃雅這個大姐很是不爽,藉著傲天哥哥的寵愛就對自己指手畫腳算什麼事。

  但眼下厲紅霞和寧妃雅相處卻如此融洽,也許用融洽來形容或許有些不恰當,旁觀了許久,肖玲玲用順服二字來替代厲紅霞和寧妃雅的關係。

  從應答閒聊中的每一句話中,每一個細微的動作眼神中,肖玲玲都察覺到厲紅霞的轉變,曾經的桀驁和掩飾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無物不應的順從,亦或是……恐懼。

  很少人知道到,在被譽為純真純潔如天使般的蘿莉娃娃,在背地裡是是個相當熱愛惡作劇,戲弄別人,看著別人窘迫來取樂的小惡魔,也幾乎沒什麼人知道,她為了自己這個陰暗的愛好學習了許久的心理學。

  旁觀許久,就看見許多許多的突兀之處,眼下淩星祈和寧妃雅陡然而來的親熱神態,和偶爾露出的詭異神情,更讓肖玲玲覺得不對勁,瞄了一眼渾然不覺,自顧沈醉在溫柔鄉中的男友龍傲天,雖然表面上故作萌態,偶爾故作天真旁敲側擊幾句,但心思卻在思慮著眼下看到的這一切。

  許多事情無法下結論,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所有的轉變都發生在這幾天,屬於女人特有的好奇心熊熊燃起,肖玲玲誓要將一切的真相通通挖掘出來。

  期間,淩星祈突然提議在吃飯前先去逛街,而龍傲天自然點頭答應,但隨之寧妃雅卻淡淡的笑起來,直言龍傲天此刻的摸樣上街,很有可能造成不測的後果,比方說走在大街上心情一個激動,真氣陡然爆發,方圓數十米盡成地獄也不是不可能的,然後說出了一道心法口訣,有壓抑封鎖自身真氣之功,讓龍傲天花上點時間緊急一練,而她們先行出發。

  這是赤裸裸的支開傲天哥哥,接下來一定有鬼,肖玲玲毫不猶豫的下了斷語,寧妃雅心思不露,永遠是一副清冷如仙的摸樣,最多就是在熟悉的人面前多了一分人煙氣息一份淡淡的微笑,實在是看不出心底心思如何,但淩星祈可不這麼說了,一副做了虧心事生怕有人發現的摸樣實在是太讓人想笑了。

  就連一向不愛說話,很有向寧妃雅學習的祝青萱都看出來了,但估計也沒多想,只是說自己不喜歡人煙繁多之地,就不去了,淩星祈勸說一陣不果後,也就作罷,只是叮囑著一會吃飯一定要來,為了真相,肖玲玲當然願意前往。

  電梯裡,肖玲玲立馬有些後悔自己的決定,因為其他幾女偶爾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帶上一抹詭異難言的色彩,其中以寧妃雅的眼神最具威迫力,不經意間的一掃,都會讓肖玲玲遍體生寒。

  這是怎麼回事?反覆沈思著,但卻怎麼也想不明白,出了電梯,外面是空曠寂靜的地下停車場,肖玲玲陡然心頭喊遭,她來這裡的次數也不算少了,自然知道這個專門為她們幾個而設的地下VIP停車場是絕對禁止其他人進入的,畢竟夜盟是國際性黑幫勢力,讓外人知道幾女和這有牽扯總不是什麼好事,所以為了保密,這裡一個監控攝像頭和安保人員都沒有,全部都由電腦系統操縱,所以在這裡要做什麼壞事,是最方便不過的了。

  「啊啊,我忘記我的錢包漏在上面了,我上去拿。」「不用,用我的就行了。」

  「不了,錢包上那個凱啼貓圖案是我最喜歡的,沒了那個錢包我就沒心情逛街了,我先回去拿吧。」「不用上去哪了,我們這次出來的主要目的可不是為了逛街哦,是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哦,玲玲,聽媽的話哦。」陰森詭秘的氣氛愈發濃厚,肖玲玲幾番賣萌想要脫身,都被淩星祈寥寥數語給擋回來,到最後淩星祈乾脆握住肖玲玲的手,雖然神態溫藹,但話語卻相當堅決,肖玲玲心思機靈,自然不會就此順從,而是用撒嬌耍賴,一路二鬧三上吊的方式死活要回去拿,但淩星祈卻笑而不語,近乎硬拖著肖玲玲走。

  「別鬧了玲玲。」

  寧妃雅驟然出手,輕聲笑語了一句,神態甚是和藹溫柔,但卻是出手如風,一下子點肖玲玲身上點了一記,肖玲玲只感到身子一麻,渾身都提不起勁,此時此刻,肖玲玲打從升起不妙的糟糕預感,但卻死活也想不明白她們要做什麼,居然敢如此脅迫自己。

  走到淩星祈的豪華加長商務車前,車門早已經大開,肖玲玲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反應,就被淩星祈直接推了進車。

  這部車肖玲玲也不是第一次坐,足以容納十二人的小型會議空間,家庭影院和私人酒吧一應具備,堪稱國際頂級的奢華配置,但從沒有一次,這般環境會讓自己感到恐懼。

  車內早已經有人,穿著背心沙灘褲,弓腰駝背,渾身上下都佈滿皺紋,五官奇醜,彷彿一隻猴子一般的老頭坐在裡面,手持酒杯緩緩品酒,神態甚是愜意。

  「猴叔?你怎麼會在這裡」肖玲玲不可置信的喊道,她對這個老頭並不陌生,天生衰老生的奇醜,是學院的一個普通園丁,這個外號最初還是她幫他起的呢。

  「丫頭,我為什麼不可能在這裡,還有,我長的很像猴子嗎?」半合半閉的眼簾中,是一對無情的暗金雙眸,肖玲玲陡然覺得寒意從骨子裡瀰漫出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她就是在眼前這個往日無論怎麼戲弄都顯得人畜無害的「園丁」的身上感到一股無與倫比的恐怖。

  「你不像猴子,一點也不像,你長得跟齊天大聖一樣帥氣。」本能想要恭維一兩句來擺脫這份恐怖的壓迫感,但也許正因如此的關係,關鍵時刻肖玲玲卻管不住自己的嘴。

  「玲玲你這小丫頭一點都不會說話,親愛的,你千萬不要介意。」眾女都上了車,淩星祈淡淡的埋怨了一句,然後神色親暱的摟住王啟的脖子,溫柔的獻上一記親吻,如果不是身上酸麻未褪,肖玲玲只怕要跳起來手舞足蹈一番來表達自己的不可置信之情,但即使如此,肖玲玲還是杏目圓瞪,張大小嘴一副說不出話的摸樣,尤其是她看到寧妃雅一坐進來後就坐在老頭身邊,然後兩人親暱握手的摸樣,而厲紅霞,唐柔,龍琪兒三女卻一副視而不見的摸樣時就更是驚訝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肖玲玲滿心都被這個問題所填滿。

  「好了,除了妃雅之外,其他人想必都還很奇怪吧,就讓我來解釋一下吧。」淩星祈坐在王啟的另一邊,拍拍手,將眾女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後說道:「因為天兒先天性無能的原因,你們這些做為天兒後宮一員的女人想必也守了很久的活寡吧,這樣下去,不僅你們淫賤的身子會很難受,也會對你們和天兒之間的感情造成很不利的影響,我這個做母親的絕不能視而不見,所以我特意領你們來這裡挨肏,讓親愛的用他雄偉的大肉棒貫穿你們的騷穴,用他有力的精液射進你們的子宮內,讓你們給天兒帶綠帽子,以此撫平你們和天兒之間的感情裂痕。」肖玲玲持續目瞪口呆,粉色宛如櫻花瓣的小嘴張的極開,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這是淩星祈作為母親應該說的話,應該做的事嗎?但詭異的是,不僅寧妃雅沒有反對,就連厲紅霞和唐柔都沒有反應,甚至乎唐柔還稍微發出歡呼聲,似乎期待已久的樣子。

  「好了,先讓我來檢測一下誰的淫賤程度更重一些吧,也好安排你們誰先挨肏。 」淩星祈一本正經的說著,然後帶著鄭重的神情朝厲紅霞摸去。

  撩開衣裙,直接貼肉一手摸乳,一手撫陰,厲紅霞就坐在旁邊,肖玲玲可以很清晰的看清楚淩星祈的手是如何再厲紅霞的衣服內遊走的,厲紅霞臉頰飛起一抹紅暈,口中不自覺吐出一聲呻吟,但卻絲毫不曾反抗,任由淩星祈的手在私密處撫摸掏弄。

  等淩星祈的手抽出來的時候,其中一手已經沾上宛如銀絲般的水液,淩星祈的神情似乎有些松氣:「還好,紅霞的奶頭硬度和騷穴濕潤程度只有妃雅的五成,看起來積累的欠肏程度還不是很高,可以輪後一些,等妃雅挨肏完了再輪到你。」緊接著又將手伸向唐柔,後者不僅不反抗,甚至還刻意挺直身體,任由淩星祈柔荑遊走,鼓脹的胸部將校服撐得一絲空間沒有,淩星祈也只能解開她的校服襯衫的紐扣,一雙豐碩巨乳立刻宛如跳彈般跳出來,巍峨顫搖了幾下,這般光景讓即使淪入到如此危境的肖玲玲都忍不住嫉妒的暗罵一聲奶牛。

  拉下粉色的胸罩,兩顆嫣紅的乳頭已經迎風屹立,硬到甚至讓粉色充血至艷紅色,淩星祈眸帶擔憂,在裙子下稍微一摸就抽了出來,指掌間完全是粘濕一片。

  「太糟糕了,柔兒居然積累了那麼多飢渴,不用摸奶頭就硬了,內褲都已經完全濕掉了,親愛的,你一會一定要好好肏柔兒一下才行呢,看樣子不把她三個肉洞都灌滿的話只怕止不住她的飢渴了。」「接下來就輪到玲玲你了。」

  看到淩星祈的柔荑朝自己伸來,肖玲玲神色慌張,試圖逃跑,但身子酸麻未褪,連站立都難,如何能跑的了,今天她穿的也是學校校服,襯衫裙子被撩起來,然後酥胸和胯下同時被淩星祈的手摸上。

  「唔」強忍著哭意,溫滑的手在自己的敏感部位摸來揉去,比起羞恥,肖玲玲更感覺到無與倫比的荒謬,任由自己想像力如何豐富,也絕想不到有被心上人母親性騷擾的一天,而且周圍還有那麼多人看著,白皙的兩條小腿使勁踢動,試圖擺脫這難堪的局面,但卻奈何不得身軀的酸麻,反而因為神情的悲惋和行動上的掙扎,帶上一抹宛如被強暴般的淫穢誘惑力。

  「咦,玲玲,你的居然還是處女?」

  指頭輕捅,感受肖玲玲下身別樣的緊湊和臉上露出的痛楚,淩星祈詫異了一下,然後將肖玲玲按到的車座上,扯下內褲,強硬的掰開肖玲玲粉嫩有致的兩條美腿,就在眾人面前用兩指硬生生掰開肖玲玲的性器,然後嘖嘖稱奇的研究著。

  「這可真是糟糕,雖然玲玲你的奶頭硬度和騷穴濕潤程度都是最低的,但居然連處女膜都還在,這實在是太不應該了,要知道女人的本質都是極其淫穢下賤的母狗,只有用自己三個肉洞接受男人的肏玩來才能維持正常人的生活,這可是常識啊,這都忘記了,該讓媽怎麼說你好呢,平時貪玩也就算了,居然連這種非常重要的常識都忘記了。」在心頭扭曲的「常識」的指引下,淩星祈不停嘮叨著,話語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責怪意味,手指用力撐開肖玲玲白皙無毛,宛如稚女般的陰戶,露出裡麵粉色的肉穴,兩瓣小陰唇也被淩星祈用尾指挑開,極盡淫邪之能的將肖玲玲的純潔處女膜強制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幸好發現得早,要不然等玲玲你以後身子積累的飢渴一次性爆發出來的時候就不可挽回了,不過也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今天媽就幫玲玲你安排開苞破處,聽話,不許有意見,知道嗎。」「不,我不要,媽,你是怎麼了……我是你兒子的女朋友啊,你怎麼能這樣。」帶著受驚過度的哭腔,肖玲玲努力哀求著,淚痕漸漸滑落再清純精緻的臉蛋上,顯得無比可憐,語氣哀婉足以讓任何鐵石心腸的人都為之動容,按照肖玲玲的記憶經驗來看,哪怕是自己惡作劇失手,只要擺出這幅表情,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對自己硬下心來的,但這次她失望了,淩星祈無動於衷,轉而有些冷著臉,拿出很久很久以前,女兒嫌藥苦不肯吃時的訓斥表情,然後開始撕扯起肖玲玲衣服來。

  「玲玲,別亂動,媽這都是為了你好,知道嗎?」話語很溫藹,但動作卻很冷硬,不顧肖玲玲的反抗,一點點將那身校服拔掉。

  內褲早就被脫掉,校服裙被解開,襯衫被解開,就在淩星祈準備將肖玲玲的胸罩解開的時候,肖玲玲猛然大力掙扎,將措不及防的淩星祈推了開來,然後跌跌撞撞的衝出車外。

  含著淚,肖玲玲使出吃奶的力氣狂奔著,下身一絲不掛,上半身襯衫只掛在一隻胳膊上,胸罩有些歪斜,處處春光乍洩,近乎裸奔一般,但肖玲玲已經顧不得羞恥了,宛如卡通人物一般的大眼睛此刻水汪汪的,精緻宛如天使人偶的臉頰也露出無法掩飾的驚恐。

  電梯怎麼按都沒反應,驚魂失措下的肖玲玲這才反應過來,想要開動這部轉為她們這些VIP而設的電梯需要特製的卡片的,往日肖玲玲心頭還對這比別人高一等的特權設定感到無比滿意,但此刻卻無比的痛恨。

  唯一讓她心安少許的是,似乎後面並沒人追來,肖玲玲甚至不敢回頭看上一眼,跌跌撞撞的衝進消防通道中,一路奮力向上攀爬,階梯的盡頭是一扇沈重的鋼門,有兩名身穿黑西裝的少女在這裡包圍著,就在肖玲玲跑上來的時候,一個冷艷高挑的西裝麗人才推門而入,拿著電話,似乎正在通話。

  「杏紅姐姐,救我……傲天哥哥的媽媽發瘋了,不僅是她,就連寧妃雅,你們老大,還有唐柔全都瘋了,快點帶我去找傲天哥哥。」厲杏紅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肖玲玲差點忍不住心頭淚水,猛然撲了過去,厲杏紅伸手摟住肖玲玲,摟的很緊。

  「是的,夫人,已經找到了肖玲玲小姐,是,我明白,我會將您需要的東西連動肖玲玲小姐一同給您送過去。」肖玲玲擡起頭,神情閃過一抹不可置信,因為她已經聽出了,電話中另一端傳來的是淩星祈的聲音,想要推開繼續逃跑,但卻再也沒有機會,厲杏紅倒是鬆開了懷抱,但守衛在門邊的兩名西裝少女陡然上前一步,以標準的擒拿格鬥姿勢將肖玲玲擒住。

  雙手被用力反鎖在背後,肖玲玲疼的眼淚水都飆出來了,兩隻粉腿使勁踢踏,但卻無用。

  「肖玲玲小姐,請不要讓我們難做。」

  此時又有一名西裝少女從門外進來,遞給厲杏紅一個鼓鼓囊囊的大袋子,厲杏紅接過後翻查了一陣,拿出數樣東西,讓肖玲玲愈發驚恐。

  卡嚓一聲,一對手銬將手反銬在背後,又是卡嚓一聲,脖子上被套上拴狗用的項圈。「跟我走吧,夫人在下面等著呢。」厲杏紅一拉鎖鏈,神態毫不憐惜,只有一抹無情的冷艷,脖子上被如此拉扯,當下讓肖玲玲覺得無法喘氣,不由得踉蹌一下朝前走了兩步。

  「杏紅姐姐,你在做什麼啊,放了我吧,嗚嗚嗚……我恨死你了,等到見到傲天哥哥,我一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從哀憐哭求,到憤怒咒罵,都無法讓厲杏紅有一絲動容,一路拉扯著,背後還有兩名西裝少女再監視驅趕,就這樣跌跌撞撞間,肖玲玲又被拉回了地下停車場這個噩夢之地。

  「辛苦你了杏紅。」

  「為了讓主人玩的愉快,這是我應該做的。」

  接過杏紅的遞過來的袋子,淩星祈將目光放到羞怕夾雜著憤恨的肖玲玲身上。

  「你這孩子,真是不聽話,快點過來,親愛的的大肉棒已經很硬了,正好給你開苞,捅爛你的處女膜。」面對淩星祈的招手,肖玲玲神色驚懼,不自禁的退後幾步,但鎖鏈的另一端依舊在厲杏紅手中,卻是無法逃離。

  「你瘋了,我一定會將這一切都告訴傲天哥哥的。」「你這孩子真是的,這種事情怎麼能告訴天兒呢,這只會讓很難堪,你作為他的女友,怎麼能不為他著想啊,我再說一次,快點過來,趁現在親愛的心情還算不錯,跪在地上給他舔肉棒,讓他先給你的嘴巴開苞,然後在哀求他給你的騷穴開苞,聽到了嗎?」「瘋了,你已經徹底瘋了,我一定會告訴傲天哥哥的。」淩星祈眉頭倒豎,神情帶上溫怒,這種會讓兒子難堪的事情是絕對禁止曝光的,偏偏肖玲玲極度不配合,還一直叫嚷這等禁語,這種「調皮頑劣」讓淩星祈很是不耐。

  「玲玲,聽話,媽是為了你好,你看看你現在這幅樣子,還有一點身為天兒女友該有的摸樣嗎,一點都不賢惠,最後一次告訴你,快點過來撅起屁股挨肏,好好的給天兒帶綠帽。」話語帶上叱喝,但肖玲玲哪裡肯去理她,自顧自呢喃著瘋了,都瘋了的話語。

  如此不聽話和頑劣,淩星祈感到無比苦惱,尋思著為什麼肖玲玲就不像其他幾個孩子一樣配合呢,回首看去,淩星祈清晰的看到寧妃雅整個身子都膩在了男人的身上,柔荑遊走輕撫,正和男人做著激烈的舌吻,而唐柔和厲紅霞兩女,雙手背在後面,跪在地上,只用唇舌來舔弄著肉棒。

  尋思一陣,對於這無法理解的「區別」,淩星祈只能將其歸結於肖玲玲還是完完整整,從來沒有品嚐過男人大肉棒滋味的處女的緣故。

  居然如此抗拒給天兒帶綠帽?身為天兒的女友,居然存在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而且還不斷嚷嚷要將一切曝光的話語,這不是擺明了非要讓兒子不得安寧,難堪萬分嗎?當真其心可誅……為什麼以前沒有發現貌似天真可愛的肖玲玲是懷著這等惡劣的心思呢,難道她只是看中了兒子的權勢,心頭一點感情也沒有?

  在扭曲的思考回路中,淩星祈得出了同樣扭曲的結論,但一雙美眸漸漸冷下來,看向肖玲玲的眼神中的溫藹已經少了許多。

  但天兒還是喜歡她的,也罷,就讓自己這個做母親的來幫他一把吧,只不過必須立刻行動,要不然光是眼下就如此頑劣無情,以後還怎麼了得,一念至此,一股神聖的使命感頓時充斥全身,讓淩星祈心頭帶著一股不吐不快的激動昂揚感,眸子一凝,帶著些許冷厲。

  「玲玲,看來我這個做媽的不給你一些教訓,你就學不會是嗎?杏紅,給我把她按住了。」「你想做什麼,嗚嗚……」

  肖玲玲目光恐懼,天使般的臉龐上帶著一絲蒼白,淩星祈看著雖然年逾十九,但容顏體態卻和自己女兒差不多的肖玲玲,心頭忍不住升起怒其不爭的憤怒,雙手一扯,直接將肖玲玲最後用來遮羞的衣物給脫去,曲線玲瓏可愛,膚質細膩雪白,映照著燈光的照射,配合那卡通可愛的水汪大眼和櫻桃小嘴,蘿莉娃娃的名號當真實至名歸。

  等到扒光肖玲玲之後,淩星祈也發現某些好玩之處,原本穿上衣服的時候,雖然肖玲玲體態嬌小,宛如蘿莉,但身材曲線也有熟悉雙十少女該有的起伏,但扒光之後,淩星祈這才發現肖玲玲一直穿戴著加厚的魔術胸罩,此刻戳穿後,胸前鴿乳只能用盈盈一握來形容,和自家十四歲的女兒不相上下,從B到A- 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仔細看去,肖玲玲臉上也畫著淡淡的妝容,原本看起來雖然容易誤會,但仔細看看還是會覺得有十八九歲的面容,隨著淚水的落下而漸漸溶解,露出顯得更為青澀的面容。

  被扒光衣服的肖玲玲,任誰看過去,都只能得出介乎十一二歲的年紀,誰想到她已經是個接近雙十年華的大好青春少女呢。

  打量一二,即使作為一個女人,也忍不住覺得肖玲玲身上有一股異樣的美麗,青澀的姿容,卻有著超乎年紀的成熟氣質,彙集起來當真誘人,唯一可惜的就是,此女心術實在不正,身為天兒的女友,卻如此抗拒給天兒帶綠帽,感情當真不忠至極。

  一念至此,淩星祈忍不住冷哼一聲,大手一揮,啪的一聲,一個紅印子留在了肖玲玲的小香臀上,接連而落,頃刻之間就將肖玲玲的屁股打出一片紅印。

  「嗚嗚嗚……別打了,痛!」

  出生以來,用集萬千鍾愛於一身來形容豪不出格,就算是父母也從來沒打過她,此刻淩星祈毫不憐惜的一番懲戒,當真難受之極。

  「那你聽話嗎?還敢反抗嗎?如果不想繼續挨打的話,就一路跪著過去,求他給你肉棒舔,然後再求他給你開苞破處。」肖玲玲不住搖頭,口中雖然嗚咽痛呼不已,但如此淫穢的言行還是讓她接受不能,何況對像還是如此老醜不堪。

  肖玲玲的百般反抗著實讓淩星祈感到棘手,她就想不明白了,給龍傲天戴綠帽,借此來撫平淫賤身子積累的飢渴欲求,從而加深和龍傲天之間的感情,這種事情有什麼值得抗拒的?沒看到就連龍傲天的後宮之主寧妃雅都如此賣力沈浸嗎?

  「夫人,我有一個建議,給傲天姑爺帶綠帽一事可以暫緩一下,反正肖玲玲小姐也跑不了,肉棒一插進去就決定了她失貞的事實,現在最為重要的事情反而是堵住她的嘴,不讓她對著傲天姑爺亂說話。」「杏紅,你有什麼建議。」

  「屬下的建議,是拍一些肖玲玲小姐的淫穢裸照,有這些把柄在手就不怕她反抗了,要不然將這些證據一遞給傲天姑爺,就算事情全部曝光,肖玲玲小姐也逃不了好,形成玉石俱焚的作用,肖玲玲小姐是個聰明人,一定會知道後果的。」淩星祈微微沈思,然後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杏紅你不愧是厲家燕子營這期門徒中最為出色的人,這個建議真是幫大忙了,我正在煩要怎麼堵住玲玲的嘴呢。」「不客氣夫人,一切都是為了主人,而且,這一切都離不開夫人你的配合才行。」厲杏紅淡然而語,拿出一個攝像機出來開始調試。

  「請放心,你怎麼說我怎麼做,專家的意見最重要,你說是嗎,玲玲。」回首看向肖玲玲,後者露淚水不斷,鎖鏈握在淩星祈手中,雙手被反銬著,臀部的辣痛讓她連走動一下都要倒抽氣,只能無助的蜷縮其身子,埋首在膝間嚶嚀不斷,宛如折翼的天使一般。

  「夫人,適當的誣蔑可以有助於脅迫的力度,夫人你可以這樣……這樣做。」「有你在身邊幫助我實在是太好了。」

  聽著這些聞所未聞的知識和建議,淩星祈沒有去理解其中蘊含的淫邪,而是由衷的露出輕鬆的笑容,完全無視肖玲玲聞言後幾乎崩潰的面容,拿出一隻油水筆,露出一絲笑容。

  「不,不要。」

  想要用掙扎來抗拒自己的命運,但卻抵不住兩名西裝少女按肩按腿的舉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淩星祈在自己肚子上寫來寫去。

  【賣淫的蘿莉犬】,淡淡幾筆,便勾勒出幾個淫邪萬分的字體,雪白平坦的小腹陡然被玷汙,但這還不算完,淩星祈油筆下滑,在猶如饅頭一樣高聳的白皙無毛陰戶上緩緩寫上【龍傲天的恩愛女友,肏一次100,可內射】,寫完後,淩星祈看了一下,白皙和看似稚嫩的酮體與漆黑的淫邪字體交織在一起,帶著說不出的淫靡和誘惑,淩星祈滿意萬分的說道:「杏紅,你這個辦法實在是太好了,這樣寫下來,就算玲玲這孩子再怎麼不配合,都確確實實的有給傲天帶綠帽子的感覺呢。」「是的,夫人,你滿意就好,請稍微讓一下,我給肖玲玲小姐拍張特寫。」攝像機上前,將肖玲玲霜白失神的俏臉和身上的淫穢字體都清晰的拍攝了下來,完後淩星祈看著嚶嚀哭泣不休的肖玲玲,慰藉道:「好了玲玲,別哭了,你作為天兒的女人,以後要常給他帶綠帽,現在必須早日適應才行呢。」口頭不斷寬慰,但油筆卻在肖玲玲身上反覆寫著,頃刻間,嬌小稚嫩的女體便被一句句淫穢無比的字句給徹底佈滿,厲杏紅舉著攝像機不斷拍攝和錄影,閃光燈的每一次亮起,都會化作利劍刺進肖玲玲的內心中,反抗不得束縛的力量,只能被動的被擺弄出一個又一個的淫穢姿勢,讓自己長大以來,就從未被人看過的酥胸,陰戶徹底暴露出來。

  荒謬的不真實感依舊濃厚,肖玲玲始終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變故,才會讓淩星祈這個做母親的對自己的兒子的女友說出如此淫邪的話語和殘酷的對待,還一副視若平常,不得不行的摸樣。

  「好了,上車吧,親愛的也等很久了。」

  肖玲玲反抗不得,被兩個西裝少女扛手扛腳,硬生生丟到了車內。

  車廂內春意濃濃,縱然一再看見,但每一次看到往日風姿如仙,完美如神的寧妃雅衣衫半解,帶著前所未見的妖嬈嬌媚和一個老醜老頭調情接吻,一副心甘情願背叛龍傲天的時候,肖玲玲還是會感到一股由衷的不可置信。

  經過方纔的教訓,肖玲玲雖然雙腳依舊有著自由,但卻不敢妄自逃跑,而是捲縮在車內一腳,試圖來遮掩自己滿身的淫穢痕跡,淩星祈最後進了車,門一關上,良好的隔音立刻隔離出了兩個世界。

  「好了,孩子們,先暫時停下來吧。」

  淩星祈拿出主持財團高層會議時的摸樣,話語清晰溫柔,但卻有力,恰到好處的語氣和語速讓人忍不住傾聽,神情正經而嚴肅,先看向王啟:「親愛的,如果接下來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請你多指教。」微微點頭示意間,卻自然而然的生出一股優雅從容的威嚴。

  「無妨,只要你按我教你的做,就一切都不會有問題的。」縱然身處在諸女香艷環繞中,暗金色的雙眸中卻依舊帶著如天道蒼茫般的淡漠和冰冷。

  深呼吸一口氣,撫胸壓抑心情,淩星祈不由得暗自罵自己不爭氣,每當這種關鍵時候,內心都會出現怪異的難受和煩悶,似乎總有哪裡不對一般,但這種重要場合豈容這般怯場,當下便強行壓抑自己怪異的心情,開聲說道:「今天是很神聖的一天,因為天兒先天性無能的原因,你們淫賤的身子中都積累了許多的飢渴,其中還有人居然保持了可恥的處女之身,在這裡我這個做媽的要向你們道歉,是我的不對,沒有早日發現和做出應對,讓你們和天兒之間的感情出現了那麼大的裂痕,對不起。」違常詭異的自我檢討,卻獲得了車中眾女的掌聲,肖玲玲用力靠著冰冷的車門,嬌軀盡量蜷縮起來,不敢擡頭去看,眼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怪誕和荒謬,更可怕的是,自己還是其中的一角。

  在眾女的掌聲中,心頭的怪異似乎平息了許多,看著撇除肖玲玲外,諸女微微含笑的摸樣,淩星祈再一次覺得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如此的正確和必須:「但今日,經過親愛的的提醒之後,我終於發現這個我忽視已久的錯誤,所以才有我們今天的相聚,通過給天兒帶綠帽的行為撫慰淫賤身子的飢渴,從而撫平你們和天兒之間的感情裂痕,現在,讓我們把衣服脫掉,以自己最美麗的肉體來向眼前這個即將為天兒帶上綠帽子的男人致敬行禮吧。」如訴說起身敬禮一般的正常小事一般,淩星祈毫不猶豫的站起來,開始脫自己的衣裙,在肖玲玲宛如見鬼的驚恐眼神中,車內一片肉光緻緻,或青春美麗,或完美無瑕,或成熟豐腴的酮體盡數暴露出來。

  其中,寧妃雅的裸體讓肖玲玲感到不可置信,完美的仙子玉人,卻在衣裙下穿著這麼淫邪的淫具,可以清晰的看見一小節滑出陰戶的塑料陽具,還有順著陽具或者大腿緩緩滑落的白濁精液,而厲紅霞的裸體,卻讓肖玲玲感到由衷的恐懼,甚至不忍再看。

  嬌艷嫵媚的酮體,一副淫穢妖艷的紋身深深烙印其中,傲挺的豐乳上,兩顆碩大的銀色乳環穿刺在那嫣紅的乳頭上,陰戶上那嬌嫩的陰蒂也有銀環穿上。

  「現在,讓我們對這個男人跪下,匍匐在他的腳邊,感謝他即將賜予我們的肉棒,要時刻牢記,我們是和龍傲天關係最為親密的女人,但在這個男人跟前,我們是徹底展現自己淫穢下賤的本色的母畜,我們出現在這裡的唯一目的,就是極盡下賤之能讓這個男人肏玩我們的三個肉洞,丟棄所有尊嚴和羞恥心,想方設法製造出最好的綠帽子給龍傲天帶。」如同示範一般,淩星祈首先在王啟跟前跪下,如同宣誓一般大聲訴說著,雙手捧著自己的成熟誘人的美乳,雙膝併攏跪地,以最淫邪的姿勢將自己最為美麗的一面展現給眼前的男子看。

  唐柔緊隨其後,捧著自己豐腴巨乳,神情甜美而純真,帶著滿滿的歡喜,凝視著男人的眼神,帶著不可自已的激動和飢渴,而厲紅霞只是遲疑了一陣也跪了下去,而寧妃雅環視了一陣,咯咯嬌笑一聲,在王啟耳邊輕聲嘀咕一句:「啟兒,很不錯的玩法,為師很喜歡呢。」親親一吻,卻也是盈盈跪下,捧著自己從形狀到曲線無一不完美的雙峰,眼眸若煙若水,迎著陽光,似泛起迷離的琉璃色,帶著欲語還休的妖嬈風情,凝視著男人,淺淺笑著。

  而龍琪兒也不落後,但縱然是加長的頂級豪車,但內部空間也有限,張望一陣竟不知道跪倒哪裡去,鼻頭一皺,顯得很是為難,淩星祈見狀溫藹一笑,拉過女兒,讓她跪在自己腿上,母親熟悉的體溫讓龍琪兒很是高興,兩隻小手捧起自己盈盈一握的小鴿乳,朝著男人純純的笑著。

  而肖玲玲縱然盡量蜷縮在一角,此刻也無法逃避淫邪的命運,淩星祈直接一拉就將她拉下來,強迫她跪在自己跟前,和真正的十四歲的病弱少女排在一起,兩者看起來肖玲玲似乎還要稚嫩一些。

  羞恥,恐懼,驚慌,林林種種難以形容肖玲玲內心的錯亂和淒惶,但之前淩星祈毫不留情的懲罰依舊未曾忘懷,加上毫無還手之力,就閉上眼晴以此來逃避現實,但卻並沒有再行反抗。

  車緩緩開動著,駛出了地下停車場,夜盟總部大樓就在後面,車輛駛的很慢,淩星祈掃視一下車後窗中清晰可見的夜盟總部大樓,心頭複雜的異感雖然消去很多,但還是很是難受,讓她只能專注到眼前的事務來緩解自己內心的難受,但此時,電話鈴聲陡然響起。

  寧妃雅在散落一地的衣衫堆中摸出一步手機:「喂,妃雅,我已經將你教給我的那個心法練成了,你們現在在哪裡。」龍傲天厚重的男聲在電話中響起,車內氣氛陡然一凝,此時肖玲玲神色露出喜色,張嘴欲喊,但只是剛剛來得及吐出一個音調,就被寧妃雅一指點倒。

  「怎麼了,剛才似乎是玲玲的聲音。」

  看著被自己點穴,陷入癱瘓之境,神色倉惶焦急,但口頭呼喊都變得細微不可聞的肖玲玲,寧妃雅露出一抹妖嬈和快意交織的嫵媚微笑:「沒事,我們再車上,也只是剛剛出了總部而已,至於玲玲……她剛剛聽見你的聲音,有些激動,然後不小心撞到了而已。」「哈哈,有受傷嗎?讓我跟她說兩句吧。」

  寧妃雅視線一掃,細微不可聞的呼喊求救聲被徹底掩埋,因為淩星祈和唐柔的手同時掩住了肖玲玲的嘴,厲紅霞按住她的身子不讓其動彈,笑的愈發愉悅:「玲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和你說話呢。」卻在此時,寧妃雅突然覺得手頭一輕,原來是淩星祈輕輕的抽走了她手中的手機,然後淩星祈用嘴型輕輕說道:「好機會,去給天兒帶綠帽吧。」手機被淩星祈拿著,但卻湊得相當的近,龍傲天厚重有磁性魅力的嗓音清晰可聞,寧妃雅吐出紅舌,在唇間微微舔了一下,極盡妖嬈艷態,腰如水蛇般扭動起來,酥胸和腹跨緊貼著王啟的腿,用宛如跳舞般的細膩動作一路磨蹭上滑,直至雙手環抱住王啟的脖子,酥胸緊貼其胸膛,一條玉腿酥軟的搭在王啟的胯間,輕輕摩擦著那硬如鐵條的肉棒。

  「傲天,你那段心法練好了嗎,練好的話就快點過來吧,要不然,你的女朋友們被不知道哪裡來的男人拐走了我可不負責任哦。」面對寧妃雅極少說出的俏皮話語,電話另一端的龍傲天似乎相當高興:「哈哈哈,我就不信,天底下還有哪個人能拐走屬於我龍傲天的女人。」龍傲天話語顯得信心十足,但卻沒想到,他最眷戀的未婚妻,此時是以一副什麼樣的淫靡摸樣和他聊著電話。

  赤裸著從未被未婚夫親眼看見過的完美聖潔玉體,以無比嬌媚的曖昧態度在膩再其他男人的身上,玉唇輕落,從男人臉上一路往下吻下,脖子,胸腹,直到胯下,柳腰輕彎,雄壯猙獰的肉棒近在眼前,散發著濃厚的腥氣。

  「這可說不定哦,說不定因為你的冷落,我們會很無情的移情別戀的哦,所以,快點來吧,我有點忍不住想你了呢,我親愛的未婚夫。」淡淡的嬌笑,彷彿開著無傷大雅的小玩笑一般,極少聽見的溫婉撒嬌,讓電話的另一端迴盪著陣陣爽朗笑聲。

  宛如仙子般聖潔的臉頰埋在男人的胯下,一頭如雲青絲撒在男人腿上,一手輕揉緩套肉棒,還不停用自己的臉頰,鼻尖,唇舌去摩擦著男人粗壯的性器官,另一隻手伸到自己胯下,撫摸掏弄,同時輕聲細語,和未婚夫龍傲天聊著電話。

  緩緩輕語,和未婚夫互訴恩愛,同時又毫不猶豫的作賤自己,以最淫穢的言行來服侍別的男人,無論多此次重複,都會讓寧妃雅感到一股扭曲汙穢到極致的快感,如此墮落,如此快美。

  眼眸輕轉,一直敬愛的母親此時此刻徹底沒了端莊雍容的摸樣,赤裸著自己嬌艷的酮體跪在地上,一手舉著攝像機,將眼前的淫行拍攝下來,一手拿住手機湊近,為自家兒媳給兒子戴綠帽的行為提供便利,縱然做著如此淫穢扭曲的行為,但卻毫無自知,反而帶著一副關心和鼓勵的摸樣,同時也有一抹深深的紅暈,微微嬌喘著。

  因為未婚夫的親生妹妹,那個病弱的龍琪兒,此刻宛如小母狗一般趴在母親胯下,一邊發出含糊不清的汪汪叫聲,一邊舔吻著母親的陰戶,做著母女亂倫的詭異淫戲。

  場中唯一純潔的肖玲玲,卻帶著深深的痛苦和不可置信,雙手被反銬,身子被唐柔按住,嘴巴也被捂著,兩條腿被厲紅霞按住,這還不止,嬌嫩體型帶來的青澀鴿乳被唐柔粗暴的揉捏著,雙腿被厲紅霞分開,宛如稚女的性器被毫不留情的玩弄著。

  「玲玲今天很高興呢,現在正和柔兒,紅霞玩的不亦樂乎呢。」「感情那麼好嗎,實在是太好了。」

  刻意扭曲著事實,欣賞著肖玲玲眼中愈發不堪的悲痛,寧妃雅嘴角的笑容愈發燦爛,甚至輕笑出聲,原本的純潔無暇,原本的高貴美麗,此刻盡數被玷汙成扭曲的汙穢,曾經的美好愛戀,即將被毀滅一空,如此林林種種,反饋出一股股強烈無比的快美快感,讓寧妃雅心頭愈發歡喜。

  互訴一陣,約定了見面的地點,電話才掛斷,然後,車廂內離開響起早已經壓抑許久的動情呻吟聲。

  「妃雅,你做得不夠好哦,你應該趁著和天兒通電話的時候直接讓親愛的的大肉棒姦淫你的騷穴,然後一邊和天兒繼續通電話,這樣才能給好的給天兒帶綠帽,下次要注意了。」「媽,我知道了。」

  跪在地上,挺起嬌軀,讓自己一絲不掛的酮體任由眼前的男人欣賞,淩星祈一本正經的訓斥著,直接了當的指出寧妃雅做的不到位的地方,神情嚴肅而認真,但女兒在胯下的舔吻動作,卻給她帶來一抹深深的嬌艷紅暈。

  「好了,時間不多了,趕緊給天兒帶綠帽吧,妃雅你要時刻謹記,你是屬於天兒的未婚妻,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是為了撫平你和天兒之間產生的感情裂縫,從而加深感情的一種神聖行為,是必須而且理所當然的,同時,你也要謹記,在親愛的面前,你只是一頭淫穢下賤的母畜,沒有任何自尊可言,為了達到給天兒帶綠帽的目的,你唯一到做的,就是奉獻出你的所有,讓他蹂躪糟蹋你身上三個淫賤的肉穴,從而給天兒帶上一頂頂綠帽,知道了嗎?」「是的,媽媽,妃雅知道了,嘻嘻。」

  嬌笑連連的寧妃雅從男人身上起身,往前走了幾步,彎腰雙手撐在車廂內的小冰箱上,翹臀輕輕扭動,回首極盡妖嬈魅惑的輕聲說道:「親愛的啟兒,妃雅下面都已經濕了,可不可以請你用大肉棒狠狠的肏一下妃雅的小騷穴,給我的未婚夫龍傲天帶上一頂深深的綠帽子呢。」淩星祈舉著攝像機,將寧妃雅露出的妖嬈媚態,還有淫穢言行一一拍攝進去。

  「嗯啊……好棒……啟兒的肉棒好硬好熱,妃雅這一輩子都離不開這跟肉棒了,再大力一點……妃雅要死了……」「妃雅,這還不夠哦,這是給天兒帶綠帽的神聖時刻,你可以連自己心愛未婚夫的名字都不提呢,要更激烈才行。」「媽……嗯啊……你說得對,傲天……你心愛的妃雅對不起你,你以為無比純潔的未婚妻……啊啊……其實是一隻無比下賤淫穢的母畜……現在自願被其他男人肏玩……給你帶綠帽,如果你知道的話……嗯啊……一定會很生氣的吧,但你放心……我們所有人都會瞞著你……啊啊……不停的給你帶綠帽,就算我們全部都被肏懷孕了都不會停止,啟兒在大力一點,為師求你了……揉爛為師的奶子,肏爛為師的騷穴,讓傲天再新婚之夜的時候親眼看見他以為像是仙子一樣純潔的未婚妻那被男人玩成破鞋一般的身子。」肖玲玲想要閉眼都做不到,因為唐柔會強制掰開她的眼簾,讓她親眼目睹原本清冷出塵如仙的寧妃雅,此刻是如何淫邪的給自己心愛的未婚夫帶綠帽的。

  宛如發情的母畜一般,不斷吐出淫邪自虐的話語,動作舉止極盡妖嬈淫蕩,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所有一切,光看這一幕,肖玲玲絕對不會相信,她就是寧妃雅。

  不僅是寧妃雅,身邊的所有人,都陌生的讓肖玲玲不敢置信,目睹寧妃雅淫穢言行,唐柔臉上居然露出羨慕的神色,厲紅霞雖然神情冰冷,但卻也是深深注視,好不反感,更可怕的是,龍傲天的親生母親,居然帶著一臉鼓勵和高興,不斷對自家兒媳提出一個又一個極盡淫邪之能的意見和提點,讓寧妃雅更好的給龍傲天帶綠帽。

  更讓肖玲玲感到恐慌的是,以往記憶中病弱可愛,宛如天使一般的龍琪兒,居然趴在親生母親的胯下,一邊像是小狗一般汪汪叫喚,一邊給自己的母親舔穴,而且還一臉的高興愉悅。

  從細微的眼神中觀察得知,這些人全部都是無比清醒,所言所行盡數出於自身意願的。

  明白到這一點,肖玲玲才覺得這個世界夠瘋狂的,她怎麼也想明白,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才會讓這些女人做出如此淫邪詭異的事情。

  瘋了,都瘋了,她們都瘋了,整個世界都瘋了,肖玲玲絕望之下只能如此想著。

  男人坐在車座上,寧妃雅騎乘在其跨上,妖嬈入骨的上下聳動著,從肖玲玲的視角看去,可以清晰無比的看見,那根粗如兒臂的肉棒,是如何出沒於寧妃雅嬌嫩的陰戶中,一進一出間,肉唇被翻開拉動,淫水被攪拌而出的淫靡畫面,都是那麼的清晰。

  雙手被反銬,身體被唐柔和厲紅霞兩人禁錮著,酥胸胯下被粗暴的淩辱著,眼前上演著比A片還要勁爆的活春宮,每一分每一秒都那麼的難捱,不知道過了多久,寧妃雅絲毫不掩飾自己去到高潮的呻吟,宛如潮水一般的陰精淫水氾濫而出,乳白的精液甚至無法完全裝下,隨著淫水流出,打濕了近在咫尺的淩星祈的大腿,後者帶著一臉欣慰,滿足的愉悅微笑,用攝像機將兒媳被男人內射時的摸樣徹底拍攝下來。

  「很好,妃雅,你做的很好,但是給天兒帶綠帽,光是這樣的程度還不夠哦,幸好之前杏紅點醒了我,比起肉體上給天兒帶綠帽,精神上給天兒帶綠帽也是必須的哦。」淩星祈拿出油性筆,在寧妃雅胸腹之前緩緩寫下一行大字。

  【2012年12月12日,早上10點25分,借口出門購物,在車上接受男人子宮內射一次,給未婚夫帶一次綠帽】寫完後,淩星祈嚴肅的說道:「妃雅你聽好了,沒有親愛的的命令就不許擦掉,這樣的話,你就可以時時刻刻提醒自己,你已經給天兒帶過一次綠帽了,想忘都忘不了。」「是的,媽,妃雅記得了。」

  慵懶的躺靠在男人身邊,嘻嘻笑著,任由淩星祈在自己完美聖潔的酮體上留下淫邪的字體,柔荑微撫,有著說不出的滿足和風情。

  看到暫時滿足了寧妃雅的「飢渴」,淩星祈的視線馬上移到被唐柔厲紅霞兩女禁錮在地下淩辱的肖玲玲身上,話語微冷:「玲玲,你真是一個壞孩子,都說了多少次了,給天兒帶綠帽的事情是必須的,同時也絕不能讓他知道,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違反,我這個做媽的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馬上滾過來,哀求親愛的用大肉棒給你開苞破處,讓他用精液在你的子宮裡面留下永遠的烙印。」身體無法掙扎不得,但肖玲玲依舊努力的偏過頭,用閉起的眼簾表達了自己的抗拒。

  如此不合作,淩星祈內心的氣憤終於不可抑制,她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肖玲玲這個往日看似聰慧可愛的女人,今日為什麼那麼「惹人生厭」,死活抗拒給龍傲天帶綠帽,難道她不知道這樣下去,她和天兒的感情非要出大問題嗎?為什麼她不能像她的姐妹們一樣,那麼的乖巧,柔順,肯為了對天兒的愛「犧牲」和「付出」呢?

  左思右想之下,全歸結於肖玲玲還是「可恥」的處女這一原因,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淩星祈決定要採取一些強硬點的手段了。

  「杏紅,你想想辦法,這樣下去還怎麼行。」

  「夫人,對於這個問題,你可以讓我們小姐來幫忙,對於對付這種不識趣的賤女人,我們幫主最有經驗了。」駕車的厲杏紅說完,原本神情冰冷的厲杏紅彷彿換了一個人一般,神情變得艷麗嫵媚起來,眼波輕轉間,流露的深深的狠毒和殘忍。

  「媽,你放心,我會快就會讓我們乖巧的玲玲「回心轉意」的了。」說完,厲紅霞俯下身子,在肖玲玲耳邊低聲說道:「玲玲,雖然在記憶中我們已經不止一次相見,但我還是要說,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很高興認識你,我是夜盟的掌權人厲紅霞,可不是方纔那個專屬於王啟主人性奴隸的霞奴,對於你這種不合作的小騷貨,我手中可有著不止一種辦法讓你屈服呢,想要聽一下嗎?」厲紅霞的語氣流出著深深的殘忍和邪惡,縱然容貌一致,但在這個瞬間,卻讓肖玲玲覺得彷彿換了一個人一般。

  手如遊蛇,輕輕的從肖玲玲光溜溜的陰戶一路撫到鴿乳之上,輕輕揉捏著,吐出的氣息愈發灼熱和陰暗:「玲玲,我知道你很聰明,內心有很多鬼主意,你以前很多小惡作劇都讓我很驚喜,但你卻有著很明顯的弱點,你未經磨礪,你太嫩了……最簡單的,我問你,你怕疼嗎?」難道她要打我,抱著這個想法,肖玲玲竭力將自己的嬌軀蜷縮起來,閉著眼準備承受那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你以為我會打你嗎?這樣也實在是太沒美感了,也會讓王啟主人玩弄你的時候少許多樂趣……玲玲,我要告訴你,有一種懲罰,會讓你的身上留下永不磨滅的痕跡,不僅能讓王啟主人增添玩弄你的興致,也會讓你一輩子打從身心的感到……痛苦。」指尖輕撚住粉色的細小奶頭,猛然提起來,驟然而來的痛苦讓肖玲玲忍不住悶哼出聲:「真是可愛的叫聲,不知道玲玲你的奶頭被穿刺的時候,又會發出什麼樣的叫聲呢。」猛然張開眼,看到厲紅霞嘴角艷媚,但卻陰冷的微笑,恐懼驟然浮出心頭,嗚咽出聲喊道:「不要,不要啊。」「玲玲你是剛剛放學就過來的了吧,那麼你的包包裡,應該有一樣東西能排的上用場的吧。」厲紅霞在肖玲玲隨身的小包包中翻找了,不一會,就拿出了一張學生張,凝視著學生證上肖玲玲甜美如天使般的笑容,厲紅霞滿懷惡意的笑著:「玲玲,我記得有一次你和我說過,這個學生證你是幾乎不會離身的,因為你很不喜歡走到哪裡都被人認錯年紀,是吧。」塑料的套膜卡片,上面印著學校校徽,系別班級,還有名字肖像,但此刻,微不足道的學生證卻讓肖玲玲如此恐懼,因為厲紅霞兩指微動,不斷彈弄著學生證後的別針。

  「不……不要……我聽話了,饒了我吧。」

  原本別再校服襯衫胸口的的學生證,肖玲玲從來沒想到居然還能充當施虐的淫具來使用,連忙哀聲求饒,聲音宛如杜鵑泣血般惹人哀憐,但在這是此刻,肖玲玲的哀饒聲卻讓厲紅霞笑的愈發嫵媚動人。

  「玲玲,你知道嗎,乳頭穿刺的時候,最好選擇是乳頭充血硬起來的時候,既可以穿刺到位,又可以給女人終生難忘的記憶,穿刺前針具最好是用冰塊凍一下,這樣的話被穿刺者的印象將會更為深刻,如果可以的話,針尖最好塗上烈性春藥,穿刺完之後那滋味才叫做難忘呢,玲玲,你的運氣很好,現在車上這些東西都有呢。」很輕很慢的嫵媚聲線,訴說著極其惡毒的話語,讓無與倫比的恐懼漸漸充斥著肖玲玲的身心,溫暖的柔荑輕輕佻逗撥弄著酥胸,但卻讓肖玲玲感到一股極致的刺骨冰寒。

  厲紅霞從車上的小冰箱中拿出一個冰塊,碾碎塗抹在別針上,然後又拿出一小瓶藥膏,緩緩塗抹在針上,然後伸手在肖玲玲酥胸上輕輕揉捏起來。

  竭力想要逃避,不去注意,但心底的恐懼讓肖玲玲不由自主的打了幾個冷顫,身體本能作用之下,雞皮泛起,乳頭飛快的充血硬立起來,粉嫩鴿乳上,原本黃豆大小的可愛乳頭微微驕挺,煞是誘人無比,厲紅霞輕輕撚住,別針尖端漸漸靠近乳頭根部。

  銳利的尖端刺入皮膚,肖玲玲閉上雙眼,緊閉著失去血色的粉唇,渾身激顫不已。

  「想要逃避嗎,這也是人之常情,但很可惜的是,閉上雙眼的你,反而會對穿刺的感觸更深哦。」手一點點的移動,極穩極緩,過人的心理素質和身體素質讓厲紅霞可以輕輕鬆鬆的以每秒一毫米移動針尖,甚至在中途多次停頓,只為了讓肖玲玲能更加深刻的感受到那入骨的痛苦,短短的別針穿刺卻足足進行了兩三分鐘。

  感受著尖銳的針具一點點穿過嬌嫩的乳肉,冰冷的觸感彷彿刺入心頭一般,漸進的痛苦和絕望一同襲來,將這兩三分鐘化作宛如無盡的深淵,想要哭喊,但嘴唇卻已經被唐柔徹底摀住,只能發出低沈的嗚咽聲。

  青澀的酮體扭動震顫著,冷汗密佈在白皙嬌嫩的皮膚上,一抹刺目的鮮紅在左邊酥胸上緩緩流淌,厲紅霞看著自己的傑作,不由得咯咯嬌笑起來。

  針尖上塗抹的春藥發作的極快,剛從難耐的痛苦中回過神來,肖玲玲就感到自己的左乳一陣熱辣痕癢,隱隱有些脹痛,宛如無數螞蟻攀爬啃咬一般,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難耐的呻吟。

  「玲玲,這滋味如何,難受嗎,是不是恨不得將奶子抓爛才舒服,你從沒體驗過吧,也肯定不會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專門針對女人的酷刑存在吧,但我要告訴你,這僅僅是微不足道的打招呼而已,如果我願意,還有許許多多的手段等著你,絕對超乎你的想像之外,比方說,在你的小陰蒂內用塞進一個只有針尖大小的小藥球,從此以後你就可以跟內褲說再見了,因為永遠勃起,而且變得無比敏感的陰蒂和內褲間的摩擦,會讓你徹底瘋狂的,如果在用上一些特殊的藥物,還可以造成身體局部成癮性,你能想像嗎?如果你的乳頭一定時間沒有精液塗抹,將會產生比現在還要難受數十倍的痛,那滋味,足以讓你失去所有理智,變成對精液無比飢渴的母畜。」厲紅霞柔柔媚媚的輕聲細語,卻為肖玲玲描繪出真正的地獄繪圖。

  「玲玲,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我給你三十秒的時間來思考服從與否,我相信你會給我一個明智的答案的。」無需三十秒,厲紅霞的話語雖然淡柔嫵媚,但卻充斥著入骨的陰冷和殘酷,讓人根本不會懷疑,如果拒絕她的提議,接下來她所要展示的手段將會如何殘酷和冷血,肖玲玲早已經被厲紅霞的手段嚇怕了,慌忙的點著頭,淚水橫流,純真可愛的臉頰只有無盡的哀婉,卻換不回厲紅霞一絲憐惜。

  「很好,去做你該做的事情吧。」

  唐柔放鬆禁錮,但雙手依舊被反銬著,肖玲玲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嬌軀依舊酸麻,但源自於厲紅霞無情的目光卻讓她不顧一切,雙膝跪地一步步蠕動前進著。

  「很好,玲玲你終於明白了,歡迎你的加入。」淩星祈露出溫藹和欣喜的笑容,一手輕輕撫摸著肖玲玲的腦袋以示鼓勵,但另一隻手卻舉著攝像機,將肖玲玲赤裸著嬌軀在地上爬走,隨著步伐,掛在乳頭上的學生證一搖一晃的淫靡的姿態一一拍攝進去。

  「玲玲你剛才在親愛的面前失分太多,現在可要好好表現哦,先給親愛的好好打個招呼吧,不能哭,這樣太難看了,玲玲你的笑容可是像是天使一樣可愛的呢。」溫柔的拭去肖玲玲眼角的淚痕,經過方纔的懲罰,肖玲玲已經不敢去質疑和反抗,擡起頭,露出一個泣意未消的笑容:「猴……哦不,王啟先生,你好,我是肖玲玲,很高興認識你。」男人非人的暗金色雙眸依舊帶著無情漠然,伸手捏住肖玲玲尖尖的下巴,微微低下頭,語氣甚是玩味:「我對你並不陌生,清茗學院十大美女中的【蘿莉娃娃】,你的出現在我的意料之外,時機也很不湊巧,另一顆種子才腐蝕到一半,也抽不出手來處理你,但也無妨,能多捕獲一顆天道種子,也是一件值得愉悅的事情,稍微做些前期處理也來得及,現在……以龍傲天女友的名義,好好取悅我吧。」不理解王啟的話語意思,但卻不妨礙肖玲玲理解男人的命令,略帶懼怕的朝後忘了一眼,厲紅霞正帶著似笑非笑望著,一個冷顫閃過,肖玲玲不敢再有其他念頭,左乳上的難受感覺漸漸發酵,也漸漸開始干擾肖玲玲的思緒,半百老頭的醜陋軀體近在咫尺,肖玲玲心頭卻閃過一絲茫然和為難,不知該如何下手,縱然往日行事古靈精怪的她,也對於這從未涉及過的男女之事感到困惑重重。

  厲紅霞驟然從背後貼過來,在肖玲玲耳邊低語著:「玲玲,放心,身為你的好姐妹,我會幫你的,我記得玲玲你是學校戲劇團的王牌成員?那麼,媽在你身上寫下的字就是相當好的劇本哦,不如這樣吧……」厲紅霞的話語,帶著難以言喻,宛如地獄一般的殘酷和淫邪,肖玲玲聽得俏臉霜白,想要反抗,但卻在厲紅霞宛如屠夫盯著待宰羔羊般的眼神下不敢造次,暗暗緊咬銀牙,心底一次又一次質問著為什麼自己會遭遇到這樣的事情。

  寧妃雅慵懶倚靠著王啟,享受著高潮的餘韻,聽見厲紅霞這番話,露出一抹感興趣的笑容,對著肖玲玲說道:「這是個好主意哦,我也會幫你的哦。」聞言後,肖玲玲的心愈發沈下去,而端坐在她對面的老男人淡淡笑說道:「聽起來似乎很有趣,那麼讓我們好好期待一下玲玲的表演吧,現在,讓我來給你照張相吧。」淡淡的黑色飛灰裊繞在車廂內,如冥蝶翩翩飛舞,帶來了不詳的預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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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下)肖玲玲的初體驗

  第五節:肖玲玲的賣淫表演世界頂級的跑車漸漸駛入停車位,龍傲天從車上下來,穿著一身白色唐裝,俊朗無匹的英俊面容,和挺拔的身姿,還有無可言語的雄渾氣勢,讓人根本無法注意他只是一個只有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熟悉的雅樂樓就在不遠處,這是寧妃雅十六歲生日時,自己送給她的生日禮物,閒暇之際,兩人,或者夥同其他幾女也經常來這裡,賞湖光山色,品美酒佳餚,或煮茶下棋,倒是不錯的休閒。

  視線微移,母親專用的加長商務車已經停在車場之內,視線上移,雅樂樓頂端的御用雅座卻沒有人在上面,龍傲天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比預定的時間早到了二十分鐘,她們人應該還沒到吧。

  電話聲嘟嘟響著,等了頗久才接通,裡面傳來寧妃雅清冷柔美的嗓音:「傲天,怎麼了。」「妃雅,我已經到了,你們呢。」

  「我們很早就到了,只是琪兒說想看看周圍風景,我們就陪她在周圍轉轉,我們很快就回去,傲天你先上樓吧。」「沒事,你們多陪琪兒逛一下,她平時沒有太多的時間出來走動。」提起自己這個病弱已久的妹妹,龍傲天的語氣相當的柔和。

  「你放心,琪兒現在玩的很高興,正拉著玲玲,兩個人像是好朋友一樣玩的不亦樂乎呢,媽也很高興。」「那太好了,玲玲作為琪兒的朋友,那實在是太合適了。」話到這裡,龍傲天的嘴唇不由得逸出一絲微笑,肖玲玲明明都是上大學的年紀了,但那副摸樣看起來卻比小學生好不到哪裡去,和14歲的妹妹站在一起,要分辨哪個歲數大些還真是一個困難的選擇,也許,正是這幅摸樣體型讓很少見陌生人的妹妹接納成為「同齡朋友」吧。

  閒聊不斷,但寧妃雅說話時卻有微微的氣息不勻,甚至還會偶爾發出輕喘,但龍傲天心頭蕩漾,全然無心去追問,因為電話另一端傳來的嗓音和語氣,是如此的嬌媚俏皮,全然不見往日的清冷淡漠,沈浸在仙子未婚妻難得的風情中,龍傲天智商急速下降。

  倚靠在跑車邊上,和未婚妻閒聊著,週遭偶有行人看見,都不禁多望幾眼,龍傲天身為清茗學院真正的風雲人物,家世背景雄渾,自身也是年輕帥氣,何人不識何人不曉,更何況此時和未婚妻打電話,一向冷峻傲然的臉頰微微露出一抹柔情,洗去身上幾許冷傲和威嚴,氣度更讓人心折。

  清茗學院中,絕大部分學生都是源自權貴富豪之家,其性子也和國際頗有接軌之處,頗為開封,龍傲天站一會,便有女子上來主動搭訕。

  濃妝艷抹的裝扮,倒是掩去了身上原本的三分姿色,龍傲天心頭微微不屑,也沒有理會女子的搭訕,豎起一根手指在唇邊輕噓了一聲,露出一絲極富魅力的微笑,女子看見龍傲天這幅摸樣,立刻魂不守舍,雙眼水汪,恍如被電到一般。

  「喂,你小子幹什麼,離露絲小姐遠一點,都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敢跟我黃公子搶女人,你打聽過沒有,我老子是Z市XX集團的老總。」三四個頭染彩發,穿的不倫不類的年輕男子走過來,為首紫色頭髮的男子口氣甚大,毫不客氣的讓龍傲天滾遠一些。

  又來了,龍傲天心頭有些煩悶,清茗學院彙集了華夏各地的富豪權貴子弟,這些人中,精英頗多,但腦殘也不少,總有那麼一些人,在自己一畝三分地過慣了天老大我老二的生活,以為自己能擺平一切從而任意妄為,龍傲天身為學院風雲人物,坐擁學院十大美女一大半,見過的狂蜂浪蝶何止一個兩個,光是情敵都打發過不下於三十多個,什麼樣的人沒遇見過,當下也懶得計較,一揮手示意其滾蛋。

  如果紫發男子在學院中多打聽一下,多聽些八卦,就會知道此刻的龍傲天已經是相當的大度了,但他不知道,將龍傲天的大度視為傲慢和挑釁,嘴巴不乾不淨的喝罵起來,龍傲天一皺眉,隨手一揮,附帶了些許真氣,化作一股潛流暗勁打過去,將紫發男子打跌了一個跟頭,算是小懲大誡。

  和心頭摯愛聊天的時候,龍傲天心情一般頗好,但紫發可不知道,跌個五迷三道的,回過神來,縱然弄不清楚是什麼回事,但卻硬是認定就是龍傲天搞的鬼,依舊罵個不休。

  「TMD,王八蛋,敢搞我黃公子,不知死活,叫人,小黑,給我叫人,我要弄死他,有種你別走。」「抱歉,妃雅,我這裡有點事情要稍微處理一下,一會再見吧。」放下電話,龍傲天神色冷厲了許多,帶著一抹無奈和不屑,總有那麼一些腦殘混帳,搞不清楚天高地厚,卻偏偏會在最讓人討厭的時候蹦出來找麻煩。

  不一會就來了十幾二十人,個個膀大腰圓,神情陰冷。

  「集合到挺快的,飯前運動運動也是好事。」

  轉動著手腕,龍傲天靜待著這些人包圍過來,紫發男人不住叫囂著,得意洋洋想看龍傲天慌張的神情,但後者依舊一臉不屑,更讓紫發男子心頭火起。

  「操你媽的,上,都給我上,弄死這個傢夥。」結局自然是不言而喻的,龍傲天一身實力已經晉陞到大地遊仙之境,堪稱曠過絕今,對上一些普通混混能廢什麼手腳,兩三分鐘不到,二十多人已經倒在地上,痛苦呻吟著,紫發男子似被龍傲天強橫無匹的實力所嚇倒了,跌倒在地,褲襠都有些濕潤的痕跡,偏偏嘴巴依舊死性不改,但更有可能是嚇傻了。

  「操你媽的……怪……怪物,你,你……你不要過來,我我我是XX集團老總的兒子,你敢碰我一些,我要讓你死全家。」幾乎聽膩了的威脅詞語,反而讓龍傲天有些想笑,類似的話聽了多少次了?

  少說也有數百次了吧,對於這種人,龍傲天連碰都懶得碰一些,只是靜靜的打了個電話:「有個叫做XX的集團,在Z市,我不希望他繼續存在下去,尤其是那個老總。」淡淡的語氣宛如宣告某種不可動搖的真理一般,這個時候紫發男子才覺得有些不妙,但龍傲天卻懶得去管這個混賬的腦殘,等明後天的時候他自然會厲害。

  轉身離去,搭訕的女子早已經跑了不知多久,許多靠過來圍觀的人對其投以炙熱的眼光,羨慕其實力,羨慕其氣魄,林林種種不一而表,但卻有那麼幾束眼光,流露出相當複雜的意味。

  「你們家的龍傲天,還真是霸氣無比呢,輕而易舉的就擊潰了挑釁,並且殺伐果斷的斬草除根了呢。」「啟兒……你這是嫉妒了嗎?」

  「嫉妒?何必……龍傲天越是霸氣,卻越顯得他可悲啊,他絕不會想到,剛剛還和他親熱通電話的未婚妻,其實離他並不遙遠,一邊趴在車窗上看著他奮戰的英姿,一邊撅起屁股挨肏吧,如果他稍微走近一點,也許他就能聽到,從車裡不斷傳出來,屬於他女友們的浪叫聲。」「啟兒你真壞……非要這麼說,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這是媽的要求呢。」雖有些嬌嗔,但寧妃雅的話語卻帶著相當的愉悅和快意,凝視著龍傲天漸漸遠去的背影,眼波中的妖嬈快意動人心魄。

  旁邊傳來急促的啪啪拍打聲,還有原本刻意壓抑,現在卻漸漸變大的呻吟嬌喘,寧妃雅凝視著龍傲天漸漸遠離的背影,眼神漸漸迷離起來,微微側首,唐柔也和自己一樣,跪伏在車座椅上,雙膝併攏,雙手握著車座靠枕,竭力翹起傲挺豐腴的臀部,迎接著男人的猛烈姦淫,透過後車窗,也和自己一樣眼神迷離的注視著龍傲天漸漸遠去的背影,一雙巨乳被肏的不住上下搖晃,泛起誘人的乳波,露出無比甜美的笑容,一邊呢喃著淫邪的話語:「柔奴被肏的好爽……主人的大肉棒實在是太厲害了,傲天哥哥,柔奴對不起你……你今天和我說了那麼多情話,但我這個下賤汙穢,罪惡滔天的賤女人卻連話都不敢和你說……所以柔奴必須更加努力的贖罪才行……傲天哥哥,請努力見證柔奴的贖罪吧……嗯啊……子宮快被主人的大肉棒貫穿了。」唐柔旁邊,是一樣姿勢的厲紅霞,此刻神色嫵媚動情,一手撫摸自己的酥胸,一手在胯下自慰。

  龍傲天方才就在不遠處,而自己這些屬於他的女人們卻在這裡極盡淫邪之能的接受男人的肏玩,其中淫邪詭異讓寧妃雅心底升起一股又一股漆黑扭曲的快感,最後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媚態橫生,惹人注目。

  而身後,淩星祈舉著攝像機不斷拍攝著,一臉鼓勵和愉悅之色,泛起淡淡的滿足笑容:「都做的很不錯哦,就是這樣,一邊看著天兒一邊努力挨肏吧,這樣的話就可以更好的給天兒戴綠帽了。」在淩星祈旁邊,在電話中被寧妃雅宣稱玩的很快樂的龍琪兒,正帶著一臉高興,趴伏在肖玲玲身上,同樣稚嫩的嬌軀貼在一起,同樣青澀的鴿乳緊貼在一起,廝磨扭動不已,做著種種淫邪的調情,龍琪兒發出快樂的汪汪叫喚,然後以和年紀極度不符的熟練吻技和肖玲玲做著舌吻。

  「玲玲,你這次終於聽話一點了,早知道就不讓琪兒給你封嘴了,而是讓你趁著這個大好機會,和你的姐姐們一起躲在這裡偷偷看著天兒一邊挨肏了。」對著此時變得「乖巧」一些,終於不再嘗試去掙扎逃脫的肖玲玲,淩星祈的語氣有些回暖。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天兒還在上面等我們吃飯呢,現在幾個姐姐們都輪流給天兒帶過綠帽了,就剩你了,琪兒別玩了,起來,別妨礙玲玲姐姐給天兒戴綠帽,方才紅霞的建議你還記得的吧。」看著攝像機對準自己,肖玲玲心頭一顫,但厲紅霞微微掃過的眼神依舊有著充足的壓迫力,縱然淩星祈依舊用嚴肅正經的口吻訴說著無比淫邪的命令,她也不敢反抗。

  「是……是的,我知道了。」

  「那先從自我介紹開始吧。」

  一想起方才厲紅霞的建議,肖玲玲俏臉陡然霜白,但依舊低下頭,不敢再做無謂的口頭反抗,用帶著少許泣意的話語和行動表達了自己的「乖巧」,跪在地上,微微擡頭,挺直嬌軀,讓一絲不掛的青澀酮體徹底暴露在攝像機面前「是……大家好,我的名字叫做肖玲玲,是清茗學院十大美女中的【蘿莉娃娃】,同時也是龍傲天的其中一位女友。」「那你既然是天兒的女友,那為什麼現在會光著身子跪在這裡啊。」淩星祈舉著攝像機問著,肖玲玲竭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正常一點,努力壓抑哭泣悲意,宛如天使人偶般的精緻面容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配上因為羞恥而泛起的紅暈,當真可以讓無數人為之狼嚎。

  【該死的,為什麼我會遇上這種事情,都是一群變態的瘋子,該殺千刀的混蛋……沒關係的,只要稍微服下軟,我就一定能逃脫大難的,到時候要你們死的難看。】「這是因為我要完成一個一直積累在心底最深處的願望,那就是成為一個出賣自己肉體,供人淫玩的下賤小婊子,我有富裕的家世,我有美麗可愛的容貌,我有一個和自己互相深愛的男朋友,但其實,這些都不是真實的我,真實的我,是一個變態淫亂,無比淫穢的下賤女人,今天,我終於察覺到我自己的本質,所以我下定了決心,光著身子跪在這裡向所有人自我表白。」【太丟人了,這群瘋子居然逼我說那麼羞恥的話語,但不說又不行,厲紅霞那婊子的手段太狠了,先不跟她計較,等以後我一定要報復回來,讓她光著身子跪在地上,說些比我現在說的更加羞恥十倍的話……對,還要在大庭廣眾下,我還要傲天哥哥親眼看見……不妙,我的語氣似乎不夠嬌媚,不行,要笑的更加甜一點,你們這群混帳,我可是戲劇社鼎鼎有名的王牌台柱,絕不會讓你們看出一點點破綻的。】心裡不斷自我呢喃著,肖玲玲微妙的調整著自己的動作,螓首微擡,讓對面的人可以相對清晰的看到自己引以為豪的純真可愛臉蛋,眼簾微垂,做出含羞帶怯的表情,挺直腰肢,呼吸略微急促一些,刻意讓不甚豐滿,但卻極其可愛的鴿乳能隨著呼吸帶出誘人眼球的幅度。

  「真是太可怕了,沒想到我的兒子的女朋友居然是這樣的人,你對得起天兒嗎,對得起你的男朋友嗎?」雖然話語是以母親的立場做出質問,但嘴角卻露出一抹愉悅欣慰的笑容,淩星祈甚至對著肖玲玲微微豎起拇指。

  「雖然很對不起傲天哥哥,我這個做他女朋友的即將要給他帶綠帽,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傲天哥哥找上我這麼一個,雖然看起來清純可愛,但實則卻是淫穢下賤,變態色情的小婊子做女朋友呢,而且……這也是傲天哥哥的不對,明明我明示暗示過那麼多次了,他都不肯帶我上床,害得我到現在都還是可恥的處女,傲天哥哥是個大笨蛋,他都不知道比起她的甜言蜜語,玲玲我更喜歡一根粗壯的大肉棒。」「呵呵,真是一個變態的女孩呢,那你繼續自我表白吧,把今天的前因後果通通說出來,這可是將來指證你給天兒戴綠帽的鐵證哦。」【哼,最變態那個是你,身為傲天哥哥的親生母親,居然讓兒子的女友,自己的兒媳婦給兒子帶綠帽,不僅樂在其中,還要拍錄像留念,真是噁心,要不是我被「脅迫」了,不能反抗,我絕對要給你兩耳光……不行,這個時候不能胡思亂想了,接下來的要說的話很關鍵,必須專注才行,我現在可是被「脅迫」著,絕對要做好,不能給別人刁難我的機會。】心頭思緒萬千,肖玲玲面容上卻露出愈發甜美的笑容,配上因為羞紅而粉撲撲的臉蛋,看起來煞是誘人可愛,用略帶童真的嗓音訴說著無比淫邪的自我表白:「是……因為傲天哥哥的不肏我的緣故,讓我繼續保留著可恥的處女之身,終於讓我內心深處積累依舊的渴望爆發出來,現在的我再也忍耐不住當一個可恥的處女了,每一分每一秒,我都無比渴望能有一個男人來糟蹋我,蹂躪我,姦淫我,刺穿我的處女肉穴,用精液在我子宮深處留來不可磨滅的烙印,原本,我這樣的願望是注定難以實現的,但很幸運的是,我遇見了一個對我非常非常好的大姐。」頓了頓,肖玲玲繼續用童真和純真共存的嗓音訴說著無比淫邪的話語:「尊敬的寧妃雅大姐敏銳的察覺到了我的渴望,我將所有的一切告訴她後,她理解了我的渴望,滿足了我的願望,給我安排了一個接客的機會,還為我召集了很多同為傲天哥哥的女友的姐妹們前來見證幫助淫賤玲玲的第一次賣淫,我很感動,謝謝你,妃雅大姐,我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玲玲會努力接客,成為一個成功的小婊子的了。」「不客氣哦,玲玲,能親眼見證你第一次賣淫接客,第一次失身破處,第一次給傲天帶綠帽的全過程,我也很感動哦,嘻嘻。」淡雅柔和的嗓音中,帶著滿滿的惡意,凝視著微微淺笑,縱然渾身赤裸,仙姿媚態依舊不減的寧妃雅,肖玲玲心頭閃過一絲寒顫,直到此刻,她都想不明白,明明擁有一切,永遠都那麼完美的女人,為什麼會瘋的那麼厲害。

  「接下來,我第二個就是要感謝我眼前的這個男人,感謝他抽出寶貴的時間來嫖玲玲這只下賤的小婊子,很高興見到您,王啟先生。」【該死的猴叔,為什麼就必須對這個死老頭做這種事情呢,真是討厭……不能這麼繼續想了,要打起精神才行嗎,現在我可是被「脅迫」著呢,不能反抗,必須努力服從,絕對要做好,不然怎麼脫身】肖玲玲跪在男人腳邊嗎,擡頭凝視著渾身赤裸,胯間肉棒高高聳立的老男人,心頭閃過一絲遲疑和不願,但在心頭不斷呢喃的自語中和不斷清晰的「概念」中,些許雜思盡數被抹掉,不肖玲玲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甜笑著,繼續自己的「劇情」。

  「王啟先生,曾經因為我為你取的外號,給你造成了許多困擾,我的內心一直很過意不去,一直想和您道歉,但卻拉不下面子,幸好,妃雅大姐察覺到了這一點,特意選擇你來作為我第一次賣淫破處的對象,我很高興,接下來,請你不必客氣,盡情對我發洩你心頭的不滿,好好品嚐淫賤玲玲的第一次服務吧。」「哦,這是真的嗎,玲玲可是學院裡出名的大美女,許多人都喊你做蘿莉天使呢,做那麼淫賤的事情,沒問題吧,嘿嘿,我已經想肏你很久了,誰叫你長的那麼可愛呢。」「我不是天使,只是一隻有著蘿莉外表,內心淫亂不堪的小婊子而已,王啟先生你有任何的慾望,玲玲都可以滿足你哦,其實早在當初,如果王啟先生你勇敢一點,直接給玲玲的肚子一拳,然後將我拖到沒人的地方強姦我,事後我絕對會哭著喊著求您當我的男朋友,然後每天任你玩弄,因為玲玲就是這樣一個淫賤的婊子啊,但幸好,現在還不算晚,玲玲可恥的處女之身,王啟先生你可以盡情的玩弄哦。」「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站起來,讓我好好看看,學院十大美女中擁有粉絲最多的蘿莉娃娃的淫賤身子是長什麼樣的,咦,你身上的這些是什麼。」【明知故問的混蛋,不過沒問題的,猴叔的眼睛變得色瞇瞇的了,看來我的表演還是相當成功的,接下來就是一鼓作氣繼續色誘,真是噁心死了,明明又老又醜,又窮又沒本事,這種人早就應該人道毀滅了,搞得我現在還要色誘這種貨色,但沒辦法了,我現在可是被「脅迫」著,必須努力才行】「我身上的這些字跡,是我拜託傲天哥哥的媽媽為我寫的,這些是我賣淫的價目表,而雙手反銬,是玲玲特意為王啟先生準備的,這樣子的話無論什麼的粗暴蹂躪姦淫,淫賤玲玲都無法反抗,只能承受了,而奶子上的學生證,我玲玲特意拜託紅霞姐姐為我穿上的,因為這是身份的證明呢,這些都是為客人你準備的,你可以好好欣賞哦。」紅著訴說著扭曲的事實,將嬌軀上不應該存在的淫靡痕跡一一說明,看到男人愈發興奮的淫笑,肖玲玲覺得時機差不多到了,跨坐到男人的雙腿上,雙膝大大的分開,跪在柔軟的真皮車椅上,讓自己赤裸的嬌軀貼近男人的視線,肖玲玲微微低頭,做出可愛的羞恥表情,但行動上,卻有著說不出的主動,可以讓自己無毛的稚嫩陰戶,白皙平坦的肚皮貼近男人粗長的肉棒,微微摩擦著。

  「嘿嘿,玲玲你很主動嘛,我看看,淫蕩的蘿莉犬,肏一次一百,哦呵,居然還寫明是龍傲天的恩愛女友,真是過分呢,如果讓龍傲天看見他的女友這麼做,不知道會是什麼想法呢。」「是的,肏一次只需一百,還可以不用避孕套隨意體內射精,哪怕是讓我懷……懷孕也是可以的。」「你的奶子摸一次居然要是十塊錢,太貴了吧。」「這個價錢不算貴的了,僅僅是十塊錢,就可以摸到屬於傲天哥哥女朋友,而且還是從來沒被傲天哥哥看見過,摸過的奶子……唔,真的嫌貴的話,我給你打折好嗎。」面對男人的刻意話語淩辱,肖玲玲臉上的紅霞愈發艷麗誘人,眼波如水,羞答答的回應著,將那股介乎青澀與青春綻放間的風情訴說的淋漓盡致,純潔無暇的臉上露出一抹看起來異樣違和的妖艷,但心頭卻是截然相反的悲涼。

  商務車停放的位置,正好是雅樂樓的正前方,車位朝著大門,此刻貼近後車窗,肖玲玲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龍傲天獨坐在雅樂樓的四樓靠欄杆的座位,靜靜品茗,偶爾眺望遠方,似乎用目光去尋找至今還未曾赴約的女友們。

  【傲天哥哥,我對不起你,玲玲已經變得不乾淨了,以前的玲玲一輩子都再也回不來了……不行,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我還被「脅迫」著,必須好好做才行,不然的話就脫不了身了,該死的變態蘿莉控猴叔,我都已經色誘到這種程度了,怎麼還不上我,難道是我的話聽起來還不夠下賤刺激嗎,還是我的動作還不夠誘惑力!好,再試試。】扭曲漸漸發酵,縱然心頭依舊酸楚悲涼,但自己是被脅迫著,必須做好才能脫身的念頭卻漸漸佔據了思維的全部,宛如海嘯般席捲一切,凡是於此無關的念頭盡數被壓制下去,讓肖玲玲將全副心神都投入到色誘王啟的行動中,白皙青澀的酮體緩緩扭動著,粗長的肉棒在兩腿之間,胸腹之間滑動著,神情動作極盡淫靡,口中不斷訴說著各種關於自身身子各種價位。

  「嘿嘿,既然玲玲你那麼熱情,我就先試試你的小嘴吧,親一次十塊錢,口交一百,如果在你嘴巴裡射出來就全部免費是嗎?」「是的,因為玲玲是可恥的處女,對於口交什麼經驗也沒有,很有可能無法讓客人您滿意,所以如果您賞臉在我嘴巴裡射出來,玲玲當然不能收你錢啦。」【該死的噁心混蛋,終於不擺架子了,非要老娘我伺候你這麼久,要不是我被「脅迫」著,早就一耳光扇過去了,哼哼,接下來,就看看玲玲苦練已久的絕技吧】不斷說出淫邪自辱的下賤話語,付出了全部的羞恥心和自尊心,又被男人淫邪的口吻調戲了良久,眼下終於有成果,肖玲玲不由得心頭暗罵不休,但隨之不住的提醒自己,自己依舊被「脅迫」著,不能反抗,要努力做好,只有這樣才能脫身。

  思想一點一點的漸變扭曲,但肖玲玲卻始終沒有發現,而是更加專注的投入到服務客人的表演中去。

  嬌軀倚靠在男人的懷中,肖玲玲偏頭主動獻吻,小小的香舌從粉色的雙唇中吐出,主動勾引著男人的舌頭,看到男人頗為享受的神情,肖玲玲心頭不由得升起一抹驕傲,暗讚自己當初為了爭寵,刻意練習吻技的行為做對了,沒想到今日能在這裡派上大用場。

  龍傲天再一次低頭看時間,離預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二十分鐘,也就是說,他已經在這裡足足坐了快一個小時了,縱然貪戀景色,也慢了點吧,雖然依舊尚算正常,但不知道為何,從剛才開始,龍傲天就感到一陣陣的煩悶,說不出為什麼,但就是有股坐立難安的感覺。

  極力眺望,試圖在附近找到眾女的身影,但讓他失望的是,縱然遊人學子不少,但卻依舊沒有看見。

  幾次掃過母親專用的商務車,卻是一掠而過,龍傲天絕對想不到,他期盼已久的眾女全部都在車上,光著身子,做著無比淫邪的事情,背著他給他戴上一頂又一頂的綠帽。

  正當龍傲天準備打電話去詢問的時候,寧妃雅的電話已經先一步來了:「傲天,我們快到了,你去吧櫃子裡那瓶靈藥酒拿出來吧,玲玲有些不太舒服,放心,只是喉嚨有些不舒服,身子有些困乏酸軟,只是小毛病而已,喝點靈藥酒能舒服一點,詳細情況我們見面再說吧。」「嗯好,見面再說。」

  聽到眾女快到了,只有肖玲玲那個丫頭似乎有些小毛病,龍傲天內心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同時也對自己方纔的坐立不安隱隱有些自嘲,搖了搖頭,起身去打開房間內的保險櫃,用諸般靈藥煉製的藥酒,放到外面去價值足以連城,自然需要小心安放。

  龍傲天沒有發現,當他起身離去開保險櫃的時候,商務車的車門驟然打開,然後眾女從裡面魚貫出來。

  「來了,玩的應該挺盡興的吧,玲玲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眾女接連而來,都是一副神采飛揚,艷麗逼人的摸樣,尤其母親淩星祈,嘴角的笑容甚是燦爛,而妹妹龍琪兒粉撲撲的小臉蛋微微滲出汗水,帶著紅暈,看起來應該玩的很盡興,唯獨肖玲玲神情有些困頓,走起路來都有些緩慢和懶散,龍傲天連忙關切問著。

  「沒事,突然喉嚨有些不舒服而已,咳咳,妃雅大姐已經幫我看過了,沒什麼事。」肖玲玲微低著頭,一開口,原本甜美的膩人的聲線變得有些沙啞。

  【不能讓傲天哥哥發現,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正常摸樣才行,對不起了傲天哥哥,玲玲被「脅迫」了,只有這樣做才能獲救才能脫身,對不起了傲天哥哥……該死的變態色情蘿莉控,明明又老又醜,卻長得那麼粗長的一根東西用來做什麼,該死的唐柔,居然在我明明吞不下的情況下使勁的按我的頭,害得我喉嚨都被戳傷了。】熟悉的男朋友就在眼前,但肖玲玲的卻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方纔的一幕幕,接吻過後生平第一次用雙手握住男人的肉棒打手槍,然後用自己的嘴巴第一次吞下了男人的肉棒,被唐柔按住頭,強迫嘗試了生平第一次深喉口交,然後第一次……品嚐到男人的精液。

  太多太多的第一次,方才全副心神專注還不覺得,此刻看見龍傲天的身影就在眼前,不由得心頭酸楚難耐,眼角微微泛起一絲濕潤的痕跡,陡然升起想要抱著男朋友痛哭的想法。

  「怎麼了,玲玲你很難受嗎?」

  這個時候,寧妃雅不著痕跡的走到肖玲玲背後,美眸一閃一閃,露出危險的眼神。

  【不行,絕對不行,絕對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不這樣子做就無法獲救了,就真的完了,我現在可是被「脅迫」著的啊,不努力做好是不行的啊。】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著自己,扭曲的魔力漸漸佔據了上風。

  「哼,我怎麼會有事,本小姐健康著呢,一會就好了。」「嗯嗯,是是,玲玲你玩了這麼久也應該累了吧,喝杯靈藥酒解解渴吧。」作為一個縱橫花叢多年的大情聖,見過的女人不知凡幾,討好的手段信手拈來。

  一杯靈藥酒下肚,醇和熱氣遊走全身,嬌嫩喉嚨被粗長肉棒強制貫穿帶來的痛苦也消退了許多,感受到龍傲天不著痕跡的溫柔,肖玲玲卻覺得內心愈發難受,但卻不敢表露出來,只能少行默語退到一邊去,龍傲天也只是以為肖玲玲有點不舒服的緣故,也沒多想,接下來飯局開始,鶯鶯燕燕環繞,打情罵俏自然不消去說。

  飯桌上,肖玲玲竭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摸樣,低頭吃飯,表現的相當沈默,不復往日的活潑,但如果細心的話,就會發現肖玲玲嬌軀偶爾會輕顫一下,臉色也會陡然變得無比紅暈,鼻翼也忍不住輕哼一聲,只是低下的螓首和吃飯的動作掩蓋了一切。

  坐在旁邊的寧妃雅淡淡笑著,風姿依舊如仙般出塵完美,只是偶爾看向肖玲玲的眼神中,會露出一抹深深的惡意和快意。

  【寧妃雅你這個變態,下賤,淫穢,噁心的臭女人,別給我機會,我一定要你死的難看。】眼神漸漸露出一抹水霧,肖玲玲心頭大罵著,但她卻不敢反抗,只能用各種各樣的方法掩飾掉自身的異常,因為每隔一會,寧妃雅的手就會伸到自己裙子內,手指濕漉漉的,在自己的沒有穿內褲的胯間摸來摸去,偶爾還用指尖輕輕插入。

  被如此作弄,自然讓肖玲玲感到無比難受,更何況,她知道寧妃雅手指上那些濕漉漉,黏糊糊的液體是什麼,那是剛剛從男人體內噴射出來的精液。

  「玲玲,你可要好好適應哦,因為過不了一會,這些東西就會射到的身體裡面去了,你放心,這些東西,我這裡還有很多很多呢。」寧妃雅的話語雖然淡雅柔和,但卻裝載著滿滿的惡意和扭曲的淫靡,肖玲玲低頭不語,龍傲天就在不遠處,她不敢有一絲異樣的動作,竭力忍受著寧妃雅的作弄。

  龍傲天居於首座,言談幽默風趣,甜言蜜語不斷,揮灑甚是自如,旁邊鶯鶯燕燕也甚是合拍,一副後宮和諧的摸樣,但這一幕映入肖玲玲眼中,卻帶著無比的可笑和荒謬,坐在龍傲天對面的寧妃雅,雖然神色如常,但肖玲玲依舊清晰的記得,寧妃雅在下車前和龍傲天通的最後一通電話的時候,依舊光著身子,一雙連肖玲玲看了都羨慕的完美玉乳被旁邊的老男人宛如麵團一般揉捏著,一手舉著電話,一手卻拿著一條有一根塑料假陽具的皮內褲穿上,借那根塑料假陽具來堵住源源不斷流出精液的肉穴。

  而眼下黏在寧妃雅手指上的那些精液,全是塞都塞不住,隨著走動緩緩流淌出來的精液。

  而唐柔和厲紅霞,肖玲玲永遠也忘記不了,兩女兩雙巨乳緊緊貼在一起,為男人乳交時臉上那副淫靡動情的摸樣。

  而和龍傲天談笑風生的淩星祈和龍琪兒,前者在自己生平第一次深喉口交,被在嘴巴裡射出腥臭的精液時,竟然大聲叫好,笑的甚是滿足,而那個肖玲玲一直以為不知世事,真正純潔無暇的龍琪兒,在方才嘴巴一直沒有停止過,不住發出汪汪叫聲,用四肢爬行,用嫻熟的舌技在諸女胯下舔來舔去,最後,所有散落在車座沙發上的精液,全部都是由她一人舔掉的,更讓肖玲玲難以忘懷的是。

  為了獎賞努力的女兒,淩星祈居然和自己的女兒接吻,熱辣辣的舌吻足足持續了好多分鐘,期間還拿著一條特別小號的陽具狗尾巴,在女兒的屁股裡緩緩抽插,偶爾還發出評論,說琪兒你的屁眼擴張的不錯,很快就可以迎接大肉棒爸爸的肏玩等等,發生的林林種種,簡直讓肖玲玲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飯局進行到一半,寧妃雅神色微微一動,從包包裡拿出手機一看,然後不經意間露出一抹妖嬈的笑容。

  「玲玲,你剛才不是說,學校的社團中午還有活動,你必須過去嗎,你看下幾點了,幸好我看了下時間,要不然你就要遲到了。」看了看寧妃雅遞來的手機,上面的短信只有短短的一行字。

  【叫玲玲小婊子下來挨肏了】「嗯啊,是的,我差點忘記了呢,不好了,傲天哥哥,我要先回學校了。」肖玲玲心頭一顫,幾乎吐口而出我不去,但腦海中佔據主流的聲音不斷提醒著她,她依舊被「脅迫」著,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沈默了短短數秒,終於還是腦海中根深蒂固的聲音佔據了一切,肖玲玲找了個借口,對著龍傲天示意自己要離開了。

  此時此刻,肖玲玲多希望龍傲天說一聲不要去,但很可惜,秀色可餐酒足飯飽,喝了不少靈藥酒的龍傲天帶著微醺的醉意,用溫柔的腔調說道:「玲玲你去吧,要送你過去嗎。」「我來送吧,剛好公司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玲玲,我們走吧,傲天,你先去把酒存起來,我們再下面等你。」淩星祈帶著溫藹的笑容,主動上前拉過肖玲玲的手,一邊和龍傲天說著,一邊拖著肖玲玲朝樓下走去,諸女也一併跟隨,龍傲天並沒有多想,還沒喝完的靈氣酒需要存起來,放進保險櫃也費不了多少時間,誰來做也一樣,他卻沒看見諸女背著他時露出的一抹詭異的笑容。

  肖玲玲一路被淩星祈拉著,後者步伐頗急,看得出心頭充斥著某種急不可耐的渴望,遠遠看著那宛如地獄一般的黑色豪華加長商務車,肖玲玲的俏臉愈發蒼白,回頭大喊的衝動一直不絕,但卻被更加強烈的思緒給壓抑住。

  淩星祈打開車門,坐了進去,諸女魚貫而入,肖玲玲被夾在中間,最後回首看了一眼,龍傲天依舊在四樓中。

  一打開隔音良好的車門,悅耳的呻吟聲就傳了出來,肖玲玲看去,厲紅霞的得力助手厲杏紅跨坐在男人身上,高挑艷媚的嬌軀瘋狂扭動,毫不掩飾自己對於男人的服從,急促的啪啪啪拍打聲不絕耳語。

  「嘿嘿,怎麼樣,我們的淫賤玲玲表現的怎麼樣啊。」「表現的很好,硬是沒讓傲天察覺到一絲半點疑惑。」「哦,是嗎,真是有趣呢,可愛的淫賤玲玲,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沒有向龍傲天那個綠帽男求救呢。」「因為淫賤玲玲已經被王啟先生的大肉棒徹底征服了啊,那雄偉的形狀,迷人的氣味,還有那濃郁的精液,都讓淫賤玲玲欲罷不能,恨不得永遠也不離開了。」一進入車內,熟悉的氣味,熟悉的環境立刻讓肖玲玲的心神狀態進入了無比的專注,竭力用可愛的表情,誘人的聲線,和下賤的話語來勾引男人的興趣。

  【你以為我不是你這只蠢笨的老猴子嗎,向傲天求救?這麼愚蠢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做得出來,被「脅迫」的話,只要不反抗,努力服從,努力做好就行了啊,哪裡還有其他什麼獲救的辦法。】無法察覺到自身扭曲的肖玲玲,在內心中狠狠吐槽了一番對面男人的智商,縱然內心難受悲慼,但肖玲玲依舊沒有放棄自我求生。

  一上車,諸女都開始脫衣服,肖玲玲也不甘示弱,將自己拔得精光,然後再淩星祈的帶領下,諸女都在王啟的腳下跪下,宣告著自己即將進行的淫行。

  這個時候,龍傲天終於下樓了,看著他逐漸靠近的身影,肖玲玲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雙手本能的環胸遮掩,龍傲天的跑車就停在兩個車外之外,唯一讓肖玲玲有些慶幸的是,這輛商務車的車窗是只能從裡面朝外面看的,旁邊傳來細微的聲響,肖玲玲回頭一看,在龍傲天逐步靠近的這個緊要關頭,寧妃雅居然低下頭去,從男人的腿上開始親吻,一路吻到男人的胯間,然後檀口微張,含住了男人的肉棒,螓首上下聳動不已。

  無論多少次看見,肖玲玲都要暗罵一聲不知羞恥的瘋女人,你就那麼喜歡給傲天帶綠帽的感覺嗎。

  「行,走了。」

  龍傲天並沒有靠的太近,只是遠遠的一揮手,然後就上了自己的跑車,讓肖玲玲鬆了一口氣,萬一讓龍傲天發現,他的女友們,還有媽媽妹妹都在車內對著一個男人下跪,還是赤裸全身,身上到處都是淫靡痕跡,到那個時候,肖玲玲覺得自己真的只有自殺一路可走了,環首而顧,淩星祈,厲紅霞兩女都是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摸樣,只有唐柔不知道為什麼,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只有寧妃雅依舊那麼專注,似乎根本不管龍傲天會不會發現,全心全意投入到給男人口交中去了。

  車子漸漸開動,最後在路上和龍傲天的跑車並駕而驅,因為龍傲天將跑車轉為帳篷的模式的緣故嗎,透過車窗,車內所有人都可以清晰的看見龍傲天的身影容貌。

  「真是不錯呢,一般看著龍傲天這個綠帽男,一邊享受著他的未婚妻,女友,還有他的媽媽和妹妹,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呢,看來,現在是時候給淫賤玲玲開苞破處了,隔著區區幾米遠,搞掉他女友的處女之身,真期望看見有朝一日,龍傲天知道一切時的樣子呢,一定會是個很不錯的表情。」「啟兒你真壞,老是想這些壞壞的色點子,不過……到時候,也許真的會很有趣吧。」寧妃雅的話語,竟有著一股打從心底發出的愉悅和快意,聽著聽著,肖玲玲心頭的寒意愈發濃厚,但已經無暇多想,因為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到了她的身上。

  「玲玲,過來,到給你開苞的時候了。」

  最關鍵時刻,心頭不願,不甘,痛苦,淒涼自然不消去說,自己男朋友就在幾米之外,但只能從內看出去的車窗,還有商務車堪稱頂尖的隔音設備,硬是將幾米之遙隔絕成兩個世界,那邊無知無覺,而這邊卻要面對淫邪絕望的淩辱。

  【傲天哥哥,救我,救我……不行,我不能這麼想,會讓我的表演有破綻的,服從……只要服從就好,擺脫「脅迫」的方法,就只有這一個而已。】心底本能的發出了哀鳴,但腦海中佔據主流的聲音卻漸漸將這些掩蓋過去,化作肖玲玲本身的所思所想。

  從地上站起來,卡通般的水汪大眼此刻流露出如泣如水般的眼波,臉上羞紅已經伸到脖子上去,呼吸無比急促,縱然百般讓自己專注,但眼神卻老是朝窗外瞄去,那裡有她摯愛的男友,但也是她此刻痛苦的根源。

  「來玩點刺激的吧,這個時候,你們這些做姐妹和母親的,不覺得應該同心協力,幫助淫賤玲玲完成她一生人中最重要的時刻嗎?」「嘻嘻,啟兒你說的是,我這個做大姐的,這個時候怎麼能不幫忙呢。」寧妃雅笑了數聲,眼神微微示意,然後諸女都嬉笑著過來,唐柔抱著左手,厲紅霞抱著右手,就連淩星祈都放下手頭的攝像機,矯正好位置,保證能拍攝到一切之後,走到肖玲玲身邊,抱住她的右腿,寧妃雅擡起肖玲玲的左腿,四女合力,硬生生將肖玲玲給舉了起來。

  被舉了起來,擺出一個極其淫穢,全身敏感部位一覽無遺的土字形,肖玲玲心頭震顫,害怕的感情一波波的襲來,但腦海的不斷提醒還是讓她竭力露出甜美的微笑。

  身體徹底失去自主權,被四女憑空舉著,硬生生舉到王啟的身上,高聳的肉棒直直對著肖玲玲的肉穴。

  「哈哈,真是不錯的姐妹和諧畫面呢,如果讓龍傲天這個綠帽男看見了,一定會是相當欣慰的表情吧,居然有這麼和諧的後宮,小母狗琪兒,你不必傷心,大肉棒爸爸可沒忘記你哦,你過來握住大肉棒爸爸的肉棒,你的工作也很重要哦,要好好的矯正位置,如果到時候插歪了,會浪費掉諸位姐姐們的努力的哦。」汪汪數聲,龍琪兒的神情轉陰為晴,四隻並用,爬到王啟跟前,一手握住了王啟的肉棒,另一隻手伸到唐柔胯間,揉捏撫弄,甚至大力掰開那緊閉的花瓣肉唇,神情專注,在努力的校對方位,看到一切就位,看了看窗外一眼,王啟暗金色的雙眸中第一次閃爍出真實不虛的愉悅,嘿嘿淫笑說道:「在這個最後的關鍵時刻,趁著淫賤玲玲你還是處女的時候,有沒有什麼話想說啊,比如對幫助你的姐妹們,督促你的母親,還有在旁邊不遠,雖然自己不知道,但實則在見證你失身,被開苞破處歷史性時刻的男友龍傲天啊。」雖然是問詢,但語氣更接近於命令,肖玲玲也知道這是關鍵時候,腦海的聲音讓她無比的專注起來,機敏的大腦立刻想出了許多的說辭,然後強忍著內心的羞恥和悲慼,用最甜美,最愉悅的嗓音,宛如許久之前,自己憑藉著在戲劇社中的努力表現,奪得了某項表演大獎,在頒獎典禮的領獎時候的動情神態說道:「終於到這個時刻了,為了這一刻,淫賤玲玲已經盼望了不知道多久了,首先感謝王啟先生,能夠賜予我這麼一個寶貴的機會,讓淫賤玲玲能完成畢生渴望的夢想,同時也感謝諸位姐妹的見證,有你們的鼓勵和幫助,淫賤玲玲才能走到這裡,對於一直督促我的母親,我也要對你說聲謝謝,因為沒有你的幫助,就沒有這麼完美的機會,既可以在傲天哥哥的身邊享受愛戀,又可以滿足自身淫賤渴望,對於傲天哥哥……我要說的不多……對不起,傲天哥哥,你純潔的玲玲再也忍受不住自己身為處女的可恥事實了,一會過後,淫賤玲玲渴望已久的大肉棒就會貫穿我的陰道,撕爛淫賤玲玲不應該存在的處女膜,在淫賤玲玲子宮裡面留下永遠不會磨滅的烙印,此時此刻,我感到很幸福……」淚水不斷流出,宛如高興激動到不可抑制一般,但只有肖玲玲才知道,自己內心的悲傷和痛苦化作無法掩飾的淚水流了出來。

  【不行,不能這樣,我要更加堅強,更加努力才行,只有這樣才能擺脫被「脅迫」的絕境,要笑的更甜一點才行……玲玲,你行的……你一定可以做好的】

  「真是不錯的表情,不錯的表白,我……闊別多年,享受到難得的愉悅呢,接下來……繼續取悅我吧。」內心對自己呢喃著,最後一眼,看見的是龍傲天驀然扭動,朝這裡看來的一幕,下一刻,四女同時朝下使力,下身驟然傳來一陣灼熱的撕裂感,宛如烙鐵一般刺入了身體內。

  血花驟然滴落,尖叫呻吟卻被寧妃雅的一個吻給擋住了。

  「這個時候,請用自己一輩子的記憶來銘記吧,親愛的玲玲,歡迎你加入我們。」龍傲天朝平穩奔走的商務車看去,眼神有些茫然,不知道為何,熟悉的忐忑不安,莫名煩躁有襲上了他的心頭,卻讓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龍傲天當然不會想到,他的其中一位女朋友就在旁邊的這輛車內,被其他男人奪走了處女貞操,而幫兇,卻是他的其他女友,媽媽,妹妹,還有……摯愛的未婚妻。……寫在後面的話:每一位兄弟的回復,我仔細看過的,雖然因為諸多原因沒有回復(其實是玩遊戲的錯)但諸如sd1120765612,悠然的觀星者,還有U老大等等許多兄弟的回復我都認真思索過的,感謝你們的支持,然後……我繼續潛(you)水(xi)去了,祝大家新年快樂了啊!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4-11-16 11:03:50

 第十一章 燭龍迷蹤,天命之爭

  ……

  寫在前面的話:好吧,我承認是我懶惰所致,反正節操所剩無幾,諸位兄弟有看上去的就拿回去玩吧。……第一節:日常

  【我依舊被脅迫著】早上起床睜開雙眼,肖玲玲感受著雙腿之間依舊未曾消退的辣痛,心頭浮現出這樣詭異的念頭。

  小心翼翼的挪動身軀,但縱然是這樣,全身上下同時反饋而來的痛楚還是讓肖玲玲忍不住倒抽冷氣。

  【該死的混蛋,平時都是這樣玩女人嗎?活該這把年紀了連個老婆都找不到】

  床前有一面落地鏡,肖玲玲可以清晰的看見倒影在鏡子中的自己,是一副什麼樣的淒慘摸樣,平時珍愛的睡衣幾乎被撕成布條,嬌軀春光處處裸露,酮體上下密佈著男人抓捏出來的紅痕,尤其胸前,胯間猶如稚女般的性器紅腫狼藉,乾枯的精斑殘留在大腿上,微微動彈一下,立刻就有精液自陰戶中流了出來。

  看到自己這副不堪的摸樣,肖玲玲不由得再憤恨大罵著,但片刻之後悲從心來,靠在床腳,抱著雙腿,肖玲玲嗚咽的哭了起來。

  【我被強姦了,我不乾淨了。】淚水不住滴落,嗚咽的哭聲甚是可憐,記憶中還曾清晰的記得昨天發生的一切,男朋友就在相距不會超過五米的跑車中,而自己卻在男朋友母親的商務車中,被同為男朋友女友的幾個女人按住手腳,然後以無比淫邪的打樁姿勢,硬生生讓一個老醜男人的陽具貫穿了自己的貞潔處女陰道。

  更讓肖玲玲感到不堪回首的是,自己不僅被人以如此粗暴和淫邪的姿勢姦淫,還被迫說出諸般淫邪話語來侮辱自己,侮辱自己的男友,縱然肖玲玲一點也不想記起來,但昨日每當老男人的肉棒在自己陰道內完成一次抽插,帶來撕心裂肺的痛苦時,自己還要竭力露出甜美的笑容,向老男人道謝,感謝他用神聖雄偉的肉棒姦淫自己的處女陰道,感謝他通過玩弄自己給自己最愛的男友龍傲天帶上了一頂綠帽。

  不敢反抗,不能反抗,肖玲玲清晰的記得自己當時被按在車窗旁,隔著只能從內往外看的窗戶看著男友的容顏,還一邊要賣力翹起臀部竭力迎合男人的姦淫,同時還必須不斷訴說自己被姦淫的有多爽,希望永遠被這樣姦淫下去時,自己心頭那股矛盾,淒涼,絕望的心情。

  【我被脅迫著,不能反抗,不然後果就不妙了。】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頭提醒著自己,雖然意識不到自己為什麼要這麼想,但卻根深蒂固的扎根在肖玲玲的腦海中。

  宿舍四下無人,她不知道那群造成自己如此淒涼境地的元兇們去了哪裡,昨晚最後和龍傲天分別後,男友獨自一人開車回到母親淩星祈的家中,而肖玲玲自己卻在車上,目送著男友的遠離,帶著淚,竭力露出甜美的笑容,在幾女的幫助下夾緊雙腿,夾緊陰道,迎接老男人在子宮深處噴射出來的精液,卻沒有直接回課室,而是被帶往了自己單獨一人居住的宿舍中,被強制命令換上各種衣服,然後說出各種淫邪的話語勾引老男人,讓他一次又一次姦淫自己初經人事的酮體。

  最後的記憶中,肖玲玲只記得自己被迫換上可愛的睡衣,抱著心愛的洋娃娃,然後用各種故作可愛的語氣和口吻訴說自己的小騷穴有多飢渴,有多欠肏,然後迎接老男人宛如野獸般飛撲過來的舉動,衣衫被撕裂,疼痛的性器官再一次被撕裂,直至自己被姦淫到暈厥為止。

  哭了許久,直到雙眼通紅,昏昏欲睡之時才被宿舍的開門聲打斷。

  「可愛的玲玲,我就想著你可能剛起來呢,時間已經不早了,該開始一天的生活了哦。」厲紅霞嫵媚卻微帶陰冷的話語,讓肖玲玲徹底失去睡意,用懼怕的眼神看著推門而入的嫵媚麗人。

  「你……你想要做什麼。」

  躲在床腳,肖玲玲清晰的記得昨天在車上用淫邪手段折磨自己,用學生證穿刺在自己乳頭上時厲紅霞的語氣就是這樣,嫵媚,艷嬈,但卻帶著一絲讓人發寒的陰冷。

  「不是我想要做什麼,而是你該做什麼,親愛的玲玲小婊子,你不覺得你起床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給親愛的主人請安嗎?」坐在床沿上,嫣紅雕刻著五毒之物的指甲輪流敲擊床邊,厲紅霞咯咯嬌笑著,卻讓肖玲玲感到由衷的心寒。

  「要不然,你的下場會很不妙的哦。」

  淡淡的威脅話語落入肖玲玲耳中,似勾起了她某項根深蒂固的認知。

  【我被脅迫了,絕不能反抗,絕對,絕對不能反抗】「不……不要啊紅霞姐姐,我聽話,我立刻給親愛的主人請安,請問我要怎麼做呢。」肖玲玲立刻從床上爬起來,竭力抹去臉蛋上的淚水,露出甜美純真的笑容,配上帶著一絲倦容和懼意的美麗面容,看起來份外誘人憐愛,但此刻的厲紅霞卻不會去理會被譽為清茗學院十大美女蘿莉娃娃肖玲玲特有的招牌微笑。

  「不懂,沒問題,姐姐我可以耐心的教你。」

  【好險,好險,差點就觸及到非常危險的底限了,肖玲玲,你要努力,絕不能反抗,絕不能給任何人看出你有反抗的意圖,你行的肖玲玲。】思及自己上次反抗,從車上逃跑出去被抓回來後遭遇厲紅霞嚴厲淫邪的懲罰,肖玲玲頓感不寒而慄,心頭根深蒂固的認知提醒著她,讓她不要重蹈覆轍,心頭給自己暗暗打氣加油,卻沒有去深思自己此刻的心思和言行是如此的違背常理。

  「好的,紅霞姐姐,謝謝你,我馬上給親愛的主人請安,請紅霞姐姐你幫個忙。」「好的,我們是好姐妹,這點小忙自然不算什麼。」肖玲玲正坐在床上,露出甜美純潔的微笑,微微偏頭,舉起手,彷彿是在打招呼一般,然後厲紅霞拿著肖玲玲的手機按下了快門。

  接過手機,裡面留存了一張無比淫邪的照片,宛如蘿莉般清純可愛的自己,依舊帶著甜美誘人的微笑,但身上的睡衣破爛不堪,遮掩不住酮體的春光四露,白皙嬌嫩的鴿乳上,處處紅腫,手指抓痕清晰可見,刻意張開的雙腿,刻意清晰看見一股股染上處女血而變得微粉色的精液,從幾乎無法完全閉合的陰道中流出來。

  通過一款聊天軟件,輸入了那個昨夜姦淫了自己的老男人的電話號碼,然後將這張淫穢的照片發送了出去,然後點開語音短信功能,肖玲玲深呼吸一口氣,用鎮定,可愛,清純的語氣說道:「親愛的王啟主人,昨天被您大肉棒開苞破處,最後姦淫到昏厥過去的玲玲已經醒了,回味了被你大肉棒姦淫的每一個過程後,淫蕩變態的蘿莉娃娃肖玲玲又再一次發騷了,現在以這張玲玲生平最美麗的照片向您請安,稍後我將會和紅霞姐姐一起去您那裡,當年向您致謝和請安。」點擊發送之後,做出如此淫邪違心的事情,縱然以肖玲玲心理素質和不斷對自己打氣,都感到一股刺心的痛苦和一股漆黑的墮落感。

  「做的很好,玲玲,趕緊換衣服,別讓主人久等哦。」勉強快速梳洗一下,然後換了一套可愛的洋裝,肖玲玲就和厲紅霞離開了宿舍,沿途不斷有人對她打招呼,肖玲玲用含羞帶怯的笑容一一回應,偶爾還會雙頰緋紅,煞是誘人,引起一片狼嚎。

  「平時我很少瞭解玲玲你的學校生活,沒想到你名氣挺高的嘛,也很受歡迎,就算那些對我的姿色隱隱有所嫉妒的女生也只會對你露出憐愛的神情,玲玲你的演技不錯哦。」「這……這很平常的了,社交而已。」

  「沒事,我不在意,反而很高興,玲玲你越出色,越受歡迎,就代表主人擁有一個更高質量的母畜性奴,這是一件好事。」厲紅霞認真的話語,其中蘊含的扭曲邪惡意味,讓肖玲玲再一次打從心底顫抖起來,兩女上車之後,車門關上。

  「好了,玲玲,現在沒有外人了,接下來是母畜霞奴做每日功課的時候了。」厲紅霞開的自然也是豪車,但卻不是她以前常開的車子,而是換了一輛內部空間寬敞的豪華商務車,厲紅霞上車後自言自語了一番,然後肖玲玲親眼看見厲紅霞陡然一變,雖然容貌一樣,嫵媚艷麗氣質也差不多,但卻毫無由來升起現在的厲紅霞和之前的厲紅霞是截然不同兩個人的感覺。

  之前的厲紅霞,眼神中帶著三分瘋狂,三分陰冷,三分狠辣,還有揮之不去的嫵媚,但此刻這個厲紅霞,眼神卻只有一片冰冷,悲哀,還有彷彿放棄一切般的虛無空洞。

  「今天的調教計劃是什麼。」

  「回小姐,今天早上預定的計劃,是奴隸奉獻宣言,進行自我洗腦,加深自我身份認知。」「好,打開資料吧。」

  和開車的厲杏紅對話一番後,車內的車載影音系統打開,掛靠在車頂上的大屏幕液晶電視被翻下來,然後畫面緩緩亮起,白皙女體被一個老醜男人瘋狂折磨姦淫的畫面在電視上閃爍,車內陡然充斥起一股淫靡萬分的浪叫聲。

  盯看著電視畫面,厲紅霞眼眸露出一絲厭惡和掙扎,但手卻靜靜的遊走到自己胸脯著,隔著衣衫開始搓揉起來,同時口中開始大聲呢喃起來,宛如朗誦一般。

  「我叫厲紅霞,是國際黑幫夜盟的掌門人,也是龍傲天的女人之一,這些都不是真實的我,真正的我是只專屬與王啟的性奴,王啟發洩性慾專用的肉玩具,無時無刻都渴望著王啟大肉棒的變態淫穢母畜,我的雙唇只屬於王啟主人,我的奶子只屬於王啟主人,我的陰道,我的屁眼,我的雙手,我的雙腿,我身體的每一寸都只屬於王啟主人,我身上每一寸的肌膚,都在渴望著王啟主人的玩弄,鞭打,姦淫。」厲紅霞穿著近乎萬年不變的西裝西褲白襯衫,雙手在胸前揉捏一陣後,解開了白襯衫,露出了裡面一絲不掛的豐腴的雙乳,還有那淫邪至極的紋身,柔荑握住自己的豐腴雙乳,大力的搓揉起來。

  「為了主人,我心甘情願打上乳環,為了主人,我心甘情願紋上主人肏玩我時助興用的紋身,我的一切,我的一生都只屬於王啟主人。」在肖玲玲的眼中,此刻的厲紅霞儼然是一個超級大變態,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會有人以一副理所當然的摸樣說出這種淫邪變態不堪的話語嗎?

  不去理會肖玲玲恐懼與厭惡共存的眼神,厲紅霞微微起身,將褲子退到腿彎處,露出白皙渾圓的翹臀,修長雙腿竭力張開,一隻手反覆撥弄著漸漸變得濕潤起來的陰唇。

  「只要有主人,我不需要朋友,我不需要親人,我不需愛人,主人的命令就是我的意志,主人的愉悅就是我的幸福,我愛著龍傲天,僅僅是因為可以讓主人肏玩我的時候更加高興,我牢記這一點,向主人奉獻一切……」看著電視中自己被主人肏玩姦淫的錄像,一邊大聲自語著淫邪的奴隸宣言,一邊賣力自慰。

  而這個時候,開車的厲杏紅回過頭,對著肖玲玲說道:「肖小姐,我正在開車不是很方便,可不可以請你把霞奴進行奴隸宣言調教的畫面拍下來呢。」也不容肖玲玲拒絕,就把小型攝像機丟了過來,肖玲玲無奈之下只能舉著攝像機對準了厲紅霞,聽著耳邊不斷響起的淫言浪語,肖玲玲從沒想過自己居然有拍好像AV一般的經歷的時候,但回歸神來,肖玲玲心頭又冷顫起來,昨天她被姦淫開苞的時候,也被拍了下來,到時候不會也像現在一樣播放出來,要求自己一邊看一邊說奴隸宣言,然後自慰吧,這是在太恐怖了。

  對著自己被人姦淫玩弄的錄像自慰一陣後,神色迷離面頰緋紅,煞是艷光動人,厲紅霞喘息一陣,而後盈盈站起走了兩步,對著肖玲玲舉起的攝像機笑著,說道:「玲玲,現在輪到你配合我了。」旋身跪倒在肖玲玲跟前,雙手背負在後,用牙齒輕輕咬住肖玲玲的裙擺,然後一路上撩,粉嫩可愛,宛如青澀稚嫩的雙腿就在眼前,厲紅霞的螓首深深埋在肖玲玲的胯間,似在吸氣,又似在呻吟。

  「這裡有主人的味道。」

  「癢啊,紅霞姐姐。」

  源自於厲紅霞口中吹出的熱氣,讓肖玲玲覺得有點難受,更要緊的是覺得性器被同性以如此淫靡的姿勢緊貼住,覺得相當的噁心。

  「這裡有主人精液的味道,我還記得昨天主人在玲玲你的小穴中射了最少有三次吧,裡面一定還有尚未清理乾淨,屬於主人神聖寶貴的精液吧。」對肖玲玲的微微抗拒充耳不聞,厲紅霞用牙齒將穿在肖玲玲胯間的繡著可愛小熊的內褲給褪至腿彎,然後埋首在肖玲玲兩腿之間,在肖玲玲光滑無毛,微微鼓起,宛如稚女,但卻被昨晚粗暴強暴弄得傷痕纍纍的陰戶上輕輕舔弄著。

  「這裡有主人精液的味道,霞奴就是一條沒有主人精液就活不下去的淫邪母畜,我無時無刻都在發騷,渴望著主人的體味,渴望著主人的體溫,渴望著主人的精液,為此我甚至不惜下賤著舔著別的女人的小穴,只為了能再一次品嚐到屬於主人的味道。」「玲玲小姐,這個時候你可以用語言來侮辱霞奴,或者直接動手懲戒她淫賤的肉體也沒關係,這也是屬於調教計劃中的一部分,讓她充分的感受到她只是一隻最低賤的性奴母畜,不具備尊嚴也沒有人權。」開車的厲杏紅偶爾回頭說道,肖玲玲聞言之後,下身被舔的難受,昨天收到的創傷還沒痊癒,這麼一舔即使麻癢難耐,又有些火辣陣痛,便忍不住小腿一晃,在厲紅霞胯間踢了一下。

  厲紅霞輕輕嬌哼一聲,神色說不出是痛苦還是享受,但卻依舊埋首在肖玲玲胯間舔吻著,同時輕哼說道:「霞奴是最低賤的母畜,最淫穢的性奴,沒有人權也沒有尊嚴,是低級也是最低賤的存在,玲玲你可以隨意懲處我,因為你已經被主人神聖的大肉棒玩弄過,也是主人的性奴之一,你有這個資格來懲處我。」肖玲玲聞言,昨天積累的痛苦和絕望一下子翻湧起來,化作強烈的恨意,小腳踢踏不已,在厲紅霞的肚皮上,雙腿上,胯間踢個不停,看到厲紅霞雖然痛苦難耐,但卻依舊顯得有些享受的摸樣,忍不住憤恨罵了一聲:「你這賤貨。」然後伸出一隻手,握住厲紅霞的乳環,然後狠狠的轉動起來,下一刻厲紅霞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嬌嫩乳頭被如此對待,頓時讓她留下一絲淚水,含在眼眶中半響,不住倒抽冷氣,隨後眼眸出現了很複雜的掙扎之色,最後化作認命之色,努力露出美艷動人的笑容。

  「玲玲你做得好,淫賤的霞奴就應該受到這樣的懲罰,只要你讓我繼續舔,能讓霞奴品嚐到屬於主人精液的氣味,霞奴就任你處罰。」厲紅霞美艷笑容中帶著的意味,讓肖玲玲打從心底泛起寒意。

  路程上,豪華商務車奔馳在馬路上,沿途不少人都給予了不少關注的目光,畢竟就算是在富貴子弟不少的清茗學院,能開得起動輒上千萬豪車的富二代還是屬於少部分,偶爾有些眼尖之人隱隱覺得這個車牌有些熟悉,似乎和學校裡的風雲人物龍傲天有些關係,但卻絕對想不到,屬於學院風雲人物龍傲天的其中兩位女人,居然在車內做著無比淫邪的事情。

  豪車漸漸開道學院僻靜的垃圾場中,一棟老舊的宿舍樓隱隱可見,豪車停了下來,厲紅霞還有肖玲玲從車內走了下來。

  「接下來還有什麼調教計劃。」

  厲紅霞冷冷的問著,厲杏紅探出頭,遞出一顆藥丸,道:「奴隸宣言調教之後,接下來的就是受孕準備調教,這顆藥能有效的增強你的受孕幾率。」厲紅霞拿起藥丸,柔荑輕輕顫抖了一下,彷彿在掙扎一般,但卻好像錯覺一般,然後堅決無比的將藥丸送入口中。

  吃完藥之後,厲紅霞對厲杏紅說道:「在無人的私密場合進行奴隸宣言和自慰,已經能夠毫無羞恥和遲疑的說出和做到,面對其他人的言語侮辱和輕微毆打也已經適應,效果已經作用不大,接下來盡量安排公共場合,或者趁著龍傲天在的場合進行調教,肉體改造的項目也可以提上日程了。」「是的小姐,詳情我會交給燕子團進行討論,稍後給你準備一份更為詳細完善的調教計劃。」言罷,厲紅霞扭過頭帶著目瞪口呆的肖玲玲朝那棟老舊的宿舍樓走去,沿途垃圾堆放發出的惡臭讓熱愛乾淨的肖玲玲不由得摀住了口鼻。

  「紅霞姐姐,你也不想被人看見你現在這幅摸樣的吧,先整理一下吧。」肖玲玲驚懼的左看右看,此刻的厲紅霞依舊維持著方才在車上自慰時的摸樣,襯衫大開,胸前豐腴美乳隨著步伐一晃一晃的,西褲退到腿彎處,白花花的美臀和陰戶都清晰可見,一扭一扭間,帶著動人心魄的妖艷淫靡美感,肖玲玲自然不會去擔憂身為兇手的厲紅霞,只是擔心被人看見自己和這幅摸樣的厲紅霞再一次,到時候就難說了。

  「不怕,這裡已經被我們的安保系統所全面覆蓋,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絕對不會有外人的存在。」走到老舊宿舍樓前,厲紅霞按下門鈴,肖玲玲已經猜到這裡是誰住的地方,老舊的宿舍樓自然不會有太好的隔音裝修,一陣咚咚咚的跑步聲響起後,門被打開。

  「紅霞姐姐和玲玲,你們都來了啊,剛好,我們正在和主人一起吃早餐呢。」一絲不掛的酮體,唐柔帶著肖玲玲往昔一直很討厭的清純微笑,臉頰微微泛紅,說不出是因為跑動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造成的,一雙能讓肖玲玲嫉妒之火猛烈燃燒起來的豪誇巨乳絲毫不做遮掩,隨著嬌小身子的擺動泛起一陣讓人炫目的乳搖。

  肖玲玲的視線微微掃視,清晰的看見唐柔豐碩巨乳上的嫣紅指痕,然後視線下移,看到兩雙筷子就捅在唐柔的陰穴之內,唐柔用彆扭的姿勢走著,竭力讓筷子不從自己的胯下掉出來。

  肖玲玲跟隨著兩女走到屋子內,不大,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狹小的客廳內,一張小圓桌,上面擺滿各式各樣的吃食,而那個奪走自己貞操的老男人在首座上做著,而寧妃雅,淩星祈,龍琪兒幾女赫然在列就坐。

  但清一色毫無例外的,所有人都是全裸著,而且神色除了微微嬌羞之外,就不見半分抗拒和羞恥。

  「你們終於來了,坐。」

  王啟發話,厲紅霞欣然領命,然後神色若常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露出姣好美艷的高挑酮體,此情此景,自然讓肖玲玲感到極度的不可思議的同時,又感到難以接受和恥辱,但她有什麼辦法,腦海內根深蒂固的認知讓她選擇了服從,緩緩的脫去自己的衣裙,露出了宛如稚女般的青澀酮體。

  「來,給你們筷子,主人說讓紅霞姐姐和玲玲都會晚點過來,說筷子涼了就不好了,所以一直放在柔奴小騷穴中保溫呢,乘熱吃吧。」看著剛從唐柔胯下掏出來的,上面沾滿濕漉漉淫水的筷子,肖玲玲感到由衷的反胃。

  「玲玲你來了啊,你剛剛發給親愛的的請安短信我已經看了,做的很不錯哦,果然,破掉你淫賤的處女身之後就是不一樣,你以後要好好保持哦,不如這樣吧,今天你就別去上學了,一整天都留在這裡給親愛的玩,徹徹底底將你身為處女時殘留的不該有心思去掉。」淩星祈用欣慰的語氣向肖玲玲說著,肖玲玲聞言心頭一驚,本能就想要說出抗拒的話語,但話到嘴邊就嚥下了。

  【好險,好險,差一點又觸及到不能觸犯的底限了,要怎麼辦呢,一整天在這裡,估計肯定被那個噁心的猴叔玩到死,趕緊想辦法才行,有了……傲天哥哥原諒我,壞蛋玲玲要借你來做理由脫身了。】「媽,昨天你們不是跟傲天哥哥說我生病了嗎,那麼今天他一定會來探望我,萬一傲天哥哥去學校看見我不再怎麼辦,你不是說我們的事情絕對不能給傲天哥哥知道的嗎?」「你放心,天兒昨天晚上我給他吃了妃雅特別調製的安眠藥,就算以他的修為,也需要睡到中午到下午才會醒,今天我們有的是時間。」淩星祈的話讓肖玲玲的心直沈下去,看向坐在王啟身邊,縱然渾身赤裸,但卻不見半分淫邪,吃飯時依舊帶著無法言喻的優雅和從容的寧妃雅。

  縱然有如仙女般不染凡塵的飄渺完美姿容,但所作所為卻連地獄魔女都不敢何其媲美,肖玲玲微微低下頭,帶著恐懼,不敢再去看已經被定性為徹底瘋狂,無比變態的寧妃雅。

  「無妨,今天我也想出去走一走,無需別人跟隨。」「是的,親愛的,那我就讓玲玲去上學了,不過親愛的你有時間路過學校的話,請別忘了來寵愛一下這些孩子們,幫助她們給天兒帶綠帽哦。」這麼一說,淩星祈似乎想到什麼好主意,變得相當興致高昂:「這也許是一個好主意,讓妃雅她們穿著校服,在學校的某一處接受親愛的你的玩弄,肏完之後再讓她們帶著被親愛的你肏過的痕跡去上課,一來可以有效宣洩自己淫賤的本質,有可以更有效的給天兒戴綠帽呢。」唐柔也變得興致勃勃起來:「這樣嗎,太好了,每次上課的時候柔奴都難受死了,滿懷罪孽的身子沒辦法獲得主人的懲戒從而獲得救贖,每次都是靠妃雅姐姐用手指或者其他方式來讓柔奴贖罪,好難受啊,如果上學的時候都能獲得主人的懲罰,實在是太好了。」寧妃雅優雅喝下一口粥,然後擡頭含笑說道:「也挺好的,天台和廁所都挺不錯的,人少而且刺激。」肖玲玲心頭不斷的下沈,當課鈴聲響起,而自己卻在廁所或者天台被男人按在身下用各種方式拚命姦淫,姦淫完了才準去上課,一想到這一幕的發生,肖玲玲就感到悲從心來,但腦海中根深蒂固的不能反抗的認知提醒著她,讓她一句反抗的話都說不出來。

  「好,就這樣定了,到時候在學校裡面,我看看你們哪個誰說喊得更加騷浪。」王啟淫笑著,但肖玲玲卻敏銳的在王啟的眼眸中看到了深深的淡漠無情,還有一分殘忍與殘酷。

  「玲玲,你也趕緊吃吧,這些早餐都是杏紅廢了很大力氣才準備好的,都很有滋陰壯陽的功效呢,能有效增加受孕幾率,啟兒早就盼望著盡快搞大我們的肚子了,我們可要努力不能讓他失望哦。」寧妃雅淡淡柔柔的嗓音響起,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訴說著充滿淫邪扭曲的話語,聽得肖玲玲遍地發寒,左右看去,所有人都對這番話沒有任何意見,甚至包括了這裡根本沒有達到可以懷孕年齡標準的龍琪兒都一樣,淩星祈聽完這番話後,甚至露出了讚賞的欣慰笑容,然後轉頭過去,督促女兒龍琪兒多吃一些。

  【怎麼辦,怎麼辦……又不能拒絕,我又不想懷上猴叔的孩子,怎麼辦,都是一群精神不正常的瘋子變態,背著傲天哥哥紅杏出牆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想背著他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一邊苦思冥想,一邊緩緩舉起筷子開始吃早餐,縱然心頭百般厭惡和反胃,但還是強忍著,服從著,在腦海根深蒂固的脅迫認知下露出了甜甜的笑容,這一頓飯堪稱肖玲玲一生中吃的最難受的一頓飯,赤身裸體的羞恥,增加受孕幾率的早餐,還有男人偶爾閃過充滿邪惡與慾望的眼神。

  「玲玲,和親愛一起進餐的時候,我們這些女人也是有必須牢記的禮儀的哦,那就是不能讓親愛的用自己的雙手吃飯,因為這個時候親愛的雙手需要來玩弄我們淫賤的女人,所以我們需要輪流去侍奉親愛的吃飯,你先好好看一下,然後就輪到你和紅霞去服侍親愛的了。」淩星祈用相當正經的口吻叮囑著,此刻她大半身子都貼在王啟的身上,上半身緊貼著,一雙成熟豐腴的美乳在男人的胸膛背上緩緩廝磨,手中握著湯勺和粥碗,偶爾用湯勺打粥喂到男人口中,更多的時候卻是將粥喂到自己口中,然後和男人深深接吻以此來餵食。

  偶爾也將粥喂到騎在王啟胯間上下聳動嬌軀的寧妃雅口中,讓她來用自己雙唇來餵食。

  肖玲玲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到底要經歷過什麼,才會讓寧妃雅這種姿容完美,氣質如仙的女人,心甘情願的跨坐在老醜男人的雙腿上,一邊扭動腰肢,吞吐著男人的肉棒,然後檀口含上一口食物,用自己的嘴巴來餵食,還能笑得如此溫柔與甜蜜,又怎麼也想不明白,淩星祈居然違常如斯,身為龍傲天的親生母親,卻心甘情願安排出如此淫邪的玩弄方法,來淩辱她們這些屬於龍傲天的女人。

  很快的,就輪到自己和厲紅霞兩人上去承擔餵食的服侍,肖玲玲心神顫抖,每走一步都感到自己腿變得更軟,但就算如此,臉上露出的笑容卻變得更加甜美和動人。

  【你行的玲玲,你行的玲玲,沒問題的玲玲,忍住,這都是被脅迫了的緣故,不能反抗,絕對不能反抗,只要好好做就不會有問題的】一遍又一遍給自己打氣,讓肖玲玲慶幸的是王啟似乎暫時沒對自己產生興趣,左右手抱住自己和厲紅霞撫摸了一陣後,直接一把攔過厲紅霞,後者也知趣,艷艷一笑,輕擡玉腿就跨坐到男人胯間,在一聲悠長的呻吟中將那充血挺立,粗如兒臂的肉棒給吞沒了下去,然後宛如雌獸般毫不掩飾的浪叫起來,聽得就在咫尺的肖玲玲面紅耳赤的。

  學著淩星祈的摸樣,青澀的嬌軀緊貼在男人的身上廝磨滑動,然後抄起諸般吃食給正在興頭上的兩人餵食,偶爾自己也吃上一口。

  「好了,早餐吃完了,你們也差不多該去上學了,但再走之前,別忘了留下今天之事的證明哦,讓我們時刻提醒自己,又一次成功的給天兒帶上綠帽了哦。」飯後,淩星祈出言安排,讓眾女擠上了上床,肖玲玲自然也是依言而行,這張床極小,勉強能容納兩人睡躺而已,床鋪被子泛黃泛舊,隱隱有股臭味。

  「通通躺好了,然後擡起雙腿,位置不夠啊,這樣吧,所有人面對面側躺,然後擡起一條腿。」床鋪極小,哪怕眾女只有上半身橫趟在上面都不足以完全容納,迫不得已之下,淩星祈又出言安排著。

  肖玲玲和唐柔面對面緊靠著,互相之間都可以看清對方的每一個私密之地,甚至可以用自己的胸部感受到唐柔那對豐碩巨乳帶來的壓迫感,背後是厲紅霞嬌嫩的背部肌膚,高高舉起一條腿,露出下體,看著唐柔臉上隱隱露出的興奮和期待,肖玲玲就搞不懂了,就連最下賤的妓女都不會擺出這樣的姿勢,除了深深的羞辱之外,這又有什麼值得期待的呢。

  「好,親愛的準備拍照留念了,大家看向親愛的,記得要微笑哦。」縱然自己也是躺在床上,也是擺出下賤淫穢姿勢女人中的一員,但淩星祈還是用嚴肅的語氣指揮著。

  閃光燈響起,肖玲玲面頰緋紅,內心湧起無盡的羞恥感,自己這幅連最下賤妓女都不如的摸樣居然被拍了下來,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淩辱等著自己,拍完照還不算完,淩星祈又出聲說道。

  「大家不要動哦,雖然只是短暫的道別,但大家還是要向親愛的道別哦,琪兒,你還沒被親愛的開苞,你先去給我們拍照留念吧。」然後肖玲玲就看見王啟放下相機,帶著淫邪靠近床邊,直接壓在淩星祈身上,一手握住其成熟豐腴的雙乳,然後腰一挺,就這樣直接開始幹起來,絲毫不憐惜,一點也沒肖玲玲曾經想像中男女間恩愛敦倫,甜蜜萬分的肉靈交合,只有一個男人對著一個括不知恥的妓女粗暴的發洩揉虐而已。

  力道很大,讓這張破床發出難聽的噶嘰聲。

  「謝謝親愛的,讓……嗯啊……我們今天有一個美好的開始……啊啊……今天也請你盡力協助我們,讓我們……嗯啊……更好的給天兒戴綠帽。」猛烈的屁股拍打聲如夢魘一般在肖玲玲耳邊響起,想要閉上雙眼不去看卻不敢,二三十下之後,王啟起身,然後趴伏到身邊的寧妃雅身上。

  「啟兒……嗯嗯……為師在學校等著你來哦。」一個接一個,很快就輪到唐柔了。

  「啊啊啊……好棒,主人的大肉棒好棒……柔奴滿是罪孽的淫賤身子又一次被主人救贖了……嗯啊……主人一定要來學校哦,柔奴會做好一切準備等主人來的。」唐柔淫浪毫不知恥的浪叫,還有喜悅的神色,還有那劇烈抖動的豐腴巨乳都深深的映入了肖玲玲的眼簾。

  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就算心頭再怎麼覺得噁心,不願意,但經過方纔的諸多淫戲,肖玲玲下身早已經有些痕癢,隱隱好像也有什麼液體滲了出來一般,老男人枯廋的身軀壓上來,宛如夢靨的下身火熱撕裂感再一次泛起的時候,肖玲玲已經覺得沒那麼痛苦了。

  「親愛的王啟叔叔,玲玲覺得好舒服啊,再多疼愛玲玲一點,玲玲也想像其他姐妹們一樣被王啟叔叔肏成母畜。」想要推開男人,但出於腦海根深蒂固的認知下,卻化作柔柔的摟抱,心頭的痛苦厭惡,卻化作一陣甜膩嬌嗔出口,明明對男人身上口中的味道感到反胃,但卻極其熱情的送上香吻,肆意吸允著源自於男人口中的腥臭口水。

  肉體漸漸泛起愉悅,但心頭卻只有純粹的驚懼和害怕,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明明是那麼愉悅的喘息著,笑的也很是淫邪,但不知道為何,肖玲玲只覺得這個男人注視著自己的時候,眼神中沒有一絲一點感情,深深的淡漠和無情,如看死物一般,彷彿眼下所做的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純粹完成任務一般。

  閃光燈不住響起,肖玲玲回首看去,卻看見龍琪兒帶著一臉期待和羨慕,不斷的對準自己拍照。

  「主人,霞奴已經全身心都做好了受孕的準備,請你賜予我寶貴神聖的精液,讓下賤的霞奴早日懷上你的孩子吧。」老男人在厲紅霞身上起伏的時間特別長,狠狠抽插了過百下,直到最後悶吼一聲,一股股乳白的精液甚至無法完全注射進去,順著厲紅霞的雙腿緩緩流了下來。

  「恭喜紅霞,能在離開前還被親愛的射上一炮,你今天的運氣很不錯呢,一定能順利受孕的。」淩星祈爬了過來,欣慰的說著,其他諸女也都淡淡笑著,說出各種各樣的祝福話語。

  「柔奴好羨慕霞奴姐姐啊,這樣的話一定會懷上孩子的吧。」「紅霞,你可要好好努力了哦,別讓啟兒失望。」厲紅霞不住喘息著,似乎在緩解被內射後帶來的快感,微微偏過頭,用很艷媚,彷彿很喜悅的笑容回應了諸女的祝賀。

  「恭喜你了紅霞姐姐,一定要得償所願哦。」

  肖玲玲也隨著大流,甜甜笑著對厲紅霞祝福著,但此情此景,卻再一次讓肖玲玲深深的感到了無法言喻的恐怖,所有人都是瘋的,包括了……自己。

  一切都完結後,諸女都開始穿衣起來,但這還不算玩,一張剛剛拍出來的照片放在桌子上,按照淩星祈的說法,每一次成功給龍傲天帶綠帽之後都必須拍照留念,還得在照片上寫明日子過程,是怎麼被玩弄,最後還要諸女簽字作為證據。

  心頭無數次大罵淩星祈是個變態到不行的瘋子,但每一次都只能服從。

  照片裡,屬於龍傲天母親,未婚妻,女友們的女人側躺在狹小髒臭的床鋪上,玉體橫陳,酥胸暴露,高高擡起一條腿,袒露自己私密的性器官,然後凝視著鏡頭,都笑的無比的美麗和自然,看不出任何一絲被脅迫的跡象。

  肖玲玲的視線移到自己的影響身上,照片裡面的自己也是這般姿勢,笑的也是一樣甜美,彷彿就是自己心甘情願做如此淫邪行為的一般。……第二節:燭龍

  王啟走在街頭,彎腰駝背,神情淡漠,週遭就算有人嫌棄其醜陋的容顏和身上隱隱泛起的臭味,王啟神色也沒有一絲變化。

  心如平鏡尚不足以形容王啟此刻的心靈,彷彿用居高臨下的超然視覺俯覽大地一般,王啟只覺得週遭所有人都是那麼的渺小,那麼的不值一提。

  「軒轅的天道種子,我已經玷汙了六顆,還不夠,遠遠還不夠啊。」淡淡的呢喃著,王啟漫無目的的遊走在大街上,似在搜尋著什麼。

  「抱歉,撞到你了,你沒事吧。」

  在轉角處,一抹白色倩影奔跑出來,然後不小心撞上了王啟,後者直接被撞得滾到了地上。

  「非常抱歉,妾身現在很忙,這裡有點錢,你先拿起看醫生好嗎?」言罷,也不等王啟回答,丟下一個包包後就快速奔跑而去,但一邊奔波著,這抹白色的倩影心頭也在疑惑著,縱然自己此刻情況危急,沒空注意周圍,但先天靈覺也不會沒有警示啊,思慮一陣後,終究生死事大,就沒去想了。

  「錢?真有趣相遇,我已經記住你的味道了,軒轅的第七顆天道種子。」用無人注意的聲音訴說著,王啟的老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很冷,如野獸在呲牙一般陰冷恐怖。

  然後視線微移,偏向不遠處正到處東張西望的兩人身上,王啟再一次深深的笑起來:「第八顆,第九顆,今天難道是我的幸運日嗎?」兩個身穿道袍,卻掩不住婀娜多姿的體態,容顏青春美麗,束髮高冠,背後插著劍匣,姿容甚是出塵飄逸,兩人容顏幾乎一模一樣,任誰都看出兩人是雙胞胎姐妹。

  「蝶戀,你找到那妖狐的蹤跡了嗎?」

  「蝶舞,我沒找到,你呢。」

  「我也沒,真是該死,這幾天正好是她的天劫降臨之日,這頭妖狐罪孽滿盈,正好趁她妖力盡失的關頭為世人除害,揚我峨眉威名,卻沒想到她跑的這麼快。」「沒事,等到大師姐到了,就算妖狐僥倖渡過天劫,成就九尾天狐之身,也難逃大師姐紫青雙劍一擊。」「嗯,也對,對了,蝶戀,你絕不覺得那個凡人老頭似乎再看著我們啊,他難道發現我們了嗎。」「怎麼可能,我們披著隱身法,一言一行都和凡間隔離,他身無靈力又怎麼可能發現得了我們呢,肯定是蝶舞你多心了。」「也對,我們趕緊去追擊妖狐吧,就算有大師姐神威作為最後保證,但在她來之前先把事情辦好豈不是更美,最近崑崙那邊似乎也有很多弟子下山遊歷,我們可不能輸給她們。」「蝶舞你說得對,走吧。」

  王啟目送這對道家姐妹花御劍離去,笑的甚是開懷,緩緩走在大街上,如悠閒散步的老頭,如果有人能注意到王啟微微低垂的眼簾,就能發現,他的雙眸充斥著如凶獸嘯天般的肅殺和恐怖。

  走著走著,王啟陡然警覺,視線的盡頭是龍傲天的身影,一看時間卻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雙手緊握,發出一陣脆響聲,喉頭發出呵呵呻吟,雙眼第一時間變得通紅,但王啟卻是隨之閃到旁邊的過道裡去。

  還不是時候,還沒到時候,還不到算清前世恩怨的時候。

  龍傲天深情疑惑的遠遠看了一眼,總覺得方纔那裡似乎有什麼讓自己非常厭惡的存在,但現在卻絲毫無蹤了,這幾天來心血來潮次數極多,而且大多都是證明是錯誤的,龍傲天也沒多管了,諸女都在上課,不上課的也有正事,龍傲天一覺睡醒後覺得龍精虎猛的,諸事也在正軌中運行,沒什麼值得忙的,所以也就出來散散步了。

  走到這裡,撇除那隱隱引起自己注意的厭惡感之外,就覺得天地間似乎有什麼不對,而後龍傲天順著心頭指引緩緩走下去,其方向正是那對道家姐妹花離去的方向。

  「天道種子和御主的宿命再會嗎?我也很期待呢,當曾經專屬於你的天道種子被我玷汙墮落,你這個御主還能重拾往日神威嗎。」淡淡話語,猙獰如斯,如凶獸的咆哮,如妖魔低語。

  擡起頭,大地方圓百里萬事萬物俱在心間倒影,只要是在星空倒影下的一切事物,就不存在能瞞得過祂的事物存在,因為祂曾經是這漫天星空的主宰者。

  避開龍傲天的身影,卻踏上和他同一目的地的道路,王啟一路上都難掩那凶戾猙獰的笑容,走著走著,他的神色卻陡然一僵,左右看去,不知道何時週遭一切竟被濃濁的霧氣所遮掩,上下左右不見除了霧氣之外的任何景物。

  「這是……巫隙。」

  「很高興看見你還能想起這只存在於遠古洪荒的東西,這就證明你這老東西的神智還算清醒,可是我就搞不懂你為什麼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違逆天意,弄得蒼天不喜呢。」「你是誰……你是……燭龍!」

  霧氣的盡頭,一道人影漸漸走了出來,話語寂寥而滄桑,似如墳前一抹香燭青煙一般,暮氣沈沈,似隨時都有可能離世而去,面目年輕,英俊,甚至帶著一絲未曾褪去的威嚴,一襲黑袍,破爛處處,腳下踩著一對只剩鞋底的草鞋,渾身都透露著時光的滄桑。

  聽到王啟的稱呼,黑袍男子擡頭一笑,隨後人影消失不見,再度出現的時候就是直接一腳踹在王啟臉上,直接將其踹倒。

  「誰允許你這傢夥稱呼我的姓名的,要叫我巫帝陛下。」被滿是泥味和土味的草鞋腳丫踩住,王啟眼眸驟然變得通紅,然後轉為暗金色,在瞳孔的深處隱隱泛起星星光點。

  「老不死的傢夥,別亂用周天星斗大陣啊,那是你賴以翻盤的最後法寶啊,要慎用,知道嗎?」黑袍男子的話語依舊寂寥而滄桑,彷彿萬事萬物都不放在其懷中一般,但動作卻截然成反比,用力提腳,然後一腳跺下去。

  王啟的頭直接被踹進大地中去,方圓數十米的大地盡數被這一腳的力道跺的開裂。

  「燭……龍,你竟敢如此對本尊!」

  「有什麼不敢的,你又不真的是昔日橫行洪荒的妖族神皇太一,你只是一個本該隨著那個紀元一同逝去,卻被某個無聊人強行留下的殘渣而已,在我面前,你要牢記謙卑。」燭龍踢腳猛跺,宛如跺一條臭蟲一般,十數腳下去之後,王啟整個人都幾乎被跺進地底,僅剩雙腳露在外面,一抽一抽的,似乎已經斷氣,見此燭龍頓時露出不好意思的尷尬神情。

  「咦,難道我玩過頭了,也對,畢竟你現在的身體不是昔日的妖神之軀,只是一個微微妖化的人類之軀而已,難道真的死了?算了,這個輪迴就算完了,我還是繼續去睡到下一個輪迴去吧。」語音剛落,剎那間,無窮金色神光從坑洞中爆發出來,隱隱有無數銀色的點點星光裊繞飄飛而起,盤旋著,凝結著,最後形成了一片宛如星空銀河璀璨的摸樣。

  「哎,都叫你不要用周天星斗大陣了,這是你從遠古洪荒保存至今,用來做最後一搏的力量,何苦浪費在這裡呢。」燭龍微微露出一絲懷念之色,無數星點盤旋,彙集成璀璨星河之後,一股浩瀚偉力蔓延開來,週遭由無數灰蒙霧氣形成的封閉空間開始出現了破裂的徵兆,見此情景,燭龍只是搖頭苦歎,伸出一隻手臂探入那璀璨星河中。

  無數星星光點盤旋撞擊,帶來宛如天地傾覆般的巨響,燭龍肩臂處的衣衫抵禦不住,盡數破裂,化作比原子還要細微的塵埃,但燭龍的手卻絲毫無恙,仔細看去,無數暗金色,刻畫著無數符菉花紋的鱗甲出現在他的手臂上,指掌變大,變粗,指甲變長,寒光爍爍。

  手臂異化出非人之態,宛如……龍爪。

  龍爪一經出現,整方天地都出現了無聲的哀鳴,空間破裂加劇,似承受不起恐怖強悍的宛如天威的壓迫一般,龍爪出現的影響還不僅僅在此處,整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都有許多來歷神秘不為人知的強者擡起頭,他們敏銳的察覺到,就在方才一瞬間,世界發生了無以言表的異變,天地間的水氣開始飛速變得濃厚起來,天地間每一滴水分,每一滴水液都不安分的湧動起來,似在歡呼,似在叩拜。

  「真是無聊啊,你非妖神之身,無法完全動用周天星斗大陣,奈何不了我的巫帝龍體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龍爪一探,跨越了時間與空間的阻隔,跨越了一切的阻礙抓住了王啟的脖子。

  「休得……羞辱……本尊。」

  「看來你還沒睡醒,真當自己是妖族神帝太一啊,清醒一點吧。」面對王啟眼眸中怒而綻放的暗金光芒,燭龍輕輕歎息,掄起另一隻手,狠狠一個耳光抽過去,正手反手,頃刻之間就是幾十下耳光打了下去,一邊打一邊還嘮叨著:「清醒點沒有,清醒點沒有,清醒點沒有……」「窩……慶幸了。」

  王啟完全搞不懂發生了什麼事情,彷彿一覺睡醒,自己就被這個人擒住,狠狠的惡抽耳光,王啟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見,幾顆牙齒在對面男子的力道之下翩然起舞,歡快的離他口腔而去。

  「哦,那太好了,終於將那個老不死的殘魂給擊退了,恢復你的本我意識了,看來就算睡了整整一個輪迴,我的實力依舊寶刀未老啊。」燭龍鬆開手,王啟立刻如爛泥般癱到地上去,捂著腮頰痛呼不已,但詭異的是,明明臉上很痛苦,但王啟卻莫名其妙覺得身心舒爽,似卸去了一隻肩負著的重擔一般,世界前所未有的清明和清新。

  「好了小子,我知道你疑問很多,但別著急,我這次來就是為了解答你的疑惑呢,首先我要告訴你,你小子很幸運,被天道挑選為這次輪迴,這一紀元的天命人,恭喜你,但我可以告訴你這不是什麼好事,你上一任被天意玩弄,弄到魂飛魄散,身死族滅,就不知道你的命運會是如何了。」「你說什麼?」

  對於燭龍的絮絮叨叨,王啟只覺得迷惑異常。

  「別問,聽我說就好了,我這次能活動的時間不多,還有許多事情要辦呢,跟我來。」眼看燭龍那只帶給自己絕大痛苦的手架在肩膀上,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來到一個詭異的世界中,王啟隱隱覺得有些熟悉,但卻說不出再哪裡見過,天空如血,大地殘破,黑色的太陽掉落人間,熏烤著大地化作無數熔漿流淌四處,一座黑色的神殿佇立在黑色太陽的中心。

  「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你的意識空間深處,也是那部相機的內部空間,更是某個殘渣的最後殘存之地。」被拉扯著一路前行,王啟心頭的疑惑積累的越來越多,在最深處,一個極具天地陽剛之美,宛如諸神降世般威嚴的男子坐在皇座之上,看見兩人前來,淡漠威嚴如蒼天般的暗金雙眸閃過一絲熾怒,神殿外的黑色太陽焰火劇烈波動。

  「燭龍,你居然敢來……」

  「阿達……阿達……阿達阿達啊大大大大大。」話還沒說話,王啟就看見那個被稱為燭龍的男子一個飛身膝撞,將宛如神明般威嚴的男子給踹下了皇座,口中怪叫連連,手腳並用痛毆著。

  毆打的極狠,撩陰,踹肺,什麼攻擊狠毒就怎麼來,燭龍對待男子的態度十足十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王啟甚至不忍心去看,「燭……龍,燭龍,你膽敢……」威嚴如天神的男子被踹下皇座,被燭龍宛如狗一般痛毆著。

  「我第二次告訴你……要叫我巫帝陛下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告訴你都不聽了,為什麼呢?難道你老糊塗了嗎?」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條金黃色的鎖鏈,燭龍瘋狂的亂抽著,金色的鮮血胡亂飛濺,威嚴的男子最後僅剩下嗚咽般的喘息。

  「好了,我已經有效的削弱過祂的神魂了,以後也再難對此作出什麼影響了。」王啟看著燭龍一副神清氣爽,心滿意足的摸樣,再看看還不住滴落金色血液的鎖鏈,福至心靈之下保持著一副沈默是金的態度。

  「這個傢夥呢,就是你的上一任殘留下來的殘渣,放心,祂絕對不是本尊,因為太一那廝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不滅神魂本徹底崩解隕落在時空深處,哪怕是宇宙崩潰,萬物破滅都不可能有重塑本我的一天了。」燭龍一邊用鎖鏈將威嚴男子捆綁起來,連頭都徹底包住,只留下一對悲憤難耐的金色雙眸,然後頭也不回的和王啟說著,王啟竭力思索,試圖弄明白眼下這一切都是什麼回事,但卻發現自己的舉動有些徒勞。

  「很難明白是嗎?這不要緊,你也不需要去理解,按照你現在所做的繼續去做就好了,天道命運指引之下,終歸有你面對自身天命的一天,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確保你是以自己的意志去實施這一紀元天命,而不是在某個老鬼的殘魂影響下去挽回上一紀元的天命。」「天命!」

  「沒錯,就是天命,簡單點來說就是老天爺給你下達的命令,上一紀元是妖族當滅,而這一紀元就是人類當滅了,好好幹,幹得好天道有賞,幹得不好嘛……喏,你的下場看他就知道了。」王啟只覺得渾身無力,出於某種直覺他並沒有懷疑燭龍的話,但驟然聽聞本該是石破天驚的絕密消息,卻在燭龍好像沒什麼所謂的語氣中,顯得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和不著調,千頭萬緒也不知該從何問起,最後卻只是問道:「那……你是誰?」「我?巫族的巫帝,上一個紀元中唯一一個逃脫大劫活下來的人,被天道驅使從沈睡中醒來,專門為你排憂解難而來,小子,你最後的問題就只是這個嗎?」「我……我不知道我該問什麼了?」

  「那就算了,自古天心難測,不到定局落定誰都搞不懂天命為何,就算上一紀元注定要滅亡的妖族,其實也有過數次反覆的契機,只是太一這廝太過驕傲,心氣太大,想要走上至高唯一的那條路,這才真正奠定了妖族當滅的天道根基,所以你現在知道多了反而無用……燭龍語氣唏噓寂寥,彷彿這個話題總能勾起很多回憶一般,然後絮絮叨叨的說道:「你我也算有緣,我就再提點你一點吧,天命如何你可以暫且不用去管,反正命運終將會將你指引到這一步來,但在此之前你有兩件事必須辦得,一是盡可能快,盡可能多的汙染或者毀滅軒轅那廝的天道種子,不然等他重新尋回三千天道種子,以三千大道之力重塑無上神劍軒轅劍的時候你就死定了,上一紀元的時候太一就是被軒轅劍三劍劈死的,第二,盡快找回當年太一統御妖族的至高法寶招妖幡,然後想辦法和周天星斗大陣融合為一,凝聚十二萬九千六百法則之力,創造出上一紀元太一也沒有完成的至高神器,不然我真不看好你和軒轅的對抗。」「軒轅!」

  燭龍一番話,裡面蘊藏的信息量略大,太過玄奇反而讓王啟完全無法理解,但他卻深深的注意到了其中一個名字,他依稀還有些記憶,在前幾日中,每一次想到這個名字,他都會在內心深處湧起深深的憎恨和殺意。

  「上一個紀元和太一爭奪天命的傢夥,人族三皇之一,原本只是個不成氣候的傢夥,在他們三個的帶領下,人族和妖族連番大戰卻歷經數百次戰敗,差一點就完蛋了,但不知道為什麼在太一殺死天皇伏羲和地皇神農之後,人皇軒轅的實力就一日強過一日,最後居然凝聚世界三千大道之力創造出軒轅劍這般無上天道神器,引領人類擊潰妖族,連妖神太一都死在他手上,徹底定鼎天命,眼下天命流轉,天道傾覆,人道掙扎,人類最後的氣運自動凝聚,將人皇之魂於時光長河深處給召喚了回來,轉生成人類……就是那個叫做龍傲天的傢夥,他和你就是這一紀元的兩大天命之子,各自肩著不同的使命,未來如何還需你們做過一場才能做定論。」軒轅這個尚且陌生,但龍傲天之名可是如雷貫耳啊,王啟的嘴角露出一絲苦澀:「他權勢滔天,武力無雙,而我一文不值,這種敵人真要命。」「要命你也得上,天意早注定你和他要成為宿敵,不然你哪有機會上得到他的女人啊,你要相信你是身受天道眷顧,自有一番氣運在的,上一紀元軒轅那廝不也是和你一樣,最後還不是奮起將太一給干翻了嗎,只不過你要切記,軒轅劍是能逆反天命的無上天道神器,一旦軒轅真的重聚軒轅劍,不管你有什麼天命在身都必將死路一條,切記,唉,說那麼多不一定有用,你好自為之了。」燭龍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半天,最後好像不耐煩了,轉身離去,身軀如煙霧般漸漸散去,最後只有一番話裊繞在空氣中:「小子,雖然我很不待見太一這廝,但我更討厭軒轅這個王八蛋,你好好幹。」「喂喂……燭龍陛下,別走啊,我還有很多問題啊。」「人心莫測,天意如刀……你只是老天爺手中的一把刀子,知道太多其實對你沒有好處的。」話音落定,任由王啟如何吶喊也不見回應。……第三節:九尾天狐

  一晃眼,又看到了現實中的街道場景,方才發生的一切都猶如夢幻一般,但身體上殘存的痛苦,嘴巴裡不翼而飛的幾顆牙齒都告訴了王啟,這一切都不是夢。

  思緒很混亂,但王啟卻不知道該從哪裡整理起,但毫無疑問的是,他的麻煩大了。

  該怎麼辦!驟然聽聞到的秘聞太多,王啟本就不是個什麼英明神武之輩,哪裡能想得到那麼多,心下不自覺惶然起來,然後本能的想起一抹如仙般絕美的身影。

  不知道為何,此刻王啟的心中本能就想起了那個身影,直覺告訴自己,她會幫助自己,雖然緣由未知,但王啟卻如此堅信著。

  腳步不自覺的動了起來,朝學院區走去,但才走上幾步路,王啟就陡然察覺到不遠處似乎有什麼異常在騷動。

  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卻敏銳的察覺得到,那裡似乎在發生著一場激烈的戰鬥,隱隱間有一些熟悉的氣味傳來,王啟心頭疑惑,但片刻之後記憶告訴了他答案。

  在遭遇燭龍之前,王啟曾經遭遇過幾個人,那個時候似乎通過什麼神奇的辦法,王啟深深的記住了這幾個人的氣味,或許用氣味來形容不是太恰當,反正就是一種每個人特有的味道,無法仿製,也沒有類似。

  這個時候王啟才察覺到自己記憶中的詭異,他是怎麼辦得到的?反正眼下回憶起來,一切都好像是理所當然的本能一般,回憶起燭龍說的話,王啟頓時醒悟,只怕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的意志就被那個名為太一的意志所操縱影響了。

  有那抹白色妖嬈的倩影在,也有那名為蝶舞蝶戀的雙胞胎姐妹花在,還有……龍傲天的氣味在。

  想到自己天命注定的宿敵在,王啟就有點不太想過去,但又想起燭龍的叮囑,王啟還是決定去看上一眼。

  一路上躲躲閃閃,畏畏縮縮的,到時讓許多路人不自覺多看了王啟幾眼。

  快走到的時候,王啟敏銳的察覺到眼前的地方似乎有些詭異,週遭行人一走到這裡來,就不自覺的遠離此處,神情自若而不知,微微探出手,卻彷彿像是穿透過某種水波一般,卻沒什麼危險的預感。

  探身而進,眼前景物大變,四下無人,只有空蕩蕩的建築存在,而遠處發生著一場激烈玄奇的戰鬥。

  雙胞胎姐妹花御劍飛空,雙手掐決,憑空降下火焰寒冰或者狂風,而底下龍傲天渾身光芒閃爍,強橫真氣御使到極限,信手揮舞抵擋著來自於天上的攻擊,在他的背後,一個妖嬈,渾身都充滿了魅惑氣息的絕色美女軟軟癱倒,神情柔弱無比,讓人憐惜,頭上如雲黑髮中聳立著兩個銀色的獸耳,臀部後九條長長狐尾舞動。

  「凡人,不要不知好歹,你背後的妖孽是九尾妖狐,此刻只是受制於天劫臨頭才顯得如此柔弱善良,等到她度過天劫之後就大事晚矣。」「天生萬物,自有其道,她是妖還是仙根本不重要,我能感受到她身上的善良那就行了,我龍傲天身為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坐視一毫無反抗能力的弱女子身死。」被龍傲天寬闊背影所籠罩,背後九尾天狐美目中閃過連連異彩,臉頰緋紅,似隱隱間有些感動:「妾身閨名媚兒,感激公子的義助之舉,媚兒自問化形以來廣積善緣,從無惡跡,但卻奈何不得這些修道人以人妖之別百般欺壓,公子還請退去吧,峨眉勢大,天劫將臨,你如何抗衡得過,如有來生媚兒原意啣環以報。」「哼,我龍傲天橫行至今,就沒有說不行的時候。」龍傲天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無匹自信。

  「助紂為虐,休要怪我姐妹無情了,看劍。」

  天上雙胞胎姐妹花怒不可遏,五指成劍一指,兩道劍光繞飛而至,龍傲天深吸一口氣,渾身散發著無窮威勢,晉陞到陸地神仙之境後首次全力出手。

  「看我的龍傲九天訣——拳傾天下。」

  拳如如雷,拳出如山,無窮無盡的拳影宛如無數鐵蹄大軍般,帶著金戈鐵馬縱橫無雙的氣勢衝霄而起,此拳一出,天地紛亂,元氣騷動,雙胞胎姐妹花甚至連劍光都駕馭不穩,跌跌蕩蕩宛如身處在海浪之中一般,然後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下方。

  方圓數十米之內,天地萬物只有這一拳的存在,浩浩蕩蕩連空氣都被排擠開來,兩道劍光一經進入,立馬就被無窮拳影轟中,劍光轟散,露出裡面兩把只有一寸長的劍身,然後在無窮無盡的拳勁之下,一點點的破裂,直至粉碎。

  「這怎麼可能,居然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飛劍破裂,兩姐妹立馬口吐鮮血,頓時駕馭不住劍光,盈盈從天空落下,宛如斷翅的飛鳥一般。

  從高空墜落,體內靈氣潰散,一絲護體之力都提不起來,兩姐妹對視一眼都是無窮淒惶,只覺得自己命不久矣,但快要落地之時,卻被一雙臂膀攬入懷中。

  「你……你為何要救我們。」

  「我龍傲天身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絕不會容忍有無助的女子在我面前死去,這就是我龍傲天的驕傲。」看著那宛如頂天立地的身影,嗅著臂膀間濃厚的男子漢味,生平從來沒有接近過男人的兩姐妹不由得面色緋紅,眉目含羞帶怯,又是心頭一顫,芳心間充斥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感。

  就在此時,天空驟然烏雲密佈,無窮雷光開始閃爍。

  「公子,請速速離去,媚兒的天劫將至了,雖然相見不久,但能和一如此好男兒相遇,媚兒也算不枉此生了。」「放開我們,不想死的話就趕緊走,九尾天狐以妖孽之身妄成仙道,必將招來九天雷劫,有死無生,等她身死之後九天雷劫將移平方圓十里之地以示天道震怒,再不走就晚了。」靈氣尚未調勻,兩姐妹身子還有些癱軟,看見九天雷劫將至,不由得都慌了起來。

  「哈哈,我是龍傲天,生來便是堂堂男子漢,豈容一弱女子再我面前逝去,區區天劫能耐我何,天要阻我,我便逆天,天要敵我,我便敗天啊啊啊。」龍傲天哈哈大笑,蒼天之威覆壓而下,反而露出了狂傲之色,虎軀一震,眼眸中散發著的睥睨天地的霸氣,雙胞胎震懾於他的氣勢,雙眸泛出連連異彩,其中姐姐微微呢喃著:「這樣,為了一個妖女……值得嗎?」「哈哈哈,有什麼不值得的,我龍傲天持本心而行,也只依本心而行,一切行事盡在無悔中。」龍傲天的豪氣直衝雲霄,似天空雷劫也受到震懾,雷電連綿咆哮不斷,卻始終不見落下。

  「你們兩個走吧,今日我便要與這老天爺好好鬥上一番。」身為妹妹的蝶舞看著豪氣萬千的龍傲天,緊咬了一下貝齒,從身邊的一個小布袋中取出了一個圓珠子,然後丟給了龍傲天,姐姐蝶戀見到,連忙慌神阻攔,卻已經晚了。

  「給你,我們峨眉派弟子從不欠人人情,這枚天雷靈珠便當做償還你救下我們姐妹性命的報酬吧,先聲明啊,這枚天雷靈珠是上古靈寶,雖然有些破損,但依舊可以抵禦天地雷霆,珍貴無比,我只是暫借給你的,等你度過天劫之後我們姐妹必來尋你再戰一番,然後從你屍首上尋回這顆寶珠。」「哈哈,美人贈,我就卻之不恭了,下次兩位再來的時候,請容我一盡地主之誼。」龍傲天接過寶珠,把玩了一下,倒沒有矯情,反而對著兩姐妹露出了溫柔的笑意,和之前那副狂傲摸樣截然相反。

  時而狂傲如魔,時而風度翩翩如濁世公子,氣質變幻莫測,配上那強絕的實力,凝視著龍傲天宛如刀削出來一般的英俊面容,兩姐妹不由得同時癡了,片刻之後還是姐姐蝶戀先醒過來,面容露出一抹羞紅,猛力一拉自己的妹妹:「蝶舞,快走,天劫無情不死不休,祂已經鎖定了妖女和眼前這個公子的氣息,就快輪到我們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兩姐妹捏起法決,可能因為傷勢的問題,飛行的軌跡有些不穩,但也很快的離開了此處。

  躲在遠處窺探的王啟,也覺得相當的不妙,不知道為何,雖然天空那只是片片雷雲,但在王啟的感覺中,那團恐怖雷雲中彷彿有一隻無形的眼睛,凝視著大地,散發著無形的波動,不斷的擴散著,一切生靈在這波動內,都被打上了某個無形的標記。

  曾經敏銳的靈覺又回到了王啟的身上,他察覺到致命浩瀚的殺機自天空降臨,絕對無情,絕對的……恐怖。

  再不逃就來不及了,心底剛升起這個想法,身體卻早已經先行一步,早已經邁腳逃竄了。

  但在逃竄的同時,天空陡然劃過兩道流星,王啟自然知道那是方纔那對駕馭飛劍的雙胞胎姐妹花,看著兩姐妹歪歪扭扭的飛行軌跡,王啟只覺得身體深處陡然泛起一股說不清是冷還是熱的氣流,不知不覺間雙眸中泛起一絲渾濁漆黑,卻隱有無窮光彩迷離的光暈,內裡星星點點,宛如星河運轉一般。

  視線中陡然變成一片昏暗,萬事萬物,一切景物都在扭曲,但王啟卻莫名覺得此刻自己看到遠比以前更為清晰,彷彿以前他一直隔著一層輕紗去看世界,此刻輕紗摘去,縱然那雙胞胎姐妹花越飛越高,但在王啟的視線中,雙胞胎姐妹花的背影依舊如此清晰可見。

  不可置信,驚慌,害怕,芳心動盪不休,僅僅是一眼,王啟便在姐妹花身上「看」到了無數的「情緒」,第二眼,對自己苦練多年道法,卻被一武者如此輕鬆擊敗而不可置信,因為天劫的威勢壓迫而驚慌動搖,因為龍傲天的英姿而芳心蕩漾起來,產生這些情緒的一切理由都在王啟的視線中暴露無遺,哪怕是最細微,一閃而過的真實想法,哪怕是本人自己也不清楚的念頭和想法都一樣。

  「看」到這些東西,卻宛如呼吸一般輕鬆自在,甚至王啟還有一股直覺,只要自己需要,便可在視線中肆意追溯其過往,一切因果往事都瞞不過這一……眼。

  僅僅數注視,在兩姐妹花飛過的痕跡中,一點點極細,極碎的光點殘留著,卻也很快的湮滅著,從出現到湮滅不會超過三分之一秒。

  心頭一動,王啟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但他卻對著天空伸出了手,輕輕一抓。

  那些光點頃刻間就猶如獲得召喚一般,彙集到王啟手中,王啟定睛看去,這些光點彙集起來,隱隱是兩個模糊不清的人影,看體型,正是那對姐妹花的摸樣。

  疑惑著自己的行為,疑惑著手中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但在背後那貫穿天地一切的大恐怖脅迫之下,王啟將逃竄放在了第一位,反手一番,兩個虛幻模糊的幻影便被收入體內,來不及追究緣由,便繼續倉惶而逃。

  身體四肢百骸都流動著一股爆炸性的力量,無比雄渾的真氣在體內流動著,每一次蹬腿,都足以讓大地留下一個破碎的腳印,身影如雷似電。

  王啟逃竄之中還不忘苦笑一下,值得疑惑的事情又多了一樣。

  倉慌不擇路,足足跑了一里多路,卻在一剎那間停步,視線驟然移至一個方向,王啟隱隱覺得那裡有著什麼非常熟悉的氣息存在。

  「咦,是啟兒?」

  身姿翩然御風而來,宛如天仙下凡,和王啟的視線相對,寧妃雅陡然輕咦了一聲。

  「妃雅?不對……你是誰?」

  剎那間的對視,昏暗的視線中,隱約看見一個熟悉的如仙倩影,但讓王啟的驚愕的是寧妃雅的背後,五道通天黑氣直衝雲霄,黑氣中隱隱見得五個面目俱全,或三頭六臂,或千手千足之魔神在其中張牙舞爪,發出震天咆哮,雖然只是虛影,卻帶給王啟不遜色於背後天劫的恐怖感。

  熟悉完美的玉容,在背後五尊魔神的威勢襯托下也顯得如此的陌生,驚愕的深深注視著,不可置信的愕然問著,隨著視線的聚焦,體內莫名而來的神通異力彷彿響應了王啟的疑問,視線中的一切景物漸漸開始變換。

  在王啟的注視中,寧妃雅的摸樣陡然大變,姿容變得更加完美,如果說之前是仙女下凡,那麼此刻便是女神在世,一眼望去,足以讓一切眾生為之傾倒,瞳孔不在是純黑,而是流轉不定的七彩之色,蘊含著絕對的威嚴,再這眸子中,王啟看不到一點屬於人類的情感,連淡漠或冰冷都不具備,是絕對的虛無,是吞噬一切的黑洞,一襲漆黑的宮裝,斜靠在一張華美御座之上,頭上流轉著一團氤氳黑雲,五位猙獰威嚴魔神沈浮不休,御座之下,無數極盡猙獰的魔物在叩拜。

  「啟兒,你說什麼呢?」

  寧妃雅的微帶關心的玉容近在咫尺,近到可以清晰感受到那溫熱的呼吸,淺笑輕語,一雙秋水美眸中,泛起七彩迷離的光暈,王啟被嚇了一跳,回過神來的時候,便只有寧妃雅俏生生的盈立於身前,諸般異景皆是虛,哪有半點落於現實。

  再仔細一看,那雙眸子宛如點漆,黑亮晶瑩,哪有什麼異色。

  「發生什麼事了,啟兒你似受驚不淺,不過實力也大有進步呢,不僅可以察覺到刻意收斂氣息的我,連身上的味道都變了,難道有什麼奇遇嗎?」從兩人隱隱相連的心靈通道中,王啟感受到那毫不保留,宛如汪洋一般的情深溫柔和關懷之意,淡淡話語,卻洋溢著一股莫名安心的感覺,彷彿一剎那間回到了母體子宮一般,一切彷徨和驚慌盡數遠去。

  一道破天驚雷轟隆而至,照耀萬物,一股毀滅的氣勢席捲天地一切,王啟驟然回頭,一道空前粗壯,帶著無數枝椏的雷電之光從天而降。

  「天要阻我,我便逆天,天要擋我,我便敗天啊……區區天劫,你能轟敗我龍傲天嗎。」充滿狂氣的吶喊響徹天際,與天劫之雷帶動的威勢互相抗衡,一道沖天金光反衝天際,死死的頂住了天劫之雷。

  「這裡並非久呆之地,隨我來。」

  柔荑拉起王啟的手,一躍便是數十丈,宛如御風,宛如天雷過境般迅捷,但卻偏偏寂然無聲,宛如一抹幽魂。

  於屋頂處高來高往,底下之人縱然有所察覺,卻只覺得一股涼風撲面,什麼也看不到,頃刻間就回到了清茗學院的教學樓區,站在天台上,朝遠方張望,入目所見更為驚心。

  滿天烏雲低壓,團團轉動,形成了一個空前壯闊的雲至漩渦,無數雷光在其中閃耀,彙集成一道道雷電轟下,一聲接一聲的巨響接連響起,讓世界一切都陷入了絕對的狂暴中。

  「啟兒,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在那裡察覺到了傲天的氣息。」提及自己的未婚夫,寧妃雅柔荑依舊不曾鬆開,溫膩的手感,兩者挨的極近,嗅著熟悉的體香,讓王啟的心不可思議的平靜了下來。

  但千頭萬緒,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因為有許多事情王啟自己都搞不清楚,總覺得今日發生的一切徹底顛覆了他往日的人生觀。

  「啟兒……你很困惑嗎?」

  寧妃雅微偏螓首,秋水美眸和王啟對視,似笑非笑,但又似透露著一股關懷,柔荑輕輕撫上王啟的臉龐。

  「我是你的師傅,你是我最心愛的徒兒,那麼多羞人的事情我們都做了,你還有什麼不敢對我說的嗎?」迎接著寧妃雅溫柔的目光,心靈通道中源源不斷傳來寧妃雅的內心情感,那是至深的愛戀和關懷,如海洋一般包圍住了王啟。

  不必驚慌彷徨,不必憂慮和迷茫,我會包容你的一切……寧妃雅傳遞而來的感情和眼神,都彷彿在訴說著這一句話。

  今日之中經歷了太多陡然而來的異變,王啟自己也是糊塗渾噩異常,積累了太多太多的疑惑,內心中陡然湧起一股不吐不快的感覺,王啟陡然張口,將今日所見一切都說了出來。

  聆聽著王啟有些結結巴巴,斷斷續續,有時候連王啟自己都懷疑自己經歷的一切是否真實的的話語,寧妃雅漸漸靠近,嬌軀膩在王啟懷中,以行動表示了她對於王啟的支持和關懷,讓王啟得以順利的訴說下去,到了後來,在寧妃雅塑造出來的這股氛圍中,他甚至連燭龍和自己說過的話也毫不保留的說了出來。

  但在寧妃雅微微低垂的玉容上,雙眸中的七彩迷離之光激烈跳躍著,顯示著她的心情也並不平靜。

  「太一?燭龍?天命?」

  寧妃雅呢喃著這三個詞語,似在品味,似在咀嚼,片刻之後,含笑一股淺笑,有些挪揄的說道:「照你這麼說,傲天是上古人皇軒轅轉世,而啟兒你是上古妖神太一的繼承者,都是了不起的大能,延續了從上古至今的天命恩怨,各掙下一紀元的天命,是注定的死敵?而我們這些屬於龍傲天然後又被啟兒你玩弄的女人,就是天意弄人,刻意讓你和傲天陷入致死敵對的棋子嘍,為師和其他姐妹的存在意義,真是卑微的不值一提呢。」看著巧笑嫣然的寧妃雅,王啟心頭莫名湧出一股尷尬感,倒說不清緣由,寧妃雅倚靠在王啟懷中,芊芊玉指捲起自己一絲秀髮,細細把玩著,卻是遙視著那片恐怖雷雲所在:「九尾妖狐,峨眉派的修道者……倒是一些很有趣的存在呢,配合著眼下這個時間點出現,倒真有幾分天命運轉之意,只是……傲天他又亂逞英雄,胡亂留情了呢,每一次都一樣,事件發生過後便帶回來一個女人,這次都連妖怪女道都不放過,真讓我有些情何以堪呢。」「妃雅,你不擔心那個龍傲天嗎?」

  看著寧妃雅含笑的玉容,王啟心頭不由得升起這樣的疑惑。

  「我需要擔心嗎?按照啟兒你的說法,傲天他是凝聚了人類大氣運的天命者,可能會在天命尚未展開的情況下死去嗎?只怕這次天劫過去,傲天他的功力會暴漲很多吧,往日便是如此,每一次他遭遇危機都會安然度過,然後獲得諸多奇遇提升力量,以前只以為是運氣好,眼下看來反而有些天意刻意操縱的感覺,這種情況下,要擔心的反而是啟兒你呢……不過,有天命眷顧在身,只怕啟兒你遲早也能獲得與之抗衡的力量呢。」寧妃雅的話語帶著一股奇異的洞徹感,淡淡柔柔間,卻有著彷彿天地大勢運轉盡在指掌之間般的淵深莫測,微擡起螓首,明眸深深注視著王啟,笑容間帶著一分異樣的魅惑。

  「吶,啟兒啊,為師有一個疑問,你要老實回答,你……是用什麼方法操縱了我的呢?」寧妃雅的話語,觸動了王啟內心最深處的秘密,宛如一道驚雷劈中了王啟的心。

  「哈……妃雅,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操縱你呢。」王啟本能的驚慌起來,話語結結巴巴,寧妃雅柔荑輕輕撫在王啟的臉頰,縱然依舊笑容嫣然,話語中卻蘊含了不容置疑的威壓魄力。

  「啟兒,你……又變弱了呢,沒了自信,沒了由心而出的強勢魄力,是失去了妖神太一的支持呢?還是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你依舊缺乏直面我的底蘊呢?」彷彿在訓斥,又彷彿在調笑,但又似在威脅……在王啟眼中,此刻的寧妃雅份外讓人捉摸不透,一隻柔荑輕輕劃過臉頰,流落到王啟胸膛之間,笑容依舊嫣然溫柔,但眼神卻愈發深沈,尖銳,彷彿一柄無形的劍,直直刺入王啟的內心。

  「若要人除非己莫為,在媽那裡和琪兒那裡你都用過好幾次手段了呢,是用那相機拍出來的相片是吧?於無聲處漸變,徹底的扭曲和腐蝕,就算我的控魂神通也難有如此威能和不著痕跡呢……聯繫回想起我的最初,心情和想法的轉變也似乎有些微妙的快和突然,有種不太協調的違和感,那麼啟兒……你可以將一切告訴我嗎?」一切彷彿回到了最初相遇,凝視著寧妃雅的美眸,王啟感受到的是最黑暗的深淵,最恐怖的深邃,是最致命的……毀滅殺機。

  輕點在心臟的芊芊玉指,透著一股寒意,直入內心,凍徹心扉。……寫在後面的話:好吧,當你看到這裡的時候一定會很失望,因為這一章基本全是……過度劇情。

  寫之前倒是躊躇了很久,是否再加上一段H劇情再發呢,但想了想……算了,還是有點懶。

  以後的劇情走向,皆是出自於這一章,所以倒顯得有必要,但至於在H文裡寫這些嗎?那就……無所謂了。

  第十二章 跑劇情的過度

  第一節:愛的力量

  「啟兒,為師很失望呢,你再害怕什麼……是我,還是你那脆弱的內心呢。」點在胸膛處的芊芊玉指,依舊在綻放著致命的殺機,語氣似有情,帶著天仙化人般的完美嫵媚,卻又似無情,泛著冰冷和淡漠,縱然嬌軀膩在王啟懷中,但這語氣卻讓王啟感覺到彷彿懷中玉人是在居高臨下俯視自己一般。

  凝視著寧妃雅那宛如宇宙夜空般深邃,又猶如混茫黑洞吞噬萬物般的秋水雙眸,王啟內心深處陡然響起一陣咆哮聲,依舊不變的凶戾霸道,但卻不像以前一樣震耳欲聾,而是忽遠忽近。

  在這一剎那間,王啟的意識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神異的天地中,看見了那個被金色鎖鏈捆的像是粽子一般的威嚴男子。

  圓睜的金色雙眸中,帶著是強烈的憤怒,微張的嘴中,吐出的是震動了一方世界的咆哮。

  這是被下位者冒犯的憤怒,這是生命遭到威脅時的極致凶戾。

  原來是一直以來在我內心中咆哮的竟然是他……再這一聲聲的咆哮中,王啟陡然想起了曾經被遺忘,此刻陡然憶起的回憶,被地獄萬鬼圍困,萬鬼噬身而不動搖,以一腔執念廝殺抗爭到底。

  那個時候……到底為何而執著?

  其實這陡然歸來的記憶並沒有給王啟帶來什麼困擾,他現在只是再困惑一個問題。

  我得到了她,卻從來不懂她,此刻的她,到底是有情亦或無情呢?

  凝視著,癡癡的凝視著那雙美眸,致命的殺機在瀰漫,王啟的身軀漸漸顫抖起來,這是源自於敏銳身體本能對死亡的抗拒,但王啟依舊凝視著,以自己的意志超越了身體恐懼的本能。

  最初之時到底為何迷戀於那個倩影,又是為何而鍥而不捨至今。

  思緒翻捲如潮,愛恨迷離一一閃過,在寧妃雅顧盼生輝的秋水雙眸中,帶著直入王啟內心深處的妖異魔力,彷彿這一眼,將要穿透王啟內心的重重遮掩,抵達那真正的本心。

  對視著,死亡的殺機在蔓延,一切的終點彷彿就在眼前,心頭劇烈波動,似有很多話要說,但最終卻在寧妃雅的雙眸注視下,盡數化作一聲無言的歎息。

  「我……應該害怕嗎?」

  似在反問,又似在自我拷問,王啟的面色在寧妃雅的殺意中愈發蒼白,身軀顫抖劇烈加劇,就這麼一會,王啟已經感到體內五臟六腑開始不受控制的蠕動起來,噁心作嘔,眼前發黑,但即便如此,王啟卻是擡起顫抖的手,極盡溫柔的捧起寧妃雅的面頰。

  要將她的一切印入眼簾中,烙印在腦海中,縱然生死莫測,卻是不悔不怨……王啟的意志如此的堅決,跨越了本能的恐懼,跨越了往日積累的怯懦,此刻的他縱然沒有淵深莫測的妖神太一幕後支援,也要將自己的意志貫徹到底。

  低頭,吻下。

  帶著熾熱如火的愛慕,帶著不可動搖的虔誠。

  神魔恩怨是虛,天意注定是妄,早在見面的那一瞬間,悄然種下的傾慕便已經注定了一切的因果。

  「我愛你,不論如何,我都要擁有你……直到永遠,無論你是否接受,這份心意,不怨不悔不絕。」貼在熟悉的嬌艷雙唇上,沒有往昔的如火艷嬈,沒有往日那充滿肉慾的瘋狂,此時此刻,只有源自於王啟內心深處最真摯的眷戀。

  任由四唇相交,寧妃雅明眸中閃過一絲難以訴說的複雜情緒,是悲憐,是歡喜,是惡意,是無情,變幻莫測,最後定格成如水般的寧靜,靜謐而微帶夢幻,讓人無法揣測其內心的真實想法。

  輕啟紅唇,寧妃雅吐出香舌,反過來主動和王啟熱吻,似在肯定王啟的心思,半響之後,唇舌分離,寧妃雅臉色酡紅而嬌艷,方才肅殺冰冷的摸樣不翼而飛,語態嬌嗔:「哼哼,可以嘛,老實本分的啟兒經過為師那麼久的調教之後,總算學會一點東西了,明明問你是如何操縱為師的,你卻給為師故作而言他,說些只會讓人臉紅的甜言蜜語,你啊……明明就是傲天的宿敵,就別老是向他學習,知道嗎?」一顆繃到極致的心在寧妃雅的嬌嗔笑顏中放了回去,瀰漫的殺機消逝一空,四眸互視,玉容泛紅,明眸含水,此時的王啟方才看清,寧妃雅一身簡約校服,秀髮微攏,風姿卓越,青春逼人,嘴角挪揄的微笑和因為耳鬢廝磨而微微微散的髮絲,都給寧妃雅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如仙氣質,帶來一絲屬於豆蔻年華少女的可愛。

  「這次就算你過關了,在為師的神通拷問之下,依舊能保持不退縮的本心,如果方纔你退縮了,哪怕為師此刻的心是再怎麼不捨,也會毀了你的哦,哼哼,縱是天命注定,但如非天人偉丈夫之流,又怎能讓為師心甘情願認命呢,好了,現在將一切告訴為師吧,不許隱瞞哦。」收斂了致命的威懾,化作慵懶小貓,寧妃雅倚膩在王啟懷中,淡柔嗓音迴盪,依舊讓王啟為之心驚肉跳,但他卻敏銳的察覺到,寧妃雅一字一句……非虛,方纔他真的要有一絲一毫的避退閃爍的話,寧妃雅必然會以某種無法想像的方式,堅決無情的毀滅了自己,而眼下,寧妃雅又似原諒了一切?

  但縱然寧妃雅的話語中帶著寬慰和諒解,但提起自己是如何操縱寧妃雅,讓她一步步淪落至今的話題,王啟還是顯得尷尬異常,更主要的原因,卻是就連王啟自己這個始作俑者都對寧妃雅的一步步轉變感到莫名其妙的。

  「怎麼了,啟兒,難道事到如今你還有抵賴的心思嗎?千萬不要輕視一個抵達陸地神仙境界的武者的心靈境界哦,早在很久以前為師就察覺到了某種不妥,原本應該澄清如境,波瀾不清的心湖,卻總有些消磨不去的雜質,思想中轉運的每一個念頭,總有三分不自然和詭異,更重要的是,為師有依照古訓一日三省的習慣……這你不知道吧,每隔一段時間,將之前自己的一些處事言行寫在紙上,以當下之心去審視過去,定度未來,結果為師一看,這一段時間為師的言行舉止,所思所想和以前判若兩人,從興趣愛好到生活習慣,乃至於個方面小細節都在自我沒有察覺的時候扭曲異變,當真讓為師……詫異莫名呢,加上啟兒你被妖神太一附身時露的馬腳,為師幾乎就可以確認犯人到底是誰了呢。」尷尬依舊,這種近乎人贓並獲,證據確鑿的口吻讓王啟覺得很是無奈,同時,王啟也對寧妃雅此刻的心態琢磨不透,既然察覺了自己是被操縱,是被扭曲,是異常的,那為何寧妃雅依舊能在自己面前……巧笑嫣然?

  「很迷惑,很奇怪嗎?奇怪為師既然知道了真相,為何沒有為了自己清白的身子被玷汙而感到憤怒,沒有為了自己被操縱著背叛心頭摯愛而悲憤嗎?很簡單哦,也許這就是冥冥天意早注定吧,啟兒你做下佈置的那一刻,正是為師身心蛻變前的最後一刻,由凡身即將蛻變昇華至陸地神仙之境,而啟兒你置下的扭曲,早就伴隨著為師的功力昇華沈澱到為師的靈魂深處,密不可分,成為了師本質的一部分,是承載一切的根基,也是主宰一切的真我之靈,縱然知曉,又怎能擺脫,自我否定,和自我毀滅有何區別,既然沒區別,回頭又有何用,所以啟兒你就放心說出來吧,站在你面前的依舊是那個被你親手扭曲改造出來的乖乖寧妃雅哦……還是說,你想親眼驗證一下,為師還是不是往昔那個在你面前想女上位就女上位,想母狗式就母狗式,千依百順的小性奴,小婊子。」寧妃雅的說辭,王啟聽得迷迷糊糊的,但凝視著此刻寧妃雅眼眸透露著的如春水的妖嬈和魔性,還有伴隨著如仙聖潔姿容透露的淫魅口吻,都讓王啟感到了無比的熟悉,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陪伴著他的,確實是這個妖嬈與魔性並舉,姿容聖潔不可方物的完美女子。

  寧妃雅用行動來給自己的話語註腳,嬌軀宛如無骨,微微廝磨,帶著淫艷的曖昧,柔荑遊動,襯衫校服上的領帶,衣襟扣子,齊膝校裙的拉鏈,前扣式的白色蕾絲胸罩,還有同色的內褲,片刻之後,寧妃雅那奪天地造化之珍,極盡完美妖嬈的酮體就暴露在王啟的視線中。

  熾熱而耀眼的正陽,空曠而無一人的校園天台,遠處所見是烏雲瀰漫,雷聲轟隆,無數雷蛇遊走,彙集成一道道天雷轟落,隱隱還可聽見一道豪邁的男子酐暢淋漓的吶喊,在那裡龍傲天正在逆天,為了庇佑剛剛遇見的九尾天狐,憤以鐵拳抗拒九天雷劫。

  而在王啟面前,龍傲天的摯愛未婚妻脫光的衣衫,含著柔順與魅惑同存的笑意,在天台上大大方方的展示著自己的完美酮體,哪怕是女兒家最私密的部位也是一樣毫不遮掩。

  「啟兒,你還記得今天早上出門前答應過我們什麼嗎?你說會來學校好好玩弄我們的哦,柔兒和我都是從早上就盼望著你來呢,當然,玲玲也不列外,親愛的啟兒你看看,為師一直想著你,到現在下面水都沒停過呢,啟兒,要不要為師在這裡自慰給你看呢。」赤裸著酮體,寧妃雅的依舊儀態萬千,風華絕麗,一雙柔荑輕輕在自己酮體上遊走,劃過充血聳立的粉色乳尖,劃過平坦的小腹,最後是在萋草芳芳之地,指尖輕揉,宛如自慰一般,帶著誘人的嬌喘,兩瓣玉唇猶如呼吸般開合,一絲絲晶瑩水意泛在其上,魅惑的將指尖放在朱唇邊輕允,蓮步輕移,挪到王啟跟前一寸,灼熱而魅惑的呼吸打在王啟的臉上,柔荑遊走在王啟的胸膛上,直至其胯下,熟練的愛撫套弄:「還是說,啟兒你想看著為師跪下來給你舔一舔,以示為師對心愛的啟兒你的恭謹和柔順之後才有興趣說?」雖是略顯迷惑的口吻,但在寧妃雅的眼眸中,卻是饒有興趣的愉悅之色,修長的玉腿併攏,款款盈盈跪倒,雙手如捧珍寶般將王啟的肉棒從褲襠中解放出來,朱唇湊上去,極盡溫柔的輕吻舔弄,那略顯腥臭的熟悉味道,讓寧妃雅的肌膚漸漸泛起誘人春霞。

  先是被驚嚇一番,而後鼓足心力表達自己的本心,眼下那熟悉而極致的肉體愉悅就升上心頭,這個時候王啟才察覺自己身體的乏力,忍不住跌坐在地上,而寧妃雅只是淡淡柔笑著,弓腰曲膝,行趴伏跪姿,將螓首埋在王啟胯間,朱唇輕合吞吐,柔荑攏起散亂髮絲,微微擡起的凝視眼神,帶著十二萬分的媚意。

  寧妃雅妖嬈充滿魔性的魅惑姿態,確實打動了王啟的心扉,在這充滿淫穢的氛圍中,王啟將一切娓娓敘述,從獲得相機那一刻說起,而後自己的行為,佈置下的指令,所有發生的一切,甚至蘊含在其中的心路歷程都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嗯哼,好一個壞蛋啟兒,剛開始居然是想讓為師這麼一個的女孩子鑽進垃圾堆中洗澡,然後拍錄像來脅迫為師,啟兒你的想法好變態呢?難怪那個時候為師對芳香很反感,總是喜歡聞到一些臭臭的味道,不過現在嘛……如果啟兒你誠懇點拜託為師,為師也不是不能一償當初所願呢,雖然為師已經被啟兒你拍了很多很羞人很見不得人的錄像了,但在垃圾堆中洗澡,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呢。」輕擡螓首,以嬌挺渾圓的玉乳來為王啟的肉棒服務,泛起笑容沒有絲毫見怪,微微的嬌嗔中,轉到帶著一絲充滿妖嬈的期待。

  「讓我愛上你,就這麼一個指令反覆下達嗎?難怪那個時候天天念著啟兒你,哪怕夢中也不例外,不過啟兒你可是做錯了哦,那個時候為師內心早就對你充滿了愛火,早就可以吃了,笨蛋徒弟,你再大膽一點的話,早就可以把為師推了,想怎麼搞就怎麼搞,徹底佔有了為師的身子調教成只屬於你的性奴隸,還至於讓為師後來那麼費事嗎?你知道對於一個女孩子而言,在初夜這種神聖時刻,卻要自縛雙手,引導你來強姦玩征服,這種丟人的事情啟兒你知道為師鼓起了多大的勇氣嗎?」「看見為師和傲天聚在一起恩愛的畫面,啟兒你就吃醋了?以致心靈出現破綻被妖神太一一步步佔據?所以為師才說啟兒你還沒成熟啊,一點都不像個男子漢,你應該再乾脆一點,直接將為師綁回家中,手腳都捆起來,徹底當做肉便器,肉玩具天天肏,天天玩,怕為師的武力,你可以廢了為師的功力啊,又或者乾脆徹底洗腦,讓為師徹底忘記傲天,乖乖淪為啟兒你胯下一條只知道挨肏的母畜,那個時候的我,對著心愛啟兒無論什麼樣的要求都會心甘情願的答應,那個時候可是最好的機會呢,笨蛋啟兒。」當初的惡意,當初的詭詐,當初的抉擇,隨著王啟一一述說,再到寧妃雅口中吐出,卻異化成充滿淫艷的戲謔,讓王啟忐忑的心回歸安定。

  「現在也不遲啊,妃雅你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王啟的手在寧妃雅的粉背輕撫著,漸漸下滑,直接握住了隨著嬌軀擺盪而晃動的玉乳,揉捏愛撫,帶著不可動搖的堅決,寧妃雅很是受用的呻吟嬌喘一聲,明眸笑意閃爍:「現在的話已經錯過最好的時機了,再怎麼說為師也已經醒悟過來,再想那麼粗暴的扭轉為師的心靈,笨蛋啟兒你恐怕是做不到了,不過呢……為師的身心依舊隨你任意鞭撻,但是否能徹底征服,就看啟兒你的本事了,嘻嘻,不過為師要給你一個忠告,最好盡快征服為師哦,不然的話,啟兒你死的時候為師會很傷心的哦。」寧妃雅話中有話,王啟也聽清楚了,但將一切緣由徹底說開之後,往日心頭常懷著的一旦曝光就要失去眼前一切的心虛感也已經消失,王啟對著寧妃雅時的膽子也大了許多,寧妃雅熟練且精湛的侍奉技藝之下,色慾漸漸熏心,同時王啟也隱隱透過某種玄妙感覺把握到寧妃雅的期許和心思。

  遂淫笑說道:「我死不死還不知道,但我知道,一會妃雅你就死定了,要被我活活肏死。」「嘻嘻,啟兒你可以試試看……」

  蘊含秋波的媚眼,近乎實質的邀請,輕聲淺笑間,帶著一抹魅惑的渴求,渾圓雪白的酥胸隨著淺笑和呼吸微微顫,映著陽光,豈只是耀眼和魅惑所能形容得了的。

  將寧妃雅一把從地上抱起來,溫香滿懷,幽幽體香更加刺激王啟的慾望,淫笑中滿含的淫邪絲毫不曾掩飾,卻讓寧妃雅露出由衷的欣喜和愉悅,這一刻,寧妃雅直視著王啟滿含淫邪的雙眸,淺聲呢喃著:「啟兒,為師最心愛的好徒兒,為師唯一的男人,不要憐惜為師,既然想要征服為師,那就試著變得更加強大和粗暴點吧,佔有我,玩弄我,淩辱我,扭曲我,然後試著……毀了我,只有這樣你才能得償所願哦。」咯咯嬌笑間,說不清是期許還是要求,但那雙眸子中帶著的愉悅期待和妖嬈魅惑,便已經將一切說明白了。

  一但墮落成魔,便永不回頭,寧妃雅的決意和抉擇,如此明顯的暴露在王啟的眼前。

  「既然是妃雅你的願望,我又怎會不成全呢。」半抱半拉,將寧妃雅推到天台週遭圍著的鐵絲網上,輕輕的嚶嚀一聲,媚眼如絲。

  這一刻,王啟非常明白寧妃雅需要什麼。

  是徹底的佔有,是徹底的玩弄,是一場能讓她徹底告別前塵的征服。

  柔荑盈握在鐵絲網上,微微彎腰撅臀,寧妃雅含笑等著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王啟的大手搭在柳腰之間,熟悉的灼熱在玉腿之間摩擦,下一刻,就是毫不留情的中宮直入,龜頭破開早已經濕潤泥濘的玉戶,力度之大甚至將玉戶的外陰唇都攪了進去。

  濕熱緊窄的包裹感,酥酥麻麻宛如電流般的快美感在脊骨上流竄,無論多少次進入,王啟都覺得就像是那夜第一次進入寧妃雅的身體一般,滋味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絕頂武者對身體的操縱能力,在寧妃雅使來,卻化作了銷魂蝕骨的性技,陰穴腔肉蠕動扭曲,配合腰肢扭動和翹臀抖動,一瞬間,寧妃雅化身成為煉獄魅魔,忘我的呻吟著。

  握著那對無論形狀,彈性,曲線都極盡完美的玉乳,王啟毫不留情發洩著自己的慾望。

  乳肉在指縫間穿過,留下十道嫩紅的指痕,反饋而來的微痛反而更加刺激了寧妃雅的忘我。

  王啟知道如何更加刺激寧妃雅的興致,俯下頭,在寧妃雅耳邊說著:「妃雅,你擡起頭,你那綠帽龜公未婚夫龍傲天正在那邊被天打雷劈呢,你這個小婊子卻在這裡主動勾引男人挨肏,你對得起他嗎?」也許是出於最初的指令,也許是後來的異變扭曲,也許寧妃雅內心深處潛伏的陰暗面暴露的緣故。

  對於淩辱龍傲天,亦或著淩辱自己,寧妃雅總是顯得很是動情,一如眼下,無暇的玉容立刻飛起兩團紅霞,明眸含水,春宵誘人,顫抖呻吟道:「妃雅卻是很對不起傲天,但這不是沒辦法的嗎,誰讓想肏我的是我最疼愛的乖乖徒兒呢,啟兒想肏為師,為師就只能乖乖撅起屁股給啟兒肏了啊,不止是挨肏,妃雅還要給徒兒受孕生孩子呢。」猛烈的撞擊,讓寧妃雅不由得酮體緊貼鐵絲網,兩人交媾的方向,正好面對學校的大操場,如果是往日,這裡肯定佈滿了正在上體育課的學生,兩人這種公然站在天台邊緣做愛的情景肯定會被人看見,但此時此刻,龍傲天在遠方挨雷劈,九天雷劫不止帶來的連綿天雷,還帶來的漫天烏雲,雖然暴雨尚未降臨,但已經狂風降臨,這個時候誰會在大操場亂跑,就算有也是匆匆而過,絕不會擡頭看上一眼。

  但是此情此景,卻讓王啟和寧妃雅產生了彷彿在公眾場合做愛般的感覺,王啟感受著寧妃雅非一般的濕潤感,甚至饒有興致的挑逗著:「妃雅,如果這個時候下面誰往上看上一眼的話,也許會清晰的看見我們清茗學院頭號美人,謫仙子寧妃雅光著屁股在天台被人像狗一樣幹的畫面哦,到時候你的這麼多年來的仙子名聲就要毀了哦,如果傳到那個綠帽龜公耳邊,那後果,嘖嘖……」被王啟如此提醒著,明眸迷離俯瞰,卻讓寧妃雅的動情度更上了一個台階,曲線渾圓且白皙的臀部前後劇烈聳動,迎合著王啟的抽插。

  「毀了吧,毀了最好……這樣為師就可以拋棄一切,專心當啟兒的專用性奴了,嗯啊……最好將為師昔日跟啟兒你拍的那些裸照,錄像全天下亂傳播……啊啊……毀了為師存身世俗的根基,讓傲天他親眼看看,妃雅背著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淫亂下賤的女人,啊啊啊……到那個時候,為師就是專屬於啟兒你一個人的了,像紅霞一樣,給為師紋上見不得人的紋身,給為師帶上乳環陰環,嗯啊……踐踏為師的一切。」妖冶的呢喃,狂亂的呻吟,在這一刻,如仙子般不食人間煙火,清冷而完美的寧妃雅徹底暴露了她的另一面。

  妖艷的魅惑,扭曲而墮落的自毀傾向,但看見寧妃雅的這一面,卻讓王啟的心更加火熱起來,只有這樣的寧妃雅,才是只專屬他一個人的寧妃雅。

  「妃雅,你是我的,你永遠都是屬於我的,我要你發誓,對著那個挨雷劈的綠帽龜公發誓,我要你對著他道歉,再我干到爽之前不能停。」王啟的嗓音蘊含著同樣的狂亂,他迫不及待的一次又一次確認自己的所有權,眺望著遠處雷聲滾滾,電光閃耀的天空,王啟的內心不由得閃過一絲昂然。

  就算龍傲天這個命中注定的宿敵權武無雙,無論哪方面素質全部碾壓自己又如何,他最心愛的女人,他摯愛的未婚妻卻已經沈淪。

  就算龍傲天強到可撕天裂地,焚山煮海,都永遠找不回寧妃雅那已經被自己肏到連渣都沒有的處女膜。

  就算有朝一日,龍傲天將王啟轟殺成渣,這永遠的綠帽龜公他卻是當定了。

  「是的,我,寧妃雅發誓……嗯啊……我永遠都是乖乖徒兒啟兒的性奴,他的肉玩具,他的小母狗,只要是啟兒的願望,我哪怕粉身碎骨都願意為他完成,傲天,妃雅對不起你,雖然依舊愛著你,但身子和心都已經交給啟兒了,不僅原本預定要交給你的處女沒了……啊啊……很快,就連子宮的第一胎都要交給啟兒了,傲天我對不起你……但妃雅真的並不後悔,我喜歡啟兒,我愛著啟兒,我喜歡他肏我的感覺,我喜歡他在我子宮裡面射精的感覺,喜歡到不能自拔,我甚至無法想像有朝一日啟兒不想肏我時的感覺……」寧妃雅面向龍傲天所在的方向,王啟每大力抽插一次,寧妃雅便呻吟一句,極盡淫邪和扭曲之能的誓言和道歉聲,伴隨著滾滾雷音和龍傲天不時響起的怒吼,顯得極其詭異怪誕。

  插了數百下,宛如裝了電動馬達的聳腰動作,胯骨的撞擊讓啪啪聲空前響亮,最後王啟虎吼一聲,竭盡全力的深深刺入,在寧妃雅的體內爆發出全部的慾望。

  寧妃雅也是嬌軀顫抖,嚶嚀的朝後癱去,被王啟擁如懷中,一雙修長玉腿間,宛如流水般的陰精和透明淫水不住滴落。

  相擁的兩人喘息了一陣後,寧妃雅主動在王啟臉上輕吻了一記,問道:「啟兒,之前拷問你本心時,為師用氣勢嚇唬了你,你不會介意吧,為師給你道歉哦。」看著寧妃雅那含著真摯歉意和蕩漾的媚意的美眸,王啟怎麼怪罪的起來,這與是否軟骨頭沒有關係,就算寧妃雅真的痛下辣手殺了自己,王啟估摸著自己最後會帶著滿足的笑意死去吧。

  愛的虔誠,愛的無悔,王啟第一次明悟,並且堅定了自己的心,寧妃雅就是他的一切,他願意去付出,去抓獲,也願意去承擔一切隨之而來的後果。

  在寧妃雅飽滿高聳的玉乳上抓了一記,陸地神仙級的武者,已經半步脫離了凡人,方才被王啟大力抓揉捏出的痕跡,寧妃雅輕輕活動氣血,便將那被虐的痕跡沖刷個乾淨,依舊是那完美而誘人的摸樣,在經過這一次交底之後,也算是明白了寧妃雅的心了,心虛和負擔進去,也大膽了許多,淫笑著:「光說可不行,要有點實際行動哦。」寧妃雅慵懶膩在王啟懷中,此時兩人的性器官依舊緊緊連在在一起,且不知道是經過妖神太一附身還是其他什麼原因,那肉棒竟是堅挺異常,射精之後依舊不減疲軟,直直插在寧妃雅花心最深處,讓她眉間春意一直不曾散去,此刻聞言,便妖嬈癡癡笑著:「啟兒你想要什麼樣的道歉呢,要為師跪下來,光著屁股五體投地給你磕頭請你原諒嗎?也可以的哦,場地任啟兒你選,為師甚至可以叫其所有的姐妹到場,在她們的面前見證之下給啟兒你道歉哦,這樣似乎更顯得為師誠意十足呢。」咯咯癡笑,寧妃雅充滿墮落氣息的呢喃軟語讓王啟不由得胯下一硬,毫不留情將自己的尊嚴拿出來踐踏,取悅王啟,轉而一副饒有興趣和興致勃勃的期待之意,毫無疑問,這樣讓王啟感到很爽。

  「日後的誠意,日後再來補足吧,眼下,我要先將妃雅你的小嫩穴肏到爽為止。」「唔……也好,今天的話,就任由啟兒你玩到盡興吧,不過先等一下。」寧妃雅含笑答應,但卻伸出柔荑在王啟胸膛上示意稍微暫停一下,在脫落而隨意亂放的衣衫堆中一陣摸索,然後摸出了一部手機,飄了一個媚眼過去:「真是的,啟兒,你應該沒有忘記你對媽做的手腳吧,居然將媽弄成後宮之主,非得對我們和啟兒你之間的事情一一安排聆聽,雖然很有趣,但有時候也很麻煩呢。」話語雖然有些埋怨,但微微勾起的朱唇,顯示寧妃雅還是滿意多過埋怨的。

  「啟兒,真是的,抱著為師這個千嬌百媚的謫仙子,連笑都不會笑一下。」舉起手機,調整到拍照模式,柔荑高高舉起,居高臨下將自己和王啟倚擁的摸樣給拍了下來。

  王啟稍微瞄了一眼,寧妃雅所用的手機自然是頂尖的,像素完全不遜色於任何照相機,照片相當清晰,照片中最清晰最顯眼的,莫過於寧妃雅微微靠在王啟肩膀上的螓首明眸,春宵嫵媚,妖嬈艷麗,含笑婉約,帶著說不出的曖昧和動情,一路向下,王啟粗糙而垂老的肉體和寧妃雅白玉雕琢般的酮體都在照片中呈現,然後兩人胯下相連處也是異常顯眼,淫水和精液混合,經過激烈抽插而形成的白色泡沫均勻的塗抹在寧妃雅的胯下肉唇上。

  將照片編輯發送之後,寧妃雅撥打了電話,那邊很快就有回應。

  「媽,我是妃雅啊,你那邊似乎有琪兒的呻吟,在做什麼呢?在給琪兒舔穴是嗎,那就繼續好好疼愛琪兒吧,也差不多到了該讓啟兒吃了琪兒的時候了,我這邊嗎?我剛剛給啟兒肏了一次,嗯,在學校,在天台,啟兒直接將我按在鐵絲網上拚命肏,同時還讓我對著遠處的傲天一邊發誓一邊道歉,啟兒沒有肏爽之前還不準我停口呢,結果說了好久的羞人話呢,照片已經給你發過去了,媽放心,我們這邊會努力的給傲天帶綠帽的了,嗯,我知道了,柔兒和玲玲很快就會過來,一起給啟兒肏,證據和紀念我都會好好保留的了,回頭給你送過去。」掛掉電話,寧妃雅不無嬌嗔的說道:「啟兒你看看你做得好事,媽那邊對我們盯的可緊了,隔個一個小時就打個電話過來,問我們你到了沒,問我想好要怎麼給傲天帶綠帽沒,又千般叮囑我們要在你面前盡量將自己的淫賤飢渴宣洩出去,自從啟兒你將媽扭曲成管理綠帽兒子後宮的母親之後,她現在可是拿出管理公司的手段來管理我們呢……」將淩星祈扭曲這這幅摸樣,是在妖神太一附身時做的,但王啟回過神來,也覺得相當的有趣,更重要的是,一想起淩星祈身為龍傲天的親身母親,卻每日策劃著安排兒子後宮中的女人一個個給他帶綠帽,想到那種扭曲淫靡的違和感,就覺得色心大作。

  胯下肉棒跳了一下,寧妃雅自然感受到了王啟的異動,嬌嗔道:「就啟兒你高興,你都不知道媽到底做了什麼?臨上課前十分鐘,媽一個電話打過來問我有沒有擬定計劃,害我躲去廁所裡和媽開會一樣研究大半個小時,研究怎麼更好的給傲天帶綠帽,然後將你來之後的行程安排的妥妥當當的,在哪裡肏,天台還是廁所,還是無人的教室?怎麼肏,上課的時候還是下課的時候,用什麼姿勢肏,你都不知道媽到底有多嚴厲,整天就是一句話,還有呢,接著呢,都不想想我已經羅列了幾十條計劃了,聽完我的策劃之後,然後她那邊又拎出個一二三點建議,讓我修改重編……「笑……啟兒你還笑,這還不算完,計劃擬定之後,還要我做個團隊思想心態匯報調整,搞得我將玲玲和柔兒她們叫過來,一起躲在廁所內向媽匯報思想,鼓動行動力和執行力,又是軍令狀又是宣誓,又是要痛下決心成為一頭最括不知恥的下賤婊子,最淫賤的母畜,爭取服務好你,竭盡全力給傲天帶上一頂又一頂的綠帽,結果一通電話會議完了柔兒都當場高潮了呢,事前要計劃,然後每一次肏完還有拍照留念,給媽那邊發過去留檔,回頭還要有日記,要有報告,最有有視頻,日後可以定期回味,找出不足提高優勢,爭取逐步提升業績,你聽聽媽這口吻,這不就是在管理公司團隊嗎?」寧妃雅的抱怨出乎意料的長,不得不說,王啟還真有些嚇到了,沒想到淩星祈雍容知性,嫵媚的外表下,隱藏著這麼一顆鐵腕雷厲風行之心,而寧妃雅的抱怨卻依舊沒有完:「日記,報告,視頻,照片,這些都還不算完,一會我還得拿胸罩內褲,或者衣服擦拭挨肏之後的精液,留下證據之後,我還得在這些證據上署名,標記日期,然後簡短的事跡描述,行文承轉啟合四大要素一個不能少,啟兒你用什麼姿勢肏,我用什麼姿勢挨肏,搞了多少次,有什麼特殊的花樣,什麼樣的心情,甚至連啟兒你精液的味道還有傲天現在身處什麼地方在幹什麼我都必須記錄上去,這些格式一個不能少,要不然媽那邊就要數我掛落,啟兒……這都是你幹的好事呢,你看看媽現在都變成什麼樣了。」「哈哈,妃雅你數落埋怨了那麼多,但其實你心底很高興的不是嗎,看看你那翹起來後彎不下去的笑容。」王啟說的沒錯,寧妃雅此刻的笑容,真的是如此的愉悅和璀璨,甚至隨著一聲聲的埋怨和訴苦,那玉乳上的嬌嫩粉色乳頭一直沒有軟下來過,硬的宛如小石子一般,流淌的淫水順著玉腿緩緩落下,宛如不斷的小溪一般,王啟甚至可以通過肉棒感受到寧妃雅那隨著訴說而不斷縮緊扭動的愉悅。

  「那當然了,因為媽現在的狀態,真的很有趣呢,我很喜歡現在的媽……我以前一直都很喜歡她,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她卻是我的親人,但以前的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所以現在這個樣子很好,回到家了,我可以毫不避忌的摟著媽,或者讓媽摟著我,躺在床上,我親親她,她親親我,然後一起聊聊挨肏的過程,談論給傲天帶綠帽的心情,討論著明天該怎麼挨肏,或者乾脆什麼都不說,抱在一起,張開雙腿任啟兒你肏,這樣的日子,也很好啊。」緩緩輕語間,帶著一股親情的溫馨,這是屬於寧妃雅的真實心情,但經過物是人非的扭曲之後,再度傾訴出來,卻已經充滿了揮之不去的淫邪和淫靡。

  正在說話間,天台的鐵門驟然被推開,唐柔和肖玲玲並肩走進來。

  「主人,你終於來了,下賤的柔奴非常想念你。」帶著真實的喜悅和感動,唐柔走到王啟跟前盈盈跪下,而肖玲玲似乎也不甘示弱,跪在唐柔身邊,用甜美純真的嗓音打招呼道:「下賤的玲奴見過主人。」掃過兩女,唐柔的眼眸間帶著毫不保留的奉獻,嘴角間勾起的笑容,帶著一絲病態的飢渴,呼吸微帶灼熱和喘息,給人的感覺似乎已經按捺不住想要將自己的一切全部呈現出去的衝動,王啟甚至相信,只要他勾一勾手指,唐柔就會將自己扒的光光的,用盡各種羞恥的話語和行動來取悅自己,轉而從這種糟蹋和淩辱間獲得無上的贖罪喜悅。

  經過寧妃雅三番兩次的霸道洗腦控魂,唐柔的那雙眸子中,已經沒有了自我這個概念的存在,整個身心,就是為了被王啟肏玩而準備的。

  而肖玲玲卻是另外一副摸樣,巧笑嫣然,笑的無比甜美和純真,彷彿王啟就是她的愛人和神一般,但眼眸中充斥著揮之不去的恐懼與畏懼,強顏歡笑的意味暴露無遺,而近在咫尺面對赤身裸體的王啟和寧妃雅,幼嫩的嬌軀也有些輕輕的顫抖,似乎在按捺源自於本能的恐懼。

  王啟仔細回憶了一下,才想起了妖神太一附身之後,自己對肖玲玲下達過什麼樣的指令,太具體的指令已經想不起來了,因為那日妖神太一對待肖玲玲的實在是有些漫不經心。

  記憶中自己通過魔力照片下達的指令,大概是無限放大被脅迫這種概念,和隨之而來反抗就會遭遇不測的那種恐懼感,總而言之,是一種讓肖玲玲自我恐嚇後選擇服從,來迴避那壓倒一切的恐懼感。

  雖然妖神太一處理肖玲玲時心態甚至漫不經心,但祂的手段卻不顯絲毫破綻,寥寥兩三個指令,就將肖玲玲的心靈編織成死循環。

  提醒自己被脅迫了——反抗則會遭遇不測——自我想像的恐懼感和不測後果來襲——不行,必須服從保全自身,一輪過去,那壓倒性的恐懼感讓肖玲玲輕而易舉的將自身的一切都奉獻了出來,王啟此刻回味,甚至還能回憶起被脅迫的恐懼感所震懾,肖玲玲竭盡全力露出甜美笑容,口吐自我淩辱的淫語時,最後被諸女合力奪走貞操時,妖神太一心頭那一絲戲謔和藐視。

  每一次玩弄,每一個淫邪的眼神,甚至自己的存在和聲音,都會讓肖玲玲內心的這個死循環轉動一圈,讓她在自己面前淪為予與予求的扯線木偶,甚至她自己還會在被脅迫的恐懼感下努力表現,讓自己玩的更加愉悅。

  視線在肖玲玲包裹在校服之下的幼嫩嬌軀下掃視不已,記憶中,肖玲玲那宛如蘿莉般的體型,童稚卻純真的呻吟,甜美的嬌喘,帶來的滋味可是讓自己回味不已。

  隨著注視,心頭的灼熱慾望不斷變大,對於肖玲玲這個學院十大美女中也是名列前茅的蘿莉娃娃,不同於妖神太一的漫不經心,王啟可是在心頭狠狠升起了一股淩虐的火焰。

  王啟可從來沒忘記過,自己猴叔的稱號,就是這個有著天使般蘿莉面孔,小惡魔般心腸的女人親口取得,並廣為傳播的。

  「啟兒,你想要玲玲了是嗎?真是個見異思遷的色胚,不過今天啟兒你最大,就隨你吧,為師要去完成媽交代的任務去了。」寧妃雅媚笑起身,轉過身,大大方方的拿起自己的內褲在胯下擦拭著,大股大股乳白的精液匯合著淫水沾在上面,而後寧妃雅就跪坐在王啟身邊,將變得有些濕漉漉的內褲放在併攏的雙膝上,拿出一隻筆,皺著眉頭,斟酌著該如何落筆才能完成淩星祈鐵腕佈置下來的格式要求。

  肉棒脫離了寧妃雅緊窄濕熱,近乎名器一般的嫩穴之後,王啟頓時感到心頭一陣空虛,看著肖玲玲獰笑起來,粗暴的一把將肖玲玲抱在懷中,雙手淫邪的在其胸前胯下揉捏著。

  體型稚嫩,面容純真的肖玲玲,和王啟擁抱在一起,就像是爺爺和孫女一般,但眼下,爺爺帶著一臉淫邪在孫女身上遊走,而孫女也露出宛如妓女般的違和嫵媚微笑,看起來極其淫靡。

  「騷屄玲玲,你有沒有想我啊。」

  不懷好意的問話,心靈通透的肖玲玲立馬知道了王啟想要聽到什麼,嘴巴發苦,眼眶發酸,她很想哭,她肖玲玲堂堂富家小姐,姿容才學都是上上之選,走到哪裡都極受歡迎,又有龍傲天這個權勢熏天的男朋友,除了多女共侍一夫這一點,她就是整整的天之驕女,但眼下,卻已經淪為了這個老男人胯下的玩具。

  更可悲的是,肖玲玲不敢反抗。

  【變態的老猴子,噁心的老猴子,又想逼我說一些噁心羞恥的話來取悅他了,如果不是我被脅迫了,我一定一腳踢在這個變態老猴子的肉棒上,讓他這一輩子想起我就害怕。】心頭呢喃了一句,但被脅迫了這四個字,在根深蒂固的在腦海中佔據了太多的份額,讓肖玲玲已經完全沒辦法去思索多餘的東西了,竭力露出甜美的笑容:「想,騷屄玲玲一直很想主人,身為天底下最淫最賤的肉玩具母畜,騷屄玲玲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想的,騷屄玲玲的奶子,小穴,都在想念主人的手,主人的肉棒,幸好妃雅大姐和唐柔姐姐告訴我可以圓珠筆來幻想代替主人的大肉棒,不然的話,騷屄玲玲早就不想上課,想舔主人的大肉棒了。」操著與純潔而稚嫩的面容不符,與甜美笑容和嗓音極度違和的淫邪話語,肖玲玲以一種無比乖巧的動作掀起了自己的裙子,白色帶著卡通圖案的內褲底端突起了一大截,王啟伸進去一把,兩三隻圓珠筆被拔了出來。

  被寧妃雅和唐柔強制插進去的圓珠筆從來到學校後就沒有拔出來過,坐立難安,羞恥無比的主因此刻被拔了出來,肖玲玲甚至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神呻吟。

  但隨之,王啟粗糙的手指強勢的突了進去,異物侵入嬌嫩的陰道,讓肖玲玲打從心底發出一陣冷顫,但卻不得不強顏歡笑,甚至還要表演出一番歡喜的咯咯笑聲。

  內褲被王啟粗暴的扯了下來,但縱然慾火熏心,王啟還是比較注意沒有撕破內褲,畢竟這內褲一會還要成為諸女向淩星祈交任務的工具呢。

  白皙無毛的稚嫩陰戶,只有微鼓的隆起,還有一條粉色的細縫,但這條細縫因為被圓珠筆插入,和之前被幾次極度蹂躪之後,已經微微開張一些,粉色的肉腔若隱若現,論形狀,給王啟的感覺甚至比起龍琪兒的更加稚嫩,但王啟知道這只是表象而已,因為自己碩大的肉棒已經徹底開發這稚嫩的美味了。

  用手指抽插著,感受著那屬於稚女的緊湊,看著肖玲玲縱然難受,卻依舊強顏歡笑,兩隻小手挽起裙擺任由王啟指奸的摸樣,王啟心頭淫虐的火焰更加嚴重。

  「嘿嘿,玲玲你不是戲劇部的嗎?我記得還是當紅台柱,成名作是那部什麼來著……叫做純真的心在今天?」「是叫純潔的心在春天,是我編劇我主演的舞台劇。」帶著微微顫抖的語氣,肖玲玲訴說自己在戲劇部的成名作,在清茗學院一年一度的校慶祭奠中,她編劇並親自擔綱的舞台劇上演,並以嫻熟而精湛的演技一舉成名,如果不是肖玲玲嫌麻煩,主要是體型外貌造成的不變,憑此跨越到演藝界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舞台劇中,肖玲玲飾演一個心地善良的小女孩,居住在一個有著眾多房客的破舊公寓中,小女孩以純潔和誠摯的心以點滴小事,感動了在現代社會中疏離和淡漠了鄰里和諧關係的房客們,結尾公寓所有人決定外出結伴去旅遊,締造了一個現代都市中的春天。

  當時肖玲玲演完之後,媒體報道大篇幅報道,不少都在反思當今社會的冷漠,可見肖玲玲這個舞台劇的成功了,但眼下被王啟提起來,卻絕不是什麼好事。

  「嘿嘿,當初我也看過一點,眼下你再表演一次給我看吧,我就充當一次你戲劇中的角色,和你演一場對手戲吧。」王啟的手指依舊在肖玲玲稚嫩的肉穴中摳挖,臉上的淫笑表明了王啟並非只是單純想看戲劇那麼簡單,但肖玲玲有什麼辦法,醞釀了半天情緒之後,臉上帶出一抹純真透明,誘人憐惜的純潔笑容。

  「春天已經來了,為什麼還留在孤獨的家中來呢,不去聆聽一下春天的溫馨呢。」微帶唱腔的純潔台詞,這是在舞台劇中肖玲玲每一次出場的台詞,緊接著的,原本應該是一連串飄逸而調皮的旋轉腳步登上舞台,但嫩穴被手指摳挖著,讓肖玲玲旋轉的腳步顯得那麼的艱難。

  「轉啊,這可是被譽為春之天使的腳步的經典動作呢。」在王啟滿滿的惡意之中,艱難旋轉了數圈的肖玲玲急速喘息,每一次轉動身子,王啟的手指都會惡意的突進,帶來的異物侵入感差點讓肖玲玲站不穩。

  「啊,我是一個變態的色魔,每天朝思暮想著找個可愛的小女孩來姦淫,我該去哪裡尋找屬於我的春天呢。」王啟裝模作樣的唱著,昭示著這場戲劇表演的主調,肖玲玲的臉頰泛起氤氳緋紅,看似羞怯,實則是氣的,心頭珍貴的東西被一再拿出來糟蹋,這種恥辱感甚至讓肖玲玲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但在內心那死循環的指令的控制之下,肖玲玲羞答答的唱到。

  「當你用心去聆聽的時候,春天就在你的身邊……丟失了春天的人吶,如果你不嫌棄,我願意成為你的春天,我願意成為那個被你……被你,被你姦淫的小女孩,請你再姦淫了我之後,不要忘記一牆之隔的外面,還有著美麗的春天。」以點滴溫馨小事感動房客的劇情,在王啟的惡意話語中,化作了淫褻的劇情,將肖玲玲撲到,雙手高舉著那雖然稚嫩,但卻白皙到粉嫩的兩根小腿,岔成一字馬,而後欺身壓上,粗長的肉棒一寸寸敲開了肖玲玲稚嫩的陰戶,然後肆意姦淫著那初經人事的稚嫩肉穴,但在這個時候,王啟欣賞肖玲玲傾情戲劇的心依舊沒有減少。

  「帶著春天而來的小女孩啊,你的嫩逼是那麼的騷,你挨肏的技術是那麼的熟練,難道你是靠賣逼來換取春天的嗎?」被粗張肉棒蹂躪著稚嫩肉穴,嬌嫩的肉唇被劇烈的抽插力道攪拌的不停外翻,然後深度內陷,被開苞時間不足兩天,體型天生嬌小的肖玲玲被王啟的大肉棒蹂躪的花容失色,但在那惡意話語的脅迫下,還只是帶著顫抖的唱腔,繼續演繹著被扭曲的淫邪戲劇。

  「啊,是的,只有這樣才能帶來春天,啊啊啊……只有賣逼,才能讓大家看到我心,從而走進春天的溫暖。」啪啪啪的劇烈撞擊聲甚至一時間掩蓋住了肖玲玲的歌聲,整個人壓下去之後,肖玲玲的螓首只能到王啟的胸膛,享受著屬於小女孩的稚嫩肉穴,聆聽著那走調而扭曲的歌聲,王啟淫虐的興致更為激烈,陡然拔出了肉棒,然後悠哉的躺在了地上,指了指肉棒,對著肖玲玲說著:「嘿嘿,我想聽你那首春天之歌。」在舞台劇結尾時肖玲玲領頭主唱,並配於群體舞蹈的那首春天之歌,一致被公認為肖玲玲成名作的精華和最經典之處,就連王啟都這樣認為,雖然他沒有看過那話劇,但也聽過那首以空靈,童真,純潔到不可思議,讓人如置身於微醺春風之中的春天之歌。

  被按在地上姦淫了上百下,肖玲玲艱難的站起來,卻感覺腿軟如麵條,一步一挪走到王啟跟前,強忍著羞恥跨坐了上去,被動被姦淫和主動去挨肏,帶來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那粗長的肉棒,壯碩如鵝卵石般的龜頭都是那麼的恐怖,雙腿一點點壓下,才將肉棒吞沒了一半。

  緩緩的上下起伏身子,肖玲玲艱難的開聲歌唱,空靈和純潔的歌聲迴盪在天地間,但卻伴隨著不協調的斷裂,是偶爾難以自抑的呻吟,下半身起伏不定,吞吐著肉棒,嬌小稚嫩的陰唇被撐開成為一個駭人幅度,雙眸帶著羞恥的迷離,神情帶著微微的歡喜,輕緩舞動柔荑,一如昔日的經典時刻,但眼下,卻被扭曲成不成摸樣的淫邪。

  就連寧妃雅都微微停下了筆,側耳傾聽了一會,緩緩笑著說道:「這才是真正的春天之歌,玲玲這個小母狗都被肏的春意怏然了,啟兒,你繼續玩,我和你說點正事。」肖玲玲騎乘在王啟腰上,賣力上下起伏著嬌嫩的身子,王啟腦袋枕在唐柔的雙膝上,手一隻在唐柔胸前巨乳上留連,另一隻手在肖玲玲的鴿乳上放肆,一大一小,一起玩弄別有滋味,聽見寧妃雅的話不由得轉過頭來。

  「啟兒,不管天意氣運之說如何運作,就從目前這個角度來說你的處境相當的不妙,你和傲天之間的力量懸殊太大了,無論哪方面都近乎是天淵之別,這一點,為師雖然有辦法為你運作,但時機尚未成熟,不過按照燭龍和你的所語,我們這些女人既是天意挑起你和傲天紛爭的棋子,背地裡似乎還和傲天上一世牽扯不清,燭龍的警告,是讓你盡快腐蝕我們這些天道種子,姑且不論用以為何,但我認為要盡快實施,因為傲天這一次奇遇過後,實力只怕會越居我之上。」「妃雅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沒估計錯誤的話,天意作祟之下,加上傲天那處處留情的行事風格,只怕那九尾妖狐和修真姐妹花這些屬於傲天前世的天道種子估計也逃不過這一關了,只怕日後我們還有見面互稱姐妹之時,到時候不怕收拾不掉,但在此之前,我們要盡快統一所有的力量,祝青萱和朧月素子不能再讓她們遊離於外了,祝青萱還在其次,無非就是個樂姬罷了,和傲天之間也只能算是紅顏知己而已,收入胯下玩一玩就算了,但朧月素子手中掌握的力量非同小可,一旦收復,便可和紅霞和媽的勢力連成一片,讓你有起步對抗傲天的根基。」寧妃雅輕描淡寫幾句話之間,就定下龍傲天身邊僅剩下的兩名女友的命運,柔荑輕輕撫弄髮絲,明眸中閃爍著莫名的情緒。

  「那要怎麼弄?」

  「這好辦,我身為大姐,一句話便能將祝青萱召來,她練功也只是為了強身健體,不懂任何搏殺之道,誘到身邊之後,啟兒你到時候要直接強姦她還是換個花樣玩都沒所謂,我再用她的名義給傲天一個電話,說要回去探望身在外國的父母,一個月之內,啟兒你甚至可以將祝青萱這小妮子囚禁在家中隨意肏玩,以啟兒你的控魂手段,她一點問題都沒有,麻煩的是朧月素子,她雖然名義上和我們同樣是傲天的女人,其實更接近心腹死士,只聽傲天的調遣,這點需仔細謀劃一番,弄個局將朧月素子裝進去,啟兒,這些事情就交給我吧,你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變強,強到足以抗衡傲天為止,這是身為啟兒你的專屬小母狗的為師對你目前的唯一期望哦。」寧妃雅微微低眸,掩蓋眼眸中那泛起那絲不知對誰而發的戲謔,嘲弄,和妖冶而詭異的惡意。

  而此時遠處,九天雷劫的轟然雷鳴驟然變異,漫天烏雲如被什麼巨大的東西吞噬一般,形成漏斗般的雲朵漫天轉動,而雷光爍爍的漩渦正中心,是渾身閃爍耀眼光芒的龍傲天,佇立在虛空,渾身都泛著蒼涼,古樸,永恆博大的神秘氣勢。

  倒轉十分鐘之前。

  天道神威浩瀚無邊,縱然龍傲天雄心壯志無可匹敵,為了紅顏一怒便敢於逆天而行,但終歸是虛妄,九九八十一道破滅天雷,以初步陸地神仙之威,加上自創的龍傲九天訣,硬抗過一十八道天雷便已無力,雖然這份戰績說出去,漫天修者都會為其感到震驚。

  一無法寶,二無丹藥,全憑一雙以武入道而來的拳頭硬抗天地之威,其強其霸,讓逃脫天劫鎖定之後的蝶舞蝶戀姐妹花看得目眩神迷,而在其身邊,一襲雪白女冠道袍,姿容不遜色寧妃雅,神態氣質甚是冰冷而淡漠,像是一把出鞘的神劍般的女子佇立著,靜靜的看著龍傲天逆天之姿。

  「此子之學堪稱匪夷所思,很像已經消逝在古代歷史中的武道戰仙,如果只是尋常天劫的話,只怕真的就被他以一雙肉拳給轟過去了,只可惜,他不惜身,為了妖孽出頭硬抗九天雷劫,只怕隕落在即了。」「雪琪大師姐,他真的死定了嗎?」

  被稱為雪琪的女子,不置可否,彷彿在默認一般,但蝶舞蝶戀卻不知道,這位在蜀山峨眉派中執掌紫青雙劍,以天賦才情和一身強大實力被列為蜀山峨眉派唯一下一任掌門候選人的女子,看著龍傲天的逆天英姿,心頭卻蕩漾著一股又一股的波濤,任那道心琢磨的如何通明,都壓不下去。

  「這種感覺,是怎麼回事,按照師傅所言,當我尋到人皇轉世之身時便自會有感,難道眼下便是應了嗎?但這人只怕就要隕落在九天雷劫之下,又如何當得上傳說中凝人族一世英烈,擁大天命在身,注定要行拯救蒼生之大功果之人道聖王?」心頭暗忖著,雪琪心頭的蕩漾愈發激烈,看著龍傲天愈發無力的摸樣,甚至忍不住貝齒輕搖,很想拔劍下去相助,只是幾番動念都是強制壓住、卻在此時,龍傲天終於不敵天地之威,被一道破滅雷劫給轟中,一雷擊中,當真是骨頭俱焚,神魂昏暗,眼看天地雷劫接踵而至,這個時候,龍傲天卻陷入了恍惚之中。

  諸般異景連綿而至,在眼前閃爍不休,蠻橫強大的荒獸,和巨獸肉搏的巫人,操弄水火的妖族,這些種族全部都是以人為食,那個時代,是人族最慘烈而黑暗的紀元,諸般洪荒異景閃爍來回,一一倒轉,龍傲天看見了自己。

  那個時代,他叫做姬軒轅生來便會思索事情,幼年觀天道蒼茫變幻,創就一身神功。

  與伏羲,神農結義於野,天真的發誓要改天換日,懷著純真的夢想,要讓人族不在沈淪。

  點盡精兵,奮起反抗,卻歷經九十九次大敗,兵敗如山倒,結義兄弟盡喪,手下最為倚重的大將蚩尤叛入巫族,甚至最後一次最為慘烈的戰敗之後,摯愛的玄女為了保護他也離他而去。

  慘笑,不甘,痛苦,偌大天地竟只剩下他孤單一人。

  落敗後被妖族俘虜,卻沒有死,貶為奴隸,那一日,靈石礦場苦役中,他終於知道自己為何沒死了,摯愛的玄女慵懶靠在妖神太一的懷抱中,九輪皓日拉動的金烏戰車在天際劃過,誰都沒往下面看上一眼,看一眼這個昔日的人族領袖。

  那一刻,他恨,恨天恨地恨自己,恨天地一切蒼生,恨這莽莽無情天道。

  於卑微一點點積蓄著力量,懷著不滅的恨意,他不在純真,不在善惡分明,他學會了妥協,他學會了演戲,他學會了策反,他還學會了……殘忍。

  以卑微奴隸之軀,遊走在巫和妖之間,小心翼翼的撬動著巫妖之間內部隱藏著的權力鬥爭,為了獲得力量,他甚至血祭過上萬的族人,向遙遠的域外天魔求詢知識,為了權力,為了更深的放鬆巫妖二族對人類的警惕,他鼓動著年邁的人類主動向巫妖二族獻祭自己的生命,只為了獲得巫妖上位者高興之餘隨手灑落的,一點點微不足道的靈石,為了竊取一點妖巫二族的修煉之秘,他甚至為了燭龍巫帝倒了十年的馬桶。

  那一刻,他非人,而是……魔。

  但卻沒人知道,無數人族的幼兒被他收攏聚集起來,無數人類的智者被他保護著,他以十個普通的人族的性命來換取一個人類的火種的成長。

  十六歲起兵,直至五十六歲,四十年的歲月,終於讓他窺見了機會,在他苦心造詣的挑撥下,天無二日,巫妖二族陷入了連綿的爭鬥。

  六十歲,源自於人族,源自於巫妖二族,源自於域外天魔,源自於觀摩天道運轉而來的一身所學終於融會貫通,創一名,名曰龍傲九天訣。

  四十四年來,搜尋天下,歷經艱辛,用盡各種手段,無論正邪善惡,終尋到天生契合三千天道的女子,以無情之心征服其身心,納為鼎爐祭煉獻祭。

  集三千天道之力於一身,完成生靈根本無法想像的偉業,以人之意志鑄造出了天道循環,得一劍,名為軒轅劍。

  劍成之日,身穿戰袍,劍指天地,麾下人族大軍連綿殺至。

  荒獸屠盡,巫人殺絕,妖族破滅。

  燭龍巫帝敗退,妖神太一身隕,徹底定鼎了人族萬年輝煌之根基。

  九十九歲那一年,手持軒轅劍,他重穿戰袍,舞劍,準備完成他一生最後的執願。

  悠悠蒼生,妖也好,巫也好,人也好,獸也好,都是亙古天道的棋子和玩物,誰興誰亡,皆在一念之間,眾生凡有出格,便是無情天意抹殺,縱然是天道之子的妖神太一,最後也因為大不逆之罪而被天道抹殺,非是直接死於他之手。

  這樣的天……不能留。

  所以他要……弒天。

  然後龍傲天醒了,淚灑兩行,浩瀚的史詩一一流過,這是人族遙遠的過去記憶,這是屬於姬軒轅的記憶,天空雷鳴閃閃,無數劫雷彷彿暴動一般閃爍起來,烏雲的正中心,隱隱凝聚成一道巨大的眼眸,尚未睜開,就已經帶來絕對的威壓。

  祂……感應到某個不應該存在的罪人試圖跨越時光長河再度降臨,所以祂準備降臨了。

  龍傲天從恍惚中醒過來,看著天空,悠悠歎息一聲,只是拿起蝶舞蝶戀姐妹花送給自己的雷靈珠,隨意用手比劃了一下,一道虛無透明,卻閃爍著無窮神威的金色光劍之影一閃而過,最後連龍傲天自己都不知道再歎息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因為方才連綿閃爍的洪荒記憶,宛如逝水無痕般一一流逝,任由龍傲天如何挽回都無法留下一點半點,一瞬間之後,龍傲天甚至連自己曾經回憶起前世這樣的事實也遺忘掉了。

  在龍傲天遺忘掉前世記憶之後,漫天烏雲中的那只巨大眼眸便散去了。

  回過神來,失神祇是一瞬,龍傲天卻發現,自己自創的龍傲九天訣不知為何層層補完,居然變成了九層之多,而自己的修為也僅僅是在第三層而已,更駭人的是,這新生的龍傲九天訣開篇明義,說修煉到第八層就能成為永恆無上大羅混元金仙,與天道並肩同在,修到第九層就能超越天道極限。

  正在駭然的時候,天空雷劫不曾為此停留半分,當一顆閃耀著雷霆光輝的珠子憑空浮現在龍傲天身前,天地雷劫一旦靠近便被吸收了進去,原本已經破損了的雷靈珠,此刻不知道為何又再度恢復了本來完好時的面目。

  混沌色的雷霆光輝,混元而渾濁的晶體表面,每一次轉動,都帶著無法言喻的大道之韻,浩瀚天地雷劫,居然無法撼動這珠子的一分半毫。

  「怎麼可能,雷靈珠早已經破損,靈氣洩盡,連最低等的法寶都不如,怎麼可能重新恢復先天至寶之身,按理來說,除非將雷靈珠重新丟回混沌未開的原始世界中重新孕育個千萬年才能重造先天之身,這般神跡……這般絕處逢生的機運,難道真的是人皇轉世之身?」遠處雪琪不可置信的喊著,眼眸中閃爍著一股驚喜。

  雷靈珠顯威,龍傲天可是迷糊的很,但有一點不可否認的,他和那雷靈珠有一股血脈相連的感覺,彷彿那就是自己的分身一般,感應到龍傲天關注的意念,雷靈珠躍動一下,然後衝向龍傲天,直直沒入身軀之中,下一瞬間,龍傲天只覺得自己渾身都散發著無匹吞噬之力,漫天雷劫被牽引而來,而後被自己宛如黑洞般的身體吞噬。

  無數電光如鎖鏈般連接在龍傲天的身體上,將他牽引到半空之中,漫天烏雲隨著電光舞動而轉動。

  萬千雷劫牽體,浩瀚雷雲繞體,龍傲天頭髮盡數倒豎,雙眸暴睜,他之覺得一股股源源不絕的雷劫之力被體內的雷靈珠吞噬,然後轉換為純粹的力量吐了出來,真氣得到這股力量的洗練,頓時節節攀升,龍傲九天訣進階到了第四層,一股毀天滅地的威勢自龍傲天身上擴散出來。

  而被他庇佑的九尾天狐媚兒,還有佇立在遠處的雪琪,美眸都是急速閃爍,被龍傲天的強橫氣勢所震懾,美眸中連連異閃,微微露出一抹迷醉之色。

  而在更遠處,感受到這股氣勢的王啟心頭無由來一顫,在肖玲玲陰穴內狠狠射了一泡濃稠的精液,而後似為了驅趕自己無由來的恐懼,狠狠的將寧妃雅壓倒在胯下,以近乎性虐一般的粗暴方式蹂躪著那完美的酮體。

  嬌軀上半身趴伏在地,修長美腿被肖玲玲和唐柔以相當淫褻的動作高高擡舉起來,掰成一字馬,王啟站直身子,胯下大肉棒每一次抽插都是極深的貫穿了近乎倒立的寧妃雅,曲線完美而白皙的美臀在王啟的魔掌拍打中迅速變紅,留下一道道淫邪的烙印,甚至為了宣洩心頭堆積的慾火和無由來的心顫,還有為了滿足寧妃雅被淫虐的渴望,用手指狠狠的淩虐著寧妃雅掩蓋在白皙臀瓣內的小巧肛菊。

  分不清是媚笑亦或呻吟的嬌喘,但那雙眸子一直直視著龍傲天所在的方向,泛著琉璃色的異彩,在瞳孔的更深處,隱隱幻化出六隻重瞳。

  「他覺醒了,那個魔的叛徒姬軒轅覺醒了,捕獲他,可以超越天道的龍傲九天訣一定拿到手。」「東方魔主,不用急,這一世的博弈方才開始,宿命之爭尚未開始,玄黃殺氣尚未沸騰,此方天道意識洞徹九幽無礙,吾等的動作必須很好的掩蓋才行。」「吾贊同南方魔主所說之話,吾等五方魔主萬年之前從域外色慾天中遠道而來參與此方天道的天命之爭,不料卻被天道暗算,被妖神太一粉碎神魂,只能以一縷殘魂輪迴轉世,眼下神通未復,這次火中取栗必須更為小心才行。」「咯咯,這一次吾等佔了先手,妖神太一的殘魂之身,軒轅的轉世之身都在掌握之中,何愁大業不成,只需那個小丫頭狠下心來,這次天命如何轉動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閉嘴,我如何行事,輪不到你們五方魔祖來訴說,退下。」「好凶的魔威啊,玄女,只怕你還在軒轅和太一間搖擺不定吧,一個是曾經的愛人,一個是確實佔據了你身心的男人,上一次的輪迴又再這一次的重演了,上一次你倒戈向軒轅,結果換來的是毫不留情的一劍,這一次你又會如何抉擇呢?吾等靜候著,但玄女你也要牢記,你既是軒轅的天道種子其一玄女的轉世,但同樣是吞噬了吾等五方天魔之祖轉世殘魂的主意識,你是命定的萬魔之主,上一個天命紀元,巫妖爭霸結果人族當興,這一次人族當滅,我等域外魔族是否到了當興的時候,就看你的抉擇了,別讓吾等失望……」寧妃雅的眼眸變得很深邃,有著似笑非笑的嘲弄,同時也有著難以言喻的冷峻,同樣還有這因為被王啟淩虐而泛起的一絲媚意,這一瞬間,寧妃雅宛如化身五六個人一般,進行著不同的思索。……寫在後面的話:好吧,這是一篇完成了二分之一的章節,下面應該還有祝青萱的催眠PLAY來當肉戲,但因為拖太長久的緣故還是發出來吧,不然都以為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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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kets
王子 | 2014-11-16 14:31:09

我覺得原PO說的真是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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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dsrt
大公爵 | 2014-11-16 17:32:01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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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0083
公爵 | 2014-11-16 19:38:46

感動!我哭哭!但不代表我娘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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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0913099471
大公爵 | 2014-11-17 06:00:21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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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又亮
侯爵 | 2014-11-17 08:16:20

五樓快點踹共 十樓也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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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bwssy
公爵 | 2014-11-17 18:12:22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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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漢霖
侯爵 | 2014-11-17 22:02:47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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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lfa
公爵 | 2014-11-17 23:30:59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捷克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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