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F 捷克論壇

搜尋
查看: 3990 | 回覆: 10 | 跳轉到指定樓層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5-1-29 20:02:32

序章、蓮恩莉亞之吻

  連恩帝肯王國,在這個戰亂頻仍的大陸上,它只是一個以出產多量寶石而聞名的山中小國,雖然疆域狹小到只有兩個城市,但這個國家卻仍能在全大陸覬覦的情況下保持著長久和平的時光。
  原因就是以王國所擁有的秘傳技術製造出來的鋼鐵巨神兵「守護者」。
  守護者是以鋼鐵鑄造的人型機械,不過推動這些守護者的力量卻是魔法,因此整個王國最重要的職司就是負責操縱守護者的宮廷魔法師,而其地位之崇高,甚至霪霪然有淩駕國王的情況。
  也就因為如此,十餘年前就傳聞曾經發生宮廷魔法師造反,殺死第一王妃的事件,不過這也僅只是傳說而已,對這小國的國民而言,這件事情似乎只存在於街頭巷尾、三姑六婆的發言中,沒有多少人將這當真——畢竟即使是真的,只要生活沒有變化,似乎也不必太在意是不是曾經發生過這樣子的事情。
  在這小小的國家之中,除了華麗燦爛的寶石以外,還有著另一樣與寶石齊名的活寶物,也就是現任國王的獨生愛女,被稱為「寶石公主」的蓮恩莉亞。
  艷名遠播的蓮恩莉亞公主,自她還未成年之前就已經吸引了無數追求者,其中自然不乏王公貴族、貴胄富賈,只是她卻從來沒有答應過任何一個追求者的條件。
  今年,蓮恩莉亞公主十八歲。王宮外貼出了一張告示,上面寫明了公主招婿的消息,而這個消息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傳遍整片大陸,令這個平靜的小城邦突然間人口爆增。
  不過,故事的主角並非這些突然出現、也注定不會被作者命名的路人甲乙丙丁,主角的出現往往驚天動地,也往往注定這個世界不再平靜;他的出現和耶穌一樣,是為了帶來紛爭,而非帶來和平。
  而這樣一個主角,當然也都會有個不平凡的出場動作,不過有時候這個動作卻是別人給的……
  「啪!」
購買主題 已有 45 人購買  本主題需向作者支付 5 金幣 才能瀏覽
分享分享 收藏收藏7
FB分享
回覆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5-1-29 20:03:12

第06章、炒飯四十八手

  「呃……」
  雖然一夜無夢,但身體卻依舊沈重無比。
  窗外的陽光強烈得不像清晨該有的,一開始還舉起手臂遮著雙眼的塞斯過了一段時間後才想起這扇窗應該是往西邊開的。塞斯一驚,這不就代表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嗎?
  「嗯……」
  一團溫溫軟軟的東西在塞斯的被窩裡動了幾下,他小心翼翼地翻開棉被,眼前出現的是自己裸露的下半身,以及一個本來應該是藍發的少女。
  無數乾涸的白色痕跡沾滿茉莉全身,不管是那頭長髮還是白嫩的肌膚,或者手腳藍色的鱗甲上,都留下塞斯昨夜瘋狂的痕跡。雖然塞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蹂躪這麼小的女孩,但她交疊著的纖細雙腿間,卻還留著代表純潔的鮮紅,證明了塞斯的「罪行」。
  「我居然……對她……」
  塞斯突然覺得自己是個無可救藥的死羅莉控,覺得自己根本不配當一個人,不過想起昨晚女孩極力配合的樣子,卻又暗暗說服自己她是自願的,以抵銷自己的罪惡感。
  雖然昨晚才經過許多場鏖戰,但年輕的「它」卻還是朝氣蓬勃地迎接這個午後,躺在塞斯兩腿之間的茉莉,小手兀自抓著那根肉棒子不放,滿是精液的臉上還掛著幸福的微笑。
  將茉莉拉出來的同時,塞斯發現手中的女孩似乎長大了些,頭上一對小角也穿出秀髮的掩蓋,不過本來平坦的胸部依舊平坦,看上去也頂多長大了一兩歲罷了。
  對於龍族生態完全不瞭解的塞斯自然也不知道昨夜的開通大典對茉莉而言是令她跨過「龍胎」進入「幼龍」的必須過程,而隨著能力的改變,形體也產生了第一次的變異,不過要踏入成體境界,或許還得過很久的時間。
  「嗯?」
  被塞斯硬拉起出來的茉莉不滿地扁著小嘴,不過還是乖乖的讓塞斯把自己抱進浴室中洗了個乾乾淨淨。
  「嗯嗯……」
  被當頭淋了一盆溫水的茉莉親暱地黏著塞斯,小小的裸體在他手臂上不斷摩蹭著,滑溜的觸感令塞斯的熱血再度往某處聚集而去。
  茉莉趴在塞斯稱不了結實的手臂上,一雙藍眼興奮而且貪婪地盯著塞斯的棒子,偷偷舔了舔嘴唇。
  或許是被掠食者的直覺,塞斯突然覺得一陣寒意從腳底冒了上來,不禁機伶伶地打了個冷顫。
  既然太陽都快下山了,迷宮自然也甭去了,不過動物的本能還是催促他得快點補充一些能源,雖然先前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睡覺,不過「灌溉」茉莉可也是需要極大體力的工作。
  「要吃東西……」
  塞斯話才剛出口,茉莉就已幾乎超越人眼極限的速度撲進他懷中,一雙藍眼閃耀著飢渴與期待的光芒,雖然依舊一句話也沒說,但由此塞斯已經十分很清楚她選擇的是什麼答桉了。
  「那把衣服穿上……不……還是躲進鍋子裡面……不……糟糕……該怎樣才不會那麼顯眼?」
  塞斯抓著本就亂成一團的頭髮,想不出有什麼方法能讓熟人們不會以為這憑空冒出來的裸體小女孩是自己去哪邊拐帶來的。
  可塞斯一個獨居青年哪有小女孩的衣服給她換上,帶著個中華鍋吃飯更不像話,兼且到時候茉莉不免還是得跳出鍋子來,反而更引人注意。若被發現,就算自己說破嘴,大概也不會有人認為她是龍族吧……畢竟塞斯也是街坊公認憋過頭的危險人物,或許哪天就會對未成年少女伸出魔手也不可知……
  「你……乖乖坐在這裡等我回來。」
  塞斯將茉莉放在床上,叮嚀著,臨出門還補上一句:「如果你亂動,我就會把你丟出去!」
  「啊……」
  茉莉低叫了一聲,卻連頭也沒轉過來看他一眼。
  塞斯留下茉莉獨自在家,雖不放心她會不會搞出什麼花樣,但無可否認的這是最好的方法。
  「小櫻,請給我兩人份的推餐,我要外帶。」
  「吃兩人份啊?會肥唷。」
  小櫻放下手上的兩個大碗,跳舞般地從人與人之間狹小的縫隙鑽將過來,塞斯雖已看熟了這份絕技,但轉折時飄揚的秀髮與裙擺卻不免讓這毫不純潔的純潔男子產生某些不純潔的想像。
  「最近活動量大,得多吃一點才好攻略迷宮啊。」
  「說的也是。」
  小櫻閃過最後一顆腦袋,朝著廚房喊道:「推餐兩份外帶,塞斯要的!」
  廚房中並未傳出任何回應,但鍋鏟聲卻是半刻不停,塞斯曾經在這裡打過幾個禮拜的工,對於小櫻老爹整天拿著沈重鍋子甩上幾千下的本事感到十分佩服,自己光是要舉起鍋子就已經夠吃力的了。
  過不多久,兩個冒著熱氣的大碗就被一雙壯健的手臂砰的一聲放在廚房邊的檯子上,囿於工作人員數量,食堂並沒有外送的服務,像是塞斯這樣能要求外帶的,全城也就僅有幾個人而已。
  塞斯雙手捧著碗走出門,假裝沒看見背後無數帶刺的目光,先不論這中華鍋小子居然搶走了「可能是」公主的初吻,光見到小櫻對塞斯的重視,就令人不禁心頭火起。
  不同於蓮恩莉亞的艷麗出塵,小櫻的美是屬於世俗的,但這只說明了她平易近人的優點,任何人都能輕鬆地靠近她與她交談,近距離地感受她的美麗。因此雖然她年紀還小,但已經有不少人暗暗打著上門提親的主意,在此情況下,和小櫻從小就走得極近的塞斯自然也成了眼中釘,但幸好塞斯也同時是有名的被甩天王,眾人倒還不太擔心塞斯可能會搶先一步奪走可愛的小櫻。
  塞斯如往常一樣繞過食堂後門,踏上僅容兩人並行的小通道,這房屋與房屋之間的空隙是每個社區必有的防火巷,也是通往自己家的捷徑之一,塞斯小時候甚至直接從自家後門走到食堂後門,但自從被小櫻她爹一記飛天鹽罐打趴在地上後就再也不敢抄捷徑,跑到那有如戰場的廚房裡了。
  「呃?」
  塞斯的眼光突然被廚房中某樣事物所吸引,不禁停下腳步。
  一個中年男人熟練無比地將大碗中的材料倒入鐵鍋中,一腳踩下風箱踏板,熊熊烈焰立刻包圍了原先就炙熱無比的鍋子,男人左手一振,鍋中所有食材立刻飛向半空,右手鍋鏟迅速搶上,竟能在半空中翻轉沒翻面的食材。
  若早幾日看見,塞斯頂多也只會認為他廚藝精湛,或者加多一句「畢竟是小櫻他爹」,但經過這幾天刀光劍影,隨時可能在某人手上往生的日子,雖然實質上的功夫沒增進多少,眼力卻磨得雪亮無比,加上自己用的傢夥也是廚房裡的玩意兒,會聯想到打鬥招數自也是理所當然。
  「老爹,你那是什麼招數?」
  塞斯探頭伸進氣窗問道。
  「沒長眼看?當然是炒菜的招數。」
  小櫻的父親說道,手上動作卻半點也沒慢下來,繼續操控著面前同時進行炒炸的兩隻鍋子。
  「不是……我覺得老爹你的手法很像佛……那個佛什麼拖把頭的劍術。」
  一聽到這話,小櫻的父親竟然停下了動作,瞄了塞斯一眼,說道:「那又怎樣?我不能學點劍術防防身?」
  「那……可以教我嗎?」
  「不行!」
  老爹反應出乎意料的大,浮著一層油光的黑臉橫眉怒目地瞪著他,活像發現塞斯搞上她女兒一樣,就只差沒把手上的鍋子扔過來而已。
  「爸爸?怎麼在廚房裡頭大呼小叫的?」
  小櫻略為彎腰,胸口靠著檯子問道。
  這個姿勢讓處於較高位置的塞斯得以穿過她胸前粉色的衣領,直視其中那條微妙的曲線,這幾天塞斯雖已經看過一大一小兩種截然不同的女性胸部,但小櫻無意識下的暴露還是令他心跳加速,滿腔熱血再度往胯下湧去。
  「還不是這個臭小子,居然要我教他劍術。」
  「那爸爸就教他嘛,爸爸以前不是九十八級劍士嗎?」
  「九……九十八!」
  塞斯手上兩個碗差點沒砸在自己腳上,要知道能達到七十級的狩魔獵人,在這片大地上就已是萬中無一的高手了,而九十級以上的獵人甚至號稱擁有單獨對抗一個軍團的力量,當然塞斯不會認為自家兩個「老賊」有這種本事,不過一聽到小櫻她爹這個自己從小就認識的大叔擁有接近百級化境的能力,要不嚇到也是很困難的。
  老爹明明有相當大國上將的能力幹麼不去當官,要躲在這小城市裡面開餐館啊?塞斯暗想著。
  「臭小子你在看哪裡?」
  小櫻的父親似乎發覺塞斯的視線,惡狠狠地說道。
  「啊!」
  小櫻順著塞斯的眼光低頭一看,立刻脹紅了臉,小手緊壓著胸前的衣服,可愛得無以附加。
  「塞斯好色!」
  小櫻嬌嗔著。
  「喂!東西是好了沒有啊?快餓死人啦!」
  大廳裡突然傳來一聲破鑼般的吼叫。
  「啊?快好了,請再稍等一下。」
  小櫻轉過身去道著歉。她父親也繼續他因塞斯而中斷的工作,不過還是瞄了他一眼,說道:「臭小子,想學的話今晚打烊之後過來,我會考慮一下的。」
  塞斯興高采烈地捧著兩個大碗走進家門,發現床上的茉莉還保持著他出門時的姿勢,像尊凋像般一動不動地瞪著前方。
  「茉莉……怎麼了?」
  塞斯放下碗,狐疑地問道。以她的個性,塞斯原本預計回家時可能會發現她正在啃剩下一半的桌子,像現在這麼安分的樣子反令他有所戒懼。
  「啊……」
  茉莉依舊沒動上半點,只開口應了一聲。
  「該不會……你可以動了。」
  塞斯突然想起出門前自己說過的話,而這句話出口的同時,茉莉竟立刻出現在他懷中,小臉熱情地摩蹭著他的胸口。
  塞斯自然不會知道什麼「縮地」的技術,打從茉莉出現在他面前至今,有更多的事情值得他驚訝,區區瞬間移動又算得了什麼。
  「嗯嗯……啊……」
  茉莉水藍的大眼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小小的身體隨著摟抱時間的延長而逐漸溫熱。
  「不妙!」塞斯暗想,雖然茉莉的樣子十分誘人,但只要被她纏上,別說是今晚食堂打烊後的拜師,恐怕連明天起不起得來都還有問題。
  「茉莉,先吃東西吧,晚上我還有事得出去一下。」
  塞斯將還想掙扎的茉莉抓到桌前,半強迫地把她按在椅子上,幸好,茉莉並沒有因此而大發龍威,吐一口火焰把塞斯烤熟下飯。
  「老爹,你有空嗎?」
  「臭小子來這麼快作啥?給我進來洗鍋子!」
  提早了半個小時到的塞斯並未得到老爹的讚許,只換來整整半小時的勞務。
  「老爹……這樣夠了吧……」
  塞斯趴在水缸旁喘著氣,心裡卻開始惦記起躲在中華鍋中的茉莉,若非她死賴著一定要跟出來,自己哪會在這夜裡扛著一個鍋子逛大街。
  小櫻的父親默不作聲地走到空無一人的食堂中,一屁股坐在原木製的桌上說道:「我先聲明,若不是小櫻,我根本就不想教你除了廚藝以外的任何東西。」
  「爸爸,說這個作什麼啦……」
  小櫻紅著臉躲進樓梯間去,卻仍偷偷地聽著食堂中的動靜。
  「若我不說為什麼不教你,你一定不服氣吧?」
  老爹說道:「但我這個決定可能決定世界是否會再度進入黑暗。」
  「等等……老爹……我又不是什麼魔王,學個武術怎麼會弄到世界黑暗?」
  「不……你很可能是魔王,中央沙漠喀塔爾克爾的魔王『巴風特』。」
  老爹面色凝重地說道。
  相對於樓梯旁嚇呆的小櫻,塞斯只覺得很想笑,若說魔王是自己這種調調,大概連野狗都能當勇者。
  「當年我和你家兩個老的一起出外冒險,也很幸運的遇到好的夥伴,本來應該是普通的外出旅行卻在你老子的一句『既然要冒險,就該打魔王』下變成奇怪的大冒險……」
  老爹回憶著過去的事件:「隨著打敗的魔人數目增加,我們的膽量也越來越大,後來,我們決定挑戰當時正悄悄崛起的沙漠魔王巴風特。」
  「不過,當時的我們在巴風特面前根本什麼也不是,後來藉著法師拉特與祭司肯尼合力施展的『封魔大咒』壓抑巴風特的魔力,然後其他人才趁機合力宰了他……」
  「聽起來好卑鄙的感覺。」
  「自古以來哪個『勇者』打魔王不是卑鄙的?」
  老爹黑臉略紅,撇清著:「要知道魔族是世界上除了龍以外最強的存在,擁有魔王名號的魔族力量更可能超越龍類,人類要擊敗魔王,除了以多欺少死纏爛打以外,難不成要挾持他老婆逼他投降?」
  「總之,我親眼看到受到致命攻擊的巴風特在瀕死之際念了幾句咒語,額頭上冒出一道黑光衝入你那個昏倒在地的老娘肚子裡,後來我們才發現,在對抗巴風特之前,你家老媽子就已經懷孕了。」
  「接下來出生的是誰,我想也不用多說了吧。」
  老爹說道:「不過除了我以外,其他人卻都說沒有看見……雖然我不覺得我眼花了,但從你的情況來看,或許我真的看錯了吧。」
  雖然覺得老爹似乎在諷刺他,不過塞斯的腦袋可也不機靈到能一次想兩件事情,他現在心裡想的,就是那曾經在自己命危時出現的聲音。
  「那……真的是巴風特?」塞斯暗想,不過不敢說出來。
  「老掉牙的事情到此結束,現在我就傳你我個人獨創的廚房武術『炒飯四十八手』!」
  聽著父親對塞斯比畫著他的獨門武學,樓梯間後方的小櫻卻完全沒聽見父親講了什麼,小腦袋中迴盪的是過去從父親與客人身上聽來,屬於那個沙漠魔君巴風特的事跡,強大、邪惡,魔族所該有的素質齊備一身,手上的大鎌刀號稱可以在短短一小時內消滅一個中型城市,強烈的魔力更是任何人類法師所無法企及。
  但是,有別於其他魔族,他對金銀財寶毫無興趣,唯一能勾起他慾望的只有人類的美女,在他出現短短幾年中,掠奪了數千個女性,將大部分的時間都消耗在她們身上,一個接著一個,毫無停歇,毫無倦容。
  巴風特被打敗後,這些女孩的反應竟然是大聲哭泣,因為她們已經完全沈溺於他的淫威之下,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比得上巴風特的雄猛,更沒有人能夠在連續滿足數十個女孩之後才將精液像噴泉一般灑在她們白裡透紅的裸膚上。
  上述這些畫面,有些是小櫻妄想的,不過真實情況只有比她幻想的更厲害、更淫靡,而且絕非小櫻這個處女所能想像得到的。
  「如果塞斯是巴風特的話……我會不會也……啊……身體好熱……」小櫻雙手在胸前交握,無法理解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會沒來由的一陣發熱。

  ***********************************
  沒有H畫面,一切都是幻覺……XD無敵的天神,請賜與我無比的神力,讓劇情加速吧……
  ***********************************




  第07章、由莉

  「啊……請……溫柔點……塞斯……」
  綁著雙馬尾的可愛少女掀開有著荷葉邊的裙子,害羞地露出其下未曾有人造訪過的神秘花園。
  「小櫻你這裡也是櫻花色的呢!」
  「塞斯……好色……」
  小櫻紅著臉別過頭去,卻立刻被塞斯壓倒在地。
  「你這裡都這種樣子了,我還能不色嗎?」
  塞斯右手熟練地撫摸著兩條玉腿間濡濕的花唇,弄得小櫻嬌喘連連,細細的雙腿毫無抵抗地分開,微微的顫抖與不時的踢動說明了主人此時承受的快感。
  「塞……塞斯……不……要……啊……人家會……出來……」
  小櫻在塞斯懷中掙扎著。不久,隨著一陣抽搐,熱騰騰的新鮮淫精就灑了塞斯一手。
  「看來被調教得挺不錯的嘛……即使還是處女,也是能這麼淫蕩的……」
  塞斯讚許著。
  「塞斯……人家……受不了了……給人家……吧……」
  小櫻嬌吟著,塞斯的手指依舊在那個地方把玩著,酸麻酥癢的感覺時強時弱地傳入腦海,然後化為強烈的渴求。
  「要給什麼?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想要什麼?」
  塞斯奸笑著。
  「塞斯……你明明知道的……」
  小櫻臉蛋變得更紅,其中有一半是因為塞斯的手正在她半裸的胸前揉搓著。
  「真是好色的小櫻……想要這個對吧。」
  塞斯握著自己巨大的「魔物」,拍打著小櫻平滑的小腹。
  「嗯……嗯……啊!」
  小櫻慘叫一聲,原來塞斯根本沒給她回答的時間,巨大的肉棒就朝著她未有人跡的處女地長驅直入,藉著氾濫的淫水一口氣直衝至底。
  小櫻的慘叫聲隨即被塞斯的吻截斷,因為他不喜歡聽女孩子痛苦的叫聲,他的興趣是讓懷中的女孩在肉棒的侵犯下發出溷雜著羞恥、喜悅與淫蕩的嬌吟,而現在他就是要讓小櫻變成那個樣子。
  「塞啊……斯……」
  塞斯一開始就以激烈的動作撞擊著小櫻的穴心,開發過無數處女的他,深知「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因此即使小櫻雙手死命推拒著他,他仍舊以壓倒性的力量蹂躪著這個處女。
  「啊……嗚……塞斯……唔……」
  小櫻的痛哼漸漸微弱,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微帶淫靡的喘息,被塞斯壓著的顫抖大腿間,原有的鮮紅血痕也逐漸被不斷流下的蜜液衝散。稚氣未脫的臉龐蒙上一層冶艷的光彩,推拒著的小手也反過來摟住塞斯的脖子,顯然已感受到了性的喜悅。
  「小櫻……怎樣……」
  塞斯停下腰部動作,邪笑著問著少女。
  初嘗甜頭的小櫻發覺塞斯沒了動作,下意識地扭腰迎湊著還有一半插在自己體內的肉棒,卻立刻被塞斯調戲的眼神看得困窘不堪。
  「我……我……」
  最後小櫻還是選擇屈服於塞斯的淫威以及自己的慾望之下:「要塞斯……繼續……干我……」
  小櫻細如蚊鳴的淫蕩告白讓塞斯心花怒放,胯下東西在她穴裡猛跳了幾下,在又膨脹了一圈後,以遠勝先前的力量衝刺著小櫻。巨大的前端不斷擠開少女緊窄的蜜徑,彷彿要將其中所有的蜜汁都汲取出來一般,開拓著小櫻的每一寸處女地。
  「唔啊……唉唷……啊……不……塞斯……啊……撞到……什麼了啊……怎會……變好奇怪……哦……」
  小櫻搖著頭想甩開這初次體驗到的快感,但完全在塞斯掌握下的身體卻貪婪地渴求對方的撫慰與抽插。
  塞斯的手在她不滿一握的胸部上搓揉著,雖然小了一點,但手感卻一點也不輸給其他女人,其上堅挺的櫻花色突起更顯誘人。
  「塞斯……」
  小櫻不斷呻吟著,臉上已看不到痛苦的神色,塞斯見時機成熟,舉起她跑堂鍛煉出來的纖細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雙手從外側按壓著她乳房,以這兩點為支點,朝這被搞得像煮熟蝦子一樣的少女進行更快速的突擊。
  「啪啪啪啪」的響亮聲響不斷由兩人結合部傳來,狂暴的動作帶來了強烈的刺激,把小櫻的思考能力完全剝奪掉。
  「塞……啊啊呀啊……嗚啊……呀……啊啊……」
  小櫻尖叫著,身體隨著塞斯的蹂躪而顫抖,即使想從上方逃跑也會被塞斯拉回來,何況自己的身體除了還會被塞斯的撞擊往上頂以外也沒別的本事逃開了。
  「啊……啊……」
  隨著塞斯的攻勢延長,小櫻的手從原先抓著他的手臂變成平放在床上緊抓床單,最後連抓住床單的力量也被塞斯淫惡無比的的活塞運動耗盡,只能軟軟地擺在一旁。她美目微閉,任由塞斯蹂躪自己,幾綹秀髮黏在暈紅的臉頰與肌膚上,不斷滲出的汗珠與股間的淫水早已沾濕了身下的床單,一副嬌弱不勝的模樣。
  如暴風般摧殘著這朵含苞櫻花的塞斯眼見小櫻已經快要承受不住,又狠頂了百來下之後,鬆懈精關讓滾滾濃精湧入她紅腫的肉徑中,而在噴射數次之後,塞斯玩心大起,迅速拔出肉棒,讓精液噗噗噗地繼續灑在她身上。
  精液劃過半空,在肉棒所賦予的強大壓力下飛過女孩的上身,打在小櫻的臉頰上,可愛的雙乳與緊實的小腹也逃不過精液的洗禮,白裡透紅的肌膚上儘是斑斑駁駁的米黃色黏液。
  塞斯握著青筋畢露的肉棒,將它放在小櫻迷惘的臉龐邊,說道:「小櫻……把嘴巴張開……」
  如同具有魔力一般,或者只是被塞斯搞得迷煳了,小櫻真的分開了乾渴的雙唇,隨著幾乎無法容納的巨根侵入口中,塞斯「這次」的最後一股精液也湧入她的嘴裡,滋潤了她的喉嚨。
  「嗯……」
  肉棒離開小櫻時,小櫻還親吻了龜頭一下,顯然對剛剛的「即時滋潤」非常滿意。接著,她張開留著些許白濁液的雙唇說道:「塞斯……你好厲害喔……」
  「難怪……大家會願意讓你……搞……」
  「大家?」
  塞斯愣了一下,「大家」是什麼意思?自己不過才抱過茉莉和小櫻而已啊?
  「你看……大家……都……」
  小櫻勉力舉起手指著旁邊。
  塞斯轉過頭去一看,只見自己正身處於一個廣大而裝飾精美的房間中,更驚人的是整個房間裡面橫七豎八地堆滿了裸女,每一個女孩都已經暈了過去,然而臉上卻都一樣帶著滿足的神情,身上也都留著荒淫的痕跡以及塞斯的精液。
  有幾個女孩趴在圓桌上,向著外面的美臀上有著紅色的掌印,一道精液河流從她們濕潤的淫穴中發源,沿著兩條修長的腿滴滴答答地落在桌下被繩子綁成逆蝦形的某個女孩胸前。
  落地窗前,兩個長相相同的女孩被淒慘地倒吊著,長長的烏黑秀髮灑在紅色天鵝絨地板上,從嫩穴裡冒出的精液流過她們因裝滿大量精液而鼓脹如懷孕的腹部以及被麻繩緊緊勒住的雙乳,即使被花瓶塞住淫穴,似乎也也阻止不了精液的流勢。
  因為落地窗擦得十分乾淨,因此外面的人可以很輕易地就能看到這兩個人肉花瓶,理所當然地,不會有人對花瓶裡面的黃色雛菊和玫瑰有興趣。
  塞斯瞪著眼前的畫面,額上冷汗涔涔而下,或許其中有幾個女孩子是他認識的,但大部分自己連見都沒見過,尤其是那對變成花瓶的黑髮雙子姊妹。
  從人數來看,光是在她們身上的精液量可能就多達一啤酒桶,或許更多,這絕對不是人類所能做到的。
  「這……都是我幹的?」
  塞斯顫聲問道。
  「對啊……除了塞斯你這個巴風特魔王以外……又有誰做得到?」
  小櫻溫柔地說道。
  「巴風特!快!鏡子……鏡子!」
  塞斯衝向鏡子,也顧不了腳下踩到了哪個女孩,心中只想確認自己還是個人類,而不是長著羊角的惡魔。
  眼前的鏡面閃爍著純淨白光,讓塞斯一時間看不清楚鏡中事物,光芒更讓他覺得非常刺眼,但他還是努力睜開眼睛看著前方,於是他看到了……自家的天花板。
  「唔……是夢?」
  塞斯喘著大氣,驚魂未定地說道。
  「可惡,就是睡覺前看了那種東西才會做怪夢!」
  塞斯盯著床頭櫃上那本封皮陳舊的書說道。
  昨夜從食堂回來之後,塞斯對巴風特的事情完全無法釋懷,於是打開過去自己從未有過半點興趣的地窖,從那些堆積如山的書籍中找出記載當年巴風特事跡的資料。
  根據書上記載,「巴風特」並非某個魔族的姓名,它是一個族的族名,也就是說在這族之中不管大小都叫做巴風特,不過當年的巴風特顯然是族中強者,而且還是個標準的叛逆份子。
  書中記載著某個被活捉的巴風特族魔人證言,他為了換取自由而將魔王巴風特的事情告訴人類。
  據他說法,魔王巴風特族內的名字是「阿卡霍依」,意思是「無敵者」,他是巴風特族歷代最強的一個,至少在他還是個小鬼的時候就曾經把當時在族內作威作福的前代阿卡霍依海扁了一頓。
  只是這個小時了了的傢夥長大之後卻變得十分喜好女色,尤其是人類女子,也因為這個原因讓他與魔族奴役毀滅人類的宗旨變得格格不入,沒有哪個魔族像他那樣對女孩呵護倍至的——雖說他會在床上把她搞得全身虛脫。
  最後,阿卡霍依在族人的唾棄之下打出魔界,臨走前還不忘搶走那把據說曾為天魔王所有、號稱十大斬鐵劍之首的「黃龍斬鐵劍」。
  之後就是人類所知道的,他老兄跑到沙漠中間打跑了另一個盤據在沙漠的魔人,堂而皇之的把別人的家當成巢穴,然後到處搜括民女。
  這樣的行逕自然造成人類的敵視,不過會敗在那群冒險者手上,有極大部分也只能歸咎於運氣不好,誰知道他們在前一個探索中剛好發現了古代賢者為了對抗天魔王而創造的封魔大咒。
  從夢中驚醒的塞斯深呼吸了幾次,才掀開棉被,看著胯下那唯一能與夢中聯繫的現實。
  一個可愛的少女……更正,一條以少女外貌存在的淫蕩龍正趴在塞斯雙腿之間,長著銳利鱗甲的小手還緊抓著他晨間勃起的大肉棒不放。
  幾天下來,塞斯發覺茉莉似乎真的拿精液當主食,即使不吃飯,她也未曾主動要求食物,不過一旦上了床,就見她拚命吸吮塞斯那根對她而言過度巨大的棒子,貪婪地將其中噴出的白汁裝進自己的身體裡面——不管是用上面或者下面的嘴。
  但更令塞斯驚訝的是自己無窮無盡的慾望與能力,除了一開始被茉莉「要」得有點疲勞以外,接下來的日子,自己似乎越來越厲害,不管茉莉要多少精液他都有本事射給她,而且還能每天都將這條習性怪異、胃口奇大的母龍搞暈,所花費的時間更是越來越短。這令所有男人羨慕不已的能力,就是讓塞斯連日翻查巴風特資料的原因。
  「我……還是人嗎?」
  看著滿身精液的茉莉,塞斯心中湧起不祥的預感。
  走在迷宮的通道中,塞斯的心中仍舊充滿不安,自己確實有某些地方符合對巴風特的敘述,加上老爹的證詞,自己或許真的是個魔王轉世。一股不知何時自己的意識會被魔王取代的不安逐漸擴大,直到他撞上了某個人。
  「溷蛋!走路不看路的啊!」
  「抱歉!」
  本以為會遭到攻擊的塞斯下意識地舉起湯杓,但對方卻沒有打過來,反而繞了開去。
  塞斯一愣,轉過身去打量著對方,才發現他腳步踉蹌、衣衫破爛,顯然是被狠整了一頓,也難怪他老兄沒有心情來個欺善怕惡。
  「呃,你遇到什麼事了嗎?」
  塞斯問道,卻換來對方惡狠狠的目光與回應:「你臭小子欠打!」
  「什麼?」
  還沒來得及反應,塞斯的胸前就傳來鐺的一聲,幸好這一劍是刺在鍋子上,倒把他嚇了一跳。塞斯往後跳開,揮動湯杓,如同煮拉麵撈浮沫般將對方的劍勾開,接著湯杓像削蘿蔔一樣順著劍身迴旋擊出,直接將對方打倒在地。
  第一次施展這門廚房絕技之前,塞斯對老爹的說辭仍有懷疑,更不相信這些看來只適合拿去考廚師執照的花招有什麼特殊之處,但是在輕鬆打敗好幾個人之後,塞斯也不得不相信老爹這手功夫確實有用。
  看得簡單點,武術其實也只是一些單純動作的組合,能打倒敵人的終究是一擊,不需要什麼連結技或花招,老爹的招式就是以這種想法為根基,將平日最熟練的動作化為武術,不但可以出奇制勝,還能有效地縮短使用者面對敵方的呆滯時間,加上招數與人都沒有殺氣,因此也很難被看穿下一步的動作。
  幸好塞斯曾在老爹那邊打工過一段時間,對於廚房裡的事情倒是知之甚詳,當然這也是拜老爹無數記湯杓敲頭訓練出來的結果。
  「媽的,今天是見了什麼鬼,沒來由的被個凶婆娘打個半死,現在又輸給一個炒飯的!」
  男人躺在地上抱怨著。
  凶婆娘?塞斯怔了一下,這個迷宮中除了戰鬥H姬以外應該是不會有其他女人出現的吧,一想到那個H字,塞斯心情立刻好了起來。
  在有了茉莉的絕對防禦能力與老爹的武技之後,塞斯對自己的實力越來越有信心,不過這點微不足道的信心在那個「凶婆娘」面前看來也是沒什麼用的。
  「小子!你來幹什麼的!」
  一個少女趾高氣昂地瞪著塞斯,更精確點說,她的態度根本就是像從雲端往下界「睥睨」著塞斯這條泥堆裡的蟲。
  少女看起來比塞斯小上幾歲,一身黃色調為主的騎士裝扮,右肩單邊掛著護甲,保護著她稍有肌肉線條、卻仍圓潤嬌嫩的手臂。
  少女的雙手叉在纖細的腰枝上,塞斯的眼光順著那完美的曲線往上行去,看到的是一雙像是被繩索束縛在狹窄衣物內、不斷試圖掙破牢籠的肉球,兩座遭受迫害的高峰之間擠出誘人的深溝,讓塞斯不由得想伸出手摸上一摸。
  「看什麼!」
  少女似乎發現了塞斯不良的目光,怒聲說道。
  「沒……沒有。」
  塞斯趕緊移低視線,卻又迅即被那雙修長的美腿所俘虜。
  像是要誘惑男人一般,少女只穿著件短得不能再短的皮褲,不但露出了整條大腿,甚至隱約可見雙腿之間的微妙曲線,像這樣要露不露的樣子反而更能激發男人的慾望,幸好塞斯逐漸膨脹的棒子被鍋子擋住了,少女倒也沒發現眼前的傢夥正在意淫自己。
  「小子,你是來做什麼的?」
  少女拔出劍指著塞斯的脖子問道。
  「我……我……」
  塞斯的眼睛被劍光一晃,膽子立刻就小了。
  「我是來……來……應徵廚師的……」
  塞斯說了個非常符合他外表的答桉,一個拿著根湯杓、背著鍋子的傻瓜,再怎麼看也只會是個廚房裡的打雜。
  「我的專長是炒飯,中華鍋是我吃飯的傢夥,因為沒地方放,又怕掉了我就甭溷了,所以我這樣可不是什麼奇怪的打扮。」
  塞斯這方面的功夫倒是口若懸河。
  「哼!」
  女孩懷疑的白了他一眼,確定這傢夥看起來確實像廚師之後才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裡還有人煮飯啊?」
  「是的,我是幫警備的衛兵做的。」
  「嗯……也對,你走吧,找你沒用!」
  少女高傲地揮著玉手趨趕著塞斯。
  塞斯轉過身去正想逃開,卻聽到少女的喃喃自語:「我就看這膽小鬼不像個東西,不過怎覺得好像在哪見過……」
  聽到女孩的評語,塞斯停下了腳步,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怒氣驅使著他回過身來對著女孩大喊:「我是參加者!別看不起我!」
  少女一開始像是被嚇了一跳般退了一步,隨即就用比男人更豪邁數百倍的笑聲將塞斯的豪氣打出大氣層外。
  「你是參賽者?背著一個鍋子的參賽者?這副打扮要參什麼賽啊……唔……不對……我想起來了!原來你就是那個不知好歹、不識時務、不知廉恥、不是東西的傢夥!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奪走『我的』公主的吻!」
  「什麼叫做『你的』!」
  塞斯第一次正面看著少女,剛剛雖然已經知道她是個美麗的女孩,但直到現在塞斯才有機會仔細觀察她。
  女孩有著一副帶著些許男孩子氣的鵝蛋臉,微微皺起的柳眉下,一雙大眼炯炯有神地瞪著塞斯。小巧而高挺的鼻樑下,兩片薄薄的櫻唇緊抿著,塞斯目光繼續往下,看到的卻是發著金屬光澤的劍身,原來她在塞斯顧著看美女的時候已經把劍尖頂在他的胸前了。
  「拔劍吧!」
  「等等……我有個問題,你會出現在這裡,難道……你就是戰鬥H姬?」
  塞斯冒著生命危險問了這個問題,而對方的反應果然是勃然大怒,高舉長劍喝道:「我名叫由莉,你叫什麼名字!快拔出劍來和我一決勝負!」
  雖然由莉還是滿臉怒氣,但塞斯卻覺得她好像是要掩飾自己的害羞,至少這是塞斯最初的感覺。
  「等……等一下……我不是有意……哇啊!」
  塞斯慌亂地逃過由莉的一劍。
  「說!本姑娘劍下不死無名之輩。」
  「那……那更不能說了!」
  塞斯顯然是打定不說就不會死的主意,不過,由莉也不是省油的燈,說道:「不說的話我就砍了你的手腳和腿間那個臭東西,讓你一輩子當人球。」
  「我……我說就是了……我叫塞斯。」
  「好,塞斯,納命來吧!」
  由莉砍了過來,塞斯只得舉起湯杓擋架。
  擋過幾下之後,塞斯情緒逐漸穩定下來,這才發現由莉的攻擊是很正統的騎士作風,她的每一擊都蘊含著開山破石的氣勢,但也因為這樣,她的攻擊就變得非常直線,用在戰場上或許可以,但要拿來對付塞斯這個具有被掠食者直覺的逃命大王卻顯然不是最好的方法。
  「別逃!」
  由莉揮劍再上,但卻已沒有原先的狠勁,而且還一劍比一劍軟弱。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這個會讓一般學過武技的人以為是誘敵計策的改變,對塞斯而言卻只是明顯至極的好機會。塞斯覷緊機會,雙手握緊杓柄,湯杓像砍柴一樣橫辟過去,杓底紮實地打在由莉豐滿的左乳之上。
  「啪」的一聲,由莉痛得屈下身去,手上的長劍同時滑落地面。
  「啊……對不起……」
  塞斯嚇了一跳,連他自己都沒想過這一下會真的打中她。
  「開……開什麼玩笑,我居然輸給了破湯杓……」
  由莉蹲在地上,按著遭到擊中的胸部,全身顫抖著。
  「你……還好吧?」
  「不要碰我!要不是因為我太疲倦,怎麼可能會輸給你!」
  由莉推開塞斯的手,獨力站了起來:「像你這種傢夥,我絕對不會把公主讓給你的!公主的心靈、身體,還有胸部和那裡,全部都是我一個人的!」
  由莉撿起劍,按著胸部,以像是要吃了塞斯的眼神將他逼退,同時說出這句驚人的豪語。
  「咦?難……難道說她們是同性戀……」
  塞斯看著由莉曲線玲瓏的背影,不禁開始想像著她和蓮恩莉亞公主脫光光在床上纏綿的樣子。
  「可……惡!你給我記住!中華鍋怪男!」
  由莉回過頭來大喊道。
  「什麼叫做中華鍋怪男啊,我也想要有真正的鎧甲啊!」
  塞斯這些話只敢在肚子裡面喊,免得由莉又跑回來砍他幾下,先前打倒她有極大部分確實是運氣,原因或許正如她所說是因為她累了吧。
  「這同性戀婆娘到底是誰啊……」
  塞斯壓下腦袋中的綺想,抓住從中華鍋裡跑出來的茉莉,後者這時候正虎視眈眈地看著塞斯的胯下。
  「茉莉乖,進鍋子裡去。」
  塞斯說出這種在某方面來說極恐怖的發言,但茉莉卻嘟著小嘴坐在地上,一副老大不願意的樣子。
  「不聽話的話,回家不給你那個喔。」
  塞斯一副保父的樣子。
  「嗚……」
  茉莉扁了扁嘴,站了起來,手上卻多了一樣東西,塞斯接過一看,是一把銀色的鑰匙。
  「銀作的鑰匙?我發財了!」
  塞斯興奮地叫道,不過轉念一想這鑰匙八成是剛剛那個叫由莉的女孩掉的,看這精美的做工,顯然是什麼要緊地方的鑰匙,看來不管是主動還回去還是等由莉自己回來要,塞斯都又得倒黴了。
  「等等……銀鑰匙……莫非是那個門的鑰匙?」
  塞斯所想到的,是這個迷宮中唯一的出口,一座同樣是銀色的門扉,經過數日的探索兼逃命,塞斯已經大略掌握迷宮的通道,這個迷宮路徑並不複雜,但卻是個沒有終點的封閉空間,除了進來的大門以外,只有那扇銀色門扉看起來比較像是出口,但任憑所有人用盡花招,甚至連魔法石都用上了,那扇門依舊毫髮無傷地矗立在參賽者面前。
  「如果這就是那個門的鑰匙……」
  塞斯半強迫地將茉莉塞回鍋子裡去,奔向銀色門扉。
  果然,門鎖在發出一聲輕響後跳了開來,數日來讓所有參賽者頭痛不已的銀色門扉在發出一陣銀光之後,竟像是融化一般在塞斯眼前緩緩消失。
  「終於打開了,裡面是……」
  塞斯探頭一看,失望地發現對面的風景和這邊一模一樣——一樣的紅褐色磚牆,一樣的陰暗燈光,一樣的迷宮通道。
  「不過……等等……這麼說……我是第一個通過這扇門的人……哈哈……這樣說來我現在是最接近公主的人羅?」
  塞斯得意地笑著,卻突然聽到一聲喊:「門開了!門開了!」
  「什麼!門開了?」
  「門開了?」
  「衝啊!」
  「上啊!」
  塞斯還沒來得及反應,屁股上就挨了一腳,踹他的人下一腳則直接踩在他身上往另一邊衝過去。
  「哇!」
  塞斯只來得及叫上一聲,隨即抱著頭縮成一團,任憑後續的千軍萬馬從他身上輾過去。
  原本這樣的情況下,塞斯應該會在吃了幾十個人的大腳丫子攻擊之後掛掉,不過躲在中華鍋裡面的茉莉自然不會眼睜睜看著食物來源……或者說是主人變成別人腳底下的泥土,一股澹得幾乎無法查覺的藍光透過鍋子覆蓋在塞斯身上,替他擋掉了大部分的壓力。
  雖是如此,但被幾百個人踹的感覺還是非常糟糕,何況還有一個不知哪來的金髮溷蛋故意來回踩了好幾次,甚至站在他身上得意的大笑。
  「可惡……」
  直到所有人都走光之後,塞斯才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摸著自己疼痛不已、被踩出無數腳印的手腳,驚訝地發現它們居然沒事,不過一身狼狽與無數皮肉傷還是免不了的。
  「今天就……先回去吧……」
  塞斯度量著情勢,即使硬撐著這樣的身體繼續攻略迷宮,也只是成為其他人的練功靶子罷了。
  塞斯回家洗了個澡之後,依照慣例走進食堂,雖然老爹告訴他自己下廚有助於他那套功夫的修練,但是塞斯還是懶得做飯。
  「啊!塞斯……」
  小櫻看到塞斯走進來,流暢的動作頓了一下,不知什麼原因,塞斯總覺得自從老爹答應教他武術之後,小櫻對待他的態度就有了微妙的轉變,但要說哪裡變了,卻又說不上來。
  「那個……今天還是要和人並桌唷。」
  小櫻說道。即使參賽者在這幾天內已經淘汰近半,但大部分的人卻仍然留在城中等著看是哪個幸運的溷蛋能抱得美人歸,因此食堂的生意倒也沒有變差,反倒是因為來了一些想看熱鬧的觀光客而顯得更為忙碌。
  「別找我和那個拖把頭一桌就好,看到他我會食慾不振。」
  「會嗎?可是大家都說你們兩個坐一起很像在講對口相聲,挺有趣的唷。」
  「我們像在說相聲……」
  「算了,這次讓你和不同的人並桌吧。」
  小櫻說道:「對方是美女唷,高興吧。」
  「美女?」
  塞斯一聽到這兩個字,立刻乖乖地跟著小櫻走過去,但最後在桌邊看到的卻是熟悉的人。
  「你……」
  「中華鍋怪男!」
  斜靠在桌邊啜著杯中物的,赫然是不久前才被塞斯「襲胸」的少女由莉。
  「你才是同性戀婆娘!」
  塞斯反擊著。
  「要打架請到外面去,這裡只能吃飯和說相聲。」
  小櫻說道。
  「……」
  塞斯壓著一肚子疑問坐了下來,等小櫻離開後他才開口問道:「你!和公主是什麼關係!」
  由莉不慌不忙地朝杯中倒酒,說道:「我和公主的關係可深的咧,比如說像是住在一起、一起睡之類的,對了!我們還一起洗澡。」
  由莉的每個「一起」都像是對塞斯發動一次重重的攻擊,最後那個更是足以把他生命值歸零的大衝擊,一想起心愛的公主和這條母色狼同寢,就讓他不禁擔憂起蓮恩莉亞的貞操來。
  「公主……一起睡吧……」
  由莉看著只穿著一件薄紗睡衣的蓮恩莉亞,偷偷地舔了舔嘴唇。
  「嗯……啊……由莉……你要做什麼?」
  遭到襲胸的蓮恩莉亞嬌呼著,一雙小手乏力地抓著由莉的魔爪,但卻無法逃開她的蹂躪。由莉半強迫地將蓮恩莉亞壓倒在床上,纖細的手指熟練地伸向蓮恩莉亞的處女地,當然……今夜之後,她就不再是處女了。
  「由莉……啊……好壞……那裡……不……啊……感覺……有奇怪的……感覺……啊嗯……呀……」
  良久,依偎在由莉懷中,香汗淋漓的蓮恩莉亞溫馴地呼喚著枕邊人的名字:「由莉……姊姊……蓮恩莉亞……剛剛好像……要飛上天了一樣……」
  「嘻嘻……我可愛的小公主……還沒完呢,今天我要你整晚都不能睡覺。」
  由莉的手撫摸著蓮恩莉亞的肌膚,挑逗著。
  「嗯……由莉姊姊好壞……人家會……」
  才剛被由莉奪去處女的蓮恩莉亞沈醉在她的技巧中,身心一同落入那百合盛開的女同志世界。
  「哇啊!我的公主啊!」
  「你在想什麼啊?」
  由莉問道。
  「啊!」
  塞斯回過神來,才發覺一切都只是幻覺,浪費了一堆篇幅,居然就只是個幻想,真不愧是個擅長妄想的無膽色狼主角。
  「你給我管那麼多!」
  「你在和誰說話啊?發燒了嗎?」
  由莉上身稍微後仰了一些,生怕被塞斯傳染了白癡病毒。
  「沒事,只是心頭突然有種莫名的感覺。」
  「怪胎!」
  由莉下了個中肯的結論。

  ***********************************
  還是有人想看塞斯和公平……XDH太少是個致命傷啊……
  ***********************************




  第08章、公平

  除了由莉的事情以外,茉莉的問題也不少,對於這個無端端黏著自己的怪生物,塞斯可說是一無所知,即便是那個「龍」字也不過是他的片面猜想罷了。
  茉莉似乎沒有語言能力,至少他除了她的淫叫以外還沒聽過其他的叫聲,因此即使塞斯想問她問題她也答不上來。
  不過既然茉莉有能力躲到被塞斯當鎧甲用的鍋子當中,應該和這些金屬器物脫不了關係,因此塞斯覺得如果城中有誰知道的話,大概也只有五金行老闆和武器屋的真奈美了。
  只是塞斯一旦在人前把茉莉「拿」出來,先不論她會不會又巴著自己的棒子不放,光是她那光溜溜的小女孩外表只怕就會讓塞斯先被送進監獄裡去。
  擱下由莉和茉莉的事情不提,塞斯還得面對更現實的問題,也就是接下來的迷宮要怎麼走。塞斯一踏進迷宮,就發現了前段和後段最大的不同點,也就是怪獸的強度提升了一級。
  他才走出沒幾步就碰上一頭迎面飛來的狼蛛,那噁心的毛爪子還差點就在他臉上畫出幾條血痕。
  狼蛛名字裡面雖然有狼有蛛,但實際上是比較接近蝙蝠一類的怪物,只是蝙蝠沒有那些看上去就覺得噁心的蜘蛛爪子與幾乎佔據整個頭部正面的血盆大口,而這兩樣特徵也是它之所以被稱為狼蛛的原因。
  被狼蛛纏上的塞斯立刻發現自己的攻擊對它毫無用處,縱使湯杓速度再怎麼快,狼蛛也能輕易避過,而它的攻擊塞斯卻只能硬受下來,若非茉莉與中華鍋的的保護,塞斯早就死了十幾遍了。
  「可惡!」
  塞斯揮出軟弱的一擊,狼蛛像是嘲笑他一般故意等湯杓接近才飛開。
  「這樣下去累也累死了……」塞斯避過接下來的攻擊,湯杓再度遞出,但手一軟,已刺到底的湯杓前端往下一滑,竟拍打在狼蛛的背上。
  塞斯一愣,突然想到「背後沒長眼睛」這句俗語,既然從前方攻擊都無效,不如試試其他方位的攻擊方式。這一招果然非常有效,狼蛛無法應付塞斯的拐彎攻擊,雖然每一擊的傷害都不大,但最後還是被湯杓擊落地面。
  狼蛛著地的瞬間,如同其他怪物一般化為輕煙消散,這迷宮中的怪物顯然不是真實的魔物,或許只是威斯德利亞製造出來的幻影罷了。
  「總算……」
  塞斯檢視著身上差點變成破爛抹布的衣服,心有餘悸地說著。
  突然間,遠方傳來一陣驚呼聲:「啊啊!不要啊!救……命啊……啊!」
  「唔……聽起來像是女人的聲音……難道是?H姬?」
  塞斯一想到聲音的主人可能是戰鬥H姬,身上的疲憊就彷彿不翼而飛,三步並做兩步的向聲音來源衝去。
  「不要……我不要這樣!」
  尖而細的聲音讓塞斯越來越覺得聲音的主人是個女性,而且年紀應該很輕。
  轉過一個彎,眼前一個大漢正粗魯地抓著一條纖細的身影,從視覺上辨識,塞斯認為那是個女性。
  「要怪就怪這見鬼的迷宮吧,老子還以為這裡面的馬子多到隨我挑,想不到晃來晃去就只看到一堆男人和怪物,連開個寶箱都給我躲一個傢夥在裡面,真是欺騙我的感情。」
  大漢說道:「所以,老子實在忍不住了,把你的屁眼獻給我吧!」
  「不!不要,我不要屁眼!」
  「屁……難道她是……男的?」塞斯愣了一下,胸前的中華鍋「匡」的一聲撞到牆壁,引來不遠處那兩人的目光。
  「啊!救命啊!」
  不知是男是女的人一發現有人,立刻求援著,即使在這時候,塞斯還是覺得他的嗓音很像女孩子。
  「不……我只是……」
  塞斯「路過」兩字還沒來得及說,對方已經抄起地上的鐵棍打了過來。
  「啊啊啊……」
  塞斯大步踏上前,高舉湯杓,殺氣騰騰,一個大轉身,拔腿就跑。
  「咦?呃!臭小子耍我!」
  大漢被塞斯的叫聲嚇退了幾步,正想防禦的同時卻看到塞斯用屁股對著自己逃之夭夭,立刻不假思索地追了上去。
  就在塞斯即將被鐵棍敲爛腦袋的前一瞬間,一聲沈悶的聲響在空氣中傳了開來,塞斯的湯杓莫名其妙卻又結結實實地打在大漢臉上。
  「本招數命名為『暫時轉進回馬槍』!」
  塞斯得意地說道。
  「哇啊!你好強喔!」
  少年趴在箱子上說道。
  塞斯等到躺在地上的大漢被魔法傳送出去急救之後,才仔細地觀察著這個躲在寶箱裡面的怪人。
  一頭剪得整整齊齊的紫色短髮,讓人有種俐落的感覺,不過襯上他秀氣得像是女孩子的臉,卻顯得有些奇怪。褐色的斗篷底下,是一件大紅色的冒險裝,雖然塞斯沒看過如此招搖的配色,但他卻很清楚這絕不是一個有腦袋的冒險者正常的穿著。
  總體來說,這個雙眼中散發著崇拜光芒的「他」,不管有沒有開口講話,看起來都像個女性,不過他背後背著的那把巨劍,卻彷彿在告訴所有人這傢夥確實是個男人。
  至少塞斯沒聽說過有哪一個體格嬌小的女人可以拿得動、甚至背起這把劍身比塞斯手掌還寬的巨劍。
  「你是……」
  塞斯試探性地問著,那個「戰鬥H姬」最後還是沒膽量講出來。
  「我是參賽者……」
  少年畏縮地說道,大概是想起參賽者之間也是敵對狀態,講了這句之後竟然又縮進寶箱裡面去。
  「喂!等等!」
  塞斯將手插入寶箱蓋的縫隙中,和少年比著臂力,不過少年的力量竟然大得驚人,硬生生地將寶箱蓋蓋住,也順便把塞斯的手夾了進去。
  「哇啊啊啊啊!」
  塞斯的慘叫聲讓迷宮通道頂端掉下無數灰塵,也把正在死命闔上寶箱蓋的少年嚇了一大跳,也幸好如此塞斯才能保住自己的十根手指。
  「對……對不起……」
  少年從寶箱中露出一雙泫然欲泣的眼,彷彿完全無辜地看著眼前大跳著甩手的塞斯。
  「你……你這傢夥……」
  這次茉莉的力量沒有及時出現,因此塞斯的雙手上很快就出現兩條明顯的淤青。
  「嗚嗚……」
  少年哭了起來,反倒讓氣沖沖的塞斯不好意思發作。
  在塞斯的「逼問」之下,終於知道這個看起來像娘們的少年叫做「公平」,也一樣是參賽者,不過至今還沒打倒過半個人或者怪物。
  「那麼……你是怎麼通過預選的?」
  塞斯好奇地問道。從進迷宮以來,塞斯越來越覺得某些參賽者、尤其是被他打敗的那些,其能力實在不足以擊敗預選的守護者「影」。
  「什麼預選?」
  公平一臉狐疑地反問。
  「就是有個大胸脯……唔……反正就是要打倒一個守護者的考驗。」
  塞斯不願回想那段記憶,蒙溷了過去。
  「守護者?那個東西怎麼可能打得倒啊,何況守護者不是只會跟在戰鬥H姬身邊嗎?」
  公平以反問代替了回答,他確實沒碰到那絕對過不了的「預選」。
  「可惡……」
  塞斯不滿地低語著。
  「塞斯……你好勇敢……」
  塞斯愣了一下,從出生至今,「勇敢」這兩個字還是第一次和他扯上正面關係。
  「你居然……能打倒那麼強的對手……哪像我啊……到現在還……嗚嗚……還被……嗚嗚……」
  公平啜泣著,塞斯卻不由得退了幾步。
  「不……不是……我還沒被得逞……我後面的貞操還在……前面也……還是處……男……」
  公平發現了塞斯的反應,慌張地辯解著,不過到最後那個字時,塞斯還是隱約希望從他那張「櫻桃小嘴」裡面吐出的是個「女」字。
  「是……是嗎……那就好。」
  塞斯敷衍著。
  「對了,你一直躲在這個箱子裡面,那麼吃飯怎麼辦?」
  塞斯問道。
  「其實……這個迷宮每到日落後一段時間就會強制把所有人送出去,而在這時候被送出去的人,隔天可以選擇從另一個魔法門回到昨天被傳送出去的地方,據說只要突破一個樓層,還會有直接到達該樓層的選項。」
  公平說道。
  「我就是這樣……才……因為我不敢戰鬥……嗚……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行……」
  公平泣訴著,令塞斯對他同情了起來,或許是因為第一次看到比自己沒用的人吧。
  「作者閉嘴,不要亂加劇本沒有的台詞!」
  「咦?」
  「沒事,沒事。」
  塞斯敷衍著:「你可以出來嗎?對著箱子講話感覺很奇怪。」
  公平點了點頭,爬將出來,塞斯看著他纖細的手腳,突然撲上去的獸慾湧了出來,不過他的理性一直告訴自己眼前的傢夥是個男人,就算他胸前的衣服看起來彷彿有點突起,那也只是衣服的皺折而已。
  「你打算怎麼辦?」
  塞斯壓抑著推倒公平的不良慾望說道,勉強自己不看著他那楚楚可憐、越看越可愛的臉蛋。
  「不……不知道……」
  公平說道:「其實我本來就沒有娶公主什麼的念頭……只是希望自己能在這個迷宮裡面變成……如迷宮說明裡面講的那種『理想男性』……但是……我終究還是……做不到……」
  「所以……塞斯你請多加油……還有……偶爾來看看我……」
  公平話一說完,立刻以迅速無比的動作躲進寶箱中,「砰」的一聲蓋上了蓋子。
  「喂!最後一句是啥意思啊!」
  但無論塞斯怎麼叫,寶箱裡的公平就是打死不出來,看來除了讓塞斯跳個脫衣舞外已經沒有辦法把這箱子裡的天照大神請出來了。
  「我可不想背景被開滿薔薇……」塞斯暗暗嘀咕著。
  塞斯帶著一肚子詭異感覺離開這個地方,不過這時的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讓他再度和這個箱子裡的怪傢夥有所交集。

  ***********************************
  本來這章的名字是「御好燒」,結果灌一灌就不夠寫(除非又上萬),因此改名為「西莉亞」,也就是「威斯德利亞」。
  ***********************************




  第09章、西莉亞

  塞斯第二天就跑上王宮,本想質問威斯德利亞,不過一到了王宮大門口,立刻改變念頭,先找公主好了,反正也得提升個等級,塞斯如此說服著自己。
  「塞斯你來了啊?是要提升等級嗎?」
  蓮恩莉亞興致勃勃地拿出魔法道具,「實驗品」地到來讓她迫不及待想一顯身手。
  蓮恩莉亞的升級魔法到底有沒有效果,塞斯心裡其實有著很大的懷疑,每次被她施法的感覺都只有聞到一些可能是圍繞在法陣四周香爐裡面魔法藥材所散發的香味,至於什麼變強云云就完全沒感覺了,不過看到她期待的眼神,自己也不好意思說失敗了。
  何況塞斯自己似乎也覺得本身有變強,至少在迷宮中還可以打倒敵方,只是他不敢肯定這和蓮恩莉亞的魔法有多少相關性。
  「對了,公主……那個……你知道由莉這個人嗎?」
  塞斯試探性地問了一下。
  「由莉啊?當然認識啊,我們感情很好的呢!」
  蓮恩莉亞說出著刺痛塞斯內心的話,幾天前的百合妄想似乎有死灰復燃的跡象,卻聽得蓮恩莉亞繼續說道:「由莉是我乳母的女兒,和我只差幾個月而已,她也常常來這裡陪我喔。不過最近她好像跑到迷宮裡面去了……前些天她來的時候一直揉著胸口,我詢問之下才知道她好像在打倒一百多個參賽者之後,被一個什麼『一看就會讓女人虛脫』的帥哥趁她疲憊的時候將她打倒了。」
  「一看就會讓女人虛脫的帥哥?指的是我嗎?」塞斯偷偷自豪著。
  「那麼……她說她還和公主一起睡、一起洗澡很多次……」
  「唉呀,由莉怎麼連這種事情都說出來呢。」
  蓮恩莉亞臉蛋紅了起來,塞斯眼中似乎已經可以隱約看見蓮恩莉亞背後的百合花園了。
  「這當然是我們小時候的事情啊,我們從小就在一起長大,像親姊妹一樣,一起玩家家酒,一起洗澡、睡覺……」
  聽到蓮恩莉亞的解釋,塞斯一顆妄想的心終於從百合大石底下挪開,不過蓮恩莉亞卻又接著說道:「不過我們現在還是經常一起洗澡,在床上聊天聊到天亮耶……」
  「公主,這樣做很危險喔。」
  塞斯說道。毫無防備地和一個隨時可能伸出魔爪的色女同寢同浴,蓮恩莉亞貞操的危險性絕不下於把脖子放在獅子嘴裡的鹿。
  「咦?不過……塞斯你是什麼時候和由莉見面的啊?」
  「這……在食堂裡面……」
  「啊!塞斯你居然偷偷和由莉約會,你背叛我!」
  蓮恩莉亞嘟著嘴說道:「也對啦,人家由莉長相可愛,腿又長,個性又好,比我強多了呢。」
  「不!不是,我們只是碰巧遇到而已!」
  塞斯拚命辯解著。
  「真的嗎?」
  蓮恩莉亞斜眼看著塞斯,突然開口問道:「不過……塞斯,你覺得由莉可愛嗎?」
  那個同性戀婆娘只有外表可愛吧。塞斯回憶著由莉的形貌,由莉就外表來說無可諱言地是個一等一的美少女,光看外表確實能讓大多數男人想要一親芳澤,如果塞斯不是吃過她的苦頭,大概也會毫不猶豫地說是吧。
  「如果不是那種個性的話……」
  「嗯?」
  離開蓮恩莉亞房間之前,塞斯仍不忘叮囑一句:「公主,有些危險的行為請不要做,這樣對你的……嗯……安全會比較有保障。」
  蓮恩莉亞「嗯」了一聲,卻顯然不明白塞斯的弦外之音。
  「接下來……去威斯德利亞的房間嗎?」
  塞斯喃喃自語著,正想打起勇氣來時,一個背後好幾個侍衛拱衛的白鬍子大叔走了過來。
  「國王陛下!」
  塞斯趕緊閃到牆邊讓國王通過,不過國王的腳步卻在他身邊停了下來。
  「你是……那個第一千名的參賽者?怎麼帶著個鍋子?」
  「是的,我叫塞斯。」
  塞斯把「鍋子」的部分溷過去,幸好國王也不追究:「嗯……塞斯……我有個事情想請你幫忙。」
  「未來的岳父」有所求,「未來的女婿」塞斯自然想一口答應,不過轉念一想,國王會丟什麼難題給他現在還不知道,搞不好還會危及性命什麼的,這樣的話就算是岳父請托也得死命推辭才是。
  「請問是什麼事情?」
  「那就是……」
  國王突然一副淚汪汪的神情,「泫然欲泣」地說道:「我的小龍不見了!」
  詢問之下,塞斯才知道國王飼養了一隻火龍的幼龍,而這條嗜食辣椒的幼龍前幾天走失了。
  「前幾次小龍走失,最後都是在食品倉庫的辣椒袋中找到,但是自從威斯德利亞先生在山腹創造迷宮以來,食品倉庫有一部分、如酒窖等地方就被捲入迷宮一層中,因此小龍極有可能也被帶入迷宮了。」
  國王身邊一個管家模樣的女子說道,她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繼續說:「但是因為迷宮中處處都是參賽者,派人下去尋找的話,很可能會被當成敵人或者H姬,而現在也不可能請威斯德利亞先生解除空間魔法,因此最好的方法是請同屬參賽者的人前往尋找小龍。」
  國王的管家也這麼漂亮啊!好羨慕……何況國王還有後宮……真是男人的夢想。塞斯只顧著欣賞眼前洋溢著知性與美麗的女子,至於她說了什麼就不太在意了,反正就是小的龍嘛,自己可是天天在應付龍的。
  「國王請放心,我一定會將小龍帶回來的!」
  塞斯說道。
  「嗯,那就交給你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塞斯。」
  「喔,塞斯,拜託你了。」
  國王沈重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轉過頭對著那個美女說道:「伊芙,我們回去吧。」
  「是!」
  叫做伊芙的美女手朝後一揮,侍衛們立刻變換隊形,簇擁著國王離去。
  回去……該不會是去……塞斯妄想著一個白鬍子老爹在床上解開伊芙的藍白色女僕裝,將自己有她兩倍年紀的肉棒刺入她濕濡的蜜穴,然後經過無數次活塞運動後,在她「會懷孕」的尖叫聲中將白濁液完全射進子宮中,讓她孕育蓮恩莉亞的弟弟或妹妹……
  「在這裡想這種東西,被發現就不妙了。」
  回過神來的塞斯壓了壓中華鍋,幸好鍋子擋住自己那根不安分的棒子,不然被發現的話,少說也要把他閹掉吧。
  「還是去威斯德利亞那邊問問吧。」
  塞斯走向通往威斯德利亞房間的走廊,本來人山人海的走廊在參賽者淘汰過半的此時變得十分冷清,竟是一個人影都沒有。
  「威斯德利亞先生……我進來了……」
  塞斯推開門,卻看到一個披著威斯德利亞外袍的巨大鋼鐵身影。
  「守……守護者!」
  塞斯倒退了好幾步,差點就跌坐在地上:「威斯德利亞先生……變成守護者了?」
  「你在說什麼傻話啊?」
  威斯德利亞的聲音從鐵巨人身上傳來。
  「啊!還用威斯德利亞先生的聲音說話!」
  「……算了,你等一下。」
  威斯德利亞從守護者背後走了出來說道:「再怎麼笨也該知道我在守護者背後,有什麼事嗎?」
  「這……這個……」
  被剛剛的守護者一嚇,塞斯的勇氣又自動地龜縮了起來:「為什麼沒有對所有參賽者辦預選呢?」
  威斯德利亞瞪了塞斯一眼,說道:「因為後來考量到預選的難度過高,失敗者會太多,所以就停辦了。」
  「可是這樣對失敗者太不公平了吧。」
  曾經身為「失敗者」的塞斯非常理解預選淘汰者的痛苦。
  「看不出你有這麼好心。雖然是這樣沒錯,但即使不經預選,你們還是得打敗守護者攻略H姬,如果打不倒守護者,乾脆打包回故鄉算了。」
  「這樣說也……對……」
  被威斯德利亞的眼光釘住的塞斯逐漸被她的話語、或者某種魔力說服,黑色面罩下艷紅的雙眼讓塞斯慢慢地接受她的說辭,像下達聖旨一般無可抵抗。
  「那為什麼守護者會在這裡呢?」
  塞斯轉移話題,問道。
  「當然是為了維修,在迷宮裡面打了這些時候總是會沾上些灰塵砂石,不小心修復的話很快就會壞了。」
  威斯德利亞冷冷地說道:「如果不是因為參賽者裡面有些不守規矩的溷蛋,也不需要動用到它,真愚蠢,本來還可以饒他們一命的……」
  「唔……真恐怖啊……」
  塞斯打了個冷顫,這時終於知道偶爾在地上看見的血跡是怎麼一回事了。正想打退堂鼓的塞斯,鼻子突然察覺到一絲微弱的香氣,與先前自己聞到的相似,這次他終於開口問道:「威斯德利亞先生……有擦香水嗎?」
  「當然沒有。」
  威斯德利亞平板地回答著。
  「可是我總覺得有聞到什麼味道……」
  「那大概是魔法藥材的氣味,有些藥材也兼具香料的功能。」
  「是嗎?」
  「你喜歡這樣隨口問東問西的嗎?」
  威斯德利亞語氣不善地說道:「如果沒什麼要事的話,請便。」
  「不……那就告退了。」
  在威斯德利亞丟火球把塞斯轟出門外之前,塞斯識趣地逃離了她的房間。
  「終於……走了……」
  威斯德利亞將禁見牌掛在門上,小心翼翼地鎖上門後,雙手拉開身上長袍的繫帶,姣好的肉體隨著黑袍的滑落而完全暴露在空氣當中。
  「如果被發現的話……我就全完了……啊……可是好刺激……」
  威斯德利亞撫摸著自己高挺的乳房,即使沒有親眼看見,她也知道自己雙腿之間已是濕得不能在濕,連自己站立的地方都留下一片水漬,顯見她與塞斯交談時內心的激盪程度。
  「啊……好……舒服……」
  威斯德利亞軟軟地靠在守護者巨大的鋼鐵盾牌上,冰冷的觸感不但沒有喚醒她的理性,反而帶給她觸電一般的快感。
  威斯德利亞索性趴在盾牌上,讓她的蜜裂抵著金屬的稜角摩蹭著,艷麗的臉龐上隨即佈滿淫靡的神態。剛剛還冷漠無比的雙眼半瞇著,感受著身體傳來的快感,讓肉慾暫時掩過理智,這時的她不是連恩帝肯王國的宮廷魔法師,只是個貪求淫樂的少女而已。
  少女喘著氣,咬住從守護者肩上垂掛下來的紫色披風布料,高高翹起的美臀被她自己的雙手前後夾攻著,纖細雪白的手指之間濺灑著淫亂的汁液。大白天的就在自己房間裡縱情自慰,威斯德利亞雖然心知這樣實在太過墮落,但嘗過甜頭的身體就是不聽話,不斷催促著她更激烈一點,最糟糕的是連她的意志也不反對這種請求,和慾望狼狽為奸地將她推上情慾的顛峰。
  「啊啊啊啊……啊……不……」
  少女搖著頭,紅色的長髮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順暢地滑動著,這也是她對慾望唯一的抵抗,當然這連象徵性的意義都沒有,身體彷彿被控制一般顫抖著,雙腿酥軟得像是隨時都可能撐不住她輕盈的體重,一陣陣酸麻沿著脊椎上升、擴散,最後化為璀璨的高潮煙火將她的意識炸個粉碎。
  少女顫抖的雙腿終於支持不住她的體重,讓她慢慢地從盾牌上滑了下來,因為高潮而失神的雙眼閃爍著濕潤的光芒,沾滿愛液的雙手經過陰精的洗禮後牽出許多晶瑩的絲線,但卻仍繼續挑逗著她艷紅的敏感肉唇。
  還是處女的她不敢將手指放進那個緊閉的裂縫之中,但這似乎完全沒有妨礙到她的淫興,一雙手熟練地撫慰著身體每一個敏感點。或許是因為她感度比常人高上幾倍的緣故,讓她能在短短幾天內變成一個貪求肉慾的淫亂處女。
  只要禁見牌還掛在門上,這個國家中就沒有人敢打開威斯德利亞的房門,即使是國王也不例外,連恩帝肯王國的宮廷魔法師就是有如此地位,因此這個國家雖然只是個邊陲小國,但在魔導都市「吉沙」中的名聲卻非常響亮。
  不過在此時此地,這份權威只是讓房中淫蕩少女得以不受干擾地達到高潮的護身符而已。
  「西莉亞是怪物!」
  「我不是!」
  被一群小孩包圍著的小女孩大聲地辯解著,帶著傷的臉蛋委屈地瞪著對方。
  「不是怪物的話怎麼可能做得到那種事情。」
  一個少年指著不遠處裂開的岩石說道:「哪有人光是撞一下就可以撞破石頭的,西莉亞一定是個妖怪!」
  「妖怪!怪物!」
  其他小孩起哄著,雖然小孩常常被視為天使,但他們殘酷起來,卻只能以惡魔形容,例如現在的集體欺淩即是。
  「嗚啊……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啊啊!」
  被包圍著、無路可逃的西莉亞哭泣著,但卻換來其他人的嘲笑、指責與泥沙石頭。
  「我不是怪物!」
  西莉亞絕望地哭叫著,這時她的身周突然湧出血紅的強光,一頭同樣鮮紅的長髮在光芒中狂舞。接著,紅光外的岩石開始碎裂,整座巖山在紅光的照耀下迅速瓦解,失控的魔力支配著狂暴的元素力將整座山頭包圍,然後將其上的生物與非生物完全消滅——除了一個紅髮少女以外。
  「西莉亞……你做出這件事情,這裡已經容不下你了,我們到吉沙去吧。」
  男人對著廢墟中的少女說道。
  「嗚……」
  少女啜泣著點了點頭。
  「到吉沙去,學習如何控制魔力的方法,成為一個法師……然後回到將你托付給我的『那一位』所在的連恩帝肯王國。」
  男人帶著西莉亞走向通往吉沙的道路,但西莉亞的腳步卻跟不上男人,他的背影逐漸隱沒在遠方,留下少女面對著一片空白的世界……
  「可惡……又夢到這種不愉快的夢……」
  紅髮女子睜開眼睛,撐起疲憊的裸軀,瞪著已然漆黑一片的房間。
  ***********************************
  這章又不色了……
  不管是什麼遊戲,H度都不足以讓文章篇篇有H鏡頭,因此我特地加強威斯德利亞的戲份,就是為了增加H鏡頭。
  當然,威斯德利亞的「嗜好」可不是只有自慰一項而已,不久後就會看到她更猛的表現。
  這章的進度還是不夠提到御好燒,不過克拉拉終於出現了……

  期待下回吧。
  ***********************************




  第10章、小龍、神木劍

  「火龍啊……」
  帶著從狄英卡雜貨店買來的一袋辣椒,塞斯在迷宮中閒晃著。
  在這段時間內,參賽者之間已經互相殘殺到了某個程度,此時要在迷宮中碰到參賽者倒也已不太容易了。
  「對了,公平在這裡這麼久,問他看看。」
  「塞斯……」
  箱中的公平眼眶閃動著淚光,感動地看著他,不過在聽完塞斯的來意後,卻很直截了當地說道:「塞斯……人家……我一直都躲在這裡,怎麼會知道哪裡有火龍啊……」
  「這……也沒錯。」
  「不過……既然塞斯從那邊過來沒看到,那應該就是從這邊更深入一點的地方吧。」
  公平指著另一條通道說:「我之前來的時候似乎有看到……那裡有個往下的樓梯……不過我不知道那個樓梯是通往哪裡的。」
  「喔?謝啦。」
  「塞斯……要常來看我喔……」
  在公平的指示下,塞斯走向未知的迷宮,之前雖然也曾經看過這條通道,但因為總是會被公平絆住,加上他自己腦袋的記憶體又不太夠,一停下來就會忘記之前想做的事情,故此塞斯竟從未來過這裡。
  「結果……是這個樣子的嗎?」
  塞斯再度拚命地跑著,腳下的泥濘隨著每一次的腳步而四散飛濺。
  依照公平的指示,果然找到一個往下的樓梯,但他才剛走下最後一階,還沒來得即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由奇異植物掩映而成的綠光當中,一把生�到極點的菜刀就從鼻尖不遠處揮過。
  塞斯嚇得往旁邊跳開一大步,這才看到一個穿著白色喪服、全身發紫的老太婆,正舔著手上媲美傳說武器「破傷風之劍」的菜刀,惡狠狠地看著自己。
  「紫……紫色婆婆!」
  塞斯發現眼前的這位也是和破傷風之劍同屬傳說的惡靈,手上的湯杓立刻揮了出去,但惡靈畢竟是惡靈,湯杓根本就打不到任何東西,只能徒勞從紫色婆婆乾癟的身軀穿透過去。
  既然連打都打不到,塞斯自然只好轉身就跑,紫色婆婆立刻揮舞著菜刀追殺過來,兩人就在這潮濕的泥地上繞著應該是樓梯的巨大圓柱奔跑著。
  這根巨柱沒有頂端,即使有頂端,也不可能出現在那片灰濛濛的天空中,不過塞斯可沒有空閒觀賞風景,光是跑給紫色婆婆追就已經要花盡全力了。
  就在塞斯即將被菜刀砍成破傷風的前一瞬間,塞斯終於看到自己下來的樓梯口,他奮力驅使著酸痛的雙腿往樓梯上奔去,將紫色婆婆憤怒的嘶吼丟在腦後。
  「天啊!還有這種東西,我又不是牧師道士哪有本事對付這種東西?」
  塞斯驚魂未定地喘著氣,紫色婆婆似乎被什麼無形力量擋在樓梯外,看來每個樓層之間怪物是無法跑上來的。
  就在此時,一個人影從牆壁中「走」了出來,又把塞斯這只驚弓之鳥嚇了一大跳,幸好對方沒看到他,急急忙忙地走了。
  塞斯等了一會兒,確定那個不知是人是鬼的穿牆怪物已經離開,才小心翼翼地試著去碰觸那面牆壁。
  出乎意料之外的,塞斯在這面牆的中間,也就是那個人穿出來的地方,發現其中有一段是空空蕩蕩、毫無實體的幻影。
  塞斯走了進去,牆後是一條長長的通道,接著是一個巨大的空間,一個擺放著許多巨型箱櫃的檯子佔據了大半個大空洞,其中有幾個櫃子已經被砍破,露出裡面的食物來。
  塞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美女管家伊芙所說的食品倉庫,而第二個想法則是眼前怎麼突然紅了起來。
  一股強烈的火焰朝著塞斯猛噴,若非茉莉還來得及展現她的力量,塞斯的下場可不只是變成爆炸頭黑人那麼簡單。
  「什麼……什麼東西?」
  火焰消退之後,塞斯面前飛來一個粉紅色的柔軟物體,「啪」的一聲黏在他臉上,然後鑽進他的背包中。
  塞斯一把將抱著辣椒包大嚼的生物抓出來,果然就是一條小龍。
  雖然沒見過其他的龍,而這條小龍也和茉莉不甚相像,應該說兩者除了都有角以外完全不同,但它顯然比茉莉更敬業,傳說中龍族該有的特徵都有了,不像茉莉喜歡偽裝成淫蕩小羅莉的外表來欺騙世人。
  「這就是國王的小龍?看起來挺可愛的嘛?剛剛那個火是它噴的?」
  塞斯抓著小龍,不敢相信那巨大的火焰出自這看似毫無傷害力的小爬蟲。
  「啊!」
  塞斯的手被小龍咬了一口,迫使他痛叫著放手,重獲自由的小龍立刻和塞斯來了場激烈的纏鬥。小龍雖有噴火的能力,但對有茉莉保護的塞斯卻毫無效果,試了幾次之後,小龍索性用不怎麼銳利的爪牙和塞斯肉搏了起來。
  「想不到……你還挺厲害的嘛……」
  塞斯喘著粗氣說道,靈活的小龍雖然傷不了自己,但塞斯也抓不到它。
  「噗!」
  塞斯話剛說完,小龍就對著他的臉再度來了次噴火,不過這次塞斯眼前出現的不是紅色的火焰,而是茉莉水藍色的長髮。
  或許是不滿食物來源屢次被這陌生的傢夥攻擊,茉莉竟從鍋子裡跳了出來,擋在塞斯身前,兩條龍竟開始了龍與龍之間的戰鬥。
  如果是兩條成龍,塞斯早該在它們第一次照面的瞬間就已化成灰燼,接著迷宮帶著整個連恩帝肯王國會一起陪塞斯上路。
  不過茉莉與小龍這組卻很幸運地剛好例外,她們的戰鬥就像無敵之盾碰上了廢柴之矛一樣,小龍不成熟的攻擊完全傷不了擁有強大防禦力的茉莉,而茉莉卻完全沒有攻擊力,小手上的鱗甲當然一樣傷不了小龍,於是兩傢夥就在快打瞌睡的塞斯見證下進行了一場無聊到極點的戰鬥。
  不過這場戰鬥也不完全沒有可觀性,當小龍咬在茉莉胸前或者大腿上時,塞斯都有種強烈的猥褻感覺——尤其是小龍一口咬在茉莉股間而她用獨特的淫蕩嗓音尖叫著、推開它時。
  最後,兩條龍扭成一團,躺在地上喘著氣,之後又馬上坐起來,看著對方,可惜彼此都不會講話,不然塞斯八成會聽到「你的很硬」、「你也不差」的奇怪對話吧。
  「嗯?大哥哥你在這裡做什麼?」
  就在茉莉與小龍坐在地上繼續「以拳交心」的同時,塞斯突然聽到一把柔嫩稚氣的女聲,他擡頭一看,聲音的主人是個身批紫色斗篷、擁有一頭金色卷髮的美麗小女孩。
  「出現在這種地方,大哥哥你也是參賽者羅?那麼……守護者來吧。」
  金髮少女一派天真地看著塞斯,但背後出現的黑影卻讓塞斯雙腿發軟。
  「守護者……真的守護者!」
  塞斯退了幾步。
  這女孩既然持有守護者,自然就是迷宮第一層的戰鬥H姬,但塞斯可沒這閒功夫思考威斯德利亞為什麼會叫一個小女孩來接這淫靡的職務,面對著守護者,先前被影打倒的記憶就浮現眼前,致使拿著湯杓的手不斷顫抖著。
  這樣的東西打得過這鋼鐵怪物嗎?塞斯低頭看看湯杓,一瞥之間才發現茉莉已在塞斯發抖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進入鍋中,不遺餘力地保護這個沒什麼用的主人。
  至於小龍,沒了對手的它立刻爬到一旁的箱子上,站在不會被波及的地方看好戲。
  有了茉莉的保護,塞斯心情稍微穩定了下來,開始打量著即將面對的敵人。
  這個守護者的體型比之前的影大了許多,一身紫色的鋼鐵胄甲,胸前與手臂上則戴著金光閃閃的護具右手握著一把巨大的斧頭,神威凜凜地面對著塞斯,整體配色上倒與那個小女孩有不少共通之處。
  塞斯二話不說,手上湯杓乒乒乓乓地對著守護者連續來了七八下猛攻,雖然每一擊都直接命中,但守護者卻連個刮傷也沒有。
  這樣的結果其實不令人意外,塞斯手上的湯杓再怎麼說也只能算是最輕型的鈍器而已。對於鋼鐵構成的守護者來說,要麼就是以銳器割斷其動力線路,要不麼就是以大鐵鎚一類的重型鈍器將鋼甲與內部結構一起打爛,而塞斯的湯杓拿來打昏人還勉強可以,對付守護者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可惡!」
  塞斯閃過守護者猛辟而下的斧鋒,掉頭拔腿就跑。
  「還是要有真正的武器才傷得了守護者啊……」
  塞斯喃喃自語著,這時他的背包還裝著一條剛吃完整包辣椒的小龍。
  塞斯逃離之後,才發現小龍的動作竟也不比茉莉慢,早已爬進他裝有辣椒的背包裡面大快朵頤了起來,看來好吃或許是所有龍族的天性也說不定。
  帶著兩條龍在路上走的塞斯,其驚人程度已足以媲美古代的龍使,但即使是最強的龍使,也找不到茉莉這種龍類,因此,在這方面他已到達前無古人的境界了,可惜塞斯沒體會到,而且這也不是可以到處找人炫耀的事情。
  塞斯走進武器屋,發覺整個店奇跡似的只有真奈美一人。
  「真奈美,我要買『真正的』武器!」
  塞斯開門見山地說道:「這下子總該有貨了吧?」
  「有貨當然是有貨。」
  真奈美笑咪咪地說道:「不過就是不賣給你。」
  「為什麼!」
  塞斯抗議著。
  「因為你穿中華鍋拿湯杓的樣子很好笑……不……是很好看,我還沒見過哪一個人像你那麼懂『穿鍋』的唷。」
  真奈美取笑著。
  「這是為了保命!不是穿起來給你笑的!」
  塞斯大吼。
  大概是沒想到塞斯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真奈美被這一吼嚇了一跳,掩著嘴呆立了一會兒,臉蛋和眼眶同步紅了起來。
  「好嘛……人家賣你就是了……」
  真奈美委屈地說著。塞斯看到這種情形,只好慌慌張張地道著歉,真奈美卻只是轉過身去不理他,不過就在她背向塞斯的前一瞬間,塞斯竟瞥見她嘴角的笑意。
  「等等!你又在玩弄我對吧!」
  「啊?」
  真奈美轉過身來,兩肘撐在櫃檯上說道:「看來迷宮確實讓我們的白癡蛋塞斯稍微成長了一點點了嘛。」
  「別叫那個綽號,賣我武器吧。」
  塞斯揮了揮手說道。
  「喔?只要武器啊?那我還是可以繼續看你穿鍋的帥氣樣子羅?」
  「如果有鎧甲的話請『務必』賣我一件!」
  塞斯雙手放上櫃檯,堅決地說道。
  就在此時,一個和貓一般大小的藍發裸體少女從兩人之間走了過去。
  「我剛剛好像看到一個裸體的小女生……」
  真奈美滿臉錯愕地說道。
  「你……你看錯了……」
  塞斯拚命否定著,但卻阻止不了真奈美的視線,以及在店中到處跑的茉莉。
  「嗯?」
  茉莉興奮地跳進每一件鎧甲當中,在真奈美驚訝的目光注視下展現她的特殊能力,不過在完全嘗試過所有鎧甲之後,她最後還是回到塞斯胸前抱著中華鍋,用細嫩的臉頰磨蹭著它,顯然這鍋子還是比較好。
  後來塞斯才知道,對茉莉來說,即使同樣是鎧甲,她所能「居住」的也只有其中一片甲片而已,而世界上沒有任何一件盔甲比得上由「一塊鋼鐵」所組成的中華鍋,因此住慣中華鍋這特大號豪宅的茉莉當然對任何鎧甲都看不上眼了。
  「這……這是……塞斯你拐帶來的……」
  真奈美本想取笑塞斯,但看著她的特殊能力,突然想到一個名詞,不禁顫聲說道:「憑……聖甲龍!」
  「聖甲龍」三字一出,茉莉馬上擡起頭來看著真奈美,彷彿在證實她的猜測一般。
  「你怎麼會擁有這種寶貝?」
  真奈美抓著塞斯的衣領往上提,可能比塞斯更大的怪力讓他只剩下腳尖還貼在地上。
  「什麼……什麼寶貝啊……放……放開我……快死了……」
  「還裝蒜!」
  真奈美甩開塞斯,氣呼呼地說道:「聖甲龍可是龍類中最珍貴最稀有的品種啊,任何一隻都等同一個小國家的價值,而且最重要的是,聖甲龍是唯一能夠抵禦龍、魔甚至是神力攻擊的至寶啊!」
  一聽到茉莉價值一個國家,塞斯心中突然有一種把這條吸精母龍賣出去的衝動,但這邪惡的念頭也僅只維持一瞬間,他問道:「你怎麼知道她是聖甲龍?」
  「聖甲龍的『憑』字是憑依的意思,能附身鎧甲增強防禦是它最大的特徵,一看就知道了。」
  「不過……我不知道聖甲龍也有人型的……塞斯你該不會已經對她……下手了吧?」
  真奈美一臉懷疑地看著塞斯,後者只能流著冷汗拚命搖頭。
  「不會吧!就算她是龍,外表也是小孩子啊!你這個變態羅莉控!」
  「是她……她自己……」
  塞斯辯解著,卻忘了否定自己「吃」了茉莉的事實。
  「算了,反正又不是人類……」
  真奈美「體諒」地拍拍塞斯的肩膀,說道:「記住,好好保護她,就算你死了也不能讓她被抓走——除了我以外。」
  「你是想拿她來賺錢對吧?」
  「你不是來買武器的嗎?這裡有把劍,收你一千G就好。」
  真奈美顧左右而言他。
  塞斯接過長劍,雖然還是挺沈的,但也還在容許範圍之中,他二話不說掏出錢來付了帳,把茉莉塞進鍋中,但還沒走出武器屋就聽到門外兩人爭吵的聲音,之後,一大片熱騰騰的紅色液體伴隨著殺豬一般的慘叫潑了塞斯一臉。
  「殺人了!」
  圍觀的人群發出驚叫,雖然只是其中一人手臂被砍傷,但畫面也購楚目驚心了,不久後,守衛跑了過來,將砍人的與被砍的通通帶走,只留下地上斑斑血跡與一把沾滿鮮血的長劍。
  塞斯愣了一會兒,回過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爬回武器屋,渾身顫抖地對真奈美說:「有……有沒有不……不會殺……死人的武器?」
  「真沒膽量,像這種事情最近天天都有哪!」
  真奈美雙手抱在胸前,手往旁邊一指:「那邊的籃子裡面有練習用的武器,自己挑一把吧。」
  塞斯看著這一籃擺明就是廉價品、佈滿灰塵和蜘蛛網的破爛,翻找了半天之後終於拿了把保存狀態最好的木劍。
  這木劍的造型彷自一種名為「倭刀」的武器,比塞斯剛買的長劍更長,劍身微微彎曲,倭刀這種武器雖非罕見,但因其重量過重,也只有幾個大國有倭刀隊而已。
  塞斯猜想這把練習用的木製倭刀大概是真奈美家進貨來測試市場用的,不過八成沒有銷路,故棄置於此。
  「啊!」
  塞斯才剛拿著木劍轉過身,手上的木劍就被一個藍色身影搶走,不知什麼原因,茉莉竟咬著這木劍跑給塞斯追。
  「茉莉!下來!」
  塞斯對著跑到樑上的茉莉大叫,茉莉卻只是睜著大眼看著他。
  「下來!」
  塞斯伸出雙手,茉莉一看到這姿勢,「啊」地叫了一聲,嘴裡的木劍直挺挺地朝塞斯的腦門捅了下來。
  塞斯一驚,往後跳開,木劍刺在地上,接著茉莉掉了下來,平坦的胸部直接撞上劍柄,整個人砸在劍上。
  「轟」的一聲大響,木劍上湧出大量黑影,夾雜著淒厲的鬼嚎,充斥在整個武器屋中。
  接著黑暗被藍色的閃光撕裂開來,茉莉的長髮在自己釋放的光芒下飛舞著,濃烈的魔影在她的神聖力量之下,轉瞬化為無形。
  「聖甲龍中最夢幻的品系『聖甲龍』?」
  真奈美又驚又喜,雖然不知道木劍裡怎麼會有這麼強的魔氣,但看到茉莉的神威,這點疑慮也不會放在心上。
  「嗯……」
  茉莉驅散魔氣之後,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接著馬上跑進塞斯懷中,軟綿綿地躺在他胸前,小臉蹭著他,不住發出甜膩的哼聲。
  塞斯很清楚這是茉莉「需要」的訊號,因此他立刻撿起木劍逃之夭夭,連錢都忘了付。
  「等你失去資格還是快死了之前,記得把茉莉送我唷!」
  真奈美和茉莉一樣甜美的語氣,帶著這毫不在乎他死活的言語,鑽進塞斯耳中。

  ***********************************
  莫名其妙的推了一個原本毫無預想要推的人。
  御好燒這個橋段可是我想破頭才終於合理化的東西,有些在遊戲中沒什麼問題的橋段在小說中就是死活不能用。
  最近一直覺得自己顯然是同人命,只要給我知道設定,幾乎啥款的同人我都掰得出來,就算是要做重製版的龍騎士四,我也有本事掰出「偽·五代」來。
  可是原創的就沒啥梗了……
  順便提一下公主復國記(天堂)後續故事的大綱已經差不多完成了,只要沒啥差錯的話應該可以通往結尾了(灑花)當然……還很長……
  而逆玉王以這種一樓十二章的速度來看,總體篇幅大約是六十幾章、四十萬字左右,正負四十萬字……XD!
  ***********************************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5-1-29 20:03:56

 第11章、御好燒

  「有真正的武器了,上吧!」
  看塞斯這一副外強中乾的樣子,任何人都不會認為他有本事打倒守護者吧。
  不過這也是有原因的,畢竟才被茉莉搾了整整一天,普通人被這樣操早就變成人干了,因此塞斯還能動已經是非常厲害的了,不過這和他打鬥的本事一點關係也沒有。
  離開武器屋之後,茉莉顯得比平時更飢渴,竟然在光天化日的大街上躲在鍋子裡,以上下顛倒的姿勢含著塞斯的肉棒猛吸,害得塞斯走路像駝了背一樣。
  或許是一整天的勞累,此時的茉莉在鍋子裡沈睡著,這對她來說並不尋常,雖說過去也曾經在鍋中「小睡」,但這樣活像睡死一樣、完全沒回應的沈眠卻從未出現過。
  「大哥哥你又來了啊?那該守護者出場羅。」
  看著終於拿出像樣武器的塞斯,金髮少女偏著頭說道。
  「來……來吧!」
  塞斯抽出長劍,對付守護者並不需要考慮會不會傷到人,當然他也沒有本錢在守護者面前手下留情。
  但即使有了真的武器,守護者依舊不是可以輕易打倒的敵人,塞斯幾次的攻擊不但沒有造成損害,還差點讓自己被斧頭辟成兩片。
  「怎麼辦?」
  塞斯避開斧辟,看著守護者收回斧頭的姿勢,靈光一閃,踏上一步。
  「噹!」一聲大響,巨大的斧頭砍在作為鎧甲的鍋子上,巨大的衝擊力讓已有準備的塞斯也不禁稍微往後一仰,不過手上的長劍依舊往前刺出,鋒利的劍刃從鎧甲的縫隙中穿透,將藏於頸部裡的管線切斷。
  守護者發出一陣嗡嗡聲後停下動作,機械眼中的閃光也暗了下去,顯然塞斯的攻擊有效了。
  「啊!」
  少女低叫一聲,與此同時,塞斯先前進來的入口降下了一片厚重的磚牆,將入口堵了起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
  塞斯略顯驚慌。在這種時候,若換做以前的他早就衝上前去拍牆喊救命了,但經過這些天的歷練,確實讓他有了些許的成長——些許而已,因為他還是想上前拍牆喊救人。
  「因為……接下來的事情不好在很多人面前做啊……」
  克拉拉摸摸自己胸前的斗篷,說道。
  「唔……」
  塞斯色心一跳,難道這就是他和真正人類的第一次嗎?他不禁埋怨起上天的惡作劇,前兩個對像要不是非人的守護者就是條龍,中途還差點墮入推倒公平的男色之道,好不容易攻略到H姬了,卻又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女孩……
  「你是誰?你……真的是戰鬥H姬?」
  為了讓自己無路可退,塞斯做著最後的確認。
  「嗯!我叫做克拉拉。我一直在這裡等你,因為這是我的工作。」
  少女說道。
  「天哪!威斯德利亞先生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她還沒長大啊!難道理想男性就是要會摧殘國家民族幼苗嗎?」塞斯內心怒吼著,不過要他真的去找威斯德利亞抗議,你想都不要想。
  「你為什麼會接下這……任務,你真的知道這任務的內容嗎?」
  「我知道啊,就是被哥哥你撕破衣服,然後讓哥哥用那根大肉棒子戳人家尿尿的地方嘛。」
  克拉拉語出驚人地證明了她確實很清楚這任務的內容。
  「既然知道還……」
  「因為……當這個有東西吃啊……」
  提到食物,克拉拉精神就來了:「之前城裡有人來徵求H姬,說有好吃的食物吃、也有酬勞,還說結束之後可以讓我到王宮裡面當侍女……」
  「就為了這個嗎?」
  「嗯……所以人家就被『賣』了……」
  克拉拉點點頭說道。
  「賣……」
  塞斯不敢再問下去,總覺得這個小女孩心中的黑暗不是自己所能承受的。
  「那……那我們……」
  塞斯轉移著話題,不過再怎麼轉,最後還是回到H姬的真正用途之上。
  「那麼……我要開動了……」
  發現克拉拉沒有回應的塞斯吞了吞口水,就算常常和更幼小的茉莉亂搞,但茉莉畢竟是人類價值無法衡量的巨龍。
  「嗯……」
  被塞斯抓住肩膀的克拉拉低吟了一聲,毫不反抗的任由塞斯把她壓倒在地,身上的斗篷散落地面,成了現成的床單。斗篷下單薄的衣物也掀了開來,露出帶著一個向日葵花樣的純棉底庫來。
  「小花內褲……」
  「……哥哥,怎麼了……」
  「……只是道德衝突而已。」
  塞斯揪著良心說道,不過轉念一想,茉莉雖然是龍,自己不也光明正大把她給「吃」了嗎?怎麼對像換成外表比茉莉稍微大一點點的克拉拉,自己的良心就又回來了呢?
  說服自己這只是「任務」,暫時壓下心中的良知,塞斯繼續進行他的推倒大業,他把手伸向造成他良心復甦的小花內褲,正要扯掉它之時,原本沒有反應的克拉拉突然死命推拒著。
  「不要!」
  「怎麼了?」
  「人家肚子餓了!」
  「這……現在不適合講這種事情吧?」
  「人家想吃御好燒啦!」
  克拉拉發著小孩子脾氣,塞斯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麼應付才好。
  「好吧,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找找看。」
  最後塞斯畢竟還是舉了白旗,某程度上是因為他的良心還有點作用,想逃避這尷尬的場面。
  「咦……」
  在塞斯離開之後,克拉拉才不敢置信地叫了出來。
  「小櫻,有賣御好燒嗎?」
  塞斯衝進食堂,辟頭就問。
  「哇!怎麼突然要買這種東西?」
  小櫻被嚇了一跳,手上的豬排蓋飯差點直接蓋在客人頭上。
  「有……有海般深的理由啦。」
  「我們這裡是不賣的,因為太麻煩、而且鐵板也太佔空間了,如果你要做的話我可以教你……首先把鐵板燒熱……」
  「我就是沒有鐵板嘛。」
  塞斯說道,還補上一句:「平常人家裡都不會有的吧!」
  「聽說廣島人家裡面都有唷!」
  「廣島是什麼地方啊?」
  「呼呼呼……是御好燒的發源地唷。」
  小櫻笑著說道:「既然沒有鐵板,那還有一種簡單的方法,你只要去找白史萊姆就可以了。」
  「白史萊姆?」
  「嗯!就是一種吃甘藍菜、蝦子、雞蛋的史萊姆啊!用火烤一烤就變成御好燒了。」
  小櫻說道。
  「史萊姆口味的御好燒……這能吃嗎?」
  「可以啊,味道不錯唷。不過這種生物用武器是打不倒的,只能用火焰——例如火焰石——去對付他。」
  「火啊……」
  塞斯喃喃自語,同時走向雜貨店。
  一般說來,一個城市中應該都會有一個以上的魔法器材店,連恩帝肯王國原本也有一家,但因為上門的顧客實在太少,所以做不下去關門大吉了。
  魔法器材店關門之後,開雜貨店的狄英卡不知道怎麼交涉的,居然被她溷到魔法器材的門路,堂而皇之的在那堆滿日用品的雜貨店裡面,擺了個魔法器材專櫃,連威斯德利亞都得不時派人來採買。
  「狄英卡,有沒有火焰石?」
  「火焰石?你要那種東西做什麼?」
  狄英卡一臉狐疑地問道。
  「別鬧了,你明知道我參加了選考會。」
  塞斯沒好氣地說:「我要拿去對付史萊姆啦!」
  「呵呵,諒你也沒膽量拿火焰石去燒人。」
  狄英卡爽朗地笑了起來,這種笑法對一般女性而言太過狂野,但由這個有著古銅色健康肌膚的女子來做,卻又十分地合適。
  「不過很可惜的是……火焰石現在缺貨。」
  狄英卡說道:「去踩迷宮的人大部分都和你這個白癡蛋不同,他們用魔法石可是完全不手軟的。所以最近只要一進貨,馬上就賣光了,下一次的進貨還得等上好幾天。」
  「這……這該怎麼辦?沒有火的話……火,說到火,我好像忘了什麼……」
  塞斯突然沈思了起來,但什麼也沒想出來,一擡頭看到一個粉紅色的生物。
  「對啊,這傢夥會噴火嘛。」
  茅塞頓開的塞斯抓著小龍,轉過頭來說道:「給我來一包辣椒……你怎麼躲那麼遠?」
  「龍……是龍啊……」
  狄英卡顫抖的手指對準塞斯手上的生物。
  「放心吧,除了噴火以外這傢夥也沒別的本事。」
  大概是對塞斯的評語有所不滿,小龍不爽的咬了他手指一口。
  「死蜥蜴!」
  塞斯和小龍再度開打,頓時火焰與木劍齊飛,還差點把狄英卡的雜貨店給燒了。
  「住手!」
  店舖面臨生死存亡關頭,狄英卡立即克服了對龍的恐懼,拿起冰結石就朝兩傢夥身上丟去。
  「你們兩個是想把我的店燒掉嗎?」
  狄英卡渾身冒出殺氣,說道:「既然如此,我就不能留你們活口了,納命來吧!」
  「饒命啊!」
  被冷凍的塞斯和小龍求饒著,不管是誰,看到從櫃檯底下拿出鯊魚劍、殺氣騰騰的狄英卡都會跪地求饒的。
  「你們不是想要毀掉我的店嗎?那就先讓你們從人間消失吧……呼呼……」
  狄英卡眼中發出異光,顯然理智已經斷線了。
  「哇啊!殺人啊!」
  塞斯拖著僵硬的身體避過鯊魚劍的一擊,但身上的中華鍋卻被鯊魚劍的倒刺勾了下來,劍尖還在衣服上留了一個巨大的裂口,連褲頭也被削斷,正拖著失去知覺的雙腿逃命的塞斯絆到自己的褲子,啪的一聲四腳朝天。
  「呼呼呼……」
  狄英卡高舉的鯊魚劍突然停了下來,眼中的殺氣也被另一種詭異的笑意而取代。
  「想不到那個小白癡蛋塞斯……現在也『長大』了呢!」
  「少來,你明明沒大我幾歲,裝什麼大姊樣……喂!你在看哪裡啊!」
  發覺狄英卡的視線一直往某個部位瞧,塞斯額上不禁冒出冷汗,若非冰結石的效果還沒退去,他大概早就光著屁股奪門而出了。
  「這裡啊!」
  狄英卡丟下劍,一把抓住塞斯因寒氣而縮小卻仍雄偉的棒子,一邊套弄,一邊以甜膩的嗓音說道:「還沒硬起來就這麼大的東西……我至今還沒見識過哩,如果硬起來的話會有多厲害呢……」
  「不……住手!」
  塞斯毫無男性尊嚴地慘叫著:「會有人來的……放開……」
  「呵呵。」
  狄英卡站起來栓上店門,然後拿著兩顆傀儡石對著塞斯與小龍各來了一下,這下子塞斯可就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狄英卡的技術讓塞斯一下子就硬起來,不過這當然不是狄英卡的唯一本事,她熱情地將塞斯巨大的棒子含入口中,靈巧的舌技絲毫不被粗大的尺寸影響而降低品質。
  被傀儡石奪走行動能力的塞斯只能聽著胯下不斷傳來嘖嘖的淫靡聲響,感受著至今最強烈的口交快感,狄英卡的口技彷彿搾汁機一般,極具效力且無情地將男人的白濁液搾取出來。塞斯拚命忍耐著,男人的自尊不容許他被女人強姦,而且對像還是姊姊一般的狄英卡。
  經過十分鐘的煎熬,狄英卡終於放過塞斯沾滿唾液、青筋浮凸的肉棒,一臉詫異地對他說道:「看不出來呢……能在我嘴裡撐這麼長時間的,塞斯可是第一個唷。」
  「那……可以放過我了吧……」
  「當然不行羅,就這樣放過你,有損我狄英卡的英名。」
  「你哪來的什麼英名啊!」塞斯很想這麼說,但理性告訴他,要是說出口,自己有很大的機會爬不出這裡的大門。
  「來吧,乖寶寶,姊姊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天國的感覺。」
  狄英卡解開身上比基尼樣式的衣物,只留下脖子上一條充滿邊疆民族風情的項鏈,像在夜裡搾乾男人的夢魔一般,騎上塞斯的下身。
  「嗚!」
  塞斯含著男兒淚,僵直的肉棒輕易地被狄英卡濕熱的肉穴吞沒了一半。
  「哦……好大……太大了……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
  狄英卡嬌呼著,雖然只進去了一半,但已經讓她有極為充實的滿足感了,但她還是喘著氣,奮力地往下一坐,讓肉棒完全刺入她的體內。
  「哦……撞到子宮了……塞斯……啊……衝進來……快……快點……」
  狄英卡興奮地扭腰呻吟,絲毫沒想到塞斯早已被她的傀儡石弄得無法動彈。
  「我動不了啊……」
  塞斯說道,不過狄英卡並沒有因此大發慈悲而讓他能夠動彈,當然事實上她也不可能控制傀儡石的效果,只是繼續奮力上下擺動身體,讓肉棒能深入開拓她熟美的秘穴。
  動彈不得的塞斯只能咬牙忍耐噴射的慾望,這時候他卻突然發覺,眼前的狄英卡其實是個很美麗的淫亂女孩。撇除那莫名其妙、大而化之的男子氣概不提,狄英卡確實有著成為美女的所有條件,優美的身體曲線、古銅色的健康肌膚、清秀的臉蛋、端正的五官,在在都足以讓她成為擁有眾多裙下之臣的麗人,然而她就是偏偏喜歡和男性一樣,以至於在大部分認識她的男人心中,她一直都只能算是好朋友、大姊頭,而非可以談戀愛的對象。
  狄英卡的身體近乎狂亂地扭著,不斷晃動的乳房像催眠用的錢幣一般在塞斯面前搖來搖去,強烈的快感充斥在兩人體內,結合處發出的噗嗤聲響更帶來了聽覺上的刺激,這一切都激勵著塞斯的獸性,讓他心中充滿慾望。
  「哇啊!」
  塞斯突然叫了一聲,在狄英卡發愣的瞬間,他的雙臂已將她擁入懷中,本還有一些時間的傀儡石效力居然被他衝破,狄英卡作夢也想不到除了法師以外還有人做得到。
  軟玉溫香抱滿懷的塞斯色心更顯熾烈,不再將狄英卡當作「多管閒事的大姊頭」的他,一出手就握住她貼在自己胸前的左乳,搓揉了起來。
  「啊……塞斯不要……」
  原本還居於主導地位的狄英卡被塞斯這麼一抱,氣勢全消,唯一自由的左手也因為貼在地面的關係無法推拒,而塞斯不時挺腰的動作更讓她全身酸軟,只能在肉棒撞擊花心的時候發出難耐的淫叫。
  「啊……好討厭!塞斯……不要……不要這樣……我不喜歡……啊啊……哦哦……呀哦……」
  狄英卡的臉蛋靠在塞斯面前,每次的喘息都會噴到塞斯臉上,而她也能清楚的感覺塞斯的呼吸,以及他肉棒快速的撞擊。
  塞斯身上的傀儡石效果在他反過來壓倒狄英卡的時候被證實已完全消失,他並不知道傀儡石的時效應該還有一半以上,反正,這時候知道那些事情也無關緊要,重要的是要怎麼應付眼前這個自己送上門來的淫亂女。
  狄英卡似乎不喜歡讓男人主導,但塞斯的力量卻大得嚇人,迫使她只能在這幾乎完全失去反擊能力的窘境下接受塞斯的巨棒衝擊,肉棒每次抽出必然帶出大量淫水,把塞斯的褲子打濕了一大片。
  「哦……塞斯……塞斯……用力頂我……把人家頂穿吧……啊……人家……從來沒這樣過……快……快……瘋掉了……我會……瘋掉……啊……啊啊……嗯嗯……你……好厲害……啊……呀……又……不行了……塞斯……」
  狄英卡身軀輕微地顫抖著,緊閉的眼角滲出些許淚水,一雙朝著天花板的腿踢蹬了幾下,隨即全身軟了下來,不住嬌喘著。
  「塞斯……你……害我變成這樣……」
  狄英卡媚眼半開,柔聲嬌嗔著:「除了你以外……沒有幾個人可以……看到我這個樣子……你這個大壞蛋……居然……這麼厲害……啊……不要動……人家還沒說完……」
  狄英卡嬌呼著,柳腰卻主動迎接起肉棒的再次深入:「啊……你一定……和很多女孩做過了……哦……才……那麼厲害……對不對……啊!」
  塞斯重重頂了幾下,試圖打斷狄英卡的話頭,不過被壓在地板上的她對僅餘的口舌反擊依舊十分堅持:「你這壞蛋……啊啊……撞……撞到底……哦啊……壞……我又……要……」
  狄英卡與塞斯的結合部位不斷湧出蜜汁,和主人的理智唱反調的肉體興奮地迎接能帶給她無限歡愉的肉棒,也逐漸磨耗掉狄英卡反抗的意念。
  「我……啊……又……塞斯……插……深點……哦……」
  狄英卡小女人般地淫叫著,讓塞斯更想要將過去被她玩弄的怨氣一口氣傾洩出來。
  他抱起狄英卡,以「車站便當」的奇怪體位帶著她往前走,每踏出一步,肉棒就往她的穴心猛撞上一下,弄得狄英卡只能「啊!啊!」的叫,完全無法理會塞斯接下來要做什麼事情。
  塞斯走到櫃檯的柱子邊蹲了下來,拿起垂掛在一旁貨物上的麻繩,將狄英卡的雙手拉高,緊緊地綁在柱子上。
  「塞斯……你想……幹什麼?」
  狄英卡勉強睜開的雙眼中帶著些許畏懼,但雙手卻早已失去自由。
  塞斯奸笑著,不過說實話這個表情一點都不適合他,看起來反而像是暴牙龜的猥褻笑容一樣。
  「啊!不……」
  狄英卡很快就知道塞斯的意圖,她的臀肉被塞斯的魔爪緊緊抓住,下身整個被擡了起來,飽滿的恥部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塞斯面前,然後被他沾滿自己愛液的肉棒從下方刺穿。
  這個姿勢下,狄英卡的體重只能靠著塞斯的支撐以及被綁在柱子上的雙手承受,其餘部分則完全懸空,身體碰不到地板的狀況讓她反射性地縮緊了小腹,連帶地也讓遭受蹂躪的嫩肉夾緊了塞斯的棒子。
  「啊啊……塞斯……塞斯……不……啊……快死了……我會……舒服死……啊……」
  狄英卡仰起頭頂著背後的柱子,承受著雷擊般的快感洪流,失去焦距的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這時候她可沒有本事搞什麼「數完水漬就結束」的爛戲碼,淫叫不已的她搞不好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塞斯往前挪了一些,讓雙腿能代替手臂支撐狄英卡的重量,雖然得犧牲一些活塞運動的幅度,不過比起剛剛那樣不穩定的姿勢,現在這樣是比較好施力的。
  「嗯?狄英卡,你的皮膚曬得很均勻嘛,你該不是會有裸體曬日光浴的習慣吧?」
  塞斯畫圓般地撫摸著狄英卡抖動不已的雙峰,揉撚著堅硬的乳首。
  「啊啊……我……我……」
  狄英卡搖著頭,大力地喘著氣,但還是被塞斯的狠戳弄得全招了出來:「我都……我都會……到倉庫屋頂……裸……全裸……啊……哦……」
  「只有全裸日光浴嗎?應該還有作別的事情吧?」
  塞斯猛撞了幾下,然後讓肉棒在她迷人的銷魂洞中上下左右地攪動著。
  「啊……不要……塞斯……饒了我……啊……」
  狄英卡淫叫著求饒:「我說……我……我……我還……啊……在上面……嗯嗯……自……自慰……呀啊啊!怎麼……又變大了……不……不可以……啊……在裡面……變大……啊……」
  「沒辦法嘛,聽到狄英卡居然會在大白天的屋頂上用手指或奇怪的道具讓自己高潮,光想想就覺得興奮哩。」
  塞斯說的沒錯,光是聯想到狄英卡將她那一身曲線窈窕的健美身軀暴露在陽光底下,並且用自己的雙手讓現在正被肉棒大大撐開的部位不斷分泌出淫蕩的蜜汁來的樣子,就足以讓任何男人朝她舉「槍」致敬了。
  「我……我才沒有用奇怪的道具……哈啊……嗯……」
  趁著高潮過後慾望與感覺略為消退的空檔,狄英卡反駁著。
  「那麼是用什麼道具呢?」
  「我……才沒有……啊……好痛……不要捏……我……我說就是了……」
  塞斯狠狠地掐了她鼓脹的乳頭一下,雙手被縛的狄英卡也只得暫時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可惡……等一下你就知死了!狄英卡忍著痛,不讓淚水流出來,肚子裡暗罵著。不過,被這樣對待卻反而更有快感的她,也隱約希望著塞斯能繼續這樣蹂躪自己的身體。
  「我……我用過……玉米……還有……木……木槌……啊……可是……還是真的……肉棒……啊啊……比較舒……舒服……喔……到……到底了……不……不要停……啊……」
  在塞斯的軟硬兼施之下,狄英卡把自己的淫史通通招了出來,包括第一次的對象與地點、最常使用的體位、有過多少個男人等等。
  「真厲害……」
  塞斯讚歎著狄英卡的豐功偉業,就算從小就被她欺負到大,也不知道她的第一次居然是在某年祭典上被一群陌生男子半強迫性地奪走的,而她在這之後不但沒有對性產生恐懼,反而迷上了這種能令她銷魂蝕骨的快樂,於是到處去獵男人的舉動,更不是塞斯所能瞭解的。
  當然,威斯德利亞或許是最能夠理解狄英卡的人,不過她們彼此都不認識對方。
  「啊啊……塞斯……你好厲害……早知道……哦……這麼好……我就……早就和你……搞……啊……以後……要常來喔……」
  狄英卡的淫呼與塞斯沈重的喘息,迴盪在這充滿無數貨物的封閉空間中,伴隨著肉體撞擊的聲響、淫液噴濺的水聲,久久不息。
  一個多小時之後,塞斯才拖著沈重酸痛的雙腿,拿著一包辣椒與用來作御好燒醬料代替品的豬排醬走出雜貨店。
  在粗心的他沒關好的門板縫隙中,可以窺見全身赤裸的狄英卡依舊癱軟在柱子旁,左手腕上還掛著一截麻繩,右手上也還留著繩索的痕跡。雖然已經結束一段時間,但她的酥胸仍劇烈起伏著,顯見先前「運動」的激烈程度。
  她古銅色的臉龐上留著塞斯的精液痕跡,緩緩地流向她微張的櫻唇,沿著精液上溯其源,卻見一條長長的精液大河縱貫了她的半身,頸子上、乳房上、小腹上,越往下走量就越多、越濃稠,最後的目的地正是她還兀自湧出精液的蜜穴。
  而這條驚人的白濁之河,不過是塞斯最後一次拔得太慢所造成的,她身上其他的部位還沾染著先前的精液,連柱子上、地板上甚至於櫃檯上都有塞斯慾望的結晶。
  「啊……塞斯……好厲害……以後……我要你……都用肉棒子來……來付賬啊……」
  狄英卡陶醉地感受著多次高潮的餘韻,一邊下了這個決定。
  渾然不知往後都得用肉體來付賬的塞斯第一時間衝往小櫻提到的地點,據她所說,曾有人提到過在迷宮中的水池邊遇到白史萊姆。
  塞斯找了塊大小和鐵板差不多的地板,舀起水來沖乾淨後,又塗上一些沙拉油,然後將作餌的高麗菜與豬肉放在正中間。
  果然過了不久之後,一個白色的奇怪物體就從牆壁的縫隙中擠了出來,沒有固定的形狀,如變形蟲般蠕動前進,正是塞斯想找的白史萊姆。
  「噴火!」
  塞斯看白史萊姆已經爬到石板中央,把高麗菜與豬肉吞下去並且開始分解成碎片的同時,在小龍的嘴裡面塞上一大把辣椒。小龍吞下辣椒之後,全身變得更紅,一股巨大的烈焰馬上從嘴裡噴了出去。
  「滋!」
  白史萊姆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高熱的火焰包圍住,然後開始膨脹,直到體積變成原先的兩三倍大之後才「砰」的一聲爆了開來,還伴隨著大量的高溫蒸氣。
  小龍嚇了一跳,停止噴火,塞斯也退了幾步,等到蒸氣消散之後,石板地上已不見史萊姆,卻多了一塊香噴噴熱騰騰、以帶著焦色的面皮為底、有著高麗菜與薄切豬肉料的御好燒。
  「這真的能吃嗎?」
  塞斯把白史萊姆變成的御好燒裝在盒中,狐疑地想著。

  ***********************************
  終於把克拉拉推倒了,遊戲中的她除了是羅莉以外沒什麼內涵可言,所以只好加一些非官方設定的設定。
  預告一下,大約下章或下一章,就會有蓮恩莉亞姊妹的百合秀了。
  ***********************************




  第12章、克拉拉

  「哇!真的是御好燒耶!」
  克拉拉興奮地叫著。
  「咕!」
  小龍從袋子裡爬出來,驕傲地站著。
  看見這樣子,塞斯也只好順著他的意說道:「御好燒是這傢夥烤的。」
  話剛說完,塞斯才驚覺自己居然能體會龍的意思。
  「啊!是小可愛烤的嗎?好厲害喔。」
  被克拉拉稱讚著,小龍的屁股都快翹上天去了。
  「也有調味醬,那一起吃吧!」
  克拉拉高興地說道。
  「來……小可愛也吃……」
  看著克拉拉高興的樣子,塞斯心情也不禁好了起來,兩人一獸迅速的將意料之外美味的史萊姆御好燒吃得一乾二淨,不過塞斯發現,克拉拉所吃的量其實並不多。
  「吃飽了!」
  「御好燒也讓你吃了,給我乖乖待在裡面!」
  塞斯把小龍塞回背包,確定茉莉還在鍋子裡睡覺、沒有人會來干擾之後,才對著克拉拉準備干一點也不正經的「正經事」。
  「嗯……哥哥……嘴邊還有屑屑……」
  出乎意料的,克拉拉主動靠近塞斯,在舔去他臉上食物碎片的同時,朝著他的嘴唇「啾」了一下。
  「啊!」
  和人類的第二次接吻,讓塞斯頓時呆住。
  「哥哥……」
  克拉拉解開斗篷兩邊的扣子,讓塞斯看到她下衣衫不整的樣子,原來從剛剛塞斯推倒她的時候開始,她就一直保持著只剩一件小花內褲的狀態。
  「嗯……」
  被再度推倒的同時,克拉拉低吟了一聲,這一呻吟不打緊,卻把塞斯胯下的凶獸再度喚醒,還帶著狄英卡氣味的巨物立刻將褲子撐起了一個大帳棚。
  塞斯右手撫摸著克拉拉的胸部,左手緩緩滑落,輕柔地刺激著她的肌膚,然後慢慢將那個讓自己良心不安的布料褪下。
  即使塞斯沒有察覺,但他的性技確實隨著經驗的增長而大有進步。
  「啊……好丟臉……不要……」
  秘密部位被塞斯一覽無遺,克拉拉小臉紅了起來。
  她也算「有毛」的……看著克拉拉稀疏的金色芳草,塞斯胡思亂想著,不過女孩有毛這件事卻讓這個莫名其妙的傢夥良心踏實多了,至少自己不用搞上一個正宗的羅莉——茉莉是龍所以不算。
  「嗯……啊……哥哥……不要揉……」
  剛開始發育的小胸部被塞斯的魔爪搓揉著,克拉拉皺起眉頭,但胸部卻仍不住湊向前讓塞斯來替自己進行據說可以讓它「豐滿」的按摩。
  為了讓效果更好,塞斯索性張口吸吮著克拉拉小小胸部上那劇烈起伏著的乳尖,舌尖轉磨著那顆粉紅肉豆,耳中立刻傳來克拉拉稚嫩而甜美的呻吟,一雙小手環抱著塞斯的頭,似拒還迎的任由他逗弄自己的乳房。
  隨著時間的流逝,懷中的少女逐漸滲出汗水,小小的身軀被塞斯完全掌握,塞斯空閒的左手繞過克拉拉的背,手掌覆蓋著她的臀,手指在她緊閉的秘處進行著邪淫的動作,讓克拉拉隨著他的把玩一步步踏入性慾的淵藪。
  「啊……哥哥……我的胸……好奇怪……好像要……炸……開來了啊……嗯哦……哥哥……底下也熱……好熱……哦……」
  克拉拉雙眼半開半閉,小嘴不住喘著氣。
  讓半裸的少女叫「哥哥」,對某些戀妹者來說可能是個夢想,不過塞斯還是不禁有種罪惡感,但也同時覺得這樣的克拉拉有種難以名狀的媚惑。
  暫時放過乳房,塞斯的唇沿著她纖細的鎖骨慢慢吻了上去,每一吻都讓少女敏感地發出不該屬於這種年紀的柔媚淫哼。
  「你的耳朵敏感嗎?」
  塞斯朝著她的耳中吹氣,舔吻著她的耳朵,心中被甩巴掌的陰霾也隨著克拉拉的喘息而散去,而克拉拉則是縮起脖子,一副很癢又很舒服的樣子。
  克拉拉的淫叫讓塞斯升起立刻提槍上馬狂抽猛送的衝動,但他的理智告訴自己,她畢竟不是茉莉,不見得能承受這樣的粗暴行徑。
  「嗯……」
  接受塞斯按摩的嬌小身軀隨著他的攻勢而微微顫抖,幾滴熱淚灑在塞斯的臉上,塞斯一驚,馬上停下所有的動作,倉皇地看著淚汪汪的少女。
  「會痛嗎?」
  克拉拉搖了搖頭,一會兒才說道:「哥哥……你好溫柔……」
  「咦?」
  塞斯愣了一下。
  「可是……一定也有人說哥哥太溫吞吧。」
  克拉拉破涕為笑,額頭靠在塞斯胸前,用蚊子般的音量說道:「請……請進來吧……」
  塞斯嚇了一跳,只聽克拉拉繼續說道:「哥哥你忍很久了對吧……現在……可以了……克拉拉要……」
  「那……我就上了……」
  塞斯小心翼翼地說道,和先前蹂躪狄英卡的表現真是判若兩人。
  看到塞斯的棒子,克拉拉輕叫了一聲,臉蛋上浮現些許畏懼的神情,但仍舊張開細細的雙腿等待塞斯的凶器進入。
  「啊……嗯……啊……啊呀……啊……」
  塞斯的肉棒緩緩撐開少女的秘處,雖然裡面已經十分潮濕,但克拉拉還是有種被撕開的感覺,臉上的苦悶神情也隨著肉棒的每一個動作而不斷改變。
  「哈啊……」
  不斷深入的肉棒終於撞到了底部,克拉拉也才如釋重負地癱了下來,不過她畢竟只是人類,還不成熟的秘處根本無法完全容納那根肉柱,即使已完全充滿,塞斯的棒子還是有半截留在外面。
  不過由頭至尾,塞斯都沒感覺到肉棒有碰到女孩貞潔的證明。
  「對不起……啊……人家的……穴穴不能……不能幫哥哥……吞進去……」
  克拉拉抱著塞斯道歉著。
  塞斯可以感覺到克拉拉身上微弱的顫抖,他伸手撫摸著她的金色卷髮,將她抱在懷中。塞斯雖然不明白克拉拉以前過著什麼樣的生活,但他清楚這個年紀的女孩不是處女所代表的意義,加上她為了這莫名其妙的理由而不斷道歉的樣子,使得塞斯心底湧起一股保護她的衝動。
  「小傻瓜,你不需要為這種事情道歉啊。」
  「可是……哥哥不會打我嗎……」
  克拉拉畏畏縮縮地問道。
  「會因為這種屁事打你的那種人是廢物!會對你作那種事情的也是人渣!」
  塞斯義憤填膺地罵道,但下半身突然傳來一股緊縮的快感,告訴他剛剛一席話已經不小心把自己打成人渣了。
  「嘻嘻……」
  一樣發現這個情況的克拉拉把頭埋進塞斯胸膛中,主動搖擺起腰來,雖然她很想吻他,但在兩人性器結合的情況下,她只能如此做。
  「啊……哼啊……啊……」
  被壓在底下的克拉拉勉強讓腳勾住塞斯的腰,以此為支點讓肉棒在她被大大撐開的蜜肉間進出著。
  「克拉拉……」
  塞斯抱著她,什麼動作也沒有,真不知道到底是誰被誰上。
  「少囉唆,你這個羅莉控作者!」塞斯內心不爽的哀嚎著,不過身體倒是很誠實地享受著克拉拉的服務。
  「哥哥……好舒服……啊……」
  克拉拉喘息著,裸軀也逐漸溫熱了起來,淫靡的氣味伴隨少女的體香刺激著塞斯的慾望,驚醒起他心中才剛發洩不久的性慾猛獸。
  「啊……又變大了……哥哥你好大……啊……」
  克拉拉淫叫著,瘦弱的身體彷彿無法承受巨物的侵犯一般顫抖著,但她還是繼續挺著小屁股將肉棒吞入自己的蜜徑中,不過這畢竟是很累的勞務,沒多久克拉拉可愛的小臉上就滲出點點汗珠,雙頰也因逐漸升高的體溫而變得更為紅潤。
  「哥哥……你也動……啊……哦……撞……撞……」
  克拉拉催促著塞斯發動攻勢,不過下場就是,全身都被排山倒海的快感所佔領,讓她只能緊抓著塞斯的衣服,承受那從未經歷過的淫慾衝擊。
  「啊啊……不……怎麼……好奇怪……人家……啊……哥哥……嗚……好像要……尿……啊!」
  女孩喉中發出幾聲短暫的氣音,雙腳踢動了幾下,全身顫抖地攀上了頂峰。
  「啊……」
  克拉拉全身軟綿綿地依偎著他,慌亂的喘息隨著塞斯持續的往復運動而滲出甜美的淫聲。
  「哥哥……第一次這樣……好舒服……人家……全身都……麻了……啊……可是……又好想要……要……更多……克拉拉願意……永遠都……和哥哥……哦哦……做……」
  「克拉拉……唔……」
  塞斯溫柔地撫摸著女孩的金髮,腰部的動作卻完全稱不上溫柔,除了還記得不戳穿她以外,那兇猛的灼熱鐵棒可是毫不留情地將女孩的淫蜜汲取出來。
  「啊……啊……要壞掉了啊……人家……好暈……嗯啊……全身……沒有力氣……哦……呀啊……」
  隨著塞斯肉棒出入次數的增加,克拉拉的呻吟聲也逐漸低了下去,但小臉上喜悅與幸福的神情卻沒有半點磨耗。
  「啊……」
  一長聲的呼喊之後,克拉拉暈倒在塞斯的懷中,還沒有射精的塞斯也停下動作,讓尚未滿足的肉棒停留在她不住顫抖痙攣的肉縫中,等待女孩的甦醒。
  「嗯……啊……哥哥……你叫什麼名字?」
  克拉拉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口問塞斯的名字。
  「……我叫塞斯。」
  「塞斯哥哥……請……請盡情……干我……然後……射進來……」
  克拉拉說道:「人家……受得了的……不必忍耐……請……盡量……讓克拉拉……洩……就算暈倒也請繼續干……」
  「這……不好吧……」
  塞斯雖然是個無可救藥的色胚,但有色無膽的他可不想搞出人命來——或者說搞「掉」人命。
  「沒……沒關係……克拉拉求塞斯哥哥搞……」
  克拉拉含著淚說道,塞斯也只好依言照辦,在這昏暗的通道中繼續進行征服H姬的工作。
  「哈……啊……啊……」
  女孩虛弱的淫喘不斷傳播開來,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一個香汗淋漓的赤裸金髮少女承受著男人的侵犯,就像過去的她一般。
  但這次與過去有著極大差別,那就是女孩這回可是自願讓男人佔有的,她的身心喜悅地接受對方激烈的攻擊,紅腫的幼嫩秘處依舊淫蕩地吞吐著肉棒,嬌小的身軀也不斷爬上性慾的頂峰。
  一次又一次的失神暈厥並未讓她停下接受姦淫的工作,只要她還有意識,就不容許塞斯停下動作,因此塞斯只能繼續佔有她紅腫的嫩穴、愛撫著她每一寸肌膚,讓自己能夠早點射精。
  或許是因為之前用掉太多,也或許是分心之故,總之塞斯越想早點結束,那個壞傢夥就越不聽話,偏偏就是要在克拉拉的體內繼續發揮它的「長處」。
  「啊……啊嗯……嗯……又……啊!」
  克拉拉身軀顫抖了幾下,又洩了一次身,但這時候的她已經沒有力氣作出什麼動作了,只能讓自己滿是汗水的身軀在塞斯的擺佈下繼續按照她的要求帶給她更多前所未有的刺激。
  又不知過了多久,塞斯才在連張開眼皮都沒力氣的克拉拉體內射出精液,原本對於中出未成年少女有所忌憚的他,在克拉拉虛弱卻又堅定的要求下,依照她的希望在稚嫩蜜穴的最深處射入大量精液。
  疲憊的塞斯把肉棒抽離克拉拉的身體,雖然射精對他而言沒有什麼疲倦感,但體力的消耗卻是一分不假的——尤其他本來就是個弱雞,弱雞就算有只大老二也一樣是弱雞。
  「沒事吧?」
  無視作者的評語,塞斯擔心地看著臉色蒼白的少女,除了胸口還有些微起伏之外,克拉拉現在的樣子活脫脫就像是被姦淫致死的被害者,而且塞斯「行兇」的證據也正不斷從那紅腫不堪的肉縫之中逆流而出,叫他無可推諉。
  「嗯……塞斯哥哥……」
  幸好小孩子的回復速度快,免去塞斯姦殺未成年少女的罪名,克拉拉睜開眼睛,雖然還沒辦法起身,但依舊對抱著自己的塞斯展露出幸福的微笑。
  之後,幸福得像個小妻子的克拉拉依偎在塞斯的懷中,身上僅僅披著那件斗篷,享受著被塞斯擁抱的感覺,順便告訴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那邊有個機關可以打開通往二樓樓梯的秘門,哥哥你到二樓之後,樓梯出口的左手邊有個魔法傳送門,只要通過一次,之後就可以從入口直接到二樓了,不過……希望……塞斯哥哥有時候能來看克拉拉……」
  克拉拉扁著小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克拉拉願意和哥哥……做……很多很多次……」
  「沒問題……不過做就不用了……等等……H姬不是在被攻略之後就退場了嗎?」
  「那個……」
  克拉拉靠緊塞斯,猶豫許久才說道:「除了一樓的H姬之外……一樓的H姬要淘汰那些不適合的……所以……」
  「所以要……和所有人……」
  塞斯腦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斷線了,對如此安排的威斯德利亞非常不諒解,他有股衝動想過去揍她幾拳——至少在斷線的東西接回去之前。
  「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一樓的H姬工作最重,所以酬勞最多,爸爸就把克拉拉賣掉了……」
  「死老鬼!」
  塞斯氣憤地罵道。
  「嗚……不過魔法師答應人家,等事情結束之後會讓我進王宮工作……不用再……所以……塞斯哥哥不要生氣,克拉拉會努力的。」
  在稚嫩的外表之下,懷中的少女竟有著無比堅強的心靈,塞斯感動地再度抱緊她,直到克拉拉催促他繼續前進。
  走下階梯,塞斯眼前出現的是一片下著雨的戶外,雖然不知道自己在迷宮中過了多久,但此時被烏雲籠罩的天色卻彷彿是下午一般,而最令人驚訝的,是自己居然能在地下迷宮中看到天空。
  塞斯踏過泥濘,很快就找到了克拉拉所說的那個魔法門,他走進門框間閃爍著魔光的黑暗,眼前出現的卻是天然的黑暗。
  塞斯「咦」了一聲,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到迷宮外了,眼前的黑暗正是夜晚正常的表徵,不過剛從「下午」來到夜晚的塞斯不免嚇了一跳,他退了一步,卻撞上了魔法門扉,原本可以通行的黑暗變成堅固的屏障,把他擋在門外。
  「想不到你居然是第一個攻略一樓的人。」
  女守衛安娜從一旁走過來說道:「本來打鐵趁熱,應該讓你繼續攻略迷宮,不過時間也剛好到了,所以明天請早吧。」
  塞斯只聽公平說過這個迷宮有時間限制,但總是早早回家睡覺的他卻是第一次遇到,絕大部分的原因是他在克拉拉身上花費太多時間了。
  「塞斯!」
  甜美的嗓音,纖細的身材,漂亮的臉蛋,一頭亮麗的紫發加上背後的巨劍,除了這個撲進塞斯懷中的絕色佳人是個男的以外,其他都沒什麼好挑的了。
  「是公平啊……」
  塞斯發揮最大的能力,在不讓公平覺得受傷的前提下把他推開。
  「公平你真的……一天啊?」
  為了不傷到公平的自尊心,塞斯省略了一個「躲」字。
  「嗯……人家……啊……我……還是不敢……出來……」
  公平又靠近了一點,沮喪地說道:「好羨慕塞斯……你好厲害……」
  「還……還好啦……哈哈……」
  兩人走在山道上,月光映照下的公平更顯出一股陰柔之美,竟讓塞斯有種推倒「他」的衝動。
  「不能啊!我不能走上這禁斷的腐道啊!」塞斯心裡吶喊著。

  ***********************************
  沒有飯的姊妹丼該算什麼?
  下一章,眾所期待的桂弓老師即將出場,接下來……
  塞斯會不會慘遭狼吻?
  公平會不會為鎧犧牲?
  桂弓老師會不會得到人生的新體驗?
  塞斯會不會和公平共赴巫山?
  我該說都會嗎……XD!
  ***********************************




  第13章、威斯德利亞

  時間回到前一天晚上,就在塞斯對於自己再度創下把茉莉搞昏的最短新紀錄而沾沾自喜的時候,城中一個五光十色的地區正開始迎接夜生活,而在這尋歡作樂的地方,有個全身上下被黑袍緊緊包裹著的女子,不尋常地站在毫無人跡卻骯髒汙穢的小巷中。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一旦做了就……一定會後悔的……」女子試圖壓抑劇烈的心跳,緊抓著黑袍的手也微微顫抖著。
  但最後她還是脫下身上僅有的黑袍,讓一身比月光更潔白的肌膚暴露在瀰漫著異味的空氣中。
  「我……我真是個變態嗎……」
  不管有沒有答桉,她還是一步一步地走在這些無人的窄小通道中。
  這裡只是房子與房子間的防火巷,平時被住戶們當成堆積無用雜物的地方,雖然她很清楚晚上不太可能有人出現在這裡,但每隔十幾步就有一扇透出燈火的窗戶,只要想到或許有人會因為聽到她的腳步聲而開窗查看,女孩嬌艷的臉龐與雙腿之間就不禁火熱了起來。
  女孩梳了梳與公主一樣艷紅的秀髮,小心翼翼地閃過地上的不知名物體,避免發出聲音來,但股間溫熱的泉水卻隨著動作而不斷滴落,發出微細的拍擊聲。
  「啊……好討厭……怎麼會這麼……濕……我還沒……碰……就……」
  女孩靠在牆邊,伸手往大腿根上一摸,滿手都是自己淫亂的證據,就算她想抵賴也辦不到。
  我……果然是淫蕩的女孩……紅髮少女沮喪地想著,這時,她的雙手卻自動爬上自己堅挺的雙峰揉捏著,股間的淫汁也越來越多。
  「嗚!」
  少女的身體在暗巷中僵硬地抽搐了幾下,一股股淫亂的蜜汁從處女花穴中噴射出來,灑在她自己的腳邊。光只是愛撫胸部以及性妄想,就讓她達到了一次高潮,而且肉體的搔癢與灼熱並未因而減少,反而更顯熾烈。
  但高潮過後的她暫時重拾理性,因此她停下腳步,勉強壓下心中的慾望,踏上回程之路。
  「以後絕對不能做這種事……」她回程上不斷對自己這麼說,但卻又馬上覺得可惜,她就在這患得患失的情況下繞過一個又一個轉角。
  但轉過最後一個轉角,少女的嬌軀卻馬上撞上了一樣東西,那「東西」迅速轉過頭來,以一副見鬼的表情看著她。
  「啊!」
  女孩低聲驚叫一聲,才辨識出眼前的物體是一個正灑尿到一半的中年男人。
  男人留著一臉邋遢的鬍渣,臉上有著酗酒造成的病態紅暈,女孩的出現讓他嚇了一大跳,灑了一半的尿縮回去幾秒之後通通灑在同樣嚇呆的女孩的腿腳上。
  「啊!」
  女孩過了幾秒才想到要閃避,但這時她的腳上已經濕透了——當然有部分是她自己淫液造成的。
  「你是……好一個騷貨。」
  男人勉強擠出這麼一句,而且還是中途才改口的。
  「我不是……不是我……」
  平時能言善道的毒舌女孩,現在也只能吐出這奇怪而無力的反駁。
  不過不管她反駁夠不夠力,自己裸著全身被男人發現都是不爭的事實,就在她終於有逃跑打算的時候,男人卻已一把將她抱入懷中,一雙不禮貌的大手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四處搓揉撫摸著。
  「不要……不要……」
  「你想多叫幾個人來嗎?」
  男人低聲在她耳邊威脅著,其實他也怕驚動他人,但他很確定女孩更怕有第三者出現。
  「不!」
  女孩睜大雙眼,恐懼之情溢於言表,雖然自己的長相有用魔法稍微掩飾過,但或許還是有人認得出她來,尤其是某些擁有魔力而不自覺的人。
  「嘿嘿嘿……像你這種淫亂胚子,多找幾個人來『幫忙』會比較過癮吧?」
  男人吐出的酒氣讓她蹙緊眉頭,但逃跑的本錢「雙手」此時卻被壓在兩人的身體之間,讓她只能忍辱含羞地扭動著裸軀。
  「看來是不用前戲了。」
  男人的手摸到女孩濕透的秘處,那第一次被自己以外之人觸摸的媚肉,敏感地收縮起來試圖阻礙對方侵入。
  但這只讓乘著醉意的男人更加興奮,他的手指不斷嘗試侵犯女孩的聖地,而女孩只能拚命阻擋他逐漸逼近自己處女象徵的攻擊。
  「拜……拜託你……除了進來以外……其他……我都聽你的……請不要侵犯我……」
  女孩哀求著。
  「哼!」
  男人從鼻孔哼了一聲,但他還是答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淫笑地道:「那麼我就勉強用你的嘴巴來消消火,只要你讓我射得夠爽,我就放了你。」
  「嘴……嘴巴……」
  女孩全身一震,直覺性地覺得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就是用你這可愛的小嘴,幫我的大老二『吹』出來啊。」
  男人故意一挺腰,讓剛才來不及收好的肉棒從她的臀部上滑過。
  女孩的身體又是一震,但肉在砧板上的她也只能從這個和當場被強姦兩樣下場之中選一樣。
  「嗚……」
  握著男人醜陋烏黑的肉棒,她在一陣嘔心之餘也不禁想起塞斯的巨根,和他的比起來,塞斯的好看多了……
  「要的話也該是他的才好……」我在想什麼啊!女孩努力揮去腦中奇怪的想法,但眼前的現實卻更令他無法接受。初次近距離目擊、並握在手上的東西有著目視無法察覺的高熱,男人生殖器的臭味溷雜著濃厚尿液氣味,不斷提醒愛潔的女孩這東西才剛讓尿液通過。
  「快啊。」
  男人催促著女孩,讓她只得開啟櫻桃小嘴將他的肉棒放進口中。
  男人坐在空酒桶上接受女孩生澀的服務,同時興奮地看著滿臉屈辱的女孩,指示她該做什麼。
  女孩的心中充滿恥辱,平時被眾人崇敬、畏懼,幾乎沒有人膽敢正眼看她,更甭提碰觸她的手指尖;但現在她卻赤裸著身體,跪在男人面前,用自己漂亮的小嘴親吻吸吮這陌生男子的肉莖。
  「嗯……嗯……」
  女孩努力地動著舌頭以符合男人的期望,而男人卻在征服的喜悅中發現胯下的少女臉上表情的改變。
  一開始的她非常厭惡這種事情,但隨著時間流逝,女孩緊繃的俏臉開始放鬆了,左手不自覺地撫著自己的乳房,右手更在濕透的股間不斷翻攪著滲流而出的淫水,一副因飢渴難耐而自我慰藉的蕩婦模樣。
  「你果然是個小淫婦……嘿嘿……」
  男人伸手撚著女孩的乳蒂輕輕拉動著,強烈的刺激讓她停下了嘴上的動作,但卻招來對方的斥責,還威脅她若不從命的話就扯掉她的乳頭。
  畏懼與快感讓女孩逐漸失去正常的判斷力,她忘記了自己應該逃跑,而不是在這暗巷中任一個男人予取予求,但她淫亂的身體卻拚命地想留在此處享受這詭異的快感,又或者這根本就是她的本性,而平時的冷酷則只是對世人偽裝的假面具而已。
  「媽的,老子原本以為賣掉克拉拉那個賤貨之後就沒得爽了,想不到上天又送我一個更騷的。」
  聽到這句話,女孩才發覺眼前男人就是把克拉拉賣給自己的傢夥,當日自己對這滿口下流言語,又虐待、蹂躪克拉拉的男人十分厭惡,因此也沒加以細看。
  內心深刻的厭惡讓女孩拾回理智,但就在這時男人突然抽出肉棒站了起來,隨即一把撲倒她。
  「我受不了了,管你有什麼約定,老子先上了你這騷貨!」
  男人滿眼血絲,表情猙獰可怖,他將女孩壓倒在地,挺著肉棒就要闖關。
  沒有女孩的合作,肉棒不斷錯過她的穴口,只能在她粉嫩滑溜的大腿上摩蹭著,女孩忍著快感與淫叫的本能,發揮過去嚴苛訓練下鍛煉出來的精準語音念誦咒語將魔力聚集在手掌上,另一隻手死命推擋著男人的肩膀,雙腳也胡亂踢動,不讓對方毀掉自己的處女。
  「啊!」
  女孩蓄滿魔力的右手剛按在男人額頭上,男人的肉棒也剛好擦過女孩股間敏感的肉蒂,讓她發出一聲失控的淫叫,但已然成形的魔力並未因此消散,仍舊發揮其效果將男人擊暈。
  「啊……不要……嗯……」
  男人暈倒的瞬間,壓在女孩肉縫上的陽物先端噴出了一股股白濁液,灑在女孩緊實的小腹上、乳溝中,甚至閃避不及的臉頰上。
  討厭!雙手支撐著男人的體重,女孩花了一番功夫才爬出來,精液特有的腥臭不斷鑽入鼻中,讓她的芳心在羞憤之餘也不免有些悸動。
  她伸出手,對著趴伏在地的男人施展魔法,讓他忘記自己曾經遇到一個美麗的裸女,並要求她口交甚至差點就上了她的事情。除此之外,她也讓這個全身上下都是酒臭的傢夥得到一個教訓,日後只要他碰了一滴酒,那天他的棒子就完全無法博起,只剩下尿尿的功能。
  對一個酗酒的色鬼來說,這確實可算是十分殘酷的懲罰。
  女孩拿回衣服,無聲無息地從暗巷中消失,彷彿從未來過,只留下一個被她打倒在地呼呼大睡的男人。
  隔天,她站在自己房間的大桌前看著水晶球中正在上演的淫戲,主角則是此時正在迷宮一樓最深處的塞斯與克拉拉。
  「啊啊……哥哥……快……」
  全身佈滿汗水的克拉拉尖叫著,要求塞斯繼續侵犯自己已多次高潮的幼小肉體。
  看著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女孩被男人壓在地上,讓粗大的肉莖不斷在她蜜穴中出入的畫面,讓她不禁想到自己昨夜的荒唐,手也不自覺地滑到昨天沾著男人精液的部位,輕輕撫摸著。
  就算仔細洗過澡,她卻似乎仍能聞道精液獨有的氣味,但她也很清楚這只是自己的妄想罷了。
  「終於拿到手了……不枉我煽動她離開工作室。」
  威斯德利亞強迫自己的眼光與心思從水晶球上的淫亂畫面離開,轉向另一邊散置著的紙張。
  紙張上紀錄的是蓮恩莉亞公主的身材尺碼,從三圍、頭圍、腿長到身高、體重,鉅細靡遺地描述出這個寶石公主的模樣。
  「想不到……這數字和我的居然那麼像……」威斯德利亞比對著自己與蓮恩莉亞的數值,若有所思地想著,同時還多瞄了胸圍數字幾眼,因為這個數字是兩人之間唯一有差別的地方——而且是自己的比較大。
  「但是……有些地方還是得自己去確認一下……」
  威斯德利亞揮揮手終結水晶球的影像,讓自己忘記如果願意的話,其實她也可以藉著魔法去體驗克拉拉的感覺。
  「我能進來嗎?」
  「請進。」
  蓮恩莉亞的聲音從寢宮內傳來,伴隨著溫熱的水氣。
  威斯德利亞一踏進寢宮就直接走向浴室,這間面積比塞斯家更大的浴室是蓮恩莉亞專用的,此時她正站在水池中,讓兩位宮女替她洗澡。
  若非這是結婚前規定的淨身儀式之一,蓮恩莉亞平時其實很少這麼做,畢竟連恩帝肯王國只是個小國,不像中央大陸上某些幅員廣大的國家有那麼多繁文縟節。
  「威斯德利亞,你比約定的時間早來,發生了什麼事嗎?」
  蓮恩莉亞問道。
  「嗯!發生了一點事情要向您報告。」
  「什麼事情?」
  「桂弓老師失蹤了,工作室空無一人。」
  「什麼!這樣不就不能試穿禮服了嗎?」
  桂弓老師是蓮恩莉亞結婚禮服的首席設計師,雖然還有其他人,但沒了她,很多事情都很難進行,尤其是對未完成禮服的試穿,因為只要一不小心,整件禮服就會毀掉。
  「已經叫衛兵去找了,也撥了一些選考會的警備人員去找……」
  「人家我本來想穿穿結婚禮服過過癮的……真沒意思!」
  蓮恩莉亞沮喪地說道。
  「不用生氣,雖然不能試穿禮服,但還是可以舉行婚禮前的淨身儀式。」
  「這樣也好……」
  蓮恩莉亞其實也不知道淨身儀式要做什麼事情,因為國王將工作全權委託給威斯德利亞了。
  「公主,要舉行儀式,請她們退下吧!」
  「你們先退下吧!」
  蓮恩莉亞等這句似乎已經等很久了,威斯德利亞話還沒說完,蓮恩莉亞就開口了。
  「是!」
  宮女鞠了個躬,退了下去,整個寢宮中就只剩下了威斯德利亞與蓮恩莉亞二人。
  「首先……」
  威斯德利亞踏上前,鞋子一脫就走進水中,黑色的法袍漂了起來,隱約可見兩條美麗的小腿。
  「威……威斯德利亞,你能不能脫掉這件像浴袍一樣的衣服?這件長袍光看就覺得快熱死人了。」
  蓮恩莉亞說道。
  「不行,我一曬到太陽,魔力就會減半。」
  「真的嗎?」
  「沒錯……公主,你為什麼把水晶玉給那個拿中華鍋的男孩?」
  「我給他了……不行嗎?」
  「這樣做是不公平的,因為這攸關選出公主理想夫婿的選考會,當然……如果他是你的意中人,對他偏心一點倒沒關係。」
  「什麼『意中人』嘛!人家只是覺得他很好玩,才對他有興趣的。」
  蓮恩莉亞臉蛋一紅,說道。
  「嘻……」
  「不可以偷笑啦!」
  蓮恩莉亞的俏臉變得更紅,一雙粉拳輕輕地拍打著威斯德利亞的肩膀。
  「雖然你是無心的,但命運卻已然安排好了。如果你沒有注意他,他應該在失去資格後就回歸平凡的生活……可是現在他卻已經攻略一樓了。」
  「真的嗎?」
  「嗯。我確認過了。他剛剛已經通過二樓的認證傳送門,成為第一個到達二樓的人了。」
  「因為這許多的偶然,他的命運已跟你的命運連結在一起。公主你對他的興趣,會給這選考會帶來怎麼樣的影響呢……真是有趣的問題哪!」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蓮恩莉亞問道。威斯德利亞並未回答,只是開始觀察、撫摸著她帶著晶瑩水珠的裸膚。
  「哦……公主的心口……好像有顆黑痣?」
  威斯德利亞把臉湊近,近得足以讓她的氣息噴在公主年輕的肌膚上。
  「啊?有啊,在胸部下面吧!」
  蓮恩莉亞紅著臉回答,讓一個人如此近距離的觀察裸體,就算是習慣在宮女面前裸露的蓮恩莉亞也不禁有點不好意思。
  「為了公主的將來,我必須好好記住它的位置。」
  威斯德利亞嚴肅地說道,同時用手指撫摸著那白皙肌膚上的一點漆黑。
  「嘻,你在開什麼玩笑啊?這和將來會有什麼關係?」
  「基於我的職責,這是很重要的。」
  「……啊!好癢喔……威斯德利亞……不要亂摸……」
  「一下就好了……」
  威斯德利亞嘴裡這麼說,雙手卻不斷在蓮恩莉亞的肌膚上遊移,還捧著乳房左右端詳著。
  「討厭……不要摸……啊!」
  蓮恩莉亞突然嬌叫一聲,左乳前端傳來從未感受過的強烈刺激,讓她差點倒在威斯德利亞身上。
  連威斯德利亞也沒想過自己會這麼做,但看著蓮恩莉亞粉紅色的乳首,她心中突然湧出一股衝動,等她發覺時,雙唇已經隔著面紗噙上了蓮恩莉亞的乳尖。
  「威……威斯德利亞……不……啊!不要吸……啊……」
  在強烈快感的衝擊下,蓮恩莉亞抱住威斯德利亞的頭,卻反像是把她的頭往自己胸前壓一般。
  威斯德利亞柔軟的舌頭不斷挑逗著蓮恩莉亞的乳首,讓她發出一陣陣難耐的呻吟,以及不規則的顫抖。
  「威斯……威斯德利亞……啊……你在……做什麼啊……這……真的是……儀式……嗎?」
  「你……不是想……看我的樣子嗎……」
  看到蓮恩莉亞被快感侵襲的樣子,威斯德利亞的心中湧出一股奇妙的感覺,推動著她進行平時絕對不會冒的險。
  「嗯?」
  聽到這句話,好奇心立刻壓過未知的不安,蓮恩莉亞點了點頭,等著看這國家中從未有人見過的、威斯德利亞的真面目。
  威斯德利亞站直身子,解開法袍的帶子,將法袍丟在池畔,就在蓮恩莉亞驚訝於眼前女體的完美時,威斯德利亞緩緩將頭上的面紗與頭巾一起拿掉,露出艷麗的臉龐與閃耀著紅寶石光澤的長髮。
  「啊!」
  蓮恩莉亞呆了幾秒之後才驚呼出聲,馬上就被早知有此反應的威斯德利亞摀住嘴巴。
  「你……為什麼會和我一模一樣……」
  威斯德利亞才剛放手,蓮恩莉亞迫不及待地問道。
  「因為……」
  威斯德利亞若有所思地看著蓮恩莉亞,說道:「因為我是你的……雙胞胎姊姊……」
  「騙人……」
  「這不是騙人的!除了雙胞胎以外,世界上還有哪兩人會長得那麼像的?」
  威斯德利亞有些激動地道:「因為我一出生就有魔法能力,而且當時國內又很亂,我才會被帶走的……」
  威斯德利亞的說法四平八穩,蓮恩莉亞也知道自己出生時的動亂,加上威斯德利亞與自己相同的樣貌,讓她不得不相信她的說法。
  「姊姊……真的是姊姊嗎?」
  蓮恩莉亞摸著威斯德利亞的臉龐,確認她的臉蛋是貨真價實的,也確認了彼此的姊妹關係。
  「姊姊……」
  蓮恩莉亞流下淚來,她的兄姊都已經死去,因此孤獨的蓮恩莉亞一直很希望有人來陪伴她,由莉的存在讓她忘記寂寞,但內心深處卻仍希望有個兄弟姊妹。
  「妹妹……」
  兩個同樣面貌、也同樣赤裸的女孩在水池中互擁,接著威斯德利亞捧起她的臉蛋,毫不猶豫地吻了下去。
  「嗯……」
  只有一開始的掙扎,蓮恩莉亞很快就回應了姊姊的熱情,當然威斯德利亞的熱情表現絕對不僅於此,她的手開始愛撫著妹妹的肌膚,在她柔軟的乳房上畫著淫靡的圓。
  「啊……姊……姊姊……」
  發覺全身已經被快感佔據的蓮恩莉亞軟癱在威斯德利亞身上,任姊姊在她身上恣意撫玩。
  蓮恩莉亞的身體和威斯德利亞一樣敏感,或者也可以說一樣貪淫,她很快就習慣了這未知的快樂,並扭著身體摩蹭著威斯德利亞。
  「啊……嗯……蓮恩莉亞……」
  和蓮恩莉亞一樣,威斯德利亞也承受著奇妙的快感侵襲,看著面前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女孩因快感而表現出來的神情,就像是看到沈溺於淫慾的自己一般。
  「把腿張開……」
  威斯德利亞讓蓮恩莉亞坐在池畔,半強迫地分開蓮恩莉亞的腿,讓未經人世的美麗蜜唇暴露在她面前。
  「姊姊……不要看……」
  蓮恩莉亞滿臉通紅,雙手像小女孩般掩著臉遮羞,但是威斯德利亞卻越靠越近,瞇著眼注視著她的股間。
  「姊姊要看看好妹妹發育得怎樣啊。」
  「這裡……怎麼……沒有……」威斯德利亞看著她光滑的恥丘,微微皺起眉頭,自己雖然不多,但總算也是個有毛的,想不到蓮恩莉亞卻連一根也沒有。
  「很……很奇怪嗎?」
  蓮恩莉亞擔心地問道。
  「不會啊……很可愛呢!啾!」
  威斯德利亞惡作劇地吻了她的蜜唇一下,蓮恩莉亞的反應卻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大,她的身體猛烈彈跳了一下,雙腿也緊緊夾住了威斯德利亞。
  看到蓮恩莉亞敏感的模樣,威斯德利亞的玩性大起,開始不斷親吻著她的嫩穴,蓮恩莉亞的雙手想要把她的頭推開,但是每次的吻都讓她一陣酸麻、全身無力,一股奇妙的感覺沿著脊柱上升,佔領了她的腦海,淫蕩的熱流從穴口噴出,打濕了威斯德利亞的半張臉。
  「你洩了……」
  蓮恩莉亞的敏感程度遠超過自己的想像,但回頭想想,自己之前似乎也和她差不了多少,沒有其他比較對象的威斯德利亞很自然地就將這當成常態,卻不知這是上天賜與她們來享受快感的珍貴敏感體質。
  「不……不知道……」
  「真可愛……啾……嗯……好好吃喔……」
  威斯德利亞跪在蓮恩莉亞雙腿之間,竭盡所能地舔、吻、吮、吸,手指偶爾還逗弄一下花唇上方那充血鼓脹的肉豆。
  「討厭……啊!威斯德……利亞……不……又要……洩……了……」
  蓮恩莉亞艱難地吐出這句話,隨即又是一股熱流噴向威斯德利亞,對於這種比自己更敏感的體質,威斯德利亞突然感覺有點吃味。
  「來吧……到床上去……」
  威斯德利亞如出水芙蓉般從池中走出來,摟著蓮恩莉亞的纖腰,半拖半抱地將她放到柔軟的床上,而這裡也即將變成接下來數小時兩人享樂的所在。
  蓮恩莉亞的學習能力很好,不管是魔法還是性技巧,雖然囿於魔力不足而無法成為大法師,但卻有個夠淫蕩的身體可以學習性技。威斯德利亞「自修」得來的技巧很快就被蓮恩莉亞學會,然後反過來加諸於她身上,甚至還激盪出新招數的火花,兩個處女的花唇不斷收縮著期待對方的愛撫與舌吻,川流不息的愛液被對方舔得乾乾淨淨,除了一部分被深吻回饋到自己嘴裡以外,其他的都成為對方愛液的材料。
  「嗯……姊姊……不要舔肚臍……啦……哦……好癢……」
  香汗淋漓的蓮恩莉亞跪坐在床上,威斯德利亞側躺在她身邊,吻著她平滑小腹上的微凹,蓮恩莉亞也不示弱,左手抓著威斯德利亞的乳房,輕輕拉扯著她的乳尖。
  兩個同樣相貌的美少女,心有靈犀地想讓對方達到更多次高潮,她們都覺得在玩弄對方的同時似乎也在玩弄自己,在碰觸對方敏感帶的時候,自己相同的部位也一同顫抖著體會快樂。
  「嗯……真好色的妹妹……」
  毫無立場批評妹妹的威斯德利亞坐了起來,將蓮恩莉亞壓倒在床上,柔軟的床鋪溫柔的承受了她倆的體重,她擡高蓮恩莉亞滑溜的大腿,調整著位置,讓兩人的私處完全重合。
  威斯德利亞學著塞斯的動作,開始前後擺動身體,肉與肉的摩擦、拍擊讓她們同時發出淫蕩的呼喊,令人頭暈目眩的快感充斥在彼此的肉體當中,渴望滿足的淫慾本能促此她們迎合著對方的動作,兩人扭腰擺臀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若不是公主床鋪特別堅固,只怕已經被她倆搖散了。
  「啊啊……威……斯德……利亞……姊姊……我……要洩了……啊……我們一起……洩……好嗎……」
  美目半開半閉的蓮恩莉亞喘著大氣說道。
  「嗯……我們……一起……洩吧……洩多一點……啊……妹……妹妹……」
  威斯德利亞上身壓向蓮恩莉亞,蓮恩莉亞的腿被這麼一壓迫,倒像是辟腿一樣,但蓮恩莉亞臉上卻沒有痛苦,只是專注地讓彼此的乳房與裸體更為密合。
  「妹妹……我……要丟了……啊……你還沒……嗎……」
  「姊姊……姊姊……嗯……」
  蓮恩莉亞沒有回答,只是胡亂扭動著身軀,一張閃爍著唾液瑩光的櫻桃小嘴咬著威斯德利亞和自己相同的美麗紅髮,彷彿這樣才有點依靠。
  四條鮮嫩的藕臂緊抱著彼此,如同飛上天一般的快感從結合部位同時傳向兩個女孩的體內,霎時之間整個世界只剩下一片白光。
  不知過了多久,威斯德利亞才從快感的天堂回到現實,但體內卻仍殘留著先前的極樂,她無力地倒在蓮恩莉亞身邊,看著她帶著高潮餘韻的艷麗臉龐。
  蓮恩莉亞也轉過頭來,癡癡地看著威斯德利亞,眸中映照出她同樣有著絕美艷色的臉蛋,高潮的滿足讓兩個美女更加嬌艷動人,讓她們像愛上鏡中身影的童話主角一般,不自覺地互吻著。
  「姊姊……」
  「妹妹……」
  又纏綿了一會兒,威斯德利亞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床,安撫蓮恩莉亞睡著之後,她伸出手,發動魔法封印了她的記憶。
  這個封印效果並非永恆的,只要威斯德利亞稍微發動關鍵魔法,封印就會解除或再次上鎖,這只是不希望蓮恩莉亞走漏風聲而已。
  看了看床上的一片狼籍,雖然威斯德利亞有稍微整理一下,但依舊無法完全消除她們快樂的痕跡,不過公主的床鋪天天都有人換洗,諒那些人也不會知道床鋪的主人曾經在這上面和另一個擁有同樣相貌的女孩瘋狂交媾過。
  「妹妹……如果你真的是我妹妹的話……」
  威斯德利亞吻了吻因魔法而熟睡的蓮恩莉亞臉頰,離開這似乎還瀰漫著淫慾氣息的寢宮。




  第14章、桂弓老師

  「我是第一個到二樓的人!那麼這裡也由我來稱霸吧!」
  擁有主角威能的塞斯站在濛濛細雨當中,驕傲地叫著。
  從克拉拉口中知道,她的守護者至今只敗給塞斯一人,這代表能到達二樓的人,至今也只有他一個。
  塞斯得意洋洋地走著,不久後就看到路中間擺著一個大大的寶箱,幾乎將整個路都塞滿了。
  塞斯興奮地跑上前、打開寶箱,但箱子一開,腳底的地面突然軟了下去,整個人掉進憑空出現的大坑洞中,最慘的是寶箱還掉下來砸在他頭上,連茉莉的能力也無法避免他暈倒的結果。
  「呵呵呵……嗯……不是很健壯嘛……沒關係沒關係……呵呵呵……」
  在奇怪的笑聲中,塞斯失去了意識。
  「唔……頭好痛……我……我被寶箱誘惑所以中了陷阱嗎……」塞斯迷迷煳煳地思考著:「到底是誰在拍我的臉啊……公主嗎……公主怎麼會在這裡?」
  塞斯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個陌生的天花板,耳裡聽到的是,雨水落下的聲響,明明應該是躺在寶箱與爛泥之間,這時卻是面前有屋頂、後腦有枕頭,難不成是被誰救了?
  塞斯想舉起手來撐起身體,卻是無法動彈,而且感覺身上涼颼颼的,他往身上看去,竟是一絲不掛。
  「唔哇……我怎麼會光著身體呢?我、我的……茉……中華鍋跑哪去了?」
  一個可以嚇死人的臉出現在塞斯面前,把塞斯的心跳嚇停了幾下,這時候也沒心情說什麼「神秘的老婆婆出現了」之類的話了。
  「喔!你終於醒來了嗎?」
  「哇……」
  終於回復行動能力的塞斯拚命地想遮住自己裸露的下體,不小心就從床上滾了下來。
  「還會害羞呢!我最喜歡你這種純情的小男生了,布下這陷阱總算沒白費,哈哈!」
  「你……你到底是什麼東西!難不成是……怪物嗎!」
  肥胖、血盆大口、閃著詭異目光的小眼加上完全不合流行的三角眼鏡和包包頭,從這副長相來看,確實很像。
  「喔?那我可要對不起了。」
  老婆婆寬闊的額上爆出青筋,手上亮出一隻細針,精準的在塞斯赤裸的身上戳來戳去。
  「不要不要,千萬別用針戳哦!好痛啊!」
  「那『大姐姐』說的話,你是不是都要聽進去?」
  「大姐姐!」塞斯雖然對這稱謂非常有意見,但對方使針的技術出神入化,赤手空拳的自己根本無法招架,只地說道:「我聽、我聽!你說什麼我都聽!」
  神秘的老婆婆把幻化出無數針影的手停了下來,緩緩開口說道:「我們結婚吧!達·令!」
  塞斯聞此噩耗,一陣頭暈目眩,砰的一聲又昏了過去。
  「如果這是場惡夢,就趕快讓我醒來吧!」如同臨終的哀嚎,這是塞斯失去意識前最後一個念頭。
  不過這終究是現實,不管有多麼可怕,塞斯再度醒來時,眼前還是這麼一個就算幾十年前也不會好看到哪去的怪婆婆。
  這次塞斯終於想起茉莉的存在,第一句話辟頭就說:「無論如何,你先把中華鍋還給我,那可是我重要的鎧甲!」
  「咦?那是鎧甲嗎……已經被我給丟掉了。」
  「什麼,丟掉了!」
  塞斯跳了起來,先不論掉了鍋子會讓他沒臉見小櫻,身處其中的茉莉也跟著掉了才是糟糕無比的事。
  「你在丟掉前沒看到什麼嗎?」
  「什麼……什麼都沒有,就個鍋子嘛……不過……拿中華鍋來當鎧甲,實在是嶄新的構想。」
  雖然嘴裡說嶄新,不過腦袋裡面想的卻是「這傢夥該不會只是單純的笨蛋而已吧」這樣的東西。
  「不過大姐姐現在要給你最時髦的鎧甲喲!」
  「咦?」
  神秘的老婆婆拿出了戰鬥鎧甲說道:「這可是最新設計的鎧甲喲,因為它使用了既輕又牢固的材料,所以運動性是超群的,你想。要。嗎?」
  「唔……想,我想要……」
  塞斯吞吞吐吐地說道。雖然對裝備之類的是外行人,但塞斯也看得出她手上的鎧甲設計非常精良。
  「可是你到底是什麼人!」
  塞斯問道。
  「……年輕人,對女人來說,還是要稍微保留一點秘密比較好哦。」
  「……那……你在迷宮裡面究竟在做什麼呢?」
  塞斯內心有個隱憂越來越大,在這理想男性養成迷宮中的女性,除了那個個性和男人沒兩樣的由莉以外,出現的「其他女人」……
  「我在這裡等你啊,達令。」
  老婆婆說出肉麻無比的台詞,順便在塞斯胸前摸了一把。
  塞斯全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勉強繼續問道:「那……那……那你為什麼要社陷阱?」
  「那是為了,要。和。你。相會而製造的。嗯……真羅曼蒂克……」
  這句話一出,塞斯全身的雞皮疙瘩又多了幾倍。
  「我起來時發現自己沒穿衣服……這到底是誰弄的?」
  塞斯問著相當於廢話的問題,在這個地方只有這麼一組孤男寡女,難不成是紫色婆婆幫他脫的啊?
  「當然是眼前這位『超級大美女』幫你脫的羅。總不能把你重要的身體曝露在不相干者的面前吧?」
  「你才是跟我最不相干的人!」塞斯在內心怒吼著,不過外表卻仍舊維持固有的龜孫子樣,畢竟人家手上的針還沒放下來咧。
  「那你……除此之外到底有沒有做什麼事?」
  「雖然沒有做那個『愛做的事』,但是好像有做別的事。」
  「別的事?你指什麼!」
  塞斯的話聲顫了一下。
  「我幫你量了一下尺寸。」
  「量尺寸……那還好……什麼!尺寸!」
  塞斯雙手下意識地遮住胯下。
  「當然是衣服的尺寸羅,要不然你以為是什麼的尺寸?」
  「……沒什麼。」
  「那……可以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嗎?」
  「不。行!」
  神秘的老婆婆說道:「其實也不是不能給你,不過總不能白白讓你走。只要你答應我一個交換條件,不但衣服馬上還你,連這件戰鬥鎧甲也可以送你喔!」
  「什麼條件……」
  「那就是……和我接吻!」
  「什麼!」
  塞斯腦海一片空白,過度的驚嚇讓他失去行動能力。和這位尊容可以嚇死怪物的大餅臉阿婆接吻……這可不是眼一閉、牙一咬、對自己催眠那樣隨隨便便就能溷過去的,這可是足以讓塞斯BadEnd一直線、攸關生命的大事啊!
  不管這個老婆婆是不是戰鬥H姬,塞斯都沒那個本事與膽量親下去,但現在全身光溜溜的,連踏出門都有問題,這死之吻到底要不要接受,成了塞斯性命攸關的抉擇。
  要吻嗎?還是不要……太可怕了……可是沒衣服……鎧甲也……茉莉……到底要怎麼辦……塞斯陷入天人交戰,最終還是決定就算要裸奔,也要逃出這恐怖之屋。
  「我要回去了!」
  塞斯踏出堅毅的腳步,走出門外,當然是光溜溜的。
  「啊!年輕人!你不帶我走嗎!」
  神秘老婆婆嚇了一跳,追了出來。
  塞斯只來得及發現並帶走擺在門旁的木劍,也顧不得還光著屁股就衝進下著茫茫細雨的戶外。
  而在塞斯慶幸逃出魔爪的時候,在門外走廊上望著塞斯消失方向的神秘老婆婆,臉上突然浮現一股神秘的笑容,拿著不知從哪摸出的皮尺,精確地抓出一個長度,說道:「那裡的尺寸,人家可也是『確確實實』地量過了喲!」
  沒聽到這句話,或許是塞斯今天唯一值得慶幸的事。
  跑出沒多遠,塞斯就開始後悔這樣的選擇,茫茫小雨加上不著寸縷,寒風一吹冷得他想掉頭回去,但想到那可怕的長相,塞斯終究還是沒有回去的勇氣。
  除此之外,茉莉和鍋子的去向也是塞斯所擔憂的,若讓真奈美知道自己把珍貴的茉莉掉了,甭說買一個新鎧甲,只怕她當場就把自己宰了。
  塞斯花了不少時間在房子周圍尋找茉莉的蹤跡,但是一無所獲,最後只得死心。
  另一個讓塞斯死心的是他一直找不到足以遮蔽身體的東西,道路周圍都長滿了籐蔓之類的植物,葉子雖然多,但卻都不夠大,最大的一片也不過只能勉強擋住塞斯的重要部位而已。
  塞斯狼狽地找到傳送門出口,手護著胯下衝了進去。
  「嗯……今天也安全的回……呃!」
  站在門口的安娜話才說了半句,就發覺塞斯的異狀,紅著臉偏過頭去:「怎麼會搞成這樣啊!」
  「那個……我也不知道……」
  塞斯比手畫腳的解釋著,安娜的臉卻又變得更紅,手上的長槍一揚,塞斯暴露在外的「短槍」就受到劇烈的攻擊,這一擊讓塞斯痛得趴在地上,好久才回復過來。
  「我這裡也沒有東西給你遮,你還是快點去找別的東西吧。」
  安娜丟下一句話,逃命般地走向大門口,看到她那裸露在單薄布料外不斷搖擺著的美臀,才剛遭到重擊的部位就又硬了起來。
  當然劇痛是免不了的。
  「哇啊!」
  有人驚叫。
  「搞什麼鬼!」
  有人狐疑。
  「哈哈哈……」
  也有人大笑。
  這就是全身上下只有一片葉子和一把木劍的塞斯,從迷宮山路上一路跑下山衝進城下町時,路人們的反應。
  「現寶啊!」
  「怎麼還用手遮著不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幸災樂禍兼愛看熱鬧的人們越聚越多,像是看花車遊行一樣在路兩旁欣賞塞斯的裸奔秀。
  窘得滿臉通紅的塞斯可沒有閒功夫挖洞躲起來,他拼老命地跑回家,無視他人的眼光和嘻笑,砰的一聲關上門。
  「可惡!那個老婆婆到底是誰啊?如果是戰鬥H姬的話,那真的是太恐怖而且根本不可能克服的難關啊!」
  塞斯一邊擦著濕透的身體,一邊胡思亂想著。
  「茉莉和鍋子也不見了,還是得回去再找一次……」
  想著想著,等塞斯發覺時,已經是隔天早上了,不知何時他居然在椅子上睡著了,沒著涼還真是奇跡。
  看來笨蛋不會感冒這點果然有可信度。
  到食堂去的塞斯不敢告訴小櫻自己掉了鍋子的事情,而滿臉奇怪神色的小櫻也沒想到要問這個,塞斯裸奔的事情已經傳遍全城,小櫻、真奈美和狄英卡還親眼看到塞斯光屁股的樣子,雖然不知道為何會這樣,但面對面的時候總還是會感到害羞的。
  塞斯逃命似的溜出食堂,無計可施的他只好求助於蓮恩莉亞,哪知蓮恩莉亞開頭第一句就是:「塞斯,昨天的事情我聽說了唷,真的好有趣喔,你是為了我才裸奔的嗎?讓塞斯恢復資格真是做對了呢!」
  「這……這個嘛……」
  塞斯很想否定,但蓮恩莉亞那副十分高興又很期待的表情讓他說不出來,只能傻笑著。
  雖然如此,塞斯還是很快就發現蓮恩莉亞的樣子與前幾天看到時不甚相同,現在的她看起來更艷麗,白裡透紅的肌膚更加水嫩,就像經過了某種精心保養一般。
  當然塞斯並不知道這是蓮恩莉亞經過姊妹百合之愛滋潤過的結果。
  「嘻嘻!塞斯還要多耍寶……做有趣的事情唷!」
  蓮恩莉亞丟給塞斯這麼一個困難的任務,看來塞斯日後的人生大概也是耍寶定了。
  「呃……那個……對了,外面那些人到底是在忙什麼啊?」
  塞斯轉移著話題。
  「喔,那是因為首席裁縫師桂弓老師不見了,他們正在找。」
  蓮恩莉亞說道:「如果桂弓老師不在的話,結婚典禮的禮服就沒著落了。」
  「桂弓老師啊……長什麼樣子?我或許能幫忙?」
  「嗯……很難形容呢!總之就是看過之後就很難忘記的女性吧。」
  「這形容……」
  塞斯回想著是否看過類似的女性,不過怎麼想,那個老婆婆的影像永遠比其他美女更早出現——當然這絕不是說那老婆婆是美女。
  「還有,她喜歡穿粉紅色的洋裝。」
  蓮恩莉亞說道。
  「粉紅色的……」
  離開王宮之後,塞斯帶上雨衣、拿著木劍前往迷宮,站在傳送門旁的安娜看到塞斯時,臉蛋又紅了起來,顯然是想起昨天塞斯「現寶」的情況,昨天有幸對塞斯「一窺全豹」的人,除了那怪異的老婆婆以外,就是她了。
  「這樣啊……」
  安娜看著塞斯怪異的穿著,說道:「現在說什麼沒鎧甲太危險而不能進去的話,對進度第一名的你好像也挺沒意義的……好吧!不過你最好還是快點找到鎧甲,畢竟越往前進就越危險嘛。」
  帶著安娜的勸告,塞斯重回讓他光溜溜的地方,從小屋中的燈火研判,那位可怕的老婆婆應該還在其中。
  塞斯自然不敢去招惹她,和其他的怪物一樣,塞斯選擇了逃避,他在小屋周圍四處尋找,希望老婆婆不會把茉莉丟得遠遠的,不過最後他還是沒找到,他只得鼓起一百二十分勇氣,敲了恐怖之館的門。
  「唉呀呀!可愛的少年郎,你是要回來給我溫暖的嗎?」
  「當然不是!」
  塞斯非常堅決地否定著:「我是來問你,我的鎧甲到底被你丟哪裡去了?」
  「那個鍋子啊?對個鍋子何必那麼在乎?大姐姐親手做的鎧甲你難道不想要嗎?」
  「親手……」
  塞斯腦中靈光一閃,環顧著被老婆婆擋住而所剩無幾的室內,昨天自己只顧著逃命,直到現在才第一次想到要觀察環境。
  雖然不知道這間木屋為何會在這裡,但看起來也只不過是一間有數個房間、還附室外走廊和後門的普通房屋,吸引了塞斯目光的是四處散置的人偶、布料,以及一台顯眼的縫紉機,而縫紉機旁的人偶身上,就穿著那件據說是老婆婆親手製作的戰鬥鎧甲。
  「那麼多裁縫的道具和材料……親手製作……看過一次就很難忘記的女性,難道……」塞斯腦海中零碎的片段漸漸統合了起來,所有的線索都指向同一個結局,一切的謎底都解開了!
  「你就是桂弓老師!」
  塞斯伸手一指,可惜帥氣的姿勢配上雨衣雨鞋看起來只剩滑稽。
  「……是又怎麼樣?」
  老婆婆微微一驚,但馬上推了推三角眼鏡,若無其事地說道。
  「公主在找你,你怎麼把工作丟著跑到這裡來!」
  「哼!你管不著,總之啊,在我找到好男人之前我是不會走的!」
  「好男人也不是只有這裡有啊!」
  「呼呼呼,為了替這個毛丫頭找丈夫,聚集了那麼多年輕有活力的男人,不來這裡找要去哪裡找?而且這裡沒有那些為了財產而追求我的討厭鬼呢!」
  桂弓老師一邊說還一邊看著塞斯,活像要把他的「活力」吸乾一般:「不然這樣吧,你給我一個熱情的吻,我就回去,這可是天大的優惠羅!」
  「那……那個……真的沒有別的路走嗎?」
  看到那血盆大口,塞斯不禁退了三步。
  「如果不要的話,那換個條件好了,只要你能找到我的理想對象,我就回去吧。」
  「你的理想對像?」
  塞斯實在不想把別人推入火坑,不過既然對方條件開出來了,聽聽也好。
  「嗯……不要太強壯的,像我這麼纖弱,承受不了那種粗暴的男人。」
  「喔……」
  塞斯敷衍著,肚子裡卻想著:「你的話,連大灰熊都能打倒吧……」
  「本領要高強……比我小,讓人想保護的美少年。有紫色的頭髮,穿斗篷,背一把重得拔不出來的劍,會被怪物吃掉的那種男孩子最好了!」
  「既然本領高強怎麼還會被吃掉……」塞斯轉念一想,莫非她說的是「那方面」?塞斯不敢多想,說道:「那麼多條件要去哪找?我就算硬拉也要把你拉回去!」
  「不要!就算你逼我回去我也不工作!」
  桂弓老師堅決無比地說道。
  「真難搞……」
  「好吧,我去幫你找找。」
  塞斯說道。
  「其實啊……你也可以啊……呼呼呼……天色晚了,不如今晚就直接留在這裡吧,只要把水晶玉拿下來就不會被傳送出去羅。」
  桂弓老師說道:「讓我們一起度過熱情的夜晚吧!」
  「不……不用了!我很忙!」
  塞斯飛也似地逃了出去,背後還傳來桂弓老師的聲音:「記得,要是紫色頭髮、穿斗篷、背重劍的纖細美少年喔!」
  「唉……」
  塞斯黯然回家,心情非常低落,低落得無視四處射來的奇異目光以及「昨天裸奔的就是他」的流言蜚語。他走進家中,躺在床上,想著茉莉,也想著桂弓老師要的人。
  以茉莉那疑似龍的身份,雖然不知她身在何方,但應該不會有危險。
  至於桂弓老師那邊,塞斯並非不知道這個人得去哪裡找,但就因為知道,他才會覺得為難,將自己認識的人推入火坑……甚至是地獄或者比地獄更糟糕的地方,這樣做會令塞斯良心不安,但除此之外,難不成要把自己推入火坑?
  「公平……為了公主的禮服……請你擔待點……」
  塞斯下了個決定。

  ***********************************
  對了,下一章不是公平,公平受難還得到16章唷。
  下一章是誰會被H呢?
  請拭目以待。
  ***********************************




  第15章、真奈美

  「叮咚!」
  就在塞斯下決定時,門鈴響起。
  「是郵差先生啊?」
  塞斯開門一看,門外的郵差擺出一副想笑卻死命忍住的表情,和平時看到的樣子大異其趣。
  「有你的……包裹……」
  郵差說道,同時從車上拿出塞斯十分眼熟的東西來。
  「鍋……鍋子!」
  「嗯……迷宮守衛在迷宮中撿到的,原本這種無主失物我們都是充公或者當垃圾丟掉的,不過這次比較特別……」
  「現在在這城內一講到中華鍋,首先想到的就是你,因此守衛一撿到鍋子就馬上交給郵局來交還給你,噗!」
  講到最後,郵差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真丟臉……」塞斯滿臉通紅地收下鍋子,關上了門。
  「茉莉、茉莉!」
  等不及回到客廳,塞斯站在玄關前就拍著鍋子呼喚著可能還在裡面的茉莉。
  「嗯……」
  果然,拍了幾下之後,茉莉就從鍋子另一邊掉了下來,塞斯丟下鍋子,興奮地抱起茉莉,卻發覺她全身軟綿綿的,而且體溫很低,臉色更是蒼白得像是死人一般。
  塞斯同時發現,茉莉手腳上原有的藍色鱗甲現在不翼而飛,整個人除了頭上的龍角以外,其他部分看起來和一個普通的人類小孩子完全沒有差別,他不知道鱗甲的下落,更不知道茉莉為何會變成如此。
  「茉莉!你怎麼了?」
  塞斯搖晃著她,但平時活潑無比的她現在卻只能勉強睜開眼睛看了看塞斯,張開小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卻只能發出微弱的喘息聲。
  「你生病了嗎?」
  塞斯抱著她就想往外衝,但幸好還能在打開門之前想起自己如果抱著個光溜溜的小女孩跑到街上去會有什麼下場。
  何況茉莉既然是龍,普通的醫生大概也沒本事去「醫龍」吧。
  想到這裡,塞斯突然想起「監定」出茉莉聖甲龍身份的真奈美,既然她有本事看穿茉莉是什麼龍,那也或許應該有辦法治療茉莉吧。一想到這裡,塞斯立刻拿起一件衣服,也不管髒不髒就把茉莉包住,拔腿就往武器店奔去。
  「真奈美!真奈美!」
  塞斯拚命敲著已經打烊的武器店門。
  「干麻?要死了嗎?」
  真奈美從門裡懶懶地問道。
  「茉莉快要死了!」
  「什麼……」
  沒過幾秒,大門砰的一聲打了開來,一股巨力把塞斯整個人拖了進去,然後又砰的一聲關上。
  「我說過!如果她有什麼萬一的話,就算把你剁成肉醬餵狗也賠不完!」
  真奈美殺氣騰騰地瞪著塞斯。
  「不……不是……那個……總之你先看看吧。」
  塞斯把手上的茉莉遞了出去。
  真奈美就像捧著什麼國寶一般小心翼翼的接過手,翻開塞斯的衣服,看著奄奄一息的茉莉。
  「你到底是怎麼欺負她的?」
  真奈美在一陣幾乎要把臉壓到茉莉身上的詳細觀察之後,擡起頭殺氣騰騰的質問著塞斯。
  「我沒有欺負她……」
  想起自己平時的「欺負」方法,塞斯自然不敢說出來:「只是她這次被和中華鍋一起丟掉,回來的時候就變成這樣了!」
  「丟掉!你把她丟掉!」
  真奈美的臉色越來越陰沈,如果不是還抱著個茉莉,大概已經衝上前捏死塞斯了吧。
  「不是……」
  塞斯退了幾步,背脊重重撞在門板上,這下子可真是陷入絕境了。
  「哼!算了!你看!」
  真奈美把茉莉的小手放到塞斯面前:「你這豬頭三給我看清楚。」
  塞斯仔細一看,一開始只看到茉莉嬌嫩白皙的肌膚,之後才發覺茉莉的肌膚上有著許多如同刮傷的細細傷痕。
  「聖甲龍是防禦力最強的龍族,連鑽石都不能在它們身上劃出痕跡,一旦和鎧甲結合,防禦力更是驚人,結果你居然讓她傷成這樣!」
  真奈美滔滔不絕地說道。
  「總之,我從知道茉莉的存在之後也做過一點功課,她的防禦力似乎是來自於魔力,既然防禦力變低,大概是因為魔力供給不足吧,我去弄些東西來試試看看。」
  真奈美說完之後就抱著茉莉走向店面後方,留下塞斯一個人。
  正如真奈美所說,聖甲龍的防禦力源自於魔力,無論有沒有和鎧甲結合,憑甲龍都是藉著自身巨大的魔力來抵消外力,茉莉的情況確實是魔力的供應量比不上消耗量,而這一切的根源就是塞斯無意間養成的習慣所導致。
  自從發現茉莉的能力之後,塞斯每當應敵之時都下意識的用鎧甲擋住對方的攻擊,然後趁對方被突如其來的力量壓退時打倒他。
  隨著塞斯經驗的增長,他面對的敵人也變多變強,茉莉所承受的壓力也就變大,雖然塞斯每晚都會「補」一些魔力給她,但補充的量漸漸趕不上消耗量。入不敷出的結果使得茉莉漸漸變得虛弱,無法承受塞斯越來越厲害的姦淫,於是補充的魔力量又變得更少,如此惡性循環。
  而關鍵性的爆發點,就是中華鍋被桂弓純子丟到水裡去。鍋子在大水中不斷被衝來衝去,和岩石河底撞擊了無數次,加上離開塞斯之後完全無法補充魔力,因此半暈的茉莉只能任由魔力逐漸消耗,若再晚上幾天,就極有可能死在鍋子裡了。
  聖甲龍的成體能從頭上的角主動吸收世界的魔力,幼體雖然也有某程度的能力,但茉莉畢竟才剛出生不久,這方面的技術還不夠成熟,因此她幾乎只能從塞斯身上取得魔力而已。
  這一大串道理塞斯自然不會通通瞭解,但他多少還是猜到一些,尤其是自己亂「搞」她的部分。
  真奈美將茉莉帶進浴室,在澡盆中放進溫水,接著到倉庫裡拿出幾包奇怪的藥材倒入水中,最後才將全身冷冰冰的茉莉放進這活像巫婆湯的水裡。
  泡在水中的茉莉身體發出澹澹的光芒,原本如同刮痕的痕跡也快速消失,發覺有效的真奈美這時才鬆了一口氣,因為她也不知道這藥材是否對「症」。
  這些藥材其實是維修保養魔法裝備時所使用的,連真奈美也不知道這到底能不能「治」茉莉,不過嘗試的結果是好的,其他的也不用太在意。
  隨著光芒漸趨強烈,茉莉的樣子也越來越好,原本蒼白的臉蛋有了血色,也能擡起手來撥弄著漂浮在水面上的藥材。
  「太好了!」
  真奈美高興地說道,茉莉看了她一眼,頑皮地朝她潑著水。
  「啊!討厭!」
  閃避不及的真奈美被茉莉潑得全身濕透,只得把濕衣服脫掉,嘴裡還在埋怨著:「你啊,和那個笨蛋在一起久了可是會跟著變笨的唷。」
  「嗯……」
  茉莉看了看真奈美,接著以人類不可能做到的動作從水盆中跳了出來,撲向真奈美的裸胸,真奈美嚇了一跳,站將起來,腳下一滑,往前撲倒。
  「啊!」
  真奈美和茉莉齊聲大叫,這一撲把茉莉給壓在底下,直接撞上大浴盆,幸好茉莉的防禦力已經恢復了,這一下並沒有把她壓死,而真奈美也沒有受傷。
  「怎麼了!」
  塞斯聽到慘叫聲,馬上從店面處衝進來。
  「怎麼了?發生……什……什……什……」
  塞斯突然結結巴巴了起來,一對瞪得老大的眼睛直盯著前方瞧。
  「沒什麼……啊!色狼!」
  真奈美撥了撥亂掉的秀髮,正想打發他之時,卻發覺他之所以呆住的原因:兩人的裸體被塞斯看光了。
  「大色狼!你還在看……」
  真奈美紅起臉遮掩著身體,一副像是要吃了塞斯的眼神之中卻也帶著些許害羞。
  「啊!」
  相對於真奈美的羞怒,茉莉卻是歡喜的嬌呼,她飛快地跑到塞斯身邊,熟練地拉開塞斯的褲子,握著因為美女裸體而開始進行充血程序的棒子,快樂地舔弄著。
  「茉莉……別這樣……啊!不要咬……給你吸就是了!千萬別咬!」
  塞斯手足無措地任茉莉吸吮肉棒,生怕她示威性的輕咬會變成讓塞斯絕子絕孫的龍咬。
  塞斯的棒子很快就膨脹到備戰狀態,某程度也是因為真奈美的裸體就在她眼前,真奈美似乎是嚇呆了,只是用手遮掩著胸部和秘處,卻忘了拿衣服來穿。
  「討厭……」
  看著茉莉舔弄肉棒的樣子,真奈美的臉蛋越來越紅。嬌小如孩童的茉莉像品嚐棒棒糖般舔著肉棒,而塞斯胯下那條東西又是如此的氣勢磅礡,讓她一顆心都跟著茉莉的動作起起伏伏。
  「嗯……啊……啊……」
  茉莉發出淫蕩的呻吟,手口並用地玩弄著塞斯的小兄弟,小小的嘴巴竟然能將肉棒吞入一大截,彷彿再多個幾公分就能從後腦杓穿出來一般,但茉莉的臉上卻只有陶醉,沒有痛苦,這倒讓真奈美不由得也想試試看到底是什麼感覺了。
  不久之後,塞斯低哼一聲,露在外面的半截肉棒發生了連真奈美也看得出明顯的變化,那肉棒的直徑又增大了一圈,原本就青筋暴露的棒身變得更為猙獰。
  這時茉莉的臉蛋也扭曲起來,雙頰鼓脹,一些白色的黏液還沿著嘴角流下,顯然還是無法完全包容塞斯的精華液。
  「嗯……咕……」
  茉莉吐出塞斯的棒子,專心吞嚥著他的精液,最後還將自己胸前與肉棒上的殘跡清理得乾乾淨淨。
  最高紀錄可以一夜十幾次的棒子當然不會就此收工,但茉莉卻也沒有馬上用小穴穴吞掉它,而是握著肉棒像牽牛一樣把塞斯牽到真奈美身邊。
  「嗯……啊!」
  紅著臉的真奈美突然發覺一團軟軟的東西撲在她身上,低頭一看,一股強烈的刺激從左胸上傳來,元兇正是茉莉。
  「嗯嗯……嗯……」
  啜吸著真奈美形狀美好的乳房,茉莉還不忘撫摸著她的肌膚,擠壓著乳肉,讓一旁觀看的塞斯血脈賁張,肉棒直挺挺地指著發出淫靡哼叫的真奈美。
  「茉莉……不可以……啊……你被這個……色胚……教壞了……啊……女孩子要……矜持點啊……嗯……哦……」
  真奈美口不對心的呢喃著,但緊合著的顫抖雙腿間,那逐漸積累的愛液卻明顯地表現出她真實的欲求。
  「嗯……嘻嘻……」
  茉莉趴在真奈美胸前,看到她盯著肉棒直瞧的樣子,十分開心地笑著,雙手也更努力的挑逗著她。
  「啊!」
  真奈美淫叫著,身軀也無力地軟了下去,靠在浴缸邊發出陣陣嬌喘。
  讓外表比自己大好幾歲的真奈美在塞斯面前擺出如此誘人美姿的元兇茉莉,邊以熟練的性技蠶食著真奈美的理智,一邊翹起小屁股引誘著塞斯。
  熟悉的白嫩美臀,曾經多次進出的艷麗秘穴,對任何男人而言都有極強的吸引力,塞斯彷彿忘記了還有個真奈美似的,握著肉棒,一腳跨進浴缸,調校好位置,居然就在真奈美的胸前將巨根刺入茉莉的小穴裡。
  看著肉棒一寸寸消失在茉莉體內,真奈美的眼睛瞪得更大,不敢相信這麼大的東西竟然可以放進茉莉嬌小的身體裡。
  「啊啊……啊……」
  茉莉嬌吟的聲音不斷傳入真奈美耳中,肌膚相親的觸覺讓她可以同步感受茉莉的快感,不知不覺間,她的雙手也開始撫慰著自己寂寞的秘處。
  「啊啊……啊呀……啊……」
  趴在真奈美胸前,抓著她乳房當支撐點的茉莉不斷放聲淫叫著,看著塞斯的動作與茉莉的樣子,真奈美有種自己也被塞斯肉棒蹂躪的錯覺。
  「喔哦……茉莉你居然學會……夾……」
  塞斯突然叫了起來,原本順暢的抽插動作也隨之紊亂。
  雙頰暈紅的茉莉回頭看了看塞斯,小嘴嘴角微微上揚,一副很得意的樣子,還扭著小屁股玩弄著塞斯深入她體內的肉棒。在此之前,茉莉都只是靠著天生的名器來壓搾塞斯的精液,因此塞斯也漸漸有了抵抗的能力,但現在茉莉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別的沒學到,怎麼更有效率吸收精液的本事倒是進展良多。
  發覺自己突然居於劣勢的塞斯自然不會任由茉莉壓搾,也盡自己所能的狂奸著她,兩個戰得如火如荼的雄性與雌性絲毫沒有發覺,底下被當成墊子的真奈美已經被他們所影響而拚命的自慰著。
  「好想要……好想要……啊……」茉莉如同愛撫般的摩蹭讓真奈美全身熱得像火燒一般,搓摩著肉瓣的手指在秘穴中奏出淫亂的水響,每當茉莉的愛液落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就會猛然顫抖一下,同時洩出淫液。
  又是幾百下過去,塞斯和茉莉都已經到達了極限,在狠狠往內一戳,春情洋溢的茉莉尖叫一聲,柳眉皺了起來,還握著真奈美乳尖的小手緊緊一捏,在她自己和真奈美的叫聲中接受塞斯精液的「深入灌輸」。
  真奈美的秘穴在此同時也噴出一股陰精,灑在浴室的木質地板上,頓時,原本充滿動感的三人動作完全停頓了下來,只剩下沈重的喘息聲。
  「波」的一聲,塞斯把肉棒拔出來的動作打破了沈默,也驚醒了沈醉在餘韻中的真奈美,茉莉股間灼熱的精液與淫精的溷合物噗脫噗脫地落在她小腹上,在稀疏的毛叢中和真奈美自己的愛液融合在一起。
  「嗯……」
  茉莉不愧是龍族,恢復的速度比真奈美快多了,只見她輕巧的在真奈美身上轉了半圈,頭下腳上貪婪地用小嘴回收流到真奈美身上的精液。
  「啊……」
  舔著真奈美的茉莉,擡起頭來抓著塞斯因為兩次射精而稍微軟化的棒子,失去鱗甲的小手給塞斯的感覺不再是尖銳冰冷的,取而代之的是溫軟與嬌嫩;也因為如此,真奈美的肌膚才沒被茉莉劃傷。
  「真是個小色女……」
  塞斯半無奈半輕佻地說著,但還是把棒子放到了茉莉嘴邊,茉莉雙手按著棒子,讓它緩緩進入一個溫軟的空間中,塞斯下意識地往前一頂,卻馬上被真奈美的尖叫嚇了一跳。
  真奈美的眉頭皺了起來,一副頗為痛苦的模樣,受到驚嚇的塞斯再度低頭一看,這次才發現肉棒和茉莉的小嘴之間似乎有著相當的高低段差。
  「茉莉你……」
  塞斯額頭滲出冷汗,肉棒上的感覺和茉莉的小嘴有明顯的不同,尤其是那從四面同時擠壓的觸感。
  「嘻……」
  茉莉毫無障礙地擡起頭,臉上露出奸計得逞的微笑,這時候塞斯才知道,原來龍也會騙人。
  「孩子,你要記得,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塞斯這時大概十分希望有個會對他這麼說的母親,不過他家的老娘顯然不是這麼在乎兒子會不會被騙的人物,何況現在騙他的是條母龍,不是女人。
  塞斯流著冷汗望向已經吞下他半截肉棒的真奈美,擔心著不知會被她如何淩遲之時,茉莉突然跳了起來抱住他的脖子,讓他在失去平衡往前傾的同時,肉棒也整根沒入真奈美的體內。
  「啊啊……」
  真奈美痛叫著,淚水從緊閉的眼角滾了下來,嬌艷的裸軀也不斷顫抖著。看著真奈美的模樣,塞斯不禁又回想起和她交往時的往事,也再度確認了她確實是個可愛無比的女孩。
  「塞斯……」
  真奈美淚汪汪地看著塞斯,雖然還是會痛,但她並沒有塞斯預期中的海扁他一頓,也沒有甩他一巴掌,反而含羞帶怯地看著他,雖然沒有其他動作,但一雙美腿卻已勾在他屁股上,心意不言可喻。
  塞斯並不是真正的呆子,而且他還是個真正的色狼,一發覺真奈美的舉動似乎在催促他繼續做下去,他的色膽馬上脹得比天還大,不過還是記得放慢動作,免得把真奈美的小穴弄疼。
  不然以後日子就難過了。
  「嗯……啊……塞斯……塞斯……你的……好大……」
  維持著緩慢的完全抽出與完全插入的動作,幾分鐘過去,真奈美揪緊的眉宇舒展了開來,哼叫聲中不再有痛苦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甜膩得化不開的呼喚。
  「呼呼……」
  得逞的茉莉回到真奈美身上,用自己的身體帶給她,塞斯無法給予的溫柔快感。
  突然之間,塞斯的眼角瞥見一抹血絲,他仔細一看,血液的源頭居然是真奈美吞下自己肉棒的部位。
  「真奈美……她……是處女?」塞斯驚疑不定,不禁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塞斯!你不夠積極!交往了那麼久,連接吻都沒有,無聊死了!我們分手吧!」
  這是真奈美當時對塞斯的迎頭痛擊,也造就了和下一個女友分手的導火線。
  但這個強力批評塞斯不吻她、不抱她的女孩,卻還是個處女……
  也難怪塞斯會嚇呆了。
  「塞斯……不要……停……」
  真奈美臉頰微紅,催促著塞斯。
  「啊……好……好的……」
  「嗯啊……塞斯……好深……哦……呀……不可以咬……啊……茉莉……塞斯……你……啊……」
  真奈美似拒還迎的扭動著身軀,挺著胸部將乳房送到茉莉口中,而開始滲出大量蜜汁的地方也主動纏著塞斯的肉棒。
  「真奈美,舒服嗎?」
  「嗯……嗯……很……很舒服……」
  真奈美紅著臉回答著,這個正面的回應讓塞斯勇氣大增,腰部的動作也越來越放肆,又粗又長的巨棒毫無顧忌地侵略著初次接受男人的處女地。每一次的快感,對真奈美來說都是新奇的第一次,原本理想中必定要在夢幻般的所在、和心愛男人共享的初體驗,現在卻在自家浴室裡毫無情調的實現了,而且兩人之間還夾著一個大電燈泡茉莉,但現在的真奈美卻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的。
  「哦……哦啊……身體……好熱……我要……洩了……」
  真奈美不斷呻吟著,音量之大足以讓塞斯開始關心起浴室的隔音問題,他伏下身用最直接的方法堵住真奈美的嘴,而這突如其來的吻也讓真奈美下意識地伸手回擁著他。
  沈浸在美好之吻下的兩人都沒發覺茉莉不知何時已經鑽到塞斯的下方,正努力地舔吮著真奈美豐沛的蜜液。
  真奈美的內部是塞斯至今所經歷過最熱的,深埋其中的肉棒像是似乎都會燒起來一般,她洩出的陰精也十分灼熱,差點就把塞斯的精液燙出來。
  「呼……還好……」
  有過多次射精經驗的塞斯暗地深吸一口氣,拚命提肛縮小腹忍住不射精,能像現在這樣「進入」真奈美的機會不多,他得好好把握,取悅她。
  在內心某個黑暗的深處,或許「讓她成為自己的禁孿,一輩子都離不開他的肉棒,只要看到它就會乖乖張開雙腿露出流淌著淫水的蜜穴,懇求他的進入」這種邪惡的想法,搞不好才是塞斯的本意吧。
  不過現在的塞斯,至少在他光明的表面意識中,只是想要取悅她而已。
  真奈美的顫抖逐漸平息,她看著塞斯好一會兒,才開口說:「塞斯……不要在這裡……」
  「嗯……好吧。」
  塞斯應了一聲,雙手捧著真奈美小巧的屁股蛋,保持著插入的姿勢,以在某些國家被稱為「車站便當」的體位站了起來。一旁茉莉的手腳也不慢,在塞斯站直的同時,茉莉已經以比猴子更靈巧的攀爬技術爬上塞斯的腳,像無尾熊寶寶一樣黏在他胸前。
  「啊!」
  肉棒直戳蜜穴最深處的感覺讓真奈美叫出了聲,兩頰邊的淚水又滑了下來。
  「嗯……嗯……」
  塞斯每走一步都讓肉棒在真奈美體內狠狠撞擊一次,尤其是爬樓梯的時候,等塞斯終於走到真奈美位於二樓的臥室外時,她的愛液已經在地板上開出一條水路來了。
  「是這裡嗎?」
  「嗯……」
  真奈美模模煳煳地應著,事實上現在塞斯就算是把她帶到店面裡,雙眼無神的她也已經沒能力分辨了。
  塞斯打開門,心中有點期待與緊張,這是他第一次進入女孩子的閨房,在此之前,即使是和她交往的時候,也從未有女孩讓他進入這個神秘的空間。
  木板門打了開來,原本興奮的心情隨著看清室內的裝潢而冷卻下來,真奈美的寢室確實和塞斯的狗窩有相當差異,但卻沒有塞斯想像中的蕾絲花邊和夢幻公主床,有的只是樸素的粉色系床鋪,與被一大堆武器、裝備、書櫃包圍著的大木桌。
  塞斯小心地將真奈美放在她的床上,斜眼一瞥之間,塞斯發現疊在桌面上的數本書書名上都有「龍」字,想必是為了調查茉莉而拿出來的文獻,塞斯也沒多想,畢竟吃下眼前的美女比茉莉是什麼龍更重要。
  「啊……滑……出來了……」
  真奈美發出嬌吟,雙眼緊盯著塞斯胯下那條還沾著自己處女見證的大肉棒。
  「我馬上塞回去!」
  塞斯下意識的回應,腰一沈,肉棒在淫水的潤滑下只發出「滋」的一聲輕響就齊根而沒,接著自然是一連串的活塞往復運動。
  「嗯……啊……塞斯……塞斯……你……好大……到……底了……啊……插得好深……」
  真奈美的雙腳被塞斯高高架起,隨著他的前後運動而激烈地搖擺著。
  原本在床上滾來滾去,貌似十分無聊的茉莉,看著真奈美的淫姿,小小的雙手也不禁撫慰起自己還保留著塞斯精液的柔嫩肉縫。
  「嗯……唉……唉唷……人家……又……」
  真奈美的手緊抓著床單,背弓了起來,狹窄的通道強烈地收縮,塞斯知道她又要洩身,不顧自己肉棒被夾得隱隱作痛,發瘋似地狂抽猛送,讓真奈美發出足以輕易讓整棟房子裡的人都發現他們在搞什麼好事的哀嚎。
  幸好真奈美是一個人住,不然塞斯可能還沒來得及射精就被她爸用傳家寶刀剁成八塊餵狗了。
  「塞斯……啊啊!」
  短短一分鐘內就遭受數十次重擊的真奈美,在塞斯精液強而有力的最後一擊下,雙眼一翻,也噴出了大量的女性精華。
  「呼……哈啊……真……真奈美……」
  塞斯呼喚著已經昏過去的女孩,但造成她如此景況的肉棒卻絲毫沒被射精影響,仍舊生氣勃勃地頂著她的子宮,享受著她的高潮。
  「塞斯……你這個白癡……」
  這是真奈美醒來之後第一句話,也讓塞斯不滿的又頂了幾下,把她頂得唉聲連連,平時的好強性格面對塞斯的大肉棒顯然是毫無作用的。
  「想不到……真奈美會有這麼一面……」看著嬌柔無限的真奈美,塞斯的征服感油然而生,畢竟沒什麼比得上把原本強勢的女性壓倒在胯下恣意玩弄更能令男人興奮的事了。
  「笨蛋……這個……應該射給茉莉吧……」
  真奈美扁著嘴說道,但語氣中卻沒有半點威勢與責備。
  「那個啊,簡單得很。」
  塞斯愣了一下,把還沈醉在自慰中的茉莉抱起來,拔出肉棒,將她被慾火燒熱的嬌軀放到真奈美的兩腿之間,不需要任何指示,茉莉就非常積極的吸吮起從她穴裡流出的溷合液來。
  「啊……不要……茉莉啊……不可以……那裡……不能……哦……咿啊……吸……」
  真奈美驚呼著,但身體顯然比嘴巴誠實許多,沒被茉莉吸幾下就已經完全降服在她的口技中,如果雙腿沒有被塞斯抓住的話,早就已經夾在茉莉頭上了。
  「茉莉……茉莉……塞斯……我……啊……好舒服……好棒……啊啊!」
  真奈美的淫叫突然變成慘叫,原來是莉把手插到她的陰道裡去挖掘著精液,手指和肉棒截然不同的騷動感覺讓她難以適應,因此才不禁叫出聲來。
  「哦……還有這招啊……」
  塞斯看著連手腕都塞進去的茉莉,突然有了個陰損的點子。
  「來!」
  塞斯用力一翻,把真奈美翻了過來,讓她背對著自己,在她還沒發覺異樣之前,肉棒頂著她的菊門,以她的淫液當潤滑,長驅直入。
  「啊呀!嗚嗚嗚嗚……」
  這一下真奈美真的慘叫了起來,不過塞斯早就有了準備,第一時間摀住她的嘴,順便將還留在外面的部分推進她的腸道中,慢慢抽插了起來。
  「塞斯……你這溷蛋……啊!」
  等到塞斯確定真奈美已經習慣後才放開手,這時的真奈美也只能吐出這麼一點抵抗而已。塞斯的攻勢一開始確實帶來連破身也無法比擬的痛楚,但是痛苦之後,臀部卻反而麻酥酥地頗為舒服,加上茉莉還繼續用手蹂躪她的蜜穴,前後的快感交織成奇異的體驗,讓真奈美越來越不想脫離這種被前後夾攻的淫亂體位。
  「啊啊……好棒……好厲害啊……我要丟了……又丟給你了……茉莉……塞斯……啊啊啊!我……啊……怎麼這麼……舒服……我……要死了……啊……全身都……麻了……我……哈啊……哦哦……唉呀……唉……不要再抓……我……又……要去了……」
  茉莉的小手頑皮的試圖抓住在一層筋肉之外蹂躪著真奈美腸道的肉棒,讓真奈美舒服得幾乎要當場瘋掉。
  她不斷彈動的裸軀上滲出汗珠,幾乎每過十幾分鐘就迎來一次高潮,第一次就體會到許多女人一輩子都不見得能得到的極樂快感。真奈美的腦袋裡面轟轟作響,除了快感以外完全無法容納其他的事物,只能憑著本能的動作讓自己洩身在洩身,即使暈了也會被快感喚醒,直到完全失去意識為止。
  「你這個大白癡!」
  等真奈美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一旁的塞斯還抱著茉莉,兩傢夥一臉幸福的睡著。
  真奈美微微一動,身體就酸疼無比,昨夜瘋狂的記憶慢慢回到腦中。看著自己昨天以前還是處女,現在卻紅腫不堪的蜜穴,以及兀自隱隱作痛的後庭,想起塞斯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讓她不顧手臂依舊酸痛,對著塞斯光溜溜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真……真奈美……」
  塞斯馬上驚醒,還不忘抱著臉上還留著精液的茉莉當擋箭牌。
  「你這個白癡!」
  真奈美再度罵道。
  「我……我又……那個……」
  被她這麼一罵,塞斯昨晚的男子氣概又消失無蹤,這傢夥的男子氣概顯然只有在搞女人的時候有用而已。
  「需要精……精液的是茉莉,結果你這白癡居然對我……還五次……」
  真奈美說到後來,臉蛋也跟著紅了起來。
  「其實是六次……」
  塞斯嘟囔著。
  「住口!」
  真奈美一聽到多了一次,枕頭馬上飛了過去:「那茉莉幾次!」
  「三次……」
  塞斯還真的回答了:「不過我都有叫她把你的份吃下去……」
  「大!白!癡!」
  在真奈美的盛怒之中,塞斯被轟了出去。
  「大白癡……」
  把塞斯趕出去之後,真奈美乏力地躺回床上,看著床角沒被淫戲弄髒的熊布偶,那是塞斯送給她的禮物,即使是分手之後,她也沒有把它丟掉。
  她回想著分手的那一天,在塞斯自怨自艾的時候,回到這裡的自己也抱著布偶哭得悉哩嘩啦,第二天差點就沒辦法開店。
  塞斯並不知道自己在城內的女性中,是挺受歡迎的人物,雖然表面上沒什麼用,但他溫柔、善良、憨厚,從任何角度來說都是個標準以上的良人候選,因此塞斯才能在被一個女朋友甩掉之後的短時間內又交到另一個。
  但和他交往的所有女孩都會漸漸發現,與其說塞斯是在找女朋友,還不如說是在追求一個「有女朋友的狀態」,他的心並未完全都在自己身上,在他的眼中自己或許只是個比普通朋友更親密一點點的存在,因此覺得自己未曾被愛的女孩們,最後都只能選擇和他分手。
  「笨蛋塞斯……」
  真奈美抱著布偶,低聲說道。

  ***********************************
  公平的人生是我掰的,我並不記得遊戲中有提到公平的身家,在劇情檔之中也沒有。
  這場塞斯與公平的H戲是我預先設定的爆點,遊戲中塞斯只是把公平推給桂弓老師(或者沒有)這樣的主角未免太陰險了點,於是我就改成這樣子。
  現在正在考慮要不要讓桂弓老師有絕世武功,反正她都那麼會用針了,就算說她是葵花寶典正宗創始人也還是說得過去吧……XD順便說一個令我沮喪的情況。
  我個人對於文章沒有什麼鑒別力,所以,以前有人問說,「回應有那麼重要嗎?」我實在只能說:「是。」因為自己看不出自己寫得好不好,所以必須靠別人的回應來想像,但多數情況下都是失望的多……
  我不在乎誰寫得他媽的比我好,我只想知道,我寫的東西到底還是不是個東西。
  ***********************************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5-1-29 20:04:25

 第16章、公平

  離開真奈美家的塞斯,並沒有和真奈美一樣的繁複思緒,他還得到迷宮裡說服裁縫師桂弓純子,因此他馬上跑回家穿上那副「裝備」,但想把茉莉留在家裡的意圖,卻在茉莉巴著鍋子不放的纏功下,宣告失敗。
  「那麼,除了我叫你出來或者你遇到危險以外,不管什麼情況都不可以冒出來,懂了嗎?」
  「嗯。」
  茉莉大力的點著頭,小腦袋甩動的幅度讓人不禁有些擔心她會不會把頭甩下來。
  「真的要犧牲公平嗎?」
  走在迷宮一樓的路上,塞斯是一步一掙扎。
  公平可說是他第一個朋友,畢竟要找到和塞斯一樣沒用、甚至更沒用的朋友實在很難,現在自己卻為了公主的結婚禮服而要把這個朋友出賣給一個老妖婆!
  但是不管怎麼掙扎,塞斯仍舊走到一樓通往二樓的出口處,也就是克拉拉的「守備位置」。
  「大哥哥!」
  看到塞斯出現,克拉拉高興的奔上前。因為還是大清早,所以她身上的衣服還是整整齊齊的。但有幾次塞斯來到時,她身上真的只剩下幾塊破布,與大腿上滑落的精液一同見證了少女慘遭蹂躪的事實。
  但不管是什麼時候,克拉拉永遠都以笑容迎接塞斯,這也讓他更心痛、更希望能保護她。
  「今天要嗎?」
  克拉拉抱著塞斯的腰,臉蛋有意無意的在他兩腿之間摩蹭。
  除了塞斯以外,克拉拉不會讓其他男人第二次進入她,但如果對象是塞斯,就算他想要一整天都和她做愛也沒關係。
  「啊?不用不用。」
  塞斯搖著手說道:「我今天是有其他的事情來找你的。」
  塞斯將自己的計劃對克拉拉說了出來,最後還不忘:「你不必勉強自己一定要和我做啊。」
  「人家喜歡和大哥哥做嘛……」
  克拉拉撒著嬌。
  「我不是那麼……唉……」
  塞斯長歎一口氣,如果,讓克拉拉知道這麼可靠溫柔的塞斯接下來要出賣朋友,克拉拉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大哥哥想帶人過去的話當然是可以,雖然這樣違反規定,但是只能這一次哦!被發現的話人家會被罵的。」
  克拉拉說道。
  「只是守護者不是人家管的,他會自己追趕參賽者。」
  克拉拉往現在相當安分的守護者指去。
  塞斯也被追殺過,當然也知道守護者的性質,但他現在也想不出什麼阻止守護者的方法——除了自己上以外。
  通知過克拉拉之後,塞斯把握時間去找公平——在他還沒有忍不住和克拉拉「溝通」之前。
  「呀啊!救命啊!」
  路才走了一半,公平的慘叫聲就傳了過來,塞斯趕緊衝向聲音的來源,果然看見公平又被一個男人「欺負」。
  這次比前一次更慘,公平上衣的袖子已經被撕了開來,露出底下白嫩得有些刺眼的肌膚,細細的手臂看起來不像有什麼肌肉的樣子,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會選用巨劍當武器,腦袋根本就是大有問題!
  「叫啊!叫啊!你越叫老子越爽!」
  男人狂笑著,公平陰柔的嗓音讓他更為興奮,畢竟聽起來真的和女人的叫聲實在沒兩樣。
  「住手!」
  不管是不是為了公主的禮服,塞斯都必須跳出來阻止這回事。他並沒有發覺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幾個月之前,他絕對不會(應該說是不敢)出手相救。
  「塞斯!」
  看見救星來到,公平興奮的叫著,但是他的信任只會讓塞斯內心掙扎得更厲害。
  但不管要怎麼掙扎,塞斯還是必須先打倒眼前的凶神惡煞,他也不等對方穿好褲子,手上的木劍就當頭砍了過去。
  這也是幾個月之前他絕對不敢做的事情之一。
  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看到木劍打了下來,馬上放開褲頭,任褲子溜下去,同時拔出劍就往塞斯的木劍上砍去。
  「糟糕!」
  塞斯暗叫不妙,木劍被鋼鐵長劍這麼一砍,不斷才怪。
  但世界上怪事就是不少,木劍與鐵劍撞擊的瞬間,只發出了一聲「波」的怪響,兩把劍彈了開來,本該變成兩截的木劍上居然連個痕跡都沒有。
  「這是……」
  塞斯與對方都嚇了一跳,但沒有了顧忌的塞斯仍舊大力揮舞著手上奇怪的木劍,在有如破柴的十次狂辟亂砍之後,對方的防線終於被攻破,腦門硬生生地吃了一記,暈倒在地。
  塞斯在扶起公平的同時,還不忘先踩碎地上那人的水晶玉,替克拉拉「減輕負擔」。
  「塞斯,你又救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嗚嗚……」
  公平的「嬌軀」緊緊靠著塞斯,澹澹的「幽香」讓塞斯心慌意亂。
  「塞斯……你是我貞操的恩人……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公平這句話讓塞斯嚇了一大跳,除了那活像以身相許的內容之外,正好敲中他的陰謀這點也讓塞斯感到心驚肉跳。
  「一直躲在這裡也不是辦法……我帶你去二樓吧!」
  塞斯說出這句話時,胸前一顆心跳得像在打鼓一般。
  「嗯!只要塞斯想要!不管是哪裡我都會去!」
  不知道自己即將被塞斯賣掉的公平,興奮地說道。
  一進到密道當中,塞斯就叫公平直直往前衝,自己揮劍擋住守護者對公平的攻擊,有了之前的經驗,塞斯這次用的還是木劍,外表平凡的木劍居然也能架住鋒利的巨斧,這讓一旁的克拉拉也不禁嚇了一跳。
  公平跑下樓梯的瞬間,原本殺氣騰騰的守護者再度恢復平靜,它的程式設計對已經通過考驗的塞斯不會有行動,而之前讓它進入戰鬥狀態的目標公平則已經消失,因此公平一離開一樓,守護者的斧頭就又收了起來,而不是把塞斯砍成兩段洩憤。
  「成功了!」
  克拉拉高興地說道。
  「嗯,多謝你了!」
  塞斯說道。要讓這個計謀成功,克拉拉得帶著守護者走到離樓梯口與奔跑路線最遠的地方,替公平爭取更多時間。
  「大哥哥,要常來哦。」
  「嗯。」
  塞斯微微一笑,走下樓梯,心情卻是越走越沈重。
  「真的要這麼做嗎?」
  不管塞斯怎麼想,他終究還是把公平弄到二樓,帶著這個四處張望的好奇美少年,要將他送給一個愛穿粉紅色洋裝的恐怖老婆婆。
  「居然會有這種迷宮!」
  公平驚訝的說著。
  「嗯……」
  塞斯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居然還有房子!」
  公平又是一陣驚呼。
  「嗯……」
  塞斯仍舊只應了一聲,在將自己的良心呼喊壓進意識的深處之後,他敲了敲門。
  「來了……」
  桂弓老師的聲音從門內傳出,讓塞斯不禁退了一步。
  「唉呀!是可愛的小弟弟啊……嗯?快進來!」
  看到塞斯背後的公平,桂弓老師的三角眼鏡下的雙眼突然閃爍著野獸般的光芒。
  「記得你的約定!」
  塞斯咬牙說道。
  「沒問題沒問題!」
  化身野獸的桂弓老師以與她壯碩身軀不襯的敏捷速度,連拖帶拉的將公平拖進屋內,砰的一聲踢上了門。
  「咦?阿姨你要做什麼?」
  公平驚訝的叫聲從門內傳來,這時,塞斯的心正在淌血。
  「公平……祝你幸福……」
  「不要!阿姨你為什麼要脫我衣服!啊!不要啊!救命!塞斯!救命!」
  公平驚訝的叫聲變成淒厲的慘叫,還不斷的呼喊著塞斯的名字。
  「塞斯!塞斯!救我……」
  「公平……」
  塞斯忍著心裡的疼痛,轉過身,踏出一步。
  「不用叫了,就是他把你送給我的,乖乖的就範吧,大姊姊會讓你很舒服的哦……」
  桂弓老師可怕的發言讓塞斯毛骨悚然,更甭提身歷其境的公平了。
  「不可能!不可能!塞斯!塞斯……」
  公平的慘叫聲不斷傳來,塞斯的眼中也濕潤了起來,生平第一次產生的強烈罪惡感讓他再也踏不出第二步。
  幾秒之後,塞斯突然轉身,衝入桂弓老師的屋子——那現在即將變成公平的地獄的處所。
  「我還是不認為這樣……」
  塞斯衝進室內,試圖挽救公平的命運,但他跑到臥室的門口,嘴裡最後一段「是正確的……」還沒出口,就被房中的景象嚇得腦袋一片空白。
  公平死命拉著自己的衣襟與褲子不讓桂弓老師得逞,而桂弓老師則拚命的想要將他剝光,但最令塞斯瞠目結舌的是——在看到塞斯出現的瞬間,公平的心和手都放鬆了下來,他的褲子與內褲在桂弓老師的體重壓迫下瞬間落地,露出其下包裹著的神秘部位。
  「公平你……你……」
  「塞斯!救我!」
  公平喜極而泣,絲毫沒發現自己的褲子已經被脫掉了。
  「公平……你……是女的?」
  塞斯雙眼死盯著公平和肌膚同樣白皙的兩腿之間,原本應該存在男性象徵的部位,只有一片平坦,以及一條隱約可見的細縫。
  「我……我不是女生!不是!我不是女生!」
  公平的反應出人意料之外的大,但他隨即軟了下來,倒在地上。
  「公平!」
  塞斯想衝上前,但才剛舉腳,他也失去了意識。
  「嗯……怎麼回事……」
  醒來之後,塞斯還是迷迷煳煳的,不過卻漸漸想起,在他暈倒之前,桂弓老師似乎朝他丟了個什麼東西。
  「魔法石……」
  塞斯得出結論,同時也發現似乎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身上。
  「嗯……公平?」
  塞斯把臉往後仰,才發覺原本蓋住自己臉的溫軟物體是公平的胸部。
  「塞……塞斯……」
  公平緩緩睜開眼,一時之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塞斯很快就發覺自己的雙手被反綁在椅子上,而公平的雙手則繞過自己的雙肩,同樣被綁在椅背上。
  最糟糕的是,兩人身上都是一絲不掛的,而公平正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個被外表上的「男人」封印許久的女性部位剛好就壓在塞斯的棒子上,柔嫩的處女肉瓣輕輕地咬著逐漸充血的棒子。
  公平是個女人的事實明擺在眼前,塞斯想不相信都沒辦法,但他也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這樣一來,至少可以澄清自己不是個會對男人有興趣的男人,而是個很正常、會對美女有慾望的普通男人。
  「美女……」想到這裡,塞斯立刻發現,眼前與自己肌膚相親的人,是個正值荳蔻年華的美麗少女。在衣服、裝備與言詞堆疊而成的矯飾除去之後,公平的天生麗質毫無遮蔽的顯露了出來,雖然胸部還是相當的平坦,但比起克拉拉和茉莉,公平至少也還稍微多了這麼一點點。
  少女天生柔美的身體曲線,搭配著經過鍛煉而稍微顯露出來的肌肉線條,只要略為多點脂肪,看起來就會和普通女孩沒兩樣,但若是多了些許肌肉,那就和男人差不多了。在陰柔與陽剛之間取得危險平衡的美好體態,這就是公平那份誘惑力的原因之一。
  「塞斯,我……真的是女孩子嗎?」
  公平扁著小嘴,淚汪汪地看著塞斯。
  「確實是……」
  塞斯看著公平和自己接觸的尷尬部位,斬釘截鐵地說道。
  「人家明明是男人……怎麼會變成女人的……」
  「沒這回事吧……」塞斯暗想。
  「啊……塞斯為什麼會……那個……有那個東西……」
  公平的臉蛋突然紅了起來,顯然是發覺塞斯那個小兄弟正在積極備戰了。
  「男人嘛……」
  「男人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男人不是……沒有的嗎?」
  公平的問題讓塞斯啼笑皆非,男人的肉棒子一直是男人最大的象徵物,什麼時候沒這東西的反而才叫做男人了呢?
  在公平零散的言語中,塞斯漸漸拼湊出公平之前的人生,她是個不被期待出生的小孩,在公平的故鄉中,男女差別非常的大,公平的母親生下她姊姊之後,滿心期待第二個小孩可以是個男的,但天不從人願,第二個小孩卻又是個女的,公平的父親在她出生之後不久就因病去世,公平一家自此就成了家鄉中最不祥的存在。
  或許是這樣的打擊,公平的母親不久之後也跟著去世,只留下兩姊妹面對鄉民冷漠的目光,遇到這種變故,比公平大上八歲的姊姊不免將問題歸咎於公平身上,因此從小就開始灌輸她「我是個男人」的思想,並且對她的戰鬥技術加以嚴格訓練。
  在姊姊形同酷刑般的訓練之下,公平年僅十二歲的就能駕馭家傳的聖劍「凱因斯」,但本性懦弱的公平卻一直無法克服戰鬥的恐懼,即使她的姊姊如何要求她也沒有用。
  最後,公平聽到連恩帝肯王國在招選駙馬,為了克服自己的弱點,公平趁著深夜偷溜出門,來到這個地方。
  「唉……公平……」
  塞斯還在想要如何安慰大受打擊的她,公平的臉蛋卻越來越紅。
  「塞斯的……頂在那裡了……嗯……」
  公平羞怯地說著,雖然沒有經驗,但男女之間的事情,她也還是聽過的。
  「啊!」
  塞斯臉也紅了起來,但若有個全裸的美少女貼在自己懷中,想必沒幾個男人不會「站起來」的吧。
  「雖然很驚訝……不過……這樣也好……」
  公平頭靠在塞斯肩上,低聲說道:「這樣……人家就可以……和塞斯……」
  「啊!」
  塞斯驚叫一聲,因為他發覺自己的肉棒前端已經進入了一個緊窄且濕潤無比的火熱通道中。
  「嗚……」
  公平咬著下唇,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長久嚴苛的訓練讓公平對疼痛有相當的抵抗力,但異物撐開處女穴的奇特擠壓感卻讓公平難以承受。
  畢竟她還是個處女。
  「公平……不要這樣!」
  塞斯的嘴和肉棒卻有著不同的做法,一個要公平停止,另一個卻希望她更用力。
  「我要這樣……嗯!」
  公平緊閉雙眼,咬著牙用力一坐,用自己未經人事的蜜肉吞下了塞斯整根棒子。
  「終於……都進去了……」
  公平不斷地嬌喘著,同時露出如釋重負的艷麗笑容:「和塞斯……結為一體了……」
  「傻瓜……我又不是什麼……」
  「因為……塞斯對人家很好……而且人家遇到困難的時候都會救人家……」
  「可是我這次是……」
  「但是畢竟塞斯還是來救人家了啊。」
  公平輕咬著塞斯的脖子,幸福地說著。
  「這也……」
  塞斯無話可說,某方面也是因為肉棒在公平的體內實在太舒服了,要是不分心控制呼吸,精液彷彿會立刻噴洩出來似的。
  「塞斯……人家要……」
  漸漸習慣異樣感覺的公平開始上下擺動著臀部,雖然她的腳踝和塞斯一樣被緊緊綁在椅腳上,但打橫著的束縛反而成為讓她使力的支點。
  「啊啊……啊……嗯啊……哦……塞斯……」
  公平的哼叫聲中逐漸滲入淫媚的氣息,處女的落紅溷合著淫水從穴中湧出,不一會兒就弄濕了塞斯的大腿,以及木質的椅面。
  「塞斯……好愛你……好舒服……你的肉棒……在裡面……翻攪……啊……人家……不……不行了……不能思考了……啊……呀……塞斯……也動……人家要……要塞斯……干人家……」
  公平的叫聲也漸漸浪了起來,以男人身份被養大的她,叫起來的感覺和塞斯碰過的其他女孩硬是不一樣,這讓塞斯的肉棒精神百倍、「插」志高昂,與公平的動作配合得更是天衣無縫。
  「啊啊……塞斯……幹到底了……塞斯的小弟弟……大肉棒……插到最裡面了……哦……撞……撞得人家……都……都麻了……哦……撞得……好舒服……啊……感覺好奇怪……人家……要瘋了……啊……」
  公平的叫聲突然提高了八度,不斷重複握緊放鬆小手在他肩膀上留下明顯的抓痕,一股強烈的熱流淹沒了塞斯的龜頭,沿著肉莖往下流,暢快的感覺讓塞斯打了個冷顫。
  發覺精液似乎又要噴出來的塞斯,趕緊深吸一口氣,忍住射精的慾望。
  「塞斯……人家……剛剛……好像……要死掉……」
  從生平第一次高潮的快感顛峰回歸現實世界的公平還不斷地喘著氣,但微微顫抖的臀部卻又開始擺動了起來,她知道這次高潮只是開始,真正的快樂還在後面。
  塞斯知道不能讓公平繼續主導動作,不然自己鐵定會先射精。她那天生的搾精穴一點也不會輸給茉莉,敏感、緊窄,而且靈活無比,兼且帶著強大的吸力,像是為了搾乾男人而生的絕代尤物。
  有如此優異條件的女人,之前十幾年居然都被當成男孩來養,實在是暴殄天物到了極限。
  塞斯不再多想,開始主動衝撞著公平,用胯下巨大的肉棒來奪回性愛的主導權。
  「啊啊……啊啊……」
  隨著塞斯的衝撞,公平也發出高低不同的呻吟聲,彷彿是一種用肉棒來彈奏的樂器。
  但這樂器不但會發出嬌媚的懇求,而且還能配合塞斯的動作擺動著美臀、夾緊淫穴,讓男人在聽覺的享受之餘,還能體驗觸覺與心理上的滿足。
  「塞斯!」
  在塞斯積極的攻勢下,公平很快就又攀上高潮,男人懷中的少女在一陣強烈的抽搐之後,乏力的倒回塞斯胸前,顫抖著的雙手摟著他的頭,愛憐地撫摸著他的臉頰。
  「公平……你的手?」
  塞斯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公平的手已經掙脫繩索的束縛了。
  「啊……剛剛……剛剛就……」
  洩了兩次的公平一時之間還搞不清楚塞斯話中的意思,不過塞斯分心的結果就是被公平發出因為高潮而產生強烈吸力的名器級嫩穴搾出精來。
  「啊啊啊啊……塞斯的……精液……進來了……進到……子宮了……」
  公平毫不掩飾地發出高亢的淫叫,幸好這裡是迷宮裡面,不然左鄰右舍一定會馬上發現他們在幹什麼好事的吧。
  「唔……呃啊!」
  公平被精液洗禮過的肉徑夾得更緊,像是要把塞斯的棒子直接掐爛在裡面一樣,幸好那根肉棒子比主人強壯得多,面對公平強烈的圍剿,仍舊以青筋暴露的堅強軀體抗衡回去,一點也不因為射精而顯得疲累。不過那白濁而黏稠的精液,卻源源不絕的被搾了出來,注入少女純潔的子宮之中。
  「塞……塞斯……塞斯……」
  公平不斷呼喚著愛郎的名字,強烈的快感衝擊得她差點暈了過去,幸好塞斯不斷搖晃著她,才不至於失去意識。
  公平顫抖的手好不容易才解開彼此的束縛,但兩人站起來之後,她卻仍像完全沒有力氣一般,柔若無骨地倒在塞斯懷裡。
  塞斯將公平抱到一旁的床上,一瞥眼間,椅面上的斑斑血跡讓他楚目驚心,自己又奪走一個女孩的貞節了。
  從選考會開始至今,不論影這個塞斯不願回憶卻記憶深刻的初體驗,他已經先後和茉莉、克拉拉、狄英卡、真奈美做愛過,而今天又多了個公平,每一個都是十分難得的美女,而且在這幾個女孩之中,茉莉、真奈美和公平還都是處女,這也更讓塞斯覺得心虛。
  分心的結果,塞斯和公平的腳突然絆住,兩人一同摔倒在床上。
  「啊!」
  公平尖叫一聲,塞斯的身體疊在她的身上,讓她有點喘不過氣來。
  但在塞斯匆匆忙忙的想要爬起來時,公平卻又摟著他的背不讓他離開。
  「塞斯……不要離開我……」
  公平嬌聲說道。
  一個赤裸的美女在自己身邊,緊抱著自己懇求著,很少有人能對這麼旖旎的風光視若無睹,塞斯也不例外。
  「好……」
  如同中了迷咒一般,塞斯放棄了離開床鋪的念頭,硬梆梆的肉棒抖了幾下,似乎在催促主人快點將它刺入公平迷人的肉穴當中——塞斯也確實這麼做了。
  「啊……塞斯……人家的胸部……啊呀!」
  公平不斷淫叫著。和剛剛不同,塞斯和她的雙手都是自由的,因此塞斯能盡情的愛撫她,也很快就發現公平的小胸部實在是非常的敏感,只要稍微碰觸,公平就會縮一下身體,並發出小貓一般的嬌叫,更甭提被塞斯直接吸吮揉捏了。
  公平的肉體能讓所有男人為之瘋狂,而塞斯的擁抱則讓公平為之陶醉,兩個人就在這不屬於他們的床上一次又一次的纏綿著。粗大肉棒無數次的進出將紫發少女推上一次次的高潮,貪淫的女體則讓塞斯噴出大量的精液,但即使在精液噴射的同時,肉棒進出的動作也沒有停頓,兩個人的腦海中只想要繼續這種狂暴如野獸的交合,直到彼此都筋疲力竭為止。
  「哦哦……塞斯……丟……人家……好愛你……你的……肉棒……啊……干死人家……吧……哦……」
  公平不斷顫抖的雙手抱著塞斯汗濕的背,兩人的結合部位不斷發出噗嗤噗嗤的拍擊水聲,肉棒與嫩穴都完全濕透了,而且還沾滿了被攪成奶油樣的精液。
  迷迷煳煳之間,兩人似乎都隱約察覺到有人從門口走過、或在屋子裡的其他房間發出聲響,甚至還走到這臥室的門口看著他們。
  但他們仍舊進行著瘋狂的性愛,將充血到極點、似乎又比以前大了一些的灼熱肉棒刺入艷紅嬌嫩的蜜肉之中,搾乾她的淫水和陰精——當然,公平的狹窄肉徑也拚命的想搾乾塞斯肉棒裡的所有精液。
  「好棒……好爽……塞斯……塞斯……人家……哦!啊!不……丟……啊、啊……死了……啊!」
  快感如山洪爆發般淹沒了公平的意識,幾乎洩干了的子宮發出強烈的痙攣,劇烈的抽搐彷彿擴散到體內的所有器官,讓她不禁落下淚來。
  「啊、啊、啊……」
  強烈的絕頂高潮過後,公平的雙手軟軟的滑落床上,像斷線的木偶一般任由塞斯姦淫,越干越有精神的塞斯又抽差了幾百下之後,才終於射出最後的一發精液,滋潤她乾涸的陰道與子宮。
  「噗!噗!噗!」
  塞斯緊抱著公平結實的纖腰,肉棒在她的子宮中狂跳,大量的精液從馬眼噴射而出,竟似沒有止歇一般。
  塞斯這時已累得近乎虛脫,只能任由男性的生命精華瘋狂湧進公平的體內,侵佔她孕育新生命的子宮。幸好五分鐘之後,精液噴射的勢子逐漸減低,子宮深處卵巢中那些未成熟的卵子才沒有被塞斯野獸般的精子強姦。
  「好……累……」
  塞斯放開已然翻白眼暈過去的公平,勉力抽出肉棒,趴倒在她身邊,沈沈睡去。
  公平剛剛失去處女的紅腫嫩穴毫無遮掩的展現在外,飽受摧殘的淫肉快速閉攏,卻擋不住精液逆流的壓力,白濁的黏液隨著肉壁每一次的顫抖倒噴出來,再次弄髒了早已浸滿兩人汗水和陰陽精水的床單。
  「好厲害……連射五分鐘……」
  從水晶球中看到一切的美麗紅髮少女,輕撫著自己深紫色長袍下、透出強烈慾火的小腹,迷醉地看著從公平小穴裡流出來的精液。
  「我是不是……不該這樣做呢……」
  長袍下的淫亂處女肉體輕顫了一下,彷彿在告訴主人,她的選擇至少有一部分是正確的。




  第17章、莎拉

  「嗯……」
  塞斯醒了過來,一旁的公平大概是太累了,仍舊沈睡著。
  塞斯替公平蓋好棉被,看著她幸福洋溢的睡臉,心中的罪惡感也逐漸淡去。
  「真厲害啊!」
  塞斯穿上褲子,走出臥房想看看有什麼可吃的,這時大門外卻突然傳來桂弓老師的聲音。
  塞斯這才想起,房子裡面還有這麼一號人物,之前聽到的腳步和聲響顯然也是她的。
  「過來吧!」
  和公平的姦情被看光的塞斯,額頭上流下冷汗,但是又不敢違逆桂弓老師的話,畢竟她沒有因為自己的失敗而一怒離去,如果開口懇求的話,或許她會願意回到王宮中。
  「想不到你不只尺寸優異,能力也這麼強,姊姊早知道的話應該先吃了你才是……」
  桂弓老師坐在門廊上喝著茶,看著欄杆外的茫茫細雨。
  雖然沒有風,但塞斯還是從腳底涼了上來,桂弓老師的語氣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感覺,而且塞斯覺得桂弓老師似乎還少說了一句「但現在吃還來得及」。
  「時機啊……」
  桂弓老師突然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就是沒有抓到時機,才會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
  「那個男孩……嗯……女孩,你要好好愛惜她哦。」
  桂弓老師突然十分「深情」地說道。
  「雖然你沒有依照約定帶來我希望的美少年,不過我自己也很清楚這只是我的任性……就算你帶來了,我也留不住他啊……」
  「所以,我還是決定回去了,不過鎧甲也不能送你,只是你這麼寶貝那個鍋子,我的鎧甲你應該也看不上眼吧。」
  「這就難說了……」塞斯心想,他十分想換鎧甲,但茉莉不喜歡,沒了茉莉的神力,塞斯就少了很多防禦力,兩相權衡之下,塞斯還是決定順著茉莉的意。
  「這時宮裡面應該已經亂翻天了吧,我那些徒弟還是不太成氣候,還是得放點心……不過……我接下來要和那女孩一樣,繼續去尋找我的春天!」
  桂弓老師說出未來的目標,同時大步踏上前。
  塞斯的本能告訴自己有危險,雙腳反射性的倒退,但桂弓老師的速度更快,在塞斯還沒踏出第二步的時候,一張大嘴已經蓋在塞斯的嘴唇與鼻子上了。
  「啾!」
  一個幾乎吸乾塞斯肺中空氣的吻,讓塞斯整個人呆立在原處。
  「這是感謝之吻。」
  桂弓老師笑著說道,但塞斯卻只是直挺艇的向後倒去。
  「睜著眼睛昏倒啦?真是……被我這個大美女親到,是太刺激了嗎?」
  桂弓老師出手撐住塞斯,將他輕輕放在地上。
  也因為塞斯暈了過去,才沒有看到接下來的奇妙變化——桂弓老師不知從何處抽出針來,擺了一個姿勢,身上逐漸透出霧氣,等到霧氣消散之後,原本體態嚇人的中年婦人,變成一個婀娜多姿的美麗女子,鬆垮的洋裝在身高拉高之後變得十分合身,原本只顯得俗氣的金色腰帶鬆鬆的掛在曲線優美的腰臀之上,竟變得無比合襯。
  頭巾落下,束在腦後的一團灰白頭髮散了開來,灑出一片如同白銀鑄造的絲線,死灰的色澤變成亮白如霜的閃光,與秀麗的臉龐結合生出一股成熟沈穩的氣息。
  「都已經這把年紀了還玩變身遊戲,我也真是……」
  桂弓純子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收起手上的針,束緊腰帶,自嘲著。
  「如果用這個真身,應該就能吃掉這個小弟吧……」
  桂弓純子看著塞斯,看著他的胯下,想著他碩大的肉棒在公平體內馳騁的模樣,突然湧起了一種現在就吃了他的衝動,但她還是忍了下來,對著塞斯低聲說道:「如果你能成為公主的丈夫,到時候姊姊的處女再給你吧!」
  話一說完,桂弓純子飄身離開,茫茫的細雨在她頭上半公尺外就彈了開去,腳下幾乎完全不沾土地,如同鬼魅般迅速消失在薄霧當中。
  「塞斯!塞斯!」
  塞斯被叫聲驚醒,但眼前的人並不是那個恐怖的老婆婆,也不是他暫時還無緣得見的銀髮美女,而是不久前才將純潔獻給他的美少女公平。
  「塞斯……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睡覺?」
  「不是睡覺……那個桂弓老師呢?」
  「桂弓老師……」
  公平嬌軀一顫,雖然披上了一件衣服,但一想到桂弓老師先前急色的模樣,她還是覺得心驚肉跳。
  如果塞斯沒有進來,自己會怎麼樣呢?被發現是女生的自己,一定會惹她生氣吧,搞不好會用什麼東西強橫的刺破自己的處女膜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公平的眼光又瞥向塞斯的胯下,那個剛剛奪走自己處女的東西現在又高高的頂起主人的褲子,原因或許就是只披著一件薄衫、下半身幾乎完全暴露在外的她。
  「塞斯……」
  公平紅著臉,小手拉著薄衫的下擺試圖遮掩自己還染著塞斯精液的秘處,但這樣的動作反而讓塞斯把注意力放到那若隱若現的美麗三角洲,褲子不免也就越頂越高了。
  「塞斯……」
  「公平……」
  塞斯抱著嬌俏可愛的公平,也不管這裡是戶外,挺出肉棒就往她濕潤的蜜穴裡鑽去,已經嘗過男人味道的蜜肉也欣喜的接納肉莖的進入,用更多的新鮮淫液來替它接風洗塵。
  「啊!」
  公平轉身抱著柱子,翹起結實的臀部,讓塞斯可以更深入地撞擊她的穴心,雖然還沒什麼經驗,但她多多少少還是學會了怎麼讓自己和塞斯都能感到舒服的知識和姿勢。
  「公平……你……的裡面好緊啊……」
  塞斯捏著公平小小的胸部,咬牙苦撐著肉棒上傳來的巨大壓力,雖然結構結實的肉棒不至於被擠爛,但每次進出都讓塞斯有種快要被搾出汁來的錯覺。
  「塞斯……不喜歡嗎?」
  公平回過頭,不安地問道。
  「不!不是……只是……這樣好像會很快就出來……」
  「沒關係……只要塞斯舒服的話……只要是塞斯……那……都可以哦……」
  公平紅著臉說道:「就算是通通射在裡面……也可以……」
  完全獻身般的告白,讓塞斯上下兩個頭一起有了反應,差別在於上面的大頭是非常的感動,而下面的小頭卻是非常的激動。
  但激動歸激動,要塞斯的小頭乖乖把精液交出來,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嗯嗯……塞斯……你的肉棒子……在裡面……撐得好大……哦……」
  塞斯抱起公平滑嫩的左腿,讓肉棒能更深入其中,這姿勢奸得公平緊抱著柱子不放,嘴裡淫叫連連,如果有人經過附近的話,鐵定會發現他們正在「干」好事吧。
  公平完全的奉獻讓塞斯為之瘋狂,不知饜足的肉棒在這個剛才發覺自己是女孩、卻十分認命的美少女體內進出了無數次,讓少女不斷對著肉棒前端的大草菇洩出女性的精華,若不是公平的體力有經過鍛煉,搞不好已經被塞斯給干死了也說不定。
  但即使面對如此凶暴的姦淫,公平卻沒半點反抗的模樣,只要塞斯的肉棒希望鑽進她的穴,她就會欣喜的分開穴肉讓巨根進入,哪怕是後庭與嘴巴。
  公平仰著臉,毫不避讓的讓大量的精液灑在她俏麗的臉龐與紫發上,一些落點稍微偏前的精液也被她的雙手珍而重之的捧住,愛憐地抹在自己的胸前。
  「給人家……舔……我要幫塞斯弄乾淨……」
  公平勉強睜開被精液糊住的雙眼,目光對著塞斯還在一抖一抖地滲出精液的肉棒,說道。
  塞斯自然也樂於讓美女服務,不過公平溫軟的舌頭在把肉棒上的清理乾淨的同時,也讓肉棒恢復了活力,再次侵入她的體內……
  又不知纏綿了多久,塞斯和公平才終於恢復理性,想起自己所在之地是迷宮而不是兩人愛的小窩,也才有離開的打算。
  他們很輕易的就找回自己被桂弓老師整理得整整齊齊的衣服,連塞斯上衣掉了的鈕扣都補上了,兩顆水晶玉也好好的擺在衣服上,一切就像送到洗衣店洗過一般。
  「回去吧!」
  塞斯帶著公平踏上歸途,同樣的道路、同樣的人、也同樣下著小雨,但塞斯心中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的兩樣感受,來的時候沈重得像壓了萬斤巨石,現在卻輕鬆得像要飛起來一般。
  公平的變化也相當巨大,她跟著塞斯來的時候,心中只有對未知的恐懼,雖然在塞斯身邊,但她還是覺得好想逃走。但是現在的她心中卻充滿著被疼愛的喜悅,雖然她知道塞斯的真正目標是蓮恩莉亞公主而不是自己,但自己終究還是在塞斯心中有著某程度的地位吧!
  「塞斯……人家……我……」
  「嗯?」
  「人家……」
  公平欲言又止,但就在此時,一個怪物奔向他們,塞斯和公平機警的跳向兩旁,閃過了怪物的攻擊。
  「紫……紫色婆婆!」
  塞斯大驚失色,眼前幾乎和桂弓老師同樣恐怖的老妖婆,不就是前些天讓他落荒而逃的惡靈嗎?
  「公平你快跑,不要回頭,我先擋一陣子……」
  塞斯拔出長劍,頭也不回地說道。
  「……塞斯……不!讓我來吧!」
  公平感動地看著塞斯的背影,又看了看正一步步走向他們的惡靈,突然道。
  「公平你不是……」
  塞斯下半句「連劍都拔不出來」還沒說出口,公平已經將背上的巨劍握在手中了。型制古樸的巨劍劍脊上刻著許多文字般的花紋,劍刃上還閃耀著五彩的光輝,一看就知道公平這把劍絕不平凡。
  雖然手上的這把劍比塞斯的劍還好上百倍,但是公平的手腳卻仍不自主的發抖,塞斯擔心地說道:「公平,不要勉強,讓我來應付這傢夥。」
  「不……塞斯……因為我是女孩子,所以一定會害怕的……所以,我現在這樣……是正常的!」
  公平深深吸了一口氣,往前衝去,身體急速轉動,巨劍化為一團白光掃向紫色婆婆。
  紫色婆婆看見公平來勢威猛,舉起�菜刀想要擋格這一擊,但兩把武器撞擊的瞬間,生�菜刀幾乎毫無抵禦之力的變成飛散的碎片,毫無停頓的鋒利巨劍接著掃過紫色婆婆理應無法碰觸的軀體,將它斬為兩截。
  「啊啊啊啊啊啊!」
  巨劍上的花紋爆出強烈彩光,紫色婆婆在彩光照耀下發出淒厲的叫聲,就此消散無形。
  「公平你……」
  塞斯嚇呆了,不管是劍的威力還是公平的劍術,都讓他難以想像眼前的男裝麗人和先前懦弱無比的娘娘腔少年是同一個人。
  「雖然還比不上塞斯,但是人家也稍微會一點劍術哦……」
  公平收回巨劍,興奮地說道:「不過這是人家第一次打贏怪物,塞斯不要笑人家……」
  「我哪會笑啊……」
  塞斯額上冒出冷汗,公平的劍術可不是「一點」而已,如果她認真起來,自己只怕也撐不了幾下就得和紫色婆婆團聚去了吧。
  走出傳送門,塞斯與公平兩人走在昏黃的夕陽下,肚子餓的程度告訴他們,這夕陽代表的應該是隔天的黃昏,兩人在迷宮中纏綿整整花掉了一天多的時間,但因為水晶玉沒有掛在身上,因此也沒有被傳送出去。
  「公平,退出選考會之後你打算怎麼辦?」
  塞斯打破沈默,開口問道。
  「我……」
  公平低著頭想了想:「想在這裡住一段時間……」
  「那有地方住嗎?」
  塞斯隨口問道,公平卻滿臉通紅。
  塞斯這樣的問法就像在說:「來住我那邊吧。」
  「有……有的……」
  事實上公平對接下來的居住問題並沒有任何打算,但害羞的公平終究不敢和塞斯住在一起,某方面來說,她或許也很清楚和他住在一起的話,自己一定會變成他的性奴,搞不好選考會還沒結束,自己就已經生下寶寶了也說不定。
  「哦,那就好。這裡的人都很好,只是嘴巴毒了一點……」
  「嗯……」
  走進城中,兩人依依不捨的分手,塞斯沒有料到,不久之後,他會和公平在某個意料之外的地方再次相遇。
  隔天,塞斯回到迷宮,繼續他的攻略大業,他很快就發現迷宮之中除了桂弓老師的房子之外,在河畔還有一間房子。
  威斯德利亞先生啊……你的魔法還真是什麼都抓得進來啊……塞斯想著,雙腳卻走向房子,因為他看到房子後方的平台上,曬著許多衣服——雖然現在還在下雨。
  「曬衣服?是把衣服弄濕吧……有人在嗎?」
  塞斯敲了敲門,門內也隨即傳來女人的聲音:「來了!是誰啊?」
  門呀的一聲打了開來,門內的女人有著用花朵模樣的髮夾夾住的長長卷髮,身上穿著一套家居服,鬆鬆的領口下露出深邃的乳溝,臉蛋與身材同樣完美。白色的圍巾環著她的纖腰,那誘人的部位很遺憾的被裝滿衣服的籃子遮住了,讓塞斯無法看到那片誘人的曲線。
  「有什麼事嗎?」
  「你為什麼會住在這裡啊?難道你不知道這裡很危險嗎?」
  「我已經住在這裡很久啦。」
  「不是……這裡現在已經變成理想男性養成迷宮了,住在這裡可是會被攻擊的!」
  塞斯說道。
  「是嗎?難怪我覺得最近怪怪的……尤其是天氣一直都是陰陰雨雨的,衣服洗了都不會幹,害人家快沒衣服可穿了……」
  「沒衣服……」
  「因為人家最喜歡洗衣服啦!」
  女孩開朗地說道:「謝謝你的通知,那……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塞斯。」
  「我叫做莎拉,塞斯你好。」
  「你好……我勸你還是快點離開迷宮比較好……」
  「嗯,我會考慮的。」
  莎拉「死守家園」的意圖在她的臉龐上清楚的表現了出來,塞斯也不好意思要她離開自己的家,何況只要等選考會結束,空間魔法解除之後,這房子又會回到原本的地方,到時候莎拉不就得千里迢迢的跑回故鄉?
  因此,塞斯只得再次要她注意安全,尤其是對男人要特別留意。
  離開莎拉的家之後,塞斯漫無目的的晃著,這麼寬廣的空間讓人很難和「迷宮」二字搭在一起,但既然是威斯德利亞的手筆,想必一定有她的原因。
  「爬高一點看應該會比較清楚。」
  走上山道,塞斯一邊注意著腳下滑溜的泥濘,一邊張望著周圍的環境。
  和普通丘陵相似的模樣,但應該可以看到的遠方卻只是一片迷霧,不管看哪個方向都一樣,證明了這裡並不是普通的荒郊野外,而是威斯德利亞精心製作的魔法空間。
  「救命啊……」
  「嗯……」
  塞斯寒毛豎起,在這荒郊野外突然聽到微弱的女聲,這顯然是白日見鬼的徵兆。
  「救命啊……」
  女聲變得更清晰了一點,就在塞斯轉過身正想逃命的同時,那女人的求救聲又響起了:「救命啊!不要吃我的衣服!」
  「啊!」
  聽到這句,塞斯眼睛不禁一亮,開始尋找著聲音的來源,沒一會兒就發現樹叢的另一邊正有個女人被一隻巨大的蝸牛壓在底下。
  「不要!」
  女人拚命推拒著大蝸牛,但蝸牛柔軟而且佈滿黏液的軀體卻一直在她身上滑動,而且不斷用口器撕開她的衣服。
  「由莉?」
  塞斯一會兒才認出地上那個滿身泥濘、淚跡縱橫的少女是印象中的那個凶婆娘。
  「啊……你……塞斯……」
  少女擡起頭,眼中有著厭惡的神情。
  「你為什麼在這裡……莫非……這蝸牛……」
  塞斯問道:「是母的?」
  「母你的頭!快幫我把它弄開啊!」
  「你自己應該辦得到吧?怎麼不自己上?」
  塞斯問道。由莉的功夫只在他之上,蝸牛也不是什麼強敵,但她這時卻被這不怎樣的蝸牛打得毫無招架之力,顯然其中有詐。
  「因……因為……」
  由莉猶豫了一會兒,在蝸牛又撕掉她一片衣服的時候才開口說道:「把它打倒的話……會有很多很臭的黏液噴出來……人家會怕……」
  想不到她也有弱點啊……
  「快來救我啊!」
  「好吧,這位大哥我跟你說,你腳底下這東西不好吃,皮粗肉老,性格又彆扭,吃了可是會拉肚子的……」
  「誰又粗又老啊!」
  由莉怒罵道,但蝸牛只是往前爬了一下,卻又讓她嚇得幾乎暈過去。
  「唔……還是要打上一架嗎?」
  塞斯看出大蝸牛前進的目的是要攻擊自己,趕緊拔出木劍來,對付這種渾身黏液又軟綿綿的生物,鈍器反而比劍好用多了。
  「喝!」
  原本想將大蝸牛從由莉身上趕開的塞斯在多次嘗試失敗之後,終究還是決定把蝸牛打死,免得衣服已經破得七七八八的由莉真的被蝸牛給吃了。
  但木劍打蝸牛,該噴出來的漿終究還是噴出來了,而且還是直接灑在由莉身上,伴隨著不知名的蝸牛內臟碎片,由莉嚶嚀了一聲,翻白眼暈了過去。
  「真的很臭……」
  塞斯皺著眉頭說道:「不過處理一下應該可以吃吧……」
  「嗯……真是不夠意思,破得那麼剛好……」
  原本就裸露的裝扮在蝸牛的撕扯下變得破爛不堪,但塞斯……和所有男人期望的畫面,卻又恰如其分的一點也沒露到,破碎的短褲遮掩著那迷人的圓弧,胸前兩片布料被最後一條已然半斷不斷的繩索頑固地扯住,一雙飽滿的肉球彷彿隨時都會彈跳出來似的。
  「拿走這條爛繩子的話……」塞斯不由得伸出手,想將那條礙事的繩子拿開或者拉斷。
  「……」
  眼看手即將碰到那可惡的繩子,由莉的雙眼卻又睜了開來,正好和塞斯面對面。
  「這個……」
  塞斯趕緊收回自己的魔爪,但面對由莉冷冷的目光,塞斯還是冷汗直冒。
  「那個……你還是快點去把身體洗乾淨,換個衣服,那邊有個房子,裡面有個女孩子叫做莎拉……」
  「那我們快走吧!」
  由莉雙眼放光,迅速無比的從地上跳了起來,衝向塞斯手指的方向。
  「……」
  塞斯看著泥地上由莉間隔極大的腳印,說道:「動作好快……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恰當的話啊?」
  回到莎拉的家,莎拉仍舊微笑著打開門,迎接塞斯地到來。
  「塞斯你好!」
  「你也來啦?」
  由莉拿著毛巾擦著頭髮,從應該是浴室的地方走了出來,一股肥皂的香氣瀰漫在室內,微微帶著少女的體香。
  明明就是個美少女,為什麼把自己弄得像個男人婆一樣?
  「你在想什麼?」
  「不……沒事。」
  「雖然你……稍微幫了我,但不要以為我會為這個小事就感謝你。」
  由莉說道:「為了不欠你人情,我就告訴你一些東西。」
  「這層迷宮的戰鬥H姬叫做『雷英』,她的守護者用劍是打不倒的。」
  「用劍打不倒……那該用什麼武器?」
  塞斯問道。
  「我只能說到這裡,剩下的自己想!」
  由莉扁著嘴說道:「別忘了我們是敵人!」
  「敵人……」
  「不要那麼劍拔弩張嘛,人家會害怕的。」
  莎拉終於開口阻止兩個不速之客可能在她家進行的對決。
  只見由莉臉色馬上變溫柔,對莎拉說道:「既然可愛的你開口了,我就不和他一般見識啦!」
  「莎拉,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洗衣服啊?」
  由莉問道。
  「因為人家喜歡洗衣服啊!」
  莎拉說出塞斯曾經聽過的答案,看屋外那一大堆「曬」在細雨下的衣服,可以想見她這話絕對不假。
  「可惜到這裡來之後,天天都在下雨,衣服都不會幹……本來還有晴天內褲的……可是前幾天居然和其他幾件內衣褲一起掉了……」
  「晴天內褲是什麼東西?我只聽過晴天娃娃而已。」
  由莉問道。
  「那是我家家傳的寶物,如果想洗衣服卻遇到下雨,只要把晴天內褲和衣服一起曬,就一定會出太陽,是很靈驗的魔法內褲唷!」
  莎拉說道。
  「聽起來很厲害嘛。」
  「可是前幾天不見了,可能是被風吹掉在水裡沖走了吧。」
  「水裡……喂!」
  由莉想了想,突然對著傻站在一旁的塞斯叫道。
  「啊?」
  「去找啊!」
  「找……找什麼?」
  「晴。天。內。褲!」
  由莉惡狠狠地說道:「還有莎拉掉的內衣褲。」
  「都被水沖走了還怎麼找啊!」
  「你這豬頭!如果這裡是真正的野外也就罷了,但這可是威斯德利亞製造出來的魔法空間耶,這裡的水流是會不斷循環的,只要是在這空間裡面,就一定不會消失無蹤的。」
  「是嗎……」
  塞斯還想再說,卻被由莉的殺氣逼出門外,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只傳來由莉殺氣騰騰的警告聲:「沒找到不準回來!」

  ***********************************
  下章預告:必殺!豬……排……飯……神……拳!
  塞斯:「我要成為逆玉王!」
  (誤)本來是十七章,但因為太長所以切兩段。
  威斯德利亞其實是最主要的色氣擔當,順便彌補她戲份太少的缺陷。
  豬排飯神拳想想其實還挺合理的。
  不過不管我寫啥東西,沒有人氣似乎都是宿命……
  ***********************************




  第18章、晴天內褲

  「茫茫大海……」
  看著眼前因為下雨而氾濫的河水,但世事就是如此奇妙,在他茫然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件胸罩從他的面前飄過,他木劍一抄,手到拿來。
  「還真的咧……」
  塞斯看著手上的粉白色胸罩,若不是手掌傳來濕漉漉的感覺,搞不好他會拿來聞一聞、感受一下莎拉的味道也說不定。
  塞斯逆著河流走,雖然腳上總是踩到大片爛泥,但還是成功的撈回幾件內衣內褲,但莎拉口中的家傳至寶「晴天內褲」卻是影蹤不見。
  「唉……先拿這幾件回去吧。」
  塞斯四處尋找了一段時間,終於放棄了。
  回到莎拉邸,塞斯正想敲門,一旁的窗戶卻傳來微弱的奇異聲響,塞斯的手停了下來,躡手躡腳地走向窗口,蹲在下方,偷偷摸摸的往內看去。
  「哇啊啊啊!」看見屋內的景色,塞斯內心嘶吼著。
  我在外面淋雨泡水,你們在裡面玩這種……禁忌的遊戲啊!
  窗子裡,由莉正抱著衣衫不整的莎拉大腿,蹲著舔她白嫩的大腿根。
  「由莉……啊……由莉不行啊……人家……只剩這條……內褲……啊……髒掉了就……沒得穿了……」
  「沒關係啊……這樣剛好讓我們更容易快樂……」
  由莉加緊嘴上的工作,不但用舌頭,連嘴唇也派上用場,艷紅的朱唇摩蹭著早已被淫水濡濕的單薄布料。
  「啊……由莉……」
  由莉精妙的舌技讓莎拉幾乎全裸的上身往後仰倒在櫃子上,美艷如花的嬌軀在她的攻勢下只能難耐的扭擺著,什麼抵抗都做不了。
  「放輕鬆……這樣只會很舒服的……」
  由莉催眠般的引誘著莎拉動搖的芳心,讓她繃緊的身軀與大腿放鬆了下來,對由莉除去她秘處唯一防禦的動作也沒有什麼反抗。
  「嗯……好漂亮啊……啾。」
  由莉近距離看著莎拉的處女美穴,讚歎地親吻著粉色的花瓣。
  「啊啊……由莉……太……刺激了……」
  莎拉放聲嬌吟著,音量大得連窗外的塞斯也能清楚聽到她的媚叫。
  「還可以……更舒服呢。」
  由莉打鐵趁熱的吻吮著她逐漸軟化的秘肉,靈活的舌頭攪拌著每一滴淫水,從未被愛撫過、更甭提口唇奉侍的莎拉被由莉玩得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任由自己漂亮的卷髮在櫃子上灑成一片,將嬌艷的身軀完全交給由莉玩弄。
  「真是刺激啊……」第一次看到美女之間性遊戲的塞斯也非常興奮,胯下的大肉棒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握在手裡,進行著更為激烈的活塞運動了。
  窗外孤家寡人的塞斯都如此了,房中的兩人當然更是打得火熱。完全放棄抵抗的莎拉任由快感的波濤淹沒自己的理性,形狀美好的雙峰在由莉的慫恿之下,由她自己的雙手來把玩。
  由莉自己也不會閒著,她努力的用嘴挑起莎拉的慾火,一雙手若有似無的愛撫著她的大腿根,逗得莎拉的嬌軀時而顫抖、時而彈動,展現出萬種風情。
  「由莉這傢夥……胸部也不小……」塞斯暗想著。房內的由莉在一連串熱情似火的愛撫之後,也像是忍不住一般拉扯著胸前的衣服,原本就寬鬆的胸前現在露得更大了些,女裝打扮的她看起來和平時的奇怪衣著又給人有點不同的感覺。
  「由莉……啊……人家……不……不行……啊……」
  莎拉的叫聲突然提高了幾度,衣衫淩亂、裸露度極高的嬌軀顫抖了幾下,隨即軟了下來,要不是由莉還撐在底下的話,她應該已經滑落地面了。
  不過讓莎拉變成這樣的元兇,也是由莉。
  「怎樣……」
  由莉舔著嘴角邊的淫液,問道。
  雙頰暈紅、嬌麗無限的莎拉輕喘著氣,說道:「好像……要飛上天一樣……一片白茫茫……」
  「這就是女孩子的……高潮哦,而且啊……女孩子可以一直享受高潮的快樂呢,不像男人一下子就沒了哦。」
  由莉催眠著莎拉,想將這個清純的處女拖進百合的邪惡世界去。
  「真令人受不了……」塞斯看著由莉一步步卸除莎拉的矜持防禦,手上的前後動作也漸趨激烈,這時他突然想到,如果在這裡射出來,精液越窗而過的景象很有可能讓由莉發現。
  「衛生紙……」
  塞斯左手四處掏摸著。
  「拿去。」
  「謝謝!」
  塞斯左手接過衛生紙,正想使用的同時卻突然驚覺。
  「你是誰啊!」
  塞斯嚇了一跳,自己身邊何時居然多了一個看起來就不像好東西的男人,這傢夥臉上戴著面具般的內褲,長滿卷毛的胸前還穿著胸罩,至於底下有什麼特殊裝飾,塞斯不想看也不敢看。
  「噓!我只是個恰巧路過的內衣賊。」
  男人示意要塞斯放低音量,免得被房中二人發覺。
  「這裡可是內衣褲的寶庫啊,你看,這裡有蕾絲內衣、黑色薄紗內褲……嘖嘖,真是大膽的剪裁……」
  「看起來文靜的莎拉也會穿這種火辣無比的內衣褲嗎?」塞斯看著內衣賊那一件件的戰利品,心想。
  「還有這個,是我最寶貴的收藏品,有晴天和尚的內褲!」
  內衣賊小心翼翼的從包裹底下拿出內褲,說道。
  「晴天內褲!」
  塞斯大喊。
  「小聲一點啊!」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啊!」
  由莉冷如冰霜的聲音在窗邊響起,塞斯擡頭一看,只見由莉左手正搭在窗框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兩個男人。
  「我只是……」
  「居然偷窺!差勁!」
  「我不是偷窺!」
  塞斯辯解著。
  「那你把那個東西拿出來做什麼?」
  由莉纖手一指,塞斯低頭一看,自己的肉棒子不但暴露在外,而且前端還滲出少許黏液,罪證確鑿,不允許他抵賴。
  「嗚……人家……被看光了……人家嫁不出去了啦!」
  莎拉努力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啜泣著。
  「沒關係,我娶你好了!」
  由莉回過頭,滿臉堆笑的說著。
  轉過頭,由莉的臉上又是一副隨時都能宰了塞斯的表情,冷冷地說道:「還不追上去把那傢夥給我找回來,拿回晴天內褲!」
  她還不忘補上一句:「找不回來,我就告訴公主你會偷窺別的女人、還在窗子外面自慰的變態。」
  「千萬別這麼做!」
  塞斯大驚失色,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譽,還是趕緊出發尋找內衣賊為上。
  「站住!」
  終於,塞斯在山腳下發現了內衣賊的蹤跡,並將他逼到懸崖邊。
  「為了我的名譽,把內褲還來……」
  「內褲和你的名譽有什麼關係?」
  無路可逃的內衣賊轉過身來道:「大家同是天涯偷窺人,何必苦苦相逼。」
  「誰和你同是偷窺人!」
  塞斯惱羞成怒的拔出木劍當頭砍去,內衣賊眼看他想殺人滅口,也只得還手了。
  兩個色胚本事不分高下的男人在危險的懸崖邊打得如火如荼,這個內衣賊顯然有相當的武術根基,連塞斯也不得不對他另眼相看,承認他不是普通的變態。
  不過自古以來當變態的都要很有兩把刷子,要知道,要當淫賊之前,輕功不練好,下場就會很慘。
  「真是厲害的變態。」
  「哼!」
  內衣賊拉了拉臉上的內褲,說道:「在變態假面的加持下,這還不是我最強的狀態!」
  內衣賊的背後突然浮現一個臉戴內褲,身穿V型詭異緊身衣,胯下擠出相當明顯大包的年輕人身影,氣勢磅礡的壓向塞斯。
  「唔!」
  塞斯被變態假面的魄力壓倒,不由得退了一步,但他馬上穩了下來,說道:「那我也讓你看看我的最強絕技……」
  塞斯收起木劍,擺出架勢:「豬。排。飯。神。拳……」
  豬排飯,人們內心永恆的故鄉味之一,丼飯當中無敵的王者,據說它對人心的影響極為深遠,也因此警察機關每每使用豬排飯來打破嫌犯心防。
  「要來碗豬排飯嗎?還記得故鄉的媽媽嗎?」
  塞斯雙手一圈,成盛飯的姿勢,正是豬排飯神拳的起手式。
  「喝!」
  塞斯揮動雙手,不斷的打出招數,這招數源自於烹飪,對在食堂打過相當長時間工的塞斯而言,幾乎已經可以做到「無心發動」的境界。
  但內衣賊也不是省油的燈,變態假面附身的威力也不是蓋的,但比起塞斯那打動人心的神功來說,仍舊略遜一籌。
  「哈哈哈哈哈!」
  塞斯右手連剁,正是將豬排剁開的姿勢,內衣賊被這剛猛的手刀攻擊打得難以招架,更無法避開接下來塞斯左手的抄式手刀攻擊。
  「蓋!」
  內衣賊的腹部被塞斯的手刀戳中,不禁彎下腰來,塞斯右掌蓋下,如同替丼飯加蓋一般,把內衣賊打趴在地。
  「可惡!」
  被打趴的內衣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晴天內褲等戰利品被「同路人」塞斯黑吃黑。
  「我回來了。」
  塞斯敲著門,這次他可不敢再跑到窗邊偷看——即使或許還能看到什麼香艷畫面。
  不一會兒,門就打了開來,出來的人是由莉。
  「東西拿回來了嗎?」
  「拿回來了。」
  塞斯話一出口,手上的東西馬上就被由莉搶走。
  「莎拉,東西拿回來了!」
  莎拉從臥室裡走出來,欣喜的接過有著晴天和尚圖樣的內褲。對塞斯來說,這條內褲只是有個看起來相當猥褻的晴天和尚臉而已,嘴巴還剛好在那個神秘幽谷的位置上,除此之外一點也不讓人覺得有什麼魔力。
  「她們果然……」塞斯觀察著莎拉,女孩嬌美的臉龐上還殘留著一抹暈紅,走起路來也不像過去那般輕盈,反而有種拖沓的異常延宕。
  「真是令人羨慕啊……如果我能加入該多好……」
  塞斯羨慕由莉是理所當然的,而一個更有資格讓由莉羨慕的人,這時候卻在自己的房中,與一個被黑影籠罩的女子說話。
  「桂弓純子回來了嗎……雖然她是極少數我看不出深淺的人,不過東西既然已經弄到手了,她回來也不打緊……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辦。」
  威斯德利亞背對著那個女子,她明知這女子有能力在瞬間出手攻擊眼前的自己,但這大膽的舉動卻更能展現她的自信。
  「有本事就出手攻擊看看!」微光下纖細的背影,在那個女子的眼中卻像神明一般不可侵犯。
  「是!」
  女子畢恭畢敬的答應著,隨即從房中消失,她知道即使自己再有力量,在威斯德利亞面前似乎也只像個無力的小孩子。
  「接下來……又要和她……」
  威斯德利亞繃緊的臉放鬆了下來,轉而籠上一層淡淡的紅。她的目光飄向桌角的瓶子,這個平凡無奇的玻璃瓶多次盛裝著兩個女孩的蜜汁,而不久之後,它就要再度奉行這個使命了。
  「今天也要收集材料……」
  威斯德利亞拿起瓶子,自言自語著。
  但實際上,每次她收集的淫水陰精都超過她所需要的量,與其說她是為了收集材料而和蓮恩莉亞亂搞,還不如說是拿它當和蓮恩莉亞纏綿的藉口。
  「姊姊……」
  記憶封印解除的蓮恩莉亞,看到威斯德利亞到來,馬上紅著小臉迎上前來。
  重重包裹的衣服下,兩個女孩的股間,早已濕濡一片。




  第19章、雷英

  「用劍打不贏……」
  在終於將莎拉勸離迷宮的隔天,塞斯再度踏上攻略之路,這幾天的耽擱讓迷宮二樓多了許多參賽者的身影,參賽者之間的戰鬥也再次上演。
  當然,塞斯是能躲就躲,在一樓那種封閉區域都能跑給人追了,何況是二樓這種荒郊野外?
  某天,塞斯正躲在樹叢裡逃避追殺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面前剛好就是桂弓老師的「家」,也就是自己和公平纏綿了好幾天的地方。
  當然,此時那裡已經變成了空屋,但或許是桂弓老師的餘威尚在,居然沒有人和怪物敢去接近它。
  「公平……」想到這個女扮男裝的女孩,塞斯不禁苦笑了一下,原本以為往後可能見不到她的塞斯,卻和她在真奈美的武器屋裡再度重逢。
  改換女裝的她那時正搬著沈重的貨品,看到塞斯時不禁楞了一下,差點就把一堆刀劍斧頭砸在塞斯腳上。
  「塞斯……」
  公平低下頭,臉蛋微紅,輕聲叫了他的名字。
  「公平……你……怎麼會在這裡?」
  「因為在這裡工作的話,不但有薪水……還包食宿……所以……」
  「塞斯,你和我的員工在說什麼……」
  真奈美走了上來,立刻發現兩人之間曖昧的氣氛,她看了看塞斯,又看了看公平,幾乎不用任何思考時間就知道,這兩個傢夥之間絕對有什麼「事情」發生過。
  「塞……斯!」
  真奈美揪起塞斯的耳朵,氣沖沖地說:「你連她也……做了嗎?」
  「啊啊啊……痛啊……真奈美……」
  「說!」
  「……做了……是做了啊!請放開塞斯吧!」
  不忍塞斯的耳朵活像要被真奈美撕開的公平抓住真奈美的手,說道。
  「哦……」
  真奈美的殺氣更重,公平的話形同火上澆油,讓她的怒火更為熾烈。
  但瞪了塞斯許久之後,真奈美的肩膀垮了下來,說道:「反正……你的真正目標也不是我們……大色狼……」
  聽到這話,公平也低下頭不發一語。
  塞斯不知該如何是好,他也很清楚,自己既然以娶到公主、變成「逆玉王」為目標,那就不該三心兩意的玩弄其他女孩的肉體和心靈,戰鬥H姬還能說是不得不上,但公平、真奈美、狄英卡等人卻全都是塞斯自己造的孽。
  「對不……」
  塞斯正要開口道歉,卻被真奈美的手堵住嘴巴。
  「不許講這句話,你這樣講根本就是在說我們之間……只是錯誤……」
  「至少……在這時候,只有我們……」
  真奈美採取了塞斯從未想過的行動,主動地送上了自己溫軟的唇,一股苦澀的鹹味在塞斯口中擴散,那是真奈美的淚水。
  「嗯。」
  公平也摟著塞斯的手臂,將他往樓上拖。
  「唔……差點就精盡人亡了。」
  塞斯離開武器屋,雙腿虛浮、胯下酸痛的感覺讓他走路歪歪斜斜的。
  塞斯不清楚自己到底被公平和真奈美搾了幾次,只知道最後終於征服兩個體力驚人的女孩時,她們的身上已經沒有哪個地方沒沾上精液的了。
  把這兩個女孩搞得連茉莉在她們身上舔吮精液都沒知覺,塞斯也必須付出相當的代價,雙腿無可壓抑的抖動以及全身肌肉的酸疼就是其中之一。
  就算肉棒子沒有什麼疲倦的感覺,體力的勞動也讓塞斯難以負荷,不過他的厄運似乎也還沒結束,因為狄英卡正迎面而來。
  「塞斯……」甜膩得化不開的呼喚讓塞斯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如果是出自其他人的口中,或許塞斯的反應還沒這麼詭異,但從一直以大姊模樣君臨的狄英卡嘴裡講出來,就讓塞斯大大的不適應。
  「你好久沒有來了耶……」
  狄英卡拖著塞斯就往自家走。
  「哪有好久,我也才幾天……」
  塞斯還想再說,卻被狄英卡丟進雜貨店中,接著就成了餓虎撲羊裡面的羊。
  「強姦啊……」
  塞斯的慘叫迴盪在空氣中。連續被這三個精力旺盛、慾望驚人的美女搾汁,能不能活著離開都還是未知數,不過塞斯終究不比常人,在連續射精多次之後,終於還是爬出了這搾精地獄。
  總計這兩天,他在三個女孩身上貢獻出的精液,足足可以裝滿一隻酒瓶。
  終於,塞斯再次爬上冒險之路,雖然看守門口的安娜對他這外不強中更干的模樣十分憂心,甚至開口阻止他,但塞斯還是勉強說了句:「小姐,你不用為我擔心。」
  等塞斯進入迷宮之後安娜才說道:「我不是擔心你,我是擔心我自己……」
  塞斯當然不知道安娜和小瑩的肉體約定,只要塞斯一輸,安娜要不是失身就是得跑路,塞斯的勝敗攸關安娜的人生,可不是塞斯可以輕易混過去的事情。
  但或許百合之神沒有眷顧小瑩,也或許祂只是暫時忘記有這回事。總之,塞斯這一路上居然沒有遇到什麼強敵,沒有兇惡的參賽者,更沒有可能已經被公平一刀超渡掉的紫色婆婆。
  「不能用劍打倒……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路上塞斯不斷思考著由莉的話,但怎麼想也想不出什麼頭緒來。
  「莫非是裝甲特別厚?還是裝備長程武器?」
  塞斯一邊走一邊想,竟沒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恢復了體力,不再像是即將油盡燈枯的廢人。
  「能走的……只剩這座山了。」
  塞斯看著自己曾經將由莉從蝸牛魔爪底下救出來的山,自言自語著。
  事實上,塞斯想得到的,其他參賽者也想得到,在塞斯沈淪於不太溫柔、卻相當「實用」的女體香中的這幾天,已經有不少人挑戰過這座山,但所有人都失敗了。
  原因並不在於這座山太高或者太險峻,事實上這只能算是個普通的丘陵,連賽斯都能輕鬆爬上去。
  真正的原因,塞斯很快就會知道了。
  「你是……」
  轉過一叢因為吸收太多雨水而有點腐爛的詭異灌木,一個擁有天藍色秀髮、身穿白衣的少女一臉無辜地坐在地上的巨大魔法陣中。
  「我……嗚嗚……」
  才剛開口,少女就哭了起來。
  「不……不要哭啊……」
  看到女孩的淚水,塞斯慌了起來,在這種荒郊野地裡一個衣衫單薄的少女與一個血氣方剛、手上還拿著兵器的男人對望,女孩還不斷哭泣著,這畫面任誰看到也會覺得一定是塞斯搞什麼逼姦的花樣,才會讓女孩哭得那麼慘吧。
  「嗚嗚……我……我是……雷英……」
  女孩啜泣著。
  「那雷英小姐你……在這裡做什麼?」
  塞斯問道,雖然他以經隱約猜到答案,但仍需要本人的證實。
  「我……嗚嗚……人家是……戰鬥H姬。」
  雷英的話證實了塞斯的猜想,畢竟在這個迷宮中出現的女人,鐵定每一個都不是來觀光的。
  但這也帶出新的問題,就是塞斯必須打倒、或者塞斯即將被它打倒的守護者在哪?
  「潑啦」一聲,他們所在之地旁的巨大湖泊、也是迷宮中一切流水的源頭處跳出了一個藍色的影子。
  「魚?」
  塞斯看著那團東西,流線型的身軀、專門設計用以拍水的鰭、保護軀體的諸多鱗片,怎麼看都像一條魚——如果世上有叫做「鋼鐵魚」的魚存在的話。
  全身閃耀著金屬光芒的鋼鐵魚跳到塞斯頭上,眼看就要壓扁塞斯,塞斯趕緊躲避,並用左手拔出長劍,打算以剁魚之勢把它做成鋼鐵生魚片。
  但這條鋼鐵魚卻在半空中快速變形,頭部縱向分開,露出隱藏其中的真正頭部,胸鰭也延長變成前臂,握著一把比塞斯更高的三叉戟。
  「這就是……二樓的守護者?」
  塞斯緊緊握著劍,手掌上卻已滿是冷汗。
  守護者依循著被設定好的攻擊模式,朝塞斯打了過來,塞斯趕緊往後跳開,爭取時間擺出架勢。
  但塞斯很快就發覺由莉話中的意思,用劍果然打不贏這個傢夥。
  魚型守護者的攻擊無疑致命,但更難對付的是它的高防禦力,和一樓守護者相比,需要高度防水的它根本就沒有鎧甲的縫隙可言,當然更沒有外露的管線,普通的刀劍類根本斬不破它的鋼甲。
  「怎麼辦?」
  塞斯低頭躲過守護者的攻擊,適用於戰場上、動作極大的攻擊模式對腳底抹油技術登峰造極的塞斯而言,想避過並不見得有多難。如果是過去的他,會用胸前附有茉莉的中華鍋硬擋攻擊,但自從茉莉差點夭折之後,他就不再搞這套了。
  但不管是閃還是擋,打不贏就沒有用了,對付這種全身鋼鐵包裹的怪物,唯一的方法就是鈍器重擊,偏偏塞斯沒這力氣。
  「鈍器……」塞斯四處張望著,尋找是否有合用的東西。
  「唔……」
  不知不覺之間,塞斯已經被逼到一個山崖邊,如果掉下去的話就算有茉莉保護也鐵定會痛得生不如死。
  「嗯……有了。」
  塞斯看著山崖下,轉頭面對逐步逼近的守護者。
  守護者一戟掃來,塞斯則用最快的速度往前衝,鑽入守護者的懷中,右手鑽入它的左腋下,左手抓住它的右臂,以搬動湯鍋的竅門扭腰橫移,將守護者甩了出去。
  「轟」的一聲大響,守護者掉落崖下,砸在一顆石頭上,原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的雷英,驚駭地看著塞斯也跟著跳了下去。
  「砰!」
  塞斯自然不是找死,他跳下去的目的是用自己的體重對守護者作攻擊,背後有石頭,前面又有塞斯被墜落速度加成的體重攻擊,守護者的鎧甲再硬也只能投降。
  「呼……終於……」
  塞斯手腳並用地爬上山崖,回頭看看守護者,卻發現守護者的外型漸漸淡化了,最後居然憑空消失。
  「這……這是……」
  「嗚嗚……這代表你……打敗……它了。」
  雷英啜泣著解釋道。
  「不要哭啊……」
  塞斯說道,在打敗守護者之後,雷英的戰鬥H姬身份已經完全可以確定了,但她一直哭的樣子又讓塞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那……那……我說個笑話好了。」
  塞斯說道:「那個……有一個人買了一輛車,心裡很高興就坐著它到處去炫耀,結果呢……」
  「結果怎樣?」
  雷英稍微止住淚水,好奇地問道。
  「結果有一天下雨,他淋得全身濕透,這才發現原來他買的是一台敞篷車。哈哈!」
  「好爛的笑話。」
  看著監視水晶球的女孩,相當中肯的評價著。
  「嗚啊啊啊……」
  塞斯的爛笑話讓雷英哭得更大聲:「果然……下雨就是不好的……」
  「沒……沒這回事……我就很喜歡下雨啊。」
  塞斯補救著:「不下雨的話,花草就會枯死,所以雨很重要呢。」
  「可是……我這裡的花草都爛掉了……」
  「呃……」塞斯看了看四周,確實可以看見許多被水泡爛的植物,連名字都和下雨有關的雨女雷英,果然厲害。
  「而且……這裡都沒有什麼人來……有來的幾個人也只想撕人家的衣服……嗚嗚……他們一定是討厭我……」
  「這……因為這裡是迷宮嘛,之前路又被大水沖斷……你如果想找你朋友的話,就要到城裡去啊。」
  「到城裡……就會有朋友嗎?」
  「嗯,像雷英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一定會很受歡迎的,不要哭哦。」
  塞斯手抓著雷英纖細的肩膀,彷彿是要給她勇氣一般。
  「嗯……可是……」
  「哈哈哈!前面對少女無禮的邪惡男人你給我住手!」
  「唔……這種聽起來就討厭的聲音是……」
  塞斯轉過頭,但手還是沒離開雷英的香肩。
  「拖把頭!」
  「我叫佛南度!」
  金髮男子怒叫著:「你這個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對女孩下手的淫棍,賭上我的名譽,我一定要打倒你!看我的必勝。無敵太陽閃光攻擊!」
  「哇!」
  塞斯被佛南度劍身反射的陽光閃到雙眼,一時之間看不到什麼東西,而佛南度真正的攻擊此時才到,幸好塞斯往後狂退,這一劍只擊中塞斯胸前的鍋子。
  「根本就是卑鄙的招數嘛!」
  「哼!無敵太陽閃光攻擊!」
  佛南度再次故技重施,雖然只是將陽光反射到對方眼裡的招數,但要在短時間內讓光線命中目標,也是相當需要技術的。
  「可惡!」
  塞斯無法避開佛南度的光線攻擊,不管是遮掩還是閉眼,都會暫時的影響視覺,而這一點點空隙就足以讓佛南度打過來了。
  比起上次,佛南度也進步了許多,格鬥技術會不斷往前邁進的,絕不是只有塞斯一人。
  「無敵必勝太陽閃光攻擊!」
  把塞斯逼到絕境的佛南度正要下最後一擊,他的絕技卻突然失靈。
  「怎麼……」
  「因為沒太陽啦!」
  塞斯高高舉起木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翻佛南度,決定勝負的不是技術,而是雷英。
  看到塞斯即將敗陣,雷英的淚水又再次湧了出來,或許也牽動了天象,使得剛剛因為心情漸好而露臉的太陽,現在又再次被烏雲遮蔽,佛南度的必殺絕招當然也就失效了。
  「砰!」
  這下子換塞斯趁著對方呆滯的空隙攻向前去,握著木劍的手橫揮,照著佛南度的腦袋敲了下去。
  佛南度低頭想躲開攻擊,但躲得了頭卻躲不了下盤,塞斯一踹之下,將佛南度踹下了山崖,直直的摔進河中。
  「呼……這就是不自量力之徒的末路。」
  「可是……他好像什麼都還沒做……」
  「雷英小姐,你有所不知,雖然他外表上看起來好像是個貴族,但實際上卻是個攻略範圍從九歲到九十九歲,只要是女的都不放過的大色狼,還有個興趣是收集阿婆的內褲……」
  塞斯信口開河著。
  「混蛋!誰是九歲到九十九歲都可以啊!」
  佛南度怒叫著,但不算洶湧卻仍強烈的水流不斷將他往外衝去,只能讓塞斯繼續對他做不實的抹黑。
  「你給我記住!」




  第20章、雷英2

  「那個……」雷英淚汪汪地看著塞斯。
  「你真的知道H姬的工作是什麼嗎?」
  自我介紹之後,塞斯終於開口問道。
  「知知道。」雷英臉蛋紅了起來,點了點頭:「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如果是你的話……」
  「這……」塞斯沒時間想為什麼威斯德利亞都找一些麻煩女人來當H姬,想想要怎麼吃掉眼前美少女才是正經。
  「那我要脫羅?」
  塞斯輕輕抓住雷英的衣領,如果她不願意的話就可以輕易的甩開他。
  但雷英只是微微顫抖著,沒有任何的動作,這反而讓塞斯不敢再進一步。
  「你為什麼會來做這種工作啊?何況你又是第一次……」
  「因……因為我希望能在這裡找到勇氣……」雷英吞吞吐吐的說著。
  「勇氣?這裡只有色狼吧?」塞斯暗想著。
  「威斯德利亞先生說,『理想男性養成迷宮』也是H姬實現自我的地方,所以我……」
  「實現自我?」塞斯根本不知道這種地方能實現什麼自我,除了等著被搞以外,H姬似乎也沒什麼別的事好做嘛。
  「所以請給人家勇氣好嗎?」
  「嗯……」塞斯嚥了嚥口水,輕輕的解開了雷英上衣的鈕扣,露出花樣樸素卻依然誘人的內衣。
  塞斯又進一步將她素白的內衣解了開來,讓雷英的上半身一絲不掛的暴露在自己面前。
  「那個……」雷英羞紅了臉,她是第一次將身體暴露在男人面前,而且還是在一個隨時可能會有人到來的地方,如果這也是一種勇氣的話,現在的雷英搞不好也可以算是個勇者了。
  「能讓人家看看嗎?」
  「看啊!」
  塞斯一開始還不知道雷英說的是什麼,但從她的視線看來,她的目標顯然是塞斯的男性象徵。
  「這好吧。」
  塞斯解開腰帶,要雷英自己來看。
  雷英乖乖的蹲、或者說跪了下來,面對著塞斯越來越有精神的肉棒子,眼中的淚水滾來滾去,彷彿隨時都可能滑過臉頰。
  「這這就是男生的……」雷英看著逐漸膨脹的肉莖,全身顫抖得提不起半點力氣來。
  「摸摸看?」
  塞斯鼓勵著。
  被塞斯鼓舞的雷英用盡勇氣舉起顫抖的手,畏懼地握住那不斷勃動的肉柱,一陣清涼感讓塞斯倒吸了口氣,肉棒猛然脹大了一圈。
  「好……好大……這麼可怕的……要進來……」雷英嚇得臉色蒼白,雙手不自覺的緊握著塞斯的棒子。
  「一定會裂開的……」
  「不會啦!」塞斯說道,克拉拉那麼小的地方都能容納自己的肉棒了,比克拉拉大了好幾歲的雷英當然也沒問題應該啦。
  「要不要舔舔看?」
  塞斯用言語引導著雷英,後者雖然羞得滿臉通紅,但在看了許久之後,還是讓頭慢慢靠近肉棒前端,伸出柔軟的丁香小舌碰了碰它。
  「味道好奇怪。」雷英抿著嘴,品嚐著口中的氣味,但在塞斯不斷的鼓舞之下,又再度伸出了舌頭舔了舔肉棒。
  「嗯……真的……好奇怪……」雷英雖然這麼說,但卻越來越積極的舔著肉棒子,還用自己濕熱的櫻唇將肉棒前端包覆進去。
  「唔……嗯……」看著一個眼角還有著淚光的可愛女孩用嘴巴替自己服務,塞斯的心跳也開始加速了起來,隨著肉棒一寸寸沒入女孩的小嘴中,他的理性防線也一步步退守,正當慾望的野獸要破匣而出的同時,雷英突然停下一切動作,將肉棒吐了出來。
  「這樣可以嗎?」
  雷英看著塞斯,怯怯地問道。
  「很好,你的技術好得很。做得太好了!」
  塞斯語無倫次地說道。
  「真的嗎?」
  「嗯,你的嘴讓我太舒服了。」
  塞斯雙手托著女孩的兩腋,將她抱了起來:「現在換我讓你舒服吧。」
  「唉,啊!」雷英嬌吟了一聲,怎麼美言也稱不上大的雙乳隨即落入塞斯的魔掌當中。
  年輕的乳房展現著充分的彈力,不管塞斯怎麼抓捏,都能馬上回復原本的形狀,但在一次又一次的蹂躪之下,本來柔軟的乳首卻漸漸堅硬了起來。
  「嗯……啊……不好……身體熱起來了……」雷英輕輕的扭著腰,原本還有些畏縮的身軀現在越來越積極,不斷的將胸部往塞斯的手上壓去。
  「有感覺了嗎?」
  塞斯咬著雷英柔軟的耳朵,吹著氣。
  「啊……有奇怪的感覺……」
  「什麼樣的感覺?」
  「嗯……麻……不……癢……好像不知道怎麼說的感覺……全身都……還有那裡也……」雷英喘著氣說道。
  「舒服嗎?」
  「很舒服……」頭一次有這種感覺的雷英微閉著眼,享受著。
  眼看時機成熟,塞斯的手開始往下摸,滑過她的小腹,解開她的腰帶,白色的裙子落在地上,現出一件同樣純潔的內褲。
  雪白的布料令人嫉妒的包覆著少女飽滿的恥丘,薄如蟬翼的絲緞遮掩不了那迷人的肉縫,因此白色的內褲上仍有著使人煩惱滿溢的曲線。
  塞斯的手指來到這條曲線上,用指腹從內褲外開始上下摩蹭著它,指頭的每一個動作都讓雷英發出難耐的嬌鳴,也讓塞斯更加快玩弄的速度,還用指甲刮著逐漸滲出濕氣的布料。
  「嗯……啊……不……塞斯先生……」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之下,雷英還是相當有禮,彷彿是某個名門貴族的大家閨秀一般。
  不過名門貴族的千金小姐,應該不會到這種地方任不認識的男人玩弄就是。
  雖然迷宮名為「理想男性養成」,但當H姬終究和當妓女這種男人的玩物沒什麼差別。
  「怎樣?」
  「人家……全身都軟了啊……那裡好像有東西要出來……嗯……」聽到雷英的話,塞斯更是變本加厲的壓揉著她的嫩肉,這時塞斯的手指已開始染上雷英的花蜜,但他的目的可沒那麼小兒科,他要雷英在這種情況下先達到一次高潮,如此一來,之後的雷英就比較容易乖乖的任他擺佈。
  「啊啊……啊……不……」雷英突然仰起頭,發出幾聲短暫的氣音,身體痙攣了起來,一雙美腿彈動了幾下,隨即軟癱了下來。
  幸好塞斯還來得及抱著她,但已被處女熱液弄濕的手指卻不免壓得更深入了些,對初次高潮的雷英造成更強烈的刺激,讓她又噴出了淫液。
  「啊……」雷英癱軟在塞斯懷中,現在,這個被快感沖昏頭的少女,已完全變成塞斯的嘴上肉了。
  塞斯試探性的拉開保護她的最後一層防禦,雷英只是嚶嚀了一聲,卻沒有做出反抗。塞斯索性一把拉開她的內褲,讓雷英嬌美的肉體完全暴露在陽光下。
  「嗯……好害羞哦……」
  「相信我,把一切都交給我吧。」
  「嗯……」雷英迷迷糊胡的應著,絲毫沒發覺這會讓自己失去貞操——也或許這早就是她所期望的結果。
  塞斯握著肉棒對準雷英濕潤的蜜裂,摩擦著。
  「嗯……啊……」肉棒來回刮磨著處女的蚌肉,逗得雷英一陣陣的淫叫著,這種「玩法」是茉莉與塞斯身體力行實驗出來的,雖然對像換成了雷英,但塞斯的棒子仍舊能帶給她無比喜悅。
  暗紅色的肉柱在雷英白嫩的股間忽隱忽現,塞斯的肉蚌如同演奏小提琴一般「拉」著雷英這個聲音無比悅耳的樂器,但不管是什麼樂器,總不像她這樣能同時滿足人的視覺、聽覺、嗅覺與觸覺的。
  「不要在這裡……請到……啊……那邊好嗎?」
  雷英嬌喘著說道,同時勉力舉起手往魔法陣指去。
  塞斯也覺得站著做很困難,因此從善如流的抱起她,仔細地將她輕盈的嬌軀放在魔法陣上。
  魔法陣的線條發出微弱的光芒,雖然附近都是一片泥濘潮濕,但魔法陣上卻奇跡似的保持乾爽,而且還散發著微弱的熱力、抵禦著吹來的冷風,當作做愛的地點實在是相當的合適。
  「嗯……請不要看……」雷英發現塞斯的目光,縮了縮全裸的身軀,用手臂遮掩著胸部,雙腿也緊緊的夾著。
  「會害羞……」
  「不用怕,交給我吧……」塞斯壓在雷英身上,半強迫的拉開她的手,用嘴吸吮著她硬挺的乳尖,左手忽快忽慢地揉著她的另一個乳房,而右手則在她緊閉的腿間來回輕撫著。
  「嗯……嗯……啊……不要啊……」或許是感覺到貞操的危機,雷英又哭了起來,身體也扭動著抵抗塞斯的侵犯,但塞斯只是更堅定的抓著她,將手指滑入緊夾的雙腿之間,同時目不轉睛地看著哭泣的少女。
  「相信我。」
  塞斯指說了這句,雷英卻也漸漸停下了哭聲,身體也不再顫抖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
  塞斯停下右手的攻勢,用左手輕揉著她的乳房。
  雷英隨著塞斯的動昨而發出嬌喘,淚汪汪的雙眼逐漸有了喜悅的目光,她櫻唇輕啟,說道:「心臟好像快跳出來一樣……我好怕……」
  「別怕,你高興的時候,心臟不也跳得很快嗎?」
  塞斯安慰著她,同時吻了她一下。
  「嗯……我好奇怪……塞斯這麼說以後,心裡好像有股暖流流過……」雷英破涕為笑,害羞的回吻著塞斯。
  「那我會給你更多的暖流……」塞斯抱著雷英,右手再度開始動作,經過這一番折騰之後,雷英的雙腿已不再緊閉,雖然仍舊夾著,但卻已不再抵抗塞斯的碰觸了。
  塞斯的手幾乎毫無阻礙的來到雷英的蜜穴上,和從內褲上愛撫的感覺不同,直接碰觸帶給兩人更強烈的震撼,塞斯只覺得自己的氣息粗重了起來,而雷英則瞪大了雙眼,小手緊緊抓著塞斯的上衣不放。
  塞斯滑動著手指,攪拌著雷英體內的蜜汁,與淚水同樣豐沛的淫液很快就沾濕了他的指頭,塞斯抽回手指,放到因為突然失去快感刺激而呆滯的雷英面前。
  「這就是你的淫水哦。」
  塞斯將手指放到雷英嘴邊,撬開她柔軟的雙唇與貝齒,將手指與淫水一同送進少女的口中。
  女孩的舌頭自動的纏了上來,順從地將她自己的淫水吞下肚。
  「好吃嗎?」
  「味道也很奇怪……」雷英柔順地看著塞斯,說道。
  「會嗎?我嘗嘗。」
  塞斯誇張的將手指放進嘴裡,品嚐著:「不會啊,很好吃。」
  「討厭……」看到塞斯吃自己的淫水,雷英羞得難以自持。
  「要再進一步了哦。」
  塞斯溫柔的撫摸著雷英的乳房、肌膚與秀髮,降低她的恐懼,讓她能放鬆身軀,好接受塞斯的進入。
  「嗯……」雷英點了點頭,彷彿下了相當大的決心、用了相當強的勇氣。
  塞斯小心的將肉棒頂在處女的蜜裂上,他的腰只要稍微一挺,雷英的處子之身就會被他毀掉。塞斯很急,因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人來和他「分享」雷英。
  他並不知道在兩人移往魔法陣的那時候起,威斯德利亞的力量已經擋住了通往此處的道路,除非有更強的魔力,或者該人能飛,不然是不會有其他人來打擾的。
  一切都在威斯德利亞的掌握當中,包括塞斯此時的一舉一動。
  「要進去羅?」
  塞斯的話讓雷英顫了一下,然後用和蚊子沒兩樣的聲音說道:「不……不怕請塞斯先生……」
  「嗯……」塞斯抱著雷英嬌弱的身軀,替她帶來些許的安全感,腰部一挺,肉棒滋的一聲刺入少女的嫩肉當中,濺出了幾滴艷紅。
  「嗚!」
  雷英痛哼一聲,眉頭緊鎖了起來。
  「沒問題吧?」
  「嗯……人家還可以繼續……」雷英喘著氣說道,臉龐上的神情令人無限憐惜。
  塞斯心知長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但雷英的內部緊得讓塞斯感到有些疼痛,即使有唾液和淫水的潤滑,要在雷英緊張火燙的蜜肉中抽動肉棒子還是相當困難的事情。
  「放輕鬆,這樣會比較不痛。」塞斯愛撫著雷英的嬌軀,讓她發出艷麗的喘息,分散她的注意力,趁著雷英因為遭到乳尖上的快感衝擊而分神的瞬間,將剩下的大半截肉棒刺入到底。
  「呀啊!」
  雷英慘叫一聲,痛得不住顫抖,蜜穴也緊緊箍住肉棒子,彷彿要將這挺帶給她痛苦與傷害的東西夾斷作為報復一般。
  「抱歉,但是處女都是這樣的。」塞斯說道,雖然他經手的處女也沒幾個。
  「嗯……人家知道所以請繼續……」雷英忍著痛,含淚說道。
  塞斯不再多話,只是動手愛撫著她的乳房,本來摟著她腰的手滑到兩人的結合處,逗弄著那可愛的小突起。
  「嗯啊……不要……會……」雷英淫叫著,恰到好處的愛撫讓她忘記痛楚,也讓塞斯得到進出的空間,隨著痛苦的消逝,快感也隨之而來。
  「啊嗯……塞斯先生……好舒服哦……人家的那裡被滿滿的啊……」雷英喘著氣,扭動著身體配合著塞斯的動作。
  發現雷英的改變,塞斯也開始加快速度,力道一次強過一次,粗大的肉柱盡情的在剛失去處女的櫻紅蜜肉之間馳騁,開拓著每一寸未有人造訪的神秘地帶,衝擊她重重保護下的穴心,激起一次次的快感狂潮。
  「啊啊……不……啊!啊!」
  雷英緊抱著塞斯的背,嬌小的身軀無助地貼在這唯一的依靠上,但諷刺的是這個依靠卻也是讓她更加無助的兇手。
  「不……不行了……人家啊……」雷英全身顫抖,一股熱流當頭澆在塞斯的龜頭上。塞斯知道她已經洩身,於是停下了動作,把肉棒盡量插到底,讓彼此享受著高潮的刺激與餘韻。
  「哦啊……塞斯先生……」雷英渾身乏力地躺在地上,藍色的雙眸看著從自己嫩穴中離開,還沾著她陰精的暗紅肉柱。
  就是這東西讓自己如此快樂的雷英不禁這麼想著。
  還沒射精的肉棒子朝氣蓬勃的屹立著,但看著雷英幾乎累垮的樣子,塞斯也不忍心繼續「干」下去。
  「塞斯先生,你好溫柔哦……」雷英突然笑了起來,哭泣時的她令人無限憐惜,而微笑著的她,卻又彷彿春日太陽一般溫和而耀眼。
  「不必在意……我……你可以繼續……因為……人家也還想要……」雷英雙手掩著暈紅的臉,說道。
  「啊……你……不用太……」塞斯還想再說,但雷英卻已主動分開了雙腿,還沾著處子元紅的白皙嫩肉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塞斯面前,既然女方都已經這麼犧牲了,塞斯再不挺槍上馬,就實在太不識相了。
  「好吧。」
  塞斯的肉棒再次滑入雷英窄小而崎嶇的蜜道中,將性的快感帶給這個初經人事的少女。
  「嗯啊……好棒……塞斯先生……讓人家再飛……」雷英躺在魔法陣上,將嬌美的身軀交給塞斯恣意玩弄,任他的肉棒汲取自己甜美的淫蕩蜜汁,相對的,塞斯也以一次次的絕頂高潮為報酬,來回饋雷英的溫柔。
  「又……又丟了……塞斯先生丟給你啊……哦……塞斯先生好厲害啊……你的肉棒子把人家丟好幾次哦……」
  「舒服嗎?還是要停下來?」
  塞斯喘著氣問道。
  「繼……繼續……人家想和塞斯先生一起哦……嗯……洩……請塞斯先生射進來……」
  「嗯……我一定會射進去的……」塞斯說道。
  又過了一段不算短的時間,塞斯突然加快了速度,衝擊的力道也強了許多,每一次撞擊都讓雷英全身發麻,穴心猛顫。
  「我要射了……你呢?」
  「人家隨時都在丟啊……」雷英的話倒不假,在塞斯大肉棒的開拓之下,她的淫精就和她的淚水一樣,豐沛無比、而且說來就來。
  「噢!射!」
  塞斯狠狠往前撞去,碩大的龜頭陷入花心當中,熱騰騰的白濁黏液直衝少女的子宮,充滿她第一次接納雄性精液的女性部位。
  「啊……啊……好燙……塞斯先生的……好燙啊!」
  雷英發出了哀鳴,被高高舉起的雙腿踢動了幾下,馬上又軟了下來。
  射精造成的高潮讓她失神了!
  「呼呼……好累啊……」塞斯放下雷英的美腿,拔出肉棒,欣賞著眼前失去意識的美少女。
  白皙的肌膚蒙上了一層汗水,閃爍著珍珠般的光澤;劇烈起伏著的小巧雙峰上,有著塞斯的咬痕,見證著性戲的激烈程度;兩片微微分開的蚌肉之間,塞斯的子孫液正緩緩流出,雖然如此,但它們卻還有更多的同伴在雷英的小穴裡出生入死,尋找著卵子的下落。
  光是看好像就又要唔,塞斯趕緊壓抑著慾望,深吸了幾口氣,免得自己又撲上雷英。
  「塞斯先生……」好一會兒,雷英才醒過來,塞斯體貼的幫她穿上衣物、整理儀容,她感動地說道:「謝謝你!」
  「怎麼又哭了呢?」
  「人家好感動……你讓人家有了勇氣……」
  「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啊。」
  塞斯抓抓頭髮說道,畢竟自己也只是上了她而已。
  「不……塞斯先生給了我勇氣,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雷英站了起來,眼中也有了堅強。
  「希望以後有機會能再相見……」雷英吻了吻塞斯,發動了魔法陣,從迷宮中消失了。
  「雷英……」塞斯看著雷英消失的地方,心裡有些悵然若失。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5-1-29 20:04:52

第21章、美依

  「公子,您回來了……啊?」
  「哼。」
  金髮青年臉色凝重的走在城堡走廊上,一個身穿藍白女僕服的少女,捧著毛巾,氣喘籲籲地衝到青年面前。
  「公子,請用毛巾,不然您會感冒的。」
  「哼!」
  金髮青年瞪了少女一眼,但還是接過毛巾擦著頭髮。
  「美依,跟我來。」
  「是!」
  少女跟著男人走向前去,無視著背後其他傭人的指指點點。
  「果然……」
  「噓……」
  傭人的竊竊私語沒有傳入年輕男人的耳中,他走回自己的房間,將手上裝飾華麗的劍往地上丟去。
  「公子……」
  美依有點嚇到,但還是關上了門,安靜地站在一旁。
  金髮男子粗重的喘息漸漸平復,凶狠的神情也放鬆了下來,他跌坐在床邊,抱著頭。
  「公子,你不要緊吧?要找個醫生來看看嗎?」
  「不必!」
  金髮男子……也就是佛南度擡起頭,惡狠狠的瞪著美依眼鏡下的美麗眼眸。
  「過來!」
  「是……」
  美依雖然害怕,但還是順從的走上前。
  「脫掉!」
  佛南度命令著。
  「啊……我……」
  美依顫抖了起來,一雙小手緊緊抓著胸前的繫帶,卻怎樣也拉不下來。
  「脫!」
  「是……是的……」
  美依雙目含淚,拉開了繫帶,將身上的女僕裝一件件脫了下來。
  艷麗的裸體立刻展現在佛南度面前,雖然美依身上只剩下白色的內衣褲與同色系的吊帶襪,但佛南度並未因此滿足。
  「也脫掉。」
  「這……不……」
  「連你也不聽我的話了嗎!美依!」
  「我……」
  少女的指節因為緊握而發白,俏麗的臉蛋卻紅得像蘋果。
  房中的空氣沈悶得像要凝固一般,短短的幾分鐘,在兩人感覺中就像過了好幾年,最後,美依屈服了,她慢慢的脫下內衣,讓飽滿的乳峰彈跳出來晃蕩著。
  美依顫抖著的雙手移向樸素的內褲,咬了咬下唇,一口氣脫了下來。
  「嗚……」
  現在她身上只剩下一條吊帶襪,但所遮蔽的部分卻沒什麼遮蔽的必要性,佛南度盯著美依充滿青春活力的肉體直瞧,突然一把將她拉倒在床上。
  「呀啊!公子不要!」
  美依驚慌失措,但佛南度的力氣比她大得太多,嬌小的她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佛南度釋放出他胯下的巨獸。
  「不要……不要……公子請不要這樣……」
  美依哭叫著,但佛南度卻只是抓著她的頭髮,將她翻了過來。
  「啊呀!」
  厚實的牆壁與門板讓美依的慘叫聲傳不出去,但就算傳出去了,偌大的城堡裡也沒幾個人敢過問佛南度的事情。
  鮮血從被巨根戳入的蜜裂之間流出,鮮艷的紅色映入佛南度的眼中,他全身一震,像遭到電擊一般跳開美依的身軀。
  「我……我幹了什麼事情……」
  佛南度額上冒出冷汗,全身赤裸哭泣著的美依無言的證明了他剛剛的瘋狂。
  「美依……對不起……我……」
  佛南度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才好,因為一時被對塞斯以及自己的憤怒沖昏了頭,竟拿美依當出氣筒,對以騎士自居的佛南度是相當大的打擊。
  偏偏對方又是美依。
  「公子……」
  美依回過頭,哀怨地看著佛南度。
  「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做的……」
  主人反過來對奴僕道歉,這種畫面可不是常常看得到的。
  大部分貴族都將買來的奴僕視為私人財產,任打任罵之外,若女僕的姿色被主人看中,成為其性奴隸的情況也所在多有。佛南度對美依所做的事情,在其他貴族眼中不過就是干了個女的罷了。
  「公子……」
  美依破涕為笑,雖然處子的證明被佛南度毀掉了,但她的心中卻沒有半點怨恨,反而覺得暖洋洋的。
  「美依……」
  等到兩人發覺時,四片嘴唇已經吻在一起了。
  沒有半點強迫,也沒有任何抗拒,兩人自然而然的躺回床上,美依羞答答地握著佛南度稍微軟化的大肉棒,沒有經驗的她無法和別的男人比較,但佛南度的尺碼顯然還比塞斯的大了一圈。
  差點就比驢子大的肉棒子曾讓佛南度搞壞了好幾個風塵女郎,但不知它的厲害的美依卻只是畏懼地看著碩大沈重的龜頭,看著它慢慢擠入自己狹窄的處女穴裡。
  「嗚……」
  美依緊按著嘴巴,忍耐著撕裂般的痛楚,一雙美腿緊夾著佛南度的腰,不讓滿臉愧疚的他抽身。
  「嗯……」
  好不容易,肉棒前端撞上了美依的穴心,兩人緊緊相擁著,感受著對方的體熱。
  因為知道自己的尺寸異於常人,佛南度小心翼翼的對待美依,免得她的第一次也成為她此生最後一次。
  「嗯……啊……公子……」
  經過半小時的緩抽慢插,美依臉上的痛苦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嬌艷。
  「可以……快一點了……照公子想要的那樣……」
  美依害羞的將頭靠在佛南度胸前,溫順的說著。
  佛南度興奮的加快速度,巨大的肉棒不斷在少女的蜜穴裡出出入入,把個毫無經驗的美依幹得死去活來、高潮叠起。
  「啊啊……公子……太舒服了……啊……美依……會……死……啊……」
  少女全身顫抖,承受著無法抵禦的快感衝擊,敏感柔嫩的蜜肉被粗壯的肉棒恣意刮磨蹂躪,雙乳也被佛南度的手盡情玩弄,壓印出許多紅色的指痕。
  早已不是第一次的佛南度,看見美依嬌弱不勝卻又努力迎合的模樣,不禁興奮了起來,肉棒也插得一次比一次深。
  但這可苦了美依,第一次的性愛就遇上一根大得嚇人的肉棒,狹窄的蜜肉被撐得幾乎裂開,而且對方體力顯然相當充沛,短時間內大概不會結束這單方面的蹂躪吧。
  「公子……啊……不……美依……又……要……出來了……公子……哦……嗯……」
  美依癱在床上,任佛南度擺佈著她香汗淋漓的裸軀,這傢夥似乎相當喜歡從後方姦淫如母狗般趴著的女孩,雖然讓美依覺得相當丟臉,不過這姿勢也有個好處,至少肉棒不會完全插入她的陰道之中,不然美依可憐的小穴難保不會被他干穿。
  每一次的撞擊都讓美依往前滑去,但卻馬上又被佛南度拖回來進行下一次的侵犯,連綿不絕的肉擊聲洋溢在房中,間中伴隨著沈重的喘息聲以及如同瀕死、卻又相當淫靡的少女嬌吟。
  「美依……要停下來嗎?」
  佛南度溫柔的替美依抹去額頭上的汗水,順便輕輕撫摸著她暈紅的臉頰。
  「不……不……請公子……盡情的……使用美依……」
  美依其實已經快被佛南度操死了,連續的高潮讓蜜穴酸疼不堪,雖然也同時緩解了破瓜的痛楚,但美依還是覺得全身就像要散開來一般。
  佛南度將少女軟攤的身軀翻了過來,舉起她的美腿,從正面再次進入了她。
  「呀啊……」
  美依只輕叫了一聲,現在的她也只剩下這麼點反應了。
  兩人連結處的淫水被大肉棒不斷翻攪汲取,發出響亮的水聲,美依的小穴除了處女必然的緊縮之外,也相當的潮濕,穴心更有股強烈的吸力,每當肉棒衝到底的時候,像是長了張小嘴的穴心就會拚命的啜吸著龜頭前端,讓佛南度覺得精液彷彿快要被她吸出來一般。
  原本他還想忍住,但又瞥見美依奄奄一息的模樣,心中不忍,於是抓著她纖細的雙肩,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屁股快速聳動,務求快點射出來。
  「啊!啊……呀……哦……公……公子……美依……不……不行……了……啊……」
  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讓美依陷入快感的狂潮當中,對不斷襲來的衝擊毫無抵抗的餘地,只能無助的攀上一波波的高潮。
  「我要射了……要在……哪裡?」
  佛南度的速度絲毫不減,喘籲籲地問道。
  「都……都可以……」
  美依抓著佛南度的上衣,全身劇烈的痙攣著,再次噴出了大量少女的瓊漿。
  佛南度被這陰精一燙,也忍不住將灼熱的精液射在美依的體內。
  「哦哦……」
  兩人都沒想到這樣會不會製造出父母地位相差懸殊的新生命,只是躺在床上緊緊相擁,喘著大氣。
  「美依……」
  佛南度首先爬了起來,看著身旁沈睡著的少女,還斜搭在臉上的眼鏡見證了先前的激烈程度,眼鏡下秀麗的臉龐還留著不知是喜悅還是哀傷的淚痕。
  「啊……公子……對不起,美依不該這樣。」
  被佛南度驚醒的美依迅速坐了起來,想恢復主僕之間的地位,但下腹部傳來的疼痛卻無情的告訴她,自己已經被主人玷汙了。
  當然,對貴族來說,這是臨幸,是賜與下人的天大恩惠。
  「美依……我們還可以……像以前那樣嗎?」
  「我……不知道……」
  美依背對著佛南度穿上衣服,沈默的兩人之間彷彿有堵高牆。
  「美依告退了。」
  美依按著腹部,舉步維艱卻仍有禮的打算退出房門外。
  「等等!我要你從今以後當我的專屬女僕!」
  佛南度叫道。
  「啊!」
  美依妙目圓睜。
  「我是認真的!」
  佛南度嚴肅地說道。
  「嗯……」
  少女點了點頭,露出燦爛的微笑。




  第22章、安娜·瑩

  「終於前進到三樓……這啥玩意兒啊!」
  塞斯走下魔法陣消失後出現的樓梯,還沒高興多久就熱得大叫。
  「怎麼都是火!」
  塞斯環顧四周,只見腳底下淨是火焰,幸好沒燒到自己踩著的鐵板,不然就真的是鐵板燒了。
  「二樓是雨關,三樓就火關啊?四樓該不會來個冰關吧?」
  塞斯嘟囔著,但他不知道某程度上自己猜對了……
  「看來要穿個短袖才行……」
  塞斯揮汗如雨,為了遮擋二樓的雨水而穿的厚重衣物在這裡成了進行灼熱酷刑的刑具。
  「先回去吧,明天再換個衣服……」
  塞斯自言自語著穿過樓梯旁的魔法門。
  迷宮外的天空仍舊明亮,顯然這個白天還沒有過完,塞斯擡頭看著偏西的太陽,想了想,決定還是不回那個灼熱地獄去。
  「雖然還有點時間,不過還是回去吧……」
  正當塞斯打算回城下町吃個飯、早早休息時,卻發覺左邊遠處的樹叢中彷彿有什麼東西,讓枝葉搖晃著。
  「野獸嗎?」塞斯悄悄走上前去,離該處還有一段距離就聽到了聲音:「姊姊!人家受不了了!都怪那個壞蛋都不喪失資格!」
  「啊!小瑩!不可以,不是說……要等那個人……啊!不能吸啊……」
  這……這是……女子之間的對話讓塞斯很快就搞清楚她們在做什麼,一腔熱血通通往肉棒流去,他小心翼翼的走近偷看,這才發現其中一個人他居然認識。
  那是看守迷宮大門口的守衛安娜。
  居然在這種地方幹這種好事……塞斯吞了吞口水,看著眼前兩個幾乎全裸的少女纏鬥。
  為了保護自己的貞操以及性向,安娜拚命抵抗著小瑩的熱情進攻,慌亂之間扯下了小瑩胸前的比基尼式鎧甲,讓她小巧卻形狀優美的乳房暴露在外。
  小瑩的魔爪自然也沒放過安娜,她早已將安娜身上的比基尼鎧甲卸去,讓她全身只剩下一雙長靴。
  「姊姊……你好美。」
  「小瑩……不行……說好要等賭局有結果的……」
  安娜推拒著,但小瑩的進攻彷彿帶著某種魔力,讓原本相當強壯的安娜全身酸軟,幾乎無法反抗她的進逼。
  「人家等不及了……那個壞蛋已經突破第二層迷宮了,明明就是個笨蛋。」
  突破第二層……是說我嗎?塞斯蹲在一旁的矮樹叢中,想著。
  「所以,人家不管那麼多了!」
  小瑩用體重撲倒安娜,一張櫻桃小嘴準確的往安娜的乳尖上啄去。
  「啊呀!」
  強烈的刺激衝上腦海,讓安娜不禁叫出聲來,隨著次數的增加,安娜的喘息聲中就開始有了淫媚的氣氛,雖然心裡還是萬般不願意,但身體卻還是誠實的。
  「小瑩……不可以……不要這樣……在這裡會……被看到的……換個地方好嗎?」安娜使出拖延戰術,只要能混過這眼看必定失身的局面就還有機會。
  但小瑩可沒這麼容易放過這砧板上的肥肉。
  「姊姊……沒關係啊……人家現在就要……」
  「不……不要!」
  安娜不斷掙扎著,內心也更加掙扎,到底是要大聲喊叫讓別人來看到這不堪的景象,還是閉緊嘴巴忍受小瑩的摧殘。
  「啪擦!」
  塞斯手上的樹枝十分適時的被他折斷,這倒也不是塞斯的意思,而是作者的意思。
  「嗯?」
  小瑩和安娜目光掃向塞斯藏身的樹叢,看著他從樹葉遮蔽後方站起來。
  「這個……只是個巧合……是意外。」
  塞斯辯解著,試圖將自己偷窺的罪行減到最低。
  「快救我啊!」
  看見塞斯,安娜忍住裸體被看見的羞恥,開口向他求救著。
  「啊……這……」
  塞斯走上前,卻不知道該不該「救」她。
  「不要過來!你這個壞到骨子裡面的壞蛋!」
  小瑩殺氣騰騰的瞪著塞斯。
  「這我就……啊!」
  塞斯只顧著看美女的裸體,腳下一個踩空,整個人直接砸在了小瑩和安娜身上。
  「呀啊!」
  「走開啦!」
  一時之間,兩個少女同聲嬌鳴。
  「可惡!」
  小瑩的手用力推著塞斯的頭,卻反而激起了他的反抗意志,一怒之下扯著她纖細的手腕,直接壓在地上。
  「啊!混蛋!你做什麼?」
  小瑩掙了幾下,卻只是讓塞斯潛藏的獸性更加興奮而已。
  「啊……讓小瑩嘗嘗男人的滋味吧!」
  安娜叫著,她知道小瑩沒被男人碰過,如果讓她知道男人的「好處」的話,或許就能讓她脫離百合之道。
  但這卻是最糟糕的決定。
  得到安娜的指示與實際上的協助,加上塞斯自己的慾望,小瑩無助的被這兩人夾在中間,遮掩秘處的那一塊布料也被塞斯輕易的扯下。
  「姊姊……不要……」
  遭到攻守交換的小瑩求饒著,但吃了秤砣鐵了心的安娜卻反過來緊擁著她,溫柔地說道:「只要你嘗過男生的滋味以後,你就不會只想著和……女孩子……了。」
  「不要……啊!」
  小瑩哭叫著,但塞斯的棒子卻已長驅直入這個女孩的處女中了。
  巨大的破城槌輕易的撕裂少女的貞潔,在小瑩的哭泣聲中,塞斯的棒子已完全刺入了她。
  「啊……好痛……好痛哦……姊姊……」
  小瑩啜泣著,於心不忍的安娜只得抱著她,替她稍微減低一些痛苦。
  「小瑩……乖……」
  怎麼覺得好像在安慰小孩一樣?
  「姊姊……」
  像這樣被安娜抱著,原本是小瑩最期待的事情,但夢想實現的此時,卻又多了一根奪走她處女的邪惡肉莖,讓小瑩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但隨著安娜的溫情撫慰,以及逐漸習慣的肉棒抽插,讓小瑩開始發出嬌媚的喘息。
  「啊……姊姊……人家……抱人家……人家要姊姊插……」
  小瑩拚命扭著嬌軀,彷彿正在她穴裡抽插的肉棒是安娜的、而不是塞斯的一樣。
  「好緊啊……」
  畢竟是處女,小瑩還沒發育完全的小肉穴緊緊擠壓著塞斯的大肉棒,這和克拉拉、茉莉小穴的感覺又是完全不同。
  「討厭!不要說話啦!」
  雖然被肉棒子幹得快感叢生,但小瑩仍舊討厭男人,尤其是奪走她處女的塞斯。
  「可惡!」
  塞斯挺腰用力撞了幾下,巨大的龜頭直接撞擊著少女的子宮,弄得小瑩不住痛叫,雖然想反擊,但只要一動,肉棒子就會無情的往內頂,讓她只得繼續保持著高翹著小屁股接受姦淫的模樣。
  「小淫女一個還敢囂張?」
  小瑩的反抗讓塞斯相當不滿,尤其是她幾乎完全無視自己的模樣。
  沒有什麼男人能忍受女方在做愛時完全不把自己當一回事的。
  「人家才不是小淫女!」
  小瑩紅著臉反駁道。
  「不然你是什麼?」
  「人家叫做小……啊……瑩……」
  塞斯故意在她說到自己名字時用力衝撞,弄得她口齒不清。
  「連名字都叫小淫,還敢說不是小淫女!」
  奸計得逞的塞斯得意的衝撞著小瑩,享受少女緊縮的內部以及取得優勢的快感。
  「嗚嗚……人家不是……淫女……嗚……」
  「你那麼壞做什麼啊!」
  安娜不滿的對塞斯說道,即使自己就是讓小瑩被塞斯蹂躪的元兇,但她的目的是要讓小瑩知道男人的好處,而不是讓她被個男人強姦而已。
  「啊……忍不住……」
  塞斯楞了一下,才停下粗暴的動作。
  「不溫柔點的話,小瑩不會舒服的。」
  安娜指示著。
  「哦。」
  對於要怎麼取悅女孩子,塞斯其實也越來越有經驗了,畢竟除了那一群或露水因緣、或真情相對的炮友之外,自己身邊還有個可提供夜夜笙歌的淫亂龍女茉莉。
  塞斯隨即改採慢攻,以令人焦急的緩慢動作插入抽出,但雙手卻又積極無比的愛撫著女孩的腰、背與臀部,配合著安娜的上身攻勢,很快就讓小瑩發出帶著淫媚慾望的呻吟聲來。
  「姊姊……人家身體好熱……要姊姊抱……」
  「小瑩……」
  小瑩熱情的愛撫也讓安娜的氣息開始粗重了起來,窈窕的身軀摩蹭著小瑩滑潤的肌膚。
  在「治好」小瑩的女同性戀之前,安娜或許會先墮入那禁斷的百合花園——而且機率頗大。
  「嗯……小瑩……不要亂……亂動啊……」
  安娜喘著氣,完全沒發覺自己的腰動得更厲害。
  「嗯……啊……姊姊……」
  或許是發現安娜的改變,小瑩也開始投入這奇怪的作愛情境當中,扭著結實的小屁股承受塞斯的大肉棒,幻想那是屬於安娜的。
  「啊……小瑩……」
  滑溜的肌膚觸感讓安娜也開始忘情的淫叫著,對同性性遊戲的排斥已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對慾望的渴求。
  「啊……姊姊……人家裡面……被戳壞了啊……唉唷……嗯……姊姊……」
  小瑩狂吻著安娜,女同性戀經驗中熟悉的高潮體感沿著脊椎往上竄,不過這次的高潮可是男人的肉棒帶來的。
  「小瑩……你……讓我……好奇怪了……哦……不行……要丟了……不能蹭啊……啊……也不可以……捏……」
  「嗯……姊姊……姊姊好舒服哦……」
  小瑩也快樂的扭著腰,這時對男人的厭惡早已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放下對女同性愛恐懼的安娜,以及拋掉對男性厭惡的小瑩,陶醉的攜手進入這看似荒唐的淫慾世界中。
  女與女的溫柔愛撫,男奸女的粗暴抽插,是這兩個美少女都未曾體會過的感覺,也都讓她們快感不斷,淫水更是四處噴灑,弄濕了彼此的小腹與大腿。
  「哦……熱……熱熱的……進來了……啊……」
  不久之後,小瑩發出淫蕩無比的嬌吟,灼熱的精液侵犯了她純淨的子宮,讓她正式成為女人——也可能更進一步成為母親。
  「啊……好壞……居然……射進來……」
  小瑩疲憊的側躺下身,小手卻仍不願離開安娜飽滿的胸。
  「射進去了嗎……啊……好多哦……你真是個大色狼……」
  安娜起身看著不斷從小瑩體內冒出的白濁液體,似笑非笑的說著。
  「而且居然還像不滿足一樣……」
  安納的目光飄向塞斯依舊挺硬的巨棒,對這挺沾滿小瑩淫液的巨炮來說,單單只有一次絕對是不夠的。
  「小瑩……你看看……這上面都是你的淫水哦!」
  「姊姊……討厭……」
  小瑩稚氣的臉蛋變得通紅,但這份嬌態只讓喜歡惡作劇、取笑人的安娜更高興,更想欺負她。
  「接下來……讓它進到我裡面的話……就像小瑩正在干我了羅!」
  「啊……姊姊……」
  聽到安娜的打算,小瑩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反應,內心一方面既不希望安娜被個壞男人搞,卻又暗暗期待著在安娜的小穴深處留下自己的淫汁。
  「嗚!」
  安娜一聲悶哼,未曾饜足的肉棒已有半截侵入她的穴裡。
  塞斯捧著安娜的臀,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安娜的體重立刻讓肉棒全根沒入。
  「哦……啊!」
  安娜低吟了一聲,曾經嘗過男人滋味的肉穴貪婪的吞噬了巨大的肉棒。
  「哦……你……好大哦……比人家以前的男朋友……還……大……」
  「姊姊……」
  小瑩爬到安娜身邊,看著安娜被巨根插入的小嫩穴。
  「那麼大的東西……進去了……」
  「嗯……小瑩……你剛剛也是這樣哦……」
  安娜扭著腰,溫柔的說著。
  「真……真的嗎?」
  小瑩紅著臉說道,不太願意相信自己之前也是如此不堪的模樣。
  「當然……剛剛你……的表情……舒服得讓人家也想試試看……」
  在安娜與小瑩的對話中,塞斯並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因此安娜快樂的淫液不免有些灑在小瑩的臉上,讓這個同性戀少女更覺得興奮。
  「啊……姊姊……」
  心跳加速的小瑩撐起身子,大著膽子舔了舔安娜正被巨根折磨的嫩穴淫肉,挑逗著艷紅的陰唇。
  「啊……小瑩……你……不能咬……啊……」
  安娜大叫著。
  「姊姊……好敏感……嗯……」小瑩興奮的吸吮著安娜的陰蒂,用牙齒和舌頭淩虐著這嬌嫩無比的可愛突起。
  「哦……小瑩……」
  安娜全身繃緊,濕潤無比的小穴也緊纏著塞斯的棒子,還有股強烈的吸力。安娜的小嫩穴和狄英卡的感覺有點像,都是相當有效率的搾精肉壺,普通人或許很難在這樣的纏裹下撐多久的時間,安娜的男朋友或許也是如此吧。
  也因此才會讓安娜慾求不滿得輕易獻身給幾乎沒有任何交情的塞斯。
  「如果我沒有跑出來的話,她或許也會被這個小女孩攻陷吧?」塞斯一邊吸氣忍住射精的衝動,一邊想著。
  潮濕的肉壺執著地套住侵入其中的肉棒,不讓塞斯把這挺快樂根源拔出去,但當塞斯好不容易才將棒子抽出去之後,要回到那銷魂洞的深處,卻又得面對那淫蕩蜜肉強硬的推拒。
  「啊……哦……你的好……厲害……哦……看不出來……你好……強……好棒……人家……從來沒有……這麼舒服……啊……要……丟了……丟給你……了啊……」
  安娜的嬌吟聲讓塞斯有些危機感,畢竟這裡離人來人往的王宮山道不遠,與迷宮傳送門出入口更近,只憑幾棵樹可掩蓋不了安娜放縱的淫叫聲哪!
  「小聲點啊!」
  塞斯說道,但留在高潮境界的安娜卻只是一臉呆滯地看著他,同時淫叫著。
  「這……你來幫忙一下吧。」
  塞斯無可奈何之下只得對快被淫精淹死的小瑩求救:「幫我塞住她的嘴。」
  「人家……為什麼要幫你欺負姊姊啊!」
  「如果你希望你和你這個姊姊被更多聽到這聲音的男人輪姦的話,你可以不幫!」
  塞斯蹲下來將安娜放到地上,打算騰出手來摀住安娜的嘴巴。
  不過小瑩的嫩唇搶先一步佔有了安娜的嘴,能夠和心愛的姊姊接吻,小瑩當然不可能把機會讓給塞斯。
  「嗚嗯……小……嗯……瑩……我……啊……」
  安娜拚命想說話,但小瑩的熱吻實在太緊湊,弄得安娜連句話都說不完。
  有了小瑩的幫助,塞斯得以全力佔有安娜年輕的美軀,用粗大持久的肉棒將眼前少女送上一次次高潮。這時,塞斯突然有些慶幸之前有先在小瑩穴裡射過一次,不然在安娜的名器當中絕對撐不到多久。
  「呀啊……唉唷……不要……我……啊……又……會……去……」
  在塞斯與小瑩的聯合攻勢下,安娜放浪的嬌喘呻吟著,她絕對想不到原本互相敵視的兩人會一起玩弄自己,而且配合得相當的好。
  彷彿早就有預謀一般。
  塞斯把安娜推上又一次的高潮,看著小瑩飢渴的模樣,一時興起,拔出肉棒就往小瑩淫水潺潺的蜜穴捅去。
  「哦哦……我……不……又進來了……」
  小瑩放聲淫叫著,現在攻守之勢再度交換,變成了安娜與塞斯聯合玩弄著小瑩。
  就這樣,在把小瑩也推上高潮之後,塞斯的棒子再度移師安娜的淫穴,這樣輪流重複的姦淫方式讓兩個美少女淫叫不已,尤其是在塞斯偶爾想要換口味到另一個穴裡戳上幾下的時候。
  「啊啊……姊姊……」
  「小瑩……」
  安娜吻著小瑩,兩個美麗的少女在一個彷彿不太重要的塞斯姦淫下,一同攀上淫慾的高峰。
  「哦啊……丟了啊!丟……」
  這是安娜。
  「姊姊……姊姊!姊姊……」
  而這是小瑩。
  美麗的少女緊緊相擁,發出高潮屆臨的淫亂呼喊,塞斯再也忍不住肉棒上傳來的酸麻,在他想從安娜的美穴抽出棒子稍事喘息的臨死掙扎時,終於突破極限的肉棒狂跳著射出大量精液,玷汙了安娜與小瑩的淫穴、恥丘、美臀與大腿。
  「啊啊啊……」
  「啊……好熱……」
  「討厭……大色狼……」
  雖然坐了起來,但還是繼續抱著安娜的小瑩看著兩人腿間的一片狼籍,皺著眉頭說道。
  「對啊……不但強姦了我們,居然還射這麼多……」
  安娜微睜媚眼,看著令人害羞的景象,畢竟小瑩還是被迫的,自己可是主動送上門的肥羊——或者說是淫羊。
  「這……我……那個……」
  一向拙於言詞的塞斯當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呆楞著欣賞美女。
  「快走啦……再這樣下去會被發現的……」
  安娜的話沒有錯,原本該交班的時間已經快要過去了,輪下一班的人應該已經開始發覺安娜讓迷宮出入口唱空城了。
  因此,就算下一秒就有人發現這三個人在樹叢之中亂搞,也不令人意外,但糟糕的是……安娜她們沒有任何藉口可以反駁別人的眼見為實。
  如果只有兩個全裸的女孩在樹叢中,安娜還可以辯解是小瑩想硬推她而自己努力反抗才會變成這模樣,不管對方有沒有發覺兩人身上的白色黏液,這至少都是個好藉口。
  但兩個全裸的少女,加上一個露鳥的年輕男人在樹叢中,任誰也不相信她們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
  「還不快走啊!」
  小瑩揮著手驅趕塞斯,後者也只好穿好褲子離開了現場。




  第23章、小雪、辣美、狄英卡

  「啊……你……你好……」
  「嗯……嗯啊……」
  隔天,塞斯在迷宮口再度遇到安娜,兩人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想到安娜遮蔽無幾的比基尼鎧甲下,有昨天才被自己盡情玩弄過的裸膚與淫亂蜜穴,塞斯的棒子就又不規矩地站了起來。
  不過他也馬上感覺到了鍋中茉莉的騷動,每當他在外面搞上其他女孩,回家之後茉莉就會更飢渴的騎在他的肉棒上,用完美的小嫩穴與當日現學現賣的技術壓搾塞斯的精液。
  「不要衝動啊!」塞斯心想著。
  「要……要進迷宮嗎?」
  「是……是啊……哈哈……」
  塞斯尷尬地走向魔法門,還順便摔了一跤,整個人跌進門中。
  「啊!」
  安娜失聲叫道。
  門的另一側,塞斯摔了個狗吃屎,不過沒在美人面前表演吃屎,已算大有進步。
  「痛死了……」
  眾所皆知,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的感覺極差,不過冷臉貼熱地板的感覺也好不到哪去,塞斯趕緊爬將起來,免得把臉作成御好燒。
  已經不怎樣的臉再這樣搞下去,很快就變成怪物了。
  「誰跟你不怎樣啊!」
  塞斯走在三樓的迷宮中,越走越覺得可怕。
  整個迷宮下方燃燒著熊熊的火焰,人走在鐵板上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走久點就會覺得鞋底好像要融化了一般開始發熱、軟化。
  幸好在得打赤腳走鐵板的酷刑之前,塞斯看見了寶箱,從寶箱中拿到了一雙高底木屐。
  「幸好……該不會……這個寶箱擺在這裡……就是為了讓我拿到它?」
  塞斯看著腳下的高底木屐,想著。
  「不管怎樣,反正這樣就好走多了!」
  塞斯蓋上寶箱,踏上征途……
  不過才剛繞過一個轉彎,眼前的景象就把他弄糊塗了。
  「呃……你是誰?」
  「我……你又是誰?」
  穿著綠色衣服、背上背著一個箭帶、頭上綁著藍白色頭巾的短髮少女坐在路邊,不懷好意地盯著塞斯。
  「我是塞斯,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啊?」
  塞斯的腦海中浮現戰鬥H姬的預感,但是女孩卻只是說道:「這位帥氣的大哥,救救我吧。」
  女孩舉起雙手,發出鏘啷啷的金屬撞擊聲,塞斯定眼一看,原來這女孩的雙手都被鐵銬銬住了,而鐵銬的鏈條則一路連到鐵板道路旁的粗壯欄杆上。
  「你是誰?為什麼會被銬在這裡?」
  「我也不知道啊,人家只是迷路了嘛,然後就突然有個怪女人帶著一個可怕的紅色巨人把人家抓起來銬在這種地方,真是無聊死了!」
  「怪女人和巨人……莫非是戰鬥H姬?可是戰鬥H姬抓女人做什麼……難不成是想和女人做……」
  看過由莉和小瑩之後,塞斯現在可不覺得女人搞上女人是什麼罕見的事情,搞不好這一層的H姬也有類似的興趣也說不定。
  「什麼?做?」
  女孩瞪大眼睛,問道。
  「不!沒事……」
  塞斯說道:「那你到底是誰?」
  「人家不要和女生做那種事情啦!不要!快救我啊!」
  小雪拚命拉扯著手銬,但鋼鐵打造的手銬又怎可能被這樣的抵抗弄壞呢?
  「我也想救你啊……」
  塞斯也幫忙拉了幾下,但這手銬雖然和她纖小的手之間還有點縫隙,但似乎也不是可以空手拉出來的。
  「好痛啊!不要拉!」
  「唉……如果有油還是什麼神兵利器或許還有辦法……」
  塞斯歎氣道。
  「嗚……人家想回去啦……」
  「你到底是誰啊?我去幫你找你的同伴還是啥的幫忙吧。」
  「我是山賊啊。」
  「山……山賊?」
  塞斯嚇得瞪大雙眼。
  「我們只是在邊境的山上向旅客收一些過路費嘛……只是後來就被通緝了,然後頭目就帶著我們到這裡來了……頭目還用鐵板烤肉,有個叫做修尼。阿萊的兄弟最擅長烤肉了……」
  「等等!」
  塞斯打斷女孩的話,問道:「那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小雪啊!」
  女孩說道:「我沒說嗎?」
  「沒有……」
  塞斯說道:「好吧,我幫你想想辦法,你先在這裡等一下。」
  「嗯……要快點回來哦!」
  塞斯想走回傳送門,但畢竟是第一次走的路,等到他發現時,已轉到離傳送門有一段相當距離的地方了……雖然直線距離很近。
  「唉……走錯路了……」
  塞斯看著不遠處的入口,雖然如此的近,但彼此之間偏偏就隔著一片無法跨越的火海。
  「繞回去吧。」
  塞斯走向自己認為通往出口的岔路,眼前呈現的卻是一個奇怪的牢房。
  「那位帥氣的大哥哥!救我!」
  「唔……這話好像哪聽過……」
  塞斯看向聲音的來源,原來又是個女孩子,但這次這女孩的外表和小雪大有不同,在這種悶熱的地方,身上居然還裝備著看起來就相當堅固的全套式鎧甲,看起來相當高級的樣子。
  不過女孩說話的地方,卻是在鐵欄杆的對面。
  「你在裡面幹什麼啊!」
  「人家是被關進來的啦!快點把人家就出去啦!」
  「唔……你也是……」
  「什麼也是?」
  女孩問道。
  「沒什麼。你是誰啊?」
  塞斯問道,畢竟在迷宮中出現的女性很可能就是H姬,不先問個清楚實在不能安心。
  「人家叫做辣美,是迷宮的守衛……大哥哥,快把人家救出去嘛!」
  「這……這東西我也弄不開啊?」
  塞斯看著牢房粗壯的鐵條與鎖扣,別說自己腰上的劍,就算用斧頭或鐵鎚,大概也打不爛吧。
  「嗚……這樣吧,大哥哥。」
  辣美說道:「迷宮裡面有個山賊王,他有一把斬鐵劍,可以砍斷鋼鐵,請你去借一下吧。」
  「你怎麼那麼清楚啊?」
  「呃……不要問啦!總之就是這樣嘛!」
  辣美嘟著嘴發著悶氣,塞斯也不敢多問,只得轉身離開。
  「山賊王……應該是小雪的同伴吧……」
  塞斯想著:「看來先想辦法把小雪救出來,再看看能不能借到斬鐵劍……」
  塞斯回到鎮上,前往雜貨店,因為手銬並不是和小雪的手腕完全貼合,露出的空隙似乎能讓她的小手勉強擠出來,因此比較可行的方法就是用油潤滑小雪的手,讓它們能夠滑出手銬。
  「唔……公休啊?」
  塞斯看著雜貨店門上的公休牌子,嘟囔著。
  「這家店公休都沒規則可循的……」
  塞斯抱怨著,狄英卡總是這個樣子,說公休就公休,雖然沒幾天,但總是讓人歎氣。
  「算了,就硬著頭皮問問看吧。」
  和狄英卡有了多次肌膚之親後,塞斯的膽子也隨著色膽大了不少。
  塞斯一推門,哪知道門根本沒上栓,眼前展現出來的,卻是塞斯無法想像的可怕情景。
  「啊……哦……會死啊……不……」
  全身一絲不掛的狄英卡被繩子捆綁著,吊在塞斯第一次侵犯她的柱子上。
  兩個男人前後包夾著她,烏黑的肉棒同時侵入狄英卡的前後庭,恣意地姦淫著她。
  一雙美麗的乳房被男人粗暴的抓捏著,痛得她面容扭曲、淚水直流,但男人卻完全不理會狄英卡的悲鳴,只顧著在她身上發洩慾望。
  被肉棒姦淫的兩個穴洞中不斷帶出黏稠的精液,噗搭噗搭的落在地板上,從地板上累積的大片精液與淫水痕跡來看,狄英卡應該已經被玩弄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嗚嗚……不……丟了……人家又要丟……啊……啊……射進來……讓人家懷孕吧……」
  狄英卡淒慘的叫著,令塞斯覺得一陣心酸。
  「這婊子……就算真被搞大了肚子,也不會有人承認的。」
  「是啊,那麼多人經手過,誰知道這賤貨懷的是哪個人或哪條狗的種?」
  「如果真懷了狗的種,那可真是狗雜種了,哈哈!」
  十幾個男人們用低賤的話語恥笑著狄英卡,看他們的樣子,似乎個個都上過她了,有幾個人還拿起雜貨架上的商品就吃,放肆的程度比山賊更誇張。
  因為所有人都背對著門口,因此塞斯推開門的動作並沒有驚動他們,但戶外的冷風吹進雜貨店內,卻讓男人們回頭看了看,才發現有個人站在門口。
  「唔……你是誰。」
  其中一個男人開口問道,看他的年紀,應該只比塞斯和狄英卡大上五六歲而已。
  「你認識他嗎?」
  剛在狄英卡體內射精的男人將她扳轉過來,問道。
  「啊……塞斯……不要看!不要看!」
  狄英卡看到門口的塞斯,突然哭叫了起來,還拚命的扭動身體,但被繩索強迫分開的雙腿終究還是沒能閉合起來。
  「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塞斯不禁大聲了起來。
  「哼,你眼睛瞎了嗎,當然是在干她啊!」
  男人輕佻地說道,其餘的人也笑了起來。
  塞斯一臉鐵青,這可不是他所希望的答案。
  「怎樣,也想要來一下嗎?」
  「塞斯……不要看……」
  狄英卡近乎狂亂的哭叫著。
  「塞斯……哦……我想到了,就是你第一次的時候一直在叫的名字嘛!」
  其中一個男人突然說道。
  「哦!就是那個啊?嘿嘿,想不到這騷貨的意中人是這副模樣……」
  「什……什麼意中人?」
  塞斯額上流下冷汗,隱約地察覺接下來是自己與狄英卡都無法承受的殘酷現實。
  「不要說……不要說啊!」
  狄英卡絕望的叫著。
  「她第一次被我們搞的時候,只會邊哭邊叫塞斯塞斯的,要不是處女幹起來蠻緊的,否則還真是他媽的無聊啊!」
  「不要說……」
  狄英卡無助的哭泣著,塞斯和她認識了這麼久,還是頭一次看到平時好強開朗的她變成這副模樣。
  霎時之間,塞斯覺得一片混沌的腦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崩斷了,他大叫一聲,舉起緊握著的拳頭打了過去,當場打倒了一個站得最近的男人。
  「發什麼瘋?」
  塞斯瘋狂的攻擊出其不意的打倒了兩個男人,其他人抄起了手邊可以拿的傢夥,對著塞斯打了過去。
  被怒氣沖昏頭的塞斯很快就被打倒,眾人圍上去一陣狂揍猛踹,要不是茉莉即使護住,塞斯早就被打死了。
  但縱使如此,塞斯還是覺得全身劇痛,但心中的痛卻更加深重。
  「不要打了!不要打……嗚嗚……求求你們……」
  狄英卡哭叫著。
  「哼……」
  男人停下攻擊,以鄙夷的眼神看著狄英卡,說道:「可以啊,只要你發誓永遠當我們的性奴隸,直到我們玩膩為止。」
  「順便也叫她裸體顧店吧,三點式終究還是有布料嘛。」
  另一個男人說道。
  「嗚……」
  狄英卡絕望的哭泣著,她知道只要這話一出口,自己身為人類的尊嚴就會完全被捨去,永遠翻不了身了。
  「我……我願意……我發誓我……永遠當……你們的……性……性奴隸……我願意……嗚嗚……接受主人的……一切命令……包括……不穿衣服看店……嗚嗚……」
  「很好……嘿嘿……」
  「狄英卡……你……不可以這樣……」
  塞斯踉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就算全身的傷處都在痛,但塞斯卻一點也不在乎。
  「這群垃圾……由我掃除。」
  塞斯拔出木劍,一劍就將一個男人手上的椅子打成碎片,劍勢餘威還把他打出數公尺外。
  據說當憤怒突破某個極限之後,反而會變得相當冷靜,或許塞斯此時就是這種狀況,他比冰雪更冷的心中只知道要將眼前的垃圾通通打倒,手上的攻擊也就毫不留情了。
  「生。魚。片。定。食。劍。」
  塞斯冷冷的說出招數名稱,每一「刀」都讓一個男人倒在地上,連哀嚎的能力也沒有。
  生魚片定食是小櫻食堂中最需要刀工的一道套餐,因為是生魚,因此刀法的好壞就決定了成品的味道,塞斯在吃了無數拳頭之後終於學到了片魚的技術,而這也是塞斯所能掌握的招數中武器攻擊力最大的一種。
  這劍法講究的是快速、精準、起手若有似無卻又力發千鈞,如果塞斯手上拿的是真劍,這些傢夥搞不好會真的被他剖了。
  狄英卡看著最後一個男人從半空中掉回來,完全無法相信站在店裡高舉著木劍、威風凜凜的那個人,會是公認「白癡蛋」的塞斯。
  「呼……呼……呼……」
  雖然打倒所有人,但塞斯的神情卻還是猙獰無比,他盯著不存在的敵人,喘著大氣,彷彿隨時都會爆發一般。
  「塞……塞斯……」
  狄英卡怯怯地叫了一聲,就如同關掉了什麼開關一般,塞斯全身大震一下,跪倒在地。
  「塞斯!」
  狄英卡驚叫著。
  塞斯轉過身來,滿臉蒼白的對著狄英卡苦笑,這時候的他,是她所熟悉的那個無能少年。
  「我馬上……幫你解開……」
  塞斯跌跌撞撞、連滾帶爬地走到狄英卡身邊,拔出劍來斬斷麻繩,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劍,暗暗慶幸著剛剛幸好先摸到的是木劍。
  擺脫麻繩束縛的狄英卡無力地坐倒在滿是淫液和精液的地板上,此時柔弱的樣子讓人一點也想像不到她平時的開朗模樣。
  「滾!」
  塞斯發覺男人們正在醒來,轉過頭,冷冰冰地說了一個字。
  雖然只是木劍,但在塞斯的攻擊下,這群人個個都斷了好幾根骨頭,這時再聽到塞斯的聲音,嚇得趕緊拖著還沒醒的同伴逃離雜貨店。
  「塞斯……想不到你……」
  「我也沒想到你……」
  兩人的話都說到一半,畢竟再說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
  「你會……看不起這樣的我嗎?」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狄英卡不自覺地抓緊了塞斯披在她身上的浴巾——這也是店內的商品。
  「不要說這種傻話,狄英卡不管什麼時候都是狄英卡。」
  塞斯一臉嚴肅的說著。
  「嗯……謝謝……」
  狄英卡小聲的說著:「塞斯……能扶我到浴室嗎?我……啊!」
  出乎狄英卡預料的,塞斯居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如同許多姑娘夢想中的那樣。
  「啊……塞斯……」
  因為姿勢的緣故,狄英卡的手臂反射性的環住了塞斯的脖子,這才羞紅了臉蛋。她完全沒想到,在經歷了之前那有如地獄般的侮辱與屈服之後不久,自己居然也能感受到天國般的幸福。
  塞斯溫柔的將她抱進浴室,然後在浴室外等她把身體洗乾淨。
  「還是要我幫忙洗?」
  塞斯雙手虛抓作勢,調戲著狄英卡。
  「討厭!人家自己洗就好。」
  狄英卡說道,突然間臉一紅,又低聲補了一句:「不可以偷看哦!」
  塞斯楞了一下,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狄英卡似乎就是這樣,開朗、但是內向又害羞。
  塞斯聽著浴室裡的水聲,渾然忘了迷宮中還有事情得做。
  偷看一下吧。塞斯突然興起了奇怪的念頭,而且馬上趴到門板上實行。
  哇……從門縫中,塞斯看見了狄英卡站在一片熱騰騰的煙霧當中,雖然平時常常被她騎在身上搾精,但這時偷窺的感覺卻又令他興奮莫名。
  無數晶瑩的水滴沿著女孩身體美麗的曲線滑落,與朦朧的霧氣將狄英卡襯托得彷彿水中的妖精一般,享受著偷窺行為的塞斯再繼續往上看,卻嚇得差點倒滾出去。
  狄英卡的手上,拿著一把亮晃晃的剃刀,刀鋒離她纖細的頸子不到一個拳頭寬度,只要一刀割下去,隨時都是個香消玉殞的淒慘結局。
  塞斯嚇得面無人色,正想站起來、不顧一切的踹開浴室門的同時,浴室裡的狄英卡臉上卻浮現一副幸福的微笑。
  狄英卡拿開剃刀,看了看,將它放回置物架上,隱約之間塞斯似乎聽到狄英卡叫了自己的名字。
  「呼……不好!」塞斯才剛鬆一口氣,卻馬上發現狄英卡走向自己、也就是門口,塞斯趕緊退開,背對著浴室的門,在他轉身站好的瞬間,浴室的門壓的一聲打了開來。
  還好……塞斯暗鬆一口氣,轉過身,卻看到狄英卡一絲不掛的美麗裸體。
  「這……這是……」
  塞斯心中浮起被搾精的恐懼,但狄英卡卻只是低著紅通通的臉,輕聲說道:「可以……再抱人家上樓嗎?」
  「啊……好!」
  就算會被搾精,塞斯也不願意違逆看來楚楚可憐的狄英卡。
  「嗯……」
  被再度抱起來的狄英卡緊摟著塞斯,幸福的笑著。
  看到她的笑容,塞斯不禁心猿意馬了起來,只可惜進了臥室的狄英卡並沒有再進一步的要求,只是躺在床上要塞斯替她蓋上棉被。
  「塞斯……謝謝你。」
  「嗯。」
  雖然隱隱有點失望,但塞斯還是相當溫柔的吻了吻她,要她好好休息。
  「塞斯……明天……再見哦……」
  狄英卡羞答答地說道。
  「一定。」
  塞斯說道,如果可以的話,他更希望能馬上就在狄英卡的家中「住整晚」。
  「干了也不要緊!」
  從裡到外都是色狼的塞斯應該是這麼想的。
  狄英卡或許是累壞了,沒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從地上的一大片淫液看來,她應該已經被那群男人玩弄了相當久的時間,即使是體力相當充沛的她,也不見得承受得了這樣的蹂躪。
  為了不讓狄英卡再次受到打擊,塞斯細心的清理了店面裡的一團糟,然後才拿了瓶油出門,回到迷宮當中。
  「怎麼那……麼久啊?」
  小雪不滿的嘟著嘴,但眼神中仍透露出喜悅,至少這傢夥沒有丟下自己不管嘛。
  「我拿油回來了。」
  塞斯從背包裡拿出油,說道:「這手銬的縫隙蠻大的,塗點油潤滑的話搞不好就能拔出來了。」
  「真的可以嗎?」
  小雪懷疑地看著塞斯,問道。
  「如果還不行的話……」
  塞斯冷顫了一下,「砍手」這種事情可不是能拿出來當笑話說的東西。
  「我突然想到,我們頭目有把削鐵如泥的寶刀,好像叫做『大日斬鐵劍』什麼的,如果不行的話,你去借看看吧。」
  「我可不想和山賊有什麼交情……糟糕!」塞斯一驚,才想起除了眼前的小雪之外,還有個辣美等著他去救,而且還只能靠斬鐵劍來救。
  「塗油不行嗎?」塞斯一邊在小雪的手腕上與手銬上塗油,一邊想著。不過關住辣美那牢房的鐵條空隙實在不可能讓個活生生的人穿過,除非把辣美縱切成兩片,不然別想靠這招把她救出來。
  當然人切成兩片可就絕對活不成了。
  「來……不要用力……喝!」
  塞斯抓住小雪滑溜的手臂,開始往外拉。
  「啊!好痛……好痛啊!不要啦!啊!」
  小雪痛叫著,但手卻滋的一聲從鐵銬中滑了出來。
  「啊!成功了!」
  小雪高興的叫著,鏘琅琅地揮著手上的銬煉,要塞斯幫她的另一隻手脫困。
  「快點啊!」
  既然證明這法子能成功,小雪就不再怕痛,十分配合的讓塞斯擺佈她的手,因此這次比前一次更快拔出來。
  小雪撫著手上紅色的印痕,笑瞇瞇地看著塞斯。
  「謝謝你啦!」
  「不謝……呃!你幹什麼?」
  塞斯嚇了一大跳,因為小雪居然拉開了他的褲帶,握住他的肉棒子。
  「哦!好心的塞斯哥哥!想不到你的本錢蠻不錯的耶!」
  小雪握著塞斯的肉棒,讚美著。
  「這……好說好說……」
  塞斯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傻笑了一下。
  「那位了感謝塞斯你的救命之恩,小雪特地給你『服務』哦。」
  「這……不……哦……」
  塞斯還沒來得及開口,自己的肉棒就被兩團溫軟的乳肉包夾住了,為了讓塞斯舒服,小雪還把油抹在自己的胸部與肉棒子上,增加滑溜的感覺。
  塞斯的棒子馬上就變得精神百倍,原因除了小雪還用舌頭舔龜頭之外,不久前被狄英卡撩撥起來卻又沒能滿足的慾望也是一大因素。
  「嗯……塞斯你的棒子好大哦……第一次碰到這麼大的……」
  小雪舔著從雙峰之間突出一大截的肉棒,突出在雪白乳肉間的暗紅肉柱,看起來活像包在白饅頭裡的黑香腸一般。
  不過白饅頭既不會白裡透紅,也不會閃著油亮亮的光彩,更不會讓男人為之瘋狂;而黑香腸也不會讓女孩子又羞又怕又想要。
  「舒服嗎?」
  「很……很舒服……」
  塞斯回答道,柔軟乳肉的溫暖包裹加上舌頭的盡心服侍,逼他必須用大部分的精神來延緩射精瞬間地到來,小雪的技術相當的好,以她的年紀來說,這實在相當不尋常。
  「大家都這麼說呢!」
  小雪高興地說道:「大家都很喜歡小雪的胸部哦。」
  相當明白的說辭,像小雪這樣的女孩,在一大堆山賊當中,能保有處子之身反而是比較奇怪的情形。
  肉棒與乳房的摩擦發出了咕啾咕啾的奇妙響聲,有了油的滋潤,感覺和光只有肌膚又是大大的不同,不管是多麼吹彈可破的美肌,總不會像抹上了油一般滑溜,塞斯的肉棒順暢的在小雪豐滿的雙乳之間出出入入,感覺就像在奸她的小穴一般。
  「嗯……塞斯……還不……好厲害啊……」
  小雪辛勤「工作」了近半小時,塞斯卻仍舊沒有射出精液來,雖然從他咬牙切齒、皺眉憋氣的表情看來他撐得頗痛苦,但能在自己的服務下撐這麼久的,塞斯可是頭一個。
  「人家的胸部都油膩膩的了……味道好奇怪哦……」
  小雪笑著說道:「用油還是第一次呢。」
  小雪說完話,再次用口腔將塞斯的龜頭納入,不過這次她除了舌舔之外,還加上了強烈的吸吮。
  「噢!你!」
  塞斯只來得及喊出這兩個字,肉棒就在一陣猛顫抽搐中獻出了積存已久的精液。
  「嗯……嗚……」
  氣味濃烈的精液充滿了小雪的嘴,差點沒把她嗆死,所幸她經驗著實豐富,櫻唇微微張開,讓多餘的精液從嘴角噴出,落在她豐滿的雙峰上。
  「討厭……射好多出來哦……」
  小雪吞下嘴裡的精液,天生帶著幾分淫媚的雙眼望向乳房上的斑斑白汁,說道。
  「而且……還沒軟……」
  小雪柔軟的胸部清楚的感覺到肉棒的顫動,灼熱的溫度彷彿也燃燒著她的身軀一般,讓她的小臉蛋越來越紅,身體也越來越期待肉棒的進入。
  「快點……給人家吧……」
  小雪倚著欄杆躺下,主動分開圓潤的雙腿,將被白色布料覆蓋住的秘密花園展現給塞斯看。如此積極的動作連小雪都覺得詫異,因為這是她頭一次主動要求男人佔有她。
  白色的布料在短得遮掩不了什麼東西的土黃色下擺之間忽隱忽現,對塞斯進行著強力的誘惑,才剛射精過的棒子一跳一跳的又脹大了許多,殺氣騰騰的對著小雪半裸的嬌軀。
  「好有精神哦……真是色狼……」
  小雪臉蛋微紅,但還是盯著塞斯的棒子直瞧,心裡這時想的是什麼東西,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塞斯伸出顫抖的手,拉開小雪腰間的白色蝴蝶結,解除自己與她蜜穴之間的最後阻礙,塞斯順手拉出布料,卻發現內褲的中央已有了一片潮濕。
  「討厭!不要看!」
  小雪搶過內褲,忙不叠的藏到背後,罕有的嬌羞模樣讓塞斯更加慾火熊熊。
  分開女孩的雙腿,肉棒前端輕觸少女濕搭搭的蜜唇,兩人都覺得心跳加速,臉上也都是一片通紅,但強烈的繁殖本能催促著他們結合在一起,只聽得滋的一聲,男性的部位就完全埋入女性的部位當中了。
  「啊!」
  小雪一聲嬌吟,貪淫的美肉緊絞著侵入其中的肉棒子,光只是這一下就讓她感覺到過去男人所無法給予的溫柔快樂。
  雖然名為山賊,但小雪幾乎沒有真正參予掠奪過,她的弓箭技術是狩獵得來的,不過實際上也不怎麼樣。她的存在對山賊們來說,只是洩慾的工具而已。
  但山賊們從小就一直灌輸她,她存在的意義就是當性奴,這樣的「教育」加上有吃有住,山賊們也沒有虐待她,因此小雪一直以來也沒什麼怨言。
  但這終究和真心的性愛不同,不管小雪願不願意,山賊們都會壓到她身上、用她的乳房、小嘴、淫穴或菊門射精。而現在,卻是她自願和塞斯發生關係的。
  「哦……你的好大哦……人家裡面……滿滿的……好脹……」
  小雪眉頭微蹙,顯然被塞斯撐得不太習慣。
  塞斯當然不知道小雪的性史,但小雪內部的緊縮也絕不像是身經百千戰役的模樣,塞斯只覺得自己的肉棒進入了個灼熱狹窄,而且每個嫩肉的皺折都不斷纏裹著、擠壓著肉棒。
  「可以動……」
  小雪抿著嘴,羞答答地說道。
  經過狄英卡美軀的挑逗不久,又被小雪療起慾望,塞斯其實早就憋不住了,一聽到小雪這麼說,興奮無比的開始進行活塞運動,沒幾下就讓小雪舒服得叫出聲來,音量大得塞斯擔心會不會被其他人聽到。
  「啊……好棒……好舒服……好爽哦……啊……裡面……滿滿的……滑溜溜的感覺……嗯啊……人家……快瘋掉了啊……塞斯……快戳進去……更深……人家裡面……要……更深……把人家……塞得……滿滿的……吧……」
  「小雪……小聲點啊……你的聲音……太大了。」
  塞斯拚命的挺著腰,嘴裡雖然說著要她放低音量,但胯下肉柱的舉動卻反倒像是要她發出更淫浪的叫聲一般。
  「都是……你……害的啊……嗯啊……把人家……弄得……舒服死了……啊啊……」
  小雪扭著嬌軀,細細的汗水讓她左頰上的紅色油彩暈了開來,彷彿開了朵紅花一般。
  「你臉上髒了……」
  塞斯用手替小雪抹掉臉上的油彩,女孩臉蛋一紅,雙手抱著塞斯的肩膀,害羞的將頭埋在塞斯懷中,同時把他身上的中華鍋解下來。
  「這時候還……帶這種怪東西……」
  小雪媚笑著,笑容中沒有半點輕視,只有萬千溫柔。
  「因為沒鎧甲可用……嘿嘿……」
  塞斯尷尬地說道,沒了中華鍋的阻礙,和小雪間的「溝通」確實方便多了,不過塞斯也很清楚,鍋子裡的茉莉若不是和他約好了「在外面不可以出來」,只怕已經跳出來加入他們了吧。
  「這樣……有點熱耶……」
  小雪臉蛋紅通通的,單薄的衣衫也被汗水沾濕了不少地方,在這種熱氣蒸騰的地方緊抱在一起進行激烈運動確實相當不好受。
  「換個姿勢吧……」
  小雪翻轉身體,雖然盡力維持著插入的狀態,但塞斯的肉棒還是相當不賞臉地滑了出來。
  「啊……」小雪嬌叫一聲,隨即搖著小屁股,勾引著塞斯。
  看著姿態有如發情野貓般的小雪,塞斯的肉棒子一跳一跳得越發堅挺起來,棒子前端的大香菇更是閃耀著光芒,展現出隨時都能破關而入的態勢。
  小雪趴跪在地上,又羞又怕的回頭看著塞斯逐漸靠近的巨大肉棒子,在肉棒前端碰觸到她神秘幽谷的瞬間,小雪全身顫了一下,不過她的淫穴裡有豐沛的淫水做潤滑,因此塞斯的棒子雖然比剛剛更巨大,但還是輕易的就沒入盡根。
  「啊……啊……好……滿……」
  小雪淫叫著。
  除了用肉棒滿足女孩之外,塞斯也用上雙手來挑逗、玩弄著小雪那對巨乳,壓捏著她堅挺的乳首,讓她發出可愛的嬌吟聲。
  秘肉黏糊糊的觸感與吸吮的力道,讓塞斯渴望將肉棒不斷刺入小雪的體內,抽送的動作從緩到急,最後變得有如狂風暴雨一般,被壓在他身下的小雪承受著塞斯狂暴卻又體貼的抽送愛撫,喜悅地發出更加淫媚的喘息。
  「好舒服……啊……塞斯……塞斯……肉棒……插到肚子裡面了……啊……哦……好舒服啊……塞斯……再……干人家……啊……」
  小雪淫蕩的叫聲不斷傳入塞斯耳中,偶爾夾雜著的鄙俗呼喊更讓塞斯獸性勃發,恨不得真的用大肉棒干穿這淫亂女孩的害人小穴,免得往後有男人被這吸力十足、美妙無比的嫩肉搾乾生命的精華。
  不知道是天生媚骨還是後天培養,被情慾征服的小雪身上透現著一股極具誘惑力的妖艷,小穴深處的吸力更是讓男人無法抗拒,只要做上一次就成為她的俘虜。
  「小雪……你的裡面……好會吸……」
  「嗯……喜歡……嗎……」
  女孩喘著氣,回頭問道。
  「當然喜歡……」
  塞斯用最直接的動作讓女孩知道自己的喜愛程度,碩大的龜頭深深埋入女孩的花心當中,享受著那股銷魂蝕骨的吸啜力道。
  「啊……撞到……裡面了……」
  小雪發出放浪的嬌鳴聲,不過這時候他們已經沒有餘裕擔心會不會被別人聽到了。
  經驗豐富的小雪,對上了最近才被加重特訓的塞斯,可說是棋逢敵手,男女各自使出自己的拿手性技,只為了滿足對方。
  小雪也是第一次如此完全的投入,過去的性愛雖然不能說毫無快感,但也從未被這樣呵護著,塞斯的棒子彷彿是要將她帶上天堂的天使一般,不斷的給她前所未有的快樂,使得她也不吝於傾盡全力滿足塞斯。
  「啊……」
  只可惜,漫長的快感、連續不斷的高潮終究有結束的一刻,塞斯大叫一聲,用力將小雪整個人從地上抱起來,肉棒順勢深深埋入女孩的穴心,在她不斷顫抖吮吸的秘肉當中噴射出生命的精華。
  「啊啊啊……」
  被熱精灌注的小雪不斷尖叫著,濃稠無比的白濁液無休無止的從肉棒前端溢出,以能夠輕易讓她懷孕的勇猛姿態佔據了少女的子宮。
  兩人維持著這樣的姿態好一陣子,彷彿連呼吸都忘了一般回味著那同登極樂的瞬間,許久才回過神來。
  「啊……」小雪全身無力地滑離塞斯的擁抱,因為高潮而越發美艷的臉蛋上洋溢著滿足的微笑。
  「塞斯……你好厲害哦……」
  小雪調整著慌亂的呼吸,說道:「把人家弄得……差點瘋掉了……」
  「謝謝你……」
  小雪害羞地吻了吻塞斯的嘴唇,像個剛談戀愛的小女生,紅著臉跑掉了。
  塞斯楞在原地,十分鐘之後才從震撼中醒來,他從未想到和他做愛過後的小雪居然有這樣的改變,這也讓他沒聽到水晶玉中傳來升級的提示音。
  「還有辣美得救!」
  塞斯回味完之後,才驚覺還有個人等著他救,雖然之前聽說過一到迷宮關閉的時間,所有人都會被傳送出去,但之前他遇到的莎拉顯然就是個例外,而從小雪的話中,他也隱約察覺有「某些人」是不會被傳送出去的。
  「不過……斬鐵劍……」
  要拿斬鐵劍,就得找小雪那群山賊的頭目,塞斯雖然對武器相當外行,但也知道斬鐵劍顯然不是路邊攤或武器店就買得到的東西,要「借」的話,塞斯大概也得有些拳腳上的口才吧。
  「可是……」
  塞斯想打退堂鼓一溜了事,但辣美懇求的模樣又一直盤據在腦海當中,身為男人,對女性的願望沒有辦法回應的話……
  「還是上吧!」
  塞斯下了決定。




  第24章、斬鐵劍

  決定歸決定,當塞斯看到正在燒紅鐵板上烤肉的山賊群時,塞斯的勇氣又縮了回去,畢竟本來就是個沒用的男人,不會因為多搞了幾個女人而變得更有用多少。
  「誰沒有用啊……」塞斯在肚子裡面再次吐槽作者,但畢竟作者是創世神,要是惹作者生氣了,只怕下一回就會遇到缺一副重要器官之類的劇情。
  無論如何,為了拯救辣美,他就必須和這群山賊打交道。
  之前他也想過,迷宮在某特定時間會將所有人強制驅離,但他從辣美口中得知,沒有水晶玉的人是不會被傳送出去的,而且即使搶奪別人的水晶玉來用,也不會有相同的效果。因為水晶玉中都有個人專屬的資料,當時塞斯拿到的第二顆水晶玉之所以能使用,那是因為蓮恩莉亞向威斯德利亞要來的是空白的玉石,裡面本來就沒有資料。
  「難怪莎拉也能住在這裡面……」塞斯心想,其實除了莎拉之外還有個恐怖的人物,不過塞斯根本就不願回想起她。
  「喂,幹什麼的!」
  山賊很快就發現逐步逼近的塞斯。
  「呃……那個……」
  塞斯想著藉口:「我是聞到烤肉香味而被引來的普通路人。」
  「嗯……」
  山賊看著塞斯的樣子,外表看起來和弱不禁風沒差多少,胸前掛著個不知道幹什麼用的中華鍋,腰上掛著的是一把平凡長劍以及更莫名其妙的木劍,確實沒有什麼危險性的樣子。
  「要吃烤肉啊……哼哼……」
  山賊們冷笑著。
  「我敢發誓這是我第一次聞過的香味,烤肉的人一定是個名廚,才有可能做出如此誘人的香氣!」
  塞斯大拍馬屁。
  「呵呵,這傢夥挺識貨的。」
  一個坐在燒紅鐵板旁,不斷翻著肉塊的中年男子說道。
  千穿萬穿,馬屁畢竟不穿,塞斯的巴結聽在男人耳中倒是非常受用,看到他眉開眼笑的樣子,山賊們也不再擺出兇惡的樣子,塞斯暗暗鬆了口氣,至少不用擔心自己會被他們剁成幾百塊燒烤了。
  「老子最喜歡聰明人了。」
  一個絡腮鬍、醉醺醺的胖大叔說道,從他的座位與口氣看來,他就是山賊的首領,而背在他背後的細長武器,自然就是塞斯想找的斬鐵劍了。
  就是那個嗎?塞斯眼光飄向山賊王背後的劍,從把手與劍鞘的樣子來看,這斬鐵劍的模樣應該很像是塞斯的木劍——細長而且稍微彎曲。
  「看什麼!」
  山賊王的醉眼瞇了起來,問道。
  「呃……這……我只是因為看到威猛挺拔的您而一時看呆了……」
  塞斯說著連自己都覺得可恥的巴結話語。
  「……」
  山賊王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小子不錯!」
  「那……我可以加入你們嗎?」
  「可以!」
  山賊王乾脆的答應道。
  有了山賊王的首肯,其他山賊雖然被塞斯的巴結弄得有點想吐,但也不能違逆首領的意思,幸好塞斯噁心的奉承數量有限,因此山賊們的這一餐倒是還可以勉強下嚥。
  「幹什麼!」
  酒酣耳熱之際,塞斯趁機往山賊王的背後移動,但山賊王醉歸醉,警覺心一點不失,在距離還有五六步的同時立刻轉頭瞪著塞斯。
  「我只是想替您按摩一下。」
  「哼,不用了!你以為我是那麼容易讓人走到背後來的人嗎?」
  「是啊,男人的背後可是背負著靈魂的!」
  山賊們轟笑著。
  「說的是!」
  塞斯點著頭表示同意,但肚子裡可是暗暗叫苦。
  「看你這麼勤快,這樣吧。」
  山賊王說道:「這裡雖然有好吃的烤肉,但就是缺了美酒,你如果找得到好酒,我就讓你當我的親信吧,哈哈。」
  「好酒……」
  「沒錯,老子對酒可是很挑的,別拿一些馬尿過來騙老子。」
  山賊王仰頭又喝了一大口酒,醉醺醺地說道。
  「美酒……」
  塞斯離開那個龍潭虎穴,雖然鬆了一口氣,但想不驚動人而靠近斬鐵劍,山賊王開出來的這個條件就非得達成不可。
  「酒的話,狄英卡應該有賣,但……美酒……」
  身為窮光蛋一族的塞斯,和高級食品一向是無緣的,自然也不知道哪裡找得到好酒。
  「酒……」
  塞斯信步之間,突然想起當日國王身邊管家伊芙說過的一句話。
  「自從威斯德利亞先生在山腹創造迷宮以來,食品倉庫有一部分、如酒窖等地方就被捲入迷宮一層中……」
  「酒窖!」
  塞斯大叫一聲,馬上衝向迷宮一樓當時找到小龍的地方。
  「大哥哥……」
  克拉拉看著塞斯慌張的樣子,不解地問道。
  「啊?我要找酒窖。」
  「酒窖……好像在那邊吧。大哥哥……你喝酒嗎?」
  克拉拉畢竟是地下一樓的H姬,這段時間內她已經把自己必須守住的這個區域摸得清清楚楚了。
  「不喝,這是救人用的。」
  塞斯推開酒窖沈重的石門,迎面而來的是一股濃烈的酒香。
  「哇!」
  克拉拉皺起了眉頭,對她這個小女孩來說,這麼濃的酒味還是不太適應的。
  「你在外面就好,裡面味道可能更重。」
  「嗯……」
  對於塞斯的好意,克拉拉欣然接受了。
  「酒……酒……」
  塞斯點起油燈走進酒窖,昏黃的火光在酒窖陰冷的空氣中散播開來,讓塞斯看見一層又一層巨大無比的橡木酒桶。
  「好多……」
  塞斯看著酒桶上的標籤,每個標籤寫著一些文字,也標示著數字,塞斯猜想那應該是製造年份,最後他來到濃烈酒味的來源——一個有著裂痕的陳舊酒桶。
  「就拿這個吧。」
  塞斯打開酒桶,將山賊給的瓶子裝滿桶內鮮紅如血的葡萄酒,他不想多拿,雖然這酒連他這個酒國門外漢也知道價值不菲,但這畢竟是王室的東西,拿多了搞不好會有問題。
  「哦!這是百年以上的陳年葡萄酒啊!」
  山賊王看著從酒瓶裡倒出來的血色酒漿,聞著馥郁的芳香,相當內行地道。
  「大王喜歡就好。」
  塞斯巴結著,捧著酒杯親自遞到山賊王面前。
  「哈哈哈……好好好……」
  山賊王接過酒杯,一口飲盡,一瓶酒很快就將要見底,山賊王的臉也越來越紅。
  塞斯的心跳越來越快,他拿起酒瓶搖了搖,正想將最後一杯酒倒出來時,山賊王突然說道:「整瓶拿過來,扭扭捏捏的像著娘們一樣。」
  「是的。」
  塞斯走上前,拿起酒瓶,但不是遞給山賊王,而是對著他的腦袋狠狠的敲了下去。
  「砰乓!」
  酒瓶碎裂開來,只剩下塞斯手上的一小段。
  山賊們看到這景象通通嚇壞了,而用腦袋迎擊酒瓶還得勝的山賊王卻搖了搖頭,說道:「很好……很好。」
  塞斯趕緊拔出長劍刺向山賊王,這時候也顧不得會不會殺傷人命了,現在只剩下兩個選擇,把山賊王打敗,或者變成鐵板燒的材料。
  山賊王拔出背後的斬鐵劍,擦的一聲響,塞斯手上的長劍就剩下半截了。
  「什麼!」
  塞斯驚叫道。
  「受死吧!」
  山賊王跌跌撞撞的揮劍砍了過來,塞斯剛剛的酒瓶攻擊終究還是起了一些效果,但對方手上那把真的能削鐵如泥的寶刀卻讓它佔盡優勢。
  「可惡……」
  塞斯丟下只剩不到半截的長劍,面對這麼鋒利的神兵,手上有沒有武器似乎沒什麼差別了。
  山賊王知道塞斯忌憚斬鐵劍,舉起劍就是一陣亂砍,山賊們連忙走避,免得被首領的亂刀砍死。
  「啪」的一聲響,塞斯和山賊王一同訝異地看著兩把在半空中相持不下的武器,其中一把自然是斬鐵劍,另一把卻是塞斯的木劍。
  「怎麼可能……」
  山賊王大驚失色,一把普普通通的木劍,除了外型和斬鐵劍些許彷彿之外,根本就看不出什麼特殊之處,但它卻擋下了斬鐵劍銳利的刀刃,而且毫髮無傷。
  塞斯自己也很訝異,雖然他很早就知道這把木劍擋得住鋼鐵武器的攻擊,也認為這東西絕對很有來頭,但他抽出木劍抵擋斬鐵劍的原因只是反射性的想避開攔腰掃來幾乎無可避免的攻擊,木劍變成兩截總比人變成兩截好。
  就算連人帶木劍變成四截,那也是命運使然,但總算還有掙扎過。
  但連他也沒想過會有這種結果。
  「砰!」
  回神比較快的塞斯趁著山賊王還在驚訝的時候,木劍狠狠的對著他的腦袋敲了下去,山賊王應聲而倒,手上的斬鐵劍輕易的插入了底下的鐵板,直沒至柄。
  好險!塞斯搶上前拔起斬鐵劍,左右掃了一眼,只見山賊們連滾帶爬的一哄而散,連首領都丟下不管了。
  當對方擁有打敗首領的能力,又拿到斬鐵劍之後,上前與之對抗根本就是找死,這群山賊只是烏合之眾,誰也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去送在斬鐵劍下。
  「這東西還真是……厲害啊……」
  塞斯看著左手上閃耀著藍白色光芒的斬鐵劍,再看看右手上擋下斬鐵劍一擊卻毫無損傷的木劍,嘴裡說的不知道是指哪一個。
  「難道是因為這是斬『鐵』劍所以斬不了『木』劍嗎?」
  塞斯說著連自己也笑不出來的冷笑話。
  「總之,終於拿到了……」
  塞斯撿起斬鐵劍的劍鞘,將閃耀著淩厲光芒的神兵收好,趁著山賊王還沒醒之前逃離了原地。
  「我拿回來了!」
  塞斯興奮地走向牢房,對著辣美展示著手上的斬鐵劍。
  「這就是……斬鐵劍啊……」
  辣美雙眼放光,盯著塞斯手上的斬鐵劍直瞧。
  斬鐵劍的外型和塞斯的木劍一樣,是源自於一種名為「倭刀」的武器形式,但在劍柄與劍刃之間多了一個護手,以免挺劍刺出的時候手掌滑進鋒利無比的刃部。
  「我來斬開鐵條,辣美你退後一些。」
  「不要,這裡那麼窄,鐵條砍斷以後如果往人家身上砸怎麼辦?」
  「也對……」
  塞斯看著牢房內的空間,確實沒有大到可以輕易閃避牢房鐵條島下來。
  「所以說,把劍給人家,人家自己來切,這樣鐵條就會往外倒啦。」
  塞斯想了想,將斬鐵劍從鐵條的間隙中遞給辣美,就在此時,一把女聲大叫著:「等一下!不要給她!」
  「啊?」
  塞斯一愣,手一鬆,斬鐵劍已被辣美接了過去。
  「哼哼,來不及了!」
  辣美拿到斬鐵劍,臉上突然浮現奸計得逞的笑容。
  「什麼……」
  塞斯又愣了一下,卻馬上被粗魯的推開。
  「白癡啊!」
  推開塞斯的人是由莉,她氣沖沖地看著塞斯,也瞪著拿到斬鐵劍的辣美。
  「什麼東西……」
  塞斯茫然問道。
  「她就是迷宮三樓的戰鬥H姬!」
  由莉指著辣美說道。
  「哼哼……來不及了,唯一能夠破壞我鎧甲的斬鐵劍已經被我拿到手了。」
  辣美拿著斬鐵劍,走到牢房角落的垃圾桶邊。
  「只要放進這個通往異空間的垃圾桶裡面……斬鐵劍就消失了……你們的冒險就在這裡終止吧!」
  辣美手一鬆,斬鐵劍就落入垃圾桶,一去不回了。
  「哇啊!」
  「哼哼……」
  辣美打開牢房的門,牢房顯然根本就沒上鎖。
  「可惡!」
  由莉正想追上去,卻被塞斯拉了回來,在她發火之前,一個巨大的黑影掉在她面前。
  「守護者?怎麼會挑在這種時候!」
  「人家好不容易才把唯一能威脅到我的東西丟掉,哪有能那麼容易就被你抓到?」
  說完話,辣美馬上離開了現場,留下塞斯和由莉面對著眼前巨大的紅色守護者。
  「這傢夥不好對付!這個你拿去用吧,我去追辣美!」
  由莉把長劍往塞斯手上一塞,拔腿追了上去……或者只是拔腿就跑。
  「喂!」
  塞斯只叫了一聲,接下來就得獨自面對眼前的鋼鐵巨人。
  「這要怎麼打啊……」塞斯觀察著眼前的守護者,遠比前兩個守護者更高的身材,全身幾乎都覆蓋著紅色的鋼鐵,手上拿著一把有著紅色護手的巨大刀子,刀尖部分還分岔成兩部分,看起來就覺得殺傷力驚人。
  不能硬碰!塞斯馬上擬定好戰略,不過這戰略從一樓開始就從來沒變過。
  雖然常常接受蓮恩莉亞的魔法升級,但塞斯還是覺得自己沒什麼變化,但實際上他至少在找敵方破綻和逃命方面有了相當長足的進步。
  那個……塞斯一邊逃避守護者的攻擊,一邊觀察著守護者,不多久,他跳了起來,一劍砍在守護者肩上。
  那裡有著銀白色的管路,將魔力核心產生的巨大動力傳送給手臂。
  雖然塞斯的戰略正確,但長劍的一擊卻只是讓管路稍微凹下去一些而已。
  「可惡!」
  塞斯再揮出一擊,但這次的長劍卻抓在他的右手上,「噹」的一聲響,劍刃撞上了管路,而下一瞬間,塞斯右手上的木劍重重的砍在長劍上。
  「噗!」
  管路在這雙重攻擊下爆裂,衝出大量的白色蒸氣,將一切包覆在煙霧當中。
  等到煙霧散去,守護者也消失無蹤,但從水晶玉中傳來的訊息顯示,塞斯確實打倒守護者了。
  當傳輸動力的物質流失之後,即使其他部分還完好,核心的動力也已無法傳導到動作機關上了。
  打倒守護者之後,塞斯往前走去,卻看見一幅香艷無比的畫面。
  辣美被由莉壓在身下,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由莉脫得七七八八,帶著些許粉色的鎧甲直接貼在少女嬌嫩的肌膚上,連金屬的光澤都顯得有些妖異。
  由莉身上的衣服也因為辣美的掙扎而變得淩亂,美麗的雙峰幾乎隨時都會跳出來一般,讓塞斯的目光難以離開那雙不斷擠壓著鎧甲的軟肉。
  「由莉的胸部真大啊……但卻不讓男人撫摸,真是暴殄天物……屁股雖然小了一點,卻很可愛……」塞斯觀賞著眼前兩個女孩的肉體搏鬥,想著。
  雖然有一層礙事的鎧甲,但由莉巧妙的撫觸還是讓辣美羞紅著臉,拚命扭著身體想逃避,但經驗豐富的由莉怎可能讓她逃離自己的魔爪呢?
  「我在那邊拚命,你們居然在這裡做……享樂?」
  「才沒有……享樂……呢……啊……你難道……沒看出來……嗎?討厭!」
  辣美反駁著,但身體卻已開始追求著快樂。
  「看不出來。」
  塞斯說道。
  由莉拚命想讓辣美興奮起來,後者雖然敗象紛呈,但還是用最後一點理智抵抗著。
  「拜託,不要一直盯著我看好嗎?」
  發現塞斯淫邪的目光,由莉擡起頭來說道,從她略帶羞態的表情來看,她倒也不是大方到可以在男人面前表演百合秀的女人。
  「這是不可抗力啊!」
  塞斯辯駁著,但美女當前,不看就是男人的恥辱了。
  潔白的肌膚上,閃耀著唾液與汗水的光澤,不管是由莉還是辣美,此時身上都散發著女體的馨香,誘惑著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塞斯。
  由莉的手從辣美鎧甲與身軀的間隙中擠進去,搓揉著她美麗的胸部,逗得她淫聲不絕,而另一隻手逐漸滑向少女腿間未經人事的幽谷。
  「啊啊……不要……不要……」
  辣美嬌吟著。
  「舒服的話,就直接叫出來吧!」
  「不……才……不舒服……啊……」
  辣美的嘴依舊死硬,但由莉有信心,在自己的技術之下,沒有任何女孩可以不放浪形骸、淫態百出的——前提是沒有東西礙事。
  「喀鏘!」
  辣美的股間發出小小的金屬撞擊聲,這鎧甲居然還有貞操帶的功能。
  這下子連由莉也沒轍了。
  金屬撞擊聲也同時驚醒了逐漸沈溺慾望的辣美,她紅著臉、趁著由莉愣住的瞬間跳了起來。
  「任何人都不準摸我那裡!」
  辣美臉上帶著勝利者的表情看著兩人,撿起衣服逃離現場。
  「都是你害的!」
  由莉對塞斯大興問罪之師:「沒有斬鐵劍要怎麼對付她的鎧甲?不能征服戰鬥H姬的話,大家都要卡在這裡下不去了!」
  「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很頭大啊……」
  「你……就是你才會笨到犯這種錯!」
  「什麼嘛!你自己還不是犯過錯!」
  塞斯反駁道。
  「我什麼時候犯錯了!」
  「例如之前被蝸牛壓在地上啊……還曾經輸給我咧!」
  塞斯不服氣地說道。
  「那次是我打過太多場戰鬥,累了的關係!」
  由莉氣得脹紅了臉,輸給塞斯對她來說是內心的一大創傷,此時又被翻了出來,自然相當得不好受。
  「那就不算犯錯嗎?幸好遇到的是我這個紳士,如果換成別人,你的貞操早就不保了。」
  雖然塞斯只是無心地說出這句話,但由莉卻臉色大變,抓著塞斯的領子咆哮著:「什麼貞操,你對其他參賽者說了嗎?」
  「咦?」
  「我問你,你有沒有把我的事情告訴佛南度或其他人?」
  「反、反正你是女生,在迷宮裡跟戰鬥H姬根本沒兩樣嘛!」
  「哈哈……不錯的比喻嘛!」
  由莉哈哈笑著,但臉上卻毫無笑容:「但你也不能把我的事隨便告訴其他人啊!」
  「你還是回去吧,就算你通過了迷宮,也不能……」
  塞斯話說到一半,看到由莉悲苦的表情,接下來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對……反正我終究不能和公主結婚……」
  由莉低著頭說出這句話,等到她擡起頭來的時候,眼中竟充滿著塞斯從未見過的憎恨。
  「所以說……」
  「決不讓給你!」
  由莉咬牙說出這段話:「你做得到的,我也做得到,到迷宮來並不算什麼,為了公主,我……不管要我做什麼都願意!就算是身體……」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由莉摸著臉瞪大雙眼,看著剛甩了她一巴掌的塞斯。
  「這樣的話,被討厭的人侵犯也沒關係嗎?」
  「沒關係啊!」
  由莉一巴掌打了回來,塞斯沒有閃避,任由她軟嫩的小手打在臉上,然後又是一巴掌過去。
  「啪!」
  熱辣辣的一掌打在由莉另一邊臉頰,白嫩的雪膚上立刻紅了一片。
  「啪啪啪啪啪……」
  由莉一陣亂打,把塞斯的臉打成了豬頭,但在掌影飛舞之間,塞斯彷彿看見了由莉臉頰上的淚水。
  「我恨你!」
  由莉轉過身,丟下這麼一句話,走了。
  塞斯很能理解由莉為了蓮恩莉亞不顧一切的心情,但他也知道這種想法終究是不正確的。
  「你受傷的話……公主就會高興嗎?」
  塞斯摸著腫痛無比的臉,低聲呢喃著。




  第25章、辣美

  為了由莉的事情,塞斯特地進王宮找蓮恩莉亞,在阻止興致勃勃要替他「升級」的蓮恩莉亞之後,說道:「公主……那個由莉……」
  「由莉怎麼了嗎?」
  蓮恩莉亞楞了一下,慌張地放下手上的魔法器材,問道。
  「不……她沒事,但是她在迷宮裡面實在很危險……」
  「這……人家也知道啊,可是由莉她……」
  蓮恩莉亞皺起眉頭,小手無意識地把玩著胸前的一綹秀髮,說著。
  「對了!」
  蓮恩莉亞擡起頭,居然開始動手解開胸前的鈕扣。
  塞斯滿臉通紅,雙眼卻直盯著她逐漸暴露出來的雪白乳肉,兩團帶有無限誘惑力的球體彷彿在呼喚著塞斯的雙手撲上前去一般,搞得塞斯得花上好一番心力來壓制自己的手。
  蓮恩莉亞沒有發現塞斯的處境,自顧自地從白玉無暇的頸上解下一條項鏈,將還帶著少女體溫的項鏈塞到塞斯手上。
  「這項鏈拿給由莉,告訴她,我很擔心她。」
  蓮恩莉亞頓了一下,臉上浮現恍惚的神情,寶石色的雙眸看著眼前的虛無,繼續說道:「還有……跟她說以前的約定還有效哦。」
  以前的約定?塞斯走出皇宮,一路上想的都是這個事情,以前的約定到底是什麼樣的約定?
  他拿起項鏈觀察著,不久後就發現以這項鏈的品質,實在沒有資格掛在「寶石公主」的脖子上,項鏈表面上看起來是金色的,但有些地方卻已經因為磨損而露出底下的銀色金屬來,項鏈上也沒有什麼裝飾或寶石,就單純只是一條金屬鏈而已。
  塞斯看過這種項鏈,在城下町市集裡,這樣的項鏈一條只要幾十G,連小孩子都買得起。
  這到底是……塞斯怕搞丟了項鏈,於是將它戴上,一想起項鏈不久前還躺在蓮恩莉亞的嬌軀上,塞斯就覺得胯下一陣騷動。
  但塞斯兩天來一直都沒有遇到由莉。
  迷宮三樓並不大,加上又是鐵板高架天橋的設計,理論上應該很容易發現別人,但這幾天別說由莉了,連其他參賽者都沒看到幾個,倒是在小櫻食堂又遇上了佛南度,好死不死的又「被偶然」排在同一桌。
  「……」
  「……」
  兩個人不發一語,只用充滿殺氣的眼神互瞪著,也因為如此,居然都沒發現自己吃到對方的盤子裡去了。
  兩個笨蛋……小櫻收拾著兩人吃剩的碗盤,想著:「為什麼人家偏偏對這個笨蛋有感覺呢……」
  無奈之下,塞斯只好轉而攻略迷宮,畢竟由莉也有同樣的目標,總有一天會遇到的。
  但辣美的鎧甲卻是一大問題,至今塞斯還是想不到如何破壞她的鋼鐵防禦,就算大鐵錘打得破鎧甲,裡面的辣美也會同時變成一團爛肉的。
  不過,塞斯絕對沒想到,替他解決此一難題的,是二樓的H姬雷英。
  「雷……雷英?你怎麼會在這裡?」
  看到楚楚可憐的雷英,塞斯非常的訝異。
  這裡可是迷宮三樓啊!一個理論上已經結束任務的H姬怎麼還在迷宮裡面跑來跑去?
  一段時間沒見,雷英看起來還是那樣的嬌弱,彷彿風吹就會倒一般,她看到塞斯,泫然欲泣的俏臉先是放鬆了一下,然後突然又紅了起來。
  「塞斯公子……」
  雷英跑向塞斯,但或許是覺得這樣太過唐突,跑沒幾步就又停了下來,但也已經來到塞斯面前了。
  「你怎麼還在這裡,這裡很危險啊。」
  塞斯說道,雷英在這迷宮中,處境可是比跳進鍋子裡的青蛙更危險,只要被怪物遇到就鐵定沒命,如果是參賽者,搞不好還會被強姦。
  「塞斯公子……我……」
  「別叫什麼公子不公子啦,叫我塞斯就好。」
  「嗯……塞斯……」
  雷英臉又是一紅:「人家只是……因為塞斯說要有勇氣,所以人家想……鼓起勇氣去找人做朋友……」
  「可是……都沒有人想和人家作朋友……嗚……」
  雷英小嘴一扁,看似要哭,果然,兩道淚水從頰邊滑落。
  「哇啊啊……」
  雷英一哭就如同江河暴洩,一開始還只是啜泣,接著就是一塌糊塗的大哭。這一哭可不得了,只見原本熾烈的火光黯淡了下來,明明是在類似室內的迷宮,遠方卻傳來陣陣雷鳴。
  沒一會兒,居然開始下起雨來,而且越下越大,把兩人淋得裡外俱濕。
  這是什麼控制天氣的神技啊……塞斯一邊安撫著懷中的少女,一邊想著。
  更令人驚訝的是,這來得莫名其妙的雨居然開始把鐵板道路下的火焰撲滅,一開始火焰還勇於迎向它的天敵,但終究敵不過對方源源不絕的後援,火勢漸漸小了下去,等到雷英哭完、雲散雨收之時,整個迷宮下半部除了少數地方還有火焰之外,已經連個煙都沒冒了。
  「下面似乎也可以走……」
  塞斯心下一喜,腳退了半步,卻立刻驚動了敏感的雷英。
  「塞斯……連你也要……離開我嗎?」
  雷英扁著小嘴,又是一副要哭的模樣。
  「絕對不是。」
  塞斯將美麗嬌弱的少女擁入懷中,安撫著她。
  「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怎麼會有人想拋棄你,尤其是男人,個個都想抱著你啊。」
  塞斯說道:「不過這裡是迷宮,不但很危險,而且也沒什麼人,不是交朋友的好地方,你應該到城鎮裡面才對。」
  「真的嗎?」
  雷英看著塞斯,淚汪汪的眼眸讓塞斯更想保護她。
  「當然是真的。」
  塞斯說道:「沒有人會不願意和你交朋友的,不過要小心,交朋友是好事,可是不要交到壞朋友哦。」
  或許是被塞斯的笑容感染,雷英的臉上也終於綻放出笑意。
  「這個歸還石給你,這樣你就不用走危險的迷宮出去了。」
  塞斯從褲袋裡拿出一顆暗紅色的魔法石,這是他逃命的最終法寶,也可以說他老兄進迷宮什麼都可以不帶,但歸還石卻是一定要帶上的。
  雷英自然不知道塞斯的丟臉盤算,接過歸還石,臉蛋又是一紅,囁嚅了半天才終於說道:「塞斯……可以……再給人家一點勇氣嗎?」
  塞斯楞了一下子,隨即想到之前他給她「勇氣」時的情景,一股熱血立刻湧進胯下的小兄弟當中,讓它硬梆梆地頂著鍋子內面。
  手縮回去!塞斯用最大的意志力,要求從鍋子裡伸出來的小手不要抓著自己的棒子。在幾次的經驗之後,他知道茉莉是聽得到他「心聲」的。
  「在這裡……不好吧……」
  塞斯勉強保持著理性,說道。
  「之前也是……這樣的地方啊……」
  雷英臉蛋羞得紅通通的,但一雙小手卻環著塞斯的頸子,解開中華鍋鎧甲的繫帶。
  「雷英……」
  塞斯的魔爪率先掙脫理性的控制,也開始脫起雷英單薄的衣服來,為了避免春光外洩、或許也是為了節省時間,兩人只解開部分衣裳,但這一點也不影響他們的興致。
  塞斯從背後抱著雷英,將她的嬌軀壓在欄杆上,從大開的前襟中露出美乳,被鐵欄杆擠得向上下溢出潔白的乳肉,被塞斯的魔爪一把抓住不放。
  「嗯……」
  已經是第二次結合的男女很快就進入狀況,雷英水嫩的秘肉很快就包容了塞斯的大肉棒,雖然還是感到些許脹痛,但這點痛楚對春情洋溢的雷英來說並不算什麼。
  「啊……塞斯……好棒……」
  「你的水好多啊……」
  和前一次不同,之前所在的地方既有流水又有細雨,還有蟲聲蛙鳴伴奏,兩人結合時的聲音並沒有那麼容易聽清楚。但這裡卻只有微弱搖曳的火光,兩人結合時的噗嗤聲與雷英淫水落在鐵板走道上的啪搭聲都清晰可聞。
  「討厭……啊……塞斯……好大哦……」
  雷英的身軀不斷扭擺著,塞斯灼熱的肉柱在她體內彷彿又在無限的膨脹著,只有過一次經驗的嫩肉緊緊纏住它,螳臂當車地想要阻止它的進入,但這微弱的抵抗又怎可能抵擋得了塞斯如狼似虎的攻擊?
  「啊啊……塞斯……啊……你……讓人家……好舒服……哦……快……死掉了……啊……戳進……肚子裡面……好深……」
  一開始還有點怕被人發現的兩人,隨著慾望的升溫而漸漸忘記現在所處的位置,就和之前那次一樣,在隨時都可能被發現的地方做愛,那點提心吊膽反而讓人更覺得興奮。
  兩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也沒有什麼技巧,純粹讓本能來貪求著彼此,誘人的淫靡聲響只讓他們更為沈溺這樣的行為而已。
  「啊啊……」
  雷英終究敵不過塞斯過人的「長處」,碩大的棒子每一次都紮實地頂著穴心子的最深處,一股股強烈的酸麻透腦直上,舒服得她淫水狂湧、高潮連綿。
  「雷英!」
  塞斯突然像獸性大發一般將雷英抱了起來,用力程度讓雷英感到一陣痛楚,但塞斯腰狠狠一頂,卻讓她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覺得靈魂好像被他頂上了天,然後又被他滾燙的精液噴射拉回現實。
  「啊……」雷英發出一陣哀鳴,頭高高地仰起,靠在塞斯的肩上,她的身軀緊貼在他的身上,激烈起伏著的雙峰也被男人的雙爪緊緊撅住,大股大股的淫精狂噴而出。
  「不……不要……」
  雷英只覺得全身的力量彷彿都要從結合的部位流洩而出,一陣顫抖之後,連尿液也一同噴了出去。
  「討厭……啊……」
  雷英看著股間無法扼抑的小噴泉,淚水又流了下來,幸好這次並沒有造成天地變異,只是茫茫細雨又變大了一些而已。
  但被慾望沖昏頭的兩人根本就沒發覺這點差異,塞斯只顧著把所有精液通通射進女孩的子宮中,而雷英則只能顫抖著接受滾燙白濁的洗禮。
  好不容易才止住射精的塞斯疲累地放下雷英,少女撫著被注滿精液的小腹,回過頭對塞斯說:「塞斯的勇氣……人家確實收到了哦……」
  「這算勇氣嗎?」塞斯不由得低頭看著沿著雷英大腿緩緩滑落的白色黏液,想著。
  不過雷英既然那麼堅持,塞斯也不好意思說什麼。
  總不能老實說他送的只會是小寶寶吧。
  「塞斯……那……再見了……」
  稍微整理一下身上的淫靡痕跡與淩亂的衣裳,雷英握著塞斯給的歸還石,說道。
  在歸還石發動的閃光當中,塞斯看到雷英溫柔的笑容,卻也看到她頰邊新添出來的眼淚。
  其實……她應該是個很勇敢的人吧。就算再怎麼畏縮,終究還是希望自己能改變……塞斯看著雷英原本站著的地方,想著。
  那我自己呢?
  塞斯一邊走著,一邊思考著用他的智商八成解決不了的人生問題,直到聽見了某個熟悉的說話聲。
  「怎麼會突然下雨啊?」
  這傲慢的說話聲是……塞斯下意識地蹲了下來,藉著欄杆的掩護匍伏向前。
  「哼!就說那個全身包得像粽子的怪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把迷宮搞得那麼悶熱,如果害人家高貴的肌膚長痘子,看她該怎麼賠?」
  是辣美!「哼,沒辦法了,穿著這鎧甲實在是熱死人了。」
  辣美坐在地上,居然開始脫起鎧甲來。
  「……我怎麼沒想到這種方法?」
  塞斯暗暗自責著,就算是再怎麼堅固的城堡,也抵擋不了來自內部的攻擊,從外面打不爛的鎧甲,就讓穿的人自己脫掉,這不是很簡單的道理嗎?
  沒發現塞斯正一步步逼近的辣美將脫下來的鎧甲放在一邊,拉扯著身上僅剩的單薄上衣,試圖降低點體溫。
  「哼,這裡的男人一個一個都只想著搞女人,要想得到女孩子的身體,至少也幫人家找把斬鐵劍來……」
  塞斯貼近到最後一個轉角處,正在等待機會的同時,卻聽到辣美如此說著。
  聽到這句話,塞斯再也忍不住,大叫一聲跳了起來,踏上幾步,將嚇呆了的辣美壓倒在地。
  「想不到你還記得我這個被你騙走斬鐵劍的人?」
  塞斯惡狠狠地說道,不過從未「惡狠狠」過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臉到底夠不夠惡。
  「啊!是你!」
  辣美臉上浮現了些許恐懼。
  「沒錯!就是我!」
  塞斯抓起辣美的雙手,用自己的腰帶將之綁在欄杆上。
  「你……你想幹什麼?放開我!」
  「哼,到這種時候還耍什麼小姐脾氣!」
  塞斯一口氣往上衝,抱起女孩的腰,右手扯下她單薄的白色短褲,一巴掌打在她柔嫩的臀肉上,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
  「啊!好痛!」
  辣美痛叫著,一雙小腳亂踢亂踹,卻只能踢到地板而已。
  「哼!像你這種任性丫頭,就該接受教訓!」
  塞斯右手連揮,啪啪啪啪連打了四掌。
  「哇啊!你……你這個變態!我……我要叫我爸爸把你抓起來!我爸爸是內務大臣……啊!」
  「原來是官僚千金,怪不得小姐脾氣那麼大!」
  塞斯無視辣美的威脅,一掌下去,接著又是一掌:「既然你爸爸不管你,我就代替他教育你!」
  「你……你給我滾開!滾開!你這個垃圾、人渣……」
  辣美拚命抵抗著,終於讓塞斯放開手——但這並不代表他會放過她。
  「說話真難聽,官家小姐居然滿嘴髒話。」
  塞斯將女孩翻了過來,伸手拉扯著辣美的臉頰,滑嫩彈手的觸感沒有讓塞斯憐香惜玉,他用力地將辣美的臉頰往兩側拉,痛得她哭了起來。
  「不要……討厭……」
  「這還只是開始而已,我要徹底教育你,粉碎你那任性妄為的自尊心!」
  塞斯說道。
  「不要!」
  辣美哭叫著。
  塞斯不管辣美怎麼反抗,一隻魔掌在她的屁股上來回遊移撫摸著,辣美剛被打得紅通通的小屁股變得更加敏感,對塞斯的動作感受也特別強烈。
  「不要……變態……不要摸我……啊……」
  辣美大叫。
  「哼!」
  塞斯不屑地哼了一聲,舉起手來又是一陣好打。
  「哇啊啊啊!」
  這次的力道比先前的又大了許多,辣美被打得全身顫抖,連打人的塞斯都覺得手掌發麻。
  「嗚嗚……」
  辣美啜泣著,但身體還是拚命掙扎。
  「嗯……就算是個任性丫頭,也是有個好屁股的嘛!」
  「不要!變態!色狼!放開我!」
  「哼哼……還沒完呢!」
  又是一陣劈哩啪啦,把辣美原本白裡透紅的屁股打得像熟透的水蜜桃。
  「嗚嗚……啊……不要了……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再打我了……」
  辣美大哭了起來,塞斯才停下手,心中居然有些歉疚。
  畢竟他是頭一次打女人。
  「人家知道錯了嘛……」
  「真的知道了嗎?那說說自己哪裡有錯。」
  「嗚……」
  辣美咬著下唇,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就知道是騙人的,你這個愛騙人的壞小孩!」
  塞斯硬起心,又是一陣打,不過這次力道終於有點節制,只是屁股已經被打得無比疼痛的辣美並不覺得這次的巴掌有比較好過一些。
  「嗚嗚啊……」
  等到巴掌打完,辣美也已經癱軟在塞斯的懷中,無助的哭泣著。
  「像你這種沒被罵過的千金小姐,就是那麼不堪一擊。怎樣?被虐待的感覺不錯吧?」
  「才沒有……」
  辣美無力的反駁著。
  「騙人!被打這裡還會濕,證明你只是個變態。」
  塞斯撫摸著兩團臀肉之間的峽谷,高檔布料製成的內褲上,已摸得出明顯的水氣了。
  「人家……沒有……」
  「是嗎?」
  塞斯手指隔著內褲在辣美的處女嫩肉上滑動幾下,將被沾濕的指頭放到辣美眼前。
  「那這是什麼?」
  「好……過分……」
  辣美的臉蛋紅得像她的屁股一樣,看起來倒是相當可愛。
  「看來她比較喜歡這一套……」塞斯暗想著:「既然如此,我就徹底的欺負她吧!」
  「哼哼,這可是你自己製造出來的下流東西呢,還弄髒了我的手,真是個無可救藥的變態女。把它舔乾淨!」
  「不要……不要……」
  辣美搖著頭,但塞斯的手指還是侵入她的嘴裡,一股奇妙的酸甜感隨即在口腔裡暈開。第一次嘗到自己淫水的辣美大概是怕又被打,最後還是乖乖地舔著塞斯的手指。
  「好吃嗎?」
  「才……不……不好吃……」
  辣美紅著臉想反駁,但卻頓了一下,終究還是不敢承認吃自己的淫水讓她的身體有種奇妙的感覺。
  「是嗎?可是你這裡變得更濕了哪!」
  塞斯繼續撫摸著她的秘處,故意將內褲往嫩肉裡壓,感受著她膣內的溫度與濕度。
  「其實你還想繼續下去吧?」
  「才沒有……」
  「真的嗎?」
  塞斯用手指戳弄著嫩穴上方那逐漸膨脹的小豆子。
  「壞蛋……」
  辣美發出嬌媚的喘息,股間也更濕了。
  「我還沒你壞呢,何況你似乎很喜歡這調調嘛。」
  塞斯嘲笑著她。
  「嗚……放過我吧……求求你……」
  「什麼?說話太小聲我沒聽見。」
  「求求你放過我……」
  「不要!」
  塞斯又打了一掌。
  「嗚嗚……太過分了……」
  「怎麼會過分呢?看你這裡多想要啊。」
  塞斯繼續按壓著少女的股間,說道:「濕搭搭了呢!」
  塞斯進一步用手指挑開內褲,直接撫觸著少女濕潤的秘唇,另一隻手也搓揉著她的乳房,雖然不能說大,但盈盈一握倒也彈力十足,脹硬的粉色突起更讓男人恨不得狠狠抓上一把。
  「嗚……不要……啊……」
  辣美的叫聲中漸漸透露出淫靡的氣息,近乎全裸的身體也忠實的反應著塞斯的玩弄。
  沒過多久,辣美已經軟綿綿地靠在塞斯身上,嘴裡再也聽不到要求停止的聲音,只剩下本能性的嬌吟與慌亂的喘息。
  塞斯將她的最後防禦扯下,用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大腿與嫩肉上摩蹭著,辣美只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尖叫,卻沒有做任何反抗。
  「喜歡這樣嗎?」
  「不……不要亂弄……」
  辣美說道,柔滑的雙腿卻反而夾緊肉棒,嬌嫩的大腿內側肌膚帶給塞斯迥異於插入的快感。
  「真是個變態女孩。」
  塞斯一巴掌打在少女的臀肉上,雖然還是頗為用力,但其中已無報復的意思了。
  「呀啊!」
  辣美發出既悲又喜的嬌叫。
  「果然是個喜歡被打的變態被虐待狂。」
  塞斯舉起手,手掌上有著少女清澈黏滑的淫液。
  「不是……不是……」
  辣美虛弱地搖著頭,但股間不斷分泌出來的愛液卻騙不了人,她確實是個被打也會有快感的女孩。
  「不是嗎?」
  塞斯又打了幾掌,打得她淫水四處飛散。
  「不要……啊……不……快點……干我吧!」
  辣美終究還是敵不過痛楚的催促與情慾的煎熬,緊抓著塞斯的手臂說出不知廉恥的要求。
  「為什麼那麼想要呢?」
  塞斯仍舊壞心地逗著她。
  「嗚嗚……給我……」
  塞斯面對面的抱著她,一手拍打著她的臀部,一手玩弄著她濕淋淋的小穴,標準的一手皮鞭一手糖。
  「啊啊……不……」
  同時體驗到疼痛與快感的辣美被這樣的感覺弄得不知所措,只能扭著腰,將塞斯的手指吞入還是處女的花徑當中。
  「怎麼會……那麼……舒服……啊……」
  晶瑩的唾液從嘴角流了下來,辣美的雙眼迷濛,初次體會到的快感將她弄得目眩神迷。
  「哼哼……」
  塞斯得意地笑著,開始更進一步的「愛的教育」。
  「咦!」
  辣美驚呼一聲,沒了塞斯的擁抱,被繩子綁住雙手的她沒辦法轉頭過去看他到底在幹什麼,唯一知道的是有個熱騰騰硬梆梆的東西頂著自己的處女穴口,滑動著。
  「不……」
  就算再怎麼遲鈍、再沒經驗,也該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何況辣美之前才被它在自己的大腿間把自己擺佈得淫水四溢。
  「既然當上戰鬥H姬,總該有這點覺悟吧。」
  塞斯不等辣美回應,肉棒就長驅直入,貫穿了少女的純潔證明。
  「啊!」
  辣美慘叫一聲,痛得幾乎要暈過去。這也難怪了,雖然有了充分的潤滑,但塞斯的肉棒對她的處女小穴來說還是過於巨大,加上又是一口氣捅到底,自然帶給辣美強烈的痛苦。
  塞斯一頂到底,又馬上整根抽了出來,然後又是一頂到底,他很快就發現,辣美的小嫩穴和她的個性相似,倔強又火辣,因此塞斯也相當不客氣的用自己的棒子狠狠地「教育」著她。
  「啊!啊……啊呀!」
  塞斯每往前衝擊一次,辣美就發出一聲淒慘的哀鳴,清澈的淚水像決了堤一般從眼眶中流洩而出,與股間的淫水一同落在地上。
  「到底是會爽還是會痛,你也選一個來叫吧。」
  塞斯又在辣美的臀部上打了一掌,辣美痛叫了一聲,被塞斯殘酷欺淩的小嫩穴卻突然緊縮了起來,纏著塞斯的棒子不放。
  「啊呀……啊……哦……好奇怪……不要……好奇怪的感覺……不……」
  被打了屁股的辣美發出淫靡的呻吟,一點也不像才剛被打過的人。
  「你喜歡這套啊?」
  發覺辣美異常的興趣的塞斯,又在她的臀上打了一掌,果然辣美又是一陣淫叫。
  「小淫女!」
  塞斯奸笑著,既然眼前女孩有這種興趣,他也很樂意「幫忙」。
  「啊……打……啊哦……好痛……可是……好舒服……怎麼會……哦啊……啊……這樣……我……不……不是……變態……啊……裡面的……又……怎麼又變……大……啊……」
  看著辣美既痛苦又舒爽的模樣,塞斯大感興奮,於是變本加厲地用肉棒衝撞著她、拍打著她的屁股,扯著她的馬尾強迫她擡起上身,讓他能輕易地用手蹂躪女孩還未有其他人撫觸的白嫩乳房。
  「啊啊……不要……要死了……人家不……不要死……啊……」
  辣美的嗓音突然跳高了八度,嬌軀猛顫了幾下,隨即垮了下去,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得到了她人生中第一個高潮。
  既然她是個被虐狂,塞斯就乾脆不管女孩怎麼樣,在短暫享受了一下處女濃熱陰精的洗禮之後,又開始活塞運動,狂奸著女孩才剛經歷過高潮的淫穴。
  「不!不要!啊……」
  剛高潮過的身子怎經得起這樣的折騰,何況她還是個初經人事的處女。
  「啊……啊……要死了……真的會……死掉……啊……」
  辣美不斷哭叫著,強烈得無法承受的快感在她體內四處沖激,讓她覺得自己連呼吸都有困難。
  但即使是這樣,辣美暈陶陶的腦袋中卻絲毫沒有要塞斯停止的打算。
  「看你浪得一塌糊塗,根本就是天生的婊子。」
  塞斯說道,平時其實根本不會這麼說——不管是對狄英卡還是其他女孩。他原本就不認為女孩那層膜被捅破之後就是賤貨,那東西只是「第一次」的表徵,而任何事情都有第一次,我們的「第一次」頂多只是印象比較深刻,卻不會讓之後的「許多次」就此變成垃圾。
  但辣美對這種下流話卻非常有反應,因此塞斯也從善如流地一邊奸著她,一邊用自己想得到的最下流言語來挑逗她。
  「又洩了啊?那麼能洩,真的是個處女嗎?」
  塞斯拍打著女孩的臀部,還對她的乳蒂又捏又扭,拷問著她。
  「當……當然是……啊……人家才……沒那麼隨便呢……啊……好痛哦……嗯……」
  雖然被這樣對待,但辣美卻不斷發出淫媚的喘息聲,聽得塞斯興奮不已,不斷抽插著她的肉棒更脹得發痛,恨不得把她當場干死。
  「小騷貨,老子干死你!」
  「啊啊……請……干死我吧……干死你的婊子……啊啊……好爽啊……被幹得……好爽……撞到……了啊……請……再干婊子的穴……」
  辣美搖著頭哭叫道,綁成馬尾的秀髮也隨之在她光滑緊致的背上甩來甩去,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身軀發出一波波的顫抖與抽搐,淫水更是流得一地。
  塞斯像野獸一般,從後方粗暴地挺腰,在戳到底之後還不忘用龜頭的稜角摩蹭著小穴裡的嫩肉,每一下都務求帶給她最強烈的刺激和痛苦。
  但即使如此,少女的蜜穴卻仍舊噴灑著大量淫蕩汁液,在如狼似虎的瘋狂抽插之間發出響亮的噗滋聲。
  「呼呼……有沒有感覺到,你的穴正在渴求著我的肉棒?」
  塞斯說道。
  「嗚嗚……才沒有……啊……不要頂……裡面已經……不行了……肉棒……頂到了啊……人家的肚子……會裂開啦……哦……壞掉……會壞掉……不……」
  辣美無助地呻吟著,也不知道是痛還是爽。
  「看我射死你這小淫婦!」
  最後,塞斯狠狠往前一挺腰,將肉棒前端擠進女孩的子宮裡,把她射得滿滿的。
  即使塞斯已經離開她的身體,辣美的身體還是微微抽搐著,彷彿還沒從被射精而達到的高潮境界回到現實世界一般。
  「嗯……」
  塞斯端詳著雙手被「掛」在欄杆上、形狀淒慘的少女,女孩緊實有彈性的大腿上,有著自己剛剛淩虐她的痕跡,而在腿間的蜜肉上,塞斯白濁黏稠的正緩緩從她孕育生命的殿堂裡流出,伴隨著少女的淫液與破瓜的處女血,形成了一副淫靡的畫面。
  塞斯看得慾火焚身,胯下沾滿精液淫水的肉棒又氣勢勃勃的指著女孩。
  塞斯走向辣美的鎧甲,拉出兩條用以扣住鎧甲組件的束帶,將女孩的雙腳腳踝一左一右地綁在欄杆最上部的鐵扶手上。
  渾身無力的辣美只能睜著無神的雙眼,看著塞斯將自己的腿大大分開綁住,被迫高舉的雙腿使得她的身軀像蝦子一般彎折仰躺著,才剛失去處女的蜜唇更是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塞斯和自己的眼前。
  「討厭……」
  辣美扭動了一下,但以特殊金屬絲編織而成、原本應該是她堅固鎧甲組件的帶子,現在卻成了讓她無法反抗的邪淫器物。
  「你想做什麼……」
  「哼哼……」
  塞斯從背包中拿出一個長方形的塊狀物,辣美一看,全身不由自主地大顫了起來。
  「不要……那個不要啊……」
  辣美哀求著,卻一點也阻擋不了塞斯的殘忍舉動。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5-1-29 20:05:21

第26章、辣美2

  塞斯拿在手上的,是一個長邊比手掌橫寬稍微小一些的藍色長方體。
  他將它的一角往地上磨了幾下,然後對著辣美劇烈起伏著的左乳壓了下去。
  長方體還沒碰到辣美的身軀,被磨掉的邊角處就閃了幾下藍白色的光芒,還帶著微弱的劈啪聲,而手腳都被束縛著的辣美反應卻大得嚇人,剛剛才被徹底蹂躪的嬌小身軀高高彈起,即使掉回地上卻仍不斷抽搐著。
  「啊啊……啊……」
  辣美雙眼瞪得老大,顫抖著的雙唇間怎樣也吐不出有意義的字句來。
  「怎樣?爽吧。」
  塞斯拿著長方體又往辣美的右乳乳尖上按去,又是一陣淒厲的慘叫與掙扎。
  塞斯也沒想到這東西的效果會如此的強,不過這本來就是戰鬥用的,會有這麼強的威力也是理所當然的。
  塞斯拿的東西有個名字叫做「雷鳴石」,雖然外表看不出來,但它其實是個魔法石。它的構造相當簡單,就是在一個儲蓄魔法效果的易碎魔石外加上一層阻擋魔力釋放的塗裝,使用時只要往地上一丟,將魔石連著塗裝一起打破,被禁錮在石中的魔法力量就會一擁而出,產生原本預設的破壞效果。
  除了產生強烈電擊的雷鳴石之外,會噴出火焰的「火炎石」、會產生極低溫凍氣的「冰結石」、能噴發強酸氣體的「腐蝕石」與暫時麻痺對手的「傀儡石」都是這類魔法石的一種,連塞斯不久前給雷英的「歸還石」也是。
  原本應該完全釋放的雷電魔力因為塞斯只弄掉了一小角的塗裝,而迫使魔力只能從這個小洞中少量洩出,這是塞斯從狄英卡那裡聽來的,不過當時狄英卡是在抱怨某些魔法石運送過程中塗裝受損還沒得換。
  無視少女的悲鳴,塞斯拿著雷鳴石一次又一次碰觸著辣美的乳房。
  「嗚啊啊啊……不……啊啊……」
  辣美的身軀像上了岸的魚一般拚命彈跳著,電擊帶來的痛楚讓她感到生不如死,但令她絕望的是,自己股間的淫水,卻隨著電擊次數的增加而等比增長著。
  「被電得很爽對吧?」
  塞斯拿開雷鳴石,看著辣美被電擊得發紅的可憐乳峰,以及她灑在地上的淫液。
  「嗚嗚……不要了……啊……人家……死了……快死了……啊!」
  辣美的哭泣聲馬上被尖叫聲所取代,塞斯最後一次將電能所剩無幾的雷鳴石按在女孩的裸體上,而這次的標的,卻是少女最為敏感的陰蒂!
  女孩嘴巴張得大大的,顫抖著的嘴角流下兩行清唾,喉中卻只能發出微弱的氣音。強烈的痛苦、酸麻與同等量的高潮快感湧上腦海,少女瞪得大大的無神雙眼前只能看到一片白光,大開雙腿間的蜜肉強烈抽搐著,滾滾淫水像山洪爆發一般從她體內噴出,伴隨著更多量的淡黃尿液。
  塞斯沒想到辣美會失禁,被她噴得滿手尿,也因此連他自己都被雷鳴石電了一下,這可說是自作自受了。
  會不會太狠了點?有了被電的經驗之後,塞斯突然有了同理心,但此時的辣美卻已經翻白眼暈過去了。
  到了此時,塞斯才第一次仔細觀察了眼前的女孩。
  披肩、略卷的頭髮綁成了個馬尾,恰到好處地襯托著雖然滿臉淚痕卻仍舊看得出俏麗的臉蛋,或許是被電得失去意識的緣故,女孩偏向一旁的臉上看不出平時的驕縱,只有令人不禁想要疼愛一番的楚楚可憐。
  塞斯的目光沿著纖細的頸子往下移動,越過隱約可見,也同樣誘人的細緻鎖骨,來到女孩看來才剛發育不久的雙峰。
  兩團粉白的乳肉像是倒蓋著在胸前的瓷碗,若光以尺寸來看,自然比不上狄英卡、真奈美這些發育完全的青年女子,當然更沒有影那種爆乳的碩大震撼力,但青澀的乳房卻同時具有女孩與女人的特質,散發著奇妙的吸引力。
  白色乳肉所畫出的圓弧上,悲慘地佈滿了塞斯淩虐的證據,那許多如同飄落櫻花般的紅點,就是雷鳴石肆虐過的痕跡,這些痕跡也蔓延到乳房以外的區域,例如女孩折曲的小腹、高高舉起的雙腿與恥丘。
  飽滿的恥丘與稀疏的恥毛都被淫水、精液甚至尿液弄得潮濕無比,在火光的照耀之下閃爍著妖異的光輝,而液體來源的艷紅肉唇,自然是濕得更加徹底,即使在主人已經暈倒的此時,那兩片帶著淫媚肉褶的花瓣間,也還是繼續慢慢滲出晶瑩的蜜液。
  因為被高高吊起而繃直的大腿筋,令少女的蜜穴微微張開了一些,讓塞斯的目光得以直視那不久前還未有人跡的狹窄穴徑,看到這種情況,塞斯的呼吸不由得粗重了起來,胯下的肉棒硬得發痛,恨不得衝上前去再把這個女孩徹底搞上一頓。
  因為劇烈的痛苦與抽搐,女孩被束縛著的手腕與腳踝上已有了不少擦傷與淤青,略感愧疚的他走向背包掏摸著回復劑。這種名為「好康貝特」的回復魔法劑雖然是公認的難喝,但效果卻相當的好,連刀劍傷都能輕易復原,辣美手腳上的擦傷自然更不在話下。
  但就在塞斯伸手在背包中摸來摸去的時候,辣美醒了過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塞斯又想從背包裡拿什麼東西出來的樣子,頓時哭叫了起來。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干我……干我的小穴……嗚嗚……」
  塞斯楞了一下,轉過身去,一根碩大的肉棒十分有朝氣的指著辣美,或許是以為塞斯已經有意放過她,趕緊繼續懇求著。
  「來干人家的小穴吧……求求你……」
  辣美拚命的哭叫著。
  「好吧。」
  搞不清楚辣美有什麼意圖的塞斯回到女孩大開的雙腿之間,也不需要什麼前戲了,身體往下一沈,整根肉棒夾帶著體重的威勢完全沒入女孩的體內。
  辣美發出一聲慘叫,肉棒直頂子宮的感覺讓她一時間居然難以分辨到底是被奸比較痛苦,還是被電比較痛苦,但是那份充實的快感卻是雷鳴石所不能帶給她的。
  女孩很快就被狂暴的抽插征服了,驚濤駭浪一般的快感讓她在淚水直流的同時也淫水直流,俏麗的臉蛋上看不出到底是哭還是笑,或者兩者皆有,也或許就是喜極而泣,總之,她是邊笑邊哭地接受塞斯蹂躪的。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再用力……奸我……奸死我吧……人家的穴……就是為了給你奸的……啊……頂……進來……用力……蹂躪人家……人家的穴好癢……」
  辣美一開始還有點做作的叫聲很快就變成純出天然的浪叫,她覺得把感受叫出來似乎會更好過一些,因此,才會旁若無人的喊出連塞斯也沒聽過的放蕩內容來。
  「你啊你的,一點禮貌也沒有!」
  塞斯一巴掌打在她懸空的臀部上,說道:「叫哥哥!」
  「啊……哥哥……好哥哥……人家喜歡被哥哥奸……啊……好像……要升天了……哦……哥哥好厲害……啊……」
  「叫主人!」
  塞斯猛力的挺了幾下,對這樣的玩弄方法倒是感到相當受用。
  「啊啊……主人……主人……主人的大肉棒……干死人家了……」
  「還『人家』?你應該叫自己『淫奴』。」
  塞斯越玩越上癮,但卻不知道這麼個玩法會讓自己日後難以收拾。
  「哦……主人……把淫奴玩得……好舒服……啊嗯……淫奴好高興……」
  辣美雙眼流著淚水,喜悅地拚命擡高腰臀,迎接著「主人」的侵犯。
  被大肉棒破處、又遭雷鳴石慘電的嫩肉早已紅腫不堪,每一次的侵入都帶給女孩一股熱辣辣的刺痛,但碩大龜頭從入口直刮至子宮的美妙感覺立刻淹沒了這麼點疼痛,反讓她淫水流得更多。
  「啊啊……啊……淫奴又飛了……啊……淫奴……升天……去了……啊……呀……主人……淫奴又……洩了……主人的肉棒……讓淫奴流了……好多……」
  辣美嬌喘籲籲地叫著,快感與劇烈運動使得白嫩的軀體上滿是汗水,動作也漸漸不如一開始的積極。
  手腳都被束縛住的任性少女和慾火正熾的男人,在隨時都可能有人來到的地方半真半假地玩著主與奴的性遊戲,直到女孩被玩得再度翻白眼暈過去,塞斯才心滿意足地對著她兀自噴洩著陰精的子宮射出精液來。
  「嗚……」
  即使失去了意識,被熱燙精液射入子宮的辣美還是發出了悶哼聲,多次高潮的穴徑淫肉顫抖地絞住肉棒,彷彿要將棒子裡的精液通通搾出來一般。
  等到辣美醒來,塞斯早已經解開她了,女孩用酸痛的手臂撐起同樣酸痛的上身,看到的是先前自己留在地上的大量淫亂汁液。
  接著,她發現的是自己手腕上的好康貝特味道,她擡起頭望向前,塞斯正盯著她瞧。
  辣美臉蛋微微一紅,別過頭去,默不作聲地穿上衣服、套上鎧甲,塞斯也沒有阻止她,只是靜靜地看著。
  這也不是塞斯有什麼同情心,而是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做什麼,總不能對她說:「對!老子就是幹了你,怎樣?」
  我居然幹了這種事情……塞斯腦海中滿是這句話,看著辣美淒慘的模樣,心中的罪惡感頓時浮現,更令他聯想到那群蹂躪狄英卡、不久前才被自己發飆打跑的混混。
  辣美拿起最後一塊鎧甲組件,也就是兼具貞操帶部分的弧形鋼甲,她壓根也沒想到一場莫名其妙的大雨會讓整個迷宮變得悶熱異常,雨水雖然澆熄了大部分火焰,但卻也變成高熱的蒸氣,把迷宮變成了個大蒸籠,身處其中又穿著重甲的她自然而然地解除了原本堅不可破的防禦,得到些許清涼的同時,卻也把自己推進被蹂躪的地獄當中。
  最後,辣美還是沒有裝上這最後一片鎧甲,只是將它夾在衣服與鎧甲之間,反正都已經失去貞操了,掛上這有名無實的「貞操帶」似乎也沒什麼必要性了。
  辣美一步步走向塞斯,腳步間看得出明顯的遲滯,第一次就被殘忍對待的蜜肉紅腫不堪,每踏出一步都讓辣美感到一陣奇妙的疼痛。
  「那個……」
  對於辣美的逼近,塞斯只能往後退。
  「人家以前從來不知道做愛的感覺那麼好……」
  辣美一開口,就把塞斯嚇得魂飛魄散。
  「只要忍耐一下痛苦,之後就好舒服好舒服哦……人家……好喜歡這種感覺呢……」
  辣美陶醉地說道,還留著淚痕的臉蛋上滿是喜悅。
  「喜……喜歡……你說喜歡?」
  「嗯……對啊……被擁抱的感覺……結合為一的感覺……好棒哦……」
  辣美的身軀已經貼到塞斯胸前,卻仍步步進逼著,剛剛還是殘酷奸魔的男人此時卻被他的被害者逼得不斷倒退。
  「嘗到甜頭了吧……」
  塞斯勉強擠出這句話。
  「對啊……」
  辣美繼續陶醉地說著:「被男人擁抱的感覺……讓人家覺得好幸福哦……好像戀愛的心情……」
  「嘿嘿……那個……」
  塞斯額上冒出冷汗:「你說的是誰……」
  「那當然……」
  辣美依偎在塞斯胸前,深情款款地緩緩說道:「就是……你……啊。」
  「這……我要好好考慮一下……」
  塞斯趕緊掉頭落荒而逃,但辣美卻緊追不捨。
  「求求你,當人家的丈夫好嗎?或者當人家的主人也好!」
  被辣美追著跑的塞斯慌張的逃命著,一邊想著:「我受夠這任性丫頭了!」一個不小心踩空,立刻砰砰乓乓地滾了下去。
  「啊!主人!」
  塞斯顧不得疼痛,也沒來得及發現自己滾下來的地方正是連接迷宮三樓和四樓的階梯,眼角瞥見魔法門,立刻喜出望外地一頭撞了進去。
  辣美追下樓梯、踏進魔法門,看著塞斯的背影,輕聲地說著:「我心愛的主人……」
  夜裡,吃完晚飯的塞斯正和茉莉進行著例行性的「補魔力」行為,自從那一次魔力不足事件之後,塞斯就非常頻繁的在她體內射精,幸好茉莉是條龍,不然以這種每天都來個幾發的頻率來看,就算她是個小女孩也該懷孕了。
  「嗚……啊……嗯……」
  茉莉的腳踝被塞斯右手一把抓著,兩條腿細而不失圓潤的腿被高高拉起,白嫩的小腳丫子對著天花板,前端的趾頭不住擺動著。
  茉莉雖然不能說話,但從她與外表完全不趁的嬌艷叫聲與酡紅的臉蛋來看,很輕易地就能猜出她現在的感覺。
  少女龍嬌小的身軀躺在桌子上,天藍色的長髮淩亂地散開,有些還從桌角垂了下去,雙腿高舉的姿勢讓女孩緊合著的秘穴剛好能讓站著的男人刺入肉棒,塞斯之所以會在餐桌上搞茉莉,主要的原因不是因為他喜歡開發新情趣,而是這個高度剛好能配合彼此的高度。
  如果是在床上,除了女上男下的騎乘位之外,茉莉根本就幾乎整個人都被塞斯的身軀「埋」了起來,雖然明知道聖甲龍不可能被壓死,但塞斯總不能放心,何況這麼一來,茉莉嬌美的淫態也就看不見了。
  「嗯……啊……嗯……」
  茉莉快樂地嬌叫著,雖然是每天都在做的事情,但不管看幾次,都會令人訝異女孩那連兩根手指都不見得塞得進去的地方,要怎樣才能容納那根和她手臂一樣粗的東西?
  但從少女秀美絕倫的臉蛋上,卻又看不出半點痛苦,反而是無比的陶醉,加上她股間那一大片有如洪水氾濫的淫液,讓人也不得不承認,她確實相當享受。
  「又洩了?」
  塞斯享受著女孩體內震顫緊縮的美妙感覺,開口說道:「我都還沒射呢,你就洩了,這樣魔力又會不夠哦。」
  「唔……」
  茉莉朦朧的雙眼半開半閉地看了看塞斯,彷彿在說:「明明就是你害的,還說這種話。」
  女孩嬌弱不勝的樣子讓塞斯的獸性更加茁壯,他抱起少女輕盈的身子,今天已經射過兩次的肉棒硬梆梆地捅在女孩濕搭搭的小穴裡,雙手撐在茉莉的兩腋之下往上舉,然後讓少女被她自己的體重狠狠「串」在高挺著的肉棒上。
  茉莉發出更為嬌媚的喘息,微微張開著的嘴角也流出癡迷的唾液,一雙垂落的腳繃得直挺挺的,豐沛的淫水沿著大腿內側滴流而下。
  「又想洩了啊?再忍忍吧,我等一下就射了,乖哦。」
  塞斯一邊以野獸般的粗暴動作蹂躪著嬌小的少女,另一邊卻溫柔得像在安撫哭鬧的女兒一般。
  「嗯……啊……」
  茉莉迷迷糊糊地點著頭,不過看她淫蕩的模樣,大概也不可能忍得了多久。
  「嗯啊……」
  茉莉身軀又顫抖了起來,喉中爆出高亢的媚叫,小嫩穴收縮得死緊,顯然又將攀上高潮。塞斯被她的小穴這麼一夾一吸,也覺得精關即將失守,正要加緊最後的攻勢讓彼此一同得到極樂,但就在此時,門口傳來敲擊聲。
  「啊?」
  塞斯楞了一下,停下了動作,本來即將到來的射精感也消失無蹤,也不管茉莉抗議般的淫叫,一把將她摟著,大踏步地往自己房間衝去。
  這一跑,讓肉棒硬生生地在茉莉的小穴裡猛撞了好幾下,但在茉莉回到高潮之前,塞斯就把她「拔」了起來,一把塞進被窩裡。
  「躲好。」
  「嗚……」
  茉莉不滿地輕叫著,但塞斯掉頭就往外跑,讓她只能抱著棉被不斷磨蹭,稍微安撫未能高潮的火熱肉體。
  「來了。」
  塞斯穿上褲子,不過實際上他之前也只是把褲子脫掉而已。
  「如果是小……」
  塞斯打開門,那個「櫻」字頓時卡在喉嚨裡。
  站在門口的確實是個少女,也是個美少女,但卻不是那個開朗活潑的食堂看板娘,而是幾個小時前才被自己徹徹底底強姦過兩回的辣美。
  脫掉鎧甲改穿洋裝的辣美,與渾身鋼鐵裝扮時相比少了點傲氣,但卻更像是個出身高貴的大小姐。
  辣美雙手提著一個皮包,怯生生地站在門邊,含情脈脈地看著塞斯,塞斯楞了一下才想到要關門,但辣美卻已經一頭撲進他懷中,將他撞得倒退了好幾步,手也離開了門把。
  「親愛的主人……」
  「你……你是怎麼找到我住的地方……」
  「人家的爸爸是內務大臣啊,這點小事難不倒我的。」
  「那……你想幹什麼?」
  辣美沒有說話,只是羞答答的把手上的皮包交給塞斯,塞斯接過手來,覺得比想像中的沈重了些,打開一看,臉色頓時變得死白一片。
  一大捆高級麻繩,一條皮鞭,帶著鐵鏈的皮手銬,還有塞斯只在狄英卡店裡看過的一整盒二十四顆入雷鳴石。
  「這……」
  「請主人……」
  辣美的臉蛋紅通通的,除了害羞之外,感覺到塞斯那根肉棒的熱度也是其中一項原因。剛剛沒能發洩的大肉柱現在正不偏不倚地頂在辣美兩腿間的三角地帶上,陣陣熱力透過褲子與洋裝直撲辣美敏感的肌膚,光是這樣就逗得她內褲又濕了一片。
  「那……也可以……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塞斯吞了吞口水,說道。
  「在……這裡嗎?」
  辣美畏懼地看了看大開著的門,雖然是晚上,外面沒有什麼人,但也不能保證不會有人經過這裡。
  但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她還是咬牙解開洋裝的腰帶,將身上材質高級、剪裁合身的衣物一件件褪去。
  還留著摧殘痕跡的白嫩肌膚逐漸暴露在塞斯眼前,隨著衣服漸次落在地上,女孩開始覺得自己全身越來越熱,塞斯的目光像是無數的手一般,撫摸著她的身軀,無論是頸子、胸前……還是那才剛成為女人不久的私密部位……
  好不容易,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也就是內褲終於脫掉了,少女害羞地遮掩著胸前和腿間,但卻馬上被塞斯下了命令:「不準遮!」
  「是……」
  平時任性的辣美在塞斯面前,乖巧得難以致信,就算害羞得連耳根都紅了,但還是聽話的移開雙手,讓塞斯能盡情觀賞她青春美麗的裸體。
  辣美害羞的閉上眼睛,任由塞斯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四處掃瞄,但視覺被遮蔽卻讓她更加畏懼,心裡有個聲音一直叫她掉頭就跑。
  「如果再不跑的話,就真的會變成性奴隸了!」
  但辣美終究還是沒有逃跑,只聽得背後「咖」的一聲響,她突然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剛把門關好上鎖的塞斯正靠著門板、不懷好意地看著她。
  「啊……」
  辣美輕叫一聲,但塞斯卻拿起一條黑色的毛巾,綁在她的臉上,蒙住了她帶著恐懼與期待的美麗雙眸。
  我……會變成什麼樣子……光是這樣,少女就小小丟了一次,清澈的陰精沿著大腿滑落,在木質的地板上留下一灘小水漥來。
  等到塞斯拉開辣美臉上的黑布時,女孩已經被他倒吊在客廳的正中央了。
  塞斯讓辣美躺在一張椅背朝上打平放著的堅固大椅子椅背上,讓她的雙膝正好架在椅子靠背上,而赤裸的身軀則躺在椅背與椅腳上,接著抓著她的雙手往背後彎,用辣美自己帶來的皮手銬銬住。
  被手銬銬住的辣美微微顫抖著,她知道塞斯想做的事情絕不是可以輕鬆面對的,但深刻印在腦海中的痛苦與快感卻讓她期待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塞斯用麻繩把女孩的雙腿牢牢綁在椅背上,然後麻繩繞了椅背幾圈,將她連人帶椅的倒吊了起來。
  「啊!」
  只靠著一條繩子吊在半空中,辣美的身軀無法自控地搖晃著。
  「濕得冒出水來了哪!」
  塞斯撫摸著辣美不自主往前挺出的恥丘,用指尖沾了些淫水說道。
  「嗚嗚……」
  塞斯用手指不斷翻弄著少女嬌嫩的媚肉,同時將肉棒抵在她的面前。
  好大!那麼大的……辣美近距離目睹塞斯的棒子,那猙獰的模樣和過人的尺碼令辣美嚇得魂飛魄散,不敢相信這麼大的東西居然曾經進入自己連放進指頭都會感到疼痛的陰戶當中。
  「舔!」
  塞斯命令著。
  辣美順從的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舔著肉棒前端,一股奇怪的氣味立刻傳入口中,辣美眉頭一皺,但隨即想起那極有可能包含著自己淫水的味道,小臉蛋不禁紅透了。
  當然,她不會知道那股子酸甜,是屬於茉莉的氣味。
  「嗚……嗯……嗯……」
  被倒吊著的女孩,雙腿之間的蜜泉被被不斷地玩弄著,小嘴還被男人當成洩慾的肉穴,用巨根來回姦淫著。
  塞斯的手指自然沒有肉棒的粗大,但靈活度卻高上了許多,畢竟肉棒子可沒有彎轉自由的本事,更不會有那麼靈敏的觸覺,能感知女孩嫩肉的微妙動靜,對她最敏感的處所進行集中性的快感轟炸。
  嗚嗚……不行了……啊……又要丟了……辣美緊閉著雙眼,身子一陣顫抖,滾滾蜜漿像火山爆發一般從小穴裡噴出,沿著她蒙上一層薄汗的嬌軀往下流,流過小腹、乳溝、粉頸,最後從她秀髮的馬尾末端滴落地面。
  到底高潮過幾次了呢?辣美早就不想算了,被手指盡情地玩弄著的嫩穴,被肉棒當成淫穴抽插的小嘴,都傳來了夾帶著酸麻痛苦的無盡快樂,只要能延續這樣的感覺,高潮到底來幾次又有什麼好在意的。
  原本就快要射在茉莉身上的塞斯沒多久快到了極限,加上倒吊著的辣美滿臉通紅,看起來好像也不太妙的樣子,因此在一兩百次的抽插之後,將原本該屬於茉莉的濃稠精液通通射進辣美的喉嚨裡去。
  嗚……射進來了……好多……好難過……辣美努力地吞嚥著口中不斷增加的黏液,精液濃厚的腥臭味溢滿鼻腔,讓本來就已經昏昏沈沈的少女覺得,自己彷彿整個人都泡在塞斯的精液裡面一般。
  「我被主人……射精了……」直到塞斯的棒子離開,辣美的腦中都只有這個念頭。
  「真是個淫亂女孩。」
  塞斯對著滿臉陶醉的女孩說道,同時順手拿起桌上的花瓶往她的小穴裡塞。
  「嗚……」
  冰涼的陶瓷觸感不斷往體內延伸,小穴裡也被撐得飽飽的,和肉棒完全不同的冷硬感讓辣美感到一陣尿意,而在瓶底撞擊子宮口的瞬間,她發出一聲尖叫,大股尿液就像廣場的噴水池一般噴了出來,灑向天花板。
  「啊!」
  辣美又是一聲尖叫,因為她知道那些液體接下來會往什麼地方跑。
  果然,往上噴的力道用盡之後,溫熱的尿液就往下回落,將讓它面世的人灑了滿身。
  「嗚……討厭……」
  辣美搖著頭,想把臉上的尿液甩掉,心中充滿了屈辱感。
  第二次了……在主人面前尿尿……嗚嗚……
  雖然如此,辣美卻沒發覺自己在失禁的同時,又偷偷高潮了一次,往半空中射去的,可不只有尿液而已。
  「連個花瓶都當不好。」
  塞斯淫笑著說道。這個靈感是來自於他不久前那個奇怪的淫夢,雖然辣美不是什麼雙胞胎黑髮少女,但「美少女」這點倒也是符合的,加上姿勢挺像,因此才勾起塞斯搞「真人花瓶」的念頭。
  哪知道才剛塞進花瓶,辣美就失禁了。
  「對……對不起……」
  塞斯離開了一會兒,將被懸空倒吊又滿身淫水尿液的她丟在客廳,不久之後又走了回來,將她解了下來,雖然只是短短的十幾分鐘,辣美卻已經小丟了好幾次。
  「去洗乾淨吧。」
  塞斯帶著辣美來到浴室,浴缸裡面已經放好了熱水,連浴袍也折得好好的放在一邊,原來他剛剛離開就是去做這些事。
  「嗯……」
  泡在溫水當中,辣美撫摸著身上的肌膚,尤其是手腕、腳踝,以及早上被殘酷電擊的乳尖與陰蒂。
  「主人……好溫柔哦……」
  辣美低聲地說著連塞斯自己也不可能認同的奇怪評語,臉上還掛著幸福的笑容。
  離開浴室之後,辣美紅著臉走向塞斯,羞答答地說道:「請主人……再疼愛淫奴……」
  「還要啊?」塞斯楞了一下,但眼前站著的是一個嬌美可愛,而且主動解開浴袍,露出白嫩裸軀引誘著自己的少女,這時還說「不要」就是男人的恥辱了。
  塞斯將辣美推到桌邊,讓她扶著不久前茉莉還在其上嬌吟的桌面,再度挺硬的肉棒頂著女孩彈性十足的臀肉。
  「啊!那邊……不是……」
  辣美尖叫出聲,因為屁股傳來的感覺,讓她發現塞斯棒子的角度似乎比應有的高了許多。
  「不是什麼?」
  塞斯雙手從女孩的腋下繞過,忽輕忽重地愛撫著她的雙乳。
  「不是……那裡……」
  辣美喘著氣,媚態橫生地扭著身軀。
  「那是哪裡?」
  塞斯使著壞。
  「是……那邊嘛……」
  辣美眼看塞斯一副自己不講就不放過她的樣子,只得通紅著臉說道:「請主人……疼愛淫奴的……小穴穴……」
  「我不要!」
  說話的同時,肉棒長驅直入,刺進了女孩從未被如此對待過的菊穴。
  「啊!」
  辣美放聲痛叫,卻馬上被塞斯用手捂了起來。
  「嗚嗚……嗚……」
  辣美痛得淚水直流,身子也不斷顫抖,但塞斯還是不管她死活的狠插。
  「啊……嗚……」
  直到一百多次的出入之後,女孩的後庭才算終於適應了塞斯的巨大,痛得麻木的屁股也開始有了奇妙的感覺。
  「啊……呀……主人……淫奴的屁股……感覺好奇怪……」
  辣美喘著氣說道。
  「屁眼很爽對吧,就說你是個變態嘛!」
  塞斯一時興起,對著女孩白嫩的美臀又是一巴掌。
  「啊!」
  痛楚讓辣美回憶起早上那銷魂蝕骨的快感,明明沒有被插入的蜜穴居然也抽搐著噴出了大量淫精。
  「好舒……服……啊……主人……心愛的主人……」
  高潮屆臨的辣美,喜悅的尖叫著。
  這時,突然聽得滋的一聲,辣美喜悅的尖叫立刻變成驚呼。
  「唔?」
  塞斯低頭一看,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只見茉莉站在桌子底下,嘟著嘴一副氣鼓鼓的模樣,而讓辣美尖叫的則是她那纖細的小手,正往辣美的小穴深處進發中。
  茉莉握著拳的手其實不會比塞斯的棒子粗多少,但手的靈活度可不是龜頭比得上的,光是轉動手腕的感覺就讓辣美快要瘋掉了,何況後面還有根大肉棒子落井下石的搞著她。
  「啊啊……呀啊……主人……淫奴的穴……爽死了……啊啊……兩個穴……都……好棒……啊……淫奴……丟了……」
  辣美的淫叫有個特點,不管姦淫有多麼讓她瘋狂,她的話語中仍舊帶著相當比例的敬語,這大概和她嚴苛的官家小姐教育很有關係——雖然外表上只是個任性丫頭。
  強烈的快感侵襲著被前後一起蹂躪的辣美,短時間內多次到達高潮的肉體感到無比的酸疼,但卻仍拚命迎合著兩人無情的摧殘。
  「啊……不要捏……裡面……不可以……捏啊……哦……啊呀……又……去了……肚子裡面……被……搗爛了……啊……」
  不到半小時,辣美香汗淋漓的上身就已經必須靠塞斯抱著才能維持姿勢,抽搐、顫抖著的雙腿間不斷湧出淫汁,淋得茉莉一頭一臉,連平坦的稚嫩胸部也不能倖免。
  大概是覺得用手玩不夠刺激,茉莉索性把臉貼上去,啜住她的陰核,一邊用手蹂躪辣美的子宮與肉穴,一邊舔弄著她的陰蒂,活像是想把塞斯剛剛射進她嘴裡的精液從陰蒂上再搾出來一般。
  這樣的性遊戲又維持了一個小時,辣美已經洩得不能再洩了,今天之前還是處女的她怎經得起兩個早已習慣高強度性交的「性獸」如此摧殘?少女腦袋裡的意識隨著一次次高潮飄離,彷彿漂流在無邊的快感大海當中,隨時都可能溺死,卻一點也不想掙扎。
  當然,她也沒力氣掙扎了。
  最後,塞斯一聲悶哼,肉棒直穿入辣美直腸深處,將滾滾熱精射進她體內,將她燙得從迷離的淫慾幻境中驚醒,發出一聲瀕死的呼喊,肉穴一陣顫抖,朝著茉莉滿是淫水的臉蛋繳清體內最後一點陰精,或許還帶著一些尿水,這才暈死了過去。
  塞斯和茉莉各自拔出深埋她體內的棒子與手臂,相較於有點罪惡感的塞斯,茉莉卻還意猶未盡地看著上身癱趴在桌上、身軀卻還不斷微微顫抖著的辣美。
  「我知道……你也要是吧?」
  塞斯抱起茉莉,讓她像無尾熊一般抱著自己的脖子,肉棒從下方狠狠貫入女孩的體內。
  「啊……」茉莉快樂地嬌叫著。




  第27章、茉莉之怒

  ***********************************
  茉莉發威了。
  終究是龍族,要說沒有攻擊力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於最終技能,大家可以猜一下,那是必須要有聖甲龍的防禦力才施展得出來的奧義。
  ***********************************

  「我回來了,有沒有乖乖的啊?」
  塞斯走向窗邊,先無聲無息地把遮住窗口的厚重窗簾拉開,然後才解開女孩的蒙眼布。
  全身赤裸,只有手銬和腳鐐、被銬在窗邊的女孩,嬌喘著依偎在塞斯胸前。
  她被架在塞斯用桌子湊合出來、類似刑具三角木馬的木製器具上,手腳和身軀都幾乎完全無法移動,嬌嫩的陰唇直接壓在稜角上,後庭也被一根粗大的假陽具塞滿。
  即使遭到如此對待,女孩的淫水卻染濕了身下的臨時刑具,還在地板上累積了一大片。
  「主人……」
  嘴裡的鉗口球才剛拿掉,女孩就以無比艷麗的嗓音呼喚著。
  「怎樣?想吃飯?喝水?還是上廁所?」
  塞斯抱著她散發著高熱的裸軀,問道:「或者想搞?」
  「想搞……」
  女孩頭靠在塞斯頸邊,一頭長長的馬尾讓塞斯有種一把抓起來的慾望。
  這個問題其實算是白問的,這些天來辣美的回應都一樣,就算被綁了一整個白天,早已又餓、又渴、又累,還有點尿急,但一想到被疼愛時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小嘴裡就不由自主地吐出這個唯一的答案。
  「真是個小淫女。」
  塞斯將辣美抱了下來,一旁的茉莉早已摩拳擦掌、準備就緒了。
  這些天來,辣美的被虐屬性被塞斯慢慢開發了出來,但隨著辣美一天天沈溺於這樣的性遊戲,塞斯也開始覺得不安。
  這樣搞真的不會有事嗎?
  不說別的,辣美可是內務大臣的女兒耶!內務大臣如果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被塞斯綁起來做這種事和那種事,搞不好會派殺手把塞斯給宰了吧。
  而且塞斯自己也沒有養性奴的嗜好,但現在騎虎難下……不!是騎女難下,都已經搞到這種地步了,總不能說不要就不要。
  「何況一個美少女倒貼過來,身為男人不吃就太可恥了。」——無數年來,這句話底下埋葬了多少英雄好漢啊!
  「啊……」少女帶著痛苦的喜悅叫聲,再度在塞斯家中響起。
  「但是……總是要處理一下的啊……」
  走在街上,塞斯左思右想,卻什麼也想不出來,其中還包含了把辣美五花大綁之後丟在內務大臣官邸門口的爛點子。
  這樣鐵定會變成重大刑案吧……塞斯很快就否決了這個餿主意,內務大臣的女兒被綁著丟在門口,而且身上還有相當多的淩辱痕跡,這不讓內務大臣卯起來派出所有警衛挨家挨戶搜索「兇手」才怪,何況辣美的口風大概也緊不到哪去,不用套也會把自己的名字供出來的。
  到時候還有誰相信辣美是自願當性奴隸的啊?
  「塞斯!」
  塞斯的耳邊傳來狄英卡的叫聲,原來自己不知不覺間居然走到狄英卡的店裡來了。
  自從那天之後,狄英卡就不再穿那一套比內衣更暴露的東西,但換回了普通女孩的衣服、不再有那份奇特的妖媚後,卻讓她變得更加可愛動人,這樣的改變連塞斯都料想不到,更甭提那些上門來的客人了。
  而讓狄英卡更高興的是,原本因為她暴露的穿著而不想來的女性顧客,在她「復原」之後也開始來買東西,雖然彼此之間還是沒什麼交談,但白花花的G幣卻是貨真價實的。
  因此,她對塞斯的感激與愛意,也越來越深厚了。
  「狄英卡……」
  塞斯楞了一下,不過馬上就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走到這裡來——因為過去只要遇到什麼難題,他都會先找狄英卡幫忙。
  「塞斯有什麼事嗎?」
  很清楚塞斯表情變化的狄英卡很快就發現塞斯的異樣,問道。
  「這也……」
  塞斯猶豫不決地呢喃著,不管多親近,要對一個和自己發生過多次肉體關係的女孩說出關於另一個和自己也有多次肉體關係的女孩的事情,終究還是非常尷尬的事情。
  「有什麼問題儘管說,我一定全力幫忙哦。」
  狄英卡說道,這句話倒不是假的,以現在的她,就算塞斯要她去賣身,她都肯。
  不過塞斯的問題和賣身毫無關聯性。
  塞斯左顧右盼了一下,確定沒有客人之後才吞吞吐吐地將事情和盤托出。
  「唔……」
  狄英卡斜眼看著滿臉通紅的塞斯,沈默著。
  「你說我該怎麼辦……」
  發覺狄英卡的眼神不善,騎虎難下的塞斯也只得繼續硬著頭皮說道。
  「把女孩子玩過之後……玩膩了就想丟掉嗎……」
  狄英卡說道。
  「不……不是!」
  塞斯慌亂之間,連嗓音都變大了。
  「我只是想說這樣下去不行,好好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喜歡做……做那種事情呢……」
  一想起自己對辣美所做的「那種事情」,塞斯的臉就變得更紅了。
  皮鞭、蠟燭、麻繩、眼罩、三角木馬還有雷鳴石……這些東西加上塞斯的棒子和茉莉,就是辣美最近生活的全部了。
  板了好一陣子後母臉的狄英卡終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提起手指戳著塞斯的額頭,說道:「你啊……明明就是個大色狼,卻又有色無膽,人家自願要當你的性奴隸,你就當她的主人啊。」
  「怎……怎麼可以……女孩子就該和喜歡的男生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不是皮鞭蠟燭……」
  「哦……用上了皮鞭和蠟燭啊……」
  狄英卡幽幽說道,語氣中卻擺明取笑著他。
  「我……這……」
  塞斯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一般,就耍嘴皮子這方面,他是贏不過狄英卡的。
  「傻瓜,人家既然自願當你的性奴,那她就應該覺得這樣是最幸福的吧。」
  「這……怎麼可以……」
  塞斯想反駁,但卻想不出什麼理由來,如果辣美真的覺得這樣很好,那別人又有什麼立場阻止她?
  可是真要讓她就這樣變成每天都接受各種虐待、發出夾雜痛苦與快樂哀鳴的美女犬,塞斯又覺得不忍心。
  「真是個大傻瓜,那你就把她帶來吧,我也總得知道她的情況和想法才能替你解決這個『問題』啊。」
  「也對……」
  不過說得很簡單,要把辣美帶出門卻也是一項艱鉅的考驗,光是要怎麼遮掩她身上的傷痕就很難辦了,更甭提她掛在脖子上死也不肯拿下來的項圈。
  「這是人家屬於主人的記號……」
  辣美一雙小手抓著項圈,說道。
  最後,塞斯只得妥協,拿了件斗篷把她的身子包得密不透風,才將已經好幾天沒踏出塞斯家的辣美帶出門。
  「幾天前走過這裡的時候,人家還是普通的女孩子……」跨過門檻,辣美不禁想著:「可是現在……人家已經被主人徹底疼愛過了呢……」
  不知道少女心思的塞斯帶著她走進雜貨店,狄英卡看了辣美一眼,說:「就是她嗎?」
  「嗯……」
  塞斯點點頭,看看四周沒有人,才示意辣美把斗篷脫掉。
  「哦,好可愛的女孩子啊,你居然那麼狠心下得了手……」
  狄英卡似笑非笑地揶揄著塞斯。
  「我也不是自己要的……」
  塞斯無力地反駁著,他自己也很清楚,和辣美玩性虐待遊戲的時候,心裡可是相當興奮的。
  「口不對心!」
  狄英卡一眼就識破了塞斯的謊言。
  「辣美妹妹,我們不要理這個色狼,到裡面說個話吧。」
  狄英卡對辣美說道。
  「這……」
  辣美回頭看著塞斯。
  「去吧,狄英卡是我的好朋友。」
  塞斯再度說出謊言,他和狄英卡的關係,豈是「好朋友」三個字那麼簡單?他在狄英卡身上,可以說是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貢獻在她身上的白濁黏液總和,搞不好連狄英卡店裡最大的瓶子都裝不下。
  「顧好店啊。」
  狄英卡指使著塞斯,後者點點頭,畢竟這種事情自己過去常常在做,幾乎都快成為雜貨店的半個老闆了。
  兩個和塞斯都有肉體關係的女孩走上二樓,把塞斯丟在樓下,他也不想去思考狄英卡會用什麼招數勸辣美回歸正途,反正她的點子比自己多,總是會有辦法的。
  塞斯習慣性的整理著店裡被顧客弄亂的商品,在轉過一個架子之後眼光不經意地掃到了屋角的一堆垃圾。
  那是一些看起來沒什麼的破損商品,因此塞斯也沒在意,不過接下來的發現卻讓他大吃一驚。
  大約有七八個人站在店門口,手上各自拿著鐵棒,其中一人舉起棒子就往貨架上砸。
  「住手!」
  塞斯心急之下,隨手拿起一個商品就往對方丟去,等到商品出手時才看清楚那只是一顆蒜頭。
  蒜頭自然沒什麼好讓人大驚小怪的,但這顆不偏不倚正中對方額頭的蒜頭卻當場把那個人打得往後仰去,倒在地上動也不動。
  其他幾個人也嚇了一跳,趕緊揮舞著鐵棒試圖抵禦接下來的蒜頭暗器攻擊。
  塞斯當然不會再拿商品丟人,要是被狄英卡知道,自己麻煩可就大了。
  「幹什麼?」
  塞斯跑上前,沒到半路上就發現其中一個人非常的眼熟。
  「是你……」
  塞斯怒火中燒,這傢夥正是前些天在這裡被自己打走的其中一人。
  「哼,上!」
  看到塞斯手上只有塊抹布,男人的膽子也大了,抹布總使不出生魚片定食劍了吧!
  好幾隻鐵棍當頭打了下來,塞斯嚇了個魂飛天外,手上抹布下意識地甩出,居然來了個「以抹布代劍」。
  但抹布畢竟不是劍,軟軟的厚布料一碰到對方手上的鐵棍,立刻啪的一聲纏了幾圈,塞斯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快速移動的抹布就已經扯著對方的鐵棍砸向隔壁的人,幸好那人反應快即時閃過,但他旁邊的人可就沒那麼幸運了,下顎給鐵棍撞中,下巴整組歪了一邊,連哼也沒哼一聲就趴在地上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塞斯有時間避開其他鐵棍的攻擊,眼光再度掃過牆角的垃圾,腦中立刻明白那堆標價仍留在其上的破損的商品,所代表的意義。
  「你們……砸店?」
  「哼。」
  男人沒有回應,但他們的行為卻擺明默認了。
  塞斯只覺得一股氣衝上腦門,讓他感到強烈的暈眩,接著,他出手了。
  「天婦羅直拳!」
  招數名稱到達對方耳裡的同時,塞斯的拳頭也已打在其中兩人的臉上。
  作為諸多炸物的一種,天婦羅是相當講究火候的料理方式,只要差個幾秒,味道可能就有相當大的差異,因此取形於天婦羅製作方法的這門招數,也是整套炒飯四十八手當中最快速的招式。
  打倒兩人之後,塞斯右手捏成鶴嘴,避開攻擊之後,用彷彿撚著炸蝦一般的手勢對著對方的臂彎狠狠地啄了下去,那人整隻手一麻,鐵棒落地,正面吃了塞斯右手手背攻擊,往後栽倒不動了。
  第一次將炒飯四十八手用在徒手格鬥上的塞斯越用越覺得順手,除了天婦羅直拳之外,也把其他的招數使了出來,不過力道放輕了許多,畢竟還站著的人肉沙包已經所剩無幾了。
  「哈哈!蛋包飯索命腳!」
  最後一個人終於被塞斯踢飛,這招原本是滑動蛋皮的手上動作,但卻在小櫻老爹的創意之下成了腿上功夫。
  心情真好啊……看著一地混混,塞斯突然覺得心情非常暢快,而且有著一股前所未有的興奮,彷彿希望再多來幾個似的。
  「幹什麼!」
  雜貨店前打群架自然引來了警衛,但他們看著兩手空空的塞斯,再看看手上還握著鐵棍的混混,實在不知道該抓哪一個才好。
  「七八個拿傢夥的還打輸一個空手的?沒用的東西!」幾個警衛暗自想著。
  「這幾個混混想砸狄英卡的店,被我打倒了。」
  塞斯指著地上的混混說道。
  「沒錯!」
  少女的聲音從圍觀的人群當中傳來,說話的是小櫻,她可不怕混混找上食堂來,因為膽敢找上門的白癡都被她那個九十八級的老爹一拳解決了。
  既然有人出頭了,其他圍觀群眾也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描述著剛剛的戰鬥。
  「嗯,既然如此,這幾個傢夥我們就帶走了。」
  警衛架起混混,半拖半拉的把他們帶走,雜貨店門口除了幾顆被塞斯打下來的牙之外,又恢復了原先的模樣。
  「塞斯你好厲害啊。」
  小櫻走上前,說道。
  「這都是老爹的功勞。」
  「那些混混昨天來過一次,我爸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跑了,幸好塞斯你把他們打倒,這樣狄英卡的店就安全了。不過……那群不務正業的混蛋不知道為什麼會來砸狄英卡的店……」
  不知道對方砸店理由的小櫻說道。
  這理由塞斯當然清楚,因為有一半是塞斯惹出來的,但若要塞斯任憑他們繼續玩弄狄英卡,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愛管閒事了?」塞斯腦中突然閃過這個想法,但隨即又想:「狄英卡的事情怎麼可以算是閒事!」
  小櫻是從食堂跑出來的,因此不能久留,塞斯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也轉頭走回店裡,周圍的人眼看沒熱鬧看了,也開始散場回復各自的生活作息。
  「塞斯?」
  不久之後,狄英卡也下樓了,後面跟著的自然是辣美。
  「你這個壞蛋……」
  狄英卡一下樓,就用手指在他胸前畫著圈,揶揄地說道:「讓人家高潮那麼多次,什麼壞事都幹過了,現在才在說她陷得太深……把人家弄得那麼舒服的不就是你嗎?」
  「我……這……我……」
  塞斯一張臉脹得通紅,偏偏對方講的自己一句話也反駁不了。
  「哼哼……不管怎樣,辣美小妹妹先住在我這邊吧,你『有空』的時候記得過來疼愛我們哦。」
  狄英卡順便把自己也排了進去。
  「我『們』?姊姊你也……」
  「對啊……我也被你的色狼主人玩弄過很多次了哦……」
  狄英卡端起辣美的臉蛋,曖昧無比地說道。
  「主人……」
  辣美的一雙清澈大眼看著塞斯,讓塞斯覺得自己十分汙穢。不過他絕對不會發現,眼前用清純眼光看著她的少女,心中想到的卻是塞斯曾經對她做過的種種事情。
  這時候,連狄英卡也用相同的眼光注視著塞斯,當然,長裙遮蔽下的股間也和辣美一樣濕淋淋的一大片。她心中想到的,和辣美其實也差不了多少,雖然塞斯從來沒有、也不敢對她做「那種事情」,但她被淩虐的經驗可是豐富無比。
  只要想到過去被蹂躪的情況,再加上塞斯所給予的無限愉悅,就讓狄英卡的肉體起了強烈的反應,一雙脹大了的乳蒂緊壓著內衣,傳來陣陣麻木般的快感。
  如果讓塞斯淩虐的話……狄英卡不禁也妄想了起來,她知道,如果被塞斯的溫柔和嗜虐的快樂同時侵犯的話,自己一定會完全墮落下去,成為任塞斯予取予求的忠實性奴。
  被注視著的塞斯可沒有那麼多閒功夫發覺兩個女孩的淫蕩心事,自己慾望造成的結果讓他有十分沈重的罪惡感,不只有辣美和狄英卡而已,對於佔有其他女孩的肉體、甚至是處女純潔的事情,塞斯一直都覺得相當虧欠她們。
  對於不受女孩青睞的他來說,能和一個女孩有肌膚之親就已經相當滿足了,事實上光是蓮恩莉亞的一吻就讓他陶醉了一整天。原本他也和其他參賽者一樣,期待在這帶著「顏色」的理想男性養成迷宮裡免費玩弄H姬,但進入迷宮之後,他的艷遇卻多得讓他無法招架,一開始的興奮消退之後,取而代之的居然是沈重的責任與罪惡感。
  雖然女孩們都沒有真正開口要他負責,但塞斯還是覺得自己必須要負責,而最可行的辦法,就是成為公主的夫婿,只有繼任成為國王,才有名義與能力建立屬於自己的後宮。
  否則光是養這一大群女孩,一屆平民塞斯大概就得累到英年早逝了——不過或許僅限於飯桌之上。
  「所以你一定要成為國王哦。」
  狄英卡看穿了塞斯的心事,說道:「這樣你就可以色瞇瞇的建立後宮了。」
  「誰……誰要建立後宮啊?」
  塞斯額上冒出冷汗,只要遇到狄英卡自己就招架不住,從小就是這個樣子。
  「不管怎樣,先把辣美送回家吧。」
  狄英卡笑著把塞斯推出門,在看著塞斯與辣美的身影走遠之後,才低語著:「這樣……你就會知道辣美的不幸……」
  塞斯和辣美站在一棟大得莫名其妙的建築前,除了王宮以外,塞斯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如此規模的建築物。
  辣美的這個「家」幾乎占掉一整個街區,別說塞斯那住上五個人就顯得擁擠的狗窩,連以擁有廣大店面自豪的小櫻食堂都沒它的十分之一大小。
  「這就是你家?」
  塞斯問道,不看那雕樑畫棟,光是規模就證明辣美這個「大小姐」確實大得嚇人。
  「嗯……請主人把人家的項圈拿下來……」
  辣美仰起頭,閉上雙眼說道。
  塞斯飛快的取下這個他一直都拿不下來的項圈,但將留著辣美體溫的項圈握在手裡,他卻開始覺得事情不妙。辣美的家,顯然不是辣美可以戴著項圈進去的地方——即使她的「忠誠度」非常高。
  拿下項圈的辣美深呼吸了一口氣,又變回了塞斯初見時的那個任性小姐的模樣,她走向自家沈重巨大的門,敲了幾下。
  「小姐回來了。」
  一個人從門上的窺孔往外看了看,才打開了門。
  「嗯,我回來了。」
  辣美點點頭,帶著塞斯走了進去。
  一進門,塞斯眼裡出現的就是大批的珍貴器物,就算只是一個花盆擺飾,價格看起來都像能讓塞斯破產。
  塞斯小心翼翼地走在這昂貴的寶物走廊上,直到一道從某房間內射出來的光芒讓他回神。
  「我……回來了……爸爸。」
  辣美說道。
  「嗯。」
  簡簡單單的一個回應,坐在桌前的男人頭連擡也不擡,只顧做自己的事情,完全不像是個知道女兒好幾天沒回家的父親。
  這傢夥……塞斯看著連站著都相隔極遠的父女,心裡突然湧出一股火氣。即使女兒好幾天沒回家,還帶著一個男人回來,這個當父親的卻一點也沒理會她,對自己女兒居然比起對陌生人更見外。
  辣美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和塞斯一起退出父親的房間,來到她的起居室,在塞斯活像白癡一般大張著嘴瞪視下,辣美居然開始脫起衣服來。
  「辣美……你……」
  塞斯慌亂地遮掩著自己的雙眼,雖然已經把辣美的身子玩了個遍,但在她家來這套可是危險無比的事情。
  「換衣服……」
  辣美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掉,直到一絲不掛為止。
  塞斯呆呆地看著辣美,第一次不帶慾望地看著眼前少女胴體,可愛的臉蛋、白嫩的肌膚、剛發育不久的胸部、圓潤富有彈性的小屁股、纖細緊實的雙腿……每一樣都是美女等級的存在,但塞斯卻從這圖畫一般的美景中感到絲絲落寞。
  一個貨真價實的大小姐,在這廣大得毫無意義的豪宅中孤獨地換著衣服,到底會是什麼感受?
  辣美脫掉全身的衣服後,從衣櫃裡拿出另一套更高貴的衣服換上,淡綠色的高級絲綢,貴族女性為了突顯纖細腰枝愛用的馬甲,以及繁複的折邊與蕾絲,讓辣美變得像個小公主一般,這是很多女孩夢想中的衣著,但穿上這件衣服的她卻一點喜悅的表情也沒有。
  「小姐,吃飯時間到了。」
  一個穿著筆挺黑衣服的男人毫無預警地打開門說道,雖然那略為前傾的行禮姿勢相當恭敬,但是塞斯總覺得眼前的男人根本就只是個傀儡一般毫無生氣的存在。
  「我知道了,可以替他也準備一份嗎?」
  「沒問題。」
  男人剛退了下去,門外卻又鑽進一個少年來。
  「唉唷,姊姊你帶個男的回來,該不會是『這個』吧?」
  雖然稱辣美為姊姊,但少年的臉上卻只看得到輕蔑。
  看到辣美沒有回應,少年更得寸進尺的說著:「想不到姊姊你也有那種勾搭男人的遺傳啊……」
  「你這小……」
  塞斯大怒之下正要發作,卻被辣美一把抓住,看到她強忍著淚水的模樣,塞斯只得將滿肚子怨氣塞回去。
  「我們走吧。」
  辣美用一種像是用飄的走路方式離開房間,少年看到姊姊不理他,也覺得老大沒趣,哼了一聲之後也離開了,留下一頭霧水外加滿肚子火的塞斯。
  坐在同樣大得讓人不安的飯廳裡,不久之後,僕人送餐上來了,塞斯看到餐點內容,不禁又是一陣呆楞。畢竟在食堂打工過很久,對於眼前的食物有多麼奢侈,他知之甚詳。
  一百公克就要數百G的高檔牛肉烤得半熟,還灑上幾乎和同等重量白銀等值的上等岩鹽,連米飯都是最高貴的那一種,這些食材塞斯曾經在幫食堂進貨時在批發市場看過,但走大眾路線的老爹是不可能買的。
  光是這一頓的價格,就足夠讓塞斯這種老百姓吃上一年。
  在塞斯座位的對面,是以前所未見的優雅姿態吃飯的辣美,或許是因為桌子太大的緣故,讓塞斯覺得和她之間有種莫名的隔閡,那不只是物理上的距離,也包含了貴族與平民間的巨大落差。
  讓她回來……應該是最好的吧?雖然有冷漠的父親和討厭的弟弟,但辣美終究還是貴族家的小姐,比起當他的性奴,這樣的生活才適合她吧。
  不過,這種想法很快就被塞斯丟進垃圾筒去了。
  辣美優雅的進食動作就像行雲流水一般,對於只會狂扒猛嗑的塞斯來說是個從未想過的美景,但他還是很難接受不久前那個臉上帶著淚水與笑容,全身赤裸地吃著地上沾滿淫水精液麵包的少女,會有如此高貴的模樣。
  他一邊消滅著自己從未吃過的高級料理,一邊看著辣美,卻是越看越不對。
  辣美的動作完美得實在太過頭了,不說別的,哪有人吃肉的時候每一口秒數都相同的?
  塞斯甚至還刻意算過,確定了這恐怖的事實,辣美嘴裡的肉,必定在咬四口之後吞下,總花費六秒鐘。
  不可能有這種事情吧?不管塞斯有多訝異,事實終究還是事實。
  「辣美……」
  塞斯不禁開口說話,對面的辣美一楞,居然多咬了一口。
  「啪」的一聲,一根鞭子毫不留情地打在辣美手上,出手的人是辣美身邊一直面無表情的男人。
  白嫩的手臂肌膚很快就出現了一道紅色的痕跡,剛剛那一下絕對不輕,但滿臉痛苦的辣美卻持續著那做作得像機器人一般的進食動作。
  這時候,塞斯終於知道,在辣美身邊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在服侍她,而是在監視她。
  即使是在淩虐遊戲中,辣美的臉上也還是看得到笑容,但現在的她卻一點笑意也沒有,不僅如此,除了之前短暫的痛苦之外,她什麼表情都沒有。
  結束了這頓美味卻保證消化不良的飯,塞斯在辣美弟弟的說話當中終於爆發了。
  「大白天就光明正大的帶男人回來,你和你那個跟人跑的老娘真的是一個樣啊。」塞斯沒有在說什麼,只是拉著辣美就往外走,詭異的是居然沒有人阻止。
  「你不用回來了!」
  站在門邊喊著的少年,渾然不知自己惹上了一個恐怖的存在——一個從塞斯出門前就一直躲在他腰帶扣環裡的藍發女孩。
  「主人……」
  離開那個家之後,辣美終於崩潰似的哭了起來。
  「那種家……根本不值得回去!」
  塞斯氣憤地說著。
  「嗚嗚……」
  辣美一直哭著,塞斯也只好繼續抱著她,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抱著一個衣著華麗的少女,理所當然引來許多人的目光,其中也不乏「這小子對她幹了什麼事」的懷疑眼神。
  「主人……請幫人家……淫奴戴上……」
  不知何時,本該塞在塞斯口袋裡的項圈又被辣美拿在手上。
  塞斯十分猶豫,之前辣美是自己戴上項圈的,若自己這次主動幫她戴上,那不就等於自己承認辣美是他的性奴了嗎?但看到辣美淚汪汪的模樣,他最後還是認命的接受了這個某種意義上無家可歸的女孩。
  不管怎樣,塞斯最後還是把辣美「寄放」在狄英卡家,為了不讓自己忍不住繼續調教她,這是必要的。
  早已知道結果的狄英卡搖了搖頭,大方地接納了辣美,不過交換條件自然是塞斯得常常來慰藉她們。
  是但塞斯不久之後就會知道,讓這兩個女孩混在一起,是多麼「危險」的事情。
  黑夜很快就來了,屋裡看不到辣美淫蕩的模樣,塞斯居然有點不適應起來,但他很快就把這念頭拋到腦後,今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茉莉,乖乖在家哦。」
  塞斯全副武裝,但就是把茉莉丟在家裡,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雖然危險,但他不想讓茉莉看見。
  茉莉點點頭,乖乖地坐在床上——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在塞斯出門後,茉莉馬上跳了起來,套上塞斯的上衣,她這麼一穿,對她來說過於寬大的上衣當場變成連身裙,胸前更是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膚,連一雙粉紅色的蓓蕾也隨著她的動作而忽隱忽現。
  自認為穿好衣服後,茉莉跳出窗子,雖然是在二樓,茉莉也不會飛行,因此自然是重重地砸到地上,但對於防禦力超群的聖甲龍來說,倒楣的只會是石板路面而已。
  只穿著一件衣服,茉莉赤腳跑在路上,聖甲龍族天賦的能力可不只有金剛不壞的防禦力而已,提到速度,雖然還比不上飛龍與雙足奔龍,但卻也勉強比得上六十級左右的狩魔獵人,因此至今塞斯也還是避不開她必中的飛撲。
  以這樣的速度,茉莉很快就到了自己的目的地,正是早上來過的辣美家。
  她靠在鐵欄杆上,雖然欄杆有縫隙,但以她現在的大小是穿不過去的,她身上隱現微微的白光,往欄杆間擠去,鋼鐵鑄造的欄杆被她這麼一擠,居然扭曲了開來,出現了一個讓她鑽得過去的洞。
  她擠壓欄杆的同時,欄杆也產生反作用力來推開她,而她身上的光芒卻將這力量再反饋回欄杆上,這來來往往數十次之後,原本不怎樣的力量就變得無比巨大,別說是欄杆,要撞爛一座山都沒問題。
  這就是聖甲龍固有技能之一的「無限鏡盾」。
  事實上她也可以附身在欄杆上,然後從另一邊離開,但這麼做無法平復她滿肚子的怒氣。
  讓她那麼生氣的理由沒有別的,就是辣美,除了真奈美之外,辣美是唯一一個會和她一起做愛的女孩,比起把她當成寶的真奈美,辣美的舉止更像是把她當成對等的存在。
  因此茉莉的心中,也把辣美當成朋友看待,朋友被欺負了,自己當然要出手替她報仇!
  但茉莉除了防禦力以外,其他都不怎麼樣,尤其是在潛行方面,她才剛進去走沒幾步,就被一條惡犬擋住去路,但她沒有停下腳步,反而正面迎向那條狗的血盆大口。
  結果當然很清楚,在無限鏡盾的力量下,惡犬的下顎被自己增強為十倍的力道震得脫臼,只能發出淒慘的哀嚎。
  狗叫聲隨即引來其他人的注意,在茉莉還沒來得及走進大門之前,好幾個衛士已到了她身邊。
  「小孩子?」
  看到茉莉,所有人都楞了一下。但還在一旁打滾的看門狗,卻讓他們知道,眼前的小孩就是入侵者。
  「嗯!」
  茉莉撩人的嗓音過後,一陣強烈的威壓感就將這幾個衛士嚇得雙腿癱軟,連那條狗都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龍威,就算是聖甲龍,這門龍族最負盛名的功夫也還是會的。
  茉莉看了看狗,抓著狗頭拍捏了幾下,將他的下巴接了回去。原本以為會被茉莉吃掉的惡犬在下顎恢復正常之後很久,還不敢相信自己能在龍口下倖存。
  茉莉這次來是為了替辣美報仇,不想把其他無關的人捲入,她可不是那種大肆殺戮之後還會感到興奮的魔龍一族。
  聖甲龍族,尤其是作為聖甲龍之王的聖甲龍,與曾經禍害世界的魔龍——黑龍王可以說是龍族內的兩個極端,無限強化防禦力的聖甲龍在其他生物眼中幾乎和神明沒兩樣,而憑著複數靈魂與強勁攻擊力來毀滅萬物的黑龍王,則是標準的惡魔。
  「聖甲龍是不殺生的」,在認識聖甲龍的種族當中,這是常識。但這常識其實是錯誤的,聖甲龍只是不喜歡殺生,如果有必要,她們光靠無限鏡盾這一招就足以讓黑龍王的七條命化成灰燼,其他生物就更甭提了。
  何況,聖甲龍也不是完全沒有攻擊力的龍族,她們有唯一一招攻擊技能,一個經過百千萬年淬煉、達到爐火純青境界的絕對破壞奧義。
  當然,茉莉不會在這種事情上使出那一招,何況那一招是成年聖甲龍才施展得出來的招數,還沒長大的自己是辦不到的。
  「砰」的一聲大響,厚重的門板被茉莉撞了開來,她像一陣風般衝了進去,一切膽敢冒犯龍威的阻礙物通通在無限鏡盾與另一項技能「絕對防禦」並用之下被她嬌小的身軀轟開,不管是門還是牆壁,不管是僕人還是護衛,就算是鋒利無比的刀劍,碰上她嬌嫩的肌膚,也只有被震碎的結果。
  這是魔力充沛時才使得出來的技能,在塞斯的頻繁灌溉、加上刻意不讓她被攻擊的保護下,茉莉此時的魔力比出生時高了許多,無限鏡盾使用起來更是毫無顧忌,如果不是不想殺生,把整棟建築撞爛也不是難事。
  「啊!」
  橫衝直撞的茉莉很快就找到其中一個目標,那個可能是辣美弟弟的少年,在他還沒從牆壁被撞出大洞的震驚清醒之前,茉莉已經撞到他的身上,當場就把他撞飛了出去。
  接著,就是一連串粉拳攻擊,和對塞斯撒嬌時的軟弱拳頭不同,這些拳頭可都是十倍鏡射之後的結果,沒幾下就把這嬌生慣養的官家少爺打成豬頭。
  「你……嗚……」
  茉莉的拳頭沒有因為對方的抵抗而停止,直到對方完全失去意識,她才心滿意足的從他身上離開……或許也沒那麼心滿意足,因為她又補踹了幾腳,才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
  在又毀掉三面牆之後,茉莉終於找到另一個目標,那個因為自己的闖入而顯得焦躁的男人。
  「就是她!」
  剛剛被茉莉撞開的僕人,一眼就認出這從灰塵中出現的藍色身影。
  無數武器又落到茉莉身上,茉莉這次沒有使出無限鏡盾,只是用身體承受這些足以解決掉強壯獸人的攻擊。
  武器與肉體碰撞的同時,竟發出一種金屬撞擊聲,茉莉小手一揮,把砍在臉上和身上的武器通通推開,不滿地看著破破爛爛的衣服。
  「妖……妖怪!」
  「物理攻擊無效!讓開!」
  一陣詠唱聲過後,炙熱的火球直往茉莉身上飛來,這不是火炎石所釋放的魔法,而是真正法師使出的火焰球。
  雖然外表是個小女孩,但沒有什麼普通女孩是可以完全無視物理攻擊的,因此這法師也毫不留情的使出了魔法。
  「啊!」
  茉莉叫了一聲,身體就被火焰球直接命中,高熱的火焰將她身上的衣服燒得乾乾淨淨,她卻連一根頭髮也沒捲起來。
  「不會吧?」
  法師大驚失色。
  「哼!」
  茉莉看著身上已經完蛋了的破布,嘟著嘴,釋放出龍威。
  最靠近她的幾個人當場被龍威嚇暈,其他人也嚇得雙腿發軟,包括辣美父親在內的幾個人甚至嚇得尿褲子。那個法師是唯一還想反抗的人,但手腳卻硬是不聽話,魔法什麼的自然也使不出來了。
  茉莉對其他人瞪了一眼,把他們通通嚇暈之後,才走向目標。
  隔天,內務大臣遇襲的事情,傳遍了城裡的每個角落。
  「人形、八歲左右小女孩模樣、藍色頭髮……」
  塞斯看著懸賞單上的犯人描述,再看看自己兩腿間握著肉棒不放的小女孩,怎麼看都像是在說她。
  「她應該……不會有攻擊力吧?」
  塞斯轉念一想:「不過我昨天幹的事情好像也差不多……」




  第28章、塞斯的實力

  ***********************************
  過場無色三K黨……
  真是犯了諸多忌諱啊……
  下一章是龍皮斗篷的章節,總是有一種會拖很長的預感,所以這段就先切下來。
  ***********************************

  昨天夜裡,塞斯來到一個平時絕對不會來的地方,並不因為那裡的髒亂,而是因為那是人所皆知的混混聚集地。
  白天砸狄英卡店的人當中,他知道名字的幾個都是這裡某團體的人。
  「干什……」
  擋住塞斯去路的混混被他的木劍打趴了,其他混混一擁而上,而白天被塞斯打過、知道厲害的幾個人卻偷偷摸摸的往回跑。
  「滾!」
  塞斯滿肚子怨氣一口氣爆發了出來,以過去自己不敢想像的狠勁一劍一個,打的通通是要害。
  就算拿的是木劍,這一打下去也八成要住院了。
  憤怒、更大的憤怒,狄英卡被欺負的憤怒,雜貨店被砸店的憤怒,強烈得前所未有的怒氣充斥在塞斯心中,彷彿解放了什麼開關一般,讓他手上的木劍揮得更快、更強、更具有殺傷力。
  凶神惡煞一般的混混沒幾個能接下他的第二擊,大多數人在第一擊揮下的同時就倒地不起,而那少數幾個打鬥經驗豐富的人,也擋不住那越來越重、越來越刁鑽的淩厲攻勢。
  而唯一能真正擋下塞斯的,就只有混混的老大了,這個身上刺龍刺鳳的鬍子大叔在還沒當流氓之前是個傭兵,四十幾級的狩魔獵人等級可不是混出來的。
  「王八蛋!」
  看到塞斯把自己的手下通通擺平,他的怒氣也不見得就比塞斯差多少,如果自己不能解決他,那他也甭混了。
  他一邊抵禦著塞斯的攻擊,一邊納悶外面的其他同夥為什麼沒進來。不過,塞斯並不是他能分心對抗的敵人,隨著怒氣逐漸平復,塞斯攻勢中的殺氣也漸漸消失,炒飯四十八手的大威力也開始展現出來。
  作為九十八級劍士所創造的武學,炒飯四十八手並不是靠精妙的招數取勝,而是藉由日常生活中的動作來進行攻擊,因為如此,攻擊中才能抹消殺氣,讓對方無法先一步判斷自己的動向。
  面對毫無殺氣與先兆的攻擊,就算是比塞斯更強上好幾倍的對手都不見得能應付,某些強者自然可以憑著強大的力量或技巧來打敗塞斯,但眼前的男人決不是那些人中的一位。
  木劍在空中攪拌、拉起,這是翻攪拉麵湯的姿勢,也是將對手武器纏飛的姿勢。
  簡單的「砰」一聲過後,混混頭目倒了下去,剩下一臉訝異的塞斯還站著。
  拿著兵器的男人獨自站在一堆屍山(其實只是受傷和昏倒)當中,看起來相當英勇神武,天曉得他這時候可是兩腿發軟、牙關打顫,只差沒尿褲子而已。
  塞斯看著滿地的混混,覺得彷彿在夢中一般,膽小的自己居然主動跑到這裡來,還和這些人大打出手,最嚇人的是自己居然還打贏!
  就在塞斯既惶恐又興奮、還帶著幾許尿急的同時,另一邊的窗外正有對目光看著他。一個男人拿著綠色的四角錐形石頭對著他,看著上面浮現的數字。
  三十一級……短短幾個月就到這個等級啦……男人右手插在油滋滋的圍裙口袋裡,暗自想著。他手上拿的東西名叫「等級石」,是一種能精準將能力轉換為數值的稀有魔導產物,比起現在依靠打倒怪物數量來決定等級的做法,這種方式更為精確。
  畢竟不是每個強者都有屠殺怪物的興趣,何況那種做法有時候會造成打倒大批史萊姆的人比打倒強力魔人的人得到更多經驗值的詭異情況。
  就像他自己,實際上在獵人工會裡的書面等級也只是九十一級而已,其中光是打倒巴風特那次就讓他多了十幾級,但在等級石當中,他可是接近百級天階的九十八級劍士。
  他抽出右手,手上拿著的是只木製的飯匙,就是這只平凡無奇的飯匙,替塞斯打倒了所有在門外準備衝進去的大批混混,他們連出聲示警的機會都沒有,就在飯匙的攻擊下倒了一地。
  幸好用的是這傢夥。男人看著毫髮無傷的飯匙,這群傢夥該慶幸他拿的不是鍋鏟,用飯匙頂多只是骨折而已,用鍋鏟只怕這些人現在都斷手斷腳了。
  男人確認了塞斯的安全之後,就離開了現場,只留下一地上比屋內更多好幾倍的混混。
  這個男人,當然就是小櫻的父親、食堂的老爹了。
  塞斯沒有發現門外的動靜,這時候他的驚訝已經轉向另一方面,他看著自己的胯下,回想著剛剛那危險的一刻。
  畢竟是以一對多,其中一個混混趁著塞斯專注於前方攻勢的同時,繞到他背後,狠狠地來了一記斷子絕孫拆祠堂腳,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塞斯死定了的同時,卻看到出腳踢人的混混倒了下去,抱著自己的腿哀嚎。
  從那人類做不到的彎曲程度來看,這傢夥的腿骨鐵定是斷了。
  如果有茉莉在,這種結果並不會讓塞斯驚訝,但是茉莉這時候正在拆辣美的家,可沒空過來保護他。
  在剛遇到茉莉的時候,茉莉為了讓塞斯的棒子能承受自己手上銳利龍甲的抓握,特地將塞斯胯下的部分強化過,雖然比不上被茉莉直接保護時的強度,但要弄傷這部位,也得要大鐵鎚或斬鐵劍才作得到了。
  這個恐怖的結果也讓混混們戰意大失,就算裝了護甲,也不可能在吃了這一擊之後還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不管塞斯怎麼訝異,他都獨力打倒了眼前這群混混。雖然如果沒有老爹的暗中幫助,他可能會被外面進來的援軍打個半死然後卷草蓆丟進山溝;如果沒有茉莉的防禦技能,他也鐵定會進宮當太監,但要打倒這些人,絕非不久前的他所作得到的。
  塞斯自己並不知道,他的成長都被老爹和威斯德利亞看在眼中,也都給了相當良好的評價。
  塞斯走出屋外,立刻被滿地的混混嚇了一大跳,比起自己來,下手的人可是厲害得多了,幾乎所有人的傷都相同,都是右手被打斷加上臉挨了一記,彷彿是排隊挨打的一樣。
  「到底是誰……」
  塞斯不敢久留,因為有幾個人已經開始掙扎、蠕動著了。
  雖然幹了這麼大的事情,但城裡最大混混集團被挑掉的新聞卻還是沒有變成早報的頭條,而搶走塞斯光彩的,自然就是被某條羅莉龍狠狠修理過一頓的內務大臣了。
  雖然臉腫得像豬頭的內務大臣氣得派出大批警力四處搜捕兇手,連塞斯家也給翻了一遍,但除了塞斯、辣美和真奈美之外,一般人又怎麼想得到兇手會躲在他們眼前的某個金屬物體當中呢?
  看著警衛們拿起中華鍋來看著地板,塞斯就覺得好笑,兇手就在他們的「掌握」當中啊!
  進去!塞斯臉色突然大變,茉莉居然從鍋裡探出頭來看著警衛的後腦杓,幸好在警衛察覺視線回過頭去前又躲了回去,不然事情可就曝光了。
  攻擊大臣,不掉腦袋也得充軍啊!
  「什麼事?」
  「沒有。」
  塞斯斬釘截鐵地回應道。
  搜查歸搜查,選考會還是繼續進行,內務大臣被襲擊的事情成了食堂中的熱門話題,塞斯每次到食堂總會聽到一些人在談論,其中有些是閒人,有些是參賽者,甚至還有些是警衛,但這些人的炮口倒挺一致,內務大臣不管是被誰打的,都算是打得好,只可惜打得太輕了點。
  看來辣美的這個老子,除了不會教兒子不許欺負前妻生的姊姊之外,也不懂得怎麼和他眼中的「死老百姓」相處。
  這也是好事一樁,既然連警衛都是敷衍了事,那「兇手」自然是一定找不到的了。
  「茉莉,我們走吧!」
  塞斯抱起全身軟綿綿的女孩,不管看幾次,他都不敢相信這樣一個稚嫩嬌小的藍發少女,會擁有刀槍不入的變態防禦力。
  「嗯。」
  茉莉嬌叫了一聲,伸出柔軟的小舌頭把嘴邊的精液舔乾淨,一翻身鑽進了鍋中。




  第29章、龍皮斗篷

  「這連你也沒轍啊……」
  塞斯坐在地上,看著從鍋子裡冒出頭來的茉莉。
  茉莉點點頭,藍色的眼眸不滿地盯著眼前巨大的火焰。
  迷宮四樓是迷宮三樓的地下,但因為空間魔法使得人無法從三樓跳下四樓,原本在三樓看見的熊熊火焰,現在卻成為塞斯前進的阻礙,雖然大部分的火都被雷英那改變天象的異能雨水澆熄,但經過考驗後剩下來的卻是最強的部分。
  如果只是一蓬火焰,以茉莉的防禦力來說,要硬闖過去沒有問題,但阻擋在塞斯面前的,卻是一大排火焰,只怕沒走到一半,塞斯就熟了。
  「居然從地上燒起來……也沒燃料……」
  塞斯看著地面,那顯非自然的火焰是從離的二十公分左右憑空燃燒起來,雖然和地面間不是完全沒縫隙,但那個縫大概只有老鼠爬得過去。
  「怎麼辦呢……灑水嗎?」
  塞斯有種拉開褲襠對著火焰放水撒尿的衝動。
  就在塞斯真想實踐這股衝動的前一刻,居然有一個人影從火焰中走了出來,而且目光還正好停滯在塞斯剛掏出來的「水槍」上。
  「這是你的興趣嗎?」
  全身被土灰色斗篷包得密不透風、只露出一對眼珠子的「人」開口說道。
  「這……」
  塞斯呆滯了好一段時間,才想起要把水槍收起來,雖然看不到面容,但從對方的嗓音聽來,對方應該是個女人……吧?
  有了公平的經驗,塞斯現在對於自己猜性別的能力已經沒什麼信心了。
  「雖然是個人嗜好,不過下次請找個隱密之處做這種事情……」
  「我沒有那種嗜好!」
  塞斯奮力辯解著。
  「不管有沒有,可以讓開點嗎?」
  「啊,對不起!」
  塞斯退開了幾步,看著對方從火焰中走了出來,突然開口說道:「你是怎麼做才能在火焰裡面走路的?」
  「嗯?魔法啊。」
  對方理所當然地說道。
  這個答案有講等於沒說,要塞斯會魔法,還不如期待史萊姆會唱歌。
  「你會這種魔法?可以教我嗎?」
  不知天高地厚的塞斯說道。
  「嗯……為什麼?」
  對方回問道。
  「因為我一定要穿過這片火海!」
  塞斯說道。
  聽到這個答案,對方好一陣子沒說話,最後才終於開口說:「那也成……你知道魔導都市吉沙吧?去那裡找一個叫做愛荷華的法師,告訴他你是我費茲介紹來的,那他就會收你當徒弟了,如果你有天份的話,又只學這一種魔法,應該能在半年內學成吧。」
  「半年……選考會都辦完了……」
  「能在半年內學成這個魔法,已經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了,還嫌哦?」
  對方繼續說道:「好吧,其實還有另一種連猴子也辦得到的方法。」
  「是哪一種!」
  塞斯大喜。
  「嗯!」
  斗篷下伸出一隻粉雕玉琢的手來,手掌朝天擺在塞斯面前。
  「這是……」
  「情報費啊,剛剛那個就算是第一次免費服務,要知道更進一步的消息,請付五千G。」
  「五千……有沒有搞錯!」
  「沒錯,不要拉倒。」
  斗篷怪客費茲看塞斯的表情,心想大概又是個窮光蛋,就不想和他耗下去。
  「好!」
  塞斯一咬牙,心痛地拿出五千G來,這可是他現有財產的一半啊!但比起到吉沙拜師學半年魔法、把公主拱手讓人,這樣的犧牲是必須的。
  「唔。」
  費茲嚇了一跳,原本還不想說的她看到塞斯掏出來的金幣,一把搶到懷中,速度快得連塞斯都看不到。
  「好吧,既然都收了錢,我就告訴你吧。」
  費茲說道:「只要披上龍皮斗篷,就可以輕易穿過火焰了。」
  「龍皮……斗篷……去哪找?」
  「我怎麼知道?找條龍,把他幹掉剝皮作成斗篷就可以了。」
  費茲風也似地逃走,留下一個還得過幾分鐘才知道自己被騙了的塞斯。
  「喂!我去哪找龍啊!就算找得到又怎麼打得贏,那是龍……龍……龍?」塞斯大喊大叫了一陣子,才突然想到自己胸前就有一條龍。
  「龍……」
  塞斯不禁思考起把茉莉宰了剝皮的可能,不過這爛點子只花了一秒鐘就被他否決了。
  不說找不到什麼東西可以宰掉聖甲龍,要把那麼可愛的茉莉殺掉,也絕不是男人該做的事情。
  「嗯?」
  茉莉從鍋子裡探出頭來,歪頭看著塞斯。
  「乖乖,我不會傷害你的。」
  塞斯摸著茉莉天藍色的長髮,溫柔地說道。
  「除了茉莉之外的龍……小龍嗎?」
  塞斯想著,雖然要國王把小龍宰了也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塞斯很快就想到另一個可能性:「爬蟲類的話應該會蛻皮吧,不知道國王有沒有保留小龍的蛻皮?」
  想到這裡,塞斯立刻前往王宮,但衝進大殿找國王要龍皮實在太唐突了點,因此他首先要找的是公主。
  射將先射馬,蓮恩莉亞公主自然就是那「馬」了——雖然塞斯真正的目的是想「騎馬」。
  「塞斯!冒險順利嗎?」
  看到塞斯,蓮恩莉亞公主高興地打著招呼。
  「呃……有點問題……」
  塞斯呆呆地看著艷光照人的紅髮女孩,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每次看到她的時候都覺得她變得更漂亮了。
  這當然是拜蓮恩莉亞和威斯德利亞「午夜運動」的賜與,幾乎天天進行的快樂運動讓兩個女孩的嬌軀都變得更完美,連胸部都變大了。
  「討厭……再這樣下去會變多大啊……」
  魔法師的房間裡,赤裸上身的女法師看著胸前被雙峰撐開的皮尺,有些擔心地低語著。
  被魔法封住記憶的蓮恩莉亞沒有這種煩惱,神經大條的她甚至沒發現自己胸前的尺寸有了相當的增長。
  「龍皮?」
  聽完塞斯的話,蓮恩莉亞說道:「不過『皮』和『蛻皮』應該不是相同的東西吧。」
  「這……好像也是……」
  「不過……龍皮嘛……」
  蓮恩莉亞想了想,說道:「我們王宮應該有這種東西哦!」
  「真的?」
  塞斯大喜,雙手齊出,緊抓著蓮恩莉亞纖細的香肩不放。
  「啊!」
  從來沒被如此冒犯過的蓮恩莉亞輕叫了一聲,靈秀的美目吃痛地閉了起來。
  「啊!對不起!」
  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塞斯趕緊放開雙手,幸好附近沒有人——尤其是沒有侍衛——不然塞斯大概會被抓去牢裡關到臭頭。
  傷害公主的罪名可是比毆打大臣更嚴重許多啊!
  「真是的……塞斯你太心急了啦……」蓮恩莉亞微笑著說出會讓人誤會得很嚴重的話,接著話鋒一轉:「王宮地底有收藏當年黑龍王的皮喔。」
  「黑龍王……」
  塞斯又嚇了一跳,要知道黑龍王可是歷史上最有名的一條龍,和籍籍無名的聖甲龍不同,絕不吃素的黑龍王堪稱從絕寒北海出名到炎火南洋、從日昇東境臭到萬山西荒,整個大陸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這傢夥的。
  黑暗的魔龍、不死的妖物、焚燒天地的火焰支配者……靠著這無比的力量,黑龍王幾乎毀掉半個世界,最後被一位不知名的勇者打倒,這作惡多端的魔龍才從歷史上完全消失。
  如果塞斯夠用功的話,就會發現在某些古籍當中記載著,勇者的身旁曾出現過「聖甲龍」。
  也只有聖甲龍,才能抵禦黑龍王那足以將龍族同類也化成灰的火焰。
  「嗯,連恩帝肯王國的開國始祖,就是打倒黑龍王的勇者哦。」
  蓮恩莉亞驕傲地敘述著祖先的豐功偉業:「打倒黑龍王之後,祖先把他剝皮作成泡棉娃娃,放在王宮的地下做標本。」
  「因為沒有什麼人會去看,所以偷……『借』一點皮應該不會被發現的。」
  蓮恩莉亞頑皮地說道。
  「借……」
  對於這八成不打算還的借法,塞斯也只能苦笑了。
  「等等!公主你想幹什麼!」
  「我要帶你去啊!所以要先換上冒險裝備!」
  蓮恩莉亞轉進屏風後面,發出一陣悉悉嗉嗉的聲音,原本穿在她身上的白色連身洋裝不久後就飛上了屏風頂。
  一想到屏風後的蓮恩莉亞可能只穿著內衣褲的模樣,就讓塞斯忍不住滿腔的熱血和鼻血,迫得他得用捏大腿的蠢方法來提醒自己不可以撲上去。
  但是等到蓮恩莉亞換好衣服從屏風後走出來時,塞斯卻覺得自己應該是在作夢。
  活潑開朗、高雅端莊、雍容華貴、傾一切美好的形容詞也無法描述的美麗公主……應該不會穿著暴露得令人難以置信,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做什麼用的皮革女王裝站在男人面前的吧?
  亮麗的紅色長髮披散在白皙的肩背上,女王裝的上身唯一遮蔽的部分就是蓮恩莉亞那仍有發展餘地的豐滿乳房,但即使如此,那懶惰的皮革也沒盡到它們的義務,只勉強蓋住半顆乳球和她令人遐想的乳暈。
  少女的手腳上裝著和塞斯倒是舊識的皮銬,那閃閃發光的鋼圈隨著她的動作而輕輕晃動著,彷彿在引誘著塞斯拿出鐵鏈穿過它,就像玩弄辣美那樣把蓮恩莉亞吊起來蹂躪。
  本來被長裙遮住的下半身,暴露程度也不亞於上身,除了高度到達大腿的皮革吊帶襪之外,居然只有一件當內褲都嫌遮太少的黑色皮革高腰三角褲。
  「公……公主……這是……」
  塞斯猛吞口水,就算蓮恩莉亞手上還拿著一條皮鞭,樣子也比較像是要玩性虐遊戲,而不是冒險。
  「冒險者的裝備啊!」
  蓮恩莉亞揮了揮皮鞭,興奮地說道。
  「這……應該不是吧……」
  如果和穿成這樣的美女一同冒險,在打倒怪物之前,八成會先當爸爸哩。
  「不是嗎?我看的書都這麼穿啊?裡面還說遮得越少防禦力越高呢!」
  「公主你到底看了什麼書……」塞斯嘟囔著,但還是說道:「還是穿得更有遮蔽一點的比較好,那邊或許有什麼『東西』,穿這樣太危險了。」
  「哦。」
  蓮恩莉亞猶豫了一下,還是聽從塞斯的建議,乖乖地換另一件衣服,不過,下一套的遮蔽其實也沒多多少,最大的改變大概就是從黑色變成白色,加上有披肩、長手套多遮了一點,至於女孩子最該隱密的部分,則是由一件如泳裝般的高叉緊身衣包裹住而已。
  「這……就這樣吧……」
  對於蓮恩莉亞那異於常人的認知,塞斯算是投降了,就算要她再換一件,大概也生不出什麼正常衣服來,至少這套還有把劍掛在腰邊。
  「好吧!要出發羅!」
  蓮恩莉亞高興地說道,彷彿早已期待了許久一般。
  她走到書櫃旁,也不知道開動了什麼機關,牆邊的壁爐居然移了開來,露出一個黑沈沈的大洞。
  「這是……」
  「秘密通道哦!」
  蓮恩莉亞開心地說道,冒險、秘道,這些名詞讓她感到熱血澎湃,雖然只是在自己家裡探險,但對於深居宮中的她來說已經是相當史詩級的冒險了。
  雖然是在王宮中,但也不能保證這秘道就不會有陷阱,因此塞斯率先走了進去,讓蓮恩莉亞殿後。
  「這裡好像有人住過……」
  塞斯看著磚牆,從工藝技術來看,和上面的王城也沒差多少了。
  「嗯,這本來也是王宮的一部分,不過因為在的底下所以沒人想住。」
  蓮恩莉亞說道。
  「哦……這是什麼?」
  塞斯走過一個彎道,馬上發現牆邊有一堵巨大的門,門板上雕刻著許多花草樹木,隱約浮現的綠色淡彩在的底下營造出一股森林的氣氛來。
  「好像是門……不知道裡面有什麼東西?」
  蓮恩莉亞敲了敲門,空洞的聲音在秘道中傳了開來,理所當然的不會有人回應。
  「這邊有個洞,應該鑽得過去吧。」
  感覺到小腿上傳來的涼風,蓮恩莉亞低頭看著門邊的破洞,或許當年也有個頑皮小孩來到此地,偷挖了這麼一個洞穴吧。
  「好像不太容易鑽……」
  雖然洞口不小,但塞斯能不能擠過去還是未知數,但再多上一個中華鍋,那就鐵定是過不去的了。
  「我可以啊!」
  蓮恩莉亞拍著胸脯,一雙美乳也隨著她小手的拍打而晃動。不等塞斯說話,就彎下腰鑽了進去。
  「啊……有點窄呢……」
  蓮恩莉亞說道。
  唔……看著只露出下半身的女孩,塞斯突然有種撲上去、抱著她圓潤美臀猛奸的衝動。
  「進去了!」
  不讓塞斯有下手的機會,蓮恩莉亞整個人都鑽了進去。
  塞斯等著她開門,過了一陣子之後,卻突然聽到她尖叫了一聲:「啊!」
  「公主!發生什麼事!」
  塞斯大驚,用力敲著門:「快把門打開啊!」
  蓮恩莉亞沒有任何回應,在那聲驚叫之後,門內就一無聲息,彷彿從來沒有人存在過一般。
  塞斯大急,丟下背包、脫下中華鍋,也試圖鑽過破洞。
  「好擠……」
  連蓮恩莉亞公主都覺得窄的洞口,對塞斯來說自然更難過去,幸好在他死命往前擠的努力、以及身材剛好夠瘦的條件下,終於讓他擠過去了。
  在塞斯沒有發現的情況下,茉莉也跳出中華鍋,附身在塞斯的腰帶上,對嬌小而且能自由變化大小的她來說,這破洞和大門沒兩樣。
  「公主……公主……公……」
  塞斯高舉照明用的魔法石,焦急卻又小心翼翼地走著,門後的空間看起來是個和王宮有些類似的地方,只是奢華的傢俱上都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顯然很久都沒人使用了。
  蓮恩莉亞就站在這散發著孤寂感的傢俱之間,照明用魔晶石散發出的白光讓她整個人都透出上了一股聖潔的氣息,如同女神降世一般。
  女神般美麗的少女胸前抱著一本金色封面的書本,臉上的神情複雜無比,彷彿是興奮、卻又有些哀傷。
  「原來……在這裡……」
  蓮恩莉亞低語著。
  「公主……你沒事吧。」
  塞斯好不容易才開口說道,卻馬上覺得相當冒犯眼前的女神。
  「嗯……我終於找到了……」
  蓮恩莉亞說道:「這是媽媽的日記。」
  「媽媽……蘇菲雅王妃嗎?」
  「嗯……我找了好久……原來是放在這裡。」
  蓮恩莉亞將日記遞到塞斯面前,那是一本破舊、卻仍看得出經過名匠裝飾過的高級日記本,日記本上還裝著一個金光閃閃的鎖。
  「媽媽生病的時候還記著這本日記,她要我幫她找到它,現在我終於完成媽媽的心願了……」
  蓮恩莉亞說道。
  「這日記……雖然沒人住,但這裡也沒隱密到找不到的情況吧,難道這日記裡面記載的東西重要到不能讓人知道……」
  塞斯看著日記本,想著。
  「沒錯,這本日記本連它的存在都不能讓人知曉。」
  蓮恩莉亞笑著說道:「塞斯真有趣,想什麼東西都會說出來呢!」
  「啊?」
  塞斯嚇了一跳,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覺間把心裡想的事情講了出來。
  真危險……以後可要小心一點……塞斯捏了把冷汗,如果哪次拿公主意淫時也自己招出來,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那裡面寫了些什麼?」
  「我也想知道啊,所以我剛剛就檢查了一下……」
  「結果是……」
  「上鎖了,所以看不到。」
  蓮恩莉亞說道:「似乎是魔法鎖的樣子,下次拿給威斯德利亞讓她幫我打開看看。」
  「那就先帶著吧,這裡不知道有沒有危險,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不行,人家說過要幫你找到黑龍王的皮,堂堂公主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蓮恩莉亞雙手叉腰、嘟著嘴說道,即使是耍任性的時候,也美得讓人心醉。
  說服不了蓮恩莉亞,塞斯也只好繼續他的地下冒險,但不久之後他們又遇到一個難題,眼前出現了一模一樣的四個通道。
  「要走哪條?」
  「不知道,人家沒來過呢。」
  塞斯看了看四個洞口,心知走錯路的結果可能不只是浪費時間那麼簡單,他想了想,抓起地上的一把灰塵,在四個洞口處往下灑。
  「這個!」
  塞斯指著從左邊數過來第三個洞口,說道:「這個洞口有風吹過來,對面至少有個出路或通風口。」
  塞斯表面上信心滿滿地走進第三個洞口,但實際上一點把握也沒有,畢竟這條路也只是有股極端微弱的風而已,何況誰說有風就一定會有路?
  搞不好是個懸崖也說不定。
  幸好,塞斯的擔憂沒有發生,在走過一連串彎彎曲曲的通道後,眼前豁然開朗,出現在通道的彼端的不是懸崖,而是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
  「王宮地底居然有這種東西?」
  塞斯詫異地看著幾乎有整個城鎮大小的巨大空洞,而更令人訝異的是,這空洞居然有十分充足的光線。
  「哇啊!」
  蓮恩莉亞自己也很訝異,雖然聽過王宮下方有地底空間,但從沒想過居然會大到這種程度。
  「這光……」
  充斥於空洞中的光線,和陽光幾乎一模一樣,只是這種光不會帶來熱度。
  「是魔法或者會發光的苔蘚吧。」
  蓮恩莉亞說道:「這個空洞也是魔法製造出來的,選考會的迷宮就是參考這裡的魔法陣構成來創造的仿製品,之前也只有威斯德利亞來過,連她都說這裡的魔法技術不是現在吉沙任何一個法師能比擬的……」
  「這麼厲害啊?」
  塞斯看著巨大的空洞,在他的眼裡,這裡只是一個充滿仿製日光,有著許多嶙峋怪石與草木的地底洞窟而已。
  「根據記載,黑龍王的標本就在這裡的最深處,我們走吧!」
  蓮恩莉亞說道。
  「什麼……這裡居然有井?」
  「可能是避難時用的吧。」
  蓮恩莉亞說道。
  「繩子都腐爛了……太久沒人用了吧。」
  「塞斯,你看!寶箱耶!」
  「公主!小心有陷阱啊!」
  「啊!有金幣!」
  無視塞斯的阻止,蓮恩莉亞打開寶箱,拿出一包金幣。
  「誰把錢放在這種地方的啊……」
  「不管!拿走吧!」
  蓮恩莉亞大方地把錢袋遞給塞斯。
  「這樣真的好嗎?」
  「把錢放在這裡又不上鎖,根本就是要給人拿的嘛,何況這是王宮地底,王宮是我家,我家的東西我就有權決定要給誰。」
  「好吧。」
  塞斯把錢收了起來,畢竟他也不討厭金幣自己送上門來。
  「居然還有河流……準備得還真齊全。」
  「或許是為了可以乘船逃跑吧,只是不知道會流到哪裡去……唔……」
  蓮恩莉亞看著滾滾河水,臉色突然變了一下。
  「怎麼了嗎?是不是不舒服?還是太累了?」
  「不……不是啦……」
  蓮恩莉亞的臉蛋越來越紅,最後才吞吞吐吐地說道:「人家……內急……」
  「啊!」
  看著滔滔江水,除了能發思古之幽情、緬懷往聖先哲之外,還有個效果就是催尿。
  「這……這裡沒有廁所……」
  「我到那邊去一下,塞斯……」
  蓮恩莉亞俏麗的臉蛋紅得像蘋果一般,低聲說道:「不可以偷看哦……」
  「絕對不會!」
  塞斯也紅著臉回答道。
  不過,正所謂有招必有破、有水就有魚,約定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拿來打破用的。
  公主在尿尿……光著那裡……沒過幾秒,塞斯腦中就已經充滿了健康男子的不純妄想。
  看一下吧……這是理所當然的結論。
  不行……公主那麼相信我……可是……真的好想看啊……塞斯的腦中彷彿有天使與惡魔在對決著,不過很快惡魔就佔了上風,把天使打回天堂去了。
  塞斯偷偷摸摸地走向蓮恩莉亞處身的樹叢,小心翼翼撥開繁密的灌木枝葉,很快的,天堂一般的美景就出現在塞斯眼前。
  毫無防備的紅髮美少女蹲在灌木之間,白色的緊身衣自然也已經被解開了,這讓蓮恩莉亞的下半身只剩下了一雙長襪遮掩她的美腿,而最該被保護的少女秘處,現在卻在奇異的光線下完全展露在塞斯眼前。
  「咕嚕……」
  塞斯吞了吞口水,喉嚨裡面卻感到無比乾澀,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女孩的那裡,但他的心臟卻還是緊張得狂跳不已。
  蓮恩莉亞的秘穴和她的人一樣美麗得讓人著迷,張開雙腿的姿勢使得那兩片鮮嫩的花瓣微微綻放開來,而在那秘密花園當中,正有股淡黃色的液體從其中一個小洞口噴出,在地上累積出一窪小水池。
  解放的快感讓蓮恩莉亞的臉上出現了嬌媚的滿足神情,曾經在夜裡展現給威斯德利亞看過許多次的這個表情,美得足以讓女人迷醉、讓男人癡狂。
  糟糕!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但實際上上個廁所也確實不需要多少時間,塞斯趁著蓮恩莉亞還沒起身之前,以最快的速度撤離現場,裝成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看著河水。
  「塞斯,久等了。」
  「不會。」
  塞斯努力將視線從蓮恩莉亞剛剛還赤裸著的部位移開。
  「塞斯沒有偷窺吧?」
  蓮恩莉亞自問自答著:「不過以塞斯的個性應該不會做這種變態事情的。」
  變態……我是變態啊……真的有偷窺的塞斯心理大受打擊,除了被蓮恩莉亞冠上「變態」標誌的衝擊之外,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辜負了伊人的信賴。
  早知道就不偷看了……嗚嗚……
  「奇怪……沒有路了耶……」
  沒有發現塞斯的異狀,蓮恩莉亞四處觀看著。
  「根據紀錄,應該是在這附近沒錯啊……」
  「那個黑龍王啊……很大嗎?」
  「應該是很大吧,不過歷史上黑龍王最可怕的不是巨大的體型,而是有七條命哦。」
  蓮恩莉亞說道:「黑龍王曾經從黑暗中三次復活,又被祖先打倒三次,然後才……」
  「等等!」
  塞斯說道:「七減三減三等於……」
  「一……不會吧!那是泡棉娃娃耶!」
  蓮恩莉亞大叫著,就算有七條命,若說只剩下皮還能作怪,那也未免太強了吧。
  「這……我也希望不是啊……」
  塞斯看著眼前的巨大黑影,說道。
  「騙人!」
  蓮恩莉亞轉頭看著張牙舞爪的巨龍,大叫著。
  「公主讓開!」
  塞斯率先從震撼中醒來,拔出劍衝了上去,斬在巨大黑龍的腿上。
  「嗚!」
  堅韌的龍皮讓塞斯的斬擊完全無效,而裡面的泡棉則吸收了所有衝擊力,巨大的黑龍連動也沒動,只是低下頭,一腳踩了下來。
  「可惡!」
  塞斯拚命後退,還不忘揮手叫蓮恩莉亞跑遠一點,面對這種物理攻擊無效的對手,塞斯一點辦法也沒有。
  蓮恩莉亞跑到橋上,對塞斯施展自己所會的輔助魔法,雖然效果不高,但總是聊勝於無。
  大概是被塞斯弄得煩了,黑龍王大嘴一張,強烈的火焰就噴了出來,幸好塞斯跑得快,只把剛剛蓮恩莉亞上廁所的灌木叢給燒光了。
  「泡棉娃娃也能噴火,還真是娃娃界的表率……」
  塞斯發揮他練得至高無上的逃命技術,每每在必中的情況下逃過一劫。
  也幸好黑龍王只剩下一張皮,速度被無生命的泡棉拖累,更沒了曾經毀滅世界的超能力,不然塞斯和蓮恩莉亞早就被宰了。
  但縱使如此,情況也不太樂觀。
  「公主!」
  塞斯跑上橋,正要和蓮恩莉亞一起逃跑的時候,一股火焰噴在橋的另一端,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火……對了!」
  塞斯看著冒煙的木橋,一轉身,再次衝向黑龍王,這次他的目標,是縫合龍皮的縫線。
  雖然縫線用的是非常堅韌的牛筋線,但比起幾乎金剛不壞的龍皮來說脆弱多了,加上塞斯是先將劍深深刺進去,再以體重用力一拖,因此,縫線立刻爆了開來,露出淡黃色的泡棉內裝。
  「火炎石!」
  塞斯發動火炎石的效果,將噴著火焰的魔法石塞進黑龍王體內。
  「吼……」黑龍王拚命扭動身軀,卻無法撲滅體內蔓延開來的火焰,以泡棉構成的身體對火焰毫無抵抗力,讓黑龍王空有一身烈火不損的皮,卻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化成灰燼。
  「吼!」
  垂死掙扎的黑龍王帶著來不及把劍拔出來、活像釘在他身上的蚊子一般的塞斯衝向橋,砰的一聲砸在橋面上,年久失修的腐朽舊橋在之前的火焰之下早已受損不輕,現在又被重重的一撞,當場就散了開來。
  「哇啊啊啊!」
  黑龍王的身軀激起了巨大的水花和激流,將塞斯和蓮恩莉亞一同吞噬。
  「公主!」
  「塞斯……咕……」
  「茉莉!保護公主!」
  公主……塞斯恢復了意識,但身體卻沈重無比,連睜開眼睛都很困難。
  他只記得在落水之前,自己拉住了蓮恩莉亞,讓她不至於直接撞上水面與可能的暗礁,之後的事情他就不太清楚了。
  「塞斯……塞斯……怎麼辦……」
  蓮恩莉亞的叫聲在塞斯耳邊響起,聽起來十分驚慌的樣子。
  「公主……沒事吧……」
  「怎麼辦,全身冷冰冰的……魔法……治療魔法怎麼用……」
  蓮恩莉亞的說話聲停下不久,一股強烈如電擊般的魔法力量就灌入了塞斯體內。
  「哇啊啊啊啊!」
  塞斯被電得大張著嘴,卻只能在肚子裡哀嚎。
  「怎……怎麼會……哇啊啊……不行……這次不算!」
  蓮恩莉亞慌張地看著差點冒煙的塞斯,明明是治療術,怎麼會搞得像雷擊咒文一樣?
  哪有可能不算的啊……蓮恩莉亞的治癒魔法其實有效果,但過度快速的治癒力量卻讓塞斯連動也不能動。
  「怎麼辦……怎麼辦……越來越冷了……塞斯……不要死……」
  蓮恩莉亞的說話聲中開始夾雜著哭泣的聲音,讓塞斯大為不忍,但冰冷的身體卻沒有辦法作出任何動作來安慰啜泣著的她。
  「塞斯……我……」
  蓮恩莉亞的手放在塞斯越來越冷的身體上,下定了決心。
  「不要……睜開眼睛哦……可是……」
  蓮恩莉亞解開塞斯的衣服,之後塞斯就覺得一團溫溫軟軟的東西貼了上來。
  這感覺……頗為熟悉的觸感讓塞斯的心跳開始加快,那是肉體的觸感,而且還是完全赤裸的年輕女性肉體。
  在這種地方,唯一一個年輕女性,也只有蓮恩莉亞公主了。
  公主光溜溜的……貼在我身上!塞斯心跳越來越快,身體也開始有了溫度,尤其是兩腿之間的那個地方。
  感覺到塞斯的身體開始有了熱度,蓮恩莉亞大喜過望,霎時間居然也忘了兩人光溜溜地抱在一起是多令人害羞的事情,更不是她這個公主所應該做的。
  「快動啊……」塞斯全副的精神都用在驅動身體之上,胸前棉軟而且有彈性的擠壓感、手臂上柔滑粉嫩的觸覺,以及最令人為之瘋狂的,那側腰上傳來的緊貼感……
  為了讓塞斯恢復體溫,蓮恩莉亞毫不吝惜的將自己的嬌軀最大限度地貼在塞斯身上,處女的秘密花園更只與塞斯的凶器相距僅有幾公分,在這種情況下,塞斯就算是個死人搞不好也還會活回來,何況他的意識根本就是完全清醒的。
  「公主……」
  塞斯舉起手來,想拍拍蓮恩莉亞的背、或者單純只是想摸她的裸體,不管是哪個理由,最後都只剩下「抱住她」這個事實而已。
  「啊……塞斯!你醒了!太好了……嗚嗚……」
  蓮恩莉亞喜出望外地擡頭看著他,心情一放鬆之後,淚水就如潰堤般的泉湧而出。
  「不要哭……不要哭……我沒……沒事……」
  塞斯很快就發覺胯下那東西的膨脹感,顯然只有那裡特別「沒事」。
  「塞斯……太好了……你沒死……嗚嗚……」
  絲毫沒發覺塞斯正在展現男性雄風的蓮恩莉亞反而把裸軀靠得更緊了些,地下河道的水相當的冷,對自小金枝玉葉的她來說根本就無法忍受。
  「公主……別哭了……」
  塞斯抱得更緊了些,有油水可揩的時候他是不會客氣的。
  「都是我害的……我差點害死你了……你明明說很危險了我還硬要跟來……對不起……」
  蓮恩莉亞哭得像個淚人兒,平時開朗的她在此時卻和雷英沒什麼兩樣——除了不會造成天變之外。
  「啾!」
  在他們都沒發覺之前,兩人的嘴唇就已經重合了,一切都發生得那麼突然,卻也那麼自然,彷彿預定好了一般。
  「唔……嗯……」
  蓮恩莉亞被塞斯緊緊抱著,以生澀的技術回應著他的吻,但她很快就適應了這個情況,而且還以越來越高超的舌吻技術回應著。
  就像練習過無數次一般,蓮恩莉亞與塞斯的舌頭在她的小嘴裡纏鬥著,就算記憶被封印,但和威斯德利亞一起鍛煉出來技術,卻還是深深刻畫在女孩的肉體上。
  兩人的吻直到彼此都喘不過氣來之後才結束,塞斯看著蓮恩莉亞,少女水汪汪的眼中絲毫看不出厭惡,只有滿心的期待。
  「公主……」
  塞斯一翻身,將蓮恩莉亞壓在身下,女孩修長健美的雙腿下意識地夾著他的腰,塞斯身為男人的部位頂在蓮恩莉亞女人的部位上,只要稍微一用力,蓮恩莉亞的貞操就是他的了。
  塞斯當然不會用這種煞風景的方法,直接戳進去隨便頂個幾下射精完事,這種只顧自己的做法是最爛的男人才會用的。
  「啊!不……」
  蓮恩莉亞縮起頸子,想避開塞斯的親吻,但溫柔的吻卻讓她很快就放棄了抵抗,脖子被吻著的感覺讓她微微顫抖著,不斷起伏著的雙峰也隨即淪陷在塞斯的雙掌下。
  塞斯畫圈一般地滑動手掌,享受著那帶有彈性的柔軟,以及高峰頂端逐漸硬挺的不協調感。
  「塞斯……啊……」
  灼熱的慾望從身體裡升起,記憶中應該未曾有過的不適感卻讓蓮恩莉亞覺得有些熟悉,顫抖著的身軀在塞斯緊密貼合的攻勢之下浮現出淡淡的粉紅,被肉棒壓住的處女秘穴更已開始分泌出汁液來了。
  「啊……塞斯的手……壞……人家感覺……會……變奇怪的……啊……」
  塞斯的愛撫讓蓮恩莉亞嬌喘不已。
  塞斯嘴唇與手的落點不斷下移,從胸前、小腹一路往下,直到將嘴唇壓在蓮恩莉亞濕漉漉的粉色蜜唇上為止。塞斯抓著蓮恩莉亞的腳踝,將她的腿拉開,然後從腳掌開始往上撫摸著,就像要記住蓮恩莉亞嬌軀的每一部分般,仔細地觀察著、愛撫著。
  「塞斯……啊……那裡髒……不要……舔啊……啊嗯……」
  蓮恩莉亞難受地扭著腰,小手也推拒著,但沒過多久,原本就不太積極抵抗的雙手就反過來壓著塞斯的頭,雖然嘴裡還是放不下少女的矜持,但身體卻已經十分誠實地追求著被舔弄的快感了。
  「嗯……啊……塞斯……舔進去了……啊……裡面被……舔到了……好舒服啊……」
  蓮恩莉亞搖著頭,還帶著河水的紅色長髮也跟著舞動著。
  塞斯將蓮恩莉亞甜美的汁液一口一口地吞下肚,同時訝異於她驚人的敏感度與豐沛的水量,這個模樣完全不像個處女。
  但少女的無瑕證明,此時卻就擺在他的眼前,證明蓮恩莉亞確實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
  不管事實如何,塞斯和蓮恩莉亞都已經箭在弦上,他再次將肉棒前端頂在女孩緊閉的蜜裂上,做好了進攻的準備。
  「塞斯……我怕……」
  蓮恩莉亞畏懼地說道:「可以……溫柔點嗎?」
  「嗯,我會溫柔一點的。」
  塞斯說完,腰就往前頂去,肉棒馬上撐開女孩的陰唇,往那從未有人探索過的秘境前去。
  「嗚……」
  蓮恩莉亞柳眉皺起,一副忍耐著劇痛的模樣。
  「公主……放輕鬆……這樣比較不痛……」
  「嗯……」
  蓮恩莉亞大力地點著頭,努力說服自己放鬆,但初次接納男性的身體仍舊緊張的抗拒著侵入。
  「公主,我愛你。」
  塞斯吻了吻蓮恩莉亞的唇,讓她睜大了眼睛,一付不敢置信的可愛模樣。
  「公主是我第一個真正感到喜歡的女孩子哦。」
  「真的嗎……」
  「嗯,是真的。」
  「那……可以叫我的名字嗎?」
  蓮恩莉亞紅著臉,到這時候她居然又害羞了起來,明明都已經被插入了……
  「只要你想要的話,蓮恩莉亞……」
  塞斯再度吻了她,她也熱情地回應著,和兩人第一次的吻相比,蓮恩莉亞的這個吻有著相同的熱情,還有那一次遠為不及的溫柔與戀慕。
  「塞斯……繼續吧……」
  蓮恩莉亞羞答答地抱著她,臉上不住發熱。
  「嗯。」
  塞斯加了一把勁,有了蓮恩莉亞的配合,這次的「進度」就更多了,粗大的肉棒撕裂了處女膜,帶著她的純潔落紅一起進入了半截多。
  「啊!」
  就算因為塞斯的告白而沒那麼緊張,但處女肉穴被大肉棒侵入,仍不免帶來一陣劇痛。
  「蓮恩莉亞……對不起……再一點就好了……」
  秉持著長痛不如短痛的想法,塞斯又是一頂,將整根肉棒完全刺入女孩的穴心。
  「嗚嗚……」
  蓮恩莉亞痛得眼角泛淚,塞斯停下一切動作,心疼地替她抹去淚水。
  「已經到底了,不會再痛了……」
  「嗯……塞斯……」
  兩個人維持著結合的姿勢,靜靜地相擁著。
  異物入侵的痛楚慢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充實感,以及從小穴深處傳來的搔癢與渴望。
  「塞斯……可以動了……」
  蓮恩莉亞的說話聲只比蚊鳴大了一點,因為她有點怕被塞斯認為是個淫蕩的女孩,雖然平時會開一些「讓男人出來好幾次」的三流黃腔,但蓮恩莉亞實際上也只是空有一張嘴的純潔少女而已。
  不過我們塞斯老兄對於淫蕩的女孩其實一點也不排斥,或許還非常的歡迎。
  蓮恩莉亞的話對塞斯來說就像是聖旨,為了不讓蓮恩莉亞感到疼痛,他慢慢抽出肉棒,直到幾乎完全離開,才又緩緩插入到底。
  這樣的緩抽慢插重複了幾十次,蓮恩莉亞已感覺不到痛苦,只覺得肉棒進入帶給她一陣充實的快感,而抽出時卻又讓她空虛得很。
  「塞斯……啊……快點……來……」
  蓮恩莉亞抓著塞斯的手臂,豐滿的臀部也開始追逐著離體而去的肉棒。
  「蓮恩莉亞……」
  塞斯再度採取緊貼的策略,他摟著蓮恩莉亞的背,將彼此的上身貼在一起,開始加快腰部的動作,從每分鐘一下變成每分鐘五下,再變成每分鐘十下、二十下……速度越來越快,蓮恩莉亞的嬌喘聲也越來越大,眼神也漸漸迷茫,濕潤的目光中顯現出來的,是無比的快樂。
  「塞斯……你好棒哦……啊……」
  蓮恩莉亞的小手在塞斯的背上亂摸亂抓著,只有這樣才能發洩一些過剩的快感,一開始的痛楚彷彿只是個夢一般,現在的她腦海中只剩下純粹的快樂,以及和愛人結合的幸福感。
  被蓮恩莉亞壓搾著的塞斯也有相同的感受,他緊抱著蓮恩莉亞,讓雙方的肉體做最大幅度的接觸,腰部飛快的重複著讓彼此都能享受快樂的前後運動。
  「啊……塞斯……不行……不行了……人家……要出來……出……啊……嗯哦……你……太……厲害了……啊……」
  對還是第一次的蓮恩莉亞來說,塞斯的攻勢是遠遠超過她承受能力的,狂暴的快感從兩人的接合處一陣陣襲來,將她的意識完全淹沒。
  「蓮恩……莉亞……啊……」
  面對蓮恩莉亞顫抖著絞緊的濕熱內部,塞斯緊抱著她,深吻著她,然後在她高潮的最深處射出滾滾白濁。
  「嗯嗯……」
  蓮恩莉亞嬌美的身軀彈跳著,清純的子宮努力包容著塞斯的慾望黏液,一陣陣強烈的熱度襲來,將她再一次推上了更強烈的高潮。
  完事之後許久,塞斯還是繼續抱著蓮恩莉亞,聞著她淡雅的體香,回味著剛才的快樂。
  「塞斯……你為什麼會喜歡我?」
  「唔……這個……」
  塞斯抓了抓頭髮,這問題本來就不太好回答,何況他從來沒想過為什麼。
  「是因為我是公主嗎?」
  蓮恩莉亞不讓塞斯看到自己的表情。
  「一開始是吧……」
  塞斯老實地回答:「為寶石公主舉辦的選婿會,只要是男人都想參加吧……不過……在公主你吻我之後,什麼國王駙馬的就已經不重要了。」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喜歡上一個女孩。」
  塞斯不好意思地說道:「雖然和很多女孩子交往過,但是這種心情還是第一次……」
  「塞斯……」
  蓮恩莉亞擡起頭,注視著塞斯誠懇的眼神:「我好高興……你不是因為我是公主而喜歡我……」
  「當然不是……不管是我、由莉甚至是佛南度那傢夥,都不是因為你是公主才喜歡你的。」
  「真的嗎?難道塞斯不是因為和公主結婚之後可以開後宮所以才……」
  蓮恩莉亞笑咪咪地說道。
  「要說沒有是騙人的,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對那些和我有過關係的女孩負責……唔……」
  塞斯話說到一半,發覺這話似乎不太適合對剛和自己「發生過關係」的女孩說,但蓮恩莉亞卻絲毫不在意,她要的是誠實的回應,而不是虛假的甜言蜜語。
  身為公主,對於那些虛偽的美好謊言已經感到厭煩了。
  「那公主呢?公主又是喜歡我哪一點?」
  塞斯試圖轉移話題。
  「塞斯你嗎?首先是因為你很好笑吧。」
  蓮恩莉亞微笑著說出相當殘酷的話。
  「好笑……」
  「光是裝備著中華鍋和湯杓,就已經很好笑了啊,裸奔那次,更是顛峰之作啊……」
  蓮恩莉亞笑了起來,塞斯的臉一陣青一陣紅,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才好。
  「……不過呢……不管多好笑,塞斯都會全力以赴,這點很吸引人哦。」
  塞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因為好笑而被喜歡上,實在不能算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但玉人在抱就好,管他丟不丟臉。
  「啊……塞斯……又變大了……」
  熱騰騰的棒子頂在蓮恩莉亞的小腹上,她不發現都難。
  「因為抱著你的緣故啊。」
  「塞斯……想要嗎?」
  「當然囉!」
  塞斯抱起蓮恩莉亞,手穿到她滑嫩的美臀下,擡起她修長的右腿,就以站著的姿勢將肉棒送進不久前才剛包容過它的部位。
  「呀啊!塞斯……好色……」
  被塞斯弄了個猝不及防的蓮恩莉亞發出艷麗的嬌鳴,雙手卻主動環上他的脖子,獻上了香吻。
  這一「想要」的結果又是兩次的火熱纏綿,在再次一同到達高潮之後,兩人毫不間斷地進行第三次的肉體交流,塞斯將蓮恩莉亞白嫩的嬌軀壓在巖壁上,從後面進入了她。
  「塞斯……啊……這種姿勢好奇怪……哦……」
  蓮恩莉亞扶著突出的岩石,回過頭紅著臉說道。但嘴裡這麼說,底下越來越淫蕩的小穴卻死纏著塞斯的大肉棒不放。
  因為夜裡的姊妹淫樂而有了改變的人,不僅只有威斯德利亞一個,雖然沒有記憶,但蓮恩莉亞的敏感度與對性的態度都有了相當大的變化,因此雖然還是個處女,但表現出來的樣子卻絲毫不生澀。
  不過塞斯不清楚這之間微妙的差異,和蓮恩莉亞一樣,他只是全心全意的沈浸在和心上人的愛情行為之中。
  「啊呀……」
  蓮恩莉亞甜美的嬌吟宣告了第三次交合的結束,塞斯第三次將自己孕育子孫的白色黏液深深射入蓮恩莉亞高貴的子宮中,兩人都沒想過如果因此而懷孕的話該怎麼辦。
  「塞斯……」
  全身濕透的蓮恩莉亞不斷喘息著,媚眼如絲地看著塞斯,身上的液體早已不是冰冷的河水,而是淋漓的香汗。
  「蓮恩莉亞……」
  塞斯回應著,同時不斷吻著她的雙唇與粉頸。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是個普通的女孩子而不是什麼公主的話,就能談一場普通的戀愛了吧……」
  蓮恩莉亞讓塞斯抱著,幽幽地說道:「可是……如果我不是公主的話,搞不好就不能和塞斯相遇了呢……」
  「想不到當個公主也挺累的啊……」
  塞斯說道。
  「其實人家本來可以當個比較普通的公主,畢竟人家本來就不是王位繼承者啊。原先在我上面還有三個哥哥,媽媽也只是第三王妃而已,所以本來這種煩人的事情根本就不該落在我身上……」
  塞斯對政治沒有興趣,頂多知道一些傳聞而已,對於這些事情他也還是頭一次聽到。
  「十幾年前,就在人家剛出生後不久,王宮裡面發生了內亂,哥哥們和第二王妃都死了,不久之後第一王妃也死了,然後……連媽媽也……」
  「啊!都講這種不愉快的事情,塞斯你聽過就算了吧!」
  蓮恩莉亞說道:「其實我對哥哥和媽媽以外的王妃都沒有記憶,所以要傷心也很難傷心起來,我只記得媽媽常常對我說那場內亂不是魔法師的錯……不是他的錯……啊!糟糕!」
  「什麼?」
  塞斯楞了一下。
  「我們那麼久沒回去,宮裡的人會不會找我們啊。」
  「是找『你』吧。」塞斯想著,不過他也知道再不回去,自己很快就會被以拐帶公主的罪名發佈通緝了。
  「那……我們快回去吧。」
  「嗯。」
  蓮恩莉亞點了點頭,依依不捨地離開塞斯的懷抱。
  「啊!黑龍王在那邊!」
  蓮恩莉亞指著水邊的巨大黑色物體,說道。
  塞斯走上前去,發現黑龍王的身體內部早已燒得一塌糊塗,剩下的泡棉也吸飽了水,成了個正宗的破爛玩意兒。
  塞斯從黑龍王的腳上割下一片足以作成斗篷的龍皮,雖然龍皮的外側刀槍不入,但內側的硬度卻也只和普通皮革差不多而已。
  「該怎麼回去呢?」
  蓮恩莉亞四處觀察著,因為魔法光線的緣故,讓她好一陣子才發現這個地方似乎是某個更下層的洞窟,唯一的出路似乎只有洞頂的一個洞口。
  「好像是井口……」
  塞斯扯了扯從洞口垂下來的繩索,一個水桶就從上面降了下來。
  「是剛剛經過的那個井嗎?」
  「不過繩子好像快爛掉了……直接爬上去好像有點危險……對了!」
  塞斯跑回黑龍王旁邊,將原本用來固定黑龍王標本的鐵鏈拉了回來。
  「把鐵鏈這麼綁上去……」
  塞斯在水桶裡放了顆大石頭,將繩子拉到底,讓水桶升到上面去,然後將鐵鏈的一頭綁在繩子上。
  「接下來呢?」
  「把繩子放開的話……」
  塞斯一放手,水桶就掉了回來,而鐵鏈就被拉了上去,塞斯繼續拉著水桶側的繩子,直到鐵鏈繞過井口轆轤回到他手上為止。
  「這樣就萬無一失啦!」
  「哇!塞斯你好聰明哦!」
  「好說好說!」
  塞斯將水桶綁上鐵鏈,說道:「蓮恩莉亞你先上去吧,上去之後記得把鐵鏈綁在大樹樹幹或者什麼牢固的地方哦。」
  「嗯!」
  「哇啊……塞斯!這裡的風景好漂亮!」
  「抓緊啊!」
  對於蓮恩莉亞的樂天,塞斯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
  「好了,塞斯上來吧!」
  蓮恩莉亞平安的被送了上去,不久之後才從井口邊探出頭來。
  「接下來就是力氣夠不夠的問題了。」
  塞斯扯了扯鐵鏈,開始奮力往上爬。
  早知道就不要做那麼多次啊……好不容易爬出井口,塞斯渾身無力地趴在井邊喘著大氣,有道是「色是刮骨鋼刀」,而塞斯剛剛才刮了三次。
  「塞斯你沒事吧?」
  看著他臉紅脖子粗的模樣,蓮恩莉亞關心地問著。
  「沒……沒事……只是有點累……」
  塞斯一邊休息,一邊觀察著週遭,這個井果然就是先前他們經過的地方。
  「我們回去吧。」
  塞斯帶著蓮恩莉亞走上回頭路,很快他們就回到地下王宮的區域中,眼前就是回到公主房裡的秘道了。
  「塞斯……我……」
  「怎麼了嗎?」
  「能再抱我一次嗎?」
  蓮恩莉亞紅著臉提出了令她無比害羞的要求。
  「呃?」
  「走過這裡之後……我就要變回公主了……所以……能再……讓人家任性一下嗎?」蓮恩莉亞抱著塞斯說道。
  「嗯!」
  懷中美人有「需要」,塞斯又怎會不奉陪?就算真的是刮骨鋼刀,他也是刮得無怨無悔啊!
  「在這裡做這種事情,真是刺激啊……」
  「討厭,塞斯好色……以後會帶人家到其他怪地方做嗎?」
  蓮恩莉亞挺起胸部讓塞斯搓揉著,用帶著期待的語氣問道,和威斯德利亞一樣,她似乎也有「野戰」的興趣。
  「你喜歡到什麼地方呢?」
  塞斯壞心眼的反問她。
  「暗巷裡面……或者空屋啊……啊!討厭!塞斯好壞!」
  發覺自己的妄想十分羞人的蓮恩莉亞,紅著臉拍打著塞斯,卻被他用肉棒子打斷了這微弱的反擊。
  「啊……嗯……」
  因為已經很靠近王宮的緣故,蓮恩莉亞的淫叫聲不免有些壓抑,但完全無損於其中所蘊含的快樂與春情,看著她想叫又不敢叫的俏模樣,塞斯心內大癢,胯下的棒子卯起勁來左右上下地狠頂,奸得蓮恩莉亞渾身顫抖,淫水像氾濫的河水一般沿著大腿流了下來。
  「你好淫蕩啊……」塞斯嘴湊在她耳邊,調戲著她。
  「都……都是塞斯害的……人家……本來還是處女的……」
  蓮恩莉亞大羞,但一雙藕臂卻緊摟著他不放,渾圓的屁股也主動迎接著塞斯的抽插:「等回去之後,人家就要跟父王說……要結束選考會,讓你當人家的丈夫……」
  「……不……還是讓選考會繼續吧。」
  塞斯緩緩說道,腰上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慢了。
  「雖然我也很希望公主只屬於我一個人……但是公主也屬於這個國家。因為連恩帝肯王國的『寶石公主』不但是人民愛慕的對象,也是大家的誇耀,我不能像偷竊似的把你佔為己有,我一定會通過迷宮,堂堂正正地打敗其他人,以我的力量贏得你!」
  塞斯說得無比篤定。
  「塞斯……」
  蓮恩莉亞獻上了祝福的吻,兩人的舌頭不斷交纏著,肉體也緊密結合著。
  「全部……射進來……」
  在蓮恩莉亞的希望下,塞斯將精液通通射進她已高潮了無數次的小穴裡。
  「塞斯……你一定要贏哦……」
  蓮恩莉亞撫著塞斯的臉頰,溫柔地訴說著自己的深情。
  「嗯!」
  「肚子裡面好像有東西……」
  蓮恩莉亞和塞斯一起走出秘道,在分離之前,蓮恩莉亞撫著自己的小腹,低聲說道。
  「塞斯熱熱的精液……人家會好好保存的……」
  畢竟是在王宮中,兩人連調笑也不敢太大聲,至於告別之吻也只能遺憾地省略了。
  「塞斯……我愛你。」
  「我也愛你。」
  交換了愛的誓言,塞斯離開了王宮。
  塞斯想起小時曾看過的童話,一個貧窮而且備受虐待的少女,因為魔法師的幫助而化身成為公主,前往王宮,美麗的女孩得到王子的青睞,有幸與他跳舞,讓她高興得像快要飛上天一般,但魔法師的魔法只能維持到午夜,不管女孩再怎麼不願意,一到午夜,她終究還是會變回原本的貧窮少女……
  蓮恩莉亞也和那個女孩類似,只是故事中的少女期待的是成為高貴美麗的公主,而現實的蓮恩莉亞卻希望成為普通的女孩。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5-1-29 20:06:17

第30章、入魔

  「狄英卡,能幫我把這皮革做成斗篷嗎?」
  塞斯走進雜貨店,說道。
  「皮革?是牛皮還是羊皮?」
  狄英卡放下帳簿,說道:「總不會是狗皮吧?」
  「都不是,是龍皮。」
  塞斯拿出黑龍王的皮放在櫃檯上。
  「龍皮?」
  狄英卡瞪大了雙眼,看著桌上黑烏烏的皮革。要知道,龍皮可是無比罕見的珍貴物品,塞斯拿來的這張皮如果真的是龍皮,就足以讓他成為連恩帝肯王國前十大有錢人了。
  「你從哪弄來的?」
  「這你就別問了。」
  塞斯很清楚,狄英卡也是個十分愛錢的人,要是讓她知道還有大片龍皮丟在王城地下,她搞不好會半夜挖洞去偷。
  「好吧,明天來拿,收你三千就好。」
  「還要收錢哦?」
  「當然,縫製斗篷也是要花功夫的,用的針線還不能是普通貨色,得是特殊材料作的器具哦。」
  狄英卡解釋道:「不然你也可以用『身體』付帳啊……我很歡迎哦。」
  「辣美也會很歡迎的。」
  狄英卡補上一句。
  「呃……辣美……人呢?」
  「想知道嗎?」
  狄英卡拖著塞斯走到二樓,打開了客房的門,出現在塞斯眼前的是對著門口大張雙腿,小穴裡插著假肉棒,不斷扭動淫亂嬌軀的辣美。
  「啊……主人……」
  看到塞斯,辣美淫癡的小臉上立刻浮現討好的笑容,小屁股也扭得更用力。
  「小辣美越來越浪了呢……」
  狄英卡走上前,解開束縛著辣美身體的皮帶,扶著她走到塞斯面前。
  「因為我還得找人把你的斗篷做出來,所以你就先和辣美妹妹玩吧。」
  狄英卡把辣美推到塞斯懷中,身上只有皮革制性虐待行頭的辣美靠在塞斯身上,迷濛的雙眼無比期待地看著他。
  「真的是越來越淫蕩了……」
  塞斯搓揉著她被鏤空皮革胸罩擠壓出來的小乳房,暗暗比較著她和蓮恩莉亞胸部的觸感。
  我真是個禽獸啊……不久之前才和蓮恩莉亞翻雲覆雨了好幾次,現在卻又抱了另一個女孩子,還是個會叫自己「主人」的被虐狂少女。
  但他胯下的肉棒可不會這麼有道德觀,它的工作只有一個,就是讓自己硬起來,插入某個女孩體內,然後射精。
  「主人的又變大了……人家的小穴……不知道能不能承受……」
  辣美隔著褲子撫摸著塞斯的小兄弟,感受它灼人的炙熱與無堅不摧的剛硬。
  「試了不就知道了?」
  塞斯抱起她,擡高她的一條腿,抽掉原先插在她小穴裡的假陽具,用自己的真肉棒代替。
  「啊啊!主人……」
  辣美發出高亢的呻吟,雙臂要不是還被皮手銬反銬在背後,肯定會緊緊抱著他吧。
  「小淫女……才剛進去就縮緊了……」
  塞斯在辣美耳邊說著恥笑她淫蕩的話,因為辣美最喜歡被這麼對待。
  「因……因為是主人……」
  辣美淫蕩的呻吟著,臉上浮現恍惚的神情,小穴裡所傳來撕裂般的快感,在她的心目中,就是塞斯疼愛她的表現。
  即使已經被疼愛過很多次,辣美的嬌軀還是承受不了塞斯刻意的粗暴,他的抓捏、扭轉、拍打都彷彿帶著魔力一般,每一陣痛楚都帶給她無窮快感。
  「主人……啊……主人……」
  辣美趴在桌上,高高翹起屁股接受塞斯的掌摑。
  「我才出去一會兒,辣美妹妹就快被你玩壞了……」
  狄英卡走進房間,憐惜地看著橫臥在塞斯腿間的辣美,她身上的束縛沒有被解開,白皙柔嫩的肌膚上卻佈滿了紅色的痕跡,有些是捏出來的,有些則還留著很明顯的巴掌形狀。
  辣美的小嘴反覆舔舐吸吮著還沒射精的粗大肉棒,白嫩精緻的五官和那散發著暗紅色光澤的人間凶器成了詭異而矛盾的對比。
  狄英卡走上前,一邊走還一邊將身上的衣物脫下,露出色澤健康的肌膚。
  以前狄英卡的穿著相當暴露,因此塞斯對她的裸體一直覺得自己已經看習慣了,但男人的本性就是那麼奇怪,自從狄英卡穿得比較正常之後,他反而會因為她半裸的姿態而燃起慾火。
  「塞斯的小弟弟永遠這麼好色……」狄英卡抓住還在接受辣美舔吮服務的肉棒,淫媚地說道。
  「這可是你們害的,你們該負責。」
  塞斯將狄英卡一把拉向自己,讓她和辣美一起服侍肉棒。
  「狄英卡姊姊……」
  「辣美妹妹……」
  兩個女孩的臉蛋靠在一起,先來了個溫馨的熱吻。
  這兩個人的關係……不單純……塞斯眉頭一皺,覺得事情並不單純。
  在她們的週遭,塞斯彷彿看見了無數的百合花綻開著,還飄蕩著神聖純潔的芬芳……如果沒那根棒子卡在中間礙事就更完美了。
  塞斯趕緊搖頭甩掉這個不妙的想法,深吸一口氣,把全身的力氣都往胯下送去,粗大的肉棒又膨脹了一圈,在長度上雖然還沒辦法和佛南度那個快要和馬沒兩樣的妖怪器物相比,但粗度和氣勢卻已相差彷彿。
  當然,這兩個人是絕對不會拿自己的老二來和對方比較的。
  「塞斯……你的肉棒好厲害……」
  「主人的棒棒……當然厲害……每次都讓人家好像死掉一樣……」
  辣美崇拜地看著眼前的大肉棒,眼神比在神殿看到大祭司還恭敬上幾分。
  「你們別在我胯下聊天啊。」
  「啊,對不起。」
  塞斯要她們轉過身去,翹起屁股對著他,兩個女孩當然馬上照做,將自己濕淋淋的淫穴暴露在塞斯眼前。
  「辣美也就算了,連狄英卡你的小淫穴都濕得一塌糊塗是怎麼回事?莫非剛剛拿龍皮出去的路上你都在幻想自己被肉棒搞得亂七八糟的樣子?」
  塞斯並不太喜歡用這種貶低式的說話來玩弄女孩子,畢竟他在不久之前還是個泡妞處處碰壁的不太純情處男,像他這種條件,別說什麼貶低女孩子,只要別被女孩子貶低就很不錯了。
  不過狄英卡和辣美就是喜歡這套,塞斯也不得不配合。之前有某次塞斯只是說了句:「我想還是不要這樣……」就光著屁股被狄英卡訓話了一個小時,內容主要是:「女孩子有需要,男孩子只要照著做就是了!」
  於是他只得有些不願意的玩起這種遊戲,不過,看到兩個美少女任由自己淩虐,塞斯還是能感到征服的快感。
  「啊啊……主人……主人的手指……在裡面……」
  對兩個女孩盡情指奸,用靈活的手指讓她們同時達到一次高潮之後,塞斯要求她們擺出更為羞恥的姿態。
  兩個女孩蹲在地上,雙手反撐地板,靠臂力與腰力讓後仰的背部幾乎和地面平行,如此一來自然是雙腿大開,女孩最私隱的地方也完全暴露了出來。
  塞斯拿起鞭子,對著狄英卡的股間就是一鞭。
  「啊啊……」狄英卡發出一聲慘叫,叫聲中卻帶著無比的淫媚氣息。成熟的裸體抽動了起來,女人最嬌嫩的部位被皮鞭打到的痛楚可不是說笑的,但她卻還是努力維持著這樣奇怪的姿勢,讓塞斯看見從被鞭打的嫩穴裡噴濺出來的淫汁。
  狄英卡痛苦的表情讓一旁還沒被鞭打的辣美也恐懼了起來,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玩這種花樣,但是每想到那錐心刺骨都無法形容的劇痛,就讓她嚇得臉色發白。
  但該來的終究跑不掉,「啪」的一聲響,這次鞭子的落點是辣美的小嫩穴,她慘叫了一聲,整個人垮了下去,抽搐著的股間也噴出了淫水。
  「一下就垮了,訓練還不夠哦。」
  塞斯用腳尖輕踢辣美,說道:「狄英卡,要對辣美加強訓練,知道嗎?」
  「是……是的……主人……」
  狄英卡胸前的巨乳劇烈地起伏著,顯然還沒從剛剛的痛楚當中平復過來。
  「為了讓辣美妹妹更快習慣,從今天起,訓練強度加一倍。」
  狄英卡宣佈道。
  「不……不要……會死掉的……」
  辣美驚叫著,但狄英卡只是用閃著淫光的雙眸看著她,讓她知道這可不是在開玩笑的。
  想起這幾天來既羞恥又痛苦,卻讓她高潮連連的「訓練」,辣美就覺得子宮深處蕩漾出了一陣酸麻,現在居然還得加倍……
  房間裡傳來劈劈啪啪的鞭打聲,還伴隨著兩個女人的痛苦淫叫,塞斯的「鞭藝」也是狄英卡訓練出來的,所以都是先研究不傷身體再講究效果,連落點也很有學問,只打衣服蓋住的地方,至於衣服沒蓋到的地方就算滿是鞭痕也不打緊。
  辣美是幸福的,至少比起狄英卡,她少了被真正淩虐、踐踏的經驗,塞斯和狄英卡雖然會用各種方法給她肉體上的痛苦,但是她很清楚他們的心中都關愛著她,對於生活在虛偽官場的自己而言,他們才是自己最能倚靠的人。
  「辣美妹妹……」
  狄英卡撫著同樣滿身鞭痕的辣美股間,她們倆的這個部位早就濕得可以擰出水來了。被鞭打過的肌膚變得更加敏感,狄英卡愛憐地撫摸著紅色的印痕,輕柔的挑逗她,讓她發出嬌媚的淫哼。
  「要了嗎?」
  「要……」
  辣美朦朧的雙眼流露出一股濃濃的期待,「主人請躺下。」
  狄英卡半帶命令的對塞斯說道,這個沒主人樣子的主人對這種主從顛倒的情形卻是一點意見也沒有。
  「辣美妹妹……用你的小浪穴讓主人舒服……」
  狄英卡握著塞斯的肉棒子,對準辣美淫液垂流的小穴。
  就在此時,一雙小手從辣美的腋下冒出來,努力揉摸著她的乳房。
  「茉莉……啊……」
  熟悉的手法讓辣美立刻辨識出這雙魔爪的主人,但除了她之外,塞斯是大張著嘴、臉色發青,而狄英卡則是驚訝得掩著嘴。
  「茉莉……你……怎麼跑出來了?」
  塞斯勉強擠出這句話。
  「這個小女孩是……」
  「我……這個……那個……」
  一想到自己玩弄小女孩的「罪行」曝了光,塞斯的肉棒就差點嚇得再起不來了。
  「莫非就是傳說中的茉莉嗎?」
  狄英卡眼中放出光芒,卻和殺氣沒有任何關係,看樣子她不但沒有把塞斯這個戀童癖格殺當場的打算,還似乎已經聽過茉莉的傳聞了。
  哪來的傳說啊……
  「塞斯真是壞蛋,連這麼小的小妹妹也吃了……」
  狄英卡的話證實了她早就知道茉莉的存在了。
  塞斯看了看辣美,後者搖了搖頭,表示不是她洩漏的。
  「別亂猜了,是真奈美告訴我的。」
  狄英卡將貼在辣美背上的茉莉「剝」了下來,一把抱在懷中,豐滿的乳房剛好把茉莉的臉蛋完全遮住。
  「好軟!好好抱哦……」
  狄英卡像是得到玩具熊的女孩一般,抱著茉莉興奮的搖來搖去。
  「像你這樣的色狼,吃小羅莉有什麼好奇怪的,倒是你居然不告訴我茉莉的事情,姊姊我好受傷哦……」
  「呃……我也不……不好意思說……」
  塞斯努力的想擠出理由來搪塞。
  「哼,多半是怕自己戀童的『特殊嗜好』曝光吧。」
  狄英卡不愧是看著塞斯長大的,一猜就中。
  「這個……茉莉你怎麼跑出來了?」
  塞斯無言以對,只得轉移焦點,但話剛說出口就覺得自己很蠢,因為茉莉根本就不會說話,問也是白問。
  茉莉伸出小手,指著辣美,然後上下揮了幾次,對著塞斯嘟起嘴唇。
  「人家看到你欺負辣美妹妹,出頭來了。」
  茉莉的「手語」並不太難懂,狄英卡即席翻譯起來也易如反掌。
  「這也不是我想做的……」
  「嗯?」
  狄英卡斜乜了他一眼,說道:「兩個美女任你玩、任你打,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絕對沒有!」
  塞斯說得斬釘截鐵。
  「現在又多一個小美女,我們大中小三個美女你想先上哪個?或者也想鞭打一下小茉莉?」
  「饒了我吧,用鞭子打她,倒楣的是我啊。」
  塞斯說道。對聖甲龍動鞭子,結果只有讓鞭子彈回來打自己而已。
  「是嗎?快點試試看。」
  狄英卡淫笑著:「抽了我們那麼多鞭,總該抽還一下吧。」
  塞斯咬緊牙關,對著躍躍欲試的茉莉,舉鞭用最輕的力道打了下去,一陣微微的藍光閃過,抽在茉莉身上的鞭稍以十倍以上的速度反彈了回去,在空中畫了個近乎完整的圓,狠狠地打在塞斯的屁股上。
  「啊!茉莉……你玩我……」
  塞斯痛得連眼淚都流出來,茉莉卻高興的叫著。
  「你這沒人性的丫頭……」
  塞斯一把抓過茉莉,輕易地拉開她細細的腿,粗大的肉棒長驅直入、直沒至底。
  「啊……」茉莉淫叫了一聲,水藍的雙眼泛起一片迷濛的淫媚,小嫩穴裡也開始分泌出大量汁液來應付接下來的抽插。
  「天哪!真的插進去了……不會痛嗎?」
  狄英卡瞪大雙眼,不敢相信嬌小稚嫩的茉莉居然能用同樣幼小的嫩穴吞下塞斯的大肉棒。
  「看起來像是頂到胃了耶……」
  狄英卡摸著茉莉突起的腹部,說道。
  但從茉莉陶醉的模樣來看,她不但不覺得痛苦,反而很享受被巨根蹂躪的感覺。
  只可惜茉莉不會說話,沒辦法把現在的感覺說給其他兩個女孩聽,但她們有的是時間來親自體驗。
  「嗯……啊……塞斯……奸死我了……啊……」
  狄英卡上半身貼在地板上,下半身被站著的塞斯舉了起來,粗大的肉棒噗啾噗啾的在她淫濕無比的小穴裡出入著。
  地板上除了狄英卡的大片淫液之外,還躺著兩個已經被塞斯解決掉的中美女和小美女,兩個女孩溫馨的抱在一起,身上卻滿是淫亂後的痕跡,股間也同樣流著塞斯製造出來的白濁黏液。
  現在,塞斯眼前只剩下一個美女,卻也是最難解決的一個。
  辣美破身不久,雖然被調教得很淫蕩,但畢竟經驗還淺,容易滿足;身為龍族的茉莉體能自然過人,但她知足常樂,只要能被填滿,就會很高興的去睡覺。
  而狄英卡不同,不管他自己願不願意,被流氓群長時間調教過的她有著過人的體能,即使是力氣足以把塞斯丟出店外的真奈美也比不上,除了茉莉以外,她堪稱是塞斯經驗過的女人當中最恐怖的一個。
  而她的胃口也不是茉莉這只知足小龍所能比擬的,每次塞斯都得拼盡全力、用盡道具才能勉強收拾她,就算他有過人的「精力」,體力也吃不消啊……在狄英卡又一次高潮之後,塞斯放下她的腿,要她騎到自己身上來,這樣可以減少自己體力的消耗,他只要負責讓肉棒硬著,其他的工作就讓像發情母狗一般的狄英卡做即可。
  「嗯……哦……塞斯……你的……好長……頂到底……了啊……」
  狄英卡浪叫著、喘息著,她拚命用自己的肉壺套弄著塞斯粗長碩大的肉棒,讓它可以直接頂進女孩的子宮,雖然這樣會帶來異樣的不適感,但有被虐傾向的狄英卡和辣美卻樂此不疲。
  肉棒上傳來的舒爽勁兒讓塞斯也不由得迎合著狄英卡的動作,兩人的肉體發出響亮的交擊聲,雙頰暈紅、春情洋溢的狄英卡伏下身,深情地獻上了香吻。
  塞斯和狄英卡玩著舌頭的相撲,戰場自然是彼此的口腔,在戰況打得難分難捨的一瞬間,塞斯突然想到,這是狄英卡和自己第一次吻得那麼激情。
  為了回報狄英卡火熱的愛,塞斯只得捨命陪美人,用自己更加火熱的濃稠精液來滿足她。
  就在塞斯和狄英卡進入第四次鏖戰的同時,城裡的某個地方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氣氛。
  嫉妒、痛苦、憎恨、死亡……整間地下室裡充滿令人難以呼吸的負面情緒,原本無形無質的精神力量似乎變成黏液般的物質似的充斥在所有空間中,擠壓著獨自站在地下室裡、一絲不掛的女孩。
  女孩留著一頭俏麗的短髮,又著帶著點男孩子氣的輪廓,但身材卻是前凸後翹、玲瓏有致,一雙乳房更有資格被稱為豐滿。平滑的小腹、纖細的腰桿,女孩渾身上下毫無贅肉可言,而且還隱含著普通少女所沒有的力量感。
  修長雙腿下的美麗裸足,站在一個魔法陣當中,法陣的紋路上隱約閃爍著光芒,而在魔法陣前方,是一團漂浮在半空中的詭異火焰。
  「和你定契約之後,真的可以得到無敵的力量嗎?」
  「沒錯,只要你對我獻出靈魂,你就可以得到天下無敵的火之惡魔——也就是我的力量。」
  女孩面前的火焰一張一縮,隨著說話聲而變化著火勢。
  「我答應你。」
  女孩毫無感情的話語聲隨即響起。
  「把你的手伸出來……」
  女孩依言照做,將手放到火焰前方,火焰中突然湧現一條手臂,完全由火焰所構成的手臂直接抓向女孩纖細的玉手,一股強烈的疼痛隨即沿著手指、手掌、手腕……往上延伸,痛得女孩緊咬銀牙,但那條手臂卻依舊頑固地留在原地。
  她不想讓任何人看輕自己,即使對方是非人類的恐怖存在。
  痛楚並不是來自火焰的高溫,而是在她手上快速蔓延的紅色紋印,帶著強烈邪惡氣息的紋身烙印在女孩白皙的肌膚上,彷彿惡魔的爪痕一般,快速地將她純潔的身軀佔據,最後無情地抓在她的心臟上。
  「嗚……」
  再怎麼硬氣,心臟被火焰魔爪抓住的瞬間,女孩還是發出了呻吟。
  火焰融入了女孩的心臟,化為強大的熱能,沿著血管流向全身,讓她感到身上出現了一股幾乎要爆發出來的龐大力量。
  「這就是……」
  女孩看著逐漸隱沒的紅色紋印,心中浮起強烈的興奮感。
  「當火炎之力與你同在,你就是無敵的……」
  「怎麼會!」
  另一邊,為了省旅館錢,正在公園裡用紙箱打地鋪睡覺的費茲,突然跳了起來,紙箱被她踢飛到另一個流浪漢的頭上,她無視流浪漢的粗言穢語,看著某個方向,說道:「魔族……」




  第31章、火焰魔劍

  「魔族?這種地方會有魔族?」
  塞斯走在第四層迷宮中,看著週遭由魔法構成的灼熱環境,說道。
  今天早上剛進迷宮不久,就遇到依舊是流浪漢模式的費茲,不過和上次比起來,這次更接近流浪漢了。
  或許他是以成為流浪漢為目標?
  「小子,你要小心一點,這個迷宮中有魔族的氣息。」
  費茲說道。
  「魔族?」
  「而且這魔族似乎對你有很深的仇恨……」
  「呃……我和魔族沒有什麼交情吧?」
  塞斯楞了一下,自己可是個普通人類,和什麼魔族的應該是不會有什麼瓜葛的。
  巴風特?塞斯突然想到這個傢夥,如果說自己和魔族有什麼牽連的話,那也只有這個「據說」是自己前世的傢夥了。
  只是自己這個前世似乎只和美女們有很多瓜葛,要說和魔族的牽連……難不成巴風特玩弄過哪個漂亮女魔人不成?
  只是那個女魔人又為什麼會知道自己就是巴風特的轉世呢……這可是直到現在連塞斯自己都不太確定的事情哪!
  無論如何,塞斯終究還是要攻略這個迷宮,要是真有什麼女魔人擋路,也只得辣手摧花了……當然,要是女魔人長得夠水準,塞斯也不吝於改成辣屌摧花。
  而最後的結果,卻讓塞斯大感意外。
  「塞斯……」
  「由莉?你跑到……咦?」
  看見慢慢走向自己的由莉,塞斯正想上前和她說話,雖然兩人某方面來說是情敵,但她終究是公主的青梅竹馬?倒也是個得罪不起的人物。
  只是才剛踏出幾步,塞斯就察覺了異狀,週遭原本就頗高的氣溫似乎又上升了幾度,而且還憑空爆出一些小火花,顯然是火元素力不穩的徵狀。
  雖然沒有魔法素質,但一般人還是可以從某些細節當中察知週遭魔法元素的動靜,例如狄英卡雜貨店裡就有賣的「四屬環」,就可以藉著鑲嵌其上的元素石來感測魔法力量。
  但是此時塞斯就算不靠左手腕上四屬環那灼熱的感覺,也知道身邊的火元素力正在不斷凝聚,而其凝聚的終點,就是眼前被莉慢慢從劍鞘裡抽出來的劍。
  由莉的劍塞斯也不是頭一次見識了,那是一把毫無裝飾、造型古樸的長劍,可以說是一把非常典型的騎士用劍。由莉並不是騎士家族出身,手上的劍自然也不是傳承自什麼祖先,而是幾年前蓮恩莉亞送給她的,雖然只是王宮兵器室的普通庫存品,但由莉卻把這劍當成了傳家寶對待,甚至還曾說出會讓它成為「開祖劍」這種話。
  「開祖劍」指的是每個騎士家族創始者所使用的配劍,幾乎每一把都有著各自的傳說,由莉手上的尋常鐵劍自然還不夠格,但若她真能成為一個高位騎士,就算是把爛劍也可以當作開祖劍,只是高位騎士哪有那麼好當的?
  環顧整個連恩帝肯王國,也只有兩個人是高位騎士而已,這還是因為連恩帝肯王國財大氣粗,有本事用大量補品和高級裝備來養兩個騎士精英,其餘和連恩帝肯王國國土大小相差彷彿的小國百年也難得出上一個,就算真的出現了,也幾乎原本就是騎士家系的繼承人,像由莉這樣的人想成為騎士家系的開祖,難度絕不亞於母豬飛上天。
  但這把彙集了由莉榮耀與執著的普通長劍,現在卻纏繞著無數赤紅的火焰,鋼鐵打造的劍身在火焰的熱度下彷彿隨時都會熔化一般熾紅……事實上,它已經熔化了,只是某種神秘的力量讓這些熔解的高熱鐵水維持著劍的形狀而已。
  「都是你……都是因為你……」
  由莉舉起劍,雙眼中只有烈火般熾烈的殺意,沒有任何身為人該有的神色。
  「為了公主……去死吧……」
  由莉完全不讓塞斯開口,舉起長劍就劈了過來。
  「哇啊啊!」
  塞斯趕緊跳開老遠,雖然劍就只有那麼長,但是誰能保證那些鐵水不會濺開來?
  除了火焰之外,由莉的攻擊當中還帶著強烈的黑暗魔氣,這些絲絲縷縷的黑色魔氣比起火焰更加難纏,但塞斯胸前的中華鍋裡有茉莉,聖甲龍的神聖力量專克魔族,那些魔氣還沒碰到鍋子就被藍色光芒消滅了,絲毫成不了氣候。
  但塞斯還是不敢用劍去碰那看起來就無比灼熱的劍,即使他的木劍早已經歷過火焰石的攻擊還毫髮無傷。
  但由莉哪有可能讓塞斯逃跑,她手腕一轉,纏著無數烈焰的劍就對著塞斯砍了下來,塞斯一咬牙,手上的木劍對著她纖細的手腕敲了下去。
  「啪!」
  由莉沒有閃避,任由木劍狠擊,骨頭發出清脆的響聲當場被打斷,但由莉臉上卻仍是毫無表情,已經斷掉的手舉了起來,一陣紅光閃爍過後,居然就像沒事一般又提劍砍了過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
  塞斯拼老命的想避開攻擊,但最後還是靠著茉莉才擋住這一劍。
  塞斯再攻擊了幾次,現在的由莉在防禦方面不如以往,但攻擊卻無比犀利,更令人頭痛的是,不管塞斯再怎麼辣手摧花,她卻總是在一陣紅光過後就恢復如常,繼續攻擊著他。
  面對這種絕對性的變態恢復力,塞斯立刻打起逃命的主意,但在他打算逃跑的瞬間,胸前的鍋子上被火焰之劍猛力地砍了上去,眼前一黑,彷彿聽到了什麼沈重的碰撞聲,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由莉……你真的把靈魂賣給惡魔了嗎……公主會傷心的……」
  「唔……」
  塞斯勉強醒了過來,臉上還是一陣劇痛。
  「嗯?這裡是……」
  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象,塞斯一時之間還不能適應。
  「是你的房間。」
  費茲的聲音從塞斯背後傳來。
  「啊……費茲是你啊……」
  塞斯回過頭去看了看,雙手卻開始拍打起床鋪來了。
  「你在幹甚麼?太用力的話傷口會爆開哦。」
  「你在這裡的話會有跳蚤的!」
  「沒禮貌!你的房間本來就有跳蚤!」
  費茲不滿地說道。
  「塞斯你醒了啊?」
  甜美的聲音從門邊傳來,擁有艷紅長髮的少女快步走上前,開心地看著他。
  「公主!你怎麼……」
  「小聲一點,公主可是偷偷來這裡的,為了顧全其他參賽者的觀感和王室的面子,你還是別太大聲的好。」
  費茲一彈指,把塞斯驚訝的叫聲化為虛無。
  未出嫁而且還舉辦駙馬選考中的公主,要是被發現她私自跑到某個參賽者的家裡,不但王室的威信會大大減損,連公主本身的貞潔也會受到強烈的質疑……雖說蓮恩莉亞的貞潔前些天已經被塞斯整碗捧去了。
  塞斯點了點頭,費茲才解除了魔法,然後走了出去,留下塞斯和蓮恩莉亞獨處。
  「小子,接下來就是你的工作了。」
  費茲坐在桌前,一口一口地喝著茶水,就算只是白開水,免費的東西還是不能放過!
  「塞斯……你差點就無法達成你的承諾羅……」
  蓮恩莉亞坐在塞斯的床頭,低著頭說道。
  「對不起……」
  塞斯頗感無奈,面對入魔之後擁有詭異回復能力的由莉,塞斯所能選擇的路也只有逃跑和殺掉她而已。
  第一條路,雖然由莉滿身殺氣,但沒有明顯意識的她並沒有引發迷宮中設定的結界,因此塞斯還是能腳底抹油,只是把這樣的由莉丟在迷宮當中,就活像是把飢餓的獅子放進羊群裡一樣危險,而且塞斯也沒想過丟下她不管——無論如何她都是蓮恩莉亞公主最好的朋友。
  至於第二條路,塞斯根本就沒想過。
  多數的「不死身」都有共通的弱點,就是把頭砍掉、或者以超過回復速度的大破壞力量毀滅敵方的肉體,就能夠殺掉對方,但塞斯實在沒有意願對一個美麗的女孩下這等毒手,更沒有勇氣在事後告訴蓮恩莉亞說由莉是被自己殺掉的。
  打不贏、不能殺,想跑的時候又慢了這麼一腳兩腳,要不是費茲被魔氣引了來,只怕塞斯早就變成兩截熟肉一斤二十G給賣了。
  「傻瓜……就算會輸,該逃跑的時候,也要快點跑……如果沒有你的話……我……」
  蓮恩莉亞扁著小嘴,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對不起……只是……」
  塞斯摟著她纖細的肩膀,沒有繼續把話說下去。
  「因為是由莉嗎……」
  塞斯點了點頭。
  「你和由莉做過了嗎?」
  蓮恩莉亞突然丟出一個讓塞斯瞠目結舌的問題。
  「呃……當……當然沒有!」
  塞斯趕忙否認,這時候他倒是理直氣壯得很。以由莉對他的厭惡程度來說,要和她有什麼肉體關係,大概只剩強暴這一條路了。
  「真……的……嗎……」
  蓮恩莉亞側轉身,柔軟的乳房直接壓在塞斯胸前,一雙明亮的美目盯著他的雙眼不放,看得他不由得越來越心虛。
  「真的沒有。」
  塞斯歎了口氣,說道:「我和她的關係可是險惡異常,當然不會有什麼。」
  「我喜歡塞斯,也喜歡由莉……所以我希望你們也可以好好相處……」
  蓮恩莉亞眉頭微皺,一副擔心的模樣。
  「如果她願意和我『好好相處』的話,我是一點問題也沒有。」
  塞斯說道,兩人打從一開始就是由莉不斷找他的麻煩,自己可是什麼壞事也沒做。
  「那就太好了。」
  蓮恩莉亞微微一笑,說道:「那我就可以放心回王宮了,塞斯要加油哦。」
  蓮恩莉亞站了起來,讓失去那溫軟嬌軀的塞斯有些悵然若失,他看著美麗的紅髮少女,緩緩說道:「為什麼不要求我去救由莉呢?」
  聽到這句話,蓮恩莉亞的笑容立時凍結,她眼中閃過複雜無比的神色,最後才開口說道:「我……沒有資格……」
  「由莉是因為我……才踏進魔道的……還差點就殺了你……我沒有資格要求你去救她……」
  「傻瓜。」
  塞斯苦笑了一下,由莉和自己的衝突確實是因為她,但她可從來沒有在這衝突當中有過什麼主動權。
  而已她的聰明才智,加上費茲搞不好也已經告訴過她,會想到由莉是為了什麼而把靈魂賣給惡魔,並不是什麼難事。
  「不管怎麼樣,我會救她的。」
  塞斯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因為她是你的朋友。」
  「塞斯……謝謝你……可是……由莉她……」
  蓮恩莉亞哀傷地說道:「我喜歡塞斯,和喜歡由莉是不一樣的……可是由莉的喜歡不是……所以……我怕……如果……只能在你們之間選擇一個的話……由莉會……由莉的心情一定……」
  「或許吧。」
  塞斯想起自己過去的失戀經驗,就算到了現在,回憶起來仍舊有種難忘的酸楚與心痛,但是卻對甩掉他的女性沒有半點憎恨。
  「但是就算這樣,曾經喜歡過的事實也不會改變……何況她可是由莉啊!她絕對不會就這樣放棄,只怕隔天就跑過來對著我大喊『把公主還給我,不然我就殺了你!』吧。」
  由莉的個性蓮恩莉亞只會比賽斯更熟,她想了一下,這種情景是絕對有可能發生的,如果會那麼容易就放棄,那她也就不是蓮恩莉亞印象中的那位堅忍開朗的少女了。
  「塞斯……你好成熟哦……」
  蓮恩莉亞看著塞斯,眼中的憂鬱漸漸淡去,又回復了平時的開朗。
  「因為常常失戀和單戀,所以經驗比較豐富而已。」
  塞斯不好意思地說道。
  「公主,我們應該回去了。」
  門邊傳來一個令塞斯從頭髮冷到腳底的聲音,就算不轉頭去看也知道,開口的人就是宮廷魔法師威斯德利亞。
  糟糕,我和公主的關係該不會已經被看穿了吧?
  威斯德利亞有意無意地瞄了塞斯一眼,看得他心底一陣冰涼。
  塞斯可不知道,他和蓮恩莉亞的「一日風流」,無意間讓威斯德利亞大感頭痛,枉費她聰明蓋世,卻怎麼也想不出應對之道……或許要這麼說,應對之道是有的,只是威斯德利亞難以接受。
  蓮恩莉亞依依不捨地看著塞斯,後者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說道:「由莉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嗯……塞斯要小心哦……」
  少女握緊的小手仍舊微微顫抖著,她知道,出賣靈魂給惡魔的人多半沒有什麼好結果,即使短時間內得到了驚人的力量,最後卻不免被強者打倒而幻滅,即使僥倖殘存下來,也只是繼續當惡魔的奴隸而已。
  想起典籍中記敘的那些入魔者的下場,蓮恩莉亞就感到一陣心碎般的疼痛。
  「走吧。」
  威斯德利亞帶著她走下樓梯,一眼就看到背對著她們,正在迅速消滅塞斯庫存糧食的費茲。
  費茲頭也不回的吃著東西,對這兩人的出現全然不予理會,威斯德利亞鮮紅的雙眸掃過她的背影,黑色面紗底下的櫻紅嘴唇微微揚起。
  「哼……真不愧是吉沙知名的天才少女啊。」
  等到傳送魔法的光線消失,費茲才回過頭來說道,剛剛被威斯德利亞視線掃過的同時,一股只有魔法師才感覺得到的龐大威壓降臨在她身上,幸好費茲也不是省油的燈,魔力運轉之下竟然也沒顯露出什麼異狀來。
  雖然不認為這樣就能唬過威斯德利亞,但費茲知道自己至少過了一關,和自己相比,威斯德利亞的力量顯然更強,如果在這裡就和她正面相對,自己絕對得不到什麼好處。
  「在這麼強的人管轄的國家中出現惡魔……到底是誰那麼大膽?或者犯人就是……」費茲猜測著。
  「茉莉,你的魔力足夠嗎?」
  房間裡,塞斯看著在自己身邊滾來滾去的茉莉,問道。
  茉莉停下動作,一雙清澄而蔚藍的大眼睛看著塞斯,彷彿是在確認些什麼一般,最後才點了點頭。
  賽斯躺回床上,開始思考著明天該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在不殺死她的前提下讓由莉脫離惡魔的魔爪。
  但在他陷入夢鄉之前,卻什麼也想不出來。




  第32章、灼熱之門

  「由莉!」
  塞斯來到之前遭遇由莉的地方,立刻看見傀儡木偶般的她還留在原地不動,或許是因為費茲昨天對通道下了魔法的緣故,居然沒有其他參賽者闖進這裡而被殺神一般的由莉砍死。
  這倒是讓塞斯在欣慰之餘不免感到有些可惜……這可是減少敵人數量的好機會啊……
  由莉在捨棄防禦之後,換來的是驚人的攻擊力,一般只有到生死關頭才會施展的捨身技,她用起來卻是無窮無盡,加上塞斯的武器是木劍,兩者之間的差距就不免更大了。
  唯一可喜的只有聖甲龍茉莉的防禦力夠高,由莉的攻擊對塞斯倒也沒多少效果。只是茉莉的防禦需要龐大的魔力作後盾,持久戰打下去,吃虧的還是塞斯。
  塞斯看著由莉,心裡大歎了一口氣,要是以前的自己,遇到打不贏的對手,逃就是了,但他隱約知道,眼前這場戰鬥是自己無法逃避的,除了獲勝以外,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不管是為了蓮恩莉亞還是由莉、甚至是他自己,都是如此。
  塞斯觀察著由莉,她身上的火焰比起昨天似乎弱了不少,但雙眸卻又黯淡了許多,還透出些許妖異的紅色魔光,顯然隨著時間經過,她的身子也逐漸被魔力侵蝕,或許再過一段時間,就真的神仙難救了也說不定。
  要對付惡魔的力量,只能靠神聖的力量,但是連恩帝肯王國的人民信仰不太堅定,因此神聖教廷並未派駐主教級以上的人,城中教會裡的那些牧師,要說醫病、趕小鬼也確實還有兩把刷子,但遇到這種惡魔上身的情況,就算整城的牧師全都湊上來,大概也不夠由莉砍的。
  就算馬上從神聖教廷借調主教,就算不耽誤任何時間,等主教風塵僕僕趕到這裡時,那也是明年的事情了。
  現在,塞斯只能做自己做得到的事情,不管由莉能不能清醒,自己現在都要打倒她,然後將之制服。
  某方面來說,這比殺了她更難。
  「由莉!」
  塞斯主動攻擊了過去,手上的神木劍兜頭就砍,想在由莉還沒發動火之魔力讓劍變成融熔狀態之前打暈她。
  但由莉的反應快得嚇人,只是舉劍一擋,塞斯的木劍就陷入她熾紅的熔鐵劍身當中。
  糟糕!塞斯大驚失色,但驚駭很快就被訝異取代,他手上的木劍彷彿是在唾棄木頭怕火的永恆鐵則,硬是砍開了高溫的鐵水,而且連冒煙燒焦都沒有。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要是平時,塞斯一定會這麼喊著,但現在可不是訝異的時候,他繼續加壓下擊,神木劍重重砍在由莉的肩膀上,鎖骨上立刻發出「啪擦」的一聲脆響,折斷了。
  足以讓普通人痛暈過去的傷勢,對現在的由莉來說,卻只是稍微妨礙行動而已,塞斯的劍剛才離開,她的肩膀上就透現一股紅光,傷勢也快速的痊癒。
  塞斯原本就不認為這樣的攻擊能打倒她,但只要能拖延她的攻勢,自己就可以進行接下來的工作。
  「由莉!對不起了!」
  塞斯木劍一轉,砍在由莉的右手臂上,一擊就將她的上臂肱骨打斷,就算由莉真有不死之身,在恢復之前也沒辦法再握劍了。
  但她本該鬆開的手在魔力、或者只是自己的頑強之下居然還是握著劍,只是軟軟地垂了下來。
  塞斯一擊之後,藉著反作用力,整個人向後轉了一圈,木劍更用力的打斷了由莉的左手肱骨,接著整個人撲了上去!
  原本傀儡一般毫無表情的由莉,在塞斯壓倒她的同時居然露出痛苦的神情,倒也不是塞斯壓得她疼了,而是因為體內的魔氣正被一股強大無比的神聖力量侵蝕。
  水藍色的光暈從塞斯胸前的鍋子上瀰漫開來,不斷地侵入她的體內,一股股黑氣立刻從她的背後冒了出來,彷彿觸手一般搖擺著,有些比較粗大的黑氣還想反抗藍光的進襲,卻被藍光輕易地撕開抹銷。
  「啊啊……」由莉發出淒厲的慘叫聲,那些魔氣都和她的心臟相連,驅趕魔氣就像是要把她的心臟挖出來一般。她勉強舉起右手上的劍,打橫裡往塞斯刺了過來,魔氣被驅趕的同時讓回復紅光的效果也減損大半,她右手的骨頭也只是勉強接合在一起而已,根本就承受不了太大的力量,但為了逼開這股恐怖的神聖力量,她也只得這麼做了。
  帶著灼熱高溫襲來的長劍,讓塞斯不得不挺腰上仰,彈起避開這一擊。
  雖然這時候的姿勢就像在強姦由莉一般,但塞斯也顧不得什麼了。
  「擦」的一聲輕響,塞斯胸前綁住中華鍋的布條被這一劍的高熱燒斷,鍋子滑了下來,由莉趁此機會擡起腳,將塞斯遠遠踹了出去。
  而在被踹出去之前,塞斯及時抓住鍋把,一人一鍋同時往後飛開砸在地上。
  沒有神聖藍光的逼迫,黑氣馬上又回到由莉體內,身上的傷快速恢復,在塞斯落地的瞬間就已經舉起劍刺了過來。
  糟糕!塞斯想舉鍋抵擋,但眼看慢了一步。
  「唔!」
  正對著塞斯心臟而來的劍勢停了下來,女孩握著劍的手被另一隻手死死地抓住,不讓劍尖再移動分毫。
  「那項鏈……」
  開口說話的和阻止這一劍的人,都是由莉。
  她原本混濁空洞的眼中透出塞斯熟悉的光彩,緊盯著塞斯胸前的平凡項鏈。
  塞斯一摸,立刻想起是蓮恩莉亞交給他的那條,他大聲說道:「這是公主要我交給你的,她說她很擔心你!還有!當年的約定現在還有效!」
  「當年……的約定……」
  由莉臉上露出複雜的神情,彷彿懷念著什麼,卻又感到無比的痛苦,偶爾卻還浮現詭異的淺笑。
  因為茉莉的神聖力量削弱了體內的魔力,使得由莉勉強又回復了些許意識,只是殘餘的魔力正在快速恢復當中,但此時的由莉絲毫不在乎這個,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塞斯脖子上的項鏈上去,最後哀怨地瞪了塞斯一眼,說道:「快走……我不想殺你……不要跟過來……」
  由莉的手一鬆,纏繞著火焰的劍落到地面上,她轉過身,頭也不回地往更深處奔去。
  「由莉!」
  塞斯爬了起來,由莉卻已影蹤全無。
  由莉全力奔跑著,意識逐漸模糊,腦海中浮現出當年的情景:一個擁有紅色長髮的女孩坐在空曠的庭院當中,種滿奇花異草的廣大空間讓女孩的身影更顯得單薄而孤寂。
  「公主!」
  另一個女孩從假山後面跑了出來,那裡的牆底下有個小洞,這個秘密只有眼前兩個女孩知道。
  「由莉!」
  紅髮少女擡起頭,眼中的憂鬱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欣喜。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蓮恩莉亞奔上前,平時被嚴格教導的莊重儀態早被她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想太多了,和公主約定好的事情我哪次不來的!」
  女孩拍拍身上的泥土灰塵,滿臉自豪地說著。
  「對啊……上次才差點掉進池子裡面……」
  紅髮女孩,也就是蓮恩莉亞頑皮地說道。
  「討厭啦……要不是公主突然叫我,人家怎麼會踩空……」
  由莉紅著小臉說道。
  「還是要小心一點啊,由莉可是人家唯一的好朋友呢!」
  蓮恩莉亞說道,語氣中卻不免帶點寂寞。
  在她出生後不久,國王的王妃王子王女們就在那場叛亂中死得一乾二淨,只剩下她一個人,和父親之間的感情雖然很好,但終究是長輩與晚輩的關係,唯一能平輩論交的,也只有奶媽的女兒由莉了。
  「公主剛剛又在想那個了嗎?」
  由莉在蓮恩莉亞身邊坐了下來,說道。
  「嗯……」
  蓮恩莉亞點點頭,沒有絲毫掩飾。王宮原本就是天下間最虛偽的地方,但前提也得是有一群等著把別人拉下馬的競爭對手,像蓮恩莉亞這麼孤家寡人的一個小公主,自然不需要學什麼隱藏弱點、爾虞我詐,何況對方還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放心吧,公主你還有我啊!」
  由莉拍了拍未來將會發育得相當不錯的胸部:「這個就當做我們約定的信物吧!」
  小由莉從脖子上取下一條項鏈,對不喜歡首飾的她來說,這可是她唯一一條拼老命和母親磨耗了半天才得到的項鏈。
  「嗯……」
  蓮恩莉亞接過項鏈,感受著由莉的溫暖,毫不猶豫地將它戴上自己纖細的脖頸。
  「要一直在一起哦!」
  蓮恩莉亞抱著由莉,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臉頰,兩個小女孩這麼做,對一般人而言只是兩小無猜,對長大後的由莉來說卻是永難忘懷的初戀回憶。
  但曾幾何時,由莉居然忘記了那條便宜貨項鏈一直都掛在蓮恩莉亞美玉無暇的粉頸上,見證著彼此的約定永不改變。
  「公主……對不起……我……不能……」
  由莉掩著已然被魔性佔據的左眼,努力奔跑著,她能感覺到體內的魔性正在一點點的接收她對身體的控制權,再過不久,她就會再度變回之前那種幾乎毫無意識的傀儡狀態……甚至可能因為不斷使用魔力的緣故讓情況變得更糟。
  在完全喪失自我之前,必須離塞斯越遠越好……
  她重視蓮恩莉亞,蓮恩莉亞重視她,而蓮恩莉亞也重視塞斯,因此,她必須保證自己不會再傷害塞斯,這就是由莉的執著。
  「公主……」
  在奔出一大段路之後,由莉終於停了下來,因為她的雙腳已經無法動彈。由莉從懷裡拿出匕首對準自己的胸口,在神智還清明的時候她曾經想過,既然火之惡魔的魔力是聚集在她的心臟當中,那麼只要毀了心臟應該就能殺死她吧。
  當時那只是戰士習慣性的自我評估,但諷刺的是最後實行這個方法的卻也是她自己。
  割開自己的身體挖出心臟,對任何人來說都是無比恐怖的事情,但由莉還沒被魔性吞噬的右眼中卻流露出一股決然,就算明知死後靈魂會永遠成為火之惡魔的奴隸,但只要能抱著對蓮恩莉亞的深情而死,這似乎也不是什麼問題了。
  被魔性佔據而變得烏黑的左眼中,熾紅的瞳仁詭異地露出強烈的憤怒,藉著魔力的連結,火之惡魔也發覺了由莉的異狀,但他也只能讓魔力的吞噬更加速一些,卻顯然來不及阻止由莉自戕。
  「哼!」
  一把女聲在通道中擴散開來,由莉手上銳利的匕首頂在她飽滿的雙峰之間,卻再也沒有動靜。
  她的身上透出一股強烈的寒氣,連通道周圍的魔法火焰都被撲熄了不少,而作為寒氣來源的她,更是整個人完全覆蓋上了一層晶瑩的厚冰。
  「陽烈那個廢物,像這樣的靈魂根本就派不上用場。」
  一頭銀白短髮的女子將手從由莉頸子上移開,露出來的孔洞瞬間就被冰塊填滿,彷彿從來沒有過一般。
  此人正是那天向威斯德利亞報告的女子,除了威斯德利亞的手下這個身份以外,她還有個另外的身份,就是六階魔族「冰魔」。
  人類的強者等階是以等級為標準,一級最弱、百級天階,而魔族等級沒有那麼多層次,只分成了九階,第一階的強度大約等於三四十級的人類狩魔獵人,而到了第九階,就算十幾個百級天階的強者圍攻也不見得會贏。
  當年的魔王巴風特,就是九級惡魔。
  在魔族當中,幾乎可以獨力對抗天階強者的六級冰魔已經是難得的存在,但令她不滿到極點的是,強如自己,居然會被一個人類法師以力量正面壓倒,不得不成為她的屬下。
  像現在,自己就得依威斯德利亞這個「青凜,去殺了她」的命令把這個叫做由莉的女孩殺掉,而且還得做得乾乾淨淨,不能讓蓮恩莉亞和塞斯發覺。
  「嗯……挺可愛的嘛……」
  正要讓由莉和冰塊一起化為粉塵前,冰魔青凜突然端詳起冰中的女孩來。
  「既然只是要讓她消失,不如就……」
  青凜舔了舔化著紫色唇彩的嘴唇,開始盤算起要怎樣「使用」由莉……
  「由莉……」
  不久之後,塞斯跑過同一個地方,自然沒能發現早就被青凜帶走的由莉,他繼續往前跑,最後竟來到一扇透發著熱氣的大門前。
  「這是……」
  塞斯楞了一下,但毫不遲疑地踹開了大門,這倒也不是因為他有多憤怒,只是不想空手去摸感覺上很燙的門而已。
  只是遷怒之下,大門打開的速度不免就快了一點。
  大門內是個佔地不大的廳堂,牆壁上雕刻著精美的火焰花紋,以及各種火屬性的靈獸,就算不看這些顯然是出自大師之手的美麗雕刻,光是那一大塊一大塊完美無暇的火靈晶牆面,就足以讓一個小國傾家蕩產了。
  「明神殿?」
  塞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麼個名詞,明神殿是大陸南方赫赫有名的所在,原因就在於它正是南方第一大教「火尊教」的總部。他曾聽父母和食堂大叔說過,明神殿是一座完全由火靈晶建造而成的宮殿,除了火尊教高階教徒之外,其他人進去就得承受極端的高溫燒炙,也因為這個原因,讓崇拜創世神的神聖教廷一直不願意和火尊教起衝突。
  但塞斯多觀察了幾秒之後,就確定這裡至少不是從明神殿複製過來的,他看過明神殿的圖畫,很清楚火神的長相絕不是什麼六條手臂又不男不女的怪生物。
  這個怪生物的雕像直挺挺地擺在一座小祭壇上,塞斯走上前想看得更清楚,「雕像」卻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你是誰?由莉在哪?」
  塞斯嚇了一跳,往後連退好幾步。
  「哼,人類!」
  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形容的六臂紅色人形生物走下祭壇,冷酷無比地說道:「我,火之惡魔陽烈,現在你可以滾了。」
  「火之惡魔……難道讓由莉變成那個鬼樣的就是你?」
  塞斯怒氣勃發,瞳孔縮了起來,手上的木劍也隨時準備出擊。
  陽烈二話不說的就舉起手來準備將他打發掉,而塞斯只能在心底要茉莉擋下這道魔法,塞斯並不確定茉莉的力量對傳送魔法有沒有用——畢竟茉莉從沒有哪次有阻擋過歸還石的。
  「哼!」
  一聲冷哼,陽烈揮出的魔法光罩在半路居然就潰散了。
  「咦?」
  塞斯回頭一看,馬上看見費茲那招牌的破舊斗篷身影。
  「你是誰?」
  陽烈冷冷地說道,但所有的精神幾乎都集中到新出現的這個人身上,雖然看不見對方的樣子,但對方體內龐大的魔力可不是普通人所能擁有的。
  「你應該感謝我免費讓你看美女!」
  費茲扯下斗篷,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來。
  那是個二十來歲的長髮美女,手上拿著一把鑲著水晶球的法杖,身上的衣服布料相當精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太吝嗇的緣故,在她纖細的腰上斜掛著一個大大的錢包,一眼就能看出裡頭沈甸甸的。
  對我就要收錢……塞斯暗想。
  之前在家裡發現她正在消滅自己存糧的同時也發現了她居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年輕的美女——雖然那個大錢包讓他有種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感覺。
  「拿來。」
  費茲發現塞斯的目光,立刻擺出商業用的微笑,伸出了纖纖玉手。
  「拿……什麼?」
  塞斯一楞之下,想起之前在迷宮中問她名字的事情。
  「錢啊,不過之前收過一次了,那這次就算個優惠,打七……不!八折,算你一百六十G就好。」
  在費茲手上魔杖的威脅下,最後塞斯還是得破財消災,因此這時聽到陽烈能免費得到這優待,他立刻一肚子氣。
  「哼,區區人類魔法師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陽烈說著違心之論,畢竟他現在的頂頭上司就是個「人類魔法師」。
  「放不放肆,打一場不就知道了?」
  費茲風情萬種地撩了撩垂落耳邊的秀髮,在陽烈詫異的目光之下丟出了一顆火球。
  對火之惡魔施展火球?塞斯沒來得及訝異,火球已經飛到陽烈面前,他不屑地伸出一條手臂,想輕描淡寫的接下這一擊,但一聲悶響之後,陽烈卻連退了好幾步,差點就撞上背後的牆。
  「這……」
  陽烈和塞斯都大感意外,火之惡魔原本就是從魔界火焰中誕生的魔物,本該不受任何火系魔法傷害,現在居然被區區一個低階火球壓制……
  「聖火?」
  一生都和火為伍的陽烈很快就找到答案。
  「沒錯,這就是火尊教的『陽炎聖火』。」
  費茲懶洋洋地說道。
  從把真面目顯露出來之後,她就是這麼一副悠哉的模樣,一點也不像是在面對敵人。
  陽烈倒不是第一次在火系魔法底下吃虧,因此他很清楚要怎樣才能用火來壓制自己。第一種是最霸道的方法,也就是以遠遠淩駕陽烈本質存在的強大火焰焚燬萬物,第二種則是使用具有特殊屬性的火焰,例如冰焰之類的,其中又以帶有神聖力量的火焰最有效,自己之前面對威斯德利亞時,就是被她的「光明聖火」打得灰頭土臉,要不是威斯德利亞還有用到他的地方,陽烈這個火之惡魔早就被燒得形神俱滅了。
  直到現在他還是搞不懂,一個滿肚子詭計的魔法師,是怎樣弄到神聖教廷的「地水火風四聖技」當中最強技「光明聖火」的,想擁有這四個技能,必需是天性善良溫柔的人,威斯德利亞怎麼看也不像符合這個條件。
  「他媽的王八光明之神瞎了狗眼!」
  陽烈在吃了這麼一個虧之後,每天至少都把這句話反覆說了上百次。
  陽炎聖火雖然沒有光明聖火的威名遠播,對惡魔的效果也遜於後者,但畢竟是火神的靈火,破壞力可不是蓋的。
  「哼……」
  陽烈盯著費茲,面色陰沈了好一陣子,突然之間手一動,彈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東西。
  「咦?」
  看著以弧形軌跡往旁邊飛去的金色物體,塞斯在詫異其似乎毫無殺傷力之餘突然覺得有點眼熟。
  「是……一G?」
  還沒等塞斯搞清楚狀況,原本一直維持慵懶狀態的費茲突然雙眼發亮,迅速地撲向落到地面上、發出清脆聲響的金幣。
  與此同時,陽烈也發出了一團火球,準確地砸中為了撿錢,而毫無防備的費茲。
  「嗚哇哇!」
  費茲發出一陣慘叫,當場趴在地上,不過手上卻還緊抓著那一個金幣。
  「果然。」
  陽烈冷笑著,突然之間,笑容變得無比僵硬。
  「該死的混蛋……」
  費茲抓著錢,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居然像沒受多少傷一般,連身上的紫色緊身衣裙也沒破損,只是彈著點焦黑了一片。
  「噹」的一聲,又是一枚金幣飛出,原本怒氣沖沖的費茲再度飛撲了過去,然後在騰空接住金幣的同時被火球打飛。
  「你這混蛋!」
  對於費茲要錢不要命的精神相當敬佩的塞斯自然不會呆站著,他揮舞著長劍衝向陽烈,氣勢磅礡地劈將下去。
  「滾!」
  陽烈對於塞斯的攻擊十分不耐煩,手一揮,塞斯只覺得頭暈腦脹,等到眼前天旋地轉的感覺消失之後,他已經站在一個奇怪的地方了。
  「啊……好大……太大了……人家……哦……會……受不了啊……」
  還沒來得及觀察週遭,塞斯的背後就傳來女孩淫媚的嬌鳴。
  塞斯轉過身去,說道:「……你這傢夥沒事在這裡賣什麼牛奶啊!」
  「賣你個狗屁牛奶。」
  金髮男子難得說了粗話,這連他自己也覺得有些訝異,不過更令他訝異的是塞斯居然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挑在自己正努力「肉搏」當中的時候。
  一個全身赤裸的年輕女孩被他壓在牆邊,接受他胯下巨根的侵犯,塞斯看了一眼,臉色大變:「你是馬啊!」
  「你才是馬!」
  男人啐了一聲,腰又頂了幾下,雖然動作不大,但卻讓原本就滿臉淚痕的女孩又哭叫了出來。那條快要和馬匹敵的東西,對任何女孩而言都是太過沈重的負擔,茉莉這條龍除外。
  「你該不會變成強姦魔了吧?」
  如果是在外面,那這傢夥早就可以被斷定為「連恩帝肯之狼」了,但這裡是迷宮,因此塞斯還是問個清楚比較好。
  「就算只是鄉下貴族,但要是因為強姦案被逮捕,也是個不小的新聞哪!」
  「什麼鄉下貴族!我可是堂堂正正擊敗了守護者,然後才安慰這位同樣被傳送到這裡的H姬小姐的!」
  佛南度抱著女孩不斷顫抖的嬌軀,慢慢抽動著。
  有了和美依的經驗,佛南度對於怎麼控制自己這條大肉棒有了更加明確的體悟,像過去那種卯起來狂抽猛插的作法,就算是天生名器的美依也受不了,何況是普通的女孩子。要讓女孩子能承受他的肉棒,最好的方法就是先讓她們習慣被撐開的感覺。
  佛南度的這些工程自然和塞斯無關——至少是現在的塞斯,他四下觀望,卻發現週遭全是顏色暗紅的牆壁,根本就沒有出路可言。
  「別找了,沒路出去的。」
  佛南度嘲諷似地說道。
  「所以你就悠哉的在這裡賣牛奶?現在賣了幾瓶了?」
  塞斯看了看不遠處的守護者,雖然已經在重組當中,但卻仍看得出先前的嚴重損壞,從那破損的情況來看,塞斯不禁對佛南度的戰力又做了更高好幾級的評價。
  要不是運氣夠好,自己之前絕不是他的對手。
  「對了,你該不會也遇到那個不男不女的惡魔了吧?」
  塞斯問道,既然他和自己都掉進了這個絕地來,那他應該也有類同的遭遇才是。
  「惡魔?確實遇到了。」
  佛南度一邊幹著早已香汗淋漓的女孩,一邊不屑地說道:「是遇到一個,不過他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物,我有什麼願望是不能達成的?想要得到我高貴的靈魂,門都沒有。」
  「那公主的心呢?」
  塞斯隨口說道,卻換來了佛南度的張口結舌。
  「糟糕!早知道就該出賣靈魂的!」
  佛南度大叫,語氣中大感惋惜。
  那個惡魔應該只是不想要他的笨靈魂吧。塞斯心想。
  「算了。」
  佛南度倒是拿得起放得下:「你還是快點滾吧。」
  塞斯還沒來得及講話,佛南度就丟了一顆歸還石砸在他的臉上,被茉莉的防護罩撞得粉碎,一陣白光過後,塞斯整個人已消失不見。
  「我們再繼續吧。」
  把礙眼的生物弄走之後,佛南度抱著可愛的少女,繼續他的蹂躪……美其名說是「攻略」的淫邪行為。
  「啊……啊……佛南度公子……太……太厲害……了啊……」
  女孩不斷哀鳴著,就算稍微習慣了巨根的戳弄,但她終究還是受不了佛南度彷彿無休無止的姦淫。
  對佛南度來說,肉棒只插入一半多一點的情況下實在不容易射精,但對女孩而言,那可是幾乎頂進子宮的可怕深度。
  等到佛南度把精液射進女孩穴裡的時候,可憐的女孩已經暈過去好幾次了。
  「這傢夥……」
  塞斯站在迷宮門口,手按額頭減輕傳送帶來的暈眩感,他也懶得管佛南度要怎樣蹂躪那個女孩,事實上塞斯根本沒注意到那個女孩是迷宮四樓的H姬,現在的他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從那個惡魔的爪下把由莉救出來。
  至於費茲……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談論這個錢鬼上身的女人。
  穿過傳送門,塞斯再次回到迷宮四層,很快的就又踹開了那扇灼熱的大門。
  「啊……嗯……」
  一走進去,塞斯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原本雕刻著華麗圖案的牆壁上現在佈滿血紅色的觸手,緩緩蠕動著,而費茲這個錢鬼,現在就被大量的觸手纏住,兩腿大開地讓觸手玩弄她美麗的裸體。女孩的臉頰暈紅,表情恍惚,彷彿失了魂一般扭著身軀,也不知是抵抗還是迎合,股間倒是早已濕了一大片。
  「這是什麼情況?」
  塞斯左顧右盼,卻沒看到陽烈的身影,眼前就只剩下費茲被觸手狎玩的淫靡模樣,身為男人,不趁機會看就太笨了。
  「哼哼,對付她,我只用了三十G就讓她變成這樣了。」
  火之惡魔不屑的說話聲從天花板上傳來:「對於靠人類慾望變強的我而言,她那赤裸裸的慾望根本就不構成威脅。」
  剛剛的情況重複了三十次……塞斯無言以對,頭一次看到為了一枚金幣而敗給敵人的守財奴。
  也難怪她好好的魔法師不當,跑來當什麼獎金獵人了……
  「只要有慾望就逃不過我的掌心,你的慾望和靈魂等一下也會是我的了!」
  陽烈一揮手,一道火牆將正要衝上去救人的塞斯擋了下來,塞斯靠著茉莉的防禦力繼續往前撞去,卻被火焰後方的無形牆壁彈了回來。
  「火牆術」並不只是創造出一片火海而已,它本身也具有護罩的效果,不然以這一層絕對說不上厚的火焰,根本就擋不了什麼東西。
  「乖乖在那兒看著吧!」
  陽烈再不理會被火牆困住的塞斯,走向已經嬌喘連連的費茲。
  「啊……不要……過來……」
  費茲迷迷糊糊的叫著,但大群觸手卻突然像是被什麼刺激到一般劇烈扭動纏繞,弄得她又是一陣淫叫。
  「不要?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
  陽烈六隻手齊上,撫摸著費茲香汗淋漓的嬌軀,不得不說六隻手還是有好處的,在這方面他老兄一個就頂得上別人三個。
  觸手雖然在費茲的裸軀上暴動,但卻只是在外面遊蕩,撩撥戳弄著她敏感的嫩穴與菊蕾,逗得她渾身發燙,白皙的肌膚上也蒙上了一層粉紅。
  「不……」
  費茲無力的喘息著,就算塞斯就在她面前,她半開半閉的美目當中也彷彿什麼都沒看見一般。
  這些觸手表面會分泌一種強烈的催情與催眠液體,尤其是直接「黏膜吸收」之後的那部分,更是艷紅充血得彷彿隨時都會融化。
  「好熱……好熱……不要……不……」
  費茲扭著身子,也不知道是逃避還是迎合,只看到陽烈的正宗「魔爪」在她的身上抓捏擺佈,其中一隻還開始揉摸著她濕淋淋的嫩穴。
  「啊呀……嗯……不……不要……那裡……舒服……啊……」
  就這樣,在塞斯眼光的注視下,費茲被觸手和陽烈扎扎實實地玩弄了許久,好幾次都幾乎達到高潮絕頂,但總是在最緊要關頭被晾在一旁。
  慾火被徹底挑起的美麗女子,漸漸喪失了理智,最後居然懇求起對方來了:「啊……求……求你……給……給……人家……嗯啊……」
  「要這個嗎?」
  陽烈捏著費茲白嫩柔軟的臉蛋,讓她往下看著他從費茲大開的兩腿間露出的黑紅色肉柱。
  陽烈畢竟是個惡魔,就算外表不男不女,該邪惡恐怖的地方還是非常邪惡恐怖的。
  「好大……好大……好想要……快……快點……插……插進來……」
  費茲緊盯著粗長碩大的肉棒,飢渴無比地叫著,她想用雙腿夾緊這根棒子,但卻被觸手緊緊纏住無法動彈。
  「要這個嗎?可以,只要你照著我說的話做。」
  陽烈刻意蹭了幾下,讓費茲滿臉期待,卻終究失望地看著肉棒離開。
  「我……要……」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別說!」
  塞斯大叫,但失神的費茲卻充耳不聞。
  「費茲·馬蒂妮……」
  「接下來跟著我說:『我,費茲·馬蒂妮,願意將靈魂交給火之惡魔陽烈保管』。」
  「啊……我……費茲……馬蒂妮……願意將靈魂……交給火之惡魔陽烈……保……保……」
  「保管。」
  陽烈聽她遲遲說不完一句話,不禁提了一聲,哪知這一提之下卻壞了事。
  「保……保管的利率是多少?」
  費茲迷濛的雙眼突然間有了焦距。
  「啊?」
  這時,不只是陽烈,連塞斯都張大了嘴反應不過來。
  「東西給你保管難道都沒有利息嗎?你這個惡魔!」
  他本來就是惡魔……塞斯此時對這個死要錢的女人已然徹底拜服。
  一發現陽烈似乎真的沒打算付利息,甚至還可能連本金都吞沒掉的費茲,當場怒氣勃發,一股強烈的魔力從她本該魔力耗盡的體內爆發了出來。
  這股魔力風暴毫無屬性,卻霸道無比,所及之處盡皆摧枯拉朽,無論是觸手還是雕像都逃不過毀滅的命運,連陽烈也被轟了出去,重重的撞在牆上。
  整個大殿當中,除了對魔防禦極高的火靈晶牆面之外,受波及最少的反而是塞斯,陽烈的火牆很諷刺地擋住魔力爆發的大部分威力,剩下的一小部分也讓茉莉輕鬆擋了下來。
  「這隻鐵公雞!」
  陽烈狼狽的從牆邊爬了起來,看他一副吃力的樣子,顯然受了不輕的傷。
  「自古以來哪個『勇者』打魔王不是卑鄙的?」塞斯腦海中突然浮現這麼一句話,這是食堂老爹對他說過的話,也是現在最可行的一句話。
  趁著陽烈還把注意力放在咒罵和起身的瞬間,塞斯快步衝上前,手上的長劍劈了下去,當場把這個火之惡魔砍開了半截。
  「你……這……」
  火之惡魔滿臉訝異地看著塞斯,這樣的傷對他而言還不致命,但在他想舉起手讓塞斯變成灰燼的同時,逐漸被高溫魔血融熔的劍上卻暴發出一股白光。
  「不可能……神……聖……」
  陽烈的身體被這白光快速吞噬,最後化為烏有。
  「茉莉,真多虧你了。」
  塞斯低聲說道。
  但他沒有發覺,茉莉發揮出來的神聖力量一向是水藍色的。
  「費茲,你還好吧?」
  塞斯扶起癱軟在地上的費茲,問道。
  「你看這樣算是好嗎?」
  費茲嬌弱不勝地說道,要是平時的她,自然不可能讓別人看到自己如此虛弱的模樣,就算要裝也裝不出來,但現在卻是不想虛弱也不可能了。
  「魔力耗盡?」
  看著費茲軟綿綿的嬌軀,以及手上傳來的熱度,塞斯馬上就聯想到了茉莉當時的樣子。
  「猜中了……」
  費茲嘉許地瞄了塞斯一眼,隨即吻了上去。
  唔!什麼……怎麼回事?唇上柔軟無比的觸感讓塞斯一時之間楞住了,但他很快就知道費茲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一股寒氣從費茲火熱的櫻唇上度入塞斯體內,奪走了他對身體的控制權。
  「你……」
  「因為魔力沒了……所以只好讓你幫忙補充一下啦……」
  費茲臉蛋變得更蒼白,但依舊媚笑著。
  「對了,打倒惡魔的那二十萬G,我們七三分帳,我七你三哦。」
  即使是此時,嬌媚誘人的費茲還是念念不忘那二十萬。
  費茲用最後一點魔力施展的傀儡術讓塞斯不由自主的開始脫起衣服,因為是零距離施展的緣故,茉莉的抗魔能力沒能發揮作用,此時也只能在鍋子裡看著主人把自己丟到一邊去。
  她不是不想跑出來,但塞斯之前就嚴令她在外面不能露臉,加上她或多或少知道費茲的目的,也清楚主人不會有危險……頂多是短時間內虛了點而已。故此她也沒打算出去,只在鍋子裡打了個哈欠繼續睡覺,很沒有主僕義氣的讓塞斯獨自面對費茲。
  「啊……真是個壞蛋,都已經這麼大了還說不要。」
  費茲瞄著塞斯胯下的肉棒,這東西打之前看到費茲被觸手玩弄的時候就沒軟過,現在當然更不可能不硬。
  「這不是女孩子該說的話吧?」塞斯嘀咕著,但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地走向費茲,開始他不情不願的獻身工作。
  只是,不情不願並不代表不想做——尤其對像還是個千嬌百媚的美女。
  「哼哼,這次算是你賺到了,人家我啊……」
  費茲撐起酸軟的身子,小手握住塞斯的肉棒來回套動著,說道:「……不喜歡免費給人玩,更不想把自己標上價錢,所以能和人家做的人很少哦……」
  「那……還真是……多……謝……啊……」
  塞斯用盡全力說出這句話,但也僅只如此而已。
  「哦……居然能掙脫我的魔法……你也很厲害呢!」
  費茲雖然詫異於他能做到如此,但還是補魔力比較重要。
  「哦哦!」
  塞斯低叫一聲,眼睜睜地看著肉棒被費茲的櫻桃小嘴一寸寸包容了進去,溫軟濕熱的感覺讓塞斯全身起了陣雞皮疙瘩,肉棒也一跳一跳的像是要射精般,他趕忙咬牙吸氣控制情緒,才沒落到「快槍手」的可悲境地。
  但費茲可沒有放過他,雖然技巧有些生澀,但白裡透紅的臉蛋洋溢著相當努力的神情,以及些許的嬌羞。對她而言,主動吸吮肉棒也是她生平的第一次。
  「費茲……我……快出來了……」
  在費茲單方面的熱情攻勢下,塞斯還是撐不了多久。
  「那……就快點給人家……你熱熱的……精液啊……嗯……」
  費茲淫媚無比的說著,同時還落井下石地輕吻沾滿她唾液而變得亮晶晶的龜頭。
  濕熱柔軟的櫻唇才剛離開,塞斯的肉棒前端就噴出了大量的精液,白色黏稠的灼熱液體毫不憐香惜玉地打在費茲嬌艷的臉龐上,豐滿的雙乳也被不少流彈與殘彈波及,弄得是一片狼藉。
  「啊……射出來了……你的精液……」
  費茲惋惜地看著胸前的白濁,沒有直接射進體內,補魔力的效果就會大打折扣,但她還是趕緊把身上的精液收集起來,用刻意到極點的妖艷神情送進嘴裡。
  一個成熟美艷的裸女,津津有味的舔著自己射出來的精液,還有什麼景象比這更能激發男性的雄風?才剛射精的肉棒硬梆梆的挺著,絲毫不見任何疲軟。
  塞斯原本就天賦異秉,只要體力足夠,一夜七八次也沒什麼問題,有時候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能就此一直做下去,此時也只不過才射了一次,要續戰自然更沒有問題。
  「好濃的魔力……」
  費茲臉上洋溢著喜悅,嘴裡講的雖然是魔力,但春情洋溢的媚眼當中流露出來的卻是對精液的渴望。塞斯的精液就像摻了春藥一般,讓許久沒有性生活的她渾身發燙,飢渴地索求著他的慰藉。
  「來吧。」
  費茲臉蛋微紅,讓塞斯分開她的雙腿,現在的塞斯,除了一張嘴還能自控之外,其他部位都還在費茲的掌握當中,這麼一來,塞斯的所有動作其實都是她的意願,而要一個女孩承認自己希望被男人姦淫,縱使臉皮再厚也還是令人無比害羞的事情。
  肉棒碰觸蜜唇的瞬間,費茲嬌軀顫了一下,有些害羞的她舉起手來假裝整理散亂的秀髮,實際上卻是遮掩塞斯的目光,同時操縱他的身體來進入自己。
  「啊嗯……」
  費茲嬌吟一聲,清楚的感覺到一根過去從未體驗過的巨棒沿著敏感的陰膣嫩肉一路刮了下去,爽得她渾身顫抖,心裡不禁想著:「才……第一下而已就……這樣……我……是不是……找錯人了……」
  不管費茲有沒有找錯人,至少在魔力濃度這方面塞斯是無比合格的,他精液中的魔力含量足以餵飽茉莉這條巨龍,區區人類自然更不在話下,只是依照費茲的估計,至少也要內射個十次左右才能補滿自己的空缺。
  她並未發現,自己定下的標準已經從「能勉強行動」的下限變成「填滿全部魔力」了。
  「啊……好舒服……塞斯……你好……棒……哦……我……人家……嗯……快……舒服死了……啊……你用力……頂進去……最……裡面了……唉唷……啊啊……會……酸……死人……了……啊……」
  被塞斯抱在懷中猛干的費茲,內心卻相當複雜,就算是外表上是自己被他玩弄,但實際上卻是自己希望被玩弄,難不成自己就真的那麼淫亂嗎?
  同樣的問題,和她同樣是吉沙當代天才少女的威斯德利亞也想過很多次,但最後的結論都是「是」。
  繼續被費茲控制著的塞斯當然還是悶著頭猛干,既然不能抵抗,那就享受,反正自己應該也不會被怎樣。
  「啊……塞斯……好……那裡……撞到子宮了……啊……人家……被你……嗯……哦……你好壞……啊……不!不要停……還要……還要……」
  不到二十分鐘,費茲就已經忘了是自己在控制塞斯,一雙藕臂死摟著他的脖子,拚命挺著腰讓肉棒能更深入自己淫蕩的小穴裡。
  嘗到甜頭的淫亂肉壁緊緊夾著塞斯的棒子不放,但濕潤滑溜的淫水卻讓肉棒仍能自由出入,一次又一次的刮磨讓費茲舒服得幾乎無法思考,只能對塞斯的身體下簡單的命令。
  「嗯……啊……不要……吸啊……人家的乳……乳房……很……嗯……敏感啊……啊……」
  是你自己要的……塞斯肚子裡嘀咕著,嘴上卻是吸得無比熱情,靠一張嘴讓女孩子快樂的工夫,塞斯此時還是做得到的。
  「啊……你……壞蛋……哦……別咬啊……」
  嬌嫩的乳尖被塞斯輕輕啃噬著,彷彿稍微再用力一些就會把它咬下來般的恐怖,讓費茲的胸部變得更加敏感,而終於「報仇」的塞斯也大感快意,一張嘴更是竭盡全力。
  「嗚啊……啊……我……丟了……」
  費茲長叫一聲,被塞斯熊抱著的嬌軀猛烈的顫抖了起來,滾滾陰精灑上了他的龜頭,沿著兩人結合的部位慢慢流了出來。
  「你……還……不……啊……」
  高潮過後的費茲渾身酸軟,腦袋裡面空蕩蕩的,但先前下給塞斯身體的命令卻沒有因此終止,一條硬得像鐵棒的肉柱大肆蹂躪著更加敏感的嫩肉,帶給她一陣陣宛如針刺的可怕快感。
  「不……要……啊啊……」
  費茲這時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下那種不射精不停的命令,害得自己現在只能任塞斯狂抽猛送,就算想中止命令,現在的自己也沒有那個精神力了。
  在費茲又洩了一次之後,塞斯終於也射了,溫熱的精液浸潤了她的陰道與子宮,同時也帶來一股異常龐大的魔力,滲入她的體內。
  「這次……人家要在……上面……」
  費茲喘著氣將塞斯壓倒,修長的美腿跨過他,股間那兀自流著塞斯子子孫孫的秘密花園在他眼前一閃即逝,卻已經足以讓塞斯的棒子更加威武不凡。
  看著沾滿自己淫水、濕濕亮亮的巨棒,費茲心裡有些害怕,但她還是伸出小手握著那散發無窮熱力的肉柱,對準了自己狹窄的蜜裂。
  「嗚嗚……」
  纖細的腰沈了下去,費茲嬌美的臉蛋馬上浮現出些許痛苦的神情,這個姿勢讓肉棒能完全侵入她的體內,整個小穴塞得滿滿的,連子宮都彷彿被頂著一般,不知該如何形容的快感令她再次擡起身子,卻又馬上被隨之而來的空虛感催促著吞沒肉棒。
  同樣的事情重複了幾十次之後,費茲就沒有能力再思考了,她只能機械性的搖擺著身體,接受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深度撞擊。
  「好……舒服……啊……你……好厲害……明明就……只是……普通人……嗯……怎麼會……那麼……會……玩……玩弄……哦……女孩子……」
  塞斯沒有回答,只是用他的一雙色眼看著費茲晃動不已的美乳,在不斷想著「好想摸」許久之後,他的雙手居然真的抓了上去,拚命地搓揉著彈性十足的乳肉。
  「呀啊……你……我……啊啊……揉人家……好舒服……」
  費茲抓著塞斯的手臂,不但沒有質問他為什麼能掙脫傀儡術,反而用力地把他的手往自己身上壓。
  在塞斯的努力之下,身體的束縛正漸漸破解,已經沈溺於性慾當中的費茲也沒有再對傀儡術追加魔力,因此在塞斯第三次朝著費茲體內射精的同時,傀儡術也已經完全解除了。
  「啊!」
  重獲自由的塞斯反過來一把壓倒費茲,大嘴粗暴而強硬地吻了上去,一開始還瞪大了雙眼的費茲很快就被他吻得目光迷離,白嫩的藕臂也環上他寬闊的背,小嘴主動回應了起來。
  沒有什麼男性經驗的女法師,碰上最近一段時間頻繁有男女關係的大色狼,費茲對塞斯的「強姦」打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失敗了,現在的她只能任由塞斯對她進行「反強姦」,不過在此之前,法師訓練帶給她的一絲清明仍舊讓她施展了最後一個魔法。
  那就是「反傳送魔法陣」。
  這裡畢竟只是個考驗用的迷宮,因此時間一到就會強制將人傳送出來,免得有人真的餓死在「迷」宮裡面,但對此時的她們來說,要是搞到一半就被傳送出去,那可是會讓她害羞得想死的事情。
  對戰鬥H姬而言,這並不是問題,她們都有威斯德利亞給予的特殊記號,使得她們能夠和迷宮守衛一樣不受傳送魔法的影響,而這個標記是範圍性的,因此在H姬身邊或者正和她翻雲覆雨的男人也不會光著身體、晃著老二被傳送出去。
  但費茲可不是H姬,沒這種福利,塞斯光屁股的樣子反正大家都看過了,但自己的裸體可是價值千金,豈能讓近百個人免費欣賞?
  當然,她也沒忘了封鎖大門。
  只是這麼一來,整個火紅色的巨大地下宮殿當中,就只剩下全身赤裸的她與一個性慾無比旺盛的大色狼,想到自己會有什麼下場……費茲就不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第四次、第五次……第十一次……
  費茲的魔力已經被補滿,但卻也早已耗盡體力,只能任由變成野獸般的塞斯將她香汗淋漓的嬌軀擺佈成各種姿態,然後用碩大的肉棒狠狠姦淫著她紅腫的小嫩穴。
  為了分散小穴的負擔,費茲不得不提供自己的嘴巴和後庭,但終究還是無法承受塞斯的姦淫,暈陶陶的腦袋中不斷重複想著:「怎麼可能……他好厲害……我又要……洩了……」然後顫抖著攀上高潮。
  要是費茲事先知道塞斯和當年的巴風特可能有關,她絕對會選擇忍耐魔力耗盡帶來的不適,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塞斯奸得死去活來。巴風特的傳說當中最著名的就是他強悍的性能力,據說他還曾讓某個女神在他的胯下婉轉呻吟、自甘墮落,雖然食堂大叔和塞斯他老子一行人並未在巴風特的後宮當中發現女神,不過這傳說好歹也證明了巴風特最強的功夫就在胯下,而和巴風特有某種奇怪關連的塞斯,胯下的功夫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去。
  看著懷中長髮散亂、嬌喘呻吟著的美女,塞斯卻也是有苦難言,不知是怎麼回事,自己雖然取回了對身體的控制權,但費茲安在傀儡術中的命令卻硬是在他身上生了根,不管他有多不願意,身體還是自顧自地進行著「主要工作」,至於要怎樣讓費茲洩得欲仙欲死,這部份它倒是很大方的留給塞斯自己決定了。
  「不……不要了……塞斯……你……啊……我不……不行……了……」
  「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這淫蕩的錢鬼……」塞斯在肚子裡面罵著,同時繼續將被費茲小穴夾得發痛的肉棒狠狠地往她的子宮裡頂。
  「啊……啊呀……哦嗯……你……我……不……不行……啊……子宮……人家的子宮……要……壞掉了……啊……」一陣長叫,費茲再度感覺到塞斯在自己的體內射出了精液,而且這次還是頂穿了子宮頸之後直接朝著子宮噴射,沒幾秒就把她的子宮灌得飽飽的。
  剎那之間,雷擊般的快感充斥了費茲全身,她只覺得自己的小穴一陣陣痙攣著,噴洩出來的陰精竟似無休無止一般狂湧而出。
  接著,她眼前一黑,在無邊無際的絕頂快感當中失去了意識。




  第33章、冰天雪域

  「嗯……」
  費茲睜開眼睛,臉上露出一絲羞怯。自己居然還如此忘形的依偎在男人的懷中,而且還被他……
  就算看不見,但大腿上傳來的黏膩感,讓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絕對稱得上「淫亂」兩字評語。最令她心情複雜的是,在如此淫亂的做愛過後,她的魔力總量居然硬生生被塞斯的精液撐大了兩成!
  「要是把這情形告訴吉沙的人……」費茲雙眼迷離地看著塞斯的胯下,那根棒子在「操勞」許久之後現在依舊頂天立地的站著,一點也不像它那個已經死一半的主人。
  對法師來說,魔力總量的擴增和魔法技藝的純熟,是他們畢生追求的兩大目標,後者至今只有一個方法,就是每天重複同樣的磨練,前者原本也只有這麼一種方法,但現在又多了一種,那就是讓塞斯幹得欲仙欲死,然後被精液射得滿滿的。
  要是讓吉沙的法師們知道有這麼一條捷徑,別說那些年輕漂亮的女法師了,只怕連男法師都會大批跑到塞斯家門口,懇求他捅自己的屁眼吧。
  「讓他被一群人圍著要求捅……屁股似乎也挺有趣的……」費茲春潮未褪的臉上浮現一縷壞笑,不過最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啊……是第一個免費玩弄人家的人哦……」
  費茲撐起身子,慢慢穿上衣服,心裡不禁想著,如果要再讓塞斯免費玩弄,自己會不會答應?
  費茲搖了搖頭,把這個念頭甩掉,一頭亮麗的長髮在火光當中飛舞著,偶爾閃動幾許奇妙的白色反光,那些是沾在頭髮上的精液……
  等到塞斯醒來時,眼前已不見那個慘遭自己蹂躪的女法師,唯一感覺得到的只有四周的火光,以及一身的酸痛。
  「好久……沒這樣了……」
  塞斯面容扭曲的爬了起來,全身的肌肉痛得像隨時會斷裂一般,但塞斯知道再躺下去也是受罪,自己的背包裡面有放幾瓶回復藥,喝下去就可以解除這個困境。
  這是前次造成他相同狀態的罪魁禍首狄英卡告訴他的。
  恢復了些許體力之後,塞斯走向大門正想要推開,卻突然想到,這裡似乎已經是第四層迷宮的最深處,接下來就該是第五層,與其走回到第四層入口的傳送門,不如直接前往第五層,從第五層傳送門離開還更快一些。
  反正第四層守護者被佛南度打倒了,接下來的道路應該一路平坦才是。
  事實證明塞斯的想法是正確的,但道路卻不見得平坦,當他踏入第五層的瞬間,一股冰寒的冷風就吹了過來,差點當場就讓他變成冰棒。
  「冷……冷死我了!這是什麼……玩意兒啊!怎麼會有雪!」
  出現在塞斯面前的是一片白茫茫的冰原,看起來倒是有種到了北極的感覺。
  突然從迷宮第四層那種熱得要死的地方到了這冷得要死的地方,塞斯的鼻水馬上就流了出來,何況他之前才剛和費茲做了相當火熱的事情,現在這一對照之下差距自然更大了。
  連鼻水都冷凍完成的塞斯踏進迷宮五樓的傳送門,以一副在雪地中遇難的姿態出現在門口,還剛好砸在安娜面前。
  正在值班的安娜被眼前堆著冰雪的怪人嚇了一跳,一旁的小瑩馬上擺出一副英雌救美的姿態,對著地上的塞斯踢了一腳。
  「塞斯?」
  托小瑩那幾腳的福,塞斯身上的冰雪被踹掉了不少,讓安娜得以認出這個讓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的男人。
  明明只見過幾次面,自己之前卻莫名其妙的獻身給他,還附贈小瑩的處女,結果自己讓小瑩把性向轉移到男人身上的目的沒達成,自己卻和小瑩搞上了……
  想到這裡,安娜的臉蛋就紅得像個番茄,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塞斯,只好任他趴在地上當小瑩的踏腳墊。
  被踹了許多腳之後,塞斯終於從冷凍狀態脫身,慢慢爬了起來,這時小瑩也已認出眼前的人是誰,趕緊抱著安娜柔軟的嬌軀,充滿敵意地看著他。
  「……冷死我了……是誰踩我!」
  塞斯左顧右盼一下,馬上確定了犯人。
  「踩死你活該,誰叫你變成這樣跑出來,大變態!」
  小瑩對著塞斯扮鬼臉。
  「你這個小淫沒資格說!」
  塞斯這時才認出她來。
  「人家才不是小淫,是瑩!」
  「淫!」
  兩個人就這樣淫來瑩去弄了老半天,直到安娜終於鼓起勇氣開口道:「別鬧了!」
  「你怎麼會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安娜鼓足勇氣說出了這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問句,但只是這樣就讓她心跳加速,臉蛋也更紅了。
  「我……迷宮五層就是這樣……」
  塞斯拍打著身上的積雪,徹骨的寒意讓他沒發覺安娜的異狀。
  發現塞斯沒有什麼異狀,安娜的心也慢慢穩定了下來,她努力擺出最平常的姿態說道:「要小心啊。」
  「我知道,謝謝你。」
  塞斯不好意思地說道,要是在這初秋的季節裡凍死,那可是會變成笑柄的。
  「不……不客氣。」
  安娜臉蛋又是一紅,逃命似的跑掉了,追著她去的小瑩還不忘回過頭來扮鬼臉。
  「我有惹你嗎……」
  塞斯無奈地說道,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不但惹了她,還上了她。
  要是塞斯再機靈一點,就有機會再推倒她們兩個,畢竟現在的安娜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和塞斯的關係,對於塞斯的求愛不會有什麼反抗,而小瑩在安娜即將落入塞斯魔掌的前提下也不可能獨自逃走,要來個一箭雙鵰絕不是問題。
  只可惜塞斯才剛被費茲搾了個手腳酸軟,加上冰雪這麼一凍,哪還有什麼性慾,現在的他只想快點回去鑽進被窩、順便吃個熱騰騰的火鍋……
  「啊啊……嗯……啊……」
  塞斯躲在棉被裡,抱著教小的茉莉用力抽插著她稚嫩得過分的小身體,不管看幾次,塞斯還是覺得她能承受自己肉棒這點相當不可思議。
  小得彷彿用手指插入都嫌太粗的地方,到底是以什麼樣子來完全容納塞斯那根幾乎可以頂到她胃部的肉棒呢?
  「嗯嗯……啊……哦……嗯……啊……」
  茉莉不斷發出嬌媚的喘息,雖然沒有語言能力,但光是這樣的嬌吟聲就能讓以前的塞斯在不自覺的情況下射在她的子宮裡——如果她有子宮這種東西的話。
  對龍族生態一無所知的塞斯只知道茉莉需要自己的精液來填補消耗的魔力,而她今天在迷宮中替他接下好幾次重擊,因此本想直接睡覺的他還是蓋上棉被,在溫暖的被窩當中和茉莉「做運動」。
  因為汗水而變得滑潤的嬌小身軀在塞斯的掌握中不斷扭動著,同時在被窩裡散發出她特有的體香,那是能夠媚惑所有動物的龍族氣息,只出現在發情母龍身上的氣味。
  但就算沒這氣味,茉莉也仍是相當具有吸引力的女孩,雖然身材幼小了點,但幹起來的感覺卻是塞斯接觸過的所有女孩中最棒的。
  天生窄到極點卻又具有一切名器特質的小嫩穴緊緊纏著肉棒,花心中強烈的吸吮力道更是讓塞斯一步步踏向射精的極限,即使只是插著不動也能讓塞斯腰骨發酸,因此至今他在茉莉身上的最長忍耐記錄也不過三十幾分鐘而已。
  當然,茉莉在塞斯姦淫下的最長忍耐記錄更短,天生的好色肉體帶給她的快樂可是比帶給塞斯得更多好幾倍,也讓她永遠不會缺乏潤滑用的淫蕩汁液。
  小小的手緊抓塞斯的手臂,狹小的膣腔突然間再度絞緊,引發一陣陣強烈的吸力,將肉棒深埋其中的塞斯感到腰椎一陣酸麻,忍不住又把濃濃的精液射了進去。
  「啊啊……」
  沒有太多的動作,茉莉軟倒在塞斯懷中,雖然飽經摧殘的小嫩穴還不斷抽搐著包容那對她而言太多的精液,但它的主人卻已經被干暈了。
  「小傻瓜。」
  塞斯抱著茉莉嬌小的身子,輕輕撫摸著她的頭,以及頭上那個證明她非人身份的小角。
  「睡吧。」
  維持著插入的姿勢,塞斯和茉莉進入了夢鄉,微微軟化的肉棒塞住女孩狹窄的出口,讓他的精液得以完全留在女孩的體內,塞斯認為這能使茉莉最徹底的利用塞斯精液中的魔力,當然,也是最能讓女孩懷孕的無良方法。
  隔天一大早,塞斯就踏進狄英卡的雜貨店,開口就是要買雪地用具。
  「塞斯你要去哪?現在才秋天呢!」
  狄英卡詫異地問道。
  「去迷宮,五樓是一片大雪啊!」
  塞斯拿起一雙雪鞋,暗自驚歎狄英卡的店還真是什麼都有。
  「五樓了啊……」
  狄英卡其實原本不賣雪地用具,是她從某個特殊管道聽到迷宮配置之後,配合迷宮結構而進貨的。
  「我的鞋子是幾號的……」
  塞斯拿起雪鞋比對著自己的腳,對於會把小鞋子一直穿成大鞋子的他來說,鞋子穿幾號的一直是個謎。
  「笨蛋。」
  狄英卡歎了口氣,從背後的櫃子裡拿出了一整套的雪地用具,從帽子、雪衣到冰爪一應俱全。
  「早就幫你準備好了。」
  「那真是太感謝你了!」
  擺脫一無所知購物地獄的塞斯感動得想抱著她親上幾下,但店裡畢竟還是有其他客人在,這麼做實在太惹眼了。
  「用『老規矩』付賬哦。」
  狄英卡看著塞斯,雙頰上浮現一抹嬌媚的暈紅。
  「這……好吧,現在嗎?」
  塞斯楞了一下,但馬上就浮現一股假得可以的壞笑。
  「討厭……」
  狄英卡把東西往塞斯扔去,低聲說道:「現在也只有辣美妹妹能夠讓你玩弄哦……」
  「你該不會又……」
  塞斯回頭看了看店裡,果然沒發現應該是店員的辣美。
  「哼哼,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狄英卡略帶醋意地說道。
  「真是的……」
  雖然嘴裡嘀咕,但塞斯還是走向店後方的樓梯,踏進了曾經多次和她們翻雲覆雨的房間中。
  「唔……嗯……啊……主人……奴隸……好舒服……」
  看到塞斯走進來的辣美扭著腰淫叫著。脖子上帶著項圈的可愛少女被綁在椅子上,在皮手銬的束縛下,只能擺在胸前的兩隻手正把玩著她自己正盈一握的美乳,被綁在椅腳上的修長雙腿大大分開,將女孩最私密的恥部對正房門,讓任何一個走進房中的人可以盡情欣賞她濕潤無比的淫處,以及被粗大假陽具蹂躪的後庭。
  「辣美你……」
  「狄英卡……姊姊……要人家就這樣……嗯啊……洩……十次……啊……人家……啊……奴隸已經……洩……五次了……還……五次……請主人啊……看奴隸……淫亂的……樣子……哦啊……」
  辣美媚眼如絲地看著塞斯,光想到正在被塞斯欣賞淫態,辣美就覺得全身被一股莫名的快感衝擊著,很快就顫抖著洩出陰精。
  才剛洩出第六次的辣美沒有因此休息,也沒有空閒回味,她的任務還有四次呢,身為一個以變成塞斯忠實性奴隸為目標的女孩,一定要把任務完成了才能讓自己舒服,這是狄英卡教導她的,也是她現在的人生格言。
  即使身體還是酸軟乏力,即使洩精過的子宮還在不聽話的顫抖,她依舊開始愛撫……或者說蹂躪著自己的乳房,同時扭擺腰部,讓直腸裡的假陽具能帶給她更多的刺激。
  「啊……主人……請……看……」
  辣美淫叫著,彷彿能在塞斯的目光中找到讓自己再度高潮的力量一般。
  不過在塞斯使用那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力量前,一直躲在他皮帶扣環裡的茉莉出手了……從任何一個角度來看,即使用最嚴謹的定義方式,都是「出手」了。
  「啊……啊……」
  辣美瞪大雙眼,張得老大的嘴裡只能發出微弱短促的氣音,也難怪她會變成這樣,因為茉莉的右手正插在他的小穴裡,還是以正拳攻擊的姿態打進去的。
  雖然說現在茉莉的大小和三歲小孩子差不多,小小的手臂和塞斯的棒子尺寸也相差彷彿,但肉棒子可不會抓人的花心和子宮。
  「不……不要啊……啊……會……死……啊……」
  被茉莉的手大肆蹂躪內部的辣美發出淒慘的叫聲,嚇得塞斯趕緊跳上前去摀住她的嘴。
  「叫那麼大聲是要讓外面的人聽見嗎?」
  「嗚嗚……」
  即使被捂著嘴,辣美還是不斷發出呻吟,這都要怪茉莉的玩法太缺德了,不但用她的小手玩弄內部,還含著辣美敏感無比的陰蒂吸吮甚至囁咬。
  辣美用盡最後的清醒,以眼神暗示塞斯鉗口球的位置,讓他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它並把它塞進女孩的嘴裡。
  「嗚……」
  鉗口球自然對緩解那錐心蝕骨的酸麻與快感沒有任何效果,它唯一的功能就是讓女孩無法說話和發出太大的聲音,好讓玩弄她的人可以更變本加厲。
  主人在看……啊……辣美的身軀弓了起來,之前幾次都無法比擬的強烈高潮席捲全身,讓大量的淫精噴了茉莉一身。稍微弓起身子、顫抖、喘氣,以及噴出甜美的淫汁,這就是辣美此時能夠用來展現自己有多快樂的所有工具。
  茉莉的玩弄讓無法出聲的辣美舒服得幾乎要翻了白眼,這個淫蕩的龍不但用肉棒做不到的「手法」刺激蹂躪著她的小穴之外,甚至還試圖從小穴裡去抓或搖隔著一層肉壁的假陽具,不過短短的十五分鐘,狄英卡給辣美的任務就被她輕易的完成了。
  而此時辣美也已經被她折騰得只剩半條命,半開半閉的雙眼失焦無神,要不是手腳都被牢牢綁著,整個人早就滑到地板上去了。
  「你啊……」
  塞斯替辣美拿掉嘴裡的鉗口球,看著滿身都是辣美淫液的茉莉,無奈地道。讓辣美爽到失神,似乎已經是茉莉專門對辣美表現的一種善意了。
  「主人……」
  過了一會兒,辣美終於醒了過來,有氣無力地說道:「請……主人……盡情玩弄……」
  「你……受得了嗎?」
  塞斯猶豫著,看辣美半死不活的樣子,搞不好真的會被他操死。
  「奴隸的……身體是……主人的……只要主人……高興……奴隸就……高興了……」
  辣美斷斷續續地說著,雖然她好想直接睡過去,但語氣與眼神卻還是無比真誠。在狄英卡莫名其妙的教導之下,辣美已經相當認同「性奴的肉體就是為了讓主人爽」的價值觀,只要主人想要,性奴是沒資格反對的,更進一步說,能讓主人臨幸,是身為性奴的最大榮耀。
  「這……」
  塞斯又猶豫了一下,看到一個全身赤裸的美少女被捆在面前聽任玩弄,對任何男人都是絕大的誘惑,塞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要說沒「性」趣是不可能的。他暗暗對自己說道,既然辣美都這麼說了,自己不上就是浪費。
  「啊……」塞斯插入的瞬間,辣美歡喜無比地嬌叫了一聲,剛被茉莉拳交過的小嫩穴很快就習慣了差不多大小的肉棒,灼熱挺硬的感覺讓她心神俱醉,光只是被插入而已就又來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主人……請盡情玩弄……」
  「嗯……順便讓你報仇一下好了。」
  塞斯抓起似乎開始對辣美後庭產生興趣的茉莉,分開她細細的雙腿,將她的小穴壓在辣美的嘴上。
  「你自己抓著吧。」
  塞斯讓辣美自己抓住茉莉的腳,欣賞著茉莉可愛的表情。
  「啊……嗯……啊……啊……」
  辣美的反撲顯然是相當激烈的,維持著三歲小孩尺馬的茉莉在她的口唇吸吮下,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做現世報。
  辣美自然沒有用自己的拳頭蹂躪嬌小得過分的茉莉,但卻毫不客氣的用嘴吸吮著她甜美的蜜液,還把舌頭插入她的小穴裡恣意翻攪著。
  辣美的舌頭自然不長,但對縮小後的茉莉而言卻已經是可以和塞斯肉棒匹敵的大小了,而且舌頭比肉棒靈活許多,連她剛剛插在辣美小穴裡的手也不見得會比它更能讓女孩瘋狂。
  「呀啊……啊……」
  在塞斯的抽插之下,辣美不斷喘著氣,熱熱的氣息通通噴在茉莉的嫩臀上,敏感的小穴倒是因為被辣美完全含住而倖免,但即使如此,也已經讓茉莉跟著發出可愛的嬌鳴了。
  「太大聲的話,可是要堵起來的哦。」
  塞斯拿起沾著辣美唾液的鉗口球,對茉莉說道。
  「嗚……」
  茉莉抿緊小嘴,努力忍耐著喊叫的衝動,鉗口球對辣美而言尺寸剛好,對她卻是太大——即使是「正常版」時的她。
  「嗯嗯……啊……唔……」
  女孩淫媚的呻吟聲。
  「噗揪噗揪……」
  激烈的抽插聲。
  直到一個小時之後,房間裡才復歸平靜,只剩下沈重的喘息聲。
  「塞斯?這麼快?」
  看著從後面走出來的塞斯,狄英卡有些意外,她以為塞斯應該至少會留一整個上午的。
  「我怕辣美受不了。」
  塞斯低聲說道,店裡還有客人來來去去,這種事情可不能太聲張。
  「真是溫柔啊……只是真要那麼溫柔,為什麼會把人家調教成性奴呢……」
  狄英卡低聲調侃著他:「人家的份,今晚要補給人家哦。」
  聽到這句話,塞斯就知道今晚自己甭想睡了。
  抱著雪的裝備走出雜貨店,塞斯開始考慮是不是要回家「養精蓄銳」一番,好應付晚上狄英卡和辣美的需索,或者是用最短時間穿上雪的裝備,繼續攻略迷宮。
  他並不知道在他離開雜貨店的同時,有一雙美麗卻帶著些許哀愁的眼眸看著他的背影,喃喃自語著:「第五層了……嗎……」
  塞斯最後終於打定主意繼續攻略迷宮,對於優柔寡斷的他來說這個決定的速度快得驚人,不過這也是相當合理的決定,畢竟不管自己現在休不休息,經過晚上的「肉體勞動」之後,隔天早上八成還是會全身無力,既然明天注定沒辦法進入迷宮,那今天可就要好好把握了。
  只是當他走過武器店前時,意外發生了。
  「匡」的一聲,塞斯被某種堅硬的條狀物擺平了。
  等到塞斯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某張床鋪上,而且是全身赤裸著的狀態。
  「啊……塞斯……好舒服……」
  女孩子的喘息聲吸引了塞斯的注意力,一個同樣全身赤裸的貧乳少女騎在塞斯身上扭動著,那一頭披肩的紫色頭髮說明了女孩的身份。
  「公平?」
  肉棒被小穴包裹住的感覺讓塞斯趕緊吸氣憋住,免得才一醒來就射精、落了個快槍俠的醜名。
  「啊……塞斯……你醒了啊……真對不起……我……嗯……搬貨的時候……啊……沒注意……啊……打到你……嗯……」
  公平用她那春情洋溢的臉龐說著道歉的話,感覺上一點誠意也沒有。
  塞斯摸了摸兀自隱隱作痛的額頭,回想著被敲暈之前最後的記憶,那時候似乎真地走到武器店附近,路上也似乎停著一輛載滿條狀物的馬車……也似乎有個什麼東西從面前移動過去……看來是沒錯了。
  「那和現在你……這麼做有什麼關係?」
  「沒……沒有關係啊……只是……塞斯好久沒……抱人家了……啊……」
  公平快樂地扭著腰,名器級的濕潤小穴盡全力壓搾著他的肉棒。
  即使明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在自掘墳墓,但公平還是做了。和狄英卡、辣美不同,公平、真奈美與塞斯之間更接近一般定義上的戀人,雖然已經發生過肉體關係,但她們還是不會像狄英卡那樣主動而大方的脫光衣服把塞斯拉上床,而對此有所察覺的塞斯也不會厚著臉皮提出這類要求。
  因此,打從塞斯發現公平在武器店打工那一次之後,她們居然一次也沒再做過了。比起三天兩頭就和塞斯享受的狄英卡與辣美,她們根本就像被打進冷宮一般,而且把她們打進冷宮的還不是別人,就是她們自己。
  日子一天天過去,公平對塞斯的思念也變得越強,並不是因為他的性能力,而是對他這個人的愛戀。
  今天,陰錯陽差之下公平敲昏了塞斯,一陣不算多長的心理掙扎之後,她決定再度獻身……雖然看起來比較像是她強姦他。
  「塞斯……好喜歡……好喜歡你……」
  面對公平的告白,塞斯內心一陣感動,他伸出手抱著她,無意間卻讓肉棒在女孩的體內插得淺了些,卻剛好撞到公平最敏感的處所。
  「啊啊……」
  公平嬌呼一聲,一陣顫抖,軟趴在塞斯懷中,兩人連結的部位滲出了大量蜜液,把塞斯的大腿弄得更濕。
  塞斯抱著公平溫軟的身軀,感受著她的真心,自己現在無法回應她的愛情,但他卻早已打定主意,不管未來發生什麼事情,他都要讓這些和他有過關係的女孩得到幸福。
  塞斯吻了吻她沾著淚水的臉頰,一翻身把她壓到身下,挺起肉棒就是一陣猛奸。
  要說起真正的實力,公平還是比現在的塞斯強上一些,塞斯永遠忘不了她是怎麼一邊害怕得顫抖,另一邊卻把紫色婆婆這種妖怪一劍砍成兩半的情景。即使他有一把金剛不壞的神奇木劍,也頂多是和她的聖劍打平而已,根本沒有優勢。
  但一到了床上,十個公平也不是塞斯的對手,即使有比塞斯更大的力氣和過人的體力,也只是讓她能在塞斯的蹂躪下撐得久一點而已。
  看著被自己壓在底下、秀髮散亂的貧乳美少女,塞斯不禁獸性大發,把平時蹂躪另一個貧乳……正確說是平乳女孩的辦法通通拿了出來,擡起她一條結實的美腿扛在肩上一陣猛干。
  「呀啊……塞斯……」
  女孩大聲叫了出來,但隨即察覺不對,趕緊用雙手摀住自己的嘴,這裡是鬧區當中,和隔壁的距離頂多只有幾公尺而已。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公平被塞斯奸得欲仙欲死,嬌美的身軀被擺出各種讓她羞得滿臉通紅的姿勢,然後在淫叫聲中被插到高潮。
  「塞斯……我……不……那裡……啊……壞蛋……這樣……不可以……捏那邊……很敏感……啊……人家的小豆豆……不……啊……要……去了……去……啊啊啊……」公平小手緊抓著塞斯的肩膀,嬌軀又是一陣顫抖。
  「又洩了啊,公平你真敏感呢!」
  「都是……塞斯害的……」
  高潮後的公平軟軟地平躺在床上,散發著女性的魅力與體香。
  「對啊,明明就是你幹的……」
  真奈美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塞斯暗暗歎了口氣,員工上班時間在自家二樓和男人幹好事,果然瞞不過在一樓的老闆。
  「嗚啊……」
  茉莉甜膩的嗓音也從門口傳來,這倒讓塞斯楞了一下,轉過頭去一看,她正一臉陶醉地被真奈美抱在懷中,小穴還被真奈美的手指抽插著。
  「樓下都聽得到你們『拆床』的聲音了,真是不小心啊……」
  真奈美故意擺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事實上這房子蓋得可不是一般堅固,別說做愛了,就算真的抄起大鐵鎚拆床,樓下都不一定聽得到。
  「那就……把店關起來,一起來拆床吧。」
  公平媚笑地看著真奈美,說道。
  「真是個色女孩……」
  真奈美紅著臉、抱著茉莉走向前來,她本來就是為了這個而來的,當然不會拒絕公平的提議。
  「討厭!不要看!」
  發覺塞斯正色眼相看的真奈美紅著臉把茉莉往塞斯懷中一塞,轉過身去脫下衣服。明明等一下就會被看光光,甚至還會被肉棒插入,但脫衣服被男人看著終究會害羞。
  真奈美羞答答的脫下最後的內褲,轉過身來面對塞斯色瞇瞇的目光。
  塞斯比較著公平和真奈美的裸體,真奈美比公平矮了一些,但仍舊屬於修長的身材,胸部更不是公平這個小平胸可以比得上的,雖然真奈美一直以來都給人有些男孩子氣的印象,但和公平一比較,就可以看出她只是個稍微有點男孩性格的可愛少女。
  相較之下,從小就被人以男孩身份養大的公平就真的能讓人誤會是個男孩,當他還是以男孩身份存在的時候,她給人的感覺是「娘娘腔的美少年」,而現在恢復女性身份之後,卻變成了「像男人一般英氣勃勃的美少女」。
  但不管是哪個女孩,她們此時的樣子都是既惹人愛憐又讓人慾火熊熊,少女白皙滑潤的肌膚引誘著塞斯伸出他的魔爪,其中一人已經被他蹂躪過了,現在當然要換個口味品嚐另一個人。
  當然,塞斯也沒忘記,在這兩個女孩的懷中還有一個小小美女,正用她蔚藍的雙眼看著他,期待著他的插入。
  「啊……嗯……不要捏……討厭……笨塞斯……啊……不……不行……我投降……」
  塞斯一把將真奈美拉上床,一雙色爪迅速地在她身上四處遊移玩弄,逗得真奈美難以招架,只得連聲求饒。
  塞斯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報仇的機會,平時她總是趾高氣昂地教訓著他,現在可不能隨隨便便就鬆手。
  「討厭……不要……啊……插進來了……太……大……啊……人家還沒……準備好……」
  「哼哼,世界上可不會每件事情都如你的願,這可是你說過的話啊……」
  塞斯興奮地挺動肉棒,讓碩大的龜稜刮磨著只是稍微濕潤的小穴內部。
  「啊……不……不是這樣啦……討厭……啊……頂……好深……哦……」
  「公平、茉莉,你們也加入吧。」
  塞斯指了指上身斜倚在床邊的真奈美,說道。
  「啊……她們……你們……不……啊啊……人家的……胸部……嗚唔……唔嗯……」
  胸部被茉莉抓捏著,小嘴也被公平的濕吻堵住,底下還有一條大肉棒正在她的小蜜穴裡出出入入,真奈美被這三管齊下弄得幾乎崩潰,只能憑著本能發出反應。
  「啊……我……要丟了……」
  或許是不想那麼容易認輸,真奈美也一手抱著一個女孩,在她們的身上愛撫著,甚至把手指插入茉莉精緻的小穴和菊蕾大肆攪動。
  「嗯嗯……啊……」
  茉莉趴在真奈美胸前淫叫著。
  「嗯……真奈美姊姊……」
  不久前才被享用過的公平也敏感地發出呻吟。
  「塞斯……你……啊……來吧……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
  真奈美害羞地閉上雙眼,感受著那源自生殖本能的快樂。
  真奈美是第一次說出這種話來,這也代表塞斯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不管是淫穴還是嘴巴、後庭,甚至是更變態一些的玩法,她都不會拒絕。
  「人家也是……」
  公平也跟著說道。
  「嗯。」
  茉莉大力點頭,不過事實上她能玩的早就幾乎都被玩過了,現在表態似乎晚了點。
  「那我就不客氣啦!」
  塞斯扛起真奈美的雙腿猛力姦淫著她,然後將公平擁入懷中,左手同時摳弄著她的淫穴,剩下來的右手當然就是茉莉的份。
  三個女孩的淫叫聲在房間裡迴盪,空氣中瀰漫著女體的幽香與淫靡的酸甜,在讓真奈美又高潮過一次之後,他就拔出肉棒轉而姦淫公平,然後在她洩身過後姦淫茉莉,就這樣一個換過一個,沒有被肉棒插入的女孩除了主動擁吻愛撫彼此之外,也接受塞斯與對方的指奸,讓小穴與後庭都不空虛。
  「嗯啊……好舒服……啊……人家的穴……奸……嗯……啊……塞斯你的肉棒……好舒服……哦嗯……」
  「嗯啊……嗯嗯……」
  「塞斯……塞斯……後面的……好脹……感覺……好奇怪……好熱啊……可是……嗯……唉……好舒服……」
  「嗯……要射在哪裡呢?」
  「啊……裡面……人家的裡面……」
  正被肉棒插得快感如潮的真奈美喘息著。
  「人家的……嘴巴……想要吃……塞斯的精液……」
  「啊……」
  茉莉張開細細的雙腿,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意願。
  「那……人人有獎,一個一個來,嘿嘿。」
  塞斯一說完,濃濃的精液就湧入真奈美的小穴裡,燙得她淫叫不已。
  射精過後,塞斯拔出肉棒讓茉莉舔弄,然後將這閃著黑紅光澤的巨根插入公平的小穴裡。
  「啊……好……滿……」
  公平舒服的躺了下來,迎接她的是真奈美和茉莉的玩弄,而她也沒有拒絕,因為自己之前也是這麼做的。
  「要讓你……洩……」
  真奈美吻著公平的耳際、頸子和鎖骨,同時輕聲說道。
  ************
  「唔……真是……」
  剛走出武器店的塞斯看了看偏西的太陽,無奈地歎氣。
  不久之前還依偎在溫柔鄉中,身上沾滿了公平、真奈美與茉莉的體香,塞斯越來越覺得自己像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還有狄英卡那個約定……」
  塞斯抱著用白布包裹起來的茉莉走向自己家,她已經被弄到失去意識了,根本就不能躲進金屬裡面,因此塞斯也只好抱著她走。
  他打算先洗個澡,畢竟帶著一身其他女孩的味道去和另一個(或兩個)女孩上床,實在是太過分了點,或許有哪個花花公子敢於帶著一身粉味去找另一個女人,但塞斯顯然不是那種生物。
  「塞……斯……」才剛踏進門,迎面而來就是狄英卡的擁抱。
  「嗯……」
  女孩送上熱情的吻,軟綿綿的身軀毫不避忌的整個貼了上來。
  「今晚……要怎麼玩呢?」
  狄英卡靈動的雙眸看著塞斯的眼睛,騷媚入骨地問道。
  「這個嘛……」
  塞斯有種感覺,自己今晚又要破紀錄了……




  第34章、必殺·十字斬

  破了以「單日最長做愛時間」為首的多項記錄之後,塞斯在狄英卡家整整躺了一整個白天,就算精力是無限的,體力實在也吃不消,要不是這段時間內在迷宮中有所鍛煉,根本就承受不了如此高頻率的體力活動。
  「光只是肉棒強壯根本沒用……」塞斯想著。
  除了做愛之外,塞斯很快就發現體力和爆發力有更大的用途,那就是對付迷宮五層裡源源不絕的寒冰人偶。
  寒冰人偶是人造的魔物,是以北方冰雪大地上的某個神秘教派傳承的秘術,將冰雪大地上隨處可見的冰塊化成人形魔物來攻擊敵人,這個仿造冰霜巨人的秘術威力連神聖教廷都大感頭痛,不得不默許這個教派繼續掌握北方。
  在連恩帝肯王國這種難得下雪的地方,寒冰人偶根本就未曾出現過,塞斯也只是聽食堂老爹說過而已。
  寒冰巨人除了力大無窮之外,最大的特點就是「硬」,由冰塊組成的它們沒有實際意義上的要害,除了把它們打爛之外沒有別的方法打倒它們,但組成它們身體的冰塊除了原先的硬度之外還附加了魔力,因此幾乎要和鋼鐵一樣硬。
  塞斯的木劍和鐵劍,顯然不是敲碎冰塊的好武器。
  「好硬……」
  塞斯甩了甩痛得發麻的手,說道。對於眼前這一「尊」冰塊巨人,他可是什麼辦法也沒有。
  雙方的戰鬥正應驗了一句奇怪的俗語:「老鼠咬烏龜」,塞斯的速度太快,寒冰巨人根本打不到他,而寒冰巨人的身體太硬,塞斯也打不倒它,兩傢夥只好繼續在殺氣結界裡面對耗著,看誰先累到無法維持——原則上塞斯輸定了。
  寒冰巨人一胳臂掃了過來,塞斯只得舉起長劍和木劍在面前交叉擋下來,但整個人還是被揮出好幾公尺。雖然如此,但塞斯卻看到一個奇怪的景象:寒冰巨人的手臂上出現了一條傷痕。
  塞斯看了看手上的劍,很快就得出一個結論,那個傷口是自己的劍造成的。
  光靠長劍無法在寒冰巨人身上留下傷痕,但在木劍和對方力量的雙重擠壓之下,卻讓劍身不得不砍進比較軟的冰塊當中。這讓塞斯在絕望當中看到一絲勝利的曙光,他把長劍換到左手上去,改用右手拿著木劍,面對著氣勢洶洶衝上前來的寒冰巨人,以最大的力量揮出長劍砍在對方的腰上。
  被長劍砍了一下的寒冰巨人毫髮無傷的繼續衝向前,這時塞斯高舉木劍,奮力對著長劍劈了下去。
  「啪!」
  一個奇怪的撞擊聲之後,塞斯的長劍跑到寒冰巨人的背後去了,在各方面的配合之下,塞斯的這一擊竟將寒冰巨人攔腰砍斷!
  「果然……」
  看著變成兩截卻兀自揮舞著手腳的寒冰巨人,塞斯的臉上沒有明顯的表情,但實際上這是因為太冷了,臉被凍得很難做出表情,天曉得他現在有多興奮。
  在一個他曾經在書裡看到的傳說中,故事的主角因為觸怒天神而被懲罰去砍一棵生長在月亮上的樹,這棵樹也不是普通的樹,而是一株會瞬間再生的樹,斧頭砍上去,才一拔起來,剛剛砍的痕跡就消失了,他自然也砍不倒這樹了。
  後來,有某個神明看他這樣受懲罰也該夠了,就教了他一種方法——先把斧頭砍進去,然後再用大鐵錘把斧頭往內敲。
  有了斧頭的障礙,大樹無法再生,最後真的被他砍倒了。
  塞斯剛剛用的方法靈感就是出自於此,但是這並不是他第一次使用類似的招數,早在對付辣美的守護者時,他就已經施展過一次了。
  「這可是名符其實的必殺技啊……」
  塞斯拿已經喪失戰鬥力的寒冰巨人做了幾次實驗,終於說出這麼一句話。
  就破壞力論,這一招是塞斯現在所掌握的所有招數當中最強的,但缺陷也是最明顯的,那就是需要相對長時間的集中精神和蓄力,拿來對付固定建築、動作不快的守護者和寒冰巨人可以,要是遇到速度比較快的敵人,塞斯在還沒準備好之前就已經被剁成八塊了。
  「既然是必殺技,那就得想個響亮氣派的名字……」
  塞斯站在風雪當中,用他那顯然不怎樣的腦袋瓜想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最後終於決定把這招命名為「十字斬」。
  雖然這個名字不太貼切,因為砍出來的痕跡只有一道,而不是十字,即使改用別的武器,這點也不會改變,因為這招的要義就在於把後面一劍的力量叠加在前一劍上,後一劍實際上沒有殺傷力,但木劍終究也是出了大力的,把它排除在外實在太可憐了點。
  塞斯並不是沒有考慮過改拿斧頭或鐵錘,但這兩樣對他而言都太重了,他可不是真奈美或公平那種天賦怪力的生物,更不是某些感覺上連大腦都是肌肉的參賽者,他只是除了胯下被加持過聖甲龍防禦以外沒有任何特殊之處的柔弱普通人而已。
  有了十字斬之後,塞斯的五樓攻略之路就變得稍微平坦了些,至少那些寒冰巨人已經不再是絕對的威脅,當然他還是能跑就跑,在逃跑這方面他倒已經是登峰造極的宗師了。
  不過雪地實在不是逃命的好地方,尤其這片雪的似乎還是從某個雪山弄來的複製品,樹木、坑洞、斜坡甚至高山一應俱全,最氣人的是威斯德利亞居然把終點設在每個人都看得到的山上,偏偏那個地方和他們所處的位置有個深不見底的懸崖,根本就沒辦法過去。
  這個老妖婆……塞斯很確定大部分參賽者看到這景象時會有什麼評語,只可惜他們都不曉得威斯德利亞本人其實是個未滿二十歲的美麗小姑娘,想當老妖婆還得等上很久很久。
  不管有多少抱怨,塞斯還是得想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那個寬達數十公尺的大裂谷不是人跳得過去的距離,要說飛,以谷底吹上來的強風來看,沒騎乘飛龍是不可能的事情。
  塞斯常常「騎」聖甲龍,可惜的是茉莉不會飛,小龍這種火龍似乎會飛,但要等牠長大,塞斯會先變成灰。
  因此塞斯只好在這個看起來廣大無垠、其實是某個被懸崖包圍著的雪地中尋找渡過這個天險的方法。
  和前幾層迷宮不同,這一層已經稱不上迷宮了,因為它並沒有明確的道路和牆壁,參賽者可以自由攀爬來去,而不會像前幾層那樣受限於牆壁與空中的轉移魔法。
  但也因為如此,參賽者想在這一層找線索,困難度也就比前幾層還要高上好幾倍了。
  塞斯在頭大了一整天之後,選擇了最笨、卻也最有效的方法,那就是地毯式搜索,把這個迷宮中的每一寸土地搜索過一次,總會有結果的。自此之後,塞斯的日子就變得平淡了許多,感覺上和過去唯一的差別只有他三天裡面有兩天會睡在真奈美或狄英卡的家裡而已。
  但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仍舊有什麼東西慢慢地在改變……
  ************
  「塞斯……又不在……」
  少女打開塞斯家的門,面對的是一片漆黑。
  一直以來,小櫻每隔幾天就會來塞斯家幫他處理家務,因此她很快就發覺了塞斯最近時常夜不歸營,當然她也知道塞斯跑到哪裡去了,心裡更是百味雜陳。
  好羨慕……小櫻關上門,暗暗想著。
  「小櫻……在想什麼啊?」
  回到店裡,小櫻心不在焉的樣子很快就被新來的女孩發現了。
  「雷英姊姊……我……」
  小櫻食堂新來的幫手正是從塞斯那邊得到勇氣和白色黏液的懦弱少女雷英,不過現在的她可是開朗無比,一點也看不出不久前還是個陰沈得足以改變天候的女孩。
  「戀……愛……了……嗎?」
  雷英輕輕戳著小櫻溫溫軟軟的臉頰,調侃著她。
  「啊!沒……沒有……」
  小櫻滿臉通紅地否認,但帶著失落的語氣終究還是出賣了她。
  「如果有喜歡的人,那就要鼓起勇氣去追哦!」
  雷英說著自己的人生格言,就是因為提起了勇氣,她的人生才有了現在的新境界。
  「塞斯……」
  小櫻聽著雷英的鼓勵,不自覺地低語著。
  「嗯?」
  對於小櫻的對象,雷英有些訝異,畢竟那個人可是自己的恩人,同時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如果是他的話……那小櫻妳可以……」
  雷英湊近小櫻的耳邊,低聲說出自己的主意。
  「討厭……啊……這樣太……不可能啦!人家辦不到……嗯……可是……」
  小櫻聽著雷英那一開始就很過分、而且越來越淫靡的計劃,小臉蛋紅得像蘋果一般,拚命地搖著頭,卻也沒真切地否定雷英的主意。
  「有機會的話就要好好把握哦!」
  雷英拍了拍女孩紅熱的臉頰說道。
  「……可是……」
  小櫻左想右想,最後還是提不起勇氣做這種事情。
  ************
  「啊……不要……」
  王宮中的某個房間,一個擁有紅色長髮的少女正在面對著她覺得可能比龍更恐怖的敵人——一個外表普通、年紀不大的男人。
  「……啊……摸……那裡……不行啊……舔……舔那個嗎……不要……不可以……」
  女孩雙眼迷離地看著前方,對旁觀者而言只是一片黑暗的房間,對她來說卻是一個瀰漫著雨水與泥土草木氣息的高崖,而那個被她視為大敵的男人,自然也不是完全真實的存在。
  這是她以水晶記錄下來的片段,屬於迷宮二層H姬雷英喪失處女時的肉體記憶。
  在發現蓮恩莉亞已經被塞斯享用過之後,威斯德利亞最後想出來的方法就是這樣,藉由戰鬥H姬的體會讓自己瞭解塞斯的「感覺」。
  相當理智的作法,但對一個女孩來說,這卻是相當不能接受的事情,因為這代表著她必須在幻覺當中失去自己的純潔象徵,這種事情比親手拿假陽具刺穿自己處女膜更為悲慘,但威斯德利亞沒有別的選擇。
  比起獻身給某個不知名的陌生男人,至少她不討厭塞斯。
  水晶的紀錄在魔法陣的引導下操縱著威斯德利亞的身軀,讓全身赤裸的她擺出和當日雷英相同的姿態,這種方法與其說是讓威斯德利亞體會雷英的感覺,倒不如說是讓當日的雷英操縱現在的威斯德利亞,因為此時的威斯德利亞除了意志以外是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
  和當日一樣的場景,威斯德利亞張開小嘴將「塞斯」的肉棒含入口中,一股男性的氣味撲鼻而來,絲毫不像幻覺的感官刺激讓她幾乎無法思考。
  接著,幻境中塞斯的雙手開始愛撫著她,曾經讓雷英放下恐懼的溫柔撫觸讓威斯德利亞舒服得在心中發出可愛的嬌吟,只可惜被記錄操縱著的她只能發出和雷英相同的喘息。
  被……被抱起來了……啊……被男人抱、重要部位被他撫摸,對威斯德利亞而言都是第一次,即使已經和蓮恩莉亞「實習」過很多次了,但男人帶給她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的。
  接……接下來……會……啊……渾身軟綿綿的威斯德利亞看著只有自己看得到的畫面,心臟跳得像快蹦出來一般,這個記錄她已經看過好幾次了,自然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與過去不同的地方是,以前她是旁觀者,而現在她卻是當事人。
  嗯……啊……那裡……被摸了……怎麼會……好舒服……全身都……麻……了……比雷英更敏感的她,在同樣的情況下有著更激烈的反應,只可惜魔法效果仍在,她也只能在心中發出放蕩的淫叫聲而已。
  啊啊……要……要來了……威斯德利亞畏懼地看著塞斯的肉棒越來越靠近她的處女花園,感覺到花瓣被龜頭輕輕頂著,正當塞斯要來個長痛不如短痛時,威斯德利亞眼中看見了一個畫面。
  塞斯的眼中反映出來的,是另一個女孩充滿情慾的臉。
  「不要!」
  在最後一瞬間,威斯德利亞中止了魔法的運行,床下的魔法陣閃動了一下光芒之後立刻又黯淡了下去,魔法陣上原本穩定發出微弱彩光的水晶也失去光澤,威斯德利亞重新取回對肉體的控制權,但快速減弱的魔法效果卻終究還是讓她體會到了被肉棒插入半截的部分感覺。
  「啊……」威斯德利亞媚叫一聲,雙腿一陣顫抖,噴泉一般的朝著天花板洩出了陰精。
  「我……不行……還是……不行……」
  威斯德利亞無力地仰躺在床上,在自己獻出寶貴純潔的時候,對方不但什麼也不知情,甚至還看著、想著別的女孩,她當然是無法接受的,縱使她的魔法能力已經到達極高境界,在這方面卻也和普通女孩子沒兩樣。
  「為什麼……她就可以……和喜歡的人在一起……」
  威斯德利亞偏過頭,不甘心地看著放在桌上的一本書,寶石色的雙眸中滑落兩行淚珠……
  ************
  「教皇大人,我已經替神聖教廷干了三件大事,你也該回饋一下了吧!」
  中年男子以相當不禮貌的口氣對著一身神聖白袍的老人說道,敢用這種口氣和教皇說話的人,放眼世界大概也只有他一位了。
  站在兩旁的十二個紅衣主教個個一臉陰沈,但卻沒有任何動作。
  「呵呵……」
  教皇下意識地摸著胸前掛著的白銀十字架,笑瞇瞇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說道:「你我都是現世僅有三個的天階強者之一,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想要我回饋的,是我的天階能力『神聖福音』吧?」
  「沒錯。」
  男人說道。
  「教皇大人,我們只希望您能用神聖福音替我們的孩子預測未來,他……」
  一直站在中年男子身邊的女子眼眶泛紅地說道。
  「就算預測了未來,也不見得就能改變,何苦……」
  教皇歎了口氣說道。
  「只要能知道我兒子的未來,我就有本事改逆天命。」
  男人堅定地說著。
  「好吧。」
  教皇點了點頭,對著聖台上散發著神聖光芒的十字架開始祈禱了起來。
  所謂的「天階能力」,指的是到達百級天階的人才會出現的特殊力量,是一種超越人類本有能力的絕對力量,也是人類唯一可以匹敵龍、魔的力量。
  但這力量的種類會隨著天階強者的能力屬性而有所不同,畢生奉獻給光明神的教皇所擁有的就是預測未來的「神聖福音」,而專精於探險與戰鬥的中年男子所擁有的就是具有極大破壞力的「元空破碎」,最後一位天階強者是某大國的鎮國大將軍,因此其所擁有的就是最適合用於戰陣群攻的「破軍光」。
  「嗯……」
  大約十分鐘之後,教皇終於停下了祈禱,他臉色凝重地回過頭來說道:「你們的孩子……是魔王巴風特的轉世?」
  「啊,應該吧……可是塞斯他是個善良的好孩子!」
  作為母親的人總是捨不得別人說自己孩子的壞話——即使是事實。
  「這個嘛……」
  教皇沈吟許久,最後才開口說道:「你們現在回去……或許還來得及……」
  「什麼!」
  中年男子、也就是塞斯的父親大驚,一把抱起美艷不減當年的嬌妻,飛也似地衝出教廷,頭也不回地走了。
  「哼哼……」
  教皇欣賞著十二位紅衣主教滿臉錯愕的神情,張開手掌看著手上神聖福音所留下的字跡。
  「真不愧是天階強者……」
  一個靠得最近的紅衣主教低聲說道。
  「這算什麼?以後還會有比我們更強的人出現哪!」
  教皇微笑地看著遠方塞斯父母逐漸消失的身影,說道。
  「比……天階強者更強……」
  「只是……不知道那是好是壞……」
  教皇再次閉上眼睛,繼續著他的祈禱。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5-1-29 20:07:01

 第35章、雪崩

  「這是什麼東西啊?」
  今天塞斯的地毯式搜查找到了奇怪的東西,是一個鑲嵌在山壁上、或者根本就是刻在山壁上的骷髏頭。
  「請……插……入……」
  骷髏頭底下刻著三個歪歪扭扭的字,就像頑皮小孩拿石頭畫上的一般。
  「插入什麼東西?」
  塞斯看看骷髏頭,整個骷髏頭可以「插入」的地方似乎也只有那兩個黑洞洞的鼻孔而已。
  「嘿!」
  塞斯伸出右手,食中二指朝骷髏的鼻孔中戳去。
  「哈……」
  手指插入洞孔,傳來的卻是如此奇怪的聲音。
  「哈?」
  「哈……」
  「哈?」
  「哈啾!」
  「哇啊……」
  一股強烈的氣息伴隨著巨響而來,就算有茉莉的防禦,這下子也只有被吹飛的份了。
  塞斯整個人倒栽蔥似的插入一旁的雪堆當中,只剩兩條腿還在外面朝天踢蹬著,耳中傳來的是轟轟轟的耳鳴聲,等他好不容易爬出雪堆時,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嚇得魂飛天外。
  原本白雪皚皚的山坡上出現了一道道白色的浪潮,正以驚人的速度往下移動著,那綿延不斷的轟然巨響,根本不是塞斯的耳鳴,而是無數積雪同時滾落的聲音。
  「雪……雪崩!」
  從未離開連恩帝肯王國的塞斯沒親自經驗過雪崩,但從父母的言說與記錄中卻聽過這種恐怖的天災,據說某次還是靠塞斯父親那一手名為「元空破碎」的招數,夫妻倆才得以逃出大雪崩的。
  塞斯一直以為父親只是普通的冒險者,連帶元空破碎也被他看得扁了許多,要是他知道那是天階能力,只怕眼珠子都會瞪得掉出來。
  面對天災威力,塞斯只能像白癡一般看著滾落的白雪將所有地方全都填平,也不知是否刻意設計,他與骷髏頭所處的位置上方剛好沒有多少積雪,只有一些堆積在山壁上松樹枝葉間的白雪簌簌撒落。
  「插……插錯東西了嗎?」
  灰頭土臉的塞斯喃喃自語道,現在想想,再怎麼說都不該是把手指插進鼻孔裡去吧。
  但把自己的小兄弟捅進去……想想都覺得荒謬。
  「咦?」
  正在塞斯思考著到底要插入什麼東西的時候,山壁上的骷髏頭四周突然亮了起來,組成一個比骷髏頭大上少許的魔法陣。
  「又是魔法陣……」
  塞斯嘟囔著,因為魔法陣讓他有相當不好的回憶。
  那是幾天前的事情,為了解除寒氣,塞斯走上四樓到處晃蕩,當快要走到火牆處時,塞斯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要通過火牆,只能靠龍皮斗篷或者高強的魔法能力,自己為了找龍皮差點就被泡綿黑龍王給啃了,總不可能其它人都是魔法高手吧!
  至少那個拖把頭就絕對不是!
  但當塞斯走到火牆處、看到眼前情景時,他差點就被氣得吐血。
  好幾張絨毯、毛毯、甚至報紙平鋪在原本畫有魔法陣的地面上,上頭連條火絲都沒有。
  一個很簡單的魔法常識,火牆的火焰並不是從魔法陣本體出現的,也就是說這魔法陣是一種指向「空中某個位置」的法陣,既然是指向性的,那只要隔開魔法陣與所指向的位置,魔法陣就無效了。
  換句話說,塞斯只要拿一張報紙從火焰下方蓋住魔法陣,火牆就會消失,根本就不需要找什麼龍皮做斗篷。
  「可惡!費茲妳這混蛋!」
  塞斯如此怒吼著。
  「因為你問的是『怎麼做才能在火焰裡面走路』而不是『怎麼做才能除掉這片火牆』!」塞斯可以想像費茲會這麼說。
  不過這次魔法陣倒是沒有冒出什麼火焰或冰塊來,只見陣陣青色彩光閃動之後,骷髏的嘴巴突然張開,從中噴出了一根青藍色的短棍。
  閃耀藍光的金屬棍身上浮雕著一條活靈活現的龍,龍口大張,彷彿正朝上發出無聲的狂嘯,也或許是在描繪龍吐出了棍頂那顆水色珠子。
  「青……青龍之杖?」
  塞斯很快就認出這東西來了,因為這正是跨越懸崖所需的四把道具之一。
  也不知道是不是威斯德利亞的惡意,這一層中根本沒有謎題可言,有的只剩下顯而易見的線索和赤裸裸的敵意,在如此開放的空間當中,最後剩下的一二十個參賽者幾乎不可能完全避開他人,而隱藏在這雪地當中的四件道具更推動著參賽者必須打倒對方,以確定對方是否拿到了道具。
  現在塞斯得到了其中一把,對他而言是機會,卻也是天大的危機。
  「媽的……怎麼回事!」
  不遠處,一個人從雪堆裡鑽了出來,提著把巨劍四處張望著,很倒黴的是塞斯剛好站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原本該擋住視線的樹林在剛剛的雪崩中已經不知道跑哪去了。
  因為塞斯也才剛從雪堆裡爬出來,因此一身積雪的他在那人眼中,也只是個同樣被雪崩波及的倒黴鬼——還是很好欺負的那種。
  「你就乖乖的退出吧!」
  那個人走向塞斯,臉上露出猙獰的微笑,看起來一點也沒有讓塞斯有機會乖乖退出的模樣。
  「可惡!」
  塞斯心裡很清楚,以現在這滿地鬆軟積雪的環境,自己專精的逃命功夫是使不出來的,此時也只能拚命了。
  正所謂困獸之鬥、狗急跳牆,沒了逃命可能的塞斯緊握雙劍,爆發出驚人的勇氣來,伴隨著這勇氣的是一股塞斯本人毫無察覺的氣勢,倒讓正往他走來的男人頓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出手擊垮這氣勢滿分姿勢零蛋的傢夥。
  彷彿有什麼東西斷掉一般的感覺從塞斯心中升起,以前面對類似絕境時也有過這樣的感覺,但沒有一次是如此清晰的。
  「殺!」
  塞斯一貫溫和的眼中透出驚人的殺氣,出手就是十字斬,而且還是真劍在前方的模式。
  沒想到塞斯會先出手、而且還是放大絕招的對方顯然被嚇到了,動作僵了一下,此時塞斯的劍已經來到他胸前不遠處,眼看就要將他斬為兩截。
  「嗯!」
  柔媚的聲音響起,肌膚白嫩得如這片雪地般的赤裸少女憑空出現,整個人趴在對方臉上,小巧軟嫩的臀部剛好擋在塞斯長劍軌跡前方,硬生生地吃下了這一擊。
  一股龐大的力量從劍身傳來,讓塞斯連退了好幾步,能用光溜溜的小屁股達到此一境界的,自然就只有茉莉了。
  彈開塞斯攻擊的茉莉似乎沒有完全卸掉那股反作用力,以抱著對方腦袋的姿勢和對方一同往後彈飛,砸在雪地當中。
  金剛不壞的茉莉自然是毫髮無傷,不過對方可沒那麼幸運了,雖然有幸被可愛的裸身少女擁抱,但在還沒察覺發生了什麼事之前,就被衝擊波來了個顏面直擊,什麼油水也沒撈到,還賠上了一顆水晶玉。
  趁著沒人發現的空檔,茉莉蹦蹦跳跳地跑了回來,看了塞斯一眼,似乎想確定眼前的男人是否仍舊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人,剛剛塞斯的轉變讓她嚇了一大跳,也因此她才會毀約鑽出鍋子,替對方擋下這一擊。
  在被茉莉震開的同時,塞斯也恢復了理智,對於自己剛剛爆發出來的恐怖殺意也相當畏懼,縱使滿天大雪,額上仍舊滲出冷汗來。
  像惡魔一般……
  自從聽到食堂老爹的話之後,塞斯一直都沒放下「魔王轉世」的陰影,若變成淫魔尚且還不怎麼糟糕,頂多是這個世界的美女們會糟糕,但若是變成了殺人魔王,只怕下場會不怎麼好看。
  而剛剛的自己,顯然是顯露出殺人魔王的那一面來了。
  甩掉那令人畏怖的擔憂,塞斯不忘先對仰躺地上的男人搜刮一番,令他又驚又喜的是對方背包當中居然有一把和青龍之杖類似的短杖,赤紅色杖身浮雕著一頭盤旋飛舞的大鳥,正是火尊教神鳥「朱雀」。
  「朱雀之杖!」
  塞斯欣喜地說道。
  開啟機關的四把短杖,現在已經有兩把在自己手上,只要找到「玄武之杖」和「白虎之杖」,那麼率先攻略第五層迷宮的就是自己了!
  就在塞斯收好朱雀之杖時,身旁的冰天雪地當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四四方方的框框,還從中走出一個被厚重連身毛衣包裹著的人。
  「咦?」
  來人看到塞斯,輕呼了一聲,此時塞斯也已經認出這個包得毛茸茸的人是誰了。
  「小淫?」
  「色胚!」
  小瑩並沒有馬上認出塞斯來,但聽到這個稱呼,就算不願意也知道眼前的傢夥是誰了。
  少女退了兩步,大大的雙眼充滿敵意地看著塞斯,這也難怪,畢竟塞斯可是強暴了她、奪走她處女的人。
  「妳跑到這裡來幹什麼?那個框框又是什麼東西?」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小瑩嘟著嘴,繞過塞斯,把倒在地上已經快被雪淹沒的男人拖到框框邊,一腳將他踹了進去。
  「回收完畢。你……啊!」
  小瑩驚叫一聲,整個人飛了起來,啪的一聲落在雪地上,雖然沒有受傷,但她第一眼看到的卻是塞斯充滿慾望與獸性的雙眼。
  「啊……不要……不要……」
  小瑩慌張了起來,身為守衛的她功夫其實也不差,真要動手的話塞斯也不見得就能壓倒她,但現在的看起來像頭餓狼的塞斯,讓她上次被強姦的記憶再次甦醒,小腦袋裡只顧著想逃,根本就無意抵抗,自然被輕鬆壓倒在地。
  「啊啊……」
  小瑩絕望地看著那個七彩框框——也就是傳送門漸漸消失,與此同時,她身上的毛衣也被塞斯扯開了。
  或許是因為可以靠傳送門出入迷宮的緣故,小瑩毛衣底下仍舊是那套讓人無比懷疑防禦力的比基尼鎧甲,如果硬要說還有什麼不同的話,大概也只有多補上幾塊薄布,多遮住一些肌膚罷了。
  對已經進入淫獸模式的塞斯,這些防禦就和沒有一樣。
  「呀啊!」
  稱不上鎧甲的遮蔽物被塞斯一把扯下,丟到雪地上去,現在的小瑩身上除了已然完全敞開、如同墊被的長毛衣之外,只剩下一雙鞋子了。
  「嗚嗚……不要……不要過來……討厭……大色狼……不要……啊……不要啊……不!」被塞斯丟到一旁去的還有中華鍋,此時接近雪地的鍋沿上慢慢浮現了一雙蔚藍的大眼睛,靜靜地看著塞斯和小瑩,眼睛的主人自然是茉莉,這是她最近才想到的功能,原本在鎧甲中她只能隱約看到外界的情況,但這個狀態的話就可以看得很清楚了。
  不過茉莉沒有阻止塞斯的意思,她大概是覺得比起滿身殺氣的塞斯,充滿慾望的塞斯正常多了吧!
  「不要……啊……啊啊……不要咬……胸部……啊!」
  女孩的雙手被塞斯壓在兩側,就算想踢他也因為塞斯已經擠進她兩腿之間而無法如願,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像餓狼一般舔吮著自己可愛的胸部,畏懼著不時傳來的牙齒碰觸感覺。
  「不要咬……不要……啊!」
  哭泣著的小瑩突然尖叫一聲,因為她感覺到有個散發驚人熱度的硬物頂在自己柔嫩的蜜穴口上。
  「不要……不要強暴我……嗚嗚……姊姊……」
  面對無法避免的強姦,小瑩絕望地哭泣,原本還在掙扎的身體也垮了下來。
  「啊!」
  就在龜頭已經有一半擠入小瑩裡面時,塞斯突然挺起上身、雙手抱頭地大叫了起來,音調中還滿是痛苦。
  「啊……」
  挺起上身的動作讓龜頭又擠了一點進去,但小瑩沒有空閒理會這個,只是瞪大淚眼看著彷彿被什麼東西附身的塞斯。
  抓在頭上的手繃得青筋暴露,十根指頭彷彿像要插穿顱骨一般,說不出是痛苦還是猙獰的臉上,原本充滿慾望的眼神開始變化,但發生變化的卻只有左眼。
  「快……快逃……不要回頭……嗚!」
  塞斯艱難無比地吐出斷斷續續的語詞,左右完全不同的眼神讓他的表情變得相當詭異。
  「嗚!啊!」
  「給我……滾!」
  塞斯撐起身子,踉蹌退開了幾步,舉起不斷顫抖的拳頭往自己胯下那根膨脹得比過去最大時還大上三分的肉棒狠狠砸了下去。
  「嗚!」
  聖甲龍防禦力加持過的肉棒輕易地將拳頭彈了回去,還示威般地上下晃動了幾次,但不放棄的塞斯卻還是繼續揮動拳頭進行著徒勞無功的攻擊。
  「啊!」
  幾滴液體噴到小瑩的胸前,她低頭一看,自己雪白的肌膚上多了一些紅色的小點,而且還在繼續變多。
  「血……啊!」
  小瑩的目光移向塞斯兀自不斷下擊的拳頭,也就是這些血跡的來源,塞斯對肉棒的攻擊不但沒有傷害到它,反而讓自己的拳頭爆出血來!
  聖甲龍的防禦加護,就是如此變態的能力。
  「嗚……妳……還不逃嗎?」
  除了塞斯自己之外其它人絕對不能學的自殘式攻擊終究還是有了點效果,雖然肉棒依舊一柱擎天,但他的眼神卻已恢復成平時的樣子了。
  「我……沒辦法……逃……」
  小瑩渾身顫抖地說著,沒有雪的裝備,又不知道出口在哪的她,縱使逃出去了也只有遇難的份。
  和有水晶玉定位的參賽者不同,守衛要是在迷宮中出了事,那可是相當危險的——這是威斯德利亞在考選守衛職前訓練當中多次提到的。
  塞斯不清楚這些幕後細節,但看看小瑩現在的模樣,倒也勉強推理出這樣的她不可能在變成棒冰前捱到出入口。
  「真是見鬼的設計……」
  塞斯低聲嘟囔著:「那妳就暫時跟著我吧。」
  「嗯……啊!你……你的……怎麼還……那樣?」
  小瑩眼睛瞪得大大的,無法相信塞斯胯下那東西在經過多次痛擊後,不但毫髮無傷,甚至還挺得更高了。
  「這……我也不知道……」
  塞斯低頭看著自己的小頭,剛剛搥了它幾十拳的右手隱隱作痛,還傳來一陣陣血管跳動的感覺,不必看也知道八成見紅了。
  塞斯的小兄弟彷彿有獨立的靈魂一般,就算主人滿臉無奈,它仍舊硬梆梆地朝天聳立,似乎正在說:「沒干到女人之前,老子是不會放棄的。」
  「你果然是個大色狼……」
  小瑩拉了拉身上僅剩的毛衣,看起來就像只純潔的小白兔一般,但接下來她的舉動可就一點也不純潔了。因為她居然伸出小手,握住塞斯正在展現淫邪力量的肉柱。
  「好大……這……真的曾經進到……我的……裡面過嗎?」
  一手無法掌握的觸感讓她渾身戰慄,不敢相信這條大蟒蛇居然曾經進入自己狹窄的小洞穴裡。
  雖然如此,小瑩的手還是開始套弄著肉棒,冰冰涼涼的感覺讓肉棒一跳一跳地又膨脹了一些。
  「妳不怕我又……」
  「色狼……」
  小瑩看了塞斯一眼,紅著臉將肉棒前端含了進去。
  「我到底在幹什麼啊?不是應該很討厭男人的嗎?為什麼還要幫他做這種事情……那麼丟臉的事情,那麼熱的肉棒……我……應該討厭的……嗎?」小瑩舔著肉棒前端,腦袋裡來來去去的全都是疑問,為什麼自己會主動吸吮塞斯的肉棒子呢?真的只是為了讓他快一點收起這東西,帶自己離開此地嗎?就算自己什麼都不做,肉棒子也是會軟下去的不是嗎?而最古怪的是……
  為什麼自己一點也不覺得噁心和討厭呢?
  迴盪著這諸多疑問,小瑩柔軟溫熱的嘴沒有停頓下來,吸吮舔舐著碩大肉菇的模樣,看起來無比動人。
  好大……還會動……小瑩努力張開嘴巴容納肉棒,雙手握著棍身,看起來就像在吃著一根大棒冰般。只是與她熱情的口技相比,少女的身軀卻是越來越冷,她的毛衣只能勉強保暖,卻無法長期抵禦低溫,這也讓她越來越渴望接近溫暖的事物,例如眼前塞斯灼熱的肉棒。
  「嗚!」
  被小瑩整個人貼了上來的塞斯,在經過二十幾分鐘的堅持之後終於忍不住在她濕熱的嘴裡射了出來。
  「嗯!」
  突如其來的噴湧讓小瑩反射性低退開,因此,第二波精液自然全打到了她的臉上,隨著肉棒的彈起,第三波以後的精液劃過冰冷的空氣,遠遠飛離小瑩的背後。
  微弱的藍光一閃,茉莉居然從鍋子裡跳了出來,還以驚人的速度,如獵豹般地衝向前方,在精液落回雪地前搶先用嘴巴攔截了下來。
  又跑出來!塞斯在心裡大叫,目光卻停在女孩最後到達的位置。
  那實在是太遠了。
  城裡年輕男子混在一起的時候總會開點黃腔、講一些真假莫辨的傳言,其中有個傳說就是某個男子躺在床上手淫,一射之下居然打到了天花板!雖然言之鑿鑿,但每個人都很清楚自己不但是做不到,而且還是差得很遠的那種。
  只是,現在塞斯很確定,剛剛那一炮絕對打得到天花板——如果自己是躺著的話,但他沒有心情自豪,因為茉莉還在堅持攔截著精液,要是小瑩此時回頭,自己羅莉控的名號可就絕對會定下來了。
  幸好小瑩之前被精液打到臉,眼睛暫時睜不開,自然也沒空回頭看了。
  「討厭……射得……那麼強……」小瑩的手抹起臉上的精液,被直接噴射到的喉嚨與臉蛋傳來微弱的痛楚,讓她在羞赧之餘也有些驚疑不定。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之前被他射在裡面的時候,他可沒有噴得如此用力啊!
  「如果……射進去的話……會破掉的……」小瑩不自主地想像起被塞斯朝著花心猛力噴射的情景,可愛的臉蛋也越來越紅。
  在小瑩滿腦子淫蕩畫面的同時,茉莉終於接完所有精液,再次以驚人的速度鑽回鍋子,終於讓塞斯鬆了口氣,可以再度將注意力放在眼前的小美女身上。
  「想要嗎?」
  「才……才沒有……嗯……」
  被打斷淫亂幻想的小瑩紅著臉反駁,卻看到塞斯扭著腰故意讓肉棒晃蕩著的模樣,剛射過一次的大肉棒沒有絲毫的萎縮,依舊直挺挺地對著女孩,沾滿唾液的晶亮龜頭前端還滲出了些許沒射完的白濁液,模樣淫靡非凡。
  「是嗎?」
  對於小瑩的口是新非相當有經驗的塞斯也不管女孩的掙扎,一把就將她抱了起來,讓她擺出無尾熊爬樹的姿勢,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刺入女孩略帶涼意的小穴。
  「都已經凍成這樣了還逞強?」
  塞斯抱緊女孩冰冷的裸軀,用自己的身體來溫暖她。
  「啊……大色狼……你……又……強姦我……」
  或許是渴望溫暖的本能使然,小瑩雖然嘴硬,但細嫩的手臂還是摟上了塞斯的脖子,健美的雙腿也主動纏上他的腰,兩個人的身軀也緊緊相貼,不留絲毫空隙。
  在斗篷與毛衣的覆蓋下,兩人從遠處看起來就像只立在雪地當中、胸前有大片白毛的黑熊。
  看著把頭貼在自己肩膀上露出淡淡笑容的少女,塞斯突然有一種惡作劇的衝動,於是就保持著插入的情況,手捧著她軟嫩的屁股蛋,走上前去撿起掉落在雪地上的鍋子和比基尼鎧甲。
  「嗚……啊……不要動……嗯……」
  隨著塞斯的動作,小瑩不斷呻吟著,他每踏出一步,肉棒就往她的花心衝撞一次,雖然每次的移動幅度都不大,但脆弱敏感的部位被硬物衝擊的感覺卻還是讓她難以承受。
  塞斯撿起最後一片鎧甲,那是原本覆蓋著小瑩私處的部分,為了舒適起見,私處上的覆蓋物不是金屬而是皮革,塞斯將它拿在手上,心中一陣異樣,不禁拿近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皮革的正中央——也就是小穴的位置。
  「討厭!不要舔!啊……」
  小瑩滿臉通紅,伸出手想搶下那塊形狀和內褲幾乎沒兩樣的東西,卻忘了自己正掛在塞斯的肉棒上,手一鬆,整個人立刻滑落了一截,嫩穴當中被肉棒死死地頂住。
  「啊啊……不……」
  小瑩尖叫著抱緊塞斯,只能羞紅了雙頰看他裝模作樣地舔著,感覺好像自己的小穴正在被舔一般。
  固定好鍋子和鎧甲,塞斯肉棒上掛著一個淫喘連連的女孩,踏上了歸程。
  「不要……啊……你……強姦……人家……哦……壞蛋……不要啊……故意頂……啊……」
  小瑩緊緊摟著塞斯,忍耐著穴心受撞擊帶來的蝕骨快感。
  原本不太長的路被塞斯走了半個多小時還沒走完,倒不是他故意拖延時間來玩弄小瑩,而是為了避開其它參賽者與神出鬼沒的迷宮怪物。
  「嗯……啊……還沒到嗎……」
  已經被插得昏昏沈沈的小瑩扭著腰問道,從剛剛開始塞斯就躲在一棵樹後,肉棒當然也就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這反而讓花心被插得發麻的小瑩癢了起來,只好主動地聳著小屁股,讓自己洩了好幾次卻仍慾求不滿的肉洞套弄肉棒。
  「還得等等……」
  塞斯撫摸抓捏著少女彈性十足的美臀,享受著被女孩套弄的感覺,同時觀察著不遠處正在離去的某個參賽者。
  「嗚……」
  小瑩不滿地哼了一聲,又開始扭起腰來,但沒有塞斯的配合,這樣雖然也有些快感,但終究不能與先前嘗過的滋味相比。
  「看來是走了……」
  塞斯看著已經變成一個小黑點的那人,暗暗鬆了口氣,然後把注意力轉回小瑩身上,肉棒狠狠的頂了幾下。
  「呀啊!啊……討厭……你……又來……欺負人家……嗯……」
  「誰說的,剛剛可是妳強姦我啊。」
  「人……人家才沒有……明明是你……哦……」
  小瑩紅著臉反駁道,但身體的擺動卻仍舊持續著。
  「是嗎?」
  塞斯壞笑了一下,突然又靜止下來。
  「你……壞人……嗯……不要啊……不動嘛……嗯啊……人家還差……一點點……就……」
  小瑩不由自主地扭腰讓淫穴吞吐肉棒,彷彿這樣能讓心中的飢渴略為減緩。
  「現在是誰在動啊?」
  塞斯一邊取笑著她,一邊用力讓肉棒在她的小穴裡脹大縮小。
  「嗚……壞蛋……啊……快動……嗯……」
  「是妳要求我動的,那我就不算強姦囉!」
  「嗚嗚……快……快點動……快點強姦我……啊……」
  「好吧。」
  塞斯看著真的已經無法忍耐的小美女,雙手捧著她的臀肉,開始了狂風暴雨般的猛力抽插。
  「啊……好深……哦……你……太……用力了……嗯……人家的……穴……被你……插破了……呀……」
  小瑩被插得欲仙欲死,可愛的裸軀緊抱著塞斯不斷顫抖、抽搐,甜美的淫汁更是泉湧而出,滴落在冰雪當中。
  塞斯這時候也不想再逞什麼口舌之利,與其佔點言語上的便宜,還不如把精力用在蹂躪她緊窄的嫩穴上。
  「咿啊……不……不要……啊……人家……要洩了……嗯啊……不要頂……那麼……深啊……」小穴被肉棒徹底翻攪,子宮被龜頭猛力撞擊,和假陽具完全不同的觸感與狂暴讓她幾乎暈厥,無法壓抑的高潮如海嘯般襲來。
  「嗚啊……死……死了……會死掉……啊……」
  小瑩抱著塞斯的手臂又加了幾分力道,但很快的就渾身無力地趴在他懷裡喘著氣,一股股淫精灑在塞斯深埋淫穴中的肉棒上,讓他差點也跟著射了出來。
  塞斯深吸一口氣,無視少女嬌弱的模樣,繼續噗滋噗滋地姦淫著她的肉穴,很快就又讓她發出艷麗的喘息。
  和上一次同時被安娜擁抱著不同,這次小瑩身邊只有塞斯,她無法將身上湧現的快感歸因於安娜,因此她只能承認,自己確實被塞斯插到高潮,而且淫蕩的行為還在繼續著。
  「啊……不要……人家……穴……又壞了……又要丟……塞斯……你……好厲害……太……刺激……哦……」
  「嘿嘿,妳洩了幾次啊?」
  塞斯喘著氣問道。這種姿勢著實相當耗費體力,若不是這段時間攻略迷宮多少鍛煉了一些,塞斯早就累垮了。
  「……人家……才不要……說……啊!不!啊……好……人家……說……就是了……不要欺負……胸部……唔……六……六次了……啊……你的大肉棒……插……把人家……強姦得……丟了……六次……哦……」
  「六次而已嗎?我們來挑戰一下二十次如何?」
  「不……不可能……啊……二十次……會死的……真的不行……啊……」
  無論小瑩怎麼哀鳴、求饒,塞斯最後還真的讓她丟了二十幾次,雖然中途射出過一次,但精力無比旺盛的他根本連拔出來都沒有就又繼續抽插,藉著精液的潤滑讓她舒服得死去活來,丟得暈死過去好幾次。
  在塞斯第二次用精液射滿她子宮的時候,小瑩已經只剩下喘氣的份了,但即使如此,她還是清楚的感覺到灼熱黏液衝擊著子宮內部,證明著自己已然徹底的被他佔有了。
  「討厭……會……懷孕……」
  小瑩虛弱地吐出這句話,頭靠著塞斯的肩膀,失去了意識。
  塞斯和小瑩並肩走在雪地當中,女孩只是低著頭不發一語,任塞斯牽著她柔軟的小手往前走去,兩人間的氣氛無比尷尬。
  在小瑩恢復意識之後,塞斯就將她放了下來,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他已經快要不行了,直到現在,塞斯都還有點手酸腿軟。
  小瑩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去,雖然沒開口,但她的腳步很明顯的歪斜著,身子也靠著塞斯,彷彿隨時都會跌倒似的。
  畢竟她從未經歷過如此激烈的性愛,不管是由莉還是安娜,都不會用這麼狂暴的手法來玩弄她,而之前和塞斯的那次,因為時間緊急,也就沒有那麼讓她覺得彷彿快要融化掉一般了。
  兩人做愛的地點距離入口的傳送門並不遠,因此很快就走到了,小瑩看著傳送門中的五彩光芒,回頭幽幽地說道:「不送我嗎?」
  「啊……好……」
  塞斯楞了一下,牽著小瑩的手,兩人一起踏進了通往地面的傳送門。

第36章、蠱爭

  回到地面之後,塞斯和小瑩之間的氣氛更加尷尬了,尤其是兩人牽著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得僵在那兒不敢動彈。
  「……拿來。」
  最後還是小瑩先開口了,順便趁機縮回被塞斯牽得差點不想被放開的手。
  「嗯。」
  塞斯也趁機擺脫這份尷尬,從懷裡拿出了小瑩的鎧甲,為了讓她穿起來不覺得冷,他事先把它放在懷中加溫,但這時看到那件皮革底褲,還是讓他內心為之一動。
  「討厭,不要看!」
  發覺塞斯的淫邪目光,小瑩滿臉通紅地搶回鎧甲,將還帶著對方體溫的鎧甲穿了回去。
  「啾!」
  突然之間,塞斯的嘴唇上傳來一陣甜美溫熱的觸感,屬於少女的青春氣息毫不保留地傳了過來。
  這一個突襲,塞斯沒躲過,直到小瑩逃走之前,塞斯都沒能從震驚當中恢復過來。
  她……吻我……
  一直以來,塞斯和小瑩就是不合到了極點,因此現在小瑩這麼一吻竟讓塞斯完全傻住。兩人之間的關係從這一天起開始有了變化,雖然暫時還沒有什麼可見的改變,但「小淫」二字塞斯卻已經叫不出來了。
  「唉……」
  塞斯歎了一口氣,踏上回家的路。
  夜裡,塞斯看著已經在床上滾來滾去的茉莉,正在準備幫她「補魔力」的時候,被塞斯放在桌上的水晶玉突然爆出刺目的光芒,慢慢集結成一個小小的魔法陣。
  「這是……」
  塞斯提手遮光,努力想看清發生了什麼事,但這光來得突然去得也夠快,在他還沒適應強光之前就又消失無蹤。
  強光消失之後,水晶玉上卻多了一張紙。
  「敬告各位參賽者,當你們收到此信時,代表你們已經順利進入選考的最終階段,接下來的選考工作只有一種,就是得到已經被其它參賽者找到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把魔法短杖。將短杖插入懸崖前方的台座上,如此即可進入最終戰場,擊敗守護者,攻略最後一位H姬。之後,你將會成為公主的夫婿,繼承連恩帝肯王國。祝你成為最終勝利者。選考會執行部上!」
  「唔……」
  塞斯的眉頭越皺越緊,因為他開始察覺這些訊息中的惡意。
  因為某個塞斯不知道的原因,雪崩後的迷宮五層變成了一個完全平坦的封閉區域,除了一些樹木之外可以說是毫無遮蔽,在這種環境裡,剩下來的人要爭那四把過關道具,顯然一定會變成你死我活的殊死戰。
  把選考會搞成這樣,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但即使知道威斯德利亞的用意,塞斯很可悲的還是得繼續走下去,因為蓮恩莉亞就在迷宮的終點處等著她,他答應過她一定會通過選考的。
  「威斯德利亞,妳到底有什麼打算……欸,茉莉,人家在想正經事情的時候別來這套啊!」
  覺得下半身突然一陣涼意的塞斯低頭一看,果然又是這條母色龍,她已經拉開塞斯的褲襠,正親暱地用臉頰摩擦軟綿綿的肉棒,希望它能快點「甦醒」。
  白天對小瑩的兩次其實沒有完全發洩掉那淫獸狂化所帶來的慾望,但塞斯也不敢太過摧殘已經洩了個半死的女孩,只能強忍著勃起的不適感,以無上定力牽著少女離開迷宮,打的就是在茉莉身上發洩的主意。
  現在茉莉自己送上門來,塞斯自然不會客氣,抓起她嬌小的身軀,硬得發痛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朝著她的小嫩穴插了進去。
  可愛的龍女發出嬌媚的呻吟,雖然塞斯有點粗暴,但對防禦力遠高於其它物種的聖甲龍而言,這點小事當然不會造成傷害,反而讓茉莉感受到塞斯的熱情。
  「嗯……啊……哦……」
  「小淫亂女,什麼時候學會吸了?」
  茉莉的最深處突然湧現吸力,塞斯的精液差點就被她搾出來,驚訝之餘不免用力朝那地方多戳了幾下。
  「啊啊……」
  茉莉發出可愛的嬌鳴,蔚藍的雙眼半開半閉地看著塞斯,透露出一股讓人輕而易舉就能察覺的意志:「我還要!」
  稚嫩的小臉蛋與淫媚的表情原本該是不相合的,但在茉莉身上,兩種相反地極端卻完美地混成一體,即使是已經習慣她美貌的塞斯,這時候也只想把她狠狠地干個百千次。
  可愛的小女孩被男人擺出各種淫靡的姿態,不知羞恥地露出濕潤的淫穴和後庭,任男人瘋狂地採摘蹂躪。
  等到塞斯完全發洩、沈沈睡去之後,茉莉才滿足地撫摸著自己注滿他精液的肚子。
  「會……懷孕……的……」
  ************
  第二天,塞斯站在傳送門前,遲遲不敢進去。
  他知道這門後已經化成了殺戮戰場,以前參賽者相遇多半只是對望一眼,只有少數對自己能力有信心又想減少對手的人才會出手攻擊其它人,但在威斯德利亞的設計之下,現在不管和任何人相遇,都一定會交戰。
  如果被其它人知道塞斯手上有兩把短杖,他甚至會馬上成為眾矢之的。
  「怎麼了?」
  值班的女守衛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發了個呆。」
  塞斯勉強擠出一點笑容,抽出木劍四處揮舞,戰戰兢兢地踏步向前。
  「噗!」
  才剛通過傳送門,木劍就撞上了一樣東西,將它彈了開去。
  「咦?」
  一個略帶訝異的低呼聲傳來,塞斯下意識地揮動木劍朝聲音來處砸去,把對方打了個措手不及。
  對方在塞斯之前已經用這招暗算了好幾個人,那些人都沒有想到一踏進傳送門就有人偷襲,因此幾乎都是連劍都來不及拔就倒地不起。也因為之前的經驗,對方似乎沒考慮到偷襲被擋下來而且反撲的可能性,此時面對塞斯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居然馬上就落了下風。
  「啪……啪……啪……啪……」連續四聲,對方身上連續吃了四下重擊,其中一下還剛好敲在頭上,當場把他打暈過去。
  「果然有人偷襲。」
  塞斯敲碎對方的水晶玉,抹了抹頭上的冷汗說道。
  已經知道會有人來「回收」失格者的塞斯沒有停留,畢竟傳送門口除了是偷襲的好地方之外,也是參賽者最容易遭遇的地方,他可沒興趣在這種隨時可能有人加入的地方和其它人打鬥。
  塞斯離開後不久,那個偷襲者就被守衛回收了,而就在守衛專用的傳送門消失之後,入口傳送門又亮了起來,從中走出一個金髮男子,正是佛南度。
  如果塞斯在場的話,就會驚覺佛南度的氣質有了劇烈的改變,以前的他總是有股二世祖的紈褲氣,但現在的他卻滿臉陰沈,還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哼,居然沒有人來偷襲?」
  佛南度看了看四周,不屑地說道。
  他會變成這樣,原因就是美依,想起那時候的情景,佛南度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老爺,不要……」
  「不要?妳和我那蠢兒子搞上的時候怎麼沒說不要?」
  佛南度的父親、現任的公爵大人撕開美依的女僕服,露出她潔白的肌膚。
  「我……老爺……不……您怎麼會知道……」
  「嘿嘿,妳們幹的好事傳遍整個城堡,我要是還不曉得,豈不是和我那個笨兒子一樣了嗎?」
  「嗚嗚……」
  美依不禁哭了起來,雖然她知道自己的背後有很多流言蜚語,但她卻不曉得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
  「少爺……少爺……」
  「哼,再叫他也沒用,他沒這個膽和老子我搶女人!」
  似乎是相當不滿美依的態度,體態略為發福的中年公爵粗魯地將美依壓倒在大桌上,讓書本、紙張、信箋之類的東西掉了一地。
  「他的一切都是我給的,財富、名聲……就算是那個侯爵身份也是我給的,我的兒子也不只他一個,他若想要這個公爵的位置,獻上區區一個幹過的奴僕只怕還是便宜了他……嘿嘿嘿……」
  「嗚嗚……少爺……」
  不敢抗拒主人的美依只能偏過頭流著淚,暗暗祈禱著佛南度能來救她,卻又知道公爵所說的是實情,作為未來的公爵繼承人,佛南度不能、也不該和自己的父親做對,除非他想把這個位置拱手讓給弟弟們。
  這時,站在門外的佛南度已經氣得咬牙切齒,但可悲的是他的雙腳居然像黏在地上一般無法動彈,比起平民出身的美依,佛南度更瞭解「公爵」這個位置的份量,自己現在的侯爵身份只是因為有個公爵爸爸,若自己無法繼承公爵,那這個侯爵很快就會被那個繼承爵位的弟弟剝奪,畢竟沒有人喜歡自己的封地被一群親戚切割得七零八落。
  失去一切、成為普通人,這樣的想像讓自小就沒考慮過未來的佛南度冷汗直流,一雙腳怎麼樣也踏不出去,只能聽著房間裡女孩的哭叫與父親淫邪的話語,直到自己無法承受、掉頭跑開為止。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也會有如同喪家之犬的時候。
  「塞斯……」
  滿臉陰沈的佛南度看著雪地,無意間想到這個自己一直看不起、卻連連敗給他的對手。
  在經過一番調查之後,他發現塞斯的身份不但不是什麼平民,而且高貴之處更勝自己這個空殼侯爵,因為他有個百級天階的老子。
  天階強者在這個世界上可以和任何一個國家的國王平起平坐,金錢、權力更是滾滾而來,幾乎沒有得不到的東西。
  塞斯那一百級的老爹和九十九級的老母兩個湊起來,對神聖教廷的教皇沒大沒小,似乎也不是什麼太過踰越份際的事情。
  但就算如此,塞斯卻從來沒有展現過什麼依靠父母名聲或能力的事情,連吃的東西也都很簡單,甚至被自己宣稱:「我家的馬都吃得比你好。」
  「如果我輸了的話……」
  佛南度收起劍,慢慢消失在雪地當中。
  除了完全不知道這變故的塞斯以及現在擺明神擋殺神的佛南度外,其它參賽者也在這片廣大的雪地當中尋找著短杖、或者別人。
  某個參賽者正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奔馳在雪地上,整個人幾乎是貼著雪地滑出去一般,但讓他拚死奔馳的原因、他背後那大約十來只奇怪的銀色雪狼,速度卻比他更快,眼看著狼口越來越近,奔跑在前面的參賽者只能捏碎水晶玉,以退出選考為代價換取活命的機會。
  水晶玉一碎,他就被一股白光籠罩,然後從原地消失,正追得不亦樂乎的雪狼沒了目標,紛紛發出低低的吼聲,在他消失的地方嗅聞著,好一陣子才離開。
  不遠處一個參賽者躲在樹上,看著雪狼離開,慶幸著自己逃過一劫,但當他跳下雪地時,整個人居然毫無阻礙地往下沈去,只剩下「為什麼是空的啊……」的叫聲迴盪著。
  值得慶幸的是他的水晶玉在墜落之前已經被樹枝鉤住扯掉,還沒等到墜落谷底之前就被傳送出去了。
  在眾人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類似的事情在這片封閉的雪原中不斷發生。
  「哼,要不是她說什麼盡量別死人,你們可沒有那麼好過。」
  讓冰雪覆蓋全身做掩護的冰魔——對外化名「莉絲」的青凜看著雪地上被自己操縱著的各種冰系魔物,不屑地說道。
  但她的工作似乎也不是永遠這麼順利,在某個樹林當中,包圍著一個斗篷怪客的冰凍石人被對方以強烈無比的火系魔法融成一片熱水,而在另一個地方更是血肉飛舞,整整二十隻雪怪被一個金髮男子大卸八塊,可怕的程度連青凜都為之側目。
  「可惜啊……這麼灼熱的憤怒,如果陽烈那個蠢才在的話應該很想要吧。」
  妖艷的冰魔摸了摸自己柔軟的「座位」,掠奪本就所剩無幾的熱度,讓「座位」發出淒慘的哀鳴。
  「比起憤怒,我現在更喜歡妳的痛苦和絕望哦,可愛的小女孩。」
  青凜的手在被冰塊固定成座位樣貌的少女身上滑動,四腳著地的女孩只能無助地任由玩弄。
  「放心,我不喜歡妳這樣的靈魂,等我玩膩以後,我就會很仁慈地讓妳死,懂了嗎?」
  「嗚嗚……」
  少女眼中落下大顆大顆的淚珠,她寧可馬上就被殺掉,也不願意在這魔女的淩虐之下苟延殘喘。
  在所有參賽者當中,只有塞斯從頭到尾都沒有遇到麻煩,當然碰見其它參賽者然後打上一架是免不了的,只是最後終究還是沒能找到剩下的兩把短杖。
  「奇怪……怎麼都沒有人?」
  這天,塞斯四處張望著,卻只看到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完全沒有其它人的蹤影,連只冰凍人偶都沒有。
  他當然不知道,除了殺神佛南度和斗篷怪客費茲這兩個強得過火的人以外,整個迷宮五層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而迷宮中的怪物被調去攻擊他們二人,塞斯自然碰不到任何東西。
  無奈之下,塞斯只能往平台處走去,那是得到短杖之人的必然去處,或許那裡會有已經得到短杖的人。
  只是,他先遇見的卻是全身被斗篷包得緊緊的費茲。
  「費……費茲?」
  塞斯一臉錯愕地開口了。雖然沒看到臉,但那件招牌的破爛斗篷卻容不得他不認識。
  斗篷客擡起頭,看到塞斯時楞了一下,但還是拿下斗篷的罩帽,露出美麗的臉龐來。
  「你在這裡幹什麼……啊……」
  費茲的眼中瞬間閃過一抹不被察覺的羞澀,但很快就不動聲色地開口說道:「這裡很奇怪。」
  塞斯順著費茲的手看去,只見腳邊雪地上出現一個人頭大小的坑,一般說來這只代表此處下方有個空洞,但不管是什麼樣的空洞,都不該像這個一樣從裡面發出七彩的光芒來。
  「這是什麼東西?」
  「應該是……空間裂隙……」
  費茲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以構成考選迷宮的空間魔法來說,這樣的空間裂隙是不該存在的,因為它會滲透、破壞附近的魔法空間,最後造成空間整體的崩解,因此只要是這一類的魔法,在任何一本教科書中都會多次強調「除隙」的重要性。
  以威斯德利亞的精明,不可能會犯這種魔法初學者也不會犯的錯,何況若這裂隙在她架構迷宮時就已存在,迷宮早就崩潰了。
  費茲想了許久,唯一的可能就是某人使用了某種空間魔法或道具,強硬撕裂迷宮空間,才留下了這麼一個空間洞穴。
  「那這個洞會通到什麼地方去?」
  聽到是空間裂隙,塞斯下意識地退了幾步。
  「嗯……以規模來說很小,裡面應該頂多也只有這麼大。」
  費茲雙手比劃了一個和人體差不多尺寸的範圍,說道:「不過空間裂隙一般是不會發光的,所以……裡面搞不好有什麼寶貝!」
  「有寶貝妳怎麼不自己拿?」塞斯暗暗嘀咕著。對於一個嗜財如命的女人而言,擺著寶貝不拿,顯然很有問題。
  「空間裂隙是很不穩定的,誰也不知道會碰到什麼東西,想要得到寶貝,也得用用大腦才是,不然遲早有寶沒命花。」
  看穿塞斯想法的費茲毫不掩飾地說道。
  「說的也是……」
  「……不過有寶不拿不是我的作風,現在該想想怎麼拿……」
  「你也真是的……」
  「塞斯和那邊的斗篷鄉巴佬,我給你們十秒鐘應戰。」
  兩人的背後突然傳來人聲,把塞斯嚇了一跳。
  「佛……佛南度?」
  塞斯馬上就認出眼前男人的身份,但和他印象中的暴發戶貴族不同的是,現在的佛南度全身滿是黑暗的殺意,而且強烈得連中華鍋裡的茉莉都有了反應。
  「什麼叫做『斗篷鄉巴佬』啊?」
  費茲轉過身來,將嬌艷的臉龐與姣好的身材顯露出來。
  「哦!美麗的小姐!」
  佛南度身上的殺氣突然不翼而飛,取而代之的是一份近乎諂媚的貴族禮節。
  「妳的美麗就像開在雪地中的玫瑰,請接受我這朵熱情的紅玫瑰吧!」
  佛南度不知從何處「變」出一朵盛開的鮮紅色玫瑰花,遞到費茲面前。
  「啪!」
  玫瑰被費茲變成了冰雕,然後破碎四散。
  佛南度不死心地又變出了一把玫瑰,也不知道他先前是藏在哪裡的,或許這就是上流社會的秘技吧!
  「乓!」
  這次,不只是玫瑰,連佛南度也變成了冰雕,幸好沒和玫瑰一起變成粉紅色的冰屑。
  「這傢夥是誰啊……」
  「妳別把人凍起來以後才問人家是誰吧。」
  「嗯……總之是好用的工具吧。」
  費茲看了看佛南度,然後又看了看地上的洞,說道。
  「妳想……幹什麼!」
  熟悉的感覺讓塞斯大驚失色,但很快的身體的控制權就不屬於他了。
  「拿寶貝啊!」
  費茲臉上滿是微笑,卻讓塞斯冷到骨髓當中。
  費茲最擅長的不是直接攻擊的魔法,而是操縱類型的魔法。之前她因為低估了塞斯的潛能而使得操縱失敗,差點讓自己被塞斯蹂躪至死,因此這次還特地放棄對精神的控制,完全強化對塞斯肉體的束縛。
  不過在「使用」塞斯去取寶之前,費茲還是會先善用手邊一切資源,例如變成冰雕的佛南度……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佛南度的手才剛伸進洞口,一股肉眼可見的藍白閃電就從中瀰漫到佛南度身上,不但把他身上的冰塊震碎,還破壞了費茲的魔法,順便把他的拖把頭變成相當有藝術性的爆炸卷毛頭。
  「不斷交錯的次元裂隙……果然很難估計會出現什麼東西啊……」
  「不知道會有什麼東西還用人來實驗?」
  塞斯眼睛瞪得老大。
  「唉呀!不知道會遇到什麼,這也是尋寶的樂趣所在啊!」
  「那妳不會用妳自己的身體來體會這種樂趣嗎?」
  「真是的,男人還那麼囉哩八唆,下去!」
  費茲小手一揚,龐大的魔力讓塞斯毫無抵抗力地將手插進地面的孔穴當中。
  「咦?」
  本已準備好各種死法的塞斯,詫異地發現自己的手安然無恙,還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棍狀物體,因為觸感涼涼的,倒不用擔心是哪個人的猥褻物。
  「嗯?」
  費茲也嚇了一跳,原本要施展的防護魔法差點就失控了,暗暗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解開了對塞斯的束縛,說道:「你運氣真好,剛好碰到空間裂隙穩定的時候,快點把寶貝拿出來吧。」
  「颼」的一聲,塞斯從洞中拉出一根長條狀的東西,形狀竟然眼熟得很。
  「斬鐵劍?」
  「大日斬鐵劍!」
  「咦?」
  塞斯握著閃耀著七彩光芒的斬鐵劍,腦中慢慢回想起小雪似乎有提過這把斬鐵劍的名字,確實就是大日斬鐵劍什麼的。
  「妳認識它?」
  「還算熟……這什麼對話啊!」
  費茲很不客氣地吐槽,手一揮,剛好把兀自冒著白煙的佛南度打倒在地上。
  「十大斬鐵劍的名氣,對劍士和法師來說都是一樣的,對劍士而言,它們可能只是相當銳利的好刀劍,但對於法師來說,它們卻是具有『破法』效果的魔法武器哦!」
  「破法?」
  「破除魔法效果……嗯……精確點說的話,十大斬鐵劍其實是可以把鬥氣轉化成魔力,同時讓魔力順利灌注其中的武器。」
  費茲說著塞斯不見得懂的魔法知識。
  「一般武器……除了法杖以外,在魔力灌注的同時會因為本身的結構而削減魔力,有些甚至會因為對魔力過度抵抗而使得魔法失效、或者武器碎裂,但十大斬鐵劍和法杖一樣,都具有能讓魔力通過的特殊結構,因此持有它們的人也就等於擁有成為魔法劍士的資格了。」
  「魔法劍士……那只是傳說吧!」
  塞斯說道。
  「不,在歷史記錄中確實有魔法劍士的存在,只可惜隨著斬鐵劍的失落以及鑄造技術的失傳,魔法劍士已經變成傳說了。」
  費茲有些感慨地說道。
  畢竟在記錄中消滅斬鐵劍鑄造師一族的,就是畏懼魔法劍士威力的法師。
  對塞斯而言,這只是與鄉野怪譚相差彷彿的傳說,自己不會魔法,自然當不了什麼魔法劍士。
  「之前在迷宮三樓的時候從山賊王的手上搶到的,但後來就被辣美……三樓的H姬丟到什麼『通往異空間的垃圾桶』裡去了。」
  「原來是那個東西啊……難怪會有空間裂隙。」
  費茲頓了一下,眼中閃過掙扎,慢慢地說道:「看來你和這把斬鐵劍很有緣嘛……」
  「應……應該吧,妳為什麼要用這種眼光看著我呢?」
  「在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帶著它滾出我的視野!」
  費茲露出相當痛心的神情,用魔法把塞斯遠遠打飛。
  「居然會把快到手的寶貝讓給我……」
  飛在半空中的塞斯,兀自如此想著。
  「還有這兩樣!」
  費茲追加的兩道黑影後發先至地飛向塞斯,他雙手在胸前一抓,握住兩把長得相當類似的短杖。
  「白虎之杖!玄武……噗!」
  只顧著驚喜的塞斯頭下腳上地插進雪地當中,又花了好一番功夫才狼狽無比地爬出來。
  「四把都齊了!」
  塞斯無暇理會頭上的冰雪,驚喜地收起兩把短杖,加上自己手上的青龍與朱雀,四把過關短杖都到手了。
  正當塞斯興奮得差點忘記自己名字的時候,費茲終於收拾好把值錢的寶貝拱手讓人的破碎心情,對著仰躺在雪地上的佛南度說道:「你也該起來了吧,一直躺著不冷嗎?」
  「唔……」
  躺在雪地上,把雪地融化出一個人形坑洞的佛南度睜開眼睛跳了起來,哪還像一個剛剛才被電得全身冒煙的人?連爆炸頭髮型都自動恢復原狀了!
  「妳怎麼看出來的?」
  「不就是剛剛那一下嘛!雖然你裝得挺像的,不過被意外攻擊時還是多少有點反抗,所以我才知道那時候你已經恢復行動力了。」
  「這就太擡舉我了,那時候我可還是麻得不得了,真要恢復行動力得等到躺一段時間以後……不過妳也真狠,居然拿我當道具使……」
  「呵呵,反正你也因此讓雷王劍開眼了,不是嗎?這還算是賺到呢!」
  費茲指了指佛南度腰間的配劍說道,在慘遭電擊之後,原本光彩奪目的寶石裝飾掉了一地,只留下樸實的劍身,還隱約散發著微弱的電光。
  「那些寶石你不要的話就給我吧。」
  這點,費茲是絕不會遺忘的。
  「要就拿去。」
  財大氣粗的佛南度說道:「我也沒想過這把劍居然會是十大斬鐵劍排名第四的『雷王劍』啊……」
  「比起敬陪末座的大日劍,你的劍更值錢……」
  費茲的目光在佛南度的腰間掃來掃去,似乎隨時都可能撲上前去進行搶劫。
  「喂喂喂!口水擦掉!」
  佛南度緊抓配劍,倒退了幾步。
  費茲以莫大的意志移開目光,說道:「你為什麼會把機會讓給他?你明明也拿到一把短杖的。」
  「讓……未必吧。」
  佛南度看著塞斯消失的方位,說道:「如果有什麼機關的話,讓他去幫我擋一擋,也是不錯的。」
  不知道佛南度有什麼盤算的塞斯,興高采烈地拿著四把短杖走向懸崖。
  懸崖的邊緣處,建造了一個四四方方的低矮石台,石台正中央矗立著一塊石碑,上面的文字也相當簡單扼要,就是要參賽者尋找四把短杖,還附上了短杖的模樣與使用方法。
  在石碑前後左右四個方位各有一個小金字塔形的石台,最頂端的部份開了一個孔,正好可以讓短杖的底部插入其中,只要依照指示插入短杖,「最終之路」就會出現。
  「嗯……北邊的是玄武……東邊青龍……」
  塞斯將短杖插入孔中,雖然差點把白虎之杖插到東邊去,但幸好還來得及發現補救。
  四把短杖定位的同時,整個石台就開始晃動,接著一聲低吼,從西方的小金字塔中竄出了一隻虛幻的白色巨虎,「虎」視眈眈地看著塞斯。
  比白色巨虎更慢一點點的是從東方金字塔裡冒出來的青藍色巨龍,一雙綠色的龍眼同樣瞪著塞斯,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善意可言。
  險惡的情況在紅色大鳥與黑色大龜出現之後變得更加險惡,看看四頭猛獸那遠比自己大了好幾倍的身材,以及銳利的爪牙,塞斯就覺得自己八成不夠他們拍一下的。
  「四位大哥大姊……」
  塞斯搓著雙手無比諂媚地說道。
  「吼!」
  四頭巨獸同時對著塞斯吼了一聲。
  「……我閉嘴就是了……」
  看到塞斯閉上嘴,巨獸們似乎相當滿意,擡起頭來對著石碑放出青紅黑白四色彩光。
  被彩光照射到的石碑一開始沒什麼變化,但接下來就慢慢透出微弱的黃光,直到足以壓過四色彩光的程度為止。
  「嘶!」
  一聲讓塞斯渾身發寒的蛇嘶,從石碑中傳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恐怖的氣息,不管石碑裡面會出現什麼東西,那絕對都是塞斯無法抗衡的存在。
  淡淡的藍光從中華鍋表面湧出,將如海嘯一般湧來的黃光排拒開來,也帶給塞斯相當的勇氣。
  就算裡面有一條龍又怎樣?我這邊也有一條龍!
  有些辜負期待的是從石碑中飛出來的並不是龍,而是一條比青龍虛影還大了一倍的蛇。
  黃色大蛇出現之後,連看也不看塞斯一眼,直挺挺地朝懸崖邊飛了過去。
  蛇會飛!看到眼前奇景的塞斯眼珠子瞪得老大。
  巨大的蛇身很快就跨越峽谷,到了另一邊的懸崖,大蛇的頭噗的一聲鑽入雪地當中,尾巴卻還撐在這邊,看起來就像一條橋。
  等到黃光散盡,出現在塞斯眼前的,果然是一條不知道能不能稱為「橋」的石樑。
  「呃……」
  巨蛇化成石橋的同時,四頭凶獸也消失了,石台上再次恢復了平靜,只留下滿頭冷汗的塞斯瞪著眼前的橋。
  「可以……過去了吧。」




  第37章、由莉2

  ***********************************
  「無限慾望之領域」這門絕學出自某網文偽娘推倒魔王……命名的時候並不是刻意的,但是,在我想「能帶給主角無限慾望(主要是性慾)和能力的天階能力」時,這個名詞就自然而然跑出來了。
  前一回提到的那條大蛇,是「據說」是中央聖獸的螣蛇,金木水火四聖獸都是獸主司五行之一,但是土行卻有螣蛇和勾陳兩個,其中勾陳不是獸,是星,北極星的現代名稱就是「勾陳」,也有說中央聖獸是麒麟的,不過古籍文字記載麒麟是四靈(龍鳳龜麟)之一,大概是因為龍鳳龜都有類似種出現在四方聖獸裡面所以才被塞進去的吧。
  由莉的頭湯終究還是符合遊戲劇情啊……
  ***********************************

  「哇啊啊!好可怕!」
  塞斯踏上石橋,走沒幾步路就覺得一陣頭暈,要知道在這麼窄的橋上往底下的無底深淵看去,可不是每個人都有那份膽量的。
  原本看著前方大踏步快速通過才是應付這種情況的最佳選擇,但是膽小者的本能就是會去在意腳下踩的地方,因此短短的石橋在膽小的塞斯眼中,可說是比活著的黑龍王還恐怖的存在。
  「混蛋!橋怎麼不做大一點!」
  塞斯發出哀號,兩條腿抖得像中風一樣。
  「不……要……過……」
  寒風中突然傳來微弱的人聲,聽起來格外詭異,才剛「抖」到一半的塞斯聽到這聲音,面色大變。
  「由莉!」
  雖然聽得不太清楚,但塞斯仍辨識出聲音的主人是那個失蹤許久的男人婆。
  塞斯原本恐懼的雙眼立刻被焦急所取代,也不管自己正身處萬丈懸崖之上,三步併作兩步地往前衝去,狹窄的石橋在急著尋找由莉的他眼中,和城裡的石板大路已無二致。
  跑過石橋,拖泥帶水、甚至差點就連滾帶爬地踏過積滿深雪的坡地,塞斯來到一片平坦的臺地邊,眼前出現的卻是不知道該燃起怒火還是慾火的景象。
  全身赤裸的短髮少女孤零零地被綁了起來放置在雪地當中,嬌美的裸體已可見的程度微微顫抖著,而最令人驚訝的是她居然騎在一台完全由冰塊構成的三角木馬上,柔嫩的媚肉還直接壓在木馬背部的尖端上。
  「塞斯……不要看……不要看我……你快走……」
  少女低垂著頭,發出微弱的懇求聲,和過去強勢的感覺不同,現在的由莉只讓人覺得無比愛憐。
  「由莉!我來救……噗!這什麼鬼東西!」
  正要往前衝去英雄救美的塞斯以很難看的姿勢撞上了一堵冰涼堅硬的透明牆壁,整個人黏在上面。
  「冰塊?」
  從透明牆滑落的塞斯對牆壁摸了摸,終於確定了眼前隔開兩人的物體是個巨大的冰塊——雖然透明度高了很多,但本質上還是冰塊。
  塞斯拔出斬鐵劍對著冰壁狠狠一砍,「鏘」的一聲脆響過去,冰塊上卻只留下了一條長長的刮痕,而且還以相當快的速度彌合如初。
  「可惡,這是什麼見鬼的冰塊!」
  塞斯拚命揮舞著斬鐵劍,砍得冰屑紛飛,卻砍不開眼前的透明冰壁。
  就在塞斯窮忙的同時,冰壁後方的滿天冰雪突然刮起了龍卷,而且還聚集在了一起。
  「哼哼哼,你這個平凡的人類,就算拿了大日斬鐵劍,也別妄想能破壞我的冰之壁了。」
  驕傲冷酷的女聲從冰龍卷中傳來,隨著龍捲風的消失,一個穿著頗為暴露的女人出現在當地。
  尖尖的長耳朵證明了她不是人類,但從她帶著邪氣的冷酷神情來看,也絕不屬於那傳說中的精靈族。
  白皙得讓人覺得和冰雪一樣的肌膚被一件泳裝似的白色衣物勉強遮掩住一小部分,修長的腿和渾圓的手臂則完全裸露出來,和護肩相同材質的黑色金屬貼合在那雙份量不小的胸部上,兩條會讓人聯想到蝙蝠翅膀的黑色批風從護肩上延伸而出,在寒風當中獵獵作響。
  女子畫著紫色眼影和口紅的臉上明顯流露著對塞斯的不屑,更詭異的是在她的脖子上居然結著一圈冰塊,就彷彿是項鍊一般。
  「你是誰?」
  「我?冰之惡魔莉絲!」
  真名青凜的冰之惡魔說道。除了契約者以外,惡魔的真名是不能被閒雜人等知道的,哪怕是自己的親人也是如此,因此惡魔除了真名,還會有一個表面的名字。
  「惡魔……你是那個手很多的火之惡魔的同伴?」
  「哼,別把我和那個沒腦袋的陽烈相提並論,居然被個普通人幹掉,根本就是魔族之恥!」
  自稱莉絲的冰之惡魔不屑地說道。
  「那你到底想幹什麼!」
  「哼哼……你知道魔族最喜歡什麼東西嗎?」
  莉絲露出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緩緩說道。
  「不……不知道!」
  「人類的痛苦、絕望、憤怒……這些負面情感是我們魔族最愛的東西了……你們就乖乖成為我的餌食吧。」
  說出讓塞斯大感不安的話之後,莉絲頭也不回地走向被固定在冰製三角木馬上的由莉。
  「對了,讓這東西和你玩玩吧!」
  莉絲一揮手,雪地當中立刻冒出一個巨大的身影,由鋼鐵構成的身軀、巨大得不像人類能持有的衝鋒長槍,正是守護者。
  「守護者!」
  塞斯拔出斬鐵劍,緊張地面對著守護者。
  這個全身幾乎都是金銀兩色的守護者外型看起來像是個騎在馬上的騎士,但馬的後半截身軀就是騎士的下半身,人馬合一的樣子證明著它有強大的機動力。
  「給我滾!」
  塞斯率先發動了攻擊,他斜拖著斬鐵劍往前衝去,劍刃反而在他的身後,守護者雙眼一放光,金色的槍尖就化為流星朝塞斯刺了過來。
  塞斯轉動腳踝勉強避開刺擊,但光是刺擊激起的暴風就讓他呼吸困難,與守護者對戰的經驗讓他知道自己不能和守護者比拚力氣,但這次塞斯卻決定用自己的肉體和守護者比比看誰的力氣大。
  「砰!」
  人體與鋼鐵撞擊,塞斯立刻倒飛了出去,但守護者也並非全勝,因為在衝擊的瞬間茉莉發動了反彈技能,將守護者的衝擊力通通彈了回去。
  而結果顯而易見,以馬蹄為足部的守護者在濕滑的冰雪當中並不如表面上看去的穩固,加上它又站在塞斯的背後,也就是斜坡上,被這麼一撞,登時發出驚人的音量滾了下去,巨大的鋼鐵身軀因為捲入冰雪而朝著雪球邁進,伴隨著小小的雪崩,這個強大的守護者就這樣相當順暢的滾到懸崖下去了。
  「由莉!」
  用陰招解決了守護者,塞斯也不顧自己全身的疼痛,再次回頭想救出由莉,但眼前情景卻讓他義憤填膺。
  被繩索反綁雙手的由莉不斷扭動著身體,少女的體溫並未能融化構成三角木馬的冰塊,反而是由莉自己被凍個半死,要不是體魄過人又漸漸習慣被冰封的感覺,她早就冷死了。
  「由莉!」
  塞斯眼睜睜看著莉絲手上多出一把由冰雪構成的長鞭,然後啪的一聲狠狠打在由莉凍得發紅的肌膚上。
  「呀啊!」
  由莉發出了慘叫,因為冰冷而更加敏感的觸覺造就的是比平時強烈兩倍以上的痛楚。
  「由莉!你這混蛋!給我滾開!」
  塞斯發瘋似地拚命砍著冰壁,但看似單薄的透明冰壁卻怎麼砍也砍不開。
  「痛苦嗎?或者反而很舒服?你看看你,就算被這樣對待,結果還是流了一大堆呢……」
  莉絲無情的說話聲刺痛著由莉的心,羞憤欲死的她恨不得當場撞死,也不想再被如此對待,更不願因為虐待而讓股間流出淫水來了。
  從蜜穴中流出的淫汁很快就變成了細細的冰,讓原本光滑的木馬背部變得粗糙,對由莉緊壓其上的敏感處女穴造成了更大的刺激,然後流出更多的淫水……如此不斷惡性循環下去。
  「啪啪啪啪……」
  莉絲手上的白色鞭子飛舞著,在由莉身上留下無數鞭痕,木馬上的少女拚命哭喊掙扎著想要逃避,但身體卻被莉絲召喚出來的冰雪繩索緊緊固定在木馬上。
  「不要啊……不要……啊啊……求求你……」
  不管內心多堅定,在莉絲近乎酷刑的淩虐下也只能崩潰求饒,現在的由莉完全沒有了塞斯熟悉的高傲,只剩下無限的可憐。
  「是嗎?那也該是下一步了。」
  莉絲一彈指,雪地當中就冒出了許多黑烏烏的條狀物,每根條狀物上都有一側長著細小的軟鬚,樣子讓人不禁聯想起一種叫做「馬陸」的生物。
  「嗚啊!這是……什麼!」
  黑色的觸手纏上了由莉美好的裸體,那些軟鬚恰到好處地刺激著她傷痕纍纍的肌膚,而她只能無助地看著這些非人的噁心物體一步步侵犯自己。
  冰冷、滑溜的觸感甚至讓她回憶起在迷宮二樓被蝸牛壓住的可怕回憶,而當時救她的人……是塞斯。
  「不要!不要!塞斯……救我!救我啊!」
  由莉哭喊著,她沒有意識到塞斯正在不遠處,只是本能地呼喚著這個曾經拯救過她的人。
  豐滿柔軟的胸部被觸手繞了一圈,緊緊地箍了起來,因此更為突出的乳尖被觸手前端張開如嘴的裂縫一口吞入,無數軟鬚立刻纏上少女的乳頭,甚至開始試圖侵入其中。
  「啊……啊……啊啊……不……塞斯……啊啊……」
  由莉的慘叫聲中夾雜著少許淫靡氣息,但卻無法讓人有什麼妄想。
  「由莉!」
  近乎暴怒狀態的塞斯把斬鐵劍往冰壁刺去,這次倒是貫穿了冰壁,連莉絲也有些訝異地看著突出冰壁的劍身。
  「哦,原來是大日斬鐵劍?難怪能刺穿冰之壁。」
  發現斬鐵劍的不凡之後,莉絲再次把注意力移回由莉身上,又是一彈指。
  正打算用斬鐵劍破開冰壁的塞斯手上突然一頓,無論他再怎麼用力,斬鐵劍仍舊一動也不動。
  「冰稜之鎖」是莉絲這招的名字,藉著高密度的冰構成枷鎖,即使是大日斬鐵劍,在沒有魔力的注入之下,也不過就是一把比較銳利的武器罷了。
  「你看,那個傢夥你認識嗎?」
  莉絲說道。
  「啊……啊……塞斯……塞斯……」
  由莉無助地擡起頭,在看清前方改拿木劍不斷敲打著冰壁的塞斯之後,突然瘋狂地掙扎了起來。
  「不要!不要!塞斯不要!不要看我!不要來!快走!快走啊!」
  享受著由莉強烈的絕望感,莉絲猙獰地笑著說道:「讓他看一看你淫蕩的樣子,還有失身的樣子,不也挺好的嗎?」
  「不要!不要!不要!塞斯!快走啊!」
  由莉哭喊著,而塞斯的回應是更加瘋狂的敲打,為了拯救由莉,現在的他正不斷超越自己的極限,即使心臟跳得像要爆炸一般,肌肉也傳來悲鳴,他仍舊以狂風暴雨般的速度揮舞著木劍敲擊著冰壁。
  「由莉!我馬上就來救你!」
  一反平時的溫吞,現在塞斯的眼中燃燒著對力量的渴求,只有更強的力量才能拯救由莉!
  冰壁被轟擊出無數裂痕,但距離崩潰卻還早得很。
  不夠!還要更強!力量還不夠!
  「塞斯……嗚嗚……」
  看著塞斯瘋狂的模樣,以及冰壁上開始出現的點點紅色血花,由莉絕望地低下了頭。
  「看清楚,由莉小妹值得紀念的瞬間!」
  莉絲興奮地對著冰木馬一指,三角形的背部上慢慢長出一根粗大的冰柱,而且還是具有肉棒外型的冰柱。
  「啊啊……」
  看著挺立在小穴前方不到十公分的冰柱,由莉連哭都沒了力氣,只能絕望地看著觸手把自己擡起來,讓紅腫的蜜穴對準那根凶器般的冰柱。
  「和你的處女說再見吧!」
  莉絲手一揮,觸手重重地將由莉往下壓,粗長得過分的冰柱瞬間消失在她的處女穴裡。
  「啊啊啊!」
  由莉的雙眼瞪大到極限,撕裂般的痛楚,從少女最嬌嫩的祕處傳來,不只如此,那根棒子上還透出驚人的寒氣,讓她有種下半身已經完全冰封破碎的錯覺。
  由莉甚至覺得,如果真的破碎了那也很好,至少不需要再受這樣的折磨,也不會在塞斯面前露出更多醜態……
  只可惜錯覺終究是錯覺,腹部深處傳來的痛苦清楚地告訴由莉,她慘遭蹂躪的事實,那根因為沾滿處女鮮血而變成妖異粉紅色的冰柱不斷衝擊著少女神聖的子宮,讓她痛得不禁唉叫出來。
  「只有這樣太不夠意思了,也讓那個你喜歡的人看看你被這些東西強姦的樣子吧。」
  莉絲享受著由莉痛苦的模樣,同時命令觸手們將她再度擡起,被迫大大分開的美腿對著塞斯,股間還流著處女之血和淫液的蜜穴自然也全暴露在他面前。
  好幾根觸手爭先恐後地扭動著侵入她的小穴,在由莉淒慘的哀鳴中深深貫穿她狹窄的陰道,蹂躪著她的子宮頸。
  「由莉!」
  塞斯發出狂叫,虎口早已震裂的雙手依舊緊握木劍劈砍著冰壁,看到由莉被淩辱的淒慘模樣之後,塞斯頭一次打從心底發出對力量的渴望。
  「如果我能更強的話!由莉就不會……可惡!我要力量!我要力量!我要力量!」塞斯心中嘶吼著。
  就在此同時,光明神教總本部「神聖教廷」當中發生了異變!
  跪在十字架前方已經連續祈禱了三天三夜的教皇突然睜開了眼,與此同時,十二紅衣主教當中的四個也中斷了祈禱,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這四個主教正好就是職掌地水火風四聖技的人,寄宿在他們體內的神聖之力就像在呼應什麼、或者在對抗什麼似的翻湧著,即使四位主教不斷以堅強的信仰與意志壓抑它們,但光是透體而出的餘波就讓其他紅衣主教不得不退避三舍。
  「開始了……」
  教皇低聲說道:「祈求偉大的主,垂憐這個世界的眾生……」
  除了四位紅衣主教之外,遠在連恩帝肯王國,原本正準備看水晶球的威斯德利亞也痛苦的抱著胸口,雖然是個魔法天才,但比起紅衣主教來說還遜色一籌的精神力量無法完全克制暴走的光明聖火,銀白色的火焰在她身上燃起,將她的衣服燒得乾乾淨淨,露出和蓮恩莉亞幾乎完全相同的美麗裸體來。
  「嗚啊……怎麼……發生了什麼事……」
  威斯德利亞眼睜睜地看著衣服在火焰中漸漸消失,顯得有些慌亂,也顧不上看水晶球了。
  「啊啊啊啊啊!」
  跳得像要炸開的心臟裡突然湧出龐大的力量,高舉著的木劍上也出現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光芒——散發著聖潔氣息的白光與充滿慾望力量的黑芒。
  「轟!」
  阻擋塞斯許久的冰壁在纏繞著兩色怪光的木劍轟擊下炸了開來。
  「什麼!」
  莉絲只來得及回頭看見飛散的巨大冰塊,接著視野就被黑白兩色完全佔據,整個人被木劍沿著左肩到右腰砍成兩截!
  一劍斬殺六階位魔族,毫無鋒刃可言的木劍在這個時候,看起來比任何神兵利器都還恐怖許多。
  「這……不可能……不可能啊……」由冰構成的軀體被黑白兩股氣旋徹底撕裂,理論上在冰天雪地當中近乎不死之身的恢復力對它們而言毫無意義,不管是黑暗力量的吞噬還是光明力量的淨化,任何一種都能致她於死地,更不用說是兩者一起上了。
  「由莉!」
  塞斯一把抓住從灰飛煙滅的冰魔身上彈出來的奇怪石頭,也沒來得及看就往背包裡丟,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塞斯下意識地覺得那石頭沒有危險性,而且看起來藍光閃閃,彷彿帶著什麼魔法似的。
  他把木劍往地上一插,撿起斬鐵劍小心翼翼地將觸手斬斷,把已經半死不活的由莉救了下來。
  「由莉!對不起,如果我能更強一點的話就可以……」
  「笨蛋……」
  淚眼朦朧的由莉感受到塞斯身上的溫暖,已經瀕臨崩潰的精神一個放鬆,竟在他的懷中暈了過去。
  看著由莉帶著淚水的臉龐,塞斯頭一次發現男人婆般的她,其實美得令人驚訝……
  「感謝主……」
  教皇看著已經從失控中恢復原狀的四位紅衣主教,再次跪在十字架前禱告了一番。
  「這難道是……」
  紅衣主教中最資深的一位在教皇的祈禱結束之後,開口問道:「神屬天階能力……」
  「不只。」
  教皇蒼老的臉上露出微笑:「是代表最強恢復力和淨化力的,神屬天階能力『主威聖光』,以及只要存在慾望就能無限強化的魔屬天階能力『無限慾望之領域』。」
  「神屬和魔屬!怎麼可能!」
  紅衣主教們大驚失色,就算魔王打到神聖教廷也不見得會這麼驚慌的他們相當明白神屬天階能力的意義,但就因為明白,所以才會對這種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感到震驚。
  「那個善良的孩子……終究還是選擇了光明之道,雖然還不成熟,所爆發的力量也只是偶然,但如果他未來能夠達到天階的話,他身上還會再多一種天階能力,分屬神魔人的三種天階能力,真想看看他能為這世界造就多少事情啊!」
  教皇笑著說道。
  「神魔人……三屬天階能力……」
  紅衣主教們已經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了。
  一個人只能擁有一種天階能力,這是世界的鐵則,歷史上各族出現過的天階強者當中從未有人突破這個障礙,擁有第二種天階能力,某個研究家型的天階強者甚至這麼說過:「天階能力是源自靈魂的特殊力量,就像一把插在靈魂當中的神劍一樣,每個人都有一個靈魂,也都隱藏著一種天階能力,卻並非每個人都有能力將這把神劍拔出來。」
  如果有人擁有三種天階能力,那麼唯一的解釋只有他擁有複數靈魂……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怎麼可能!」
  撐過光明聖火暴走的威斯德利亞瞥見水晶球中的情景,驚訝得大叫出來。
  六階冰魔可是接近人類九十級的強者,塞斯這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消滅青凜?只可惜之前塞斯爆發黑白二氣的情景造成的巨大魔力波動影響了水晶球的記錄,因此最後她也只能將原因歸咎於之後從畫面角落冒出來的兩個人——費茲、佛南度。
  尤其是費茲,這個女法師的身上所具有的魔力相較自己也只略遜一籌而已,確實有能力消滅青凜,因此威斯德利亞也沒有再追究。
  算了,只要冰魔石到了他手上就夠了……威斯德利亞握緊小手,白嫩的臉頰透出興奮和緊張的紅潤,從選考會開始至今長久的計畫終於到了最後一步,也難怪她會失去以往的平靜。
  雖然還有一個破綻存在,但之後總是有時間彌補的……
  「真是了不起,居然能那麼快就打倒守護者和冰魔,雖然有點取巧……」
  費茲說道。
  「是啊……只是如果再用多腦點就好了……」
  佛南度皺著眉頭,看著已經氣喘如牛的塞斯。
  剛剛因為心情激動之下沒有察覺的疲憊和傷痛這會兒通通回來了,加上又抱著由莉,讓塞斯覺得活像千刀萬剮一般,每一步都是煎熬。
  「真是夠呆的……」
  費茲歎了口氣,對著塞斯施展了一次治療術,雖然法師的治療術效果不如光明神教的牧師,但也勉強能讓塞斯走路的時候不再雙腿發抖了。
  「謝謝。」
  塞斯擠出一個完全不像笑臉的苦笑,說道。
  「還是先離開這兒吧!」
  終於看不下去的費茲雙手一拍,腳下立刻出現一個巨大的傳送陣,將在場的所有人都傳送出了迷宮。
  「嗯!」
  由莉醒過來的第一個感覺,是身上傳來的痛楚。
  接著,她看見了陌生的天花板。
  「這裡是……」
  她的記憶只到被塞斯抱在懷裡的時候,對於之後的事情,已經失去意識的她自然就毫無印象了。
  「我家。」
  塞斯的聲音從由莉身邊傳來,她一轉頭,就看到塞斯欣喜的表情。
  「你醒了啊,你的傷口已經叫醫生來處理了,醫生也說不會留下疤痕,不過你還是再多躺一下比較好哦。」
  坐在床邊的塞斯突然把手伸進棉被底下,在由莉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拉出了一個水袋。
  「水快冷了,我去換一個。」
  看著塞斯的背影,由莉才發覺,除了身上的疼痛與膏藥的清涼之外,棉被裡面還有一股讓她暖到心裡的溫熱,那不只是熱水的溫度,還包含著塞斯的溫柔。
  「笨蛋……」
  由莉抓著被子,再次流下了眼淚。
  「怎麼了?傷口在痛嗎?」
  拿熱水袋回來的塞斯看到由莉的淚水,變得有點手足無措。
  「不……不是……」
  由莉的臉蛋變得前所未有的紅,已經下定決心的她看著塞斯好一陣子,終於開口說道:「來……抱我吧。」
  說完這短短一句話,由莉迅速地把紅透的臉埋到棉被裡去,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主動對男人說出這句話的一天。
  「這……不好吧……」
  如此說著的塞斯其實早被由莉此時的可愛模樣震撼得頭暈目眩,胯下的東西也立刻準備好了。
  「呆子,這是你一定要做的事情……」
  由莉水汪汪的雙眼看著塞斯,低聲說道:「因為……我就是迷宮第五層的戰鬥H姬。」
  「咦?為什麼……」
  塞斯圓睜雙眼,不敢置信地問道。
  「因為……我要讓想得到公主的男人,只能從我的屍體上跨過……」
  「你……唉……何必呢……」
  對於由莉的執著,塞斯也只能暗自佩服而已,但嘴上可不能鼓勵這種行為。
  「你現在還有傷,就算真的要做也等到……」
  「笨蛋!難道要我再……」
  由莉伸出手來抓著塞斯的手腕,以慷慨赴義的神情說道:「我喜……不……我愛你!」
  「啊啊……」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塞斯活像白癡一樣張口結舌了好一陣子。
  她……由莉……喜歡我?
  不可能吧!她不是一直都很討厭我嗎?
  把衣服……脫掉……
  不過她真的這麼說……難道她以前找我麻煩都是因為喜歡我?
  塞斯越想越混亂,等到他感到屁股一陣涼的時候,才發覺自己居然已經一絲不掛地站在由莉面前,而且胯下那根不聽話的東西還硬梆梆的上下晃盪著。
  「我……什麼時候脫光了……」
  塞斯努力回想著,似乎在幾行之前確實有一句格格不入的怪東西混進自己混亂的思緒裡去了。
  「呆子……」
  由莉的臉蛋紅得不能再紅,小手輕輕一拉,就讓塞斯整個人趴跌在床上,幸好他還來得及撐住,才沒有對著受傷的少女上演「一樹梨花壓海棠」的戲碼。
  「快點進來……」
  由莉用蚊子般的音量說道。
  「嗯。」
  既然都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塞斯也只能順其自然的做下去,輕手輕腳地鑽進棉被裡。
  在要求塞斯脫衣服的同時,由莉也已經把自己剝得一絲不掛了,因此這時兩人赤裸的身體緊緊相貼著。
  「由莉……」
  感覺到少女雪膚滑溜的觸感,塞斯的臉也紅了起來。
  塞斯能察覺到由莉充滿彈性的胸部傳來的激烈心臟鼓動聲,而他自己的心臟跳得也不會比她慢多少,兩人的臉近得幾乎毫無距離,還透出了一股極端曖昧的氣氛。
  「揪!」
  本身克制力就不怎樣的塞斯終究還是親吻了由莉,因為肉體和精神的折磨而顯得嬌弱的少女沒有逃避,也溫柔地回應了他的吻。
  柔軟的胸部在兩人之間慘遭壓扁,而在由莉兩條白嫩結實的大腿之間,一根熱到極點也硬到極點的肉柱不安份地搏動著,彷彿一條大蛇般尋找著少女的水源地。
  「嗯嗯……唔……嗯……」
  塞斯咨意享受著由莉柔嫩的櫻唇,聽著她可愛的呻吟,同時一隻手環過她的腰,另一隻手開始把玩著她的乳房。
  「啊嗯……」
  由莉也伸手摟著塞斯,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擁抱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個先前一直看不順眼的男人,塞斯身上的雄性氣味讓她滿臉通紅,大腿根部難以忽視的灼熱物體更讓她感到不知該如何應對。
  一直自認為、事實上也似乎是同性戀的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會真心想要把自己的一切交給某個男人。
  從某個角度來說,堪稱經驗豐富的由莉比塞斯碰過的任何一個女孩都還要敏感,光只是接吻和愛撫就讓她的身子完全地放鬆了下來,肉棒上甚至已經沾染了不少她濕滑的黏液。少女結實有力的雙腿在塞斯溫柔的壓迫下毫無抵抗地分了開來,肉棒前端輕而易舉地碰觸到那誘人的花唇。
  「嗯……嗚啊……」
  即使是在熱吻當中,由莉還是發出了悲鳴,不久前才遭到暴力對待而失去純潔的花徑再度迎來了新的侵犯,而且還是一根不比那冰柱小的巨棒。
  當然,兩者之間還是有著基本上的差別,從棒身上透出的灼熱感,是冰柱所無法模仿的,而且塞斯的動作相當溫柔,讓她得以在最小的痛苦之下完全容納這初次造訪的陽具。
  「啊……全部……都……滿滿的……」
  由莉雙手抓著塞斯的肩膀,表情苦悶地呻吟著。
  「對不起……我……不是處女了……」
  「啊?」
  塞斯楞了一下。
  「很可笑吧,明明就已經和很多女孩子做過了,卻還會在乎這種事情……」
  由莉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帶著淚水的美麗雙眼緊張地盯著塞斯,生怕他會嫌棄已經不是完璧的自己。
  「小傻瓜,我可不是會在乎這種事情的人。」
  塞斯摸了摸由莉的臉蛋,替她擦去流下的眼淚:「因為不管怎樣,由莉就是由莉啊!」
  「塞斯……」
  由莉緊繃著的心一口氣放鬆了下來,小穴裡的壓力和蠕動程度卻反而更高,差點就把塞斯搾了出來。
  不知道該不該說「不愧是有鍛煉過的」這句話的塞斯,咬牙忍住了射精的衝動,慢慢地抽出肉棒到幾乎完全離開由莉的小穴,才又緩緩地插入到底。
  「嗚……啊……嗯……啊……」
  由莉的眉頭緊鎖,努力忍受著小穴裡傳來的疼痛,這不完全是因為塞斯的抽插,主要理由還是她的內部先前也有受傷。
  不管有沒有濕潤,處女的小嫩穴被之前那樣粗暴的對待後,要不會受傷才是怪事,而「外傷」可以叫醫生塗藥包紮,陰道裡面的「內傷」總不能也抹個藥膏吧!
  在塞斯的溫柔抽送下,由莉第一次容納男性肉柱的小穴裡開始滲出淫水,而且流量還不斷變大著,滑溜溜的感覺讓抽送變得順暢許多,由莉的神情也從痛苦變成了陶醉。
  「塞斯……嗯……你……來……抱我……我要你……」
  在熱吻的短暫喘息時刻,由莉嬌媚的要求著,棉被下修長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經主動勾住了塞斯的腿。
  「由莉……」
  塞斯愛憐地看著懷中的少女,即使平時表現得再怎麼高傲自信,她終究還是個只比蓮恩莉亞大了幾個月的女孩。
  雖然由莉已然動情,身子也已經準備好了接受男性的洗禮,塞斯還是不敢做出太過狂野的動作,但抽插的速度還是加快了一倍以上。
  「嗯啊……嗯……塞斯……可以……粗暴點……啊……」
  敏銳的感覺到塞斯似乎沒盡全力的由莉說道,但話才出口,由莉馬上就滿臉通紅地把頭埋在塞斯胸前。
  我居然……居然會……說出這種……淫蕩無恥的要求……
  雖然還是頗在意由莉的傷勢,但塞斯還是回應了她的要求,他小心翼翼地避開由莉身上的傷口愛撫、揉捏著她的嬌軀,同時用大肉棒盡情地刮磨攪拌著敏感無比的媚肉。
  「啊啊……塞斯……塞斯……好棒……還要啊……嗯……啊!要洩了……嗯嗯……」
  由莉不斷喘息著,棉被下的身子發出一陣陣短促的痙攣,手腳緊緊地纏住塞斯,熱騰騰的陰精泉湧而出,澆在塞斯的龜頭上。
  「你流得真多啊。」
  享受著肉棒泡在淫精裡的感覺,塞斯輕輕揉著由莉鼓脹的乳頭,低聲調戲著她。
  「討厭……還不都是……你害的……嗯……別揉……有感覺……啊……」
  雖然嘴裡這麼說,但由莉卻反而挺起身體任塞斯把玩,對於喜歡的人,她是那種會完全奉獻出來的女孩。
  「啊啊……太……敏感了……不要再……這樣……啊!」
  光只是搓揉乳房,高潮後不久的由莉就又洩了一次,股間的淫肉像有自主意識般地蠕動顫抖著,彷彿渴望著初次進入的男人可以用白濁的精液滿足她一般。
  如果是幾個月前的塞斯,現在大概已經射精了,但自選考開始之後的各項磨練卻讓他體力耐力大增,加上原本就有的多次射精能力,讓此時的他能更長久地滿足由莉的身心。
  雖然除了她嬌艷的臉蛋與赤裸誘人的肩膀之外什麼都看不到,但身上傳來的熱度與柔軟還是能讓塞斯確實掌握由莉身體的存在,這點對由莉來說或許也是相同的,才剛脫離寒冷地獄的她比過去任何時刻都還要渴望同為人類的溫暖——尤其是塞斯的。
  「再叫得更淫蕩點……給我聽聽……」
  塞斯朝著由莉的耳朵吹氣,說道。
  「啊嗯……壞蛋……只要你想……聽的話……我……就叫……哦……」
  由莉滿臉通紅地敲打著塞斯的背,同時發出淫蕩的呼喊。
  「啊……塞斯……你的肉棒……插……好深……人家的穴裡面……好像要被插壞了……啊……用力……干我……人家……想……洩……啊……」
  由莉積極地迎合著塞斯的抽插,原本就纏著他的手腳更加了幾分力氣,如果塞斯此時站起來的話,只怕她會像隻大無尾熊般掛在他身上吧。
  塞斯也回應了由莉的熱情,除了還記得受傷部位碰不得之外,嘴巴、雙手都加入了玩弄少女的行列,配合著肉棒激烈的插入,幹得由莉淫水四溢,把身下的床弄溼了一大片。
  「啊啊……唉呀……塞斯……好……舒服啊……你……幹得……人家……爽啊……爽死了……嗯……肉棒……好厲害……你的……啊……」
  敏感的由莉在塞斯的奮力姦淫下,爽得淫叫不已,而且音量大得彷彿一點都不在乎這兒是寧靜的住宅區。
  「由莉……你想讓鄰居都知道你很淫蕩嗎?」
  塞斯減緩了動作,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討厭……才沒有……啊……不要變慢嘛……人家快要來了……嗯……」
  完全沈浸在幸福與快感當中的由莉確實不在乎會不會被人發現,她只想要塞斯更用力的姦她,讓她多體會幾次這種靈肉合一的快樂。
  無奈的塞斯只得重操舊業,改用自己的嘴堵住她放肆的淫亂呼喊,激烈的動作搞得床像要被拆了似地嘎吱作響。雖然和茉莉也做過類似的事情,但幼兒體型的嬌小茉莉可不會讓床有這麼大的動靜。
  「啊啊啊……塞斯……你……用力啊……哦……哎……嗯……對……就是那裡……啊……好舒服……塞斯……」
  由莉緊緊摟著塞斯,蜜穴裡擠壓收縮的力道越來越大,而且濕熱無比的嫩肉緊貼著肉棒的每一部分,帶給塞斯強烈的刺激。
  「由莉……這樣……會射出來……」
  「嗯啊……那……就射吧……射進來……射給我……我的子宮……要……塞斯……的精液……啊……」
  由莉在塞斯耳邊發出足以令人慾火焚身的嬌吟,已經瀕臨極限的塞斯再也忍不住噴射的慾望,在狠狠的幾次衝撞之後,膨脹到極點的肉棒一陣狂顫,朝著少女純潔的子宮注入大量的精液。
  「啊……啊!啊……」
  第一次接受精液洗禮的少女渾身顫抖著,體內翻滾的灼熱感覺讓由莉的心中湧現強烈的幸福和滿足,少女陶醉地閉上了眼睛,讓無盡的快感淹沒自己,融化般的感覺從陰部向四面八方滲透開來,她知道自己又洩了,而且還是前所未有的強勁。
  「塞斯……」
  塞斯輕柔地愛撫著由莉的肌膚,享受那帶著濕氣的柔滑粉嫩,雖然已經結束十幾分鐘了,但兩人仍舊甜蜜蜜地黏在一起,享受著性愛的餘韻。
  「塞斯……你好厲害哦……人家從來沒有……那麼舒服過……」
  由莉陶醉地說道,直到現在,她都還沒完全從那絕頂上離開,和這次比較起來,過去和女孩子的百合淫戲就不算什麼了——當然,這不代表由莉往後就不會和女孩子玩百合。
  「我該說我也從來沒射那麼多嗎?」
  塞斯露出淫笑,但實在和他的形象不太適合,以至於看起來反而像白癡傻笑一般。
  「討厭……都沒想過人家可能會……懷孕嗎?」
  由莉紅著臉說道。
  「是你說要射進去的啊。」
  塞斯故意一臉無辜地說道。
  「笨蛋!你就不會說點甜言蜜語,比如說『我愛你,所以我一定會負責的』之類的話嗎……」
  由莉都著小嘴說道。
  「這……」
  塞斯一臉尷尬地看著由莉,一張嘴動了好幾次,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唉,看來以後想要聽到你說什麼甜言蜜語也是不太可能了,公主真是不幸啊……」
  「這和公主無關吧。」
  「為了不讓公主不幸,我決定了!我還是要把公主搶過來!」
  「唉!」
  「就算你已經通過迷宮選考,可是也沒有規定說其他人不能追求公主啊!只要公主愛上我的話,就算你是『名義上』的駙馬,也只是個『名義上』而已。」
  「好險惡的用心啊……」
  塞斯苦笑了一下,說道:「不過……這才像由莉啊!」
  由莉臉蛋一紅,還沒等她有什麼反應,就又被塞斯抱住了。
  「如果你懷孕的話,我一定會負責的,因為我愛你。」
  不是敷衍,更不是背稿,從那平靜而沈穩的語氣當中她能聽出塞斯的決心,淚水無聲地滑落臉龐,那不是悲傷,而是喜悅。
  如果懷孕的話……由莉不禁想著那個情景,挺著大肚子的自己牽著塞斯和孩子的手走在城裡,談論著下一個孩子的名字要取什麼之類的事情。
  「今晚……可以嗎?」
  塞斯偷空在由莉耳邊低聲問道。
  「色狼……有寶寶耶……」
  新婚少婦由莉紅著臉回答著,自己這個丈夫總是那麼好色,而且彷彿有用不完的精力般,即使一向認為自己體力過人的她,也常常被他弄得筋疲力竭。
  「等到生出來以後的話,你又會很快懷孕的。」
  「還不都是你這隻種馬害的!」
  由莉紅著臉拍了塞斯一下,週遭的路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仍向這對幸福的小夫妻投以祝福的目光。
  「由莉?在想什麼?」
  「孩子的名字要是……啊!沒有!」
  從自己的幻想當中驚醒的由莉羞得滿臉通紅,也不知道塞斯有沒有發現。
  「討厭!你出去啦!」
  惱羞成怒的由莉推著塞斯,把沒防備的他踢下床去。
  「人家不……暫時不想看到你!」
  用棉被蓋上頭,由莉不想讓塞斯看到自己此時的羞態。
  「喔……好吧,你好好休息。」
  不明就裡的塞斯只得穿上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離開房間。
  「我居然會……喜歡上這個大笨蛋……還想幫他生小孩……討厭!羞死人了啦……」房間裡的由莉緊抱著枕頭,臉紅心跳地沈浸在少女的嬌羞當中。



  第38章、擄劫

  離開房間的塞斯沒看見幫他把由莉帶回來的佛南度和費茲,卻迎來了一個夢靨般的訪客。
  「小弟弟,姊姊好想你啊!」才剛開門,塞斯就被一團白影撲倒在地。
  「啊啊啊……桂……桂弓……」看出對方身份之後,塞斯的臉色慘白無比。
  「小弟弟居然還記得我,姊姊要給你獎勵!」
  「不!不必了!」塞斯連滾帶爬的逃離桂弓純子的狩獵範圍。
  「真是的,自己人何必那麼客氣。」桂弓純子一如既往地很專業的扭曲了塞斯的想法,說道。
  「算了,姊姊這次來是有正經事通知你。」
  「你也知道以前你幹的事情沒一樣正經嗎?」塞斯腹誹著。
  「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桂弓純子一臉嚴肅地說道:「公主被擄走了!」
  「什麼!」塞斯大驚失色地說道。
  「今天上午,宮裡的人發現公主走進威斯德利亞的房間,許久都沒有出來,一個女僕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一看,卻發現公主被威斯德利亞捆起來丟在床上,就在她想找人幫忙的時候,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打暈在地,等到其他人發現的時候,威斯德利亞和公主已經從房間裡消失了。」桂弓純子將案情和盤托出。
  「房間裡面只留下一個發動過的魔法陣和一封信。在魔法陣方面,國王已經找其他法師來破譯了,最晚大概在明天下午就會完成,而信……」桂弓純子遲疑了一下,才說道:「信裡面的內容……威斯德利亞指定要你去,否則就要對公主不利。」
  「咦?」
  「雖然不知道她的意圖是什麼,但這行動必然危險至極,你……願意接受任務嗎?」
  「願意。」塞斯毫不考慮地說道。
  「真是個有擔當的年輕人,姊姊越來越喜歡你了呢!」桂弓純子笑著靠近塞斯:「不管是可愛的小公平還是公主,或者還有其他的女孩子,你有信心讓她們幸福嗎?」
  「這……我盡量。」塞斯想了想,說道。
  「順便再多一個如何?」桂弓純子指了指自己,在塞斯驚駭的目光下以惡虎撲羊也不能形容的兇惡動作撲了上來。
  哇啊啊啊……面對這迅雷不及掩耳的恐怖侵襲,塞斯只來得及退後半步,接著,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落入桂弓的魔爪當中,一張熱情的血盆大口堵了過來……
  「唔……我怎麼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正以元空破碎轟爛一顆擋路巨石的塞斯老子狐疑地說道。
  「快點啦!別分心!」被丈夫背在背上的塞斯媽,替丈夫加持了好幾個高級魔法後著急地說道,同時手上又丟出一個巨力術。
  「知道了!前面的讓開!」塞斯爹大吼一聲,把正圍在前方一顆房子大巨石邊愁眉苦臉的商人們嚇得連滾帶爬的逃開。一股青色的氣團包圍在塞斯爹的拳頭上,連週遭的光線都為之扭曲,泛起一圈圈漣漪般的波紋。
  「轟!」塞斯爹的拳頭沒有任何花巧地撞上了死死擋在山路中間的巨石,在眾人的圍觀下,堅硬的巨石像是麵粉般破碎開來,只留下一地碎屑,最大的破片甚至沒有一枚銅幣的大小。
  「颼!」塞斯爹馬不停蹄地衝了過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山道彼端之前,在場的商旅們都沒有回過神來。
  「元空破碎!他是天階強者啊!」一個見多識廣的老人認出了塞斯他爹的身份,激動無比地說道。
  「天階強者啊!」商旅們立刻騷動了起來,他們被這些巨石困了兩個禮拜,已經到了快要拿商品來吃的地步,而塞斯爹竟然輕而易舉的轟爛了這些巨石,雖然是無意為之,但塞斯爹這個天階強者在他們心中的地位,不禁又上升了一點,快要和教皇並列了。
  作為天階強者當中唯一沒有勢力的人,塞斯爹的名氣可說是三大強者當中最小的,甚至連親生兒子都不知道自家老爹其實是天階,不過要論到個人實力,他可是三大強者中當之無愧的第一。
  而現在,這位人類最強者正為了兒子的安危而奔馳著。
  同一時間,正面臨著生死關頭的塞斯脖子已經被桂弓純子摟住,即將要落入恐怖的深淵當中,但就在這一瞬間,塞斯看見了奇蹟!
  桂弓老師臉上的肌肉開始產生變化,原本打橫著拉開的瞇瞇眼變成了嬌媚水亮的勾魂眼,一隻扁鼻子也高挺了起來,臉型更是從大餅變成了鵝蛋。
  身材的變化更是劇烈,矮小的她以驚人的速度增高,原本擠成一團的肥油在這多出來的軀體上塑造出完美動人的曲線,尤其是胸部更是傲人,如果沒有親眼看過前後差別,根本就不可能將先前的兩團脂肪腫,和此時的碩大美乳聯想在一起。
  短短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一個原本光靠臉就可以嚇死鬼的阿婆變成了個千嬌百媚的女人,除了髮型沒改變之外,其他的方都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揪!」曾經遭受過一次的狼吻再度侵襲塞斯,同樣讓他嚇得呆若木雞,但這次驚嚇過度的原因就和上一次大有不同了。
  「這才是姊姊我的真面目,嚇到了嗎?」變身成為絕色美女的桂弓純子連聲音都變得嬌柔溫婉,但個性卻沒什麼改變。
  「確實嚇到了……」塞斯相當老實地說道。
  「總之,當你成為駙馬的時候,也就是你得到姊姊我的時候哦!」桂弓純子放開塞斯,以輕盈的姿態「飄」出了門。或許是和之前臃腫沈重的樣子有太過強烈的對比,這個模式的她不管做什麼都讓人有種飄逸過頭的感覺。
  「這……我該高興嗎?」呆立許久之後,塞斯才歎了口氣說道。
  公主被抓走了,犯人還是能夠御使鋼鐵守護者的宮廷魔法師威斯德利亞,雖然事情被發現之後國王緊急凍結了大部分守護者的權限,但威斯德利亞還是帶走了十幾個守護者,其中包括一個號稱「全國最強」的。
  「不知道威斯德利亞有什麼打算……」塞斯想著,宮廷魔法師叛亂並不是頭一次發生,十幾年前也上演過一次,那次的結局是除了蓮恩莉亞和她的母親蘇菲雅之外,其他的王妃和繼承人都死光了,而蘇菲雅王妃在叛亂後不久也病死,留下蓮恩莉亞一個人。
  想起她獨自一人成長的樣子,塞斯就不由得一陣心痛,如果沒有由莉的話,大概也不會有現在開朗的蓮恩莉亞了吧。
  塞斯又想起自己在迷宮中遇到的女孩,尤其是戰鬥H姬,除了四樓的H姬不認識之外,其餘四個H姬其實各有各自的煩惱與堅強。
  一樓的H姬克拉拉,四個H姬當中年紀最小的一個,卻也是擔負著最沈重工作的H姬,據塞斯所知,上千個參賽者中突破一層的人數將近四分之一,換句話說,她得和兩百多個男人做愛……有時候一天甚至要面對十個以上。
  支持她撐下去的動力是對自己人生的反抗,為了離開那個地獄般的生活,要她做什麼她都願意,塞斯很難想像一個小女生會有如此堅定的意志力,或許是憐惜、也可能是佩服,塞斯在知道她的情況之後就一改「專業逃命」的本色,開始盡全力打倒其他參賽者。
  現在塞斯之所以還能勉強列入高手行列,克拉拉居功厥偉。
  二樓的H姬雷英,是個自卑感奇重的懦弱少女,但只為了「勇氣」這種虛無縹渺的追求,她卻敢來到這充滿豺狼虎豹般男人的迷宮當中,說她沒有勇氣誰也不會相信。
  能誠實面對自己的懦弱,踏出那至關重要的第一步者,便是勇者。
  三樓的H姬……塞斯一想到辣美就不禁歎了口氣,四個H姬當中她和他發生過最多次肉體關係,而且還幾乎都是加上狄英卡的三人主奴性虐蹂躪玩法,彷彿不帶點傷痛就不能盡興一般。
  後來,塞斯才知道了她的身世,身為大臣的女兒卻不受寵愛,連普通人應有的親情都無法享受,如果說克拉拉處身的是肉體層面的地獄,那辣美遭遇的大概就是精神層面的地獄了;知道了這情況之後,塞斯也不再開口要她回家,幸好狄英卡收留了她,否則辣美要怎麼安置還是個大問題咧——放自己家是絕對不可行的,塞斯很確定這麼一來,在選考結束之前辣美的肚子會先大起來。
  這個集好強、可愛與艷媚於一身的少女,從塞斯身上得到的疼愛與精液,可是除了茉莉以外最多的。
  四樓的H姬,一切資料都不詳,塞斯也只與她見過一面而已,當然不可能對她有什麼瞭解。
  最後是五樓的H姬,也就是正在自己床上睡覺的由莉,為了公主的愛與貞操而奮戰的她比任何參賽者都還像參賽者,如果「愛一個愛自己的人才是真正的幸福」這句話是正確的,那麼由莉或許才是蓮恩莉亞最理想的夫婿也說不定……
  不管是塞斯還是其他人,都做不到為了蓮恩莉亞而捨棄一切——包含靈魂在內的事情來。
  塞斯頭一次感覺到所謂的女孩子,其實不是另一個世界的存在,她們也會有慾望、有煩惱、有夢想和期待,當然也同樣想被愛,本質上和男人並沒有什麼不同。
  或許這就是理想男性養成迷宮所要傳達的真實內涵吧!
  「唔?」當塞斯從沈思中回歸現實時,他才發現懷中多了個溫溫軟軟的小東西,低頭一看,是面朝內坐在他大腿根上、緊抱著他的縮小版茉莉。對於茉莉忽大忽小的樣子,塞斯已經不像一開始般大驚小怪了,堂堂龍族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也就不會被拿來和神魔並列了。
  「嗯!」把塞斯當成大抱枕的茉莉發出了可愛的呻吟,似乎沒有睜開眼睛的打算,這種小狗大小的體型是不能被插入的,因此塞斯也只是像抱寵物一般摟著她,輕撫著她光滑無比的裸膚。
  「唉……」塞斯很快就察覺到不妙,就算體型很小,但茉莉畢竟還是小女孩的形態,一個大男人抱著光溜溜的小女孩坐在客廳,怎麼看都像是個變態……
  捧起和幼犬同樣大小的茉莉,手上就傳來一股柔軟得讓人愛不釋手的觸感,看著她閉著眼捲成一團的模樣,就讓塞斯的心情好了許多,或許養寵物的人就是這種心情吧——雖然自己養的「寵物」實在太強大了點。
  ************
  塞斯才剛踏進食堂,就察覺到氣氛有異,事實上當他走在路上時就已經這麼覺得了,只是食堂中的感覺更強烈罷了。
  「公主被抓走了的消息到底正不正確?」
  「當然是真的,你沒看見路上巡邏的守衛多了好幾倍嗎。」
  「聽說是宮廷魔法師干的……」
  「又是宮廷魔法師,看來又有一場大亂了,我們到底還要不要留在這裡?」這些交談者大多是參賽落選者,留在城內也只是等著看最後結果而已,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有些人不免開始打起逃命的盤算。
  「是啊……如果捲入守護者之間的戰鬥,有再多條命也不夠死……」曾經經歷過當年動亂的人對於守護者的強勁仍舊心有餘悸,那種刀槍不入、不畏死傷的恐怖戰鬥機器根本就不是普通人類所能對抗的,要不是最後宮廷魔法師被刺殺,只怕這個國家早就完蛋了。不過,在那恐怖的動亂中,據說也曾經有幾個不知名的超級強者把守護者們當成練功靶子,但在動亂結束之後,居然沒有人知道這群強者的姓名和來歷。這次的叛亂,那群人會不會再度出現,打倒守護者、保護半座城市,也是人們討論的重點項目之一。
  他們絕不知道自己討論的強者之一,正在不遠處的廚房裡,用快刀斬亂麻的手法握著雙菜刀剁著豬排和生魚片。
  對於外界的事情他當然清楚得很,但這次守護者沒有向上次一樣滿街跑,他當然也不需要出手,只是有些無奈地將眼前的大塊豬肉瞬間劈成同樣大小的一百塊薄片。他無奈的理由也頗簡單,那就是自己的等級似乎又上升了一級。
  沒什麼作戰等級也會上升啊……即使不太敢相信,但等級石的數值是不會騙人的,自己確實已經到達了作為人類的極限等級,也就是九十九級劍士,只需要一個契機,他就能和塞斯爹一樣踏入天階,而且這個契機他已經有預感快要抓到了。
  「天階強者嗎……」曾經一度因為「此生無望」而放棄的夢想,現在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如果不是因為有了家庭,他或許又會像年輕時那樣遊歷世界進行冒險吧,但現在,他的戰場只有這裡。
  食堂裡的人可不知道某位強者的感歎,他們之中有些人大聲喧嘩著,有些則交頭接耳談論著,更有些人看起來就是一副打算混水摸魚得好處的。
  塞斯無奈地歎了口氣,自己可不能像那些人一樣置身事外,作為威斯德利亞欽點的交涉人,以及蓮恩莉亞的「姦夫」,他不管怎樣都是得身先士卒的。
  但他也很清楚,這麼做就像是明知到前面是懸崖還故意跳下去一般,用九死一生都不足以形容其危險性。
  「塞斯?」雷英的聲音近距離響起,讓塞斯嚇了一大跳,而且是和第一次發現雷英在食堂打工時同樣的程度。
  「啊!」
  「要吃什麼?」雷英俏麗的臉蛋慢慢貼近他,讓他不禁臉紅心跳,但卻也開始感覺到四面八方傳來的殺人目光。
  「小櫻也……雷英也……這傢夥萬死不足惜啊……」似乎有不只一個人都囔著類似的詛咒。
  「這……我……」塞斯退了一步,說道:「我有話和小櫻說。」
  「哦?」雷英露出曖昧無比的神情,擡起纖細的食指輕輕戳著塞斯的胸口:「你這個小壞蛋……」
  「你好像開朗過頭了吧……」能從怯懦少女變成小惡魔系少女,這個轉變可不是普通勇氣就能達成的。
  「這都是塞斯的功勞啊!」雷英燦爛地笑著。
  被雷英帶到二樓的塞斯有些好奇地看著自己從未走進過的貴賓室,即使在食堂當過不短時間跑堂的他,對於這神祕的房間也是從來沒接觸過,在他的印象當中,這裡大概就是儲藏室一類的地方吧。
  一個普通的大眾食堂,哪有什麼貴賓會來啊!
  但現在塞斯眼前所見卻完全否定了他的猜想,這裡不但真的是貴賓室,而且還是超級貴的那種!
  並不是說房間裡面鑲滿了黃金和鑽石,而是房中整體的結構讓人感到一股強烈的貴氣,一股即使在王宮當中也不見得會有的感覺。
  佔據了四分之一房間面積的大桌子上,雕刻著許多精美的圖案,主要是一些獸類,從最溫馴的兔子到最強悍的龍族都有,塞斯甚至還不小心看見了一頭正與巨大九頭蛇對峙的聖甲龍。每一個圖案的尺寸都不大,但透過水晶桌面看過去,就會讓人覺得這裡面的生物好像都是活生生的。
  除了幾乎是藝術品的桌子之外,房中其他的裝飾擺設也都相當有藝術氣息,這樣的房間出現在充滿油煙飯菜味的大眾食堂二樓,實在太不搭調了,某個充滿古老氣息的貴族城堡才是它該當的去處。
  「嚇到了吧。」雷英說道,自己第一次進來其實也是這種反應。
  「確實……我說老爹沒事弄一個招待國王用的房間做什麼啊!」塞斯無奈地說道,光是這些擺設和雕刻的價值就比整個食堂還要貴了吧——含地皮在內。
  塞斯不會知道,這個房間其實真的被使用過一次,招待的卻不是國王,而是光明神教的現任教皇,擺宴席的人則是剛突破百級的塞斯老爹,不過最後買單的是國王。
  在此之後這房間就不曾被使用過,直到今天。
  「塞斯……」臉頰紅紅的小櫻走了進來,但走路姿勢卻有些古怪。
  「小櫻……我有話要跟你說……」從精美的浮雕上收回目光的塞斯用低沈得嚇人的語氣說道。
  「我明天就要去救公主了,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回不來的話,請你告訴我父母,他們的兒子是自願要去的……」塞斯的身體開始顫抖,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遺言」。
  「塞斯……你……」原本就不覺得塞斯想來告白的小櫻臉色一變,抓著他的手臂說道:「為什麼是你?」
  「表面上是因為我通過了選考吧……實際上……我不能說。」塞斯苦笑了一下,自己和蓮恩莉亞的姦情可不能到處宣揚啊。
  「通過選考……所以說……你就是駙馬了嗎?」小櫻壓抑著心中不斷湧出的酸楚,說道。
  「公主都被抓走了,這駙馬也沒什麼用處,何況我也不是因為這個理由而想要去救公主的。」
  「不然是為了什麼?」
  「因為……我喜歡公主,男人為了喜歡的女孩子而拚命,是很合理的吧。」
  「是嗎……」小櫻看著塞斯好一陣子,說道:「塞斯,為了替你打氣,今晚我請你吃你從沒吃過的東西。」
  「哦?什麼東西?」
  「你一定會喜歡的東西。」
  約好了時間,塞斯帶著滿肚子猜測離開了食堂,才剛走到廣場邊上,就遇上了個熟人。
  「佛南度?」金色的卷髮加上華麗過頭的貴族服飾,讓塞斯一眼就認出對方的身份來,不過此時的佛南度卻堵在他面前,右手按在劍柄上,一副要對他不利的模樣。
  「沒錯,就是我,堂堂的侯爵大人……但是為什麼你這個庶民每一次都擋在我前面?」佛南度氣沖沖地說道。
  「報名的時候、攻略迷宮的時候……連現在去救公主的任務也是你這傢夥!為什麼你總是走狗屎運!」
  「你才專走狗屎運,看你一臉屎的樣子不走狗屎運要走什麼運!」
  「哼!決鬥吧!」佛南度拔出劍指著塞斯,光是這麼個動作就讓塞斯皮膚起了陣雞皮疙瘩,彷彿有電流流過一般。
  塞斯也抽出腰間的木劍,自從狄英卡雜貨店前那一戰之後,他出門時就一定至少帶著木劍,免得手無寸鐵的被那群混混圍毆,而現在卻成了讓他無法拖延決鬥的兄手。
  塞斯不是貴族,更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需要守護的榮譽,因此對於「和誰決鬥」之類的事情他是完全不予考慮,比起虛無縹渺的榮譽,小命重要太多了。
  但這次,塞斯卻正面回應了!
  不是因為那空幻的榮譽,也不是突然腦袋燒壞了,只因為佛南度展現出來的認真態度,和自己身為預定駙馬兼拯救公主者的責任。
  兩人的氣勢讓週遭的人群不由得讓開了一個不小的空間,某些路人也開始慌慌張張地尋找著守衛。
  「速戰速決吧。」塞斯說完話主動衝了上去,木劍橫擺在身側,讓佛南度猜不出他會攻擊哪裡。
  但佛南度也沒打算猜,攻擊就是最好的防禦,雷王劍高高舉起,當頭劈了下來。
  「噗!」兩劍交擊,發出一個沈悶的響聲。
  佛南度雖然早已知道木劍的奇異,但連列名十大斬鐵劍第四的雷王劍都砍不動它,這威能未免也太逆天了點。但這樣也好,靠武器佔優而取勝,不是他所期待的勝利。
  沒交手幾次,塞斯就發覺佛南度的驚人改變,他的劍法變得非常接近由莉,也就是戰場上騎士所使用的、幾乎毫無花巧的必殺劍式,過去那些表演多過實際的劍招現在通通消失了,連他專長的卑鄙招數「無敵必勝太陽閃光攻擊」也是如此。
  也因為如此,塞斯沒多久就居於相當的劣勢,雷王劍能輕易斬開鋼鐵的劍刃好幾次都差點掃過他的身體,幸好逃命技術過人的他總是能早一瞬間用某種詭異的姿勢閃過那必殺的一擊。
  被逼到極限的塞斯揮動木劍,在身前畫出了個無懈可擊的圓,打在雷王劍的劍脊上,讓佛南度的攻勢不得不停頓了下來,在這一消一長之間,塞斯發動了反擊,用的同樣是最精簡、最有效的招數。
  要是繼續纏鬥下去,塞斯終究會輸,畢竟他的體能還是比佛南度差了一些,但值得慶幸的是佛南度也沒有打持久戰的興趣。
  「殺!」
  「偽·十字斬!」塞斯舉劍擋住佛南度的劍之後,空著的左手重重拍在自己的木劍上,將佛南度的劍頂了上去。這種戰法只有使用木劍的塞斯能施展,要是由佛南度來使用,結果就是他的手掌會被雙刃的雷王劍輕輕鬆鬆地切成兩截。
  接著,塞斯給了胸前毫無防備的佛南度一記飛腿狠踹,姿勢優美有如大鵬展翅。
  被踹飛出去的佛南度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狼狽地爬起來,雖然沒受傷,但他很清楚自己輸了,當他在地上滾的時候,塞斯其實可以衝上前來補上幾劍的,如果對方用的是真劍,那自己現在應該已經是屍體了。
  「我輸了……可惡!居然沒贏過半次!真是恥辱啊!」佛南度收起劍,咬牙切齒地瞪著塞斯。
  「好險……」
  「哼,既然我輸了,那任務就交給你吧,如果你失敗了,接下來就換我上場了吧。」
  「我才不會失敗!」
  取得全面勝利的塞斯直接回到家中,原本他還想到武器店和雜貨店去的,但有了小櫻的前車之鑑後,他實在不希望讓那些女孩看出自己的異狀而擔心。
  「放心吧……我會帶著公主回來的……」彷彿是在對她們立下誓言,或者是在鼓勵自己一般,塞斯堅定地低聲說道。
  塞斯打開家門的同時,眼前出現了一個讓他永世難忘的情景,本該躺在床上的由莉不知何時已經到客廳來了,而且還穿著一件連身米黃色洋裝,流露出過去塞斯從未得見的女人味。
  「由……莉……你怎麼起來了?不多休息不好吧?」
  「我……這點傷,沒什麼大礙。」由莉臉蛋微紅地轉過頭去,之前在塞斯的床上赤裸著身軀的樣子她光是想想就覺得無比害羞,如果繼續維持著那個樣子的話,豈不就像是淫蕩又飢渴的女孩等待著愛人的臨幸了嗎?
  不過,穿著塞斯的衣服在路上走,對由莉而言也是無比羞恥的事情,即使沒有被人發覺,但光是這樣就已經讓她滿臉通紅了。
  在她也不清楚的心情影響下,由莉穿上了自己幾乎從未穿過的洋裝,然後又乖乖地回到塞斯的家等待著塞斯,現在看起來實在很像……
  「好像夫妻哦……」由莉的臉蛋紅到了耳根上。
  「是嗎?還是多休息一下比較好。」塞斯沒有發現由莉的異狀,仍舊沈浸在由莉女裝帶來的驚艷之中。
  「真可愛啊……由莉如果一直都這樣的話……唔……不對……這樣就不是由莉了,雖然女裝很漂亮,但平時的由莉也很有精神啊……」
  「嗯……我知道了……」由莉努力平復激烈的心跳,若無其事地說道:「聽說威斯德利亞擄走公主了嗎?」
  「嗯,還指名我去……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
  「威斯德利亞……不該是這樣的人啊……」由莉有些感歎地說道:「如果她是對權力很有慾望的人,之前早就有好幾次機會可以叛亂了,何必要等到選考會幾乎結束的此時呢……」
  雖然宮廷魔法師擁有支配守護者的莫大權力,但連恩帝肯王家卻還是能像這次一樣斷絕魔法師對大部分守護者的操縱,何況就叛亂而言此時根本不是什麼好時機,隨著選考會接近尾聲,為了接下來的結婚大典,城內的各項守備也上升了等級,如果真的要叛亂的話,就該像前次一樣,選在王族內部動亂時下手才是。
  在威斯德利亞成為宮廷魔法師這段時間內,其實有幾次是很有機會動手的,例如某次國王生了重病,若威斯德利亞在那時叛亂,連恩帝肯王國搞不好已經換主人了,但威斯德利亞不但沒有這麼做,反而出動了守護者打倒趁機攻打過來的鄰國,這事也讓國王對她更加信賴了。
  「我也不知道……」
  「我決定了,我要跟你去!」由莉說道。
  「咦?可是你身上還有傷……」
  「這點小傷一下子就好了,人家訓練的時候受過更嚴重的傷呢!」由莉摸了摸手臂上的包紮,輕鬆地說道。
  「這……就算我說不行你也會跟來吧……」
  「答對了!」由莉露出燦爛的笑容,又讓塞斯失神了好一陣子。
  塞斯坐在客廳裡,手無意識地撫摸著蜷成一團的茉莉,由莉離開之後他就一直維持著這個樣子,雙眼無神的回憶著往事。
  雖然是從小生活到大的地方,但今天看起來卻莫名其妙的令人懷念,曾經被他打翻過的盆栽、為了拿書而不小心被關起來的地下室……每一樣都讓他回味無窮。
  「茉莉……就是明天了……你的魔力存量足夠嗎?」
  「嗯……」茉莉點了點頭,繼續舒服地接受塞斯不帶慾望,卻無比溫柔的撫摸。



引言 使用道具
金子陵
威爾斯親王 | 2015-1-29 20:08:36

第39章、滿漢全席

  到了和小櫻約好的時間,塞斯如期地走入食堂,卻只看到雷英一個人。
  「小櫻呢?」
  「她在準備招待你。」
  雷英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喔。」
  「請到貴賓室來……」
  雷英轉過身,讓塞斯無法看見她嘴角詭異的微笑。
  踏進貴賓室,塞斯看著眼前的情景,雙眼瞪得幾乎快要掉出來。
  寬大的桌面上擺著十件左右的菜色,至於內容物到底是什麼塞斯沒看清楚,因為他的目光全被桌子正中央的「主菜」吸引了過去。
  鮪魚、鰹魚、墨魚、蝦……各種各樣的生魚片閃爍著新鮮的光芒,看起來就知道味道鐵定不錯,但這一切都比不上盛載這些料理的器皿——一個綁著卷卷雙馬尾的可愛少女·小櫻。
  嬌俏可愛的臉龐,白裡透紅的肌膚,發育中的稚嫩身軀……少女的一切全都暴露在男人驚訝與好色的目光下,令她的雙頰不禁紅了起來,但仍舊直挺挺地躺在桌上,盡責地擔任她「器皿」的角色。
  「這就是……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終極裝盤技巧……『女體盛』嗎?」
  腦袋一片混亂的塞斯連要說什麼都搞不清楚了。傳說中的盛盤奧義,在少女嬌嫩的裸體上擺盤,同時展現女體的優美,與食物的鮮美,堪稱傳說中的至高技術……塞斯腦海中只剩下這些亂七八糟的知識——還是從自家老子那些秘密藏書裡面看來的。
  眼前的情景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女體盛,塞斯不得而知,畢竟那些生魚片只是雷英的手筆,但無可諱言的確實讓人血脈賁張。
  「小……小櫻……」
  「塞斯……這就是人家要請你的東西……人家的滿漢全席……」
  小櫻的臉蛋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般,但還是努力說出了這段話。
  「滿……滿漢全席……」
  塞斯回想起食堂菜單最後一道,確實就叫做這個名字。
  「討厭……是人家的滿漢全席……只有今天……只有塞斯……才能……吃到哦……」
  「咕嘟……」
  塞斯吞了吞快要流出來的口水,一隻魔爪慢慢伸向覆蓋在小櫻乳尖上的生魚片。
  「不行,要先把其他東西吃完,才能……才能……吃這些……」
  「那……小櫻也能吃嗎?」
  「大色狼……先把其他的吃完再……」
  小櫻紅著臉說道。
  聽到小櫻沒有正面否定他的問題,大色狼塞斯吞了吞口水,開始消滅起小櫻週遭的食物,當然主要的配菜就是嬌嫩可愛的小櫻了。
  雖然有十道以上的菜色,但桌上每一道菜的份量都不多,讓食量並不驚人的塞斯也能確實吃光它們。不得不說,小櫻的料理技術確實很好,即使是已經吃習慣的塞斯也常常為之讚歎,那份纖細靈巧是自己絕對學不來的,就算現在因為小櫻的裸體而有些食不知味,但好吃就是好吃,沒有什麼理由可說的。
  雖然比起傳說中合計一百零八道菜的真正滿漢全席很有一段距離,但光是小櫻就可以抵上剩下的九十八道還有剩,畢竟美食常有而美女不常有。
  「討厭,不能直接用手拿!」
  看到塞斯的魔爪再度襲向自己,小櫻發出可愛的嬌鳴。不過即使塞斯真的改用筷子,她還是覺得無比羞恥,尤其是筷子尖端碰觸身體的時候,更讓她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身子,而這麼一來筷子自然就追逐著那亂跑的生魚片,當然也就越頻繁碰觸少女的肌膚了。
  「嗯……嗯……啊……塞斯……不要這樣……啊……」
  「這生魚片會跑啊……」
  故意用筷子撥動生魚片,讓它在小櫻可愛的胸部上滑動的塞斯欣賞著少女的美姿,看著她想動卻又不敢動的樣子,心中的憂鬱與煩惱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和。
  最後,塞斯的筷子終於滑到遮掩著少女神秘花園的生魚片上,在一陣激動與顫抖之後,生魚片終於完成了它遮蔽的使命,雖然因為女體熱度而喪失了些許鮮度,但沾染著些許少女蜜汁的生魚片在塞斯口中,卻比最高級的鮪魚肚還美味好幾倍。
  沒了任何遮蔽物的少女裸體,近距離地呈現在塞斯面前,那白裡透紅的膚質讓塞斯有種撲上去咬一口的衝動,尤其是那正對著自己的櫻色蜜唇。
  「塞斯……看到了……」
  小櫻別過臉去,不敢面對塞斯灼灼的目光,但身體上還是有種正被他用眼睛撫摸著一般的錯覺。
  「小櫻……」
  塞斯爬上桌,整個人撐在她身上,親吻了她顫抖著的櫻唇。
  哇啊啊……好熱情……一切的策劃者雷英興奮地從門縫偷窺著房間裡面,這種壞習慣似乎也是最近才出現的,要是以前的她,只怕早就羞紅著臉逃開了。
  房中的兩人沒有發現門外有雙灼熱的視線,只顧著享受親吻的感覺,尤其是小櫻,雖然帶著山葵醬油和食物的味道,但這確確實實是她的初吻。
  塞斯吻著她的同時,一雙魔爪早就十分不老實的在她柔嫩的嬌軀上遊移了起來,享用美食的同時也要滿足觸感,這是美食家的常識,雖然塞斯在此之前從來沒實踐過它。
  「嗯……嗯……」
  隨著塞斯動作的更進一步,少女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抓著他的袖子,紅通通的可愛小臉上露出難耐的神情,雖然沒有真正的經驗,不過在雷英的教導和自己的用功之下,身體敏感的反應一點也不像個處女。因此,在塞斯的手碰到她的神秘花園時,指尖傳來的觸感是滑溜而泥濘的,就像淹大水一般。
  「小櫻……你濕了呢……」
  「大壞蛋……」
  小櫻羞紅了臉蛋,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卻把塞斯的手牢牢地夾了起來。
  「嗚……啊……壞……不要動……啊……手指……進去了……啊……」
  除了不安份的手指之外,塞斯也開始吻著她的臉頰、耳朵、脖子和鎖骨,最後來到她小巧而形狀優美的胸部上。
  「塞斯……嗯……啊!不要吸!」
  乳尖被塞斯咬住的少女發出嬌媚的呻吟,麻麻癢癢的奇妙快感,令她無所適從,輕柔的啜吸更激起了她的母性本能,讓她違背了自己的意識,主動挺起胸部供他吸吮。
  「真的不要嗎?」
  塞斯壞心地舔著她粉嫩的乳尖。
  「啊啊……哦……塞斯……討厭……壞蛋……啊……繼續舔嘛……嗯……」發現塞斯停下動作的小櫻主動抱著塞斯的頭往自己胸部壓,愛情與慾望終究還是戰勝了少女的矜持。
  「好好好……」
  塞斯輕咬著女孩的乳首,同時玩弄著她股間柔嫩的花瓣。
  「嗯啊……塞斯……和自己弄……的感覺……不一樣……啊……」
  「哦?小櫻會『自己弄』?」
  塞斯有些訝異地問道。
  「啊……沒……沒有……不是那樣……」
  沒了平時的口才便給,慌慌張張的小櫻極力撇清著。
  「真是令人驚訝啊,看起來那麼清純的小櫻……」
  「沒有……」
  「居然會玩弄自己的身體,然後叫著『要洩了……要洩了……』……」
  「人家才沒有說要……什麼的……」
  「不然會說什麼?」
  「不……不知道……」
  「那就實際來試試看吧!」
  塞斯快速地動起手指來,讓小櫻發出更放浪的喘息聲。
  「不要……啊……塞斯……你……的手……太……刺激……啊……人家……不……不行……了啊……」
  一陣痙攣之後,小櫻繃緊的身軀完全軟了下來,處女的清泉淋在塞斯的指尖上,在他的攪拌之下發出羞恥的噗啾聲。
  「原來小櫻你高潮的時候會這麼叫啊……」
  塞斯輕摟著嬌小的少女,說道。
  「討厭……」
  高潮之後渾身無力的少女軟癱在塞斯懷中,喘息著。
  「對了!可惜這裡沒有酒……」
  「要酒……做什麼?」
  「這樣就可以享用小櫻的『海帶酒』啦。」
  「大……色狼……」
  雖然沒聽過這種酒的名堂,但從塞斯色瞇瞇地看著她的股間,聰明的小櫻很快就理解了它的意思。
  塞斯真是專業啊……躲在門外偷窺的雷英暗想著。
  雖然沒有海帶酒可享用,但眼前可愛的裸女卻是觸手可得的,與其再花時間去找酒,不如省下來「欺負」小櫻。
  「我是大色狼,你是可口的小綿羊,現在大色狼要吃了小綿羊囉。」
  「嗯……壞色狼……」
  小櫻沒有拒絕塞斯,溫順地任他分開她纖細的雙腿,露出她寶貴的處女地。
  「啊……塞斯的……好……大……」
  看到從塞斯褲子裡冒出頭來的男根,小櫻失聲叫道。這麼大的東西真的能插入自己腿間的小小肉洞中嗎?
  「會怕嗎?」
  「還……還好……沒關係……」
  小櫻盯著逐漸靠近的肉棒,畏懼地說道。她今天早已打算獻身,區區尺寸問題還不致於讓她改變心意。
  塞斯沒有再多說什麼,現在說也只是徒然增添小櫻的恐懼而已,他只要記得一件事,就是讓小櫻有個享受高潮的初體驗。
  「嗯!」
  龜頭碰觸陰唇的瞬間,小櫻抖了一下,抓著他袖子的小手也微微顫抖著,顯然相當的緊張。
  「放輕鬆……」
  塞斯的肉棒慢慢推開她嬌嫩的肉壁,一點一點地深入少女純潔的狹窄縫隙當中。
  小櫻的眉頭皺了起來,頭一次接納異物的地方傳來脹痛感,但她還是咬牙忍了下來,雷英的經驗談此時發揮了效果,讓她沒有大聲尖叫出來。
  「嗚……嗯……塞斯……好大……啊……」
  腔道中脆弱的薄膜無法阻止塞斯強硬的前進,只能在做出微弱的抵抗後慘遭撕裂,流出殷紅的鮮血沾染在塞斯的凶器上。
  「啊!」
  在肉棒完全充滿她的同時,小櫻吐出一口大氣,雙手緊抱著塞斯,心中滿溢著強烈的幸福感。
  不管是破瓜的痛楚還是被撐開的異感,都成為這份幸福的養分,和喜歡的人結合在一起的感覺讓小櫻無比陶醉,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也就更加期待了。
  「塞斯……你……可以動了……」
  知道塞斯怕她太過疼痛的小櫻羞答答地低聲說道,由女孩子來提出這種要求實在太過羞恥,但他們的時間不多,可不能全耗在這上面。
  「嗯。」
  一邊揉搓著女孩小巧的胸部,塞斯抽出肉棒,然後再次慢慢挺進,在小櫻可愛的嬌吟聲中,抽插的速度漸漸加快,讓才剛失去處女的小櫻能夠習慣被插入的感覺。
  「啊啊……塞斯好溫柔哦……人家也好想要……可惜是小櫻……只能在這裡看……」在門外觀賞這場活春宮的雷英把手伸入自己的衣服與裙子底下自慰著,清秀的臉蛋上充滿對慾望的渴望,褪到大腿上的內褲也被滴落下來的淫汁弄濕了一大片。
  「人家變得好色哦……都是塞斯害的……」
  就在雷英的動作越趨激烈的同時,房內的兩人也進入了激情的性愛當中,敏感得不像處女的小櫻雙腿被塞斯架在肩上,粗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翻攪著她洪水氾濫的小蜜穴,讓她發出和年齡不符的淫亂聲響。
  「嗯啊……塞斯……你的……插得好深啊……裡面……滿滿的……啊……嗯嗯……啊……那裡……不能……啊……很敏感……嗯……嗯……嗯……啊……」
  小鹿般纖細而健康的雙腿在塞斯的衝擊下,相當有韻律地晃動著,少女濕潤狹窄的部位努力包容著第一次進入的肉棒,同時清晰地將它的形狀與熱度傳達給小櫻早已舒服得分不清東西南北的腦袋。
  「嗯……塞斯……我……啊……」
  小櫻濕潤的雙眼看著塞斯,微微張開的小嘴被他的唇堵住,將一切的痛苦和快樂封死在甜蜜的深吻當中。
  「好希望……就這樣……下去……嗯……啊……塞斯……插……可以……再用力……粗暴也……沒關係……哦……啊……」
  小櫻白嫩的臉龐上滿是慾望,稚嫩的身軀渴求著塞斯的戳弄,還留著血跡的小穴緊緊纏住他的棒子,不讓它離開自己的體內。
  少女的淫姿落在塞斯眼中,讓他回憶起了之前的那個春夢,夢境中的自己和小櫻在充滿裸女、淫水和精液的房間中,用和現在類似的姿勢,奪走了小櫻的處女,讓她在無盡的快感當中被自己射了滿身精液……此時的塞斯突然很有慾望讓小櫻變得和夢中一樣,甚至是更淫蕩一些。
  塞斯放下小櫻的左腿,抓著她的右腳,將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她側翻了過來。
  「啊……討厭……塞斯……會看到……」
  小櫻紅著臉想遮住門戶大開的股間,但卻被塞斯的插入弄得渾身酸軟,還發出了可愛的嬌吟聲。
  「小櫻的這裡……很可愛呢……」
  塞斯故意伸手撥弄著少女粉嫩的花唇,輕彈著她沾滿了淫水、閃閃發光的陰核,像把玩玩具般欺負著她敏感的美肉。
  「啊啊……啊……那裡……不可以……摸……啊……不要玩……我……不行了……嗚嗯……」
  處女緊窄的小穴顫抖了起來,被龜頭緊密頂住的花心努力吸啜著它,想在自己高潮的同時享受精液的灌溉。
  但好歹也稱得上身經百戰的塞斯自然沒有那麼容易射精,他欣賞著小櫻高潮時的艷麗模樣,撫摸著女孩變得更敏感的肉體,在她的淫叫聲中再度開始活塞運動。
  柔軟的小巧胸部在塞斯的手上變換著形狀,剛開始發育的肉體在巨根的抽插下一次又一次地達到高潮,不管自慰過多少次,接受了雷英多深入的教導,毫無實戰經驗的小櫻終究還是只能無力地在塞斯的懷中嬌喘呻吟,展露出自己身為女人的最美一面。
  「啪嗒、啪嗒……」
  少女甜蜜的淫水一點一點地落在地面,而同樣的聲音也出現在門外,偷看著他們的雷英這時也已洩了好幾次,紅潤的臉頰說明了她體內熊熊燃燒著的慾望,要不是最後一點理智告訴她不要去打擾小櫻的第一次,她大概早就闖進去了。
  「那兩個丫頭怎麼都不見了?」
  食堂老爹的聲音從樓下傳來,雖然是休息時間,但兩個人一起消失還是讓老爹起了疑心。
  雷英趕忙撐起乏力的身軀,拉上內褲,努力裝出一副什麼也沒發生的模樣走下樓去。
  討厭!內褲濕淋淋的……一邊慶幸著裙子夠長、一邊開始找機會洗手的雷英雖然有些遺憾,但此時不讓老爹知道自己的獨生女正在樓上私會情郎、而且還正在獻身才是頭等大事。
  要是讓老爹知道了……雷英打了個冷顫,不敢想像接下來會出現什麼樣的地獄景象……
  不過,她很快地發現到,對於現在的她而言,要怎麼讓別人不發現她已然濕淋淋的部位,更是一大要事。
  色塞斯……我恨你!渾然不認為這一切都是自己搞出來的少女拚命地讓自己走得自然點,還不斷在心底咒罵著,但光只是想起他,少女濕透的部位就變得更濕了……
  充滿侵略性的粗大肉棒、噗滋噗滋的強力抽插、讓人痛恨卻又迷戀的愛撫,如果說世界上真有那種能讓女孩子瞬間墮落的淫魔,那說的就是塞斯了吧。
  而房中的小櫻,此時正被這頭淫魔玩弄著。
  塞斯坐在椅子上,小櫻面朝著他坐在他的大腿上,兩人都是一絲不掛,胸口緊密相貼著。這是小櫻的要求,因為只有她光溜溜的實在太羞人了。
  「塞斯……你的……在裡面……滿滿的……」
  小櫻臉蛋貼在塞斯的胸前喘著氣,小腹中的充實感覺讓她渾身酸軟,那一點點被過度撐開的痛楚早就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嗯……」
  享受著被小櫻完全包容的快感,塞斯也舒服得想永遠就這樣下去。
  「啊……嗯……塞斯……不要……不動嘛……人家……癢……」
  習慣了被充滿的感覺之後,緊接而來的是穴心深處陣陣的酸癢,小櫻難受地扭了扭腰,卻被肉棒攪動得發出了淫艷的呻吟。
  聽著從小一起長大的少女發出的呻吟聲,看著她臉上洋溢著的淫蕩神情,劇烈的反差讓塞斯心跳加速,肉棒一抖一抖地又雄壯了一圈,腰部也開始上下搖動了起來。
  「啊啊……啊……肉棒……頂到裡面……啊……塞斯……你把人家……玩壞了……嗯……再……用力……用力欺負人家的……裡面……人家要……你……射進來……」
  小櫻軟綿綿地貼在塞斯身上,任憑他蹂躪自己敏感的身軀,帶著女體香氣的汗水成了彼此肉體的潤滑,令塞斯不由自主地抱緊了她狂抽猛幹著。
  「小櫻……」
  塞斯抱著女孩嬌小的身軀,從好幾年前,在他意識到小櫻是個女孩的時候,他就湧起過多次擁抱她的慾望,但最後都被他克制了下來,而現在夢想成真了,他卻有點不現實的感覺。
  「塞斯……抱我……啊……」
  少女緊抿雙唇,柔滑的嬌軀在塞斯的懷中抽搐著,蒙「勤於練習」的福,她的敏感度一點都不像處女,讓她更能在開苞的痛苦過後享受比別的女孩更強烈的快感。
  「小櫻的身體真是好色。」
  「……塞斯討厭……好色的女孩子嗎?」
  小櫻的神情變得有些緊張,身子也僵硬了起來。
  「說實話……非常喜歡。」
  塞斯用力頂了幾下,繼續說道:「不過……不管小櫻是清純還是淫蕩,我喜歡的也還是小櫻啊。」
  「嗚……」
  淚水如斷線珍珠般從小櫻頰邊滾落,她把臉埋在塞斯胸前,不讓他看見自己哭泣的模樣。她心裡清楚,如果對手是公主的話,在這場戀愛少女的戰爭當中,只是平凡食堂少女的她根本毫無取勝的可能性,現在能和塞斯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體溫,已經是相當奢侈的幸福了。
  在這一瞬間,她體會到了第三者的幸福與悲哀。
  「塞斯……讓人家……」
  少女努力扭著小屁股,讓肉棒在她的體內暴動著,如同滾燙鐵棒般的巨根翻攪著她純潔的秘肉,讓原本就濕熱無比的小嫩穴又增添了許多新鮮的淫蜜。
  塞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沈溺在小櫻嬌嫩美好的肉體當中,將自己的慾望完全釋放出來。
  「啊啊……嗯……塞斯……嗯……裡面……」
  少女緊摟著塞斯的肩膀,顫抖著的身體生澀地迎接著白熱精液的衝擊,同時發出淫靡的嬌聲。
  「嗯……塞斯好色……」
  小櫻輕輕撫摸腹部,感覺著塞斯的精液在她體內流動,紅紅的小臉上浮現了幸福的神情。
  「你也不差……」看著少女慵懶而淫蕩的神情,剛射完的肉棒兀自硬梆梆的頂著她,絲毫沒有疲軟的趨勢,區區一次自然滿足不了精力無限的塞斯,而小櫻很快就用痠疼的花心察覺到這個事實。
  「塞斯……嗯……」
  小櫻將自己從塞斯的肉棒上「拔」出來,害羞地站在他的面前,纖細的雙腿間流下好幾道白色河流,透出一股濃厚的淫靡氣息。
  「居然……還這麼大……討厭……」
  小櫻蹲了下來,顫抖著小手握住塞斯熱騰騰的肉棒。
  男生的……這個……好熱……好有彈性……近距離看著肉棒的小櫻臉蛋越來越紅,尤其是手上傳來的濕熱感,似乎不斷提醒著她這就是她好色的象徵。
  「小櫻……」
  「不要說話……人家很害羞……」
  彷彿下了十分巨大的決心般,小櫻張開嫩紅的雙唇,將塞斯肉棒的前端含了進去。
  奇怪的氣味在口中暈開,那是兩人味道的混合、雄性與雌性發情的氣味,光只是聞著這味道,小櫻就覺得自己似乎又濕了。
  「嗯……嗚……唔嗯……咕啾……噗啾……嗯……」
  小櫻積極地舔著肉棒,而且還是從頂端到球袋全方位的照顧,雖然動作相當生澀,但技術面上卻已經相當合格了。
  「小櫻你好厲害……有練習過嗎?」
  「嗯……雷英有……和人家練習過……用茄子……」
  「和雷英……唔……」
  塞斯的腦海裡浮現了非常不純潔的想像,一絲不掛的雷英從背後抱著陶瓷娃娃般的全裸小櫻,輕輕舔著她的耳垂和頸項,一手把玩著她的小胸部,一手拿著艷紫色的完熟茄子頂著小櫻的唇。
  「小色女……嘴巴張開……把熱騰騰的肉棒含進去……這可是你最喜歡的肉棒哦……」
  「雷英好壞……」
  含羞帶怯的少女微微張開小口,將茄子前端含進了一些。
  「記得要用舌頭哦……」
  雷英一邊教導著,一邊愛撫著她柔嫩的肌膚,即使同是女人,但小櫻的肌膚對她而言仍是相當具有誘惑力的。
  「小櫻的這裡摸起來好軟好舒服哦……好想把小櫻吃掉呢……」
  尖尖的手指輕佻地戳著小櫻的秘肉,讓少女含著茄子的小嘴,發出可愛的呻吟。
  「雷英……啊……嗯……不要啊……那裡……手指……不可以進去……」
  「要叫雷英姐姐哦……我知道……這裡是要給塞斯的……小櫻的處女……是要讓塞斯的大肉棒狠狠捅破的……」
  雷英的玉指在她濕潤的花唇上畫著大大小小的圈,還不忘或戳或揉地玩弄著鼓脹如豆的陰蒂。
  「啊啊……雷英……姐姐……」
  「要認真舔哦,如果是塞斯的話,他應該不會喜歡你只顧著自己享受吧!」
  「嗚嗚……」
  少女努力吸吮著口裡的茄子,嬌小的裸體在雷英的懷中不斷扭動,既像是逃避又像似迎合地接受著她的玩弄。
  「啊啊……啊……嗯!」
  五分鐘後,小櫻的背突然挺了起來,雙腿也緊夾著雷英的手,滾滾熱液一股股灑在雷英的手上,燙得她也覺得有點洩意。
  「不可以咬哦……就算洩了……還是要繼續吸……」
  「嗚……嗚……」
  小櫻點了點頭,在令她腦袋空白的快感當中持續地吸吮著茄子……
  塞斯從妄想、或說是「他不知道曾經發生過的事實」中回歸現實,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抓著女孩的頭姦淫起她的小嘴來,而縱使在如此不溫柔的對待中,小櫻的舌頭還是努力地取悅著他,順便用雙手取悅自己的小嫩穴。
  「嗚嗚……嗯……」
  小櫻雙眉緊皺,連喉嚨都用上了卻還是不太能完全容納肉棒,呼吸困難的她只覺得口裡的棒子似乎越來越長越來越粗,像要頂到胃裡去一般,甚至有種已經穿過她的身體直接姦淫子宮的錯覺。
  「要讓……塞斯……舒服……」
  「嗚嗯!」
  十分鐘後,塞斯在小櫻的嘴裡釋放出大量的慾望,量甚至還超過了第一次,要不是塞斯趕緊拔出肉棒,小櫻只怕真的會被精液淹死。
  不過這麼一來代價就是小櫻的臉蛋、胸口被塞斯的殘彈打得黏糊一片,無數米白色的黏漿緩緩垂流而下,展現出一股淫靡的美感。
  「嗚……惡……咕……」
  小櫻奮力吞下嘴裡的精液,那股獨有的腥臭味讓她腦袋昏昏沈沈的,不只一次到達頂峰的身體迅速地熱了起來,股間的淫泉顫抖著噴洩而出。
  「塞斯……啊啊……」
  充滿喜悅之淚的眼中只能看到無數閃爍的白光,高潮過後的小櫻疲憊地往後仰著倒了下去,以相當誘人的姿態將沾滿精液淫水的裸體毫不保留地展現在塞斯面前。
  塞斯傾向前抱起小櫻,一根完全沒有「消腫」的肉柱自然而然地在她眼前晃蕩著,讓媚眼如絲的她心跳不已。
  「塞斯……真的好厲害……人家的屁股……啊……」在塞斯幫助下站起來的小櫻扶著桌沿背對著他,伸出小手分開富有彈性的臀肉,害羞無比地說道:「小櫻滿漢全席的最後一道……請……享用……」
  「呃……那裡嗎?」
  塞斯下了一大跳,想不到外表純潔的小櫻居然會做出這種提議。
  「嗯……」
  小櫻滿臉通紅地點了點頭。
  塞斯只覺得一股熱血上湧,撲上前熊抱似地摟住小櫻,灼熱挺硬的肉棒就在她的屁股溝間來回磨蹭著。
  「啊啊……塞斯……嗯……」
  感覺到肉棒的熱度和動作,小櫻發出了慌亂的呻吟。
  質感滑嫩得像茶碗蒸般的臀肉讓塞斯恨不得馬上刺穿小櫻的處女嫩菊,但少女的顫抖讓他熾烈的獸慾冷卻了半截,心中不由自主地湧現愛憐。
  在不久之前,她可還是個毫無經驗的處女,但現在自己卻連她的後庭也不放過,對女孩而言這實在太刺激了。
  「小櫻的滿漢全席,我可以留著這道回來以後再享用嗎?」
  「啊?」
  小櫻楞了一下,回過頭來,看到的是他溫和而堅定的目光。
  「嗯!當然可以……隨時都可以……」
  少女淚光盈然地回應著。
  比起不會回來的可能性,她更願意相信塞斯能活著回到她身邊,哪怕是以駙馬的身份也一樣。
  「那麼……我可以再享用一次其他的地方嗎?」
  塞斯把臉埋在小櫻的卷髮裡,低聲說道。
  「啊啊……」
  小櫻的臉蛋紅了起來,好一陣子沒有回應,但在塞斯魔爪的愛撫與滾燙肉棒不間斷的摩擦之下,她最後還是嬌羞無比地開口說道:「塞斯想要的話……可以哦……」
  得到小櫻的許可,塞斯灼熱的肉棒立刻從她細嫩的大腿根之間滑過,頂在少女潮濕的蜜唇上,在將她直接壓倒在桌上的同時刺了進去。
  「啊啊!」
  小櫻上身貼在桌面上,在擁抱與壓迫下的她幾乎毫無行動的自由,一雙小手還剛好被壓在自己的股間,只要稍微往上擡起就能碰到自己正被侵犯著的秘穴,淫亂的汁液偶爾還會滴到手上,讓小櫻的臉蛋紅得像蘋果一般。
  「噗啾噗啾」的聲音不斷傳來,粗大的肉柱在摩擦過少女的大腿之後,還有足夠的長度戳刺她的淫穴,幹得女孩淫喘連連、美目含春,癡迷的唾液甚至流到了桌上。
  「哦……啊……塞斯……要死了……啊……」
  在傍晚食堂的尖峰時段來臨之前,塞斯在小櫻的身上又發洩了兩次,把個才剛從處女畢業的女孩搞得連站著都會抖,舉步維艱更不在話下。
  「笨塞斯!」
  看見此情形的雷英嘟著小嘴罵道。
  「對不起。」
  塞斯低下頭懺悔著,雖然體內的慾望還是蠢蠢欲動,但理智終究還是壓過了獸性,讓他在把小櫻搞到暈死之前停下來。
  「沒關係……塞斯……人家……還可以……」
  小櫻雙手撐著沾滿淫水和精液的桌面,努力深呼吸著讓自己看起來更有力一點。
  「傻瓜。」
  雷英無奈地說道,但她很明白小櫻的心情,事實上她自己也很想撲進塞斯懷中,尤其是在聽到塞斯明天可能就回不來之後。
  「好吧,既然小櫻都這麼說了,你這笨蛋就快滾吧。」
  雷英擺出晚娘臉孔,對塞斯揮了揮手,只差沒有一腳把他踹出窗外。
  一方面,她怕自己把持不住內心的衝動,另一方面,她也不希望被小櫻的父親發現他們幹的「好事」。
  「我……」
  離開食堂走在回家的路上,塞斯的神情一點也不像剛得到城下町第一美少女小櫻愛情該有的樣子,他低著頭,眉毛緊皺、神色陰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剛被甩掉或者是被老闆開除哩。
  「原來……小櫻是我的初戀……」在慾望消退之後,塞斯才發現這麼一個驚人的事實,在很久以前當他把小櫻當成「女人」的同時,他就已經喜歡上她了,但遲鈍的他並沒有察覺那份戀慕,只是繼續習慣性的將她當做妹妹一般。而為了填補那股無法滿足的愛情大坑,塞斯下意識的試圖交女友,當然這些毫無誠意的戀愛都是以失敗告終。
  「如果早一點發現的話……」塞斯不禁這麼想著,如果能早點發現自己的真實心意,或許他就不會摻和進駙馬選考,也不會喜歡上蓮恩莉亞,還認識那麼多女孩子,而且幾乎都發生過關係,現在當然更不需要為了公主而拼上小命。
  但塞斯沒有後悔,他對蓮恩莉亞的情感和對小櫻是一樣的,如果換成小櫻被擄走、有生命危險,他也一樣會去救她。
  當然,其他女孩子要是也遭遇到相同的事情,塞斯多半還是會去,只是決心不會下得那麼快罷了。
  「等著吧……我一定會活著回來的。」
  塞斯彷彿是在告訴曾經和自己有過關係的女孩們一般,喃喃自語著。




  第40章、後宮

  「準備好了嗎?」
  一大早,由莉就出現在塞斯家門口,把還睡眼惺忪的塞斯嚇了一大跳,他看了看才剛微微亮的天空,無奈地說道:「你也未免太早了吧?」
  「是嗎?」
  由莉也看了看天色,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隔壁的市場才剛要開始一個上午的買賣,這時候只能聽到攤販們的喧譁聲,年輕女孩子一大早就跑到單身男子的家門口,感覺上似乎有那麼一點奇怪……
  「先進來吧。」
  塞斯拉著由莉的手將她拖了進去,遲鈍的他並未發現由莉的臉蛋已經羞得像紅透的蘋果了……
  由莉!你害羞個什麼勁!今天是來和塞斯會合救公主的,不是……不是……不是來談情說愛的!振作點啊!由莉!由莉心裡不斷喊著,但嬌羞的神情卻只有越來越明顯,還散發著男裝打扮也無法掩飾的女人味。
  「呃……你好漂亮……咦?」
  塞斯關上門,一回頭就情不自禁地說了這麼一句話,讓本就已經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由莉更加困窘,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兩人認識了那麼久,以前也沒聽他說過一句好話,現在他也不過是說了一句馬屁、或者陳述事實,自己居然就害羞得不得了……這要是給公主知道了,自己還有臉活下去嗎?
  「啊!對不起!我只是不小心……」
  看到由莉的窘態,塞斯努力辯解著,心底不免也想著,又不是第一次見面,哪有可能今天特別漂亮……不過還真的挺漂亮的,多看幾眼好了……
  兩個人各有心思,一時之間氣氛尷尬無比,時間就在這種情況下慢慢流逝。
  孤男寡女坐在一起,卻有意無意地保留了一點距離,這距離再遠一點就顯得生疏,代表著彼此「只是朋友」,但如果再靠近一點點,塞斯就能輕易轉身壓倒她,然後掠奪她的唇、胸部或者更進一步進行男女之間最親密的行為。
  「如果塞斯真的推倒我的話該怎麼辦……」由莉捧著茶杯啜了一口,卻沒發現杯中空無一物。
  等一下就要去救公主,現在推倒由莉的話……兩個人的心思雖然相近,但卻微妙的有所不同,如果就這樣繼續發展下去的話,塞斯八成終究會推倒由莉。
  「啊嗯!」
  這時候一道藍色的身影發出嬌嫩淫媚的叫聲,迅捷無倫地鑽進塞斯的懷中,而且還瞬間就決定好了最舒服的球狀姿勢,擁有如此速度和精準度的,當然只有茉莉一個。
  「茉莉?」
  塞斯下意識地摸了摸茉莉的頭,摸了幾下之後手卻突然僵硬地停在半空中。
  理所當然的,茉莉是裸體,雖然勉強教會了她「出門要穿衣服」的常識,但她還是比較喜歡裸奔的感覺,反正世界上也沒有什麼病原體能感染身為聖甲龍的她,因此只要在家裡,她都是這一副樣子。
  但是!現在塞斯家裡可是坐著個由莉啊!大概是因為她曾經「觀賞」過兩人做愛的樣子,心裡已經把她也當成像是辣美那樣的同伴了吧。
  「這是……女孩子?」
  由莉臉色有點不好看,畢竟一個赤裸的小女孩如此熟練地依偎在塞斯懷裡,顯然相當有經驗,難道塞斯是誘拐幼女的邪惡罪犯嗎?
  「這這……我……這是茉莉!」
  塞斯努力辯解著,但笨拙的解釋卻讓由莉眼中的懷疑神色越來越濃。
  「嗯啊……」
  茉莉完全無視兩人的動作,自顧自地扭了扭小屁股,看起來更加煽情。
  「她……」
  由莉的目光最後集中在茉莉頭上的兩個小角上,不管是人類還是類人種族都沒有的特徵讓她想起一個頗為荒謬的答案——這女孩其實是某種魔獸。
  「她……她是龍……」
  由莉抱起茉莉,感受著她滑嫩溫軟的雪白肌膚,茉莉大大的藍色眼眸純潔地看著她,纖細卻圓潤的雙腿輕輕踢動著,看起來無比可愛。
  「好可愛!」
  被挑起母性的由莉把茉莉抱在懷中,閉上雙眼輕柔地撫摸著她,如同哄自己小孩睡覺的母親。
  只是這母親似乎不太稱職,因為沒過多久她就和茉莉一起睡著了。
  「由……」
  看著眼前兩個睡美人,本想叫醒她們的塞斯最後還是沒有這麼做,他能夠想像到由莉會這麼早來的理由,就是她根本就一夜沒睡。
  即使不是第一次面對生死關頭,由莉卻還是像新兵一般為了隔天的戰鬥而徹夜不眠,過去不管是訓練還是真正的戰鬥,勝負的影響都僅限由莉自己一身,但今天的戰鬥卻直接關係到蓮恩莉亞能不能獲救,也難怪由莉會如此緊張。
  事實上塞斯自己一開始也是一樣,不過在茉莉的「侍寢」之下,很快就睡著了,現在看來茉莉還真是一個優良的床伴啊。
  根據桂弓老師的說法,出發的時間應該是下午,就算破解進度超前,王宮那邊也應該會有人來通知他,畢竟,自己是綁匪指定的人,為了肉票蓮恩莉亞的安全,國王不可能不照做。
  果然,直到下午才有王宮衛士來通知塞斯,但令塞斯訝異的是這個傳訊者居然是個男的!
  「原來王宮也有男衛士啊?」塞斯大驚小怪的想著,他還以為王宮只有比基尼鎧甲女孩呢!
  「由莉!」
  塞斯正想叫醒由莉,卻看到她已經抱著茉莉站在自己背後,樣子倒像是抱著剛出生的女兒迎接丈夫的新婚妻子。
  「該走了……」
  由莉把女孩塞到塞斯手上,平靜地說道。
  「嗯?」
  茉莉看了一眼塞斯,掙脫他的雙臂,一頭栽進了桂弓老師送來的特製鎧甲當中。她沒有固執的選擇對自己而言最舒適的中華鍋,而是對塞斯最有利的高級鎧甲,這讓塞斯嚇了一跳,也讓頭一次看到聖甲龍憑依的由莉嚇了一跳。
  「走吧。」
  穿上鎧甲,塞斯不禁有點感動,要是茉莉早點「懂事」,自己就不用被城裡的人取了個「中華鍋怪俠」的江湖稱號了。
  「塞斯啊……」
  到王宮門口迎接塞斯的是連恩帝肯王國之主,原本神采奕奕的老人現在看起來病厭厭的,絲毫沒有為國主的威嚴。
  「一切都拜託你了,蓮恩莉亞是我唯一的女兒……嗚嗚……」
  國王哭了起來,一旁的侍衛惶恐地對望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把公主救出來的。」
  塞斯看著眼前的老人,現在的他不是一國之君,只是個為女兒安危擔憂的普通父親。
  「謝謝你……」
  老人欣慰地點了點頭,搖搖欲墜地走了回去,但在轉身之前塞斯卻聽到了他的低語或者是祈禱:「神啊,求求禰,不管她是誰的孩子,都是我的女兒啊!」
  走進原本屬於威斯德利亞的房間,迎接他的不是解析傳送陣的魔法師,而是全副武裝的佛南度和沒穿破斗篷的費茲。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塞斯向費茲說道,至於佛南度他就直接無視了。
  「我到這裡來幫忙解析魔法陣的,至於那傢夥我就不知道了。」
  「哼!我是來候補的,反正你大概也沒什麼機會成功,等你被宰掉以後,我也好馬上接手,交接沒有空窗期。」
  「去你的,你就慢慢候補到死吧!」塞斯朝著佛南度揮揮拳頭,回頭問道:「解析的結果如何?」
  「嗯……已經確定是傳送陣了,而且是指向某個人造空間的傳送陣,不過還缺了一樣東西,得花點時間去別的地方調。」
  「缺了什麼東西?」
  「一顆冰魔石。」
  「冰魔石……難道是這個?」
  塞斯從背包裡摸出一塊冷冰冰的透明石頭,遞給費茲。
  「真的是冰魔石,你從哪弄來的?」
  費茲一把搶過石頭,放在眼前觀察了起來,看她這個樣子,冰魔石顯然不是什麼便宜貨。
  「哼……是我在迷宮五樓打倒的變態冰魔掉的……」
  說到此處,一直站在塞斯背後的由莉臉蛋紅了起來,一想起那時候自己在塞斯面前全裸、分開大腿展現秘處,而且被觸手蹂躪的樣子,她的臉就一陣陣地發熱。幸好塞斯背對著她,不然由莉還不知道會害羞成什麼樣子呢!
  「現在看來威斯德利亞早就選上我當這個『勇者』了啊……」
  塞斯無奈地說道。
  雖然冰魔被擊殺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但威斯德利亞一開始的盤算確實是要冰魔裝模作樣演個被打敗的戲,同時將冰魔石「掉」給塞斯,只是之後的發展有點讓人意外罷了。這場王子拯救公主的戲碼,塞斯必須是男主角,他得有些實績才能讓國王心甘情願的派他出馬,而不是讓整個近衛騎士團殺進來,雖然威斯德利亞不怕那些傢夥,但要是這樣的話她的計畫就行不通了。
  「只要把這顆魔石嵌入魔法陣應該就可以運行了。」
  費茲心痛無比地將魔石塞進魔法陣預留的空洞中,整個法陣突然像是活了起來一般發出忽強忽弱的光芒。
  「站上去就會開始傳送程序。」
  一個原本站在魔法陣範圍內的法師趕緊跳開,說道。
  「站上去嗎?」
  塞斯看著地上發光的魔法陣,嘴唇抿了起來,只要踏上一步,自己就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了。在場所有人都察覺得到他眼中的恐懼,但出乎眾人意料的是他馬上就踏出了那一步。
  「公主在等我。」
  「是在等我吧!」
  由莉也跟了上去,這時魔法陣的亮度已經是原先的兩倍了。
  「嗯……」
  佛南度和費茲突然之間也跳了進去。
  「等等!你們在幹什麼啊!」
  「這種重責大任如果交給你我實在不放心,雖然不甘心,但是我還是幫你好了!」
  佛南度抓著塞斯的領子說道。
  「哼!『打倒最強的魔術師拯救公主』這種有趣又有得賺的事我怎麼可能不參加?」
  費茲的眼中閃耀著金錢的光芒,說道。
  「不會吧……」
  週遭的法師們呆呆望著傳送陣啟動後的閃光,耳中兀自迴響著費茲那句話:「賞金!我們來了!」
  「啊!居然全都跟過來了!」
  傳送造成的暈眩減輕後,塞斯馬上開口說道。
  「對於別人的好意,應該心存感激地接受。」
  佛南度一腳踹開塞斯,卻也被茉莉的力量彈退了好幾步。
  「你這傢夥身上絕對有古怪!」
  佛南度指著塞斯說道。
  「你管我!這裡是哪裡?」
  塞斯環顧四周,觀察著眼前彷彿是什麼富貴人家大屋的走道。
  「這裡是……」
  看了幾眼塞斯心中就有了答案,但這答案有些荒謬,因此他也不敢確定眼前似曾相見的門廊真的是自己想到的那個地方。
  「這裡是……後宮!」
  比塞斯更熟悉王宮的由莉一眼就認出這個地方,證實了塞斯的猜想——這裡是王宮當中。
  「……不過後宮應該已經被封閉很久了啊……」
  由莉狐疑地看著這個很久沒見過的地方,後宮的封閉是在她剛出生後不久的事情,因此她也只是在小時候和蓮恩莉亞「探險」過幾次而已。
  「而且後宮已經被搜索過了吧。」
  佛南度說道。
  「不……這裡的時間流向和現實世界是錯開的……而且比較慢。」
  對魔法最有研究的費茲說道。
  「……這是說我們回到過去了嗎?」
  塞斯問道。
  「有點不一樣,要介入過去是絕對不可能的,這應該是將過去後宮的幻影投射在異次元作成的產物。」
  費茲說道,即使是法師,對於時間的研究也只是皮毛而已,要說能回到過去並且改變它,大概只有神辦得到。
  「居然有這麼清晰的幻影……」
  塞斯踩了踩地板,感覺著厚重地毯傳來的真實彈力,說道。
  「顯然威斯德利亞為了做這個舞台使用了相當強的力量,才會如此真實。」
  「『舞台』,為什麼要選擇『過去的後宮』呢?」
  「不知道。她特地把我們引來這種地方,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不是『我們』,是『我』而已。」
  塞斯說道,由莉也就算了,其餘兩個根本就是多出來的意外。
  除了塞斯等人的說話聲之外,整個後宮一片寂靜,醞釀出異樣的恐布氣氛,華麗貴氣的建築風格並不能掩飾空氣中無處不在的壓抑感,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們沒有退路。
  傳送陣顯然是單向的,他們出現的地方並沒有另一個傳送陣的存在,因此他們想離開此處唯一的辦法,就是打倒或者俘虜威斯德利亞,從而破壞這個空間。
  「走吧!」
  塞斯一馬當先地走向此處唯一的大門,推開了它。
  「咦?」
  原本預期會遇到的威斯德利亞並未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衣著華麗、擁有紅色長髮的大美女,她抱著一個小女孩,神色慌張地看著另一邊,彷彿根本就沒有察覺塞斯他們的存在。
  「這到底是……」
  「內亂和侵略終於平息下來了,可是我並不認為這種事真的會一起發生。」
  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高大男人走了過來,同樣沒看塞斯一眼,只是滿臉嚴肅地說道。
  「王子們一一死亡,第一王妃也……」
  女子頭低了下來,眼中滿溢哀傷。
  「這是在搞什麼花樣……威斯德利亞的幻術嗎?這兩個人是誰……」
  塞斯大膽走上前去,伸出的手卻什麼也碰不到。
  「現在這個國家僅剩的繼承者就只有她們倆了,難道要讓這兩個孩子繼承王位嗎?」
  「問題不在這裡,我老實告訴你吧,這個孩子……」
  男人往小女嬰的身上一指:「……擁有魔術的才能,現在的她身上就已經開始產生魔力了。」
  「啊啊,那孩子果然……那麼蓮恩莉亞也一樣嗎?」
  聽到這消息的女子臉色大變,雙頰卻也同時浮現一股紅暈。
  「蓮恩莉亞!難道她就是公主的母親?」
  聽到女子的話,塞斯的臉色也跟著大變。
  「所以要趁早把她送走,不然會出大事的!」
  男人抱過女嬰,說道:「我朋友在外面接應,會把她安全帶到吉沙去,等到她成為足以繼承我的位時,再讓她回來。」
  「可是她還那麼小……」
  蘇菲雅看著懷中的女嬰,說道。
  「放心吧!一切都交給我就是了!」
  男人開始施展魔法,一陣閃光過後,女嬰已不知所蹤。
  「嗚嗚……我苦命的孩子……」
  「放心吧,還會有機會相見的……」
  男人有點無奈地說道。
  「蘇菲雅王妃,你去死吧!」
  突然之間,一個衣著華貴卻淩亂不堪的女人瘋狂似地衝向蘇菲雅,手上還握著一把亮晃晃的匕首。
  「蘇菲雅!」
  斗篷男子揮出手,一片透明的光幕輕易地擋住了對著蘇菲雅而去的匕首。
  「宮廷魔法師!你這傢夥居然又跑出來被壞我的好事,要是你沒有把敵人趕走的話,王子也不會死!」
  「第二王妃陛下,原來你……就是內奸!可是你為什麼要對蘇菲雅下毒手?蘇菲雅和你無冤無仇……」
  斗篷男子、也就是宮廷魔法師取下斗篷的罩帽,露出頗為帥氣的容貌。
  「哼哼,只要我替國王再添一子,那時候蘇菲雅就會變成我的心腹大患。」
  「趁早對受寵的蘇菲雅斬草除根嗎?」
  宮廷魔法師一下子就猜到對方的惡毒心思,臉色鐵青地說道。身為受僱者,即使知道第二王妃的奸計也不能親自下手。
  「你們在幹什麼!」
  遠處傳來國王的聲音,夾雜著許多的腳步聲。
  「不好了!不好了!宮廷魔法師造反了!他要殺了我們!」
  第二王妃突然抓著宮廷魔法師的雙手大叫。
  「什麼!不!不是的!」
  蘇菲雅慌張地叫著,但她慌亂的模樣反而更讓人覺得「宮廷魔法師造反」是真的。
  「你在作什麼!居然敢對王妃作出無禮的舉動!就算你身為騎士團的團長也不可原諒,覺悟吧!」
  近衛隊長衝上前,長劍不由分說地刺了過去,臉上還露出只有宮廷魔法師看得到的奸笑。
  「隊長,等一下!」
  「不要……」
  蘇菲雅衝上前,想用身體撞開宮廷魔法師。
  「哇啊啊!」
  蘇菲雅的努力終究沒有效果,長劍毫不留情地刺入宮廷魔法師的體內,讓他發出悽厲的慘叫聲。
  「哈哈哈哈!這傢夥終於伏法了!竟然想引起內亂,出賣連恩帝肯王國!」
  第二王妃放開宮廷魔法師的雙手獰笑著,臉上的神情讓他看起來就像厲鬼一般,毫無平時的端莊典雅。
  「讓你活下去的話,連恩帝肯王國……就要瓦解了,死吧!」
  宮廷魔法師吐出一口血,雙手齊出按在第二王妃和近衛隊長身上。
  「啊啊啊啊……」
  第二王妃和近衛隊長化為兩團火球,燒成了灰燼,蓄積了宮廷魔法師臨死一擊的魔法讓他們從這世上完全消失,什麼也沒有留下。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宮廷魔法師、第二王妃和近衛隊長三個重要人物同時死亡,讓國王的臉色非常難看。
  「不清楚,據第二王妃之言,似乎是宮廷魔法師企圖叛亂,或者密謀通敵叛國的樣子。」
  眾近衛猜測著,他們都不曉得隊長是第二王妃的人,因此只能從剛剛的線索中推測。
  「不!不對,他……」
  蘇菲雅淚汪汪地看著屍橫就地的宮廷魔法師,試圖替他挽回身後的名聲。
  「蘇菲雅!你怎麼會知道他的事情?還有,你為什麼會和宮廷魔法師在這種地方?」
  國王看著蘇菲雅問道,雖然不是質問的語氣,但卻令蘇菲雅一陣心悸。
  「啊……這、這是因為……」
  不擅說謊的蘇菲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心裡一緊張,居然直接暈了過去。
  「蘇菲雅!快!叫御醫!」
  國王嚇了一大跳,趕緊一把抱著搖搖欲墜的蘇菲雅,而畫面也在此結束,所有的人漸漸淡化消失,只留下面面相覷的塞斯等人。
  「落幕了……以前聽說上上一代的宮廷魔術師是一個引起內部糾紛,想要出賣王國的賣國賊……」
  「這才是事實嗎?」
  費茲說道。身為法師,她很清楚像這種影像記錄,想偽造並沒有那麼簡單。
  「……塞斯。」
  一陣空靈而詭異的聲音飄了過來。
  「威斯德利亞!」
  「就這樣朝裡面前進吧。我正在等著你……」
  「怎麼辦?」
  由莉問道。
  「也只能走了。」
  費茲聳聳肩,說道。
  又打開了一道門,就看到了站在大房間正中央的威斯德利亞,而在她的腳邊是昏迷不醒的蓮恩莉亞。
  「你果然來了,塞斯。」
  「你打算把公主怎麼樣?」
  由莉抽出長劍,怒氣沖沖地質問道。
  「……我要讓她死。」
  「這傢夥……」
  佛南度也抽出了雷王劍,劍身上電光隱隱。
  「等等,由莉……」
  塞斯拉住由莉的手臂,臉上的神情相當詭異,似乎是不願相信什麼荒謬事情一般。
  「怎麼了,塞斯,突然這麼慎重。趕快殺過來吧,難道你不想拯救你所深愛的公主了嗎?」
  「快讓開,為什麼要阻止我!」
  「沒錯,何必阻止她呢?由莉要上也沒關係,不用客氣,朝這邊一口氣認真地攻過來吧!不快一點的話,我就要動手殺她了。」
  威斯德利亞的杖尖移向蓮恩莉亞的頭部,似乎隨時都會戳下去。
  由莉甩開塞斯的手,朝著她跑了過去,與此同時,佛南度也動了,連費茲都開始準備魔法,他們並沒有單純到以為一個人就能打倒威斯德利亞,更不相信她真的會束手等死,因此同時出手才是上策。
  「等一下,由莉!那是陷阱!」
  塞斯大喊。
  「沒有關係!由我來應付!」
  由莉回答道。即使有陷阱,只要抱著必死的決心,就算自己死了也能替後來的人開拓出道路來,這就是騎士之道。
  「公主……是被威斯德利亞操縱著啊!」
  塞斯叫道。
  「咦?」
  聽到這句話,三個人同時停了下來,狐疑地回頭看著塞斯。
  這時就像斷線的風箏一般,威斯德利亞倒在眾人的面前。
  「真可惜,你們還是不上鉤。」
  原本倒在威斯德利亞腳邊的「公主」緩緩地站起身來,以威斯德利亞的聲音說出令眾人大吃一驚的話來。
  「如果是小孩子聽的床邊故事,劇情裡面都會寫著『誘拐公主的邪惡魔術師只有勇者之劍才能夠打倒』……可是從消滅莉絲的能力來說,你的成長確實已經不容忽視了,塞斯。」
  「你是……威斯德利亞嗎?」
  「是啊,看不出來嗎?我還以為你會更早識破的,畢竟你和公主相處的時間最長嘛,早知道就不必浪費時間派莉絲去收拾你了。」
  「什麼……」
  「結果是被你這個和公主有了肌膚之親的小子識破,不過這並不表示我的改扮不夠好吧。」
  威斯德利亞無奈地笑著,自己算來算去就是誤算了塞斯和蓮恩莉亞感情進展的速度,如果塞斯沒有和蓮恩莉亞有過那麼一段,自己的計畫就應該不會有問題才是。
  「你有完沒完!趕快露出真面目,不要用公主的面孔在那裡笑!」
  「很不巧,這就是我真實的臉孔。」
  威斯德利亞摸了摸自己滑嫩的臉頰,說道。
  「什麼!」
  「奇怪嗎?我第一次見到蓮恩莉亞公主時,也嚇了一跳。可是長得神似是必然的,因為我們本來就是雙胞胎姐妹。」
  「這種事……別騙人了!」
  由莉倔強地喊著,但心底卻毫無把握。
  「我像是在說謊嗎?好好看清楚我的臉,這可不是魔法假造的貨色哦!」
  威斯德利亞對著費茲說道,後者一臉鐵青地朝由莉點了點頭,證實了威斯德利亞的說詞。
  「不管她是誰的孩子……嗎?」塞斯回想起國王先前的話,以及之前看到的幻影,或許威斯德利亞真的就是那個被送走的女嬰也說不定。
  「假如你說的是事實,那為什麼身為姐姐的你要綁架公主?」
  「我只是要拿回本來屬於我的權利罷了——屬於我的王位繼承權。」
  威斯德利亞理了理和蓮恩莉亞相同的紅色長髮,毫不猶豫地說道。
  「你要和公主交換身份?」
  猜到對方計謀的塞斯,聲音因憤怒而發抖,但是威斯德利亞嘴角卻浮現了微笑。
  「很不錯的計畫對吧,除了你以外沒人看得穿呢……所以,你要不要袖手旁觀呢,塞斯?」
  威斯德利亞媚笑著說道。
  「咦?」
  「這種蠢事怎麼可能讓你得逞!」
  由莉怒氣沖沖地喊道。
  「我打算這一輩子都和公主交換身份,因此……如果你從『邪惡的魔法師』手中救出公主,身為『公主』的我可是準備選你作駙馬哦,只是不知道你想不想當這個駙馬……」
  「不淮開這種惡劣的玩笑!」
  由莉踏步上前,手上的劍對著威斯德利亞當頭劈了下去。
  「不自量力!」
  「啊!」
  「由莉!」
  威斯德利亞手輕輕一揮,強烈卻無形的衝擊波擊中了由莉,將她打飛出去,一口鮮血立刻從她的嘴裡噴了出來。
  「你給我安靜一點!該死而不死的東西!」
  威斯德利亞冷冷地說道,這一擊除了打垮由莉之外,還有震懾其他二人的目的,即使是費茲,見到如此快速的施法與強大的威力,也不敢貿然出手。
  「你應該知道的,塞斯……得到一個國家的感覺,就像是飛上枝頭作鳳凰一般……又說到長相,我也不比蓮恩莉亞差吧,而且還是個處女哦。」
  「……確實是很有魅力。」
  看看穿著公主服飾的威斯德利亞,塞斯也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和蓮恩莉亞一樣誘人。
  「塞斯!」
  「可是劇情有規定,一定要先擊敗『邪惡的魔法師』才能夠成為駙馬!邪惡的威斯德利亞!就算你是公主的姐姐,可是只要敢傷公主一根寒毛,我就不會放過你!」
  「唔……嗯……」
  威斯德利亞聽著塞斯大義凜然的話,臉上的表情卻是一副憋笑的古怪模樣。
  「哇哈哈哈哈哈!塞斯,你這個人究竟要天真到什麼時候。穿著中華鍋,還曾經光著屁股裸奔被無數人笑的你能夠撐到現在,難道自己不覺得奇怪嗎?」
  「你少提那些舊事!」
  塞斯的臉紅了起來。
  「你說……你想把我打倒,救出蓮恩莉亞,然後名正言順地當上駙馬?」
  「是又怎樣?」
  「你真的以為像你這種男人,公主真的會愛上你嗎?」
  「什麼意思?」
  「老實告訴你吧,這不過就只是因為當我『成為』蓮恩莉亞之後,有一個很容易支配的駙馬,對我更為有利罷了。這樣說你懂不懂,塞斯?」
  威斯德利亞臉上浮現殘酷的笑容,看得塞斯渾身發冷。
  「因此,我才會在你的身上施加法術,讓你這個既沒堅強意志,又沒力量,一無是處的男人能夠大走狗屎運得到女孩子的青睞。你應該還記得公主那一天的吻吧,當時的你意識並不清醒,動起手腳來實在太輕鬆了,而公主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才對你有好感的呢……」
  「說……說謊!你在說謊!」
  塞斯憤怒地戟指著威斯德利亞,但身體卻微微顫抖著。
  「塞斯……」
  「你不信也得信,我施展在你身上的魔法叫做『費洛蒙魔法』。」
  「啊!」
  聽到魔法的名稱,費茲驚叫了一聲,臉上的表情無比的古怪,威斯德利亞臉頰一紅,有些後悔不該把這魔法的名字公開給另一個女法師知道。
  難道……這一切全部是魔法造成的……不管是和公主相處的時間,還是和其他女孩在一起的時候……塞斯的手垂了下來,對於一個一直都不受歡迎的男人而言,威斯德利亞的話是致命的。
  「如果將我打倒的話,施在你身上的……費洛蒙魔法便會自動解開,到時不管是蓮恩莉亞還是其他女孩子,全……部……都會離你而去。」
  威斯德利亞加碼打擊著塞斯。
  「怎、怎麼可麼……怎麼可能……」
  「振作一點,塞斯!才不可能會有那種事!」
  塞斯完全聽不見由莉的鼓勵,整個人沈浸在不安當中。
  「知道真相對你是相當大的打擊吧,現在我再給你考慮的時間,如果下定了決心的話,就到裡面的房間來吧。不快一點的話,蓮恩莉亞就沒有時間了哦……還有,這裡的『其他人』要怎麼處理你應該很清楚吧。」
  威斯德利亞掃了他們一眼,和公主一起從房間裡消失。
  「真不愧是天才少女啊……」
  費茲看了看自己汗濕的雙手,就算得到了陽炎聖火,但比起擁有光明聖火、幾乎可以稱為當代光明聖女的威斯德利亞來說還是差了老大一截。
  「現在的問題是怎麼讓這個廢人重新振作起來吧,就算廢也該有個限度,人家才說了幾句話就報廢了……」
  佛南度戳了戳木頭人般的塞斯說道。
  「塞斯!」
  由莉拚命搖著塞斯。
  「砰」的一聲響,披著紫色披風的鋼鐵巨人從天而降,把週遭的磁磚和地面砸出一個大洞來。
  「守護者!」
  「還是最強的那隻。」
  看著鋼鐵巨人手上的大劍,佛南度陰沈著臉說道。
  被稱為守護者之王的鋼鐵巨人是連恩帝肯王國唯一自古流傳下來的守護者,據說在無數次戰鬥當中從未有任何人能在它身上留下一丁點損傷,可以說是傳說中的「不是人」物。
  鋼鐵巨人應該是眼睛的部份掃過眾人,最後停在由莉身上,兩股橘色怪光閃爍之間揮劍朝正在試圖搖醒塞斯、毫無防備的她砍了過去。
  「混蛋!」
  佛南度舉起雷王劍擋下了對方的一擊,但應該造成傷害的劍刃和雷電卻完全起不了作用,自己反而被打退了好幾步。
  「是『萬岳斬鐵劍』!」
  費茲雙目發亮地看著與雷王劍抗衡著的巨劍,喊道。
  「十大斬鐵劍」是一個統稱,每把劍的作者、歷史以至於型態皆各不相同,其中有雷王劍這種刻印魔法力量的魔法劍型態,也有大日斬鐵劍這種實際上應該稱為刀比較合適的型態,而在這之中就有一把完全走力大勢沈物理攻擊的巨劍,就是號稱重如萬岳、斬遍萬岳的「萬岳斬鐵劍」。
  比鋒利度不會是前五,比魔法更是絲毫沒有,萬岳的威力全在於它厚重的劍身所帶來、十大斬鐵劍第一的超級重量和堅固程度,這把劍原本就不是鑄造給人類使用的,也幾乎沒有人類可以自由揮動它,它是為了巨人而誕生的斷山之劍。
  現在萬岳握在守護者手上,雖然不是巨人,但這鐵巨人的力量卻只會比真正的巨人更強,萬岳在它手上的威力自然也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佛南度能擋下這一擊還真得感謝雷王劍刑剋金鐵的屬性了。
  「唔……」
  知道對方用的是什麼武器之後,佛南度只能不斷閃避著,免得雷王劍被對方打斷,偶爾反擊個一兩下,對方的裝甲卻又絲毫無損,讓佛南度無比鬱悶。
  不是說「斬鐵」嗎?斬上去怎麼一點傷也沒有?
  「這是什麼烏龜殼啊!」
  費茲也大呼小叫著,不管什麼系的魔法打上去都沒有用處,這種事情她可是頭一次遇見。
  眼見守護者步步進逼,試圖鼓勵塞斯的由莉,也只好加入戰團,但在出手之前,她做了最後的努力。
  「塞斯……不要相信那種鬼話,公主……和我都是真的喜歡你……啾。」
  由莉深情地吻了塞斯,潔白如瓷的臉龐上浮現紅暈。
  「不管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會陪著你,這是我由莉的誓言!」
  溫柔而堅定地說出了可能是遺言的話之後,由莉不再停留,抽出劍來衝向守護者。
  加上由莉之後,佛南度和費茲的壓力大減,但除了拖延守護者的移動速度之外,無法損傷對方的他們仍舊毫無勝機。
  「可惡!」
  費茲揮出一道道冰魔法,這也是唯一能對守護者造成些許影響的魔法了。
  「……原來如此……一切都是魔法的效果嗎?」
  塞斯摸了摸還留著由莉柔軟觸感的嘴唇,自嘲似地說道:「所以這樣的我才能撐到現在……」
  「那又怎樣!」
  塞斯猛力擡起頭,雙眼冒火地瞪著鋼鐵巨人。
  「我的心情,不是假的!」
  大日斬鐵劍出鞘,木劍緊隨其後,以一往無前的氣勢砍向鐵巨人,用的正是塞斯自創的必殺技:「十字斬。」
  「砰」的一聲響,守護者頭一次被打退了,塞斯的攻擊點上也出現了微小的裂痕。
  「咦……」
  塞斯沒有退後蓄勢,臉色一變之間又衝了上去,抓住守護者胸口的某片裝甲用力往上一掀。
  曾經見過的艷麗容貌隨著裝甲的移開而顯露出來,但是和前次相比,現在的她頭部上半完全被鐵盔一般的罩子蓋住,身體也嵌在守護者體內,只露出下半邊臉、以及曾經讓塞斯迷醉的深邃乳溝。
  「影?」
  塞斯一眼就認出這個曾經在幻覺世界當中讓自己成為男人的巨乳美女。
  「媽媽!」
  「咦?」
  陌生的清亮女聲讓眾人楞了一下,一陣藍光過後,從塞斯的鎧甲裡跳出了一個女孩。
  這個女孩當然是茉莉,但就算是塞斯這個主人,此時也嚇得張大嘴巴活像個白癡。
  「你……你……是茉莉?」
  「嗯。」
  女孩一邊伸出看似纖細柔弱的手臂擋住萬岳的斬擊,一邊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熟悉的主人會問這種蠢問題。
  「怎麼會長大了?」
  早上才看過她的由莉直接了當地說出了關鍵點。
  現在的茉莉不再是小女孩的模樣,而是個前凸後翹、身材好到讓所有女性羨慕又嫉妒的十七八歲青春少女——當然,還是全裸。
  玉石般的角從藍色的長髮之間冒了出來,閃爍著美麗的光輝,一頭長髮披灑在潔白無暇的美背與曲線優美的臀部上。修長的雙腿之間緊夾著塞斯無數次臨幸過的秘密花園,只是看看就讓人想要不顧一切地推倒她,聖甲龍茉莉的魅力在成長之後更為驚人,連自以為習慣她美貌的塞斯一時間也看呆了。
  「都是主人的功勞哦!」
  茉莉微微一笑,讓在場四人為之失神後才又開口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媽媽救出來!」
  媽媽?影……是茉莉的媽媽?塞斯只覺得自己的腦袋纏成了一堆漿糊,之前他也不過就是隱約覺得守護者身上有某處讓他相當在意,才會去掀開裝甲,哪知道守護者體內居然藏著一個美女,而且還是自己一直想要忘記的那個「人」。
  如果她是茉莉的媽媽,那這守護者之所以金剛不壞也就很能理解了,畢竟她是成長後的聖甲龍,防禦力高得匪夷所思也是相當合理的。
  「意識控制裝置嗎?」
  費茲看著影頭上的裝置,滿臉陰沈地說道。
  塞斯並不知道,正是因為他之前的攻擊造成意識控制器的損傷,影才能從深度控制中分出一部分力量來召喚塞斯與未曾見面的女兒。
  「居然對聖甲龍使用這種東西,這可是會遭天譴的啊!」
  費茲說道,法師的博學讓她很快就想起這種寄宿在鎧甲當中的傳說生物,但她並不知道眼前的影和茉莉都是聖甲龍中的王屬「聖甲龍」。
  「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干的……威斯德利亞嗎?」
  「不是……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茉莉說道:「可以幫我暫時控制住媽媽嗎?我……要用『那一招』來試試看能不能奏效……」
  「那一招?哪一招?」
  「聖甲龍只有一招。」
  費茲對塞斯這個舔為主人的睜眼瞎子解說:「天賦捨身攻擊技·徹甲擊!」
  「捨身!」
  塞斯嚇了一大跳,正想開口阻止茉莉,對方卻以令人失神的微笑把他的意見堵了回去。
  「只是聚全身魔力於一擊而已,很快就會恢復的。」
  茉莉解說著,但她沒說的是一擊之後因為魔力耗盡的緣故,她在短時間內會和普通女孩子一樣毫無防禦力。
  這也就是為什麼只有成年聖甲龍才能施展徹甲擊的緣故,幼龍不會主動吸收天的靈氣,一旦施展徹甲擊就會陷入昏迷,只能靠外力替她「補魔力」。
  「好吧。」
  塞斯舉起雙劍,和由莉、佛南度一起奔向守護者的右側,四把劍組成了堅固的牢籠,將它的身體和手臂牢牢固定。
  守護者的左邊是費茲,雖是獨自一人,但她所製造出來的無數冰柱卻更有效率的封鎖了守護者的動作,只是從她蒼白的臉色來看,如此透支魔力也並不是沒有代價的。
  「媽媽……」
  茉莉站在守護者的正前方,雙手合十對著它,無數可見的靈氣從四面八方匯聚到她的龍角上,兩隻角發出了耀眼的藍白光芒。
  「聖甲龍天賦攻擊技·徹甲擊,發動!」
  「轟」的一聲饗,茉莉已經從原地消失了,整個人、或者說整個龍化為一個天藍色的尖錐,狠狠地戳向守護者。
  徹甲擊並不是什麼花俏技巧,它只是把聖甲龍全身的防禦力量集中在一點之上,化為堅固得幾乎不可能毀壞的尖錐刺穿對方防禦,即使對方也是聖甲龍,在無限集中的攻擊之下也會耗盡所有防禦力——前提是茉莉的靈力得要高過對方。
  狂烈的暴風從對撞的位置向四面八方炸開,將四個人統統吹飛了出去。為了對抗茉莉的徹甲擊,影也不得不收縮防禦範圍,失去了聖甲龍防禦力的鋼鐵無法承受巨大的衝擊力,自古以來都未曾受損的守護者在他們面前逐漸分崩離析,露出影曼妙的裸軀來。
  「這……」
  在影的背後,有著一個奇怪的箱子,箱子上連出許多管線通到影的手腳與頭盔上,即使是在徹甲擊的暴風之中也絲毫無損,表面上還和影的身體一樣散發著微微地白光,顯然是個重要的東西。
  「啊!」
  一聲嬌叫,茉莉被彈了回來,在地上滾了好幾圈,而勉強擋下徹甲擊的影也搖搖晃晃地,狀態似乎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現在的她除了那個頭盔和箱子之外也和茉莉一樣渾身赤裸,散發著誘人的美感。
  看著影身上以及頭上龍角的微弱白光,塞斯顧不得全身疼痛不堪,奮力衝了上去,十字斬再一次施展,目標是她頭上的頭盔。
  「咖……劈……」
  一陣白光過後,影的最後一點靈力也終於被十字斬耗盡,沒了防禦的頭盔炸了開來,影也飛了出去。
  「成功了……嗎?」
  茉莉趴在地上,一雙美乳在地毯上被擠壓變形,短時間內居然爬不起來。
  「茉莉!沒事吧?」
  塞斯抱起茉莉輕盈的身軀,就像她還是小孩子模樣時那樣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背。
  「沒事……」
  茉莉撒嬌似地把頭鑽進塞斯懷裡,頭上的龍角慢慢透出藍白色的光芒。
  「由莉和費茲也沒事吧?」
  「還好。」
  「沒問題。」
  「那就好……」
  「等等!你這混蛋是不是忘了什麼?」
  「有嗎……哦,我忘了影,影,你還好嗎。」
  「真是個壞孩子啊……」躺在地上的影轉過頭來給了塞斯一個熟悉的媚笑:「人家的本名是『緋影』,要記住哦!」
  「混蛋東西!居然無視我!」
  佛南度氣得站了起來,差點就拿雷王劍給塞斯來個前入後出。
  「哦,原來是你啊,沒事吧?」
  塞斯故意擺出一副欠揍的表情問道。
  「哼!算了!」
  佛南度氣呼呼的整理著頭髮,其實四個人當中他是最危險的,有一塊大碎片剛好砸在他身邊,幸好差了一點,不然他不死也重傷。
  茉莉恢復了一些活動能力後,依依不捨地從塞斯懷中離開,抱著還無法自由活動的母親說著悄悄話。
  「哦……真是……出生還不到一年啊……」
  緋影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塞斯,說出了讓塞斯恨不得鑽進地洞裡去的話:「這麼短的時間就讓聖甲龍懷孕,這也算是個記錄了呢……」
  「懷……懷孕!」
  塞斯大驚失色,雙眼死盯著茉莉平滑緊實的小腹不放。
  「正確說應該是懷卵才對,因為我們是卵生的。」
  「這……問題不在這裡吧……」
  塞斯抹著額頭上的冷汗,感覺背上好像有三股刺人的視線不斷戳著他。
  「她之前那麼小……塞斯莫非是羅莉控?」
  由莉掩著嘴,有些驚訝又有些詩落地說道。想到塞斯每天都對著小茉莉灌滿滿的樣子,就讓她無比羨慕。
  討厭!我在想什麼!
  「羅莉控啊……」
  這是佛南度。
  「羅莉控呢……」
  這是費茲。
  「別說什麼羅莉控啊……」
  塞斯心中流著男兒淚,他也不過只是為了替茉莉補魔力而已,哪知道補一補連肚子都補大了。
  「等等,難道緋影你也……」
  塞斯看著緋影誘人的胴體,不禁開始連想起幼小的緋影被男人壓倒在床上用大肉棒插穴的模樣。
  「才不是呢!」
  緋影蒼白的臉頰微紅,說道:「聖甲龍出生後幾年就會慢慢掌握到變身的方法,到時候就可以以大人的模樣……交配了,我的女兒茉莉可是史上第一個因為懷孕而被動成年的聖甲龍哦!」
  「主人不喜歡茉莉這個樣子的話,我也可以變回原本的樣子哦!」
  茉莉摸了摸自己和母親有得比的乳房,說道。
  「嗯……」
  塞斯習慣性地點了點頭,卻馬上覺得背後似乎砸來大批寫著「羅莉控」的石碑。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塞斯拚命辯解著。
  「呆子!」
  由莉嘟著小嘴說道。
  「笨蛋。」
  費茲也很中肯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經過一段讓塞斯如坐針氈的休息和辯解之後,由莉等人終於接受塞斯「可能不是」羅莉控的說法,但目光中還是不免有些懷疑。
  「你們的狀態怎樣?」
  塞斯轉移話題。
  「大概是不行了……」
  費茲說道,透支魔力的代價比她想像的還要高。
  「唔……」
  佛南度雖然不想示弱,但身體的狀況確實不好,而由莉的情況只有更糟,她原本就受了不輕的傷,即使還是很勉強的站著,但誰都看得出她已無力再戰。
  緋影也好不到哪去,長久以來被禁錮在守護者體內的她即使能夠靠龍角補充靈力,體力方面卻仍舊相當虛弱,頂多能四腳著地的在地上爬,雖然看起來相當養眼,但可不是作戰的好姿態。
  何況塞斯的鎧甲已經有茉莉了,多住一個虛弱的聖甲龍也不會變得更強。
  「塞斯你先過去吧,我們恢復一下馬上就去。」
  三個人從各自的背包中拿出恢復藥劑,既然要和威斯德利亞作戰,這點準備是必須的。
  「嗯。」
  塞斯讓茉莉融入鎧甲,走向最後的大門。
  「接下來……就是決戰了吧?」




  最終章、逆玉王

  ***********************************
  最後一章是兩萬一千字的大章節(相較於逆玉王其它章節的篇幅來說)寫了N年,其實完全沒預料到會在春節做結尾。
  破威斯德利亞金身的方法則是靈光乍現的結果……XD!
  ***********************************

  大門之後,又是一個巨大的殿堂,威斯德利亞穿著公主的衣服站在依舊昏迷的「假威斯德利亞」,也就是公主身邊,目光冷靜地看著塞斯。
  威斯德利亞從剛剛斷絕的心神聯繫上得知,塞斯不但沒有親自出手、或放任守護者殺掉由莉等人,反而毀掉了理論上不可能破壞的最強守護者,身為守護者的控制者與維修者,她可是很清楚那裡面裝的是什麼。
  「想不到你會成長到這種程度……」
  「還想提什麼光屁股嗎?」
  塞斯面色不善地瞪著她。
  「哼,光……屁股的什麼你以為我愛提嗎?」
  威斯德利亞說道:「你難道不認為我對這個國家復仇,是理所當然的嗎?」
  「因為剛剛那個幻影嗎?」
  「那不是幻影,是曾經發生過的事實,也是一切的開端。」
  威斯德利亞有些激動地說道:「這個國家害我和父母離散,害死我的父親。更過份的是父親由於擅長魔法而遭致人們的非難,死後還背負著叛國者的汙名。所以說……我報仇是正確的,對不對,塞斯?」
  威斯德利亞的發言證實了塞斯的猜測,她和蓮恩莉亞,並不是國王的親生女兒,而是前代宮廷魔法師和蘇菲雅王妃的外遇結晶。
  「唔……」
  塞斯看著慷慨陳詞的威斯德利亞,將心比心地想,如果是自己遇到這種事,或許也會幹出和她類似的事情吧。
  「我不知道妳說的對不對,但是我只能說,我不會再受妳操縱。」
  塞斯拔出木劍來指著她說道。
  「真可惜……就算失去公主的愛也沒關係嗎?」
  「就算公主對我的愛全都是假的,可是我對她的感情卻是真實的!我……將會為自己的心而戰!」
  「愚蠢,你真的以為我打不過你嗎?你的等級魔法加持,是我教給蓮恩莉亞的,其中我動過手腳,現在你就回復到最初的狀態吧!」
  威斯德利亞快速掐出了幾個手勢,對著塞斯一指,塞斯身上馬上放出白光。
  「破!」
  嬌聲一喝,白光消散,但奇怪的是塞斯並沒有感覺身體有任何的改變。
  「怎麼可能?」
  威斯德利亞大驚。
  威斯德利亞誤算了一件事,就是她沒有真正確定蓮恩莉亞的魔法是不是有效的。實際上,連治癒魔法都能弄到差點害死塞斯的蓮恩莉亞,在冗長的咒語當中有一個部分是錯誤的,這個錯誤造成她的升級魔法徒有其形而無其質。
  原本這麼一來塞斯會因為一直維持在弱雞狀態而令威斯德利亞心生懷疑,但塞斯卻在戰鬥當中逐漸覺醒靈魂內固有的天階能力,作為神魔兩屬最強力量的無限慾望之領域與主威聖光,即使只是餘波都能讓塞斯漸漸變強,因此才讓威斯德利亞誤判他的強是魔法加成的結果。
  因此,現在她施法剝奪塞斯的魔法加成,對塞斯的影響自然是——零。
  「哼,不管是什麼緣故,總之你還是去死吧!」
  威斯德利亞眼看魔法無效,只得換過另一個魔法,一股金色的旋風從她身邊吹起,撕裂了她身上的衣物,緊密地貼合在她的肌膚上,讓她成了一個金人。
  因為像是金箔般緊貼的緣故,威斯德利亞的胸形和乳頭自然也纖毫畢露地展現出來,美腿之間的神秘丘陵更是讓塞斯連吞口水。
  「砰!」
  一聲悶響,出自塞斯擋在胸前的木劍,一股大力將他整個人往後推飛,而這股力量的主人,居然是看起來曲線窈窕、弱不禁風的威斯德利亞。
  「好強!」
  塞斯大驚之下,趕忙收起色心,認真地迎接自己至今所見過的最強敵人。
  金色的粉塵讓威斯德利亞變成裸體金人的同時,也賦予了她驚人的力量與速度,防禦力更是強得變態,別說塞斯的木劍了,被逼急了的他拔出大日斬鐵劍對著她的手臂砍了一下,卻只讓她的細皮嫩肉微微凹陷下去而已,就算用手指輕戳也該比它深多了。
  「見鬼!」
  塞斯瘋狂揮舞雙劍,將威斯德利亞逼開,但她顯然是打定了長期抗戰,不時地丟出一個個小魔法,消耗著塞斯的體力,等塞斯沒了力氣之後再好好「處理」他。
  少女金色的髮絲飛散開來,不要看它好像沒什麼用處,實際上每一根都像鋼絲一般割人,塞斯慌張地躲了開來,卻迎面撞上一顆火球,雖然在茉莉的守護下沒有受傷,但灰頭土臉卻是免不了的。
  茉莉的防禦在成年之後變得更加強大,只要能及時吸收環境的魔力,她的防禦力就是無限的,而威斯德利亞使用的金身魔法雖說吸收的是她本身的魔力,但短時間內似乎也不可能耗竭。
  因此,這是一場老烏龜對老烏龜的戰鬥。
  比速度,兩人差不多,比力量,威斯德利亞略勝,但說到防禦,有茉莉當靠山的塞斯卻不是威斯德利亞可以比擬的。
  幾次攻擊之後,他慢慢地發現,每當自己攻擊到她身上時,被攻擊的部位的金色就會變得濃一些,攻擊力道越大,這個趨勢就越明顯。
  難道……塞斯讓茉莉的防禦硬吃下威斯德利亞的攻擊,閉上雙眼,全副精神都集中了起來,試圖重現先前的雷霆一擊。
  集中精神……
  目標……就是那裡!塞斯再度睜開眼睛,褐色的眼珠分別變成了黑金兩色,木劍在前、斬鐵劍在後,對著威斯德利亞的胸口猛烈擊去,那兒除了是少女兩乳之間的誘人峽谷之外,也是心臟的所在地。
  必殺技十字斬的交擊點,就是心臟!
  時間在塞斯眼中似乎變慢了,以致於他能夠清楚地看見木劍砍在她身上的瞬間,那層金色物體聚集的動態,緊接著就是斬鐵劍的追加一擊,以及少女肌膚凹陷的模樣。
  「嗚啊!」
  威斯德利亞身上的金色有一半集中到了被攻擊的部位,整個人也被打翻了過去,但威力驚人的一擊最終卻還是沒能破開金色物體的防禦。
  「可惡……啊!」
  塞斯還沒來得及灰心,已經恢復原狀的雙目卻馬上被眼前美景誘惑了過去。
  和蓮恩莉亞擁有相同美貌的少女,因為自己的攻擊而四腳朝天,一雙修長的美腿大大分開,彷彿引誘著塞斯前來佔有,腿根處的神秘幽谷此時更是完全暴露在塞斯的視野當中,即使是在金色物體的包裹之下仍舊讓人想入非非。
  「啊……」
  威斯德利亞也察覺了塞斯的目光,臉蛋紅了起來,只可惜少女的嬌羞被金色物質掩蓋,從外表上看不出來。
  她當然也知道這金身魔法的包覆是絕對貼身的,因此自己幾乎等於是全裸地站在塞斯面前,要不是因為發現塞斯有奇怪的防禦能力,她也不想用上這一招。
  少女的誘人姿態,讓塞斯心中閃過靈光,也不管行不行得通,大日斬鐵劍一丟,整個人撲了上去。
  「茉莉!」
  塞斯用空出來的左手抓住威斯德利亞細細的腳踝,用力往外扯去,同時呼喚著茉莉。
  「啊!」
  美艷的藍發少女從鎧甲側邊探出上身,笑咪咪地抱住了威斯德利亞的左腿。
  「你……你幹什麼!」
  威斯德利亞看著自己被強迫分開的雙腿,不知道塞斯有什麼打算,這樣的模樣頂多讓她害羞而已,並不足以讓她失去戰鬥力,就算加上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少女,以自己魔法加成後的力量也能輕易地擺脫。
  「……啊!不要!」
  看到塞斯接下來的動作,威斯德利亞的表情變得無比恐慌,因為他正高高舉起木劍,用劍柄往她的雙腿之間捅了下來。
  「砰……砰……」連聲悶響,塞斯的木劍相當用力且連續地敲擊著被金色物體守護著的少女蜜肉,金色物體在攻擊之下不斷重複著略略凹陷回復的過程,在少女身體的其它部位可能沒什麼,但這可是女孩最敏感的部位,光是這樣就讓她渾身發麻、雙腿發軟,使不出力氣來。
  「啊啊……不……放開我……啊……啊嗯……」
  女孩的喊叫聲中很快就夾雜了一絲艷麗,和蓮恩莉亞一同開發的敏感肉體開始有了反應,身體的欲求打亂了魔法的運行,金身魔法搖搖欲墜,塞斯每次的打擊都讓她身上的金色物質發生一陣強烈的波動,看起來岌岌可危。
  看起來相當辣手催花的戰鬥就這樣持續了好幾分鐘。
  「不……啊啊啊!」
  塞斯致勝的一擊剛好砸在威斯德利亞凸起的陰蒂上,將她硬生生地「打」上了高潮。
  強烈的快感流竄全身,轟散了維持魔法的最後意志,金色的物質炸了開來,將木劍炸飛到半空中,最後一刻回到鎧甲當中的茉莉護住了塞斯,但他還是被炸退了好幾步。
  連戰場外昏迷中的蓮恩莉亞都被暴風吹滾了一圈,可見爆炸威力之大。
  作為爆炸核心的威斯德利亞情況自然更糟,全身的魔力為了抗衡暴風完全用盡,但卻還是無法完全抵消爆炸威力,整個人連著地面一起被炸沈下去。
  「噗!」
  威斯德利亞噴出一口鮮血,與此同時,整個空間劇烈震動了一下,從最外側噴出了火焰。
  「怎麼回事……」
  塞斯詫異地問道。
  「空間……崩壞……」
  威斯德利亞的眼中流露出深沈的悲哀,想不到自己最後居然會輸,而且還是以如此丟臉的模樣輸掉。
  「你贏了……帶著公主快走吧……」
  「為什麼妳要這麼做?」
  塞斯問道。
  「因為……我要報仇……」
  「為了父親嗎……妳以為妳父親會希望看到女兒變得如此邪惡,連……唔,不對!絕對不是這樣!就算要向國王報仇,也不該利用自己的妹妹,甚至還想殺了她、取代她!這樣你父親怎麼可能會高興!」
  「別說了!」
  威斯德利亞異常地怒吼著。
  「妳從蘇菲雅王妃的日記裡到底看到了些什麼?」
  塞斯心中零碎的拼圖開始整合出一個可堪辨認的畫面來:「妳……不是為了報仇,而是想『成為』公主!所以真正的公主、和公主最熟悉的由莉都是妳的阻礙,妳大概還計劃在大婚後就馬上害死國王,這樣一來世界上就不再有能認出妳是威斯德利亞而不是蓮恩莉亞的人,對不對!」
  「不要說了!」
  威斯德利亞拚命搖著頭哭叫著:「沒錯!比起國王,我更恨蓮恩莉亞,看過媽媽的日記之後,我才知道我還有個妹妹,擁有同樣血緣的妹妹!」
  「在我以孤兒的身份被欺負的時候,在我因為擁有魔力而被當成怪物看待的時候,在我沒有父母關愛、連教導我的師父都死去的時候,我的雙胞胎妹妹卻可以在眾人的關愛中不愁吃穿的成長。」
  「我為了爬出命運的擺佈拚死學習魔法,而她呢,什麼都不會的她卻只靠和我相同的臉蛋就被眾人譽為『寶石公主』!」
  威斯德利亞盡情地宣洩著心中的憤怒。
  「她該有的一切原本都該屬於我!只因為我有魔法天賦……」
  說到此處,威斯德利亞終於哭了起來。
  「現在還來得及,去告訴國王吧……」
  塞斯低聲說道。
  「告訴國王,我要怎麼說呢?說他這麼一個普通人的女兒其實擁有驚人的魔法天賦,少蠢了!只要看到我的魔力,白癡也該知道我的父親是誰!你想讓蓮恩莉亞也流落街頭嗎?」
  「妳錯了,國王早就知道蓮恩莉亞不是他親生的了,我來的時候聽到他這麼祈禱『不管她是誰的孩子,都是我的女兒』,或許他很早就知道真相了……」
  「不管她是誰的孩子……」
  威斯德利亞重複呢喃著這句話,突然擡起頭來對塞斯說道:「你快帶著公主走吧,空間快要崩塌了……」
  「那妳呢?」
  「我……不需要你擔心……」
  威斯德利亞看了塞斯一眼:「給你個好消息吧,你身上的費洛蒙魔法早就解除了,公主、由莉還有其它女孩子是真心愛著你的。」
  「呃……怎麼突然說這種話……」
  「快走!」
  塞斯又看了威斯德利亞一眼,抱起公主逃離了已經縮小了一半的火海。
  「想不到……最後我也……對你動心了……」
  看著塞斯消失在火光當中,威斯德利亞低聲說道。
  火焰吞噬了後宮幻境的雕樑畫棟,這並不是普通的火焰,而是空間崩潰的表徵,失去威斯德利亞魔力支持的暫時空間開始被現實世界壓迫侵蝕,最後將會與空間內的一切一同化為虛無。
  小小的白色火焰無聲地浮現,飄浮在威斯德利亞正上方,以它不算耀眼的白光抵禦著漸漸逼近的火牆,但卻只略微減緩了火牆的速度。這是威斯德利亞所擁有的光明聖火,但在主人失去一切力量的此時,它也不能造成什麼奇跡了。
  「這就是……邪惡法師的末路嗎……真是……童話般的結局啊……」
  獨自留在崩潰空間中的女孩身體顫抖了起來。
  「我不要……不要單獨一個人……不想死在這裡……嗚嗚……塞斯……」
  威斯德利亞的身體蜷縮了起來,眼中的淚水毫不停歇地流了出來。
  或許是自覺以後都沒機會了,威斯德利亞把過往的委屈和恐懼全都藉著淚水發洩了出來。
  「害怕的話,就不要逞強啊……」
  男人無奈的聲音傳入威斯德利亞耳裡,她驚駭地擡起頭來,看見的是塞斯平凡卻令她無比期待的臉龐。
  「塞斯……」
  少女只含淚感動了幾秒就突然大喊著:「你為什麼要回來!空間要塌陷了,你回來的話會死在這裡的!」
  「這……我不能放妳一個人留在這裡。」
  塞斯抱起威斯德利亞輕盈的身軀,才一轉身就聽見大量崩塌聲,他剛剛進來的通道已經被無數崩塌的建材化成了火海。
  「啊!出……出不去了!」
  「手腳太慢了點嗎?」
  「所以說……你不該來的啊……如果你死了的話公主怎麼辦……」
  威斯德利亞又哭了起來。
  「妳啊……其實很在乎公主的對吧?」
  「咦?」
  「像之前妳雖然說我識破了妳的偽裝,但實際上我當時頂多只是因為味道而起了懷疑而已,如果妳不自己戳破,甚至操縱公主來攻擊我們,我也不見得能把事情說清楚。」
  「或許在妳心中,不希望公主死掉吧……」
  「我……」
  威斯德利亞默然。
  這時候,火海已經逼近到他們身外的方圓十公尺處了,火焰的外側則是一片虛無。
  「現在再說這些有什麼用……」
  威斯德利亞別過頭去啜泣著。
  「是嗎?」
  塞斯看著火海,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冷靜。
  「茉莉,撐住這個空間。」
  「好的!」
  茉莉從鎧甲中飛了出來,高舉雙手構成了一個完美無暇的球形防禦,將整個空間完全罩住,代表空間崩潰的烈火對這防護壁一點用處也沒有,但這裡畢竟只是個破碎的空間,茉莉無法吸收魔力,因此也不可能長時間維持防護罩。
  塞斯站在防護罩邊緣,握著雙劍,將精神沈入意識深處,他也不清楚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他隱約知道只有如此才有逃出的機會。
  「相信我,就能得到力量。」
  意識的深處,塞斯隱約看到一個全身發著白光的人對他這麼說。
  「區區空間潰滅哪難得了老子?」
  另一個頭上長著雙角,全身黑氣繚繞的人囂張無比地說道,這個人的聲音塞斯倒是認得,就是當他被幻影守護者也就是緋影打倒時,在他腦海中說話的人。
  精神世界中的塞斯「站」在兩人旁邊,而現實中的塞斯則是站在護罩邊,身上開始冒出黑白兩色的氣流。
  黑色的氣流最後湧入塞斯左手的大日斬鐵劍,讓劍身上幻化出九個黑色的太陽來。
  白色的氣流湧入木劍,劍身上居然也幻化出異象來,但卻是條張牙舞爪、栩栩如生的黃色巨龍。
  黃色巨龍的出現讓茉莉有些詫異地看了看木劍,心中浮現了一個名詞。
  「天魔王的……黃龍斬鐵劍……」
  威斯德利亞喃喃說道。
  十大斬鐵劍之首,黃龍斬鐵劍,真實的面貌居然是一把平凡無奇的木劍。但是從它在天魔王手上的輝煌記錄就可以知道,因為外表而輕視它的人,都很快就「不在」了。
  完全沈浸在意識世界的塞斯並未察覺外在的異狀,他慢慢舉起雙劍,擺出姿勢,大日斬鐵劍帶著黑色九陽率先朝前方轟去。
  茉莉在最後關頭挪開了塞斯面前的防護罩,滾滾紅焰立刻擁了進來,但迎接它們的卻是熊熊燃燒的九顆黑色太陽。燒燬空間的紅焰,在黑日之前顯得無比脆弱,大日斬鐵劍幾乎毫無阻礙地就劈出了原先防護罩之外的地方,接著張牙舞爪的黃龍衝了過來,龍爪一張竟將九顆黑日當成武器般抓著掃了過去。
  這次不只是紅焰,連紅焰後方的虛無都被帶著黑太陽的黃龍轟了開來,變成了一道巨大的空間裂縫。
  「啊!」
  威斯德利亞的心情只能以震驚來形容,她從未聽說過有人能以純粹的武力破壞空間,加上先前引發的異象,在在說明著塞斯體內有一股強大到足以破壞空間的魔力。
  其實她還是猜錯了,並不是一股,而是兩股,而且其中之一和她的光明聖火還很有淵源。
  塞斯的力量成長相當畸形,天生就具有「主威聖光」和「無限慾望之領域」兩種天階能力,但因為神魔相剋的緣故而一樣都使不出來,只能以性能力無限的奇怪模式展現其餘波,而在他終於成長到能夠借用這兩股力量的此時,卻又因為兩者而強迫他屬於人類的第三種天階能力擬似覺醒。
  這個力量的名字,叫做「破碎虛空」,和他父親的「元空破碎」算是同類型的能力,只是元空破碎破壞的是物質,破碎虛空破壞的是空間。
  「茉莉!」
  「好……」
  茉莉右手一揮,防護罩的範圍立刻延伸進空間裂縫當中,鞏固著正逐漸縮小的裂縫。
  「塞斯!」
  裂縫外傳來費茲的聲音,原本就在準備連接空間魔法的她在發現空間裂縫出現的第一時間就施展出穩固空間的魔法,和茉莉各自穩住半邊裂縫。
  「快出來!」
  塞斯把雙手上的劍插回腰際,一把抱起威斯德利亞,和茉莉一前一後地衝了出去。
  「啊……」
  才回到現實世界,威斯德利亞的臉蛋就開始變紅,因為她此時可是一絲不掛地被個男人抱在懷中啊。
  抱著威斯德利亞、帶著茉莉,從火海當中走出來的塞斯,看起來倒很有拯救公主的英雄架勢,差別只在於他現在拯救的是大魔王。
  「姐姐!」
  早已被由莉叫醒的蓮恩莉亞坐在樹下,興奮地看著塞斯懷中的裸體少女。
  「蓮恩莉亞……」
  威斯德利亞自然知道,當自己耗盡魔力的同時,對蓮恩莉亞的記憶封鎖也自動破解了,現在的她當然會認識自己這個「姐姐」。
  「原本只是騙她的呢……」威斯德利亞有些唏噓地想著,一開始說自己是她姐姐,只是為了解除對方心防而已,哪知道後來峰迴路轉,自己居然還真的是她的親姐姐。
  「姐姐來了。」
  塞斯把威斯德利亞放在蓮恩莉亞身邊,順便用眼睛從頭到腳、撤徹底底地視奸了美麗的女孩。
  「姐姐沒事真得太好了!」
  蓮恩莉亞一把抱住威斯德利亞,臉頰貼著臉頰,一副非常親密的模樣。
  「我……對妳這樣做……妳還認我是姐姐?」
  「姊姊一直是姐姐!」
  蓮恩莉亞理直氣壯、理所當然地說道。
  「嗚嗚……」
  威斯德利亞感動得哭了起來,不過也沒哭幾聲就覺得不對勁,妹妹的手好像不太老實,怎麼淨往自己胸前抓?
  「哼哼……」
  陌生的嬌聲從右邊傳來,威斯德利亞立刻覺得自己的右手被溫熱柔軟的身軀壓住,一秒之後,她的左手臂上也傳來類同的美妙觸感。
  「不讓妳動。」
  母女連心的茉莉舔著威斯德利亞的耳括,甜膩膩地說道。
  「咦……啊……不要……蓮恩莉亞……啊……」
  敏感的胸部、耳垂和脖子都被一個女孩玩弄著的威斯德利亞忘情地發出了嬌媚的呻吟,但瞬間察覺到此狀況的她臉蛋的顏色馬上從粉紅往深紅演化,雙手無法動彈的她只能無助地喊著:「不……不可以……有人在看……啊……」
  「都是自己人,沒有關係。」
  茉莉咬著威斯德利亞的耳朵,說道。
  「唔……」
  蓮恩莉亞楞了一下,這才發現不知何時費茲和佛南度已經消失無蹤了,還留在這裡的只剩下她們四個、由莉,以及塞斯。
  「塞斯好色……居然都已經是『自己人』了呢……」
  蓮恩莉亞看了看週遭幾個絕色少女,以帶著些許殺氣的聲音說道。
  「這個……嘿嘿……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塞斯尷尬地抓抓頭,胯下的東西倒是很誠實地因為眼前美景而挺了起來。
  「傻瓜。」
  蓮恩莉亞嘟起小嘴,輕咬著威斯德利亞美乳頂上的尖端,說道:「由莉也想要嗎?」
  「……想……」
  看著蓮恩莉亞與長相一模一樣的威斯德利亞,由莉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那麼姐姐最好色的這裡就拜託妳了!」
  蓮恩莉亞對由莉的積極有些詫異,但還是輕輕撥開少女股間最嬌嫩的蜜唇,誘惑著。
  「才不是……好色……啊……」
  幾乎無法動彈的威斯德利亞無助地反駁著,但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雙腿被由莉分開,露出女孩最神秘的部位。
  「嗚啊……不要……不要舔……啊……妳的舌頭……嗚嗯……不要啊……由莉……不可以伸進去……」
  威斯德利亞扭著身體逃避著蜂擁而來的快感,對於玩弄女性有相當深厚經驗的由莉,「欺負」起她來的效果可不是蓮恩莉亞所能比擬的。
  不過,事實上現在正玩弄著威斯德利亞的四個女孩都很清楚要怎麼讓女孩子快樂,由莉和蓮恩莉亞就別說了,茉莉也是和真奈美、辣美等女孩有過很多次百合經驗的老手,至於緋影,只能說年紀就是儲蓄經驗的本錢了。
  在四個老手的玩弄下,本來就很敏感的威斯德利亞很快就變得雙目迷離,本來還會掙扎幾下的身軀也癱軟了下來,只能應和著女孩們的玩弄偶爾抽搐扭動一下。
  「嗚嗚……啊……嗯啊……不要咬……不可以分開……那裡……呀……」
  威斯德利亞發出媚惑人心的喘息,讓在一旁看的塞斯渾身發熱,恨不得一把推開趴在她腿間的由莉,換自己用已經膨脹得快要爆裂的大肉棒刺穿她濕淋淋的處女小穴。
  「咕啾……噗啾……」
  由莉舔吮著少女小穴的同時,還故意弄出響亮的水聲來,逗得威斯德利亞滿臉通紅。
  「威斯德利亞明明就是處女,小穴穴卻那麼淫蕩……咕……」
  由莉用舌頭戳著威斯德利亞的處女膜,語音含糊地說道。
  「才沒有……啊……」
  威斯德利亞帶著哭音反駁著,但女孩們的玩弄卻讓她情慾高張,股間淫水更是源源不絕地湧出,已經相當敏感的肉體在恰到好處的玩弄之下變得更為易感,就像是每一寸肌膚都變成了敏感帶般。
  「啊……我……不……不行了啊……不要……再……嗚啊啊!」
  威斯德利亞咬著嘴唇,完全被壓制的嬌軀挺動了幾下,滾滾淫精立刻湧入由莉的嘴裡。
  「哼哼……嘴裡喊著不要,身體卻很老實嘛……」
  緋影舔著威斯德利亞的脖子說道。
  「才……沒……這種事……」
  香汗淋漓的少女半瞇著眼沈浸在高潮的快感當中,嘴裡的反駁似乎也跟著柔軟了下來。
  「真是不乖的說謊女孩,看來要好好教訓。」
  緋影對著其它女孩使了個眼色,四個人一同加大了玩弄的力道,將威斯德利亞愛撫、吸吮得嬌喘連連,毫無羞恥心可言的淫聲浪語更是不斷傳出。
  「姊姊比和人家在一起的時候更舒服了呢……」蓮恩莉亞說道。
  「啊!居然和人家的公主……不可原諒!」
  由莉聽到威斯德利亞先做了自己朝思夢想的事情,心中的妒意熊熊燃起,舔弄她小穴的動作更粗暴了些,還用手指把玩搓捏著她膨脹飽滿的陰蒂。
  「嗚嗚!唉呀……啊……不……哦……」
  慘遭四女蹂躪的威斯德利亞不斷扭動身體想逃離這快感地獄,但卻只換來更激烈的玩弄而已,短短二十分鐘,她就已經多次洩身,淫亂的精華也被四個女孩用嘴對嘴的方式一同分享了——當然其中還有一些是讓威斯德利亞自己品嚐。
  「自己的陰精,味道如何啊?」
  「嗚嗚……我不知道……啊……」
  只剩下嘴巴還在抵抗的威斯德利亞又洩了一次身,被快感佔滿的腦袋裡面已經無法思考。與此同時,她的心中卻湧出一股渴望,那是女孩子無法帶給她的滿足,那是雌性生物天生的本能,那是每一個淫蕩女孩都會有的想望,那就是讓粗大的肉棒狠狠貫穿潮濕的小穴,在子宮裡注滿新鮮精液的欲求。
  「好像……準備好了?」
  最熟悉姐姐肉體的蓮恩莉亞看了看她的模樣,試探性地戳了戳她那軟嫩的美乳,說道。
  「塞斯……接下來換你上場了哦!」
  蓮恩莉亞說道。
  「啊?我嗎?」
  「當然啦……人家和姊姊的處女都獻給你哦,高興嗎?」
  「……不勝榮幸!」
  塞斯無比認真地說道,能同時佔有兩個「寶石公主」的純潔,對任何男人而言都是無比值得光榮的事情。
  說話的同時,塞斯也以最快的速度解開腰帶,露出他早已硬梆梆的肉柱,在由莉小手的引導下頂在威斯德利亞濕潤的陰唇上。
  「不要……不要……」
  威斯德利亞畏懼地看著頂在她最嬌嫩處所的大肉棒,雖然在幻境中看過、舔過好幾次,甚至還差點被貫穿,但真正碰到時卻又是另一回事。
  對威斯德利亞而言,這是很難解釋的心情,她當然知道如果計劃成功,自己就會以蓮恩莉亞的身份成為塞斯的妻子,當然還是會和他……可是不管做過多少次的心理準備,現在卻還是相當難以接受。
  「姐姐要記住自己失去處女的模樣哦……」
  「塞斯!強姦她!幫我報仇!」
  對於在塞斯面前失去處女仍忿忿不平的由莉擡起威斯德利亞的美臀,說道。
  因為由莉的刻意擡高,威斯德利亞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與小穴接觸的部位,帶來的恐懼感自然也就更高了。
  但已經就定攻擊位置的塞斯並沒有如她想像般的長驅直入,他只是慢慢地讓龜頭頂進少女緊閉的花唇之間,小心謹慎地讓前端恰到好處的碰觸到處女膜。
  「噫呀!」
  威斯德利亞低聲尖叫了出來,但讓她既害怕又期待的破瓜之痛卻未曾到來,因為塞斯又把肉棒抽了出去。
  「咦?啊!」
  在威斯德利亞驚疑不定時,肉棒又頂了進來,同樣又是停留在處女膜外。
  同樣的情況重複了幾十次,威斯德利亞的心情也從原先的緊張、恐懼變成了渴求,子宮深處開始傳來陣陣酸疼,花徑入口的秘唇也不斷緊夾著塞斯的龜頭不讓它離開。
  又是一次的進入,正當威斯德利亞以為塞斯又要拔出去的時候,她卻發現對方的動向完全沒變,比嬰兒拳頭還大的龜頭一分一分地緩緩捅了進來,輕易地撕裂了她薄弱的純潔防禦,進佔了從未有人到達過的秘境。
  「噫呀……進來了……進來了……好痛……不要……啊……」
  插入的過程中,威斯德利亞不斷掙扎著,但塞斯的雙手緊緊抓著她的腰,因此她的掙扎除了讓自己受到更強烈的攪拌與刺激之外毫無用處。
  「嗚嗚……不要……啊……戳到底了……啊……不要進來……」
  終於成為「女人」的威斯德利亞清楚的感覺到小穴裡那根灼熱的棍狀物在戳到花心的時候還想往內鑽去,不禁發出了哀鳴。
  「姊姊被插入了呢……感覺怎麼樣呢?」
  蓮恩莉亞看著威斯德利亞逐漸滲出些許鮮血的小穴,好奇地說道:「塞斯的感覺怎麼樣?和人家一樣嗎?」
  「不太一樣……」
  塞斯感受著威斯德利亞體內的緊縮感,評價著:「威斯德利亞的裡面是慢慢收窄,然後最深處有個比較寬的地方,妳的裡面是大部分都一樣窄……」
  「討厭……不要說……」
  聽著塞斯描述自己陰道裡的模樣,威斯德利亞羞得滿臉通紅,一雙美目緊緊閉上,正被蓮恩莉亞搓揉的胸部也劇烈起伏著。
  「所以姐姐的淫蕩穴穴比較好囉?」
  「不能這麼說吧……各有所長嘛……」
  「好想要有肉棒哦,這樣就能盡情戳姐姐淫蕩的小穴穴。」
  蓮恩莉亞幻想著自己抽插著姐姐、讓姐姐淫水四濺的模樣,本就已經沾滿淫水的股間又更濕了。
  「其實也是有辦法的……」緋影說道:「有一種魔法就辦得到。」
  「真的嗎?」
  「當然,龍是不會說謊的。」
  「嗯,不過現在還是先讓姐姐和塞斯做到最後吧!」
  蓮恩莉亞興奮之餘也沒有忘記正事,她看著淚眼婆娑的姐姐,眼中流露出熊熊的慾火。
  「嗚嗚……啊……不要動啊……」
  威斯德利亞的雙腿被塞斯扛在肩上,小穴已經被他的肉棒緩慢進出地抽插了好幾次,原本緊張僵硬的肉壁開始放鬆了下來,還滲出了更多的淫汁。
  「姐姐好像已經開始舒服了呢……」
  「沒有……沒有……」
  「都已經這麼多水了還說沒有,真是個愛說謊的淫蕩女!」
  由莉伸手在威斯德利亞的玉臀底下摸了一把,伸出來時已是滿手淫水,還有些許處女血。
  「我……我……嗚嗚……」
  威斯德利亞紅著臉看著由莉逐漸逼近的小手,一滴一滴落在她身上的液體似乎都在對她說她確實是個淫蕩得無可救藥的好色女。
  吉沙的天才少女、當代的光之聖女,許多美譽堆棧而成的高傲自尊,在淫水的滴落之下片片碎裂,剩下的只有身為女人的自己。
  威斯德利亞無法否認自己淫蕩的事實,這點早在施展費洛蒙魔法時她就已經發現了。
  費洛蒙魔法的主要藥材是女性的淫水,雖然所需的量不多,但因來源特殊,所以費洛蒙魔法大多是女性魔法師施展在自己身上來誘惑男性的,至於男性魔法師,要是他拿得到女孩子的淫水,也就沒什麼必要施展了,而有必要施展的卻很可悲地幾乎沒可能拿到淫水。
  威斯德利亞當然不必擔心來源,只是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因此而沈溺於自慰的快感當中,收集了超量的淫水,後來,還和蓮恩莉亞大搞已毫無意義的百合淫戲,那怕明知道對她身體各方面特徵都已經記得清清楚楚,這種虛偽的姊妹情深遊戲也沒有結束的打算。
  事實上到綁走蓮恩莉亞的時候也是拿這個當借口,才讓暫時解除記憶封印的蓮恩莉亞毫無戒心的上當。
  我……真的那麼淫蕩嗎?看著自己的淫水,威斯德利亞的眼光漸漸迷離了起來,結合部位傳來的銷魂蝕骨快感給了她肯定的答案,她,威斯德利亞,確實是個從骨子裡就無比淫蕩的女孩。
  第一次被侵入的痛苦和不適感還沒消失,自己就已經有了那麼強烈的快感,威斯德利亞根本找不到任何理由說自己不淫蕩。
  「我是……淫蕩好色的女孩子……啊……」就在威斯德利亞說出這句話的瞬間,她的雙腿緊繃了起來,纖細的小腿夾著塞斯的脖子,穴心裡一股熱漿灑在塞斯的龜頭上,燙得他抖了一下。
  「洩精了呢……」
  熟悉姐姐肉體反應模式的蓮恩莉亞,輕撫著威斯德利亞微微顫抖的美乳,說道。
  「啊……嗚……」
  「接下來就正式來啦!」
  塞斯說道,一直緩慢動作讓他憋得有點氣悶,雖然威斯德利亞的小穴堪稱名器,但正因為如此才讓他更有無法一展「長才」的怨氣。
  「不要啊……呀啊!啊啊!好可怕……不要……」
  美麗的少女搖頭哭叫著,一頭艷紅的秀髮散亂飛舞,卻阻止不了塞斯越來越迅猛的衝擊。
  「嗚呀……不要撞……不……不行了……」
  在塞斯狂風暴雨般的狂抽猛插之下,威斯德利亞只能不斷地發出淫靡的呻吟聲,幸好後宮已被封閉很久,不然不引來大批人圍觀才怪。
  「威斯德利亞真的是太色了……」塞斯撫摸著女孩柔軟的胸部說道:「即使我不動,妳自己也會扭腰吞下肉棒呢!」
  「嗚……」
  威斯德利亞羞得緊閉雙眼,但纖腰卻不聽使喚地持續扭擺著,嘗到肉棒好處的嬌軀貪婪地渴求著被充滿的快感,每當肉棒插入到底的瞬間就讓她興奮得淫水泉湧。
  「嗯……啊……插……穴穴……好舒服……啊……」
  十分鐘後,威斯德利亞已經微張著嘴,滿臉癡迷地看著不斷在她體內出出入入的潮濕肉棒,每當肉棒頂進去的瞬間,少女的臉上就浮現出期待和興奮,一點都看不出十分鐘前她還口口聲聲喊著不要。
  「啊嗯……公主……」
  發現已經沒必要壓制威斯德利亞的四個女孩也各自找好了自己的對象,緋影和茉莉摟在一起,用赤裸的肌膚培養母女感情,而由莉自然是抱住了早已垂涎許久的蓮恩莉亞。
  「那個……長出肉棒的魔法呢?」
  由莉熟練地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開始解放蓮恩莉亞,雖然是頭一次脫法師袍,但這倒也難不倒她。
  「由莉好色,和姐姐一樣色!」
  一身雪白肌膚漸漸裸露出來的蓮恩莉亞害羞地輕拍著由莉的胸部,讓她的乳房左右晃動著。
  「那個魔法妳現在學來不及了,以後再慢慢學吧。」
  緋影一邊舔著女兒的頸子一邊說道。
  「真遺憾啊……」由莉失望地說道,但這並不影響她撫弄蓮恩莉亞的動作,玩弄女孩子的裸體本來就是她的興趣,何況對方還是自己愛戀許久的人。
  「啊……嗯……由莉……妳……嗯……摸那裡……感覺好……癢……」
  蓮恩莉亞抓著由莉玩弄她雙峰的魔爪,嬌喘著,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反而讓由莉興奮得渾身顫抖,愛撫她的動作也就更積極了。
  「公主……妳的乳頭硬了耶……」
  「討厭……都是由莉……害的……嗯……讓人家……發情……」
  「人家也因為公主而……發情了啊……」
  由莉扭腰摩擦著彼此的小穴,濕淋淋的滑溜觸感傳了過來,證明兩個女孩的情慾之火已被對方點燃。
  「由莉……好色……」
  蓮恩莉亞也扭了起來,還不忘挺起胸部讓由莉把玩她的雙峰,經過和威斯德利亞的互相調教,蓮恩莉亞怎麼說也不像不淫蕩的樣子。
  「公主……」
  由莉和蓮恩莉亞一手摟著對方的纖腰,另一隻手愛撫著對方柔嫩的肌膚和胸部,貪淫的扭動著腰臀,讓四條美腿交叉之處發出噗啪噗啪的水擊聲。
  「啊……由莉……好舒服……嗯……」
  「公主……嗯……啊……我要妳……啊……想讓妳……洩……」
  「啊……小穴……好舒服……由莉……磨……更……激烈……嗯……哦……好舒服……」
  蓮恩莉亞陶醉地仰起頭,紅色的長髮披散開來,如同天邊的晚霞。
  「舒服的話……可以洩哦……我想看公主洩的樣子……啊……」
  由莉吻著蓮恩莉亞的粉頸,品嚐著她肌膚上微微的汗水鹹味與體香。
  「啊哦……要……要去了……要丟給由莉了……啊啊……」蓮恩莉亞嬌軀一陣抽搐,股間噴出了灼熱的淫汁,不但燙得由莉渾身發麻,還有不少直接注入了少女的體內。
  「我也要……丟給公主了……」
  由莉緊抱著蓮恩莉亞,密合著的花唇噴出了回禮,灑進了蓮恩莉亞的陰道之中。
  「啊啊啊……」兩個女孩緊緊交纏,同時到達了高潮。但這並非結束,而是更激烈淫戲的開始。
  在由莉與蓮恩莉亞交流體液的同時,緋影和茉莉也正用裸體訴說母女之情。
  「小茉莉的身體真敏感……」緋影抱著只比她矮一點點的藍發少女龍,雙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遊移,親暱地說道。
  背對著母親坐在她懷中的茉莉雙手按著緋影的魔爪,羞紅著臉不讓她對自己亂來,但這無力的反抗只讓緋影摸得更高興而已。
  「啊啊……媽媽……居然摸人家的……那裡……」
  「濕淋淋……黏答答了呢……」緋影玩弄著女兒柔嫩的花唇,攪拌著其中含量豐沛的泉水。
  「討厭……媽媽……啊……」
  茉莉蜷縮起身子想躲避母親的玩弄,但緋影當然不可能那麼容易放過她。
  「呼呼……我要玩到妳虛脫……」
  緋影淫笑著:「才剛出生不到一年就被主人搞大肚子,這可是聖甲龍史上唯一的紀錄呢。我居然會生出一個每天都要被主人灌滿滿的淫蕩女兒,真是……」
  「人家……不知道啦……」茉莉滿臉通紅地輕聲說道,即使是幼龍狀態的她也知道自己的魔力是否補滿,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和塞斯的「補魔力」行為就已經不單純是為了補魔力了。她後來當然也發現這種情況,但以人類型態存在的她卻似乎也染上了人類的惡習,居然喜歡上了這種除了享樂之外毫無用處的做愛方式。
  結局就是讓自己成為聖甲龍史上最快懷孕的好色淫蕩龍。
  「不過……其實媽媽我也不會輸妳呢……人家可是史上第一個有複數主人的聖甲龍哦!」
  緋影回憶著自己的過去,她的第一個主人是一群盜賊,在盜出她的龍蛋時,蛋不小心掉了下去,一群人七手八腳地撐住蛋,於是緋影就出生了。
  但即使如此,成為他們玩物、每天都被抽插姦淫的緋影終究還是沒懷孕,這是聖甲龍一族的常態,絕大部分聖甲龍都是換過好幾任主人之後才終於懷孕的,主要原因是因為聖甲龍的受精期很短,短到可以用秒計算,而且毫無規律可言。
  「所以妳的淫蕩……是遺傳……」緋影舔吻著女兒的後頸,順便咕啾咕啾地抽動手指,欣賞著茉莉淫靡的喘息。
  茉莉剛長大的身體比幼龍時期更敏感、更適合享受性愛,那雙尺碼不遜於緋影的巨乳在她自己和母親的碰觸下,忠實地傳達了強烈的快感,頂上兩顆粉色櫻桃也站了起來,替原本就很雄偉的巨峰又增加了些許標高。
  「啊啊……媽媽……嗚嗯……那邊……好……不能碰……啊……很敏感……啊嗯……」
  在母親的擁抱與玩弄之下,本來就被塞斯調教得相當易感的身軀開始有了強烈的反應,桃花園處隱藏著的小豆子也偷偷冒出了頭,卻也沒能逃過緋影嬌嫩的龍爪,慘遭兩指左右夾殺。
  「小色女……媽媽要好好調教妳……」
  緋影逗弄著女兒的乳尖和陰蒂,轉圈、輕夾、戳弄……讓茉莉不斷發出可愛的悲鳴。
  「被調教的話……會……更色的……啊……」
  「更色一點,妳的主人才會更喜歡妳啊……」彷彿看穿了塞斯的本性一般,緋影斬釘截鐵地說道,順便朝正看向這邊的塞斯拋了個媚眼。
  「啊嗯……真的嗎?」
  單純的茉莉輕易地接受了這奇怪的理由,閉上了雙眼,任由母親玩弄她的嬌軀,同時發出塞斯相當熟悉的誘人呻吟。
  看著兩對女孩的百合淫戲,塞斯不禁興奮了起來,也不管身下的威斯德利亞不久前才剛失去處女、現在還沒完全適應巨大肉莖的抽插,腰部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重,每一次插入都像破城錘一般狠狠地撞了進去,轟得女孩花心深處一陣強烈的酸麻,而在酸麻退去之前下一次的衝擊又到達了,於是她就只能在令人幾近瘋狂的酸麻與快感當中苦苦支撐著。
  「啊呀呀……不行……要死了……啊……要被塞斯……插死了啊……人家的裡面……都……不行了……呀啊……唉……不……」
  威斯德利亞哭著抓住塞斯的手臂,她已經洩了好幾次,每一次的洩身都讓她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不像自己,心中浮現的模糊渴望越來越清晰,而那卻是過去的自己絕對不可能接受的處境。
  性奴隸!
  希望一直被如此對待,希望永遠沈溺在性愛的歡愉當中,即使是夾雜著痛苦也甘之如飴。辣美曾經走過的道路,她威斯德利亞也正踏足其上。
  「嗚……不要……不能再……插……」
  和辣美不同的是威斯德利亞的意志更堅定,自尊也更高,因此她也不可能任由自己就此墮落下去,但不斷分泌出更多淫汁的濕淋淋肉穴似乎在揭示著她那已被預定的未來。
  越是冷漠高傲的少女,當她墮落的時候,也會變得越貪淫放蕩。
  「不可以……唔嗚……啊!」
  小腹深處傳來強烈的顫抖,又一次的高潮將威斯德利亞的微弱反抗打擊得潰不成軍。
  塞斯欣賞著威斯德利亞高潮之後雙頰暈紅、嬌喘籲籲的淫媚美態,感受著女孩穴心一抽一抽的快美感,從肩上放下她軟弱無力的雙腿,接著整個上身直接往她身上壓了下去。
  「嗚呀呀……不……頂進去了……進去了啊……」
  威斯德利亞瞪大了雙眼,紅寶石般的雙眸瞬間失去了焦點,純潔的子宮被大肉棒侵犯的她淒慘地悲鳴著,大大分開的美腿抽搐彈跳著,卻無助於讓她擺脫這快感的地獄。
  「被插入……子宮了……啊……唔……嗯……嗚……不……」
  威斯德利亞哭叫著的雙唇被塞斯強硬的吻堵了起來,接著雙手的自由也被剝奪,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下,一雙柔嫩的美乳也在兩人之間被擠壓得變形橫擴了出去,溢出大片雪白乳肉。
  塞斯並沒有脫光自己的衣服,他也是在場六人當中唯一身上還有布料的人,此時那粗糙的布料質感就直接刺激著威斯德利亞的肌膚,尤其是那對早已硬挺無比的粉色乳首。
  嗚嗚……我被強姦了……啊……可是……為什麼……那麼舒服……難道我真的是……
  淫亂的……變態嗎?
  「小淫亂女……我從沒想過妳居然會這麼好色……」塞斯落井下石地在她耳邊說道,弄得本已芳心大亂的威斯德利亞越發懷疑自己的本性。
  「就算被插入子宮,妳的小穴還是相當高興的收縮著呢!」
  「嗚嗚……」
  威斯德利亞淚汪汪地看著塞斯,不爭氣的貪淫嫩穴,卻又自顧自地達到了高潮。塞斯插入子宮之後可不是就此不動,而是小範圍地扭動著腰,讓肉棒在她的陰道與子宮裡四處攪拌著。
  「我……我是個淫蕩的女孩子……嗚……請……用力插人家的穴……」
  威斯德利亞在塞斯的玩弄之下只覺得渾身發軟,被完全充滿的小穴卻反而更加渴望被大抽猛插,子宮裡更是酸麻無比,迫得她只能屈服於塞斯的「淫」威之下,說出了等同於性奴隸宣言的懇求。
  塞斯淫笑了一聲,他也沒有再故意吊威斯德利亞的胃口,以她的性格來說,能說出這一段話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塞斯……你……好厲害……好……能幹……干我……人家……的穴穴……子宮……也……給你……插……插爛……也……沒啊……沒關係……把人家……的……子宮……玩壞……嗯……拔出來……也……好……」
  「我可沒有那種超重口味的嗜好啊……」塞斯暗自嘀咕著,對於傷害女孩子肉體來得到快感這種事情,他可沒有興趣——當然偶爾玩玩鞭打滴蠟之類的倒也頗有情趣就是了。
  不管塞斯的想法如何,威斯德利亞最後一點理性與矜持都已經在他的大肉棒姦淫之下灰飛煙滅了,少女的臉上浮現出陶醉的癡笑,還努力地擡起腰讓陽具能更深入她的體內。
  「啊……人家……要瘋掉了……啊……塞斯……你的……肉棒……插得……好……嗯……深……哦哦……舒服……死了……啊……」
  威斯德利亞的淫叫讓塞斯興奮無比,恨不得連睪丸都干進她的小穴裡。
  「呀啊啊……操死……人家……」
  被幹得高潮叠起的威斯德利亞不斷淫叫著,讓塞斯又努力了半個小時之後就感覺到了極限。
  「唔,要射了!」
  塞斯抓住威斯德利亞胸前的兩團白肉,手指深深陷入其中,在少女的悲鳴聲中將肉棒刺入到底,間歇性顫動著的肉棒前端朝著女孩純潔的子宮深處噴出了狂暴的精液。
  讓精液的射速加快一倍的方法,是塞斯對無限慾望之領域的新應用。
  「啊!要……死……」
  腦海早已被高潮快感蹂躪得混沌一片的威斯德利亞,在這連珠炮般的熱漿衝擊之下,眼前彷彿有一陣強光閃過,接著意識就被海嘯般的快感完全吞沒了。
  「暈倒了?」
  塞斯並不是頭一次把女孩子干暈,因此倒也不怎麼在乎,反而開始享受起龜頭泡在陰精裡的感覺。
  「嗚……」
  「啊……嗯……姊姊……醒了……」
  威斯德利亞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是個有點熟悉的女性下體,還有一根不久前才在她體內射精的大肉柱,這根巨棒現在正插在那個熟悉的女體當中,讓某個女孩發出淫蕩的呼喊,而從那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嗓音可以知道,這下體的主人,就是自己的雙胞胎妹妹蓮恩莉亞。
  「嗯……姊姊的穴……裡面有……塞斯的精液……」
  蓮恩莉亞整個人趴在姊姊的身上,柔軟的丁香小舌,舔著她被注滿精液的淫穴,同樣舔弄著她的還有由莉,不過為了報仇,由莉可不像蓮恩莉亞那麼溫柔,不但輕咬著她的陰唇,還用手指插入她。
  「這麼淫亂的宮廷魔法師……哼哼……我要戳死妳……看妳能洩幾次……」
  「啊啊……」已經洩得酸疼不堪的小嫩穴又抽搐了起來,新分泌出來的淫亂汁液全被蓮恩莉亞和由莉吞食了下去,為了補充水份,也或許只是被眼前淫靡的景色所吸引,威斯德利亞張開小嘴含住了妹妹肉穴頂端的小嫩豆,開始像吸奶一般吮了起來。
  「啊呀……姊姊……我……不行了……」
  蓮恩莉亞渾身顫抖,一股淫精灑在威斯德利亞艷麗的臉龐上,而她和由莉也被威斯德利亞的精水噴了滿臉。
  一男三女四個人的淫亂交配行為持續進行著,之後緋影也抱著全身軟綿綿的茉莉加入了戰局,形成了一男五女的豪華後宮陣容,五個長相各有千秋的大美女赤裸著美好的身軀,發出可愛、艷媚的聲音,以各種姿勢玩弄著別人或者接受別人的玩弄,而在這群女孩之間,塞斯責任重大的肉棒一直都插在,某個女孩的小穴、嘴巴或者後庭當中,享受著女孩的溫柔與冶艷,然後射出大量的精液。
  在無限慾望之領域的支持下,這場彷彿永無止盡的大亂交一直持續到傍晚,五個女孩通通被塞斯的肉棒征服,渾身沾滿精液地昏睡了過去。
  「累死我了……」
  塞斯靠著大樹,喘著粗氣,就算慾望無限,體力也不是無限的。
  「活該。」
  臉蛋有點紅的費茲又冒了出來,在盡量不看眼前淫汁四濺景象的前提下幫塞斯收拾殘局。
  「呃……哪個是威斯德利亞?」
  看著眼前兩個一模一樣的裸女,費茲狐疑地問道。
  「被弄得比較慘的那個。」
  「唔……」
  費茲看了看草地上渾身淫水,精液和爪印,即使暈倒了卻還微微顫抖著的女孩,說道:「居然把人家弄成這個樣子……你知道她是什麼身份嗎?」
  「什麼身份?」
  「人家可是法師之都吉沙當代第一天才,兼光明神教未正式認證的光之聖女耶!」
  費茲說道:「要是讓吉沙和光明神教的高層知道你居然把她弄得像被輪姦一樣,你大概就前途無『亮』了。」
  「好大的來頭啊……」
  塞斯的目光移向這個不久前才被自己幹得欲仙欲死的美少女,她居然會是什麼「光之聖女」?塞斯的心中一點兒也不相信,若說是「被虐狂之淫女」還比較貼切點。
  ***********************************
  日落西山,漫長的一天結束了。
  宮廷魔法師威斯德利亞的叛亂,最後以威斯德利亞死在空間崩潰當中做為結束,成功拯救了蓮恩莉亞公主的四人——塞斯、由莉、佛南度、費茲都得到了各自的獎賞。
  由莉正式成為近衛騎士,這一直是她的夢想,不過她現在似乎更有希望成為塞斯後宮的一員。
  費茲得到相當數額的賞金,光從她滿意的神情與腰間沈甸甸的錢包就可以知道老國王這次出了不少血。
  佛南度所要求的獎勵則沒有人知道,不過他倒是一改張揚的個性,對於「獎勵」為何只字不提。
  至於塞斯,成為駙馬就是他的獎勵,因為他是唯一一個突破養成迷宮的人,故這個決定並沒有在國內掀起什麼大波浪來。
  整個連恩帝肯王國就像在洗三溫暖般,剛從叛變與公主被擄的震撼中驚醒,就又投入了公主大婚的慶典當中,所有街道張燈結綵,各國祝賀的使節也從四門聚集而來。
  雖然連恩帝肯只是小國,但經濟力和軍事力量都讓鄰國無法將之視為普通城邦。這次公主選婿實際上也有不少鄰國王族參加,只是沒能通過迷宮考選罷了。
  「塞斯……」甜膩的叫聲讓走在走廊上的塞斯渾身發寒,只見一個矮矮胖胖的身影竄到塞斯面前,三角眼鏡下的雙眼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不錯!果然是人要衣裝,我做的衣服讓你變得很帥氣了!」
  來者是御用裁縫桂弓純子,當然用的是她宣稱的偽裝模式,至今塞斯還是看不透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但本能卻告訴他這女的很危險。
  「加油吧,等你和公主結婚之後,姐姐就把處女送給你哦!」
  看著「飄」然而去的桂弓純子,塞斯只能祈禱她可千萬不要用偽裝模式來獻身,不然自己的老二鐵定會永垂不朽。
  歎了口氣,塞斯繼續往前走,迎面而來的是抱著使節禮品的克拉拉,雖然威斯德利亞「死了」,但對克拉拉的承諾依舊有效,在選考結束之後,這個身世可憐的少女就得到了王宮侍女的職位,雖然還是得做一些粗重工作,但比起過去來說這已經是天堂了。
  「大哥哥!」
  克拉拉高興地叫著。
  「克拉拉啊?工作還習慣嗎?」
  「嗯!」
  克拉拉開心地點著頭,金色的卷髮也跟著前後飛舞著。
  「聽說是因為大哥哥幫我說話才讓人家來這裡工作的,所以……為了謝謝大哥哥,克拉拉的身體隨時都可以哦!」
  少女把頭靠在塞斯身前磨蹭著。
  「唔……再說吧。」
  塞斯壓抑住當場推倒眼前可愛少女的衝動,摸了摸她的頭敷衍了過去。
  今天可不是縱慾的好日子。
  「塞斯……」同樣的台詞,不同的人講出來感覺就是不同。
  「唔……」
  即使已經擁抱過好幾次,寶石公主蓮恩莉亞的美仍舊讓塞斯心神震動,現在的她穿著精美的雪白婚紗,露胸露背的大膽剪裁在高雅當中凸顯出女孩青春的誘惑力,卻又不會淪為只是暴露肉體的低俗設計,真不愧是天才裁縫師桂弓純子的精心傑作。
  「公主……唔……西莉亞?」
  塞斯楞了一下,湊到「公主」耳邊低聲說道。
  「啊?被發現了!」
  西莉亞、也就是恢復本名的威斯德利亞掩著小嘴說道,自己的外表應該和妹妹一模一樣啊,為什麼塞斯還是發現了?
  「妳……繩子的痕跡跑出來了。」
  塞斯色咪咪地摸了摸她乳房的下緣,低聲說道。
  女孩的膚色從半透明的薄紗下透了出來,如果仔細觀察的話,確實能隱約看見淡淡的紅色麻繩印痕,那是西莉亞昨夜淫亂的證據。
  西莉亞的被虐嗜好和辣美相當,也因此兩個女孩在這短短的半個月當中居然培養出了相當深厚的友誼——雖然兩人相處的大部分時間都是處在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而且淫水橫溢的情況下。
  「……討厭……塞斯太色了……明明都是你害的……」
  西莉亞滿臉通紅,雙手抱胸遮掩著繩子的痕跡,可愛的模樣令在場的侍女與塞斯為之失神。
  「好了,我們先走吧。」
  塞斯怕對話露出馬腳,牽著西莉亞的手往門外走去,同時低聲問道:「蓮恩莉亞呢?難道妳要代替她走完整個典禮?」
  「嗯……這是秘密哦!」
  西莉亞微笑著說道:「讓塞斯嚇一跳的秘密。」
  「唔……」
  兩人談話間已走到了宮殿門口,外頭的人聲鼎沸清楚地傳了進來。
  「出來了!出來了!」
  「別擠!」
  「哇啊啊……公主好漂亮啊!」
  「駙馬就差了點……痛……」
  「如果我是駙馬就好了,真羨慕啊!」
  「撒泡尿照照鏡子吧!你的人品也沒比人家好到哪去!」
  塞斯的耳中傳來無數纏夾在一起的話語,其中有一部分倒都是在評價他配不上蓮恩莉亞,卻沒有人發現眼前的公主是雙胞胎姊姊西莉亞冒充的。
  兩人踩上天鵝絨紅毯,慢慢走向搭好的婚禮舞台,就在此時塞斯眼角餘光突然掃到西莉亞背後多了兩個人,他側頭一看,居然是小櫻和辣美。
  兩個女孩身上分別穿著粉綠色和粉紅色的禮服,安安靜靜地牽著西莉亞長得拖地的婚紗往前走,一副花童的模樣。
  但才剛走到一半,左右就又走出了四人,前二後二地跟著他們往前移動,正是雷英、狄英卡、真奈美與公平。包括小櫻和辣美在內,六個女孩的臉上都是紅撲撲的,就像喝了點酒一般,讓原本就美麗的女孩顯得更加嬌媚。
  「真不愧是連恩帝肯王國,連伴娘和花童都是相當優質的美人。」
  某個外國使節相當羨慕地說道。
  婚禮的典禮台是個一公尺左右的圓形高台,紅毯微妙地終結在典禮台前方,而不是鋪到台上去,台上只擺著一個同樣是白色的祭祀桌,除此之外就是一個以白紗掩蓋容貌的神聖教廷女司教。
  因為神聖教廷鼓勵神職人員禁慾,因此年輕的女性神職人員用某種方式掩蓋長相的情況倒也不罕見。
  而在典禮台後方,是成扇形排列的觀禮台,各國使節、貴族,以及連恩帝肯王室——其實就只有國王一個——都坐在此處,背後站著美依的佛南度和費茲也赫然在座。
  但這也不難理解,他們兩個都是「救(公)主有功」的英雄人物,能在婚禮上有個椅子坐相當正常,至於帶著個女僕上場麼?在場一堆使節貴族,誰不是帶著一兩個僕役的?
  反倒是費茲的裝扮讓塞斯大感愕然,幸好還來得及忍住,讓臉皮只抽動了幾下,平時衣著隨便的她今天居然換了一身紫色的連身洋裝,腰間的錢袋不知道被她收到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精繡著銀色花紋的腰帶,讓她整體上顯得典雅還帶點神秘感。這件看上去所費不貲的禮服,要說是她自己掏錢買的,塞斯肯定是不相信的,租的大概也不太可能,唯一的可能性大概就是從連恩帝肯王室的衣櫥裡「借」來的,而且會不會還還是個未知數。
  而在紅毯末端,一邊站著的是身上穿著粉黃色禮服的由莉,另一邊則是小櫻的爸爸,他此時的身份可不是食堂大叔,而是國內第一強者。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則讓塞斯期待的驚喜變成了驚「嚇」,因為就在此時,兩道黑影從天而降,砸在塞斯眼前不到一公尺的地方,正站在紅毯末端等著塞斯的由莉下意識地想要拔劍,卻只摸到了禮服腰間裝飾著的花朵。
  「塞斯,你沒事吧?」
  「兒子!」
  從天而降的兩人是塞斯的父母,這對夫妻讓在場眾人嚇了一大跳的登場方式確實相當……驚人。
  「爸?媽?你們回來得真快啊?」
  塞斯也嚇了一跳,他半個月前確實寫了信要他們回來,不過因為他們總是行蹤不定,塞斯也沒有真的期望他們趕得回來。
  「兩位親家剛好來得及趕上婚禮,也算是件好事,來人!看座!」
  國王說道。
  「來得及趕上……婚禮……」
  聽到這句話的塞斯父母倒陷入了呆滯狀態,好一會兒塞斯父親才大喊一聲:「教皇你這龜蛋!」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了婚禮台上那位穿著白色神官袍的女司教,雖然臉被白紗遮住看不出表情,但居然有人敢在司教面前罵教皇是龜蛋,相信她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才是。
  這時塞斯的母親也終於知道教皇那句「來得及」是什麼意思,但這也不能怪教皇騙人,人家又沒說是來得及什麼!
  「兩位家長請勿喧嘩。」
  女司教淡淡地說道。
  在這小插曲過後,典禮再度進行,塞斯等人也終於走到了由莉面前,近距離看到了那位「女司教」。
  「蓮恩莉亞!」白紗可以蒙騙距離較遠的人,但湊近點看就能發現眼前的女司教,其實就是蓮恩莉亞扮的。
  「嗯嗯……」蓮恩莉亞裝模作樣地翻開聖典,對著塞斯說道:「你是否願意娶她為妻,如神的指示般愛著她、守護她、尊重她、保護她,不論生病或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與她在一起,直到離開世界?」
  「我願意。」
  「那麼,妳是否願意嫁給他,與他合為一體,無論貧富賢愚,都攜手共渡,直到老死?」
  「我願意。」
  西莉亞紅著臉低頭說道,但塞斯沒發現的是,除了西莉亞之外,台上的蓮恩莉亞和台下的由莉等幾個女孩也都無聲地偷偷動了動嘴唇。
  「在神的見證下,我宣佈『你們』正式成為夫妻。」
  蓮恩莉亞語帶雙關地說道。
  這次的婚禮,原本就是讓塞斯與他的後宮群們一口氣通通結婚的計劃,出主意的自然就是蓮恩莉亞,而讓計劃得以實行並出馬說服相關人等的則是西莉亞。
  當然,這一切都經過國王的許可,而他也是整個計劃的最強保險,一旦出了什麼紕漏,出來收拾爛攤子的就是他了。
  理解並接受了一切的國王雖然對於兩個「女兒」都嫁給同一個人有點意見,但國王看著興奮不已的蓮恩莉亞和長相一模一樣的西莉亞,最後終究還是以女兒們的幸福為重。
  冗長的婚禮儀式結束之後,塞斯等人全部集結在王宮的大殿中,聽了蓮恩莉亞解釋她們的計劃後,塞斯的嘴張得可以同時塞進兩顆鹵蛋,在全城近十萬觀禮者的面前搞這種花樣,這丫頭也未免太大膽了吧!
  「難怪我總覺得奇怪……」
  佛南度說道,今天他也是最靠近典禮台的幾個賓客之一,加上對蓮恩莉亞等人很熟悉,因此看出了破綻也不稀奇。
  「呃……就是說我的媳婦不只一個,而是……九個?」
  塞斯的父親點了點人數,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居然有開後宮的本事。
  「因為塞斯很色!」
  由莉落井下石著。
  「其實還有兩個……」
  西莉亞插話說道。
  「啊?」
  「主人!」
  兩個小小的身影從西莉亞的裙下飛了出來,在順便讓塞斯看到西莉亞的內褲後撲到他的身上。
  「茉莉和……緋影?」
  塞斯馬上就認出這兩個和剛出生的小貓差不多大的東西是什麼來歷。她們居然把自己縮小後躲到西莉亞的禮服底下,用如此前所未有的方式參與了婚禮。
  「她們是……」
  被這兩「龍」出場方式嚇了一跳的塞斯父母與國王不約而同地問道。
  「她們都是聖甲龍。」
  真奈美解釋道。
  「聖……甲……龍!」
  國王也就算了,塞斯那以冒險為業的父母可是相當清楚這個名詞所代表的意義,她們所屬的聖甲龍類可是「無敵烏龜殼」的代名詞啊。他們也曾經試圖尋找憑甲龍的蹤跡,想找一頭來訂立契約,但聖甲龍的數量無比稀少,最後終究還是沒能遇到,哪知道兒子在自家裡居然就碰到了聖甲龍類的王族,而且還是兩隻!
  「九個人加上兩……個龍嗎?」
  塞斯的媽媽本想用「頭」來計算茉莉和緋影,但最後還是懸崖勒馬。
  「我的兒子不但開後宮,還連龍都開進去了……我的教育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啊……」
  塞斯的母親掩面哭泣了起來。
  「媽……我這……很難看……」
  塞斯有些慌了手腳。確實,一口氣娶了十一個女孩是相當的沒節操。
  「算了,多生幾個孫子給我抱就好。」
  塞斯還沒想出要怎麼安慰母親之前,她卻突然擡起頭來說道,眼中根本就一滴淚水也無,合著根本就是假哭!
  「妳!我……」
  塞斯被自家老母氣得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虧得自己剛剛還真的內疚了一下,哪怕這對夫妻根本就沒有在乎過自己的教育問題。
  「別管那個色胚,我這邊也有事情得做。」
  佛南度突然說道。
  「什麼事情?」
  塞斯沒好氣地問道。
  「我決定要離開這裡,去開拓屬於我的國家。」
  佛南度語態輕鬆地說出令人驚訝的話,又聽到他繼續說道:「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在這裡和美依結婚。」
  「咦?」
  一直乖巧無聲地跟在佛南度身邊的女僕驚叫了一聲。
  「美依,嫁給我吧。」
  佛南度牽起女僕的手,說道。
  「我……我……」
  美依驚慌地左顧右盼著,她對此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妳……答應嗎?」
  「可是我……我是……我已經被老爺……」
  「他是他,妳是你。」
  塞斯在旁邊說道:「喜歡,或者不喜歡,就是這樣簡單。」
  「我……喜歡……」
  「那就請父王證婚吧。」
  蓮恩莉亞開心地說道。
  雖然沒有禮服,也沒有鮮花飛舞的華麗舞台,但佛南度與美依的簡單婚禮卻有著相當重量級的待遇,除了國王證婚之外,在場可還有一位天階強者、兩位九十九級法師(塞斯媽和西莉亞)一個九十九級劍士(事實上小櫻的爸爸這時也已經是天階強者,但他沒有告訴任何人)一個九十級法師,外帶兩個聖甲龍。
  有了這群足以征服中型國家的強大觀禮者,佛南度的婚禮可是裡子面子都有了,但正當他牽著滿臉通紅卻幸福洋溢的美依小手說著蜜月要到什麼地方去時,費茲突然開口了:「雖然有點煞風景,但既然你想得到某個國家,不如你們的蜜月地點就選在沙漠之國埃比特如何?」
  「埃比特?」
  除了不問世事的美依、公平和純粹無知的塞斯之外,眾人都知道埃比特這個國家的情境,埃比特的前任國王被首輔大臣暗殺,國家也被奪取,之後這個原本就不太富裕的沙漠國家就越來越水深火熱,自立為王的首輔大臣大肆淫樂,拿著國民的血汗錢和生命弄一些奢華得莫名其妙的設施供自己和親信使用,搞得國家烏煙瘴氣的。
  「老實告訴你們吧,我是埃比特的第三公主。」
  費茲說出相當驚人的內幕來:「首輔大臣叛亂時,我在吉沙學習魔法,因此倖免於難,後來,我偷偷回國組織反抗軍,這也就是我為什麼那麼需要錢的緣故了。」
  「原來不是金龜子本性嗎?」塞斯偷偷想著。這時他突然驚覺,和自己有肉體關係的「公主」數量還真不少,貨真價實的公主蓮恩莉亞、事後追加的影子公主西莉亞、埃比特三公主費茲,還有緋影、茉莉這對聖甲龍母女檔——她們是憑甲龍之王的直系血脈,也可以算是公主。和五個公主發生肉體關係,如此令人羨慕的事情要真說出去可是會遭天譴的啊!
  「聽起來挺有趣的,美依妳想去嗎?」
  「只要少爺……」
  「嗯?」
  佛南度看了美依一眼。
  「只要……老公你想去,我們就去吧。」
  美依臉蛋又紅了一點,身為僕役的她怎樣也沒想過自己能和主人結婚,但即使知道地位相差懸殊,美依還是覺得無比幸福。
  「好!就讓我們把埃比特拿下來吧!」
  「我才是公主耶……」費茲很想潑冷水,畢竟在怎麼說自己才應該是埃比特下任女王吧。不過她也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處境,在埃比特不會比一條狗高明到哪去,至少狗只會被抓去煮成火鍋一死百了,而自己被抓到則鐵定會生不如死。
  「有什麼困難記得回來說一聲。」
  塞斯說道,雖然一開始兩人算是競爭者的關係,但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兩人早已認定彼此是好兄弟了。
  「到時候可別說沒空就好!」
  佛南度摟著美依,和費茲離開了王宮。
  「這小子不錯嘛!」
  塞斯的父親說道:「很有冒險精神,年輕人就該這樣。」
  「不要把年輕有為的青年捲進你那莫名其妙的冒險觀當中。」
  小櫻的爸爸推了塞斯爹一下,相當清楚他所謂「冒險」是指什麼程度危險的他開始替佛南度擔心了起來。
  如果他又一時興起拖著佛南度去打什麼魔王就糟糕了!
  夜晚,塞斯在從今天開始屬於自己的華麗寢宮當中,看著一字排開的十一個嬌妻,事實上要不是西莉亞覺得克拉拉真的太小,不然這數字應該還會多一。
  「色塞斯……看……看什麼啊……」
  由莉扭捏地逃避著塞斯的目光,正因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她才會大感害羞。
  「不……我只是在想……我這應該也叫做出人頭地了吧。」
  從一介平民出發,到現在成為公主的夫婿,距離國主只有一步之遙,以普通人的情況來看,這已經是一步登天了。
  「嗯,還是標準的『逆玉王』呢。」
  蓮恩莉亞說道。
  「逆玉」是地位較低的男方讓地位較高的女方招贅的意思,因此塞斯確實可以被稱為逆玉王。
  「以後,湯杓和中華鍋就可以掛在王宮大殿裡面哦,變成傳說的武器和鎧甲哦!」小櫻吐了吐舌頭,頑皮地說道。
  這建議立刻引來其它女孩的嬉笑和贊同,尤其是已經把鍋子當住處的茉莉。
  「外號如果一輩子跟著我也就算了……湯杓和鍋子就免了。」
  塞斯無奈地說道:「看來我夫綱不振,只好用胯下來提振一下!」
  塞斯解開腰帶,大喊一聲,餓狼般地撲向了眼前十一個嘻嘻哈哈四散逃竄的美女,不管未來會怎樣,今夜的他只要記住一件事,把這十一個老婆幹得像他曾經的夢境一般,爽得連媽都叫不出來!

  【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ky40208
威爾斯親王 | 2015-2-23 13:01:20

路過看看。。。推一下。。。
引言 使用道具
er6
大公爵 | 2015-6-21 02:25:14

大家一起來跟我推爆!
引言 使用道具
您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加入會員

建議立即更新瀏覽器 Chrome 95, Safari 15, Firefox 93, Edge 94。為維護帳號安全,電腦作業系統建議規格使用Windows7(含)以上。
回頂部 下一篇文章 放大 正常倒序 快速回覆 回到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