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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7-4 09:14:46

第01章

  深夜十點,雪瑟瑟地夾雜在淒風中,小刀般地割劃著行人的臉,陸子榮靜靜地斜倚在車內,伸出手將車窗搖了下來,立即,車內有了一股強烈的寒流,可是陸子榮卻沒有感到冷,他是有烈性的男人,耐得住凜冽的風寒,剛剛邁進而立之年的他,子承父業,掌管著陸氏家族在南方的最大一個分公司,可謂是春風是意。

  “二少爺,不冷嗎?”熟練地駕馭著那輛寶馬轎車的司機小雲扭頭關切地問。

  “不冷不冷,小雲,幾個月不回來,這兒變化不小嘛。”

  “嗯,是有些變化,這還不得感謝你們陸氏集團啦?”

  “那倒是......哦,對了,老夫人還好吧?”

  “哎,怎麼說呢,還好,就是心情不大舒暢,你是知道的,老爺他老爺還沒有與那個狐狸精斷絕關係?”

  “斷是斷了,可又迷上了另一位,聽說這位新婦才十八歲,還在讀大學哩,老爺也真是。”

  陸子榮沈默了好一會,任寒風吹襲,臉色鐵青。

  寶馬車轉了一個彎,駛向一座山巒。

  青桐山莊位於市郊的一座小山邊上,起這座別墅完全是老爺子陸大青的意思,陸大青漂泊半生,眼見年紀大了,落葉歸根只怕是不可能了,於是就在這山邊上起了一座別墅,這別墅的方位,可是由風水大師察看過的,背靠青山,面向小河,頗合陸大青的口味,人啦,一輩子總抹殺不了家鄉的影子,此別墅的風水與陸大青老家的風水無二,這也是陸大青之所以把別墅建在這兒的原因。

  青桐山莊的大鐵門徐徐地打開了,車子隨即魚貫而入,一個貴婦人,上身一件狐皮大衣,下身一件墨綠色的綢緞蘿蔔褲,腳上一雙圓頂的高跟皮鞋,在一名少女的陪伴下,打著一把花傘,娉娉婷婷地站在風雪之中,正焦急地望著大門那個方向。

  陸子榮在車內瞧見母親,趕緊下了車。

  山莊內燈火輝煌,似乎也在盼望著主人的歸來。

  “媽,這麼冷,您怎麼不在屋裡休息。”陸子榮幾個小步,上前輓起李柔倩的手,攙扶著她的腰。

  怎麼這麼晚才到呀,都把媽急死了,嗯......“李柔倩說著,一把撲在兒子的懷裡,嚶嚶地哭泣起來。媽,您這是?”陸子榮抱著母親,一臉的茫然,“小玉,還不快扶老夫人進去說話。二哥,你回來了,這下好了,哥,你給人家帶回來什麼手信啦?”陸子燕笑呤呤地拉著哥哥的手,嬌妮地接過手提包,然後蹭向哥哥的懷裡。

  “燕兒,別鬧了,讓你哥先洗個澡再說。”李柔倩嗔怒著喝斥著女兒,“小月小玉,水準備好了沒有?”

  “夫人,按照您的吩咐,都準備好了。”

  “那還楞著幹什麼,快服侍少爺洗澡。”

  浴室裡,一個碩大的圓木桶,桶內熱氣騰騰,水面上,漂散一朵朵鮮花,浴室內充盈著陣陣泌人心脾的香氣,陸子榮脫了衣服,鑽進了木桶......他向來不喜歡洗淋浴,中南一所名牌大學畢業的他,自幼在母親的影響下,浸淫古典文學很深,他很嚮往古代皇宮裡的帝王們的生活方式。

  小月小玉是李柔倩的兩個侍女,陸家發達了,自然懂得享受生活,像小月小玉這樣的侍女家裡就有四個,她們年紀相若,十五、六歲,都是一些貧苦人家的孩子,相貌端正,都有明確的分工。

  陸子榮靜靜地泡在水裡,小月在一邊拿著衣服和毛巾,小玉則在一邊用手拭擦陸子榮的後背。

  “二少爺,給我們帶了禮物沒有?”小玉的手慢慢地沿著後背向下移去。

  “當然少不了你的,小淫婦,怎麼,想我了?”小月小玉,陸子榮都曾嘗過滋味,是故每次洗澡,陸子榮都喜歡叫她們來服侍自己。

  陸子榮說著,探出手去,摸了一把小玉的屁股。

  “嗯,好壞呀少爺,沒帶禮物,小心你的......”小玉一隻玉手,在底下捏了陸子榮的?巴一把。陸子榮的?巴很硬,又粗又長,“嗯,少爺,你又起壞心了,小心老夫人罵你喲。”

  “你個小婊子,個把月不見,就騷成這樣,看我不日死你才怪。”陸子榮一把攬住小玉的腰,要將她拖入水裡。

  “少爺,別,別這樣,夫人看見會罵的。”小玉拼命地掙扎。

  “怕什麼,有我哩。”陸子榮不依不饒,小玉拖入水中,厚厚的襖子濕了個透。

  “小月,你來幫我擦背。”陸子榮也不脫小玉的衣服,一隻手伸進了小玉的褲子裡,流水囉,小婊子。

  忽然,浴室的門開了,李柔倩緩緩地走了進來,一張雍容華貴的臉上,滿是怒火。

  “小婊子,教壞少爺,看我怎麼治你。”李柔倩揚起手,重重地給了小玉一個巴掌。

  鮮血立即從小玉的嘴角邊流了下來。

  小月連忙跪在了地上,小玉則哆嗦著從桶裡爬出來,也跪在了地上。

  “滾,今晚就給我滾。”李柔倩厲聲喝道。

  “夫人,小玉再也不敢了,您就饒小玉這一回吧。”小玉全身打著抖,一個勁地磕頭。

  “還不快滾,仔細我剝你們的皮!”李柔倩恨恨地又踢了小玉一腳。

  小玉哭泣著,站起身來,踉踉蹌蹌地向門外走去。

  “你也一樣給我滾,今晚就滾,聽到沒有!”小月大哭起來。

  小月小玉出去後,李柔倩走過去把門關了,然後慢慢地走到木桶邊。

  水涼了吧,榮兒,小心感冒哦。

  “娘,水熱著哩,我還要泡一會兒。”陸子榮紅著臉,不敢看母親的臉。

  李柔倩坐在木桶邊的一把椅子上,拾起托盤中的毛巾,輕輕地替兒子擦起背來。陸子榮相貌英武,聰明才智過人,在陸家的四個子女中,最得李柔倩的疼愛。

  “娘,我自己來吧,您還是去休息吧。”陸子榮擡起頭,臉上仍然一片緋紅。

  “哎,就讓娘來服侍你一回吧,這麼久才回來一次,你不知道娘心裡好苦。”

  李柔倩恢復了平靜,幽幽地道。兒子的脊背白白淨淨,一塊一塊的肌肉,如律動的方陣,散髮出一種青春的熱量。兒子很喜歡鍛煉身體,這一點,與其父有些不同。其父雖是行伍出身,可是事業有成後,卻甚少參加體育活動。為此,李柔倩購置了一套最先進的健身設備。

  爹他是不是在外面又有了新的情人?

  嗯,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娘很寂寞吧。

  “就你鬼精靈。”李柔倩見兒子這般說話,臉不由得透出幾分紅暈,雖然她已五十歲,可由於保養得當,臉上卻無一絲皺紋,臉一紅,在燈光的輝映,就像是一個少婦一般,嬌豔無比。

  “娘......爹在外面養女人,您也可以養屁話,娘這一輩子,最恨那些失貞的女人。”李柔倩擦拭完兒子的背,轉手擦拭起兒子胸部。

  娘,您這是何苦呢。

  “休再提這事,榮兒,這次還得靠你幫忙。”李柔倩將手停在兒子那發達而強勁有力的胸肌上,反覆的揉搓。這兒就像女人一樣發達,李柔倩暗忖,為兒子的胸肌而自豪。望著兒子英武的俊臉,她感到下身似乎有某種異樣的感覺。

  嗯,榮兒曉得,那個女人啥來頭,住在哪裡?

  “娘會告訴你的,來,站起來,娘幫你擦擦下邊。”李柔倩說著,臉更紅了。

  “娘,還是我自己來吧。”陸子榮暗暗地用手在下面按了按那硬硬的?巴,心裡頭滿是詛咒:不爭氣的東西,你軟下去呀。

  站起來,榮兒,這麼大了,還怕什麼羞呀。

  陸子榮覺得這天底下就數母親的聲音最好聽了,吐氣如蘭,酥香潤滑,似乎帶有某種不可抗拒的滋力,總能夠勾起他靈魂深處的某些東西,如孩提時的記憶,如冬天裡的一把火,溫馨而甜美。

  李柔倩出身名門望族,父親是四十年代中國社科學方面的赫赫有名的教授,母親則是小家碧玉,血緣的一脈相承,使得李柔倩具備著無窮的魅力。有時候,陸子榮面對母親,甚至有些感到莫明其妙的悵然,這種感覺主要的來源是由於他始終未能娶到一個像母親這樣賢淑可人的女人。

  陸子榮二十五歲娶妻,二十八歲喪妻,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個。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就對外面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失去了興趣,憑現在他的地位,找一位好太太是不成問題的,可是陸子榮寧願逢場作戲,也不再續弦。其實,平日裡嫖宿的女人當中,熟女占有的比例倒是蠻高的,陸子榮喜歡成熟的女人!

  兒子變老了,哎,歲月不饒人啦。李柔倩默然地替兒子擦乾上身,望著兒子那張英氣勃勃的臉上的鬍鬚,嘆了一口氣。

  “娘,您有別的心事。”陸子榮的心裡莫明的一跳。

  “你老了,在外面別那麼拼命嘛。”李柔倩伸出手摸著兒子的鬍鬚......那是一小撮日本小鬼子似的鬍鬚,硬而黑,不知怎麼回事,李柔倩在摸索的一瞬間,竟產生一種很奇怪的念頭像陰毛,陸子榮以前是不畜鬍子的,但近年來,為了應酬,他也不得不畜起了鬍鬚......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在外給人的印象還是老成些的為好。

  “好,我給您帶了一條鑽石項煉。”陸子榮高高的鼻梁顫了顫,“下面還是我來擦吧,您去休息。”

  還是你疼我多一些,榮兒啊,娘可全靠你了,你爸你哥你姐他們,都很少回這個家了。

  李柔倩擦拭起兒子的屁股來。兒子的屁股白白的,股肉一塊一塊,輪廓分明,似有無窮的力量,讓李柔倩心裡癢酥酥的。

  娘,這次我回來一定幫您把爹請回來。

  哎,回來還不是老樣子。

  娘,真的是苦了您了,兒子這次回來還給爹帶回來幾袋子藥材,您用來煲湯,保管有效果。

  李柔倩沒有說話,靜靜地擦拭起兒子的下身來。半晌,才幽幽地說:“再怎麼補,也比不上你這個......”李柔倩說完這話,臉更紅了,在燈光的掩映下,杏眼含春,柔滑似水,耳環晃了晃。

  陸子榮怔怔地望瞭望母親,心裡一個勁地打鼓,不由得?巴更硬了。

  李柔倩拿著絲綢手巾,由?巴頭擦拭,緩緩下移,力量由小到大,直到兩個碩大的春蛋,忽然她笑了一下,說:“榮兒,你這東西,可能也是天下第一號!”

  陸子榮的心弦又被撥動了一下,順著母親的話說:“兒是天下第一號,那母親的東西莫非也是放屁,你小子在外面越學越壞了,遲早我會幫你找個管家婆。”

  “李柔倩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但很快她就恢復了平靜,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陸子榮望著母親的嬌柔模樣,忽然有種衝動,想抱一抱母親,可他卻猶豫不決。

  “哥,你怎麼還沒洗完哩,我要拉尿嘛。”浴室外這時響起了陸子燕稚嫩的聲音。

  “燕子,好好做你的作業,我等一下要檢查的,仔細你的皮。”李柔倩柔聲柔氣地喝斥道,這時,陸子榮已從水桶中出來,穿好了衣服。

  哼,每次只許您陪哥洗澡,娘,你也太自私了。

  “還不快去!”李柔倩打開了浴室的門。

  陸子燕是家中最小的,才滿十六歲,生得小巧玲瓏,一朵花一樣的臉上,兩隻大眼睛如清水一般,一笑兩個小酒窩,“哥,我去做作業了,這是我替你新織的一條圍巾,你可要戴上。”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去做作業吧。”陸子榮也來到浴室門口。

  明天,陰到多雲......房間裡的大屏幕電視,正在播天氣預報。

  什麼鬼天氣,陸子榮避開妹妹火一般的眼光,嘟囔了一句。

  “陰道多雲!”陸子燕嘻嘻地一笑,蹬蹬地上了樓梯。

  李柔倩嗔怒著說:“瘋蹄子,就你多嘴。娘,明天是陰到多雲嘛。”陸子榮望著李柔倩說。

  “你以為......”李柔倩微微擡了擡手,向下身指了指......“她呀......”指的是陸子榮忽然明白了妹妹的意思,臉刷地就紅了。

  站在兒子房中的穿衣鏡前,李柔倩望著脖子上的那條亮晶晶的鑽石項煉,心中的幸福感頓生,陸子榮站在母親的身邊,輕撫著母親的香肩,聞著母親頭髮上散髮出來的香氣,怡然自得,一副笑臉。

  娘,也只有您才配得上這條項煉。

  “嗯,就你小子嘴巴甜。”李柔倩微微笑了笑。

  娘,明天,我就去找那個女人算帳。

  小心點,可別鬧出什麼事兒。

  “娘放心,我自有分寸。”陸子榮伸手撫了撫母親的頭髮。李柔倩一向是把頭髮盤在頭上,形成雲髻,堆成皇妃模樣,具有典型的古典氣質。

  娘,您把頭髮放下來,披在肩上,只恐怕迷死一大批人。

  娘老了,還迷什麼人,哎,連你爹都室內的空調沒有開,床頭的爐火旺盛。

  “娘,坐在床上慢慢說罷。”陸子榮扶母親坐在床邊。

  陸子榮的臥室與書房都在三樓,青桐別墅的式樣是古典的,這也是李柔倩的意思。其實,在這個大家庭裡,老爺子陸大青倒是個次要角色......陸大青當年也只是一個武夫,能娶上李柔倩,也是頗費了一些心機的。

  陸大青的一個死黨,與李家有些聯繫,陸大青軍營的方位恰好與李家離不了太遠,身為營長的他,從小就發誓一定要娶一個才貌雙全的女人,故爾到了三十歲才結婚。

  陸大青雖出行伍,可畢竟讀過幾年書,也曉得一些大家的禮數,加之其軍人的天性,把小時候,貧苦人家的一些壞習氣早壓製服服貼貼的,故爾當年的他看起來,倒也是有幾分吸引力,那個年代,軍人的地位本就很高,何況陸大青還是營級幹部呢。

  通過死黨的一番周旋,陸大青與李柔倩的老父親交上了朋友,老頭子有一次與陸大青喝酒,酒興一上來,半迷糊之間,談及陸大青的個人問題,一發狠,把只有十九歲的女兒就當眾許配給了他。雖然過後他有些後悔,可潑出去的水,卻再也收不回來了。

  床前的火爐子一個勁地發著光,陸子榮擁著母親,不知怎麼回事,忽生一種別樣的歸宿感。兩年來,他都是一個人過日子的,在商場裡拼拼殺殺,整日忙碌個不停,除了每天晚上出去與風月場上的女子狂歡一番外,靈魂倒是一點兒也沒得到安歇。

  陸子榮有時候也不曉得自己將來的歸宿到底為何,男人的一半是女人,曉玲,那個對陸子榮來說,有過那麼一點印象的妻子,現在已完全從他的記憶裡清除出去了,於是乎他的頭腦裡關於感情二字,只能是一片空白。商場如戰場,兄弟之間的爭鬥,集團之間的爭鬥,朋友之間的傾軋,已經使他的記憶中卻了感情這兩個字,一切都迫不得已呀。

  陸子榮的慾望很強,每天晚上在床上,至少要讓兩個女人累趴下,白日裡帶著面具應付,晚上當然得出來發泄,但日子過得卻似乎不著痕跡。愛,什麼是愛,很遙遠。

  “這次回來,打算住一段日子吧?”李柔倩發現兒子若有所思,柔聲道。

  先把老爺子弄回來,再搞定一單生意,就回去,大約也就個把星期吧。

  陸子榮胸中湧起一股暖流,哎,現在這世上,大概也只有母親最關心我了。

  這麼快回去幹什麼,多住一段日子,哎,子強子茹他們已兩三年不著這個家了,你妹吧,雖在身邊,卻一天到晚野得像只鳥似的,娘悶得慌呀。

  燕子她是有些不懂事,哎,還好她的成績倒是蠻好的,娘,你可得抓嚴一點。

  “女孩子家家的,就愛追星喲,成天不正經,不過不過什麼,娘。”陸子榮的手在母親的懷裡,覺得很暖和。

  不過,你這個妹妹倒是挺喜歡你的,�壁上貼滿了你的相片呢,她也是舍不得你走的。

  “嘻,這小女孩子......娘嗯......”李柔倩發現兒子的眼裡似乎有一種異樣的憧憬,不由得怔住了。

  娘......娘,你是不是也舍不得兒子走?

  “那當然。”李柔倩帶著一雙網格真絲手套的手,撫住兒子的胳膊,“天下有哪個做娘的,不心疼兒子呀。”

  “娘......”陸子榮這時覺得褲子下面一陣異動,原來那條碩大的?巴慢慢地竟硬起來了。

  “嗯......”李柔倩見兒子的臉有些緋紅,眼睛裡似乎藏著一股烈焰,不敢與其對視。

  “娘......我想”李柔倩低頭頭睢了兒子的褲子一眼,不由得心裡也是一凜,兒子兩腿之間,竟在緩緩地顫動,似有怪物在裡面跳動。

  李柔倩突的心一陣緊密密的跳動,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就像當年入洞房時的那種感覺,我這是怎麼了,“榮兒,你想什麼......”問話之間,李柔倩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瘋狂,竟想兒子說出那些情侶之間,才有可能說的話。是故,一問完這話,李柔倩的臉騰地紅了。

  “娘,你不捨得兒子走,是不是就像舍不得情人走一樣?”陸子榮半天才憋出來這樣一句話。

  “嗯......你這個小畜生......”李柔倩嬌昵地看了兒子一眼,眼睛又不敢與其對視,兩隻放在兒子肩頭的手莫明地被兒子移到了兩腿之間,李柔倩竟沒有去阻攔,她自己也感到非常地意外。

  陸子榮見母親如此嬌豔的模樣,不竟心都酥了,褲子下的那東西竟一個勁地長大。雖是冬天,可家裡畢竟暖和些,陸子榮只穿了兩層薄薄的真絲秋衣,不一會那東西就把褲子頂成了一個大大的帳篷。

  李柔倩心慌意亂,兩手撫在那東西上,再加之兒子的手,強烈的電流竟一下子將她的心都差不多擊碎了,不覺得低聲地呻吟了一聲:“嗯嗯,濕了......濕”陸子榮的手用了用力,讓母親的手在褲上左右移動撫摸,他似乎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把嘴伏在母親耳邊,夢話一般地說:“娘......娘,哦......這東西好不好?”

  李柔倩又呻吟了幾聲,全身抽搐性地打了好幾個冷顫,語無倫次地道:“嗯......好,只可惜娘只可惜什麼......娘?”

  “嗯......你壞。”李柔倩如在夢中,像對情人那樣,撅了一下嘴巴,兩手微微一用力,隔著衣服,纖細的指尖如彈鋼琴一般,上下跳動了起來......李柔倩琴棋書畫可是都通的。

  哦......娘......您說,快說......哦......可惜什麼?

  “可惜......可惜......不能......不能不能什麼?”陸子榮抱住母親,一隻手鑽進了母親的褲子裡。

  “別,別我說......我說。”李柔倩的眼裡充滿了電一樣的光芒,“一江春水向東流。鬼話。”陸子榮不依不饒,手一個勁地繼續向裡探索。

  “嗯!”兒子的手越來越放肆了,李柔倩不由得心裡一驚,從夢境中醒了過來,臉紅若豬肝。

  哦......啊......那裡都濕糊糊的了,哦......用力一點,哦......我射了,射了兒子說完這話,李柔倩便感到手一涼,接著自己的下身也一涼,接下來心也涼了個遍,如冬天裡掉進了水溏裡,突地將手挪開。

  陸子榮喘了幾聲氣,心也涼得一踏糊塗!

  半晌,房間裡沒有聲響。

  您休息去吧。

  “你也一樣......”李柔倩像新娘子一樣低頭站起身來,走出了兒子的房間。

  脫了那件狐皮大衣及那條絲綢綠褲,李柔倩鑽進了被子裡。

  陸子燕已經睡著,房間裡沒有什麼聲音,除了極遠極細的幾聲腳步響,那是山莊裡的保安在值班。

  山莊除了幾名侍女,還有兩名保安。李柔倩不喜歡那幾名侍女,兒子一回來,就與她們不清不白,弄得她心裡直起毛毛。雖說兒子的身邊少了女人總是不行,可不知為何,李柔倩心裡想起這事兒,就有些不舒服。今晚她是有氣的,那股子氣,她憋了很久,到今天才爆發。

  兒子每次回來,李柔倩便想像著會發生些什麼......是的,每次都什麼沒有發生,事實上,母子之間,還能發生什麼呢?該發生的早發生了,兒子從她肚子裡鑽出來,然後得到她的愛與呵護,這些都是該發生的,連給兒子洗澡也是一樣,都是一種很母性的愛。兒子是大了,可在她眼裡,永遠只是小孩子。

  冬天裡,躲在被子裡最好,那是一種幸福,李柔倩早年曾弄過文學,關於冬天被子裡的感覺,她還寫過一篇散文哩......往事不堪回首,一切隨風而逝,大富大貴,又能如何,還不是一日三餐,除了沒有風餐露宿之苦,就是這被子裡的快樂了。

  這家裡,還有多少人關心她一個年已半百的人,大兒子陸子淩,算了吧,他是一個最沒出息的人,生得五大三粗的,打理在西北的一家公司,年年虧本,還是一名同性戀者,還曾因此去過公安局,丟祖宗的臉啦;大女兒陸子月,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整天盤算著如何從娘家撈到好處,一點也沒有憐憫之心,過年過節也不曉得回來,哎,女大不中留啊......可那老東西,竟然說她打理公司得當,私底下說要將集團總栽的位置留與她,真不知道這那東西是如何的眼光;燕兒,哦,不用提了,整天纏住子榮,討厭死了......朦朦朧朧之間,睡意襲來,李柔倩的眼皮子開始一個勁地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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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威爾斯親王 | 2015-7-4 09:15:36

第02章

  陸大青躺在那張碩大的水床上,吐著一個個漂亮的煙圈。床上很淩亂,

  外國買來的黃色書刊,淫器,女人的內衣,綾羅綢緞,食物,星羅棋布。煙是小熊貓的,幾百塊一包,讓陸大青頗有些自得。煙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對男人來說,抽什麼樣的煙,就有什麼樣的地位。

  陸氏集團每年幾個億的收入,放著也是放著,人有錢了,怎麼享受都不為過。

  一個女人坐在梳妝檯前,認真地畫著眉。女人的眉也是女人的色之重點,把天然的眉刮了,再施以畫術,想什麼樣子,就什麼樣子,怎能不吸引人。女人也有掌控他們的慾望,秦妮是女人,當然也不例外。

  身邊這個男人雖六十歲了,而且沒一點品味,按照自己孤傲的品性,本來是看不上他的。

  性格決定性運嘛。可是,這個男人有背景,絕對來頭不小,雖然他極力地掩蓋自己的身份,可從他揮金如土的舉動中,秦妮能夠得出這樣的判斷:是大魚,沒錯,是條頂大頂大的魚。

  四室兩廳的房子是剛買的,男人非官即商,在七十八萬的天價面前,眼都不眨一下,算不算有錢有勢。

  秦妮是市裡一所名牌大學的大一的學生,十八歲,也是作夢的年齡。秦妮對於做這一行,一點也不感到羞愧......有什麼好羞愧的,是婊子,是貞女,遲早還是要挨上那一回。何況這個男人對性似乎也不是有太多的興趣。老了,那方面的功能自然消退。少做幾次,就可以在未來老公的面前,少一份虧欠的心思。是的,人總得與愛情打交道吧。

  秦妮與陸大青的第一次交歡,是秦妮主動的。不主動不行,房子、項煉、大把的票子怎麼到手。男人起初勃不起來,秦妮只好用嘴來,但功效不大,最後只好又用非洲神油,即便如此,男人還是沒能讓她盡興。秦妮的性慾不是很強,射了也就算了,好歹有一回了,男人還能從她手掌心跑了?

  秦妮起初還有些不大明白,為何一個不重性慾的男人,又要出去找女人。不過,後來她想通了,一個有身份有錢的男人,在外面找女人,也是一種擡高身份的方式。當然,女人的身份比如讀大學沒有,有沒有很好的品味,也是男人身份的一種體現。

  男人坐在一堆,談的就是女人。自己在外有二奶,二奶的身份越高,說明自己能力強。

  當然,秦妮也清楚,越是這樣的男人,也越危險,容易惹上麻煩。有身份的男人,老婆也不是好對付的。

  鏡中的女人很好看,細細的眉,瓜子臉,纖纖的腰,小小的乳房,窄窄的屁股,修長的大腿......秦妮喜歡裸體畫妝,因為那樣更能打扮出風采來。有身份的男人,虛榮心也強,要的是風采,而不是風騷,秦妮深信這一點......房間裡的空調溫度調得太高了,有些熱,秦妮的臉上,有微微的香汗。

  “小妮,坐過來,陪我聊聊天嘛。”陸大青望著秦妮,心裡想著應該如何回去向老婆交待。該死的探子,該死的老婆,總能夠掌握自己的一舉一動。

  陸大青對李柔倩是又恨又愛,沒有這個精明的女人,他是難有今天的成就的。

  近來,他心事重重,自己想丟包袱,可又一時拿不定主意,到底把總裁這一位置交給哪一個好呢?

  老婆的意思很明顯,二兒子陸子榮,但自己卻對這小子放不下心,太精明了往往會出事,這小子有些心術不正,爭權奪利之心太明顯了,更重要的是,對自己沒一點孝心,似乎從沒把自己放在心上,每一次股東大會上,他總跟自己唱對台戲。陸大青在二兒子的身上,看得出李世民的影子。

  大兒子陸子淩,如果能力強一點就好了,哎,家門不幸,老大竟然沒有老大的樣子。子月嘛,倒也可以考慮考慮,不過乾爹,你是不是又想了?

  “想什麼想,老囉,我的小心肝。”陸大青摟住秦妮,輕輕地吻了她的臉一下。

  “你已經三天不出門了,不用工作嗎?”秦妮話裡有話。

  “都六十歲的人了,工作個啥。”陸大青心不在焉地拍了拍秦妮潔白細嫩的屁股,“小妮,你知道乾爹最喜歡你的是哪一點?”

  人家又不是你肚子你的蟲。

  屁股,又白又翹,乾爹喜歡。

  “恐怕不止這一點吧。”秦妮故作姿態,嬌柔地笑了笑,“屁股好,你怎麼就不用用。”

  你指的是什麼?

  日屁股呀。

  拉屎的地方,不乾淨。

  秦妮聽罷這話,揪住陸大青的耳朵,“乾爹,你嫌女兒啦,人家好心好意,把屁股獻給你,你還說三道四。”

  哎喲,謀殺親夫羅。

  什麼親夫不親夫的,那一位才是你的親婦。

  陸大青揚了揚頭,擺脫了秦妮的手,撫摸著秦妮豐潤光滑的玉乳說:“沒生孩子的乳頭,真挺。”

  “做女人還是挺好。”秦妮來了句調侃。

  “沒什麼大不了的。”陸大青皮笑肉不笑地應了一句,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幾分。

  “那你大給我看啦。”秦妮伸出手,在陸大青的褲襠裡探了探。

  小心肝,別笑話人,年輕時節,咱在床上也是一員虎將。

  秦妮忽然笑將起來,坐在陸大青懷裡,花枝亂顫。

  心肝兒,你笑什麼笑?

  好漢不提當年勇,我不信。

  “不信,你量一下尺寸,現在雖然軟,但也有十五、六釐米吧。”陸大青揚起手,佯裝又要打秦妮的屁股,但手最終落在了她的那張粉臉上。

  我信我信,乾爹,你媳婦一定是個在床上很瘋狂的人吧,看把你折磨成這樣。

  秦妮望著陸大青那張皺紋叢生的臉,一本正經。

  “你才是我媳婦,嗯。”陸大青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秦妮趕緊穿好了衣服,汲著一雙大大的毛鞋,邁著貓步,出去開門。

  你是誰呀,我不認識你。

  我找張強先生。

  陸大青化名張強。

  “老先生,該回家了,”陸子榮眼睛盯著父親那張老臉,語氣陰沈,“不然,老夫人要親自上門來請你了。”

  畜生,敢對老子發號司令,陸大青陰著臉。

  “乾爹,留多一天吧,人家想你。”秦妮穿著一套薄薄的紗裙,坐在陸大青的腿上,摟著陸大青的脖子,妖冶無比。

  陸大青懶洋洋地直起身,推開秦妮,慢手慢腳地將一些衣服收拾好,瞪了陸子榮一眼。

  “車在門口等著,你先回去吧。”陸子榮在陸子青的面前,就像一個長官。

  陸大青咬著牙,把恨意藏在心裡,走向門口。秦妮在一邊發楞,她有些不明白,這老頭怎麼就這麼聽話,莫非自己的判斷有誤,走了就走了,反正自己也吃不了虧,隔幾天只怕他還會打她的手機。

  陸子榮等陸大青走了,將門鎖好,一屁股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呆在臥室裡的秦妮,不得不出來與他論理。

  “你怎麼還不走,呆在人家的屋裡,倒挺自在。”秦妮盯著陸子榮那張臉,發現這傢夥的眼睛特別的迷人,微微下陷的眼眶內,似有一雙黑色的玉珠。

  秦妮判斷不出陸子榮的年紀,也無法確認他的身份。與張強長得不像啊,張強看起來就是一個糟老頭,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會是父子。秦妮暗忖間,上下打量著陸子榮,她發現,陸子榮抽煙的姿態很瀟灑,英俊的面容如玉盤一般,不相稱的倒是那一抹鬍鬚......秦妮從沒有遇見過這麼有風度,這麼有派頭的男人。

  這男人還挺年輕,黑色的哩子大衣,脖子上一塊絲織圍巾,即使是坐著,也能看得出,他至少有一米八......哦,他只怕是乾爹的保鏢,但保鏢不至於在主人面前如此威風呀,秦妮弄不明白這個生得有點像李連傑的男人到底是何種來歷。

  “這是你的房子嗎?”陸子榮撣了撣煙,敞開大衣,微微一笑。

  再不走,我就要報警了。

  我相信這肯定不是你的房子,對了,也算是吧,那傢夥給你了,哦,這個你先拿著陸子榮從大衣口袋裡掏出早已準備好的一張支票,遞了過去,“來,過來坐。”

  秦妮完全被男人的聲音所迷倒了,那是一種極富磁性的男低音,溫柔,彬彬有禮,就如好萊塢名星出席頒禮典禮時說出來的那種聲音,而男人的姿勢似乎很隨意,可卻風度翩翩,讓人挑不出啥毛病......這是一個教養極佳的男人,秦妮的直覺讓她在心裡作出如此的判斷。

  聲音好聽,可那張支票更好看......天啦,十萬,一出手就是十萬,秦妮怔怔地望著男人,木偶般地坐在了陸子榮的身邊。

  長得不錯,嗯,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

  男人雖有無窮的魅力,可秦妮畢竟也見過不少世面,她竭力克制住自己,在心裡一而再再而三地鼓勵自己,要冷靜,要冷靜。

  你再......無禮,我……我就報警。

  “我買了單,還沒消費,張老頭子的女人,我喜歡。”陸子榮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形如一座雕塑。

  “我……我不要......這來歷不明的錢。”

  “是嗎,那給我。”陸子榮忽然摟住秦妮,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從她的手中將支票奪過來,一把撕開秦妮的那件短袖上衣,將支票塞在她的兩個乳房之間......“乳房雖不大,但結實,有彈性,好,我喜歡。”

  你我什麼,我是你的客人,現在該你為我服務了,脫!

  秦妮這時已經失去了自控能力,一切恍如夢裡。耳朵邊那磁性男低音,如美妙悅耳的大提琴聲,不斷地在她腦中縈繞,她還是第一次碰見這樣的男人......既年輕,又富有成熟男人的味道。

  此情此景,使她不由得回憶起兒時父親給她洗澡時的情景,男人的話就如父親發出的指令,不可抗拒。

  秦妮坐在陸子榮的懷裡,顫抖著脫掉上身的那件已被撕開的薄衫,靜靜地看著男人,美麗的雙眸中散髮出柔和的光彩,如一隻羔羊。

  “小婊子,身材不錯嘛。”陸子榮環抱著秦妮,雙手繞到前面,十個指頭靈巧地捏撫著小巧玲瓏的乳峰。

  秦妮任由他愛撫,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嘴裡喃喃地說:“你是什麼人?”

  我是男人中的男人,小婊子。

  陸子榮的話更溫和、更婉轉了,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他把她擁得更緊了,和她臉貼著臉,鬢角廝磨,把溫暖而挑逗的氣息噴在她的耳畔。秦妮媚目微眯,側過臉來用夢悠悠的眼睛看著他,嚶嚀一聲:“日我,快。”

  陸子榮笑得有些猙獰了,覆在秦妮酥胸上的手指悄悄地收緊,一輕一重地揉搓著,顯得頗有技巧。

  “嗯……日我,給我一個痛快。”秦妮從來沒有如此高的興致。

  秦妮輕輕地發出呻吟,宛如母貓叫春,陸大青從未讓她這麼快活過,當然,她圖的是他的錢,可這個男人也是用錢買,感覺怎麼就如此不同?陸子榮的光滑的手掌傳給豐滿的乳房美妙的觸感,舒服極了,不像陸大青那雙粗糙的手。

  陸子榮把手掌罩在乳房上,不停地捏弄,柔軟的乳房在他的十指間恣意改變著形狀。

  “嗯哼……”秦妮扭動了一下嬌軀,發出性感的嚶嚀聲。

  陸子榮愜意地玩弄著,由撫摸捏弄,變為用力的拉扯,將一對淑乳拉得不能再伸張,才猛地一鬆手。

  秦妮的呻吟聲變得有些迷亂,雖然乳房有些疼痛,卻感到無比的刺激。

  陸子榮喜歡這種意境,喜歡極了。他喜歡看見女人蹙眉迷眼的樣子,這個姓秦的大學生,果然有些姿色。

  陸子榮在心裡讚嘆著,手指撫過她桃紅的粉頰,另一隻手滑下去,慢慢地,遊移到兩條大腿的內側,來回不停地愛撫著。

  “哦……”秦妮迷失在他的愛撫中,她還在忍耐,但是已經盡力了,低呤聲“日我,日我”不斷。

  陸子榮的手移到她的大腿根,但是他不急於切入正題,而是在裙外繞著她的神秘部位畫圈,一次,兩次,三次……強烈的快感從那裡擴散開來,漸漸充斥著秦妮的嬌軀。忽然,陸子榮的手掌侵入裙擺,把白紗的絲裙掀了起來。

  裙子下面露出能完美展現成熟女人風韻的絲襪,紅色絲織內褲不過巴掌大小,繡在中間的一朵精美的玫瑰花花瓣十分巧妙地遮掩著女人神秘的私處,但還是從蕾絲邊露出無法躲藏的陰毛。很美,很有情趣……陸子榮的血液開始沸騰。

  陸子榮猛地用手掌覆上秦妮的下腹部,在那朵誘人的玫瑰花外用力一抓。

  “啊……你......”秦妮的身子顫抖更劇。

  很快,她那紅色絲褲的中心便有了一塊濡濕的痕跡,像是被水淋過一樣。

  小婊子……這裡已經很濕了,要不要老子幹你。

  秦妮咬著紅豔而性感的嘴脣,臉上像綻開了桃花,陸子榮的手指沿著絲褲的邊緣伸入,重重地揉搓肉核。

  “啊……”秦妮大聲地呻吟。陸子榮粗暴地撥開花瓣,中指滋地一聲捅入肉洞。

  手指慢慢摩擦肉洞邊緣,有技巧地挑逗。

  秦妮感覺身體在痙攣、在發燙,堅硬又有彈性的肌肉緊緊的把指頭夾住。陸子榮又柔柔的攪動著,這時秦妮腦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啊…日我日我,求你了……小婊子,我日女人,女人是要付我錢的,你付得起嗎。”陸子榮起三個指頭,在秦妮的體內進進出出,秦妮嬌哼著,體內滾動的愛液直流泄。

  “求你了,我什麼都答應你,日我。”秦妮的聲音有些像是哭泣。

  “那老子就日你一回。”他猛地將把她的身體翻過來,讓她跪在沙發上,自己一把拉開褲子的拉煉,把那條粗大的?巴亮出來,然後一把撕開她的內褲,再向前一壓,?巴對正陰門,隨之又一挺,?巴硬生生地插進去了一大半。

  秦妮這時身子一陣劇烈地顫動,男人的?巴真長啊,雖未盡根,卻已抵達她的花心最深處,秦妮不顧一切地扭動著,浪叫著,臉上充滿了興奮而喜悅的神情,達到了高潮。

  “啊......”巨大的肉棒想更深入地衝擊,但卻不能夠,秦妮的屄兒太淺了。

  二人結合處不斷流下粘稠的愛液,滴到沙發上。陸子榮怕弄髒了衣服,一手扯住秦妮的頭髮,使她的上身保持向前傾的姿態。

  “啊……丟了,丟,我,啊......”秦妮一聲狂叫,嘶聲裂肺。她的身體不斷顫抖,花徑緊縮的力量也愈加強烈。

  “小婊子的屁股真是好,結實光溜,老子喜歡。”陸子青見秦妮這麼快就到達高潮,邪氣上來,伸出一隻手,啪啪啪地打起秦妮的屁股來,一下比一下狠,秦妮叫聲更大了,頭不斷地搖來晃去,像要是死去一般。

  陸子榮猛地將?巴拔了出來,將秦妮的身子轉過來,把?巴送到她的嘴邊,“給老子吮出來。”

  秦妮乖乖地張開猩紅的嘴,咬住了那條大?巴的龜頭。

  約有十來分鐘,陸子榮才感到有些要射的意思,他沒有想堅持不泄的意思,臨到射精之前,他大喝一聲:“婊子,把支票撿起來。”

  秦妮吐出?巴,陸子榮用手急速地套弄了一番,一股又一股的奶油般的淫精直噴而出,射在秦妮的臉及那張支票上。

  陸子榮泄了精,微微喘了一口氣,厲聲喝到:“小婊子,給老子將支票上的東西舔乾淨,當婊子,就只配享受這樣的髒錢!”

  秦妮照做了!

  陸子榮將衣服整理好,然後對著癱軟如泥的秦妮的臉,啪地一巴掌,“臭婊子,老子有時間再同你玩,不準再找老頭子,下次你運氣好,老子再來日你,你的電話老子曉得。”

  砰地一聲,陸子榮重重地將門帶上,揚長而去。

  屋內的秦妮恍如做了一場夢一般!既害怕又驚奇。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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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7-4 09:16:23

第03章

  陸子榮有睡午覺的習慣,從秦妮那兒回來後,他在健身房鍛煉了一番,

  使得身體徹底疲憊了,才回到房間,高枕而眠。陸子榮每次在女人身上,都會發泄個痛快,可這次在秦妮身上卻是一個例外。

  他怕母親追問,記得上次在父親的那個女人身上,他是獲得過淋漓盡致的宣泄的,可回來後,母親似乎不大高興,一副哀怨淒淒的樣子,雖然沒有過多的責備他,可母子連心,他感覺得到母親對於他的行為不大滿意。男人是需要女人,可那女人畢竟是父親的,說起來畢竟有點禁忌的成份。

  下午三點陸子榮才醒過來。從床上爬起來後,陸子榮掀開窗簾往外一看,好一場紛紛揚揚的大雪,地面上已有一尺多高的積雪,天上仍是搓綿散絮一般,難得有如此好景象。陸子榮歡喜非常,忙叫老媽子王嫂端水來洗臉漱口,然後穿上那件黑色呢子大衣,拿了一把油紙傘,興匆匆地往疊秀園而去。

  青桐山莊的後面有一個園子,園名是李柔倩取的:疊秀園。園內有荷花池,有小橋流水,有數座用石頭堆成的假山,山邊置有葡萄架,可以想見,一到夏天,這裡必定綠意盎然。

  雪紛紛揚揚,如泣如訴,消無聲音,小橋上白花花的一片......人跡板橋霜,李柔倩高聳的雲髻上,頂著一頂花邊的寬沿草帽,身披一件綠色長長的風衣,站在橋邊,望著池中的衰敗的枯荷,眼中幾分淒切。

  進了園門,陸子四顧一看,真真的一副好景致,白色的假山,那荷花池內的殘枝枯葉,被白色的飛絮點綴,黑白分明,就如一張國畫......陸子榮從小對藝術類的東西有所偏愛,讀過文史類專業,後來因父親的要求,才又轉學經濟。

  忽然,陸子榮發現了一副更美麗的畫面......小橋邊,一個戴著寬沿草帽的清麗女子,正在默默地吟詠著些什麼......哦,是母親。

  落雪人獨立,娘,你也在這裡,真美。

  陸子榮快步走到母親身邊,偎依在母親身邊,撐開那把油紙傘。李柔倩身高一米七,陸子榮要高出她一個頭。“莫道無情雪,人比黃花瘦。”李柔倩嬌柔地回頭,衝兒子低吟。

  “人約黃昏後,美人映雪愁。”陸子榮笑吟吟地替母親彈了彈身上的飛絮,說道,美人與雪交相呼應,好一副美人賞雪圖。

  “美人?哎......娘都老了。”李柔倩嬌羞地嗔了一句,眼睛裡藏著無限的心事。

  “寒風吹來急,雪裡懷春女。”陸子榮低聲在母親耳邊道,“娘,爹回來了,您還發什麼愁?”

  “身在曹營心在漢,回來了有什麼用。”李柔倩沿著池邊的小徑,慢慢地挪動玉步。

  一天到晚不想乾?

  你說什麼?小......畜生!

  娘,我替您報了仇,那個小婊子絕對不會再出現在老東西身邊了。

  你把她怎麼樣了,是不是又?

  “嗯......像上次那樣。”陸子榮左手中指捅向右手手指形成的一個環,“只不過沒讓她爽夠,我要讓她記住我。”

  李柔倩忽然伸出手,重重地打了兒子一巴掌,然後摟住兒子,倒在他的懷裡,哭泣起來。

  娘,您這是你......你欺侮娘。

  陸子榮一時間竟呆住了,傻瓜一般地看著母親。母親那雙眼睛微紅,臉上的皮膚粉光融滑,在寒雪的映照下,楚楚動人,就如他的夢中情人形象一般。

  “嗯嗯嗯,娘的命好苦。”李柔倩的肩頭一顫一顫。

  “娘,那小婊子值得你去哭嗎?”陸子榮扳住母親的肩頭,讓她的臉正對著自己。

  李柔倩伸出一個指頭,輕輕地戳了戳陸子榮那彈性十足的俊臉道:“傻樣,就知道好吃,不該吃的你也吃。”

  不吃白不吃,娘,兒子其實沒把那女人放在心上。

  “娘不許你在外亂搞女人......不許......嗯。”李柔倩又戳了一下陸子榮的臉,這次她下手很重。

  陸子榮猛地似乎有些醒悟,一把將母親的臉抱住,情不自禁地輕輕地吻了一個說:“兒子記住了,娘,如果您不是我娘該有多好。”

  “死人,你想到哪兒去了?”李柔倩舉起粉拳,輕輕地在陸子榮胸口上捶打。

  娘,好香。

  “你壞,你壞。”李柔倩嬌妮地嗔道。

  你看橋那邊,紅梅花兒開了。

  李柔倩順著兒子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哦,好漂亮,是紅梅花兒開了......儂心開了,他心怎不開?......愛在心頭總難開?李柔倩心頭滿是惆悵,臉色白裡透紅,偎依著兒子,剛走到橋的那一頭,一股寒香就撲鼻而來。

  原來園中植的十數株紅梅已經開放,如胭脂一般,映著雪色,分外妖嬈!

  “娘,此情此景,深有感觸吧。”陸子榮把手撫在母親的肩頭,輕輕地說。

  “榮兒,你沒帶手套呀,好冷,來,伸進娘的風衣裡,那樣暖些。”李柔倩親昵地抓住兒子的手。

  還是娘最疼兒子,嗯,娘,你這裡面好暖和。

  什麼裡面不裡面的,你壞你壞。

  “哦......娘說的裡面,是指......”陸子榮的臉不禁也紅了大半邊。

  唉......榮兒,詩興來了嗎,娘倒是有了一首詠梅詞兒。

  “說來聽聽。”陸子榮怕母親冷,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唉......抗寒御雪笑淒風,南國瑤珠別樣紅,遊子不解冰潔心,一脈相承欲不同。

  娘,好一個玉不同,桃花是遊子吧,這個比喻太好了。

  傻瓜,是那個欲。

  什麼玉?

  “你壞你壞。”李柔倩又操起粉拳捶打兒子。

  娘,你李柔倩見兒子傻呆呆地,微微地嬌笑,說:“俯耳過來。”

  陸子榮忙將頭遞過去。

  性......唉,性慾的欲。

  “怎麼解釋呀......娘?”陸子榮還是不大清楚裡面的玄機。

  有遊子,就有母親......怎能同欲?嗯,你壞你壞,非得讓人家說出來。

  李柔倩羞怯怯地把頭埋在兒子懷裡,一個勁地摩蹭。

  陸子榮倒吸了一口冷氣......天啦,這是我的娘嗎?在這一瞬間,他的下身傳來一股強烈的衝動,裡面的那話兒竟硬生生的挺了起來。

  “喂,你們在哪兒幹什麼呀,就不怕凍死?”陸子燕悄無聲息的一聲銀玲,將李柔倩嚇了一大跳。

  “瘋蹄子來了,想嚇死你媽啊。”李柔倩尷尬地掙脫兒子懷抱,轉身嗔怒地看著女兒。

  喲媽,好一對情侶,怎麼分開了呀。

  “你說什麼呀瘋蹄子,看我不擰爛你的嘴。”李柔倩真的伸出手去,在陸子燕的櫻桃小嘴上輕輕地擰了一把。

  “媽,您才是瘋蹄子哩,您比我還要瘋。”陸子燕輕輕地向後一跳,小巧玲瓏的嬌軀,在雪中有如一隻飛燕。陸子燕今天穿得不多,一件紅色的小棉妖,薄兮兮地,下身則是一條輕飄飄的白色裙子,腿上一條白色薄棉褲補襪,連著那對如軍艦般的紅色馬靴,看起來風姿綽越,可人可愛。

  “你再胡說八道,看我不”李柔倩板起臉孔,盯著女兒,“你看看你,又不要溫度了,這天寒地凍的,還不冷死你。”

  凍死了也好,媽就高興了,二哥就是媽一個人的了。

  陸子榮見妹妹穿得少,趕緊將她一把摟進懷裡,又將大衣敞開,把她的嬌軀裹在裡邊。

  “還是哥疼我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陸子燕稚嫩的臉上泛起了紅色的暈圈。

  “小孩子家家的,有什麼秘密呀。”陸子榮很喜歡這個調皮的妹妹,而這個妹妹也很喜歡與他一起玩,打她小的時候起,陸子榮在她面前就好像是一個慈父。

  嗯,我不告訴你了哦,對了,我先對媽說。

  “先說給哥聽聽不好嗎?”陸子榮輕撫妹妹的秀髮,愛憐地說。

  “不,我得先看媽允不允許,媽,你把頭伸出來。”陸子燕躲在大衣裡,笑吟吟地望著母親,李柔倩讀得出,那裡面有些不懷好意的東西。

  媽你的那本日記,我打開看了!

  李柔倩如聞炸雷,渾身顫抖了一下,臉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轉紅,怔怔地望著這個既可人又可恨的女兒,一下子好像是掉進了冰突窟窿。

  哥,你看媽媽這個發楞的樣子好騷呀。

  燕子,你你怎麼這樣說媽。

  怎麼你只心疼媽,不心疼我呀嗯,我不告訴你了。

  “你敢瘋蹄子,還不進屋去,快點。”李柔倩有些氣急敗壞。

  嗯,我不同你們玩了,只許州官放火,就不許小女子我點燈啦,媽,您壞。

  陸子燕從哥哥懷裡掙脫出來,用指頭不斷地羞起臉來,眼睛壞壞地朝母親看。

  好了好了,燕子,媽壞媽壞,明天我讓你哥帶你上古水風景區去玩,好不好?

  李柔倩向陸子燕使了一個眼色,哄她道。

  真的哦,有得玩囉那明天不用補課?

  “媽放你一天的假,不過你要答應媽一件事。”李柔倩衝女兒眨了眨眼。

  我曉得,媽,你放心,誰我也不會說。

  “爸,都三十年的夫妻了,你對媽要好點。”李柔倩與王嫂及兩個傭人在廚房張羅,陸子榮沒事,在大廳裡與父親聊了起來。

  你把秦妮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陸子榮輕描淡寫。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秦妮才給了我電話。

  “我是上了她。”陸子榮的話裡帶有一種不屑一顧的口氣。

  你畜生!

  “媽有哪點不好,你還要老牛吃嫩草。”陸子榮輕蔑地看著父親。

  “你給我小心點,畜生!”陸大青悶吼了一句。

  你在外面找一個女人,我就上一個。

  “你敢!”啪地一聲,陸大青打了陸子榮一巴掌。

  陸子榮的嘴角流出一團鮮紅的血,但他沒有擦拭,而是猙獰著臉,對陸大青說:“你風流吧,你風流,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這就是風流的結果!”陸子榮對父親近幾年的在外面的胡作非為一直心裡有氣,平日裡在父親面前就夾槍帶棒,這次乾脆動了真格的。

  “逆子!畜生!”陸大青的老臉更加蒼白,他顫抖著把頭垂下,兩手不斷地在禿頂上摩娑,一副極其痛苦的樣子。

  “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好歹你還是總裁。”陸子榮壓低了嗓門,“媽需要你,這次回來,我給你帶回來一套頂好的玩意,也算是一種孝敬吧。”

  放屁!你小心點,老子的東西,一分也不會留給你這種逆子。

  是嗎,是你的東西吧,你別忘了,你手裡的股份只有不到一成,而媽手裡是兩成,我則已兩成多,總裁的位置要不是媽讓給你做的?哼!

  陸大青無語。兒子說得不錯,自己是老了,其實即使在盛年,自己對集團的貢獻也比不上兒子,在陸氏家族中,眼前這個忤逆的兒子確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

  晚上,雪下得更緊,不過,風似乎溫柔了些。陸大青夫婦的臥室在最頂層,也就是四樓。

  四樓是四室一廳,兩間書房,一間音樂室,再就是臥室,大廳則是專會特殊客人的地方。

  陸大青夫婦的臥室,布置得老氣橫秋,一張紫檀木大床,床的側面與靠�的一邊,都有雕欄護著,幾根高聳的蚊帳桿,做工也是非常的精細,市場上買不到這種床將蚊帳一掛,再放下來,這床就有如一個蒙紗的大箱子。蚊帳鉤當然也很講究,純銀打造,一頭系著一根紅綢繩。

  李柔倩茫然地坐在床沿,她的那件狐皮襖已經脫了,只剩下一身綢緞做成的旗袍李柔倩平日裡一天要換兩次衣裳,上午一套,下午一套,雷打不動的習慣,都三十多年了。旗袍很緊身,將李柔倩豐滿的嬌軀襯托得恰到好處。落在床上的圓圓的屁股,將旗袍繃得很緊。

  裙袍開叉的部位,露出一塊V字形的白花花的粉白細嫩的肉體,李柔倩的兩腿很長,下身與上身所成比例,剛好黃金分割。

  房間內的空調已經打開,氣流聲非常地清晰。

  陸大青亦赤條條地斜倚床頭,漫不經心地看著一本財經報告。

  “你這次又給了那個小婊子多少錢?”李柔倩看不得老公這樣子,豬鼻子插根蔥,裝像。

  你和那小畜生不是搞得一清二楚嗎,還用問我。

  “你是越來越沒長進了,看什麼看,你給我聽著,今年你所掌管的總公司盈利才不到萬,榮兒呢,是你的十倍,你寒磣不寒磣啦。”李柔倩一把搶過陸大青的書,摔在地上。

  你你信不信,老子敢打你。

  “你打呀,你打呀。”李柔倩把臉伸到老公面前,“你敢動老娘一下?”

  你逼我是吧,乾脆,明兒就開董事會,我讓賢得了,反正我不想當這木偶了。

  陸大青肝火大盛。

  那好,你明天就寫個辭職書,讓榮兒來做,我看比你要強十倍。

  哦,你們合著來算計我。

  其他人行嗎,唯有榮兒才行,你曉不曉得,他的股份現在已有兩成多了,他才是最大的股東,況且陸氏是怎麼發展起來的?沒有榮兒,能有陸氏的今天嗎?

  “屁,小畜生不幹好事,專走偏門,你以為我不知道。遲早有一天,這陸氏的名號會易主。”陸大青一提起陸子榮就一把火。

  你少瞎說,榮兒對你還不好嗎,這次回來,不僅給你帶回來補藥,還給你買了這個讓你成為男人的東西。

  李柔倩從枕頭下拿出一個尾部綁有一根長長的紅綢帶子的淫具,這淫具頗有點像金瓶梅裡面的紅綾帶,只不過紅綢帶子是系在一個黑乎乎形如龜頭的銀器包上,頂端還有一個小孔,像馬眼,是用來放春藥的紅綢帶子綁在男人的腰上,銀器包戴在龜頭上,不但能夠增加?巴的長度,馬眼裡的春藥還可帶來神奇的效果。

  “畜生,在他媽的面前,居然敢把這東西亮出來,唉,我看你這個騷貨還要折磨我多久,這麼多年來,都快被你掏空了。”陸大青懶洋洋地接過那淫具,“你們母子聯合起來,想害死我不成。”

  “屁話,帶上試試。”李柔倩說罷,脫了旗袍,只剩下一條薄兮兮的紗質黑色丁字形三角褲,李柔倩久曠,慾火如熾。

  陸大青好久沒與老婆日弄,事實上,自有一次被老婆弄得爬不起來之後,他真的有點害怕這個女人了。李柔倩年紀雖大,可乳房只是略略有些下垂,這乳房碩大滑嫩,是長期豐乳加藥養的結果。而李柔倩又是一個愛鍛煉身體的人,為了保持青春和體型,工作的間隙也不放過任何的鍛煉機會,纖細的小蠻腰,盈盈一握,略略突起的小肚腩,托著豐碩而光潔的屁股,憑添萬分的風騷。

  陸大青看不得老婆的肉體,這肉體由於打了很多高級香水,不同於年輕女孩子,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分外地迷人。修長而結實光滑的玉腿,形如兩根白色的蓮藕,大腿根部,一片標準的黑三角上,是兩片紅豔的蛙肉,蛙肉的頂部,還有一顆因淫水浸潤而亮閃閃的肉核,更奇異的是,那蛙肉還是螺旋形的,上面有千萬顆細小的米狀物,也是亮晶晶的。

  陸大青自打接觸這東西起,就有些身不由己,一場歡愛下來,常常是累掉兩三斤肉,幸運的是,陸大青常年在外跑來跑去,呆在家裡的日子不多。

  李柔倩把那條丁字褲脫了,將淫器包兒帶在陸大青的?巴上,然後把紅綢繩緊緊地綁在他的腰身上。

  陸大青的慾火也逐漸地升騰上來,輕輕地扶起婦人的兩腿,將?巴連淫器包兒一齊插了進去,一氣抽插了幾十下。李柔倩滿腦子的是兒子,朦朧之間,淫水嘩嘩流淌,口裡胡言亂語,叫道:“心肝兒,心肝兒,著實地日。”

  兩個日開了才一百下,陸大青便泄了,李柔倩哪裡熬得住,說:“剛才忘了加藥,你趕緊加上,沒用的東西。”

  陸大青看老婆這副淫樣,趕緊抽出?巴,在銀器包兒的馬眼裡,加了些小春藥,又用手搓弄,?巴在春藥的作用下,很快硬如鋼鐵“這玩意兒果真有效,這小畜生,在女人上到十分地下功夫,狗兒的逆子,從這騷屄裡出來的貨,還能有好的?”陸大青心裡狠狠地道:“老子日死你!”想念之際,又扶槍上馬。

  李柔倩這時已跪在床上,屁股聳得高高的,如一塊光潔奪目的玉盤,細嫩的肉兒還一顫一顫,輕輕一打,一陣陣肉波,如清亮的涼粉一般顫動。

  “老子日死你,騷貨!”陸大青發了狠,兩手緊按老婆的肥臀,屁股猛地向前一竄,挺著?巴就滋的一聲日進屄裡,直頂到花心深處,李柔倩在下面呻吟不叠:“你有本事就日死我,老王八,我只怕你沒這個狠氣。”

  陸大青見老婆瞧不起自己,越發地用力,把?巴抽提至首,又急速地直末根部,如釘釘子一般,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強勁。身下的李柔倩如殺豬一般地嚎叫個不停,全然沒有了白日的貴婦樣。

  陸大青抽了三千來抽,便沒了氣力,覺得頭暈目眩,氣喘籲籲地身子抖動了幾下,就一泄如注。

  “嗯,哦,不行了,騷貨,老子日不得了,讓我休息休息。”陸大青扳住老婆的雪臀,射完精,就癱瘓在床上,一個勁地喘粗氣,“老婆,我頭疼得厲害,嗯,我怕是不行了,嗯嗯嗯”陸大青斷斷續續地說完,往床中間一橫,昏昏地去了。

  李柔倩只泄了一次,淫水濕透了一大塊床單。

  狗日的,一點用也沒有,你日呀,你不是要日死老媽麼,還以為你有這本事,哼!

  李柔倩見陸大青像豬一樣地眯著眼,口裡上氣不接下氣,說話聲就像口裡含著一塊大石頭,含糊不清,氣就不打一處來,翻身躺倒,狠狠地給了陸大青屁股一巴掌。

  然而陸大青卻沒有任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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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7-4 09:17:31

第04章

  “柔柔,柔柔,嗯嗯嗯,柔柔啊你們不要殺我,啊”李柔倩猛地從床上翻身而起,從睡夢中驚醒。

  “柔柔柔柔,我渴”李柔倩揉了揉眼睛,終於清醒過來,臥室裡的燈光很晃眼,李柔倩半眯著眼睛,好久才明白是陸子青在低聲地呻吟。

  李柔倩摸著陸大青的頭,心裡還在為剛才的惡夢而不安,心砰砰砰地直跳怎麼近來老做這樣的惡夢,李柔倩想想夢裡似乎又有兒子的影子,臉不由得發燙:我是咋的了,一想到那事,腦子裡就會有兒子的身影,該不是什麼病的。

  “柔柔嗯老不死的,你渴什麼渴,你媽才渴哩。”李柔倩嘴裡咕噥著,“都是你害的,”榮兒我還要李柔倩說到這裡,清醒過來,猛地停住了嘴。

  “哦,頭很燙,大青,你是不是生病了,都是那小婊子害的,我叫你不要在外面沾花惹草。”李柔倩嘮叨著,下床倒了一杯水給陸大青。

  陸大青滿頭虛汗,濕了半條枕巾。

  大哥,雲橋那邊的貨搞定了,什麼時候發貨?

  你看著辦吧,記住,一定要單線聯繫,安全問題一定要有保證,特警部分給你訓練的那批人要用好,但不能信他們,運什麼東西一定不能讓他們知道。

  大哥,這次如果成功的話,我們就發達了,5000萬啦。

  行了行了,好好乾,好戲還在後頭喂,你一半我一半,我的錢匯到老賬戶。

  一切聽大哥的。

  小心點黑牛。

  嗯,大哥,有一個絕色的妞,我留著給你。

  好了,這事以後再說,你小子,注意點,女人容易壞事,曉得嗎。

  大哥教訓得是,那我掛了。

  “嗯”陸子榮打完電話,已是晚上十點。不早啦,天氣冷,好睡覺,唉,這次的生意搞成了,又是一個很好的資本,哼,陸氏集團,遲早是我的。

  陸子榮脫光了衣服,鑽進被窩裡。陸子榮喜歡赤條條地睡覺,特別是在這風雪交加的冬天,被窩裡的滋味,那真是沒話說。陸子榮不喜歡空調,那玩意兒太吵,且悶得慌,陸子榮不適應。陸子榮喜歡自然一點。今晚沒有女人,陸子榮在鍵身房裡發泄了整整有半個鐘頭,直到精疲力盡才離開鍵身房。累了,更好睡,所以陸子榮屁股一落床,便飄進了甜密的夢裡。

  五彩繽紛的海灘上,似乎有一個清麗的婦人,身材豐潤,曲線分明,正在海邊戲水陸子榮想靠近她,但卻挪不動腿,陸子榮咬著牙,心裡直恨自己不爭氣,明明只要走幾步就可以接近目標的,現在卻……榮兒,榮兒,你快醒醒,榮兒。

  陸子榮從夢中驚醒,刷地一聲如彈簧一般坐了起來。

  房間裡的燈很晃眼,陸子榮傻呆呆地望瞭望,才知道是母親喚他。

  媽,你快,快,看看你爸是怎麼了?

  陸子榮趕緊跳下床,那條粗大硬碩的?巴在燈光下,搖頭晃腦。

  “死人,急什麼,又沒死人。”李柔倩打了兒子屁股一下,故意用大腿擦了那條大?巴一下。

  哦陸子榮慌忙穿好襯衣、內褲、長褲,再套上西服。

  “羞不羞呀。”李柔倩在兒子胯間輕輕地拂了一把,“又想女人了,死人頭。”

  媽爸怎麼啦,那東西還好用吧?

  “來,把大衣穿上,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叫媽怎麼活呀。”李柔倩拿了大衣,站在兒子後面,給兒子披上。

  叫醫生,叫醫生,這是脫陽的癥狀。

  “啥叫脫陽?”李柔倩問著這話,臉紅得像是打了霜的柿子。

  “脫陽嗯”陸子榮望著母親嬌羞的臉,不由得一陣衝動。李柔倩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那睡衣是細紗做成,幾乎透明。李柔倩也是忙中“出錯”,沒有穿內衣,雪白的奶子因身子的顫動,而一搖一晃,草黴一般的奶頭清晰可見。而那下身處的那條黑影,更是呼之欲出。

  媽,金瓶梅您不是從我這裡借過去看過,脫陽就是媽老了,記性哪有你這樣好。

  “女人做愛厲害,將男人弄得大出精就是脫陽。”陸子榮結結巴巴地終於說出了理想的解釋。

  “小畜生,你罵你媽呀。”李柔倩用指頭點了陸子榮額頭一下,“都是那個騷小婊子害的,還有你我什麼,我買那藥還不是為了您和爸好。”

  “好你個頭。”李柔倩轉頭俯下身子,撅起屁股,輕輕地呼喊:“大青,大青,我馬上叫醫生來。”

  陸子榮站在母親後面,盯著那雪白的大屁股,不由得伸手去撫了一把。

  “死人,嗯,你壞你壞。”李柔倩回過頭來,斜睨著眼,“有賊心你就沒這賊膽。”

  陸子榮心砰砰地跳個不停,手急速地從屁股上收了回來,“媽,什麼賊心賊膽的,我不懂。”

  唉,你呀亂雪飛揚奴心寒。

  “媽爸是不是渴呀,我去倒杯水來。”陸子榮見父親緊閉雙眼,臉色臘黃,忙轉身到樓下去端水下人們已經睡了,這種事是不好驚動他們的。

  “白長了一個大卵子的貨,白疼你了。”李柔倩望著兒子背影,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

  淩晨5點,青桐山莊內的所有人都醒了。一大堆人圍在陸大青的床前,陸大青半臥在床頭,靠在一條長枕頭上。醫生已經走了,傭人們各自臉上帶著疲憊,懶洋洋地陪著陸大青喝藥。醫生臨別時,特意交待李柔倩,以後房事可要注意,陸老總已經受不住折騰了。除此之外,還得調節心情,從脈絡來看,陸老總似乎滿腹的心事。

  一切平靜下來後,李柔倩讓王嫂一個人在陸大青床邊服侍陸大青,讓其他的人都去休息。

  眾人唯唯諾諾一番,散了。陸子榮挺困乏,一個勁地打哈欠,李柔倩愛憐地對兒子說:明天你還得帶燕去古水,你先去休息吧,9點鐘我喊你。

  媽,你去不去?

  你爸都這樣了,我怎麼去。

  嗯,也是,那我走了。

  兒子走後,李柔倩交待了王嫂幾句,躡手躡腳地來到二樓女兒的房間。

  “燕子,還沒睡著呀,明天要出去玩的。”李柔倩坐在女兒的床頭,輕輕地撫弄著女兒的那一頭秀髮。女兒出落是越來越清秀了,胸脯已經挺起,屁股也一天圓似一天,但卻越來越瘋,看起來不像是個16歲的女孩子,如一個迎接陽光的朝天椒,既辣又柔。

  “媽,家裡那麼吵,我怎麼睡得著。”陸子燕索性從床上站了起來,下身那條半透明的白色三角褲,將裡面的陰毛和小屄兒烘托得性感十足。那條修長的大腿更是迷人,白白嫩嫩,晶瑩剔透,上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見。

  燕子,穿好衣服,感冒了又要媽跟在你屁股後忙前忙後。

  媽,空調的溫度高,不要緊的,哦,好HIGH呀,明天可以同哥哥一起玩囉!

  “陸子燕在床上又蹦又是跳的,結實的乳房一搖一晃地,像個調皮的孩子。”

  “小蹄子,你瘋了,”李柔倩嗔怒地瞥了陸子燕一眼,“我那本日記,你真的看過?”

  哦我以為媽有什麼事,就這事呀,哼,不告訴你。

  “死蹄子,看我不整你。”李柔倩一把將女兒推倒在床上,咯吱她的腋下。

  格格格哦,媽,你停下,格格格,媽,我怕你了。

  看你再敢偷看媽的東西。

  “格格格媽嗯,媽,你裡面那篇文章寫得真好”陸子燕大笑著在床上又是翻又是滾地,將床上的被子弄得更加淩亂。

  李柔倩停止咯吱,板起面孔,“燕子,你再鬧,媽就不高興了。”

  “媽也真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天下哪有那好的事兒。”陸子燕翻身起來,粉嫩香蔥似的胳膊摟住母親的脖子,歪著頭,看著母親的眼睛說。

  李柔倩躲開女兒火辣辣的目光,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女兒的屁股,“好你個瘋蹄子,媽是婊子,那你是什麼,不害羞的東西,你以為媽不知道你的心事呀。”

  “女兒有什麼心事,媽又知道?”陸子燕有些心虛。

  李柔倩忽然翻起床墊的一角,從裡面拿出一些圖片。那些都是陸子燕從各種雜誌上剪下來的一些有關於陸子榮的生活照。

  嗯,媽壞媽壞,女兒不同你說了。

  “吶,看看,你哥站在海邊淺水灘處眺望的相片上,還寫著字哩哥,你的屁股真性感,總有一天,這兒是屬?我的。”

  媽陸子燕一把奪過那一摞圖片,將它壓在屁股下,然後把頭往母親懷裡一鑽,一個勁地蹭。

  李柔倩得勢不饒人,又從床墊下拿出來一條蘭色的三角褲。

  小蹄子,夠瘋的,你哥的內褲上的精斑也被你吻了個遍二八懷春女,偷藏情郎衣!

  “你羞不羞。”李柔倩用長長的指甲刮著子燕的臉。

  “媽我渴望你的進入,我渴望你的心屬?我,世界在我的掌中,我在你的掌上,我渴望我渴望你回到你永遠的老家,我渴望你回到我飽滿的心房榮,媽又夢見了你榮我渴望成為你的新媽,只要有來生你的堅強,就是我的歡暢,你的陽剛,就是我生命的波浪媽,你再說我就背給哥聽。”陸子燕也用手指在母親豐腴的鵝蛋臉上劃來劃去。

  你敢,小蹄子,看我怎麼治你。

  “月光光,身光光,滿懷春情無處放,心裡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下那條槍,奴身雖老,心在兒身,夢在歡場,何時日弄個噴火朝陽!”陸子燕低聲地在母親耳邊道。

  “放你媽的屁,這次出去玩,你可別怎麼啦,媽想去也可以去嘛,女兒讓給媽一次好不好?”陸子燕拍了母親屁股一下,人老春心濃,倫理拋空中,偏作淑女樣,一片醋心重!

  “你再說你再說”李柔倩揚起左手。

  愛就愛個痛痛快快,媽打我也說,這次出去,我就把這兒獻給二哥哥。

  陸子燕用手指點了點母親的兩腿之間。

  你敢,看雷公不劈死你。

  “死了也值。”陸子燕嬌豔的臉上,綻放出幸福的笑容。

  李柔倩心裡暗喜,女兒這句表白,只怕是對自己有利。榮兒呀,你就先上燕兒吧,哼,姜還是老的辣,小蹄子,只曉得瘋,卻不曉得我那本日記,是存心讓你看到的哼,只怕是夠你受的,哦大?巴,燕子你又怎麼受得了,很好,邁出這一步,就不怕我喝不到湯。

  李柔倩胡思亂想一番,屄裡不僅又流出一股騷水,“燕子,這次出去玩,帶上這個,不許你瘋,做那事是要遭雷劈的,你給我老實點。”李柔倩說罷,站起來,匆匆地離開了女兒的房間。

  陸子燕打開母親遞過來的一個文件夾,打開一看,不竟驚呆了:一幅幅母親與父親交歡的的圖片,不堪入目。



    第05章

  行偵副隊長時建今天晚上情緒很亢奮,大有收穫呀,不但逮住了一名

  毒販,還和談了一年多的女朋友徐寧靜發生了關係,雖然在發生關係時,在半推半就之間,徐寧靜狠狠地打了時建一個耳光。時建射得很快,徐寧靜還是處女,這讓他很慚愧。

  時建冷靜下來後,連聲說:“對不起,靜兒,我太激動了,我保證以後對你好。”

  徐寧靜嚶嚶地哭了,哭著說:“沒關係的,你可不要負了我,以後你別再這樣。”

  其實時建與徐寧靜一樣,都要長是比較保守的男孩與女孩,兩人好了一年多,一直不敢越雷池一步,這在現代的情侶裡是不可想像的,好多人才認識幾天就上床了。

  徐寧靜的父親是市裡邊的公安廳副廳長,作為副廳長的千金,徐寧靜從來都是被人注目的焦點,因此她從小就知道自己必須在行為方面要備加注意,稍有一點點過頭的地方,就會給父親臉上抹黑,所以徐寧靜一向打扮得非常的樸實,甚至迄今為止,沒有到發廊和美容院去做過一次頭髮,她從來都是在家裡洗頭,也從來沒有一次把指甲塗成紅色或銀色,她的一雙手什麼時候伸出去都是天然的白淨,讓人聯想藍天白雲小河清流一類很清純的美好的事物。

  徐靜寧二十一歲之前沒有談過男朋友,幾乎是一個奇跡,她一直好好讀書,讀完本科讀碩士,而後是好好在大學裡教書,清雅謙和,持重賢淑,在徐寧靜身上,絕對沒有半點虛假的成份。

  時建也是徐寧靜這樣類型的一個人,高等院校的高材生,一腔熱血,本著鏟除世上一切邪惡現象的理想,他投身於公安事業,想大幹一番事業,雖然公安局裡的黑暗面很多,但時建總能保持出汙泥而不染,再加之其進公安局時間不長,所受影響也不是太大。時建與徐寧靜能夠在一起,純屬於巧合,或者說是浪漫,在一次執勤的過程中,時建隻身勇鬥三名歹徒,身負重傷,而救下來的人就是徐寧靜。

  雖然時建不想靠徐寧靜的名頭來升遷,可廳長的女婿,位置也不能太低吧,就是廳長不想提拔他那些勢利的下屬們又哪敢怠慢呢時建入行四年,就當上了市公安局行警大隊的副行偵隊長。27歲,年輕有為,時建人樣子生得又不錯,與徐寧靜恰是天造地合,這樁婚戀應是最好不過。

  劉局打來電話的時候,徐寧靜剛走。劉局讓時建趕緊來公安局一趟。

  時建趕到刑警隊的時候,才知道被他抓的那個毒販子開口了。

  時建,又是你立功的時候了,你抓回來的這個傢夥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天大的消息:這個傢夥是給一個大型的販毒團夥跑腿的,那1000克海絡因你猜怎麼著。

  嗯,這倒有點難猜。

  是這傢夥監守自盜,偷偷拿出來自己買的,黑吃黑,在販毒團夥裡不少見。

  就這麼多?

  就這些,我還找你?他還供出來:他的上層是一個叫二混子的大佬。

  二混子?

  嗯,你的任務就是搞清楚這個二混子的身份,當然,這有一定的難度。

  劉局長看在廳長的面子上,每次總讓時建去執行一些重要的任務,這也是一個討好上司的好辦法立功多,升遷自然有理由,廳長的未來女婿,巴結一下還是有用的。

  劉局長望著時建,看他的臉色似乎不大好,說:“時建啦,你怎麼啦,臉色這麼難看?’時建說:“沒什麼。”他邊說著邊下意識地去照了一下辦公室�上的鏡子,鏡子裡映出他的臉色,果然難看,兩腮和額頭上泛著紅暈,像病患者那樣病態的紅。

  時建,你得手了?

  時建聽劉局長這話裡有話,臉更紅了。

  時建,該出手時就出手,反正你和徐寧靜將來都是夫妻,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男人嘛,哪個沒有點把子慾望,發泄出來就好。

  一提起古水,就容易想起瑞士的冬天裡,千里冰封萬里雪飄,陽光燦爛的景象。的確,古水冬天的風景與瑞士是有幾分相似,這裡是省裡重點開發的一個風景區。

  雪停了,風也停了,太陽高照,天高地遠,碧浪連天,穿著一雙馬靴,坐在院落裡,望著遠處的那一汪綠水及岸上厚厚的積雪,間或閒閒地啜一口冰檸檬茶,這錯覺完全能使一個人忘了四季之分,南北之別,四時之景,雪野在種種有關古水的意象裡,歷來都是搶眼的形象,正如另一種關乎豪奢的感覺。

  這個小頭小臉的“明清式住宅”,坐落在水庫的邊上,模樣很像一個迷你村莊裡老舊的鄉間的小廂房。如果不看那對稱的雕梁畫棟,單看它華麗的外表,大小一致的紅磚壘砌而成的溫文爾雅的外�,出水芙蓉般的中國剪紙畫,就知道這房子的主人絕對非同一般不錯這房子屬?陸氏家族,主人是李柔倩和陸子榮。

  這房子只設三個空間,客廳,餐廳和起居室。客廳裡現代化的享樂設備一應俱全,有高級音響,有電腦,有古香古色的太師椅,有各式各樣的古畫,而起居室內,除了日常用品外,還有一個巨大的溫泉池。餐廳的樣子自不必說,裡面的東西都亮光閃閃,說明這裡倒是不常被人光顧的一個地方。

  白雪皚皚的季節裡,仗著有溫暖天然的泉水,泡在裡面,倚在池邊的石靠背上,從窗子望著戶外雪地上奪目的陽光,何等安謐的景象?若是宋詞裡定就有了熏香鬥茶淺酌低喚婦人望斷天涯路的吟唱鏡頭,但話又說回來,古人的行徑,無論中西,都不像現在的這般地無賴相,泡擁雪景,能有哥哥與妹妹一起赤身裸體在一個池裡嬉戲的鏡頭麼?

  “哥,你過來點嘛。”陸子燕調皮地眨著眼睛,揉搓著那對冰晶剔透的小乳房,嬌妮地說。

  陸子榮在溫泉池的左邊,而陸子燕則在右邊,兩兄妹剛好面對面。

  “你又有啥壞主意呀,小蹄子?”陸子榮澆了陸子燕一臉的水。

  “嗯哥,人家這兒很疼,你幫揉揉,好不好?”陸子燕說話的聲音,就像是一隻叫春的小貓。

  “那你過來,我看看。”陸子榮最怕這個妹妹發嗲。

  妹妹的身子,陸子榮是從小看到大的,在他的眼裡,她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子。

  “爸不知道怎麼樣了,媽在家是不是”陸子榮撫摸著妹妹的小乳房說。

  “那個老色鬼,我不信你心裡關心他,嗯,人家要你再重一點。”陸子燕撲在哥哥懷裡,擰了一下陸子榮的?巴:“哥,不許起壞心,你看,你這東西要硬了。”

  “哪裡有啊,小蹄子。”陸子榮刷地臉紅了,站起來,低頭一看,?巴軟達達的,一點動靜也沒有。

  “哦,上當囉,哥也上女孩子的當。”陸子燕指著陸子榮的?巴,拍了幾下水,把水潑到哥哥的頭上,一個勁地羞他。

  “我看你壞,打你小屁股。”陸子榮輕輕地舉起手,落在妹妹的雪臀上。在這一剎那,他覺得心裡一陣騷動,妹妹的雪臀實在是太美了,原來洗澡時怎麼就沒發現了,嘿,女大十八變,變得讓人都不認識這屁股了,緊翹的,滑嫩嫩的,如新出爐的豆腐。

  “人家是小屁股,那媽的就是大屁股,哥,你是喜歡妹妹的小屁股呢,還是喜歡媽的大屁股?”陸子燕眼珠一轉,問起哥哥這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我又沒有給媽洗過澡,我怎麼知道媽有大屁股。

  “羞不羞,媽可看過你的屁股,哥,媽的屁股真的很好,我給你拿個東西你看看,你比較一下,是我的屁股好,還是媽的屁股好。”陸子燕說完,走出水池,從旁邊的包裡,拿出疊相片,又跨進水池,擁在哥哥身邊,親呢地摟著他。

  陸子榮看著那些相片,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母親在床上真是淫蕩得像一個……像一個婊子!陸子榮竭力克制住自己的衝動,把相片塞到妹妹手裡,說:“瘋蹄子,小心哥打你,你從哪兒弄來的這些東西!”

  媽給我的。

  你說謊。

  不管說不說慌,你先回答我我和媽的屁股哪一個更性感?

  啪的一聲,陸子榮給了妹妹一個巴掌。

  嗯,你打我你打我,你敢打我嗯,我自殺算了,我不活了,嗯陸子燕沒完沒了地在陸子榮的懷裡鬧將起來,又是抓又是咬的,兩手揪住陸子榮那條已經在不斷勃起的?巴,一個勁地拉扯。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哥錯了行不行。

  嗯嗯嗯,我回去告訴媽,就說哥欺負我。

  燕子燕子哥給你陪個不是。

  吻我的小屄一下,我就饒你這一次。

  “妹子,你真瘋了,我是你哥。”陸子榮心忽然急劇地跳起來,?巴一個勁地瘋長。

  陸子燕一屁股坐在池邊,望著哥哥的眼睛,小姐似地對陸子榮呵斥道:“吻我,不然我就”陸子榮顫抖著低頭輕輕地在妹妹的陰毛上吻了一下。

  不行,得重一點。

  你陸子榮剜了妹妹一眼,嘴巴加了加力。

  “舌頭舔一舔妹妹的花心才算數!”陸子燕得理不饒人。

  陸子榮只有伸出舌頭,在妹妹那亮晶晶,紅潤潤的屄核上舔了一下,又趕緊縮回。

  “嗯嗯嗯,好舒服,哥,你真好。”陸子燕跳下水池,又鑽進哥哥的懷裡,哥,是媽的屁股好還是妹妹的屁股好,這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

  妹妹的屁股好陸子榮怕這個頑劣的妹妹再鬧出什麼新花樣來,不加思索地回答道。

  那你平時一定偷看過媽的屁股。

  哪裡話。陸子榮撫著妹妹的後背,感到那裡非常地光滑。年輕真好,陸子榮在心裡感嘆。

  “哥,是媽的屄好,還是妹的屄好?”陸子燕果然又出難題。

  你真的瘋了陸子榮大聲地呵斥了妹妹一句。

  嗯這個問題你現在可以不回答,以後你就知道了,告訴你,媽的屄很好,它還想你呢。

  “燕子,不許你再說胡話,我不泡了,出去散步。”陸子榮怕妹妹再搞出什麼新名堂,忙從水池中出來,穿好衣服。

  等我一下,妹妹我也要去散步。

  “跟屁蟲!”陸子榮對這個從小嬌生慣養,惹人憐愛,調皮又執著,一天到晚纏住自己不放的妹妹實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陽光很好,如新婚禮上的新娘子臉上的笑容,看一眼足以照亮心頭的任何黑暗。

  陸子榮輓著妹妹的手,走在無垠的雪野上。陸榮的那套房子距離風景區最繁華的地帶,還有一段距離古水風景區的名號緣於青峰水庫裡邊的水,那水由山泉匯集而成。這泉水也不知出處,曾有好事者,考察了好些年,也沒弄出個所以然。水庫清澈見底,能夠發電,這一方的人們,用電,都由水庫發電機房提供。

  一方水,養一方人,這話一點沒錯,陸子榮曾幾次玩過這兒的女人,女人都生得極清秀,那種秀,不是做得出來的,是渾然天成。

  陸子榮來的時候,與風景區的總經理通過電話,總經理是個胖子,一副低三下四的樣子,令陸子榮感到很噁心,聽說他要來,胖經理就準備安排大批人搞接待,都被陸子榮謝絕了財神爺到了,誰不在乎呢,把人家侍候得高興了,捐個十萬八萬,還不把這窮山惡水,沒見過世面的人,給樂死。不過,陸子榮沒有拒絕總經理的另一個好意:晚上安排兩上女人。陸子榮幾天不沾女人了,特別是在妹妹和母親的撩三撩四之下,身體裡燃燒著一團熊熊的烈火。

  人的情慾得到釋放著比憋著要好,不然,這人就會變態,進而淪為攻擊性很強的獸類。

  風景區很偏遠,不到過年過節,遊客很稀少,平時來這兒玩一玩的,也都是些上了層次的人。故爾陸氏兄妹走了很長的一段路,也不見有半個人影。也可能是風景區裡胖經理有意安排了吧,唉,人一出名,一有錢,就能擁有各種特權陸子榮感嘆起人生的不公平來,但陸子榮的感覺很好,因為他至少是一個擁有種種特權的人,外面的人都說,陸氏的天下是他打下來的。

  “哥,人家好累,你背我走吧,雪好深啦。”積雪確很深,子燕那雙尖尖的高跟鞋,偶爾都會被埋在雪裡。兄妹倆向著一座小小的雪山前行,路被掩埋了,高高低低的,深一腳淺一腳地,子燕時而驚呼,時而哀鳴,時而撒嬌,弄得陸子榮滿頭大汗,把罩在外的一件黃色風衣都脫了。

  穿這麼尖的高跟鞋,還能不累,死蹄子,叫你換一雙鞋,你偏偏不聽。

  陸子榮責備了妹妹一句,蹲下身子,示意陸子燕爬上他的肩膀。

  “哦,有人背囉,等一下,好熱,我把襖子脫了。”陸子燕脫下襖子,爬上了哥哥的背。

  陸子榮兩手往後面一兜,兩手放在了陸子燕的屁股上,陸子燕穿得少,下身只是一條黑色蕾絲褲襪,一條短短的裙子,屁股冰涼。

  燕子,你的冷屁股把我的手都要凍壞了,叫你穿棉褲。

  陸子燕趴在哥哥背上,用手撫技摸著陸子榮頭髮,用嘴咬住哥哥的耳垂,嗲聲嗲氣地對哥哥說:“哥,無限風光在險峰,天生一個仙人洞,哥,人家好想你,你這麼久才回來一趟,哥,人家想給你嘛,哥,你曉得妹的心思吧。”

  陸子榮手裡加了一把力,狠狠地掐了妹妹一下屁股:“瘋,我叫你瘋。”

  哥,直說了吧,人家想成為你的人,哦,媽媽在床上好淫浪,我要像他那樣,我把處女獻給你好不好,哥,你玩過那麼多女人,為什麼就不玩一下妹妹呢,妹這屄從小就為你守著,到現在還是純潔的,不信,你摸摸看,哥,我知道你很想的,哥,妹妹的屁股乳房小屄都是你的,包括我的心,哥陸子燕的乳房在陸子榮的背上蹭來蹭去,摩擦個不停。

  “屁話,你再說我把你從這地方摔下去。”陸子榮終於爬上了山頂。放眼望去,四圍一片雪海,遠處,稀稀落落的房子,星羅棋布,炊煙燎燎,青峰水庫,在陽光的映照下,格外清麗,水光的反射,將雪景烘托得分外地嬌豔。陸子榮此時卻無心欣賞這眼前的風景,眼前這個妹妹就夠他受的了。

  陸子燕從哥哥背上下來後,趁哥哥環顧四周之際,悄悄地脫了衣服,赤條條地站在峰頂上的那棵歪脖子松樹下,一個勁地搖。樹枝上的雪簌簌地飄散下來,落在她的頭上,背上,屁股上,她大聲尖叫起來:“哦,我刺激呀,哥,哥,我要你日我,現在就日。”

  陸子榮呆了,瘋蹄子,一會兒不看好她,她就發癲了。

  燕子,你想凍死呀。

  死了倒好,哥,人家已是16歲了,像我這麼大的女孩子誰沒有享受過日屄的滋味,哥,日我吧,你不日,我還要搖,我就凍死在這裡。

  雪落在陸子燕嬌小的身軀上,使得她一個勁地狂呼不止。陸子燕瘋狂地扭動著屁股,兩手舉著,時而舉到空中,時而落在乳房上,落在兩腿之間,修長的腿兒,在雪和陽光的映照下,更加的白嫩,那雙穿在腳上的高跟鞋,後跟圓尖尖的,陷進厚厚的積雪裡,由於她跳動得厲害,身子搖擺的時候,乳房就如兩個小鐘擺,一晃一晃的,在陸子榮面前顫抖著。

  兩個白東西一搖一晃,陸子榮的心兒也跟著一搖一晃,褲子裡的?巴也跟著一搖一晃,硬生生地挺身而出,將褲子支起了一個帳篷。

  陸子燕邊跳,邊向陸子榮撲過來。

  陸子榮內心的鬥爭非常地激烈,一個社會名流,無論如何,像這種血奸一類的荒唐事畜生行徑,他是不能作的,萬一要是傳出去,比搶劫偷盜嫖娼甚至是強姦一類的罪行,可更要無地自容十倍,這可是人類的禁忌。陸子榮一念之間,將身子往旁邊一閃。

  啪地一聲,陸子燕剎不住腳,高跟鞋一歪,摔在了地上。她卻就勢往雪裡一滾,抓起一把雪,不斷地往小屄裡面塞,往乳房抹,“哥,你不日我,我乾脆死了算了,反正這小屄也不能便宜了那些臭男人。”陸子燕說完這話,大哭起來,眼淚簌簌地往下流淌。

  好了,好了,妹妹,你別這樣別,哥哥這就來日你。

  不日,我就得凍死在這裡,媽說日屄就是一項最繁重的體力活,能夠驅除世上任何嚴寒,哥,日我,用力地日我,像日你的其他女人那樣,哥,來吧。

  陸子燕爬起來,淚流滿面,雙手撐在樹桿上,伏在樹邊,屁股一搖一晃,似乎很冷,又似乎在急切地等候?巴的侵入。

  “好哥日你,你受得住嗎,很疼的。”陸子榮怕妹妹凍壞,衣服也來不及脫,將褲子的拉煉刷地拉開,從裡面揪出那條虎頭虎腦的?巴,來到妹妹身後,將她環抱住,雙手捏撫她的乳房,?巴放在妹妹的小屄上,輕輕地摩擦。

  妹子,你真的還是處女吧?

  啊,你不相信就日一下呀,哥,你壞,你壞嘛。

  “明明是妹妹壞,你偏說哥哥壞,你這瘋蹄子。”陸子榮親吻著妹妹光滑冰涼的脊背,一股強烈的慾火騰地就湧向丹田。

  “啊哥,哥,你輕點,啊”陸子燕的額頭冒著冷汗,蹙起了眉頭,小屁股一個勁地顫動個不停。

  陸子榮已經很小心,只將?巴插進去了一小半。雖然有淫水的浸潤,無奈陸子燕的屄兒太緊,再加之緊張和興奮,陸子燕難免會痛苦不堪。

  陸看見妹妹如此的疼痛,停止不前,雙手移到那晶瑩圓潤如豆腐一般的屁股上,說起了調情的話:“妹子,疼吧,哥最喜歡你的白屁股了,像豆腐花一樣,看上去好爽。”

  哥,你日進去吧,我要你的?巴日進去,日進去了,妹才感到安全,哥,你不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擔心,多嫉妒,你長得玉樹臨風,智慧一流,才學一流,妹好恨那些被你日過的女人啦哥,你真的喜歡妹的白屁股,喜歡你就在上面咬一口。

  陸子榮低下頭,將?巴撥出來,當真咬了一口。其實陸子榮看著妹妹長大,當她出落得亭亭玉立越來越性感的時候,他也擔心這樣的尢物會落在他人的手裡。

  哥好舒服呀,哥,你一直就喜歡妹的屁股吧,媽的屁股你一定也很喜歡。

  陸子燕緊蹙眉頭,呻吟起來。

  妹子,燕兒,我的好燕兒,哥一直就喜歡你的屁股,你這屁股我絕不能讓別人得到,我的心肝妹子,我又要日啦,你要是覺得疼的話,你就叫你就哭。

  陸子榮把?巴硬生生的挺進去了一小半,陸子燕的小屄又緊又滑。

  哥,我知道你壞,你給人家洗澡時,常打人家的屁股哩,哥,你再打打妹的屁股,我在一部錄像上看過打屁股很好玩,哥。

  “哦小騷貨。”陸子榮挺送屁股,?巴頂住小屄內那層膜陸子榮心裡又是一蕩,好久沒沾過處女了,“妹子,我的心肝肉兒,我要你的處女了,啊”陸子榮一發力,陸子燕便大哭起來,瘋狂地叫喊著,一頭被染成黃色的頭髮,胡亂在披散在肩上,如拂塵一般。

  ?巴衝破了那層膜,也捅開了兄妹之間的那層肉體之間的隔膜。

  陸子榮慾火如熾,雙手急速地摸弄乳房。陸子燕吱啊亂叫,頻頻回頭,哭笑著把舌頭伸出來,陸子榮忙接過,一陣亂咂,屁股向前猛地一突一突,聳動不已。

  陸子燕的屄兒不深,陸子榮不敢太過用力,?巴每次總輕輕地打在子宮口。

  哥,哥,老公,哥,我的心肝老公,妹妹要做你的老婆,哥你再大力些。

  汙血和著淫水,順著陸子燕的大腿流了下來。

  陸子榮也忍不住了,撫著妹妹的屁股,吐出她的香舌說:“老婆,妹,你真的是我的老婆了,我用力了,哎”陸子榮的屁股往前只一竄,?巴頭就深入到妹妹的子宮內,只留兩個碩大的春蛋在外面。

  “老公,此情此景,你這個詩人做詩呀。”陸子燕停止了哭泣,覺得屄兒裡面又酸又癢。

  嗯,讓我想想有了青峰中斷處女開,百里古水一日還,老婆呻吟啼不住,輕抽已過亂倫山。

  好一個亂倫山,媽這一座山我看你怎麼過。

  妹子,不要瞎說,把你日了,罪過本就大了,還想日媽呀,絕對不會的,媽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那我呢,我就不是女神啦,哼,日完了就想丟了老婆是不是,假仁仁義,道貌岸然,你說過媽的屁股也很好看的。”陸子燕身子不斷地向後迎湊,屁股連連聳動,“哥,現在不疼了,你再大力些。”

  “我打,我打,我打屁股囉,明明是老婆,怎又成了妹妹。”陸子榮啪啪地打起屁股來。

  嗯打,好,打吧,再用力些,啊哥,我要尿尿了哥啊!

  陸子榮本來可以再持久些的,可是強烈的刺激,使得他也臨近高潮,?巴頭一癢,也想射,於是,他趕緊將?巴抽到屄門口。

  “啊老公,老公,不要啊不要,人家要你射在射在裡面,人家要給你懷個兒子啊!”陸子燕將屁股往後一頂,?巴深深地鑽進了屄裡。

  陸子榮再也忍不住,看著妹妹的淫蕩的肉體,精液急噴而出,打在了妹妹的子宮裡,與妹妹的淫水,混合成一堆。

  射完精,陸子榮趕緊撥出?巴,撿起妹妹的衣服,給她穿起了衣服,然後解開風衣,將她摟在了懷中,緊緊地裹住。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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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7-4 09:18:27

第06章

  天氣晴了,很好的太陽,李柔倩提了包,徒步到市中心閒逛。街道上

  的積雪已被清掃乾淨,李柔倩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屁股一扭一扭,胸部就跟著一抖一抖一件薄薄的風衣,一件裙袍,兩條秋褲,一條細小的丁字褲及罩在秋褲外面的線黃色喇叭褲,仍不能遮掩李柔倩肥美清絕的風騷。李柔倩50了,身體微微發福,全身的曲線更加玲瓏。

  陪在身邊是傭人小豔。小豔生得醜,一臉的麻子,與李柔倩那張豐腴清麗富足的臉形成了明顯的對比。李柔倩現在不敢請長得漂亮的女人,老陸吃腥,兒子也吃腥,她哪裡受得了。

  李柔倩喜歡逛街,一來,步行可以鍛煉身體,保持體型。李柔倩對自已的身材有足夠的自信。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該黑的地方黑,該白的地方黑。當然,這裡面也有整容的功勞。

  陸氏家族聘有專門的美容師。

  二來,逛街,也是人生的一種發泄,李柔倩向來就是這麼認為的。特別對於女人,逛街可以購物,有錢的貴婦人,要想買啥就買啥,走在時代的最前列,與時尚與時俱進。何況對於一個從來在床上未得到過真正的滿足的女人,逛街,那自然是最好的選擇,把身體中的那份戾氣排泄出來,是很有必要的。

  但現在李柔倩卻無心逛街,她的一顆芳心早飄到了古水。女兒不知道成功沒有。這個瘋蹄子,別看她漫不經心地,還是很有辦法的。李柔倩心裡有一股強烈的渴望,希望女兒得手。

  但是,在這之中,分明又平添了幾分醋意。不知怎麼回事,兒子與他妹妹在一塊兒瘋狂日弄的畫面,老是來侵襲。便宜了這小蹄子,擁有那好的一個?巴。

  人好,?巴好,女兒好,就是媽不好。

  一片春心何處飄,兄妹情深樂逍遙,天生一個仙人洞,情郎卻要在外嫖。

  嗯,不對,兒子弄她的妹妹,怎麼是嫖呢,肥水不流外人田。李柔倩撫了撫頭上的雲髻,摸著自己發燙的臉,喃喃的道。

  “夫人,什麼瓢不瓢的,咱們不是多的是嗎?”小豔在一邊好意地提醒自己主人,她們剛好走到一家商場門口,小豔以為李柔倩讓她去買瓢呢。

  “多嘴,你走你的路。”李柔倩扭頭喝了小豔一句,為她打斷自己的思緒而惱恨不已。

  小豔惴惴不安地跟在後面,不敢再多言。

  去新開的公園,聽說花了不少錢才建好的,我們也捐了幾十萬呢。

  “嗯。”小豔輕聲地應了一句。

  主僕兩繼續向前走。

  剛才我想到哪兒啦,哦,是不怎麼對,嫖字不好。一片春心何處飄唉,還能哪裡飄,榮兒呀,媽的心在你身上;兄妹情深樂逍遙屁話,應該母子情深淫逍遙才對;天生一個仙人洞,這句還差不多,老是老了,但屄還是好的,騷得不得了,沒人來喂飽;情郎卻要在外嫖,嗯,應改為春水長流好心焦,嗯陸大青等老婆出了門,就給女兒子月打起了電話。陸大青只是輕度虛脫,在進口藥及私人醫生指導和傭人們精心的呵護下,氣色好轉得很快。

  月兒呀,你現在在哪裡呀?

  陸子月躺在一個外國黑人的身邊,拿起手機,懶洋洋有氣無力地回答父親:“是爸呀,您身體還好吧,總部沒出什麼問題吧,我現在在家裡。”陸子月撒起謊來向來不用打草稿。

  喂,你公司今年的情況還不錯,但趕不上子榮那畜生,喂我告訴你,我計劃提前退休,總裁的位置,可不能讓那畜生給搶了。

  黑人赤條條的,睡得酣不是酣,屁不是屁的,呼嚕聲一聲大似一聲,“死鬼,喂不飽老媽,小心你的頭。”陸子月狠狠地給了黑鬼的屁股一下,又揪了一下他那軟達達的?巴。

  陸子月的慾望很強,近來頻頻給老公小強帶綠帽子,一齊找兩個中國小夥不行,這次找個黑鬼,也就是那樣,雖然黑人天生有一條大號的?巴。陸子月就是這樣,在床上如狼似虎,在生意場上,也是如一頭母獅。

  “爸,你退了,我們怎麼辦,現在你當權,女兒我才有得發展,你不在了,我”陸子月嬌呢地衝父親說。

  “我就是找你談這個問題的,陸氏上市後,我持有一成的股份,你那也是一成,再加上子淩的一成,我們不就由一變成了三了嗎,再加上一些散股我們可以去做工作,就不相信能讓那畜生占了總裁的位置。”陸大青說出了自己心中早已有了的打算,這也是後路。子榮一天強似一天,一天天威脅自己,這個不孝子,連父親的女人都要弄,真是個忘了倫理的東西。

  爸,你是說你把股份讓給我,太好了,大哥那兒好說話,爸,還是你最疼我,爸,女兒好想你,上次弄傷了你,現在好了吧?

  原來陸大青集團變大了以後,在分股時本來沒考慮子月的,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嘛,但偏偏子月是個好強的性格,心計很深,竟用手淫的方式把陸大青勾引上了床。當然近來他們父女相歡的次數很少,一方面陸大青已經不行了,另一方面,陸子月的公司在S市,長期不在家。

  最近的一次歡愛是在子月家裡,那天子月的老公出差在外,子月有一筆生意做壞了,為了從父親那兒得到支持,便買回來幾顆很強勁的春藥,結果那藥太厲害,日著日著,越來越大,最後父女倆竟連在了一起。為了不出事,子月讓父親抱著,掙扎著給他倒了一杯冷水,結果害得陸大青一泄如注,差一點把精液流光了。最後幸好醫生及時趕到,才撿回來一條性命。

  自那次後,陸大青在性方面的要求,也越來越淡。在外面找女人,也只是一種消遣和寄託,給了人錢,人家自然對自己比親生父親還要好,陸大青圖的也就是這一點。家大業大,兒女們各懷鬼胎,再加上一個從骨子裡瞧不上自己的老婆,他能不在外面找女人嗎?

  “月月呀,提起那事,我就想及一個問題,怎麼我們家光出騷女人,小心肝兒老婆,你說呢?”陸大青還不忘調情。

  “什麼老婆不老婆的,柔柔才是你老婆。”陸子月開始發嗲。

  乖媳婦,這次爸幫了你,你可怎麼謝我呀?

  爸,你少來啦,我一謝你,你就泄個不停,嚇死人了。

  陸大青想著與父親的交歡的情景,慾火又升騰上來,忍不住把手指捅進了那還流著乳白色淫液的騷屄兒。那種禁忌之歡,是無法形容的,雖然父親在床上滿足不了她,可是亂倫的刺激還是給了她無窮的快感。事實上,如果不是為了錢,陸子月照樣幹亂倫之事。

  人物質方面不缺了,精神方面就得尋找最大的發泄。與法律上的性夥伴老公小強的性愛,乃正常之愛,日子久了,也就淡了。與外面野男人,外國的,中國的,日子久了,也會生厭。而與親人之間的性愛,由於為俗世所不容,為正常人所不恥,但越是這樣,刺激性也就越大。

  有錢了,有地位了,能買世上稀罕物,能呼風喚雨,能白變黑黑變白,能奴役人,可就是這親人之間的性愛沒有嘗試。世上豈有我子月無法得到的東西,別人越是不敢乾的事情,我子月偏偏就要乾,有什麼事情姑奶奶我不能做到,我一定要突破這一禁區,享受到那種無與倫比的快活。

  嗯騷婊子。

  爸,你壞你壞,爸,你摸人家哪裡?

  陸大青莫明其妙,“小淫婦,你只怕是又在野男人身上吧。”

  身體上淫不了,但可以意淫,意淫進入一種境界,也可滿足人的那種慾望。

  陸大青想與女兒只怕是不能再日弄了,但調情還是可以的。能擁有一個騷婊子一樣可以調情,又可以幫助自己實現打倒那畜生的目的,實在是妙不可言。

  “畜生,你是越來越放肆了。”陸大青一思及陸子榮就是一把火。這小子從小就與自己的脾氣格格不入,不斷給自己添麻煩,養了也白養。子淩那個沒出息的東西,不提也罷,倒是子月,把身子都交給我了,還能說不疼我。

  爸你怎麼越來越沒有情趣呀,人家這是要爸給人家電話服務。

  哦,真是一個騷婊子呀。

  “還不是你日出來的貨,爸,你摸到人家的屁股了,日進來吧。”陸子月翻身躺下,四指前攏,狠狠地插進屄裡,來回瘋狂地抽送。

  “小婊子媳婦兒,又玩上了新名堂啦。”陸大青也很興奮,“那爸就幫你日,我日,我日死你這個騷婊子。”

  李柔倩才是你的媳婦哩,爸你是不是老糊塗了,來點狠的,人家希望你用鞭子抽淫婦。

  “好,爸依你。”陸大青站起來,把手舉在空中,一邊跺腳,一邊惡狠狠地在房間裡大聲叫嚷:“騷婊子,打死你這個連親爸都敢勾引的臭婊子。”慢慢地,陸大青臉色變得潮紅,逐漸進入了角色。

  打呀,打女兒的屁股,抽女兒的乳房,哦哦哦好爽呀爸,老公,女兒好爽呀。

  陸子月在床上滾來滾去,把電話放在枕頭上,一手在屄裡急速地抽送,一手在屁眼裡來往抽插,呻吟不絕,如發情的母狗。

  陸大青的?巴這時慢慢地挺了起來,在內褲裡活蹦亂跳地。沒到五分鐘,他便氣喘籲籲,喊叫聲和揮手的動作越來越弱。

  “爸,不要停,我還要,我還要。”那邊的子月幾乎聽不到電話聲了。

  “我打死你這吃不飽的臭婊子,打死你,打死你,日你媽,日你祖宗八代。”

  陸大青掙扎著買力地在房間裡狂舞。

  “啊啊不要停了,老烏龜,千萬別停了,狗日的,你不要停,哦女兒來了,來了,啊”陸子月忽然急劇地全身一個痙攣,隨之屁股一聳,再一聳,便一動不動了。淫水如豆腐渣一般地流出來,汙穢半張床單。

  這邊的陸大青,眼前一黑,摔在了地上。

  “不好了,老爺發脾氣了,在罵人哩,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王嫂與保安小張聽見屋裡一陣黑天黑地的叫罵,躡手躡腳地在門邊聽了一會,起初還以為是在罵哪個不懂事的傭人,後來聽見通一聲,怕出什麼事,大著膽子,把門打開了。

  老爺,你醒醒,你醒醒天啊,快叫醫生,快叫夫人回來,天啦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熟悉地駕駛著車子奔馳在高平市新建的高速公路上的陸子榮,望著車窗外的那一抹鮮紅的夕陽,不由得吟詠起了唐朝大家李商隱的詩來。

  媽媽只怕是李商隱的後代,嗯,有這種可能,唉,燕子呀,你咋就這麼不聽說,瘋出格了,看看,發高燒了吧,你不知道哥多擔心你。你愛哥哥,但也沒必要採用那種極端的方式呀。唉,回去怎麼向媽媽交待,她可是叫我好好保護你的。

  嗯,媽,你真的有那方面的心思嗎?難道你就不怕世俗這兩個字。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亂倫,哦,不可能......兄妹之間也就罷了,母子之間,這種行為是萬萬不允許的呀,媽,你我好歹也是飽讀詩書的人啦。

  陸子燕橫躺在陸子榮身邊的座位上,枕著陸子榮的大腿,一頭染得黃黃黃的頭髮,淩亂地散在一邊,嘴時偶爾呻吟幾聲:“嗯,哥,到了沒有,我胸口悶得慌,嗯。”

  陸子榮愛憐的看著這個把肉體與精神都托附給了自己的妹妹,心間湧起一股愧疚。

  從雪山上下來後,陸子榮急於找女人發泄剛才在妹妹身上沒有得到充分滿足的性慾......妹妹年紀小,屄兒淺,況且還是個處女,自己怎好不憐香惜玉呢,萬一日壞了,不好辦。於是趁妹妹躺在床上休息之機,在溫泉池邊又連續幹掉了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的身體都很成熟,是胖子親自安排的,倒蠻對陸子榮的胃口,陸子榮終於得到了徹底的滿足。

  然而,當兩個小時過後,陸子榮進妹妹房間,卻發現她正夢中說胡話,原來從雪山下來後,她就發起了高燒。

  原計劃在古水好好玩幾天的,現在卻不得不往回趕。

  “怎麼啦,榮兒,你把燕子怎麼了?”家中有了那個死不死活不活的死老鬼,就已經夠李柔倩受的了,現在卻又新添了這個瘋蹄子,李柔倩顯得有些急躁,一臉的嗔怒。

  “媽,我能把她咋樣,她是我妹妹。”陸了榮站在一邊,手足無措。

  “一定是這瘋蹄子瘋的,叫你不要瘋,你偏要瘋,到時候來害人,這叫糾由自取,曉得嗎。”李柔倩盯著陸子燕紅朴朴的臉,用白晰的手指羞了羞女兒的臉。

  媽,醫生說不礙事的,只是重感冒,讓妹妹一個人好好休息吧。

  “不嘛,不嘛,人家要哥一個人陪我,媽,你出去。”陸子燕喘息著,推開被子,要坐起來。

  “唉喲,我的小祖宗,你讓媽咋說你好,快躺下,快躺下。”李柔倩連忙撫住女兒的肩,不讓她坐起來。

  “不嘛,人家就要哥陪我,媽,你是不是嫉妒我呀。”陸子燕掃了母親一眼,嘟著嚶桃小嘴,拉住哥哥的手。

  “好,好,媽依你,唉,女大不中留,有了情郎連媽都不要了,小瘋蹄子,等你病好以後,媽一定要好好教育你,一定不能再讓你這樣子下去了,否則小孩子家家的,就沒家教,將來怎麼嫁人。”李柔倩站起來,幽怨地看了兒子一眼,準備出去。

  “媽,我一輩子都不嫁人!”陸子燕忽然起身抱著哥哥,衝母親喊道。

  “那我就送你去做尼姑。”李柔倩停住腳步,站在門口,衝女兒眨了眨眼。

  “要做尼姑你去做。”陸子燕一點也沒有避開母親目光的意思。

  陸子榮坐在妹妹身邊,輕言細語地哄她睡下,然後以長輩的口氣對妹妹說:“燕兒,不許對媽媽這樣子。”

  哥,你是我一個人的,誰也別想從我這兒搶走你,人家......陸子燕把頭埋進哥哥的懷裡,就如妻子對丈夫一般。

  陸子榮拍了拍妹妹的豔叵桃花般的小臉,柔聲柔氣地說。哥哥不離開你,燕兒乖,哥哥的燕兒乖,睡吧,李醫生說一覺醒了就好了。

  “真的,哥,我要你吻人家一下,嗯。”陸子燕旁若無人的揚起頭,雙臂掛在哥哥的脖子上。

  陸子榮為難的看了母親一眼,輕輕地壓住妹妹的香脣。

  李柔倩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心都涼了,兩行晶瑩剔透的酸淚,慢慢地順著光潔的臉頰流了下來。

  “榮兒,嗯,你......”李柔倩忽然泣不成聲,雙手捂著臉跑出了女兒的房間。



    第07章

  夜深了,李柔倩仍舊沒有睡,她睡不著。兒子到底還是真的與他的妹

  妹弄上了,他屬燕子一個人的了,唉,到底還是年輕人的魅力大,一個老婆子,怎麼能同16歲的黃花閨女相提論呢。

  人家是處女,且又貌若天仙,對男人,特別是像兒子這樣的花心男人的吸引力當然要大得多。

  自己和女兒比,是要哪一條,沒哪一條啊。

  要說屁股吧,自己雖然保養得當,可畢竟年紀不饒人,哪比得上小姑娘的嫩呢?再說自己的屁股雖大,可卻有些下垂的跡象,只怕是兒子也看不上眼;至於乳房,是比燕兒豐滿,可人家說不定就喜歡小巧一點兒的;唉,屄那就更不用說了,經過這個老王八開發過多少回呀,況且,況且,自個還經常用手來哩;嗯,屁眼倒是沒用過,可拉屎的地方,再好也好不到哪兒去……榮兒,難道你真的就對媽失去了興趣嗎?平時,我主動與你調情的時候,你不是偶爾也會做出回應嗎?榮兒啊,媽真的好喜歡你,嗯,大?巴,嗯,日得好舒服,嗯……李柔倩一想到兒子的大?巴,全身不竟為之一顫,可惜這麼好的東西,不屬?我李柔倩啦!唉,說不定這就是命……唉,說去說來還是自個沒把握好機會呀,要是再主動些,或者說調情時再直白一點,再粗野一點,那麼也不至於……唉,無論如何,即便是……也只可能是二等湯了,唉……柔柔,柔…柔…

  “…我頭好……好暈,你幫我揉揉。”陸大青忽然哼哼唧唧地呻吟起來。

  李柔倩白了眯著眼睛,躺在床上像頭豬,滿頭白髮的老公一眼,說不出的噁心,但她最終還是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揉起那個已在她心目中成了垃圾一樣的老公的額頭來。

  現在,她對於陸大青,可是說,僅僅是一種恩賜。不錯,陸大青曾在她心目中,是有過那麼一點地位,可維持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陸大青要什麼沒什麼,才幹,學問,交際能力,哪一樣出色呀。有時候,李柔倩會在心裡埋怨那逝去多年的老父親……是父親把她的美好的夢想給破滅了,沒錯,假若當時不嫁給陸大青這個大老粗呢,哼,生活一定比現在要好得多……一切都是你這老不死的造成的,你死了倒好,今晚就死吧,死得越快越好,死了你我怕什麼,有榮兒哩……

  嗯……這小子越來越不關心媽了,哼,有了新人忘舊人了,媽不一樣也是女人嗎,你不是說媽不老嗎?我知道你在媽面前全是在裝相,裝,呸,裝是你們這些花心男人最大的壞處,哼,看我怎麼治你……榮兒,你真是個害人精,把人家撩起興致來了,卻把人家丟在一邊不管,榮兒,你真的讀懂了媽的心嗎?媽一心在你的身上,媽一心在你的那條?巴上,媽為了你,可以不管別人怎麼說,不管老天爺劈不劈的,媽豁出去了……唉喲,好……痛,嗯嗯嗯……李柔倩聽到老公的呻吟聲,不竟心裡一驚,原來自己一走神,用那上了銀色指甲油的修長如竹枝手指甲將老公的額頭,戳出了血!

  由於疼痛,陸大青醒了過來,口裡頭哼哼唧地,“柔柔……我知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這個糟老頭了……嗯……好痛……李柔倩把臉朝向一邊,不敢與老公的眼睛對視,她怕……她害怕陸大青那樹皮一樣的臉和那刀子一樣的目光。或許是她自己心裡有鬼吧。對……對不起,老陸……你安心地睡吧,都快12點了。”李柔倩柔聲地對陸老頭子說。

  那種溫柔,似乎全是裝出來的,顯得非常的生硬。

  我……我不怪你,嗯,我只怕是不行了。

  誰說的,休息休息就好了,陸氏的事,你放心,有我和榮兒哩。

  不……柔倩,嗯,明天…明天……你把子月子淩他們都叫回來吧,嗯。

  李柔倩心裡一顫,莫非……我想召大家一起開個會,宣布退休,選好接班人,我不放心啦!

  老陸……你先養好身體再說吧,你沒事的。

  “這事一刻也不能緩……嗯嗯嗯,頭好暈啦。”陸大青拼盡全力說出了自己的心願。

  “你還是先休息吧。”李柔倩盯著陸大青的眼睛,想從那裡讀出來些什麼。

  “答應我……”陸大青顫抖著伸出一隻青筋橫亙的手。

  “好,好,我答應你。”李柔倩哄著陸大青說。

  “不……我要你現在就打電話。”陸大青掙扎著爬了起來。

  “好……一切依你,一切依你,我現在就打電話。”李柔倩無奈地拿起了電話。

  “榮兒,榮兒……”夜深人靜,李柔倩躡手躡腳地下到三樓。

  兒子的房間裡沒有任何動靜,這小畜生,睡得這麼沈?你睡得著覺嗎你?你安心嗎?你不感到羞愧嗎?連自己的親妹妹你都敢……李柔倩輕輕地敲著兒子的房門,呆呆地想。

  “唉,真該死,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還敲……敲什麼鬼門啦。”李柔倩拍了自己臉蛋一下,拿出鑰匙。

  門沒有鎖,陸子榮也沒在房間。

  李柔倩楞住了……哦,我怎麼就沒想到哩……唉,難怪我會輸給燕子那小蹄子,畢竟母子之間做那檔子事,還是要隔那麼一段距離的呀,至少比他們兄妹倆遠一些,榮兒,你這個小畜生,你難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嗎?在家裡也跟妹妹睡在一張床上?!

  哼,有了媳婦忘了娘,我算是看清你們男人了,假的,一切都是假的,榮兒,以前你對媽媽的一切都是假的,是啊,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不是假的,又怎能是壞呢?榮兒,你這個討厭的冤家,你只曉得欺負娘,你這個沒良心的……李柔倩靜靜地站在兒子的房間裡,思前想後,千般怨氣,萬種心酸,一股腦地湧向心頭。

  人家是無心插柳柳卻成蔭,奴家是有心插柳卻落得個山山黃葉飛呀……不行,我得下樓去教訓教訓這兩個小畜生。唉,其實教訓二字哪裡又談得上呢?上梁不正下梁歪哦。

  僅僅是一層樓的階梯,李柔倩卻覺得走了很長的時間。雲髻歪,心兒顫,身兒羞,嬌軀無力,當然舉步唯艱……燕子,別鬧了,都兩回了,休息吧。

  嗯,老公,人家還要,人家還要。

  吃不飽的小蹄子,小心我告訴娘。

  老公,我打個迷語你來猜。

  小瘋子,又有什麼新花樣呀。

  猜不著,哥你可要答應人家。

  答應什麼?

  弄一弄妹的屁股。

  好了好了,親親妹妹,我的親老婆,不是跟你說了嗎,你哥這東西太大,你那小屁股承受不起,你看你看,又瘋了不是?

  “我不管,我開始說迷面了啊,你聽好,到時候,可不許反悔。”房間內,陸子榮兩兄妹兩沒睡,幾度歡愛,幾度春情,陸子燕仍覺得不夠,仍纏著哥哥。

  死蹄子,下流胚,娘還低估你哩,羞不羞啊,稱自己的親哥哥為老公!

  “李柔倩把耳朵緊貼著那道她三番四次不敢敲開的門,聽著聽著,臉一忽兒就紅了大半邊,還有你,榮兒,你好歹也是近三十的人了,怎麼就……兩個赤裸的人對著乾,一心只為那條縫。”陸子燕銀玲般快活的嘻笑聲,在李柔倩聽來,特別的刺耳。

  燕子,你再鬧我不理你了。

  哥,你猜嘛!

  還猜什麼猜,哼,小蹄子,這麼下流的迷語,虧你也想得出來。平時讀書,你都在乾些什麼?哦,你都在弄這些玩意兒呀,一肚子的歪門邪道,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難道三從四德你就一點兒都沒學過嗎?唉,都怪這個變態的時代,社會一片黑暗,到處烏煙瘴氣,歌舞升平,也難怪燕兒她會學壞。但話又說回來,娘在平時是怎麼教育你的呀,你那個不爭氣的老子也教過你呀,你怎麼就一點兒就沒聽進去呢?你……老公,你猜嘛,不猜我就掐斷你那東西!不,我咬,咬斷了吞進肚裡。

  別瘋了,燕兒,哥猜,哥哥我猜,哎喲,老婆,不要,我猜出來了。

  那你還不快說。

  日屄。

  李柔倩在外面一邊聽,一邊咬著牙根,身兒一個勁地顫抖,屁股靠在�邊蹭來蹭去的,敲門不是,不敲門又不是,面紅耳赤,心兒如活潑可愛的小兔子,跳來跳去的,鬧騰個不停,而那香噴噴,軟溜溜,嫩酥酥,豔若桃花般的老屄兒,則已是流水潺潺……一片春情待酒澆,蠻腰輕搖,臂兒連翹,奴心似火,夢與情郎渡歡橋……李柔倩忍著那無邊無際的騷癢,在心裡默念到這裡,不竟半個身子都已酥化如泥,慢慢地,她香臂一擺,腳兒一軟,癱坐在女兒的房門前。然而,某種條件反射,使得她的耳朵仍緊緊地貼在門上。

  房裡那兩個瘋人卻仍舊毫無知曉。

  哦……哥,你輸囉,嗯,老公,你真壞,整天就那兩個字呀。

  瘋蹄子,你才一天到晚想這兩個字哩,看我不……哈哈哈……哥,老公,人家贏了,你還……我怎個就輸了……看我不咯吱你。

  哈哈……哈……嗯,我怎麼就找了這麼好色的一個老公,一天到晚盡想日屄,你老婆要笑死了,哈哈……嗯,哥,你真的猜錯了。

  “小騷貨,這個迷面,答案就在這日屄二字,輸,輸,輸,輸你個小騷屄心子,你以為榮兒是傻子呀。”李柔倩在外面為燕子的瞎胡鬧而惱恨不已,這惱恨裡,分明藏著幾分邪邪的嫉妒。

  “老公,是拉鋸,你錯了,怎麼樣,日屁股吧,哼。”房內,陸子榮似乎停止了咯吱子燕。

  不行,這樣不公平。

  “不公平?怎麼不公平。”房內傳來唧唧親吻聲。

  房外的李柔倩也似乎聽到了下身的流水聲……一時間,吻聲,笑聲,流水聲,聲聲入耳!

  你出一個迷語,我出一個迷語,這樣子才公平嘛。

  好……那你說一個,我聽老公的,輸了可不許賴。

  我賴什麼呀,賴你是小狗。

  老公,你罵我呀,你是小狗,我們不就是狗日的了。

  屁,我說啦,你聽好……硬梆梆,九寸長,一頭有毛一頭光,猜。

  哼……不就是牙刷麼,你以為我有你壞呀,盡往歪處想。

  你輸了,睡覺!

  嗯……哥,我沒輸。

  明明是我的?巴嘛,牙刷有九寸長麼,小蹄子。

  哦……老公,你真壞……嗯,人家真的想把屁股送給老公嘛。

  以後,以後行不行啦。

  我怕……我怕到時被媽搶走。

  哎喲……哥,你打人家屁股幹什麼?

  “我就打你的屁股,我看你嘴巴再亂嚼。”房內傳出幾聲清脆的打屁股聲。

  李柔倩此時身體已動彈不得,麻木,加上酥癢,使得李柔倩連呼吸都有些困難,“瘋蹄子,你好…你竟連都敢罵,你以為你媽是像你呀,不知羞的東西。”

  身體動不了,心兒還是可以自由活動的,李柔倩在心裡想著兒子打女兒白嫩嫩的屁股時的景象,纖纖玉手不由得插進了衣服,捅進了陰戶,徐徐地抽插起來。

  “哦……老公,你打你打,嗯,嗯,老公打老婆屁股囉,嗯,好舒服,哥,要是再日一下,嗯,那才叫舒服喲。”陸子燕忽然嬌聲嬌氣的大喊大叫起來。

  啪啪啪的聲音嘎然而止。

  老公,你怕啦,嗯,人家還要,老公,你說我的屁屁真的比媽的好?

  又來了,又來了不是,小聲點,讓人發現了不好。

  哥,媽的屁股肥肥白白的,比我要騷一些,你肯定是在哄人。

  好了,好了,媽的屁股真的比不上你的。

  那你就是看過媽的屁股啦。

  瘋蹄子,你個騷屄,媽的屁股哪一點不比你那爛屁股好,哼……啊……哦,榮兒,我丟了,丟給你,來,你也射給我,嗯,好爽好爽……哦……榮兒,你真是沒良心,那次給你洗澡時,你不是說媽的屁股最美最好嗎?哼,白疼你了,白想你了。李柔倩下身一涼,身兒一歪,倒在了地板上。

  但她的耳朵卻仍舊死死地貼在門邊上……哼,看你們還有什麼新花樣,我看你們在背後說人家的閒話,哼!

  沒有仔細看過,妹你不累嗎?

  “不累,不累,老公你壞,你還仔細看啦。”房內的陸子燕似乎一提起媽媽與她的屁股誰好誰壞問題來,興趣就特別的大。

  我又沒說。

  你沒說在心裡,哼,以後不許你看媽的屁股,那是個騷屁股,不要看,看了你又會壞的。

  好,你躺下來好好睡,哥陪你,哥答應你。

  那你說媽的屁股是爛屁股,臭屁股,不值得看。

  燕子,你又來了。

  說不說……哎喲,咬斷了,你以後想日也日不成了。

  “我就咬,快說。”房內傳來一陣細細漱漱的品吮聲。

  “我說……你先鬆口,媽的屁股是爛屁股,臭屁股,哎喲,你還真咬啊!”陸子榮呻吟連聲。

  狗日的死人,有了妹妹就忘形了不是,媽的屁股是爛屁股,臭屁股,那你平日裡怎麼就看起來,眼睛都不眨一下,哼,忘恩負義的東西,媽的屁股白讓你看了,還沒收費哩,哼,兩個不知廉職的東西,騷屄下出來的貨,哼……哦,我怎麼連自個都罵上了。榮兒,你真是個害人精,嗯,不行,這兩個東西,再胡鬧下去是還要說我的壞話,不行,我敲門進去,看你們兩個不羞死!李柔倩掙扎著站了起來,輕輕地敲了敲門。

  “誰?”房內頓時一陣悉悉嗦嗦的聲音。

  老公,你穿什麼褲子呀,這麼晚了,還會有什麼人?

  瘋蹄子,快躺好,可能是王嫂。

  “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哥,你就是壞嘛,哈哈哈,你褲子穿反了,哈哈哈……榮兒,你給我跪下。”李柔倩看著兒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竟妒火中燒。

  媽,我......陸子榮見母親真的上火了,乖乖地跪在了地毯上。

  陸子燕沒有動,躺在被子裡裝睡,一動也不動。

  “你們,你們真的就不怕遭雷打?!”李柔倩激動之下花枝亂顫。

  陸子榮跪在地上,擡頭看著母親,怯怯地說:“媽,這都是瘋蹄子鬧的,”我李柔倩把披在身上的那件風衣脫了,用手輓了輓剛才弄歪的雲髻,坐在床頭道:“我,我什麼,哦,到頭來就不負責任了是不是,呵,你也真是太瘋狂了,連避孕套也不戴,難道你就不怕你妹妹懷上你的孽種嗎?”李柔倩說到這裡,心頭一陣強烈的酸楚,淚水嘩嘩地流了下來。

  “媽,我們錯了。”陸子榮什麼也沒來得及穿,那條碩大無比的?巴仍然挺立著。

  “我也知道你的難處,你那東西,只怕是沒有那麼大的套子……”李柔倩穿著一件黑色紗織睡衣,裡面似乎什麼也沒有穿,兩個乳頭堅定地挺立著,呼之欲出。

  “媽,榮兒再也不敢了。”陸子榮耷拉著腦袋,羞愧無比。

  哦,你不想負責了是不是?

  陸子榮啞口無言。

  “都是這東西害的,媽恨不得剪斷你這東西,害人的......”李柔倩伸出一雙玉足,夾住兒子的?巴,輕輕一扭。

  “媽,你不怪我了,嗯,媽,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我的好親媽。”陸子榮擡起頭,忽然,他的臉刷地紅了。李柔倩睡衣裡邊什麼也沒穿,兩條腿一伸出來,兩腿之間便暴露無遺。

  李柔倩見兒子面紅耳赤的,馬上意識到他看見了什麼,趕緊將腳收了回來,然後正襟危坐。

  以後要對燕兒好......你可不要負了她,不然,我真的剪掉你這東西。

  陸子榮不敢再看母親的那個地方,低下了頭,像個向誠懇長輩認錯的孩子,“媽,我會對燕兒好的。”

  嗯......你們剛才是不是在罵......娘?

  “什麼罵娘,娘是我們的親人,我們怎麼會。”陸子榮囁嚅著說,心虛得要命。

  “哦,學會說謊了不是。”李柔倩嬌柔地一笑。

  “你明明說媽......媽的屁......股,媽的屁股是爛屁股,臭屁股。”李柔倩兩手不知所措地相互摩擦,垂下眼瞼,像個含苞待放的新娘子一般,聲音細小如蚊子。

  “媽......你都聽到了,我......我該死,我該死。”陸子榮打起自己的嘴巴來。

  “別打了,別打了,起來吧。”李柔倩伸出手,一把將陸子榮拉了起來。

  陸子燕躺在被子裡又好笑,又好氣......嗯,明明自己也是一個賊,卻賊喊捉賊,哼,媽,你的那點子手段,已為騙得了我,哼,婊子是我做的,你卻當淑女,誰不知道你是夜夜春水長,日日翻波浪......哼,看我不羞死你,你來同我搶是不是,我讓你好看媽,你的床上七十二招真好看,我和哥學了好多哩。陸子燕忽然一掀被子,簌地一聲坐了起來,手裡舉著母親給她的那些不堪目睹的圖片。

  “你......好你個瘋蹄子,你......”李柔倩氣得直跺腳。

  “燕子,不許你這樣,把圖片給我。”陸子榮跳上床。

  陸子燕靈巧地往旁邊一躲,“哦......媽在床上真騷哦,老公,我認為媽的那招小狗回頭式最好看了。”陸子燕伸出指頭羞著自己的粉臉,衝母親直扮鬼臉。

  陸子榮往回一竄,卻沒曾想一下子將母親帶倒在了床上。陸子榮來不及剎車,一隻腳捅在了母親的兩腿之間。

  “嗯......”李柔倩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

  忽然,門外響起王嫂焦急的敲門聲,“老夫人,老爺發高燒,快到三十九度了,你來一下吧。”

  房內一片慌亂。

  李柔倩整理整理頭髮,一邊下床,一邊對兒子說,別再鬧了,你們也出來吧,榮兒,你爸只怕是不行了,他剛才要我打電話給子月子淩他們哩,你可得用點心思陸大青把青桐山莊的所有人,幾乎都折騰了個半死。經過三個一流醫生的合力搶救,陸大青的生命基本上已脫離危險,精液失制,隨時隨地亂射的勢頭,也已經得到了初步的遏止。

  李柔倩當然是最忙的,心情自然也是最複雜的。第二天上午,子月一家子,子淩一家子都先後趕到,可在這節骨眼上,子榮卻說無論如何要趕往中緬交鎮邊陲小鎮阿貢一趟,說是有天大的急事。兒子這一走,後面要發生什麼事,還真的是無法預測。

  天有不測之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萬一老王八一走,她一個女人可怎麼辦?

  眾親家雖好說話,可子月卻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況且,老爺子一向有把位置讓給子月的跡象。子月的業績當然比不上子榮,可家族性企業,規矩畢竟還不能成氣候,老王八還是有幾分發言權的......唉,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市長及一大批企業界商界的友人,一個個都來探視了陸大青。市長一再強調,無論如何,也要醫好老陸,陸氏這塊牌子不能倒啊,倒了我們市在全國也就沒啥可以稱道的東西了。當然,市長也找李柔倩談話了,她是除陸大青之外,集團的第一發言人嘛。
  陸子榮走得很匆忙,連市長的約見也沒有兌現,那邊的事,目前比市長接見只怕是更重要些。陸子榮匆匆地向母親交待了一番,母子之間沒有往日的調情,顯得很嚴肅,或許是昨晚的尷尬事,雙方都無法一時忘懷吧。有些事情,得用時間去消磨,急是急不來的。李柔倩在送兒子走的時候,悵憫之情,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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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7-4 09:19:38

第08章

  陸大青面色鐵青地坐在會議室的那張特地為總裁設計的旋轉式軟椅上,

  滿臉虛汗,旁邊的服務小姐在一邊不斷地用毛巾為其擦拭。決不能便宜了子榮那個小王八羔子,老子病了,他何曾真心地關心過。老子命都岌岌可危了,他卻獨自逍遙在外,他的心目中還有我這個人嗎?也好,趁他出去,定下大計,他回來了,大局已定,他能把我怎麼樣,這就是忤逆不孝所要承受的後果。

  哼......陸大青望了身邊的李柔倩一眼,焦黃的臉上,露出一絲令人難以覺察的獰笑,這種獰笑,或許只有一個人能讀懂,那就是坐在陸大青對面的子月。

  哼......都是你把那小子給寵壞的,哪一次這小子同我唱對台戲,不是你李柔倩在旁邊唱紅臉。這一回,我看你怎麼辦。

  外圍的一切交際已經擺平,子淩已答應與子月合股。陸大青覺得時機似乎已然成熟,今天會有一個陸氏發展歷史上的重大事件,說不準這一事件還將載入史冊哩。

  咳......嗯......陸大青清了清嗓子,傾盡全身力氣,掃視了眾人一眼,用洪亮的聲音說:各位,本人已經老了,陸氏需要新陳代謝,今天這個會我想向大家宣布一個重要的決定我,陸大青,陸氏集團的掌門人,從即日起正式離休。

  陸大青的話,卻沒有激起什麼浪花,大家都覺得這一切再自然不過。事實上,從陸大青招大家回來開這個會那一刻起,大家就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陸大青有些失望,哼,�倒眾人推是不是?

  “爸,你離休了,我們怎麼辦啦,你再做幾年離休也不遲嘛。”會議室裡的沈默終於被陸子月給打破。

  “對,親家,你不能離休呀,陸氏需要你。”子淩的丈母娘張玉娜在一邊隨聲附和。

  “嗯,爸,你就再做幾年吧,陸氏還需要你來掌舵。”子淩甕聲甕氣地說。

  陸大青心裡稍稍有了些安慰,人還未起,茶就先涼,未免也太有些......唉!

  大家靜一靜,大家的心情我了解,嗯,離休的事是改變不了的,我已經向有關媒體打了招呼,讓年輕人來做嘛,說不定陸氏會更有前途,嗯,下面我們就總裁的合適人選討論一下吧。

  “那一定是子榮囉,我看只有他最適合來坐這個位置。”張玉娜發應最快。

  哼,這個臭婆娘......陸大青瞥了親家母張玉娜一眼,打心裡不高興,哼,人也是人,鬼也是你。

  張玉娜是子淩老婆春梅的母親,四十來歲,亦為人母,人到中年,生得卻是面貌姣好、三圍均勻,肌膚雪白、美豔媚人,渾身散髮出成熟嫵媚高雅氣質的女人魅力!走起路來,渾圓肥美的豐臀左右搖擺著,妖媚倩影不知迷惑多少男人有色的目光。

  她與老公被公認為最不般配的一對,老公黃新德只知道好酒,一臉的黑麻子,常常在外面喝得爛醉如泥,留下她孤守香閨,強忍肉慾之苦。可是她卻守身如玉,為人所稱羨,然而她萬萬沒想到,在女兒攀上陸家這門好親戚後,在某個夜晚,竟被陸子榮鑽了空子,趁她熟睡,將其姦淫成為不貞的淫婦。

  此後,好色而強健的陸子榮的他雖說不常與其交歡,但偶爾也會來享受這成熟嫵媚美婦人的撩人香噴噴的美妙玉體,與她共枕相陪,張玉娜從中食髓知味,享受到了性愛的諸多樂趣,自然也就成了陸子榮胯下的一隻發情的母狗!

  “對,我也同媽的意見差不多,子榮確是最好的人選。”春梅跟著說道。

  春梅也是陸子榮的性奴之一,她的長相雖然一般,可身材不錯,高聳的乳房,細細的小蠻腰,特別是她那個屁股......腰那個部位一結束,往下陡然就面積巨增,盛大而肥嫩的白肉在那裡堆積如山,劃出一左一右兩道大弧線,宛若兩個大括號......不錯,春梅外號就大屁股。她這屁股不但大,而且還生有一個千般嬌媚的小屁眼,日起來,還會冒淫汁哩。

  當年,春梅一嫁入陸家,便看上了陸子榮,在一次陸子榮與子淩喝酒後,春梅投入到了陸子榮的懷抱,她的屄看起來很噁心,但日起來,卻能令男人欲死欲仙,何況還有那個光潔如瑩的屁眼呢?陸子榮的?巴大,春梅的屁股大,?巴在裡面出入自由,兩個器件可謂是渾然天成。當然,春梅的屁股再好,對陸子榮這樣花心的人來說,還是沒有多大的吸引力的。

  為了能拴住陸子榮的心,春梅只好主動獻母求榮,設計讓陸子榮姦淫了張玉娜!

  母女倆個想趁機獻媚,雖然陸子榮不在,可李柔倩在,那是一個傳聲筒嘛,李柔倩最疼陸子榮了。

  “大家還有沒有意見,沒意見我說了。”陸大青看了看李柔倩。

  李柔倩卻按兵不動。

  我看子月也可以,這些年子月的業績不比子榮差嘛。

  “嗯,子月做總裁,我看合適,女人細心嘛。”子淩在一邊幫上了腔。

  張玉娜母女同時白了陸子淩一眼,嚇得子淩低下了頭。

  “月兒是不錯。”子月的公公胳膊向內拐。

  “既然大家都這麼認為,我決定將位置讓給子月。”陸大青趕緊順水推舟。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不是,哼,小畜生,叫你晚幾天再走,老媽不幫你,我看你肯定沒戲!”我有意見......“李柔倩重新打破了會議室裡的短暫沈默,”子月沒子榮點子多,男人畢竟還是要穩當些,況且,就是按個人在集團所占的股份和貢獻來說,子榮也要高一籌。

  我已經與子淩商量好了,我兩個的股份都讓給子月,讓子月來替我們操勞。

  陸大青使出了殺手。

  “哦,你們忘記了老祖宗的教訓是不是,想分家呀,陸氏不能分,即使你們這樣的話,你們的股份也比不上子榮的多呀。”李柔倩正眼也不瞧陸大青,慷慨陳詞。

  “不見得吧。”子月低聲地嚷嚷了一句。

  你們可以合股,我難道不可以把股份讓給子榮嗎?

  陸大青光光的腦門上又開始冒汗,你......你這不是想讓陸氏分家嗎?

  哼,到底誰想分?李柔倩輕蔑地盯著陸大青。

  算了算了,我看啦,不如陸氏由誰來當家這個問題,等他個把月再決定不遲。

  子月的婆婆朱曉瑩顫顫巍巍地打起了圓場。

  陸大青面色極其難看,全身一個勁地顫動,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會議室裡又出現了冷場。

  陸大青看看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只好退一步海闊天空:“這樣吧,既然大家有異議,就讓子月先做代理總裁吧,榮兒不在,以後再搞一個競選會好......這樣子才好。”眾人似乎找到了救命草,都贊同陸大青的這項建議。

  子月見大家如此說,也不好再說什麼。

  一句話,陸氏不能倒,陸氏不能分,大家都是至親的人,難道還要分出個你高我低嗎?

  “團結二字大家一定要記在心裡才是。”陸大青作了最後的陳辭,由一個服務小姐扶出會議室外,接受記者的採訪。

  阿貢鎮,是中國的黑三角。在這裡,有些人可以無法無天,對犯罪分子,特別是走私販毒,這裡無疑是天堂,是正宗的世外桃源。外號黑牛,真名劉曉的發家之地就在這裡。說起來,劉曉當初對陸子榮來說,還是一個一等一的陌生人。

  然而,這世間存在著一種東西,叫做緣份,說白了,也就是機緣吧,人海茫茫,眾裡尋他,可能一無收穫,任你踏破鐵靴。

  陸子榮與劉曉就很有緣份。劉曉是個極重義的人,而陸子榮也是一個懂江湖道義的傢夥,兩個人相識於一個酒吧裡。劉曉那時的生意還沒怎麼做大,不過是一個專替別人喊打喊殺的逃亡命之徒。

  那晚,身無分文的劉曉想動粗,嫖一位身價奇高的女人,卻沒曾想對方的後台強硬,劉曉差一點就要挨人家的揍......也就在這關鍵的時刻,陸子榮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5萬。他看人一同如女人,憑直覺,他覺得劉曉這人一定很夠意思。

  劉曉自是感激不盡,當晚就和陸子榮拜了把子。認陸子榮為大哥,雖然其年紀要大於陸子榮。

  陸子榮有一身好力氣,好肌肉,腦子也不是太笨,身邊的追隨者自然是一大群。當時,他們這一夥人,在阿貢的勢力其實不大。後來,通過陸子榮的慷慨援助,劉曉才有今日阿貢老大的地位。

  大哥,您真的親自來了,好好好!

  一棟只有兩層的別墅內,大廳兩邊站滿了荷槍實彈的打手,陸子榮坐在一把最大的太師椅上,頭頂上懸著的是一副關公的神像,劉曉坐在旁邊的一把沙發椅上......江湖上最重視規矩,陸子榮來了,就是這裡的大哥,神聖的位置誰也不能侵犯,尊與卑,決定要分清楚。

  黑牛,這麼急找大哥來有什麼事呀?

  大哥,二棍子被一個狗日的給供出來了,你說咋辦?

  “該咋辦就咋辦。”陸子榮吐了一口煙圈,鎮定自若地說。

  那狗日的現在還在牢裡,公安保護著哩。

  “嗯,這個事我回去搞定,怎麼犯事就犯在平東呢,哼,這小子監守自盜,該死!”陸子榮英武的臉上,透露出幾分殺氣。

  大哥,二棍子怎麼處理,他躲起來了,還沒有進號子。

  他管理不當,也......陸子榮做了一個漂亮的抹脖子動作。

  是不是?

  黑牛,二棍子萬一被抓,你我可就......陸子榮盯著劉曉說。

  嗯......但二棍子畢竟立過不少功,何況他也不認識我們。

  公安不是草包,別給他們任何機會!你這麼急要我來,就這些?

  嗯,這可是首要大事呀!

  嗯,黑牛,這次你是在用腦子辦事,蠻好,你以後還要精明點,下一筆生意做成了,我們就收手退隱,唉......家裡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哩,我今晚就走。

  劉曉環視了一下眾人,慢條斯理地說。

  大哥,不要急......劉曉衝兩排大漢使了個眼色,眾人連忙散開。

  等大廳內沒其它人了,劉曉奸奸地一笑,大哥,來了就多住幾天,嗯,那個女人真不錯,我看一定合大哥的口味。

  “去你的,小流氓。”陸子榮拍了拍劉曉的肩膀,“山高水窮的,會有啥好貨色。大哥,你不知道,這個女人啦,俗稱溫柔鄉,一副好身材,嫵媚絕倫,任何男人見了沒有不上心的,就住在王家莊,他公公姓王,老公早死,只有一個十八歲的兒子,一個十二歲的女兒,公公是個殘廢,全家人的生計全靠這裡,可惜王家莊太偏僻,否則這女人一定是個明星,大哥......這女人長得特別像一個人。”

  劉曉說到這裡,停住了,似有難言之隱。

  “你小子還有話要說。”陸子榮明查秋毫。

  我不好說。

  說吧,大哥又不會怪你。

  像......像老太太。

  陸子榮一聽這話,初時有些生氣,但臉色馬上由陰轉睛......“嗯,黑牛,這天下相像的人多的是,沒什麼。我知道大哥是有氣量的人。”劉曉諂言道。

  陸子榮聽劉曉說那女人有些像母親,生理上不由得一陣強烈的衝動,下身的?巴馬上硬了,慾火一個勁的上竄下跳......嗯,怎麼一說到母親,我就這麼動興呢,莫非我真的......嗯,我倒是要會一會這個女人。

  “多大?”陸子榮掩飾住自己內心的異動。

  有6了,大哥,你就好好玩一段時間,下一批生意還得你指導哩,再說這麼久了,我也很少有服侍孝敬大哥的機會。

  好......就憑你這幾句話,我就留幾天,不過那女人到底怎麼樣,還不好說。

  保管貨好,嗯,大哥,我這就帶你去。

  平東是冬季,阿貢卻是陽光燦爛,這裡沒有雪,也沒有刺骨的風,山光水色,一如春天般的美好。

  陸子榮上身一件短袖衫,下身一條灰色的牛仔褲,腳上一雙厚厚的老人頭皮鞋,坐在阿媚家院子裡的一遮綠意盎然的葡萄藤下,手拿一把摺扇,嘴裡叼著一支香煙,盯著石凳上的小茶杯,看上去悠然自得,風流倜儻,英氣勃勃。

  爺,這茶還好吧?

  陸子榮擡起頭,只見面前站著一位中年美婦,這婦人果然真的有點像母親。

  不是,不是,不是有點像,而是活脫脫一個李柔倩......陸子榮慌亂之間,心突突地跳個不停,竟然在心裡說出了母親的名字。

  婦人穿著一件低領口的淺白色上衣及啡色短裙,美豔得引人遐思,姣白的鵝蛋臉兒,鮮紅脣膏下的薄薄櫻脣紅白分明格外動人,雪白的脖子晶瑩細膩,薄施脂粉的她,半露著圓潤柔軟飽滿的玉乳,兩顆粉嫩肉球擠出一道誘惑迷人的乳溝;雪白柔滑渾圓藕臂平放肥美挺翹的屁股兩側,微微張開的腋下雪白光亮而性感,啡色短裙覆蓋下是一對線條優美的玉腿;只見她那雙纖細光滑的玉足,骨肉勻停,白嫩可人,腳趾密閉合攏,看上去綿軟細滑,毫無瑕疵。

  比起母親來,稍有些俗氣,但仍舊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嗯,黑牛這傢夥還真有些孝心,陸子榮暗忖著,一時舉止無措。

  “還好還好還好......好好......嗯。”陸子榮低著頭,用余光看視著婦人。

  阿媚家的院子建有高高的圍�,圍�形成的陰影,印在陸子榮微紅的臉上。

  “奴家把衣服脫了吧。”阿媚盯著陸子榮,輕解羅裳,上衣與短裙飄落在地上,“放心,屋裡沒別人,阿標阿靈都去上學了,只剩一個廢物。”阿媚微微啟動香脣,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幾乎透明的白色絲襪,絲襪的帶子系在細細的小蠻腰上,顯得極其的性感誘人。

  來吧,我替、爺品簫。

  婦人趴在涼席上,動手解陸子榮的皮帶。陸子榮忽然看見這叫阿媚的婦人的香臀之上,環有一條銀色的細鏈,不由得心又是一動:母親不是也有這樣的銀鏈子麼,天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

  婦人阿媚解開皮帶,掏出陸子榮的那條大?巴,不竟嫵而一笑,露出一口銀白的牙齒:爺的這東西,真真的好行貨子,淫婦幾十年來,什麼器物沒見過,便這樣的好東西,還真是頭一次見到,只怕是承當不起,嗯,說起來,淫婦也算是好福氣,開了眼界,知道山外更有高山哩。

  婦人說罷,一雙纖纖玉手盈盈一握,攀疊起來,但露在外面的連龜頭在內,還足有三寸多長。婦人仰起頭衝陸子榮又是一笑,說:“爺,你看,奴家沒有說謊吧,只怕是別的女人好難挨哦。”

  婦人用那海水一般明淨的目光看著陸子榮,兩片厚厚的紅脣明顯地帶著征服的魔力,陸子榮不竟半個身子都酥了,他的腦海里反覆閃現出母親的身影,記得母親也這樣握過他的?巴,也說過類似的話,只不過沒有這婦人這般露骨。

  “淫婦,我叫你做柔柔吧。”陸子榮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種心,無論如何,此時此地,面對與母親如此相似的一個女人,他都控制不住對母親的那分慾望......哦,原來卻是如此強烈,怎麼真個到了那人面前,自己反倒是不自在了呢。

  婦人捧住?巴,厚厚的紅脣包裹住龜頭,吮品起來。她的技巧很好,舌頭輕抵馬眼,隨之逐漸加力,兩手上下套動,偶爾會撥動一下陸子榮下面的那兩顆碩大無比的春蛋......“爺叫我什麼,我就應什麼。”

  婦人真名王媚,劉曉已經介紹過了。

  那我叫你柔倩。

  嗯......婦人品吮著?巴,嘟嚷了一聲,點點頭,表示答應。

  那你說柔倩是淫婦兒,是榮兒的淫婦兒。陸子榮脫口而出這樣的話,連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如果母親在身邊,那又是一種什麼情況呢?

  陸子榮呻吟起來,兩手撐住涼席,屁股向前一頂一頂,?巴在王媚口裡一進一出。

  婦人在?巴離開紅脣的間隙,真的喊了一句:“柔倩是淫婦兒,是陸子榮的淫婦兒!哦......死淫婦,你真是個尤物啊。”陸子榮抽送得更加迅速,一下比一下深,婦人的口裡開始冒白沫子,看上去又髒又淫穢,陸子榮雖閱歷過千百個婦人,但從未見過如此淫賤的人物,在玩弄著婦人雪白的香臀與高聳光滑如油脂一般的乳房之間,不由得?巴酥癢不已,緊接著,精關一松,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便直噴而出。

  陸子榮趕緊抽出?巴,口裡道,淫婦兒,說剛才那兩句,我射給你。

  柔倩是個淫婦,柔倩是陸子榮的淫婦兒......婦人笑盈盈地看著陸子榮,那神態看起來與李柔倩一模一樣。

  陸子榮大喝一聲:“柔倩淫婦兒,你接好......”陸子榮死死地握住?巴,精液便如槍子一般打出來,噴到王媚的臉、屁股、後背、腰及乳房上,最後陸子榮又將?巴一送,粗暴地插入婦人的口裡。婦人也識趣,細細地品咂個不停。

  射完精,陸子榮舒服地直起身,低頭撫摸著婦人的頭髮,說:“淫婦兒,剛才一時找不到你家的廁所,想拉尿也拉不成,憋得慌啊。”

  哪知婦人聽罷陸子榮這話,吐出?巴,又是嫵而一笑,對陸子榮說道:“來吧。讓我為你品著它,就讓柔倩淫婦侍候你小便。”

  陸子榮有些詫異:“你品著,我怎個拉尿法?”

  就射在淫婦嘴裡,淫婦就好這個。

  陸子榮望著眼前這個極其淫賤的婦人,慾望又如熊熊燃燒的野火般升騰起來,?巴刷地一聲,重新挺立。此刻,陸子榮腦海里的幻像已全是母親李柔倩了。

  ?巴堅硬得如鋼鐵一般,把婦人的嘴巴都快脹破,直捅進喉管,可還剩一半在外,兩顆春蛋搖搖擺擺,擊打著婦人高聳的乳房,發出啪啪啪的聲響。陸子榮竭力想像著母親的樣子,腦海中母親赤裸的胴體越發清晰,越發的撩人慾火。然而,由於慾火攻心,陸子榮一時竟尿不出來。

  婦人用自己的左手緊緊地握著陸子榮那段未進入口中的?巴,擡著頭,張大著她那雙秀麗而淫邪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陸子榮,焦急地等待著陸子榮尿尿。

  “哦,好爽,淫婦兒你握得這麼緊,讓你大爺如何尿尿呢?你知道嗎?在我的感覺中,我簡直把自己的肉棒塞進肉泥中,簡直跟操一團泥巴無二!”陸子榮抓住王媚的頭髮,使命地將她往自己的兩腿之間拉。

  嗯嗯......婦人模模糊糊地點了點頭,那意思叫陸子榮放鬆。

  陸子榮無可奈何地閉上兩眼,把自己的身體盡量地放鬆下來,盡量不看婦人,給自己的膀胱減壓,“放鬆!放鬆!”陸子榮暗暗地給自己提示著:“我要尿尿,我可以尿尿了。”

  這一招也真的管用,在陸子榮自我的提示中,一股尿液從陸子榮的膀胱中傾瀉而下,衝過肉棒的障礙,滑過尿道,直衝婦人的喉管而去。

  婦人腮幫子一鼓一癟,將尿液盡數吞入肚中,臨了,淫浪地一笑:“奴家算見識爺拉尿了,這麼難,哼。”

  那種淫豔的神態,陸子榮看了,不覺醉了,哦......這不是活脫脫另一個母親嗎。如果說陸子榮剛才還是雲裡霧裡,對意淫母親之事,還有些半推半就的話,那麼,現在他則徹底清醒了,他真希望趴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真的就是他母親......哦......原來,母親在自己心目中,不僅是母親,也是一個性奴!

  真是不可思議,偽君子!呸,偽君子!你明明曉得母親的心思,卻偏偏作貞男樣,你這樣,難道你母親就會送給你一塊貞潔牌坊嗎?是的,母親生養了你,從她那裡出來,吸她的乳汁長大,你就得再重新回去......佛家不是有云: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嗎?

  呸,你算什麼孝子,當母親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逃走了,陸子榮,你算什麼英雄好漢,你是懦夫......你是羞辱你母親的奸人,不是嗎?你連滿足母親最起碼慾望的事都做不到,甚至於不敢做,你難道沒有撩撥你母親,但你撩起了她的慾火,你卻又不去日她,你是什麼東西你以為你高尚......高尚個屁,從小到大,或者說自從你的?巴有了那方面的意識,母親不就開始被你意淫嗎?呸,我呸......陸子榮,今天總算是看透了你爺......你有心事?

  嗯,哦......沒有沒有。陸子榮從短暫的沈寂中驚醒,神經性的搖頭。

  爺累了吧......王媚一屁股坐在陸子榮的腿上,奴家喂香焦與你吃。

  王媚說著,用茶漱了漱口,從涼席邊的石凳上的水果盤掰了一隻香焦,剝了皮,放在嘴裡,雙眼媚淫,水靈靈地盯著陸子榮,輕輕地品了一會,才咬了一口,度到陸子榮口中。

  叮噹......陸子榮的手機響了。

  喂......你是誰呀?陸子榮覺得聲音似乎有些陌生。

  死人......你猜猜。

  猜你個屄。

  嗯......死人,好粗魯呀,怎麼以前你不對本姑娘這樣子呀。電話裡的聲音,越來越發嗲。

  爺......又是哪個臭婊子呀,嗯,就你們男人花心。

  “老子日不死你,打電話性搔擾是不是?你以為老子怕你。”陸子榮有些火氣。

  “哼,你敢嗎,死人,人家......哼。”打電話的人嬌嗔起來。

  你到底是誰呀,再不說我關機。

  關你個大?......巴,死人,你連媽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

  陸子榮心裡又是一顫。忽然他玩興大起,摟著王媚的脖子,將手機放在她的左耳邊,然後把嘴湊近她的右耳邊說:“淫婦,你大聲喊剛才那幾句。”

  “她是誰呀?”王媚問了一句,見陸子榮拼命地使眼色,忙不再詢問,衝著電話大叫一聲:“李柔倩,你是個淫婦,你是陸子榮的淫婦兒。”

  陸子榮等王媚一叫完,一把搶過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聽那裡的反應。

  然而電話裡卻傳來幾聲嚶嚶的哭泣聲:“嗯嗯......嗯......榮兒,你好狠,你又在外面嫖女人,還讓她來欺負我......”哭泣聲裡明顯有幾分驚喜。

  陸子榮判斷得出,母親可能是又驚又喜,又喜又悲。喜的是,兒子通過這種粗魯的方式告知了她一個信息,兒子也想上她......悲的是,兒子竟然用一個婊子來向她傳這個話。

  母子倆心有靈犀一點通,一下子就捅破了那層十年來一直未穿洞的窗戶紙。

  沈默了良久。李柔倩才說話:“榮兒,那老東西果然動手了,好在有媽幫你,老東西才決定一個月後決定總裁的人選,你可要在這上面用多點心,哼......你,你再這樣,媽就不幫你了......嗯,死人,盡欺負人家。”

  媽,你放心,總裁這位置一定是我的,只要子月他們不提出分家,老東西不也是這個意思嗎,陸氏一定不會四分五裂......哼,有了這一條,還怕什麼,我在這邊有重要的事,這事關係到我能不能當上總裁,你曉得嗎?陸子榮很自然地連您都不稱了。

  重要個?......巴,盡欺負媽,在外面弄女人。李柔倩忽然冒出這樣一句粗魯的話。

  柔柔......你好粗魯。

  嗯......死人,你喊人傢什麼?

  柔柔,心肝柔柔。

  壞死了,你壞你壞。李柔倩喘著粗氣,嬌憨地說。

  陸子榮想像著母親在電話那邊的騷樣,一時慾火如熾,?巴硬得如一根鐵棒,直有碗口粗。

  柔柔,你還在嗎?

  嗯陸子榮聽母親應了一聲,心裡大喜,一切竟水到渠成,柔柔你聽這是什麼聲音。

  陸子榮用手扳了?巴,彈向手機,弄出啪啪啪的響聲。

  小壞蛋,回來一定弄斷你的......李柔倩滋一笑。

  你敢,弄斷了我要你再生一個。

  呸,死人,早點回來。

  等不及了?

  壞蛋,我掛機啦。

  淫婦兒......等一等,做一詩聽聽。

  死人,你......你說我是什麼,人家不來了。李柔倩急得直跺腳,電話裡傳出叮叮的皮鞋撞地聲。

  淫婦兒嗯......我有了,你可聽好......十年相思兩茫茫,嬌豔娘,自難忘。萬種柔情,無處話淒涼。

  縱然子從母......屄......嗯,死人,你害得我越來越粗魯了,盡用這淫詞......李柔倩嬌妮地浪笑一聲,斷續說道:“縱然子從母屄出,羞滿面,毛扯光......夜來春夢忽噴漿,小軒窗,正梳妝。”

  天大喜訊,害奴淚幾行。料得郎心在母處,大白天,好上床。

  這可是送吃(宋詞)呀。

  什麼送吃不宋詞的,我不懂。

  乖乖,主動送上門來,不是送吃麼?

  嗯......不來了,你壞。

  還是應該做濕(詩)。

  嗯,你以為本姑娘不會做詩。

  淫婦兒,你那裡早就濕了吧?

  “嗯......我掛了,你壞你壞。”李柔倩氣呼呼地,嗔怒著掛了機。

  “喲,是誰呀,爺這麼開心,把奴家都忘了。”王媚在一邊呆呆地看著母子兩個說悄悄話,不知道他們在搞些什麼。

  淫婦兒,我怎麼會忘了你呢,過來,我要日你。

  剛才那人是你......媽?

  哪裡,不是。

  我明明聽見裡面有個媽字的呀。

  “淫婦兒,我也可以叫你親媽呀。”陸子榮將王媚一把推倒在涼席上。

  “那你叫兩聲。”王媚笑吟吟地癱倒在涼席上,分開雙腿。



    第09章

  子月坐在陸大青的腿上,纖纖玉手揉捏著父親的臂膀,作嬌兒狀,嗲

  聲嗲氣地說,大青,你答應得好好的事,就這麼泡湯了,嗯,女兒的肉拿到市場上去賣也比陸大青聽女兒這般說,輕輕地捏了陸子月的乳頭一下,說:“小婊子,嫌爸沒用了是不是?哦,你自投懷抱,就是為了總裁的位置啊,對爸你是一點感覺也沒有,是不是?”

  陸子月赤裸著身子,過度的荒淫,乳頭在燈光下顯得如煤炭般黑,消瘦的身軀,唯有屁股和乳房有些肉,其餘部分,比如脖子、長腿、胳膊,有如麻桿。風中的骨感,子月一直追逐著如許的時尚,每天不忘的功課便是減肥。

  大青,別說小婊子。

  不是婊子是什麼,你剛才不是說賣肉嗎?

  嗯,女兒不依......陸子月手上用力,掐了陸大青那條軟達達的?巴一下。

  “哼,春梅和她媽,兩個只知道養二爺的騷婊子,竟然替那畜生說話,你說她們的膽子怎麼越來越大了?”陸大青哎喲一聲,拍了女兒的屁股一下,樹皮般醜陋的臉上,露出恐怖的微笑。

  “狗日的真是不識好歹,哼,子淩真是沒用,兩個女人都管不住。”子月氣憤憤地說。

  “一個月,我看到時候,這位置還是懸得很,小心肝,你不恨爸吧?”陸大青親妮地摸著子月的臉,盯著她那雙妖豔細長如林憶蓮般的眼睛。

  “爸,你真的老了。”陸子月忽然覺得父親的樣子非常噁心,但她竭力裝作無所謂,以不使父親察覺。

  “老了,哼,老了,誰都不理我的,子月,你還喜不喜歡我?”陸大青的眼裡布滿了滄桑。

  大青,親親老公,嗯......又說這樣的話,哼,你瞞著我在外面有女人,你以為我不知道。

  陸大青一提起這事就是一包火:那個畜生,哼!

  “怎麼啦,大青,我提這事你不高興啦。”陸子月摳著父親的酒糟鼻。

  你曉得那畜生怎麼對我說嗎?我恨不得剝他的皮,吃他的肉,哼!

  哎喲,親達達,你越說我越不明白了。

  啪啪啪忽然陸大青狠狠地抽了女兒幾下屁股,“打死你個狗日的,打死你,打死你。”

  “哎呀,哎呀......嗯,達達,好爽,好爽。”陸子月呻吟起來,淫邪的眼睛裡充滿了慾望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被虐待狂。

  “狗日的,凡是老子的女人你都要日......李柔倩是你媽,你也日嗎,哼,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陸大青喘著粗氣,把對兒子的狠發泄在女兒圓滑尖挺的香臀上,不一會,陸子月的屁股便開始泛紅。

  “大青哥,月月爽啊......啊,打,再用力。”陸子月大聲喊叫起來。

  臭婊子......你說荒不荒謬,子榮那狗東西居然說只要是我的女人,他都要上。

  陸大青的眼睛裡充滿了仇恨。

  那意思是,連我、連你的那個老騷貨,他都要上啦......哦,用力些,好爽哼......陸大青推開女兒,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子月連忙從床頭拿了一根繩子,呻吟著對父親說:“大青乖兒,嗯......人家要你再狠些。嗯......臭狗日的,看老子不整死你。”陸大青鐵青的臉上,呈現著灰白的光,他接過繩子,環在女兒脖子上,然後用力一拉,再用腳狠狠地踢了陸子月屁股一下,啪的一聲,陸子月跪在了地上,繩子緊緊地勤著她雪頸,使得她呼吸不暢,連舌頭都吐了出來,活像一個吊死鬼。

  啊......嗯......陸子月發出恐怖的叫聲,就像是一個在地獄受著痛苦煎熬的冤死鬼。

  陸大青拼命地拉著繩子,一會兒也不放鬆。

  陸子月像死狗一樣,口裡喘著粗氣,眼裡發出可怕而又興奮的光芒,屄中的淫水直噴而出,射在地上,打濕了一大塊地毯。

  陸大青又對著陸子月的屁股加了幾腳,隨之一松繩子,陸子月便撲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嗯......啊......我丟了,丟了......丟......陸子月伏在地上,快活的呻吟聲越來越小。

  陸大青見女兒死去活來的,從床頭拿出幾根老婆用過的銀簪子,在女兒的粉臀上,乳房上一陣亂戳,陸子月馬上活過來,喊爹喊娘殺豬般地叫起來,陸大青仍不解恨,把簪子捅一下女兒的屁眼,又捅一下女兒的屄心子,直到陸子月全身淌滿了鮮血才停下來。

  陸子月早興奮得昏昏而去!

  時建心裡挺矛盾,對於劉局忽然調他去調查市裡新近發生的幾起搶劫案有些糊裡糊塗。

  搶劫案不是由張光隊長親自負責的嗎?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玄機?時建的思想一向複雜,遇事總會拐彎抹角。二棍子神秘失蹤,而且是在他們的監察之下......平東離阿貢幾千里,幾個來回,吃吃住住,花費多大呀,說不查就不查了,浪費經費不說,也折騰人啦。劉局的判斷力,時建是敬服的,自己無意中抓到的那個傢夥,背後有更大的魚,劉局肯定是這麼想的,要不光是監守自盜就能搞到那麼多的毒品?小角色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時建也能肯定。

  一夜之間,二棍子失蹤了,包括家人,如果不是一個大的販毒團夥,這事兒又怎會弄到這樣的地步?

  疑慮,疑慮。

  但市裡也的確需要他這樣的能幹的猛將,搶劫案頻頻發生,劉局肩上的擔子很重,調動自己來幫手,也是再正常不過。

  只是時建心有不甘。

  他急於證明自己。

  時建今天回來後,徐寧靜就好說歹說地把他拖回了她的家裡。

  時建十分不情願把時建與徐寧靜的老爸徐大成聯繫在一起,讓大家說他攀附豪門,沾了多大的便宜如吃軟飯。因此以前徐寧靜每次要把他帶回家時,他總是推辭說很忙。

  在徐家,時建故意做出很孤傲的樣子,不像是來面試的,倒像是來討債的。徐寧靜倒了一杯茶,悄悄讓時建給她爸爸送去,讓時建跟老頭近乎近乎。

  徐大成剛五十掛零,一張富態的臉上,兩隻眼睛很有幾分威懾力,低伏的頭髮,整齊而有型,與其身份頗相符......副廳長的位置,也不是誰都坐得穩的,人家說徐大成天生的福相,一點也沒有錯,徐大成的兩隻大耳朵就是很好的例證。

  對於時建這個未來女婿,徐大成倒挺喜歡:“嗯,年輕人,有志氣。”時建不卑不亢地一句:“伯父,你喝茶。”讓徐大成聽得很順耳。徐大成聽多了官場上的阿腴奉承,時建那生硬的話,倒有些令他生出一種耳目一新的奇特感覺。

  坐,坐,你坐下,小時,近來忙吧,有空多來我這做客,你們市離省城近嘛,嗯?

  徐大成一臉微笑。

  好......得閒一定多來探視您。

  這時時建的手機忽然響了。

  喂......你是誰呀?

  隊長,死了,死了!

  “什麼死了不死了的!”時建有些火。

  我是小劉呀,上次抓的那個毒販子死在牢裡了,聽說是在牢裡與人爭鬥被人失手弄死的。

  我知道了,我會很快回來的。

  時建聽完電話,心裡狂瀾頻生。

  兒子走後,李柔倩這幾天其實很忙。陸大青需要休養,局面得由她出來撐著。

  集團畢竟還是按家族方式操作,很多重要的崗位上,安排的都是一些拐彎抹角的親戚,能力參差不齊,弄不好,會出大事。

  連續的幾個會議,弄得李柔倩渾身直起?皮咯嗒。

  “哼......忙忙忙,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只曉得在外風流快活的死人。”會剛開完,李柔倩坐在辦公室的木質轉椅上剛要好好休息一下,胡思亂想的時候,兒子來了電話。

  算你還有點良心......兒子在電話裡的表白,令李柔倩芳心顫抖不已。

  寂寞深閨,柔腸一寸愁千縷。惜春春去,幾點屄心雨。

  用遍淫具,只是無真趣。人何處?連天卵草,望斷歸來路。

  你是天空的一片雲,晚晚蕩羨在娘的屄心!

  一年調情一年空,陸子榮啊陸子榮......嗯,怎麼越來越俗了,嗯,都是你這個死人害的你還不快點回來,死人,小畜生,媽都等不及了,看我回來怎麼治你,割!一刀割了它,害死人了。

  想著兒子在電話裡讓那婊子間接表達出來的肉麻話兒,李柔倩就有些情不自禁,坐在轉椅上直發抖,屄心子一個勁地蠕動,屁股眼兒一緊一松,兩腿挪過來挪過去地,像是那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怎麼放才好。

  死人,把人家的興致撩上來了,卻在外面風流快活,嗯,你想害你奴家呀,小畜生,老娘可不是好惹的!李柔倩咬牙切齒地狠罵了兒子一番,臨了,屄心子實在癢得沒法子,只好從包裡拿出一根像狼牙棒一樣的軟膠淫具,從旗袍的開叉處,插進下身,抽送起來。

  幾多磨難,幾多周折,幾多情怨,幾多蔦轉燕啼,幾多慈母淚水......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輝?草本無心,都曉得回歸大地的懷抱,唯獨那個小冤家,一年調情一年空,情景只與四時同,哼,榮兒心肝肉,你害得娘好慘,今日只能用這怪東西解興......嗯,日死我,日死奴家,日死奴家,不錯,李柔倩是榮兒你的淫婦,嗯,死人,你能不能再大力些,嗯砰砰砰!偏偏這時,有人竟喪心病狂地敲起門來。

  李柔倩一陣慌亂。

  誰?李柔倩略略收拾了一番,一本正經地喝道。

  老夫人,正大集團的洪老闆來了,那個合同該簽了。

  “嗯,小黃,曉得了,我馬上來。”李柔倩整理好衣服,收拾好那根粗大的淫具,拿起桌上的一份合同,滿腹心思地描了幾眼。

  死人,如果你在,還用我來操這份心嗎?哼,幸虧媽還在行,媽還沒有老哦,哼,只怕你是看不上你媽?混帳小子,你敢回來?回來看我不......李柔倩看著文件,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哼,我打你屁股,害人精,哼,不知好歹的東西,老東西不行了,如果這位置讓子月來代理,豈不是天都要翻過來,哼,你有種,說走就走媽......我的親媽!

  “哎......淫婦真是受用不起喲,爺,快別喊了。”王媚蕩笑著,用手堵了堵陸子榮的嘴巴,替陸子榮脫起衣服來。

  今天我要日你個死,心肝乖肉兒。

  王媚欲心如熾,扭動著白嫩嫩的屁股浪聲叫道?“日吧,只要爺日得高興,淫婦就算是死,也千萬個願意。”

  子榮從盤子裡拿了一根香蕉,剝了皮,對著王媚的屄,慢慢地插了進去。婦人的屄兒厚實,兩片紅潤的屄核,中間一顆赤色的花生米,螺肉一個勁地顫動,裡面的淫水如小溪,咕咕直流,香蕉剛插進一半,淫水便噴了子榮一臉,原來淫婦雖然年輕大,但屄兒卻緊,有噴泉之功能。

  陸子榮在臉上摸了一圈,把濕漉漉的手,拿到鼻前一嗅,不由叫道?“哇,好騷呀!真是騷穴呢,看來真是越老穴越騷呀!”

  王媚浪笑道:“奴家看爺這品性,也是個富家公子,是不是喜歡老屄呢,嗯,奴家也曉得戀母情結。”

  子榮拍了拍婦人高聳的乳房,笑道?“乖淫婦兒,我還小瞧了你哩,看來你我還真有緣份。”

  王媚摸了摸陸子榮的俊臉,捏了他肩頭上雄偉的肌肉一把,媚笑道:“爺,奴家從未見過有這樣好的身子骨,嗯,淫婦這回到要給爺付勞務費了。快把這大卵兒插進來,日你媽一個痛快。”

  陸子榮將香蕉盡數推入屄中,分開婦人的雙腿,扛在自己的肩頭,拍著婦人有些突起的小腹說:“死淫婦,你還真當我的媽呀,看我不整死你這個婊子。”

  說罷,陸子榮嘴巴貼近屄門,吃起那根香蕉來。

  王媚兩手按住陸子榮的腦袋,一個勁地呻吟:“爺呀,嗯,你快日進來吧,給淫婦一個爽快。”

  子榮看著婦人的騷胯,舌頭繃得硬硬地,直往屄裡鑽,一隻手像擠牙膏一樣地壓著婦人的兩片褐色的屄核,一隻手托住婦人的屁股,輕輕地拍打,好使那嵌入婦人屄中的香蕉一點一點地往外蠕動,吃得滿臉是淫水,還一邊浪笑道:“乖乖的不得了,貪得無厭呀!真好吃,淫婦肉兒,心肝,你也吃一口吧。”說著擡起王媚粉頭,將她的一頭長髮散在一邊,將嘴輕輕地度了過去。

  婦人伸出腥舌,舔了舔:“嗯,爺騙奴家,嗯,腥死人......你們男人啦,就喜歡吃腥。”

  屁話,你是說你的淫騷屄水不好吃啦,哎,你瞧不起自己是不是......子榮半眯著眼睛,咬住婦人的舌頭。

  哎喲,爺這是什麼話,嗯,你就日進來吧,淫婦不行了。王婦人求饒不叠,兩眼雙閉,作隱忍狀。

  好個大奶子,嗯,心肝肉兒,你生過幾個孩子呀,這奶子,這屁股,這小屄兒還這麼好。陸子榮咬住婦人的乳房,輕輕地用牙齒撕弄。

  婦人在下面更是受不了,眼兒緊閉,香臀輕搖,臉兒紅裡透紫,兩腿在空中顫動不已,尤如兩條白白的花槍,在對敵作戰,作蜻蜓點水勢:“爺,淫婦真的受不了,裡面像是有萬條蟲子,嗯,癢呀癢,快給淫婦兒一個痛快。”

  陸子榮的?巴此時雖硬得像鐵棒,可他久經風月,知道女人們欠日的樣子,那才叫真讓男人心癢不已。這就好比看戲,台上的戲子把戲演到高潮處,台下的人自然是歡聲雷動,興致高昂。

  陸子榮不急於行事,陸子榮曉得一個道理,男人再強,在日弄的過程中,只能是一種征服,快感不全在於這?巴與屄的關係,而是來自於身下女人的媚態與淫姿,特別是那語言,那呻吟語......嗯,不知道母親日起來是什麼樣子,陸子榮在弄婦人的過程中,腦海里的母親早已是赤裸一片,哼......老淫婦,等不及了吧,老子偏不回去,急不死你......男人的快樂只在於那射精嗎,不是,而是在於戲耍,這戲耍也是要講決竅的,婦人若是求爺爺告奶奶,要死要活,那才夠標準。

  院內的那遮天敝日的葡萄架,由於季節的更叠,流年的偷換,黃葉紛飛,晃晃悠悠地落了陸子榮一背。

  婦人仰身攤伏在涼席上,手腳冰涼,耳中風聲鶴戾,臉兒紅而白,白而紅,淫態十足,把個陸子榮看得慾火如沙漠中的滾滾烈焰。在恍惚之間,陸子榮摸到了婦人腰間的銀鏈子,不由得心一動,俯身仔細一瞧,那上面還有字哩......李柔蓮!哎呀......莫非這婦人與母親有什麼關係,怪不得這麼像樣......陸子榮這一念頭一起,慾火又高漲了八分。

  媚兒,心肝肉肉,你這根鏈子倒很有趣,你真的叫王媚麼?

  嗯,李爺,老身還會說謊嗎,別盡說閒話,日進來再說。

  那這上面的字是咋回事?

  哦,淫婦也想問問剛才爺說的那個李柔倩,剛好與我的一個姐姐的名字相同哩,不過,我姐姐倒不是我親姐姐。

  這話怎講?陸子榮心裡疑惑頻生,某種幾乎令人窒息的快感從胸中不斷湧起......嗯,真的有關係哩,先奸妹妹,再奸姐姐,嗯,美不勝收哩,事情的發展趨向良性。

  奴家呀,原先是個孤兒,當年兵荒馬亂的,後來被一大學裡的教授收留,但好景不長,沒幾年,我們一家子便因一場水災而分散了,奴家東奔西走,好辛苦哦,唉,只怪奴家命運不濟,唉,別說了,別說了......日吧,淫婦真的受不了......嗯,爺,李柔倩是你的什麼人,馬子,還是......王媚盯著陸子榮的臉說。

  我的一個地下情婦,嗯,年紀跟你相差無幾,生得跟你怪相似的。

  嗯,有朝一日,你帶我去見見她,說不定......嗯,真的別說了,求爺你日進來,給淫婦一個爽快。王媚揪住陸子榮的?巴,上下套弄。

  心肝肉兒,爺就好玩成熟些的女人,淫婦你真是可人,嗯,只是你這屄裡有香蕉,日進去,只怕是弄壞裡面。陸子榮挺著?巴,放在婦人的大腿邊,停止不前。

  鬧了這半天,是這回事呀,爺你又不早說,看淫婦的。王媚嬌豔的一笑,挺了挺屁股,全身用力,只見那屄裡的香蕉竟像拉屎一般,慢慢地擠了出來。

  陸子榮看得興起,挺起?巴,弄開那像乳汁一樣的香蕉泥,屁股往前猛地一送,?巴就日進了屄裡。

  王媚的老屄雖然寬大,但緊若處女,子榮的?巴又夠粗夠長,這一下大龜頭直頂在穴心子上,操得王媚連聲痛呼淫叫?“啊……好深……好快……唔……好痛……小祖宗……操死……淫婦了……子榮毫不停留,立即展開一輪瘋狂抽插。”

  他知道,對於這種大騷屄,只有幾記重擊,才能令對方感到刺激快活。那?巴,在王媚的老屄裡,上下左右四處衝搗,就像只大老鼠在洞裡找不到出口,只有在裡面四處亂竄。

  王媚的屄裡淫水很多,大鳥兒在裡面操起來滑爽無比,加上王媚在下面淫聲浪語,頻頻施展床功,老屁股隨著抽插有節奏的挺動,屄亦開始隨之旋動著,蛤肉蠕動,屄道上細細地顆粒狀皺摺,弄得子榮越操越快活,心道?“不知道日娘的屄有沒有這麼好玩?”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子榮趁著王媚喘息之機,抽出?巴,不日了,把個王媚在下面急得要死要活,罵聲連連:“死鬼,挨刀子的,日,快日呀,嗯,淫婦受不了這折騰,快日死我算了。”兩腿在空中亂舞,翹高了,挺著淫水兮兮的紫黑屄兒等待子榮再次光臨。

  子榮笑道?“死淫婦,敢罵你李爺,嗯,老子偏不日你?”說著雙手伸過去抱住她那比李柔倩更加肥大多肉的白屁股,將?巴湊到大張其口的老屄前,先用大龜頭在那兩片肥厚的陰脣間磨弄一會兒,又抵著老陰核揉動幾下。

  王媚忍不住情急地扭動著白屁股,使騷屄一聳一聳的,似要擇人而噬,一邊浪叫著:快快日進來......狠狠地日進來癢死了......小冤家......你是我親爺......別再逗老婦了。

  子榮只覺她那陰脣柔軟而多肉,屄裡火熱濕潤,笑道?“好了,這就來了!殺呀!”喝聲中,大鳥整個插入屄裡。王媚呻吟聲越來越低,仿佛沒了氣息。

  子榮年輕的?巴深深地挺在她那溫暖柔和的屄肉裡裡,想著母親那經歷了無數歲月風情的屄兒......嗯,柔柔,我的好柔柔,日得我好爽。陸子榮情不自禁地吟出了聲。王媚那緊縮的屄兒,帶給他的不僅僅是溫暖和愛撫,更多的是她的成熟的神韻和風味和無窮無盡的幻想。

  年輕而鋼強的?巴在婦人溫柔的屄中攪動著,由淺到深,緊緊地抵著老穴心子,然後由深到淺,在子宮口的兩片肉脣上揉磨......子榮此時雖是在日著王媚的騷屄,其實在心裡他卻是在日著自己母親的香屄,那香屄,只恐怕還遠比正在日著的婦人更要溫柔,更要淫賤。

  諸多的回憶,湧上子榮的心頭,母子之間的無邊細節,歷歷在心,因此,當子榮每次日進王媚那多肉的肥屄時,反而生出一種歷盡滄桑的溫柔情懷,仿佛通過和她的交合,體味著他過去與母親微妙調情時的雪雨風霜。

  忽然,子榮再從王媚的老穴裡抽出?巴,準備再日王媚的屄裡時,王媚屁股卻一扭,閃了開去,子榮操了個空,不由問道?“我兒,你怎麼了?”

  王媚用手捂著下身,撥動著上面沾滿淫水的陰毛道?“李爺,你日淫婦時,還在想著那個婊子呀,嗯......柔柔,柔柔只怕是那個李柔倩,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老身我一定要見識見識。哼......吃醋了?”陸子榮從幻像中清醒過來,重重地拍了一下淫婦的乳房,竭力掩飾。

  剛才我聽你念到柔柔時,日得格外狠。

  子榮抱住王媚的一身肥嫩肉兒,在她的臉上親了親,笑道?“怎麼,受不了?”

  王媚道?“誰說受不了?爺就是把王媚的屄操爛,也由著你呀!”

  子榮右手握著她的一隻大奶子揉玩著,邊道?“來,乖肉兒,李爺我溫柔些就是了,換個姿勢吧!”

  話音未落,王媚便換成了隔山取火的姿勢,兩手撐著涼席,像母狗一樣的趴著,將個白生生的屁股高高的向後翹起,屁眼和騷屄都亮了出來。

  好圓的老屁股!子榮跪在她的老屁股後面,雙手捏弄著她老屁股上的肥肉,讚嘆著,一邊用手將?巴對著屄兒慢慢的插了進去。

  一陣輕柔地深入淺出,操得王媚將屁股向後聳動迎合起來,口中還浪哼著道?“好呀爺,再使勁點日呀......再快一點......淫婦要來了。”

  子榮雙手伸到她的胸下托住她那對掉得快要挨到床面的鬆軟大乳,小腹一邊逐漸加大向前衝日的力量,道?“媚兒,這可是你要我使勁操的呦?”

  王媚頭髮散亂著,賣力地聳動屁股,浪叫著道?“對......爺......你使勁日操......日爛它吧......嗯,淫婦來了,哦,來了子榮見婦人要丟,屁股一挺,一手按住白屁股,一手扯住婦人的長髮,瘋狂地抽送。”

  婦人尤如喝醉了酒一般,大叫一聲,屄裡一股淫精,白色乳狀,從?巴與屄之間直噴而出,射到了子榮的肚子上。

  婦人泄完精,昏昏而去。

  子榮摸著婦人白淨的香臀,仍不解渴,抽出?巴,頂住屁股正中的美妙小坑,用力向前直一頂,把個龜頭硬生生地日了進去。

  婦人哎喲一聲,眯著眼醒了過來,回頭一笑,媚豔十分:“爺,淫婦有幸與你歡愛,今日就讓爺玩個痛快,也好叫爺不要將淫婦丟在一邊不管,嗯......好痛......來,讓淫婦躺下,淫婦要讓爺在淫婦身上燒一燒。”

  陸子榮一楞,不明白婦人的話。

  王媚掙扎著爬了起來,赤著身子回屋裡拿出一根蠟燭,走到陸子榮面前,撲進他的懷裡,忽然嚶嚶的哭了起來。

  乖肉兒,好好的,怎麼就哭了。

  爺,淫婦被爺日得好爽快,淫婦想嫁給你,可惜光陰不再啊,淫婦一想到傷心處,想到淫婦命苦,便忍不住。

  放心,爺一定對你好。

  只怕是有今朝沒明朝,淫婦沒那個福氣呀,唉,若早生三十年,唉......來吧,拿這個插在淫婦裡面,淫婦要爺給燒一燒。王媚遞給子榮一根粗大的紅蠟燭。

  說話之間,王媚仰面躺在了涼席上,兩腿分得大大的。

  陸子榮不曉得婦人要弄什麼,把蠟燭插進了屄裡。

  爺,你記著,淫婦只讓爺一個人燒,爺,你起個誓,不要忘了淫婦。

  哪能呢,我兒,乖肉兒,乖心肝肉兒,我給你十萬八萬,讓你下輩子坐在家裡享清福。

  陸子榮撫弄著婦人的長髮,想著母親的雲髻,悠悠地說。

  嗯......王媚又哭了起來,“嗯......淫婦不要爺的錢,只要爺的心......淫婦要嫁給爺。”

  陸子榮有些為難,一個三十歲不到的男人,怎麼可能娶一個年近五旬的老婦呢,說出去只怕是要笑死人。然而陸子榮又有些心動,老婆死了,家裡是要補充一人,也好幫著主持家政。

  婦人見陸子榮沒有馬上答應,說:“爺,點火吧,我讓爺明白奴家的一片心。”

  陸子榮恍然大悟,拿出火機,顫抖著點燃了蠟燭,心想我陸子榮這一輩子,玩過的女人何止千萬,但也沒見過這樣討男人喜歡的婦人。

  蠟燭燃燒起來,很快就出了蠟油,蠟油很快沿著蠟燭慢慢地往下滑......陸子榮盯著眼前的婦人,心裡直發毛,既希望那蠟燭油很快滴到婦人的屄上,又怕婦人受不了這苦......嗯若是在母親身上這麼一弄......嗯......爽死人了。

  燭油終於滴在了婦人的屄門上!

  婦人蹙了蹙眉,隱忍著,對子榮說:“淫婦好難挨呀,爺,把淫婦的兩條腿綁在架子上,然後插進來,奴心只在爺一個人身上。”

  蠟燭油越聚越多,碰到屄邊的淫水,發出吱吱的聲音,這聲音如擂鼓,撞擊著陸子榮的心扉。

  綁......綁在哪裡?

  死人......哎喲......死人,快一點。

  陸子榮連忙站起來,從頂上的葡萄架子上,扯下來兩根青藤,將淫婦的兩條腿綁了,掛在了架子上。婦人這時被半吊著,頭與背著涼席,眼睛媚媚地看著子榮,屄裡的蠟燭斷續流著燭油,很快,婦人的屄邊就凝結起了一大塊白色的晶狀物。

  日進來呀,日淫婦的屁眼,淫婦也好這樁子事兒哩。

  陸子榮爬上涼席,鑽入兩腿之間,扳住婦人的雙腿,從下面將?巴頂住婦人的屁眼,一使力,?巴全根而沒......原來婦人的屁眼經屄水的浸潤,早已滑滑不已。

  陸子榮眯著眼,想著母親的嬌軀,一氣抽提了三千餘下,直到一泄入注......臨了,將?巴抽出,精液盡數噴在了蠟燭的火苗上,弄熄了蠟燭。

  待陸子榮回過神來,婦人早已昏死了過去。陸子榮想站起來,幫婦人解開青藤,移開她的肉兒,哪裡還有力氣。

  就在這時,一男一女,兩個學生模樣的小孩兒進了院子。

  死蹄子,快睡覺。李柔倩手捧一本書,身上穿著一件綠色綢緞睡衣,躲在被窩裡嬌喝了一聲。

  媽,看什麼書呀......哼,紅樓夢,老不羞。子燕側著小臉,衝母親做了一個鬼臉。

  陸大青住進了醫院,由子月他們陪著,晚上李柔倩便到女兒房裡休息,一個人怪寂寞的,有人說說話,總好過一個人盡想著那死人,嗯......當然,到女兒房裡睡,還可以找些兒子身上的細節,他們兄妹發生了那種關係,相互之間總有些知心話兒,討來聽聽也好過過乾癮。

  媽,哥什麼時候回來,哼,走的時候,也不打聲招呼。

  怎麼,才走幾天,就想著你的小情郎啦,一輩子離不開男人的小騷貨。李柔倩帶著幾絲醋意幽幽地道。

  媽,難聽死了,嗯,我不信娘就不想。陸子燕嘴巴一嘟,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瘋蹄子,說你幾句你就不高興了,哼,有你挨苦的日子。李柔倩放下書,羞著陸子燕的小臉兒。

  陸子燕紅紅的臉,在柔和的燈光下,猶如盛開的鮮花。

  哼,女兒苦什麼,只怕是娘才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哩。陸子燕不屑一顧地坐了起來,看著母親。

  瘋蹄子,小心我撕爛你那張臭哄哄的小嘴兒。李柔倩回過身,用手輕輕地捏了捏女兒的小嘴。陸子燕的嘴脣很薄,一笑,白淨整齊的牙齒便暴露無遺。

  媽,你以為我不曉得你的心思......哼,天下竟有想與自己的兒子弄那種事的母親呸,瘋蹄子,我看你嘴巴臭。李柔倩揪住陸子燕的小辮子,輕輕地拽了幾拽。

  哎喲......媽......你發情啦?哼......你是媽心裡永遠的寶貝,媽願意晚晚陪你睡,只要是看著你,再苦再累,媽也是盛開的鮮花,奼紫嫣紅,常開不褪......榮兒,你是媽的俏冤家,榮兒,你害得媽開了又謝(泄),謝了又開......你......你,為何不給媽一個乾脆,為何不給媽嘗嘗你的滋味......不管對與不對,拋卻人間陋俗,理得了什麼罪與不罪......退後一步是淵,往前一步才有快活的機會......媽這肉身兒,永遠是你的瘋蹄子,你又來了,叫你不保密,哼......不理你了。李柔倩轉身趴下,用被子矇住了腦袋。

  嗯......好一個癡情的女子,老不羞哦......別來冬半,觸目芳心顫。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恨君音信無憑,路遙歡夢難成。離恨恰如屄毛,更行更遠還生......媽,好一個屄毛瘋長......嗯,我倒要看看。陸子燕念著念著,忽然一把揭開母親身上的被子。

  瘋蹄子,小婊子,你今天是不是發騷啊,哼,白養你了。李柔倩芳心亂竄,臉脹得通紅,頭上的雲髻隨著說話的聲音,一顫一顫。

  媽,起來說說嘛。

  李柔倩心裡暗忖,哼,小蹄子,中了我的圈套了吧,哼......姜還是老的辣,不愁你不講。

  媽,你的奶子真大,我如果有你這樣的奶子該有多好。陸子燕撫摸著母親睡衣下的乳房,嘻嘻一笑。

  那你哥是喜歡......李柔倩情不自禁地說出了這句話,覺得有些不妥,然而,沈吟半晌,厚著臉皮兒,還是把話說完了:“你哥喜歡大的還是小的?”李柔倩的聲音越來越小,細如蚊子。

  喲,不害羞,嘖嘖嘖......嗯燕兒,你壞你壞。李柔倩像小姑娘一樣躲進了女兒的懷裡。

  乖乖,別鬧哦......嘻嘻。陸子燕輕拍母親的屁股,像哄小孩子般。

  沒大沒小的小蹄子,你哼,誰沒大沒小啦......媽,你也不照鏡子看看。

  李柔倩的臉頓時紅得像豬肝,啞口無言。

  乖,媽告訴你......啊......哥喜歡大奶子,肯定是這樣,嗯。陸子燕越來越淘氣。

  瘋瘋瘋,我看你瘋,我是你媽,你一個小屄,當得了媽嗎。李柔倩佯裝生氣。

  哼,你以為只你的老屄生得出孩子?不害羞的老騷貨,哥哥從那裡好不容易鑽出來,你還要他再進去,哼......陸子燕捏著母親的乳房像罵小孩一般說。

  屁話,你屄心子癢是不是?李柔倩忽然一把將女兒壓在身下,扒下她的小三角褲,哼,屄毛都沒長幾根,嚼嘴到是有一套,呸。

  陸子燕望著嬌豔的母親,眼裡充滿了奇怪的慾火。

  李柔倩薄薄的睡衣,有些緊身,屁股和乳房向前向後堅定的挺出,粉嫩的脖子上,掛著兒子送的那掛鑽石項煉,顯得格外的風騷......哼,只怕是哥哥沾上了娘,妹子就再也嘗不到那美妙的滋味了,陸子燕心裡不由得醋意頓生,思及哥哥每次與其相交,總是草草行事,完事了還要去找別的女人,只恐怕他的心不在我身上,哼,難怪,母親心裡所想,哥哥未必就未知,哼......老騷貨,你到底安什麼心啦你......同我搶是不是,哼,一把年紀了,竟然一心一意地想與兒子弄,天下母親的臉,還不讓你丟淨!

  李柔倩發現女兒眼睛有些呆滯,心裡也想,這瘋蹄子只怕是在恨我,哼......你憑什麼恨我,你憑什麼同你媽爭,呸,屄兒這麼小,毛都沒出齊,就想同人爭男人,讓你淌淌頭水就夠便宜你了,也不稱稱幾斤幾兩?臨了,又一想,那死人遠在千里之外,總是得從這瘋蹄子口裡套出點東西來解解悶,至少,兒子在床上的一招一式自己也好心裡先有底先,否則真到了那日,還不得鬧笑話,三把兩把就把人家搞定了,哼,那死人只怕是心要飛。

  房間裡出現了一段短暫的沈默。

  燕子,你別七想八想,這兒都水漫金山了,哼,不知羞。

  哼,你還不是一樣。陸子燕說著,要扒李柔倩的睡衣。李柔倩躲了躲,沒再推辭,那件睡衣很快便給脫了......光潔的皮膚,美豔的肉體,頓時使房間裡為之一亮。

  陸子燕呆呆地看著母親的身體,不由得有些自慚形穢,傻呆呆地直發楞。

  燕子,我們玩一個遊戲吧。李柔倩光溜溜地下了床,從帶來的一個手提包裡,拿出來一個雙頭陽具,衝陸子燕媚笑兩聲,“你是不是很想哥哥呀,娘替你解解渴。”

  淫具是李柔倩今天回家時特意買的。

  陸子燕嚷嚷起來:“哼......呸,表面上是一個高雅的貴婦人,其實是男盜女娼,哼,媽,我連你的屎腸子都看出來了,哼......就你們這些懂文的女人淫賤,哼,現在的女人心啦,真是海里針囉。”

  瘋蹄子,你再喊,哼......你難道就不想嗎,哼......這是什麼,你以為我不曉得你是什麼貨色。李柔倩翻開被褥,從裡面拿出一個透明如陽具般的玻璃棒,“哼,女人心,玻璃心,就是這個呀?”

  陸子燕見母親徹底暴露了自己,也不好再說什麼,的確自己是很想與哥哥弄,可是那死人偏偏不在身邊的日子多,要是將來呀,做了總裁可就更不得了囉,不知道會不會將妹妹忘到爪哇國裡去。

  媽,哼......你癢是吧,女兒就孝順你一回,只是哥回來了,你可要讓女兒幾回,不要獨霸著哥哥。陸子燕搶過雙頭淫具,將黑帶子戴在自己腰身,然後輕輕地將小一號的淫具唧地一聲插進了小屄裡,“媽,你以後別在女兒面前裝淑女,哼,我什麼都曉得了。你再說,看我怎麼治你,哼,肚子大了可別求媽幫忙。”李柔倩使出殺手。

  陸子燕一想也是,自己已懷了哥哥的骨肉,雖時間短,肚子還未顯,可是通過經期,自己判斷得出,確是有了身孕。因為與哥哥弄的那一天,是經期到來之前的最後一天。可偏偏兩三天過去了,經期還是未到。

  媽......嗯,女兒是很想哥哥,恨不得現在他就弄我,嗯,媽,大人不記小人過,來,我們玩吧。

  母女兩個又鬥了幾句嘴,話題都是圍繞著陸子榮,說著說著便都情興如火,於是乎兩人緊緊抱定,淫具插定,陸子燕趴在母親身上,連連聳動屁股,李柔倩呻吟著,將女兒想像成兒子,也跟著發狂地挺動屁股。陸子燕在上面淺抽深送,準準的抽了二千餘下,便丟了,香汗淋漓,喘起粗氣來。

  李柔倩見女兒累了,將女兒輕輕推下身,兩人側躺著。

  陸子燕累得實在不行,道:“媽,這東西沒有哥哥的好,嗯,哥哥日得才叫舒服。”說著,陸子燕要撥出淫具。

  李柔倩忙道:“不許抽出去,就放在裡面。”

  陸子燕有氣無力地說:“嗯,女兒到底比媽要差一些,媽,我依著你一回,將來你可要讓我三分,不準獨霸哥哥,嗯,他可是我的正宗老公。”

  李柔倩聽了女兒的酸話,感到不是滋味,說:“哦,你哥是你的私有物品啦,哼......什麼老公不老公的,一點也不知道廉恥,這些年你的書都讀到屁眼裡去了?”

  陸子燕嘴巴一嘟,反駁道:“媽,你也不要說別人,世界上哪有你這樣的媽呀,哼......當婊子還要立牌坊。”說罷不再理母親,倒頭便要睡,淫具也從小屄裡滑了出來。

  李柔倩靜靜地想了一想,女兒說得也是,哎,我還真說不起女兒,轉頭又恨恨地罵了幾聲小冤家,把兒子在心裡生吞活剝了好幾回,才回過神來看女兒。

  陸子燕躺著沒有聲息。

  唉,你哥是怎麼弄你的?李柔倩推了推女兒的屁股。陸子燕嗯了一聲,回頭看著母親,“哦......娘,我曉得你今晚為什麼要同我睡了,是不是來套女兒的話呀,哼......一天不見著哥哥就發騷是不是。”

  乖女兒,媽是很想那死人,哼......媽也不再遮掩什麼了,我們母女也是一條心嘛,今天你哥打電話給我了......哼,羞死人。

  他說了要弄你了......陸子燕來了精神。

  他在同一個婊子弄,還叫還叫那婊子說說什麼?

  說李柔倩是陸子榮的婊子。

  呸,媽,你是越來越粗魯了,只怕這話哥哥也未必說得出口。

  真的,我發誓,騙你是小狗。

  你是小狗,那女兒不就也是小狗,媽,你少拿話來罵我,我還要做人哩。

  嗯......乖女兒,說真的,你哥同你怎麼弄的,你說來聽聽嘛,媽求你了。

  陸子燕此時在心裡也不當李柔倩是母親了,捏了她的屁股一下,說:“哼,還不是像剛才一樣,他把我撲在下面,他撲在上面。說得再仔細些。”

  嗯......我們第一次是在雪山上弄的,是我主動,哼,哥哥呀,跟你一樣,道貌岸然,不想點辦法,還真的上不了手還有呢,再仔細點。李柔倩瞪著大眼睛,盯著女兒。

  哥哥?巴大,只進去了一半,抽了四百多下,我便泄了,第一回還沒休味到什麼,只覺得非常地刺激......後來回家後,在這房裡又弄了好幾次,那時哥哥再沒有憐香惜玉,將我抱住,放在椅子上,重重地日,?巴幾乎進去了一大半呢,?巴沾了淫水,滑膩無比,抽進抽出,我興奮得要命,要死要活。哥哥也興奮得緊,也就叫死叫活。

  李柔倩又問:“你哥這?巴,是怎的模樣?”

  媽,你不是看過嗎,哼。

  你說出來,我才更有感覺。

  陸子燕只好說道?“哥哥的?巴,天下第一號,只怕是很多女人很難挨,不過,媽你倒是個例外,嗯,白如玉,溫潤有光彩,放在屄裡,爽死人了。”

  李柔倩聽著聽著,慾火升騰起來,手發狠地抽送起那根還插在屄裡的那根淫具來,緊緊的箍定,口裡道:“死人,不曉得幾時才回來,嗯,真的受不了,嗯,乖女兒,燕子,我們再來一回吧。”

  陸子燕也十分動興,重新套上淫具,抱著母親屁股直顛,一邊抽動,一邊叫道:“老公,快回來嘛,老公,想死妹妹了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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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7-4 09:22:04

第10章

  媽,你醒醒......媽。”

  王媚悠悠然睜開杏眼,陸子榮赤著身子還在夢裡哩,鼾聲很大,睡得倒挺踏實。

  靈兒,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王媚不敢看女兒的臉,連忙把腳上的青藤解了,紅著臉穿了衣服。涼席上一片汙穢。

  哥......你躲在那裡看什麼看,哼......進屋裡去。小靈嬌聲的喝斥一聲。

  王媚更加不好意思,陸子榮也醒了。

  爺......沒睡好吧,嗯,阿靈,還不快倒茶去!

  哎。小靈蹦蹦跳跳地躲開了,邊走邊與母親擠眉弄眼。小靈雖然才十二歲,但發育良好,白色的校服雖然大了些,可仍然可以顯出全身的曲線。

  王媚與陸子榮相對無言,尷尬地一笑。

  喝,喝,喝他娘的騷屄,咳咳咳......咳......屋內傳來一陣老態龍鍾的罵聲,“天啦,這是什麼世道啊,祖宗的臉都讓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給丟盡了。”

  陸子榮聽著屋內的人罵,低聲對王媚說:“哎,屋裡還有人啦。”

  哼......老不死的,也不想想,沒有姑奶奶,還不都得餓死......爺,你別往心裡去,那是個死人。王媚怕陸子榮見怪,忙著解釋。

  叔叔,喝茶。

  陸子榮覺得眼前一亮,嗯,這淫婦倒養了個好兒子。

  小標,這是李叔叔,回屋做作業去。王媚在一邊親呢地說。

  小標一身運動裝,臉生得與其母相似,面如金童,清秀俊俏,身子骨也非常勻稱,長腿長胳膊,一雙手如女孩兒般白淨精緻,如春天的修竹。

  嗯,媚姐,你這兩個孩子呀,一個比一個好看,有福啊。陸子榮接過茶杯。

  爺,哪裡呀,命苦呀,唉。

  這時,子榮的手機拼命地叫起來。

  大哥,今天為你正式接風,怎麼樣,還不錯吧。劉曉笑吟吟地,端著一杯紅葡萄酒。

  中南海包間,算得上是海貢大酒店最好的房了,紅色的地毯,櫃式空調,精良的卡拉設備,富麗堂皇的裝修,古香古色的餐具,雅中有俗,俗中藏雅。

  陸子榮坐在紅木桌前的那張靠背椅上,覺得很自在,幾個漂亮服務小姐的聲音很甜,甜得有些膩味,不過,陸子榮喜歡,從小到大,都是一帆風順,他早已習慣了聽恭維話。

  嗯,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怎麼,下一批生意策劃好了?陸子榮吐著煙圈,豐腴的臉上,露出幾絲倦意。媚姐這樣的女人,沒辦法不讓他上心,也沒辦法不讓他拼盡全力。

  桌前就劉曉與陸子榮兩人,劉曉三個手下干將和陸子榮的一個保僄在門口侍候著。大哥,你放心都搞定了,來點新鮮的吧。劉曉眨了眨眼,讓幾個服務員下去。

  你小子在這兒真是土皇帝呀,哎,我告訴你,做完這一單生意,就收手,你小子別再七想八想,到集團做一個總經理吧。

  大哥,都依你的,喂,阿龍,給大哥倒酒。

  兩人閒扯了一通,包房有人敲門。

  進來,把門帶上。劉曉晃著圓乎乎的腦袋,“大哥,先乾了這一杯吧。”

  三個豐臀肥乳,花容月貌、穿著性感姑娘,端著幾盤菜走到桌邊,其中一個身材高挑,生得像孫月的女人對劉曉說:“可以上菜了?”

  劉曉點點頭,然後在陸子榮耳邊低語:“大哥,這個高一點的女孩子,名叫鐘蕾,現在是海風酒店的當紅歌星。上菜吧,你們還楞著幹什麼。”鐘蕾說。

  兩個女孩子,隨即慢慢地將衣服脫了,然後爬到桌子上,四肢攏,一正一反躺在桌子中央,鐘蕾在一邊將一些蘸料添入那個仰面朝天的那個女孩子的肚臍、嘴及小屄裡,又分別抹了一些奶油在伏著身子的女孩的屁股及仰面朝天花板的那個女孩子的乳房上。

  大哥,這叫肉身宴,很好玩的,來,把菜擺好,大哥,我們喝我們的。

  劉曉一仰脖子,乾了一杯。

  如此的陣勢還真叫陸子榮感到非常的滿意......黑牛這小子還真是懂得享受,陸子榮在心裡暗忖。眼睛盯著桌上那兩具羊脂白玉的肉體,眼前不由一陣眩暈,只見兩個女人的雙乳高高聳起,像兩個白白的小山丘,上面點綴著紅葡萄般的乳頭,腰肢纖細,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圓潤,雙腿筆直修長,大腿根處長著金黃色的細毛......酒上好,女人天姿國色,再加擺放在女人間隙間的玉盤珍饈,真謂是色香味俱全。

  喝......陸子榮也來了勁。

  給我們大哥唱一支歌吧。劉曉點燃一支煙,微微地揮了揮手。拿筷子夾了一塊生牛肉片,在酒精鍋裡涮了一下,然後伸到仰面朝天的那個女孩子的小屄轉了一圈,放到陸子榮盤裡,“大哥,邊聽歌邊吃一點吧。”

  女孩子呻吟了一聲。

  陸子榮望了劉曉一眼,沒有說話,嘗了那牛肉一下:“嗯,味道還不錯。”

  當然啦,這叫銀汁牛肉,是我們酒店最具特色的菜。這位大哥,你想聽什麼歌呀?

  鐘蕾浪笑著對陸子榮說。

  小婊子,你就唱你最拿手的那一段吧。劉曉淫笑道。

  哎......說唱就唱。鐘蕾拿了話筒,選擇了一段背景音樂,便輕輕地吟唱起來,邊唱還邊狂舞。

  你來到我身邊,帶著微笑,帶來了我的煩惱。為什麼夜夜亂搞,把小女子無情拋陸子榮平靜地看著鐘蕾妖豔的舞姿,對劉曉說:“你小子,在生意上可一定得多用點心。”

  大哥就是大哥,劉曉喝多了幾杯,臉上開始泛紅,眼睛裡發出淫蕩的光芒,美色當前,面不紅心不跳,小弟這一輩了跟定大哥了。

  去你的,又來了,哎,明天我要去燕津一趟,你小子一定要把好關,過幾天我再回來。

  怎麼大哥要走啊,這兒可缺不了大哥。劉曉大著舌頭,故作鎮定,左手成槍狀,放在脣邊,“喂,再來點更勁點。”劉曉衝跳舞的鐘蕾大喊。

  你來到我身邊,帶著避孕套,帶來了我的煩惱。為什麼小女子,就不能為你懷毛毛,懷毛......毛......跳著跳著,鐘蕾的節奏越來越快,盯著陸子榮的眼睛,沒拿話筒的那隻手,慢慢地滑向裙子的鈕扣......不一會,鐘蕾就成了一隻光豬。

  你來到我身邊,帶著避孕套,奪走了我的貞操,為什麼,為什麼她、鐘蕾邊跳邊唱,身子像一條靈動的蛇,圓滑的屁股一個勁地顫動,腰肢不斷地晃動,腿慢慢地往腹下旋轉。隨著她的兩腿的收縮,她下體的小屄兒漸漸地分開了,本來,已經張開的小縫,越張越大,光溜溜的,帶著她小穴中滲出的淫水,在燈光下微微地泛著淫猥的光澤。

  陸子榮仍舊保持著原先的姿態,側頭吸煙,作沈思狀。

  忽然鐘蕾將話筒放在大腿之間,她那白嫩的屁股,顫動得更厲害了,一個高音上去:為什麼為什麼,小女子不能懷毛毛,嗯嗯嗯鐘蕾的腰擺的幅度更大了,兩手緊緊地攏,抱著話筒,把自己的一條腿翹起來,慢慢地往胸前拉過去,隨著她那兩條玉腿的漸漸分開,屄核暴露無遺,那小屄像饅頭,像成熟的蜜桃,帶著微微的褐色,緊接著鐘蕾又將兩腿收攏,本來軟綿綿地冒著淫水的兩腿之間的那個黑紅色肉團,構成一個圓,明顯地帶著挑逗力的圓。

  屁股的急劇顫動,傾瀉著男人無法抵擋的魅力,然而陸子榮卻不動心,多年的歷練,使得他懂得如何在下屬的面前,顯示其特殊的威嚴。陸子榮自始自終都很平靜。

  劉曉卻已經受不了了。

  小婊子,你過來。劉曉一把拉過鐘蕾,連親了幾個嘴。

  黑牛,你慢玩,我先走了。

  嘿,大哥,還沒吃完哩。

  叫你的兄弟送我吧,我要連夜上燕津。

  白天,李柔倩盡量把自己的全身精力都投入到工作當中去,陸氏集團在陸大青宣布離休後,出現了權力真空,好在李柔倩還是一個商場上的好手,在連續處理了幾單生意,解聘掉幾個部門的主管之後,現在陸氏基本已在李柔倩的掌控之中......陸大青是老闆,李柔倩是老闆娘,有時,老闆娘的權力甚至要大過老闆,這一點,對於陸氏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員,心裡頭都明白得恨。

  陸氏會有一個令人滿意的前途的,陸氏會有一個精明強乾的帶路人的......李柔倩在一次總部職工大會上振振有詞地說。

  唯有全身心地投入,才能將兒子暫時從腦海中抹去,李柔倩是這樣認為的,也是這樣做了。

  可是,一到晚上,她就有些難受了。

  作為一個母親,作為一個長者,總不能晚晚與女兒討論性事吧。面子上怎麼過得去呀。

  偏偏女兒鬼精靈,總是時不時來撩撥她。

  日子可真難挨呀,嗯,鬼人,怎麼一去就不回了呢……哼,陸氏你都不想要了。要不是有我在,這代理總裁的位置,還不得讓子月來坐。那樣的話,只怕是再想翻天?難!

  人選擇發泄的方式有多種,比如運動。運動使人健康,也使人健美。李柔倩這些天一有空就會到兒子的健身房。專家上門美容護理一個小時,健身房一個小時,再美美地睡上一覺,難挨的夜晚不就過去了麼。

  李柔倩站在那台精巧、時髦的跑步機上,小腳輕靈地跳動著,心時亂成一團麻。

  兒子回來了,會以什麼樣的方式上我?他會選擇什麼樣的場所?是在我的臥室,還是在他的臥室,或者是在燕子的床上,還有,嗯,在浴室裡……更瘋狂的是在大廳的地毯上。嘿,我怎麼又想起這古怪的問題了呢。李柔倩,好歹你也是飽讀詩書之人,這麼些年都過來了,晚節不保……哼,貞潔,老娘為那老東西當了這麼多年的貞婦,得到了什麼?錢?有錢有個屁用。幸福?談不上。這些年,沒有子榮的呵護,我早就找一顆樹吊死了?

  母子相奸,千百年來最禁忌的事兒……李柔倩一想到亂倫這兩個字,每次都會全身痙攣。

  那種振顫,用語言是無法表達的……就像看一部血淋淋的槍戰片,所有視覺上和身體上所得到的快感,都是無法形容出來的。亂倫…母子,哦……李柔倩,你成了一個什麼樣的人了。究竟是什麼力量使得你變成了如今的樣子了呢?怎麼腦袋裡盡是這個荒唐透頂的詞。

  一對母子,走到這一步,究竟是誰的錯。我的?對,如果要這樣說的話,也對,要紅杏出�,憑我李柔倩的模樣兒,在哪裡找不到一個白馬王子。那死人的錯,嗯,也對,誰叫你每次使用那些不必要的詞,火辣辣的語言,豈是一個久曠的女人受得了的?嗯,不是這樣,明明是自己的有挑逗行為嘛……不對,都不對,我們母子兩個誰都沒錯,要說錯的話,無疑是那個老烏龜,沒用的老烏龜,讓人提不起興趣的老烏龜,不懂情趣的老烏龜。

  但是,這關鍵的問題是這些理由也未必就很充分,自己可以去找外面的男人嘛,為什麼偏偏要找自己的親生兒子?

  兒子與情人?李柔倩的臉上淌著汗水,放慢了腳步,高聳的乳房一上一下的顛動,像兩個大鐘擺,稍有點贅肉的香臀微微地顫抖。

  《兒子與情人》,李柔倩是看過的,寫得多好啊……李柔倩覺得自己就是書裡的那個性情微妙的老婦人。

  兒子是自己生的,他的肉身是從自己肚子裡掉出來的,母子連心……這個心字,嗯,李柔倩的腦海里馬上組合了兩個詞:屄心,芳心?憑什麼?憑什麼……

  母親就不能把兒子當愛人來看,母親愛兒子,兒子愛母親,這不是天經天義的事麼,遙遠的古代,我們的老祖宗們,不是有父親死了後,兒子可以斷承父親的遺志,娶母為妻麼?

  下流胚?李柔倩……你是一個下流胚?嗯……一時間,李柔倩不由得呆了…

  …落日樓頭,斷鴻聲裡,無情遊子,把風月看了,女人日遍,不理會,慈母意!

  ……倩何人,喚紅巾翠袖,搵相思淚!

  陸子月把老公張強渾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歇嘶底裡地問張強,你說、你說,那老騷貨怎麼就處處向著她的那個寶貝兒子,哼,你說,子榮那龜兒子哪一點有我好,野種,肯定是個野種,不然怎麼長像與我們不相像……哼,你說,那老騷貨憑什麼就瞧不起我?我哪點兒得罪過她……你說呀,我掙的比子榮那風流的雜種多,性慾比他強,可那老騷貨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裡,這是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張強不知該怎麼回答,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每一次,老婆回來,總會這樣子虐待他,生不如死,有這樣的老婆還比沒這樣的老婆好!可又有什麼辦法呢,誰讓老天不給自己一個好的出身條件,好的家庭背景,咬牙忍著罷……像以往一樣,這婊子總有停手的時候。

  月兒,這事啊,關鍵還是在你爸的身上,你找我出氣有什麼用?

  沈默了好一會,張強才怯生生的開口。

  那死鬼,自己命都保不住了,能有什麼用,我呸,你就沒有別的主意嗎,一個大男人。

  只要你爸還在,總有辦法的,至少,他一去的話,你……哼……他在,他在,他在有什麼用,還不是被那老騷貨控制著,哼……房間的電話響了。

  “月月,怎麼今晚不來陪你爸呀?”電話裡陸大青聲音明顯中氣不足。

  “我沒空,家裡忙著哩。”子月沒好氣地說。

  “去吧,至少你爸那份子有著落吧。”張強渴望老婆立即走人。

  “你就希望我走……哼……”陸子月剜了張強一眼,衝著電話說,“爸,你現在是在哪兒呀,不在醫院啦。”

  在呀,你來就知道了,想不到這家醫院還有如此好的享受。

  “那我馬上來。”陸子月起身穿好衣服。

  專為特殊人物準備的那間浴室香暖無比,浴缸一側有用瓷磚砌出來的台階,從台階拾級而上,就可以走到鑲嵌在石台中的衝浪浴缸裡。衝浪浴缸灌滿了水,撒上乾了花瓣,倒進了牛奶和泡泡粉,還加有浴鹽和一些礦物質,是良好的康復場所。

  陸子月躺在父親的懷裡,浴室裡燈光昏暗,蒸汽裊裊,飄蕩著舒緩的音樂。

  “爸,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就讓那老騷貨與她那個風流的兒子得逞?”陸子月撫摸著父親按著自己尖尖的小奶頭的那隻粗糙青筋盤根錯節的手。

  “唉……爸也是沒法子呀,只好看你的造化了,我的小心肝。”陸大青用愛憐的眼看著女兒,手撫弄起她的頭髮來,“喂,怎麼不把乖孫子帶來呀?”

  哼,是兒子才對,建新有你這樣的父親簡直就是恥辱,哼,連老婆都搞不定!

  陸子月拂開父親的手,悻悻地說。

  子月,別這樣子說,唉,爸是老了,將來恐怕只有在家帶兒子的份囉,建新,嘿,小機靈鬼,昨兒還要爺爺爬著背他走了,這小子,長大肯定有出息。

  陸大青試圖岔開話題。

  子月用鄙夷的眼看著父親,老半天才說:“別再提建新不建新的了,我不會讓他再來見你的,一個沒用的老爸,難道會教出一個有出息的兒子,哼……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只會打洞。”

  子月的兒子剛滿三歲,名叫建新,表面上是陸大青的孫子,實際上是父女的孽情結晶。

  現在的子月很後悔,很後悔,父親在她的眼裡已由一座大廈轟然坍塌成為一堆臭不可聞的臭狗屎。

  嘻嘻……月兒,心肝老婆,爸現在是想打洞也打不了,唉,這東西越來越不爭氣了。

  陸大青指著下身淫笑著說。

  “屁……畜生,哼……”子月又好氣又好笑,轉頭不再理陸大青。

  性格要強的子月,一向以女強人自居,眼前無奈的局面當然使得她極端的痛苦。痛苦有時候會發生演變,演變成無邊無際的恨……當然,對於子月來說,恨過了,還會狗急跳�,急中生智。也就在她一轉頭的瞬間,她有了主意。

  爸,女兒倒是有個辦法。

  “嗯,說來聽聽。”陸大青厚著臉皮,輕輕地在水下拍打著女兒緊繃繃的屁股。

  只怕爸你不肯。

  說嘛,先說出來聽聽。

  爸……我們可以讓老騷貨丟臉,自動讓出代理總裁的位置。

  子月與父親歡愛時,總喜歡打聽父親與母親做愛的細節,從父親的口中,她對母親平日裡未示人的另一面早有深刻的了解,知道她在床上和她一樣瘋狂。

  “怎麼做?”陸大青的手滑向了女兒的兩腿之間。

  陸子月一點興趣也沒有,哼……只曉得欺侮女兒,快死了還要風流快活,去你的。

  陸子月在水下重重地給了陸大青的屁股一巴掌。

  哎喲,當爸的打女兒才對呀,怎麼做女兒的倒打起當爹的來了。

  哼,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現在的樣子像個當爹的嗎?

  陸大青滿臉陪著笑,老婆,月兒好老婆,你嫌棄爸了?嗯?

  “哼……只允許爸打人家的屁股,就不許女兒打回來呀,哼。”陸子月故意嬌嗔一聲,柔情四溢。

  說吧,怎麼讓你媽丟臉。

  “嗯,這才是正事……”陸子月直起腰,把嘴伏在父親耳邊低聲地說出了自己的主意。

  “不行,絕對不行,這不是給我戴綠帽子嗎?”陸大青聽罷女兒的話,連連搖頭。

  “哼……我就知道你不再疼女兒了。”陸子月頭一扭,憤憤不平地說:“陸大青,你個畜生,日了女兒,女兒就是你老婆,老騷貨充其量不過是你的一個小妾,怎麼就難為你了?那樣的話,月兒,爸就是老烏龜了,唉……”陸大青見女兒生氣,口氣軟了下來。

  就這樣定了,明天我就去物色人選,春藥由你來下,老東西,你可要記住了,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子榮只怕是快回來了,代理總裁的位置我是一定要爭到手的!

  陸子月斬釘截鐵地說。

  燕京......首都,一年不見都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作為一個國家政治文化中心,作為改革開放的前沿陣地,作為政府領導人的活動舞台,有變化正常,沒變化才是不正常。

  陸子榮坐在左部長派來的那部老紅旗轎車裡,嘴裡頭叨著一支煙,悠然自得地望著街兩邊的高樓大廈,偶爾問司機一下關於左部長的一些問題。

  小常啊,記得上次來,就是你開車。

  嗯,陸老闆的記憶力真是好。

  左部長最近忙些什麼?

  哎,還不是國家大事,我們做下人的,也不懂,左部長算起來也是一個實權派人物吧,不過,最近聽說他的女兒在鬧離婚,左部長為這事沒費腦筋。

  什麼,去年不都好好的嗎?姍姍她左部長的獨生女左姍姍是陸子榮老婆曉玲的同學,兩人同為燕津大學中文系的高材生,陸子榮高她們一屆,雖說不是同一個系,但說起來,關係也很近,校友嘛。當年曉玲與姍姍是非常親密的朋友,陸子榮與曉玲戀愛的時候,姍姍還滿懷妒心哩。

  陸子榮當初不是沒有注意姍姍,對其也不是沒有一點感覺。憑藉陸子榮的聰明和精幹,他哪裡不知道找一個部長的女兒要遠勝於布衣出身的曉玲呢?一旦攀鳳成功,那可是真驗了李白的那句詩:半碧見海日,空中聞天?了啊。然而姍姍雖為高幹子弟,可人長得不是很漂亮,與曉玲差得很遠。另外,姍姍認識陸子榮的時候,身邊已有了一個堅定的追求者......高部長的兒子高遠新。陸子榮那時還是人窮志短,通過形勢分析,曉得追求姍姍只恐怕終究會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是故他選擇了放棄。

  關係,關係,哪怕只有那麼一點關係,在中國也永遠是最重要的。陸子榮的成功,或多或少靠著與左部長的女兒是校友有關係。人家該上的項目,審批要花年把,他呢,十天半個月就解決了問題......關係,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商界的生命線。

  不管怎麼說,陸子榮還是從心眼裡感激左姍姍的,雖然她對他來說,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高部長下來了,有牢獄之災哩。

  哦......陸子榮明白了,高部長落馬了,他的兒子當然也就......那左姍姍自然沒有再與其生活在一起的理由。誰願意吊死在一顆歪脖子樹上呢?

  樹挪死,人挪活。

  離了嗎?

  離了,現在姍姍與左部長夫婦住在一起哩。

  哦......陸子榮不由得感嘆起命運的無常來。上次來見左部長,是一年前,想不到一年後,他們家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

  小陸啊,這麼久都不聯繫,你們陸氏還好吧。

  左部長高高瘦瘦,六十來歲年紀,雙眼矍然,深陷在眼窩裡,從那裡面反射出來的光,陰森森的,帶著一絲寒意。左部長就是憑藉這雙眼睛打天下的......看人準,是他的一大特長。

  當然,陸子榮來他家玩時,左部長作出過這樣的判斷:姍姍啦,這麼多朋友當中,唯有這小子將來一定會有大出息。

  還好,今年是個豐收年,也是托您的福啊。

  “姍姍,倒茶,老校友來了,還不熱情點。”左部長的下巴有如錐子,尖而有力。

  子榮,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哼,發達了,也不來看看我們,怎麼,把老同學給忘了。

  一個端著一套紫砂茶具的少婦,嗲聲嗲氣出現在大廳裡。

  她正是姍姍,左部長的心肝寶貝。

  “哪裡哪裡,我這不是又來了嗎。”陸子榮望著左姍姍,心想,結了婚的女人,就是不同,憑添幾分風韻啦。

  左姍姍穿著一套很時髦的秋裝:白色對襟小褂,斜口緊身短裙,中間露圓溜的小肚臍兒,顯得非常的SEX,更吸引人眼球的是,她腿上穿著黑色大網格絲襪,配上那雙9CM的白色高跟鞋,青春動感,畢現無遺......腿是黑中有白,腿與鞋一黑一白,強烈的對比,無法不令人想入非非。

  女大十八變......嗯,不對,應該是女人結婚十八變。姍姍變了,雖然鼻子大,眼睛細,嘴脣厚,牙齒稀,但在身材與氣質的彌補之下,使得她與大學時期的那個姍姍,簡直是判若兩人。

  其實女人看起來順不順眼,上不上男人的心,有沒有特點,也很重要。如果世界上的女人,個個似影視劇裡的標準美人,那也註定沒有光彩。

  姍姍現在是一個有特點的女人......至少,她是一個女人,一個有背景,有氣質,有魅力的女人。

  陸子榮的心理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榮榮,曉玲去了,你沒再婚啦?”左姍姍挨著陸子榮坐了下來。

  “沒......沒有。”陸子榮忽然有些窘迫,這樣的情況,在他的身上是甚少發生的。

  怎麼回事?陸子榮在心裡問自己。

  嗯,像你這樣瀟灑英俊的男人,又事業有成,只怕是有大把女人搶吧,唉左姍姍的語氣裡透出幾分無奈。

  “子榮,這次來了,住一段時間吧,正好我也有些事要找你商量。”左部長瞧瞧女兒,再看看子榮,一個念頭忽然閃現在腦海里......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女兒剛離婚,整天在家煩著,弄得我與慶韻急得慌,唉,命啦......但偏偏子榮來了,他們坐在一起,與其說是朋友,倒不如說是天生的一對......嗯,有子榮這樣的女婿,也很不錯呀。

  左部長有了心事,也有了微薄的希望......女兒一向心高氣傲,可這回,子榮肯定能使他滿意。

  嗯,左部長,又要打攪您老,真不好意思。

  哎喲,越來越客氣了,叫我伯伯就行了,子榮,一家人不要說離題的話。

  嗯,伯伯,陸氏這些年多虧有您的照顧,才有今天的成就,這次來,我一是想趁機道個謝,二是想同您商量商量一件事。

  “道謝我看就不必了,一家人嘛。”左部長似乎在特意強調一家人三個字,有什麼事,你只管說。

  我想給希望工程捐款2000萬。

  “萬?”左部長望著陸子榮,臉上的表情嚴肅起來,子榮,你們陸氏可真做大了,嗯,有出息,我沒有看錯人,捐出2000萬,打響陸氏的名號,子榮,有魄力嘛,我支持你,嗯,2000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興許可以上東方時空,東方之子,嗯。

  左伯伯,我覺得陸氏需要進行大的改革。

  哦陸氏再不改變家族操作方式,變獨資為集資,就不會有更大的發展!

  嗯,好好好......子榮,我支持你,你爸呢,他怎麼想,嗯,我這就給他打個電話。

  爸現在住院了......您遲些再同他聯繫吧,現在只怕是不方便。

  “那好,那好......子榮啊,大有前途,大有前途啊。”左部長衝著陸子榮一個勁地頷首。

  “爸,人家大老遠來,也不讓人家歇歇。”左姍姍在一邊插不上話,嬌昵地盯了左部長一眼。

  左部長望著女兒,一個勁點頭:嗯,子榮,陪我這個不聽話的女兒出去逛狂吧,我安排你伯母親自下廚,早點回來,嗯,真的不錯。



    第11章

  穿過一條小巷,再拐幾個彎,就上了市中心最繁華的興中道。培鑫

  醫院就在這條道的中間位置。培鑫醫院是美國人開的,在平東市,也算是最好最貴的醫院了,陸大青就在這個醫院療養。

  本來,子淩是勸陸大青到燕津的協和醫院去療養的,可是子月卻不答應,陸大青一走,就相當於倒了一顆大樹,雖然這顆樹已經朽了,但擺在那兒,還是有一定的作用。陸大青本人也不願意上燕津,病情這麼重,誰知道能不能回來呀,落葉歸根,從年輕時起,就在平東這塊地方奮鬥,從感情上來說已經離不開它了。

  李柔倩與女兒子燕一邊向醫院的方向前進,一邊閒扯。子燕成為女人之後,思維方式似乎全變了,前衛得很。特別是當她知道母親對哥哥也有著那份特殊的感情之後,在李柔倩的面前,講話就更放肆了,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女兒在對母親說話。

  李柔倩從心裡來說,是不願意女兒這樣子對自己的,可那又有什麼法子呢。

  子燕在家裡最小,最得寵嘛,從小就被嬌慣著,說話從來就是沒大沒小的,何況自己的短處還被女兒捏著哩。女兒與其哥哥好,自己也同其哥哥好,從名份上看,她倆都算是子榮的情人,關係對等,自己又能抱怨什麼呢,唉,真不知道事情竟然會發展到一步,命,這就是命!

  李柔倩是一個信命的人,也是一個信佛的人。

  媽,哥到底什麼時候回來,你是不是在騙我呀。

  瘋蹄子,誰騙誰呀。

  哼......媽現在越來越壞了,媽是一個壞女人。

  小聲點......李柔倩擰了女兒的耳朵一下。

  李柔倩喜歡走路,走路是散步的代名詞。平日裡車來車往,她都膩味了。嬌生慣養的富日子過慣了,窮日子就成了香悖悖......母女倆個是走著去探視陸大青的。

  陸子燕的打扮古靈精怪得緊,上身一件真絲羊毛短衫,下身一條緊繃繃的牛仔褲,腳上一雙發糕鞋,肚臍兒露在外面,肩上一個小巧的皮包,隨意地搭在屁股後面,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時髦女郎,一點也沒有中學生的樣子。雖然有太陽,但天氣還是挺冷,李柔倩為女兒多穿點衣服,沒少說話。但陸子燕就是不聽,李柔倩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其實李柔倩穿得也不多,相較與女兒,也就多一件白色的風衣罷了......風衣的衣襟敞開著,露出裡面大紅的羊毛衫,腿上一條淡綠色的裙褲,迎風飄搖,看起來也是一副要風度不要溫度的模樣。李柔倩近年來眼有些花,戴上了一副碳晶架老花眼鏡,但這樣一來,使得她本來高貴的氣質,就更上一層樓了。

  美麗的女人是街道獨特的風景,城市需要美麗女人的點綴。李柔倩母女走在大街上,當然吸引了許多的目光。眾目睽睽之下,女兒沒大沒小的,李柔倩當然急。

  “李柔倩是我老公的婊子!二奶,嘻嘻!”陸子燕仍舊頑皮,把嘴伏在母親耳邊,講著悄悄話。

  你......啪的一聲,陸子燕的屁股上挨了一下。

  李柔倩下意識地將帽沿壓了壓,臉紅得像打霜了的柿子,衝女兒怒目而視。

  唉,想想,這也是自作孽。真不該讓女兒知道那麼多。已是花甲之身,怎麼就管不住自個這張嘴呢。哼,怪只怪那死人,人家寂寞嘛,總得找個把知心人聊聊心事吧。偏偏值得信任的閒人,只有這瘋蹄子。嗯,如果......如果人家給了那死人,兩美侍一夫,瘋蹄子該不會鬧出啥事來吧。哼,我量她不敢,怎麼說我也算是上是大的吧,哼,大的當然得壓住小的,這瘋蹄子,看我怎麼治你!李柔倩若無其視地往前走,盡量不理女兒,心裡似乎被馬踐踏了一般,一時亂糟糟的。

  媽......快到了,你不理女兒啦......媽......大不了將來我讓你做哥的大太太。

  陸子燕低三下四地拉著母親的手,望著母親。

  “哼......你不想媽幫你保護肚子啦?......哼!”李柔倩輕聲地衝女兒嬌嗔一聲。

  媽,女兒錯了這一招還真靈,李柔倩嫵爾一笑。

  媽,真的,你做大太太,我做二太太,嗯,一家人嘛。

  “瘋蹄子,你又來了,嗯......這可是你說的。”李柔倩表面上對女兒的喝斥來喝斥去,其實心裡如吃了蜜糖一般甜。

  那我叫你一聲姐......柔柔姐姐。

  “屁,小心我撕爛你的嘴,哼,那死人欺侮媽,你也來欺侮媽是吧。”李柔倩嗔怒道。

  “媽,我們都是哥的太太嘛,就讓我叫你一聲姐吧,只當做是實習嘛。”陸子燕輓著母親的手,輕輕地搖晃,柔柔姐姐。

  “嗯......到了,到了。”柔倩應了一聲,不由得身子都酥了。

  李柔倩是第一次上醫院去探視老公。雖然她打心眼裡不願意去,但夫妻總歸是夫妻,表面功夫還是一定要做的。不然,外人會怎麼說呀,說來說去還不是說李柔倩怎麼了,不是非常賢淑、頗具古風的一個貴婦人嗎?怎麼老公住院了,也不來探視一眼?是不是陸氏出了什麼變故......說到底,李柔倩還是擔心陸氏不穩,於兒子的利益有大的損害。

  大小姐,您找我有事?

  “嗯,小吳,你坐,你坐。”陸子月和顏悅色地對青桐別墅的吳少安說。

  趁母親與妹妹一走,子月就把吳少安叫到了二樓的一間偏房。吳少安生得高高大大,一臉的絡腮鬍,眼睛小如豆粒,相貌醜陋。在陸家,他已做了差不多六年。吳少安老家四合,是一個窮得叮噹響的地方,當兵出來以後,流浪江湖,沒有工作,後來陸府招人,看其老實,才將其招入府中。

  小吳啊,回過家沒有,你爸的病好些了嗎?

  “唉,多謝大小姐關心,我爹那病啦,唉,沒錢治啊,拖著哩。”吳少安一提到傷心事,就一臉的哭相。

  “想不想弄一筆錢回家與你爸治病啦?”陸子月盯著吳少安的眼睛。

  吳少安垂下眼臉,怯怯地回答說:大......大小姐,想......想結婚都沒......沒錢哩,唉。

  想不想,就一句話。

  “當......當然想。”吳少安有些結巴。

  “想錢的話,我就給你指一條明路,但不曉得你有沒有膽量做。”陸子月輕蔑地說。

  “大......大......大小姐,您......您說吧,啥子門道?”吳少安臉漲得通紅。

  “你過來,把耳朵伸過來。”陸子月笑眯眯地衝吳少安說。

  我......我......吳少安更加拘束。

  “我又不會吃了你......伸過來。”陸子月板起臉孔。吳少安見狀,趕緊把頭湊了過去。

  陸子月在吳少安耳邊低語了一番。吳少安的臉越來越蒼白,全身一個勁地發抖。

  大......大小姐......我......我。

  “不想乾是不是......不想乾我這就叫人趕你走!哼,白養了你這麼多年。”陸子月怒目而視。

  吳少安雙手抱頭,沈默了好一會才擡起頭說:大......大小姐,我......我我什麼,有屁快放。

  我......我聽您的,我......陸子月聞言大喜,臉上立即綻放出得意的笑容。

  “這是兩萬塊,你先收著,記住,這事兒對誰也不要說,聽到沒有!”陸子月提高了嗓門。

  嗯......我......吳少安囁嚅著,再也說不出話來。

  “一切我都會替你安排好,你只要見機行事就行了,去吧。”陸子月見不得男人的窩囊相,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吳少安惴惴不安地走出了房間。

  “天啦......這究竟是咋回事?”吳少安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世上哪有做女兒的,這樣子為母親找情人的,嘿,這是啥回事,找情人也不該輪到我頭上啊。

  吳少安一邊走,一邊搖頭。

  姍姍,這些年還過得好吧?

  燕津天寒地冬,到處一片白皚皚的,陸子榮穿著厚厚的雪鐵龍絲絨大衣,還是覺得冷,站在一家商場前,一個勁地跺著腳。左姍姍俏靈靈地望著他,笑吟吟地說:後悔了吧,哼,這麼冷的天氣只怕你從來沒見過。

  真冷,姍姍,你還沒回答我呢。

  離婚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你還不了解,哼,我看你是明知故問。

  哦......不好意思,我只是想關心關心老校友。

  關心我,那就陪我進去買一件大衣。

  “對,出來的時候,我見你只加了這麼薄的一件風衣,心裡就不好受,走,進去,我幫你選一件。”陸子榮笑著說。

  有這樣子關心人家的嗎,哼,幸虧曉玲死得早。

  “姍姍,別生氣啦,來,跟我進去吧。”陸子榮曉得左姍姍話裡有話,主動地將她拉到懷中,兩人相擁著走進商場。

  左姍姍第一眼見到陸子榮,心裡便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說實話,如果當年陸子榮主動一點的話,她未必就會嫁給高遠新那個外強中乾的傢夥。是故,陸子榮的主動相擁,使得她油然而生一種幸福的感覺。這種感覺真好,唉,好些年沒有過了......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這句老話真的一點都沒錯。自己嫁給高遠新,得到過這種感覺嗎?沒有,從來沒有。花花公子,肚裡一堆草料,行屍走肉罷了,只怪自己當年瞎了眼,唉......這或許就是人生罷,人生弄人啦。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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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7-4 09:23:07

第12章

  李柔倩等的就是這一天,丈夫還在醫院裡躺著,兒子陸子榮就回來了,她接到電話的時候,心裡就顫抖不已,那些在電話裡說的話想起來就讓她臉紅,她沒想到兒子竟用那種方式向她傳遞信息。

  “媽,我回來了。你?”

  李柔倩看了看病房內,女兒陸子燕正在看護父親,她一點都沒有覺察出來,就捂住聽筒趕緊走出來。

  “我在醫院裡,兒子,你回來了?”她的聲音柔柔的,透出一股嬌氣和喜悅。

  “回來了,媽。我在洗澡。”兒子的口氣裡卻帶著大大的不敬。

  “哦。”李柔倩聽到這裡,知道兒子說這話的心思,自從在電話裡聽到兒子對她說那些話,她就明白兒子一旦回來,自己就會失身與他了。雖說這是夢寐以求的事,但真要到來,卻又令人忐忑不安。她看了下四周,好在女兒沒有跟出來。

  沒良心的,你該洗洗乾淨了,在外面弄了那麼多的女人,看你跟娘怎麼交待?

  “媽......你在聽嗎?”陸子榮其實早就回來了,他在玩弄了李柔媚之後,就想出了第一場和母親的對峙。那個計劃實施後,他才給母親打電話。

  “在,在聽。”李柔倩聲音有點顫抖,她知道兒子在洗澡,洗乾淨他的身子。

  “你爸他在醫院裡。”她本不想告訴他這些,可話到嘴邊又忍不住。

  “我爸他怎麼了?柔柔。”陸子榮調情地說。

  李柔倩聽到這裡渾身一酥,下面潮乎乎的留出一股液體。再叫一聲,她眼睛潮濕了。

  “柔柔,你先回來吧。”陸子榮躺在浴缸裡,對著話筒說,他現在根本不管父親。

  “嗯,媽一會就回去,你等著媽給你搓背。”李柔倩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柔聲說。

  “嗯,媽......我等著你,你可快點,要不我在床上等你,”他聽了聽聽筒裡的動靜,知道媽此時的心情,“柔柔,兒子一會洗好了,上床等你。”他故意撩起嘩嘩的水聲。

  李柔倩羞羞的心撲撲地跳,“死人,沒正經。”她嬌嗔地怕別人聽見。“把你那裡洗乾淨。”

  “呵呵,我的柔柔媽。我會洗得乾乾淨淨的。”陸子榮心花怒放地躺在那裡,看著天花板剛裝上的大鏡子。

  “那我掛了。”李柔倩一時間意猶未盡,有點戀戀不捨。

  “媽......你掛了阿,”陸子榮還想說什麼,卻聽到電話裡發出“篤篤”的聲音。

  李柔倩是背著女兒陸子燕回來的,她無法面對一個母親和女兒同時和兒子偷情的場面,儘管女兒在這之前已經和她商量好了,但她還是抹不開做母親的面子。

  她想在浴室裡見到兒子,一路上設計好了種種細節,可她沒想到的是陸子榮根本沒按她的思路走。

  她路過浴室的時候,聽到陸子榮叫了一聲,“柔柔,進來吧。”

  原來兒子早已等在她的大床上,他是在母親的床上等她的。李柔倩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腳步,原來設計好的細節用不上了,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兒子的第一次,就在她猶豫不決時,陸子榮來到她面前,“媽......我的柔柔。”他一把抱住了她,羞得她頭縮進他懷裡不敢睜眼,任由兒子抱進了臥室。

  李柔倩圈在兒子寬大的懷裡,兩手不知怎麼放好,“你父親,他和你妹妹在醫院裡。”她不得不重提起這話,以掩飾自己的不安。

  “柔柔,大青怎麼了?”陸子榮說這話完全換了一幅口氣,他已經不再忌諱父親的名號,而是直接稱作大青。

  “大青,大青的老毛病又犯了。”李柔倩順著兒子的口氣說。

  “是不是又陽痿了?”陸子榮輕佻的,看著母親的眼睛。

  “瞎說!”李柔倩被兒子抱了個滿懷,聽了兒子這話,心撲撲地跳。

  “我瞎說什麼了?”他戲弄著親生母親,“柔柔,又守空房了吧?”

  李柔倩長嘆了一口氣,“守不守,你不知道?”語氣裡滿是哀怨。

  陸子榮看著母親又嬌又憐的眉眼,嘴慢慢地低了下去。

  李柔倩趕緊用手隔在中間,她不想在這個時候讓兒子做那件事。

  陸子榮看著母親欲行又止的表情,卻也不強求,在母親的手臂上輕輕地摩挲了一下嘴巴。“我怎麼知道?我的親媽。”

  “你壞!”誰知母親聽了,擡手輕輕地打了他一下。打得陸子榮心猿意馬,恨不能就立時親一口。

  他抓住母親那隻打過來的手,放在脣邊,“兒子怎知道母親的閨事?”

  “哼!你不知道,你就知道你妹妹的。”母親顯然起了醋意。

  說的陸子榮無言以對,默默地看著母親,他知道自己和妹妹的事母親早已了如指掌,只是礙於母親的身份,她才遲遲不敢隨心所願。

  “柔柔,我知道,大青不能......”說到這裡,母親突然捂住了他的嘴。母子兩人僵持著,默默感受對方的情誼。

  “別提他了,好嗎?”在這個時候、這個環境母子兩人一再提起父親,讓作為妻子的李柔倩心裡總是疙疙瘩瘩的。

  “可我知道,這些年,委屈了你。”陸子榮將被母親捂住了的嘴移開後,感受的母親的手並沒挪開,而是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摩挲。

  李柔倩幽幽地長喘了一口氣,“只要你理解媽媽就行了。”

  “柔柔,大青他真的不行了?”

  “嗯。”李柔倩點了點頭。

  “好柔柔,”陸子榮叫了一聲,手順勢托在母親的臀部,用指按在了母親的襠部。他知道這些年,母親作為女人,雖然享受了金衣玉食,但在閨事上卻冷落了。

  乍感覺到兒子有意無意地觸摸,李柔倩渾身一陣打顫,眉眼裡就不自覺地生出媚意。

  “媽,親媽,兒子讓你受苦了。”陸子榮一邊叫著,一邊大步往臥室裡走去。

  當走進那間寬大的臥室門時,李柔倩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她知道,這一進入,她多年的心願就會如願以償,朝思暮想的事情將得以實現;可驚喜之中。又充滿著擔心,作為母親,她真的要和自己的兒子做那夫妻之事?從兒子的語氣裡,她已感覺出他不再把自己看作母親了,那他為什麼還在外面找女人,並且讓那女人罵自己是婊子?

  唉!自古至今,男人那有不三室四妾的?兒子在外面有個把女人也是難免的,他不是也說了,就是想通過那女人的口,來向母親傳遞信息的碼?想到這裡,李柔倩心裡又隱隱湧出一股喜悅。

  可自己算是兒子的什麼?他已有了一房正妻,又和女兒有了關係,她算是兒子的妾嗎?想到這裡,臉不自覺地紅了起來。還沒有和兒子做那事,倒考慮起身份來。唉,管他什麼,反正自己是他的母親,是他的親娘,他總不能上了親娘,又休了吧?

  陸子榮順手將門關上,看著懷裡的娘,喜滋滋地走到床前。

  “榮兒,從今以後,娘就靠你了。”李柔倩不知怎麼的,對著兒子說出這句話,倒真像一個委身侍夫的女子面對夫君輕薄以求身份了。

  “媽,大青不能人道,兒子從今以後給你補償。”

  “你壞!都到這時候了,你還叫媽?”

  說得陸子榮一愣,“我不叫你媽,叫什麼?”

  李柔倩嚶嚶地將頭躲進他臂彎裡,“我,我不知道。”

  “傻柔柔,”陸子榮把母親放到床上時,隨身爬上去,“那我就不叫你媽,想我了嗎?柔柔。”他看著母親的眼睛,用手指按在母親的性感嘴脣上。“你是我的婊子,李柔倩是陸子榮的婊子。”

  “你欺負媽,在外面嫖女人,還......”李柔倩咧咧嘴想哭,那天的情景實在讓她受不了。那個婊子一邊和兒子調情,一邊罵著:李柔倩,你是陸子榮的婊子。

  陸子榮看著母親,將她窩在懷裡,母親的長髮散落在床上,盤滿了他的胳膊。

  “媽......兒子在外面受不了。”他知道母親說那件事,“你又不在身邊。”

  “嗡......我不來了,你欺負媽。”李柔倩窩在兒子的懷裡,感覺到一種堅實的胸襟。

  陸子榮聽了這話,他的下面一下子挺起來。看著母親一副柔弱的樣子,他蠻橫地抱過她,“媽......”還沒等李柔倩來得及看他,他的嘴強橫地侵襲了過去。

  “你壞!”李柔倩擂著兒子的脊背,被親了個結實。

  “親媽,兒子受不了了。”他一雙大手橫插進母親的腿間,感受那份柔軟。

  從屁股溝一直侵襲到前端,最後按在母親的隱約地裂縫上。

  “你,你想悶死我呀。”李柔倩掙出來,嬌羞地看著兒子,不敢擡頭。

  陸子榮看著眼前的母親,想著幾日來自己為了這最後的結局,煞費心思的盤算著,現在母親就在自己的身邊,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想起上學時學的那個名詞......蒸母霸媳,而自己竟然蒸母霸妹,他真的要蒸自己的母親。

  “柔柔,你不是要我早點回來?我回來了,你要怎樣?”他擡起母親的下巴,要她看著自己,李柔倩被兒子用這種方式對待著,想縮回又不能夠,乾脆直視著兒子。

  陸子榮挑逗地用手指摸著母親微翹的嘴角。李柔倩感覺到了那種日思夜想的幸福。

  “要,”她的手伸進陸子榮硬梆梆地頂在自己屁股溝的那個東西,一下子握住了,“要你的雞巴。”說完臉紅得像一塊紅布。

  陸子榮沒有想到平常在端莊嫻熟的母親會說出如此粗魯的話,他刺激的一下子翹起來。手同時就隔著布縫往裡按。

  “親媽,這可是你說的,兒子就留給你。”他說著低下頭親了她一口,火辣辣地看著母親。

  “想奴想在君心外,一片屄心在玉壺。”陸子榮隨口念了一句,他知道母親特別喜歡詩句,即使在這個時候,也常常吟誦著。

  “郎情妾意君自知,芳心拋在......”李柔倩順口念到。

  “柔柔,芳心郎已知,下句呢?”按住母親那裡的手摩挲著感觸母親的寬大。

  “下句,妾要郎說。”她不自覺地把自己擺放到兒子枕邊的位置,分明就是自薦枕席,但在這時候,連她自己都覺不到了。

  陸子榮隨心所欲地玩弄著母親,雖說隔著褲子,但那陰戶的形狀他已摸了個大概,不大不小,比妹妹子燕的饅頭屄大了一角。心裡對比著順口說道,“芳心拋在屄心外;柔情蜜意兒身受,玉壺底下母花開。”

  “啊呀,你個小畜生,你真的要母親做你的妾?”她說這話雖然表露出母親的身份,其實內心裡卻沾沾自喜。

  “月光光,身光光,滿懷春情無處放,心裡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下那條槍,奴身雖老,心在兒身,夢在歡場,何時日弄個噴火朝陽!媽,兒子這條槍已經放在這了。”陸子榮想起那日妹妹在母親的面前念叨著偷看的日記,身下自然擺弄起那根槍來,只是還沒有向母親擺露出來。

  “啊呀,你該死!你讓媽媽的臉往哪放?”李柔倩聽的兒子記得清清楚楚,一時間心裡喜顛顛地,可面上卻無論如何也放不下。看著兒子故意挺起的帳篷斯的腿間,一時也是心猿意馬,但礙於身份,還是撕不開面皮。

  “燕子都知道了,柔柔,你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口裡說著,手上不覺加了點力道,連同內褲一下子捅進母親深深的體內,捅得李柔倩渾身一哆嗦,一股白白的漿子從體內冒了出來。

  鼻翼裡就抑制不住地哼了一聲。“你壞!”身子軟軟的,似乎要貼過來。

  陸子榮的手指已經捅進去半根,從母親的眼神裡,看出又愛又恨,手跟著又往裡進了一點,李柔倩感覺到裡面被摩擦了的疼,就皺了皺眉頭,眉眼裡就有點制止的意味。陸子榮知道這樣母親不會好受,只不過作為男人,和女人調情慣了,即使是母親,也難免使出那風流手段,手指彎了一下,從母親上脣縫裡挑出來,正好抹過母親的陰蒂,雖然只是那末驚鴻一瞥,也足以讓李柔倩感到前所未有的顫慄。“要死!”她拼命夾了夾腿,忍住了那從鼻翼中不自覺哼出來的快感,但還是沒有完全掩飾過去,雖只有那麼低低的一聲,聽在兒子的耳裡卻如驚雷一般,畢竟這是被兒子挑逗出來的。他慢慢地從母親那裡拿出來,手爬上母親的腰,用指尖挑開母親的松緊帶,一點一點地往裡爬。

  “親媽,你還記得蘇軾的那首詩嗎?”爬過母親高高鼓鼓的陰阜,一縷陰毛已經夾在兩指間,陸子榮輕輕地搓著,看著母親的眼睛。這時的李柔倩並不拒絕,她擔心自己過分的矜持會嚇走了兒子。可陸子榮又是何等樣人,在女人面前,他是不見黃河心不死的主戶。

  “你要他的哪首詩?”李柔倩感覺出兒子的手在自己的陰阜上滾爬,細細地撚著一根根卷曲的陰毛,撚得她心裡恨不能讓兒子的手就勢伸下去,捂在那要命的地方。可這是自己的兒子,她再怎麼想,也不會告訴兒子,娘想要他,要他上她。看著兒子殷殷期待的神情,知道兒子又要歪曲古人的詩詞,但不知道這個時候,蘇軾的哪首更適合,她也沒想到,自己這幾年在詩詞上頗有造詣,倒讓兒子也得到了熏染。

  “橫看成嶺側成峰,”陸子榮巡視著母親的身子,一字一頓地吟詠著,想讓母親體味這其中的意味,李柔倩當然知道兒子此時說這首詩的意思,那是把母親高高的胸,豐腴的臀和深深的溝股都隱含了進去,這小畜生,畢竟是玩女人的老手,他當然知道母親這個姿勢裡面所包裹的一切。

  “遠近高低各不同”母子兩人同時念道,只是李柔倩和陸子榮讀出來只差了一個字。李柔倩按照原詩讀出來,她想,這詩擱在這裡倒也頗具情調,自己的身段怎麼說,也是豐滿有韻,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只是沒有點睛之筆,讓人覺得韻味不足;而陸子榮讀出來卻是“遠近高低味不同”,聽得李柔倩一愣,可細細品味,卻就理解了兒子這一字之改的含義,母親就面上描述,而兒子卻正含了女人的內蘊,遠近看女人,自然別有風致,可那高高鼓鼓的不僅從視覺上,更從感受上得到了徹底的玩味。正所謂女人既要遠觀,又要褻玩,遠觀是看女人的姿色,褻玩是把玩女人每一處身體,陸子榮透過這首詩的改動,是從母親那成熟的身體上看出了各自的景致,道出了自己的慾望,那就是他要把母親的每一處身體都要玩一遍,從馳騁、跨越、俯臥,一直到背交,每一個姿勢自然都會別有一番洞天,作為人子更能從中品味出蒸母的樂趣。這正是改動此字的真正含義。玉蘭惠質的李柔倩自然也理解了這一點,正所謂猩猩惜惺惺,心有靈犀,當她正在斂眉體味其中的妙處時,又聽兒子繼續念道:不識娘親真面目。李柔倩忽然靈感頓來,合著兒子說道:只緣身在屄心中。

  說完扭捏一笑,看在兒子眼裡卻是分外動人,陸子榮就象魂兒被勾去一樣,幾乎連骨頭都酥了,他沒想到母親這半老徐娘竟還這麼有情趣,此情此景,只有在歡場風花雪月時才能享受到,可今天母親卻讓他重新領略了,他的半邊身子都酥麻了。

  “柔柔,我的親娘,兒子就進到你的屄心子裡去了。”說著身子俯過去,摟抱了李柔倩。

  李柔倩被兒子盯的有些難為情,“榮兒,你個壞東西,就知道在外面嫖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她揉搓著兒子那長長的東西,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陸子榮被母親一臉的柔情所迷惑,他把手收起,從母親的腰間插下去,摸到那高高的鼓鼓的陰阜。“柔柔,你又不在身邊,兒子想你,”他親了她一口,“想你的騷......”他想說下去,卻被母親一把捂住了嘴。

  “不許你胡說!”李柔倩嗔怪地看著兒子,“媽以後就在你身邊,你什麼時候想,媽就什麼時候在。”

  “柔柔,我的親柔柔。”陸子榮將母親的屁股搬到面前,就勢脫了下去。

  李柔倩長嘆了一口氣,感覺到兒子的眼睛淫邪地盯在那裡。“榮兒,你是真心的嗎?”

  “媽,親媽,兒子和你難道還是假的嗎?”多年來的夢想讓陸子榮貪婪地嗅著母親的氣息,那淫猥的器具長長的地攤在腿間,看過那麼多女人的東西,平生第一次看自己母親的,陸子榮忍不住地伸手撫摸。

  “你要是真心的?為什麼還老在外面找女人?”兒子的大手已經從她的高高的陰阜往下摸,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出於兒子的真心,還是像他在外面玩女人一樣。

  “娘,”陸子榮從那從雜亂的陰毛中欣喜地隱入那片裂縫。“兒子這些年如果不在外面找,那你為什麼在多年前不把我留下來?”

  “娘不是不敢嗎?娘擺脫不了世俗。”李柔倩幽幽地說,棲息噴在兒子的臉上。

  “柔柔,給我吧。給兒子吧。”他說著低下頭,將娘的屁股扳向自己,滿嘴含了過去。

  “啊......”李柔倩被兒子的狂野刺激的氣息重了起來。

  “柔柔,以後兒子不在外面嫖了,”他含住母親的陰脣,然後舌尖探進去,舌奸著李柔倩。“兒子以後就嫖你。”

  “娘給你嫖,只是以後見了妹妹別忘了娘。”

  陸子榮知道母親吃醋,他挪動著屁股尋找母親的器具。

  “忘不了,”從母親的陰門上劃過,扣住了陰蒂。

  “啊......榮兒,榮兒。”李柔倩屁股急劇地動著,“別,娘受不了。”

  陸子榮貪婪地看著母親的淫態,他知道從今以後娘就會臣服在自己的跨下,做自己的女人。

  “兒子就是讓你受不了。”他挑逗地欣賞著。

  “你壞,壞兒子,連娘也上。”

  陸子榮一口咬住了母親的屄,“親娘,你不是就喜歡被兒子上嗎?你寫的那些日記,不都是對兒子的相思嗎?我渴望你的進入,我渴望你的心屬於我,世界在我的掌中,我在你的掌上,我渴望......我渴望你回到你永遠的老家,我渴望你回到我飽滿的心房......榮,媽又夢見了你......榮......我渴望成為你的新媽,成為你的枕幕之賓,只要有來生......你的堅挺,就是我的歡暢,你的陽剛,就是我生命的波浪”

  “你?我不理你。你和妹妹合夥欺負娘。”李柔倩羞憤難當,她沒想到自己那些內心的秘密都被兒子看到了,一時間就想有個地縫鑽進去。

  “你不是天天想嗎?想我的雞巴嗎?”他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一件心事,“爸爸的病怎麼樣了?”

  “他在醫院裡。”聽到兒子在這時候提起丈夫,李柔倩心理的感覺怪怪的,“你還關心他?”她眼睛示意兒子,陸子榮迅速地吻住了母親的嘴,兩人彼此玩弄著各自的性器,在床上纏綿著。

  “不是關心,娘,兒子是想......”他含住母親的舌頭,在她口腔裡撅。

  “是想他如果早一天離開,這家連同這家裡的女人就都是兒子的。”

  “媽不已經是你的了?”

  “可我還不坦然,我要把你變成我徹底的女人。”

  “娘是。”

  “柔兒,叫我一聲。”李柔倩攀附在兒子的身上,那碩大的吸盤被兒子玩弄著,她明白兒子想讓她叫什麼,心裡羞羞地感動著,她知道叫了這一聲,兒子再也不會把她當作媽了。

  “榮兒,我的男人。”

  陸子榮從沒想出母親會這樣叫,男人,我是她的男人,我母親的男人。

  “娘,我的親娘。”

  他抱過她的身體,眼睛對著她的眼睛,禁忌的快感刺激著他,讓他忘卻了一切世俗和倫理。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娘,我說過,爸爸上過的女人,我都會上,今夜我上你,上我的親娘。”

  說完兩個人又是摟抱纏綿。

  “那燕子......”女人心細如針,一點不錯。

  陸子榮知道母親對此耿耿於懷,他一邊解著母親的腰帶,手從母親溫熱地肚臍上滑下,輕聲問,“你說呢?”

  “死人,你問我幹什麼?”她快速地在下面擄著兒子碩大的陰莖。

  “我想讓娘告訴我。告訴你的男人。”

  李柔倩想了想說,“你喜歡娘多呢,還是妹妹。”

  “當然娘了,兒是娘身上的肉。”陸子榮又進入了那個溫暖的通道。

  “貧嘴!你要還喜歡妹妹,就還要著她,娘不跟她爭。”李柔倩寬容地說,她知道兒子是不會放棄女兒的。

  “親娘,真是我的親娘,兒子一定要你做大房。”

  他的雞巴高挺著,怒視著娘的一切。

  李柔倩愛戀地閉上眼,輕輕地吟誦道:朝行陰蒂烏雲間,母歡子愛日日還。

  嬌聲浪語啼不住,輕抽已過亂倫山。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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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7-4 09:24:29

 第13章

  香山西郊,遍山紅葉。

  左部長一反常規,駕駛著越野車馳騁在紅黃落葉遍地的林間路上。北京的晚秋自然是香山最美。

  “爸……你給陸伯伯打電話了嗎?”坐在副駕駛上的左珊珊看著窗外迷人的景色,不覺吟道: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爸,這香山景色的確別有情致。”

  左部長雙手把握方向盤,繞過一個彎,駛向半山腰那座別墅。

  “怎麼?急著嫁出去了?”他知道陸子榮此來已經和女兒有了約定,兩個男才女貌,又正是離婚單身。

  “你說什麼呢?”左珊珊臉一紅,“子榮不是來求你給他父親說事的嘛,你就盡快給他打個電話吧。”

  “好,好。”左部長說著一邊掏出手機,一邊順匆地,“給爸爸撥上。”他歷來對這個女兒百依百順。

  “喂,老陸呀,我是老左,老夥計,聽口氣,是不是不舒服?”聽到對方語氣低沈,這不像他平時的爽朗性格,他拿到腮邊看了看,又放到耳上。

  “是不是有問題了?老夥計,錢財事小,身體事大啊。好,簡單截說吧,子榮那小子前幾天來看我了,我看他頭腦越來越靈活了,你們陸家真是有福,出了這麼一個商場怪才,你後繼有人了。呵呵。”左珊珊笑盈盈地聽著,一邊為父親提示著路形。

  “是,是,要搞成大集團,打出陸氏品牌,對。有時間我一定去看看,呃,還有就是,”他轉過頭看了看聚精會神地聽著的女兒。

  “還有,就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要喝喜酒了,什麼?到時候你來?不用了,到時候我就去了,你那鬼靈小子什麼時候也不折本,他來了一趟,就把我閨女的魂兒勾去了。”左珊珊喜顛顛地,她要爸爸打電話,最重要的就是要通過父親向陸家提親,沒想到父親這樣赤裸裸的說出一個做女兒的心願。

  “死壞爸,你怎麼出賣女兒?”她偏過身,粉拳雨點似地打在左部長的身上。

  左部長一邊躲閃,車頭搖晃著,好在在這風景區內,遊人並不多。

  “不感激我,倒還……”

  “不理你了。”左珊珊扭頭氣嘟嘟的。

  左部長扳正了方向盤,目不斜視地,“怎麼,真生氣了?是不是不想嫁呀?”

  不想嫁爸就養著你。左珊珊噗嗤一笑,“這還差不多,”她說著身子靠在爸爸身上,“我要你養一輩子。”

  “真心話?”左部長看了女兒一眼。

  “怎麼?怕了嗎?”左珊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讓左部長有點心動。

  “怕什麼?爸又不是養不起,你看房子都為你準備好了。”他嘴望前一努,那座檐角飛揚的小別墅已近在眼前。

  “哼,那是給我準備的呀?別是想壞主意了吧?”左珊珊知道父親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並且這樣的別墅還不止一處,可在他心裡,象父親這樣地位的人有幾個女人也不為過,只是母親並只知道如此詳細。

  “爸是想給你,可女大不中留呀。”左部長似乎滿懷著遺憾。

  左珊珊一時也是有點傷感,在她心裡,父親一直是她崇拜的對象,她和高遠新的結合多少有一點無奈,作為女人,她總不能一輩子不嫁吧。

  “那爸你就留下我吧,我伺候你一輩子。”左珊珊不知為什麼說出這句話,聽在左部長耳裡一陣甜酸酸的。

  “恐怕見了子榮就不這樣想了,爸老了,比不得年輕人。”他深有感觸地說。

  左珊珊看到父親濃密的髮際間夾雜著很多銀發,可看起來依然俊朗英健。

  “不會吧,老爸,象你現在這樣的條件,可是許多女孩子獻身的對象。”她說完捂住嘴格格地笑起來。

  “死丫頭,沒正經,爸恐怕心有餘而力不足。”左部長髮出一聲慨嘆。“姍姍,”他扭頭看著女兒,“子榮可是有乃父的風骨,肯定是一副好身手。”

  “也就是一頭牛罷了。”左珊珊輕描淡寫地說,她對於這個老同學一直有著好印象,現在聽父親說來,心裡自然沾沾自喜,陸子榮不但人高馬大,而且風流倜倘,是許多女孩子追求的對象。

  “牛好耕田,姍姍,聽說子榮可是一個辣手催花。”車子走上了石子鋪成的路,顛簸起來。“我怕是倒時我的嬌女承受不起呀。哈哈。”他爽朗地笑著。

  “壞爸爸,”左珊珊一抹緋紅現於臉上,“你女兒又不是泥做的。”說這話聲音小了下去。

  父女兩人話說到這裡,都沈默著不再說下去。

  雖說是楓林深處,但在臨近別墅的時候,卻是眼前一亮,大門掩映在紫藤和爬�虎纏繞的圍�之間,看上去更像一處別緻的景觀。車子爬了一個坡,便到了。

  門是遙控的,安裝在方向盤的一側,左部長順手按一下側邊的按鈕,門開了。

  “下車吧,我的公主。”左部長跳下車門,順手為女兒拉開,做了一個紳士動作。

  “還漂亮!”左珊珊左看看、右看看,發出嘖嘖的響聲,她真的不知道這裡父親還有一處別墅。

  “喜歡嗎?”左部長看著伸開雙臂似要擁抱美景的女兒,也伸開雙臂迎接著,左珊珊遲疑了一下,就勢撲進他的懷裡。“喜歡就送給你,大不了爸爸養著你。”

  “喜歡呀,我的壞爸爸。”她偎著父親寬大的胸膛,“這是我的哪個小媽媽的。”在父親的面前,她一點也不忌諱。

  左部長也並不隱瞞,“傻丫頭,這一處從沒人來過,爸爸去年剛裝修好,就是想讓你搬進來。”

  在這隱蔽的所在,左珊珊感到男性的安全和溫暖,她養起臉看著爸爸俊美的輪廓,無限深情地眨著一對毛毛桃一樣的大眼睛,“想把女兒也養起來?”

  左部長低下頭,又別過臉去,他不敢面對女兒此時的情態,“爸爸想,想象小貓兒一樣養著你,可女兒大了,心就會飛了。”

  左珊珊顯得有點慵懶,“女兒累了,就是想找個男人靠一靠,倦了的時候疼一疼。”她抱著父親的兩臂,“爸,你會疼我嗎?”

  左部長深深地出了一口,滿含感情地說,“傻孩子,哪有父親不疼女兒的。”

  “我說的不僅是這種疼,是男人對女人的疼。”

  空氣中流動著一種靜謐,靜謐的連臉上都感覺出來,秋日裡溫柔的陽光照在院子裡,使人渾身懶洋洋的。左部長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女兒的發稍。

  “爸,你到底外面有多少女人。”

  左部長一把推開姍姍,“你問這些幹什麼?”他打開門,一股異香撲鼻而來,“進來看看吧。”

  左珊珊一步跨進去,進門的迎面大廳裡,露天似的玻璃覆蓋其頂,一座人工假山裝飾著小橋流水,天然的奇花異草散髮著陣陣幽香,腳底下卻是清澈無比的泉水,遊動著五顏六色的魚兒,貼近�壁的四周天然地雕飾著紅的、黃的,還有難得一見的綠色珊瑚。看得姍姍有點眼花繚亂。

  “爸,我真想住下來,不走了。”左珊珊眯上眼,陶醉了似的說。

  左部長輕輕地攬過她,頭抵在她的發絲上,輕輕地蹭著,“知道為什麼這麼多珊瑚嗎?”

  “不知道?”

  “傻丫頭,爸這一輩子最喜歡的就是珊瑚。”他喃喃地說,“爸雖然得不到她,但我要把她藏在這別墅裡,累了的時候看一看,倦了的時候欣賞一番。”

  左珊珊知道父親指的是什麼,她無限神往地說,“做你的幾房?”

  左部長仿佛在夢中,夢囈般地,“二房可以嗎?”

  左珊珊伸出手往上環繞著父親的頭,在他的臉上撫摸著,“你要不是我爸,該多好?”

  左部長忽然扳過女兒的頭,“那是不是就可以獻身給我了?”說得姍姍閉上了眼睛,幽幽地送出一口氣,“壞爸爸,還說為我裝修的呢?原來,原來你是不懷好意。”

  她輕輕推開父親,臨離開的一瞬間,眼睛裡流露出無限依戀。看得左部長憐惜不已,要知道女兒可以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要想男人坐懷不亂,那是難上其難,更何況離了婚的女兒更有女人味,也更性感。他遺憾地看著女兒,剛剛還和自己一副依依不捨,轉眼又成了另一幅表情。

  “到樓上看看吧。”左珊珊看看爸爸心灰意懶的樣子,主動邁上樓梯,樓梯是旋轉著上去的,豁然開朗的是一個大廳,一副貴妃出浴圖顯示出主人的愛好。

  “嘻嘻。”左珊珊掩口笑道,“爸,你也真是。”

  “怎麼樣?”左部長反問一句。

  “爸爸喜歡的,還能不好?”

  “就是嘛,你再看看。”左部長仰頭看著貴妃的臉。

  “啊呀……”左珊珊捂住了自己的嘴,“怎麼,怎麼有點像我?”

  “本來,本來爸爸想塑出你的塑像,又怕別人說三道四,就弄了這樣一個貴妃圖。”他不好意思地說,怕女兒罵他。

  “在你心裡,我有那麼美嗎?”女兒過意不去。

  “最美還是女兒身,姍姍,到臥室裡看看吧。”行伍出身的左部長竟然也會幾句詩。

  “爸爸,這兒的女兒可不是這個意思。”左珊珊訂正道。

  一副西洋裸體畫,男女二人躺臥,女人豐潤、飽滿,男人剛強有力,細一看兩人都是東方的面孔,女人卻是和大廳裡的貴妃一樣的面孔,旁邊一行小字: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點點紅。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櫓自橫。

  “爸,這詩是不是寫錯了?”姍姍回頭看著爸爸,揶揄地說道。

  “沒有,你再細看一下。”

  左珊珊臉就紅了,她畢竟是結過婚的人,經父親這一說馬上明白了其中的含義。女人腿間一撮陰毛清晰地翹著,兩隻雪白的乳房上點綴著鮮紅的乳頭分外顯眼;剛剛做過愛,激情過後,男人的陰莖歪在一邊。

  “真下作!”她吐了一下舌頭,卻也覺得別有情味。

  “看出什麼來了嗎?”左部長特意地問,目光停留在男女面龐。

  “還不是像我?”姍姍的眼裡露出嗔怪的意思。

  “還有呢?”左珊珊順著爸爸的目光,稜角分明的男人面龐誇張地勾勒出濃眉和高高的鼻子,細一看,她嚇了一跳,斜眼看了看爸爸,“爸,怎麼會是你?”

  “不可以嗎?你再看看這一副,”左部長反問了一句,轉過身,躲開女兒射過來的目光。

  床尾處一副中式畫風,古韻古致,盛開的荷花池裡,板閣棚上懸掛著幾根長長的絲瓜。看風格和床頭的那幅有點不協調,左珊珊左看右看看不懂,疑惑地往向爸爸。

  左部長扶著女兒的肩頭,“這是蘇軾和他妹妹蘇小妹的一副巧對,傳說有人給蘇東坡出了一幅上聯:架上絲瓜酷似屌,蘇東坡一時答不上,就回家請教妹妹,蘇小妹一笑,指著窗外的荷池說:池中荷花恰如屄。”

  “真……這人真是。”左珊珊羞得媚了父親一眼。

  “對得不好嗎?”左部長將女兒緊緊貼在自己的懷裡問。

  “好是好,”左珊珊細細一想,這男人怪才可是真多,這樣的對聯恰如其分地說出當時的巧喻,既工整又切題,“只是太下流,他們兄妹怎麼能對出這樣的對子?”

  “虧你還是大學畢業,古人云:食色,性也。蘇東坡一生風流倜倘,在男女關係上自然不拘一格,何況自古就有文人騷客之稱,文人多騷客。就連這筆帽和筆架都有巧聯呢?”

  “那有什麼巧聯?”左珊珊聽著爸爸歪解著古文,隨口答道,她已經不再對這些有反感,倒是存了很大的興趣。

  “筆帽:日進去筆水下流;筆架:浪起來兩腳朝天。”

  “爸爸,你真是個壞爸爸,色爸爸。我不理你了。”左珊珊搖晃著肩膀,掙出身子,走出臥室,他沒想到父親在這裡買了一處別墅竟然展覽著古代的黃色文化,而且,而且還和自己掛上鉤?這分明就是在意淫女兒,難道爸爸真的對自己有意思?想起床頭那幅畫,她的心撲撲地跳,那個男人那一付性器好大,用櫓形容再恰切不過,雲雨後的痕跡也明顯可見,只是野渡無人不太合適,應該改為“野渡過後櫓自橫”,野合歡愛之後,男倦女慵,自然不再貪戀彼此的身體,那櫓也就無人過問了。可一想到那男女的面孔,她的芳心狂跳起來,那象自己的女人情意綿綿地用眼角斜視著男人的身體,流露出歡愛不足的神情;那象父親的男人一副滿足、怡然自得的表情。難道父親要自己來就是要通過這幅畫讓自己明白他的內心深處?“春潮帶雨晚來急”,這是父親的寫照嗎?

  她依窗遠眺,一片火似的楓葉在秋風的颯颯聲中正象燃燒的火燃,影影綽綽地遠山像一道屏障一樣阻隔著這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

  “喂,什麼事?”父親被冷落了,他正不知怎麼向女兒解釋,手機響了。

  “釣魚島?”那邊在急著匯報,父親有點不耐煩,“他媽的小日本,軍委怎麼說?靜觀其變?又是靜觀其變,這他媽的也太軟蛋。”他憤憤地撂下電話,疾步走出來。

  左珊珊感覺到父親已站在身後,她幽幽地長嘆了一口氣,依然看著外面的那跳動的火燃。

  “還生氣?”看看女兒不動,他輕輕地扶在她的肩頭。左珊珊並不想讓父親太過難看,其實父親的這一切正是她多年以來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有事嗎?”兩人前後站立著,左部長倒像一個孩子。

  “軍委辦公室來電話,說是福建沿海漁民和台灣漁民自發組成民間保釣活動,被日本自衛隊驅逐出去,甚至還有多人受傷,中央一直對此沒有指示,還他媽的說靜觀其變,簡直就是軟蛋政策。”他對女兒一吐心中的憤懣。

  “受傷的人都安全運回?”左珊珊倒是關心愛國人士的人身安全,這些愛國人士真的很有勇氣,中國如果多一些熱血男兒,何愁被人家欺負。

  “這倒沒問題,爸爸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老毛時代的小米加步槍不照樣幹倒美機械師。”父親說的也確是實情,但在這和平年代,中央還是考慮的多方面的連鎖反應和政治影響,這也就是軍人和政治的區別,左珊珊想。父親的行伍性格已形成於戰火紛飛的年代,並定格死局了,凡事雷厲風行,簡單行事,從不考慮後果。

  “中央有中央的考慮。”左珊珊脫口而出。

  “,你也來教訓起我來了,小丫頭。”一個電話頃刻消除了父女之間的隔閡。

  左珊珊轉過身來,看著父親魁梧英俊的身子,用手撫摸著他寬寬的胸膛,一股異樣的情懷油然而生。“爸,你真的那樣想?”

  “怎麼想?”這個簡單率直的軍人還沈浸在保釣活動中,被女兒問的一愣。

  “壞爸爸。”她羞澀地罵了一句,“那些畫你不怕被媽媽看見?”

  “奧。”左部長恍然大悟,“你媽媽怎會知道?”他言外之意,這一處幽靜所在是對任何人都保密的,除非他刻意讓她知道,就像他對女兒說起一樣。

  “你,你到底有多少這樣的地方?”仰起臉追問著爸爸。

  “姍姍,你就別問了。爸爸也並不是到處留情的人,沒你想得那麼壞。”

  “那,那你還愛媽媽嗎?”不知為什麼,左珊珊在這時候提出這樣的問題。

  沈默了一會兒,左部長深沈地說,“姍姍,人愛不愛倒不妨礙婚姻,你媽媽和我是戰爭年代的結合,可爸爸一生戎馬生涯,漂泊流浪,這些年生活穩定了,感情卻倒空虛了,有時候難免會發生點情況,這不過分。我其實就是想找個女人說說話、吐露吐露心跡。可你媽媽除了知道照顧人外,唉……怎麼說呢?她其實就是一個老媽子。”

  “那夏天裡來的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左珊珊離婚後的第一個月就碰上有人認祖歸宗,弄得全家關係緊張,尤其是母親,更是顯得憂鬱不安。

  “你是說那個肖玫,那可能是爸爸戰時的一夜情緣。”

  “爸,你那時就搞一夜情了?”左珊珊調笑著說。

  “什麼一夜情?軍人向來居無定所,又不知道自己命運如何,因此大多數人都是隻看眼前,正所謂及時享樂。他們常年擁有的是陽剛之氣,缺少的是女人情懷,所以見了女人就像貓見了腥一樣,再加上一種悲觀情緒存在,強姦事件時有發生。那個肖玫應該是在淮海戰役中,爸爸在進入敵占區,強入民房裡發生的。”

  “你們……”

  “應該是半強姦。”他直言不諱地,對於這個女兒,他絲毫不會隱瞞。

  “爸,”左珊珊欲言又止,看著爸爸疑惑的眼神,聲音低低地稱讚道,“你真的好厲害!只一次就生了個姐姐。”她說這話滿面緋紅。

  “傻丫頭,”左部長將女兒圈在懷裡,用頭拱進她的秀髮裡,聞著女兒散髮出那種獨特的女人味。“爸爸要是每一次都能生個,想必這會也是一個加強連了。”

  “爸,你還有很多風流史的。”左珊珊無限嚮往地說。

  “風流史?那算不上的,不像你們現在談戀愛,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們那時頂多算是一個慾望發泄,戰爭那時候講不得人情和道德,即使軍紀再嚴,也是無奈,當官的對此事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女人雖然造罪,但比起戰士在戰場賣命,已算不得什麼。”

  “太野蠻了,爸。”她兩臂環繞著爸爸的脖子,眼睛撲閃著,“你那時是不是也像頭牛?”

  左部長已經把手放到了女兒的臉部,撫摸著女兒秀美的輪廓。“嗯,牛好耕田。爸爸那時除了打仗英武,精力多得沒地方放。什麼時候都象頭牛,即使現在……”

  “所以你就到處找女人。”

  “戰爭逼出來的,長征那會子,人都餓得皮包骨頭,頭上飛機炸,地上追兵追,紅軍爬雪山,過草地,再加上那些不理解的少數民族的騷擾,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紅軍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有時為了保存實力,不走漏消息,對極個別負隅抵抗的村寨,採取個別的做法。那就是用機槍突嚕掉。”

  “那麼殘忍?”左珊珊吃驚地睜大了眼,“紅軍不是最講究軍紀嚴明的嗎?”

  “戰爭是殘酷的,非常時期有非常時期做法,這些受了誤導的少數民族尤其玩劣,時間又不允許做思想工作,你一走,他們馬上就會給敵人通風報信,那可是四面受敵呀。一旦消息走漏,就會全軍覆沒。”

  “哦,那也是。”左珊珊理解了,同情地點點頭。

  “可也有這種情況發生,”左部長神秘地對女兒說,“有個別的部隊掃射前,往往有人人為地將男人女人分開,軍官們知道會發生什麼,但在環境惡劣的條件下,今天一仗下來,明天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弄個女人出不了大事,往往就默許了。男人被掃射完後,士兵們便開始了對女人的強姦、輪姦,有會來事的士兵挑一些漂亮的送給當官的。”

  “爸,你那時已經是營長了吧?”左珊珊平常沒少聽爸爸的故事。

  “嗯,所以爸爸都有貪汙受賄了,媽的,什麼時候都有舔溜溝子的。”左部長說到這裡哈哈大笑。

  “你就心安理得的享受了?”

  “不受白不受,那個年代,分不出人鬼的,再說,”他扳過女兒的頭看著她的眼睛,“爸也是靠得慌。”

  “壞蛋。”她狠狠地搗了父親一拳。

  “有一次,爸爸得了兩個,嘿嘿。”他壞意地笑著。

  “兩個?”

  “是呀,剛剛摟在懷裡想親個嘴,就又有人敲門。”

  “你都……”

  “那還完整的了?”

  “爸,你……真是神力。”左珊珊掩嘴一笑。

  “爸爸可是牛,夜御二女。”對著女兒,神色中不免誇耀。

  “流氓。”左珊珊笑罵了一句。

  “雄風不減當年,要不要試試?”他猥褻地說了一句,挑戰似地看著女兒。

  “壞死了,對女兒也起壞心。”被父親箍住了胳膊,左珊珊一腳踩在父親的腳面上。

  “啊呀,”左部長疼得擡起了腳,用手一邊摸著,一邊說,“是不是吃醋了?”

  “才沒呢,哼!”左珊珊故意轉過臉不去看他,“活該!誰要你那麼壞。”

  左部長跟過去,摟抱了女兒的身子,“小丫頭片子,吃什麼幹醋,那時你還不在哪裡?要是早的話,說不定還被爸爸扔在了草地上。”

  “你,你……”左珊珊氣得直翻白眼,“哼!”

  “別生氣了,小乖乖,”攔腰抱住女兒的小蠻腰,愛戀地嗅著女兒身上的陣陣幽香,左部長頓生柔情。

  “誰稀罕生你的氣,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流氓。”她惡狠狠罵著父親,對他發泄著不滿。左部長面對女兒的嬌蠻,作出委屈的樣子,“姍姍,你要是早生二十年,爸爸的魂兒還不被你勾了去,也省得那些女人遭罪。”

  “呸,呸。虧得我沒早生,早生了也被你……”她說到這裡,忽然頓住了,自己哪能就早生了呢?都是這個混帳爸爸引逗的。

  左部長在等待著女兒的下文,聽聽沒了聲音,知道女兒意識到什麼,箍住女兒的兩手,慢慢地蹭著,“是不是怕被我強姦了?可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女人爭著獻身呢。”

  “獻也不獻給你。”左珊珊沒好氣地說。

  “那獻給子榮吧。”

  “切!”女兒不屑地說。“子榮也比你強。”

  “小妮子,我可知道子榮是個花花公子,采花高手,比爸爸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是不是我的女兒就看中了他的采花手段呀。”他埋頭在女兒的脖頸上,“恐怕我的嬌女經不住他的蹂躪,到時候別跑來找爸爸。”他看看女兒不說話,“爸爸可是不遜於他的。姍姍,老實說,你和子榮有沒有過?”

  “有過呀,女兒上學的時候就獻給他了,省得有人惦記著。”

  “真的假的?”左部長酸溜溜的,“,是不是一相情願呀?”

  “你女兒沒那麼差吧?”左珊珊反問了一句。

  “我知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女兒不會差了哪裡去。姍姍,爸爸可更是剛勇,爸爸平生最驕傲的就是兩件事,一個是馳騁於疆場,有萬夫不可抵擋之勇;另一件就是馳騁於女色之中,有夜御五女之績。”

  “要不你三宮六院地到處有行宮。”臨到女兒酸酸地,說到這裡似乎有點哭音。

  左部長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引起女兒無邊的嫉妒,正在後悔的時候,看到外面那片火紅忽然起了一陣波瀾,跟著窗外沙沙地傳來一陣風聲。起風了。

  父女兩人動了動身子,左部長趁機討好地對著女兒,“爸也是圖一時嘴裡痛快,那都是戰爭年代,自從有了這房,爸就沒了那心思。”這分明在告訴女兒,他已經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女兒身上。

  “那你是什麼時候有這個想法的。”女兒並不追究父親以前的浪蕩行為,她還是在乎父親的現在。

  “從你離婚的那天。”他滿注著深情地說。“姍姍,爸爸就知道你會回來,爸爸就想只要你不再出嫁,爸爸就養著你。”

  左珊珊感動地說,“爸,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女兒?”她開始摩挲爸爸的臉。

  “你是我女兒,我敢嗎?姍姍,你要是真心喜歡子榮,爸爸不攔你。”左部長在女兒的摩挲下,頭滑下來,臉蹭著女兒的臉。“爸爸不敢耽誤你的青春。”

  左珊珊感覺到父親父親的慈愛在臉上流動,她悄悄地貼著爸爸的耳邊說,“爸,告訴你,我上學的時候,就沒和子榮接觸過。”

  “真的?”

  “傻子,我想住在這行宮裡。”女兒堅定地說。

  “你不後悔?爸可是老了。”

  “你不是夜御五女嗎?女兒可是只有一個身子。”左珊珊嬌俏地說。

  “可子榮畢竟年輕,我怕敵不過他。況且……”左部長說到這裡,止住了。

  “說嘛。”左珊珊嬌滴滴地說。

  “那天子榮來,方便的時候,爸看到他的傢夥比爸的大。”他說著看著女兒的臉。

  “你是為女兒選駙馬?大的並不一定合適。爸,你是人老雄風在,身老槍不老。”

  “還是女兒理解爸爸,我是一條槍,馬上馬下,槍挑穆桂英;人壯膽氣豪,往來衝撞,雄風猶存。女兒,爸爸寶槍未老,你喜歡爸爸那桿槍嗎?”

  “喜歡,爸。”兩人臨窗而立,倒像一對相親相愛的情侶。

  左部長長舒了一口氣,四目相對,情意相接,左部長低下頭含住了女兒的櫻脣,兩個就那樣站著接吻,好長時間,換了一下姿勢,左珊珊嚶嚀一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前衣的胸口已解開了。她下意識地慌忙用手去掩,無意中弄翻了窗台上的一對筆筒,忽然臉刷地就紅了,左部長眼怔怔看著女兒一朵紅霞漫上雙頰。

  “壞爸爸,這裡怎麼也放這種東西。”

  左部長忽然就明白了,“怎麼,是不是也濕了?”他明白了女兒臉紅的原因。

  “你壞!”女兒嬌嗔道。“真是的。”

  “哈哈,果不其然,日進去筆水下流。爸還沒……”

  “不來了,不來了……”女兒羞著要跑,被左部長一把抱住了,“浪起來兩腳朝天。”他放情地將手按在女兒的胸部。“真的流筆水了?”

  “爸,你洗洗吧,讓女兒伺候你一回。”左珊珊夾了夾腿,她知道自己被父親挑逗得真的就像筆帽。

  “不行,你還沒答應我。”左部長將了她一軍。

  “那樣的事以後再說好嗎?”女兒溫柔如水,正是將軍所要的。“女兒就是怕會影響了你的聲譽和威望。”

  “啥聲譽威望。虛無縹緲的東西。姍姍,是不是想先檢驗一下爸爸的寶槍?”

  “你壞死了。”

  “那爸爸和你一起洗吧。”

  “不。”左珊珊嬌膩膩的,被將軍一把抱起,虎威生生地進了浴室。起風了,北京的沙塵暴鋪天蓋地而來,霎時天昏地暗。

  劉局坐在辦公桌前,點上一支煙,眉頭緊皺起來。

  時建急匆匆地走進,“劉局,有什麼事?”他歷來對劉局的辦事風格佩服,那宗案子雖說已無頭無緒,但暗裡他仍然在調查。

  劉局眼睛狠狠盯著他,吐了一口煙圈,盯的時建有些發毛,他從沒看過劉局這樣看過人。

  “那件販毒的案子就不用查了。”他搖晃著座下椅子,似乎很輕鬆,“二棍子的死雖然蹊蹺,但也許有一定的原因,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再說,上面已經有人打招呼,就到這裡了。明白嗎?”他意味深長地眨了一下眼。

  時建這些年很明白公安系統裡的潛規則,每到這樣的案子,雖然到了死角,但一旦上面有人出面,必然會是一宗大案。可明知道是大案,也不會查了,劉局這樣,自己也這樣,誰會拿著自己的前途當兒戲呢?

  “那就結案了?”時建明知故問地。

  “就按監守自盜結案吧。”劉局翹起的二郎腿放下去,這些年,他已經對政治事件很敏感,二棍子的死其實也很讓他慶幸了一回,上面既然有人打招呼,他何不來個順水推舟,省得自己精神緊張,弄得下屬也疲憊不堪。

  時建出來的時候,他輕鬆地哼著歌曲,原來的計劃都打亂了,已經做好了長期備戰的心得到了放鬆,他可以對未婚妻徐寧靜交差了,說真的,自己剛剛和她有一腿,誰願意就此中斷呢?想起兩人親熱的鏡頭,他的心癢癢了,又可以重溫舊夢了。他摸起電話,“靜靜,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自由了?”他轉著圈想象著和寧靜的約會。

  “真的?爸爸可是說後天要我去海南,你有時間嗎?”徐寧靜也是欣喜若狂,父親徐大成因為一批生意要做,他決定帶女兒去簽協議。

  “這......”時建知道這是個棘手的問題,按自己的願望,他當然願意陪心上人去海南一趟,可這個案子結了,並不代表就沒有其他的事了,那幾起搶劫案很讓人頭疼,不知道劉局能不能放幾天假。“靜靜,這件事我得請示劉局,不過也別抱多大希望。”徐寧靜有點失望,不過她也很理解男友的處境,“你要不去,那我就和爸爸去了。”她說這話,心裡有點失落。父親徐大成很是疼愛她,甚至到了溺愛的地步,凡是她要求的事情,徐大成二話不說,即使因此耽誤了生意,也不在乎。這次去海南簽約,原本是定了要秘書一起去的,不知什麼原因,徐大成臨時改變了主意,他央求著女兒和他一起去。

  “知道。”時建有著強烈的願望,那就是和女友一起遊覽海南。

  “建,你盡快定下來,我好要公司裡訂機票。”

  “嗯。”時建放下電話,匆匆地往回趕,他知道這樣的事情在電話裡說不清楚,三言兩語劉局肯定不批。

  青桐山下的醫院裡,護士們緊張地忙碌著,陸大青已是第二次昏迷過去,陸子月站在一邊表情冷漠地看著正在實行搶救的醫生護士。

  “怎麼樣?”主治醫生摘下口罩。

  “打強心針吧。”助理醫生建議。

  “好,那就趕快實施。”手推車推過來,人們忙亂地從中取出紗棉和各種器具,一支強心針進去,陸大青臉部抽搐了一下。“有效果了。”有人輕鬆地說。

  陸子月輕聲地問,“可以了嗎?”主治醫生看了她一眼,“應該沒問題了。”所有的人都注目著陸大青的臉。

  好一會兒,陸大青眼皮動了一下,跟著舌頭舔了一下嘴脣。“好了。”主治醫生摘下手套,對著陸子月說,“好好照顧,有什麼事趕緊交代。”說完示意了一下,人們匆忙地離開病房。

  “子月,有水嗎?”陸大青乾裂的嘴脣起了一層泡,剛剛打過針,精神有點好轉,他看著床邊的女兒,似乎神態自然。

  陸子月拿過水,陸大青示意扶起來。

  陸子月遲疑了一下,蹲下身輕輕地搖動著,陸大青慢慢地仰起身子。

  “喝水吧。”陸子月端水的手有點顫抖,她知道父親的時日已經不多了,這個曾經生養了自己,又疼愛了自己的男人就要離開這個世界,她的感情很複雜,眼眶不覺留下一滴淚。

  陸大青啜了一口,聲音非常微弱地說,“怎麼了?”

  “大青。”陸子月哽咽地說,自從和父親有了那層關係,在沒人的時候,她都是這個稱呼。

  陸大青把手搭在女兒的手上,嘴囁嚅著,“我知道,”他看了看四周,四壁只是白花花的,“燕子走了嗎?”

  “嗯,你好好休息吧。”以往對父親的怨恨,都化作一片雲煙,看著這個即將離去的人,陸子月產生了多年未有的柔情。

  “我放不下你,月兒,”他喘息著說,停下來歇息一會,緊緊地抓著女兒的手,“好閨女,爸對不起你,以前我那樣對你,你不怨恨嗎?”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陸大青在生命的最後一步,他到底還有一個惦記的人。

  “青兒......”陸子月似乎心理清靜了許多,這一刻她對錢財好象沒有了那麼多的慾望。

  “聽我說,月兒,爸生了你,疼你,你又成了爸的女人,我對你是有愧疚的。”他憐惜地撫摸著陸子月的手,“那點家產,爸想留給你,可無奈老天不關照,讓爹留情不留心。”他拍了拍床邊,示意女兒坐下來,“不過,我有你也知足了,爸這一輩子最值得留戀就是和你的那些歲月,月兒,爸真的好想和你重溫舊夢。月兒,建新,你好好地教育他。”

  “你放心,大青。”她堅信的目光讓陸大青恢復了以往的自信。“建新,我會照顧好。”

  “我知道,不會差。只可惜我沒做到父親的責任,生前,他沒叫我父親,死後你也......也別讓他知道,”他又喘息了一回,“你要擔起做母親的責任,這是我們兩人的根,陸家唯一讓我掛心的人,爸就求你了。我的所作所為,實在為人不齒,我的那份家產,留給你,作為想念吧,也算我為父為夫的一點心意。那畜生心太狠,你也別太在意。爹相信那老騷貨也不會有好結果。”他緊緊地握著陸子月的手,“月兒,無論你怎麼看我,做夫也好,做爹也好,爹在那邊都會保佑你,保佑你們母子平安。”

  “爸......你不會有事的。”陸子月勸慰著父親,少有的留下辛酸的淚。雖為父親的死感到遺憾,也為自己的無依無靠感到無助,在這個家,她已經感到毫無安全感,母親從來就厭棄她,更別說自己做了那些丟人的醜事;哥哥以前還照顧她,可後來由於自己的爭寵奪幸,他早就不存半點姐弟之情,至於丈夫,更沒半點恩情。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你不必勸我。”他眯上眼,輕輕地摩挲女兒的手,這雙手曾經作為女兒讓他疼愛十幾年,又作為女人讓他歡愛許多年。

  “爸......”陸子月一直耿耿於懷的事讓她不忍心丟棄。

  “叫我大青,這世上我唯一留戀的女人就是你,我對你實有夫妻情份,還是叫我大青吧。”陸子月心裡湧上一股溫暖,儘管起初她和父親完全是為了家產,可後來自己行為乖張,家人離心離德,自己又確實沒有一個疼愛的人,心裡不免也覺得淒楚。

  “大青,建新他,我想讓建新過得......”在父親面前,她還是惦記著集團的那個職位,之前和父親做的那個謀劃,由於父親的疾病顯然要泡湯了,有父親在,她覺得是個依靠,在這個家,她就有了底氣,畢竟自己和父親是那層關係,“我想,實在不行,也不能強求,但我要把你的那份留下來。”陸大青休息一會兒,力氣顯然比以前大增,“建新是我的兒子,你我的骨血。我豈能不惦念?放心吧,我已為他做了安排,子月,這會,爹就想偎在你的懷裡。”他睜開了眼。

  陸子月看看病房四周的透明窗玻璃,“爹,你要靠就靠吧。誰叫我是你的女人。”聽著父親對自己和兒子的未來作了安排,多少心裡也寬然了。

  “不!”陸大青往上坐了坐,“你安排一下,爹想洗個澡。”

  “你,還行嗎?”陸大青點了點頭。

  護士扶大青穿上浴衣的時候,大青久病後的臉色泛著一層潮紅,他感到全身輕鬆起來,推開護士的扶持,走了幾步。陸子月趕緊走過來。“讓我自己來。”他好勝的性格又占了上風。

  “你先出去吧。”陸子月囑咐護士,年輕的護士臨關上門時,又回頭看了看。

  陸子月隨手插上插銷。

  “大青,還行吧?”她站在他的身邊。

  陸大青逞強地張開兩臂作著擴胸,“月兒,讓我靠一靠。”陸子月將父親摟在懷裡,撫摸著他浴後滑膩的胸膛,她似乎感覺得到父親的精力又在升騰。

  “我們多長時間沒做了?”靠在女兒的身上,陸大青又有了活力。“大青,現在別想這個了,你的身體。”陸子月也是一反常態,失去了以前的狂野。

  “怕爹不行了?騷貨,”他拿起女兒的手觸摸到那裡,陸子月感到一陣狂喜。

  “一個月了吧。”

  “一個月沒肏你,屄癢癢了吧?”本性使然,陸大青一旦有了活力,那粗魯的性格就顯現出來。

  “爹......”她伸進裕袍裡,抓住那跳動著的雞巴使勁搓著。“別叫我爹,我是月兒的男人。”

  “大青,你還是老實點吧。”她翻過身,和父親面對面地。陸大青趁機在她的褲襠裡掏了一把,“騷屄,”手拉開女兒的拉鏈,強行扒開內褲,猥褻地摸了起來。

  “大青,過兩天,老婆給你。”陸子月想擺脫陸大青的糾纏,她知道此時父親的身體羸弱無比,一旦交歡過後,就會造成極大傷害。

  “小騷貨,都濕成這樣子了,還嘴硬,嘴硬屄不硬。”他兩手伸進去,在裡面扒開女兒的屄門,一邊插著,一邊搓著子月的陰蒂。

  “大青......”陸子月口氣漸漸升上來,一是恨爹在這個時候還強行要她,另一個是自己確實多日空曠,那不爭氣的地方在父親的蹂躪下越發膨脹。

  “怎麼?忍不住了吧?欠操的東西。”他粗魯地薅著女兒的那叢雜亂的陰毛,淩辱著陰門。

  陸子月是恨鐵不成鋼,她倒不是因為爹的淫蕩,從心底裡說,她現在擔心的是父親的身體,父親一旦倒塌了,她在這個家就沒有意義了。那雙淫蕩下流的手在自己的風流窩裡亂竄亂摸,扣的她兩腿打顫,手不自覺地擄起父親的雞巴。

  “好月兒,我的心肝兒肉,爹的小老婆。把衣服脫了吧。”陸大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雙手解著女兒那早已礙事的褲子。

  “大青,你這個畜生,”她恨恨地罵道,從爹那兩個繃脹著的大卵子一直擄上去。“到死也不放過老娘。”

  “乖乖肉,爹死了,也會看著你。”陸大青淫笑著坐在椅子上,披在身上的浴袍早已滑落在地,青筋暴起的雞巴高高低翹著,期待著女兒露出。

  陸子月的慾火越燒越烈,鼻息裡漸漸噴出濁重的氣息,雞巴頭子在手裡支楞著,合著卵子有節奏地抖動。由於彎著腰,肥大的屁股向後挺著,被陸大青摟抱了撕扯,褲子滑落在腳踝上,內褲卻纏在腰際間,陸大青攥住內褲兩端用力撕開,一團亂糟糟的黑色陰毛映現在雪白的大腿間。

  “月兒,我的肉。”他摟緊女兒的屁股,貼在自己的嘴上,“一月不知肉味,乖老婆,”屄肉被扒開,陸大青滿嘴胡茬扎上去。

  “嘻嘻,”陸子月被扎得又疼又癢,笑罵了一句,“老畜生,想你娘的屄想瘋了?”

  “我就是想我娘的屄,月兒老婆就是我娘,我就是從這個屄裡出來的。”他在她腿間亂拱著,舔著女兒碩大的陰蒂。

  “乖兒,輕點,娘受不了。”陸子月兩腿移動著,躲閃著父親那撩人的攻擊。

  陸大青屁股擡離了椅子,為的是把舌頭插的更深。陸子月肥腴的屄葉在父親的挑弄下,夾裹著他靈巧的舌頭,一股淫水噴出來,沾了他滿頭滿臉。她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乖兒,日了你娘吧。”她臉漲紅著,鼻孔一張一張地地翕動著,兩條大腿分開著,露出雜亂無章的濃密的陰毛,由於慾望激增屄門腫脹的象厚厚的缸沿。

  陸大青強爭著站起來,身子晃了一晃,淫笑著走過去,那東西稜頭奢腦地蹦跳著,陸大青扶持著,送到女兒嘴邊,“月兒,我的親娘,給爹吮吮。”

  “該打的東西,不學好。”陸子月浪笑了一聲,擡手拍了雞巴一下,又趕緊握在手裡。

  陸大青向前靠了一靠,送到女兒嘴邊。“青兒知道娘嘴饞。”他說著按住女兒的頭,插了進去。

  “嗚......嗚......”陸子月被父親插到喉嚨裡,感覺到連口腔都脹滿了,不覺兩手推在陸大青那滿布著陰毛的大腿上往外拉。

  “啊,月兒,真舒服。”陸大青低頭看著那紫紅的雞巴從被撐滿的嘴裡吐出來,一股快意從腦門直衝上來。

  陸子月一手抓捏著父親的屁股,一手把玩著兩隻悠蕩在眼前的春蛋吞裹。

  “浪媳婦兒,好好伺候伺候爹。”他大口喘著氣,一陣陣餘波從雞巴頭子上傳來,內心的慾望更加強烈。

  “該打,青兒,”她啪啪地拍著父親的屁股,“從娘屄裡出來的東西,快日了娘吧。”

  “娘,浪媳婦兒,爹就日了你,日了你這個騷屄。”他抽出來,就勢跪在地毯上,雞巴沾著粘粘的淫液。

  陸子月欣喜地看著父親跪爬下來,“青兒,我就喜歡你爬娘的肚子。”她的大奶子癱在雪白的胸脯上,碩大的奶頭就像蒸熟了年糕上的兩粒大棗。陸大青跪下來的時候,他從浴袍裡摸出一包東西。

  “乖媳婦兒,爹孝順你的。”陸子月怕是淫藥,沒接。這些年,父親越來越不行了,每次父女在一起,他都要藉助春藥行房,陸子月也喜歡父親那些花樣,吃了春藥的父親往往精力大增,一次下來,她都渾身虛脫。

  陸大青看起來有點吃力,他把雞巴頭子在女兒的身體上來回地磨蹭,蹭得本來就慾火上升的陸子月更加渴想。就在陸大青狠狠地插進來時,陸子月一把抱住了父親,跟著身子往上迎合起來。就在這時,她感覺到父親抓捏了她靠近陰戶的腿窩子一把,一陣輕微的疼痛被強烈的快感壓下去,顧不得了,父女每到這個時候,似乎都變成了野獸,身體內強烈的痙攣著,子宮口形成一個吸嘴,箍在陸大青的陰莖上,一波一波地鉗夾、撕咬。

  陸大青起初的勇猛似乎變成了余勢,讓陸子月那飽滿的屄腔內感到了空盪,她知道父親臨近了那個時刻,她不得不伸出手,按在陰蒂上,快速地摩擦。

  “啊......啊......”陸大青趴在肚皮上的身子已經沈甸甸的了。

  “青兒,青兒”陸子月的手快過了父親的抽動。“別射進來。”今天應該是危險期,她清楚地記得那裡剛剛乾淨了沒幾天。

  已經沒有商量的餘地,陸大青好像憋足了力氣,身子趴在陸子月的肚皮上,那裡象鑽一樣地鑽進她身體裡面,跟著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出去,打得陸子月渾身痙攣著,身子往上挺了幾挺,迎合著父親的高潮,一股陰精噴薄而出。

  她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貪婪地享受著高潮後的餘波,父親已經好久沒這麼厲害過,他竟然不用春藥就讓自己滿足了,難道真的是小別勝新婚?一個月了,這個畜生一個月沒占自己的身子。她伸手在父親的背上撫摸著,做愛後的汗漬逐漸涼下來,肯定不是時間的關係,這個畜生自被自己勾引上後,似乎重新煥發了激情,往往一上來就勇猛異常。

  “青兒,起來吧,別受了涼。”她輕輕地叫著,在他的背脊上來回地遊走。

  這會兒屋裡很靜,高檔的裝修顯示著整個浴室的不凡,就連地板都是鋪著厚厚的羊絨地毯。她感到身上越來越重,身下的東西似乎淌了一地,粘粘的,這會才感覺出來不適。

  “大青,你還爬在老娘的身上幹嗎?不中用的東西。”輕輕地推了一把,就覺得陸大青的身子軟軟地歪了下去。

  她嚇得渾身出了冷汗,父親已是遊絲般的喘息著,嘴裡吐著白沫,腿間的雞巴早已萎蔫不堪,但仍流著一滴一滴的精液。

  她嚇傻了,可理智又讓她恢復了鎮靜,她不能這樣讓醫生進來,她慌忙地拿過衣服,忽然發覺了大腿窩上一帖膏藥,忙亂地揭下來,卻發現一行鮮紅的小字:陸大青的女人。

  她一下子呆了,這畜生什麼時候弄上的?細想起來,可能是在插入的那一刻,她感覺到大腿間一陣刺疼,卻跟著被無邊的浪潮吞沒了,這畜生選擇的真是時候,拿了一塊濕巾,輕輕地擦拭,一陣鑽心地疼痛使她不得不停下來,原來這行小字浸透了皮膚,就像刺青一樣牢牢地嵌在皮膚裡。

  後怕和怨恨讓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父親,這畜生真惡毒,臨死的時候卻讓自己跌進了萬劫不復。那行小字清晰地映現在雪白的大腿窩上,如果不是陰毛的緣故,也許就會刻在陰脣上了,這還叫自己怎麼做人?除非自己再也不找男人。

  自己是父親的女人,陸大青就是要告訴每一個光顧女兒的男人,陸子月是她父親的女人,別人休想染指,一陣寒心使她渾身戰慄。

  可這也顧不得了,還是先收拾眼前吧。擦乾了陸大青流出來的那股泛著青草味的精液,收藏了父親留給她的禮物,理了理頭髮,她才按響了床邊的應急鈴。

  陸子燕從病房裡出來,心裡恨恨地罵著,“不要臉的東西,剛日了人家,又要攀親。”從爹接電話的那一刻,她就聽出了爹不自然的語氣,肯定爹也不贊成這門親事。

  “爹,什麼事,讓您生氣?”陸子月從床下拿起那把夜壺,示意子燕扶起爹。

  “還是我自己來吧。”陸大青還有一點良知,雖然爬了大女兒陸子月,但在小女兒面前,他還是保持著父親的尊嚴。

  他撂下電話,臉色有點脹紫,“那畜生搬救兵去了。”他縮起兩腿,身子往前挪了挪,“子燕,你先出去。”當著小女兒面,要他小解還抹不下臉子,畢竟自己是她的父親,可對於大女兒子月卻有夫妻之情,再說自己和子月的事也不能讓她知道。

  陸子燕只是離開遠一點,背著身看著窗外,她也是少女脾性,對男人這些事還有點心理障礙。陸大青用余光看了看,也就不再在乎。陸子月掀開被子,把夜壺拿到陸大青屁股底下,陸大青低下頭看著女兒把夜壺放端正,他自己只是用兩手撐在床上。陸子月看了看妹妹,眼睛向上挑了一下,正對上父親淫猥的目光,她笑了笑,伸手在陸大青的屁股溝裡掏了一把,陸大青因為有小女兒在的緣故,壓抑著沒有表示,陸子月就很自然地拿起父親的雞巴放到夜壺嘴裡。

  一股腥腥的騷氣味從一側冒出來。

  “搬救兵?”陸子月這時對哥哥的所作所為很敏感。

  “那畜生去了趟北京,把家裡的事跟你左伯伯說了,剛才你左伯伯打電話來就為這事。”陸大青臉上很不好看。說著用眼捎了一下女兒,身子往上撤了撤,陸子月知道父親完事了,她伸進手摸著父親的雞巴在夜壺嘴裡抖了抖,抖落掉雞巴上的殘液,陸大青被女兒摸著,雞巴跳了幾下,一點一點地擡起頭來,看得陸子月好奇地盯著,知道父親對自己起了興。“大青。”陸子月低聲地叫了一聲,眉毛望外挑了一下,陸大青面無表情地在被子裡故意撅了起來,看得陸子月情動意動,可礙於妹妹的存在,她把手掐了雞巴頭子一下,陸大青故意又在她手裡竄了出來,竄的陸子月使勁攥住了,“不要臉!”她低下頭,幾乎貼在父親的胸前,為了掩飾兩人的舉動。陸大青只得收回淫心,陸子月看看父親老實了,也就不再撩撥他,為父親掖了掖被子,把夜壺送到病床底下。

  “他怎麼說?”陸子月很想知道底細,剛站直了身子,就追問下去。

  “怎麼說?為子榮當說客唄,你還別說,這事還真不好辦,”陸大青沈吟著,“那畜生不但求了你左伯伯,還,還向你左伯伯的女兒......他的老同學左姍姍求了婚。”

  “這是真的?”陸子月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陸子榮竟然走出了這一步棋,他不但拿勢力壓人,還和權貴聯了姻,可以說穩操勝卷。

  陸子燕起初對他們父女的對話沒有在意,只是看見姐姐的作為時,她皺起了眉頭,她竟然能為父親拿夜壺,並親自為父親小解。這在她絕對做不到,心裡不禁對姐姐另眼相看。

  “聯姻,聯什麼姻?”她聽到父親提到陸子榮,心裡格登一下子,緊張起來。

  “聯什麼姻?”陸子月嘲諷地說,“陸子榮為了奪取家產,向左姍姍求婚了。”

  “爸爸,這是真的?”陸子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什麼她也不會相信,哥哥剛剛和自己有了床第之歡,可以說是新婚燕爾,他怎麼能撇下自己,另尋新歡呢?

  況且,況且他還對母親李柔倩別具情懷,並且已有了實質性的進展,難道他把這些都當作兒戲?

  看著父女兩人憤憤不平地罵著,陸子燕偷偷地抹了一把淚,站在那裡呆了一會,心裡一時間覺得無滋無味,便悄悄地離開病房,臨出門的時候,她回頭看了看姐姐,發現陸子月已經靠在父親的肩頭上,她心思放在哥哥身上,對姐姐的行為,也無暇多想。

  陸子燕一心想著跟哥哥討個說法,便一腳高一腳低地急急走著,嘴裡不住地嘀咕著,“沒良心的東西,剛剛還叫自己做老婆,現在卻又要娶人家做老婆,男人真不知東西。”心裡想著,就憤怒地恨不能把哥哥打一頓,可想想雪地裡才幾天的光景,哥哥日自己的痛快勁,就又甜絲絲的,說不定只是左伯伯一相情願,自己冤枉了哥哥。這樣子胡思亂想著,就到了家門。

  門是鎖著的,陸子榮顯然不在家,她定定地站了一會,心裡火急火燎,見不著哥哥,又不知怎麼辦,小孩子家家的,心裡六神無主,竟哭哭啼啼起來。

  “哥,你個壞東西,你日了人家,卻......我告訴娘去,你對娘存著壞心思,娘知道了,看還能和你好。”想到這裡,便繞過了小路,奔向青桐山莊。

  院子裡靜悄悄的,幾隻小鳥在那裡覓食,看見有人來,便一哄而散。陸子燕還沒走進李柔倩的門前,便覺得有一肚子委屈,止不住地抽泣起來。也是二八有情人,想郎想上心。

  “啊......啊......死人。弄死我了。”一陣細細的聲音飄過來,陸子燕站住了,那花格子窗戶並不大,被瘋長了的藤蔓遮蓋了。這是李柔倩的獨睡房間,偶爾父親在家的時候也到這裡來,只是現在父親住院。

  她側耳細聽,一陣壓抑的悶哼撩人情慾地若有若無,難道娘在跟人偷情?顧不得傷心,她悄悄地推開門,身子緊緊地貼在門縫裡,偷偷地尋找著縫隙。

  “淫婦,就站著弄了吧。”陸子榮的聲音,她吃驚地捂住了嘴,終於找到了門鎖的地方一個小孔。天哪!娘半依在床前,胸前的衣服半開,那隻雪白的奶袋裸露著,一條腿被哥哥掀起來,哥哥的頭正對在母親的腿間。

  “榮兒,別弄那裡,娘站不住了。”臉極力地壓抑著表情,低頭看著兒子趴在腿間的舔弄。

  “柔柔”陸子榮斷斷續續地叫著,頭上下拱著,天哪!哥哥竟然叫娘做柔柔,她聽了一陣麻酥,那天在雪地裡,自己那樣,他也沒這樣叫一聲。他這是和娘好上了,這個負心賊,見一個愛一個。

  “媳婦兒,讓老公好好地弄弄。”他從背後抱住了娘的屁股揉捏。

  媳婦,哥哥叫娘做媳婦。那自己是哥哥的什麼人?他日了自己,不也是......不,不!她恨恨地想著,那小孔並不大,只能把眼貼近了才能看到。

  李柔倩被舔弄得渾身沒了力氣,抑制不住時,頭仰起來,“天哪!天哪!你要了娘的命了。”陸子榮扳開娘的屁股,扣進她的屁眼,舌尖挑逗了陰蒂一會兒,用牙齒含住了。

  “榮兒,親親老公。”她被兒子逗得身子搖擺起來,這畜生太會玩弄女人了,腿不自覺地打開來,看在陸子榮眼裡更加猥褻,母親的屄厚厚的腫脹起來鼓鼓的,看起來異常飽滿,屄心子薄薄的,扎挲著。他把鼻子刺進母親的屄腔,手旋轉著搓揉那勃起的透明狀的陰蒂。娘的陰蒂裹在一圈肉裡,被兒子玩弄起來卻異常碩大。

  一陣陣顫抖讓李柔倩幾乎站立不住,雙手不自覺地抱住了兒子的頭,使勁按在了自己的腿間。“娘,娘站不住了,榮兒。日進來吧,快日了娘吧。”陸子榮聽到娘的求饒,放開她。陸子燕看到娘大開的陰戶水淋淋的,兩條大腿之間流著白漿子一樣的東西。陸子榮轉過身,猙獰的雞巴頭子上下跳動著,他站起來,雞巴能夠到娘的肚臍眼上。

  “娘,你依在床頭上,”陸子榮惡作劇地把雞巴頂在李柔倩的肚臍眼上,扛起李柔倩的大腿。

  李柔倩酸酸得求饒似地,“榮兒,到床上不行嗎?”

  “我的媳婦兒,兒子不喜歡和你上床,就站著要了你吧。”他挺起那條紫黑的雞巴,炫耀似的在母親眼前晃動著。“娘,這就是生養了我的......屄。”李柔倩看著兒子高挺著玉莖,伸手擄住了,“榮兒,日進去。”她攥著他的雞巴往前拉,陸子榮跟著往前又走了幾步。“日你娘的屄。”雞巴在李柔倩的牽動下對準了,陸子榮刺激地在那裡上下劃拉著,“柔柔,快說。是不是我就是從這裡鑽出來的?”李柔倩往前挺著,兩隻奶袋搖晃著,她似乎想要兒子快日進去。“榮兒,這是大青日過的,你不是說大青日過的女人,你都要上嗎?”她挑逗地看著兒子。

  “騷屄!”陸子榮罵了一句,顯露出粗野的一面,“老子就日了你,日了大青的女人。”他伸手抓住了李柔倩的奶子,捏在手裡,像抓了充滿水的塑料袋。

  “粗俗!榮兒,你好粗!”

  “騷貨,粗的還在下面。”陸子榮捏著李柔倩的奶子含在口裡,貪婪地咂吮,身子緊貼在李柔倩的身上,慢慢地研磨著,感覺母親的套擄。

  “啊......你......”李柔倩就感覺到屄口一陣陣脹滿,跟著一根碩大的東西填充了進去,她從沒受過如此大的雞巴攻擊。丈夫陸大青根本不夠尺寸,放到裡面總是感覺空盪蕩的,夠不到花心。陸子榮卻臨到末尾,一記狠搗,搗在李柔倩的花心上,麻癢癢的象過電一樣。

  “死人!你折騰死了。”李柔倩眯縫著眼睛享受那種快感,“人家正慢慢地品嘗,你卻......壞死了。”她狠狠地捶打著兒子的脊梁。

  “是不是碰到花心了?”陸子榮將母親壓在床頭上,感覺到那硬滑的突起物,用屌頭子使勁地研磨,他沒想到母親的陰道竟這樣淺,淺的他沒費多大的力氣就一捅到底。“是不是舒服?”他淫笑著,尋吻母親的脣,李柔倩皺著眉頭,壓抑地從鼻孔了哼了幾聲,便接住了兒子送過來的吻,下身熱烈地交合著。陸子榮被母親的花心頂得馬口酥酥的,不得不抽出來,快速地抽插著。

  李柔倩突起身子迎送著,晃動髖骨和兒子研磨,一時間房屋裡除了口脣的“咂咂”聲,就是兩人的陰毛因劇烈的摩擦發出的“嘶嘶”聲。

  “柔柔,你的陰道真淺,”陸子榮抽離屄門,李柔倩追上來,對上了,猛地交媾起來。“媽,兒子的大不大?”李柔倩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口脣一刻也離不開兒子的咂吻,聽了兒子的問話,她貼到兒子的耳邊,小聲地說,“壞兒子,你肏穿了娘,你個驢日的。”陸子榮雙臂箍著她,身子挨進去,“你才是驢日的,肏死你。”

  “娘不行了,榮兒,娘的腿被你劈開了。”那被兒子扛起來的腿象要抽筋一樣。“換個姿勢吧。”

  “再來一會。”他拱起腰從下面頂進李柔倩的花心,手托起母親的臀拱送,“不來了,不來了,娘的腿都酸了。”陸子榮放下來李柔倩,彼此看著性器的淫猥形狀,嬉笑著抱在一起,“是不是大青從沒這樣和你過?”

  李柔倩伸手摸到兒子的胯下,感覺兒子的龐大,“不可同日而語。”

  “嘻嘻,小親親,生兒自養,越長越癢。”李柔倩的喘息漸處緩和,兩個摟抱著,貪戀彼此的身體,又扣又摸的,一時間恩愛纏綿起來。

  “榮兒,抱抱娘。”她嬌羞地讓兒子抓摸她的乳房。“讓娘喂飽你。”

  “柔柔,”陸子榮一邊吃著母親的奶頭,一邊看著母親的表情,“乾癟癟的,兒子想喝你下面的水。”

  “想娘了?”她攥著兒子雞巴觸到陰脣,陸子榮感覺到屄水長流,屁股一挺,便滑進溫暖的通道。只是和娘站著,陰門閉塞,觸及不深,這可也足以讓母子二人體會到男歡女愛的刺激。

  “青桐一片月,萬戶搗屄聲;遊子思娘意,總是玉門情。在家日日好,出門夜夜空。何日遂兒願,從此罷遠征。”陸子榮慢慢抽送著,這一緊一慢,更能撩起人的慾望。

  李柔倩的小手在兒子的腿襠裡順著屁股溝往上摸,屁眼下面一條硬硬的隆起線,直接連到春蛋上,抓在小手裡,貪戀地享受兒子的身體,雞巴在她屄裡一抽一拉發出灌滿了水的唧唧聲,李柔倩順著兒子的意思,“唧唧復唧唧,慈母陰戶唧;不聞嬌吟聲,惟聞娘嘆息,問娘何所思,問娘何所憶;昨日南柯夢,與兒同床凳;玉莖搗玉戶,子貪身上行;外出七八日,戶內夜夜空;倚門翹首待,流水到天明。”

  “柔柔,好一個流水到天明。”淺抽淺拉,陸子榮感覺到母親已經水漫金山,“兒子也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泄得人憔悴。”他覺得這個姿勢不暢意,就有了另覓歡愛的意思。李柔倩也是惺眼微閉,心裡解饞不夠,屄內又噪癢不已。

  “柔柔娘,換個姿勢吧。”他脫離母親的身體,看著李柔倩屄毛從橫,戶外泛濫,真的是一片流水。

  “你喜歡哪個?”李柔倩發絲蓬亂,經過了母子這一劫,她已經拋棄了那種賢淑端莊,在兒子面前,她還能貞淑起來嗎?

  “陸大青最喜歡的那個......”李柔倩聽了臉一紅,“你壞!你罵人家。”

  “我的柔柔娘,兒子哪裡罵你了?”

  “娘不要那個,好嗎?”她知道那種跪姿最能顯示出女人的性感,也最能撩起男人蠢蠢欲動的心。丈夫陸大青每次行房都要這樣泄在裡面。

  “好肉肉,來一招吧。”陸子榮想起那日妹妹拿給他看的“小狗回頭”,母親雪白的屁股渾圓天成,屁股溝內腹地寬廣,一灣泉眼似的屁眼,象塞了一粒紅紅的大棗,幾根卷曲的陰毛招搖著長在漸漸隆起的陰戶上,那兩條過分肉感、過分寬厚的肉脣擠夾成一條細縫,在中間凸起了那枚雞冠樣地肉舌。“好媳婦兒,趴下,讓郎騎一下。”

  “壞兒子,把娘當馬騎。”李柔倩想討得兒子歡心,不得不掛下臉子爬上床,匍匐在那裡。

  “柔柔,把屁股撅起來。說句浪話兒子聽。”陸子榮就想看到母親朝天暴露的母狗姿勢,他按了按李柔倩的肩膀。

  “壞兒子,盡讓娘說那些淫詞浪句。窗明月黯籠輕霧,今霄好向子廂去!夫酣睡正濃,起身幾回顧。畫堂南畔見,摸得娘心顫。奴為出來難,讓兒恣意乾。”

  “親娘,柔柔,說的人心尖子都顫顫的,你還怕大青兒不成?”

  “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任兒采。”

  “親娘,兒子就采了你這紅杏。”陸子榮被母親逗得如弓在弦上,雞巴頭子紫裡帶紅,紅裡透明,只等躍馬挺槍。“奴為出來難,讓兒恣意乾。”娘真的那麼難不成?

  李柔倩真想把頭靠在兒子懷裡,嬌羞得嬌靨如花,讓陸子榮寧願醉死牡丹叢。

  “難的是兒不懂娘心,娘花堪折直須折,莫待花落空折枝。”陸子榮一時間柔情頓生,“兒知道娘的心思了。柔柔,東床戲母夜光背,欲飲屄水馬上催。醉臥衾被美人笑,古來亂母有幾人?”

  “你怕了?”聲音幽幽的,淒婉迷人。

  “兒子怕的誰來?柔柔,你的那招小狗回頭真迷人。”

  “死燕子,小騷貨,和哥哥一起糟蹋娘。”李柔倩兩肘著地,撐起兩腿,將屁股高高地撅起來,狠狠地罵了一聲,回頭看向兒子。

  陸子榮一把摸了母親的臉,在她尖尖地下巴上摸著,他知道娘正是擺出了那招小狗回頭,便喜滋滋地享受著,“娘,那可是你教她的。”陸子榮知道母親為這事,那天妹妹在床上拿著母親一幅幅交歡圖,讓娘丟盡了臉,“小畜生,怎麼就不知道為娘的心。”李柔倩倒罵起陸子榮來了,瞎在女人堆裡混了,連娘的那點伎倆都沒識破。

  “妹妹也是你教壞的,要不她哪就那麼瘋?”他想起雪地裡妹妹陸子燕躺在地上往小屄裡塞著雪,向他求愛。

  “娘還不是為了你?”她有點傷心地看著兒子。“奴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無此心。娘要不......”她本想不說,可又怕兒子不明白她的苦心,“要不挑逗你們兄妹倆瘋上了,娘豈不是白拋了一片相思?”她說著拿被角捂住了臉。

  “死淫婦,真難為你了,你要兒子,就直接勾引;保不成兒子還不上了你?何苦拿妹妹頂缸?”他彎下腰,為的是看一看娘腹下的那個風流窩。“兒子也早就想占了你的身子,只是怕你......”他伸手摸了一把母親的陰毛。

  李柔倩聽到此處,從鼻子裡哼出一聲,“死人,你在外面那些賊膽呢?輪到娘身上,你倒畏縮不前了。白讓娘疼你了,大卵子貨。”

  “柔柔娘,早知道如此,兒子不就前些年強姦了你。”

  “你壞!”李柔倩從被角裡探出頭,眼裡就含著一汪春水,“就知道看,看你娘的騷屄。”陸子榮被娘逗得雞巴跳了幾跳,娘的這個姿勢不知讓他嚮往了多少次,流了多少冤枉精水,可如今娘就跪在那裡期待著自己,他貪婪地撫摸著,眼睛從李柔倩那卷曲的陰毛一直看上去,“娘,好大!”

  陸子榮被母親龐大的性器吸引著,照片上的由於角度不對,是從屁股上面拍攝的,而現在陸子榮卻從母親的肚皮地下一覽無余。

  “死人,有什麼好看的,快......騎上來吧。”李柔倩被看得渾身不自在,這個姿勢象母狗那樣,太丟人了。

  陸子榮從下面母親的小肚子摸起,漸漸地沒入母親的屄溝子,兩指撐開那碩大的肉舌玩弄。李柔倩晃動著屁股,像極了一條搖尾求歡的母狗。

  “淫婦,叫聲大大老公。”他撚住了母親的勃起的陰蒂,拉鋸似的來回穿插。

  “榮兒老公,饒了柔柔。快日進來。”

  “柔柔,說你是我的婊子,是我的馬子。”他看著母親那裡擄起自己的雞巴,李柔倩從肚皮地下看著陸子榮玩弄自己的器物。

  “饞人答答的,死人,我是榮兒的婊子,讓榮兒騎的馬子。”

  “李柔倩,你這個勾引兒子的浪貨、騷屄,”他劇烈地扣進母親的陰道,看著母親鮮紅的屄溝子,翻身騎上去。“兒子就騎了你,日了你的騷屄。”

  “啊呀......親親老公,舒服死婊子了。”陸子榮兩腿騎在母親的屁股上,挺起粗大的雞巴撐開李柔倩的陰戶刺了進去,碩大的春蛋隨著劇烈的擺動一下一下擊打在母親的屁股溝上。

  “榮兒,啊......啊......你肏死娘了。”她伸出纖細的手指按住自己的陰蒂揉搓,身子不住地擺動著,兩隻奶子吊在胸前有節奏地悠蕩著,就連叫聲裡都透著叫春聲,逗得陸子榮雞巴又長了幾分。

  “李柔倩,你是兒子的姘婦,是陸子榮的婊子。”啪啪地撞擊著母親的肉體,吭砸聲使兩人結合的更深,陸子榮一腳蹬在床頭上,看著母親鮮紅的屄肉被巨大的雞巴撐開又閉合,那呲在床頭的腳一用力,雞巴頭子帶著白白的淫液脫離開母親的身體,跟著又猛地楔了進去。

  “啊......”李柔倩連聲音都被夯砸的拐了個彎,她沒想到兒子弄起來這麼瘋狂,就感到連屄心子都穿透了,兒子的雞巴太大了,這讓她生平第一次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只這一次就讓她感覺到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好榮兒老公,你肏死娘算了。”

  “乖媳婦兒,”他趴在李柔倩的脊背上,從她的兩腋下抓住了劇烈悠蕩的大奶子。“夢裡想死娘,今日讓兒嘗。好肉肉,兒子夠著你的屄心子了。”

  “好老公,好男人,別磨那裡,媳婦受不了。”陸子榮頂住李柔倩的子宮,狠勁兒地磨,磨得李柔倩連身子都麻了半邊,那種滋味讓她恨不能被兒子穿個透心涼。自己怎麼就生了這麼個大雞巴兒子?

  床頭床尾皆春水,但見母子日日來。

  花徑不曾緣夫掃,蓬門今始為子開。

  蚌老珠黃母味足,蝶浪輕狂采娘蕊。

  肯與家翁對酌飲,父穴子承樂開懷。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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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7-4 09:26:42

 陸子燕再也受不了了,娘和哥哥那種姿勢讓她熱血沸騰,倚在門框上,手忍不住地放在自己的小屄上,可哥哥和娘那種挑情逗欲的淫詞浪語更讓她覺得全身空洞無物,她一邊狠狠地罵著哥哥,一邊流著淚。叫你瘋,叫你們浪,心下狠狠地就一下撞開了門。

  “好一對姦夫淫婦,兩人勾搭成奸不算,還在這裡漢子媳婦兒地叫著,天下還有這樣的母子?”她怒氣衝衝地站在床前,怒目相向著床上的一對癡男怨女。

  李柔倩嚇得一屁股軟趴在床上,身子麻花似地,把頭躲進陸子榮的脊後。陸子榮則尷尬的坐起來,看見妹妹衝進來,一時間也忘了還赤身裸體。

  “李柔倩,你叫人連屄都賣了,還郎情妾意地叫著。”陸子燕厭惡地看著擋在娘身前的哥哥,一股醋氣從天而降。

  “燕子,你?不要這樣說娘。”陸子榮到底和妹妹相好過,還以為妹妹吃了娘的醋。

  “這樣說?還有比你說得厲害嘛,淫婦兒,兒子的小婊子,娘都成了你的姘婦,你的馬子,你願意騎就騎,願意操就操的媳婦兒。”她一臉不屑地說,滿臉淚痕,粉嫩的臉上猶如李花帶雨,看得人著實動火。

  “燕子,不許你胡鬧。”陸子榮不得不滑下床,哪管自己還裸露著那根雞巴,抱住了妹妹,“好燕子,再鬧,哥哥不理你了。”

  “哈哈,知道你不會理我的,負心賊,”她摔起巴掌打了陸子榮一掌,“讓你花心。”李柔倩心裡一扎挲,心疼地看著兒子捂住了臉。“榮兒,讓她罵吧。”她來不及穿上衣服,只好把一條毛巾拉過來,遮蓋了私處。

  “心疼了是吧?騷貨。剛才那浪勁兒哪去了?”

  “燕子,你太過分了!”陸子榮厲聲喝道,他倒不是因為妹妹打了他那一巴掌,而是怕妹妹傷了母親的自尊心。

  “哼!我過分。”她捂住臉輕聲地抽泣起來。“李柔倩,你還和他郎情妾意地歡愛,明天他就一腳蹬了你。陸子榮,你不得好死。”李柔倩起先的羞恥已經被女兒的哭鬧罵下去了,她知道單憑女兒發現自己和兒子偷情並不會引起她如此醋意,母女兩人在床上打情罵俏的時候,也曾戲謔過,和兒子這一曲,女兒肯定也知道是早晚的事,現在聽女兒的口氣,好像陸子榮哪裡讓女兒誤會了。也難怪,女兒正是新婚燕爾,兩情正濃的時候,就連自己這老疙瘩不也為兒子流了許多騷水?

  “燕子,娘也是一時......一時糊塗,沒經你同意,你哥哥他的心還放在你身上,”她想過去勸勸她,讓女兒平靜下來,可礙於自己什麼也沒穿,兒子陸子榮偏又沒在意此事,她幾次想等兒子回過身,向他示意先把衣服找出來,兒子都沒領會。可叫她怎麼赤身裸體地和兒子一起過去?真那樣,那倒像一對偷情男女被捉姦了一樣,捉姦捉雙,拿賊拿髒。死人,事到臨頭,就不會先給娘一件衣服?

  陸子燕聽了,剜了哥哥一眼,“李柔倩,你以為我就那麼小心眼?他上你也是早晚的事,你的那些破日記連那花心賊都看過了,你的春心就待他澆了,其實那負心賊早就想日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連珠炮似地說著,似乎在發泄心中的怨恨。

  陸子榮聽糊塗了,她不是吃娘的醋,那這撒潑放野又是為了什麼?“好燕子,心肝兒,既然你不在意娘,哥哥......”他當著娘的面,又不敢叫妹妹媳婦兒,只好說出心肝兒。

  “誰是你的心肝兒?滾開,別沾汙了我的身子。”她用胳膊拐開哥哥摟過來的手。

  李柔倩看明白了,女兒其實是恨哥哥對她的不忠。唉......也難怪,人家剛熱乎上了,你又另尋新歡,誰人受得了?要不是母女連心,就連自己也未免接受得了。“燕子,別生氣了,過來,跟娘說說。”陸子燕委屈地走過來,不看哥哥。

  “哥哥惹你了?傻丫頭,還說和娘一起......”李柔倩說到這裡,臉色嫣紅,一想到要和女兒一起分享兒子,她的身子酥酥的,難道自己真的要和女兒一床共夫?她欠起身替女兒擦著眼淚,“娘就這麼一回,你就這樣,娘以後讓了你不成?”

  她說這話其實心裡也是酸酸的不好受,剛剛和兒子破了這戒,難道就半途而廢?

  那死人還不曾、不曾讓娘丟了身子。

  “娘......”陸子燕嗚嗚地哭起來,“你不知道,那狠心賊剛日了人家,”她說到這裡,怕娘再說她小心眼,“剛日了人家不說,和你又好上了,可他,他卻向人家求了婚。”她恨得咬牙切齒,辣椒似的性格暴露無遺。

  李柔倩聽了女兒的話,一頭霧水,扭頭看向陸子榮,眼裡透出無限的淒涼。

  莫非這畜生在外面又有了別的女人?其實她對兒子在外面嫖娼、嫖宿並不在乎,怕的是兒子在外麵包養女人,那樣,就白讓自己相思了一回。

  陸子榮看看娘冷冷的射過來的目光,心裡急了,他俯在床前,對著娘和妹妹,“燕子,跟哥說清楚,你聽誰說的?”他乞求的目光,連同手都覺得無處放。“好妹妹......”心裡想摟過來哄哄,又怕娘吃醋。

  “滾開!你以為把我們蒙在了鼓裡就行了,石灰泥�還有個透風的時候。”

  “榮兒,到底怎麼回事?”李柔倩此時的心情是五味雜陳,她對兒子是又愛又怨。

  沒想到這個風流兒子連身子都還沒熱乎過來,就又有了新人,真是床前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難道他真的把娘如棄舊履?心裡一想,臉就紅了,什麼舊履,那不是罵自己是破鞋嗎?唉!事到如今,就算破鞋也認了,誰讓自己屈就了身子,委身侍子呢?

  陸子榮怕娘誤會深了,到口的肥肉吃不著,怕和娘的好事,被妹妹掘黃了,心裡一急,“燕子,好親親兒,哥心裡就裝著你和娘。”他想摟卻不敢摟,妹妹火辣性子,他早就領教過了,只得乞求似的望向娘。

  “哼!怕是得隴望蜀,占了娘的身子,開了妹妹的苞,是不是又膩了?不新鮮了?”陸子燕看著哥哥那副熊樣,一副得意的神氣。

  “天打雷劈,再說娘,哥還不曾......占了她......”他說這話聲音低的聽不見,怕的是娘聽了生氣。

  果然李柔倩一副怒容,小畜生,還不曾占了人家,你要怎樣才算占了?剛剛奸得娘尋死覓活,連人家那屄心子都捅了,還讓人馬趴著姦淫,這會兒見了心上人,就說瞎話,要是娘為你懷個一男半女,你還不敢承認不是?“榮兒,你......真是負心賊,娘要是出了事,你還撇清了不是?”越描越黑,陸子榮被妹妹弄得一籌莫展,扳倒葫蘆起了瓢,沒想到一句話,又傷了娘的心,“娘,柔柔,兒子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說,和你沒有......”

  “哼,你也別轉移話題,到底怎麼回事?”

  李柔倩拿出母親的樣子,其實她懂得兒子的心思,母子兩人剛入港,就被女兒驚散了。一石擊千浪,驚散野鴛鴦;入的娘屄心,未得娘泄身。

  “媽,”陸子燕看看娘和自己一條心,心裡有了底氣,搶著說,“那沒良心的還跑了北京去,向一個什麼姍姍求婚。”陸子榮聽了,長舒一口氣,一把抱住了妹妹,“我的親親肉兒,好媳婦兒,我以為什麼事,是不是想老公了?”他說著,不管妹妹願意不願意,也不管母親還在身邊,就強行將妹妹樓在懷裡。

  “你......你......”陸子燕被箍住了身子,動彈不得,憤怒地踢著腿,想讓哥哥放開。

  “好了,好了,別鬧了。”李柔倩弄清楚女兒發脾氣的來由,心理哭笑不得,看看兒子和女兒摟抱著,一幅親熱的樣子,便酸酸地說,“做哥哥的也沒人樣子。”

  陸子榮看著妹妹瞪眼撓腮,戲謔地,“小騷貨兒,是不是想哥哥想瘋了,你這個醋罈子。”他知道女人一旦吃起醋,就死心塌地地愛上了。“小媳婦兒,那還是娘的主意呢。”

  “你胡說!”陸子燕用力往外掙脫,一邊看著李柔倩。

  “榮兒,別鬧了,還是聽聽她從哪裡得來的吧?”到底女人心細,自己這主意只是娘倆知道,燕子又從何得知?

  “娘,你是說,你要哥哥那麼做的?”她眨著一雙毛毛桃似的眼睛,撲閃著問她。得到母親的認可後,她嬌嗔地任由哥哥抱著,“壞姐姐,還是你和這死人好的穿一條褲子。”她撅著嘴,“難道你真的要他停妻再娶?”。

  “說什麼話,哥哥打你屁股,”陸子榮心花怒放地,沒想到自己和母親的歡愛,讓妹妹看了個一清二楚,自己從此以後就不用躲躲閃閃了,他摟過妹妹親了一口,“哥哥也讓娘給我們兄妹做一條。”

  “哼!我才不要和你穿一條褲子。”

  陸子榮壓住了妹妹的身子,手伸進去,“小浪蹄子,過河拆橋,哥哥看看你到底要不要?”他強行伸進妹妹的衣裙內。“都濕成這樣了,還嘴硬?”李柔倩看著兄妹瘋在一起,眉頭皺了皺,小畜生,就不管娘的感受,娘,娘還沒有吃著你的味,就將娘冷落了,心裡想著,下面就流出一股騷水。娘,娘不也流出來了,都是你這個小魔頭,弄得我們娘倆為你神魂顛倒的。“榮兒,別瘋了,燕子,說說你從哪裡知道的。”

  “嘻、嘻......嘻嘻,”陸子燕被哥哥弄得上氣不接下氣,“娘,你看看哥哥。”她說著扭頭看向娘。

  陸子榮也急於想聽一聽,便住了手,只是仍把手按在妹妹的小屄上。

  陸子燕喘了口氣,將在醫院裡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訴說出來。她想起姐姐陸子月恨恨的表情和向父親撒嬌的神態,心裡覺得不舒服,“姐姐還問爹那怎麼辦?”

  她頗為不解地看著娘。

  李柔倩長嘆了一口氣,“看來你爹是死心塌地地傾向於子月了,不過也沒什麼,只要左部長出面,再加上你們聯姻,我想你爹也會讓步。”

  “媽,你就甘心讓哥哥和那人在一起?”陸子燕根本不懂家族的紛爭和商場如戰場的規則,在她的心底裡只有燃燒著的愛情和卿卿我我。

  李柔倩白了她一眼,呵斥了一句,“你知道什麼?你爹和你姐合起來和你哥哥爭?你哥再不爭取外援,陸家這份家產早外就是外人的。到時候......”她剜了女兒一指頭,“到時候,連你也掃地出門,看你還能尋歡作樂?”說話間眉目中就夾雜著吟吟笑意。

  陸子燕偎在母親懷裡,由於自己對家族紛爭的無知,她似乎收斂了一些剛才的銳氣,“不是有你在嗎?”聽起來柔柔弱弱的,倒也一幅嬌氣。

  “有我在?我能爭得過你爹?名不正言不順的。不出飯嶄飯的東西,死丫頭,就知道歡。”

  “不過,”陸子燕沈吟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我看姐姐和爸爸挺好的。”臨出門,姐姐靠在爸爸的肩頭上,一臉柔情。

  “豈止是好,簡直就是穿一條褲子。”陸子榮插了一句。

  “放你娘的屁。”李柔倩忽然粗魯的罵了一句,“你以為都像你們兄妹?”

  她心裡還是容不得丈夫的背叛。在李柔倩的心裡陸大青再混再風流也是自己的丈夫,儘管他在外面找女人,可她最容不得的就是他在家裡找,尤其是和自己的親生女兒,就是到了現在她都沒有把自己的丈夫和女兒拴在一起的念頭,所以陸子榮一旦觸及這個敏感話題,第一強烈反應的自然是她。“當初娘讓你哥哥上北京,就是考慮到萬一你父親和你姐合起夥來,再加上你大哥那些股份,那董事長的位置自然就旁落他人,娘想出這一招,也實在沒辦法。”她睨眼斜視著女兒。

  “我就是看不得哥哥和他人......”陸子燕嘴撅得老高,心裡還一副不痛快。

  “傻丫頭,你哥就讓你獨占了不成?你如果有那個膽,娘就讓他明媒正娶了你。”陸子燕唧唧歪歪的,“人家又沒說要哥哥娶我。”

  “怕了吧?那你哥哥娶個媳婦,還不對呀?”李柔倩這時倒輕鬆起來,“有賊心沒賊膽的小娼婦兒。娘那樣安排也是有想法的,省得張家長李家短的。”李柔倩說到這裡,用手頂著腮,側躺在床上。

  “燕子,娘是要哥哥有個名義上的老婆,好圖你們娘兒倆方便。”陸子榮嬉笑著扭了妹妹的腮。“她要咱們陸家在北京設個分部,由你嫂子打理,一方面借靠左部長的勢力發展,另一方面也找個擋箭牌。哥哥就可以在青桐有三房四妾。”

  說道三房四妾,他把眼瞄向母親和妹妹。

  陸子燕聽了興奮地跳起來,她自然知道哥哥說的三房四妾是什麼意思,“好啊,你們兩個奸婦淫婦,合起夥來欺瞞本姑娘,看我不......”她騎到陸子榮的身上,胳肢著。

  陸子榮看著妹妹敞胸露懷,那淺淺的衣衫遮不住深深地乳溝,逗得他喉嚨乾咽著唾液,喉結動了幾動,眼睛直勾勾地看進妹妹的胸內。

  “你們倆倒躲在這裡風流快活。”陸子燕一副不依不饒,哪管母親還在一旁。

  “瘋蹄子,”陸子榮被胳肢的渾身不好受,盡力忍住笑,伸出兩手把妹妹壓在身上,借這機會,用手探進衣領內,盈盈地握住了那小巧豐滿的椒乳。

  陸子燕被哥哥握住了,瘋勢漸漸地弱了,眼睛不覺瘍瘍兒的,先前的焦渴從身體的某個部位又泛濫上來,看得陸子榮也有了感覺,就抱住了親起嘴來。

  李柔倩看著兄妹兩人親熱,心裡酸酸的不是滋味,便起身想離開。“你們瘋吧,娘去弄點飯去。”她掀開被子的一瞬間,意識到自己還赤身裸體,遲疑之間,被陸子榮伸過一手握住了那豐滿顫動著的乳房。

  “死人。”李柔倩鼻子裡就哼了一句,怕女兒看見。

  “媽。”陸子榮離開妹妹的脣,側頭看過來,眼神裡就欲留下母親。

  “心裡還有媽呀,別是在這裡礙事吧。”李柔倩一手按住兒子的手,就有想拿開的意思。只是下面還沒有一片遮羞布,在兒子女兒面前赤身露體多羞人。

  誰知陸子榮轉過了頭,“好媳婦兒,兒子想......”他揉捏著母親肥大的乳房,咽著唾液。真想攀過來,摟在懷裡。

  “想什麼?”李柔倩眉眼裡有股戀戀不捨,又覺得在女兒面前舍不下臉。不覺嬌嗔地俏眼瞪著兒子。

  “微雨燕雙飛,落花人獨立。”他擰著妹妹的奶頭,揉搓著母親的乳房。

  李柔倩臉刷地一下紅了,不學好的小畜生,奸了娘,淫了妹,還要做天南地北雙飛客,你就真的把娘當了婊子不成?“死人,得隴望蜀,吃碗裡看著鍋裡。”

  她笑罵了一聲,臉就別過去,陸子榮知道母親已有此意,只是礙於娘的身份。

  心兒早已顛顛兒地,渴望著妹妹脫光了,好看個“菡萏新花曉並開,濃妝淡粉嬋娟懷。恣意浪蝶采花客,早晚雙飛池上來。”

  “娘,並蒂連枝恣意采,輕佻心思亂入懷。粉面香腮一人共,羞紅緣為兩情懷。”

  “死人,就知道念那騷詩,惹人情懷,燕子,把娘的衣服拿來。”李柔倩嚶嚶地說,只是不動身。

  “偏不給你拿。”陸子燕嬌俏地回應了一聲,看著哥哥的手放肆地在母親胸前,她騎到哥哥的胸脯上,“哥,親親老公,我要。”雙手脫掉了褲子,把那小屄兒就往陸子榮的嘴裡塞。

  “小浪蹄子,連娘的話都不聽了。”李柔倩起也不是,躺也不是,心裡七上八下的,看看女兒那瘋勁兒,心也是翹翹兒的,躍躍欲動。

  “就不給你拿,就不給你拿,”陸子燕一邊晃動著身子,一邊騎跨到哥哥的脖子上,一撮翹翹的陰毛觸到陸子榮的下巴上,肥肥鼓鼓的小屄裂開著,連嫩嫩的屄葉都異常飽滿地直挺在兩條肥大的陰脣間,不像母親,屄葉已經皺巴巴的,看得陸子榮真想扒開去,一讀芳顏。可又怕母親心生怨恨,冷了母親的心。

  “媽,給你衣服。”陸子榮想逗起母親的慾望。

  李柔倩滿懷希望象潑了一瓢冷水,聽得兒子說話,懶懶地想起來,可她扭頭一看,“啊呀,真作死。”女兒竟騎在陸子榮的脖子上,手捧著哥哥的頭。她像少女一樣扭捏了一下,不知怎麼好。心裡暗罵兒子陸子榮。

  “不來了,不來了。壞兒子,合起夥來欺負媽。”李柔倩轉過身背向著兄妹倆,她實在不敢看那個鏡頭。

  “燕子,別......”李柔倩聽得兒子剛喊出一句,就被什麼堵住了,不得不把身子往裡移了移,偷眼瞄了一下,天哪!兒子竟然用舌頭舔著女兒,眼睛一時間怔怔地看著,不覺張大了口閉合不攏。死燕子,小浪東西,當著娘的面竟和哥哥作出那麼下流的勾當,你還讓娘以後怎麼怎麼裝?

  陸子榮聽得那邊動,回首看了娘一眼,卻見李柔倩快速地轉過頭,一頭秀髮鋪陳在兩肩。肩下的脊椎優美地形成圓弧,直到顯露出肥大的臀部。“小蹄子,要悶死我呀。”他嬉罵了一句,為的要母親聽見。

  陸子燕晃動著哥哥的頭,“不,人家要嘛。”她捧起哥哥的頭想親個嘴,卻被陸子榮躲開去,一手就扒開妹妹的陰門細看,肥肥胖胖的,就如剛出爐的鮮美鮑魚流出蛤汁,忽然他想起剛才的那句“菡萏新花曉並開”,母親的雖說比妹妹大了一些,新老並蒂,但卻各具風味。燕子的緊湊飽滿,母親的寬大潤澤,心下一想,就自然去摸母親。

  李柔倩背對著,輕輕地打了兒子伸過來的手,鼻子哼了一下,“壞!”身子卻故意靠上來,靠的陸子榮恰好看了個親切,李柔倩兩腿盤曲著,中間夾著那個陰戶鼓脹脹的,異常碩大,兩瓣屁股如半輪圓月,把陰戶夾成一個肉包子,中間連肉餡都凸出在外,只是那肉餡顏色比起妹妹的鮮嫩倒還差了一些。不覺手就摸了過去,李柔倩乍經兒子的大手一觸,身子一扎煞,那突出的肉餡跟著一縮,看得陸子榮身子酥了半邊,沒想到母親這麼敏感,手指不覺就摸在母親的輪廓上,摸得李柔倩捂住了臉,哼哼呀呀的。一時間,陸子榮象是飛在半空中,一邊是妹妹,一邊是母親,任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有這種情形出現。

  “裝就幾般嬌羞態,做成一片假模樣。”陸子榮看著母親欲拒還迎的樣子,不覺念出一句,“騷婊子,就讓兒子上了你,又如何?”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母親的一行一動,逗得妹妹倒不樂意了,起跨的動作往前靠了靠,小屄就貼在陸子榮的嘴上。

  “燕子,小浪蹄子,怎麼流了這麼多的水?”他把陸子燕的陰脣捏成一條縫,狎玩著那嬰兒般的形狀,另隻手刺激地插入李柔倩那寬大的戶盆內。

  “柔柔,轉過身來,讓老公雙飛了你們母女倆。”

  “你壞,你以後還要娘怎麼做人?”李柔倩終於嚶嚶地說出一句。

  “榮兒的浪婊子,讓兒子日過的貨,還裝什麼假正經。”他調笑地戲謔著,“假惺惺,假惺惺,做人何須假惺惺。”

  “哥,娘就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先日了我。”陸子燕已經鼻息沈重起來。

  陸子榮抽出手來插入母親的身子底下,一用力,李柔倩順勢轉過身來,“柔柔,看你的騷水都流了一床。”李柔倩羞怯地躲閃著,“榮兒,饒了娘吧。”她眉眼掃了騎在陸子榮身上的女兒,把頭窩進肘彎裡。

  “柔柔,我的娘,你就從了我吧,你想兒子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把李柔倩的兩手撥拉開,李柔倩一臉嬌羞帶著淚花。陸子榮撮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柔柔,騷婊子,都作了兒子的女人了,還矜持什麼。”他對著妹妹子燕說,“燕子,讓哥親一下娘。”陸子燕興奮得一雙小眼瞪得溜圓,往上擡了擡屁股,陸子榮把李柔倩的臉扳近,湊上去,舌尖撬開母親的櫻脣,做了一個深吻,“煙花妓女俏梳妝,洞房夜夜伴兒郎,一雙玉腕任君枕,兩片朱脣由兒嘗,裝就幾般嬌羞態,做成一片假模樣,迎來送往知多少,故落嬌羞淚兩行。”

  “榮兒,你真要娘做你的妓女嗎?”李柔倩聽得兒子念出《詠妓女》的詩句,心裡的怨恨倒比喜悅多了一些。只是兒子把“一雙玉腕千人枕,兩片朱脣萬客嘗”做了改動,心裡稍有一絲安慰。

  “兒子做了陸家的主管之後,就給你修一座妓院,讓你做了老鴇。來,先讓兒子嫖了你,”他說到這裡,轉頭向著妹妹,“燕子,把這婊子扶起來,哥哥先嫖了她那招小狗回頭。”他念念不忘的還是畫面上的那淫穢動作。

  陸子燕剛跨下哥哥的身子,正在這時,手機響了,陸子榮看了一眼抓起來,低沈而嚴厲地,“什麼事?”

  “少......少爺,不好了,”陸子榮不耐煩地,“快說!”

  “老爺,老爺走了。”管家支支吾吾地。

  陸子榮啪地扣下電話,“媽的,那老東西走了還要報告?”看看陸子燕已經擺好了娘的身子,他興奮地又把李柔倩撐起的兩腿往外扒了扒,一隻大手就扣進流了許多騷水的母親的陰戶,李柔倩擺動著屁股,像一隻搖尾乞歡的母狗。

  “滴......滴......”電話在床上震動著亂搖頭。陸子榮氣急敗壞地一把拿過來,一看還是管家,厲聲問,“什麼事?”

  “老爺,”媽的,又是老爺,“老爺到底怎麼了?”

  “他去世了。”對方哭哭咽咽地說。

  “你說什麼?”把話筒按在耳朵上,他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榮兒,怎麼了?”李柔倩聽得兒子那口氣,半跪著身子,扭頭問。

  “喪氣,”陸子榮看著娘等待自己的姿勢,自己的一腔沸騰熱血讓這老東西攪涼了,他到死也不讓自己安生,只能等下次了。“大青死了。”

  “真的?”李柔倩跪直了身子。

  陸子榮默默地下了床,“都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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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7-4 09:27:38

第14章

  殯儀館設在青桐山莊的西南角上,林木森郁,翠樹環繞,鑲有琉璃瓦的飛檐翹角的大廳正中,安放著玻璃葬棺,正中掛著陸大青的遺像,遺像兩邊兩幅對聯是陸大青一生的寫照:戎馬一生豪傑創偉業,在商言商陸家普華章。大廳兩邊排放著各式各樣的花圈,顯得肅穆凝重。

  劉局長帶同著時建匆匆走來,作為長子的陸子淩作為答謝賓朋吊唁,禮貌地同劉局一行握了握手。正在指揮下人的陸子榮看見了,快步迎上來。

  “劉局長。”他雙手握著劉局長的手,很感激地看了一眼。

  “節哀順便!”劉局長環顧一下靈堂,示意時建走過來。

  “陸董,您看一看,這是調查的實際情況,連同醫生的診斷。”他遞過一個塑封袋子,成立正姿勢站在一邊。

  “市長特別交代,要我們對陸老先生的死給與關照,經過刑偵隊的介入,已經大體做了結論,陸老先生確是死於疾病。”劉局簡單地交代了一下,“詳細情況您看一看資料。”

  “謝謝市長和劉局的關照。”陸子榮接過材料,感激地看了一眼。

  他謝過兩位公安人員之後,在下人的引導下,劉局進了特別招待室。

  陸子榮急匆匆地往臥房裡趕,路過花格屏風時,他的手機響了。

  “姍姍?哦,昨天。”他低著頭在花格子屏風前徘徊。

  “爸爸說明天上午到。”左姍姍在電話裡嬌嬌地說,“子榮,你要保重身體。”

  “嗯,知道了。”陸子榮隨口答道,他急於想看看父親的死因。

  “爸說......”左姍姍在那邊遲疑了一下,語氣裡有點嬌羞,“他說順便把我們倆人的事定下來。”

  “噢,老頭子不在了,那件事只要我媽同意就行,”他踢著地上的一顆石子,媽的,這些下流胚子連衛生都收拾不好,“你告訴爸爸,儀式是上午10點。嗯”

  “知道了。”左姍姍有點戀戀不捨地,陸子榮想扣上電話,聽的話筒裡還有姍姍的喘息聲,就說,“還有事嗎?”左姍姍在那邊輕笑了一聲,“明天見!”

  “明天見!”他扣上電話,想走進廳房,卻忽然停住,站在屏風前翻出檢驗結果,他的眼睛瞪得圓圓的,陷入了沈思。

  在陸子月的西廂房裡,陸子榮來回踱著步,臉鐵青著。

  “子榮,父親臨死前曾經留有遺囑,他要我掌管陸家的家產,況且我有咱陸氏集團的一半以上股份。”陸子月不緊不慢地說,顯得胸有成竹。

  陸子榮瞪大了眼,“你是陸家的人嗎?”他倒背著手,顯出不屑一顧。

  “當然,這是爹的遺囑。”她有恃無恐地遞給陸子榮。陸子月從護士擡走陸大青的那一刻起,她的心裡就有了底,父親不但給她留了遺囑,還額外把自己一生的私房錢留給了她,確切地說,留給了兒子建新。

  她翻看著陸大青留給她的存摺,整整兩千萬,旁邊是寫給她的一封信:月兒,在這個世上,從戰場到商場,我戎馬一生,縱橫江湖,卻什麼也沒留下,唯一值得我牽掛的是你,你是我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女人,也是爹最喜歡的女人。月兒,爹臨死前的那場歡愛是早已計劃好的,我就是要死在我最喜歡的女人身上,古人說: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爹就是你花下的風流鬼。別怪爹,爹在你那裡刻了字,是讓你知道,你是爹的女人,等爹死後,為父親守上一段時間,然後再去做個植皮手術,風流快活,爹也就沒白疼你一場。至於建新,你好好撫養,就做為我留給陸家的最後一點家產。那天,如果你還能懷個一男半女,也是爹和你的一段緣分,就為爹生下來,也好讓建新有個伴。夫(父)字上。

  她讀到這裡,眼角流出一滴清淚,在和爹的許多歡愛中,雖然利益占了上風,但自己多少還是有感情的,畢竟父親臨死還為自己安排了一個好結局。她看著陸子榮讀著爹的遺囑,臉色都變了,手不知是什麼原因,竟抖動起來。

  “你還想繼承陸家的家產?”他擡起頭,毒毒的目光射過來,讓陸子月不寒而慄。“爹真是疼你呀!把這麼大的家產給了張家?”陸子月心虛地低下頭,但好強的性格讓她始終不會退縮。

  陸子榮啪地將醫生診斷書摔在她的面前,“你自己看吧。”說著冷笑了一聲,背過身去。

  陸子月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她拿起那僅有一張紙的診斷證明,上面蓋著鮮紅的市醫院章子,診斷書的下方一行小字:虛火旺盛,致脫陽而死。她擡頭去看陸子榮的臉,疑惑地想從他的臉色上讀出一點信息。

  “不知道什麼原因是吧?這是公安人員調查得出的結論,咱爹臨死前是因為歡愛過度,導致精液失控而死,即俗語說的馬上風。”他冰冷的目光直射進陸子月的內心深處。

  陸子月臉上立時一陣紅一陣白,她張口結舌地說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

  “知道什麼原因吧?”逼視的目光,如一把利劍。

  “我,我怎麼知道?”

  “切!”陸子榮一字一頓地說,“按說你作為女兒和我一樣不應該知道父親尋歡作樂的事情。可事實上不是這麼回事,父親病危後你一直伺候在床前,難道你就不知道一點情況?”

  “我伺候爸爸還有罪了嗎?你們只顧自己的利益,把爸爸一人撩在醫院裡,我作為女兒只是盡一點孝心罷了。”

  “不錯,你的確是一個大孝女。”陸子榮以退為進,“剛剛我從護士那裡過來,父親生前唯一的要求就是沐浴,那護士說父親沐浴後,你就讓她離開了,你是在那個浴室裡的見證父親的唯一最後證人,也就是說,父親的馬上風,”他淩厲的目光直刺陸子月的內心,“或者父親自慰,或者父親上了你。”

  “你?”陸子月的臉騰地紅了,她知道陸子榮已經知道了底細。

  陸子榮點燃了一支煙,輕鬆地噴出一口煙霧,“其實我知道,你利用了父親,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刻,你勾引他上了床,為的就是那分家產。”

  “你......你胡說!”她脹紫著臉色說,“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那是怎麼回事?”不容置疑的口氣,令陸子月無法辯駁。“你以為我不知道?騷貨,連爹都勾引的騷屄。”陸子月的狂勁上來了,她看著陸子榮,“怎麼了?我就騷,就浪,別吃不著,嫌魚腥。”

  不屑的眼神讓陸子榮氣得渾身哆嗦。

  “吃不著?”他憤怒地撕碎了手裡的遺囑,“騷婊子,我看你還有什麼能耐。”

  他惡狠狠地罵著姐姐。

  “你?”陸子月看著父親的遺囑被他撕成碎片,剛想上去奪,可已經晚了,她瘋了似地撲上去,卻迎來陸子榮狠狠的摔在臉上的一把碎紙。

  “騷貨!今天我就吃了你。”他抓住陸子月的兩臂,按在了床上。

  陸子月發瘋似地,嘴裡罵著,兩條大腿狠狠地踢著弟弟壓上來的臀部。“姐姐等著你,你有能耐就吃了我?”她挑戰似地看著他,完全沒有了姐弟情份。

  陸子榮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把陸子月的雙手壓在身下,“讓爹上了的騷貨,你以為我不敢?”騰出手來,將陸子月的裙子掀上去,“我今天就看看被爹日了的什麼屄。”

  “陸子榮,你不得好死!”陸子月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可她卻瘋狂地擺動著兩腿,為的是不讓哥哥看見腿間的秘密。

  雪白的內褲包裹著鼓鼓的東西,一縷黑黑陰毛蓬起那棉質內褲。陸子榮看著姐姐擺動的大腿,伸手抓住了,根本不用脫,一用力,嗤拉一聲就撕成兩半。

  再也隱瞞不住了,陸子月痛苦地閉上眼睛,“老色鬼,你臨死也把女兒賣了。”

  一行鮮紅的小字映入陸子榮的眼裡,他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沒想到父親竟在自己親生女兒的隱私之處刻上了印證兩人關係的印章:陸大青的女人。陸子月是陸大青的女人。到底是姐姐心甘情願地向父親表白,還是父親要女兒對自己忠誠?

  一股醋意讓他產生了無名之火,他知道,這一行小字,足以證明父女兩人地亂倫關係,姐姐陸子月心甘情願地做了自己父親的情婦,而陸大青每次和她行房交歡時,都會看著躺在身下的女兒,享受著那行小字帶給他的刺激。

  “真是爹的貞節烈婦,你怎麼不去殉情陪葬?”他一下子扣進陸子月那異常豐滿的鼓鼓的肉縫。

  “子榮,你饒了我吧。”她半仰起身子,滿臉乞求地看著他。“姐已被爹弄髒了身子,你就別再羞辱我了。”

  “羞辱你?我今天就日了你。”

  “你?”臨到陸子月吃驚了,她開始以為弟弟只是借機羞辱她一番,讓她退出家產的爭奪,沒想到陸子榮竟然說出這麼一句話。“陸子榮,我是你親姐姐,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雷劈你了嗎?別忘了,你是陸大青的女人,按輩分,我應該叫你小媽,我的月兒媽。”他一下插入陸子月那裂開的柔軟的陰道內。

  一股因粗魯引起的輕微疼痛讓陸子月皺起了眉,“好弟弟,別說氣話了,姐姐不跟你爭了。”自己和父親的關係如果張揚出去,她陸子月不說家產,就是連建新都沒法在這裡立足了。

  “小媽,怎麼怕了嗎?我陸子榮曾經發過誓,凡事陸大青上過的女人,我都要日了。”他騎在陸子月的胯部,一雙淫蕩的眼看著被自己捏變了型的陰戶,“你是陸大青的女人,當然也就是我的女人。”

  “你?下流胚。”陸子月使勁鼓起胯部想甩掉弟弟,可憑她的力氣那是簡直比登天還難。“媽也是陸大青的女人,你怎麼不去日了她?”陸子月使出最後殺手,想讓陸子榮因此罷手。

  陸子榮玩弄了姐姐的陰戶一會,兩手輕輕地解開陸子月的衣衫,“小媽,讓我先看看你這裡還有什麼秘密?”他象貓戲老鼠一樣挑逗地解開陸子月的乳罩,一對少婦白嫩豐滿的大奶撲楞楞撐開來,兩隻鮮紅的奶頭跳動了一下。陸子榮用手撥弄了一下,猥褻地捏住了,“是不是讓大青含過了?”挑戰的眼神裡煽動著慾火,陸子月知道自己無法倖免了。

  陸子榮攥住衣角,往兩邊一拉,最後一點連接連同紐扣的崩落都撕裂了。陸子月剛剛看過的存放在貼身內衣裡的父親留給她的信掉了出來。

  陸子榮騎在姐姐的肚子上,一字一句地讀完了,他猙獰地一笑,“月兒小媽,恭喜你還為陸家留了後,你應該是陸家的大功臣,怪不得大青那麼眷顧你,說到底,他應該是把家產留給那個孽種的吧?哈哈”他怪笑了一聲,“今天我就讓你再給陸家留一個後,大青也就沒白費了心思。姐姐,你願意嗎?”陸子月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攥在這個弟弟手裡,如果他把自己那隱私部位的秘密公開出去,她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可即使這樣她還存在著最後一絲希望,那就是自己靠爹給她的私房錢......那兩千萬,今後的生活也就夠了。她看著勃起在她肚子上的同樣猙獰的雞巴,兩手按在陸子榮的手上,“子榮,給姐留個臉吧,建新怎麼說也是你的外甥。再說,我和爹千差萬差,爹也已經不在了,你就不能原諒我嗎?”她說著,頭別過一邊,一滴清淚滑了下去。

  “怎麼後悔了?陸子月,實話告訴你,這個家你一點家產都別想得到,建新,那個孽種,論到大青的身上,他還是我的弟弟,你要是識相的話,就聽從我的安排,我也不會虧待了你,”他看著陸子月的臉,恬不知恥地小聲說,“只要你把身子給我,從今以後,做我的情婦。”陸子月聽了吃驚地睜大了眼,她沒想到陸子榮向她提出這麼個要求,他真的沒有了道德倫理觀念?要自己的姐姐做他的情人?“子榮,姐姐雖然做錯了事,可那也不怪我一人,爹喜歡我,一再追求我,就是那次張強出差,我和爹都喝了酒,然後他就要了我,姐後來提出中止,可他......他把......把和姐姐的事錄了像,姐不得已就和他保持了這種不清不楚地亂倫關係,姐也是無奈啊!”

  “對呀,你繼續無奈下去,為陸家再生個一男半女。”

  他揉搓著陸子月那緞子似的陰毛。

  “陸子榮,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老娘要是豁出去,你也討不了好。”陸子月顯然被逼急了。

  “那就好,今天我們姐弟就為陸家再延續一下香火,騷屄。”他分開陸子月那夾裹在陰脣間的陰蒂,揉搓著。“別忘了,我向父親發過那個毒誓,他所有的女人都是我陸子榮的女人。”陸子月企圖推開陸子榮的手,“李柔倩也是咱爹的女人,你有本事就先上了她。”她對母親從來感情淡薄,說起話來也就絲毫沒有顧忌。

  “哈哈。”陸子榮一笑,伏在她耳邊,“我告訴你,就在大青死前,你和他歡愛的時候,我在母親的床上上了李柔倩,李柔倩,你知道是誰吧?婊子。”他攥住陸子月的陰毛薅了一把。“李柔倩還親自告訴我,她將為我懷胎生子。”疼得陸子月一皺眉,在疼痛中她吃驚地睜大了眼,象不認識陸子榮似的,然後不屑地說,“陸子榮,你就意淫吧。”

  “怎麼?你不相信?”陸子榮拿過手機,撥了一下,電話機發出振鈴聲,“這個號碼你認識吧?”他拿到陸子月的眼前,電話通了,“柔柔......”他親昵地叫了一聲,然後放在陸子月的耳邊,“死人,你又到哪裡去了?”陸子月聽出是娘的聲音,嬌滴滴的。陸子榮湊近了,“柔柔,叫一聲老公。”

  “又調戲娘,人多多的,也不怕......”李柔倩說到這裡,電話裡聽到人聲很雜亂,陸子月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根本不相信這是事實,可不相信電話裡分明是母親的聲音,看來這個家,不僅僅是自己弄亂了關係,連平時看起來嫻熟端莊的母親都成了蕩婦,她和父親的關係就根本不是那麼回事了。

  “柔柔,想老公了吧?”陸子榮追問了一句,那邊聽到李柔倩跟什麼人似乎打了個招呼,又忙忙地對著話筒,“死人,嚇死人了,剛才公司裡來人問怎麼安排,你死哪裡去了,讓人心裡空落落的。”

  “好媳婦兒,老公想你了,叫一聲。”

  陸子榮看著姐姐一臉吃驚的神情,更加催促道。

  “都什麼時候,還有那閒心思,”李柔倩嗔罵了一句,“你是娘的主心骨。”

  陸子榮緊跟了一句,“柔柔,乖媳婦兒,老公也是你的屄心骨。叫一聲。”

  “榮兒老公,”李柔倩似乎有點嬌羞,倉促地說了一句,“死人,就知道調戲人家。”

  陸子榮趕緊道,“柔柔,待會兒忙完了,老公要你的屄心子。”

  “啊呀,壞!娘不來了,不來了。”她說著就扣了電話。

  聽得陸子月渾身激盪起來,心裡酸酸的就想讓人抱著,大青,你個死人,這麼早就走了,撇下老娘一人受人奚落、欺負,如果你還在,他陸子榮敢這樣對待自己嗎?想到這裡,眼眶不自覺地濕潤了。

  “月兒,聽到了嗎?”陸子榮扣下電話,俯下身子,親了姐姐一口,“只要你乖乖地聽話,這個家還是你的。”陸子月呆呆地躺在那裡任他輕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你是連娘都上了的人,我還能清白的了?”

  “騷屄,你本身就不幹淨了,你和爹乾了那些醜事,還充什麼貞潔?”陸子榮從她的肚子上下來,站在床下。陸子月赤條條地躺在床上,由於剛才陸子榮坐在那裡,陰毛淩亂地布滿高高的陰阜上,一條皺皺巴巴的裂縫凸起著那有點發黑的雞冠樣地肉舌,陸子榮目光直侵入姐姐的陰戶裡面,仿佛要看透裡面的一切。

  “你就乾淨的了?娘都叫了你老公。”

  “怎麼了?難道就你能為爹生孩子,我就不能讓娘生?”他分開她的腿,看著那裂開的厚厚的陰脣,探出手,陰蒂藏在皺巴的包皮內,撥裂開,透明如黃豆粒大,陸子榮用食指按住了,看著姐姐的身子一顫,快速地揉搓著。

  那刻著鮮紅小字的大腿,漸漸扭動起來,在陸子榮面前搖晃著,一看到“陸大青的女人”字樣,雞巴就高高地昂頭翹起,爹肯定也這樣玩過,他努力地想使陸子月衝動起來,那兩條原本被揉皺了的陰脣漸漸充血水腫,看到陸子月閉上眼,氣緊地咬脣模樣,他把雞巴頂在了軟乎乎地陰門上。“這是爹日過的女人,陸大青的女人。”陸子月被弄得屄心子一下子張開了,一股淫液從那裡流出來。看得陸子榮興起,對著那翕動著的嫣紅屄門,扶起一跳一跳地雞巴慢慢地研磨進去。

  陸子月感覺到空洞的陰戶內一下子充實起來,她沒想到陸子榮的東西這麼大,原來被動的心理瓦解了,不自覺地翕動著陰肌吞裹。

  紫脹的雞巴漸漸地撐開了,翻擄著陸子榮條條蹦起血管的包皮,這個曾經夾過父親雞巴的東西又吞噬著自己的,他扶著姐姐的大腿,看著那淫猥的形狀,一點一點地沒入其中,直到陰毛縱橫交錯,卵子緊貼在姐姐的肛門上。

  “舒服吧?”姐姐的小腹稍微有點贅肉,陸子榮在裡面翹了翹,感覺出裡面的溫暖。“比起大青的呢?”陸子月悶哼著,不說話。

  用力一挺,直捅到底,看到磨盤似的大滑動著,小腹成波浪似的抖動了一下,跟著陸子月緊皺了一下眉,鼻子裡哼出一聲。他快速地抽動著,感受著那乳波臀浪的刺激。陸子月終於忍受不住,大幅度地擺動著頭部,一陣陣肉緊地的叫床聲發出來,刺激地陸子榮大幅度地抽拉。

  “騷貨,是不是比陸大青舒服?”他俯下身子,趴在姐姐的肚皮上,口含著兩隻奶頭吸著,一邊揉搓著肥白的奶子。陸子月的奶頭比較大,中間凹進去形成兩個一體的形狀,陸子榮兩隻手往中間擠夾著,看著形成深深的乳溝,下面對著姐姐的肉體不住地研磨著抽拉。

  “啊......啊......”陸子月沒想到弟弟能搞得她如此舒服,這是在父親那裡絕對得不到的,她不斷地交叉著大腿來迎合陸子榮的抽拉,弄到動情處,身子拱起來,以求結合的更加密實。陸子榮從姐姐的姿勢上知道她已經被徹底征服了,在性愛上,他從來都相信自己的實力,女人一旦上手,就會主動獻身。陸子月顯然也屬於這一類型,其實她本身就是一個風流成性的女人,她和張強的結合,讓她最不滿意的就是性愛,所以她不斷地尋求外遇,直到勾引上父親。陸子榮在姐姐的子宮口上頂著,他不斷地用腳尖?在地面上,把力量灌注在雞巴頭子上,兩人結合的地方越來越滑,陸子月甚至兩腿蹬在床鋪上,將屁股擡起來追逐著陸子榮的每一次抽離,她的手甚至伸到陸子榮的屁股溝裡,抓捏著那不斷抖動的卵子玩弄。

  “嘀鈴鈴......”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伴隨著振動讓手機在床上亂跑,陸子榮看了一眼,離開上身,將姐姐的屁股抱起來,緊貼在自己的胯下,他快速地在裡面搗騰著,搗得陸子月翻著白眼象死過去一樣,鼻孔張得很大,遊絲一般。

  猛地他感覺到她的屄心子一陣猛烈地翕動,象是咬住了他,一股麻酥直衝大腦,“啊......啊......”他叫了一聲,跟著往裡一撅,大股精液直射而入。

  看著象死過去一樣的陸子月,他爬過姐姐的身子,將雞巴頭子仍留在姐姐的陰脣內,他喜歡看自己那東西嵌進她的身體裡,用手夠到手機。

  “柔柔......”李柔倩打過來的,他溫柔地叫了一聲。

  “你死哪裡去了?”李柔倩聽起來柔柔弱弱的聲音,讓人很動心。

  “怎麼了?”他還沒緩過氣來,感覺到雞巴脫離了姐姐的陰道,便回頭看了一眼,黑黑的雞巴微縮著耷拉在兩人的腿間,一股白白的精液淫液混合著從陸子月的陰門流到肛門上。

  “媽沒有主心骨了,好些事情都不知道怎麼弄,你,你躲在哪裡尋歡去了?”

  李柔倩對著兒子撒著嬌。

  陸子榮就是聽不得娘這種聲音,讓男人酥酥的,甜絲絲的,“是不是沒捅進去,你就不知道怎麼好了,待會兒子過去給你捅一下,你就有主心骨了。”

  “死人,盡說些沒用的,娘......”她聲若蚊蚋地似乎扭捏了一下,“娘要你過來。”

  陸子榮感覺到身下的姐姐動了動,她大概被壓得大腿受不住,“嗯,柔柔娘,兒子一會就過去。”他回身抱住了姐姐的身子,將兩個奶子擠壓在自己胸前。

  “一會兒,一會兒,你還要多少一會兒。”嬌嗲的聲音似乎在那邊跺著腳。

  “你到底在幹什麼?”陸子榮看著懷裡的女人,忽然刺激地吻了一下,“我在肏你閨女。”聽得陸子月身子一抖,陸子榮跟著從她的脣上移吻到脖頸。電話那邊的李柔倩怔怔地不說一句話,陸子榮故意把聽筒放到姐姐的耳邊。半晌,聽得李柔倩輕聲地抽泣著,“死人,又在那裡和燕子鬼混,娘,娘還有什麼意義。”

  “柔柔,我的親親,”陸子榮知道娘會錯了意,就順著說,“兒子給你留著呢,這邊日出娘屄雨,道是無情卻留情。”陸子榮擠夾了陸子月的乳房,將雞巴插進乳溝裡。

  “留你個頭,就知道哄娘開心,還不是喜歡嫩的,老的又嚼不動。”娘聽了兒子的話,心理得到一絲安慰。

  陸子榮雙手擠夾姐姐的奶房,刺激地從裡面鑽出來,直戳到姐姐的下巴上。

  “老蚌更有味,嚼得娘心碎。柔柔,說句浪話兒。”

  “小畜生兒,大青死了,你還有心思尋歡作樂,娘,娘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不孝子。”李柔倩心兒飄動著,斟酌著詞句。

  陸子榮爬下來,親了姐姐一口,把個卵子讓陸子月抓住了揉搓,“月兒,快弄弄老公。”他貼著她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

  “床上映明月,天倫共此時。母子怨夜長,竟夕起相思。滅燭脣相就,脫衣戲母慈。不堪嬌母吟,父酣在隔壁。捂脣相戲弄,與娘共枕席。”李柔倩念完了一首,聽得兒子那邊沒了聲息,不覺怨恨又起,“死人,是不是要娘給你助淫興?”

  陸子榮將雞巴插入姐姐的嘴裡,看著鮮紅的櫻脣吞裹著,“娘起興了,月兒,我的老婆兒。”

  “死人,滅燭脣相就,脫衣戲母慈。娘,娘就隨了你的心。”聲音漸漸低了下去,說完,就掛了電話。

  “柔柔,柔柔。”陸子榮知道禍惹大了,他連聲叫著,卻沒了聲音。他回身將姐姐壓在身下,“月兒,讓老公再要你一次。”雞巴蹦跳著,直搗陸子月的喉嚨裡。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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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7-4 09:28:53

第15章

  市政府接待室裡,左部長花白的頭髮一絲不苟,他坐在沙發上,

  言談舉止有度,意氣揮灑。

  “部長,陸董很有才華,為我們青桐作出了很大貢獻,只是陸老前輩晚年英逝,令人惋惜。”市長看起來有點恭敬。

  左部長伸了伸懶腰,慢條斯理地說,“陸氏集團,以後還得靠各位父母官鼎力支持,陸子榮畢竟還年輕,雖說風格淩厲,但辦事還是有一定分寸的。”左部長有點自豪和誇耀。

  “那是,”市委宣傳部長附和著,遞上一杯水,“今天的場面那麼宏大,你看陸董真是甘當重任,安排得井井有條。”在這樣的場合,宣傳部總是到位的,今天他忙裡忙外,似乎是鞍前馬後,甘願做小卒。

  “還是市裡安排得場面,那個小陳,陳什麼來?”他扭頭看著市委書記,回憶著剛剛結束的追悼大會,陸家這些年在市裡迅速崛起,又做了不少慈善事業,表面上一番鼎盛,自然門前顧客盈門。

  “奧,您老說的是常委副市長陳常來吧。”還是宣傳部長遞上話。

  “哦,對......對……”左部長拍著腦袋,“講話就講得很客觀,很有水平,陸大青戎馬一生,對革命是有貢獻的,他後來從事經濟,對地方發展也是出過力的嘛。”

  “是的。”市委書記點頭說是,“陸氏集團這些年年利潤好幾個億,光為地方交稅就三千多萬,養活了一大幫人啊。我們市委能不記得嘛。不過,這個陸董好像比乃父更勝一籌,部長請放心,這樣的貴賓我們不但在經濟上給與支持,更要在政治上給與相應的待遇。”

  “就是嘛。”左部長滿意地摸起頭髮,往後理了理,“前階段風言風語的,可不好,人出名了,自然就有人盯上了。”他言外有意地說。

  “那件事讓劉局長出面了,捕風捉影。”市長知道左部長指的是前一階段有關毒品的傳言,這件事是他辦的,他接了電話,馬上把公安局長叫來,做了個監守自盜結案。

  左部長打了個呵欠,“以後到北京別忘了去看望看望老首長。”他環顧了身邊的人,客氣地說。

  “到時候,就怕打擾了首長。”市委書記受寵若驚地,他沒想到部長級的人物會有這麼一個邀請,看來自己的一番努力沒有白費。看看左部長一副睏倦的樣子,他向宣傳部長使了個眼色。

  “部長,要不要到房間裡休息一下。”他弓腰做了個請示。

  “好,好……”他站起身,捶了一下腰,宣傳部長趕緊扶住了。這幾天,他也是鞍馬勞頓,被女兒左珊珊逼宮似的追到這裡,也算圓滿結束了行程,是該放鬆一下了。

  房間安排在市府招待所,100多平米的空間足以讓心情得到自由放飛了,他看了看房間裡的設施,一點也不比總統套房差,就單一個浴室裡面就擺放了各種按摩設備,他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想起這幾天姍姍和他一起起居,心裡就甜絲絲的。“姍姍,小可人兒,爸要是天天能有你陪,這晚年就享福了。”可一想起她和陸子榮親熱勁兒,一股酸溜溜的麻酥從心尖子直升到腦門,那倒不是自己不樂意他們在一起,可就是腦海里老是出現女兒和陸子榮上床的鏡頭。唉!人無論到什麼時候,這嫉妒心也是難免的。可爸爸也是對得起你的,把你的所有後路都安排好了,你還能把爸爸丟到腦後不成?

  正在他情思神遊的時候,門開了,那個市委宣傳部廖部長帶著一個俊俏的丫頭進來了。“部長,市裡為您安排了一個服務員,您看……”左部長心領神會地打量著,臉色漸漸舒展開來,“小廖呀,怎麼市裡的服務員這麼少啊?”廖部長馬上理解了將軍的意思,“哦,部長,這個小范第一次來,是專門為您服務的,”他拉著范玲玲的手,“來,讓部長看看,”他討好地,貼著左部長的耳邊說,“還是個中學生呢。”左部長馬上喜笑顏開的摸著范玲玲的手,“很好,很好。”

  “還需要什麼,您儘管說。”他說完退了出去,輕輕地帶上門。

  左部長看看門嚴絲合縫閉上,心裡便蠢蠢欲動,這個房間設計的很完美,門閉上後,竟然一點都看不出,他不禁讚嘆起市裡的精巧設計。“你叫什麼……”

  他沒有看面前的小姑娘,而是輕輕地撫摸著她的手。

  “范玲玲。”小姑娘有點怯生,聲音細小而動聽。

  “多大了?”看起來和藹而可親。

  “15了,伯伯。”眼睛溜溜地看了一圈,羞澀地落到將軍的大手上。

  “到這裡坐坐吧。”左部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范玲玲扭捏了一下,被將軍摟過去,“還在上學?”

  “初二了。”范玲玲看了將軍一眼。將軍眯縫著眼把她抱到腿上,感受著這個青澀小瓜的味道。

  “以前來過嗎?”把她抱在懷裡,一股田野裡的稻花香撲面而來。范玲玲是那種小巧精緻的女人,五官周正而勻稱,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撲閃著,似乎裡面透著無限柔情,鼻子豐盈微翹,看起來更討人喜歡,只是嘴有點薄而大,但嘴角飛揚,再加上腮邊對稱的兩個小酒窩,一副甜甜的樣子。將軍喜愛地摟抱著,從他以往的經驗,他知道面前的這個女人一定還是黃花閨女,再說青桐市也不會糊弄他,弄個二水貨來應付。

  “沒有。”范玲玲說這話,理了一下額前的秀髮。

  “那你喜歡伯伯嗎?”他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鼻翼豐盈,肯定奶子不小,這從范玲玲一進屋就可以看出來,雖說一副青春靚麗,但胸前已是飄散著成熟的味道,淺色的學生服已經遮蓋不住日漸隆起的堅挺;嘴薄而大,那下面……左部長陷入了沈思,姍姍的脣豐滿而性感,果不其然,那地方豐隆異常,觸感極好,每每到此,他都愛不釋手,常常弄得姍姍淫水泛濫,嬌聲浪啼。那這個小姑娘,將軍嘴角起了一絲微笑,待會就驗證一下,是不是薄薄的如肉舌一般鮮嫩,水光漣艷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喜歡。”范玲玲看到將軍一副和善的樣子,甜甜的一笑,讓將軍心動了一下。

  左部長一腔柔情忽然上來了,“玲玲,讓伯伯看看。”他捧著她的臉端詳了一會兒,輕聲地說,“小人兒,真讓人心疼。”

  “那你疼我好了。”范玲玲忽然嬌俏地說出這麼一句,讓將軍心裡一下子釋然。他一把摟過來,貼著她的脣邊,“伯伯就疼你了,小傢夥。”他手插入范玲玲的頭髮裡,嘴含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伯伯。”范玲玲看起來不知所措,身子直往將軍的懷裡鑽。左部長跟著就把舌尖度過去,撬開了范玲玲的嘴脣。

  “小傢夥,是不是第一次?”熟練地探進去,眼睛始終盯著女孩的表情。

  “嗯……伯伯。”她被動地任由將軍在裡面瀏覽,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

  真是一個黃花閨女,青澀的果實,將軍將范玲玲的屁股騎到自己已經硬挺的腿間,將硬梆梆的東西頂在她的臀溝下。

  “伯伯。”她嚇得往旁邊一移,卻被將軍制止了,“別動,待會伯伯會讓你很舒服的。”他抱起她坐在那裡。手摩挲著范玲玲的衣領,范玲玲嬌昵地叫了一聲,就被將軍堵住了嘴。

  小奶子尖挺瓷實,雖不是很大,但已顯露出豐盈的輪廓,將軍握在手裡,輕輕地揉搓著,“待會把褲子脫了吧,讓伯伯看看。”范玲玲扭捏了一下,臉紅得像一塊布,“伯伯,人家說第一次很疼的。”

  “傻孩子,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況且伯伯一會就讓你飛上天。”他憐香惜玉的情感也僅是一會兒,面對這麼個人中精品,他不知道他的一語雙關她能不能體會,想象著小人兒在他的上面,那青澀小瓜含苞怒放的姿態,他還能守得住多長。“來,摸摸伯伯的。”他坐著將褲子脫下來。范玲玲看著那傢夥猙獰地漏出頭來,好奇地看著,只是不敢下手。

  將軍就勢把范玲玲的褲子扒下來,用手摸了一把她的小屄。“讓伯伯看看。”

  他分開來,一條肉鼓鼓的小縫布在少女的腿間,陰阜飽滿異常,稀疏地長著細細的陰毛,那緊閉著的小縫連肉舌都還沒突出,顯然是蠻荒之地,白白的小縫裡面透出一片鮮紅,就連屁眼都是粉紅色的嬌嫩。將軍愛惜地分開來,那薄薄的肉舌長長的豎立在陰脣中間,真應了“嘴大屄大”那句話。他喜滋滋地觸摸著,翻開那粒凸起的小豆。

  “啊……伯伯,別摸那裡。”一時間范玲玲氣緊起來,將軍還怕要費一番周折,現在看來不用了。只是不知怎麼的,心裡總有一股親近感。

  “讓伯伯疼你吧。”他分開她的兩腿,看著那個因此而裂開的粉紅色的肉縫,將范玲玲窩在身下。范玲玲看著那碩大的陰莖,兩手想推拒,卻又不敢,左部長站在床下,攥住女孩的兩腿往床邊拉了拉,“別怕,只一小會兒就不疼了。”雞巴觸到屄門上,卻趴下來,含住了女孩的舌頭咂膩,一手就扣在她的陰蒂上輕輕地揉搓。

  “伯伯,伯伯……”范玲玲被扣得一個勁兒地往他懷裡鑽,小舌頭不住地被勾出來,口裡發出呀呀地叫聲。

  水漬順著將軍的手流出來,粘答答的,將軍知道是時候了,對準女孩的洞口輕輕地推進,感覺到一處絕熱地帶緊緊地套在龜頭上,啊……這就是黃花閨女,左部長興奮地躑躅前行,卻聽到范玲玲輕輕的嬌啼,“伯伯,不要,不要啊。”

  她兩隻小手用力地推著將軍的腹部。

  “不要什麼?”感覺那圈薄膜箍緊了似的東西逐漸向後撐開,可摩擦之力漸漸地將包皮帶動系帶往後翻擄,根本不是已婚之婦的溫暖寬鬆,就是沒經過幾次的姍姍都沒有這種感覺。

  “伯伯,”范玲玲似乎連氣都喘不上來,眼淚撲簌地,“疼。”將軍顧不了許多,女人經歷了這關,就會苦盡甜來的,他掀起女孩的大腿,享受著那圈越來越緊的軟肉溫暖的緊密包圍,就在范玲玲撕裂般的痛叫一聲後,他感到了一種突破的順利。開苞了,他勝利似的感到心裡一陣痛快,仿佛攻占了一個難以攻克的碉堡。

  “玲玲。”他窩在身下,停了一會,大汗淋漓下,輕鬆地喘了一口氣,“伯伯為你開苞了,”看著小貓似的卷曲在自己懷裡的小女人,心疼地親了一口,“要記得你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可是伯伯。”

  “伯伯……”淚眼朦朧中被將軍的大嘴堵住了,趁著舌尖勾住女孩的當口,將軍雷厲的攻勢不減當年,這是北京那個風塵暴的夜晚,在別墅的浴室裡,他同樣給與女兒姍姍的一擊。身子戰慄著發出誘人的嬌吟,跟著就是一連串的嗚咽聲和更加動人的節奏聲。

  將軍再也不憐香惜玉,仿佛衝鋒的號角在兒畔響起,兩邊的山巒峭壁迎面夾擊,水聲嘖嘖,落地撞擊,似嚎似啼,陣陣嬌啼刺入心扉,仿佛那夜姍姍圈在身下的婉轉成歡。令人聯想起李白絕句: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車子顛簸在崎嶇的公路上,將軍的眼光始終看著窗外,這一片熟悉的土地早已沒有了早年戰火紛紛的痕跡,而是被一條條綠色植被覆蓋著,遠處一架飛拱似的橋梁似乎在訴說著那個火紅年代戰天鬥地的場面。

  他記得那應該是一個低矮而又顯得骯髒的小屋,女人很瘦弱,在看著他吃飽喝足之後,靦腆地收拾著淩亂的碗筷。

  “大姐。”他攥住了她的手,女人驚悚地縮回,卻被他抱住了。

  “大哥,別……”半推半就間,被抱上了床,吭吭哧哧地脫掉了衣服,沒想到就這一次,就有了那孩子,也許是精力過人的緣故吧。唉,更沒想到,這次孽緣,又成就了自己的另一次歡愛。

  范玲玲,這個青春靚麗的女孩,被自己糟蹋後,圈在自己懷裡,他滿足地撫摸著她光鮮耀眼的身子。

  “玲玲……”他愛惜於她的青純、她的美麗,仿佛自己因為她而顯得更加活力和衝動。“你父母都幹什麼工作?”

  “爸爸很早就不在了,只有媽媽。”范玲玲一副柔弱的樣子,讓將軍久曠地情懷產生了一絲憐憫,不知為什麼,這種感情最近越發的濃厚,使他在女人身上變得越來越溫柔了。

  “家裡還有兄妹嗎?”女人的大腿夾起來,就會讓人遐想聯翩,范玲玲這個姿勢,把個陰戶裹在裡面,只露出前端的一條細縫兒,看得將軍伸出手。

  “伯伯……”范玲玲顯然知道他的意圖,眼睛裡有著制止的意味。

  “不喜歡了?”將軍自然是將軍,任何輕微的抵抗,他都會採取攻城毀地的措施,攬過她的身子,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從小腹一路走下去,平坦而寬闊,就像長征時的難得的一塊草地。

  范玲玲有點撒嬌地將兩手抱住了他的大腿,鼻子裡嬌哼了一聲,眼睛翻白著看著他。這個眼神讓將軍想起了姍姍,那個天昏地暗的沙塵暴夜晚,身子極其疲倦的他被女兒搖醒後,第一個眼神就是這樣,然後又開始了另一輪的纏綿。

  “小東西。”他撫摸著她的嘴角,有股喜愛不夠的感覺,他得讓她幸福,至少給她一筆錢,他暗暗地下了決心。“家裡……”

  “還有一個弟弟。”女孩知道伯伯貪戀她的肉體,就輕輕地順著勁兒分開了,然後小嘴對著將軍翹了一下,“嗯。”將軍心動地扣進深處,感覺那水勢泛濫的通道。“你媽叫什麼名字?”他無意識地問著,忽然又覺得好笑,自己和這女孩的關係值得去打聽那麼多嗎?可內心深處又似乎期待著女孩的回答,如果見了女孩的母親,自己該叫什麼?叫妹妹、侄女,抑或是岳母?想到這裡,自嘲地一笑。

  “肖玫”范玲玲心無遮防。將軍已經將她抱著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他想和她緊密地摟抱著,感受她乳房的青春活力。

  “什麼?”那個名字起初並沒引起他的注意,只是在腦子裡一轉圈,讓他猛然想起一個人。

  “你壞!”范玲玲不滿於將軍的生拉硬扣,兩個奶子生生地被將軍捏變了形。

  “你說你媽叫肖玫?”手保持著那個姿勢,仿佛一切都靜止了。看著范玲玲點了點頭,“那你家是哪裡?”

  “肖家峪。”將軍動容了,那個在地圖上幾乎看不見的地方,一排排屍體遍布著山坡、溝谷,將軍爬起來時,整個山坡寂靜極了,望望漫山遍野的淒慘景象,他第一次流下眼淚,感覺到渾身疼得裂開似地,他搖晃著又倒下去。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一個山村俏姑站在他的面前,他嘴脣動了動,用舌頭舔了舔裂開口子的乾燥的嘴脣。

  將軍的眼淚模糊了,怎麼會是她的女兒,他記得那是個陰雨天,肖玫來的時候怯生生的,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便看著他的態度,他無置可否地沈思著,搜尋著記憶,一場戰火紛紛成就了一場歡愛,當她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僅僅委屈地扭過了頭,跟著他象雄師下山一樣占有了她。這就是她女兒的女兒?

  汽車爬過了一道山嶺,將軍的思緒就在這漫山遍野裡搜尋。這裡根本沒有了原來的丁點記憶,亂石、荒嶺被一片片青松覆蓋了,唯有那遠處的橫亙在山脊上的古城遺址還能讓他清晰地記得當時的激烈場面,一排排敵人衝上來,沒有了彈藥、戰友們揮舞著長槍、大刀勇猛地迎上去,以壓倒一切的氣概,將敵人再次壓下去。漫山遍野的血腥味兒。

  血腥味兒,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嘴脣,“玲玲。”看著萎縮下去的龜頭上的一圈鮮紅,他幸福地倚在床頭。

  “伯伯。”小屄上流著白白的精液,那末鮮紅卻把卷曲的陰毛緊貼在鼓鼓的陰阜上。

  “看你,”他撮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剛才驚天呼地的,象伯伯吃了你似地。”

  “人家,人家疼嘛。”范玲玲扭捏了身子,“你那麼大……”小嘴撅起來。

  “呵呵,這會不疼了?”兩隻小奶子尖挺挺的,淺淺的乳暈,鮮紅的奶頭,“那麼大,也經不起你的吞沒。”他調笑著,“張開了,還不要連伯伯吞進去呀。”

  “你欺負人家,人家的處女都給你了,你還……”小女孩一臉的委屈,似乎丟失了很多。

  “不樂意了?”忽然范玲玲笑了,“伯伯,人家說女人的第一次……”她支吾著,看著將軍不說話。

  “是不是第一次就是你的男人呀。”他知道從農村裡出來的,這種觀念特彆強,“可伯伯都可以做你的爺爺了。”

  “哼!你是爺爺,還要人家。”

  “小騷……”話剛出口就收回去,面對這麼個純潔如水的女孩,他不願說出那骯髒的字眼,“好了,爺爺就做一回你的男人。小乖乖。”小乖乖!將軍嘴角一動,自嘲地笑了笑,沒想到這個范玲玲是自己私生女兒肖玫的女兒,可自己卻在那張床上成了她的男人。難道這就是緣分?戰火讓自己強姦了她的祖母,權勢卻又讓自己強姦了外孫。當他知道她是肖玫的女兒時,驚訝、自責、悔恨,一時間充斥著他的大腦,他就那樣在女孩的面前傻呆了一會,直到被她的小手捧著親了一口。

  他才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角色,“玲玲……”他想說對不起,可被范玲玲拿住了他的手放在乳房上,“伯伯……”將軍一下子恢復了精力,姍姍在他身下宛轉成歡,何況這個范玲玲呢?看著她赤裸的身體,摟住了她的小屁股,“玲玲,做我的小媳婦兒。”他不知為什麼說出這一句話,只不過那是心底深處的念想,也許是因為姍姍的緣故,仿佛姍姍成為玲玲的母親,那一夜,他摟抱著又要了她兩次。

  天明的時候,他要市政府查了一下肖家峪的情況,便一個人簡裝出行。

  肖玫的家是在村後那棵最高的大楊樹下,楊樹枝上坐落著兩個大喜鵲窩,將軍依稀記得前路,只是不敢確定,畢竟記憶和村莊都有所變化,他問了幾個村民,才被人領過來,老遠就聽到喜鵲喳喳地叫著,看看石頭壘成的矮�裡有人,那人便打聲招呼離開了。

  門是用樹枝條編織成的,將軍側側身,拽開一條門縫,“是肖玫的家嗎?”聲音雖小,但依然低沈有力。他真有點“去年此日柴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的感覺。

  “誰呀?”聲音青麗而動聽,將軍渾身如沐春風一樣,身上感到輕爽了許多。

  正在院子裡伺弄著菜園的女人聞聲直起腰,掠了掠披下的秀髮。

  將軍感慨頗深地走進去,他不知道此來能不能見到那個女人,其實他連名字都不知道,如果沒有肖玫的認親,也許這一生他都不會再想起她。

  “你是......”仿佛依稀記得,將軍遲疑著沒有說下去。

  “我,肖玫,你是......爸......爸?”肖玫驚喜地不知道怎麼好,在她的意念中,將軍是不會光臨這樣的家庭的,一來礙於青年的孟浪無形,二來礙於現時的身份。

  這也是將軍簡裝出行、不帶車和隨行人員的緣故,“你怎麼來了?”她看起來有點羞澀,由於手上的泥土,她架著胳膊,傻傻地看著。

  “傻孩子,我怎麼就不能來?”將軍溫和而親昵地說,解開了肖玫拘束的心結,雖然她只見過這個父親一面,但從母親的絮叨裡和自己無數次夢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自然父女血緣也讓他們拉近了距離。

  “爸,快到屋裡坐吧。”肖玫顯得活潑而有生氣。

  屋裡潮濕而陰暗,四周的�壁只簡單地用石灰泥了一層,屋頂是那種秫稭扎成捆做成的,由於年代久遠的緣故,顯得黑乎乎的。好在地面上鋪了一層磚,再加上拾掇得乾淨利落,看起來並不淩亂。堂屋裡正面擺放了一張老式八仙桌,桌子上一隻大大的鏡框,鑲嵌著一張大眼睛、高鼻梁,扎著一對馬尾辮的姑娘相片。

  “這是......”將軍很感興趣地問,說實話在這樣的山村,這樣的環境下,能看到這樣的姑娘,已經讓人很感到驚羨了。芙蓉花樹下,疑為天上人,將軍感概地想。仿佛在荒原上看到一簇鮮紅的野菊花,淡靜素雅。

  “是不是我變得很醜了?”肖玫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種俏麗。

  “是你?”將軍這才細細地打量著面前這個只倉促地見過一面的女兒,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嘴脣稜角分明,兩隻小酒窩明顯地鑲嵌在紅潤的臉上,的確長的不俗,只是比照片上多了幾分成熟和抑鬱,但卻更有女人味。“是有點變化。”將軍感嘆地說。

  “這是我十六歲照的。”肖玫嘴角上流露出一絲笑意。“爸爸,您喝茶吧。”她雙手遞過來,放在八仙桌上。

  “你媽媽呢?”將軍終於道出來意,自從肖玫上門隱約地訴說了自己的身份,將軍便有了一絲見面的衝動,只是自己現在這地位和身份,讓他暫時按下那想法,賓館裡的再次艷遇,如果說這算艷遇的話,讓他下定了見面的決心。

  “媽媽......”肖玫臉色一下子沈鬱起來,低下頭,“媽媽去年去世了。”說著腮邊掛著一絲淚花。看得將軍那多年形成的鐵硬心腸一時間也柔情頓生。

  “媽媽臨走之前,唯一的願望就是能見你一面,可她連這個願望都沒能實現。”肖玫的鼻音裡就有點哽咽,說著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她只是拉著我的手,說,孩子,你命苦呀,娘對不起你。”將軍感到眼睛潮濕起來,他強忍著,咳嗽了一聲,心裡在為這個女人的命運感到悲哀。

  “爸爸......”肖玫說到這裡掀起門簾,“你進來一下。”她從鋪著席子底下的一個破棉絮裡抽出一個小包,遞給他。“這是媽媽讓我交給你的。”將軍顫抖著打開那包了幾層的厚厚棉布,一疊手工絎的鞋墊整整齊齊地擺放在那裡,他疑惑地擡頭看了女兒肖玫一眼。

  “娘說,那是她為你絎的,每年一雙,只是希望以後見到你,能親手送給你。”肖玫哽咽起來。她不知道怎樣向面前的父親表達母親對她的一片神情,要知道農村裡的孩子從來就是不善於表達感情。

  “哎......真難為她了。”雖然只是一面之交,在將軍多年的戎馬生涯中,也不曾再次想起那一夜之歡,但看到她對自己如此深情,也不覺為之動容。拿著女人灌注了一生的感情和眷戀,將軍的手有點顫抖了。

  “你男人呢?”他知道這個家必定有一個撐起來的男人,想起那個和自己有了一夜歡愛的范玲玲,面對著自己的女兒,他多少有點內疚。

  肖玫聽了這話,臉色不知為什麼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嘴囁嚅了幾下,沒有說出來,忽然扭過頭,抽噎起來。連一向從容鎮定的將軍都有點慌手慌腳起來。

  看著自己的女兒,不自覺地走上一步。

  “爸......”肖玫輕輕地偎在他肩頭,捂住臉哭了。將軍一下子預感到這個未見過面的女婿肯定不在了,他的虎目再也堅強不下去,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

  屋子裡靜得只有女兒隱隱的悲泣聲和兩顆心臟劇烈的跳動聲。時間仿佛停止在那個年代,那個讓許多人變成鬼、許多鬼變成人的裂變時空。過了好久,肖玫才止住了哭泣,對著父親不好意思地心酸地笑了一下,將軍趕緊用大手抹去了她腮邊的淚珠。

  “娘說我苦,其實她才是最苦的,”肖玫依偎在父親的懷裡,感受著平生第一次的父愛享受,在這個世界上,確切地說,她不知道父愛的滋味,不知道男女感情的碰撞,有的只是逆來順受和屈從忍讓。她悲悲切切地向父親訴說著這個家不為人知的事情。

  “你走後,娘不久就懷了身孕,在農村裡沒過門就挺著大肚子最被人看不起,不得已她嫁給了比她大十幾歲的腿腳有點跛的男人,後來就生了我。”肖玫的表情裡對娘有著無限的依戀,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娘給了她溫情和關懷。

  “爸知道委屈了你娘。”將軍緊緊地摟著女兒的肩膀,一縷情思飄散到那個動盪的年代。

  “可娘並沒有怨恨你,她只是常常念叨你,盼望著戰爭早日結束,能和你見上一面。”肖玫回頭望了將軍一眼,似乎向父親傳達著娘的深情。“在我十四歲的時候,那是個端午節,”肖玫臉上顯得凝重起來,似乎不願意回憶那個時候。

  “娘割完了麥子,又和我一起包好了粽子,還沒等煮熟,娘就累得躺下先睡了,我伺候好爹吃完了飯,正準備洗腳上床,誰知爹就把我抱上床。”肖玫說到這裡低下頭,輕輕地抽噎起來。

  將軍似乎意識到什麼,但又不敢相信那是事實。

  “爸......”肖玫暗暗地擦了擦眼淚,眼睛裡充滿著恨意,“那晚,爹糟蹋了我。”

  “真是個畜生!”將軍一下子衝口而出,他想不到憨厚淳樸的農村裡竟然也有這樣的禽獸。雙手不自覺地摟緊了靠在自己肩頭的女兒。“你娘不知道?”

  “娘後來知道了,可娘掰不過爹,”肖玫長長地嘆了口氣,“從那以後,他就......爸......我想你,想見到你,”她俯在將軍的肩頭抽動著肩膀哭得很傷心。“你知道,每當娘提起你,我心裡就有一股甜蜜的感覺,我想有一天如果我見到了爸爸,那該多好。”她忽然嚮往地幸福地笑了,雙手抱住了將軍的胳膊。

  “那你以後就找了男人?”將軍撫摸著肖玫的瘦削的肩膀,無限憐惜地問。

  看到肖玫搖了搖頭,那一頭秀髮弄得他臉上癢癢的,不覺手抓住了輕輕地梳理著。

  “從那以後,他就要我和娘一起伺候他。”

  “你說什麼?”將軍怒吼了一聲,一把將女兒推開去,兩眼瞪得比銅鈴還大,憤怒的胸脯一起一伏,恨不能掐死那畜生。“這個畜生!他在哪裡?”憑將軍的身份和地位完全可以置他於死地。

  肖玫幽幽地說,“他早已經不在了,要不我也不敢到北京去找你。”

  “閨女,你受屈了,爸對不起你。”他疼愛地將女兒緊緊地抱在懷裡。父女兩人一時沈浸在天倫和諧之中,肖玫將臉蹭著父親,親昵地在他的耳畔呢喃著,融化著將軍那久違了的父愛。好久,將軍輕聲地問,“你沒找男人,那玲玲是......”稜角分明的臉上,被父親的大手溫存地抹拭著委屈的淚水,肖玫一時間感到幸福極了。她握住了爸爸的手,讓彼此的親情互相傳遞著。

  “我十七歲時,生了玲玲。”肖玫象是訴說一件極普通平常的事。

  “你是說,玲玲是那畜生的?”意想不到的事又讓將軍意外了一次,痛恨了一次。

  “爸,我知道那是罪孽,可女兒別無選擇。後來娘為了保護我,就在他糟蹋我時,主動承接了他的噴射。”

  “閨女,”將軍平生第一次哭了,“我沒有照顧好你。”肖玫看到父親的哭,淚水再一次嘩嘩地流下,“爸......別哭,一切都過去了。”她轉過身來,用手捧著父親的臉,為他抿去淚水。她作為女兒,第一次享受到父愛,享受到親情,自然感到無比的快樂。左部長也為女兒的真情所感動,他第一次象孩子似地傻笑著,感受著女兒輕柔的撫摸。父女兩人在這偏僻的山村裡,輕輕地愛撫著彼此的臉,款款地呢喃訴說著,將人世間至情至愛的心意表達出來。

  “那你娘為他......”他圈起女兒的身子,將她盡情地摟抱了,象小時候擁著姍姍一樣。

  “娘為他生了兩個,都已經結婚了。”肖玫摸著將軍突起的下巴。

  “你後來就......”兩人的淚花都在眼眶裡打轉,舐犢之情溢於言表。

  “娘說死說活也不讓他......爸......”肖玫圈起父親的脖子,像一個純真的小姑娘,在父親懷裡撒嬌,“她不讓他把那髒東西弄到女兒裡面去。”

  “真是傻孩子。”他心裡不知為什麼忽然起了一陣嫉妒,跟著感覺到那裡很自然地起了反應,是嫉妒?還是生理需要?看著肖玫臉上像開了一朵花似地嬌艷,將軍忽然拘束起來。可就在這時,肖玫卻將臉又蹭了上來,下巴碰觸著將軍的下巴,那隻豐滿嬌艷的脣骨朵似是等待著雨露澆灌一樣微開著。“爸......女兒好想你。”將軍的意識模糊起來,仿佛眼前摟抱著的是女兒姍姍,在姍姍的懷裡,他可以盡情地馳騁,盡情地神遊,“好閨女。”看著那誘人的飽滿嘴脣,他的大手不覺摟緊了,箍得肖玫發出輕輕地呻吟聲,只這一聲,讓將軍迷惑了,那股極欲親近的感覺直衝腦門,噴著熱氣的厚厚的嘴脣再也不想孤零零地閒著,而是急切地尋吻著懷中之人。

  肖玫並不顯得推拒和陌生,仿佛渴望已久似的承接了,像一隻嗷嗷待哺的乳燕呢喃著,張開了那性感的嘴脣。

  將軍起初象蜻蜓點水似的一點,就驚懼地縮回,朦朧中看著肖玫期待的眼神,那種愛的感覺就如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奔騰而出,他象猛虎下山似的,直接侵入肖玫的口腔,跟著舌尖勾出她的舌頭。肖玫夢囈似的,全身癱軟著,被將軍摟抱了,將一雙脈脈含情的眼睛閉上了,嘴裡的氣息發出膩人味道。

  或許一生中從沒品嘗過父愛的滋味,或許對父愛渴望得太久,肖玫對於將軍的所為似乎顯得水到渠成,仿佛父女的相聚就該有這麼一場。

  捧著肖玫的頭,大手在她的秀髮裡來回地撫摸,借由著身體調換著各種姿勢親吻,將軍從沒有感覺到身心的如此融合,兩人的嘴從彼此的橫向到交叉成十字,跟著鼻尖對著鼻尖,呢喃著、囈語著,訴說著多年來的相思和愛戀。

  “爸......”肖玫幸福地哭了,淚水和津液混合著,依偎在她朝思夜想的父親懷裡。

  “玫兒......”將軍從肖玫的一聲呢喃中意識到什麼,看著懷中初次相認的女兒,一絲內疚悄然湧上,他能趁人之危嗎?女兒所受的苦難太多了,如果自己再步入那畜生的後塵,肖玫這一生將是無人託付、無可信之人,她還能對自己有著那麼美好的憧憬和依戀嗎?輕輕地推開懷中之人,眼光觸到之處,是女兒雪白的胸脯,由於兩臂抱著自己,那兩個玉堆擠夾起來,形成深深的乳溝,看在眼裡讓人欲罷不能。他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液,喉結動了幾動,還是理智戰勝了上風。“起來吧。”肖玫眼裡依然流露出那股無限依戀,理了理散亂的頭髮,目光羞澀地直起身,父女兩個一時都不說話。將軍理了理思緒,他不想在這個泥潭裡走很遠,畢竟對這個女兒還懷著深深的歉意,在她人生的道路上,已經飽嘗了那麼多的酸甜苦辣,他不想打碎她心中唯一的希望。

  “陪爸爸出去轉轉。”他果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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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7-4 09:29:47

第16章

  陸子榮這幾天簡直就是馬不停蹄,他倒不是為父親的喪事,而是周旋於三個女人之間,妹妹的刁蠻,母親的悶騷,姍姍的熱戀,讓他從心理感到一股興奮。

  自從那天和陸子月糾纏一番,他到對她就沒有了興趣,說實話,陸子月不是他喜歡的類型,這些年他一直對她不感興趣,姐弟關係不冷不熱地,何況她和父親還有那麼一腿,並且有了孽種,自己從內心裡就有點厭惡感。他之所以上了她,一是為了打消她爭奪家產的非分之想,二是看到她隱私部位的那行小字,他沒想到姐姐結婚這麼多年一直和父親保持著這種不為人知的不清不楚的關係。

  青銅山莊經過幾天的折騰,仍然還煙霧繚繞,到處都散髮著煙紙和香火的味兒,陸子榮擔心前幾天做的那筆生意,便一個人走上後院那別緻的古水小亭。

  “喂,黑牛?我是大哥。”他撥通了阿貢鎮劉曉的電話,小聲地說,“那批貨怎麼樣了?”

  “大哥,沒問題,已經安排手下人上路了。”黑牛自信地說。

  “黑牛,別大意失荊州啊,我這裡接貨沒問題,只是你那裡別捅出漏子。”

  他再三地囑咐著,上批貨差點栽了,要不是自己及時處理,保不準現在就不是陸子榮的天地了。

  “這次多加了幾個槓子,且都是兄弟身邊的人,你就放心吧。”

  “那好,記得不要隨便打電話。”路子榮說到這裡就想扣下電話,卻聽到黑牛嗯了一聲。“還有事?”

  “老爺子的事處理好了?”他滿懷歉意地,“不能為他老人家送終了。”

  “你的心意我領了,只要生意做好了,大哥就滿意了。”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出來,“上次那個王媚還在嗎?”

  “在,大哥,”黑牛聽得陸子榮提起那婆娘,調笑了一句,“大哥是不是還想著她?”

  “你就不要問那麼多了,記得把她保護好了,大哥有用。”他說完掛了電話。

  一提起王媚,他就想起母親李柔倩,那天和姐姐歡愛一場後,至今還沒有和母親說清楚,想起那天她落落寡歡地扣了電話,心裡也覺得歉疚,畢竟是自己的母親,比不得那些馬子、情婦。哎,柔柔,這幾天冷落了你,不知道你都怎麼守空房的。

  陸子榮想到這裡,下面不覺硬了起來,左珊珊這幾天和他形影不離,他當然不敢去找母親和妹妹。

  “哥……”忽然聽到妹妹陸子燕的聲音,他回過頭來。

  “你怎麼來了?”

  陸子燕嘴一撅,“怎麼了?有了她就不興我來了?”她說著追過來,抱住了哥哥的胳膊。陸子榮拐了她一下,“瘋丫頭,讓人看見。”

  “看見怎麼了?我是你妹妹。”她歪頭看著他,“還是你的……嘻嘻”她淺笑了一下,“還是你媳婦兒。”

  “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陸子榮做了一下姿勢,他知道這個後院子平常沒有人來。

  “你撕,你撕……”陸子燕晃著他的胳膊,“哥,你要撕就撕人家那張嘴。”她拿著陸子榮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間。

  “燕子,你瘋了,大白天的。”

  “大白天怎麼了?大白天人家也想。你有了別人,還管人家呀。”

  “死燕子,就會吃乾醋,哥怎麼不管你了?”

  “哼,成天入雙成對的,看得人家心裡都酸酸的。”

  陸子榮疼愛地摸著妹妹的腿間,知道這個小妮子做出事來出格的要命。

  “哥,你是不是把她日了?”她一副迷醉的樣子,歪頭看著他。

  陸子榮被她的樣子逗笑了,“小鬼精靈,兩口子的事,能不日嗎?”左珊珊倒不是那種風流女人,在床上顯得還很拘束。

  “哼,怪不得娘說娶了媳婦忘了娘,男人都喜新厭舊。”陸子燕象是把所有的男人都看透了似的。

  “傻丫頭,哥可是喜新不厭舊,再說,你也不舊,哥不是剛給你開苞嗎?比你嫂子還新呢。”

  “那你怎麼日了娘,又日姍姍?”

  陸子榮被妹妹這個問題難住了,不知怎麼回答,他想了想,“男人都喜歡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娘嘛,你知道,她早就想跟我共赴陽台,我和她那是水到渠成;姍姍做了我的妻子,和她只是盡地主之誼。”

  “那......那跟人家呢?”陸子燕聽哥哥沒提起自己,不滿地說。

  “跟你就不一樣了,跟你是郎情妾意、男歡女愛。”

  “這還差不多,哥,跟你說件事……”她嘻嘻笑著,用手撓了撓頭,想了一會說,“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

  “有求必應。”陸子榮答了一句。

  “你也知道?”陸子燕聽哥哥說出橫批,捂住嘴笑了。

  “哥怎麼不知道?”他狠狠地扣了妹妹的腿間一把,“你是有球屄應。”扣得陸子燕身子往後一扯,輕輕地打了哥哥一把。

  “哥也說句你聽,白天沒屌事,晚上屌沒事。”陸子燕聽了咯咯地笑著,“橫批是什麼?”

  “橫批是:無比痛苦。”

  “啊呀,哥,你可是有妹妹和娘的呀。”

  “娘和妹妹不能有求必應、隨時供應。”

  “那人家可是……哥,你真壞,要娘供應你,供應你這個壞哥哥。”她說到這裡,忽然臉色就變了,“人家可是有求必應的,你又不跟人家好。”

  “傻丫頭,你還要哥怎麼和你好?整天抱著你?”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那至少也得親親人家。”她嘟起小嘴,作出姿勢,“哥……”

  陸子榮看著她的嬌態,心裡癢癢的,“真想了?你就不和娘一樣。”說著低下頭親了一口,他本想說娘知道克制自己,屬於那種悶騷型。

  “哥,再來一下。”陸子燕深情地望著他,陸子榮又低下頭,卻被妹妹攀住了脖子,舌頭伸到他的嘴裡。“嗚……嗚……”兩人作著激烈的接吻。

  “好了。”陸子榮害怕有人來,掙出來,看著妹妹紅紅的臉蛋,一時間也是心猿意馬。

  “今晚你去娘的房間吧。”她整理了一下頭髮,對哥哥做了一個眉眼。

  “知道疼娘了?”陸子榮沒想到妹妹也會謙讓,便笑笑著捏了她的鼻尖,“哥去你那裡不行?”

  “我那裡不安全,”她壞笑著,“再說,我還,還沒看夠你們娘倆……”

  “我們娘倆怎麼了?”陸子榮不知道妹妹想要說什麼。

  “你們娘倆做愛。”

  “好呀,你個小浪貨,喜歡看哥和娘做愛。”看著妹妹笑著跑起來,他追著她要打。陸子燕一路格格地笑著,回頭看著陸子榮。

  “哥......哥……不跑了,不跑了。”她手捂著肚子彎下腰。

  “怎麼了?”陸子榮心疼地趕緊抱在懷裡問。

  “岔了氣,揉揉。”陸子燕皺了一下眉。

  將妹妹抱在腿上,隔著衣服輕輕地揉著她的肚子。陸子燕一臉柔媚地看著他俊美的輪廓。“哥,我給你看樣東西。”

  “又有什麼壞主意了?”陸子榮停下來接過妹妹從褲兜裡拿出來的紙條,“莫不是情書吧?死燕子。”

  “你看看吧。嘻嘻”雨聲斷續敲樓閣,念子獨睡西廂闕,學做倚門賣笑客,輕怪世俗人情惡。起身意欲尋兒郎,同鴛枕,何時著?

  無限春情難相約,母倫一線天地闊,夢中曾有鵲橋會,與兒巫山度愛河,雨漏慘澆春夢破,留不住、母子樂。

  “這是母親寫的?”他明知故問地看了妹妹一眼。母親的才華、才情越來越讓人另眼看待了,也許是因了愛情的緣故,愛情出詩人,的確如此。

  “我又不是你娘。”陸子燕知道哥哥故意這麼問,就回了一句。

  陸子榮手拿著母親的情詩,回味著裡面的詞句,聽了妹妹的對話,忽然就想調笑一下,“大青死了,你想做也做不成了。”

  “你?壞哥哥。”她起身欲打,被陸子榮攥住了胳膊。“人家連心都給了你了,你還說這樣的話。”看得陸子榮興起,一把摟抱了,“哥哥不但要你的心,更要你的身子,燕子,我的小媳婦兒。”說著就低下頭吻她的小嘴兒。

  “哥......你揉揉人家。”陸子燕拿著哥哥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間。兄妹倆人的調情,已經讓她控制不住了。

  “騷貨,都浪成這樣了。”他摸著陸子燕那濕濕地內褲。

  “你不……”陸子燕反脣相譏,“怎麼都頂在人家的屁股上?”她伸手抓住了哥哥的雞巴,那裡早已一柱擎天。

  “死燕子,小騷貨兒,非要逗出人火來。”陸子榮再也顧不到有人沒人,手扒拉開妹妹的內褲,摸在了那水漫金山軟軟地肉戶上。

  陸子燕被摸得忍不住,大腿夾起來,纏著哥哥的手,“哥……真舒服,你要了人家吧。”陸子榮不說話,藉著午後的陽光將妹妹的裙子掀起來,褪下內褲,掰開了那鮮紅的屄兒欣賞。小屄緊湊湊的,從那篷陰毛下成弧勢延伸到屁股溝裡,在兩條大腿擠夾下形成高高鼓鼓的肉縫,那沒經過多少陣仗的肉葉還隱藏在長長的陰脣內,象一瓣嬌嫩的葉芽。

  “哥……使勁。”她鼻聲膩膩的乞求著,小手不住地套擄著陸子榮的碩大雞巴。“娘,娘要學做倚門賣笑客。”

  “就讓那老騷貨賣去吧,閒著也是閒著。”他使勁扣進去,感覺妹妹的緊窄。

  “啊……哥,你的雞巴怎麼硬。”她媚笑著,眼神瘍瘍兒的逗人情慾。

  “你不就喜歡硬?燕子,你和娘一起賣。”他低下頭,用嘴含住了那顆豆粒。

  陸子燕的雙腿左右搖擺著。

  “受不了……嗯……”

  “呵呵,小騷貨,和娘一樣浪的騷貨,今晚到娘的房間裡,一起賣給我。”

  他站起來,扶起妹妹的身子想插進去,忽然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連同說話聲傳來,他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看院門。荒唐,在這裡竟然和妹妹做這事,要是被人撞見,豈不壞了大事?

  “快走吧。”看著妹妹用手整理著亂發說道,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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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7-4 09:31:26

第17章

  這一處青山地勢並不險要,可當年兩軍相遇還是發生了一場硬戰,左部長環顧著四周,努力搜尋著戰爭的痕跡。山坡上早已覆蓋著鬱郁青青的松樹,這是近幾年植樹造林的最大收穫,左邊亂石崗上還留有一道不知什麼朝代遺留下來的古�遺址,將軍記得當年自己的連隊就埋伏在這一帶,借亂石崗做掩體同敵人進行了殊死搏鬥,只是後來自己負傷倒地,部隊在撤出戰鬥時,便留了下來。

  “爸……您當年就是在這一帶打的仗?”肖玫扶著將軍一路走來,高高的胸脯一起一伏。

  將軍象是沈浸在當年的彌漫硝煙中,他仔細地辨認著古�,搜尋那一處處被子彈鑿下的痕跡,“就是這裡。”他對著肖玫用手指著,“當年我埋伏在這裡,扔出一顆手榴彈之後,就被子彈打中了。”

  “傷的厲害嗎?”雖然時隔多年,肖玫的臉上還是溢著擔心的表情。

  “厲害。部隊在撤出戰鬥時,還以為我犧牲了。”今天想來,他心裡頗為自豪。

  “那你就留下來了?”

  “是……啊……”一陣山風吹來,漫山遍野的松林像波浪似的滾湧,發出海浪般地轟鳴。將軍站在那裡,似乎感到高大起來,仿佛當年自己在指揮千軍萬馬一樣,他俯視著山下的一切,極目遠望,“肖玫,要不是那次負傷,也就不會有咱們父女相見了。”

  “嗯,”肖玫依偎著父親倖福地笑著,“你和媽媽以後就再也沒見過面?”

  她只是聽母親說有這麼個父親,至於詳細情況,母親沒有跟她說。

  “沒有。”將軍長嘆一口氣,收回目光,“其實你母親是個苦命的人,她完全不必掛念著我,我那時還年輕,對你母親沒有什麼感情,甚至連相貌都記不起來了。”

  “那我媽太冤了。”肖玫目光有點迷離,替母親叫起屈來。“她這一輩子對你念念不忘,臨死的時候還念著你的名字。”

  “可惜因為我,讓她嫁錯了男人,肖玫,你不怨恨我吧?”他疼愛地撫摸著她的秀髮,目光裡滿是慈愛。

  “爸,我怎麼能怨恨你呢?愛你還來不及呢。”她滿懷依戀地把頭靠在將軍的肩上。

  “爸就是覺得耽誤了你一輩子,一輩子沒人疼。”

  “我要爸疼。”她說著親昵地仰臉看著將軍,那一雙大眼睛裡含滿了脈脈深情。

  “爸疼你,疼你一輩子。”溫柔地摟住了女兒,“跟爸爸去北京吧,好好地找個男人。”

  “不會了,爸,有你疼我就行了。”她攥住了將軍的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胸前。

  “不一樣的,閨女,女人沒個男人就象缺了一半。”

  肖玫心裡熱乎乎地,她感覺到一股柔情在胸中升騰,“我要你做那一半。”

  說完長舒了一口氣。

  “傻閨女,”他低下頭,肖玫的胸扣由於上山熱得不行,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一顆,將軍從上往下正好看到了裡面的風景,那是一個雪白暄軟的碩大物體,中間形成深深的乳溝,看起來沈甸甸的。“爸可不能給你那一半的責任。”

  “我不要責任,”肖玫執拗地說,“小時候,我整天挨打,後來後爹又糟蹋了我,我心裡就常常想,如果親爹在眼前那該多好。”她撲閃著大眼睛,洋溢著希望的火焰。

  將軍從女兒的胸口移開目光,“你是說,那男人糟蹋你後,從沒有提過讓你出嫁?”

  提起那個男人,肖玫的臉上就現出一股恨意,“當時村裡有個人家提親,被他罵了出去。”

  “那他一直和你們一起睡?”

  “嗯。”

  “他不避諱你娘?”一股醋意在胸腔盪漾。

  肖玫知道父親說的是什麼,“他從來不避諱做那事,娘有時實在看不下去,背過身去,他就會爬到娘的身上。”

  “畜生!”將軍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後來娘就習慣了,直到我懷了他的孩子。”肖玫眼角流下一滴淚,慢慢順著臉頰往下滑,將軍用手輕輕地替她擦掉。“那時候,我就常常夢見你,雖然不很清晰,但醒來總是心裡甜蜜蜜的,就特別想見你。”

  她回身抱住了他,將臉放在他寬厚的胸膛裡,“爸,你不知道,村裡和我最要好的小風就常常和我談起她爸,說起來一副甜蜜蜜的樣子,讓人特羨慕,我就想,我什麼時候也象她一樣有個疼愛自己的爸爸。她結婚後,有一次告訴我,她和爸爸做了……”

  將軍靜靜地聽著,“做了什麼?”

  “上床呀。”肖玫說到這裡有點羞澀。

  “你說什麼?那個小鳳和她爸爸上床?”

  “那天她從地裡回來,就洗了洗身子,他男人去了鄰家幫工,她一人在家就只穿了條大褲頭子,她爹趕集回來,順路來看看她,正好看到她那樣子,就和她好了。”

  “那以前沒有跡象?”將軍驚訝地望了她一眼。

  “其實他們父女關係一直很好,小風說,在家裡,她爹都幫她洗內褲,有時……有時她那個來了,肚子疼得厲害,她爹就給她換衛生紙。”

  “肖玫……”將軍不知怎麼的,將女兒緊緊地摟抱在懷裡。“那她,她不怨恨她爹?”

  “她怨恨什麼?她說其實她早就期待著這一天。”肖玫娓娓道來,臉上無限嚮往。“後來她還告訴我,她和她爹做是最舒服的。爸……”她柔弱地靠上來。

  山風呼嘯著掠過林梢,夾帶著波滾浪湧,使將軍覺得腳下的土地都被卷起來了。“我怕,怕給你更大的傷害。”

  肖玫將頭拱進將軍的懷裡,“我從小就沒有父愛,總是期望著有一天能像小風那樣,爸……抱抱我。”

  “傻閨女,”將軍又一次將大手爬進女兒的秀髮裡,“我怕萬劫不復,肖玫,你知道,我不該來,不該來。”

  “爸……”肖玫淚流滿面。

  鐵石心腸也會被融化了,況且將軍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看得隨便,只是面對肖玫他總覺得虧欠得太多,所以遲遲不敢逾越雷池,如果自己冒然挺進,傷了她,那他這一生的罪孽就太大了。他不但對不起面前受苦受難的肖玫,更難以面對姍姍的愛,他太把姍姍當回事了。可肖玫這一哭,又把將軍的心哭軟了,看來女兒對自己一直有著強烈的心結,或許她想把一直殘缺的父愛補回來。

  看著柔弱的女人在自己懷裡,將軍心都疼了,一把將閨女摟在了懷裡。“玫兒,我怕傷了你。”

  “爸,我想你,夢中都想。”她邊流淚邊說,“有時候,他做完了,我就想,如果父親對我好,那該多好呀。”

  “傻丫頭,父親對你再好,也不是男人的好。”將軍企圖糾正她那畸形的心態。

  “我不奢望你那樣對我,可我就是想呆在你懷裡,讓你摟著、抱著,爸,我不過分吧。”

  “傻孩子,不過分,你要怎樣都不過分,只要你喜歡,爸都給你。”

  “爸,”她眼淚撲簌地緊緊地摟著將軍那厚重的腰。

  將軍和她臉貼著臉,將兩顆怦怦跳動的心緊緊挨在一起,合著彼此的脈搏跳動。

  “我好幸福。”她喃喃著,仿佛又進入了夢鄉。將軍輕輕地拍著肖玫的手,看到她雪白細嫩的手臂,愛憐地撫摸著。那手臂園敦敦的、肉實,一根根細細的絨毛清晰可見,突然將軍在肖玫彎起的肘接處看到一處疤痕,那疤痕雖不明顯,但卻顯示著瘀傷。

  “這是怎麼了?”他疑惑地看著女兒,想得到答案。

  “他掐的。”

  “誰?”

  肖玫嘆了一口氣,“他做那事的時候,喜歡打我。”肖玫輓上袖子,露出一塊塊紫斑,“這都是他弄的。”

  “畜生!”將軍疼愛地,“他一直這樣?”

  “嗯,”肖玫點了點頭。眼睛裡又溢出那種怨恨,“他每次弄我,除了掐就是咬,爸……”她仰起臉,忽然羞澀地,“他喜歡咬著我的奶頭弄,你看看,那裡至今還有他的牙痕。”肖玫說著就解開了胸襟的紐扣,將軍本想制止,卻沒有說出口。

  一處豐腴奶房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耀眼,那顆鮮紅的奶頭俏立著,和著一圈乳暈,讓將軍幾乎眩暈。

  “你看看,看看嘛。”肖玫嬌嗲嗲的聲音,不容將軍遲疑,在女兒的指引之下,將軍摸上了那粒鮮紅,清晰的牙印布滿奶頭的周圍,他不知道這個畜生竟然如此作惡,女人是用來愛的,即使你強迫她做愛,也應愛惜她的身體。

  肖玫拿著父親的手,輕輕地在自己的乳房上畫著輪廓,讓將軍的心一陣陣顫抖。午後溫暖的陽光照下來,將父女的溫情升起來,將軍一時間心馳神蕩,揉捏著女兒飽滿地奶房。

  “爸,親親我。”肖玫羞澀的目光裡露出一絲調皮,看著女兒滿懷乞求,將軍再也不願違了她的心,既然兩心相通,他又何必故作聖人呢?低下頭,承接了女兒送上來的香脣,一時間就聽的女兒熱熱地氣息和嬌吟,跟著肖玫的兩手就攀住了將軍的脖子。

  大手在女兒柔軟的胸脯上滾爬著、捏摸著,兩片脣壓住了女兒豐滿的骨朵,感覺到高高鼻尖的阻隔,只得橫上來,兩嘴交叉成十字,含住了咂噬。女兒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在將軍的捏摸和挑逗中,往上拱起來。

  “爸……爸……”肖玫的舌尖伸出來,被將軍勾住了,兩脣包裹了做成抽插狀。看著肖玫搖搖欲墜的身子。

  “閨女,”將軍再也顧不了許多,他撚著她奶頭的手指撤回來,雙手捧住了肖玫亂擺的頭,舌尖探進去,在她的口腔裡搜刮,然後勾住了舌尖纏裹,在這荒山野嶺,自己曾經浴血奮戰的戰場上,和自己的親生閨女成就了銷魂的場面,這是自己怎麼也不會想到的。

  “玫兒……”口腔裡已經混合著父女倆人的津液,將軍看著胸襟和頭髮都已淩亂的肖玫,他的心野了。正好肖玫偷眼看過來,父女兩人脈脈含情的互遞著眼色。

  將軍忽然就想起《西廂記》裡張生和鶯鶯偷情的一段,“張生不得鶯鶯意,藉著紅娘且解饞。”自己就和閨女在這山野荒徑?

  “玫兒,你不怪我吧?”他撮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翕動的紅艷艷的嘴脣。

  “嗯。”肖玫使勁地點了點頭。

  “那你答應我,跟我回北京。”將軍不忍始亂終棄,他念念不忘讓女兒過上幸福生活。

  “我怕不習慣。”肖玫忽然怯生生地說,那一次她來北京認親,差一點迷了路,再加上受人冷落,心裡總覺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過清苦的日子,”雖說是女人,但那稜角分明的臉型也雕刻出女性的柔美,將軍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爸會掛念你的。”

  “我也想你。”

  “那你還不跟爸去呀。”他捏著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後想你怎麼辦?”這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歡愛,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這荒山野村?

  “我……”肖玫遲疑著,一陣風吹過來,把本已掩上懷的衣襟又掀上去,那雪白的胸脯再一次映入將軍的視野。

  “還我什麼?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女人。”他說著,眼始終盯著女兒那瑩白的透著玉般光澤的胸脯。

  “女兒怕……”肖玫遲疑著看著父親。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頭,”想象中咬著女兒奶頭乾她,可那不應該是咬,而是含著。

  “爸,你壞。”肖玫肯定也想到了這一節,臉像一塊剛染過的紅布,“你喜歡咬呀。”眉眼中就瞟了父親一眼,瞟得將軍心飄飄兒的,像是懸在半空中。

  “還怕爸呀,傻丫頭。爸可不那麼粗魯。”他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你不去北京,爸還能看……”放在手裡掂了掂,說得肖玫羞澀地低下頭。

  “爸,你弄了我吧。”

  將軍撮著她下巴的手有點兒哆嗦,“你已經經歷了父親的侵犯,我怕你恨父親。”他始終不敢暢意,怕的就是被女兒怨恨。

  “他不是我父親。”肖玫說得很果斷,“再說他折騰人,爸……”她聲音低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說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還……還用煙頭燙人家。”

  “你說什麼?”將軍睜大了眼睛,他知道這個畜生肯定是變態。

  “他弄人家的時候,喜歡用煙頭燙人家那裡的毛……”一股氣憤湧上將軍的臉,讓他的臉幾乎成了紫色,這畜生幹那事還這麼變態,他要是活著,非得懲罰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燒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煙頭戳在我的……爸,那上面還有疤痕。”

  “你是說,他燙你的……屄?”將軍脫口而出,倒沒覺得一絲羞口。肖玫用眼角瞥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將軍一把抱在懷裡,忘情地說,“好閨女,你受苦了,來,讓爸爸看看。”一時間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肖玫扭捏了一下,臉羞羞地沒動。

  將軍一下子領悟過來,尷尬地一笑,“傻丫頭,還怕爸看呀?”

  肖玫在他懷裡輕輕地拐了他一下,“你壞。”

  “呵呵,”將軍寬厚的笑了,“爸壞,爸壞。”他說著手就摸了過去,肖玫偎在爸爸懷裡,任由他摸到了褲帶。悉悉索索了一陣,將軍在那個鈕扣上費了好大一會兒,農村裡的褲帶自然比不得城裡人,將軍感慨著,這要是姍姍,只輕輕地一按,就會羅裙半解。

  “玫兒,你是不是弄了個死扣?”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領,將軍自我解嘲著。肖玫剛要表示,就聽將軍松了一口氣,“好了。”跟著感覺腰間一松,一隻大手涼涼地爬了進去。

  “玫兒。”觸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軟和濃密的硬硬的陰毛,將軍從大腿間一直摸下去,他想到了在敵占區常聽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到個老鼠窩。老鼠窩邊一堆草,長蟲就從草裡過。”

  可不是軟軟地,就忽然出現了懸崖,雜草叢生的,一條飛溪隱沒而去,將軍的魂兒遊蕩著,在那懸崖邊上跋涉。

  “爸……”肖玫一聲嬌吟讓將軍從懸崖邊停住。低頭看看女兒,已經裙裾全無,只有一條內褲遮蓋著自己的大手,在裡面鼓湧。“爸看看好嗎?”他貼到女兒耳邊悄悄地問。

  “你……壞死了。”肖玫臉上紅霞飛起,低下頭不敢看。

  將軍就蹲下來,臉幾乎和女兒的腰部一樣高,他雙手伸到內褲裡,從肖玫的屁股慢慢脫下,渾圓豐滿的臀部隱現著迷人的臀溝,在陽光照射下,透著桔黃的光暈。肖玫圓闊的肚臍眼不深不淺,成圓弧似的被內褲覆蓋著,將軍輕輕地拉著內褲的邊緣,一點一點地脫下,那從濃密的陰毛夾雜著幾根被燒焦的蓬鬆著,覆蓋了整個大腿間,偶爾地將軍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點乳白。

  他兩手扶在女兒的大腿上,欣賞著眼前的一切,內褲半遮半掩,陰戶半漏不漏,正應了那句“羞抱琵琶半遮面”。

  一條乳白色的內褲從大腿底部兜起,恰如其分地緊勒在那輪廓分明的陰戶,連同中間那條細縫都清晰可見,看得將軍怦然心動,手不自覺地觸到那裡。將軍覺得眼前的一切都顫抖了一下,跟著那白色的內褲水淹了一樣,觸到手裡全是濕漉漉的。

  心下一急,就麻利地一褪而下,映入眼簾的是山羊鬍子一般的濃密陰毛,跟著那處白白胖胖的陰戶起勢像女人的酒窩似的沒入腿下。將軍心急地把肖玫的兩條大腿分開,看著那肥厚的陰脣夾在腿間,成隆起帶般的勾起人的慾望。

  “在左邊。”肖玫輕聲指點著,倒讓將軍臉紅了,他的意圖和慾望顯然是分離的。他捏著那厚厚的有點腫脹的陰脣,湊到陽光下,貼近了臉仔細地看,明顯地一個淺淺的紫色疤痕,“是這裡嗎?”

  “嗯,爸……”肖玫感覺到將軍的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心在急劇地飛蕩。

  “還有沒有?”將軍眼光迷離著,看遍了四周,然後分開那扇緊閉的大門,兩葉重重花瓣似的花蕊盛開著,展露出一棟迷人的洞府。

  “玫兒……”他呢喃著,手從她的肛門摸起,漸漸地從陰脣裡穿出,捏住了那顆豆粒大小的陰蒂。

  “爸,弄我。”肖玫再也忍受不住父親的挑弄,那朵花如期開放。

  將軍知道那個“弄”的意思,在農村裡,這個弄就代表著“日”,肖玫要他弄她,就是要自己日了她,日了自己的親閨女。他雙手按在肖玫的屁股上,舌尖探出來,深深地插入女兒的花蕊。

  “爸,別……”肖玫用手推拒著他的頭,力圖讓他離開。

  將軍已是欲罷不能,他不知道女兒此時為何要拒絕他,但是當他聽到“髒”字時,他刺激地連同鼻尖插進去,在女兒的田地裡耕耘著。

  “爸,親爸。”肖玫肉緊地一聲高一聲低地叫著,聽得將軍勇氣倍增,他的大手從女兒的屁股下環繞過來,抓捏著那哆嗦成一團的濕漉漉的肉戶。“弄我,弄我。”肖玫催促著,將陰戶努力地挺上父親的扣弄。

  將軍在女兒的陰門上插入兩根手指,伸進去,感覺那寬廣的洞府左右滑膩的內壁,舌尖在那陰蒂上畫著圈兒打旋,一股腥腥的、鹹鹹的液體從女兒的窒腔裡流出,將軍吞裹了,舌尖滑下來,卷成筒兒,插著肖玫裂開的洞穴。

  “啊……要了我,要了我。”肖玫身子幾乎站立不住,想彎下來抱住父親,卻又被那難抑的快感刺激得仰起頭,眼睛迷離著,鼻息越來越重。

  將軍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麻利地按下腰帶的扣鎖,一躬身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抱著渾身癱軟的女兒走了幾步,就勢按在當年自己作為掩體的古�上,藉著陽光的余勢,掀起女兒的大腿,將那鼓鼓的肉戶暴露出來,扶住自己的雞巴,對在女兒那鮮紅的肉洞口,一用力直插到底。

  插得肖玫身子往前送了一下,又被將軍抱住了拉回來,跟著一波一波的抽送讓女兒的嬌聲浪吟迴盪在這無邊的曠野裡,伴隨著陣陣松濤。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而下,將一片片護欄甩到後面,左珊珊坐在副駕駛座上,感受到一陣陣激動與心跳,幾天來的交流相會,讓她又重拾了大學生活的感覺,她對陸子榮從來就有好感,要不是後來陰差陽錯,也許現在早已是夫妻了。

  “在想什麼?”陸子榮熟練地握著方向盤,瞥了一眼似乎很興奮的老同學。

  “想什麼,在想那時我們倆為什麼沒走到一起,卻繞了這麼大的彎路。”左珊珊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言語間有點惋惜。

  “那時候,我敢嗎?你是大家閨秀,門庭顯要,有多少追求者。”陸子榮感慨地說,自己當年雖然對左珊珊頗有意思,但礙於身份,只好知難而退。

  “那現在就敢了?”左珊珊眉目含情地,“是不是覺得有資本了?”

  “資本到談不上,可有一條,讓我們拉近了距離。”陸子榮說到這裡,輕微地笑了一聲。

  “哪一條?”一輛車以更快的速度超了上來,陸子榮的不甘示弱地加大了油門,要知道他這輛寶馬在青桐還是數一數二的。

  “還那麼好勝。”左珊珊也感到一絲快意。

  “改不了的習慣,要不也難成就事業。”陸子榮深有感觸,其實他對左珊珊的放棄,自尊心多少有一點傷害,所以才在後來的商場上打拼出一番事業。

  “說吧,哪一條拉近了距離?”左珊珊又回到兩人剛才的話題。

  陸子榮沒說話,眼睛盯著遠方,感覺到左珊珊在等待著那個回答,他瞥過頭看了她一眼,“二手貨。”說完等待著左珊珊的反應。

  “二手貨?”左珊珊一愣,轉而明白了,笑著伸出手掐了他的大腿,“壞東西,誰是二手貨?”

  “呵呵”陸子榮笑著感受到來自左珊珊的愛意。

  “你把我看成是二手貨呀?”左珊珊多少有一點失意,言語間就流露出來。

  “不高興了?這是公平競爭。”看著姍姍有點不高興,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哎……還記得大學裡我們聚在一起聽那些葷段子嗎?”

  “誰記得那些爛東西?也就你們男生。”左珊珊對剛才的話還有一點介意,生氣地說。

  “還生氣呀,老夫老妻的。”說得左珊珊笑了起來,“那時有一副對聯正好用在我們身上。”

  “什麼對聯?”

  “一對新夫妻,兩個舊傢夥。”

  “又來了。”生在豪門書香的左珊珊當然不喜歡這些鄉村野語,況且剛才的那一句讓她還心存芥蒂。陸子榮還想說出橫批,看到姍姍不太高興,就沒說下去。

  “子榮,爸說明天就回去。”左珊珊看看子榮不說話,也覺得自己過於死板,就想拉回話題。“你不想我?”這幾天兩人卿卿我我的,早已經沒有了同學的味兒。

  “想,我就會過去的。”他親昵地把手放在左珊珊的大腿上。

  左珊珊斜睨了他一眼,就勢靠在他的肩上。

  寶馬降低了速度,走上了慢車道,陸子榮看看下一個出口還有一公里,就把手輕輕地觸到左珊珊的大腿間,本想和她調調情,誰知道左珊珊還是一副青純,也許是因為環境的關係。

  寶馬車在進入出口時,繞了個彎,姍姍趁這個時候,兩手摟抱住陸子榮的腰,“親親我。”陸子榮就低下頭,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

  “今晚爸爸要我到招待所去住。”她說這話,自己也不知道要表達什麼。其實她內心裡了解父親的想法,已經忙碌了幾天了,自己不在他身邊,父親肯定想,可面對剛剛熱戀上的子榮,她心裡又覺得對不起。

  “你就去吧,明天我送你。”陸子榮當然不知道左姍姍的本意,車子在收費站門口停下,陸子榮從車面板裡拿出免交卡一晃,便直接駛向省級公路。

  “嘀鈴鈴……”陸子榮還是用的老式鈴聲,左珊珊側身從車前座為他拿下,感覺陸子榮的手直接插入她的大腿深處,壞東西,就會趁人之危。她甜蜜而又羞澀地媚了他一眼,翻開蓋,“是爸爸。”

  陸子榮在摸索她的裙子騎縫,掀開了,看著左珊珊遞到耳邊的電話,沒有接聽,而是從她的腰間插進去。

  “你真壞。”她曲起兩腿,順從地往外分了分。

  一堆亂蓬蓬的毛窩,陸子榮插進那柔軟的濕地。

  “爸,是我。”他聽到左部長在那邊叫著,趕緊答應一聲。

  “你有時間過來一趟吧。”陸子榮看了看車表,“我馬上就到。”手跟著捏住了那滑滑肉舌。左珊珊斜睨著他,一臉的柔情。

  “你告訴姍姍,今晚讓她回賓館住吧。”

  “知道了,爸爸。”放下電話,意興闌珊地在左姍姍的那裡撫弄著。左姍姍的眉眼裡就有股火在竄動。

  車子忽然歪向一邊,左姍姍嗔怪了一句,“也不怕車……”

  陸子榮遞了一句,“怕什麼,有你掛著檔。”

  左姍姍知道陸子榮話裡有話,就害羞地探手攥住了他的,“我看看在幾檔上。”觸手可及,已經怒發衝冠。

  “滿檔了,姍姍。”陸子榮親了姍姍一口,熟練地打著方向盤,駛向市府招待所。“姍姍,本想今晚給你送行的。”

  “還那麼客套幹什麼?”姍姍白了他一眼,正巧遇到陸子榮壞壞的目光。“又壞笑什麼?”陸子榮的大手還在那裡扣扯,扣得她渾身有點慵懶。

  “不喜歡送……性……呀,那就做個小別。”他抓著她粘粘的毛窩子,壞壞的用力。

  “啊呀,你真壞,這些年,你都學了些什麼。”雖然這樣說,但眉眼裡卻溢著幸福。陸子榮看看將到招待所,將手拿出來,“聞聞,”左珊珊就看到陸子榮的手指上沾了白白粘粘的一層,臉一下子紅了。“壞東西,就知道促狹人。”

  左部長回來的時候,已是晚上七點鐘,市政府辦公室打來電話,說要安排今晚的接待,被部長謝絕了,他簡單地洗了洗,在床上躺了一會,就給左珊珊打了電話,告訴她明天回北京。聽到女兒嬌媚的聲音,心裡覺得踏實多了。姍姍,有幾天爸爸沒親近你了,他閉上眼幸福地想。

  “爸,你這幾天去哪裡了?”姍姍嬌嗲的聲音,他知道他這個女兒特別會撒嬌,聲音甜甜的特迷人。

  “你還想著爸呀?”剛從那個山區回來,將軍就有點急於見一見姍姍。“我還以為你見色輕父呢。”他說到那個父就想到了“丈夫”。

  “輕什麼夫?壞爸爸。”姍姍知道父親肯定是指那個意思,這幾天來來回回說什麼話他都充滿醋意,也難怪,父親剛向她表白了,卻又遭遇了這種變故,這是任何男人都受不了的。

  “爸怎麼壞了?”姍姍聽出父親的話裡酸溜溜的,“爸又沒阻擋你。”

  說的姍姍心裡怪不好受,只得哄著他,“爸,今晚女兒補償你還不行嗎?”

  左部長心裡甜絲絲的,可嘴裡卻說,“補償什麼?別是讓爸舔盤底吧。”姍姍和子榮在一起,兩個俊男俊女,相慕已久,又都是怨女曠夫,乾柴烈火,還能少幹得了?再說子榮那傢夥在生意場上混了那麼多年,什麼場合沒見過,自己的女兒又是那麼漂亮,就是十個姍姍也讓他禍害了。

  聽得左姍姍心裡不是滋味,賭氣地說,“那你不要就算了。”她想自己又不是純潔少女,父親卻這麼較真。

  看出女兒有點不高興,左部長生怕得罪了她,只得腆著臉子說,“生氣了?好閨女,爸爸有口剩飯就行了。”說得姍姍又興高采烈起來。

  “瞎說什麼呢?好像女兒不孝似的,”她聲音變得特膩人,“今晚女兒給你一頓豐盛的晚餐。”她沈吟了一下,“不過,到時候別撐不住。咯咯……”左珊珊銀鈴般的笑起來。

  “呵呵,爸什麼時候撐不住了?死丫頭,到時候看看誰先求饒。”將軍惡狠狠的語氣,其實心裡絲絲的,扣上電話,便打開了電視,畫面上一對男女親熱地依偎著站在墓碑前,獻上一束鮮花。他的思緒立時飄到了那個飄散著谷香的肖家峪。

  “玫兒,帶我去看看你母親吧。”撫摸著懷中女兒的面龐,將軍的目光變得溫柔起來,雖說肖玫的母親只同自己做過一夜夫妻,但卻衍生了這麼多的情分,玲玲、肖玫,都是自己的血脈延續,他不能不對她有感情。

  “嗯,爸……”肖玫溫馴地點了點頭,小手撫摸著父親寬大的胸膛,父親給與她的不僅僅是殘缺的父愛,更多的是兩性之間的歡樂,這是以前她從沒品嘗過的,屈辱的姿勢、被動的感受、甚至連叫聲都被侵占著,男人在母親的旁邊肆無忌憚地掐著她的隱秘,一邊玩弄著她的身體,直到尖叫著,然後母親在那叫聲裡移過去,用那豐盈的身體承接了他的抽插,男人淫邪地將那一波一波的高潮余韻從女兒還未成熟的花蕊裡再按進母親的身體裡。“她爸……她爸……”母親經不住那粗暴的動作,發出陣陣哀求,男人卻在快感與瘋狂中達到高潮。而今父親所給與的卻是一波一波的興奮與快感,她滿足地蠕動在父親的身下,承納著那無與倫比的進進出出。“爸……”那抑制不住的狂潮象波浪湧上來時,她被噴湧的潮水淹沒了。父親卻托起她高高的裂縫,將父愛扡插進她身體的深處,她感覺到溫暖和慈祥灌注到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直到合著父親一起攀向山巔。一陣山風吹來,將軍感到有點涼意,低頭看了看女兒,仍是衣衫半解。他貪婪地盯著肖玫那熟透了的身體,順勢含住了那顆依然高挑的奶頭,“扣上扣子吧,別受了涼。”

  歡愛之後的身體最易受到涼風侵襲,這一點常識將軍還是有的。

  肖玫低下頭,看著父親像嬰兒一樣一隻手撮著奶房,等他咂膩了一會,看著將軍擡起頭,才扣上紐扣。

  “爸是不是很壞?”將軍對自己的行為過於自責。

  肖玫扶著將軍站起來,一邊整理著自己的頭髮,一邊替父親束上腰帶,父女兩人牽扶著,往山坡走去。

  電視哧哧啦啦響了一陣,出現了一條條橫槓和雪花,他想轉換一下頻道,又放下。陸子榮那小子怎麼連招呼也不打?他腦子裡出現女兒姍姍和他在一起的場面,心裡像堵了一把草,煩躁地拿起電話,“喂,子榮嗎?”

  “呃,爸,我是。”對方畢恭畢敬地,聽得將軍心情又輕鬆起來。畢竟自己還是有威力的,儘管姍姍和他已經結為秦晉,但那也是遮擋耳目罷了,畢竟自己和女兒在先。

  “你有時間過來一趟吧。”聽筒裡伴隨著呼呼的風聲,他知道陸子榮肯定在高速公路上,聽到他馬上就到的承諾,他站起來,伸了伸懶腰,這幾天自己有點勞累,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麼多,讓他幾乎連迴旋的餘地都沒有,先是那個中學生外孫女,自己在她的處女地裡,幾乎交乾了所有的存貨,後又是女兒肖玫,她的善解人意和柔情,山坡上、墓碑前,兩人恩愛纏綿,畢竟都是第一次,想想待會姍姍再來,自己能不能服侍了她,還難說。

  墓碑前的肖玫和他一起跪在地上,他本想憑空祭奠一下,也了卻自己的心願和內疚,沒想到女兒撲通跪在母親墳前,拉著他的手,回頭看著他,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這一生他跪天跪地,還從來沒跪過別人。

  滿地的谷穗搖曳著,發出風吹過的沈甸甸的碰觸聲,夕陽的餘暉裡,唯有一對男女跪在那裡,風掠過他們的頭髮,將輕輕地抽泣聲搖落。

  將軍扶住她的肩頭,“玫兒,別哭了。”他心疼地勸說著,目光充滿了慈愛。

  肖玫強忍著哭聲,身子歪靠在將軍的身上。

  “爸……”聲音雖壓抑,但卻抑制不住悲痛。

  “好閨女,”將軍的聲音也顯示著悲哀,他知道這個女人為自己付出的太多,只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他不能再讓眼前的女人重蹈覆轍。看著女兒悲傷的哭泣,從內心裡感覺到一股憐惜,低下頭,嘴角裹著流淌的淚水,將肖玫的淚水舐乾。

  肖玫幸福地任父親在自己的臉上親吻著,不住地移動著臉部迎接他的到來。

  將軍從她的高高的鼻尖一掠而下時,他看到了女兒嗷嗷待哺的口型。直接跳躍著,四脣合在一起。由親吻變成了啃噬,繼而互相探尋著進入彼此的口腔。

  “玫兒……”一聲呢喃未吐,就被女兒的舌尖填滿了,將軍橫抱了女兒的身子,俯上她的身體,送了進去。“好閨女。”

  在父親舌頭的挑弄下,肖玫的氣息越來越緊,聽到父親的呼喚,她微微地探出一點縫隙,“不……”聲音低小而堅決,“我是你的女人。”她摟抱著父親健碩的軀體,仿佛要將自己擠壓進去,“爸,讓我做你的女人。”攀上去,在父親的懷抱裡,她一點一點地吞噬著父親的良知。

  “好玫兒……”在妻子、母親的墳前,將軍還在猶豫,卻感覺到一雙小手已經攥住了他的生命之柱,那是女兒的,親生女兒的,將軍刺激地往前挺了挺,卻被肖玫捏住了命根。“爸,你答應了我吧。”攥住了命根的手,又抖索著抓住了他的春蛋,以前姍姍這樣,范玲玲這樣,現在肖玫又是這樣,他生命中的三個血脈延續,都被這個生命之根征服了。

  他還能再拒絕嗎?山坡上的父女銷魂,即使肖玫不提出,將軍也已經把她當作自己的女人了,只不過這個女人顯得更重要、更有地位,“玫兒,爸爸答應你,跟我到北京好嗎?”擡起頭看著女兒一臉幸福的表情,四目相對,將軍仿佛看到女兒心靈的深處。

  “我願意伺候你,爸,伺候你一輩子。”她蜷動著身子,讓父親摟抱著。墳頭上的青草被風一掠,發出刷刷的聲音,見證著這一對父女的深情厚愛。

  “傻丫頭。”他愛憐地觸摸著她微翹的嘴角,“伺候爸的是勤務兵呀。”

  “那……”肖玫有點失望。

  “你是我的女兒,在那裡就是公主,知道嗎?”將軍感覺到女兒的手慢了下來,他挑逗地在她的手心裡勃動了幾下。

  “可女人就是伺候男人的。”

  “對,可不是你們農村裡說的伺候,爸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就……”他捏著她的腮幫子逗著她,“只做女人的事。”

  “那還用我做什麼?”在肖玫的心裡,做男人的女人就是伺前伺後、鋪床疊被。

  “傻丫頭,”將軍戲笑了一聲,“和爸爸上床。”

  “啊呀,爸爸……”她沒想到自己一向敬愛的的爸爸會說出這麼一句話,在她的心裡,父親永遠都是高大的、威嚴的,就連他對自己的溫柔,都不敢奢望,可一接觸男女之事,父親竟然、竟然有點……她不敢說那句話,唯恐褻瀆了父親在心目中的形象。“你,真壞。”聲音細小而嬌柔。

  “哈哈……”將軍爽朗地笑了,“怎麼?不願意了?”他扳起羞澀地躲進他懷裡女人,用大手將她的臉轉過來,看著她的眼睛。

  “壞爸爸,一點也不像將軍的樣子?”肖玫說著狠狠地掐了他那裡一下,將軍刺激地全身收縮了一下,仿佛一股電流擊遍了全身。

  “將軍還有什麼樣子?將軍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也知道疼女人。玫兒,只是我不該……”他的目光仿佛深遠起來,臉上布滿著一層看不透的東西,長嘆了一口氣,“古人云,開弓沒有回頭箭。已經走進去了,就好好地愛吧。”

  肖玫似乎聽懂了他的意思,“爸,你是說我們嗎?”

  將軍點了點頭,又微微搖了搖。豈止是你?連姍姍自己不都上了嗎?這些年不知怎麼的,他對姍姍始終放不下,按說憑自己的地位和權勢要多少女人沒有,可為什麼卻對姍姍那麼始終不二呢?姍姍的離婚,讓他重新點燃起了希望,也給了他多年不曾有的激情。他想起那個沙塵暴之夜,在姍姍那裡激情噴湧了長達一分鐘。

  “爸,你放心,我不會連累你。”

  “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傻丫頭,你已經是爸的女人。”抱在懷裡,疼愛有加地,將軍看到女兒的胸脯又高挺起來,手不自覺地伸過,他太貪戀女人的那對奶房了。

  “我不去北京了。”肖玫語氣很堅決地,聽得將軍住了手。

  “為什麼?”

  “我已經習慣了這種與世無爭的鄉村生活,”她選擇著合適的字眼,跟父親說,“這裡天淨、地淨,不象你們北京連空氣都不幹淨。再說,我一個農村婦女到那裡什麼都不懂,我會自卑的。”

  將軍的手不住地撫摸著那對玉兔似的乳房,把它搓成各種形狀來賞玩,“是不是還怕影響了父親的形象?”將軍直白地說。

  肖玫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傻孩子,你怕什麼?”他慈愛地看著她,肖玫感覺到父親仿佛看穿了她的一切。“爸還能公開了我們的關係,讓你做了將軍夫人?”大手在乳頭上畫著圈,感覺到那裡的堅挺。將軍真想低下頭含在嘴裡,又怕勾起女兒以前的回憶。

  “爸讓你回北京,是想讓你享受享受。”他低下頭看著女兒那瑩白的胸脯,“我舍不得丟下你一人在這裡。”

  “爸,我也忘不了你。”似乎預感到兩地相隔,肖玫聲音有點抑鬱。

  “那還不跟爸去呀,傻丫頭,你不是跟娘說了,要伺候爸一輩子嘛。”他搬出她娘企圖說服女兒。“你這樣怎麼伺候我?”

  “你那麼多的勤務兵,又不用人伺候。”肖玫眼淚都要流下來。

  “傻閨女,爸需要你,”他捏著她的奶頭輕微地旋轉著,“爸不是說了嗎?你就在床上伺候我就行了,”他說著從她的胸脯上一直摸下去,“你不願意?”

  肖玫身子往上躥了竄,“願意。”

  “願意還不跟了我去?”肚臍窩平滑細膩,將軍沒有停留,而是直接伸到那毛蓬蓬的地方,“爸喜歡你這身子。”那身子帶著一股青草味兒混合著苞米的清香。

  肖玫眼睛裡就溢出一股柔情,感覺到爸爸的大手象插在她頭髮裡那樣在她毛蓬蓬的地方來回地穿插。

  “爸……”那種氣緊的聲音又讓她飛蕩了起來,將軍的手爬過她的溝,扳住她的臀瓣橫扳到腿上。“玫兒,”他悉悉索索地把她的內褲脫下來,看著那淫靡的花蕊,喉結上下動了動,沒想到自己這次鄉下之行竟然有了意外的收穫。

  一撮山羊鬍子一樣的陰毛扎挲著,肖玫的那裡早已裂開口子,那經歷了多少次衝擊的生命之門開敞著,溢出濕淋淋的原生態形象。將軍低下頭,將嘴堵在了那生命之門。肖玫顫抖了一下,拉開將軍的拉鏈,從裡面摩挲著掏出那一對碩大的春蛋。她愛憐地用嘴輕輕地觸著,卻被將軍一下子頂了進去。

  “爸……”猝不及防地一頂而入。

  “玫兒,好閨女。”將軍撮起她的那裡舔弄著,挺起下身直插入女兒的口腔。

  肖玫經不住雙管齊下,抑制不住地輕聲呻吟起來,在將軍懷裡婉轉承歡。

  “咚咚……”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打斷了將軍的思緒,還沒等他說進來,便見女兒姍姍一陣風似地撲進來。跟著陸子榮笑眯眯地站在他的面前。

  “善後的事都處理好了?”將軍看著女兒俊俏的面孔,心裡不覺動了一下。

  陸子榮坐在將軍的對面,顯得成熟而穩健,一副指揮若定的派頭,聽了部長的問話,趕緊說,“基本上都辦妥了,老爺子的家產問題現在看來也沒什麼紛爭。”

  “這就好,青桐市委也很支持,陸家嘛是一面旗幟,也是青桐的一塊牌子,我跟他們都打過招呼的。”將軍啜了一口茶,對陸子榮的做法很滿意。

  “還是多虧伯伯關照。”在將軍面前,陸子榮多少還是有點拘謹,這不僅僅是因為將軍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將軍多年戎馬生涯形成的冷峻風格。他在家人和下屬面前從來都不苟言笑,讓人感覺到不容易接近。

  “呃,怎麼還叫伯伯?”左部長意味深沈地看了陸子榮一眼,倒叫他有點不好意思,何況這時左珊珊又嬌媚地過來一眼,那眼神裡就有股嗔怪地意思。

  他趕忙改口叫到,“爸爸。”

  “這還差不多,你們兩人的事是在北京辦還是在這裡?”

  “還是伯伯您說吧。”陸子榮揣摩著將軍的意圖,其實從他的內心裡,覺得還是在青桐辦得好。

  “你們年輕人的事,還是商量著辦吧,”將軍在這方面也顯得很寬容,在哪裡操辦倒也無所謂,“只是我想,陸家要做大、做強,不僅僅在青桐,你看這樣行不行?”將軍用徵求的目光問詢著,“在北京設個辦事處,讓姍姍在那裡操辦一下……”

  將軍說到這裡,陸子榮興奮地點了一下頭,“爸爸,我早就有這個想法,只是想找個合適的機會跟你提,既然您提出來了,我就不用擔心了。”

  “奧?”將軍滿意地瞪著他看,“這麼說,咱爺倆不謀而合了?”

  “這叫上陣父子兵。”左珊珊插了一句。

  將軍眉開眼笑地對著女兒,“對,上陣父子兵。”說得姍姍臉一下子紅了,她似乎覺得父親說這句話別有用意,細一品味,也確實有著曖昧的意味。壞爸爸,什麼時候都聯想到那些。“至於你們兩人,也沒有其他問題,坐飛機一個小時就到了。”他說的是實話,青桐離北京僅一個小時的的距離,且不用異地乘車。

  “這些我都考慮到了,姍姍在那裡利用北京的優勢,又有您在身邊關照,我想陸氏會如虎添翼,只是就怕您擔心……”他說到這裡,就聽到手機“唧唧”響了一聲,他打開那條短信,“榮哥,貨已到。”

  “有業務?”左姍姍看到陸子榮的臉色滑過一絲興奮,忍不住地問。

  “有業務你先忙去吧,這裡就不用你照顧了,他們都安排好了。”將軍看看所有的計劃都按預期的目標進行,不覺心情格外高興。

  陸子榮也不再客氣,他擔心的是這麼大的業務一定要倍加小心,絕不能出現上次那樣的疏漏。“爸,那我就先走了,明天我來送您。”他起身對著姍姍,“我一忙完,就過來。”

  左姍姍就站起來,“那我送你吧。”

  看著一對戀人親熱地走出房間,將軍心裡多少有一點失落,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嫉妒,可這嫉妒又來的無源無由,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伸手在貼衣的口袋裡,拿出那瓶美國原裝進口的偉哥,他絕對不能輸給陸子榮。

  “爸爸……給我開房間了嗎?”左姍姍滿臉興奮地走進來,笑盈盈地看著將軍。剛剛被陸子榮擁吻了一會兒,嘴脣上還殘留著他的餘溫。

  “怎麼了?這麼大的房子不夠你住?”

  “老爸。你不會讓我和你住這裡吧?”左姍姍明知故問地,眼睛調皮地看著將軍。

  “……才幾天,就把老爸扔了?”將軍酸溜溜地說。“剛才不是還要犒勞犒勞爸爸嗎?”

  左姍姍湊近了,“你就不怕被人發現?”

  “發現什麼?他們有幾個膽?”將軍一臉威嚴。

  “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左姍姍撇一撇嘴。

  “那我大你幾級?”

  “壞爸爸。”左姍姍看著父親壞壞地笑,想著爸爸說的大你幾級,知道他話中的意思。“你還想壓死我呀?”

  將軍盯著姍姍眼裡那股媚人的誘惑力,“可有人想壓死你。”

  “誰那麼大膽,敢壓將軍的女兒。”

  “陸子榮,他沒壓過你?”

  “說什麼呢,壞爸爸,”左珊珊就羞羞地低下頭,不敢正視父親的目光,“你,你怎麼吃你女婿的醋?”

  將軍走過去,輕輕地摟住了,“那你告訴我,他有沒有壓過你?”

  “不告訴你。”左珊珊哼了一聲,臉撇過一邊。

  “那就是壓過了。”將軍的心忽然就有點說不出的滋味,摟抱的手也鬆開來。

  弄得左珊珊也不知怎麼好。“爸,那我跟他算了吧。”

  “傻丫頭,胡說什麼呢?”將軍知道女兒已體味出自己的心情。

  “你那麼在乎,人家總不能……”左珊珊說這話,看著爸爸的臉,聲音低下去。“那不都是你同意的嘛。”

  將軍長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怎麼的,心裡總是想塞了一把亂草,堵得慌。姍姍,爸爸是不是自私得很?”他說著有點可憐巴巴的樣子。

  “老爸……”姍姍一副無限依戀的樣子,嬌嗲嗲的,“女兒不是已經都給你了?再說,我結了婚還不是在你身邊。”那意思是說,你什麼時候想要就要。她知道,父親把她安排在北京,無外乎兩個意思,一是確如爸爸所說,為陸家再創一份家業;二是就是圖自己方便。

  “傻丫頭,話是這樣說,可自己喜歡的女人卻被別人占有著,爸爸就是再大度,也會酸溜溜的。”他刮了姍姍翹翹的鼻子一下。

  “自私鬼,大色狼,人家的女人,你占著,還吃人家的醋,別忘了,我是你女兒。”她朝他做了個鬼臉,悄悄地貼在爸爸的耳邊,“再說,你女兒除了你,還沒有被他占過。”

  “你說什麼?”將軍驚訝地看了她一眼,作出不相信的樣子。

  “怎麼?你不信呀?”左姍姍翻了翻白白的眼珠,對將軍的態度顯示出不滿,“人家怕你受委屈,就一點沒讓他動?”

  “真的?那他就……”將軍沒說下去。

  姍姍羞羞地無奈地說,“他只是摸摸人家,爸……”她突然紅著臉,擡起頭,“你讓女兒怎麼樣嘛。”說著一臉要哭的樣子。

  輪到將軍心疼地抱住了女兒,“死丫頭,你就不會哄哄他,可別讓他生疑。”

  “哄他,你又不高興?”姍姍的嘴嘟起老高。

  “哎……不高興又能怎麼著?你們兩人還能不同房呀。”

  “壞爸爸,誰讓你同意的,大不了你養著我,我一輩子不嫁不就得了。”

  將軍就一臉的神往,“爸爸也想呀,只是我沒有那個福氣,人言可畏呀。”

  說完一副落落寡歡。

  左姍姍就拋棄了所有的任性,小貓一樣地拱在將軍懷裡,“好爸爸,好爸爸,女兒哪裡也不去了,女兒就嫁給你,今晚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說的將軍開心地笑了起來,“那今晚爸爸就做一回新郎。姍姍,看看爸爸給你的什麼禮物。”

  姍姍想起那個沙塵暴之夜,爸爸也給了她一個禮物,那個禮物就是爸爸自己,當她看到赤裸健壯的身體上一柱沖天時,她軟軟地倒在浴池裡。

  “姍姍,你自己揭開被子看看。”將軍笑眯眯地,一副神秘的樣子。姍姍不知道爸爸又耍什麼花招,這些混跡於風月場上的老男人,有的是玩弄女人的手段。

  羊絨似地碎花被子底下,一副龍飛鳳舞的對聯:上聯是……新房新床新被褥,下聯是……舊人舊物舊傢夥。姍姍看過了之後,啊呀一聲,“爸……你怎麼也這樣說?”她不滿的眼神盯在父親的臉上,“在你的眼裡女兒真的是破貨?”

  “傻丫頭,爸可不是那個意思,爸是說,在這個環境裡,你和爸雖然春風一度,但仍然可以重續良緣。”

  “哼!”姍姍故作生氣地,“算你解釋得好,要不然今晚休想……”

  “哈哈,姍姍……”將軍津津樂道於自己的設計,“還能不讓爸上床?”他一歪身子坐在床上。

  “你這個壞爸爸,無賴。”姍姍也氣得坐在一邊,“上床也不讓你挨人家的身子。”

  “那你可不爸爸把憋死?”他笑著抱擁著女兒,“你說了,今晚可是爸爸的新娘。”她使勁拐了他一下,“剛才那副對聯還少了橫批呢?”

  將軍故作醒悟的樣子,“奧,那就要女兒做一個爸爸看看。”

  “那你也來一副,就算洞房之對。”

  “好好,我們都寫在手上。”

  兩人從床頭上拿好了筆,然後面對著面。笑吟吟地,“你先開。”姍姍到底女人脾性。“小傻瓜,我們一起開。”

  “好。”姍姍說完,卻眨巴一下眼睛,看著將軍打開了手掌:大乾快上。“啊呀,你怎麼這麼壞,你個壞爸爸,你就那麼急色呀。”想起爸爸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壓上自己,左姍姍的心有一次狂跳起來。

  “你的呢?”將軍看看被女兒耍了一次,撲過去掰開她的手掌看。

  “你這麼壞,就不讓你看。”她回身躲避著,卻被將軍滿把抱在懷裡。“好姍姍,好老婆。”他一急就什麼都叫出來了。聽在姍姍那裡,臉紅心跳著,就是那天那景況他都沒叫出來。

  勉強掰開了,將軍興奮地看著女兒掌心裡那鮮紅的四個字:夾道歡迎。心裡像吃了蜜一樣,所有的烏雲都散開了,陸子榮,就是沒有偉哥,老子也勝了你。

  “小色女,讓爸爸看看你是怎麼夾道的?”他說著就摸向女兒的腿間。

  “不給看,不給看。”姍姍夾起兩腿往後抽身,“不是嫌舔盤底嗎?”左珊珊耿耿於懷。

  “好閨女……”將軍再也沒有什麼架子,他在女兒面前,從來都是低三下四,腆著臉子說,“爸知道你盤裡的美味佳肴。”

  “哼,這會知道女兒的好了吧?”姍姍聽得爸爸語氣裡帶著乞求,就不再拿缸撇醋。任由將軍把大手插入腿間。

  “好閨女,脫了吧。”將軍心翹翹的摸著那一處鼓鼓的地方。

  姍姍扭捏了一會,臉紅紅的看著將軍的手在她的屁股溝來回地摸著,“爸。看你那猴急樣,讓人家……還脫不脫?”嬌媚的眼神讓將軍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將軍就戀戀不捨地歪在床邊,“不許你看!”嬌嗔的聲音猶如沾了蜜一樣,給將軍過電似地心上又抹了一層。左姍姍背著父親,兩腳輪換著從衣褲裡抽出腳踝,在將軍的目光下,爬上新床。女兒那下蹲的姿勢,忽然讓將軍想起一副對聯,不覺吟道:閨女剖魚,蹲下來一剖兩半!

  左姍姍低下頭,忽然臉生嬌靨,純白的內褲緊勒在腿間,中間鼓鼓地,隱現出一條細縫,格外令人遐思,怪不得父親說出這麼一句,壞爸爸,就知道調戲人家。

  我也來一句,那不就是蘇氏兄妹的調情詩嗎?卻原來這蘇軾和妹妹蘇小妹自小心無拘束,才情和詩情高人一等,常常引經據典,吟詩作樂,自然比不得尋常人家,也就不受那世俗約束。這副對聯就是說蘇東坡從外回來,騎馬經過,見蘇小妹正蹲在井邊剖魚,兄妹之間本不應該調情逗欲,可偏偏蘇軾風流倜倘慣了,看見小妹那個姿態,一時忍忍不住,便脫口說道:“妹妹剖魚,蹲下來一剖兩半!”

  蘇小妹低頭看了自己,暗暗嗔怪哥哥不該拿自己開玩笑,可又被哥哥的巧對吸引了,自己那蹲下的姿勢,已經讓女人的秘密一剖為二,不覺暗暗稱讚,猶豫了一下,但終究忍不住,將頭微微揚起,半羞半嗔對哥哥說:“哥哥騎馬,跨上去又加一鞭”。蘇軾原本借此顯示一下自己的才情,也為難一下妹妹,沒想到蘇小妹對得更是工整,且恰如其分,自己跨上去不正是多了一條鞭嗎?

  左姍姍想到這裡,也就給父親對出下聯:將軍騎馬,跨上去再加一鞭。說得將軍那條鞭不覺已昂首以待。

  他忽然想起軍旅生涯中,將軍們引以自嘲地一副名聯:風聲、雨聲、呻吟聲,聲聲悅耳。融合了戰地悲慘景象,又暗合著男女之事,便笑吟吟地脫口而出。

  姍姍剛剛接了父親一首,心下還蹦蹦亂跳著,不知道父親的舉動,也許他會趁機動手動腳,就做好了迎合承歡的準備,誰知父親卻又吟出這麼一副對聯,她知道這是自己上學時就接觸過的,不過父親把“讀書聲”改為呻吟聲,也是恰中了男女之合,接下來那句若原本念出,自然不合意境,她不得不在將軍的期待中沈吟著。

  忽然臉一紅,就俏眼瞪著父親,“壞爸爸,不學好事。女兒就對:家事、房事、夫妻事,事事動心。”說完偏頭看著他,一副讓父親評判的樣子,怎麼樣,還工整不?

  看得將軍心動不已,就摟抱了求歡,“好閨女,讓爸爸摸摸。”

  姍姍脈脈含情地看著父親,讓父親抱在身上,“爸……”她細聲細氣地喊了一聲,“你也脫了吧。”看著爸爸兩手急促地脫光了,只剩最後一跳內褲,就盈盈地握住了那支起的帳篷,“壞爸爸,就知道在自己閨女身上使壞。”說著就從內褲裡掏出來,那硬挺的東西乍掙脫了束縛,撲楞楞在姍姍的手裡跳了一下,卻被她緊緊攥住了。

  將軍看著女兒滿把握在手裡,渾身的青筋又暴漲了一下,那馬口不自覺地就流出一絲亮晶晶的液體。被姍姍用纖纖的手指摸下來,羞羞地要放到將軍的鼻子下聞聞。“都流鼻涕了。”

  將軍就趁機伸手握住了女兒耷拉下的兩個瑩白的乳房,狎玩著,“那可不是鼻涕,是口水。”

  “你壞!”眼角一道風情從將軍的眼裡直撫慰到心尖上,那顫顫的滋味真的讓人回味。

  “爸就壞給你。”說著挑起腳尖,伸到女兒的屁股下,從女兒下蹲的那裡沿著那明顯的隙縫直劃過前端。劃得姍姍有點氣緊起來,她沒想到父親這一次竟然使用了男女調情的手段,挑逗著她的極限。

  她的心就蕩蕩地飛起來,“爸,那蘇氏兄妹就真的那樣?”

  “怎樣?”將軍的拇指在女兒有點濡濕的裂縫裡來回蹭著,聽到這裡,忽然就點在那凹處往裡插,一邊看著女兒的表情。

  “壞爸爸!”她打了他的腿一下,嗔怪他的非禮。

  “這兩兄妹也是才華橫溢,風流雅俊,野史上還有更多的艷史,除了爸爸給你說得那兩個之外,更有一處典故……”撚著女兒的乳房,感受少婦的風韻。姍姍臉上溢出一片潮紅。

  “他們也真是,兄妹之間……”說著眼睛乜斜了一下,停下來,似乎在這個時候不宜評判別人。

  “兄妹之奸更能蕩氣迴腸,姍姍,你沒感覺和爸爸比別人……”調戲般地說到這裡,就用腳趾在姍姍那裡畫著圈,感覺到女兒一灣淺溝,點點濕潤。

  “好是好,就是讓人不能盡興。壞雞巴爸爸。”她說著眉眼風情萬種,拇指和食指圈起來掐著將軍碩大的龜稜,掐得將軍一顫一顫的上下跳動著。

  “要不說偷得著不如偷不著?傻丫頭。爸就喜歡這種滋味,和自己的親閨女……舒服不?”他在姍姍的奶頭上挑弄著,看著乳暈一圈一圈變深,乳頭高挑著,摸起來,更有彈性。

  “壞!壞!”姍姍扭動著身子,手就滿把攥著將軍那粗大的雞巴,看著那怪模怪樣往下擄,小小的櫻桃馬口張開來,在姍姍手裡撲楞鑽出來,又被她按進掌心裡。

  “噓……”將軍舒服地吸了一口氣,“脫了吧。”說著就擡了擡屁股,讓女兒把那內褲扒下來。

  “是不是想女兒了?”姍姍又握住了,嬌俏地問。

  “你試試。”挺起下身,送到女兒的嘴邊,“爸爸的大不大?”

  姍姍就從將軍下面撈起那皺巴巴的卵子,撫摸著,“他的長一點,”她說著擡頭看父親,“可你的比他的粗。”

  “那要是進去呢?”奶子捏成扁扁的,讓將軍從心裡生出一股慾火。

  姍姍撚著將軍的龜頭,忽然擄下去,擄得將軍舒服地挺起屁股迎合著。“還是爸爸的好。”

  “呵呵……”將軍笑了一聲,就把手從姍姍的內褲裡伸進去,摸向她的腿間。

  房間內一時間空氣蘊瘟,升騰著淫靡的的氣氛。將軍感覺到姍姍的嘴觸到了自己那碩大的雞巴頭子,一處嫣紅在那裡舔舐,從馬眼一直到龜稜下的系帶。他斜躺著,享受著,從枕邊摸出遙控器,打開了室內的閉路電視。

  “蘇軾和他妹妹有一天在後花園牽馬,蘇小妹歷來欣賞哥哥的才情,也是心無隔閡慣了,就忽然心血來潮,出了一副對聯。”將軍感覺到女兒那裡毛蓬蓬、軟和和的,就肆意地玩弄著。姍姍的小嘴終於裹住了紫脹龜頭,輕輕地裹著。“再往裡進一點。”將軍低頭看了一眼,身子調整了一下姿勢。姍姍把弄著,用手指圈成圈,正用舌尖挑弄龜頭的下面。

  熒屏上紅藍相間,將軍打開了錄像機,一處影像熟悉地跳了出來。“真舒服!”將軍不自覺地說出來,手扣進女兒陰門的下端,在她淺淺的小洞裡輕輕地抽插。

  他忽然想起那副對聯的意境,是否蘇小妹當時就有了讓哥哥上自己的願望?

  “大哥備馬心思草,”分明就是在勾引,將軍想到這裡,讀出聲來,挺起下身,讓雞巴慢慢地進入姍姍的口腔。“姍姍,知道蘇小妹的意思嗎?這就是暗示蘇軾馬已備好了,你想操就操吧,蘇軾當然知道妹妹的心思,但他畢竟做哥哥的,還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就對出下句,小妹怕日手遮蔭。”

  “壞爸爸,你們男人盡想些下流的東西。”

  “誰不下流?”將軍深深地扣進女兒的陰道,感覺姍姍滑滑的內壁和空洞。

  “男人下流,女人也下流,流著流著就流到一起,然後做愛。”

  “壞爸爸,說得那麼難聽。爸……”她停下來,語帶嬌羞,“那句小妹怕日手遮蔭,特別恰切。”

  “呵呵,那個蘇軾也真是,小妹已經知道他心思操,他還怕妹妹遮不遮陰?說不定也和我女兒一樣手扒陰。”

  “啊呀,你個壞爸爸,把女兒說得那麼賤,那麼淫蕩,莫不成女兒就扒開讓你幹了不成?”

  “姍姍,你不想嗎?”他在她裡面畫著圈兒撩撥,“爸就是想讓你人前是貴婦,床上是蕩婦。你還記得那個夜晚,我們父女歡愛一場,從此,你在我的心目中,就已經由淑女變成了蕩婦,不過,你就是爸爸的蕩婦。”

  姍姍就嬌昵地,一手套擄著父親那威岸、雄壯的生命之柱。

  “還記得那個銷魂之夜?”將軍眼前仿佛出現了那個沙塵暴的北京夜晚,臉上洋溢著一種決戰後的勝利、滿足與幸福交織的神情,“你慰藉了我多年的相思之苦,姍姍,爸爸多年來戎馬生涯,直至今天,才有了一次驚心動魄的生命之旅,那就是在女兒的身上體味出那種三大戰役的痛快淋漓的酣暢。閨女,多少年了,爸爸以為這輩子再也沒有了那種決戰千里的雄渾和激越,可那一晚,你讓爸爸攻克了那麼多的城堡,當爸爸占有了你的首府的時候,那痛快淋漓的一射,激起了我生命的輝煌,讓我重新領略了我的戰鬥力。”

  將軍無比神往地,“一上一下非階級壓迫,大起大落造一代新人。過來,”他夾起她的屁股,將姍姍橫抱到身邊,“爸這輩子御女無數,只有你,才重新燃起我的激情,”他分開姍姍那長長的肉溝,“你這個風流洞,就是爸爸的銷魂窩。”

  “嗯。”姍姍順從地貼上去,小手再次握住了將軍那沖天而起炮口。

  一時間,熒屏上響起了女人的呻吟聲和硝煙彌漫的戰爭畫面。

  偎依在父親寬大的胸懷裡,彼此在腿間挑弄著生命之源,姍姍不知為什麼父親在這時竟然打開了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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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7-4 09:33:13

  第18章

  王朝賓館內,陸子榮坐在沙發上,極為讚賞地盯著劉曉,“黑牛,這次辦得不錯,所有的貨都出手了。”他興奮地吸著那種特製的香煙,這是黑牛在西貢為他開發的一種自製香煙,可以提高男人的性能力。

  “大哥的吩咐,小弟還能不照辦?”黑牛對自己的辦事能力一向充滿自信,只是沒想到上次的意外來自內部。這多少讓他也有點意外,因此這一次他是經過嚴格的挑選,且採取了必要的手段。

  “大哥歷來也頗信任你,只是乾我們這行,是在刀尖上行走,不得不倍加小心,萬一有個閃失,那就不是坐牢的問題了。”他吐了一口煙圈,顯得很輕鬆。

  “嗯,小弟以後小心就是。”歪在床上的黑牛也感到了成功地巨大喜悅。

  “這樣吧,這次除你應拿的報酬,剩下的四六分成。”他看著黑牛說道。

  “這怎麼行?”意料之外的驚喜,讓黑牛不知說什麼好。

  “怎麼?還不滿意?”陸子榮的眼裡透出一股溫和和信任,這是黑牛從沒見過的。

  他忽地從床上爬起來,“夠義氣,大哥,以後兄弟就是你身邊的人,不管什麼事,只要你一聲吩咐。”

  陸子榮滿意地收回目光,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儘管黑牛對自己絕無二心,但在這條道上走,不光平著一腔忠誠和勇氣,更重要的是要靠腦瓜和殺氣,如果這次不是自己的果斷,丟卒保車,很可能就會功虧一簣。

  “那件事辦得怎麼樣?”

  “帶來了,大哥。”他知道陸子榮指的是王媚,他也很清楚這裡面藏著很多秘密,但對於陸子榮的心思,黑牛略知一二。“大哥是不是對她念念不忘?”

  陸子榮沒說話,他對王媚的安排,可以說已經成熟了,這個有著母親一樣相貌的女人,對他頗具吸引力,在母親的身上,他不能施加的,完全可以發揮出來。

  “帶來就好。”

  “是不是今晚要她過來?”他湊到陸子榮的身邊,“這個女人確實風騷,只是她比起老太太,缺少的是那種貞淑的貴婦氣質。”

  “你小子出息了?”陸子榮對這個粗魯漢子不得不另眼相看,沒想到他竟然有如此細膩的欣賞能力。

  “呵呵……”黑牛輕聲地笑了一聲,“我也……”他停頓了一下,看著陸子榮,“大哥,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說吧。”陸子榮挺有興趣地。

  “大哥是不是有點戀母情結?”他說這話眼睛盯著陸子榮,弄的陸子榮不好意思地別過頭。

  “瞎胡說!”一絲不易覺察的顫慄,似乎被人窺到了隱私。

  “大哥,這沒有什麼,男人的心底裡對母親都有那麼一種依戀,發揮出來,就是戀母。大哥的心思,小弟其實早就知道了,只是……”

  “只是什麼?”

  “王媚正好慰藉了大哥的情懷。”

  陸子榮看著窗外流動的人群,心裡就有一股一吐為快的衝動,可面前的黑牛畢竟和自己有著下屬關係,在這件事上,他能和自己貼心嗎?

  “其實那天你走後,王媚都和我說了,我就知道,大哥是借王媚的身體來發泄對老太太的思念。”

  “這個騷貨!”陸子榮不經意地罵了一句。

  “其實大哥不必介懷,小弟終於找到了一個知己,”他長嘆了一口氣,目光傷感地迷離著,“我和大哥有著相同的經歷,只是我做得更出格?”

  “你說什麼?”

  黑牛揪著自己的頭髮,臉色漸漸地變紫了,好久,他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液,似乎又回到了以前,“我十八歲剛出道那年,父親因為販賣毒品坐了牢,母親就勸說我不要走父親的道,可那時自己正是年輕好勝,對母親的話不以為然,但又不敢違逆了她。因為我很喜歡我的母親。”

  “那麼說,你也有戀母情結?”

  “嗯,不但戀母,我還做了不可饒恕的罪惡。也就是那一年,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強姦了她。”

  “你?”

  “大哥,大哥……”他淚流滿面,“我知道我有罪,可那時我已經無法自拔,那天我喝了酒,憋得慌,就直奔衛生間,誰知母親正在那裡洗澡,我一時頭昏,愣怔了一下,就看見母親用手捂住下身,我再也控制不住,就衝上去抱住了她,在母親的哭喊聲裡,按在地板上,強姦了她。”

  “該死!”陸子榮輕聲地罵了一句,這本該是兩情相悅的,他記得初次和李柔倩,那是巨大的刺激和無與倫比的快感,母子兩人的性器密切地結合著,共同進入了歡愛的極致。

  “我知道,我褻瀆了母親,發生那件事後,我幾天沒回家,可心裡又惦記著她,就在一個下雨天,回了趟家,看到母親若無其事的表情,惴惴不安的心情就得到了放鬆。可後來我就老是想到母親的身體,企望再次親眼目睹母親的那裡。那年夏天,母親穿了件很短的裙子,吃晚飯的時候,我看見她彎腰時裡面的紅色內褲,就一陣衝動,趁她走進屋裡時,抱住了她,母親的撕打和哭訴讓我心軟下來,可不知怎麼的,我撲通跪在她面前,訴說著一個兒子不應該有的愛,看著母親羞辱地別過頭,我猛地抱起她,按在床上在母親輕微的抵抗中,又一次姦汙了她。”他說到這裡,似乎在懺悔自己的行為。

  “那後來呢?”陸子榮內心裡急於聽一聽母子亂倫的巨大衝擊。

  “後來我就隔三差五地在她半推半就中和她做愛,漸漸地母親也能接受了,我慶幸我的第一次。但好景不長,三個月後,母親嘔吐起來,她偷偷地告訴我,她懷上了,在驚喜和自責中,我們慌慌地度過每一個夜晚,終於她第一次聽到了鄰居的風言風語。”

  “你們被人發現了?”陸子榮擔心地說。

  “那倒不是,只是母親顯懷了,父親又坐了牢,鄰居們就猜測母親的出軌。母親也隱隱地告訴我,要我中止這種關係,可已經中毒的我又怎能解脫的了?看到母親日漸隆起的肚子,我卻變本加厲地要求母親,終於母親不堪人言和冷眼的壓力,又一次在我的哀求下,屈服之後,上吊自殺了。”

  陸子榮聽到這裡,又一次震撼了,沒想到黑牛還會有如此的經歷?可他又為黑牛母親的剛烈而惋惜。

  “你能確定那是你的?”

  黑牛點了點頭,“我和我媽好的時候,我爹都坐了半年牢。再說,和她的時候,從來都不戴套。”

  “哎……真可惜。”他不知道自己是說他母親自殺了覺得可惜,還是孩子沒生下來可惜。

  “大哥,”黑牛痛苦地說,“我真的對我媽很愧疚,那時我雖然喜歡我媽,可我還小,經歷的事不多,要早和現在這樣,我一定不會讓我媽走上那條路。”

  他說到這裡,懇切地說,“大哥,其實現在在泰國和日本這都不算什麼,那裡什麼情況都有。”

  這句話聽在陸子榮耳裡就有點勸解的味道,陸子榮心裡湧上一股甜絲絲的感覺,黑牛雖然悟出自己的內心,但卻不知道自己已經上了母親,並且母子恩愛有加。

  “傻弟弟……”他第一次對黑牛使用這種稱呼,聽在黑牛耳裡確實受用無比,“大哥真為你惋惜,如果倒退十幾年,大哥肯定成全你們母子二人。”

  “我知道,可惜我認識大哥晚了。”黑牛擦了一把眼淚。“要不,母親也不會走得那麼早。”

  “那孩子得有十幾歲了吧?”他突然產生了讓李柔倩也為自己生一個孩子的想法,“黑牛,你能確定那孩子真的是你的?”

  “大哥,這假不了,我娘告訴我,是她大意了,那次在浴室裡,她是受孕期,後來她就不曾來過例假,算算日期,正是我給種下的。算來,也得十三四了。”

  “哎……兄弟,你錯過了一次良緣。”陸子榮想起和李柔倩的恩愛,卻是一次難得的機遇。母親愛他,他也愛母親,如果再像黑牛一樣,讓母親為他生個一男半女,他也就知足了。正這樣想著,就聽得手機振動了一下,他打開來,卻是母親李柔倩的。

  一片屄心待郎澆,床上身搖,樓上簾招。親娘渡與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瀟瀟。何日坐擁兒懷抱?淫字慢調,屄上香燒。卻把親娘床上拋,紅了娘桃,紫了兒屌。

  騷貨,就知道用這些騷詩勾引兒子,真上了你,又故作矜持,想起那日和妹妹一起,本想一箭雙鵰,來個奸母淫妹,誰知那騷貨卻遲遲不動,好容易弄上手,又被那死鬼大青掃了興,娘,什麼時候,咱們娘兒三個來個雙飛客。

  他隨手按下一句發了過去:雙棲綠床上,朝暮共飛還;母心將趨日,子插蓮葉奸。

  “我知道。”黑牛看看陸子榮有業務,就低聲說了一句,“如果大哥有需要,我可以幫大哥。”

  “你怎麼幫?”陸子榮發過去後,看著黑牛,想不到這小子比自己還早行了一步,只是卻用了逼迫的手段,不過也算是圓了自己的夢。

  “我這裡有致幻劑,不是普通的那種,還可以提高女人的性慾。”

  “你是說讓我給她下上?”陸子榮看著黑牛反問。

  “王媚再怎麼也比不得老太太,一次兩次還可以,時間長了……大哥,心病還須心藥治。”他說的是實情,當初自己一見王媚,雖如饑似渴,但終究比不得鶯鶯,只好略作解饞。

  “這事以後再說吧。今晚上,你先讓她過來吧。”

  “我聽大哥的。”他說著弓了一下腰,意欲走出去,遲疑了一下,又說,“大哥,這個給你留下吧。”他說著把一包致幻劑放在陸子榮面前。

  陸子榮看著黑牛帶上門,剛想躺下來,就聽的手機又振動了一下,心理竊喜起來,他知道,自己這幾日冷落了母親和妹妹,她們兩個都心生了怨恨,況且還有花園裡給妹妹留下的承諾,要不是自己擔心,也許在那裡就和子燕成就了好事。

  他拿過手機打開來,果然不錯。

  “枉閑二畝良田,等人來犁。”

  陸子榮輕微一笑,麻利地按下一串鍵盤,發過去:空有一身牛勁,無地可耕。

  李柔倩:死人,還不死回來。

  陸子榮:騷貨,王朝聚香閣。

  正在母子兩人頻繁發著消息,傳來輕微的扣門聲。

  “請進”一聲請進未必,恍惚中,母親李柔倩翩翩而至,喜得陸子榮站起來摟抱了就要求歡。“娘,怎麼來得這麼快?”

  笑盈盈中一舉一動都溢著風騷,聲音嬌滴滴的,“爺,我可不是你朝思暮想的柔柔。”

  朦朧中陸子榮看清了懷中之人,“王媚?小騷貨,怎麼才到?”比起先前一見,更具魅力,只是少了幾分嬌貴。

  “爺感情想淫婦兒了?我可是剛得到劉爺的命令。”

  陸子榮恍然想起剛才的吩咐,“黑牛呢?”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囑咐我好好地伺候你,就走了。”

  “小淫婦兒,今晚我讓你見一個人。”他說著解開了王媚的胸扣,拿出那一對肥奶玩耍,李柔倩的雖然也豐滿,但比不得王媚的嫩白豐盈,握在手裡,猶如觸到棉花上。

  “是不是爺睡夢裡都想得到的那人?”王媚一身風塵習氣,倒也讓男人為所欲為。

  “淫婦兒,和你一模一樣。”

  “那感情就是你口口聲聲叫著柔柔的親娘?”王媚是在風月場裡混慣的,自然不會遮掩,總是順著男人的口味來調情。

  陸子榮剛想說句什麼,聽得手機響了起來。“喂,柔柔。”

  “死人,你在哪裡?”李柔倩嬌嗲地說,聽得陸子榮心裡一麻,“我在聚香閣裡等你。”

  “娘已經到了,也不下來接接娘。”李柔倩收到陸子榮的短信,就急急忙忙地叫了輛車,她知道兒子這幾天忙得暈頭轉向,本不想和他幽會,可心裡又止不住那份思念,就發了個短信給他,誰知兒子竟然回了,並且回得如此曖昧,讓她冷落了幾日的心,禁不住狂跳起來。

  陸子榮摟抱著王媚,將臉偎在她的胸前,色迷迷地說著,“柔柔,親娘,兒子出不去了,”他下面的帳篷支得高高的,“我在床上等你。”

  “死人。”李柔倩聽到這裡,幾日的思念一下子集中在腿間,她感覺到那裡已經濕了一片。

  “騷貨,”陸子榮回了她一句,對著王媚,“給爺舔舔。”

  王媚就順從地蹲下,解開陸子榮的腰帶,從那裡摸出那碩大的雞巴,把玩著,“爺,淫婦兒問一句,那柔柔可是你的親娘?”

  陸子榮從上倒下脫著她的衣服,“淫婦兒,爺告訴你,爺今晚要和你一起操我的娘。”

  王媚被扒光了,嘻嘻地笑著,“那淫婦兒也是你娘。”

  陸子榮就站在床前,抓住王媚的頭髮,慢慢地送進她的口腔,心裡抑制不住玩弄她的奶子的強烈慾望,彎下腰,兩手來回地揉搓著那兩個美物。

  “爺,你的雞巴真粗。”王媚舔吮著,又用口腔含進去,直吞裹到喉嚨。

  “過來,讓爺玩玩你的屄心子。”正說到這裡,響起了兩聲輕微地敲門聲。

  “先生,有人找。”服務員柔和的聲音。

  陸子榮站起來,“讓她進來吧。”

  隨著一聲請進,李柔倩驚訝地瞪大了眼,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兒子竟然在這裡羞辱了她,她原以為,陸子榮也象她一樣期待著兩人的幽會,可現在根本不是那回事兒,他竟然在房間裡玩弄另一個女人。

  “死人……”她捂住了臉,躲在一邊,門外是還沒有離去的女服務生,她這作娘的還有臉見人嗎?

  陸子榮知道娘肯定接受不了這個場面,他趕緊拉過她,推上門。“柔柔,柔柔,親娘。”一把擁在懷裡,將雞巴頂到她腿間。

  “你?”意識裡還有那個婊子在,看到兒子的放肆,心裡撲撲跳個不停,偷眼斜看了一下,心裡就劃了魂兒,怎麼那個女人就活脫脫的一個自己。

  “柔柔娘,今晚兒子讓你見個人。”他說著,拉過母親,李柔倩這時也顧不得羞恥,事到如今,自己還有什麼臉子再裝正經,說不定兒子早已同這個婊子做好的圈套。

  “你是……”王媚對於他們母子相見,還不以為意,認為這只是富人玩弄女人的遊戲,只是看到李柔倩的相貌,也讓她感到吃驚,世界上除了姐姐李柔倩,還能有第三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

  “你莫不是王媚?”驚訝中的李柔倩忽然想起十幾年前爹收養的那個小女孩,那可是和自己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要不是爹對她存在著非分之想,也許她們會姐妹一直相敬如初。

  “你是姐姐?”王媚看到她的相貌,第一感覺就是李柔倩,她對她的印象太深了,要不是其父的侵犯,她們也許真的是一對好姐妹。

  “好妹妹,這些年你都去了哪裡?”關切之情溢於言表,倒讓王媚復仇的心理得到了緩解,多少年了,她一直找機會試圖報復,但就憑她現時的地位和實力又何嘗能夠實現?況且自己恨的是那個所謂的父親,至於李柔倩那時倒真的情如姐妹。看著李柔倩打心眼裡關心自己,一縷親情讓她不能自抑。

  “姐姐。”她悲噎地抽泣著,這些年來,自己受過的苦連自己都數不清,可她又能向誰訴說?儘管李父曾經侵犯過她,但畢竟已是過眼煙雲,難道她還能報復到李柔倩的身上?

  “妹妹,以後你就住在這裡吧。”發自肺腑的關心,讓王媚打心眼裡感激。

  滿含眼淚點了點頭,卻意識到自己赤身裸體,“你們……?”

  李柔倩想起剛才自己的失態,心裡不覺尷尬起來。看看自己仍然被兒子摟在懷裡,就扭捏了一下,掙脫了陸子榮的摟抱。

  “姨……”沒想到這個被自己玩弄過的女人竟是自己的姨娘,他不禁脫口喊道。當年在西貢,看了王媚的鏈子,就覺得事有蹊蹺,原來果真如此。心裡不覺產生了一種強烈的的衝動,低頭看看自己的形象,還是一柱撐天。

  “姐姐,爺是你的兒子?”她吃驚地睜大了眼,不敢相信兩人的關係。

  李柔倩像是被看透了心事,艱難地點了點頭。

  “怪不得爺那麼惦記你,”她想起在西貢的那幾天,自己和陸子榮的淫亂,可爺的心裡卻始終把她當作一個人,今天看來就是姐姐李柔倩了。

  說得李柔倩臉一陣紅一陣白,仿佛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被這個妹妹看透了,心裡不覺怨恨起兒子來。心裡想著,眉眼裡就流露出來,小冤家,你和母親的事難道都要張揚出去不可?這叫我以後還怎麼做人?

  王媚悄悄地拉過李柔倩,“姐,爺可是對你一往情深。”她說著,看了看李柔倩的臉。

  “妹妹,別這樣說,你和榮兒可以,可我……”

  “你還沒和爺……?”她疑惑地看著她,陸子榮安排的這場戲,分明就預示著他們已經越過了母子關係,要不,就是爺另有企圖。

  “哎……羞都羞死了,妹妹,我還是回去吧。”說著捂住臉意欲轉身,卻被陸子榮使了個眼色,王媚就知道陸子榮的心思。她上前拉過李柔倩,“姐,你別走,妹妹還要和你敘一敘。”說著拉李柔倩坐在床沿上。

  “其實男人有個出格的想法也不為怪,當年父親若不是喜歡著你,他也不會收養我,說真的,這些年,我已經不怨恨他了,儘管他把寵愛放在你身上,卻暗地裡糟蹋我,現在想來,其實他也是有著那種怪念頭,只是我做了你的替身。”

  李柔倩睜大了眼睛看著她,“你,你胡說些什麼?”

  “姐,我沒有胡說,這些年我經歷的多了,其實男人對親人都有一種超越親人的愛,只是有些人表現出來了,有些人壓抑著,一旦有著合適的機會,就會表露。爹當時糟蹋我的時候,就時常念著你的名字,那時我不理解,後來在西貢,爺和我歡愛的時候,他也念著你。”李柔倩就想起陸子榮和自己通話的情景,那個情景想起來真的讓人耳熱心跳,他竟然通過王媚的口說自己是他的婊子。可他不說,又怎麼能挑破兩人的母子關係?

  “後來,我才知道,那叫戀母。”兩人低低訴訴地,說得李柔倩心動了動,只是在妹妹面前不敢表示。“爺,你過來。”

  陸子榮這一刻撂下了以往的架子,他知道,如果不讓王媚出面,母親再怎麼也不會和他三人同床。

  “真不是男人。”王媚笑罵了一句,“在老娘面前,威風著,感情是嘴上的功夫。”她笑吟吟地握住了陸子榮那擎天之柱,“還不向母親求饒?”

  陸子榮的雞巴在王媚手裡跳了一下,“娘才是嘴上的功夫。”他看著李柔倩想看又不敢看的表情,一語雙關地說。

  “你?”李柔倩生氣地媚了他一眼,“大卵子貨,沒用的東西。”說著別過臉,故意不去看他,她在氣兒子竟然一二再、再而三地讓她置身於這樣的環境中,先是和女兒子燕,又安排了和妹妹,她這做母親的還有什麼身份地位?要是兒子今晚就和她自己,也沒白費了自己的一片相思。

  “嘻嘻,看看你們母子在電話裡那股瘋勁,早就行了魚水之歡。”王媚使勁地擄著陸子榮的雞巴,連根擄到底,那紫脹的龜頭在兩人的眼前晃動著,翻起的包皮勃起著條條血脈,讓李柔倩心驚肉跳,她早已領教了兒子的性能力。那是讓女人欲死欲活的升天滋味。

  “淫婦兒,還不快給爺含含。”他蹲在床邊,看著王媚用手撩撥著自己的雞巴,一手就去抓她沈甸甸的乳房。

  “不來了,死人,你欺負媽。”李柔倩鼻子裡發出輕微的聲音,自己把心都放在他身上,可這畜生竟然當著她的面又玩別的女人,白拋了自己的一片相思,難道娘就真的不如那騷貨?

  陸子榮用腳伸進王媚蹲下來的完全開敞的陰戶,挑弄著暴露出來的的肉舌,使得王媚身子扭擺著,頭髮如瀑布般遮蓋了陸子榮的大腿。“爺……爺……”她肉緊地叫著,被陸子榮狠狠地插進她的喉嚨。

  “柔柔,”夢囈般地叫著親娘的名字,聽得李柔倩心裡癢癢的,這畜生真的是在意淫自己,可你為什麼讓娘在這種場合和你相見,見了你的信,娘就趕緊換洗著衣服,還特別為你……為你洗了洗那裡,娘知道和你幽會,你就會舔娘那裡,小畜生,你怎麼欺負娘都行,就別在人前和娘那樣。

  “親娘......”陸子榮叫了一聲,狠勁地按下王媚的頭,繃緊身子直插入她的喉嚨裡,跟著手就摸索著李柔倩,李柔倩的心蹦蹦跳著,妹妹和兒子的逗弄已經讓她快要崩潰了,可她還是放不下娘的架子。“柔柔娘……”陸子榮從她的大腿摸到腿間,李柔倩渾身一顫,一股淫水從那裡溢出來,流得屁股底下濕濕的。

  小畜生,你讓娘好為難,要不是王媚,你怎麼弄了娘都行,可現在你讓為娘怎麼脫了見你?娘真的就在她的面前和你操屄嗎?

  兒子的手已經抓上來,摸著自己那鼓鼓的形狀,李柔倩下意識地往前挪了挪,為的是讓陸子榮有更大的迴旋餘地。好在那騷貨看不見,天哪!你竟然這樣玩弄娘?扣上來了,扣上來了,娘的屄忍不住了,一股更大的淫水從那裡噴湧而出。

  “柔柔,好柔柔……”陸子榮將腳趾插入王媚的陰戶裡,看著她的兩個耷拉下的奶子和那亂草般的腿間。

  “爺,你要了淫婦兒吧。”王媚被陸子榮玩得全身象著了火一樣,焦渴地乞求陸子榮的抽插,她的兩隻手托著陸子榮兩個碩大的卵子捏著,捏的陸子榮感覺出疼痛。

  “淫婦兒,爺就要了你。”陸子榮說這話卻使勁扣進李柔倩的屄裡,扣得李柔倩感覺到連內褲都塞了進去。她全身酸軟地就像代替了王媚。

  “榮兒,榮兒。”兩腿繃緊著,嘴裡不自覺地叫出聲。

  “騷貨,你先去洗一洗。”陸子榮站起來,那碩大的雞巴粘著王媚的口水,龜頭直愣愣亂蹦著,對著母親說道。李柔倩戀戀不捨剛才的感覺,聽到陸子榮說話,趕緊站起來,夾著兩腿直奔衛生間。卻突然聽到身後一聲,“爺,你要了奴的命了。”忍不住地回頭一望,卻見陸子榮騎在王媚雪白的屁股上,那碩大的屌子連根沒入,兩個松松的春蛋一下子擊打在王媚的屄溝子上。天哪!那不就是母狗交配嗎?她吃驚地捂住了嘴,自己被男人上過無數次了,可從來不曾見過這種場面,就是和兒子也只是被壓在身子底下或者騎在兒子的肚子上。想起那天和燕子一起被兒子這樣玩,榮兒那隻大卵子肯定也是這樣,一下一下擊打在自己的屄門上。

  她臉紅紅的恐怕被王媚看見,就一閃身進了浴室,臉還一直火辣辣地,心一個勁地跳,待會榮兒是不是也這樣上自己?他真的就在王媚的面前和自己這樣操?

  榮兒,你個死人,你要娘還怎麼、怎麼出去見人?娘可不做那母狗,一提起母狗,她就覺得自己被兒子捅進了身體裡。

  壞人,連娘都上的小畜生,娘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不分長幼的東西,你那裡可是娘生的,怎麼如今就再進去呢?哎……不要了,不要了,娘反正也豁出去了,娘已經做了你的女人,你要怎麼折騰都行。

  她這樣想著,心裡就一陣麻一陣酸,身體裡更感覺到空洞洞的,哎……榮兒,你怎麼還不進來,娘受不了,受不了你的挑逗,大雞巴兒子,沒良心的東西,娘的身子都給了你,你卻玩別的女人,難道只這麼一會兒,你就玩厭了娘?

  聽到王媚在外面“爺……爺”地叫著,她湊到門口側耳細聽,一聲聲啪噠啪噠的夯砸聲,讓李柔倩慾火難耐,死人,就這麼饞人答答的,勾起人火來,卻不管人家。

  伸手脫了衣服,扭開了龍頭,把水調得涼涼地,李柔倩就想去一去心火。

  “爺,你真的還沒上了她?”王媚一雙風騷的眼睛含情地看著陸子榮,她從陸子榮的眼裡看出那股強烈的奸母慾望。

  “淫婦,”王媚那碩大的屁股中間夾著兩片飽滿地肉戶,看起來更像一個夾心麵包。

  “在西貢那天,奴就猜測那個柔柔是老太太,”王媚回頭看著陸子榮,伸手從肚子底下抓住了陸子榮的春蛋。“果不成想,爺,人家說,男人戀母是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淫婦兒……”陸子榮狠狠地搗著,“看看大不大?”

  “大,爺的大,”王媚嬌聲浪語更催化了陸子榮的慾望,“待會李柔倩看了保準喜歡。”說得陸子榮狠狠地掐著她的屁股乾她。

  “爺,你對她得使出點手段,要不就白費了心思。”

  “爺知道,淫婦兒,哪像你褲帶松,淫水兒多。”

  “傻爺,李柔倩保不準比我還松,她那眼神兒就帶。”她抓著那因慾望而繃緊起來的卵子揉搓著。“只是,只是因為你是她兒子的關係,爺,你還得下點功夫。”

  陸子榮的手伸進王媚的胯下,摸著兩人的結合處,感覺自己硬挺的雞巴插進她的體內,粘粘滑滑的甚是有趣。“你能看出她的淫蕩?”

  “她對你有意思呢?爺,何不趁今晚要了她,”她晃動著屁股,故意撩起陸子榮的慾望,“奴知道她不會拒絕。”女人最易察覺女人的心,其實陸子榮何嘗不知道母親,只是在王媚面前,放不開罷了。

  陸子榮看著雞巴在王媚的陰戶裡,一進一出,那泛著白沫的雞巴撐翻了有點腫脹的陰脣,他拿出來,用手扣進王媚裡面,扣得王媚嗷嗷叫著。“爺……爺......你弄死我吧。”回身乞求的目光,讓陸子榮發了狠心,兩指扣進去,在她的寬大的陰道內左右旋轉,屄戶大大的開敞著,凸呲著鮮嫩的肉。陸子榮早就聽說過的女人會產生潮吹,就把左手放在王媚陰毛略上方,輕輕下壓,右手在陰道前端,感覺到那個軟綿綿的滑滑的凸起,向上向下狂扣,王媚突然受到這樣的壓力,扭擺著屁股,口裡呀呀亂叫。陸子榮很想看看女人的潮吹是什麼,雞巴不住地在王媚的屁眼上亂戳。

  “爺……爺……你饒了我吧。”聳動著水蛇腰般的王媚已經感覺到一股熱流般的快感從整個下體傳來,從陰道到盆腔都在痙攣似的收縮,卻突然一股狂潮襲擊了她,接連痙攣了幾下,跟著一股水流直噴了出來,噴的陸子榮兩腿濕濕的,猶如水澆一般,他興奮地按住了她的屁股,一用力,狠狠地插進王媚的屁眼。

  “淫婦,看我不肏死你。”跟著狠插狠抽,再也不留空當。

  李柔倩躲在浴室裡,聽著外面一連聲地嬌顫和兒子揮軍直下的發狠聲,知道兩人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想起剛才看到的情景,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自己這身子待會還不由著兒子糟蹋了,哎,可惜是在外人面前,要不娘也會使個手段,想起自己和兒子爬上床那些勾引的情景,李柔倩心裡麻麻的。陸子榮,難道你也象操別的女人那樣操自己的娘?小畜生,娘並不比那些人差,娘也會,也會弄那些姿勢讓你幹,也會說那些你喜歡聽的浪話兒,你不就喜歡娘說那些東西嗎?親老公,親兒子,到時看你怎麼把那東西弄到娘的裡面,啊……啊……她一邊想著,一邊撫摸著那水漫金山的白饅頭似的陰戶。

  就在她聽到王媚“呀......呀......”地叫著時,已經擦了全身肥皂的她忍不住把頭伸向門外,“啊呀……”李柔倩還沒探出頭來,就被陸子榮擋了回來。

  “你?”一聲驚叫夾帶著嬌羞,讓李柔倩捂住了下身。

  “柔柔,我的親娘。”陸子榮看著濕漉漉的娘的身子,那色色的目光從上倒下把母親看了個遍。他突然想起蘇軾的那副對聯:小妹怕日手遮蔭。難道娘也怕日?

  “榮兒,娘還沒洗乾淨。”她說著捂著那裡轉過身去。

  陸子榮蠻橫地從後面把她轉過來,“你還捂著屄幹什麼?讓兒子給你捅進去洗洗。”說著,拿硬硬的東西就在李柔倩腿間亂撅亂挑。

  “啊呀……死人,說那麼浪的話。”她氣急地一時忘了赤裸的下身,兩手擂起來捶打著兒子的肩膀。陸子榮趁機將手插進母親沾滿了肥皂的陰戶裡。“親娘渡與新娘橋,紅了娘桃,紫了兒屌。柔柔,你還捂著幹什麼?”

  “你壞,壞,讓人看著乾娘。”在母親親昵地捶打中,陸子榮拱腰玩弄著李柔倩肥厚的屄,那沾滿肥皂的陰部粘粘滑滑,更具有了潤滑劑的作用。

  “柔柔,你沒看見王媚就是活脫脫的你?在西貢,若不是見了那相貌,我也不會要她,親娘,趴在她身上,還不和騎著親娘一樣?”

  “就知道欺負媽。”李柔倩被扣得往後躲著屁股,卻被陸子榮追著,一刻不閒地摸進去,“瘋夠了,就來弄人家。”李柔倩撅著嘴,眼睛看了看浴室的門,伸手攥住了陸子榮的雞巴。

  “傻柔柔,兒子就想讓你們姐妹倆伺候一回,兩個一模一樣的娘,跪在那裡,那才是並蒂蓮花開,兒郎任意采,采的娘花蕊,母孕親兒胎。”

  “你想讓娘給你懷胎?”李柔倩吃驚地,“不行,不行。”

  “柔柔,大青讓你懷上了,兒子為什麼就不行。”他的雞巴挑逗的戳著李柔倩的陰戶,龜頭在裂縫裡來回地鑽進鑽出。

  “大青是你爸。”

  “柔柔,我的媳婦兒,”他掀起娘的大腿,將她擠壓到浴室的�壁上,看著母親撕裂開的碩長的性器,頂起雞巴,對準了,慢慢地研磨進去。

  “榮兒,”李柔倩象舞蹈演員一樣,被陸子榮把大腿扛到肩膀上,陰脣夾得緊緊的。陸子榮用龜頭磨著,頂開一條裂縫,看著母親的姿勢慢慢頂入。那長長的陰脣吞裹著雞巴頭子,漸漸地翻擄著包皮,吞進去。

  “娘,好媳婦兒,”陸子榮嘴裡發出唏噓聲,看著兩顆卵子耷拉在李柔倩的腿間,興奮地頂了個盡根。

  “榮兒,你頂到娘的屄心子了。”李柔倩渾身舒坦得直打哆嗦,將下巴抵在兒子的肩頭上,顫著聲音說。

  “李柔倩,你個騷婊子,兒子就是要頂到你的屄心子。”他說著,將娘狠狠地頂到�根上,跟著一記抽插,聽到李柔倩的頭被撞到�上,發出砰地一聲。

  “疼了嗎?柔柔。”他關心地摸了李柔倩的頭一把。

  “你就要舒服了,還要娘呀。”李柔倩幸福地咬住了兒子的肩膀。

  “好媳婦兒,兒子是要娘舒服,來,屄心子頂到了,柔柔,是不是?”他頂在那裡,感覺雞巴頭子癢癢的,一個硬硬的滑滑的凸起物抵在馬口上。

  “嗯,再來一下,榮兒,就是那裡,啊……”她咬著他的肩膀,“穿透了,穿透了。”

  “騷貨,兒子就要穿透了你,是不是大青沒這樣要你?”他惡狠狠地頂進去,突然拔出來,“浪貨,讓兒子操的浪貨。”跟著迅速插到底。

  “啊……榮兒,你肏死娘算了。”李柔倩幸福地伸手摸住了陸子榮那懸掛在腿間當啷著的卵子。陸子榮和她胸貼著胸,臀部劇烈地抖動著,夯砸著李柔倩那經歷了多少風雨的生命之門。

  浴室的地板沾滿了肥皂水,讓陸子榮幾次差點滑倒,滑出陰道的雞巴,被李柔倩輕輕地握住了,摸索著對準了,便是又一輪狠插猛搗,直搗得李柔倩有進的氣,沒出的氣,嘴裡一個勁地呀呀著,吐著白沫。這個場面太刺激了,母子兩人竟然在仇敵的面前成就了人間最銷魂、最刺激的歡愛。

  “榮兒,放娘下來,娘不行了。”那劈開最大程度的大腿又疼又酸,令李柔倩感覺得到從來沒有的虛脫。

  “柔柔,換個姿勢吧。”這個姿勢雖然能看著娘的陰戶,但插的卻不盡興,陸子榮抱起娘,雞巴插在她的屄裡,一步一步地走出浴室。

  “別……就在這裡要了娘吧。”李柔倩還是擔心被王媚看到自己和兒子地亂倫,靠在兒子肩上乞求著,只是語氣裡沒有那麼堅決。

  “騷貨,都到這時候了,還要什麼臉,”他親著母親的嘴,每走一步插一下,插得李柔倩渾身軟軟的,就拼了命和他接吻。“待會讓王媚看著我們娘倆操屄。”

  李柔倩聽了,臉羞羞的,“好兒子,好老公,娘把身子給了你。”她說到這裡,卻見陸子榮已經抱著她走出了浴室。“你就別羞辱娘了。”

  “淫婦,快來看看我和娘怎麼行房。”陸子榮踢了躺在床上的王媚一腳。

  “爺,爺……你真會玩。”王媚爬起來,看著陸子榮母子交媾的姿勢,李柔倩那腫脹的陰脣緊緊地擠夾著他的雞巴,在插進去的周圍形成一個飽滿的圈。她伸手摸了一下,嘻嘻地笑著,“爺,你插起來,讓奴看看。”

  李柔倩騎在兒子的腰上,羞愧地聽著王媚的調笑,卻被陸子榮抱著肥白的屁股上下顛蕩著抽插。

  “爺,是不是很舒服?淫婦兒給你助助興。”她一手托著李柔倩的屁股,隨著陸子榮的動作上下推著,一手抓住陸子榮的卵子,使勁地捏,捏得陸子榮只想更狂地插進去。

  “淫婦兒,給爺含含。”王媚興奮地看著這個亂倫場面,沒想到陸子榮這麼快就上了自己的親娘,看來人世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連李柔倩這麼高貴的女人,都和自己一樣做出這麼下賤的事。

  “爺,你使點勁。”王媚蹲下來時,正看見陸子榮的雞巴撅出母親的陰戶,在李柔倩的屁眼上亂蹦,李柔倩那淫猥的濕漉漉的兩片淫肉外翻著,泛出水粼粼的光。她拿起來,彎到李柔倩的陰門上,看著陸子榮的雞巴一點一點地進入母親的屄心,將那有點閉合的陰戶又撐得飽飽的,她放開手,在兩人的結合處摸了一把。“爺,你使點勁。”

  陸子榮就狂蕩地抽插著母親,嘴尋吻著母親的脣,砸得巴達巴達地響。

  “爺,再進去一點。”看著陸子榮的雞巴進進出出,王媚含住了那悠蕩在大腿間的卵子,咂裹。

  “媳婦兒,媳婦兒,舒服死了。”

  李柔倩雪白耀眼的奶子在陸子榮的眼前晃動著,更增加了他的暴虐,雞巴在母親的陰戶裡似乎又暴長了一些,在母親呀呀的叫床聲裡,突然陸子榮大喊一聲,“柔柔,我射了。”

  李柔倩驚懼地往上起身,卻由於騎跨的姿勢,沒有抽出來,她不得不急急地說,“榮兒,別……別射進去,娘今天是危險期。”聽得陸子榮狂喜地高高地把屁股一聳,深深地挺進去,“柔柔,我的老婆兒,給老公懷一個。”

  一陣陣急射直噴到李柔倩的子宮內,雞巴在裡面脈動了幾下,又是一陣余勢。

  李柔倩身子也是一陣哆嗦,跟著兒子的噴射泄身了。

  “爺,這回盡興了?”王媚摸著陸子榮汗津津的身子,俯趴在他的身邊,一手輕輕地滑過他的面頰。陸子榮將大腿夾進母親的腿間,雞巴仍留在李柔倩的身體裡,兩撮陰毛交錯著,看著王媚淫濺的樣子,哎……這個女人雖說有著母親的相貌,但骨子裡卻透著淫蕩和邪氣;不像母親,平時一副高貴嫻熟,讓人可遠觀而不可褻玩,而在床上卻是又媚又騷,讓人欲罷不能,恨不能化在她身上。

  “是不是比和淫婦兒盡興?”王媚的舌尖在陸子榮的奶頭上來回地裹著,裹的陸子榮身子舒服著,手就扣進王媚的腿間。她知道象李柔倩這樣的女人,任何人都想先得為快,當年李父若不是拿自己解饞,以李父的狀態,父女亂倫也說不定。

  “小淫婦兒,柔柔怎麼能和你比?”陸子榮欠了欠身,摸著王媚那有點硬實的滑滑的肉舌,“那可是爺的親娘。”

  “淫婦兒知道,男人最大的願望:騎娘、爬娘,美人上床,爺,你今晚上了你娘,也該知足了。”

  “爺不知足,爺要上她一輩子。小淫婦兒。”他擰著王媚那團肉,似乎要撕下來。

  “那爺不怕天打雷劈?”

  “哪有那回事?是不是?柔柔。”他低頭看著和母親結合的部位,淩亂的陰毛中,半軟的雞巴頭伸在母親的身體裡,一攤白白滑滑粘液粘到兩人的陰毛上。

  李柔倩聽到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對話,閉著眼不說話。

  “害羞了?”陸子榮挑起她的下巴,“兒子不怕天打雷劈,就怕上不了你的屄。”說的李柔倩頭拱在他的背上,哼哼著,她還是不敢面對王媚,畢竟這是人世間最禁忌的事情。“淫婦兒,我娘可是黃花閨女。”他說著在李柔倩那裡頂了一下。

  “姐姐怕是頭一回的緣故,莫不是嘗著甜頭兒,就知道爺的滋味了。”陸子榮的奶頭硬硬的,王媚畫著圈兒撥弄。

  “一回生,兩回熟,三回摸得鮑魚熟。”伸手摸進母親那裡,感覺到雞巴和陰戶結合的部位。李柔倩的陰戶只是輕輕地夾著,兩片屄肉卡在雞巴的肉溝裡。

  “死人,盡說那些下流話。”李柔倩終於接了一句,看著母親嬌羞的如紅透了的玫瑰,陸子榮撮起下巴,親了個嘴。“柔柔,今晚也算兒子給你開了苞,你就伺候老公一回。”

  李柔倩捎了王媚一眼,被陸子榮看個正著,“是不是還擔心那淫婦兒,小騷貨,他也是兒子的女人了,你還怕她什麼?她要是敢多嘴多舌,兒子就把她的屄撕下來。”說得母親兩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胸脯上,陸子榮就知道母親的心活動了。

  “啊呀,爺,淫婦兒就有十個膽也不敢,感情你們倆好上了,奴還不沾點邊兒?”

  陸子榮聽著她的巧嘴,一把摟過來,壓在胸脯上,看著這個和母親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身材又是肥瘦適中,只是女人那活兒比起母親卻多了一份肥膩,看著就像嬰兒般可愛,倒比母親多了幾分情趣。

  “淫婦兒,以後你就是爺的小娘。”李柔倩聽到這裡,手就故意碰了兒子一下,那意思顯然是恨他說這句話。

  “吃醋了?柔柔。”他扳過她,又親了一口,“媳婦兒,你是兒子的媳婦兒。”他故意羞著她。“兒子今天讓你們倆懷上。”

  “嗯,懷上好。”王媚嘻嘻笑著,“我和姐姐給你生一個。”

  陸子榮聽到這裡,雞巴一撅一撅地跳動起來,撅著李柔倩的屄肉往外翻著,他趁機插進去,慢慢地在母親的屄裡動。

  “柔柔今天可是受孕期。”他扣著王媚的那團軟肉,感覺的母親已經將腿分開,迎合著他攀上來,順勢將腿搭在他的身上,這空間正好讓他有了抽插的餘地。

  “奴也是受孕期,爺,就是這次配不上,爺就多來幾次。”她討好地看著陸子榮將嘴伸到母親的嘴裡,摟抱了接吻。聽到床上有了動靜,王媚扭過頭去,卻見陸子榮兩腿插進母親的腿間,正一進一出地活動。她訝異於陸子榮的精力,雖然在西貢有所領教,但今天已是兩次泄身,一次給了自己,一次給了他母親。

  “爺,你真厲害。”她讚賞地看著陸子榮斜插著身子在李柔倩那裡抽插。

  “小淫婦兒,跪起來。”王媚就知道陸子榮想要那種跪趴式,她馬趴著將屁股高高地掘起,等待著陸子榮的臨幸。

  “柔柔娘,換個姿勢。”將母親的身子摺疊起來,兩腿壓倒李柔倩胸前,陸子榮就看到母親那墳起的肉丘隆起帶,由於飽經滄桑,兩片肉舌突起著如夾心麵包一樣夾在中間,那叢雜亂的陰毛像極了一叢雜草蔓生在母親的小腹下。

  “柔柔,你越來越迷人。”他摸著母親的肉溝子,看著那菊花似的肛門形成了另一道風景。

  “小畜生,你越來越會玩女人。”李柔倩羞辱於被兒子這樣玩弄,看著兒子那一對碩大的卵子耷拉在腿間,就想起剛才看到擊打在王媚腿間的景象,哎……

  待會兒兒子這尊鋼炮還不讓自己死在他的身下,想起陸子榮那根要命的傢夥,她連屄心子都抖動起來,冤家,娘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大卵子貨,讓娘放不下,撈不著的。娘這輩子象是欠了你的情債。

  “屄是一樣的屄,模樣見高低。看來這話在這裡不靈了。”他看著王媚和母親暴露在自己眼前的兩個性器,一手摸著一個。“娘,你說你們一樣的模樣,怎麼這裡就不一樣?一個又大又長,一個豐腴肥膩,兒子有了你們,什麼也不想了。”他分開母親高擎著的兩腿,讓陰戶裂開來,看著裡面鮮紅的顏色和嫩紅的洞口,用雞巴蹭著。

  “王媚是不是姥爺的私生女?”手指慢慢挑弄母親的陰脣,看著母親的眼睛問。

  “榮兒,別折磨娘了,”她扭了扭身子,眉眼間就透露出要陸子榮插進去的意思。“你姥姥也曾經和我提起,只是,只是父親不承認。”

  “我想,媚兒肯定是姥爺的野種,要不他怎麼就收養了她?”

  “榮兒,快別說了,娘,娘受不了。”一股白白的漿子從那裡流出來,李柔倩的眼睛裡透出迷離的光。

  “爺,那就是說,我是你的親姨娘。”她晃動著白白的屁股,夾著那鼓鼓的肉戶朝向陸子榮。

  “淫婦,過來,先服侍我們娘倆日上了。”

  王媚就乖順地爬過來,拿起陸子榮的雞巴,看著兩腿被壓倒胸前的姐姐,對上了,陸子榮慢慢地掘進母親的屄心。

  “姐姐,我到底是不是爹的女兒?”她淫蕩地看著她們母子交媾。

  李柔倩被插的身子像飛起來,她擡頭看著兒子幾乎是騎在她的腿間,一雙大卵子耷拉在她的陰門上。“娘,娘曾經說過一次,你可能是、是他和老家裡來的小保姆的。”

  “那姥爺可是日過她的。”陸子榮兩手撐在母親身體兩邊,用力地日進去,日得母親口長得大大的,發出呀呀的聲音。他沒想到這個家族裡原本就流著亂倫的血液,母親和他都是有著這樣的基因。

  “那、那小保姆後來……─就被母親趕走了。”

  “那這麼說我真的是他女兒?”王媚興奮地看著兩人的姿勢,忽然想起爹調戲她時,讓她猜的謎語。

  “一墩韭菜亂洋洋,一根黃瓜醃滿缸,一對茄子耷拉在缸沿上。”

  然後就摸著她,讓她抓著他的雞巴插進去告訴她,那就是操屄。王媚當時不知道操屄是怎樣一幅情景,現在看來,即使鄉村土語也能刻畫出一幅真實的淫亂場面。陰毛雜亂無章,屌子擠出白沫抽插在女人的陰戶裡,那碩大的卵子不正是兩顆紫脹的茄子?

  “媚兒,聽說你8歲姥爺就日了你。”他摸著王媚的屁股,突然想起一幅情景。“你過來。”他半仰起身,搬著她的身子。

  王媚不知陸子榮又出什麼花樣,“爺要奴怎樣?”她碩大的屁股不知道怎麼擺放。

  “你趴在柔柔的身上。”

  兩個身子交疊著,一對陰戶上下對著,這場面太淫蕩了,陸子榮狂亂地身子顫慄著,他沒想到這個王媚竟然是他的親娘姨,而自己竟然採用這種姿勢玩弄了她們姐妹倆。從母親那泛著白沫的開裂的陰戶裡拔出時,他聽到空洞地發出“啵”的一聲,那開敞的鮮肉閉合的時候,他迅速插進一根手指,李柔倩身子動了動,被兒子裹住了陰蒂。跟著他搖晃著雞巴斜插進王媚的陰戶。

  “爺,爺,舒服死淫婦兒了。”她晃動著肥碩的屁股激烈地迎合著,完全不是李柔倩那欲拒還迎的神態,刺激得陸子榮狂抽狂插。

  屁股碰撞的聲音連同著三人的呻吟聲淹沒了整個房間。

  “柔柔,媚兒,我的親娘。”他擄著雞巴輪換著插進去,將帶出的淫液送進彼此的身體。就在感覺到王媚翕動的子宮開始鉗夾他的龜頭時,一股麻酥從下體直衝頭頂,跟著強烈的快感從大腿根擴散開來,他抑制了一下,卻被那強烈的快感淹沒了,迅速地抽出來,一下子插進母親裡面,跟著一陣脈動,“柔柔,媳婦兒,我射給你,射給你。”

  李柔倩幸福地顫動著身子承接了,吸納著兒子最後一陣噴射。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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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斯親王 | 2015-7-4 09:34:19

第19章

  戰爭畫面宏大而莊嚴,萬炮齊發的令人激奮仿佛又徜徉在那個動盪的年代。

  可一聲一聲的肉緊聲,又讓人覺得不倫不類。

  “爸,那是什麼?”姍姍只穿著內衣內褲,歪躺在床上。

  “怎麼?聽不出來?”他揉搓著女兒那顆剝了皮的豆粒。

  “輕點。”姍姍曲起腿,扭動著身子,欣賞似的看著那又粗又黑的雞巴和攤在父親腿間的兩個碩大卵子。

  動畫般地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畫面,花蕊似的女人性器突然擴大在整個屏幕,看得人血脈噴張。姍姍驚訝地瞪大了眼。“爸……”她疑惑地看了將軍一眼。

  將軍沒說什麼,只是比較著現實中的兩隻花朵,那屏幕上的似乎更清晰、更具誘惑力。

  姍姍終於忍不住了,“爸爸,那上面怎麼會出現這個?”

  將軍湊近了,撐開來,看著女兒怒放的花朵,“小傻瓜,看看是不是和這個一樣?”

  “你是說那是……是我……”她睜大了眼,看著爸爸。

  “我女兒最動人的地方,連那聲音都是你的。”

  “你什麼時候弄的?”姍姍不解地央求著問。

  “和爸爸第一次的時候。”花朵鮮艷地怒放著,鋪滿了整個屏幕。看得姍姍耳熱心跳,她沒想到爸爸不但要了她,還把自己的性器錄上來,供他欣賞。

  “你個壞爸爸,色爸爸,竟然把女兒的……要是傳揚出去,女兒還不羞死?”她沒想到爸爸竟然做出這等事,這要是被人看了去,不說是她,就是父親在北京也沒有了立足之地,一個堂堂的將軍竟然和自己的女兒亂倫,並且還拍成黃片供自己淫樂。

  “傻丫頭,我自己女兒的,我能讓誰看了去。”那朵花水淋淋的,鮮艷無比。

  左珊珊甚至都能夠看出裡面的皺褶和多汁。

  “可那天……”左珊珊還是有點疑惑,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直視著爸爸。

  將軍得意地神情透著無比的興奮,“那個浴室是爸爸早就設計好了的,在每個角落、不同的層次都安裝了攝像頭,為的就是把爸爸和你的每一個細節都錄下來。”

  “你就那樣供自己欣賞?女兒成了你的什麼?”姍姍不滿地說。

  “怎麼?不高興了?”將軍把姍姍的內褲弄成一條線,緊緊地勒進她的陰戶內,看著那淫猥的形狀,將軍刺激地伸出舌頭,在那括成圓弧狀的大腿內側舔舐。

  “誰敢?你這麼大的官職。”聲音帶著不滿與無奈,她真的害怕事情的暴露。

  “姍姍,爸只是想在你不在的時候,拿出來欣賞一下。你以後結婚了,還是離開的時候多。”說著聲音就有點抑鬱,聽得左珊珊趕快安慰著,“誰說我要離開了,你不是為我在這裡設了個辦事處嘛。”姍姍說到這裡,忽然想到那個辦事處的另解。“壞爸爸,不安好心。”

  將軍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那可是子榮的辦事處。”

  “哼!”左珊珊似乎生氣地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就不是你的辦事處呀。”

  說著白了將軍一眼。

  “傻丫頭,”看著勒進去的內褲,把兩片肉形成飽滿地肉溝,將軍貪饞地來回舔著。“爸爸可是有個常駐辦事處。”

  “壞爸爸。”左珊珊就想起香山別墅,那個北京少有的沙塵暴夜晚。父親第一次向她表露了自己的心跡,並且,並且在她的羞澀中抱起她。

  她半躺在床上,看著爸爸擺弄著自己的那裡,手不自覺地伸到將軍那裡玩弄著他蒼老的的精囊。這已經是第幾次了?從那天開始,兩人就始終在一起,只是到了青桐才分開。

  熒屏閃爍了幾下,忽然伴隨著呻吟聲,傳來了尖利的呼嘯和擊打窗戶發出的啪噠啪噠聲音。畫面上,將軍抱著她,用腳踢開浴室的門,姍姍看見自己羞澀地將頭藏進父親的脖頸裡,父親的手竟然、竟然插進自己的腿間,怎麼連這個都錄上了,她的臉一陣陣火辣辣地燒,真不知道當時是怎樣的情景。啊……感覺到身下的父親將內褲弄到一邊,他的兩根指頭在撥弄自己的陰蒂。壞!那樣女兒受不了。她蜷了蜷腿,卻被將軍壓住了。

  “爸,你先出去。”她羞澀地看著父親站在一邊,不敢動作。

  “怎麼還怕爸爸看呀?”父親的聲音,這時的畫面只是長時間地對著她。她想像得出當時父親看他的眼神。色迷迷地,就像小流氓一樣。

  “姍姍,”將軍輕輕地揉搓著她的,手指肚往四周慢慢揉著,將包起陰蒂的包皮往兩邊撥了撥,溫柔地按揉著那已經有點勃起的豆豆。“那天你還那麼怕爸。”說著眼角就直盯著屏幕。言外之意,今天父女兩個已經裸裎相見了。

  左珊珊被父親揭了老底,羞澀地扭了一下,“壞爸爸,人家那不是第一次嘛,再說......”她偎上來,“你這壞爸爸又讓人家脫光了。”

  “,這不是……”將軍一直盯著屏幕看,看得姍姍生氣地掐了他一下,“輕點,”將軍唏噓了一聲,“小心掐斷了。”

  “掐斷了,活該,省得你到處使壞。”

  “嗯,那使壞是使不成了,”將軍將內褲掀到一邊,以利於手有更大的揉搓的餘地,“只是苦了女兒了。”

  姍姍生氣地把他的手拿出來,“女兒才不稀罕。”說著兩腿夾起來,不再理他,自顧自地看著電視。

  “是不是還是想那天呀。”在女人面前,將軍永遠都不會失落,他伸出胳膊摟抱了女兒偎在身邊。

  “爸,你真壞!”畫面上嬌嗲嗲的聲音,姍姍已經邁步進了浴池,卻被將軍勾住了內褲,鏡頭將姍姍的底褲拍得一清二楚,棉質的內褲緊勒在腿間,明顯地呈現出那條縫隙。

  “像個流氓似的,就知道調戲人家。”姍姍低頭抓住了爸爸的手,“爸,讓人家先進去吧。”她央求著將軍。這時卻聽到嘩啦嘩啦的水聲,那肯定是姍姍和父親掙脫時,兩腿在水中亂踩著。

  “到水裡就讓爸,摸了?”一副色迷迷地腔調,姍姍看到父親其實已經把手順著她內褲的邊緣伸進去了。壞爸爸,自己的女兒你就那樣子弄。

  “過來,”她聽到呼呼的風聲夾雜著不太清楚的父親的聲音,跟著另一隻手就隔著浴池將她摟抱了過去。“爸,你別……”自己的聲音很清晰,只是急地要哭出來。

  手在自己鼓出來的大腿間爬進去,姍姍看見自己的內褲被掀到一邊,雪白的皮膚上幾根黑黑的陰毛扎挲著,父親的手正在一點一點地進攻著,終於一瓣肥厚的陰脣被拉出來。

  “爸,你別……”姍姍急急地聲音,顯然是躲著腳喊。“要是被媽媽知道了……”

  “傻丫頭,你媽媽怎會知道呢?”將軍玩女人顯然是有一手的,即使對女兒也不會留情。

  內褲已經被扒到一邊,姍姍看見自己的兩瓣陰脣完全裸露出來,父親的手在那裡面滾爬著,一根手指沒入進去,來回地插動著。

  “姍姍,”將軍的喉結動了動,跟著摟緊了身邊的女兒,這個場面太刺激了,和自己的親生女兒躺在床上,看著父女兩人調情做愛的鏡頭,就是鐵人也會融化了。

  姍姍順勢倒在爸爸的懷裡,回頭羞澀地看了他一眼,卻發現父親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的動作,“你壞!”她用胳膊拐了他一下,卻感覺到父親的大手又爬了進來。心底裡癢癢的,任由他爬進草叢裡。

  “姍姍,好看嗎?”將軍不失時機地摟過她,親著她的嘴。

  “爸,你是不是都錄下來了?”她的手摸著父親的胸膛,和父親對視了一眼,又接起吻來。

  “都錄下來了,包括和你做愛。”

  “壞爸爸,怎麼這麼多的壞心眼。媽要是看了,還不氣死?”感覺到將軍的硬挺的雞巴在自己腿間來回地穿梭,姍姍貼近了他。

  “你喜歡讓媽媽看?”將軍的手在女兒的草叢裡穿插,就像當年過草地一樣。

  “你壞,你壞,我不來了。”姍姍氣嘟嘟地想掙開去,卻被將軍緊緊地壓在胸膛上。他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耳垂。“爸爸就想自己看看,老了的時候,不能動了,還能欣賞一下自己當年的雄風,姍姍,你知道,那些軍旅生涯,爸爸一點都沒留下,現在,爸爸有條件了,就想把自己縱馬馳騁的場面留下來。”

  “可這和戰場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男人一生有兩個戰場,一是平生的輝煌戰績,一是征服女人的閱歷。那些戰爭場面爸爸沒有條件保留下來,和女人的戰場又太平緩、庸俗,姍姍,你知道,爸爸在女人身上太過容易,所以總是沒有激情和戰鬥力,可和你不一樣,你是道德和倫理的兩座大山,爸爸要克服它,就必須翻越重重障礙和阻隔,可我們終於融合了,並且融合的令爸爸出乎意料的順利,在你的身上,爸爸重溫了那種令人難以忘懷的激情澎湃,那種攻堅克難令人戰慄的歡快,這也是我珍惜我們之間的歡愛的主要原因。”

  “壞爸爸,在別的女人身上,體現不了征服,你就來征服自己的女兒。”姍姍畢竟是大學學歷,她很明白父親的心境,那種多年罷戰之後的失落和無奈。

  將軍聽了女兒的話,眼睛炯炯發亮,他欣喜地捧起女兒的臉,“姍姍,爸爸沒白疼你一場,小妖女,謝謝你這麼理解我。人家都說,得一知己難,得一紅顏知己尤難,你就是爸爸的紅顏知己。”

  “哼!還紅顏知己,都成了情人了。”她知道現時流行的時髦觀念,無論男人女人都想在婚姻之外找一份感情。

  “那你就是爸爸的情人,人家不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嗎?就讓我們父女生生世世做情人。”

  “那媽媽怎麼辦?”左珊珊不禁脫口而出,情人和妻子畢竟是地位之別,自己做了爸爸的情人,那母親在父親的心目中是什麼?

  “你媽媽……”正說到這裡,左珊珊聽到手機響了,她側身從床頭上拿起來,“是媽媽。”看了和自己並排躺著的父親,她羞澀地按下聽筒。

  “媽……”

  “姍姍,你和爸什麼時候回來?”母親親切的話語,讓姍姍有一絲溫暖。

  “明天,明天我們就回去了。媽媽,有事嗎?”左珊珊知道這樣的情景不太多,只要是家人在外,母親一般是不會打電話的。

  “死丫頭,沒事媽就不能打電話了?哎……”母親聲音很小,語氣更加親切,“和那個子榮怎麼樣?”

  左珊珊知道母親惦記著自己的婚事,心裡多少有一點扭捏和不自然,自己名義上來和陸子榮談婚論嫁,其實是為了掩蓋和父親的感情。

  “放心吧,媽……”她拖著長音,卻突然看到這個時候爸爸俯上她的身子,她本相擺擺手,讓父親別搗亂,卻被將軍含住了她的奶頭,在這個時候,父親作出這樣的行為,讓她從心裡不能接受。“別……”

  嘴裡剛剛說出,又覺得一絲不妥,就趕緊住了口,只得用手去推父親的頭。

  母親顯然意識到什麼,聲音很小地,“姍姍,是不是現在不方便?”那聲音變得很粗很溫和,還帶著一點驚喜,左珊珊知道母親誤解了,她肯定認為女兒正和未來的女婿在一起。

  左珊珊有點慌亂地說,“沒,媽……”誰知這個時候父親不但沒有住手,反而大手滑過她的小腹,直接侵入她的腿間。

  “啊……”那手指太靈巧了,旋轉著撚弄她的陰蒂,一股強烈的快感讓她不得不挺起身。

  “……”左珊珊聽到母親有點惡作劇地笑了一聲,“是不是子榮在呀?”

  “沒……”左珊珊只能說出這一句,父親含住了她的奶子嬰兒般地吞裹,那根不知弄過多少女人的風流手指猥褻地挑弄著她最敏感的地帶,她不知道父親為什麼偏偏選中這個時候,母親為什麼又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但她的意識裡清晰地知道父親那雙大手不知多少次地捂弄過母親的,可這個時候他卻又來捂弄她,抑制不住地臀部扭動著想暫時擺脫慾望的來臨。

  “死丫頭,親熱也不選個時候,”母親嬌嗔地罵道,她知道孤男寡女地在一起還不是乾柴烈火?自己這個電話真的打得不是時候,可做母親的還得拿出母親的樣子,說不定她未來的女婿正和閨女親熱。“媽就趕緊說了,你聽著就行,待會你告訴子榮,你姥爺想吃青桐那地方的糯米糖酥。”青桐的糯米糖酥是地方一絕,鮮脆可口,甜而不膩,入口即化,更兼形色具佳,大小宛如黃瓜粗細,卻僅有尺把長短,在當地男人的戲謔中有“甜哥兒”之稱,可謂地方名吃。

  “媽……”左珊珊似乎有點乞求的口氣,其實她真的想說,“你看看爸他欺負人家。”可這個時候、這樣的事情,她怎能求自己的母親?只能自己心裡清楚。

  母親顯然也聽出女兒那難以忍受的話語,哎……那小畜生這時肯定在作騰,可再怎麼作騰也是人家夫妻的事,我這做丈母娘的還能管嗎?自己又不是沒年輕過。想到這裡,又不禁嘻嘻一笑,“傻丫頭,這會叫娘有什麼用?我掛了。”

  就在聽筒裡發出嘟嘟的聲音的時候,左珊珊終於也忍不住了,“媽……你看看爸呀。”身子挺了幾挺,一股淫水從那裡噴出來,順著大腿流到床單上。“你個壞爸,誠心讓媽媽知道。”

  “呵呵……”將軍興奮地笑著,他顯然也從中感到了一份意外地刺激,“你媽說什麼?”

  “我媽說什麼?我媽知道有人使壞,就匆匆掛了唄。”

  “那你沒告訴她,是誰使得壞?”

  左珊珊看著父親眼裡那閃爍的光,吃驚地問道,“爸,你是不是特想讓媽媽知道我們的事情?”

  將軍停下來,看著女兒躺著的身子和被弄得裂開口的腿間,“爸就是想聽著你媽媽的聲音和你……”他有點戀戀不捨地,大概覺得妻子的電話打得有點短。

  “你個壞爸爸,你知道你這樣是什麼?是變態。你和自己的女兒通姦,就已經違反了人倫,還要讓自己的妻子看著你和女兒做愛。”

  說得將軍一臉的尷尬,他不知道自己這種心理是什麼,難道真的如女兒所說是變態?可他分明在聽到妻子的聲音後,那顆心蠢蠢欲動,心裡的慾望如潮水般的一浪高過一浪,不自覺地就爬上女兒的身子,跟著在妻子的聲音裡身子象過電一樣麻一陣、酸一陣,直到女兒掛了電話。

  “色鬼。”姍姍看著父親訕訕的表情,手指戳在他臉上,笑罵了一句。“改天回家就讓妻子看著你……”她沒說下去,卻捂著嘴笑了。

  “好女兒,真的?”他摟著女兒的身子追問著,一時刺激地就想象和女兒躺在床上的情景。

  “真的!”她止住笑,板著臉狠狠地說,“讓媽媽捉你的奸。”

  陸子榮接著電話的時候,他正死皮賴臉地纏著李柔倩非要說句浪話他聽聽,李柔倩背過身不理他,卻被他胳肢著腋窩,李柔倩就笑著求饒。弄的王媚一臉的不高興,“睡吧,爺,困死了。”她打著呵欠,又側過身,想起陸子榮剛才的許諾,臉上抑制不住幸福的笑容,如果自己真的當上天倫閣的老闆,那也不枉跟了這家人家。看看他們母子瘋打瘋鬧,就躺在一邊迷糊著。

  陸子榮卻抱著母親親嘴,親得李柔倩透不過氣來,母子兩人就互相壓著腿兒,把那物兒也親在一起。李柔倩畢竟是母親,她看看背過身去的妹妹,遞著眼要兒子別弄出聲來,偏偏陸子榮一點都不在乎,含住母親的嘴脣咂得叭噠叭噠的。

  “柔柔,當年姥爺就沒侵犯過你?”他想起母親剛才的話,知道王媚曾是他的私生女。

  “死相,你問大青去。”一臉鬍鬚扎在臉上,讓李柔倩刺癢癢的,不好受。

  “那你說你和大青那會是處女?”陸子榮羨慕地看著母親的俏臉。

  “你以為都象你似的,喜歡給他戴綠帽子?你姥爺雖然喜歡我,可他從沒有過非分之想。”

  “那是他有了王媚,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

  “說不定就破了你的身。”

  “你個壞兒子,就那麼喜歡娘破了身?”她戳了他一指頭,“娘要是那時就破了身,你還不撿了兩個破貨。”

  “娘,娘,你要不破,哪有兒子出來。柔柔,說個浪話兒。”看著王媚翻了個身,陸子榮就把那半軟半硬的雞巴戳進去,卻只是進不了家門。

  “柔柔,我是不是姥爺的種?”手在兩人的腿間把玩著,放在母親的洞口,輕輕地往裡頂。

  “要死,”李柔倩聽著兒子的問話,罵了一句,“你姥姥當年知道你姥爺不安分,就看得特別嚴,後來就聽說他和你姨娘有了那事。”感覺兒子老是不對路,就伸手到自己那裡,抓住了,放在脣邊,笑罵著,“多少次了,就是不記得回家的路。”

  陸子榮用力一頂,由於硬度不夠,雞巴頭子滑了一下,戳在母親的大腿間。

  他嬉笑著摟抱了母親肥肥的屁股,“柔柔娘,說句浪話兒。”

  李柔倩就知道今晚不念那歪詩是不行了,想了想,把壓箱底的貨拿出來,輕輕地念道,“床兒側,枕兒偏,輕輕挑起娘金蓮。身子動,屁股顛,一陣昏迷一陣酸。叫聲我兒慢慢耍,等待娘親同過關。一時間,半時間,惹得魂靈飛上天。”

  “柔柔,這是什麼時候寫的?莫不是大青死的時候吧?”他拿起那不爭氣的傢什,在李柔倩的腿間頂著,頂得兩人粘粘滑滑的,只是尋不得舊路。

  “你這是三過家門而不入。”李柔倩調笑著他,沒想到這句話竟然能用在這裡。兒子今夜已是三進山城,只是這最後一進如果沒有調味的佳肴,怕是要關公走麥城了。

  “好柔柔……”陸子榮抱著她求歡,接連三次讓他雖然感覺精力匱乏,但他相信自己的性能力,僅僅夜御二女,他還不到精盡力疲的地步,他想藉助母親的情詩再次挑起自己的戰鬥力。“是不是還有下闕?”

  意猶未盡之時,陸子榮知道母親的拿手好戲,這一首詞的上闕只是描繪了母子恩愛纏綿,那下闕肯定是在心理上下功夫,果不其然,李柔倩嬌羞地媚了他一眼,輕輕念道,“推窗看,二更天,短幸冤家那裡眠。奴盼望,眼兒穿,手按屄心滾油煎。一朝相戲把娘厭,撇得奴家意懸懸。輕親嘴,慢揉卵,讓娘一夜不再眠。冤家兒,輕弄輕抽莫狂顛,娘骨頭兒酥半邊。”

  陸子榮聽了就歡喜的抱住了娘,“媳婦兒,說得老公都翹起來了。”他摸了一把李柔倩的腿襠,“輕輕挑起娘金蓮,等待娘親同過關。柔柔,再來一次。”

  掀起娘的大腿,就擱了進去。

  李柔倩不得不依著他,其實感覺意懶身沈,渾身沒有勁兒。

  陸子榮卻興致盎然地挺身相縱,一邊摸著母親的肉縫兒,把那陳年老酒舀出來助興。

  “淺酒兩脣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兒莖入,漸聞母聲顫,輕點花蕊驚紅顏。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脣兒相湊,舌兒相弄。讓娘挺身兒相縱。”

  李柔倩就挺起身子迎合著兒子,顫著嬌聲一聲高一聲低地和兒子撕纏起來。

  “柔柔娘,輕把兒莖入,全沒些兒縫。”陸子榮身子麻麻地,摸著聳動的屁股溝兒,貼著母親的耳邊輕聲地說。

  “死人,讓人一陣昏迷一陣酸,娘骨頭兒酥半邊。”

  “啊呀,柔柔娘,舒服死了,舒服死了。”正在兩人細調慢溫地上火的時候,左珊珊打來電話,手機在桌子上振動著,發出嗡嗡的聲音,振得王媚費力地睜開眼。

  “爺,還不睡?”她惺忪著睡眼,“這把折騰,不怕傷了身子?”

  “淫婦兒,睡你的吧。”陸子榮沒好氣地說,伸手側著身子抓住那振得在床上亂跑的手機,看見是姍姍的號碼,就趕緊接起來,“喂,姍姍,這麼晚了,什麼事?”

  “媽要你明天準備點糯米糖酥帶著。”

  “好,還沒睡呀。”陸子榮感覺出李柔倩一動不動,靜靜地聽著,連大氣也不敢出,他下意識地往裡掘了一下,李柔倩怕這個時候弄出聲,就聳動著屁股追著已經塞滿了陰戶的雞巴。

  “還在看電視呢。”姍姍卻顯得精神頭十足,陸子榮就囑咐一句,“明天還要坐飛機,早點睡吧。”

  “嗯,你也早點睡。”兩人說完就掛了電話。

  “誰來的電話?”李柔倩看著兒子掛了電話問。“你兒媳婦兒,”陸子榮回身摟抱了母親,“她說媽要糯米糖酥。”

  “糯米糖酥?”沒等李柔倩問明白,陸子榮卻早已一柱沖天,翻過身騎在了李柔倩的身上。“兒子給你個糯米糖酥。”

  那首流傳在青桐的鄉間童謠又飄飄蕩蕩地響起,“貓,貓,貓,跳花�,米糖酥,喂新娘。新娘不在家,喂你媽,你媽羞得滿炕爬,爬來爬去沾滿牙,就怕老爸早回家。”

  左姍姍和父親逗了一回嘴,就跪爬過去,那種姿勢卻讓將軍看直了眼,兩個奶子尖翹翹象只熟透了的梨,肥腴的身子不胖不瘦成彎形,屁股高高地撅著,那條白白的內褲緊緊地勒在陰戶裡,使得那條本來就很明顯的裂縫更清晰起來,甚至還有一點濕潤。他滾動著喉結咽了口唾液。

  姍姍擡頭看著父親直勾勾地目光,才意識到自己這個姿勢的誘惑力和殺傷力,她嬌俏地對著將軍,“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似地。”說著頗具風情地,將軍就覺得一股火從心裡升騰上來,不覺壓過去,趴伏在她的背上,“好閨女,爹女人見得不少,就是沒見過自己的閨女。”他說著滿把握住了那下垂的耷拉下的奶子。

  “壞蛋,讓我先打個電話。”姍姍記起母親的囑咐,她用手拿開將軍的手。

  “這麼晚了,還給誰打?”將軍並沒有完全拿開,而是撚著她的奶頭旋轉、玩弄,不知為什麼,男人對於女人的乳房永遠不會厭倦,也許是自嬰兒期就開始吞裹著奶房的緣故。

  “媽要我跟子榮說那糯米糖酥的事。”她說著摸起電話,“喂……子榮呀,還沒睡?”

  陸子榮其時兩手正扣進母親的的胯間,看到手機振動,被王媚嘟囔幾句,沒好氣地接過,一看是姍姍,就趕緊說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媽要你明天準備點糯米糖酥帶著。”聽到姍姍的吩咐,他趕緊答應著,手卻在李柔倩的屁股裡摸著,摸得李柔倩大氣不敢出,只得屏住呼吸。

  左部長聽得陸子榮的聲音,他刺激地撚著女兒的奶頭,卻被左姍姍一把擋開去,趴在女兒背上的他,自然不甘空閒,就勢伸到了姍姍的屁股下,左姍姍嬌笑了一聲,回頭剜了他一眼,“去……”卻被將軍靈巧地扣進那飽滿異常的前端,捏住了那顆早已勃起的肉乎乎的陰蒂。

  “……”無聲的一個表情,卻是緊皺著眉頭,左姍姍難抑地咬了一下嘴脣,這個爸爸太要命,這個時候弄人家那個部位,強忍著沒有哼出來,趕忙回應了陸子榮一句,“你也睡吧。”就氣喘喘地翻過身,罵著爸爸,“你個壞東西,誠心不讓人打電話。”這個姿勢正好成就了男上女下的傳統式,將軍不失時機地壓在女兒身上,跟著把勒在女兒那裡的內褲扒到一邊,碩大的雞巴就從漏出一半皺巴巴的陰脣內插進去,插得姍姍連皺眉帶咬脣。

  “壞爸爸,壞爸爸。”一陣陣肉緊刺激得將軍大力撻伐著,女兒這個姿勢讓他看了個仔細,只露出一半的陰脣在雞巴的插進插出腫脹的外翻著,那勒成一條線的的內褲時不時地擠夾過來,讓將軍感受到一絲粗糙的摩擦。

  “姍姍,”他拿著女兒的手,摸到內褲上,姍姍馬上明白了爸爸的意思,小手就從屁股下拽著自己的內褲,亮出整個陰脣供父親姦淫。

  “脫下來吧。”姍姍低哼了一聲,卻被將軍制止了,似乎這樣和女兒行奸更讓人熱血沸騰,女兒的那條薄薄的內褲斜掛在屁股上,屁股溝卻被那條撚成一縷的細線一分為二,看起來更具誘惑力和征服力。

  “不行正道。”左珊珊被父親這種做法勾起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明明可以赤裸著暢快淋漓地行房,可他偏偏要她穿著內褲。其實這也正是將軍立於常勝不敗的秘訣,在戰場上,他往往超人思維,出奇制勝,在戰術上,他多行詭道,想常人之不想,讓對方防不勝防從而獲得意想不到的效果,因此在軍事界被稱為“怪才”。

  “爸從來不走正道。”他抽出來看著那粘滿了父女合液的雞巴,紫脹的莖身青筋繃起,龜頭小斗笠似的發出透明的光,將軍在左珊珊的陰脣上戲弄地撐開,看著女兒那裡被漸漸地撐大,再次搗進那紅紅的肉穴,陰脣翻擄著包皮,像一隻碩大的動物貪婪地吞裹著,這個鏡頭太讓他癡迷了,多少次他曾經幻想過,即使在女兒出嫁的當天,他躺在床上,曾經酸溜溜地臆想著女兒和女婿的交合而意淫著,可現在他竟然明目張膽地和女兒同床共枕。

  “好爸爸,親爸爸,”姍姍晃動著屁股旋轉著,以求更大幅度的摩擦。將軍看到自己的兩個卵子耷拉著,隨著自己的抽插一下一下擊打在女兒的屁股溝裡。

  “進來吧。”她趁著將軍抽出的那一刻,纖纖的手指從兩顆春蛋直接摸到那硬得似捅火棍般的雞巴上。

  “進來了,好閨女。”他記得在肖家峪,肖玫也這樣說過,看來女人在尋求高潮的時候,最願意心愛的男人和她血肉融合。山風呼嘯中,他奮起神威,將肖玫弄的只有喘氣的份兒,一雙眼睛迷離地翻著白眼,頭髮淩亂地披在兩肩。

  “親爸。”肖玫咬住他的肩頭,從繼父的身上從沒得到如此的快感,這種滋味太讓她瘋狂了,欲仙欲死。

  “玫兒,爸弄得好不好?”看到女兒如此癡迷,將軍心裡湧上一股強烈的征服欲。

  “好爸,為什麼不一樣?為什麼不一樣?”她帶著哭音承受的父親如雷般的撞擊。

  “因為我是親爸,和別的男人不一樣的。”將軍看著肖玫春情盪漾的表情,“因為你的血管裡流著爸爸的血,你的器官是爸爸的一部分。”

  “嗯,好爸,讓我看看,看看。”將軍俯趴著扶起她的身子,臉湊進了,父女兩人都盯著那個地方,“看看爸是怎麼和你連接的,”他用力地在她體內掘動著,故意慢慢抽插著,讓肖玫看著那個姿勢,“好不好看?”

  “壞!”肖玫羞澀地靠在他懷裡,將軍深深地插進去,“和夢裡一樣不一樣?”看著女兒俊俏的臉,帶有引誘的腔調。

  “不一樣,爸,”輕輕地撫摸他汗津津的胸膛,“那是空洞的渴想,現在是充實的。”

  “好閨女,為什麼不早來認爸爸。”相見恨晚,相奸恨遲,深深地錐進去,讓女兒感受自己的堅挺。

  “壞爸爸,你撒了種就不管了,讓女兒到哪裡去找?”依戀之情溢於言表,聽在將軍耳裡仿佛在怨恨自己的薄情,始亂終棄,難道又在女兒身上重演?

  “這次爸爸帶你上北京。”他信誓旦旦地說,跟著一擊狠送,聽著女兒“啊……”地一聲,連同兩個奶子在眼前晃動。

  “我不去。”父女兩個就貼著胸膛,交股交媾。水聲嘖嘖,潮來潮去。

  “傻丫頭,爸撒了種,爸就得收穫。”

  “啊呀,你壞!”聽了父親說這話,羞得她往將軍的懷裡亂拱,女兒說的撒種那是指責父親當年到處留情,可父親分明是指自己和她,世上哪有父親給女兒撒種的?“你……”小嘴動了動,沒說下去。

  “呵呵……”摸著女兒粘粘的屁股溝,感覺自己在裡面鑽來鑽去,“當年是爹一時糊塗,連你娘的名字都記不得,你叫爹到哪裡去找你這顆種子,好在你找來了……傻丫頭”他快速地抽動著,“爹不會撒下不管的,玫兒。”看著女兒嬌羞的窩在自己懷裡,低頭尋吻著她的脣,“讓爹給你撒上吧,你再給左家延續一下血脈。”

  肖玫被父親含著脣,彼此的舌頭廝纏著,被繼父弄大了肚子的情景又在腦海里清晰地浮現,可這次她是為自己日思夜想的父親懷孕,她將再次挺著那個大肚子走來走去,“爸……”她嬌嬌地乞求父親的進攻,將軍窩著她一次一次地扡插著,澆灌著左家肥沃的田地。直到酣暢淋漓地噴射出來,他看著女兒的花心在他的澆灌下一收一縮地含苞待放地承受著雨露滋潤。

  “爸……我要你進來,到我的身體裡。”姍姍抓捏著她的卵子,隨著他的抽動滿把塞進她的陰戶內。將軍的意識重新回到姍姍的身體上。

  “姍姍,爸這就進去。”情急之下,他扯斷了女兒那緊繃在兩腿間的內褲,將女兒的大腿分開來,看到姍姍鮮亮的陰戶如怒放的玫瑰一樣盛開著,大小花瓣重疊相間,那顆豆粒大的勃起陰蒂從包皮中分離開,心中的慾望如潮水般噴湧,真的就想如女兒所說,連整個身體都進去。

  “好閨女,爸進去。”兩腿搭放在自己的肩上,托起她的臀部拉近了,看著女兒拼命仰起身子看著自己,將軍那股當年的神威重又激揚起來,一股想化進去的慾望讓他繃直了腿,屁股一撤一送,碩大的雞巴連根頂入,頂得姍姍呀呀叫了兩聲,挺起腰部搖晃著磨合。

  “親爸,你肏死我吧,肏死女兒吧。”她淫聲浪語讓將軍飛速地馳騁著,肉體的碰撞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

  “小妖女,爸就弄死你。”狠狠地掘動著,看著自己的雞巴在女兒陰戶內暴進暴出,將軍就有股刺刀上槍的肉搏快感。

  一時間仿佛千軍萬馬隨著嘹亮的軍號聲在衝鋒陷陣,又好似那鋪天蓋地的沙塵暴將整個世界混演成一色。

  終於天空變得明亮了,萬籟俱寂,只有一聲微弱的嘆息和內心掙扎後痙攣。

  “嘀鈴鈴……”床頭上那部內部電話紅燈不住地閃爍著,將軍有點無力地歪過身子摸起來。

  “老左,我是老嚴。”

  “哦,你好。”將軍的聲音顯得很蒼老無力,但對方卻沒有停頓下來,“部裡出事了,請你趕快回來。”那聲音不容置疑且帶著點命令的口氣,將軍遲疑著沒說什麼,他知道這樣的情況只有在內部出了問題的時候,才會有。

  “專機我已經為安排好了,你趕緊收拾一下吧。”老嚴說著就扣了電話。將軍拿著電話的手遲遲沒有放下,他不知道自己走了這麼幾天,家裡會發生什麼事情。

  “爸,怎麼了?”姍姍仍然跪趴著,承納著父親的最後一滴雨露。

  “哦,中紀委打來電話,說是部裡出事了。”他表情有點嚴肅,一掃剛才的平和興奮。姍姍知道這個時候中紀委的電話意味著什麼。

  “沒說什麼事?”她還是想知道一點信息。

  “電話裡不方便說。”將軍顯得心事重重,父女兩人一時間就定格在剛才的姿勢。“起來吧。”意識到女兒還在承納著自己,從姍姍的身體裡抽出來,雞巴軟綿綿的蔫頭耷腦。

  “爸,不會有事的。”她碩大的屁股翻過去,將軍看到女兒閃過的那裡一股白白的液體冒出來,本想制止一下,卻感到心情不再。

  “收拾一下吧,待會飛機就過來了。”他擡腳邁下床,卻被姍姍疼愛地捏住了萎縮的雞巴,“別沒精打采地,可能是他們出問題了,要你回去收拾。”

  “我想也是。”將軍心情稍微好一點,他知道女兒分析得很對,如果是自己的事情,那就不是電話告知的問題了。看著姍姍善解人意地拿起她的那條被自己剛才撕碎的內褲擦著自己的雞巴,心裡起了一絲溫柔。

  “你也擦擦吧。”

  眉眼裡閃過一絲羞澀,姍姍轉身把剛擦過父親雞巴的內褲夾到屁股下,輕輕地擦著。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現在幾點了?”

  擦著屁股的姍姍就看了一下表,“剛剛十二點。”

  “哦,待會……”沈思了一下,看著女兒,“待會你給子榮打個電話,要他明天就別過來了。”說著眉頭皺了一下,他不知道這個子夜時分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多的事,好在想要解決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就雷厲果斷地穿上衣服。明天,明天該給肖玫準備好二十萬,要姍姍去辦一下,哎……這個剛見面的女兒也是倔強得很,臨別的時候說什麼也不答應,現在看來,不來北京說不定這對於她來說是件好事。

  想好了這一切,他的心情放開了,自己這一生最值得慶幸和一往無前的就是他擁有了姍姍和肖玫,看著指針滴滴嗒嗒過了十二點,他忽然記起那首“子夜歌”:妾與君一體,共胎連理生;宿昔不梳頭,絲發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繡帶合歡結,錦衣連理枝。懷情入夜月,含笑薦枕席。子夜當行雲,黎明布雨畢。與君小別離,相思感君懷;當信抱佳期,從此無兩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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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hr_4545
侯爵 | 2015-7-4 09:40:48

感謝大大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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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40208
威爾斯親王 | 2015-7-4 10:47:10

路過看看。。。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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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lfa
公爵 | 2015-7-4 12:49:10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捷克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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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lfa
公爵 | 2015-7-4 12:52:17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捷克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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