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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15 20: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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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集】第一章:爭當信使

  九宵雲外有一座大山,名叫莊耳山,山勢連綿,一望無際。山上四季如春,青綠如海。說不盡的佳木仙草,道不完的珍禽異獸,更有仙洞、怪石,潺潺流水,端的是天然的一處仙境。

  山頂有一座道觀,名為無為觀。觀主是睿鬆道長,手下共二十名道童,目前少了四個。此刻,那十六名道童在前院的空地上正在捉對廝殺。當真是劍光閃閃,身形如風,殺聲陣陣。

  雖是演練,也都當真出力。師父說過,平時不玩真的,當你對敵時,肯定要吃大虧。

  睿鬆道長身著灰衣道袍,手持拂塵,目光在眾弟子身上逐一掃過,嚴肅的黑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手捋著山羊胡子,輕輕點頭。

  睿鬆這一輩子最驕傲的成就之一便是創立了兩套劍法,一是追風劍法,二是無影劍法。前套攻守兼備,嚴謹沈穩,且雄渾大氣,不難學也很實用。這套劍法弟子們已經練得滾瓜濫熟了,當師父的基本滿意。讓他苦惱的是弟子們對第二套劍法的領會上有問題。

  因為有問題,這套劍法弟子們還不會運用。睿鬆多次講解過這套劍法的靈魂所在,但弟子們能上道的僅用二弟子一人,道號為一朗子的那位。

  一郎子和大師兄一焰子殺得難解難分,劍光耀眼,殺氣騰騰,一會兒腳踏實地,一會兒跳到半空,那雄姿英發的風采像兩隻飛龍。往往在危險時絕處逢生,時時在平靜處風生水起。連睿鬆都看得津津有味,暗暗讚歎。他的弟子中最傑出的就是這兩位了。三弟子稍遜。

  由於氣勢不凡,其他弟子都停下觀看,自動分為兩個陣營,不時為自己喜歡的人叫好,都盼著自己人快些勝出。

  正看得過癮,從門外匆匆跑進守門人劉五。這是個瘸子,一腳高一腳低的,可腿腳並不慢。

  睿鬆沈聲問:「劉五,何事如此慌張?」

  劉五來到近前,施了一禮,回答道:「回觀主,月宮派人來送信了。」

  睿鬆哦了一聲,雙眼閃過一道喜悅的光芒,顫聲道:「人呢?人在哪兒呢?」

  劉五說道:「就在山門外候著呢。」

  睿鬆麵帶笑容,就想親自迎接,剛邁出一步,就覺得不妥,自己好歹也是一派的掌門,親自出去,於禮不合,便吩咐道:「劉五,將人請到客廳。」他急忙奔客廳了。瞎子都能看得出,他有多激動。

  劉五答應一聲,又匆匆出門了。

  一朗子和一焰子也停止練習,都擦了擦汗,和大家一樣,目光望向院門。大家都想看看,月宮派來的女人會是什麼樣子。

  要知道,這些弟子終日在山上讀經習武,很少下山。有的連女人是啥樣都不知。就是一朗子和一焰子吧,除了公幹時見過些女人外,平時隻能在山上見見母豬,母豹,母老虎罷了。

  眾弟子都想瞧瞧真正的女人。大家都想,月宮派來的女人肯定不同凡響。要知道,師父單戀月宮主人已經多年了。大家都想通過來人的身上,想像一下月宮主人的容顏。

  盼望著,盼望著,門終於開了,在劉五的陪同下,月宮的人終於進來了。準確的說,那是一位妙齡少女。綠色的長裙包裹著玲瓏的身材,楊柳般的細腰款擺著,造成酥胸的微顫,圓臀的搖曳,一波波的誘惑蕩漾開來,使大家都不禁目瞪口呆,變成傻子,抵抗力稍弱的都流出了口水。

  連一朗子這樣冷靜的少年也感覺心醉呀。這姑娘不止身材好,相貌也清新俏麗,那頭發象黑雲一樣黑,那脖子象白雲一樣白。最好看的還是胸臀啊,不知道衣服後是什麼樣子。

  一朗子為自己的邪念感到了臉紅。作為一個道家弟子,怎可有如此想法呢?實在慚愧。

  那姑娘蓮步姍姍,姿態美妙,見到這麼多的少年男子盯著自己看,芳心也如鹿撞,有些生氣。若不是顧忌身份和場合,她早就出手大發雌威了。

  但她可沒有低頭,反而勇敢地跟他們對視,目光中有了怒氣。眾弟子被她的刀似的目光逼得一個個低下頭來,就連一焰子這樣的強悍的家夥也不能例外。隻有一朗子沒有低頭。隻是他的目光�充滿了驚豔和欣賞,沒有其他人的粗俗和猥褻,簡直像要扒光她衣服似的。

  那少女緩緩向他們走去,大家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不由後退,隻有一朗子立在原處。少女來到跟前,一朗子聞到了淡淡的香氣,說不準像什麼花香,讓他的骨頭發軟。

  少女上上下下打量他幾眼,說道:「你是誰?為什麼這樣看人?」聲如百靈,動人心魄。

  一朗子深吸一口氣,微笑道:「在下一朗子,是無為觀的二弟子。我看姑娘沒有一點褻瀆之意,隻覺得如花似玉,飄逸出塵。即使心靈落些塵埃,此時也一掃而光了。哦,敢問姑娘芳名?」

  少女聽了,忍不住笑了,紅唇一分,皓齒整齊,笑容似桃花盛開。一朗子的心顫了一下。原來美是一種巨大的力量啊,讓人難以抗拒。

  少女說道:「你可真會說話,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瞅了一眼一朗子,又說道:「我叫朵雲,是仙子的義女。你若能去月宮,咱們切磋一下劍術吧。」說罷,掃他一眼,又哼一聲,在劉五的引導下,向客廳走去。

  少女的倩影一消失,大家便七嘴八舌似地議論起來。無非稱讚朵雲相貌和氣質的,能讓人心花怒放的。

  三弟子一湖子湊近一朗子,說道:「二師兄呀,我剛才為你捏了一把汗。生怕那姑娘對你下手。」

  一朗子瞅著一湖子,微笑道:「三師弟是不是怕我被那丫頭欺侮了?」他的目光很溫暖地看著瞅著一湖子。一湖子生得身強體壯,濃眉大眼,臉上透著正直、憨厚勁兒。

  一湖子笑道:「二師兄呀,你的功夫好著呢,我是怕她和你起衝突,引起師父的不滿。」

  經他提醒,一朗子心中一冷,有點緊張。師父可是個心狠手辣,不留情麵的人。自己要是得罪了月宮的人,他不知會怎麼懲罰自己呢。這些年來,已有四位師弟死在師父手�。

  一焰子也走來了,陰沈地笑著,尖聲說:「二師弟呀,老三說得對呀。別看衝突沒起來,可是你剛才跟朵雲姑娘說的輕薄話,要是讓師父聽到,你想想,會是什麼後果?」他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

  一朗子大聲說:「大師兄,你可不要亂扣帽子。我何時說了什麼輕薄話了?師父是個明白事理的人,絕不會像某些蠢貨那樣冤枉好人。」他心�也火了。

  平時他倒也鎮靜,今天忍不住了。

  一焰子嘿嘿笑了,說道:「事實勝於雄辯。你剛才是怎麼看那姑娘的,是怎麼對人家姑娘胡言亂語的,大家有目共睹。一會兒見到師父,咱們好好說的說的。我倒要看看師父會不會放過你。」

  一朗子心中不安,但臉上鎮定,說道:「身正不怕影邪,腳正不怕鞋歪,師父他老人家絕不會聽信小人的一麵之辭的。」

  一焰子像是被蛇咬了屁股似的跳了起來,一指一朗子,怒問道:「你說誰是小人?」他的脾氣向來不好。

  一朗子得意地笑起來,說道:「這年月真是怪呀,有撿錢的,有撿東西的,也有撿笑的,沒聽說還有撿罵的呢。」

  一焰子氣得臉色煞白,說不出話來,從腰上刷地抽出長劍,就想動手。一朗子一點不怕,反正他與大師兄的爭鬥由來已久,自己本著以和為貴,經常躲避,裝聾作啞,但有時也不得不進行反擊。

  如果對方出劍的話,自己不可能再退了。在大家麵前,絕不能丟了顏麵。要知道,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自己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三師弟一湖子及時衝到二人中間,動情地說:「兩位師兄呀,有話好好說嘛,千萬不要因一點小事兒傷了和氣。咱們雖不是一母所生,但都是同門,一起長大,天天在一起,跟親兄弟有什麼區別呢?有什麼事兒解決不了,非得動刀動槍呢?」

  這話說得一朗子心�一動,點點頭,說道:「老三呢,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呀。話說到我的心坎�了。」他拍拍一湖子的肩膀。

  一焰子喘了幾口粗氣,瞪著一朗子,最終還是將劍插回劍鞘,說道:「還是老三最厚道了。不像有些人,是個偽君子。」

  一朗子冷笑道:「偽君子總比真小人好吧。至少還有君子風度。」

  一焰子大怒,眼睛瞪得更大,眼珠子差點掉出來,咬牙道:「你……你……」你了半天,說道:「你個撿來的野種。」

  一朗子聽了大怒,也準備拔劍。可他目光一轉,向客廳看去,看到那位叫朵雲的姑娘在劉五的陪伴下向這邊走來。

  大家的目光象燕子一樣,一齊飛向朵雲,又有人流口水了。一朗子望向她的目光中照例是驚豔與沈醉的,還多了幾分留戀。為什麼會這樣,他自己也不是很懂。

  朵雲經過大家跟前時停步,看向一朗子,說道:「你這個家夥,我記住你了。」來個白眼,然後翩然而去,隻把無盡的思念留給大家。

  那嬌嗔薄怒的樣子多提多誘人了。過了好半天,大家才從這夢境一般的美妙中醒來。

  □□□

  隨後,睿鬆道長將眾弟子全都召入客廳中訓話。他坐在上首的一把椅子中,臉上帶著少有的笑容,令大家感到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眾弟子分站兩側,一個個的仍回想著那位叫朵雲的姑娘的美麗和香氣。這種新鮮的體驗是他們從未有過的。

  睿鬆清了清嗓子,目光掃視著大家,說道:「剛才大家也都看到了,月宮派了朵雲姑娘來送信。孰語雲,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們也要派一位信使前去。」

  眾弟子一聽,全把眼睛睜大了,目光閃閃,精神抖擻。都不禁想,要是去月宮,一定可以見到朵雲姑娘的。

  睿鬆瞅著眾弟子的表現,心�暗罵,都他媽的是好色之徒。多年的清修難道都他媽的當飯吃了嗎?

  他接著說:「你們當中誰願意去呢?」

  除了兩個人之外,其他人都齊聲叫道:「我去,我去。」高亢而激越的聲音幾乎要震破了棚。

  睿鬆擺了擺手,眾弟子忙把嘴閉上,一個個臉上因為情緒激昂而紅潤。臉上泛著前所未有的光芒。

  睿鬆目光投向三弟子一湖子,問道:「一湖子,你難道不想去嗎?」

  一湖子出列施禮,說道:「回師父的話,一湖子當然願意去了。可弟子武功低微,修行尚淺,又不善言辭,反應遲鈍,生怕給師門抹黑。」

  睿鬆嗯了一聲,說道:「一湖子呀,你真是一個誠實的人。大家要都像你這般誠實的話,我可就省心多了。」

  等一湖子歸隊後,睿鬆才問一朗子:「你為什麼又不出聲呢?」

  一朗子出列回話道:「師父呀,去月宮送信可不是小事兒,相信師父在人事安排上早就有了決斷。一朗子若沒份兒的話,那也是強求不來的。」

  睿鬆輕笑了一聲,說道:「你倒是比別人都明白呀。是的,我已經有主意了。不過我還想聽聽大家的意思。」

  他問大弟子一焰子:「你是大師兄,你說說,這個信使該派誰來當?」

  一焰子外表不足觀,身材矮小,尖嘴猴腮的,像一隻大猴子。但誰都知道,他是一個很有頭腦和辦法的人。

  一焰子說道:「師父呀,既然這不是一次普通的送信,那麼這次咱們一定得派最好的弟子前去,以免如一湖子所言,給師父抹黑。」

  睿鬆捋著胡子問道:「你的意思是……」

  一焰子回答道:「以武定人。誰功夫最好,誰當信使。」

  睿鬆輕輕一拍椅子扶手,說道:「好,我也是這麼想的。這次送信月宮,確實不比尋常。月宮主人乃世外高人,不比常人。若派去一個庸人,定會鬧出笑話,洋相百出。還有呀,她手下有八名女弟子,都精通劍術,武藝不凡。這次前去,估計少不了要交手的。萬一敗了,咱們『無為觀』可臉上沒光呀。」

  眾弟子靜靜地聽著,都各懷心事。一焰子那排都是他的人,他是排頭。一朗子這邊呢,也都是親近他的人。二人同時都想到,這次以武對決,最大的勁敵就是對方。隻有擊敗對方,才能脫穎而出。

  他們想著想著,目光向對方射去。一朗子的目光是溫和的,理智的,而一焰子瞅向一朗子的目光中卻含著冷氣,怒氣。他恨不得自己的目光變成利劍,將一朗子的胸上刺出幾個大窟窿。

  他這麼痛恨師弟,自然有其原因。二人雖一起長大,可是師弟處處和自己競爭。小時爭泥猴、爭風箏,大時又爭人氣,爭掌門。競爭的結果是五五開。讓一焰子想不到的是,這個二師弟平時跟自己實力相當,可一旦大事當前,他便表現出超人的實力來,基本沒敗過。關鍵時刻,他總比別人強。基於這個,這次的競爭十有八九,他又是贏家。得想個什麼辦法打敗他呢?

  他不由自主地瞅瞅身邊的四師弟一遜子。這家夥也是個小個,不過眼睛出奇的大,常叫人擔心,眼珠子會掉下來。

  一遜子也在瞧他。二人對視一眼,都露出會心的笑容,是冷笑。

  師父心情極好,竟站了起來,緩緩走著,穿行在兩排弟子所夾的小徑中,興高采烈地說:「徒兒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這次送信,不但可以看到月宮的樣子,可以跟月宮的姑娘們以武會友,而且還可能見到月宮主人,也就是嫦娥仙子。」

  眾弟子一聽,多數人都張大了嘴巴,半天合不上。那月宮主人可是師父的夢中女神啊,那主兒深入淺出,很少會客的,就連師父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幾回。有幾次師父去見人家,也被擋住,敗興而歸。

  這次是什麼原因,這月宮主人要見無為觀的信使了呢?師父為什麼不親自去呢?哦,她的幹女兒已是花容月貌了,這嫦娥仙子不知道會是怎麼個美法。能見上一麵,可不虛度此生了。

  眾弟子都互相瞅著,都強烈渴望自己成為信使。可他們也都知道,此次的差事應該還會落到大師兄或者二師兄的身上。這種事兒光有想法是不成的,必須要用實力說話。

  一時間,大廳�鴉雀無聲,誰皺一下眉,都能聽到。睿鬆打量著眾弟子,半晌才說:「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麼意見,那麼明天早上當信使的弟子就出發了。至於以武定人的比試,就定在下午。現在,你們去吃飯吧。好好睡上一覺,下午,你們都要拿出本事來,以證明自己最棒。」

  眾弟子異口同聲地叫道:「是,師父。」聲音那麼響亮,氣勢那麼雄偉,這都是空前的。

  吃過午飯,眾弟子們都在房間�躺著。按照分組,是兩個大房間,一焰子領一夥人,一朗子領一夥人,都是自己人。所不同的是,一焰子這個比較好靜,單獨弄了個小間休息,就在大間的隔壁。

  他躺那兒睡不著,而一朗子同樣翻來覆去的。旁邊的一湖子坐起來,湊近他說:「二師兄呀,下午比武有把握嗎?」

  一朗子的俊臉上一笑,說道:「十分把握沒有,六分還是有的。」

  一湖子皺了皺濃眉,低聲說:「師兄呀,你可得防備點大師兄耍花招啊。剛才在大廳上你注意到沒有,他跟一遜子眉來眼去的,一定不會沒什麼好事兒的。」

  對於這位年紀小於自己的二師兄,他是非常喜歡的。論相貌,一朗子是這十六名弟子中最好的,長身玉立,眉清目秀,氣質文雅,言語活潑,更難得的是身上有一股貴族氣,卻叫人喜歡接近。

  人品更沒得說,誰有事兒找他,都會全力幫忙。他隻是跟大師兄處不好。這容易理解,因為大師兄最不喜歡比他強的人了。

  對於一湖子的提醒,一朗子點點頭,說道:「放心吧,老三,我不會讓他奸計得逞的。」

  說話間,門一開,一遜子走了進來,說道:「二師兄呀,大師兄有請。」

  一朗子坐起身,問道:「他找我什麼事兒呀?」

  一遜子滿臉堆笑,回答道:「我隻負責傳話,別的一概不知。」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好吧,我這就去。」一遜子笑了笑,先出屋了。

  這時房間�鼾聲大作,此起彼伏的,別人睡得正香。一朗子穿上布鞋,剛要走,一湖子拉住他的手,說道:「二師兄,隻怕這是一個陷阱啊。」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老三,我跟他的競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於他,我還是瞭解的。我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一湖子再次提醒道:「千萬多長個心眼,快點回來。」

  一朗子嗯了一聲,便雄赳赳氣昂昂地走出門去,心說,大師兄,你要是膽敢害我,我一定叫你加倍償還。

  他來到一焰子的單間�,隻有他一人在屋,坐在桌旁沈思。桌上擺好兩隻茶碗,旁邊有茶壺,順嘴正冒著熱氣。挨著茶壺還有一摞茶碗。

  一朗子笑著走過去,說道:「原來大師兄睡不著覺,要叫我來喝茶啊。」

  大師兄指了指大椅子,讓他坐下,瘦臉上露出笑容,說道:「師弟呀,知道我叫你來,除了喝茶之外,還談什麼嗎?」

  一朗子微笑道:「明人不做暗事,你找我應該是為了下午比武的事吧。」

  大師兄提起茶壺,將兩隻碗倒滿,用嘴抿了抿,笑道:「這次你可猜錯了。我想談談你的身世。你不是特想知道你的身世嗎?」

  一朗子一愣,沒錯,他是特想知道自己身世的。這無為觀�的十六名弟子,都是身世清楚的,隻有他不明不白的,而他問了幾次師父,師父隻說他是撿來的,別的話一句話不談。這更使一朗子覺得不可思議,大有文章了。難道自己的父母是什麼名人嗎?或者是大惡人嗎?或者說師父壓根就不知道呢?

  一朗子直視著一焰子,眼睛睜大,問道:「難道你知道我的身世嗎?」

  一焰子哈哈一笑,說道:「來,來,還有時間,咱們先喝茶吧。」說著話,他端起茶碗,飲了一口,望著深思中的一朗子,心中發出冷笑。

  □□□

  一朗子將茶碗送到嘴邊,又放下了。一焰子不解地問:「怎麼了,我的二師弟,你懷疑�邊有問題嗎?」

  一朗子將茶水潑到地上,說道:「這個茶碗不太幹淨,我還是換一個吧。」他從那摞碗�,又挑了一個,放在跟前,然後看一焰子給自己倒茶。

  倒罷茶,一朗子說道:「師兄呀,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聽著呢。」

  一焰子嗯了一聲,說道:「師弟呀,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也不賣關子了。是這樣,下午咱們要比武定信使。你看,你能不能退出去?」

  一朗子早想到與此事有關,便哈哈笑了,說道:「大師兄呀,咱們都是習武修道之人,要憑本事競爭的。大師兄何出此言呢?以大師兄的劍術和本領,難道還怕輸嗎?你讓我退,憑什麼呀?」

  一焰子臉上紅了紅,望著一朗子,說道:「師弟,老實說,今天下午的比武,我一點信心都沒有。你這一關,我估計是闖不過去的。看在咱們多年同門感情的份上,算我求你還不行嗎?」

  一朗子驚疑地說:「這次當信使對你就那麼重要嗎?你還會求我?」這麼一個爭強好勝的家夥居然會張嘴求自己,真是新鮮事。

  一焰子臉上帶著幾忸怩之色,說道:「不瞞師弟說,我活到現在,都沒有見過象朵雲姑娘那麼漂亮的女子。對朵雲姑娘,我雖不敢有什麼奢望,但也想多看幾眼。咱們雖是修道之人,可歸根結底也都是一個人。人哪能沒有七情六欲呢?再說了,我也想看看嫦娥仙子是什麼樣。我想看看美若天仙到底是什麼程度。」

  一朗子笑了,心說,鬧了半天,你也跟大家一樣,也都是好色之徒啊,我以為你跟人不一樣呢。

  一朗子說道:「你以前不是跟師父去過月宮嗎?」

  一焰子回答道:「去過是去過,可是隻有小丫環服侍啊,連那�的女弟子都沒有照麵,更別說嫦娥仙子了。師弟,我希望你能成全我。你要是答應我的話,我以後再不跟你爭什麼了。」

  一朗子笑了,俊臉上春風吹拂,說道:「大師兄呀,難道說你以後你不再跟我爭下山權了嗎?不再跟我爭掌門位子了嗎?我覺得我對大師兄已經夠意思了。哪次咱們的衝突不是你挑起來的?吃飯的時候,你往我飯�下毒。隻為了能夠下山購物。睡覺的時候,你往我被窩�放蛇,隻為在師父麵前讓我出醜,失掉師父的寵愛。這些,你都忘記了嗎?」

  一焰子臉色漲紅,說道:「師弟呀,我承認我做得過分了些。可是你也很聰明呀,每次你都能逢凶化吉,轉危為安。我這當師兄的,可服了你了。你就原諒我吧。」

  一朗子睜大眼睛,說道:「作為同門,你如此害我,實在令人不齒。那次,你在我碗�下毒,我差點沒死掉。」

  一焰子提醒道:「可我還是拿出解藥來救你了。」

  一朗子恨恨地說:「你若是不拿解藥,我也不會和你相處到今天。你得到的還少嗎?因為我忍讓你,你得到了師父的寶庫鑰匙,掌管著�邊的寶物和藥物。因為我忍讓你,你還有機會下山遊玩。我若不讓步,你什麼都得不到。」

  一焰子說道:「你也不差呀,掌管著師父的兵器庫。你也有下山的機會啊。」

  一朗子說道:「那都是我憑本事自己來爭來的。」

  一焰子輕輕一拍桌子,說道:「一朗子,你就說吧,你到底退出不退出下午的比武。」

  一朗子不正麵回答,而是目光望向一焰子身後的窗外,說道:「師兄,你向外看。」

  外邊雲霧茫茫,山嶺和樹木隻露出一鱗半爪的。這就像是速寫圖,隻有輪廓,不見細節。

  一焰子轉頭看,嘿嘿笑道:「不就是霧嘛,山嘛,有什麼好看的?」

  一朗子趁他轉頭之際,電光石火般的將兩個茶碗換下位置,臉上不露聲色。等一焰子脖子轉回來,一朗子才說道:「雲霧下邊是什麼,你看不清。這就跟咱們下午的比武一樣,現在還是個謎呢。要等霧散了,才知道的。你應該鼓起勇氣跟我正麵競爭,而不是搞什麼邪門歪道。」

  一焰子聽得咬了咬牙,但還是勉強露出笑容,說道:「師弟呀,咱們還是喝茶吧。難道你怕什麼嗎?你不是自以為是英雄嗎?連杯茶都不敢喝,這是英雄還是狗熊呢?」他瞇著眼睛瞅著一朗子,樣子挺猥瑣。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有什麼不敢的?就算是毒藥,我也敢喝。我就不信了,師父現在沒有閉關,他就在跟前,你還敢害我不成。」說罷,將茶水喝掉。又倒了一杯,再次喝掉。

  一焰子見他喝了,也來個牛飲,便笑道:「好,好樣的,果然有膽子。下午,既然你不肯給我麵子,咱們就再拼一把。這回我絕不會手下留情的。你也可以盡力了。

  一朗子點頭道:「那是當然的。「

  一焰子突然一捂肚子,哎喲哎喲直叫,肚子咕咕直叫,他再也坐不住了,往茅房跑去。

  一朗子拍著手,放聲大笑,說道:「大師兄呀,你這身子骨趕上紙糊的了,喝點茶也要倒出去。快點跑,別弄髒了褲襠。「

  一焰子哪有閑心回答他呢,若不是道路有限,他早就飛起來了。

  一朗子帶著得意的笑,離開了一焰子的房間,心說,看來,他是想對我下瀉藥啊。夠陰的,真不是東西。活該,害人害己啊。我看下午,你還怎麼跟我比武。這回,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下午的比武照常進行,並不因一焰子拉肚子而有所變化。時辰一到,眾弟子來到前院空地上。睿鬆道長坐在一把椅子上,眾弟子分列兩側。大家都精神振奮,鬥誌昂揚,隻有一焰子臉色蒼白,帶著病容。是啊,一會兒工夫拉了五六次肚子,任誰都承受不起。雖說他後來報食了止瀉之藥,但體力還是大打折扣。但他知道這次比武的重要性,仍然堅持出場。他在兜�還備了有用之藥。

  比武之前,大家進行了抽號。你抽到誰,就跟誰對陣。勝者進入下一關。幾番淘汰,最後由剩下的兩人對決。

  按照規定,一朗子和一焰子是不能在決賽前分到一組的。他們各在所分的陣營中拚殺。一朗子毫無疑義地成為決賽人選之一。讓他驚奇的是一焰子也勝出了。厲害,真叫厲害。經過瀉藥的折騰,他還能殺進決賽,確實有實力。

  睿鬆朗聲大笑,捋著胡子站了起來,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最後的信使還是要落在你們其中一人的頭上。好,現在就開始吧。誰先倒下,誰就敗了。」

  一朗子和一焰子各自握劍,向對方彎腰施禮,說過『請』字,一焰子揮動長劍,向一朗子頭上劈去。劍未到,殺氣先到。這次他是玩真的了。

  睿鬆也看到一焰子不對勁兒了,但沒有阻止。他認為壓力越大,對人的磨練越大。

  一朗子不敢大意,以劍上封,雙劍相交,發出鐺地一聲響,讓人奇怪的是,一焰子的力量又恢複了,而且臉色不知何時又變得正常了。怪了,怪了,剛才的瀉藥哪道白吃了嗎?這到底怎麼回事呢?

  可對陣不容猶豫,他望著毒蛇般的一焰子,豈敢大意,專心應戰。一人攻,一人守,二人戰到一起。今天的一焰子像是瘋了,那劍舞得像一陣風,四麵八方,無所不到,每一劍都攻向一朗子的要害處。

  他的劍像一張大網,將一朗子罩在�邊,使對方無法脫身。

  一朗子沈著應戰,一把劍挑,紮,擋,推等等,身形也百般變化,將追風劍法的精妙之處發揮到極點,任一焰子如何倡狂,就是無法攻破他的防線。

  一焰子久攻不下,大汗淋漓。但他不屈不撓,發動一波波攻擊。看得眾人都跟著激動。一會兒鼓掌叫好,一會兒目瞪口呆,一會兒尖叫連連,連睿鬆道長都忘了捋胡子。心中對一焰子偷服自己的秘藥有點不滿。

  他們交戰無數次,從未像今天這麼驚心動魄。因為一焰子今天是以玩命的姿勢出現的,而不是比武。他太想當今日的信使了,因此,出手決不會仁慈。那追風劍法在他的手�,發揮出前所未有的水準。

  二人在院子�,猶如兩隻猛龍纏在一起。一朗子象隻俊龍,風度翩翩,姿態優美;一焰子象條醜龍,雖無風度可言,但那窮凶極惡的氣勢仍叫人不敢小看。隨著二人的身形變化,地上騰起一股股煙塵。

  等到一焰子的氣勢稍弱,一朗子向後一退,身子一縱,已跳到半空上,踩住一朵白雲,風度不凡。

  一焰子醜臉扭曲,劍尖一指一朗子,哼道:「你哪�逃?看劍。」也跳上天空,踏上一朵黑雲。然後又惡狠狠地躥了上去。這次殺得更熱鬧,殺得雲起雲落,大風狂吹。

  睿鬆跟眾弟子一齊仰頭,看得脖子都動不了了。

  殺到三百回合時,一焰子用了一招『閃電穿花』。一劍直指一朗子心窩。這招極快,極狠,幾乎不能躲。

  一朗子偏偏能躲,雖然衣服被刺破,還是躲開了。按理他會用『水花陀螺』,向右旋轉。

  一焰子為了萬無一失,閃到他右邊等邊他呢。打算他轉來時,一劍解決他。哪知,一朗子出奇不意地左轉,轉到一焰子的身後。

  這突然的變化,令他傻了。戰場上的應對容不得半點躊躇。他想躲都躲不及了。一朗子這一劍本是刺向他後心的,可是,他畢竟有顧慮,絕不能當著師父麵殺他。劍尖上�,刺入他的肩膀。然後飛起一腳,將其踹落雲頭。

  一焰子慘叫一聲,從黑雲上墜落。

  □□□

  睿鬆道長手急眼快,連忙一個縱身,接住一焰子,輕飄飄落到地上,悄無聲息。眾弟子圍了過來,見一焰子隻是肩頭流血,受點輕傷,都感到心安。

  睿鬆將一焰子放下,囑咐一湖子說:「去幫你大師兄包紮一下吧。」一湖子領命,扶著大師兄走了。

  一焰子走時,也不忘回頭瞪一朗子一眼,心說,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一朗子從上空落到地上,呼呼喘著氣,額頭上汗珠一片。打敗一焰子,他也費了不少精力和體力。

  他向師父行禮,說道:「師父呀,我出手過重了。」

  睿鬆輕拍一下他的肩膀,說道:「師父不怪你。剛才的比試,如同拚命一樣,不能手軟。你能手下留情,已經很可貴了。去吧,休息一晚,明早出發。」道長轉身走了。

  眾弟子見師父走了,沒了顧慮。關係好的人,將他圍上,整個人舉起,拋上接住,再拋再接,以此來表示自己的興奮和激動。而一焰子那夥人,則一個個唉聲歎氣的,為師兄惋惜。

  這一晚上,一朗子他們的房間內歡天喜地的,整夜不熄燈。大家說呀,唱呀,跳呀,為一朗子慶功。可惜師門不讓喝酒,否則的話,定然喝個幹坤顛倒,找不著北。

  次日早飯後,一朗子穿戴一新,到師父的書房�接受訓示。師父正襟危坐,望著即將遠行的徒弟,說道:「一朗子呀,知道我這次派你幹什麼去嗎?」

  一朗子回答道:「師父說過了,是送信,順便和月宮主人的徒弟切磋一下功夫,還可能得到月宮主人的接見。」

  睿鬆嗯了一聲,說道:「你這次最重要的事兒是給月宮主人送藥。她有心痛的毛病,近日又犯了。我派你給他送兩顆我煉就的護心丹。相信吃了之後,就會好上許多。」說到這時,他的臉上已經浮上了少有的柔情。

  這使一朗子有點陌生。要知道,師父這個人愛衝動,衝動時心狠手辣的,缺少人味兒的。他們本來是外弟子,那四個都是師父弄死的。他們並沒有什麼大罪,隻是師父在鬧情緒,他們偏偏運氣不好,於是乎遭了惡運。

  事後,睿鬆也並沒有懺悔的意思。有一次師父自己說過,他過去的脾氣比現在更壞,不知殺過多少人呢。

  一朗子曾經為受罰者求情,不但無效,還受到師父的痛罵。師父甚至說,再要多事,連他一起收拾。一朗子隻好選擇無語了。他對師父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感。因此,他對師父向來是加以防範。打算一旦事情不妙,就逃之夭夭。可是他也知道,想逃也很難。

  他一直想不通,師父那麼大的能耐,為什麼不傾囊而授呢?他隻教了徒弟追風劍法,無影劍法,騰雲駕霧,還有修習法術所需的無為功。無為功近似於武功�的內功。

  他始終不敢問師父,生怕惹來一場不必要的責任。

  睿鬆大聲道:「一焰子,拿藥。」

  話音一落,一焰子拿著一個小瓶進來了。他的肩頭已經包紮了,仍可看到血跡。他放下藥瓶出去時,還狠瞪他一眼,臉上又現出陰笑。

  睿鬆走過來,將寫好的書信和藥瓶交給他,說道:「到了月宮,千萬不可給師門抹黑呀。」

  一朗子朗聲說:「弟子記得。」

  睿鬆坐回椅子,望著一朗子,長歎一口氣,說道:「你今年十八歲了吧?」

  一朗子嗯了一聲,不明白師父為什麼會提起年紀的事兒。

  睿鬆捋著胡子說道:「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你的身世。可為師對你的身世也不是很清楚。隻記得十七年前,在一個夜晚,在黃山撿到了你。」

  一朗子心跳加快,說道:「師父,就沒有別的了嗎?細節方麵……」每次師父都這麼說。

  睿鬆想了想,說道:「哦,對,當時幾個武林高手追殺,一個老頭子抱著你從黃山頂上跳下。掉下的過程中,你和老頭分開了,我當時在半空飛行,看到了,連忙落下救你。」

  一朗子急忙問道:「那個老頭呢?」

  睿鬆回答道:「我抱住你以後,再找那個老頭,他已經不見了。對了,你隨身還有肚兜和棉被呢。我把它們藏起來了。」

  一朗子雙眼睜大,說道:「師父……」他知道這東西對查明身世肯定很幫助。

  睿鬆深沈地一笑,說道:「這個不急,不急。你等辦事回來,我一定拿給你看。」

  一朗子再急也沒法,說道:「我聽師父的。」心�很不滿意。

  睿鬆叮囑道:「回來時,別忘了請月宮主人回信。她有好久不給我寫信了,每次都是口信。哦,你稍事歇息,就出發吧。」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遺憾。

  一朗子出了門,心�還惦記著自己的身世之事。出門外不遠,他遇到了一焰子。他的臉上帶著小人得誌的奸笑。

  一朗子不想理他,昂首挺胸地走路。一焰子嘿嘿笑了幾聲,說道:「恭喜二師弟了,終於當了信使。」

  一朗子停住步子,回頭笑道:「聽大師兄的意思,是不服氣了?我可沒用什麼陰謀詭計,更沒往人家茶�下瀉藥。」

  一焰子醜臉變紅了,說道:「為達目的,也沒法子。」

  一朗子凝視著一焰子,說道:「我就不明白了,你明明已經吃了瀉藥,臉色都變了,為什麼後來又恢複了戰鬥力。你該不是偷吃了師父的壯力丸吧?」

  壯力丸是一種讓人瞬間興奮起來的藥,能將人的體能出人意料的提高,從而達到體力的極限。但這種藥對身體有害。

  這藥是師父配的,師父明令禁止。雖說一焰子管藥房吧,他怎麼有膽子服用呢?

  一焰子笑了笑,說道:「這事兒你不必明白。你還是想想自己吧,別以為當信使就牛了,你可能這次有去無回啊。」

  一朗子聽了反感,瞪著一焰子,說道:「你在妒忌我吧,妒忌也沒用。咱們都是憑本事混的。放心吧,很快我就會回來的。」

  一焰子的臉上肌肉跳了跳,用了極冷的聲音說:「我想,你這次去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一朗子哈哈大笑,說道:「你做夢吧。」大步走去。

  一焰子毫不示弱,在他身後輕聲說:「那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一朗子知道他是危言聳聽,也懶得理他,大步流星地走了,他要跟師弟們告別。

  他收拾妥當,便跟師弟們一一握手擁抱。大家都以他為榮,有的還特別提醒他,一定要看清楚月宮仙子的模樣,回來好跟他們講講。

  這幫人少年打小就在一起,感情很深。雖說一朗子不是頭一次下山吧,他們仍感覺戀戀不舍。一朗子每次都被這種深深的親情感動了。他決定回來時,給他們每人都準備一件禮物。

  下了山,他回頭望,望著這個他長大的地方,又歡喜,又惆悵。這�確實值得留戀,但它也像一座牢房,使一朗子沒有自由,還要麵對一焰子的挑釁,防範師父的迫害。

  下了山,他覺得自己從頭到腳,無處不爽。因為他暫時自由了。如果能脫離師父的束縛,回到生他的人間,查明身世,永不回來,那才叫痛快呢。

  這是他的一個夢想,有點不太實際。

  他會騰雲駕霧,使上這招,半天時間便可抵達月宮。但他不想,反正師父沒要求太快,他可以不緊不慢嘛。

  他沿途看著風景,有時步行,有時飛行。從不同角度觀望大千世界。這天上跟人間不同。天上的風景畢竟單調些,民房太少,道觀和寺廟太多,空地太多,而且不論哪�,都是霧氣濛濛的,像在夢�。

  他生在人間,但不知人間啥樣。他很想下凡去看看,順便查清自己的身世之謎。

  他是第三日到達的。月宮建在一座小山上,白牆白瓦,連門都是白的。但牆上探出的杏花卻是粉色的,一朵朵的正當旺季,令人賞心悅目。

  敲門進入,隻見一群白衣美女正在舞劍。她們在杏樹間舞動,花美人更美。那俏臉,那身姿,那動作,都使一朗子看直了眼,邁不動步。

  正看得入迷,突然身後輕風突起,他連忙閃身,伸手一捏,捏到花�,原來是一朵杏花,開得正豔。

  是誰拿它當暗器呢?�頭望去,隻見一位綠裙姑娘從杏花叢�走出。那玲瓏的身材,高胸圓臀,秋水般的美目,輕嗔薄怒的神情,都使人心醉。

  這姑娘正是月宮主人的義女朵雲。

  一朗子直上前,深施一禮,說道:「朵雲姑娘,我是奉師命前來送藥的。」直腰時,忍不住朝她的酥胸瞄一眼。

  那胸脯高高的,挺挺的,還隨著朵雲的呼吸微顫著,不知道�邊的景致如何。

  朵雲見他看胸,臉上一熱,哼道:「既是送藥的,為何還麼輕薄呢?」

  一朗子臉上一紅,說道:「姑娘誤會了。若有失禮之處,請姑娘原諒。」他從未見過美女,多看兩眼,也是正常。畢竟無為觀是男人世界。可對女人的好奇心,是誰都有的。

  這時,那些美女們紛紛過來,笑意盈盈地站在朵雲身邊,向一朗子打量。這麼多的美目同時望著自己,一朗子覺得全身不自在,卻又有一種自豪感。畢竟這種豔福是他師兄弟們沒有的。

  【第一集】第二章:善意輕薄

  朵雲冷冷地瞅著他,說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一朗子大為不滿,說道:「朵雲姑娘,這話有點失之偏頗吧?誰告訴你的?有什麼根據嗎?」心說,你也不能把所有的男人都包括在內吧?我就不覺得我自己有什麼不好之處。
  朵雲昂首挺胸,象個母老虎,說道:「我就是這麼認為的。我師父也經常說,寧可相信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

  一朗子很禮貌地笑了笑,說道:「那你師父一定是吃了男人的虧了。可也不是每個男人都不好的。」

  朵雲美目濕潤了,令人愛憐。她的那五位女伴也都神情黯然,顯然同時想到了傷心事兒。

  朵雲說道:「我師父要不是吃了男人的虧的話,怎麼會跑到月宮來,過著孤苦伶仃的日子呢?」

  對於嫦娥仙子的來曆,一朗子還是略知一二的。據說嫦娥的丈夫後羿得到了長生不老之藥,想與妻子嫦娥同吃。不想妻子嫦娥背著他將藥吃了,由於吃多了,身子變輕,就輕飄飄地飛到了月宮,這就是所謂的嫦娥奔月了。

  一朗子是尊重人家的秘密的,不想打聽,便說道:「你師父不是有你們這些美女陪伴嗎?」

  那些美女聽了,臉上都露出開心的笑容。隻有朵雲還板著臉,一副不友善的樣子。

  朵雲幽幽地說:「我師父是從十幾年前,收養了我們這八個徒弟,也就是義女,日子才好過一些的。她的苦處是別人不可知的。說一千,道一萬,都是臭男人害的。」目光如針,直刺一朗子。

  一朗子擺了擺手,說道:「冤有頭,債有主,那可不是我害的。也不要因為一個壞男人,就把所有的男人都否定了。」

  朵雲掐腰瞪眼,哼道:「你也不是一個好東西。」

  一朗子聽了微怒,說道:「朵雲,我怎麼你了?你這麼罵我?」

  朵雲逼近一步,說道:「那天我去無為觀,你直著眼睛看我,眼珠都要冒出來了。」

  一朗子臉上發燒,看了看其他的美女,她們都臉上露出了笑意,象在看笑話。她們的年紀比朵雲稍小,但都是花嬌月媚的姑娘,環肥燕瘦,各有魅力,並不比朵雲遜色。

  他們這月宮很少有年輕男子前來。以前,無為觀也派人來過,但是師父並不讓她們見到。這次,她們乍一見到一朗子這樣的俊男,都覺得又高興又喜歡。一雙雙美目好奇地觀察著他,生怕他突然消失了。至於師父平時對男人的攻擊之論,也全都忘了。

  一朗子解釋道:「朵雲姑娘,你錯怪我了。想我們無為觀中的弟子們,一年到頭,也很少能見到年輕女子,更何況姑娘又是天生麗質,美貌非凡。大家見了,自然覺得開心了。多看姑娘也是對姑娘的愛慕和欣賞,絕無惡意。姑娘千萬別會錯了意。」

  朵雲的怒氣稍減,但還是瞪著一朗子,質問道:「那你為何那般可惡地盯著我?象隻蒼蠅似的。」

  她那些師妹們聽到這個比喻,都不禁格格笑了,有的露出白牙,有的伸手捂嘴,有的轉過身去。

  一朗子見了,心花怒放,心說,要是天天見到這些姑娘,那日子該多麼甜蜜呀?可比在無為觀舒服多了。那兒的日子太單調,太清苦了。

  朵雲哼道:「你的眼睛又不老實了。剛剛訓過你。」

  一朗子一笑,說道:「你聽我解釋啊。我在無為觀那麼看你,除了那些理由之外,還因為我對姑娘一見鍾情啊。我一見姑娘就喜歡,當晚我還夢見了你。」

  這話不全對,但基本屬實。一朗子沒接觸過男女私情,不知道這個叫不叫作愛情。

  朵雲聽了臉騰地紅了,胸脯起伏著,說不出話來。而她的那些師妹們則歡呼一聲,有的跳著,有的叫著,有的則嗬嗬笑,一片歡騰。

  朵雲又羞,又怒,又尷尬,真想拔劍給他兩劍。在她看來,在眾姐妹麵前說這話,那是在調笑她。

  她說道:「別再胡說了。將東西拿來,趕緊走人吧。」

  一朗子說道:「東西可以交給你,可我師父說了,要得到仙子的回信才成。還有呀,我還想謁見仙子呢。」

  朵雲擺了擺手,說道:「你還是請回吧。我師父一早就去見玉帝了。即使她在家,也不願意見你這種輕薄男子。她這輩子最恨那種長相好,心眼壞的男子了。明白了嗎?」

  一朗子覺得受到很大侮辱,說道:「朵雲姑娘,你的待客之道,一朗子算是領教了。」從懷�掏出書信和藥瓶。

  朵雲伸手,伸到一半又縮回了。她說道:「洛英啊,你收著交給師父吧。」洛英走來接過。她是個瓜子臉,大眼睛,長著櫻桃小嘴的姑娘,很可愛。

  她接一朗子東西時,雙眼含笑,讓一朗子覺得心�溫暖,如沐春風。一朗子覺得,姑娘家應該是這樣的,而不該又倔又冷,又少人情味的。

  朵雲見洛英含情脈脈的樣子很不舒服,暗罵道,真是花癡。哪輩子沒見過男人嗎?

  她大聲道:「送客。」

  一朗子向眾美來個拱手禮,轉身向大門走去。洛英等女還禮後,一直送到門外,隻有朵雲沒來。

  洛英還輕聲說:「對不住了,一朗子師兄,我師姐她脾氣不好,你不要怪她。她這人不是壞人。」

  一朗子回頭一笑,對著洛英及其它的笑盈盈的美女們,他已經消氣了。他說道:「算了,我是個大男人,不會跟她計較的。有空的話,你們到我們無為觀做客呀。我們那山上有好多鳥,好多花,也有好多野獸呢。」

  眾美齊聲答應。那聲音真可謂鶯聲燕語,動人心魄,給一朗子以無限的美感及無限的遐思。

  初見眾位美人,他竟然不想離開了。他非常好奇,不知道嫦娥仙子怎麼個美法。他來月宮幾次,都不曾見過師父的這位夢中情人。

  他向眾女揮別,發現眾女也都直望著他。那當然不算什麼男女間的情意了,而是一種說不清的東西。

  他笑了笑,邁步前行。後邊一個冷漠的聲音叫道:「一朗子,你等等。」聽聲音就知道是朵雲了。

  一朗子回過頭,問道:「朵雲姑娘還有什麼指教嗎?」隻見朵雲手持長劍,追了上來。雖然沒有殺氣,但也帶著挑釁。

  朵雲站住,水汪汪的美目透著傲氣,說道:「我想起師父的交待了。她說了,要我們向無為觀的師兄們領教一下功夫。」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沒那個必要。刀劍無眼,傷著你我可吃罪不起。」

  朵雲哼道:「狂妄自大。你拔劍吧。」說著,挺劍就刺。那準頭,那速度,都是認真的。

  一朗子聽風辯向,身子一起,落到旁邊的柳樹上,驚起數隻飛鳥,鳴叫著朝遠處飛去。

  朵雲冷笑道:「接招吧。」身子象一隻燕子飛向大樹,劍尖直刺一朗子的前胸。

  一朗子笑道:「來得好。」身子拔高,出劍反擊。叮叮鐺鐺之聲響起,二人在空起戰在一起。一青一綠,旋轉著,膠著著,夾雜著尖叱和笑聲。

  下邊的眾美緊張而興奮地觀看著,每個人的美目都睜大了。她們不時叫好。也不知道是為朵雲還是一朗子。

  月宮的劍法以柔美綿密著稱,可是這劍法到了朵雲手�則變得剛硬而霸道,迅捷而狠辣。她基本不守,全是進攻,顯得迫不急待,幾乎想一招擊敗對手。

  一朗子則是一個沈穩的人。見招拆招,見劍躲劍,以守以主,形成一個保護網。朵雲頻頻攻擊,殺招多變,但就是不能最後突破。

  打了幾十回合,再沒有笑聲和叫聲了,隻有勁風和劍聲。兩個人由空中打到地上,再由地上打到空中。表麵上是朵雲步步緊逼,占了上風,而一朗子就是不敗。那種英雄氣慨和堅實的韌勁兒,連朵雲都佩服。

  朵雲使一招『仙子摘花』,顫著劍身,去挑一朗子的下巴。一朗子來個『老道關門』橫削。雙劍相交,鐺地一聲,居然都斷了。因為雙方的力量太大了。

  劍斷之時,雙方都不禁身子前進,一朗子想打她的臉,不想近前時,實在便利那張白�透紅,美似鮮花的俏臉,手上收勁兒,隻在她臉上摸了一下。真滑,真嫩,真滋潤啊。

  可摸上時,朵雲尖叫一聲,身子倏地消失了。遲疑間,背後挨了一個腳,他往前衝出幾步,還是趴地上了。

  身後傳來眾女哈哈的笑聲。

  一朗子滿心羞愧,站了起來,讓他想不明白的是,朵雲的身子怎麼會突然不見呢?難道這就是『隱身術』嗎?

  他爬起來,回過頭,眾女已經走了過來,洛英關切地說:「師兄,你沒事吧?」

  一朗子搖搖頭,說道:「沒事的。」

  眾女七嘴八舌地說起來。名叫荷痕的說:「師兄呀,你的功夫真好。你不算敗。」她有雙勾人的大眼睛。

  名叫碧宵的說:「師兄呀,你好象不懂隱身術啊。」她的個子最高,高而優美。

  名叫輕霧的說:「師兄呀,你不該摸我師姐臉的。你摸了她,你這輩子都別想過好了。」她長著一張圓臉,聲音嬌滴滴的。

  名叫紅棉的說:「師兄呀,你對她的臉,改打為摸,挺仁慈的。你真有憐香惜玉之心。」這是個體態豐腴的姑娘,乳波臀浪,呼之欲出。

  一朗子在眾美麵前被踢倒,實在汗顏。這時,他看到朵雲了,她幽靈一般出現在眾美的身後,一手撫著臉,美目瞪著他,象要冒火。

  一朗子心一沈,心說,看來我的麻煩來了。

  □□□

  果不其然,朵雲衝到他跟前,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淫賊,登徒子,臭流氓。」

  一朗子被罵得漲紅了臉,辯解道:「朵雲姑娘,你怎麼能怪我呢?我是收手不及呀。我沒想占你便宜的。」

  朵雲瞪圓了秀目,大聲說:「便宜都給你占了,你還說沒占。你到底是人不是人呢?」

  一朗子也火了,怒道:「你怎麼能蠻不講理呢?等你師父回來,我跟她說。」

  朵雲叫道:「我師父才不會見你這種臭男人呢,就知道占女人便宜。」她雙眉揚起,秀目噴火,高聳的胸脯急劇起伏著,雙手握拳,隨時都要衝上來。

  洛英連忙擋在朵雲跟前,勸道:「我說師姐呀,還是算了吧。他也是無心之過。他要是不收手的話,你的臉隻怕要腫起多高了。」眾女也跟著說:「是呀,是呀,他不是故意的。」

  朵雲的美目環視著眾美,嘿了一聲,說道:「我說你們呀,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我是你們師姐,他是外人呢。」

  洛英微笑道:「師姐啊,我們隻講事實啊。」

  朵雲掃了一眼一朗子,說道:「難道他摸了我一把就這麼算了嗎?我吃虧了。」

  一朗子不服氣地說:「我摸你一把,你就吃虧了?你就被占便宜了?難道你踢我一腳屁股,我就沒吃虧嗎?我就沒被你占便宜嗎?」

  此言一出,眾女大笑起來,笑聲迷人。朵雲沒好氣地說:「強詞多理。你是個男人,誰會占你便宜呢?」

  一朗子說道:「我摸你一把,你踢我一腳,咱們扯平了。我這就告辭了。」他本想說等她們師父回來,可是跟這位辣椒般的姑娘發生矛盾後,那話他實在說不出口了。

  朵雲縱身一躍,將一朗子的去路攔住,冷笑道:「不把事兒弄明白,你休想逃跑。」

  碰到這樣的姑娘,一朗子實在頭疼,不禁瞪圓了眼睛,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不妨劃出個道來。」

  朵雲上上下下掃著一朗子,象要咬他幾口似的,說道:「咱們比武還沒有比完呢。」

  一朗子心說,好男不跟女鬥,不如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吧。他說道:「剛才的比武算我輸了好了。」

  朵雲不依不饒地說:「什麼叫算呢?你不會隱身術,那第一局算平局,咱們再來比一局。」

  一朗子搖頭,說道:「不比。」

  朵雲笑了笑,說道:「難道你怕了嗎?如果你不是男人的話,就隻管逃跑吧。以後逢人就說,你不是月宮弟子朵雲姑娘的對手。」

  這個激將法果然有效。一朗子心中有氣,雙目放光,說道:「我自然是大男人。難道我還怕你不成。你說吧,怎麼比呢?」

  朵雲見他同意,臉上便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可謂嫵媚動人。他指了指月宮,說道:「我們月宮後院有個荷花池,岸上有假山,山後有棵大樹。咱們隔著水池向大樹跑,不準騰雲駕霧,必須得從水上跑過。鞋不沾水不算數。誰先跑到大樹底下,誰就勝了。」

  一朗子哪肯服軟,嗯了一聲,說道:「如果我勝了,你怎麼辦?」

  朵雲哼道:「你怎麼會勝呢?你應該說,你輸了怎麼辦?」

  一朗子不以為然地笑著,說道:「你就說吧,你想怎麼辦?」

  朵雲顯然早想過了,她說道:「咱們這場比試,如果誰輸了,就得為對方做一件事兒。輸的一方必須要做,不準耍賴。」

  一朗子沈吟著說:「這倒行。不過,那件事兒可不能是殺人放火,欺師滅祖,欺男霸女。也不能是別的什麼缺德事兒。」

  眾女聽了,又都笑了。她們聽出了一朗子話中的語病。

  朵雲說道:「你放心,欺男霸女的事兒,我是幹不出來的。」

  一朗子心說,那可不一定呀。霸女,你自然不行,可欺男卻是有的。

  一朗子說道:「好,就這麼辦吧。」

  朵雲對師妹們說:「你們當證人,免得他事後不認帳。」眾女都喜歡熱鬧,都笑嗬嗬地答應了。

  一朗子笑道:「我還沒有想好,我勝了讓你幹什麼事呢。」

  身材豐滿的紅棉湊近她耳邊說:「我看不如你讓她嫁給你吧。」她的聲音那麼甜美,身上香氣濃鬱,讓一朗子心神飄飄,忘了即將比試的嚴峻。

  哪知道朵雲耳力很好,竟聽到了。朵雲瞪了師妹一眼,嗔道:「紅棉啊,別胡說八道啊。我向來討厭臭男人。你想嫁的話,你嫁他吧。」

  紅棉飛霞撲麵,楚楚動人,說道:「我年紀還小呢,不能嫁人。」

  朵雲說道:「不小了,都十六了。」

  一朗子認真瞧瞧紅棉,身材繚人,眼神也象帶了鉤了,天生的狐狸精啊,讓人為她粉身碎骨,都心甘情願。

  紅棉被他得笑了笑,連忙離他遠些。

  朵雲輕聲罵道:「大色狼。」

  一朗子也不反駁,認為沒有那個必要。既然對方已經對自己成見了。那他又何必加以解釋呢?不如沈默得好。

  再度進入月宮,七拐八折的,進了後院。後院很大,果然有個大荷花池子。池水清澈,荷葉田田,一朵朵荷花開得正豔,香氣四溢。池那邊有座高高的假山。山後隔著十幾丈果然有棵大榕樹,枝繁葉茂,生機盎然。

  一朗子與朵雲並肩站在池邊。由洛英臨時充當發令官。他將纖手高舉,說道:「預備。」頓了頓,又說道:「開始。」

  一朗子與朵雲便急若流星般向池中縱去。你追我趕,全力相爭。一朗子運起無為功,身輕如燕,腳踩著水麵,向對麵馳去。水紋一圈圈擴大。

  朵雲也好生了相得,不但快,姿態也美,仿佛淩波仙子一般。但她的功力終究稍遜,比一朗子慢了一步。

  池邊的眾美齊聲?喊:「師姐加油,師姐加油。」

  一朗子心中得意,就憑這一步,你已經輸了。如果你輸了,我非得想法治治你的傲氣不可。跟我鬥,讓你後悔一輩子。

  過了荷花池,便到了假山那�。一朗子提氣,身子拔高,再向前躥去。而朵雲姑娘的表現令他吃驚。她不需要跨越假山,而是穿山而過。這個法子太好了,不但追上了,還領先一步呢。

  朵雲扭腰擺臀,風情無限,回眸一笑,說道:「一朗子,你輸了。」

  一朗子大為焦急,提氣加速。終究還是慢了一步抵達大榕樹下。朵雲背靠樹幹,雙臂抱胸,傲慢地說道:「這回沒話說了吧?」

  一朗子喘著粗氣,麵紅耳赤,說道:「你耍賴了。你用了『穿牆術』。我又不會。」

  朵雲走近一朗子,眯著眼清笑道:「你不會,那也不怪我。誰叫你師父不教你呢?輸了就是輸了,何必狡辯呢?」她�頭望望雲海,說道:「我得想想,讓你幹點什麼事兒呢?」

  一朗子一聲不吭站在一邊,心�很憋氣。他認為自己輸得太窩囊了。自己的能力不比對方差,是輸在不會穿牆啊。

  這時候,洛英等五美也飛過來,圍了上來。她們都以同情的眼光望著一朗子,心�都沒底,不知道師姐會想出什麼法子來整治一朗子。估計一定是比較讓人難受的。

  朵雲瞧瞧天,又瞅瞅地,一臉的思考樣兒。洛英淡淡一笑,說道:「師姐呀,你沒主意了嗎?我和姐妹們商量了,倒有個好法子收拾一朗子師兄。」

  朵雲美目一亮,說道:「快說來聽聽,是什麼好法子,千萬不能輕饒了這個臭男人!要讓他一輩子記得這個懲罰,記住我朵雲。」

  眾女都含笑地關注著,臉上帶著喜氣。一朗子歎著氣,瞅著遠方。他覺得自己臉上沒光,給師門抹了黑,對不起師父和眾位師弟。

  洛英忍不住吃吃笑,好不容易才說道:「我們大家的意思是,不如你讓他當你男人吧。這樣的懲罰,他肯定一輩子都能記得,也會一輩子記得朵雲師姐。」說罷,眾女哄然大笑。

  朵雲一聽,俏臉通紅,連忙捂住耳朵,大聲道:「你們這些小丫頭春心蕩漾了?想我嫁給他,可美死他了。這世上又不是他一個男人,做他的白日夢吧。」她驕傲地�起下巴,向一朗子哼了一聲。

  一朗子淡然一笑,說道:「你就算想嫁給我,我還不一定要你呢。又野蠻,又任性,又不講理。還是放過我吧。」

  朵雲聽了,跳起多高,就要撲過來,高聲叫道:「一朗子,我恨死你了。你真他媽的的混蛋,不識�舉。我有你說得那麼差嗎?我哪一點配不上你?」

  洛英眾女連忙擋在中間,看朵雲簡直就是一頭要吃人的豹子。眾女都知道,一朗子的話太傷人了,傷了高傲的師姐的芳心。

  一朗子看她的樣子,也有些後悔,說道:「對不起了,朵雲姑娘,剛才的話我收回。我應該說,我是凡夫俗子,實在沒什麼優勢,是我配不上姑娘。姑娘會找個比我好的男人。」自己都覺得這話彆扭,好象我跟她談過情,說過愛似的。其實我們也不過才見過兩麵啊。

  朵雲的怒氣稍減,說道:「這還差不多。我會找到比你強一百倍,一千倍的男人,讓你看了就自卑。」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朵雲姑娘,那我就盼著自卑那天快點來到了。」

  朵雲掐著腰,氣鼓鼓地說:「不會讓你失望的。」

  正糾纏不清時,有人說:「看,師父她們回來了。」

  一朗子一怔,也隨著眾人�頭,向雲海間望去。

  □□□

  隻見從白花花的雲間,有三位女子並肩飄落。左右的兩位如花美貌,年約十六七,身材窈窕,臉蛋秀麗,笑容親切。這兩位長相一樣,顯然是一對雙胞胎姐妹。區別在於左邊的一個唇上有顆美人痣。

  中間的那位,令人一看就會心蕩神馳。年約三十歲,秀發如雲,盤於頭頂,頭上插著珠翠,金光閃閃。身材豐腴而高,一條粉色長裙將嬌軀裹得無比動人。那突出的酥胸令人想犯罪。她的臉簡直是完美的,表現著成熟女人的美感。她是那麼高貴,雍榮,�靜,典雅,隻是臉色顯得憔悴,雙眉往皺。一隻手不時要捂胸。

  眾美連忙上前施禮,齊聲道:「師父回來了。」嫦娥點點頭。

  一朗子也過來行禮,說道:「無為觀一朗子參見仙子。」

  嫦娥微笑著看著一朗子,說道:「一朗子嘛,嗯,不錯,果然一表人才啊。好,洛英啊,帶他去休息。我一會兒要跟他說話。」

  之後,她消失了。

  一朗子半天才醒過神來,心說,師父的心上人果然不凡,確實是美若天仙。對呀,她本來就是仙子嘛。隻是師父那相貌,怎麼配得上人家呢。唉,誰能娶這樣女人當老婆,那可是三世修來的福氣啊。

  洛英將他領進客房。那是一間幹淨而舒服的房間,還端來食品和水果,請他慢用。

  一朗子微笑道:「洛英師妹啊,不必忙活了。我也不算外人。」

  洛英眨著大眼睛,說道:「我們都得謝謝你呢。師父這兩日心口疼,你師父的藥向來是有效的。上回就是靠你師父的藥好的。」

  一朗子說道:「我師父向來是當仙子為自己的親人的。」他可不敢說成心上人,生怕人家著惱。

  洛英囑咐道:「師兄呀,一會兒見了我師父,剛才比武的事兒就不要提了。

  我師父向來講究光明正大,要是知道師姐她以法術跟你比試,她一定會生氣的。」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多嘴多舌的。」他對這個溫柔知禮的姑娘很有好感。心說,同樣是姑娘,為什麼朵雲跟她的差距這麼大呢。

  洛英美目含笑,說道:「那你歇著吧。我先出去了。有什麼需要,你就出聲好了。」

  一朗子說道:「師妹請便吧。」

  洛英出去了,屋�靜悄悄的。這客房的牆上掛著幾幅畫。有山水,有樓閣的,無不畫得精美、生動,不知出自何人手筆。

  這時,敲門聲響起。有人請一朗子去見嫦娥仙子。請他的人就是雙胞胎姐妹的姐姐風花。

  她笑吟吟地望著一朗子。一朗子摸摸自己的臉,說道:「怎麼了?我臉上不幹淨嗎?」

  風花搖搖頭,說道:「不是,不是了,是覺得你比那個一焰子要好看多了。那家夥跟怪物似的。」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風花師妹,你何時見過我師兄了?」

  風花回答道:「他以前來送過信的。我和姐姐偷看過他。我們以為無為觀來的人應該俊一些。」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相貌也不說明什麼嘛。好人或者壞人,與相貌沒什麼關係。」

  風花說道:「那倒是的。可是人都希望自己生得美一些的。」

  說話間,已經進了嫦娥仙子的客廳。仙子坐在一把雕花的椅子上,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她換上了樸素的白色長裙,頭上的珠翠已經摘掉,秀發散開,披在肩頭上。這樣子更有一種自然質樸之美。美麗的女人無論如何裝扮,都是美的。

  一朗子被她的目光射中,頓時覺得象被月光灑在身上一樣舒服。

  一朗子被讓到下首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他帶著崇敬和仰慕的心情望著嫦娥仙子。他的目光是那麼純潔和明亮,但其中的熱情還是讓嫦娥仙子的芳心加快跳動了。

  嫦娥輕啟朱唇,說道:「一朗子啊,你是你師父的弟子最傑出的一個。」

  一朗子搖搖頭,說道:「仙子啊,這可不敢當。論到武功,我的師兄一焰子,我的師弟一湖子,也跟我旗鼓相當。論智謀,我不如一焰子,論穩重和細心,我不如一湖子。在這十六人中,我哪敢當第一呢。」

  嫦娥輕聲笑,猶如百花齊放般迷人,一朗子感到一陣心醉。目光在她的臉上粘住,有些移不動了,看得嫦娥仙子臉上泛起桃紅來,將目光移走。

  一朗子這才覺得失禮了,忙垂下目光。這回是看她的身材了。那酥胸,細腰,長腿,都不是她的弟子們所能比的。那成熟、誘人的風韻可謂勾魂懾魄。

  一朗子產生一種幻想:如果她是我的師父多好啊。即使我不能碰她,每天能看到她,也是很快樂的了。

  嫦娥仙子見他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打轉,一種羞澀之感油然而生。不禁抿了抿紅唇。這種感覺已是多年不曾有過了。

  她輕咳一聲,說道:「一朗子啊,你剛才和朵雲比試的事兒,我已經知道了。你的實力比她強。如果她不用法術,她就全敗了。」

  一朗子笑道:「朵雲師姐的本事也是很大的,我很佩服。」心說,我更佩服她的潑辣和蠻橫。誰要是娶了那姑娘當老婆,一定有得受了。

  嫦娥幾聲嬌笑,說道:「我不明白,你師父為什麼隻傳劍術,不傳你們法術。你師父的本事大得很,不止是隱身術,穿牆術這些小兒科。你師父還會呼風喚雨,還會隔空取物,還會獸言鳥語,還會入地行走,還會造長生不老藥。」

  一朗子歎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師父為什麼要這樣。可能我們功力尚淺,不適合學高深的本領吧。」

  嫦娥說道:「我跟他談過幾回。他都笑而不語。」她隨意地掠了一下鬢發,真是風情萬種。

  這時,她又忍不住皺眉,手撫胸脯,還咳嗽幾聲。

  一朗子連忙站起來,走過去,說道:「仙子,你怎麼樣?我已經拿藥來了,你還沒有服用嗎?」

  嫦娥勉強一笑,說道:「我晚上就會用的。晚上效果更好一些。你去休息吧。讓她們進來侍候就行了。」

  一朗子離她近了,聞到她身上的體香,血流加快。看到她的病態,看她嬌柔無力的樣子,竟想將她抱在懷�憐愛一番。

  他是個理智的人,向嫦娥行一禮,目光還是在她的全身打了個轉,這才退出門去。而她在自己的心中的樣子久久揮之不去。

  他回到客房坐臥不寧。眼�心�全是嫦娥的影子。他心說,我完了,我也跟師父一樣,要掉進相思的陷阱�不能自拔了。早知她這女人這麼誘人,還不如讓一焰子來好了。

  想想她的俏臉,想想她的她肉體,他的陽具竟然硬了,將褲子頂起一個大包。他用手按了按,那東西倔強得很,絕不低頭。

  他關好門,解開褲子,讓陽具露出來。隻見那東西顏色暗淡,又長又粗,翹起多高,猶如一根棒槌。再看龜頭,大如雞蛋,透著幾分猙獰。

  一朗子在龜頭上一按,那東西彈跳幾下,又恢複高翹模樣。一朗子傳力過去,那東西便隨意地搖頭晃腦起來。

  他撫摸著自己的肉棒,合上眼,想像著嫦娥仙子的美貌,忍不住喘著粗氣,都要射出來。

  這時候,他聽到了一個細小的聲音說:「好難看,好羞人,好不要臉。」

  一朗子嚇了一跳,睜開眼,忙把肉棒塞回去,將褲子係好,問道:「是誰在說話呢?」他心�羞愧,這種事兒被別人看到可太丟人了。

  那聲音笑了,說道:「臭男人,真丟人,不知羞。」

  一朗子尋聲望去,隻見地上趴著一隻小白兔,紅紅的眼睛正靈活地轉著。難道是它在說話嗎?

  一朗子蹲下身,仔細觀察著小兔。小白兔有點惱了,說道:「看什麼看,不見過這麼好看的兔美女嗎?」

  一朗子覺得新鮮,說道:「你是哪來的?是母兔嗎?」

  小白兔跳到床上,回答道:「我當然是母兔了。整個月宮了,隻有你一個是公的。」

  一朗子嗬嗬笑了,輕撫著它白色的皮毛,說道:「你可真可愛啊。你不會是經常被仙子抱在懷�的那一隻吧?」

  小白兔哼聲說:「我就是那一隻了。」

  一朗子又問道:「你怎麼跑到我房�來了?我關了門窗,你怎麼進來的?還偷看我的東西。」說到這兒,他的臉上發熱。雖說是一隻小兔子吧,也怪難為情的。

  小白兔格格笑著,說道:「我會法術的,從地上鑽過來的。本想來看看無為觀這次派出的信使是什麼德性,哪想到,人長得不錯,可是太下流了。」

  一朗子聽了不滿,說道:「我說小白呀,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看我自己的東西,摸我自己的東西,有什麼下流的?我又沒有對哪個姑娘下手。你可不要隨便埋汰好人呀。」

  小白兔嘿了一聲,在床上蹦了兩下,說道:「你看、你摸你自己的東西沒有大錯。可是你一臉淫邪的樣子,肯定心�沒想好事兒。說不定在意淫我們月宮的姑娘呢。」

  一朗子被它猜中心事,心�又羞又緊張,但他還是冷靜地說:「你這是胡亂猜想。對了,今天你看到的事兒千萬別告訴別人。」這要是被那些女人知道了,我可真成了淫賊了。

  小白兔嘿嘿笑,說道:「那種事兒我才懶得說呢,免得讓人著惱。我走了」說罷,它跳下床,鑽入地�,消失了蹤影。

  一朗子長出一口氣,再摸胯下,那陽具經過剛才的打擾,已經軟如布條了。

  □□□

  吃過飯後,無人打擾。一朗子便坐在月光下打坐。因為這是月宮,不需要點燈的。這�的夜晚有月光照明。這讓一朗子感覺新鮮。

  他不知道,月宮想讓哪個屋子亮,它就亮。反之,想讓黑就黑。

  他盤膝練習無為功。這是他們門派的基礎。練好無為功,將功力用在劍術上,拳腳上才有威力。當然,對付敵人才會竭盡全力。

  正練到緊要處,門外傳來匆匆的腳步聲,接著怦地一聲,門扇被踢開了。門外衝進來朵雲姑娘,手握長劍,也不搭話,照著一朗子刷刷刷就是三劍。

  這三劍可不同於比試,是明顯要他的命的。一朗子大驚失色,身子在床上平移或者臥倒,總算躲過一劫。

  他總算身子落地,站穩腳跟了。他心驚肉跳地說:「朵雲姑娘,發什麼瘋?你欺人太甚了吧?」

  朵雲呼呼喘著,俏臉鐵青,以劍點指他,惡狠狠地說:「一朗子,你這個小惡人,你這個小淫賊,你也太歹毒了吧?連我師父都害。今天我要你的命。」說罷,身子一閃,又刺了過來。

  一朗子聽得一頭霧水,不明所以,隻得出劍相迎。要她刺下去,止不定他哪下躲慢了,不死也得傷。

  朵雲出劍飛快,身形兔起鶻落,一招一式都要命。一朗子見她如此,也不多言,全力抵抗。十幾個回合過去,沒讓她占到任何便宜。

  突然間,朵雲又消失了。一朗子心說,壞了,她又要使用隱身術了。這下我可沒命了。他隻能屏息凝視,用耳朵判斷她藏身的位置。

  隻聽朵雲冷笑道:「這一劍,你躲不開了。」勁風從身後刮來。他馬上閃向一邊。哪知道,這一劍是虛的,朵雲的下一劍才是實的。無論如何他閃不開了。

  這時,從門外射來一劍,將朵雲的劍打在地上。這使一朗子逃過一命。一朗子額頭上的汗布了一層。

  朵雲現身,大叫道:「洛英,你幹什麼呀?幹什麼不叫我為師父報仇呢?」

  洛英衝進屋�,擋在二人中間,一臉的焦慮和傷感,說道:「師姐啊,事情沒查清之前,可不能亂下定論,亂殺人??師父都沒說凶手就是一朗子啊。」

  朵雲拾起地上的劍,雙眼冒火,指著一朗子說:「這還用查嗎?藥丸是他送來的,他當然就是凶手了。」

  洛英勸道:「師姐啊,你可別那麼衝動啊。萬一冤枉了他,咱們豈不是讓人恥笑啊。」

  朵雲哼了兩聲,說道:「冤枉他?我一看他就不象個好人。虧你們還當他是個寶呢。」

  一朗子茫然地望著二人,大叫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就算是讓我死也得死個明白吧?」他由於激動,頭上的青筋都突出來了。

  朵雲舉起劍,又要衝上來。洛英說道:「師姐啊,師父就怕你冒失,傷了好人,讓我來追你。你快去看看她吧。」

  朵雲怨毒地瞅了一朗子一眼,說道:「小淫賊,回頭我再找你算帳。」嗖地跑了。

  洛英轉過頭來望著一朗子,說道:「讓你受驚了,一朗子師兄。你坐下,我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事兒。」

  一朗子哪�坐得下,他急得拉住洛英的手,說道:「洛英師妹,你快告訴我吧,我都要急死了。你不告訴我,我這就去找仙子了。」

  洛英被他握著手,血流加快,臉上發燒,趕緊掙開他的手,說道:「是這樣的。我師父吃了兩顆你送來的藥後,心疼倒是好了,可是接下來就不妙了。她的臉變得好紅,跟火燒似的。她的身上好熱,脫掉外衣都不行。喝了好多水,還是口幹。她的眼神都有問題了,就象隨時都要死掉一樣。」

  一朗子聽得又難受,又是不安,連忙解釋道:「洛英師妹,你相信我吧,我絕沒有害你師父啊。象她那樣天仙般的人物,誰能忍心害她呢?再說了,那藥丸也不是我製成的。我隻負責送藥,別的什麼都不知啊。」

  洛英嗯了一聲,說道:「我相信你。」

  一朗子心中稍安,問道:「你師父現在怎麼樣了?」

  洛英搖搖頭,說道:「情況很不好。我師父用功力將毒封住,又坐在涼水浸泡。她說,這隻是暫時的辦法,久了還是不行。」

  一朗子說道:「不如我回師門問個清楚,再找來解藥吧。」

  洛英歎口氣,說道:「一來一往,怕時間不允許啊。」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我看這樣吧,我還是看看仙子吧。我想聽聽她怎麼說。」

  洛英關切地望著他,說道:「一朗子師兄,你的心意我知道。可是師父這個樣子,她心�一定對你很氣憤。你現在去了,隻怕她激動之下,會要你的命的。聽我的,你還是快點離開月宮的好。」

  一朗子雙眉一揚,朗聲說:「不,我不能走的。我要是一走了之的話,那更會引起大家的誤解,以為我是畏罪潛逃呢。就算是你師父要我的命,我也不怕。我願意用命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一臉的磊落和正義,令洛英大為欽佩。

  洛英說道:「好吧,我領你去。」

  洛英在前引路,一朗子隨後跟上,拐了幾個彎,才來到嫦娥仙子的住處門外。隻見門外站著朵雲為首的五位美女。那對雙胞胎姐妹花不見影子,想必侍候仙子呢。

  眾女都心神不安的。看到一朗子,朵雲衝了過來,怒道:「一朗子,你還有膽子來?」

  一朗子傲然地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沒幹壞事,我怕什麼呢?」

  朵雲指著他的鼻子問道:「你還想怎麼樣?」

  一朗子大聲道:「我要麵見仙子,澄清事實。」

  那四位美女也圍上來,說道:「一朗子,你真的不知情啊?真的沒害我師父啊?」

  一朗子高聲宣布:「我要是存了害你們師父的念頭,就叫我不得好死,死無葬身之地。來世托生牛馬,幹一輩子累活兒。」

  眾美聽了不語,都以妙目望著一朗子,眼中沒了疑惑。看來,她們是相信一朗子的話的。

  這時風花走出來,說道:「一朗子師兄,師父請你進去呢。」

  一朗子深吸幾口氣,緩緩走入仙子的住處。到�邊一見到仙子,他也是一愣。隻見仙子身上隻披著清紗,露出�邊的冰肌玉膚。那紅肚兜和紅褻褲,更使她極為誘人。那玉臂和玉腿,簡直可以殺人。

  她的臉現在紅得要流血,雙目有幾分迷離,紅唇微微張合,鼻子不時發出哼聲。她雙手不停的屈張著,顯然在對抗凶猛的毒藥。

  她被風花的妹妹雪月扶著,勉強坐在床上。她的嬌軀往微顫著,正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一朗子來到她的腳下,撲通一聲,便跪倒在地,含淚說道:「仙子啊,請你相信我,我沒有害你。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就死在你麵前。」說著話,他拔出劍,橫在脖子上。

  嫦娥大口喘著氣,說道:「一朗子呀,別幹傻事兒,先放下劍。你得跟我說說這藥丸的事兒。你要是死了,事情更糟糕。」

  一朗子忙放下劍,說道:「我來時,師父將信和藥瓶交給我。當然了,藥瓶到師父手之前,是我師兄一焰子將藥瓶拿進屋的。我對藥不懂,拿了就走了。」

  嫦娥喝了幾口水,說道:「這麼說,你這個大師兄有問題了?」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想知道結果,那得問他了。我明天就回去找師父,非得搞清楚這事兒不可。我不能背黑鍋。對了,仙子這是什麼毒藥啊?」

  嫦娥苦笑著說:「這不是毒藥,而是春藥。」

  一朗子聽了,張大了嘴。他雖然還是童男,對那事兒不懂,可也知道春藥是幹什麼的。師父曾經說過,春藥是刺激性欲的。

  嫦娥繼續說:「你送來的藥丸也是真的。隻是藥丸外層抹了一層春藥粉,劑量好大啊。我對這藥丸在服用之前,進行過檢查,確定這是沒有毒的。可是沒查出有春藥。等我吃了才知道怎麼回事兒。」

  一朗子急道:「仙子啊,現在該怎麼辦?該怎麼為你解毒呢?」

  嫦娥咳嗽幾聲,雪月用粉拳輕輕敲她後背。她咳嗽過後,望著急得一頭汗的一朗子,說道:「隻有兩個辦法。一是找來解藥吃。我這�沒有解春藥的。這還不是普通的春藥。我的朋友也有用藥高手,可是離我最近的,也夠遠的。等把他請來,我已被燒成灰了。」

  一朗子問道:「頭一個法子行不通,那第二個法子又是什麼?」

  嫦娥的美目望著一朗子,透出幾分淒涼和無奈,唉了兩聲,說道:「這第二種嘛,實在叫人難以啟齒啊。我還是死得好。」

  沒等一朗子說什麼,嫦娥又大口喘起粗氣,吩咐道:「這藥勁兒又發作了,你快出去吧。我還得到涼水�泡著。」

  一朗子不敢多說什麼,隻好快步出屋。他心�納悶,既然有第二個法子,仙子為什麼不說呢?隻要有法子,哪怕是用自己的命換她的命,他也是願意的。

  雖說這次中春藥不是自己害的,可自己也脫不了幹係。要真是一焰子下的手,我一定饒不了他。我一定叫他付出慘重的代價。別看他是我師兄。

  他一出屋,眾美又將他圍了起來。大家都關切地問起師父的情況來。一朗子簡單地說了,心中痛苦之極。

  【第一集】第三章:充當解藥

  大家憂心忡忡地在門外,有的搓著手,有的跺著腳,朵雲姑娘靠在一棵樹上泫然欲泣。洛英望著遠方,雙手合十。

  一朗子則表現得更為強烈,在地上亂轉著圈子,目光關注的是門,好幾次都想進去,隻要是能幫忙的,哪怕拼掉命都行。

  這次的禍可不小呀,自己雖非凶手,也不能撇清關係。如果仙子真的丟命,他一生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這時候,聽到門�風花大聲叫喚道:「師父,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呀。」

  雪月也叫道:「師父,你可不能死呀。要死的話,讓徒兒替你死吧。你這輩子從未幹過壞事兒呀。」

  眾人聽了,再也顧不上什麼了,一窩蜂地衝進屋去。隻見嫦娥仙子躺在床上,身上隻有內衣,肌膚如雪,大腿屈伸著,雙眼閉著,雙手已經忍不住去抓肚兜了。

  一朗子覺得不妥,在眾美身後轉過頭去。

  眾女齊叫師父,她才冷靜一點。她知道已是最後關頭,再不能猶豫了。她努力睜開眼睛,吩咐道:「朵雲啊,你領著大家都回屋休息吧。門外留著洛英和風花雪月姐妹守著就成了。無論發生什麼事兒,都不許進來。」

  眾美齊聲答應,向門外走去。一朗子也想走,嫦娥仙子叫道:「一朗子,你得留下來。」

  一朗子傻傻地問:「我能幹點什麼?」

  嫦娥羞得合上眼,小聲說:「當解藥。」

  一朗子聽了,隱約明白了。雖然沒人告訴他男女之事,但他在師父的書房�讀過不少書,知道女人動情時,要找男人交歡的。春藥應該也是如此。第一種解法行不通,那第二種方法就是找男人解決了。我怎麼這麼笨呢?

  一朗子想到那纏綿處,心跳都要停了。這可是師父的心上人!師父若知道了,小命不保。他再寵愛自己,也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眾人出去,關好房門。一朗子戰戰兢兢地來到床前。

  嫦娥不再壓抑自己,她一把將一朗子按到床上,顫聲道:「一朗子,你來吧,現在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是我的男人。咱們現在要象夫妻一樣好一次。快點,這春藥太猛了。」

  她的聲音是勾魂的,她的眼神迷離,也足以殺人。再加上她香噴噴的赤身露體,更叫人忍無可忍。

  一朗子也是個正常的少年,下體不禁膨脹起來,將褲襠頂起多高。他也喘著粗氣,不安地說:「仙子,我不會的,沒幹過。」

  嫦娥不再端莊,保守,而是嫵媚地一笑,說道:「我教你吧。我也多年沒做了。上次是什麼時候,我都忘了。你這小壞蛋,這次可便宜你了。快脫衣服。」

  她自己已經等不及了,雙手上身,十指齊動,那肚兜和褻褲已經離身,完美的裸體展現在男人的麵前。

  雙乳豐滿,象兩隻大白桃。乳頭如櫻桃,多麼誘人。它們還隨著主人的呼吸微顫著。再看下邊,雙腿之間,一個小丘隆起,黑亮的毛叢泛著水光,掩映著一條小溪。那溪水已經流到大腿根上了。

  一朗子正惴惴不安地脫衣服呢,剛脫光上身,就被她的裸體給看呆了,忘了下一步的動作。

  嫦娥的肉體不用說一朗子這樣的菜鳥,就是經驗豐富的老將也會情不自禁。

  她再也顧不上什麼尊嚴和羞恥了,湊上來將一朗子的褲子脫掉。那大肉棒子已經殺氣騰騰地支愣著了。

  嫦娥受不了欲望的折磨了。她將一朗子擺平後,便急急的跨上身去,手抓肉棒,照準自己的秘處,屁股下落,龜頭頂上。

  她忍不住啊了一聲,心說,這東西夠大的,害死人了。她旋轉屁股,讓龜頭在自己的穴口磨擦一陣後,總算進去了。那粗硬的家夥完全吞沒後,她才鬆了一口氣。

  一朗子也舒服得直喘氣,心說,這就是女人嗎?這就是男女之愛。他伸出雙手撫摸著這個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這麼美麗而端莊的女人,可是眾生景仰的仙子啊。師父想了那麼多年,也是白搭。我卻意外地成了她的男人,我太牛了。

  他此時再沒有什麼顧慮了,伸出雙手在她的肉體上撫摸著,真滑呀,真光呀,象抹了一層油。

  嫦娥衝他笑著,笑得那麼迷人,那麼有風情,使男人特想愛撫她,占有她,幹她。

  由於藥力的作用,嫦娥象個女騎士一樣,在一朗子的身上扭動著,顛簸著,衝鋒著,還發出大聲的呻吟與浪叫,兩隻奶子隨著她的動作亂跳亂舞著。

  一朗子大享豔福,聽其聲,騷媚入骨。觀其身,無比魅人。更舒服的是,那肉棒子被那個多水的小穴夾呀夾的,爽得每根神經都快要斷了。

  他的雙手終於抓上了兩隻奶子。奶子真大,一手都無法完全握住。有彈性,又柔軟。他這個生手隨意地揉著,推著,還捏乳頭。這使嫦娥更多了幾分美感。

  在肉體的舒爽之下,忍不住胡言亂語了:「你捏得太用力了,都捏疼我了。要輕一點。你這個小男人,什麼都不懂呀,真是個傻瓜。」

  一朗子便輕輕的捏,輕輕按。這兩隻奶子讓他愛不釋手。

  嫦娥的動作時快時慢,用女人的方式發泄著她的壓抑。她不是生手,隻是多年未曾操作罷了。

  一朗子是個生手,哪受得了她這般折騰呀,沒過多久,他就受不了了,大叫道:「仙子呀,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嫦娥忙叫道:「我的好男人,你別射啊,我還沒好呢。」

  說話間,就覺得一股強有力的熱流射在小穴�,多提多美了。

  嫦娥歎口氣,趴在她的胸膛上,嬌嗔地說:「你呀,小壞蛋,這麼沒本事呀。這麼快就完了。」

  她親著他的臉蛋,感受著他的健壯,感覺象一場春夢似的。

  自己認識他還不到一天,他便由下一輩變成自己的男人了。這人生實在是奇妙,太叫人意外了。

  經過這番激戰,嫦娥的春藥之毒已經解了大部分。剩下的部分也無關緊要了。

  一朗子摟著嫦娥在懷,呼吸慢慢恢複平靜,幸福得不知如何表示了。他輕聲說:「對不起,仙子,是我這害了你。」

  嫦娥安慰道:「算了吧,這都是命。不過那個害我的人,我一定得跟他算帳。我不能就這麼便宜他了。」

  一朗子說道:「我猜,不能是我師父害你。」

  嫦娥�起頭,問道:「為什麼呢?」

  她臉上帶著動情的紅潤,一雙美目充滿的春意,令一朗子充滿了激情。那根未曾拔出的肉棒再度脹大,將小穴撐得大大的。

  一朗子感受著那種包裹的快感,說道:「我師父把你當神了,他怎麼會害你呢?一定是我的大師兄幹的。他想害死我。」

  於是,將比武之事以及他與一焰子的恩怨全講了。

  嫦娥恨恨地說:「這個混帳東西,抓住他,我要將他大卸八塊。」

  一朗子的肉棒很想動一動,想再度豔福,便忍不住扭腰,使肉棒在�邊亂觸。

  嫦娥嗬嗬笑,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臉蛋,說道:「你這個小家夥,硬得好快呀哦,又想淘氣了。來,姐姐教你床第之歡。」

  她摟著他一滾,變成了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嫦娥將自己知道的經驗盡數傳給他,讓一朗子邊聽邊做,樂得一朗子都忘了姓啥。沒過多久,他已經能熟練地操作了。

  他雙手拄在她的肩膀兩側,屁股快速聳動,大肉棒便一下下插起來,發出撲哧撲哧之聲。嫦娥仙子雙腿勾著他的身子,發出甜美的叫聲:「小壞蛋呀,你真行呀,越來越棒了。哦,這下要插死我了。真好。姐姐喜歡你。」

  她叫得好大聲,也不怕別人聽到了。

  一朗子生龍活虎地幹著,望著兩隻奶子鼓鼓湧湧,多提多驕傲了。他氣喘著說:「以後,我就叫你仙子姐姐吧。」

  嫦娥一邊扭動著配合,一邊叫道:「行,我以後就叫你小壞蛋弟弟吧。你年紀不大,肉棒子真夠長,真夠硬呀。我要是大姑娘,肯定會受不了的。」

  一朗子聽了,多提多高興了。他又趴在她的身上,伸過嘴去親她。他頭一次親吻女人,在嫦娥的指點下,已經會跟她舔舌頭了。他舔得那麼癡迷,那麼貪婪,把嫦娥多年壓抑的欲望全給引發了。把一個淑女般的美女,給變成了蕩婦。

  二人一邊親著,一邊幹著,雙方都在這種交流中得到了美感,都盼著這種事兒能持續下去。

  由於射過一次的原因,這次一朗子控製得很好。

  嫦娥摟著他,雙腿纏著他,努力將下身上挺,使小穴呼吸般地動著,爽得一朗子直叫:「姐姐呀,你的小洞真好,好象在咬我呢。」

  嫦娥嘻嘻笑,說道:「就是要咬你,把你的玩意咬掉了,你就不會再幹壞事兒了。」

  一朗子一邊猛幹著,一邊笑問:「這是壞事嗎?」

  嫦娥說道:「當然是壞事了。」

  一朗子又問道:「既然是壞事兒,你為什麼還幹呢?」

  嫦娥回答道:「因為是你逼我的。」

  說著話,紅唇湊上,主動吻他。二人再無心說話,都放開心胸,盡情地享受著男歡女愛,樂得他們骨頭都要變成麵粉了。

  又不知幹了多久,一朗子才心滿意足地將精華射出去了。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成仙了。

  趴在她的溫熱而芬芳的肉體上,四目對視,都從對方的眼�看到快樂和愛意。他們沒再說話,因為語言已是多餘。

  □□□

  相擁而眠。次日清晨,二人醒來,錦被之下,四肢交纏,目光相接,都覺得甜蜜無限。雖說不是夫妻,是春藥偶然促成的結果,但肉體關係也能成為感情的基石。

  嫦娥突然想到了什麼,放開一朗子,忙坐了起來,美好的胸膛再度裸露,看得一朗子口幹舌燥,肉棒子又不禁有了硬度。

  嫦娥仙子忙抓過衣服,急急穿上。一朗子望著她手忙腳亂的樣子,既感覺美麗,又覺得有趣。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賴在人家床上了,畢竟不是人家男人。他也穿起衣服來。

  當大家都變成衣冠楚楚之輩,二人相視,仍覺得有些慌亂。

  嫦娥推門出去,隻見三位弟子仍守在門外,美目都紅著。顯然三人都一夜沒離開過。當師父的心疼她們,說道:「我沒事兒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洛英眨著美目,望著師父紅潤的俏臉,眼睛柔情似水,精神頭從未有過的好。她問道:「師父,你真的沒事兒了嗎?」

  嫦娥點頭道:「真的沒事兒了。你們都好好睡一覺吧。」

  她的臉上仍有些發燒,想到昨晚的好事兒就覺得害羞。屋�的聲響那麼大,她們肯定都聽到了。自己想掩飾也是沒法做到了。

  想想自己奔月之後,心似古井無波,忘了情欲,守身如玉,不想一朝意外,自己跟個小男人好上了。這難道就是天意嗎?

  她心中想想自己的貞操,不禁還有點失落。她回頭一望,一朗子身著道袍,腰上佩劍,已經走出來。

  一朗子多情地望著她,說道:「嫦娥姐姐,我還是回自己屋去吧。不然的話,你的弟子們看到我,說不上要殺了我呢。」

  嫦娥唉了一聲,睜大美目,脈脈含情地瞅著他,說道:「好的。回去休息一下,吃點東西。你也累了。」

  說到後邊,她的聲音小到聽不見了。

  一朗子笑了笑,帶著快樂而驕傲的心情向自己房間走去。

  他一進屋,就見到朵雲姑娘紅著眼睛在他的房�轉悠呢。見到他,衝到他跟前,怒道:「你昨晚住在我師父房�?你怎麼她了?是怎麼解的毒?」

  一朗子根本不怕她,往自己的床沿一坐,伸了個懶腰,說道:「你知道什麼叫男歡女愛?知道孩子是哪�來的嗎?」

  朵雲姑娘火冒三丈,盯著一朗子得意的臉,掐腰叫道:「少跟我汙言穢語的。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一朗子往床上一躺,說道:「你既然這麼想知道的話,那不如去問你師父好了。相信她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這種事兒她哪敢去問師父啊?她已經猜到可能發生的事兒了,可她好奇心重,很想得到他的證實。

  她大聲道:「你到底說不說?你要是不說,我就殺了你!」

  一朗子望著她怒目而視,酥胸起伏的樣子,覺得很有趣,說道:「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別人逼迫我。」

  朵雲咬牙叫道:「氣死我了。」

  說著話,象一隻老虎一般撲了過來。速度之快,力量之大,令人不敢小瞧。

  事出突然。一朗子想不到她真的會出手,躲都來不及了。朵雲雙手掐在他的喉嚨上,哼道:「我殺了你。」

  一朗子覺得手腳變軟,有點上不來氣,費勁地說:「快放開我。我跟你沒仇。」

  朵雲叫道:「你不說,我不放你。」

  一朗子運起無為功,雙手前伸,抓到她的酥胸上,在頂端一捏。朵雲啊地一聲叫,雙手一鬆。一朗子趁機閃身,一個翻身,跳到地上。

  朵雲又羞又怒,雙手撫著胸脯,罵道:「小淫賊,你罪該萬死。」

  那敏感之地,被抓得生疼。

  一朗子也是被逼無奈,不然不會出此下策。難道自己就等著讓她掐死嗎?但畢竟有點不妥。他臉上發熱,說道:「朵雲姑娘,對不起了。我也是沒法子。」

  自從昨晚跟嫦娥歡好之後,他對於女人的身體有了初步的了解,知道哪�可碰,哪�怕碰。在昨晚之前,他還是一片茫然的。

  朵雲俏臉生威,雙目含淚,說道:「一句『對不起』就完了嗎?你已經多次欺侮我了。」

  一朗子見她要哭,一下心軟了,說道:「朵雲姑娘,我怕了你了。要不,我給你跪下得了。」

  彎腰擺出跪的架勢。

  朵雲冷冷地說:「那可受不起。我告訴師父去。我看她怎麼收拾你。」

  一閃身,已經跳到門外,幽靈般消失了。

  一朗子也不去追趕。有了昨晚的關係,也不怕嫦娥姐姐發怒。在昨晚之前發生這事兒,他可是害怕的。

  稍後,一身白衣的風花姑娘端來早餐。一朗子真的餓了,一邊用著,一邊問道:「仙子她好了沒有?」

  風花姑娘不敢看他的眼神,紅著臉說:「已經好了。師父在梳妝呢。她心情挺好的,臉上全是笑容。」

  一朗子聽得心花怒放,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心中卻想,要是我在她身邊就好了,即使不幹那事兒,說說話,也是一種福氣啊。

  風花目光轉到他的身上,紅唇動了動,欲言而止。一朗子微笑道:「風花姑娘,有話盡管說好了,不用吞吞吐吐的。」

  風花摸摸發燒的臉,說道:「一朗子師兄,我想知道昨晚你是怎麼給師父解毒的。」

  說完這話,目光又移到別處了。

  她的羞態具有一種含蓄的美,令一朗子心中癢癢的。他輕聲說:「你師父沒跟你們講過男女之事嗎?」

  風花搖頭道:「沒有。我們長這麼大,連男人都很少接觸的。」

  一朗子問道:「那你知道人間的成親嗎?」

  風花一臉的天真,美目彎彎的,說道:「這倒是聽洛英師姐說過,就是男女拜堂之後,以後就在一起住了。」

  一朗子輕輕一拍手,說道:「這就對了。我跟你師父就算成親。」

  風花眨著美目,輕聲問道:「那昨晚你和師父在房�都發生了什麼?我在門外聽到你們好大聲呢?象在打架呀。我好幾次都想衝進去,洛英師姐不讓。」

  一朗子聽了,覺得太好笑了。原來月宮�的弟子和我們無為觀差不多呀,什麼都不懂的。昨晚若不是仙子姐姐以身相教,自己隻怕挺著肉棒連小洞都找不準啊。我也太可笑了,太可憐了。

  一朗子臉上現出為難之色,結結巴巴發說:「這個,這個,還真的有點不好說呀。這種事兒不太好明白,隻有做了才明白。」

  風花哦了一聲,說道:「是這樣呀。也不知道哪天我才能明白啊。」

  她的臉上純潔,沒一點邪氣。

  一朗子笑道:「不如這樣。我跟你師父說一聲,讓她同意我和你做一做,好不好?」

  月宮的弟子們,都是美女,誰看了不眼饞呢?何況一朗子正當青春年少,剛剛懂得女人滋味兒的男人呢?

  風花輕輕搖頭,說道:「還是別說了,隻怕師父會生氣的。」

  收拾了餐具,端著就走。走到門口時,回眸一笑,說道:「師兄呀,剛才的話,你可不要說出去啊。這是咱們倆的秘密。」

  一朗子看她笑容動人,心中一蕩,嗯了一聲。風花便象一陣清風般跑了。

  吃過飯,一朗子打了會兒坐,便來到門外的小院�練劍。這院�也種了幾棵杏樹,樹上杏花耀眼。

  一朗子輕柔地練著劍,心中想著嫦娥姐姐。一會兒是端莊、嫻靜,不可侵犯的淑女。一會兒又是一絲不掛,冰肌玉骨的肉女。一會兒又是在自己身下宛轉承歡,要死要活的浪女。

  結果,練劍隻一半,便停止了。他�頭看樹上的粉色的杏花,隻覺得每一朵都是嫦娥姐姐了。而杏花不足以形容出她的美。不知道今晚她還用不用自己幫她解毒了。

  其實毒已解完了,根本用不著他了。

  正想到癡迷處,白衣如雪的洛英來了。她羞怯地來到他跟前,說道:「一朗子師兄,你的師弟一湖子來了。」

  一朗子聽了,心情大好,問道:「他在哪�?快帶我去。」

  洛英微笑著說:「他在我們月宮的客廳�,朵雲師姐正接待他呢。」

  一朗子擔心地說:「朵雲接待他?不大好吧。以她的脾氣,別把我師弟給嚇跑了。」

  洛英搖頭道:「不會的。我師姐有時候脾氣是大的,但是她還是懂得禮儀,能顧全大局的。不然的話,師父怎麼會讓她去無為觀送信呢?」

  一朗子心說,可不是嘛。嫦娥姐姐用人能力不會那麼差的。

  洛英說道:「我去請他來吧。」

  一朗子說道:「要不,我去找他吧。」

  洛英擺擺手,說道:「隻怕你見到我師姐,又會鬧起來。」

  一朗子笑道:「不會的,不會的。我會讓著她的。」

  洛英前頭帶路,一朗子在後跟著。望著她靈活的腰肢,優美的大腿,生動的身姿,一朗子的陽具又有點硬了。

  他暗罵自己淫賊。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這麼衝動呢?難道是因為昨晚從嫦娥姐姐身上享受到豔福的事嗎?因此,而打開了自己情人的大門。很可能的。

  洛英發現他慢下來,回頭問道:「一朗子師兄,你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一朗子望著洛英的瓜子臉,黑幽幽的大眼睛,心中癢癢,問道:「洛英師妹,你昨晚在門外可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洛英大羞,以袖遮麵,說道:「我離門挺遠,什麼都沒聽見。」

  快步走了,再不管一朗子了,跟逃命似的。

  一朗子見了,痛快地笑了,腳下加速,跟了上去。

  □□□

  到了大客廳,果然見到師弟一湖子在朵雲姑娘的陪同下喝茶呢。看朵雲姑娘一臉禮貌的笑容,使一朗子胡塗了,剛才對自己又打又殺,大聲斥?的姑娘跟她是同一人嗎?

  一朗子叫了一聲:「老三。」

  一湖子忙放下茶杯,跳起來跑過來,跟一朗子抱在一起。雖說分開不久,他們都有種如隔三秋的感覺。

  朵雲哼了一聲,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有什麼意思?他們是不是有問題呢?

  一朗子看看師弟的臉,一臉的風霜之色,說道:「師弟呀,咱們到我的住處談談吧。」

  一湖子向朵雲及洛英抱拳,說道:「失禮了。」

  便隨師兄走了。

  朵雲評價道:「這個一湖子可比那家夥強多了。懂禮貌,說話也得體。」

  洛英撲哧一聲笑了,打趣道:「你要是喜歡的話,讓一朗子給你當媒人。」

  朵雲臉上一冷,啐道:「去一邊去。一定是你想嫁人了。」

  心說,本姑娘現在還不想嫁人呢。要想嫁的話,也得嫁個讓我心動的。不過,一朗子那家夥首先要排除在外,連個替補都不配。

  再說一朗子拉著一湖子來到住處,在屋�坐好。一朗子問道:「師弟,你來月宮有什麼事兒嗎?」

  心說,難道又有什麼新情況嗎?

  一湖子溫和地笑著,說道:「師兄呀,我來也是送藥的。」

  一朗子不解地說:「我不是來送過了嗎?」

  一湖子解釋道:「是這樣的,師父最新煉成幾顆延壽丹。一顆可延壽一百年呢。師父希望仙子的壽命長一些,那麼治好病的機會就大一些。」

  一朗子點頭道:「是這樣啊。難道仙子的心痛病就真的沒法治嗎?」

  一湖子想了想,說道:「有一天我無意中聽師父跟一焰子說,仙子的病,也是可以根治的,不過要求一個人。那個人跟師父有仇,師父求不動他。」

  一朗子聽了心中一喜,雙目都亮了,忙問道:「那個人是誰?你快告訴我?」他將師弟的手抓得緊緊的。

  一湖子見師兄如此緊張這事兒,有點奇怪。一朗子這才意識到有點失態,便說道:「我來以後,仙子對我很照顧,對我象親人一樣。我就想盡力幫幫她,沒別的意思。」

  他生怕師弟誤會了。

  一湖子誇道:「師兄真是個有情義的好男兒。」

  一朗子笑道:「你也不差呀。」

  又問道:「你的延壽丹交給仙子沒有?仙子見你了嗎?」

  一湖子一臉的失望,說道:「朵雲姑娘說仙子身體欠佳,不能見客。藥已經交給朵雲姑娘了。」

  一朗子哦了一聲,心說,仙子清高,驕傲,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他說道:「師弟,你要真想見她,我去求她好不好?」

  一湖子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吧,師兄。我看還是不要見了。仙子那般美貌,連師父都會著迷。我還是不要自尋煩惱了。」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師弟呀,還是你豁達、厚道啊。咱們無為觀的下任觀主還是你來當的好。」

  一湖子哎了一聲,說:「師兄過獎了,有一焰子和你呢,輪不到我。」

  一朗子不客氣地說:「大師兄心術不正,又心胸狹窄,不能容人。我呢,又喜歡自由自在,不愛操心。因此,我回去後,會對師父推薦你的。」

  想到一焰子下春藥的事兒,他心�好恨呢,恨不得跑回師門,將一焰子砍成兩段。

  一湖子眉頭一皺,說道:「師兄呀,我看你暫時別回師門。那一焰子這兩天病了一場,可他還是跟師父說你壞話。」

  一朗子大聲問:「他說我什麼?」

  心說,病了活該。

  一湖子回答道:「我聽說他告你對朵雲姑娘不敬,有失師門的尊嚴。還說你這次到月宮來,定會幹出傷天害理之事,肯定會被月宮處死的。」

  一朗子聽得站起來,心說,這充分說明了就是他下春藥的了。不殺此賊,難消我恨。幸好嫦娥姐姐信我,當我是好人,不然的話,此時,我早就沒有命在了。唉,我一朗子夠命苦的了。從小沒有父母,到師門又遇到這個禽獸師兄。早知如此,比武定信使之際,我不如一劍刺死他,寧可被師父殺掉也認了。

  一湖子見師兄一臉的悲憤,眼中含淚,他心中一酸,說道:「師兄呀,我這次來,師父除了讓我送藥之外,一焰子也讓我看看你還活著沒有。你現在沒事兒,我也就放心了。」

  一朗子哼道:「我當然活著,我怎麼會死在一焰子的前邊呢?對了,我不在師門的日子,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和手下的那班師弟,可別讓他給害了。」

  以前四位師弟的死,也都與一焰子有關。他就是我們無為觀的一大奸臣。真不明白,師父為什麼這麼胡塗,經常會聽他的讒言。以師父的智商,本不該如此啊。

  一湖子一臉的忠厚,說道:「師兄的話,我都記下了。好了,師兄,師父讓我快去快回。我這就回去了。」

  一朗子嗯了一聲。這時門外走來洛英,說道:「一湖子師兄,我師父的回信及禮物已經交給朵雲了。請師兄到客廳去取。」

  一湖子說了謝謝,便往客廳走去。一朗子也跟著送出門外。見一湖子騰雲駕霧而去,他心�很酸很苦,覺得自己又變成一個孤兒,有家難回。

  回到住處時,洛英也跟了過來。屋中有女人,滿室皆香。

  一朗子望著洛英一笑,說道:「洛英師妹,不必管我,你忙你的吧。」

  洛英柔聲說:「師父有話,讓我隨時伺候師兄跟前。師兄說怎麼就怎麼。」

  一朗子聽了大樂,心說,難道我讓你陪我睡覺,你也願意嗎?

  眼見洛英身材苗條,明眸如水,笑麵如花,聲音動聽,不禁心�又癢癢了。

  不由拉住她的手,說道:「洛英,你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姑娘。比你師姐好多了。要是讓我娶妻的話,我就娶你這樣的。」

  洛英頓時臉色緋紅,輕輕抽回手,忸怩的說:「師兄呀,你不要跟我說這樣的話,我實在怕你。我可不敢得罪我師父。」

  說著話,轉身出屋了。等一朗子出門看,院子�空空的,隻見到杏花滿院飄著,將地麵都變成粉色了。

  一朗子心說,洛英怎麼說走就走了?她不是要侍候我嗎?她真是個妙人,性格那麼溫柔,使人總想摟在懷�愛她。

  到了晚上,一朗子不禁想,嫦娥姐姐今晚會不會陪我呢?那種滋味兒我還沒有嚐夠啊。奇怪了,這天怎麼黑了?那月光呢?

  黑暗中,洛英拎來一個紅燈籠。燈光下,她說不出的柔美和明麗。一朗子心說,如果讓我單獨和她在一起一個晚上,我可不敢保證我是個君子啊。

  洛英站在門口,說道:「一朗子師兄,我師父請你過去。」

  轉身走了。一朗子忙跟在後邊,聞到她身上的芳香,心中一蕩,隻想衝過去摟腰。但他忍住了,要知道,這是月宮啊,被嫦娥姐姐知道,她會生氣的。

  到了嫦娥住處門外,又是風花、雪月守門,衝她們點點門,再看洛英,她離門遠遠的,望著天空,顯然那麼孤獨和落寞。

  一朗子沒有多想,推門走了進去。屋�點了幾支蠟燭,燭光照得到處亮堂,沒光處,黑得怕人。

  隻見嫦娥姐姐身著紗裙,雪膚隱現,內衣朦朧。她正在執筆繪畫呢。她�頭向一朗子一笑,又低頭畫了。

  一朗子湊上前一看,紙上一個小道士栩栩如生,腰懸佩劍,神采飛揚,正是自己啊?不過比自己俊俏幾分。

  一朗子心中溫暖,從後抱住嫦娥的腰,輕聲說:「姐,你是不是想我了?」

  嫦娥放下筆,自己看了看畫,回頭笑道:「你可不如他俊呢。」

  一朗子溫香滿懷,大膽地在她的俏臉上親一口,說道:「但我比他有用啊。」嫦娥嗔道:「你有什麼用呢?」

  一朗子笑道:「我可以插進去,讓姐姐全身都舒服啊,一晚上都有笑容,一晚上都唱歌不止。」

  嫦娥聽了,芳心一蕩,在他的額頭上一點,嬌笑道:「你個小壞蛋,連我都敢調戲,真象個小淫賊了。難道朵雲總叫你淫賊呢。」

  她的美態及媚態,令人不能自控。一朗子雙手摟緊她,用下體磨擦著她的豐臀,說道:「天地良心,我雖然跟朵雲鬥嘴,可我從不敢對她起什麼壞心。你可不要誤會啊。」

  嫦娥哼了一聲,說道:「誤會?你抓她胸脯總不是假的吧?」

  一朗子連忙解釋道:「她要為她師父報仇,要掐死我,我可不想死。我要和姐姐相守一輩子呢。」

  說罷,雙手上移,已經攀上高峰,一手一隻地揉弄起來。

  那豐腴,那彈性,那溫熱,真叫人樂不思蜀啊。

  嫦娥不禁啊了一聲,然後身軟如棉,緊靠在他的懷�,美目眯起,呼吸也加快了,鼻子不時發出哼聲。那哼聲令一朗子興高采烈,下邊的肉棒都加倍硬起,杵著嫦娥的豐臀。那有意的磨擦,令嫦娥忍不住扭腰,喘息著說:「小壞蛋,不要折磨我了。天黑了,咱們去休息吧。」

  一朗子笑道:「去做昨晚的好事嗎?」

  嫦娥吃吃笑,說道:「我不想做了。你看著辦吧。」

  一朗子將嫦娥打橫抱起來,說道:「姐姐身上餘毒未清,我當然會幫你清毒了。為了姐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興衝衝地抱她上床。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沈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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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173視訊
s175366
王室 | 2015-9-15 20:14:41


  將嫦娥放在床上,望著紗裙�朦朧的雪膚及內衣,一朗子興發如火,來個惡虎撲食。嫦娥笑了笑一翻身,一朗子撲個空。

  嫦娥往旁邊看拍了拍,說道:「小壞蛋,先躺下,我還有話跟你說呢。說完咱們再做好事兒。」

  一朗子耐著性子躺著她身邊,聞著她身上的香氣,熱血沸騰。嫦娥側臥,支起一條玉臂,笑盈盈地望著他,說道:「昨晚我教你的那些,你都學會了沒有?」一朗子回答道:「當然都學會了。不信的話,咱們現在就試試。」

  肉棒將褲子支起多高,有點難受。

  嫦娥擺了擺手,說道:「等一下。還有好東西給你看呢。」

  說著話,伸手從枕頭下掏出一個冊子來,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一朗子問道:「這是什麼呀?是修煉秘籍嗎?」

  嫦娥眯眼一笑,說道:「你自己看看。」

  一朗子好奇心起,一翻身,拿過冊子觀看。原來這是一本畫冊。每頁一個彩圖,圖下有說明文字。哦,原來居然是春宮圖。畫得好生動,好傳神啊,應該是出自名家手筆。

  每頁一個姿勢,各各不同。男的健壯如虎,女的肉體如玉。男女間的眉眼、神態,無不動人,使人看了興致勃勃,生起衝鋒陷陣之誌。

  一朗子看得兩眼發光,每一頁都瞧得仔細,胯下的肉棒差點把床頂出一個窟窿來。他伸手摟著嫦娥的肩膀,熱情地說:「我的好姐姐啊,這畫真好,看了就想幹穴。」

  嫦娥嗬嗬笑,說道:「小壞蛋啊,別急,咱們有的是時間。你現在要緊的是學本事啊。學好了本事,才能讓姐姐滿意。」

  一朗子笑道:「我是天才,一會兒就學會。隻是這畫冊是從哪�來的?不會是姐姐寂寞時畫的吧?」

  嫦娥白了他一眼,嬌嗔地說:「不要胡說。這是我前幾年下凡間祭祀時,順便在集市上買回來的。」

  一朗子聽了嘿嘿直笑,說道:「我的好姐姐啊,你一個大美女,如何能放下臉買這東西呢?」

  嫦娥微微一笑,說道:「我怎麼能親自買呢?我讓洛英去買的。她當時扮成我的小廝。」

  她的聲音嬌滴滴的,說不出的動聽。

  一朗子問道:「那為什麼不讓朵雲去買呢?」

  嫦娥搖頭道:「那丫頭火爆的脾氣,不適合幹這個。哦,你要是喜歡朵雲,我把她嫁給你吧。」

  一朗子聽了頭疼,堅決地說:「不,不,我不要,我可不敢要。」

  心說,要是娶了那母老虎,我這輩子可後患無窮了。

  嫦娥見他臉色都變了,忍不住格格笑了,說道:「朵雲也沒什麼不好的?嫉惡如仇,俠肝義膽,不過是暴躁些,愛衝動,做事兒急了些。就是你想娶她,她還不一定肯呢。」

  一朗子長出一口氣,說道:「那最好不過了。要是讓我娶妻,我就娶你了。你才是最完美的女人呀。」

  嫦娥幽幽一歎,說道:「咱們這麼偷偷摸摸的,也就是了。咱們想成親,根本不可能。」

  一朗子一怔,問道:「為什麼呢?隻要咱們兩個願意,誰能擋住?」

  嫦娥親了一下他的俊臉,說道:「小壞蛋,你終究還是一個孩子呀,許多事兒你欠考慮。我告訴你吧,喜歡的人男人太多了,各路神仙鬼怪,不知道有多少呢。連玉帝都想納我為妃呢。他使了許多花招,我就是不肯。逼得緊了,我就認了王母娘娘為幹媽。這下子,玉帝隻能幹生氣了。」

  一朗子笑了,說道:「你還挺有法子的。」

  嫦娥又說:「咱們若是公開成親,不說別人,就是你師父吧,絕不會放過你。他絕對會發瘋地殺死你。」

  一朗子聽了,頭皮發麻,心說,是啊,師父確實是那麼一個人。跟她成親,當然好了,可是若丟了性命,豔福也沒得享了。

  嫦娥安慰道:「小壞蛋,別胡思亂想了。隻要咱們在一起一天,就樂上一天吧。想太多了隻會傷神。」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好,姐姐,我聽你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樂一樂吧。不能成親,我也當你是我的妻子了。」

  嫦娥沒有說話,湊上嘴,又多情地吻他。

  一朗子的欲火被點燃了,不再猶豫了。他將嫦娥的身子擺平,然後壓了上去。大嘴伸過去,在她的臉上親吻著。親來親去,就落在她的唇上。嫦娥嬌喘著,張開了嘴,一朗子將舌頭探入,二人便玩起唇舌之間的遊戲。

  那個火熱,那個纏綿,都不是語言能形容出來的。他們的手也都動起來,在對方的身上撫摸著,搜尋著,都能感覺對方的身體變熱了。

  不知不覺間,衣服離身了。一朗子親過之後,想好好看看她的裸體。她含羞地躺在那�,俏臉飛霞,眉目含春,紅唇張張合合的,還不時發出啊啊聲。腰臀也忍不住動著。兩條玉腿白生生,相互磨擦著,一副色不可耐的樣子。

  一朗子的目光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最終將目光鎖定她的腹下。昨晚由於藥物的原因,他並沒有看清她的秘處。現在,他要看看了。

  他將她的雙腿緩緩分開,隻見那�有茂密的叢林,粉紅的花瓣,花間的縫隙�還淌著小溪呢。

  一朗子看得簡直要把眼珠子掉下來,嘴都合不上了。

  嫦娥羞澀地問:「小壞蛋,我那�好看嗎?」

  一朗子呆呆地說:「真好看啊,讓人見了,就想親兩口。」

  嫦娥聽了很興奮,說道:「那你親親它吧。它還沒有人親過呢。」

  她從書上得知,男人親女人秘處,女人會得到銷魂之樂的。

  一朗子便俯下身子,將嫦娥的大腿分開開的,將嘴湊上去,象吃麵條般地舔了起來。

  嫦娥仙子哪受得了這個呀,啊啊地大叫起來,雙手將床單都抓皺了,嘴上說:「小壞蛋啊,你要了我的命啊。姐姐活到今天,也沒有過這麼快活的時候。你真好,嗯,使勁兒舔我吧。姐姐這輩子隻當你一個男人的女人。」

  那聲音又嬌美又風騷,簡直讓人發瘋。

  一朗子在她的鼓勵下,拼命地在嫦娥的下體忙活著,害得嫦娥不知道流了多少水。多年壓抑的春情,全化作春水流掉了。

  她美得合上眼睛,嬌軀一顫一顫地動著。細腰扭動如蛇,豐臀上挺著,使一朗子的舌頭能更大麵積地玩弄。

  一時間,屋內呻吟聲,嬌喘聲,浪叫聲層出不窮。

  她實在受不了時,不由求饒道:「小壞蛋呀,別折磨我了,快點上來,快點插入吧。我要你使勁兒插我。」

  一朗子早就忍不住了,�起濕淋淋的嘴,說道:「我的好姐姐,我今晚一定要幹死你,讓你永遠記得我。」

  他趴上她的身子,將漲了半天的大肉棒往�一插。由於水分充足,一下子插進大半根去。

  嫦娥仙子啊了一聲,玉手撫摸著他的後背,說道:「我的小壞蛋啊,輕一點插進去,別把姐姐的玩意插壞了。」

  一朗子唧地親了她一個嘴兒,說道:「姐姐呀,我怎麼舍得插壞你呢?我還要插你一輩子呢。」

  一挺屁股,肉棒全根而入。那小穴真好,象個肉套子一樣,勒得真緊。

  大龜頭頂在花心上。嫦娥仙子長出一口氣,感受著男人的好處。

  一朗子雖是新手,但他的表現很不錯。他不用嫦娥吩咐,便把肉棒子動起來。一出一進,其樂無窮。還聽到撲哧撲哧的響聲,使雙方更覺得刺激。

  看吧,在一張華麗的大床上,古銅色的男人壓在一個冰肌玉骨的美女身上,大肉棒激情抽插著毛茸茸的小穴。從性器的結合處,淫水無聲地溢出。

  男人氣喘籲籲,一個勁地幹著。美女四肢纏在男人的身上,連喊帶叫,屁股沒命地往上挺,那份浪勁兒,不比任何一個浪女遜色。誰都不敢相信,那就是高貴驕傲的嫦娥仙子。

  那張床在晃動,床帷子也在顫著,象發生了地震。這時候,他們可不管聲音會不會讓外邊聽到了。他們恣意狂歡,盡情享受,誰都怕這夫妻的緣分不會長久。他們絕不會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的。

  後來,嫦娥仙子覺得不過癮,非要當女騎手。於是,一朗子隻有躺在床上,看嫦娥仙子騎『馬』了。隻見她雙手按在他的胸膛上,狂熱地扭腰擺臀,大呼小叫的,兩隻奶子跳得好歡。

  一朗子觀賞著奶舞,雙手摟著她的屁股,不時挺肉棒,刺得嫦娥不時發出啊的一聲長叫。她嬌嗔薄怒的樣子更叫人銷魂。

  兩人盡情地釋放著自己的激情。當一朗子被她的小穴磨得癢到極點時,實在忍不住了,便撲撲地射了。嫦娥又跳動半天,才撲到他的身上休息,浪笑道:「小壞蛋啊,你又完了?姐姐還沒有吃飽呢。」

  一朗子臉上發熱,說道:「好姐姐,你太美麗了,太誘人了,我真的忍不住了。」

  嫦娥聽得燦然一笑,風情無限,心�好美,說道:「姐姐不怪你。你昨晚才開始和女人歡好。今晚的表現已經很不錯了。用不了幾年,你就會成為高手的。」一朗子笑道:「想成為高手,那得多練習吧?」

  她的穴仍然吞著他棒子。她的嬌軀趴在他的身上,令他好舒服。

  嫦娥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可不行打我徒弟的主意啊。」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不行啊?」

  嫦娥嬌哼道:「你是我的男人,她們是我的徒弟。你要是要了她們,這輩份豈不是亂了嗎?」

  一朗子撫摸著嫦娥的秀發,笑道:「床下咱們論輩分,床上都是一家人。我和你還不是一輩的呢,咱們不照樣做夫妻嗎?」

  嫦娥聽了,覺得有理,但她還是搖頭,說道:「那我還是不習慣跟自己的徒弟分享男人。你還是收起花心的好。」

  一朗子摸著她光滑的玉背,說道:「我不過是說說罷了,你倒當真了。來,咱們接著樂吧。」

  說起她的徒弟,想起洛英等美女,他的肉棒瞬間便硬了。摟著嫦娥姐姐又大起來。

  【第一集】第四章:花王秘事

  次日穿好衣服,一朗子要離開。嫦娥仙子又將他抱住,說道:「別走啊。」

  仍然柔情似水。

  嫦娥嬌羞地說:「你怕什麼呀?咱們的關係都這樣了。」

  她的肉體又香又熱,令一朗子心醉。

  一朗子回頭笑,充滿了感情,說道:「姐姐,可你是她們的師父啊。我怕她們會笑話你的。畢竟咱們倆沒有成親。」

  嫦娥聽了芳心陣了溫暖,雙臂又勾住一朗子的脖子,將胸脯頂在他的身上,說道:「不妨事兒的。反正她們也都知道了。她們都是我的人,不會說出去的。你再陪我說說話。」

  她現在的樣子,象極了新婚的女子。那股熱勁兒,即使是一個鐵人,也會被融化的。

  一朗子也將嫦娥的腰摟住,緊緊地摟著,密不透風。

  他們久久不出聲,都沈醉在這兒無聲的溫馨�。

  後來,一朗子說道:「仙子姐姐,我師弟送來的延壽丹,你吃了沒有?」

  嫦娥以臉磨他的臉,說道:「還沒有。我本身已夠長壽的了,吃不吃不太重要。倒是你呀,還是個凡人呀。我送你一顆吧。」

  說著,去找來一顆,不由分說,放在他的手�。

  一朗子望著那顆圓圓的黑黑的大藥丸,心中火熱,但他不舍得吃,將他藏入懷�,說道:「等我需要它的時候再吃吧。」

  嫦娥幽幽地說:「長生不老又能如何?一個人經常孤孤單單的,又經常病怏怏的,就是活上千年,也趕不上幸福人活上十年啊。」

  一朗子見她美目濕潤,有了悲傷,心中憐愛一起,再次將這仙子摟在懷�,一張嘴對她的俏臉好頓親,親得嫦娥笑了起來,嗔道:「昨晚還沒有瘋夠啊,不準再挑逗我了。再挑逗下去,咱們又得脫衣服了。」

  一朗子聽了,開心地笑起來。之後說道:「姐姐啊,你不要怕孤單,我會陪著你的。你不要怕病,我一定想法治好你的病的。」

  嫦娥嗯了一聲,水汪汪的美目望著一朗子,說道:「我相信,我相信你的話。隻怕我躲不開自己的宿命啊。」

  一朗子說道:「姐姐的心疼病是怎麼得上的?多久犯一回?」

  嫦娥回答道:「從我奔月以來,因為經常想家,我得了這種病。有時候一年犯上一回,有時候幾天就會犯上一回。這回吃了你師父的藥,應該能多挺一些時候。」

  一朗子將她摟緊,說道:「姐姐,我聽說有人能治好你的病。」

  嫦娥嗯了一聲,說道:「確實有那麼一個人。不過,隻怕他也幫不了我啊。因為他也有他的痛苦啊。」

  一朗子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你見過那人沒有?」

  嫦娥一臉的惆悵,說道:「那人也是個可憐人呀。他也是一個象你師父那樣的人物,很有本事。但他不煉丹,喜歡種花,人稱他為花王。他種花主要是因為他的愛人也有心疼病。但比我的嚴重的多。他精心培養一些名貴的花種,跟人去換止痛藥。為了換一顆藥,他不知道要給人多少花呢。他年紀不算大,可是頭發全白了。而他的心上人,越來越嚴重了。現在已經昏迷不醒,隻靠一些藥物維持生命。」

  一朗子心�一酸,說道:「這下子花王要悲痛欲絕了。」

  嫦娥嗯了一聲,說道:「可不是嘛。他現在隻為了他的心上人活了。他唯一的希望是黑荷花。這種花據說可以根除這種心疼症。於是,花王就種上了。可這黑荷花要五十年一開花呢。開花後,及時將新鮮的花瓣吃掉。這樣病人的病就好了。可他妻子的病太危險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挺到那個時候了。」

  一朗子聽了感動,很佩服這個叫花王的人。他問道:「那黑荷花現在多少年了?」

  嫦娥算了算,說道:「很巧,今年已經是五十年了,也該到日子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次他應該可以救活他的心上人了。噢,對了,很關鍵的一件事兒我差點忘了。」

  一朗子不解地問道:「那是什麼?」

  嫦娥麵泛桃紅,說道:「在服藥之前,一定要讓病人極度興奮起來。不然的話,沒什麼效果。」

  一朗子又問道:「怎麼樣才能叫人極度興奮起來呢?」

  嫦娥吃吃笑,說道:「就是昨晚咱們做的那事了。讓女人達到高潮後,服用此花,效果最好。這下你明白了嗎?」

  一朗子聽了覺得好新鮮,問道:「嫦娥姐姐,你怎麼知道得這麼多呀?這些都是那位花王告訴你的嗎?」

  嫦娥搖頭道:「我並沒有見過花王。他那個人脾氣古怪,不近人情,我也不願意見他。再說了,那些黑荷花是他的命,他也不會送人。這些都是你師父告訴我的。」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我師父知道得這麼多呀。這麼說,我師父跟花王很熟悉了?」

  嫦娥嗯了一聲,說道:「當然很熟悉了,本是要好的朋友。後來,你師父把治心疼的藥全送我了,因此得罪了花王。兩人一刀兩斷了。你師父私下跟我說,那花王蠢得很,隻知道那黑荷花能根除那心疼病,卻不知道要在病人興奮時服下。

  他說,不這麼服用,吃了也沒有用。你師父說,他曾去向花王求點黑荷花的種子,卻被人家罵了出來。因此,你師父來氣,絕不肯告訴他黑荷花的服用方法。這叫做以牙還牙。唉,有點太狠了。我聽了都不忍心。」

  一朗子親吻她的唇,有點涼。又到她的胸口按了兩下,哦,真軟,真挺啊,手感極好。

  嫦娥嬌嗔地推開他的魔手,說道:「小壞蛋,別淘氣。大白天的可不想幹那事兒,讓徒弟們笑話。」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那咱們接著說正事。我看姐姐一定不忍心看著人家夫妻生離死別。」

  嫦娥歎口氣,說道:「是的,雖然得不到黑荷花治病,但我也想派人告訴他服用之法。做人豈可那麼冷酷呢?我想這兩天就派洛英去一趟。」

  一朗子說道:「姐姐心好,一定會得到好報的。來,咱們再研究一下春宮圖,照姿勢多做做,這樣,我才能早日成為高手,讓姐姐得到更多的快樂。」

  一隻手向她的胯間伸去,按在那隆起的小丘上。

  嫦娥被襲,被刺激得啊了一聲,連忙將一朗子推開,瞪了他一眼,說道:「小壞蛋,你真沒個正經的。聽我的,先吃早點吧。」

  那故作生氣的樣子,真叫人動心呀。

  吃早餐時,一朗子又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他雖然很想跟嫦娥時刻泡在一起,但還是顧及她的顏麵,不想讓她在徒弟麵前難做。因此,主動要求分開。

  洛英將他的早餐送來,然後坐到旁邊,單手支腮,略有所思。她沈思的樣子,寧靜而甜美,是一種耐人尋味的美,透著溫柔與含蓄。

  一朗子不禁多看了幾眼,洛英居然沒有察覺。他便趁機瞧她的身子,那肩膀,那胸脯以及大腿,都是那麼順眼,沒有一處不好看的。

  一朗子不禁癡想道,這個洛英要是晚上能陪我睡,讓我的肉棒插進她的穴�,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滋味兒。

  一會兒,洛英回過神來,見一朗子色眯眯地看自己的身體,俏臉一紅,連忙站起來想走。

  一朗子連忙說:「等等,洛英師妹啊,我有話跟你說。」

  洛英摸摸發燒的臉,說道:「師兄請講。」

  一隻手臂橫在自己的胸前,像是一朗子的目光能夠穿透衣服似的。

  一朗子站起來,站到她的對麵,收起好色之意,望著她的俏臉,說道:「這兩天你是不是要去找花王?我想跟你一起去。」

  洛英眨著美目,問道:「師兄去幹什麼?」

  一朗子很正經地回答道:「我要向花王求一朵黑荷花,想治好你師父的病。」洛英沈吟著說:「這件事兒,你還是跟師父說一聲吧。她不點頭,我可不敢帶你去。」

  說著話,白了他一眼,一陣風似的跑了,好象多留這兒一會兒,便會被吃虧似的。

  一朗子見了,覺得好笑,心說,我有那麼好色嗎?我是很想和美女玩肉體交流,可是,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可不會勉強你。我就算是一個色狼的話,也是很有道德的色狼。強迫人的事,即使幹了,也沒什麼意思的。

  稍後,一朗子去找嫦娥。她和她的徒弟們正在前院呢。前院�,杏樹開滿粉紅色的杏花,象繁星閃耀。美女在繁花的映照下,更為嬌豔。

  嫦娥坐在一把裝飾華美的椅子上,一邊品茗,一邊欣賞著徒兒們練劍。花與美人,令一朗子想到一句古詩:人麵桃花相映紅。

  他走進來時,八位美女都同時停手。嫦娥吩咐一聲:「你們繼續吧。不用管他。」

  於是,她們接著練起來,長劍或刺或挑,身形變化多端。每個動作都讓人覺得柔美多姿。

  一朗子來到嫦娥身後,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嫦娥回眸一笑,嗔道:「小壞蛋,快放開狗爪子。你想讓徒弟笑我呀。」

  一朗子望著她宜喜宜嗔的俏臉,心中一蕩。放下手後,說道:「姐姐,你真美呀。」

  嫦娥叮囑道:「乖乖地站那兒,給我老實點。你若是非禮我,再也不讓你碰我了。」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全聽姐姐的。姐姐讓我碰你碰上沒完,我都照做不誤。」

  這話令嫦娥把嘴�茶都噴了出來,回頭笑?道:「你這人臉皮真厚。」

  四目相對,都感覺情意滿心。

  □□□

  等弟子們練劍完畢,嫦娥吩咐朵雲領著其它人退下,隻留洛英跟一朗子在跟前。

  嫦娥站起來,對著一朗子說道:「一朗子,我已經聽洛英說了你的要求。我同意你去。」

  一朗子聽了,欣喜若狂,說道:「仙子姐姐,我一定要幫你的。」

  嫦娥轉頭望著洛英,說道:「洛英啊,明天就是黑荷花滿五十年的日子。雖然花王不肯給我花,但他有他的道理。咱們也是俠義門派,不能見死不救。你和一朗子同去,要注意禮數。」

  洛英嗯了一聲,說道:「是的,師父。我不會墮了咱們月宮的名頭。」

  嫦娥又轉眼看一朗子,說道:「一朗子,我明白你的心思。可是強扭的瓜不甜。你把話說明白之後,他若再不肯給,也就算了。不必跟他發生衝突。要知道花王還是有本事的。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一朗子本想說,為了你,我就是不要命,我也要把黑荷花拿到手。但見她表情堅決,也就不再堅持了。

  一朗子望著自己的女人,說道:「我聽仙子姐姐的就是了。」

  心說,等到那兒再說吧。就算是偷,也得把花弄來。

  嫦娥�頭看看天色,說道:「吃過午飯,你們就動身吧。」

  二人齊聲答應。

  吃過午飯,嫦娥私下�對一朗子說:「我知道你很喜歡我,但你要答應我,千萬不要去冒險。生命有命,我已經看開了。」

  一朗子聽了一陣激動,將她一把摟在懷�,動情地說:「姐姐,你是我的好妻子。我為了你,也要保重我自己的。」

  說著話,吻在她的紅唇上。

  嫦娥也受了影響,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張嘴吐舌,任他享受。雙方的舌頭美美地舔著,碰著,激起多少愛的火花。

  過了一會兒,嫦娥推開他,說道:「快去吧,別讓洛英等久了。」

  一朗子在她的酥胸又揉了幾把,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嫦娥又說道:「我可警告你呀,不準欺侮洛英啊。她可是我心愛的弟子啊。」

  一朗子笑了,說道:「我知道了。我親愛的好老婆。隻要她不主動勾引我,我不會動她一根頭發。」

  嫦娥吃吃笑,說道:「你做夢去吧。我的徒弟我了解。她可是很自尊自愛的好姑娘。就算是我讓她那麼幹,她也不一定聽。」

  一朗子厚著臉皮說:「那你就告訴她吧,往我懷�撲,試試我的定力。」

  嫦娥笑?道:「不要臉,快點滾你的吧。再不走,我可要抽你了。」

  一朗子向她揮揮手,出了門,跟洛英會合。二人並肩向門外走去。經過前院時,朵雲正和眾美舞劍呢。

  看見他們過來,都停下來瞧他們。別人都湊上來說話,隻有朵雲遠遠的,一臉的不痛快。

  有的姑娘說:「一朗子師兄,你現在可不是外人了。你可不能半路上打洛英的主意啊。」

  一朗子笑道:「我這人膽小,見女人就臉紅。」

  眾女大笑,心說,你膽小怎麼還敢和我師父睡在一起呢?

  有的姑娘說:「一朗子師兄呀,你長得這麼俊俏,又有本事,如果真喜歡洛英的話,可以軟硬兼施的。那樣很有成功的可能。」

  眾女又是一陣哄笑,笑得洛英俏臉通紅,罵道:「死丫頭,再胡說,我打扁你。」

  說著話,她先快步走出門。

  一朗子和眾美揮揮手,笑容燦爛。眾美也都揮手,直送到門外。一朗子發現,朵雲出來了,眼中的盡是失落。

  在眾人的注目中,一朗子和洛英跳上雲頭,往北飛去。居高臨下,勁風颯颯,令人精神大振。一朗子轉頭看洛英,見她神態恬靜,裙帶飄飄,真如仙女一般,不禁有點著迷。

  他下意識地伸出胳膊,摟住她的腰,感受著她肉體的美好。

  洛英嬌軀一顫,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站得很穩,不會跌倒,你不用扶我。」

  話雖如此,並沒有掙紮。她白嫩的臉上帶著羞紅,楚楚動人。

  這使一朗子膽量增加,另隻手也上來了,雙臂從後摟她腰,使二人身體緊貼一起。那不安分的玩意有了硬度,抵在她的美臀上。

  一朗子明顯感覺到洛英身體在顫,並且微微扭腰,試圖閃開他的騷擾。但一朗子摟得那麼緊,根本閃不開。

  洛英深深呼吸,緩和著自己的心跳,說道:「一朗子,雖然我有點喜歡你。可你也不應該這樣啊。我雖是一個普通女子,也不想不明不白地讓人欺侮。你根本不能娶我。」

  一朗子親吻著她的脖子,說道:「洛英啊,你們這八個姐妹中,我最喜歡你了。我會跟你師父說的,讓你當我妻子。」

  洛英一驚,回頭說:「你可別說呀。我可不想跟我師父搶男人。隻怕她不止不同意,還會發怒的。你可別害我。」

  一朗子的肉棒已經夠硬了,有意地往她的臀溝�頂,頂得洛英身子發軟,嬌喘微微,說道:「你不要這樣。我會受不了的。我可不想就這麼失身。」

  一朗子笑道:「好吧,放你一馬。不過嘛,我這東西都硬了,你得給我摸摸才行。」

  說著話,拉著她的手,去探自己的玩意。

  玉手一碰肉棒,那肉棒跳了幾跳,洛英的手象觸電似的縮著。一朗子說道:「怕什麼呀?我早就當你是自己人了。來,要學會侍候男人。以後好侍候我。來,別怕,我的好姑娘。你一定行的。」

  拿她的小手探入自己的褲子�。

  洛英握住那粗硬的東西,感受著男人的特征。她的俏臉紅如晚霞。她的芳心跳得厲害,幾乎要跳到胸腔了。這是她從來沒經過的刺激事兒,同時也令她心醉。她並不是完全不懂男女之事兒的。因為她也看過師父那本春宮圖的。隻是從來沒有實踐過的。

  隻是不久,他們已經到達了花王的老窩——東月湖。一朗子不得不讓洛英收回玉手。二人按落雲頭。

  一朗子望著洛英嬌豔欲滴的臉,說道:「剛才摸得好不好?」

  洛英白他一眼,說道:「還是辦事要緊。」

  那羞澀不勝的樣子真叫人想將她按倒,幹個痛快。

  一朗子望著眼前的湖泊,真夠大的,望不到邊。藍色的湖水在陽光下閃著金光,不時有飛鳥穿梭而過。水上很幹淨,連根草都沒有,更別說什麼荷花。一朗子心說,那個老家夥將花種在什麼地方�呢?

  他站在湖邊瞅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住宅。他疑惑地望著洛英,想讓洛英給他解惑。

  洛英望著湖水,說道:「花王住在島上。那島就在遠方。你仔細看。」

  一朗子極目遠眺,半天才發現確有一個黑點存在。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他問道:「咱們為什麼不直接飛過去,而落在岸邊呢?」

  洛英解釋道:「你不知道。花王不喜歡人家不打招呼就飛到他家去。凡是來拜訪都要先停在岸邊。人家會派小船來接的。這是待客之道。」

  一朗子笑道:「他還挺講究禮節呢。隻是他們怎麼知道湖人有人呢?」

  洛英微微一笑,扣人心弦,看得一朗子一呆。

  她指指腳下。一朗子低頭一看,隻見水中站著一隻龜兵,頂盔貫甲,手持鋼叉,正�頭打量著兩個不速之客。尤其是多看了洛英。這使一朗子很是不爽,心說,你個小王八,看什麼看?人類的美,是你能欣賞的嗎?你這家夥,原來是個好色的烏龜。

  洛英嬌聲說道:「嫦娥門下洛英與一朗子前來拜訪花王,並有要事相告。還請龜兄弟快些通稟。」

  那龜兵齜牙一樂,說道:「請等候,我立刻回稟我家主人。」

  身子一沈,進水不見了。

  一朗子笑道:「他的樣子真好笑。看來還是個色龜呢。」

  離開師門之後,他沒了拘束,恢複了性格中開朗的一麵。

  洛英臉上一熱,嗔道:「你以為人家都象你呀,見美女就想勾搭。」

  一朗子拉住她的手,說道:「那咱們現在就勾搭勾搭吧。」

  洛英嬌哼道:「你呀,就得我師父收拾你。不然的話,你真成了淫賊了。」

  話雖如此,手並沒有掙脫。這使一朗子心中大樂。看來,人長得帥就是好。女人哪有幾個不喜歡帥哥的呢?

  這時,從前方遊來一隻烏龜來,龜甲有多大?總有桌麵那麼大吧。大龜來到跟前,說道:「我家主人請兩位貴客登島。」

  粗聲粗氣的。

  洛英說聲謝謝,拉著一朗子跳上龜背。大龜說聲站穩了,便向前方遊去。一朗子以為這東西一定慢如蝸牛,誰想到,它的速度勝過地上的狗跑,更比一般的小船快得多。隻一柱香功夫,二人已經上島了。

  島上綠林如海,空氣新鮮。那位龜兵已等在那�,為他們在前此路,向一處莊院走去。道兩邊都站著蝦兵蟹將,都穿著盔甲,拿著兵刃,雖是異類吧,也算威風凜凜。

  一朗子心說,這怎麼象到了龍宮似的。難道這個花王也不是人嗎?也許他也是一個老烏龜呢。哦,這可不好啊,天生的王八命。

  走進莊院�邊,所見仆役也都不是人,除了龜類,蝦類,還有魚類,唯獨見不到一個人。一朗子大為好奇,而洛英卻平靜如水。

  一朗子心說,看來自己是太沒有見識了。

  被引到大廳坐下,那龜兵也出去了,留下二人孤單地喝茶。

  □□□

  品了幾口茶,一朗子說道:「看來你們月宮不怎麼受重視啊。咱們來了,隻能幹坐冷板凳。」

  洛英一臉的溫柔,說道:「你不知道。花王前輩是個很有個性的人。誰來了,他都是這樣的。就是玉皇來了也這樣。」

  沒等一朗子吱聲,門簾一動,從後邊走進一個黑衣中年人來。身板健壯,結實,麵孔英俊,冷峻,很吸引女人的,隻是他的頭發全白了,像是滿頭白雪。

  洛英拉一朗子站起來,恭敬地施禮,說道:「月宮弟子洛英、一朗子拜見前輩。」

  花王淡淡地瞅瞅他們,說道:「坐吧。」

  自己也坐下,並不出聲,態度傲慢。

  洛英也不以為意,說道:「前輩,我們聽說明日黑荷花就開花了。那時候尊夫人醒來,恢複健康,你們又可以朝夕相伴,傲遊天下了。」

  這話順耳。花王想到花開妻醒,臉上也露出一點笑意。他這才�頭問道:「仙子派你們來,不隻是祝賀來的吧?如果是求花的,那還是免談的吧。不是我花王為人小氣,不懂慈悲,隻是我種的這花太少了。」

  洛英笑了笑,說道:「師父派我們來,主要是來送信的,一個很重要的口信兒。」

  花王眨了眨眼睛,說道:「什麼事兒這麼重要?有多重要?」

  不要花就好說。

  洛英說道:「關係到尊夫人會不會醒的信兒。」

  花王臉色一變,噢了一聲,然後說道:「隻怕是危言聳聽吧。」

  洛英一本正經地說:「我師父會跟前輩開玩笑嗎?」

  花王神情凝重,不禁站了起來,在客廳徘徊幾圈,�頭望向洛英,目光如劍,緩緩地說:「那你就說吧。」

  洛英臉上有點發燒,瞅了瞅一朗子。她覺得這事兒還是由一朗子說比較自然。自己畢竟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姑娘。

  一朗子會意,也站了起來,鄭重其事地說:「是這樣的,花王前輩。這個黑荷花五十年開花,吃下花瓣,確有根除之效。但是在服用上,卻是有嚴格要求的。」

  他故意頓了頓。

  花王盯著他,目不轉睛。

  一朗子端起茶杯,喝了兩口,在花王沒激動之前說道:「隻是象吃飯一樣吃下去,沒多大效果。要在人最興奮,最快樂的時候服下,才能發揮出最好的藥效。這個心疼病才可全好。」

  花王聽了不語,而是沈思起來,又說道:「那你師父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人最快樂最興奮嗎?」

  他基本已經猜到了。

  一朗子心�想笑,可是笑不出來,臉上卻嚴肅,說道:「是在交歡之時。」

  花王啊了一聲,眼珠轉了轉,突然露出冷笑來,說道:「老夫活一輩子,居然聽到這麼好笑的事兒。我怎麼就不知道有這一說法呢?」

  他對花有一定研究,知道黑荷花的特點,但不知道這事兒。

  洛英忍住羞澀,說道:「此事是我師父親口說的,千真萬確。本來,此事與我們無關,可以袖手旁觀。可是師父以慈悲為懷,不忍讓你希望落空。才派我們過來。不然的話,我們何必來呢?」

  花王沈默不語,臉上陰晴不定,半晌才說:「天色已經不早了。這樣吧,你們在此住一夜。此事明天再說。」

  洛英與一朗子對視一眼,說道:「那晚輩就打擾了。」

  花王出了門簾,又沒影兒了。自有那個龜兵將他們引進一個小院落。那�偏僻、安靜,房舍樸素。門口有人把守。

  龜兵走了之後,二人進入房間,�邊幹淨,整潔,擺著兩張床。

  一朗子聞著她的身上芳香,心�癢癢,調笑道:「兩張床太浪費了,其實一張已經足夠。」

  洛英心跳加快,掃了一朗子一眼,說道:「我真有點害怕跟你住一個屋呢。」一朗子哈哈一笑,拉住她的手,說道:「洛英啊,在你的心中,我真的那麼下流無恥嗎?」

  洛英笑著說:「朵雲可口口聲聲叫你淫賊呢。我可不得不防呢。」

  一朗子聽了不滿,說道:「亂扣帽子。我長麼大,也沒有淫過誰啊?」

  又解釋道:「我和你師父,那是兩廂情願的。你明白嗎?」

  洛英聽他提起師父,就想起他們間的風流之事,便掙開他的手,說道:「我明白的。所以,我更得離你遠些。」

  一朗子坐到床沿,一把將她摟過來,坐到大腿上。洛英掙了幾下,沒掙出去,也就由他了。

  一朗子懷抱佳人,心情極好,說道:「洛英啊,你這輩子注定就是我的女人。我要你要定了。」

  洛英搖搖頭,說道:「以後的事兒,誰能知道啊。等你回到無為觀,可能將我們都給忘記了。也許哪一天,你就下凡了,不再回來。」

  一朗子一怔,望著洛英惆悵的臉,說道:「你怎麼會這麼想呢?」

  洛英美目濕潤了,雙臂摟住他的脖子,說道:「我不知道你怎麼想自己的以後。不過,我師父已經替你想到了。」

  一朗子問道:「你師父怎麼說?」

  洛英帶著幾分嗚咽說:「我師父說了,你十有八九,不會回無為觀,而是下凡而去。」

  一朗子哦了一聲,沒有說話。想想自己的將來,好象無為觀真不能回去了。

  那�雖是他長大的地方,可是他活得太累。自己也不是月宮的人,也不能總賴在月宮吧?那會給嫦娥姐姐帶來麻煩吧。

  沒錯,最好的去處是下凡。自己是從凡間來的,當然要回到凡間。自己的身世還是一個謎呢?自己好歹也要查清身世,找到親生父母。

  洛英聞著他的氣息,聽著他的心跳,也很陶醉,見他發呆,說道:「你怎麼了?傻了嗎?」

  一朗子一笑,說道:「我在想怎麼把你衣服脫光。」

  大嘴一下吻住她的紅唇。洛英一呆,身子一顫。想要掙,卻沒有力氣了。

  一朗子知道她是個新手,跟嫦娥姐姐教自己之前一樣。他雙手在她凸凹有致的身上撫摸著:背,臀,大腿。

  這個小妞真不錯啊,用眼睛看時,不太豐滿。可是手上去才知道,還是挺有肉的。身上充滿了彈性。

  上邊的嘴也在忙著。先是親,舔,後來將舌頭伸到她的嘴�亂攪合,弄得洛英意亂情迷。

  不知不覺間,兩人倒在床上,一朗子又吻又摸的,讓洛英初嚐情味兒,又緊張,又新鮮,又甜蜜。她的臉色緋紅,呼吸加快。

  隻是當一朗子的雙手抓上她的酥胸時,她全身一顫,用力推開他,坐起來,雙手捂住臉,說道:「一朗子,你真是個淫賊啊。」

  一朗子知道不能著急,便摟住她的肩膀,說道:「洛英,我的小老婆,剛才舒服嗎?」

  洛英將頭靠上他的肩頭,嗯了一聲,轉頭看他,說道:「好雖好,可是我怎麼有種犯罪的感覺呢?好象自己是在勾引有家室的男人?」

  一朗子哈哈笑了,說道:「習慣就好了。我歡迎你勾引我。」

  洛英羞惱地說:「你這個淫賊啊,從來不安好心。」

  猛地將一朗子推倒,她自己也倒下了。一朗子摟著她,要床上滾來滾去,跟她調笑著,雖不能幹她,也覺得快樂無限。

  等鬧夠了,瘋夠了,洛英又恢複文靜溫柔的形象,說道:「你說花王會相信咱們的話嗎?他會給咱們黑荷花嗎?」

  一朗子說道:「看他的表情好象半信半疑。我想,隻要證明了咱們說得對,他一高興,送咱們黑荷花也是可能的。可要是他的女人不醒來呢?」

  洛英不解地望著他,說道:「既然黑荷花那麼神奇,他的女人沒有理由不醒啊。」

  一朗子皺著清秀的眉毛,慢慢地說:「我有種預感,咱們這次來,像是羊入虎口啊。隻怕黑荷花沒拿到,連咱們倆都會陷在這兒。」

  洛英睜大美目問:「那你怕不怕呢?」

  一朗子傲然一笑,充滿英雄氣慨地說:「有你相伴,死都不怕。」

  洛英聽了,嫣然一笑,無限美好,一朗子看得動心,又將她摟在懷�。不過這回挺老實的。雖然跟女人接觸沒有幾天,他也知道目前不能強迫洛英。她畢竟沒吃春藥,要想讓她心甘情願的跟自己鑽被窩,還需要一段時日。那種強迫得到的手段,實在沒意思。太缺德了,他不必幹。

  讓女人心甘情願地被幹,那才是男人的驕傲呢。

  吃過晚餐,夜已經黑了。窗外閃著無數星星,很象眼睛。一朗子從後摟著洛英,一邊看著夜景,一邊用下體頂著洛英。

  洛英已經有些習慣了,也勇敢地體驗著那份刺激。二人不時還伸嘴相親,一朗子還雙手抓乳,隨意揉弄。雖然她的胸不如嫦娥姐姐的偉大,也很有摸頭。見她嬌喘籲籲,不時發出哼聲,他很愜意。

  可一朗子想脫她衣服,她卻堅決不肯。一朗子也不逼他。

  洛英說道:「明天一早,咱們就向花王借花。要不行,就借吧。如果他還不肯,咱們就馬上離開這�。」

  一朗子說道:「怎麼了?你也怕了嗎?」

  洛英嗯了一聲,說道:「以前,我不知道什麼叫害怕。無論去哪�,幹什麼事,隻要師父一聲令下,死都往前衝,不知道什麼叫危險。可是我現在卻怕了。也不知道為什麼。」

  一朗子笑了,說道:「隻因為你現在心�有了我。你不願意離開我唄。」

  洛英也笑了,說道:「也許是吧。」

  一朗子說道:「時間不早了,別再數星星了。咱們睡吧。」

  洛英搖頭道:「咱們還是各睡各的。我不跟你睡一床的。」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呀?」

  洛英羞道:「那還用問嗎?」

  一朗子笑了,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強迫你幹那事兒。聽我的,我摟著你睡,我保證不會強奸你。」

  洛英輕聲笑,說道:「你這個人,臉皮比磚頭還厚呢。」

  一朗子反擊道:「你臉皮不厚嗎?那幹嘛幫你師父買春宮冊子?」

  洛英大羞,粉拳連擊,擊他的胸。一朗子將她抱上床,一起進了被窩。雖不能顛鸞倒鳳,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兒。

  □□□

  次日早晨,兩人醒來,洛英粉麵含羞,忙將他推開,那樣子看得一朗子幾乎忘了此行的目的。一夜的佳人在抱,多提多美了。自己的身上都粘上香氣了。

  吃過早餐,龜兵來了,說道:「我們主人有請,請兩位貴客去客廳。」

  他的目光在洛英的身上掃來掃去,一朗子見了,恨不得拔劍將他龜殼給削掉。

  在進大廳之前,便聽到責?聲,接著,啪地一聲,又慘叫一聲。二人正疑惑間,兩個蝦兵拖著一具蝦兵的屍體出來。隻見那屍體的腦袋都給打碎了,白花花的腦漿都流出來了。

  洛英隻覺得有些反胃,簡直想吐,忙轉過身去。等屍體不見了,她的狀態才好些。

  二人進了客廳,隻見正有幾個龜兵在收拾地上的碎杯子和血跡。花王恍如不見,俊臉上依然冷漠。

  等那些人都出去了,二人才坐下來。

  花王在一個盆�洗了幾遍手,坐到主人的位置上,臉上露出一點笑意,說道:「讓兩位見笑了。一個仆人給我送茶時,把杯子打破了。」

  他笑起來,還不如不笑時好看。

  洛英緊閉紅唇不語。一朗子年輕氣盛,實在忍不住了,大聲道:「前輩,不過打碎了一個杯子,有必要殺死他嗎?人命關天呐。」

  花王很平靜地說:「他做錯了事,就要對其行為負責。誰都不例外。再說了,他不是人命,隻是一條蝦而已。」

  一朗子強調道:「那也是一條生命啊。難道你對他們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花王板起臉,冷哼道:「在我眼�,他們的命不值錢。」

  一朗子睜大眼睛,還想爭辯幾句,洛英向他使個眼色,他隻好強忍著怒氣沈默了。

  洛英微笑道:「前輩,你叫我們來,可有什麼事嗎?如果沒有,我們倆現在就想告辭了。」

  花王頗感意外,說道:「你們來除了告訴我重要的事,不是還想得到一隻黑荷花嗎?我已經考慮給花的事兒了。」

  洛英和一朗子同時一喜,相互瞅了一眼。有了黑荷花,嫦娥仙子的病就能根除了。她再也不需要為此而痛苦了。

  洛英急促地說:「前輩,你肯給我們花了?你相信我們的話了?」

  花王微微笑過,又嚴肅起來。他的一根手指輕輕點著扶手,說道:「無憑無據的,我怎麼能隨便相信別人呢?當然了,也不能就說你們是錯的。我想到了一個好法子,你們也滿意。我也可以放心救人。」

  一朗子急問道:「什麼好法子?」

  花王笑微微地掃了二人一眼,鄭重地說:「我想這樣辦比較好。我送一枝黑荷花給洛英姑娘,讓她拿回去養上。而這位一朗子兄弟多留兩天。等我的夫人醒過來,沒事兒了,我再讓他回去。」

  洛英和一朗子對視著,心說,這不是要拿人當人質嗎?

  花王見到他們驚異而不悅的神情,又說道:「當然了,我不強人所難。如果你們不願意的話,你們現在就可以走的。咱們好合好散。老夫不會逼你們的。」

  洛英關切地望著一朗子,雖沒說話,眼睛也是在問,這怎麼辦呢?一朗子也心如波濤翻滾,拿不定主意。

  洛英站起來,望著一朗子,說道:「一朗子,咱們還是回去吧。我想師父在身邊的話,她也不會同意你留下來的。」

  一朗子想了又想,霍地站起來,瞅著洛英的俏臉,說道:「不,洛英。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留下來好了。前輩不是說了嘛,他的夫人一醒,我就可以回去了。」

  洛英睜大美目,固執地說:「不,一朗子。這件事兒我不同意。咱們同來,也要同走。如果非要留下一人的話,那麼我留下好了。前輩是有道高人,絕不會難為我一個小女子。」

  花王見了哈哈大笑,笑得白發直顫。他說道:「真感人呀。不過洛英姑娘,我要留下的人是他,而不是你。」

  洛英怒視著他,說道:「我們同為月宮的弟子,留誰還不一樣呢?」

  花王搖搖頭,說道:「絕對不一樣。你想啊,你年輕美貌,我夫人要是醒過來,見了你在場,她會吃醋的。搞不好會再度昏倒的。」

  這話雖有調侃之意,但洛英實在笑不出來。

  洛英想了想,說道:「前輩,就算你說的正確吧。有一事我還是想不通。」

  花王問道:「何事呢?」

  洛英說:「剛才前輩說,送我們一枝花回去養。試想,那花今日就到期了,還用得著養嗎?拿來就用即可。為什麼非得再養呢?難道這花有問題嗎?」

  花王得意地大笑,說道:「不虧是女兒家,聽得仔細。實話告訴你吧,沒錯。我要送你的黑荷花,還不到年限。那五十年的黑荷花我自己用還夠。哪有多餘的給別人。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送你的也滿四十九年了。明年就到期了。那時候就可以治病了。」

  洛英和一朗子聽了,都心中一鬆,心說,仙子這病已經多年了,不在乎多等一年。

  花王又說道:「不過嘛,有件事兒我應該告訴你。這黑荷花不到五十年,它是不會完全開花的。而且培育黑荷花必須要加一種花肥。不加這種花肥那花就是養一百年也不會開的。」

  洛英說道:「我們那�的花肥也不少的。」

  花王斬釘截鐵地說:「錯,大錯特錯了。黑荷花需要的花肥與眾不同。隻有我這�有。」

  洛英心中有氣,說道:「前輩,你是誠心刁難我們?」

  俏臉含霜。

  花王一臉無奈地說:「我也沒有辦法啊。我也怕上當受騙呀。我答應你們,隻要那小子留下,眼見我夫人醒了,我就把花肥交給他,好治仙子的病。」

  洛英聽了心中好難受啊,嬌軀微顫,說道:「要是治不好呢?你會放了他嗎?」

  花王臉上一冷,說道:「要是治不好嘛,嘿嘿,那就不好說了。」

  洛英一拉一朗子的手,說道:「一朗子,咱們走吧。咱們別冒那個險。」

  花王仰頭狂笑,笑聲震耳,說道:「你們以為這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現在想走,已經晚了。」

  洛英刷地拔劍,指著花王的鼻子,說道:「大不了我們殺出去。」

  花王不屑地說:「就憑你們倆?還是算了吧。」

  他打開窗子,對窗外的湖水推一掌,又收一掌,閃開窗口,人見一條象人一般高的大魚落到客廳�,在地上扭動幾下,便不見了。

  花王指指那魚,問道:「知道這是什麼魚?」

  洛英見那魚遍體綠色,伸著兩根獠牙,說道:「這是不是食虎魚?」

  聽師父說過,這種魚比老虎還厲害。老虎在岸邊看到食虎魚,嚇得沒命地逃跑。這種魚在水中更是厲害,碰上它,一般的武林高手都難以活命。而這位花王隻不過手掌虛空地一推一縮,就將其殺死,可見其能力之大了。自己師父能不能做到,還不知道呢。

  一朗子也是個聰明人,拉著洛英的手,說道:「洛英,既然這位前輩盛情相約,非要留我在此享福,那麼,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啊。得了,你就拿著這四十九年期的荷花先走好了。等我拿到花肥之後,再回月宮跟你們團聚。」

  洛英聽了,兩眼淚汪汪的,抽動著肩頭,如一朵帶雨梨花,說道:「這不行,這不行。」

  一朗子拍拍她的肩膀,說道:「聽我的,好姑娘。」

  花王讚賞地瞅了瞅一朗子,說道:「象條漢子。男人就當如此。」

  然後,吩咐一聲,說道:「把那棵四十九年的黑荷花拿過來,交給洛英姑娘。」

  門一開,一位蝦兵抱著一個錦盒進來,遞給洛英。洛英接過時,已經滿淚痕了。她平時是一位很有自製力的少女,可是今日實在控製不住自己了,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

  花王歎了口氣,說道:「你們說悄悄話吧。我得失陪一下了。」

  跟蝦兵消失了。

  洛英再也忍不住了,撲到一朗子懷�,嗚嗚直哭。那錦盒也掉在地上。

  一朗子摟著她的細腰,勉強笑道:「洛英,我的小老婆。你別哭呀。你哭的樣子可不如不哭好看。」

  洛英哭道:「我是怕你回不去啊。」

  一朗子用袖子擦擦她的淚,說道:「想讓我死,可沒那麼容易啊。再說了,他老婆要是醒了,他心情好著呢,怎麼會殺死我呢。你呀,女孩子,到底是水做的。來,看看是不是黑荷花。」

  洛英停止哭泣,放開一朗子,拿起錦盒,打開一看,是一根綠莖連著一朵大紅花。

  一朗子不解地問:「這不是紅的嗎?哪�是黑荷花呢?」

  洛英合上錦盒,說道:「聽師父說過,這黑荷花在前四十九年都是紅的。隻有到了最後一年的最後一個月,它才會突然變黑的。花王沒必要騙咱們。」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你快拿它回去吧。在月宮等我呀。我兩天之內一定回去。」

  洛英點點頭,說道:「我會盡快來救你的。你要答應我,好好活著。」

  一朗子很瀟灑地一笑,說道:「那是一定的。咱們倆還沒有入洞房呢。」

  洛英聽了,羞澀地笑了。那含淚的笑容,讓人無限愛憐。她在一朗子的嘴上親了一下,深情地望了他一眼,然後轉身,象一隻鴿子一樣,穿窗而出。

  等一朗子來到窗口望時,隻見她已經變成一個黑點,繼而不見了。隻留下水天一碧,令人心胸開闊。可是一朗子的心中一緊,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因為他知道,他的生命開始受到威脅了。

  【第一集】第五章:豔福逼人

  門一響,隻見一名龜兵進來,恭敬地說道:「公子,我家主人請你過去。」

  一朗子轉過身,正是那名好色的龜兵。黃豆大的眼睛,一身盔甲,走路晃晃的。

  一朗子問道:「你家主人在哪兒呢?」

  龜兵回答道:「請跟我來吧。」

  龜兵領著他,象走迷宮似的走路。一朗子也記不清拐了多少彎,上下多少坡,最後是進入一個假山,到了一條黑洞洞的走廊。

  一朗子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生怕一腳踏空,萬劫不複。

  那龜兵還挺狡猾,說道:「公子,就快到了。到了就知道了。」

  一朗子心�罵道,這是廢話,屁話。這家夥夠可惡。如果條件允許,我一定打得你連滾帶爬,最後伸爪子,翻不過身來。

  前邊突現光明,空間變大,原來棚上掛著一顆夜明珠。旁邊牆上有門,緊閉著。龜兵指指門,說道:「公子,請進吧。主人就在這�呢。」

  他一轉身,便不見了,跟鬼似的。

  一朗子深吸幾口氣,才壯著膽子一推門,明亮的光線下,隻見白發飄飄的花王果然在�邊。他頹然地坐在一把椅子上。他跟前是一座石床,床上躺著一個女人,蓋著錦繡大被,隻露著腦袋。

  一看她的長相,一朗子怦然心動,因為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秀發長長,麵如銀盆,俏鼻紅唇,帶著華貴之氣。隻見雙眼合著,麵色有些蒼白。

  一朗子心說,她若睜開眼睛,假如眼睛再好看,臉色再紅潤一些,那可不得了,一定快趕上我嫦娥姐姐了。

  花王呆呆地望著那個女人,一臉死灰,仿佛已經絕望。跟前的桌上放著箱子,還有一隻碗。碗�還有未用完的花瓣。那美女的唇上也有殘留的花瓣渣滓。想來,剛來她已經吃過了。

  花王根本不看他,隻說道:「一朗子,我剛才已經給我的夫人吃過黑荷花了。」

  一朗子明知故問地說:「結果怎麼樣?」

  花王苦笑兩聲,說道:「你也都看見了。她並沒有醒過來。如果她再不醒來,那她堅持不了多久了,我也不想活了。」

  一朗子發現,他一下子好象老了十歲,俊逸的臉上多了數條皺紋。

  一朗子也歎息著,心說,這麼漂亮的女人要是死了,實在可惜了。一朗子慎重地說:「這回前輩相信我師父的話不虛了吧?」

  花王深吸一口氣,轉眼看一朗子,眼神如冰,說道:「也許是真的。不管真假,也隻有一試了。」

  一朗子望著那可憐的美女,說道:「那前輩還等什麼呢?不著急救人,反而呆坐著。你夫人有知的話,她一定會責怪你的。」

  花王慘然一笑,說道:「這個我當然清楚了。可是找不到合適的人手啊。」

  一朗子覺得可笑,說道:「你是她男人,這事兒自然由你來啊。難不成你能叫別人幹不成。」

  說到這兒,他立刻閉嘴了,因為他發現花王呼地站了起來,並且用了殺人的眼神看自己。雙拳握得喀喀直響,還向自己走來。

  一朗子心中一凜,退了一步,指指那美女,說道:「怎麼著?你難道還想在你夫人麵前動武嗎?我可不怕你的。大不了跟你一拼。」

  心說,要是動武,我這條小命就交待了。要怪的話,得怪我師父睿鬆,一身的本事,卻不全教。這要是會隱身術,穿牆術,我神不知鬼不覺就走了。

  花王聽他提起夫人,殺氣頓消,臉上有了溫柔。他轉身來到夫人跟前,低頭親了一下夫人的臉,雙眼都濕潤了。

  一朗子看得心酸,真想為這陌生的美女盡一分力。他雖然是首次見她,卻覺得她不是一個壞人。他憑直覺,隻看她那張略帶微笑的臉,便堅定的認為,這是一個善良的美女。

  一朗子說道:「花王前輩,要是沒有我的事兒的話,我就走了吧。我不想在這兒打擾你。」

  花王冷冷地看著他,說道:「慢著,你別走啊。你要走了的話,該怎麼救我的夫人呢?」

  一朗子滿臉的疑惑,說道:「我能幫什麼忙呢?難不成你自己應付不了,讓我在她高潮之時,負責喂藥嗎?這不大好吧。我不想占她的便宜。」

  花王盯著他,眼神極其複雜,一會兒是悲傷,一會兒是憤怒,一會兒是殘忍,一會兒又是緊張,一會兒又是苦澀。

  他緩緩地說:「這次救我夫人,由你來唱主角。你一定會很得意的。因為我的夫人的身子,隻有我一個人碰過。她是個很正經,很本分的女人。除了之外,對其他的男人,不會多看一眼的。」

  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沈,臉色都變了,身子抖了抖,顫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不道德的事兒我可是不幹的。我是個修道之人,絕不欺侮女人的。」

  花王咬了咬牙,又向一朗子走來。一朗子緊張地後退,被他逼得靠牆了。花王停止腳步,陰森森地說:「不要假正經了。你是修道之人不假,但是你是個偽君子。睿鬆教出來的徒弟還能好到哪去兒呢?」

  一朗子叫道:「你罵我可以,不可以侮辱我師父的。他是個有修為的君子。」激動之下,都忘了冒充嫦娥弟子之事。

  花王哈哈一笑,說道:「小家夥,你才多大啊。我比你了解他。你要是知道他的所作所為,你肯定會將他逐出師門的。」

  一朗子變得勇敢了,瞪著一臉陰沈笑容的花王,說道:「我才不信你呢。我師父幹過什麼壞事兒呀?」

  花王用了嘲諷的口氣,說道:「我跟你師父年輕的時候走的很近。那時候,他又好酒,又好賭的。喝完酒,就愛調戲女人。賭輸了就搶錢。人家阻止他,他就痛下殺手,不知道殺死多少人。」

  一朗子哼了一聲,並不言語,心說,我師父確實不是好人。就憑他因為一點小事,就弄死我四個師弟就什麼都明白了。他年輕時候估計也不是什麼好鳥。

  花王又說道:「我知道他的缺點,多次勸他改正,他就是不肯。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極少亂殺無辜的。誰想到,我們最後也弄翻了。你知道這最後斷交是因為什麼呢?」

  一朗子幹脆地回答:「不知道。」

  花王冷著臉說:「是因為女人。我們愛上了同一個女人。」

  他指著床上躺著女人:「就是我現在的夫人魚姬。我們都喜歡她,都對她好,都想娶她。可是我夫人很堅決地選了我,不要他。」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這是為什麼呢?你有什麼優勢呢?」

  花王得意地笑著,仿佛又回到當年,說道:「我的質量比睿鬆強一些,最主要的是我做事光明磊落,光明正大,就算是做壞事,也不肯用卑鄙的手段。比如說你這次留下來,我開始並沒有逼你呀。我讓你主動留下。如果你開始就選擇離開,我也不會為難你。」

  一朗子點點頭,心說,這倒是實情。

  花王又說:「你師父夠狠的。我們斷交多年,我夫人不幸得了心疼症,他明知道黑荷花能治,也不肯告訴我。如果他早說一聲,我夫人也不必受那麼多年的罪了。」

  一朗子說道:「我在師父身邊長大,沒發現他對花有什麼興趣啊。也許他根本就不知道啊。」

  花王嘿嘿冷笑,說道:「小家夥,你別傻了。你根本就被你師父給騙了。你師父他不但本領高強,還知識異常豐富。他有座書庫對不對?」

  一朗子說道:「是呀。�邊都是些經書,史書,雜書。他不怎麼看的。我沒事就愛看那些東西。」

  花王笑了,說道:「你看到的書庫隻是第一層,還有第二層的。那才是你師父的財富。�邊什麼書都有。他對春宮畫,淫書,雙修什麼的,也極有興趣。那方麵的書也不少。」

  一朗子問道:「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呢?」

  花王回答道:「我跟他斷交之前,去過無為觀,參觀過他的書庫。你不知道的東西還多著呢。你不奇怪,他那麼有本事,你又有很有天分,他為什麼不把一些高明的本領傳給你呢?」

  一朗子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花王眯著眼睛,傲慢地說:「我知道。以我對他的了解,是他的性格使然。他很不喜歡別人比他強。他妒賢嫉能,心胸狹窄,不能容人呐。如果誰威脅到他的地位,他會不擇手段,將其除掉。」

  一朗子聽了這話,陷入沈思。隻有這話是真的,許多的問題才能解開。

  花王回頭望一眼昏睡的夫人,說道:「一朗子,咱們開始吧。你來使她興奮,使她快樂,我來喂花。」

  說這話時,他的心都要碎了。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那可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啊,怎麼能讓別的男人碰呢?可是花王為了夫人的性命,還是放棄了夫人的貞操。在他看來,貞操再重要,也不如夫人的生命重要。隻要人活著,別的可以看輕。

  一朗子可不幹,他的頭搖得象撥浪鼓,堅決表示:「不行,我不能答應你。那種缺德事,我可不幹。我可是小道士。」

  花王冷笑道:「那你摟著嫦娥的弟子洛英在一個被窩睡覺時,有沒有想到缺德?有沒有想到你是個道士呢?」

  一朗子的臉騰地紅了,說道:「我們那是兩廂情願的,沒有強迫。再說了,當道士的也可以娶老婆的。」

  花王淒然地笑起來,說道:「一朗子,你沒得選擇,你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這�我說了算。」

  一朗子大聲道:「你也是男人,她是你夫人,你為什麼不幹她,卻讓我幹她?再說了,你們東月湖的男人多了,找誰不行啊?為什麼非得找我呢?」

  此話一出,花王怒火噴發,向一朗子一甩袖子,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一朗子卷了起來。

  □□□

  那力量猶如山崩海嘯般嚇人。一朗子猝不及防,身子卷起,撞碎窗子,向外摔去。他大驚之下,運起無為功,穩住身形,想施展騰雲駕霧,逃離魔窟。

  沒等他有所動作呢,花王好象魔鬼一般射了過來,扣住他的手腕,倏地又將他帶回室內。

  落地之後,一朗子也沒有屈服,怒視著花王,大聲道:「技不如人,殺剮隨便。」

  花王的臉上陰晴不安,半晌才說:「好樣的,有骨氣。剛才我是有些衝動。好了,你不要計較了。你不是還想要花肥嗎?你不是還想治嫦娥的病嗎?咱們還是辦正事吧。」

  他放開一朗子的手腕。

  一朗子活動一下手腕,不僅疼,還留下紅色的手印。他說道:「辦正事也可以。不過咱們得把話說明白了。不然的話,我寧死不屈。」

  花王滿懷深情地望了一眼自己的夫人,焦急地說:「有話快說。時間就是命啊。我夫人等不起。」

  說到這時,他的眼珠子都紅了,也不知道是急的,還是氣的,恨的。

  一朗子說道:「首先,你要告訴我,這�的男人這麼多,你為什麼非要找我呢?」

  心說,這豔福為什麼會落到我身上呢?肯定有問題。這老家夥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花王恢複了冰冷的臉,說道:「你一路上島,也都看到了,我島上除了我之外還有男人嗎?你看到的那些都是蝦兵蟹將,烏龜王八蛋的,哪個是男人,公的倒有一些。可是我能讓這些畜生碰我的夫人嗎?」

  一朗子一回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兒,確實都不是人。他又問道:「那你為什麼不找你的可信的人呢?比如親戚朋友的。」

  花王冷笑幾聲,說道:「我有我的考慮。」

  一朗子直視著他的臉,說道:「那你為什麼不親自來呢?」

  聽了這話,花王臉上漲紅了,接著又白了,眼中透著殺機,嚇得一朗子身子不由一抖,很後悔說這話。剛才已經刺激著人家了。人家肯定有難言之隱,不然的話,這麼好的老婆,為什麼要讓別的男人幹呢?

  一朗子趕緊說:「好了,我不問這個了。但是,我得問你一句,我辦完這事後,你會不會殺我?」

  花王一愣,接著又笑了,說道:「小子,你果然不傻啊。睿鬆有你這樣的徒弟是他的福氣啊。我可以告訴你,我還沒有想過要殺你呢。我夫人要是醒來,我心情一好,我還會好好報答你呢。我可能還會傳你一些本事,讓你受用無窮呢。怎麼樣?這回滿意了吧?」

  一朗子望著那昏睡著的大美女,歎氣道:「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有福呢,還是有災呢。」

  花王說道:「男子漢,大丈夫,你就那麼怕死嗎?」

  一朗子苦笑道:「隻要是人,就沒有不怕死的。我這麼年輕,我還沒有活夠呢。我還沒有幹成什麼大業,還沒有娶老婆呢。」

  花王哼道:「那老天爺保佑,讓你長命百歲,讓你當皇帝,讓你豔福無邊。」說到後邊時,已經冷氣逼人了。

  一朗子拱拱手,說道:「那就多謝前輩了。」

  花王一指自己的夫人,說道:「開始吧。我夫人一醒來,什麼都好說。我不會殺你,還會給你花肥。」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那我信你一次好了。你要是食言的話,老天也不會放過你。」

  心說,我有的選擇嗎?這是豔福不假,也是火坑啊。哪個男人會放過幹過自己老婆的家夥呢?

  為了保命,走一步算一步吧。為了嫦娥仙子,我冒險一次也是值得的。

  他忐忑不安地走到美女跟前,望著她漂亮的臉,甜甜的笑容,高貴的氣質,心說,我的美女姐姐啊,請原諒小弟吧。我並不想欺侮你呀,都是你男人逼的。

  如果你要恨,你要找人?氣的話,你可不要找我才是。我也是個受害者啊。

  他很想肉棒硬起,然後衝鋒。可是旁邊還有一人當觀眾呢。他看到他那張陰暗,冷漠的臉,就沒法興起熱情來。

  他扭頭看花王,說道:「前輩啊,你在跟前,我硬不起來。」

  花王咬了咬嘴唇,深深地望了夫人一眼,又盯了一朗子一眼,說道:「好的,我在門外等你了。」

  在出去之前,他掏出兩根銀針。

  一朗子不解地問:「你幹什麼呢?」

  一朗子回答道:「多年以來,為了延續她的生命,我一直用藥物控製她,讓她睡著。我現在要用針紮她,讓她的頭腦先醒一醒。這樣,在男人的刺激下,她才會有反應。等一會兒她達到極樂時,我就會喂她吃花的。」

  用針在夫人的頭上刺了兩下。拔下針後,轉頭出門,將門關得很響。

  是啊,換了哪個男人,都不能不來氣的。自己的老婆要被別人幹,自己幹著急卻沒法子。忍吧,等辦成事再算帳。

  室內隻剩下二人時,一朗子的神經才放鬆一些。他大著膽子將蓋著的大被扯下。他立刻一呆,眼睛都直了。原來大被之下,這美女是光著的。膚白如玉,飄著香氣。從上到下,那麼勻稱,那麼豐滿,那麼和諧。脖子修長,帶著一條貝殼穿成的項鏈。胸脯發達,大奶子象兩隻大蘋果一樣圓。那麼挺拔,直立。兩粒乳頭呈淡紅色,嫩嫩的。小腹圓潤,絕不多肉。肚臍可愛,玉腿優美。腹下黑毛彎彎,隱約可見紅花。

  一朗子不禁沸騰,肉棒一下挺起,差點破褲而出。多美的女人,跟嫦娥姐姐一樣誘人。男人見了就想幹。

  一朗子鼓足勇氣,三兩下脫個精光,跳上大床,趴在美女的身上。真軟,又彈性良好。隻是她的身上有些涼意。

  一朗子親了親美女魚姬的額頭,說道:「我的好姐姐啊,咱們有緣分,做一回露水夫妻吧。我一定會讓你快樂起來,讓你醒過來。」

  他的唇吻過她的臉,她的鼻子,到達紅唇。她的唇又軟又香。他吻著吻著,又舔起來。雙手各握一隻奶子,美美地揉動,捏弄乳頭。下邊的那根肉棒子也在她的下邊頂動著。

  為了方便行動,他將她的兩條大腿分得開開的。用龜頭向穴口頂。那�好緊,頂幾下都進不去。

  一朗子便耐心地親她摸她,希望她還能分泌淫水。他一邊玩著,一邊想,這美女的皮膚真好,身上真香,其實能幹上她一次,就是死了,也是值得的。隻是自己還想長壽呢。許多事兒還沒有做呢。

  搞了一會兒,他意外的發現,這美女的身子有了溫度。嘴也張開了,鼻子也有了呼吸。一朗子大喜,將舌頭頂入她的嘴�,戲弄著那條小香舌。

  更讓人高興的是,她的身上熱起來,呼吸正常了,舌頭也跟他纏著。隻是眉頭皺著,卻沒有睜眼睛。

  一朗子大樂,將身子閃開些,一邊親吻,一邊將手探向她的下邊。手指撥弄著相思豆,一指劃著花瓣,當發現�邊濕潤時,便將一根手指插入,一屈一伸地玩著。

  當他將嘴放開時,發現她的鼻子發出了哼聲。一朗子心說,姐姐,你此時要是醒來,發現有個年輕的男人在你身上作怪的話,你一定會羞死吧?

  他叼住一位乳頭,深情地吸吮著。一會兒,又吸那個。下邊的手指照插不誤。一指變成了兩根。她的花真嫩啊,嫩得象要破皮。

  她的水越來越多。她的腰微微地能動了。眼睫毛動著,鼻子哼著,好象正做著春夢似的。

  一朗子的肉棒硬得難受,便不再等待了。他趴在她的身上,將肉棒子再次抵在穴口上,說道:「我的魚姬姐姐呀,小弟我要幹你了。如果你舒服的話,就隻管叫出來吧。咱們誰對誰都不用負責任的。因為咱們這是為了救人,是不得已的。哦,我來了。」

  大龜頭在穴口頂了好幾下,在淫水的幫助下,好不容易進去了。肉棒被肉套子緊包著,多提多爽了。屁股一沈,一插到底。

  一朗子爽得噢了一聲。這穴�好暖,好緊,又多水呀。我真是豔福不淺。

  回頭那花王老家夥就算是把我殺了,我的遺憾也少了許多。

  一朗子雙手分撐左右,肉棒子有節奏地幹著,發出撲哧撲哧之聲。那魚姬則下意識地轉扭著腰,鼻子哼著,嘴也張合著,顯然也是舒暢的。

  在一朗子的操幹下,兩隻奶子象白棉花一樣地起伏著,又象波浪一樣不安分。一朗子大有成就感,加快速度向�插動。

  他拿出自己最好的水平,時而深入,時而淺出,時而左頂,時而右撞。那魚姬的小穴也一夾一夾的,腰扭得也越來越大力,屁股也一挺一挺的,夾得一朗子好幾次都要射了。

  他深吸幾口氣,慢了下來,等射意消失,才又鼓足力量狠幹起來。他看到她的俏臉有了粉紅色,嘴唇也有了光澤,眉毛也一動一動的。

  他說道:「我的魚姐姐呀,小弟好喜歡你呀。幹你的感覺真美。你是不是也舒服呢?舒服就叫出來吧。」

  說著,又大力動起來。

  那魚姬在男人的撞擊下,身心皆爽,嘴�也叫出聲來,越來越大,還情不自禁地伸胳膊摟住男人脖子,一副美不可言的樣子。

  一朗子哪受得了這種誘惑啊,低頭吻住她的嘴,屁股聳動,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凶狠。

  幹了幾百下後,魚姬發出了銷魂的長叫聲。那叫聲令人骨頭發軟。小穴也夾得很有力。這時候,門一響,花王瘋了似的衝了進來。

  □□□

  一朗子嚇了一跳,本能地停止了動作。花王看都不看他,吩咐道:「繼續,不要停。」

  一朗子在花王麵前很覺得拘謹,『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時候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自己也要射了。

  花王動作奇快,打開箱子,抓出一朵黑荷花,用嘴咬花瓣,嚼碎之後,將嘴湊上夫人的嘴,將花頂了進去,之後說道:「魚姬,快吃,快吃吧。吃了你就會醒,咱們又可以在海邊撿貝殼了。」

  一朗子打起精神,將肉棒插得飛快,幹得魚姬的小穴水聲唧唧不斷,小腹相撞的啪啪聲也很頻繁。他的雙手握著她的奶子,使勁揉著,那玉峰都給揉紅了,嘴�不禁叫道:「真舒服呀,真美啊。你的小穴真會夾,要把我的棒子給夾斷了。哦,魚姐姐,我要幹死你。」

  花王跟看著魚姬的喉頭動著,將藥咽了,心中一寬。聽著一朗子的汙言穢語,他又悲又恨。他見兩人都要高潮了,瞪著一朗子說道:「別射進去。」

  可是一朗子在極爽特爽的情況下,哪舍得及時拔出啊,壓抑了好久的欲望終於一泄為快。大量的精華全給了這位陌生的魚姐姐。

  花王咬牙切齒地看著一朗子。一朗子掙開魚姬摟脖的雙臂,連忙抽出肉棒,發出波地一聲。隻見從那已被幹成圓形的粉紅肉唇�溢出白花花的粘液,使一朗子特有驕傲感,成就感。要是她醒過來,要是她大了肚子。要是……

  花王冷聲道:「下床,穿衣服。」

  一拉被子,將魚姬美好的肉體全遮住了。

  花王一會兒看看呼吸平穩,胸脯起伏,嘴�哦哦的魚姬,一會兒看看麵色紅潤,精神抖擻的正在穿衣的一朗子,心中百味雜陳。

  一朗子穿好衣服,一臉不自然,又害怕又覺得爽快。當人家的麵,幹人家的老婆,這種痛快是難以名狀的。

  花王冷聲說:「你去隔壁吧。你需要的東西在那�。」

  一朗子大喜,心說,拿了花肥,我得快點走。這家夥不是個善類,要是改變主意了,他得將我大卸八塊。戴綠帽子的恥辱可是最大的恥辱啊,有骨氣的男人都受不了的。

  一朗子望了一眼俏臉緋紅,紅唇泛光的魚姬,歎了口氣,轉身邁步。不想,花王鬼一般地射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的身後拍了幾掌。

  一朗子隻覺身上發軟,差點沒倒下。他轉過頭,怨恨地說:「花王前輩,你在幹什麼?難道你想殺我嗎?」

  花王陰著臉,說道:「帶上你要的東西,回家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一朗子直著脖子說:「我也不想再看到你。」

  心說,對魚姬姐姐,我倒是想看到的,畢竟她也跟我好過。

  一朗子出了門,那個好色的龜兵不知何時出現了,指著隔壁的鐵門說:「請吧,公子。主人吩咐過了,讓你拿了花肥,趕緊走人。」

  一朗子對這猥瑣的家夥沒好印象,隻哼了一聲,拉開門,走了進去。�邊黑洞洞的,一點光都沒有,像是墳墓。

  正奇怪間,怦地一聲,鐵門關上了。一朗子意識到不好,連忙叫道:「你們想幹什麼,放我出去。」

  門上露出個小窗子,那龜兵的醜臉露出來,並說道:「我家主人說了,這�才是你最後的家。」

  小窗子消失了。

  一朗子氣極了,想用拳頭踢牆,不想竟踢到欄杆上。四處摸摸,靠牆全是欄杆,而且那鐵門�,還有個二層門,也是粗欄杆。

  一朗子�頭望棚頂,那�黑乎乎的,估計也有欄杆。這不是一個鐵籠子嗎?

  這是防止我逃跑啊。

  一朗子伸手向欄杆抓去,想將欄杆抓斷,哪知胳膊一點力氣都沒有。想運起無為功幫忙,可身上無力可用。

  一朗子心�發毛,頹然地坐在地上,心說,這次怕是沒命了。我也真夠傻的了,花王怎麼會允許幹她老婆的男人離開呢?他為了自己的名聲,為了洗淨自己的恥辱,自然會讓我死的。可能還會死得很慘,會用種種酷刑折磨我。唉,我太傻了。嫦娥姐姐啊,我特別想你。洛英啊,快點來救我呀。你男人這回完蛋了。

  你要變寡婦了。月宮的姐妹們,一朗子下輩子再愛你們吧。

  他的頭往後一仰,想躺下來,不想卻磕在一個硬東西上,跟石頭似的,磕得腦袋發暈。他伸手摸去,圓圓的,滑滑的,涼涼的,好象是骷髏頭。

  他再摸,便摸到眼窟窿和鼻窟窿了,還摸到冷冷的牙齒。

  一朗子毛骨悚然,將骷髏頭扔到地上,心說,小命沒了,小命沒了。早知如此,還不如跟洛英走呢。如果自己的死,能換來嫦娥姐姐的健康,自己也無怨無悔。目前看來,我死了,花王也未必肯給月宮花肥。

  他找個幹爽的地方靠著,雖然害怕,可是不甘心就此死掉。過一會兒,他憋足力氣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聲音在屋中回蕩著,非常震耳,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聽見。

  很顯然,是不會有外人聽見的。連隔壁的人都聽不見。這屋子隔音特好。

  此時,花王將魚姬摟在懷�,心情大好。因為魚姬已經醒了,睜開黑寶石般的大眼睛,正驚喜地望著老公。

  魚姬流出了眼淚,說道:「花王啊,這是來世嗎?還是一個夢啊。」

  花王也老淚縱橫,強笑道:「魚姬,這是真的,這不是夢啊。我盼了這一天,盼了幾十年。我們夫妻終於又能在一起了。」

  魚姬搖頭道:「不,不,我覺得好象夢啊。你抱我抱得再緊些。」

  她的臉上帶著夢幻般的美感,以及歡愛後的豔紅,說不出的動人。

  花王更緊地抱她,看著她嬌豔欲滴的模樣,想到剛才她被那個小家夥幹得呻吟扭動,還摟著人家脖子,心�苦不堪言。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是誰跟她好的。

  花王試探地說道:「魚姬,你醒來之前做夢了嗎?」

  魚姬美目一眯,回答道:「做夢了,夢見我在和你纏綿呢。你變得好年輕,好有力啊。」

  說到這個話題,她眯起美目,歪著頭,羞不可抑。

  花王看了心動,說道:「你確定是跟我幹那事兒嗎?」

  魚姬嫵媚地白了一眼,說道:「不是你,難道還會是別的男人嗎?我倒是想和別的男人在夢中好呢。」

  花王聽了,臉上笑了,心情還好些。他問道:「你感覺怎麼樣?心口還疼不?」

  魚姬坐直身子,被子滑下來,一對渾圓的大奶子裸露出來,還微微顫著,令人垂涎三尺。

  魚姬伸手按了按乳房,微笑道:「不疼了,什麼事兒都沒有了。你是怎麼把我治好,讓我醒過來的。」

  花王說道:「這事兒說來話長了。以後有的是時間,我要和你慢慢說。」

  魚姬點頭,說道:「快點拿衣服來。我這樣子,太難看了。」

  花王連忙找來魚姬最愛穿的衣服。魚姬推掉被子,露出白雪般照人的裸體,又站在床上,伸腰扭胯,認真看了看,說道:「多年過去了,我怎麼還沒有老呢?」

  花王笑道:「魚姬呀,你昏睡那年,才二十歲。五十年過去了,時間對你來說,等於作廢了。我可不同,我已經老了。」

  魚姬聽了,雙目閃著淚光,說道:「老公,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永遠不離開。我會用自己的行動報複你的癡情的。」

  這時她覺得大腿內側涼涼的,滑滑的,象什麼粘乎的東西流下了。低下頭,伸手摸摸,手沾了好些,不禁笑了,說道:「老公啊,你看,你的東西。」

  將沾了精液的手放唇邊聞了聞,說道:「還是那個味兒啊。」

  花王見了,臉色都變了,說道:「別聞了,那有什麼好聞的。」

  心說,那可不是我的呀,你怎麼能聞他的玩意呢。

  不想,魚姬還伸出香舌舔著粘乎乎的手指,眯著眼睛,說道:「老公呀,我太懷念這種滋味兒了。雖說有些腥,可是,我很想吃啊。」

  花王心中苦澀,悲憤交加,心說,老婆呀,你哪�知道,那不是我的玩意啊。這小子,我一定要殺死他。一刀殺了,太便宜他了。我得讓他試試各種死法。

  幹了我老婆,就想拍屁股走人,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兒呀。

  表麵上可不敢露出馬腳。他努力作出癡迷的表情,說道:「老婆啊,別舔了,別舔了。那有什麼好吃的呢?我記得以前,我讓你給我舔,給我吃,你說什麼都不肯的。你今天怎麼變了呢?」

  魚姬將手指舔得幹淨,濕潤,又到穴上撈了一把,繼續吃著,說道:「那麼久不幹那事兒,我都想了。老公呀,今晚上你得好好陪我了。」

  一提這個,花王目光一暗,說道:「魚姬啊,快穿上衣服吧。好好養身體。等你養好了,我會好好陪你的,和你三天不睡。」

  嘴上說的深情,眼睛卻注視著魚姬舔吃手指的唇舌,隻覺得她每舔一下,都是對自己的折磨。每舔一下,都使自己對一朗子的仇恨增加了一分。

  魚姬吃完精液,這才開始穿衣服。她的動作很文靜,很優雅,是一個有修養的淑女,看得花王心醉。如果不是因為心�有陰影的話,他一定會衝上去抱她,吻她。

  當她穿好衣服,已經恢複了貴婦的風範。紫色長裙,身材高而豐滿。頭插金釵,氣質高貴。她微笑著,轉了一個圈子,簡直象位皇後。

  花王對她很熟悉,但仍看得雙眼炯炯。而內心的隱痛卻叫他想殺人。

  □□□

  魚姬下了床,朝窗外看看,滿臉笑容。她已昏迷了那麼多年,終於又見到這個世界了。她的心情而知的。花王陪在身邊,笑而不語。

  魚姬坐到一張桌旁,說道:「老公啊,我有些餓了。我要吃東西。」

  花王微笑道:「魚姬啊,這�環境不好,不如我們去大廳吃吧。」

  魚姬說道:「不,我就在這�吃。「花王嗯了一聲,說道:「那也隨你吧。」朝門外一揚手,想叫人拿飯。魚姬撒嬌道:「我要你親自去拿。」

  花王雙手在她的肩上按摩幾下,說道:「好,我親自去。我會把你最想吃的都拿來。你等一會兒。」

  樂滋滋地跑出去了。內心的隱痛並不能抹去他對夫人醒來後的激動與驚喜。

  他一走,魚姬馬上站起來,走出門外,叫道:「三德子,滾出來。」

  她的臉嚴肅起來。

  那名龜兵從黑暗處躥到跟前,跪下說:「拜見夫人。」

  魚姬揮了揮手,說道:「起來吧。你告訴我,花王把那個一朗子關哪兒去了?」

  三德子眨了眨小眼睛,說道:「夫人,誰是一朗子啊。」

  魚姬指著他的鼻子,說道:「少給我裝胡塗。就是剛才被花王製住的那個小男人。」

  三德子搖頭道:「夫人,我不敢說。主人要是知道我說了,非得要我命不可。」

  魚姬的臉在夜明珠的光輝下,象上了霜,說道:「你說的話,我保你沒事兒。你要是不說,我現在就要你的命。」

  三德子沒法,指指旁邊的鐵門,說道:「他就在那�了。」

  魚姬看了看鐵門,芳心有點緊張,問道:「你主人沒說要怎麼處理他嗎?」

  三德子回答道:「主人說了,過了今天,他必須死。」

  魚姬聽了皺眉,說道:「沒你的事了,趕緊滾蛋吧。離這遠點,不許偷聽。」三德子答應一聲,象逃命一般消失在黑暗中。

  魚姬站在夜明珠下,芳心很亂。猶豫一會兒,才打開鐵門上的小窗子,說道:「一朗子,你還活著嗎?」

  一朗子躺在鐵籠�,心中充滿了悲傷和怨恨。聽到這聲間,急忙從地上跳起來。往小窗上一瞧,借著夜明珠灑來的光芒,他看到了一張陌生而又熟悉的俏臉。這臉跟剛才不同的是,她的美目睜開了,那麼亮,那麼大,那麼深,那麼動人。

  一朗子來到跟前,說道:「我還活著呢。你是魚姬姐姐啊。你已經醒來了,太好了。」

  魚姬看不清他,說道:「一朗子,你再離小窗近一些。」

  一朗子問道:「你想幹什麼?剛才發生的事兒你都知道嗎?」

  魚姬幽幽地說:「我隻想看看你長什麼樣兒。不看清楚,等你死了,我一定會後悔的。」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看來你什麼都知道了。我還以為你在那種情況下,就象做夢一樣。醒來全都忘了。」

  聽了這話,魚姬激動起來,大聲道:「一朗子,我怎麼不知道呢?雖然我不能睜眼睛,可發生的事兒,我全都清楚。你對我做的每一個動作,說的每一句話,我全都知道的。我們女人不象你們男人,那種事兒也可以隨便忘掉。我這輩子都不會忘的。」

  說到後邊,她都有了哭腔。聲音那麼柔美,帶著沙啞,又那麼讓人感動。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你既然什麼都知道了,也一定很恨我吧?你也一定恨不得我早點死,對吧?」

  魚姬的情緒穩定一些,不答他的話,說道:「我已經看清你了。你長得不錯,挺清秀,挺俊俏的,不讓人討厭。你把你的一切告訴我好嗎?」

  一朗子見她有興趣,說道:「好吧。我都說給你聽。反正我也活不久了。」

  他將自己的一些情況挑主要的告訴她了。連自己是怎麼跟她上床的前前後後,也都說詳細了。

  魚姬嗯了一聲,說道:「看來你是一個好人。你不是在侮辱我,而是在救我。」

  一朗子馬上說:「就是呀,就是呀。我跟你那個,也都是你男人逼我的。我並不想那麼幹。」

  魚姬回想那事兒,臉紅得象蘋果,摸摸都燙。她鼓足勇氣說道:「你一定也恨我吧?」

  一朗子朗聲說:「我不恨。我怎麼會恨你呢?這跟你沒多大關係。是你男人要殺我,而不是你。」

  魚姬歎息一聲,說道:「可你落到這地步,可都是因為我呀。我心�很是過意不去。」

  一朗子表示:「『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是一個不分是非的人。」

  魚姬明眸瞅著有些黯淡的一朗子的臉。兩人相隔不遠,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這兩個有過一次親密關係的男女,都覺得有些別扭,又有新鮮感,還有些留戀。

  魚姬朝外張望一下,又聽聽走廊�的動靜,說道:「一朗子,其實我還是有點恨你的。你畢竟碰了我的身體,對我幹了那壞事兒。一想到這個,我都想殺你。如果你因此而死,你覺得痛苦嗎?」

  一朗子心說,當然痛苦了。我平白無故地丟命,我怎麼能不痛苦呢?可是,在說的時候,他卻說:「不,我現在不痛苦了。」

  魚姬認真地問:「為什麼呢?」

  一朗子很正經地答道:「因為姐姐也給了我銷魂之樂,我一輩子都不會忘的。我永遠都記得姐姐你有多美,身子有多麼迷人。叫聲又多麼動聽。扭動起來又多麼叫人發瘋。我已經視姐姐為自己的女人了。」

  這些話聽得魚姬心�一會甜,一會苦,一會愉快,一會鬱悶的。作為一個淑女,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侵犯了,她確有失身的內疚和悲哀。可是這個小男人的話又誇獎了她的魅力,使她對他又愛又恨的,還有種說不清的感覺。

  為了自己的麵子,魚姬大聲道:「一朗子,你這個小子,太放肆了,太下流了。你不是口口聲聲要幹死我嘛。先讓我要你的命吧。你就等死吧。」

  說罷,氣哼哼地將小窗子關好,不再理他了。

  從走廊回到自己昏迷後的住所,也不過幾步,她卻走了好久。她的芳心亂成一團,象亂繩子一樣解不開。

  回到屋�,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一直在問: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到底應該不應該救他呢?

  不救吧,他確實有點冤。他不是強奸自己,而是丈夫逼他幹的,目的是為了救人,不是害人。把他殺了,他一定不服氣;救吧,自己的貞操難道白丟了嗎?

  對於一個幹過自己的丈夫之外的男人,我怎麼能饒了他呢?想到這個小男人的大棒子在自己的花瓣�亂衝亂撞,雙手在自己的身上亂摸,她的芳心就忍不住顫抖。這小男人太野蠻了,簡直想幹死自己啊。

  想到他畢竟給自己也帶來了無盡的快樂。那種極致的美感,是自己男人都無法給自己的。這小男人的能力比自己男人強百倍了。

  作為妻子,他太了解自己男人的性能力了。

  正當她舉棋不定時,花王興衝衝地端來了飯菜,飄著香氣。魚姬立刻換了一副被愛的幸福笑容,邀請花王跟自己一起就餐。

  四目相視,都感到愛意無限。可是,在他們的心�,都有一個抹不去的影子。

  當他們拉著手,離開這�,經過囚禁一朗子的鐵門時,花王的腳步慢了慢,有意瞅了一眼大門,輕哼一聲。而魚姬也不動聲色地望著鐵門,心說,這可難住我了。

  我到底應不應該救一朗子呢?他可是我第二個男人。

  (第一集完)

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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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9-15 20:16:10

  【第二集】第一章:半夜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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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朗子被囚禁在秘室�。漆黑、靜寂、孤獨、無助。他在�邊一會兒躺著,一會兒坐著,一會兒又在�頭徘徊。想到明日花王這家夥要用殘酷的手段殺死自己,他便覺得悲憤和痛恨。

  什麼他媽的的前輩呀?小人一個。言而無信,反覆無常。我是你的恩人,你不報答我也就罷了,還想要我命,真他媽的的不是人。想到從此要永別親愛的師弟們、月宮的美女們,不禁悲從中來,有一種想哭的感覺。但他沒有哭,他是一個大男人。男人流血不流淚。

  嫦娥姐姐不會不管自己。洛英也會來救的。自己怎麼說也是她們的男人,她們會來的。千萬要來得快些,不然,隻好來收屍了。

  他用腳踢踢曾經長在活人脖子上的骷髏頭,說道:「朋友啊,你們現在不會寂寞了,我在這兒陪著你們呢。不過,你們在閻王爺麵前,替我求求情,就說我還沒有活夠呢。讓他再等幾十年來找我好不?」這麼說著,他想哭了。

  還有一絲希望,便是魚姬了。這個跟自己有過一次夫妻之愛的美女,此時此刻在幹什麼?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估計在跟花王在床上翻滾呢。

  他猜得沒錯,魚姬此時跟花王是在床上呢,但沒有翻滾。二人蓋著一張被,相依相偎。花王給魚姬講著往事和現實,也講了嫦娥派人救藥的事兒。但沒提一朗子。

  有個詞叫「同床異夢」,形容二人的心態正合適。

  花王見妻子醒來,欣喜若狂,喜極而泣,表現了他的真情真意。但欣喜劃不掉心中的陰影。一想到那小子趴在他妻子的身上猛幹嫩穴,雙手猛揉奶子,而妻子一臉的快樂,四肢纏著那小子,連哼帶叫的,他就仿佛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像一塊美玉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因此,他對妻子的愛�便有了冰塊。同樣,知道一切的魚姬心�也是複雜得很。重新醒來,和老公團聚,本是人間極樂,可因為一朗子的參與,使這種團聚變得不和諧起來。

  對那個小男人,她是又愛又恨的。愛的是:他俊俏,聰明,會說話,胯下的大棒子讓她欲死欲仙,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她從來沒有這麼爽過。太叫人留戀了,著迷了。恨的是,他跟自己素不相識,便來汙辱自己,實在罪該萬死。就算是老公逼他,他也不該這樣啊?女人的貞節多重要呀,和生命一樣重要。

  對於救與不救,她仍在猶豫當中。他知道得快拿主意了。種種跡象表明,過了今晚,花王就要對一朗子下手了。為什麼今天不殺呢?因為今天是個好日子。他不想造孽。

  此時,魚姬的手在被下活動,滑到花王的胯下撫摸,摸到的是軟綿綿的一團,嘴上嬌聲說:「老公呀,咱們樂一樂吧。咱們幾十年沒有做了。你今天白天表現得那麼好,使我在夢�都感覺骨頭軟得要散架了。那種滋味兒太美了。來吧,我還想要那種滋味兒。」心說,那個人可不是你呀。你哪�有那個本事啊。

  花王聽了又羞愧又難過。他摸著魚姬的秀發,說道:「我的好老婆呀,你剛剛醒來,體力沒有完全恢複,還是改天吧。」他望著妻子的外貌一陣陣心痛。此刻的魚姬,俏臉上帶著緋紅,是那麼嬌豔動人。脖子是那麼修長、雪白。她裸露的肩膀是那麼圓滑、豐腴。肩上的那肚兜的紅線,使增加了含蓄之美。沿著肚兜上邊的縫隙看入,那豐滿、潔白的兩團象成熟的果實一樣將肚兜頂得高高的,說不盡的美麗,說不盡的誘人。頂端那粒半遮半掩的紅點,更使人衝動得想犯罪。

  花王看了,也有些口幹,但可恨的是下邊仍然那麼安靜。魚姬的手百般撥動,仍如死蛇般不能�頭。花王有一種想哭的痛感。要知道,當初二人剛成親那陣兒,他的床功還是合格的。後來,隨著他練功損傷了器官,造成陽具難舉。即使偶爾能硬起來,也硬而不久。他吃遍了神藥,也無濟於事。

  妻子睡了五十年,他的陽具基本廢了。對於男人來說,這是最大的悲哀了。這使他對那個幹過魚姬的男人恨之入骨,又妒嫉得要命。他下定決心,明天天一亮,就將他處死。死之前,一定要砍掉他亂摸的爪子,割掉他作惡的玩意。哼,綠帽子的滋味兒不好受啊。

  魚姬見他不能幹,說道:「那好吧。咱們休息吧。」心�歎息一聲,心說,如果躺在我身邊的是一朗子的話,我會不會願意再跟他樂上一回呢?那個臭小子,可惡的很,趴在我身上,還說要幹死我。哼,老娘幹死你還差不多。

  可是,他要是死了,什麼都完了。這個人暫時不能死。就算是要死,也得死在我手�,我要讓他死得心服口服,明明白白的。

  她決定先把一朗子救出來再說。可不能讓花王知道。作為妻子,她是很了解花王的脾氣和為人的。

  魚姬還撒嬌地說:「老公呀,你摟著我睡吧。」

  花王微笑道:「還是不要吧。我覺輕,摟著你,我睡不著的。」魚姬哼了一聲,不再和他挨著,離得遠遠的,心�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

  吹滅燈,室內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清。花王發出了愉快的鼾聲。努力了幾十年,終於使愛妻蘇醒,夫妻團圓,從此沒有什麼遺憾了。沒有了憂慮,他便睡得很香了。

  魚姬怎麼能睡著呢?她悄悄坐起來,聽了聽動靜,輕聲說:「花王,花王,你睡了嗎?你真的睡了嗎?起來給我講段故事吧?我睡不著。」

  花王沒有回答。他睡得那麼香,如何回答她呢?

  魚姬又觀察了一會兒,確定花王真睡之後,這才小心地下了床,在黑暗中熟練地穿衣。隻是做賊心虛,芳心跳得厲害,美目盯著床上,生怕花王突然坐起,對她來個怒吼。

  幸好一切平安。她像一張紙條一樣飄出臥室,神不知鬼不覺地向秘室走去。在那個長長的走廊�,她遇到一群守衛的龜兵。為首的便是三德子。

  三德子見魚姬半夜而來,那張龜臉在夜明珠的照耀下變得驚訝、疑惑。跪過之後,他問道:「夫人這麼晚來,是為什麼事?」

  魚姬傲然一笑,說道:「我失眠了,睡不著,隨便走走。」

  三德子幹笑兩聲,說道:「夫人啊,主人有令,任何人不準接近這間秘室。違者……」

  魚姬嘿嘿冷笑,俏臉變得冷酷,猛地一掌拍出,拍在三德子頭上。三德子晃了兩晃,便撲通一聲栽倒了。

  其他的那些龜兵大驚失色。魚姬哼道:「你們都給我躺下來。」雙掌掄起,如狼入羊群,眨眼間,全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平時看起來柔弱、和藹的女主人想不到還是個高手呢。沒錯,她的本事相當好,連花王都非常佩服。若不是長年昏迷,導致功力打了折扣,那些家夥被解決的速度會更快。

  打開小窗子,問道:「一朗子,你還好不?」

  一朗子回答道:「好什麼呀?都快要悶死了。」聽到魚姬的聲音,他心中大喜。

  魚姬沒好氣地說:「你死了才好呢。」

  趕緊打開門,將一朗子放出來。一朗子走出囚籠,像是離開地獄一般。他走到魚姬跟前,和她相對而立。在夜明珠的白光下,二人樸互打量。一朗子見魚姬穿著紫色長裙,相貌美麗,氣質不俗。隻是裙子不太整齊,秀發也亂,臉上還帶些嬌慵之氣。顯然,這是半夜爬起來急忙跑來的原因。當然,這樣的她別有風味。

  魚姬看一朗子,健美而勻稱的身材,麵孔俊美,目如朗星,臉上帶著貴族公子哥的氣息。雖說臉上還有些憂慮和驚慌,但並不影響他對女性的吸引力。

  看清這個小男人的的外貌和身材,魚姬沒來由地鬆了一口氣,好像失身於這樣的少年並不算冤枉。來時對他的恨也消了一半。

  一朗子歡喜地說:「魚姬姐姐,你是專門來救我的嗎?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很善良,很有感情的大美人。」

  魚姬避開他的侵略性的目光,冷聲說:「我是來殺你的。你別想得美。」

  一朗子聽罷笑了,說道:「你睡了那麼久,今天剛剛醒來,情緒不要太激動,會影響身體的。」

  魚姬聽了,芳心溫暖極了。她忍不住象小女孩撒嬌似的說:「我不用你關心。你又不是我什麼人。」她心�暗罵自己,我怎麼會這樣呢?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雖然相貌還停留在二十歲時。

  一朗子對於女人已有初步了解,說道:「魚姬姐姐呀,那你想把我弄到那�處死呀?就在這嗎?一會兒說不定花王要來了。」

  魚姬聽了動容,一把拉住一朗子的手,說道:「快跟我走吧。我帶你到一個別人都找不著的地方。那�是你的歸宿。」她故意做出凶惡的樣子。而在一朗子看來,是那麼好看,那麼誘惑。

  她的手真滑,真軟。她的身上也好。一朗子真想將她摟在懷�。可他沒那麼個膽子。

  一朗子瞅瞅黑暗的走廊和地上的龜兵們,說道:「魚姬姐姐,我全聽你的。咱們是一家人。」

  魚姬甩開一朗子的手,罵道:「真不要臉,誰跟你是一家人?你這個小淫賊。快跟上我。我不想讓你死在這�。」說罷,匆匆前行。

  一朗子跟上去,說道:「魚姬姐姐,我還沒有拿到黑荷花的花肥呢,」

  魚姬聽了不爽,一邊快跑,一邊說道:「『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這個時候,你還想著別人,真是風流好色呀。小淫賊。」

  一朗子再不敢出聲,加速跟上去。隻要自己活著,就能治好嫦娥的病。

  ※※※  ※※※  ※※※  ※※※  ※※※

  一朗子加速追她,還是落後一段,跑得頭上流汗。魚姬停下回身,說道:「一個大男人,怎麼如此不濟?你在床上時,不是挺猛的吧?」由於光線不明,她也不那麼害羞了。

  一朗子氣喘籲籲地跟上,說道:「還不是你男人害的嗎?我救完你之後,他在我身後拍了幾掌,使我氣血不暢,功力發揮不出來。他那個人,太惡毒了。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幫我恢複功力。」

  魚姬沈吟著說:「我能幫你,但是現在我不想。」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

  魚姬嘿嘿冷笑,說道:「你一旦恢複功力了,我就不好抓你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真會說笑話。隻要你一句話,我哪兒都不去。我就陪著你好了。」

  魚姬啐了一口,說道:「少騙我。我又不是傻子。快走吧,一會兒花王來了,咱們都跑不了。」

  等二人跑出密室,來到院子時,不禁大吃一驚。隻見院子�火把無數,亮如白晝。在那些蝦兵蟹將的護擁下,花王站在前麵,臉色陰沈,正用犀利的目光瞪著二人。他睡覺翻身時,沒碰到夫人,倏地醒來,意識到不好。這才趕過來。

  魚姬瞅瞅一朗子,很為他擔心,他肯定凶多吉少。她以為一朗子會嚇得麵無人色,腿腳發軟呢。哪知道,一朗子穩如泰山,微笑著瞅著這個被自己戴了綠帽子的男人。

  花王在火把的照耀下,身著黑衣,健壯的身材非常突出。那張俊逸的臉上除了陰沈還有悲傷,還有迷惑,還有酸楚。

  花王向前幾步,說道:「魚姬,你為什麼要救走他?難道你真的不念咱們夫妻之情,要跟他私奔嗎?」

  魚姬一甩袖子,昂首挺胸,在紫色長裙的包裹下,她的身材是那麼曼妙動人。她的銀盆俏臉帶著氣憤和幽怨,說道:「花王,你不要胡說八道。我沒有救走他,更沒有想過什麼私奔。我是你的妻子,你怎麼這麼不相信我呢?難道你口口聲聲說愛我,把我當生命,都是假的嗎?」說到這兒,她的蛾眉一皺,鳳目已經含淚,令人憐愛。高聳的酥胸微顫著,可見情緒很是激動。

  花王聽了,心情好了些,說道:「我怎麼會不愛你?我當然是把你當成我的生命了。不然的話,這麼多年,我怎麼會一步不離地守著你呢?這麼多年以來,我連一個別的女人都沒有。為了你的病,我的頭發都白了。」

  他滿頭的白發,在灼灼的火光之下,非常耀眼。

  魚姬咬著紅唇,說道:「你要是愛我疼我的話,你就不要冤枉我。我的心�隻有你一個男人。」

  花王點點頭,指著一朗子說道:「那你半夜將他弄出來,是想幹什麼?」

  魚姬看了一朗子一眼,說道:「我是想殺了他。」

  花王哦了一聲,深感意外。他想不到他的妻子會這麼回答他。他想了想,說道:「既然要殺的話,為什麼不就地幹掉,何必放出來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他的臉上露出殘酷之色,令一朗子心中一緊。

  魚姬將嬌軀擋在一朗子前邊,說道:「花王,我和他有仇。我殺他自有我的方式。我不想讓他死得那麼容易。我想讓他死得與眾不同。」

  花王臉露喜色,說道:「夫人,那你想怎麼弄死他呢?你那麼聰明,一定會想出別人想不到的法子。」

  魚姬微微一笑,說道:「我不想告訴你。旁邊這麼多人,多不方便啊。」她環視一下那些討厭的手下。

  花王喊道:「你們都我離得遠遠的。」向他們擺了擺手。那些蝦兵蟹將趕忙後後撤,退到牆根為止。

  花王眯起眼睛,走近魚姬,說道:「夫人,你這回可以說了吧?」

  魚姬湊上嘴,說道:「我想將他帶到海上去,從高空拋進大海淹死他。你看怎麼樣?」

  花王哈哈大笑,俊俏的臉上露出邪惡之氣,說道:「夫人,你果然厲害。大半夜的不睡覺,就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啊。」

  魚姬直視著花王,說道:「老公,難道不行嗎?這麼做不好嗎?」

  花王連連點頭,說道:「好,夫人,這麼做挺好的。我支持你。不過,讓我來執行吧。我要親自將他拋進大海。」他的目光帶著惡毒和痛恨,望向一朗子。

  一朗子滿不在乎,說道:「不用看我,我也沒意見。不過晚上看不清,效果不好。我看不如這樣,等天亮了,你們再處死我。現在讓我睡個好覺,如何呢?」他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像個局外人似的。

  沒錯,他也有脆弱的時候,但是在花王麵前,他絕不想露出熊樣來。就算是死,也讓他知道,自己是個鐵打的漢子,跟自己的陽具一樣硬。

  他的態度果然使花王非常反感。他堅持說道:「夫人,怎麼樣?讓我親自殺他吧?」說話時,突然身形一轉,鬼魅般抓向一朗子。

  一朗子早就注意他了。雖失去功力,仍然身形急轉,勉強閃開襲擊,躲在魚姬的身後。

  魚姬雙臂平伸,臉色一沈,大聲說:「花王,你幹什麼?他是該死,可是,跟你沒有直接關係。要殺的話,也得我殺。不用你幹涉的。」

  花王固執地說:「夫人,別的事兒,我可以依你,這件事兒你得聽我的。」

  魚姬瞪著花王,眼睛都紅了,說道:「我剛剛醒來,你就拿我不當回事兒了。可見你平日的甜言蜜語都是假的。算我嫁錯人了。咱們以後再不要見麵。」

  花王傷心欲絕,指著一朗子說道:「夫人,咱們多年夫妻,感情比海還深,你竟然為了一個不相幹的臭小子,要跟我恩斷義絕。你也太絕情了吧?我定要親手宰了他。我要把他的肉一片片割下來喂狗。」

  魚姬攔住他,激動地說:「花王,你既然當我是你的妻子,那你就答應我吧,讓我處理一朗子。」

  花王堅決表示道:「不行,不行。我絕不能同意。他欺人太甚。」雙眼望著一朗子,像要噴火。再不顧什麼了,向他走去。

  魚姬猛地抱住花王的腰,說道:「你要殺他的話,那就先殺我吧。」

  花王聽了雙眼含淚,凝視著她,問道:「為什麼?為什麼?難道他在你心中比我還重要嗎?」

  魚姬搖頭道:「不是,不是這樣的。我對你是說不完的愛,我對他是說不完恨。你若真想和我繼續做夫妻,就讓我自己先解決這個恨吧。」

  花王脖子伸直,倔強地說:「不行,不行。我不允許的。你想跟他私奔,我不會同意的。誰搶我的女人,我就把誰碎屍萬段。」

  魚姬緊緊抱住花王,向一朗子說道:「小子,你快跑吧。能跑多遠跑多遠。以後我再找你報仇。」

  花王仰天大笑,說道:「他想跑,跑得了嗎?我已經鎖住他的功力了。以他現在的能力,給他一條船,他都跑不了。誰能保證半道上不遇到大風,船翻人亡呢?」

  一朗子這時候很平靜了,說道:「你們夫妻不要再為了我爭執和吵架了。一切的錯誤由我來承擔。我願意回到那間密室�。等天亮了,隨便處置吧。」

  這話出口,連花王都大為佩服了。他說道:「一朗子,我還真看錯了你了。我先前你就是一個好色之徒,就是個孬種。真沒想到啊,你還有點骨氣呢。睿鬆那個牛鼻子,總算沒白收你呀。可惜呀,你已經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魚姬聽了這話,兩隻美目不禁流出淚來。大顆大顆地淚珠流個不止。她知道今晚的營救失敗了。她男人並不會因為疼愛自己而放過一朗子。

  一想到這個小男人因為自己而喪失年輕的生命,她的芳心便一陣陣疼痛。她不甘心,不甘心讓他就這麼死去。好歹他也算自己的男人。

  花王吩咐道:「來呀,將一朗子押回密室。明天一早,我再按照夫人的辦法,將他處死。」

  沒等那些龜兵上來,隻聽一個聲音說道:「你要處死他,是什麼罪名嗎?他犯了什麼罪呀?」隨著聲音,眼前人影一晃,已經站到一朗子跟前了。

  一朗子見了,連忙跪下說道:「弟子一朗子拜見師父。」

  來者正是睿鬆。他的灰色的道袍,嚴肅的黑臉,以及山羊胡子,在火光之下,顯得特別醒目。

  睿鬆饒有興致地看了看一朗子,說道:「起來吧。你這家夥,什麼事兒都敢幹。」

  一朗子站起來,說道:「師父呀,我的穴道被封住了。你快給我解開呀。我要幫師父對付那個老匹夫。」師父來了,他精神大振,頓感有了靠山,不再緊張了。

  哪知道睿鬆說道:「這個不急。等師父將他放倒之後再說。」他轉眼看著花王,不再理會一朗子了。一朗子心一沈,心說,原來師父對我還是有所不滿呀。他為什麼不肯解我穴道呢?會不會因為月宮的事兒呀?

  花王見他現身了,抱了抱拳,說道:「多年不見,睿鬆兄還是那麼硬朗,那麼愉快啊,叫人羨慕得很。」

  睿鬆還禮,說道:「你也不錯呀。在黑荷花和你本人的努力耕耘之下,你夫人終於醒來了。我得祝賀你呀。」

  花王聽了難受。這話是帶刺的,刺痛了他男人的自尊心。花王瞪了一眼一朗子,然後說道:「睿鬆兄來,除了祝賀之外,還有何貴幹呢?」

  睿鬆甩了一下拂塵,笑道:「痛快,痛快,花王真是爽快之人,風采不減當年。老實說,我來找你,是為了求一件東西。」

  花王嘿嘿嘿的冷笑數聲,斬釘截鐵地說:「想要黑荷花,沒門。」

  這話使睿鬆臉上一冷,目露寒光,要不是極力克製早就殺上去了。書中暗表,他早就來了,想偷黑荷花,隻是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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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王還沒吱聲呢,作為夫人的魚姬吱聲了:「睿鬆啊,你想要黑荷花,可以啊。當年你和花王經常以武會友,爭長論短的。這次也一樣。你要是能打敗花王的話,我們也可以考慮送你黑荷花的。」

  花王聽了皺眉。他明白魚姬此時的用意,巴不得二人快點動手,她好幹自己的事兒。

  花王生怕一朗子跑了,忙說道:「睿鬆兄大駕光臨。咱們怎麼能這麼無禮呢?一見就動武,那不是待客之道。」

  睿鬆四肢張開,擺出一副隨時搏鬥的架勢,說道:「魚姬的話,我非常在乎。她說得不錯呀,咱們見麵,有哪回不打架的?雖說你敗多勝少吧,也總是打了。我還正想見識一下你這些年的練武成就呢。」

  『敗多勝少』四個字,猶如千根針,刺在心,刺在花王的心上。要知道,他以前和睿鬆動手,都是五五開的。隻是夫人生病之後,他敗得多了。在心�總有一種屈辱感,總想雪恥。現在夫人醒來了,他的情緒已經好多了。自然不容許睿鬆的嘲笑。

  花王怒道:「睿鬆,你個牛鼻子,休得倡狂。想見識我的高超,可以呀。不過,得解決一件事兒的。」

  睿鬆向花王擺了擺拂塵,說道:「有什麼事兒,盡管快辦。別耽誤我擊敗你的時間。」

  花王耐著性子說:「我要殺掉一朗子。」

  睿鬆聽了大笑,說道:「一朗子是我徒弟中最出色的一個。我還想讓他將來繼承我的衣缽呢。你想殺他,憑什麼呀?你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解不開呀?」

  花王臉色發熱,說道:「這是我和他的私怨,不必說給你聽。」

  睿鬆狂笑不已,笑聲震得那些龜兵有的捂住耳朵。笑罷,他說道:「我明白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你家東西被他用了一次嗎?這也沒什麼呀?那東西還是你的呀?況且那也是你願意的,沒人逼你啊。你不感謝他也罷了,可也不能恩將仇報,當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我說的對吧?花王夫人。」

  魚姬聽了也感到無地自容。她畢竟是個女人,此事被人當場捅破,臉上實在掛不住。她瞅了一眼一朗子,隻見他也正直視著自己,眯著眼睛笑,想必是回憶起那床上的無限風光。

  魚姬很羞澀,情不自禁地低下頭。想到一朗子的大棒子在自己穴內攻擊的情形,芳心都跳得厲害,雙腿夾緊,一時間都忘了眼前的緊張局勢了。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花王也是天界的名人,也是有頭有臉的,要麵子的男爺們。被睿鬆當眾嘲笑,哪�還能忍住氣憤呢?他叫道:「睿鬆,去死吧。」

  雙臂猛地朝睿鬆一揚,兩股勁風夾帶著風雷之勢襲向睿鬆。院子�的兩塊巨石都在風中飛起。

  睿鬆笑道:「好一招『引風招雷』呀,比以前進步多了。」他也雙臂一�,雙掌一揚,同樣兩股勁風射去。隻聽怦地一聲巨響,在場的觀眾都不由身子傾斜,好多人幹脆倒地了。天地都為之搖晃。

  魚姬還能站穩,一朗子要不是人機靈,抱住一棵樹,以他現在的被封鎖功力的身軀,也早就栽倒了。他心中暗罵,花王這個老王八蛋。要不是他封了我的穴道,這大風又耐我何呢?得想個辦法恢複功力。

  目前能幫自己的,還是這個女人魚姬。看出來了,她的心很善良,對自己沒有惡意。如果她肯出手的話,比較容易。要是等穴道自己解開,隻怕我早就被敵人送上西天了。

  他看到魚姬站在花王身邊,目不轉睛地望著二人打鬥。二人一招過後,雙方又玩起隔空懾物來。睿鬆一招手,一棵大樹連根拔起,樹根朝前,嗖地一聲,帶著開山裂天的氣勢朝對手撞去。花王也不示弱,雙手連揮,院�那些大石頭、小石頭,也聽到命令似的朝睿鬆射去。

  大樹遇到石頭,發出震耳的轟聲。石頭碎了數塊,掉在地上。樹根也被石頭砸掉。並不因此拉倒,那大樹和石頭在主人的操縱下,繼續纏鬥。一會兒大樹變成直立半空,砸向花王。一會兒石頭象連珠炮似的,打向大樹。

  而兩位主人,為了擊敗對方,各自盤腿坐地,嘴�念念有詞,都大展平生所學,都想將對方立刻殺死。這不是一般的比武,而是決鬥。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一朗子立刻想到趁機逃跑。此時不跑,更待何時呢?雙方打得激烈,那些龜兵蝦將也都離得遠遠的,沒人注意自己。這交戰雙方誰拿住自己,都是個問題。落在花王手�是死無葬身之地,落在師父手�呢?要是一焰子在他麵前再搬弄是非,自己可是不妙。要是讓睿鬆知道自己把他的心上人給幹了,隻怕死得更慘。

  他悄悄將自己藏到樹後,仔細觀察著局勢。他打量一下院�的門,打算逃之夭夭。這時,睿鬆和花王又變了招數,這回不是有距離的搏鬥了,而是近身搏殺。這兩位高手,一邊鬥著嘴,一邊過著招,恨不得一招就將對方置於死地。

  睿鬆舞起了拂塵,記記殺招。花王也抽出了成名的殺鬼棒。一會兒打在地上,一會兒打在房上,一會兒又跳到半空中。雙方各盡所能,專心致誌,生怕一個不慎,丟了性命。

  見些情形,一朗子對師父是又驚又怒。他有這麼好的本領,這麼多的殺招,為什麼不傳授給我們呢?難道真是象花王所說的那樣嗎?他不想別人比他強。徒弟強過師父,他也不能接受。

  要真是這樣的話,你還收徒弟幹什麼?

  別看花王跟睿鬆惡鬥,心中還是挺當一朗子是回事兒的。在二人鬥得風雨不透時,他還不忘了叫喊:「夫人,你把那小子關起來。怎麼個殺法,等我解決了牛鼻子再說。」

  睿鬆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個傻子,你難道看不出來嗎?你老婆已經看上我徒弟了。她要是嫁給我徒弟,你可矮上一輩了。以後她再給我徒弟生個大胖兒子,就認你為幹爹吧。」

  花王聽了,兩眼冒火,罵道:「睿鬆,我今天要你的狗命。」短棒記記奔睿鬆要害,不再防守。

  睿鬆叫道:「來得好,來得好,真夠勁兒,真過癮。老道今天是開了眼了。原來你有這麼多的本事呀。不分勝敗,絕不行走。誰走,誰就是戴綠帽子的。」這話使花王更為瘋狂。

  睿鬆跳到高空,花王也絕不會放過他。兩位老對手,是在以命相搏呢。

  見二人離自己遠了,一朗子知道良機來了。他從樹後躥出來,向一個小門跑去。小門正守著兩個龜兵,挺矛向一朗子刺來。一朗子對付這樣的家夥還是綽綽有餘的。抓住雙矛,連環兩腳,二龜便在地上爬不起來。

  剛一出門,就被魚姬追上了,說道:「一朗子,你等等我。你也太沒良心了,光顧著自己跑。」

  魚姬拉住他的手,一臉幽怨地望著他。一朗子苦笑道:「我不自己跑,難道還和你私奔嗎?」

  魚姬握住一朗子的手,說道:「我說過的,要和你算帳。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一朗子很無奈,說道:「魚姬姐姐,咱們的帳以後再算好不?你想算帳的話,也得讓我先保住命啊。」

  魚姬輕聲笑,將她拉到一片樹林�,說道:「不是我瞧不起你。這島上的地勢複雜,處處充滿了陷阱。你現在功力沒了,武功使不出來。以你現在的樣子,根本沒命出島。隻有我能幫你。」

  一朗子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上親了一口,說道:「我的好姐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幫我也是應該的。他知道這個時間必須得利用魚姬了。雖然利用女人不是什麼光彩事兒。可為了保命,為了脫離困境,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魚姬向他啐了一口,說道:「呸,誰跟你是夫妻啊?你是個小淫賊,趁我昏迷時,把我給奸了。我對你恨之入骨。」話雖如此,並沒鬆開手,仿佛是怕一朗子隨時隨地會跑掉。

  一朗子懶得跟她理論,說道:「魚姬姐姐,現在咱們往哪�去?怎麼跑,才能避開花王的追捕呢?」

  魚姬四下望望,又看看黑暗的夜空,說道:「咱們這就去冷香穀,騰雲駕霧去。」

  一朗子也不知道冷香穀是個啥地方,隻要能避禍就行。躲過這劫,再想法回月宮。如果他要求她領自己回月宮,想必她不會答應。

  一朗子問道:「你也會騰雲駕霧嗎?」

  魚姬不滿地掃了他一眼,說道:「廢話嘛。我的本事比花王差不了太多的。隻是我昏迷了多年,功力沒有完全恢複,本領也荒疏了。假以時日,連花王都不能勝我。」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真想不到你這厲害呀。幸好咱們親熱時,你在昏迷中,若是你在睡覺,我把你給幹了,你還不要我命啊。」

  魚姬聽了臉紅,瞪著他說:「少提那事兒呀。你一提,我就想殺你。」聽著院�的喊殺聲,她不再耽擱,拉著一朗子,往空中一跳,便踩著雲朵向南飛去。隻覺涼風襲襲,身子發冷。一朗子很自然地將魚姬摟在懷�,說道:「我的好姐姐,我覺得好冷呀。」

  魚姬並沒有掙脫,因為她也覺得涼。她哼道:「你這個小淫賊呀,凍死你才好。你活著,以後不知道會有多少良家婦女受害呢。」

  說罷,伸嘴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咬得好輕,又很纏綿。

  ※※※  ※※※  ※※※  ※※※  ※※※

  離開東月湖的地界之後,魚姬像是想到了什麼,趕緊加速飛行,比剛才還急得很。一朗子摟著魚姬,非常舒服,滿懷香氣,問道:「魚姬姐姐,我不太明白,你為什麼突然加快了,可是怕花王追來嗎?」

  魚姬解釋道:「花王追來,我倒不怕,他最恨的人是你,不會把我怎麼樣。我是想快點經過這黑山老怪的地界。」

  一朗子將她摟得緊緊的,嘴偶爾觸碰她的耳朵,使魚姬不時白他幾眼,他也不在乎。一朗子說道:「黑山老怪是什麼東西?」

  魚姬反問道:「難怪你師父沒跟你說過黑山老怪嗎?」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沒有呀,他沒提過。不過聽這個名字,也不是個好人,對吧?」

  魚姬回答道:「沒錯,他是個妖怪,專門害人的。也是我的對頭。」

  一朗子問道:「你好像很怕他呀。」

  魚姬皺眉道:「當年我是不怕他的。可是我現在剛剛醒來,功力不行。遇到他,沒有勝算。你是能躲則躲呀。我也是心粗,出發時都忘了這個黑山老怪了。去冷香穀是必須經過他的地盤的。」

  一朗子建議道:「魚姬姐姐,既然這家夥不好對付,不如咱們改道吧。哪怕繞遠也強於冒險啊。」

  魚姬掙了掙被他摟緊的嬌軀,觀察一下地形,說道:「目前咱們已經過去一大半了。用不了多久,咱們就安全了。」

  一朗子興奮地說:「那快點加速吧。」

  魚姬嗔道:「你這麼調戲我,我怎麼加速呢?」一低頭,望著一朗子的一隻手。原來他的左手已經不知不覺地放在她的奶子上撫摸了。那柔軟,那堅挺,那彈性,都叫一朗子不想放開。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姐呀,你的奶子真好。我沒有摸夠呀。」

  魚姬伸手打倒他的色手,掙開他的懷抱,盡力飛行。這時可是風馳電掣,其快無比了。眼瞅著就過了黑山老怪的地界。

  突聽前方的雲霧中傳來喋喋怪笑,令人毛骨悚然,像是鬼叫似的。接著,又冒起一股黑煙,越來越濃。

  魚姬臉色一變,連忙停住,失聲說道:「不好了,那老怪來了。」

  一朗子說道:「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咱們快跑吧。」

  魚姬搖頭道:「隻怕來不及了。」

  那粗糙的聲音響起:「是來不及了。你們今天就留這吧。男的殺掉,女的奸了。」那聲音已在跟前了。

  在濃重的黑煙�,跑出一隻黑虎來。虎上坐著一個醜八怪老頭。老虎挺威風,長得高高大大,非常威武。可那個主人,是萬�挑一的醜鬼。大腦袋上沒幾根毛,禿眉毛,眼睛奇小,不細看,像是沒長眼睛。鼻子也小,有小拇指大。而他的嘴特大,張開時,可以一口吃掉一個大西瓜。

  這麼氣派的老虎上坐著這麼一個玩意,誰見了都會為老虎叫屈的。

  那醜鬼黑山老怪瞅著魚姬,醜臉上露出淫笑,說道:「魚姬啊,你到底是醒過來了。我天天都盼著你醒來呢。你知道嘛,我聽說你昏迷之後,這五十年來,我就沒找過別的女人。」

  魚姬一臉的冰冷,厭惡地說:「黑山老怪,多謝你的關心了。你要是真喜歡我的話,就趕緊讓路。我有急事兒呢。」

  黑山老怪跟魚姬說著話,小眼睛不住往一朗子身上瞅,說道:「要是你一個人嘛,我說不定會放你過去。可是,你得告訴我,這小子是誰?」

  魚姬下意識地擋在一朗子身前,說道:「他是誰,跟你有什麼關係嗎?你要是不馬上讓路的話,我就打過去了。要是傷著你,可別怪我無情。」

  老怪發出怪笑,身子在老虎的背上直晃,也不怕掉下來。那隻老虎兩隻綠眼睛睜得大大的,也在望一朗子呢,還舔舔舌頭,像是要吃人。

  老怪笑罷,說道:「魚姬呀,你早就對我無情了。你什麼時候對我有情過?」他的臉上帶著痛苦和無奈,像一隻猴子在抒情。

  魚姬淡淡地說道:「強扭的瓜不甜。」

  老怪瞪起眼睛,也快趕上黃豆大了。他說道:「不對,不對。日久生情。咱們當年都訂婚了。要不是花王那狗東西橫刀奪愛,咱們早成夫妻了,早生了一幫孩子了。」

  魚姬聽了反胃,大聲道:「黑山老怪,你不要再惡心我了,好不?當年我和你訂婚,那也是我父母的意思,我本人可是不同意的。我嫁給花王,是因為他比你強一百倍,一千倍的。」

  老怪苦笑幾聲,說道:「魚姬啊,我知道我說不過你。那你現在就告訴我,這小子到底是誰?」

  魚姬強硬地說:「不用你管。你以為你是誰呀,是玉皇大帝嗎?快讓開。」

  老怪逼近幾步,說道:「魚姬呀,你不說我也猜得到。這小子肯定是你的相好。看他那長相,看你的眼神,誰都能看得出來。想不到花王英雄了一輩子,也戴了綠帽子,真是好笑。」他又自顧自地笑起來,笑得那麼開心,又那麼痛快。

  魚姬被他笑得麵紅耳赤,咬了咬上唇,蛾眉一揚,說道:「你這老家夥,盡學女人嚼舌頭,也不怕爛嘴。」

  老怪笑罷,點指著魚姬,說道:「花王當王八,我很是高興。這是他的報應啊。當年我和你就快要成親了。他一下子殺出來,把你搶走了。現在也輪到他嚐嚐女人被搶的滋味兒了。他活該啊。我應該親自去祝賀他。祝賀他終於戴了綠帽子。」

  魚姬鳳目圓睜,厲聲道:「黑山老怪,你敢嗎?你要是敢那麼做,我跟你勢不兩立,讓你不得好死。」

  老怪露出無賴的嘴臉,說道:「我還不想死。我活了一把年紀,最大的願望是和你入洞房啊。我這老骨頭雖說幹了不少女人,但她們在我眼�就是母狗,是用來玩的。你可不一樣,我就是想和你在一塊兒,讓你天天陪著我。

  魚姬哼了一聲,高胸脯挺著,說道:「你就別做夢了。想和我在一起,你還是下輩子投胎吧。就你那副長相,就被我給淘汰了。「

  老怪聽了,麵孔變冷,目光變凶,呼呼喘著氣,連他胯下的老虎都眼珠子瞪多大,也跟主人是一樣的情緒。

  魚姬知道一場惡戰避免不了了,便湊近一朗子的耳朵,說道:「一朗子啊,咱們無路可退了,隻有拚死一戰了。我對付老怪,你對付老虎。」

  一朗子瞅瞅那隻凶猛的老虎,小聲說:「我現在這模樣,能對付得了老虎嗎?隻怕白白地當它的美餐了吧?」

  魚姬微笑道:「這好辦。」伸手在他的後背上拍了幾掌。一朗子被封住的幾個大穴立刻被解開。受到阻礙的功力一下子正常運轉了。他的全身也驟然充滿了力量。

  魚姬囑咐道:「咱們倆的關鍵,是先要製住隻老虎。你隻要將這隻老虎製住,或者殺了,嘿嘿,咱們就勝了一大半了。這老虎是老怪的愛物,命恨子似的。你把它收拾了,老怪的鬥誌就沒了。你明白沒有?」她吐氣如蘭,語氣溫柔,使一朗子鬥誌昂揚,麵對猛虎,一點畏懼都沒有了。

  一朗子眯著眼睛瞅著老虎,小聲說:「魚姬姐姐,你就放心吧。以前聽人說山東好漢武鬆赤手打死了一隻猛虎。難道我還不如那個武鬆嗎?」

  魚姬哎了一聲,說道:「我的傻弟弟呀。你當這老虎是人間的那隻大蟲嗎?你錯了,大錯特錯。這老虎也算是老怪的半個徒弟了。它是很有本事的。等一會兒下手時,一定當心。出手不用客氣,最好一招就殺死它。你早點弄死它,咱們就能早點脫離困境。」

  一朗子深感意外,說道:「要是我打不過老虎,我該怎麼辦?」

  魚姬沒好氣地說:「還能怎麼辦,像你說的那樣,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唄。記住,不行你就跑,不用管我。」

  一朗子豪氣大發,說道:「姐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呀。今天這事兒,咱們是要走同走,要死同死。我絕不會棄你於不顧的。」

  魚姬聽了芳心大悅,說道:「好兄弟呀,衝你這句話,我今天也得保住你。隻要能保你的命,大不了我嫁給那醜鬼就是了。」

  一朗子堅決地搖頭,說道:「你讓我被女人保護著,我覺得生不如死。像我們學武的男人,戰死沙場,還是挺理想的死法的。」

  魚姬嗯了一聲,說道:「你這樣說,我覺得好安慰啊。我總算失身得值得。你總算是一個有骨氣的淫賊。」

  這話聽得一朗子臉如苦瓜。自己已經表現得很好了,魚姬姐姐還說自己是個淫賊。看來呀,這輩子,淫賊這個帽子是戴定了。不過也好,戴這個帽子,總比花王戴的綠帽子強多了。

  黑山老怪等得不耐煩了。從老虎身上跳下來,個子好矮呀,像個半大孩子。他大叫道:「你們快點束手就擒吧。不然的話,隻管向我挑戰。等我抓到你們,看我怎麼收拾你們。」他的冷冷的目光在他們的臉上掠過。

  魚姬一指黑山老怪,說道:「我來解決你。」

  黑山嘿嘿笑,說道:「很好。我正好把你抓回去暖被窩。」他指指一朗子,說道:「黑虎呀,你不是餓了嗎?去把它吃了吧。」

  那隻黑虎聽得主人發令,樂得昂首大嘯一聲,迅疾地撲向一朗子。

  【第二集】第二章:鴛鴦戲水

  魚姬叫道:「一朗子,你要小心了。等我放倒了老怪,再幫你殺虎。」

  老怪嘿嘿怪笑,說道:「你當我的老虎是一隻貓那麼好對付嗎?來,看我怎麼把你抓住的。」雙袖亂舞,急風突起,向魚姬刮來。

  魚姬不敢大意,連翻幾個跟頭閃過。從腰上解下細長的腰帶,揮動如蛇,向老怪進攻。雖然柔美,卻含著無窮的力量。

  老怪尖聲叫道:「來得好,來得好。你的身手還是那麼俊。一會兒在床上時,我更要好好領教你的功夫了。」說罷,興衝衝地欺身而上,跟魚姬鬥在一起。

  他並沒有再看黑虎。他知道黑虎的厲害,因此不需要擔心它。他不相信,黑虎還對付不了一個年輕人。他想,不等自己和魚姬分出高下時,那青年早被黑虎給吃得骨頭都不剩了。

  那黑虎確實了得,朝一朗子倏地一撲,快如疾風。一朗子打鬥經驗豐富,在關鍵時刻勉強閃過。隻聽哧地一聲,衣袖已經被去一塊,嚇得一朗子冷汗都流出來了。

  他嗖地拔出長劍,如臨大敵,心說,我若連這隻畜生都對付不了,那我還叫什麼男人?我還有何臉麵麵對無為觀的師弟們呢?

  那黑虎低頭撅臀,高嘯幾聲,像是吃人的信號,然後,又凶猛地衝過來。這次,是咬一朗子的大腿。那個狠勁兒,快勁兒,猛勁兒,絕不是人間的老虎所能相比。

  一朗子一邊閃腿,一邊揮劍,一連幾劍,都砍在黑虎的脖子上。隻聽鐺鐺鐺幾聲,猶如砍在鐵上。老虎沒傷著,他的劍都要卷刃了。

  一朗子大驚,心說,壞了。我傷不著它,豈不是隻有被傷的份。這老虎這麼厲害,用不了多久,我就完了。

  那邊的黑山老怪哈哈狂笑,說道:「小子,你這回知道厲害了吧?嘿嘿,告訴你吧,這老虎刀槍不入,豈是你能傷得了的呢?你就等死吧。它已經吃過一百八十個人了。你是第一百八十一個。很幸運的。「

  魚姬一邊抖著袖子攻擊,一邊喊道:「一朗子,這老虎的眼睛最弱了。你刺中它兩隻眼睛,它就死了。」

  老怪聽了,大叫道:「胡說八道。「雙掌如山,排山倒海地攻來,逼得魚姬連退數步。偷眼瞅著一朗子被老虎撲得東躲西閃,卻是幹著急沒辦法。

  老怪笑道:「魚姬,你跟我走,乖乖從了我。我會放過那小子的。反正那小子是給花王戴的綠帽子,也不是給我戴的。「

  魚姬鳳目瞪大,痛?道:「放狗屁。」腰帶一扯,如同棒子一樣筆直,快如閃電般向老怪打去。

  老怪哈哈大笑,說道:「好,我就喜歡你這個性子。在床上玩起來,也一定很有味兒。」大袖飛揚,一一化解招數。

  那邊的一朗子知道老虎的死穴所在之後,在閃躲的同時,傳往眼睛上刺。那黑虎也是通人氣的,知道一朗子在對自己的要害下劍,因此,進攻得更為猛烈了。

  一朗子眼看著老虎步步緊逼,自己沒法傷它,便練起追風劍法來,將自己的周圍形成一道無形的圍牆。那黑虎雖勇猛,一時半會兒,也攻不進來。雙方在激烈地膠著著。

  一朗子心中著急,偷眼看魚姬那邊。正打得雲朵亂飛,天地變色,夾雜著老怪的怪笑聲,調笑聲,以及魚姬的嬌呼聲,怒斥聲。瞧那架勢,暫時是沒法分出勝敗的。

  他知道,自己的表現可決定他們二人的勝敗。他一邊對付黑虎,一邊心思百轉,思考破解之術。他知道這樣下去,絕不是辦法。時間拖久了,自己體力下降。黑虎便有機可乘。

  在黑虎襲擊他後背,從後邊撲上來時,一朗子一矮身,長劍立起,刺向黑虎的陽具。他以為這下又是刺在鐵上,不想,這�也是黑虎的軟肋所在。這�並沒有修煉到刀槍不入。

  這一劍下去,雖沒刺穿它,也叫它吃痛,流血了。黑虎受傷,更為瘋狂,向一朗子猛衝。一朗子躲過。它的身子擦過,那尾巴一卷,像鞭子一樣抽來。一朗子反應奇快,但還是被尾尖掃過左臂,痛得他得差點落淚,以為骨頭碎了呢。幸好是尾尖呀。

  黑虎迅速轉身,再度嘶咬。一朗子一個側身,劍紮虎眼。黑虎大嘯一聲,猛�頭,咬斷長劍。嘎吧嘎吧幾聲,竟把斷劍吃到肚子�,還得意地昂頭嘯幾聲,像是在向一朗子示威。

  一朗子還握著斷劍,雙目因怒欲裂。在黑虎再向他撲來時,他一咬牙,一閃一躲,右手一揚,射向虎眼。

  黑虎見他不躲,以為他絕望了呢。想不到他將劍當暗器了。那一劍又快又準。它再躲已經來不及了。雖運氣在眼,仍被刺入。

  一聲慘叫,那劍身沒入一半。從虎眼中淌出鮮血。那邊的老怪見虎受傷,心痛不已,大叫一聲,轉身想過來。

  魚姬心情變好,嘲笑道:「老怪呀,你別跑呀,你不是還想跟我上床嗎?」腰帶猛纏,鬥得老怪手忙腳亂,分不出身?明黑虎。

  那黑虎果然了得,雖受重傷,仍不後退。虎頭一甩,那斷劍從眼中掉落。又怒嘯一聲,瘋狂地朝一朗子奔來。它要報仇雪恨,全然不顧血流如注。

  一朗子展開身法,赤手空拳地應付。他的身法相當好,在無為觀,除了師父之外,無人能比。盡管這樣,他也不如老虎快。一個躲閃不及,又被黑虎咬掉一段褲腿,露出皮肉來。

  一朗子火了,向黑虎叫道:「你給我滾得遠遠的。不然的話,我把你另一個眼睛也捅瞎了。讓你變成一隻瞎老虎。你現在躲開還來得及。否則,你就沒命了。」黑虎現在一眼冒血,已失去剛才的威風勁兒了。現在看來,倒像一隻瘋虎。瘋虎雖不威風,但是很有殺傷力。

  黑虎不為一朗子的言辭所動,仍然一波又一波的發動攻勢。一朗子手中沒劍,拳腳功夫雖好,也不敢跟黑虎搏鬥。無奈之下,他利用自己的騰雲駕霧進行遊鬥。黑虎也會這個。一朗子飛到天上,它也追到天上。一朗子落到地上,它也跟到地上,基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當他落地時,他希望下邊是崇山峻嶺,或者叢林茂密。哪想到呀,下邊竟是開闊的平地。隻稀零零地長著幾棵小樹,根本不能當保命的掩體。媽的,人要是倒楣,喝涼水都塞牙。

  他在前邊時而左拐,時而右轉。那老虎速度更快,使他險象環生。好不容易看到樹後邊有一個湖泊,他毫不猶豫地飛去,落在湖中心。不想,那水太淺,剛沒膝蓋。老虎猛嘯著,也追上來了。

  他又返回平原上。黑虎又不客氣地如影隨形。一朗子一回頭,媽呀,老虎嘴幾次伸前,要咬到自己屁股了。

  他隻好再度加速,遠離虎嘴。他已經滿頭大汗了,體力消耗不小。又跑了一段,他實在跑不動了,彎腰喘氣,看著逼近的老虎。老虎在他對麵五六步外停住,也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它身上也給汗潤濕了。那隻已經不流血的虎眼看起來那麼醜陋,那麼恐怖。

  一朗子一指老虎,一臉的氣憤,說道:「咱們今天勝負已分,不用再打了。再打下去的話,你另一隻眼睛也完了。」

  老虎的獨眼透著怨氣,又大嘯幾聲,沒有馬上進攻。它也大聲喘著氣。

  一朗子又說:「我能弄瞎你一隻眼睛,我也一樣能弄瞎你另一隻眼睛。不信的話,咱們走著瞧吧。」他喘了幾口氣,又做出馬步蹲襠式,一拳在前,一拳在後。還瞪起眼珠,裝出凶神惡煞的樣子。

  隻是他是一個帥哥,雖努力裝扮,凶氣究竟差點太多,比黑山老怪可差得遠了。

  沒等黑虎有所反應,他身後傳來一聲冷笑,說道:「你嚇唬它也沒有用。這隻黑虎又不是傻子。看來你今天要被吃掉了。小淫賊。」

  這聲音又冷,又充滿怨氣。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來了。一朗子回過頭,果然看到朵雲走了過來。苗條的身段穿著綠裙,隆起的胸脯隨著她的步子微顫。青春洋溢的臉上容光煥發。隻是看向一朗子的眼神一點都不友善。

  一朗子突然看到她,像在黑暗中看到曙光,像在沙漠中看到綠洲,像在荒島上看到生機。那種狂喜、興奮難以言表。

  他完全忘記了他們之間的恩怨和過節,剩下的全是親情的溫暖和溫馨。

  他大喜過望,跑過去就將她摟在懷�,還在她的俏臉上親了兩口,說道:「我的心肝寶貝兒,你可來了。這老虎要吃我呢。」

  朵雲大羞,俏臉飛紅,心跳幾乎停止,猶豫一下,才將他推開,白了他一眼,說道:「少套近乎。我可不是你的心肝寶貝兒。我又不是洛英。你被老虎吃掉才好呢,省得煩人。」

  大敵當前,一朗子一下子勇敢了。朵雲的出現,非常必要。一朗子厚著臉皮,拉起朵雲的手,說道:「朵雲,你不要生氣了。我以前如果得罪你了,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等解決了老虎,我給你跪下都行。」

  朵雲被他握著手,再看他衣服破爛,狼狽不堪的樣子,心也軟了,但還是說:「你不是討厭我嗎?我不是配不上你嗎?你拉著我幹什麼。」說到心痛處,朵雲已經美目含淚,差點哭出來。

  一朗子連忙將她摟在懷�,微笑道:「我那都是氣話,是故意氣你的。其實你雖然脾氣大了點,說話衝了點,可我還是喜歡你的。我恨不得脫光你的衣服,天天和你在一個被窩�睡覺呢。」

  朵雲俏臉發燒,粉拳砸了他一下,說道:「大色狼,你可真下流。」臉上卻露出開心的笑容。一切的矛盾和怨恨全都煙消去散了。

  看著她笑得那麼開心,那麼美麗,一朗子真想將她給幹了。可是不行啊,跟前還有隻大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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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雲在一朗子的耳邊問:「怎麼對付這隻黑老虎?」

  一朗子心�有數,低聲說:「魚姬姐說了,這黑老虎最弱的部位是眼睛。你看到了吧?它瞎了一隻眼睛,就是我刺的。咱們就對著它的那隻好眼睛下手。我責任吸引它。你呢,找準機會,將它那隻眼睛刺瞎,它就完蛋了。」

  朵雲回答道:「沒問題。」

  那隻老虎見二人竊竊私語,料想是對自己不利。它忍著陽具和眼睛的疼痛,本著先下手為強的原則,在這對男女相依相偎之時,它猛地衝了過去。

  二人連忙分開。一朗子叫道:「瞎老虎,我在這兒。有本事來追我呀。」

  由於瞎了一隻眼,它的視力受到影響。一朗子專門往它那瞎眼睛不方便看的角度閃躲。這使黑老虎越發惱怒。它的本事全往一朗子身上招呼。一會兒是狠撲,能撲倒一棵大樹;一會兒是虎爪狠抓,能把人抓爛;一會兒是以尾當鞭,使勁一掃。

  因為有了朵雲的到來,一朗子精神大振。他已經能有效地應付黑虎了。交戰幾十個回合,黑虎使連遇凶險,但就是不能傷到它。

  情急之下,老虎使出絕活來。隻見它大嘴一張,從嘴�噴出一股火來。一朗子大驚,不曾想這老虎還有這本事呢。他反應敏捷,連忙閃身,還是叫老虎把一部分頭發燒焦了。

  在他驚魂未定時,黑虎已電光石火地將一朗子撲倒,雙爪按住他的肩頭,大嘴咬他的臉。一朗子心驚膽戰的。這要是讓它咬一口,就算不死,帥哥也變成豬哥了。

  他運起無為功法,雙臂叫勁兒,跟黑虎較量。腦袋也左搖右擺。黑虎連咬幾口,都不能得逞。

  一朗子知道這可不是辦法,連忙叫道:「朵雲,快點砍它,快點殺它。你不弄死它,你可成寡婦了。」

  朵雲看得眼花繚亂,何嚐不想幫他呢?隻是不知從哪兒下手。她見形勢危急,便舉劍連連砍老虎身上數處,隻聽鐺鐺之聲響過,老虎啥事兒沒有。虎尾巴一輪,差點掃著她。

  她想刺黑虎眼睛,黑虎全力防範,不讓她得手。這使朵雲不敢亂動,生怕傷著一朗子。

  一朗子心急之下,突然想到法子,說道:「我的好姑娘,你忘了,你會隱身術的。」

  朵雲聽了一笑,說道:「我怎麼這麼笨?我都急忘了。放心,黑虎馬上就死了。」

  就在黑虎對一朗子進行最後一次嘶咬,一朗子幾乎難以躲過時,朵雲隱身了,一劍刺入虎眼,直刺到底。黑虎慘叫一聲,血液飛濺,還是對一朗子咬了下去。

  一朗子使出全力,一腳踢出,將老虎踢飛,跌進湖水之中。在水中掙紮了幾下,便沈沒了。水麵上冒了幾個泡之後,又恢複了原來的平靜。

  一朗子長出一口氣,往綠草地上一躺,四肢大開,再不願動一下。他覺得自己仿佛是在鬼門關轉了一圈。要不是朵雲前來相助,自己能不能活下來,真是難料的。

  以前一直以為自己的功夫不錯,今日跟老虎搏鬥,連隻畜生都鬥不過,還談什麼功夫高手呢?要是被睿鬆師父知道,他一定會笑掉大牙吧?不過自己不能鬥敗老虎,他也有責任。

  他會那麼多的本領,如果傾囊傳授的話,別說這一隻老虎,就是十隻八隻的,也不在話下。作為師父,他實在是太自私了。難道他真要把一身的本事都帶到棺材�去嗎?

  朵雲回到一朗子跟前,說道:「一朗子,黑老虎死了。那個女人又跟黑山老怪鬥個不相上下。咱們快趁此機會跑吧。再不跑的話,咱們就跑不成了。」說著話,伸手去拉一朗子的手。

  一朗子一使勁兒,朵雲便倒下來,落進他的懷�。一朗子笑道:「這可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我可沒強迫你呀。」說著話,向她的臉上親去。

  朵雲又羞又急,嗔道:「一朗子,你個大色狼,死淫賊。這都什麼時候,你還有這個興趣。快點起來。保命要緊。」他的臉被濺上鮮血了。

  一朗子抱著她不放,說道:「朵雲,你讓我親三下嘴兒。我就放開你。」

  朵雲直搖頭,說道:「你可真是個無賴啊。快點放手,等咱們跑出去,再說親不親的事兒。」

  一朗子哪�肯放。朵雲又不讓他親。二人摟抱在一起,在綠草地上象球一樣,一會兒滾過來,一會兒滾過去的。朵雲實在沒法子,就一把抓向他的胯下。一朗子有點疼,連忙放開她。

  朵雲站起來,幸災樂禍地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侮我。下次,我把你給捏化了。」說著,嘻嘻笑起來。

  一朗子站著,捂著胯下輕揉,皺眉道:「朵雲,你真舍得下手啊?要是捏壞了,你師父第一個饒不了你。」

  朵雲滿麵桃紅,楚楚動人。她的美目白著一朗子,說道:「你活該呀,誰叫你沒安好心。快走吧,跟我回月宮。」

  一朗子望望遠外的半空,兩個人影仍在纏鬥著。他看得出,魚姬已經落了下風。她是一個女人,又長期昏迷,功力大打折扣。時間一長,自然有些支援不住。

  一朗子對朵雲說道:「朵雲,你先回去吧。等我解決了這�的難題,我再回去跟你們會合。」

  朵雲雙手抱住一朗子的胳膊,凝視著他,說道:「一朗子,有什麼難題要解決呢?不就是你為了救人,把那個女人給幹了,那個女人纏著你不放嗎?這有什麼難的?你也不是故意要占她便宜。是你救了她,她應該感謝你才對。」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你說得不錯,就是這個事兒。可是並不像你說得那麼容易解決。她總認為我對不起她,是強奸她。她心�有氣。她讓我跟她去冷香穀去一趟。我已經答應了。」

  朵雲拉了拉一朗子的胳膊,說道:「你別傻了。你把她給幹了。她心�恨著你呢。誰知道冷香穀是什麼地方呢?也許是地獄呢。她要讓你下地獄。你還是跟我快點跑吧。別死腦瓜骨了,被人殺了,還偷著樂呢。

  一朗子嚴肅地說:「我意已絕。你不要再勸我了。你還是先走吧。別在這兒跟我冒險了。「

  朵雲固執地說:「你不走,我也不走。你要是死了,也有個收屍的人。「

  一朗子聽罷笑了,說道:「我要是死了,你可不準哭啊。「

  朵雲呸了一聲,說道:「好人不長壽,壞人活不夠。「

  一朗子滿意地點頭,說道:「看來我就是壞人了。」他望著遠處惡鬥的二人,有了主意。他輕飄飄地飛到湖麵上,探手抓起黑虎的屍體。將長劍拔出交給朵雲之後,拎著虎屍向二人騰雲而去。

  來到近前,魚姬見他臉上有血,衣服不整,但還沒受大的傷害,非常歡喜。一朗子朗聲說:「老怪物,你的老虎太沒用了。兩隻眼睛都被我刺瞎了。你也乖乖地投降吧,不然的話,你也會跟你的老虎一樣,去見閻王的。」說罷,手上用力一擲,虎屍向黑山老怪擲去。

  黑山老怪接住虎屍,涕淚橫流。魚姬把握機會,一腳踹上去,踹中他的胸口,使他連吐幾口鮮血。

  他擦擦嘴上的血跡,用手指著一朗子,罵道:「臭小子,我不會放過你的。落到我手�,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我要給我的黑虎報仇。」

  一朗子胸脯一挺,傲然笑道:「你要是有那個本事的話,隻管找我好了。我一定會給你機會的。」

  黑山老怪狠瞪了幾眼一朗子,又深深地望了一眼魚姬,愛憐地抱著虎屍,失魂落魄地飛走了。

  一朗子看魚姬時,隻見她頭發已經亂了,香汗淋漓。可見剛才打鬥時用力之多。魚姬瞅著一朗子,嫣然一笑,笑得好燦爛,說道:「好弟弟,你真行,到底弄死他的黑虎了。真好,咱們勝了。」伸出手,握住他的手,隻覺得熱流從對方手上傳來,彌漫全身,說不出的舒暢。

  朵雲從遠處嗖地飛來,將一朗子的手拉開,瞪著魚姬說:「你這個女人,真是厚臉皮呀,幹嘛拉他的手呀。他又不是你男人。你男人是花王。」

  魚姬這才注意到一位綠衣美女,一副吃醋的表情。魚姬笑盈盈的,問道:「小妹妹,你是誰呀?一朗子確實不是我的男人。難道他是你的男人嗎?」

  朵雲哼了一聲,以敵視的眼光盯著魚姬,說道:「我是嫦娥仙子的大弟子朵雲。一朗子雖是無為難的弟子,但是他跟我們月宮有著密切的關係。請你自重,以後不要沒皮沒臉的纏著他。他也不欠你什麼。」

  魚姬聽了這話直皺眉,覺得非常反感。她麵帶冷笑,說道:「我跟一朗子的事兒,不需要你來操心。你還是離我遠點吧,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傷到你呀。」

  朵雲大怒,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叫道:「難道我還會怕你嗎?」說罷,拔出長劍,挽了個劍花,便魚姬刺去。

  ※※※  ※※※  ※※※  ※※※  ※※※

  一朗子生怕朵雲吃虧,連忙叫道:「朵雲,快住手。你不能這麼做。大家都是自己人。」

  朵雲不聽,連刺數劍。每劍都是狠辣招數。魚姬一邊避讓,一邊笑道:「這劍術還不錯,隻是火候還差一些。」

  朵雲哼道:「雖差一些,也足以刺你幾個窟窿了。」使起隱身術,連綿不絕地指向魚姬的要害。

  魚姬左躲右閃,仿佛能看清她似的。一朗子大感興趣,不知道她是如何破解隱身術的。如果自己學得了這招,以後就再不用怕朵雲發威了。

  沒過幾個回合,隻怕鐺地一聲,朵雲的劍掉落,而她本人也現出身形來,向後倒去,合著眼睛,人事不醒。

  一朗子連忙抱住,關切地問道:「魚姬姐姐,她怎麼了?」

  魚姬擦了一把頭上的汗,笑了笑,說道:「一朗子,你很關心她。你怎麼不問我多麼累呀。對付完老怪物,還得對付你的女人。」

  一朗子解釋道:「姐姐誤會了。她並不是我的女人啊。」

  魚姬笑容變濃,鳳目望著一朗子,說道:「既然不是你的女人,那就好辦了。你說,咱們是把她隨便丟下好呢,還是幹脆殺掉呢?」

  一朗子臉都變色了,大聲說:「魚姬姐姐,你絕對不能這樣做的。她跟你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她雖然愛衝動,愛發脾氣,可她心眼挺好的。我可不準你傷害她呀。」

  魚姬格格笑了,笑得春光燦爛,紅唇翹翹,說道:「一朗子,我隻是逗逗你。看你緊張那樣兒,汗都出來了。如果是個臭男人,用劍指著我,我一定不饒他。可是換一個漂亮的姑娘,我不會計較的。再說了,她也是因為你才向我舞刀弄劍的。她是喜歡你了。」

  一朗子聽了,一塊石頭落了地。別看朵雲和自己處處作對,處處為難自己,但是並不表示彼此就是仇人。此刻回想,朵雲和自己鬧矛盾,主要還是因為對自己有意思。不然的話,她為什麼不跟別人鬧呢?女人的心思真是怪怪的。連表達愛意也要這種方式。這樣的姑娘真有味道。

  魚姬遙望一下前方,說道:「離冷香穀不算遠了。咱們這就走路吧。」

  一朗子將朵雲抱在懷�,望著她熟睡般的麵孔,是那麼寧靜,那麼甜美,再沒有平日的任性和霸道了。她的身體不重,摟著真舒服。若非有人在旁,一朗子真想親個夠;親她的紅潤而鮮豔的雙唇。

  一朗子�頭望著魚姬,說道:「姐呀,要不我先把她送回月宮。然後再和你去冷香穀吧。」

  魚姬聽了,臉色一暗,堅決地說:「不可以。你要是回月宮了,你還能出來嗎?嫦娥那娘們還能放你出來嗎?她怕我傷著你,肯定會看住你的。你哪兒都跑不了。」

  一朗子望著她成熟美豔的臉,說道:「姐姐,你決定沒有,要向我怎麼報仇呢?」

  魚姬眯著鳳目笑了,笑得那麼神秘,那麼曖昧,連牙齒都帶著笑意。她板著臉說:「怎麼?你怕了嗎?我初步打算把你從雲朵上扔下去,把你摔成肉餅。你看這麼報仇怎麼樣?」

  一朗子苦笑兩聲,說道:「怎麼報仇都行,不過不要殃及無辜。」他低頭瞅瞅睡著的朵雲。

  魚姬沈吟著說:「既然不能殺,又不能扔,那麼隻好帶著她了。放心吧,咱們的事兒和她無關,我不會傷她的。好了,別再浪費工夫了。」

  一朗子嗯了一聲。在魚姬的引導下,兩人繼續飛行。有了朵雲在懷,一朗子再沒有機會抱魚姬了。

  魚姬不時瞅向一朗子,多少有些不自然。他們中間多了一個姑娘,本來的好氣氛被破壞了。

  不久,他們來到了冷香穀。這是個風景優美又人跡罕至的地方。如同它的名字一樣,是群山圍著一個山穀,每一棵樹都綠得要冒油。山穀多花,各式各樣,花香陣陣。這�的空氣也帶著涼意。難怪這�要叫冷香穀呢?

  二人按落雲頭,落在穀底。腳下是毛茸茸的綠草,既綿軟,又不影響人走路。四麵是長長的山嶺。山上長滿了奇花異樹。�頭望,天空都變小了。

  一朗子觀察著環境,說道:「魚姬姐姐,這�真美呀,跟我們無為觀差不多。你是怎麼發現這個地方的?」

  魚姬陶醉般地合上美目,說道:「那是我和花王剛成親不久。我陪他出來采藥,無意中就發現這個好去處了。我們還在這�蓋了一座小樓,在這�度過了蜜月期。」

  一朗子聽得悠然神往,追問道:「我的好姐姐,蜜月期間,你是不是很爽呀?」雙目盯著她的俏臉。

  魚姬的美目在他的俊臉上一瞪,輕哼一聲,嬌嗔道:「小淫賊,你真下流。不問別的,偏問這個。」橫他一眼,快步走了。

  一朗子望著她細腰扭著,肥臀搖著,心�說,她的肉體真好,可以跟嫦娥姐姐一爭長短了。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幹她幾次。這麼美的女人,不幹她太浪費了。

  唉,我剛才問她的話,可沒有邪意,是她想得太多了。

  魚姬將一朗子領到一座小樓前。它隻有二層,是個竹樓。每層兩個房間。外形小巧而精致。樓前是空地,挨著空地是一個小湖。湖水清可見底,水�的遊魚和綠油油的水草看得明白。

  一朗子樓前樓後看了看,誇道:「真漂亮呀。這是誰設計的?」

  魚姬微笑道:「當然是我了。我設計的,花王動手。」

  一朗子點頭道:「果然不錯。這小樓背倚青山,門對湖水,還有鳥語花香之妙,真是世外桃源。」

  魚姬開心地笑了,說道:「你願意的話,多在這兒呆幾天。」

  一朗子揚了揚眉毛,說道:「難道你不找我報仇了嗎?」

  魚姬眯了眯鳳目,觀賞著山光水色,柔聲說:「我並沒有說馬上報仇啊?」接著又說:「你把朵雲放下吧,別抱著不放了。你要是真喜歡她的話,我幫你把她變成你老婆。你看怎麼樣?」

  一朗子聽得心�發癢,笑了笑說:「我把她放在那兒最合適呢?」

  魚姬�頭望著小樓,說道:「你把她放在樓上的房間吧。記住呀,是西邊的那間。不許放錯了。」

  一朗子嗯了一聲,抱著朵雲進樓了,按著魚姬的囑咐,放在西邊的房間�。房間�挺簡單的,竹床竹椅的,梳妝台都是竹子的。手工精巧,受看。

  放好朵雲,關好門。魚姬領他進了東邊的那間。關上門,打開窗子,那美景仿佛清泉一般湧進來,讓人的胸懷為之一暢。

  魚姬抄起桌上一壺,說道:「你在這兒等著。我去給你弄點泉水喝。」

  一朗子忙說道:「魚姬姐姐,還是我去吧。你已經很累了。」

  魚姬理了理鬢發,淡淡一笑,說道:「讓你去,你也找不著。」身子如鳥,從窗口飛了出去。動作之快,動作之美,令一朗子佩服。

  好一會兒,魚姬進屋了。除了水壺之外,還握了一束野花,有紅有黃有粉有綠的。她將花放在鼻下聞聞,又插入瓶子。這才倒水給一朗子喝。

  一朗子喝進嘴�,隻覺冷香滿口,說道:「這簡直是瓊漿玉液呀。這地方真好。來,魚姬姐姐,你也多喝點。」

  魚姬小口小口地喝著,像品茶一樣的心醉。她剛才已經洗過臉,梳過頭了,越發顯得肌膚勝雪,俏臉生春,雙眸如水,風情萬種。看得一朗子眼睛發直,真想摟進懷�胡來一番。他可沒有那個膽子。萬一惹惱了她,她真對自己下手可如何是好。

  二人隔桌而坐,坐在竹椅子上,喝著甘甜的泉水,目光不時相遇,心�激起無數的浪花。時而是熱烈的,奔放的,時而又是緊張的,冷淡的。

  單獨麵對這個小男人時,魚姬無論如何做不到風平浪靜,心如止水。

  一朗子望著她黑寶石一樣亮的美目,問道:「魚姬姐姐,那花王會不會找到這�來?他那麼在乎你,肯定會四處找你的。」

  魚姬放下水杯,站起來望著窗外的綠色,說道:「暫時不會兒,但終究會找到這兒來的。你怕不怕?」她轉臉對著一朗子,雙手抱膀,笑盈盈地瞅著一朗子。那胸脯好突出呀。想到�邊的風景,想到自己曾經嚐過它的味道,他心�癢絲絲,又非常自豪。

  一朗子不敢造次,努力避開她的目光,說道:「我已經不怕了。因為等他來的時候,姐姐已經報完仇了。我說得對吧?」

  魚姬開心地大笑,笑得花枝亂顫,豐胸起伏,笑聲悅耳,如同仙樂。一朗子不敢多看,生怕受了誘惑,對她無禮。

  魚姬好不容易止住笑,走過來,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說道:「一朗子呀,你放心,我不會輕易殺你的。雖然,你算是我的野男人,但畢竟也是我男人。我已經想出最好的報仇方法了,你也滿意,我也滿意。」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那是什麼法子?說來聽聽。」心說,隻要不是傷害我的,我都能接受。

  魚姬嫵媚地一笑,魅力無限。她雙臂勾住他的脖子,側坐在他的大腿上。身上的體香一下子便喚醒了他男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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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到誘惑的一朗子,很自然地摟住她的腰,伸嘴要親她。魚姬以手擋住他的嘴,笑眯眯地望著他,說道:「在我昏迷的時候,你占了我最大的便宜。我覺得好吃虧。我得和你算帳。告訴我,咱們好過之後,你還想不想再和我幹那事兒?」她的臉上露出又羞又不安的神情,煞是迷人。

  一朗子的雙手下滑,放在她肥美的屁股上,隨心所欲地抓著,捏著,兩眼放光地說:「想呀,當然想了,想了不止一次兩次呢。你的身子真好,讓我想把命都搭你身上,我都願意。」

  魚姬撲哧一聲笑了,說道:「你說什麼呢?把我說得跟禍水一樣。我現在坐到你懷�,讓你亂摸,你心�一定覺得我下賤吧?」

  一朗子連忙表示道:「哪有的事兒呀?在我心�,魚姬姐姐和嫦娥姐姐一樣,都高不可攀的仙子一類的人物。我可沒敢瞧不起你。老實說,我早就想勾引你了。可我不敢,怕你不樂意。」

  魚姬聽了滿意,問道:「你真的這麼想嗎?拿我和她比。」

  一朗子一臉誠懇地說:「是真的。否則,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魚姬笑得鳳目彎彎,說道:「好了,不要發誓,我信你就是了。」

  一朗子一手摟她腰,一手探入她的胯下摳弄。魚姬吃吃笑,忙從他的懷�掙脫,說道:「小淫賊,又要禍害我了。」

  一朗子一臉的失望,說道:「姐姐呀,我很想再和你嚐嚐那銷魂滋味兒,難道你不樂意嗎?」

  魚姬一皺眉,說道:「我覺得那麼做,對不起花王啊。我可是他的老婆,怎麼能跟別的男人亂來呢?」

  一朗子笑道:「咱們已經有過一次了。這種事兒,幹一次,和幹十次百次,有什麼區別呢?」

  魚姬很認真地說:「那可不一樣。咱們第一次做那事兒,是為了救人,而且我什麼都不知道。現在不同了,我很清醒的。讓我清醒著去和別的男人那個,我缺少勇氣啊。」

  一朗子已經察覺她動情了,便站起來,將她摟在懷�,說道:「姐姐,我知道你也想幹這事兒。你也是個女人,也很喜歡被男人插進去。來吧,就當是我強奸你好了。花王問起來,就說責任全在我。」一手攀上高峰,仔細地揉搓著,對那乳頭,自然更不會客氣。

  魚姬被弄得嬌軀發軟,說道:「我剛才和那個老怪物打了一場,出了好多汗,我得去洗洗。」

  一朗子就勢說:「咱們一塊洗吧,我可以給你搓背。」

  魚姬嬌嗔地掃了他一眼,說道:「你在我身邊,我還能洗澡嗎?應付你這個淫賊還應付不過來呢。」說罷,快步下樓了。

  一朗子心�癢癢的,也想跟著。他也不忘了看看朵雲。這小美女仍躺在床上睡著呢。魚姬封了她的功力,還點了她的睡穴。估計她得睡好久才能醒來。

  一朗子下了樓,隻見魚姬已經站在湖邊脫衣了。在藍色的天空下,在湖光山色中,一件件衣服從她的身上落下。

  一朗子在她身後暗呼過癮呢。看美女脫衣服,也是一種享受。

  魚姬怕羞,剩下肚兜和內褲時,就脫不下去了。她回頭嗔道:「你把臉轉過去。你看著我,我脫不下來。」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你身上哪塊地方我沒有見過呀?不如,我幫你脫吧。」那裸露的胳膊和細腰、玉背,都看得他陽具一跳一跳的。

  他也不管她同意與否,上來將她的肚兜繩解開。肚兜沒了,兩隻大白桃般的大奶子露出來了。顫顫巍巍的,很壯觀。

  魚姬忙雙手捂住乳頭,瞪他一眼,說道:「你看你呀,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標準的大色狼。」

  一朗子一臉的淫笑,說道:「我的魚姬姐姐,色狼就色狼吧,反正我也不是沒有射過你。」眼睛在她光光的上身掃視,雙手褪她的褻褲。最後一件衣服沒了,粉光滑膩的大屁股出現眼前。真夠白,真夠豐隆,真夠翹的。看得一朗子垂涎三尺。深悔當日在床上摸得太少了。

  屁股下的兩條大腿,也是美得無懈可擊。這成熟、撩人的肉體,讓一朗子衝動得想立刻推倒大幹特幹。

  魚姬羞怯地說:「你的眼神好嚇人,像一隻狼。」她的俏臉豔如玫瑰,說不盡的嫵媚和勾人。

  一朗子實在忍不住了,雙手放在她的屁股上,連摸帶捏的。沒幾下,屁股上便出現了紅色的手印。真嫩呢,嫩得能掐出水來。

  當他的手指深入臀溝,想探入小溪時,魚姬一扭屁股,擺脫了他的糾纏,眯眼笑道:「我去洗澡了,不接受你的騷擾。」扭腰擺臀地向湖中走去。

  那個大屁股擺動時,細一看,下邊還露著一些絨毛呢。隻是看不清小溪的現狀。估計那�已經流水潺潺了吧?

  一朗子瞅著她走向湖中,水慢慢沒著,大腿不見了,屁股不見了,腰也不見了。當她回頭衝他笑時,奶子也不見了,隻剩下脖子和腦袋了。

  她的笑容是最勾人的那種,是最能挑起男人的欲望的那種。她此時再不是端莊而穩重的少婦了,而是能將男人打入地獄的性感尤物了。

  湖水使魚姬快樂起來。她一會兒在身上擦洗,一會兒又在水中遊泳,快樂得像一條美人魚。臉上露出著愉快的笑容。

  一朗子看了一會兒,就忍不住了。幾下子就把自己脫個精光,挺著那根翹起多高的玩意,向她衝去,嘴�叫道:「我的好姐姐,我來陪你了。」

  魚姬看得清楚,一個一絲不掛的青年向自己跑來。那根硬起來的大棒子隨著他的跑動,一顫一跳的,標準的淫賊象征。她知道將會發生什麼。她的芳心跳得厲害。矜持使她向遠處遊去。

  一朗子大叫道:「我的好姐姐,你不要走啊。我來幫你洗澡來了。等等我。我以前也幫師父擦過背的。」

  魚姬在水中遊著,自由得像條魚。她回頭笑道:「隻要你能抓到我,我就從你。否則的話,以後我也不讓你碰。」

  一朗子胸有成竹地說:「姐姐,我一定勝利完成任務。」

  魚姬在水中踩著水,說道:「我可說明白呀。你不準使用武功,也不準飛行。隻能憑水�的本事抓到我。」

  一朗子拍拍胸脯,說道:「我要是抓不住你的話,你就主動撲過來吧。我保證我不會跑的,讓你幹個夠。」

  魚姬笑?道:「你真不要臉,真下流啊。」

  一朗子厚著臉皮說:「嘿嘿,一會兒就會讓你下邊流的。」說著話,已經遊起來,快速向魚姬追逐。

  一朗子的水性還真不錯,有模有樣的。這都得利於師兄弟閑來無事兒,也到山中的水�嬉戲。日子久了,他們無為觀的男人沒有水性不好的。

  魚姬一邊嬌笑著,一邊閃躲著。好幾次在關鍵時刻,都被魚姬象泥鰍一樣逃脫。有時,她幹脆紮個猛子,潛入水�。這可難壞了一朗子。雖說水清澈吧,可是潛得遠了,也不容易在這個湖�找到一個人。

  這也難不住一郎子。當魚姬潛水時,他站立不動。當他發現某此水花閃動,知道她要露麵了,便自己也潛水了。朝著她要冒出的地方遊去。當魚姬四處張望時,她突然出現了,在她的後邊抱住她,並洋洋得意地說:「我的好姐姐,現在看你往哪兒跑。」

  魚姬靠在她的懷�,聞著他的男人氣息,說道:「我還是落到你這淫賊的手�了。你可得溫柔一些,別弄疼我了。」

  一朗子的陽具早硬得跟大炮一樣了。此刻抱住她,在她的屁股上磨擦著。不一會兒,那大棒子便頂進她的臀溝,往小溪�進軍了。

  魚姬吃吃笑著,扭腰擺臀,就是不讓進入。一朗子說道:「姐姐呀,讓我插進去吧。我都憋半天了,會憋出病來的。」

  魚姬回眸一笑,說道:「你自己沒本事,可別怨我沒給你機會呀。」

  一朗子吻上她的紅唇,激情地親著,舔著,下邊的肉棒子觸了幾下,便觸到穴口上了。隻是因為角度的關係,插一點進去,又自動滑出來了。一連幾次滑出,連魚姬都暗叫可惜了。

  下邊的性器玩著親密接觸遊戲,上邊的唇舌也忙得夠戧。二人的舌頭都伸出嘴外,甜蜜地舔著,撞著。雙方的呼吸都像火一樣熱,眼神都不正常了。

  由於下邊總是不能順利,雙方都急了。一朗子喘著粗氣說:「我的好姐姐,你別再逗我了。換個姿勢,讓我幹你。」

  魚姬麵若桃花鮮豔,在欲望的作用下,她不再矜持和害羞了。她轉過身子,雙手勾住男人的脖子,雙腿盤在男人的腰上。

  一朗子托住她的大屁股,下邊的器官又開始磨擦。上邊的大舌頭進入魚姬的嘴�,和小香舌繼續玩著。在雙方的共同努力下,不必用手,那根大肉棒就順利地頂進了小嫩穴。

  當大肉棒完全頂到根時,魚姬發出歡快的叫聲。雙臂將一朗子摟得更緊,大屁股也不安分地動起來。那小穴的夾弄,爽得一朗子喔喔地叫著,隻覺得魂兒都飄走了。

  【第二集】第三章:男女激戰

  一朗子粗喘著,放縱著自己的情欲。魚姬呻吟著,浪叫著,猛搖著屁股。小穴象劍鞘一樣,吞吐著男人的寶劍。結合的情形,他們看不清。因為那水沒過腰了。往水�望,隻能瞧見變形的誇張的畫麵,很不真實。

  在二人的動作下,身邊的水也跟著晃動,水圈由近及遠地蕩漾開去,仿佛下邊地震了一般。

  粗喘聲,呻吟聲,浪叫聲,像原始的音樂一般在冷香穀中回蕩,壓過了鳥聲,小溪聲。火一樣激情在聲音中擴散著。

  一氣幹了幾百下,幹得雙方都俏臉通紅,心花怒放。一朗子被她夾得舒服。魚姬也被頂得芳心如蜜。

  一朗子雙手托著她的大屁股,一邊笑道:「魚姬姐姐,咱們在水�幹,你的小洞�會不會進水?」

  魚姬眯著美目,使勁挺著屁股,玉腿也跟著用力。那小穴像一個緊緊的肉套子一樣套著棒子。個中滋味兒,美妙無比,一生難忘。

  魚姬浪哼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次在水�幹呢,沒什麼經驗。」

  一朗子一邊腰部聳動,一邊說道:「姐呀,咱們到淺的地方幹吧。

  魚姬嗯了兩聲。一朗子便往岸邊走去。等水落到腰部以下,沒有了水力作用,這回幹得更暢快了。

  一朗子低頭看,看到一撮毛下,自己的粗大的棒子出出入入的。每當自己的棒子紮到深處時,魚姬便發出迷人的叫聲。

  一朗子的肉棒插入不停,她的叫聲也不停。一朗子大享豔福,從觸覺,聽覺等方麵享受著大美女的好處。

  魚姬的雙腿盤在他的腰上,雙臂隻是勾在他的脖子上。她的身子掛在他身上,靈活地彈跳著,一張俏臉紅潤、激動、熱情、興奮,美麗得不像話。小嘴張合著,叫聲要多浪有多浪,全忘了自己的淑女形象。

  快樂之下,魚姬還將雙臂也搭在他的肩膀上,雙臂和玉腿湊到一塊了,大肉棒更緊密地頂她的花心,頂得她骨軟筋酥的,幾乎要從他的身上掉進來。

  魚姬美目迷離,哼道:「我的好弟弟呀,姐姐被你幹得要不行了。咱們換個姿勢再幹吧。「

  一朗子笑道:「沒問題。」見岸邊有塊大石頭,便抱著魚姬往哪�走。為了舒服些,她的雙腿又回到他的腰上了。

  到石頭跟前,二人變成後入式。魚姬大彎腰,雙臂扶著石頭,翹起大屁股。一朗子一見,就衝動得想插進去。要知道,女人,尤其是體態豐滿的女人,做出這個姿勢來,簡直是要人命。

  魚姬就是一個很豐滿的美人,皮膚也白。在白日的光線下,全身白得耀眼。身材又那麼標準。她以這個姿勢出現,那大奶子垂下來,細腰盈盈一握,屁股是又大又圓又多肉。玉腿叉開,兩瓣屁股分開,神秘的臀溝�,菊花是紅紅的一朵,小穴也張開嘴了,在絨毛的襯托下,粉唇的相夾下,小溪流著水,綿延不絕,煞是好看。

  哦,一朗子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那幾種顏色相互對比著,是男人都會瘋狂的。

  魚姬見他沒有動靜,回眸嗔道:「好弟弟呀,快點插進來呀。姐姐好癢癢呀。」她的眼神像帶著鉤子一樣。她還動著腰肢,扭著大屁股,那裂縫也跟著變形,菊花也呼吸般地動著。

  一朗子再也沒法忍受了,挺著那根濕淋淋的大棒子,扶著屁股,也不需要手的引導,滋地一聲,便插進大半根;插得肉唇向兩邊一張,濺出點點淫水,落在一朗子的身上。

  魚姬啊了一聲,向他瞪了一眼,哼道:「壞弟弟呀,你想幹死姐姐?輕一點,別把姐姐的小洞給插爛了。」

  一朗子一邊呼哧呼哧地幹著,觀賞著大棒入穴的情形,一邊笑道:「姐呀,我會溫柔一點的。隻是我太舒服了,太想幹你了。」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撫摸著,真滑溜啊,像美玉一般。他還輕輕地抓著,根本抓不住。

  雙手不碰它時,隨著一朗子的猛烈動作,屁股肉還有節奏地一顫一顫的,形成誘人的波浪。哦,我的豔福不淺,能幹著這麼動人的美女。

  他偶而還雙手前伸,玩弄那兩隻大奶子。大奶子在這個姿勢下下垂著,像兩隻西瓜吊在空中。在一朗子的抽幹下,大奶子一搖一晃的,非常好看。

  一朗子雙手抓著,感覺著她的豐盈和柔軟,還捉弄似的捏大乳頭,弄得魚姬不時地尖叫一聲,浪叫道:「我的好弟弟呀,你捏得好痛呀。」她也扭腰擺臀的,配合著男人的肉棒。隻覺得大肉棒頂到哪�,哪�便灼熱一片。那灼熱化作銷魂的快感衝擊著自己的神經。男女之樂原來如此醉人,以前從未感受到的。

  而且,她被一朗子插入肉棒,還有一種偷情的樂趣。她本是一個淑女型的好女人,並不知道別的男人什麼樣。隻因偶然被一朗子幹了一次,才曉得別有洞天。但那次並沒有過癮。那次她沒有完全清醒過來。現在,她醒來了,她很清醒地跟一朗子幹著,幹得有聲有色,幹得地動山搖。她想徹底地當一回蕩婦。

  當魚姬被幹得達到高潮時,她叫了起來:「好弟弟呀,我不行了,我要流出來了。」

  一朗子加快速度,大肉棒以閃電般的速度衝擊著,粗喘著說:「魚姬姐姐,咱們一起高潮吧。」很快,他便撲撲地射了,全射到魚姬美好的小穴�。

  一朗子舒服地趴在她的裸背上,感受著高潮的餘韻,傾聽著她的心跳。二人都呼呼喘著,聽著呼吸慢慢平靜下來。

  一朗子直起身子,想把肉棒抽出來。魚姬阻止道:「別拔,別拔,就插在�邊,讓我感覺感覺它。我已經多少年沒感覺到它了。我已經快忘了男人的樣子了。以前沒昏迷時,我們也做得挺少的。他的本事太弱了。」

  聽到這樣的話,一朗子覺得好驕傲啊。男人哪有幾個不願意把別的男人比下去的?

  他低下頭,看著肉棒插在小穴�。那分開的粉唇嫩嫩的,像花瓣,緊緊地包容著自己的玩意。屁股是完美的兩股,像兩座玉峰。那小菊花也那麼幹淨,很小巧的一個眼兒。

  一朗子用手指點了一下,菊花便縮了縮。魚姬回頭嗔道:「不要碰那�。我不喜歡的。」她的眼神仍帶著醉意。俏臉還那麼紅潤。高潮後的她美得讓人驚訝、癡迷。

  過了好一會兒,一朗子將肉棒子拔出來。隻見小穴已經被插成了一個圓洞,說不出的淫糜那剛剛注射的精液也白花花的溢出。

  一朗子觀察著精液的流動,說道:「我好姐姐呀,我射了這麼多進去,你會不會懷孩子?」

  魚姬直起腰,麵對著他,含羞地說:「很可能的。」想到孩子,她的心�暖洋洋的。這麼一站起來,那精液便流得快了,沿著大腿,流向下邊。

  魚姬用手撥上水,擦了擦,嬌嗔地說:「都是你的髒東西。」她的眉梢眼角仍帶著春意,神態撩人,令人怦然心動。

  一朗子一把將她摟在懷�,一手揉弄著奶子,說道:「我的魚姬姐姐,你想不想要一個孩子呢?」

  魚姬靠在她的懷�,說道:「我怎麼不想呢?我跟花王成親以後,過了好幾年,我都沒有懷上,不明白什麼原因。我一直覺得挺遺憾的。女人沒有孩子,那還叫女人嗎?」

  一朗子微笑道:「不會是你們誰有問題吧?」

  魚姬搖頭道:「我不知道。」

  一朗子親了親她紅潤的嘴兒,說道:「不如我幫你吧。一定讓你生個大胖小子。嘿嘿,一個小道士。」

  魚姬呸了一聲,說道:「我要是懷上了,可不會讓他當什麼小道士,沒什麼出息的。我要讓他成為人上人,人中之龍,可別學他父親。」

  一朗子壞笑道:「我有什麼不好了?長得好,人品好。」

  魚姬撇撇嘴,笑道:「長得好嘛,還算對。人品嘛,可不怎麼著。」

  一朗子大窘,忙問道:「我人品有什麼問題嗎?」

  魚姬嘻嘻笑,說道:「就不說你強奸我的事兒,就說你跟嫦娥吧,你們沒有一點關係嗎?還有那個朵雲,她那麼在乎你,你也在乎她,難道一點關係都沒有嗎?鬼才相信。」

  一朗子連忙解釋道:「你別冤枉我呀。我可沒有強奸你。我那是為了救人,才在你男人的逼迫下積德行善的。我和嫦娥姐姐、朵雲姐姐的事兒,那也是發乎情,止乎禮。」

  魚姬格格笑,伸手握著他的棒子,說道:「你能跟我這樣兒,自然也能跟她們那樣了。我就不信,你們沒幹過。」

  一朗子堅決地表示:「那朵雲還是處女呢。不信的話,你去問問她。」

  魚姬嫵媚地笑道:「那也要等到咱們爽夠了,再去問才是。」

  一朗子兩眼放光,說道:「姐姐,剛才你還沒有幹夠嗎?」

  魚姬笑道:「你的玩意又硬起來了,又餓了,我得把它喂飽啊。這回咱們回樓上,在床上幹。」在她的撫弄下,那陽具又變得精神抖擻,殺氣騰騰了。

  二人抱在一起,來個白日飛升,準確地飛到了樓上的床上。一場大戰又開始了;是以魚姬騎男人的姿勢開始的。

  ※※※  ※※※  ※※※  ※※※  ※※※

  就在二人抵死纏綿的時候,隔壁的朵雲已經醒了。她醒來有一會兒了,當二人在湖中親密之際,她醒來了。魚姬低估了朵雲的能力。她現在不隻醒來了,連功力都恢複了。

  她來到窗前,將窗扇開了條縫,望著二人在湖中變著花樣的狂歡時,她是又羞又氣又覺得委屈。見到魚姬撅著屁股被一朗子幹得連喊帶叫時,她忍不住要合眼捂耳了,心�暗罵,這個女人也太不要臉了。明明有老公,還要勾引一朗子。救人情況下,有了肉體接觸,還可以原諒,可是現在是很清醒地和別的男人亂來,這種女人絕對不是好女人。真是賤貨,騷貨,臭婊子。

  不過說心�話,那個女人的裸體真是好看。胸部那麼大,屁股大又圓,叫起來又那麼欲死欲仙的,瞧一朗子那個瘋勁兒,也知道其中的誘惑有多大,快感有多強了。

  朵雲還有點好奇心,心說,幹那種事兒真的有那麼好受嗎?師父嫦娥仙子是個例子,多麼清高,多麼美麗,又多麼聖潔的人物呀,居然跟一朗子好過一次之後,便敢於晚上叫他陪睡。那天晚上,師父的叫聲同樣叫人麵紅耳赤,想入非非呀。這次是魚姬這個女人,真想像不出來,那種事兒到底有什麼好?

  是的,那種事兒的好處,哪�是她這個黃花大姑娘能想像得到的?沒嚐過其中滋味兒的人,無論如何是體驗不會到的。

  她也對一朗子不滿。他覺得他對自己的關心遠遠不夠,辜負了自己對他的一片癡情。要知道,自從朵雲第一次見到一朗子,便在芳心中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象。那個印象是這個青年不太老實,有點色眯眯的。等他到了月宮,自己憑著性子跟他處處為難。從這種為難中,她體會到了勝利的快感。

  然而,自從師父跟他好上之後,她就覺得有種失敗感。他成了師父的人,自己再沒有資格和他平等鬥爭了。再見到他跟洛英眉來眼去,勾勾搭搭的,朵雲更是坐不住了。

  她心說,師父搶走他,我沒有法子,不敢反抗。可是洛英憑什麼呀?她憑什麼跟我爭啊?我可是師父的大弟子。雖說一朗子不是我的男人,但我也不能輕易地被洛英搶去。要是被她先得手了,自己以後在月宮還如何�得起頭啊?這個洛英啊,打小就和我爭來爭去。我注意到的男人,她也不放過。這也太過分了。

  當她知道師父派洛英同一朗子去東月湖見花王時,芳心一沈,很不是滋味兒。她第一個反應就是,一定要跟上去,要保護好一朗子,可不能讓一朗子被洛英給霸占了。

  當她趕到東月湖時,又遇到了難題。她知道那�防衛森嚴,不敢直接進島,而是在周圍尋找著道路。等她悄悄進入時,一朗子已經被魚姬給帶走了。她便遠遠地後邊跟著,伺機將一朗子弄走。

  等到一朗子跟黑山老怪的黑虎大戰,她在旁觀望時,芳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實在怕他被虎所傷,這才現身出來,與他共同殺敵。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是對一朗子動了情了,並不是真的討厭他,或者把他當成與人競爭的東西。

  隻是自己被魚姬製住之後,被放在隔壁,而他太絕情了吧?不想著把自己救走,還跟那個不要臉的魚姬幹那種見不得人的事兒?這種男人太狼心狗肺了,我要他幹嘛呀?

  依她的性子,真想衝過去,將那個女人殺掉。再給那個一朗子兩個耳光,叫他自己反思去。可是她畢竟沒有這麼做。衝動是魔鬼。那個女人比她的武功高,要是殺人不成,被她殺了怎麼辦?我要是被殺,那個沒良心的男人也不會哭的。太可恨了。

  她清楚地聽到隔壁那沒完沒了的呻吟聲,嬌喘聲,浪叫聲,還有男人的歡呼聲,大笑聲。細一聽,還能聽到撲哧撲哧聲呢。

  雖然沒幹過那事兒,她也能猜到是什麼了。他們在湖�幹的時候,她已經看到了,男人的大棒子在女人的小穴�進出呢,幹得好來勁兒呀。

  她頭一次看到大棒子,是那麼粗大,是那麼猙獰。那麼俊俏的青年,怎麼會長那麼一根醜東西呢?瞧魚姬那個騷樣兒,倒是挺喜歡那東西呢。不插進去,她都不願意呀。

  瞧那女人要死要活的樣兒,想必滋味兒不會差吧。這麼一想,自己的臉上好燙呀。小腹下也升起一股熱流,小穴�也有點癢癢。

  朵雲暗罵自己下賤。自己可是自尊自愛的姑娘,不是魚姬那種女人。我不要想那種事兒。

  眼下自己醒了,該怎麼辦呢?總不能就這麼聽叫床聲吧?既然殺不了那個女人,搶不走男人,那就走吧,總勝過在這�受氣。哼,一朗子,以後再見到你,咱們就是仇人,你一點都不體貼我。

  她打開窗子,像一隻黃鸝一般,飛向遠方。她的臉上不禁流出兩道熱淚。而屋�狂歡的男女,是不知道這一切的。他們仍在盤腸大戰。

  魚姬蹲在男人的身上,大屁股起起落落的,吞吐著大肉棒子。那大棒頂入深處的快感,使她浪叫不絕,眉梢眼角都是春色。一朗子一邊享受著豔福,一邊望自己身上的浪女的美態。看吧,兩隻大奶子在跳舞呢,多好看的兩隻尤物呀。乳頭已經硬起來了,挺立在肉球的頂端。

  再看下邊,那個美妙的肉洞將大肉棒包得緊緊的,像嘴巴吃著火腿腸一樣好玩。沿著二人的結合處,正慢慢地溢著淫水呢。一滴滴的,沿著肉棒,滑到根下,漫延到男人的肚子上。

  那兩條玉腿時而崩緊,時而放鬆。那個滿月般的大屁股多麼活躍啊,不隻是起落,偶爾還旋轉,扭動呢。每一個動作都令一朗子樂得呼呼直喘。

  他忍不住了,雙手抓住那跳動的大奶子,說道:「魚姬姐姐呀,你真是女人中的女人,我被你弄得骨頭都軟了。」

  魚姬向他拋了一個媚眼,說道:「這就對了。我就不信,我的魅力不如你的嫦娥仙子。我要讓你知道,我比她更迷人呢。」聲音騷媚入骨,聞之銷魂。

  一朗子一邊捏著她的乳頭,一邊說道:「我的魚姐姐,你一點也不比她差的。不用比了。你們都是讓我著迷的女人。」

  魚姬自豪地笑起來,笑得好得意,好狂妄。她說道:「可美死你了。你又和我幹,又跟她幹的,豔福好深。以後再把嫦娥的那八個徒弟都變成小老婆,你這輩子可不白活了,比當了玉帝還樂呢。」

  一朗子聽得舒服,說道:「我可不敢。要是那些姑娘都當我老婆,我還不得累死呀。」

  魚姬改騎為坐,自由地扭動著,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呀。隻怕你少活十年,你也願意呀。」說著話,加快了速度。那小穴簡直要把大棒子給夾斷。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呀,你慢一點呀。你這麼瘋,我要控製不住我自己了。我都想射了。」

  魚姬連忙說道:「你可別射呀。你今天得陪好我。不然的話,我可不饒你。」她的動作果然慢了。剛才是瓢潑大雨,現在變成和風細雨了。

  一朗子長出一口氣,說道:「這也該我發威了。」摟著她來個翻身,用盡力氣猛插起來,又使魚姬進入甜蜜的好夢�。

  二人幹了不知多久才甘休。之後,實在幹不動了,這才蓋了被子,相擁而眠。等他們再度醒來時,已經是次日中午了。

  他們坐起來,穿起衣服。一朗子這才想到朵雲,說道:「朵雲?這個時候也該醒了吧?」

  魚姬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梳頭呢,望著自己白�透紅的臉蛋,水汪汪的眼睛,非常滿意。經過男人的滋潤,經過充足的睡眠,她感覺自己就像是澆過水的花朵一樣,容光煥發,豔光照人。如果自己是一個男人的話,見了這等美女,也想將她撲倒的。

  聽到一朗子的話,魚姬也是一愣,然後笑了,說道:「光顧著跟你快活了,倒把這丫頭給忘了。按時間來算,她早該醒來了。」

  一朗子深感自責,馬上跑到隔壁去看。見到人去樓空,窗子大開,便想到她已經悄悄地走了。可想而知,她自然什麼都知道了。一個女孩子,見到自己的心上人跟別的女人翻雲覆雨,那心情之惡劣是什麼樣的?

  一朗子雙眉皺起,心說,我對不起她呀。我應該早點來看她,等她醒來,讓她先走。這才像一個男人幹的事兒。這下可好,她一定在心�認定自己是個負心郎了。

  魚姬身穿紫色長裙,頭盤秀發,風情萬種地來到她跟前,笑容使人意亂情迷。她依偎著一朗子,柔聲說:「女人是很好哄的。隻要你見到她時,來一番甜言蜜語,準保她會往你懷�撲的。」

  一朗子淡淡一笑,將她摟緊,說道:「那你是否也是這種女人呢?」

  魚姬�頭望他,燦爛地笑著,沒有出聲。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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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15 20:16:23

  ※※※  ※※※  ※※※  ※※※  ※※※

  二人正深情款款呢,忽聽樓外一聲大吼,打破了冷香穀一直以來的寂靜。

  「一朗子,你給我滾出來,乖乖受死吧。你拐走了我夫人,我叫你死得很慘。快點滾出來,再不出來,我要放火了。」這正是花王的聲音,憤怒中透著不盡的淒涼和屈辱。

  「快出來,再不出來,我把這個小妞宰了。」

  這聲音猶如一把利劍劈下來,魚姬猛然離開一朗子的懷抱,花容失色。

  一朗子反而冷靜了。這幾天經曆的事兒太多了,讓他對於恐怖和血腥已經有些習慣了。

  一朗子和魚姬站在窗前,瞅見了花王領著一群龜兵氣急敗壞地站在樓下,手�還拎著一個人,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可不正是朵雲嗎?

  一朗子的心一緊,心說,朵雲的運氣太差了,怎麼會落到他的手�呢?對方手中有了人質,這下大大不妙呀。

  一朗子轉頭看著魚姬,說道:「魚姬姐姐,我出去了。我哪怕丟掉自己的一條命,也要換回朵雲的命。我對她內疚啊。」

  魚姬堅定地點點頭,說道:「我和你一同出去。我會幫你的。」

  一朗子嗯了一聲。二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一起從窗口飛了出去,落在花王的對麵。

  花王見到一朗子,眼睛一下子通紅。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可是見到魚姬豔光四射的風采,眼角眉梢的春意,心�是又喜又痛。他可以想像二人在一起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男人的尊嚴很受傷。

  他強忍悲痛,深情地望著魚姬,說道:「夫人,我知道,你是受了一朗子的蒙騙,被他給拐走了。我不怪你,也不恨你。隻要你回到我身邊,我可以忘掉以前的一切,咱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過著閑雲野鶴的日子。咱們還是一對好夫妻。」

  魚姬的美目盯著花王,斬釘截鐵地說:「你說錯了。他並沒有拐走我,是我把他領到這兒來的。我要和他算賬。現在,已經算完了。我的目標已經達到了。」

  花王哦了一聲,一指一朗子,說道:「既然是算帳,那小子怎麼現在還沒有死呢?」

  魚姬瞅了一眼一朗子,見他挺胸�頭,不畏強暴的俊臉和英雄氣概,對他非常欣賞。回想二人在纏綿時的每一個細節,更是靈魂飄飄,芳心如醉。

  她微笑道:「沒法子,這家夥屬貓的,有九條命呢。我是用刀紮,用劍劈,用繩子勒,用毒藥毒,用水淹,從空中扔地上,他就是死不了,命不該絕呀。我也不好違背天意。那麼,還是讓他活著好了。」

  這笑容豔麗迷人,在場的人都為之心動。花王哼了一聲,心說,女人,就愛說謊。瞧那小子毫發無損,精神極好,哪�像受到虐待了,倒像是享受過無邊的豔福了。這小子,我非要他命不可。

  花王說道:「夫人,既然如此,得了,你和我回東月湖吧。那�才是咱們的家。」

  魚姬很冷靜地說:「回去可以,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花王聽她答應了,心情稍好,說道:「夫人,咱們是夫妻,有話你盡管說吧。我什麼時候不寵愛你呀。」

  魚姬說道:「第一,你要放了朵雲姑娘。他們本來就是一對,你何必把人家拆散呢?第二,既往不咎,不準為難一朗子。更不準以後尋仇,找他麻煩。他是我的恩人。我感激他,你也應該感謝他。你聽明白了嗎?」

  這話聽在花王耳�,痛在花王心上,心中象被刀片刮著一樣不舒服。按照他的意思,他要用一百種酷刑將一朗子弄死。他雖然是個大男人,心眼也不算小,可是夫人是他的生命呀,是他的寶貝呀。誰碰了他的寶貝,誰就別想活著。讓他戴綠帽子,還不如殺他痛快。按照人情道理,的確是自己的不對。可是人都是自私的,你用那種法子救了我夫人的命,可是你同時也殺死了我。我怎麼能放過你呢?

  轉眼之間,他的臉上閃過各種神色。魚姬歎息一聲,說道:「如果你很為難的話,得了,你可以領人走了。咱們從此就是路人,誰也不認識誰好了。你也別再來煩我,別再叫我夫人了。」

  花王咬了咬牙,說道:「好,我答應你。但這個姑娘不能放。「

  想到花王要走,旁邊的一朗子急了,恨不得衝上去搶回朵雲。他心說,花王這王八蛋走也就走了,可你不能帶走朵雲。她落在你心�,可是凶多吉少,別被你給糟蹋了。我見到嫦娥姐姐時,可如何交待呢?

  明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一朗子還是向前走去,叫道:「慢著,放了朵雲你再走。

  花王將朵雲放在地上,大叫道:「一朗子,你不要命了嗎?你再往前來,我立刻殺了她。」�起一隻腳,照著朵雲的肚子,隻要踏下去,便香消玉隕了。

  一朗子咬著牙,束手無策,隻好停住腳。他打定主意,為了朵雲,大不了跟他拼了。或者用自己換回朵雲的自由也可以。

  魚姬吱聲了,說道:「花王,你不答應我的所有條件嗎?好,你走吧。我以後再不想見到你。你也不是我男人。」

  花王的俊臉變得黯淡,臉上的肌肉扭了又扭,費了好大勁兒才說:「好,我全答應你就是了。」

  魚姬臉上笑了,說道:「這還差不多。先把朵雲給放了。」

  花王抓起朵雲,向一朗子拋來。一朗子穩穩地接住,望著她的樣子,說道:「你把她怎麼了?」

  魚姬看了看朵雲,呼吸正常,沒有什麼大礙,用手在她的身上拍了拍。朵雲嬰寧一聲睜開了眼睛,見自己躺在一朗子的懷中,心�又甜又氣,瞪著一朗子,鼓腮撅嘴地說:「你個小淫賊,我恨死你了。」想要掙紮出去,一朗子微笑道:「你身體還弱著呢,讓我抱著你吧。」

  朵雲的頭部左右轉轉,見身邊那麼多人,可不好意思在他懷�呆著。雖然她心�也很想多呆一會兒。

  朵雲從他的懷�掙出來,站在他的身邊,睜圓了杏眼瞪著花王,簡直想要吃人。

  一朗子將她拉到一邊,關切地問道:「朵雲,你怎麼會落到花王的手�?」

  朵雲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還不是因為你嘛。因為你不好,我從這�走了。本想返回月宮,向師父述苦,讓她以後再不理你。可半道上真倒楣,碰到花王這家夥領了一幫人往這邊來。我一看到他,就氣不打一處來。罵了他一句,他就把我抓住了。這老頭真可恨,不過罵他一句,他就在我屁股踢我兩腳,現在還疼呢。」

  一朗子伸出手,想揉她的屁股,朵雲臉上一紅,啐道:「滾蛋吧你。那麼多人瞅著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小聲問道:「你罵了他什麼話,使他那麼生氣?」

  朵雲嘻嘻笑,湊在他耳邊說:「我罵他是活王八。」

  一朗子開心地笑了,用手點指她,說道:「你呀,可真夠差勁兒,這麼陰損的話,你也說得出口。當心以後生孩子沒屁眼。」

  朵雲聽了大羞,用粉拳給他當胸來了一記,嬌哼道:「胡說八道。要是這樣,也是孩子他父親的問題,與我無關。」目光灼灼地盯著一朗子,似乎他就是孩子的父親。

  一朗子見了大樂,幾乎都忘了眼前的危機。

  隻聽花王說道:「夫人,咱們走吧。你的條件我已經都答應了。」

  魚姬沈默不語,目光環視著這個世外桃源般的地方,這�留下一生難忘的樂事。她的目光最後落在一朗子的臉上,說道:「一朗子,多多保重。你在這�多留幾天吧。這個冷香穀可以當你和朵雲姑娘的洞房。」

  朵雲聽了害羞,板著臉說:「我可沒說要嫁給他。他是個小淫賊,專門占女人的便宜。」

  魚姬淒然一笑,說道:「朵雲姑娘,有兩句詩說得好,『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當機會來到你跟前時,你若放過了,就會後悔一輩子的。」

  朵雲聽了略有所思。魚姬忍著滿腔的離別之愁,向他們揮揮玉手,便隨同花王等走人走了。

  一朗子望著他們消失的身影,心中一片空白。他有種預感,以後再想見到魚姬,隻怕是很難了。跟她的一切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個春夢。

  這次見麵,會不會成為永別呢?

  再次見到花王,他隻顧想自己的事兒了,想朵雲的事兒了,想魚姬的事兒了,連師父和花王的大戰,都沒有打聽過。這是不是有點太無情了?

  不過以師父的本事,即使不能全勝,全身而退還是沒問題的。

  一朗子拉住朵雲的手,望著她生動的俏臉,說道:「朵雲,咱們終於能在一起了。」

  朵雲臉上一寒,甩掉一朗子的手,冷哼道:「你跟那個女人樂去吧,還管我的死活嗎?我不用你可憐。」

  一朗子厚著臉皮說:「朵雲,我和她那樣,也勝過被她殺死吧?」

  朵雲豪氣滿臉,傲然說:「男子漢,大丈夫,可殺不可辱。你怎麼能為了保命,就和她幹那事兒呢?你是不是英雄好漢,名門弟子呢?」

  一邊串的指責使一朗子大為窘迫,囁嚅著說:「我如果和她鬧翻了,連你的命都保不住。」

  朵雲挺著酥胸,雖然不是很大,但也挺誘人的。她說道:「我寧可死,也不願受辱。」

  一朗子也大義凜然地說:「為了你,我受辱也任了。」

  朵雲冷笑道:「你那叫什麼受辱啊?隻怕都樂死了。她長得那麼漂亮,身子也好看,把你都給美死了?你看你幹她時那個狠勁兒,喘氣聲又那麼大,叫得又那麼大聲,那是受辱嗎?那是豔福不淺。」想到那羞人的情景,俏臉紅得像大紅燈籠。

  一朗子被她說得心�癢絲絲的,猛地將她摟在懷�,親了上去。

  ※※※  ※※※  ※※※  ※※※  ※※※

  朵雲被親在臉上,呆了一呆,使勁推開他,說道:「你不要親我。用親過別人的嘴兒來親我,我感覺反胃。」

  一朗子被拒絕得臉上發熱,連忙勸道:「朵雲,不要再生氣了。女孩子常生氣,會容易變老的。」

  朵雲鼓起腮,哼道:「我不要你管。」

  一朗子見她臉上不開晴,知道再勸無用,說道:「朵雲,為了向你陪不是,我決定送你一件禮物。收到我禮物以後,可不準再生氣了。」

  朵雲的俏臉上冷氣少了一點,說道:「那也要看看是什麼禮物才行。」

  一朗子微笑道:「你先進樓�等著。我一會兒就來。」

  朵雲沒出聲,邁著方步向樓�走去。雖然不喜歡那個女人,以及那個女人與一朗子所幹的事兒,但她對這�的環境和小樓還是挺中意的,覺得活在這�,簡直是一大享受。

  她進樓之後,進了自己昏迷後躺著的房間,走到窗前,望著山穀間的美景,心中一爽。想找找一朗子,發現他已經不見蹤影了,心�嘀咕著這家夥不知道搞什麼鬼,難道他在這�還藏有什麼寶物嗎?是項鏈,鐲子,還是耳環,玉佩什麼的?這附近也沒有店鋪呀。

  山穀寂寂,除了鳥鳴,泉聲之外,沒什麼動靜。朵雲感到孤獨和不安了。她有種擔心,這家夥是不是偷著跑了呢?把自己留在這兒當傻瓜?要是那麼做,也太過分了吧?自己得跟他斷交,一輩子不見。

  正當她等得心急火燎,在屋�轉悠的時候,一朗子帶著笑聲,登登?從樓下跑上來,興衝衝的。當他看到朵雲時,雙手背在後邊,隻對她嘻嘻笑,沒見到什麼禮物啊。

  朵雲白了她一眼,哼道:「禮物呢?在哪�呢?你又在忽悠我了。」

  一朗子笑嗬嗬地說:「禮物在這兒呢。」雙手回到身前時,已經捧著一束野花了,五顏六色,非常好看,又香氣四溢。

  朵雲睜大了美目,問道:「從哪�來的花?」芳心暖暖的。

  一朗子將花遞到她的手�,說道:「這是我從山上現采的,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

  朵雲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同,她更喜歡舞刀弄棒的,不是很得意花草。但此時她也將花放在鼻子聞了聞,很香,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說道:「我喜歡倒喜歡,不過,想讓我原諒你,那是不可能的。」

  話雖如此,但語氣中已經沒有明顯的冷氣了。一朗子心中大喜,心說,應該沒問題了。她已經不生我的氣了。我可以對她加把勁兒了。也不知道哪天才能讓她心甘情願地和我幹那事兒。想到魚姬姐姐臨走時說的話,他心猿意馬,恨不得馬上將朵雲給『就地正法』。

  當朵雲沈醉於花香與妙想的時候,一朗子卻在仔細地觀察朵雲。綠色的裙子很合體,包裹在苗條的身段上,腰上係著腰帶,顯出腰細,胸高,臀圓來。雖然,她的胸臀趕不上嫦娥和魚姬的那麼發達,但在少女中算不小的了。

  她有張吹彈可破的嫩臉,額上一排彎彎的劉海,彎彎的柳眉,圓溜溜的杏眼,黑亮黑亮的。雙唇生得很有特點,上薄下厚,經常做出嬌嗔薄怒的神情來,顯得俏皮又可愛。

  到底是少女,相貌與肉體都顯出幾分青澀來。可是,若是經過男人的開發,她一定是不得了的尤物,將來肯定可與魚姬姐姐相媲美。

  朵雲將花插在一個瓶子�,回頭見一朗子兩眼賊光閃閃地在自己身上亂轉悠,不禁大羞,芳心跳跳的,想逃得遠遠的。

  她瞪了他一眼,說道:「小淫賊,你亂看什麼呀?你又不是不認識我。我有什麼好看的?既不如我師父美麗,也不如你那個魚姬姐姐迷人。」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論美麗,論迷人,你是不如她們。可是,你也有你的優勢呀。」

  朵雲聽得心�甜甜的,斜視著他,說道:「我有什麼優勢啊?根本不吸引你。你也說過的,我就是想嫁你,你還不要呢。」

  一朗子哈哈大笑,說道:「我是故意氣你的,你也記得呀。朵雲,你也太小心眼了吧?聽說告訴你,在我心�,你和她們一樣吸引我。我喜歡和她們睡覺,喜歡幹她們,我也很想幹你的。你生得好看,心眼也好,對我又關心,又愛護,我當然很喜歡你了。什麼配不配的,是逗你的。咱們倆多相配呀。」說罷,厚著臉皮拉著手親了兩下,又將她摟在自己的懷�。朵雲心跳加快,男人的氣息使她又羞又怕,掙了幾下並不堅決,也隻好由他了。

  一朗子伸嘴親在她的臉上,真嫩,真滑呀。第二下便吻在她的小嘴上。朵雲是生手,被親得嬌軀顫了顫。一朗子繼續親她,舔她,害得她嬌軀不住地顫抖。一朗子還不滿足,舌頭向她的嘴�頂著,隻頂了幾下,朵雲便張開嘴,任他的舌頭長驅直入,胡作非為了。

  那條大舌頭跟那條小香舌纏在一起,要多貪婪有貪婪,有多賣力有多賣力,親得朵雲嬌軀發軟,發熱,那股陌生的欲望又升了起來,令朵雲激動又害怕。

  兩條舌頭纏了一會兒,朵雲擺脫開,說道:「一朗子,別再占便宜了。我不想你這麼幹。你是個小淫賊。我可不想嫁給你。」她的聲音變得溫柔嬌美,她的眼神水靈得要流出來。小娘子分明已經動情了,可她還是嘴硬。

  一朗子雙手摟她的腰,說道:「朵雲,你不想嫁給我,那我隻好跟你師父說,讓她把你許配給我。你總不給違背師命吧?」

  朵雲固執地說:「那也不行。我要是不想嫁的人,就是師父逼我也沒有用。最後得讓我同意才行。」

  一朗子笑道:「我有什麼不好呀?你不是也喜歡我嗎?」經過剛才的接觸,他心�癢癢的,陽具都翹起多高,很想將朵雲給幹了。

  朵雲眯眼一笑,說道:「我是喜歡你,可是,我一想到你和我師父,還有魚姬幹那事兒,我心�就非常難受。憑什麼呀,你可以搞兩個女人,為什麼我隻能有你一個男人呢?不公平。」

  一朗子聽罷大笑,說道:「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的。你不是覺得不公平嗎?不如,咱們現在就入洞房吧。你變成我的女人之後,你就會覺得公平了。」

  朵雲直搖頭,說道:「不好,不好,我不幹。」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呢?」

  朵雲沒好氣地說:「我是個黃花大姑娘,我可不能隨隨便便地失身給你。你再拍拍屁股跑了,我找誰哭去?」

  一朗子瞅著她緋紅的俏臉,色欲大增,說道:「朵雲,沒試過,你怎麼知道我是那種人?來吧,咱們可以試試看。」

  一低頭,又親在她的紅唇上。雙手也從腰上,直接挪到她的酥胸上。嘿,那�真不小的。以前雖然抓過一次,哪�有現在這麼清楚,這麼認真呢?他雙手齊動,一手一個地按著,揉著,推著,捏著。

  朵雲被他襲胸,大胸一片空白。想推開他,但怎麼也使不出力氣來,隻覺得他的每一下玩弄,都叫自己舒服無比,還想他能多摸一會兒,多玩一會兒呢。那又癢又酸又有點疼的感覺,叫自己特美。她有一點明白了,為什麼師父會叫他晚上相陪了。男女間的秘密是這樣呀。

  在快感的衝擊下,朵雲的鼻子也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呻吟聲,是那麼爽快,又那麼甜蜜,連她自己都覺得羞澀不已。而一朗子聽到她的聲音一,再看她的嬌軀的扭動,哪�還能忍得住呢?

  一手還在摸臉,一手則來到她的屁股上。在屁股上抓著,捏著,拍著,揉著。那屁股雖不算大,但彈性真好呀,絕對的青春美女的美臀。

  之後,他的手向她的胯下滑去。在她最秘密的部位摳著,觸著,頂著,按著,弄得朵雲掙開他的大嘴,發出快意的浪叫聲,嘴�說道:「一朗子,你個小淫賊,你別對我這樣。我會受不了的。你再這樣的話,我就跟你拚命了。」那聲音嬌滴滴的,帶著一點沙啞味兒,別具風情。

  這聲音不但不能讓一朗子滅火,還使他的欲火更旺,更高。

  他繼續捏胸摳穴,嘴�笑道:「朵雲,我的好姑娘,好老婆,咱們還是上床拚命吧。乖乖的聽話,讓哥哥把你變成真正的女人,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樂趣吧,包你一輩子都想讓我幹你。」

  朵雲試圖掙開他,但是沒用,嘴�嘟囔道:「你要敢把我給幹了,我一定會叫你後悔一輩子的。」

  一朗子嘿嘿笑著,笑得極浪蕩,說道:「朵雲,我要是把你給幹了,我隻會開心一輩子。來吧,還等什麼?這個冷香穀�隻剩下咱們兩個人了。這麼好的條件,咱們要是不結為夫妻,就實在辜負了老天給咱們創造的大好機會了。

  說著,一朗子將美目如霧,身軟如棉的朵雲打橫抱起來,向床上走去。正所謂該出手時就出手。

  【第二集】第四章:生死之鬥

  此時的朵雲已經被挑逗得嬌軀無力,秘處淌水,根本抵擋不住小淫賊的進攻。她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事兒,芳心�又羞又怕,還有些竊喜。她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麵對一朗子。有一點是肯定的,自己再沒有資格對他摔鼻子摔臉了。他占有了你的身子,也等於削弱了你的不少權力。

  無論如何,你是沒法象從前一樣了。

  哪知道,事事有意外。一朗子意氣風發,正要脫光朵雲衣服,一享豔福時,所處的這個小樓不合適宜地搖晃起來,跟大地震似的。還聽見大風呼嘯,非常嚇人。

  二人同時大驚。一朗子的欲火一下熄滅了。他急忙抱起朵雲,嗖地一聲,從窗口飛出去,落在那邊的草地上。隻見那小樓晃了幾晃後,終於支援不住,轟隆一聲倒地,灰塵騰起。

  �頭望,正望見一個人在半空雙袖連舞,吹著大風。想必這樓就是他弄倒的。這個人,二人都認識,白發如雪,黑衣俊臉,神情是冷酷中帶著痛苦。不是別人,正是剛離開不久的花王。

  他推倒小樓之後,仰天狂笑,笑得雲起雲滅,山穀轟鳴。一朗子跟他多次打交道,不再怕他,怒吼道:「花王,你個老家夥,你想幹什麼?咱們的帳不是已經算完了嗎?」他放下朵雲。

  花王狠狠地呸了一聲,飛到跟前落下,眼睛已變成血紅,瞪著一朗子說道:「我夫人寬厚,仁慈,不追究你了。可是我花王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得為你的罪行負責。」

  一朗子也不甘示弱地瞪著他,說道:「花王,你是不是人?你怎麼能言而無信呢?你當著大家的麵,已經答應魚姬姐姐的條件,不再追究此事。你也是個人呢,怎麼能說話不算數呢?」

  花王露出愧色,說道:「我花王這輩子,從來說話算數。隻有對你例外。為什麼呢?你也知道,男人最不能受的恥辱是什麼。假如我把你的嫦娥姐姐幹了,或者把你的朵雲姑娘幹了,你會放過我嗎?你會當什麼事情沒有發生嗎?」

  沒等一朗子回話,朵雲已經跳起來大叫:「放屁,放他媽的狗屁。你好歹也是一個老前輩,怎麼能這麼不自重呢?」

  一朗子捅捅朵雲的胳膊,說道:「朵雲呢,這事兒跟你沒有關係。你還是先回月宮吧。我很快會回去跟你們團聚的。你說好不好?」

  朵雲瞪他一眼,說道:「不好。你不要再趕我走了。今天,咱們生在一起,死在一起。我不會再離開你一步了。」說到這兒,美目中已經有了淚光。

  一朗子聽了感動,不禁握住朵雲的手,說道:「好吧。等咱們解決了花王這個王八蛋,咱們就立刻洞房。」

  朵雲俏臉變紅,輕聲罵道:「小淫賊,你就知道幹那事兒。我可沒同意和你洞房。」心�卻甜甜的,充滿了喜悅。

  花王聽他罵王八蛋,火冒三丈,俊臉變得扭曲,說道:「你們還是到陰間洞房去吧。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一隻袖子向他們一揮,兩人乍然分開閃避。轟隆一聲,剛才站過的地方已經出現一個大坑,足以埋下一隻大象。坑那邊的湖水也蹦起多高,水聲響亮。

  朵雲湊近一朗子,說道:「怎麼辦?」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他會法術,我根本不會。看來,隻有逃跑了。得了,你施展隱身術,快點跑吧。」

  朵雲哼了一聲,罵道:「你個陳世美,又要趕我走。」

  一朗子連忙說:「不是那意思,我是說,你的隱身術,能不能把我也給隱身了,咱們一起跑。」

  朵雲說道:「不知道呀,隻好一試。」見花王又要揮動衣袖,朵雲火了,對著湖邊的一塊大石頭,也揮了一下衣袖。那塊石頭也嗖跳起來,向花王狠狠地砸去。花王叫道:「來得好呀。」照石頭就是一把掌,將石頭拍得四分五裂,碎塊墜落。

  等安靜下來時,二人不見了。原來朵雲施展隱身術,連一朗子的身形也隱了,然後二人跳到半空,打算悄悄地騰雲駕霧逃跑。

  花王是何等人物?這種法術豈能瞞得過他。他哈哈大笑,說道:「雕蟲小技,實在可笑。你們給我下來吧。」

  抓起兩個石塊,射向剛踏上雲朵的兩人。射得又快又狠,令人防不勝防。這要是打上,不死也沒好。

  關鍵時刻,一朗子驀然回身,雙掌推出,將兩塊石頭擊飛。由於花王手勁兒太大,痛得他抖著雙掌,發出哇哇大叫。

  花王嘿嘿獰笑,說道:「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誰都救不了你們。」聲到人到,像老鷹一樣撲過來了,雙手如鉤,抓向他們。

  眼看二人躲不過去。一朗子情急智生,叫道:「魚姬姐姐,你怎麼來了呢?」目光瞅向花王身後。

  花王本能地往後看,沒有人。趁這個機會,一朗子與朵雲一人踢出一腳,快捷無比,一個踢中花王的手,一個踢中花王的胯下。

  花王本事再大,也受不了這個。尤其是胯下這一腳,幾乎將他的玩意踢碎了,疼得他慘叫一聲,從空中掉下去了。

  一朗子二人相視一笑,相互擊了一下手掌,表示勝利了。一朗子苦笑道:「我說朵雲,你也夠狠的了,往那個地方踢。」

  朵雲很俏皮地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呀,婦人之仁。這都什麼時候了,他都想要咱們命了,咱們還對他客氣什麼?你以後要是對我不好,我也這麼踢你一腳。」美目在他跨下一掃。

  一朗子下意識地捂了捂胯下,眯眼笑道:「朵雲,你可不能謀殺親夫啊。你要是踢壞了它,你豈不是要當寡婦了嗎?「

  朵雲瞅一眼掉落的花王,擔心他再度襲來,說道:「一朗子,咱們快跑吧。那家夥沒死,萬一再追來可不好。」拉起他的手,向前方快飛。

  花王見他們要跑,強忍痛苦,淒厲地叫道:「拿命來,兩個小王八蛋。」他咬跟牙關,運氣騰起,再度飛來。身子倒著,頭前腳後,其快無比。這次簡直就是拚命式。

  一朗子回頭一看,不禁大叫:「這家夥又來了。」與朵雲加速飛行。但仍然快不過花王。花王的冷聲從後邊傳來:「你們跑不掉的。我要把你們的肉一刀刀割下來,方解我心頭之恨。」

  朵雲回頭罵道:「你個老王八蛋,不回家看好你老婆。當心她在家又給你戴頂綠帽子呢。」

  一朗子聽得皺眉,心說,魚姬姐姐不是那種女人。她還是一個有原則的美女,不是誰都能上的。但他沒有出聲,知道這是朵雲在氣人呢。

  花王聽了,呆了一呆,氣得一張嘴,吐了口鮮血。那張英俊的麵孔,粘了血之後,又醜又可怕。

  趁此機會,二人再度加快,也不再隱身了。將花王落下一段距離後,心�仍然著急。那家夥本事了得,很快就會追上來的。這可如何是好。

  飛行中,前方現出兩人。前邊的那個長發飄飄,美若天仙。一身白裙,裹著豐乳肥臀,誘人無比。後邊那個,一臉的焦急,也是白裙子,身材苗條,明眸如水,麵貌溫柔。她看到二人後,臉上立刻露出欣喜之意,比花還好看。

  這二人正是嫦娥和洛英。嫦娥微笑道:「一朗子,朵雲,你們到我身後來,讓我來收拾這個蠻不講理的家夥。」

  一朗子大喜,乖乖站在嫦娥身後。一手拉著朵雲,另一手去拉洛英。洛英瞅著他微笑,見他平安,芳心狂喜。也沒有掙開他的手。雙手相連,仿佛有熱流相通,都感到心�舒暢。

  朵雲見了,心�酸溜溜的,真想上前將一朗子的手打掉。這也太過分了,當著我的麵就勾引別的女人。沒錯,我的師妹也是別的女人。但在師父麵前,她到底不敢發威。隻好瞪著一朗子,並恨恨地甩掉他拉自己的手。

  這邊的嫦娥與花王已經照麵了。嫦娥一臉的嚴肅,美目含威,說道:「花王,你也是一個成名已久的高人了。幹什麼對兩個孩子趕盡殺絕呢?一朗子哪�對不起你呢?你到底是不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

  花王還是頭一次見到嫦娥。雖然對方沒有報名,從相貌上也知道是她來了。除了她,還沒誰那麼美麗,那麼不俗呢?她比自己的老婆還迷人幾分呢,難怪睿鬆那個牛鼻子對她垂涎三尺,玉帝也對她不懷好意呢。見過他的男人,有幾個不沈醉的呢?

  花王變得恭敬起來,說道:「嫦娥仙子,我追殺他們,是因為他們汙辱了我。一朗子這小子他欺侮我夫人。作為一個男人,夫人受到欺侮,我若是不將他殺掉,還叫什麼男人呢?」

  嫦娥麵色陰沈,指著花王說道:「何謂欺侮?不就是為了救你夫人,在你的逼迫下,一朗子犧牲了寶貴身子,與你夫人合體,使她醒過來嗎?這是何等的恩情啊!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罷了,還恩將仇報,你還算是人嗎?你到底長沒長人心?我要把你的醜行公布於眾,讓各路神仙好好品評一下。如果需要的話,我也可以到玉帝跟前告狀,看玉帝怎麼發落你。我倒要看看,你還怎麼出去見人。」

  花王聽得冷汗直冒,喘著臉孔流下。他向嫦娥仙子深施一禮,說道:「仙子,我知錯了。請你原諒我這一回吧。以後,我再也不找一朗子的麻煩了。還有呀,那治心痛病的黑荷花所需要的花肥,我隨後送去。隻求你不要將此事宣揚出去。人有臉,樹有皮,我不想讓大家看笑話。」

  嫦娥仙子點頭道:「好。得饒人處且饒人。你還是回去反省反省吧,和你夫人好好過日子,別再丟人現眼了。」

  花王行了禮,忍著陽具之痛,再不敢說一句話,灰溜溜地跑了。

  一朗子與嫦娥深情相望,也往月宮飛去。一朗子一手摟著嫦娥的腰,一手摟著洛英的腰,滿懷香氣,豔福不淺。朵雲看了來氣,知道他是故意打壓自己,便從背後摟住他的腰,在她的耳朵上輕咬一口,罵道:「小淫賊,我恨死你了,真想也在你的玩意上也來一腳。」

  說歸說,她沒有踢。隻是用自己成熟的下體磨擦著一朗子的屁股。磨得一朗子舒服極了,真想轉過身來,將這個小娘們按倒。

  ※※※  ※※※  ※※※  ※※※  ※※※

  回到月宮,嫦娥的六個女弟子歡呼著迎過來。她們看到一朗子安然無恙,都非常安慰。這些正當花季的姑娘們,從來沒與哪個年輕男子近距離接觸過這麼久,她們喜歡他,關心他,也是挺正常的。

  當晚,嫦娥吩咐廚房,要做一桌好菜,給一朗子接風洗塵。她領著八個弟子、一朗子,在一起談笑風生。月宮這個地方,好久都沒有這麼熱鬧過了。

  一個男人就可以改變這�的氣氛。不管嫦娥承認與否,一朗子都是她的男人。二人形如夫妻,弟子們也都心知肚明。每個人的想法都有不同。

  一朗子被眾美包圍,猶如置身花叢,眼花繚亂,香氣滿鼻的同時,也有一定的苦惱。如果讓他單獨與某個美女相處,他都要有信心將她按倒,並為所欲為,可是,大家坐在一起,他除了敢晚上和嫦娥相好之外,別的人他都動不了。看著一盤好菜,不能吃到嘴�,那種苦惱是難以形容的。

  美味擺上,香氣撲鼻,正當大家要享用時,丫環來報,說東月湖派人送東西來了,還有書信一封。

  大家聽了歡喜。一朗子想到魚姬姐姐的情意和好處,心中惘然若失。他心說,以後隻怕很難再見了吧?她畢竟是花王的老婆,不是自己的。

  送來的東西,正是一朗子夢寐以求的黑荷花的花肥。嫦娥讀信之後,感慨道:「花王這個老王八蛋,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呀,娶了這麼好的老婆。」

  眾美七嘴八舌地問:「師父,花王信�都說的是什麼呀?」

  嫦娥強調說:「這信不是花王送的,東西也不是花王給的。這信和東西都是花王的夫人魚姬給咱們的。她在信�對我們表示歉意,說東月湖對不起月宮,不該傷害一朗子和朵雲。還說這花肥就當是道歉的禮物,請咱們笑納。」

  眾美歡呼,說道:「師父呀,這回你的病可以治好了。」

  嫦娥聽了也大為歡喜,目光轉向一朗子,說道:「這回也多虧了一朗子,用自己的生命換來的。為了這黑荷花,可謂九死一生。徒弟們,你們以後找男人的時候,一定要找這樣的好男人。為了心愛的女人,可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眾美聽了,都將目光射向一朗子。她們的目光含著敬佩,羨慕,驚訝,更多的是愛慕和欣賞。朵雲的目光轉向嫦娥,心�卻酸溜溜的。因為她把自己的師父當情敵了。

  洛英的目光則柔和多了,瞅著一朗子的臉,淡淡的,暖暖的,還帶著一點新娘的嬌羞。是的,經過跟一朗子的單獨相處,她已經認定他就是自己的男人了。不管師父同意與否。

  一朗子鼓足勇氣,目光一一掃過這些可與百花爭豔的美女的臉上,心�癢得很,心說,她們要真的都成為我的老婆,我可樂死了。讓我去當玉帝,我都不幹。也知道哪來的膽量,竟說道:「嫦娥姐姐是我的大老婆,你們以後都當我的小老婆吧。如果沒有意見,就算數了。」

  此話一出,大家一下子靜下來,那麼大的大廳,落針可聞。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都心說,這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當著我們師父的麵就敢胡說八道,也不怕師父收拾他。

  最後大家的目光都落到嫦娥的臉上,仍然不出聲。一朗子知道這話不妥。這話不等於向嫦娥宣戰,向眾女求愛嗎?就算眾女不能怎麼樣,誰敢保嫦娥姐姐不發脾氣呢?

  哪知道,嫦娥隻是微微一笑,笑得那麼美麗,那麼誘人。她環視著八名弟子,說道:「你們看我幹什麼呀?這話又不是我說的。你們不出聲,就表示你們沒有意見了?你們難道就甘心當你她的小老婆嗎?」

  眾美這才嘻嘻地笑起來。朵雲更是指著一朗子,嬌哼一聲,說道:「小淫賊,你休想。我頭一個不幹。」話雖如此,嗓門卻不高,語氣也不重,根本不能和平時的大嗓門相比。

  眾美也奇怪呀,以前朵雲對一朗子火火的,恨不得咬他幾口,今天的態度怎麼變得這麼快呀。莫非二人關係得到改善了嗎?

  在大庭廣眾之前,一朗子才不會和她對立呢,隻是微笑不語。

  嫦娥的目光轉向洛英。洛英生得漂亮,性格又溫柔,又通情達禮,很有主見。嫦娥說道:「洛英啊,你大師姐不想當他的小老婆,挺硬氣的。既然她不想的話,我也尊重她,不強迫她。以後,我會幫他選一個好郎君嫁了的。」

  朵雲聽了,臉色都變了,慌張地瞅了一眼一朗子,連忙說道:「師父,我……」她想說,我說的不是心�話。師父你已經是他的大老婆了,我難道還能搶過你嗎?用大腿想都知道,我和朵雲是逃不過當他小老婆的命運。雖說不太理想,可是能和他在一起才是主要的。

  嫦娥一擺手,打斷了朵雲的下文。朵雲急得臉都漲紅了,急得都想掀桌子了。

  嫦娥繼續說道:「洛英,我來問你,你願意不願意當他的小老婆呢?」

  洛英的瓜子臉羞得通紅,明豔無比,紅紅的小嘴抿了抿,露出笑意。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也分外多情。她深情地瞅了一朗子一眼,又瞅瞅師父,說道:「師父呀,弟子說心�話,我很喜歡一朗子。從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弟子就動心了。這次和他相處,更覺得他是一個正直、善良、勇敢,有愛心,敢擔當的男子漢。弟子願意當他的小老婆。請師父成全。」說到後邊,她已經羞得低下頭,不敢看人了。

  她的聲音不大,但是每一句都顯出堅決、固執、一條道跑到黑的意味來。

  這下子,大廳再度靜下來,好像空氣都凝固了。誰也沒想到平時溫柔、文靜的二師姐會當眾說出這番大膽的話來。按說,這種話朵雲說出來才最可信。今天掉個了,洛英成為勇士了。

  一朗子也大為震驚。本來他想私下�和嫦娥姐姐說,他要洛英,他要洛英當自己的小老婆,讓她陪自己睡覺。可是這個平日�柔情似水,和自己保持距離的姑娘自己說出來了,說得那麼擲地有聲,說得那麼無怨無悔。

  一朗子被感動了,要不是眾人在前,他肯定要撲去,狠狠地親她幾下嘴兒。

  大家都擔心嫦娥會拍桌子,會痛?洛英一頓。不曾想,她隻是笑了笑,說道:「洛英啊,說得好,說得痛快。我看著你長大的,從沒見過你這麼勇敢過。好樣的。你說的,我同意了。從現在起,你就是他的小老婆。哪天你們成親,就可以圓房了。」

  這下子可不得了,不但洛英瞪大了眼睛,那些美女們也目瞪口呆。然後,大家歡呼起來,叫嚷起來,都向洛英祝賀。隻有朵雲心�難過,眼中含淚。在與洛英的這個回合中,她遭到了慘敗。都怪自己不好,沒有把握機會呀。

  嫦娥笑道:「好了,姑娘們,咱們吃飯吧。為了祝賀洛英成為一朗子的妻子,今天可以破例喝點酒。」

  早有丫環拿來好酒,都是玉帝所賜的名酒。平時,這些美女們是不可以喝酒的。今天可算聞到了酒香味兒。

  端起美酒,大家的臉上喜氣洋洋的。一朗子見嫦娥沒有生氣,還對自己微笑,心中對這位姐姐非常感激。再瞧洛英,正含情地瞅著自己呢。四目相對,都甜蜜無比。洛英有點羞,躲過一朗子的侵略性的目光。那羞答答的樣子,讓一朗子的征服欲大起,心說,小丫頭呀,這回你可是我的人了。等沒人時,我一定把你給按倒了,狠狠地幹你,讓你知道我多麼喜歡你。

  再看朵雲,一朗子覺得有點辛酸。朵雲眼中含淚,但很堅強,並沒有流出來。在眾人麵前,她要保持一個強者的風範。她雖然敗了,但她心說,以後日子還長呢,我不信我不能得到一朗子。這個小淫賊是我的,我比你們都喜歡他。

  由於心情不好。別人隻是小口喝,而朵雲卻是大口的。不大會喝酒的朵雲,不時咳嗽兩聲。旁邊的紅綿說:「大師姐呀,你別這樣呀。別喝壞了身子,以後還怎麼找如意郎君呢。」

  朵雲直視著一朗子,說道:「我就是一棵花樹,一輩子隻為一個人開花。」

  一朗子聽了,心�熱乎乎的,心說,朵雲,我不會辜負你的。我要是辜負你,我就不得好死。

  嫦娥視而不見,端起酒杯,和大家慇勤地飲酒,心情已經多少年沒那麼好過了。有了中意的男人,有了治病的黑荷花,還有一群聽話的好徒弟,她覺得自己已經是個幸福的女人了。

  大家正喝得熱鬧時,一名丫環進來稟告說:「主人,無為觀來人送信了。派來的是三弟子一湖子。」

  一朗子心�一喜。嫦娥說道:「一朗子,你和朵雲去接待一下吧。」

  一朗子答應一聲,和朵雲離開大廳。一出大廳門,朵雲就從後抱住一朗子的腰,並嗚嗚地哭起來,哭得一朗子都想以頭撞牆,以刀剖腹了。

  ※※※  ※※※  ※※※  ※※※  ※※※

  雖說是晚上,沒人看見,一朗子也怕被別人聽見了。他連忙回身摟住朵雲,說道:「朵雲,你先別哭。你的心事我明白。」

  朵雲哭道:「你明白個啥呀?你就明白和別的女人幹那個。你一點都不體諒我對你的感情。」

  一朗子勸道:「你先放開我,咱們到那邊說話。」拉著朵雲到那邊的僻靜處,一棵杏樹下。

  朵雲又撲到一朗子的懷�,抽泣著說:「一朗子,我可跟定你了。我這輩子絕不會再嫁別人了。如果你不要我,我就不活了。不能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活著沒意思。」

  一朗子聽了,不禁笑了,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你不再和我鬥氣了嗎?不再和我拚命了嗎?」

  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臉色,但能看到美目的淚光和她身體的輪廓。也能聞到花香和她的體香。她的腰真軟。一朗子摟著她也會胡思亂想。他的一隻手在她的屁股上抓著,揉著。青春少女真是彈性良好,摸著就有幹的意思。

  朵雲被他摸得又癢又舒服,哼道:「你就對我的身子感興趣,一點都不疼我。你快點和師父說,你想要我呀。我可不想和你偷偷摸摸的。我朵雲也是個要臉的人。我要和洛英一樣,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塊兒,堂堂正正地做你的女人。」

  一朗子將她摟緊,親吻著她的紅唇,說道:「放心吧。等一會兒我就和她說。她一定會同意的,保準遂了你的心。」

  朵雲聽了,芳心一暖,在一朗子的腰上掐了一把,哼道:「你和她睡覺時說嗎?還要幹那事兒嗎?」一想到自己喜歡的男人要和師父睡覺、幹事兒,她心�就忍不住要酸溜溜的。她怎麼能不吃醋呢?她現在覺得自己最大的情敵不是洛英,而是最愛的師父。

  一朗子一手摟她的腰,一手又伸到她的臀溝�活動,親了親她的耳垂,微笑道:「怎麼了?打翻醋?子嗎?嘿嘿,你還是挺愛我的。」

  朵雲被他摳得雙腿直夾,腰也不安地扭動著,說道:「我本來就挺喜歡你的,是你太笨,體會不到。我為什麼老是和你過不去?為什麼老和你鬥來鬥去?還不是很看中你嗎?你個大笨蛋。」

  一朗子笑道:「你直接告訴我,我不就知道了嗎?唉,你才笨呢。」手指在她的胯下按著,摳著,弄得朵雲不時發出幾聲貓叫春般的呻吟聲,在這寂靜的夜晚�特別悅耳。

  朵雲嬌喘籲籲,說道:「一朗子,快點放開我吧,你想要的話,抽空再幹吧。你師弟在前邊等著呢,別叫他等得太久了。太久的話,師父會知道的。」話雖如此,她的雙手還勾著一朗子的脖子呢。

  一朗子覺得有理,一手攀上她的胸部狠揉了幾下,才戀戀不舍地放手,說道:「朵雲,我的小老婆,快叫兩聲老公聽聽。」

  朵雲臉上發燒,笑道:「你滾蛋吧,你又沒娶我,才不是我老公呢。」雙臂放開他。

  一朗子雙手各抓一隻奶子,笑道:「你叫不叫?你不叫的話,我就不放你。我現在就把你給按倒,讓你師父親眼看看,我是怎麼幹你的。」

  朵雲呸了一聲,罵道:「你這個小淫賊,這種事兒你也說得出口?真不是人。」�腳在一朗子的腳上踩了一下,痛得一朗子趕忙放開她。

  朵雲趁此機會往前廳跑去,還回頭嬌笑著,說道:「你能追上我,我就那麼叫你。」

  一朗子�腿就追,快到前廳門口時,一朗子才抱住朵雲的細腰。朵雲這才靠他懷�,羞答答地叫道:「老公,老公。」那聲音羞澀,又嬌媚,叫得一朗子心花怒放,找不著北。

  一朗子連親她幾下嘴,輕聲喚道:「朵雲,朵雲,小老婆,小老婆。」

  朵雲推開一朗子,嬌嗔地說:「你叫得真惡心。」

  一朗子笑道:「等咱們上了床,你就不惡心了。」拉起她的手,往大廳�走去。見到一朗子時,不得不放開手了。

  一湖子正在廳上呆坐著,見到二人後,先向朵雲打了個招呼,見朵雲美目發紅,帶著淚痕,臉還帶著羞紅和笑容,又是豔麗又是傷感的,不過很耐看,很迷人。見她的目光不時在一朗子的臉上和身上打轉,知道二人已經情投意合了,真是佩服師兄的本事。

  一朗子上前和一湖子握著手,四目相對,都覺得親情無價。

  一朗子將師父的信交給朵雲。朵雲很禮貌地笑著,說道:「請一湖子師兄先坐著,我這就把信轉給我師父。」說罷,她深情地掃了一眼一朗子,便轉身而去,留下一陣香氣。

  二人坐下,一湖子瞅著師兄,說道:「師兄呀,你跟朵雲姑娘是不是好上了?」他的大眼睛�透著善意,忠厚的臉上帶著風塵之色。

  一朗子點了點頭,說道:「我和朵雲姑娘已經變成好上了。嫦娥仙子估計很快就會將她嫁給我了。」

  一湖子很替師兄高興,連忙祝賀,說道:「師兄呀,你好牛呀,這麼幾天,就把朵雲姑娘的心給勾來了,厲害,厲害。咱們無為觀的弟子中,還數師兄你最有本事了。」

  一朗子聽得洋洋得意,心說,你要是知道連嫦娥仙子都成為我的女人的話,你會更佩服我的。

  一朗子謙虛了兩句,說道:「你這次送信來,可知師父在信�都說了什麼嗎?還有呀,咱們無為觀近日有什麼情況嗎?那個一焰子有什麼動靜?」他提到一焰子的時候,還是有氣,有恨,但是不那麼強烈了。從另一個角度看,一焰子也算對自己有恩。如果不是他下春藥的話,自己不可能留在月宮這麼久,不可能和嫦娥變成夫妻,更不可能贏得洛英和朵雲的芳心。然而,並不能因為有了這樣的結果,自己就可以完全寬恕他。他對自己所幹的壞事太多了。

  一湖子一本正經地瞅著師兄,說道:「師父為什麼寫信過來,我不知道。信�的內容,我也不敢拆開看。估計不是平常的那種問候信吧。就在前幾天,師父出去了。昨天回來時,師父還受了點輕傷。他也不告訴我們是怎麼回事兒。能把師父打傷的人,還真的不算多。」

  一朗子心說,那一定是和花王惡鬥時受傷的。師父那麼大的本事,怎麼會傷在花王的手下呢?還真的不明白。不過也是報應,誰叫他藏著本事,不肯傳給徒弟呢?

  一湖子又說道:「就在今天,一焰子又向師父說你壞話了。師父臉色都變了,把桌子都拍碎了。後來提筆寫了信。本是想讓一焰子來送信的,這家夥說啥不肯來。真是怪事兒,以前爭著來,現在有機會了,他又不來,你說是不是有問題。」

  一朗子聽了,冷哼一聲,說道:「他怎麼敢來?他要是來了,才叫有來無回呢。」

  一湖子驚訝地說道:「怎麼了?他幹什麼壞事兒了嗎?」

  一朗子不想說得太多,說道:「老三,你告訴我,他又對師父說什麼壞話了?我哪有那麼多的壞處讓他說呢?」

  一湖子說道:「他和師父具體說什麼,我不太清楚。那話是隻和師父說過的。不過聽他手下那些人偶而泄露過幾句,好像是說你犯了淫戒。」

  一朗子心中一緊,說道:「什麼淫戒?我聽不太明白。」

  一湖子也一臉的疑惑,說道:「我也不清楚,大概是說你冒犯了月宮�的女子。不然的話,師父怎麼會聽了後,臉色都變了呢。」

  一朗子心說,肯定是一焰子對師父說,我把嫦娥給幹了。如果被幹的人是月宮�的別的姑娘,師父會臉色都變了呢?別的姑娘和師父有屁關係呀,隻有說幹了嫦娥,師父才變臉和震怒。

  一朗子說道:「一湖子,師父就信了一焰子的讒言嗎?」

  一湖子嗯了一聲,說道:「應該是信了。不然的話,師父怎麼會這麼快就寫信呢?這信隻怕是對你不利的。」

  一朗子點點頭,在燭光中,臉上露出幾分悲傷,說道:「想不到我一朗子越活越窩囊呀,越活越沒用呀,想回師門都難了。」

  一湖子雙手放在一朗子的肩頭,真誠地說道:「二師兄呀,你可別回去呀。至少現在絕不能回去的。你現在要是回去了,師父盛怒之下,會殺了你的。這個一焰子,為什麼這麼恨你呢?為什麼要置你於死地呀?你們怎麼會有這麼大仇啊?」

  一朗子也搖搖頭,說道:「我也想不通。咱們都是一起長大的,都是師父親手傳藝的,咱們應該像親兄弟一樣友愛,可是他向來容不下我。如果不是想到兄弟感情,怕師父責怪,我早就殺了他了。有他在,我經常會感覺緊張,生怕他哪天把我給害了。」

  一湖子以同情的目光瞅著一朗子,說道:「一焰子是該死呀。他看不慣你比他強,也怕你以後當了掌門人。」

  一朗子苦笑兩聲,說道:「我從來都不想和他爭。那個掌門人位置我也不稀罕。我現在呆在月宮不是挺好嗎?仙子待我像親人,又有朵雲愛我。這日子多好呀,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一湖子握緊一朗子的手,說道:「對,千萬別回去。」

  ※※※  ※※※  ※※※  ※※※  ※※※

  一朗子真摯地說道:「我暫時不回去,你也不要急著回去吧。今晚就住在這�吧。」

  一湖子搖頭道:「不,師父說過,讓我送完信,得到仙子的回信就馬上走。他說還有事兒要讓我去做呢。」

  一朗子皺眉道:「真的這麼急嗎?就不能多呆一晚嗎?」

  一湖子嗯了一聲,說道:「師命難違呀。你也多加小心。我今天還幾次看見一焰子和他的那幾個親信在一起嘀咕些什麼,賊頭賊腦的,想必要幹壞事兒。我猜可能又是針對你的。」

  一朗子滿不在乎地一笑,說道:「我會怕他嗎?我呆在月宮不出門,他難道還敢領人殺進來嗎?」

  一湖子也笑了,說道:「他膽子再大,野心再大,心腸再黑,他也不敢來月宮啊。」

  這時候,朵雲已經拿來一封信進來,說道:「一湖子師兄,我師父已經寫好回信,請你帶回去吧。」

  一湖子接過,向二人一抱拳,說道:「那我走了。朵雲姑娘,請代我向你師父辭行。我師兄交給你了,你可得照顧好他呀。他現在是不能回無為觀的。」

  朵雲聽得臉上發燒,心�卻很甜蜜,知道一湖子是將自己當成他的師嫂了,嘴上說:「請吧,一湖子師兄。」和一朗子將他送出門外,揮手分別。

  一湖子走了之後,一朗子握住朵雲的手,說道:「看到沒有,我師弟已將你看成我老婆了。」

  朵雲歎口氣,說道:「我算你什麼老婆呀?我師父和洛英才是。我是個沒名沒分的。」玉手被情郎握著,心�能好受些。

  一朗子將她摟到懷�,信誓旦旦地說:「我現在就去見她,一定把你的事跟她說,我相信,她不會反對的。」

  朵雲嗯了一聲,深情地望著他,說道:「我可把自己交給你了,你可不能讓我心涼。不然,有死而已。」

  一朗子將她摟得緊緊的,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心跳。相互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兩顆心仿佛也融合在一起。這個時候的朵雲也變得像水一樣柔和,再不和他爭勇鬥狠了,確實像極了一個小媳婦兒。

  和朵雲回到飯廳,大家已經散了。隻有洛英還在那�。洛英看了一眼一朗子,說道:「師父讓你去見她,有要事商量。」

  一朗子點頭,向二女看了看,一個溫柔可人,一個明豔動人,都是自己想摟進懷�親吻的姑娘。他心說,給我機會,我一定不會讓她們失望的。

  來到嫦娥的住處,風花、雪月姐妹守在門外。見到他之後,二人微笑著。風花說道:「一朗子師兄,師父在洗澡呢,要你進去呢。是讓你給搓背吧。」

  雪月嘲笑似的看了看風花,說道:「我的傻姐姐呀,你真是個孩子呀。一朗子師兄,快進去吧,別叫師父等急了。」

  一朗子向二人笑了笑,仍保持著瀟灑的風度往�走,心�卻急得冒火。要知道,美女出浴可不得了,不但有看頭,還有玩頭呢。

  進屋之後,便見到一個大浴盆,是木頭做的。在飄滿花瓣的溫水�,嫦娥仙子坐在�邊,露著脖子和頭,兩臂不時將水捧起,澆在身上,一副嬌慵和悠閑的樣子。

  一頭秀發披散著,已經濕透了。見到一朗子進來,嬌豔的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美目眯著,紅唇彎起,說道:「小壞蛋,怎麼才過來呢?老實交待,是不是禍害朵雲去了?」

  一朗子欣賞著美人沐浴的風情,色心大動,仍然克製著,說道:「我的好姐姐呀,你可冤枉我了。我雖然和朵雲在一起半天,可是很君子的。不信你問她去,我們清白得很。」

  嫦娥發出清脆的嬌笑聲,說道:「好了,小壞蛋,我相信你一次就是了。喂,你還等什麼呀,還不進來,裝什麼正經。」

  一朗子聽得心花怒放,趕緊脫衣服,然後光溜溜地進了浴盆。人一進去,擊起朵朵水花,花瓣急劇地飄來蕩去。

  他往嫦娥身邊一坐,聞著她身上的香氣,心兒飄飄的。他伸出手,摟緊她的腰,另隻手則向她的胸上探去,很準確地抓住她的一隻大奶子,又捏又揉的,使嫦娥發出幾聲呻吟。

  嫦娥哼道:「小壞蛋,你給我老實點,咱們先說說話,再洗澡,然後再……」

  一朗子笑道:「然後再做運動,然後再一起睡覺。」

  嫦娥嬌媚地橫了他一眼,說道:「你呀,越來越壞了。」

  兩個肉體,露在水麵一部分,一個古銅色,結實,健壯,一個潔白,細嫩,挨在一起,心靈相通似的。

  一朗子果然聽說,沒再騷擾嫦娥,隻是攬著她的腰。嫦娥望著情郎,說道:「你知道你師父在信�都說什麼了嗎?」

  一朗子搖頭道:「我並不知道。我正想問你呢?他都說什麼了?他想幹什麼?你又是怎麼回信的呢?」

  嫦娥來個深呼吸,說道:「你師父對你的態度變冷了。他在信�除了問候我之外,還再三問我,你有沒有對我無禮呢。」

  一朗子聽了,俊色一沈,恨恨地說:「我師兄真可惡,師父也是老糊塗,怎麼能隨便信他的話呢?」

  嫦娥忙問道:「怎麼回事兒?」

  一朗子便將從一湖子嘴�聽到的,以及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部講給嫦娥聽。嫦娥聽了皺眉,說道:「你這個師兄,真夠損的。他要是在我眼前,我立刻除掉他。他往護心丹上抹春藥粉,已經死有餘辜了,還敢將這事兒說出去,用來打擊你,不殺他,難解我心頭之恨。」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他當然該死了,可是我師父並不是蠢才,為什麼這種讒言他也會信呢?」

  嫦娥望著一朗子氣憤的臉,突然笑了,笑得豔光照人,令一朗子一呆,問道:「姐姐,你笑什麼呀?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嫦娥忍住笑,凝視著一朗子,說道:「你師兄的那話是讒言嗎?一般來說,讒言都是謊話,假話,搬弄是非的。可咱們卻真有那種關係。你的確非禮了我呀。」

  一朗子一臉的苦澀和不滿,說道:「我的好姐姐呀,不是吧。我哪�有非禮你呀?我都是在你同意的前提下,才和你做夫妻之事的。」

  嫦娥笑著點點頭,說道:「這倒是真的。可是這兩廂情願的事兒到你師父那兒,可就不一樣了。長久以來,他一直迷戀著我,視我為心上人。可是你卻把我給那個了。你想,在他的眼�,無論是你強奸我,還是咱們自願上床,在他看來,你都該死了。」

  一朗子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師父要是確定了自己和嫦娥仙子上床了,那麼,師父會毫不猶豫將自己給弄死。師父要殺自己,簡直象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和容易。

  嫦娥又說道:「除了這些之外,這封信還要求你馬上回無為觀,說是有重要的事兒要宣布。他還說,如果你不回去的話,後果自負。」

  一朗子聽得心中發涼,頭上都要冒汗了,將嫦娥摟得更緊,似乎有這麼一個溫熱的身子靠近自己,自己便不再緊張。

  嫦娥笑了笑,說道:「怎麼樣,小壞蛋,聽了這些,你有什麼感想呀?」

  一朗子麵帶悲傷地說:「我越來越感覺師父和我疏遠了,他越來越不把我當成他的徒弟了。我在他的身邊長大,他教了我不少東西,我視他為我的父親,為什麼到頭來會變成這樣?他對我不信任,還可能要殺死我?人性這麼黑暗,這麼可怕,這麼難以捉摸嗎?」

  嫦娥伸出雙臂,勾住他的脖子,說道:「小壞蛋,我對你的師父可能比你更了解一些。我覺得他絕對不是一個好人。若不是看在他對我一片癡情的份上,我早就和他絕交了。」

  一朗子讚同地點點頭,說道:「他現在向我下令了,逼著我回去。我該怎麼辦呢?我要是回去了,隻怕凶多吉少。」

  嫦娥依偎在他寬闊的胸�,說道:「我已經替你作了決定。我在信�告訴你師父,我說,你是個正人君子,是個有前途的好弟子,對我敬若仙子,從來都不用好色的眼光看我,更別提非禮我了。」

  一朗子聽了,臉上露出笑容,說道:「是呀,是呀,我向來是尊重你的。」一抱她的腰,嫦娥很乖巧地分開玉腿,騎坐在他的大腿上,紅唇在她的耳朵上輕咬一口,嗔道:「小壞蛋,你把姐姐的大腿都分開了,還敢說尊重我。哼,小壞蛋,小淫賊。」那根男人的東西在她的?溝�頂著,隻是沒進門罷了。

  這種觸感使雙方都覺得有趣,倒不急於進去了。一朗子的肉棒在那片禁區�磨來磨去,非常舒服和刺激。

  一朗子感受著她肉體的美好,說道:「那你的信後邊怎麼說的?」

  嫦娥一邊扭腰擺臀跟他的肉棒子磨擦,感受著男人的好處,一邊說:「我告訴睿鬆,說你病了,病得起不來床,暫時不能回去。等病好了再回去吧。」

  一朗子感激地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仙子姐姐,你真是我的好妻子呀。我太謝謝了。」

  嫦娥嫵媚地一笑,說道:「光耍嘴皮子是沒用的。」接著,她發出啊地一聲浪叫,叫得那麼銷魂,又那麼動聽,因為一朗子已經將大棒子插進去了。

  【第二集】第五章:風騷娘子

  嫦娥嬌嗔道:「小壞蛋,你就這麼謝我的嗎?」

  一朗子摟著她的腰,下邊的肉棒不斷地抽動著,望著美女在自己的身上皺眉、呻吟、浪笑,作出種種美態,心�多提多美了。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對於一個好女人來說,如果你要感謝她,這是最好的感謝方法了。」

  嫦娥輕啐一聲,說道:「哪有這麼感謝的呀?占人家便宜,還說感謝。你的臉皮是天下第一厚。」驀然又發出一聲悅耳的浪叫,原來一朗子猛地將肉棒插到底,並捏弄她的乳頭,引起嫦娥的肉體的強烈反應。

  嫦娥也無心再說話,雙手摟著他的肩膀,扭腰擺臀,積極配合著他的動作,一塊享受著美好人生。雖然二人在水中露出的部位較少,但看著對方的臉透著紅潤,對方的眼神露著熱情,心�都那麼興奮。

  二人猛勁兒地幹著,水麵不時生起皺紋,水上的花瓣也時聚時分,臥室�充滿了二人的原始的音樂,呻吟聲,浪叫聲,嬌呼聲,嗔怪聲,以及男人的粗喘聲,叫爽聲,連門外守著的那對姐妹也羞澀地夾緊了雙腿。

  風花低聲問雪月,問道:「妹妹,你向來比我聰明,比我懂得多。你告訴我,他們怎麼幹的?怎麼會舒服得連喊帶叫的呢?」

  雪月臉上紅得厲害,芳心不安,兩隻玉手相互搓著,幸好是晚上,黑幽幽的,什麼都看不到,不然的話,還叫人受不了。

  雪月支吾著說:「姐姐呀,那事我也沒做過的。不過聽朵雲師姐說過,就是男人那東西插入咱們的下邊,這麼一插,二人就好受了,好受得又喊又叫的。」

  風花眯著美目,一臉憧憬地說:「那種事兒有那麼舒服嗎?他們叫得好大聲呀。」

  雪月吃吃笑,說道:「我的好姐姐呀,咱們這八個師姐妹,還都是處女呀,都沒有做過,咱們哪�知道舒服不舒服。等以後你找到男人了,當了新娘之後,就什麼都知道了。」

  風花嗯了一聲,說道:「妹妹呀,還找什麼男人呢,我看一朗子師兄就不錯。我想當他的新娘。」

  雪月嗬嗬笑了,笑得風花也不禁低下頭,說道:「妹妹,你笑什麼呀,難道我說錯了嗎?」

  雪月說道:「原來姐姐你也喜歡一朗子師兄啊。」

  風花睜大美目,很真誠地說:「是呀,是呀,我是喜歡他呀。咱們這八個姑娘,哪個不喜歡他呀?你看朵雲和洛英,都喜歡得不得了。洛英那麼端莊,那麼溫柔的姑娘,都當著師父的麵說了自己的心事兒。洛英師姐真了不起。我就不敢對師父說。還有朵雲師姐,沒得到師父的允許,都掉眼淚了。」

  雪月長歎一聲,說道:「這個一朗子師兄害人還真是不淺。除了兩位師姐之外,不知道還有幾個喜歡他的。」

  風花望著雪月,說道:「妹妹,那你喜歡他嗎?」

  雪月想了想,說道:「不知道啊。不過我倒是喜歡看他,喜歡和他說話的。人長得俊,功夫好,對人也和氣。連師父都迷戀他。」

  風花又說道:「要是師父一句話,讓咱們八個都當他的小老婆,隻怕沒有幾個反對吧?反正我不反對的。」

  雪月聽了,格格笑起來,說道:「我的好姐姐呀,你都要變成花癡了。要不要我跟師父說一聲,讓你也當他的小老婆呢。」

  風花連連擺手,說道:「還是不要了。朵雲師姐的事兒,還八字沒一撇呢,咱們可別再添亂了。」

  這話使雪月陷入了沈思。二人一沈默,屋�的動靜顯得非常突出了。二人在水�幹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便換了一個姿勢,改為狗幹式。

  嫦娥站起來,彎下腰,雙手扶著浴盆邊沿,玉腿微張,露出兩個迷人的小洞來。二洞都泛著水光呢,不知道是淫水還是洗澡水。

  一朗子藉著屋�的燭光,認真地看了一眼嫦娥的隱私之地。隻見小穴已經張開了,花瓣外翻著,現出一個圓洞,散發著誘人的雌性氣息。上邊的小菊花緊緊的,很好看的一圈皺肉。在玉腿,肥臀的襯托下,多提多麼迷人了。

  嫦娥見他按兵不動,回頭嗔道:「我的小壞蛋,你還等什麼呀,難道還要姐姐求你插進去嗎?」臉如晚霞,聲音騷媚,還扭扭屁股,真是不得了啊。那端莊的淑女要是發浪起來,魅力比那些浪女還要大得多。何況發浪的是嫦娥仙子呢?更是勢不可擋。

  一朗子挺著大棒子,扶著她的大屁股,一點點地將棒子插到花心,還在花心上研磨了一會兒,磨得嫦娥發出啊啊的浪叫聲,回眸笑道:「小壞蛋,你越來越會玩女人了。你將來不知道要糟蹋多少好女人。」

  一朗子一邊抽插著,讓肉棒在美穴�進進出出,眼睛觀賞著結合情形,嘴上說:「我的好姐姐,如果那些好女人往我懷�撲,我要是不幹她們,她們會恨我的。再說了,好女人在懷�,不幹舒服她,那還是好男人嗎?我又不是太監。」越插越快,越插越有勁兒,撞得屁股發出啪啪聲,穴�還傳出撲哧撲哧聲。

  嫦娥哼道:「小壞蛋,以後我不在你跟前了,你可得自己照顧自己呀。對於女人,你得多加幾分小心。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你還是多防著點好,別中了人家的美人計。」

  一朗子聽了,不以為然,說道:「姐姐呀,我知道了。」他有時故意將肉棒抽出,見花瓣一張,露出個圓洞。等自己再將肉棒子插進去,那花瓣又被帶進去了。映著茂密的絨毛,閃閃的水光,那小穴多提多誘人了。

  一朗子有時一邊插著穴,手指還在她的小菊花上觸弄著,小菊花的皺肉便縮縮著,引起嫦娥的不滿:「小壞蛋,不準碰那�呀,好癢的。」

  一朗子突發奇想,說道:「我的好姐姐呀,要不,咱們把棒子插進那�吧。不是說那�也能插嗎?」他記得那本春宮圖的附頁提過這麼玩的。

  嫦娥直搖頭,說道:「我不想那麼玩。有水路不走,非要走旱路,你想死呀?」她的聲音都變大了。

  一朗子見姐姐發威,隻好放棄荒唐的想法,再接再厲地幹著嫦娥的小穴。那根大肉棒瘋了似地猛幹著小穴。兩隻手一會摸屁股,一會抓奶子的,其樂無窮。

  嫦娥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聲,嬌軀也不安地扭動著,顫動著,嬌哼道:「小壞蛋,你好棒呀,插得姐姐身子都軟了,都要站不住了。喔,這個插得更好,姐姐要被你幹死了。」

  一朗子鏗鏘有力地猛插著,說道:「姐姐,我要幹死你,我要幹死你。誰叫你長得這麼好看,小穴又這麼緊湊,這麼多水呢?哦,夾死我了,你這小騷逼。」

  『小騷逼』一詞,令嫦娥又羞澀,又刺激,平時要是聽了人家這麼說她,她肯定會翻臉的,可是自己的情郎在歡愛時說出,意義就不同了,那是調情,那是愛她。

  嫦娥在情濃之下,忍不住哼道:「小壞蛋,姐姐的小騷逼夾死你。」

  一朗子聽罷,魂都要飛了,想不到一向端莊、穩健、高雅、高貴的姐姐連這種汙言穢語都能講出來,那種魅力可不是語言能形容出來的。

  嫦娥還回眸對他媚笑,那笑容能把他立刻殺死,嫵媚中透著萬種風情,迷死人不負責。

  一朗子哪受得這個呀?立刻以行動報答美人的恩情。雙手抱著她的屁股,瘋了似的狂插著,插得嫦娥簡直要透不過氣來,浪叫道:「小壞蛋呀,小騷逼要被你操死了。」

  一朗子叫道:「我操,我操,操死你個小騷逼。」

  雙方在這種刺激性的粗話中都瘋狂起來,身體也瘋起來,那原始的音樂很快激昂起來,像是交戰的雙方都以死相拼一般。

  很快的,嫦娥叫道:「小壞蛋,我不行了,我要高潮了,你也快點呀,咱們一起高潮。」

  一朗子顫聲說:「姐姐呀,等等我,咱們一起高潮。哦,你的水泡得龜頭好爽呀。」猛插數十下後,在小穴的夾弄中,撲撲地射入,隻覺得每個毛孔都長開了,在呼吸。每個神經都鬆弛了,說不出的舒服。整個人軟得像被抽去骨頭,連動都不想動。

  他的肉棒泡在小穴�,他的上身趴在嫦娥無限美好的背上,傾聽著對方的喘息聲,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過了好一會兒,一朗子才將嫦娥姐姐抱上床,雙方相擁著,瞅著對方高潮後臉上滿足的神情,都覺得無比的幸福,無比的溫馨。

  在這個甜蜜的時刻,一朗子說道:「姐姐,你把洛英許給我當新娘了,我很感謝你。」

  嫦娥合著美目,臉上留著高潮後的紅潤,柔聲說:「她願意嫁給你,我為什麼不成全她呢?」她就那麼赤裸著,無論是乳房,還是大腿,都白花花的,嫩滑,柔軟,又充滿了彈性。身子之美,堪稱完美。

  一朗子就勢說:「姐姐,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如你把我朵雲也許給我當新娘吧。」

  一聽這話,嫦娥把美目睜開了,柔情的眼神中帶著嗔怪之意。一朗子心中不安,不知道嫦娥仙子會說出什麼話來。

  ※※※  ※※※  ※※※  ※※※  ※※※

  嫦娥沈吟了一會兒,說道:「小壞蛋,你真的喜歡朵雲嗎?還是和她鬥氣,想娶她,是為了報複她。」

  一朗子一臉的委屈,說道:「我的仙子姐姐呀,我一個大男子漢,我會跟朵雲一般計較嗎?她以前和我作對,和我爭強鬥狠,我也隻當她是性格使然。她從來也沒有真想害我呀?這次出門,和她接觸以後,我都被她給感動了。」接著,把自己虎口脫險之事細說了。

  嫦娥嗯了一聲,說道:「朵雲對你倒是真心的。」

  一朗子親吻著她的紅唇,說道:「我的好姐姐,你把她也許配給我得了。洛英都給我了,還不差她一個了嗎?」

  嫦娥推開他放肆的嘴,笑?道:「你個小淫賊,你也太貪心了吧?和我天天睡在一塊兒,又有了洛英,你的豔福還不夠深嗎?你還想打朵雲的主意,實在太過分了。是不是你想把我這八個徒弟都一網打盡呢?」

  一朗子嘿嘿直笑,說道:「如果姐姐非要將她們都許配給我的話,那我也不好拒絕呀。」

  嫦娥格格笑起來,揮著粉拳給他胸口幾下,說道:「你果然是個小淫賊呀。想把我八個徒弟都要了,做夢吧。」

  一朗子笑著承受嫦娥的撒嬌,說道:「老實說,我的好姐姐,我現在隻想要洛英和朵雲她們兩個,不敢打別的妹妹的主意。」

  嫦娥哼一聲,白他一眼,說道:「這還像句人話。」

  一朗子瞅著她宜喜宜嗔的俏臉,感受著她成熟美女的風情,說道:「姐姐,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嫦娥臉一板,說道:「還沒有呢。」

  一朗子有點急了,一翻身,趴在她的身上,雙手握著奶子,大嘴親吻著她的俏臉,說道:「我的好姐姐呀,你怎麼樣才能答應我呀?」下邊又硬起來,硬邦邦地在她的下邊亂拱著,還沒有進洞。

  嫦娥受此騷擾,春心又動,扭擺著嬌軀,嬌笑著說:「朵雲這丫頭,我得懲罰她一下。她犯我門規了。」

  一朗子一怔,停止進攻的動作,問道:「她犯了什麼門規了?」

  嫦娥被男人壓在身上,肌膚相貼,非常舒適,說道:「你和洛英去東月湖,朵雲是偷著跟去的,沒和我說過。隻是留一張紙條就自己跑了。你說,這也太沒規矩了吧?我若是不給她點教訓,她還把我放在眼�嗎?」

  一朗子哦了一聲,肉棒子在嫦娥穴上的豆豆磨擦著,磨得嫦娥直呻吟,說道「姐姐,看在我的麵子上,就原諒她一次吧。」

  嫦娥哼著說:「是呀,我若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早就把她關起來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也不能不聞不問的。所以,我隻是把洛英許配給你,沒將她給你,就是這個道理。」

  一朗子想到朵雲的傷心模樣,心�發酸,說道:「我的好姐姐,難道你就一點希望都不給她嗎?你知道嘛,她心情很壞。」

  嫦娥說道:「這就對了,讓她心情壞幾天才對。」

  一朗子又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把她許給我呢?」

  嫦娥見他著急的樣子,非常得意,俏皮地說:「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哪天我心情一好,我就同意這事兒。我心情要是一直不好,這事兒就甭提了。」

  一朗子追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心情好呢?又怎麼才能讓你心情好呢?」

  嫦娥露出狡猾的笑容,非常嫵媚,又非常撩人,說道:「那就要看你現在的表現了。」

  一朗子又問道:「此話怎講?」

  嫦娥向他拋了一個媚眼,嬌滴滴地說:「你要是把我幹舒服了,我就同意了。」那聲音騷媚入骨,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呀?

  一朗子不再猶豫了,大棒子一觸,藉著小穴淌出的淫水,撲哧一聲,就插進半根去,沒等嫦娥喘口氣,屁股一壓,全部都進洞了,幹得嫦娥啊地一聲,罵道:「小壞蛋,小淫賊呀,你好狠,一下子就插到底了。你想要姐姐的小命呀?把姐姐插死了,讓你後悔一輩子。」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我怎麼舍得插死你呀?我還要插你一輩子,讓你在我的家夥下天天晚上叫床呢。」說著話,狂風暴雨般地幹起來,插得嫦娥連喊帶叫,四肢纏著一朗子,再不肯放開,淫水不知流了多少。

  幾千下過去,嫦娥支援不住,又泄了身子。她按住一朗子的屁股,說道:「小壞蛋,別再插了,姐姐受不了你了。你現在越來越厲害了,要把姐姐的小穴給刺穿了。」

  一朗子雙手各握一隻奶子,放肆地玩弄著,捏成各種形狀,嘴上說:「這回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快把朵雲給我吧。」

  嫦娥笑嘻嘻地說:「那還不行。」

  一朗子不解地問:「為什麼呢?難道你現在的心情不好嗎?」

  嫦娥的俏臉上充滿了春意,迷人極了,紅唇張合著,美目眯著,說道:「我現在心情是不錯,但我怕你登鼻子上臉啊。我要是把朵雲給了你,你會不會要求我把其他的弟子也給你呢。」

  一朗子哈哈笑,那根肉棒也隨著笑聲在跳動,弄得嫦娥非常爽快。一朗子說道:「我哪有那麼貪心?有這兩個就足夠了。當然了,如果剩下的妹妹們都願意嫁給我的話,我也不忍心拒絕,是吧?咱不能傷她們的自尊心。咱吃點虧就吃點虧吧。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呢?」

  嫦娥聽了,忍不住笑?道:「你這個小淫賊,我真想一腳把你踢床下去。」實際上,她哪�舍得踢呀,而是四肢纏住他,大屁股猛勁兒往上�。

  一朗子便賣力地又插起來,直插得天昏地暗,忘了時間,差點把床都給震塌了。這一次直幹到快天亮了,才在嫦娥的求饒下,撲撲地射了。

  之後,嫦娥說道:「小壞蛋,你的玩意不準拔出去。」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難道你讓我就這麼睡嗎?我倒無所謂呀,怕你吃不消。」

  嫦娥迷人地笑著,說道:「咱們可以側身抱著睡。記住呀,不準拔出去。」

  一朗子按著照她的意思做了,問道:「姐姐呀,你為什麼不讓拔呀?」

  嫦娥吃吃笑著,說道:「放在�邊好受呀,又大又粗,很充實的。一抽出去,就覺得好空虛了。」她也將一朗子抱得好緊。

  一朗子又問道:「姐姐,那你現在心情好不好?吃了我一大截。」

  嫦娥嘻嘻笑,說道:「你怎麼這麼小氣?換了別人,我也不吃呢。不就是想要朵雲嘛,我答應你好了。」

  一朗子大喜,在她的俏臉嘖地親了一下。嫦娥笑眯眯地瞅著他,說道:「不過嘛,你先別告訴朵雲,先這麼悶著,讓她難受幾天。等過幾天,達到懲罰的目的了,再給她一個驚喜。」

  一朗子點頭道:「好的,就這麼辦吧。」

  嫦娥打了個哈欠,說道:「好了,咱們睡吧。今晚幹點時候太久了些。」

  一朗子說道:「不知道怎麼了,我現在不怎麼困,還想和你說幾句話。」

  嫦娥強打精神,說道:「好吧,有什麼話你就說吧。過些天隻怕想說也沒有機會了。」

  一朗子不再調笑,而是很正經地說:「姐,我不想回無為觀了。我想下凡間去,去查我的身世。」

  嫦娥問道:「那你還會回來嗎?」

  一朗子回答道:「等我辦完事後,我就想回來。」

  嫦娥悲涼地一笑,說道:「你要是下了凡間,就是想回來,也隻怕不能了。」

  一朗子問道:「這是為什麼呢?我不太明白。」

  嫦娥眨著美目,說道:「你師父從來就沒說過咱們天上人和凡間人的區別嗎?知道天上人下界需要什麼條件嗎?」

  一朗子搖搖頭,說道:「師父從來也沒說起過。」

  嫦娥沈吟著說:「是了,是了,你們也沒有下過界,他也沒打算讓你們下界,所以,也沒有說的必要。」

  一朗子說:「那就請姐姐給我講講吧。」

  嫦娥眉毛一揚,說道:「那讓我來告訴你吧。咱們天上人不是想下界就下界的,必須得有通行的腰牌。」

  一朗子疑惑地問:「什麼腰牌?」

  嫦娥平靜地望著他,說道:「人間有皇帝,天上有玉帝。天上的一切,都歸玉帝管。咱們天上人想下界,除了玉帝批準之外,就得有他的腰牌。否則的話,你沒法下界。咱們下界,都要從天門下去。」

  一朗子說:「天門?」

  嫦娥嘲笑著瞅他一眼,說道:「我的傻弟弟,原來你什麼都不懂呀,真是個傻孩子。你以為想下界就下界呀?都得通過天門。這天門共有四個,分別為東天門,南天門,西天門,北天門。每個門都有天兵天將把守。要想下凡,不走天門,如何下凡呢?」

  一朗子恍然大悟,說道:「那麼,要想偷著下凡怎麼辦?」

  嫦娥笑了,說道:「想偷著下凡,也不是不可以呀。如果沒有玉帝恩準,也沒有腰牌,那麼,有兩條路走。一個是賄賂守門將領,讓他偷放你。另一個就是打倒他們,闖門下界。」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呀,這下子全明白了。隻是天上要是少一個人,玉帝會不會知道呢?」

  嫦娥說道:「玉帝那�有一個花名冊。所有天上的人的名字都在那�。凡偷著下凡的人,都會被追回來的,或者就地殺掉。」

  一朗子嚇了一跳,問道:「那我怎麼辦?」

  嫦娥微微一笑,說道:「我是玉帝的幹女兒,你想下凡,我當然會幫你了。我會讓你脫離天籍,沒有一點後患。」

  一朗子感激地望著嫦娥,幾乎要落淚。

  ※※※  ※※※  ※※※  ※※※  ※※※

  一朗子擔心地說:「如果我偷著下凡間了。我師父睿鬆會怎麼樣?他會不會追到凡間抓我?」

  嫦娥說道:「這是很有可能的。不過,他想追你,也得經過玉帝的同意才行呀。」

  一朗子兩眼迷茫,說道:「我師父要是抓到我,肯定不會輕饒我的。在他的手底下,殺死我就跟捏死一隻蚊子似的。」

  嫦娥撫摸著一朗子的臉,說道:「我是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仙子姐姐,你能不能教我一些本事,讓我對付敵人時更有把握。」

  嫦娥點點頭,說道:「小壞蛋,你不說,我也要說的。我早就想好了,在你離開天上之前,我會教你幾門本事,並給你一道護身符,使你到人間去後可保平安,不受人欺侮。」

  一朗子感激地望著嫦娥,說道:「仙子姐姐的大恩大德,真不知道如何報答才好。以後查完身世後,我就回天上陪你,永遠不分開。」

  嫦娥淒然一笑,說道:「當你離開天上,回人間以後,就不能再返回天上了。」

  一朗子心靈一震,問道:「這是為何呢?我會飛,我隨時可以飛回來的。」

  嫦娥解釋道:「你離開天上之後,我會想法把你的名字從天上的花名冊上勾掉。以後天上再沒有你這個人了。你自然也別想再回來了。除非玉帝恩準。」

  一朗子大驚失色,這不是意味著他和月宮的生離死別嗎?他額頭上生了一層汗珠,說道:「那我還是不要去了。讓我永遠離開你,永遠地離開洛英、朵雲,還有月宮其他的姐妹們,我實在受不了。」

  嫦娥笑了笑,說道:「那你的身世難道不要查了嗎?」

  一朗子故作灑脫地笑著,說道:「算了吧,不查了。查出來又能怎麼樣?還得以永別你們為代價。」

  嫦娥搖搖頭,說道:「小壞蛋,你還是走吧。你已經決定去凡間了,那就去吧。不讓你去,你也會活得不開心的。人活著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兒,那是很痛苦的。與其這樣,不如讓你去。」

  一朗子將嫦娥的嬌軀摟緊,說道:「那我豈不是要永遠的離開仙子姐姐和朵雲她們嗎?不,太不值得了。我的身世雖然重要,也不如你們重要。」

  嫦娥溫和地笑著,說道:「傻孩子,男人嘛,就是要誌在四方,難道你想一輩子都活在這月宮�嗎?人間也有許多事等著你做。」

  一朗子表情悲傷,說道:「下凡後,除了查身世,我還能做什麼呢?」

  嫦娥感慨地說:「人間和天上一樣,有太多的惡人惡事兒。你是個學武之人,下凡之後,要用你的本事行俠仗義,除強扶弱,救護百姓。不然的話,不就可惜你的一身本領了嗎?天上的事兒你管不了,可人間的事兒你能管得了的。現在人間的那個朱皇帝,貪財好色,信任奸臣,弄得民不聊生,天怒人怨的。你應該用你的本事去拯救蒼生,創造人間的世外桃源。」

  一朗子這番話的後部分讓他大為慚愧。他說道:「仙子姐姐,我有那麼多大的本事可以影響人間嗎?」

  嫦娥微微一笑,說道:「我相信你有那個本事。我看中的男人不會差的。」

  一朗子疑惑地說:「既然人間那麼多的壞人壞事,為什麼玉帝不管呢?這天上那麼多的能人不管呢?」

  嫦娥長歎一聲,說道:「玉帝連天上都管不好,哪有能力去管人間的事兒呢?至於那些能人,都自管自己活得好,有幾個會操心人間的事兒呢?再說了,天上的人,下凡也不是那麼隨便的。現在,你的機會來了,一定要做一番大事業啊,不然的話,我會對你失望的。」

  一朗子一下子便覺得自己的肩上的膽子重了,說道:「姐姐,我離開以後,還能見到你們嗎?我想你們了該怎麼辦?」

  嫦娥撫摸著一朗子的俊臉,說道:「小壞蛋呢,不用擔心。我每年都會下凡一次的。那時我們就可以見麵了。」

  一朗子一臉的難過,說道:「一年隻見一見麵,那也太少了。那朵雲、洛英她們呢?也隻能一年見一次嗎?」

  嫦娥捏了捏他的臉,說道:「我隻能一年下凡一次,這是玉帝定的。而朵雲和洛英她們就不同了。我的月宮�有玉帝所賜的腰牌,她們隨時可以下凡去和你約會的。你說好不好?」

  一朗子聽了,長出一口氣,又問道:「可不可以有一天,你們都去凡間,咱們永遠在一起生活呢?」

  嫦娥的俏臉一冷,充滿了苦澀和落寞,說道:「她們或許可以,可是我隻怕難了。」

  一朗子激動地叫道:「為什麼?為什麼?」

  嫦娥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是玉帝看中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放過我呢?除非……」她沒有說下去。

  一朗子猜測著說:「除非他不是玉帝了,或者他死了,對不對?」

  嫦娥連忙捂住一朗子的嘴,說道:「小壞蛋,不準亂說呀。要是讓外人聽到了,那可是大罪呀,連我都保不了你。」

  一朗子笑了笑,推開她的手,說道:「仙子姐姐呀,玉帝有一天也會駕崩的。他沒了以後,新皇帝登基,你的希望不是來了嗎?」

  嫦娥抿了抿嘴,說道:「什麼希望呀,那玉帝一把年紀了,連個兒子都沒有。他要是沒了,還不知道皇位會落到誰的手�呢。要是落到一個更好色的家夥手�,我的處境會更糟的。」

  一朗子一籌莫展,說道:「想不到姐姐貴為仙子,也有這麼多苦惱。」

  嫦娥笑了,說道:「誰都是一樣啊。玉帝貴為天上主人,不也一樣苦惱沒完沒了嗎?想要個公子都沒有。」

  一朗子好奇地問道:「玉帝是不是有什麼毛病?怎麼連個蛋都下不出來。」

  嫦娥輕啐一口,笑道:「你說話真難聽。他不是下不出蛋,他生了一群姑娘呢,隻是沒有兒子。」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看來他的女人也不少了?」

  嫦娥說道:「這次你可猜錯了。他的女人隻有三個。除了王母娘娘之外,另兩個都是近兩年娶的,一個是珍妃,一個是奇妃。她們可一個都沒生出來。」

  一朗子笑道:「玉帝娶的女人,肯定不會醜吧?」

  嫦娥說道:「那是了。那兩個妃子都很漂亮,不比我差多少。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說著話,露出了調侃的笑意。

  一朗子連忙搖頭,說道:「沒有,一點都沒有興趣。我隻對姐姐感興趣,對月宮�的美女感興趣。」

  嫦娥想了想,說道:「小壞蛋,你說我這個八個徒弟�邊,除了朵雲和洛英之外,不知道還有沒有想當你的新娘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有兩個已經不錯了,不指望有第三個。如果那六個也都喜歡我的話,那我可真是萬人迷了。」

  嫦娥嬌嗔薄怒地說:「我可警告你呀,那六個你可不準再打主意了。以後她們一定會找到更好的男人的。可不能找你這麼風流好色的。」

  一朗子厚著臉皮說:「我也沒有那麼差吧?隻不過是多喜歡兩個女人。」

  嫦娥嚴肅地糾正道:「不對,不對,是多了三個。」

  一朗子睜在眼睛望著嫦娥,說道:「不算姐姐,除了洛英和朵雲之外,還有誰呀?」

  嫦娥沒好氣地說:「還有魚姬。」

  一聽到這個名字,一朗子有點難為情,解釋道:「那是特殊情況嘛。我也不想發生那事兒呀,那不是花王逼我的嗎?」

  嫦娥嬌哼一聲,說道:「就算第一次是花王逼的,那第二次在冷香穀呢?也有人逼你嗎?」

  一朗子吞吞吐吐地說:「這個,這個嘛,是誘惑力太強,我沒法控製住自己。姐姐如果怨我,恨我,就罵我兩句,打我幾下吧。」他心說,這第二次的事兒她怎麼知道呢?

  嫦娥直視他一會兒,最後笑了,笑得春光耀眼,說道:「算了吧,我可不想和你計較這些。如果要計較的話,以後我還不得氣死呀?誰知道以後你得幹上多少個女人呢。我可氣不過來。」

  一朗子一本正經地說:「以後我會管住自己的。」

  嫦娥感歎道:「男人,有幾個能管住自己的呢?好了,不好說了,咱們說了這麼多,也累了,睡覺吧。」跟一朗子摟好,那男人的玩意仍在穴�插著。她覺得很幸福,合上眼睛,甜甜地進入了夢鄉。而一朗子卻久久難以入睡。嫦娥姐姐的話給他的衝擊力量太大了,使他明白了許多以前不明白的事兒。

  一覺睡到天明。睜開眼睛,懷中已經空空的,嫦娥姐姐不見了。他穿好衣服,叫道:「仙子姐姐,仙子姐姐。」外邊傳來輕快的腳步聲。他以為是嫦娥進來了,到門口一看,卻是麵帶喜色的朵雲。

  這丫頭仍穿著新綠的裙子,明眸皓牙,粉麵朱唇,嫩得像雨後的蔥,能掐出水來。

  她走進來,拉住一朗子的手,凝視著他,美目中的熱情能把他融化了。

  ※※※  ※※※  ※※※  ※※※  ※※※

  一朗子和她美目相視,心�暖洋洋的,說道:「朵雲,你師父?這大早晨的怎麼看不到她?」

  朵雲心�一酸,笑容消失,放開一朗子的手,哼道:「你這沒良心的男人,虧我剛才還在廚房�給你做吃的呢。你不關心我,隻關心我師父。」

  一朗子見了直笑,在朵雲的俏鼻上捏了一下,說道:「小心眼。我怎麼會不關心你呢?我當然關心你了。昨晚我和你師父說了咱們的事兒。」

  朵雲哦了一聲,有幾分緊張,又有幾分焦急地問:「怎麼樣?怎麼樣?她有沒有答應呢?」她激動得抓住一朗子的手。這可是關係她的終身大事啊。

  一朗子沒有立刻回答,說道:「我的心肝,你先告訴我你師父呢?今天感覺月宮�怎麼這麼靜呢?」

  朵雲白了他一眼,說道:「整個月宮�,除了一些丫環之外,就剩下咱們兩個人了,你說,這能不靜嗎?」

  一朗子聽了,一臉的疑惑,說道:「她們哪�去了?都出去踏青了嗎?」他走到門外看看,鴉雀無聲,隻有杏花無聲的飄落。

  朵雲在他的身後,沒好氣地說:「踏什麼青呀?她們都隨師父見玉帝去了。洛英也去了。」

  一朗子更奇怪了,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天宮發生什麼事了嗎?」

  朵雲說道:「早上,玉帝派人傳旨,讓師父立刻去天宮,說是王母娘娘病了。師父連飯都沒吃,就領著她們走了。」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呀。為什麼她們走,我一點都不知道呢?」

  朵雲瞪了他一眼,臉色羞紅地說:「你呀,睡得跟豬一樣,想必是昨晚體力透支過度了。」想到那種事兒,她還是挺害羞的。

  一朗子臉上發燒,說道:「她們都去了,為什麼沒領你去呢?」

  朵雲很正經地回答道:「師父讓我守在月宮,另外還交待了我一些任務。」

  一朗子問道:「是什麼任務?是讓你和我成親嗎?」

  朵雲大羞,輕聲罵道:「小淫賊,你想哪兒去了?快點吃飯去。」說罷,出去端飯菜了。

  擺好飯菜,一朗子吃得津津有味,誇道:「你的手藝還不錯。來呀,一起吃吧。」

  朵雲隻是坐他對麵,手拄下巴,含情地望著他,說道:「我吃過了。好吃的話,那就多吃點吧。對了,師父對咱們的事兒怎麼說了?」這後邊這句才是她最關心的。

  一朗子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說道:「你師父還並沒有答應。」

  朵雲聽了,花容失色,眼淚都要下來了,肩膀抖動,眼看就要哭了。一朗子連忙補充說:「雖沒有答應,不過這事兒有門。她已經在考慮了,咱們用不多久,就可以做夫妻了。」

  朵雲聽了,這才舒展雙眉,在一朗子的肩膀上打了一下,嬌嗔道:「你這人壞死了,就會捉弄我。等我當你老婆以後,看我怎麼收拾你。」瞪起美目,做出凶惡的樣子。隻是這樣子在一朗子看來,更有魅力,更有韻味。

  一朗子看她都看得直眼了,朵雲的手在他的眼前晃晃,說道:「一朗子,你生病了嗎?整個人傻傻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朵雲,你真好看,我很喜歡看你。」

  朵雲被誇�心�美滋滋的,歪頭斜視著他,說道:「你以後再不跟我打架了嗎?」回想以往二人的過節,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的。

  一朗子壞笑著,說道:「打架當然是要打的,不過嘛,是在床上打。」

  朵雲頓時飛霞撲麵,羞不可抑,笑?道:「你個小淫賊,三句話不離本行。」

  一朗子盯著她的俏臉和酥胸,說道:「朵雲,我的小心肝,難道你不願意和我那麼打架嗎?」那色眯眯的眼光看得朵雲心�發毛。她低下頭,輕聲說:「我當然是願意的,不過得師父同意,你得公開娶我才行。讓我和你苟合,我才不幹呢。」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一定的。你師父一答應,咱們就正式成親。」

  朵雲聽得舒服,說道:「你這話才像句人話。」

  一朗子馬上苦笑道:「朵雲,我什麼時候不說人話了?」

  朵雲聽了格格直笑,說道:「你呀,沒幾句話是人話。」在脆生的嬌美的笑聲中,她的酥胸顫個不止,看得一朗子眼睛都有點花了。

  飯後,朵雲收拾完桌子,才對一朗子說:「我師父走的時候,讓我教你一些本事。」

  一朗子喜上眉梢,說道:「真的呀,那你快教吧。你能教我什麼本事呀?」

  朵雲一臉的認真和嚴謹,說道:「一朗子啊,太高深的東西,我也不會。我就把自己會的,而你不會的,又比較實用的教給你吧。」

  一朗子拉住朵雲的手,說道:「來吧,你教我吧。我現在就想學了。」

  朵雲被情郎拉著手,心�非常舒服,說道:「這樣吧,我就教你穿牆術、隱身術、土遁術、隔空取物吧。」

  一朗子收起調戲之心,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說道:「不知道難學不難學。」

  朵雲說道:「一朗子,這些並不難學。你已經有了很好的武功基礎,學這幾樣還不是輕鬆的事兒嘛。」

  一朗子被激發了雄心壯誌,說道:「好,那咱們現在就正式開始吧。我首先要學什麼?」

  朵雲回答道:「咱們首先要學會口訣。這幾個本領,都是在運用功力時,暗自背誦口訣,就可以了。不過要想熟練運用,還得磨練一陣。」

  一朗子喜道:「好,盡管來吧。我非常願意學的。」

  朵雲對他說:「你原本基礎就好,隻要將無為觀的無為功運行起來,再背會口訣,就成功一大半了。」接著,便把幾門本領的口訣告訴他了。

  一朗子本是聰明之人,朵雲教得細心,他學得也虛心。隻跟著念了幾遍,便能背誦了。當背得滾瓜濫熟之後,朵雲連連點頭道:「可以了,可以了,這就可以了,可比我當初學得快多了。」

  一朗子自己也很得意,說道:「那是了,不聰明怎麼能當你男人呢?嫁給聰明人好啊,以後生孩子都比別人聰明。」

  朵雲聽得害羞,笑?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接下來,一朗子拉著朵雲到院�實踐去。朵雲指著一堵院牆,說道:「一朗子,你來試試看,看能不能過去。」

  一朗子又興奮又激動,還有點緊張,對著那堵厚牆,運起無為功法,暗念口訣,然後向牆上穿去。隻怕啊呀一聲,他又被牆彈了回來。要不是雙手在前,早就撞個鼻青臉腫了。

  朵雲連忙上前扶住,說道:「你怎麼搞的?怎麼這麼笨呢?你看我的。」她嗖地一下,便到了牆那邊,然後又穿回來,回到一朗子身邊。

  一朗子撓撓頭,說道:「這問題出在哪�呢?」

  朵雲想了想,說道:「你把穿牆的口訣給我背一遍。」一朗子剛背了幾個字,朵雲便忍不住笑了,說道:「傻子呀,那是土遁的口訣呀,難怪你過不去。」

  一朗子說道:「就算我背錯了,那我應該進土�呀。」

  朵雲笑道:「你沒往土�使勁兒,怎麼進得去?」她收起笑容,說道:「咱們今天不學別的了,隻學這樣穿牆術。學不會的話,罰你中午和晚上不得吃飯。」

  一朗子挺起胸脯,很堅決地說:「好。我不學會,我明天都不吃了。」在朵雲的教導和監督下,一朗子又背了幾遍口訣,然後再次實踐。

  這一次,他也穿過牆了,就像穿過一扇門一樣容易。當他又穿回來,站到朵雲身邊時,樂得又跳又叫的,還把朵雲摟在懷�連親數下,說道:「朵雲,我終於學會了,我終於學會了。」

  朵雲也替他高興,說道:「好,這才是我男人。」連親了他幾下嘴,親得一朗子神魂顛倒,都想將朵雲推倒,成就好事了。

  但他沈浸在學藝的快樂中,不會那麼幹的。到中午時,他已經練得有鼻子有眼了,但他仍不知足,繼續練下去。

  朵雲笑道:「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一朗子一邊比劃著功夫,一邊說道:「隻要是你做的東西,我都愛吃。」

  朵雲俏臉笑得燦爛,無比動人,說道:「一朗子,你越來越會說話了,難怪洛英也喜歡你呢,是被你的甜言蜜語給騙了吧?」

  一朗子笑嘻嘻地說:「那你呢,你也被騙了嗎?」

  朵雲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懶得理你了。我去給你做好吃的了,我要好好犒勞犒勞你。」

  一朗子逗她說:「難道你不知道嗎?我最想吃的是你呀。不如你拿你的處女身子犒勞我吧。我想,我一定不拒絕的。

  朵雲聽罷,做個金剛嗔目的表情,哼了一聲,向廚房那邊走去。

  院子�又恢複了平靜。一朗子又全神貫注地練起穿牆術來。正練著呢,忽聽月宮牆外傳來冷笑聲。聲音不大,但很難聽,像是蛤蟆在叫著。

  這聲音一朗子太熟悉了。這聲音使他怒火熊熊,無法自控。他倏地飛過院牆,尋聲找去。

  (第二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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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15 20:17:50

  【第三集】第一章:決鬥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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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朗子迅速地跳到牆外,迎麵便看到一隻大猴子般的男人站在眼前,尖嘴猴腮,一臉的奸笑,赫然是自己的死對頭——大師兄一焰子。

  一朗子看到他,渾身熱血沸騰,充滿殺人的衝動。他緊握著劍柄,直想拔劍。

  不殺這個人,實在氣悶。

  一焰子還在奸笑,向一朗子拱拱手,說道:「二師弟,別來無恙啊?」寬大的袖子墜下好大一片,顯出他的削瘦。

  一朗子冷笑兩聲,指著一焰子,說道:「一焰子,別再演戲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沒時間陪你廢話。」

  一焰子的笑容消失,隨即換上陰暗和怨恨,叫道:「一朗子,真是佩服你呀。那麼厲害的春藥都沒有把你給弄死,太叫我失望了。」

  一朗子傲然笑道:「人算不如天算,你的春藥倒幫了我大忙。」

  一焰子滿臉悲憤地說:「你真的把月宮仙子給那個了?」

  一朗子哈哈大笑,說:「你不是已經和師父說了嗎?說我在月宮幹了什麼事兒。告訴你吧,我跟朵雲定親了,到時請你喝喜酒吧!」

  一焰子再也無法保持冷靜,顫抖的手指著一朗子,叫道:「你欺人太甚!我不會放過你的!」

  一朗子眯起眼看著氣急敗壞的一焰子,說道:「我就奇怪了,你明知道我在月宮�,雖說你不敢從大門進去,那為什麼不敢從牆上跳進去呢?」

  一焰子瞪著一朗子,說:「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演戲?很多人都知道月宮的牆上有層天網,月宮�麵的人可以自由跳進跳出,但若是外人一跳,就會像蚊子一樣被黏住。再說了,這是月宮,誰敢放肆?要是讓玉帝知道,不被誅滅九族才怪。」

  一朗子哦了一聲,老實說,這事他還真不知道,連仙子姐姐也沒告訴他,可能覺得沒有必要吧。他心想:自己可以跳出來,可見已是月宮�的人了。

  一朗子望著一焰子,說道:「怎麼樣?一焰子,我還活著,是不是讓你很失望啊?」

  一焰子點點頭,說道:「沒錯!我以為你早就被月宮仙子剁成肉餡了!她中了春藥,你把她給奸汙了,她醒來的第一件事應該就是把你千刀萬剮。可是我沒想到,她不但沒殺你,還把你留下來,我真是失算了。」

  想到一焰子心思之縝密,此計之惡毒,一朗子對他已經恨得咬牙切齒了,說道:「一焰子,難道你就沒想過要是失算,你會得到什麼報應嗎?」

  一焰子仰天大笑,笑得幾乎要跳起來,說道:「一朗子,你想殺我也沒那麼容易。你可以待在月宮保命,我也可以待在無為觀不出來。」

  一朗子哼著,冷冷地說道:「你不出來,我也可以回去殺你。」

  一焰子撇撇嘴,說道:「你敢回去嗎?雖然你沒被師父逐出師門,可是師父已經恨上你了,他相信你幹了嫦娥仙子。你幹了他迷戀的女人,你說說,他會怎麼看待你?」

  一朗子罵道:「你可真不是人。難道師父就不問一下,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嗎?」

  一焰子胸有成竹地說:「師父在激動之下,早就忘了要問,他恨你恨得牙癢癢。嘿嘿,要是讓他見到你,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的。」

  一朗子雙眉一揚,喝道:「夠了,一焰子,說吧,你今天來這�幹什麼?不是為了和我敘舊吧?」

  一焰子的怪眼轉了轉,說:「好,我的來意就是要和你做個了斷。我想你再也不會回無為觀了,我跟你的事不能就這麼拖下去,也該有個結果。」

  一朗子心潮澎湃地望著一焰子,大聲說:「一焰子,你是奸還是傻呢?我不找你算帳,你已經是鴻運當頭了,竟敢還來找我,你可真有種。」

  一焰子眯著眼睛,一臉冷酷地說:「你一天不死,我一天不寧。」

  一朗子盯著一焰子的醜臉,說道:「一焰子,咱們鬥了這麼多年,從小鬥到大,我一直不太明白,你為什麼要處處針對我?為什麼要處處整我?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何必苦苦相逼?要知道,我向來就不想殺你。不然的話,你也活不到今天。」

  一焰子幹瘦的胸脯起伏著,說道:「一山不容二虎,天上不能有兩個太陽。誰叫你各方麵都很突出,我見了就不舒服。所以,我必須除掉你,沒有了你,我才覺得自己是真正的大師兄,將來的無為觀觀主也是我。但是,有你在身邊,我什麼事都幹不成,連喜歡朵雲姑娘都不行,都會被你搶走。」說到這,他兩眼含淚,身子抽搐著。

  在這一刻,一朗子覺得他是個可憐蟲,不配當自己的對手。

  一朗子不禁笑了起來,充滿嘲諷和鄙視,說道:「一焰子啊,你隻不過見了朵雲一麵,怎麼就喜歡上了呢?」

  一焰子瞪大了怪眼,說道:「那有什麼奇怪的?我對她一見鍾情還不行嗎?咱們這十六個師兄弟,哪個不喜歡朵雲呢?你一朗子也不例外呀。」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朵雲長得漂亮、心地善良、功夫也不錯,確實討人喜歡。現在,她一天到晚地嚷著要嫁給我,我還覺得煩呢!」為了打擊一焰子,一朗子大吹特吹,心想:朵雲呀,你可別怪我亂說了。

  一焰子聽了果然吹胡子瞪眼,大叫道:「放屁、放屁!放他媽的臭狗屁!朵雲這樣高傲的姑娘才不會像你說的那麼下賤。你休想氣我,我要和你決鬥。」

  一朗子拉開架勢,說道:「來吧,咱們現在就開始。」

  一焰子搖頭,陰森森地說:「不,不在這�,這�離月宮太近,嫦娥仙子隨時都會回來的。我可不敢打擾她,更不想被朵雲看到。」

  一朗子想想也是,問道:「那你想怎麼辦呢?劃出個道來。」

  一焰子指指遠處,說道:「在無為觀和月宮之間的路旁,有座泣血山,那�寬闊又安靜,就在那�決鬥。黃昏時分,不見不散。」

  一朗子沈吟一下,說道:「好吧,到時候你盡管使出你全部的本事吧。我相信,我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那�的。」

  一焰子臉上露出獰笑,說道:「我也正準備和你說這些話,希望你別害怕得不敢赴約啊。」

  一朗子傲然一笑,說道:「一焰子,放心吧,這天上沒有我不敢去的地方。」

  一焰子哼了一聲,便跳上半空,騰雲而去。轉眼間,那醜臉和削瘦的身子便失去蹤影。

  一朗子大吐一口氣,罵道:「你個混蛋!狗娘養的!王八羔子!今天不殺你,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

  他飛回牆�,便見朵雲正站在牆下,冷臉瞪著他。一朗子對她一笑,說道:「我的寶貝,我的心肝,誰又惹你生氣了?」邊說著想去拉她的玉手。

  朵雲的手一縮,躲開他的手,又一伸,抓住一朗子的耳朵,大怒道:「還有誰惹我?就是你這個小淫賊!」頓時手指用力一扭。

  一朗子猝不及防,被捏得耳朵好痛,身子歪了一邊,齦牙咧嘴的,說道:「小娘子,快放手,痛啊。有話好好說,別讓丫鬟看到啊。」

  朵雲將耳朵扭回原樣,痛感立刻消失。朵雲瞪著一朗子,說:「你也知道痛,還要麵子呀?那你為什麼不顧及我的感受呢?剛才你對那個醜鬼是怎麼醜化我的。你當我是聾子,聽不到嗎?」

  一朗子暗暗叫苦,難道自己說的話,她都聽到了?這下可慘了,一定得解釋清楚才行。

  一朗子向她拱拱手,說道:「小娘子啊,你放手,讓我向你好好解釋一下。」

  朵雲哼了一聲,杏眼眨了兩下,仍然有著怒氣,並沒有放手,說道:「你這麼給我解釋吧。要是放了手,你會像兔子一樣跑得沒影了。」

  一朗子沒法子,隻好說道:「我和一焰子的話,你都聽到了?」

  朵雲說道:「前麵沒聽到,後麵的聽到了。尤其是你醜化我的那一段。」

  一朗子微笑道:「朵雲啊,我那麼說,是為了氣那個家夥,他把我害慘了。實際上並不是你一天到晚想嫁我,而是我成天都想娶你,連做夢都想啊!」

  朵雲聽了,怒氣消了大半,放開他的耳朵,沒好氣地說:「這才像人話。」

  一朗子就勢拉住她的玉手,說道:「好娘子,你不生氣就好。」

  朵雲看著他,俏臉上生出幾許柔情,說道:「我要是跟你生氣的話,早就氣死了。我問你,你黃昏時分真的要去赴約嗎?」

  一朗子回答道:「是啊,已經答應了,自然會去。」

  朵雲想了想,說道:「一朗子啊,你師兄那個人既然那麼陰險又歹毒,我看,你還是不要去了,萬一他在泣血山設陷阱害你怎麼辦呢?」

  一朗子很開心地笑了,說道:「我不怕的。你這麼關心我,不如和我一同去吧,咱們好有個照應。等打敗他了,咱們也好四處走走、賞賞景,你要是願意的話,咱們還可以天當被、地當床的,來個野外洞房,你看好不好?」這麼想著,已經厚著臉皮將朵雲這個大美女摟在懷�了。

  頓時,滿懷芳香、飄飄欲醉。朵雲沒等他仔細感受,便將他推開,紅著臉說:「你這個小淫賊,整天沒個正經的。那決鬥之約,還是你自己去吧!我不能離開月宮,師父她們不在,我必須守在這兒。」

  一朗子歎口氣,說道:「你就不怕我出事嗎?」

  朵雲說道:「你原來的本事就勝過他,現在,我又教了你幾樣本事。一會兒吃完飯,再練熟了,你師兄就更不是對手。」

  在美女陪吃飯後,一朗子又在杏花飄揚的月宮�練起法術來。

  朵雲在一旁注視,不時給予指點,看著一朗子進步飛快,她也比較滿意。是的,男人的光榮,也能帶給女人光榮。

  在黃昏到來之前,一朗子停止練習。望著朵雲,說道:「你看我現在這樣子,和一焰子打起來,會有什麼後果呢?」

  朵雲滿臉笑容,貌似春花,說道:「必勝無疑。隻是我怕他會耍詭計害你呀,你不可不防。」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他是個狡猾的家夥,但我也不傻。」

  朵雲提醒道:「聽你講過一焰子的往事之後,我看得出來,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一朗子靠在朵雲的嬌軀上,調笑道:「他可是跟我說了,他很喜歡你,連我的那些師弟,也都喜歡你。」

  朵雲的俏臉露出得意之色,挑釁似地看著一朗子,說道:「看到了吧,連那個壞蛋都喜歡我,你要是不快點把我娶了,我可能就被別人搶走了。」

  一朗子摟住她的細腰,做出凶惡霸道的樣子,說道:「誰要是敢搶你,我就將他給閹了,讓他一輩子做不成男人。」

  朵雲聽得直咯咯地笑,說道:「那你就努力吧,看能不能在你走之前,把我變成你的娘子。」

  一朗子壞笑道:「你願意的話,咱們現在就可以洞房了。赴約之前,還有些時間。」

  朵雲聽得芳心亂跳,一把推開一朗子,很鄭重地說:「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姑娘。我可不是魚姬,你想和我那個,你得正式娶我,得和我拜堂,讓我像一個新娘一樣。」

  一朗子聽了很感動,說道:「好,我一定會這麼做,不會委屈你的。對了,你怎麼知道我要走了呢?我記得沒和你說過這事呀。」他心想:難道仙子姐姐把這事也泄漏了嗎?

  朵雲雙眉一皺,說道:「我就是再笨,也知道你會走的,畢竟你不是我們月宮的人,早晚要離開。無為觀你回不去了,你還能到哪兒去?我問過師父,知道你是來自於凡間,自然還會回到凡間了。」

  一朗子聽了心酸,一把將朵雲摟在懷�,說道:「那你還要嫁給我?你師父已經答應幫我了,她會透過私人關係,保證我下凡間之後,不會有人找我麻煩。」

  朵雲也摟住一朗子的腰,堅強的她,一想到以後會分開,還是忍不住兩眼淚汪汪的,但她強忍著,硬是沒有哭出來。她哽咽著說:「我知道你要走,可是我就是喜歡你,我當然希望早點和你成親,變成你的女人。如果這輩子你都回不來了,我也會等你一輩子的,我的心屬於你,一生不變。」

  這番話感動得一朗子也快哭了,他咬緊牙關,輕拍朵雲的後背,說道:「你不要怕,你師父已經答應我了,要把你們也弄到凡間去,永遠陪著我。」

  朵雲「嗯」了一聲,說道:「我知道我師父有這個能力,隻希望這一天快點到來。」

  一朗子勉強笑了笑,說道:「朵雲呐,好了好了,我回屋歇會兒,就要去赴約了。在我離開月宮之前,我得把一焰子給解決掉,留著他,對我是一大威脅。」

  朵雲從一朗子懷�站直身子,說道:「你呀,心腸太軟,這次可要狠點了,把他剁成幾塊才行。你留著他,會是一大後患。」

  一朗子說道:「難道我回到凡間去,他也能追上去嗎?」

  朵雲哼了一聲,說道:「那也難說。」

  一朗子說道:「好了,我休息去了,你也回屋睡一覺吧。」他直接向自己的屋子走去,不好意思再去嫦娥的臥室。

  他往床上一躺,閉上雙眼,開始思考對付一焰子的辦法。在武學上,憑著天賦和努力,他的修為比一焰子要稍勝一籌,可是一焰子的優勢是心狠手辣、詭計多端,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但一朗子卻做不到,讓他親手殺死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兄,他有點下不了決心。不過這次,他咬了咬牙,不打算再姑息養奸,反正以後也不準備重回無為觀了,不再麵對師父,也就少了一層顧慮,對一焰子可以下狠手了。

  他又想到一會兒二人見麵後,會如何交手,自己該怎麼對付他。他既然敢主動挑戰,肯定會有殺手殺手鐧使出來的。

  師父除了無為功之外,也隻傳了追風劍法和無影劍法。追風劍已被自己練得爐火純青,簡直就是完美得無懈可擊,而無影劍法呢,十六名弟子中隻有自己理解得多一些;什麼叫無影劍法,不就是無招勝有招嗎?什麼叫無招勝有招呢?師父沒有多說,弟子們大都在糊塗當中。

  在理論上一朗子是理解的,但在實踐中並沒有懂,至少沒有發揮過那種無影劍法的威力。這無影劍法是師父的得意之作,隻怪師父講得太少,而自己的理解能力也還太差。

  一焰子向來敢於挑戰自己,莫非他已經掌握了無影劍法的精妙?或者他又學了什麼別的本事嗎?又或者他設了一個可怕的陷阱讓我跳?

  正由於一切都是謎,因此,謎底的誘惑力就更大了。

  正胡思亂想時,朵雲走了進來。她一身紅裙、亭亭玉立的靠在門框上,那精致的麵孔,明亮的杏眼,都包含著對自己的關切和柔情。

  一朗子朝她笑了笑,說道:「來,朵雲,你陪我睡會兒吧。」邊說著邊將身子往�移了移,讓出一個人的空間。

  朵雲嬌嗔地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才不要呢,這麼做,不是以身喂虎嗎?太危險了。」嘴�雖這麼說,人卻走到床前,很柔馴地躺在一朗子的身邊。那處女的體香一縷縷飄來,讓一焰子心跳加快,醺醺欲醉,很想幹點什麼,但他還是忍住了。

  他笑道:「朵雲,不是說很危險嗎?那你還躺過來。」

  朵雲笑嘻嘻地說:「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啊!你一會兒還要跟人拼命呢,需要很多的力氣。我相信,你不會為了片刻的歡愉而不顧自己的生命。」

  一朗子聽得頭痛,苦笑道:「你真把我當成淫賊了?冤枉死我了。」關鍵時刻,他才不會亂來。

  朵雲轉過臉看他,說:「逗你玩的,不準生氣。我知道你不算淫賊,可是我就喜歡這麼叫你。」

  一朗子嘴角上揚,笑了笑,說:「你高興怎麼叫就怎麼叫吧,等我下凡間了,你再叫我也聽不到了。」

  一聽到這番話,朵雲嬌軀一顫,立刻就將一朗子摟到懷�,說道:「我不想你走啊,我好想讓你在這兒待一輩子的。」

  一朗子聽了不是滋味,說道:「那我不走好了。」

  朵雲歎了口氣,說道:「一會兒見到一焰子之後,就把我教你的那些用上,包準在他的身上刺出幾個大窟窿來。記住,不用手下留情。你對他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可不想我的男人被人算計了。」

  一朗子聽得很感動,一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滿懷都是好柔軟、好有彈性、好美的感覺。

  朵雲有點慌張,俏臉都紅了,說道:「一朗子,你幹什麼呀?現在可不是亂來的時候。」她知道,他若想要幹她,自己也無力拒絕。

  一朗子笑道:「你想到哪去了?我沒想幹那事,我隻想親親你。」

  朵雲心�一寬,說道:「先別親了,等你得勝歸來,我讓你親個夠。」說到這�,已經羞得眯起美目,不好意思看他。

  一朗子爽快地答應了,說道:「好吧,就這樣,到時候可不準反悔啊。」他從朵雲的身上下來,望著窗外的天空,想到一會兒即將大戰,不禁熱血沸騰,壯懷激烈。

  他相信,這將是他下凡之前和一焰子的最後一戰。

  他帶好長劍,看了一眼朵雲,說道:「我走了,等我好消息吧!」

  朵雲很有些舍不得,跑上來勾住一朗子的脖子,在他的臉上連親了幾口,說道:「一朗子,你去吧,我喜歡你打敗敵人的英雄氣慨。我的男人是個英雄,我愛英雄。」

  一朗子笑了,忍不住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說道:「我的好娘子,你就等著瞧吧,等我得勝歸來之後,不但要親你,我還要插你呢!」

  朵雲聽得大羞,連忙從他懷�出來,用腳踢了他的屁股,哼道:「你這個小淫賊,臭流氓,才剛老實那麼一會兒,就又露出尾巴了。快點滾吧,要是敗了,你也別回來見我了。」

  一朗子向她齜齜牙,這才雄糾糾氣昂昂的出門,一躍便跳到半空駕雲而去,一邊駕雲,一邊俯視著下方,在淡淡的雲氣中尋找著泣血山。

  太陽光從西邊照來,將他的臉映得紅通通的。他的俊臉上沒有笑容,而是幾分嚴肅、幾分殺機。他這時候不像嫦娥、朵雲、洛英眼前的多情郎,而是一個充滿殺氣的殺手。

  不用多久,他已經找到那座泣血山。它在群山之中,位置最高。遠看是青翠的一團,等到跟前時,才發現峰頂平如桌麵,非常寬闊,周圍怪石嶙峋的,是天然的護欄,即使人站在邊緣,也不容易失足掉下。

  當一朗子從天而降,穩穩站好時,一焰子已經等在那�了。

  二人隔著幾丈相互望著,都從對方的眼�分析著對手的情緒。一朗子的臉上很平靜,像是來散步的;而一焰子的臉上仍是陰沈、冷漠的,像麵對殺父仇人般。

  二人對立著,都穿著青色道袍,劍已出鞘,擺出搏鬥的姿勢。一對師兄弟準備以死相搏。

  一焰子用劍指著一朗子,大叫道:「一朗子,你受死吧!」便像瘋了的野獸般衝來。劍尖刺向一朗子的心窩,這招叫做「一劍穿心」。

  一朗子巍然不動,舉起手中的劍,笑道:「死的肯定是你,不會是我。」當對方的劍逼近時,這才使了個「驕龍擺尾」,身子一晃便輕鬆閃過。

  一擊不中,一焰子接著連續出擊,急如狂風。一朗子則心平氣和,冷靜拆招。

  一對師兄弟各展平生所學,此時殺在一處。

  由於彼此太熟悉、太了解了,因此,誰也無法馬上將對方撂倒。往往對方一出招,這邊馬上知道接下來的動作和變化。所以,通常是招數出了一半,就又改路子。

  二人在高峰頂的平地上,高低騰挪、起伏不定、殺聲陣陣。一會兒你將我逼退幾步,一會兒我反將你逼退幾步,誰也沒有勝算。他們的修為相差無幾,百招以內,一時難分勝負。

  殺到後來,一焰子也理智起來,不再以快見長,也不疾不徐的出招。看似平常,實則威力更勝出招快時。他的殺機藏在�麵,一旦對方出現破綻,自己的劍便會狠毒地攻擊。

  可是一朗子的追風劍法太完美了,你根本找不到破綻,隻覺得他的一招一式,都像銅牆鐵壁,不給你一點縫隙,讓一焰子無從下手。

  而一朗子在抵擋之時,也一麵尋找著一焰子的短處,一旦找到,也會揮劍反擊。

  當一焰子使出「秋風落葉」時,劍尖顫著,劃向對方的臉,快、狠、準,殘酷無比。

  這招是一朗子比較怕的,為什麼呢?因為用這招時,一焰子總是一往無前,連防守都扔了,全心地要和對方玩命。以前,一朗子就吃過這虧,那次胳膊差點就被一焰子砍掉。

  這次,一焰子又使出這招了。戰場瞬息萬變,容不得你半刻猶豫,當你猶豫之時,你的命就沒了。

  一朗子暗叫不好,身子猛然後仰,幾乎快貼地了,才勉強避過這可怕的一劍。

  劍尖劃過後,一焰子一愣,心想:按理他應該用大地回春這一招呀,可以保命,但肯定受傷。

  他這是什麼招數呢?他這;尋思,一朗子已經站直身子,朝著他笑笑,說道:「你這招秋風落葉真夠厲害,要不是對手是我,換了別的師弟,命都沒了。」他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一焰子以劍擋胸,眯著眼睛,冷聲問:「你這是什麼招數?我怎麼從沒有見過?你跟誰學的?月宮嗎?」

  一朗子哈哈大笑,說道:「虧你還練了這麼多年的功夫,連這個都不懂。實話對你說吧,這是臨時想出來的。」說這話時,他突然對師父的「無影劍法」有了更深的感悟。

  所謂的無影劍法,應該就是不墨守陳規,而是隨機應變,及時掌握對手的動向,找到破綻,還以致命一擊。

  想通了這個關節,一朗子心中大樂,原來這就是無影劍法的秘密啊!可笑我以前也太傻了,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

  一焰子哪知道他心�的變化,又再度發動了新的攻勢。他用的還是追風劍法,但這次他劍如毒蛇,直刺一朗子的眼睛。

  照理說,一朗子應該用「春風化雨」挑開劍尖,不料,他的新花招又來了。他頭一歪,隨意的一劍刺向一焰子的小臂,這一招出手,很像一個不通武功者的打法。

  這都是些什麼招數啊?

  一焰子情急之下,連忙閃身,可是一朗子的劍尖向上一滑,便在他的肩膀刺了一下。這一連串的動作,看似很笨拙、很難看,但卻很管用。

  一焰子「啊」了一聲,肩膀冒出血來。一焰子跳出老遠,手撫肩頭,迷惑地說:「一朗子,你這都是些什麼招數啊?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是不是變傻了,把師父所教的都忘了。」

  一朗子看著劍尖上的鮮血,哈哈大笑,說道:「我用的劍法,正是師父所傳的。怎麼樣,你想不通吧?如果今天你有命回去的話,你問問師父就知道了。不過嘛,今天我不想讓你回去了,這地方風景還不錯,山高林綠的,空氣也清新,當你的墓地挺合適的。」說到這,一朗子的臉也有了冷意,將滴血的劍尖指向一焰子,準備一舉將他殺死。

  一焰子一點也不怕,仰天大笑起來,那張醜臉非常猙獰,一朗子看都不想看。

  一焰子笑罷,說道:「一朗子,你以為我今天不是有備而來嗎?知道我為什麼剛才和你打了那麼久嗎?告訴你吧,我原本打算光明正大地殺死你,我相信在師父對我下了不少苦功後,劍法又有提升。」

  一朗子點頭道:「不錯,以你現在的修為,原來的我不一定是你的對手。」

  一焰子麵帶苦笑,說道:「可是我沒想到的是,你的進步更大,簡直是不按牌理出牌,這是什麼打法?」

  一朗子不答,說道:「你還有什麼絕學都使出來吧,想必師父又傳了你新本事。」

  一焰子麵露得意之色,拄劍在地,冷笑道:「不錯,你刺了我一劍,馬上,我就會讓你用生命付出代價,這�才是你的墓地!」

  一朗子不在乎,說道:「既然如此,那你盡管放馬過來,看看這�會成為誰的最後歸宿。」

  一焰子惡毒的向一朗子看了一眼後,說道:「來了,你等死吧!」

  一朗子注視著他,突然之間一焰子不見了!平白無故的沒了影,他立刻明白這是什麼現象,便馬上舞起劍來,罩住自己的四周,形成一麵牆。心�惴惴不安,心想:真想不到啊,師父竟然將隱身術傳給他了,也不知道這廝用了什麼手段竟能討得師父如此歡心,論拍馬屁、攀關係,我不如此人啊!

  他一邊舞劍,一邊傾聽,想聽到一焰子的動靜,好判斷他的準確位置。今日他也學了隱身術,竟忘了向朵雲請教如何破隱身術了。

  他舞劍雖可以對付一焰子,但這不是辦法,他已經多次聽到兵刃相交聲,這是一焰子在找機會偷襲自己,若不舞劍的話,自己早就中劍了。

  等到他舞得累了,耳邊傳來一焰子的聲音:「一朗子,你舞不動了吧?你就乖乖地受死吧,看在一場同門的份上,我一定會好好把你安葬的。」

  一朗子快速舞著劍,嘴上說:「放你媽的狗屁,我才想安葬你。」心�卻著急,這可怎麼辦呢?這可怎麼辦呢?

  一焰子又說道:「你就繼續舞劍吧,等你一停下來,我就刺你幾個窟窿。」

  一朗子很有骨氣,說道:「我不會讓你得逞的。」為了擺脫他,一朗子一邊舞,一邊換地方,可是無論走到哪�,一焰子的呼吸和聲音都在身邊響起,自己卻傷不到他。一朗子心想:跳到空中飛行,恐怕那家夥還是會跟著飛來,他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黏住自己了。

  當他實在舞得吃力時,一個嬌嗔的聲音響起:「一朗子,你真是個笨蛋,他會隱身術,難道你不會嗎?你隱了身,就能看到他了。」聲音就在耳邊,小如蚊聲,一焰子應該是聽不到的。

  一朗子聽了大喜,這正是朵雲的聲音!想不到她還是關心我,還是來看我了。

  她若不來,今日真是凶多吉少。

  一朗子立刻默念口訣,施展隱身術。才剛把自己隱起來,立刻看到一個淡淡的影子,一焰子背對自己,嘴�嘟嚷道:「這小子跑哪去了?這小子跑哪去了?」一焰子再看到自己時,應該也會看到一個朦朧的影子,不如真身清楚。

  一朗子對他恨得牙根都癢,再也不猶豫了,直從後麵一劍刺過去,又準又狠,再不客氣。

  說來也巧,這劍正趕上一焰子轉身,迎麵便看到一朗子的淡影,嚇了一跳,急忙動腰閃避,但是,他如何快得過劍呢?

  一焰子慘叫一聲,劍也掉地了,一朗子的劍刺入了他的肋下,鮮血直流。拔出之後,想再度刺入,了結他的狗命。

  一焰子撲通一聲便跪下了,顧不得疼痛難忍,乞求道:「二師弟呀,看在咱們同門的份上,你饒我一命吧。」

  一朗子的劍舉起來,再一劍下去,就可以砍掉他的腦袋。一朗子怒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如果你真把我看成同門的話,為什麼三番兩次地害我?今天絕不饒你!」

  一焰子咯咚咚地嗑頭,說道:「一朗子,你不能殺我呀!就算看在師父的份上,你也不能殺我。」

  一朗子咬牙,臉色鐵青,說道:「我是欠師父的情,可是我不欠你的情。跟我提師父也沒用,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一焰子仰起臉,大叫道:「不,我是師父的親生兒子,你要是殺了我,師父他會放過你嗎?」

  一朗子聽了,手腕一顫,差點把劍掉到地上。這話太難以置信了,他猛地一腳踢出,將一焰子踢得翻了個跟頭。一焰子身上連泥帶血,非常狼狽,不成人樣。

  一朗子指著一焰子,步步逼近,說道:「你休想騙我,我不會上你的當,你這些年來騙我騙得也夠多的了。」

  一焰子坐在地上,嘿嘿傻笑,說道:「我沒騙你,這是真的。你想想,為什麼師父明明知道我多次整你,他都不管?為什麼我多次犯錯,他都不理會。你再想想,為什麼師父把隱身術傳給我,卻不傳給你?這下你明白了吧,你要是殺了我,他會很痛苦的。」

  回想萬千往事,不由得一朗子不信,看來師父還有許多的秘密瞞著大家。一焰子怎麼會是師父的親兒子呢?可能也隻有師父知道了。

  一朗子知道自己殺不成他了,便罵道:「你個狗娘養的,你給我滾!看在師父的份上,饒你一條狗命。」

  一焰子站起來就想跑。這時,朵雲的聲音傳來:「等一下。」隨著聲音,朵雲那曼妙的身影落在一朗子的身邊。

  她也是淡淡的影子,也用了隱身術。

  一朗子麵露微笑,拉著她的手,說道:「朵雲,幸好你來了,不然的話,我今天就回不去了。」

  朵雲瞪著一朗子,歎了口氣,說道:「一朗子,我的好相公,你也太心軟了吧?對於這種無情無義的烏龜王八蛋,必須趕盡殺絕。不然的話,等他回過頭來,會像瘋狗一樣咬死你的。」

  這情形看在一焰子的眼�,是又氣又怕又嫉妒。他在地上掙紮著,兩眼悲傷,說道:「朵雲姑娘,你就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害一朗子了,以後我一定老老實實地待在無為觀�,哪�都不去了。我和你可沒有仇,而且我也挺喜歡你的。」

  朵雲怒視著他,美目都紅了,說道:「你別惡心了—一朗子饒了你,我可沒說好,他是我的男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今天,你就死在這�吧。」說罷,縱身便跳過去。

  一朗子忙叫道:「朵雲,你別殺他呀!這是我欠我師父的。」

  朵雲哼道:「好,不殺他也行,但活罪是難免的。」一腳將一焰子踢倒,又一腳踹上去,隻聽見一焰子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一朗子衝上去,見一焰子捂著胯下大叫,臉色慘白,冷汗直下。這可不是剛才自己刺的劍傷引起的。

  他問朵雲:「你踢他哪�了?是不是那�?」

  朵雲一臉的快意,叉著腰笑道:「我把他的玩意廢了,以後他連男人都當不成了,怎麼樣,過癮吧?」

  一朗子看一焰子疼得全身發抖,從他的指縫�還有血流出來。可見這一腳踢得有多重了,要不是一焰子堅強,早就昏死過去了。

  朵雲拔出劍來,湊上前,臉上帶著冷笑。一焰子痛苦地說:「你還想幹什麼呀?你殺了我吧,我現在還不如死了算了。」

  朵雲笑著搖頭,用劍在他的身上指了指,說道:「既然我男人說不殺你,那就不殺好了。」

  一焰子顫抖著說:「你已經把我踢廢了,還想怎麼樣?」

  朵雲眯著眼睛笑著,說道:「我在想,是砍你一條腿,還是砍你一條胳膊好呢?」

  話說著,她眼神一冷,長劍劃下,隻聽一焰子又一聲慘叫發出,一條胳膊已經脫離身體,鮮血四濺,砍去的正是用劍的那條胳膊。

  轉頭看向一焰子,已經昏死過去,一動也不動。

  一朗子看到師兄躺在血泊之中,心中不忍,想起一起成長的過程,一起走過的日子,心�酸溜溜的很想哭。

  朵雲在一焰子的身上把劍拭淨,還劍入鞘,搭著一朗子的胳膊,美目盯著一朗子,說:「相公,你是不是怪我太狠毒了?」

  一朗子搖頭逍:「我沒有怪你,以他的為人和加害我的罪過,夠死二回的。這樣做,已經夠仁慈了。」

  朵雲露出燦爛的笑容,俏臉猶如桃花。她說:「這�的事情完了,咱們快離開這兒吧,你得找個地方洗洗,你看你的臉,又是灰又是血的,髒死了。」

  一朗子指指一焰子,說道:「那他怎麼辦呢?」

  朵雲用美目的餘光掃了一眼地上的一焰子,說道:「順其自然吧,他要是命大,就能活下去。」

  一朗子說道:「把他留在這荒山野嶺,不被野獸吃掉,也會自己餓死。那跟殺死他有什麼區別呢?」

  一想到師父,更覺得不能讓他死。他上前在一焰子的身上點了幾處穴道,為他止血和止痛。

  朵雲感慨道:「相公啊,你真是太善良了,你這樣做人會吃虧的。」

  一朗子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說道:「沒法子呀,朵雲,你找了一個好人當丈夫,真是苦命啊!」

  朵雲噗哧一笑,豔光照人,說道:「這是我的福氣,至少以後你不會打我。」

  一朗子聽了很高興,說道:「有沒有辦法把一焰子送回無為觀呢?」

  朵雲說道:「你這麼關心他,還是你送回去吧。」

  一朗子直搖頭,說道:「不行不行,要是師父見了我,肯定會怪我的,搞不好會要我的命。」

  朵雲想了想,說道:「我有一個好辦法。」

  一朗子一臉歡喜地問:「什麼好辦法?」

  朵雲並不說破,�頭望天,隻見一朵白雲飄過。朵雲對著一焰子的身體伸腳一挑,那身體便「颼!」地彈起,落到白雲上。朵雲對著白雲雙掌一推,說道:「去吧,把他送回去。」

  那朵白雲便像有了生命似的,迅速地朝無為觀方向飄去。轉眼間,那朵白雲和一焰子的身體都不見了。

  這一幕看得一朗子目瞪口呆,半天闔不攏嘴。他這才知道,朵雲會的比自己可多了,自己在師父那�學到的東西太少了,微不足道。

  朵雲對於自己的表現非常滿意,斜眼看著一朗子,說:「怎麼樣,這一招你能做到嗎?」

  一朗子直搖頭,說:「我現在才知道自己簡直是個井底之蛙,當初還和你比劍法,真是自不量力。」

  朵雲嗬嗬一笑,說:「這隻是普通的法術罷了,以你的功力學這些都不費力氣。要是我不用法術,以實力和你比劍法,我根本不是你對手。好了,咱們走吧。」

  一朗子嗯了一聲,二人解除隱身術,跳上雲朵,相偎相依,向月宮方向飛去。

  感受著高空的涼風,聞著朵雲的體香,一朗子感到非常舒服,說:「咱們這就回去嗎?」

  朵雲俯視著下方的群山,說道:「找個地方讓你洗幹淨了,咱們再回去。」

  一朗子望著下方那飄渺的山嶺,說道:「有好地方嗎?有的話,咱們一起洗。」

  摟著朵雲的腰,用下體頂著她的屁股。

  朵雲白了他一眼,哼道:「想得美,我才不傻呢。」接著又說:「到了、到了,下麵有個小湖。」

  二人從雲端飄落。一朗子的前方出現了一個靜謐的湖,三麵環山,一麵是崎嶇的山路,被樹林掩映著,看來少有人來。

  朵雲指著那湖,說道:「你去洗吧,那水挺幹淨的,我來的時候都看到了。」

  一朗子聽了心�一陣溫暖,說道:「朵雲,你不是說不來的嗎?怎麼還是來了?難道你不管月宮了嗎?」

  朵雲深情地望著一朗子,說道:「月宮當然重要,可是你也重要啊。我知道那個一焰子陰險狡詐,怕他會傷害你,如果你有什麼意外,我會受不了的。」

  一朗子聽得非常感動,將她摟過來親吻幾下,說道:「你對我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你今天要是沒來,我可能真要陰溝�翻船,讓他算計了。看來,我這個人實在太傻了。」

  朵雲一眯美目,說道:「我的好哥哥,你快去洗吧。脫掉衣服,好好洗一下。洗完了,咱們一起回家。」

  一朗子臉上露出壞笑,目光在她的臉上和身上打轉,說道:「朵雲,你陪我一起洗吧,順便幫我擦擦背,好不好?」

  朵雲聽了羞得俏臉生霞,輕輕搖頭,說道:「咱們還沒有成親,不能那麼做,萬一你忍不住對我亂來,我找誰哭去。」

  一朗子不由得露出苦笑,說道:「咱們都快要成親了,你還怕什麼呀?就算我對你亂來,也是應該的,你本來就快成為我娘子了。」

  朵雲直搖頭,說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一朗子很無奈,說道:「你呀,看來不是真心喜歡我的。」

  朵雲睜大美目,連忙表白道:「怎麼會呢?我為了你,連命都豁出去了,怎麼能說我不是真心的?」

  一朗子歎著氣,鬆開她的身子,說道:「你為了我,連命都豁出去了,可是為什麼還怕陪我洗澡呢?」

  朵雲低頭,小聲說:「這是兩回事。」

  一朗子滿懷期待地望著她,說道:「跟我一起洗吧,我保證不會對你亂來,你不會對我連這點信心都沒有吧?」

  朵雲�頭望他,實在不忍心拒絕,便狠下心,說道:「好吧。不過,你得答應我,不能對我亂來,我要把第一次留在咱們的新婚之夜。」

  一朗子心中大樂,說道:「好,沒問題。」

  朵雲雙手擺弄著裙子,說道:「你轉過身去,我好脫衣服。」

  一朗子見她羞得不像樣,忍不住哈哈大笑,說道:「你呀,有什麼好害羞的?咱們都是要成親的人了。來吧,我幫你脫好了。」雙手便伸過去。

  朵雲在半推半就中,讓一朗子脫了衣服。長裙沒了,露出襯裙;襯裙沒了,又露出貼身小衣,這個樣子的朵雲簡直惹人犯罪啊!

  上身隻剩個紅肚兜,酥胸將它頂得高高的;裸露的肩膀、胳膊、後背,都是潔白、豐潤,洋溢著青春的風采,那淡淡的體香快把一朗子弄醉了。

  肚兜落下,兩顆渾圓的胸露麵了。嘿,柔軟、挺拔、尖尖的兩團,奶頭鮮豔、乳暈淡淡。沒給一朗子多看,朵雲羞得雙手捂住,美目直瞪他。

  一朗子咽了兩口口水,又脫下朵雲的褻褲。褲子落下,露出朵雲的屁股,美臀白得像雪、圓得像盆、隆得像鼓,那條悅目的分界線隱藏著少女最高等級的秘密。

  別看她的屁股不如嫦娥和魚姬的碩大和發達,但在少女中已經算是不小了。可以設想一下,等朵雲變為少婦後,隻要雨露充足,不愁日後趕不上她們。

  一朗子愛憐地在她的美臀上撫摸著、捏弄著,感受著那�的彈性和滑膩,這屁股真好,嫩得似乎能掐出水來。

  【第三集】第二章:豔福夠深

  朵雲被他的毛手毛腳弄得心緒不寧,生怕出事,連忙將身子挪開,轉身嗔道:「一朗子,別再調戲我了,快點脫衣服,洗完好回去。」

  一朗子見她雙手捂胸,臉紅得像蘋果,那潔白的皮膚、曲線動人的身子、亮麗的絨毛、筆直的大腿,再加上醉人的體香,都叫一朗子想將她撲倒。可是,男人嘛,應該一言九鼎,不能隨便食言,尤其是對心愛的女人。

  一朗子朝她笑笑,說道:「好,咱們現在就下水了。」三兩下就將自己脫個精光,向朵雲走來。朵雲初次見到男人的身體,也很好奇。一朗子的身體外形非常不錯,健壯、結實、勻稱,不像麵孔那麼斯文,而是挺有料的。

  可是那胯下的陽具卻叫朵雲芳心跳得飛快,幾乎要跳出胸來。那東西顏色暗些,已經半硬,尺寸驚人,龜頭大得很,青筋突出。

  朵雲心�慌亂,心想:難道就是這個東西插進師父和魚姬的穴�嗎?它看起來這樣粗壯,怎麼能插進去她們的穴呢?

  這麼一想,體內熱哄哄的,又癢又難受。

  一朗子故意的扭扭腰,讓陽具活躍起來,淫笑道:「朵雲,這回知道男人是什麼樣了吧?來,給我摸兩下。」

  朵雲退後兩步,說道:「不要,太醜了。你的臉那麼俊,怎麼長個這麼醜的東西,真不知道師父和魚姬為什麼那麼喜歡和你幹那個。」

  一朗子張開雙手,說道:「想知道嗎?讓它給你答案。」那東西對著朵雲這樣活色生香的肉體騰地一下子全硬了,像門巨炮一樣翹得老高。

  朵雲驚呼了一聲,美目睜大,覺得這玩意變化真快。她是個黃花閨女,自然不會接受一朗子的惡意,哼道:「你要是敢強奸我,我就會將它割了喂狗。」說罷,向一朗子笑了笑,豔光奪目。

  她向碧藍的湖水跑去,一朗子看到她扭動的纖腰、擺動的翹臀,以及隨著臀部擺動中露出的一撮絨毛,還有毛中隱約可見的粉紅,不禁一呆,真想就地把她給幹了,這種誘惑實在太驚人。

  朵雲還回頭一笑,又羞又俏皮,一對酥胸跳跳的,說道:「快來洗呀,洗好快點回去,讓師父看到咱們不在家就不好了。」

  一朗子這才如夢方醒,光著屁股追了上去。

  到水中之後,朵雲隻露出頭部,自在地遊水,不再理會一朗子。一朗子因為有言在先,隻好忍著欲火,將自己洗個幹幹淨淨。見朵雲像條美人魚一樣地遊來遊去,心�覺得好舒服,雖不能真刀真槍地猛幹,但有裸體美女可看,感覺也不賴。

  他知道就算自己強迫她,她也未必會堅決地拒絕。為什麼呢?她能答應陪自己洗澡,這事自然有機會了。難道她會傻到相信陪一個男人洗澡可以不失身嗎?

  一朗子並不強迫她,他知道她早晚是自己碗�的菜,跑不了的。

  朵雲隻要見一朗子靠近,她便遊得遠遠的,等一朗子不動時,她又遊到他跟前晃悠。那種忽遠忽近的做法,令一朗子露出笑容,覺得朵雲真是一位妙人,叫人難忘。

  洗完之後,一朗子先上岸將衣服穿好。朵雲逼著一朗子回避後,才把衣服穿上,接著又親自為一朗子梳頭,四目相對,都覺得非常親切,像親人一樣。

  朵雲微笑道:「一朗子,剛才在水�,我可以把身子給你的,隻要你想。」她的俏臉羞紅。

  一朗子被她握著頭發,心�很開心,說道:「我知道。但我同意你的堅持,讓你在新婚之夜時失身。」

  朵雲滿意地笑著,說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君子了?看來,我以後要改叫你正人君子了。」

  一朗子雙手在她的胸上揉著,真軟、真有彈性啊,像兩顆皮球似的,讓人怎樣也摸不夠,嘴上說:「別這麼叫我,還是原來那樣叫吧。」抓得朵雲直扭腰。

  朵雲打掉他好色的手,被他騷擾得不得安寧,問道:「為什麼呢?難道你喜歡小淫賊這稱呼嗎?」

  一朗子笑道:「人家常說,『好人不長壽,壞人活不夠』嘛!」

  朵雲聽得咯咯笑,笑得酥胸直跳,說道:「可不是嘛,你就是個大壞蛋,專門欺負女人。」

  一朗子直勾勾地看著朵雲,她的秀發披散著,濕濕的,臉上更加白淨,洋溢著醉人的青春氣息。迷人的裸體已經不見,被綠色裙子包裹起來。

  朵雲嗔道:「你看什麼呀?難道不認識我了嗎?」

  一朗子直接了當地說:「朵雲,你穿衣服真好看,不穿衣服更好看!」

  朵雲嫵媚地橫了他一眼,說道:「臭流氓、小淫賊,等你娶了我,我就讓你看。」

  一朗子聽得心花怒放,問道:「是穿衣服呢?還是不穿衣服呢?」

  朵雲的美目眯著,嬌滴滴地說:「穿衣服也好,不穿衣服也好,一切隨你。」

  一朗子大樂,一把將朵雲摟在懷�。此時群山寂靜,唯有鳥鳴數聲,世界如此安靜,仿佛隻剩下相愛的兩人,兩人緊緊相擁,聽到彼此的心跳。

  當二人回到月宮時,嫦娥等人還沒有回來,二人便在杏樹飄花的院子�練起功夫。朵雲指點一朗子新學的法術,為了以後能發揮力量保護自己及愛人,一朗子竭盡全力地修習。

  直到天黑時分,嫦娥才領著七個徒弟返回月宮,一見到一朗子,嫦娥便把他叫到自己的房�。見她麵帶喜色,想必有什麼好事吧?

  果然,嫦娥笑嗬嗬地說道:「小壞蛋,我已經把你的事情告訴王母娘娘了,她答應了,很快會有結果的。看來,你用不了幾天,就可以下凡啦!」說到後頭,她的美目中有了傷感。

  一朗子很心酸,將嫦娥的手握在手�,說道:「姐姐你若舍不得我,我可以不走的。」

  嫦娥將他摟在懷�,說道:「我的傻弟弟,男兒誌在四方,你要是一輩子窩在月宮,你就隻是一個平常的男人。再說了,咱們沒名沒分的,也不能這樣。今日我見玉帝時,他還問起你來。」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我隻是天上的一個小卒子,他也知道我嗎?有人監視著咱們嗎?」她的懷抱又香又暖,讓一朗子舍不得離開。

  嫦娥微笑道:「玉帝身邊,什麼高人沒有啊?還用得著監視?」

  一朗子問道:「那你怎麼說的?」

  嫦娥說道:「我就說你是無為觀的弟子,前來送信,因為身體不好,在我這兒休息幾天就走。玉帝的臉色很難看,像是被戴了綠帽子似的。」

  一朗子開心地笑起來,說道:「姐姐,他對你還賊心不死嗎?」

  嫦娥嗯了一聲,說道:「可不是嘛!要不是有王母娘娘罩著,他可能動手搶人了。」

  一朗子罵道:「這個老王八蛋,真不是東西,老天有眼,讓他死在王母娘娘前麵。」

  嫦娥戳了一下他的額頭,說道:「你呀,又在胡說八道了。幸好這次王母娘娘的病不那麼重。她要是沒了,我還真怕呀。」

  一朗子哼道:「老王八蛋要是敢惹你,我就報複他,讓他丟盡臉。」

  嫦娥笑了,說道:「你呀,又在胡思亂想了。可別隨便罵玉帝,在天上罵玉帝,和在人間罵皇帝一樣,都是重罪啊。」

  一朗子一臉堅強地說:「怕什麼呀?我隻是一個普通人,腦袋掉了不過是個碗大的疤,誰欺侮我的女人都不行。即使鬥不過人家,也要讓人家活得不痛快。」

  嫦娥聽了咯咯笑,說道:「小壞蛋,你真可愛啊。你說說,你要是想報複玉帝,如何個報複法?」

  一朗子眯著眼睛,露出小人的嘴臉,說道:「我呀,我不會對玉帝下手,他身邊高人太多,我近不了身。所以,我會把他最漂亮的妃子給奸了,讓他當王八,最好奸得他的女人大肚子,讓他當便宜老子,你說好不好?」

  嫦娥聽了倒不笑了,在一朗子的腰上掐了一把,警告道:「你可不準這麼做哪,這麼做絕對不行。」

  嫦娥將他摟在懷�,說道:「我的傻弟弟,男兒誌在四方,你要是一輩子窩在月宮,你就隻是一個平常的男人。再說了,咱們沒名沒分的,也不能這樣。今日我見玉帝時,他還問起你來。」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我隻是天上的一個小卒子,他也知道我嗎?有人監視著咱們嗎?」她的懷抱又香又暖,讓一朗子舍不得離開。

  嫦娥微笑道:「玉帝身邊,什麼高人沒有啊?還用得著監視?」

  一朗子問道:「那你怎麼說的?」

  嫦娥說道:「我就說你是無為觀的弟子,前來送信,因為身體不好,在我這兒休息幾天就走。玉帝的臉色很難看,像是被戴了綠帽子似的。」

  一朗子開心地笑起來,說道:「姐姐,他對你還賊心不死嗎?」

  嫦娥嗯了一聲,說道:「可不是嘛!要不是有王母娘娘罩著,他可能動手搶人了。」

  一朗子罵道:「這個老王八蛋,真不是東西,老天有眼,讓他死在王母娘娘前麵。」

  嫦娥戳了一下他的額頭,說道:「你呀,又在胡說八道了。幸好這次王母娘娘的病不那麼重。她要是沒了,我還真怕呀。」

  一朗子哼道:「老王八蛋要是敢惹你,我就報複他,讓他丟盡臉。」

  嫦娥笑了,說道:「你呀,又在胡思亂想了。可別隨便罵玉帝,在天上罵玉帝,和在人間罵皇帝一樣,都是重罪啊。」

  一朗子一臉堅強地說:「怕什麼呀?我隻是一個普通人,腦袋掉了不過是個碗大的疤,誰欺侮我的女人都不行。即使鬥不過人家,也要讓人家活得不痛快。」

  嫦娥聽了咯咯笑,說道:「小壞蛋,你真可愛啊。你說說,你要是想報複玉帝,如何個報複法?」

  一朗子眯著眼睛,露出小人的嘴臉,說道:「我呀,我不會對玉帝下手,他身邊高人太多,我近不了身。所以,我會把他最漂亮的妃子給奸了,讓他當王八,最好奸得他的女人大肚子,讓他當便宜老子,你說好不好?」

  嫦娥聽了倒不笑了,在一朗子的腰上掐了一把,警告道:「你可不準這麼做哪,這麼做絕對不行。」

  一朗子笑道:「是太缺德了嗎?」看著心上人這麼嚴肅和憂慮。

  嫦娥回答道:「不是的,是怕你還沒得手,就已經被玉帝給五馬分屍了。」

  一朗子連忙安慰道:「說笑而已,你別當真啊。」雙手在嫦娥的身上亂摸著,感受著她的柔軟和豐滿。

  嫦娥輕輕將一朗子推開,笑罵道:「小壞蛋,我將朵雲留在月宮服侍你,你沒玩夠嗎?」

  一朗子裝出一臉正氣,說道:「仙子姐姐呀,我可沒對朵雲怎麼樣啊,不信的話,你去看她,她還是處女唷。」

  嫦娥又在他的額頭上戳一下,說道:「你這個小壞蛋、小傻瓜。我還去看她幹嘛呀,剛才我看她一眼,已經看出你沒有動她了。你說你多傻呀,我出去辦事,把她留在你身邊,你難道不知道是什麼用意嗎?」

  一朗子哦了一聲,歡喜地說:「我明白了,姐姐就是在幫我製造機會。」

  嫦娥唉了兩聲,說道:「就是嘛,這麼好的機會都錯過了。」

  一朗子眨著眼睛說:「什麼錯過了?我現在就去找她,晚上和她睡。」

  嫦娥一把抓住他的手,說道:「不行,晚上你得陪我,現在;咱們吃飯去。」

  不由分說,便領著一朗子走出臥室。

  一朗子心想:我這仙子姐姐有時候也挺專製,像武則天似的。

  飯後,嫦娥說:「一朗子,你回去休息吧,我要洗澡了。」

  一朗子雙眼一亮,說道:「咱們可以一起洗。」

  嫦娥微微一笑,抿著紅唇,臉上洋溢著熱情,說道:「這次我想自己洗,和你一起洗澡,哪能洗好呢?有風花、雪月姐妹倆服侍就行了。」

  一朗子有點失望,將她的手握在手�,說道:「仙子姐姐,那晚上還要不要我陪你呢?」

  嫦娥嘻嘻一笑,在他的額頭上點了一下,說道:「小壞蛋,又想幹壞事了。一會兒再說吧。」

  一朗子摟住嫦娥,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後,這才離開,往自己的屋走去。屋外的天已經黑了,周圍靜悄悄的,那些樹影、屋影,使夜晚更顯得漆黑。一朗子情不自禁地想:自己出生的人間是什麼樣子,也是這樣黑的夜晚嗎?

  回到屋�,剛坐下喝口水,洛英便推門而入。點起蠟燭,燭影搖晃中,看美女越看越好看。洛英仍穿著白裙子,長發披肩,一雙明眸亮晶晶的,分外含情。誰被她看著,都會覺得舒服的。

  那苗條的身段被白裙子包裹,在行走的動作下,搖曳生姿、楚楚動人。

  她先是向一朗子微笑,笑得那麼溫暖,那麼無邪,充滿了少女的風情。她坐在桌旁,含情望著一朗子不語。

  一朗子也笑著,湊上前坐著,說道:「想我了?來看我了?」

  洛英直視著一朗子,有幾分羞澀,說道:「我來三次了,你都沒有回來。」

  一朗子說道:「我在和嫦娥仙子談重要事情呢。怎麼樣,天宮好玩嗎?見到玉帝了,他長什麼模樣?」

  洛英淡淡一笑,說道:「看起來是六、七十歲的人了,哪比得上你。」

  一朗子被誇,心�好爽,說道:「真的呀?看來我比玉帝還強啊。」伸出手去拉她,她也不拒絕,側坐在一朗子的大腿上。一朗子環著她的腰,心想:真柔軟、真芬芳,好想幹壞事啊。

  洛英靠在他身上,聞著一朗子身上的男人氣息,非常舒服。她沈醉似地闔上雙眼,說道:「你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你……」說到後頭,她的聲音有了些許沙啞。

  一朗子聽了有點難受,將她緊緊摟著,親了親她的臉蛋,說道:「放心吧,在走之前,我會和你拜堂成親的。之後想辦法早點把你弄到人間去,咱們就可以長相廝守了。」

  洛英嗯了一聲,柔聲說:「我願意當你的新娘,我願意一輩子跟著你。」

  一朗子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將嘴壓在她的小嘴上,熱烈地親吻起來。

  一手還不老實地攀上乳峰,貪婪地搓著、抓著、捏著,弄得洛英不住地扭動、搖擺,鼻子發出誘人的哼哼聲。

  洛英被他挑逗得全身發熱,骨頭也軟了。小嘴一張,大舌頭便伸了進去,兩條舌頭沒完沒了地纏弄起來。一朗子大為愜意,一邊摸著,一邊舔著,少女的便宜快被他占盡了。

  當一朗子弄得洛英意亂情迷時,他的一隻手撩起裙子,伸到她胯下擓弄,刺激得洛英擺脫他的嘴,大聲地叫起來,說道:「不要、不要呀!咱們還沒有成親呢!」

  一朗子摸得興起,從她褻褲的上方探入,直接撫弄少女的秘處。那�絨毛細軟,淫水早已泛濫。他的心�大樂,一指揉著蜜豆,一指挺入花心,這可要了洛英的命了。

  她滿臉紅潮地推開一朗子,慌忙站起來,整了整衣服,嬌媚地白了一眼,說道:「你呀,就喜歡占便宜,天生就是一個登徒子。」

  一朗子將擓過她下體的濕潤手指往嘴上一舔,還發出「噢……」地一聲讚歎,說道:「洛英,你身上好香啊。等咱們新婚之夜,我一定要舔舔你的小洞,讓你流更多的水。」

  洛英見他如此,心中大羞,哼道:「那�多髒呀,也能舔嗎?你啊,難怪朵雲罵你,真是個小淫賊。」心�卻甜甜蜜蜜的,他肯這麼說,又肯吃淫水,說明他是很喜歡自己的。此時突然覺得大腿上發涼,有液體淌了下來。哦,一定是淫水呀。

  一朗子眯眼一笑,說道:「我的洛英身體的每一處都是幹淨的,咱們成親時,我會舔遍你的全身。」

  洛英滿臉的春意,瞪他一眼,低聲罵道:「你這個小流氓,我討厭死你了。」

  說罷,朝他嫣然一笑,便逃命似的跑了。

  一朗子倒還陶醉在洛英的風情之中。同樣是罵他,同樣是拋媚眼,她和朵雲是完全不同的。以花為喻,朵雲屬於玫瑰,雖然豔麗多姿,但也長滿了刺,一不小心,便會紮你一下;洛英則是蘭花,香清溢遠,越品越有味道。

  同樣是對自己進行誘惑,朵雲很容易把一朗子搞得欲火上升,想策馬奔騰。而洛英則是柔情似水,雖也叫自己產生欲望,但更多的是感動。

  兩個美女兩個味,他都喜歡。

  這個時候,朵雲在幹什麼呢?她是不是也在屋�想自己呢?白天一起洗澡,裸身相對,自己竟然能放過她,連自己都大為佩服自己了。怎麼可能放過她呢?那麼好的身子,誰不想要啊。

  唉,我這個人是不是太傻了呢?今晚嫦娥仙子若不找自己的話,應該去敲朵雲的門,也給她一個驚喜。

  他躺在床上,美美的想著好事,正想得入神時,風花來傳,說是嫦娥仙子請他過去。

  一朗子和風花走在小路上,一路聞著花香,以及她的體香。他在黑暗中看著風花,是一個美妙的影子。

  一朗子想到她的天真性格,覺得有趣,便拉著她的玉手,說道:「風花師妹呀,男女間的事,你想明白沒有?」她的手不大,但又軟又滑的。

  風花咯咯一笑,也沒有抽回手,說道:「一朗子師兄,雖然我沒有想明白,但我知道,那一定是很快樂的事。不然的話,師父怎麼會天天找你陪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提起她的手親了一下,說道:「等你以後找到心上人了,成親了,就什麼都明白了。」

  風花嗯了一聲,說道:「一朗子師兄呀,你和朵雲、洛英兩位師姐好,我們剩下的六個姐妹都很清楚,大家也對你特別不滿。」

  一朗子不解地問:「為什麼呀?」他停住腳步。

  風花也停下來,說道:「大家都覺得不公平,同樣是嫦娥仙子的徒弟,為什麼你隻喜歡兩位師姐,而不喜歡我們呢?」

  一朗子聽了一笑,立刻解釋道:「我沒有不喜歡你們,你們我都喜歡的。隻是娶娘子,當然娶她們兩個了。」

  風花掙開一朗子的手,說道:「大家不高興就在這兒了,她們兩個能嫁你,我們為什麼不能?」

  聽了這話,一朗子的心美得都要飄起來了,瞪大眼睛看著黑暗中風花的俏臉,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們都願意嫁給我囉?」聲音�帶著激動之意。

  風花想了想,說道:「這個我倒沒問她們。不過大家都說了,找男人得找你這樣的。」

  一朗子說道:「我有什麼好的?論相貌,比我俊的人多了;論武功,比我好的多了;論品德,比我強的多了。無論比什麼,我都不是最好的。」他對自己還是挺了解的。

  風花嗬嗬笑了,說道:「我妹妹說過,無論是天上,還是地上,沒有人是完人。不管別人怎麼看,我是挺喜歡你的。」

  一朗子聽了高興,說道:「那你願意嫁給我嗎?」

  風花毫不猶豫地說:「隻要一朗子師兄願意娶我,我就嫁給你。隻是你娶我以後,得好好對我,不能罵我,更不能打我。要知道,我武功不如你,也不如你狡猾。」

  一朗子聽了,更覺得好笑,一把將這個可愛的小姑娘摟在懷�,連親了幾下臉蛋,說道:「好吧,你現在年紀還小,等你大些了,我再娶你當娘子。」

  風花開心地笑了,笑聲好清脆,說道:「咱們可說好了,不能反悔。你把朵雲、洛英兩位師姐弄到人間時,別忘了把我和妹妹也帶著。」

  一朗子「咦」了一聲,說道:「什麼?連你妹妹也帶著?」

  風花很肯定地說:「對呀!別看我妹妹比我小,可比我聰明多了。她都說了,『要嫁當嫁一朗子。』我問她為什麼喜歡你,你猜她怎麼說?」

  一朗子問道:「怎麼說呢?」

  風花低聲說:「她說,師父看上的人還會差嗎?被朵雲、洛英相中的男人還會不好嗎?」

  一朗子聽得熱血沸騰,說道:「看來我的豔福真是不淺。」心�想:美女多了雖好,隻是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受不受得了。

  風花又囑咐道:「我講的話,你可不準告訴師父呀。我妹妹說了,讓師父知道,師父會怪我們的。」

  一朗子點頭答應。在進門之前,摟著風花的嬌軀,在她的唇上吻了一會兒,又摸了她幾下屁股,把個小姑娘弄得嬌喘籲籲,玉顏勝霞,這才放她跑了。

  他一邊往�走,一邊心�暗呼過癮,心想:想不到我一朗子是個萬人迷呀,月宮的美女都喜歡我,我真的有那麼大的魅力嗎?

  冷靜再想想,似乎不是那麼回事。這些姑娘喜歡自己,除了朵雲和洛英之外,其他六位並不一定對自己有什麼愛情,隻是因為她們從小沒接觸過男人罷了。冷不防地來了個美男子,她們當然會動心了。

  一朗子走進臥室時,嫦娥正坐在梳妝台前翻著那本春宮小冊子。身穿半透明的紗衣,可以清楚地看到�麵的雪膚及肚兜、褻褲。

  她美貌如仙,又身材完美,再加上穿得如此暴露,一朗子哪�還忍得住呢?從身後摟住她的身子,說道:「姐姐啊,還看什麼呀?讓弟弟我直接給你快樂吧。」

  他看到那一頁圖正是「老樹盤根」。

  嫦娥輕聲笑起來,說道:「我還沒有看夠呢。得多看、多思考,才能得到更多的好處啊!」

  一朗子反駁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路啊。來,讓弟弟服侍你吧。」不由分說,便將她打橫抱起來,放在大床上。

  在燭光下,嫦娥的麵孔帶著動人的紅潤,美目透著濃鬱的春情。那遮不住的雪膚及肚兜能將男人的目光黏住。

  嫦娥在他侵略性的目光下,有點害羞,說道:「又不是陌生人了,還老看什麼呀?」向他拋了個媚眼,帶著成熟的風情。

  一朗子笑道:「是啊,美餐是用來吃的,不是看的。」他一下就把自己脫光,爬上床,雙手也替嫦娥脫衣。衣服一去,雙方相互打量,都是欲火燃燒。

  一朗子壓在嫦娥的身上,又是親、又是摸,讓嫦娥發出了誘人的呻吟,一雙手也不停地摸著一朗子。

  一朗子的玩意硬了起來,在嫦娥的下體亂頂著,正要破門而入時,嫦娥叫道:「慢著、慢著。」

  一朗子不解地問道:「仙子姐姐,有什麼不妥嗎?」

  嫦娥一把握住一朗子的大棒子,說道:「今天姐姐想讓你嚐嚐另一種銷魂的滋味。」她的臉上帶著曖昧的笑容,透著無限的神秘。

  一朗子問道:「姐姐又想來什麼新樣呢?」

  嫦娥隻是笑,說道:「你一會兒就知道了。來,你躺下來,讓我服侍你吧。」

  一朗子二話不說,便乖乖地平躺下來。嫦娥跪在一朗子的胯間,對他美美地笑著,讓一朗子的心中充滿了陽光。嫦娥握住一朗子的肉棒子,有節奏地套弄著,另一隻手還在他的蛋蛋上按摩著,舒服得一朗子神經都在一緊一鬆地活動,眉頭一皺一展的,嘴�不禁發出哦哦的叫聲。

  一朗子望著心愛的女人為自己玩著棒子,誇道:「果然很舒服呀,仙子姐姐。」

  那冰肌玉骨的身子在自己的雙腿間,俏臉滿是春色,雙眼水汪汪的,都是熱情,叫他分外幸福。

  嫦娥搖搖頭,說道:「我說的那滋味,不是這種。」

  一朗子又問道:「那是哪一種呢?」

  嫦娥不說話,隻是甜甜地一笑,然後一手握棒,頭一低,紅唇便將肉棒包圍了。

  又是夾、又是舔、又是套的,動作雖生疏,無足稱道,仍然也令一朗子樂得差點昏過去。

  他還不知道男女間還有這種樂趣呢!他是舔過嫦娥下體的,但是嫦娥可沒有舔過他的。原來被女人舔,是這麼舒服啊,早知道的話,早就讓她這麼做了。

  嫦娥不停地用唇舌伺候著肉棒,就像吃著最美味的食物。那肉棒在她的努力下,又是跳、又是搖的,無法安靜下來。

  一朗子被她弄得又是呻吟、又是大叫、又是歡呼、又是歎息。兩手抓著床單,身子也不安地扭動。是的,這種滋味一般人受不了。

  嫦娥的手握著棒根,用舌頭玩著。隻見她披著秀發的腦袋不時地動著,秀發也跟著顫動,遮了她的半邊臉。盡管隻露出半邊臉,一朗子也看到她是多麼動情,臉紅似火,美目好勾魂。

  她初次嚐試,表現並不甚好,偶爾也會弄疼一朗子,可是一朗子已經滿意了。

  被這位天仙般的女人吃棒子,這本身就是件值得驕傲的事。

  一朗子的控製力雖然不弱,但也受不了這般刺激,他好像快要升天似的說:「我的仙子姐姐啊,別再舔了,我受不了了,你快躺下吧,我要幹你。」

  嫦娥吐出肉棒子,嘴角還黏根毛,很俏皮地笑著,說道:「你要挺住啊,我一會兒幹你,保準讓你樂得下輩子都想當男人。」說著,又伸出粉舌,在肉棒子的上上下下舔起來、吻起來,連蛋蛋的皮都不放過,更別說龜頭與馬眼了。

  又是一番地毯式轟炸,她越玩越愛玩、越玩越想玩、越玩越順手,功夫已經熟練多了。

  她玩得一朗子一會兒躺著,一會兒坐起來,片刻不寧,臉上的肌肉都扭曲起來,艱難地說:「我的好姐姐,你饒了我吧,我實在忍無可忍了,再不停下,我就射了。」

  嫦娥朝著他笑,仍然賣力地舔著、親著、輕咬著,兩隻大奶子像吊鍾一樣垂下,隨著她的動作晃來晃去。

  又過一會兒,一朗子再也無法克製了,「啊」了一聲,便噗、噗、噗地射了,正趕上嫦娥將肉棒子含在嘴�。吐出肉棒,那些精液已射了她滿嘴,兩腮都鼓得老高。嘴角正溢出一條白花花的精液來,看起來特別淫蕩。

  嫦娥嬌嗔地白了他一眼,連忙找地方吐了,又漱了嘴,才回到床上,躺在一朗子身邊,在他的肉棒彈了兩下,恨恨地說:「臭東西,都射在我嘴�了,真可怕,應該割掉。」說罷,又把那變軟的東西握在手�把玩。

  一朗子望著裸體的嫦娥,是那麼的雪白、是那麼的撩人,但他一臉滿是委屈,說道:「我的好姐姐啊,是你的魅力太大了,嘴也太會舔了,我哪�受得了呀?我是個肉體凡胎,你比妖精還迷人,換了誰都會忍不住的。」

  嫦娥自豪地一笑,俏臉的暈紅讓人百看不厭,說道:「你知道就好,我以為我的口技不行呢,想不到第一次用,就這麼厲害啊。」

  一朗子摟著她,感受著她肉體的香氣和好處,說道:「我的好姐姐啊,你什麼時候學了這麼一手啊?」

  嫦娥笑道:「我沒有跟誰學的,以前在人間時,我的男人不隻我一個娘子。那些女人為了討他歡心,就用過這招,我男人舒服得簡直要岔過氣去。他也要我這麼做,我很不喜歡。沒想到,今天用在你身上了,效果還不錯。」

  一朗子感動地親了一口她的臉,說道:「我的好姐姐,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你不用這麼做,我也愛你的。」

  嫦娥目光一黯,說道:「過幾天,你就離開我了,我就是想替你舔,也不太有機會。趁你還在我身邊,我想讓你得到更多的快樂。」

  一朗子說道:「仙子姐姐,謝謝你。無論我到了哪�,都會記得你的恩情。」

  嫦娥在他的肉棒上捏了捏,美目看著他的臉,說道:「你這小子,可不準忘恩負義啊!你要是把我忘了,我就是追到人間,也要去收拾你。」

  一朗子連忙說道:「仙子姐姐,我不是那種人,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

  嫦娥說道:「我相信你是個好男人。」

  一朗子想起一件事,說道:「姐姐啊,我在走之前,要和洛英、朵雲她們倆成親嗎?」

  嫦娥想了想,說道:「和洛英成親好了,反正她的心已經屬於你了。」

  一朗子問道:「那朵雲呢?她也是愛我的。」

  嫦娥狡猾地笑了笑,說道:「那個丫頭對你的心意誰都知道,可是呢,我偏不讓她那麼容易得逞。我就擋著她,不讓她向你懷�撲。」

  一朗子眉頭一皺,說道:「仙子姐姐啊,你還在生她的氣?難道你就不給她一個機會嗎?」

  嫦娥說道:「這事兒你想立刻辦成,也不是沒門,隻不過嘛……」她眯著美目,不立刻說下去,故意吊一朗子的胃口。

  一朗子問道:「還要讓你心情好嗎?」

  嫦娥點頭道:「是啊,隻要你今晚把我征服了,幹得心服口服,我就同意讓朵雲和洛英一起嫁你。」

  一朗子聽了大喜,真想跳起來。仙子姐姐終於給自己機會了,自己就是拼著明天早上起不了床,也要把她伺候好,不然的話,後果嚴重啊。

  一朗子爽快地答應:「行!沒問題。隻是可不準反悔啊。」

  嫦娥笑道:「我是金口玉牙,說話算數。你要是不把我幹舒服了,我就不同意那件事。」

  一朗子作出惡狠狠的樣子,說道:「好!一會兒讓你要死要活的。」

  嫦娥的美目彎成月牙,說道:「要比橫,誰怕誰啊。以後下凡後,給我記住了,不準隨便對女人亂來,你要是亂來的話,我一定不放過你。」

  一朗子說道:「放心好了,我不對女人亂來,就等著女人對我亂來好了。」

  嫦娥發出了爽朗的笑聲,說道:「你可真會做夢,人間的女人也不是賤種。記住,離女人遠一些,許多的女人都是滿嘴謊話,推你下地獄。」

  一朗子鄭重地點頭,說道:「姐姐要是能時刻跟在我身邊就好了,那樣,我可以活得輕鬆些。」

  嫦娥說道:「我不在你身邊也沒有關係,你的本領放在人間,那可是不得了的。沒有我,你也一樣是能人。」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是啊,我可聽說了,人間的人,都不會騰雲駕霧的。」

  嫦娥解釋道:「這種本事隻有我們天上人會,他們隻會輕功,雖然快、雖然有用,仍然差得太遠了。」

  才一會兒的工夫,一朗子的肉棒子又恢複了雄風,翹得高高的,很有氣勢。

  一朗子胸有成竹地說:「仙子姐姐,我一定讓你心滿意足,別無他求。」說罷,身子一翻,便壓上嫦娥的身上,一杆進洞,鏗鏘有力地幹了起來。為了朵雲之事能成,他將自己的實力完全展現出來了。

  嫦娥被他的狂抽猛插弄得嬌軀震顫,浪叫道:「我的好弟弟呀,你還真想幹死我呀。我受不了了,真要了小命了。」四肢纏著一朗子,連扭帶擺的,積極配合著,有滋有味兒地享受著。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姐姐啊,我一定讓你忘不了這個夜晚。」說著將全部力量集中在下體,如凶神惡煞般地幹著嫦娥,幹得嫦娥浪叫不止,淫水長流。

  一會兒,他便將其大腿扛上肩膀,以雙臂撐床,肉棒子則沒命地幹著。每一下都是重拳出擊,每一下都叫人擔心把小穴幹壞了。

  嫦娥啊啊叫著,說道:「我的好弟弟呀,慢一點、慢一點,你可別真要了我的命呀,我還想長壽呢。」

  一朗子聽了爽快,放慢速度,長出長入著,嫦娥仙子這才喘了一口氣。額頭上已經冒了香汗,紅唇上也有了汗珠,兩眼眯著,臉蛋如霞,非常豔麗。

  一口氣幹了幾百下,又將嫦娥雙腿跨在胳膊上,自己則跪著,大棒子有節奏地抽動著,幹得淫水變為乳白色。

  作為男人,一朗子爽得直喘粗氣。仙子姐姐的小穴真不賴呀,可與少女一比,集中了緊、暖、深、多水的優點,肉棒包在�麵,爽得人魂都沒了。

  作為女人,嫦娥何嚐不爽呢?大肉棒每次幹進穴�,都攪動她少婦的芳心。每一下動作,都令她飄飄欲仙,哪怕就此死去都不想醒來。

  一朗子一口氣幹了幾千下,將嫦娥幹得高潮了。但他並不就此停下,仍然努力征伐著,幹得嫦娥連連求饒,說道:「我的好弟弟呀,讓我歇一歇,你不是愛姐姐嘛,你這是要命啊!」

  一朗子嘿嘿笑,氣喘籲籲地說:「沒問題,那朵雲的事怎麼樣?」說著將大肉棒抽出,然後又「唧」地一聲插到底,爽得嫦娥啊啊直叫,說道:「好了、好了,我同意還不行嗎?等你和洛英成親時,連她也一起娶了。」

  一朗子聽了大樂,連親了她幾下嘴,說道:「你這樣才是我的好姐姐呢,今晚我一定要喂飽你。」

  嫦娥被一朗子幹得性起,哼道:「你隻管幹死我好了,我被你幹死也樂意,我已經好些年沒有這麼瘋了。」

  一朗子在她的淫聲浪語中,大力抽插著。然後,又坐在床邊,讓嫦娥跨坐在大腿上,兩人結合在一起,雙方一起挺著、扭著,激情無限。

  嫦娥摟著一朗子的脖子,吐出香舌讓他享用。一朗子一邊舔著香舌,一邊雙手摟著她的屁股,用力幹著。臥室�氣喘聲、呻吟聲、嬌呼聲、浪叫聲,連成一片,聽了也倍感爽快。

  兩人都覺得像飛翔一樣美妙,兩顆心在愛之戰中貼在一起。這一晚也不知道幹了多久,最後,一朗子是射了三回,嫦娥是高潮數次,泄得身子軟得像棉花。

  激情過後,相擁在一起,連被子都沒蓋便酣然入夢了。

  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合二為一,像一個人似的。

  到了次日,直睡到太陽升起老高,方才醒來。一朗子穿上衣服,對仍然麵帶紅潤,在被窩�不肯起來的嫦娥笑了笑,說道:「姐姐,天已經大亮了,也該起床了。」

  嫦娥白了他一眼,有氣無力地說:「你這小壞蛋,昨晚上把我幹得太狠了吧?我現在全身都沒有力氣了。」那嬌慵、疏懶的表情更叫人迷戀。

  一朗子聽了大為興奮,說道:「我的好姐姐,要我為你穿衣服嗎?」

  嫦娥搖搖頭,說道:「還是叫風花、雪月姐妹來吧,你幫我穿衣服,還能老實嗎?去吧,去叫她們來。」

  一朗子精神抖擻地出去,將姐妹倆叫進去,自己則得意地回自己回屋了。吃過早飯,朵雲便來了,一臉的關切,說道:「一朗子,咱們的事情怎麼樣了?」她的美目睜得大大的,生怕答案讓她失望。

  一朗子故意賣關子,皺著眉頭,一聲不吭。朵雲臉上有了悲傷,兩眼茫茫,說道:「難道師父又拒絕了嗎?她真的這麼狠心嗎?我去找師父。」轉身便要跑。

  一朗子從後麵抱住她,悲歎一聲,說道:「你還是別去找了。」她的嬌軀微顫著,情緒很不穩定。

  朵雲的雙眸含著淚水,帶著幾分哭腔說:「我要去問她,為什麼要阻擋我的幸福?如果她實在不答應,不如你帶我私奔吧。」說罷回來,眼中充滿了期待。

  一朗子板著臉搖搖頭,說道:「不行呀,我不能讓你做傻事。你還是別去找你師父了,沒有必要了。」聲音越說越淒涼。

  朵雲幾乎要哭出來,說道:「為什麼呢?」真比梨花帶雨還美麗。

  一朗子不由地笑了起來,說道:「因為你師父已經答應把你嫁給我了,和洛英一起出嫁。」

  朵雲一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朗子再次說:「沒錯,她是讓你當我的新娘了。」

  朵雲突然在一朗子的腳上猛地一跺,然後推開他,狠狠地瞪著他。這一腳踩得很重,疼得一朗子齜牙咧嘴的,一邊揉著腳,一邊說道:「朵雲哪,你幹嘛呀?想踩死我呀?」

  朵雲看他狼狽的樣子,吃吃笑了,罵道:「你個混蛋,踩死活該,這種事你也逗我,我為這事兒已經幾天都睡不好了。」

  一朗子仔細一看,可不是嘛,朵雲的麵孔都有幾分消瘦了,愛憐之心大起,拉著她的玉手,說道:「對不起了,朵雲,我隻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朵雲忍不住眼淚掉了下來,凝望著一朗子,說道:「我們總算可以在一起了,總算可以做夫妻了。」盈盈淚眼,分外動人。

  一朗子也感慨地說:「是啊,這回你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朵雲激動地撲進一朗子懷�,嗚嗚地哭起來,哭得讓一朗子將她摟得緊緊的,輕輕撫著她的背,說道:「別哭了、別哭了,這是喜事啊。」

  一會兒,嫦娥身穿紅色的長裙進來了,儀態萬方,風華絕代,臉上還帶著昨晚歡愛後的桃紅,她的眼神比任何時候都要水靈。

  朵雲連忙放開一朗子,叫聲:「師父,弟子謝謝你了!」說罷,朝嫦娥仙子跪下。

  嫦娥心情挺好,扶起她來,說道:「起來吧,這次你滿意了吧?好了,去吧,我和一朗子說說話。」

  朵雲擦了擦眼淚,深情地看了一朗子一眼就走了。

  嫦娥從身上抽出一塊金光閃閃的腰牌,說道:「一朗子,好消息,剛才王母娘娘差人送來了一塊腰牌,有了它,你就可以自由下凡了,沒有人會找你的麻煩。」

  一朗子聽了,又喜又悲。他將腰牌捧在手�,說道:「我突然有種不想離開的感覺,想到和你們要分離好久,我心�難受得很。」

  那腰牌樣式並不複雜,有點像橢圓形,正麵有張牙舞爪的龍,背麵有「禦賜」的字樣,這就是自己非常需要的東西啊。

  嫦娥淒然地笑了笑,說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一朗子堅強地點點頭,說道:「好,我能挺住的,咱們終究會有團圓的一天。」

  嫦娥將腰牌收回,說道:「朵雲教你的本事都學會了嗎?」

  一朗子說道:「差不多了。穿牆術、隱身術、土遁術,我都學會了,隻是還不夠熟練罷了。」

  嫦娥雙手往後背,一本正經地說:「除了這些,還有許多小法術呢。那些小法術,不學也無所謂,都是些觸類旁通的東西。」

  一朗子忙問道:「仙子姐姐,我想知道,隔空取物是怎麼回事。」

  嫦娥笑了,說道:「這沒有什麼難的,隻要你運用功力,功力夠高,默念其口訣,便可以做到了。道理都是這樣,隻怕你功力不夠罷了。」

  一朗子笑道:「要學的東西真是太多了,到人間去,還不知道會遇到多少敵人呢。」

  嫦娥笑笑,說道:「我的小壞蛋,你要知道,你是從天下下去的,你的本領當然也會帶去。我相信,你到了人間,能打過你的人當然有,可是論逃跑,不會有人比你快的。」

  一朗子聽了鬱悶,說道:「我說姐姐啊,我的目的就是打敗敵人,而不是逃跑。不知道人間會有多少人比我厲害。」

  嫦娥想了想,說道:「如果你不使用法術,光以追風劍法對敵,打敗你的人不會少。若是用法術,對方不懂,那你可就太厲害了。」

  一朗子嘿嘿笑了,說道:「有法術不用,那不是太傻了嗎?」

  嫦娥說道:「是啊。如果遇到強敵,你可以不顧一切地出手,隻要在氣勢上壓倒對方,你就成功一半了。」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仙子姐姐的話,我每一句都會記在心�的,希望咱們在一起的日子能再長些。」

  嫦娥伸過手,摸摸他帥氣的臉,說道:「該留的我會留,要走的,我也管不了的。」

  一朗子望著這成熟的美人,心�是又冷又熱。雖然對方沒說,他也知道這立山子姐姐對自己是留戀不舍的。可是她很堅強,不會告訴你的。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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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15 20:18:06

  【第三集】第三章:眾美發威

  嫦娥說道:「一朗子啊,你走的時候,我送你點禮物,就是那件護身符。」

  一朗子想了想,微笑道:「姐姐送過我延壽丹了,是不是要把春宮圖也送我,讓我在無聊時打發時光。」

  嫦娥搖頭笑道:「送那個幹什麼呀?你下凡之後,必然還會有豔遇的,自有她們來陪你,我不用操心。再說了,那是護身符嗎?」

  一朗子望著美貌的嫦娥,說道:「仙子姐姐,我以後要守身如玉,隻以你們三個為妻,別的女子我看都不看一眼。」

  嫦娥嗬嗬一笑,理了一下秀發,說道:「得了吧,我的小壞蛋,麵對美女,你能忍得住嗎?再說了,咱們分開不知會多久呢,有喜歡的姑娘你就樂吧。不用擔心我們,我們還是通情達理的。」

  一朗子說道:「仙子姐姐,你每年不是都要下凡祭祀嗎?那時候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嫦娥點點頭,說道:「隻可惜每年也隻能下凡一次,太少了。不過能去和你團圓,也聊勝於無啊。」

  一朗子問道:「姐姐,你是不是又要把哪個徒弟送給我當禮物啊?」

  嫦娥往他的臉上捏了一把,笑罵道:「小壞蛋,你怎麼這麼色啊?我都把朵雲和洛英給你當娘子了,你還不滿足?你是不是要把我八個弟子一網打盡了,你才滿意啊?真是個小淫賊。」很不滿地橫了他一眼。這一眼,又嫵媚又撩人,盡顯女人的魅力,弄得一朗子心�癢癢的。

  一朗子連稱不敢,但心�不知道嫦娥仙子到底要送自己什麼禮物。

  嫦娥又說道:「我送你的這件禮物非常重要,能保證咱們日後總能不斷往來消息。」

  一朗子大為好奇,說道:「那是件什麼東西呢?」

  嫦娥卻不說,說道:「好了,別亂猜了,等我送給你的時候,你就明白了,這件東西是你想都想不到的。」

  一朗子不再猜了,說道:「姐姐呀,我哪天走好呢?」

  嫦娥平靜地說:「要走的,沒法留住,等你成親之後就走吧。玉帝的腰牌下來了,必須在十天以內執行。我馬上就得讓你成親了,好讓你和她們倆有親熱的時間。」說到這兒,芳心有點黯然,畢竟自己不能光明正大地嫁給他,這不能不說是一件憾事。

  一朗子再次將嫦娥摟在懷�,說道:「姐姐,謝謝你了。遇上你,是我的福氣。不然的話,今生不知有沒有機會下凡了。」她的嬌軀是那麼溫暖、那麼柔軟、那麼芬芳,叫人不想放開。

  隨後,嫦娥下令,讓一朗子後日成親。這本在意料之中,讓大家意外的是,新娘除了洛英以外,又增加了朵雲。這讓那六位姑娘睜大了美目,但也都明白,是一朗子改變了一切。

  朵雲和洛英滿心歡喜,終於嫁給自己的心上人了。那六位姑娘一起到一朗子屋�道喜,每個人都向一朗子進攻,以示不滿。

  長著一雙勾人大眼睛的荷痕說:「一朗子師兄啊,你一下子就娶了我兩個師姐,有沒有考慮再多娶一個呢?」大眼睛向一朗子眨著,對著一朗子放電。

  碧宵扭著細腰,在一朗子麵前展示著自己優美的高挑身材,說道:「一朗子師兄,不如咱們也比比武吧,誰輸了,也得答應對方一件事啊。」這有點像個陰謀啊。

  輕霧將一張嬌俏的圓臉湊到一朗子麵前,害得一朗子連忙退了兩步,臉上直發熱。隻聽輕霧說:「一朗子師兄啊,你別看我年紀小,其實我已經是個成熟的女子了。不信的話,我向你證明一下,不過,隻能讓你一個人證明啊。」一朗子聽了直想跑。

  其他人一聽,都嘻嘻笑起來。群美的笑聲,鶯鶯燕燕的,也是非常動人的。

  風花雪月姐妹也把美目盯著一朗子的俊臉,風花靠近一朗子,低聲說:「一朗子師兄,成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最關鍵之處,你可沒有告訴過我呀?」一朗子忍不住想笑。

  雪月也靠近他另一個耳朵,說道:「一朗子師兄,以後有機會,你可得跟師父說,讓我們下凡哪。如果你忘了,我就跟師父說,你曾經摸過我們呢。」聽得一朗子頭都大了。

  還有一個紅棉,比別人都勇敢。她幹脆將一朗子拉到門外,拉到杏樹最茂密、別人都看不到之處。一朗子雖然喜歡她胖胖的玉手,但還是說:「紅棉,不大好吧?她們都在前麵呢,大白天的,做起來雖然刺激,但是被人撞見就不好了。」

  紅棉聽了俏臉通紅,紅得像柿子,甩開一朗子的手,笑罵道:「你個好色之徒,白日做夢的,誰說要跟你那個了?」她捂著嘴,吃吃地笑,美目剜著他,一雙大奶子一顫一顫的,令人口幹舌燥。

  別看她才十六歲,身體發育得極好,胸脯看起來比朵雲的還大呢。嚐過肉味的一朗子真想扒掉她的衣服,看看她肉體的真麵目。

  一朗子感覺自己的下麵都有點硬了,連忙將目光移到紅棉的臉上,努力將自己變成君子,說道:「紅棉啊,你不想那個,那把我拉出來幹什麼?是不是也想跟我比武啊?」

  紅棉看左右都是花樹,都是杏花燦爛,根本無人看見,便微微一笑,走到一朗子的身後,抱住他的腰,闔上美目,那對大胸脯便頂在一朗子的背上,讓他覺得比碰到棉花還舒服。咽了幾口口水,說道:「有話就說吧,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他心想:你也想嫁給我,我是很願意的。這個身材豐滿,相貌如狐狸精一樣迷人的姑娘,誰不喜歡啊。要不是跟前都有人,不然的話,一定把她推倒,幹她的感覺一定很棒的。

  紅棉在他的耳朵上用嘴蹭了蹭,癢癢的,說道:「一朗子師兄,你到人間之後,替我留意著,看到好郎君,長相和人品都好的,一定要快點告訴我呀。等我自由了,我也要嫁人。」

  這話猶如涼水潑臉,一下子讓一朗子冷靜下來,狠心地擺脫紅棉的摟抱,轉身麵對她,說道:「原來你是想讓我當媒人啊,我還以為……」

  紅棉拋了個媚眼,雖然幼稚些,仍然動人。她說道:「不然你以為什麼呀?以為我也跟她們一樣,犯了花癡,也想嫁給你呀?想得美。我不嫁給你,我要嫁給一個隻有我一個女人的好男人,天天有他陪在身邊,這才快樂呢。」

  一朗子有點遺憾,人都是這樣,凡是成為自己菜的,不太珍惜。但不是自己的東西,往往就表現出極大的興趣和占有欲來。

  一朗子還是點頭,說道:「好吧,我看到好男人,一定替你留意,以後讓你嫁給好人家,過好日子。」說這話時,臉上已經沒有笑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兒,聲音沒了喜悅。

  紅棉見他那個模樣,忍不住咯咯笑起來,嬌軀顫著,大胸腩也顫抖不已,實在誘人。不知為什麼,一朗子突然覺得很心酸。

  紅棉很喜歡看他這個樣子,便湊上前來,大胸脯逼近,突然伸過嘴,踮起腳,在一朗子的嘴上親了一口,發出「啵」地一聲,把一朗子弄愣了。

  一朗子回過神,將紅棉摟在懷�,一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摸著。這屁股同樣發達,又大又圓,肉多彈性好,手感極佳。可惜隻摸了幾下,紅棉就掙出他的懷抱,滿臉羞紅地說:「幹什麼呀?占我便宜,我可沒說讓你摸。」

  一朗子厚著臉皮說:「你親了我,我也摸你了一把,咱們兩清了。」

  紅棉美目盯著一朗子的眼睛,說道:「一朗子師兄,你老實跟我說,你喜歡我嗎?對我的身體感興趣嗎?」她伸出雙手輕撫著自己突出的胸脯,那裙子的布料,在胸處被頂起隆高了來。

  一朗子看得眼饞,恨不得摸胸的手變成自己的。他將目光移開,說道:「紅棉,你長得漂亮、性格也好、人見不愛,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隻是你也知道,我已經不止一個女人了。所以,我不知道對你說什麼好。」

  紅棉又上前,逼問著說:「那你希望我嫁給別人嗎?」她問得很認真。

  一朗子毫不猶豫地說:「不希望。誰想娶你,我都想殺了他。」說得又堅決又霸道,像在說仇人。

  紅棉高興地笑起來,大胸脯又在顫動,也顫動在一朗子的眼前。紅棉將胸脯靠上來,嬌嗔地說:「你也太過分了吧!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發什麼脾氣啊?誰叫你那麼多的女人!我不嫁給別人,難道還嫁給你嗎?」突然拉住一朗子的雙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哦,真軟、真挺、彈性真好。一朗子激動地揉著、按著、捏著、推著、旋轉著,弄得自己呼吸變粗、想入非非,也把紅棉弄得呼吸加快、臉上發燒,芳心都快跳出來了。

  但她還是及時跳開,笑罵了一句:「真是大流氓、大淫賊,我不理你了。」轉身就走,扭腰擺臀的,故意勾引人,屁股都快把裙子撐破了。

  一朗子張著沒過癮的手,喊道:「紅棉,這算什麼呀?」

  紅棉回過頭,俏臉鮮豔,笑容燦爛,說道:「這算給你當媒人的好處,等你替我辦成了,還有更大的好處呢。」說罷,便消失在拐臀處的花樹間。

  一朗子望著自己的雙手,回想剛才的一切,真像場豔夢啊!

  寧靜的月宮一下子熱鬧了起來。都多少年了,不曾這麼熱鬧過。用了一天的時間,來做婚前的準備。掃地的掃地,灑水的灑水,縫衣的縫衣,貼喜字的貼喜字,連嫦娥都親自動手搬動桌椅。大家一邊幹活兒,一邊說笑著,心�充滿喜悅。

  作為新娘的朵雲和洛英,這一天沒露麵。一朗子見別人忙著,自己卻不知道幹什麼好,想幫忙別人還不願意,說這種事是不需要新郎做的。

  當天晚上,嫦娥沒再招一朗子陪伴,讓他自己睡。一朗子想到一下子要娶兩個美女,興奮得根本睡不著覺,直到夜半深更,才朦朧入睡。

  次日,在張燈結彩的月宮,收拾一新的大廳�,嫦娥穿上大紅的禮袍,容光煥發地坐在椅子上,等著一對新人的行禮,她的心�是又喜又酸。自己的男人要成親,但娶的人不是自己,自然不太舒服了。

  另一邊,一朗子身穿紅衣,戴上帽子,去迎接新娘。兩位新娘都在同個房間等著,門口由月宮六美女把守。

  進門前,一朗子受到了刁難。穿著一身嶄新白裙子的紅棉,紅唇一噘,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說道:「一朗子師兄呀,你先別進來啊,要收紅包的。」旁邊的五女回應道:「是啊,是啊,要紅包的。」

  一朗子帶著傻笑,說道:「各位師妹啊,我身上沒有錢啊,拿什麼當紅包?請各位行行好吧,放我進去。」

  紅棉雙眉一揚,挺著大胸脯靠近一朗子,很認真地說:「沒紅包可不行,沒有就別進門。等你什麼時候有紅包,我再讓你進去。」頭一歪,還哼了一聲。

  一朗子急得抓耳撓腮,其他的五女則嘻嘻笑了起來。碧宵走上來,大個子往一朗子跟前一站,一點也不比他矮,說道:「一朗子師兄啊,你倒是想想招啊,你不是一直很聰明嗎?」

  一朗子雙手一攤,說道:「可是我現在沒錢呢?那能怎麼辦?不如這樣吧,先賒著,以後再還。」

  紅棉直搖頭,大胸脯向前再進,一朗子在大庭廣眾之下,可不敢和她接觸,說道:「紅棉,有什麼不行的?規矩都是人定的,可以改嘛。」

  紅棉指著房門,說道:「今天這個門我說了算,不給紅包,休想進門,我說了算。」

  荷痕的大眼睛在一朗子身上轉了轉,說道:「看來,我們也幫不了你了,得你自己想辦法。」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紅棉哪,不如咱們比武吧。誰輸了,就聽勝利的一方的。」

  紅棉擺了擺手,說道:「不比、不比,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誰跟你動武啊?想打,改天再打,今天不行。」

  一朗子急得直轉圈,跟新娘就隔著一個房門,卻進不去屋子。風花、雪月姐妹也看著他笑,都不出聲,誠心想看他的笑話。

  一會兒,雪月在風花耳邊嘀咕幾句,風花便過來,在一朗子耳邊說:「我妹妹替你出了個主意,保管你能進屋去。」

  一朗子雙眉一揚,心中大樂,問道:「什麼法子,快說說吧。」

  風花吃吃笑幾聲,然後在他耳邊說:「我妹妹說,紅棉是看上你了,你隻要摟住她,親她幾口,她一心軟,就放你進去了。」

  一朗子聽了,雙眉一皺,說道:「這好嗎?」

  風花笑道:「我妹妹還說了,你要是不信的話,就在門外站一天吧,等到新娘自己出來為止。」

  紅棉見他們在跟前嘀咕,但聽不到什麼內容,隻見一朗子的臉上,一會兒笑、一會愁,便不耐煩地說:「搞什麼呢?快點啊!再不給紅包,今天你就別進屋了。」

  一朗子歎口氣,說道:「好吧,紅包就在我身上,你過來拿吧。」

  紅棉聽了,便眉開眼笑、喜滋滋地湊上來,並伸出手;一朗子突地一拉她的胳膊,她便進了他的懷�,不由分說,一下子吻在她的嘴上。

  這突然的襲擊,讓紅棉都傻了,她做夢都沒想到一朗子敢當眾親她,而且還是親嘴。不止如此,不是親一下就完,還又舔又蹭,弄得紅棉一下子大腦變得空白,身子也都軟了,像做了豔夢似的,忍不住回摟住他的腰。

  其他眾女也都傻眼了,一個個美目都盯著看,忘了闔上嘴了。一朗子才意識到不能太過分,要是讓屋�的兩位知道,非打翻醋壇子不可。

  親了一會兒,便放開她,直接往房�走去。紅棉舔了舔被親的嘴唇,忽然間如夢方醒,滿臉通紅。為了自己的麵子,她從後追上,往一朗子的屁股上就踢了一腳,輕聲笑罵道:「你這個小淫賊,我不會放過你的。」

  一朗子回頭朝她一笑,說道:「以後我一定給你介紹個好男人嫁了的。」

  紅棉聽了,大為惱火,嬌哼一聲,說道:「你這個混蛋,大家都看到了,你都對我這樣了,我還怎麼嫁得出去啊?哼,我要告訴師父去,讓她修理你。」說罷,便一跺腳,挺著大胸脯、扭著肥屁股,氣哼哼地走了,不知道是不是真告狀去了。

  一朗子推開門進屋,隻見兩位美女都是禮服在身,紅蓋頭蒙頂,正羞答答地坐在床頭上,顯得特別文靜。

  一朗子從身材便能分出誰是誰。他走上前,說道:「兩位娘子久等了,我剛才費了好大勁兒才把門神弄走。」

  洛英嬌聲說:「相公啊,誰是門神?」這聲相公令一朗子覺得好新鮮。

  朵雲哼道:「你是怎麼把她弄走的?是不是占她便宜了?」雖當了新娘,仍然不跟他客氣。

  一朗子回答道:「就是紅棉啊,說啥要紅包。我就說,如果不讓我進門,我以後就讓她當我丫鬟,幫我洗腳、幫我做飯、幫我做家務,她就走了。」

  洛英微笑道:「她才不肯呢。」

  朵雲說道:「隻怕除了做家務,還要幫你生孩子吧?」聽來醋勁兒還挺大。

  一朗子笑道:「朵雲,我的小娘子,你又在亂說了。」

  朵雲立刻強調道:「一朗子,我不是你小娘子,我是大娘子。」

  一朗子說道:「什麼大的小的,都是我的人。來吧,咱們去拜堂,別讓師父等急了。」

  一手拉著一個美女,便往門外走去。門外那些美女也都跟上去,有的說:「兩位師姐啊,你們以後可得管住他呀,他連紅棉的主意都敢打。」

  有的說:「兩位師姐啊,要是他敢欺侮你們,告訴我們姐妹,饒不了他。」

  有的說:「兩位師姐啊,你們不知道剛才他是怎麼對侍紅棉的,我看紅棉師妹現在還在師父跟前哭訴呢!」

  有的說:「完了,紅棉以後肯定嫁不出去了。」

  這些言論弄得一朗子都想放聲大哭。這些美女,是誠心要整自己啊!不害得自己被娘子罰跪洗衣板,是不會甘心的。誰叫你一朗子娶了她倆,而不娶她們呢?她們當然大有意見了。

  朵雲聽到這些話,質問道:「一朗子,你剛才到底對紅棉做什麼了?」說著便作勢要把手收回。

  一朗子連忙說道:「朵雲,她們在開玩笑呢。等晚上洞房時,我再和你解釋解釋。」並握緊她的手,生怕她飛了。

  到了前庭,隨著丫鬟放起鞭炮,新人們走到嫦娥跟前,在禮儀人員的喊號下,三人拜過花堂。

  禮畢,嫦娥拉著兩女的手,說道:「以後,你們就是一朗子的妻子了,要當賢妻良母啊。尤其是你,朵雲,你脾氣不好,愛衝動、愛罵人,以後可得改改了。萬一你脾氣太大,一朗子受不了,把你給休了,我可幫不了你。」

  朵雲哼道:「他敢?他要敢休我,我就讓他以後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這話聽得大家哄堂大笑,有的笑得直不起腰,都覺得朵雲直爽得可愛,但也不好惹,在今天這個大喜之日,都敢說這話。

  一朗子聽得直皺眉,心想:這個小辣椒、母老虎啊,什麼話都敢說,連成親也不顧,真夠厲害的。

  嫦娥聽了也樂了,在朵雲的手上拍了一下,嗔道:「你呀,就是不讓人,以後有你吃虧的。」

  嫦娥又對一朗子說:「一朗子,我把她們交給你了。以後一定要好好待她們。她倆都是孤兒,都是我養大的,就像我的女兒一樣,你別讓她們受委屈啊。」

  一朗子望著她多情的美目,說道:「仙子姐姐,你就放心好了,我會拿她們當自己的心肝寶貝一樣愛護她們。」

  這話一出,眾美都哇了一聲,還鼓起掌來,她們的臉都紅了,覺得一朗子真敢說,這種肉麻話都敢對師父說。要知道,師父可不隻是師父啊,雖然沒有什麼名分,但她也是你一朗子的女人啊。

  嫦娥笑著點點頭,說道:「這樣最好。好了,大家入席吧。」

  這闊大的大廳�,已經擺好了兩桌酒席。大家歡歡喜喜的各自坐下,在歡聲笑語中,品嚐著佳肴美酒。

  兩位新娘先被送入洞房,一朗子則陪著嫦娥眾美飲酒作樂。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眾美都被允許喝酒。酒一入肚,她們的俏臉都紅了起來,顯得分外鮮豔、動人,一雙雙美目更是水靈了。

  她們一會兒看看師父,一會兒看看一朗子。看著師父今日特別美麗,秀發盤頭,插著珠翠,一張俏臉簡直是完美。她的臉在酒後也變得紅潤迷人,她也穿著大紅衣裙,看著也像一位新娘。

  一朗子的目光在嫦娥身上流連,心想:今晚也應該和她洞房啊。

  眾人正吃得興高采烈時,有一個丫鬟進來稟告嫦娥:「主人,有兩位自稱是您好朋友的美女前來拜訪你,一個說叫珍珍,一個說叫奇奇。」

  眾人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這兩位是何許人也。嫦娥卻一臉驚喜,一下便站了起來,說道:「她們來了呀?來得真快。好,我去迎接。你們繼續喝酒吧,我把她們請到別處去。」

  然後,她便快步走出去了。眾美不明其中玄機,都看著臉如關公的一朗子。一朗子因為喝了酒,不但臉紅了,眼睛也紅了,幸好頭腦還清醒。

  他說道:「你們別看我啊,我也不認識這兩個人。」

  荷痕眨著大眼睛,說道:「怪事了,這麼多年,也有不少朋友來訪,就沒聽說有叫珍珍和奇奇的啊?」

  紅棉也轉動著眼睛,說道:「說是美女,不會是一朗子的相好吧?」她的臉上有了警惕性的笑容。

  一朗子連忙擺手,說道:「我現在可是有家室的男人了,你可別亂說話啊。」

  紅棉嗬嗬一笑,說道:「來,咱們喝酒。要不盡興,誰都不許走。」說著便又給一朗子斟上了。

  一朗子見她紅霞滿臉、雙眼欲流,顯得非常誘人,便說道:「我說紅棉,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啊?我可聲明啊,我不喝了。」

  紅棉不滿地挺著大胸脯,說道:「憑什麼?你是不是男人啊?剛才大家敬的酒都喝了,到我這兒就打住嗎?可沒這道理。」

  一朗子朝她拱拱手,說道:「你想喝的話,哪天我專門陪你。今天可不成,一會兒還得進洞房呢!那可是體力活兒啊!要是喝多了,我兩個新娘都不會饒了我的。」

  眾美聽到入洞房幾個字,都有點不好意思,有的羞得低下頭;雖不知具體內容,也知道那是很羞人的事。紅棉借著酒勁,美目盯著一朗子的俏臉,說道:「沒關係的,要是她們不讓你入洞房,幹脆,你跟我回屋吧,我陪你洞房好了。」

  眾美哇地一聲,又目瞪口呆地都說不出話來。一朗子更是睜大眼睛,酒意一下淡了不少,愣了愣,望著紅棉帶著調侃的笑容,說道:「你別開玩笑了,也不怕大家笑你。你可是說過,你要我當媒人,幫你找好人家的啊。」

  紅棉瀟灑地一笑,說道:「是啊、是啊,我是這麼想的。我可以先和你好上,以後遇到好男人,我再嫁了,這也沒什麼吧?隻當是婚前放縱一下,你也不吃虧。」

  眾美聽了,都露出不滿之意,有的更在心中罵道:賤貨、不要臉,這叫什麼女人呢?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可不敢跟你回房,我可不希望自己好過的女人再另嫁他人。」心想:這丫頭從哪�得到這麼多的奇思妙想,跟別人就是不一樣啊。

  紅棉噗哧一笑,說道:「膽小鬼,你倒想得美,和我回房,我還不幹呢。我可是一個黃花閨女啊,冰清玉潔,哪像你呀,被人家用過多少次了。」

  一朗子聽得頭疼,說道:「紅棉啊,得了,我可不占你便宜,你還是幹幹淨淨的嫁人吧,我可不想害你。」

  紅棉故意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就算是現在我去嫁人,也不清白了。你想啊,你又是摸、又是親的,我還清白得了嗎?」

  眾美又啊了一聲,更為驚訝。

  有的問:「紅棉,他真的摸了你嗎?我們怎麼不知道呢?」

  有的問:「紅棉,他啥時候摸的,在哪兒摸的?」

  有的問:「他摸你哪個地方了?摸了多久?」

  有的問:「他摸你的時候,你有什麼反應嗎?舒服嗎?」

  有的問:「他摸你,你沒有有賞他耳光啊?」

  風花睜著一雙無邪的大眼睛,問道:「紅棉,他是不是摸你的胸部了?我可聽說了,胸部被男人一摸,會變大的。」

  眾美的目光,刷地一下子,都望向紅棉的大胸脯,想判斷一下她的胸脯有什麼變化。

  不用說,一朗子覺得坐不住,連紅棉都哭笑不得。這群沒接觸過男人的姑娘啊,對這事情沒有不感興趣的。要怪,隻能怪師父啊,也不給大家一個能接觸許多男人的環境。

  紅棉端起酒杯,說道:「一朗子,我敬你了,哪天你對我感興趣,你就說一聲。」

  一朗子也端起酒杯,說道:「紅棉,你和眾位姐妹都是我的好姐妹,我會尊重和愛護每一個人的。」

  兩人碰了杯,紅棉一飲而盡,一朗子也隻好喝掉了,心想:這個紅棉啊,比朵雲還難纏。

  喝完一杯的紅棉,有點頭暈了,看著一朗子直笑。那笑容既有挑釁,又有幽怨,一朗子真想拔腿就跑,生怕她再鬧出什麼別的名堂,讓自己接受不了。

  正這個時候,一個小丫鬟來報,嫦娥仙子找他過去。一朗子向大家拱拱手,便逃命似的出去了,心想:這個紅棉啊,真要命啊。跟個狐狸精似的,又迷死人、又纏死人。又想:不知道仙子叫我過去幹什麼?

  到了仙子的居處,一走進去,便聽見女人的歡笑聲。當一朗子在嫦娥仙子臥室外的小廳見到二位客人時,她們正和嫦娥圍坐桌前品茶聊天。

  嫦娥站起來,看一眼一朗子,說道:「一朗子,我向你介紹兩個大美女。這位是珍珍,這位是奇奇,你隻好叫姨了。」

  一朗子很有禮貌的施禮,兩人也起來還禮。一朗子一打量她們,果然是大美女啊。一個穿著粉色的長裙,身材頎長,豐腴多姿,凹凸有致,生了一雙桃花眼,是典型的勾魂女郎。當她的目光落在一朗子的身上時,一朗子頓時心跳加快。

  另一位則身著青色長裙,俏肩柳腰,體態窈窕,麵容端莊寧靜,像是很有內涵之人。

  兩人雖環肥燕瘦,美態不同,但共同的特點是,都帶著高貴之氣,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的女人。

  落座之後,恬靜的奇奇看了一朗子幾眼後,便專心品茶了。而珍珍則不時用桃花眼打量一朗子,使一朗子心�直癢癢,心想:你別老看我啊,你長得這麼美、這麼勾人,我都想把你按倒了。

  嫦娥介紹說:「一朗子啊,這兩位是我近年結識的好朋友,她們可不是尋常的女子,她們也是懂得法術的。以後有機會,你要向兩位阿姨多請教啊。」

  一朗子微笑道:「珍姨、奇姨,我以後要向你們多學習了。」

  奇奇淡淡一笑,說道:「不敢當。」

  珍珍則笑道:「你要學東西,還是和你嶽母學吧。她不但美麗如仙,本事也大得很,每個男人都喜歡她。」說著美目就向嫦娥臉上一掃。

  嫦娥瞪了她一眼,說道:「你這個當姨的,真是沒個正經的,可別把孩子帶壞了。」

  珍珍的目光在一朗子的臉上瞧瞧,說道:「他哪�還是孩子啊?他今天都成親了,要變成真正的男人了。」

  嫦娥不禁笑了,說道:「珍珍呀,真不明白,你男人是怎麼受得了你的。」

  珍珍不客氣地說:「娶了我,他都樂壞了。」

  奇奇這時從身上掏出一隻指環來,說道:「一朗子,送你一件禮物,以賀新婚吧。」

  奇奇也掏出一件金釵來,遞向一朗子。

  一朗子連忙道謝,接到手�一看,一個金光閃閃,一個白光悅目。他雖不是內行,但也知道價值不菲。

  一朗子正要收起,嫦娥搶先拿了過去,說道:「還是暫時放我這�吧,讓你的兩個娘子看到了,一定會吃醋的。」

  一朗子嗯了一聲,沒有意見。之後,一朗子就和二女攀談起來。主要是和珍珍,奇奇是不大出聲的,隻是靜靜地聽著,很少插嘴,仿佛一切事情都與她無關。

  珍珍則和一朗子聊得投機,尤其談起劍法、法術等等,簡直沒完沒了。她不但桃花眼落在一朗子的臉上和身上,一雙玉足也在桌下磨蹭一朗子的腿,手也搔著他的手心,弄得一朗子心�癢癢的。

  他心�納悶:這個珍珍是誰啊,這麼放蕩,當著嫦娥仙子的麵,就敢勾引我,她和師父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又過一會兒,嫦娥仙子說:「一朗子,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回去陪你的新娘吧,我和兩位還有要事相商呢。」

  這時,珍珍的手突然伸到一朗子的胯下,認真地握著、捏著、按著,弄得一朗子差點叫出聲來。

  他連忙站起來,向三女點點頭,就沒命地跑出去,還聽到珍珍放縱的笑聲。那笑聲又浪又迷人,是男人聽到就想幹她的那種。

  離開嫦娥的住處老遠,一朗子才鬆了一口氣,心想:這個珍珍是不是當妓女的?

  她當著嫦娥還敢摸我的玩意,難道不怕我發作嗎?難道不怕仙子姐姐發怒嗎?她們二人是什麼人?是和我們無為觀一樣,都是修仙學道的,還是和嫦娥姐姐一樣,是仙女類的人物?

  不過看珍珍的麵相,應該不是妓女,即使是妓女,也是賣藝不賣身的名妓。嗯,不能是妓女,師父怎麼會和名妓做朋友呢?

  當他回到前廳時,眾美還坐在那�等著他呢,隻有紅棉不見了人影。

  一朗子問道:「紅棉呢?」

  碧宵答道:「她喝多了,被送回屋了。」

  一朗子微笑道:「她不會喝酒,幹嘛喝那麼多呀。好了,大家散了吧,我也該回屋陪娘子了。」

  輕霧說:「那可不成啊,現在天還早呢,你應該陪我們。現在,你是我們的,晚上才是她們的。」

  眾美哄笑。雪月提議道:「不如我們和一朗子師兄練劍吧。」

  眾人立刻響應,一朗子沒辦法,隻好在眾美的簇擁下,向練劍的杏花院子走去。

  在杏樹環繞、杏花綻開的院子�,一朗子在眾美的注視下,脫掉新郎的大紅禮服,身著白色內衣,手握長劍,展示自己師門所學的追風劍法。

  眾美都看得呆了、入迷了、忘了叫好了。那劍法又快又準又流暢,變化多端、奧妙無窮,不但實用,而且好看。由一朗子這樣的帥哥用起,更是氣勢不凡、風采翩然。

  隻見他或刺、或劈、或揚、或掃,身體或騰空而起,或劈腿騎地,或彎腰如拱橋,或者晃肩如卸物;一招一式,盡善盡美,美不勝收。

  眾美原本就對他大有好感,這次又認真欣賞了他的劍術,更是佩服至極,自問修為達不到此境界,因此,對他的好感更增幾分。而且,眾美也都喝了酒,不如平常那麼矜持,比較放得開;所以,她們大膽地望著一朗子,大膽地眉目傳情,跟對待自己的情郎一樣。

  當一朗子收劍時,麵不改色、氣不長籲,仿佛沒練過似的。那矯健的身形、俊美的麵孔、友善的笑容、不俗的氣質,都令眾美芳心如醉。

  她們並非是花癡,隻因她們接觸最多的男人目前隻有一朗子一人。

  雪月最先鼓起掌來,大家也都跟著喝采。雪月看著一朗子,說道:「一朗子師兄,你的劍術很棒啊,不知道在實戰中效果怎麼樣呢?」

  一朗子鄭重地說:「追風劍法是我師父畢生的心血,自然實用性強了,這是他的得意劍法之一。」

  雪月點點頭,說道:「聽說你師父還教了你們無影劍法呢,可不可以讓我大飽眼福?」

  一朗子很瀟灑地笑了笑,說道:「嚴格地說,那不是一種劍法,而是隨機應變的一種能力。那種劍法是無法演示的,隻能在血戰中發揮作用。」

  眾女聽得似懂非懂。荷痕的勾魂美目在一朗子的臉上轉著,笑眯眯地說道:「一朗子師兄,既然是練劍,不能讓你一個人練呢,不如我們與你對陣吧。」

  一朗子對於武學、劍法什麼的,興趣很大,說道:「好啊,咱們可以切磋一下,互相學習了,不知道哪位師妹先來?」

  風花帶著一臉的天真笑容,說道:「小妹不才,想請師兄指點指點。」

  一朗子笑道:「好的,還請師妹手下留情才是。」

  風花拔出劍,對著一朗子施個禮後,便發動進攻。月宮的劍法叫月女劍,是嫦娥自創的。這套劍法以綿密柔美著稱,在風花的手下使出來,更為柔美,隻是殺傷力稍弱。但一朗子不敢大意,仍仔細對敵。過了十幾個回合,已經對風花有點佩服了,別看她年紀不大,一招一式,都使得很像樣。那威力及修為雖不如自己和一焰子,但跟一湖子等人有得拼。

  一會兒,風花退下,雪月又上來了。眾美一個個和一朗子對劍,每一個上去,不久便自動下來,自知不是對手,在分出勝負前,都會替自己保存顏麵。

  別看眾美不如一朗子,若真要較勁,要是一百回合�,一朗子還真沒有把握勝利,除非使出無影劍法來。

  當最後一個碧宵下去後,一朗子鬆了一口氣,覺得真快樂,有這麼多美女陪伴,是人生一大樂事啊。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和她們相守,那可太美了,再加上洛英、朵雲、紅棉,還有嫦娥仙子,這人生簡直是完美。

  眾美以愛慕的眼光盯著他,他也饒有興趣地望著她們。看過一張張俏臉,一個個俏麗的身子,心�癢絲絲的。

  他從眾美的目光�探索她們的內心,而她們也在探索著他。其中,雪月是比較聰明的,說道:「一朗子師兄,你在想什麼呢?你是不是想把我們都要了?」

  眾美聽得臉紅,但都不出聲,都等著一朗子表態。

  一朗子借著幾分酒勁,再加上嫦娥和兩個新娘不在眼前,膽子也大了。他貪婪的眼神掃過她們的臉,說道:「說真話,我真想讓你們每個人都當我的娘子,陪我練劍、聊天、踏青、替我生孩子。但我知道,你們是不可能同意的。」說到這兒,還故意歎口氣。

  最先出聲的是平時天真無邪的風花,她拉住一朗子的手,說道:「我的好師兄啊,你誤會了,別人怎麼想我不清楚,反正我和我妹妹雪月是願意替你當娘子生孩子的。」

  雪月聽了,歎哧一笑,說道:「我的傻姐姐啊,你知道怎麼生孩子嗎?這樣就什麼都答應了。」

  剩下的三位並未笑她們,而是齊聲說:「一朗子師兄,我們沒有不願意,隻要你願意就好了。」各個一臉的真誠、熱情、激動。

  她們的態度使一朗子快樂瘋了,原來她們真的都願意,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趁著她們這股熱勁,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一朗子說道:「既然大家都願意,為了證明你們的話,你們幹脆一個個上來親我一下吧。」

  眾美嘻嘻笑地很害羞。雪月搖頭道:「不行,你是大男人,應該是你主動親我們,以表示你也喜歡我們。」

  一朗子色心大動,說道:「好吧,我親你們。說好了,不準反抗啊。」眾美聽了,都羞得低下頭。

  一朗子一手摟住風花,一手又摟住雪月,先在姐姐的唇上親了一下,又親一下妹妹的紅唇。抿了抿嘴,像在回味味道似的。接著,又連續親了幾下嘴才罷休。

  這還不夠,他還伸手在兩人的胸上揉了兩把,弄得二女驚叫失聲,沒被男人摸過的地方是相當敏感的。

  一朗子說道:「姐姐的胸不如妹妹的胸大啊。」

  此言一出,姐妹花大羞。雪月哼道:「你個大色狼,這話也說得出來。」

  然後,一朗子一個個摟著親嘴兒,也不忘在人家的胸脯上摸索著,也不忘點評一下各人胸脯的發育成績,弄得各女羞得�不起頭來。

  親完摸完,一朗子心神俱醉,半天醒不過來。他心想:太好了,就是這種感覺,這種獨占群芳的感覺太妙了。隻是嫦娥姐姐會答應我的要求嗎?她會不會覺得我太過分了呢?

  一朗子望著爭奇鬥豔的五位美女,她們各有美感,有的清純天真,有的秀美活潑,有的冰雪聰明,有的乖巧可愛;再想想朵雲的潑辣癡情,洛英的文靜溫柔,還有嫦娥仙子的儀態萬方,心中隻覺得豔福無邊。

  他一衝動,便對眾美說:「不如今晚你們也和我洞房吧。」

  眾美吃吃都笑了,知道他是說笑。雪月說道:「你還是回去洞房吧!再不回去,朵雲師姐可能會自己跑出來找相公了。」說得眾美哄笑。

  雪月又說道:「一朗子師兄,剛才你親了我們,又摸了我們,我們隻當是定情之吻、定情之摸,你可不能負心哪,不然的話,我們一定到師父麵前告你的狀,讓她把你休了。」

  一朗子聽了大笑,說道:「各位師妹,從此以後,我就當你們都是我娘子了。我回人間之後,會想你們每一個人的。等你們去人間時,我會把你們都變成我的女人,咱們一起生孩子。」

  眾美又是一陣哄堂大笑。那話雖羞人,但也讓人很滿意。隻是將來是否能在一起,還是個未知數呢。

  告別眾美之後,一朗子穿好禮服,來到新房跟前時那都已經是夜幕降臨之時。

  月宮四處都點起紅燈籠,處處洋溢著喜氣。

  為了給一朗子辦喜事,嫦娥特地騰出兩個小院當新房。一個院一個新娘,兩個院是相挨著的,那個院咳嗽一聲,這個院聽得很清楚。

  一朗子站在院門前就開始為難了,這兩個院門自己先進哪一個呢?先和哪個新娘洞房呢?先找其中的哪一個,另一個都要再等的。

  想來想去,還是先去朵雲那屋,畢竟洛英這個姑娘比較識大體,心胸也寬大些,不像朵雲,一身淨是刺。

  一朗子哼著小曲,進了院門,推開房門。隻見屋�點著紅色的蠟燭,燭光映照著屋�的一切,都是紅的,與新婚的格調一致。這位新娘正坐在床前等候著他呢。

  一朗子嬉皮笑臉地走上前,說道:「朵雲,讓你久等了,我現在就為你揭蓋頭了。」說罷,伸手掀起紅蓋頭來。

  蓋頭一去,朵雲那鮮豔、美麗的臉蛋便露出來。由於是新娘,發式已改成少婦式,還化了淡妝,眉毛又黑又彎,雙唇又紅又有形,身上香噴噴的,那雙水靈的美目正含羞帶喜地望著自己。

  一朗子剛坐下來,朵雲便靠在他的懷�,嬌嗔道:「你呀,也不早點進來,這蓋頭悶死我了,我都想自己掀了。」

  一朗子撫摸著她的俏臉,說道:「那可不行啊,這必須由我來掀的。從今天起,我可是你相公了,你是我娘子,以後可不能隨便朝我瞪眼睛了。要當個賢妻,相夫教子。」

  朵雲輕哼一聲,說道:「那你也得好好對我,不能欺侮我才行。」

  一朗子笑道:「你跟頭母老虎似的,我哪敢欺侮你,你不欺侮我,就謝天謝地了。」

  朵雲嗬嗬笑了,說道:「你知道就好。」

  一朗子看看屋內的桌上,早有人準備了交杯酒。一朗子拉著她走過去,說道:「來,咱們喝交杯酒吧,喝完了,還要睡覺呢。」

  一聽「睡覺」二字,朵雲的臉紅得好厲害,她已經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了。

  【第三集】第四章:洞房之樂

  二人各拿酒杯,交叉胳膊,含情脈脈望著對方,興奮地將酒喝掉。然後,一朗子將朵雲抱了起來,說道:「娘子,咱們上床吧,這回我可以過癮了。」

  朵雲哼了一聲,說道:「小淫賊,終於讓你得逞了,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一朗子望著她嬌豔而紅潤的俏臉,笑道:「莊稼一枝花,全靠翼當家。」將她打橫抱著,放在床榻上,內心熊熊的欲火。

  朵雲嬌笑道:「你可真惡心。」突然又神情一暗,說道:「要是你能陪我一整晚該多好啊,一會兒你還得找洛英去。」

  她這麼一說,一朗子不禁眉頭一皺:是啊,在朵雲這兒耍一耍,就得半夜了。

  洛英的蓋頭還沒有掀呢,她等得太久了。這讓她也太受委屈了吧?我要是幹完就走,朵雲也會不舒服。這可怎麼辦呢?得讓兩個都滿意才行。

  想了想,有了一個主意,便將朵雲拉起,說道:「朵雲,跟我走。」

  朵雲一愣,坐了起來,說道:「一朗子,這是新婚之夜,你不好好待著,要幹什麼去?」

  一朗子神秘地笑著,說道:「帶你去個好地方,有意想不到的收獲。」拉著朵雲就走。進了洛英那院,又進了屋門,那屋�的布置跟朵雲屋�近似,桌上的龍鳳蠟燭已經燒掉一截了。

  朵雲不解其意,好端端地跑到情敵這屋幹什麼?她不滿地白了一朗子一眼,剛想說話,一朗子打個手勢,讓她別出聲。換了以前,自己可不會聽他的,現在嫁他了,得給他個麵子。

  一朗子來到床前,說道:「洛英娘子,你相公來了。來得太晚了些,你等累了吧?」

  洛英坐在床邊,紅蓋頭確實讓她氣悶,但她能忍住。她說道:「不晚、不晚,你應該先去朵雲那屋,你先進我這屋,她會等得更久的。」

  一朗子看了一眼身後的朵雲,心想:你看看人家,多懂事啊?哪像你,向來那麼霸道。

  朵雲聽了洛英的話,也很感動。她心想:難怪大家都挺喜歡洛英呢。人家比別人都高尚,總為別人著想。

  一朗子笑道:「洛英啊,朵雲也是通情達理的。我相信,她能理解的。」說罷,將蓋頭掀了起來,借著燭光,一朗子看了不禁一呆。

  洛英和朵雲一樣,本來就是一等一的美女。新婚之日,再經過打扮,更是錦上添花。她的櫻桃小嘴那麼紅,雙頰那麼白,瓜子臉,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又充滿柔情,正望著一朗子,她微笑的樣子勝過蘭花。

  這身火紅的新娘禮服使她多了幾分豔麗和喜氣,而少婦的發型又使她多了幾些成熟和性感。是的,少女要變少婦了。

  一朗子看了,嘖嘖讚歎道:「洛英,你真好看啊,我怎麼看都看不夠。」

  朵雲聽了不服氣,說道:「難道我不好看嗎?」她看到洛英今天的模樣,也是非常欣賞。

  洛英一驚,這才注意到一朗子身後還有個朵雲呢。她感到奇怪:她怎麼也跟過來了?這個時候,不應該在這兒的。新娘之夜,是兩個人的事。

  她不禁站起來,看看一朗子,又看看朵雲,說道:「相公,朵雲師姐有事嗎?」

  她想不通。

  一朗子一會兒看看清麗溫柔的洛英,一會兒看看豔麗熱情的朵雲,心�美極了。

  他一手拉一個,說道:「大家已經是夫妻了,晚上就一塊睡吧,省得總有一個要等著我,多累、多麻煩哪?這樣好,大家都開心。」

  一聽這話,洛英和朵雲都啊了一聲,都放開一朗子的手。洛英一臉的羞怯和不安。而朵雲則瞪著一朗子,說道:「你說什麼?咱們三個一起睡?那怎麼行呢?這算什麼啊?我可不幹。」

  一朗子一把摟住朵雲,說道:「咱們三個一塊睡有什麼不好的?咱們再也不是外人了,你們倆都是我娘子,都得陪我睡覺。而且,三個人睡覺樂趣更多的。」

  朵雲哼道:「你怎麼知道樂趣更多?你怎麼知道不會打架呢?你這主意是誰出的?」

  一朗子笑道:「你試試就知道了。至於主意誰出的,暫時保密。」事實上,三人行的玩法是嫦娥在床上和他講過的,那也是回憶往事時提起的。她的男人是人間的霸主,擁有不少女人,他就經常和好幾個女人一起玩。嫦娥雖然沒有參與,但倒是聽過、也見過的。

  她把那事告訴一朗子。一朗子羨慕之餘,也非常向往,今晚的事明顯是受那件事啟發。

  一朗子跟洛英喝了交杯酒,然後將洛英抱上床,和朵雲說:「朵雲,你也上去吧。」

  朵雲看看他,又看看床上躺著嬌羞的洛英,說道:「這樣好嗎?太過分了吧?」

  她還是頭一回聽說三個人在一起玩的。

  一朗子眯眼一笑,說道:「我也沒有這麼玩過,咱們一塊兒試試。要是感覺不好,就此打住吧。」

  朵雲撇撇嘴,說道:「好吧,就這一次,那你也得抱我上床。」

  一朗子哈哈笑,將朵雲這個新娘也抱起來,放到床上。他時而看看這個,時而看看那個,心�的那分得意無法形容。這兩位美女,能娶其一,已經是豔福不淺了,何況他一下子娶了兩個!

  洛英見他那色眯眯的眼神,羞得闔上眼。朵雲雖臉皮厚些,也受不了他的色狼目光,何況旁邊還有洛英呢?她說道:「一朗子啊,你把燈吹了吧。」

  一朗子說道:「吹燈可不成啊,新婚之夜,吹燈不吉利。再說了,燈滅了,我還能看到你們的身子嗎?還有啊,以後要叫我相公,像洛英一樣。」

  朵雲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個臭相公,我怎麼會嫁給你呢?跟個淫賊似的。」

  一朗子眯了眯眼睛,目光在她的臉上和胸上巡視著,說道:「我臭不臭,一會兒你才會知道。我淫賊不淫賊,你還不清楚嗎?來,兩位娘子,我幫你們脫衣服。」

  雙手伸向朵雲。朵雲擺了擺手,坐起來說:「我自己來,你幫洛英脫吧。」

  一朗子便笑咪咪地雙手伸向洛英。洛英也坐了起來,明眸含情地望著一朗子,柔聲說:「相公,還是讓我服侍你吧。」纖手便過來,殷勤地替他寬衣解帶,像個很稱職的娘子。

  一朗子心情大好。朵雲不禁噘起嘴來,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心想:我怎麼這麼笨呢?一點都不會討好他。我不像洛英心思細密,以後他會不會對我冷淡啊?

  一朗子的衣服被洛英脫掉,還整整齊齊地疊好、放好,一朗子非常滿意。洛英見了一朗子的裸體,健美、勻稱、結實,又是滿意、又是害羞,尤其是見了他胯下那已經翹起的東西,更是羞得�不起頭。但好奇心促使她不時斜眼偷看,那神態、那表情,真叫人著迷。

  脫完外衣的朵雲見了他的身體也是開心。對於一朗子的肉體,她不是頭次見了,那天在湖�已經見過一回。但是,她並沒有仔細看,現在再次看到,仍然芳心怦怦亂跳。那根大陽具,更令她又羞又喜。她知道一會兒那種事就要發生了。作為黃花姑娘,對那種事的心情是很複雜的。

  一朗子望著洛英,說道:「來,洛英,我幫你脫。」

  洛英搖頭道:「相公,我是你的妻子,服侍你是應該的。我的衣服,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一朗子嗯了一聲。看朵雲時,身上隻穿著紅肚兜和褻褲,雪白的肌膚照亮了他的雙眼。她的體香也飄進了鼻子,令他衝動。

  一朗子笑道:「朵雲哪,快點脫呀,都脫光。要不,我來幫忙吧。」

  朵雲還挺倔強,說道:「不用你,我自己有手呢。」慢吞吞的,一會兒鬆肚兜,一會兒褪褻褲;內衣一脫下,兩隻圓圓的奶子就露麵了,奶頭正紅;毛茸茸的私處照麵了,隻是雙腿夾得緊,沒看清楚�麵的風景。

  還沒等他細看呢,朵雲扯過被子,便鑽了進去,隻露個腦袋。一朗子清楚地看到她在完成這些動作時,兩隻奶子的彈跳畫麵,不禁口幹舌燥,垂涎三尺。

  一朗子微笑道:「朵雲,遮什麼遮呀?一會兒還是得掀開。」

  朵雲俏臉火熱,故意瞪著一朗子,說道:「你這個小淫賊,早就對我沒安好心,我可不能隨便讓你陰謀得逞。」

  一朗子哈哈大笑,胯下的陽具也跟著跳動。他說道:「那好吧,我先和洛英好一下吧。」再看洛英時,她正在脫內衣呢。肚兜沒了,美好的上身全露出來了。肩膀、胳膊、肚臍,小腹,無一不美。兩隻奶子出現眼前,她的奶子不如洛英大,像兩個蘋果;奶頭的顏色不如朵雲的鮮豔,但也同樣吸睛。

  當她脫褻褲時,見一朗子在注意自己,不禁害羞起來,這個褲子就脫不下來了。

  一朗子上去,將她摟在懷�,親手將她的褻褲脫下。向她的胯下一瞧,連一根毛都沒看到。

  嘿,難道她是個白虎嗎?這可是不容易遇到的。

  對於那方麵的知識,他主要來自於嫦娥的麵授、實踐,以及那本內容豐富的春宮圖。

  一朗子讓洛英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將她的大腿分得開開的,洛英便雙手後拄在床上。見一朗子瞪大眼睛看自己的私處,羞得美目又闔上了,臉上又是驚慌、又是驕傲的。

  雪白的肌膚、嬌小的身材、圓滾滾的奶子、圓潤的玉腿;玉腿盡頭,那個女孩子的秘處毫無遮擋的展現出來;平滑的小腹下,一根絨毛都沒有,兩片粉嫩的花瓣組成一條縫,就算大腿分開也沒有張大,那條讓人發狂的縫隙早已經被淫水浸濕了。

  一朗子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血液流得好快,肉棒硬如鐵,翹得老高,舌頭伸出來直舔嘴唇,誇獎道:「洛英啊,我的小寶貝呀,你那玩意長得真好看。」

  洛英羞得眯起美目,說道:「相公啊,別看了,那�沒什麼好看的。」

  一朗子哎了一聲,說道:「洛英啊,這�好看得很,和你的臉蛋一樣美麗。來,你躺下,讓我好好瞧瞧。」

  洛英見一朗子對她的私處感興趣,也是又羞又喜,說道:「不好吧,朵雲師姐在旁邊看著呢。」

  一朗子看一眼朵雲,她在被窩�睜大美目,看著二人的表演。見一朗子著迷於洛英的私處,她心�忍不住有點泛酸。

  一朗子向朵雲笑了笑,說道:「朵雲,一會兒讓你自己撲過來。」

  朵雲哼了一聲,說道:「我才沒那麼賤呢。」

  一朗子笑道:「賤不賤,由不得你。」

  洛英在一朗子的堅持下,平躺在床上。一朗子將她的雙腿屈起推高,說道:「洛英啊,抱住腿。」洛英便含羞帶辱地抱著,任憑相公對自己的私處進行玩弄。

  一朗子伏下身子,仔細觀察洛英的私處,真的挺好看。粉白的大腿間鼓起一塊平麵,平麵上一條粉縫,花瓣又薄又嫩,還泛著水光。

  洛英的奶子不算小,但身材是嬌小的,私處也是嬌小的。和嫦娥、魚姬的玩意比,就短多了、小多了,花瓣上端還有個小豆豆;花瓣下的菊花顏色淡淡的,也是小小的一圈,看起來很幹淨。

  一朗子伸上鼻子聞聞,還飄著香氣呢,一點都沒有尋常女性的騷味。他做著深呼吸,說道:「洛英啊,怎麼這麼香啊?抹了香粉嗎?」

  洛英嬌滴滴地說:「昨晚我和朵雲都洗澡了,師父和我們一起洗的,都用了花瓣弄出的香水洗的。師父說,女人身體香,男人才喜歡。她還說、說……」不知道為什麼,她說不下去了,羞澀使她不好出口。

  一朗子聞著香噴噴的私處,說道:「你師父她還說了什麼?」

  洛英隻是喘息著不語,那邊的朵雲說道:「師父說了,說你喜歡女人那�香,還喜歡吃呢。」說這話時,朵雲的聲音也放低了,還羞得將頭縮進被窩�。

  一朗子聽罷,大為衝動。他趴在洛英的胯下,先用手揉弄著下體,還捏著小豆豆。

  洛英哪受得了這個,啊啊地叫出聲來,雖然她不想發出聲,可是身體的刺激讓她忍不住,那興奮的一聲聲徹底改變了她平常的淑女形象。

  她的嬌軀也一陣陣的顫抖,雙腿都要抱不住了。小穴�又溢出淫水來,將一朗子的手指弄濕。

  他將兩片花瓣掰開來,清楚地看到穴口有薄薄的一層膜。這就是所謂的處女膜嗎?太好了,一會兒,就要將它刺破。

  一朗子看了過癮,微笑道:「洛英啊,我的小寶貝,你的身子一定是水做的。我先親親你,一會兒再幹你。」說罷,便低下頭,伸出舌頭,在她的下體玩了起來。

  親、舔、頂、輕咬、旋轉等等,盡情地玩弄著洛英的下體。

  這簡直要了洛英的小命。洛英長這麼大,也沒被男人碰過,更沒有摸過下麵,何況是被人舔!誰能忍得住啊?

  洛英全身發軟,全身顫抖,雙手再也抱不住雙腿了。雙腿落下,夾著一朗子的頭,雙手抓著被單,伊伊呀呀地叫著,小嘴一張一闔,說道:「相公啊、相公,別再親了、別再舔了。啊,這下咬得難受啊……」雙腿忍不住翹高,雙手按著一朗子的頭,本是要推開,可是卻變成按著了,像是鼓勵他好好地吃似的。

  一朗子很喜歡洛英,當然也喜歡舔她的私處了。那�好香啊,真像是花瓣一樣美。他的嘴把私處親得唧唧響,又唧溜唧溜地舔著,流的水全進了他的肚�。把這位討人喜歡的姑娘折磨得大呼小叫,幾乎要暈了過去。

  沒過一會兒,便叫道:「相公,我不行了,我要流出來了。」說完,嬌軀便急劇顫抖,雙腿踢蹬著,接著,一股暖流噴了出來。

  一朗子來不及躲閃,被噴到了臉上。洛英哼道:「相公,對不起啊。」

  一朗子哈哈一笑,舔了舔嘴邊的淫水,說道:「味道好極了。」讓洛英又羞又喜,找手絹幫他擦了臉,四目相對,隻覺甜蜜無限。

  那邊的朵雲早把頭伸出來了,見一朗子如此對待洛英,感到又新奇,又是羨慕。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男女之間是可以用嘴來的。剛才看到洛英舒服得把淑女形象都丟了,她心�暗罵她賤,可是也想知道那種滋味如何。她也想試試被男人舔的滋味。

  可是矜持讓她說不出口,她再潑辣、再厲害,她也是一個要臉的少女。

  一朗子也把目光投向朵雲,朵雲羞澀地躲開。瞧著他那黏著淫水的嘴,朵雲心�就不痛快。這男人怎麼這樣,幹嘛要用嘴舔呢?你那玩意是幹什麼的?

  一瞧那玩意,已經硬得一翹一翹的,青筋突出來,氣勢洶洶的。這麼大的東西,要真是插進去,還不得昏過去啊?對這東西,她又是盼望,又害怕的。她知道,每一個新娘子都要經曆那一關,誰都免不了要與那東西作交流。

  一朗子將洛英抱在懷�,說道:「洛英啊,時候不早了,咱們正式開始吧。」

  他覺得應該替她開苞了。

  洛英光著身子才被一朗子舔弄,現在又要幹那事,本來是很害臊的,現在經過一頓玩弄,已經好多了。

  她多情地勾著一朗子的脖子,說道:「相公啊,朵雲也是你的妻子,不如你先和她來吧。」

  一朗子看了看朵雲,見她正羞答答地望著自己,也是心動。但他還是說:「誰先來都一樣,咱們先為朵雲演演戲,讓她好好看看,一會兒也好當新娘子。」說著話,已將洛英推倒,自己的身子也壓了上去。

  洛英的身子很柔軟、很有彈性,趴在上麵,很舒服。一朗子下了慢工夫,先是親吻著、撫摸她,下麵的肉棒在她的胯下亂蹭亂碰著,給洛英很大的刺激,弄得洛英不時哼聲。

  他的嘴堵住她的小口,嘖嘖有聲地親著、舔著,洛英嬌喘籲籲的,生硬地回應。

  沒一會兒,大舌頭進入洛英的嘴�,兩舌間玩起了遊戲。

  兩隻手也在忙碌著,各握一隻奶子,有節奏地揉起來。別看洛英身材嬌小,兩隻奶子可不小。至少這樣的身材長了這麼大的奶子,倒是特別了。一朗子一手一隻的玩著,玩成各種形狀,兩粒奶頭很快便硬了起來。

  下麵的那根肉棒子不用手幫忙,也準確地找到了入口,在洞口頂來頂去,不能進去。為什麼呢,因為穴口很小,龜頭太大,洛英還不停扭腰,躲避著它的進攻。

  這三路進攻,已讓洛英飄飄然了,一顆芳心像是飛起來。一朗子放開她的嘴,說道:「洛英啊,準備好了嗎?我要幹你了。」

  洛英早被弄得忘乎所以,失去自我了。她嬌喘著說:「相公啊,你幹我吧,我覺得下麵都癢了。」

  這麼溫柔正派的女孩連幹字都說出來了,太叫人激動了。朵雲在一旁聽了,都不禁皺眉,心想:洛英這是怎麼了?連粗話都出來了,原來她這人這麼賤呢,太淫蕩了吧?想到一會兒自己也要被壓上幹事,她的心�就忤伴亂跳,說不出的緊張,還有些竊喜。

  一朗子更是聽得心花怒放,大棒子抵住穴口,磨擦了幾下,說道:「洛英啊,聽你師父說過,處女開苞會很痛的,你可要忍住啊。」

  洛英露出堅強的神情,一咬牙,說道:「來吧,相公,我受得了。」她的臉上春情蕩漾、眉眼撩人,又再加上堅強,很特別的。

  一朗子安慰道:「洛英,第一次過去,以後可全是快樂了。」屁股一沈,大龜頭猛地一衝,遇到一層阻礙,用力再一頂,下便衝破了。

  洛英啊地一聲尖叫:「相公啊,痛死我了!」四肢將一朗子纏住,眼淚都下來了,看得一朗子好心疼。

  一朗子不敢動了,伸出舌頭將她的淚水吻幹,說道:「沒事的,忍一忍就好了。」

  洛英伸手摸摸一朗子的肉棒,隻進去個頭,大部分還在外麵呢。她感歎道:「相公啊,你的玩意太粗太大了,我的玩意隻怕裝不下。」

  一朗子嗬嗬笑了,說道:「洛英啊,你多慮了。我可是聽你師父說了,女人生孩子,都是從那地方出來的。你想,那麼大的孩子都能出來,還裝不下男人的肉棒嗎?相信自己,你一定行的。」

  洛英嗯了一聲,說道:「讓我歇一歇吧。」

  一朗子說道:「不如我拔出去吧。」看她雙眉皺著,眼淚汪汪的,他有點不忍心了。

  洛英按住一朗子的屁股,說道:「別離開我,相公,就算是幹死我,我也認了。」

  這話感動得一朗子都差點哭了。而朵雲聽了,芳心酸溜溜的。

  一朗子隻好耐著性子哄她,將舌頭伸進她的嘴�挑逗,糾纏著小香舌;雙手握著奶子,隨心所欲;下麵的肉棒雖然不能大抽大插,但也以動腰的方式使其在穴�做微小的活動。

  過了好一會兒,洛英的眉頭才舒展一些,鼻子�開始發出呻吟之聲,香舌也變得主動了。一朗子收回舌頭,小香舌便跟過來,探入一朗子的嘴�,繼續玩唇舌遊戲,使一朗子大為愜意。

  一朗子見她好多了,便悄悄地一挺肉棒,插到了底。真想不到啊,洛英的小穴居然很深的。處女的緊、暖、多水等優點它都具備。

  一朗子心想:真爽啊,夾得好緊,這個肉套子一套肉棒,簡直讓人把命丟了都願意,四肢百骸,無處不爽啊!

  一朗子看到洛英臉上已經沒了苦意,取而代之的是舒適和愉快,雙眉揚著,美目半睜,春意動人。

  她的雙手在一朗子的背上、肩上撫摸著,說道:「相公啊,我不疼了,你隻管來吧。」

  一朗子問道:「來什麼呀?沒聽明白!」

  洛英嬌笑幾聲,說道:「相公啊,你好壞啊。」�起頭,在他的耳邊說:「相公,我要你幹我,狠狠地幹我。」

  文靜的姑娘說起粗話來,更為刺激人。一朗子聽得欲火高升,再也顧不得什麼,挺起屁股,一下下幹起來,每一下都覺得好緊。幸好淫水越來越充沛,發出「噗哧、噗哧」之聲。

  這聲音使洛英再度大羞,但是肉體的舒爽還是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啊……啊……呀……呀……」

  大肉棒在新開發的女人穴�進進出出的,越來越快。每一下都插得那麼深、那麼有激情。兩片花瓣也在大肉棒的動作下,一張一縮的。磨擦產生的快感令二人銷魂蝕骨,不能自製。

  洛英舒服得眸射春光,望著自己的男人微笑,小嘴張闔著,表達著自己的感受:「相公啊,你插得太深了,要了洛英的小命了。」

  「啊!這一下好狠呢,小穴都要被你插壞了。呀,相公,你好壞啊,幹嘛在�麵亂轉啊。」

  「哦,別拔出來,快插進去啊!」雙手摟著一朗子的脖子不放,不時湊上來親嘴。

  一看平常溫柔、穩重的洛英被自己插得像個蕩婦,一朗子大為驕傲。他知道洛英現在沒關係了,已經有承受能力了,便大力地插幹著,兩人的肚皮發出啪啪聲,下麵的水聲更大了,這聲音令二人覺得更刺激。

  呻吟聲、浪叫聲、氣喘聲、嬌呼聲等等連成一片,原始的音樂連綿不絕。一朗子意氣風發、殺氣騰騰,而洛英也在一朗子的抽插下,扭腰擺臀,笨拙地配合著男人的玩弄。

  他們四目相望、肉體相貼、性器結合,都覺得甜蜜無限、幸福無邊,連旁邊的唯一觀眾也受到很大的感染。

  開始時,這火辣的場麵令朵雲大羞,閉上眼睛不看。接著聲音太熱情,她又捂上耳朵。但好奇心使她又放開了心,仔細感受那男女間的「戰鬥」。這場活春宮刺激了不識「肉味」的少女。她想象過那麼多回,春夢做過那麼多次,這才親眼所見、親眼所聽,原來男女交歡是這樣的。

  她是了解洛英的肉體的,她們常在一起洗澡。真是想不到啊,那麼小的穴,能被那麼粗長的東西插進去。除了剛開始的痛苦之外,洛英很快就能適應,還賤聲賤氣地叫著,還抱著男人不放,讓人家幹她。她一向溫柔有禮,非常謹慎,今晚怎麼變得像個妓女呢?難道那種事真那麼舒服嗎?

  再看一朗子,平常也是挺帥氣的男人,怎麼一趴在女人身上,幹起那事兒,就像一隻野獸啊。朵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了起來,清楚地看到大肉棒進出小穴的情形。那根大棒子,水淋淋的,沒命地往�插。洛英的小穴都被他幹得淫水變成牛奶色,白花花的,他還不依不饒。

  當洛英的雙腿�起,纏在男人的腰上,朵雲便看不到關鍵部位了。她在被窩�轉移方位,從一朗子的屁股後方什麼都看得到。

  男人的屁股沒有女人的大,但是肌肉硬實。肉棒抽時,屁股肉隆起,往�插時,又凹進去。屁股下,大肉棒子雄糾糾地插在小穴�,一出一入,都那麼挺實。肉棒的顏色有幾分黯淡,根部長著一團黑毛。而洛英的大腿是那麼潔白,小穴是那麼粉嫩。每當大肉棒拔出時,會帶出穴�的一點嫩肉來,等肉棒「唧」地插進去時,那嫩肉又翻了進去。更令朵雲驚訝的是,淫水那麼多,不但把二人的玩意打濕了,就連腹部也都是。

  那淫水下滑,都流到了朵雲的菊花上。在那一圈皺肉上,形成亮光光的一潭。

  黏乎乎的,仿佛是透明的。

  洛英仿佛不知道,還大呼小叫呢:「相公啊,你真厲害啊。我受不了了,我又要泄了,讓朵雲陪你吧。你簡直像一隻大老虎一樣凶,洛英服你了。」說著話,她的扭動加劇,�起屁股往上湊,嘴�也發出長聲浪叫,叫得好不迷人。

  一朗子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便急風驟雨地幹起來。沒幹多少下,一股暖流澆在肉棒上,舒服無比。洛英將一朗子摟得緊緊的,說道:「相公啊,好舒服啊,骨頭都變成棉花了。」

  一朗子也喔喔了幾聲,感覺著那小穴一陣陣的收縮,夾得龜頭好美。他微笑道:「洛英啊,舒服的話,咱們每天晚上都幹,讓你舒服個夠。」

  洛英嗯了一聲,嬌聲說:「隻是我不想讓相公你這麼辛苦啊。」

  一朗子笑道:「怕我辛苦啊,以後你在上麵就是了。」

  洛英吃吃笑著,摟著自己的男人不出聲了。她闔上美目,一臉的沈醉,聽著彼此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她終於知道了當新娘子的好處。

  她有個大膽的想法,早知道做這事這麼好受,自己不如早就給他身子,何苦等到今天呢?她為自己的想法而害羞。

  洛英和一朗子抱了一會兒。待洛英睜開美目,見朵雲還在旁邊的被窩�躺著裝睡,便說道:「相公啊,快去陪朵雲吧,她也是你的新娘子啊,你總不能不理她吧。」

  一朗子笑了笑,轉頭看朵雲,說道:「朵雲啊,你已經睡著了?那算了吧,咱們明天再幹。」

  朵雲睜開美目,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兩隻圓鼓鼓的白奶子一下子露了出來,她連忙抓被遮住,一臉的不滿,說道:「憑什麼呀?你們快活夠了,就把我給忘了,我也是你娘子啊!」

  一朗子見她滿臉春色,雙目含嗔,再加上遮遮掩掩的羞態,心�特別想幹她。

  他說道:「朵雲,我累了,你看怎麼辦呢?不如你主動點吧。」

  朵雲心�有氣,說道:「好,那就讓我來幹你吧。」說到幹字,她的臉上一陣陣發燒。要是隻有二人在場還可以,可是多了一個洛英,那就不同了。再看洛英時,小娘子闔上美目,像是睡著了。

  一朗子從洛英穴�抽出棒子,隻聽「啵」的一聲。低頭看時,見小穴已被插成圓的了,粉嫩嫩的,有點腫。穴下的被單下桃花一朵,代表著少女的貞操。

  一朗子見了滿心的驕傲和感動,忍不住對著她的小嘴親了幾口,說道:「好娘子,你好好休息。我幹完她,再來陪你。」

  這幾個親吻,親得洛英又癢又溫暖。她撫摸著一朗子的頭發,說道:「好了,相公,別再勾引我了,我下麵還痛呢。朵雲師姐一定能好好陪你的,快去吧。」

  一朗子哎了一聲,扯過朵雲身上的被子幫洛英蓋上了。朵雲一下子變得光溜溜,毫無保留的。她大為羞澀,叫道:「你幹什麼呀?幹嘛扯我的被子呀?」

  一朗子色色地笑著,將她摟在懷�,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視著,說道:「朵雲娘子,不把被子拿掉,咱們怎麼親熱啊?」

  一看到朵雲的裸體,那沒得到徹底發泄的欲火一下子又升高了。大肉棒子直跳,表現著自己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朵雲的裸體要比洛英的成熟、誘人多了。她的個頭比洛英高、比她豐滿,一對奶子比她的大,那胯下的一團絨毛也叫人想入非非。

  二人的風格也截然不同。洛英怎麼放蕩、怎麼大膽,她也是一個溫柔、謙恭的女孩,不是男人一見就想幹的那種。朵雲正好相反,她身材火辣、奶子夠大、屁股夠翹、性格直爽、敢愛敢恨,這種性格更叫人想幹她。

  一朗子一隻手摟她,一手握住她的奶子,放肆地揉著、按著。朵雲「哦」了一聲,被刺激得發出呻吟。兩隻奶子被輪流玩著,很快,便硬了起來。

  那手順勢而下,到她的毛叢�探索。很準確地找到了那粒豆豆。不用看,也知道挺大的。

  朵雲啊了一聲尖叫,身子一抖,不禁伸嘴親了他臉一下,說道:「一朗子啊,別摸呀,我受不了了。啊,要流水了。」

  一朗子笑道:「流水就對了。哦,水好多啊,不流水咱們怎麼幹啊!」大指撥弄著豆豆,食指往她的穴�插。朵雲忍不住了,將腿夾得緊緊的,說道:「一朗子啊,你別再折磨我了,你幹我吧。」她嬌美的聲音中,透著焦急和乞求。

  一朗子聽了大爽,說道:「朵雲,你要讓我幹嗎?」

  朵雲眯著美目,靠在一朗子的懷�,說道:「相公啊,我讓你幹就是了。你這個壞東西,第一次見我,就沒安好心。」

  一朗子嘿嘿笑,親吻著她的紅唇,說道:「是啊、是啊,我第一次見你,看你長得那麼漂亮,我就想幹你,想把你幹得直淌水。」嘴上說著話,手可不停,插得淫水把手都弄濕了。

  朵雲被玩得肉體扭動著,呼呼嬌喘著,說道:「一朗子啊,那你還等什麼呀?快點幹我吧。我好難受啊,下麵癢死了。」

  一朗子並不著急,說道:「朵雲呢,咱們現在成親了,你可不能這麼叫我了,得叫相公。你得說點好聽的,我才幹你呢。不然,明天再說吧。」

  朵雲聽了,嬌哼一聲,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咬得一朗子一疼。朵雲哼道:「你個小淫賊、小流氓,占我便宜還威脅我。大不了,我不嫁了。」

  一朗子見她小辣椒脾氣又發作了,覺得好玩,便在她的耳朵上親了親,說道:「朵雲,我的心肝寶貝,你相公愛死你了。你說點好聽的,我會更高興的,更有激情和你幹呢。」

  朵雲聽了這甜言蜜語,樂得身子發軟,小聲說:「說什麼?怎麼說呀?我不會的,我也沒跟男人這樣過。」

  一朗子的眼珠轉了轉,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說道:「你就說:『相公啊,求求你了,快點操我吧,小騷屄癢死了,我要大雞巴操我的屄。』」這些話都是一朗子和嫦娥幹事,幹到樂處時,嫦娥對他用過的。他覺得很刺激,讓朵雲也照學這個。

  朵雲聽了,羞得闔上美目,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說道:「你要死了,這種不要臉的話,你也要我說,你還是要你的洛英娘子說吧。」

  洛英在旁邊笑了笑,說道:「隻要相公愛聽,我什麼都可以說。要不,讓相公來陪我吧。」

  朵雲聽了,連忙雙手將一朗子的脖子纏住,說道:「那可不行啊,他也是我的男人。你已經吃了他一次了,也不能老吃吧,我還沒有吃著呢。」語氣中充滿了醋意,聽得一朗子大樂。

  一朗子握著朵雲豐滿、挺拔的奶子,捏著奶頭,說道:「朵雲啊,那你還等什麼呀,快點說吧。說了,我好操你。」

  朵雲又在一朗子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出清楚的牙印,恨恨地說:「你個小淫賊,就會欺侮我。」

  一朗子摸摸牙印,喔了一聲,說道:「好痛啊,再咬我,我就不操你了。」

  朵雲哼道:「那可不行,你是我男人,憑什麼不操我呀。」操字出口,大為不好意思。再看洛英,沒什麼反應,這才放心。

  她將嘴湊到一朗子耳邊,嬌聲說:「相公啊……我的小騷屄……屄好癢啊。你快點操……操我吧。我要你的大……大雞巴操我。」說罷,羞得窩在男人懷�不敢睜眼。

  這簡直是最美的仙樂啊,一朗子哪�忍得住。便一把將朵雲推倒,然後壓了上去,大肉棒強而有力地向小穴刺去。

  一朗子的肉棒在穴口受阻,原因仍是棒子太大,小穴過小了。朵雲的玩意比洛英的要大,可是第一次進去,仍是不易。

  一朗子也學著剛才幹洛英的模式,雙手握奶,大嘴親舌,肉棒子在下麵蹭著淫水,不時地往�推進。

  朵雲被捅得不舒服,掙開他的嘴,說道:「相公啊,這麼難進去嗎?」

  一朗子親著她的耳垂,說道:「朵雲,你剛才也看到洛英了,第一次是挺難辦的。不過沒關係的,很快就進去了。」

  雙手揉搓著奶子,大嘴吻著紅唇,大舌頭纏著香舌。朵雲比洛英反應還強烈,扭腰擺臀地,把小穴往肉棒上湊著,鼻子呼呼嬌喘,好火熱啊。

  一朗子問道:「朵雲,你怕不怕疼啊?」

  朵雲心一橫,說道:「洛英都不怕,我怕什麼呀?隻管插進來吧。」

  一朗子說道:「好。」屁股一沈,猛一用力,大棒子已經頂進去半根。朵雲啊地一聲叫。一朗子心想:長痛不如短痛,便用力一挺,大棒子直接頂到花心了。別看她比朵雲豐滿、高大,可是小穴並不算深。

  朵雲很堅強,雖受重創,仍然挺住了,沒有流淚,隻是按住一朗子的屁股,說道:「相公啊,停一下、停一下,不好受啊。」柳眉皺著、紅唇顫著、睫毛也動著。

  一朗子安慰道:「朵雲啊,大姑娘開苞,哪有不疼的?一下疼、二下麻、三下就像螞蟻爬啊。沒關係,轉眼間就舒服了。你看洛英,她剛才不也挺過來,變得好受了嗎?」

  朵雲朝一朗子一笑,雙手在他身上撫摸著,感受著男人的好處,說道:「我能挺住,你隨便幹吧。」被男人壓著、被男人插著、被男人占便宜,她覺得又新奇,又有點緊張。

  一朗子親吻著朵雲緋紅的俏臉,下麵的肉棒小幅度地動著。每動一下,朵雲便啊啊地呻吟著,紅唇也張合著。

  一朗子見她不是很痛苦,便大著膽子將肉棒插到根底,再抽回到穴口,再頂到花心。反複來去,朵雲的眉頭不知不覺間展開了,呻吟聲也大起來。開始還顧忌旁邊躺著的洛英,後來身體的舒爽使她忘了顧忌,大聲叫起來。

  一朗子心中大樂,便虎虎有聲地幹起來。新開墾的小穴真好,跟洛英的一樣棒,夾得龜頭好爽,使他每個毛孔都張開了。

  朵雲爽得四肢纏著一朗子,大聲叫道:「相公啊,你這玩意真硬啊,頂死我了。」

  「相公啊,你這玩意真長啊,要頂到肚子�了。」

  「相公啊,你這下幹得真好,我要死掉了。」她的聲音性感柔媚,聽得一朗子大為驕傲,旁邊躺著的洛英都覺得臉紅。她側過身子,望著自己的男人幹著朵雲。

  幹到後麵,一朗子雙手撐到朵雲的左右兩側,大肉棒無情地捅著小穴,發出噗哧噗哧聲。朵雲爽得全身直動,兩隻奶子鼓鼓湧湧的,煞是迷人。雙腿一會兒高舉,一會兒落下,淫水不知道流了多少。

  在一朗子的大力抽插下,她也沒有堅持多久,也要泄身了。一朗子實在忍不住,便噗噗噗地射在小穴�麵。

  朵雲將一朗子抱得緊緊的,叫道:「相公啊,你射得好有力啊,好燙人哪。」

  一朗子親著她的嘴,說道:「我的好娘子啊,你和洛英要爭點氣啊,幫我生孩子。」

  朵雲在極樂之中,緊纏著一朗子,說道:「好、好,你想怎麼樣都行。」兩個人肉體連在一起,密不透風。

  新房內彌漫著一股歡愛後的氣味,可是三人都不覺得難聞。那畢竟是自己身上一朗子想抽出肉棒來,可是朵雲不幹,非得要他趴在自己的身上,還說道:「相公啊,不準走啊,我要你老老實實地壓在我身上。你是我的男人,不準跑。不然,我和你沒完。」

  一朗子瞧瞧旁邊向自己微笑的洛英,說道:「但我也是洛英的男人哪,你也不能太自私了吧?」

  朵雲嘻嘻笑,說道:「那讓我先用一會兒吧。」

  一朗子望著她桃紅的臉、沈醉的眼神、嬌慵的神態,說道:「朵雲啊,你告訴我,剛才舒服嗎?」

  朵雲嗯了一聲,說道:「我感覺自己都飛起來了,骨頭都散了。你呀,真厲害,大棒子插進去,把我下麵都插腫了。你呀,真是我的克星。」那又笑又嗔又蕩的模樣,簡直要他命啊。

  趴了一會兒,一朗子說道:「咱們睡覺吧,你們累了一天,也該休息了。」

  朵雲沒有意見。等一朗子從身上下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往被單上看了看,竟沒有發現身下有「桃花」,她哦了一聲,很想不通。

  一朗子見她一臉的疑惑,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朵雲說道:「大姑娘第一次都會流血的,為什麼我沒有流血呢?洛英剛才也流血了,這不是很奇怪嗎?」

  一朗子望望洛英。洛英微笑道:「朵雲,你不流血也是正常的。我聽師父說過的,有的女人因為過度勞動,或者運動幅度太大,就把處女膜弄破了,你可能是練功練的。」

  朵雲噢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啊。」�眼看一朗子,說道:「你相信我的清白嗎?」

  一朗子哈哈笑,將她摟進懷�,說道:「我當然信你了,除了我之外,你這樣眼高過頂的美女,還能看上誰啊?」

  朵雲聽了,心�好溫暖,瞪了一朗子一眼,說道:「你呀,臉皮可真厚,你要是敢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的。」

  一朗子將朵雲壓倒,好好地親和摸。鬧夠了,三人便躺在一起睡覺。一朗子居中,洛英和朵雲一左一右地靠著他,使他覺得幸福極了。

  他們開心地聊著天,等疲倦時,一朗子一手摟一個,甜甜地入夢了。連睡著之後,臉上還帶著驕傲的笑容呢。

  男人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呢?何況一下子就娶了兩個呢!

  次日早上,穿戴已畢,吃過早點,便去嫦娥的住處獻茶。他們到哪�時,一朗子發現昨天那兩個美女不見了。來得突然,走得突然,就像一個謎。能解開這謎的,隻有嫦娥仙子了。

  嫦娥穿著家常的紫色裙子,不施脂粉,隻有天然美。她接受了三人的獻茶,與三人合坐一桌。

  她的清澈目光在兩個弟子的臉上和身上轉了轉,微笑道:「洛英、朵雲,昨晚你們過得還好吧?」

  一提這事兒,二女的俏臉一下子就紅了。洛英羞得低下頭,不敢出聲。而朵雲則笑了笑,說道:「師父啊,我現在才知道成親是怎麼回事啊,原來是那麼疼的。早知道這樣,我晚幾年成親好了。」

  嫦娥聽了笑了,說道:「朵雲哪,要是晚幾年,你更得要死要活了。」目光一掃向一朗子,一朗子也跟著笑了。

  嫦娥笑起來分外撩人。她是個成熟,美豔的少婦,一舉一動,都帶著少婦的勾人風情,令一朗子有點管不住自己的衝動。

  嫦娥的目光轉向洛英,說道:「洛英啊,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大家都是自己人。雖然咱們名義是師徒,但現在因為一朗子的關係,咱們可成了姐妹了。一朗子是你們的丈夫,難道就不是我的男人嗎?你們從小到大,也都看到了,除了他,我哪�有第二個男人呢?要不是春藥的事,我這輩子都不會找男人了,男人傷得我太重了。」

  洛英見師父皺了眉,忙說道:「師父啊,一朗子是個好男人,他一定不會傷你的。他是我們的相公,也是你的相公,你想和他怎麼樣都行,我們不攔著的。」

  嫦娥笑了笑,說道:「洛英啊,師父可不想和你們爭,還是聽一朗子的意思吧。他願意睡在哪�,是他自己的事。隻是這樣的好日子也沒有幾天了,他就要下凡了。」

  說到後麵,她的臉上露出淒涼來。

  洛英、朵雲二女也笑容消失,帶著愁容。誰都知道,那一天就快要來了。對於新婚的二女來說,分離之苦是很折磨人的。

  嫦娥的目光在二女的臉上看來看去,安慰道:「不過你們也不用愁,我會盡快讓你們在一起的,絕不會讓你們像人間的夫妻,被活活拆散。」

  二女相望一眼,臉上一喜,同時說:「謝謝師父了。」

  嫦娥說道:「你們以後想要和他相守一輩子,我會努力,但是這事也得靠一朗子。」

  這話使一朗子大為迷惑,說道:「仙子姐姐,我能幫什麼忙呢?如果可以讓大家一生相守,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

  嫦娥神秘地笑了笑,說道:「現在嘛,還不能告訴你怎麼做。需要你時,我會說的,到時候你想反悔都不成了。」

  又過了一會兒,嫦娥仙子說:「洛英、朵雲呢,你們去和姐妹們說說話吧,我和一朗子有幾句話要說。」

  二女答應一聲,看了看師父,又看看一朗子,轉身向外去了。她們走路時,都有點反常,像受了傷似的,這自然是昨晚的「戰爭」留下的後遺症了。

  她們一出去,嫦娥仙子便投入一朗子的懷抱,嬌笑著說:「我的小壞蛋,你快告訴我,昨晚上你是怎麼幹她們的?說得細一些,我好想聽。」

  一朗子便摟著她,將洞房之夜的好事說了。

  【第三集】第五章:眾美失身

  嫦娥仙子聽得春心蕩漾,飛霞撲麵,用下體直蹭一朗子的胯下。一朗子被蹭得癢絲絲的,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抓弄著,感受著那飽滿和彈性,微笑道:「仙子姐姐,你發騷了嗎?想操嗎?」

  嫦娥很柔媚地「嗯」了一聲。這一聲嗯非常勾人,一朗子的肉棒已硬到最大,在褲子上頂著有點疼。

  一朗子也有了衝動,說道:「姐姐呀,讓我幹你吧。」

  嫦娥�頭看看窗子,說道:「小壞蛋啊,這大白天的,讓人看到或是聽到多不好啊?而且現在你已經成親了,我再讓你幹,不太好吧?」她心�千肯萬肯,表麵上還是要演戲的。

  一朗子笑道:「我是她們的丈夫,也是你的相好啊。我可以操她們,也可以操你的。來吧,咱們爽一爽。」

  嫦娥聽他用了粗話,更為興奮,說道:「你昨晚操了她們倆,還沒有操夠嗎?」

  聲音好騷好媚啊。

  一朗子在她的胯下摳著,說道:「她們倆是處女剛開苞,我隻一人操了一次,怕她們受不了。操姐姐你就不同了,怎麼操都不怕的。」

  嫦娥眯著美目笑著,說道:「好吧,就讓你操一次。不過,要快一些呀。操兩下就拔出去,你趕緊走人吧。」

  一朗子說道:「好。」

  嫦娥解開一朗子的褲子,掏出那根硬邦邦的大肉棒。那棒子翹起,像門大炮。

  那龜頭紅紅的,盡露猙獰之態。它還散發著男人的氣味,處女反感,熟女喜歡,嫦娥更是愛它。

  她用手握著、套著,望著為自己帶來無窮快樂的玩意,她芳心欲醉。她蹲下來,忍不住伸出香舌,無限愛戀地在龜頭上舔著、在棱溝�舔著、在棒身上上下翻飛著。

  那嫵媚的眼神不時�起頭望著男人,見他爽得直喘粗氣,不時發出喔喔之聲,心�非常滿意。

  她又將大肉棒子吃進嘴�,一下一下地套弄著。用自己能想到的方法,盡情地玩著、樂著,她要用女人最大的本事讓心愛的男人舒服。

  一朗子被她弄得欲火熊熊的,雙手撫摸著她的秀發,低頭見到仙子姐姐用嘴也用舌頭在服侍肉棒。那豔紅的嘴唇,那靈活的舌頭,那豔麗的俏臉,那淫蕩的眼神,都叫一朗子又驕傲又得意。

  能得到仙子的身子已經不易,還能有得到仙子的芳心,還能讓仙子心甘情願地為自己吃肉棒,那太了不起了。

  他一邊享受著那洶湧澎湃的快感,一邊望著這仙子在自己的胯下玩著、吃著,隻覺得這才是活著最大的樂趣啊。

  他實在忍不住了,按著她的頭,屁股聳動,把她的嘴當小穴插了,插得嫦娥仙子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嫦娥用力掙開他的束縛,吐出了被舔得幹幹淨淨的肉棒,風騷地白了他一眼,說道:「小壞蛋,你真會折磨人呢。你可別射了,把正事兒耽誤了。來吧,用你的大雞巴操我吧。」說著話,她將手伸到裙子�,將褻褲脫掉,然後卷起裙子,彎下腰,雙腿扶床,將一個白晃晃、圓滾滾、粉嫩嫩的大屁股撅了起來,那陰溝�的風景讓人吃不消。

  毛鶯耷的森林,粉紅的花瓣,流淌的溪水,羞澀的小菊花。平時難以見人的美景,都和心愛的男人見麵了。不隻如此,嫦娥還回過頭,豔麗的麵孔露出勾魂的笑容,還輕輕的搖屁股,使那道裂縫一大一小的變化著,嘴�發出騷媚的聲音:「親愛的小壞蛋,快點操我吧。用你的大雞巴狠狠操小騷屄。小騷屄騷得要死了。」她忍不住伸手到那�摳弄,結果淫水溢出得更多。

  一朗子哪受得了這個呀?這簡直要了他的命。一個平時端莊得像聖女般的女人,到床上就展示出蕩婦的風采來,哪個男人能忍住呢?何況一朗子在女色方麵並不算君子的。

  他挺著大肉棒子,最快速度衝過來,低下頭,在嫦娥的下體吃、舔,發出了唧唧溜溜的淫靡聲音,爽得嫦娥大呼小叫的:「小壞蛋哪,別再整我了,快操吧。一會兒,我的胳膊都軟了。」

  一朗子這才�起濕淋淋的嘴,將肉棒抵在濕漉漉的穴口上,一挺屁股,唧地一聲,進去大半根,再一挺,便插到盡頭了。

  一個肉套子般的小穴,包住男人的大棒子。二人同時感受著那美妙的滋味。一朗子不再猶豫,抱著她的細腰,噗哧、噗哧地幹起來,次次到底、次次用力,幹得嫦娥的嬌軀前後晃著,嘴�發出淫聲來:「好弟弟啊,真舒服啊,用力操我吧。我可不是大姑娘,不用怕的。」

  一朗子在她的呼喚下,生龍活虎地幹著,簡直像是野獸。但嫦娥一點都不反感,非常喜歡這種暴力般的感覺。一個叫、一個呻吟,可謂旗鼓相當,將遇良才。

  一朗子還將嫦娥的奶子解放出來,低頭看著在自己的操幹下,兩團白棉花般的奶子悠悠蕩蕩的,特別開心。偶爾還伸出手去抓它們、去捏它們,又替嫦娥仙子添了不少快感。

  一朗子一口氣幹了幾千下不射,而嫦娥仙子已泄了兩次身。在她的告饒下,一朗子才戀戀不舍地射了,射進那千人愛、萬人迷的小穴�。

  嫦娥堅持不住了,雙臂一軟,身子幹脆趴在床上,一朗子也隨著趴在她的身上。

  那肉棒剛才已經脫落了,可是趴在床上後,嫦娥仙子扭了扭屁股,那玩意像長了眼睛似的,又重新進來了。再度被充實的嫦娥仙子露出了滿足的微笑,說道:「這玩意,真好玩啊。」

  一朗子的肉棒雖說已經射過了,但還有一定的硬度,泡在濕滑緊湊的小穴�,是一種享受啊。

  一朗子趴在她的嬌軀上非常爽快,說道:「我的好姐姐,你在人間時,你那個男人不也經常幹你嗎?他的肉棒好玩嗎?」

  嫦娥歎了口氣,說道:「他的肉棒也不差的。隻是他的女人太多了,不能天天陪我,他要經常陪著那些新歡,我經常要一個人睡的。他一年到頭,也陪不了我幾次,我早把肉棒子長什麼樣都忘了。想不到上天多年之後,又遇到了你這個小壞蛋,把我好端端的一個女人變成這樣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這叫緣分哪,躲都躲不過。」幹完美女的男人,心理很滿足,生理也滿足啊。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嫦娥說道:「你走了之後,我又得習慣一個人睡了,這就是命啊。」

  一朗子聽了心酸,說道:「你不是說有辦法讓咱們以後團聚嗎?」

  嫦娥沈吟著說:「辦法是有的,能不能見效,我也沒有把握。」

  一朗子問道:「是什麼辦法?我能幫你什麼?」

  嫦娥回答道:「這事的確需要你幫忙的,不過,現在還不需要。等需要你時,自有人去找你。」肉棒放在�麵,真是舒服。

  一朗子見她不肯說,也就不問了。嫦娥看向窗外,說道:「一朗子啊,快起來吧,你應該出去了。」

  一朗子從嫦娥的穴�抽出肉棒。棒子一出,清楚地看到嫩穴�充滿了男人白花花的精液。嫦娥一站起來,那精液便沿著大腿往下流。

  嫦娥用手抹了一把,嗔道:「你呀,真是害人。你要是把我肚子搞大了,玉帝不會放過你的。任你跑到任何地方,他都會派天兵天將抓你。」

  一朗子挺了挺半硬的肉棒子,說道:「我操我的娘子,關他屁事?」

  嫦娥笑道:「你操了他的心上人,他會放過你嗎?」

  一朗子說道:「咱們兩廂情願的,用不著他管。來,姐姐,幫我舔幹淨。我知道,你現在喜歡舔我的雞巴了。」肉棒上沾滿了淫水,泛著水光呢。

  嫦娥笑罵道:「你可真纏人哪,以後到了人間,又不知道得禍害多少女人呢。」

  說著話,她又蹲下來,伸手握著,伸出舌頭,津津有味地舔起來,吃起來,弄得一朗子啊啊地叫著。這種銷魂之美是無法形容的好,棒子又硬了起來,又想幹了。

  沒過一會兒,一朗子又按著她的頭抽插起來,越幹越快,最後把精液又射進嘴�,嫦娥很乖巧地全吃進肚�,還把肉棒舔個幹淨。

  等她站起來時,發現地上有一攤水,不知道是從穴�流出的精液,還是淫水。

  她瞪了他一眼,哼道:「小壞蛋,就會害我。」

  一朗子見她如此深情地對自己,深感幸福。他將她摟在懷�,靜靜地感受著溫馨的氣氛。作為男人,有如此佳人愛他,如此佳人疼他,雖死而無憾,何況她還把兩個弟子嫁給他了呢?

  過了好久,一朗子才在嫦娥仙子的催促下,慢慢地走出屋子。

  一出屋子,便見朵雲站在跟前的一棵杏樹下。滿樹的粉白杏花映著她的曼妙身材,俏麗的臉,楚楚動人。那眉目間新添的少婦風韻,更叫她多了幾分魅力。此時,她正瞪向這邊,那嬌嗔薄怒的樣子,讓一朗子很想將她摟進懷�。

  朵雲見他出現了,快步走過來,一把拉住他,哼道:「相公啊,是不是剛才累著了?」語氣中醋氣十足,一雙杏眼睜得好大。

  一朗子提起她的手親了一下,說道:「現在和你洞房都不成問題。」

  朵雲的俏臉一下子紅了,罵道:「淫賊相公,你又胡說八道了。」勾起他的胳膊,依偎著他,隻覺得芳心變得踏實了,嫁了人和當姑娘自是不同的。

  歡樂總是太短,寂寞總是太長。一轉眼,就到了一朗子出發的日子。眾女自然戀戀不舍,不想他走。不用說嫦娥和他的兩個娘子,就是那六個美女,也忍不住想大哭一場。月宮有史以來,也不曾有一個男人在這�住這麼久。眾女都已經習慣了每天看到他,和他說話,和他練功。

  出發的前兩天,嫦娥領著洛英和朵雲出去辦事,其他六位美女可找著機會了。

  六位美女將一朗子約至偏僻之處,和他道分別。她們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都穿上最好看的裙子,可是她們的臉上盡是不舍之意。

  一朗子安慰道:「各位師妹啊,你們不必這樣,咱們以後又不是見不著。你們的師父說了,會派你們在合適的時候去凡間找我的。」

  荷痕眨著勾人的大眼睛,說道:「那有什麼用呢?也不能天天在一起。」

  碧宵站在一朗子身邊,個頭和一朗子差不多。她說道:「要是能天天去找你就好了。」

  輕霧說道:「我真想變成你的一件衣服,天天伴著你。」她嬌滴滴的聲音充滿了憂傷。

  風花望著一朗子,輕輕地說:「你還沒有告訴我想知道的事呢,唉,就這麼走了嗎?」

  雪月勸道:「姐呀,你就別難過了。以後要是他不把咱們弄下凡間,咱們就偷溜跑下去找他。」

  紅棉扭腰擺臀地靠在他的身上,說道:「一朗子師兄啊,你可不能拋棄我呀。我現在可是你的人了,你不能當陳世美啊。」她向一朗子拋著媚眼,一臉的騷媚,叫人受不了。那高聳的胸脯,圓翹的肥臀,充滿了誘惑力。

  一朗子想到不知何日再見,心�也是苦澀。他摟住紅棉的腰,說道:「我也舍不得你們啊,可是我必須得下凡間哪。我不能一輩子就這麼活著,我得查清楚自己的身世,還想為人間做點好事。不然的話,我的本領可不是白學了嗎?」

  紅棉也不怕眾女笑話,雙手摟住一朗子的脖子,嬌聲說:「隻怕你除了這些之外,也想下人間玩美女吧。人間的人多,美女也多,你準備玩多少個?」

  一朗子一笑,說道:「紅棉啊,不準瞎說啊,我不想幹那缺德事。」

  紅棉雙腿一蹬,雙腿已纏在他的腰上,很像是雲雨交歡時的一個姿勢。她還不老實,用自己的下體拱著他,磨得一朗子的陽具都硬了。

  一朗子受不了,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說道:「快下來,姐妹們看著你呢?你可別勾引我呀,當心我把你給強奸了。」

  紅棉美目都濕潤了,哼道:「我不下來。你想要我的話,不用強奸,我現在就給你。你這個死人,這一走何年何月才能見到你呀。」說著話,兩顆晶瑩的淚珠都落下來了。

  其他的美女在平時見紅棉這樣,一定會笑她不要臉的,可是現在,她們不了,反而羨慕她的勇氣和大膽了。自己也想這麼幹,跟他肢體交纏著。就是他想幹的話,也歡迎他就是了。

  一朗子也兩眼淚汪汪的,他知道這次離別不是普通的走開。如果糟糕的話,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回來了。而她們將來能不能如願地定居人間呢?這是個難題啊。

  他看看站立的五女,也都是兩眼紅紅的,很容易就會哭出來。紅棉親了親他的臉,說道:「一朗子,我的好哥哥,紅棉喜歡你。你要走了,你親親我,摸摸我,好嗎?」

  一朗子非常感動,在這離別之際,也顧不上旁邊有觀眾了,便吻上她豐滿的紅唇,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手在她的胸脯上按著、抓著、捏著,弄得紅棉嬌喘籲籲的,鼻子直哼哼,屁股往陽具上直挺。

  兩條舌頭互舔著,發出唧唧之聲。那些美女看得麵紅耳赤,都低下頭去。但一會兒又忍不住偷看了,見二人如此狂熱火辣,都是又羞又喜,又是羨慕。這事兒,她們幹不出來。

  稍後,紅棉掙開一朗子的嘴,美目仿佛流出水來,堅決地說:「好哥哥,抱我到那邊杏花樹下,沒人看到的地方,你敢嗎?」

  一朗子經過紅棉的勾引和挑逗,已經熱血沸騰,肉棒翹翹了,很想幹她。但是當眾不好說,便問道:「幹什麼呀?」

  紅棉闔上美目,嗲聲嗲氣地說:「你好討厭啊,還用問嗎?當然是幹你想幹的事了。」

  眾女驚呼:「紅棉,你瘋了,沒師父的允許,你這不是胡鬧嗎?」

  紅棉固執地說:「我不管。我就要當他的女人,哪怕殺了我,我也不後悔。」

  一朗子大為震撼,隻覺得有股烈火要把自己燒著。他也顧不了別的,抱著紅棉向花樹茂密處,杏花燦爛處飛去,在眾美驚訝的目光之下。

  眾女麵麵相覷,都不敢相信紅棉這麼勇敢、這麼瘋狂,她們自問沒有那個膽子。

  正胡思亂想間,從那邊已經傳出了紅棉痛苦的叫聲,叫得那麼大聲,又那麼熱情。

  沒過多久,她又呻吟起來,那麼纏綿、那麼誘人,嘴�還大呼道:「我的好哥哥呀,你的玩意兒真硬啊,要頂死我呀,我可是第一次啊,別插那麼深呢,妹子受不了。妹子的玩意兒太小、太淺了。哦,這下真好啊,撞到我的最深處了。哦,快些吧,不疼了,可以大力幹了。」

  淫聲浪語,分外銷魂,聽得眾女臉上發燒,全身難受,玉腿並緊,下麵都忍不住濕潤了,她們都憑著自己的想像力想象著那二人在狂歡的情形。她們知道,那肯定是最快樂的事兒。

  雪月聽得受不了,看看其他的姐妹也都差不多,心中有了主意,對風花說道:「姐姐,你想不想當一朗子師兄的新娘子?」

  風花的臉已經紅如草莓了,兩隻天真的美目也上了霧,說道:「想啊!可是那事兒怎麼做呀?聽紅棉的叫聲好像挺不錯的。」

  雪月露出狡猾的笑,說道:「到時候就知道了。紅棉都能那麼幹,咱們有什麼不可以的?走,你帶頭,我跟你走。」

  風花雖然單純,但在對待一朗子的事兒,非常有主意,說道:「好吧,我們去找他,我也要。」說吧,身子一跳,向那片花海飛去。

  雪月還不甘心,環視一下餘下的姐妹們,說道:「師妹們,連風花都去找他了,咱們還等什麼呀?難道你們不喜歡一朗子嗎?難道你們不想當他的新娘子嗎?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誰知道他這一走,還會不會回來呢?大家別傻了,好吧,你們不去,我們姐妹可去了。」說罷,也隨著風花的背影迅速飛去了。那三位愣了愣,也不再猶豫了,一齊向雪月追去。

  雪月回頭看到大家,心�大樂,心想:一朗子師兄啊,這回看你怎麼辦?想甩了我們都不行。這回你的豔福可來了,不把你累得趴下才怪呢。

  於是,一朗子的豔福來了。在那片花樹的遮掩下,一朗子開始闖關了,把那些美女全給收拾了。每位姑娘都在他的胯下變成了少婦,處女之血染紅了落花。在她們此起彼伏的呻吟聲中,一朗子大為過癃,同時也感到責任重大,這下子沒得說,她們都是自己的娘子了。

  當他幹紅棉幹得正歡時,沒注意剩下的五位都在旁邊看著,結果是,她們都湊了上來。當紅棉一泄身,就有美少女代替她。他本想拒絕,可是意誌不堅強,而且雪月的激將法來了:「你是不是男人呢?你身體不行了吧?不行算了,我們以後嫁別人去,也不一定非得嫁給你,我們隻喜歡強壯的男人。」

  一朗子被激怒了。他放過了躺下的少女,而是將雪月拉過來,脫掉衣服後,撲了上去……從她開始,一會兒換一個少女,等到天黑嫦娥她們回來時,每個少女都被他幹了好幾回,過足了癮。雖說體力好,也有些疲勞,其中有三位少女被他內射,也不知道會不會懷孕。

  事後,這些少女個個臉上帶著滿足的神情,再也沒有那麼多的怨恨了。這回,她們和洛英、朵雲一樣,都是他的女人了。隻是嫦娥那邊怎麼交代,才是問題。

  一朗子殷勤地將各位「受傷」的姑娘送回房休息,然後心情沈重地去見嫦娥。

  嫦娥剛回來,和兩位徒弟又去拜見王母娘娘了,商量一件秘密的事。這事沒讓一朗子知道,他不知道這事與他有關。

  嫦娥換上家常的衣裙,見到一朗子之後,麵帶笑容。一朗子伸手抱她,她卻臉一板,躲了開去。一朗子問道:「仙子姐姐,你怎麼了?」

  嫦娥哼一聲,嘴角抿了抿,說道:「一朗子啊,你真是膽大妄為啊,把我那六個徒弟都幹了,太厲害了。」

  一朗子意識到事態嚴重,撲通一聲,跪倒在嫦娥的腳下,連磕了幾個頭,說道:「仙子姐姐,你要罵就罵吧、要打就打吧。此事與六位師妹無關,是我想破她們的處女身的。」

  嫦娥唉了一聲,雙手將一朗子扶起,麵帶愁容地說:「算了吧,不用跪了。我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的,隻是想不到會這麼快。她們也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很多事我已經做不了主了。」

  一朗子由衷地說:「仙子姐姐,謝謝你了。如果她們有誰懷孕了,請替我養著,大恩以後再報。」

  嫦娥哼了哼,笑罵道:「你這個小壞蛋,玩我徒弟,我還得替你照顧一群娘子和孩子,什麼好事都讓你給占了。不過,這事不能算完,今晚你還得陪我睡,明晚,你再陪你兩個娘子。」

  一朗子聽了心動,將嫦娥抱起,向床上走去。別看今天連幹數女,他可還能「戰鬥」的。

  次日,一朗子陪伴兩位妻子,在離別之際,他們都沈默了,不知道以啥樣的話來抒情,似乎所有的語言都失去了力量。

  兩位妻子送他一件衣服,是她們親手所做,這是一件藍色的公子衫,照人間的服飾做的。她們還將一朗子的頭發解開,重新梳理,挽成一束,用公子巾係著。

  穿好新衣,打扮一新,往人前一站,再不是過去的小道士,而是翩翩的俊公子,文雅而高貴,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

  不但兩位愛妻看了心醉,連那些師妹們也心中大樂。雖說,她們並不是他的正式妻子,可是已經獻身了,還不都一樣嗎?自從她們失去貞操之後,她們已經當一朗子是自己相公了。

  嫦娥看了也連連點頭。她看中一朗子,除了其人品不錯外,也與外形有關係,哪個佳人不愛俏呢?如果一朗子長得像一焰子那樣沒個人樣,嫦娥就算中毒而死,隻怕也不會讓他亂來了。

  離別之前,嫦娥特地將一朗子叫到自己住處,拉著他的手,鄭重地說:「下凡之後,你是一個人了,我們月宮離你遠了,要靠你自己照顧自己了。人間和天上一樣,到處充滿了壞人和好人,你要多長幾個心眼。」

  一朗子深情地望著嫦娥,望著這個疼他愛他的仙子姐姐,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是傻子。」

  嫦娥再次囑咐道:「人間充滿了誘惑,到處都有陷阱,你遇事要三思而後行,可別上了當。」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我一定聽姐姐的話。」他覺得嫦娥不但是自己的女人,也是自己的親姐姐,甚至是母親,隻有她才會對自己說這些話。

  嫦娥凝望著一朗子,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雙手有些顫抖,美目不禁濕潤了。她知道以後見麵的日子不多,離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一朗子安慰道:「仙子姐姐啊,你不要哭,我會經常想念月宮,想念你和八位姐妹的。」是啊,現在她們都是自己的女人了。紅棉這小家夥真可惡,起了不良的帶頭作用。而雪月這小丫頭也可恨,竟煽動眾位師妹亂來。唉,我欠的情債太多了吧?如果不發生那種事,她們還可能另嫁別人。可是現在都變成少婦,都不行了。

  這對我來說,是幸,還是不幸呢?

  那些師妹也真是死心眼,世上的好男人多得是啊,沒必要隻守著我這一棵樹而放棄整座森林啊!你們這麼做,可增加了我的牽掛、我的負擔、我的內疚啊,我的生命又多了一份責任。

  嫦娥輕聲說:「你為了我們,你也得保重自己,可不能出什麼事啊。你要是有意外,這些女人可怎麼活啊?她們都盼著有一天和你團聚,一生相守呢。」

  一朗子強作笑臉,說道:「我一定爭取活上千年。」

  嫦娥搖搖頭,說道:「有一件事兒我忘了告訴你。天上的人,在天上可以活上幾百年、幾千年,甚至可以萬年不死。可是天上的人到了人間以後,就失去了這個能力。對了,我給你的延壽丹還在嗎?」

  一朗子說道:「在呢,我拿著呢。」

  嫦娥說道:「有了它,你可以多活百年。」

  一朗子不屑地說:「我隻要能像一個普通人那樣,活個幾十年就夠了,不必活那麼長。活得隻要快樂,幾十年就行。不快樂,千年萬年,也沒啥意義。」

  嫦娥聽了一笑,說道:「小壞蛋啊,你說得對、說得好。想我活了不知多少年,快樂之日又有幾天呢?還不如尋常百姓的快樂多呢。」

  嫦娥想起一件事來,便從懷�掏出一件東西來,遞給一朗子,說道:「小壞蛋,這個送給你。」

  一朗子接過,見是一串白色的珠鏈,由幾十顆珠子穿成,並不耀眼,適合戴在手腕上。

  一朗子疑惑了,說道:「這是什麼東西?姐姐怕我到人間餓肚子,沒錢買東西嗎?」

  嫦娥笑了笑,說道:「小壞蛋啊,這東西名叫傳音珠,是用來救你命的。這是我專門為你製作的,經過實驗,是很靈驗的。」

  一朗子眨著眼睛,翻來覆去地把玩著這個看起來平常的小鏈子,實在看不出它有什麼奇特之處,大概賣也賣不出高價。

  一朗子問道:「它怎麼救我命呢?難道我一遇到危險了,它就會幫我殺敵和擺脫困境嗎?」

  嫦娥搖頭,說道:「你誤會了。是這樣的,當你遇到危險之後,隻要喊仙子姐姐,我就會立刻派人救你的,救你的人能迅速找到你的位置。」

  一朗子睜大了眼睛,說道:「這麼厲害嗎?那真是太好了。那你會派什麼人去呢?沒有腰牌怎麼下凡?還有啊,下凡需要多久能找到我?」

  嫦娥解釋道:「我們月宮有專用的腰牌,不用玉帝送來,隻是不能經常下凡。還好,那天我見了王母娘娘之後,經她幫忙,我月宮的人拿了腰牌可以自由下凡了,但是我不可以隨便給。」

  一朗子聽了目光一黯,說道:「原來玉帝那個家夥還是在限製你呀,真不是東西,那我的女人們可以隨便下凡了?」

  嫦娥說道:「每次隻能下凡一人,且一月不能超過一次,下凡者在人間逗留也不能超過三天。」

  一朗子聽了臉色沈重,說道:「這也太過分了吧?」

  嫦娥微笑道:「這已經是玉帝最大的恩賜了,這還多虧了王母娘娘和兩位貴妃的幫忙呢,你知足吧。」

  一朗子點頭,說道:「有機會的話,我應該當麵拜謝王母娘娘和兩位貴妃的恩德。」

  嫦娥嗯了一聲,將一朗子將珠鏈戴上手腕,又說道:「以後一定會有機會的。對了,這塊腰牌是你的。」她又拿出玉帝送來的腰牌。

  一朗子拿起腰牌,想起即將到來的離別,他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嫦娥幫他擦幹眼淚,輕聲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呢?相信吧,咱們會有團圓的一天的。」

  一朗子咬著牙,忍著眼淚,將嫦娥仙子擁在懷�,隻覺得親情之溫暖,愛情之偉大,心中幹淨得像一張白紙。

  在離別那天,嫦娥仙子告訴了一朗子天門的位置,讓他將腰牌交給守門的將軍。

  到時,他們會放他下凡,並將腰牌繳還。

  嫦娥要求徒弟們,隻送出月宮大門,不必遠送。她不希望徒弟們多受離別之苦的折磨。

  一朗子先是摟著兩位愛妻親了親嘴,又一一摟著各位師妹親了親。她們臉上雖強露笑容,但笑容背後的淒涼還是清楚可見。

  一朗子最後勇敢地摟住嫦娥仙子,吻住她的紅唇,還將舌頭伸了進去。嫦娥平常是絕不在徒弟麵前表現和一朗子的關係的。可是今天,她也抱住一朗子,也和一朗子糾纏起舌頭來。兩條舌頭纏來纏去的,說不盡的火熱和深情。眾女看了,沒有臉紅,而是忍不住落淚不止,隻是沒有哭出聲。

  二人親吻結束,一朗子向大家揮手,望著她們哭泣的俏臉,正要跳下雲端,紅棉喊了一聲,跑了過去,說道:「你等等。」

  一朗子問道:「紅棉師妹,你還有什麼事嗎?」

  紅棉咬了咬紅唇,說道:「一朗子,你早點回來,我會想你的。」說著話,撲進一朗子的懷�,嗚嗚哭起來,不再有什麼顧忌了。眾女除了嫦娥之外,也都大放悲聲。

  嫦娥很堅強,過去將紅棉拉過來,說道:「走吧,一朗子,別叫我們失望啊。到人間去,當一個拯救蒼生、行俠仗義的大人物。」

  一朗子嗯了一聲,掃過每一張俏臉,颼地一聲,跳上雲頭,很瀟灑地來個轉身,向天門方向飛去,再不敢回頭。他怕回頭後,再沒勇氣離開了。

  他不回頭也知道,那些美女們仍在看自己呢。他是個男人,要做男人應該做的事。天天泡在花叢�無所事事,隻怕美女也會煩的。

  他站在雲上,風馳電掣,任天風吹起自己衣衫,想到人間可能出現的經曆,不禁放下離愁,心潮澎湃。他心想:我到底是什麼人的孩子呢?我為什麼會落到今天這地步?我的父母是誰?他們是不是還活著?當年抱著我跳崖的老人現在是不是還活著呢?如果活著,我應該到哪�去找他呢?

  眼看離天門不遠了,即將脫離天界,他不由得興奮起來了,還有點緊張。在經過天門附近的一座大山時,他聽到一聲長嚷。他低下頭,尋聲望去,山頂赫然站立著一個道人。憑背影,他也能看清那是誰。

  他心想:不好,這個老家夥在這�幹什麼?不會是為了我吧?我得快跑。這麼想著,便加速飛行。他心想:隻要出了天門,他就不可能那麼容易抓到我了。

  哪知道,那道人身子一拔,閃電般向他追來,一邊追,一邊冷笑道:「一朗子,你跑什麼呀?為師已等候你多時了。你就算要走,也應該和我打聲招呼啊。」說著,那道人已經追上了。

  一朗子沒法子,隻好停下身,回過頭,強裝笑臉,恭敬地跪下,說道:「師父在上,徒弟一朗子給你磕頭了,剛才沒注意到你老人家。」他心想:這老家夥肯定是來找我算帳,一焰子是他的私生子,他會饒了我嗎?

  來人正是他的師父睿鬆。他接受了一朗子的跪禮之後,說道:「起來吧,咱們的帳也得算算了。」聲音冷得像寒風,令一朗子惴惴不安,不知道該不該呼喚仙子姐姐。

  一朗子有些緊張,說道:「師父,不管你怎麼看我,我都認為你是我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一朗子冷峻的黑臉上露出一點笑意,說道:「一朗子,說得好,總算我沒有白養你。你告訴我,為什麼要對一焰子那麼狠?你們好歹也是師兄弟一場。」

  一朗子情緒稍定,說道:「師父,你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和一焰子是什麼樣的個性,你應該很清楚。從小到大,他害過我多少回?我就是看在同門的分上,才不跟他計較,可是他收斂過嗎?他什麼時候拿我當師弟了?一次一次害我。就說那次爭奪信使的事吧,他竟然在我的茶�下瀉藥。要不是我機靈,他就得逞了。」

  「按理說,他應該從此改過了吧?可是沒有,他還特地到月宮找我挑戰,而且把新學的隱身術都用上了,要不是我反應快,我早就成了他的劍下之魂。師父不去責備他,反而責備我,這是什麼道理?」他說得理直氣壯,有理有據,睿鬆也無法反駁。

  睿鬆沈思不語。一朗子又說道:「師父,同樣是你的徒弟,為什麼你教了一焰子隱身術,而不肯傳給我們呢?這又是為什麼?」

  睿鬆老臉一紅,說道:「難道你不知道一焰子和我什麼關係嗎?」

  一朗子盯著睿鬆,不再懼怕,仿佛是有理者走遍天下的架勢,說道:「師父,他跟我說,他是你的親生兒子,是真的吧?」

  睿鬆別過臉,麵露窘態,說道:「是真的,是我當年還是個浪子時造的孽,沒幾個人知道。」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師父的私事我管不著,可是一焰子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我,你說我能坐以待斃嗎?我上次和他決鬥,最後我勝利了。以我和他的過節,我應該要他的命,就是考慮到師父你的感受,我才饒他不死,砍他一條胳膊,已經夠仁慈的了。」

  睿鬆說不出話來,半晌才說:「好,就算一焰子是自作自受,那你告訴我,你有沒有侮辱過嫦娥仙子?」說這話時,他的聲音變大,眼珠子瞪大,目光中充滿了殺機,袖子都不禁顫抖著。雖說嫦娥的回信�說過了,他仍舊懷疑。

  這個問題可令一朗子皺眉。他對師父的性格非常了解,是很要麵子的人。如果自己承認的話,便非死不可。為了顧全師父的麵子,他隻有死不承認。

  他一臉赤誠地說道:「沒有的事,是哪個混蛋在你麵前誹謗我呀?師父告訴我,我廢了他。」

  睿鬆眯著眼睛,哼道:「真的沒有?」

  一朗子嘴很硬,說道:「真的沒有。」

  睿鬆的目光在一朗子的臉上和身上掃來掃去,說道:「不對吧,我看你的身體根本已經不是童男之身了。這個你怎麼解釋?」

  一朗子一驚,想不到師父這麼厲害,連這個也能看出來。他隻聽說有的人會識處女,但是沒聽說能識別處男。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師父啊,你真有眼光。不錯,弟子的確不是童男之身了。」

  睿鬆抖著山羊胡子,厲聲道:「難道你不是侮辱了嫦娥仙子才失去童男之身嗎?」

  一朗子立刻否認,一臉的委屈,說道:「師父啊,我失去童男身,與嫦娥仙子有什麼關係啊?師父請想,我若是真的侮辱了嫦娥仙子,那後果會怎麼樣?我還能活到現在嗎?」見睿鬆的臉上殺氣淡了些,又接著說道:「再說了,嫦娥仙子是什麼樣的人物?是仙子,武功好、法力高,雖不如師父,但是弟子這樣的貨色,百個千個,也不夠人家收拾的,我憑什麼去汙辱她呢?」

  睿鬆「嗯」了一聲,臉上的陰霾散了不少,但又問道:「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失去童男之身的?」

  一朗子眯著笑道:「師父呀,這是弟子的秘密,還用說嗎?」

  睿鬆臉一沈,怒道:「必須說。」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既然師父非要知道,那弟子就招認了。弟子已經與嫦娥仙子的弟子朵雲成親了,就是上無為觀送信的那位。」

  睿鬆大感意外,說道:「原來你成親了?」

  一朗子說道:「是啊,師父,弟子已經有家室了,這婚事是嫦娥仙子親自主持的。」

  睿鬆哼了一聲,掃了一眼一朗子,說道:「成親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告訴師父一聲?」

  一朗子回答道:「弟子不敢。我知道師父對弟子一直懷有成見,生怕師父知道後又要生氣,因此弟子便悄悄地成親了,嫦娥仙子也沒請任何人。」

  睿鬆深吸一口氣,說道:「你確實到了成親的年紀。一焰子年紀也到了,隻是他這輩子完了。」說到後麵,已有悲傷之意。

  一朗子心中高興,心想:一焰子的胯下被朵雲重重踢了一腳,肯定踢廢了。這家夥活該遭報應啊!留條命已經是大幸了,不過朵雲這娘們也真夠狠。

  想到朵雲在床上的各種動作和裸體風情,一朗子的心�便暖洋洋、癢絲絲的,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度享受到她的溫情。

  睿鬆對著他嘿嘿冷笑,說道:「一朗子,這麼說,你是一點過錯都沒有了?既對得起一焰子,又對得起嫦娥仙子,也對得起我了?」

  一朗子回答道:「大致如此,弟子問心無愧。」

  睿鬆雙眉一揚,目光銳利,說道:「我問你,你去月宮送信之後,為什麼不回無為觀?為什麼看到我的書信,也不肯回來?你這不是造反嗎?」

  一朗子見他凶相,退了一下,沈吟著說:「弟子不敢回去。一怕師父怪罪,二怕被人所害。」

  睿鬆嘿嘿兩聲,說道:「不管怎麼樣,作為無為觀的弟子,不聽師命,一意孤行,這就是大不敬。所以,你難逃懲罰。」

  一朗子心中一冷,說道:「師父想要我的命嗎?」他可不想死。

  睿鬆打量著一朗子,說道:「你是我二十名弟子中長相最好,武功最高,頭腦也最不錯的一個。要我殺了你,我做不到,而且你罪不致死。」

  一朗子心中稍安,說道:「那師父打算怎麼懲罰我呢?」

  睿鬆哼了哼,沒有馬上回答,說道:「你下凡是為了查身世嗎?」

  一朗子回答道:「一是為了查身世,二是為了普及師父的武功,我要讓師父的武功天下盡知。」

  睿鬆難得地露出了笑容,雖然笑得不好看。他說道:「好、好,難得你有如此孝心。對於你的身世,我可明白地告訴你,你的身世不簡單。據我判斷,你家若不是王侯之家,也是官宦之家,這也是為什麼你的臉上看起來有股貴族之氣的原因。」

  一朗子望著睿鬆,說道:「師父啊,你手�不是有我的東西,可以幫我查出身世之謎嗎?」

  一朗子冷聲說:「有是有的,不過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給你。」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既然是這樣,弟子先行告退了。」

  睿鬆嗬嗬笑了,說道:「一朗子,難道你忘了嗎?我還沒有處罰你。」

  一朗子胸脯一挺,說道:「沒有師父的撫養,便沒有今天的我。師父你想罰我,隻管來吧,我的命也是師父給的。」他認定他不會殺自己,處罰也不會太重。

  睿鬆舉起巴掌,說道:「好吧,我就輕罰於你。」身子一閃,像一道光般在他的周圍繞了一圈,一朗子隻覺身上有幾處疼了一下。

  睿鬆回到原地,放下手掌,說道:「好了,我處罰完了,你可以下凡了。」

  一朗子試探著運氣,發現丹田之氣無法凝聚。他一急,問道:「師父,你把我怎麼了?你廢了我的武功嗎?」

  睿鬆哈哈大笑,說道:「一朗子,別看你不聽我的話,還改了公子哥的打扮,我作為你的師父,沒有那麼狠心,我不想把你趕出師門。既然你沒有侮辱嫦娥仙子,一切就好辦。我網開一麵,輕輕處罰你。我隻是鎖住了你的功力,讓你的無為功失靈,你現在已經成為普通人了。」

  一朗子聽了,臉色一變,說道:「師父啊,你把我變成普通人,那我不成為一個廢人了嗎?出了天門,我下凡時豈不是要摔死了嗎?」

  睿鬆擺了擺手,說道:「我的乖徒弟,師父哪舍得讓你死呢?我把你騰雲駕霧的本事還保留著。不然的話,你現在就摔下去了。」

  一朗子心情稍好,說道:「師父,你把我變成普通人了,那我到人間之後,我如何對付敵人呢?」

  睿鬆摸了摸山羊胡子,一副事不關己的超脫樣子,說道:「那就看你的造化和運氣了。」

  一朗子雙眉緊皺,突然恨透了這個把自己養大的老家夥,說道:「那這功力會被封多久?」他以為這跟點穴一樣,時辰到了,自動解開呢。

  睿鬆得意地笑道:「沒有人解的話,永遠解不開。」

  一朗子睜圓了俊目,說道:「這麼說,我永遠沒有希望了。」

  睿鬆眯眼望著遠方,淡淡的說:「那也得看你的運氣。我這手法,有一個人能解,不過他現在是不是活著,還不好說啊。」說到這,他咬了咬牙,顯然是恨透了那人。

  一朗子真想撲通跪倒在地,大聲說:「師父,你快幫幫我呀。」但是他忍住了,隻是說道:「看來我的命隻有靠天了。」他是一個有骨氣的男人。

  睿鬆哈哈狂笑,說道:「一朗子,好自為之吧。你出息那天,我也會為你驕傲。」

  說罷,哼著小曲,得意洋洋地駕雲而走。

  一朗子望著他的背影,暗罵了幾聲,自我鼓舞幾句,便接著向天門飛去。不過功力被鎖的他飛行速度一下子變慢了。

  到了天門,交了腰牌,天門便徐徐打開,一朗子回頭看了一眼熟悉的天界,然後縱身一跳,跳向凡間,也跳向未知的命運。誰知道他的明天是什麼樣子呢?隻有鬼才知道。

  (第三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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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15 20: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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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集封麵人物:柳妍


  【第四集】第一章:大牢風雲

  天地之間的距離有多大?一朗子不知。從天門跳下,隻覺耳邊風聲呼呼、身體冰涼,身邊都是霧氣,什麼都看不清。幸好他師父隻封了他的無為功,並沒有封掉他騰雲駕霧的功夫。否則,他這一跳非要了他的小命不可。

  在他落地之前,便聽到耳邊傳來激烈的喊殺聲,一陣高過一陣,似乎正在哪�搏鬥著,還能聽到「砰砰、啪啪」的兵刃相撞聲。

  有人在喊:「兄弟們!抓住這夥山賊,一個都不要讓他們跑了!抓到的重重有賞!」

  還有人在喊:「兄弟們!再加把勁,打倒這些朝廷狗腿子,救出大當家!別忘了大當家對咱們的恩情!為了大當家,大家往前衝啊!使勁殺啊!」

  聽那個意思,好像是山賊在和官府打鬥;自己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離他們遠點為妙。

  這時候,已經離地麵很近,霧氣也已消散。往地麵一看,隻見地麵黑壓壓的都是人,有的捉對拚殺,有的兩個打一個,有的三個打一個,有的亂了套,一群人打一個。各個都拿著兵刃,有的拿刀、有的拿劍、有的拿棍。

  一朗子隻顧著看,忘了要控製自己的身形,突然聽到身下慘叫一聲,自己胸部猛地一痛,眼前發黑,便暈了過去。當他清醒過來,忍痛站起時,隻見地上趴著一個武官裝束的男人,已經一動也不動,顯然死了。

  一朗子心想:怎麼,難道這人是被自己壓死的嗎?看穿戴,可不是一般的小兵啊。

  此刻,惡鬥仍在繼續。一朗子掃視周圍,才看清楚,大約有上千名官兵圍著幾百名山賊打扮的人在舞刀弄劍的。

  山賊為首的是一個瘦子,臉上全是血,全身衣服沒一處是完好的,身上也多處掛彩。他正和一個身穿武官服的長臉漢子惡鬥,二人殺得難解難分;另外一名穿武官服的白臉漢子則和另一個黑臉漢子惡鬥。兩對都殺得昏天暗地的。

  這些事和一朗子沒什麼關係,他想走得遠些。一打量環境,才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院落�,三麵是牆,一麵是大門,現在都已被打得破碎。

  一朗子心想:管他誰是誰非,走為上策。我現在可不是武功高手,已經成為普通人,沒有無為功墊底,光會招數有什麼用呢?

  他從人群的縫隙中穿插行走,才剛走沒幾步,從大門外傳來淩亂成群的腳步聲,轉眼間,就見好幾十名官兵從門外衝進來,個個殺氣騰騰。為首的穿著縣官服,頭戴烏紗帽。

  縣官一臉的殺氣,說道:「把這些反賊都抓起來!不服的,格殺勿論!」這些官兵答應一聲,立刻投入戰局。本來官軍就人多勢眾,稍占上風,再來這一下,對山賊們更為不利。

  為首的山賊見形勢不好,猛砍幾刀便跳出圈子,大吼道:「兄弟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快撤,咱們改日再來!」說完便首先向門口衝去。

  那些山賊們便一窩蜂地衝向大門。縣官大喝一聲道:「全部抓起來,一個都不能放,尤其是賊首李鐵更不能放過!」說著眼睛掃視全場,咦了一聲,說道:「咦,苟廠衛呢?怎麼不見了?怪了。」

  他來到兩個武官跟前,滿臉陪笑,接著和他們嘀咕幾聲後,其中一名長臉武官悄悄向一朗子走來。一朗子感覺到有人靠近,一轉身,武官掄起一手向他劈來,一朗子忙亂地閃躲開。第一掌過去,第二掌又來。隻聽「啪」一聲,一朗子被打中後腦,眼前一昏,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他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屋子�,躺在草上。借著高高的小窗子透進的微光,能看到眼前有一排鐵欄杆,原來自己是躺在地牢�。

  他心一驚,猛地站了起來,想起剛才的事:自己被一名長臉武官打暈了。媽的,第二掌我竟然沒躲過去。唉,要怨睿鬆這個老牛鼻子,要不是他封我的無為功,使我失去內功,讓我反應遲緩,我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天哪,我怎麼辦?我怎麼這麼命苦。

  這樣子,要是讓嫦娥姐姐、月宮八美看到了,還不笑掉大牙?還有啊,我的魚姬姐姐見了,也會很心疼的吧?

  我變成普通人,還怎麼當俠客、怎麼為人間造福啊?想到這�,一朗子開始哇哇大叫,叫得撕心裂肺、如猿泣血。

  這時,一個聲音吼道:「小子,你鬼叫什麼?別影響我們老大休息。」

  原來這個牢房�還有別人。一朗子尋聲望去,隻見靠窗的右側角落有兩個人。

  走近一點,看到其中一個是個矮個子,正幫另一個人擦汗;而另一個人坐在那�,披散著長發,看不到模樣。他的手腳都鎖著鐵煉,可見是個重犯。

  一朗子心想:他們不會和山賊是一夥的吧?也不知道剛才外麵打到最後是什麼結果,那些山賊可能凶多吉少。

  一朗子來到他們跟前,行了一禮,說道:「兩位好,小生朱一朗有禮了。」

  矮個子笑了,說道:「原來真是個酸書生。」

  那個重犯說:「小五,別那麼看不起讀書人,讀書人比咱們有出息。」又對一朗子說:「原來是朱公子,幸會、幸會。我他媽的是泰山上青龍寨的大當家趙青龍,也是朝廷的重犯。我就不還禮了,身上讓那些狗官打得全是傷,內力也提不起。今天我的兩位好兄弟帶人來救我,也不知怎麼樣,隻怕是凶多吉少啊!我真是罪人呐。」說到這�,他的聲音哽咽起來。

  小五勸道:「大當家,你不要這樣說。咱們哪個沒受過你的恩惠啊?你比宋江還要『及時雨』。咱們為了你,就是丟性命,沒有一個後悔的,反而很高興啊。」

  趙青龍拍拍小五的肩膀,說道:「小五啊,要不是為了我,這次你也不會被抓。唉,咱們都被抓,柳妍她會更著急的。」

  小五恭恭敬敬地說:「大當家,夫人正計畫要來救你呢。這次是三當家和四當家背著夫人來救人的,夫人和二當家不知道。大當家,自從你被抓之後,夫人多次提出要救人的事,可是二當家說什麼都不同意,找出種種借口,不讓我們來。你說,他安的什麼心呢?我看到他常常有事沒事去找夫人說話,嬉皮笑臉的,不是個東西。」

  趙青龍歎息一聲,說道:「也許咱們都誤會他了。」

  小五說道:「誤會個屁啊?他對夫人沒安好心,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還有啊,你這次被抓,我懷疑和他有關。因為當時隻有他和三當家、四當家不在山上,還有……」

  趙青龍阻止道:「小五啊,沒有證據的事,可不要亂說。官府對咱們恨之入骨,恨不得馬上將咱們剿滅,咱們不能自己亂了陣腳,知道嗎?」

  小五不情願地說:「知道。」

  他們聊天,把一朗子晾在一邊。一朗子覺得沒意思,正想離遠一點,以免有偷聽的嫌疑。但趙青龍注意到了,說道:「朱公子,請坐下說話。」

  一朗子坐下,心�不禁滿腹怨火。在天上時,一朗子是何等的英雄人物;在月宮時,又是何等的風流人物,想不到這次一下凡,就被人家老鷹抓小雞似的抓個正著。他媽的,睿鬆這個牛鼻子師父真也夠狠,分明是想害死我。早知道我狠心一點,把一焰子幹掉,讓你也嚐嚐痛苦的滋味。

  剛才離得遠,現在才看到趙青龍是一張大方臉,留著少許落腮胡,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隻是現在鼻青臉腫,身上多處血痕。

  趙青龍問道:「朱公子啊,你怎麼會到這�的?」

  一朗子看著這個寬綽的牢房,說道:「這�是哪�?我也不清楚。」

  趙青龍目光炯炯地望著一朗子的俊臉,說道:「這�是泰安縣衙後院的牢房。你剛才看到是我們青龍寨和官兵在打鬥,那個縣官是泰安縣令胡一霸。這個狗官,媽的,老子遲早有一天要蕩平泰安縣城,殺掉狗官,奸了他女兒。另外兩個武官是京城東廠的狗腿子,他們是要來把我押解到濟南府處死的。」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我是到了這�。」心想:自己壓死的那個八成就是廠衛。

  趙青龍問道:「不知道朱公子是哪�人,怎麼會到了泰安呢?」

  一朗子知道這個時候需要說假話,便說道:「是這樣的,我是京城人氏,自小和父母失散,在今年的會試中,我落榜了,心情很糟。我的仆人告訴我,說我老家在黃山一帶,我就出來散心,順便尋找父母的下落。結果,走到泰安就迷路,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走到這個院子�,連進了牢房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個叫小五的聽了大笑,說道:「你們讀書人真是沒有用,大白天的也會迷路,還不如咱們這些大老粗呢。」

  一朗子也不在意,說道:「這位大哥說得對,『百無一用是書生』啊!早知道這樣,當初我還不如上山當土匪呢。」

  話音未落,趙青龍和小王對視一眼,都大笑起來。在他們的記憶中,還沒有一個讀書人想當土匪的。

  笑罷,趙青龍說道:「朱公子,你也不必難過,我趙青龍要是能出去的話,一定幫你去黃山尋找父母。」

  一朗子抱拳說:「我就先謝過趙大哥了。」

  趙青龍很豪爽地說:「朱公子,你雖是個讀書人,但很直爽,沒有那麼多的酸氣,我很喜歡,我把你當成自己兄弟。他們要殺的人是我,和你沒關係,我得想辦法把你弄出去。」

  一朗子聽到這�,心�暖洋洋的,簡直要流淚。一個人處於逆境中,能有人這麼和你說話,你心�豈能無動於衷呢?

  一朗子很感動地說:「趙大哥,謝謝你。雖說你是山賊,但聽你的話,和江湖好漢沒什麼兩樣。」

  小五接話道:「朱公子,並不是江湖人所以不知道,我們大當家在江湖上被人稱為『及時雨』,哪個人落難了有求於他,他向來是有求必應。別看我們是山賊,提到大當家,誰不比大姆指稱讚一聲。」

  一朗子笑道:「小弟今天真是太榮幸了,結識了一位江湖好漢。」

  趙青龍擺擺手,手上的鐵鏈子跟著發出「當啷、當啷」的聲響,說道:「朱兄弟,這些都是江湖朋友們的�舉,說起來,恨我的人也不在少數。」

  小五接著說:「是啊,因為大當家義薄雲天,又嫉惡如仇,凡是作惡的家夥,沒有不怕他的。就是泰安狗官胡一霸,聽到我們大當家名字都會心驚肉跳,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趙大哥一定是本領超群。」

  趙青龍苦笑著搖搖頭,而小五說道:「是啊,我們大當家以鐵沙掌和五虎斷門刀名揚江湖,他對那些惡人向來不手軟。這次要不是被人出賣,中人家的奸計,也不會被抓。」說到這�,小五悲憤交加、胸脯起伏、氣呼呼地直喘。

  一朗子開始對趙青龍這個人感興趣了,說道:「趙大哥,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

  趙青龍豪爽地說:「朱兄弟啊,你有什麼話隻管說吧。」

  一朗子鄭重地說:「趙大哥,有你這般本事,為什麼不為官家效力,而去當山賊呢?不是明珠暗投,太可惜人才嗎?」

  趙青龍聽這話,帶著傷疤的臉上肌肉動了動,沈聲說:「你問的這個問題,我很不想提,這是我心上的一道傷。小五,你替我講吧。」說著,他頭一低,肩膀顫抖,像是傷口破裂一般的痛苦。

  小五惱怒地白了一朗子一眼,說道:「我說朱公子啊,這個問題你根本不該問。我們大當家當年上山時,和大家說過一次,以後再也沒有提起。得了,大當家有話在先,我就替他說吧。

  「大當家是本省濟南府人,他的父親是位教書先生。大當家從小不喜歡讀書,喜歡練武,就出去到處訪師學藝,很少回家。

  「大當家有一個妹妹,長得很漂亮。十八歲那年,在路上遇到了濟南府的總兵王世才。這家夥都五十多歲了,見人家姑娘好看,就派人向大當家的父親提親,可是被老先生臭罵一頓。

  「這個總兵惱羞成怒,晚上帶人去搶。老先生說什麼都不答應,拚命保護女兒,結果被那個總兵用刀砍死,大當家的妹妹則被轎子�走。

  「這位姑娘也是個性情剛烈之人,半路上經過一條河時,便跳水自盡。有的人說死了,有的人說沒死,總之沒找到她的屍體。

  「大當家聽說這事之後,匆忙趕回來,安葬好父親之後,就跑到濟南,想伺機刺殺王世才。但那家夥武藝高強,身邊衛兵又多,不好下手。大當家盯了他一年,才找到機會。

  「有一天,王世才去逛窯子,大當家就埋伏在屋�。當那家夥在女人身上快活後,身體軟得像麵條,大當家才出手。拚了十幾個回合,才將王世才捅死。為了解恨,將他大卸八塊後,一塊塊扔到門外。

  「這件事情連狗皇帝都驚動了,下了通緝令抓捕大當家。大當家到處躲避,交了一些好朋友。後來他躲進一個小村子,改名換姓,想當個普通百姓。

  「但是,村子�有個財主,人品不好,搶人家的房子和地,一分錢都不給。大當家看不過去,揮刀將那個賊財主砍死,把他的財產讓村民分了,然後領著大夥連夜上泰山,當起山寨王。

  「有件事值得一提,就是大當家殺死財主之後,放過了財主的家人。本來村民的意思是將他全家殺光,可是大當家不同意,說『冤有頭,債有主』。練武,不是為了殺人,而是為了救人的。」

  一朗子聽到這�,拍手稱讚:「趙大哥,你是好樣的。你說的沒錯,冤有頭,債有主,不可亂殺無辜。隻是,當了山賊之後,也不知道日子好過不好過。」

  趙青龍清了清嗓子,說道:「當山賊之後,我們自然和別的山賊一樣,有時也得做幾筆生意。但我們當賊,也是有規矩的。我們專門劫那些為富不仁的人,或是劫那些魚肉百姓的狗官。對於一般的商販,我們隻收點過路費,絕不輕易為難他們;對於百姓,絕不拿人家一針一線。」

  小五接著說:「就是啊,附近的百姓都稱我們是義軍,來投靠我們的人越來越多。這才幾年,我們就有五、六千人了。有好幾次,官兵來圍剿我們,都被我們大當家和夫人打退。你說厲害不厲害?搞得整個山東省的官員都頭疼。」

  一朗子聽得熱血沸騰,說道:「原來趙大哥、趙嫂子這麼厲害。有機會,一定得見識一下。」

  趙青龍聽了,爽朗地笑了笑,說道:「朱兄弟啊,不瞞你說,我娘子比我強多了。武功比我好,做事也比我有頭腦,對付官兵也比我有辦法。這幾年要不是有她,我們青龍寨早被官府鏟平。」

  小五也附和道:「是啊,我們夫人可是女中豪傑,不隻武功好,會領兵打仗,長相更是美麗,像是畫�的人似的。江湖上的俠女,最有名的,有武林三嬌和江湖八豔。我們夫人就在八豔之中,人稱聊城俠女。」

  趙青龍聽到這�,嗬嗬笑了,說道:「我趙青龍活大半輩子,最驕傲的事是啥啊?不是有一身好武藝,也不是當山賊的頭,而是找了個好婆娘。他媽的,老天爺待我還是不錯的。」他說得豪氣大發、口水亂飛,仿佛娘子就在身邊似的。

  一朗子聽得悠然神往,說道:「趙嫂子這麼厲害啊,有機會可得見一見。」

  趙青龍「哎」了一聲,說道:「朱兄弟啊,別人見都可以,可是你就別見了。」

  一朗子不解其意,問道:「趙大哥,是為何呢?為何其他人可以,我卻不行?」

  趙青龍笑道:「你長得太俊俏,我怕我娘子喜歡上你,和你跑了,我怎麼辦呢?」

  說罷,哈哈大笑。一朗子和小五也跟著笑起來,大家都很開心,好像都忘了現在還在牢房�。

  不知不覺間,天都黑了。有一個獄卒到門外,將幾個油燈點了,牢房�就明亮多了。獄卒隨後又將食物送來,從欄杆外送入,說道:「趙青龍,好好吃幾頓吧,你也吃不了幾頓了。」

  小五罵道:「大板牙,少在那�幸災樂禍。我們大當家可是恩怨分明的人,你要是對我們不好,等我們出去了,有你好看的!」

  獄卒長著兩顆大板牙,樣子很醜陋。他說道:「你們還能出去嗎?別做夢了。我們縣令說,要快點將你們處死。今天來劫牢的人,除了那個李鐵領著幾十人跑了外,李銅被抓住,其他人都被當場殺了。」

  趙青龍臉上滿是痛苦之色,掙紮著站起來,幾步跑到欄杆跟前,用鐵鏈子狠砸欄杆,發出「匡匡」之聲,大叫道:「我的兄弟們啊!我的好兄弟,不要再來救我!不要為了我,把你們的命全賠上,我趙青龍怎麼對得起你們家人呐!」

  大板牙笑道:「趙青龍,我可真服了你,有那麼多人為你死。本來,還有幾十個土匪可以不死的。京城來的兩個廠衛都說,投降的不殺。可是這夥山賊還真有種,沒一個投降的,結果怎麼樣?都被廠衛用亂刀砍死。」

  趙青龍淚流不止,咬牙切齒地說:「狗官胡一霸,還有東廠的兩個狗崽子,老子不出去便罷,要是出去,非把你們千刀萬剮不可!」

  大板牙的臉在油燈下顯得特別陰沈可怕,冷笑幾聲,說道:「我說趙青龍,你在�麵好好做夢吧。你是茅坑前摔跟頭——離屎(死)不遠。」

  趙青龍昂首挺胸說:「有種現在就把我殺了,我趙青龍絕不皺一下眉頭。」

  大板牙笑道:「按照我們縣令的意思,是打算就地處決,可是朝廷不答應,兩位廠衛也不肯。他們說,放長線釣大魚,要把你們這夥山賊一網打盡。」說罷,他搖頭擺尾地走了,消失在走廊的黑暗�。

  獄卒走之後,趙青龍高大、魁梧的身軀無力地軟下,跌坐在地上,因為他想到了最可怕的下場。

  小五和一朗子連忙一左一右扶住他,將他扶到�麵的幹草上坐下。趙青龍大口喘氣,說道:「柳妍呐、柳妍,你要是聰明的話,千萬別來救我呀!我可不想把你也賠上,把更多的兄弟賠上。」

  語氣間濃濃的深情,讓一朗子深受感動。沒想到鋼鐵般的漢子,竟也有這般的似水柔情。

  聽他們講了這麼多,一朗子興致勃勃的,真想快點見到趙青龍的妻子柳妍。不知道這位巾幗英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她再好也比不上嫦娥姐姐,魚姬姐姐,以及月宮八姐妹吧?

  初到人間,他就覺得人間要比天上複雜得多、凶險得多。

  小五把食盒端過來,說道:「大當家,你吃點東西吧。」

  趙青龍抓過一個窩窩頭,勉強吃幾口就放下,說道:「真難吃啊,哪比得上咱們山寨的東西。」

  小五勸道:「大當家,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你還是吃點吧,有力氣,才好想法子出去。」

  趙青龍指著窩窩頭,說道:「朱兄弟,這些東西雖不好吃,你也吃點吧,總比沒有強。等到了我們山寨,我請你大碗喝酒、大塊吃肉。」

  一朗子滿口答應。他也真的餓了,拿過一個窩窩頭,大口啃起來,又用勺子撈白菜湯喝,說道:「是不太好吃。窩窩頭太粗糙,難以下咽,白菜湯又太苦。」

  小五罵道:「這幫狗娘養的,拿這東西糊弄咱們。在我們山寨,這些都是喂狗的。」說到這�,看著一朗子正在吃,連忙道歉說:「對不起啊,朱公子,我可不是罵你,我說的都是真話。」

  一朗子苦笑道:「沒關係、沒關係的。我落到這個地步還真不如一條狗。」回想在天上的日子,真是兩個世界啊,難怪天上人不願下凡。

  他大口地吃著、喝著,直到飽為止。見他吃,趙青龍和小五也打起精神吃一些。

  趙青龍�起頭,看著一朗子,說道:「朱兄弟,你要是出去,一定要告訴我夫人,叫她千萬不要來救我。要救我的話,得保證萬無一失才能出手,我不忍心再讓兄弟們為我丟命。」

  一朗子望著他那張堅強、剛毅,且滿是正氣的臉,大為欽佩,說道:「要是我能出去的話,一定捎話過去。隻是我怎麼出得去呢?」

  趙青龍微笑道:「我有種預感,你一定會很快出去的。你隻是一個局外人,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為什麼要關著你呢?」

  一朗子撇撇嘴,說道:「他們把我和你們關在一起,是擺明了懷疑我和你們有關係。」

  趙青龍沈聲說:「我會和他們說清楚的。」

  小五感慨道:「大當家,我看是會越描越黑,越解釋嫌疑越重啊。」

  趙青龍小聲說:「你若出得去,到『龍門客棧』,在後院附近……」

  一朗子正想細問時,這時候,走廊�響起成群的腳步聲,尋聲望去,在幾隻火把的照耀下,兩名武官領著幾名衙役來到欄杆外,大板牙則跟在最後。

  在火把的跳動下,兩名武官的臉分外猙獰。他們都身穿黑衣服,披著紅披風。

  一個長臉,一個白臉,正是一朗子進牢之前看到領頭圍剿山賊的人。

  他們朝著趙青龍嘿嘿一笑。長臉的說:「趙當家,白菜湯好喝嗎?」

  趙青龍穩穩地坐在草上,冷笑道:「馬忠,白菜湯好喝極了。可能你們東廠的人天天都喝這個,不然怎麼說話做事那麼臭呢?」

  白臉的哼道:「趙青龍,不要給臉不要臉,有得吃就不錯了。依胡縣令的意思,還想餓死你,是我們阻止他。」

  趙青龍嘿嘿冷笑,瞪視著他,喝道:「熊義,你們兩個家夥什麼時候也變成好人了?怕是沒安好心眼吧?對了,你們來時不是三個人嗎?怎麼少一個?苟仁呢?一定是閻王爺想他,請他喝酒去了。」說著話,一陣狂笑,笑得鐵煉當當作響。

  熊義的白臉紅了紅,說道:「苟仁兄弟他另有任務,不用你操什麼心!我告訴你,你沒幾天可活。知道為什麼不讓你馬上死嗎?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在等你的兄弟們來救你,主要是你的娘子。誰不知道聊城俠女貌美如花,楚楚動人?我們可是慕名已久。等我們抓到她,讓你親眼看著我們是怎麼樣玩她的。等玩夠了再公事公辦,將你們夫妻兩個一起殺了,你說好不好?」說罷,便嘿嘿嘿地淫笑起來,說有多嚼心就有多顧心。

  趙青龍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猛地跳起來,衝到欄杆前,雙手抓著欄杆亂搖,鐵煉急促作響。他向熊義狠吐一口痰,大罵道:「熊義,你個王八羔子,老子操你媽、操你奶奶!你敢碰我娘子,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熊義連忙躲遠些,見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嚇了一跳,不敢向前。

  馬忠微微一笑,說道:「熊兄,你忘了咱們來這�的目的嗎?和他生什麼氣啊?他都是快死的人。」

  熊義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地說:「可不是嘛。要不是馬兄弟提醒我,我都忘了正事。」說著便指指牢房的鎖頭,吩咐大板牙道:「把鎖頭打開,把那個書呆子押到前院的大堂上。咱們得把他放放血,這家夥肯定是山賊的同黨。」

  一聽他們要帶走一朗子,趙青龍連忙閃到一邊,說道:「原來是找這個書呆子的麻煩,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還以為要修理我。」他一瘸一拐地走向�麵,到一朗子跟前,在他耳邊說:「你千萬別說你和我們是一夥的,不然死定了。」

  一朗子會意地點點頭,心想:謝謝趙大哥,這可是一個逃跑的好機會,隻要他們防範鬆些,我就可以逃之夭夭。

  大板牙很俐落地打開鎖頭,拉開門,說道:「那個朱一朗,快出來。」

  一朗子看一眼小五和趙青龍。趙青龍朝他關切地笑笑,那張黑瘦的臉上全是溫情,令一朗子心�暖暖的。他心想:趙大哥,我若能脫身,一定會回來救你出去的,咱們相處時間雖短,但你是一個有血性、有情義的好漢,兄弟喜歡你這樣的人。

  他走出獄室,立刻有兩個衙役上前,各扳住他一隻手臂,使他雙手往背後,一朗子輕微掙紮,叫道:「你們想幹什麼?我可是有功名的舉人,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小心我上朝廷告你們。」

  熊義陰笑道:「我們東廠從來不怕人家告。就算你不是山賊,真是舉人,嘿嘿,落到我們東廠的手�,不死也得剝層皮。」說到後麵,他的聲音已經變得冷冰冰的,讓人不寒而栗。

  一朗子裝作害怕似的身子顫了顫,心想:媽的,你們兩個混蛋,敢威脅你大爺我。要不是我的無為功被鎖死,哼,你們兩個早就有自己的墓碑。

  在兩個衙役的押解下,熊義在前,馬忠等人在後,押著一朗子出牢房、走廊,走進後院。在星光之下,一朗子一眼就認出就是白天打鬥之處,也就是自己從天而降的地方。此刻,他也還能聞到這�的血腥之氣,真不知道白天時,這�到底死了多少人。

  此時,院子靜靜的,周圍的院子、圍牆黑鴉鴉的,後院門又換上大鐵門,關得緊緊的。院中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還可以看見巡邏隊在院�巡著。可以說,就是飛過一隻鳥都能被發現,更別提進來一個人。

  除了人之外,後院�還跑動著幾條狼狗。是為加強戒備,生怕人有所疏忽,容易大意。

  一朗子看了,心想:想要從院子救人,真是難於上青天呢。趙青龍的夫人柳妍可別領人來啊,來了是自投羅網。要是落到他們手�,肯定比死還難受。一個大美人,他們這群餓狼豈能放過?

  在天上的時候,就聽師父和嫦娥說過,東廠的人比豺狼還可怕、比虎豹還凶惡。

  死在他們手�的人,不計其數,他們的惡名可以和錦衣衛相比。

  這兩大組織都是皇帝的忠實奴才,為什麼朝廷能有效地控製天下?和養了這幫狗腿子有直接關係。

  嫦娥姐姐不是讓我下凡之後,為人間造福,多幹點好事嗎?隻要時機成熟,一定將這兩夥狗腿子斬盡殺絕、連根拔起。

  現在被人押著,一點逃跑的機會都沒有。隻要我一反抗,押我的人就會動手。

  他們不可怕,但那兩隻朝廷的鷹犬……他們要是知道我懂武,就慘了,肯定死無葬身之地。

  還是等待時機吧。機會一到,就是我逃跑之時。我的希望全在騰雲駕霧之上,隻要我施展起來,無人能追上。

  一行人押著一朗子從後院的一個小門進入,走過一幢幢房屋,好一陣子才進到縣衙的大堂之上。

  隻見大堂上胡縣令身著官服,冷臉端坐,衙役們各持殺威棒分列兩旁。等看到一朗子被押進來之後,便個個握把,將棒頭觸在地上,嘴�喊出「威武」。

  大堂的威嚴之氣令人心驚膽寒、雙腿發軟,可是一朗子不怕。當押著他得人放開他時,他鎮定自若,負著手,笑吟吟地邁著方步走上前,悠閑自得的樣子,不像個囚犯,倒像是縣令的上級,或者主子。

  胡縣令看到一朗子這樣子,就非常生氣,臉一沈,一拍驚堂木,大喝道:「大膽山賊,還不跪下認罪,更待何時?」

  一朗子臨危不懼,朝著他笑笑,作個揖,說道:「胡大人,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啊。我是個讀書人,大人無憑無據怎能說我是山賊呢?子曰:『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你看我這麼坦蕩,會是山賊嗎?豈有此理。」

  胡縣令被他一番話駁得啞口無言,一會才醒過神來,說道:「就算你不是山賊,你也是個百姓,為何不跪?」

  一朗子剛想說,你看我這打扮分明是個舉人,可是又一想,我身著公子衫,不是舉人裝啊,這話還是免了吧,便笑道:「大人,我膝蓋有病,跪不下的,都生了瘡。要不,大人你親眼看看。」他眼光掃了掃兩旁開著的窗子,心中有了打算。他還注意到,兩個廠衛站在堂外,更好。

  胡縣令忍著氣,又拍驚堂木,怒問道:「東廠廠衛苟仁苟大人,可是你害死的?」

  一朗子直搖頭,說道:「苟仁是什麼?不認識,難道是條狼狗嗎?」

  胡縣令怒不可遏,咬牙切齒地說:「大膽刁民,竟敢戲弄本官,竟敢辱罵東廠。來人啊,打他一百大板,往死�打。」

  說完便有四個衙役從兩邊如狼似虎地過來了。

  一朗子笑道:「你們想打我,沒那麼容易,我的輕功可是一流的。不信的話,你們往堂外看看。」聲音宏亮、有力。

  眾人不明所以,齊向堂外看去。一朗子趁機一展身形,使出騰雲駕霧之法,穿窗而出,比鳥還快。眾人隻覺眼前影子一晃,便不見了。

  等馬忠、熊義衝進來時,一朗子早已不件蹤影。他們大喊道:「快追!不能讓他跑了。」

  一朗子使出騰雲駕霧之法後,穿窗、過後院、越牆,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來到大街上,才剛落下身子,隻見眼前一黑,一張大網將他纏住,越纏越纏,幾個大漢將他拉向旁邊的樓房。

  外麵黑漆漆的,連行人都沒有,和墓地似的。

  這個變化,使一朗子來不及反應。他恨恨地想,想不到官府這麼屬害,在牆外還預備大網。媽的,我怎麼這麼倒楣呢?

  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已被人家推進一個樓�。眼前一亮,原來樓�點著油燈。

  蒙矓間,看見是一個寬綽的大廳。一群黑衣漢子橫眉豎目的,手執大刀,殺氣騰騰。

  一朗子躺在地上,剛要掙紮起身,一個漢子將刀架他脖子上,怒道:「別動,要是動了,要你命!」

  一朗子皺眉道:「你們不要亂來啊,我不是壞人,我是好人。」漢子哼道:「是不是好人,由不得你,我家主人說了算。」一朗子暗暗苦笑,心想:這才叫避坑落井呢。剛逃出官府的坑,又落進這夥不明身份家夥的井�。不知道是哪個幫派的,看樣子不像官府。

  一個漢子跑向後堂稟告,而這邊,一朗子脖子上被架著刀,不敢亂動,生怕小命不保,雖心�不服氣,可是沒敢出聲,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須臾,一個女子走過來,看樣子年紀不大,腰上佩劍,身穿黑色勁裝,身材嬌小,走起路來,柳腰靈活,盡顯柔美。蒙著頭麵,隻露著兩隻圓溜溜的眼睛,亮晶晶的。

  執刀的漢子說:「就是他,我們剛剛抓到的。他是從縣衙�出來的,很可疑。」

  一朗子心想:他們會不會是青龍寨的人?這個女子會不會是趙青龍的娘子柳妍呢?

  女子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從縣衙�出來?不會是官府的探子吧?」

  一朗子見到女子,心�稍安,他最喜歡和女人打交道了。憑直覺,他知道這女子不會太醜。擁有這雙好看眼睛的女子,怎麼會醜呢?回想和自己交好的女人們,她們的眼睛都挺漂亮,因此,她們都是美人。

  一朗子朝她笑笑,說道:「小妹妹,你能不能讓他把刀拿走?我膽子小,有刀逼著,說不出話來。」他盡量笑得帥些,盡量吸引女子。

  女子揮了揮手,刀就撤掉了,冷笑道:「你少對我這麼笑,好惡心。」

  一朗子一怔,說道:「我笑得很難看嗎?」心想:不會啊,我的女人們都喜歡我這長相、笑容,沒道理她會有反感,難道凡間的人和天上的人在對「美」的看法上有差距嗎?

  女子轉過身,隻讓他看到背影。黑色的勁裝清楚地把她的細腰和圓臀勾勒在一朗子的眼�。嘿嘿,這女的腰臀挺吸引人的。圓屁股不算大,但緊繃繃、鼓溜溜的,彈性極好。

  女子哼道:「我師父說過,越是英俊的男人,越不是東西。越是對你笑,心�越肮髒。」

  一朗子聽了,大為喪氣,苦著一張臉,說道:「你師父誰啊?也太偏激了吧?那話不對,你若信,一定一輩子嫁不出去。」

  此話一出,那些大漢都嗬嗬笑起來。女子猛地轉過身來,嬌叱一聲:「小子找死!」拔劍就刺,氣勢洶洶。

  一朗子連忙在地上滾動,隻是被大網限製著,不太自由。女子連連揮劍,或刺、或斬、或削、或挑,出手極快,劍法嫻熟,想是受過高手指點。

  眼看一朗子躺在地上險象環生,狼狽不堪,就要喪命。一朗子趕緊叫道:「我是趙青龍的朋友。」

  女子一呆,停手收招。周圍的大漢們也都嚴肅了起來,收起看戲之心,一派肅然。

  一朗子站了起來,望著女子,說道:「請問,你是趙夫人柳妍嗎?我有急事找她。」

  女子並未回劍入鞘,而以劍尖指他,冷聲說:「胡說八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憑什麼說是趙青龍的朋友?」

  一朗子笑笑,很坦然地說:「我和他被關在同一個牢�,我是今天被抓的,親眼看到青龍寨和官府中人拚殺。對了,你們三當家、四當家應該認識我,我可是因為青龍寨被人抓的。」

  眾人麵麵相覷,拿不定主意。女子審視一朗子幾眼,說道:「去,叫李鐵過來。哼,是騾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要是你敢說謊,我把你砍成十八塊,扔到黃河喂魚。」

  惡狠狠的語調和眼神,讓一朗子想起他的娘子朵雲。不同的是,朵雲已經成為自己床上的人,不敢隨意發威。這女子憑什麼威脅我呢?難不成她也想當我娘子嗎?

  可以肯定的是,女子絕不是柳妍,那麼她又是誰呢?

  過一會,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個瘦高個子走進來。一朗子一瞧,正是今天為首救人的山賊。

  一朗子心中一寬,說道:「三當家,你應該見過我,我今天在縣衙後院,你見過我的,對吧?」

  三當家李鐵凝視一朗子半天,恍然道:「對、對,是見過你。我們和東廠、官府的畜生們拚命,你也在場的。也不知道你什麼來路,聽說你被抓去。其他被抓的兄弟都死了,可是他們沒殺你,真是奇怪啊。你是怎麼出來的?」

  一聽這話,一朗子想哭,心想:媽的,你這什麼人?我叫你來,是想讓你證明我是個好人,和東廠和官府沒關係。你倒好,這番話不但不能證明我的清白,還叫人起疑心。

  果然,女子的眼神更冷了,說道:「像你這種油腔滑調、不太可靠的人就應該殺掉,免得以後作惡害人。」說罷,手腕一抖,就要刺過去。

  三當家阻止道:「憐香姑娘,不要亂殺人。他說被抓,和大當家關一起,想必知道一些事。我看,這事還是慎重點好。」他的聲音柔得像水,一點也不像當時在後院廝殺的硬漢。

  女子點點頭,說道:「好吧,這件事確實不好辦,咱們做不了主。等夫人來再說吧。」之後便下令道:「將這個可惡的色狼押下去,好好看管。」

  一朗子聽了就有氣,心想:我又沒非禮你,憑什麼罵我是色狼呢。

  有兩個漢子連人帶網地將他扛起來,往後堂走去。一朗子叫道:「我要見夫人,我有重要的事要說,如果夫人聽不到,她會後悔一輩子的。」

  憐香姑娘哼道:「先關起來再說。」

  一朗子又被關起來。是個小屋子,連窗子都沒有,但有盞黯淡、無力的油燈,像人死前的眼睛。

  在一朗子的要求下,二人才將大網撤掉,沒綁繩子。之後,便把門關好,鎖頭鎖好。在油燈的火焰晃動下,一朗子頹喪地往土炕上一躺。

  屋�有麵土炕,上麵鋪著竹席,躺上去比牢�的幹草舒服。

  一朗子舒展著四肢,俊臉盡是苦笑,心想:我是怎麼搞的,剛下凡就這麼坎坷和曲折,這就是我想返回的凡間嗎?

  說來說去,把我害成這樣的都是睿鬆。要不是他鎖我的無為功,我怎會如此呢?

  可惡,這叫什麼師父嘛!

  不過,他再差、再不是東西,也對我有救命、撫養之恩。俗話說得好,「受人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

  這麼一想,他的心情平靜多了,對目前的處境也能泰然處之。這麼一放鬆,不知不覺間便睡著了。

  不知什麼時候,門一響,有人走進來。一朗子一驚,立刻坐起來。不用睜眼睛,也知道來的是個女人。因為香風已經撲來,細細、淡淡、韻味悠長。

  睜眼一看,眼前站著兩個人,一個是蒙麵的憐香,另一個也蒙著麵,身材頎長、體態豐滿,高聳的胸脯,令人想入非非。

  她也露著兩隻眼睛,眼睛比憐香的更亮、更有神、更有內涵。一襲黑色勁裝,披著鬥篷,像個領袖人物。

  她往凳子上一坐,凝視著一朗子,沒說什麼。一朗子從炕上下來,彎腰行禮,說道:「朱一朗見過趙嫂子。」

  她站起身還禮,說道:「不敢當,妾身正是柳研。朱公子請坐。」自己歸座,一朗子也坐在炕上,望著成熟、迷人的美女,將自己的假來曆和下凡後的所見所聞講一遍。

  至於逃脫,他則說是趁人不備,用輕功跑的。看二女的眼神,對此不大信。

  一朗子特別將趙青龍囑咐她不要去劫獄,以免傷及更多的兄弟之言作了強調。

  柳妍聽罷,不禁站起來,手扶桌子,肩膀顫抖,雙目含淚。

  憐香連忙扶住她,說道:「師父啊,你別激動。大當家這麼說,還不是為咱們著想嗎?」

  柳妍顫聲說:「要是咱們不去救他,他不是沒命了嗎?」

  憐香說道:「怎麼辦?我們都不怕死,怕的是死也達不到目的啊。」

  柳妍沈吟著說:「計畫不會改變,成敗在此一舉。」

  一朗子從炕上跳下來,說道:「夫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過嘛,若沒有十分把握,可不要輕舉妄動啊。」

  柳妍�頭望著一朗子的臉,說道:「朱兄弟,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怎麼做。」

  憐香看看一朗子,又看看夫人,說道:「師父啊,你就那麼相信他的話嗎?」

  柳妍笑笑,說道:「我這雙眼睛很少看錯人,朱兄弟是一個可信的好人。」

  憐香說不出話來,實在想不通師父是怎麼得出這樣的結論的,畢竟雙方相識還不到半個時辰。

  一朗子聽了柳妍的話,心花怒放,心想:終於遇到一個相信我的人,凡間的人到底不全是笨蛋。

  【第四集】第二章:行動之前

  一朗子熱血沸騰、昂首挺胸,朗聲說:「嫂子,救趙大哥的事,算我一個。趙大哥大仁大義,兄弟我非常佩服,我也要幫著救他,有一分力,出一分力。」

  沒等柳妍表態,憐香先「哼」了一聲,說道:「朱一朗,你說得容易,可是你能幫什麼忙?你一個書呆子,會舞刀弄劍嗎?你殺過人嗎?隻怕一見血,你就嚇暈了。拜托你,別讓我們添累贅。」

  柳妍向憐香使個眼色,讓她打住。憐香尊重師父,不再多言,可是瞧著一朗子時沒個好眼神。

  受此蔑視,一朗子也不計較,望著柳妍美妙而誘人的身軀,說道:「趙嫂子,我朱一朗雖是個讀書人,但我也喜歡武功,我也和人學過劍術和拳腳功夫。雖不是一流高手,對付一般人還是綽綽有餘。我相信,我對你們有幫助的。」

  柳妍沈吟著說:「衝進縣衙救人,是掉腦袋的事,你和我們山寨畢竟沒有什麼關係,你犯不著淌這混水的。萬一有個閃失,我們夫婦怎過意得去?」

  她的目光連連閃動,帶著由衷的真誠。一朗子傲然道:「我和趙大哥一見如故,非常投緣。他身陷囹圄之中,還惦記著要把我救出去。這份情義感天動地。俗話說:『士為知己者死』。這次,即使把命賠上,我朱一朗也無怨無悔。」

  話聽在二女耳�,都大為感動。柳妍想想,說道:「朱兄弟,好吧,我同意你加入。不過,我會讓人保護你的。」

  憐香叫道:「慢著,師父。你答應他,我可沒答應。他想加入也行,就算身分沒問題,可是武功得紮實才行,我可不想讓他把小命送了。」

  一朗子目光落在憐香身上,說道:「姑娘要如何才肯答應呢?」

  憐香一拍腰上的佩劍,說道:「隻要你能在我的劍下走上十招,我就答應你。」

  一朗子爽快地說:「好。不過,我因為內力被封,武功打了折扣,因此,請姑娘多多承讓。」

  憐香目光一寒,說道:「朱公子,在戰場上沒有承讓一說,隻有強者和弱者之分。來吧,找個地方練練。」

  柳妍看看一朗子書生般的身子和俊臉,問一句:「朱兄弟,你真的會武嗎?」

  一朗子朝她一笑,說道:「趙嫂子,如果我真的不行,我一定在這�等你們,絕不會當你們的包袱。」

  柳妍的目光怔了怔,說道:「好吧。憐香,出劍時,輕一些,別傷著人。」

  憐香吃吃一笑,說道:「我說師父啊,你把我當小孩子?你也太不相信我的劍法。走吧,朱公子,咱們到大廳上去。」

  來到前麵大廳,李鐵已經不在,隻剩下幾個漢子留在那�。憐香往中間一站,抽出長劍,挽了幾個劍花,說道:「朱公子,試試吧。拿一把劍給他。」

  眾人分列兩旁,柳妍也坐上椅子,說道:「憐香,朱公子既然沒有內力,你也不準用內力。」憐香「哼」了一聲。

  在大廳數盞油燈的照耀下,在大家關注的目光中,一朗子和憐香麵對麵站著,隔著幾步遠。

  憐香劍尖指向一朗子,說道:「朱公子,第一招來了,當心你的胸口啊。」說罷,一個箭步衝上去,劍光一閃,迅捷地刺向一朗子的胸口。

  一朗子不慌不忙,側身閃過,回她一招「仙人指路」,反刺她的肋下,也是又快又準。憐香「哦」了一聲,收起輕視之心,舉劍削向一朗子的肩膀。

  二人你來我往,身形多變,戰在一處。憐香的劍法狠辣、霸道;而一朗子則是輕靈飄逸,將師父所傳的追風劍法使得輕車熟路,堪稱完美、無懈可擊。任憑憐香如何進攻,就是攻不破他堅固的「劍牆」。

  若非無為功被封,一朗子早將憐香刺得傷痕係係。沒有無為功的追風劍法,就成為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徒有其形,喪失其神,威力大減。

  憐香攻得快、攻得凶、攻得變化萬千;而一朗子守得更好,任她劍從何處來,都能一一化解。看其劍法與步法,絕對是個行家。

  這種劍法別人不識,可是看在柳妍的眼�,不禁一愣,她發現這個朱一朗的劍法和某個人很像。奇怪了,他們之間會有什麼瓜葛嗎?但又不大像。

  憐香久攻不下,芳心大急。劍法換了好幾套,身形百變、飄來蕩去,時而像流星閃過,時而又像大山壓來,但就是攻不破一朗子的劍網。

  後來,她更急了,顧不得什麼規矩和師父的囑咐,手腕一抖,內力調動,劍尖一顫,直指一朗子的前胸。

  一朗子急忙以劍相擋,哪知內力到處,竟將劍身刺透,餘勁不減,向他心口刺去。

  柳妍「啊」一聲,身如燕子飛過,抓住他的手一縱,將他救出圈外。

  幾個大漢都看呆了,報以熱烈的掌聲。

  一朗子驚得額頭冒汗,知道是在鬼門關轉一圈。他驚魂未定,被柳妍的手握著,感覺她的手好軟、好滑啊。他向柳妍望去,柳妍也在看他。四目相對,柳妍沒來由地芳心猛地一跳,生了羞澀,連忙將他的手放開。

  自從成親之後,她的手可沒讓第二個男人碰過,更別說主動去拉男人的手了。

  這個俊美少年的手,讓她生了異樣之感。幸好蒙著麵呢,不然,她緋紅的俏臉一定會被大家發現。

  一朗子扔掉破劍,向柳妍一作揖,說道:「多謝趙嫂子救命之恩。」

  柳妍還禮,說道:「朱公子,好劍法。我應該向你道歉的。」便向憐香白了一眼,說道:「憐香,快過來賠禮。你已經用了五十招,早該停手。可是你啊,不聽我話,還用內力。要不是我出手快,朱公子豈不是沒命了嗎?」

  被師父當眾指責,憐香芳心難受。她也知道差點闖禍,便過來向一朗子鞠躬,說道:「對不起,朱公子,我一時性起,收不住。我並不是想殺你的,你原諒我吧。」

  一朗子擦擦頭上的冷汗,很大度地一擺手,說道:「憐香姑娘,沒關係。日後有機會,我要向你請教一下劍術。」

  憐香芳心一寬,說道:「請教我可當不起的。」心想:這個朱公子的心胸還是挺寬大,沒想到他這個書呆子會有這麼好的劍術。要不是他的內力被封,豈不是江湖一流高手?

  柳妍吩咐幾個大漢,說道:「多盯著外麵,有事立刻報告。」又說道:「快去把三當家請回來,也差不多了。」說罷,領著一朗子和憐香進入後堂的一個房間。

  房間幹淨而寬大,有張大桌子,幾個大椅子,幾張床。幾支蠟燭將房間照得通亮,窗子上則擋著厚厚的窗簾,不透一點光。

  三人坐下,柳妍望著一朗子,說道:「朱公子,你把你所見的牢房地形畫成圖,一定要標出大當家所在的位置。」說罷,喚人拿來紙筆。

  一朗子憑著記憶將圖畫好。柳妍看了看,說道:「和我們掌握得差不多,不過沒有你的詳細。」說吧,將圖交給憐香,說道:「去,交給李鐵。按這個位置,加快速度,一定要在動手前完成。」

  憐香握著圖,匆匆而去。房間剩下一朗子和柳妍兩個人。就著燭光看美人,越看越美。隻是柳妍的臉捂得很嚴,越發透著神秘。

  一朗子瞪大眼睛望著柳妍,從眼睛的美麗,想像著臉蛋的樣子,以及衣服肉體的風采,越想越動心。可是,一想到是人家的娘子,自己根本沒機會,不禁歎息一聲。

  柳妍被他的目光看得全身不自在,說道:「朱兄弟,你不要擔心。咱們這次的計劃很周密,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的,成功的希望很大。」心想:這小子長相不錯,可是看我時的目光有點色。這家夥,不會是個色狼吧?要是個風流好色之人,倒可惜這張臉。

  一朗子笑笑,說道:「無論如何,咱們都要將趙大哥救出來。這樣,我才能安心地離開。」目光在柳妍的胸脯上掃了一下,暗暗惋惜,心想:這麼好的胸脯連摸一下的福氣都沒有,真可惜。趙青龍豔福不淺,能娶到這樣的娘子,祖墳都冒青煙了。

  他是個粗豪的漢子,這樣的美女怎麼會看上他?為什麼?

  又一想,柳妍蒙著麵,長相不知道。萬一一雙漂亮的眼睛下麵長著一張歪瓜裂棗的臉也說不定。要知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啊。

  這麼一想,一顆心倒平靜多了。

  柳妍裝作冷靜地看著一朗子,說道:「朱兄弟,你離開後,是要去尋找自己的父母嗎?」

  一朗子盡量收起色心,說道:「是的,我要查清楚自己的身世。作為兒女的,應該對父母盡孝。趙大哥也說,等他出獄之後,也要幫我。真是太感謝他,拿我當親兄弟。」

  柳妍的美目一眯,說道:「青龍就是這麼一個人,對朋友可以掏心掏肺的,所以有時候也會上當的。」說到這,眼神一冷,似乎想到什麼難過之事。

  二人都不出聲,四目不時相對。對上後,又避開。房間�似乎能聽到他們心跳的聲音,直到憐香和李鐵二人進屋為止。

  憐香和李鐵坐下之後,柳妍望著李鐵,說道:「三當家,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

  李鐵的瘦臉上泛著興奮的光彩,說道:「回夫人的話,基本的都完工了,就剩下最後的一關。」說著,警覺地看看一朗子,手按在腰上的刀鞘上。

  柳妍眯著美目,說道:「你盡管說好了,不礙事的,朱公子是咱們自己人。」

  李鐵驚訝地眨眨眼,說道:「是的,夫人,按照咱們事先的謀劃,要做的工作差不多了。隻是最後一關,也就是牢房的具體位置不好判斷。官府的兔崽子們每幾天便換個地方,就怕咱們劫獄救人。幸好夫人剛才送來地圖,這就快完成了。」

  柳妍問道:「什麼時候能徹底完成?」

  李鐵恭敬回答道:「明晨醜時前可成。」

  柳妍的玉手在桌上輕拍一下,說道:「好。若成功,你們功勞最大。」

  一朗子靜靜聽著,理所當然地望著柳妍。別人淨看她的眼睛,而他老往人家的禁區盯,似乎想穿透美人的衣服,探明衣下肉體的真相。

  火熱貪婪的目光被柳妍察覺到,每每臉紅心跳,心想:這家夥不像個好東西,是個好色之徒!等救出青龍之後,趕緊讓他走。留他在身邊,有點太危險了。

  她也分不清一朗子是對青龍寨構成威脅,還是對自己與趙青龍的感情構成威脅。

  隻覺得這個朱公子有幾分可怕,但可怕的不是他的功夫,而是他的眼神。

  當她一拍桌子時,一朗子自然而然地把目光轉向她的手。隻見手掌潔白,形狀精致,手指細長,如玉雕成,每個指甲和骨節都是那麼好看。

  一朗子回想剛才她出手救他時,手曾拉著自己的手,感覺是那麼好,仿佛時光倒流,又回到天上的日子,回到和朵雲、洛英等女調情的日子。再往下想,便是床上翻滾、雲雨之歡。要是我能……呸呸呸,她可是趙青龍的娘子啊。趙青龍將自己當成好兄弟,自己卻對柳妍胡思亂想,大大地不敬,真是個混蛋。

  想到這�,他戀戀不舍地將目光轉到憐香身上。憐香的美目睜得大大的,非常嚴肅,也非常激動。想到要和敵人廝殺,小姑娘熱血沸騰;想到要將官兵殺得人仰馬翻、屁滾尿流,她的目光都有些癡了。

  突然間,她感覺到來自一朗子的侵略性。目光一轉,原來對方盯著她呢。憐香芳心一顫,暗罵道,你個小色狼,看什麼看,本姑娘長得漂亮是不假,你也不能這麼無禮啊,也不怕李鐵收拾你。

  再看李鐵時,果然,李鐵鐵青著臉,不時瞪向一朗子。他偏瘦的胸脯明顯地起伏,小眼睛也睜成大眼睛,目光如刀。看來,要不是柳妍在場,李鐵早就拍案而起,抽刀劈下。

  一切都被柳妍看在眼�,她清咳一聲,直視著一朗子,說道:「朱公子,你想做點什麼呢?」

  一朗子如夢方醒,歉意地笑笑,目光回到柳妍的臉上,很禮貌地說:「我能幹什麼,我也不太清楚,一切請嫂子吩咐。」

  柳妍說道:「好。」雪亮的目光一一掃過三人的臉,說道:「各位,現在屬於非常時期,大家一定要精誠團結,不可自相殘殺、自毀長城。我的意思你們明白嗎?」

  李鐵和憐香同時看了一朗子一眼,答道:「明白。」

  柳妍「嗯」了一聲,說道:「現在,我來分派任務。」她的目光炯炯有神,聲音也變得沈重與緩慢。

  她從懷�掏出一張泰安縣衙一帶的地圖,說道:「你們看看,這就是我們明晨行動的環境。」

  李鐵站起來,說道:「請夫人將最重要的事派我去。這回,我一定將功補過。白天由於我衝動,損失不少兄弟。這回,我一定不會讓夫人失望。」說到這,留下幾道疤的瘦臉上露出羞愧之色。

  柳妍也站起來,安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也不必耿耿於懷,今天晚上你的擔子很重的。」

  憐香「呼」地一聲站起來,也一抱拳,說道:「師父啊,你也不要徇私,給我點大任務做。徒弟要讓官府這些狗崽子心驚瞻寒,天天晚上做惡夢。」

  柳妍淡淡一笑,說道:「少不了你的,這次行動,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李鐵和憐香齊聲答:「是,夫人(師父)。」

  一朗子見人家都站起來,自己也不好意思坐著。他微微彎腰,像內行似的觀察著地圖。是人手繪製,非常詳細。

  柳妍看他一眼,手指地圖,說道:「你們來看這張圖,畫得大致準確,縣衙後院和牢房也都有標上。」

  李鐵和憐香看著這張圖,不由得熱血沸騰。憐香急道:「師父,就請你馬上吩咐一聲吧,我們該做什麼。」

  柳妍沈聲說:「我想過很多次,合理不合理,你們聽就知道,要是有什麼不妥,你們馬上提出來。」

  李鐵恭維道:「夫人,你可是太謙虛了,誰不知道你是用兵的行家呢?」

  憐香也說道:「是啊,師父,就連大當家也服你呢。」

  柳妍笑笑,說道:「少拍我的馬屁,接著我要派任務。」頓一頓,說道:「所有的人馬,大致分成四路。第一路到縣衙前院放火,火放得越多越大越好,使衙役和官兵亂起來,讓他們指揮失控最好。

  「第二路佯攻縣衙後院,像要劫獄救人,要把官府所有的兵力都吸引過來,讓他們以為我們就這些人。第三路負責救人,從挖好的地道下去,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地道,潛入大牢,將大當家救出。

  「第四路人埋伏在城外,當城�各路人完成任務向城外撤退時,他們負責炸開城門接應,那�會準備足夠的快馬,大家最後在城東的十�亭會合。第四路我已經派出去了,由孫英帶頭。」說罷,她向三人看看,說道:「你們看怎麼樣?」

  李鐵肅然起敬,說道:「夫人,這個計畫好極了,李鐵佩服你,隻是要求你把最重的工作給我。」

  憐香也說道:「也不要忘了憐香。」

  柳妍對李鐵說:「進攻縣後院的任務就交給你,這可是重中之重。牽製他們的主要兵力,第三路才能從容進地道救人。白天你的行動已經打草驚蛇,他們不可能不提高警惕,加派重兵看管大當家。」

  李鐵「嗯」了一聲,說道:「夫人,我明白。必要時,李鐵會以死來報大當家的大恩大德。」

  柳妍擺擺手,說道:「李鐵,咱們都要活下去。無論是誰出事,大當家都會不好受。」她看一眼憐香,微笑道:「你不是還要娶憐香當娘子嗎?等這次成功之後,你再向她求親。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本事。」

  李鐵臉上一紅,痛快地答應道:「是,夫人。」他轉眼看著憐香,憐香蒙著麵,看不出表情,可是她沒有和李鐵對視,而是將頭低下,不知道心�想法如何。

  一朗子心想:看來死丫頭不太滿意李鐵啊。嘿嘿,李鐵也不是太差啊,武功行,人又忠義,長相嘛,算不上英俊,也還過得去,你們還是挺相配的。這個死丫頭眼睛長得美,應該臉蛋也不會醜到哪去。

  一朗子也跟著起哄,微笑道:「三當家,你得加把勁啊,等你娶黃臉婆的時候,可別忘了請我喝喜酒啊。」

  李鐵像是忘了對一朗子的不滿,而是沈醉在自己編織的美夢�,笑咪咪地說:「朱公子說哪�話啊?這種好事一個都少不了,你不去我會生氣的。」

  憐香猛地�起頭,睜圓了美目,指著一朗子,怒道:「姓朱的,這�有你什麼事啊?你到一邊去,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嫁人?我什麼時候說要嫁給誰?你少跟著湊熱鬧,當心我一劍殺了你。」

  一朗子最喜歡和美女鬥嘴,笑嘻嘻地說:「我說憐香姑娘啊,就你這臭脾氣,有個人娶你就不錯。也就三當家不嫌棄你、肯要你,嘿嘿,換我,就是賠送我一套好房子,外加一千兩銀子,我也不要。」

  憐香聽了怒極,罵道:「朱一朗,你這個混蛋、損賊、大色狼,我恨死你了,我要殺了你!」刷地便拔劍,作勢要刺。

  一朗子多機靈啊,「颼」地一躍,躍到柳妍身後,還探出頭來,朝憐香伸伸舌頭,做著鬼臉,要說是多氣人就有多氣人。

  憐香瞪著眼睛,舉起明晃晃的劍,咬牙切齒的,躍躍欲試,可是她不敢握著劍往師父那�衝去。

  一朗子一邊和憐香玩耍著,一邊偷看柳妍的後部。肩膀、細腰、長腿,透著少婦的動人風韻。尤其是那個肥臀,真叫人垂涎三尺啊,又大、又圓、又翹、又豐滿。

  褲子也被屁股撐得飽滿、膨脹、緊繃欲裂。

  一朗子暗暗咽了口口水,心想:要是把能把她的褲子扒光該多好啊。不知道屁股能不能比得上嫦娥姐姐和魚姬姐姐的。要是能把三個大屁股擺在一起做個比較,就太刺激、太銷魂。

  嘿,趙青龍還真是有豔福啊,天天晚上可以摟著這個尤物睡覺。趴在她身上一定很棒!挺起大肉棒,捧著她的大屁股抽插,一定更好吧?唉,為什麼她偏偏是嫂子呢?

  嫂子是不能睡的,「朋友妻,不可戲」啊!

  在柳妍的說和下,憐香暫時不敢發威,大家又坐回原位。柳妍手指地圖,說道:「李鐵,你的擔子可不輕,我真怕你扛不住。」

  李鐵挺起胸脯,傲然道:「不成功,便成仁,我李鐵會殺到最後,流盡最後一滴血。」

  柳妍擺擺手,說道:「不、不、不,李鐵,我要你們每個人都好好活下去。記住,你這次的任務不是拚命,是假裝攻擊大牢,吸引官府的注意。這樣,我才有機會從地道將大當家救出去。」

  李鐵想想,說道:「夫人,你的擔子比我還重。要不然,咱們換一下,我去救人,你去攻打縣衙後院吧。」他知道,進地道作戰,危險性更大,弄不好會全軍覆滅。

  柳妍搖頭,目光透出堅決和氣魄,說道:「我意已決,不可更改。你隻要做好你的事,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李鐵問道:「夫人,你打算領多少人進地道?」

  柳妍果斷回答道:「人多不好,十幾個人就足夠,其他人留在地道外接應。」

  李鐵點點頭,說道:「我選出最好的人手給你。」

  柳妍說道:「不必,隻要十幾個人機靈點,力氣大點就行。主要是輪流背著大當家跑,等出地道,才能用上馬匹。」

  李鐵「嗯」了一聲,說道:「出地道之後,夫人和大當家上馬快跑,盡快回山寨。 我們的事,你就不用管。」

  柳妍沈吟著說:「這事等救完人再說。」

  憐香聽得心急,急問道:「師父,李鐵和你有任務,我幹點什麼呢?」

  一朗子也說:「還有我呢,我也要上陣。」

  柳妍的目光掠過一一人的臉,說道:「憐香,你去協助李鐵。打一段時間後,就撤離那�,向城外跑。」

  憐香答應一聲,指著一朗子,說道:「姓朱的小子能幹什麼?」

  一朗子眯起眼,朝她壞笑,說道:「我能幹什麼?凡是男人能幹的,我都能幹。」

  憐香也不是單純不懂,一聽曖昧的言語,芳心有氣,瞪著一朗子,怒道:「你這個下流胚子,叫你一輩子都沒娘子。」

  一朗子嘿嘿笑,洋洋自得地說:「可讓你失望了。我這人,以後會娘子、情人一大群,美女們搶著送上門,人滿為患。」向她擠擠眼睛。

  柳妍和李鐵在一旁聽了,不禁都笑了,覺得一朗子風趣、有意思,還挺能吹牛的。

  憐香輕「呸」一聲,說道:「你拉倒吧,就別逗我笑了,你可真會做夢,咱們走著瞧。」

  一朗子說道:「說不定有一天憐香姑娘也爭著、搶著要嫁給我。我不同意,你會要死要活的。」反正吹牛不用錢,不吹白不吹。

  這話又讓柳妍發笑,但李鐵笑不出來。

  憐香「哼」了兩聲,說道:「你這人肯定吃錯藥,淨說瘋話。那種情形,除非世上的男人都死光,我才會考慮你。在我看來,李鐵可比你強多了。」

  一聽這話,李鐵心花怒放,氣惱全消,臉上有自滿的笑容。

  一朗子不服氣,說道:「三當家是不錯,可是他比我強在哪�呢?」

  憐香冷笑盯著一朗子,有條不紊地說:「第一,人家人品比你好,做人踏實、穩當,見到女人規規矩矩、非禮勿視。」

  一朗子無限委屈地說:「我見到女人,也很規矩啊,我也沒有動手動腳啊。」

  憐香不理這話,接著說:「第二,人家武功比你好,殺敵肯定比你勇敢。」

  一朗子一臉的苦澀,說道:「我作戰也不差啊,我武功也好,隻是內功被封,發揮不出威力。」

  憐香白他一眼,又說道:「人家為了心上人,可以把命豁出去,你行嗎?人家對感情專一又忠貞,你行嗎?」

  一朗子厚著臉皮說:「我有什麼不行的?等我遇到心上人,你就看著吧,我也能豁出命的,不信等著瞧。不過嘛,感情專一又忠貞,這有點難。喜歡我的女人那麼多,我怎麼能隻擁有一個,而令其他的美女們傷心呢?我不能做那種無情無義之事,還是都娶了吧。」

  柳妍和李鐵聽罷,都忍不住哈哈笑起來,隻是柳妍蒙著麵,不然的話,一定可以看到俏臉生輝的樣子。就是這樣,也見她細腰扭著,高胸顫著,令一朗子口幹舌燥。

  憐香也是怔了怔,然後笑得前仰後合,好半天才止住笑,指著一朗子說道:「見過厚臉皮的人,可是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人。」

  柳妍瞪憐香一眼,怒道:「不要胡說八道。」

  一朗子說道:「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沒有生氣之意。

  柳妍揮揮手,說道:「別鬧,還是說正事。朱公子因為武功有限,不能擔當衝鋒陷陣的大任,但他的擔子也很關鍵。」

  一朗子兩眼放光,盯在柳妍的美目上,說道:「嫂子,你說吧,讓我幹什麼?我一定會做得特好,爭取完美。」

  柳妍和他對視著,心跳加快,說道:「你帶人去放火,放火後,立刻放信號彈,讓大家都知道。」她心想:他隻是一個小兄弟,我怕他幹什麼呢?難道是怕他以後對我無禮嗎?他手腳還是挺規矩的嘛。

  一朗子興奮地說:「好。我就去放火,保證燒得他們哭爹叫娘,連他娘都不敢認他。」

  柳妍將目光移到別處,慢慢地說:「點完火,放完信號彈,要暫時阻止人來救火。實在阻止不了,再領人撤退。」

  一朗子問道:「撤到哪�去?」

  柳妍沈聲說:「撤到後院去,和李鐵他們會合,一起到城東十�亭。」

  一朗子精神大振,說道:「行,沒問題。」

  柳妍的目光望向燭光,沈思一會,又看看三人,說道:「你們看,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一朗子想想,說道:「嫂子,縣衙�到底有多少人?連當差的和官兵。」

  柳妍說道:「當差的衙役不足百人,官兵不少,是從城外的兵營借來的。今日白天一戰,官兵死傷不少,如今剩下的,加上衙役也應該有七、八百人。」

  一朗子問道:「咱們有多少人,對付他們有把握嗎?」

  柳妍也不隱瞞,說道:「這次,我從山上精選了五百人,都能一個頂兩個。對付他們,勝算不小,至少可以打個平手。」

  一朗子說道:「官兵會不會還有幫手?我聽說像縣城這樣的地方,城外都有駐軍的。城�打起來,這些駐軍會不會進城?那樣,我們可慘了。」

  柳妍向李鐵看一眼。李鐵點點頭,說道:「我說朱公子啊,你還真細心哪。這事要不是夫人提醒我,我都忘了。」

  柳妍朝一朗子一笑,說道:「你說得不錯。四個城門外都有駐軍,一共有三千人馬。去掉進城的一千人,還有兩千人。要是不預先防範,確實會對我們造成打擊。不過嘛,你不必擔心,我已經做了安排。」

  憐香也好奇地睜大眼睛,說道:「師父,你做什麼安排啊?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柳妍對著憐香和一朗子微笑,說道:「等咱們救出大當家,回到山上之後,我再說給你們聽。」

  憐香想到一件事,說道:「師父啊,二當家一直不同意咱們劫獄,還心術不正。咱們這次來,他會不會趁機奪權,讓我們走投無路啊?」

  柳妍眯眼笑笑,說道:「你這個粗心的丫頭,難得也會細心。這種事也不會出現,因為我已經把這個隱患消除了。等咱們回到山上,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憐香不再問,一朗子雖聽得一頭霧水,但打心�佩服這個大美女,心想:要是一切都照她的想法來了,那這個女人實在太厲害。太優秀的女人,同時還是漂亮的女人,很容易招蜂引蝶的。

  柳妍站起來,跺著步,說道:「咱們的計畫大體上是這樣。現在,都找個地方睡一下吧。明晨醜時之前,咱們一塊行動。」

  大家答應一聲,離開房間。一朗子喜歡那個土炕,就鑽進那個屋�,吹滅油燈,躺在鋪竹席子的土炕上,養起神來。

  土炕燒得狠溫暖,躺在上麵,暖氣進入身體,四肢百骸,說不盡地舒爽。一朗子伸伸懶腰,愉快地「啊」了幾聲,合上雙眼,不知不覺睡著了。

  從天上下凡,到坐牢、到逃跑、到這個客棧,一直沒有休息過。現在擺脫大牢,有了自由,感覺好極了。雖說不久後會有一番廝殺但又算得了什麼嗎?打打殺殺的事,對一朗子來說,是家常便飯。時間久了不和人動刀動劍,倒會雙手發癢。

  朦朧之中,他看見自己飄飄蕩蕩地又回到月宮。一個身穿綠裙的美人向他跑來,俏臉上帶著笑,胸脯一起一伏的,是那麼迷人。抱到懷�時,覺得好柔軟、好芬芳。

  美人親匿地摟著他的脖子,說道:「小淫賊,我要、我很想要啊……」

  一朗子親吻著她吹彈可破的俏臉,說道:「朵雲小娘子,你想要什麼啊?快告訴相公。」

  朵雲羞澀地一笑,說道:「你壞死了,你要不把我弄舒服,以後別想碰我一根手指頭。」說罷,用下體磨起他的褲襠來,那�早支起高高的帳篷。

  如花美女在懷�挑逗,男人哪受得了呢?他的雙手也在她的身上摸索著,越摸越過癮。最後是一手抓乳房,一手揠胯下。

  讓他驚喜的是朵雲的乳房比從前更大,大概是他經常「蹂躪」、經常「灌溉」的結果吧。他的手在上麵連抓帶轉,下麵是連捅帶頂的,弄得美女嬌喘籲籲、呻吟不斷,主動將紅唇湊上來,先親男人的臉,又堵上男人的嘴。滑滑、暖暖、癢癢的感覺,真叫人心花怒放,大呼過癮。

  兩條舌頭親密交流著,一下進你嘴,一下入我口的,不時發出嘖嘖之聲。他們的兩隻手也活躍得很,一朗子把朵雲弄得滿麵紅霞、美目半眯、腰臀狂扭、小溪潺潺。

  下體不時做出交歡的動作來,一挺一挺的。

  朵雲的兩手也在男人的身上揩油,伸到他衣服�,感受著他的健壯、結實和陽剛之氣,男人的氣息讓她沈醉,昔日的暴躁和易怒也被男人壓製住。她可以隨意向別人大發雷霆,可是不敢對他那樣,他不是別人,而是她親愛的相公啊!要是惹惱他,後果嚴重啊!

  朵雲被吻得呼吸困難時,才推開一朗子,嬌聲說道:「淫賊相公,我要,你快點給我啊,我實在受不了,下麵都濕了。」

  一朗子掀起她的綠裙,低頭看,果然見美女褲襠濕了一大片,不由笑道:「我的小娘子啊,你已經發騷了。嘿嘿,真好看。我就喜歡你發騷的樣子,像個賤貨、像個小婊子。」

  朵雲的矜持使她反駁道:「我才不是賤貨、不是小婊子呢!洛英她們才是賤貨、小婊子呢。」

  一朗子壞笑道:「你們都是賤貨、都是小婊子。不過嘛,隻是我一個人的,別的男人想都別想。」

  朵雲才燦然一笑,嬌哼道:「淫賊相公,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現在,你該給我了吧?」說罷,雙手幫他脫衣。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撩人的嬌軀上掃視著,說道:「小娘子,你先脫吧,我要看著你的身子從衣服�露出來。」

  朵雲黑亮的美目白他一眼,便開始寬衣解帶。綠裙子落地,露出襯衣來;襯衣落地,還有肚兜和褻褲。紅紅的肚兜,上麵繡個胖娃娃騎鯉魚。

  一朗子笑道:「朵雲,原來你是想幫我生個胖小子啊?這個孩子真可愛。」

  朵雲羞澀地脫掉肚兜,露出兩隻白呼呼的乳房來,紅棗淡淡,乳暈大大的,非常迷人。隨著她脫褻褲動作,一雙尤物搖搖晃晃的,雖不如嫦娥和魚姬的壯觀,也賽過其他的美人。

  褲子一掉,她的嬌軀便光溜溜了。從頭看到腳,風流往下跑;從腳看到頭,風流往下流。尤其是胯下,茂密的叢林,掩映著花瓣;花瓣微張,粉嫩粉嫩的,還淌著水。隨著朵雲的呼吸,那玩意似乎也在一張一合,像在呼喚著英雄衝鋒陷陣,死而後已呢。

  一朗子看得忍無可忍,急忙、脫掉自己的衣服,往地上一扔,說道:「朵雲,我的小娘子,快躺下。」將自己的衣服在地上鋪平,生怕弄髒、弄傷美人的冰肌玉骨。

  朵雲的美目橫了他一眼,說道:「夫妻平等,憑什麼老是讓我在下麵呢。不行,這次你要躺下,我要在上麵。」

  一朗子摟著她的肩膀,手指在她的一隻乳房上捏弄著,微笑道:「你告訴相公,你騎到男人的身上幹什麼?」

  朵雲被逗得有些激動,哼叫道:「我要幹你。憑什麼老讓你幹我啊,我也要騎在棒子上,幹你一把。」又嬌媚又害羞的樣子,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他將她往地上一推,隨後壓上去。朵雲扭著腰,不讓棒子入門,說道:「不行、不行,我要幹你,不要你幹我。」

  一朗子趴在她柔軟、光滑、彈性良好的肉體上,說道:「咱們是夫妻,當然可以。不過嘛,你得求求我啊。」

  朵雲白他一眼,說道:「瞧你淫蕩的樣子,就知道沒安好心眼,又叫我說粗話,多羞人呐。」

  一朗子嘿嘿笑著,伸大嘴在朵雲的臉上亂親著,說道:「難道那樣不是更刺激、更過癮嗎?每次幹那事的時候都相敬如賓的,又有什麼意思,可不像是夫妻了。我的好朵雲、好娘子,快點說粗話啊,求我操你。」

  朵雲恨恨地伸嘴在他的肩膀上輕咬一口,才闔上美目,含羞說:「我的淫賊相公,求求你,快點操朵雲吧。朵雲的小騷屄都癢得不行,流了好多水啊。再不操朵雲的屄,水都要流幹了,真要命啊。」

  聲音、腔調,柔媚又風騷,聽得一朗子的心都要跳出來,魂都要飛走,哪還顧得上什麼許諾啊?趁其不備,將龜頭對準秘處,一挺屁股,「唧」地一聲便進去大半截,又一使勁,大肉棒子盡根而入,實實在在地頂在花心上,將緊窄的花徑撐得鼓鼓的、開開的。

  美妙的快感讓朵雲驚叫起來,說道:「好相公,你這下子可操到朵雲的心上,朵雲好愛你啊,愛死你了。哦,我舒服死了。」雙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動獻上香吻。

  一朗子大為得意,舔她舌頭,屁股聳動,肉棒在多水的嫩屄�出出入入的,沒有多少下,便操得朵雲呻吟不止、嬌軀亂扭,嘴�說:「相公啊,你好棒啊,你那玩意真大、真硬啊,要把朵雲的小騷屄操出血了。」

  聽著美人的淫聲浪語,看著她彎彎的柳眉,半眯著的水靈美目,以及因興奮而張合的紅唇,一朗子大為衝動。他雙手握著美人的乳房,發動狂風驟雨般的攻擊,以驚濤拍岸的氣勢、橫掃千軍的神勇,猛插著自己的小娘子,他要用自己的行動來懲罰她往日對自己的無禮。

  兩具白晰的裸體重疊在一起,都同時大動著、喘息著、歡叫著,男的粗野、女的騷媚,一同沈醉在原始的狂野和激情當中。

  這�仿佛就是月宮的院子。周圍是成群的杏樹,正當花季,杏花開得燦爛悅目、引人入勝。粉白的花,有在樹上媚人的,也有飄飄落地的,也有飄到交歡男女身上的。

  他們的叫聲、呻吟聲,使杏林的春色更濃、更醉人。

  大概插了一千多下吧,朵雲就忍不住來了一次高潮。花徑收縮著,噴出一陣暖流,令一朗子大爽,暫時停止不動,細細感受著滋味。

  沒想到朵雲的戰鬥力很強,她摟著一朗子一翻滾,翻成上位。可是一朗子使壞,又一使勁翻過,朵雲又被壓在下麵。朵雲睜大美目,不滿地說:「淫賊相公,你壞死了,就會欺侮朵雲,有能耐你欺侮我師父去啊。」她�出自己的師父來壓他。

  一朗子在她嘟起的紅唇上親一口,說道:「你師父也一樣是我的女人呢。你知道嗎?她還用嘴舔我的肉棒,她可比你還愛我呢。可不像你呀,那麼不聽畫。」

  朵雲哼道:「胡說八道,我師父才不會舔你那雞巴玩意呢,那玩意那麼髒。」

  想起師父的嘴生得那般好看、那麼高貴,不可能去舔男人的雞巴。要是真舔,有多刺激人哪。

  一朗子得意地笑道:「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她。現在,我得好好享受。」

  朵雲一發狠,猛地一翻身,又來到上麵,屈起膝、直起腰,雙手按著男人的肚子,像騎馬似的動起來,讓大肉棒子在自己的穴�到處衝撞著。撞得自己的每根神經都跳舞似的舒服。

  身體的舒服,讓她不可遏製地叫出聲來:「好美啊、好爽啊,啊,你的大雞巴頂得好深哪。」一皺眉、一眯眼的樣子,都叫人著迷。

  一朗子配合著朵雲,不時挺棒刺她,眼睛看著她表情的變化,一雙手伸上來,各握一隻乳房,盡情地揉搓,把兩粒紅棗捏得硬硬的,跟黃豆似的。

  當他低頭時,還能看到多毛的小穴夾棒的樣子。淫水從兩人的交接處溢出,把二人的陰毛都打濕,在一朗子的腹下形成小小的一灘,又流往地上。

  過一會,朵雲還嫌不夠過癮,又改姿勢。這次她是蹲坐,馬步蹲襠,雙手按膝,向肉棒套去。

  這一幕特別誘人。一個大美女指揮著自己的小穴,不用手的幫忙,就想吃掉像旗杆一樣吃立的大棒子。她扭著腰,轉動白屁股,小穴碰到棒子上,棒子一晃,滑過去。追上去再套,又滑過去。

  朵雲急了,低頭瞧著,哼道:「你這雞巴玩意真煩人,一點都不老實。」

  一朗子瞧那張開著被絨毛包圍的嫩穴�流著黏液,還一開一合,覺得好美啊,穴是剛剛被自己操過的。

  他笑道:「我的好寶貝,你別著急啊,要慢慢來。隻要你刻苦練習,一定會像練武一樣有成績的,以後可以一套進洞,成為月宮第一蕩婦的。」

  朵雲一邊套著棒,一邊哼道:「我才不要當第一蕩婦呢,讓師父當吧,讓洛英當吧。」說著話,「唧」地一聲,小穴在不用手的幫助下,成功將大肉棒子吃掉。

  屁股一沈,大半根已經進去。朵雲爽得眯起眼,說道:「真好啊,骨頭都有點軟了呢。」打起精神,屁股起落著,不停地套弄著大棒子。

  那根大棒子在這個姿勢下,並不被完全吞沒。一朗子清楚地看到美人兩腿間嫩穴吃棒的情形。配上白花花的屁股、白生生的大腿,再�頭看她的乳房和花容,真美啊,心�多驢傲。

  他也坐起來,摟住她,和她一起使勁,讓雙方結合得更快、更密切,也更銷魂。

  【第四集】第三章:狂歡不盡

  朵雲的體力很好,以這個姿勢幹了幾千下,也不會累。隻是她青春的肉體非常敏感,在男人強而有力的抽插下,在長聲浪叫中達到高潮。

  朵雲安靜下來,大口喘著氣。一朗子雙手摟著她的白屁股,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感受著她身體的美好。那根大棒子仍在小穴�泡著呢,泡得好舒服。別的女人小穴所具備的好處,她那�都有。

  一朗子鬆開手,想把棒子抽出來,朵雲摟著他不放,嬌聲說:「相公啊,插在�麵,不準出來。」

  一朗子笑問道:「為什麼呢?小娘子。」

  朵雲眯著美目親吻他的臉,柔聲說:「我喜歡你的大雞巴插在�頭,脹脹的,撐得小屄都大了。」

  一朗子最喜歡她放開後浪蕩的騷樣,說道:「好娘子,我就喜歡你發騷,迷死我了。」

  朵雲睜開美目,用緋紅的臉在他臉上磨蹭,小聲說:「淫賊相公,我隻對你一個人發騷,你喜歡吧?」

  一朗子笑道:「這還差不多。」一手摟她的腰,一手抓弄著她的屁股。屁股肉好軟、好有彈性啊。手指再滑到她的陰溝�,在騷穴上撥弄一下,來到菊花上,在緊湊的皺肉上騷擾著,朵雲「哦」了一聲,皺肉不住地收縮著。

  朵雲伸手掐一下他的手臂,嬌嗔道:「我的淫賊相公啊,不準碰我那�,你還想走後門啊?」

  一朗子笑嘻嘻地說:「讓我插進去,好不好?」

  朵雲瞪他一眼,說道:「水道不走,非要走旱道,你太邪惡了。」

  一朗子在她微張的紅唇上吻一下,說道:「要不,用你的小嘴幫我舔一舔,好不好?」

  朵雲直搖頭,說道:「不好,我不喜歡。你想的話,還是讓我師父幫你舔吧,她有經驗。」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我說朵雲哪,你到底是不是我娘子啊?一點都不聽話。你看人家洛英,百依百順的,多有女人味啊。」

  朵雲的俏臉一寒,說道:「難道她什麼都幫你做過嗎?」

  一朗子說道:「是啊、是啊。怎麼樣,你比不了吧?」心想:我激激她,她也許就什麼都肯呢。

  朵雲芳心不悅,說道:「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才能讓你胡來。」

  一朗子大喜,說道:「我的好妹子,你說吧,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心想:你要是讓我去摘星星,我可有心而無力啊。

  朵雲的美目一轉,悄麗的臉蛋上露出媚笑來,輕聲說:「你得把我幹舒服,幹得我心服口服,我才考慮考慮。」

  一朗子豪興大發,說道:「有什麼難的?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朵雲的眼角、眉梢都是春意,芳心如蜜,說道:「淫賊相公啊,咱們用什麼姿勢啊?」新婚小娘子的表情和笑容是非常耐看和誘人的。

  一朗子一手捏著她的乳房,一手抓著她的屁股肉,說道:「我的小娘子,你為什麼老叫我淫賊相公呢?你相公我和淫賊有什麼關係啊?」

  朵雲噗哧一笑,露出滿嘴白牙,說道:「你不就是一個淫賊嗎?還用我說。」

  一朗子皺一下眉,將一根手指塞到她的小穴�,出出入入的,弄得朵雲下麵又流水,腰臀也微微扭動,眯著美目,嬌喘著說:「難道不是嗎?你頭一次見到我,就看直了眼,一副色狼相,心�想的事情肯定挺髒的。我質問你時,你還解釋得頭頭是道,把自己說的和聖人似的,真是一個可惡的淫賊。你敢說,你那時安了什麼好心眼嗎?」

  一朗子聽了,壞笑道:「我的好娘子啊,你倒是挺了解我。我第一次見到你,你就穿這條裙子,身材那麼好,臉蛋那麼美,走起路來,輕盈而優美,像仙女似的。我那時候就想過要把你扒光,狠狠地操你。」

  朵雲白他一眼,說道:「你這個大淫賊。從那個時候就開始算計我,最後我還是沒逃過你的魔掌、還是讓你糟蹋。一想起這事,我就恨死你了。」說著話,伸過小嘴,在他的肩膀上輕咬一口。

  一口咬得好疼,一朗子「啊」了一聲,在她的屁股上拍一下,屁股肉直顫。朵雲一摸屁股,怒道:「大淫賊,你敢打我?」

  一朗子笑道:「我都敢操你,還不敢打你嗎?對了,我怎麼又成了大淫賊呢?你的詞還真多。」

  朵雲怒中含笑,雙手按著他的肩膀,屁股微微轉動,使肉棒在穴�活動著,說道:「你對我不安好心,又把我幹了,你就是一個小淫賊。可是呢,你還不滿足,又把魚姬幹了,還幹我師父和洛英她們七個。你說,不是大淫賊是什麼啊?」

  一朗子得意地大笑,說道:「你這嘴呀,就是不饒人。」說著,將那根手指抽出她的穴,放到她的嘴邊,說道:「舔一舔,小娘子,嚐嚐自己是什麼味道。」

  朵雲猶豫著,一朗子哄道:「乖乖地聽話,等一下,相公賣點力氣,把你幹舒服了,舒服得你幾天下不了床。」

  朵雲笑了,白他一眼,說道:「就會胡說八道。」伸出舌頭,溫柔地舔起那根沾滿淫水的手指來。一邊舔著,一邊�眼望著一朗子。眼神又熱烈、又羞澀,還有些興奮和渴望。

  一朗子看著心上人這騷樣,哪�忍得住呢?將她猛地推倒,壓在她身上,沒命地幹起來。那根大肉棒急促地動著,幹得朵雲淫水四濺、欲死欲仙、浪叫不絕。

  平日�總是和他對著幹的美女,這時候被這個男人幹得大爽特爽,兩條玉腿�高,一下夾他的腰,一下屈張著、踢瞪著,如花似玉的臉上帶著浪笑,要說是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兩條玉臂早就勾住男人的脖子,浪哼道:「我的好相公,大雞巴相公,你幹死朵雲,幹死你的小娘子了。啊,這一下真好,要插到我的肚子�了。」

  在女人最爽的時候,平時說不出的話,這下子全說出來,早忘了什麼是羞恥和矜持,把男人樂得大幹特幹,恨不得變成被子長蓋在她的身上。

  當朵雲又達到一個高潮後,一朗子停了一會,抽出肉棒,將她翻起來,擺成狗爬式。朵雲輕微反抗道:「相公啊,這姿勢不好,像狗在交配,不好看。」

  一朗子將她腰按低,讓屁股撅得更高些,說道:「我的好娘子啊,管他好不好看,舒服就行。」

  朵雲沒法子,雙臂前撐著,屁股撅得比頭還高。這可便宜了一朗子,從後麵一瞧,美女的秘密一覽無遺。

  朵雲的屁股不算大,不算壯觀,比不了嫦娥和魚姬,但圓潤、厚實、挺翹。潔白的肌膚簡直光潔可鑒、滑不溜手。因為她的大腿沒並攏,兩個穴孔全在男人的眼中。

  淡色的菊花是緊繃繃的一圈,也閃著水光,顯然是沾了淫水。那個小淫穴羞恥的張開來,露出�麵的粉紅嫩肉,像一張微笑著的嘴,嘴�還淌著口水。

  小穴的周圍,分布著卷曲的絨毛,一根根都濕漉漉的,是剛才二人歡愛造成的。

  由於姿勢的原因,小穴顯得特別突出。

  一朗子越看越喜歡,欲火大盛,感慨道:「你們女人怎麼會長這麼個玩意啊?哪個男人見了不想操呢?真美啊。」

  說著,便湊上嘴,連親帶吸的,弄得朵雲的小穴不時收縮著,屁股直晃,嘴�浪叫道:「相公啊,不要啊,我受不了你的嘴,你的舌頭一舔我,我的魂都要飄起來。啊,不要進來啊。」

  原來一朗子的舌頭已經探入穴�,一伸一伸的,像火焰似的。

  異常的刺激,使朵雲在沈醉的同時,也不由地嬌軀震顫著,嘴�「伊伊、呀呀」地叫著,聲音高低起伏,每一聲都風騷入骨,抽空還喊道:「我的好老公啊,朵雲求你,別再折磨我,快點插我吧,再這樣下去,我要瘋了。」

  一朗子貪婪地舔著、吃著,不知有多少淫水進嘴�。他的活動範圍還擴大到菊花上,用舌尖探索著小菊眼。

  朵雲實在受不了,雙臂一軟,身子朝前一撲,整個上身都趴在地上,嘴�還喃喃地說:「相公啊,求求你,快點操我吧,操死我好了。我要你的大雞巴操我,我更喜歡你的大雞巴啊。」

  由於她的身子前撲,身子趴下,屁股合上,兩個穴孔變了形狀,更有神秘感。

  他將嘴邊的淫水舔幹淨,說道:「小娘子,我來了,非把你操死不可。」便趴上去,挺起大肉棒子,對著風流穴就是一插。「唧」地一聲,一插到底。

  朵雲軟弱無力地說:「你操吧,用力操吧,操死我,我也不後悔。我是你娘子,就該被你操死的。」

  一朗子氣喘如牛,意氣風發地大幹著。那條大肉棒子粗壯如臂、堅硬如鐵、強健有力地在嫩穴�進出,不一會便磨得晶亮,帶出的淫水也越來越多。

  朵雲嬌喘著、浪叫著,本能地擺臀扭腰,以便使自己更舒服一些,讓大肉棒不放過穴�的任何一個角落。

  一男一女,盡力配合著,都在夢境般的交歡中沈醉,不想醒來。幸好是在地上,要是床的話,定會四分五裂的。

  一朗子趴在朵雲的屁股上,正幹得興起,這時候,香風吹來,一隻玉手拍拍他的肩膀,一朗子沒理她,說道:「你也要我幹嗎?那就快脫衣服,朵雲正被我操得爽呢。」他以為是洛英諸女。

  那隻手按住他的肩膀,沒其他動靜。一朗子停下動作,轉頭一看,那女人身材豐滿、體態撩人、麵目豔麗,嘴邊還有一顆痣呢。眼神媚媚的,帶著勾,像是發騷。

  一朗子一愣,因為這個美女他不認識。他的目光上上下下在她的身上打量著,一套黑色勁裝,包裹得胸脯和屁股特別突出,也特別迷人。

  一朗子淫笑兩聲,在她的胸脯上抓兩把,真軟,彈性良好。他說道:「我知道,你是柳妍。來得好啊,柳妍,快躺下,讓我操你。我一定把你操舒服了。」

  想不到,「啪」地一聲,臉上挨了一個耳光,又「啪」地一聲,另一邊也了挨一下。他猛地睜開眼,原來剛才的好事是一場好夢。

  什麼朵雲,什麼杏花飄飛的院子,通通都沒了,自己還穿著衣服躺在土炕上。

  可是臉上火辣辣地疼,顯然是被打。眼前黑壓壓的一片,一朗子隱約看到炕前站著一個人,一雙眼睛在黑暗中也灼灼有光。

  一朗子一驚,猛地坐起來,問道:「你是誰?想幹什麼?是不是你打我的?」

  黑影「哼」了一聲,恨聲道:「朱一朗,你這個色狼,我要殺了你!」拔劍就刺。

  一朗子身子急退,「刷」地一聲,劍砍在土炕上,灰塵揚起。

  一朗子驚出一頭冷汗,說道:「憐香,你有毛病啊?幹嘛一見我就動劍?我哪�得罪你了,讓你要殺我。」從聲音已經聽出來,就是憐香姑娘。自己已經回到凡間,不是月宮或無為觀。

  憐香咬牙大罵道:「你這個混帳東西,該殺的淫賊。我來叫你起床,你不但不起床,還對我師父不幹不淨的。我彎腰拍你肩膀時,你這個家夥在我的胸上抓了兩把。你個小淫賊,我一定要殺了你!」說罷,又是「刷刷」兩劍刺過去。

  一朗子前竄後跳的,總算躲過。他跳下地來,離她遠點,隔著桌子,說道:「憐香姑娘,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他努力回想著被打醒前的一切。

  不錯,是有摸到胸脯,難道是她的嗎?糟了,我說那些操柳妍的話,難道她也聽到了?要是告訴柳妍,那女人一氣之下,也會刺我兩劍吧?

  憐香氣得說:「你還敢說?你還有臉問我?自己幹的事不知道嗎?你摸我,還說要對我師父怎麼著。我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一朗子不再懷疑,便歉意地笑笑,說道:「對不起啊,憐香姑娘。我剛才睡著,在做夢呢。我也不知道我幹什麼、說什麼。你度量大點,別和我計較。這件事算了,就當沒發生。」

  憐香氣得呆了一下,半晌才說:「什麼?不跟你計較,當沒發生過這件事?你胡說八道,你在放屁!我的胸白白被你摸了?我師父白白讓你侮辱了?不行、不行,絕不能放過你。我被你占了便宜,我以後還怎麼嫁人呢?我師父還怎麼做人呢?你必須付出代價。」

  一朗子也生氣了,說道:「我是無心之過,頭腦並不清醒。你說,你想怎麼辦呢?難道你真想殺我不成?」

  憐香用劍尖敲著桌子,冰冷地說:「就算我心軟,不砍掉你的腦袋,我也要剁掉你亂摸的那隻爪子,還要割掉你胡說八道的舌頭。」

  一朗子穩定一下心神,說道:「我哪隻手摸你?」

  憐香想想,說道:「好像是左手。」

  一朗子嘿嘿笑了,說道:「等你想清楚再砍我手吧,以免砍錯。」

  憐香斷然喝道:「不行!為了不放過你摸的那隻手,有必要兩手全砍了。」

  一朗子嘻嘻笑,說道:「對我多麼不公平啊?再說,你說我摸你,有什麼證據嗎?我的手上留下什麼痕跡嗎?」仔細回想,還真不知道是哪隻手摸的,滋味如何,更不太清楚。

  憐香被說得一愣,怒道:「你這個無賴!」

  一朗子覺得自己占了主動權,又說道:「你要割我的舌頭,憑什麼呀?」

  憐香激動地說:「誰叫你說師父髒話,不割你的舌頭,割誰的?」

  一朗子來勁了,哈哈笑著,說道:「你說我說她的髒話?有證人嗎?」

  憐香急道:「屋�就我們兩個人,上哪找證人去?」

  一朗子理直氣壯地說:「沒有證人,我也可以說你是誣陷好人。再說,就算我在夢�說那話,我也是對你師父說的,並沒有說你。真要割我的舌頭,也得由你師父來割,跟你有什麼關係?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憐香氣急了,不再和他廢話,「刷」地一劍,隻聽見「嘩拉」一聲,好好的一張桌子,被劈成兩半。

  她劍不停歇,人隨劍向一朗子刺去,又快又狠,看來是真想廢了他,嘴�還叫道:「淫賊,納命來!」別看半夜屋�黑,練武之人的眼睛比常人好得多,她隱約能看見一朗子的影子。

  一朗子一驚,「颼」地側身,一劍走空。那劍並不撤回,順勢橫削,又快又急。

  雖在黑暗中,一點也不影響劍的準確度。

  要是被削上,等於腰斬一朗子。一朗子心一緊,猛地退後,說道:「憐香妹子,有話好好說。」

  憐香怒道:「誰是你妹子,淫賊!」劍風微動,她一個箭步又衝上來,把一朗子逼到牆角,退無可退。

  要是無為功不被鎖,對付她還不綽綽有餘嗎?單就身手而言,法術不算在內,她還不如朵雲厲害。

  可是此刻,憐香劍如急雨,內力外放,隨時都可能一劍將他刺穿個窟窿。不是比武,憐香會對他客氣嗎?

  當一朗子又躲過一劍後,憐香逼得一朗子都靠在牆上了,這時候,她反而笑了,說道:「小淫賊,你沒有退路,別怪本姑娘心狠呢。你摸我,壞我的名節,我不殺你,以後還怎麼嫁人呢?如果說你守口如瓶的話,我也可以饒你一命,不過嘛,有個條件。」

  一朗子緊張的心驀地一鬆,說道:「什麼條件?」心想: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大喊大叫,不信柳妍她不過來救人。

  憐香玩著劍,像貓戲老鼠般地看著黑地�的一朗子,說道:「很簡單,我不砍你的手,不割你的舌頭。」

  一朗子笑了,說道:「當然好。」

  憐香的聲音一冷,說道:「隻要你跪到地上,磕我三個響頭,並說:『姑奶奶,我錯了』這樣。」

  一聽這話,一朗子心頭火起,差點跳起來大罵,但他忍住了,嘿嘿一笑,說道:「看來,我是無路可走。好,我就跟你磕頭,反正咱們也不是外人。」說罷,跪到地上。

  憐香忍不住笑了,笑得直捂肚子,說道:「你真是個軟骨頭、窩囊廢,剛才的氣魄和風趣哪�去了?真丟男人的臉。我要是你,還不如喝口水氣死算了。」說罷,將頭一歪,像是不願看他磕頭的醜樣。

  一朗子笑道:「我要磕頭了。」,然後聽見「咚」的一聲。

  憐香幹脆把眼睛都闔上,讓她一個大姑娘接受男人的磕頭實在受不了。一朗子見此,知道時候到了,身子突然躍起,往她手腕上就是一掌,憐香吃痛,劍落了地。

  一朗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摟住她,張嘴向她臉上親去。不料,卻親到布上,原來她蒙麵。

  一朗子不等她反應,一把扯掉她蒙麵的布,吻到她的嘴上。來不及看她長什麼模樣,這時候,正事最要緊。

  在此同時,兩隻手也放肆起來。一隻手摟她的腰,一隻手摸上她的乳房,有節奏地在兩隻乳房上抓、揉、捏、搓著,很有技巧地施展。

  一朗子心想:你不是說我壞你的名節嗎?我根本想不起來。那麼,讓我徹底地壞你的名節,這樣我才不冤枉,當得起「淫賊」這個稱謂。

  憐香想不到一個剛屈服的男人會突然反抗、反擊,這已經讓她措手不及。更沒想到的是,這家夥根本不怕死,竟然衝上來,對她的身體下手。她一個黃花閨女,哪經過這種陣仗啊?

  她的紅唇被他親著,失去了初吻;她的乳房被他摸著,也不再聖潔了。她想反抗,可是身體卻讓他弄得有點異樣,生不出強烈的反抗之心,她不禁有點猶豫。這麼一猶豫,更讓男人有機可趁。

  一朗子在她的唇上親、舔、蹭、拱著,還試圖撬開她的牙齒,和她的香舌交流,但憐香就是不張口。

  可是,兩隻乳房被這男人玩得顫抖起來。被男人摸乳房的感覺真好,癢絲絲、麻酥酥的,彙合成快感傳到大腦,那種特別的快感她從未有過,真叫人又喜歡又害羞。

  兩粒奶頭被他隔著衣服捏得微疼,但是她還受得了。她感覺到兩粒奶頭不爭氣地硬起來,但少女的矜持仍在,雙手無力地推他,鼻子也「哼哼」著,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呼吸變得更粗重。

  憐香被一朗子連親帶摸的,幾乎暈眩,嬌軀忍不住扭動著。突然受不了的震顫一下,原來他的一隻手在她的胯下樞了一把。之後,手停在那�作怪,那些下流動作弄得她下麵都濕了。

  當她被吻得喘不上氣時,才勉強推開他。本想狠狠打他兩個耳光,結果手臂都沒了力氣。

  一朗子是個行家,心中大樂,彎腰將她抱起,抱到土炕上。

  若無意外發生,一朗子肯定會一鼓作氣,將憐香變成少婦。不料,這時門外一響,一個輕柔且威嚴的聲音響起:「憐香、朱公子,時辰到了,你們怎麼還不出來呢?兄弟們都等著呢。」

  憐香連忙推開一朗子,說道:「師父啊,朱公子睡得和豬似的,我叫了半天,他剛剛才醒。」

  柳妍「哦」了一聲,說道:「快點來,大夥都在等你們。」

  一朗子很留戀憐香的肉體,將她摟住,又親嘴、又摸奶,過一會才放開她。

  憐香下了炕,等呼吸平穩之後,才冷笑道:「朱一朗,我不會放過你的。」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你都是我的人了,我還怕什麼啊?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憐香很倔強地說:「我不是你的人,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從頭到尾,都是你在蓄意侮辱我。這個仇,我一定會報,你等著瞧吧。」

  一朗子懶洋洋地說:「隨便,既然你說咱們沒有任何關係,等今晚的行動完畢後,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咱們當不認識。」

  憐香聽了又氣又苦,情不自禁地罵道:「放屁、放狗屁!」

  一朗子嗬嗬笑,說道:「我說憐香啊,一個姑娘家,說話要注意啊。不然,哪有男人娶你啊?當心一輩子嫁不出去。」

  憐香氣得要跳起來,怒道:「朱一朗,我告訴你,我要是嫁不出去,你也休想娶娘子。你認識一個,我拆散一個;你娶一個,我殺掉一個!」冷哼一聲,在黑暗中找到布把臉蒙好,便往前廳去,再不理這個無賴流氓。

  一朗子也不生氣,整理一下衣服,才邁著方步走向前廳。

  前廳燈火輝煌、群雄共聚,大約有幾百人,都是青龍寨的好手,也是本次救人行動的骨幹。

  他們分站兩側,個個提刀佩劍,黑色勁裝,臉色凝重,目光都望著夫人柳妍。

  柳妍在廳中站著,微微皺眉,像在思考著什麼。

  憐香站在人群的前麵,被明亮的燭光照著,有點發呆。若非蒙麵,還能看到她的臉色。她身邊站著李鐵,精神抖擻,不時以愛慕的眼光看著憐香。他哪�知道憐香剛才發生什麼事。

  一朗子進了前廳,找個角落站好,心想:等救人之事一了,我就離開,離這個瘋丫頭遠點,免得遭殃。

  柳妍見成員都到齊,便說道:「朱公子,請上前來。」

  一朗子走出人群,來到柳妍身邊,說道:「嫂子,兄弟我能力有限,也不知道對於這次行動能有多大用處。」

  柳妍很和氣地說:「朱公子謙虛,你有你的長處。」然後對大家說:「這是我和大當家新結識的兄弟朱一朗,他也參加咱們這次救人行動。他的身手也相當不錯,別看是讀書人,他的勇氣不比任何人小。」

  眾人皆是粗豪漢子,乍見一個讀書人麵孔的公子,也不怎麼在意。隻看兩眼,又將目光轉到夫人身上。

  在他們的眼�,夫人如同仙女下凡。一朗子不知道夫人的相貌,他們可是很清楚的。每個人都渴望著每天見到夫人,夫人每次看他們一眼,都會叫他們當夜失眠可是他們從不敢對夫人胡思亂想,更不敢對夫人胡說八道,對夫人是敬若神明。

  沒一個像一朗子那樣,剛認識就一肚子花花腸子。如果憐香將他的夢中話說給柳妍聽,一朗子就慘了。

  柳妍在廳中徘徊,目光依次看過每一張臉,都是黑臉、黃臉、紅臉、粗糙的臉、威武的臉,沒有一張像一朗子那樣的臉:白淨、俊俏、文雅,還帶著幾分讓女人心動的邪笑。

  所謂的「邪笑」,是柳妍的看法。並不是一朗子的笑容有多邪惡,而是笑容中有「好色」和「貪婪」的成分,未必會去強暴女子;可是柳妍對這種笑容很敏感,稱之為「邪笑」。想到他說過很快就會走,去黃山尋親,柳妍的芳心一緊,又不禁暗道: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啊?

  此刻,她身形筆直,站在眾人麵前,氣度豪邁,目光炯炯有神,像一個驕傲的女王。她說道:「兄弟們都知道自己的職責了吧?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眾人齊聲又小聲地說:「沒有。」

  柳妍說道:「那就好,開始行動吧。李鐵,你帶人先走,一定要萬分小心。」

  李鐵答應一聲,向憐香一笑,便領人往外走。憐香臨走時,回頭瞪了一朗子一眼。

  一朗子視而不見,心想:你這個瘋丫頭,我可不要娶你這樣的,太可怕,動不動就朝我揮刀子。朵雲雖然凶了點,對我很好,不敢這麼放肆。像你這樣的母老虎我才不要,占點便宜還是可以的。唉,今晚不巧,否則,早已經得手。對付你這種黃毛丫頭,很輕鬆的。

  李鐵帶走一大半人,柳妍對一個身材細高的的漢子說:「孫傑,這次朱公子編入你們組�,和你們一起放火。你千萬不能讓他出事啊,他可是咱們青龍寨的貴客。」

  叫孫傑的大漢恭敬地一抱拳,說道:「夫人請放心,隻要孫傑活著,朱公子就不會出事。」

  柳妍「嗯」了一聲,看了一朗子一眼,說道:「朱公子、孫傑,你們放完火後,隻要抵擋一陣,等火勢起來了、不易救了,就趕緊撤走,和李鐵李鐵他們會合,盡快出城,不可戀戰。」二人點頭。

  等交待完畢,孫傑和兄弟們帶著所需之物,先出門。一朗子望著柳妍,她也正望著他,四目相對,都覺得心跳加快。

  柳妍臉上紅得厲害,幸好別人看不到。她強作平靜,說道:「一切小心了,朱公子,等救出大當家,青龍寨大擺宴席,幫各位慶功。」

  一朗子朝她微笑,低聲說:「最好夫人能跳舞助興。」這話就有點調笑之意。

  柳妍瞪起美目,一朗子已經轉身,要推門出去。

  柳妍「哎」了一聲,說道:「等一下。」追到門口。

  一朗子心中大樂,心想:怎麼著,是不是想親我一下,再放我走?

  失望的是,柳妍遞上一把劍來,說道:「帶上它,用來殺敵。」

  一朗子「嗯」了一聲,在接劍時,順便在她的手上摸一下,心道:真滑啊!然後一朗子就跑了。

  柳妍臉上一熱,想罵什麼,還是忍住了,心想:這小子,是個大色狼。不占女人便宜才奇怪。

  屋外萬籟俱寂,吹著涼風,連一個行人都沒有。這個時候,正是人們躺在被窩�,好夢正甜。

  一行人小跑著,腳步很輕,幾乎無聲。他們繞到縣衙前麵,隻見圍牆高而厚,牆上拉著鐵網,不易跳入。大門緊閉,兩盞大燈籠發著紅光,隨風飄蕩。

  一行人蹲在一家店鋪的牆角觀察。他們看到,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一支巡邏隊繞門巡視,每一支隊相隔不遠。他們想放火、想達到最好效果,首先就得過這一關。

  孫傑湊到一朗子耳邊,說道:「朱公子,你看怎麼辦好?」

  一朗子望著紅燈籠,說道:「好辦,把這些巡邏的幹掉就是。」

  孫傑心�發笑,心想:我當然知道幹掉,問題是怎麼做?一朗子不等他問,說道:「在這一片地上澆上迷藥粉,他們就全倒了,不會發出一點聲響。」

  孫傑聽罷微笑,誇道:「好辦法。」打開包袱,掏出幾個瓶子來,說道:「朱公子,咱們迷倒他們之後,馬上放火。你看在外麵放火,還是�麵放好?」

  一朗子笑道:「自然是�麵放好了。縣太爺也住在�麵吧,放把火,一定嚇得他尿褲子。」

  孫傑說道:「好。」

  一朗子繼續道:「這樣吧。孫兄你領人撒藥粉。之後,我跳牆進去開大門,到時候,一窩蜂進去,燒它個幹幹淨淨。」

  孫傑也有心看看這個朱公子的本事,說道:「好,就這麼辦。」

  孫傑等巡邏隊的人一走,帶領人馬上前撤藥粉,接著躲起來。巡邏隊的人走來,紛紛倒地,連一聲都不發,和死狗似的。

  一朗子便跑到圍牆前,「颼」地跳到院�。府�很靜,沒有燈火,應該也都睡了。

  他剛想去開門,隻見前方一個黑影跑來,從高度上看,便知道是狗。可怕的是,它「汪汪」叫起來,當它叫到第五聲「汪」時,一朗子猛地衝過去,一臂夾住狗脖子,一手搗住狗鼻子,狗蹬幾下腿,便不動了。

  一朗子拉著狗屍來到一個花壇後,傾聽著動靜,見沒人過來,心�一寬。他將狗屍拋進花叢,接著去開門。不料,大門不是插著,而是鎖著的,他心�暗暗叫苦。

  可是既然進來,就不能空手而返,就這樣出去也讓孫傑等人笑話。要是換以前的一朗子,使上無為功,用手就可以捏碎鎖頭。

  但現在怎麼辦?他隨手抽出柳妍所贈之劍來,照著大鎖頭砍去。「砰」地一聲,鎖頭落地,看來這把劍相當不錯。

  一朗子大喜,將大門拉開,門外一百多人在外等候。他們興高采烈地衝進來。

  但砍鎖之聲,還是驚動了不少人。隻見各屋燈火亮起,看來很快就會有人跑過來察看。

  一朗子說道:「孫兄,你領一半兄弟去放火,我收拾那些不怕死的狗崽子們。」

  孫傑答應一聲,和大家拿著放火之物,四散而去。而縣衙的官兵和衙役剛衝出來,就被一朗子帶人攔住。

  一朗子帶著人堵住各個房門,人出來就殺。他的無為功被鎖,敵不過高手,但殺那些官兵和衙役還真如切瓜削菜一般,輕輕鬆鬆!

  胡縣令也從一個房間跑出來,官服不整,連烏紗帽都歪了,他叫嚷道:「兄弟們,殺掉山賊,趕緊救火啊!」

  一朗子笑道:「連你的命都保不住了,還想救火嗎?」便挺劍衝向他。胡縣令「媽呀」一聲,轉身就跑,恨不得多生兩條腿。

  當此情景,不是殺狗官的時候,一朗子隻是嚇嚇他罷了。那些官兵和衙役們見門難出,紛紛跳窗而出。一朗子這邊終究人太少,沒法阻擋,眼看著就要陷入包圍之中。

  他這麼一拖延時間,孫傑那邊已經大肆地放起火來。他們為了讓火勢更大,燒得更快,往上倒不少煤油。於是,四麵都是火,越燒越旺,火光照亮天地,發出「劈啪劈啪」之聲。

  孫傑和一朗子看看差不多了,下令放信號彈。信號彈猶如煙花一般,不但在空中綻放出碩大的花朵,還能停留一會,發出刺耳的尖叫聲,附近的人都能看到和聽到。

  李鐵他們見了,大呼一聲,領人向衙門後院衝去,一邊衝,一邊叫道:「救大當家,把官府這幫瘋狗全都殺掉!」

  地牢的大門就算夠結實,也擋不住火藥。驚天動地的一聲響過後,青龍寨的山賊在李鐵和憐香的率領下,如潮水般湧入。

  東廠的兩個高手都在後院,見此情形,都感頭疼。救火重要,守牢也同樣重要。

  七、八百人雖多,可是畢竟不全是能人。

  無奈之下,馬忠和熊義商量,分出一小部分人到前麵救火。不救火不行,火若燒到這邊後,會把趙青龍等人燒死;他若是死,山賊沒了顧慮,便可傾巢而出,拿下一個泰安城都不成問題。

  他們兩個人,一個守在後院�,擋住山賊,另一個守在大牢,以免趙青龍和李銅被救。

  這次,馬忠和熊義來泰安城,並非隻有他們三人,除了那個倒楣被一朗子壓死的苟仁之外,還有武功不入流的手下,一共七、八個人,這些人平時都守在大牢。

  現在,情況危急,七、八人調出一半來,以助馬忠一臂之力。熊義和四個人守在牢�,盯著趙青龍。

  關押趙青龍的監牢欄杆,都是精鋼打造,普通的兵刃絕不能砍壞。就算是牢門的鎖頭也是特製的,可保萬無一失。

  這樣,熊義緊張地領人在監牢�看管趙青龍。馬忠在外麵領著六、七百人和凶神惡煞下凡似的的山賊惡鬥。

  那些山賊真不簡單,都訓練有素,又是身經百戰,戰鬥力極強。別看隻有官府的一半人數,真的打殺起來,以一敵二都不含糊。

  現場一片混亂,雙方都殺紅了眼。李鐵和馬忠戰在一處,雙方功夫在伯仲之間,一時分不出勝負來。

  憐香殺起人非常例落,鮮血早染紅她的衣服。幸好蒙麵,不然的話,會滿臉是血。

  東廠的幾個家夥見她像母豹一樣厲害,便分過兩個人,掄刀阻擋。沒過幾招,就隻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因此,第三個、第四個也加入戰團,使憐香漸漸處於下風。

  官府將數個燈籠掛起,照得後院通亮,不至於誤傷同夥。殘肢斷臂亂飛,人頭也像滾瓜似的在地上滾動,不時就有屍體倒地;喊殺、怒喝、長嘯、慘叫聲混成一片。

  山賊也好、官府也好,傷亡人數急劇上升。堂堂的縣衙後院,成為戰場。雙方都不肯退縮。

  前院是大火燃燒,房屋不時倒塌;後院是殺聲震天,血流成河,隻有大牢�是安靜的。熊義焦躁地在走廊�轉來轉去,心急如焚。雖然他相信官府人多勢眾,那些山賊再強,也不好攻入,可是他仍然皺著眉頭。

  他不時盯著牢中的趙青龍、小五,還有李銅。李銅是後來關進來的,本在前院受審,實在問不出什麼來,就把他塞到這�。

  熊義聽著外麵的喊殺聲,看到衝天的火光,心情越來越糟,他覺得還是架把刀在趙青龍脖子上最保險。於是,他叫人來開牢門。大板牙答應一聲,沿著走廊,向牢�走來。

  才這麼個工夫,忽然聽見「鏘鏘」之聲。一開始,熊義還沒有在意,接著聲音漸漸變大,熊義暗想:是什麼聲音啊?好像從地下傳來。

  突然,熊義的心一沈,大叫道:「不好,快開牢門。」對著慢吞吞走來的大板牙瞪眼睛。還沒等牢門打開,牢�的地上便現出一個大洞。接著,幾個人先後跳出來,其中就有蒙了頭臉的趙夫人柳妍。

  柳妍叫道:「大當家,你們快下地道。」

  小五和李銅扶起趙青龍往洞口走去。趙青龍笑了,說道:「夫人,你真有辦法,這招妙極了,我都沒有想到。」

  柳妍一笑,說道:「大當家,快走吧。」

  趙青龍深情地望著她,說道:「你也要小心,打不過就跑。」

  聽見柳妍「嗯」了一聲,趙青龍便和小五、李銅下地道。柳妍和幾個人守在牢�,阻擋敵人。

  熊義見此情景,氣得哇哇大叫,白臉都氣成了鐵青色。人犯在他的手�逃走,無論如何難辭其咎。

  牢門一開,他掄著刀,第一個衝上去。柳妍拔出劍,直刺他的心窩。熊義不敢大意,後退一步,以刀封劍。原以為一下子就可將劍震飛,不料,劍紋風不動。

  他心中一驚,心想:柳妍不愧是聊城俠女,果然身手不凡。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二人一交上手,熊義心就一涼,知道不是對手。但他沒有後退,反而拚命往前衝,把刀舞得風雨大作、威力無窮。

  柳妍的劍術更妙,遇「牆」拆「牆」、遇「網」破「網」。熊義使盡渾身解數,就是無法衝進牢�追人。由於牢門不大,柳妍往那一站,可謂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熊義幾個手下人隻能幹著急,一點辦法都沒有。

  幾個山賊見夫人一招一式,都殺氣騰騰,豐滿的身子在戰鬥之中搖曳生姿,心中大為佩服之外,暗戀她的人專往她的胸臀上看,看得都呆了,忘了自己的任務。

  柳妍算算時間差不多了,一邊逼退熊義,一邊說道:「走吧!大家都可以走了。」

  幾個人特別忠心,都不肯走,說道:「夫人,你先走,我們才走。」

  柳妍了解他們,便一個箭步折回,先跳進地道,幾個人才隨後跟上。熊義也速度夠快,幾步就躐了上來,看到有一個山賊半截身子才剛下地道,熊義大吼道:「去死吧!」刀光一閃,山賊的腦袋已搬家,鮮血濺了熊義一臉。

  熊義氣極敗壞地將屍體拖出來,要四個人下去追。四人不情願地進地道,熊義則最後進去。

  柳妍領人在前麵跑,他們從後麵追。越追越近,距離百尺時,柳妍下令道:「用火藥。」

  後麵一人答應著,從旁邊的一個穴�掏出一包東西,放在地道中央,用火石點了。引線閃閃地閃爍著,山賊笑道:「龜兒子們,嚐嚐火藥的滋味吧。」說罷,全力奔逃。

  稍後,隻聽「轟」地一聲悶響,地道坍塌,將前四個人全部埋了。熊義跑在最後,見勢不妙,轉頭快跑,總算撿回一條命。

  地道封死,沒辦法追,他隻好向牢房跑去。

  再說一朗子和孫傑他們,見火勢夠大,不好撲救,也不再戀戰,領人往後院去。

  經過剛才一場惡戰,他們損失一半人。一朗子還好,沒有受傷。而孫傑的腿上和臂上,都留了數道傷口,幸好都是輕傷。

  他們來到後院,見到李鐵他們已經被人包圍。有一群官兵拿弓箭,在圈外比劃著,不敢大肆放箭,生怕傷到自己人;但還是有零星地放,有些山賊就死在這些暗箭之下。

  孫傑見李鐵還能支撐,而憐香就狼狽多了。圍攻她的四個人被她用內力震死一個,剩下的三個將她纏住不放,打定主意要活捉她。

  憐香的褲腿和衣袖都被劃破多處,也不知道有沒有受傷。一朗子雖然不喜歡她,可是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

  他轉頭對孫傑說:「孫兄,你帶人對付那些弓箭手,務必全殲,我去救憐香姑娘。」

  孫傑說聲好,帶人衝向目標。隻聽憐香「啊」的一聲大叫,大腿挨了一刀,活動不靈,又挨了一腳,倒在地上。三個漢子淫笑著,就要撲過去活捉憐香。

  一朗子迅若流星地飛過去,喝道:「孫子們,受死吧!」跳到憐香身前,一式「百花齊謝」,將三人手中的刀全都削斷,差點斷了他們的手腕。

  在他們愕然後退時,一朗子已將憐香扶起,說道:「沒事吧。」

  憐香被他攙著手臂,遇上他的目光,臉上一熱,說道:「我沒事。」

  那邊的李鐵叫道:「朱公子,快帶憐香走,我們斷後。」他被馬忠纏得脫不開身子。

  一朗子答應一聲,身子一蹲,讓憐香快上來。憐香猶豫一下,一朗子催促道:「你不想死,就快上來。」

  憐香趴上他的背,雙臂摟上他的脖子,心跳是平時的好幾倍。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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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15 20:19:35

  【第四集】第四章:山峰驚豔

  有數十名官兵將一朗子團團圍住。一朗子大笑道:「不怕死的,盡管來吧!」

  舉起長劍,一個急速回旋,隻聽見慘叫之聲連連響起,挨到的非死即傷。

  一朗子趁著他們退縮之際,背著憐香,像施展輕功一樣,朝院外飛馳。一個聲音在後麵叫道:「朱一朗,你往哪�跑?留下命來。」

  一朗子聞聲回頭,在燈光的照耀下,看見灰頭土臉的熊義向他追來。他的輕功不錯,快如離弦之箭。

  有幾個山賊企圖將他截住,熊義便掄起刀,或削、或劈、或刺,挨到的山賊紛紛倒下,慘叫連連。熊義速度不減,急追一朗子。

  一朗子也不害怕,心想:危急時刻,我可以施展騰雲駕霧,你再快也快不過我。

  其實,他現在的「輕功」隻是騰雲駕霧的一種變換。表麵上看起來和輕功相似,但實際上完全不同,隻是別人看不出來罷了。

  出了後院,一朗子向城東奔跑,當真迅若流星。熊義雖不能立刻追上,但也不肯退後。他恨透這些山賊,尤其是這幾個為首的。

  到了城門之前,那邊有人叫道:「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們就放箭!」

  一朗子一驚,就要停下,憐香卻叫道:「孫英,是你嗎?我是憐香,快開城門,放我們出去。」

  那人叫道:「原來是憐香姑娘啊。好,開門。」兩扇大門徐徐開啟,一朗子背著憐香像鳥般飛過。後麵的熊義就沒有那麼幸運,被擋在門前,遭亂箭齊射。

  熊義身手確實不凡,撥掉箭頭,趁門未關嚴,也擠出去。等他衝出城門,一朗子已跑遠得隻剩下一個黑影。

  熊義不放棄,非要將二人生擒或者殺了,以解心頭之恨。在到達十�亭的半路上,一朗子在拐彎處一拐,便不見人影。

  熊義追到此處,像貓咬尾巴似的亂轉著。

  周圍除了草叢就是山嶺,人躲在這�,根本沒法找。再說現在是晚上,黑幽幽的,雖說練武之人眼力比較好,但也隻能看到大概的輪廓。

  熊義尋了半天沒有結果,他火冒三丈,一邊小心戒備,一邊破口大罵道:「朱一朗,你這個膽小鬼。你要是男人的話,就出來和我決一死戰。否則的話,你就是娘們、太監、狗雜種!」他想把對方罵出來,哪知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用刀撥弄著雜草,傾聽著動靜,忽聞背後「颼颼颼」三聲。熊義轉身舉刀,「啪啪」兩聲,打飛兩顆石子,第三顆直奔他的胯下,正當他伸手去抓時,背後寒光一閃,他本能地向旁邊一躲,但劍來得太快,肋下還是被刺穿。

  那人轉劍橫削,活生生地將熊義切成兩段,死狀極慘,叫聲傳出好遠。

  一朗子回劍入鞘,長舒一口氣,去旁邊的草叢�把憐香背出來。

  憐香看一眼熊義,感慨道:「朱一朗,還是你鬼點子多。要不是讓我發暗器幹擾他,使他分神,根本殺不死他。」

  一朗子動動腰,將憐香往上往上扶,說道:「是啊,這家夥實在是難搞。要不是我的『內功』被鎖,十個熊義也死了。」

  這倒是實話。別看熊義武藝高強,可是比起下凡前的一朗子差得多。年紀輕輕的一朗子在無為觀是最厲害的弟子,連睿鬆也引為自豪。

  憐香聽罷笑了,說道:「你可別吹牛,自己武功不行就不行,還要找那麼多的理由辯解。你這人哪,臉皮太厚,以後不好找娘子。」

  一朗子也笑了,說道:「憐香姑娘,不如你當我娘子吧?你想,我長得英俊,你應該也長得不醜吧,咱們挺適合的。」

  憐香「哼」了一聲,說道:「我呸,別做夢啊。我寧可嫁給李鐵,也不嫁給你。」

  一朗子故意歎口氣,問道:「為什麼呢?」

  憐香咯咯笑,說道:「因為你不是個好人,是個大色狼。嫁給你這樣的人,這輩子不知要氣死多少回呢。」

  一朗子哈哈大笑。之後,他放下憐香,扶她說道:「你的傷還疼不疼?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經一朗子這麼一提醒,憐香才想起自己的傷,不禁皺眉,說道:「還真疼啊。」

  便從懷�掏出藥和布來。

  一朗子接過來,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就把憐香摟進自己的懷�,一邊聞著她的香氣,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一邊幫她包紮。

  憐香因為害羞,輕輕地掙紮了兩下,但很快就順從,少女的芳心也亂成一團。

  包紮完畢,一朗子又將憐香背起,說道:「抱緊,我要跑了。」說罷,往她的屁股上按了一把,心道:哦,真有彈性,真有肉啊。

  憐香大羞,尖叫道:「你幹嘛摸我屁股啊?」

  一朗子鄭重地回答道:「我是想試試你那�有沒有受傷啊?再說,你全身上下我也摸得差不多了吧?」

  憐香差點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說:「你這個家夥,真不是東西。」雙手擰了擰他的耳朵。

  一朗子安慰道:「放心,咱們的事,我不會和任何人說的。你沒有失去名節,可以嫁個好郎君。」話一出,說得憐香的芳心不禁一顫,心想:親也親,摸也摸了,哪還有臉嫁別的男人?

  一朗子背起憐香,快步向十�亭奔跑。

  在到達之前,見黑暗的前方突然有一道閃光衝天而起,到了高空後,又綻放出一朵大大的花瓣,豔麗多姿、久久不散,和他們在縣衙放的那個很像。

  憐香歡呼道:「是我師父他們。看來,他們已經把大當家救出來了。你快跑啊,咱們和他們會合。」

  一朗子卻停住腳步,說道:「我又不是馬,我已經累了。來,轉個身,我用抱的。把你送到安全點的地方,我好走了。」

  憐香的身子一轉,轉到他身前,一朗子將她打橫抱了。憐香心情沈重,說道:「你要走?去哪啊?」

  一朗子回答道:「我和你們青龍寨不是一路的,我也有我的事躍做,我要去黃山尋親人。」

  憐香一陣慌亂,說道:「朱一朗啊,你尋親不用那麼急,先到我們山寨吧。待一段日子,我們一起幫你找親人,人多好辦事。」她緊緊摟著一朗子,早忘了害羞。

  一朗子聽了,心�一暖,說道:「憐香姑娘是舍不得我走了?」

  憐香「哼」了一聲,說道:「你走不走,關我屁事?隻是你走了,我師父和大當家一定不開心,你是我們青龍寨的朋友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要我不走也行,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憐香沒好氣地說:「什麼條件啊?」

  一朗子湊近她的耳朵,說道:「讓我好好親親你。」

  憐香立時回想起在客棧時他的狂野和放肆,心�又羞又怕,又有幾分竊喜,說道:「不行、不行,你已經占過我的便宜,不能再來一次。」

  一朗子笑著開導說:「一個女人被強奸一次和強奸十次有什麼差別嗎?同樣的,一個女人被親一次和親十次有什麼不同嗎?」說著,掀起她蒙麵巾的下角,吻上她的紅唇。

  她的唇是那麼軟、嫩、潤澤,飄著香氣,令人沈醉。

  憐香「嗯」了一聲,用雙手推他。但她的反抗太柔弱,太無力,根本就是少女的矜持在作怪。

  一朗子盡情地吻著她的紅唇,一隻手又來到她的胸上,時重時輕地按著她的乳房,對奶頭更是色色的捏弄。

  憐香在這個花叢老手的挑逗下,很快就身軟如綿,扭動起來,鼻子發出「哼哼」聲,還把嘴張開了。

  可便宜了一朗子,美美地吮著她的粉舌。憐香的熱情被一朗子挑起來,也笨拙地回吻他。兩條舌頭親得那麼纏綿、醉人,她的兩條手臂將他摟得更緊。

  一朗子找塊柔軟的草地放下憐香,壓了上去。二人摟抱著,在草地上滾動、親著、摸著,玩得不亦樂乎。

  一朗子的胯下支得高高的,像要頂破褲子;憐香也在欲望的驅使下,流出不少花蜜。

  一朗子享受著少女的溫情,憐香也感受著男人的氣息,她的雙手也在他的身上摸來探去的。

  在一朗子的引導下,她大膽地揉弄他的肉棒子;她對男人的東西是陌生的,也是好奇的。可是她也知道男女之事,畢竟不是小孩子。

  當一朗子想解她的腰帶、徹底地得到她時,她抓住一朗子的手,說道:「朱一朗,你不能這樣。咱們什麼關係都沒有啊,你不能害我。」

  一朗子挺挺自己的肉棒,說道:「我這�硬得難受啊,你幫我弄出來好不好?」

  說罷,站起來,解開褲子,掏出男根來,高高昂起、氣勢不凡。雖然在黑暗中,憐香也能看出個影子。

  她羞得閉上眼睛,說道:「不行啊,我不會弄。」

  一朗子笑道:「憐香妹子,這個不難的,我教你。來,用手抓住它,一下一下的櫓著。」握住她的手腕,讓她抓住自己的玩意。

  憐香芳心狂跳,握住男人的玩意,心想:那麼硬,像石頭;那麼熱,像火爐;又那麼長,快跟自己的手臂一樣長。真奇怪,女人的小洞怎麼能容下這麼大的東西呢?

  她在這方麵的知識,都是源自師父的講授。師父有大概告訴她男女之間的事,但她仍有許多疑問,可是出於少女矜持,又不便多問。現在,當她握著一朗子的肉棒把玩時,她一下子明白許多。

  在一朗子這個行家的指點和教導下,憐香的技巧提高得很快。一手玩棒,一手揉蛋,又過一會,一道白線從馬眼射出來。憐香沒看清,已經被噴了一臉,黏黏、暖暖的,帶著男人的味道。

  一朗子嘿嘿笑著,用衣袖擦去她臉上的精液。憐香躲開,從懷�掏出一條手帕擦,嘴上嘟囔著:「和你在一塊,老是吃虧。以後,我還是離你遠一點。」

  憐香一想到剛才的事,心�是又羞又緊張,還有種滿足感。實際上,她的褲子�也濕了一大片。

  當著男人的麵,她不好意思去擦。她望著一朗子,心想:我還恨他嗎?要是讓我此刻一劍殺了他,我下得了手嗎?

  一朗子朝她笑,說道:「我的好妹子,幫哥哥的棒棒也擦擦吧。」

  憐香「哼」了一聲,說道:「你們男人真是奇怪,拿你來說吧,長相還行,卻生了這麼一根醜陋的玩意。」一手握住一朗子的肉棒,一手用手帕小心地擦幹淨,芳心仍是一團亂。

  一朗子撫摸著她的頭,說道:「我的好妹子,男人要是沒有這根東西,還是男人嗎?你們女人還嫁給男人幹什麼?沒有這根東西,哪會有後代?」說著也將肉棒塞回,係好褲子,又將憐香摟進懷�,感受著她身子的美好。

  憐香沒有反對,轉過頭看著他。

  黑暗之中,她能看到一朗子明亮的眼睛。同樣地,一朗子也能瞧見她清澈的美目。憐香心�的恨意減少了許多,而柔情則增加了不少。

  憐香輕聲說:「朱一朗,我有個問題問你,你可不準告訴別人啊,怪羞人的。」

  一朗子一手在她的胸上愛撫著,說道:「咱們是自己人,你盡管問好了,我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能把這個野丫頭初步征服,他心情不錯。

  憐香低聲說:「男人和女人做那件事,真的很好受嗎?」她一個黃花姑娘對這個很好奇的。

  一朗子強忍住笑,說道:「我的好妹子啊,你想知道的話,那麼,咱們就在這�試試,一試之下,你什麼都知道了。」

  憐香打掉他亂摸的手,哼道:「不說就算了,我才不和你做呢,我又不是你的娘子。」

  一朗子清一下嗓子,說道:「好吧,我告訴你。男人和女人幹那事情,雙方都會很舒服的。當然,如果女的沒幹過,頭一次會有點疼。疼過以後,就全是舒服,舒服得不得了。」他盡量把自己的聲音變得有磁性、有魅力,讓憐香著迷。

  憐香「哦」了一聲,說道:「你沒有騙我吧?」

  一朗子笑道:「我怎麼會騙你呢?你可是我的好妹子啊。要是不信的話,咱們現在就試一下吧,你也不吃虧。」

  憐香嬌羞地在他的胸上打一拳,哼道:「我不缺見識,我才不上你的當。對了,咱們快去十�亭吧,別讓師父他們等急了。」

  一朗子一想也是,既然憐香不想委身於他,就走吧。

  畢竟和憐香相識太短,那種事是急不來的。他相信,憑自己的能力和本事,憐香用不了多久便會失身於他。

  於是,他又將憐香背起來,說道:「好妹子,抱緊我,我要跑了。」憐香答應一聲,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隻感覺兩耳邊生風,閉上眼,感覺像飛一樣。男人的氣息進了她的鼻子,令她一陣慌亂、一陣迷惑、又一陣迷醉。和他親熱的情景,也一直在心�浮現。

  她和李鐵相處已久,卻沒有過這種感覺。是的,他人品很好,性格也踏實,嫁給這種人還是不錯的。讓她覺得美中不足的是,她從來沒有一種心動的感覺。而遇到這個朱一朗之後,她心動過很多次。

  一朗子像大鳥一樣飛馳,雖有個美女趴在他背上,卻像背團棉花一樣輕。恥且那對圓滾滾的乳房頂在他的後背上,讓他爽透了,他恨不得這段路永遠走不完。

  很快到了十�亭。那�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沒點火把。離那�有段距離時,就聽到有人喊道:「天長地久有時盡。」

  一朗子剛想回說「此恨綿綿無絕期」,憐香巳經接話:「一夜鄉心五處同。」

  對方驚喜道:「是憐香姑娘啊,大家都等好久了。」

  隻聽柳妍的聲音響起:「憐香,我在這�呢,你沒事吧?朱公子也沒事吧?」

  一朗子背她過去,放下來,說道:「我沒事。」憐香一瘸一拐地過去,和柳妍抱在一起。

  柳妍看看一朗子,點點頭,又對憐香說道:「憐香啊,你的腳怎麼受傷了?」

  憐香罵道:「被官府那幫狗腿子砍的,已經包好了。」又說道:「救出大當家了嗎?」

  柳妍回答道:「已經救出來了,我叫人先護著回山寨。現在就等你們還有李鐵和孫傑他們回來。」

  憐香問道:「孫英他們呢?」

  柳妍說:「我已經叫孫英他們騎快馬去接應李鐵,很快就有消息。」

  之後,吩咐一聲,點起火把來,上百個火把點起來,將一片山地照得亮如白晝。

  跳動的火焰下,山賊們個個臉上帶血,但一個個臉上盡是興奮的笑容。

  柳妍還是蒙著臉,但雙眼明亮,豐滿而成熟的嬌軀是那麼誘人。憐香拉著她的手,和她低語,不時地看向一朗子,也不知是恨,還是煩。

  過一會,柳妍命人將憐香扶到一輛馬車上。一朗子注意到,這�每個人身邊都有一匹馬,有的還有兩、三匹馬。

  柳妍來到一朗子的跟前,說道:「朱兄弟,這次的行動非常成功,你也立了大功。」

  一朗子笑笑,說道:「主要的事都是別人幹的,我也沒做什麼。」

  柳妍柔聲說:「你和孫傑放火的事,做得很好;你還救了憐香,更是大功一件。還有件事也值得稱讚,就是你殺掉熊義,為我們除掉一個勁敵,太謝謝你了。」

  一朗子小聲笑道:「姐姐要怎麼謝謝我啊?要以身相許嗎?」

  柳妍聽了,輕聲一笑,臉上發熱,說道:「你這小子,真是大瞻,連我的豆腐也敢吃。姐姐可是有主的人,不準你胡說。」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姐姐,你和憐香都長得什麼樣啊?我真想看看。」

  柳妍說道:「這個容易啊。等咱們回山寨之後,就讓你看個夠。隻是希望我們的醜樣子,別嚇壞你才好。」

  一朗子笑道:「姐姐和憐香要是醜的話,天下哪還有美人?」

  柳妍笑笑,說道:「你這張嘴真會說話,也不知道騙了多少女人。」

  一朗子回敬道:「我就是敢騙自己親爹、親娘,也不會騙姐姐你。」柳妍嗬嗬笑了,心�好愉快。

  他們低聲交談,和別人隔著一段距離。別人並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隻是他們聽到柳妍的笑聲,倒是有點奇怪。因為柳妍是個不太笑的人,尤其和男人相處時,經常板著臉。

  這小子是誰?這麼大膽,敢和夫人單獨聊天,也不怕大當家生氣。

  這時候,又一群人騎馬跑來,仔細一看是李鐵他們。在火把的照耀下,一行人下了馬。李鐵滿身是血,不知道挨了多少刀。

  他一下馬就跪到夫人腳下,大哭起來。

  柳妍一愣,將他扶起來,說道:「李鐵,怎麼了?」

  李鐵擦擦臉,哭道:「夫人,我對不起大當家,對不起夫人。我帶去的三百人,隻有不到一百人殺出來。要不是夫人派孫英接應,我也得完蛋。唉,孫傑兄弟也死在那�,他為了救我,被箭射成刺蜻了。」他羞愧地低下頭。

  柳妍「啊」了一聲,說道:「不是和你說過,不是真的劫獄,隻是做做樣子,見好就收。」

  李鐵直搖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可是打起來,就控製不住自己。官府的主力人太多,大概有六、七百人將我們包圍。我們殺死一大半的敵人,自己也損失慘重。」

  一朗子上前問道:「三當家,我走時,咱們不是還和官府勢均力敵嗎?」

  李鐵「唉」了一聲,說道:「那個胡縣令不知道從哪�調集一批弓箭手。很多兄弟都是死在箭下,孫傑也是這樣。我的好兄弟啊……」

  孫傑的弟弟孫英連忙扶住李鐵,安慰道:「三當家,怎麼能怪你呢?和官府打仗,本來就會有損傷。我哥哥他為了大當家犧牲自己,也是死得有價值。」

  柳妍恨恨地一跺腳,咬牙說道:「馬忠、胡狗官,我一定要砍掉你們的狗頭祭奠孫傑他們!」

  眾人聽了,都情緒激昂,舉臂高呼:「殺狗官、殺馬忠!」久久不絕,在山坡回蕩著。

  李鐵悄悄地走近一朗子,低聲說:「朱公子,憐香沒事吧?她傷得重不重?」

  一朗子聽了,心�有點慚愧,心想:人家托自己救憐香,這下可好,占盡人家姑娘的便宜,還差點把人家給上了,實在有點過分。

  一朗子笑笑,說道:「三當家,憐香在馬車上呢,你可以去看一下。」想到李鐵和憐香在一起的畫麵,心�隱隱泛酸。

  一朗子覺得有點奇怪,心想:難道我喜歡上這個瘋丫頭了嗎?不會吧,她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啊!我喜歡的姑娘應該是像洛英那樣,溫柔、懂事、乖巧、又會服侍相公。

  相比之下,憐香比朵雲還潑辣、還霸道,萬一哪天她不高興,發起雌威來,突然出手割了自己的小弟弟,那可得不償失。

  所有人都會合到齊後,柳妍下令:「上馬回山。」一朗子也騎了馬,向青龍寨趕去。其他的山賊也都上馬奔跑,隻有兩名女子坐馬車。柳妍是為了陪憐香才上車的。

  一朗子本想跟著山賊一起,可是憐香不答應,說一朗子必須在車外隨著,不然的話,他會跑掉。這讓大家覺得很好笑,而且很好奇,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一朗子心�很明白,他下意識地看向李鐵,見他跑在隊伍的最前頭,並沒有懷疑什麼,才暫時安心。

  一路上,憐香並沒有找一朗子的麻煩,隻是偶爾撩開窗簾,瞪一朗子幾眼。一朗子看過來時,她「哼」了一聲,把簾子放下。一朗子心想:你再狡猾、再刁蠻,也逃不出本公子的手心。

  中午時分,已經到青龍寨的山腳下。�頭望去,泰山異常壯觀,老杜有詩:「齊魯青未了。」意思是說,那座山一望無邊。

  青龍寨不在泰山的主峰上,而是在一個不起眼的偏峰上,叫做武穆峰。百姓們叫它為「宋江」峰,據說北宋時候的宋江曾登臨過。

  趙青龍來到這�,一聽這個名字就樂了,覺得取得很好。宋江當年不就是山賊嗎?領著一夥人造反,弄得朝廷焦頭爛額,睡覺都睡不好。

  而且,宋江峰並不算高,上山、下山都方便。山峰的重要處,都分布著青龍寨的崗哨。隻要有人接近山腳,立刻會報到山頂的聚義廳。

  一行人上了峰頂,進了寨門,趙青龍派小五、李銅接他們上來。進廳見了趙青龍,他正坐在椅子閉目養神,見大家進來,強撐著站起來迎接。

  在大家的勸阻下,他又坐回椅子上。寒暄完畢,大家也都去洗臉換衣。沒多久工夫,重返大廳落座。一朗子也換上幹淨衣服,坐在賓客位上。

  但他注意到,柳妍和憐香並沒有回來。女人嘛,更注意自己的形象,肯定都還在梳妝打扮。

  趙青龍向大家拱拱手,朗聲說:「兄弟們,我趙青龍能活著出獄,全靠大家的拚命,請受我一禮。」站起來,便向大家作揖,大家連忙還禮。

  以李鐵為首的人都說,兄弟們這麼幹,也是應該的。換做事別的兄弟被抓,大當家也會全力去救,聽得趙青龍眼中含淚。

  一朗子打量趙青龍,心想:他還是很有英雄氣概的。這時候的他,已經梳好頭發,洗好頭臉,換上藍緞衣服,披上鬥篷。一張方臉,雖有傷痕,但很有陽剛之氣。

  一雙大眼,特別有神,既威嚴,又帶著幾分和氣。

  趙青龍介紹一朗子給眾人認識,說道:「我這回能活著出來,多虧了朱兄弟。有他提供的地圖,你們才能準確地找到我的位置;那個殺了咱們很多兄弟的熊義,也被他幹掉的;救人時,也是他和孫傑兄弟領人放火;憐香受傷,也是他救的。怎麼樣,這位兄弟了不起吧?」

  大夥聽了,都站起來向一朗子致謝。

  一朗子回禮道:「我朱一朗和大當家意氣相投。大當家講義氣、重感情,我非常佩服,就是為他拚命,我也願意。」

  趙青龍真誠地說:「好兄弟,能認識你,是我趙青龍的福氣啊。」

  正說得熱鬧時,一個美人出現了。一朗子望向她,心�一怔,暗叫一個名字:柳妍。

  雖說沒見過她的臉,但是,他認定這個每人就是柳妍。她已經脫掉夜行衣,換上一套綠色長裙,腰間用腰帶束了,更顯得胸高臀肥,引人著迷。

  一朗子更在意她的臉,因為認識她之後,她一直蒙著臉。

  此刻,她梳著一個墮馬髻,插了一根釵子,麵如滿月、眼如秋水、鼻子如玉管、紅唇似烈火。臉上帶著微笑,任誰見了,都會覺得春天向你走來;腰上佩著劍,使她多了幾分英氣。

  皎好的身材和容貌,巾幗英雄的氣度,成熟、飽滿的少婦風韻,讓一朗子都看呆了,心想:乖乖不得了,我這位趙嫂子的風采比起我的嫦娥姐姐遜色不多,但可以和魚姬姐姐一較長短。

  不隻是一朗子,其他的男人也都呆了一下,但他們不敢多看,生怕褻瀆寨主和夫人。隻有一朗子,什麼都不管地呆看,魂都要飛走了。等到柳妍坐到趙青龍的身邊,向他白一眼後,他才清醒。

  趙青龍和大家說些話,然後笑道:「兄弟們,大家都辛苦。今天中午,咱們大碗喝酒、大塊吃肉,誰也不行耍賴。誰耍賴,誰他媽的就是狗娘養的。」

  大家大笑,齊聲回應。作為山賊,最快活的事之一,就是大吃大喝。

  到中午,山上熱鬧起來。廳�、院�,全是酒桌。山賊們坐滿位子,舉碗大喝。

  趙青龍盡管傷勢不輕,也喝了一大碗。之後,便被人扶著回房休息。夫人陪著喝兩碗後,也回房照顧趙青龍。

  剩下的人,由李鐵相陪。他換上幹淨衣服,也是精神抖擻,和一朗子對幹一碗,特別感謝他救憐香一命。

  一朗子也是豪興大發,說道:「自家兄弟,不用客氣。」受大家的影響,也是大碗喝酒,大塊吃肉。

  他平時酒量也不算差,但和這些山賊比起來,就差多了。沒喝幾碗,他就兩眼蒙矓,頭重腳輕。

  李鐵笑著派了兩個兄弟,把他送到客房休息。一朗子往炕上一躺,很快就睡著。

  等他醒來時,發現炕沿上坐著一個美人,居然是柳妍。他連忙坐起來,叫道:「嫂子,你怎麼在這�?」目不轉睛地望著她。

  柳研板一下臉,說道:「朱公子,你幹嘛老這麼看著我,眼睛像長了鉤子,讓你趙大哥看見,他會不高興。」

  一朗子微微一笑,說道:「我喜歡看你,是因為你長得很美,美得像是仙子下凡。我能不多看你幾眼嗎?我想好了,明天就離開。」

  一聽到這話,柳妍不禁站起來,皺眉道:「朱公子幹嘛這麼急著走啊?是不是我們山上有什麼招待不周之處?」

  一朗子下了地,站在她對麵,說道:「哪�、哪�。你們待我像自己人一樣,我很清楚。但我並沒有加入,我還有要事要做。」

  柳妍「哦」了一聲,美目在他的俊臉上看看,輕聲說:「多住幾天再走吧。我知道你急著找親人,但也不急在一時。我們會幫你,讓你快點找到,和親人團圓。對了,這�有件衣服,你試試看合不合適。」說罷,指指桌上的一個包袱。

  一朗子道一聲謝,心想:她還挺關心我的呢。

  轉眼看她,她沈穩、寧靜的樣子,非常耐看。一朗子聽著她的聲音,看著她的臉蛋,竟有一種要將她抱在懷�的衝動。

  他當然不敢,隻是笑道:「要是嫂子能陪我一同去就好了。隻是嫂子這般國色天香的美女,當兄弟的,可配不上你。」

  柳妍俏臉一寒,圓睜美目,訓斥道:「朱公子,我拿你當兄弟,你怎麼能出此輕薄之言呢?你要記住,我是你的嫂子,你要自重。」說罷,一甩袖子,轉身而去。

  細腰的扭動,大屁股的晃動,讓他嗓子發幹。

  他追出門去,說道:「嫂子,你不要生氣啊,我沒有別的意思。」

  柳妍回過頭,冷冷地說:「你說過什麼,我都忘了。我隻記得,我是你嫂子,你是我的好兄弟,別的什麼都沒有。」之後,就匆匆離去。

  一朗子站在院�,仰天苦笑,心想:她罵我沒錯,她是個好女人,不想背叛丈夫,我為何非要壞她名節?

  然後,他想到了憐香。自從上山之後,她就不見蹤影,連喝酒吃肉時,都沒看到她。她在哪�?在幹什麼?算了,不想她了。

  一朗子仔細看看他所在的院子。房子是長長的一棟,自己這個屋隻占十分之一,其他的屋是做什麼用的?間隔的牆都有一個人高,看不到別的院子。

  他走出院子,見門口站著一個小兵,問道:「你是誰?為什麼站在這�?我是在哪�啊?大當家跟夫人他們住在哪?還有憐香姑娘和李鐵他們呢?」

  小兵向一朗子抱抱拳,說道:「回朱公子的話,我叫丁六,是夫人讓我在這�守著公子。公子有什麼事,盡管吩咐我。公子,你現在是在後院。後院是幾位當家才能住的,大當家和夫人住在前頭,你住在最中間。以前,這屋是二當家住的。至於憐香姑娘……還是問她吧。」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丁六兄弟,你忙你的吧,我這�不需要你照顧,你盡管去前麵喝酒。若有事,我再去叫你。」

  丁六露出為難的表情,說道:「我倒是想去喝酒,可是,夫人的話……」

  一朗子朝他一笑,說道:「沒關係的,一切有我呢。」丁六大喜,忙不�地往前院跑去。

  一朗子走出院子,朝柳妍的住處看過去。

  一朗子看到,柳妍和趙青龍住在最東端,門口站著兩個小兵,小五也在門口杵著呢。

  一朗子沒有走過去,而是仔細觀察一下地形,發現院子和房子的後麵,或近或遠的都是山,隻有西邊朝大路的方向開闊些。

  西邊的太陽已經落了,一片殘紅還留著。東邊已升起一輪名月,白白的,沒發光,還未顯出明月的風采。

  月亮讓他想起柳妍來。那個圓,是不是和柳妍身體的某處相似呢?

  一朗子仔細觀察過她的屁股,盡管是隔著衣服看的,也知道那�的大致情形。

  嫦娥和魚姬的屁股已經夠美,大、圓、白、滑,隻是不清楚柳妍脫光會是什麼樣子?

  應該也挺有看頭吧。

  趙青龍真是有福氣,可以享受這樣的美人。要不是太晚遇見柳妍,趕上她未嫁時,就是日後遭到粉身碎骨的報應,也要將她弄上手。每晚上親她、摸她、操她,多棒啊!

  他站在門外,吹一陣子山風便酒意全消,頭腦徹底清醒。胡思亂想一陣,回到房�洗把臉,盤坐在炕上,運起無為功。

  但弄得滿頭大汗,也無法進入狀態,被鎖死的內力始終無法通暢,使他大為發火,幾乎要大罵出口。

  難怪他心情變糟,換做是誰都會如此。

  他的功夫要是像在天上那樣,他下凡後,又怎麼會輕易被人抓住?他入獄後,又怎麼會無法衝出?在縣衙時,又怎麼會費那麼大力氣才能擋住官兵?救憐香時,又怎麼會需要用詭計才能除掉熊義?

  要是以前的一朗子,就是馬忠和熊義一起上來,他殺掉他們就像殺狗一樣輕鬆。

  對了,睿鬆說過,他的師弟可以解開自己的難題。可是,他的師弟叫什麼名字?

  住在哪�?最重要的是,他師弟還活著嗎?要是死了,就沒希望了,除非老家夥親自下凡出手。

  這種可能性不大。自己離開無為觀之後,多次觸怒他,尤其是嫦娥仙子的事,自己又打傷他的親生兒子,他怎會原諒我?

  但要是不解決這個難題,我沒有無為功,如何與強敵作戰?誰知道我日後會遇到多少敵人?沒有無為功,徒有劍術,就像一個人上戰場不穿盔甲一樣危險。說不定從哪飛來一箭,就會要我的命。

  漸漸地,天黑了,月亮高升,月光如水灑下。推開窗,隻見潔白的月亮分外美麗,令他想起嫦娥來。

  此時此刻,她們就在月亮�。轉眼之間,相隔十萬八千�。自己曾在月亮和眾美纏綿悱惻,度過多少銷魂的時辰。

  此時我想著她們,她們也應該想著我才對啊。

  他低下頭,看著手腕上的傳音珠,心想:我若是叫一聲,嫦娥姐姐就會來到我身邊了嗎?不了,此刻她也已經睡下了吧。

  這時候,院�傳來輕輕的腳步聲,接著,聽到門外傳來一個聲音:「朱一朗,你在屋�嗎?」

  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憐香。一朗子心�一暖,心想:是不是她知道長夜漫漫,不好度過,因此特地來陪我呢?

  他興衝衝地推開門,說道:「我在,正在等你呢!」當他看到月下的憐香時,忍不住「哇」了一聲。

  清亮的月光下,照亮了憐香的臉和她的身子。小巧的身上穿一條白色的衣裙,和月光輝映著。玲瓏的身材楚楚動人,胸脯和屁股雖遠不及柳妍的發達和誘人,但自有媚人之處,是少女的青澀之美。

  再看臉,光潔的瓜子臉,在月下泛著柔和的光。小巧的鼻子,薄薄的櫻唇,尤其是一雙眼睛,雖不算大,但又亮又純淨,還帶著一股霸氣,長長的秀發披在肩上,散發著清香。

  一朗子看得忘了說話,心想:這姑娘挺美的,雖比柳妍遜色點,但仍稱得上如花似玉,當我的小娘子,綽綽有餘。

  憐香拄著根拐杖,靜靜地站著,傷腿微屈。見一朗子看得發呆,芳心一甜,冷哼一聲,說道:「朱一朗,我的腿受傷,你想讓我在這�站一晚上嗎?」

  一朗子嗬嗬笑,說道:「我看入迷了,想不到你這麼漂亮。」邊說話,邊伸出手來攙扶。

  憐香嗔道:「不要,我自己能走。」被人誇獎,心�挺開心的。

  一朗子閃到一邊,看著憐香小心地在拐杖的幫助下,緩緩進屋,又坐到坑沿上。

  屋�開著窗子,月亮灑在一部分屋地上,屋還算明亮,可以看到彼此的表情。

  一朗子也不客氣,挨著憐香坐著。憐香一皺眉,嬌嗔道:「你離我遠一點。」

  一朗子嘿嘿笑兩聲,說道:「我又不是狼,更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不成?」

  話說著,還厚著臉皮拉她的手,輕輕地把玩起來。

  憐香抽回手,向旁邊挪了一下身體,哼道:「一見麵就不老實。再這樣,我就走人。」

  一朗子長歎一聲,說道:「好吧、好吧,我老實一點,你別說走就走。」說罷,將身子挪得遠遠的,背靠著牆。

  憐香輕聲笑了,說道:「這才像個君子。」

  一朗子望著她的俏臉,看得不太清楚,隻能大概看個輪廓,說道:「憐香,你的腿還很痛嗎?」

  憐香說道:「回到山寨後,就抹了最好的藥,也重新包紮過,現在不怎麼痛了,過兩天就沒事了。」

  一朗子說道:「沒事就好。我從上山後就沒有看到你,喝酒時也沒看到,你人在哪啊?」

  憐香笑了,說道:「當然是待在自己屋�,洗澡、療傷,又睡了一覺。聽說你喝酒喝多了,就過來看看。挺意外,你還沒死呢!」

  一朗子嗬嗬笑,說道:「我當然沒死。我要是死了,你就是寡婦,我怎麼舍得?」

  憐香「呸」了一聲,說道:「你就是改不了色狼本色。就算你占我便宜,我也沒說要嫁你,嫁李鐵也比嫁你好。你這個人不可靠,以後不知道要找多少個女人回家。我心胸可沒那麼寬大,一定會受不了。」

  一朗子笑了幾聲,說道:「我也有我的優勢,對不對?對了,李鐵沒去陪你嗎?」

  憐香幽幽說道:「他下山了,奉命追蹤石夢玉,夫人怕血痕等人會有事。」

  一朗子好奇地問:「石夢玉是誰?血痕又是誰?」

  憐香回答道:「石夢玉是我們山寨�的二當家,血痕也是我們山寨的人。石夢玉在咱們今天回來之前,領著一些親信逃下山,血痕帶人去追殺。這下子你懂了吧?」

  一朗子搖搖頭,說道:「還是有點糊�糊塗。」

  憐香笑笑,說道:「都是我們山寨�的事,你不必操心,反正過幾天你就要走了。」說到後麵,她的笑容消失。

  一朗子說道:「憐香,我有幾件事想問你,你可以告訴我嗎?」

  憐香看著他,說道:「你問吧,能告訴你的,我一定說。」

  一朗子問道:「你們大當家是怎麼被官府抓住的?」

  憐香回答道:「大當家在山上待久了,心�很悶。於是瞞著夫人,偷偷帶幾個人到泰安城走走逛逛。到了泰安城,吩咐李鐵和石夢玉溜進泰安城,監視官府。

  「沒想到,大當家離開以後,才剛進一家客棧,就被人包圍。馬忠和熊義二人合攻大當家,然後,他們用網將大當家罩住,才把大當家抓住。種種跡象都顯示,大當家是被人出賣的。」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看來李鐵和石夢玉有嫌疑。」

  憐香說道:「是啊,夫人對二人起了疑心,趕緊先將石夢玉調回山上,但沒動李鐵。李鐵擅自帶人去救大當家,使夫人相信,他沒有問題。可是對於石夢玉,我們也沒有證據證明他是內奸。

  「在救大當家的事情上,石夢玉是持反對意見的,說是沒有完全的把握,不能動手。這次救人之前,夫人突然出手,將石夢玉抓住,關起來。等回來再審他,由血痕奉命看守。不料,卻讓石夢玉跑了,血痕派人通知夫人後,自己帶人去追。」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不知道夫人是如何抓住石夢玉的,那個石夢玉能當二當家,武藝應該不錯。」

  憐香「嗯」了一聲,說道:「你猜到了。在我們青龍寨,武功好的是我師父柳妍,除她之外,就是大當家和石夢玉。他們倆的武功各有千秋,大當家硬功厲害,石夢玉的劍法和輕功不凡。」

  一朗子笑問:「和我比怎麼樣?」

  憐香哼了哼,說道:「你輕功比他好,比劍嘛,你可不行,他的內功很強。不信的話,以後遇上,你可以試試。」

  一朗子沈吟著說:「聽他的名字,不像個粗人。」

  憐香說:「他本來就不是粗人。他是個鏢局的公子哥,長得不錯、腦子也靈活,武功也好。是因為他父親替官府押鏢時出了事,家�受到株連,他連夜逃跑,投到我們山上來。」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這樣的人當了山賊,也一定是個人物。」

  憐香說:「當然了。他在短短的時間,就從一個嘍囉變成二當家。你說厲不厲害?」

  一陣子忽然說:「憐香,這個石夢玉是不是和李鐵一樣,也喜歡你呢?你喜歡他嗎?」

  憐香隻覺得臉上一熱,沒有馬上回答。

  【第四集】第五章:玉人風騷

  一朗子移了一下身子,微笑道:「怎麼樣,憐香,讓我說中了吧?」

  憐香眨眨眼,說道:「朱一朗,別自作聰明,你這次猜錯了。」

  一朗子說道:「不會吧?我會猜錯嗎?」

  憐香輕聲笑,說道:「你又不是神仙,憑什麼不會錯?那個石夢玉上山之後,很吸引我們的注意力,我也對他也有過好感,後來覺得他這個人不行。他啊,最喜歡的人也不是我,而是我師父。」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他喜歡柳妍?這個混蛋,想對寨主夫人不敬啊?」

  憐香說道:「也不是什麼秘密,就連我們大當家都知道石夢玉喜歡我師父。可是,他並不在意,因為喜歡我師父的男人比泰山上的樹還多。他想吃醋,也吃不了那麼多的醋。」

  一朗子又問道:「你對他有好感,怎麼後來又不喜歡他呢?是不是這個人有什麼問題呢?」

  憐香慢慢地說:「他剛上山的時候,我對他印象挺好的,可是接觸得多了,對他有一定了解之後,我就不敢靠近他。」

  一朗子問道:「是什麼原因?」

  憐香笑笑,說道:「我舉兩個例子,你就知道他是什麼樣了。有一次,一個兄弟喝多了,就取笑他長得太白,像個娘們。他大怒之下,一劍將那個兄弟的手臂砍掉。被大當家關了好一段日子,直到他認錯,才放出來。

  「還有一次,他下山去逛窯子,在做那檔事時,那個妓女說他的玩意有點小。他一氣之下,把那個妓女掐死了。」說到那檔事,她聲音變小,有點扭捏。

  一朗子點頭說道:「這家夥夠冷血的。」

  憐香說道:「還有呢。有一次,他奉命去綁架一個貪官的兒子。貪官按照約定將錢送到,石夢玉卻將孩子砍成幾段後,再派人送回去。他拿著錢,哼著小曲回山寨,又被大當家罵了一頓。」

  一朗子怒道:「狗官該死,孩子何罪?此人心狠手辣,又言而無信。這樣的人,不應該留在山上。」

  憐香說道:「是啊。我們夫人也這麼說,隻是大當家重義氣,又見他是個人才,不忍心趕走他。結果,落了個被出賣入獄的下場。幸好夫人夠精明,不然的話,隻怕連青龍寨都保不住。」

  一朗子點評道:「這樣的家夥,殺無赦,留著是禍害。」

  憐香說道:「是啊。夫人讓李鐵帶人去追了,就算抓不回石夢玉,也得把血痕等人找回來。」

  一朗子由衷地說:「你師父真是個出色的人物,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很出色?」說到後麵,臉上露出壞笑。

  憐香一皺眉,對他「呸」了一聲,說道:「你這家夥,要是讓夫人聽到,你就死定了。還有,你昨晚在夢�說的話,真夠惡心、下流的。」說著,不禁低下頭來,俏臉都羞紅了。

  一朗子見她的羞樣,心神一蕩,便湊上來,將她摟在懷�,輕聲說:「我的好妹子,你說說,昨晚,你聽到我說什麼?」

  憐香沒再反抗,靠在他的懷�,闔上美目,悄聲說:「你說,你要操柳妍。我跟你說,你可不能操我師父。她是大當家的娘子,要是讓大當家知道,你就完了。以前就有過這樣的情形,有一個兄弟酒後吐真言,說想和柳妍睡覺,結果你猜怎麼了?」

  一朗子在她的俏臉上親一口,說道:「喝了酒,瘋言瘋語的,不算數,罵一頓也就拉倒了,還能怎麼樣?難道還要他的命嗎?」

  憐香「哼」一聲,說道:「你說得也太輕鬆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們山寨有山寨的規定。按規定,應該割掉舌頭。可是,他卻被扔到山崖下摔死。」

  一朗子一驚,說道:「什麼?就因為一句話,就要了人家命,也太過分吧?」

  憐香說道:「按規定,是不至死的,可是惹禍的兄弟是石夢玉的手下。他說要殺一儆百,於是他親自出手,把那個兄弟扔到山崖下。我現在好像還能看到那人跪倒求饒的樣子,聽到扔下後慘叫的聲音。」

  一朗子聽後,將憐香摟緊,說道:「就這麼屁大的事,有必要這樣嗎?夫人和大當家就沒有求情嗎?」

  憐香說道:「那時後他們夫妻倆不在山上,石夢玉就自作主張。他暗戀著夫人。哪容許別人這樣說夫人。」

  一朗子冷笑兩聲,說道:「原來他是為了自己。自己沒睡上,別人連說說都不行。這種男人真可惡,我要是遇上他,一定刺他兩劍。」

  憐香提醒道:「你還是別遇到他比較好,別被他傷著。」她揚起頭,冷不防地問道:「朱一朗,你也逛窯子嗎?也玩妓女嗎?」

  一朗子一愣,然後嘿嘿笑了,說道:「你一個大姑娘,問這個幹嘛啊?難不成你也想進窯子玩玩。」

  憐香「哼」了一聲,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一把,說道:「你胡說什麼?我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和那個石夢玉一樣下賤。」

  一朗子笑笑,在她的紅唇上「嘖」地親一下,說道:「我的小娘子,我告訴你吧,換做是別人,我才不說。」邊說手也放肆起來,在她的胸上揉搓,像揉麵似的。

  憐香被他又親又摸的,弄得全身軟綿綿的,推推他的手,說道:「少廢話,快回答我。」

  一朗子隻好說道:「好吧、好吧,我告訴你好了。我這個人從來不逛窯子,從不玩妓女的。」

  憐香點點頭,說道:「你總算還沒有壞到不可救藥。」

  一朗子嘿嘿笑著,說道:「但是,我隻玩良家婦女、黃花閨女,尤其是像你這樣的。」

  憐香笑罵道:「你這個混蛋,我宰了你,你氣死我了。」說罷,又掐一朗子的大腿。

  一朗子也沒躲,任她掐著,嘴�說:「我可不能白白白讓你掐,你也要付出點代價。」說罷,便把她按倒在床上。

  憐香一邊掙紮著,一邊叫道:「你想幹什麼?」

  一朗子壞笑道:「我想操你啊。」將她擺平在炕上,自己也壓上去。

  明知道他不懷好意,但憐香也不大反抗。一朗子親上她的紅唇,摸上她的胸脯,硬起的肉棒在她的胯下亂頂著,沒一會,憐香就嬌喘籲籲、臉紅如霞、嬌軀扭動、下麵流水了。

  當一朗子將手指探入她的下體時,手都被弄濕了。他得意地在她下麵按摩著、玩耍著,還梳著絨毛,並伸進溝�。憐香在輕聲呻吟中流了好多水,心�也渴望著風暴的來臨。

  可是,當一朗子說:「小娘子,咱們脫了吧。」的時候,她猛地推開一朗子,說道:「朱一朗,不行的,咱們不能幹那檔事。我師父說過,男人沒有好東西的。再說,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和你好呢。」說罷,便掙紮著下床,拄起拐杖往外走。

  一朗子忙追上去,送她回房,說道:「憐香,不願意沒關係,不用那麼急著走。我可從來不強迫女人的。」

  憐香沒好氣地說:「說得好聽。」

  送她進屋後,一朗子說道:「早點睡吧,我走了。」說完就轉身出去,關好門。

  出了憐香的院子,才發現兩個人的住處是挨著的,中間就隔著一堵牆。一朗子看看這院,又瞧瞧那院,心想:要是我想晚上找她的話,還挺方便的。

  由此,他想到柳妍。這個時候,她是不是已經脫了衣服睡了?還是在和男人幹那檔事?趙青龍受傷,隻怕沒力氣幹她,她要怎麼辦?是不是自己解決?

  到底要不要去偷看一下?但要是一個不小心被抓住了,我的下場搞不好也會和那個倒楣的家夥一樣,被扔到山崖下。

  不過,我可不是那小子,大不了我一朗子一走了之。隻要騰雲駕霧,在凡間,有誰能追上我呢?

  他回到月光映照的屋子�,心神不定不定,一點睡意都沒有。一想到柳妍可能在床上光著身子時,他的心就像貓抓似的癢。

  他摸摸放在桌上的包袱,打開來展開,是一件青色的長衫。往身上比了比,還挺合適,不由感到心�好暖和。

  回想柳妍撩人的身材,出眾的美貌,以及指揮作戰時的大將風度,不禁有點癡了。要是能和這樣的女人睡上一晚,就是少活個十年、八年也值得。

  他心想:我的嫦娥姐姐,我的月宮八姐妹,不要怪你們老公太風流、太好色,誰叫你們不能隨時陪在我身邊,我是個男人,也想幹那事。你們保佑我,讓我快點趴到柳妍身上操她吧,操她的感覺一定爽歪歪的。

  幾經考慮、幾經斟酌,他還是控製不住內心的欲望。於是,一朗子像賊一樣,悄悄出了後窗,像一隻燕子似的,朝趙青龍、柳妍的住處飛去。

  沿著懸崖邊緣,到了他們窗外,發現�麵已經拉起了厚厚的窗簾,什麼都看不到。他大著膽子,小心翼翼地躐上了房頂。因為月光當頭,極易被發現,他特別當心院外的站崗者。趙青龍的院門外站了十幾個衛兵,為了安全起見,前後院的關口處,站了更多的人。

  上了房頂,他伏在朝南的坡上,背朝月光。用耳朵傾聽,�麵有竊竊私語聲。

  他捏住一塊瓦,向旁移去。隻覺得一顆心都提了起來,甚至快要停止跳動。

  順著瓦片挪走後的縫隙,一朗子睜大眼睛往下看。屋�點著兩根蠟燭,把床上照得很清楚。床帷並沒有拉起來,因此不影響一朗子的偷窺。

  柳妍與趙青龍正躺在床上聊天。

  趙青龍在床�,柳妍在外側。他們蓋著被,柳妍的肩膀裸在被外,肩上繞著紅繩,身上應當是穿個肚兜和褻褲而已。一想到她被�的身子,一朗子覺得特別刺激。他趴在房頂,目不轉睛地盯著。

  柳妍的臉在燭光下晶瑩如玉,一雙美目黑白分明,閃著智慧之光,看起來沒有睡意。她轉頭瞧瞧閉著眼的趙青龍,說道:「青龍,你睡著了嗎?」

  趙青龍睜開眼,說道:「還沒有呢。今晚總算能睡個好覺,大牢�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柳妍責怪道:「都怪你自己不好,下山也不說一聲。這次死那麼多兄弟,真叫人難受。」紅唇噘了噘,發著潤澤之光。

  一朗子情不自禁地想,這樣的紅唇,若是能親兩下,不知是什麼滋味?要是用來舔男人的肉棒,一定更叫人銷魂吧?嘿嘿,趙大哥是幾輩子修來的豔福啊。怎不分一點給我呢?我下凡之後,還沒幹過女人呢。

  隻聽趙青龍說:「對不起,柳妍,讓你操心了,我再也不瞞你什麼了。」

  柳妍白他一眼,說道:「這次可好,不隻是損失那麼多的兄弟,連石夢玉都叛變。早知如此,我不如一劍殺了他。留下這個後患,絕不是一件好事。」

  趙青龍歎氣道:「怎麼說那小子也和咱們是兄弟一場,放他一馬吧,以後就不相幹了。」

  柳妍堅決表示道:「不,這個人一定要盡快除掉,他對咱們青龍寨太了解了。要是哪天領著官兵來圍山,咱們就大禍臨頭。」

  趙青龍「啊」了一聲,說道:「也對。這還真是個棘手的事。最好官府也不放過他,他就不能為官府賣命。」

  柳妍冷哼一聲,說道:「這種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昨天我臨走之前,突然出手把他抓起來,本想一刀砍了,可是又怕你怪我,結果就被他逃了,我太婦人之仁了。」說到這�,她「呼」地一聲坐起來,被子滑下,露出她的上身來。

  是一條紅色的肚兜,上麵繡著兩個胖娃娃在洗澡。一朗子恨不得自己變成其中一個娃娃。雖說沒露出乳房,可是肚兜被頂得那麼高聳,一對白兔像要隨時破布而由於她情緒有點激動,胸脯急劇起伏著,形成一團動感的誘惑,令一朗子口幹舌燥。他還看到她的兩條手臂、兩個肩膀,都是白花花的、圓潤潤的,又好看、又肉感,盡顯少婦的豐腴、飽滿之美。

  趙青龍也坐起來,露出赤裸的上身,黑乎乎的,很強壯,長著一片胸毛。

  他摟著柳妍的肩膀,說道:「你不是巳經讓李鐵去追殺石夢玉嗎?加上血痕等人,還是可以殺掉石夢玉的。」

  柳妍將身子歪向趙青龍,說道:「他們鬥得過石夢玉嗎?李鐵能接血痕回來就不錯了。看來這事,還得我親自出馬。」

  趙青龍說道:「柳妍啊,等我傷好,我去吧。」

  柳妍堅決地說:「不,我去。」說著,又「啊」了一聲。原來趙青龍的一隻手已經按上她的大乳房。

  柳妍一瞧丈夫,他的目光已經露出一點色欲,便笑笑說:「青龍,你的傷不輕啊,還是老實點吧,等傷好,我再陪你樂吧。」

  趙青龍一眯眼睛,說道:「柳妍啊,你可是個小騷貨,三天不插,就難受得尿褲子。」

  柳妍的俏臉一下子紅了,在他的手上推一下,嬌哼道:「我才不是騷貨呢,誰叫你每次都不把我弄個痛快,要怪,都要怪你好嗎?」

  趙青龍嘿嘿淫笑,說道:「好好好,是我不好,讓你變成騷貨。你告訴我,我不在的日子�,你是不是很想那檔事啊?」

  柳妍的俏臉發燒似的紅著,掃了青龍一眼,說道:「想有什麼用啊?你在牢�又回不來。」

  趙青龍說道:「石夢玉不是對你有意思嗎?你怎麼不去找他啊?」他似笑非笑的。

  柳妍一聽這話,頓時惱了,身子一直,離開他的懷抱,大聲道:「趙青龍,你別瞎說。我柳妍雖然嫁給你時已不是黃花閨女。可是既嫁了你,就是你的人,為你守身如玉,絕不會背叛你的。你說這種話,簡直是對我最大的汙辱。」說著,她淚光閃閃的,貝齒咬唇,幾乎要哭出來。

  泫然欲泣的樣子,真比梨花帶雨的樣子還嬌豔、還迷人,看得房頂上的一朗子都為之心動,心想:這娘們,真是個人間尤物啊。不過她能為老公如此守身,也挺了不起的。她說嫁他時,已經不是處子,難道她以前嫁過人嗎?還是被哪個野男人幹過了?

  床上的趙青龍連忙陪笑道:「柳妍,我隻是逗你玩的。你也知道,我這麼喜歡你,拿你當心肝寶貝,凡是你想做的事,我從不管你。就算你想找個野男人樂一樂,我都不怪你。我知道,自從我練功傷了身子,那方麵就變差了,滿足不了你,身為男人,我實在心中有愧。」

  柳妍的呼吸平靜了些,說道:「青龍,我是你的女人,自然不會怪你,隻要你好好待我就行了。你滿足不了我,我可以用別的辦法。我絕不會找野男人。」

  趙青龍很感動,再次將她摟進懷抱,動情地說:「我趙青龍粗人一個,想不到豔福不淺,能娶到你當娘子,就是現在死,也沒有什麼遺憾。」

  柳妍一把搗住他的嘴,說道:「不準說胡話,咱們連個孩子都沒有,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怎麼辦呢?」

  趙青龍推掉她捂嘴的手,說道:「柳妍,你知道嗎?我在牢�想到自己要被官府砍頭的時候,我並不怕。我隻擔心你。我都想好了一個人,想讓他以後照顧你後半輩子。」

  柳妍「哦」了一聲,驚訝地說:「青龍,你怎麼可以這樣?除了你,我可誰都不跟。」

  趙青龍嘿嘿笑,說道:「那時後以為自己完蛋了嘛!你這麼年輕,我可不想你為我守寡一輩子。」

  柳妍朝他一笑,說道:「你為我選哪個男人呢?該不會是石夢玉吧?」

  趙青龍說道:「真聰明,就是他,也實在是想不到別的男人。」

  柳妍哼了哼,說道:「就算你不在,我也不會嫁他的,他不是個好東西。」

  趙青龍說:「是啊,但他再不好,對你倒是真心的。」

  柳妍不耐煩地說:「好了,不說他,咱們睡吧。」

  趙青龍「哎」了一聲,說道:「我不想睡,我想陪你樂一樂,讓你爽一爽,也是犒勞你一下,你為了救我可費了不少力啊。」

  柳妍嫵媚地一笑,兩腮現出桃紅,說道:「還是不要好了了,你的身體還沒好,別害你。」

  趙青龍笑道:「我現在就是腿差些,不影響手臂的,雞巴也沒事。」

  柳妍聽了,咯咯笑了,說道:「你玩意本來就不算大啊。」一雙秋水般的眼睛多了幾分春情,無比動人。

  趙青龍色心大動,一隻手伸進她的肚兜�,溫柔地抓弄著她的大乳房,一下這隻,一下那隻,抓得柳妍眯起美目,呼吸急促,鼻子哼哼出聲,嬌軀也不安地顫著、扭著,嘴�說:「青龍啊,我身上好熱啊。」

  趙青龍說:「柳妍,我幫你脫吧。」說罷,一手伸到她身後,動了動,肚兜被除下。兩隻大乳房露了出來,真大啊,快比得上兩顆大饅頭了,奶頭是暗紅色的,也不小。

  兩隻大乳房還隨著主人的呼吸顫抖著、搖晃著,把趙青龍迷得眼睛發直,雙手從後伸來,一手一隻,大力揉搓著,揉得大美人美目迷離、呻吟不止,下麵都濕了一大灘,嘴�叫道:「青龍啊,我好癢啊,快點幫我止癢啊。」

  趙青龍見柳妍露出淫態,大為高興,說道:「柳妍啊,我會讓你好好爽的,隻是我的腿不大方便。」

  柳妍燦然一笑,說道:「青龍啊,我都差點忘了你的腿傷。讓我來吧。」她掀開被子,露出兩條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來,將房頂上一朗子的眼睛都照亮了。

  一朗子有點受不了了,肉棒硬得像鐵,頂著褲襠,也頂著房蓋。他的眼睛直視著柳妍的大腿和褻褲,心想:一個很正經的女人發起騷來,可比那些婊子、騷貨更吸引男人。我倒要看看,這個柳妍有多浪、有多騷。

  隻見柳妍將紅褻褲也脫掉了。這樣,她一絲不掛。一朗子清楚看到,她胯下的牧草是那麼茂密,泛著水光,卻連花瓣的影子都不見。他一怔,心想:她的毛有那麼多嗎?把穴口都蓋上了,真是不得了。

  柳妍脫光之後,從床上站了起來,讓老公躺好,自己趴上去,將乳房湊到近前,說道:「青龍,你吃口奶吧。」

  趙青龍笑道:「好啊,我喜歡吃你的奶。奶頭那麼嫩,像能掐出水來。」叼起一粒奶頭,津津有味地吸起來。一會又去吸那一隻。直吸得美少婦「啊啊」浪叫,玉體扭動。

  從一朗子這個角度,可以看到柳妍的大屁股一撅一撅的,圓得完美、亮得耀眼。

  屁股一顫二顫的,叫人沈醉。隻是那道神秘的陰溝,仍隻是一條黑色,看不清細節,真叫人遺憾。

  可是,越神秘越有吸引力。越是看不到,一朗子越是好奇。

  柳妍被趙青龍吸得啊啊叫著,那雙美目忽睜忽閉的,嬌軀如蛇扭動著。一邊往旁邊錯開些,伸手去抓趙青龍的陽具。

  那根陽具已經硬起來,不長,但夠粗。陰毛照樣很密,幾乎將兩顆蛋蛋都蓋住。

  柳妍在享受趙青龍吮奶的同時,玉手握著陽具又擼又套的,嘴�說道:「青龍啊,我好癢啊,下麵像有好多蟲子爬似的,還流了好多水呢。」

  趙青龍吐出水淋淋的奶頭,說道:「柳妍啊,我也忍不住了,你快點上來吧,讓我操你。」

  柳妍「嗯」一聲,跨上趙青龍的身子,慢慢下蹲,單手執棒,雙眸看著青龍,帶著微笑。「唧」地一聲,肉棒子被吃掉了。

  一瞬間,一朗子一下子看清柳妍胯下的秘密。

  當柳妍蹲下時,大屁股的肌肉繃緊。當兩瓣屁股徹底分開後,被密林掩映的小穴露出點粉色,張開小口,吞掉男人的玩意。就連小菊花,也被他瞧見,緊緊的一圈,小不容指。

  一朗子暗暗稱讚:真好看、真誘人哪,要是被套著的男人是我就好了。他暗暗遺憾,為何自己的雞巴沒那個豔福呢?

  當二人結合之後,柳妍雙手按膝,屁股大力地起落,每次都盡根而入、每次都抽到穴口。有幾次肉棒竟意外脫離,柳妍向下看看,嬌聲說:「雞巴短了點啊。」

  再一屁股落下,肉棒子又被吞進去。

  她的套弄,使雙方都快活起來。

  趙青龍也啊啊地叫著,氣喘如牛,大聲叫道:「柳妍啊,我好舒服啊,我好過癮啊。」

  「柳妍,你真浪啊,真像個淫婦。」

  看著自己的娘子在自己的身上跳動,兩隻乳房起起伏伏,淫水不停地溢出來,每次抽插能聽到聲音。

  每次小穴落下時,都發出「呱嘰、呱嘰」的聲音,說不出的淫糜。

  再看娘子的俏臉,已經像塊紅布,要說是多迷人,就有多麼誘人。舒爽的樣子,讓他永遠記得她被別的男人操的印象。是的,自己並不是柳妍的第一個男人。

  他看柳妍的乳房跳得好看,便伸手去抓。柳妍也配合著他,改蹲為騎,這樣趙青龍可以自由地抓到乳房了。一手一個,玩得不亦樂乎!

  柳妍忘情地在男人的身上馳騁、扭動著,像個威風的女騎士,嘴上說:「青龍啊,我好美啊,我好像飛起來啊。要是雞巴再長些就更好了,沒有頂到最深處啊。」

  趙青龍壞笑道:「柳妍啊,我這根隻有這麼長,不行的話,以後我換一根長的好了。」

  柳妍浪笑道:「你快去換吧,也讓我更舒服些。」她雙手按著自己的大腿,盡情地玩著,就像騎在馬上指揮作戰。

  房頂偷看的一朗子,也覺得好銷魂。此刻,他看不到美女的胯下細節,因為騎著,和蹲著都是一樣。但是從她扭動的腰、晃動的大屁股上,可以想像她有多麼快樂。

  她的秀發都散了,在背後飄來蕩去的。

  一朗子心想:你嫌你男人的雞巴太短了是不是?本公子的雞巴又大又長,包你滿意,我可以幹你的,隻要你願意。媽的,為什麼躺在床上的男人不是我呢?太可惜了。

  屋�頭,春色無邊,女的呻吟浪叫,男的粗喘歡呼。幹到最樂處,趙青龍說道:「柳妍,是我的雞巴好,還是劉星的雞巴好呢?誰操得你更爽?」

  柳妍此刻已失去理智,沈醉在欲望之中,說道:「你們的雞巴都好。他的雞巴不如你的粗,不能把小穴撐大,可是他的比你的長,能頂到我的最深處。哦,太美了、美死了,我要死掉了。」她樂得自己揉起大乳房,粉舌伸出,舔著嘴唇,再也不顧什麼形象。

  趁這麼個機會,趙青龍一邊享受著她多水小穴的夾弄,一邊問道:「你和劉星那家夥幹過多少次啊?有沒有懷上孩子啊?」

  柳妍晃著大屁股,把雞巴一次次的又套又磨,嘴�哼哼道:「沒有多少次,也就一百多次。每回幹我,他都要幹上五、六次。我們才好上幾個月,他就死了。哦,沒懷上孩子。」

  趙青龍聽了,不禁笑罵道:「這個劉星,真夠混蛋啊,敢操我娘子。幸好死得早,不然的話,我非把他的腦瓜子揪掉當球踢。」

  一聽這話,柳妍的屁股停下來,瞪大了眼睛,怒道:「趙青龍,不準你罵他,他是我第一個喜歡的男人。他沒有操你的娘子,是你在操他的娘子。要不是他死得早,我們早就成親,我也不會嫁給你。」

  趙青龍見娘子發威,不敢反抗,急忙說道:「對、對、對,是我在操他的娘子。娘子,你發什麼火呢?我不過開個玩笑。」

  柳妍在趙青龍的肩膀上咬一口,嚴肅地說:「記住,以後不準你拿他開玩笑。在我的心�,沒有男人可以比得上他。」說著話,便提起屁股,又扭動起來。

  趙青龍「喔喔」地叫著、享受著,隨後又說道:「真的嗎?我趙青龍是比不上那家夥。石夢玉能不能比得上?長相和武功,還有吸引女人方麵。」

  柳妍一邊在趙青龍的身上折騰著肉棒子,一邊說道:「根本比不上。相貌差不多,可是武功和人品差得遠了。」

  趙青龍見柳妍的臉上又恢複紅暈,便說道:「你有沒有想過被石夢玉操上?」

  柳妍要是平時,早就發火了,可是在床上卻不會,說道:「沒想過。他根本就不吸引我,這家夥是條瘋狗,比不了我的劉星。」

  趙青龍一急,又問道:「朱一朗呢?他怎麼樣?他的人品不算差吧?」

  柳妍停了動作,想想,說道:「倒是挺有得比的。」屁股又輕輕擺動,讓小穴和肉棒子輕微的磨擦,磨得癢絲絲的,二人的小腹早被淫水潤濕一整片。

  趙青龍嘿嘿一笑,說道:「在我看來,你那個劉星不如朱兄弟的。」

  柳妍眼睛一睜,動著屁股,淫水把她的下身弄得一片狼借。那片森林都糊成一片,數不清有多少。

  她哼道:「哪�不如?」

  趙青龍看著柳妍在身上晃動,臉上露出挑戰的架勢,說道:「不怕娘子你生氣,我是實話實說。論長相,劉星是俊,但是他的身上少了點什麼,哪有朱兄弟活潑。論武功,朱兄弟的劍法我沒見過,可是你看過了。劍法的高明,哪是你劉星能比的?殺了熊義就是一個證明。還有人品,朱兄弟也不差吧?」

  柳妍停止扭動,據理力爭,說道:「就算你前兩樣說的都對,在人品上朱一朗也是不行的。」

  一聽這話,屋頂上的一朗子有點生氣,心�不服,心想:媽的,我的人品怎麼不行?我既沒有殺人放火,也沒有欺男霸女。對了,殺過人,不過那些都是官府的狗腿子,該殺。

  屋�的趙青龍說:「朱兄弟的人品怎麼不行?」

  柳妍的臉上露出不滿來,說道:「別把你的朱兄弟誇成一朵花。我承認他不少方麵比劉星強,可是在人品上,他跟劉星一比差很多。」

  趙青龍不服,說道:「你說說,他有什麼不好的?」

  柳妍哼了哼,說道:「這家夥是個大色狼,劉星可不是這樣。劉星除了我之外,從不看別的女人一眼。可是朱一朗行嗎?他不行。你不知道,他見到我和憐香之後,看得眼睛都直了,一點顧忌都沒有,你還說他人品好?」

  趙青龍哈哈笑了,一點也沒生氣,說道:「這說明他是個正常男人啊!難道在你看來,他和石夢玉一樣嗎?」

  柳妍哼了一聲,說道:「他們倆的確不一樣,石夢玉是瘋狗,朱一朗是色狼。」

  說著,將屁股�高,重重地一坐,坐得趙青龍「啊」了一聲。

  一朗子看得清楚,她屁股下的那片地帶,早被淫水糊成一片,菊花和小穴都閃閃發光。一朗子的肉棒子硬得厲害,真想衝進去,直接插她。就算小穴被人占有,要插到嘴�或者菊花�也好啊。

  隻聽趙青龍笑道:「柳妍,我還是喜歡色狼多一點。」

  柳妍問道:「為什麼呢?」滿月般的俏臉帶著疑惑。

  趙青龍回答道:「因為瘋狗見人就咬,色狼隻咬女人。」

  柳妍聽了,不禁笑了,狠晃著屁股,說道:「你就這麼欣賞他?你知道不知道,他看我時,眼神好色,好像我沒穿衣服一樣。你就不怕他哪天把你娘子拐走?」

  趙青龍直搖頭,笑道:「我才不怕。那個石夢玉,你都不喜歡,更加不會喜歡朱一朗。」

  柳妍雙手輕輕揉著自己的大乳房,奶頭硬挺著。她眯著雙眼,說道:「我看,過幾天還是打發他走吧,我有點怕他。」

  趙青龍問道:「你怕什麼啊?你麵對官府那麼多人,你都沒怕過,怎麼會怕一個書呆子呢?」

  柳妍「唉」了一聲,雛眉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隻要看到這個人在看我,我的心就跳得厲害。我總怕他會撲上來,對我無禮。」

  趙青龍放聲大笑,說道:「你真會逗人呢,娘子。你忘了,你的武功比他好得多。」

  柳妍愣一下,也不禁笑了,說道:「也對,我怎麼傻了。」說罷,再不出聲,專心地幹起事。扭腰晃臀,動個不止,幾乎要把趙青龍的雞巴夾斷。

  柳妍動作之快,落下之重,是剛才不曾有過的。

  屁股撞在趙青龍的身上,發出「啪啪」之聲。雙臂支在男人的兩側,每次提起時,都把大屁股�得高高的,胯下被燭光一照,恰好被一朗子瞧見。

  圓圓的洞�,插著一根粗棒子。肉穴紅通通的,被密林包圍著、掩飾著,更增神秘之感。小穴一動一動的,夾著棒子,充足的淫水從穴�無聲地溢出來。

  她的背多麼白,腰肢多麼細,屁股又大又圓,又很浪蕩。每每�得那麼高,落下時那麼有力,擠得淫水四濺。然後還要左轉右轉的,屁股肉都跟著顫著、遊移著,饞得一朗子連口水都流出來。

  幹到激烈處,趙青龍叫起來:「柳妍,我要射出來了,忍不住了。」他的身子像發冷似的抖起來,發射在即。

  柳妍動作減慢,急道:「不行射,再忍住一會吧。再過一會,我也要泄了。」

  趙青龍叫道:「我出來了。」身子一軟,不再動了。

  柳妍停止動作,歎息一聲,嗔道:「怎麼每次都這樣,叫人要死不活的。再這樣,以後我不和你做了。」

  趙青龍心中有愧,說道:「柳妍,我不是受傷嗎?以後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柳妍從他身上下來,隻見雞巴已經軟成一團,像根小蟲子無力地縮著,濕淋淋的。柳妍伸手抓著,怎麼玩都沒有起色。

  她看向趙青龍?沒好氣地說:「青龍,我還難受著,怎麼辦?」

  趙青龍陪笑道:「不如我用手指吧?」

  柳妍「嗯」了一聲,倒伏在趙青龍的身上,雙臂支著身子,把大屁股撅得好高。

  趙青龍伸手指進去,一根,兩根,三根地在穴�插著,樞著,攪著,弄得柳妍嬌喘籲籲,不時浪叫一聲,身子不時聳動著。

  一朗子看到她的兩隻大乳房像兩個小西瓜似的垂下來。身子顫一下,大乳房便晃一下,特別好看。他心想:這麼好的貨,怎麼我摸不到?柳妍,讓兄弟我摸幾下吧。

  你那個小穴不是很癢嗎?到兄弟我的屋�來,讓我的大雞巴把你操個夠。

  再看她的臉,也是同樣迷人。潔白的臉蛋已一片紅暈,兩眼眯著,紅唇張開,不時地皺眉、吸鼻、呻吟、浪叫,無所顧忌地發情。那個淫蕩樣,使一朗子幾乎要叫出來,心想:要是那個大屁股朝著我就好,可以看得更過癮。她的兩個小孔,一定很香吧?

  過了一會,柳研哼道:「青龍,用舌頭舔我,更過癮些。」

  趙青龍愉快地答應。手指仍玩著穴,舌頭伸長,舔著她的陰蒂。那麼認真,那麼賣力,爽得柳妍身子亂顫,浪叫道:「好、好舒服啊。」說著淫水像尿了似的流出來。

  趙青龍心神亢奮,叫道:「柳妍,你好浪,真是個騷貨,比山下的婊子淌的水還多。」

  柳妍被玩得靈魂飄飄,情不自禁地說:「是啊,我騷、我賤,我比還婊子還浪,誰叫你這個男人不行,沒讓你戴綠帽子已經很不錯了。」聲音好媚、好騷,忽高忽低、騷媚入骨、撩人心魄,大屁股不時向後聳著。

  趙青龍聽得也有銷魂之感。他抽出手指,揉起小豆豆,將嘴湊近,又舔又吸又咬的,吃得兩嘴濕淋淋,抽空還逗她說:「你想紅杏出牆啊?你會找哪個男人操你?要找石夢玉嗎?」

  柳妍扭動著身子,嬌哼道:「我才不找瘋狗。」用臉蹭著縮著的陽具。

  趙青龍將舌尖塞進騷穴,弄得柳妍大喊大叫的。之後說:「讓朱一朗操你好不好?」

  柳妍一愣,沒有吭聲。趙青龍在她的小穴上狂吻著,吻得柳妍身子像地震似的顫起來,浪叫道:「青龍,快點、快點啊,我要出來了!」

  趙青龍卻停下來,說道:「讓朱一朗的大雞巴操你的小騷屄吧。」

  在關鍵時刻,柳妍豁出去,也浪叫道:「讓他操吧,讓朱一朗的大雞巴操我的小騷屄吧!操死你娘子吧!操死柳妍吧!」

  趙青龍聽了,更加使勁地樞著、舔著,柳妍在一陣狂扭與抖顫中達到高潮。一股熱流從穴�噴出,噴了趙青龍一臉,他急忙舔吸著,還叫道:「柳妍,你好騷、你好浪,你的水好香啊。」吃得「唧唧」聲直響。

  柳妍身子發軟,雙臂撐不住,徹底趴在男人的身上。趙青龍還伸舌頭做著清理,把她的下體舔得幹幹淨淨的,像洗澡一樣。

  屋頂的一朗子看到柳妍臉上的騷樣,看到她肉體的扭動,尤其是聽到他們的戲言,尤其是讓自己操的話。

  聽趙青龍說,他還沒多大反應,而聽到柳妍親口說讓自己的大雞巴操她騷屄的淫聲浪語,實在忍不住。大肉棒一跳,就「噗噗」射了。

  腦袋一低,「砰」地一聲,撞在房瓦上。

  柳妍是何等機靈之人。聽到響聲,玉手向蠟燭一揮,屋�變黑。隨後叫道:「什麼人?滾下來。」隻是她才剛幹過那事,聲音不如平時威嚴有力。

  一朗子哪敢停留,以最快速度從房頂撤離,使出騰雲駕霧之法,眨眼間回到屋�,往床上一躺,被子一蓋,興奮的情緒還在激蕩著,不能平息。一閉眼,眼前全是柳妍的淫相,大乳房、大屁股,扭動、顫抖、浪叫。

  想不到她一個那麼端莊、沈穩、舉止有禮的美人,在床上是那麼淫蕩,有那麼大的胃口。趙青龍根本不是對手,難怪趙青龍那麼聽他娘子的話。這樣的娘子,不把她喂飽,遲早會出事。

  柳妍也算難得,始終沒出牆,換做是一般的女人,早讓他戴綠帽子。

  這麼想著,他的玩意又硬起來,把褲襠頂得老高。一朗子連忙找出紙來,掏出大棒子,借著月光,擦起來。別看棒子射了一次,仍然硬如鐵棒,想著柳妍的身子,不由得癡了。

  這時候,他看到月光被遮住一片,本以為是雲彩遮的。一�頭,隻見窗外站著一個人,皎皎明月下,披著長發,綠裙包身,一對大乳房幾乎要衝破肚兜。再往下看,能看到一對玉腿,白花花的,腿上隻有條短短的褻褲。是裙子太薄,又沒有襯裙,想是急著出來,所以沒穿。

  再看臉蛋,美麗迷人的臉上正帶著羞憤和恥辱。她手�還握把劍,指著一朗子,咬牙切齒地說:「剛才是你嗎?」正是柳妍。

  她隨便穿一下,就跑出來追人。房前房後轉了一圈,沒什麼動靜,想來想去,最可疑的就是一朗子。

  因為後院是防範重地,外人難進。最有可能就是後院的人亂來,嫌疑最重的就是一朗子。

  一朗子笑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心�枰枰亂跳,思考著要怎麼應付。

  柳妍恨恨地說:「不殺淫賊,難消我心頭之恨。」一招百步穿楊,便向一朗子咽喉刺來。

  一朗子嘴�叫道:「美人啊,你誤會了。別殺我啊,我喜歡你。」提著褲子,連連閃避。

  柳妍的劍法確實厲害,閃電般地刺出七、八劍,有一劍險險剌向他的襠下。一朗子急跳,雖沒刺中,但落地時,褲子全掉了。

  柳妍一看到翹起老高的大肉棒子,芳心一羞,忙搗住雙眼,罵道:「色狼、淫賊。」

  一朗子多狡猾、多機靈,趁勢撲上去,打掉她手�的劍;抱住她的腰,一口親上她的唇,一手探入她的褻褲,在花瓣上樞著,哦,那�還濕漉漉的。

  大嘴狂吻著紅唇,身子微側,另一隻手可以揉她的大乳房。如此,三路夾擊,柳妍先是一怔,然後輕微反抗,但沒有太大效果。在一朗子這房術高手的挑逗下,她很快就暈眩,連劍落地都不知道。

  在一陣沈醉中,一朗子的手伸進肚兜下,直接把玩她的乳房,敏感的奶頭已經硬了。他貪婪地揉搓著,愛不釋手。另一手捏著她的陰蒂,插入花徑玩著。

  柳妍哪見過這麼內行、這麼大膽的男人?在身體的快感下,已經發出哼哼聲,連嘴都張開了。

  一朗子趁機把舌頭伸進去,玩起她的粉舌來,心想:這可是你送上門的,我可沒逼你。

  稍後,一朗子趁熱打鐵,將她抱到炕上。扒掉她的褻褲,挺著大肉棒就趴上來。

  柳妍猛地清醒,恨恨地問道:「朱一朗,你這個淫賊想幹什麼?」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當然是幹你、操你了。你不是個賤貨、婊子嗎?還讓我的大雞巴操你的小騷屄,我現在就要操個夠。」

  話羞得柳妍閉上眼,雙手捂眼,都忘了要推開一朗子。心想:天啊!和青龍在床上的事,他全知道,羞死人了。

  一朗子迅速分開她的大腿,對準那個風流穴,屁股一沈,「噗哧」一聲便插進大半根;再一挺,全根盡入,頂到柳妍的最深處,頂在敏感的花心上。

  柳妍「啊」地一聲,驚呼道:「你插死我了,這麼長啊,要命的,你這個淫賊。」

  雙手推他,怒道:「不行、不行,我是有丈夫的,你不能這樣,快拔出來。」

  一朗子的肉棒被又深又緊、又暖又多水的小穴包著,爽得心�冒泡,壞笑道:「美人啊,讓我操幾下吧,你爽我也爽。」說著便慢慢抽動著,隻覺得那穴在呼吸般地夾著,爽得自己骨頭發軟。

  柳妍雙手推著他的肩膀,咬牙說道:「絕對不行,你快下來,快點拔出來,我是趙青龍的女人,你讓我走。」

  一朗子笑道:「好吧,你走吧。」,又是「唧」地一聲,抽出來。那玩意跳跳的、長長的、濕淋淋,水光閃閃。紫紅色的龜頭,猙獰可怕,大如雞蛋。

  柳妍坐起來,望著那根大棒子,幽幽一歎,心�好亂。

  一朗子見她並不堅決反抗,也不急著走,又見她身上雖有裙子、肚兜,下體卻是光溜溜的。玉腿白得生輝,絨毛掩映的小穴已被捅成圓圓的,正流著淫水,連大腿根都是。再看她的臉,也是春情氾濫、雙眸迷離,分明是動情,很想要的。

  一朗子嘿嘿一笑,再次將柳妍撲倒,哄道:「好姐姐,反正都已經插進去一次了,和插進去十次是一樣的。來吧,讓我好好操你,操完再讓你走。」大棒子一捅,準確無誤地進去。又將柳妍的小穴撐得大大的,也頂在柳妍的花心上。

  之後,一朗子盡情地幹起來,運用各種技巧經驗,沒幾下,柳妍就發出迷人的叫床聲,還摟著男人的脖子不放,挺著下體配合。二人棋逢對手,戰在一處。

  窗外月光銀白,窗內春光燦爛,纏綿不止,蕩漾著原始的熱情和粗野。

  (第四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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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15 20: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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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第一章:享受美穴

  一朗子使勁地幹著,時而八淺一深,時而九淺一深,盡情享受著自己迷戀的大美女的肉體。

  那小穴真好,又深又多水,還很緊,緊緊地包裹著大肉棒,隨著肉棒的出出入入,一張一縮,就像在呼吸一樣,夾得一朗子大爽特爽,每一根神經都興奮起來。

  他氣喘籲籲的,不時地發出「啊」、「噢」、「喔」、「呀」。這些聲音都是舒服的表現,而不是累。

  他的力氣用之不盡,激情無窮無盡。他想:一定要操個痛快!既然是己送上門的,還需要客氣嗎?過了今晚,誰知道還有沒有再操的機會?大肉棒像瘋了似的攻擊著柳妍。

  柳妍從未經曆過像一朗子這麼大的肉棒,那東西又熱又硬,又粗又長,直頂到她花心上。每一下撞擊,都撞得她骨頭綿軟,想要尖叫、呐喊,覺得全身各處無處不爽。

  但女人的矜持,使柳妍闔上嘴,咬緊牙,盡力不發出聲,最多隻是鼻子悶哼幾聲。

  但她的呼吸聲那麼粗重,那麼火熱,使她心�有愧,覺得自己很可恥,愧對自己的丈夫。

  一朗子見她硬撐著,便減慢了速度,舔了舔她的耳垂,說道:「好嫂子,要是你舒服就叫出來吧,憋著很難受的。」

  柳妍被舔得嬌軀直顫,還是違心地說:「哼!我不叫。我隻覺得惡心!」

  一朗子見她嘴硬,便將大肉棒抽出,停止攻擊。

  柳妍覺得一陣空虛,扭了扭細腰,情不自禁地向大肉棒湊去。一朗子歪著屁股,我就是不進門,逗她說:「想繼續嗎?自己插進去吧。」

  柳妍恍然一醒,喃喃道:「不、不。是你強奸我的,我怎麼會那麼下賤?你這個淫賊,罪該萬死。」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好嫂子,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是個欲望旺盛的女人,大哥根本滿足不了你,讓你很難受。既然他那麼愛你,同意你找男人,你為什麼不找?難道你是三貞九烈的女人嗎?我知道你很正經、很自愛,但是,你應該找個情人,因為你需要男人。在感情上你並沒有背叛趙大哥,隻要你心�有他就夠了。你需要男人幹的時候,盡管來找我,我一定會把你幹得很舒服。但我不會把你搶走,你是趙大哥的。」

  柳妍強忍著欲望的煎熬,輕聲罵道:「一派胡言。」她的俏臉因為這番雲雨而紅暈,雙眼充滿強烈的渴望,當然也有怨恨和氣惱。

  一朗子又開始展開語言攻勢:「好嫂子,當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我覺得你像仙女下凡,把我迷住了。你不隻美麗,武功也好,還能指揮兵馬,是一位難得的巾幗英雄。我好欣賞你、好迷戀你,我想把你摟在懷�,瘋狂地操你、摸你;摸你的大奶子、摸你的大屁股、操你的小騷屄。」

  柳妍聽得又羞又喜,芳心甜甜,聽到後邊,忍不住罵道:「你這個小淫賊,你媽才是小騷屄。」

  一朗子也不惱火,嘿嘿笑著,說道:「你別亂說啊,我媽不就是你媽嗎?你怎麼能罵你婆婆呢?」

  柳妍反駁道:「小淫賊,你搞清楚,我不是你老婆。」雙手推拒著一朗子,想下床跑掉。

  一朗子笑道:「隻要我願意,你就會變成我老婆。你不相信我的實力嗎?要不要試試?」

  柳妍「啊」了一聲,驚呼道:「不行,絕對不行。你可以侮辱我,可以弄我,但你不能傷害你趙大哥。他那麼愛我,我要是離開他,他會死的。而我對他也一樣,我一輩子都不會拋棄他的。唉,跟你談這些,是對牛談琴。」

  一朗子深受感動,從她的身上翻下,說道:「對不起,你們這麼相愛,我不該破壞的。好了,你走吧。」

  柳妍坐起來,用裙子蓋住下體,並沒有馬上下床,而是揮手給了一朗子兩個耳光。

  一朗子被打得眼冒金星,說道:「柳妍,你幹嘛打我?」

  柳妍瞪圓美目,咬牙罵道:「你這個臭流氓,小淫賊。你把我給奸了,還中途退出來,弄得人家不死不活的,我恨死你了。我要把你砍成幾段,扔到山上喂狼。」

  一朗子摸摸被打之處,哈哈一笑,說道:「柳妍,我的好嫂子,我的心肝,你越罵我、越打我,我就越喜歡你。你就算是把我砍成幾段,我的鬼魂也會回來找你,對你說喜歡你,而且還用大棒子操你,把你變成小婊子、小賤貨、小騷屄。」

  柳妍聽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沒見過這麼無賴、這麼無恥的男人。她指著一朗子的鼻子,說道:「你、你、你這個潑皮,我現在就要殺了你。」說畢,便要下床找劍。

  一朗子猛地將她撲倒,大嘴吻上她的紅唇,柳妍扭著頭,不讓一朗子親,哼道:「你還想幹什麼?」

  一朗子笑道:「我還沒有幹夠你呢。我還沒有看到你最下賤、最淫蕩的樣子,一會兒,我還想讓你幫我舔雞巴。」

  柳妍大羞,罵道:「淫賊,你做夢吧。」可是她的反抗並不強烈,隻是手腳掙紮了一下,像是完全忘了自己還有一身的武功。

  一朗子親吻著她的俏臉,雙手揉搓著大奶子。

  柳妍欲望在上升,雙手也由推拒改為「袖手旁觀」,鼻子�也發出哼哼聲。隨後,一朗子的手,卷起她裙子,露出泛起水光的下體。

  一朗子伸過手,一指摳小穴,一指揉豆豆,一指還觸著菊花,弄得柳妍啊啊直叫,沒一會兒就泛濫成災,淫水多的可以幫男人的手指洗澡。

  柳妍張開嘴,啊啊地叫著,呼吸急促。

  一朗子把舌頭伸進去,再度糾纏著她的香舌。隨著欲望增強,柳妍再度迷失自己,雙手纏上男人的脖子,雙腿一曲一伸,心想:對不起,青龍,我要背叛你了,我想讓這個淫賊的大肉棒操我。

  一朗子見形勢轉好,將鐵杵般的大肉棒抵在穴口上,磨來磨去,沾了好多淫水,逗得柳妍的小穴也跟著動,想讓它進去。

  一朗子在她的耳邊笑道:「心肝,要讓我操你嗎?」

  柳妍被逗得心急穴癢,輕聲罵道:「你不操就算了,少來羞辱我。」激動之下,連「操」字都出口了,讓她羞不可抑,闔上美目。

  一朗子龜頭在穴上頂了幾下,便「哧」的一聲,進入柳妍的美穴�。當他撞到花心時,柳妍忍不住「啊」了一聲,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

  一朗子輕柔地動著,一抽一插,感受著小穴的美好。多緊、多溫暖、多濕潤啊舒服得他身體不時發抖,心想:這娘們的穴真好,一夾一夾的,令人銷魂。

  柳妍的欲望已經達到巔峰,兩腿高舉,纏在一朗子腰上,鼻子直哼哼,嘴�啊啊叫,一臉淫蕩,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屋內�回蕩著男人粗喘聲,女人叫春聲,肉體的啪啪聲,插穴的噗哧聲。插到興奮處,一朗子停下來,將柳妍的裙子脫掉。

  柳妍也沒有阻止。雪膚上泛著柔和白光。兩隻大奶子已經膨脹起來,奶頭也硬硬的。

  一朗子驚呼道:「心肝,你的奶子好大啊,我愛死了。」雙手各抓一個,猛搓猛按。之後,嘴巴湊上來吮吸著,輪流玩著,下邊的肉棒仍然一刻也不停地幹著。

  柳妍被他兩路進攻,弄得欲死欲仙,魂都飛了,忍不住雙手按著他的頭,浪叫道:「我的好弟弟,你舔得真好,你操死嫂子了。」又騷媚、又熱情,聽得男人死在她身上都樂意。

  一朗子爽死了,將雙臂撐在她兩側,大肉棒加快速度,幹得柳妍嬌軀「地震」

  不已,兩團小西瓜大的奶子,亂搖亂晃,令人眼花撩亂,垂涎三尺。

  一朗子滿臉紅光,興致勃勃,一邊幹她,一邊說道:「心肝,弟弟我幹得你爽不爽啊?」

  柳妍不停扭著腰迎合,說道:「好弟弟,我從未這麼舒服過啊,你幹死我好了,我要死了。」

  一朗子知道她要高潮了,將速度提到最快,像馬跑似的,大肉棒在小穴�出出入入,不知擠出多少淫水。

  柳妍啊啊浪叫道:「我要來了,我要死了。美死了,浪死了。」全身亂動,頭也亂轉,直挺著小穴迎向一朗子。

  一朗子問道:「好嫂子,你是不是我的小騷屄,是不是我的小婊子?」

  柳妍這時早忘了什麼尊嚴和臉麵,不知羞恥地叫道:「我是你的小騷屄,是你的小婊子。我的好弟弟,我的好人兒,你操死我好了。小騷屄爽死了。」發出長聲浪叫,嬌軀亂扭幾下後,便泄身了,淌出一股淫水,澆在龜頭上,爽得一朗子也忍不住,脊梁一涼,噗噗地射了,全射進柳妍的騷屄�。

  屋�靜了下來,隻剩下二人的喘息聲。一朗子趴在柳妍柔軟而溫暖的肉體上,充滿幸福感、驕傲感。這個大美女真叫人爽死了。

  柳妍稍微清醒之後,懊惱地說:「小淫賊,便宜都讓你占盡了,你還不起來?我得走了。」掐掐他的屁股。

  她芳心又苦又愧,對丈夫深感內疚,可是已經被那淫賊的肉棒插過了,即使再拔出來,也不能改變「悲慘」的事實。

  一朗子嘿嘿笑著,說道:「我的心肝,好嫂子,我還沒有玩夠。我要操你一夜,爽個夠。」

  柳妍怒道:「快起來,不然我殺了你。」心想:這淫賊真夠貪心,操一次就算了,還要再操,把我當什麼?婊子嗎?

  一朗子用最甜蜜、最溫柔腔調說:「我的好嫂子,操一次也是操,操十次也是操,你讓我操個夠吧。今晚別回去了,陪我睡吧。」

  柳妍堅決地說:「絕對不行,青龍還在等我。」

  要是讓丈夫知道她被別的男人操得淫態百出,不知道會多麼難受,肯定會馬上殺死朱一朗。算什麼好兄弟啊,連嫂子都操。

  一朗子嘻嘻笑,說道:「嫂子,我求你了。」舔了舔她的耳朵,柳妍身子頓時一軟,感覺到穴�棒子又硬了起來,倔強地頂著她嬌嫩的花心。

  柳妍驚呼道:「小淫賊,你怎麼又硬起來了呢?快抽出來。」

  一朗子親吻著她的紅唇,說道:「嫂子,像你這樣的美女,我一見就想操。操一次怎麼夠?一想到你的漂亮和淫樣,想不硬都不行。」說著,屁股聳動,「噗哧、噗哧」又插起來了。

  沒幾下,柳妍嬌軀身軟如棉,小穴又熱又癢,隨著大肉棒而動,心想:完了,我完了,青龍,對不起,我又被他給弄得興起了。

  一朗子越插越快,柳妍的淫水也越來越多,都流到床上了。

  腰臀也跟著男人動起來,四肢纏上男人的身子,配合著他,又哼又叫,沈醉在情天欲海之中不能自拔。

  一口氣又幹了幾千下,把柳妍推上高潮。柳妍小穴收縮著,風騷地叫道:「好弟弟啊,我又不行了,你也射吧。」

  一朗子得意地笑道:「我的心肝,我還要操你呢,不把你操死,我不甘心呐。」

  猛抽猛插,插得小穴直響,像小貓喝水一般。

  柳妍緊抱著一朗子,哼叫道:「我的好弟弟啊,嫂子真要被你給操死了。啊,這一下子真狠,我要死了。」

  一朗子真怕把她操死,便慢下來,說道:「嫂子,咱們換個姿勢玩吧。」

  柳妍柔媚地說:「換什麼姿勢啊?」

  一朗子輕柔地插她,舔著她的紅唇,雙手握著大奶子,說道:「就來個『狗爬式』吧。」

  柳妍直搖頭,說道:「不行,不行,姿勢太醜了,我不要。」

  一朗子威脅道:「你不同意,我就加快,把你操死。」

  柳妍被他纏得煩,罵道:「你這個淫賊,不但好色,還是個無賴。好了,好了,我豁出去了,反正在你麵前,我已經出盡了醜。」

  一朗子抽出濕淋淋的肉棒,說道:「這才乖嘛,好嫂子。」

  柳妍坐起來,望著那根嚇人的大棒子,心�一陣迷惑,心想:我到底是喜歡他呢?還是喜歡他這根比青龍大又長的玩意?

  柳妍轉過身,擺出狗爬式。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嫂子,腰放低一點,屁股翹得再高一點,腿彎一點,屁股再往後點。」一朗子伸手,幫她調整姿勢,讓她頭低、腰低,屁股翹到最高。

  柳妍雙肘抵著床板,一想到這姿勢什麼都露了,深感羞恥,嘴上說:「你這個淫賊,羞辱我,你就樂了?等咱們幹完後,我要把你千刀萬剮,方解我心頭之恨。」

  雖已盡力凶巴巴的,卻還是不夠強硬,隱約還有撒嬌之意。

  一朗子滿不在乎,說道:「好嫂子,能有這麼一個難忘的晚上,無論是把我喂狼,還是千刀萬剮,我都認了。這輩子我也沒白活,因為我把柳妍給操了,操了聊城女俠,操我最喜歡的女人。」說著,跪到她後方,雙手分開屁股,隻見絨毛已經濕透,黏成一片。

  柳妍的毛真長,是他見過最長的;又好密,嗬護著她的粉紅肉穴。小穴經過大肉棒蹂躪,已變成一個迷人圓洞,正往外溢著淫水,亮晶晶的,好不誘人!

  兩片花唇正一張一縮的,像在呼喚男人來幹。再看菊花,也是水光閃閃,一圈皺肉嫩極了。

  一朗子先來個深呼吸,聞著腥騷的氣味,幾乎要發瘋。男人沒有不喜歡那味道他放開屁股,離得稍遠些,再看屁股,真是好看。圓得像滿月,白得像清雪,光得像瓷器,滑得像綢緞;飽滿的屁股肉,是那麼悅目,那麼肥潤。

  那條動人心魄的臀溝�,二穴都展現最美的風采。小穴粉嫩多汁,菊穴紋路清楚,隻要是男人,見了這�,沒有不想操的。

  再映著那黑毛,玉腿,再加上美好的皮膚,除了嫦娥和魚姬姐姐之外,一朗子還真沒有見過這麼動人的肉體。

  他激動了,湊上大嘴,舔著,吸著,吻著,吮著,那麼忘情,那麼瘋狂,那麼多淫水都進了他的嘴。小豆豆,肉唇,都成了他的大餐。

  柳妍被他的嘴弄得啊啊直叫,說道:「小淫賊,真要命啊,你別這樣啊,我會暈過去。啊!哦!嗯!呀!別咬我的豆豆啊,別逗我了。」又搖屁股,又浪叫的。

  雖說她下體也被男人舔過、親過,但是,趙青龍的本領哪比得上一朗子呢?趙青龍向來不愛女色,沒玩過幾個女人,自從娶了柳妍之後,更沒有背叛過。

  一朗子則不同,經曆過一些美女之後,已變成一大高手,一般的男人根本無法與他相比。

  今晚,他把所有技巧都用在柳妍身上了。美好的肉體,難得享受到,怎能不拿出最高的技巧呢?

  他手口並用,手指揉著菊花,舌頭舔著肉唇,還努力往穴�伸。敏感的小穴收縮著,淫水流不斷。

  柳妍叫道:「小淫賊啊,快來操我吧,嫂子受不了你啊。你真厲害,你一定玩過好多的婊子吧?」

  一朗子將她肉唇分開,津津有味地舔著、吃著,還抽空說:「嫂子,我操過的女人可多了,她們都不是婊子,都是好女人,就你一個小婊子。」

  柳妍這個時候還很要麵子,哼道:「我不是婊子,我也是好女人。」

  一朗子逗她說:「那你怎麼讓我操、讓我舔屄呢?」

  柳妍一邊扭著大屁股,一邊哼道:「是你這個小淫賊強奸我的,我反抗不了。」

  心想:我武功比他強多了,我要反抗,就連十個朱一朗也奸不了我。可我為何不全力反抗呢?結果失身給他,背叛了青龍。

  一朗子也不敢逗得過火,說道:「對,對,對,是我強奸你。那你還要讓我強奸嗎?」將舌頭塞進穴�,一伸一縮的,爽得柳妍一高一低地叫著:「好弟弟啊,嫂子求你,快點強奸我、快點操我。再不操的話,嫂子要死掉了。」

  一朗子聽了這話,便收回嘴,舔舔嘴上淫水,說道:「嫂子,你的水好香啊。」

  柳妍覺得又羞又美,說道:「喜歡吃的話,就多吃點吧。」

  一朗子跪好,將大肉棒抵到神秘的臀溝�,柳妍便心急地晃著屁股,渴望快點插入。一朗子一挺屁股,噗哧一聲,一下子便進洞�,再一挺,撞到花心了。

  柳妍爽得大叫一聲,說道:「好兄弟啊,你的雞巴真長、真粗啊,爽死嫂子了。」

  一朗子感到好驕傲,好過癮啊,說道:「嫂子,爽就叫吧。兄弟我會讓你爽一整個晚上,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讓你以後每個晚上都會找我,讓我操你、讓我跟你睡覺。」

  柳妍歎息一聲,說道:「好弟弟啊,快操吧,操完了我得回去陪他。他要是知道我被你操了,一定難受死了。」

  一朗子一邊操著她,一邊說:「好嫂子,趙大哥不是同意我操你嗎?」

  柳妍扭腰擺臀,說道:「但他是男人啊,總得留點麵子給他,你快射了吧。」

  一朗子不再多說,勇猛地幹著。這個姿勢,兩團大奶子垂下,隨著男人的節奏搖晃著,煞是迷人。

  兩團大奶子抓到手�,揉來搓去的,又軟又大,還非常有彈性。

  一下子,他又摸她屁股。在他操弄下,屁股上嫩肉顫顫的,起了皺紋,看得一朗子好爽。

  操到過癮處,雙手拍著她的大屁股,發出清脆響聲,很快,白屁股都被拍紅了。

  柳妍回頭嗔道:「你這個混蛋,敢打我屁股,你不想活了?」

  一朗子將肉棒抽到穴口,然後一挺到底,插得柳妍「啊」了一聲,說道:「嫂子,你不覺得這麼操,很過癮嗎?」

  柳妍衝他噘嘴,哼道:「你這個混蛋,過癮的是你,吃苦的是我。」那張俏臉比荷花還美,比桃花還豔,把一朗子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一朗子湊過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柳妍芳心如醉,吐出香舌。一朗子便舔了起來,肉棒子也隨意地磨她,爽得柳妍幾乎要支撐不住。

  隨後,他展開急風驟雨的攻勢,操得柳妍忘了尊嚴,再度浪叫起來,恨不得讓一朗子真把她操死。

  一朗子沒命地插她,最後痛快地射入她的小穴,爽得柳妍說不出話來,隻覺得飄飄欲仙。

  柳妍帶著迷醉的心神闔上眼,讓一朗子摟著她,躺了一會兒,恢複些元氣和理智後,掙脫他的懷抱,穿好衣裳。下床時,眉頭緊皺著,咬著銀牙。

  一朗子也坐起來,關切地問:「嫂子,你怎麼了?」

  柳妍瞪一眼他的胯下,那根東西軟了,像隻小蟲子般臥著。她嗔道:「還不是你這個淫賊,把我這�都給弄腫了,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人。」

  一朗子聽了,大為得意,說道:「好嫂子,你要是長成醜八怪,我就沒興趣了。誰叫你美得跟仙女似的。」

  柳妍芳心一暖,白了一朗子一眼。此刻,她的心中對這個淫賊沒有多少恨意。

  本想受辱之後,就把他殺了。但此時,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隻覺得每看他一眼,就多一分歡喜。難道是因為彼此歡愛過的原因嗎?

  穿戴好了,拿好劍,在如水月光映照下,又變成一位正經的俠女。隻是身上隻有肚兜和褻褲,以及裸露的兩條玉腿,有點不合身份。

  她轉臉對著一朗子,像在思考著什麼。俏臉紅通通的,是歡愛的痕跡,恰似雨後彩虹般迷人。

  一朗子趕緊下床,拉著她一隻手,問道:「好嫂子,你傻了嗎?」

  柳妍甩開他的手,罵道:「淫賊,你才傻了。」盯著一朗子,擔憂地說:「小淫賊,你都射到我的身體�了,萬一懷孕怎麼辦?」

  一朗子很負責地說:「要是有了,生出來就是了。我的孩子肯定不差。他叫你娘,叫我爹,你說多好啊?」

  柳妍突然激動地說:「不行、不行。我怎麼能為你生孩子呢?你不是我男人。你是個淫賊。要是我不幸懷上了,我就打掉這個孽種。」說罷,往窗口走去。

  一朗子在她身後說道:「孩子是無辜的。」

  柳妍猛回頭,「啪啪」兩個耳光。

  一朗子被打得發懵,問道:「柳妍,你幹嘛又打我?」

  柳妍晃了晃手中的劍,咬牙切齒地說:「打你是便宜你,我還想殺你呢!你這個淫賊,奸淫了我,我難道不該打你嗎?」

  一朗子嘻嘻笑,見她惱怒的樣子也是美豔至極,心�癢癢,往前逼近一步,說道:「好嫂子,我喜歡你,我才操你。難道你不珍惜咱們之間的緣分嗎?」

  柳妍一舉手中劍,劍光閃閃,寒氣逼人,顫聲道:「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真的下手了。你要記住,今晚之後,你是你,我是我,沒任何關係。我明天就叫你滾蛋。你不能再待在山上了。」說罷,身子一飄,來個華麗轉身,燕子般地穿窗而去。

  屋中隻留下美人的香氣。

  一朗子闔上眼,深深呼吸著,覺得一切是虛幻的,像個春夢。得到她身子之後,讓他立刻「滾蛋」,真有些舍不得。

  他睡意全無,穿好衣服,往床上一躺,回想剛才的每一個細節,柳妍在自己玩弄下露出的種種淫態,真叫人靈魂出竅、無比自豪。隻是那樣的好事情不知還會不會有?但看她走時絕情的樣子,似乎不能了。

  隻是人生之中,有這麼美妙的一晚,也該知足了。

  不知過了多久,胡思亂想,難以入夢。月光在窗上變淡,顯然已經移動很多。

  靜寂之夜,山中之夜,似乎落葉可察。

  這時候,一朗子聽到一聲瓦響,接著又是一聲輕響。一朗子立刻跳下床,抓起劍,飛出窗子,彎身上了屋頂。朗朗的月光下,隻見往西去,一個黑影迅速變小。

  一朗子叫道:「喂,什麼人,還不站住?」使出騰雲駕霧之法追去。那家夥的輕功相當出色,一起一落之間,就往前十幾丈。

  一朗子當此關頭,也不怕驚世駭俗,快如閃電。離那家夥越來越近,看得越發清楚。那人身法極快,腋下還夾著一個人。那人一動也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一朗子叫道:「你給我站住,不然,我不客氣了。」追到近前時才看清楚,是一個黑衣男人,夾著一個白衣姑娘。姑娘的白衣不是外衣,而是內衣。

  一朗子心想:難道是采花賊嗎?那姑娘是誰?青龍寨的防禦也太差了,竟讓一個采花賊隨意出入。

  一朗子出劍如風,朝他的背上刺去。那人腳步一停,猛地飛起一腳,後踢敵劍。

  若不是一朗子收劍快,早被踢飛了。

  那人轉過身來,竟是蒙著麵。他雙目明亮,透著幾分凶氣,但配上他修長而勻稱的身材,十分諧調。一朗子心想:這人應該長得不錯。

  蒙麵人抽出劍來,指著一朗子。

  一朗子的劍也指他,說道:「你是誰?到青龍寨幹什麼?快放下這個姑娘來。」

  蒙麵人冷笑幾聲,說道:「我還想問你是誰。青龍寨何時多了你這號人物?」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你個賊子,竟問起我來了。你把人家姑娘擄走,自然是幹傷天害理之事,我豈能饒過你。聰明點,放下姑娘,給我跪下,磕十個響頭,再自斷一臂,我可饒你不死。」

  蒙麵人哈哈一笑,說道:「小子,你倒是挺狂妄的。快點滾開,不然要你命。」

  一朗子笑道:「死的肯定是你。」一抖劍尖,朝他心窩就是一劍。

  蒙麵人側身避過,一劍橫削。一朗子身子一退,又一撲,刺他咽喉。又快又急,又準又狠。

  鞦蒙麵人身子一矮,一揚頭。蒙麵布被挑掉了,露出一張俊臉來,麵如冠玉,雙目如星,鼻高方口,竟是一位氣宇軒昂的公子哥,美男子。

  隻是他的臉上帶著幾分煞氣和陰晦,若是和顏悅色,必能迷倒佳麗無數。

  一朗子乍一見到,呆了一呆,因為他有生以來,根本就沒見過這麼俊的男人。

  一朗子向來以相貌俊美而自負,至今無敵。可一見到這個淫賊,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隻覺得這人似乎可勝過自己。

  蒙麵人差點被削臉,也是驚怒交加,將懷中姑娘往草地上一放,怒視著一朗子,說道:「不殺了你這小子,難消我心頭之恨。」一個箭步衝上,挺劍就刺。

  沒累贅、沒顧慮,他的身法登時靈活起來了。一劍一劍使起來,說不出輕靈、飄逸、變化萬千,風格和一朗子的劍法有三分相似。

  一朗子也展開追風劍法,當真是快如閃電,凶如惡狼,將那家夥緊緊罩住。雙方打了幾十個回合後,都發現對方的缺點。

  一朗子發現,那家夥劍法出色,可是腿法差些,於是專門削他的腿;而那家夥發現一朗子竟然沒有內力!他見一朗子劍法出類拔萃,有幾次險些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幾個窟窿。隻是一朗子無內力,關鍵時刻都被自己身上的內氣給彈走,失了準頭,使他想不通,接著又竊喜,認為找到一條取勝之路。

  因此,麵對一朗子,他不再恐懼。當二人交戰到一百多回合時,一朗子一劍劈下,那家夥不再多想,使足內力,往前一擋。

  一朗子收勢不急,虎口一疼,劍「唰」地脫手飛出。那家夥哈哈一笑,劃了一個弧形,直刺一朗子的咽喉。

  一朗子身子急退,劍像長了眼睛,直追而來。

  關鍵時刻,一朗子為了保命,用了騰雲駕霧之法,閃閃躲躲,穿插避讓,可以逃跑,就是不跑。

  為什麼呢?因為那邊還躺著一個姑娘。不管姑娘是誰,他身為一個俠客,都要救下她,不然的話,練武何用?

  當那家夥轉身,要去抓姑娘時,一朗子抓起地上劍,向他刺去,使他無法脫身,氣得那家夥的俊臉變了色。

  又戰了數個回合,那家夥幾招欲逼退一朗子,驀地出劍向地上的姑娘刺去。一钁朗子大驚道:「淫賊,你瘋了嗎?」忙飛身去救。

  畢竟離得稍遠,不如那家夥快。眼看姑娘完了,一朗子心�好痛,可是,劍尖已行至姑娘身前時,猛地一轉,卻是向自己刺來。

  突如其來的變化,令一朗子驚愕。原來,那家夥隻是聲東擊西罷了,要刺的人,不是姑娘,而是一朗子。

  一劍直刺一朗子腹部,眼看無法躲過,就是想用傳音珠都來不及了。

  生死攸關之時,根本無法猶豫。一朗子提氣,刺向對方咽喉,想跟對方同歸於盡。

  那家夥也相當機靈,深知後果嚴重,這一劍是否能要得了對方命,沒有十足把握,可是自己的咽喉若被刺中,是必死無疑了。

  這種賠本買賣絕不能幹,因此,他身子向後一飄,退出戰場。這樣,二人都沒事了。

  趁此機會,一朗子將地上姑娘抱起來,借著月光,看到了潔白的瓜子臉,小巧的鼻子,眼睛闔著,像是睡著了。

  不是憐香嗎?她怎麼會落到淫賊的手�呢?幸好被我追到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見憐香還有呼吸和心跳,一朗子才放心。他決定不與這家夥糾纏,管他是什麼人,最要緊的是要救下憐香,不能讓她出事。

  他想施展騰雲駕霧之法,遠離是非之地,料那家夥輕功再好,也是無濟於事。

  這時候,一個聲音叫道:「石夢玉,你好大的膽子。」隨著聲音,一個美妙倩影從天而降。

  一聽威嚴又柔美的聲音,一朗子心中一喜,知道是柳妍來了。

  一聽聲音,那個叫石夢玉的家夥身子一晃,臉色都變了。他望著站在一朗子身邊的柳妍,眼�盡是癡情。

  隻見柳妍已經穿戴整齊,一身黑色勁裝,披著紅鬥篷,威風凜凜。美豔的臉上,一雙秋水般的美目含著氣惱和悲憤。

  柳妍劍指石夢玉,像是隨時都要殺過來。

  柳妍看了一眼一朗子和憐香,說道:「你和憐香沒事吧?」

  一朗子朝她一笑,說道:「幸好嫂子來得及時,不然的話,我和憐香大概都得在這�變白骨了。」

  見她完全和歡愛時的騷樣迥異,心�暗笑,心想:女人,真是不可捉摸。在我身下扭動和呻吟時,是那般的撩人和風騷,叫人發瘋。

  此刻,她又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比淑女還淑女。嘿嘿,這樣的美人更吸引人,不知道何時能再操她一次。

  柳妍不敢多看一朗子。隻覺得他眼神壞壞的,雖沒往自己身上瞧,想來心�也髒髒的。她心�罵道:小淫賊,哪天本夫人把你給閹了,省得你老是對我亂來。

  又回想起二人在床上的銷魂情景,又羞、又怕、又懷念。畢竟這個俏公子讓自己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樂和滿足。

  如果她沒有丈夫,單從女人肉體上考慮,她並不反對和他翻雲覆雨。至於和他之間有沒有感情瓜葛,她也說不上來。她不想對他動情,就是那種事,也是下不為例。

  柳妍定定神,怒視著石夢玉,說道:「石夢玉,你不是已經脫離青龍寨了嗎?還敢回來作惡?還敢來抓憐香?憐香好歹也喜歡過你,你怎麼能這樣對她?你怎麼能當淫賊?」

  石夢玉對上柳妍目光,說道:「柳妍,我抓她並不是想當淫賊。我想娶她,當她的男人。」

  柳妍很意外,說道:「這麼說,你已經想通了?」

  石夢玉嘿嘿兩聲,說道:「柳妍,我可以老實告訴你,我抓憐香也是因為你,你難道不明白嗎?」

  柳妍睜圓美目,屬聲道:「你抓憐香,分明是想行不軌之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石夢玉發出幾聲狂笑,雙臂張開,仰首向天,接著才看著柳妍說:「我抓她,不是想奸淫她,我是想奸淫你。」

  柳妍呸了一口,罵道:「你這個畜生!」

  石夢玉雙目通紅,直視著柳妍,大聲道:「柳妍,我上山之後,她們都對我好,可是我不喜歡,我隻喜歡你一個。我見到你的第一麵,我就喜歡上你了。你的美貌、能幹、武功、性格,都叫我著迷。可是你就是不理我,視而不見。」

  柳妍不為所動,皺眉道:「石夢玉,你腦子有病嗎?我知道你對我好,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你難道沒看見我有丈夫嗎?我是個有夫之婦,豈能亂來?」

  石夢玉向前一步,大聲道:「柳妍,趙青龍雖然是個人物,雖然算是個英雄,有一堆優點,但是他跟你比,簡直就是石頭比美玉,猴子比鳳凰。他怎麼配得上你!我這樣的男人最適合你。」他一臉激動、深情,目光已經不看別處了。

  柳妍聽罷,向一朗子看了一眼,歎息一聲。一朗子抱著憐香,聞著她的香氣,心想:你看我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是想拿我和這個石夢玉比嗎?別比了,我肯定比他強,不比別的,起碼我已經得到你,我比他有本事多了。

  柳妍清了一下嗓子,說道:「石夢玉,你真是不要臉。你哪�比青龍強?」

  石夢玉嗬嗬笑了,笑得好帥氣,很迷人。他胸有成竹地說:「論出身,我家不比他家強嗎?論武功,我也高過他;論長相,他差得遠了;論才幹,我也不比他差。你應該選我才對。」

  柳妍冷哼一聲,說道:「你真是強詞奪理。出身有什麼,英雄不論出身。本朝太祖還是放牛娃出身,不照樣當皇帝嗎?你的武功確實高過他,可他還可以練,可以超過你;論才幹,他是差點,也可以學;至於長相嘛,你確實可以讓一般的女人傾心,可是我不會,因為我不是十八、九歲了,我知道該嫁給什麼人。」

  石夢玉雙臂亂搖,大叫道:「我不服氣、我不服氣,我比他強,你應該離開他,嫁給我。」

  柳妍眯了眯美目,說道:「石夢玉,你知道你比趙青龍差在哪嗎?」

  石夢玉倔強地說:「我不比他差,是你對我有偏見。」

  柳妍慢慢地說:「即使我現在未婚,麵對你和趙青龍兩個男人,我最終還是會選他,不會選你。」

  石夢玉聽了,像被踩到尾巴似的跳起來,氣急敗壞地說:「為什麼?為什麼?我哪�不好?」

  柳妍一字一字地說:「青龍做事光明磊落,而你則喜歡偷偷下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青龍對人是一顆誠心,你呢?陰險狡詐,沒有顧慮。嫁給你這樣的人,我不放心,你明白了嗎?」

  石夢玉像斷了骨頭似的,身子一軟,幾乎要倒下,他喃喃地說:「看來我抓憐香,是沒有用了。我本想利用她,引你下山,好和你雙宿雙飛。不料,竟是這種結果。」

  柳妍斬釘截鐵地說:「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不喜歡你。」

  石夢玉咬著牙說:「我不會放棄、我不會放棄的。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脫光你站的衣服,把你幹個夠。」

  柳妍聽得羞怒交加,忍不住罵道:「你一個公子哥說話,怎能這般下流,這麼惡心!」

  石夢玉像要哭了似的叫道:「我不管,我不管什麼下流不下流,我就是要得到你,除非我死了。」

  柳妍大罵道:「你是個瘋子。」接著腦子冷靜下來,說道:「石夢玉,你這次上山,就你一個人嗎?你那些同黨呢?你上山就為了我嗎?」

  石夢玉聽了大笑,比受傷的狼嚎還難聽,說道:「柳妍,告訴你實話吧,我那些同夥都沒來。你放心,我一個人來的,隻為了你而來。我還不會為了對付趙青龍,而引官兵上山。我對青龍寨還是有感情的。」

  他們站在半山腰的一塊平地上,周圍全是樹林。月光由南麵灑下來,構成一個銀色的世界。

  石夢玉望著周圍的山,又說道:「柳妍,我活這麼大,愛我的女人多了,我也睡過一些,可是沒愛上一個。可是自從遇上你,我就徹底迷失自己。我隻想跟你在一起,隻想和你說話,更想晚上咱們睡在一起。」

  柳妍啐了一口,罵道:「不要臉,我丈夫是趙青龍,輪不到你。」

  石夢玉劍指星空,鄭重地說:「我向蒼天起誓,如果我這輩子得不到柳妍的話,我就跳下懸崖,摔個粉身碎骨。」

  柳妍聽他說得鄭重其事,臉色又莊重無比,不禁有點緊張,向一朗子身邊靠了靠。

  一朗子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心�卻想:我的心肝、情人,你怕什麼?一切有我。

  柳妍這麼一個細小動作,引起了石夢玉的注意。

  想到今晚行動失敗,全是因為這陌生的小子。但自己還不知道他來曆。自己叛逃下山時,山上還沒有這麼一號人物。

  尤其是柳妍居然向他靠近半步,太可疑了。

  石夢玉劍指一朗子,問道:「柳妍,你告訴我他是誰?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他問話時,語氣充滿了疑惑和醋意。

  柳妍芳心一沈,怒聲道:「他是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跟他什麼關係,你管得著嗎?」芳心跳動加快,像是秘密被人發現似的。

  石夢玉怒視著一朗子,說道:「小子,快說,你是怎麼上山的?你是不是和我一樣,也喜歡上柳妍了?」

  一朗子聽了,大為得意,差點就說:我剛操過她兩次,你說我們什麼關係?

  隻是看了一眼柳妍,見她正瞪著自己,連忙說道:「我是騎馬上山的,白天上來的。我和柳妍是什麼關係?她是我嫂子,我是她兄弟。這下你明白了吧?」還白了對方一眼。

  石夢玉俊臉一寒,眼珠轉了轉,喃喃自語道:「不對、不對,憑我直覺,你們的關係絕對不簡單。柳妍,你沒和他睡過覺吧?」

  柳妍聽了,像是傷口上被人抓一把似的,再也忍不住,大聲罵道:「你個混蛋東西,滿嘴放屁。我要殺了你。」

  石夢玉哈哈笑,說道:「你來殺我吧,你跟他肯定是姘頭,錯不了。趙青龍啊趙青龍,上次我那麼好的計策,把你送官府大牢�都沒有死成,命可真大。嘿嘿,現在不用我動手殺你,你很快就會被綠帽子壓死了。」說到後來,又是心痛,又是盛怒。

  柳妍飄然而起,劍刺石夢玉,嘴�罵道:「原來真是你害他坐牢。今天,我一定讓你血債血償。」

  叮叮鐺鐺之聲頻響,二人殺在一起。在皎潔的月光下,兩個人影迅速地翻騰、糾纏,一時間難分高下。

  【第五集】第二章:山間浪叫

  轉眼間,五十個回合過去了。二人殺得興起,越打越快,越打越狠。

  旁邊的一朗子看得目不轉睛,他發現有幾次柳妍可以刺中對方,隻是因為在關鍵時,她好象身上有傷似的,導致劍尖失了準頭。

  怎麼搞的?看她氣勢,應該一劍就能解決掉石夢玉。

  一朗子看得心急,將憐香輕放在草地上,也想上去幫忙。

  隻聽「啊」地一聲,石夢玉跳出圈外,捂著左手腕,指縫間淌著血。

  他慘笑著說:「好劍法,好功夫。柳妍,我始終不是你的對手。我輸得心服口服。我會拜名師,刻苦學藝,直到有一天打敗你、得到你。」

  留戀地望了柳妍一眼,身形一飄,向山下掠去,身影在變小的過程中,還留下一句話:「柳妍,我一定要操到你。」

  柳妍並沒有追,罵道:「這個臭流氓,跟你一樣可惡。」

  一朗子不解地問:「跟誰啊?」

  柳妍的目光轉到一朗子臉上,沒好氣地說道:「還能有誰?就是你啊!你們是一個德性。」訓得一朗子直皺眉。

  一朗子滿臉苦笑,說道:「嫂子,我和他一樣嗎?比如今天晚上,我是救人,他卻要害人;我是大俠行為,他是淫賊行為。誰好誰壞,是『小蔥伴豆腐——一青二白』啊。」

  柳妍白了他|眼,嗔道:「你比他還可惡。要不是因為你,我剛才早在他身上刺了幾個窟窿。都是因為你,讓我在最緊急時,內力不能稱心發揮,給他死�逃生的機會。我想追都力不從心。那家夥,肯定是個後患。當然了,沒有你可怕。」

  潔白的月亮之下,她俏臉晶瑩如玉,帶著幾分嫵媚。一雙明亮美目,也含著柔情和責怪,神態美極了,仿佛向丈夫撒嬌的小嬌妻。

  配上珠圓玉潤的好身段,配上豐乳肥臀,細腰長腿,真是完美。

  一朗子心�一蕩,忍不住靠上去,將她摟在懷�,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壞笑道:「好嫂子,我的心肝,你真好看,我都忍不住想操你了。」

  一摟一親,加上粗話,柳妍芳心一顫,回想二人親密時的情景,俏臉騰地紅了,豔如晚霞。

  但一想到自己的自尊,再想到丈夫,她還是心一橫,將一朗子推開,凶巴巴地用劍一指一朗子,怒道:「你要是再敢這麼非禮我,我就要你的命。」劍尖上沾著鮮血,在月光下非常醒目。

  一朗子故意縮一下身子,說道:「好嫂子,你可嚇死我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陰陽怪氣的,不像是求饒,更像是調戲。

  柳妍麵對這麼一個男人,簡直束手無策,殺又殺不得,趕又趕不走,隻有暗叫命苦。

  她狠狠瞪了一朗子一眼,走到憐香跟前,彎下腰,試試呼吸,聽聽心跳。當她俯下上身,把屁股翹起來的時候,一朗子一呆,色心癢癢,真想衝上去,扒掉褲子,將她給操了。

  他的身子變熱,棒子又撐起褲襠,欲火又燒了起來。是啊,那屁股在這個姿勢下,褲子勒緊,形狀完全顯現出來,又大又圓,又翹又隆,簡直是完美的藝術品,男人見了,誰不想插進去啊?

  柳妍還說著話:「憐香隻是中了迷香,沒什麼大礙。回去用水潑一下就好。」

  說完,沒有聽到一朗子的回音,覺得奇怪,回頭一瞧,隻見這個小男人雙眼發直,眼中射著如狼一般的光芒,不由得一震。

  再看胯下,已經翹起老高。她可以想象到那玩意的可怕樣子,回想那男人今晚在炕上對她「侮辱」和「奸淫」,她是又羞又怕,又氣又惱,但也有歡喜。那種滋味像蜜糖一樣美,讓人回味無窮。

  柳妍一呆之,一朗子已經衝過來了,雙手環住柳腰,用腫脹的下體蹭著美人的屁股,在那條臀溝�不停地頂,頂得柳妍芳心飄飄,春情膨脹。

  柳妍慌張地說:「不可以,我不要。我有丈夫,我不想再出牆了。」

  一朗子雙手前伸,揉著兩團大奶子,賣力地玩弄兩個奶頭,嘴上說:「我的嫂子,我的心肝,我又忍不住了。我一看到你的大屁股,下邊就硬得厲害。來,心肝,讓我再操一次吧。反正你已經被我操過了,操一次和操十次是一樣的,來吧,咱們再樂一次。」又親吻起柳妍的耳垂。

  一磨,一抓,再一親,頓時,柳妍身子軟得像綢布,連掙紮的力氣都沒了。她暗罵自己不爭氣,太賤了,嘴上還硬撐著:「我不,我不幹。你要是再敢強奸我,我就把你剁成肉醬,叫你死無全屍。」心想:這小子簡直就是個魔鬼,女人的克星。

  我可以抗拒石夢玉,可抗拒不了他。

  一朗子嘿嘿笑道:「嫂子,等我操完你,你再剁我吧,就怕你下不了手。」雙手猛抓數下,感覺奶頭已經硬了。分出一手,在她的臀溝�樞著,捅著、撓著、弄得柳妍情不自禁地發出了甜美的呻吟聲,柳腰和肥臀也不由自主扭動起來,呼吸也加快了。

  一朗子當機立斷,將柳妍褲子褪下,露出雪白滾圓的大屁股。

  月光之下,兩股屁股肉泛著柔和之光。從黑乎乎的臀溝�飄出女性的氣息,令男人心醉。

  一朗子一摸花瓣,嘿嘿一笑,說道:「嫂子,你已經流了好多水。」手指撫摸著、玩弄著,又把指頭插了進去,使壞著。

  柳妍被玩得直搖屁股,呻吟著說:「小淫賊,我救了你,你放過我吧。我不想變成淫婦啊。」

  一朗子抽回手指,在唇上舔了舔,說道:「我的心肝,我就是要把你變成最淫蕩的女人。除了趙青龍和我之外,誰也不能操你。你一定要守身如玉,不然的話,小心屁股。」

  雙手抓著肥潤的屁股肉,感受著它的光滑和細膩,之後,啪啪地拍打起來。清脆的聲音穿過密林,在山間回蕩,別有風味。

  柳妍發出啊啊聲,柔聲罵道:「小淫賊,又打我屁股,你是不是有病啊?」

  |朗子哦了一聲,說道:「你這個淫婦,小婊子,小騷屄,居然敢罵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又打了幾下屁股,見屁股肉紅起來,大為滿意,又把嘴湊上美人的下體,津津有味地吃起來,吸吮起來,連菊花都不放過。

  柳妍呻吟著,浪叫著,時而高亢悅耳,進而低唱宛轉,時而像生病,時而像狂歡,叫得一朗子更為興奮。

  他口中不時發出唧唧之聲,柳妍的淫水都要流光了。

  強烈的刺激,使柳妍再也受不了,她亂扭著身體,紅唇發出淫聲浪語:「我的好弟弟啊、小祖宗啊,你快點進來吧,不要再親,再舔了,我要瘋了。」

  一朗子在菊花上狠親了一口,笑道:「你說得再騷些,我好喜歡聽。」

  柳妍又羞又喜,緊張沒了,很風騷地叫道:「我的好弟弟啊,嫂子求你,快用你的大雞巴操小騷屄吧。快點操你的淫婦、小婊子吧,她的小騷屍癢得不行了。」

  一朗子聽得好爽啊。立刻擺好姿勢,掏出大棒子,借著淫水,噗哧一聲,一刺到底。

  柳妍嬌軀一震,歡呼道:「好啊,好舒服啊,好弟弟,我的好人兒,你操得真好啊。」

  一朗子停了一下,感受著小穴的暖、緊、深,嘿嘿笑著,說道:「我的小騷屄,更美的在後麵呢。」說罷,雙手抓弄著她的屁股肉,意氣風發地幹起來,幹得很快樂、很開心。

  男人氣喘如牛,女人浪叫不斷,驚得宿鳥亂飛。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月光下交合著,小腹撞得大屁股啪啪有聲。

  一朗子低頭,見到自己的大肉棒在女人蜜洞�出出進進,好不得意。一想到她是別人的老婆,更有種滿足感。

  柳妍雙臂撐到地上,憐香的身子就橫在眼前。

  她被操得身子一前一後地聳動,又舒服又羞澀,生怕憐香會突然醒來。要是她毓見到自己翹著屁股,被別的男人操,她柳妍以後可怎麼見人?這個小男人操得真狠呢,恨不得要捅到她的肚�去。操了幾千下之後,柳妍的雙臂一軟,幾乎要支撐不住了。

  柳妍感受著男人肉棒帶來的滋味,柔聲說:「朱兄弟,你快點射了吧,咱們好回山上。」

  一朗子答應一聲,說道:「好,我的心肝。」一邊插她,一邊用手指沾了淫水,搔她菊花。弄得菊花一縮一縮,嬌軀一抖一抖的,柳妍嗔道:「好兄弟,別碰那�。」

  一朗子收回手指,望著緊不容指的後庭花,笑道:「好嫂子啊,哪天讓兄弟我插你的屁眼好不好?」

  柳妍被一朗子插得好爽,迷迷糊糊地哼道:「隨便你了。快操吧,我已經爽過兩次了。」

  一朗子興發如火,解開她的上衣,露出兩團大奶子,捏了一陣後,便飛快地動起來。兩團大奶子像藤上的瓜,亂搖亂晃著,煞是迷人。

  一朗子猛插不知多少下,就要射了。柳妍叫道:「別射進去啊,會懷孩子的。」

  一朗子叫道:「你就給我生一個吧。」噗噗地全射到柳妍的穴�。

  射完之後,一朗子還舍不得拔出來,趴在她身上不動,肉棒泡在多汁水熱潤的小穴�,舒服死了。

  柳妍嬌喘了一陣,說道:「好弟弟,快起來吧,嫂子累了。」

  一朗子在她的大奶子輕輕揉幾下,又在她屁股上拍了幾下,才戀戀不舍地抽出大棒子。

  柳妍站起來,整理好衣服,望著他那根半軟的濕淋淋的玩意,用手指彈了一下,哼道:「壞東西,害死我了。」淫水黏上手指,也不嫌髒。

  一朗子臉上泛著滿足光彩,盯著柳妍嬌豔俏臉,說道:「嫂子,隻怕你是舒服死了。」

  柳妍水汪汪的美目,白他一眼,說道:「你這個小淫賊,又便宜你了。快點把那髒東西收起來吧,看著就想割掉它。」又嬌美又嗔怪的神情,令一朗子心中一蕩,差點就想撲上去再幹一把。

  一朗子把肉棒收回,係好褲子,將憐香抱起來,見她還沒醒來,對柳妍說:「好嫂子,咱們何時再爽一爽啊?」

  柳妍板起臉,很嚴肅地說:「朱一朗,我可警告你,你不要太過分了。我不是逗你玩。咱們緣分到此為止,以後不準再非禮我,強奸我了。不然的話,我真會殺了你的。」兩隻美目也瞪起來。

  一朗子苦笑道:「好吧,隻要你能忍住,我也無話可說。」

  柳妍生氣了,猛地一拳打來,一朗子笑著躲過,說道:「嫂子,我聽你的還不行嗎?」

  柳妍瞪眼鼓腮的,說道:「你沒有上山之前,人人都誇我是窈窕淑女,是最好的女人,可是你上山之後,把我害成什麼樣子?在你麵前,我連一點麵子都沒了。幹我的時候,什麼話都說,還逼我作賤自己,我恨死你這個家夥。」說著話,兩眼都紅了,泫然欲泣,肩膀抖動,幾乎要哭出來。

  一朗子看著心愛的美人傷心,心�一軟,說道:「對不起了,嫂子,以後我再也不讓你難做然,我會盡快走的。」歎息一聲,抱著憐香向山上走去。

  柳妍聽了,幽幽一歎,也不知是喜是悲。

  快到山門時,二人展開輕功,回到住處。臨分開時,一朗子將憐香交給柳妍,由柳妍照顧憐香,陪了她一夜。一朗子也想陪憐香,可是柳妍不準。

  一朗子問道:「嫂子,為何不呢?」

  柳妍恨恨地瞪他了一眼,紅唇一噘,哼道:「你是什麼德性,我還不知道嗎?憐香也是個小美人啊,讓你照顧她,不是羊入虎口嗎?她不失身才怪呢。」

  一朗子被說得滿心委屈,反問道:「我是那種人嗎?我可是個正人君子啊。」

  柳妍抱緊憐香,冷笑兩聲,說道:「你是壞人堆�挑出來的正人君子。」瞪了一朗子兩眼,才匆匆離去。

  次日,聽說憐香醒來了,一朗子去看憐香。憐香朝他瞪眼睛,罵道:「你給我滾出去,你這個淫賊。」

  一朗子迷惑不解,心想:我怎麼成了淫賊呢?昨晚明明是我從淫賊手�把你救出來的,你不謝我也就罷了,幹嘛罵我?

  百思不解,去找柳妍問時,柳妍的俏臉紅了紅,說道:「別理她,姑娘心情不好,鬧情緒,過幾天就好了。」

  可是過了好些天,憐香都對一朗子冷著臉,令他摸不著腦袋。想跟她說話,她也匆匆避開,像在躲愈疫似的。使一朗子更糊塗了。

  這些天�,柳妍也不和他單獨相處,時時擺著「嫂子」的麵孔,不給他一點可趁之機,仿佛二人從未有過親密關係。使一朗子覺得非常鬱悶,有下山之意。

  他每天無實事可幹,無非是山上山下處處觀景,或者看看山寨練兵,或者去跟趙青龍聊天。

  趙青龍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已經可以走動自如,臉也紅潤起來。有他的地方,就能聽到他爽朗如雷鳴般笑聲。

  他待一朗子如同兄弟,一舉一動,都透著關愛和熱誠。

  一朗子麵對他時,則是充滿羞愧。人家這麼對他,而他卻幹人家老婆,太欺侮人了,使一朗子離意更濃。

  這天上午,一朗子打定主意,要向趙青龍、柳妍夫婦辭行。找到他們時,他們正在前院練兵。

  隻見偌大的前院�,周圍全是人。院中心站著上千人隊伍,排列整齊,衣服同色。

  在他們的一側,趙青龍坐在一把虎皮椅子上觀看。

  趙青龍周圍全是親信,如李銅、小五等人,憐香也站在他身邊,臉上淨是愁容。

  這個活潑野性的美少女不知怎麼了,沒一點笑容。

  最引人注目的是柳妍。

  此刻,她站在隊伍前方,站在一個木製高台上,一身紅色勁裝,披著黑鬥篷,發髻高聳,俏臉威嚴,手持令旗,高高舉起,一派巾幗英雄的氣概,看得眾人眼睛瞪得老大。

  隨著她令旗擺動,下邊的隊伍也做出各種動作,時而蹲馬步,時而弓步出拳,時而力劈華山,時而秋風落葉,喊喝聲驚天動地,周圍叫好聲、鼓掌聲,不絕於耳。

  一朗子看著這樣的聲威,也是暗暗讚歎。尤其是看到被衣服包裹的柳妍,動人心魄的曲線,引人亂想的腰臀,國色天香的麵孔,指揮若定的風度,都叫他頓起愛慕之心,征服之意。回想昔日的纏綿情景,他有一種難以割舍之感。

  無論這個美女多麼迷人,多麼美好,她都是趙青龍的,不是他的。和他幾次銷魂,也都是春夢一場,來得快,去得也快。為之傷感、傷懷,也都是徒勞,於事無補。

  要是柳妍和他說,喜歡他,離不開他,他敢帶她私奔;可她從沒有說過喜歡他。他有時候也懷疑,她對他,是不是隻是肉體欲望,沒一點感情?而自己絕對是喜歡她的。

  可以肯定的說,自己以後無論走到哪�,不管隔多少年,心中永遠有這個美人存在,絕不會隨著時地的變化而褪色。

  當他的目光再次望向柳妍時,練兵已經結束了。看著她在台上英姿,下台時端莊表情,一朗子心想:她就是被我操得扭動如蛇,亂喊亂叫的美人嗎?就是那個自稱婊子、蕩婦、小騷屄的女人嗎?

  真有些不像,此刻的她是多麼沈穩,多麼正經,是讓人不敢褻瀆的女神!誰能想象,她和丈夫之外的男人行過好事呢?

  中午飯後,一朗子去找趙青龍夫婦辭行。走到院門前,正看到多日不見的李鐵從那�出來。

  一朗子叫道:「李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找到血痕沒有?」

  李鐵向一朗子一抱拳,說道:「朱兄弟啊,失陪了,我急著辦事去。」一溜煙似的走了。一朗子看著他進了憐香的院子,心�不禁有點醋意,心想:怎麼,去找憐香嗎?你想幹什麼?不是想幹我和柳妍那樣的好事吧?唉,就算是那檔事,我能怎麼樣呢?憐香並不是我老婆,我管得了她嗎?我還是盡快下山,忙我的正事要緊。

  他邁步進院�,又看到小五、李銅他們從門�出來,個個心事重重的,好象出了什麼事。雙方打個招呼,也就過去了。一朗子心�一片迷惑,由於自己不是山上人,也沒有多問。

  等他進屋,隻見趙青龍和柳妍正坐在炕沿上低語,見他進來,就住口不說。

  趙青龍熱情地讓坐。柳妍看了一朗子一眼,將目光轉向別處,不再看他,想來是鐵了心不跟他亂來。

  一朗子望著趙青龍,講了來意。趙青龍一愣,柳妍則「啊」一聲,紅唇抖了抖,失聲道:「什麼?你要走?」

  柳妍忽地站起來,又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臉上一紅,忙坐回來,笑著解釋道:「有點太意外了。青龍,咱們沒有什麼對不起朱兄弟的吧?」

  趙青龍點頭道:「是啊、是啊,誰讓朱兄弟不高興了,你告訴我,我去打他娘的。」

  一朗子微微一笑,說道:「趙大哥,你待我比對自己兄弟都好,我記在心�了。」

  目光轉向柳妍俏臉上,接著說:「趙大嫂對我的好處,我也是一生不忘,刻骨銘心。我已經打擾多日,也該走了。一天找不著父母,我一天不安心。等完成此事後,再來拜會趙大哥、趙大嫂。」說得鄭重無比,每一句都透著堅決。

  趙青龍試著挽留,也沒成功,最後隻有歎息一聲,惋惜地說:「好吧。我多希望朱兄弟能和我們在一起。」

  柳妍看了一眼趙青龍,將目光定在一朗子的臉上,幽幽地說:「好吧,我幫你收拾東西,明天早上走吧。」她皺皺眉,心事更重了。

  一朗子站起來,對趙青龍,柳妍一抱拳,說道:「兄弟我先出去了。」轉身離去,沒再回頭。

  趙青龍轉頭望著沒有笑容的柳妍,說道:「柳妍啊,他是一個不錯的男人,有一定的頭腦和才能,留在咱們山上,絕對是一個好幫手。咱們要不要想個辦法,把他留住呢?我怕他走了,再也不會回來。」

  柳妍想象一下他走後可能出現的情景,強壓住自己激動的心情,目視窗外茫茫山嶺,說道:「他要走,我有什麼辦法呢?」

  趙青龍想了想,說道:「我看不如這樣吧,把憐香給他當老婆,纏住他不放,你看呢?」

  柳研聽了,兩肩一顫,再也站不住,大聲道:「不行,我絕對不同意。」說罷,氣哼哼地走出屋去。

  回到自己房間,打開窗子,望著群山萬壑,雲煙渺渺,一朗子滿懷惆悵。

  青龍的兄弟情、柳妍的柔情、憐香的溫情,都叫他難舍難忘。而此時,兩個美女都不睬他了。

  再說了,一個男人也不能總陷在女人堆�無所事事,總得幹點正事。身世之謎不解開,他心�總有一個疙瘩在。

  門一響,回頭看,隻見柳妍一臉憂鬱地走來。她穿著藍色的衣裙,麵容端莊,不容侵犯,不像是來尋歡的。

  柳妍停在離他幾步遠的位置,說道:「你真要走了?為何這麼急呢?你就那麼討厭青龍寨嗎?」

  一朗子看了她一眼,目光又轉向窗外的山嶺,說道:「憐香不理我,你也不理我,我留在這�還有什麼意思呢?我也該去黃山了,在這待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柳妍輕歎一聲,說道:「去過黃山後,又有什麼打算呢?」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我想行走江湖,為天下蒼生盡微薄之力。」

  柳妍輕笑兩聲,說:「朱一朗,我看呐,你以後不如加入我們青龍寨吧。如今的王朝多處官逼民反,我們加入其中是遲早的事情。我們合力將這個狗皇帝推倒,另建一個王朝。那時候,咱們都是功臣呐。」

  一朗子苦笑兩聲,說道:「改朝換代也不會有多大進步,還是那個製度。你看唐王朝,不也有過貞觀之治、開元盛世嗎?還有宋王朝,不也有過繁華期嗎?就是本朝的永樂時候,仁宗和宣宗時期,都興旺過,可是都避免不了衰亡。」

  柳妍提醒道:「本朝還沒有滅,朱厚照那小子還活著。」

  一朗子說道:「本朝滅亡也是早晚的事。隻是新建王朝也擺脫不了前朝由興到滅的命運。」

  柳妍笑了笑,說道:「自古以來,不都是這樣的製度嗎?還能改成什麼樣呢?」

  一朗子沈吟著說:「是要改。如果國家的事,不讓一個人拍板,國家權力,不在一個人手�,而由一幫人來管,凡事大家一起商量來定,不就行了嗎?」

  柳妍笑道:「也不好。一幫人管事,不是亂了嗎?」

  一朗子反駁道:「也不然。由一個人當頭,其他人圍在他身邊。當這個頭頭做錯時,或者想法不合大家要求,大家有權將他罷免。新的頭頭由大家選出來,怎麼樣?」

  柳妍哦了一聲,驚道:「什麼啊?這也可以啊?皇帝呢,也要用選的嗎?」

  一朗子望著她的俏臉,說道:「有什麼不可以?在上一任皇帝兒子�選個繼承人,不由皇帝本人選,而由文武百官選,選個最好的當政,就能保證皇帝永遠是好皇帝。」

  柳妍又問道:「當皇帝與大臣的意見發生衝突怎麼辦?」

  一朗子說道:「如果發生衝突,可以用投票來定。一個人一票,最後看哪個意見獲得的票多,就聽哪個意見。」

  柳妍聽了,不禁格格笑了,說道:「我說朱一朗,你的想法真新鮮,不過是不可能的。皇帝是九五之尊,是家天下,你這麼一搞,不等於把皇權給削掉了嗎?哪個皇帝願意?」

  一朗子嚴肅地說:「不像我說的這樣搞,另立王朝還會像以前王朝一樣,免不了滅亡;造反建立的新王朝隻能繁華一時,百姓也隻能過一段好日子,以後還得吃苦受難。如果可以的話,還可以發動老百姓選皇帝。」

  一聽這話,柳妍忍不住捂著嘴笑了,笑得花枝亂顫,豔麗無比,一對大奶子彈跳不已,隔著衣服也讓人淌口水。看得一朗子眼神發直。

  柳妍意識到後,忙止住笑聲,俏臉緋紅,將一隻胳膊橫在胸前,嗔道:「小淫賊,你亂看什麼啊?沒見過女人嗎?」

  一朗子心花怒放,向她笑笑,走過來。

  柳妍後退一步,慌張地說:「你別過來。你要是過來,我就跑了。」

  一朗子不敢逼她,說道:「柳妍,難道你以後真的不理我了嗎?」

  柳妍心中一苦,退到門口,說道:「朱一朗,你不要逼我,好不好?再怎麼說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難道讓我一直和你保持那種關係嗎?叫我怎麼出去見人呢?你沒為我想想嗎?」

  一朗子無語,柳妍又幽幽地說:「咱們有過那麼幾次好事,我已經知足了。你就當是一場夢好嗎?」

  一朗子聽得心�苦澀,還是點點頭,說道:「好吧,我不逼你。對了,憐香呢?我想和憐香告別,她人呢?」

  柳妍回答道:「她跟著李鐵下山了。」

  一朗子一愣,說道:「怎麼會這樣?我什麼都不知道。」

  柳妍說道:「李鐵上山說,血痕失蹤了。我們非常著急,加派不少人手和他下山,尋找血痕的下落,憐香也是其中一個。由於事情緊急,來不及讓她和你告別。唉,這是我們山上的事情,不該和你說。」

  一朗子哦了一聲,目光炯炯地望著柳妍,說道:「我不明白,從那天晚上開始,憐香就不理我,沒有和我說過話,我不記得哪�得罪過她啊?把她從石夢玉手�救秘出來,我也有功吧?不該這麼對我的。」他覺得好委屈。

  柳妍淡淡地說:「朱一朗,那天救人的事情,我沒有提到你。我告訴她,是我救她的,以免她覺得臉上無光。」說到後邊,她有點愧疚,不敢接觸一朗子的目光。

  一朗子瞪著柳妍,說道:「就算你不提,她也不至於不理我吧?」

  柳妍聽了,不由得低下頭,輕聲說:「朱一朗,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你別再問了。」

  一朗子衝上去,一把抓住柳妍的手,怒視著她,大聲說:「你說了什麼?你不是中傷我,讓她誤會了吧?」

  柳妍使勁掙開一朗子的手,俏臉變得冰冷,說道:「沒錯!都怪你不好。那天晚上,你強迫我幹那事,幹到後邊時,丫頭就醒來了。等她事後問我,我就說你強奸我,她自然不理你了。這樣不挺好嗎?她不會再纏著你了。」

  一朗子聽了,心中一震,手指柳妍,說道:「你瘋了嗎?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為什麼要破壞我和她的關係?」

  柳妍臉脹紅了臉,盯著一朗子,說道:「你這麼明白的人,難道看不出來嗎?我就是不想讓她想你,喜歡你,更不想把她嫁給你。你懂了嗎?」

  一朗子氣得全身直抖,俊臉也變色,說道:「你簡直瘋了,有病!她想我,喜歡我,要嫁給我,有什麼不對?你自己不能陪我,憑什麼不讓她陪呢?你也太狠心了吧?」

  柳妍被訓得無語,之後說道:「我是不能陪你,可我也不願意讓她陪你。她應該嫁給李鐵。以你的為人,你會有一票女人,她若是嫁給你,以她的脾氣,氣也氣死了。為了她好,我還是成全李鐵。再說,李鐵也不差,他絕對是個好丈夫,可不像你,是個花心蘿卜,見到漂亮女人就想幹。」說到這�,她剜了一朗子一眼。

  一朗子說道:「憐香要是喜歡我,她就得接受我的一切。要是日後我娶一大票女人,她能不能接受,是她的事情,與你無關。」

  柳妍聲音變大,說道:「怎麼會無關呢?她是我的徒弟,也等於是我的女兒。我不能把她嫁給一個淫賊。」說罷,對一朗子瞪起眼睛來。

  一個大美女發起怒來,激動起來,不見得怎麼美麗。隻見她的胸脯也一起一伏,煞是誘人,隻是這時候一朗子沒有欣賞的心情。幼一朗子怒斥道:「錯了,我既不是色狼,也不是淫賊。我朱一朗長這麼大,從未強奸過女人,都是她們願意的,我從不強迫任何一個人。就算我是淫賊,就算我是色狼,你為什麼願意和我好、願意被我親、被我操呢?」

  柳妍俏臉通紅,水汪汪的眼睛也紅了,說道:「我有願意嗎?從一開始,就是你強奸我的。」

  一朗子湊近臉,說道:「那你為什麼不反抗?你的功夫比我好得多,你要是反抗,我能得手嗎?」

  柳妍怒道:「我不反抗,你就強奸我嗎?」一雙美目瞪得老大。

  一朗子叫道:「蒼天啊,誰強奸你了?你被我操的時候,不知道有多麼享受。」

  柳妍叫道:「你,你,你……」不知說什麼好了。

  四目相瞪,鼻子都快要碰在一起,簡直像鬥雞般的鬥著。

  一朗子突然笑了,說道:「你又何必解釋那麼多,其實我什麼都明白。你之所以挑撥我和憐香,是你的自私心理在作怪,你不想讓她占了我這個人,寧可把我晾一旁,也不想讓別人碰我。」

  柳妍像被點死穴似的,紅唇張著,美目發直,半晌才說:「胡說,放屁。」玉手一翻,啪地一聲,就打在一朗子的臉上,留下五個指印。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打得好啊,從此以後,你可以安心地當青龍寨夫人,再不會有人糾纏你了。」解開腰上的佩劍,扔到地上。

  他不再看柳妍,大步往外走。柳妍一呆,臉色變得蒼白,伸手拉住他的手,悲呼道:「我的好弟弟、好人兒,你別走啊。我是你的淫婦、小騷屄啊,你不要我了嗎?」她聲音嗚咽。她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流個滿臉。

  一朗子一咬牙,心一橫,甩開柳妍的手,一陣風似的出了屋,也不回頭。

  出了後院,昂首闊步,穿過前院,往山下走去。有山上的兄弟向他打招呼,他隻點點頭,快步而行。

  他孤零零走在山道上,回想著與青龍寨相關一切,心�有說不出的滋味。也許和柳妍、憐香緣盡如此了。

  走到半山腰時,後邊傳來一陣馬蹄聲,一個聲音大叫道:「朱兄弟,等一下。」

  聲音洪亮,透著焦急與關切。

  一朗子回頭,隻見身後山路上,被綠色樹木掩映的拐彎處,出現了趙青龍的身影。他騎在一匹大黑馬上,向一朗子跑來。

  馬蹄飛快,轉眼即到。趙青龍一提韁繩,籲了一聲,馬前蹄離地,驟然停下。

  再看那馬,一身烏黑,無一根雜毛,身高腿長,真是一匹良駒。馬上馱著一個包袱。

  趙青龍跳下馬,拉住一朗子手,說道:「我的好兄弟啊,你幹嘛走得這麼急啊?

  我還打算晚上大擺宴席,咱們大喝一頓呢。聽柳妍說,你急著走,我才追出來。」

  一朗子麵對他留戀與真誠的臉,隻覺得心�酸酸的,說道:「趙大哥,對不起,我實在是尋親心切,就連忙下山了,還望大哥莫怪。」

  趙青龍的大方臉和絡腮胡子清楚地出現在一朗子麵前。他望著一朗子,說道:「朱兄弟啊,你若真是要走,當哥哥的也沒法子。這樣吧,這匹馬和這個包袱送給你。」

  麵對這位大哥的深情厚義,一朗子深受感動,看看這高頭大馬,說道:「趙大哥,這馬看來很出色啊。」

  趙青龍憐愛地摸摸馬脖子,說道:「是啊。是我的坐騎,騎了好幾年。今天你要走,就送給你吧。」馬像是聽懂主人之語,親昵地拱他的胳膊,眼中露出悲戚之意。一朗子看得真切,又想:自己會騰雲駕霧,沒必要奪人之愛。馬跟他感情深厚,自己不必接受。

  再說,已經騎了人家老婆,不要再騎人家心愛的馬了,便說道:「趙大哥啊,這匹馬我不要,就要這個包袱吧。」說罷,將包袱抓過來,背在身上。

  趙青龍見他執意如此,也不勉強,說道:「好吧,兄弟,我就厚著臉皮不送馬了。包袱�有些銀子,還有把劍,給你防身,還有些衣服。你嫂子還寫封信放在�麵,你自己看吧。」

  聽到這�,一朗子深感趙青龍為人的仗義,不禁熱淚盈眶,與趙青龍抱在一起,叫道:「趙大哥啊,你對兄弟我仁至義盡,蒼天可鑒,兄弟卻有不是之處,我真是無地自容了。」他幾乎要把與柳妍的私事說出。

  趙青龍拍拍他的背,安慰道:「兄弟啊,你什麼都別說了。我了解你的為人,你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好了,青山長在,綠水長流。以後得空,再回到青龍寨看口看吧。還有啊,遇到什麼麻煩,隻管通知我,大哥一定盡全力幫你。」

  一朗子感受著親情般的溫暖,聲音哽咽了,說道:「趙大哥,你待我真好。同樣,青龍寨有事,隻要小弟知道,也一定飛回來,即使為了青龍寨送命,也死得其所。」

  趙青龍放開一朗子,讚歎道:「兄弟啊,你是我見過最重感情的年輕人,很好。我很喜歡。」

  一朗子向趙青龍揮揮手,大步走向山下,回想著趙青龍對自己的好,心情好沈走到山腳下時,才想起包袱�有柳妍寫的信。想起她離間自己和憐香關係,心�有氣,可是又回憶起跟她的狂歡蜜愛,氣也消多了。

  打開包袱,有幾錠大銀,有幾件衣服;衣服都是嶄新的,自然是柳妍親手所做。

  還有把樣子好看的短劍,最底下才是一封信。

  拆開一讀,大意都是對一朗子的歉意,歉意來自於在憐香麵前對他的不公正言語。還有些祝福話,至於對他是否有情,一字沒提。一定是柳妍刻意回避,使一朗子有些茫然。

  不過字�行間仍流露出對他離開的眷戀,使他氣都消了。他能感覺到,她對自己不是隻有肉欲。

  但,即使有情又能如何?難道我會狼心狗肺地拐跑柳妍嗎?她不會跟自己走,自己也不能這麼做。

  唉,這段情就當是一場夢好了。

  來到泰安城時,天還亮著。

  斬斷兒女私情後,一朗子心�覺得輕鬆多了。他走在泰安的街道上,發現百姓依然各做其事,沒受到前些日子打鬥影響,隻是街上巡邏的官兵變多。

  一朗子怕人認出,遇兵低頭。後來發現,這些兵他並沒有見過。見過他的人,多是衙役,再就是胡縣令、馬忠等人。別人哪知道一朗子是誰啊?

  他隨意拐進一家飯莊。見�邊並不大,也不過八張桌子,當他走進去時,發現�邊隻有五張桌子坐人。

  他坐在一張桌子上,點兩個小菜,又要了一杯酒。向那五桌看時,有三桌不引人注意,都是百姓和商人打扮,其餘兩桌的人則很顯眼。

  一張桌上是一個公子哥,另一張桌上是一位姑娘。公子哥的桌上放一把扇子。

  他苦著臉,拿著小杯,自斟自飲,顯得滿懷心事。身穿一套白衣,濃眉虎目,英氣勃勃,氣度不凡,一看便非等閑之輩。

  他隻管喝酒,一杯接著一杯,根本不看別人。

  而那位姑娘更吸引一朗子的目光。她一身黑色勁裝,束著一頭金色長發。再看長相,更與中原人不同。

  她膚色微黑,顯是風吹日曬所致。她的眼窩深些,一雙美目竟然是藍的,藍得像天空、像碧海,鼻梁略顯高些。

  她要了一大碗麵,正用大碗喝酒,每一口下去,都透著豪爽之氣;相比之下,那位公子哥可顯得太沒量了。她的腰上掛著一把刀,桌上放著包袱。

  一朗子長這麼大,從未見過這樣長相的姑娘。別看她不是中原人,可是姿色很美。藍汪汪的美目向周圍一掃,被掃到的人頓有驚豔之感。

  一朗子多看了幾眼,越看越喜歡,隻覺得長相似乎比柳妍還勝上一籌。他暫時忘了自己的心事,癡癡地望著金發美人。他猜測她也就十幾、二十歲吧。

  姑娘也覺察出他發直的目光,隻是瞄了他兩眼,也沒有責怪之意。

  正這個時候,外邊進來一個瘦猴般的漢子。在屋�轉了一圈後,見姑娘目光望窗外時,猛然衝上去,抓起她的包袱就跑。

  姑娘穩如泰山,轉過頭來,喝口酒,朝漢子背上一吐,酒水射在漢子身上,漢子便不動了,猶如木雕像似的,身體仍保持著逃跑的姿勢。

  這一手驚呆了飯莊所有人,大家都望著搶包袱的漢子,許多人都不明白,漢子為什麼靜止了。

  一朗子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這是點穴功夫,人家用手點,用兵刃點,而這個姑娘則吐口酒水就點了人家的穴道。這一手太厲害了。

  一朗子心想:如果我的無為功不被鎖死的話,也應該可以做到吧。

  正在喝酒的公子見了,也是一愣,仔細打量姑娘幾眼,拍掌稱讚道:「好功夫啊。塞外天嬌的美名,果然不是虛名。厲害,真屬害。」

  姑娘笑笑,露出一口白牙,說道:「過獎,過獎了。想不到中原四公子之一的扇公子變成酒公子了。怎麼,你那位心上人不理你嗎?」

  一聽這話,那位扇公子搖搖頭,說道:「別提了,三天兩頭的跟我嘔氣,我跟個孫子似的討好她。我哪�像一個大俠客?快成奴才了。」

  姑娘聽了,笑意更濃,說道:「扇公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啊?」

  公子一臉的苦笑,喝了一口酒,直搖頭,說道:「我有那個膽子嗎?我天天陪小心,還落得一身不是,要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天就塌了。唉,我是好命,還是苦命啊?」

  姑娘格格笑,清脆而灑脫,說道:「男人嘛,應該拿得起,放得下的。如果實在不好受,就退婚好了,幸好你們還沒有成親。」

  公子苦笑幾聲,說道:「我哪舍得。我們打小定親,都多少年了。」

  姑娘一抿嘴角,說道:「那就沒辦法了,學會享受你這分幸福吧。」

  公子突然說道:「塞外天嬌,別老說我啊,說說你,你這趟進中原來幹什麼?不怕你的仇家跟你玩命啊?」

  姑娘毫無懼色,說道:「反正那件命案,罪不在我,我怕什麼啊?誰來玩命,盡管來吧。我塞外天嬌絕不是怕事的人。」

  公子露出笑容,說道:「好膽色,我佩服得緊。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來中原呢?總不是為了看風景吧?」

  姑娘眯眼一笑,說道:「扇公子,我可不是你那位啊,你不用操心我的事,你還是想想,怎麼把她娶進門吧。」

  公子說道:「不瞞你說,我來到泰安城,是來找她的。前幾天,她又跟我生氣,聽說跑這邊來了,我就追來了。還沒見著人影呢。」

  姑娘笑道:「我告訴你,今天早上我在泰安北門遇上她了。」

  公子一聽,騰地站起來,眉開眼笑,急問道:「她往哪個方向去了?」

  姑娘回答道:「她和我說,要去濟南看噴泉。」

  公子聽罷,向姑娘一拱手,抓起劍,放下一錠銀子,便慌亂的跑了,引得姑娘一陣嬌笑。

  【第五集】第三章:調戲天嬌姑娘

  的笑聲在嬌脆之中透著一股豪爽豁達之氣。一朗子望著她異於中原人的美貌,以及笑時跳動的胸部,心�暗暗叫爽,可惜不能動手摸摸。

  塞外天嬌喝了幾碗酒,隻是臉上微紅,沒有什麼醉態。但藍色的眼睛更為水靈,更為迷人。當她看向一朗子時,更多了一分誘惑力。

  經曆過好些美女的一朗子,看到這麼有特點的姑娘豈能無動於衷。他笑嗬嗬地走過去,向姑娘一抱拳,說道:「姑娘好,在下朱一朗,見姑娘美麗,又有酒量,武功更好,在下十分佩服,想跟姑娘交個朋友,不知道可以嗎?」

  姑娘坐著沒動,�眼瞧了一眼一朗子,一指那邊的「木雕」,說道:「你要是能說出那家夥不動的原因,我就讓你坐下。」

  一朗子眯起眼睛,低聲說:「還用問嗎?他當然是被姑娘噴酒點穴的絕技給製住了。這家夥,明目張膽地搶劫,真是該死。」走過去,抓過包袱,一腳將他踢倒。

  走回來,將包袱還她,不用她出聲,自己大方地坐下來。

  姑娘叫道:「店家,再來一壇酒。」敢情她喝掉一壇了,真是嚇人。

  姑娘笑道:「想和我交朋友,喝掉一碗酒再說吧。」挑釁似的目光,掃了一下一朗子。

  一朗子自己倒一碗酒,喝一口,覺得好辣啊。但是為了接近美女,也豁出去了,硬著頭皮,一口氣將剩下的酒全喝掉。

  放下碗時,隻覺得臉上好熱。他不是不會喝酒,可像這般豪飲還是初次。

  姑娘見他的俊臉都紅了,不禁笑起來,輕輕拍手道:「好啊,這才是男子漢。可別像那個扇公子,跟個女人似的,在賀星琪跟前,像個奴才,也像個太監。」

  一朗子很自信地笑著,說道:「我當然比剛才那家夥強了,他能和我比嗎?對了,賀星琪是誰啊?」

  姑娘一怔,說道:「你不是江湖中人嗎?」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我是個讀書人。」將自己虛假的家史重複一次。

  姑娘噢了一聲,解釋道:「中原武林中有四大公子,扇公子是其中之一。賀星琪是他的未婚妻,也是絕代三嬌之一,和我,還有逐浪刀齊名。」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扇公子這麼怕她,想必賀星琪有些來頭了?」

  姑娘溫和地說:「那是自然的。賀星琪她爹是中原大俠賀北風,德高望重,武功之高,可與武林盟主齊名。賀星琪本人也不凡,不但生得國色天香,更是劍術名家,沒幾個男人能讓她看上眼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難怪扇公子這麼怕她。其實啊,對於這種女人,多打她幾下屁股,她就乖乖聽話了。」

  姑娘一聽,俏臉拉長了,冷哼道:「怎麼,公子你經常打女人嗎?」

  一朗子笑笑,說道:「哪有的事啊?我對女人最尊重了。來,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跟姑娘碰了一下碗,大口喝下去,心想:這個姑娘不好泡啊。

  放下碗,一朗子才說:「對於那種很高傲的女人,應該多打擊她幾回,她就能把眼睛從天上落回人間了。」

  姑娘眯著美目,饒有興趣地問:「看來公子對女人很有經驗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哪�,哪�,我隻是對女人更注意一些罷了。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對好女人是敬若神明;對那些壞女人,自然不用客氣,讓她們恢複自知之明。」

  姑娘咯咯直笑,說道:「我怎麼越來越覺得公子像個采花大盜呢?」

  一朗子不禁露出苦笑,說道:「不會吧?我哪�像啊?」

  姑娘說道:「你長相好,嘴皮子好,又很懂女人。要是有人說你是淫賊,我可是信的。」臉上盡是調笑之意。

  一朗子聽了,臉上露出壞笑來,說道:「我要是采花大盜的話,我第一個要采的人就是你了。誰叫你長得這麼好看,又這麼動人。」

  姑娘嗬嗬一笑,輕蔑地瞧他一眼,說道:「有膽的,隻管來好了。隻要不怕被我給閹了。」

  一朗子雙手|捂下邊,做了個鬼臉,說道:「我一定要穿上一件鐵褲子,誓死保衛貞操。」

  姑娘忍不住大笑,笑得幾乎從凳子上摔下,指著一朗子說:「你這個家夥啊,我還沒見過像你這麼厚臉皮的男人呢。」

  一朗子癡迷地望著她的俏臉,說道:「還沒有請教姐姐芳名?」

  姑娘好不容易止住笑,說道:「我叫烏其娜,是關外人。」

  一朗子說道:「我是朱一朗,京城人士。對了,烏姐姐,你是不是去南邊,咱們可以一起走啊。」

  烏其娜神秘一笑,說道:「不了,咱們不同路的。我要往西邊辦點事情。再說了,就是同路,也不和你一道走。」

  一朗子眨眨眼,說道:「怎麼?怕我會吃你、喝你的嗎?我有錢,一路上的吃住費用,我全包了。」很大度地拍拍自己胸膛。

  烏其娜眯眼笑著,俏臉豔麗,說道:「我可怕采花大盜啊。萬一哪天你把我給采了,我找誰哭去啊?」

  一朗子一臉的冤枉,可憐巴巴地說:「我說烏姐姐啊,你可是塞外天嬌啊,就我這兩下子跟你比劃,不是關公麵前耍大刀嗎?要想成就好事,除非姐姐投懷送抱。」說到後邊,他的聲音壓低,向她擠擠眼。

  烏其娜臉上露出一點羞態,但沒有低頭,拍拍腰上的刀,哼道:「小鬼頭,你要是敢對我無禮,我這刀可不是裝飾品。」

  一朗子笑道:「隻怕到時候你連拔刀力氣都沒有了,隻會盯著我的刀樂呢。」

  心想:我底下有肉刀,專門對付美女的。

  烏其娜白了他一眼,說道:「朱一朗,你真有膽量啊,當麵這麼調戲我的男人,在江湖上都找不出幾個。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讓你馬上變成『木雕』。」一指趴在地上的那位。

  一朗子滿不在乎地說:「我說烏姐姐啊,跟你開個玩笑罷了,你也生氣,是不是怕我姐夫吃醋啊?」

  烏其娜淡淡一笑,說道:「我沒有嫁人,也沒有男人。」

  一朗子馬上說:「你沒有嫁人,我沒有老婆。不如,咱們就湊和湊和吧?」

  烏其娜抿嘴一笑,說道:「你這麼有誠意,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咱們現在打一場,你要是能勝了我,姐姐就給你當老婆,好不好?」心想:你這家夥,沒完沒了地調戲我,動起手來,打得你哭爹喊娘。

  要是換了天上時的一朗子,肯定答應;即使不能取勝,也要試試看,但現在他可不敢嚐試。

  「無為功」沒了,花招不頂用,別說對付絕代三嬌,就連殺馬忠那樣不入流的廠衛,都沒把握。

  一朗子嘻嘻一笑,很斯文地說:「小生乃是讀書人,讀孔孟長大,向來以德服人,不以武力壓人。對姐姐這般沈魚落雁之貌的美人,更不忍刀劍相向。」

  裝模作樣的神態,使烏其娜又咯咯笑了起來,指著一朗子說道:「你啊,真不是個好孩子。要是扇公子有你這兩下子,賀星琪早就乖乖的服侍他了。」

  一朗子借著幾分酒氣,吹牛道:「不就是一個驕傲的小丫頭嗎?有什麼啊。遇不上我便罷,要是遇上我,嘿嘿……」

  烏其娜笑道:「你能怎麼樣,當真要把她給采了嗎?」

  一朗子很自豪地說:「讓她給我當丫環,給我梳頭、洗臉、做飯、洗腳、暖被窩、生孩子。暫時就做這麼點工作吧。」

  烏其娜聽了,先是一怔,接著笑得趴在桌子上,香肩直抖,好半天才止住,�眼看他,說道:「我說弟弟啊,你可真能吹牛。這些話要是傳到賀星琪耳朵�,你就慘了。別看她是絕代三嬌之一,是有名的俠女,她對付那些淫賊、輕薄男人,可是心狠手辣。輕則斷臂斷腿,重則喪命。她要是知道你這些話了,我看啊,至少得割掉你的舌頭。」

  一朗子嘿嘿笑著,說道:「她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女的。女人是老虎,我是武鬆武二郎啊,專打老虎的。」說著,喝了口酒。

  烏其娜睜大美目,打量一下一朗子,說道:「我看你啊,不像武二郎,倒像武大郎。」

  一聽這話,一朗子忍不住一口酒吐了出來,正吐在烏其娜的俏臉上,頓時花容失色,「呼」地站起來,「唰」地將腰刀抽出來。刀的亮光差點照瞎一朗子雙眼。

  一朗子連忙站起來,連連拱手,說道:「我的烏姐姐啊,小弟我可不是故意的,是沒忍住啊。人家明明像武二郎,你非說是武大郎。哪個男人想當那個窩囊廢?原諒我一次吧。我真的不是有意。我要是有意,我就是你兒子,是你孫子,不,是曾孫子,重孫……」

  烏其娜聽了,不由吃吃笑了,罵道:「你這混蛋,少來惡心我,我還沒成親,哪來你這麼大的兒子啊?再說了,我有那麼老嗎?」找出手帕來擦抹。

  一朗子盯著她鼓鼓的胸脯,真想說:你要是我媽,我馬上就吃你的奶。

  喝完酒,一朗子見天色已晚,決定在這�住了。因為飯莊後邊就有客棧。更重要的是,烏其娜今晚也住在那�。

  一朗子要了一間房,和烏其娜同住後院,問道:「我的烏姐姐,你住哪間房呢?」

  後院是個四合院,一朗子住的是東廂房。夜已黑透,烏雲蔽月,四周靜悄悄的。

  烏其娜由於飲酒,嬌軀火熱,而對他的防範之心未去,說道:「你想幹什麼啊?真想幹壞事啊?」

  一朗子斜視著昏暗中美女的妙影,說道:「是啊、是啊,得先知道姐姐住在哪�啊?」

  烏其娜靠近一朗子,二人麵對麵,離得很近,呼吸可聞。她的身上並沒有別的女孩身上香氣,而是青草味,與眾不同。

  她站在跟前時,一朗子才發現,她個頭極高。自己不算矮了,她居然跟自己等高,使一朗子感到自己的渺小。

  心�不平,想:你長得這麼高,幹起那事來,肯定適合立式的,因為中間的東西可以對齊啊。

  一朗子嘿嘿笑了幾聲,借著酒力說道:「姐姐,晚上不要關門,我去找你練練?功夫好不好?」

  烏其娜對他咯咯笑,一指西廂房中間的一門,說道:「朱公子啊,我就住那間房,別找錯。你要是不怕死,不怕缺什麼東西,隻管來找我好了。」說罷,哼了一聲,快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她走路很隨意,步伐大且迅速,兩腿充滿彈性,不像一般的美女總想著要嫋嫋婷婷的美態。她走路自由、率性,但一點也不醜。

  一朗子特地盯著她的屁股看,雖不如柳妍大,但也不小。在她身體上恰到好處,遺憾的是,不能像摸柳妍那麼摸。

  美人消失在門口,他自己也回屋躺下。他在黑暗中,一下子想天上的美女們,一下子又想柳妍和憐香,繼而又想到尋親的事情。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想查到結果,難如登天。

  他心想:我到底是什麼人家的孩子呢?我爹娘是做什麼的?

  從師父的講述中,從自己長相和性格看,絕不會出自貧寒之家。我的爹娘啊,你們是誰?到底在哪�呢?我好想念你們。

  他猜想自己這次的黃山之行,也是沒有著落,無功而返。

  即使這樣,他也要去看看,看看自己小時候所經曆的地方,雖然那時候他什麼師父說過,和自己落崖的還有一個老頭,他是不是連骨頭都摔沒了?那麼高的懸崖,不死才怪。即使不死,這麼些年過去,也難保不壽終正寢。

  想到無奈和憂傷處,他不禁歎了幾口氣。

  由於被美女陪慣了,他躺半天也沒有睡覺。過一陣子,酒氣都沒了,頭腦也越來越清醒。

  他心想:這個時候,柳妍在幹什麼呢?該不是春情蕩漾,在趙青龍的胯下承歡吧?雖說她不是自己老婆,但一想到那樣的美女被別的男人插,也不免心�泛酸。

  他又想,新認識的烏其娜也楚楚動人呐,此刻不知道她睡了沒有。反正睡不著,不如去逗逗她。若她真要和我動武,我打不過,跑就好了。

  他下床,將劍掛在腰上,躡手躡腳地出了屋。

  見院�沒人,無聲地溜到烏其娜的門前。他猶豫著,是敲門?還是撬開窗子潛入?

  想來想去,還是敲門好了,凡從窗子進去,都是賊。自己可不是賊啊,自己是要光明正大地拜望她,和她聊天的。如果她願意,也不妨脫衣服練練功夫,自然是在床上練了。

  他伸出手,剛想敲門,隻聽屋�傳出敲窗聲音,響兩下,停兩下的。烏其娜問道:

  「是朱公子嗎?」

  一個聲音笑道:「是啊,是啊。聽說你的武功高強,今晚特來領教。」

  烏其娜聽出來了,不是朱一朗的聲音,便冷哼一聲,怒道:「哪來的毛賊,還不滾得遠遠的。不然等本姑娘出手,肯定讓你屁滾尿流。」

  那個聲音邪邪地笑著,說道:「你要是讓我屁滾尿流,我讓你下邊春水長流。」

  接著,就是一連聲的淫笑。

  烏其娜忍無可忍,怒罵道:「好你個淫賊,我非宰了你不可。」隻聽「砰」地一聲,像是窗子被推開的聲音,接下來便靜下來。想必烏其娜追出去了。

  一朗子聽那人聲音好熟,稍一思忖,便明白了,那是石夢玉的聲音。那可是個狡猾的家夥,烏其娜可別著了他的道啊!

  想到這�,一朗子躍上房頂,遠遠地看見兩個人影向遠處奔去,速度極快,隻是後邊的那個又更快了一點。

  一朗子展開騰雲駕霧之法,轉眼間就追上。從高空俯視著他們,暗中保護著烏其娜,生怕她吃虧。

  二人各展輕功,跑到山外。

  在一片荒地上,烏其娜一個縱身,躍過石夢玉頭頂,擋住他的去路。長刀一揮,怒視著石夢玉,叫道:「站住,留下狗命。」

  石夢玉身著白衣,不疾不徐,很有風度地笑著,說道:「在下吳夢玉,聽說塞外天嬌到了泰安城,小的特來以武會友。」

  烏其娜哼了一聲,說道:「就憑你嗎?你還差得遠。」揮刀就砍。

  一朗子注意到,那刀之快,招數之辣,出手之狠,都是前所未見。

  石夢玉躲得迅速,還是被削掉一片袖口,要不是急縮手,手都沒了。

  他冷汗直冒,立刻拔劍招架。

  烏其娜身形飄忽不定,長刀一式接一式,快如閃電,犀利至極。沒幾個回合,就殺得石夢玉手忙腳亂,險象環生。

  他見勢不好,虛晃一招,叫道:「『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改天再來領教。」

  烏其娜哼道:「哪有那麼便宜的事!」身形一縱,雙手握刀,直刺敵人後心。

  石夢玉嚇得地上一趴,連滾帶爬的,勉強躲過。

  待烏其娜換式再砍時,石夢玉從懷中掏出一物,叫道:「暗器來了。」

  烏其娜罵道:「下流東西,你必死無疑了。」一刀砍下。

  隻見白煙騰起,香氣四溢,烏其娜隻覺頭暈目眩,手腳變軟,說道:「你真下流。」撲通一聲,便栽倒在地上。

  石夢玉見此情形,嘿嘿淫笑,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說道:「塞外天嬌,果然漂亮,果然迷人,好象比柳妍還好看呢。本公子操不到柳妍,操操你也是不錯的,你名氣比柳妍還大呢。」說罷,得意洋洋地向烏其娜走來。

  那天晚上,他從青龍寨劫人失敗,倉皇逃掉,會合手下兄弟後,就想投奔合肥一個親戚。

  在路上聽說絕代三嬌之一的烏其娜到了泰安城,打聽好她的住處之後,晚上就過來挑戰。

  他一向覺得自己武功不錯,不出大名實在可惜了。他想:要是打敗了烏其娜,自己肯定名聲大震,大出風頭。

  不料,交手之下,才知道自己差遠了,和人家比,簡直是石頭比金子,侏儒比巨人。可又不甘心失敗,才使出下流的迷藥。

  他走過去,見她靜靜躺著,手中還握著刀。

  仔細端詳,真高、真俏啊,充滿異族風情。頭發和睫毛都是黃的,不知道下邊毛毛是不是同色?

  他越想越下流,伸手摸向她的俏臉。

  一朗子看得真切,正要落下去解救,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來:「大膽淫賊,還不束手就擒?」

  聲到人到。一個人影從石夢玉身後掠來,像隻大鷹。手中扇子直插石夢玉的後毓腦。

  石夢玉閃身躲過,舞劍迎上,說道:「你是什麼人?在我身後搞襲擊。我跟我女人親熱,與你何關?」

  那人冷笑道:「滿嘴放屁。塞外天嬌什麼時候成為你的女人了,真是不知羞恥。」

  手中扇子揮動,連點石夢玉數處大穴。

  石夢玉舞劍護身,且戰且退,說道:「本公子劍下不死無名之鬼,快快報上名來。」

  那人哼道:「哼!連我堂堂扇公子都不認識,你還算什麼淫賊?今天晚上,你至少得把一隻手留下。」

  說罷,雙目猛地一睜,精光暴射,那把扇子招招不離石夢玉的要害,身形快如急風。石夢玉想跑都難,隻好咬牙,硬著頭皮支撐著,伺機逃竄。

  二人都是白衣,個頭相近,又都是英俊少年,隻是體形有差異。扇公子長得寬肩背厚,英武挺拔,而石夢玉則像女人一樣苗條。

  二人在武功上,也不是一個檔次的。打了十幾個回合,石夢玉已經節節後退,頭上直冒汗。

  一朗子看得津津有味,心想:這個扇公子的武功這麼棒,怎麼會被他未婚妻管得跟奴才似的?想是他自己不爭氣。也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呢?不是找那個賀星琪去了嗎?也不知道找到沒有。

  管他呢,不千我事,讓他們打去吧,我先把烏姐姐救走再說。這樣她醒了之後會對我感激不盡,搞不好運氣好,還來個以身相許,那樣我就賺到了。

  想到這�,他見二人離烏其娜躺身之處,已有數丈遠,便放低身形,鳥一般俯衝飛過,將烏其娜夾起,向遠處飛走。

  兩個打架的男人並未察覺。當石夢玉無意中看到地上空了,便叫道:「扇公子,別打了,那女的不見了。」

  扇公子舉扇架住他的劍,哼道:「少來這套,想讓我分神,你小子打錯主意了。」

  石夢玉急了,抽劍跳到一邊,說道:「你不信,自己看啊。難道她自己飛了不成?」

  扇公子回身去看,果然不見了烏其娜的蹤影。

  他衝到原本她躺的地方,找了好幾圈,都不見影子,心�納悶。等他再看向石夢玉時,早跑沒影了。

  一朗子抱著塞外天嬌烏其娜,興衝衝地飛回客棧,將美人放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點起油燈,睜大色眼,心潮澎湃地觀賞起異域美女來。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烏其娜平躺在床,身上仍穿著黑色勁裝,可見睡覺時,都是和衣睡的。修長嬌軀,曲線起伏跌岩,動人心魄,何況是一朗子這花叢蜜峰?

  尤其是雙乳,形成一個明顯的凸起,山尖處鼓得那麼誘人。再看兩條腿,又長又直,簡直是完美啊。不知道脫光了,會美成什麼樣子。

  再往上看,她的秀發金黃,略有蜷曲。她臉上表情那麼平和,似乎忘了剛才吃虧的一幕。黃色睫毛也靜靜的,鼻子高聳。紅唇比一般人要厚,也更有韻味。

  她的膚色不像中原女子那麼白淨,想來是塞外環境造成。塞外的風沙、寒冷,都不是中原能比的。

  一朗子望著嬌軀,心想:此時正是絕好的良機,不占點便宜,以後可沒有機會。

  不如我把她給幹了?

  又一想:那可不好。我一朗子好歹也是正人君子,要是那麼幹,不成了名副其實的淫賊?和石夢玉又有何區別?

  想到這�,他輕輕在自己臉上拍了兩下,以示懲罰。不過,別的事是可以幹的。

  他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帶著緊張心跳,熟練地解起她衣服來。不過,沒有脫掉,隻是解開扣子,使手可以伸進美人的衣服�。

  上衣一開,對襟一分,露出白色肚兜來,奶子把它撐得高高的。兩個肩膀和胳膊好白啊,白得像羊毛,還透著一點奶香。掀起肚兜的下角,露出細腰和小肚臍。

  肚臍圓圓深深的,十分可愛。

  他盯著烏其娜的胯下,心想:不知道她下邊長什麼樣,是毛多還是毛少,小丘是高還是低,花瓣是厚還是薄呢?

  他很想摸摸,可是又覺得有違君子之道。

  最後心一橫,心想:我一朗子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我是半個淫賊。放過良機,日後還能親近到她嗎?再說了,我這次救了她,取點報酬,不算過分吧?

  想到這�,他深吸一口氣,穩定一下心神,先是雙手伸向雙乳,一手一個地按著,揉著。

  哦,烏姐姐奶子不小啊,不如嫦娥、魚姬的大,也比不上柳妍的,但可比朵雲大多了。嘿,真軟,真暖,真有彈力啊。

  他玩了一陣,又將一隻手探進肚兜去,直接肉貼肉地把玩。雖不如柳妍的滑膩,也令人欲火上升,使得一朗子下邊都硬了。

  他生怕美女突然醒來,放棄上身,將手移下下邊,在她的大腿上滑行著,能感覺到大腿的姣好線條。來到胯間後,便覺得那�是凸出的。隻是隔著褲子沒法感覺細節。

  他揉了幾下,就想把她褲子褪下,直接探尋秘處。沒想到,烏其娜的睫毛動了動,像要蘇醒了。

  他不敢再放肆了。要是讓美女姐姐見到,非得立刻殺了他,好不容易建立的友好關係也一刀兩斷了。

  他果斷地放手,將她衣服掩蓋一下,也不係扣。他退到門口,靜靜地看著她,努力平複心跳和臉色。

  果然,沒過多久,烏其娜嚶嚀一聲,睜開美目,藍汪汪的光芒射出來。

  她揉揉頭,忽地坐起來,看看屋子,又看看一朗子,問道:「朱兄弟,你怎麼在這�啊?這�是哪�?」

  一朗子用友好和同情眼光望著她,說道:「烏姐姐,這�是我的房間。你昏迷有一下子了。」盡量看向她的俏臉,可是目光卻不爭氣地掠過她胸脯。那�一起一伏,煞是誘人。

  烏其娜伸伸胳膊,胸脯更高了,看得一朗子眼睛兩眼發直。

  烏其娜見一朗子的目光有異,低頭一看,不禁啊地一聲,原來自己衣襟敞開著,難怪有點發涼。

  她不由芳心|沈,失聲道:「那個淫賊呢?我怎麼會這樣的?我是不是失身了?」她的美目都紅了,就要哭出來。

  一朗子連忙說道:「姐姐,你沒有失身。你還是好好的大姑娘。」

  烏其娜急問道:「是你救了我嗎?你見到我時,就是現在這個樣子嗎?」她的臉色都變了。心想:要是被淫賊給糟蹋,還不如便宜眼前這個小壞蛋。

  一朗子笑了笑,很想拉她的手,可是她右手還握著刀,可不能拿小命開玩笑啊。

  一朗子安慰道:「姐姐別急,是我救了你。不過,還有一個人也幫了大忙。黑暗之中,也看不清楚,好象是扇公子。那個人將那個淫賊給引走,我就趁機跑出來,把你弄到這�來。還好來得及,姐姐隻是被解了上衣扣子,沒讓那個淫賊得逞。下次讓我遇上他,把他腦袋擰下來當夜壺用。」

  烏其娜芳心一寬,長出一口氣,趕緊把上衣扣子係好,這回一朗子什麼都看不到了,隻能在心�回味著撫摸美女禁區的爽快了。

  烏其娜望著一朗子,說道:「也不知道那位好心的俠客是誰?以後可得謝謝人家,也得謝謝你。對了,你一個讀書人,怎麼抱得動我?怎麼能走那麼遠的路呢?」

  心懷感激之意。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好姐姐,實話對你說吧,弟弟我雖是讀書人,不大精通武功,但是輕功還是練過的。抱你不算費力,再說了,你比一頭豬還要輕啊。」

  烏其娜噗哧一聲笑,輕聲罵道:「你才是豬呢,臭小子。」

  接著笑容一淡,下了床,盯著一朗子的臉,說道:「你告訴姐姐,那個淫賊在我暈倒後,對我做了什麼?」

  一朗子回答道:「他想非禮你,還沒來得及下手,那位大俠就來了。然後他們打起來,離得遠了,我就出手把你救走。」

  烏其娜想了想,看著一朗子的笑臉,突然說:「臭小子,老實說,你抱我回來之後,有沒有對我動手動腳的?」

  一朗子不想有此一問;怔了一怔,哈哈笑起來,說道:「姐姐,這話是不是問得多餘啊?你看我不像個正人君子嗎?」

  烏其娜的藍眼睛白了一朗子一眼,哼道:「我看你和淫賊相比,也是五十步和一百步之差。」

  一朗子俊臉立時變成苦瓜樣,雙手握拳當胸,一副悲痛欲絕的慘樣,用了如泣如訴的聲音說:「我的好姐姐,在你心�,我朱一朗人品就如此不堪嗎?我可是正人君子啊。天地良心,你現在還是一個黃花姑娘。我要是和淫賊一個樣,姐姐現在早是我的人了。」說到後邊,雙目在她胸臀上掃了掃,賊光閃閃的。

  烏其娜聽了咯咯一笑,說道:「你啊,少給我演戲。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不是個好人。」

  一朗子苦笑道:「你怎麼看出來的?我從小到大,沒幹過什麼大壞事啊。」

  烏其娜眯著美目,說道:「你的眼神看我時,帶著一股邪氣,不是好人應該有的。」

  一朗子順勢說道:「姐姐,你長得這麼美麗,跟畫中人一樣美,我要是對你沒有感覺、沒有邪氣,還是男人嗎?難道你不喜歡我對你邪氣一點嗎?難道你喜歡我像木頭一樣,對你沒有感覺嗎?難道你沒有看出來,你很吸引男人,也很吸引我嗎?我要是早點認識姐姐,早知道姐姐住在塞外的話,我就算是走不動,哪怕是爬呀,也要爬到塞外去看你的,以滿足仰慕之心。」

  一番話說得烏其娜心�甜甜的,不由笑出聲來,說道:「你這個家夥,嘴巴像抹了糖似的,幸好姐姐是老江湖,不然的話,非被你給哄騙了。」

  一朗子笑嘻嘻地說:「我能哄騙你什麼啊?大不了是哄姐姐和我一起睡覺罷了。」

  一聽睡覺,烏其娜臉上一熱,說道:「臭小子,姐姐才不跟你睡覺呢。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更不是心上人。」

  一朗子厚著臉皮說:「現在不是,以後肯定是的。天下之事,沒有什麼絕對不可能的。」

  烏其娜搖搖頭,說道:「朱兄弟,不是我打擊你啊。你和我心中想要的男人差距太大了。」

  一朗子急道:「你快說說,我哪�差了?」

  烏其娜繞著一朗子轉兩圈,藍眼睛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看得一朗子心�直發毛,像是渾身光溜溜。

  烏其娜停在一朗子麵前,說道:「我要的男人起碼要比我高些,也要比你壯些,你和那個淫賊一樣,身材太秀氣了。」

  一朗子反駁道:「沒有什麼不可以的。我雖說不比你高,可我也許以後還能長高的。我壯不壯,不是用眼睛看出來的。咱們以後入洞房了,你才能知道我到底壯不壯。」

  烏其娜聽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在他的肩膀上推一下,笑罵道:「你這個小壞蛋,處處占我便宜。你想得美,誰跟你入洞房啊?我要嫁也隻嫁給令我著迷的男人。」

  一朗子微微失望,說道:「難道你已經有了傾心之人嗎?」

  烏其娜歎息一聲,說道:「現在還沒有,以後總能遇上那樣的人吧。」

  一朗子說道:「當你的男人除了個頭和壯實之外,還需要什麼條件?」

  烏其娜見他有興趣,又說出幾個條件來。

  烏其娜笑盈盈地說:「這個人除了個頭、力量、長相俊俏之外,得是個武林高手。」�手掌,屈起一指。

  一朗子皺眉道:「幹嘛非得會武呢?讀書人不好嗎?」

  烏其娜搖頭道:「不好。讀書人整天之乎者也的,老冒酸氣,看著就煩,更別說嫁他了。我是個江湖人,自然要找個江湖郎君,我喜歡練武,每天都要練一陣的,得找個武功對手啊,不會武,怎麼和我打啊?」

  一朗子動了動眉毛,說道:「還有什麼條件?」

  烏其娜又屈起一指,說道:「第二條嘛,得名氣大。你想啊,我是絕代三嬌之一,很有名。我的郎君也不能太差了,不然行走江湖,讓人指指點點的。」

  一朗子笑道:「這個不難,想出名還不容易嗎?我明天就對江湖人說,我把絕代三嬌都給睡了。」

  烏其娜聽了臉紅,笑罵道:「你可真不要臉,你有那個本事嗎?你連我都擺不平,還想對那兩人想入非非嗎?再說了,你這樣胡說,即使成名,也是臭名,我要的是好名氣。你要是對外胡說八道,不用我們三個動手,那些喜歡我們的江湖男人們就會把你給活吞了。」

  一朗子問道:「烏姐姐,絕代三嬌除了你和扇公子的未婚妻賀星琪之外,還有一個是誰啊?」

  烏其娜睜圓藍目,說道:「怎麼?你還有什麼野心不成?告訴你也沒用,那個美女已經成家,有丈夫。他丈夫可是出了名的醋壇子啊。誰跟他老婆說兩句話,他都會火冒三丈,要和人家拼命的。」

  歡一朗子豁達一笑,說道:「我隻是隨便問問罷了,沒別的意思。對了,快說說你別的條件吧。」

  烏其娜似笑非笑地看著一朗子,說道:「弟弟啊,你還要往下聽嗎?你根本不合我的標準,還是算了吧。」

  一朗子催促道:「甭管成不成,讓我聽聽也好。萬一我不行,碰到好男人,我也可以幫你撮合一下啊。」心想:你的奶子和下邊都叫我給摸了,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絕對不會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

  烏其娜笑了笑,說道:「好吧。第三條是要有個好脾氣,不能瞪我,發脾氣,更不能動手打我。我可以罵他、可以打他,但他不能反抗。」

  一朗子聽了,都笑出聲來,說道:「烏姐姐,你也太霸道了吧?這樣的男人還是男人嗎?你是在找情郎嗎?」

  烏其娜紅唇翹了翹,說道:「這個我可不管。不聽我的話,就別想讓我嫁給他。」

  一朗子說道:「接著說,還有沒有了?」

  烏其娜又屈起一指,說道:「第四嘛,要絕對忠心於我,絕對不許有別的女人,一輩子隻許對我一個人好。要是背著我亂來,我要他的命。」說到後邊,美目都瞪圓了,一臉凶相。

  一朗子不作點評,說道:「接著說。」

  烏其娜又說道:「第五嘛,家�得有錢。沒有錢我可不嫁。」

  一朗子笑了,說道:「你一個武林人士,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烏其娜說道:「武林人士怎麼了?武林人士也要吃飯穿衣的。沒有錢,我吃了這頓,沒那頓的,我活著還有什麼樂趣啊?」

  一朗子說道:「原來你也這麼俗氣啊,跟世俗女人沒多大不同。」

  烏其娜眯著藍眼睛笑了,說道:「是啊,我歸根究底都是一個女人。」

  一朗子又問道:「還有嗎?」

  烏其娜回答道:「暫時就想到這麼多了,以後可以隨時增補的。」

  一朗子微微一笑,說道:「照你這麼找男人,你永遠都找不到合適的。你就等著一輩子當老姑娘吧。」

  烏其娜不平地說:「你這個臭小子,敢詛咒我。」

  一朗子做出一副很內行的樣子,說道:「我不是詛咒你,我是就事論事。照你這個條件,根本沒人能達到。你不是在找男人,而是在找仆人。」

  烏其娜輕蔑地掃了他一眼,說道:「你達不到我的條件,就詛咒我。你這小子,心腸真不好。」

  一朗子沒好氣地說:「烏姐姐,我可以直截了當地說,你一輩子都找不到你想要的這種好男人。」

  烏其娜不服氣地說:「你說我找不到,我就非得找到這樣一個讓你看看。」

  一朗子笑了,說道:「武林中那麼多的好男人,就沒有一個讓你相中嗎?」

  烏其娜擺擺手,說道:「我找了這麼多年,就是沒找到啊。不過,並不代表以後也找不到。」

  一朗子笑道:「不是有中原四大公子嗎?你想必都認識,幹嘛不找他們呢?」

  烏其娜點點頭,說道:「其他三個倒是都認識,就隻有扇公子,才是今日認識的。他們都不錯,長相俊,武功高,人品好,出身名門,確實出類拔萃,隻是他們有的娶妻,有的訂婚了。就算他們都還單身,也不符合我的要求。」

  一朗子問道:「哪�不合要求啊?」

  烏其娜說道:「他們那樣的好男人,會隻娶我一個女人嗎?會對我百依百順嗎?」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不知道啊,你問他們好了。我看啊,反正我未娶,你未嫁,咱們成親算了。」說罷,臉上露出小人得誌的笑容。

  烏其娜一跺腳,直搖頭,說道:「那可不行。我還年輕,我還有機會。要是我現在年紀大了,找不到合適的男人,倒是可以考慮你。」

  一朗子聽了,笑得直咳嗽,說道:「你要是年紀大,就不好看了,我還會要你嗎?再說,那時候我早就老婆一大群,孩子一大幫了。我要不要你還是個問題呢。」

  此話一出口,可捅了簍子。

  烏其娜大聲說:「朱一朗,你這個混蛋,你這個臭小子,我跟你沒完沒了!」

  一掌劈了過來。

  一朗子笑著躲過,連忙勸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我可沒得罪你。好了,時候不早了,我該睡了。」

  烏其娜望望窗外,她說道:「你睡了,我怎麼辦呢?」

  一朗子微笑道:「我救了你,你不如以身相許,咱們一起睡吧。」見她又要瞪眼,忙說道:「我知道你不敢,你怕我把你給幹了。算了,我不管你,你快回你屋吧。不過再出事,我可不一定救得了你,我也困了。」說罷,脫鞋鑽進被窩了。

  烏其娜被一朗子這麼一激,豪氣頓生,恨恨地說:「朱一朗,你這個小壞蛋,我有什麼不敢的?就算是我跟你睡一個被窩,你就敢欺侮我嗎?我今晚偏不走了,就在你這�睡。」說到後邊,她聲音還是變小,臉也紅起來。

  一朗子嘿嘿直笑,向她擠擠眼,說道:「還是算了吧,你也說過,我不是個好人,很好色的。萬一失身了,你會後悔一輩子。」

  烏其娜被激不過,咬了咬牙,坐到床沿上,脫了鞋,掀起被子,說道:「往�麵躺一點,給我留點地方。」

  一朗子聽了這話,如聞仙樂,心想:有機會,有機會!你進了我的被窩,就是進了狼窩,要是不把你給幹了,我也太無能了吧?反正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可不能怪我太禽獸。

  烏其娜將刀放在床中間,很嚴肅地說:「我事先聲明,這是一道界線,你不準過界!你要是敢越過界,敢對我無禮,我就砍掉你的胳膊,然後砍掉你的腿,再砍掉你作惡的壞東西。」說到後邊,俏臉紅豔欲滴。畢竟這種和男人同床事情是從未有過的。

  一朗子拉長了臉,猛地坐起來,看著那把明晃晃的大刀,歎息道:「算了,算了,我不和你同床。你這樣的姑娘我可不敢要。得了,你還是走好了,就當我今晚沒救過你。」

  烏其娜聽了,心�沒來由的一涼,氣呼呼地說:「先前口口聲聲要和我睡覺,要占我便宜,現今又說不要,又要趕我走,我偏不走。快躺下睡覺。」鑽進被窩,將被子扯過來蓋上。

  一朗子無奈,隻好躺下,將被子扯了扯,說道:「別那麼自私啊,也要分我一點啊。」

  烏其娜也像孩子似的,跟他搶著被子,哼道:「你看你,哪�像個男子漢,跟一個女子還這麼計較,以後怎麼娶老婆啊?」

  一朗子哼道:「就算娶不到老婆,我也不要你,實在受不了你的脾氣。」

  烏其娜聽了,氣得一翻身,抓住一朗子的耳朵,氣呼呼地說:「臭小子,你說什麼?敢說不要我,你是不是嫌活得太長壽了?我可不像你們中原姑娘那麼溫柔。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關外姑娘!」

  一朗子暗暗叫苦,心想:我怎麼這麼倒黴啊,下山碰到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厲害,隻是柳妍相比之下,還算好些。

  憐香沒翻臉之前,也時不時就動手動腳。這樣的女人白給我,我也不要。我怎麼就碰不到像洛英那樣的好姑娘呢?

  可他嘴�還得說:「烏姐姐,快放手,耳朵要被你給扯掉了。你是仙女下凡,是一等一的好姑娘,我朱一朗是個凡夫俗子,是我配不上你。你別生氣了,氣壞身子,我可賠不起。」

  烏其娜聽得芳心舒暢,如飲佳釀,笑道:「這還差不多,這才是人話。」一把放開他,又躺了下來。

  一朗子揉著耳朵,側臉看著同個被窩�的她,望著她側臉,覺得真好看。金發,藍眼,高鼻,厚唇,組合起來,就是一種難以拒絕的美豔。

  聞著她身上的青草味、女人味,他色心騷動,心想:要不要搞個陰謀把她給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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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15 20:21:18


  【第五集】第四章:占點便宜

  躺在旁邊的烏其娜也睡不著。聞著男人的氣息,一顆芳心跳得比平時都快。她闔著眼睛裝睡,心想:他要是把手伸過來怎麼辦?我真的要用刀砍他嗎?他可是救過我的。

  也許是因為今晚喝酒,過不久,她居然睡著了。在睡夢中,一個男人在追逐著她。

  她變成了一個弱女子,拼命逃跑。男人猶如豺狼,追趕不止。

  當她不小心摔倒時,男人狂叫著撲了上來,將她壓住。不理會她的掙紮和哭叫,硬是扒掉她衣服,將一根醜陋的東西刺進去。一刺,疼得她都叫出聲來了。

  她仔細一看,那個男人就是用迷香迷倒她的淫賊。她疼得睜開眼睛,覺得身上好疼。

  這才發覺做了一個惡夢。她擦了一把額頭上因驚怕而流的冷汗,看身邊那個男人,靜靜地睡著,呼吸均勻。

  借著柔和的燈光,他麵孔是那麼清秀,那麼耐看,表情是那麼平和,那麼親切,一點也不像壞人。

  她心想:他要是真對我無禮,想奪走我的貞操,真不知道能不能狠心拒絕他。

  雖說他不符合我選夫的條件,可是他真的挺吸引我。

  論相貌,絕對一流,不比中原四公子差;論活潑有趣,論嘴皮子,也比他們更強,說出的話,有時叫人心甜如蜜,有時叫人恨得牙疼。

  這個臭小子,要是想追求我,我能不能擋住他呢?

  想到夢到的一切,她又有些緊張。她隨手將當了界線的長刀拿走,她覺得,這小子武功不行,不會對她有什麼威脅。

  再說了,他若真要對自己伸手,豈是一把刀趴�擋住的呢?自己同意和他同床,僅僅是嘔氣嗎?這表明對他印象不壞。換了別的男人,自己會這麼做嗎?是絕對不會的。

  她認真地盯著他的麵孔,清秀的眉毛,挺拔的鼻梁,殷紅的嘴唇,高貴的氣質,都使她評然心動。而嘴角上的一絲壞笑,更令她又羞又怕。

  她心想:他也不差了,人品差一點。他要是向我求婚的話,我會不會答應他呢?

  不會,不會,我要找的男人不是像他這樣。

  她輕輕歎氣,乖乖躺好,闔上眼睛,又過一會兒,才睡著了。

  睡夢中,覺得呼吸困難,又感到酸癢酥麻,又感到被硬物頂著。睜眼一看,羞死人了。原來她已經落入那個臭小子的懷抱,自己的背靠在他懷�。

  他一隻手正按在自己奶子上,一隻手捂在她胯間,頂在自己屁股上的硬物正是男人的陽具。那陽具已經「怒發衝冠」,要不是自己合著腿,它就要隔層褲子,頂入自己的羞處了。

  這個情況使她又窘又氣惱,怎麼會這樣呢?一定是這小子故意占我便宜。他見我睡著了,趁機靠近我使壞。

  她羞澀地從他的糾纏中掙脫。看看所處的位置,卻是自己滾到他跟前去了。使她臉上一陣陣發燒,心想:難道是自己送上門,貼到他懷抱去的?怎麼可能呢。

  她摸摸火熱的臉,心想:不是我的錯,肯定是他使壞。

  �頭看看窗子已經亮了,她再也睡不著,也不敢再睡。萬一再睡著,他把自己的衣服脫了怎麼辦呢?太可怕了。

  她正要下床,一朗子睜開眼睛,說道:「姐姐啊,天色還早呢,咱們再睡一下吧。」

  烏其娜轉頭瞪他,問道:「臭小子,你對我做了什麼?剛才我怎麼被你抱著呢?是不是你搞的鬼?」

  一朗子嘿嘿笑幾聲,說道:「我的好姐姐,天地良心,你功夫那麼好,我能搞什麼鬼啊?再說了,你沒有看出來嘛,是你跑到我這邊的,我推又不能推,隻好抱著你了。摟你的感覺真好,你身子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我都快忍不住。真想和你做了夫妻。隻是一想到君子不能趁人之危,而且姐姐還有一大堆選男人條件。我可不想影響了姐姐選如意郎君的大計。姐姐以後找的條件一定比我強百倍。」

  烏其娜聽得心�酸溜溜的,又一肚子氣,沒好氣地說:「你又在胡說八道了。我知道,你對我沒安好心。你是壞人堆�選出來的好人,是個大壞蛋。」

  一朗子的俊臉上盡是壞笑,說道:「既然是一個大壞蛋,姐姐為何要和我睡在一張床上呢?難道不怕吃虧嗎?」

  烏其娜為之語塞,半晌才說:「是你逼的我,又反咬一口。」

  一朗子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好吧,好吧,隻要姐姐高興,怎麼說都行。來,咱們說說話吧,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也不等她同意與否,就把她摟在懷�。

  兩個身子貼在一起,都覺得舒服。烏其娜隻是象征性地扭了一下,就不動了,心想:已經被他抱過了,再抱一次也不算什麼吧。

  一朗子聞著她氣息,說道:「好姐姐,告訴我,你來中原想幹什麼呢?也許我能幫上你。」

  被男人摟在懷�的烏其娜,覺得男人身體挺結實,感覺挺好受,嘴上說:「我主要是要辦三件事,一件是赴約,一件是了結一件舊案,還有一件是追殺一個淫賊。」

  一聽「淫賊」二字,一朗子大感興趣,忙問道:「是不是要殺我啊?有不少人都叫我淫賊。」

  烏其娜不禁笑了,笑得百花燦爛的,說道:「你少臭美吧。你也配稱淫賊?有個美女在你床上,你都不敢怎麼樣了。」她拿自己的事情說嘴,又覺得是鼓動他使壞,連忙住嘴。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姐姐要是同意的話,我現在就把你給吃掉。」向她伸了伸舌頭。

  烏其娜白他一眼,說道:「你少惡心了。你要那樣,我就不讓你抱我。」

  一朗子連忙正經地說:「這淫賊是個什麼來路?你老遠地從關外跑來追殺他。」

  烏其娜歎口氣,說道:「說起來,他還是我的親戚,他是我舅舅的兒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前幾年從關外跑到中原來,糟蹋了幾個女人,被武林人士砍掉一條胳膊。中原武林大仁大義,不再追究,隻要他不再為害人間就行,於是我舅舅就把他看管起來。哪知道,這家夥狼心狗肺,有一天趁我舅舅睡著了,將我舅舅殺死,又逃到中原來了。」

  一朗子聽得毛骨悚然,恨恨地說:「殺自己的父親,還是人嗎?要是落到我手�,我非把他剁成包子餡不可。」

  烏其娜笑笑,說道:「你還是別逗我笑。你要是遇上他,小命都沒有了。我跟你說啊,他武功不在我之下,跟中原四公子差不多的。」

  一朗子問道:「他叫什麼名字?長得很醜嗎?」

  烏其娜回答道:「他長得挺不錯,也是一表人才,就跟你似的。誰知道不學好,練了一身武藝,不幹別的,專門禍害女人。」在一朗子耳朵上一揪,說道:「我看你呀,也快像他那麼壞了。」

  一朗子笑笑,說道:「我和他是有區別的。他是強暴女人,我是等著女人投懷送抱,就像姐姐這樣的。」

  烏其娜臉上一熱,哼道:「別不要臉啊,是你硬摟我的。」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臉上轉著,說道:「姐姐,我還想和你親嘴呢,好不好?」

  烏其娜一把捂住他的嘴,冷聲說:「你要是那樣,可跟你翻臉了。」

  一朗子推開她的手,說道:「姐姐,你繼續說吧。」

  烏其娜拍了他一眼,說道:「他綽號是『綠蝴蝶』。」

  一朗子不解地問:「為什麼不叫花蝴蝶,而叫綠蝴蝶呢?」

  烏其娜臉現羞澀,說道:「他最喜歡禍害有丈夫的女人,給人家男人戴綠帽子,才自稱綠蝴蝶的。」

  一朗子笑罵道:「真他媽的缺德,他這次到中原來,這些武林人士不得把他大卸八塊啊?」

  烏其娜歎息道:「我家親人�出了這麼一個惡人,我心�好難過,我要親自宰了他。」

  一朗子說道:「我一定幫你。」說得大仁大義,正氣凜然的。

  烏其娜望著他的臉,說道:「其實你這個人不算壞嘛。」向他懷�靠了靠。

  一朗子大樂,說道:「姐姐,我本來就挺出色,是你對我不夠我了解。我相信,咱們再相處幾天,你一定迫不急待地想當我老婆。」

  烏其娜呸了一聲,說道:「真是不要臉,想得美。我會那麼沒有眼光嗎?你和我的條件比,差了十萬八千�。」

  一朗子摸摸自己的臉,說道:「姐姐,你口水噴到我臉上了。」

  烏其娜睜大美目找著,說道:「在哪�?我怎麼沒有看見啊?」

  一朗子壞笑道:「在這。」一指烏其娜的紅唇,迅速地吻上去,是那麼貪婪,那麼熱情,那麼過癮。

  突如其來的襲擊,令烏其娜大腦一片空白,差點都暈倒了。

  一朗子可是花叢老手了,對付烏其娜這樣的新手是綽綽有餘。

  別看烏其娜闖蕩江湖多年,經多見廣,接觸過各色男人,但是,都是有限的接觸,並沒有被男人非禮過。

  那些男人畏於塞外天嬌的威名,也不是她的對手,因此,烏其娜純潔無比,不隻是處子,連和男人親吻、擁抱都不曾有過的。可是,一朗子像豺狼一樣,才不怕女人。

  一朗子對烏其娜的唇又親又吮又舔。那唇真好,又豐滿,又紅潤,又柔軟,還帶著塞外的寒香。

  烏其娜在男人的親吻下,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隻覺得身體好爽快,又軟又暖又刺激,長這麼大,從未有過如此經曆。一股灼熱也從她小腹下升起,越來越熱,分布的麵積越來越大,擴展到全身到處。

  剛開始還有些反抗意識,漸漸的迷失了自己,還把紅唇往上湊。她呼吸變粗變急,兩條也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生怕這——的美好會消失不見。

  一朗子心中大樂,在占盡嘴上便宜的同時,兩隻手也不老實了,在她後背、腰上、屁股上盡情地撫摸著,感受著她嬌軀的美好和彈性。

  他還試圖將舌頭往她嘴�頂。烏其娜不明白他想幹什麼,猶豫了一下,就把嘴張開了。於是,粉舌被俘虜,她又享受到二舌交纏的樂趣。她身子已經軟如紙片,任他揩油,隨便亂摸。

  一朗子夠貪婪的,隔著衣服摸了還不滿足。一隻手解開她腰帶,將手探進去,在她屁股上揉捏著。

  真好,屁股彈性真棒,好肉感。接著,手指探進她的臀溝,向前移,漫步芳草地,撥弄小紅花,在相思豆上好一頓捏弄,害得烏其娜不時地扭腰晃臀,淫水流成河。

  沒一會兒,就來個高潮。

  烏其娜實在受不了,便用力推開一朗子,嬌喘籲籲瞪著一朗子,找紙將下邊擦好後,係好褲子,舉起巴掌。

  一朗子向旁邊一閃,看著她紅撲撲的俏臉,藍眼睛要滴出水來,笑道:「你幹什麼啊?」將剛才樞穴的手指在唇上舔了舔,又腥又鹹,是女人的味道。

  烏其娜恨恨地瞪著他,說道:「臭小子,你這麼欺侮我,我以後怎麼找情郎啊?」

  一朗子哈哈笑,向她擠了一下眼睛,說道:「好姐姐,我向你保證,你嫁不出去,我一定同意你當我的一個老婆。」

  烏其娜美目睜大,問道:「什麼叫一個老婆啊?老婆就是老婆,哪有什麼一個不一個的說法?」

  一朗子捧腹大笑,說道:「就是說,我會有好多老婆的,你會成為其中一個的。」

  說罷,在那根手指上又吸了一口,發出「唧」的一聲。

  烏其娜見他如此,羞澀不已,罵道:「你可真不要臉,我恨死你了。我以後還怎麼嫁人呢?我都不幹淨了。」

  一朗子安慰道:「你有什麼不幹淨的?你還是黃花姑娘啊。」

  烏其娜咬了咬紅唇,說道:「你比昨晚上那個淫賊還可恨呢。那個淫賊我能用刀砍他,對你,我可怎麼辦呢?」說罷,她走下床,握著自己的刀,陷入沈思,不時看他一眼。

  一朗子被看得心驚肉跳,心想:這女人該不會發瘋要把我給剁了吧?那樣的話,我可得快跑啊。

  烏其娜突然將刀插入自己的鞘�,狠狠瞪了一朗子一眼,說道:「你昨晚救我一次,我讓你輕薄一回。咱們扯平。」說著,大步走出屋外。

  一朗子不敢追她,心想,這些女人怎麼都這樣?幹嘛不愛上我?像嫦娥、洛英、ぉ朵雲她們那樣對我多好。憐香朝我揮劍、烏其娜朝我掄刀,連柳妍也時不時對我發威。我怎麼就遇不到一個柔情似水、文靜如羊的女人呢?這些凶女人還是少惹為妙,免得她們發威時,自己送掉小命。

  洗漱完畢,一朗子去烏其娜房間找她吃早飯,見她正坐在床上發呆,目光直直一朗子笑嘻嘻地擁她入懷,說道:「我的好姐姐啊,沒有什麼的。你喜歡我,我喜歡你,有什麼錯啊?你不如以後就當我的女人,我保證對你好好的,像疼心肝寶貝一樣疼你。」

  烏其娜臉刷地緋紅了,一把將一朗子推開。一推力量好大,一朗子咻地射了出去。他連忙用一個翻身加上千斤墜的功夫,使其兩腿落地,不致四腳朝天。

  烏其娜兩眼含淚,怒喝道:「淫賊,不準你碰我。淫賊,今後我再也不理你了。小淫賊,你隻會坑我,害我。」

  一朗子大聲道:「我不是淫賊,我不是淫賊。」

  這時候外邊一個聲音響起:「淫賊在哪�呢?我要殺淫賊。」門一響,一個白衣公子哥走了進來,手握折扇,英氣勃勃,正氣堂堂,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晚上的扇公子。

  烏其娜一愣,說道:「扇公子,你怎麼進來了?昨晚謝謝你。聽他說,你也幫忙救我了。」

  扇公子朝烏其娜一抱拳,說道:「不用客氣。我總算找到你了。昨晚我抓淫賊時,沒想到你不見了,我還在奇怪,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烏其娜指指一朗子,說道:「是他把我弄走了。」

  一朗子連忙接話道:「是啊,我看你和那個白衣淫賊打得正激烈,生怕那家夥有幫手,對烏姐姐不利,就趕緊把她抱走了。」

  扇公子哦了一聲,說道:「這樣也好。隻是我一愣神的功夫,叫那個淫賊給跑了,也不知躲哪兒去,再也沒找到。我在院�聽你喊淫賊,他在哪�?」

  烏其娜瞪了一朗子一眼,臉上一熱,輕聲說:「沒事,我和他鬧著玩呢。」心想:這個臭小子比那個淫賊還可惡。

  一朗子朝扇公子一拱手,說道:「在下朱一朗,是京城人氏,久聞扇公子的大名。今日一見,非常高興,以後多多指教。」

  扇公子也拱拱手,說道:「過獎,過獎了。不知道朱兄弟是哪個門派的。能在我的眼皮底下把人抱走,也不簡單。」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的功夫不怎麼樣,就是會點輕功罷了。我抱走她,是你沒有注意,專心抓淫賊了。」

  烏其娜插話道:「扇公子,可知道昨晚那個淫賊是誰嗎?」

  扇公子望著烏其娜,說道:「已經打聽過了。那家夥就是青龍寨�的二當家石夢玉,聽說已經和青龍寨鬧翻,逃了出來。我聽說趙青龍這個人不錯,在武林中名氣很好。他夫人柳妍也挺了不起的,前些天把趙青龍從官府大牢�救出來,真不簡單,連東廠的三個混蛋,也死了兩個。」

  烏其娜哦了一聲,目光一呆,喃喃道:「又是青龍寨,又是柳妍。」

  扇公子明白其中關節,說道:「烏其娜,你也不用太難過了。有些事情隻要解釋清楚,就沒事了。」

  烏其娜一聲長歎,說道:「有些事情是根本解釋不清的。」

  一朗子聽得如在霧�,說道:「烏姐姐,扇公子,你們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得一頭霧水啊。」

  扇公子笑笑,沒出聲。烏其娜看了一朗子一眼,也沒說什麼,而是問扇公子:「你找到賀星琪沒有?」

  扇公子臉上笑容消失,露出苦澀,歎息著說:「我運氣不錯,找到了。」

  烏其娜微微一笑,藍眼睛一眯,煞是迷人,說道:「恭喜你了,找到她,好好和她說話,是可以和好的。」

  扇公子用扇子敲在手掌心上,說道:「難呢。我見到她時,她正在城外追殺一個惡人呢。我想幫忙,她說哈都不肯,還叫我不要煩她,還叫我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烏其娜一愣,問道:「你有做錯什麼事嗎?」

  扇公子想想,才說道:「我都回想一百八十遍了,什麼都沒有做錯啊。在我們鬧別扭之前,我也不過和她的姐姐說兩句話,讓她看見了。這也沒什麼吧?難道和她姐姐說話也有錯嗎?」

  烏其娜不禁莞爾一笑,說道:「按理說,你是沒有錯的。可是在她看來,可能就錯了。」

  扇公子抓抓腦袋,皺眉道:「我已經和她解釋過一百八十遍了。我和她姐姐說的話,都是武學方麵,沒有一點男女之私,可她就是不聽。唉,我可怎麼辦才好。」

  烏其娜目光落到一朗子身上,見他正在偷笑,想必是在嘲笑人家扇公子窩囊和無能。她哼了一聲,說道:「我說扇公子啊,在對付女人方麵,你的本事可不如武功好了。」

  扇公子重重點頭,說道:「姑娘說得對啊。我自從認識她以後,活得就不輕鬆。平時腦袋挺聰明的,可是一看到她,我就變成一個大傻瓜。」他也不隱瞞了,也不怕人家笑話,隻覺得說出來會比較痛快。

  烏其娜突然一指一朗子,說道:「扇公子,我給你指條明路吧。在對付女人方麵,這位朱兄弟可是高手。你把你的苦處說給他聽,他一定會給你想出妙計,包你把賀星琪訓得服服帖帖,就跟小貓似的。」

  扇公子聽罷,立刻睜大了眼睛,目光轉向一朗子,驚呼道:「朱兄弟,原來你是真人不露相啊。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說罷,向他深鞠一躬,顯得特別恭敬。

  這使得一朗子很是不好意思,轉眼看烏其娜,隻見她臉上正帶著壞笑,打算看他出醜。

  一朗子心想:想讓我出洋相,沒門。他還了一禮,說道:「扇公子,你這樣可折煞小弟了。有什麼話隻管說吧。我一定盡力幫你。不過你可別誤會,我不是什麼對付女人的高手,我可是個好人呐。你可別誤解我。」

  看烏其娜時,正對他扮鬼臉,擠眉弄眼,樣子不但不難看,還很動人。

  扇公子一派虔誠的樣子,說道:「朱兄弟何必謙虛呢?我是虛心向你求教,就像當年唐僧西天取經一樣真誠。」

  烏其娜斜視著一朗子,一副不屑的模樣,臉上還帶著得意,仿佛給一朗子出道難題,她就很高興了。

  一朗子清了清嗓子,作出高深莫測的神情,說道:「扇公子,我沒有多少絕招傳給你。憑我粗淺見識,我認為『打出的媳婦揉出的麵』,對賀星琪這種姑娘,你不用客氣,罵她幾頓,打她幾巴掌,她就乖乖聽話,跟綿羊一樣了。你叫她向東,歙她不敢向西;你叫她打狗,她不敢罵雞。聽我的,沒錯。」說罷,向烏其娜壞笑著,還一齜牙。

  扇公子聽了這話,臉色變得蒼白,雙腿酥軟,差點坐地上,哪有一點英雄豪傑氣概啊?哪有一點與勁敵搏鬥時的霸氣啊?

  烏其娜先表態了。她朝一朗子一擺手,叫道:「不行。朱一朗,你這叫什麼法子啊?分明是想毀了他們的關係。再說,你怎麼能讓他動手對付女人呢?我也是個女人,絕對不讚成你的話。」

  一朗子雙手一攤,說道:「你們不信我的話,我也沒辦法。」

  扇公子低頭想了想,說道:「請問朱兄弟,你有生以來,有過多少女人呢?我是指有過親密關係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你是說和我睡過覺,行過好事的啊?」

  烏其娜聽了,瞪一朗子一眼,說道:「你可真不是個好東西。」

  扇公子微笑道:「如果為難的話,就算了。」

  一朗子笑了笑,湊近扇公子的耳朵,說道:「也不多,隻有十幾個。但都是好女人喔!我可沒逛過青樓。」

  扇公子猛地將眼睛睜大,說道:「你沒有強迫過任何一個嗎?都是讓她們喜歡上你的嗎?」

  一朗子一挺胸脯,說道:「當然了。她們都是心甘情願的,對我沒話說。」

  扇公子激動地抓住一朗子的手,說道:「兄弟,你快告訴我,你是怎麼征服一幫女人的。」

  烏其娜在旁潑涼水,說道:「我說扇公子啊,你不用這麼佩服他吧?我想,就算他說的都是真的,真騙了十幾個女人,你也別當回事。他那十幾個女人,我看也都是醜八怪,個個長得跟鬼似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沒錯,沒錯,長得都跟你很像。」

  烏其娜一咬牙,罵道:「你這個臭小子,敢罵我是鬼,分明討打。」隨手抓起桌上的一個杯子,擲了過去。

  不用一朗子出手。扇公子一伸手便接了過來,杯�一滴水未灑。使一朗子大為歎服,心想:有這麼好的武功,還怕什麼賀星琪啊?

  一朗子一拱手,說道:「謝謝,扇公子。對付這種母老虎,必須拔掉她的虎牙,砍掉她的四條腿,男人才有好日子過。」一臉調笑。

  烏其娜聽了更氣,玉腿一彈,大雁般飛來,朝著一朗子就是一耳光。一朗子向後一個鷂子翻身,輕鬆閃過。

  這使烏其娜和扇公子都不由得大驚,想不到他居然身懷絕技。

  隻是這種時候扇公子更關心對付女人的法子。他說道:「朱兄弟,你告訴我,除了打她、罵她,還有別的法子嗎?」

  一朗子沈吟著說:「既然你心疼她,舍不得打罵她,我看這樣吧,你來個『欲擒故縱』。」上前耳語一番,有意不讓烏其娜聽到。

  扇公子轉動眼珠,說道:「這辦法行嗎?要是她不在乎怎麼辦?」

  一朗子說道:「要是她不在乎,我看你也不要勉強了,幹脆退婚吧,另找更好的美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她不拿你當一回事,當你是不存在,我看,沒必要強求。強扭的瓜不甜。」

  扇公子的俊臉立刻變成死灰色,說道:「我就是狠不下心。」向一朗子又行一禮,說道:「朱兄弟,不管成功與否,我都先謝你一聲。告辭了,後會有期。」

  一朗子鼓勵道:「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我等著聽你的好消息。」

  扇公子點頭,又向烏其娜打個招呼,快步出屋了。

  一朗子望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說道:「人長得這麼俊,頭腦也不笨,武功又這麼好,居然會怕一個娘們,真是沒用。換了我呀,管你什麼賀星琪、賀石琪的,一律按倒,打一頓屁股,讓她乖乖地給本公子做飯、洗腳、暖被窩、生孩子。」

  烏其娜走過來,藍眼睛一掃他,冷哼道:「朱一朗,你可別吹牛。換了你是扇公子,你說不定比他還窩囊呢。」

  一朗子不服氣地說:「不可能。要是我出手,很快那個賀星琪就得死心塌地愛上我,非我不嫁。」

  烏其娜的嘴快撇到耳朵了,說道:「反正吹牛不犯法,你可以隨便吹。」

  一朗子昂首挺胸,睜大眼睛,說道:「烏姐姐,你不信嗎?」

  烏其娜一吸鼻子,叉腰瞪眼,說道:「當然不信了。你不知道那個賀星琪是什麼人,就胡吹特吹。你見了她之後,你就知道為什麼扇公子會變成這樣。」

  歙一朗子很自信地說:「隻要她是個女人,我就有辦法打敗她。」

  烏其娜的藍眼珠轉了轉,說道:「一朗子,你既然這麼神氣,這麼能吹,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一朗子豪氣滿懷,說道:「好啊,你說吧,賭什麼?怎麼賭?」

  烏其娜一臉的挑釁神氣,說道:「你不是對付女人很有辦法嗎?咱們就試試。你要是能征服賀星琪,我就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你要是征服不了她,以後一見麵,你就要給我跪下,乖乖地喊幾聲烏姐姐,再起來和我說話。」

  一朗子搖搖頭,說道:「不賭,不睹,我太吃虧了。」

  烏其娜問道:「你有什麼吃躬的呢?」

  一朗子一下指出其中不合理處:「我輸了,我得跪下磕頭,喪失男人的尊嚴。我要是勝,你隻是對我佩服一下,連一點實際行動都沒有。我可虧死了。」

  烏其娜很硬氣地說:「你想怎麼樣呢?是不是我輸了,你也要跪下,叫幾聲朱弟弟呢?」

  一朗子臉上露出狡猾的笑,目光在烏其娜美妙嬌軀掃瞄著,使烏其娜心�發毛,不禁退了兩步,急道:「你可不準太過分,我可不接受的。」

  一朗子搖搖頭,說道:「你不賭就算了。我知道你沒有那個膽子的。」

  烏其娜膽氣一壯,大聲道:「什麼?我不敢賭,有什麼不敢的?姑娘我殺人,眼睛都不眨,沒什麼不敢。你說吧,什麼條件?」又逼近兩步,鼓鼓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落的。

  一朗子想想,說道:「這樣吧,我要是贏,你就得陪我睡覺,是脫光了,摟在一起幹好事的那種,可不像昨晚隻睡覺,不幹事。」

  烏其娜俏臉一紅,啐了一口,罵道:「無恥,下流,不要臉。」

  一朗子洋洋得意,說道:「你要我跪下叫姐姐,比讓我失身還難受啊。同樣,你也得付出同樣大的代價。還是那句話,不賭算了,當沒這回事。」

  烏其娜在地上轉了兩圈,承受著一朗子淫蕩目光的打量,最後終於說:「好,我賭。反正我現今還沒有找到情郎。你要是真能贏,我就失身好了,反正我的貞操是給英雄、給強人,也值得了。」

  一朗子樂得直拍手,叫道:「好啊,好啊,我很喜歡你的身子。尤其是腿啊,《毅真長啊,應該也很白的。」

  烏其娜臉上發燒,怒道:「朱一朗,你別樂得太早,你還沒有贏呢。等你輸了,看你怎麼鬼叫吧。」

  一朗子很鄭重地說:「我怎麼會輸呢?對付女人,我才不會輸呢。隻是這麼幹,實在是對不起扇公子這個朋友了。」

  烏其娜哼道:「你要是怕了,現在就可以認輸,乖乖跪下磕頭。」

  一朗子盯著她的俏臉,說道:「我可沒怕。你就等著脫光衣服,獻上處女身吧。」

  烏其娜哼道:「得有個時間限製。萬一你用了五十年才成功,咱們這個打賭還有什麼意思呢?」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就以一年為期吧。明年這個時候,我若是征服不了她,我就算輸。對了,怎麼算征服呢?」

  烏其娜想想,說道:「你隻要能讓她把婚退了,對江湖人宣布非你不嫁就行了。」

  一朗子笑道:「我要是讓她乖乖地陪我睡覺算不算?」

  烏其娜回答道:「算數。不過不能強奸,不能搞陰謀啊。」

  一朗子斬釘截鐵地說:「好,成交。」

  二人各伸出一掌,擊了一下,算是達成交易。

  烏其娜似笑非笑地說:「我就等著看你哭的樣子了。」

  一朗子眯著眼睛,說道:「我可是等著看你脫衣服的樣子。一想到,你們兩個大美女一同陪我睡覺,我都美死了。就是讓我作當今的皇帝,我都沒有興趣。」

  烏其娜蔑視地瞪著他,罵道:「小淫賊,真不是東西。」

  一朗子一拍肚子,說道:「好了,烏姐姐,咱們出去吃飯吧。我的肚子都叫了。」

  烏其娜心中有氣,哼道:「怎麼不餓死你啊,死了就少一個淫賊。」

  一朗子笑道:「我要是死了,你可要當一輩子老處女。」

  烏其娜白他一眼,搶先走了出去。

  吃飯時,烏其娜悄聲問:「臭小子,你剛才給扇公子出什麼鬼主意了?」

  一朗子故作高深地笑笑,說道:「烏姐姐,想知道嗎?你親我一口,我才告訴你。」

  烏其娜瞪他一眼,說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想說就算了吧。」

  一朗子說道:「好吧,不親就不親,以後補上。我告訴他,從現在開始,不用理那個賀星琪,隻管幹自己的事就好,不去管她,冷落她一陣子,她就會注意他。到時候再對付這個女的,也就容易多了。」

  烏其娜不屑地掃了一朗子一眼,說道:「這算什麼好法子啊?」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辦法就是打罵,他還不肯聽。」

  烏其娜疑惑地問:「對女人打罵,女人不是對你更反感嗎?」

  一朗子笑道:「如果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沒感覺,還不如讓她反感,讓她恨。愛和恨同樣都可以刻骨銘心。再說了,愛和恨也不是一成不變的。恨,也可以隨時變成愛。你說我說的對不?」

  烏其娜沈思了一會兒,說道:「你說的好象還真有幾分歪理啊。」

  一朗子糾正道:「什麼歪理,我說的句句都是真理。對了,今天有沒有空啊?」

  烏其娜警覺起來,問道:「你又想幹什麼?我不會同意的。我現在已經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我不會再上你當了。」

  一朗子很瀟灑地一笑,說道:「這回不是什麼壞事。久聞泰山大名,我還從沒有登過它的主峰呢。我想去逛一逛,咱們一起去好不好?」

  烏其娜聽得心有所動,還是說:「逛一逛倒是可以的,但你對我得規矩點,不能再占便宜了。不答應我的話,我就不去。」

  一朗子很爽快地一拍桌子,說道:「成,我保證不碰你一下。除非你要求我碰你啊。」

  烏其娜微微一笑,說道:「真是做夢娶媳婦。」

  飯後,二人收拾妥當,一同出發。烏其娜還是一套黑色勁裝,身材頎長曼妙,配上她異域的相貌,風采出眾。而一朗子則換上一套藍衫,風度不凡,如玉樹臨風。

  高貴之氣更叫人刮目相看。

  烏其娜仔細看看一朗子,說道:「你長得還不差啊,有點人樣兒。」

  一朗子驕傲地一昂頭,微笑道:「怎麼的,看上我了,你嫁給我當老婆吧。不過可不敢保證是大老婆啊。」

  烏其娜呸了兩聲,說道:「等我實在嫁不出去的時候,再考慮你吧。」

  一朗子逗她說:「你可得抓緊。要是讓我等得太久,你變老了,我可能拒絕你入門啊。」

  烏其娜氣得揮拳要揍他,一朗子笑著躲過了。

  二人說說笑笑出了城門,向泰山而去。

  對於泰山,杜甫留下一首名詩《望嶽》:貸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蕩胸生層雲,決皆入歸鳥。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讀其詩,展開想象,就可知道泰山的風采了。二人抵達山腳,一眼望過去,簡直就是一幅規模巨大的水墨畫。

  一路上,王母池,鬥母宮,經石峪等等,都叫二人讚歎不已,感慨不已。隻覺得泰山真是上天賜給人間的最好去處啊。

  走著走著,烏其娜說道:「朱一朗,你不是說你的輕功不錯嗎?咱們比一下吧。要是你能先我一步到達玉皇頂,我就承認你是英雄好漢。」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當不當英雄好漢,倒也無所謂。如果我勝了,你能讓我好好親一次,我就和你比。」

  烏其娜毫不猶豫地說:「行,我就讓你親了。」她料想一朗子即使練過輕功,輕功再不錯,也不會好到哪兒去,因此,相信他絕對不是自己對手。

  二人並排站於山道上,都擺好衝的姿勢。烏其娜喊完開始後,便搶先衝了出去。

  一朗子隨後跟上。二人迅若流星,向山上馳去。

  剛起步時,烏其娜沒拿他當一回事,覺得可以輕鬆得勝。不想,跑出一段後,發現仍不能將他拋下。看他神態自若的樣子,分明是個輕功高手。她心�一急,又加快速度,像雄鷹飛翔。即使這樣,也不能將彼此距離拉遠。

  什麼雲步橋、一天門、中天門、十八盤等等,都在他們身邊跑過。陡峭山路成為他們比武擂台。登天一般的難度,成為他們拿手好戲。

  在最後一段路,也就是南天門那段,烏其娜將身法提到最快。

  一朗子心想:我就要追過你了。一定要光明正大親親你,摸摸你。我要讓你知道,我是有真本事的。

  他展開騰雲駕霧的本事,追到烏其娜身後。

  因為山路狹窄,烏其娜又不讓路,一朗子便身子拔高,從她的頭頂越過,嘴�還叫道:「好姐姐,我在上邊等你了。這回,我一定親得你喘不過氣來。」說著,身子降低,雙腳幾乎不沾地的向高處跑去。

  烏其娜著急,發全力追去,仍然無濟於事。這回,她相信了,昨晚上他確實是靠真本事將自己抱走的,做到了人不知鬼不覺。

  在接近玉皇頂時,一朗子聽到上邊有人聲,是激烈的吵罵聲。一個女聲叫道:「你這個惡魔,快點放開我。不然的話,我日後找你報仇,讓你死得很慘。」

  一個男聲嘿嘿笑,透著無比的狂妄和淫蕩,說道:「你就認命吧。你一路上追得老子東躲西藏的,差點沒死在你手。讓我放你,可能嗎?要是放了你,我還是綠蝴蝶嗎?你長得這麼好看,這麼動人,我絕對不能饒了你。」

  那女聲帶著哭腔叫道:「綠蝴蝶,你要是男人的話,就解開我穴道,咱們決一死戰。」

  男人一陣狂笑,說道:「我才不會那麼傻。」

  女的恨恨地說:「你就不怕我報仇嗎?」

  男人又是一陣大笑,說道:「報仇,嘿嘿,你還有報仇的機會啊?我把你玩夠了之後,就將你從這頂上扔下去,把你摔得連骨頭都不剩下,你還怎麼報仇啊?」

  接著便聽到女的叫道:「放開我,放開我,拿開你的臭嘴。」

  一朗子見情況緊急,咻地衝過去,叫道:「他媽的,綠蝴蝶,你敢強奸我老婆,你活膩了?」他已經看到,一個男的趴壓在一個女的身上亂親亂啃。女的腦袋亂轉,使他不能得逞。而身子卻動不了,顯然是被點穴。

  一朗子朝男人屁股上就是一腳。男的真是了得,一抓女的肩膀,二人跳起來,躲到一邊去了。

  那綠蝴蝶將女的放到地上,淫笑道:「小寶貝,別急,等我收拾了這個混蛋,再和你好好玩玩。」目光轉到一朗子臉上時,已經變得非常凶惡了。

  一朗子一看這個人,穿著一套黑衣,長相端正,隻是缺了一條胳膊。他笑笑道:「你就是綠蝴蝶啊,長得不怎麼樣啊。」

  綠蝴蝶拔出腰上的刀,對著一朗子虛砍了一下,說道:「小子,報上名來,老子刀下不死無名之鬼。」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地上那個是我老婆。」一瞧地上的女子,長相真美啊。身段婀娜,眉目如畫,紅紅的嘴唇已經被咬出血來。是她自己咬的,因為不甘心失身於賊。

  那套白衣裙已經髒了幾處,不過,還是完好的。可見,淫賊還沒有把她怎麼樣。

  使一朗子放心了。

  綠蝴蝶怪笑幾聲,比狗叫還難聽,說道:「小子,你拿我當傻子呢?武林中誰不知道這娘們還沒有成親呢?再說,她成親也不是要嫁你,她什麼時候成了你老婆了?真是不要臉。」

  這話使一朗子大為生氣,心想:那些美女可以罵我不要臉,因為她們喜歡我啊,可是你一個狗屁淫賊,一個劣跡斑斑的壞蛋,有什麼資格罵我呢?你才是死不要臉一朗子大罵道:「你這個畜生,敢罵大爺不要臉,活夠了吧?識相的,趕緊留下我老婆,快點滾蛋。惹怒了你大爺,我把你賣到青樓去當男妓。」

  綠蝴蝶被氣得哇哇怪叫,再不跟他廢話了,提起刀,氣呼呼地衝上來,當頭就是一刀。

  一朗子抽出劍,展開追風劍法,跟他打成一起。

  綠蝴蝶刀法不錯,又快又狠,每一刀都想將一朗子砍成兩半。

  一朗子也不差,將追風劍法使到極致,活潑而飄逸。隻是沒有無為功配合,威力大減。盡管如此,仍是十幾個回合,不分勝負。

  這時候,烏其娜趕到了。她看看交戰的二人,愣了一下後,先趕到女子身邊,為其解開穴道。

  女子站起來,看清來人後,隻哼了|聲,連句感謝話都沒說。從地上找到自己的劍,飛身而上,也加入戰局。

  一朗子見她劍法流暢而精妙,氣勢驚人,幾招就將綠蝴蝶殺得頭上冒汗,實在是佩服。一朗子主動跳出圈子,走到烏其娜跟前,指指那個淫賊,說道:「好姐姐,你看看,那小子是不是你要找的你家親戚啊。」

  烏其娜瞪了綠蝴蝶一眼,一臉的羞愧,說道:「正是那個混賬東西。真是罪該萬死。」

  那邊的綠蝴蝶也看到烏其娜了,大叫道:「表妹啊,你快點來救我,我要支持不住了,這娘們太邪門了。」

  烏其娜將目光轉向縹緲的群峰,說道:「表哥啊,就算她不殺你,我也要殺你。你就認命吧。」

  綠蝴蝶聽了,幾乎要哭出來。對手的劍,一劍快過一劍,盡刺他要害,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第五集】第五章:吹簫之樂

  當美人迅捷無比,一劍刺向綠蝴蝶的眉心時,他再也無力躲開了,這一劍極其致命。

  綠蝴蝶情急之下,不甘就死,他的刀也削向美人得脖子。這時候已不是惜香憐玉的時候,分明是想來個玉石俱焚,魚死網破。

  美人可不想死,急忙雙足急退,閃過割喉的危險。趁這個工夫,綠蝴蝶飛也似的向下山路口縱去。

  那邊的烏其娜和一朗子同時起身,閃電般守住要塞,防止脫逃。

  綠蝴蝶知道自己表妹的厲害。他揮刀向一朗子虛晃一下,再劈烏其娜。烏其娜抽刀相迎,一朗子也從旁夾擊敵人。

  幾個回合過去,那邊的美人握劍衝來。綠蝴蝶焦急之下,猛砍幾下,逼得二人向兩邊一散,他心中大喜,以最快速度向山下逃去。

  美人叫道:「不能放過他。他要是逃了,又不知道多少姑娘會倒黴。」

  烏其娜沒有去追,畢竟是她的親表哥。要她親手殺死他,還是下不了狠手。一朗子像聽了聖旨似的,集中力量,右手一揚,那劍鬼魅似的射向那廝後心。

  山道甚窄,來勢又快,隻聽啊的一聲慘叫,綠蝴蝶向前一撲,打了個滾,要不是旁邊有石頭擋著,他便掉下萬丈深淵,粉身碎骨。盡管如此,他也像雞死前似的,動了幾下,便一切靜止了。

  烏其娜見了,大叫道:「表哥。」便急速趕去。她伏屍大哭,淚落如雨。一朗子也默默跟上,不禁有點愧疚,認為自己不該殺他。

  他叫道:「烏姐姐,對不起了,他不應該死在我手�的。」

  烏其娜將他的劍拔出來,扔給他,說道:「朱一朗,你處處欺侮我。我恨死你了。我本想抓住他,帶回關外關起來,讓他再也不能作惡,可是你……都叫你破壞了。我再也不理你了。」說罷,拔劍擲地,抱起屍身,展開輕功,一溜煙地跑了,轉眼不見了。

  一朗子在後看著,長歎一聲,心想:難道自己誅殺淫賊也錯了嗎?難道自己當大俠也不對嗎?烏姐姐不該這樣對我的。難道在她心目中,我還不如那個淫賊重要嗎?人在大是非麵前,不該糊塗的。

  他插好劍,剛想走掉。那位美女也插好劍,走過來。

  一朗子回頭望著她,見她蓮步姍姍,姿態優美,不禁一呆。再看她的臉蛋,眉目如畫,氣度優雅,一看就是出自豪門之家。隻是冷若冰霜,盛氣淩人。

  一朗子等著她來說謝謝。哪知道,她到跟前時,正眼都不看他,冷冷地說:「讓開,好狗不擋道。」山路窄,一人站那兒,就萬夫莫敵了。

  她的傲慢與無禮,令一朗子大為震怒。

  他偏不讓開,一臉怒氣,手指美人,喝道:「你叫什麼名字?你爹娘就是這麼教你和救命恩人說話的嗎?」目光如刀,簡直要把她給刺穿。

  美女聽了一呆,因為長這麼大,還沒人敢在她麵前如此粗野,如此大膽。她目光朝向山外的雲海,哼道:「我叫賀星琪,絕代三嬌之一,是中原大俠賀北風的千金。」說著話,將下巴一揚,不可一世的樣子。

  一朗子聽了一怔,旋即笑了,說道:「你就是扇公子的未婚妻啊?就是那個把他欺侮得跟龜孫子似的惡婆娘啊?就是那個蠻不講理、不可理喻的母老虎啊?嘿嘿,今日我算見識了。早知如此,剛才我就不救你,讓綠蝴蝶禍害個夠。」

  賀星琪聽了,又氣又恨,一張傾城傾國的俏臉都變色了,銀牙咬得直聲,罵道:「你這個混賬東西,你敢罵我,我一劍殺了你。」拔劍就刺,也不管什麼恩人不恩人了。

  一朗子早有準備,向旁一閃,一個箭步躐上去,同時拔劍,出其不意地將劍架在她的脖子上。

  為何如此順利呢?因為賀星琪和綠蝴蝶鬥了那麼久,早就筋疲力盡,元氣大傷了,此時盛怒之下,更是門戶大開,而一朗子這家夥出手,向來是與眾不同,敢於冒險的。

  突然的巨變,使賀星琪大為緊張,說道:「惡棍,你想幹什麼?」

  一朗子一手摟住她的腰,防止她亂動。心想:她腰真細,真軟,真是楊柳細腰,摟著真舒服。也不知道那個扇公子有沒有碰過她。

  一朗子在她耳垂上一親,說道:「你乖乖聽話,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賀星琪被親得嬌軀一震,罵道:「你這個淫賊,快點放了我,我會饒你不死。不然的話,你就是整個武林的公敵,沒有好下場。」

  一朗子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個臭娘們,膽敢威脅我。你以為我像扇公子那麼聽話,那麼沒種?我告訴你,我可是什麼事情都敢幹的。我一夜之間,采花采過十幾個大姑娘呢。」

  賀星琪聽了嬌軀發抖,嘴還硬氣,說道:「你這個小淫賊,我早就看出來了,你不是個好東西。跟烏其娜那邪派女人在一起,你當然也是邪門歪道了。是我中原正派的敵人。」

  一朗子嘿嘿冷笑,說道:「老子我可不管什麼正派,邪派的,隻要你敢惹怒我,我就報複你。尤其是你這臭娘們,惡婆娘,必須把你收拾了。我要替扇公子出氣,我要替天下男人們出氣。我要讓你以後乖乖地成為我的仆人,成為我的奴隸,讓你舔雞巴,你也高興地去舔。」

  賀星琪聽了,羞怒交加,大聲罵道:「你這個小淫賊,無恥下流、不要臉。我賀星琪和你勢不兩立。」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中原俠女嗎?武林最講究恩怨分明了。我剛才救你貞操,救了你的命,你應該報答我啊;可是你卻恩將仇報,傳出去豈不讓人恥笑?你賀星琪還有什麼臉在江湖上立足?」

  賀星琪咬牙切齒地說:「誰叫你侮辱我!快告訴我,你跟扇公子是什麼關係?這個混蛋家夥,敢叫人整我,等我見到他,非叫他跪地板、自打耳光不可。」臉上又是高高在上的神氣。

  一朗子見了好笑,說道:「賀星琪,我很同情扇公子,可是他實在太沒用了。我給他出高招,讓他打你,罵你,可他不敢,真是沒救了。」

  賀星琪高傲地昂著頭,哼道:「他敢那樣就別想娶我了。想娶我賀星琪的男人比狗還多。」

  一朗子嗬嗬一笑,說道:「可惜我不想娶你啊。你這樣的姑娘和大家稱讚的淑女差得太遠了。脾氣不好,又蠻不講理,你就是跪下求我娶你,我也不肯。你死了這條心吧。」

  賀星琪氣苦,大罵道:「小淫賤,你想娶我,我還看不上你,少不要臉了。像你這樣的色狼,我半隻眼睛都瞧不起你。」

  自始自終,她都沒有轉頭看他一眼,性子真倔,令一朗子心中不平,他心想:要是不殺殺她的威風,我一朗子還算什麼男人?

  一朗子笑道:「你敢罵我淫賊?罵我色狼?我就色一把給你看看。」

  說著,摟腰的手,向上一滑,便按在她奶子上。哦,真軟呢,鼓繃繃的,還不小呢。

  賀星琪激烈掙紮,以劍回砍男人。也不管脖子不脖子了。一朗子笑著躲劍,更加放肆地玩她,玩這個高高在上的姑娘。

  當一朗子的手指在奶頭上捏弄時,她已經急火攻心,眼前一黑,便暈倒了。

  一朗子將她抱住,一把將她的劍扔到懸崖下,以免她醒來殺人。

  還別說,這娘們身子真軟,抱著真輕。他情不自禁地親了親她的臉,心想:這娘們不錯,和烏其娜是兩種風格。烏姐姐是屬於高頭大馬型的,這姑娘屬於大家閨秀型的,應該是江南少女吧?

  隻是該怎麼解決她呢?既不能殺,也不能放啊,可愁死人了。

  想了想,一朗子決定先下山再說。下山之後,將她抱到客棧�,將她往炕上一放,自己要了壺茶,坐在旁邊欣賞,喜歡哪�,便摸上一把。

  她靜靜躺著的樣子很好看,俏臉平和,帶著微笑,長長的睫毛,不時還動兩下。

  櫻桃小嘴有時還抿一抿,看樣子像在夢�會情郎。

  一朗子心想:她要是醒來,也這麼親切可愛的表情就好了,偏偏醒來是另一副樣子。他看得出來,她是個俠女,也是個好人,隻是被寵壞了。

  他知道她快要醒來,也知道這個梁子結下了。你不殺她,她肯定會纏你到底。

  想到和烏其娜的賭約,覺得真是好笑。這麼個不講理的女人,把男人當狗屁的女人,她會愛上你嗎?別做夢了。

  反正已經得罪她了,不如得罪到底吧?難道要強奸她嗎?不行,那種事情是淫賊幹的,我可不幹。

  他想到了一個好法子,匆匆出屋。一會兒,拿回一瓶紅藥水,麵對她的嬌軀,臉上露出了一絲淫笑,心想:賀星琪啊賀星琪,落到我的手�,我一定會叫你終身難忘,一輩子都記得我。盡管記得的不是愛,而是恨。不過,恨也不錯啊,能在你芳心上留下痕跡,老子也算成功了。

  他伸出雙手,開始幫她寬衣解帶。一想到做了這事後可能出現的一連串變故,他不由地笑出聲來。

  一朗子沒脫她上身,而是掀起裙子,將她褲子脫了,露出�邊白色的褻褲。褲子挺厚,看不出什麼來。可是,當一朗子看到兩條大白腿的盡頭,美女的秘處被緊緊包裹著,心跳都加快了。

  看大腿啊,不隻是白,不隻是滑,不隻是圓,而且肥瘦適中,當真是如玉美腿。

  他深吸一口氣,聞到了美女的肉香。他又鼓足勇氣,將她褻褲扒掉。這下子,美人的秘處全都展現在眼前了。看得一朗子目瞪口呆,口水都要淌下來。

  那�毛茸茸的,像修整過似的規矩、整齊,圍繞著秘處而生。粉嫩花瓣是緊緊的一條縫,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小豆豆也傲然挺立著,圓圓的,還不小。

  花瓣下邊就是菊花洞了,顏色粉紅,和小穴相近,緊緊的,非常幹淨。

  一朗子看得眼口冒火,不僅伸手將她的小穴分開朝�看,�邊更紅更嫩,還看得到那層薄膜。這就是處女膜,是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他熱血沸騰,幾乎要掏出肉棒插進去。

  但他還是忍住了,心想:我不是個淫賊,我是個有魅力的男人,這種迷奸之事,是絕對不幹的。我要征服她,讓她有一天心甘情願撲到我懷�,求我幹她。如果我現在就給她破了身,她一定會對我很反感的,這輩子都會在心�留下陰影。

  我一朗子女人已經不少,用不著玩那種下三濫的手段,我就仁慈點,放過她,好菜得留到最後吃。我不是和烏其娜打賭嗎?我用正當的手段追她,讓她不折不扣地喜歡上我,非我不嫁。

  雖說放過她,但是小便宜還是要占。他的手在她下體活動起來,一會兒捏豆豆,一會兒碰花瓣,一會兒捅菊花。賀星琪在昏迷中鼻子也發出幾聲哼來。

  一朗子心神俱醉,聞到從她下體飄出來的香氣。除了女人體香外,還雜著下體的氣味。不但不反感,還會使男人發狂。

  一朗子望著毛茸茸、粉嘟嘟的小穴,咽了咽口水,心想:姑娘啊,你別怪我啊,我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我不破你的處女,但是,我要親親你。

  他俯下身,�高姑娘的雙腿,將嘴湊上去,又親又舔,又啃又咬,弄得小穴不一會兒就分泌出黏液來。

  賀星琪在昏迷中也發出幾聲歡叫的哼聲。一朗子還把舌頭伸到小穴�撥弄,伸到菊花上挑逗,弄得姑娘腰都動了起來,隨便都可能醒來。

  一朗子生怕她醒來,強忍欲火,在她的下體上狂吻幾口,舔幹淨之後,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輕聲說:「賀星琪,你真是好命,落到我手�。要是落到采花淫賊手�,你這輩子都毀了。雖說我占了一點你的便宜,但你還可以嫁人的。因為你還是處女。」

  一朗子將姑娘大腿分得開開的,將紅藥水灑到她秘處下邊,又在她衣裙上、襄褲灑了一些。這樣看起來,很像強賽後的樣子。

  一朗子想想,又把她的褻褲撕迫了,扔到她身邊。

  他離遠一看,美女上身衣服完整,裙子上卷,白花花的雙腿微微曲著。迷人的下體一覽無遺。小穴還閃著水光呢,還裂條小縫呢。

  一朗子生怕自己控製不住,忙用她褲子蓋在它的下身上。自己背上包袱,關好門,從後窗跳出去。關窗時,留了條縫,在外偷看著,想知道她醒來後有什麼反應。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姑娘啊地一聲醒來,打量一下環境,一看到自己帶紅的褻褲,再看到褲子虛掩下的裸露下體,再看到落紅,不禁嚇傻了,心�冰冷,接著,毅放聲大哭,那個傷心樣子,令窗外的一朗子內疚,早知道她這麼脆弱,還不如不逗她了。

  她哭聲停止後,從懷�掏出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朗子大驚,心想:你可別自殺啊,你要是死,就算我全身是嘴,可都說不清了。再說,這麼一位千嬌百媚的美人死了,也太可惜。

  正要施救時,賀星琪又自言自語道:「淫賊奸汙了我,我怎麼能就此死了,也太便宜他了。有生之年,一定將淫賊千刀萬剮。報了仇再死,也不遲。」這麼一想,她又放下匕首,開始穿起衣服。

  一朗子見她不死,知道該走了。他悄悄來到前台,算完帳後,匆匆出門。為了不被受辱的賀星琪抓到,他出城門後,看看左右沒人,縱起身子,向黃山方向騰雲駕霧而去。

  看著千山萬嶺從腳下掠過,看著大城小城從腿下飛過,感受著勁風的吹襲,心�非常痛快。不管此行能不能找到親人,他都不會有什麼遺憾的。

  一想到賀星琪被自己捉弄的樣子,他笑出聲來。再想到她迷人的秘處,動人的香味,他的棒子都直豎起來,心想:在那種情況下放過她,我可真是正人君子。我救她一命,又教訓她一回,兩下扯平。從此以後,她就會馬不停蹄地追殺自己,這回真是好日子到頭了。

  可是那樣潑辣蠻橫的娘們不教訓,也實在不行。看那個扇公子多可憐,哪像個大男人,簡直比宮�的太監還慘。你舍不得打她罵她?我舍得。我這次的手段,肯定會叫她永遠想我,以後再見到我,她氣焰應該可以降低一些了吧。

  轉眼之間,來到黃山附近的一小座小城,也叫黃山。別看小城不大,可人煙稠密,店鋪林立,街上人來人往,秩序井然。

  一朗子在街上亂逛,在吃過晚飯後,找了全城最好的一家客棧落腳。客棧名叫「平安客棧」,有好幾個大院落。

  一朗子依然住後院,四麵的房子把院子圍成|個方形。院�種著一些花樹,五顏六色,欣欣向榮。一進後院,便聞到淡淡香氣,十分舒暢。

  他一進後院時,望見左邊有個女子正伸頭聞著一朵紅花,闔著眼,非常陶醉。

  女子穿著粉紅的衣裙,身材美好,豐乳肥臀,麵如滿月,唇若塗丹。成熟少婦的風韻無比動人。

  一看到這個人,一朗子驚喜交加,想不到這麼快又見到她。她還會對自己不理不睬嗎?

  一朗子見四下沒人,便悄悄過去,猛地從後邊一抱,柳妍本能地將胳膊後擊。

  一朗子哈哈一笑躲開,說道:「柳妍,是我。」

  一聽到他的聲音,柳妍一愣,隨後掙脫開了,轉頭看著他,板著臉說道:「我不是跟你說了,我是你的嫂子,你是我弟弟。你不可以再亂來了。」她臉如紅布,目光慌亂,還帶著一點竊喜。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原來嫂子還是那麼無情。」說著,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走到門口回頭時,見到柳妍還站在花前望著自己。一遇到自己的目光,連忙躲開了。

  那樣子,就像跟丈夫吵架的小媳婦。

  一朗子心�覺得好笑,推開門,朝柳妍一招手,說道:「嫂子,你過來啊。」

  柳妍直擺手,說道:「你不是好人,我不去。」

  一朗子笑道:「你腰上別劍,有一身好功夫,難道還會怕我嗎?我隻是想和你聊聊天。你不理我就算了。」說罷走進屋,關上門,往床上一躺,沈思起來。

  他心想:她怎麼跑到黃山來了?不是來追我的吧?她說過她是有丈夫的女人,怎麼會對我一往情深:這麼說,應該是巧遇了,還真是有緣。希望她是一個人來,我們好再續前緣。若她不理我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要強迫她嗎?她不願意我也沒法子,她功夫可比我好多了。

  正胡思亂想,門吱呀一聲開了,柳妍走了進來。他沒有把門關實,留了一半。

  她不往他跟前去,就在門前站著。

  一朗子樂了,一下子跳起來,說道:「好嫂子,你心�還是有我的。站那麼遠幹什麼?我又不是老虎,難道能把你吃了嗎?」向她走去。

  柳妍喝道:「朱一朗,你給我站住。你要是再往前走,我可就跑了。我進來是以嫂子的身份和你說話。你要是想做些其他的,我馬上走人。」

  一朗子見她如此,也不逼她,又坐回床沿,說道:「好吧,你說怎樣就怎樣吧。隻要不跑就行了。」雙眼望著她,見她風姿綽約,又英姿颯爽,特別耐看。隻是此時帶著幾分慌張,跟當賊似的。

  一朗子心想,看來今晚上她是鐵了心不陪我。我連她一根指頭都碰不到,這種隻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可不太好受。

  柳妍望著他,說道:「你來黃山來得好快啊。」

  一朗子說道:「你不是更快嗎?」

  柳妍微微一笑,說道:「我是快馬加鞭到的,你呢?」

  一朗子看著她俏臉,壞笑道:「我可是飛過來的。對了,你來黃山幹嘛?不會是來找我的吧?」

  柳妍呸了一聲,才說出原因。

  柳妍白了一朗子一眼,說道:「我們來到泰安後,有兄弟說已經有血痕的消息,往黃山這邊而來。可是奇怪的是,我們已經找到了石夢玉,但血痕並不是追石夢玉,往黃山來不知道幹什麼。李鐵和憐香正跟著他。我們很擔心,就快馬加鞭趕過來。」

  一朗子向她擠了一下眼,說道:「原來你不是追我來的,害我空歡喜一場。晚上來陪我,好不好?」

  柳妍板起臉,說道:「朱一朗,咱們的事情已經結束了,你不要再糾纏我。你要是再那樣的話,我可跟你翻臉了。人有臉,樹有皮,知道嗎?你以後隻是我的朱兄弟了,聽清楚沒有?」

  一朗子聽得心情沈重,向她擺擺手,說道:「知道了。你走吧,不必管我。以後,你隻是趙大嫂。」目光一黯,低下頭來,再不看她了。

  柳妍看了難過,美目含淚,但還是咬咬牙,開門走出去。

  一朗子�頭望著她消失的門口,心想:既然她意已絕,我又何必再逼她呢?她也沒有錯,她是有丈夫的女人,偷情幾次也就夠了,不能太對不起丈夫。我應該為她考慮的。

  一切都結束,我不必再對她胡思亂想。除了她之外,我不是還認識別的女人嗎?

  比如說,烏其娜、憐香、賀星琪。尤其是那二嬌,無論是姿色還是風采,都在柳妍之上,我為何不把心思用在她們身上?

  我一朗子怎麼會缺女人呢?用不了幾天,那個賀星琪就會送上門來。她以為我強暴她,她豈能罷休?我的豔福來了。賀星琪,我已經放過你一次,你要是再敢來,我非把你變成少婦不可,讓你後悔一輩子。

  想到自己對她戲弄和欺騙,心情變好,柳妍帶給他的不悅亦消失了。

  夜幕降臨之後,窗外全是黑的,空氣中彌漫著百花香氣,沁人心脾。一朗子打開窗子,點上燈,盤坐在床上,回想著無為功的練法。練了幾次,仍是到關鍵處就受阻礙,仿佛一匹野馬,跑著跑著,就無路可走。

  一朗子頹然地下了床,有點傷感。鎖功之事,一天不解決,他一天不安全。與人對敵,沒有內功,發揮不出威力,人家隨時可以要他的命。

  師父說他師弟可以解決,可是那個陌生人在哪�?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到他的。

  等他了結黃山之行,就去尋他。找不著,也要試試的。

  屋�隻有他一個人,長夜漫漫,四周寂寥,沒有美人相伴的夜晚是不好過的。

  他盼著美女來臨。

  他心想:不如去敲柳妍的屋門?不過不知道她住哪個屋,也不知她是不是一個人來。要是領著一夥人來,可不方便。最重要的是,她還肯不肯和我歡愛呢?瞧那堅決和冷淡的樣子,恐怕是不成了。

  這時候,油燈火焰晃了一晃,一張女人的俏臉出現在一朗子窗外。俏臉微紅,美目如水,粉紅衣裙包裹著成熟而誘人的嬌軀。奇怪的是,她臉上帶著羞怯,大膽地望著一朗子,說道:「可以讓我進去嗎?」明眸低了低,接著,目光又落回一朗子的臉。美人正是柳妍。

  一朗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動了動,稍後才發出聲音:「我被窩正冷著呢,快來。」

  柳妍用美目剜了他一下,哼道:「你這個小淫賊,沒一句正經的。」身子一縱,輕飄飄地進來了,無比的動人、好看。她回身將窗子關好,微笑著朝一朗子走來。

  一朗子不解她為何又變了態度,說道:「我的好姐姐,你又怎麼肯來陪我呢?你不是說……」

  柳妍捂住他的嘴,說道:「好弟弟,你什麼都不要說了。姐姐想過,反正我在這�也隻待不幾天了。咱們以後可能見麵的時候很少,緣分會到了盡頭。我應該珍惜最後的時間。以後,你隻能當我弟弟了,你也不必再留戀我。你說好不好?」

  一朗子望著她絕色的麵孔,淒然的笑容,歎了口氣,說道:「姐姐怎麼說,我怎麼做好了。」

  柳妍說道:「好弟弟,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還有了丈夫。在江湖上比我強的女人多得是。除了江湖八豔、絕代三嬌,還有南北四仙呢。她們一個比一個漂亮,我隻是其中的一棵小草罷了。她們之中,好多都還是處女,憑你的人才,娶其中一個當老婆,也是不難。等你娶了老婆,你就不會再這麼迷戀我了。」

  一朗子推開她手,輕輕摟她在懷�,說道:「我的好嫂子,無論我以後娶誰當老婆,我心�都有你的影子。我不隻是對你身子感興趣,我也喜歡你這個人。」

  柳妍靠在小男人懷�,溫暖,溫馨,熟悉的氣息令她心醉。她�起頭來,哼道:「你這個冤家,就會用甜言蜜語來哄人。你青龍大哥,就從來不會這樣,他隻會順從我。」

  一朗子笑道:「是因為他在乎你,太喜歡你。對了,這次你是一個人來黃山的嗎?」

  柳妍輕笑著,挑釁地斜睨著一朗子,說道:「怎麼的?你怕了嗎?你怕被你青龍大哥抓奸在床嗎?瞧你那個膽。」伸手在他的下巴上捏了一下,臉上露出嘲弄來。

  一朗子苦笑著,說道:「我並不是怕他,是愧對他啊。他待我那麼好,可我卻幹了他老婆。我覺得自己真不是人呐。」

  柳妍唉一聲,說道:「無論是對是錯,你也已經做了,後悔都晚了。告訴你吧,我們這次,是我們夫妻領著十幾個弟兄一起騎著快馬來的。現在住在這家客棧的,隻有我一個人。他們都去找血痕了。青龍派人通知我,今晚可能不回來。這下你放心了吧?」

  一朗子長出一口氣,說道:「不管怎麼樣,我都應該向趙大哥認錯的。」

  柳妍站直身子,美目望著他,是那麼多情,那麼陶醉,幽幽地說:「好弟弟,你讓嫂子進來,難道就是為了和我說說話嗎?你那狼性、獸性哪�去了?」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一朗子從她眼角眉梢都看到她的期待和渴望,便嘿嘿笑了,說道:「嫂子啊,原來你比我還急、還色啊。你是不是已經發騷了?」

  柳妍笑罵道:「小淫賊,你可別跟我說,你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咱們相處這麼些天,我還不了解你的為人嗎?」

  一朗子伸嘴在她的紅唇親了一口,好香,好軟,好熱,親得柳妍哼一聲,身子一軟,便倒在他的懷�了。

  一朗子將她打橫抱起,向床上走去,嘴�還問著動情的美人:「好姐姐,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我呢?」

  柳趼一眯美目,笑罵道:「這個時候你還問這個?你是不是不正常啊?」

  一朗子將柳妍放在床上,仔細打量著大美女,真是香氣四溢,秀色可餐。一會兒得好好吃一頓才行。

  一朗子的目光貪婪地在她身上掃視著,呼吸越來越粗,越來越急,說道:「嫂子,我自然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我還是很想聽到你親口對我說,我才放心。還有,咱們第一次歡愛時,你到底願不願意?」

  柳妍用手指一觸一朗子額頭,說道:「你這個傻子,我要是不喜歡你的話,你休想碰我一下子;我要是不喜歡你,你根本不能得逞。我早就用劍在你身上留幾個大窟窿。這下你高興了吧?」俏臉紅得像火,燒得臉上熱辣辣的。

  一朗子聽得心花怒放,俊臉生輝,上了床,壓在她的身上,以臉蹭臉,笑道:「我的好嫂子啊,如果那天晚上,你沒有進我屋子,我不強迫你幹那事,不知你會不會主動往我懷�撲,也會讓我幹你?」

  柳妍聽得羞澀不已,在一朗子的耳朵上輕咬一口,哼道:「你這個小淫賊,把嫂子說成什麼人了?你要是不逼我,我就是喜歡你,也不會表現出來的,會在心�問一輩子。」

  一朗子聽了又問道:「你告訴我,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壓在火熱,柔軟的身子上真舒服啊。

  柳妍想想,說道:「咱們在泰安城初見麵,我就喜歡上你了。知道我喜歡你身上哪一點嗎?」

  一朗子壞笑道:「自然是我的大肉棒了。」

  柳妍嬌嗔道:「去你的。當我聽到你為了要救出青龍去拼命時,我就對你動了心。那時候我就想,原來你這個人不隻長柏好,還挺有勇氣,是個男子漢。喜歡歸喜歡,沒有想到,咱們那麼快就做那事了。都是你逼我的,我本來是個好女人,是你把我給變壞了。」

  一朗子嘿嘿笑,在她耳邊低語道:「柳妍,其實你挺騷、挺賤、挺淫蕩的,可我就是喜歡你這樣。因為你隻在我跟前騷、賤、淫蕩。一想到你指揮人馬的正經、嚴肅樣子,再對比一下你在床上時的騷樣,真不敢相信這兩個是一個人呢。」

  柳妍聽得又羞又喜,笑罵道:「你這個混蛋、笨蛋、小淫賊、小色狼,你糟賤我就那麼樂嗎?」

  一朗子笑道:「可不是嘛,我最喜歡像你這樣,床上是蕩婦,床下是將軍的女人了。」說著,吻向她如火的紅唇。

  柳妍雙臂摟住一朗子的脖子,熱烈地回應著,年輕而敏感的身體不時地扭動,鼻子不時發出嗯嗯的聲音。四唇使勁地摩擦著,碰觸著,兩條舌頭也纏到一起,沒完沒了地動著,雙方的欲火都在上升。

  一朗子雙手在她身上亂抓、亂摸,柳妍也愛撫著他,最終伸向他的胯下,那�早就硬得頂人了。

  揉了數下後,柳妍忍不住,推開一朗子,嬌喘著說:「好弟弟,嫂子下邊淌水,別摸了,快點幹我吧。」風騷的表情,淫蕩的眼神,使她又變回那天晚上的柳妍了。

  一朗子也是雙眼冒火,說道:「咱們就開始吧。」雙手活動,替柳妍脫起衣服來。

  有點像剝雞蛋,殼剝掉後,露出嬌嬌嫩嫩的內部。

  此刻,柳妍已經一絲不掛地展現在一朗子的眼前,讓他眼前一亮。

  潔白光滑的肉體,從頭到腳沒有不勻稱、不美麗的。

  豐腴的肩膀,豐滿的奶子,暗紅的奶頭,細細的腰,寬寬的胯部,亮麗的玉腿,最吸引人的還是私處。那�芳草茂盛,水光閃閃,粉色的肉唇隱約可見,已經裂開一縫了。

  兩條玉腿還相互摩擦著,色不可耐。柳妍的俏臉紅豔欲滴,一雙美目春情激蕩。

  她的紅唇張闔著,說道:「好弟弟,上來吧,嫂子讓你幹。」

  一朗子也忍不住了,匆匆脫掉衣服,那根肉棒子高高昂起,麵目猙獰,令柳妍驚呼一聲:「好大啊,好象比那天還大啊!」

  一朗子撥弄一下肉棒,讓它搖頭晃腦的,得意地說:「嫂子,它想你了,它想進你的小洞�洗澡了。」

  柳妍故意將玉腿合得緊緊的,拋他一個媚眼,哼道:「想洗澡嘛,我不肯。」

  還扭扭腰,讓芳草跟著擺動著,兩團大奶子也有節奏地顫了顫,逗得一朗子的肉棒興奮地一跳一跳的。

  一朗子壞笑道:「我的好嫂子,我看你很快就肯了。」趴上她的嬌軀,以腿分她的腿。柳妍偏偏不肯,嘴�咯咯笑,說道:「小淫賊,我看你有什麼辦法讓我就範。」

  一朗子說道:「你馬上就知道了。」雙手各抓住一隻奶子,津津有味地揉著、轉著、抓著、捏著,把它玩成各種形狀。

  下邊的棒子也不安分地亂頂亂撞亂觸的,逗得柳妍身子也跟著亂動,嘴�吃吃地笑,說道:「你個壞東西,就會折磨我,我一定會報複你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你報複好了。」吻上她的唇,將舌頭伸進她嘴�,細細品嚐著粉舌的滋味。

  同時,那兩路進軍也沒有停,三路進攻,又使柳妍的欲火大增。

  她嬌喘籲籲將玉腿分開,一朗子的大棒子像長了眼睛似的,不用誰幫忙,在她的穴口磨幾下,便唧地一聲進去了。

  脹得柳妍啊地一聲,雙腿也肉緊似的�高,纏在他腰上,掙脫開他的嘴,浪哼道:「我的好弟弟啊,你的玩意真粗啊,簡直要把我的小洞給撐破了。」聲音風騷入骨,聽著是一種享受啊。

  一朗子舔舔她的嘴唇,說道:「嫂子,你巴不得撐破才爽呢,對不對?」不等她回答,再一挺屁股,已將肉棒子插到底了,緊緊地頂在花心上,令柳妍啊啊直叫,說道:「好弟弟啊,你這玩意真硬啊,要把我的小洞給頂碎了。哦,好弟弟啊,遇上你,我可死定了。」

  一朗子笑道:「哪個女人不喜歡這麼死呢?你也喜歡吧?」

  柳妍哼道:「好弟弟啊,別停啊,快點動啊。我要你動起來,使勁幹我。姐姐我有幾天沒有被男人幹了。」

  一朗子問道:「趙大哥這幾天沒有幹你嗎?這麼漂亮的老婆誰能忍住不幹呢?我看著都想操啊。」

  柳妍臉上帶著幾分委屈,說道:「你趙大哥畢竟身體沒有完全康複,我就沒讓他碰我。今天晚上,你可得好好陪我樂樂啊。今晚之後,嫂子就得當個好妻子了,不能再對不起丈夫了。」

  一朗子嘲笑道:「柳妍啊,我的好嫂子,你可真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呢。」

  柳妍聽了,紅唇一噘,屁股一挺,頂頂他龜頭,哼道:「我才不是婊子呢。要不是你強迫我,我絕對不會背叛他的。」她臉上又帶著一股正經和端莊來,讓一朗子覺得很可笑。

  一朗子笑著追問道:「你真的不是婊子嗎?」

  柳妍一板臉,說道:「不是。」

  一朗子噗地將肉棒抽出來,柳妍頓時覺得一陣空虛,說道:「幹什麼啊?不準它出來。」挺著下體,往上直湊。一朗子翹起屁股,扭著腰,讓棒子亂轉,就是不進門。

  柳妍癢得厲害,柔聲細氣地說:「好弟弟,你別逗嫂子了,你就進來吧。我承認我是個婊子,是你一個人的婊子好不好?」

  一朗子眯眼笑,說道:「好是好啊,不過這時候才承認,已經晚了。我要罰你,讓我滿意了,我才插進去。」

  柳妍知道準沒好事,白了他一眼,還是問道:「你又想怎麼折騰我?」

  一朗子看看柳妍形狀很美的紅唇,說道:「姐姐,你吹過喇叭嗎?」

  柳妍愣了愣,說道:「我不太喜歡樂器。」

  這話令一朗子差點笑歪了嘴,強忍住笑,說道:「我是說姐姐有沒有舔過男人的肉棒子?」

  柳妍一下子變得忸怩了,目光閃爍著,說道:「以前和我那個死鬼男人在一起時,也舔過幾回。跟青龍成親後,我再也沒有舔過了。」她的眉宇還帶著一點悲傷,並沒有多少想象中的反感和大羞。

  一朗子嗬嗬笑,說道:「那就太好了。嫂子,你給我舔舔吧。如果舒服,我一定幹你一個晚上,讓你樂得明天都起不了床。」

  柳妍直搖頭,說道:「好弟弟,還是不要啦。姐姐早忘了那事怎麼做。對了,你怎麼會突然有這麼個鬼念頭?」

  一朗子望著她的紅唇出神,說道:「不瞞姐姐你說,我也是玩過女人的。以前和她們玩時,她們就給我吃過棒子的,真舒服啊,簡直讓我覺得飛上天了。」

  柳妍瞪了他一眼,說道:「叫你淫賊真沒有錯啊,你就會折磨我們女人。」

  一朗子反駁道:「嫂子,哪�是折磨啊,我是愛你啊。我包管你舔過之後,以後總想著那種滋味兒、。那種事情不隻是我舒服,你也會挺享受的。」

  柳妍哼道:「我才不信。」

  一朗子從她的身上起來,往床上一站,說道:「姐姐啊,你開始舔吧。我好想看看,你給男人舔雞巴的樣子,一定很騷,很迷人。」

  柳妍坐起來,望著那根青筋突出、濕漉漉的大棒子,芳心是又羞又怕,還有些歡喜。

  她一想到自己要舔那東西,還要被這個小男人看著,真有點無地自容呐。

  一朗子指指自己的玩意,壞笑道:「嫂子,來吧,快點舔啊。你一定會把我舔得很爽的。」

  柳妍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罵道:「你這個小淫賊啊,就會欺侮我。今晚之後,我再也不見你了。」說罷,玉手握住肉棒,輕輕套著。棒子騰地一下子,似乎又變大,那個大龜頭好象大過雞蛋了。

  一朗子喔喔地叫著,說道:「嫂子,快用嘴啊,你套得不錯,挺內行的。」撫摸著柳妍烏黑亮澤的秀發。

  柳妍�頭望他,目光明媚,說道:「我幫你舔,可你不準笑我啊。要是舔得不好,你也不準生氣。」

  一朗子連忙哄她說:「嫂子,隻要你能幫我舔,我就謝天謝地了,感激還來不及,哪會笑你呢,快點舔吧。」

  柳妍猶豫一下,湊上臉,聞了聞肉棒的味道,才張開嘴,伸出粉舌,用舌尖在龜頭上掃了一下。就這麼一下,已經讓一朗子爽得大叫一聲。他深吸一口氣,說道:「太爽了,嫂子,繼續啊。」

  柳妍見一朗子反應這麼強烈,也有了興趣。她的舌頭在龜頭上像舔冰棒似的,靈活地舔了起來,爽得一朗子身體直抖,連連歡叫道:「對,就是這樣啊。嫂子,你真行啊。」

  低頭看柳妍,跪在自己腳下,舌頭在龜頭上翻飛,時不時發出唧唧之聲。

  一朗子喘著粗氣,說道:「好,真好啊。把它含到嘴�套弄啊。」柳妍便張大嘴,好不容易將棒子吞進嘴,一下一下地套弄著,一張臉春情無邊。

  柳妍覺得一朗子說得沒錯,這種事不隻是男人爽,女人也感覺不壞。

  看男人在自己的唇舌下,舒服得連扭帶叫,女人心�也會產生成就感。隻是為什麼以前舔那人時沒產生這麼爽的感覺呢?

  一朗子被她玩得受不了,要不是強忍著,都要射出來了。他爽得直挺屁股,按著她的頭,像插穴似的插她的紅唇,插得柳妍嗚嗚有聲,口水都順著嘴角淌出來了。

  實在忍不住,便將柳妍推倒,惡虎撲羊地撲過去,壓在那誘人的肉體,大肉棒插進小穴,沒命地幹起來,幹得柳妍腰臀扭動,四肢相纏,連喊帶叫,聲震屋頂。

  也不管會不會讓別人聽到,隻覺得這麼叫著最痛快了。

  又幹了數千下,又用背入式玩。一朗子望著柳妍撅起的大白屁股,望著在自己肉棒抽動下顫動的屁股肉,他心都醉了。

  他一邊猛幹著,一邊雙手拍打著她的屁股,大叫道:「柳妍啊,我操,我操你的小騷屄。你的騷屄夾得我爽死了。」

  柳妍被操得嬌軀直聳動,眉開眼笑地叫道:「你操吧,使勁操吧,讓小騷屄夾斷你的大雞巴。」

  二人幹得地動山搖,虎虎生風。不想到,門悄悄開了,一個人如鬼魅般走了進來。

  (第五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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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9-15 20: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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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麵人物:憐香


  【第六集】第一章:聖人相公

  二人幹得忘情,連門外溜進一人都沒發現。他們幹那種讓人飄飄欲仙的好事,男的氣喘如牛,女的叫春似貓。淫聲浪語波濤起伏,一波波撲來,令人為之動容。

  到底柳妍武功高、反應快,一轉頭,便看到屋中多了一人。若是陌生人,她第一個動作就是擺脫與肉棒的連接,扯過被子遮住肉體,然後再對付不速之客;可是,偏偏這人不是陌生人,而是最愛她的丈夫,趙青龍。

  趙青龍看了有一會兒了,親眼看到心愛的娘子替別的男人舔棒子,看到她那麼癡迷、那麼熱情、那麼快樂,又見她像母狗似的跪伏著,被別的男人操得心花怒放,淫叫不已。自從二人成為夫妻以來,還沒見她這麼快活、這麼瘋狂過。

  他的臉上有驚訝、有痛苦、有震怒,還有一點莫名的興奮。照理說,他的第一個反應該是聲色俱厲的怒斥奸夫的罪行,同時衝上去了結他的狗命。

  或者再狠點,不叫他速死,而是像貓戲老鼠似的,玩夠了後再弄死他。又或者在悲憤之下,連這個出牆的淫婦也不放過,二人一起幹掉。

  當然,他此時的功夫肯定不是她對手,即使在他身體康複的情況下,二人公平決鬥,他的武功也比娘子遜色。但至少,這個奸夫應該必殺無疑。

  可是他什麼都沒做,隻是站在門口呆看著,看那個男人如野獸般操他娘子,而他娘子也樂得跟飛上天似的。激情如火的淫聲浪語,都是在他操弄時沒有的,叫他心�不是滋味。

  這個時候,他還有了逃走的念頭。他怕什麼?他怕自己的出現會使娘子難堪,更怕娘子因此幹傻事。

  可是,此刻想走卻走不掉,因為他的目光已經跟娘子對上了。

  他望著柳妍,說不出話;柳妍也瞠目結舌地望著他。隻有一朗子兀自未覺,還挺著肉棒,一下又一下幹著,柳妍的肉體因此前後聳動,奶子搖擺不定,和剛才的配合不同。

  一朗子順著她的目光,也發現趙青龍了。

  「啊」的一聲,抽出肉棒,將被子蓋在柳妍身上。

  柳妍這才驀然清醒過來,也顧不得擦拭,連忙擁被而坐,擺出良家婦女的端莊姿勢。

  雖說一朗子有點緊張不安,但卻沒被嚇得麵如土色,更沒有跪地求饒,而是站在床上,對趙青龍說道:「對不起,趙大哥,你要恨就恨我,要殺就殺我。從頭到尾,都是我勾引她、強暴她,與她無關。」

  一低頭,見自己那東西還昂首挺立、淫水斑斑,連忙抓過褲子套上。

  一朗子的目光又望向趙青龍,想知道他會怎麼處理這件家醜。

  趙青龍一臉的陰沈和悲傷,對一朗子歎息一聲,沒說什麼。

  他認為一朗子是個男子漢,在這種時候並沒有逃避責任、為自己辯解,而是主動將擔子扛在肩上。

  他將目光轉到柳妍臉上。柳妍也對一朗子的表現大為讚賞,心想:我沒有看錯人,他是個有勇氣、有擔待的大男人。

  柳妍朝一朗子淡淡一笑,說道:「不,朱一朗、好兄弟,這不是你的錯,是我輕浮、淫蕩、下賤,我不是個好女人。」

  說著,她帶著慘笑,美目閃爍著淚光,令人憐愛。

  兩個男人同時叫道:「不!」

  趙青龍幹脆走上前來坐在床邊,深情地望著柳妍,說道:「柳妍,朱兄弟說的對,你是個好女人。你的長相、你的才能,都是頂尖的,你的為人也是。」

  柳妍的淚珠溢出眼眶,在俏臉上滑落,晶瑩剔透,說道:「可是我偷漢子、背叛你!」

  趙青龍咬了咬牙,掃了一眼一朗子,悲聲說:「柳妍,這不能全怪你啊。我知道你的欲火很旺,而我的能力又不夠強,滿足不了你,你偷漢子也很正常。」

  柳妍望著趙青龍,大為感激,說道:「青龍,我、我實在愧對於你……」

  芳心百味雜陳。

  趙青龍伸手摟住柳妍的肩膀,望著她臉上殘留著被別的男人操弄時產生的紅暈,說道:「記得咱們在幹事時,我問過你想不想被別的男人幹的事嗎?」

  柳妍瞥了一眼一旁光著上身、穿條褲子,有點不知所措的一朗子,嬌羞地說:「我記得。可那不過是夫妻行房事時的笑談,怎麼能當真?」

  趙青龍鄭重地說:「我當真了。」

  柳妍凝視著他留著絡腮胡的黑臉,說道:「你見到我被別的男人那樣,你一點都不生氣、不難受嗎?」

  趙青龍看了一眼一朗子,說道:「我也是個人,會生氣、會難受。可是,我看到你被他幹時又是叫、又是笑,又那麼瘋,更別提你有多開心、多舒服了。看到你開心、舒服,我還計較什麼?對我來說,隻要我喜歡的女人高興,我就高興了。」

  這一番話聽得柳妍感動不已,往他的懷�靠了靠,尚未蓋住的雙腳潔白如玉。

  一朗子沒想到趙青龍會說出這與眾不同的話來。他捫心自問,假如自己是趙青龍,自己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更做不到。自己對女人再疼、再愛,也不允許她紅杏出牆。

  對一個有尊嚴的男人來說,自己的女人就是私有財產,不容他人掠奪,也不容他人窺視。相比之下,趙青龍太了不起了。別說這輩子,就算下輩子也做人,自己也當不了這種「聖人」柳妍長出一口氣,微笑著望了一朗子一眼,又看著趙青龍說:「青龍,你真好,你會把我寵壞的。你不怕我會習慣成自然,讓你戴更多綠帽嗎?」

  她笑麵如花,柔聲細語,臉上猶帶著淚痕,讓身為丈夫的趙青龍,看得心神搖蕩。

  他的臉上也露出笑容,說道:「柳妍,我知道你不會。你這輩子除了朱一朗外,就不要再找男人了。」

  柳妍吃吃笑,說道:「你呀,有時候一點都不傻。」

  趙青龍說道:「在你跟前,要我當個傻子都行。隻要你高興就好。」

  柳妍轉頭,看看窗外的一片黑以及跳動的燭光,說道:「青龍,時候也不早了,咱們回去睡吧。」

  趙青龍瞄了一眼一朗子褲襠處的鼓起,說道:「柳妍,回去幹什麼啊?你和他還不是沒幹完嗎?接著幹吧。」

  柳妍臉上一陣發燒,說道:「青龍,你這樣說,可要羞死我了。難道我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嗎?」

  趙青龍微笑道:「我知道,你還沒有幹夠呢,別委屈自己了,想幹就幹吧!而且,我看了半天,也想幹了。」

  說著,一隻手在遮著被子的胸脯上按了一把。

  柳妍「啊」了一聲,說道:「青龍,你要真想的話,咱們回去幹吧。有第三個人在場,我實在放不開。」

  目光看向一朗子,有點慌亂。

  一朗子也被趙青龍的話震住了,心想:難道趙青龍真想在這�幹柳妍嗎?難道他要我再次插柳妍嗎?不是開玩笑,也不是設什麼陷阱嗎?

  不過想到三個人一起玩,肯定很刺激。尤其是柳妍這樣的浪貨,在丈夫和情人聯合的玩弄下,不知道會浪成哈樣?

  趙青龍的手在柳妍的胸脯上輕輕抓著,說道:「柳妍,就在這兒幹吧。反正你跟他都幹過了,還怕他看嗎?咱們倆從沒有和第三個人一起玩過,不知道滋味好不好。」

  柳妍瞪了趙青龍一眼,哼道:「你真是個混蛋,要和別的男人一起玩你娘子。你就不怕我迷上他,被他拐跑?」

  趙青龍苦笑道:「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又有什麼辦法?」

  柳妍看看趙青龍,又看看一朗子,心�突然有一種滿足感。她覺得自己很像個女王,可以同時擁有兩個男人,而他們又都當她是心肝寶貝。

  這個時候,她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要是他還活著,也在場的話,就不可能四個人一起玩。那個死鬼心眼小,絕對不會接受這樣的情況。那家夥要是活到現在,自己也沒有與第二個男人親熱的機會。

  趙青龍搓了搓手,傻笑道:「柳妍,咱們開始吧!」

  也不問她同意與否,伸手扯掉她身上的被子。

  柳妍原被遮住的肉體再度呈現,白如玉,軟如綿,還飄著迷人的芳香。那豐乳、細腰、長腿、黑毛,猶如磁石般,吸引了兩個男人的目光。

  柳妍哪有過這樣的場麵,被他們火一般的目光看得羞怯了。

  一手遮奶,一手捂住下身的茂密。遮遮掩掩的動作,含羞帶辱的神態,更增加了她的魅力。隻要是男人,都很難忍住。

  兩個男人忍無可忍,像是見到魚的貓,心�癢絲絲的。

  一朗子心想:柳妍畢竟是趙青龍的娘子,自己總要顧及一下他的麵子,因此,他硬是忍住了「餓虎撲食」的動作。

  趙青龍看了一眼褲襠頂得老高的一朗子,自己也顧不得什麼,搶先衝上去。那架勢不像柳妍的丈夫,倒像一個剛擄到美女的淫賊。

  趙青龍趴到柳妍的身上,像條饑餓的狗,伸長舌頭,在柳妍的身上舔起來,由上而下,到處掃蕩,癢得柳妍不時發出笑聲,嬌軀直扭。

  一朗子在旁邊看得清楚,沒來由地心�發酸,心想:這不是我的娘子,而是趙青龍的娘子,趙青龍玩柳妍是應該的,我隻是多餘的人。

  趙青龍雙手握著柳妍的大奶子,一邊揉搓、一邊讚歎道:「好娘子,這奶子真白,真好看,可便宜朱兄弟了。」

  柳妍嬌笑道:「也便宜你了。」

  一雙媚眼向一朗子直拋,勾得他色心直動,但又有點不意思上前,而胯下的鼓起,撐得更高了,畢竟剛才還沒有盡興。

  趙青龍舔著一邊的奶頭,舔沒幾口,奶頭就濕淋淋的。

  柳妍浪叫道:「青龍,你的胡子紮得我好痛啊。」

  趙青龍笑道:「好娘子,我知道你很喜歡。」

  又把嘴移到另一邊的奶頭。

  柳妍按了一下他的頭,哼道:「朱兄弟在呢,也不怕他笑我們。」

  趙青龍�頭看看一朗子,說道:「我的娘子,我是你男人可不假,可是,你們都已經幹過了,他不也是你的男人嗎?你還怕什麼,我的小淫婦。」

  說著,又低頭吃奶子。

  由於有一朗子在旁邊,夫妻兩個都覺得特別過癮,既興奮又有點緊張,多少還有點放不開。

  隻是當趙青龍大大分開柳妍的玉腿,�高她的屁股,湊上大嘴,像喝水般地吸吮她下體時,柳妍的浪叫聲提高了,所有的矜持全不見了。

  「青龍,我的好丈夫啊!你舔得我好象要飛起來了。對,就這樣啊,舔吧、舔吧,讓我飛得更高些,隻是別咬我啊!」

  浪叫聲一浪高過一浪,特別誘人,聽得一朗子都忍不住了。

  他走近一點,看到趙青龍的大嘴抵在柳妍的美穴上,吸得唧唧有聲,把淫水都吃得幹淨,還用舌頭在她的穴�穴外掃著,輕咬那顆小豆豆,樂得柳妍浪水連綿不絕,流到了屁股上,形成淺淺的一灘。

  柳妍扭腰擺臀地叫道:「我的好丈夫啊,你什麼時候嘴上功夫這麼好了?真要了我的小命。」

  紅唇張合著,媚眼一個接一個地拋向一朗子。

  一朗子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參戰。

  這時候,柳妍向一朗子招手,嬌哼道:「朱兄弟,你過來啊。青龍已經同意你幹我了,你快過來,先親親我。你不是還沒爽夠嗎?」

  一朗子聽得心花怒放,看了看趙青龍,見他正忙於「喝水」沒空理自己,便大著膽子湊近柳妍,伸過嘴,在她的臉上親吻著。柳妍闔上美目,感受著兩個男人的愛撫和刺激。

  一朗子比較溫柔,嘴唇在她的臉上滑過。當吻上她的紅唇時,便加大了力道,使勁摩擦豐滿的紅唇。柳妍嬌喘著,張大了嘴,男人的大舌頭便塞了進去,兩條舌頭纏在一塊。

  這可把柳妍樂壞了。既能嚐到唇舌的快感,又能得到小穴被玩的美感。她不停地哼著、扭著,還挺著屁股,雪白的肌膚都變成粉色。

  三人各忙各的,都覺得異常亢奮。尤其是趙青龍,�頭看時,見到別的男人正親吻著自己的嬌妻,舌頭像兩條蛇纏在一起,嬌妻的臉上是那麼淫蕩,又那麼甜美,這就是幸福吧?

  這種情形並沒有讓他更憤怒,反倒是多了一種竊喜。也許自己潛意識�盼著有一個男人能幫忙幹柳妍。這樣,自己的嬌妻得到了滿足,自己的心�也會好過一些,畢竟喂不飽自己的娘子也是一種失敗。

  這種情形也使他的欲望空前的強烈。當他�起身看向褲襠時,發現那�已經硬得一塌糊塗,讓他覺得自己狀態很好。急匆匆地脫光衣褲,瞧見自己的肉棒子比平時更大、更粗,他自己摸了一下,覺得好驕傲啊!

  �頭看時,隻見二人不親嘴了。

  柳妍白了趙青龍一眼,望著一朗子說:「好兄弟,快插進來吧,嫂子想要你操了。」

  這使趙青龍有點失落,心想:我娘子應該讓我先幹才對,怎麼能叫別的男人先來呢?

  他搶先壓在柳妍的身上,不經柳妍同意,便將大棒子一挺,插了進去,插得柳妍啊地一聲叫,哼道:「青龍,你也不打聲招呼就進來了。」

  趙青龍聳動著屁股,讓肉棒子在穴�活動著,感受著美滋味,嘴上說:「好娘子,你就讓我作一回主吧。好些天沒有操你,我都想死了。」

  說罷,陪著笑,猛勁地抽插,幹得柳妍不時發出聲聲浪叫。

  一朗子分外激動,看著趙青龍的黑棒子在柳妍的小穴�出出入入,自己卻沒有用武之地,便說道:「好嫂子,我也想操你。你瞧,它都這樣了。」

  一朗子將褲子扒掉,往柳妍跟前一跪。

  柳妍伸手握住,心想:好俊的一根貨啊!說道:「好兄弟,等你趙大哥完事了,你再幹吧。你今晚不是我幹過我了嗎?」

  她的聲音有點不穩,肉體微顫著。那是因為身上有個男人正在她身上「幹活」這時候一朗子沒了顧忌,伸手抓捏著她的奶子,說道:「好嫂子,我等不及了。不如這樣,讓我操你的嘴?」

  也不等柳妍同意,便將自己的大家夥塞進她的嘴�。

  趙青龍眼睜睜看著別的男人的肉棒插入娘子的嘴�,心�有點嫉妒。作為丈夫的他,婚後也很少有這個待遇,盡管偶爾有那麼幾次,也惹得柳妍不太高興。

  可是現在他看到一朗子的肉棒進去後,柳妍哼了幾哼,邊用一手握著,邊用小嘴套弄,一臉的喜悅和愛戀,那雙美目望著一朗子,有著說不出的深情。

  她還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把肉棒子上上下下全都舔個遍,還把兩個蛋蛋含在嘴�玩。那分認真和執著,讓趙青龍心�有氣,心想:原來她對他這麼好啊?難道就因為他長得比我俊俏,肉棒比我大嗎?

  趙青龍心�不平,在幹的時候,更加把勁,肉棒快如急風。

  他多麼希望自己也能得到像一朗子的待遇,讓自己的雞巴在娘子的紅唇�出出入入,就像操穴一樣。

  柳妍被趙青龍幹得舒服,吐出肉舊哼道:「青龍,你今天好厲害!家夥好硬,比以前強多了。」

  趙青龍氣喘籲籲的,說道:「等我身體完全康複了,我會更厲害。」

  望著娘子手�那根被舔得幹幹淨淨的大棒子,心�好酸。

  柳妍笑道:「這次可不準你提前射了。」

  湊上嘴,將一朗子的肉棒含在嘴�,津津有味地玩著,又是套、又是咬、又是頂。

  趙青龍受到刺激,像瘋了似的幹著柳妍,每一下都頂到底,每一下都充滿力量。

  柳妍吐出龜頭,眯著美目,叫道:「青龍,你今天真像個禽獸,好能幹啊。」

  一朗子親眼看到柳妍被幹得一臉淫相,兩團奶子也跟著一晃一晃,心�又過癮又失落,好象柳妍是自己的娘子似的。

  受此影響,一朗子自作主張,再度將肉棒插入她的嘴�,四肢撐床,下身懸空,像插穴似的插她的嘴,插得柳妍的兩腮一鼓一鼓的,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她雙手愛憐地摸著他的毛、他的蛋蛋,嘴角還流出一些口水來。

  趙青龍看到娘子的淫態,興奮得兩眼直冒光,像瘋了似的猛幹了幾十下後,便叫道:「我不行了,我完了!」

  身子一停,噗噗地射出去。

  之後,他趴在柳妍的身上,望著那根白昏的肉棒在娘子的嘴�進進出出,柳妍不時還發出幾聲哼叫。

  趙青龍心想:我娘子不是變心了吧?她是不是喜歡他比喜歡我多呢?搞不好哪天她真會跟他跑,那自己可真成了孤家寡人。

  這時候,柳妍抓住肉棒拉開,長長地喘了幾口氣,說道:「好兄弟,你大哥不行了,但我還沒有樂夠。你快點操我,操我下邊的洞吧。」

  一朗子爽快地說:「好的,我一定叫嫂子滿意。」

  說完,便從她的頭上移開。

  柳妍拍拍趙青龍的屁股,說道:「青龍,快下來,讓朱兄弟幹個夠吧。」

  趙青龍向她苦笑,說道:「柳妍,你對他好象比對我好,我才是你的丈夫,你不能這麼冷落我啊。」

  柳妍安慰他說:「你自然是我的丈夫,可是我現在需要男人幹,你卻幹不了。快點,聽話,你不是很疼我嗎?」

  趙青龍向來對娘子百依百順,隻得歎口氣,從她的身上爬起來,跪到娘子的腦袋前,看著這個俊俏的小子趴上柳妍的身上,將那根幹淨得像洗過澡似的玩意插進了原本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妙穴�。

  他看得清楚,當大肉棒往�塞時,柳妍的眉頭還皺了皺。是啊,這小子的玩意比自己大多了。

  柳妍叫道:「好兄弟,快點操我,讓你趙大哥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能把柳妍操成淫婦和賤貨。」

  這話聽在一朗子的耳朵�,再加上趙青龍在旁觀戰,他更是熱血沸騰,不能自控,那根大肉棒脹到極致,將小穴完全撐開。

  他打起精神,如狼似虎地幹起來,樂得柳妍浪叫不絕,四肢像藤條似的纏住他,屁股也一挺一挺地迎合著,淫水流成小河。

  這一幹就是半個時辰,把柳妍幹得呼天喊地,爽到骨子�。

  趙青龍看見自己的嬌妻在別人的操弄下表現出種種淫態,又是動心又有些羨慕。

  他很清楚自己可沒有這個本事,望著一朗子的眼神也複雜得多,其中還含著敬佩之意。他從來沒見過這麼能「幹」的男人。

  見一朗子幹得熱火朝天,兩眼放光,盡是舒爽得意,自己也受到感染,便將肉棒挺到柳妍嘴邊,說道:「娘子,也替我舔舔吧。朱兄弟的都舔了,我可是你的丈夫啊。」

  柳妍呻吟著說:「青龍,我的嘴已經累了,舔不動了,改天吧。我用手給你玩玩好嗎?」

  握住黑黑的棒子,一邊套弄著,一邊享受身上小男人的衝擊和玩弄,那種快感讓她簡直忘了自己是誰的娘子。

  她浪叫道:「好兄弟,你真會幹,真能幹,幹死嫂子了。」

  一會兒又叫道,「你的玩意真大啊,要把嫂子的騷屄給捅穿了。啊……這下子捅到屄心上了!」

  聲音有說不盡的騷媚,聽得一朗子興致勃勃,連趙青龍都心動神搖,想再次上馬。他心想:這是我娘子嗎?平時的正經不知去哪了。

  在一朗子的攻擊下,柳妍已經泄過兩次身,但還沒有投降的跡象,還在積極配合,腰臀活躍得很,雙腿一夾一夾的,像要把棒子夾斷似的。

  雙方正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才」看得趙青龍眼睛都直了,因為那張床都快被二人折騰到塌了。

  然後,一朗子將柳妍的一對玉腿扛在肩上,自己則四肢在床,中間懸空,把肉棒子插入淫水四溢的騷穴�。

  當插入的刹那,柳妍快活地叫道:「好兄弟,你真棒啊!你要操死嫂子了。」

  她的雙腿幾乎彎到胸上,屁股朝天,大肉棒強而有力地插弄小穴。小穴早被一朗子弄成大圓洞,�邊的穴肉翻入翻出,看得見�頭的顏色鮮豔。

  整個屋�充滿了叫聲、哼聲、喘氣聲,還有肉體的相撞聲以及小穴的水聲。那濃鬱的春意,連趙青龍這觀眾都興奮起來。

  他跪在那�,看著撩人的活春宮,自己的肉棒一挺一挺的,不再怪罪一朗子。

  他知道,自己根本比不上他,至少在床上差多了。

  自己不能讓娘子滿意,娘子找他幹,也是應該的。以後自己得加強床功訓練,不然的話,這小子肯定會拐跑娘子不可。

  接下來,一朗子又將柳妍擺成拘爬式,分開她的大屁股,將大棒子一插到底,幹得柳妍前後聳動,大奶子亂晃。

  趙青龍見娘子以最羞恥的姿勢被人家幹著,就跪到柳妍麵前,一下子就將肉棒插到她的嘴�,一下下地插柳妍上下兩口都被堵上,被男人狠幹著,有說不出的快樂。一朗子也感覺分外刺激,大肉棒噗哧、噗哧地插動,雙手撫摸著彈性良好的屁股肉,偶爾還伸長手,摸摸她的大奶子,捏捏奶頭,更讓柳妍覺得好美。

  最好玩的是,一朗子在觀看自己肉棒入穴時,手指還沾了淫水,在她緊湊的菊花上來回撫弄,弄得柳妍屁股直扭,想叫還叫不出來,隻能發出嗚嗚聲。

  一朗子經過多次試驗,還是將指尖塞進去,一捅一捅的,心想:聽說後庭花也可以玩,不知道插進去是什麼滋味?隻是趙大哥在一旁,自己也不好硬來,誰知他會不會不高興。自己占了他娘子的上下兩個洞已經夠過分了,再幹那�,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

  有了這個想法,一朗子便隻是用手指騷擾,終於還是將整根手根插到底。

  柳妍的叫聲變得更大聲,一朗子沾了更多的淫水,直往�捅。當趙青龍的目光射過來時,一朗子隻是笑了笑,照樣捅她的菊花。與趙青龍對視,一朗子多少還有點不自然,幹人家的娘子還是有些理虧。

  趙青龍太興奮了,在柳妍的嘴�插了一會兒,便要射了。最後關頭,柳妍還是將肉棒推出來,白花花的精液便射到她臉上。

  射完後,柳妍一臉狼藉,嗔道:「你這個混蛋,弄了我一臉,快點替我擦擦。」

  趙青龍答應一聲,便去找布。這邊,一朗子呼呼地幹著,手指也不再捅菊花。

  雙手不時拍打她的大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看著大肉棒幹得小穴一張一縮,菊花也如呼吸般的在動,滿意的很。

  等趙青龍擦淨柳妍的臉,柳妍已被一朗子幹得全身發軟,再也支撐不住,雙臂一弱,向前一撲,下巴靠在床上,屁股撅得老高。

  一朗子大為興奮,叫道:「柳妍,小騷屄,我操死你。」

  柳妍也叫道:「你操死我吧,好兄弟,嫂子就喜歡被你操死。」

  大屁股不停搖擺,盡顯淫態。

  一朗子將速度提到最高,猛插了幾十下後,精關一鬆,也「噗噗」一聲射進去那射精的舒服感,簡直像要成仙。

  柳妍浪叫道:「好熱啊,好有力啊!」

  一朗子興奮地叫道:「好嫂子,你替我生個孩子吧!」

  柳妍極樂中,也忘了丈夫的感受,說道:「那就生吧,肯定和你一樣俊。」

  身子向前一撲,完全平趴在床。

  一朗子順勢壓在她身上,肉棒泡在多汁的小穴�,二人重疊在一起,呼呼地喘氣,眯著眼睛,感受著雲雨的美妙。

  趙青龍作為丈夫,眼看娘子被人壓著卻束手無策。有什麼辦法呢?娘子非要人家幹,自己也擋不住。算了,隻要娘子開心就好。

  一朗子見到趙青龍複雜的眼神,也不好一直壓著柳妍不放。他從柳妍的身上爬起來,歉意地笑了笑,說道:「趙大哥,趙大嫂,你們回房吧。」

  柳妍趴在那兒不動,柔聲說:「青龍,我還回去嗎?」

  她的裸體在燭光的照射下,潔白中透著一層粉紅。身體的曲線起伏,誘人至極。尤其是腰臀處的曲線,更叫人銷魂,腰的纖細,更襯托出屁股的碩大和圓美。

  玉腿並沒有閉實,露出神秘的股溝,溝�邊的菊花濕濕的,緊緊的一圈花紋。

  而微開的粉穴�布滿了牛奶般的精液,說不出的淫靡,空氣中也散發著腥味。

  趙青龍將這一切看得清楚,心想:要是柳妍真懷了朱兄弟的孩子,那可怎麼辦?真要當自己的孩子養嗎?但願不會有那個機會。

  見柳妍有留宿之意,他的心一狠,說道:「好吧,娘子。你留下來跟朱兄弟睡吧。我先走了。」

  這話令一朗子有點愧疚,忙說道:「趙大哥,還是我走,你們一起睡。你們才是夫妻啊。」

  趙青龍利落地穿好衣服,朝柳妍的嬌軀一指,說道:「朱兄弟,你好好照顧她。我還有事要辦,今晚就出發。」

  說罷,扯過被子,蓋上柳妍的裸體,然後匆匆而去。

  屋�剩下兩個人後,一朗子長出一口氣,說道:「嫂子,他走了。」

  柳妍仍趴在那�,軟軟地說:「知道了。」

  一朗子歎口氣,說道:「嫂子,我實在對不起趙大哥。我這樣太欺負人了。」

  柳妍翻過身子,衝一朗子一笑,說道:「這話不該你說,要說也是我說。我並不是一個好妻子。來吧,吹了燈,咱們一起睡吧。」

  一朗子滅了燈鑽進被窩,和柳妍摟在一起。肉貼肉的感覺真爽,比起幹事兒,另有一番韻味。

  柳妍說道:「我的好兄弟,今天過癮了吧?」

  一朗子笑道:「真過癮,從來沒這麼爽過。」

  柳妍笑道:「我也是啊。想不到三人一起玩會這麼有趣。隻是有點委屈青龍了。對了,要是讓你也把娘子拿出來和別的男人一起玩,你幹不幹呢?」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隻怕有點難度,我還沒有娘子呢。」

  柳妍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個小壞蛋,我就知道你是這種人。你可以玩別人的娘子,人家碰一下你的娘子就不行。你看你趙大哥對我多好,為了讓我快樂,他什麼事都答應我。」

  一朗子感慨道:「像趙大哥這樣深明大義,把娘子的快樂放在第一位的男人,世上能有幾個呢?」

  柳妍突然問道:「朱兄弟,你是不是覺得嫂子太騷、太賤了?」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沒有的事。我知道你骨子�是個很正經的女人。隻不過你碰上了我,想不動心都不行。我好喜歡你在我跟前騷和賤。你要是不騷、不賤,我哪有一親芳澤的機會。」

  柳妍伸手在他的臉上捏了一把,笑罵道:「你這個小淫賊,我什麼便宜都讓你占了。你以後要是敢對不起我,我一定宰了你,就跟宰一條狗似的。」

  一朗子也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說道:「嫂子,你難道不讓我娶娘子嗎?總不能讓我一輩子隻守著你一人吧?你要是沒有相公,我馬上娶你都行。」

  柳妍悠悠地說:「我不可能離開青龍的,你以後娶個好娘子吧。不過你娘子心眼得大些,不然的話,你老是在外邊拈花惹草的,氣也被你氣死了。」

  一朗子笑道:「我看你幹脆把憐香給我好了,我看她對我挺有意思的。」

  柳妍沈吟著說:「不行。那樣會搞亂我們青龍寨的。」

  一朗子辯解道:「李鐵若是個忠臣,絕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背叛青龍寨,除非他不是一個可靠之人。」

  柳妍想了想,說道:「別提這個了,咱們睡吧,我要夾著你睡。」

  說罷,引導一朗子將肉棒塞進小穴,二人側抱著,四肢交纏。

  次日早上醒來,欲望再度升起,二人又痛快淋漓地幹了一回。

  一朗子很想開發她的後庭花,可柳妍說什麼都不肯,說道:「你想讓我痛死啊?你要是真喜歡我,以後再也不準提這種要求了,不然我會很生氣。」

  一朗子很無奈,點點頭,再也不敢提出這種要求。

  早飯後,一朗子本想和柳妍去黃山,一則為了尋親,二則也為了和她一起遊山玩水。有美女相伴觀景,感覺絕對不一樣。

  不想,一個青年漢子來到柳妍跟前,跟她低語幾句之後快步離開。

  柳妍一臉焦急,對他說:「朱兄弟,我得走了。我們得到消息,那個東廠的馬忠就在附近,我要趕去解決他。這個朝廷惡狗,咬死我們不少兄弟,不宰了他,怎麼對得起九泉底下的兄弟?」

  說著,一拍桌子,震得桌上茶碗亂蹦。

  一朗子望著她滿月般的俏臉、將軍般的目光,說道:「嫂子,要不要我去幫你?隻是我武功不行,但總能打雜吧?」

  柳妍微微一笑,在他的肩膀上輕拍一下,說道:「好樣的,小夥子。不過嘛,這次不用你,有我和青龍,再加上十幾個弟兄,馬忠必死無疑。」

  說罷,向門外走去。

  一朗子突然感到一陣失落,在她身後叫道:「嫂子,你還會回來嗎?」

  柳妍轉頭,茫然地望著他,說道:「我也不知道。不管怎麼樣,你都要保重自己。咱們的好日子還長著呢。」

  語畢,給了個甜甜的笑容,接著就不見影子了。

  那豔若桃花般的笑容留在一朗子的心中。他心想:也許晚上她還會回來,也許晚上她還會陪我樂樂。

  柳妍一走,他立時覺得身邊太冷清、心靈太孤獨。他想起自己的正事,便係好劍,信步出門往黃山而去。

  黃山名揚天下,名氣不比五嶽小,有「黃山歸來不看嶽」之說。曆代的騷人墨客,都以遊覽黃山、歌頌黃山為榮。

  黃山不是一座山,而是由群峰組成,各峰有各峰的妙處。假如換個角度觀看,它們的形狀又會發生大變化。

  一朗子登上光明頂,望著雲海和霧海,讚歎著天工造物之神奇,讚歎著自然奇觀之美,恨不得自己變成一位詩人,也能胡謅幾首詩出來。

  他一邊呼吸著山頂的新鮮空氣,一邊觀望遠近的景觀,隻覺得心神皆醉。這種醉和癡迷美女完全不同。

  這時候,他聽到身邊有輕盈的腳步聲,走得不快不慢。

  憑直覺,一朗子知道來者是個女人。回過頭一看,一位身穿水粉色衣裙的少女走來,不過不是走向他,而是走向他的正南方。

  盡管隻看了一眼,一朗子也覺得這姑娘挺漂亮。看年紀大約十六、七歲,身段苗條,腰身亭亭,瓜子臉上有一雙憂鬱的大眼睛。看起來滿腹心事,眉頭皺得很緊。

  一朗子不愧是色狼,一瞧見美女,興趣馬上轉移,由風景轉到人身上。

  他的目光投向美女時,隻見美女已經站在山的邊緣。山風吹得她裙子飄起,秀發亂舞。

  一朗子看到一個背影,見她的肩膀微顫著,像是哭了。隱約聽她說:「義父、義母啊,孩兒對不住你們,實在不知該怎麼贖罪,我還是死了算了!」

  一聽這話,一朗子的心猛地一沈,全身打了個顫,大叫道:「姑娘,你不可這樣啊。」

  身形一飄,竄了上來。

  那少女身子一縱,便像一團棉花般向山崖落下。

  等一朗子趕到懸崖邊時,姑娘已經落下十幾丈,隻看到黑影迅速下墜。

  一朗子看不過去,實在不忍心看到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香消玉殞。他來不及多想,也往崖下衝去,耳邊勁風鼓蕩,眼前風景急速變化。

  姑娘落得快,他更快。因為他使出騰雲駕霧之法,在姑娘快要落地之時,及時攬住她的細腰,然後,身子一轉,又倒飛回山頂的平地。

  落地後,一朗子長出一口氣,回望那不見底的深淵,他的心還砰砰亂跳著,心想:幸好自己懂得騰雲駕霧之法,如果光會輕功,跟一般武林人士一樣的話,自己不但救了不人,還會給這陌生戰娘陪葬。

  低頭看懷�的姑娘,已經暈過去了。睫毛長長的,眉毛彎彎的,一臉俏臉變得蒼白,連嘴唇都少了血色。

  一朗子心想:她不會被嚇死了吧?也難怪,換了其他人跳崖自殺,也會不適應。

  畢竟她以前沒有跳過崖,不用等到落地摔死,已經被這處境給嚇死。

  他將手放到她鼻子下試試,還有呼吸;又想試她的心跳,可是一想到要觸及少女的胸脯,還是放棄了。

  一朗子雖是個好色之徒,但絕對和淫賊有不同的區別。他絕不會趁人之危。要玩也得光明正大的來,這才叫男子漢,這才叫真本事。

  為了不讓這姑娘誤會,一朗子在山頂找了個背風處,將她放到一塊稍微平坦的石頭上。回想這姑娘的身子,覺得挺軟、挺香的。之後,他饒有興趣的觀察她的臉和身子,等待她醒來。

  看著她隆起的胸脯、筆直的雙腿,以及皎好的臉蛋,他心�直癢癢,心想:要不要占點便宜呢?即使不那個,親親摸摸也是好的。她長得挺水靈的,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去死?等她醒來後,我可得好好開導她。畢竟好死不如賴活,真是大姑娘要飯——死心眼。

  也不知道她是誰家的傻妞,這麼小心眼、想不開。就算要死,也應該選擇一個舒服、痛快、不影響形象的死法才對。

  從黃山跳下,這法子一點都不好。試想,從高處落下,固然能使人死得很幹脆,但是身體摔得七裂八瓣,太慘了,慘不忍睹。尤其是她還是個挺美貌的姑娘,更不應該如此愚蠢的死掉。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越看越覺得這姑娘有味道。紅紅的小嘴比櫻桃還誘人,如果我親親她,如果我舔她的舌頭,如果她能含著我的肉棒,如果她讓我射在她的嘴�……

  一朗子越想越下流,越想越過癮。但隻是胡思亂想,並沒有什麼無禮的舉動,隻是他的目光充滿了邪氣,跟真的淫賊沒什麼兩樣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姑娘睫毛顫了顫,睜開了雙眼。那雙眼睛很大、很文靜,帶著悲傷和絕望。她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最後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臉上。

  一朗子一驚,連忙收起淫賊之意,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臉。

  姑娘盯著一朗子,喃喃地說:「我死了嗎?我怎麼會在這�?這�有點像黃山那處我剛才跳下的地方。」

  一朗子一會兒看看大好風光,一會兒看看她,說道:「你已經死了。這�是陰間,陰間也有好風景看。」

  姑娘摸摸頭,又摸摸腿,從石板上下來走了幾步,說道:「這�是陰間嗎?那怎麼沒看見奈何橋、黑白無常,也沒看見閻羅殿、閻羅王?」

  一朗子板著臉道:「這�離你說的地方還很遠。閻羅王他正在忙,忙著納小妾。他的原配生不出兒子。」

  說到這兒,忍不住笑出聲。

  那姑娘瞪著一朗子,說道:「你在騙我。我還沒死,這�是黃山。」

  說罷,又向剛才跳崖前的落腳處走去。

  一朗子「喂」了一聲,說道:「姑娘,你想幹嘛啊?」

  那姑娘頭也不回,淡淡地說:「我要去死。」

  說罷,腰一彎,又要跳下去。

  一朗子連忙叫道:「慢著、慢著。你沒有還完債,怎麼能去死呢?」

  姑娘回過頭,望著一朗子,不解地說道:「什麼債?我沒欠別人什麼債。」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你欠不欠別人的債,我不知道,但我清楚知道你欠了我的債。」

  姑娘想了想,說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一朗子向她招招手,說道:「小姑娘,你過來,我說給你聽。」

  姑娘猶豫著,一動也不動。

  一朗子微笑道:「小姑娘,我知道你忙著去死。不過呢,先等我把話說完,你再去死好不好?反正死也不在乎這麼一會兒,等等再死也來得及,這又不像投胎,晚了可能淪落到畜生道。」

  姑娘也不傻,瞪大了眼睛,幾乎要罵出來。她快步走回,站在一朗子眼前,說道:「有什麼話你就說,我不欠什麼人債。」

  一朗子眯著眼,看看她,並沒有馬上說話。

  那姑娘向後退了一步,說道:「你這個人,不像好人。」

  一朗子逼近一步,說道:「你怕了嗎?你連死都不怕,難道還怕一個男人?」

  那姑娘又退一步,鼓起香腮,怒道:「你別過來。你要是敢過來,我就對你不客氣。」

  說著,舉起手掌來,縮成一個粉拳。

  一朗子見她文靜的臉還是那麼柔美,不禁笑了,說道:「怎麼,難道姑娘還是練家子嗎?」

  姑娘冷哼道:「是不是練家子,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說著話,腳尖一揚,踢中旁邊一塊盆大的石頭,砸向一朗子身後,將另一塊石頭砸成幾半。有幾塊碎石就勢翻滾落到崖下。

  一朗子一愣,看著姑娘氣定神閑的樣子,忍不住拍起雙掌,稱讚道:「好功夫、好本事,隻是太可惜了。」

  【第六集】第二章:出此下策

  姑娘氣哼哼地說:「有什麼可惜的?」

  一朗子一臉的痛苦,說道:「這麼好的本事,隨著你自殺,一切全沒了。」

  姑娘的臉上暗了暗,傷感地說:「這是我的事,和你沒關係。」

  一朗子很鄭重地說:「以前是沒有關係,當我把你從懸崖下救上來時,那就有關係了。」

  這時姑娘想到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凝視著一朗子,說道:「剛才我明明跳下去了,你怎麼救我的?真的是你救我的嗎?」

  一朗子笑了,說道:「這�除了我還有別人嗎?告訴你實話吧。是這樣的,你從這懸崖上跳下去,被我看見,說時遲,那時快,我一伸手,你想死,可沒那麼容易。一把抓住你的胳膊,就把你拉上來了。」

  姑娘聽了,嘴一撇,哼道:「你當我是小孩子?那麼容易被騙。」

  一朗子眯眼笑笑,說道:「好吧。是這樣的,你跳下去之後,我也跳下去了。在你快摔死的時候追上你,帶著你飛回來。這回你相信了吧?」

  姑娘皺眉,說道:「你這個人為何總是愛騙人?你說的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懸崖不知道有多深,我跳下去是自殺,你跳下去追我,不也跟自殺差不多嗎?就算你追上我了,你又要如何返回懸崖上呢?」

  一朗子強調道:「我不是說了,是飛回來的。」

  姑娘白了一朗子一眼,說道:「你這個人就會瞎扯。咱們都是人,誰會飛啊?你當你是神仙,還會騰雲駕霧。」

  一朗子無法解釋清楚,因為對方不信,覺得頭痛,說道:「小姑娘,不管怎麼說,就是我救了你。你就是用大腿想,也應該知道是我救了你;既然是我救了你,你也應該感謝我。也就是說,你欠了我的債,為了這筆債,你也不能去死;想死,就先把債還了。」

  姑娘想了想,說道:「就算是你救了我,我也不能感謝你,因為我沒有要你救我。再說,你壞了我的大事,我還沒找你算賬。」

  事情變成這樣,一朗子也覺得手足無措,想不到好心救人,會落到這麼種下場。

  難道見義勇為錯了嗎?助人為樂不對嗎?媽的,真是大姑娘生孩子——費力不討好。

  一朗子轉動著眼珠,想著開導她的主意。

  姑娘望望蒼天,又看看遠景,長歎一聲,咬了咬牙又向懸康邊走去。

  一朗子知道她又想尋死,自己也算是個聰明人,難道不能讓她打消這個傻念頭嗎?如花一般的姑娘摔個粉身碎骨,那可是人間慘劇。

  一朗子連忙攔住她,嘿嘿一笑,說道:「姑娘,既然你想死,我也不阻止你了。不過,在你死前,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姑娘怒視著他,說道:「什麼事?我為何要答應你?」

  一朗子眯起眼,色眯眯地在她的臉上和胸上掃視,笑嘻嘻地說:「姑娘啊,想我活了十八歲,還沒有嚐過女人的滋味。不如你行行好,讓我嚐嚐吧!反正你不想活了,發發慈悲、做點善事吧。」

  姑娘聽到這般無恥的話,頓時脹紅了臉,指著一朗子的鼻子咬牙切齒地說:「你是個淫賊,怎麼這麼下流!」

  一朗子還解釋道:「不、不,我是個正人君子。要是我真的是淫賊的話,剛才你昏倒後,我就把你糟蹋了。為什麼我沒這麼做?因為我是個君子。」

  姑娘哼道:「你是君子才怪。好了,看在你剛才幫過我的分上,我不跟你計較。你趕緊閃開,我還得辦正事。」

  一朗子見她執意想死,也氣衝鬥牛,嘿嘿笑道:「你想死就死吧,關我屁事,可是你得讓我嚐嚐滋味。嘿,你年紀雖不大,但這胸脯還不小,要是摸上去,一定挺爽的。」

  他盯著姑娘�邊藏了個像蘋果似的胸脯,兩眼直放光,羞得姑娘下意識地橫起一臂阻擋,好象對方的目光會穿透她的衣服。

  一朗子笑道:「你不是連死都不怕嗎?還怕我看你?我看你像個黃花姑娘,哥哥我也是童子雞,不如咱們就一起樂一樂吧。」

  姑娘忍無可忍,罵道:「淫賊該死!」

  舉起一掌猛然劈去。

  一朗子一閃身躲了過去,嘴�還笑道:「小姑娘,你放心,哥哥幹你的時候一定會溫柔一點,肯定不會讓你疼,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這舒服的第一次。」

  那姑娘平時性子穩重,但在這時候也被激怒了,氣得說不出話來。雙掌一伸,如排山倒海般地向一朗子身上招呼。

  一朗子見她掌法精妙,功力不弱,也不敢大意,小心應付。由於自己沒有「無為功」隻能招架不能還手。

  姑娘連連出招,見這淫賊身形飄忽不定,每次都能躲過她的攻擊,也不禁大驚。

  虛晃一招,又向懸崖奔去。

  那分堅定就連一朗子也攔不住了。但他不想讓她去死,便在她身後罵道:「快來看呐,小婊子要自殺了!」

  「小婊子」一詞一出口,那姑娘立時止住身形,滿臉憤怒,大聲道:「你說誰是小婊子?」

  一朗子向她擠了一下眼睛,笑道:「自然是你了。你想,你這麼急著自殺,三番五次要自殺,我猜你肯定是個青樓女子,由於每天接客過多,身體受不了;或者接客多,分到的錢少,所以你就想不開,一賭氣就來自殺了。」

  那姑娘聽了,幾乎氣暈過去,忍不住罵道:「你媽才是小婊子。」

  一朗子臉皮厚,也不生氣,笑道:「我媽就是你媽呀。你怎麼能罵咱媽呢?」

  那姑娘咬牙直響,說道:「從沒有見過像你這麼無恥的家夥。我非殺了你不可。」

  說罷,又轉身撲來,像一隻怒鷹似的。

  一朗子知道她武功不錯,當下小心拆招,發現她的功夫跟柳妍有點相似,心想:怎麼著,難道是柳妍的親戚嗎?或者她們是同一個師門?

  打著打著,一朗子抽空說:「咦,你跟柳妍是什麼關係?你們倆的功夫出自一家啊。」

  那姑娘也一愣,說道:「淫賊,你怎麼認識她的?」

  一朗子壞笑道:「我怎麼會不認識她?我是她相公。」

  那姑娘罵道:「胡說八道。她的相公不是你。再說你才多大?柳妍都可以當你媽了。」

  一朗子很有風度,一點也不生氣,說道:「你這話欠妥。以她的年紀頂多當我姐姐,最多是阿姨。想當我媽,還小了點,不過當我娘子最合適。」

  那姑娘大罵道:「你這個淫賊,是淫賊�最可恥的。」

  一朗子嗬嗬笑,說道:「你真聰明,說對了,我還淫過柳妍呢,你信不信?」

  那姑娘呸了一聲,罵道:「亂放狗屁。以她的功夫殺你就跟殺一隻小雞一樣,想占她的便宜,下輩子吧。」

  一朗子哼道:「那可不一定。」

  突然反擊,雙拳擊向姑娘頭頂。

  姑娘伸手攔阻,哪知道一朗子一手改了方向,咻地抓向姑娘的胸脯,真真切切地按了一下。

  一朗子跳出圈外,伸著手指,如癡如醉地說:「真軟,好有彈性,隻是稍稍小了點。你要是跟了我,我保你一年後肯定能跟柳妍一樣大。」

  那姑娘被辱,瘋了似的衝上來。那勢頭,就像不殺掉淫賊絕不會罷休。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想當我的女人嗎?來吧,那就隨我來吧。」

  身子一轉,腳尖一點,向下山的路口縱去。

  姑娘哼道:「不殺淫賊,我絕不能死。」

  一朗子回頭笑道:「你現在去死吧,沒人攔著你。」

  姑娘展開輕功,隨後追來,嘴�說:「我現在不死了。要死,我也要讓你陪葬!」

  一朗子沿著山路,一溜煙地前進,端的是「輕舟已過萬重山」還回頭逗她說:「咱們又不是夫妻,幹嘛要合葬啊?」

  腳下不太快,和她不遠不近,隨時回頭都能看到她飛奔時的曼妙身形和憤怒俏臉。

  二人一前一後,越來越快。偶爾在路上碰到遊客,像風一般飛過。遊客們見了,就如見鬼似的驚愕,不明所以。

  等到跑過一半路程時,一朗子突然加快,如同飛一般,將姑娘落得沒影了。他跑到城�後才放慢腳步,又返回自己逗留的客棧,往自己的床邊一坐,回想那姑娘的激動和憤怒,心中大樂。

  一朗子心想:這回她不會再去死了吧?我摸了她一把,她一定恨死我了。在沒有殺掉淫賊之前,她可以活下去的;我一朗子可是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蒼天可鑒,我絕不是為了占她便宜。別看她也算個小美人,可是比起柳妍那成熟、惹火的身材,她這小姑娘還差得多了。

  真是想不通,如花一般的年紀、如花一般的長相,為什麼偏偏要尋死呢?是為錢、為情,還是為家庭?

  但是她真要追過來可怎麼辦呢?難道我真要幹了她嗎?這丫頭的性格雖不似憐香那麼野蠻,可也不是省油的燈。她要敢來,我就敢上!不過嘛,自己速度這麼快,她絕對追不上我,也根本找不我。

  正當他美滋滋地亂想時,一個人推開門闖進來,瞪視著他,小聲罵道:「朱一朗,你這個混蛋,你賊性不改,誰都敢調戲啊!現在你死到臨頭了。」

  一朗子本能地跳了起來,轉頭一看,是一個美貌少女。白衣如雪,身材小巧,長著薄嘴唇,小巧的鼻子,一雙眼睛雖不大,卻圓溜溜、亮晶晶的,目光很純淨,不帶一點邪氣,隻是此時凶巴巴的。

  一朗子見了一喜,叫道:「憐香,你總算想起我、肯理我、來找我了。我真是快活不下去了。」

  說著話,向憐香跑去,拉住她的手一陣亂親。

  憐香掙脫手,捂住一朗子的嘴,罵道:「你這個混蛋,鬼叫什麼?你不想活了嗎?有人找上門要你的命!」

  那嬌嗔薄怒的樣子,非常可愛。

  一朗子輕輕推開她的手,說道:「誰?不會是剛才那個在黃山要自殺的小頭吧?」

  憐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就是她啊!你真行,強奸了我師父,又要強奸我的好姐妹,我總算看清你了。」

  臉上露出鄙夷之色,像看到蒼蠅似的,還向後退了一步。

  一朗子聽了皺眉,連忙辯解道:「憐香,我的好寶貝,你誤會我了。我沒有強奸你師父,是她自己願意的。你再好好想想那天晚上的事,你師父那麼好的功夫,就算我想強奸她,我做得到嗎?」

  憐香想了想,還真覺得有可疑之處,便說道:「好,那天晚上的事情,回頭你再跟我解釋。現在,你藏在屋�別出來。我那個好姐妹正恨著你,說找到你之後,要一片肉一片肉地割死你。你說,你到底把她怎麼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雙手一攤,說道:「也沒什麼,我隻不過是在她的胸脯上按了一下。」

  說著,在憐香的胸前虛晃了一下。

  憐香聽了,美目瞪得老大,哼道:「老是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可你又禍害我師父,又輕薄我的好姐妹,我跟你沒完沒了。」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憐香,你別冤枉我啊,我這回可是出於好心。我是想救她啊!」

  憐香怒道:「輕薄人家還說是救命,你要不要臉啊?」

  一朗子舉手要發誓,憐香阻止道:「行了,行了,我才不要聽你胡說八逍。」

  伸手從懷�掏出一個一尺多長的竹管。

  一朗子問道:「這是什麼?」

  憐香狡猾地笑著,說道:「你不是想輕薄她嗎?我來幫你。你拿著它,趁她不注意時吹一下,把她迷昏了,到時你想怎麼樣都行。」

  臉上笑成一朵花。

  一朗子遲疑著,接到手�,驚呼道:「你讓我用下三濫的手段去幹淫賊的勾當?虧你想得出來,我才不幹。我朱一朗可是個正人君子。」

  憐香聽罷,紅唇一撇,呸了一聲,說道:「朱一朗,你少在這�裝什麼君子了。我認識你這麼久,還不了解你嗎?頭一次見麵,你就把我全身摸遍,還叫我握那個髒東西,惡心死了。」

  說到後邊,聲音已經低下來,俏臉緋紅,像是月季花盛開一樣的美。

  一朗子見了,心中大樂,說道:「憐香,跟你說實話吧,我是喜歡你,才會那麼對你。要是我看著惡心的女人,她跪下求我,我也不理她。」

  說著,握著她的手,放在唇上親了親,然後深情地望著她。

  四目相接,憐香的芳心怦怦亂跳,有說不出的甜蜜,隻覺得以前對他的一切惡感,突然間煙消雲散,剩下的都是他的好處。

  她明知道這家夥是好色之徒、用情不專,對美女興趣濃厚,絕對比不上李鐵的人品,可是她就是喜歡和他在一起,哪怕鬥嘴也是愉快、難忘的事。和李鐵相處時,一點生動活潑之氣都沒有。

  這時候,外邊傳來一個聲音:「憐香,救命啊。」

  聲音不大且忽然消失,就好像被刀子砍斷了一般,很不正常。

  憐香一驚,說道:「不好了,她出事了。你先別出去,在這�等我。」

  說罷,開門跑了出去。

  憐香出了後院,到了前麵,隻見廳�地上躺著一個少女,正是她的好姐妹。

  再看旁邊,站著一個一身破爛的男人,頭戴草帽遮著半邊臉。他的身後還站了六個男人,也都是破衣草帽。他們的腰上都別著一把腰刀,跟他們這身裝扮很不相稱。

  憐香指著為首的那家夥,哼道:「你是什麼人?你把我的姐妹怎麼了?」

  那家夥一�頭,笑道:「憐香姑娘,近來可好啊?」

  憐香看到了一張大長臉,有著說不出的庸俗,正是大仇人馬忠。咦?師父夫婦不是去追殺他了嗎?怎麼又讓他逃了?

  憐香哼道:「你還活著?」

  馬忠咧嘴哈哈大笑,說道:「憐香姑娘,我當然活著,來吧,束手就擒,跟我到京城享福去吧。」

  憐香罵道:「享你媽的福。快放開我的姐妹,不然有你好看。」

  唰地拔出劍,朝著馬忠刺去。

  馬忠抽出刀架住,嘿嘿笑道:「憐香姑娘,跟我走吧。我保證讓你吃香喝辣的,比你當土匪強多了。」

  憐香厲聲罵道:「少放屁!」

  手腕一抖,刺向他的咽喉。那淩厲之勢,令馬忠心�發毛。

  憐香的武功明顯高出一截。馬忠打了十幾個回合,便叫道:「他媽的,還等什麼?一起上啊!若抓住她,重重有賞。」

  那幫人便紛紛拔出兵刃,大呼小叫地將憐俗話說得好,「好虎架不住群狼」在眾人的參與下,憐香明顯處於下風。一個不小心,被點中穴道。

  憐香罵道:「以多欺少,你們還是男人嗎?」

  馬忠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淫笑道:「我的小美人,到床上你才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有人說道:「回馬大哥的話,剛才我們跟蹤這兩個女子時,聽地上這個說,要殺什麼淫賊。隻怕後院還有問題啊!」

  另一個說道:「可能是仇人。」

  還有人說:「不可能吧。這個女的從後院回來時,臉上挺樂的,說不定是同黨。」

  這句話引起了馬忠的警覺,他最怕憐香有同黨了。今早,他得到柳妍夫婦要襲擊他的消息,逃之夭夭,不然的話小命難保。

  要是憐香有同黨的話,一定要除掉,不然就是後患。他想了想,說道:「走,我們到後院去搜。要是遇到憐香的同黨,絕不放過。」

  有人說逍:「馬大哥,她同黨的臉上又沒有貼帖,我們怎麼知迫誰記不記向黨啊?」

  馬忠罵道:「你真是個笨蛋,隻要是看到可疑的,就先抓起來。」

  一幫人氣勢洶洶地奔向後院。到後院之後,有人看管二女,其他化整為零,去各個房間搜索。一朗子從窗子看到他們,也見到馬忠,思索著對付之法。

  馬忠的一個手下向一朗子房�摸來,一朗子拔劍藏在門後。當那人貓著腰,握著刀,鬼鬼祟祟進來時,一朗子從後邊來個一劍穿心。那人沒發出一聲,便沒命了。

  一朗子將他的屍體塞到屋�的櫃子後,又返回門後,等著下一個送死的。

  過了一會兒,隻聽外邊有人說:「馬大哥,小六子不見了,可能是在這間房�。」

  馬忠「噢」了一聲,深吸一口氣,罵道:「要是有問題,見人就殺。」

  他提著刀,大步走向一朗子這間房。進了房,他屏息凝視,生怕著了道。當他聞到一股香氣時,暗叫不好。

  一朗子從門外閃出來,用塊濕布捂著口鼻,笑道:「馬大人,近來可好啊?」

  聲音怪怪的。

  馬忠指著一朗子,用微弱的聲音說:「朱一朗,你他媽的,老子操你媽,操你奶奶,你真夠下流。」

  一朗子捂嘴笑道:「你還是省點力氣,回家操你媽,操你奶奶吧。」

  說著,一腳踢倒他。馬忠倒下之後,跟條死狗似的,再也不動了。

  一朗子跳出門外,扔掉布,大口喘著氣,說道:「媽的,差點把我悶死啊。這玩意,能傷人,也能傷自己啊!」

  看到馬忠那些同黨,一朗子便起了殺心,留下他們絕對是後患。他猛地衝上前去,一陣砍殺,轉眼間就有三個人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兩個人將刀架在二女的脖子上,叫道:「你別過來!你要是敢過來,我們就殺了她們,這可不是在開玩笑!」

  他們的聲音在顫抖,顯示出內心是多麼緊張和不安。

  憐香大聲說道:「一朗子,別管我們,殺了這些狗娘養的。我恨透他們了。」

  一朗子握著帶血的劍,望著敵人刀下的憐香和她的好姐妹。那少女闔著雙目,沒有知覺,而憐香卻怒睜著雙眼,堅貞不屈的樣子,令一朗子很是佩服。

  一朗子豈能能為了兩個小嘍囉而害了二女,便對二人說逍:「我可以不殺你們、放你們走。不過,你們先放了她們,還要保證出去之後,把嘴閉嚴了。」

  那二人忙不�地答應道:「行行行、是是是。可是,萬一我們放了她們,你不講信用怎麼辦?」

  一朗子直皺眉,說道:「我他媽的要是不講信用的話,我就是你們兒子、孫子、曾孫子。」

  伸手指指通向前院的路口,罵道:「快滾吧你們。一會兒老子就會後悔。」

  將身子一背。

  那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放開二女,戰戰兢兢地走著,經過一朗子身邊時,加快速度,逃命般地跑出前院。

  憐香坐在地上說:「你呀,也太心軟了,怎麼能放過他們?萬一他們引來官兵,咱們的麻煩就大了。」

  一朗子走上前,將她抱起來,親了一下她的臉,說道:「我怕你受到傷害。」

  憐香心�一甜,哼道:「大白天的,你這樣抱著我,也不怕別人看到,快放我下來。你快點進屋,把馬忠幹掉;那家夥不能留,留著是個禍害。」

  一朗子嗯了一聲,連忙放下憐香。由於對那個少女有氣,便把憐香放在她的身上,說道:「這下就舒服多了。」

  跑回房間一看,窗戶大開,馬忠已經不見了。

  一朗子心想:不妙,要趕緊告訴憐香。

  憐香一聽,也變了臉色,身體扭了扭,突然跳起來,原來她已經衝開被點住的穴道。

  憐香直跺腳,說道:「這家夥跑了,以後不知道會惹出多少事。快,趁著那家夥還沒來找麻煩前,咱們現在快離開吧。」

  他們匆忙離開,跑到遠離小城中心的偏僻處,見後邊沒有人追來,才放下心。

  他們在一個小胡同�投了家客棧,要了兩個房間後才鬆了一口氣。

  將少女放到床上,二人拉著手,說起話來。

  一朗子將別後之事說了,當然,有些沒說。

  憐香告訴一朗子,她帶著對一朗子的氣下山,和李鐵等入找尋血痕。後來聽說血痕往黃山這邊來了,為了準確找到她,二人分兵兩路。

  可喜的是,在黃山小城與師父夫妻相遇,一起尋找血痕。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一家尼姑庵找到了。但,血痕竟然要出家!

  憐香死活都不同意,最後還是把血痕拉走。在客棧�,憐香苦口婆心說了一大堆,血痕卻一聲不吭,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次日天明,血痕又不見了,今日才又在大道上碰到。

  由於有眼線,憐香判斷一朗子肯定住在師父夫婦住過的客棧,這才有了後來的事。

  一朗子明白了一切,伸手指著床上的少女,說道:「憐香,她就是你們要找的血痕嗎?」

  憐香望著靜靜不動的少女,說道:「是啊。她是我師父的義女,跟我差不多大。」

  一朗子一臉的苦笑,說道:「我一直以為血痕是個大老爺呢!」

  憐香嘻嘻笑,說道:「那是你太笨了。」

  在他的頭上摸摸,「你說,我們倆誰長得漂亮呢?」

  一朗子看看憐香,又看看血痕,一個活潑,一個沈靜,說道:「還是你漂亮。」

  憐香臉上的笑容變濃,眯著美目,說道:「為何?他們都說她比我好看。她比我高,性格也更像個女的。」

  一朗子一把將憐香摟進懷�,在她的紅唇一吻,說道:「我還是喜歡你。」

  她身上的香氣使他的情緒大好。

  憐香大羞,使勁推開他,說道:「別亂來,當心血痕醒過來。她要是看到了,會笑我的。」

  一朗子望著躺著的血痕,望著微隆起兩個山包的血痕,說道:「她為什麼要出家?又為什麼要自殺?」

  憐香憐憫地直視著血痕,說道:「她沒有告訴你嗎?」

  一朗子笑道:「我今天一遇上她,她就要自殺。我一個陌生人,她會告訴我原因嗎?我為了救她,不讓她死,就裝成淫賊,摸了她一把,希望她把心思轉到我這�,不要再有自殺的念頭。」

  憐香心�一酸,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說道:「你呀你,還裝?你本來就記倘浮賊啊!不過你這個救人的辦法太色了,便宜你了。」

  一朗子看看自己的右手,說道:「我也不過在她的胸脯上按了一把。」

  憐香拍了一下他的右手,哼道:「據我所知,血痕從來沒被別人輕薄過。你按她一下子不打緊,她肯定恨透你,你差不多完蛋了。」

  一朗子笑嗬嗬地說:「她能怎麼樣?難道要跟我勢不兩立嗎?我救過她的命,什麼仇都應該放下吧?」

  憐香說道:「隻怕血痕不會這麼想,她覺得她失去了清白,非殺你不可。」

  一朗子撇撇嘴,說道:「她要找我報仇,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她為什麼要出家,還鬧到要自殺?」

  憐香眉頭一皺,歎息道:「還不是因為那個臭人!當初我和血痕一起喜歡上石夢玉,後來我放棄了,覺得那個人不行;可血痕不,她很癡情、很想嫁給石夢玉。石夢玉喜歡的是師父,所以血痕總是不開心。上次我師父去救我、救寨主,血痕在家看管石夢玉,因為不忍心,就把石夢玉放了。」

  「她以為石夢玉會自己離開,想不到他要造反,想當大寨主。隻是多數人不想跟他走,他一怒之下,抓走十幾個他平時就很恨的弟兄,才帶著一些心腹走了。那十幾個弟兄不久後就被他殺死了。」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從來沒聽你師父說過這件事。」

  憐香說道:「我師父當然知道這事,很多人都知道,隻有寨主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受不了。血痕因為這件事,感到非常內疚,覺得是自己害了那十幾個弟兄,也覺得對不起養父母,這才想出家、又尋死的。」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想不到她這麼癡情,隻是搞錯了對象。明知道他是個壞人,還不後悔。」

  憐香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又何嚐不是這樣?明知道你不是個好人,也無法恨你,反而想和你在一起。」

  一朗子聽得心�一暖,將她摟進懷�,說道:「憐香,你那些天不理我,可把我害苦了。我睡覺都睡不香。」

  憐香靠在他的懷�,心�很踏實,說道:「我很想一輩子不理你,因為你居然強奸我師父。」

  一朗子連解釋道:「我不是跟你說了,我沒有強奸她,她是心甘情顧的。我和她之間,隻能算是通奸,沒有強奸一說。」

  接著,把他們的好事,以及那天晚上的事全都講了一遍。

  憐香聽了恍然,說道:「原來那天晚上你是第一個救我的?」

  一朗子說道:「是啊,如果我沒及時救你,你可就慘了。」

  憐香心一酸,說道:「師父為什麼騙我?為什麼不告訴我真相?」

  一朗子早就不怨柳妍了,說道:「憐香,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就算了吧,你不要對她有什麼不滿。她也是為了你好,希望你嫁給李鐵,別跟我在一起。」

  說著,放開了憐香。

  憐香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說道:「我不、我不,我要自己選擇要嫁的男人,我不要誰替我作主。」

  一朗子大喜,摟著她的細腰,一手在她的屁股上抓著,說道:「憐香,你以後就嫁給我好了。我摸遍了你的全身,不嫁給我你還能嫁給誰?」

  憐香眯著眼看他,說道:「那可不一定。我要再考驗考驗你,萬一你不是東西,我就不嫁了。」

  一朗子說道:「天地良心,我救了你好幾次,你早應該以身相許了。」

  憐香以臉磨臉,磨得一朗子心�直癢,那隻活動在玉臀上的手故意摳她的秘處,弄得憐香直哎喲、直瞪眼,說道:「你快放開狗爪子,別讓血痕看見了。」

  一朗子哼道:「看見了又怎麼樣?我摸的是你,又不是她。」

  憐香被他的魔手摳得下邊都濕潤了,臉上發燒,費了好大的勁才推開他,罵道:「大色狼,搞了我師父,還想搞我,我才沒那麼傻。」

  一朗子已經興致勃勃,肉棒頂起一個大帳篷,兩眼直放亮光,說道:「憐香,晚上咱們一起睡,好不好?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憐香被他熱烈的眼神盯著,芳心亂跳,連忙避開目光,說道:「那可不行。你不正式娶我過門,我是不會跟你亂來的。再說,還有血痕呢,你想讓她笑死我呀?」

  一朗子沈吟著說:「咱們可以再點她幾處穴道,讓她睡到明天早上。」

  憐香瞪了他一眼,說道:「又胡說了。要是讓她聽到,更想要和你玩命。」

  二人正說著話,突聽血痕叫道:「淫賊,小淫賊,我要殺了你。」

  呼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她首先看到了憐香,接著又看到一朗子。

  一朗子見她美目瞪起,凶光閃閃,隻是笑了笑。

  血痕顧不得其他,咻地從床上躍起,向一朗子撲去,十指如刀,刺向一朗子的胸口。一朗子身子一旋轉,及時躲開。

  血痕雙手握拳,又打向一朗子的鼻子,片刻不停地攻擊,弄得一朗子手忙腳亂,叫道:「憐香,還不快阻止她?她想謀殺親夫啊!」

  這句話一出,憐香忍不住咯咯笑起來,血痕更是怒火攻心,一副要為武林除害的凶樣。

  鬥了五十幾個回合,屋�弄得桌翻椅倒,一朗子險象環生。

  憐香深怕一朗子一氣之下,溜之大吉,趕忙跳到二人中間,檔住血痕的進攻。

  血痕停手,胸脯呼呼起伏著,手指憐香身後的一朗子,說道:「憐香,你別擋著我,我要殺了這個可恨的淫賊。」

  憐香雙臂平伸,說道:「血痕呐,你消消,先聽我說。剛才咱們落到東廠馬忠的手�,要不是他出手,你想咱們會會有什麼後果?」

  血痕咬牙說:「可是他摸我的胸脯。」

  俏臉都紅了。小姑娘的柔美和憐香的潑辣不同。

  憐香說道:「你想想,要是沒有他,咱們隻怕早被一幫臭男人輪奸了。是不是比死還難受?是不是比被摸一下胸脯嚴重呢?」

  血痕不出聲了。這麼淺顯的道理她還不明白嗎?她的目光瞪著一朗子,恨不得能用目光殺人。

  憐香望著血痕,說道:「血痕,你也太傻了。石夢玉根本不是個東西,你也知道,忘了他吧,比他好的男人很多,不要為了一棵樹放棄一座森林。」

  血痕悲歎道:「說得簡單,哪有那麼容易啊!再說,我也對不起義父母啊!他們把我養大,我卻放了石夢玉,還害死了好多兄弟。我沒辦法原諒自己!」

  憐香開導說:「他們會原諫你的,你以後不要再自殺了。」

  血痕沒聲了。當她的目光轉向一朗子時,又變得冷漠了,指著一朗子說:「憐香,他是什麼人?你怎麼認識他?」

  憐香便把一朗子的來曆講了一遍,使血痕對一朗子的敵意減少了一點。過了半晌,血痕說道:「憐香,我想和你說說話,別讓他在跟前。我實在受不了和淫賊在一起。」

  憐香一聽,噗哧一聲笑了,向一朗子擠了擠眼睛,說道:「朱一朗,你回你的房間去吧,血痕不想看到淫賊。」

  一朗子頓時覺得臉上無光,從天上到地上,很少遇到這種難堪的事。就算是和憐香結識的過程�,也沒有這麼尷尬過。

  好在他對付女人的經驗豐富,臉皮又夠厚,對憐香笑了笑,看著怒氣未消的血痕說:「小姑娘,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天天想和我在一起。一天見不到我,都會想得睡不著覺。」

  憐香吃吃地笑了,笑得好嫵媚。血痕則不屑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以為你是萬人迷啊?白日做夢。」

  一朗子沒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獨自到室外透氣。出了胡同,漫無目的地走著,心想:上黃山並沒有得到雙親的消息。這麼找也不是辦法,得想個高招。這麼人海茫茫地找,何年何月才能有結果?

  路上的人並不多,他的眼睛除了看路,便是看人。畢竟是小地方,根本沒有什麼美女可看。看來,想看美女還不如回店�看憐香和血痕。

  一想到血痕,一朗子就覺得有趣。一個大姑娘的名字叫什麼不好,偏偏叫血痕?

  這充滿血腥味的名字,哪�是女人的名字啊?還有啊,她總不會是姓血吧?居然說她不想看到我?

  哼,越是難上的女人越有味道,就像那個賀星琪,不是對男人不屑一顧嗎?不是把扇公子欺侮得要死嗎?還不照樣被我親了、被我摸了。她下邊的水好多啊,要是能插進去,一定爽翻天。當時自己心一軟放過她,是不是有點太傻了?要是捅破她的處女膜,她這輩子也不能嫁別人了吧?媽的,下次一定不放過她。

  正當他亂想之際,迎麵走來一個道姑,纖纖玉手握著拂塵,灰色的道袍,洗得幹幹淨淨,已經有些舊了。看長相大約三十歲左右,俏臉如雪,長眉亮目,紅唇彎彎。

  隻是容顏帶著幾分風霜之色,像是趕了很久的路。

  一朗子隻看了一眼便被吸引住。這道姑不但美,尚且氣質高雅,不像一般的俗人。而且一朗子看到她時,有一種親切感。

  看到她後,一朗子不禁站住了,目光在她的臉上和身上打量著,跟著她移動。

  雙方擦肩而後,他的目光還追了上去。

  那道姑察覺到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靜靜地離開。看她腳步輕盈,動作麻利,像有練過功夫。

  那一眼就像春風吹過一般,讓一朗子產生莫名其妙的親切感。

  一朗子心想:她是什麼人?跑到這�來幹什麼?長得這麼美,為什麼當道姑呢?

  可惜了,應該找個好男人嫁了,勝於孤孤單單地住在道觀。有什麼想不開的呢?要是有機會,我得開導開導她。

  他想去追道姑時,那人已經無影無蹤,像一朵雲彩倏然飄過,了無痕跡。

  一朗子有點失落,在這片小地方亂逛,等到夕陽西下,烏雲四合時,他才百無聊賴地返回客棧,心想:要是柳妍在我身邊就好了。晚上一塊睡,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多麼爽的一件事。

  雖然和憐香在一起也挺好的,但如果身邊沒有那個煩人的血痕,就算不將憐香拿下,也可以來點肌膚之親,最少也可以和她同房。有血痕在身邊就不行了,讓他?

  怎麼下手?討厭啊,討厭,早知血痕會這樣,還不如不阻止她跳崖。

  回到客棧,見二女還沒有吃飯,便向飯莊要些飯菜,拎了回去。

  一朗子一進屋,把飯菜放到桌上。滿屋的香氣,令人垂涎三尺,有雞、有魚、有素菜,還有米飯和饅頭。

  憐香深深吸口氣,說道:「我還真餓了。來吧,血痕,咱們一塊吃飯。」

  血痕也餓了,瞪了一朗子一眼,說道:「他在這兒,我不想吃。」

  一朗子心�有氣,往桌旁一坐,說道:「你不吃就算了,餓死沒人管。反正我得吃飯。」

  抓起一個饅頭,就咬掉半個,故意發出咂嘴聲。

  憐香拉著血痕的手,勸道:「你就算是生氣,也不能跟肚子過不去啊。」

  血痕沈默了,和憐香一起坐在桌邊用飯。憐香吃了幾口,眼珠一轉,說道:「朱一朗,你沒買酒嗎?」

  一朗子笑了,說道:「你要喝酒?不怕喝多了失身啊?」

  憐香笑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這麼好的菜,難道你不想配酒喝嗎?在山上我們可不能隨便喝酒。」

  一朗子笑道:「既然你這麼想喝酒,我陪你好了。」

  說罷,從胸�掏出一瓶酒,往桌子上一放。

  憐香眯著眼笑,說道:「原來你都想到了。」

  一朗子說道:「我是想到了,隻是怕你不喜歡喝,就沒拿出來。來,憐香,今天咱們喝個痛快。」

  憐香拍手笑,說道:「好哇、好哇。也算血痕一個,她也會喝酒的,隻是酒量差了點。」

  血痕板著臉,直擺手,說道:「憐香,我今天不想喝酒。我也勸你不要喝了;萬一喝多了,出了什麼事,你怎麼對得起李鐵?誰知道這酒幹不幹淨。」

  這話使一朗子的臉變冷了,他也瞪起眼睛,大聲道:「小姑娘,你胡說什麼啊?你可以討厭我,可以不想看到我,但你不能這麼糟蹋人。我要是想幹什麼壞事的話,誰能阻止的了?」

  血痕冷笑道:「你可是個淫賊。你要是敢動我們一下,我會把你剁成肉餡包成包子吃。」

  她凶起來的樣子也有幾分嚇人。

  憐香看著二人,大叫道:「吃飯吃飯,你們別吵了。血痕,你不喝就算了。我跟朱一朗喝。」

  說罷,替自己和一朗子各倒了一杯。他們碰著杯,一邊談話,一邊喝酒。

  憐香喝酒之後,臉上增添一抹紅暈,平添了幾分魅力,看得一朗子心�療絲絲的。要不是血痕在旁,他都想親她兩口了。

  血痕靜靜地吃著東西,吃飽後下了桌,往床上一躺,默默地想著心事,也不看他們,好象這屋�隻有她一個人。

  憐香和一朗子也沒有多喝,隻一人一杯。

  憐香問道:「朱一朗,你不是說你有過好多女人嗎?她們現在在哪�啊?是不是你心地不好,把她們都拋棄了?」

  一朗子聽了幽幽一歎,說道:「我那麼喜歡她們,怎麼會拋棄她們呢?我是因為有不得已的苦衷才離開她們。總有一天我們會團聚的,那一天不會太遠的。」

  說到這兒,一臉的深情,讓憐香心�沒來由的一酸。

  憐香又問道:「她們都長什麼樣啊?有沒有我和血痕漂亮呢?」

  一朗子端詳一下憐香,又看看側臥的血痕的背影,說道:「相比之下,你倆比她們也差不了太多。」

  這話可是「一石擊起千重浪」憐香雙目圓睜,大聲道:「你胡說,我才不信我們倆會比不上她們?一定是你在說讀,故意要氣我們。」

  血痕也把臉轉了過來,隻是沒吭聲。借著一閃一閃的燭光,可以看到她臉上也有不悅之色。當著女人的麵誇獎別的女人,和罵她祖宗一樣嚴重。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你就當我說謊好了。」

  其實拿二女和他天上的女人們相比,雖不如嫦娥、魚姬,但也可以和洛英、朵雲諸女媲美。

  憐香望著窗子,沒好氣地說:「好了,天色晚了,你快滾回你房間睡覺吧。你要是再待下去,會影響我們倆的名節。」

  一朗子聽了,幾乎想大哭,心想:這是什麼跟什麼啊?完全是胡說八道。你要顧及名節,幹嘛剛才還和我一起吃飯、喝酒?女人鬧起情緒來,真是不可理喻。

  一朗子無奈地站起來,低聲說:「憐香,要不要晚上咱們住同一間吧?」

  憐香聽了,芳心猛地一顫,忍不住罵道:「臭色狼,你趕緊給我滾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你亂說些什麼啊?也不怕李鐵找你玩命。」

  邊說話邊站起身,作勢推他出去。

  一朗子歎了一口氣,說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憐香呸了一聲,說道:「誰對你有情啊?快回房間做惡夢去吧。」

  一朗子回頭看看激動的憐香,小巧的身材,燭光下俏臉生動,兩隻美目圓溜溜、水汪汪的,哪�像魔女,分明是個多情女。他多想衝過去把她按倒,可是有血痕在旁邊,憐香為了麵子,也會拒絕的。

  竭力抑製一下色心,他歎著氣回自己房間。

  【第六集】第三章:處女之夜

  回到房間後點亮蠟燭,往床上一倒,滿腹心事。想到沒有消息的親人、想到不可預知的將來,心�一片茫然。

  一朗子不知道他的到來對這個朝代能發揮什麼作用。嫦娥姐姐希望他能造福蒼生,不隻是在江湖上做點小事,也能為整個國家做點什麼。

  嫦娥姐姐對他的冀望太高了,他一個天上來的普通小子,又能做什麼?連無為功都沒了,高強的武功成了花架子。值得安慰的是,飛的本事還在,不然的話,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他迷迷糊糊地躺著,半夢半醒。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敲門。他吃了一驚,問道:「是誰啊?」

  附近除了那兩個女子,還有誰認識我?

  門外傳來憐香的笑聲:「傻子,快點開門,好事來了。」

  一聽憐香的聲音,一朗子精神大振,睡意全沒了,連忙爬起來,打開門。

  憐香像條魚似的滑進來。她一身的酒味,比剛才二人喝酒時還濃。

  一朗子看著她紅暈的俏臉,心中一蕩,連忙摟在懷�親一口她的臉,說道:「憐香,我的好寶貝,我就知道你很有良心,知道我晚上孤單,特地來陪我睡了。」

  憐香聽罷,噗齧一笑,呸了一聲,笑罵道:「大色狼,想得美死。我憐香有那麼賤嗎?會主動送上門來嗎?」

  但她並沒有使勁脫出他的摟抱。

  一朗子皺了一下眉,微笑道:「難道你這麼晚來,是為了來和我聊天嗎?你不是說有好事嗎?難道不是來陪我睡覺?」

  憐香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會。實話跟你說,好事的主角不是我,是血痕。」

  一朗子一愣,說道:「什麼意思啊?你不陪我,還有什麼好事可言?再說了,這跟血痕有什麼關係呢?她一見我就恨不得在我的身上咬兩口,對我來說,她算什麼好事啊?」

  憐香臉上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說道:「我的小傻瓜,你說說,血痕長得怎麼樣?你對她有沒有什麼想法?」

  一朗子回答道:「血痕和你一樣,都夠漂亮、夠吸引人。我對她嘛,救她時可能有想法,現在什麼想法都沒有。她喜歡的人不是我,我犯不著去纏著她,又不是吃飽了撐著。」

  憐香聽了,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一朗子一咧嘴,說道:「你幹嘛掐我?」

  憐香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幹嘛這麼沒有長進啊?當初咱們一見麵,你就跟個淫賊似的對我動手動腳。現在對血痕怎麼又變得規矩了呢?裝什麼君子啊?我還不清楚你的為人嗎?不要再假惺惺了,拿出你的本色吧。」

  一朗子聽得有點糊塗,說道:「憐香,你就說清楚你到底想幹什麼?」

  憐香格格笑著,說道:「你到我房�去,把血痕吃了。她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了。」

  一朗子哦了一聲,睜大眼睛瞪著她,不明所以。

  憐香說:「傻子,幹嘛這麼瞪我?我剛才和她談心事,談著談著,她就激動了,非要和我喝酒。剛才的酒不夠,我又出去買了一瓶,這些酒都給她喝了,醉到就算被人強奸了,都不知道是誰幹的。」

  一朗子明白了,說道:「你的意思是說,要我強奸她?」

  憐香笑道:「強奸多難聽啊,我是叫你去救她。要知道,她一心一意想死。我能感覺到,她到現在還沒有放下尋死的念頭。」

  「石夢玉對她的傷害、她對我師父師丈的愧疚,她都不能釋懷。你不是為了救她,摸過她的胸脯嗎?索性再狠點,讓她失身,讓她成為你的人,這樣的話,她應該不會去死了。」

  「就算去死,也會先殺了仇人再死。時間長了,咱們自然有辦法讓她打消尋死的念頭,可以像別人一樣平靜地活著。」

  一朗子的頭像搖撥浪鼓似的搖著,連聲說:「不、不、不。我摸一下她的胸脯,她都對我那樣凶了,要是我對她幹那種事,我後半輩子還有安靜的日子過嗎?天天被人追殺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一朗子想到賀星琪,更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再惹麻煩了。那個潑辣女肯定不久後就會殺過來,應付她一個就很頭疼,還要再樹強敵,那不是自討沒趣嗎?他才不幹這種傻事。再說,他雖好色,但卻不強迫人。他要是這麼做,跟淫賊可沒有什麼兩樣了。

  憐香急道:「你還有什麼不樂意的?難道幹她你還會吃虧?」

  一朗子說道:「我要是幹了她,豈不成了淫賊了?我這是強奸啊!我朱一朗活到這麼大,也沒有強奸過女人啊,都是那些女人願意的。」

  憐香沒好氣地說:「你還強奸了我師父呢。」

  一朗子大聲道:「胡說八道。我說過一百八十遍了,是她自己願意的。」

  憐香說道:「這事以後再說,一句話,你到底幹不幹血痕?」

  她的聲音變得正經。

  一朗子說道:「那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非得讓我幹她不可?你跟她有仇嗎?那麼想讓她被男人幹?」

  憐香耐心地說:「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想救她啊!若她心中有仇恨,她就能活下去,這也是跟你學的。」

  「你要是不想幹的話,我就找別的男人。隻要有仇恨,她就不會想死。這仇恨一定要夠強,不然的話,達不到最後的目的。」

  說著話,眼神還直瞄著一朗子。

  一朗子猶豫不決,心想:怎麼辦呢?為了救血痕,也把我自己搭進去嗎?就算血痕不追殺自己,若是傳揚出去,我一朗子本來不是淫賊,到時也是淫賊了。

  媽的,我的命可夠苦的。要是不幹,血痕真有可能再度自殺。她要是死了,還真是可惜這一朵鮮花。

  憐香從他的懷�掙脫,斬釘截鐵地問:「幹不幹?」

  一朗子沈吟著說:「幹也成。不過嘛,不能讓她知道幹她的人是我。」

  憐香一聽,笑了,說道:「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啊。她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失身了,她首先就會認為是你幹的。你跟我們住鄰房,而且且留給她的印象並不好。難道她會懷疑店�的老板、夥計,又或者大道上走路的人嗎?」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不如這樣,咱們給她一種假相。我先把她給幹了,在她醒來之前,咱們倆睡到同一個被窩�。她到我房間�一看,知道咱們晚上在一起,她一定會想,強奸她的人不是我。這樣,既達到失身的目的,又可以讓我脫身,你說這樣好不好?」

  憐香想都不想地說:「不好。你脫身,那她去恨誰啊?你讓她找誰報仇?要是那樣的話,她也會恨我的。你想想,我為了自己的快活,讓她被人家強奸,我也是有責任的。我不想也被她恨,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朋友,若被自己姐妹怨恨,滋味不大好受。」

  一朗子不平地說:「你也知道被人恨不好受?那我被她恨我就好受嗎?」

  憐香立刻露出笑眯眯的臉,說道:「我的好哥哥,佛家有句話怎麼講的?我不入地獄……」

  一朗子接口道:「誰入地獄。」

  憐香一拍手,說道:「對。為了救她,出此下策,老天也會原諒你的。等以後血痕想開、想明白,不隻她不想死了,她還會感謝你。」

  「為了一條命,你就受點委屈吧。男子漢應該勇挑重擔,你怕什麼?你連我師父都敢幹,還不敢幹血痕嗎?你的勇氣哪去了?」

  一朗子拉著憐香的手,說道:「憐香,假如我把你強奸了,你會不會恨我?會不會找我報仇?」

  憐香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個混蛋,又在胡說八道。你要是想幹那種事,我阻止得了嗎?不過,你若強迫我的話,我還是會恨你的。」

  一朗子說道:「就是呀。咱們倆的關係那麼好,你都會這麼想,血痕要是失身給我,會多麼痛苦,也許還會自殺。我看,還是算了吧。幹脆,你別回去了,咱們晚上一起過吧。」

  憐香用開一朗子的手,說道:「不行。我費了那麼大的心機,到頭來你還不幹。今天你要是不幹,咱們就一刀雨斷,以後我再也不想見你了。」

  她的臉上悲憤交加,一朗子皺眉道:「你為了姐妹情,就不顧咱們的感情嗎?」

  憐香說道:「姐妹情我要,男女之情我也要。我要兩全其美,你明白嗎?你不要再猶豫了,就當是你酒後亂性,糟蹋了一個黃花閨女,事後負起責任,大不�多增加一個娘子就是了,有什麼大不了。」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你又不是我,哪�知道我的難處啊?」

  雙眉皺在一起,一臉的難過。

  憐香愛憐地撫摸著他的臉蛋,說道:「我的好哥哥,憐香知道這事肯定難為你,我很清楚,你雖然好色,但不是淫賊。」

  「但如果是為了救人,去幹一件壞事,大家都會原諒你的。就當是為了我殺人放火,好不好?」

  撲到他的懷�,又是拱、又是扭,弄得一朗子終於心軟了。

  一會兒,一朗子被憐香拉著手,往隔壁走去。

  一朗子心驚肉跳地到了隔壁,兩盞燭光的照耀下,血痕正和衣躺在床上。俊俏的臉蛋,紅撲撲、水靈靈的,比蘋果還可愛。她闔著眼睛,彎彎的睫毛偶爾還動一動,極為動人。

  被衣服包裹的身體也起伏有致,微隆起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一高一低,令一朗子垂涎三尺。他心想:不知道衣服下的肉體會是什麼模樣?

  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心跳得好厲害,幾乎要跳出來。

  憐香在一旁著急,捏了一下他的腰,說道:「犯什麼傻,還不快點上。等到明天早上她清醒了,你什麼都撈不著了。」

  一朗子收回垂涎的目光,不安地說:「我這樣做好嗎?她會不會恨我一輩子,永遠都不原諒我呀?萬一我死在她手�,我豈不是白瞎嗎?」

  憐香咯咯一笑,說道:「你平日�的色勁和狠勁哪�去了?」

  一朗子臉像苦瓜,說道:「我長這麼大,也沒有強奸過女人。我不喜歡逼著女人幹那事,沒什麼意思,而且也顯得男人太無能、太邪惡。」

  憐香從後邊摟住一朗子的腰,說道:「我的好哥哥,你就邪惡一次吧。你這麼幹是為了救人,不是害她。你幹過她之後,她就會忘掉石夢玉,把心思轉到你身上,也就不會輕易去尋死。」

  一朗子擔心地說:「萬一她醒來要自殺怎麼辦?」

  憐香說道:「我會看著不管嗎?我絕對不會讓她死的。總之,這一回是我要你這麼幹的。以後要恨,讓她恨我就是。」

  一朗子歎氣道:「我一定會被你害死。」

  憐香在他的臉上親了親,說道:「就當是為了我受點委屈,好嗎?你對我付出得多,得到的會更多。」

  一朗子回頭望著她,說道:「那你會不會嫁給我?」

  憐香用下體蹭著他的屁股,說道:「你把我的身子都摸遍了,你說我還能嫁給別人嗎?別人要是知道我被你給那樣了,誰還肯要我呀?」

  一朗子心�暖暖的,說道:「憐香,我會要你的。」

  憐香嗬嗬笑,伸手指指血痕,說道:「還等什麼,難道見到這樣的小美女不動心嗎?你還是不是男人?」

  大膽地在他的胯下一抓,驚訝地發現,那�已經有了硬度。

  一朗子心�一癢,握住憐香的手,說道:「憐香,我現在更想幹你。不如咱們今晚就一起過,當了夫妻吧。」

  憐香一聽,連忙離他遠了些,紅唇一噘,嗔道:「你少來哄我了,我才不上你的當。你幹我師父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

  一朗子笑道:「我幹的是她,又不是你。要算賬,也是你師父找我算。」

  說著,向床上走去。

  一朗子抑製一下心跳,解開血痕的衣裙。她的鼻子有時還哼一聲,引起一朗子的緊張,生怕她會突然間醒來。

  憐香見他脫衣脫得挺費勁,便伸手幫忙。

  在二人合力下,脫去外衣,露出�麵粉色的肚兜和褻褲。這時候的血痕,胳膊和大腿裸露出來,白嫩白嫩的,還散發著女兒家的體香。

  憐香伸出撫摸著她的皮膚,嘖嘖讚歎道:「真光滑,血痕的身子真漂亮,可便宜你了,大色狼。」

  一朗子舔了蔬幹燥的嘴唇,說道:「失身給別的男人,還不如給我。」

  憐香雙手在血痕的胸脯地按了按,說道:「真不小。」

  隨手解掉她的肚兜,一對奶子便跟一朗子打照麵了。

  血痕的奶子不算大,但是圓圓的、尖尖的,兩粒奶頭呈淡色,乳暈顏色稍深些。

  憐香一手握著一個,推著揉著,喔了兩聲,誇道:「真有彈性。」

  一朗子笑道:「你的也不錯啊。」

  憐香白了他一眼,說道:「以後可不隨便讓你摸了。萬一你以後不肯娶我,我找誰哭啊。」

  一朗子很正經地說:「隻要你肯嫁,我怎麼會不肯娶。」

  雙手放在血痕的大腿上,感受著皮膚的細膩,心想:好滑嫩啊!

  他隻覺得衝動感越來越強,呼吸變粗,肉棒也頂著褲子。他幾乎是顫抖著手,扒掉血痕的褻褲。向腹下一望時,不禁一愣,因為血痕的下身沒有毛。

  一朗子將她兩腿分開,仔細觀察秘處。

  沒錯,那�一根毛都沒有,是個白虎。私處小小的、嫩嫩的、粉粉的一條縫。

  �高雙腿,菊花也是淡淡的、緊緊的,密不容指。

  那個白屁股間有了這兩個小孔,便多了無窮的誘惑。看那私處,已溢出透明的黏液。

  一朗子打量一下睡夢中的血痕,嬌好的麵孔,配上苗條的身體,白嫩的肌膚,雖不是絕代佳人,也是一流的漂亮姑娘。

  一朗子忍不住色欲,伸手在她的豆豆上撚動。

  雖在睡夢�,血痕也發出幾聲呻吟,嚇了一朗子一跳,好象她會醒來似的。

  憐香興致勃勃地各捏一個奶頭把玩著,一臉風情地說:「好哥哥,血痕嫩得能掐出水來,你真是豔福不淺。」

  兩團奶子在她的玩弄下已經脹了起來,兩粒奶頭也硬了起來。

  一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滑動,說道:「如果你也讓我幹的話,那才叫豔福不淺呢。」

  手指動著,淫水越來越多,弄了一朗子一手。

  憐香狡猾地一笑,說道:「你不正式娶我,就休想幹我。我可不是那麼傻的姑娘,被人玩了還找不著人。」

  一朗子笑道:「不如我明天就正式娶你當娘子吧。」

  憐香輕輕搖頭,說道:「我還沒有考慮好。現在你還是先幹了血痕吧。」

  一朗子眯著眼睛,說道:「我幹她,難道你不吃醋?」

  憐香回答道:「為了救她,我也隻好認了。反正你也不是什麼黃花後生,都不知道幹過多少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不多說什麼了,手指在她的下體活動,不隻玩花瓣,連菊花也不放過,弄得血痕不時發出哼哼聲,身子也一顫一頗的。

  憐香觀察著血痕的反應,說道:「她好象挺舒服的樣子。」

  一朗子笑道:「那是當然了。咱們這麼玩她,她能不舒服嗎?我以前摸你的時候,你不也挺爽嗎?」

  憐香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呀,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好了,別耽誤時間了,快點幹吧,我還沒有見過男人幹女人呢。」

  說到這兒,臉上一陣陣的發燒。

  畢竟她還是一個黃花姑娘,還沒經曆過那種場麵。

  一朗子點頭道:「好。你看好了,以後輪到你時,你也能正常對待。」

  將血痕放平,脫掉衣服,準備行好事。

  憐香看到他溜溜的樣子,不禁啊了一聲。

  一朗子微微一笑,說道:「有什麼好驚訝的?你又不是沒有看過我的東西。」

  扭扭腰,使那根翹起來的東西搖來搖去,像在和憐香打招呼。

  憐香見那東西相當於自己的小臂般粗細,睜大美目說道:「好象比以前見到時還大。」

  一朗子挺著大棒子到她跟前,說道:「憐香,我的好娘子,你摸摸它吧。它想你了。」

  憐香吃吃笑著,哼道:「髒死了,有什麼好摸的,我才不上你的當。」

  說歸說,還是伸手捏著、握著,芳心幾乎要跳出來。她對這根棒子不陌生,但是還不夠熟悉。

  憐香又是套又是搓,那東西一翹翹地像在發脾氣。

  憐香含羞笑道:「這麼大根的東西,怎麼能插進女人的小穴�?」

  說著,看著血痕的小玩意。

  一朗子壞笑道:「當然能插進去。你想想你師父,我不照樣也把她插進去嗎?那天晚上你不是看到了嗎?」

  憐香臉上盡是羞意,說道:「雖然那天晚上你幹著師父,我隻看到她撅著屁股,被你在後邊幹得身子一聳一聳的,並沒有看到你這根東西怎麼插她的。」

  「我還以為你強奸我師父,想不到是我師父看上你,真是不敢想象。我師父是多麼正經,多在乎我師丈呢。」

  一朗子驕傲地一挺肉棒,說道:「你還不明白嗎?是你師父喜歡上我了。要是她不願意讓我插,我能插嗎?」

  憐香點頭道:「說的也是,我師父要殺你,簡直易如反掌。」

  手也不閑著地玩弄著一朗子的大棒子。雖說她的手上功夫不夠好,也弄得一朗子挺有快感的。

  一朗子忍不住了,趴到血痕的身上。

  他並沒有插她,而是雙手各握住一邊的奶子,津津有味地揉搓著,伸嘴在她的臉上親吻,最終定在她的唇上,熱烈地吻著。那根大棒子在她的腹下亂觸,弄得血痕喘息不已,不時呻吟幾聲。

  憐香在旁邊看得身上發熱,一股欲望也從腹下升起。她都想把衣服脫了,讓一朗子像對血痕那樣地對自己。她強忍著不出聲,強忍住自己的手不伸向胸腹,就那麼直視著一朗子,看他怎麼玩血痕。

  當一朗子將肉棒沾滿淫水,抵在穴口時,憐香的心一下子就提起來,有點擔心血痕能不能承受。

  一朗子衝她一笑,說道:「憐香,我要插進去了,要不要看清楚點啊?」

  憐香搖頭道:「不要看,怪醜的。」

  一朗子換了個姿勢,將血痕的雙腿推向胸前,自己采用跪勢,然後將大肉棒子頂到穴口,說道:「憐香,看清楚,我要幹她了。」

  猛地一挺屁股。

  大肉棒頂到一層膜,但它無法擋路,再一挺,已經破膜而進,撞到嬌嫩的花心上。

  那麼粗、那麼長的肉棒把小穴撐大了,緊緊的,密不透風。

  當戳破處女膜的一刻,血痕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嬌軀猛地一抖。

  憐香睜大美目,望著二人的結合處,隻見那�溢出了絲絲血絲。

  一朗子拔出肉棒,見龜頭有了血跡。那個小穴彈性很好,立刻又恢複成一小縫,但無論如何,已不再是原封的處女了。

  紅憐香眨眨眼,說道:「處女都會流血啊?」

  一朗子笑道:「也不一定。」

  又將肉棒小心地插進去,緩緩地抽動。

  血痕被這不速之客弄得很痛,從睡夢中醒來,頭還疼著、眼皮好重,感覺到下體的變化,嚇壞了,睜開眼睛,叫道:「誰呀,誰壓著我,幹什麼啊?」

  一朗子見她醒來,就想拔出來走人。

  憐香一推他的屁股,使肉棒又撞到花心上,痛得血痕一皺眉,但也看清楚是誰了,哼道:「朱一朗,你這個混蛋!你不是人,你強奸我!我一定要殺了你,讓你死得很淒慘。」

  一朗子衝她笑了笑,說道:「血痕,你別怪我。情哥哥我見你長得好看,想娶你當娘子,就忍不住下手了,你別怪我。你還痛不痛?」

  她臉上的紅暈還在,目光充滿了悲憤和無奈,看得一朗子心�有點不忍。

  血痕罵道:「淫賊,你害了我,我以後還有什麼臉去見石夢玉?」

  憐香雙手撫摸著一朗子的背部和屁股,感受著男人的陽剛和強壯,芳心如蜜,說道:「血痕,從今晚開始,你就喜歡朱一朗吧。難道你沒發現嗎?他比石夢玉強多了。」

  血痕罵道:「憐香,你也不是好東西。他強奸我,你也不阻止,枉我還當你是好姐妹。」

  憐香從一朗子的身後露出臉,眨眨眼,俏皮地說:「血痕,我為什麼要阻止?本來就是我叫他幹你的。他說什麼都不肯,是我逼他的。我現在才知道,我的朱大哥有多麼君子,我這輩子嫁定他了。你不願意跟他,也行,他就當我一個女人的丈夫。」

  血痕聽了此話,幾乎要暈過去,咬咬牙,說道:「憐香,咱們一起長大,你為何要這樣害我?」

  她淚光閃閃,幾乎要哭出來。

  憐香歎口氣,說道:「血痕,就因為我把你當姐妹,我才想救你。我讓朱大哥破你的身子,就是想讓你徹底忘了石夢玉那個混蛋,他不值得你喜歡。你想,你喜歡他,他卻不喜歡你。還有,他的人太壞了,還企圖強奸我,幸好朱大哥救了我。」

  「還有,你好心放了他,他不但不乖乖下山,還煽動兄弟造反,要殺掉師父和師丈,還殺死十幾個山上的好兄弟。」

  「這種無情無義的家夥值得你喜歡嗎?值得你托付終身嗎?血痕,別再傻了,醒醒吧。你現在已經失身,他更不會要你了。再說,他這種人會有好下場嗎?你也不是傻子,應該知道該選什麼樣的男人。」

  血痕哼道:「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能叫人強奸我。」

  憐香臉現歉意的笑容,說道:「這個嘛,是有點過頭了,但我也是逼不得已。」

  血痕望著雙臂跨著自己大腿,肉棒還在自己穴�的男人,又恨又痛又怕,說道:「朱一朗,你快點拔出去,我好痛啊。」

  一朗子望著她迷人的眼睛,說道:「血痕,既然已經做了,那咱們就做完好了。」

  說著話,放下她的大腿,趴在她的身上,雙手握住她的雙乳,慢慢地抽動起來。

  血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但少女的自尊還是驅使她伸手去推他,罵道:「淫賊,給我下去,我不喜歡你。」

  可是,她的雙臂是多麼柔弱無力。酒喝得頭疼骨軟,內力都無法提起,再加上這男人壓著她的身體,實在有點重。

  一朗子雙手抓著奶子,撥弄著奶頭,一張嘴在她的臉上親吻著,哄她說:「一會兒你就不疼了,會很舒服的。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不要再跟我打鬧了。」

  血痕被幹得痛中有爽,嘴上還不服氣,說道:「淫賊,我不會饒了你的。我會一輩子追殺你,讓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明天的事情,留到明天再說,現在是咱們享樂的時候。」

  見她眉頭鬆了些,臉上多了一點春意,便知道她感覺好多了,便加快速度,大肉棒在新開發的小穴中出出入入的,帶出很多淫水,隨著男人的動作,發出了噗哧、噗哧聲。

  男人的雙手不斷把玩兩團奶子,把它揉成各種形狀,兩粒奶頭早因為激動而硬如花生米。

  當一朗子快速抽插時,血痕已經沒有痛感了,全是女人被幹的舒爽感。每當大龜頭頂到花心時,她的芳心都跟著一顫;每當那肉棒在她的穴�刮弄時,又刮得她芳心美美的。

  她忍不住嬌喘,小嘴不時發出「啊啊、喔喔」的叫聲,臉上春光燦爛,雙眼也閃著誘人的光輝,腰臀也生硬地迎合著,讓快感來得更多一些。

  二人一個插穴,一個挺穴,都感覺妙不可言。一朗子何嚐不美,血痕的小穴像小手一樣握住肉棒,一伸一縮,爽得他隨時都想射出來。

  幹到爽快處,一朗子親吻著血痕的紅唇,說道:「血痕,來,摟著我的脖子,你會更舒服的。」

  血痕哼道:「我不、我不要。」

  一朗子笑道:「不聽話的話,我會懲罰你喔。」

  說著,將肉棒子抽出來,讓血痕感到一陣空虛,幾乎想伸手抓棒。

  血痕白了他一眼,罵道:「你這個淫賊,老是欺侮我。」

  一朗子笑道:「我更喜歡疼你啊。快,抱著我。」

  肉棒在穴口摩擦,磨得血痕的腰臀直動,直想讓它再進去。

  憐香也在旁笑道:「快抱啊,他可是你男人。」

  她在一旁早看得春情蕩漾,淫水早流到大腿上,弄得她都想將手探進下體,好好摸一摸。看著這場活春宮,看著男人的大棒與女人的小穴的交流,她實在有點受不了,她也是一個正常的少女啊。

  血痕在情欲的驅使下,隻好摟住一朗子的脖子。

  一朗子還大膽地將舌頭伸進她的嘴�,教她接吻。兩條舌頭不一會兒就纏在一起,你來我往,說不盡的美好和刺激。

  一朗子的肉棒不用手去幫忙,便唧地一聲插了進去。就這樣三路進攻,把血痕弄得魂都飛起來。從不知道男女間的樂事這麼美,人間還有如此的妙事。

  男人的舔舌、男人的摸乳、男人的刺穴,三路一起進攻,叫人飄飄欲仙。血痕的初次就覺得好美,隻是她不在二人麵前承認罷了。

  處女的小穴是敏感的,一朗子經驗又豐富,每一個動作,都是挑逗。血痕哪�受得了?啊啊地叫起來:「淫賊,你真硬啊,又插到花心了。啊,小穴都被你給插腫了。」

  一朗子聽得悅耳,飛速地幹著,嘴�笑道:「血痕,我要操死你,看你以後還怎麼追殺。」

  血痕哼道:「你操吧,小淫賊,你不操死我,我以後肯定要你的命。」

  嬌軀不斷地扭著。

  一朗子感受到小穴在強烈收縮,知道她快泄身了,便將速度提到最快,啪啪聲密集響起。

  終於,血痕叫出來:「我不行了。」

  兩腿�高,纏到一朗子的腰上,雙臂勾著他的脖子,大聲地叫著。

  一朗子也被夾得好爽,也忍不住了,噗噗地射進去,射得很有力。

  憐香望著二人的好事,從一朗子身後看去,隻見大肉棒,那淫水已經流到了血痕的屁股上。

  那屁股真白、真嫩啊,小菊花都被水給潤濕了,一道一紋路是那麼地清楚,還有說不出的淫靡。

  當一朗子將大肉棒啵地一聲拔出時,從圓圓的紅洞�流出大量的精液,使憐香想起山�的瀑布來。

  兩片肉唇還像呼吸似的翕動著,像被雨刷過似的。

  憐香實在受不了,將一朗子從血痕身上拉起來,撲到他的懷�,說道:「我的好哥哥,我也想要了。可又不想失身,怎麼辦?」

  一朗子摟住她的腰,望著她被欲望燒紅的臉,色心大動,說道:「要不然這樣吧,把我的肉棒插進你的後庭�,要嘛你用嘴舔我的肉棒。」

  憐香直搖頭,哼道:「好哥哥,我不要,兩個我都不想。可是身上好熱、好難受。有沒有別的辦法?要不,你舔舔我,摸摸我,好不好?」

  一朗子笑道:「好吧。來,你脫衣服吧。」

  憐香的美目斜睨著一朗子,說道:「不過你可不能趁機破我的身子。你也知道,你若想那樣,我根本擋不住啊。」

  一朗子說道:「擋不住就別擋了,直接做夫妻吧。」

  憐香堅決地說:「不行,我的身子要到洞房之夜才給你。」

  一朗子說:「行,都聽你的。」

  憐香看看躺著的血痕,已經扯過被子蓋上,蓋得一絲不露,也沒有清理身子。她闔著眼睛,微微喘息,不知道在想什麼。

  憐香含羞地看著一朗子,雙手解起衣服。她脫得很慢,很是害羞。

  等脫到肚兜和褻褲時,她就停手了,一臉的嬌羞,躲避著一朗子侵犯的目光,說道:「好哥哥,你不要看呀,我脫不下去了。」

  男人的目光令她又驕傲又緊張。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很吸引一朗子。

  憐香的個頭不如血痕高,但她嬌小的身材自有一種迷人的風韻。那胸脯、那裸露的四肢,配上花嬌月媚的麵孔,一朗子幾乎要流鼻血了。

  一朗子將她摟在懷�,蜻蜓點水般地親吻著她的俏臉,雙手更是亂摸一氣,摸得憐香嬌軀亂扭,不時發出嬌呼。尤其是一朗子的手碰到她的敏感之處,更是忍無可忍,淫水泛濫。

  她主動勾住一朗子的脖子,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上摩擦,還吐出香舌,讓男人品嚐。一朗子舔著、吸著,肉棒子又漲得更厲害了,說道:「憐香,我的好娘子,我真想操你的小騷屄啊。」

  憐香被他的粗話刺激得情緒亢奮,但還是說:「說好了,不準硬來,你可不能逼我。」

  一朗子說道:「好,我不逼你。我等你自己來獻身。」

  一手探入褻褲,在她的私處觸撞著,一手伸進肚兜,捏弄著奶頭,害得憐香不住地哼叫:「好哥哥,憐香好難過啊,你快點讓我爽吧。」

  一朗子伸手脫光她的衣服,美麗的肉體泛著誘人的光輝。

  那對奶子一顫一跳的,下體的絨毛亮亮黑黑的,水光點點,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香氣,皮膚也不錯,光滑如脂。

  一朗子撫摸著她的身子,說道:「憐香,你迷死我了。」

  大棒子激動得不停顫抖。

  憐香握住肉棒,嬌聲說:「好哥哥,你可得忍住,不準犯規。」

  一朗子將她推倒,和血痕並排躺在一起。血痕將臉轉過去,不看他們,被子蓋得密不透風。一朗子與憐香也不管她,隻管自己作樂。

  當一朗子趴在憐香身上時,舒服得喔了一聲。相比之下,憐香身上的肉比血痕多一些。她身子有點涼,不過彈性很好,裸體相觸覺得很舒服。

  一朗子伸長舌頭,在她身上舔著,舔得憐香吃吃笑,說道:「好哥哥,你舔得我好癢啊,你快變成小狗了。」

  一朗子衝她汪汪兩聲,又賣力地舔起來。舔到奶子上時,他很細致地一口口舔,一手抓著一團奶子,交替玩弄,把兩團奶子玩得鼓鼓脹脹,樂得憐香嬌呼不止。

  後來,一朗子又將憐香的大腿分開,梳理著她的絨毛。那些毛已經被淫水打濕,像淋了一場雨似的。

  兩片粉嫩的花唇從黑毛�現出,說不出的好看。花唇微微裂口,淫水正無聲地流著,小豆豆立在頂端,又圓又凸出。

  一朗子看了大樂,伸出手在她的下體肆虐,捏豆豆、刮陰唇、觸菊花,還把手指探入小穴�,豐沛的淫水幾乎要把胡來的手指給淹沒,剛開始她還顧慮著血痕,怕她嘲笑自己,可是漸漸的,由於快感度上升,她也忘掉一切,隨心所欲地表達著身體的感受,叫聲越來越大、幾乎要把屋頂給叫穿。

  一朗子聽得大有成就感,便把嘴湊了上去,像吃美食一樣地吃起她的下身。美女的每一處部位都逃不過那靈活而貪婪的舌頭。憐香的方寸之地,包括後庭花,都無法避免。

  血痕也起了好奇心,把臉轉過來,望著二人的表演。

  聽到憐香的叫聲,血痕大為驚訝,再看到一朗子伏在憐香上的舔弄,不時發出唧唧之聲,更使她大為震驚、大為意外。

  她和憐香一樣,從小專心於練武及打架,不太了解這種事。今晚她失身給這個可惡的男人,是又恨又痛的,也帶點迷茫。

  畢竟這個人也救過她的命。若非他出手,自己早就喪命於黃山的懸崖下,哪�還有現在活生生的血痕?

  可是這個男人不經自己同意,就幹了自己,怎麼能原諒他呢?她承認被幹時也得到一定的快感,但是不能因此就寬恕他。這個仇,她是一定要報的,隻不過此刻沒法出手。

  她悄悄地坐起來,望著那男人舌頭的表現,羞都羞死了。可是,仍在疼痛的下身竟有了騷癢感,似乎還想迎接新一輪的風雨。

  憐香一扭頭,見到血痕偷看,又羞又興奮,說道:「血痕啊,你也想要了,來吧,讓好哥哥也舔舔你。那種舒服勁,簡直比得上當神仙呢。」

  一聽這話,血痕連忙躺下,又把自己包進被子�,不敢露臉。

  一朗子�起濕淋淋的嘴,哈哈一笑,說道:「有什麼好害羞的?咱們都是自己人了。哪天我一定好好舔舔血痕,血痕也要給好哥哥舔蔬棒子。」

  血痕在被�嘟囔道:「小淫賊,你少嚼心了。」

  一朗子哈哈笑,又低頭將舌頭塞進憐香那張開的花瓣�。憐香爽得像條魚一樣,嬌軀不時地起伏著、彈跳著,那種銷魂的美感無法用言語形容。

  在一朗子的服侍下,憐香一連高潮了兩回,淫水流得好多。一朗子大口吃著,還是有一些淌到床上,淫跡斑斑。

  憐香見了,又羞又驕傲,說道:「我的好哥哥,憐香都被你變成壞姑娘了。」

  一朗子坐起來,將憐香摟到懷�,說道:「你要是壞姑娘的話,那也是你自己本性不好,跟我可沒有關係。」

  憐香揮著粉拳打了他幾下,說道:「你這個壞蛋,壞死了。要不是你搞破壞,我早就答應嫁給李鐵了,都是你不好。」

  一朗子用肉棒子頂著她的屁股,說道:「你現在也可以嫁給他呀,我可沒攔著。」

  憐香瞪她一眼,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你都把我給這樣了,哪有男人要我。你這個小淫賊,還強奸血痕,真是可恨。」

  她又為血痕抱不平了。

  一朗子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說道:「我應該強奸你才對。」

  高潮後的憐香,秀發披散在腦後,猶如瀑布,跟她的白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俏臉紅如蘋果,一雙美目水汪汪,充滿了滿足感,說不出的勾人,迷得人想幹她。

  這麼想著,肉棒子一下一下頂著她的屁股。

  憐香感覺到了,用屁股磨磨它,說道:「好哥哥,你這個玩意真不老實。」

  一朗子笑道:「你倒是爽過了,我這小兄弟還沒有吃東西,它能不生氣嗎?憐香,你也應該好好疼它。」

  憐香退出他的懷抱,用手撥弄著大棒子,說道:「不是已經射一次了嗎?怎麼還這麼硬啊?」

  一朗子說道:「快想辦法啊,你不讓我插你小穴,那麼插後庭、插嘴巴吧。」

  憐香堅決地搖頭,說道:「沒娶我之前,什麼都別想。」

  她轉頭看看血痕,指指她,說道:「好哥哥,屋�不隻我一個女的,你可以再強奸她一回啊。」

  沒等一朗子說話,血痕猛地坐起來,說道:「朱一朗,我警告你呀,你要是再敢欺侮我,我馬上就咬舌自殺。」

  這一坐,被子離了身,兩團奶子顫抖著,煞是迷人。

  她感覺胸前一涼,連忙又重新包上被子。那又羞又急的樣子,令一朗子笑出聲。

  他說道:「血痕,你今晚剛破身,下邊疼,好哥哥不碰你了。咱們來日方長,以後當夫妻的時間長著呢。」

  血痕望著這赤裸的男人,看看那根被憐香撥弄的玩意,心�別提多複雜。她裹著被子,不理二人。

  憐香白了一朗子兩眼,說道:「我的好哥哥,你是不是男人?她說不讓幹,你就不幹嗎?咱們倆初見麵時,我也沒讓你親、讓你摸,你不照樣亂親亂摸,你的勇敢都跑哪去了?」

  一朗子笑著將她撲倒,壓在身下,說道:「因為我知道你想讓我那樣的。你和血痕不一樣,明白嗎?」

  憐香瞪起眼睛,說道:「怎麼?你的意思是說血痕正經,我不正經嗎?你這個小淫賊。」

  一朗子笑道:「如果你非要這麼想的話,我也沒辦法。」

  雙手握住奶子,像玩玩具一樣玩著,把憐香弄得身體軟軟,芳心甜甜,哪�還會繼續和他吵?她的呼吸變粗變急變熱,嘴上說:「好哥哥,不要了。你再這樣的話,憐香又想那事了。」

  一朗子說道:「怕什麼?大不了我真的幹了你。」

  大棒子在她的股溝�頂著,好幾次在穴口上滑過。

  憐香有點怕,說道:「不準亂來。你要是插進去,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一朗子說道:「我可以不幹你,可是你得打發我的小兄弟。」

  憐香想了想,說道:「好哥哥,我用手給你弄出來吧。來,你躺下。」

  一朗子聽話地躺下來。憐香跪在他的身邊,一邊向他拋媚眼,一邊握住肉棒,笨拙地套弄著、玩著,一朗子眯著眼睛,享受她的服務。

  憐香也不是初次玩他的棒子,但畢竟不是內行。她的手都忙到出汗了,也沒有什麼效果。

  最後,還是一朗子有辦法,讓她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舔著她的騷穴。這樣刺激一會兒,肉棒才噗噗地射了,射得好高,射到憐香的俏臉上。

  這一幕,被血痕偷看到了,隻覺得好淫靡、好刺激。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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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15 20:22:44


  【第六集】第四章:火中飛行

  折騰到快天亮,一朗子和憐香二人才心滿意足地相擁而眠。血痕睡不著,望著二人光著身子、肉體糾纏的樣子,又氣又恨,還有點心酸。

  她望著一朗子俊秀的麵孔、滿足的笑意,真想衝上去一掌劈死他,可是就是下不了狠心。

  為何會這樣,她也搞不清楚。這家夥奪了她的初夜、毀了她的夢想,殺了他也不為過。也許是因為對方救過她一回,使她不能理直氣壯地下手吧。

  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家夥,不可能原諒他,殺他又為難,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她在床上翻來翻去睡不著。

  這個床並不算大,睡三個人有點擠。她身邊就是憐香,憐香側著身子和男人抱著,背部和屁股白得耀眼,股溝�和大腿上淫跡斑斑。

  血痕瞪著她的屁股,心想:真不要臉。那麼大的一個姑娘在男人的身下連喊帶叫,像個什麼樣子?哪像個姑娘。

  李鐵要是知道這事,他不瘋掉才怪。不過說真的,那淫賊的玩意夠粗夠大,調情的手段也高,令女人很爽的。如果不是自己喜歡石夢玉,倒可以考慮原諒他。

  她長歎一口氣,闔上眼睛,準備入眠,一切的事情就等明天再說吧。

  此時,萬籟俱寂,掉根針都能聽到。這時,血痕聽到細微的聲音,象是人的腳步聲,不隻一個人。

  接著,是剝剝的聲音。她暗叫一聲不好,霍地坐起來,看窗戶外的天空已經變紅、變亮,透進一股熱氣。

  她連忙叫醒二人:「快起來,著火了。」

  二人坐起來,一朗子喊道:「快點穿衣服,收拾好,咱們衝出去。」

  三人一起行動,穿戴完畢,帶好東西。

  這時,窗戶和門都已是火焰閃爍,灼熱烤人。

  二女慌了,問道:「怎麼辦?」

  她們的眼睛都看著一朗子。

  一朗子抑製著心跳和憂慮,說道:「別慌。窗子和門是不行了,牆也不行。人家存心放火,也許也已經包圍住屋子。這樣吧,咱們從房頂出去。你們把房蓋打開,咱們從房頂出去。」

  二女答應一聲,一起跳起來,對著房頂就是一掌。轟地一聲,房頂出現個窟窿。

  一朗子不待二女落下,說道:「閉上眼睛,我抱你們出去。」

  腳尖點地,身子縱起,雙手各摟二女的腰,使出騰雲駕霧的絕技,咻地竄出屋子,來到半空。

  借著火光,就看到整個客棧隻有他的屋子著火,可見是針對他們的。

  他的房前房後全是人。一個聲音大叫道:「燒死朱一朗和那兩個娘們!弟兄們,人一出來就殺!」

  這聲音聽著熟悉,正是馬忠。

  一朗子暗暗後悔,昨天要不是心軟,怎會有這個後患?唉,這個仇以後再報吧。

  現在要是衝過去,萬一他手底下有厲害的幫手,豈不是吃虧嗎?以後再說吧。

  有人叫道:「他們跳出來了,快用箭射他們,不能讓他們跑了。」

  接著,便聽到唰唰的聲音,由遠及近。箭如下雨,射向三人。

  一朗子笑道:「孫子們,不用這樣孝敬爺爺,爺爺走了。」

  一提氣,速度比箭還快。

  情急之下,他也不及辨方向,在黑暗中亂飛一氣。

  身邊二女都閉著眼,緊緊依偎在他的懷�,連血痕也很老實,隻覺得懷抱那麼溫暖、那麼可靠,也感到氣流從身上擦過,像在飛行。

  等到落地時,已經天亮了。

  二人睜開眼睛,離開男人,一看身後,身後是一個小村子,冒起一股股的炊煙。前邊是一座城門,門上寫著:開封。

  憐香驚叫道:「原來我們到了開封府。我們是怎麼來的?」

  血痕望著一朗子,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是怎麼過來的?」

  一朗子故作神秘地一笑,說道:「我會飛啊。難道你沒感覺到嗎?」

  二女身上的香氣和肉體,讓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憐香嘴一撇,哼道:「盡會吹牛,我才不信。」

  一朗子說道:「不信就算了,以後會信的。現在找個地方吃飯,順便洗洗臉。」

  他已經看到了,二女的臉上都有煤灰,猜想自己臉上也好不到哪去。

  進了城之後,房屋密集。路上人不多,卻個個愁眉苦臉。

  進入一家飯莊,發現從老板到夥計都是同一個德性。

  吃飯時,三人都覺得納悶,便找來老板詢問。老板小聲說:「三位客官一看就知是外地人。這件事說起來真氣人:近日,朝廷下令,增加賦稅。去年我們交的稅才三樣,今年就變成十樣了。」

  「每項稅都變高,成倍成倍地長啊!我們這些小百姓都要活不下去了。我們一年才賺多少錢,這樣下去,這個店隻好關了。」

  一朗子聽得揪心,覺得全身發涼。

  血痕板著臉,安靜地吃東西。憐香一拍桌子,怒道:「這算什麼啊?還叫不叫人活?老百姓若活不下去,就起來造反。」

  這話嚇得老板一縮脖子,姑娘,低聲說:「姑娘,千萬不要亂說話。到處都是官府的人,錦衣衛、東廠、西廠的人,我們這�都有。要是讓他們聽到,全家遭殃,誰也活不成。」

  血痕�頭,說道:「老板,你們就沒有找官府說說嗎?不能不講理啊。」

  老板苦著臉,說道:「怎麼沒說呢?我們先是選個代表去說,被人家一頓臭罵給罵了回來。人家說這是朝廷的旨意,誰敢違抗?」

  「後來,有一些大商人也去講理,結果怎麼樣?被府尹老爺一頓板子,下到大牢�,還被抄家,弄光他們的財產,才放人出來。放出來之後,他們都不像人了,連自己兒女都不認識。」

  血痕哼道:「這樣下去,非出大亂子不可。」

  憐香霍地站起來,說道:「官逼民反。這個狗皇帝的位置也做到頭了。」

  那老板連忙一捂嘴,說道:「我的小姑奶奶,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求求你,別再說了。」

  一朗子一揮手,說道:「老板,你下去吧。」

  老板心驚膽顫地走了。

  憐香對一朗子說道:「你就看著吧,這個狗皇帝沒有好下場。要是天下百姓一起造反,他就完了。他媽的,有個皇位坐多好,幹嘛不對百姓好一點,真是自己找死。」

  一朗子望著一臉正義的憤怒憐香,說道:「憐香,當今皇帝為人怎麼樣?」

  憐香想了想,說道:「我師父和京城的豪門有來往,聽他們講,這個皇帝今年四十多歲,又好酒、又貪財、又好色。不用忠臣,專門用太監和奸臣,這朝廷讓他搞得亂七八糟。上台十幾年,就這幾年最差。因為以前還有些忠臣辦事,但現在朝廷盡是奸臣和小人,還能好嗎?我看也挺不了幾年了。」

  一朗子沈吟說:「我以後應該到京城去找他,好好勸勸他,再別胡作非為了。」

  憐香一聽,噗哧一聲笑了,說道:「拉倒吧,朱一朗,你還是省省吧。你一個平常百姓,他會見你嗎?就算見到了,又能怎麼樣?他會聽你的話嗎?」

  「朝廷有不少大臣都勸過他,結果哪?貶的貶,回家的回家;最慘的是幾個被廷仗的人,十個有八個被當場打死;沒死的也變成殘廢了。」

  一朗子罵道:「這個老小子還真狠。」

  憐香哼道:「是啊。皇帝嘛,都凶得像老虎。要是你這樣心腸好的人當皇帝,皇位早被人搶走了。」

  一朗子不服氣,說道:「我不信。我相信,我要是當皇帝,肯定比那狗皇帝強得多。」

  憐香拍手笑,說道:「朱一朗,朱厚照。哈哈,你們是不是哥們啊?幹脆,你把朱厚照推下去,自己當皇帝吧。」

  一朗子豪氣大發,腰板一挺,說道:「好娘子,你說得好。要是他以後還這麼胡作非為,我就推倒這個狗屁朱厚照,皇帝我來當。」

  話音未落,隻見門外衝進一夥衙役,個個拿著棒子,為首是個有著一雙凶眼、鷹鉤鼻子的大漢,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他指著一朗子,大叫道:「造反了你們!膽敢對對皇上不敬,弟兄們,給我上。男的當場打死,女的嘛,長得這麼勾人,抓進去審問。」

  作嘔的淫笑。

  那些衙役聽了哈哈大笑,如狼似虎地撲來。

  店老板見了,趕緊藏到櫃台後邊,不敢露麵。

  憐香和血痕拔出劍,跳上前去大發雌威。她們劍術高超,下手狠辣,閃閃劍光之中,隻聽數聲慘叫。

  眨眼間,那群衙役倒下十之七八,為首的見情況不妙,掉頭就跑。

  憐香一個跳躍過去,一箭刺穿他的後心,鮮血四濺。憐香眼都不眨,一腳踢倒屍體,冷笑著看著剩下的衙役。

  那些人嚇得魂不附體,撲通一聲跪地求饒。

  憐香罵道:「你們這些狗娘養的,幫狗吃屎,欺壓百姓,沒一個好東西。今天叫你們都死在這�。」

  說罷,舉起帶血的劍。

  血痕一拉她的胳膊,說道:「憐香,算了吧,冤有頭,債有主,讓他們走吧。」

  憐香這才罵道:「操你媽的,都給我滾蛋。」

  晃了晃手中劍,鮮血沿著劍身滑下。

  那些人連磕了幾個頭,連滾帶爬地離開。

  一朗子也揮劍砍死了幾人,說道:「趁著官府的大批人馬沒來,咱們快走吧。」

  憐香突然想到一件事,說道:「等一下。」

  她隨手把藏在桌子底下的夥計抓了出來,將劍抵在他的脖子上,怒喝道:「快說,是誰給官府報的信?」

  她發怒的樣子堪比母老虎。

  血痕也瞪著那夥計,她水粉色的裙子也沾了血。

  一朗子也瞪著那個夥計,心想:是啊,我們在這兒說話這麼小聲,沒幾個人知道我們說什麼。

  那夥計嚇得直發抖,說道:「姑奶奶饒命,不是我幹的、不是我幹的。我們這些夥計都挺老實的,不敢幹那事。」

  憐香哼道:「那你快說,不是你們,那是誰呢?」

  那夥計看看櫃台,小聲說:「可能是我們老板。」

  憐香聽了,幾乎不敢相信,這可能嗎?那老板剛才還在埋怨官府征稅太多,他會出賣我們嗎?

  憐香幾步竄過去,從櫃台後邊拎出老板,像拎隻小雞一樣。

  老板在空中亂舞著手腳,叫道:「姑奶奶啊,這事與我沒有關係啊!」

  憐香瞪大眼睛,說道:「你說,是不是你給官府報的信?不說實話,我殺你全家。」

  舉劍壓在他的脖子上。

  老板求饒道:「姑奶奶,你饒我一命吧,是我叫人報信沒錯。我也是為了一家徑小啊!官府有令,聽到大逆不道的話,一定要報官,不然,跟大逆不道的人同罪。」

  憐香冷笑道:「果然是你。你怕官府,難道你不怕我嗎?我比官府還狠。」

  說著,就要動手,劍一壓,老板的脖子已經滲出血來,嚇得老板差點暈倒。

  一朗子勸道:「憐香,別殺他。百姓在官府麵前,哪有不害怕的?他也是為了一家人。算了,放過他吧。」

  憐香聽了,猶豫一下,將老板扔到地上。

  老板沒命地磕頭,把腦袋都磕腫了。

  血痕也說道:「憐香,饒他一回吧。如果你我是尋常百姓的話,也會先保自己的命。」

  憐香咬了咬牙,說道:「好吧,我就放過他。」

  踢他屁股一腳,將他踢飛老遠。

  然後,三人從飯莊出來,正碰上一隊人馬,是幾個廠衛打扮的人領著一群官兵。

  為首的大胡子見了三人,大叫道:「把他們抓起來。」

  片刻之間,一群人把三人圍在當中。官兵們在大胡子的指揮下,惡狗般的衝來。

  三人手起劍落,殺得官兵不斷地倒地。

  大胡子沈不住了,喝令官兵住手,大罵道:「你們真他媽的廢物,連三個刁民都拿不下,真不知道官府養你們有什麼用,還不如養幾條狗。」

  說著,招呼幾個人,從馬上跳下來。

  這幾個正是東廠的爪牙。大胡子叫馬臣,是馬忠的兄弟。

  其他幾個人是東廠的嘍囉,都是馬臣的手下。他們這次是為了征稅一事而來,凡是抗稅的,一律格殺勿論。

  今天正在大街上閑晃,聽說這家飯莊�有人大逆不道,還敢拒捕,因此他們便跑過來看看狀況。

  馬臣領著四個手下,向三人殺來。馬臣對付憐香,剩下的四個,兩個對一個,一朗子也跟兩個廠衛鬥了起來。

  別看馬臣品級沒有馬忠高,但是功夫比哥哥強。他手持一把大斧,沒命地向憐香砍削,不但力氣大,招數也有過人之處。憐香不敢大意,小心應付。

  血痕的武功和憐香各有長處。她一人對付兩個廠衛,比較輕鬆。不過五、六個回合,便刺死一人。另一個想跑,被血痕從後邊一劍斬成兩段。

  之後,她看了一下場上的局勢,便過去幫憐香。她對一朗子的怨氣還沒有散,畢竟他強奸了她,使她不舒服。

  由於一朗子沒有內力,與二名廠衛相鬥沒那麼輕鬆。但是他的招數精妙,又擅長使詐,十幾個回合後,殺掉一人。另一個人招架了幾個回合後也一命嗚呼。

  憐香這一邊有了血痕的參戰,立刻占盡上風,使馬臣手忙腳亂。

  馬臣虛晃一斧,想掉頭逃跑,一朗子沒等他轉過身,便一劍刺向他的後心。

  前邊有二女的劍刺來,逼得他隻好往上跳。等他落下時,二女的劍一起刺來,將馬臣刺了兩個血窟窿。

  憐香餘怒未消,一劍割下人頭,一腳踢向官兵。官兵見此情景,嚇得媽呀一聲,沒命地逃跑。

  一朗子笑道:「憐香,你可真夠狠。」

  憐香揚了揚手中劍,美目一眯,說道:「我可是占山為王,殺人跟殺雞似的。尤其是殺官府的人,更不用客氣。」

  血痕則哼道:「殺起淫賊,也是一樣。」

  將劍尖對著一朗子。

  一朗子連忙後退一步,微笑道:「血痕,咱們是自己人,可別動刀動劍。有什麼事情,咱們回家說。」

  血痕瞪著他,說道:「誰跟你是自己人。我可告訴你——朱一朗,咱們的帳沒完。等我有空,一定好好跟你算一下。」

  一朗子苦笑著看著憐香。

  憐香嘻嘻一笑,說道:「你看我幹什麼?難道強奸她的人是我嗎?我可是個女的,沒有強奸女人的本錢。」

  臉上盡是嘲笑和幸災樂禍。

  這使一朗子大為不滿,心想:真是過河拆橋,明明說好了要恨你,現在你要我一個人背黑鍋,真夠倒黴。

  三人跳上廠衛們留下的馬,一口氣跑出城門,來到一處山坡才停下。

  一朗子問道:「咱們現在怎麼辦?往哪�去?」

  憐香瞄了一眼血痕,說道:「現在我已經找到血痕,我想和血痕回山上複命。你也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來。

  一朗子正在猶豫,看向血痕時,血痕一臉的冷漠和茫然,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朗子說道:「我還是到黃山去找親人吧。我不跟你們回山上,咱們後會有期。」

  聽了這話,憐香的臉上露出了一些失望,說道:「你真的不一起回去嗎?」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等我黃山那邊的事情辦完再說。」

  憐香招呼著一朗子,說道:「你過來。」

  一朗子不解其意,問道:「幹什麼?」

  憐香紅唇一翹,說道:「咱們都要分別了,你就一點表示都沒有嗎?」

  紅唇嘖了一聲。

  一朗子明白了,笑道:「血痕妹子在跟前呢,我有點不好意思,我這人臉皮可薄得很。」

  一聽這話,血痕的臉騰地變紅了,叫道:「昨晚你強奸我的時候,也沒有見你不好意思。裝什麼正經人,我現在終於知道你是多禽獸的男人了。」

  說完話,一催馬,向前跑出一段才停下。這是在替一朗子及憐香二人製造機會。

  一朗子和憐香從馬上跳下來。一朗子將憐香摟在懷�,說道:「憐香,不用太想我。咱們很快就會見麵的。等咱們見了麵,我會像昨晚那樣好好疼你的。不,一定要比昨晚上更火爆、更過癮,我要把你變成我的女人。」

  見跟前沒有人,便吻上憐香的紅唇。

  憐香也很激動,將男人抱得緊緊的,跟他熱烈地吻起來。吻來吻去,一起倒在地上,翻滾著親熱。

  不遠處的血痕見了,心想:臉皮可真厚,憐香真過分,這種事情也不回避一下,也不怕別人瞧見。

  血痕看著他們,心�沒來由地有些發酸,心想: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他又不是我的男人,我應該恨他入骨才對。

  為了讓自己的心靜一下,她強迫自己收回窺視的目光。

  那邊的二人親得唧唧直響,四隻手也在對方的身上亂摸,要脫衣服大戰一場。

  最後還是一朗子出聲了:「憐香,咱們進樹林大戰一場吧,」

  憐香滿臉緋紅,無比動人,一把推開一朗子,說道:「都是你害的,好了,我走了;再不走的話,非失身不可。」

  白了他一眼,跳上自己的馬,向血痕打聲招呼,二人並肩而去,不一會兒,已經消失在遠方。

  一朗子跳上馬,望著她們消失的方向,有一種失落感。在原地待了一陣子,才向黃山方向催馬而去。

  一路上,一朗子不緊不慢地走,到達黃山時已是幾天以後的事。

  一到黃山,已經日頭偏西。考慮到這是官府的馬,怕惹麻煩,便找了個集市把馬賣掉,換了一點銀子,之後到客棧投宿。

  吃飽了飯往床上一躺,回想著那天晚上的好事,不禁心神飄飄,簡直像要飛起來似的。

  一會兒想著憐香的美穴,一會兒回憶血痕的處女身子。想到二女在床上的淫態和浪叫,是個男人都會感到無比驕傲。

  正想得美時,門突然被推開了,一個英俊青年闖了過來,一身黑色勁裝,腰間掛刀,臉沈似水,雙眼怒視著一朗子,跟看仇人似的,一指一朗子,說道:「你就是淫賊朱一朗嗎?」

  一朗子一愣神,坐了起來,看這個青年來者不善,笑了笑,說道:「是朱一朗不假,但不是什麼淫賊。找朱一朗是找對了,找淫賊卻是找錯了。」

  那青年嘿嘿冷笑,唰地拔出刀來,說道:「隻要你是朱一朗就對了。快點出來受死吧。我不殺一個躺在床上的人。我在屋外等你,是男人的話就出來拼一下,死了你也算是個爺們。」

  他的聲音不高,但字字透著冷氣和殺機,使人動容。

  這話聽得一朗子一愣,搞不清這人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何一見麵就要自己的命。

  難道他是自己的仇人嗎?難道他是官府的人嗎?

  不管他是什麼來路,一朗子雄糾糾氣昂昂的走出屋,像個大丈夫。

  一朗子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殺我?如果我沒有記錯,咱們是第一次見麵。」

  那黑衣青年舉刀過頭,刀光明亮,盯著一朗子說:「咱們的確是頭一次見麵,但我可是聽過多次你的淫行。咱們雖沒有直接的梁子,可是像你這樣的淫賊,人人得而誅之。」

  一朗子沒辦法,隻好抽出劍,說道:「朋友,你就算是要殺我,也得讓我明白。萬一咱們打起來,你不幸倒下了,我把你的屍體交給誰?」

  那青年冷哼道:「好吧。如果你有本事殺掉我,去找扇公子打聽便是。」

  一朗子心�一團疑惑,說道:「你和扇公子有什麼關係?你們是兄弟,還是親戚呢?」

  那青年仰天大笑,說道:「淫賊朱一朗,你就不要費盡心機來套我的話了。我實話對你說吧,說這些廢話沒什麼用,因為你已經快成死人了。知道那麼多有什麼意義?還是打起精神,掙紮幾招是幾招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說小子,你倒是挺狂的。你怎麼有把握殺了我?萬一死的是你呢?」

  那青年傲慢地說:「那是不可能的。我殺過許多惡人,淫賊就占了二十八個。雖說淫賊各式各樣,禍害女人的功夫也挺邪的,可是武功差得很,你又怎麼能例外?乖乖受死吧!」

  一個箭步衝上,刀隨人動,毒蛇般刺向一朗子的咽喉。

  一朗子身子一閃,伸刀一架,想把他的劍彈回去。不想,這青年內力不凡,不但沒回去,還把一朗子的刀壓下去,還抽回刀,閃電般橫削一朗子的脖子,刀之狠、刀之辣、刀之凶,令一朗子的額頭直冒汗。

  一朗子身子一矮,青年的刀走空,卻突然改削為劈,要是被劈上,一朗子就會被劈成兩半,而且是左右的兩半。

  一朗子腰一用勁,身子向後平移幾步,躲過他的攻擊。

  那青年微微一愣,想不到這淫賊反應這般敏捷。他舞起刀,急風驟雨般砍過來,想一刀解決一朗子。

  一朗子被他的刀光籠罩,像被大網般困著,一時難以脫身。

  但一朗子身經百戰,打仗是家常便飯,他臨危不懼,鎮定如水,見打到五十幾個回合,那青年的淩厲之勢變弱,速度也慢了下來。

  在這個時候,一朗子改變戰略,展開自己擅長的追風劍法,恰到以攻為守。

  就這樣,二人勢均力敵,難分高下。若不是一朗子的內功受限,對方早被他刺了幾個窟窿。往往都在最關鍵的時刻,被對方逃脫。

  二人翻轉騰挪,竄高伏低,身形電光石火般變化,刀劍不時相撞出聲,一朗子盡量不跟他比拼內力,能躲就躲,不用自己的劣勢相抗對方的優勢。

  對方見久攻不下,心急如焚,虛晃一招,轉身就逃。

  一朗子打得興起,在後邊叫道:「小子,說走就走嗎?留下一條胳膊。」

  從後就劈。

  青年猛地回過刀,猛力一磕,力量極強。

  一朗子握不住劍,咻地一聲,手中的劍已經被劈飛到半空。

  青年嘿嘿冷笑,順勢刺向一朗子的胸脯。一朗子反應相當快,身子平躺於地,躲過他以為必得手的一招。

  青年氣極敗壞,改刺為劈,有心把一朗子當柴劈。

  一朗子在地上翻滾,形勢不妙。當青年雙手握刀,使勁再劈時,一朗子從刀叢中滑出,笑道:「小子,你殺不了我的。有種的話,來追我。」

  身子一飄,飄向牆外,那姿勢之瀟灑,那速度之迅速,令青年大驚,他心想:難怪這淫賊如此囂張,確實有兩下子。如果換了別的淫賊,早被我砍成肉塊。

  青年不甘心失敗,身子一縱,像一陣風似的,隨後就追。心想:今天不殺淫賊,絕不甘心。他已經保證過,一定要為民除害,為武林除奸;而朱一朗就在必除之列。

  一朗子往前跑,他在後邊追。來到大街上,行人見了這兩個玩命的,都躲得遠遠的,生怕殃及池魚。見這二人像飛一樣,後邊那個又握著刀,誰能不怕?

  中途遇到兩個巡邏的衙役,去攔那青年。那青年也不答話,唰唰兩刀,那二位衙役就乖乖地站著發抖。為什麼呢?因為青年這兩刀將二位衙役的頭發給削光,比剃刀刮得還幹淨,嚇得二位衙役七神出竅,尿褲子了。

  前邊的一朗子還回頭看他,笑道:「我說小子,你幹脆改行算了。以你這手藝當剃頭匠的話,肯定能掙大錢,買間草房子,娶個醜娘子,生個傻兒子,絕對不成問題。」

  這話激怒了青年,從後邊猛追,也不管風度不風度。

  一朗子暗中使出騰雲駕霧的本事,始終讓那青年落後一段,讓他就是追不上。那青年有生以來,從未見過如此無賴、輕功又如此好的人,除了那些老前輩以及江湖上幾個年輕人之外,他沒有追不上的人。

  正當這時,一朗子看到前方有事情發生:一個五、六歲的小孩跑到路中心玩耍,一匹瘋馬從另一頭跑來,四蹄如飛,眼看小孩就要命喪瘋馬之下。

  一朗子毫不猶豫地飛過去,比馬還快,在馬蹄傷人之前,一把抱過孩子飄到路邊,自己都覺得額頭冒汗了。

  他把小孩交給孩子的母親,那婦人將孩子摟在懷�嗚嗚直哭,然後又跪到地上,對一朗子直磕頭。

  一朗子連忙扶起來,說道:「這麼小的孩子,你怎麼能讓他自己亂走呢?以後可要看好他了。」

  正這時,一股勁風倏地襲來,他大吃一驚,心想:我命休矣,光顧著救人,忘了身後還有追命閻王。這下子可躲不過了,不過為了救人而死,也算值得,隻可惜那些美女都要當寡婦了。

  這是青年誌在必得的一刀。他在後邊看著一朗子救了孩子,作為武林中人,他也是一愣,有所感慨,非常佩服一朗子。

  可是佩服歸佩服,想到自己的目的,還是毅然決然要殺他,管他現在在幹什麼?

  自己以殺淫賊為目的,這是不能變的,不能因為他做了一件好事就放過他。為武林除害永遠是自己的原則。救一次人又能怎麼樣?壞人就算做一件好事,也還是壞人、還是該死的。

  他一刀直插一朗子的後心,又快又急,如果一朗子中刀,鐵定必死無疑。

  不想,在千鈞一發之際、生死攸關之時,一把劍將他的刀彈到一邊,失了準頭。

  轉頭看向劍是誰的時,他頓時睜大眼睛。

  一朗子逃過一難,也轉頭看是誰救了他,沒想到是自己曾得罪的人——絕代三嬌之一——賀星琪。

  在他一呆之際,隻見她運指如飛,點了他幾處穴道,使他無法再施展輕功,但是能說話。

  一朗子衝她笑了笑,說道:「賀美女,謝謝你救了我。我朱一朗銘記在心,可以以身相許。」

  賀星琪身穿一套白衣,眉目如畫,氣度嫻雅,美目中的憂鬱讓人憐惜,往日�的傲氣少多了。她手持劍,指著一朗子的胸脯,冷笑道:「你都死到臨頭了,還跟我貧嘴。你呀,殺你一百次都不多。」

  青年一臉的不滿,說道:「姐姐,我這一刀就要殺死他了,你幹嘛攔著我?你不是說他罪該萬死嗎?」

  賀星琪瞪著一朗子,歎了一口氣,說道:「勝威,他是該死,不過不應該這麼死,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死。他剛才在救小孩,咱們不能趁人之危。」

  賀勝威歎口氣,說道:「你的話我不懂。」

  一朗子在旁邊笑道:「小舅子,你姐姐怎麼會殺我?我和她是老夫老妻了。」

  這話一出口,不但賀勝威怒火萬丈,殺機立現,賀星琪也受不了,俏臉脹得通紅,啪啪兩聲打他兩個耳光,罵道:「你這個淫賊,真是賊性不改。走,咱們找個地方算賬去。」

  這時候,被救孩子的女人不開心了,大叫道:「你們怎麼這樣呢?這位小兄弟是好人,你們快放了他。」

  她這麼一嚷嚷,周圍的百姓都聚集過來,眼看快要包圍住他們。

  賀星琪一看不好,便叫道:「帶上他,快走!」

  自己施展輕功衝到前邊,賀勝威抓過一朗子,隨後跟上。

  一朗子隻覺耳邊風聲咻咻,心�憋氣,心想:落到這個娘們手�,肯定沒有好下場。上次的玩笑開得太大,她必定以為我真的強奸她,肯定要報仇。

  這個叫勝威的小子來殺我,肯定也與她有關。嘿,落到他們手�,想痛痛快快地死都難。我現在被點了穴道,身子使不出力氣,想飛都不成了。要不要呼喚嫦娥姐姐他們來救我?關鍵時刻,也隻好這樣了。

  姐弟二人將一朗子帶到城外的一所破廟。

  廟久無人往,佛像年久失修,處處是蜘蛛網。一進廟�,賀星琪就直皺鼻子,說道:「這不是人待的地方,咱們還是出去吧。」

  把一朗子拎到廟外,在鬆林的旁邊吹著山風,賀星琪好受多了。

  賀星琪看了看一臉愁容的一朗子,心�得意,說道:「姓朱的淫賊,你也知道害怕啊?」

  一朗子眨眨眼,衝她一笑,說道:「怕?我朱一朗從小到大還不知道什麼叫害怕,我一個大男人,會怕你一個小女子嗎?」

  賀星琪哼道:「你不怕為什麼一臉緊張?」

  一朗子調整一下麵部表情,說道:「你看錯了,我這哪是緊張,分明是深沈。我在考慮統一武林的大事呢。」

  說著,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賀勝威覺得很可笑,說道:「姐姐,仇人就在跟前,而且沒了逃跑和反抗能力,不如一刀殺了幹淨。」

  一朗子聽了心�發毛,心想:自己現在可真是手無縛雞之力,任人宰割了。要是賀星琪真想殺我,我一點法子都沒有。實在不成,隻好用傳音珠找救兵。

  賀星琪凝視著一朗子,心想:這個淫賊長相、風度都不錯,倒是可惜了,幹什麼不好,非要當淫賊,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賀星琪一擺手,說道:「勝威,這麼殺掉他不是太便宜了嗎?」

  賀勝威的臉上露出小孩子玩耍的笑容,說道:「姐姐的意思是……」

  賀星琪的美目射出寒光來,說道:「貓吃耗子也不是一口就吃掉。對這個淫賊,也要玩夠後再弄死他。」

  賀勝威摸著腦袋,作思考狀,說道:「怎麼玩?不如弄條繩子拴住他,從黃山頂上拋下,嚇他個半死再拉上來?或者把他扔到狗窩�,讓一群狗咬他,咬得缺胳膊少腿後,再救他出來?或者放在太陽下餓幾天、曬幾天,怎麼樣?」

  賀星琪抱著胳膊,來回踱步,沈思的目光不時看著一朗子。

  每被她看一眼,一朗子的心就枰地來個猛跳,心想:這娘們不會要把我折騰死吧?

  賀星琪想了半天,沒有結果,對滿臉歡喜的賀勝威說:「勝威,這�沒有你的事,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你不是要去找一個美女嗎?快去吧。姐姐也想早點有個弟媳婦。」

  賀勝威臉現窘態,說道:「姐姐,那件事八字都還沒一撇。我想看完你怎麼玩淫賊再走。」

  一朗子聽了心�不平,心想:媽的,她想玩我,我還想好好玩玩她呢,我一個大男人還玩不過小娘們?上次網開一麵,便宜你了。要是再落到我手�,一定奸你個十遍八遍,讓你一輩子都別想嫁別人。

  想到最美處,他的臉上露出壞笑,目光情不自禁地在美女的胸脯上掃了一下正巧賀星琪的目光看過來,察覺他的目光後,立刻瞪眼說道:「勝戚,你先走,我自己收拾他。」

  賀勝威嗯了一聲,說道:「好吧,姐姐。有什麼事派人找我。我先走了。」

  依依不舍地離開,心下怨歎沒看到好戲。

  賀勝威離開之後,賀星琪冷哼道:「淫賊,你想怎麼個死法,說來聽聽。」

  一朗子嘿嘿一笑,跟她對視,看得賀星琪芳心亂跳,俏臉發熱,說道:「星琪咱們在一起應該快快樂樂的,哪能談死?太不吉利了吧。」

  賀星琪冷笑道:「別不要臉,星琪不是你叫的。別以為我是和你開玩笑,我是鐵了心要殺了你。我不能容忍淫賊汙辱我後還能活在這世上。留你在世上,以後不知道會有多少姐妹要遭殃。」

  一朗子昂道挺胸,毫不畏懼,問道:「你是不是俠女?」

  賀星琪高傲地說:「當然是了,行俠仗義,扶危濟貧,替天行道。」

  一朗子微笑道:「那好。當俠女一定得明辨是非了。那我說,你沒有資格殺我。」

  賀星琪瞪著他的臉,問道:「為何?」

  一朗子說道:「上次在黃山我救過你一次。如果我沒有及時出現,那個綠蝴蝶不知道會把你怎麼樣呢?你欠我的,還沒有還,憑什麼殺我?」

  賀星琪也不示弱,說道:「沒錯,上次你救了我,可是剛才在城�勝威要殺你,我也救了你,已經扯平了。」

  一朗子露出苦笑,說道:「這個也算?你弟弟要殺我,還不是因為你嗎?換句話說,這事都是因為你引起的,不算。」

  賀星琪酥胸激動得一起一伏,說道:「憑什麼不算?甭管是因為什麼引起的,反正我救了你,這件事就扯平了,我還是要殺你。」

  唰地拔出劍來,架在一朗子脖子上,一臉的冷氣,如畫的俏臉,這時也變可怕了。

  一朗子害怕了,哎了一聲,忙叫道:「別、別,你不能殺我。」

  賀星琪將劍壓了壓,咬牙道:「少廢話,今天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一朗子苦笑道:「我和你無仇無恨,你殺我幹什麼?你這個女俠怎麼能濫殺無辜?」

  賀星琪鼻子都要氣歪了,說道:「淫賊,還想不認賬?上次在那家客棧�,你奸汙了我。不然的話,我費這麼大勁追殺你幹什麼?我閑著沒事幹?」

  「一個女兒家的貞操多重要,貞操就是她的命啊!要是你有個姐妹被人奸了,你會放過那個淫賊嗎?少廢話,受死吧!」

  說到這�,她雙眼都閃著淚光了,嬌軀也顫著,可見內心的激動。

  到這個時候,一朗子也不敢逗她了,說道:「慢來、慢來,賀姑娘,我的好姑娘,你冷靜一點,聽我說,可別一衝動就冤枉好人,後悔一輩子。」

  賀星琪哼道:「你算什麼好人?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什麼貨色。你跟那個綠蝴蝶沒什麼兩樣。要說你們是哥兒倆,一母同胞,都不會有人懷疑。」

  一朗子聽得眉頭緊皺,說道:「賀姑娘,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實話告訴你,不然我會死得太冤了。上次我是和你開玩笑的,我並沒有奸汙你。」

  賀星琪聽了,牙齒咬得直響,說道:「你胡說八道。我的內褲上和床上都有血。」

  她俏臉上紅得厲害。肖目這種事,實在太羞人了。

  一朗子聽了直笑,說道:「那是紅藥水,是我故意布置的,是逗你玩的。」

  一聽這話,賀星琪幾乎要把劍扔到地上了,瞪大美目,說道:「什麼?逗我玩?你說的是真的嗎?」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當自己「失身」之後,她痛不欲生,幾乎想死,可是現在有人說她沒有失身,那感覺真是好極了、棒極了。

  一朗子微笑道:「真的,我隻想開個玩笑的。不信的話,你回憶一下,那天你醒來之後,下邊疼嗎?第一次幹那事,下邊會很疼的,除非你不是處女。」

  賀星琪激動之下,脫口而出:「我是處女。」

  說罷,一捂嘴,狠瞪了他一眼,心想:跟他說這事幹什麼!不過回想一下,那天醒來之後,身體倒真的沒有什麼不適。

  女孩子在這種事都是細心的,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也許你是為了活命騙我?」

  劍依然架在一朗子脖子上,隨時可以殺人。

  一朗子提議道:「你可以找個郎中看一下你的身子,就知道我的話是真是假了。」

  賀星琪一想也對,說道:「我可不要臭男人看我的身子。」

  一朗子笑道:「那還不簡單,找個會驗的,比如說接生婆。」

  賀星琪情不自禁地點點頭,說道:「好,就找接生婆。」

  將劍從他的脖子拿回,回劍入鞘。

  一朗子說道:「賀姑娘,沒我的事了,我也得走了,我還有正事,你解開我的穴道吧。」

  賀星琪大聲道:「朱一朗,你不能走。在這事沒查清之前,你就是淫賊。你走了,我上哪找你?」

  一朗子臉上露出瀟灑的笑容,看著她的俏臉,說道:「賀姑娘,你是不是舍不得我?你瞧我是不是比那個扇公子更順眼?你要是看得上我,不如咱們倆拜天地,結為夫妻?」

  他開始逗她了。

  賀星琪聽了,不禁跳了起來,大聲道:「朱一朗,你別這麼惡心好不好?就算你沒有奸汙我,就算你不是淫賊,你也不是個好人。我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男人?」

  一朗子歎氣道:「這麼好的男人在你眼前,都不知道珍惜,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賀星琪旺了一聲,說道:「少在我麵前說大話。我賀星琪是絕代三嬌之一,父親是中原大俠,未婚夫又是有名的扇公子,你憑什麼配得上我?咱們是天差地別,你沒有看出來嗎?你的眼睛不正常嗎?」

  一朗子臉皮厚得很,說道:「姑娘是說我有眼無珠嗎?」

  賀星琪嬌笑起來,笑得如春花綻放,明月出山,令人沈醉。她難得有開心笑的時候,尤其在男人麵前,更不輕易笑。

  因此,一朗子看得呆了,心想:他媽的,這娘們真好看,她下邊也好看。我真是個傻子,居然放過她,我到底是不是當淫賊的料啊?

  星琪見一朗子看自己看得發傻,心�一陣得意,但又不想被他多看,便止住笑,板起臉說:「有什麼好看的?漂亮女子多如星星。」

  一朗子趁機拍馬屁,說道:「漂亮女子雖多,但像你這樣又漂亮,武功又好的女子可不多。要是你願意,朱一朗願跟隨在賀姑娘身邊,當仆人都樂意。」

  星琪被奉承得芳心飄飄,但還是很冷靜,說道:「少廢話,跟我進城吧,我要看看結果。」

  【第六集】第五章:怒殺惡少

  一朗子見賀星琪臉色變得比較和氣,膽子也壯了,說道:「賀姑娘,既然這事情都已經明白,也沒有什麼事了,讓我走吧。」

  再次提出自己的要求。

  賀星琪冷起臉,說道:「我說不行就不行,你聽不懂我的話嗎?」

  一朗子表情很難看,說道:「我懂。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也行,我得對你負責任呢,能不能先把穴道解開?」

  賀星琪的眼珠轉了轉,盯著一朗子的臉,說道:「你一臉狡猾,肯定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我老實告訴你,這件事不弄個明白,你就休想離開,你得對我負起責任,不過你別想歪。」

  「解穴道,門都沒有!一切等查完再說。好了,大男人別婆婆媽媽的,走人了。不用我用劍逼著你吧?」

  一朗子長歎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那倒不用,隻要你別對我下手就好。」

  乖乖地往城�走。

  賀星琪在後邊哼道:「隻要你聽話,我暫時不會殺你;要是不聽話,現在就拿命來。」

  一朗子不吭聲,邁著方步往前走。過了一會兒,他站住,與賀星琪並排走,露出笑臉。

  賀星琪訓斥道:「笑得那麼邪氣,準沒有好事。」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臉上和身上掃了掃,說道:「賀姑娘,你說我和扇公子比怎麼樣?」

  賀星琪白了他幾眼,沒好氣地說道:「就憑你?我看你給他提鞋都不配。」

  一朗子故意露出驚訝之意,說道:「既然他那麼優秀、那麼出色,怎麼你還要對他發脾氣?動不動就給他臉色看,讓他活得挺難受的。」

  賀星琪臉上露出自得之意,輕啟朱唇,說道:「怎麼?他也跟你說這事?他都怎麼說我的?」

  一朗子嘿嘿笑了幾聲,將臉湊近她。賀星琪向旁邁了一步,說道:「你別靠我太近,你這人太可怕了。」

  一朗子悲歎一聲,說道:「賀姑娘,我本來就武功低微,輕功雖然好點,但被你給點了穴,使不出來。我還有什麼可怕的?我怕你還差不多。」

  說著,無力地低下頭。

  賀星琪冷笑兩聲,說道:「你倒是個明白人。快告訴我,扇公子是怎麼形容我的?」

  一朗子清了清嗓子,說道:「他說你三天兩頭地跟他嘔氣,動不動就瞪他,弄得他一天到晚心驚肉跳,見你就像耗子見了貓似的。」

  賀星琪得意地笑兩聲,說道:「還有呢?他還說什麼了?」

  一朗子頓了頓,看看她的俏臉,才說道:「他說他把你當祖宗供著,你還是不高興。他說他都不知道怎麼辦,向我求救呢。」

  賀星琪的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臉上,說道:「怎麼?你這方麵很有經驗嗎?」

  一朗子拍拍胸脯,說道:「怎麼我沒有跟你說過嗎?我有不少娘子,她們都很愛我。她們對我可好了,都搶著替我洗腳。」

  星琪呸了一聲,說道:「吹牛誰不會啊?你給他出什麼招?」

  一朗子笑道:「我說了你可不能生氣喔。」

  賀星琪催促道:「你快說。」

  一朗子擺出一副大男人的架勢,說道:「我跟他說,女人嘛,是打出的媳婦,揉出的麵。不打是不行的,你不把她打服,她會騎到你脖子上作威作福。」

  偷眼一看賀星琪的臉色,冷得像嚴冬,怒得像獅子,隨時都可能衝過來殺人。

  賀星琪冷哼道:「那他信了嗎?」

  說到後邊,她的聲音變大了。

  一朗子搖搖頭,歎氣道:「別看扇公子是個武林高手,別看他長得好、人聰明,在我看來,也是個廢物,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賀星琪拉長了臉,瞪著一朗子,沈聲道:「不準你這麼損他,他可是我未婚夫。」

  一朗子啊了一聲,說道:「對、對、對。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你們是夫妻,罵他等於罵你。我若罵他是王八,就等於說……」

  話音未落,星琪已經飛起一腳,踢向他的檔下。

  一朗子媽呀一聲,迅速躲開,笑道:「我隻是開個玩笑,你別當真。」

  星琪一跺腳,說道:「這種玩笑不準開。我們並不是夫妻,是未婚夫妻。」

  一朗子說道:「我知道了。可你們以後還是會結婚,還是一家人。老實說,扇公子這人不錯。找這樣的丈夫,你會幸福的。」

  星琪一臉茫然,哼道:「那謝謝你了。對了,你給他出了這餿招,他怎麼說?」

  一朗子笑道:「我給他出了高招,哪知道他不領情,說啥都不肯那麼做,說不能對你大不敬。真想不到,他倒是挺孝順的。」

  說完,連忙閃到一旁。因為賀星琪的腳又�起來了。

  賀星琪咬牙道:「你要是再說這種話,我現在就宰了你。」

  一朗子連忙表示歉意,說道:「他說什麼也不肯按我說的辦,就這樣了。他活該被女人欺侮。」

  賀星琪長出一口氣,說道:「你對女人還有不少辦法嗎?如果你的娘子像我這樣性格,你怎麼對付?你難道不會落到扇公子那個地步嗎?也許你的表現比他更糟糕。」

  一朗子挺了挺胸脯,說道:「我的娘子�確實有像你這麼厲害的、脾氣那麼大的,結果還不是乖乖地服侍我。我要她跪下給我那個,她就得照辦。不然的話,有她的好看。」

  他故意做出凶惡的模樣給賀星琪看。

  賀星琪幹笑兩聲,說道:「你吹牛的本事真叫人佩服。你說跪下那個,是什麼意思?」

  她的臉紅了,可是還是好奇。

  一朗子擺了擺手,說道:「那都是夫妻間的秘事。你還沒有成親,還是不說的好。」

  他越不說,賀星琪越有興趣,咬了咬紅唇,說道:「你是不是男人?連說括的勇氣都沒有。我看你不是爺們,是個娘們。」

  |朗子望著她俏臉上的紅暈,隻覺得比雨後的彩虹還美,說道:「我可以晚,但你不準生氣,更不準發脾氣。」

  賀星琪點點頭,說道:「行。但你不能說得太惡心。」

  一朗子低聲說:「就是讓我娘子用嘴舔我下邊的棒棒,爽得很。」

  賀星琪聽了,像被紮了一劍似的跳起來,雙手捂著發燙的俏臉,罵道:「淫賊,這種壞事你也幹得出來,你還是人嗎?」

  唰的一聲拔出劍來,指向一朗子。

  一朗子雙手一攤,無限委屈地說:「賀姑娘,我本不想說的,是你逼我的。那種事兒在你看來是壞事,在我們夫妻之間是何等銷魂的好事。」

  賀星琪呸了一聲,說道:「我才不信那是什麼好事。你娘子就那麼傻,會給你做那種事嗎?那種事多髒,光想都覺得惡心。」

  她羞得低下頭。

  一朗子注意到,賀星琪連潔白的脖子也浮出紅暈。

  一朗子哈哈大笑,說道:「賀姑娘,你還是個處女,哪�知道夫妻間的樂事。我跟你說吧,夫妻間的事美妙極了。隻要舒服,沒有什麼事不能做,沒有什麼事是壞事。」

  賀星琪低頭說:「可能那種事對你來說是舒服,你的娘子就那麼樂意,不怕惡心、吐了?」

  一朗子嘿嘿直笑,說道:「那你就外行了。她開始時也和你一樣,可是後來她還很喜歡舔我的棒棒呢。每次我們幹事時,她都會主動舔我,還一臉的笑容。」

  這事兒聽得賀星琪美目大睜,她想不到世上還有這種事。在這方麵,她是個沒見識的人,因為沒有經曆過那種事,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出於少女的矜持,她�起頭,眯著美目說:「肯定是你瞎編騙我的,怎會有這種事?」

  一朗子見她的羞樣,頓時心花怒放,說道:「你不信的話,我也有辦法讓你信。這種事情問別人不好,你可以回去問你娘,她一定會告訴你。」

  賀星琪低下頭,晃著手中的劍,說道:「我才不會那麼傻,去問這種事情,那會讓我娘笑我的。」

  一朗子很灑脫地聳聳肩,說道:「那就算了吧,就當我是瞎說好了,等你以後和扇公子成了親,你就什麼都懂了。」

  賀星琪聽到成親兩字,嬌軀一震,猛地�起頭,失聲道:「成親?」

  一朗子說道:「對呀。你什麼時候成親,我好去喝喜酒。你該不會那麼小氣,連喜酒都不肯讓我喝一杯吧。」

  賀星琪的美目望著遠處的城�,呆呆發愣,說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成親。」

  這話令一朗子一愣,說道:「怪了,你怎麼會這麼說?你們都訂親了,不久後就會成親吧。」

  賀星琪皺皺眉,平靜地說:「我們訂親好久好久了,他們家也催了多次要成親,可是我都不肯答應。他們家以為我是擺架子,其實不是的。」

  一朗子納悶了,問道:「這是為何?雖說扇公子那小子比不上我,但也算不錯,還那麼讓著你,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賀星琪默然,紅唇動了動,好半天才說:「我也不知道,說不清楚。每次他們催我成親時,我都有點緊張,好象要跳進火坑一樣,隻好每次都找出種種借口拒絕他。他一點也不差,一般的姑娘嫁給他,應該知足了。」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賀星琪直視著他,說道:「連我不肯嫁給他的原因也明白了嗎?我自己都不曉得耶。」

  一朗子故作深沈地笑了笑,不肯說了,大步向前走去。

  賀星琪追了上去,叫道:「你這個家夥別跑啊,你怎麼隻說半截話。有話就說啊!」

  一朗子猛地停步,賀星琪差點撞上去,幸好她反應敏捷。

  一朗子大有深意地衝她笑,說道:「真的要說嗎?還是別說吧。我要是說了,你又會對我生氣。」

  賀星琪噘了噘紅唇,說道:「你盡管說好了,我答應你不生氣。」

  她帶著幾分撒嬌的樣子,讓一朗子心神沈醉。他暗暗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啊!別被這個細迷住,否則,就是扇公子那樣的下場。

  在貿星琪的鼓勵下,一朗子緩緩地說:「我看,你們倆根本成不了夫妻。」

  賀星琪不禁哦了一聲,眉頭一皺,說道:「何以見得?不是你胡思亂想吧?」

  一朗子以一種行家的口氣說:「賀姑娘,你想想為何每次人家催你成親,你都很反感呢?想出原因沒有?」

  賀星琪想了想,說道:「我也說不太清,可能是因為怕成親後沒有現在的自在吧?也可能是怕成親了他對我不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眯著美目盯著她的俏臉,說道:「你自己說時,都會加上『可能』兩個字,可見你自己都沒有把握。其實你根本沒有說到重點。我隻問你一句,每次你和扇公子分開後,你有沒有想過他?」

  賀星琪沈思了一會兒,說道:「想倒是有的,隻是很少。比如想到我們交流武功時,他的那一招比我的好,我便會想起他來。」

  一朗子又問道:「想他時,都想他的什麼?」

  賀星琪回答道:「武功、他的家世、他的長相和風度,還有他父母什麼的。」

  一朗子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賀星琪滿臉通紅,有點氣惱,說道:「朱一朗,你這個人怎麼回事啊?我把心事說給你聽,你還在嘲笑我,真不是東西。」

  一朗子連忙止住笑,鬧得直咳嗽,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我了。我的意思是說你那樣對他,不太正常。」

  賀星琪噢了一聲,說道:「你是什麼意思?」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你有沒有讀過《西廂記》」

  賀星琪點點頭,說道:「背著父母和姐姐讀過。」

  一朗子說道:「鶯鶯見到張生時,為之傾倒;不見麵時,就會害相思病。那我問你,你對扇公子有沒有那種感覺?不見麵時就會想得要生病呢?」

  賀星琪聽了,不由笑了一聲,說道:「怎麼可能呢?」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賀姑娘,基本上已可以準確地判斷出你們倆將來的事了。」

  賀星琪急道:「怎麼樣?」

  一朗子微笑道:「不客氣地說,你們倆個將來不可能成為夫妻,除非你裝傻充愣,把自己當傻子,你們才會成親。」

  賀星琪聽得一呆,都忘了出聲了。

  一朗子說道:「你根本對他不動心,更不喜歡他,何必委屈自揮了吧,別騙自己了。」

  這話猶如響雷擊頂,賀星琪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她的身子顫抖一下,忽地向後倒去。

  一朗子也顧不得別的了,連忙托住她的後腰,讓她倒在自己懷�。

  她的腰真軟真細啊,她的香氣讓人心動。看著她令人憐愛的俏臉,一朗子幾乎要吻下去了。

  但他明白她的為人,將她扶直後,立刻鬆開手。他可不想沒事找事,若惹怒她,會讓自己被刺個兩劍。

  賀星琪朱唇失去紅色,呆呆地說:「不會的、不會的。要是我不喜歡他,我該怎麼辦?」

  一朗子笑了,說道:「賀姑娘,你是個聰明人,還用得著我說嗎?如果我說得對,你不喜歡他,就幹脆別勉強了;勉強下去,對扇公子也不公平。你耽擱了自己,也耽誤人家娶妻生子。還不如早散早好。」

  賀星琪的打了個顫,說道:「這怎麼可能?我們兩家的關係那麼好,我們訂婚那麼久……」

  一朗子說道:「是你的幸福重要,還是兩家關係重要,還是你們訂婚的時間重要呢?賀姑娘,人生雖然很長,你可不要犯傻,明白嗎?」

  賀星琪醉胸鼓動,氣鼓鼓地說:「小淫賊,少來觸黴頭啊。你沒安好心,想把我的大好婚姻給毀了,我才不上你的當。快點往城�走,少廢話。」

  一朗子歎氣道:「賀姑娘,你講點理行不行?我要是有那個意思,天誅地滅。再說了,我把你們的關係攪亂了,對我有什麼好處?我要是想跟你上床,上次你昏倒的時候,就是最好的機會。我為什麼沒有幹你,因為我是好人。」

  賀星琪聽得直反胃,說道:「朱一朗,你少惡心了。你有沒有奸汙我,一食兒就知道了。要是你幹了那種事、破了我的身子,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一朗子微笑道:「要是發現你還是處女、我沒幹那種事呢?我有什麼好處?你立刻放了我,替我解了穴道,並向我賠禮道歉嗎?」

  賀星琪哦了一聲,說道:「你做夢吧。就算你什麼都沒有幹,我也眼珠子,砍掉你的臭爪子。」

  一朗子不解地問:「為什麼?」

  賀星琪滿臉羞紅地說:「你那臭爪子脫過我衣服,你的賊眼看過我身子,我豈能饒過你?」

  一朗子長歎一聲,說道:「看來我怎麼做都不成了。幹脆,你也不用查了,直接殺了我算了;讓我當一個瞎子和一個沒手的男人,還是讓我死了痛快。那個樣子哪會有美女喜歡我?」

  賀星琪發出勝利的笑聲,說道:「朱一朗,我保證會讓你對我有溁刻印象,讓你終身難忘。」

  一朗子笑道:「我現在就對你終身難忘了,還多次夢見你呢。咱們分開的日子�,我多次做夢都夢見你,夢見你蓋著紅布頭,當了我的新娘。我不想娶你,你就抱著我不放,搞得我沒辦法,隻好同意了。」

  賀星琪聽罷,不禁氣樂了,指著一朗子笑罵道:「你這個淫賊,是我見過最無恥的家夥。我賀星琪還不至於找不到男人嫁,非要嫁一個淫賊吧?你就做夢娶媳婦吧。快走,不準再胡說八道了。」

  說著,一腳踢在一朗子的屁股上,踢得他走快幾步,不敢再開口。

  進了城之後,一朗子說道:「賀姑娘,解開穴道吧,我保證不跑,一定陪你陪到你煩我為止。」

  賀星琪看著道路兩邊的牌匾,尋找著郎中所在地,說道:「不行。你說的話沒信用。」

  一朗子陪著笑,說道:「賀姑娘,你想想,江湖上的壞人多,要是碰到了難對付的家夥,我也可以當個幫手。你點了我穴道,我的力氣也小,輕功也使不出來,更沒法殺敵。這對你不是什麼好事。」

  賀星琪哼道:「別把自己說得那麼神通廣大。放心吧,有壞人我會對付的。」

  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臉上,說道:「依我看,最大的壞人就是你。」

  一朗子小聲道:「要是哪天你突然想當我娘子,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賀星琪聽了,幾乎跳起來,沒等她說話,一朗子就說:「正事要緊,正事要緊。」

  看到她又急又氣的臉,他覺得有說不出的開心和愉快。

  賀星琪目光轉向道兩邊,輕聲說:「我這次來找你,還有一件要事辦。那個綠蝴蝶有個好朋友叫鐵拳頭,是個江洋大盜。」

  「他揚言說要為綠蝴蝶報仇,要奸了我、殺死我。我聽說他也來到黃山一帶,我就趕過來了。沒想到,鐵拳頭沒找到,卻找到你。」

  說到「奸」字,她的俏臉好熱啊。按理說這種話不該跟他說的。

  一朗子笑了,說道:「那個綠蝴蝶是我殺的,要報仇隻管找我。」

  賀星琪說道:「可江湖上都說是我殺的。這也難怪,我追殺綠蝴蝶多次,而且我有名氣,你沒有名氣,江湖上都傳言綠蝴蝶是死在我手�。」

  臉上帶著驕傲之意。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這也太不公平了。」

  說著話,二人已經拐進一個郎中的家�。

  因為郎中是個男的,賀星琪頓時羞不可抑,說不出話來。

  還是一朗子機靈,說明來意,請郎中解決一下。郎中笑了,說自己娘子就是個接生婆,這點小事不成問題。

  於是,他娘子領著賀星琪去了後院,一朗子陪郎中說話。沒有多久,賀星琪紅著俏臉,帶著滿意的笑容返回。不用問也知道結果是什麼。

  二人付了錢,離開郎中家,走上街頭。一朗子偷偷看著她的臉,從未見她這麼開心過,說道:「賀姑娘,這回相信了吧?我這人是個好人,沒有把你怎麼樣。」

  賀星琪故意板著臉,說道:「告訴我,小淫賊,為何你會放過我?按你的為人,不像是會放過這種機會的人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這就是你對我不了解了。我這個人,雖說跟所有的男人一樣好色,可是,我有原則的:那就是從不強迫女人,要女人願意才行。上次你昏迷了,沒有你的同意,我說啥也不能幹壞事。要是幹了,我就真的是淫賊了。」

  賀星琪看了他幾眼,淡淡一笑,說道:「想不到壞人�也能挑出不夠壞的人,瀏真難得。」

  她笑起來的樣子,比鮮花盛開要美多少倍。

  一朗子陶醉般地說:「你要是不板著臉經常笑,我都想娶你當娘子了。」

  賀星琪高傲地一揚頭,板起臉,說道:「你隻管想想吧。這輩子你都沒了。」

  加快腳步,向前走去。

  一朗子喊道:「喂、喂,替我解穴啊。」

  賀星琪心情很好,根本不理會他的鬼叫。

  二人在路上走著,見這個小城還算熱鬧,店鋪多,小攤多,貨物豐富。走了一段路,見前邊圍著一群人,湊近一看,才知道是玩雜耍的。

  老漢一邊拿著鑼,一邊解說著,一邊看著正在表演的小姑娘,偶爾敲一下鑼。

  那老漢六十歲左右,一身土布衣服,頭發全白了,嗓門不小。

  小姑娘正極力昂著頭,將一把劍往嘴�吞去,看得大家眼睛發直,驚心動魄。

  那把長劍已經吞進一大半了,在眾人喝彩聲中,終於全部吞掉了。

  吐出劍後,觀眾們大聲鼓掌叫好,尤其是一個公子哥叫得最大聲。

  他站在一朗子對麵,身著華服,生得肥頭大耳,那雙豬眼沒命地往那少女身上看,幾乎要把眼珠子摔在地上。

  公子哥不時跟身邊兩個黑衣圓帽的仆人耳語,然後臉上露出蒼蠅般的淫笑。他還不時搓著手,對著那姑娘虛抓著,像在非禮人家。

  對這種人,一朗子看著就生氣。別看他也是一個色狼,但色狼有色狼的規矩,隻色而不淫,至少也要做到不能強迫人家。瞧那狗少爺的架勢,大有糟蹋人家的意思。

  小姑娘表演完吞劍,向大家行過一禮,直起身。

  一朗子一瞧小姑娘的外表,還真的不錯,一套紅衣勁裝,留著一條油光黑亮的大辮子,直垂到腰上。臉蛋是圓圓的鴨蛋形,整齊的瀏海下,是一雙大眼睛。鼻子直溜,嘴唇有形,雖不像賀星琪那麼絕色,也是個很迷人的姑娘。

  一朗子特地看了看她的胸臀,推測還沒被男人用過,應該是原裝的處女。

  賀星琪就站在一朗子的身後,見到他目光的方向,便哼了一聲,說道:「你呀,跟對麵那個禽獸沒什麼區別。」

  一朗子回過頭看看她,一比較,賀星琪如同畫中人一樣美,比場中姑娘不知強了多少,便笑道:「賀姑娘,你吃醋了?不然以後隻看你一個好不好?」

  賀星琪向他呸了一聲,說道:「少跟我貧嘴。好了,咱們走吧,別看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賀姑娘,你已經查完身子了,確實證明我是個好人了。咱們是不是也該各走各的了?麻煩你把我的穴道解開吧。」

  賀星琪狡猾地一笑,說道:「那可不行,咱們的帳還沒有算完。雖說查過了,那隻能證明你不是淫賊,並不能證明你就是好人。」

  一聽這話,一朗子的腦袋都要變大了,心想:我的天,這丫頭還想怎麼樣?難不成真想要挖我眼珠子,砍掉我雙手嗎?那我絕不同意。

  場�的老漢向大家又拱手又致意的,說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大家要是覺得小女娟紅的吞劍還行,就請答打賞一下吧。」

  娟紅姑娘持著一個托盤走向觀眾,所到之處,不少人都往�扔錢,不時聽銅錢落到托盤的響聲。

  娟紅姑娘連聲道謝。接著,一錠銀元寶匡地一聲站在盤�,顯得那麼與眾不同,至少也有二十兩。

  娟紅一愣,說道:「公子爺,這個太重了,小女子不敢收。」

  扔元寶的正是那狗少爺的仆人。仆人盯著娟紅姑娘說道:「小美人,我家少爺賞你的,你就收著吧。隻要乖乖地聽話,以後這元寶有得是。」

  娟紅看一眼對自己流口水,樣子如豬八戒的公子,說聲謝謝,就想走開。

  那公子急了,一把抓住娟紅的手腕,淫笑道:「我說小美人,這就想走嗎?公子我是連人都買下了,不然的話,我為什麼要掏這些錢?」

  娟紅掙開手腕,說道:「公子,請你自重。」

  說著,把錢遞給公子。

  那公子嘿嘿一笑,一臉的猥瑣,說道:「公子我送出去的東西,是不會再收回來的。姑娘,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娟紅後退一步,說道:「為什麼?」

  仆人笑道:「那還用說嗎?我家公子要娶你當姨太太,以後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正等著你。快點給我家公子磕頭吧。」

  他搖頭晃尾巴的,狂妄自大。

  娟紅板著臉,說道:「雖說娟紅出身低賤,家�窮,但也不想當人家的小妾。」

  這話聽在一朗子和賀星琪的耳朵�,都非常佩服她的勇氣。

  賀星琪低聲說:「這姑娘好樣的,真有骨氣。一會兒那狗少爺要是太過分,我就要他好看。」

  一朗子看著賀星琪,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說道:「不如我去吧。你把豸穴瑾解開。」

  賀星琪一眯眼,冷笑道:「解開穴道你就跑了。休想。」

  場內的老漢見遇到麻煩了,連忙過來陪著笑,擋在女兒身前。雙手遞上那旋元寶,說道:「老漢謝過公子的賞賜,這元寶我們不敢要。那姨太太的事也免了吧,我女兒要當正妻的。」

  那公子豬眼一瞪,說道:「想當正妻,下輩子吧。快讓你女兒跟我走,老不死的。」

  老漢堅決地說:「公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那公子嘿嘿笑,說道:「欺人太甚又怎麼樣?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就是這黃山城父母官的公子。怎麼樣,沒嚇著你吧。」

  那老漢很有骨氣,怒道:「你就算是皇帝的兒子,我也不會同意女兒嫁給你。」

  那公子叫道:「還反了你!給我抽他嘴巴。」

  那兩個仆人咻地撲上去,一個按著手,一個打耳光。

  那老漢也會兩下子,雙拳分擊,擊向二人的腦袋。

  那兩個仆人練過功夫,分別閃開,再度衝上。雙方交手,幾個回合沒分高下。

  那公子見狀,眼中殺機突現,突然一步跨上去,從懷�掏出一把匕首刺向老漢的心髒。

  匕首一出,血如泉湧,老漢慘叫一聲,向後倒去。

  這突然的變化,驚呆了所有人,誰能想到一件小事演變成一件血案。

  圍觀的市民們立刻跑散了,都叫道:「李老爺的公子殺人了!」

  一朗子和賀星琪可沒走。一朗子看得心中一痛,大叫道:「這他媽的還是人嗎?快給我解穴!」

  賀星琪看得銀牙幾乎要咬碎,後悔自己沒有及時上前。

  李公子可毫不在意,隻當是殺了一隻小雞,望著撲到父親屍體上痛哭的娟紅,吩咐一聲:「抓她回去。」

  兩個惡奴如狼似虎地撲過去,一人抓一條胳膊。娟紅並不會武功,連哭帶叫地掙紮。

  一朗子再也忍不住了,不顧自己的穴道被封,就要衝過去阻攔。

  賀星琪穩定一下心神,先他一步跳過去,拔出長劍,叫道:「還不放人?」

  兩個惡奴見到一個大美人過來,樂壞了,叫道:「公子,又來一個更美的,連她一塊帶走吧。」

  那公子看到賀星琪的容貌,跳著腳叫道:「真美啊,今晚有得樂了。」

  賀星琪再也忍不住怒火了,唰唰兩劍,分剌惡奴。賀星琪痛下殺手,兩個惡奴連三招都沒撐過去,就倒在血泊之中。

  那公子見狀,嚇得腿都軟了,轉身就跑。

  賀星琪隨後追上,罵道:「你不但是淫賊,還是個禽獸。難道你沒有父母嗎?難道你沒心嗎?」

  朝後心就是一劍。

  那公子也跟一些武師學過幾年。一閃身躲過,揮匕首就刺,嘴�叫道:「我爹是李剛!」

  賀星琪罵道:「狗娘養的,管你爹是李剛還是李逵,你今天死定了。」

  手腕一顫,將匕首挑到天空。

  那公子嚇壞了,連忙跪在地上求饒:「姑奶奶呀,我再也不敢做壞事了,求姑奶奶饒我一命啊。」

  賀星琪一腳將他踢翻在地,冷笑道:「饒了你的話,如何對得起那被殺死的老頭?」

  一朗子在旁邊叫道:「殺了他,用一百種辦法殺了這種禽獸。我沒有見過這麼可恨的人。你們有權有勢的人,自己的命是命,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嗎?」

  那公子哀求道:「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我以後肯定幹好事。」

  一朗子殺氣騰騰地說:「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來,朝狗少爺的腦袋就是一下。

  雖說穴道被封,力氣變小,但這一下還是將那拘少爺打得腦袋開花,腦漿流淌,慘不忍睹。

  賀星琪也沒有阻止,因為一朗子不動手,自己也會動手,這種敗類絕不能留在人間。

  那姑娘見二人替她父親報了仇,忙過來磕頭,淚流滿麵地說:「兩位恩公,謝謝你們,你們是我的再造父母。」

  一朗子扶她起來,說道:「姑娘,快別這樣說。我們習武之人就、拔刀相助。快點離開吧,一會兒官府就會來人,那樣很麻煩的。」

  二人招呼著娟紅,帶著老漢的屍體迅速離開現場,到城外找一處偏僻的山地,將老漢埋葬了。

  娟紅跪在墳前,哭成一個淚人,聽得二人的心�都酸酸的。想到世間變化莫測,都淒然而默然。這姑娘以後要去何處呢?

  離開墳地,貿星琪問道:「娟紅姑娘,你還有什麼親人嗎?你一個姑娘家,自己是不成的。」

  她在想要如何安置娟紅。

  娟紅擦擦淚眼,說道:「我家親戚少,又很少走動,跟沒有是一樣的。我老家在金陵,還有間老房子,可能回老家吧。」

  星琪嗯了一聲,說道:「我們送你回金陵老家吧。」

  娟紅又道了謝。

  一路上,星琪和娟紅談笑風生,非常投機,把一朗子晾到一邊,常常是二女在前走,他跟在後邊,背著所有的包袱。

  風流公子一朗子,很少受到如此冷遇,沒辦法,誰叫他是男人?被點的穴道,也自然沒解開。

  賀星琪怕一朗子逃跑,堅持每天都要點一遍,氣得一朗子衝她直瞪眼。

  本來有機會跑的,可是麵對這麼迷人的美女,他有點留戀。他可以肯定的說,賀星琪根本不會殺他,也不會把他變成殘疾人。但最後要怎麼對付他、要把他帶去何處,就不得而知了。

  娟紅是個有眼力、有心眼的姑娘,經常到一朗子跟前噓寒問暖,關心備至。

  她很清楚,這兩個恩人�,一朗子更為重要,因為那個惡少是他打死的。對於賀星琪對一朗子的「虐待」她心�不太同意。

  一朗子發現娟紅看向自己的眼神,好象很有情意似的,這使他大為開心。男人都是這樣,有個女孩子對自己有意,都會感到驕傲。

  有時候賀星琪見到二人眉來眼去,心�有氣。她斷定是一朗子在勾引娟紅,便不給他好臉色,還對他冷嘲熱諷,敲敲警鍾。

  一朗子也不大反駁,隻用賊眼瞧她,每每弄得賀星琪麵紅耳赤。

  一朗子還在心�狂妄地想著:她一定愛上我了,我可快活死了,她的女人了。

  這種自我陶醉,自我安慰的精神很像後世的阿。精神。

  這一天,他們來到了宣城城外,離城門不遠了。一朗子將賀星琪叫到一邊,說道:「星琪,你有沒有發現,這幾天後邊好象有人跟著我們?咱們得小心點,別著了人家的道。」

  賀星琪滿不在乎地說:「怕什麼?我可是老江湖。誰不知道我的名頭啊?誰要敢暗算姑奶奶,那他就是活到頭了。」

  接著,拍了拍一朗子的肩膀,說道:「以後不準叫我星琪,要叫賀姐姐,我的年紀可比你大一點。」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我還是喜歡叫你星琪,就好象叫自己的娘子似的。」

  賀星琪冷笑兩聲,說道:「朱一朗,我發現你這家夥特別喜歡做夢。你以為這麼厚臉皮地叫我,我就會嫁給你嗎?別做夢了,連扇公子我都不大在意,我還會看上你?你還是多想想正事吧。」

  一朗子問道:「什麼叫正事呢?」

  賀星琪回答道:「比如說多為江湖幹點好事,多殺幾個惡人,多救幾個好人。」

  一朗子笑了,說道:「我也想,可是你封了我的穴道,我連保護自己都成問題,還怎麼去救人?你到底打算封我穴道到什麼時候?難道要等到咱們倆洞房花燭了,你才肯給我自由嗎?」

  賀星琪聽到「洞房花燭」一詞,俏臉頓時紅了,瞪他一眼,說道:「不準胡說八道,以前的事還沒跟你算賬呢。」

  一朗子苦著臉說:「好了,不說了。現在進城住店吧。」

  太陽已經落山了。

  賀星琪哼了一聲,說道:「我決定了,不進城,就在城外的小店住。」

  一朗子看看路邊的小店,說道:「星琪,我覺得還是進城好。小店相比之下不夠安全。」

  賀星琪瞪著他就生氣,說道:「你要是怕了的話,你自己進城,反正我不怕。」

  一朗子歎氣道:「好吧,舍命陪君子。你還是把我的穴道解開,我不會逃跑的。要是遇上什麼壞事,我也能當幫手。你這麼對我,等於害了你自己。」

  賀星琪氣鼓鼓地說:「不可能。」

  當先朝小店走去。也不知道怎麼了,她跟!

  朗子像是八字不合,每次說話總說不到幾句,就會吵架;每次都是賀星琪挑起來的。

  她看一朗子就是不順眼,越看他越討厭,還有這人臉皮之厚,舉世少見;還有,他對她什麼話都敢說,大到乾坤萬事,小到床上秘事,沒有他不敢講的。

  別的男人和她說話,總是把自己裝成一個正人君子,這家夥相反,經常對自己汙言穢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搞得賀星琪都覺得自己不純潔了。

  但這些話隻限於賀星琪,對娟紅,一朗子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好象自己是江湖第一大俠。

  賀星琪每次見了都覺得可氣又可笑:明明是一個淫賊,幹嘛要扮君子?一定不懷好意,我偏不讓你得逞。

  之後她便不時地講一些一朗子的壞事給娟紅聽,娟紅隻是露出驚訝的表情,再看看一朗子,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事後,她並沒有受到教訓,還是跟一朗子眉目傳情。

  賀星琪暗暗歎息:這丫頭沒救了,明明知道那家夥是狼,還要羊入虎口,哪天你失了身,就知道我的好意了。動了情的了頭,是不可救藥了。

  見賀星琪先走了,娟紅走到一朗子身邊,說道:「朱大哥,你們又吵架了嗎?我看到星琪姐又生氣了。」

  看著她的倩影說。

  一朗子很喜歡這個俊俏的小妹妹,說道:「沒吵架。她這人就這樣,跟我說幾句就會生氣,我都習慣了。不過嘛,你不要對她有什麼成見。星琪姐這個人就是嘴上不讓人,心眼是小了一點,但她絕對是一個大好人,是個江湖俠女。」

  說著,很自然地握住了娟紅的小手,輕輕把玩著。

  娟紅並沒有收回手,用了美目望著一朗子,含情脈脈的,微笑道:「朱大哥,我知道星琪姐是大好人,你也是大好人。沒有你們,我也活不到今天。」

  一朗子一副英雄好漢的模樣,說道:「那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要不然學武幹什麼?對了,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哥哥幫你留意,保你以後嫁個好男人。」

  娟紅聽得俏臉紅紅的,芳心跳跳的,低頭說道:「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一輩子在星琪姐和朱大哥的身邊服侍。」

  這話聽了非常受用,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那好,隻是我和星琪可不是夫妻。她以後要嫁給扇公子,我呢,說不準將來娶誰。那時候你跟著誰好啊?」

  娟紅想了想,說道:「我還是跟在你們二人身邊。」

  一朗子笑道:「你隻有一個人,難道還可以分成兩個嗎?」

  娟紅眯眼笑了,說道:「朱大哥,我是不能分成兩個,可是,你們可以合成一個啊。」

  說罷,吃吃笑了,笑容好動人呐,就像新生的丁香花一樣好看。

  一朗子聽得心神一醉,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和她可能變成一家人嗎?」

  娟紅點點頭,說道:「是啊,朱大哥,我初見你們時,還以為你們就是夫妻。以朱大哥的人品和本事,隻要你加把勁,星琪姐肯定會當你娘子。我看得出來,她並不討厭你。」

  一朗子聽得信心百倍,心�熱乎乎的,說道:「要是真的就好了。我要是娶了她當娘子,那娟紅妹子你當我什麼人?」

  眼中已經賊光閃閃了,大有侵犯之意。

  娟紅突然覺得好羞人,說道:「我當你的小丫鬟就好,還能當什麼啊?」

  臉上像被火烤似的。她喜歡這個大哥哥,長相好、心地善良,待她如同親人。

  已經要進店門的賀星琪見二人又黏在一起,心�憋悶,回頭叫道:「你們要成親的話,我今晚就成全你們。」

  這聲音連她自己聽了都覺得別扭。

  娟紅不好意思地拉開一朗子的手,轉身跑了。她跑的姿勢很美,腰的扭動,屁股肉的移動,都使一朗子色心大動,心想:這妞扒光了,不知道有多麼好看,以後會有機會的。

  一行三人進了店,隻見�邊冷冷清清。三人選定一個空桌,要了幾樣菜、幾碗飯,賀星琪和娟紅餓了,大口吃起來。

  一朗子卻沒有吃,隻是張望著周圍,他並沒有看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幾個夥計也不像壞人,環境也挺幹淨的,這飯菜也好吃,聞著就有食欲。可是他覺得心�緊張,像要發生什麼事似的。

  娟紅見了,問道:「朱大哥,你怎麼不吃?」

  賀星琪一邊有滋有味地品嚐,一邊說道:「他不餓,讓他餓死好了,省得他老是氣我。」

  一朗子見她粉紅嬌豔,星眸動人,便笑道:「我決定了,以後要氣你一輩子。你可不準嫁給別人。」

  賀星琪聽了,差點噴飯,眯眼一笑,說道:「朱一朗,隻要你能迷住我,我就嫁給你。不過目前看來,你比我的未婚夫還差得遠了。」

  一朗子毫不氣餒,說道:「等咱們有了孩子,你想不嫁都不行了。」

  娟紅聽了,忍不住格格地笑起來,幸好此時嘴�沒飯。

  賀星琪瞪起美目,說道:「跟一個淫賊說話,實在是浪費力氣。」

  低下頭,專心吃飯。

  娟紅含情地看了看一朗子,然後也吃了起來。突然間,她一摸腦袋,眼神迷離,說道:「我怎麼有點頭暈?」

  賀星琪晃了晃頭,說道:「我也是,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是不是中毒了?」

  這時候,從櫃台方向的暗門�走出一個中年漢子,黑得像碳,醜得像鬼,沒有鼻子;鼻子位置是一道微隆的軟肉。誰見了,誰都會覺得恐怖。

  他慢慢走來,哈哈大笑,說道:「賀星琪,你完了。」

  賀星琪想說什麼,腦袋一暈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朗子看著這個醜鬼,感到閻羅王越來越近。

  (第六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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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9-15 20: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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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第一章:夫妻團聚

  一朗子有生以來,從未這麼害怕過。在天上時,自己最大的敵人是大師兄一焰子,但自己既有武力也有智力;到了人間,雖說武功受限,還是會一招騰雲駕霧,逃命不成問題。

  可是此時此刻,除了智力,什麼都沒有。這都怪臭娘兒們賀星琪,倘若她不每天封他穴道,他又怎會落難呢?

  他看看和娟紅一起躺倒的賀星琪暗暗埋怨,可是埋怨又有何用?目前最要緊的是如何度過難關。唉,在最關鍵時刻,再求助嫦娥姐姐吧。

  他定了定神,臉上露出笑容,�頭看著那個醜鬼,說道:「朋友,你是什麼人?幹嘛對我們下毒?你不會就是鐵拳頭吧?」

  醜鬼張大嘴笑著,比鬼還難看,粗聲粗氣地說:「鐵拳頭把賀星琪這娘兒們說得有多厲害、多邪門,也不怎麼樣,一點迷藥就能迷倒。嘿嘿,你怎麼不吃東西?你從哪�看出東西有問題?」

  他眯著眼睛,像要流口水,令一朗子想避得遠遠的。

  一朗子笑笑,說道:「我憑感覺就知道飯菜不對勁。說吧,你要怎麼樣才放過她們?」

  醜鬼嘿嘿一笑,說道:「鐵拳頭隻說要賀星琪的命,沒說殺別人。這事和你們無關,我隻要把那娘兒們交給鐵拳頭就行。」

  一朗子心中一寬,站起來對他拱拱手,說道:「咱們說了半天,還沒有請教老兄的大名。」

  做出很恭敬的樣子。

  醜鬼聽了大笑,笑得幾乎要震破屋頂,說道:「我叫李鬼,人稱賽無常。」

  一朗子心想:真是名副其實,比鬼還難看。表麵上卻說道:「真是久仰、久仰。認識李兄,真是三生有幸。」

  李鬼被捧得飄飄然,說道:「你不用介紹我也知道,你叫朱一朗,是賀星琪的相好。」

  這話使一朗子的臉上露出苦笑,說道:「李兄,誰說我是她的相好了?人家有未婚夫的。」

  心想:他媽的,我倒真想當她的相好,可是那娘兒們才不肯。別給我機會,要是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奸了她,讓她逃不出我的胯下。

  李鬼嗬嗬大笑幾聲,說道:「還不是鐵拳頭告訴我的嘛。不過,這娘兒們長得真好看,難怪是絕代三嬌,也難怪鐵拳頭非得要活捉。是男人沒有不想玩她的。」

  李鬼的目光轉向賀星琪,兩眼放光,口水都忍不住流出來,看得一朗子好惡心。

  一朗子很不舒服,說道:「李兄呀,『朋友妻,不可戲』呀。雖說她不是我娘子,可是我已經喜歡上她了,她也答應要和我在一起。李兄,你不會不講義氣吧?」

  李鬼收回好色的目光,怪笑幾聲,說道:「小子,我可以不操她,但我這個人喜歡錢。我要拿她和鐵拳頭做生意,他說過隻要抓到賀星琪,會給我很多錢。」

  一朗子心�一動,說道:「他承諾給你多少錢?」

  李鬼轉了轉眼珠子,說道:「他說了,事成之後,給我三千兩銀子。這可是一大筆錢啊!」

  他樂得雙手互搓著,仿佛已經拿到那筆錢。

  一朗子看看地上的二女,歎息一聲,說道:「李兄,隻要你放我們一馬,我給你五千兩,你看怎麼樣?」

  李鬼聽了,大舌頭舔舔嘴唇,說道:「當然好。不過,你的錢呢?」

  說著,將兩隻蒲扇般的大手伸到一朗子眼前。

  一朗子哈哈一笑,滿不在乎地說:「五千兩不是小數目。我會隨身帶著嗎?瞧你那口氣,好象我不給你似的。」

  說著,便走向地上的賀星琪。

  李鬼攔住他的去路,說道:「慢著。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這個人可是很講規矩的。」

  一朗子問道:「鐵拳頭給你錢了嗎?」

  李鬼回答道:「他說了,交人的時候就給。」

  一朗子說道:「我也到時候就給。」

  李鬼追問道:「啥時候給呢?」

  一朗子笑道:「我的錢都存在宣城�麵的一家客棧。你把人交給我,我拿錢送過來。你說好不好?」

  李鬼心細著呢,說道:「不成,萬一你半途跑掉,我找誰哭去?」

  一朗子不耐煩地說:「你要是不放心就派人跟著我,或者你親自跟著也行。」

  他心想:離開這�再見機行事。玩你一個醜鬼,還會是難事嗎?他盤算著脫身的主意。

  李鬼的鬼眼瞪得老大,仿佛要滴血,說道:「好吧,我就信你一回。你可不許騙我,否則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酒壺。」

  說著,抓起一隻碗,用手一捏便四分五裂,有心給一朗子一個下馬威。

  一朗子誇道:「好功夫。我說話算話,從來不騙人。」

  心想:我隻騙鬼。他繞過李鬼,走向二女,心想:把她倆們救醒了,還怕什麼?

  正在這個時候,砰地一聲,兩扇店門飛起落地,一個黑臉漢子殺氣騰騰地衝進來。

  李鬼一見,臉都綠了,失聲叫道:「鐵老大,你怎麼來了?」

  鐵拳頭陰森森地說:「李鬼呀,你越來越膽大了,說話不算話,把賀星琪賣給別人,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李鬼連忙陪笑,鞠躬說道:「鐵老大,我哪有那個膽子呀,我是騙他玩的。」

  鐵拳頭咬著牙說:「我在門外聽了好一會了。你呀、你呀,枉我平常都把你當兄弟。」

  李鬼賠笑道:「鐵老大呀,你誤會了,我不是那意思。」

  鐵拳頭不出聲,突然欺身上前,一拳打下,啪地一聲,一顆腦袋被拍得稀碎,鮮血和腦漿四濺,慘不忍睹。

  李鬼來不及叫出聲,便栽倒在地,真成鬼了。

  一朗子看得心驚肉跳,心想:這家夥的鐵拳夠猛、夠恐怖,我現在怎麼擋得住他?還是先把賀星琪弄醒才對。他抓起旁邊桌上的茶碗,便想澆到賀星琪的臉上。

  他知道,對付迷藥,臉上澆涼水就成了。

  不想,他太倒黴了,茶碗不小,可是�麵連一點滴水都沒有。一朗子這下子臉都變了,心想:這可怎麼辦?難道我要拋開她們倆自己逃命嗎?唉,這種事哪是人能做出來的?不能逃!

  他擋住二女的前方,說道:「鐵拳頭,冤家宜解不宜結。你要想想傷害賀星琪的後果。」

  鐵拳頭中等身材,長得不醜,隻是禿眉毛、三角眼帶點邪氣。他在離一朗子的兩步處站住,說道:「小子,你說得好。可是,就算你今天說得天花亂墜,我也不能放過賀星琪。要知道,我若不殺她,就對不起綠蝴蝶。」

  一朗子挺胸昂頭,正氣凜然,說道:「你和綠蝴蝶是什麼關係?他值得你這麼做嗎?你要是傷了賀星琪,會成為武林公敵,你這輩子都別想好過。」

  鐵拳頭咧嘴一笑,說道:「小子,你倒是挺會說的。按理說,這些話都應該是扇公子和我說才對,他才是賀星琪的未婚夫。你算什麼東西呀?連她的相好都不是。」

  一朗子一點也不生氣,哈哈一笑,說道:「鐵拳頭,我告訴你吧,這丫頭雖說有未婚夫了,可是她的心�隻有我一個人,將來也不可能嫁給扇公子。她以後會成為我的小娘子,你要是不信,咱們走著瞧。」

  鐵拳頭不敢置信地望著一朗子,說道:「行呀,小子,吹牛本事夠高。我可是找人查過你。你不過就是一個讀書不成才的家夥,還在青龍寨混過一段日子,殺過官兵和東廠的人,也算有種。」

  「不過嘛,你說賀星琪那丫頭以後肯當你小娘子,我可不信。那丫頭眼睛長在額頭上,有多少人男人追她都白費,你憑什麼呀?她會看上你嗎?別做夢了。」

  一朗子傲然地說:「你不信的話,咱們打個賭。你給我一年時間,要是一年之內她沒成為我的女人,我給你當孫子;要是一年內她成為我的小娘子,你就是我孫子。」

  鐵拳頭哈哈大笑,說道:「小子,你想讓我上當,我才不傻呢,你當我是那個李鬼?給你一年時間,我怎麼抓賀星琪?快閃開,我要動手了。」

  一朗子叫道:「慢著。你說,你為什麼非得殺賀星琪?」

  鐵拳頭點點頭,說道:「好吧,你既然非要知道的話,不妨告訴你。綠蝴蝶不隻是我的朋友,還救過我兩次命,我曾當著他的麵說過,一定要報答他的救命之恩。現在他被賀星琪殺了,我自然要找她報仇。我鐵拳頭雖是個黑道中人,但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

  一朗子也重重點頭,說道:「你也是條漢子,我也佩服你。但是我告訴你,你要報仇的話,應該找我才對。」

  鐵拳頭瞪大眼睛,問道:「為啥?」

  一朗子哼道:「因為真正殺人的是我,而不是賀星琪。這下你明白了嗎?」

  鐵拳頭一愣,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一朗子點頭道:「不錯。在泰山頂上,他和賀星琪打得最激烈的時候,是我偷襲了綠蝴蝶,一劍刺死他。你的仇人是我。」

  鐵拳頭的眼睛都變紅了,說道:「你有種,很有種。」

  他舉起了大拳頭。

  一朗子笑道:「咱們都是很坦白的人,應該好好打上一場。走,咱們到門外去打。」

  說著,率先往門外走去。

  鐵拳頭不出聲,鐵青著臉跟在他的後麵。

  到了店外,二人麵對麵站立。店�的那些夥計遠遠地觀看,不敢靠近。

  一朗子擺出決鬥的架勢,心急如焚,臉上還笑著,說道:「鐵拳頭,我的兩個女人在店�躺著,那些家夥會不會趁機占便宜?」

  鐵拳頭屹立如山,將雙拳舉過頭頂,眯著三角眼,冷笑道:「他們沒有那個膽子,他們不是不知道我的厲害。來吧,小子,看你挺有種的,讓你先出招。」

  一朗子擺出弓步,一拳在前,一拳護胸,說道:「咱們這種比武太不公平了。我明顯吃虧了。」

  鐵拳頭拉長了臉,說道:「你這小子怎麼這麼多廢話?你說說,哪�不公平?」

  一朗子站直身子,雙手比劃著,說道:「你想,我武功本來就不高。我那個小娘子賀星琪又點了我的穴道,使我不能運內功,也不能用輕功。你說,我和你比武,公平嗎?」

  鐵拳頭愣了一下,說道:「有這種事?你倒是挺誠實,不是在和我耍詭計吧?」

  一朗子麵如苦瓜,說道:「在你這大英雄、大豪傑麵前,我哪有那個膽子呀?這種不公平的比武,還有必要進行下去嗎?我看,不如咱們改日再比,等我恢複體力和功力,咱們再玩個夠吧。」

  鐵拳頭緩緩將拳頭落下,落到自己胸前,獰笑著說:「小子,你今天就是把活人說死、把死人說活了,也別想活過今天。咱們這不是比武,咱們這是玩命!我要替我的朋友報仇。」

  一朗子見他眼中凶光畢露,說道:「怎麼,你要玩真的?嘿嘿,那家夥也不過是救了你兩次,他已經死了,不會再找你要人情的。你就算不還他人情,他也不知道。」

  鐵拳頭眯著三角眼,盯著一朗子,說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他在九泉之下也會看著我的,你就認命吧。」

  說罷,再不聽一朗子廢話,一個箭步竄上來,朝一朗子臉上一拳。拳頭打過來時,帶著一股勁風。

  一朗子知道厲害,雖無內功和輕功,也靈活地一閃身,第一拳閃了過去。鐵拳頭叫道:「好啊。你要是有內力、有輕功,我倒不是對手了。」

  說著話,胳膊一掄,向一朗子橫掃。要是被掃上,不死也重傷。

  一朗子身子一低,一股勁風掃過頭頂。鐵拳頭大怒,對方這種狀態都能應付自己兩招,自己也太無能。於是,他雙腳也派上用場了,接二連三地發起進攻。幾招過去,一朗子變得險象環生了,一個不注意,被鐵拳頭抓住腰帶,朝附近一棵大樹擲去,大笑道:「你這回隻怕比李鬼的樣子還難看。」

  一朗子隻覺腦袋發暈,耳邊風聲呼嘯,轉頭一看,前方就是大樹。他盡力在空中翻身,還是不能阻止腦袋撞向大樹。在千鈞一發之際,他對著自己的手腕喊道:「嫦娥姐姐、婦娥姐姐。」

  眼睛一閉,聽天由命吧,也不知道娘子們能不能及時相救。

  隻聽半空一聲叫:「相公,我們來了。」

  接著,就有人攬住自己的腰,在空中翻了兩個跟鬥,穩穩落到地麵上。

  一朗子睜開眼,看到一張迷人的俏臉,笑容如花,大眼小嘴,香氣撲鼻,身上穿著潔白的裙子。她正望著自己,充滿了深情,充滿了愛戀,望著望著,眼中閃著激動的淚光。

  一朗子靠上這柔軟的身子,動情地叫道:「洛英,我好想你們呀。」

  來人正是洛英,他在天上的娘子。

  再看那邊,另一個娘子子已經和鐵拳頭打了起來,是朵雲,穿著綠裙子,手持長劍,幾招便把鐵拳頭逼得連連後退。鐵拳頭見勢不妙,轉頭就跑。朵雲叫道:「想跑,沒那麼容易。」

  鐵拳頭回頭拋出一物,叫道:「看我的暗器,帶毒的!」

  一朗子喊道:「朵雲,小心!」

  朵雲聽得心�一甜,用劍一挑,卻是一塊小石頭。

  趁這個工夫,鐵拳頭早跑遠了。

  朵雲正要再追,一朗子忙叫道:「朵雲,不要追了,屋�躺著我的兩個朋友,快看看她們怎麼樣了。」

  朵雲回頭一笑,白了他一眼,嬌聲說:「相公,是男的還是女的?」

  嬌豔的俏臉,桃腮生紅,魅力無窮。

  一朗子拉著洛英的手,嘿嘿笑著,湊上朵雲跟前,說道:「怎麼,小娘子,吃醋了?」

  也拉住她的手。

  朵雲望著他,似笑非笑地說:「我才不吃你的醋呢。我知道相公你是一代風流人物,走到哪�都少不了女人。隻是苦了我們這些女人,天天想著你這個沒良心的。」

  說到後麵,雙眸生愁。

  一朗子也是心�一酸,說道:「我何嚐不想你們?我也想和你們天天守在一起啊。」

  洛英插話道:「先別敘舊了,辦正事要緊。咱們看看相公的兩個朋友怎麼樣了。」

  率先走進店�。

  一朗子和朵雲也跟過來看。朵雲看到娟紅倒沒什麼反應,看到賀星琪之後,忍不住在她的臉上摸一把,讚歎道:「人間也有這種絕色姑娘,難怪我們相公要為她拼命,還不怕腦袋撞大樹。」

  這話�明顯透著濃濃的酸味。

  一朗子立刻聲明:「朵雲,你可別誤會,我和她沒什麼關係。她一看到我就生氣,我可不敢惹她,而且她有未婚夫。」

  朵雲冷哼道:「我相公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嗎?連有丈夫的女人都敢幹,何況隻是有未婚夫的?」

  她指的是魚姬之事。

  洛英微微一笑,說道:「朵雲,你就別吃那個幹醋了,咱們先救醒這兩位吧。」

  一朗子阻止道:「還是不要了,先別讓她們醒來。等咱們敘過舊之後再說吧。」

  朵雲白了他一眼,說道:「相公,你是不是怕她們醒來向我們告你的狀?」

  一朗子拍了拍胸脯,說道:「你們相公我行得端、走得正,怕什麼?咱們現在帶著她們進城,吃過飯後,再幹別的吧。」

  說著,目光在朵雲和洛英的隆胸上掃了掃,色心大動。

  二女的俏臉唰地都紅了。她們知道這個「幹」字代表著什麼。

  洛英說:「相公,我們走的時候師父有囑咐,救完人趕緊回去,不能違反天上的規矩。」

  一朗子眉頭一皺,說道:「就這麼急嗎?留下來陪我幾天吧。」

  他的目光帶著期待地望著二女。

  朵雲的表情也黯然了,說道:「最晚不能超過明天早晨。」

  一朗子長歎一聲,說道:「咱們先進城吧。」

  三人帶著賀星琪和娟紅進了宣城城�。宣城也是一個大城,按說應該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

  哪知道進城之後才發現,大街上看不到幾個人,店鋪雖都開著,但也沒有幾個客人。遇到的幾個行人也都是愁眉苦臉的,和死了親人似的。這讓三人都覺得很奇怪。

  找了一家客棧落腳,和客棧老板談起剛才的奇怪市容,詢問原因,老板擺了擺手,說道:「莫談國事,少惹麻煩。」

  一朗子見他不說,也能猜到幾分了,說道:「請老板弄桌上好的酒菜送我們房�去。」

  老板連聲答應,眼中的苦澀和悲傷令人心情沈重。

  三人回到房�,一朗子一手摟著一個,大占便宜。二女吃吃笑著,也不怎麼閃避,畢竟都是夫妻了。一朗子望著她們的頭發,見她們都是少婦的發型,不禁回想起在月宮的風流日子來了,心�美極了。

  摟著兩個美人,心神俱醉,飄飄欲仙。

  朵雲就說道:「相公,你是怎麼搞的,在天上時你的本事不比我差,怎麼到人間之後,連那個不入流的家夥都打不過,是不是你得了什麼病?」

  洛英也說道:「是呀,相公,我們都知道你的本領。就算剛才那個黑家夥再出現十個、百個也不是你的對手,你怎麼會如此不濟呢?」

  一朗子聽了,悲歎一聲,說道:「你們哪�知道這�麵的內幕?」

  便把自己離開月宮後的一切講了一遍,隻省略了和美女的風流韻事,聽得兩女心驚肉跳,不時將身子往他身上靠靠。

  朵雲咬牙道:「這個睿鬆也太不近人情了吧?明明是一焰子的錯,反而將錯都怪到你身上了,還封了你的無為功,太過分了。等回到天上,我要找他算賬,打不過他也要吐他一臉口水。」

  洛英唉了一聲,說道:「相公,沒了無為功,你在人間會遇到很多困難,我們真想留下來保護你。」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兩位娘子,我一個大男人還用得著讓自己的女人保護嗎?隻要多長幾個心眼就行了。畢竟人在江湖上混,最重要的是有頭腦而不是武功。」

  洛英嗯了一聲,說道:「相公說的也是。」

  朵雲一指隔壁,生氣地說:「那個賀星琪也夠可惡,憑什麼封了你的騰雲駕霧之術?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你都被她害死了。這個小賤人,我去殺了她。」

  掙開他的懷抱,就要去動手。

  一朗子連忙阻止她,說道:「算了吧,朵雲,她也不是有意害我的。咱們還是繼續敘舊吧。一會兒,咱們吃飽喝足了,你們兩個可要陪我好好玩耍。」

  洛英聽了,臉如紅布,羞澀地低下頭。朵雲的紅唇一翹,在他的胯下按了一把,嬌聲說:「也不怕我們兩個把你吸幹。」

  想到美妙處,她的芳心跳得好厲害。

  稍後,酒菜齊備,二人圍坐開始享用。在一朗子的帶動下,雨位美女也端起酒杯。

  美酒入腹,俏臉都紅暈起來,美目也都朦朧起來,誘惑起來,令一朗子大為愜意和爽快。

  在飲酒之間,二女也向一朗子講起他走之後天上的事。

  原來他下凡之後,月宮的美女們又恢複了以前的生活,但每個人都不可能保持平靜的內心了。她們每天都思念著她們共同的丈夫,每天都想和他相見,這種相思並不隨時間的變化而淡漠,而是與日俱增。

  無為觀那邊,睿鬆並不沒一朗子的背叛而減少與月宮的交流。他照樣定期派人向嫦娥送信問好,偶爾也會親訪月宮,顯得彬彬有禮。

  但月宮諸女除嫦娥外,都對他心生反感,因為他待一朗子不好。她們可是恩怨分明之人。

  天宮方麵,玉帝的身體還是令人擔憂,像是有今天、沒明天,那些貴族及大臣都擔心他一旦死了,會引起血腥的皇位之爭。王母娘娘想盡辦法也無法彌補無子繼位的缺憾。

  聽到這�,一朗子喝了一口酒,說道:「上回玉帝的兩位愛妃去了月宮,她們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商量出辦法沒有。」

  朵雲張嘴剛想說什麼,洛英使個眼色,說道:「相公,你很快就會知道的。我們倆就不多嘴了。若傳到師父耳朵�,她會生氣的。」

  向一朗子眯眼一笑。

  一朗子的目光在二女的臉上打著轉,越看越愛。洛英身著白裙,小巧的身材,靈秀可愛。生得大眼小嘴,盡顯柔美之意,縱使最煩躁的人見了她,也會因她的水漾的柔情變得心平氣和。再看朵雲,身著鮮綠的裙子,人嫩得能掐出水來。臉蛋嬌豔中透著幾分刁蠻和任性,她的美目看向一朗子時,宜喜宜嗔,欲拒還迎的樣子更叫人著迷。

  還有她的身材,比洛英要高、要豐滿些,胸脯也大一些。鼓鼓的一團,真叫人垂涎三尺,和從前比明顯有變化。當然是相公勤於布施雨露之功。這使一朗子心�大為自豪。

  朵雲發現他的色眼放肆,便伸一臂擋在胸前,嬌嗔道:「色狼相公,你幹嘛老往我這兒看呢,看得人家連喝酒都喝不好。」

  一朗子嘿嘿壞笑,說道:「朵雲,我發現你的胸變大了?是不是相公我的功勞?」

  朵雲芳心如蜜,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得了吧你,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因為你走了,我心情好,胃口也好了,吃的也就多了。」

  沒等一朗子表態,洛英噗哧一笑。朵雲瞪她一眼,說道:「洛英,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洛英深沈地一笑,並不回答,隻輕輕啜著酒,用筷子夾菜吃,良久才說:「也不知道誰練功老走神,走路還撞樹,睡覺說夢話,每天都嚷嚷著要偷偷下凡。」

  洛英的話音未落,朵雲便坐不住了,騰地站起來撲上去,笑罵道:「你這個小內奸,什麼話都說出來了,你說過要保密的,看我不撕爛你的嘴。你也不比我強哪兒去呀,不也好幾次都做了春夢,濕了褲子嗎?」

  洛英立刻搗住她的嘴。二女連笑帶叫、動手動腳,鬧成一團。

  一旁的一朗子看得非常愉快,心情大好,他從二女的互相揭發之中體會到了她們對自己的如海樣深的情意,令他幾乎落淚。人生在世,能有這樣的美女如此相待,夫複何求?朗子,你該知足了。

  二女鬧夠了,各歸其位,見一朗子淚光閃閃的,忙問原因。

  一朗子親切地一笑,說道:「沒什麼。看到你們之後,又回想起在月宮的好日子了。想起咱們三個成親,入洞房什麼的。」

  洛英含羞不語,朵雲瞪了一朗子一眼,感歎道:「我說相公,我們女人的便宜可都被你給占盡了。你不但吃了我們姐妹倆,還把其他六個也吃了,連我師父都不放過,你可是一條少見的大色狼啊!要是讓各路神仙鬼怪知道了,他們一定會把你活吞了。」

  一朗子厚著臉皮大吹道:「這是你們相公有魅力,把你們都吸引住,別人哪有我行呀?氣死他們、讓他們嫉妒吧!下輩子投胎也趕不上我。」

  這話引起二女的格格嬌笑,笑聲充滿了小屋,歡樂的氣氛令一朗子的血液都熱了起來。

  朵雲問道:「相公,我們都那麼喜歡你、惦記著你,你告訴我們,下凡之後,背叛過我們幾回?幹過幾個女人?」

  她擺出興師問罪的派頭。朵雲也停箸不食,美目盯著他。可見,這妞對此也感興趣。

  一朗子咧嘴一笑,說道:「兩位娘子,天地良心,我下凡之後,一直以你們為念,每晚守身如玉,就算有美女勾引,我也會毫不猶豫地拒絕。你們應該慶幸找到一位正人君子的相公。」

  洛英吃吃笑了,用曖昧的眼神看他。朵雲則呸了一聲,斜視著他,說道:「要是信你的話,母豬都能上樹了。」

  一朗子笑道:「是,你早就能上樹了。」

  洛英再也忍不住了,格格笑起來,語聲清脆,如珠落玉盤。

  朵雲跳了起來,哼道:「相公,你罵我是母豬,我和你沒完沒了!」

  跑過來坐在一朗子的懷�,撒嬌般地用粉拳連擊他的胸膛。

  一朗子笑著承受,摟著她的腰,親吻著她的臉蛋,好熱好嫩。

  朵雲動情地以雙臂勾他的脖子,柔聲說:「相公,你快老實交代,下凡之後,糟蹋多少良家婦女?」

  一朗子瞧著她桃花般嬌豔的俏臉,火焰般鮮豔的紅唇,比黑寶石還要迷人的美目,忍不住親一口她的紅唇,說道:「我的朵雲真美,快像你師父那麼迷人了。」

  朵雲笑了,美目一斜洛英,說道:「相公,你說我和洛英誰更美呢?」

  一朗子看看溫柔沈穩的洛英,又瞧瞧嬌豔任性的朵雲,說道:「你們倆是春花秋月,各有所長,難分高下的。」

  朵雲借著酒勁,低聲道:「你說說,我們倆在床上誰浪叫得你更快活?」

  聲音雖小,洛英還是聽到了,朝朵雲一瞪眼,羞澀地說:「死丫頭,又在發瘢、說瘋話了,這種話你也問得出口?」

  朵雲嗬嗬笑,嘲諷地說:「在咱們相公麵前裝什麼正經?你不也和我說過,想好好練練房中術,好讓相公更舒服嗎?」

  洛英聽了,用手摸摸發燙的臉,訓斥道:「朵雲,不準再說了,再說就和你翻臉。」

  目光與一朗子相接,芳心跳得好快,但也甜蜜至極。

  朵雲吸了吸鼻子,哼道:「不理你了,假正經。」

  目光落到一朗子臉上,說道:「相公,你還沒有回答剛才的問題,到底你幹過幾個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這麼正經的男人,你非得逼我說假話嗎?想逼良為娼?」

  朵雲歡快地笑起來,說道:「你本來就是娼,還用得著逼嗎?你不說我也知道,你那個本性根本不會閑著的。」

  她指指隔壁,說道:「那兩個女的,最漂亮的那個賀星琪,你還沒有對她下手嗎?還沒有得手?太笨了吧。要不要我們幫你?幫你幹了她,讓她以後死心塌地跟著你,替我們照顧你。」

  一朗子隻是笑,不敢出聲。他認為這是朵雲設的陷阱,不能隨便回答她,以免掉進去上了大當。

  朵雲瞧瞧一朗子的臉,又說道:「你幹嘛不說話?你以為不說話我就猜不出你的心事嗎?我要追那個黑鬼,你不準追,反而讓我先看你的朋友。告訴我,相公,她對你怎麼樣?真的很煩嗎?要真是這樣,我非宰了她不可。我們喜歡的人怎麼可能會這麼不吸引她?除非你對她怎麼樣了。嗯,一定是你調戲過她,或者脫過她的衣服,不然的話她怎麼會這樣?我猜得準沒錯。」

  見一朗子隻是笑而不答,朵雲急了,說道:「你幹什麼呀,變啞巴了嗎?再不說話,我可不理你了。」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你就別跟著瞎操心了。」

  一低頭,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又香又嫩,味道好極了。

  朵雲白了他一眼,說道:「咱們都分開這麼久了,親一下怎麼夠呀?」

  雙臂用力,紅唇湊上去,主動狂吻他。

  既然她這麼需要,一朗子也積極配合。四片嘴唇在一起摩擦著、觸碰著。一會兒,朵雲張嘴,歡迎大舌頭進入。兩條舌頭饑餓似地纏了起來,越來越瘋狂,一會兒,大舌頭收回,小香舌跟了出來。

  舌頭在嘴外又纏綿起來,動個不停,不時發出哧溜、哧溜之聲。他們是那麼熱情、忘情、有激情,都閉著眼,享受著唇舌交流的快感。

  一旁的洛英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看得都動情了。她感覺一股灼熱之氣從小腹升起,越來越高,彌漫到全身各處,點燃自己的情欲之火。她的呼吸起了變化,也想被男人抱在懷�愛撫。

  回想起在月宮的種種風流美事,她更渴望快些進入主題,把自己的激情淋漓盡致地揮灑出來。

  當一朗子的手溜進朵雲的衣領,實實在在地把玩起兩團奶子時,朵雲掙開他的嘴,興奮地叫起來:「相公,你好色,抓得這麼用力,我的胸都要被你抓碎了。」

  一朗子看著從她的衣服�露出一部分潔白的奶子,微笑道:「難道你不喜歡嗎?」

  朵雲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哼道:「不喜歡,要玩就來真的,這樣子弄得人家下麵濕濕的不好受。」

  嬌美又嫵媚的樣子,簡直令一朗子坐不住了。

  一朗子笑道:「看相公我怎麼收拾你,一定幹得你明早回不了月宮。」

  朵雲鼓鼓腮幫子,說道:「吹牛誰不會啊。你行不行,可要拉出來溜溜看。」

  一朗子在她的奶頭上捏了一下,笑罵道:「瘋頭,敢罵我是牲口,看我怎麼幹你。」

  抱起朵雲就往床邊走去。

  將朵雲往床上一扔,朵雲還有點害羞,一手擋下麵,一手擋上麵,好象自己已經光著身子似的,羞喜交加的樣子,格外動人。

  一朗子回頭朝一旁羞笑的洛英說道:「洛英,一起來吧,咱們今晚玩個痛快,叫你一生難忘。」

  洛英梳了一下秀發,怯怯地說:「相公,你先和朵雲樂一樂吧。」

  一朗子笑道:「好,但到時候你可不準跑。」

  說著話,擺出惡虎撲食的姿勢,向朵雲撲過去。朵雲身子向後一縮,令他撲了個空。

  朵雲嬌笑連聲,說道:「相公,你現在的功夫太差勁,連當淫賊的資格都沒有。」

  一朗子搓著雙手,嘿嘿笑道:「我就不信你能逃出相公的手掌心,我現在就把你脫光了。」

  朵雲下巴一揚,說道:「不用你脫,我自己來,省得你把我的衣服都弄破了。」

  一朗子一拍巴掌,說道:「好呀,好娘子,我最喜歡你脫衣服的樣子了。」

  朵雲哼道,「你這淫賊相公的嘴�還能說出好話來嗎?」

  一朗子催促道:「快脫,快脫,脫光了好看看你的身子有沒有更美。」

  說著話,將一邊的洛英摟在懷�,連摸帶揉的,弄得洛英不時吃吃笑,含嬌帶嗔,更為迷人。

  朵雲雙手靈活地動起來,轉眼間,裙子落下,露出鮮紅的肚兜和褻褲,潔白滾圓的胳膊、大腿令人垂涎三尺。連洛英見了都很心動。

  朵雲的雙手彎到背後,輕輕一動,肚兜便鬆鬆垮垮了,要不是被一對奶子支撐著,肚兜就掉到地上了。她將肚兜解下,露出一對如白饅頭般的奶子,粉紅色的奶頭,像是最嫩的花蕾。

  一朗子隻覺喉嚨一幹,說道:「朵雲,你的奶子比以前大了一些,一定不要忘了是相公我的功勞。」

  朵雲雙手撫著聳立的奶子,羞澀中帶著幾分得意說:「你還好意思說,和你成親以後,這東西大了不少,她們都取笑我呢。」

  向一朗子拋了個飛眼。

  一朗子笑道:「有什麼好取笑的?她們想長這麼大還沒辦法呢。」

  朵雲的纖纖玉指撥弄著奶頭,說道:「相公,我的奶子在姐妹中不算最大的,紅棉好象比我的大。這個小丫頭被你幹了以後,變得好大啊!這次我們下凡,她還鬧著要一起跟來呢。」

  一朗子頓時想起那個帶著幾分風騷的豐滿小浪貨。說實話,真的很喜歡她,敢說敢做、很有膽量。要是下次見到她,可得幹個夠。在月宮時幹得還不夠多、不夠狠。

  一朗子的目光貪婪地在她的胸膛上掃視。朵雲故意逗他,一會兒按扁奶子,一會兒將它拉起,一會兒隻捂住奶頭,裸露大部分的乳球,一會兒又將乳球擋住,隻讓奶頭凸出來。配上她媚惑的眼神、勾人的表情,一朗子想不衝動都不行了。

  他的目光往下走,瞧著剩下的衣服,說道:「朵雲,快把褻褲也脫了,讓相公看看你的毛毛有沒有增加。」

  朵雲瞪他一眼,一手下探,在自己的胯下揉了揉,使得那團自由的奶子彈跳不已,看得一朗子差點淌出口水,心想:我的朵雲變得很風騷了,這樣最好,不過在天上可不能出牆啊!

  朵雲的手在自己的褻褲上撥弄幾下,嫵媚一笑,說道:「這一件我要相公替我脫。」

  聲音也像帶了鉤,和平時凶巴巴、冷冰冰的模樣判若兩人。

  這時洛英從他的懷掙脫,說道:「相公,還不快去!」

  伸手在他的胯下按了一把,大吃一驚,原來那�已經翹得很高,硬如鐵棒。

  一朗子衝著她壞笑,說道:「洛英寶貝,我先幹她,然後再幹你,你可不準跑掉。」

  洛英朝他微微一笑,說道:「我才不跑,今晚我要好好服侍相公,讓相公以後多疼疼我。」

  一朗子聽了大樂,說道:「對、對、對,這才是我的好娘子。」

  說著,就要跳到床上去。沒想到這時朵雲從床上躍下,帶動兩團奶子起伏跌岩,說不盡的迷人。

  朵雲將一朗子按坐在床邊,柔聲說:「相公,你先坐下,讓我這當娘子的好好伺候你。」

  一朗子笑道:「你這話我最愛聽了。以後記住了,不準對相公凶,就這樣對我好了。」

  朵雲笑而不語。一雙靈活的手解開他的腰帶,一件件扒掉,轉眼間,一朗子已經一絲不掛,成為原始人了。並且在此過程中,他的壞手在朵雲的全身各處騷擾著,使她不時扭動、顫動,嬌呼出聲。一邊的洛英看得滿臉笑容,卻不發一聲,隻是俏臉越來越熱,越來越紅,連脖子都紅了。

  再看一朗子,裸體的他身材結實、勻稱,皮膚白皙,身體的各個部分搭配得非常合適,既有讀書人的秀氣,又有武夫的健壯,看得二女芳心沈醉。尤其是胯間的玩意,從黑毛中屹立起來,像一杆大槍,威風凜凜,氣勢不凡。二女回想在它的衝刺下所得到的美感,都忍不住春心騷動了。

  朵雲蹲下身子,一把握住大肉棒,美目泛著異彩,說道:「相公,我覺得它變得更大了,好象又長了半根手指呢。」

  說著話,輕柔地套弄著,那個雞蛋大的龜頭便一隱一現的。

  在美人的套弄下,馬眼滲出一滴「眼淚」來。朵雲玩著這又粗又長的東西,心�大呼過癮。她一手套著,一手撥弄下麵的兩顆蛋蛋,玩得一朗子直喘粗氣,說道:「朵雲,你的手法大有進步,是不是在月宮偷練過?」

  朵雲�起頭,深情地看著一朗子,說道:「相公,不瞞你說,在你走了以後,師父除了傳授我們武藝之外,還傳了房中術。她讓我們看春宮圖,讓我們學會如何取悅男人,說是以後和你在一起時能讓你更舒服,你也會更愛我們的。」

  一朗子聽了大為感動,說道:「嫦娥姐姐真好,這麼細心,也難為你們這些姐妹了。學劍術你們很在行,學這個隻怕不行吧?」

  朵雲不服氣地說:「才不會。師父親自示範,我們也比學劍術還認真,都想以後服侍你時讓你多疼愛我們一些。」

  一朗子笑道:「你們都是我的好娘子,我要永遠和你們在一起。」

  朵雲笑著,玉手玩得更賣力了。

  一邊看得過癮的洛英插話說:「相公,在我們學習房中術時,我師父還特地誇獎過朵雲。」

  朵雲有點害羞,回頭叫道:「洛英,不準說!又不是什麼讓人驕傲的事。」

  一朗子大感興趣,說道:「說了什麼話?快說來聽聽。」

  洛英看了一眼朵雲,說道:「師父誇獎朵雲在學習房中術方麵比學習武功上更有天分,一點就透、一學就通,是天生的好料子。還說她是我們這些弟子中進步最快、成績最好的。還說……她『吹簫』最棒!」

  沒等洛英說完,一朗子便大笑起來。

  朵雲瞪了一眼笑盈盈的洛英,又白了一眼一朗子,說道:「相公,你笑什麼笑,人家這麼用心的學那個,還不是為了你。」

  一朗子止住笑,說道:「好娘子,我沒有笑你,我是覺得你師父說得很對啊!你確實很有天分,快點在我身上展示一下你的房中術吧!」

  一指肉棒,說道:「來吧,吹一個讓相公嚐嚐滋味。」

  朵雲大羞,說道:「相公,我吹得不好,讓洛英幫你吹吧。我師父也說過,她學習房中術所下的工夫和取得的成績,一點也不比我差。」

  一朗子向洛英一招手,說道:「洛英,來吧,你也過來,一起吹好不好?」

  洛英微微一笑,來到一朗子跟前,摟住一朗子的腰,說道:「相公,我不會、我不會的。都是學習書本上的東西,沒有實戰過的。」

  她的嬌軀微顫著,可見內心一朗子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那朵雲,你先來吧。你用嘴試一下定讓你美得找不著方向。」

  朵雲把大肉棒弄得翹翹的,說道:「我才不呢,我不肯,誰要舔這東西?」

  一朗子哄她道:「朵雲,你先幫我舔,我再幫你舔,好不好?」

  朵雲笑道:「不好。你在占我便宜。」

  一朗子心想:我得想個辦法讓這個丫頭幫我吃棒子啊!

  【第七集】第二章:三人大戰

  一朗子說道:「既然你不願意的話就算了,你先躺下來吧!」

  朵雲仰頭瞧著他,說道:「你要幹什麼?」

  一朗子壞笑道:「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功夫。」

  朵雲直起腰,猶豫一下後還是在床上躺下。

  一朗子朝她嘿嘿一笑,雙手將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扯下。

  這下子朵雲的下體纖毫畢現了。茂密的叢林黑得發亮,水光閃閃,嬌嫩的粉唇微開一縫,散發著迷人的雌性氣息,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連著圓溜溜的屁股,形成對男人最有衝擊力的姿勢。

  一朗子誇道:「朵雲,你的身子真不錯,讓相公來好好疼愛你吧!」

  說罷,將她的大腿分得開開的,小穴也隨之張大了些。他清楚地看到了�麵更嫩的部分,淫水也流得更多了。

  一朗子伸指撥弄著穴上凸出的豆豆,害得朵雲「啊」的一聲,嬌軀一震;另一指在她的花瓣上逗弄,弄得朵雲的身子如蛇般扭動。

  朵雲嬌喘籲籲,眯著美目,紅唇張合著,說道:「相公,你真會玩、真厲害,人家都要被你玩飛了。」

  一朗子的手指如同彈琴般靈活,嘴�笑道:「當然厲害了,不厲害怎麼能娶那麼多的娘子。」

  邊說話邊將手指塞進朵雲的花穴�玩耍,弄得她一陣陣大呼小叫。

  然後,一朗子變手為嘴,他低下頭,用嘴狂吻、狂舔、狂吸,有時還用牙齒輕咬,將全部的熱情都傾注在小娘子身上。

  朵雲在他的挑逗愛撫下,快要失去了理智,忘情地叫起來:「相公,我的好相公,你太有本事了,朵雲快活死了。啊!舌頭別往�麵塞啊!啊!別咬我那�……」

  鼻子哼哼嘰嘰,讓旁邊當觀眾的洛英看得受不了,淫水流到大腿上。

  落英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一會兒又忍不住移回來,眼看著自己的相公在舔女人的下體,親眼瞧著朵雲在男人的玩弄下欲死欲仙。

  落英看到朵雲用手臂撐著床,兩條玉腿一夾一夾的,嬌軀不時震動,可見此種方式對她的震撼力之大,她的俏臉比任何的鮮花綻放時都鮮豔,她的目光比任何時候都灼熱。

  朵雲實在受不了,嬌呼道:「相公,我實在不行了,別再舔我了,快上來幹我!」

  一朗子�起濕淋淋的嘴,說道:「說得騷一點、說得動聽一點,相公才更有興趣幹你。」

  朵雲哼叫道:「相公,洛英在旁邊聽,她會笑我的。」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不會的,她是自己人,一會兒她也要被相公操。快、快說點好聽的。」

  朵雲知道他的脾氣,便嬌媚地叫道:「相公,我親愛的相公,快用你的大雞巴操我的小騷屄吧,朵雲的小騷屄要癢死了。」

  這嬌媚的求歡聲,令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

  一朗子隻覺得自己的每根神經仿佛都在跳動,他連忙擺正姿勢,將朵雲的兩條玉腿架到肩上,大肉棒向前一挺,「唧」的一聲,插入淫水四溢的小騷穴�;再一捅,已經實實在在地頂在花心上了。

  朵雲喔了一聲,叫道:「好舒服啊,朵雲好幸福啊!」

  雙手死命抓著床單,屁股不停地扭動。

  一朗子聳動屁股,噗哧、噗哧地幹。大肉棒被小穴包得緊緊的,�麵溫暖多汁,彈性又好,一夾一夾的,讓男人骨頭都軟了。難怪男人們喜歡幹穴,尤其是美女的小穴,邊幹著穴,邊看著她們被幹時的俏臉,實在是人間無比的美事。

  此時朵雲的臉蛋已經被春情染紅,一雙美目半眯著,眼角都是蕩意。紅唇一會閉,一會張,嘴角時不時露出笑意,鼻子不時發出動人的哼聲,叫人銷魂。

  一朗子看向二人的交接之處,隻見大肉棒一下下幹著,把粉紅的小洞撐大,每一根陰毛都濕了,煞是迷人。

  朵雲叫道:「相公,你的雞巴好大、好硬、好長啊!要頂到朵雲的心�、要把小穴幹壞了……」

  一朗子感受著肉棒被夾的快感,一邊幹著一邊說道:「朵雲,相公一定會把你幹得很舒服,一定讓你明天早上高高興興地回月宮,讓你回去以後天天懷念這滋味。」

  朵雲浪哼道:「相公,你要是不把我幹舒服了,我可和你沒完沒了喔。」

  一朗子笑道:「肯定讓你滿意。」

  施展全身的力量,沒命地幹著。

  小屋�充滿了身體相撞聲、淫水被擠聲、男女的叫喊聲,全交織在一起,充滿了原始的狂野與激情,令旁邊的洛英雙腿發軟,站都站不住了,隻能坐在旁邊看著。

  過了一會,朵雲說道:「相公,我要在上麵,讓我幹你吧。」

  一朗子說道:「你這小娘兒們,花招可真多。」

  抽出大肉棒子,往床上一躺。

  朵雲擺好架勢,將大棒子套進去。當棒子頂到底時,她才長出了一口氣,然後隨心所欲地動起來,兩團奶子也跟著搖晃,製造一波波乳波。

  一朗子誇道:「朵雲,你的功夫越來越好,越來越會服侍男人了。」

  說著話,伸出雙手,一手一團奶子地抓弄,那樣的柔軟、那樣的彈性,都叫他滿意。

  有時候由於朵雲動作過快,不小心脫離肉棒,她就把屁股扭來扭去,小穴像長了眼睛似的,不用手幫忙,很快又將肉棒套進去了。這使一旁的洛英見了都大為服氣。

  洛英看到朵雲的小穴像張小嘴似的將男人的肉棒吃掉,隨著她的起落動作,那根肉棒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出現,肉棒已經被淫水洗得幹幹淨淨,像是初生的嬰兒朵雲樂得直叫:「美,美死了,我好象身體都變輕了,快要變成一片羽毛了,幹男人真爽啊!」

  一朗子猛抓她的兩團奶子,氣喘籲籲的,說道:「朵雲,幹女人也同樣很爽的。」

  就這樣幹了一會兒,一朗子覺得洛英受到冷落,便說道:「洛英,你也來一起玩。你脫掉衣服,把你的小穴跨到我的嘴上,相公要親親你下麵的小嘴。」

  洛英早被眼前這場活春宮害得動情已久,聽到一朗子的話,馬上拋掉平時的矜持,聽話地脫掉衣服,大著膽子將屁股跨在一朗子的頭頂,使自己的小穴對準他的嘴。

  一朗子看到了一個白晃晃的圓屁股張開,菊花和小穴同時盛開在自己的上方,女人的秘密暴露無遺,屁股連接玉腿,形成美麗的線條。

  尤其是那個小穴,一根毛都沒有,是個粉嫩的白虎。粉穴形成一條立縫,是那麼清楚,從立縫�正滲出滴滴淫水,那麼淫靡又誘人。

  一朗子笑道:「洛英,你的屄真好看,相公好喜歡啊。」

  洛英被他弄得芳心激蕩,但還是說:「相公,洛英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一朗子聽了大喜,伸手將小穴機開,�麵紅豔豔的。他伸長舌頭,放肆地吃起來,害得洛英的屁股不時地顫動,這種滋味既令她緊張,又叫她狂喜。

  一朗子熱情地玩著她的下體,連菊花都舔了個遍。她的下體一點異味都沒有,清清爽爽的,像有著花香,也不知道她平時都用什麼水洗身子。

  當朵雲高潮兩回之後,便說道:「洛英,你來幹相公吧,咱們換一換。」

  雙腿一立,「啵」的一聲,大肉棒從穴�跳出來,彈彈跳跳的,精神百倍。

  洛英在一朗子的注視下,也將肉棒吞到穴�,然後一下一下起落著,和一朗子的目光一對,心�好甜蜜。朵雲也把騷穴湊到相公嘴上,讓他為自己舔。一朗子美美地吃著,都忘了想讓她舔棒的事。

  洛英幹了不到上千下,便高潮兩次,泄到身子發軟,支持不住了,便到旁邊休息。

  一朗子便將朵雲推倒,趴在她的身上大幹,幹得朵雲沒命地叫著。

  一朗子雙手揉著她的奶子,大嘴親著她的舌頭,大肉棒在下麵鼓搗個沒完沒了,爽得朵雲每個毛孔似乎都張開了,深感男女間的樂事令人留戀忘返、不可或缺。

  幹了那麼久,一朗子還是沒有射,還在折騰著。

  朵雲哼道:「相公快射吧,朵雲要被你給幹碎了。」

  一朗子一邊大動,一邊笑道:「朵雲,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我才射。幫我吹簫。」

  說著,也不管她答應與否,拔出棒子,伸到朵雲的嘴邊。

  朵雲皺眉道:「相公,上麵有好多淫水,洗幹淨再吹吧。」

  一朗子笑道:「這樣才叫原汁原味。來,快舔,不然的話,相公我接著你了。」

  朵雲沒辦法,隻好張開嘴,按照師父所教的技巧施展起來。想不到,理論和實踐是有區別的,媒娥傳授時,是用香蕉當例子,和舔真的不同。

  朵雲將男人的肉棒含到棒�,覺得腥味好重。她套弄幾下便吐出來,說道:「相公,味道不太好。」

  一朗子鼓勵道:「習慣就好了。快呀,伸舌頭舔舔。」

  朵雲便伸出香舌,在龜頭上舔起來。

  一朗子爽得「喔、喔」直叫,誇道:「好樣的,朵雲,就這麼幹。你學得不賴,以後要經常這麼服侍相公,相公好喜歡啊。」

  朵雲被誇得高興,索性跪到他麵前,細心地舔起來,把整個肉棒子都舔,倘遍,那種奉獻精神連洛英都大為佩服。

  一朗子看著心愛的美女在吃自己的棒子,別提多驕傲了。突然後背一酸,便噗噗地射了。

  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股地噴出來,朵雲閃躲不及,被噴了一嘴,還有一部分從嘴角流出來。

  朵雲瞪了一朗子一眼,緊閉著嘴,生怕精液流出來,趕緊下床去找布擦。

  一朗子見了,嗬嗬直笑,心�大為得意。

  他笑道:「朵雲娘子,你就直接吃下去,那東西對身體很有好處的。」

  不過朵雲不理他。

  一朗子見洛英躺到一旁,便湊上去笑道:「洛英,休息得怎麼樣了?還能不能再幹?」

  落英的裸體白得近似透明,每一個部位都透著小巧和勻稱,雖不是讓人見了就想幹的那種,但也令人頓生憐愛之心。

  洛英被他灼灼的目光一看,突然間有點害羞,下意識地扯過被子蓋住身子,嘴上說:「有點累了。相公,你還想要我陪你嗎?」

  她的這個動作,頓時令一朗子激動起來。剛射過的玩意騰地一下子又撐起來,一跳一跳的,很有衝鋒陷陣之勢。

  一朗子拉掉被子,喘著粗氣說:「洛英,讓我再操操吧,相公我還沒有操夠。」

  說著,趴上她柔美且晶瑩的身子。

  洛英輕聲笑,說道:「相公,洛英就是你的人,就算被你幹死也不怕。隻是相公你可要注意身體,縱欲過度會傷身的。」

  她緩緩分開玉腿,露出自己最美的部位。

  那�還很濕,微開一縫,比鮮花還豔。

  一朗子雙手握著她圓溜溜的奶子,伸舌頭舔著她的俏臉。洛英伸出粉舌,任舌品嚐。還伸手將大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一朗子屁股一挺,大肉棒便順利進入了,直頂到花心上。

  洛英啊了一聲,細細感受著男人的粗壯和堅硬,心想:相公這東西真好,比想像中的還大、還叫人著迷。她輕輕扭腰,讓大肉棒在自己的穴�按摩著。

  一朗子見洛英如此主動,大受刺激,屁股跟著動了起來,讓大肉棒一下下地插著,每次都拔到穴口,再噗喃一聲插到底。兩手把奶子捏來揉去,舌頭逗著小香舌,細細品嚐和朵雲不同的滋味。

  一個女人一個味道,一點都不假。

  在朵雲身上體會到的是熱情猛烈,在洛英身上體會到的是溫馨、柔情,韻味悠長,這兩種滋味都叫他留戀不已。

  當朵雲擦完嘴回來時,二人正幹得起勁,肉體交合得啪啪直響,床鋪也吱呀有聲。

  朵雲見洛英連哼帶叫,扭來扭去,一臉風情無限,心�泛起一點酸味,從後麵掐一把一朗子的屁股,說道:「相公,我看你還是愛洛英多一些。」

  她見到男人的屁股肉在抽插的動作下,一會兒鼓起來,一會兒緊縮,特有陽剛美。她又用手去撫摸,感覺到一陣滿足。他的身體是她夢�思念的對象,不隻是大肉棒,也包括其他的部位,都叫她惦記著、懷念著,想重溫舊夢。

  朵雲來到一朗子的背後,用奶子摩擦他的後背,用手摸遍他的全身,忘情地說:「相公,朵雲也要,朵雲又想你的棒子了。朵雲也是你的娘子啊,你也不要忘了多疼我一點。」

  手握著棒根,那�濕濕的,但她不嫌髒。

  一朗子感受到她的風騷,便說道:「朵雲,你躺到洛英的身邊,相公一會兒就操你,包你滿意。」

  朵雲滿心歡喜,說道:「相公,你可不能哄我,一定要操我啊!小騷屄�像有蟲子爬似的,癢極了。」

  說著話,往洛英旁邊一躺。

  一朗子見她急可不耐的樣子,便猛地將肉棒拔出來,「噗哧」一聲,插進朵雲的小穴�。一。陣猛操,操得朵雲心花怒放,摟著一朗子的脖子直叫:「相公,你操得好棒,操得朵雲不想走了。再操幾千下吧,朵雲不怕被你操死。」

  叫聲又熱又騷,幾乎要把一朗子的魂都勾掉。

  他又猛操了幾十下,改插入洛英的小穴。如此這般,在兩個穴�輪流忙著,樂得男人傲氣頓生,女人也覺得新鮮。這一夜不知幹到什麼時候,隻知道次日一朗子醒來時,腰都有點酸了。

  豔福是豔福,但這事也是體力活啊!沒有好體力做基礎,真會要命。他望著懷�的兩個娘子,心�美得要冒泡。昨晚雙方都過足了癮,二女睡得好香,一臉的紅暈,帶著滿足的神情,臉上展露著迷人的笑意。

  用過早飯後,二女就得走了。她們一臉的不舍,芳心都有點酸。

  昨晚還狂歡蜜愛,翻雲覆雨,轉眼之間又要天隔一方,究竟何時可以長相廝守呢?

  朵雲摟著一朗子的脖子不放,說道:「相公,什麼時候咱們可以像昨晚那樣,天天一起睡呢?」

  她的眼�閃著淚光。

  一朗子拍拍她的肉屁股,說道:「朵雲,那一天不會太久的。你師父不是一直在爭取嗎?」

  朵雲紅唇一翹,說道:「玉帝那老家夥隻要活一天,就不會讓師父順心的。老東西一把年紀了,還對師父有非分之想。」

  洛英說道:「朵雲,咱們也該走了,若太晚回去不好交代。」

  朵雲說道:「可是相公實在令人讓人擔心。他的無為功被封了,發揮不出本領,連一個小娘兒們都能欺侮他。我怕他以後還會遇到其他困難,我真想留在他身邊保護他。」

  洛英淡淡一笑,說道:「朵雲,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相公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接著又說道:「相公,你師父說過,有個師弟能幫你恢複無為功嗎?你有空要記得找找,隻要能恢複功力,在這個凡間你還會怕誰?」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嗯,我會想法子找他的。」

  朵雲戀戀不舍地離開一朗子的懷抱,一朗子向洛英一招手,洛英撲到他的懷�,也像朵雲那樣摟得那麼緊,她眼圈一紅,淚流不止。

  一朗子拍拍她的後背,說道:「洛英,別哭,以後咱們的好日子還長著呢。替我照顧你師父和那些姐妹,回去告訴她們,我也很想她們。我期待著有一天咱們能永遠永遠生活在一起。」

  洛英嗯了一聲,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拉起朵雲的手,說道:「相公,你要保重。」

  朵雲也說道:「相公,我會想你的。」

  一朗子癡癡地望著二女,說不出話,心�酸酸的,安慰自己說:「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等二女走出他的視線後,他猛的追上去,二女已經沒人影了,應該已經騰雲而去。他心中一陣惘然,覺得昨晚是一場不可相信的美夢。

  回到客棧,他才想起隔壁還有兩位美女,應該把她們救醒吧?一直昏迷也不是個辦法。

  他匆匆打開隔壁門,隻見人去屋空,空留滿室花香,隻在桌上發現一張紙條,上麵是用眉筆寫的字:「小淫賊,又和別的女人鬼混,我不會放過你的。有生之年,必殺淫賊,否則,我就不姓賀!」

  一朗子滿臉苦笑,心想:我和我娘子親熱、同床,怎麼也成淫賊了?這個娘兒們真是不可理喻。不過她什麼時候清醒,又到哪�去了?幸好她不會拋下娟紅這苦命的小妹妹。對了,她醒來時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我和娘子們雲雨?要是看到了,她一定會很生氣吧?等見到她時,應該要好好和她解釋一下。我朱一朗不是淫賊,從未強暴過任何女人。

  他將飄著香氣的小紙條放到鼻下聞了聞,心想:這味道和賀星琪的身上同一個味道,不過她下麵的味道更美。

  一朗子回想起她胯下的美景及味道,真是心馳神往。要是讓貿星琪知道他猥褻過她的私處,她對他的痛恨必定不比對一個淫賊來得少。

  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到賀星琪?她的美貌、傲氣、潑辣和勇氣,都叫人難以忘懷。如果她能溫柔一點、講理一點,當娘子還是挺不錯的。這樣的娘子,夠扇公子受的了,扇公子的苦難還沒有正式開始,等他們成親後,可有好戲看了。

  想到賀星琪成親一事,他不禁心�有點泛酸。雖說她不是自己的心上人,畢竟也是一個出色的美女。這樣的美女落到別的男人懷�,是有點可惜。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我還不至於有那麼大的魅力讓她往我懷�撲。

  不過,我和烏其娜姐姐打過賭,要在一定時間內把你征服。唉,我現在倒有些後悔,不該和她賭的,要是比輸了那多丟人。

  想到現在又剩下自己一個人,下一步應該幹什麼呢?繼續到黃山找親人,還是想辦法去尋找能解開自己無為功的家夥呢?

  想來想去,他還是想先到黃山去碰碰運氣,也許這次一去就能碰到親人。

  一朗子收拾好;切,係好配劍,背了包擬作外就走。

  走在大街上,看著兩邊的店鋪都開門營業,卻沒見到什麼顧客上門,大街上的行人也寥蓼可數。他雖沒去打聽原因,也大概知道原因。

  這時,從前麵的一條胡同拐出幾個人,身穿黑衣,掛著腰刀,為首的還披著紅鬥篷,一張長臉帶著凶相,像要吃人似的。這家夥正是死對頭馬忠。

  一朗子和他們瞬間打照麵,想躲都來不及。

  馬忠也看見一朗子,發現他是一個人,周圍沒有其他同黨,心�一寬,嘿嘿擰笑,說道:「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朱一朗,這回我看你往哪�跑!」

  「唰」地一聲,馬忠拔出腰刀,高舉頭頂,一臉的殺氣。

  一朗子也哈哈一笑,說道:「馬忠,我真是服了你,臉皮可真夠厚。那次我手下留情沒殺掉你,卻讓你跑了,還想用火燒死我。今天,咱們做個了結吧!」

  也抽出劍來。

  馬忠叫道:「朱一朗,你拿命來吧!」

  說完,提刀惡狠狠地撲上去。其他的人也都拔出刀在一旁觀戰。

  他們二人已不是初次打交道,因此,一上來都是狠招。

  馬忠知道對方的弱點,便用內力,想硬碰硬將對方的劍撞飛,然後再了結他的性命。一朗子當然不會上當,盡量避免兵刃相擊,而是以自己的追風劍法進攻對方的弱處。因此一打起來,便數個回合不分勝負。

  馬忠見自己沒占到什麼便宜,生怕拖久了事情生變,便叫道:「你們這群家夥是死人嗎?還不快上來幫忙,我要是死了,你們也活不了。」

  一朗子一邊刺向對方的要害,一邊笑道:「小嘍嘍們,你們上來幹什麼?送死?勸你們還是離遠一點的好,這不幹你們的事,我殺了馬忠之後也不會為難你們,你們放心好了。」

  那些手下們聽了之後隻有一個人湊上前,卻不出手。馬忠罵道:「我白養你們了,他媽的連一點良心都沒有。等我解決了這小子,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說罷,舞刀如風,大舉進攻。

  二人打到激烈處,地上的樹葉紛飛。馬忠數刀都擊向一朗子的要害,但卻都落了空;一朗子由於內力問題,也無法速戰速決。雙方都思量著計策,要將對力置於死地。

  打到酣暢處,雙方跳時跳起,在半空迅速地過了幾招。

  砰砰幾聲過後,一朗子跳出圈外,虎口陣陣疼痛,兵刃險些脫手。在不得不兵刃相撞的情況下,他無法後退,因此,吃虧是必然的。

  盡管如此,馬忠的頭發也讓他削掉一綹,嚇得馬忠幾乎要摔倒在地。摸摸自己的腦袋還在,才放下心來。

  雙方都怒視著對方,正要上前再戰時,旁邊的胡同�又拐出一個人。

  是個絕色少女,白衣如雪,眉目如畫,腰懸佩劍。此刻,她一臉的悲憤、一臉的激動,看到馬忠時,美目都紅了。

  一朗子看到她時,神情一呆,心想:賀星琪不是走了嗎?怎麼又殺回來。是不是舍不得我?嘿,要是這樣的話,我可太幸福了。

  一朗子迎上前去,歡喜地說:「星琪,你是來幫我的嗎?你真有良心。我太喜歡你了。」

  賀星琪瞪了他一眼,沒有理他,而是走到馬忠麵前,一指他的鼻子,說道:「馬忠,昨晚你做了什麼了?小翠花是怎麼死的?」

  馬忠認識這江湖上有名的俠女,嘿嘿一笑,說道:「賀女俠,久仰久仰。我昨晚啥事都沒幹啊。小翠花隻是個婊子,她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

  賀星琪冷笑幾聲,說道:「你不敢承認是吧?好,我有辦法。」

  一個箭步向旁,出劍架在一個廠衛的脖子上。怎麼出劍的,大家都沒看清楚。

  那名廠衛嚇得臉都白了,臉上的肌肉跳了跳,叫道:「姑奶奶,你饒命啊。」

  賀星琪冷冷地說:「隻要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饒你不死。」

  那廠衛撲通一聲,跪到地上,說道:「姑奶奶,你盡管問,小的一定說實話。」

  賀星琪掃了一眼馬忠,問道:「昨晚你們這批人到摘香樓幹什麼?」

  那廠衛臉上閃過一絲淫笑,說道:「回姑奶奶的話,摘香樓是什麼地方?馬大人自然是帶我們找娘兒們去了。」

  旁邊幾個人的臉上都露出淫笑來,一個比一個惡心。

  一朗子心�罵道:這批家夥還是為朝廷辦事的,一個個都是大色狼!

  賀星琪臉上露出厭惡之色,又問道:「小翠花怎麼死的?」

  那廠衛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嘴唇動著卻沒有出聲。

  賀星琪哼了一聲,說道:「不說是吧,我現在就要你的狗命!」

  馬忠在旁叫道:「陳二狗,你不要胡說八道。你亂說話的話,是什麼下場你自己想想。」

  賀星琪冷笑道:「馬忠,你不用威脅他。這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咱們用事實說話。」

  將劍一壓,那廠衛的脖子上滲出絲絲鮮血來。

  那廠衛嚇得叫起來:「別殺我呀,姑奶奶。我說、我說,是馬大人吃了助興藥,把小翠花幹死了。」

  賀星琪盯著馬忠,說道:「怎麼樣,這回有什麼狡辯的?」

  馬忠「哇」地一聲跳起老高,大吼道:「陳二狗,你真他媽的不是人。昨晚你們發誓,都說守口如瓶;這麼快就把老子賣了,你是一條狗!」

  賀星琪的美目掠過其他人的臉上,說道:「你們說,陳二狗講得對不對?」

  剩下的廠衛們相互看看,都一致點頭。

  賀星琪唰地收回劍,劍尖指著馬忠,說道:「你還有什麼話說?惡棍。」

  馬忠胸脯一挺,傲然道:「我馬忠是堂堂正正的東廠人,幹死一個妓女算什麼?就是幹死十個也沒什麼大不了。」

  賀星琪氣得嬌軀發顫,罵道:「妓女怎麼了?妓女也是人。你把人弄死了,揚長而去,一點良心都沒有,你這種人活在世上還有什麼用處?罪該萬死。」

  馬忠一點都不怕,嘿嘿笑著說道:「我馬忠可是皇帝的人,誰能把我怎麼樣?難道你敢殺我嗎?」

  賀星琪冷聲道:「憑什麼不敢殺你?你這個作惡多端的家夥,人人得而誅之。」

  馬忠大聲道:「賀星琪,你雖是江湖的俠女,可是你並不是皇上,沒資格殺我;你要是敢殺我,朝廷會和你算賬的。」

  賀星琪咬牙道:「馬忠,今天你必須死。我要為無辜慘死的小翠花報仇。」

  說罷,劍尖一顫,刺向馬忠的咽喉。

  馬忠不會坐以待斃,揮刀迎上。

  賀星琪身形如電,連刺馬忠幾處大穴。幾招過去,馬忠便險象環生。馬忠知道自己的武功和賀星琪差得太遠了,虛晃一招,轉身就跑。

  賀星琪哼了一聲,玉手一揚,劍如風刮去,準確地紮進馬忠後背。這股力量帶動馬忠數步後,將他釘在地上。

  馬忠慘叫幾聲後,便一動也不動了。

  那些廠衛看得目瞪口呆。在他們眼�,馬忠的武功算不錯的了,可是和這位俠女一比,簡直是班門弄斧,關公門前耍大刀,差得太遠了。

  賀星琪用指著他們,說道:「你們還不快滾?還有,你們以後要是繼續作惡的話,馬忠就是你們的榜樣。」

  眾廠衛「媽呀」一聲,撤腿就跑,比喪家犬還狼狽。

  一朗子見狀,也想溜走。不想,他轉過身剛想跑,賀星琪就追上來了,攔住他的去路,一邊用手絹擦著劍上的血,一邊說道:「朱一朗,你跑什麼,是不是怕我也一劍宰了你?」

  她擦劍的樣子既威嚴,又帶著幾分優雅,仿佛是在繡花。

  一朗子瞧著她漂亮的臉蛋,嘿嘿一笑,說道:「我當然不怕。我知道你不會殺我的,隻是我還有事,急著去辦。」

  賀星琪似笑非笑地瞧著一朗子,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想殺你?你這小子不是個好東西。」

  一朗子朝她一笑,說道:「星琪,你聽我解釋,昨天你和娟紅妹子中了迷藥昏倒,那個醜鬼要把你交給鐵拳頭。我不肯,和他打起來,就算我打不過他,我也要拼命保護你。幸好關鍵時刻我兩個娘子趕來,救下了咱們。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賀星琪想到昨晚的事,心有餘悸,說道:「那真要謝謝你的兩個娘子。隻是她們也太放蕩了吧,和你幹事也不避諱一點,叫得那麼大聲。我和娟紅醒來之後,想和你說話都不方便,所以我們就悄悄走了。」

  「本不想再見你,可是我在街上看到小翠花的屍體放在妓院樓下,上前一問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托人把娟紅送去我家,而我在這城�到處找馬忠,幸好找到了。不想又碰到你。」

  一朗子用讚賞的眼神看著賀星琪,說道:「你真是一位好姑娘,感謝你為江湖除了一害。」

  賀星琪收劍入鞘,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少拍馬屁了,你對我存什麼壞心眼,我還不清楚嗎?要不是看在昨天你救我的分上,我非刺你兩劍不可。」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你舍得嗎?你可別告訴我你不喜歡我呀。」

  賀星琪呸了一聲,說道:「別自作多情了,男人又不是死光了。再說,扇公子可比你強多了。我會舍大魚大肉,選擇蘿卜白菜嗎?」

  一朗子嘿嘿一笑,瞧著她國色天香的俏臉,說道:「老是吃肉也會膩的,換青菜吃也挺好的。」

  賀星琪罵道:「小流氓,總想占我便宜。」

  一朗子朝笑了笑,說道:「星琪,我有要事要辦,再見了。」

  揮揮手,就往城外走去。

  賀星琪芳心一沈,變為惱怒,叫道:「朱一朗,你這個混蛋,你給我站住!」

  一朗子回過頭,停住步子,說:「星琪,你幹嘛罵人?我沒有得罪你啊。」

  心想:小娘兒們,我就是想逗你玩,你這樣的貨色,哪個男人不喜歡?

  賀星琪氣呼呼地走上來,隆起的胸脯急遽起伏著,令一朗子口幹舌燥。她說道:「咱們的帳還沒有算明白,你怎麼能走?那天你對我無禮,難道就那麼算了嗎?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讓我怎麼出去見人?」

  一朗子眉頭一皺,繼而笑嘻嘻地說:「星琪,事實已經證明我並沒有強奸你呀,你還是純潔得像一根大蔥。」

  賀星琪呸了一聲,罵道:「你才像大蔥!」

  又說道:「你是沒有強奸我,可是你脫了我的衣服,也一定看了我身子,我以後怎麼嫁人?」

  一朗子嗬嗬笑,說道:「星琪,我這人眼力不好,什麼都沒有看見。」

  說到這,收斂笑容,做出一副正經的樣子。

  賀星琪呸了一聲,說道:「你這家夥,少給我裝蒜,你那鬼眼睛尖著呢。你說,你想怎麼辦?」

  一朗子裝作發愁的樣子,說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隻要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再說,要是沒人肯娶你的話,我吃點虧娶你好了,當我的小娘子應該還勉強行。」

  話音未落,「唰」地一聲響起,他不用轉頭看,也知道美女氣得他人叫道:「小娘子謀殺親夫了!」

  轉身就跑,先是慢跑,接著加快。

  賀星琪提劍就追,展開輕功,快如疾風,嘴�還嚷嚷道:「朱一朗,等我抓到你,我一定把你淨身,再送到皇宮�去。」

  一朗子回頭笑,說道:「賀星琪,你非得那麼做嗎?那樣的話,你豈不是守一輩子活寡嗎?再說了,送我進宮的話,你也得跟著。咱們搞個『對食』怎麼樣?」

  賀星琪氣極了,再也不顧淑女形象了,怒吼道:「朱一朗,我操你媽。」

  話一出口,賀星琪的臉都紅了,停止追擊,低下頭去。

  對一朗子來說,這粗話簡直是悶雷擊頂,他要暈了,不敢相信這麼漂亮、這麼傲氣,帶著幾分優雅的姑娘會罵出這樣的髒話!

  一朗子也停住了,瞪大眼睛瞧著她。

  賀星琪一手捂臉,背過身去,說道:「朱一朗,你不準看我。剛才那話我沒說。」

  一朗子心�暗笑,這美女很要麵子,臉皮很薄,想來剛才是氣極了,不然不會這樣。唉,我又何苦氣她呢。仔細想,她這人雖說脾氣有點壞,可是她的人品不錯,也很有魅力,要是真給我當娘子,我肯定不會拒絕。

  一朗子走近她,說道:「星琪,剛才我什麼都沒聽見。也不知怎麼了,耳朵剛才不好用了。」

  賀星琪這才轉過身,放下遮臉的手,俏臉還紅通通的,像塊紅布。四目相對,她連忙將目光移開。

  一朗子看了覺得好美,美如朝霞,豔如玫瑰。他不由得拉住賀星琪的手,說道:「走吧,咱們一起走。以後,咱們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賀星琪被他拉著手,沒有立刻甩開,而是芳心微亂。

  男人的手好硬,也好有力量。男人的氣息也讓她覺得有點異樣。這是和扇公子在一起時所沒有的。

  為了少女的矜持,她還是掙開了他的手,正色道:「你呀,色性不改,老是占我便宜。」

  一朗子察顏觀色,見她並不怎麼反感,心中暗喜,心想:隻要有辦法合得來,我還是有希望的。隻是她要是變成我的女人,不知道會不會反對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要是反對怎麼辦?

  賀星琪已經沒心情要劍,便收起劍,見一朗子臉上呆呆的,叫道:「朱一朗,你怎麼變傻了?被鬼偷魂了?」

  一朗子迎上她明媚的目光,說道:「我正在想,咱們成親時你穿著大紅衣服,一定更好看吧。」

  賀星琪聽了一呆,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說:「你又在說夢話了。我要嫁的話,也是嫁給扇公子,和你沒什麼關係。下回他們家再提出成親的事,也許我會同意。」

  一朗子不知怎麼的心�不禁一酸,沒好氣地說:「你也是個聰明的姑娘,何苦嫁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你嫁他還不如嫁我。」

  說到後麵,聲音忍不住變大了。

  賀星琪臉一沈,大聲道:「朱一朗,你又在胡說八道。你自己說,你哪一點比得上扇公子?」

  她的胸脯又呼呼地起伏了。

  一朗子的色眼掃了兩下,微笑道:「就算他比我強十倍、百倍,又能怎麼樣?你和他根本不合適,還是算了吧,何苦跳進火坑,讓兩個人都痛苦?你好好想想我說的對不對?」

  賀星琪真的想了一會,以微弱的口氣說:「我覺得我還是對他有好感的,不然的話,我為何沒想過嫁給別人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的寶貝星琪,你好傻啊。」

  賀星琪呸他一聲,白了他一眼,罵道:「不要臉,誰是你寶貝。」

  一朗子止住笑,說道:「星琪,我問你,在這之前有沒有人敢叫你『我的寶貝』的?」

  賀星琪橫他一眼,說道:「除了你這個淫賊之外,誰有這個膽子?」

  一朗子說道:「要是別的男人在麵前說這種話,你有什麼反應?」

  賀星琪回憶一下,說道:「沒有男人敢在我麵前這樣胡說。要是有誰敢這麼無禮,我非他刺他兩劍不可。不要他的命,也得割掉他的狗舌頭。」

  她下意識地摸摸劍柄,臉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一朗子笑笑,像個君子,說道:「扇公子說過這話沒有?」

  賀星琪搖搖頭,說道:「沒有。他是個彬彬有禮的正人君子,哪像你,眼神邪氣,手也不老實,心�更髒。」

  目光中露出了蔑視。

  一朗子問道:「他要是說了你會有什麼反應?」

  賀星琪回答道:「我想我會覺得很肉麻,一定會罵他一頓。」

  一朗子追問道:「我再問你,分開這麼久了,你有沒有想過他?咱們不在一起時,你有沒有想過我?你想我時多,還是想他時多?」

  賀星琪臉上一熱,瞪著美目說:「又在做夢了,我才不想你呢。」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既然你不想我,我還是走吧,何必礙眼呢?」

  說罷,往城門走去。

  賀星琪猶豫地追上來,急道:「一朗,你等一下。」

  一朗子一愣,回頭問道:「你叫我什麼?」

  他心�樂開花了。她改變稱呼,證明關係近了。

  賀星琪擺手道:「口誤、口誤,你可別誤會啊。」

  心想:我這嘴怎麼搞的,怎麼這麼不聽指揮?這家夥喜歡做夢,他一定會胡思亂想的。

  一朗子笑得好開心,說道:「希望這樣的口誤天天都有。」

  賀星琪斜視他一眼,改了話題,說道:「你到底要往哪�去?」

  一朗子看著她的俏臉,說道:「我要去黃山辦點私事。」

  心想:她要是纏著我,我可大有識福了。

  賀星琪一臉正氣,說道:「很巧,咱們是一路,我也要到黃山辦件大事。」

  一朗子立刻說:「星琪,需要我幫忙嗎?需要的話你盡管開口。咱們這關係,可是一個被窩的鄰居。」

  賀星琪聽了,頓時臉上升起黑霧。

  一朗子忙改口道:「是一座房子�的鄰居。咱們得住客棧啊。」

  賀星琪狠瞪他一眼,又說道:「到時候還真得有一個幫手,隻是你的本事太低了,隻怕會扯我後腿。」

  一朗子不舒服,說道:「星琪,咱們認識以來,我可有扯你後腿的時候嗎?再說了,我別的本事沒有,可是我輕功好啊!關鍵時候我可以抱著你跑,誰都追不上。」

  賀星琪呸了一聲,說道:「誰要讓你這個淫賊抱?」

  一朗子厚著臉皮說:「咱們又不是沒抱過。」

  賀星琪瞪著他說:「你說你輕功好,咱們比比看。」

  一朗子朗聲說:「好。不過咱們得有賭注,不然的話我沒有動力。」

  賀星琪哼道:「你說,你想賭什麼?」

  一朗子立刻想起和烏其娜的賭注,心�笑開花,心想:咱們不妨再重複一下好了。

  他說道:「賀星琪,要是我贏了,你得為我做件事,不許耍賴;要是我輸了,我給你一萬兩銀子。」

  賀星琪瞧著他色色的眼光,大聲反對道:「不公平、不公平。這個規定明顯是我吃虧。」

  賀星琪沒好氣地說:「你當我傻子啊?你讓我做件事,誰知道是什麼事,難道你讓我乖乖地由著你亂來而我也同意嗎?還有,我家有錢,不需要那一萬兩銀子。為了公平,咱們的雙方的賭注應該對等。」

  一朗子問道:「那你怎麼辦?」

  賀星琪說:「要是我贏了,你也得為我做件事。怎麼樣,這回平等了吧?」

  一朗子搔搔腦袋,一會兒才說:「好吧,就這麼辦了。」

  臉上帶著緊張,心�美得不得了,心想:賀星琪,我的小娘子,這回你可上當了。等你輸了之後,我就會說,晚上咱們住在一起,不許逃跑。

  賀星琪見他臉上露出壞笑,心想:小淫賊,看我怎麼收拾你。想占姑奶奶便宜,可是門都沒有。

  【第七集】第三章:采花贈美

  一朗子說道:「城外有一座山,誰先到山腳下,誰就贏了。」

  賀星琪點頭道:「好,就這麼辦。」

  二人站成並排,互看一眼,賀星琪說道:「我喊跑,才能跑。」

  一朗子朝她擠擠眼睛,說道:「隻要你不耍賴,怎樣都行。」

  賀星琪哼道:「隻怕到時候耍賴的是你。」

  隨後說道:「注意了,跑!」

  二人的身子同時向前竄出。

  賀星琪展開上乘輕功,如風刮過,快如飛燕,身形之美,速度之快,都令一朗子大為佩服。

  一朗子並沒有跑在前麵,隻是跟著她,想讓她生輕敵,最後一段再使出全力。

  賀星琪見自己把一朗子甩到後麵,心中稍安,隻是想把他甩得更遠,卻做不到,心想:這家夥倒是有兩下子,瞧這手輕功,絕對不比扇公子差,可能還勝過一籌。

  二人一前一後出了城,相隔不過幾步的距離。賀星琪加快速度,一朗子也加快;賀星琪慢時,他也慢。

  跑著跑著,離那座小山越來越近。那座山雖非高聳入雲,但是一麵露著石壁,直上直下,如斧削成,險峻異常;而山的其他地方卻林木茂盛,蒼翠如海。上麵開滿了五顏六色的鮮花,香氣一縷縷的飄到山下。

  在離山幾十丈距離時,二人都加快速度。

  賀星琪將速度提到最高,真是風馳電掣,勢不可擋。

  一朗子見此,心想:我可不能輸,我還要利用這次機會占她便宜。這麼想著,他發了瘋似的向前趕,幾乎是腳不沾地。

  雙方的距離逐漸縮短,賀星琪都能聞到一朗子身上的氣味,她心想:不好!我可不能輸;要是輸了,這家夥指不定會多麼過分。

  當她瞥見一朗子從身邊掠過,快接近目標時,她冷不丁腳下一滑,撲通趴倒在地,還「哎喲」的叫了一聲。

  一朗子立刻停住身子,轉身來扶她,關切地說:「星琪,你怎麼了?」

  賀星琪站起身,突然雙手一推,將一朗子推倒,然後腳下一點,幾步便到達山腳下。她高興得大叫:「我贏了、我贏了,朱一朗,你可不能耍賴啊!」

  一朗子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的苦笑,走到賀星琪跟前,說道:「我說賀俠女,這種事你也幹得出來?太不君子了吧!」

  賀星琪臉上一熱,辯解道:「我是女的,可以不當君子。你輸了,你想怎麼辦?」

  她美目一瞪,臉現驕傲,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一朗子苦笑道:「我想娶你當娘子,這樣行了吧?」

  賀星琪呸了一聲,說道:「想得美,扇公子聽到了不要你的命才怪。」

  一朗子盯著她的俏臉,說道:「你願意嗎?」

  賀星琪一眯眼,一扭頭,說道:「你要是哪一天把扇公子打倒了,再和我說這種話。對了,你輸了,想怎麼辦?」

  她的臉又轉過來。

  一朗子一臉委屈地說:「星琪,你是靠耍賴的,不算數。」

  賀星琪睜大美目,很嚴肅地說:「咱們事先可沒有說過比試過程中不準耍賴,隻說輸贏出來後不準耍賴。你就認命吧,不準反悔。嗯,我該讓你做什麼事呢?」

  她掠著鬢發,臉作思考狀。

  一朗子心跳加快,生怕她提出什麼讓自己頭痛的條件,忙說道:「大不了我吃點虧,我當你情夫好了,當到你成親為止。」

  賀星琪瞪了他一眼,沒有出聲,一轉眼間,她心馳電轉,已經轉過一、兩百個念頭,但哪個都不太合適。

  過了一會,賀星琪說道:「這樣吧,咱們先記帳,等我想出來後你再兌現。」

  一朗子的冷汗都出來了,他在額頭上抹了一把,說道:「這更可怕啊!」

  賀星琪得意地笑了,說道:「誰叫你輸了,輸了就得算數。你要是說話不算數,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你跪下求我都沒用。」

  一朗子見她笑得嬌豔迷人,便說道:「我現在算不算你的朋友?」

  賀星琪白了他一眼,嘲笑道:「你是個小淫賊,我可不敢高攀和你做朋友。」

  一朗子笑道:「我不嫌棄你。」

  賀星琪美目猛地一睜,就想發威,一朗子忙後退幾步,微笑道:「你火氣也太大了吧。再說了,你對我也不公平,你老罵我是淫賊,你說,我淫過誰?我強暴過哪個女人嗎?」

  賀星琪想了想,倒真拿不出什麼真憑實據,便說道:「就憑你那天脫我衣服、亂看我的身子,你就是淫賊了。除了淫賊,誰能幹出這麼畜生的事啊?」

  她的表情又怒又悲傷。

  一朗子被罵了也不敢發作,一臉的苦痛,說道:「看來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賀星琪冷笑道:「你洗什麼洗,你本來就不幹淨嘛。好了,少廢話了,咱們走吧。」

  他們一拐彎,便看到了小山懸崖的那一麵,起伏不平的黃黃石壁,風吹過時,似乎發出呀呀聲,好象隨時都會掉一塊石頭下來。

  在半山腰的位置開著一束紅花,鮮豔欲滴。幾朵花瓣在風中搖動著,風姿不凡。

  賀星琪見了,哦了一聲,說道:「這花真美,比人間的美女不知強了多少。」

  一朗子瞧見了也很喜歡,見到賀星琪臉上的愛戀,便說道:「你喜歡,我采下來給你。」

  賀星琪一驚,說道:「還是算了吧。你就是把命搭上也沒法采下來。」

  花長在石壁的縫隙�,上下的石壁都光光的,沒有容腳處,任你輕功再高也無法抵達。

  賀星琪哪�知道一朗子「輕功」的特別之處。

  一朗子一臉的堅決和剛毅,說道:「星琪,你說你喜不喜歡那朵花?」

  賀星琪昂著頭,一臉的沈醉,說道:「喜歡是喜歡,不過也隻能看看罷了。哦,你別去,別把命丟了。」

  一朗子癡癡地望著她,見她白衣勝雪,身形婀娜,一臉俏臉比嫦娥仙子差不了多少,再加上腰上佩劍,更添幾分英姿。

  烏其娜的美麗透著幾分豪放、熱情,而賀星琪身上更多了幾分清新和秀氣,當然,也有幾分傲氣,不把一般人放在眼�。

  賀星琪的目光盯著花,癡癡說道:「喜歡歸喜歡,可望不可及啊。」

  一朗子說道:「隻要我娘子喜歡,我就是丟了命也願意。」

  賀星琪望著紅花,說道:「算了吧,沒必要冒險。」

  她知道想采花得先站在花附近凸出的石頭上。但石頭光光的,一不小心掉下便會摔成爛西瓜。

  一朗子心想:對別人來說,這事難得很,對我來說,不過舉手之勞,這可是個讓她對我的印象變好的機會。

  一朗子不再多說什麼,為了不嚇到賀星琪,他沒有采取騰雲駕霧的姿態,而是遠遠地向石壁衝去,借著慣性,腳尖點到石壁上。隨著雙腿的交替,他的身子越來越高,直到那朵紅花的跟前。

  一朗子一腳踏到凸出的石塊上,另一腳懸空,然後一個彎腰,伸手摘花。當那束花齊根而斷,落到一朗子的手�時,他高興地朝下喊:「星琪,我成功了。」

  從高望去,她的倩影小而曼妙,隻是俏臉看不清。

  賀星琪猛揮手道:「一朗,你快下來。危險啊!」

  一朗子大叫道:「沒事的。星琪,我喜歡你,我要娶你當娘子。」

  賀星琪臉上一熱,叫道:「小淫賊,你快下來吧,別得意了。」

  一朗子光顧著抒情了,不想腳下一滑,他「啊」地一聲,大頭朝下栽了下去。

  但他的雙手緊緊握著花。

  賀星琪在下麵都看呆了,隻見一朗子的身體從高處跌下,像是一個麻袋似的直墜。麻袋落地倒沒什麼,可是一朗子要是落地,非摔個四分五裂。

  賀星琪叫道:「一朗,你別死啊!我早把你當成我的朋友了。」

  展開輕功,咻地衝過來。她想要接住他,不想看他死。

  一朗子落下速度極快,轉眼就離地麵幾丈了。在最關鍵的時候,隻見一朗子的身子在空中來個鯉魚翻身,身子向旁平移一下,卸掉力量,輕飄飄地落地。

  賀星琪衝到近前,雙臂張開,猛地站住了,本來是想衝過去接住他,可是她突然清醒了,覺得不合適。她怎麼可以抱他呢?他可不是扇公子,他們之間沒什麼關係的。

  一朗子豈能放過這個好機會?連忙跑上來,將她緊緊摟在懷�,放肆地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他胯下的玩意被這美妙的身體一刺激,已經硬起來,不懷好意地頂在賀星琪的小腹上,還一磨一磨的。

  賀星琪先是一愣,大腦一片空白,隻覺得心跳得異常,血液加快,一種異樣令她脖子都紅了。尤其是男人的玩意磨得她不知所措,心�罵道:這個淫賊,處處占我便宜,真不是東西。

  雖然這種滋味並不差,賀星琪還是不能接受,畢竟他不是自己的未婚夫。

  一朗子也知趣,還沒等她動手推開,自己先放開她了,但是心�可是非常留戀這身子,心想:這身子可不能便宜別的男人,她就算真想嫁給扇公子,也得陪我幾夜才行,這麼棒的身子不好好玩玩實在太可惜。

  賀星琪見一朗子主動退開,芳心一寬,可是又有幾分不悅,似乎自己推開他才更為合適。

  一朗子將紅花遞上前,說道:「星琪,送給你。寶劍贈英雄,鮮花贈佳人。其實這花哪有你美啊。」

  賀星琪接過花,心�美滋滋的,帶著幾分羞澀說:「謝謝你了,朱一朗。你以後可不要這麼傻了,多危險,犯得著嗎?要是丟了命怎麼辦?」

  一朗子一拍胸脯,說道:「當然犯得著,為娘子獻身是應該的。」

  賀星琪白了他一眼,說道:「狗嘴�吐出不象牙,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說罷,裝生氣的樣子,手握著花向前方走去。

  一朗子跟在身後,心想:看樣子有希望了,離睡她的那天應該不遠了。

  當晚到了一個叫楊柳鎮的地方。在大街上見到不少武林人士,他們都覺得很奇怪,向一家客棧投宿時,又遇到了一點麻煩事。

  那家老板一見二人便滿麵堆笑,大聲道:「賢伉儷真是有福氣,還有上好的一間客房啊!」

  一聽這話,一朗子忍不住笑出聲來,忙捂住嘴,生怕賀美女發火。

  賀星琪倒沒向他發火,而是怒視著客棧老板,滿臉通紅,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和他像夫妻嗎?我還是大姑娘呢。」

  老板臉上露出歉意的笑容,說道:「對不住、對不住,我以為你們是夫妻。」

  賀星琪哼道:「少廢話,來兩間房。」

  老板臉現難色,說道:「對不起啊,姑娘,我們現在隻剩下一間房。」

  賀星琪聽了,芳心一緊,瞧瞧一朗子,心想:這可不行,換成是別的男人,在特殊情況下,也許還可以同住一房,和他是萬萬不行。這小淫賊對我早就起了色心,萬一這家夥晚上鑽進我被窩�,可怎麼辦?

  賀星琪正色道:「不行,不能同房。」

  老板說道:「這幾天客人多,隻有這麼一間房了。我給你們預備兩張床還不行嗎?你們總是朋友吧?」

  賀星琪瞧一瞧一朗子,他正對她壞笑,賀星琪一搖頭,說道:「沒有房算了,我們換一家。」

  老板嘿嘿笑,說道:「姑娘,你就是換一家也不會有房的。」

  一朗子插嘴道:「我說老板,你們這個地方也不是什麼大都市,怎麼客棧的生意會這麼好?」

  老板的小眼睛一眯,說道:「你們是外來的有所不知。過幾天我們本地有一個大活動,是江湖盛事啊!」

  賀星琪也是江湖人,大感興趣,說道:「難不成你們這�要舉行武林大會嗎?」

  老板說道:「武林大會倒沒有,不過有一場比武招親。」

  一朗子笑道:「這也不算什麼大事吧?」

  老板「哎」了一聲,說道:「怎麼能不算大事?這比武招親的姑娘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而是一位江湖俠女,名列江湖八豔呢!」

  賀星琪想了一下,說道:「該不會是蘭花妙手陸小珊嗎?」

  老板奉承道:「姑娘真聰明,正是她!她是我們本地人。江湖上一提起陸姑娘,我們臉上都有光。」

  賀星琪轉了轉美目,說道:「陸小珊長得好看,武藝也不錯,追她的人也不少,用得著比武招親嗎?」

  老板說道:「姑娘你有所不知,正因為喜歡她的人太多了,讓她爹頭疼,不知道答應哪家才好,才想出這麼一個主意。那些武林中人,沒娘子的、沒定親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往這�跑。」

  一朗子環顧左右,可不是嘛,不時有武林中人走動,都是年輕人,一個個臉上帶著興奮和傲氣,好象那美女就是他盤中飧似的。

  一朗子一拍手,微笑道:「的確是好事,不知道那姑娘要找個什麼樣的郎君,我這樣的行不行?」

  沒等老板回答,賀星琪先瞪起眼睛,說道:「我說朱一朗,人家姑娘招親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不是有娘子了嗎?還想打人家的主意,你的臉皮也太厚了吧?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去比武,咱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說著,轉身就往店外走。

  一朗子一臉的苦惱,說道:「我隻是說說罷了,你上哪門子的火?」

  老板嘿嘿笑,說道:「小夥子再加把勁吧,這姑娘喜歡上你了。嘿嘿,真漂亮,比陸姑娘還好看呢。」

  一朗子聽得心醉,朝老板一笑,說道:「謝你的吉言了。我可不能讓別人把她搶了。」

  一朗子出了門追上賀星琪,說道:「星琪,你跑什麼呀?咱們得找個住的地方。」

  賀星琪哼道:「今晚我就露天住了。」

  一朗子陪笑道:「你怎麼了?我沒有得罪你呀?」

  賀星琪站住腳,盯著他看,說道:「怎麼沒有?那個老板真是有眼無珠,咱們哪�像夫妻?」

  怎麼看,都覺得這淫賊和自己差得遠。

  一朗子心�暗笑,嘴�說:「可能這老板真的沒眼光吧。不如咱們換一家客棧,看看有沒有住處,也看看人家怎麼說咱們倆。」

  賀星琪點頭道:「我想再換一家,絕不會有人說咱們像夫妻了。」

  他們順腳走進對麵的客棧,一進門,就看到好多的武林人士來來去去的。

  他們走到櫃台前,櫃台�是個年輕的老板,長了一張見誰都笑的白臉。一看到二人,馬上熱情起來,他瞧著賀星琪,朝著一朗子說:「兄弟,你娘子真水靈,像仙女下凡。兄弟,你真有福氣啊,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呢。」

  這話聽得一朗子差點沒跳起來大笑,而賀星琪心�太不舒服了。

  誇她美,她很開心,可是又把他們二人說成夫妻,就可令她心�鬱悶,她自己都犯嘀咕了,心想:難道我們真的像一對嗎?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怎麼會和淫賊像夫妻呢?

  賀星琪剛想發作,一朗子趕緊說話:「老板,你們這�有兩間客房嗎?」

  老板一愣,說道:「你們夫妻兩個要住兩個客房?」

  一朗子皺眉道:「我們夫妻吵架了。」

  老板噢了一聲,露出理解的笑容,說道:「男人嘛,應該讓著女人的。能娶到這樣的女人當娘子,你就是這輩子做牛做馬也應該高興才是。」

  賀星琪氣得幾乎蹦起來,一朗子忙向她使眼色,低聲說道:「有住的地方就不錯了。」

  二人進了房一看,還不錯,幹淨又清爽,被子也算是新的。

  夥計走了之後,賀星琪衝到一朗子的房間�,把門一關,大怒道:「朱一朗,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事先安排過,給過人家錢,讓他們這麼說的?」

  一朗子瞧著她呼呼起伏的酥胸,說道:「星琪,天地良心,咱們從進城以後,分開過一刻嗎?」

  賀星琪想都不想,說道:「這倒沒有。」

  一朗子說道:「這就是了。我根本沒離開過你,我怎麼分身去安排這一切呀?」

  賀星琪沒詞了,嘴硬地說:「肯定是你搞的鬼。」

  之後,她往桌前的一張凳子上一坐,�頭看著笑嘻嘻的一朗子,說道:「你說實話,咱們倆真的像夫妻嗎?」

  一朗子不敢坐她旁邊,坐在她的對麵,說道:「說實話,咱們很像一對的。」

  離得這麼近,聞著她身體的少女香,色心癢癢的。

  賀星琪狠瞪他一眼,沒好氣地說:「等辦完黃山那邊的事,咱們以後就別見麵了。」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

  賀星琪頭一低,說道:「和你在一起,我的名聲都會受影響的。我以後還怎麼和扇公子成親?你可不能害了我。」

  一朗子聽得心�一酸,站了起來,走近她跟前,大膽地拉起她的玉手,親了一口,說道:「星琪,我看我是喜歡上你了。」

  賀星琪被親得騰地跳起來,連退了幾步,緊張地說:「你不要喜歡我,我也不要喜歡你,咱們根本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我走了。」

  打開門,逃命似的跑了。

  一朗子覺得惘然若失,往門上一靠,長歎一口氣,心想:我這是怎麼了,就算是喜歡她也沒必要告訴她,誰知道她對我有沒有心呢?再說,她可是定了親,我這麼做何苦呢?她不會因我的表白而氣跑了吧?

  一朗子忙去敲賀星琪的門,賀星琪的聲音在�麵傳出來:「朱一朗,別敲我的門,我煩著呢。」

  他的心一安,隻要她沒跑就好。

  一朗子沒有馬上走,而是說:「星琪,你一個人先靜一靜吧,我出去一趟。」

  賀星琪在屋�問:「你去哪�?」

  一朗子回答道:「不是有比武招親嗎?我去打聽在哪�比武。」

  賀星琪冷聲道:「你不想參加,打聽那事幹什麼?」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我想去看看那個陸小珊長得怎麼樣,有沒有我的娘子好看。」

  賀星琪一皺眉,哼道:「我比她好看多了。」

  話一出口,立刻覺得不對,改口道:「我是說,你那兩個娘子比她好看。」

  臉上熱得像著火。

  一朗子在門外樂壞了,說道:「你先歇著吧。」

  往樓下走去。他們住在二樓,樓下就是大廳。

  他本想到櫃台多打聽一些關於比武招親的事,不想,走到那時,正看到兩個女人和老板要房間。

  那兩個女人,一個是道姑打扮,另一個是民女打扮,看樣子都是三十歲左右,長相都很美,稱得上是花容月貌。其中那個道姑一朗子曾經見過一次。

  民女打扮的女人穿著藍衣,氣質優雅,一雙大眼睛漆黑如夜,一張俏臉比那道姑還美上幾分。

  她的聲音很動聽,澀中帶媚:「老板,我們要一間房。」

  老板回答道:「兩位客官,已經沒有房了。你們到別處看看吧。」

  民女說道:「我們已經走了好多家都沒有房了,隻要一間就成。」

  道姑一會看看同伴,一會看看老板,像在思考著什麼。

  老板一臉的誠懇,說道:「兩位,這幾天客房都定滿了,真的沒有空房了。總不能讓我把自己的屋子讓給你們吧。」

  民女朝道姑搖搖頭,道姑便拉著民女往外走。一朗子注意到,她們的手始終拉在一起。

  一朗子像受到什麼聲音的提醒,或者什麼莫名力量驅使似的,立刻喊了一句:「二位姐砠等一下,我有房間。」

  民女立刻停住,並拉了拉道姑的胳膊,並在她的手上點了點。

  二人緩緩轉過身來,二女向一朗子禮貌地點點頭。

  民女說道:「公子,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一朗子麵對著兩雙迷人的美目,心�一熱,好象受到了豔福的感召似的,走上前向二女施禮,說道:「兩位姐姐,你們不是要房間嗎?我正好有一間,可以給你們住。」

  民女向一朗子點點頭,微笑道:「公子的好意讓人感動,隻是我們住進去,你住在哪�呢?」

  一朗子微笑道:「你們住我的房間,我另找地方就是了。我一個大男人,很容易應付的,像二位姐姐這千金之體,可不能隨便應付。」

  民女聽了,不禁一笑,說道:「公子真會說話。不過你的好意我們不能接受,我們不能為了自己而讓別人吃虧。」

  二人對話時候,道姑並不插嘴,目光一會兒看這個,一會兒看那個的,像是聽不懂的樣子。

  一朗子注意到,這民女的眼睛雖美,轉動靈活,可是聽人說話時並不直視對方,這不太符合人們的習慣。

  他大膽地猜測:莫非兩位美女姐姐身有殘疾嗎?民女看不見,道姑聽不到嗎?

  要是真的這也太悲慘了,這麼美貌的女人患有殘疾,可惜至極。

  正當民女禮讓,不肯接受好意時,一個聲音從樓梯上傳過來:「兩位葉姐姐,你們就留下來吧!不過不是住他的屋,是住我的屋。」

  一朗子轉過頭,隻見賀星琪一身白裙地走下來,裙擺飄飄,配上絕美身材和臉蛋,使他心神一醉,心想:媽的,這麼美的妞,要是放過她我還是男人嗎?一定要娶她當娘子。

  兩位美女一見到賀星琪,臉上都露出燦爛的笑容,豔光四射。

  道姑朝著她直點頭,紅唇抖著說不出話來,民女則叫道:「是賀星琪妹妹嗎?好久不見了。」

  賀星琪快步過來,經過一朗子身邊時還不忘瞪他一眼。她拉住二女的手,說道:「兩位姐姐還是那麼美,真叫人嫉妒。」

  民女笑笑,說道:「這�說話不方便,咱們換個地方說吧。」

  賀星琪說道:「好,去我的房間吧。」

  民女的美目向著一朗子的方向。一朗子故意向旁邊挪一挪,她的眼睛並沒有跟過來,使他心�一酸,心想:她的眼睛真的是看不到,唉,天妒紅顏,她一定有著悲慘的遭遇吧?

  民女問道:「這位公子是你的朋友嗎?他真是一個好心人。」

  賀星琪白了一朗子一眼,說:「他可不是我朋友。我和你說實話,他是個……」

  說到後麵時,她把嘴貼到對方耳朵上,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民女的俏臉一下子紅了,像白色天空上染上霞光一樣美。她輕推了賀星琪一把,說道:「小丫頭,那張嘴還是那麼厲害,當心你那個未婚夫不要你。」

  賀星琪下巴一揚,說道:「我才不怕,想娶我的人多了。有的家夥自不量力,天天嘴�都嚷嚷著要娶我,也不找麵鏡子照照自己的德性。」

  說著,美目的餘光掃了一朗子一眼。

  民女忍不住格格笑起來,笑得又好聽又親切。

  賀星琪拉著民女的手,民女拉著道姑的手,一同往樓上走去。

  沒人理睬一朗子,令他好生無聊,心想:怎麼搞的,沒有美女陪我了。雖說兩位姐姐有殘疾,但真的很漂亮,不知道嫁出去沒有?

  見天色已黑,到該吃飯的時候。他便向樓下老板訂了幾道菜,有葷有素,盡量迎合她們的口味,而且還加了一瓶酒,也不知道她們肯不肯喝。

  酒菜好了又後,往自己的屋送了一道菜,剩下的全送去給她們。

  一開門,一朗子將東西遞上去,賀星琪臉上笑了,嘴上說:「喂,你不是在�麵下春藥了吧?」

  一朗子向�看,見民女坐桌前沈思,手�撫摸著一本書,而道姑在照鏡子。她們都沒有理睬自己。道姑聽不到,民女看不到,也是可以理解的。

  一朗子微笑道:「星琪呀,我要是想幹那事,還用對你下藥嗎?隻要我說想那個,你就會樂嗬嗬撲到我懷�隨我便。」

  賀星琪呸了一聲,臉上一熱,罵道:「小淫賊,你去死吧。」

  接過酒菜,就把門關上了。

  一朗子在門外站著,感覺被冷落,心想:這也太慘了吧,讓門都不讓進。世上有這麼失敗的淫賊嗎?可見我一朗子根本沒資格當淫賊。

  一朗子要了一瓶酒,加了兩個菜,在自己的房間�享用。他一邊吃東西,一邊胡思亂想。想到自己和娘子們分離,想到自己的身世迷離,想到自己不能為這個民間做點什麼,隻覺自己一事無成。

  他大口地喝著酒,半瓶下去,臉熱氣壯,拔劍舞起來。在室內的燭光下,他舞得那麼忘情、專注,這一套劍法雖沒有無為功相助,也舞得風生水起,氣勢恢宏。

  回想起在天上的日子,要比如今強得多,哪像現在,孤孤單單的,連個床伴都沒有,每晚都要獨自入夢。

  正舞得盡興時,房門砰砰地響了。他心中一喜,狂妄地想到,是不是賀星琪想我了,要來陪我呢?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吧?有點接受不了。

  他放下劍,竄到門前開門,嘴�說:「星琪,你真好,知道我需要什麼。」

  門一開,隻見門口站著一位少女,並不是賀星琪,穿著一套黑衣,裹得腰身亭亭,撩人遐思。瓜子臉上一雙憂鬱的大眼睛正盯著他,是恨、是怨,還是茫然?

  一朗子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但還是冷靜下來,說道:「血痕,怎麼會是你?快進來。」

  血痕走進來,一朗子關好門。血痕冷冷地說:「你以為是隔壁的賀星琪嗎?你可真有本事,到處都能勾引美女。」

  對著他,沒個好臉色。

  一朗子指指桌對麵,說道:「坐吧。你怎麼會來?你不是在青龍寨嗎?」

  血痕直視著一朗子,說道:「我下山辦事,路過這�。正好聽見手下人說看到你了,我就過來看你還活著沒。」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你還真惦記著我,真有良心。」

  血痕的臉一沈,說道:「我是想看看,我的大仇人是不是還活著。」

  一朗子微笑道:「為了讓你報仇,我也得長壽一點。怎麼,是來找我報仇的嗎?」

  見她腰上佩劍,英姿不凡。

  血痕哼道:「你倒真是個明白人。不過今晚我不想殺人,隻是看你一眼。現在目的已經達到,我也該走了。」

  說著站起來。

  一朗子「哎」了一聲,說道:「血痕,咱們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為何不能平心靜氣地談一談?為什麼總要像仇人一樣?」

  血痕咬了咬下唇,說道:「有什麼好談?你奪走了我的貞操,我再也不能去喜歡別的男人,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一朗子歎了口氣,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道:「血痕,如果我不奪你的貞操,你能活到現在嗎?你可能早就自殺了,對不對?」

  血痕無言以對,一朗子說道:「你坐下,咱們好好談談。」

  血痕想了想,重新又坐了下來。

  一朗子瞧著她清秀的俏臉,在黑衣的襯托下更顯得白生生的。他說道:「要不要喝點酒?這樣比較好開口。」

  血痕搖頭道:「我不喝。我怕喝酒之後又會吃虧。」

  美目狠瞪了他一眼。對這個男人,她懷著一種複雜之情,有恨、有怨,也有一點點感謝。畢竟沒有他的出現,她的命早就沒了;沒了命,一切都無從談起。

  一朗子也不勉強她,一邊喝酒、吃菜,一邊瞧著她,越看她越好看。雖說她不如柳妍那麼豐滿,不如賀星琪那般絕色,但自有一種清秀淒豔之態,令人憐愛。

  血痕也不出聲,一雙美目上上下下瞧著這個男人,怎麼看都不像大壞蛋。現在讓她一劍殺死他,似乎也沒有那個勇氣,而且除了奪取貞操之事,並沒有別的仇恨。

  何況奪貞之事,責任不全在他,主謀是憐香。自己要複仇,也得先對憐香下手,第二個才是他。

  血痕望著一朗子,暗暗歎氣,心想:我今晚到底來幹什麼,真是為了看看仇人活得怎麼樣嗎?還是心�在乎他呢?

  一朗子問道:「青龍寨近日怎麼樣?」

  酒後的他臉上有點紅。

  血痕回答道:「還好。」

  一朗子又問道:「柳妍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還好。」

  一朗子再問道:「憐香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還好。」

  一朗子臉上露出苦笑來,心想:這丫頭似乎不肯多向我說一個字,難道她真的那麼恨我嗎?我一朗子真有那麼討厭嗎?我能迷住嫦娥姐姐,為何迷不住她?

  一朗子說道:「血痕,咱們也算自己人了,陪我喝喝酒吧,我保證不碰你,好不好?」

  血痕回答道:「不好。」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

  血痕回答道:「我師父說過,男人的話要是能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一朗子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幹嘛老聽你師父的,來,喝點酒?你怕什麼?你已經不是處女了,還有什麼好怕的?我記得你的膽子並不小啊,什麼時候變成膽小鬼了?」

  倒了一杯酒推過去。

  血痕心�有氣,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就喝了下去,放下杯子,咳嗽不止,看得一朗子心疼。

  一朗子急忙過來,一手摟她的腰,一手輕拍她的背,說道:「血痕,喝酒怎麼能這樣喝呢?」

  血痕猛地推開他,說道:「我不要你管,你不是個好人。」

  一朗子苦著一張臉,凝視著她,說道:「對你來說,我的確不是好人。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把你給幹了,太過分了。可是你也得體諒我,我也是為了救你,不想讓你再那麼堅定地去自殺啊!」

  血痕斜視著他,氣鼓鼓地說:「無論你怎麼解釋,我都無法原諒你。你就是一個淫賊,比石夢玉還可惡,他再壞也沒有奪去我的貞操。」

  一朗子無言以對,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吃菜,喝酒。

  血痕也不出聲,搶著倒酒給自己,兩杯酒下肚,血痕已經臉如火燒,美目水汪汪的,像要滴出水來。當她的目光一落到一朗子的臉上,使他又是不安,又是緊張,生怕她會突然出手對付自己。沒有無為功的他,沒有把握能打得贏她。

  當血痕還是要繼續喝時,被一朗子阻止了,說道:「別喝了,再喝的話,真要吃虧了。」

  血痕苦笑道:「你說得對,我已經失去了最寶貴的貞操,我還怕什麼?」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如果重新再來一次,也許我真的會當君子,不會碰你的身子。」

  血痕笑了笑,說道:「這樣的話,也許我真的早就死了,不存在了。」

  一朗子放下酒杯,望著漂亮又水靈的血痕,說道:「血痕,你以後當我的女人好不好?咱們別再當仇人了。」

  血痕搖頭道:「不好,我覺得你比石中玉差多了。」

  一朗子不服氣,說道:「我哪�比他差?」

  血痕盯著一朗子,說道:「論長相,你不如他俊。」

  一朗子笑笑,說道:「那可不一定。我有自信不比他差,不信你問憐香。」

  血痕接著說:「論武功,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解釋道:「我的內力受到限製,等我恢複了,十個石夢玉也未必是我對手。」

  對這一點,他堅信不疑。

  血痕又說:「論人品,你也不如他。」

  一朗子反駁道:「我再不好也不會出賣自己的大哥,更不會殺害自己的兄弟。除了奪你貞操這件事,我並沒有做過什麼壞事,不信的話你可以到處打聽,要是我說了不對的話,我就不是你男人。」

  血痕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個人就是得理不饒人,無理辯三分。把自己說得天花亂墜的。」

  說到這,她站了起來,轉身就走。

  一朗子忙追上來,問道:「血痕,你去哪?」

  血痕的手抓住門把手,頭也不回地說:「我已經來看過你了,知道你還活著,我還有機會報仇,已經達到目的了,還留在這做什麼?我明天還有正事要辦,而且我那些兄弟們還在等我。」

  一朗子突然覺得無邊的孤寂、落寞,心猛地疼一下,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從後麵忽然抱住她,在她的耳邊說:「血痕,別走,陪陪我好嗎?我覺得自己很需要你。」

  他的擁抱令血痕一呆,雙臂掙紮著,說道:「放開我,你這個壞人。」

  還用腳猛地一踩他的腳,疼得一朗子直咧嘴,但他還是不放,說道:「我不放開你,你是我的女人,你要留下來陪我。」

  也不管她的反抗,大膽地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

  血痕想爬起來,一朗子很野蠻地撲上去、壓上去,溫柔親吻她的俏臉。

  血痕抗議道:「你這個壞蛋,又來欺侮我。」

  雙手在他的身上亂捶著,越來越無力。

  當一朗子吻上血痕的紅唇時,血痕的嬌軀倏然一震,呼吸變粗了、變熱了,反抗也停止了。

  一朗子趁熱打鐵,雙手在她的全身撫摸,對她的胸脯放肆地愛撫,一麵抓、一麵按,弄得血痕的身子越來越軟,一陣陣迷失與興奮。她暗罵自己不爭氣。

  一朗子狂吻著她的紅唇,還試探著將舌頭往�伸。血痕先是閉嘴不讓進,沒過一會兒,嘴便張開了,大舌頭長驅直入,和香舌纏在一起,很有技巧地玩著它,玩得血痕越來越爽快。

  雙手先是抓著床單,一會兒便放在一朗子的背上,一鬆一緊地抓著,顯示著情緒的激動。是的,他們已經有過一次親密了,再發生那事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過了一會,血痕覺得身上好涼,原來不知不覺間她已經被脫光,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血痕緊並著雙腿,雙手捂著胸脯,哼道:「壞蛋,我不願意,我不想被你那樣。」

  一朗子興發如火,將自己的衣服也脫掉,露出高昂的肉棒。那東西一上一下地擺動,大龜頭比雞蛋還大,馬眼已經溢出了透明液體。

  血痕見了害怕地闔上美目,回想起上次的初夜經曆,她的芳心跳得好異常,又想重溫舊夢,又怕那東西在自己體內肆虐。

  一朗子望著冰肌雪膚的裸體,心�好美,安慰道:「血痕,不要怕,這次我一定會讓你比上次還舒服。來吧,讓相公幹你。」

  說著話,趴上她的肉體,親吻著她的臉,舔著她的唇,還在她的耳邊哄她說:「血痕,你不要緊張,最疼的一關你已經過了,這次隻有舒服了。還有,我不是你的仇人,我是你的男人。來,寶貝,把腿張開,讓相公插進去。」

  輕咬著她的耳垂,雙手又在她的身上一陣亂摸。

  一朗子用大腿強行分開血痕的玉腿,當她的私處一露出來,一朗子便將大棒子湊上去,對準小洞一挺,便進去半截。那�已經淫水潺潺,並不難進入,窄窄的花徑,緊裹著男人的肉棒。

  血痕被大肉棒強入,捅得�麵一疼,不禁「啊」了一聲,說道:「壞蛋,輕點呀,會疼啊。」

  一朗子親吻著她的紅唇,說道:「馬上就好了。」

  推掉她的手,雙手各握一乳,津津有味地玩著。這兩團奶子真不錯,雖說不大,但是又圓又尖,奶頭稍暗。

  一朗子下麵的肉棒小幅度地動著,漸漸地深入,轉眼便將大肉棒插入花心。血痕隻覺得自己的小穴被撐得好大,大肉棒抽刺之間,帶給自己無限的快感和美感,隻覺得全身上下無不一不爽,鼻子忍不住發出了哼聲。

  見她眉眼之間有了喜色,一朗子知道她已經適應了,便加快速度,大肉棒呼呼有聲地幹著,每一次都是深出深入,每一下都刺得那麼深。在二人的肚上有節奏地發出啪啪聲。

  一朗子的手抓著奶子,捏著奶頭,大肉棒一刻不停地幹著,大嘴也在親吻著她,時而是臉,時而是唇,三路進攻,爽得血痕張開嘴浪叫:「壞蛋,你幹得好有力,簡直要把小穴幹壞了,你好壞,這一下都要幹到肚子�了。」

  雙手也動情地在男人的身上撫摸著,感受著他的強壯。她的腰臀也本能地配合著,扭扭擺擺,起起落落,讓二人的玩意結合得更為緊密。

  幹到爽快處,一朗子氣喘籲籲的說:「血痕,把舌頭伸出來,讓柏公舔。」

  血痕也忘了什麼麵子不麵子,仇恨不仇恨的了,乖乖伸出粉舌讓男人享用。

  一朗子細致地舔著,享受著這少女的豔福,希望這一刻能持續下去。

  血痕敏感的小穴不怎麼禁幹,一朗子才幹到幾千下,她便忍不住了,浪叫道:「壞蛋,我受不了了,我要泄出來了。」

  嬌軀亂扭。

  一朗子趕緊加快速度,如暴風驟雨般地幹她,沒多少下,隻覺得小穴一陣收縮,一夾一夾的,一股熱流噴了出來,泡得龜頭好爽啊。

  之後,一朗子趴在她身上不動,感受著少女肉體的柔軟和溫暖。血痕也嬌喘著,眯著美目,享受著高潮後的美感。

  她的雙手在他的背上輕拍著,嬌嗔道:「你這個壞蛋,又強奸我了,還不快點下來,你想壓死我呀。」

  一朗子壞笑著,雙手握著少女的奶子,撥弄著奶頭,大肉棒在穴�擺動著,說道:「血痕,你倒是爽了,我可沒爽夠,還沒有射呢。你怎麼說也得負點責任,讓我舒服、舒服吧。」

  血痕一臉緋紅,是高潮後的表現。那張俏臉從來沒有這麼美過,嬌豔、明媚,雙眼從來沒有這麼迷人過,像多汁的黑葡萄一樣美。

  血痕斜視他一眼,說道:「我玩夠了,不想玩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那可不行,你得講講理,咱們可是夫妻啊。」

  血痕沒好氣地說:「誰和你是夫妻?我何時嫁給你,你又何時娶我了?別胡說八道,我不會跟你的。喂,快下來,要被你壓斷氣了……」一朗子笑道:「這個還不好辦嗎?」

  抱著她來了個翻身,二人的位置換了一下,變成血痕在上,一朗子在下了。

  血痕趴在男人的身上,覺得挺溫暖、挺舒適的,尤其是那根棒子始終塞在穴�,更叫她感到異樣的滿足,但是少女的自尊還是讓她有幾分羞澀和不安。她瞪了他一眼,不願趴在身上,則是直起身子,改為騎了,說道:「你這壞蛋,占盡我的便宜。」

  一朗子望著血痕,也大為得意,因為她這麼一挺直身子,讓他大為過癮,兩團奶子全見到了,還見到無毛小穴包裹著自己的肉棒,隻露出棒根。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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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15 20:24:06


  【第七集】第四章:激戰不休

  一朗子伸手握住兩團奶子,放肆地揉動,說道:「血痕,你的奶子真棒,你的小穴也好,那麼緊,包得我的棒子好舒服。」

  血痕瞪了他一眼,本能地扭動,讓肉棒在穴�活動。一動一動的,爽得她輕輕地呻吟出聲。

  一朗子不時地向上挺腰,讓棒子時不時地插到她的最深處,使血痕發出啊啊聲,意味著驚喜和舒服。

  當血痕意識到騎位不夠自己的需要時,她便改騎為蹲,雙手按膝,馬步蹲襠,屁股一起一落地套著大肉棒。

  一朗子低頭一看,粉紅色的小穴一高一低,緊包著大肉棒子,棒子一會兒露得多些,一會兒露得少些。兩片陰唇隨著血痕的動作一張一縮,把肉棒子磨得光光的、水水的,從二人的結合處流出不少淫水。

  這一幕太誘人了,使一朗子大為驕傲,心想:怎麼樣,口口聲聲說我強奸她,可是她現在卻玩起我的肉棒來了,到底是誰玩誰?算了,管那麼多幹嘛,隻要舒服就好啊!

  他將手置於腰側,看著血痕的表演。她的屁股起起落落,兩團不算壯觀的奶子搖搖晃晃的,十分好看。那個小巧的妙穴像吃肉腸似的,那麼貪婪,又那麼可笑。

  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又滑膩、又滋潤,手感真好。

  血痕被他摸得多了幾分快感,嘴上說:「你這壞人,又在使壞了。」

  一朗子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捏弄著,說道:「血痕,我的娘子,你也在占我的便宜啊。」

  血痕嘴硬道:「哪有?」

  身子大動著,聲音有點不穩定,還帶著呻吟的調子,特別騷媚。

  一朗子一指下麵,說道:「血痕,你看,你下麵的小嘴吞了我半截呢。」

  血痕白了他一眼,將穴�起龜頭處,又猛地壓下,張大嘴喔了一聲,才說道:「都是你逼我的,我這是報仇。」

  又忙著玩肉棒了。

  血痕的小穴磨得一朗子全身大爽,一波波快感不時襲來,讓他不時發出歡呼聲:「血痕,你真行,第二次就做得這麼好。照這麼看,你以後肯定能成為高手。」

  血痕麵紅耳赤,一邊套著棒子,一邊說道:「你這壞人,占了便宜還說風涼話。看我不折斷你的臭棒子才怪。」

  扭著腰左搖右擺,帶給一朗子更多的快感。

  等血痕的速度稍慢時,一朗子便猛地坐起來,將血痕摟在懷�,又是一陣猛插,插得血痕直叫:「壞蛋,你這壞蛋,輕一點,你想要我的命啊?」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姑娘,你這玩意真緊,包得我好想射了。你這玩意�水好多,泡得雞巴頭好美啊。」

  雙手摟著她的腰,沒命地頂著,每一下都撞在她的花心上。

  血痕大呼道:「你這壞蛋,快點射了吧,我又要不行了。」

  一朗子笑道:「等一下,咱們一起高潮啊。」

  說罷,將血痕推倒,躺在床上,自己扛起她的兩條玉腿,鏗鏘有力地幹起來,幹得好有力,下身懸空,每一下都像要將她的花心撞碎似的。

  血痕啊啊直叫,腦袋左右直轉,雙臂勾著他的脖子,雙腿在他的肩上亂顫,猛挺著自己的下體。一棒一穴,一離一合,交流密切,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又為雙方增添了幾分舒服感。

  在最舒服的時刻,一朗子叫道:「血痕,我操,我操,我操你這小騷屄。」

  血痕叫道:「你操死我好了,不然,我以後一定會夾斷你的雞巴玩意的。」

  她在快感之下,也不管什麼矜持了,隻覺得這麼說出來好舒服,好痛快。

  一朗子隻覺得小穴夾的力量變大了,一個忍不住,噗噗地射了。

  血痕浪叫道:「壞蛋,好燙,好多啊。」

  她也同時泄了身,隻覺得像花開一樣。

  之後,二人緊緊摟在一起,再也不提什麼仇恨了。一朗子拉過被子,將他們二人蓋上。

  血痕一揮手,那看了半天戲的蠟燭便熄了。二人在黑暗中摟著,聽著對方的呼吸慢慢恢複平靜。

  一朗子好久才說:「血痕,我喜歡你,我喜歡和你幹。你的穴真棒,夾得我好舒服。」

  半軟的棒子觸動著,還想鑽洞。

  血痕緊並雙腿,不讓他得逞,沒好氣地說:「不是剛剛才做過嗎?還想做?你真想讓我死?」

  肉棒在她的腹下亂碰,挺滑稽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隻想放你�麵泡泡,不再幹了,求你了,隻泡一會兒就好。」

  血痕在銷魂之後心很軟,腿一�,棒子便趁虛而入,又充實了小騷穴。

  血痕「啊」了一聲,那玩意已經頂到深處。她的腿曲著放到他的腰上,感受著肉棒的好處。

  一朗子享受著豔福,抱著這嬌軀,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道:「謝謝你了,血痕。咱們以後就當夫妻好不好?不要再打打殺殺了。」

  血痕芳心又亂又甜,說道:「我才不幹。自從咱們認識以後,我就掉進你的陷阱了,什麼好夢都被你破壞了。」

  一朗子笑道:「我不是為你好嗎?這下子你知道我比那小子強了吧?」

  血痕說道:「你比他還是差遠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才不信,你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血痕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呢,隻覺得穴�的棒子突然變大、變粗,並且不安分地動起來,一抽一插的,雖不像別的姿勢那麼大幅度出入,也讓她感覺到一定的美感。

  她驚呼道:「你這壞蛋,怎麼東西又硬起來了?」

  一朗子一邊緩緩地幹著,一邊說道:「因為我喜歡你呀。因為喜歡你,幹你一夜它都不會軟的,不信,咱們試試看。」

  血痕呻吟著說:「你壞死了,我不要試。」

  一朗子笑道:「來,咱們親親嘴。」

  說著,大嘴吻上血痕,又開始占便宜了。

  一隻手還在血痕的腰上,還在屁股上摸著、抓著,大肉棒子又是一陣攻擊。

  血痕忍不住叫道:「壞蛋,壞蛋,你簡直是頭牲口,這麼能幹,真要了我的小命了。快呀,再插得深一些。」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我一定要讓你舒舒服服的,一輩子離不開我。」

  說著話,一翻身,又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又是一陣猛抽猛幹,把血痕弄得銷魂蝕骨,徹底領略了男女之事的美妙,讓她美得一刻都不想停歇。

  他們大呼小叫的,忘了所有顧慮。

  剛開始一朗子還怕人聽到,但幹到爽快時都忘了。血痕也一樣,把少女的矜持都忘掉了,隻知道拼命享受。什麼報仇,什麼恩怨,通通不記得了。他們忘情地幹著,幾乎震破了棚,幾乎搞塌了床,都在男女間的樂事中沈醉。

  這一晚也不知道幹了多久。血痕泄了好幾次身子,一朗子又射了兩回。直到身子軟得像豆腐,他們才停下來。

  在被窩�,一朗子將她摟在懷�,從後麵摟著,二人緊緊貼在一起,都能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出汗了。

  一朗子問道:「血痕,你這次離開青龍寨要幹什麼去?」

  血痕闔著美目,感受著高潮之後的餘韻,說道:「我要去金陵辦件事。什麼事就不能告訴你了,這是我們山寨的規矩。」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知道了。要不要我幫你呢?」

  血痕心�一甜,說道:「不用了。我領著十幾個弟兄出來的,他們都在對麵的客棧�。」

  一朗子笑道:「你一晚上不回去,他們會不會擔心?」

  血痕臉上一熱,說道:「不會的。他們知道我的本事不差。」

  一朗子又說道:「你現在告訴我,青龍寨現在怎麼樣了?」

  血痕想了想,說道:「不算太好。這陣子被官府派兵圍了兩回。」

  一朗子一驚,說道:「竟然還有這種事,要不要我趕回去?」

  他很擔心趙青龍、柳妍、憐香他們。

  血痕說道:「不用了。在我義母的指揮之下,把官兵打得落花流水,官兵暫時不敢來了。」

  一朗子誇道:「柳妍真厲害,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血痕說道:「我義母的本事可不是等閑男人能趕上的。這次是因為有了她的指揮才取得勝利。我們全寨的弟兄都佩服她,把她當神仙。連我義父都說,這次多虧她了,說他這輩子娶了我義母是最大的福氣。」

  聽到這�,一朗子有了幾分羞愧,心想:趙大哥對我情深義重,而我卻把柳妍拉到床上快活,有點過分了。

  血痕喂了一聲,說道:「壞蛋,你怎麼不叫我義母為嫂子呢?你對她是不是有想法?」

  這種事不抓到現行是絕不能承認的,因此一朗子回答道:「哪有的事呀?我和她不是很熟呀。我不叫她嫂子是為了你和憐香考慮。你想,我要是叫她嫂子的話,咱們不是差一輩嗎?」

  血痕一想,可不是嗎,自己叫柳妍義母,憐香叫柳妍為師父,都是小輩。要是朱一朗叫柳妍嫂子,明顯是比她們倆高一輩,這關係還真亂了。

  一朗子說道:「你出來執行任務了,憐香呢?她是不是也出來辦事了?」

  血痕回答道:「我往南走,她往北去。」

  接著又補充一句:「她是和李鐵一塊去的。」

  一朗子立刻感覺到危險。血痕說道:「不過也沒什麼,李鐵是個規矩人,不像你,見到美女就和蒼蠅叮血似的,想著法子要拉人家上床。」

  一朗子哈哈笑,親了她一個嘴,說道:「別把我說得那麼壞。我要是那麼壞,你會看上我嗎?」

  血痕哼了一聲,沒有出聲。

  一朗子又說道:「你知道和賀星琪同屋住的兩個女人是誰嗎?」

  血痕問道:「是什麼樣的兩個女人?」

  一朗子說道:「她們倆像是一對姐妹,不過一個像是不能說話,一個像是看不見東西。」

  血痕又問道:「她們倆長得好看不好看?又是什麼打扮?」

  一朗子回答道:「她們一個是道姑打扮,一個是民婦打扮。」

  血痕想了想,說道:「應該是葉氏姐妹吧?」

  一朗子說道:「對、對、對,我聽賀星琪叫她們葉姐姐。」

  血痕冷聲說:「她們長得還很漂亮,看起來有三十歲左右,對吧?」

  一朗子微笑道:「對、對、對,不過不像到三十歲。」

  血痕嗯了一聲,說道:「那就對了,她們是葉氏姐妹,今年將近四十歲了。」

  一朗子不敢相信,說道:「她們瞧著比我大不了多少?」

  血痕說道:「她們可以當你阿姨了。」

  一朗子笑道:「看起來倒是很年輕的,不知道是什麼來曆。」

  血痕說道:「她們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成名了,都是俠女。姐姐眼睛有問題,看不見東西;妹妹是聾啞人。但她們都長得漂亮極了,許多男人都喜歡她們。」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不知道她們倆個有沒有丈夫?看來不像嫁人了。」

  血痕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個色狼的眼力真不錯。她們的確沒有嫁人。妹妹的武功較好,是一流高手;姐姐的武功不如妹妹,但是多才多藝。雖說她們已經差不多四十歲了,但一直沒有出嫁。」

  一朗子猜測道:「想是身有殘疾,男人們不願意娶她們?」

  血痕說道:「這個就不大清楚了。我對於她們也隻是聽說而已,沒有接觸過。你想知道她們怎麼回事的話,可以自己去問。你長相不錯,又很會討女人喜歡,她們肯定會對你說實話的。」

  一朗子聽她有些醋意,心�大為好受,將她摟得緊些,用陽具頂頂她的屁股,說道:「我對於阿姨輩的女人可是不感興趣的。」

  血痕又問道:「不喜歡她們,一定是喜歡賀星琪了?不然怎麼會和她搞在一起?」

  一朗子聽她言語不善,忙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我和她可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們隻是偶然認識的,你不要吃醋。」

  血痕輕聲一笑,說道:「我誤會什麼?吃醋什麼?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我隻是提醒你,少和她攪合在一起,對你不好。」

  一朗子不解地問:「有什麼不好?」

  血痕緩緩地說:「賀星琪是什麼人物,你還不知道嗎?她可是比我義母名氣還大的俠女,名列絕代三嬌之一。家�有背景,喜歡她的男人又多,未婚夫是名滿江湖的扇公子,你和她走在一起,不知道會引起多少人的不滿。我勸你,還是遠離她的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謝謝你提醒我,我會小心的。你也知道,我雖然坐懷不亂,可是若賀星琪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非得往我懷�撲的話……你也知道,這樣的姑娘不容易拒絕,而且出於好心,我也不能傷害她啊。」

  血痕忍不住呸了一聲,用屁股使勁頂了一下處於半硬半軟、不懷好意的陽具,嬌嗔道:「大色狼,人家都被你給幹得全身發軟了,你那玩意還想幹壞事?老實點吧,你再這樣的話,我以後不讓你亂來了。」

  一朗子用陽具頂著她柔軟的屁股,嘿嘿笑道:「血痕,好娘子,我隻是想磨一磨,不想幹壞事的。」

  血痕又說道:「我和你說的話,你得記住了。要是因為賀星琪受到傷害,可犯不著的,而且你也不是人家什麼人,少在我跟前裝君子,你是什麼人,我和憐香可清楚得很。」

  一朗子的臉上不禁一熱,說道:「知道了,我全記在心�了。要是她實在離不開我,非得給我當小娘子,我也沒輒啊。」

  血痕嗬嗬笑起來,笑幾聲後便忍住了,說道:「朱一朗,你又在瞎吹牛了。賀星琪是什麼樣的人,我會不知道嗎?是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姑娘,她會看上你嗎?你和扇公子比起來還差不少呢。她會舍高就低嗎?她又沒有毛病。」

  一朗子有點不服氣,說道:「怎麼,血痕,連你也認為我不如那個扇公子嗎?我見過那小子,沒看出來哪兒比我強?不就是武功比我高嗎?論別的他可未必勝過我。」

  血痕說道:「你說說,你哪�比扇公子強?」

  一朗子很自信地說:「論長相、論風度,我不比他差;論武功,要是我的內功不受點穴限製的話,他絕不是我的對手;論追求美女的本事,我也強於他。他連賀星琪這樣的丫頭都對付不了,他還能幹什麼?所以他絕對不如我。」

  聽他厚著臉皮的亂吹,血痕再次笑了,說道:「倒是,要說對付女人,他還真不行,可是這也算是本事嗎?」

  一朗子不以為恥,反而為榮,說道:「血痕,你好好想想,這難道不是本事嗎?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管得像兒女似的,這樣的男人會是強者嗎?會是有出息的貨色嗎?」

  這話使血痕陷入了沈思,半天沒有出聲。

  一朗子接著說:「假如你是賀星琪的話,你在我們兩個之間選一個,你會選誰?」

  血痕說道:「要是讓我選的話,我肯定會選扇公子。」

  一朗子很失望,說道:「為什麼?血痕。」

  血痕振振有詞地說:「不為別的,人家扇公子是公認的君子,哪像你,一見到美女就想上人家、幹人家。找丈夫,當然要找個可靠的,不能找色狼。」

  這話令一朗子很不舒服,不禁有點惱了,大聲道:「我就不信我不如那小子。就憑你這句話,我非得把賀星琪就憑你這句話,我非得把賀星琪搶過來,讓她給我當小娘子,讓她天天陪我睡覺。」

  血痕見他火了,反而高興,說道:「可要看你的本事了。不知道你憑什麼本事搶她呢?總不會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嗎?是灌酒,還是下藥呢?」

  一朗子堅決地說:「我要光明正大的把她搶過來,讓她心甘情願地和我睡覺。我要當一個君子,不當淫賊。」

  血痕誇道:「有骨氣,我就看看好了,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一朗子笑了,說道:「我的本事有多大,你還不知道嗎?」

  說著話,那根肉棒突然硬起來,像鐵棒一樣頂在血痕的臀溝�。

  血痕驚呼道:「壞蛋,你怎麼又硬起來了?真要命啊。」

  一朗子將她的一條腿上曲,大棒子在她的穴口磨了數下,磨得那�淫水流淌,再一聳屁股刺了進去。

  血痕被幹得「啊」了一聲,嬌嗔道:「你這壞蛋,你還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人睡覺。」

  一朗子親吻著血痕的脖子,說道:「好娘子,再讓我幹一次吧,我很想再幹你幾次,也好讓你知道我的本事有多大。」

  血痕「哼」了一聲,往後一拱屁股,說道:「你這個壞蛋,我以為你想征服賀星琪的本事是什麼,鬧了半天是這個啊!」

  一朗子輕輕抽動,讓肉棒在少女的穴�活動著,舒服得他直喘粗氣,說道:「難道這個本事不好嗎?我要用我的棒子刺得她一輩子都不想離開我,刺得她這輩子不嫁給我就活不好。」

  血痕嘲笑道:「這算什麼本事?這也叫本事嗎?」

  一朗子將肉棒插到底,停了停,感受著她的緊湊、多水、溫暖,有些氣喘著說:「血痕,這當然叫本事了。你想想,咱們從上次幹過之後,你有沒有想過這種事?有沒有想過再和我幹這件事呢?」

  趁著血痕在回想的時候,一朗子也沒閑著,伸手握著她的奶子抓著玩,大肉棒在後麵強有力地幹,幹得血痕啊啊直叫,充滿了快樂。她承認,從上次被一朗子破身之後,等到身子恢複了,欲望也強了起來。每晚睡著之前,都會想起被男人幹的快感,也會想起男人粗壯陽具的可怕和可愛。

  血痕不太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得那麼淫蕩。她也不敢問憐香,怕她取笑自己,隻能悶在心�沒有答案。

  今天,當她聽說一朗子的落腳之處後,就有了來見他的衝動。雖是拿著兵刃,但明顯不是來報仇的。她騙自己說是來報仇的,可是當他把自己扒光了,並幹了幾次後她才明白,自己來的目的隻是想舊夢重溫,希望被他再次「糟蹋」她也很想那件事的,她很不願意承認這一點,這可是有損少女的矜持啊!

  當她想通這一點以後,覺得臉上無光。她心想:我難道變成壞人了嗎?難道我是淫蕩的姑娘嗎?就和憐香一樣?

  一想到淫蕩這詞,血痕就覺得特別羞澀,也特別興奮。隨著男人肉棒的抽插,她的淫水越來越多,快感也越來越強烈,她盼著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

  一當這個姿勢無法令自己滿意時,她嘟囔道:「你就會欺侮我,我要報複你。聽雜我的,你躺下,我要夾斷你。」

  測一朗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平躺下來。

  血痕像一個女騎士一樣,勇敢地跨上去,騎上去,把男人的大肉棒收伏到自己的洞穴�。

  二人直玩到天亮之前才鳴金收兵。相擁睡了一會,血痕便悄然離去。離開時,既沒有熱烈的情話,也沒有冰冷的怨言,一切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一朗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心滿意足地醒來。洗臉吃飯後,到隔壁去敲門。他想,這個時候賀星琪一定在屋�收拾好了,正等他一起上路。

  哪知門一開,看到的是道姑,美目正瞧著自己。從她的肩膀上看進去,民女在桌前朝自己微笑呢,桌上放著一張紙,不知道上麵有什麼東西。隻是沒有看到賀星琪。

  道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一朗子也不客氣,走進屋�。

  民女聽到腳步聲,說道:「朱公子來了。」

  一朗子笑道:「兩位葉姐姐早上好。」

  走近她,向紙上一瞧,卻是寫著一首詩,是李商隱的無題詩。字體娟秀,靈活流暢,很有韻味。

  民女忙把紙卷起來,俏臉羞紅。一朗子心想:這姐姐思春了。他看到了其中的兩句:神女生涯原是夢,小姑居處本無郎。

  這也難為她了,她年紀已經不小了,還沒有男人。隻要是正常的女子,哪一個不想嫁人?哪一個不想和男人親熱?哪一個不想用小穴套肉棒子呢?這是人的本能啊。隻是她的眼睛盲著,寫字卻一點也不受影響,好象比正常人寫得還好呢。

  民女微微一笑,豔光耀眼,不叫人覺得妖媚,而是清新、柔和。她說道:「朱公子,你請坐。」

  一朗子說道:「兩位姐姐早上好。」

  坐到她的對麵。

  民女說道:「公子好。我叫葉蒙蒙,舍妹叫葉靜靜。」

  一朗子嘴甜,說道:「蒙蒙姐、靜靜姐,很榮幸認識你們。你們和賀星琪一樣,都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民女輕聲笑,說道:「朱公子,謝謝你的誇獎了。我們姐妹哪有那麼美,真是那樣的話,怎麼會沒有男人娶我們?」

  說到這,俏臉上露出苦笑來。

  葉靜靜過來,站到姐姐跟前,拉著姐姐的手。一會兒看看姐姐,一會兒看看一朗子。臉上一派的天真和迷惑,似乎是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一朗子嗬嗬一笑,說道:「蒙蒙姐謙虛了,以兩位姐姐的姿色,以你們的人品,找個如意郎君還不成問題的。」

  葉蒙蒙歎口氣,眼睛向妹妹轉了轉,說道:「我們姐妹的殘疾,想必你也知道吧?」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我已經聽說了,你們真是苦命人。我聽說之後,心�好難受,真是天妒紅顏,要是你們不嫌棄,我想照顧你們。」

  葉蒙蒙露出開心的笑容,俏臉上像充滿了陽光,說道:「朱公子,能有你這樣一句話,我們已經很感激了。謝謝你,我們姐妹可以照顧自己的。」

  一朗子說道:「蒙蒙姐,我真是不明白,你們為什麼沒有嫁人呢?」

  葉蒙蒙幽幽一歎,說道:「不瞞朱公子說,如果我們姐妹要求不高的話,早就嫁了。隻是我們姐妹有些自不量力,雖說身有殘疾,可是我們不肯像別的殘疾人那樣,隨便一個什麼男人都嫁的。」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不知道姐姐們要求什麼條件?讓我也聽聽。」

  葉蒙蒙帶著幾分羞澀笑了,說道:「朱公子,你聽這個幹什麼?我們的年紀可以當你的母親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是好奇嘛。」

  葉蒙蒙抿了抿紅唇,說道:「好吧,就和你說了吧,反正你是個小孩子,不怕你取笑。我們姐妹倆雖是殘疾人,可是我們不想找個殘疾的男人,或者是糟糕的男人,我們要找個長相英俊、風度翩翩、人品端正,既能保護我們,又心疼我們的好男人。」

  「結果,多年過去了,我們並沒有找到。倒是有不少男人對我們有意思,可是差的男人我們不要,夠條件的又不肯娶我們,這一拖,就這樣了。我妹妹都氣到作了道姑打扮。要是四十歲之前再找不到,她就真會去做道姑。」

  一朗子深深同情,說道:「兩位姐姐真有骨氣和誌氣,兄弟我很佩服。」

  蒙蒙格格一笑,說道:「隻要你不取笑我們就行了。如果我們年紀相仿的話,你是不是也會嫌棄我們呢?」

  說到這,她麵紅耳赤,臉上發燒,畢竟這種話有點厚臉皮。

  一朗子沒一點嘲笑的意思,說道:「不瞞兩位姐姐說,我看到你們的時候,覺得好親切,就像自己的親人一樣。你們長得這麼漂亮,人又這麼善良、隨和。我見了你們,都想娶你們當娘子呢。」

  葉蒙蒙聽了一愣,瞪大美目瞧著一朗子一會兒,在妹妹的手心�劃了劃,妹妹也明白了。姐妹倆麵麵相覷,突然都笑了起來。葉靜靜發不出聲,可是臉上笑成一朵桃花,姐姐則笑聲清脆,說不盡的柔媚,光聽聲音就叫人沈醉了。

  一朗子望著這兩張臉,感覺心魂飄飄的,心想:如果這姐妹倆願意,我倒願意娶她們當娘子。又好看、又和氣,雖有殘疾,也不怕的。她們兩個正好可以互補,你是我的眼睛,我是你的耳朵和嘴巴。二人在一起,就是兩個完整、健康的人。

  二人臉上緋紅,都像懷春的少女,她們看起來比青春少女多了幾分成熟和深度。

  一朗子的目光在二位姐姐的臉上掃來掃去,色心騷動,禁不住想:這兩位姐姐臉蛋好,身材也好,要是不穿衣服應該也特別迷人吧?

  接著又有點愧疚,心想:她們已經夠不幸了,我應該特別的同情她們,怎麼能對她們胡思亂想,有所企圖呢?不成了禽獸了?

  他的目光引起了妹妹的不悅。她朝他瞪著美目,帶著怒火,使一朗子心�一醒,不敢再看她了。

  葉蒙蒙說道:「朱公子,謝謝你了。隻是你一個孩子,不要再講這種瘋話了。我們姐妹注定是苦命人了,這一生可能都完了。隻是有一個更大的心願未了。」

  一朗子追問道:「是什麼心願呢?」

  葉蒙蒙猶豫了一下,換了話題,說道:「對了,朱兄弟,你來是不是來找賀星琪的?」

  一朗子如夢方醒,騰地站起來,說道:「對呀,對呀,和兩位姐姐說起話,就一時間忘了這個事了。姐姐,賀星琪呢,她去哪兒了?是不是一個人走了呢?」

  葉蒙蒙笑了,帶著捉弄之意,說道:「她出去了。她說她昨晚沒睡好,想出去走走。也沒具體說散步的地方,應該一會兒就會回來吧。」

  說到這,她羞怯地將臉轉向一邊,芳心跳得厲害。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去找她。」

  葉蒙蒙「嗯」了一聲,說道:「這就對了。朱兄弟,你要是喜歡賀星琪的話,就好好對她,不要用情不專。」

  一朗子說道:「她是有未婚夫的,而且她也不喜歡我。她隻喜歡正人君子,而我不是。」

  葉蒙濠說道:「年輕人風流並不是大錯,隻是別因為風流而墮入邪道,也不要因為風流而誤了一生。」

  一朗子說道:「謝謝姐姐教導,我知道了。我現在去把她找回來。」

  葉蒙蒙微笑道:「這才對嘛。瞧著你們感情這麼好,真替你們高興。」

  一朗子問道:「姐姐怎麼知道我們感情好?」

  葉蒙蒙幽幽地說:「昨天她對我們沒少說起你,雖說都是些討厭你的話,可是我們聽得出來她挺在乎你的。我們了解她,眼光高,一般的男人看不上眼,也不知道兄弟你怎麼這麼強,讓她動了心。看起來她對你比對扇公子還好呢。」

  這話聽得一朗子非常驕傲,說道:「知道了,姐姐,我現在就把她找回來。」

  說著,向兩位美女拱拱手,匆匆出去了。

  他走之後,葉靜靜在姐姐的手心劃了劃,意思是說:這家夥是個色狼,咱們別理他,更別支持他追賀星琪。

  葉蒙蒙在她的手心�說:雖說這個年輕人有點色,但不算壞人。人家年輕人互相有意思,咱們不應該反對的。

  葉靜靜在她的手心�說:難道姐姐喜歡這個色狼?我可是討厭這種人的。咱們當初說好了,要嫁給同一個男人。你要是相中他,我可不同意。

  葉蒙蒙說:他隻是個小孩子,年紀太小了,不適合咱們。再說了,就算我喜歡他,他也不會喜歡我,彼此的差距太大了。還有,你也看出來了吧?這小色狼很有女人緣,連賀星琪都對他動心了,你能說他沒有本事嗎?他要找女人的話,也會找年輕的、健康的、漂亮的,和他相配的,不會找咱們這樣的。咱們姐妹倆是不會找到咱們所要求的好郎君了。

  妹妹了解她的意思之後,柔腸寸斷,告訴姐姐:咱們已經快四十歲了,又不健康,看來這輩子真的完了。連一個小色狼都不會要咱們,咱們還有什麼指望?

  她們抱在一起,悲從中來,都不禁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回頭再說一朗子,滿大街找賀星琪,找得滿身是汗,也沒有找到。他心想:難道這個小娘兒們生氣跑了?我也沒得罪她呀,她不應該這樣的。你就是想躲開我,我也不讓你如意了。我纏定你了。

  找個沒人處,施起騰雲駕霧術,飄在半空,俯瞰著這個小城,追尋著賀星琪的蹤影。

  一朗子以趴伏的姿勢,在半空中飄蕩著,向前掃視著。四麵八方地尋找著,尋找著負氣而出的賀星琪。他觀察著城�,從大街到小巷,從飯館到旅店,就連美女比武招親的擂台都看到了。凡是引人注目的東西都逃不他的眼睛,但就是看不到賀星琪的影子。

  一朗子在半空中吹著涼風,心想:這娘兒們是不是一氣之下獨自往黃山去了。

  可太不講理了,我和別的女人親熱,和你又沒什麼關係,你犯不著吃那個幹醋啊。

  正尋思著從半空中落下,不再找尋時,這時候,他發現城外的路上有情況,一個美妙的身影在追著一個男人。

  由於離得遠,看不大清楚。一朗子忙飛向那個方向。拉近距離,才看清二人。

  男的離開大道,正往旁邊的一所破廟奔去,而後麵的女子緊追不舍。

  男子的輕功不算高強,但他狡猾,一會兒繞著大樹,一會兒又繞著郊外的破房子。再不行時,他就作脫褲的姿勢,在女子一轉臉、一低頭時,他就勢竄出老遠,女子再從後麵追上去。

  離得近了,一朗子看清了,後麵那個白衣如雪,身形曼妙的女子,正是美人賀星琪。而那個狼狽不堪的黑臉漢子,正是上回差點要了賀星琪命的鐵拳頭。

  看到這人,一朗子又驚又喜,心想:這回可不能讓你再跑了,我一定要幫賀星琪宰了你。達到目的之後,賀星琪一定會對我更有好感,說不住就此她愛上我,死心塌地地跟我,把扇公子退貨。

  當他落地時,鐵拳頭已經逃進破廟�。賀星琪正要追上去時,鐵拳頭在廟�叫道:「賀星琪,你不要進來啊。這廟�我布下天羅地網,你要是不怕死,不怕被糟蹋的話,隻管放馬進來吧。到時候隻怕扇公子都不肯要你了。」

  賀星琪站在廟外,抽出長劍,劍尖指門,說道:「狗賊,有種你給我滾出來,咱們光明正大地打一場。」

  鐵拳頭怪叫道:「我不是你的對手,我就是不出去,你要有膽子就進來啊!咱們來個野合,大爺我多少天沒有嚐到女人味了。」

  賀星琪怒不可抑,罵道:「狗賊、淫賊,姑奶奶會怕了你嗎?」

  她邁開步子,正要衝進�倒歪斜的廟門。

  一朗子從後一拉她的左手,說道:「賀星琪,你不要上他的當,當心有詐。」

  賀星琪沒防備他什麼時候出現的,嚇了一跳,美目注視到他的臉上時,心�有氣,玉手被拉,芳心跳得更凶,便甩開他的手,哼道:「你也不是好人。今天和這個女人睡,明天和那個女人睡,像什麼樣子?我都覺得臉紅。晚上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害我昨晚失眠了。」

  一朗子見她俏臉通紅,一副怪責的樣子,真像吃醋的娘子,說道:「星琪,你不要生氣啊。昨晚那個也不是壞女人,也是我的一個娘子。」

  賀星琪圓睜美目,喝道:「朱一朗,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少個娘子?你為什麼那麼色?就不能像扇公子那樣隻對一個女人好嗎?」

  一朗子嘿嘿笑,瞧著她惱怒的樣子,說道:「好男占九妻嘛。放心,我把你也算在娘子堆了。」

  賀星琪呸了一聲,說道:「朱一朗,你別自我感覺良好,我可對你沒那個意思,更沒有興趣當你的娘子之一。以後,你少和我套交情。」

  一朗子嘿嘿笑幾聲,瞧瞧那所破廟,說道:「星琪,這種私事咱們回家,到被窩再去說,現在最要緊的是對付廟�這狗賊。」

  賀星琪罵道:「你給我滾蛋,誰和你一個被窩。」

  臉紅得像晚霞,芳心簡直要跳出胸腔。昨晚那噪音實在太大聲了,賀星琪雖不明白其中的妙事,但也大體明白。

  反正每次一知道這小子和別的女人亂來,她就不舒服。

  賀星琪有種衝動,要衝進去殺了一朗子那淫賊,可是,她不能那麼做,畢竟那些女人是心甘情願的,隻要聽聽她們在床上的叫聲就什麼都明白了。她不明白的是,那些女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為什麼要和一個淫賊幹那羞恥的事?

  她強行壓住猛烈的心跳,將目光轉向破廟,說道:「這狗賊半天沒有聲音,是不是從別處跑了?」

  一朗子說道:「我轉一圈瞧瞧。」

  說著,學那輕功的樣子,沿著破廟轉了一圈,回轉原地說:「沒跑。這廟�的窗子是鐵欄杆,人鑽不出去。」

  賀星琪臉上一喜,說道:「那就好,這回一定不能放他跑了。上回實在太危險了。」

  想到上次可能出現的後果,她的芳心直往下沈。

  要不是一朗子的兩個娘子及時趕到,她賀星琪隻有自殺一途,自己的身子可不能讓淫賊羞辱了。

  一朗子說道:「咱們商量一下,怎麼將他抓住或者幹掉。」

  賀星琪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把住廟門,我進去抓他。」

  一朗子沈吟著說:「最好是叫他滾出來。咱們在門口劫殺他。」

  賀星琪嗯了一聲。一朗子朗聲叫道:「鐵拳頭,你出來吧。你在�麵待著也不是辦法。我們派人把廟圍上,餓也把你餓死了。」

  鐵拳頭陰森森地說:「剛才賀星琪不是說要和我光明正大地打一場嗎?好,我同意了。我就和她打一場。不過咱們事先說好,可不能搞陰謀啊。」

  賀星琪接話道:「你隻管滾出來,咱們打好了,誰怕誰。我們不會搞陰謀的,隻是你就不好說了。」

  鐵拳頭叫道:「好,我出來了。」

  從廟�往外走。

  賀星琪退後幾步,叉腿凝神,劍尖指他,說道:「來呀,能不能活著離開這�,看你的本事了。」

  一朗子在她的耳邊說:「星琪,不如這樣,咱們兩人一同夾擊他,以免他玩詭計。」

  賀星琪哎了一聲,低聲說:「我有把握殺了他,你在旁邊看著就行了。哎,你的嘴別離我這麼近,口水都噴到我臉上了。」

  事實是男人吐出的熱氣讓她很不適應。

  一朗子嘿嘿一笑,耳語道:「當心,這家夥眼神閃爍,肯定不懷好意,你要多長個心眼。」

  貿星琪說道:「好了,你不要再廢話了。小心他偷跑。」

  一朗子閃到旁邊,為她觀敵掠陣。

  二人也不打招呼,上前就戰。鐵拳頭揄起拳頭,風聲咻咻,照賀星琪身上就砸。

  賀星琪舞起長劍,殺氣騰騰,將他罩在劍網之中,每一劍都刺向他的要害,很想一劍將他解決掉。

  鐵拳頭真的不凡,手上功夫比綠蝴蝶強多了,幾十個回合都還沒被傷著。再往下看,隻聽哧地一聲,鐵拳頭的袖子被劃出一道口子。他「啊」了一聲,連忙後退。

  賀星琪趁勝追擊,說道:「納命來吧!」

  雙足一跳,像大雁般朝對方飄去,長劍直刺對方的喉嚨。

  鐵拳頭向後一倒,勉強躲過來勢,然後球一般滾了幾圈,站起來就跑。

  賀星琪隨後就追上,說道:「今天你死定了。」

  一朗子在旁邊盯著,本能地感覺不好,叫道:「星琪,別追他,小心他有詐。」

  賀星琪求勝心切,奮起直追。眼看著鐵拳頭後背就要挨劍了。那家夥突然向旁一倒,從懷�掏出一個包袱扔向賀星琪,叫道:「吃我一招。」

  賀星琪早防著暗器,身子往旁邊一閃,劍尖抖了幾下,將包袱劈個稀碎,連帶�麵的東西也劈成數段。當她看清�麵的東西時,嚇了一跳。

  一朗子看得清楚,大叫道:「星琪,快跑,是蛇啊!」

  原來包袱�麵包了一群蛇,有黑的、有白的、有帶花紋的、有幹幹淨淨的。它們從包袱�出來,有的被劈死了,可是有的還活著。其中有一條蛇身首分離,可是蛇頭跳過來,在賀星琪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賀星琪大怒,一劍揮下,將蛇頭削掉,落地。賀星琪隻覺得腿上一疼,腦袋有點暈。

  一朗子忙跑過去,扶住她,問道:「星琪,你怎麼樣,你怎麼樣?」

  賀星琪的臉刹那間變得慘白,沒有說出聲來。身子變得好弱,靠在一朗子的懷�,差點把劍掉地了。

  鐵拳頭從地上爬起來,哈哈大笑,說道:「賀星琪,這蛇毒是沒有解藥的。三天之內你就會死,除非有人肯為你死。」

  說罷,哼著小曲走了。

  一朗子顧不得追他了,摟著賀星琪,關切地說:「怎麼樣?怎麼樣?」

  賀星琪美目無神,像丟了魂似的,劍也掉地上了,虛弱無力地說:「我覺得好暈、腿好疼,我感覺我快要死了。」

  一朗子看著心上人命懸一線,九死一生的樣子,大叫道:「星琪、星琪,你是我娘子,我不會讓你死的。」

  賀星琪臉上露出慘笑來,望著一朗子說:「朱一朗,我死以後,你一定不要忘了我呀。我雖然討厭你,可是也忘不了你。」

  一朗子咧大嘴叫道:「你不準死,我還要和你成親,還要和你洞房。」

  賀星琪無奈地笑著,不肯說話了。

  一朗子想到鐵拳頭臨走時說的話,突然明白了,忙把賀星琪放平在地上,將她傷口處的褲管扯掉,露出白花花的玉腿來。在靠近褻褲的雪白肌膚上,有一個小小的傷口,有點黑了。

  一朗子毫不猶豫地將嘴貼上去,使勁猛吸。

  賀星琪大驚,大聲說:「你這個傻子,你不要這樣,我不想要你這樣的。」

  一朗子不管不顧,專心地吸著,也不管什麼後果了。

  【第七集】第五章:處女快樂

  一朗子吸一口血,吐一口血。漸漸感覺自己的嘴唇開始發麻。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隻想救活她,不想讓自己喜歡的人喪命。

  當一朗子見到賀星琪的血變成鮮紅色時,他慘然一笑,說道:「星琪,好了,你沒事了,事後要運運內功,把餘毒排幹淨。」

  說著,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

  他隻覺得身體無力,往她旁邊一躺,腦袋越來越昏,隨時可能要失去知覺。相反的是賀星琪,當毒血一除,她的頭腦一下子也清醒了,眼色也亮了,再運運內功,排淨餘毒。

  她剛才看到一朗子為她所做的大為感動,美目含淚,拉著一朗子的手,嗚咽道:「朱一朗,你為什麼這麼傻?為一個女子去死值得嗎?何況還是一個從來沒給過你好臉色、口口聲聲說討厭你的女子?」

  一朗子淡淡地笑著,說道:「當然值得。為心愛的女人去死,這輩子也值得了。原本我是不想接近你、不想喜歡你,可是我做不到。和你相處時間越久,就感覺自己越離不開你。我多希望娶你,親你,摸你,更想操你。」

  粗話羞得賀星琪搗住了雙耳,說道:「你不要嚇我呀,隻要你好過來,都可以商量的。」

  一朗子瞧著她,微弱地說:「我要是死了,你也不準忘了我。安心嫁給扇公子吧,雖說他這個人有點傻、有點呆,但會是個好丈夫,也比我強。」

  說到這,感覺呼吸困難。

  賀星琪見他臉變黑了,嘴唇也黑了,目光都暗了,再不是自己所認識的生龍活虎的朱一朗。

  賀星琪悲從中來,忍不住淚如雨下,悲聲大作,縱是石人見了,也會心碎。

  點點滴滴的淚水都落在一朗子的臉上,他露出笑容,說道:「可惜,咱們還沒有洞房呢。」

  賀星琪哭得梨花帶雨,說道:「隻要你醒過來,你想怎麼樣都行。隻求你不要死。你死了,我這輩子哪還有快樂的日子。」

  一朗子心潮起伏,感覺死神的臨近,迷糊的大腦�自然現出月宮諸美女。他怎麼舍得死?他的責任還沒有盡到呢,他得照顧她們的。

  他感覺陰曹地府的小鬼在拉他走,但他咬緊牙關就是不肯走。他突然間想到傳音珠、想到喊救命,可是他張大嘴,抖著唇,就是發不出聲音。他大為恐懼,心想:壞了,難道我真的完蛋了嗎?真的要死了?我不想死。唉,光顧著和賀星琪說話,影響大事了。

  這時候,他恍恍惚惚看到兩個小鬼來了,戴著白色的高帽子,手持鐵鏈,向他脖子套來。之後,他雙眼一闔,失去了意識。

  賀星琪見一朗子闔上雙眼,一點反應都沒有,可嚇壞了,她伏「屍」大哭。哭了一會�起頭,心想:不行,我不能讓他死,我得想法子救他。想到客棧�還有兩位俠女,本事超人,肯定有法子。

  賀星琪將一朗子抱起來,向客棧飛奔,一路上不知道嚇壞了多少行人,但她也顧不得了,展開輕功,發揮到極致。

  當她把失去意識的一朗子抱進房間放在床上時,葉蒙蒙忙問怎麼回事,葉靜靜也湊了過來。

  賀星琪強忍悲痛將事情講了,又問道:「他有沒有救?」

  葉蒙蒙唉了一聲,說道:「我先幫他刺穴吧,一會再和你說。」

  拿出一盒針來,脫掉一朗子的上衣,先用手在他的上身探了一會,在幾處部位上刺了下去。

  賀星琪問道:「這樣就能好嗎?」

  葉蒙蒙回答道:「我這隻是為他排除一部分毒素,也是把他的毒封住,不使它擴散。要救他,還是挺困難的。」

  賀星琪看著光著上身,紮了幾根銀針的一朗子,柔腸寸斷。她不敢相信今天的事是真的。

  一個向來自己所看不上的小淫賊,竟為了救她而不惜搭上自己的命。無論他以前有多壞,有多可惡,自己都應該承認這家夥對自己的感情是真的,無可懷疑。會有那麼傻的人用生命開玩笑嗎?

  她生怕他死了。她明白這家夥在自己心目中有一定地位,不然的話,自己為什麼對他那麼客氣?非禮了自己,自己卻沒有刺他幾劍來報複;還有,自己也想和他走在一起,即使吵嘴也是一種享受。當他倒下之後,她一下子明白不少問題。

  賀星琪說道:「蒙蒙姐,怎麼救活他?我不想這小淫賊死掉,這家夥欠了我許多呢。」

  葉蒙蒙朝她笑笑,說道:「星琪,你真幸運,有人肯為你去死。如果我們姐妹遇到這樣的癡情人,隻要這人不是太差,我們肯定會嫁給他的。」

  說罷,幽幽一歎,似乎在傷感自己的命運。

  賀星琪心�一暖,說道:「蒙蒙姐,你不要取笑我了。你看,該怎麼救活他呢?不就是蛇毒嗎,有那麼厲害嗎?」

  葉蒙蒙拉著貿星琪的手,說道:「好妹子,你對武功有一套,可能你沒有研究過毒藥。一般的蛇毒都不可怕,可怕的是邪道無臉毒尊的蛇毒,他自己養的蛇的毒,經過不少秘方配製混合而成,隻有他自己有解藥。」

  「前些年老毒物病死了,本來他還有一個師弟和徒弟,可惜的是,在正道圍剿邪派時,他師弟被殺死了,徒弟也不知所蹤。」

  「這個鐵拳頭早年有當過毒尊一段時日的徒弟,後來犯了門規被趕出師門,他發過誓不會再用毒。可是毒尊死了,沒有人管他,所以他這次就敢用了,但連他都沒有解藥。」

  賀星琪看著臉、唇黑黑,沒有一點知覺的一朗子,說道:「難道他一點都沒有救了嗎?」

  葉蒙蒙想了想,說道:「也不是沒有辦法。隻怕你不願意。」

  賀星琪大喜,握住她的手,歡道:「蒙蒙姐,你快說,隻要是能救活他的法子,我都願意去試的。」

  葉蒙蒙淡淡一笑,說道:「星琪,先別把話說得太滿。我問你,為了他讓你失去女子最寶貴的東西,你也願意嗎?」

  賀星琪一下子俏臉全紅了,比紅蘋果還嬌豔。她別過臉去,說道:「瀠蒙姐,你說什麼?我還是黃花姑娘呢。」

  葉蒙蒙很正色地說:「如果為了解毒,讓你獻貞操給別的男人,你也願意嗎?」

  賀星琪一下子臉色都變了,堅決地說:「不行,那可不行。我是有未婚夫的,失去貞操我怎麼嫁人?」

  心�想:要是失身給這個小淫賊,可以救他的命,倒可以考慮一下;讓我失身給別的臭男人,想都別想,我情願去死。

  葉蒙蒙嗬嗬笑了,說道:「你就眼睜睜地看他死嗎?」

  賀星琪看了一眼一朗子的慘樣,長歎一聲,說道:「蒙蒙姐,你就說吧,除了那老毒物,還有哪個男人能救朱一朗?」

  一想到要獻身給別人,她心�特別痛苦。

  葉蒙蒙說道:「你根本不願意,我還說它幹什麼?」

  賀星琪雙手互抓著,語氣沈重地說:「你說吧,要找哪個臭男人?」

  葉蒙蒙嗬嗬笑了,說道:「好妹子,我剛才和你開玩笑的。」

  賀星琪一皺眉,失聲驚叫道:「蒙蒙姐,這種事你也和我開玩笑,這都什麼時候了。」

  葉蒙蒙淡淡一笑,說道:「星琪妹子,雖是個玩笑,但也有一點真實在�麵。我是想說,你要救他的話,隻怕要獻出你的貞操。不過不是獻身給別的臭男人,而是躺著的那個。」

  說罷,一指直挺挺躺著的、像屍體的一朗子。

  賀星琪「哦」了一聲,也指著一朗子說:「你是說,讓我用我的貞操換他一命?讓我把初夜給他嗎?」

  葉蒙蒙說道:「是啊。我剛才查過了,他的毒從嘴進了肚子,不去別處,都積聚在下體,也就是陽具上。嘿嘿,真是奇怪,這個人有點與眾不同。」

  賀星琪疑惑地說:「為什麼非得用我的身體,我替他找個妓女不就成了嗎?相信她一定很喜歡妓女服務的。」

  說著,狠瞪了一朗子一眼,好象看過他進過妓院似的。

  葉蒙蒙搖搖頭,說道:「不行。妓女和他交合之後,豈不是被毒死了嗎?」

  賀星琪說道:「我和他那個,我也會中毒的。」

  葉蒙蒙解釋道:「不一樣的。妓女不會武,而你會武。毒經過幾次轉移後,到你身上的就已經不多了,你可以用內力把毒逼走,明白嗎?還有,妓女不是處女,不合條件。」

  賀星琪艱眉道:「為什麼非得是我呀?為什麼還得是處女?」

  葉蒙蒙說道:「處女的元陰具有解毒之用,效果極好。像朱公子身上的毒轉移到處女身上,又可以減輕許多;要是轉移到非處女的身上,隻怕不能救活朱公子,反倒搭上了另一個。」

  賀星琪想了想,說道:「蒙蒙姐,我有辦法。我去找一個會武的處女替我不就行嗎?」

  葉蒙蒙笑了,說道:「星琪妹子,你說得容易,可是要找到一個處女,還武功不凡、內力深厚,隻怕不易吧?再說了,時間緊迫,若三天之內不能解朱公子的毒,他就慘了,神仙也救不了他。」

  賀星琪沈吟著說:「是不容易找。」

  葉蒙蒙點頭道:「對呀,最合適的就是你了。」

  賀星琪長歎道:「蒙蒙姐,我有難處啊。我是有未婚夫的,我要是把貞操給了小淫賊,我以後怎麼嫁扇公子?」

  葉蒙蒙問道:「星琪,你告訴我,你到底喜歡朱公子,還是扇公子?」

  這本來是一個很平常的問題,倒把賀星琪問住了。

  賀星琪想了想,說道:「這個實在不好說啊。扇公子和我定婚了,他給我的印象當然不會差。雖說朱一朗這家夥是個淫賊,我也把他當朋友了。」

  葉蒙蒙不禁笑了,說道:「星琪妹子,你不會這麼糊塗吧?」

  賀星琪皺著眉,苦著臉,說道:「我要是將貞操給了朱一朗,我在江湖上就完了。扇公子一家人不會原諒我的。他們家會娶一個失貞的姑娘嗎?他們家的顏麵何存呢?」

  葉蒙蒙說道:「但朱一朗可是為了而你中的毒,這分情意天高地厚,哪一個男人比得上?」

  賀星琪看了看朱一朗,說道:「蒙蒙姐,這個我很清楚的,可是,唉,我該怎麼辦?獻身也難,不獻身也難。我得找一個符合條件的替代我呀。」

  她一臉的沈重,在屋子�踱步。

  賀星琪那樣子和風度應該是不差的,隻是其中一條褲管被撕掉三分之一,一條白生生的玉腿非常悅目。不但白,那樣嫩、圓潤、水靈、風情,令旁邊的葉靜靜看了都覺得美極、誘惑極了。偏偏賀星琪自己沒有意識到。

  當她順著葉靜靜的目光低下頭,才發現不對,驚叫一聲,趕忙打開包袱,換了一條褲子。換褲時,下體留下小褻褲,映著兩條冰清玉潔的大腿,動人極了。

  可惜的是一朗子看不到,否則,很可能會把眼珠子瞪出來。

  賀星琪瞧瞧紋風不動的一朗子,又看看「一聲不吭」的葉靜靜,突然眼前一亮,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並發出笑聲。

  她不由一拍巴掌,但隻是瞬間,她的笑容又凝固了,覺得這個主意也不太高明,尤其是讓自己心�酸酸的。

  葉蒙蒙聽到她的聲音,說道:「星琪妹子,怎麼了?你想通了嗎?」

  賀星琪歎口氣,說道:「蒙蒙姐,我覺得這�符合救他的女子,不隻我一個啊。咱們三個哪一個不適合?我、你,還有靜靜姐,哪一個不是處女?哪一個不會武功?你說是不是?」

  蒙蒙聽了,臉唰地變成紅布,繼而擺擺手,說道:「星琪,不要開玩笑。我們不隻一把年紀,還可以當他媽了。再說,我們和他昨天才認識,關係遠遠達不到獻出貞操的地步。這事還是算了吧。」

  賀星琪哎了一聲,開導道:「蒙蒙姐,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身為俠女,難道你們忍心看著他死嗎?我要不是因為定親了,有了扇公子這個未婚夫,我一定會獻身的。他會這樣全因為我呀,我不是沒有良心的人。」

  葉蒙蒙向著葉靜靜轉了一下臉,說道:「我們姐妹雖非貴族人家,但也是自尊自愛,守身如玉。我們當然喜歡救人、喜歡幫人,可是為了救一個陌生人,把自己的貞操隨隨便便地獻出去,我們可不幹。」

  賀星琪一想也是,幽幽說道:「是,這事本來就是我引起的,不該連累你們的。還是讓我多想想吧。我去他屋待一會兒。你和靜靜姐也商量、商量吧。」

  葉蒙蒙說道:「可以。隻是我可得提醒你呀,不要考慮得太久,過了三天,他就徹底沒救了。到時你就是找來十個符合條件的女子也無濟於事了。」

  賀星琪嗯了一聲,深深地看了一眼一朗子,才黯然出屋。她走了之後,葉蒙蒙開始和葉靜靜溝通。葉蒙蒙打手勢,偶爾在她的手心上劃字,而葉靜靜則必須靠寫字表達意思了。

  葉蒙蒙講了賀星琪的提議,葉靜靜嚇了一跳,不但連脖子都紅了,還登登登退了幾步,把俏臉捂上,轉過身去,不時還偷眼瞧瞧床上半裸的男人,心想: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昨天才認識,我可不答應。

  她把心意告訴姐姐,葉蒙蒙點點頭。葉蒙蒙說:「現在怎麼辦呢?難道就看著他死嗎?要是星琪不肯犧牲貞操,我們該怎麼做?」

  葉靜靜說:「先看星琪怎麼做,她要是真的不救的話,咱倆再想辦法。」

  葉蒙蒙說:「要是星琪鐵了心不肯救人的話,你肯不肯為了救他而獻出貞操?」

  葉靜靜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姐姐你呢?你願意不願意?」

  葉蒙蒙也在搖頭,說:「姐姐和你一樣,也很為難呢。為了救一個陌生的男人而獻出貞操,實在劃不來;可是要是不救,又於心何忍?姐姐真的被難住了。不知道妹妹對這小子的印象如何?」

  葉靜靜望著一朗子,說:「他是個很熱情、有禮貌的公子,不過看得出來,也挺風流好色的,但他不是壞人。」

  葉蒙蒙嗬嗬笑,說:「這麼說,妹妹是喜歡他了。不如這樣,你獻身給她,讓他娶你當娘子好不好?」

  葉靜靜飛霞撲麵,咬了咬紅唇,臉上浮出悲哀的神情,用手指說:「我是個殘疾的女子,就算我舍身救了他,他娶我嗎?我不想做這個夢了。這麼多年以來,咱們在婚姻大事上不總是失望的嗎?咱們遇上的男人,要嘛太差,要嘛太壞了,要嘛太好了,咱們不配。咱們沒有那個福氣啊!」

  葉蒙蒙問葉靜靜:「你看朱公子是不是符合咱們的條件呢?」

  葉靜靜說:「論長相,朱公子是一流的。論頭腦,也不錯。武功聽說也不差,又很會說話。尤其是對女性,他很體貼、很在乎。隻是花心了些。總之,他完全符合當咱們丈夫的條件,隻是把貞操獻給他,萬一他醒來了,不認賬怎麼辦?」

  葉蒙蒙說:「當你行走江湖救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是在救之前就想著人家報答你?」

  葉靜靜說:「我們救人是出於俠義精神,根本不是為了要回報才救人的。」

  葉蒙蒙說:「這就對了。你就當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就救了朱公子吧。至於他以後娶不娶,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葉靜靜直搖頭,說:「那可不一樣。以前救人是用武功,這次救這小子的話,要用女人最寶貴的貞操,可得好好想想。姐姐,你也得好好想想,要知道,我無論嫁誰都和你有關係。咱們姐妹說好了,要一同嫁人的。」

  葉蒙蒙長歎息,說:「咱們想不嫁同一人也不行啊。我離開你,我怎麼辦?你離開我,又怎麼辦?咱們得相依為命,男人都未必可靠的。」

  葉靜靜說:「對呀,姐姐。咱們都好好想想吧。這可是關係到咱們兩個後半生的大事啊。」

  吃早飯的時候,三女坐在一起,都心事重重的,也都沒有什麼胃口。

  尤其是賀星琪,隨便吃幾口就放下筷子,陷入了沈思。看了半天一朗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上前拉著他的手,覺得沒涼,芳心一寬,心想:小淫賊,這可怎麼辦呢?現在有三個美處女在你身邊呢!我是顧慮到扇公子而有點為難,而那兩位呢,又因為和你剛認識,也不好救你,你的命怎麼這麼苦?早知道如此,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葉蒙蒙走到她身邊,說道:「星琪妹子,你想好了沒有?」

  賀星琪放下一朗子的手,回頭看著葉蒙蒙,說道:「沒想好。不過還是有了一個主意,這主意對你們有好處的。」

  葉蒙蒙抿了一下紅唇,說道:「你該不是還想讓我們姐妹獻身吧?」

  賀星琪鄭重地說:「正是。我覺得你們姐妹中的一個,無論哪一個都挺合適的。你們不是一直想嫁個如意好郎君嗎?朱一朗挺適合你們的。」

  葉蒙蒙說道:「難道你不吃醋?」

  賀星琪說:「他的命比任何事都重要。」

  葉蒙蒙帶著幾分淒涼地說:「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失去貞操之後,把他救活了,萬一他是個陳世美,拍拍屁股走了,我們找誰哭?」

  賀星琪哼了一聲,說道:「他不敢,我會替你們做主,他要是敢那麼沒良心,我就宰了他;至少我也會一輩子不理他。」

  葉蒙蒙笑幾聲,說道:「星琪妹子,以後你就嫁扇公子了,不理他也正常。你要是總理他的話,扇公子會隻看不管嗎?」

  賀星琪淡淡一笑,說道:「姐姐,我知道這事讓你們為難。這本來就是我一個人的事,沒必要把你們都卷進來。」

  「我都想好了,你們不肯救他的話,我寧可被我家和扇公子家罵成淫婦、賤貨,寧可被他們拋棄,無論如何我也會救他。畢竟他是為了我才變成這樣。」

  說這話時,語氣變得異常堅決,再沒有剛才的舉棋不定了。

  葉蒙蒙拍了下巴掌,說道:「說得好,這才對嘛。你欠了人家一條命,救他也是應該的。再說了,你心�有他,我也看得出來。我敢說,假如他現在清醒著,想要你的身子,隻要把你摟在懷�,給你兩句甜言蜜語,你不失身才怪呢。」

  賀星琪大聲道:「說什麼啊,蒙蒙姐,我是那種姑娘嗎?我是那種沒有反抗力的姑娘嗎?不管我喜歡誰,不娶我就想占我便宜,休想。」

  說罷,又大步出屋,大概又去隔壁深思了。

  葉靜靜也過來了,姐妹倆站在一朗子身邊觀察著他。葉蒙蒙是用耳朵和心靈觀察,她又用手摸摸一朗子的身子,見他沒事才放心。

  她告訴葉靜靜說:「妹妹,姐姐已經想好了,要是賀星琪真的覺得為難,不肯救人的話,我肯定會救朱公子。獻貞操就獻貞操吧,反正咱們已經過了半輩子,不那麼值錢了。」

  「反正這輩子已經嫁不出去了,留它幹什麼呢?咱們也不需要對未婚夫負責任。在老了之前,獻身給自己並不討厭的男人也可以,總比當一輩子老處女強吧?至少這輩子還有過男人,總比沒有強些。」

  葉靜靜知道她的意思後,都呆了,一向保守的姐姐怎麼會突然間有這種大膽的想法呢?

  這一天三個美女都心緒不寧的,都有點拿不定主意。

  葉靜靜和葉蒙蒙和一朗子不熟,下不了獻身的決心;賀星琪是因為顧慮太多,一會兒想到自己的名聲,一會兒想到自己前程。

  到了晚上,賀星琪終於鐵了心,銀牙一咬,心想:這淫賊為了救我才變成這樣,我欠了他的人情,用我的貞操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也是應該的,我不能太自私。

  想到這樣做的後果,她不寒而栗,覺得自己的貞女生涯要到盡頭了。那時候周圍的人會不會用口水把自己淹死?不想那麼多了,先把淫賊救活再說吧。

  她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無論是胸臀,還是大腿、胳膊,都是那麼美,自己都很滿意,想到要把這麼好的身子讓淫賊享用一次,還要主動把寶貴的第一次獻出去,她實在有點惋惜。

  她心情沈重地走向隔壁。推門進去,葉靜靜和葉蒙蒙所在的屋�已經點起幾根蠟燭,燭影搖紅之下,一朗子平躺在床上,赤裸上身的銀針已經拔掉了,光光的、白淨的,又很勻稱。

  一朗子像睡著了似的,隻是俊臉仍是黑的,鼻子、嘴巴和耳朵都是黑的,像是抹上了鍋底煤灰。

  隻見姐妹倆站在床邊,目光都瞧向一朗子。葉蒙蒙臉色凝重、深沈,葉靜靜是堅毅、淡定,又有幾分羞澀。她的目光掃過一朗子的身上,不時還咬咬紅唇。

  賀星琪芳心一震,心想:難道她們已經同意救人了嗎?對於初見麵的男人,這麼做也太為難她們了。

  葉蒙蒙和葉靜靜還以手勢和手心劃字的方式交流著,葉蒙蒙的表情越來越不安,而葉靜靜則是越來越輕鬆。

  末了,葉蒙蒙點點頭,一邊打著手勢,一邊說道:「好吧,你以後可不要後悔啊。」

  葉靜靜重重地點著頭。

  姐妹倆已經發現賀星琪來了。葉靜靜羞紅著臉低下頭,跟個少女的,雖說已經年近四旬了。

  葉蒙蒙朝賀星琪一笑,說道:「靜靜決定犧牲自己的貞操來救朱公子一命。」

  賀星琪又是欣慰又是迷惘,芳心一寬,說道:「那就好,隻是太對不起你們了。按理說,應該由我來的。你們放心,我會告訴朱公子,讓他對靜靜姐負責任,娶靜靜姐為妻。」

  葉蒙蒙輕輕搖頭,俏臉上帶著微笑,說道:「我們這麼做,隻因為他是個好人,不是非得要讓他報答什麼。想我姐妹身有殘疾,至今都沒有成親,我們一直想找個如意的男人,可是沒有那個福氣。這回遇到朱公子,沒指望他娶我們。不過靜靜失身給這樣的俊男人、好男人,也不算虧了。女人嘛,早晚都要失身的。」

  賀星琪淒然一笑,說道:「蒙蒙姐說得是,女人早晚都要失身的。」

  想到自己,心�空蕩蕩的,若有所失。

  葉蒙蒙又說道:「救過朱公子之後,不要讓他知道靜靜失身的事。」

  賀星琪一怔,問道:「為什麼?救了他就應該讓他知道。」

  葉蒙蒙回答道:「要是朱公子不想負什麼責任,豈不是讓靜靜更為苦惱嗎?所以呀,我們相信緣分,要是有緣的話,我們和他還會重聚的。」

  賀星琪感歎道:「他要是不要你們的話,他這家夥就不可救藥了。」

  葉蒙蒙笑笑說:「也該開始了。早了總比晚了強。」

  賀星琪一想那事的羞人,連忙說道:「我還是走吧,這�不適合我。」

  說罷,紅著臉轉身想走。

  葉蒙蒙哎了一聲,說道:「星琪妹子,你還是留下來吧。萬一有什麼不速之客闖進來,你也可以幫忙護法啊。」

  賀星琪問道:「蒙蒙姐你呢?」

  葉蒙蒙說道:「我要指點靜靜怎麼做,還要隨時為朱公子疏通穴道。」

  賀星琪嗯了一聲,心想:就算我留下來也不要看那羞人的場麵。我可是一個未婚的姑娘,看那種事會羞死人的。

  葉蒙蒙微笑道:「星琪妹子,你和扇公子定親那麼久,難道沒有過肌膚之親嗎?」

  賀星琪臉上發燒,說道:「自然是沒有了。成親之前,我不會讓他碰我的。」

  葉濠蒙捂著紅唇笑,說道:「那你正好學學經驗,以免日後成親之後什麼都不懂,會鬧笑話的。」

  賀星琪強抑羞意,帶著幾分忸怩說:「濠蒙姐,你也沒有成過親,難道懂得男女之事嗎?」

  葉蒙蒙正色地回答道:「我雖沒有成過親,沒有男人,但我是個雜家,什麼書都看,連房中術之類的也看。」

  賀星琪說道:「蒙蒙姐真是博學,不但懂得武功、醫學、音樂,還懂得房中術。以後哪個男人娶了你,可是豔福不淺。」

  葉蒙蒙苦笑幾聲,說道:「隻怕找不到好男人。」

  說著,她拉拉葉靜靜的手,指指床上的一朗子。

  葉靜靜明白姐姐的意思,深吸了幾口氣,讓心跳得慢一些,努力讓情緒平穩些,然後,脫鞋上床,咬了咬牙,才伸出纖纖玉指幫男人脫褲。

  她哪�有這個經驗,半天都沒有褪下來。

  葉蒙蒙笑了,說道:「妹妹好笨。這樣怎麼當新娘子呀?還是讓姐姐來幫你吧。」

  用手勢說著。

  葉蒙蒙站在床邊,彎下腰,用手摸準,沒幾下就將一朗子的下體脫光,露出男人的本色來。

  葉靜靜見到男人的裸體,尤其是大腿間的一團黑毛,毛叢中還半軟半硬的一根東西,雖沒全硬,但已有一尺多長了。這要是硬起來,很難說多大呢。

  葉靜靜忍不住張大嘴,要叫出來,可惜她叫不出聲音來。

  那邊的賀星琪也好奇地將目光看過來,見了一朗子下體的樣子,芳心狂跳,用雙手捂上眼睛,心想:原來男人的東西是這樣子的,太醜了。可是過了一會,又忍不住張開指縫偷看。畢竟她對男人的身體很陌生的。

  葉靜靜看著一絲不掛的男人裸體,見他結實、白皙,又有陽剛之氣,心�又羞又怕,又有些歡喜,想到即將要把保留了半生的童貞獻給這個小男人,芳心亂得很。

  她想伸手摸摸他的身子,又有點不敢。

  葉靜靜目光轉向姐姐,說道:「姐姐,我接下來要怎麼做?」

  葉蒙蒙坐在床邊,說道:「你先撫弄他的陽具,要把它弄得勃起,完全立起來,然後,再將它插進自己的陰戶,明白嗎?」

  這些話也是一邊說,一邊打手勢。葉靜靜聽不到,但是能看明白。

  賀星琪聽到這些話,羞得想把臉藏起來,心想:這種事怎麼能做呢?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不要臉了?她低下頭,站在旁邊,有點不敢看了。

  葉蒙蒙過去拉住她的手,說道:「小丫頭,有什麼害羞的?將來你不也一樣要看男人的光身子,要和男人睡覺,要和男人行房嗎?過來,好好看看男人吧。」

  賀星琪扭著腰,說道:「不,我不要看,他不是我男人,我怎麼能看他?」

  葉蒙蒙笑了,說道:「他也不知道你在看他。他要是知道你在看他,不知道會樂成什麼樣?誰都看得出來他很喜歡你。看看他肯為了你去死,你多幸運呢?要是他這次是為我們死,我們倆會毫不猶豫地全獻身給他的。」

  賀星琪身受震撼,故作平靜地說:「隻是為了報恩嗎?」

  葉蒙蒙說道:「不,這樣的男人是值得我們喜歡的。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漢子。」

  賀星琪裝作不在意地說:「既然你們這麼喜歡,就把他讓給你們好了。」

  葉蒙蒙嗬嗬笑了,說道:「小丫頭,你將來肯定會後悔的。」

  說著,強拉著她過來觀看。

  葉靜靜正握著男人的陽具揉弄著,見二女過來了,害羞地看了她們一眼,繼續旋轉揉動。大龜頭已經滲出一滴水來,可是陽具還不見「起立」葉蒙蒙問道:「靜靜,那陽具硬起來沒有?」

  葉靜靜從姐姐的表情能猜到內容,便向賀星琪眨眨眼,又指指陽具,賀星琪便替她代答道:「蒙蒙姐,靜靜揉了好一會兒了,那醜玩意也沒硬啊。」

  葉蒙蒙說道:「看來他的感覺不那麼靈了,也許是靜靜沒有經驗啊。」

  她轉頭看賀星琪,說道:「星琪妹子,我看你幫著揉吧。」

  賀星琪撲騰一聲跳起來,連連擺手,說道:「蒙蒙姐,我也沒有經驗。我也是頭一回見到男人的醜東西啊。」

  一想到要碰男人的那東西,她就羞得要命,很想奪門而出。

  葉蒙蒙悲歎一聲,說道:「星琪妹子,他為了救你連命都不顧了,隻是讓你獻出童貞,你也應該獻出來。現在隻是要你動動手,你就不肯,你的心也太狠了吧?」

  賀星琪被訓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是理虧的。她點點頭,說道:「讓我來吧。」

  心想:這淫賊這輩子和自己是糾纏不清了,即使有一天自己嫁給扇公子,也不可能擺脫他的影子。

  葉靜靜看到姐姐的手勢了,鬆了手,瞧著自己的手發呆。

  賀星琪湊上去,心一橫,抓住那半硬的東西,亂揉起來。東西滑滑的、暖暖的,就是不夠硬實。

  葉蒙蒙還在一邊說:「你最好一邊揉它,一邊叫他的名字。他可能會聽到。」

  賀星琪沒辦法,隻好一邊揉著,一邊叫道:「朱一朗,快點醒來。朱一朗,我是賀星琪,你快醒來吧。」

  芳心亂蹦。這男人的陽具帶給她無限的遐思,心想:這淫賊真是好命,能得到我的撫摸。要是讓扇公子看到了,隻怕這門親事馬上就吹了。

  說也奇怪,沒過一會兒,在賀星琪的撫摸和呼喚下,陽具像鐵棒似的硬起來,直豎著,像一根大旗杆。

  這突然的變化,使賀星琪驚叫一聲,忙放手,退得好遠,像被蛇咬似的,美目望著那青筋纏繞的玩意,芳心又怕又慌,心�生起一個念頭,想再玩玩它。

  葉蒙蒙問道:「星琪,它硬起來了嗎?」

  賀星琪膽怯地說:「硬起來了,硬得好嚇人呢,好象比我手腕還粗。」

  葉蒙蒙喜道:「那就行了。靜靜,快脫衣服上吧。」她打起手勢。

  葉靜靜在二人的目光下,緩緩脫衣服,因為害羞,她隻把下身脫了,露出迷人的身子。

  別看葉靜靜已不是青春少女了,但是身材是一流的,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瘦,白花花的,肉香四溢。

  賀星琪睜大了美目,盯著靜靜看,驚歎說:「靜靜姐的身子真好呀,腿那麼直溜,皮膚又那麼白。」

  胯下是一叢微黑的毛,掩映著暗紅的淺溝。

  葉靜靜鼓足勇氣,跨上一朗子的身子,以下蹲的姿勢,緩緩下落,單手執棒,對著自己的穴口。

  這個姿勢讓大腿分開,使小穴充分地張開,是緊緊的一條縫,兩片唇並沒有張大,而穴口已經滲出少許的水來。

  大龜頭頂在穴口上,葉靜靜屁股下落,大龜頭就是進不去。葉靜靜無奈向二女求助,心中又急又羞。

  賀星琪悄聲說:「蒙蒙姐,淫賊的醜東西太大了,靜靜姐的玩意又太小了,那東西進不去呀。」

  說這話時,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有生以來,從未經曆過這麼羞人的事。

  葉蒙蒙指揮道:「星琪,你去幫她吧。你握住朱公子的陽具,使棒子不動,讓靜靜將自己的陰部扒開,再把陽具套進去。」

  賀星琪剛想說拒絕,又一想,能保住處女身已經很不錯了,不能再說別的了。

  她皎了咬紅唇,湊上前,雙手握住大肉棒。那樣熱、硬、長,叫賀星琪芳心震顫,心想:女人這輩子都要和這個東西打交道嗎?太羞人了吧?

  葉靜靜得到姐姐的指點,兩手扒開肉穴,讓自己的穴口完全露出。

  賀星琪看到了,小穴真鮮豔,�麵紅豔豔的,穴口�還有白色的薄膜呢,是處女膜,自己也有。

  葉靜靜將龜頭觸到穴口上,磨來磨去。

  賀星琪一見,便退到一邊去。

  葉靜靜的目光不敢與她相碰,忙闔上美目,一個白屁股扭來扭去的,使二人的玩意摩擦著。

  隨著她的動作,淫水越來越多,悄然滑下。賀星琪睜大美目瞧著,親眼看到那麼大的龜頭緩緩塞入。突然,從穴�流出一道鮮血來,順著肉棒子淌下。葉靜靜身子一顫,停了下來。

  賀星琪驚叫一聲,說道:「蒙蒙姐,靜靜姐她出血了。」

  葉蒙蒙露出笑意,說道:「她成功了,她已經變成少婦了,不再是大姑娘了。她等了這一天已經等得太久了。」

  又向葉靜靜打手勢,讓她趁熱打鐵,繼續努力。

  葉靜靜疼得幾乎要淌下淚來,張著嘴叫不出聲。她的眉頭皺著,鼻翼吸著,淚水就在眼�打著轉。處女開苞可不是件輕鬆的事。

  她咬咬牙,屁股下落,這次很順利,大肉棒全部進來了,頂到自己從未有人光臨過的花心上。大玩意將她的花徑撐得滿滿的,頂得花心一顫一顫的。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又疼又漲的。

  她長出一口氣,上身前傾,伏在一朗子的胸膛上。結實溫暖的胸膛,讓她突然覺得很充實,又很幸福。她忍不住親一下小男人的臉,心想:我也有男人了,我們姐妹不再是孤單的了。原來男人是這個樣子啊。

  葉蒙蒙打著手勢告訴葉靜靜,要動起來,先別歇著。

  葉靜靜便直起腰,雙手按著一朗子的肚子,一下下地動起來。賀星琪親眼看到男人的肉棒子在女人的小穴�出入著。那麼大的棒子,把小巧的穴撐得鼓鼓的。每次肉棒子出入都使淫水流得更多。

  從後麵看,葉靜靜的屁股又白又圓,屁股肉在她的動作下微顫著,特別好看。

  小穴繁忙著,連淡紫色的菊花也隨之一收一收的,特別迷人。

  賀星琪看著這活春宮,又羞又怕,心中還有一種犯罪的刺激感,心想:原來男女交歡是這麼回事啊。不知道將來我這好身子是屬於這淫賊的,還是扇公子的?不過在她的意識中,覺得自己已經背叛扇公子了,她都玩過朱一朗的肉棒子了,還有臉再嫁給別人嗎?

  再看看葉靜靜,一開始的動作還比較笨拙和緩慢,可是沒過一會兒,她的動作像樣了,加快了,腰臀特別活躍,鼓鼓的胸部隨著她的動作一湧一湧的。

  她的表情也有變化了,眉頭舒展,麵露喜色,半開的美目射出春光,一派歡天喜地的樣子。紅唇張合著,一動一動的,很想發出歡聲來。她的痛苦已經過去了,交歡的快感傳來,讓她初步體驗到了欲死欲仙的滋味。

  賀星琪看到了她的表情,心�犯起嘀咕:怎麼,滋味很好嗎?剛才還疼得要死,現在舒服了?是什麼滋味呢,看起來她挺滿意的。

  葉蒙蒙看不到,可是聽到了啪啪聲,是肉體相撞的聲音;還聽到噗哧聲,旺盛的淫水越來越多。

  葉蒙蒙也有點興奮,臉上好紅,說道:「星琪,靜靜是不是挺快活?」

  賀星琪看著猛烈套棒的葉蒙蒙,說道:「是,我從未見過她這麼快活的表情。」

  瞧著二人交流的下身,造得一片狼藉,陰毛都被淫水弄濕了。

  可是,葉靜靜完全不管不顧,貪婪地扭腰擺臀,臉上全是風騷和幸福。有時還伏下身子,摸摸這男人的俊臉,親親他的唇,像愛護寶貝似的,再也沒有剛才的害羞和膽怯,好象旁邊沒人似的。

  葉蒙蒙感歎道:「就算朱公子不對靜靜負責任,我想靜靜也不會怪他,畢竟這事是她願意的。」

  賀星琪看著這淫靡的一幕,既覺得興奮、過癮,又感到有點失落,說道:「我想這淫賊會負責任的,他雖有許多的缺點,但他並不是壞人。靜靜跟了他,一定會得到女人需要的一切。」

  葉蒙蒙說道:「那就太好了,靜靜總算沒有白等。」

  賀星琪苦笑著,說道:「濠蒙姐,你也不差啊,靜靜姐跟了他,你不也得嫁他嗎?難道你讓她一個人嫁嗎?」

  葉蒙蒙輕輕搖頭,說道:「隻是朱公子他會要一個瞎子當娘子嗎?」

  聲音好淒涼啊。

  賀星琪說道:「可是你比有眼睛的人看得都清楚、都明白。」

  葉蒙蒙笑了笑,沒說什麼。她來到床前,打著手勢,讓葉靜靜直起身來,她伸手在一朗子上身的幾處大穴上按摩著。

  一邊按著,一邊感受與男人接觸的異樣感。她也沒有接觸過男人的身子,也有過渴望,現在接觸了,覺得好新鮮,有點怪怪的,但還想接觸得更多。

  她們姐妹在男女之事上是張白紙,身有殘疾畢竟很難找到如意的男人,太差勁的男人她們都不喜歡,所以一拖就這些年。

  這時候,葉靜靜的動作快起來,雙手拄在男人的肩膀兩側,下身像通了電似的,小穴飛快地套弄著大肉棒,嬌軀都顫抖起來,表情是無限的焦急,又是無限的美好,白屁股肉顫得厲害。

  有時候,肉棒從穴�脫離,葉靜靜忙伸手握住,讓它回到正軌,再迅速地動起來,也不管手上濕不濕了。激烈的情景,看得賀星琪芳心騷動,並緊玉腿,好象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

  葉靜靜猛套了幾十下,伏在一朗子的身上不動了。從後麵看,又白又隆的屁股分開著,粉嫩的小穴夾著黑肉棒子,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第七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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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9-15 20:25:37


  封麵人物:陸小珊


  【第八集】第一章:姐姐吹簫

  賀星琪看得既過癮又刺激,覺得自己的胯間也濕了,正沿著大腿往下流。她覺得好丟臉,自己是個自愛的淑女,怎麼會這樣?同時,她心�也酸溜溜的,總覺得淫賊的身體不該被葉靜靜騎在底下,在她的潛意識�,仿佛自己的所有物被別人搶去。

  葉蒙蒙忙著給一朗子按摩和疏通,而葉靜靜則闔著美目,臉上無限幸福,回味著那美妙的好事。她從來不知道男女之間的樂事可以到這個程度,她甚至想:若是朱一朗清醒著,不是更好嗎?不過,要是朱一朗醒著,看到我這個樣子,不會笑我嗎?羞也羞死了。

  葉蒙蒙忙到額頭上滿是汗,點頭道:「差不多了。」

  賀星琪關切地說:「蒙蒙姐,他沒事了吧?」

  葉蒙蒙回答道:「是啊,已經沒事了,天亮之後就能醒來了。」

  她又打手勢,告訴靜靜可以下來了。

  可葉靜靜很留戀那滋味,大肉棒泡在小穴�,泡得脹脹的,每一根神經都因它的存在而興奮。隻要她扭扭腰,動動屁股,銷魂的快感便從結合處飛向全身各處。

  那是多麼美妙的滋味啊!讓她有種癡想,想將他的棒子永遠放在穴�,不再分開了,這是她的寶貝。

  葉靜靜羞答答地向葉蒙蒙打手勢說,她還要再樂上一會。

  賀星琪看懂那意思,不禁脫口而出:「不、不行。」

  葉蒙蒙奇怪地看向她,賀星琪連忙捂嘴,說道:「蒙蒙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靜靜姐也累了,該歇了。」

  葉蒙濠淡淡一笑,說道:「星琪妹子,我了解你的心事。遲早有一天你會知道,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擺脫他了。」

  手指著一朗子。

  那邊的葉靜靜可不管那麼多,不管什麼羞恥不羞恥,人言不人言,她還要再樂上一次。破瓜的疼痛已經過去,她要重新體會一下做女人的快樂。

  葉靜靜雙手撫摸著一朗子的身體,看著他已恢複白皙的臉,芳心更是沈醉。她伸過嘴,愛憐地親吻著他的臉、他的唇,腰臀也活躍起來,粉嫩的小穴起起落落,一下下吃著大肉棒子。每次進棒時,總要進到底;出棒時,總要到穴口。穴�的紅肉便翻入翻出,映著雪白的大腿、飽滿的屁股,無比的誘惑;加上充沛的淫水,使結合處不時發出噗哧、噗哧聲,令人情不自禁。

  葉蒙蒙眼睛看不見,卻聽得很清楚,俏臉紅得好鮮豔、好誘人。一旁的賀星琪看不下去了,一咬紅唇,匆匆跑到隔壁房,趴在一朗子的床上,嗚嗚地哭起來,哭得是那麼的委屈,那麼的難受。

  後來,賀星琪�起頭,擦了擦臉,心想:我為什麼哭?是因為靜靜姐占有了他嗎?還是因為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

  隔壁房�,葉靜靜騎在一朗子身上發威。葉蒙蒙則忍不住撫摸著一朗子的身體,芳心如醉,她透過撫摸知道他是個很有吸引力的青年。這樣一個又俊又瀟灑的少年郎,會娶我們姐妹嗎?他會不會嫌棄我們?

  葉靜靜可不管那麼多,騎在一朗子的身上,美不可言,讓大肉棒子在自己的穴�插來撞去,無比的愜意。要是每天晚上都有這樣的俏郎君陪伴、插穴,那是多大的幸福啊!她生怕以後失去他,因此她盡情地享樂著。

  終於,葉靜靜再次達到高潮,身子軟得像麵條。她趴在男人的身上嬌喘著,對葉蒙蒙說:「姐姐,不如你也上來樂一樂吧。妹妹都告別少女了,你留著還有什麼用?姐姐,這種事情真美啊,美得每根骨頭都軟掉了。」

  葉蒙蒙說:「我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失身給他。就算要給他,也要等他清醒之後,讓他心甘情願地要我。如果他不肯,那就算了。你先下來吧,他身上的毒已經解了,你也該運功排毒了。」

  葉靜靜點點頭,戀戀不舍地拔出大肉棒。看那東西濕淋淋的,磨得光亮,心中一蕩,握著棒根,忍不住在龜頭上親了一口,腥騷的氣味令她芳心如蜜。她深情地看了它一眼才放開,到一邊穿衣運功。

  葉蒙蒙雙手繼續撫摸著一朗子的身體,摸得很仔細。最後摸到了肉棒子上,肉棒子仍然屹立在男人的胯間,像大炮一樣。葉蒙蒙看不見,用手彈著、握著、櫓著,又用鼻子聞著,細細感受著它,不由自主地說:「小冤家,你害苦了我們姐妹。我們本來已經心如止水,不抱什麼希望了,可是你的到來卻把我們的心都搞亂了。以後,就算是你當了負心漢,我們也不會恨你的,要恨就恨我們姐妹命苦啊!」

  她很認真地玩著,從龜頭到蛋蛋,每一處都不放過,心想:原來男人是這樣子,男人的東西真壯實、真熱,不知道插到穴�是什麼滋味?

  葉蒙蒙越摸越喜歡,越摸越愛,想象著一朗子的俊臉和風度,覺得自己也是一個幸福的女人。沈醉之中,她忍不住低下頭,將嘴湊上去,伸出粉舌,在龜頭上舔了一下,嗯,滋味不壞,再來一下。接著,像吃冰棒似的舔個不停,舌頭上下翻飛,將整個棒子都舔盡了,還把蛋蛋含在嘴�玩弄,之後,也把棒子吞到嘴�,一下下套弄著。她的表情是那麼迷戀和快樂,似乎那不是肉棒,而是她的心肝寶貝,讓一朗子舒服得在昏迷中也發出呻吟。

  葉蒙蒙舔得那麼專注、那麼仔細,把自己從書中所學的全都實踐出來了,心想:小冤家,姐姐雖剛認識你,可是已經喜歡上你了。你幹了我妹妹,就等於幹了我。

  我們姐妹命運相連,隻要你不嫌棄我們,我們願意當你的小妾。隻是,你肯要我們嗎?

  葉蒙蒙想著想著,不由得流下淚來。她一邊忘情的舔著棒子,一邊流淚,淚水落到嘴邊也不管了。

  那邊的葉靜靜運完功,看到姐姐在舔肉棒,大吃一驚,又看到姐姐哭了,更是睜大了美目。但她沒有阻止姐姐,而是望著姐姐吃棒的那股貪勁和騷勁,讓她覺得心�舒服。姐姐的動作已表明把他當成是自己男人了。隻是那玩意舔起來的味道好嗎?會不會很難聞?姐姐平時是那麼自愛和清高,想不到她動情起來是那麼迷人,連我見了都會動心。

  瞧!姐姐的秀發已經散開了,隨著她的套弄,一顫顫的起伏飛揚。還有她的香腮,一鼓一鼓的,一定是肉棒子太大了。有時候,姐姐還吐出肉棒子,咳嗽幾聲,一定是肉棒插得太深了。可姐姐咳嗽完,又把肉棒子吃進嘴�,腦袋一前一後,眯著美目,紅唇一吸一抿,多麼陶醉啊!那東西真的那麼好吃嗎?姐姐的動作真老練,她是什麼時候練的?以後有空要她教教我,我學會了,也好讓情郎快活。

  這時候,賀星琪也悄悄地進來了。看到眼前香豔又淫靡的一幕,猛然呆住,像被點了穴道。她覺得驚詫又刺激,也覺得過分。賀星琪心想:他又不是你們的男人,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做?我怎麼辦?又一想,自己還有未婚夫,她跟這個男人沒關係,想到這�,心中淒苦。看到葉蒙蒙流淚,自己也想哭啊。

  很快,更震驚的一幕出現了:那大棒子在葉蒙蒙的服侍下噗噗地射了!葉蒙蒙居然不躲閃,用嘴全接住了,喉嚨一伸一縮,全吃到肚子�。吃完後,她又伸出舌頭,把流到棒子上的精液舔個幹淨,再把溢到嘴角的黏液也全舔淨。最後,又把肉棒子從頭到根舔個遍,才停下來喘口氣。這時,葉蒙蒙的臉上是滿足的喜悅,幸福的微笑著,臉上有著未幹的淚痕,看起來叫人心疼。

  葉靜靜走過來,和姐姐一起把一朗子的身體擦幹淨,穿好衣服。當見到自己落在男人身上的處女紅時,她是又羞又喜,還有點失落。畢竟是失身了,能不留戀嗎?

  但這個失身很值得,自己得到快樂,還有了個好男人。哪怕隻是一夜之歡,這輩子也不虧了。

  穿好衣服的一朗子,又變成英俊、正經的少年郎。

  葉靜靜看著一朗子,一陣陣心醉。葉蒙蒙雙手摸摸他的臉,再摸摸他的衣服,表情和妹妹一個樣,都表現得那麼得意和幸福,令賀星琪看了既羨慕又怨恨。她心想:他不是你們的男人,你們不可以這樣!這個小淫賊是我的!轉念一想:那扇公子怎麼辦?真的要退婚嗎?那樣的話會付出相當大的代價的。

  這時候,葉蒙蒙向賀星琪一招手,說道:「星琪妹子,你過來吧。我知道你在一旁看半天了,一定會笑姐姐淫蕩吧?」

  賀星琪走上去,說道:「怎麼會?姐姐,我也是女的,能理解你的心。」

  葉蒙蒙拉著她的手,說道:「妹子啊,你要是喜歡朱一朗的話,就牢牢抓住他,不要讓他跑掉。雖然接觸時間很短,但我知道朱一朗是個風流男子,你要是不抓住他,一定會被別的姑娘搶走,到時候想哭都來不及。」

  賀星琪唉了一聲,說道:「他和我合不來。」

  輕輕收回手,心想:姐姐的手抓過男人的醜東西啊!又一想,自己的手不也抓過嗎?又有什麼關係。

  葉蒙蒙拉著葉靜靜的手,說道:「星琪妹子,天已經亮了,他快要醒了,麻煩你照顧他吧。我們走了,有緣自會和他相見的。我們還有要事去做,別說是我們救了他。」

  賀星琪說道:「我知道了。」

  心�竟湧起一種竊喜。

  葉靜靜最後看了一眼一朗子,咬了咬紅唇,跟姐姐離開。

  葉氏姐妹離開以後,屋�靜悄悄的。看著窗外越來越亮,看著一朗子的胸膛明顯地起伏,眼皮也開始有了動靜,賀星琪莫名地緊張起來,她知道他將醒來,能跟自己說話了。這本是一件好事,可是一想到他和葉氏姐妹的關係,突然覺得很生氣,怎麼可以這樣?都是這淫賊不好。

  想到此,她掏出一張紙,用眉筆寫了幾句話,看了幾眼一朗子,將紙放在桌上後就離開了,心情糟得很。這家夥對她一往情深,還為了她拼命,她不可能沒感覺。

  可是她終究覺得兩人不是同路人,不可能結合,離開才是最好的方法。

  一朗子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他伸了個懶腰坐起來,精神大振,隻是覺得肚子餓得很。

  他的記憶中是賀星琪中毒,他不顧一切為她吸毒,之後的事,他全不知情。打量了一下身處的環境,看樣子自己身在客棧。不過怪了,星琪怎麼不見了?葉氏姐妹也不見人影,這到底是什麼回事?

  因為肚子餓,一朗子下樓吃了足夠兩個人吃的東西。他向老板詢問三女的消息,老板告訴他,三女先後走了,都沒有留下什麼話要轉達。

  吃飽喝足回到房間後,一朗子才發現那張紙條,上麵大意是:「朱一朗,我有事回家了,你好好照顧自己吧。你這回能活過來,多虧了葉氏姐妹,你不要忘記人家啊。多謝你救了我,我會記住的。咱們今後還是別見麵吧,再見的話,我真的嫁不出去了。」

  一朗子反複地看著這張紙條,心�亂糟糟的,心想:你這又何苦?明明喜歡我還不承認;你這麼自欺欺人,會把自己害死的。你這麼聰明,為什麼要做糊塗事?

  好吧,既然你不願意再相見,那就隨你的意吧。

  一朗子開始考慮未來的事,想了一下,決定還是先到黃山。如果找不到親人再去找師叔,想辦法恢複他的無為功;隻要恢複了一身功力,我還怕誰?

  當一朗子準備下樓離開時,發現許多武林人士紛紛興高采烈的離開客棧。老板告訴他:「今日城內有場比武招親,大家都想當江湖八豔之一——陸小珊的老公,都去玩命了。你要不要也去湊湊熱鬧?反正你也沒有娘子。」

  一朗子聽完也有了點興趣。他沒想當人家的女婿,隻是想看看比武,看看陸小珊的模樣,反正自己現在一個人孤拎拎的,要是有賀星琪相伴的話,他絕對不會去湊熱鬧的。

  梳洗完畢後的一朗子,佩上長劍,連路人都誇他是個英俊俠客,讓一朗子很開心。他扔給老板一塊銀子,要他把房間留著,也許晚上還會回來。

  一朗子隨著這群武林人士走向陸家擺設的擂台。看看身邊的幾十人,真是形形色色,長啥樣的都有。有的醜得像鬼,有的腿腳不好,有的老得可以當陸小珊的爺爺了。可是大家都像在過年一樣高興,看起來每個人都自信十足,一朗子見了心�暗暗好笑。

  陸家是本地大戶,這次在城東的空地上搭了一個擂台,又在台後搭一個臨時的屋子。擂台有兩人多高,以粗木為架,插著彩旗,台麵結實、寬綽。別說是兩個人比武,就算是十對、八對同時開打也綽綽有餘。

  當一朗子抵達時,現場已經聚集好幾百人,有的拿著兵刃、有的赤手空拳、有的羅鍋、有的獨眼龍、有的缺條腿、有的斷一臂。看著這些人,一朗子心想:你們來幹什麼?難道陸小姐會嫁給你們這些人嗎?她不可能不看外表和年齡,這種年紀的女孩家最重視外貌的啊!

  不過現場確實有一些英俊少年,鮮衣怒馬,風度不凡。不但自己很像樣,連手下仆人的衣服都很華麗,舉止與眾不同,一看就知道家世顯赫。

  一朗子沒拿正眼瞧他們,心想: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搞不好沒兩招就被打下擂台了。

  在大家的注視下,這時走上來一個老人,有人認出此人是陸家老管家。他向大家拱拱手,說了些客氣話,接著講解打擂台的條件,其中就有相貌和年紀的限製,還有必須是單身,人品不能差,江湖口碑要好,還要有好武藝等等。他這麼一限製,符合條件的當下就少了很多。

  那些被條件排除在外的江湖豪客暴跳如雷,當場就有幾個罵娘的;而其他那些未娶的、英俊的和不算英俊的都樂壞了,個個喜上眉梢。

  接著老管家又宣布了比賽規則,實行淘汰製。一個人連勝三場,就可以通過初賽,進入複賽;在複賽中會產生八個高手,剩下的四個再入決賽,直殺到最後,剩下的最後一個勝者可以成為陸家姑爺。

  老管家一下擂台,就有一個小姑娘跑上來,身著綠裙,身材小巧,眉眼俊俏,嫩得像根蔥。有人認得她,告訴大家這是陸小姐身邊的丫環,名叫鳳竹。

  有個武林人士色色地說:「當上姑爺真好,連丫環都是你的了,想怎麼玩都行。」

  不想那叫鳳竹的了環耳朵尖,聽到了,登時俏臉羞紅,從懷中掏出一物射過來,又快又準,正打在那人的嘴上,將門牙打掉,流了好多血。

  鳳竹一挺微隆的酥胸,哼道:「誰再敢胡說八道,這就是下場。」

  接著說:「各位江湖朋友,本次比武關係到我家小姐的終身幸福,請大家一定要嚴肅點。想上台比武的站左邊,不上台的站右邊。不符合條件的就不要跟著起哄了。我家小姐不是普通人物,當然要嫁給一個出類拔萃的男子。」

  說到這�,俏臉微微一笑,大家都覺得心神飄飄,感覺像被春風吹過。

  台下的人按照要求,自動分成兩部分。有的人就嚷嚷:「鳳竹姑娘,你家小姐長什麼樣?有些人見過,可是很多人都沒有見過啊。萬一她長得不漂亮,我們不是白忙一場嗎?」

  鳳竹一抿嘴,脆聲回答道:「各位朋友,我可以告訴大家,我家小姐名列江湖八豔,難道她的相貌會差嗎?」

  有人就問:「你家小姐的相貌和你相比怎麼樣?」

  鳳竹回答道:「我家小姐的相貌勝我十倍還不止。各位,安心比武吧,隻要你是能人、強者,打到最後就可以娶得美嬌娘。」

  說完,行了禮後下了擂台。

  那個老管家再次上台,宣布比武開始。馬上就有兩個大漢咻咻地跳上台,一個使棒,一個使槍,二人纏鬥在一起。雖說這兩人不是什麼高手,但也打得險象環生,吸引大家的目光。

  一朗子站在那堆又老又醜、不上台的人群�,津津有味地看著別人的比試。當看到那使棒的抓到一個破綻,將使槍的踢下台後,也覺得熱血沸騰,跟著大家使勁鼓起掌來。

  這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這位公子,你是不是站錯隊了?」

  一朗子扭頭一看,正看到那位叫鳳竹的環站在自己身邊。遠看鳳竹時,是那麼水靈、好看,近看更漂亮,眼如秋水,眉如春山,身上飄著香氣,令人傾倒。

  一朗子向她拱手微笑,說道:「鳳竹姑娘,我沒有站錯,我是站在這�的。」

  鳳竹還了禮,說道:「公子,你應該站在登台的那群人�啊!」

  她見這位公子和他身邊那些老弱病殘相比,簡直是鶴立雞群。即使和那些想登台耀武揚威的公子們相比,也勝過一籌;尤其是這位公子的氣質中有股高貴和親切之氣,更給人留下深刻印象。她覺得這樣的人才應該是小姐的好夫婿。

  一朗子揚了揚眉,說道:「我是來看他們比武的,湊湊熱鬧。」

  鳳竹臉上露出失望,說道:「莫非公子已有家室?」

  一朗子回答道:「尚未娶妻。」

  又一想,嫦娥姐姐她們應該算是我的娘子,可是為何我不承認?

  鳳竹又問:「那公子是訂了親,或者有了心儀之人?」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既未訂親,也沒有心上人。」

  心想:星琪算是我的心上人嗎?柳妍算嗎?憐香算嗎?血痕算嗎?烏其娜算嗎?好象都是,又都不是。沒有一個是跟自己訂親、拜堂,或者定情的。

  鳳竹臉上一喜,說道:「那公子為什麼不上台比武呢?娶了我家小姐,好處多得很啊!」

  一朗子對這個小丫環很有好感,說道:「我今天心情不好,再加上武功低微,就算上去也會被人打下去的。」

  鳳竹格格一笑,說道:「公子,你真會騙人。我感覺你武功不弱啊,而且你看起來就是一個有內涵的人。」

  一朗子被人誇讚,心�也舒服,說道:「謝謝鳳竹姑娘的誇獎了。我希望你家小姐能找到一個好夫婿。」

  心想:我為女人已經夠煩的了,還是別再惹麻煩,免得天下大亂。

  鳳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一朗子,說道:「公子,謝謝你的好意。我也希望你能成為我家姑爺。」

  說到這兒,俏臉一紅,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了。

  一朗子望著她靈活的腰肢,圓溜溜的小屁股,心神一蕩,心想:有這樣乖巧、體貼的小了環,她家的小姐應該知足了。

  在二人對話的時候,台上換了好幾波人,還沒有一個人能連勝三場。一朗子認真地觀看,心想:這批家夥�沒有一個高手,不過上台的人武功倒是越來越高,相信高手很快就會出現。

  這時候,一個大胡子男人跳上台,像座黑塔似的,三招五式就把台上的人打下台,然後他一拍多毛的胸脯,吼道:「誰敢上來挑戰?」

  吼聲大得簡直要把大家的耳朵震聾。

  一個有張白淨的臉,且沒長胡子的瘦子跳上台,說道:「我來挑戰。」

  大胡子也不問姓名,掄起碗大的拳頭劈頭蓋臉砸去,嘴�叫道:「接招!」

  白臉漢子退後一步,閃過拳頭,�腳踢對方小腹。

  大胡子不閃不避,砰的一聲,踢個正著。但大胡子穩如泰山,一動也不動。

  白臉漢子一見,另一腳�起,竟踹向對方襠部。

  大胡子大怒,一把抓住白臉腳踝,一提、一揚,白臉漢子便向台下飛去。台下的英雄好漢們連忙伸手,將他接住,避免受傷的下場。

  大胡子鼓著腮幫子,大聲挑釁:「誰還要來?老子天生喜歡打架。遇到的對手越強,我越喜歡。大家還不認識我吧?我叫陶大山,人稱『黑塔震中原』!」

  台下的人們哈哈大笑,因為從未聽過這一號人,也看不出他的師門來曆,畢竟他所展示都是尋常功夫。

  這時候,又一個小矮子跳上去。

  一朗子看了好笑,心想:這都是些什麼人物,要是陸小姐找這樣的人物當姑爺,一定會成為江湖笑談,和他們相比,我還算一表人材呢。

  尋思之間,那個小矮子也被大胡子扔下台去。大胡子興奮地下台了,通過初賽,可以等著參加複賽。

  隨後,又有個長相普通的家夥登台,而那些自命瀟灑的公子們依然沒有上場。

  一朗子特地看看那群公子們,無論是穿戴還是風度,比這些台上的家夥們要強很多。

  隻見他們有的坐著給仆人們遞茶服侍,有的人低著頭擦拭兵刃,有的優雅地翻著書,那風度、風采都不是尋常人可比的。

  看著台上的粗漢們打來打去,一朗子自言自語道:「要是這種人當上陸小姐的姑爺,那可就不好玩了。」

  他的聲音並不大,沒想向別人發表意見。可是,身邊卻有人接話了:「公子,此話怎講?」

  聲音純粹而優美。

  一朗子一轉頭,身邊站了一位公子哥,身穿藍色華服,手持折扇,長得明眸紅唇,隻是皮膚有點黑,跟剛下台的大胡子差不多。

  一朗子朝他一笑,說道:「兄弟,你想啊,陸小姐是江湖八豔之一,想必長相不俗。要是找這樣的人當丈夫,一定會被江湖人笑死的。」

  黑公子笑了笑,露出滿口白牙,很瀟灑地抖開折扇,扇子上繪的是山水圖,筆致脫俗,想必出自名家之手。

  黑公子看了看台上,說道:「就算陸小姐紅顏薄命,也不會那麼慘吧?再說,有兄台這樣的人物做後盾,陸小姐可免除悲慘的命運。」

  一朗子嘿嘿笑,一擺手,說道:「兄弟,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黑公子凝視著一朗子的臉,說道:「憑公子的長相,再加上武功,應該可以當陸家的女婿。」

  一朗子哎了一聲,說道:「兄弟啊,我的長相還可以,武功可不行;對付小毛賊還行,跟高手鬥是以卵擊石。再說,我不是來搶著當陸家女婿的,你沒看我站在不登台的這邊嗎?」

  、黑公子搖頭歎息,說道:「像兄台這樣的人物,不登台太可惜了。」

  他看看那群公子哥,又瞧瞧一朗子。

  一朗子微笑地端詳著他,見他身高比自己略低,身材很勻稱,怎麼看怎麼順眼,尤其是那一雙眼,睫毛很長,比自己的眼睛好看多了,尤其是轉動之間,更使人覺得他聰明不凡。

  黑公子用折扇一遮臉,皺眉道:「有什麼好看的?大家都是男人。」

  一朗子笑道:「兄弟啊,我發現你雖然黑了點,但你長得好象比我帥。」

  黑公子哼了一聲,說道:「那是當然了,見過我的人都說我是美男子。」

  一朗子問道:「你長得這麼帥,為什麼不登台?」

  一朗子笑道:「好啊。那我就欣賞兄弟的高招了,可別叫我失望。」

  黑公子微微一笑,說道:「那當然。不過以我的眼光來看,你可能是我最大的競爭對手。」

  一朗子一愣,說道:「這話怎麼說?」

  黑公子眯眼一笑,顫著睫毛,說道:「我會看相,還會看手相。」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那就要請兄弟看看我的手相了。」

  說著,伸出左手來。

  黑公子說道:「換右手。」

  一朗子奇怪地說:「不是男左女右嗎?」

  黑公子神秘地笑笑,說道:「我看相的方式就是不一樣。」

  一朗子揚了揚眉毛,說道:「的確是不一樣。」

  說著,還是將右手伸出來了。

  黑公子一手托起他的手,一手在他的手心指點著,輕鬆地說著:「公子的命不錯,是大福大貴之命。瞧,這是生命線,你的壽命比別人長很多,超過一百歲呢。」

  這番好話聽得一朗子飄飄然,尤其是黑公子的手指滑溜軟嫩,接觸之間,叫人覺得很舒服。

  黑公子掃視一下他的手腕和珠鏈,手指點點指指,說道:「哎呀,這條線不好,很糟糕。」

  一朗子睜大眼睛,盯著一條長而彎的手紋,說道:「這個怎麼不好?」

  黑公子耐心解釋道:「這是豔福線。別人的豔福線短短的,你的這個長到手都容不下。說句難聽話,是采花大盜啊。」

  說到此,在一朗子的手腕和手心上彈了彈,便放開他的手。

  一朗子笑眯眯地說:「兄弟誤會了。我哪�是什麼采花大盜,隻是喜歡美女罷了。」

  黑公子提醒道:「兄台,你不能對美女亂來啊。要是不想負責任,可不要挑逗人家,更不要玩過就甩,這樣會為江湖人所不恥。」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兄弟說得是,我一定銘記在心。」

  黑公子嗯了一聲,說道:「公子,還沒有請教尊姓大名。」

  一朗子很禮貌地說:「我姓朱,兄弟你呢?」

  抱了抱拳。

  黑公子抱拳說:「這是國姓,真好。我姓胡,很高興認識朱大哥。」

  一朗子笑道:「我也喜歡你。」

  黑公子聽了,抿嘴笑著,神態極好看。他說道:「我要先去辦點事,不知道朱大哥明天還會來嗎?」

  一朗子搖頭道:「不來了,來這幹什麼?我又不想當人家姑爺。倒是兄弟你一定要加把勁,不能讓別人搶走陸小姐。」

  黑公子笑而不答,說道:「朱大哥,你明天真的不來嗎?」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真的不來。」

  黑公子很自信地說:「我敢說你明天必定來。」

  一朗子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黑公子深沈地笑笑,說道:「因為我會看相啊。好了,明天見,朱大哥。」

  說罷,飄然而去。那個姿態和笑容都那麼美好,一看就不是尋常百姓人家的子弟。

  一朗子對這個新認識的胡兄弟印象很好,心想:他一定是哪個富貴之家的公子。

  嘿嘿,他說我明天一定會來,我就不信邪,我偏偏不來,看你能怎麼樣。

  雖說沒看到高手過招,也沒看到精彩的場麵,但是看熱鬧還是挺過癮的。這一看就是一天,直到今天的比武結束。

  樂嗬嗬地和那些武林人士回到客棧,在大家的議論紛紛中吃過晚飯。回到房間,練了一段無為功的心法,眼睛無意中瞧見右手腕,嚇了一跳:咦,我的傳音珠哪�去了?怎麼會不見了?

  這一發現非同小可,一朗子從床上跳下來,心猛地一沈,像沈到冰�、雪�。

  這可不得了啊!傳音珠不隻是嫦娥送他的禮物,也是自己的救命符啊!沒了它,以後遇到危險時,如何死�逃生?

  他在屋地上踱步,轉來轉去,聽著自己的心跳聲,努力回憶近日的一切。他記得自己今天醒來時,手腕上還有傳音珠。最可能是在看比武招親的時候遺失,會不會無意中掉到擂台下的空地了?

  這麼一想,他也沒有多想,便匆匆趕往擂台。到了那�一看,天色全黑,天上繁星點點,東邊升起一彎月牙,整個空地上都黑蒙蒙的,連個人影子都不見。他心想:完了、完了,這下子可完了,弄丟傳音珠,小命危險啊!

  一朗子一個人在大空地上晃著,細細回想自己最可能丟物的時間和最可能算計自己的人。他最後斷定,自己新認識的胡兄弟最可疑。為什麼?因為他和自己近距離地接觸過。

  二人不但離得近,他還替自己看過手相,他是最大的嫌疑人。借著看手相的機會,就把自己的傳音珠給盜走。但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一想到是他,馬上就明白為什麼這個胡兄弟敢斷定他明天一定會再度光臨比武招親的現場。因為胡兄弟手�有他的東西,而且這東西對他很重要。為了這東西,無論如何一朗子一定會去,不去不行。

  一朗子心想:胡兄弟偷我的東西是為了什麼?難道是為了錢嗎?可是看他的穿戴不像窮人,看來我明天勢必得再來一趟,無論如何得要回傳音珠。

  返回客棧,一朗子往床上一躺,憋了一肚子氣。一閉眼,似乎看到了胡兄弟滿臉氣人的笑容。不過,氣歸氣,卻不會恨他。他認為,隻能要回自己的東西就行了,犯不上跟他變成敵人。

  次日天明,他早早吃完飯,第一個衝出客棧,朝擂台奔去。到那兒一看,就一座擂台矗立著,場上空蕩蕩的。他心�有氣,在地上直跺腳。往東邊一看,太陽還沒有露麵呢。

  四望之下,隻有他一個人,顯得十分空虛。

  直等到日上三竿,才看到人群陸續到來。那些武林人士按照昨天的區別,各自站到相應的人群�。一朗子四處亂竄,環視著周圍,尋找著偷竊自己傳音珠的黑小子。

  找了半天,都沒見到胡兄弟的人影,反倒是昨天那個小丫環鳳竹向他走來,笑眯眯地說:「公子,你今天決定上場了嗎?」

  今天的鳳竹一身綠色衣裙,嫩得像能滴出水來。水靈靈的目光落到一朗子身上,應該會讓他心醉,可是他現在心情太壞。

  一朗子勉強笑了笑,說道:「鳳竹姑娘,我今天還是不會上場。我今天有更重要的事辦呢。」

  鳳竹歎息道:「公子,你錯過這麼好的姻緣,一定會後悔的。」

  一朗子目光掃視著周圍,苦著臉說道:「鳳竹姑娘,謝謝你的好意。我真的是不能上場。再說,我連你家姑娘一麵都沒有見過,怎麼能隨便上場?至少我得先見見她,看感覺如何才作決定。」

  鳳竹微微一笑,露出玉齒,說道:「公子,我敢說,你要是見了我家小姐,一定會一見鍾情。」

  說著,格格笑出聲,引起了旁邊武林人士的注意。

  鳳竹姑娘收住笑聲,捂了捂嘴,表現出少女的純真與羞澀,說道:「公子,回頭見了。希望早點看到你登台比武。」

  說罷,向一朗子拋個媚眼,便輕盈地離去。

  一朗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背影,色心騷動,心想:這小妞太動人了,扒光了插進去,一定爽死了。衝著這丫環應該登台啊!哪怕她小姐長得像豬也都應該試一試,不為別的,為了這俏麗的小丫環。然而不行,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傳音珠。

  他急匆匆地尋找著胡兄弟,無意中向人群後麵一瞧,隻見離人群數丈開外有一棵楊樹。那樹枝葉茂盛,在風中發出嘩嘩的像流水似的響聲。在樹下,正有一個藍衫公子靠在樹幹上,悠然自樂地搖著折扇,很像自己要找的胡兄弟。

  一朗子的心顫了顫,飛跑過去。他跑到附近看清楚了,正是昨天剛認識的黑公子,胡兄弟。當他到近前時,隻見他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一副嘲笑的神情。

  一朗子還是很禮貌地叫了一聲:「胡兄弟。」

  胡兄弟抱拳,說道:「朱大哥好。小弟算對了吧?朱大哥今天果然來了,比別人來得都早啊。」

  說著話,嘻嘻地笑起來,整齊的白牙在陽光下特別醒目。

  一朗子聽他提起這事就生氣,還是忍著不發,輕描淡寫地說:「兄弟,昨天你替我看手相時,我有一串珠子丟失了,不知道是不是兄弟撿到了?」

  胡兄弟聽了,嗬嗬直笑,說道:「可是白色的,幾十個珠子串成的?」

  一朗子興奮地一拍手,說道:「是啊,在兄弟手�嗎?」

  胡兄弟止住笑,說道:「朱大哥,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連一串東西都沒收好。昨天比武招親散了之後,我在這空地上散步,嘿,就撿到了這串珠子。我還到處打聽是誰丟的,好還給人家。原來是大哥丟的,真是太巧了。」

  心平氣和以及波瀾不驚的樣子,像是真話一般,好象是在說別人,與自己無關。

  一朗子沒料到他直接就承認了,而且編出一番假話;既然他喜歡假話,自己也不便揭破,便深施一禮,說道:「是朱大哥太粗心、太笨,弄丟東西。東西在兄弟那就好辦了,請兄弟還給大哥吧。」

  將手向前一伸。

  胡兄弟哧哧笑了兩聲,在一朗子的手上拍了一下,很調皮地一轉眼珠,雙手一背,慢悠悠地說:「大哥,按理說那珠子也不怎麼值錢,不值得我喜歡。可是我很想知道那珠子的來曆,該不是哪個心上人送你的吧?」

  一朗子微笑,說道:「兄弟你猜對了。那東西的價值不高,可它是我的娘子送我的。」

  胡兄弟嘴巴都張大了,失聲道:「原來朱大哥已經有了家室啊!」

  一朗子眨著眼睛,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大哥我已經十八、九歲了,有家室很正常啊!」

  胡兄弟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忙陪笑道:「正常,怎麼不正常呢?隻是大哥有家室了,兄弟我還是光棍一條呢。」

  一朗子微笑道:「兄弟生得一表人才,氣度不俗,找個大家閨秀當妻子,還不輕鬆嗎?」

  胡兄弟眼望擂台上打得正熱鬧的兩個漢子,帶著幾分憂鬱地說:「不瞞大哥說,天下的美女雖多,可是兄弟我隻認準了一個姑娘,非她不娶,別的美女送上門也不接受。」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想不到兄弟你這麼癡情和專一。不知道哪家的姑娘讓兄弟日思夜想?」

  胡兄弟用扇子一指擂台,說道:「我就看上了陸家的小姐陸小珊。我找人說媒,無奈她家不同意,比武招親是唯一的機會了。」

  一朗子聽了很佩服也很同情,鼓勵道:「好啊,那兄弟你應該快上台比武啊,把美女搶過來。」

  胡兄弟皺皺眉,說道:「不怕朱大哥笑話,我的武功不行,卻又不甘心心上人被他人搶走,我上台的話肯定會輸。你說我該怎麼辦?朱大哥,你能不能幫幫我?咱們雖然昨天才相識,可是一見如故,挺投緣的。你若是袖手旁觀,視而不見,那樣的話,兄弟我隻有死路一條了。不能得到她,我也不想活了,孤單、痛苦地活著,還不如痛痛快快地去死。」

  說到這�,他眼中已閃起淚花。

  一朗子聽了,大起憐憫之心,感覺自己的血液都熱了,忍不住上前拉住他的手,朗聲說:「兄弟,你說吧,要我怎麼做。要是上台比武都可以代替的話,我就豁出去了。哪怕會被打死,我也要幫你。」

  胡兄弟聽得眼睛都紅了,直直地盯著一朗子,說道:「朱大哥,你這人真好。你可以幫我的。」

  一朗子握著他柔軟、嫩滑的小手,說道:「兄弟,你說,我該怎麼做?」

  幾乎要說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一時間都忘記對方偷傳音珠的事了。

  胡兄弟的手被他握著,心�熱熱的,精神大振,另一手指著擂台,說道:「朱大哥,請你上台把所有的對手全部打倒,把美女搶回來。」

  一朗子瞧瞧打得正激烈的擂台上,咧著大嘴說:「這行嗎?我的武功不好啊!就算成功了,我要怎麼跟人家解釋?又怎麼把她過度到兄弟的懷抱?」

  胡兄弟掃了他一眼,說道:「朱大哥,你想得太多了。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婆婆媽媽的,先把人搶過來再說。」

  一朗子聽得雲�、霧�的,有點不知所措。胡兄弟微微一笑,臉上憂愁全消,說道:「朱大哥,隻要你上台把我的心上人搶過來,我不但還你那串珠子,我還多送你幾串值錢的珠子。」

  說到這,他的臉上泛起愉快的笑容。

  一朗子放開他的手,猛然意識到自己好象被他利用、威脅。好象是他不登台、不搶美人,就休想要回珠鏈。

  一朗子看著胡兄弟,見他也直視著自己。四目相對,都看出對方的心情並不平靜。胡兄弟淡淡一笑,說道:「朱大哥,你不想幫我就算了。我回去取珠子還你,然後,我自己去死吧。反正得不到心上人,以後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不如一死了之。」

  一朗子聽得心潮澎湃,熱血沸騰,再看看他含愁帶淚的樣子,更是受不了,慨然說道:「好吧,胡兄弟,『為朋友兩肋插刀』,今天我就為你插一把了。要是大哥我不幸被人打死在擂台上,你隨便挖個坑,把我埋起來就算了。」

  胡兄弟的臉上一掃剛才的陰霾,仿佛雲開日出,霞光燦爛了,說道:「朱大哥,不會那麼慘的,這是比武招親,又不是以命相搏,怕什麼?一切有我,我當你後盾。」

  一朗子重重地點點頭,說道:「好。我會盡力的,盡力幫你搶回心上人。」

  說完,轉身向參加登台的人群走去。不過越想越別扭,心想:他偷了我的傳音珠,應該乖乖地還給我,可他卻利用此事逼我上台為他賣命,搶什麼心上人。我的無為功被封,武功大打折扣,碰到一般庸手還行,遇上高手就隻能出醜。若是我被人踢下擂台的話,那傳音珠是不是沒指望要回來了?

  等一朗子走近登台比武的人群時,看台上的情況已經大變了,不再是差勁的粗漢對打了,而是改成內行的比鬥了。

  【第八集】第二章:艱難苦戰

  此時台上兩個少年正殺得難解難分,一個使刀,一個用劍;刀光劍影,看得大家眼花撩亂,都擔心一個不慎就會血濺三尺。

  一朗子站在參戰的人群中,越看越沒底。自己無法用內功,剩副空架子,連台上這兩位都沒把握勝過。

  他還聽到身邊有人議論:「看到沒有,那個使刀的是太原金刀客的孫子,學全了爺爺的刀法,真是英雄出少年。而那個使劍的是長沙一劍的兒子,劍法深得父親的真傳,這個年紀能把劍使到這種地步,也算不凡了,將來肯定比他父親還厲害。」

  另一個人接話說:「那也不一定。你瞧見沒有,兩個人的兵刃用得是不錯,很像回事,可是他們的內力和兵刃配合得不協調,有時候反而適得其反。」

  那個人沈吟著回應道:「這樣說也對,想是年紀輕,還得多用功。」

  另一個說道:「別說人家了,咱們這方麵處理得也不好啊。」

  那個人聽了,不言語了。大家都聚精會神的望著台上。那二人可謂龍虎相鬥,龍精虎猛,都大汗淋漓的,一時之間,分不出高低。大家都看得眼睛不敢眨,生怕錯過最精彩的瞬間。

  在眾人的矚目中,隻聽一聲:「你給我下去吧。」

  說時遲,那時快,使刀的公子以刀震飛對方的劍後,一腳將其踢下台去。

  那得勝的公子向大家抱拳微笑,非常興奮,在台上還跳了幾下。他連勝三局,可以進複賽了。

  接下來又有幾對上去廝殺了,照樣是優勝劣汰。比來比去,場上沒剩下幾個人。

  一看自己的對手,都是相貌堂堂的公子哥,氣度不凡。其中一個麵如冠玉,高鼻方口,一身白衣,有鶴立雞群之勢。

  一朗子猛然一驚,心想:這不是石夢玉嗎?他怎麼來了?他又在搞什麼陰謀?

  膽子真是夠大,青龍寨正在追殺他,他還敢公開露麵、還想當陸家的女婿,真是個有膽量的壞人。

  石夢玉也看到一朗子了,滿不在乎地向他點點頭,好象老朋友打招呼一般。

  一朗子沒理他,將目光又轉向台上,心想:這家夥武藝高強,身手出眾,要是我的對手是他就慘了,連一半的勝算都沒有。

  這時陸管家上台說話了,他說道:「由於種種原因的影響,有些想登台的英雄們沒有趕上昨天的初賽,怎麼辦?我跟老爺商量過,對沒參加過初賽的英雄們,給他們破個例,凡是連勝四場的,直接進入複賽。」

  這個決定引發了一些武林人士的不滿。管家說道:「是英雄,是好漢,要手底下見真章啊。不在乎多打那麼一場、兩場吧?也不會在乎多一、兩個競爭對手吧?大家說是吧?」

  那群武林人士就不出聲了,比賽接著進行,這回上台的都是未經初賽的人。

  石夢玉走過一朗子身邊,說道:「小子,你幾次壞我的好事,我還沒跟你算賬。識相的就趕緊離開,別跟我爭。你的身手雖行,但也絕對不是我的對手。你還是認命吧。」

  一朗子笑道:「石夢玉,我也告訴你。有我在,你幹不了壞事的。」

  石夢玉反駁道:「什麼壞事啊?我要當陸小珊的丈夫,這是好事。」

  一朗子哼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你還是乖乖地躲起來,以後不要再做壞事,才有條活路。」

  石夢玉說道:「我知道我以前幹過不少壞事,可是我現在清醒了。我娶了陸小姐之後,就老實地和她過日子,不再幹壞事、不再行走江湖,這下行了吧?難道你不信我嗎?」

  一朗子哈哈大笑,說道:「你相信狗改得了吃屎嗎?」

  石夢玉俊臉瞬間脹紅,說道:「我真是對牛談琴。好吧,不服氣的話,咱們擂台上見。一會兒咱們在初賽中相遇,我就把你踢下去。不信,咱們走著瞧吧!」

  說著,拂袖而去。

  一朗子充滿自信地跳上台去。那跳躍的動作相當優美,博得陣陣掌聲。他心想:目前不宜和石夢玉交手,力氣要留到最後用。

  見他上台了,那個叫鳳竹的小丫環也不知從哪跑出來,在台下的一側向他揮手致意,那張俏臉興奮得通紅。笑容是前所未有的燦爛和漂亮。她很中意這個陌生的公子,盼著他能成為姑爺。

  一朗子向她笑笑,也揮揮手,再向台下的群雄施禮,等著對手上台。

  一個高大的漢子跳上來,說道:「昆明的王鐵鎖向公子領教高招。」

  一朗子說道:「不敢,不敢,請出招吧。」

  王鐵鎖沒用兵刃,一朗子也不好意思用劍,雖然他的劍術高於拳術,但此時也沒有辦法。

  王鐵鎖真是好身手,拳來無聲,招招精湛。配合著身法,攻擊力極強。

  一朗子小心謹慎,仔細拆招,沒過十幾個回合,就有點困難了。

  一朗子心想:這是關鍵時刻,也別管什麼麵子不麵子了。在二人拳掌相碰時,一朗子冷不丁地抽出劍來,直刺王鐵鎖的心窩。左手掌,右手劍,快如流星,無論如何,王鐵鎖挺定躲不開。

  此時王鐵鎖眼睛一閉,準備束手等死了。

  一朗子在劍尖觸到他的皮膚時,驀然收手,分寸掌握得極好,既讓王鐵鎖感覺到生命有危險,卻又讓他分毫不傷,這絕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做到的。

  一朗子退後幾步,說道:「承讓了。」

  王鐵鎖渾身冷汗,向一朗子施禮道:「多謝少俠手下留情。」

  一朗子誠懇地說:「不拔劍我是打不過你的。」

  王鐵鎖說道:「能取勝就是高人。」

  滿臉通紅地跳下台離開。

  這之後,又勝了兩場,不算太難。但在應付第四場時,一朗子就有點吃不消了。

  對手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公子,自稱是少林寺俗家弟子趙力和。在比鬥拳腳時,趙力和的少林拳法、伏虎拳法弄得一朗子手忙腳亂。

  當一朗子拔劍威脅時,有人從台下擲來一根棍子給趙力和。

  於是乎,追風劍對陣少林棍法,殺得天昏地暗。對一朗子不利的是,對方不但棍法出奇,更厲害的是內力在控製兵刃上得心應手,使一朗子處於被動,不敢跟他硬碰兵刃,生怕一招不慎,被人家打飛兵刃可就完蛋了。

  他采取的戰術是防守,形成四麵圍牆,將威脅擋在牆外。對方一有破綻,一朗子馬上反攻一招。等對方緩過勁來,他再回歸防守。

  二人在台上飛來飄去,殺個你死我活,幾千個回合都不分勝負。一朗子久經沙場,體力很好,而對方已經汗流浹背了。一朗子心想:好,我跟你拼體力,等你體力不支時,我再收拾你。

  台下人看得大眼瞪小眼的,鴉雀無聲。那個胡兄弟也出現在人群後,看得心驚肉跳,生怕一朗子被人家踢下台;要是那樣的話,可大大的不妙。先前他以為一朗子武功必不錯,但是沒想到他的對手們那麼頑強、那麼難啃。

  趙力和雖是新出江湖的,但實力強大,是新一代少林弟子中的翹楚,下山以來就沒遇過對手,今天也是暗暗驚心,沒絲毫勝算。

  趙力和知道一朗子的打算,因此,他很想速勝,絕不想陷入持久戰。因此,他一招狠過一招,一招強過一招,打到快處,台上人隻見二人的兵刃亂響,人影都快看不清了。

  打到激烈處,一朗子左臂中棒,向後退步,背朝台下,一腳踏空,眼看要掉下台去。趙力和趁熱打鐵,飛起一腳,大叫道:「這回你完了吧。」

  一朗子出其不意地側身,一把抓住他的棍子,向台下揮去,帶動趙力和也撲下台去。

  當雙方都意識到不好時,兩個人都快落地了,都腰一扭,往台上飛。但一朗子占便宜了,他的輕功不是輕功,實是騰雲駕霧之術的變形,在空中揮灑自如,像鳥一樣。他的身子轉到趙力和頭頂,沒等趙轉過身,便在趙力和頭上狠踩了一腳,說道:「得罪了。」

  一腳下去,趙力和「砰」地落地,而一朗子雙臂一展,如雄鷹般又回到台上,那分瀟灑、從容,簡直看呆了台下的人們,呆了半天,才鼓起掌,吹起口哨。

  胡兄弟也鬆了一口氣,剛才簡直要嚇死了。等一朗子下台時,又找不到這個胡兄弟,也不知躲哪兒去了。一朗子心想:兄弟,大哥為你拼死拼活地搶娘子,你倒不見蹤影,也未免太不夠意思了。

  倒是鳳竹姑娘跑上前來,向一朗子祝賀,說道:「公子,你真是太棒了,我從未見過像你這麼神的輕功。什麼時候教教我啊?」

  小姑娘笑得麵如春花。

  一朗子心情大好,低聲道:「想學嘛,晚上一個人來我房間,包準教到你會為止。」

  鳳竹聽了,羞得飛霞撲麵,在地上跺了一腳,嬌嗔道:「公子,你好壞,我不理你了。」

  說罷,飛跑而去,留下一陣芳香,讓一朗子飄飄然,心想:有這樣的丫環相伴,——福不淺,隻希望她家的小姐可不要太差了。

  一朗子回到客棧大吃一頓,今日的比武實在太累。衝了一個澡,穿上衣服,往床上一躺,想要休息一下,畢竟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門板上傳來幾聲輕響,老板的聲音在外頭傳來,說道:「公子,有位客人要找您。」

  一朗子坐起來,問道:「誰?」

  心想:我在本地沒有朋友啊,該不是石夢玉那個死對頭吧?

  老板說道:「他不肯說。」

  門一開,一個魁梧的老漢大步了進來,腰杆筆直,背插大刀,紅穗子直擺。生著一張大方臉,透著健康的紅潤,虎目闊口,鼻子高聳,下巴上有一把黑胡子。

  那對眼睛很有神,但透著冷漠,還懷著敵意地瞧著一朗子。

  一朗子不知老漢是何人,深施一禮,說道:「老人家你好,晚輩朱一朗向你問好。」

  老漢斜視他一眼,哼了一聲,說道:「原來你就是朱一朗啊,外表倒是不錯,不比他差。」

  這話把一朗子聽得一愣,不明其意。

  老漢轉過頭來,盯著一朗子看,突然伸手向一朗子的脖子抓去。

  一朗子早有提防,雙足一滑,身體迅速後移一步,非常老練。老漢像是早就猜到一朗子的動作,第二抓又來,抓向一朗子的胸口。

  一朗子身子一晃,飄然閃過。

  老漢點點頭,說道:「小子,輕功不錯,有兩下子。不過看你麵相,像是內力不濟啊。」

  一朗子說道:「老人家好眼光,看得很準。晚輩的內力早被人家給限製住了,發不出來。」

  老漢嗯了一聲,說道:「你沒有內力還能輕鬆躲過我兩抓,很不錯。要是內功在身,那家夥早不是你的對手了。」

  一朗子不懂他的意思,也沒多問,就說道:「老人家尊姓大名,是來找我的嗎?不知道有什麼見教?」

  態度很恭敬。在未確定敵友情況下,他不得不小心一些。

  老漢冷笑兩聲,說道:「你不認識我,我也沒見過你。但我想你可能聽過我的名字。老朽行走多年,也有點小名氣。我叫賀北風,人稱中原大俠。」

  一朗子的心猛地一跳,他知道賀北風是最出名的老俠客之一,但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印象中賀星琪的父親好象就叫賀北風。

  一朗子連忙行禮,說道:「老人家、老英雄,你一定是星琪的父親吧?」

  賀北風哼了哼,冷冷地瞧著一朗子,說道:「小子,你叫得倒是很親熱。」

  一朗子麵帶笑容,說道:「是啊,我跟她關係很好的。我叫她星琪,她叫我一朗。要不是她訂親了,我都想……」

  賀北風聽到這兒,臉色一沈,喝道:「姓朱的小子,你住口!你知道我大老遠的從金陵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嗎?我是……」

  一朗子嗬嗬笑著,說道:「老人家、老英雄,我再笨也明白,你是為了星琪能認識一個優秀的年輕人高興,才趕來見我、指點我,我能不明白嗎?」

  說罷,一朗子又喊道:「老板,快來,把你店�的好酒拿出來,再上幾樣好菜。我要和我的賀老伯痛飲三杯。我朱一朗是何等幸運,既認識了大美女賀星琪,又認識了老英雄賀前輩,我真是走狗屎運了。」

  「來,賀老伯快請坐。星琪和我在一起時,沒少誇你啊。說你大仁大義,對兒女更好。他們姐弟兩個從小到大,沒挨過一巴掌,說你是少有的好父親。」

  說話同時,又是搬凳子,又是遞茶水,讓賀北風冷漠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一點笑容。

  賀北風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指著一朗子說:「你這個臭小子,嘴跟抹了蜜似的,一看就不是穩重踏實的青年。你知不知道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

  一朗子在一旁陪坐,說道:「那還用說,肯定是和星琪有關,該不是她要成親,要請我喝喜酒吧?」

  心�恨恨地想:你來還能幹什麼?無非是聽到什麼傳言,要棒打鴛鴦。

  賀北風板起臉,習慣性地摸了一下大刀上的穗子,說道:「我來找你,確實是為了星琪的事。扇公子和星琪訂親那麼久,也該成親了。我來是想告訴你,不要破壞他們的關係,以後離星琪遠一點。你要是真的喜歡她,就不要讓她難做,知道嗎?」

  說到這時,他已經失去剛才的冷漠和嚴厲。身為父親,他自然要為女兒著想。

  一朗子臉上露出苦澀,說道:「你的好女兒早把這番話對我說過了。」

  賀北風噢了一聲,說道:「是啊,她倒是挺清醒的。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她人呢?」

  一朗子黑著臉說:「她早就走了,說是要回家,以後不再見我了。」

  賀北風雙眉一揚,說道:「她為何要這麼做?」

  一朗子苦笑道:「她跟你想的一樣,覺得我配不上她,怕我影響她的好因緣,就自己跑了。算了、算了,配不上就配不上吧。她畢竟是個千金小姐,而我隻是一個落魄的讀書人,本來就不相配。隻希望她嫁給扇公子之後能夠過得開心一點。」

  說到這兒,心�淌著苦水,真想放聲大哭。

  賀北風看他泫然欲泣的樣子,也深受感動,他歎口氣說道:「年輕人,別那麼自暴自棄。男子漢大丈夫,應該拿得起放得下,別像個娘兒們似的,讓人看不起。」

  一朗子勉強一笑,說道:「老伯說得對,她不嫁我,早晚會有人嫁我的。」

  賀北風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這才對。」

  這時候,店家將酒菜端上桌子,香氣撲鼻。

  一朗子很殷勤地替賀北風倒酒,然後跟他碰杯,說道:「賀伯父,咱們雖然相見恨晚,但是我喜歡你這樣的前輩,對晚輩充滿了愛心,就像我的父親一樣。」

  一仰脖子,就是一杯酒下肚。

  賀北風誇道:「好小子,像條漢子,夠爽快,比那小子強。」

  自己也幹了一杯。

  二人一邊喝,一邊夾菜吃著、談著,倒像是認識多年的老朋友。

  一朗子問道:「賀伯父,你怎麼知道我和星琪在一起?又聽到什麼不好聽的話了嗎?」

  賀北風嚴肅地說:「我聽說,你逢人就說星琪是你的小娘子。偏偏星琪又不願意回家,而是跟你在一起。我就急了,趕忙跑過來找星琪,順便給你點教訓。」

  一朗子抱著歉意地說:「像星琪這樣的姑娘,哪能當人家的小娘子?我隻是一時間嘴快罷了,占她點便宜,我和她經常開這樣的玩笑。」

  賀北風批評道:「你這個小子,嘴上沒留德啊。對了,你和她開那種玩笑,她不生氣嗎?」

  一朗子照實說道:「也隻是瞪了我幾眼,沒怎麼生氣。」

  賀北風驚詫道:「她沒有拿劍刺你,說要殺你嗎?」

  一朗子嘿嘿笑,很得意地說:「她口口聲聲說要殺我,說過幾百遍了,但沒有一次是真的。我敢說,要是沒有訂親的話,她一定願意嫁給我。」

  賀北風聽了,不屑地笑,說道:「年輕人,你也太自信了吧?我還不了解我那個女兒嗎?眼光比公主還高,她真的會看上你?」

  一朗子很正經地說:「就算是公主也是要嫁人的,要是找不到理想中的男人,她也得將就一下了。」

  賀北風眯著眼睛,喝了酒後,臉更紅了,說道:「朱一朗,你覺得你比扇公子強嗎?」

  一朗子哈哈大笑,說道:「賀伯父,我跟他之間誰比較強我不知道,但是我敢說,星琪喜歡我的程度一定超過扇公子。」

  賀北風夾了塊肉吃下,說道:「你敢這麼肯定?有什麼根據?」

  一朗子厚著臉皮說:「我敢把星琪抱到懷�親她、摸她,扇公子敢嗎?他做得到嗎?」

  賀北風不敢相信地將眼睛瞪得老大,說道:「她不反對嗎?她沒生氣嗎?」

  一朗子笑笑說:「女孩子嘛,臉皮比較薄,自然會罵我了,可是她絕不會用劍刺我,也沒對我記仇。」

  賀北風長歎一聲,說道:「要是真的,星琪以後就慘了。」

  一朗子問道:「賀伯父,你說什麼?」

  賀北風搖搖頭,說道:「沒什麼、沒什麼。咱們不談這件事了,隻管喝酒吧,不醉不罷休!」

  二人碰著杯,談起江湖趣聞、前塵往事,不時相對大笑,越談越投緣。

  一壇子酒不知不覺就喝幹了。

  末了,二人都有點醉。一朗子招呼賀北風在自己的床上睡了,自己則在地上鋪張席子,再躺上去。

  等到第二天賀北風醒來,見他睡在地上,有點過意不去,越發覺得這個年輕人善良、厚道,討人喜歡。

  他忍不住說道:「孩子啊,要不是我女兒訂親了,我一定不反對她嫁給你。沒辦法,這都是命啊,誰叫你們認識得太晚了。」

  一朗子翻起來說道:「要是跟扇家退親會怎麼樣?」

  賀北風苦惱地搖搖頭,說道:「孩子啊,你哪�知道,這�頭的關係太複雜了。我和扇公子的父親是一輩子的朋友,我娘子和扇公子的母親又是親戚,還有啊,唉,算了,太亂了。總之,退親的難度太大,除非……這個更不行。」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除非我跟星琪私奔,是吧?」

  賀北風笑了,說道:「你真聰明,可比扇公子機靈多了。」

  一朗子正色地說:「我要是拐跑你女兒,你會不會恨我?」

  賀北風捋著胡子說:「隻要你有那個本事,她也願意,我這個當爹的,可管不了那麼多了。」

  一朗子歡喜地說:「這就好,我放心了。」

  賀北風連忙提醒道:「你可不能害我的女兒。無論怎麼做都不能叫她傷心,知道嗎?不然的話,我老頭子的刀可不認人。」

  說著話,回手拍拍他的刀柄,刀柄上的穗子正微微顫著。

  一朗子一咧嘴,說道:「瞧你老人家說的,我是那種不會體貼女孩子的人嗎?不瞞你說,我為了她連命都可以豁出去。」

  賀北風說道:「年輕人,可不要說大話。」

  一朗子笑道:「賀伯父,我說話是有根據的。前幾天她被蛇咬了,是我將她的毒吸出來的;她沒事了,我可差點搭上小命。伯父你說,我對她怎麼樣?」

  賀北風臉色一變,驚訝地說:「居然有這種事?快說,是誰的蛇咬的?」

  一朗子把大概情況講述一遍,聽得賀北風心驚肉跳,臉色一變再變。末了氣得一拍桌子,罵道:「鐵拳頭這個王八蛋,膽敢傷我女兒,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說著話,就要往外走。

  一朗子忙追問道:「老伯,你去哪?」

  賀北風停步回來,說道:「我要先去找女兒。她媽很想她,想要她回家。小子,你記住,以後在江湖上不能亂說話,不能亂講我女兒是你小娘子。不然我跟你翻臉!」

  一朗子嘿嘿一笑,吐吐舌頭,說道:「一定、一定。有空我一定到金陵去拜訪賀伯父、賀伯母。」

  賀北風淡淡一笑,一陣風般地走了。老頭一走,一朗子長籲一口氣,心想:我這個老丈人還挺厲害的,我也沒說什麼啊,不就是說她是我小娘子嗎?也沒什麼,我還敢當她的麵說。

  唉,和星琪分開,倒是挺想她的。這個小娘兒們真是害人,在我跟前晃來晃去,以為我不是男人嗎?這不是害我嗎?好,你不要我,自有別人要我。我去打擂台,把陸小珊搶來,讓你知道,我一朗子可是有本事讓美人垂青的男子漢。

  一朗子一想到今天可能會跟石夢玉對陣,自信心就有點不足。比武嘛,自然要以實力競爭了。石夢玉的功夫了得,自己得勝算不大。不過不管怎麼樣,也要拼一下了。

  他吃完早飯,拿起劍,信心百倍地往擂台而去。

  到擂台時一瞧,人山人海,會聚了四麵八方的武林人士,打扮各有不同,手持各式各樣的兵刃,看得一朗子眼睛都花了。

  一朗子心想:前兩天沒有這麼多人,今天怎麼會這麼多人觀戰?是了,今日是決賽,要決定誰才是陸家的姑爺。畢竟陸小姐名列江湖八豔之一,大家都想看看誰有資格當她的男人。一想到石夢玉,心�砰砰亂跳,心想:那小子要是死了,我的希望就大多了。

  他向自己的那隊伍走去,也就是參加角逐的那個人群。那名叫鳳竹的丫環又找到他了,將他帶到一旁,滿懷期待地說:「朱公子,你可一定不要讓人失望。要是敗了,我一定會恨你的。」

  鳳竹像囑咐心上人的眼神讓一朗子覺得沈重,說道:「我會盡力。你也看到了,昨天那些家夥都挺棘手的,不好對付。希望等下分組時,能分到一個比較弱的對手。」

  鳳竹微微一笑,說道:「朱公子,那也沒有用。最後還是要和最厲害的決鬥啊。你可得做好準備。」

  一朗子問道:「要是我不幸失敗了,你怎麼辦?」

  鳳竹咬了咬紅唇,說道:「如果姑爺不是你的話,就算小姐答意,我也不肯讓他碰我一下。」

  這話聽得一朗子大為感動,感慨道:「鳳竹姑娘,我朱一朗是何德何能,得到你的青睞?咱們今天才第三次見麵吧?」

  鳳竹俏臉一紅,頭低了低,說道:「我相信一見鍾情。前天一看到你,我便知道你就是夢�的那個人。」

  說罷,向一朗子嫵媚地眨眨眼,害羞地似的跑開了。

  一朗子覺得一陣陣心醉,勝利的信心更加強烈了,心想:媽的,石夢玉,老子今天和你拼了!絕不能讓你成功!

  鳳竹羞著離開的這一幕被好多人看在眼�,看得那些參賽選手心�酸溜溜的,一個個用不友善的眼神瞪著一朗子。一朗子根本不在乎。他目前在乎的是石夢玉。

  此時,陸家的老管家上台說了些客氣話,宣布了比賽規則,最後說:「今日是最後一天了,希望少年英雄們加把勁。誰能笑到最後,誰就是我家小姐的丈夫,是陸家的財產繼承人。」

  話音未落,台下便歡騰起來了。

  本地人都知道陸小姐不但本人才貌雙全,而陸家也是本地的豪門望族,富甲一方,影響深遠。誰當了他家的女婿,就是一步登天。陸老爺拼了一輩子,隻有這麼一位寶貝女兒。他百年之後,財產自然是女兒夫妻的了。試想,這些參賽者哪個不紅眼、不瘋狂?

  那些未參賽的武林人士們也都連喊帶叫,為之助威,盡顯粗野之相。陸家真有麵子,那麼多的江湖人士前來觀戰,都想看看陸小姐的命運如何?會投進哪個少年按照規矩,今天采取抽簽式配對。昨天在比賽中共有八名選手出線,可以分成四對。配對的規矩是一號對八號,二號對七號,其他的以此類推。捉對廝殺後,勝出的四人再抽簽對戰,剩下的兩人於決賽中再進行較量。最後留在台上的就是陸小姐的丈夫了。

  抽簽時,一朗子得了個八號,他心想:老天保佑啊,石夢玉可別是一號。他眼巴巴地瞧著現場。

  結果很不幸,石夢玉就是一號。為什麼?因為石夢玉沒到場,別人先抽簽了,剩下的那張簽就是石夢玉的。

  負責監督的鳳竹說:「朱公子,你太不幸了。那個石夢玉正好和你對陣。哇,他還沒有來,是不是棄權了?」

  她瞧瞧遠處,看有沒有石夢玉的身影。

  一朗子自我解嘲地說:「可能他心虛,怕了我,不敢來。」

  鳳竹嘻嘻一笑,沒說什麼。

  比賽並沒有因為石夢玉的缺席而拖延,那三對紛紛上台,捉對大戰起來。

  出乎意料地是今天的打鬥和昨天不一樣。不再是比武了,而是玩命。

  前三組三對的比武不太好看。為什麼?昨天比武既精彩,又都盡顯程度。今天則不然,一點風度都不顧,為達目的都不管過程了。

  甲組剛打來時還彬彬有禮的,十幾個回合過後,二人掄起兵刃,以命相搏。打到後來,二人的兵器也落地了,誰也不管了,空手搏擊。後來幹脆像流氓地痞一樣扭打,在地上翻滾,你捏我臉,我扯你耳朵的,最後翻來翻去,雙雙掉下擂台。按照規定,落到擂台以外的地方就算失敗,失去競爭資格。二人鬆手後,放聲大哭,悔恨得各朝自己的天靈蓋上來了一掌,死於非命,引起現場陣陣唏噓。

  再看乙組,也是打紅了眼、打到瘋了,竟忘了閃躲和拆招,你打我一掌,我給你一拳。沒幾個回合,二人都鼻青臉腫,再過一會兒,二人都昏倒了。雙雙被人�了下去。

  丙組最為慘烈,打得難分高下之後,二人玩起了暗器,結果是你中我的梅花鏢,我中你的索命針,而且上頭都抹了毒。然後,又互相要解藥,沒達成一致,趁著毒發之前,二人又掄兵刃鬥起來了。打到激烈處,你的刀紮進我的心髒,我的劍刺穿你的喉嚨。二人一倒在地,還保持著殺人的姿勢,兵刃仍紮在對方身上。

  大家看得喚聲歎氣,看著丙組的二人也被�走了。

  一朗子看得心酸,心想:犯得著嗎?值得為了一個女人拼命嗎?就是當不上女婿也不該把命留在這兒啊?娶不上陸小姐還可以娶別的小姐啊!這群傻瓜,真是大姑娘要飯——死心眼。我和石夢玉比武時八成也不會比他們好多少,也許有一個會被人家�走,剩下的一個身體也不會完整。

  既然前三組都沒戲唱了,隻剩下一朗子和石夢玉這一組,勝敗決定著陸小姐一生的悲歡。

  一朗子振作一下精神,一個「旱地拔蔥」跳上台去,向台下的江湖朋友拱手致意,耐心地等著石夢玉的到來。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台上台下都急了。

  陸家老管家上台說,要是等到午時石夢玉再不來,朱一朗公子就是陸家的女婿。

  一朗子聽到非常高興,心想:石夢玉,你就別來了,不然就午時之後再來。那樣的話皆大歡喜,免了我一場生死之鬥。

  台下的人聽了都大呼小叫的,也不知是為石夢玉惋惜,還是為一朗子祝福。大家都咬著牙,等石夢玉到來。

  午時將至,從遠處有一匹馬跑來,揚起一股沙塵。一朗子遠遠地就看到了,心往下沈,心想:看來這場大戰還是不能避免。來吧,我跟你拼了!

  那匹馬一溜煙地跑過來,到了近前速度卻不減,馬上之人一個騰躍,輕飄飄地落到台上。

  一朗子一瞧,這人一身淡紫衣服,腰懸配劍,生得濃眉虎目,英武挺拔,一看就不是尋常人物。

  一朗子一瞧發現是熟人,忙笑道:「原來是扇公子?嘿嘿,哥兒們,你也知道我在這�,還趕來為我助陣。」

  這人正是扇公子,隻是此時臉上盡是悲憤和氣惱。

  一朗子從未見過扇公子這種表情,心想:他該不會也是為了星琪才來找我的吧?

  我又沒說什麼過分的話,不就是玩笑地稱星琪為我的小娘子嗎?作不得真的,幹嘛都每個人都不依不饒啊?

  扇公子抖著手,指著一朗子說道:「我原本當你是兄弟,想不到竟是個無恥的小人!今天不宰了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說著,「唰」一聲拔出長劍。那劍明晃晃的,映著扇公子激動的臉。

  一朗子陪笑道:「扇公子,咱們交情不是挺好的嗎?幹嘛無緣無故地動刀動劍的傷和氣?」

  這時候,一朗子隱約聽到台下人的議論:「原來就是這個姓朱的小子亂說話,敗壞賀星琪的名聲。真夠可惡,難怪扇公子會生氣。」

  「這家夥品行這麼壞,怎麼能當陸家的女婿?一定不能讓這家夥得逞。要是娶了陸小姐,還不得害了陸小姐一輩子。」

  他們一議論,一朗子頓時明白扇公子的來意了,他連忙說道:「扇公子,你不要誤會啊,聽我解釋……」

  扇公子瞪眼罵道:「口蜜腹劍的混蛋,誰要聽你的解釋。今天我要在你的身上刺幾個窟窿。」

  說罷,不再多話,身子一飄,刺向一朗子的嘴巴。

  一朗子與扇公子對陣可不敢大意,頭一歪,身子平移幾步遠。

  扇公子哼道:「好功夫,再試試這樣如何。」

  劍花抖起,連連進攻,招招不離一朗子的要害。

  一朗子左躲右閃,越顯危機。其中有一劍貼著他的肋骨過去,使他不禁額頭上冒汗,不得已隻好拔劍迎敵。他展開追風劍法,劍如狂風,一招一式,變化無窮。

  扇公子小心應付著,不由誇道:「好劍法啊,像你這麼好的劍法的人,江湖上的青年人倒不多。可惜,可惜了。」

  一朗子架住扇公子的劍,微笑道:「扇公子,可惜什麼?」

  扇公子怒目而視,說道:「可惜你品德低下,這劍法給你用白瞎了。」

  一朗子苦笑道:「我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啊!」

  聽到一朗子的辯解,扇公子更生氣,唰唰幾劍連刺,或向喉、肩,或向胸、腹,每一劍都是那麼準、快,讓人應接不暇。

  一朗子反應極快,總在間不容發中閃避或者進攻,幾十回合下來,二人難分高下。

  台下人看得如癡如醉,有人叫道:「好啊,好劍法,這二人都很厲害。」

  有人叫道:「這才是高手。相比之下,以前看到的高手都是他媽的垃圾。」

  有人喊道:「姓朱的,你趕緊向扇公子磕頭陪罪吧,他心情一好,說不定還能饒你不死。」

  有人歎息道:「這姓朱的好俊的身手,不知道是哪個師父教的?」

  台上兩個忽高忽低,竄來竄去,打成一團,風聲颯颯。不但打得快,打得好看,連身法都是那麼順眼。不像是在比武,反而像是在表演,把台下人看得都舍不得眨眼。

  他們為扇公子喝彩,更為朱一朗讚歎。要知道,一個無名小卒能跟一個名劍客打成平手已經是奇跡了,誰能不佩服?這小子能成為陸家比武招親最後的勝者,絕不是靠運氣,是靠實力爭來的。

  打來打去,扇公子找到了朱一朗的弱點,他發現了這小子身上沒有內力,不然的話自己早就吃虧了。既然如此,為什麼不以自己之長,擊他人之短?這麼一想,扇公子的劍法一變,不再刺一朗子的要害,專對他的劍下手。

  一朗子是個聰明人,豈會猜不到對方的企圖?可是光會躲還是不行的,突然間,扇公子朝一朗子的劍上一挑,內力運到十成十,隻聽「鐺」的一聲,一朗子的劍便朝天空飛去。

  扇公子不容對方喘息,就勢一劍砍下,一朗子身子一晃,勉強躲過。等到扇公子還想攻擊時,隻聽台下一個聲音叫道:「扇公子,趕緊下台,不然的話你會後悔一輩子。」

  扇公子一聽到這個聲音,像被點了穴似的,整個人動作停住,劍也揮不下去了。

  他立刻轉身跳下台,也不再看一朗子,朝人群中撲去。

  一朗子自然也聽到擂台下的聲音,他又驚又喜,那聲音透著幾分冷淡、傷感,正是賀星琪。她不是離開了嗎?怎麼會出現在台下?

  他向人群中望去,隻見扇公子往場外奔去,像發了瘋似的。再看遠處,有一道白影像一縷輕煙,轉眼不見了。

  一朗子心情瞬間變得沈重、難受,心想:賀星琪真的來了,可是不想見我,我又有什麼辦法?她父親說的對,不要破壞了她的幸福。可是若她不想離開扇公子,不想跟著我,我也不能硬搶吧?這件事的主導權在她的手�,她要是想跟我,總有一天會回到我身邊的。

  這時候,鳳竹上台拾起長劍,交給一朗子,笑靨如花,說道:「朱公子,你真行,果然不負眾望,真的成為我家姑爺了,老天真是長眼呢!」

  一朗子看她笑得開心,心情也跟著轉好,剛想調笑她兩句,突然想到這次上台不是為了自己要當陸家女婿,而是為了那位胡兄弟作替身。要是不能達成他的心願,傳音珠就要不回來了。

  一朗子這麼一想,就往台下環視,想從人群中找到胡兄弟的影子,心想:這時候他也應該出現了吧?要不然我可真得成了陸家的女婿。那時候一切都晚了,你可別罵我不是人,搶了你的心上人啊!

  很遺憾,四處瞧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從形形色色的江湖人�找到胡兄弟。一朗子的心中一緊,心想:我的傳音珠啊!沒了它,我的小命可沒有保障啊。

  這時陸家的老管家又上台了。這回他的表情是一臉的喜氣,大聲宣布:「各位朋友們,經過三天的激烈比賽,最後贏得勝利的是這位朱一朗朱公子,他就是我們陸家的女婿。」

  台下人大聲鼓掌,而那些出戰沒選上的都垂頭喪氣,瞪著一朗子。

  老管家又說:「我們老爺今晚要為新姑爺設宴慶祝。到時候,請大家隨意到本城的飯館去吃,吃完找旅店去住。一切的開銷都包在我們陸家身上。」

  這個決定令台下的人都樂壞了,掌聲久久不息。誰不希望白吃白住啊?這樣的好事誰不高興?

  鳳竹見一朗子四處張望著什麼,忙問道:「公子,不,姑爺,你在看什麼?」

  一朗子收回目光,笑笑說:「沒什麼。有一位朋友說來看我比賽,怎麼沒有來?這事怪了。」

  鳳竹一笑,說道:「公子,請下台吧。我們為你準備了轎子。」

  在鳳竹的引領下,一朗子得意洋洋地下台了,坐上一頂轎子,轎子紮著紅花,非常豔麗和喜氣。最奇怪的是,轎子的上半截還是空的,想必是陸家人想讓大家都看看新姑爺長什麼模樣吧?

  一朗子猜的沒錯,轎子像遊街似的繞了全城一圈,每到一處鳳竹就向熟人介紹說,這是陸府比武招親中選出的新姑爺。大家一瞧這公子還真是儀表不凡,紛紛拱手祝賀。

  一朗子出於禮貌,也不得不一一應付,後來實在受不了,就說道:「鳳竹啊,趕緊打住吧,再這樣下去,我可要累瘋了。」

  鳳竹走在轎子旁邊,說道:「姑爺啊,我陸家的朋友可是很多的。這才見了幾個而已,你以後可要慢慢習慣。」

  她看向一朗子的眼神含情脈脈的,真叫人心動。

  一朗子壞笑著說:「鳳竹啊,我不想見那麼多人,我隻想見你,還有你家小姐。折騰了這麼久,也不見你們家小姐出來。」

  鳳竹朝他一笑,神秘地說:「等回府我再跟你細說小姐不出來的原因。」

  一朗子一愣,說道:「回府?」

  鳳竹說道:「對啊,就是回咱們陸家。」

  一朗子一下子恍然,心想:對啊,我現在可不是外人,我是陸家的女婿,自然得回她們陸家,這種突然有家的感覺有點怪怪的。

  他告訴鳳竹自己在客棧�還有包袱之類的物品,鳳竹忙叫人去取。隨後,轎子回到陸府,一朗子下轎時,府門前鞭炮齊鳴,熱鬧非常。

  陸家的親朋好友群聚,都滿臉堆笑地來看新姑爺。眾多的目光使一朗子不好受,像是被人家扒光衣服一樣難堪。長這麼大還沒有被這麼多熱情的目光注視,實在不習慣。

  鳳竹引一朗子進了府後,先沐浴更衣,然後領著精神抖擻的一朗子去見陸家老爺。換上一身白衣的一朗子特別帥氣,在府中行走時,遇見的一個個丫環都含羞望著一朗子一,臉上暈紅,每個丫環對他的印象極佳,這讓一朗子的虛榮心再度得到滿足。

  【第八集】第三章:洞房之樂

  在一朗子想象中,陸老爺是一個衣著光鮮,肥胖如豬,走起路來臉上肉都會抖動的庸俗家夥。等他見到陸老爺時,大感意外,陸老爺衣著樸素,看著人時,雙目炯炯,不像個商人,倒像是個武術行家。

  一朗子上前拜見,被陸老爺攙起,說道:「賢婿啊,你的劍法好精妙,一般年輕人都不是你的對手。」

  一朗子謙虛地說:「嶽父大人過獎了。那劍法的好處我還沒使出十分之一呢。」

  陸老爺拉著他的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旁人都知趣地退出,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陸老爺說道:「看起來你的劍法缺少內功配合,不然的話,剛才扇公子也不可能輕易的將你的劍震飛。」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嶽父大人都看到了?」

  陸老爺慈祥地說:「是啊,寶貝女兒選姑爺,我總要瞧瞧到底什麼人能當我女婿,要是不合格的話,我當場就把他退了。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可不能讓她吃虧。」

  一朗子當即表示:「我一定會好好對她,哪怕為她不要命。」

  陸老爺笑道:「哪有那麼嚴重?我這個女兒可是被寵壞了,以後你可要多多包容她。」

  一朗子說道:「男人本就應該讓著女人。對了,還沒有見到小姐,她在哪�?」

  陸老爺臉現苦澀,輕輕擺手,說道:「孩子,咱們現在都是一家人了,也不怕你笑話。她不在家。」

  一朗子一驚,說道:「不在家?」

  陸老爺說道:「在比武招親的前一天晚上離家出走了。」

  一朗子聽了心�一涼,心想:意思是說我這是白玩了?這可有點對不起胡兄弟,我替他費了那麼大的勁,付出那麼多汗水,結果人家小姐不在家,這次比武招親可能不算數啊!

  陸老爺見他臉色有異,連忙說道:「孩子,你放心,她雖不在家,你也是我的乘龍快婿。由我作主,她反對也不行,這場招親絕對算數。」

  一朗子微笑道:「要是小姐看不上我,也不要逼她。」

  陸老爺唉了一聲,說道:「我這女兒眼界高得很,連中原四公子都不看在眼�,口口聲聲說要找個比他們更好的男人。在我看來,你一點也不比中原四公子差。嗯,以後得想辦法學會運內力,這樣你的劍法才能發揮應有的威力。」

  一朗子聽了舒服,說道:「嶽父說得是。隻是她為什麼要離家出走?」

  陸老爺輕輕拍桌子,震得茶碗齊跳,說道:「還不就是因為比武招親。她的年紀越來越大,我替她著急,求親的人雖多,但我一個都看不上,就決定來個比武招親。」

  「哪知道這丫頭反對,在我的堅持下,表麵上同意,心�卻不服,所以招親的前一天晚上就跑了。唉,這頭真是被我慣壞了,也不知道現在藏在哪�。她留下的書信說,她要自己找丈夫,找不到合適的就不回來,真夠野的。」

  一朗子一笑,說道:「陸小姐倒是很有主見。萬一她看不上我,我也不逼她。」

  陸老爺哎了一聲,說道:「孩子,你應該有自信一點啊。要是她看不上你這樣的人才,那才叫沒眼光。」

  接下來,陸老爺又詢問一朗子家世、武功等方麵的問題,一朗子半真半假地回答了,二人談得很投機。

  晚宴於天黑之後開始,陸家的親友及與陸家有往來的人們都來作客。一朗子穿著新衣,在嶽父的帶領下,與大家開懷暢飲,依規矩互相敬酒,說一些約定俗成的場麵話,大家臉上都是世俗的笑容。這種應酬令一朗子頭痛,又無法拒絕,唯有大口喝酒解悶。

  當他被丫環鳳竹扶進房間�時,醉得兩腿像踩了棉花似的無法失利,幸好頭腦還有一絲清明,隻是腦袋暈暈的,歪身往床上一倒。鳳竹替他蓋好被子,端詳他紅如關公的俊臉,微微皺眉道:「姑爺,你一身酒氣,隻怕小姐回來會不喜歡,她最不喜歡喝酒的男人了。她在家時,老爺都不太常喝酒。」

  一朗子強睜著眼看著燭光下的小丫環,身穿青衣,俏眉俏眼,姿色不俗,令人心動。一朗子握住她的手,說道:「鳳竹,你長得真好看。」

  鳳竹並沒有甩開手,紅唇一翹,說道:「好看有什麼啊?就是個當丫環的命。什麼時候我也能當一回小姐啊!」

  鳳竹嬌嗔的樣子惹人憐愛,一朗子狡猾地一笑,說道:「那還不容易?」

  猛地一拉,鳳竹驚呼一聲,壓在一朗子的身上。鳳竹大羞,急道:「姑爺,你可不要亂來,讓別人看到,會笑我的。」

  掙紮著想跑。

  一朗子一個翻身,將她結結實實地壓在身下,感受著鳳竹柔軟的身子。他故意扭著腰感受著她身體的好處,說道:「我是陸家的姑爺,也是你的姑爺。我把你騎在身下,你就是小姐,就是我的人了。」

  說著話,頭一低,吻在鳳竹的臉上。

  鳳竹又急又怕,俏臉如火,說道:「姑爺,雖說我喜歡你,可是這是陸府啊,人多眼雜,咱們這樣傳到老爺耳朵�,說不定會把我趕走。」

  一朗子雙手在她的身上摸索著,說道:「他要是趕你走,我會同意嗎?大不了我帶你一塊走,反正我連小姐也沒見過。」

  說罷,吻住她的紅唇,雙手摸來摸去,按在她胸前的奶子上。啊,她的唇好嫩、好軟,奶子不算大,但也好柔軟、好有彈性啊!親著好,摸著更好,對兩粒奶頭更是不遺餘力地捏弄。

  鳳竹有生以來,何曾被男人這樣對待過?被弄得都要暈了,隻覺得感覺真好,像在夢�一樣,快感一陣陣傳來,幸福極了。男人把她的奶子捏得有點疼,卻還能接受,挺刺激的。她的鼻子不禁發出愉快地哼哼聲,身子也本能地扭著。

  一朗子當然不滿足了,試探著伸舌入嘴,鳳竹配合地張嘴,粉舌被俘虜了,纏在一起。一朗子盡情品嚐純潔少女的香舌,兩手放肆地揉著她的酥胸,弄得鳳竹春情蕩漾。

  當一朗子騰出一隻手來到她的胯下,樞著她的妙處時,她倏然清醒,使勁推開一朗子,跳下床去,嬌嗔道:「姑爺,你好色啊,像狼一樣。」

  一朗子壞笑道:「怎麼?你不喜歡我嗎?來,咱們繼續,跑什麼啊?」

  鳳竹退後一步,嚴肅地說:「鳳竹雖是個下賤的頭,但也不能隨隨便便就失身。你要是真對我有意的話,等你和小姐成親了,你再跟小姐和老爺要我。他們同意了,我才跟你。」

  一朗子點頭道:「好,我答應你,肯定讓你滿意。」

  鳳竹走到門口,說道:「姑爺,你先休息吧,我先去做事了。」

  說罷,開門就跑了,像後邊有鬼在追似的。

  一朗子哈哈大笑,心想:你跑什麼?你要是不願意的話,我還會強奸你嗎?我這人從來不幹那事的。

  一朗子感覺頭有點疼,又躺下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感覺床前有人,一個聲音在說道:「千挑萬選,還是不大理想。不但是個色鬼,還是個酒鬼。這小子真可惡啊!」

  聲音嬌美又透著不滿,好象在哪�聽過。

  一朗子睜眼一看,原來床邊站著個少女,一身淺紅裙子,生得冰肌玉骨,國色天香,臉上正帶著幽怨,沒好氣地瞪著一朗子。

  少女見他醒了,也是一驚,但也沒法躲開,便將目光移到一邊不理他。

  一朗子坐起來,細看她,越看越覺得見過,沈吟著說:「姑娘,你怎麼到我家來了?咱們見過嗎?你應該不是這府�的人吧?」

  少女不禁一笑,聽光照人,說道:「這話應該由我說。陸府是我家,生在這�,長在這�,你才是個外人。」

  一朗子撓著腦袋,苦想這人的身份,半晌才說:「你不會是我娘子吧?」

  少女臉上一紅,呸了一聲,哼道:「厚臉皮,咱們還沒有拜堂,叫什麼娘子。」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知道,你就是陸小姐,果然生得美麗,像仙女下凡似的。」

  轉那少女聽了,臉現笑容,說道:「朱大哥,你的嘴巴可真甜,難怪女人們喜歡你。」

  這一聲「朱大哥」使一朗子起了疑心,指著她說:「難道你是我的胡兄弟?不會吧,胡兄弟長得很黑的。」

  少女吃吃笑,說道:「男的可以變成女的,黑的為什麼不可以變成白的啊?」

  一朗子見她美貌又言語活潑,再加上是胡兄弟,更有好感,於是伸手拉住她。

  陸小珊微一掙紮,也就由著他了。一朗子得寸進尺,一把將她拉入懷�。

  陸小珊一邊掙紮,一邊哼道:「你這家夥,還沒有拜堂就原形畢露。」

  一朗子一手摟腰,一手摸她的俏臉,說道:「我說胡兄弟,幹嘛扮作男人耍我?還逼我上台拼命啊?」

  陸小珊臉上一熱,說道:「我不逼你,你會上台比武嗎?你會成為陸家姑爺嗎?」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原來你早就看上我了。」

  陸小珊依偎在情郎懷�,心�很痛快,嬌聲說:「臉皮真厚。我是在人群�挑選,覺得你比那些公子哥強點,可以入選,可你卻不登台,真是氣人。」

  一朗子聞著她身上的淡淡香氣,感受著她嬌軀的美好,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所以你就偷走我的傳音珠,使我乖乖登台。」

  陸小珊嘻嘻笑,說道:「你就是屬驢的,非得逼著才上。」

  一朗子說道:「萬一我武功不行,在比武失敗怎麼辦?」

  陸小珊哼道:「要是敗了,你就認命吧,我也幫不了你。我要嫁的人絕不能是窩囊廢。」

  一朗子摟著這香噴噴的身子,心�癢癢,真想將她就地正法。

  摟著這麼惹火的肉體,久經歡場的一朗子怎麼可能忍得住。那隻摸臉的大手向下一滑,便落到陸小珊的乳房上。陸小珊身子一顫,驚叫一聲,像魚似的溜出他的懷抱,臉上帶著火熱,瞪眼鼓腮道:「你這登徒子,太過分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咱們已經是一家人了。」

  陸小珊的美目轉動著,說道:「可是沒有正式成親。還有,你看,不但手不老實,那�也夠急的。」

  一朗子低頭一瞧,自己的腰帶不見了,再一�頭,腰帶已在陸小珊的手�。

  一朗子一愣,驚呼道:「你什麼時候解開的?我怎麼不知道?」

  陸小珊拎著他的腰帶,隨意晃動,得意地笑道:「要是讓你知道,我還是蘭花妙手陸小珊嗎?」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蘭花妙手原來指的是這個啊。」

  陸小珊連忙聲明道:「錯,錯,不是偷東西,是指點穴。不信的話,咱們可以試試看。」

  一朗子擺擺手,說道:「我看不必試了。要是我不小心被你點中穴道,我會失去貞操的。」

  陸小珊臉上一燙,啐道:「滾吧你。誰稀罕你?要不是鳳竹一個勁的在我跟前說你的好話,我才不把你當成招親的候選人,你離我的標準還差一點。」

  說到這�,下巴一揚,鼻子一哼,說不出的高傲。

  一朗子笑笑說:「我一定會感謝的,一定要用實際行動謝她。」

  陸小珊霸道地說:「我可警告你,沒有我的允許,不準碰她的身子。我們家可是名門大戶,可不能出什麼醜事。」

  說完話,就往外走。

  一朗子哎了一聲,叫道:「小珊,我的傳音珠呢?」

  下床去追,不想褲子往下一掉,露出陽具。

  陸小珊聞聲回頭一看,嚇得大叫。那東西從毛叢中衝出來,像根小杆麵杖似的,龜頭有雞蛋般大,真是嚇人。陸小珊哪�見過這東西,說道:「你個色淫賊,真惡心。」

  一揚手,將腰帶擲過來,落荒而逃。

  一朗子哈哈大笑,伸手點一點自己的玩意,責怪道:「兄弟啊,幹什麼啊?動不動就撐得半天高,人家姑娘還沒有嫁給我,你就想吃肉了。別急,她跑不了的,總會讓她落花流水的。」

  陸小珊的手法不錯,腰帶擲過來,正好落在他的脖子上。一朗子抓過腰帶係好,心想:這娘們挺潑辣,可不能慣著她,要是她和賀星琪聯手,我的命苦矣。怪了,我怎麼就碰不到像洛英那樣柔情似水的姑娘?

  次日早飯後,鳳竹來找一朗子比劍。鳳竹的功夫來自於陸小珊。一招一式都很標準,對付一般的高手不成問題。

  趁著練武之便,一朗子沒少揩油,這�一捏,那�一抓的,尤其是一雙奶子,也不知道被一朗子占了多少便宜。

  練到後來,一朗子實在忍不住了,拉她進屋,抱在懷�,狂吻著她,兩隻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探索。一隻手伸進她的肚兜�,直接抓弄奶子。奶子確實不算大,但它的彈性和滑膩還是讓一朗子大呼過癮。那兩粒奶頭也叫他撥弄得硬起來,弄得鳳竹不時呻吟出聲,美目起霧。

  鳳竹嬌聲說:「姑爺啊,好了、好了,我還有正事要說呢,你放過我吧。」

  一朗子停了手,讓她摟著自己的脖子,騎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抓著她的屁股,說道:「鳳竹,說吧,有什麼正事?」

  鳳竹喘了幾口氣,說道:「姑爺啊,我聽到老爺說了,過幾天就讓你和小姐完婚。如何?你高興嗎?」

  一朗子親了她一口,說道:「是啊,娶你家小姐,也就等於是娶你了。到時候咱們可以一塊睡覺了。」

  鳳竹幽幽地說:「昨晚你也見到我家小姐了,很滿意吧?」

  一朗子回答道:「不愧是名列江湖八豔的美女,名不虛傳。」

  鳳竹說道:「隻求姑爺有了小姐之後不要忘了鳳竹。鳳竹真的不願意當一輩子的丫環,更不想以後離開小姐,給哪個討厭的男人當小妾。我隻想守在你和小姐的身邊。」

  說到後來,眼�有了淚光。

  一朗子將她摟得緊緊的,說道:「鳳竹,你不要哭。我一定滿足你的心願,讓你一輩子都陪著我。不管我當官發財,還是墮落成叫化子,我都讓你跟著我,好不好?」

  鳳竹笑道:「好啊,說話可得算數。鳳竹的命很苦,生在窮人家,父母養不起我,把我賣到妓院。」

  一朗子大驚,說道:「什麼?賣到妓院?」

  鳳竹臉現傷感,說道:「可不是。那時候我才七、八歲,賣到妓院�做事,等長大了再接客。」

  「我在妓院�親眼看到了那些姐妹們的苦難,心�好怕,直盼著早點逃出去。」

  「那時候我還不大懂事,也知道當妓女不是好事,幸好老爺把我贖出去。」

  一朗子笑了,說道:「想不到我嶽父那麼正經的人還喜歡逛窯子?」

  鳳竹哼道:「不許說老爺。老爺可是一個不近女色的君子。自從夫人病逝之後,他再也沒有碰過女人,他們的感情很好。那次他去妓院是和人家談生意,見我年紀小,生得好看,發了善心救我,讓我陪在小姐身邊,陪她一起練武和讀書。」

  一朗子感慨道:「你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鳳竹說道:「這回你明白我為什麼一個勁地鼓動你上台比武了吧?我就怕老爺太守承諾了,不管是什麼家夥勝了都要嫁小姐。要是一個混蛋勝了,小姐完了,我這輩子也完了。」

  一朗子說道:「看不中就不嫁嘛,幹嘛那麼認真?」

  鳳竹說道:「我家老爺很守信諾的,要不生意怎麼會做那麼好?」

  一朗子嗬嗬一笑,雙手又在她的身上愛撫著,說道:「我和小姐成親之後,就向她要你好不好?」

  鳳竹嬌聲道:「那當然好,隻是一定要有把握才說。要是被拒絕的話,以後就不好辦了。」

  一朗子笑了,說道:「她是不同意,我就帶你私奔吧!」

  鳳竹搖頭道:「不好。老爺和小姐待我像一家人,我可不能背叛他們。我不能傷害小姐,更不能讓你因為我和她翻臉。那麼做,等於逼鳳竹去死啊!」

  一朗子捏捏她的乳尖,笑道:「小丫頭,真有良心呐。」

  鳳竹被捏得一疼,跳下他的大腿,說道:「姑爺,你以後可得對我規矩些,這要是讓人看見了,我哪有臉做人?」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會很小心的。對了,怎麼沒看到小姐和老爺?」

  鳳竹回答道:「他們一早出去給夫人上香。因為小姐找到如意郎君了,老爺要帶小姐去告訴夫人一聲。」

  一朗子說道:「我算是她的如意郎君嗎?」

  鳳竹吃吃笑,說道:「姑爺什麼都好,就一點不好。」

  一朗子笑道:「哪一點不好呢?」

  鳳竹嗔道:「姑爺有點色啊。對我家小姐你也敢這麼動手動腳嗎?」

  一朗子一臉的自得,說道:「有什麼不敢的,昨晚我就把她摟在懷�摸了一把。」

  鳳竹一驚,說道:「你也敢對她亂來?她可是個再正經不過的人了。」

  一朗子說道:「我是誰?我是她的老公,對她亂來也是應該的,我們都快成夫妻了,難不成就得忍著?」

  鳳竹提醒道:「成親之前你還是忍著點吧。小姐早早沒了娘,也很可憐,生怕找丈夫找錯了會影響一輩子。你要是硬來,她會對你反感的。再說,再過幾天就成親了,何苦傷害她呢?」

  一朗子誇道:「你真是個體貼的好了頭,我這輩子要定你了,你這輩子都不要離開我。」

  鳳竹聽得芳心甜甜的,說道:「隻要你別甩了我就行。」

  一朗子走近鳳竹,低聲問:「老爺和小姐不在,家�是不是沒有人管你了?」

  鳳竹聽了不懂,說道:「姑爺,你是什麼意思?」

  一朗子壞笑道:「我的意思是說,他們不在家,咱們可以自由活動了。」

  說著話,將鳳竹抱起來,往床上奔去。

  鳳竹急道:「大白天的,你不能幹那事啊!」

  一朗子將她放在床上,壓在她的身上,故意動腰,用身體摩擦她,說道:「你指的是什麼事啊?我可聽不明白。」

  鳳竹輕微掙紮著,羞澀地說:「就是夫妻間的那件事。」

  一朗子親吻著她的俏臉,說道:「按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做了?那咱們晚上做也行。」

  鳳竹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快放開我,我怕我會失身。」

  一朗子色色地笑著,說道:「隻要你願意的話,我一定讓你失身;你要是不願意,暫時不會失身。那你到底願意不願意?」

  鳳竹正經地回答道:「我暫時不願意。」

  一朗子爽快地說:「好,我答應你。」

  看著這水靈而秀麗的女孩子卻不能幹,真有點失望,不過嘛,可以幹點別的。

  他的嘴湊上去了,他的雙手也上來了,大占鳳竹的便宜。雖不能真的銷魂,多少可以過過幹癮。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在晚飯的桌上,陸老爺宣布三天後讓女兒完婚。

  陸小珊沒有意見,羞澀的低下頭。

  一朗子樂壞了,心想:雖說是倒插門把,那也沒有什麼,反正我這輩子也不隻她一個娘子。

  身為姑爺,什麼事都不用他動手,凡事都有別人,他就等著當現成姑爺就好了。

  他看著別人忙忙碌碌,心中大爽,心想:要是嫦娥姐姐她們知道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吃醋?還有星琪,她已經知道我成為比武招親的優勝者,我當上陸家的女婿,她會不會有失落感呢?

  成親那天,陸家張燈結彩,喜氣盈門,賓客來來往往,非常熱鬧。陸家在院子�和屋�大擺宴席,陸老爺樂得合不攏嘴。

  一朗子和陸小珊穿著大紅的衣服,在禮樂聲中拜堂成親。一朗子喜上眉梢,全身上下都透著喜氣。長這麼大,這還是第二次當新郎。第一次有點冷清,畢竟月宮�的人員有限,不像現在的陸家,親朋好友不計其數。

  拜過堂後,一朗子舉杯跟來賓們暢飲。在那些江湖朋友之中,他發現了一個熟人。那是一個英俊少年,一身黑色勁裝,腰間胯刀。當他看見一朗子瞄他時,流露出不悅之色,顯得內心有許多的不滿。

  從他的長相,一朗子便認了出來。他不是別人,正是打過一次交道,差點要了自己命的賀勝威,也就是賀星琪的弟弟。瞧他大碗飲酒的樣子,不像是來鬧事的。

  當一朗子敬酒到這一群人跟前時,賀勝威對一朗子低聲說:「朱一朗,我有要事跟你說,這�講話不方便。」

  一朗子也正想跟他談談,便說道:「我在東廂房等你。」

  又敬了幾杯酒,來到東廂房等人。

  東廂房有一個小客廳,平時用來給大家休息,今天�邊空空的,一個人都沒有。

  賀勝威一下子就到了,一朗子請他坐,二人麵對麵地談起來。

  賀勝威打量著他,露出冷笑,說道:「朱一朗,你穿著新郎衣服還挺有人樣的。」

  一朗子微笑道:「我本來就長得不差嘛,是你以前對我有成見。」

  賀勝威沒好氣地說:「我現在對你也有成見。」

  一朗子哦了一聲,凝視他說:「不對吧。以前是因為你姐姐的事,你對我不滿。現在你姐姐跟我毫無瓜葛,回到扇公子的身邊了;我也娶了娘子,你再也不用擔心我會傷害她了。」

  賀勝威唉了兩聲,說道:「可惜,可惜啊。」

  一朗子不解地問:「勝威,有什麼可惜的?我現在對你姐姐可一點威脅都沒有。」

  賀勝威擺擺手,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不是挺喜歡我姐嗎?幹嘛放棄?幹嘛娶陸小珊?」

  一朗子苦笑兩聲,說道:「我是喜歡你姐。但你姐根本不想和我在一起,她一心想要嫁給扇公子,難道你要我用刀逼她跟我嗎?她主動離開我,就是表示再不想和我相伴了。」

  賀勝威長歎一聲,說道:「我姐這個人平常挺聰明,可是在這件事上她卻糊塗了。她明明喜歡的人是你,卻要騙自己,還一錯再錯,真傻啊。」

  一朗子心靈一震,雖說也感覺星琪對他有點意思,但並沒有得到證明,賀勝威一說,他才有點相信。

  一朗子說道:「你姐可從來沒說過她喜歡我。」

  賀勝威笑了笑,說道:「我姐那樣要麵子的人,她會說嗎?再說了,隻怕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喜歡的人是你吧?她跟扇公子訂親那麼久,始終不想成親,這是為什麼?很簡單,她不想嫁。」

  一朗子心�發酸,說道:「也許你說的對。可她不想嫁我,我隻好娶別的姑娘,陸小珊也不差吧?」

  賀勝威很誠實地說:「不差,一點都不差。」

  一朗子說道:「勝威,你這次來就是來跟我說這些的嗎?」

  賀勝威回答道:「我這次來有兩個目的,一是來給陸老爺子捧場。他和我父親是有過交情,父親因為姐姐的事不能親自來,就叫我代替了。第二個目的嘛,我是想告訴你我姐的一些想法。」

  一朗子咦了一聲,說道:「想法?什麼想法?」

  賀勝威說道:「我姐最近有件事很掛念,就是鐵拳頭沒有被收拾掉。那家夥隻要一天不死,始終會威脅著她,而且以前的帳也不能不算。」

  一朗子說道:「鐵拳頭自從上次扔毒蛇跑了之後,不知道躲到哪�去。我要是知道他在哪�,也不會放過他,他差點要了我的命。」

  賀勝威點點頭,說道:「朱一朗,你對我姐真夠意思,沒話說。為了她,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換了別的女的哪能不感動啊?」

  一朗子說道:「你也知道這事?」

  賀勝威回答道:「我在路上碰到我爹,是他告訴我的。」

  一朗子苦笑道:「我對星琪付出那麼多,也沒有使她喜歡上我,真是失敗。你可別學我。」

  賀勝威安慰他說:「你又何必這麼悲觀?就憑這件事,我姐也會感動得不得了,我想她一定很喜歡你,隻是不想說出來罷了。」

  一朗子說道:「你姐有想法?究竟是什麼?」

  賀勝威沈吟著說:「我姐私下跟我說的,要我千萬不要說出來。我本來不想跟你說,可是不說心�又不踏實。」

  一朗子一笑,說道:「咱們也不算是外人,你隻管說好了。」

  賀勝威說道:「我姐要去追殺鐵拳頭。」

  一朗子啊了一聲,騰地站起來,說道:「怎麼,你姐找到鐵拳頭的下落了嗎?」

  勝威回答道:「是啊。鐵拳頭是我姐的心病,她總是放不下。她透過各大幫派的幫忙,總算查出了鐵拳頭的下落。」

  一朗子大聲道:「是啊,這家夥藏哪�了?莫非藏到狗洞�去?」

  賀勝威回答道:「他藏到追魂島上了。」

  一朗子聽了不解,說道:「追魂島是什麼地方?沒聽說過。」

  賀勝威臉色變得凝重,說道:「追魂島在東海上,離大陸挺遠,位置在東瀛附近。」

  一朗子說道:「隻要坐船能到,就好辦多了。」

  賀勝威哈哈一笑,說道:「朱一朗,你在江湖上的時間畢竟太短,你哪�知道追魂島是什麼地方?」

  一朗子說道:「那是什麼地方?莫非島上有什麼毒蛇猛獸嗎?」

  賀勝威沈聲說:「在我看來,比毒蛇猛獸還可怕。」

  一朗子問道:「此話怎講?」

  賀勝威回答道:「島上住著一個女魔頭,號稱『飲血夫人』,心狠手辣,吃人不吐骨頭,武林中凡是有去追魂島的都沒有回來過。她也派人通知中原武林,擅入追魂島者死無葬身之地。因此,這幾年來已經沒有人敢去那�了。」

  一朗子說道:「鐵拳頭怎麼敢去?」

  賀勝威說:「這個就不清楚了。若鐵拳頭上島後被人家殺了,自然是好。可是我姐現在卻喊著要去,你說我能不擔心嗎?」

  一朗子說道:「既然那麼凶險,那還是不要去了。」

  賀勝威雙手一攤,說道:「我姐決定的事從不回頭。」

  一朗子沈吟片刻,說道:「她打算什麼時候去?」

  賀勝威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總是要十天、八天之後,準備一下才去吧。怎麼,你也有興趣嗎?我看還是不要的好,畢竟這事跟你沒有什麼關係。而且你現在已經是新郎,有家有業,為了娘子,也不要冒那個險。她再三叮囑我,不要告訴別人,尤其是你。可是我實在憋不住啊,要不是因為我有要事要辦,我也會陪她一起去的。」

  一朗子問道:「你又有什麼要事要辦?」

  賀勝威回答道:「不怕你笑我,我那個心上人近日跟我發脾氣,說不跟我好了,說啥要出家當尼姑。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才多大的事就要當尼姑?」

  一朗子不由笑出聲來,說道:「她是因為什麼事跟你鬧別扭?」

  賀勝威有點羞答答的,小聲說:「還不是因為我去了妓院。」

  一朗子笑道:「啥玩意?你去逛窯子了?」

  賀勝威暢了一聲,說道:「你別亂叫!怕別人不知道啊?」

  一朗子捂著嘴笑,說道:「想不到你還有這個愛好,你也是個風流人物嘛。」

  賀勝威甩了甩手,說道:「你誤會我了,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對那�好奇,就跟一個江湖朋友說了。他是那�的老手,就帶我去,說是見見世麵。那�的姑娘真多,一個比一個漂亮,跟平常女子說話的語氣不一樣。」

  「我朋友找了一個姑娘陪睡,我呢,說啥都不肯,就跟一個姑娘喝酒,沒想到喝多了,醒來的時候是躺在妓院�。還好,沒有幹別的,不然的話可不得了。」

  一朗子微笑道:「就算是幹了,也沒什麼。『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賀勝威苦笑道:「沒幹,就是沒幹;幹了,我還不敢承認嗎?本來這不算什麼事,哪知道我那位心上人有個親戚,也喜歡到窯子找姑娘。」

  「我那天就那麼倒黴,叫他撞見了,他回家就告訴了我心上人。這下可好,她要死要活,跟我吵不停,這還不算,又跑到峨嵋山,說要當尼姑,你說我這個命有多慘呐。」

  一朗子說道:「對付女人,一定要講究謀略的。」

  賀勝威嘲笑道:「朱一朗,你連我姐都對付不了,怎麼向我授課啊?」

  一朗子臉上一紅,說道:「你姐屬於特殊情況。我對她實在舍不得使用非常手段,我有那麼多強迫她的機會,為什麼不好好利用?因為我尊重你姐,就想光明正大的得到她。」

  賀勝威笑道:「結果慘敗了吧?」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這次是前所未有的慘敗,不過以前都勝利了。」

  賀勝威眯著眼睛問,「你知道你失敗的主要原因是什麼嗎?」

  一朗子歎氣道:「太善良、太仁慈了。」

  賀勝威拍手道:「對啊、對啊,就是這樣。要是你使出壞人的手段,她早就乖乖地嫁給你了。不過,我也喜歡你的善良和仁慈,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還不會和你坐在一起聊天。你對我姐那是沒得說,絕對正人君子,就憑替她吸蛇毒、不顧自己的生命這一點,誰都比不了。」

  一朗子心中一喜,說道:「聽你的意思,你一點也不反對我跟你姐好了?」

  賀勝威看看他的新郎裝,說道:「以前嘛,不反對。現在嘛,可不好說了。」

  一朗子疑惑地問:「為什麼?」

  賀勝威回答道:「你現在已經娶了別人,怎麼和我姐好?你難道想讓我姐當你的小娘子嗎?我姐那樣人心高氣傲的,連扇公子都不放在眼�,她會低三下四地做小嗎?你別做夢了。」

  這話讓一朗子心灰意冷,說不出話來。

  賀勝威站了起來,說道:「該說的我都說了,要不要幫我姐,就看你了。」

  一朗子心事重重地將賀勝威送到門口,賀勝威突然回頭說:「還有兩件事也應該讓你知道,等你以後見到我姐,可千萬不要告訴她是我說的。」

  一朗子勉強一笑,說道:「你講好了。」

  賀勝威神秘地笑著,說道:「你知道在比武招親上,你最大的勁敵為什麼當天沒有露麵嗎?你相信他會自動放棄當陸家女婿的機會嗎?」

  一朗子心�一動,這件事也正讓他不明白,覺得這�麵肯定有內幕。

  賀勝威說道:「是我姐幫你的。她大顯身手,讓石夢玉那小子不能按時出現,你才可以順利成功。」

  一朗子聽了心�一暖,又是一酸,說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

  賀勝威又說道:「這個……等你見到她之後,再問她吧。」

  一朗子又問道:「那第二件事是什麼?」

  賀勝威淡淡一笑,英俊的臉上現出期待來,說道:「第二件事就看你怎麼做了。她跟我說,解決掉鐵拳頭之後,她就會答應嫁給扇公子。」

  一朗子聽得心�一痛,說道:「不行,我不同意!」

  賀勝威注視著一朗子,說道:「所有的秘密我都告訴你了,剩下的事就看你自己,我想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一朗子說道:「你不是說反對我跟你姐好嗎?」

  賀勝威一副袖手旁觀的樣子,說道:「不錯。可是她要是非得跟你好,我也沒法子。」

  說著話,哼著小曲,邁步而去,也不知道直接離開,還是又回到酒桌繼續痛飲。

  一朗子也沒有心情理他了。他獨自一人坐在小廂房�,默默地想著心事,生怕賀星琪陷在追魂島上會遭遇什麼不幸,又怕她順利地嫁給扇公子。她要是嫁了,什麼都完了。這個傻娘們,既然喜歡我,為什麼要還要嫁給別人?傻,太傻了,難道你的麵子比你一輩子的幸福還重要嗎?你製伏了石夢玉,讓我娶陸小珊,是不是就表示咱們以後一刀兩斷了?不、不可能,既然你心�有我,我心�有你,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哼,我不會讓你嫁給別人的。

  他坐在那�,時而久久不動,像化石一樣;一會兒又站來踱步,像心�長草似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邊的仆人喊他出去陪酒,他才如夢方醒。

  說也奇怪,今天喝的酒出奇的多,他竟然沒有多少醉意,可能是心事太重吧?

  當他回到洞房時,頭腦還是那麼的清醒。

  隻見在洞房�數枝蠟燭的照耀下,新娘子蒙著蓋頭坐在那�。想到她的美貌,想到她的身材,一朗子暫時放下心事,畢竟這個是自己的娘子,自己不能因為別的事而讓新娘子痛苦啊。

  一朗子走過去,將她摟在懷�,動情地說:「小珊,以後咱們就是夫妻了。我一定會好好待你,讓你一輩子活得開心、活得順心,從不擔心。」

  新娘子在他的懷�微微顫抖,像是被感動。

  一朗子拉著她的手,說道:「來吧,小珊,咱們喝交杯酒吧。」

  說罷,將那蓋頭掀了起來,燭光之下,眼如秋水,眉如春山,俊俏的臉蛋上帶著幾絲慌張;多情的眼神透著幾分羞怯,卻不是陸小珊。

  一朗子一驚,說道:「鳳竹,怎麼會是你?小姐呢?莫非她不喜歡我,又離家出走了?」

  鳳竹回答道:「不是的,是小姐在房�坐了一天,嫌悶了,就要我替她一會兒,她沒有離家出走,是到外邊轉一圈、透透氣就回來。」

  一朗子聽了哭笑不得,說道:「這樣的新娘子還真少見。」

  鳳竹拉著他的手,說道:「姑爺,你不要怪她。小姐隻是很隨性,她的心眼很好的。」

  一朗子將她抱緊,說道:「我知道她是個好姑娘,不然的話,我會娶她嗎?不如,這交杯酒也由你來替她吧。」

  鳳竹搖搖頭,說道:「這個我可不敢,你饒了我吧。」

  一朗子將她抱坐在大腿上,說道:「鳳竹,要不你替她洞房吧,反正現在她還沒回來,咱們先樂一樂,我幫你開苞,讓你也過過癮。」

  臉上帶著壞笑,眼睛賊光閃閃,兩隻手也不懷好意地亂摸。

  鳳竹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掙紮著出懷,說道:「我是個小丫環,不能搶在小姐之前得到你,她很快就會回來了。」

  她的聲音帶著幾許淒涼。

  一朗子可以感覺到她的心事,說道:「你不要這樣,你的命運會因為遇到我而改變的,我一定會幫你的。」

  鳳竹淚光閃閃,說道:「謝謝你了,姑爺。」

  這時候,門吱呀一聲,一個人閃了進來,說道:「相公,你等急了吧。我回來了。」

  人影一閃,一個漂亮男子已到了一朗子麵前。

  一朗子一瞧,這不是胡兄弟嗎?隻是臉沒有那麼黑,白生生的,像雪一樣。眉眼那麼迷人,臉上正帶著開心的笑容。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娘子,今天是咱們的大喜日子,你怎麼溜出去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要把我休了呢。」

  陸小珊格格笑,說道:「相公啊,我在這房�坐了一天,差點沒悶死。出去透透氣可好多了。怎麼,鳳竹沒陪你喝交杯酒,沒陪你上床嗎?」

  鳳竹上前一扯小珊的手,膩聲道:「小姐,有些事是不能代替的。」

  陸小珊格格嬌笑,說道:「咱們姐妹還分彼此啊?我的就是你的。」

  鳳竹說道:「小姐這麼大方,那我現在就服侍姑爺上床了?」

  說到這�,臉紅通通的。

  陸小珊芳心一酸,說道:「算了、算了,你說得對,有些事是不能替的,還是我自己做吧。」

  鳳竹說道:「那我給你們倒酒。」

  她到桌前倒酒,一朗子拉住陸小珊的手,說道:「是不是應該重新穿回新娘禮服,重新再掀一次蓋頭啊?」

  陸小珊擺了擺手,說道:「哪有那麼麻煩啊,我可不管那一套。來吧,咱們喝交杯酒,今後就是夫妻了,你可不準欺侮我。」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胡兄弟』本領過人,我敢嗎?」

  陸小珊哧哧笑,說道:「不敢就好。」

  拉著一朗子走到桌前。二人接過杯子,繞上胳膊,甜蜜地對視著,緩緩將酒喝掉。

  陸小珊望著鳳竹,吩咐道:「鳳竹啊,你也累了,回去睡吧。這�不需要侍候了。」

  鳳竹答應一聲,深深地看了一朗子一眼,悄然離去。那一眼令一朗子的心一顫;那一眼既含情脈脈又有點可憐巴巴,讓他不能平靜。

  這一幕,陸小珊看在眼�,說道:「你看鳳竹怎麼樣?」

  一朗子將目光移到她的俏臉上,說道:「為什麼要這麼問?」

  陸小珊眯著美目,東著他的臉,說道:「我是說鳳竹在我家長大,像我的親妹妹一樣,我也想讓她有個好婆家。如果你不喜歡她的話,我可以把她嫁出去。」

  說罷,察顏觀色。

  一朗子輕撫著她的臉,說道:「小珊啊,你是不是吃醋了?」

  陸小珊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可是你的娘子,你在我麵前就跟她眉來眼去、勾勾搭搭的,你說我氣不氣?」

  一朗子說道:「小心眼啊,那咱們也勾搭一下。」

  陸小珊突然出手如電,點向一朗子的穴道。

  一朗子反應敏捷,雙足一點,身形一動,正好閃過,嘴�叫道:「娘子,你幹什麼?」

  陸小珊雙臂張開,十指屈動,微笑道:「想當我相公,得打敗我。」

  說罷,燕子般朝一朗子飛來,帶著淩厲的氣勢。

  一朗子笑道:「來得好。看相公怎麼推倒你,扒光你的衣服。」

  陸小珊雙手疾點,身形飄飄,嬌笑道:「那就看你的本事。」

  新婚之夜,二人反而動起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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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9-15 20:25:49

  【第八集】第四章:顛鸞倒鳳

  二人相識以來,從未正麵交過手,一朗子先前隻認為她是妙手神偷,不以為意,哪知道一打起來才知道,對方的點穴手法相當了得。十指如春蔥,指指向要害,配上她出眾的輕功,一招一式都要將人放倒。一朗子稍有一慎,就會乖乖倒下。

  一朗子憑著豐富的打鬥經驗,憑著融入了騰雲駕霧的輕功,毫不示弱,硬是擋住她的凶猛進攻。

  二人身影飄忽,上下左右,無處不在,室內的燭光晃來晃去的,仿佛也在為二人叫好。

  打了一百多回合,陸小珊也沒有占到便宜。一朗子突然叫了一聲,便不動了。

  陸小珊停住手,長出一口氣,拍拍手,得意地說:「相公,怎麼樣,你不是我的對手吧?」

  一朗子身子僵住,嘴能說話:「那可不一定。我隻是一時疏忽,不信的話,咱們重新再來。先解開我的穴道再說。」

  陸小珊看著木偶般的一朗子,咯咯嬌笑,說道:「那可不行,明明敗了還嘴硬不承認。我才不會上你的當,你就是輸了。你輸了總得有點表示,你說吧,你想怎麼樣?」

  一朗子陪著笑,兩臂左右平伸著不動,像稻草人似的,說道:「娘子啊,咱們可是夫妻,用不著有什麼賭注吧?再說了,咱們事先也沒有提過賭注的事。」

  陸小珊紅唇一撅,說道:「現在提賭注也來得及。說說吧,你想怎麼樣?」

  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瞧著一朗子。

  一朗子見她如此熱衷於賭注,便說道:「好吧,娘子,既然你要賭注,得了,大不了今晚相公願意被你強奸好了。」

  陸小珊俏臉一紅,雖身著男裝,也嬌豔無比。她橫了他一眼,說道:「你個色鬼,以為自己是什麼香餑餑嗎?誰要強奸你啊。」

  說到後邊,已經羞得直捂臉了。

  一朗子壞笑道:「娘子,那你想怎麼樣?」

  陸小珊往一張椅子上一坐,手拄下巴,目注著一朗子,沈吟著說:「我有主意了。咱們已經是夫妻,你就得跟我坦白一下,要老實交待。」

  一朗子聽了皺眉,覺得不舒服,好象自己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似的,強笑道:「小珊,咱們這麼親近的關係,我也沒有瞞著你什麼,你要我交代什麼?」

  心�仿佛明白她要問什麼了。

  陸小珊板起臉,醋意十足的說:「那串傳音珠是誰送給你的?」

  一朗子回答道:「我不是說過嘛,是我的娘子送給我的。」

  陸小珊芳心一酸,眼中含淚,指著他的鼻子說:「你個色鬼,明明自己有了娘子,為什麼還上台比武?」

  一朗子一臉的冤情,辯解道:「我知道我不符合條件啊,本不想上台獻醜,還不是你逼我的。我是為了幫你娶到陸小珊才上台玩命的,胡兄弟。」

  這一聲胡兄弟使陸小珊猛然一震,說道:「是啊,原本是我讓你上去的,不過你是因為那串珠子,才不得已才上去的吧?」

  她的聲音大了些,有些激動。

  一朗子明知道她說的完全正確,也不敢承認,說道:「這個原因隻占一部分,更主要的是我想為胡兄弟圓一個夢。我是為朋友兩肋插刀,上台動起手來,誰敢保證沒閃失呢?但是為了兄弟,我拼了。剛才交手時你也看到了,我身上根本沒有內力;若有內力,你還會是我的對手嗎?」

  陸小珊一想也真是這麼回事,語氣緩和一點,說道:「如果沒有那串珠子,你會為了我上台拼命嗎?」

  一朗子理直氣壯地說:「當然會,我為胡兄弟可以不怕死。」

  陸小珊大受感動,說道:「為了一個剛認識的人,值得這麼做嗎?」

  一朗子朗聲回答道:「當然值得了。因為我和你一見如故,很對脾氣,為了朋友是應該的。」

  陸小珊長出一口氣,剛要給他解穴,又把舉起的手放下,說道:「那你告訴我,你的娘子在哪�?你們為什麼不在一起?」

  一朗子想起嫦娥姐姐以及月宮八美,一陣溫暖,說道:「因為某種原因,我們很難相守在一起,一年隻怕都見不到一次。」

  陸小珊芳心稍安,說道:「你已經有了娘子,那我算你的什麼人?小娘子嗎?」

  紅唇一翹,大受委屈的樣子。

  一朗子連忙擺出很疼愛的樣子,說道:「當然一視同仁,你和她一樣都是我的娘子,不分大小的。」

  陸小珊輕撫了一下自己的臉蛋,說道:「那你說說,是我好看還是她好看?」

  一朗子為了討她歡心,違心地說:「當然是你好看。」

  心想:你雖是國色天香之姿,比憐香、血痕更美,但是比起嫦娥姐姐嘛,還是差上一截。

  陸小珊聽了眉開眼笑,紅唇綻開,露出皓齒,抱著膀,斜視著他說:「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

  一朗子趁機說道:「娘子啊,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過了。現在應該給我解穴了吧?你總不能讓我在新婚之夜當一晚上的木雕吧?」

  朝她擠眉弄眼的。

  陸小珊伸出一手,到半途又縮回來,說道:「不行,還有一件事讓我心�亂亂的,你必須給我說清楚,不然的話,休想上我的繡床。」

  一朗子拉長了臉,拉長音說:「我的娘子,我的姑奶奶,你還有什麼問題就快點問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陸小珊抱著膀,在洞房�踱著步,看都不看他,說道:「你說說,你跟賀星琪是什麼關係?」

  一朗子心�一緊,心想:怎麼這事她也知道了。他回答道:「沒什麼關係,隻是認識。」

  陸小珊目光轉到他的臉上,冷笑兩聲,說道:「不說實話我就休掉你,你這輩子都別想碰我身子。」

  一朗子歎氣道:「我已經說實話了。難道你聽到了什麼?」

  陸小珊賭氣說:「我已經聽到江湖的傳言了,你說過賀星琪是你的小娘子,這沒有冤枉你吧?」

  一朗子連忙解釋道:「娘子,那都是傳言,不可信。我隻不過一時嘴快說出來,你別信這個。」

  陸小珊哼了一聲,刮刮一朗子高挺的鼻梁,說道:「相公啊,你就說實話吧,我心眼大,不會不原諒你過去的風流罪過的。」

  一朗子幹笑兩聲,說道:「要是我跟她真有什麼關係,我會不承認嗎?你想想,人家是絕代三嬌之一,眼光那麼高,會看上我嗎?」

  陸小珊一想也對,又說道:「那你喜歡她嗎?」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喜歡。她那麼邪門,我哪有那個膽子啊。」

  陸小珊又問道:「她喜歡你嗎?」

  一朗子回答道:「不知道,不過應該是不喜歡。我們倆一說話就會吵架。她動不動就要拔劍殺我。」

  陸小珊哼道:「你這麼色眯眯的樣子,她不對你拔劍才怪。不過嘛,你也不用打什麼馬虎眼,有些事實在不合理。」

  一朗子哪敢接話啊,這回保持沈默了。

  陸小珊幽幽地說:「你胡說八道,說她是你小娘子,她肯定也聽到滿江湖都傳遍了,居然沒找你算賬,太奇怪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和她好歹也是朋友啊,這才多大的事啊?」

  陸小珊搖頭道:「這個不對。你可知道她對於輕薄她的人向來手狠,有人說過想幹她,結果怎麼樣?被她一劍給變成太監;有人說想要摸她的奶子,她把人家的手給砍掉;有人說想強奸她,被她割了舌頭。」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星琪有這麼狠嗎?」

  一句話出口,大為後悔。

  陸小珊嘖嘖兩聲,說道:「怎麼樣,我說你們有問題吧?你都可以叫她『星琪』了,隻怕沒有幾個男人可以這麼叫她吧?」

  一朗子說道:「她是不喜歡我這麼叫她,我就這麼叫她,怎麼了?我才不怕她呢。」

  陸小珊說道:「除去這件事不算,在你打擂台期間,她每天都喬裝改扮到現場觀看。你一得勝,她就眉頭鬆開;你一遇到麻煩,她就握緊拳頭,躍躍欲試,簡直想跳上台幫你。你說說,這正常嗎?你怎麼解釋?」

  這話聽得一朗子大為驚詫,想不到賀星琪會如此地關心他,心�頓時暖洋洋,隻覺得立時為賀星琪而死,也不會後悔。

  一朗子故意板著臉,說道:「娘子,你是在哄我吧?你怎麼知道她在現場?你們熟嗎?」

  陸小珊回答道:「事關我的終身大事,我能不關注嗎?我每天從早看到晚,我倒要看看都是誰為我上台玩命。我扮成男人,她呢,也扮成了一個公子哥。」

  「我和她見過幾次,對她的相貌印象很深,她騙不過我。每次都都站在她的側麵稍遠些,對她的表情也看得很清楚,我從她的表現中可以看出來,她對你很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你對我也很好的。」

  陸小珊提醒道:「不許轉移話題。我就覺得奇怪,既然你們關係不錯,為什麼不結成夫妻?為什麼還要分開?」

  一朗子不想接這個話題,說道:「娘子啊,這是咱們的新婚之夜啊,老談別的女子合適嗎?咱們應該幹咱們新婚之夜應該幹的事吧?」

  陸小珊嘻嘻一笑,白了他一眼,說道:「又在想好事了。你自己做夢吧,我可得睡覺了。」

  說著,向床前走去。

  一朗子叫道:「喂喂喂,娘子啊,那我怎麼辦?真叫我當一晚上的木雕啊?」

  陸小珊一臉的壞笑,說道:「你不是本事大嗎?你不是跟賀星琪關係好嗎?或者讓她來替你解穴,或者你自己有能耐,自解穴道,爬上我的床吧。」

  說著,伸個懶腰,打個哈欠,掀開大紅的錦被便笑嗬嗬地鑽進去。

  陸小珊進了被窩,躺了好一會兒,聽室內沒有什麼動靜,心想:這家夥是不是站著就睡著了?要是睡著了,再摔倒在地上,可是我的不是了。不管怎麼樣,他也是我的丈夫,開玩笑不能過頭,以免他記恨我,那麼以後這夫妻就不好做了。

  她轉過身子再看,一朗子不見了。嘿,這不是活見鬼了嗎?剛才明明還在的,難道他能自解穴道,自己跑了不成?

  她好奇地下了床,走到一朗子剛才的地方,空空的,什麼都沒有。她借著燭光打量一下周圍,屋�除了桌子、椅子、櫃子和梳妝台什麼的,並沒有什麼太複雜的東西。

  新婚之夜,新郎不見了,這可不得了。她有點慌了,連忙穿好外衣,撤腿往外跑,想通知大家一起幫忙找找,看新郎去哪�了。當她跑到門口,正要拉門而出時,隻聽床上傳來哈哈的笑聲,說道:「娘子,新婚之夜你都已經跑出去一趟了,難道還沒有逛夠嗎?」

  這聲音嚇了陸小珊一跳,正是一朗子的動靜。她幾步竄到床前,拉開床簾,隻見一朗子正從被子�露出光著的肩膀和腦袋,也不知道肩膀以下有沒有光著。

  陸小珊有種被戲耍的感覺,瞪著他,說道:「你是怎麼上床的?你不是被點了穴道嗎?」

  一朗子側臥著,用一臂支頭,笑嘻嘻地說:「你想知道嗎?快來,等你真成了我的娘子,我再告訴你原因。快,快脫衣服吧。」

  那臉上的壞笑,令陸小珊芳心又亂又羞,說道:「那你轉過身子,不許偷看。」

  一朗子覺得好笑,說道:「這回不許耍賴啊。再耍賴,我就給你一紙休書,離開陸家去找別的美女。」

  陸小珊哼道:「你敢?咱們已經拜過堂了,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相公,你要是敢那麼做,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一朗子聽著輕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被子一動,一個微涼的身子進來了。

  一朗子轉身將她抱住,在臉上親一口,說道:「我的好娘子,你身上好香啊。」

  陸小珊芳心狂跳,嘴上說:「那是當然的了。哪像你們這些臭男人,身上也沒有個好味道。」

  接著,她又驚呼道:「你身上怎麼沒有穿衣服?」

  她透過肉體接觸,感覺到一朗子渾身一絲不掛。

  一朗子笑道:「你這不是廢話嗎?穿著衣服怎麼睡覺?穿著衣服怎麼和你洞房啊?」

  陸小珊闔上美目,低頭靠在一朗子的懷�,說道:「相公啊,我怕,我好害怕啊。」

  一朗子摟著柔軟而芬芳的身子,心中大爽,說道:「你怕什麼?我會好好待你,讓你一輩子都開心。」

  陸小珊低聲說:「我怕疼啊!聽說第一次很疼,還會流好多血。」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原來你是擔心這個?第一次有點疼,也不會太疼的。我會很體貼地對你,讓你很舒服地變成少婦。」

  說著,掀開被子,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陸小珊並沒有脫光,上邊留了紅肚兜,下邊留條紅褻褲,兩條美腿白得耀眼,令人垂涎三尺。

  一朗子在她的俏臉輕吻幾口,便吻在她的紅唇上,兩隻手像揉麵似的揉著她的酥胸。雖隔著布料,但也能感覺那�不小,彈性極佳。下邊的大肉棒受到美女肉體的誘惑,已經硬邦邦了,在陸小珊的胯間亂頂著,簡直要刺穿那層褲子,再破門而入,直搗黃龍。

  陸小珊哪經曆過這樣的陣仗啊,被這個花叢老手挑逗得嬌軀顫抖,欲望升高,氣喘籲籲,妙處忍不住分泌出淫水。

  一朗子品嚐過香唇之後,又伸舌頭探向她的嘴�。陸小珊哪有拒絕的能力啊,小香舌很容易便成為男人的俘虜。兩條舌頭纏在二起,陸小珊被一朗子又吸又舔又含,弄得每根毛孔都張開來似的舒服。那感覺太美妙了,是前所未有的美妙,和自己婚前所做的朦朧春夢有幾分相似之處,但這個來得更猛烈、更真實。

  一朗子稍稍斜點身子,一隻手探到她的背後一拉,肚兜繩便開了,再一抓,肚兜離身了,一朗子深聞一下,放到一邊,誇道:「好香啊。」

  一低頭,隻見兩團白花花的奶子真不小,比自己的拳頭還大,圓鼓鼓的,兩粒奶頭是嬌豔的粉紅色。憑經驗就知道是原裝的處女啊!

  由於陸小珊在顫抖,奶子也跟著微微顫著,顫得一朗子的心也抨抨直跳,心想:奶奶的,我真的豔福不淺,有這樣的好奶子可以享用。

  陸小珊覺得胸前一涼,忙睜開美目,見到一朗子的色眼,不禁覺得羞澀,連忙伸手捂住,嬌聲說:「不許看,怪丟人的。」

  一朗子嘿嘿直笑,說道:「我是你男人,應該看的。再說了,這有什麼丟人的?咱們是夫妻啊,我看你才對。你的奶子真好看,看得我都想吃兩口。」

  陸小珊滿臉紅暈,嬌豔無比,美目透著幾分春情,分外妖嬈。她忍不住吃吃笑了,說道:「你這隻色狼就會哄人,我信你的話才怪呢!」

  一朗子笑道:「娘子啊,我說的話可都是真的。你不要懷疑我的誠意啊。」

  將她的兩隻手拉開,兩隻奶子又風情萬種地顫了一顫,使一朗子大為衝動,很想玩玩這比花朵還美的一對奶子。

  一朗子笑道:「小珊,我要吃奶了,你等著享受吧。」

  說著,低下頭,叼住一粒奶頭,津津有味地吸吮,一隻手則抓住另一團把玩,又揉又按,又捏又推。隻覺得滿口清香,滿手滑膩,太過癮了。

  為了公平起見,嘴和手還不時地掉換一下,讓兩團奶子能受到同樣的寵愛,受到同樣的洗禮。

  陸小珊隻覺得癢得很,癢�帶著快感,一波波快感陣陣傳來,不禁呻吟出聲,輕聲叫道:「相公啊、相公啊,你真會玩啊,玩得有點受不了了,下邊好象流水了。」

  雙手放在他的頭上,一鬆一緊的摟著,顯示著內心的變化。

  當一朗子�起頭,再看兩團奶子時,都極度地膨脹起來,兩粒奶頭挺立著、水淋淋的,看得他大為興奮,說道:「小珊,你的奶子真漂亮,我好喜歡。」

  一手一團,放肆地抓玩,把它抓成各種形狀,內心有說不出的得意和快爽,隻覺得人間之樂沒有超過這個的了。

  陸小珊雙手放在床上,一會兒握拳,一會兒鬆開,眯著美目嬌聲說:「相公、相公,不要再抓了,奶子都被你抓腫了。」

  一朗子精神抖擻地問道:「娘子啊,你喜歡不喜歡我這麼對你呢?我這麼做,你是不是覺得很爽?」

  陸小珊忘情地回答道:「相公啊,小珊很舒服。」

  一朗子高興地說:「那就好,你舒服我就高興啊,等會還有更高興的呢!」

  在紅紅的燭光照耀下,在華麗的婚床上,一朗子身子後退,將新娘子的最後一件衣物給扒下來。就這樣,陸小珊最秘密的地方也跟他照麵了。

  陸小珊的雙腿並得緊緊的。隻見圓圓的小腹下生著一叢絨毛,沒有幾根,根根卷曲,最奇特的是顏色,不是黑的,而是淺紅色。這個發現使一朗子有點吃驚,眼都不眨地說:「小珊呐,你下邊的毛怎麼會是紅色的?」

  現陸小珊又覺得害羞了,伸一隻手捂住腹下,輕聲說:「我也不知道啊,從有毛的那天起就是紅的了。」

  一朗子沈吟著說:「真是怪事,中原女子怎麼會這樣?」

  陸小珊羞澀地說:「我聽我家一個老媽子說,我奶奶不是中原人,而是塞外人,哪個族的就不記得了。」

  「那個族的人毛發都是紅色的,老媽子說我是遺傳到我奶奶。幸好頭發沒有那樣,不然的話會被人家當成怪物的。鳳竹都笑我和別人不一樣,我有好多次都想把它剃掉,最後還是沒那麼幹。」

  一朗子色色地笑了,說道:「我說娘子,剃掉幹嘛啊?這不是挺好的嗎?這是你的特色啊。」

  他�起頭,重新打量一下自己娘子的長相。烏黑亮麗的黑發,天姿國色的臉蛋,大家閨秀的氣質,挺拔圓潤的奶子,猶如白玉雕成的美腿,再配上淺紅色的絨毛,毛下一痕淺溝,真叫人神迷心醉啊。

  陸小珊見相公色眯眯地看著自己,又興奮又得意,還帶一點羞澀,說道:「相公啊,我長得好看嗎?」

  一朗子嘖嘖讚歎:「不是一般的好看,是天生麗質,千嬌百媚啊。」

  陸小珊的紅唇抿了抿,說道:「那你說我和賀星琪比,誰更美?」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那還用說了,當然是你美了。」

  陸小珊臉上笑了,說道:「胡說八道,賀星琪名列三嬌,自然比我好看,你又在用好話哄我了。」

  一朗子連忙解釋道:「我自然說的是實話了。你們穿著衣服時,難分高下,可是脫了衣服時,肯定你比她好看。」

  陸小珊啊地一聲叫:「什麼?你看過她脫衣服了?」

  猛地坐起來。

  一朗子馬上說:「她光著什麼樣,我不知道;你光著我可是看到了,當然是你比她美了。」

  說著,又將陸小珊推倒,現在可是最關鍵的時刻了。

  輕輕分開新娘的大腿,露出誘人的私處。隻見雪白晶瑩的大腿根處,一道淺溝赫然在目,夾著兩片花瓣,薄薄的、嫩嫩的、粉粉的,還黏有淫水。那閃閃的水光令一朗子幾乎失控。

  他喘著說:「小珊,你這玩意長得真好,又小又精致,我好喜歡。」

  說罷,伸過手,在頂端的小豆豆上輕輕捏了起來。

  陸小珊如被雷擊,雙腿猛地繃直,嬌呼道:「相公啊,別碰那�啊,我受不了的,簡直是要我的命啊!」

  一朗子壞笑道:「還有更要命的呢。」

  拇指揉著豆豆,中指劃著溝溝,弄得陸小珊全身亂顫,不時地挺起屁股,呻吟著說:「相公啊,你真會玩,真是色狼,不知道糟蹋多少女人了。」

  一朗子得意地說:「那不叫糟蹋,叫寵愛。」

  說著話,拉過一個枕頭,塞在陸小珊腰下,曲起她的兩條美腿,讓她的腰臀�高。

  一朗子盤起腿,托起她的屁股,觀察著她下體的美麗。圓圓翹翹的屁股白得耀眼,淌水的小穴下還有一個暗紅的小菊花,也隨著小珊的嬌喘而微微縮著。

  一朗子上上下下掃視著,讚歎道:「小珊,我一定要好好玩你,讓你一輩子記住今晚的快樂。」

  陸小珊被他的觀察弄得又羞又緊張,叫道:「相公,羞死人了,別看了。」

  一朗子笑道:「我不但要看,還要親呢。」

  說著話,一低頭,將大嘴湊上去,用舌頭在淺溝上掃一下,接著,便像舔蜂蜜似的舔起小珊的下體,不時發出唧唧之聲,特別淫靡。

  小珊被刺激得亂喊亂叫,每條神經仿佛都繃了起來,一陣陣的快感讓她如癡如醉,她衝動地叫:「相公,別舔那�,那�好髒啊。」

  一朗子說道:「我娘子全身都帶著香味呢。」

  又伸口輕咬著小豆豆,爽得陸小珊啊啊直叫。一朗子又將肉片分開,舌頭往�塞。雖說是下體,但沒什麼異味兒,想必她剛洗過。

  一朗子像吃著大餐似的猛吃著陸小珊的下體,美得陸小珊如夢如幻,兩隻手都不知道放哪兒好了,一會兒抓床單,一會兒又自撫胸部。一雙美目和紅唇不停張合,一張俏臉比紅葉還紅。

  一朗子放肆地猥褻著她的下邊,連小菊花都不放過,又是指觸,又是舌舔,美得陸小珊的靈魂一飄一飄的,簡直要離身而去了。

  最後,她實在忍受不住了,夢囈般地呼喚道:「相公啊,不要再害我了,我要不行了,快點上來吧。」

  一朗子�起沾滿淫水的嘴,說道:「這才對嘛,隻是要我上來幹什麼呢?」

  陸小珊嬌聲說:「把小珊變成你的娘子。」

  一朗子笑了,挺著大肉棒來到陸小珊的頭前,說道:「來,小珊,摸兩把吧,熟悉、熟悉它。」

  陸小珊羞笑著,伸手握著,暗驚它的碩大和熱度。她笨拙地套著,捏著,發現馬眼已經滲出一滴水,覺得好玩,用食指觸了一下,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輕點啊,會疼的。」

  陸小珊哼道:「你就會欺侮我,剛才我差點死了。」

  一朗子笑道:「最美的時候還沒有到呢。來,娘子,咱們開始吧。」

  趴上小珊的肉體,大肉棒在她的下體亂頂,雙手握住奶子,大舌頭又伸進陸小珊的嘴�占便宜。

  肉棒最終準確地頂在穴口上,蠢蠢欲動,陸小珊感覺到了,擺脫男人的舌頭,說道:「要進去了?我感覺它好硬啊。」

  一朗子雙手撥弄著奶頭,說道:「不硬就不好了,你忍一下啊。」

  屁股一沈,龜頭套進去,被一層薄膜擋住。沒等陸小珊感覺疼時,就一挺屁股,大肉棒穿簾而過,直頂到花心�。

  這一下子,陸小珊眉頭一皺,淚光閃閃,啊地一聲,還咬一咬牙。

  一朗子親親她的臉蛋,說道:「很疼嗎?沒關係,就第一次疼,以後就不疼了。」

  陸小珊雙手撫摸著一朗子的後背,說道:「當新娘子原來是這樣的啊。」

  一朗子微笑道:「一會兒你就知道其中的好處了。」

  說著,舔著她的紅唇,雙手有節奏地揉著奶子,大肉棒在下邊緩緩地抽動著,陸小珊哼哼地呻吟著。過了好一會兒,她的眉頭才漸漸舒展開來。

  一朗子見她沒什麼大礙了,這才加快速度,長出長入,一下下幹到底。新娘的小穴真好,緊緊地將肉棒包裹著,爽得一朗子大呼小叫的。穴�又暖又多水,美得一朗子的肉棒子越插越快。

  陸小珊也慢慢感覺到交合的樂趣,隻覺得大肉棒脹滿腔道,一抽一插,都在攪動著自己的靈魂,她樂得呻吟起來,四肢纏住男人的身體不放,盡力扭腰擺臀配合著,美妙的滋味叫人戀戀不舍。

  一朗子感覺她下邊淫水充足,便大力抽幹著,小穴發出噗哧、噗哧之聲,使二人的勁頭更足,心�更美。

  一朗子一邊幹,一邊誇道:「娘子啊,你這個玩意真不錯,夾得好極了。以後相公我要常常幹你,幹得你每天晚上都能做好夢。」

  陸小珊也浪叫起來:「相公啊,小珊是你的娘子,什麼都是你的,你喜歡就隻管幹好了,小珊被你幹死也不怕。」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我怎麼能舍得你死呢,我還要讓你伺侯我一輩子呢。」

  抽出肉棒,將陸小珊的大腿�高,又噗哧一聲插進去。低頭看,親眼看到自己的大肉棒在新娘子的小穴�進出。微黑的肉棒雄風大展,粉紅的小穴張張縮縮密切配合著,大量的淫水淌出來,流到那一動一縮的小菊花上,特別好看。

  陸小珊畢竟是新娘子,不經幹,沒幹多少下便要高潮了。

  一朗子不想折騰她,也猛地幾十下,歎噗地射了。

  陸小珊將一朗子僅僅抱住,嬌呼道:「相公啊,你那東西好熱啊。」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那是好東西,你給我生個孩子吧。」

  陸小珊心�很美,說道:「我一定給相公生個聰明的兒子。」

  大戰之後,雙方緊摟著,誰都不想動。一朗子想抽出肉棒,從她身上下來,都沒被允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朗子才躺在一旁,看到她雙腿間的床單上落紅片片,心�有說不出的驕傲。

  他還不到二十歲就已經幹過十個處女,換了誰,誰能不驕傲呢?

  陸小珊嬌聲道:「相公啊,我可吃虧了。」

  二人蓋上被子,陸小珊依偎在他的懷�。

  一朗子摟著她的腰,微笑道:「有什麼好吃虧的?」

  陸小珊哼道:「明明知道你有娘子,我還是嫁給你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要是不上台,你想嫁也嫁不了啊。」

  陸小珊說道:「難道不比武招親,你就不想娶我嗎?」

  一朗子微笑道:「要是我早就認識你,我也會喜歡你、想娶你的。」

  陸小珊唉了一聲,說道:「想我陸小珊也算是一代美女,挑了那麼多的男人,最終還是選了一個被女人用過的男人。真是劃不來。」

  一朗子逗她說:「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啊。」

  陸小珊哼道:「沒良心的,剛占有我就說這種話。」

  一朗子握著她的一團乳房,饒有興趣地把玩著,說道:「以後我會好好疼你的,讓你這輩子都以嫁我為驕傲。」

  陸小珊笑道:「那敢情好啊。對了,你告訴我,你以後還打算娶多少娘子?」

  一朗子對她的耳朵吹口氣,說道:「娘子啊,新婚之夜談這個問題多掃興,還是說點別的吧。」

  陸小珊轉過身趴著,�頭瞅著他,俏臉仍布滿紅霞,那是極度滿足的光彩。她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不安分的人。你說吧,想不想把賀星琪也搶過來,讓她也躺在你的床上,讓你插進去享受纖福?」

  一朗子生怕掉進陷阱,說道:「我困了,我要睡了。有什麼事,咱們明天再說吧。」

  陸小珊噘了噘嘴,說道:「相公,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幫幫你。」

  一朗子一愣,說道:「幫我?幫我什麼啊?」

  陸小珊眯眼一笑,說道:「既然你喜歡賀星琪,她也喜歡你,為什麼你們還要分開?不如找到她,直接把她娶回家�好了。」

  一朗子一下子睜大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自己的娘子陸小珊嗎?

  上床前還對自己和星琪的事情再三盤問,醋勁大發,沒想到親熱之後,又表現出這麼大度、這麼賢慧,真叫人難以接受。

  陸小珊還在說:「相公,我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多心,我隻是想幫幫你。你想,你要是不爭取的話,她就會嫁給別人;嫁給別人,你們倆都會覺得痛苦,必然會後悔一輩子。與其那樣,不如你主動出擊,改變你們的命運。」

  一朗子聽得直眨眼,說道:「小珊,這話是你說的嗎?不大像啊。」

  陸小珊微笑道:「自然是我說的,一片真心。」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咱們先睡吧。你要是真有那個心,咱們明天再談好了。」

  摟住她,闔上眼,心�美美的,心想:要是星琪也能和我睡在一個被窩�,那就更完美了。

  次日,一朗子從好夢中醒來,已經日上三竿,隻是懷中一空。

  一朗子坐起身,隻見陸小珊已經穿好衣服,正對鏡自看,好象在觀察自己有什麼變化。

  一朗子衝她招招手,說道:「娘子,再陪我躺一會吧?」

  陸小珊回頭嗔道:「大懶豬,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起來。父親等著呢。」

  瞧見一朗子露出精光健美的上身,回想昨晚的風急雨驟,不禁再度紅了臉,嬌豔不可方物。

  一早上起來,陸小珊就對著鏡子照,想知道經過男人的滋潤後,自己的身體會有什麼變化。相比之下,自己比過去更美了,俏臉更水靈、更飽滿了,眉眼之間都充滿了歡樂的喜氣。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我這就穿衣服。」

  陸小珊站起來,說道:「別讓父親等太久,不然我先去,讓鳳竹幫你穿好了。」

  朝外叫了一聲,鳳竹便低著頭走進來。男人光著上身的樣子,她還沒有見過呢。

  陸小珊白了一朗子一眼,向鳳竹叮囑道:「別叫他占你便宜啊。男人這東西,很會得寸進尺。」

  說著,扭扭答答地走出去了。

  屋�隻剩下兩個人之後,鳳竹更顯得拘束了。一朗子招她過來,她也猶猶豫豫的。來到近前時,低著頭,也不大高興。

  一朗子一把將她摟過來,說道:「怎麼了,鳳竹?」

  鳳竹使勁掙開他,說道:「姑爺,沒什麼,我是為小姐高興。她找了個好男人,這回老爺可以安心了。」

  拿過衣服,給一朗子披上。

  一朗子從床上下來,一絲不掛,那根棒子又舉了起來,隨著他的下床動作,還一晃一晃的,令鳳竹大為羞怯,不敢看它。

  一朗子拉著她的手,讓她去摸,說道:「你怕什麼?鳳竹。這根東西以後也是你的,你也會被它插進去,被它幹出孩子來。」

  鳳竹聽著他的淫語,摸著那根鐵一般的棒子,芳心忐忑,自己都能聽到心跳聲,呼吸也快了。她昨晚出於好奇,聽了好一會兒,聽到激情處,她自己的胯間都濕了。

  畢竟是常做春夢的妙齡少女,就算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也能隱約地猜到。

  她的俏臉紅撲撲的,使勁抓了幾把棒子,說道:「姑爺啊,快穿衣服吧,大家都等著呢。」

  趕緊鬆開棒子,替一朗子穿好衣服。

  在出屋之前,一朗子將鳳竹摟在懷�,吻住她的紅唇,吸著她的舌頭,還把手伸進她的衣服�,揉搓兩團處女奶子,感受著不同於她小姐的味道,把鳳竹玩得下邊又濕了。

  當一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胯下摸了一會兒,想要進去時,被鳳竹給擋住了,嬌喘籲籲地說:「姑爺,你想要我的話,得小姐同意才行。」

  離開他的懷抱,嬌喘不止,眼神有幾分迷離。

  一朗子問道:「那你自己願意不?」

  鳳竹微微低頭,輕聲一笑,說道:「我就是不願意,你也會強奸我的。」

  說罷,捂著紅燒的臉,登登地跑開了,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似的。

  一朗子哎了一聲,說道:「鳳竹,你跑什麼啊?咱們都是自己人。你早晚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他心情大好,心想:多俏麗、多活潑的小丫環啊,有朝一日讓她和小珊一同趴在我的胯下,爭搶著舔我的棒棒,那才叫銷魂。對了,還有星琪,我也要她舔我、含我,她將棒棒含在嘴�的樣子一定特別迷人。這娘們,絕不放過她,她要去追魂島追殺鐵拳頭,我一定要去幫助她。可是我的小珊會同意嗎?即使她不同意,我也不能讓星琪到那個凶險萬狀的島冒險。她要是有個什麼閃失,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在飯桌上,陸老爺看著自己的姑爺和女兒坐在一起,可謂郎才女猊,珠連璧合,胸懷大暢,再加上一朗子爹長爹短地叫個不停,老爺子也多吃了兩碗飯。

  飯後,一朗子拉著陸小珊的手走著,見她走路一拐一拐的樣子,不禁笑了。陸小珊不禁嗔道:「笑什麼笑,你這個色鬼,都是你害的。」

  一朗子笑道:「這種害,你一定很樂意吧?」

  陸小珊旺了一聲,說道:「你還笑?你可害苦了我。」

  回頭看見身後跟著的鳳竹也在忍笑,不由又多瞪了一朗子幾眼。

  一連幾天,一朗子都沒有出門,白天和陸小珊在花園看花,或者比武練劍,晚上則同床共枕,雲雨連綿,樂不思蜀!

  由於在家氣悶,一朗子決定出門透透氣,陸小珊也想出去,鳳竹也要跟著。那天很不巧,正趕上下雨,天昏地暗,細雨綿綿,三人打了兩把傘,一同上街。街上沒幾個人,石板路上流著水,兩邊的店鋪連成一片,照舊營業。

  一朗子和陸小珊在一把傘下緊靠在一起,四目相對,情意無限。

  今日陸小珊穿著一條大紅裙子,梳著少婦的發髻,頭上還插著一根鳳釵,美麗之中又多幾分少婦風韻和高貴氣息。

  鳳竹跟在後邊,一條蔥綠的裙子,梳著丫環頭,額上一排瀏海很可愛,那臉蛋既俏麗又清爽,誰看了都覺得好看、有味道。

  本地人都知道一朗子是陸家新招的姑爺,眼見他一身藍衫,腰間配劍,俊秀中透著幾分英姿,都很欣賞,更羨慕他被二美相伴的難福。

  有的人見了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暗自罵道: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

  有的人則說下輩子再投胎,一定要當朱一朗這樣的美男子、美劍客啊!

  一路之上,一朗子沒見到比自己更好看的男人;陸小珊也沒有見到比自己更美麗的女人,心�都特別受用。

  他們在這個小城的路上留下不可磨滅的足跡,他們希望這麼一直走下去,一起到老、到死。

  當他們經過一家幾層樓的客棧時,從一個窗子傳來聲音:「朱一朗,你這個狗賊居然使陰招暗算本公子,使本公子不能參加最後的決賽,你不是人!狗賊,我現在就要你的狗命。」

  隨著聲音,一股勁風向一朗子刮來。一朗子連忙說道:「你們兩個閃到一邊,我來對付他。」

  說話時,已經拔劍在手,一個箭步,向半空中刺下的劍迎上去。

  隻聽得叮叮鐺鐺之聲響過,兩人分開,隻見石夢玉咬牙切齒地站在幾步之外,眼睛簡直要冒出火來。

  當石夢玉的目光掠過陸小珊主仆時,眼�多了幾分貪婪和獸欲,這種目光令一朗子十分反感。

  陸小珊生怕一朗子受傷,瞪著石夢玉,說道:「那天的事與我相公有什麼關係?那天你沒到是你的事,不要蠻不講理。」

  石夢玉的目光落在陸小珊的臉上,心�痛得很,說道:「陸小姐,那天我被人點了穴,迷迷糊糊就睡著了,等醒來後天都黑了。這幾天本想到陸府找他算賬,可是體力始終不支。今天算恢複了,我怎麼能放過他?一個陰險卑鄙的小人。這樣的男人,怎麼能配得上小姐?」

  陸小珊拉住一朗子的一隻胳膊,說道:「我相公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你說的事肯定與他無關;就算與他有關,現在提出也沒用,我們已經成親好幾天了,一切都很好,我對他很滿意。」

  陸小珊的這番話話像刀子一樣,不停地插著石夢玉的心,他痛得哇哇大叫:「我才不管那麼多。我們還沒打最後一場,我要和他打!我們的帳也該算一算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說罷,又像隻餓腐衝了過來。

  一朗子也不搭話,雙足一點,也呼地衝上去了。二人這次交手都各盡所能,將平生所學的功夫全都施展出來。

  一朗子的狀態很好,雖沒有內力配合,但也將追風劍法使得神出鬼沒,風聲颯颯,不但可追風,還能追魂。

  石夢玉也將自己的劍法使得如電如流星,劍花朵朵,殺氣騰騰。

  二人的身影轉來轉去,時而在地上交戰,時而在半空拆招。

  一朗子的劍招招不離他的要害,石夢玉也渴望一劍能刺他的個窟窿。自己得不到的難福,也不會一朗子享受。

  二人打到極處,簡直是石破天驚,他們的衣服也都濕一塊,髒一塊的。

  鳳竹看得驚心動魄,芳心不安,美目關注著二人的打鬥,說道:「小姐,姑爺他行嗎?他的內力如果無法運到劍上,久了會吃虧的。」

  陸小珊臉色沈重,說道:「如果他不行的話,怎麼能當我的相公?怎麼當你的男人?」

  說到後邊,竟不禁笑了,笑得豔如桃花,美——誘人。

  鳳竹大羞,跺了一下腳,哼道:「小姐,你說什麼?他哪是我的男人。他是你的。」

  低下頭來。

  那一聲笑吸引了石夢玉,他的頭一轉就走了神,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石夢玉,你完了。」

  一劍狠狠地削下,石夢玉隻覺得左手一疼,三根指尖已經沒了,鮮血直流。

  石夢玉啊地一聲大叫,跳出圈外,瞪了一朗子一眼後,留戀地望著陸小珊主仆,幾個起落後,消失在遠處的雨幕�。

  這邊的二女笑著跑上來。一朗子激動之下,將二女同時摟在懷�。

  【第八集】第五章:花園大戰

  因此一戰,讓身為娘子的陸小珊對自己的相公更為佩服。要知道,在武學上,不用內功而跟高手過招,那是以卵擊石。

  在一朗子的手�,奇跡出現了,他擊敗了勁敵石中玉。

  要是換成陸小珊,不許她用內力而跟武功相仿的人決鬥,肯定必敗無疑,這件事使陸小珊對他的愛意又添了幾分。

  當晚在床上,陸小珊主動出擊,又得到一番狂歡蜜愛,無休無止,直到累得一動也不動。

  陸家有一個後花園,占地寬廣,�邊栽種各種名貴的花草,這個季節正當旺季。

  草綠得像要流水,花開得分外燦爛,五顏六色,爭奇鬥豔,朵朵叫人留戀。不但花園�香氣飄飄,連前院和院外都可以聞到。

  白天,一朗子常伴著陸小珊來花園遊玩。這是陸小珊從小就喜歡的地方。這�不但有花,還有涼亭、假山,還有她從小玩到大的秋千。

  這日,他們二人又攜手來到。陸小珊身穿一條白裙子,麵帶新嫁娘的笑容,豔光勝過跟前的百花,讓一朗子看不夠。

  一朗子說道:「小珊,為什麼沒讓鳳竹跟來呢?她讓你不高興了嗎?」

  陸小珊腮幫子一鼓,說道:「不高興倒是沒有,隻是我不太喜歡有別的女人看著我和相公親熱。」

  一朗子笑了,說道:「不對吧,我記得新婚之夜你還說過,要幫我得到誰誰誰呢,怎麼轉眼之間,連個丫環都容不下了?」

  陸小珊嘻嘻笑,說道:「我就是今天不喜歡她跟著,也許明天又改主意了呢。」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你別這樣。今天你喜歡我當你相公,明天搞不好嫌我煩,把我給休了。」

  陸小珊白他一眼,說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表現不好,我就不要你了。」

  說罷,胸脯一挺,一副高傲的樣子。

  一朗子看著那隆起的酥胸,眼睛放光,伸手摸去。陸小珊早有防備,一個滑步躲過,嗔道:「你個色鬼,大白天就毛手毛腳,有能耐,晚上用啊。」

  一朗子見她神態嫵媚,便笑道:「好啊,晚上咱們好好享受了。」

  陸小珊向他燦然一笑,豔光照人。她見那架秋千寂寞地停在那�,便走過去,雙手抓著繩站上去蕩起來。衣袂飄飄,風度翩翩,恍如仙子下凡。

  一朗子看得過癮,很自然地想到月宮�的嫦娥和八姐妹。她們在天上飛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是那麼美麗、那麼迷人!不知道何時以跟她們再相聚。

  一朗子站在她的正前方的一段距離處,說道:「娘子,我來保護你,萬一你飛出來,我就抱住你。」

  陸小珊在空中搖蕩,嘴上說:「相公,又在胡說了,我怎麼可能飛出去?這鞦千是我從小就玩的,很結實的。」

  正說著呢,隻聽喀嚓一聲,繩子真的斷了一根,小珊如斷線的風箏,朝牆外跌去。

  一朗子一看不是跌向自己,而是跌向牆外的大街,便叫道:「我來救你。」

  陸小珊在空中叫道:「我沒事。」

  好個陸小珊,在空中柳腰一扭,人便站直了,再翻兩個跟頭,又返回花園,向地上落去。

  一朗子忙上去將她接住,誇道:「娘子,你的輕功不賴啊?」

  陸小珊靠他寬厚的懷抱�,感覺特好,說道:「那當然,不然我怎麼能名列江湖八豔呢?又怎麼配當你的娘子?」

  一朗子將她打橫抱起,陸小珊沒有掙紮,隻是嬌嗔道:「相公,大白天的,要是有人闖進來多不好啊?」

  一朗子親了一口她的臉,說道:「娘子啊,咱們是夫妻,別人管得著嗎?再說了,這花園有誰敢亂闖啊,是不是?」

  抱著她,來到涼亭�。

  涼亭的位置在花園最高的位置,坐在�邊,花園�的一切一目了然。涼亭蓋的四個翹簷上還掛著風鈴。有風時,便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一朗子坐在一個石凳上,讓陸小珊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陸小珊雙臂勾著他的脖子,肉體相磨,郎情妾意,無限美好。

  一朗子就問道:「娘子啊,對於江湖上的掌故,你一定都熟悉吧?」

  陸小珊柔聲說:「隻知道一點。」

  一朗子說道:「那你告訴我,江湖八豔�除了你和柳妍之外,另外六個人是誰?」

  陸小珊想了想,說道:「那六個我也不大熟悉,有的見過幾麵,有的隻是聽說過。」

  一朗子問道:「她們都叫什麼名字?都是什麼人?」

  陸小珊說:「她們有多數是白道,也有黑道上的。我們雖然齊名,可是彼此沒有多少往來。這些人�,我隻跟唐曉青熟悉些。」

  一朗子搖頭道:「沒聽說過。」

  陸小珊解釋道:「她是當今蜀中唐門的暗器高手,新一代的年輕人�以她為最。她那一手暗器使出來,我也沒把握躲得過去。」

  一朗子笑道:「那她也一定長得好看了?」

  陸小珊看看相公的臉,說道:「好看是好看,隻是……」

  接著瞪他一眼,大聲道:「喂,色鬼相公,你什麼意思啊,是不是對我的朋友也有色心了?」

  一朗子在她的紅唇親了一口,說道:「小氣鬼,我隻是隨便問問罷了。有了你,我哪�還有別的想法。」

  陸小珊哼道:「那就好。」

  也不再往下講了。

  一朗子又問道:「她既然和你關係好,為什麼這次她沒有來喝咱們的喜酒?」

  陸小珊歎口氣,說道:「是因為她想削發為尼。」

  一朗子啊了一聲,說道:「好端端的,幹嘛要當尼姑?」

  陸小珊直搖頭,說道:「一言難盡。」

  一朗子又問:「其他人你也見過嗎?」

  陸小珊回答道:「除了唐曉青之外,還知道索蘭卓瑪。」

  一朗子說道:「這名字怪怪的,不像中原人。」

  陸小珊回答道:「對,她是藏族人,一杆叉子相當了得。你以後可別見她啊。」

  一朗子不解地問:「為什麼?」

  陸小珊吃吃笑,說道:「像你這麼色的男人,她要見了,不給你兩叉子才怪。」

  一朗子笑道:「我色我的,關她屁事,我又沒色她。」

  陸小珊用指在他的頭上點了一下,說道:「你呀,以後少勾引江湖俠女啊。你要是得罪了她們,你的好日子可就到頭了。比如賀星琪,要是沒有搶她的意思就別再惹她了。萬一惹急了,傷著她,她一氣之下真會殺了你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知道怎麼辦的。」

  心想:要是把我殺了,估計星琪一輩子都不會快樂的。她心�有我的。

  一朗子又問道:「我還聽說過什麼南北四仙,又都是誰啊?」

  陸小珊回答道:「南北四仙我也隻是聽說過,是南方和北方的四個名女人,不全是江湖人,但都有過人之處。南邊的有一個不在大陸上,而在海島上。北邊的兩個我倒是知道,不過她們兩個你也見不到。」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呢?」

  陸小珊說:「你要去皇宮見她們嗎?」

  一朗子猜測道:「難道她們是皇帝的妃子?」

  陸小珊格格笑了,說道:「傻子啊,皇帝的女人會排名到江湖榜上嗎?告訴你,那兩個是公主。」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皇帝的女兒也走江湖?」

  陸小珊回答道:「聽說有時候她們會在江湖上走動。」

  一朗子問道:「她們有沒有嫁人?」

  陸小珊一瞪眼,加大了嗓門,說道:「相公,你想幹嘛?想當駙馬嗎?」

  一朗子連忙說:「沒什麼,隻是隨便問問。那她們長得怎麼樣?」

  陸小珊說:「傳言說像仙女一樣美,我也沒見過。誰知道真假?」

  一朗子笑道:「還有啊,絕代三嬌除了賀星琪和烏其娜之外,還有一個是誰?」

  陸小珊一怔,望著一朗子,疑惑地說:「這你都不知道嗎?江湖你算白走了。」

  一朗子眨著眼睛,說道:「這第三個很出名嗎?」

  陸小珊回答道:「那是當然了,名氣比賀星琪還大呢。」

  一朗子大感興趣,說道:「這麼厲害?武功好嗎?長得好嗎?」

  陸小珊說:「那還用說嗎?論相貌,也許賀星琪勝過她,論武功,賀星琪不如她。」

  一朗子叫道:「是啊,你快告訴我,這人是誰?」

  陸小珊麵帶不悅地說:「你想幹什麼?這個女人已經有丈夫了,你不要動什麼壞心眼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小珊,你想到哪去了。我隻是想拜訪人家,請教一下武功罷了。」

  陸小珊哼了一聲,說道:「你連賀星琪都打不過,還請教她幹嘛?還是省省,在家跟我練吧。」

  一朗子見她嬌媚含嗔的樣子很是誘人,便在她的胸脯抓了一把,壞笑道:「我更喜歡在床上陪你練。」

  陸小珊聽得春心一蕩,瞪他一眼,說道:「死色鬼,大白天就胡言亂語。」

  感覺下邊被硬東西頂著,便又瞪著他,說道:「是不是一談別的美女,你又來勁了?」

  一朗子趕忙解釋道:「我懷�坐這麼一個大美女,我不硬才怪。娘子啊,你瞧這個環境多好啊,百花盛開,花香襲人,不如咱們在這�銷魂一次吧。」

  說罷,抱她站起來。

  陸小珊滿臉羞紅,慌張地說:「相公啊,萬一有人闖進來,豈不是羞死了嗎?」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誰會那麼不知趣?」

  說罷,走出涼亭,去找最佳的歡樂所在。

  一朗子陸將小珊抱進一排花樹之間,站在這�可以看到花園門。他讓陸小珊雙手扶著樹,彎下腰,翹起屁股,他要從後邊幹她。

  陸小珊羞道:「相公啊,這姿勢太羞人了吧?我做不出來。」

  幾日來的歡愛,都是采取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一朗子嘿嘿直笑,說道:「習慣就好了。來吧,娘子,聽我的,保證你快活無邊。」

  說著,硬按著她彎下腰來。

  說不過一朗子,陸小珊含羞帶辱地彎下腰,雙手扶著樹,美目卻望著樹後遠處的園子門。站在園門處看向這�,隻能看到一部分,要直起腰也來得及。

  一朗子從後邊抱住她的腰,雙手握住她的胸部,揉來搓去,捏她的奶頭。大嘴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亂親,親得她哧哧直笑,癢得直躲。沒過一會兒,陸小珊便被弄得嬌喘籲籲,呻吟出聲。

  一朗子急不可待地扒她的褲子,因為他的棒子已經硬得要頂破褲子,不住地隔褲捅著她的下體。

  褲子扒到膝蓋下,露出白花花,圓滾滾的屁股來,在白天看來,是那麼悅目、那麼清楚,還飄著肉香。下麵迷人的雙孔展示著銷魂的色彩,菊花在顫動,小穴張開嘴,流著長長的口水,這情形誰受得了?

  一朗子急匆匆地掏出棒子,照穴口就是一頂。

  陸小珊啊地一聲叫,回頭嗔道:「相公,輕一點啊,好疼。」

  一朗子歉意地笑了笑,說道:「有點急了,我溫柔點。」

  扶著她的屁股,緩緩將全根塞入。小穴真好,包得肉棒緊緊的、暖暖的,爽得他啊啊叫。他親眼看到自己的肉棒插在美女的小洞�,憑視覺都夠叫人沈醉。

  陸小珊回頭笑,說道:「相公啊,來吧,動起來吧,我已經不疼了。」

  一朗子說聲好,便摟著她的腰,噗哧、噗哧地幹起來,幹得美女屁股前推後聳,屁股肉不停顫抖,比周圍的白花還白。

  陸小珊被幹得爽,忍不住哼道:「相公,真硬啊,像鐵棒似的,哇,要把小穴都幹破了。」

  一朗子意氣風發地抽插,一會兒摸屁股,一會兒抓奶子,說道:「小珊,一會兒你就知道這姿勢的好處了。」

  陸小珊嗯了一聲,說道:「相公啊,這姿勢插得好深呢,我覺得好象插到我肚子�了。」

  她回頭時,美目含情,俏臉紅豔,那神情真叫人發狂。

  一朗子越插越快,越插越猛,恨不得將蛋蛋都塞進去。蛋蛋有節奏地撞著陸小珊的下體,讓陸小珊不停喊著好舒服啊。

  隨著一朗子動作的加快,陸小珊越來越忍受不了了。她剛開始還注意自己的音量,後來由於肉體的刺激,再也顧不得淑女形象,忘情地浪叫起來:「相公啊,真好啊,感覺真美啊,我感覺我像要飛到雲朵上了。」

  原本拘束的屁股也沒命地晃起來,晃得人眼花心醉,菊花也更急促地收縮。

  一朗子看她如此迷人,便急風驟雨地幹起來,幹得啪啪直響,那是腹部撞屁股的聲音。淫水更是流個沒完,把陸小珊的褲子都弄濕了。

  這還不算什麼,旁邊那棵花樹也像被大風吹著,搖搖晃晃的,雖然未斷,也使落花紛飛,一片片的在空中飄,飄到地上,有的還落到兩人的身上。那花全是紅的,有幾片還落到陸小珊的秀發上、後背上、屁股上,讓一朗子見了大爽。

  不一會兒,陸小珊便達到第一個高潮。一朗子還沒有爽夠,就脫光陸小珊的下身,讓她轉過身來,一手摟著腰,一手�高一條玉腿,麵對麵,將肉棒子又挺進去,新奇的感覺令陸小珊眯起美目,摟起男人的脖子浪哼不止;充足的淫水順著美好的玉腿向下淌去,在陽光的映襯下,非常清晰。

  一會兒,一朗子又將陸小珊掛在自己的身上,而他則雙手托著美人的屁股,挺腰猛插,插得陸小珊啊啊直叫:「相公,你的花樣好多啊,小珊快活死了。」

  一朗子大為驕傲,說道:「跟著相公,讓你一輩子都樂。」

  有時候全拔出來觀察一下那小洞的形狀,然後再噗哧一聲插進去,插得陸小珊都要從他身上掉下來了,幸好兩臂摟著他的脖子,玉腿盤著他的腰。

  雙方的叫聲混在一起。男人叫是因為春興大發,女人叫是因為交合之樂。幹到後來,一朗子幹脆將陸小珊的裙子卷起纏在腰上,讓她掛在一個樹的橫杈上,像蕩秋千一樣前後擺動,而他站在她的前方,當她的身體蕩來時,便將大肉棒插入她的小穴�。

  這種玩法太有意思了。光是一個美女光著下身打秋千就夠新鮮的了。試想,她在半空中搖蕩,雙腿張開,粉穴開花,水光閃閃,搖到男人跟前,被抓住雙腿,再被幹進去,讓粗大的棒子進進出出,男人樂,女人也舒服極了。

  畢竟陸小珊被幹得身子發軟,堅持不了多久,很快就從樹上掉下來,自有一朗子接住。他往花樹下的綠草上一躺,將陸小珊的小穴往自己的棒子下一壓,那多汁的小穴便將粗壯的玩意再度吞下。

  陸小珊雙手按著他的胸脯,不住在扭動擺臀,盡情地玩著男人,讓男人在自己的穴�使勁地動著,讓自己的春情盡情地釋放著。男女交歡的快樂太好了,她覺得自己好喜歡這種感覺,幾日不歡愛都有點不習慣。

  她很慶幸自己找到一位能幹、會幹,又會玩的相公,對於他有別的女人的事,一時間也沒心思再追究。畢竟自己現在才是她的娘子,唯一的娘子,沒有人跟自己爭,誰知道他以前的女人在哪�呢?

  陸小珊在男人的身上活蹦亂跳的,一個白屁股又扭又晃的,從後邊看去特別誘人。兩個迷人的小孔早已經狼藉一片,讓人愛憐。

  當她第二次高潮時,她不時趴在男人的身上,嬌喘不已。一朗子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將她的玉腿扛在肩上,又是一陣衝刺,才將精華噗噗噗地射進去,射得陸小珊發出幸福的叫聲。

  陸小珊叫道:「相公啊,小珊一輩子都跟著你,一輩子都侍候你,讓你也快活。」

  一朗子又在她的穴�捅了幾下才停止,說道:「我的娘子,咱們要當一輩子的夫妻。」

  他們四目相投,情意無限,緊緊地擁在一起。

  過了良久,才幫她穿好褲子,扶她出花園。隻見鳳竹正站在花園門外,臉色紅紅的,有幾分忸怩,想來是剛才的事都被她看到了。

  一朗子不以為然,滿不在乎的,反正她也是自己人。陸小珊臉上則有點發燒,回頭瞪了他一眼。

  二人一左一右將陸小珊送到房�躺下,很快她就進入夢鄉。一朗子跟鳳竹出了屋,問道:「你都看到了?」

  鳳竹低下頭,目光看著別處,說道:「姑爺說什麼?我不明白。」

  一朗子嘿嘿笑,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兩把,說道:「小丫頭,不說實話,哪天我就把你給幹了。」

  鳳竹躲得遠遠的,轉動著美目,說道:「姑爺,你要是用強的我也沒辦法,但是我不喜歡。」

  一朗子衝她壞笑道:「那我就等著你往我懷�鑽了。」

  鳳竹說道:「我進屋服侍小姐了,我不理你了。」

  說罷,果然進了屋,再不肯理他了。

  這時候,一個仆人上來稟報:「姑爺,有兩個客人送禮給你。」

  一朗子問道:「是什麼人?在哪�?」

  仆人回答道:「他們是一男一女,不說名字,說是你見了就知道是誰。他們二人現在小客廳等候。」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你去做事吧。我現在就去見他們。」

  心想:是誰要送禮物給我?是不是星琪想我了,要送我新婚禮物呢?一想到星琪,他的心就跳得厲害。

  他先看一看自己的衣服,見沒有什麼不妥,便向小客廳走去。一推門,隻見�邊果然是一男一女坐在那兒。

  男的眉開眼笑,女的一臉氣苦。男的是個黑皮膚的瘦子,一看就是混江湖的。

  女的身材玲瓏,一張瓜子臉,一雙美目又純淨又明亮,不過此時帶了點霧氣。

  當她一眼看到一朗子時,一股氣忍不住,咻地跳起來,唰地拔出劍來,就要殺向一朗子。

  那漢子連忙攔住女的,說道:「憐香,你這是幹什麼?朱兄弟娶了美貌嬌妻,難道你不高興嗎?」

  原來這女的正是憐香,而男的則是李鐵。

  憐香瞪視著一朗子,說道:「朱一朗,我恨死你了!」

  說著,淚水忍不住流來。

  她轉過身去,擦著眼淚。

  一朗子根本沒想到會是他們兩人,看到憐香這樣子,心�有些苦澀,但當著李鐵的麵,也沒有說什麼,向二人拱拱手,說道:「李大哥、憐香妹子,近來可好?」

  憐香哼道:「誰是你妹子。」

  跑一邊站著,沒個好臉。

  李鐵則還了禮,說道:「好好好。朱兄弟,咱們青龍寨聽說你在這�成親,都為你高興呢。這不,寨主和夫人備了禮物,特地叫我們送來給你慶賀。」

  一指地上的兩個禮品箱子。

  一朗子說道:「這可叫寨主和夫人費心了。」

  一朗子請他坐下,又叫仆人上茶。

  憐香始終站得遠遠,不理一朗子。

  一朗子心想:也難怪憐香會生氣了,我娶娘子,她怎麼會開心?

  寒喧一番,閑談一陣,李鐵告辭,憐香一聲不吭地跟在後邊。

  一朗子豈能讓憐香就這麼走了?連忙追上來,說道:「李鐵兄請在外邊稍等,我跟憐香說幾句話。」

  李鐵心情極佳,很大量地說:「好啊。憐香,我在門外等你,快回來啊。」

  說罷,他出去了。

  屋內隻剩下兩個人,一朗子便露出討好的笑容,拉著憐香的手,說道:「怎麼了,我的小娘子,誰又惹你生氣了?」

  憐香氣惱地甩開他的手,哼道:「除了你這小淫賊,還能有誰?口口聲聲說喜歡我,要娶我,結果怎麼樣?我都跟你那樣了,叫我以後怎麼嫁人啊?你這個大壞蛋,毀了我一輩子。」

  一朗子一把將她拉進懷�摟住,生怕跑了,嘴上說:「隻不過是娶了一個娘子,這也沒什麼啊。」

  憐香沒再使勁掙紮,一臉幽怨地說道:「你說得倒輕巧,怎麼叫沒什麼?你娶了她,我怎麼辦?」

  一朗子笑道:「這有什麼難辦的,把你娶進來就是了。」

  憐香賭氣地說:「你這個淫賊,想幹什麼啊?學人家皇上搞三宮六院?我隻想你娶我當娘子。」

  一朗子問道:「憐香,你希望你的男人是有出息,還是當一個普通百姓?」

  憐香回答道:「那還用問嗎?就是用屁股想也要嫁給一個出眾的人物,有本事的人物啊,嫁個普通百姓有什麼意思啊?」

  一朗子說道:「這不就得了?你看那些出類拔萃的人物,有哪個不是三妻四妾?有幾個隻有一個娘子呢?」

  憐香哼道:「你不怕在床上累死啊。」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你舍得我累死嗎?我見不到你的日子經常想起你,回憶咱們一起過的好日子,還有咱們在床上的快活,直叫人一生難忘啊。你的身子好香、好軟啊,叫人留戀忘返。」

  說著話,大嘴親上她的俏臉,一隻手不老實地來到她胸前,放肆地撫摸。

  這動人的甜言蜜語、這突然的襲擊,都使憐香既心醉又著迷,嘴�卻說:「少來哄我,我才不上你的當。」

  之後,聲也沒了,因為嘴被封住了。

  一朗子將舌頭伸進她的嘴�,兩條舌頭沒命地糾纏著,唧溜溜直響。兩隻手在她的胸上盡情地玩著,把奶子抓成各樣形狀,那兩粒奶頭被捏得硬起來了。憐香的鼻子發出哼哼聲,呼吸漸漸粗重了。

  她大膽地將手伸進一朗子的胯間,一輕一重地按著那�,那�早硬成一根棒子了。這還不算,她還試探著將手伸進他的褲子�,直接握住棒子,一揉一抓,抓得一朗子很舒服。

  一朗子也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拍著,抓著,在她的秘處色色地樞著,旋轉著,爽得憐香細腰直擺,屁股也向前一拱一拱著,美目眯起來,鼻子浪哼著,好不迷人。

  一朗子春興大發,說道:「憐香,我想操你,現在就操。」

  憐香滿臉緋紅地將他推開,咬了咬紅唇,說道:「你這個小淫賊,就知道占我的便宜。我告訴你,你可是說過要娶我的。一年之內,你要是不娶我,哼哼,我就嫁給李鐵。」

  一朗子隻好信誓旦旦地說:「好,我在一年之內一定娶你,要是不娶,你找我罵個夠。」

  之後又說道:「你們沒告訴我現在青龍寨怎麼樣了?寨主和夫人好不好?」

  憐香回答道:「青龍寨現在挺好,官兵已經被打退了,暫時不會再進攻。我們這陣子已經聯絡了不少人,準備聯合在一起一同對付官兵。時機成熟之後就舉起義旗,推翻這個狗皇帝,讓百姓過點好日子。」

  一朗子輕輕點頭,說道:「想法是不錯,可是有沒有想過,就算是推翻這個狗皇帝,下一個皇帝就會比他好嗎?就算下一個好,再往下都會好嗎?萬一出個昏君,百姓又命苦了。」

  憐香嗯了一聲,說道:「這方麵我不大懂,我書讀得少。依你看,怎麼辦最好?從古至今,不都是皇帝把持江山嗎?難道還有別的花樣?太平時,大家都好;不太平時,就官逼民反了。」

  一朗子沈吟著說:「可不可以設計出一種製度能保證皇帝總是明君呢?可不可以把皇帝管起來。皇帝治天下,有那麼一批人幫著治天下。一旦皇帝做的不對,可以及時糾正過來;一旦皇帝不行、不是那塊料,這批人又可以換一個皇帝,也不需要流血就做成了,就像換衣服似的。」

  憐香聽了,咯咯笑起來,臉上還有淚痕呢,令人憐愛,說道:「你這番話真有意思,有空應該跟我師父說說。我來的時候,她很不高興。」

  一朗子問道:「是因為我成親的事嗎?」

  憐香沒好氣地說:「可不是嘛。你成親了,我師父會高興嗎?她好歹也是你的女人,跟你好過的,你成親也應該告訴她一聲啊。你知道嘛,聽說你成親了,有好幾個晚上她都睡不好覺。」

  這使一朗子大為感動,說道:「不必這樣吧?有那麼嚴重嗎?她是有丈夫的人,難道讓我一輩子打光棍陪她嗎?」

  憐香瞪著她說:「別說師父了,就連我、血痕都不舒服。」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還有血痕?血痕怎麼了?她不是一直想找我報仇嗎?怎麼會這麼在乎我?」

  憐香說道:「你少在那兒裝傻啊。雖然血痕口口聲聲要殺你,可是她早就把你當成她的男人,不然的話,上次到金陵的途中,也不會主動進你房�和你睡覺。」

  一朗子一驚,說道:「什麼?這事她都跟你說了嗎?怎麼可以說呢?」

  憐香哼道:「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們姐妹間的感情好著呢。告訴你,要娶我的時候,也要把她帶上,總不能讓她一輩子都不清不白地跟著你吧?」

  一朗子一拍手,說道:「你回去的時候告訴她,我會同時把你們兩個娶過來,讓她放心好了。記得告訴你師父,我永遠都喜歡她,不管我娶多少娘子,隻要她願意,我隨時都可以幹她。」

  憐香伸手在他的臉上捏了一把,笑罵道:「你可真不要臉啊,娶了娘子還不安分。你娘子嫁給你,真是有眼無珠啊。」

  一朗子嘿嘿笑,雙手摟著她的細腰,說道:「這你可說錯了,她經常說嫁給我是幸運呢,要一輩子服侍我。」

  憐香歎息道:「女人呐,真傻,嫁給了一隻狼還當好事。對了,你娘子陸小珊和我師父齊名,我還沒有見過她呢,你把她叫來,我想看看她有沒有比我好看,武功又怎麼樣?」

  一朗子皺眉道:「這不太好吧?你們兩個人見麵,我怎麼辦?你們可都是我的女人。」

  憐香滿不在乎地說:「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啊?你怕我們倆打起來嗎?為你這個負心的男人打架不值得。得了,我走了,不跟你廢話了,我一見你就有氣。」

  一朗子說道:「不如留下來住吧,我家地方大著呢。」

  憐香撇撇嘴,說道:「你要是敢當著她的麵和我睡一個被窩,我就服了你。怕隻怕你沒有這個膽子。」

  說著,向外走去。

  憐香在出大門時,無限留戀地看著一朗子。那分深情和真意就是石頭都會被感動,何況是人?

  一朗子送出大門,目送二人離開,心�一下子輕鬆不少。他回過頭來,隻見一身大紅衣裙,發髻高挽的陸小珊和一身綠裙的鳳竹站在他的身後。

  一朗子忙笑著迎上去,說道:「娘子啊,你睡醒了?」

  陸小珊不滿地瞪著他,說道:「你的朋友不少啊,連土匪都是你的朋友,你也不怕招來麻煩。」

  一朗子哼道:「我還殺過不少官兵,也殺過東廠的人,我才不怕麻煩。」

  陸小珊連忙捂住他的嘴,說道:「相公,不要亂說話,就是有也不能說。要是讓官府的人聽到了,咱們全家都得遭殃。」

  一朗子這才閉嘴。

  陸小珊拉著一朗子的手,走到客廳,說道:「這個小卞頭和你有什麼關係?」

  一朗子笑笑,說道:「也沒有什麼關係啊,隻是認識。」

  陸小珊一頭鑽進他的懷�,將他抱得緊緊的,說道:「相公,我不是瞎子,那丫頭臨走時看你的眼神,誰看不明白呢?」

  一朗子撫摸著她的秀發,說道:「你心�難受了嗎?」

  陸小珊搖搖頭,說道:「沒有啊,我已經習慣了。你這樣的風流人物怎麼可能一天到晚守著我一個人。我現在想開了,隻要你心�有我就行了。」

  說到這�,她咬了咬牙。可見能說出這種話真的很不容易。

  一朗子說道:「放心好了,我不會離開你的。不管有多少女人,你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咱們一輩子都在一起。」

  陸小珊含著淚,嗯了一聲,心�好象挺不好受的。

  次日,陸小珊的一個親戚家�有事,她隨著父親去探望,說是晚上恐怕不能回來,要一朗子老實點,不要欺負女孩子。

  一朗子笑著答應了,心想:放在嘴邊的肉,誰會拒絕?那麼漂亮的女孩子在你跟前晃,要是你無動於衷,那還是人嗎?

  一朗子滿口答應陸小珊的要求,心中暗笑,等他們父女走了之後,他樂得連蹦帶跳,忙不�地將鳳竹叫到跟前來。

  鳳竹穿著一套青衣裙,俏麗可人,說道:「姑爺,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一朗子獻著左右沒人,拉住她的小手,說道:「鳳竹啊,今晚小姐不回來了。」

  鳳竹瞅著他一臉壞笑的樣子,芳心忤忤猛跳,忙甩開他的手,故意板著臉,說道:「這個我知道。今晚不回來,明晚也會回來,姑爺你不必惦記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鳳竹啊,他們不在家,這�可是咱們倆的天下了。」

  他指的是他們住的庭院,這�隻住著三個人,陸小珊不在,隻剩下他們兩個。鳳竹住在他們隔壁,隨叫隨到。

  鳳竹臉泛紅潮,說道:「你是姑爺,我隻是小丫環,差距太大了。」

  一朗子抓起她的手,親了一口,說道:「在我的心�,你和你家小姐一樣重要。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是。」

  鳳竹�頭望他,說道:「姑爺對我的心思,我很明白,也很清楚。我隻是擔心,萬一老爺和小姐不同意怎麼辦?我這輩子是不是就是當丫環的命了?還有,萬一他們把我嫁出去怎麼辦?」

  一朗子微微一笑,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你多心了。如果我提出要收你,他們不同意,我就想辦法讓他們同意;要是他們想把你嫁出去,我不會答應的。我會想法子留住你。實在不行,就把你偷偷弄出去,讓人以為你失蹤了。」

  鳳竹感激地一笑,說道:「姑爺,你對我真好,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一朗子將她摟在懷�,說道:「咱們是一家人嘛。想當初你第一次跟我說話,透露著好感的時候,我就動心了。當我上台比武時,我的心�就想著,我是為了你家小姐和你上台的,一定要勝利,不能輸;萬一輸了,什麼都沒了。」

  鳳竹�頭笑著,說道:「姑爺啊,我第一眼看到你時,也把你當成自己的男人。你站在人群�,我也覺得你是最好的,跟那些隻圖錢和美色的男人不一樣,你跟他們相比,就是一塊價值連城的美玉啊。」

  一朗子聽了,大為高興,說道:「我哪�有那麼好啊?既然這麼喜歡我,咱們今晚上就成親好不好?」

  鳳竹吃吃笑,從他的懷�出來,搖頭道:「不好,不好,我可不想幹對不起小姐的事,小姐可一直當我是姐妹。」

  一朗子說道:「那就什麼都不做也可以。」

  鳳竹指指前邊,說道:「我到前院看看有沒有什麼事要做。」

  一朗子怎麼肯放她走,說道:「少操心了。前院有的是人,用不著你。你隻要服侍好小姐和我就夠了。」

  說著,逼近她。

  鳳竹心驚肉跳,真怕他會像狼一樣撲過來,繼而扒光衣服占有她,那是她無法反抗的事,也不能反抗。

  還好一朗子並沒有那麼做,說道:「咱們白天沒有什麼事,你就陪著我吧。來,咱們練武好不好?」

  一聽這話,鳳竹麵露喜色,拍手說道:「好啊、好啊,姑爺,你的劍法好棒,比小姐還厲害。我得讓你指點指點我。」

  一朗子眯眼一笑,說道:「那沒有什麼,隻要你肯學,我一定幫你。」

  鳳竹很興奮,痛快地從房�拿出兩把劍來,二人便在庭院�比劃起來。天氣很好,天清氣爽,半空不時飛過幾隻鳥。

  別看鳳竹年紀不大,劍法也有一定的造詣了。一朗子在幾十個回合之內,愣是不能擊敗她,大聲稱讚:「好、好,這一招好,角度好準確啊。」

  二人兔起鶻落,打得熱鬧,不時發出叮叮鐺鐺的響聲。一邊打一邊還說著話,一朗子針對她的劍法中不足之處加以點撥,使鳳竹在理論上得到一定的提高。

  中午二人在一起吃飯,一朗子還在講述劍法的奧妙之處和最佳練習方法,聽得鳳竹非常著迷,感覺自己一下子進步了好多。

  到了天黑之後,吃到晚飯,鳳竹想起今晚隻有他們二人,想起今早一朗子的話,心跳就有點加快了,生怕姑爺會變成一隻大色狼將她吃掉。

  到了睡覺時,鳳竹在小姐的房間�替一朗子鋪被子,臉紅得像桌上的蠟燭。

  一朗子在旁邊看著,微笑不語。那小巧的身材,利落而耐看的動作,以及在不同動作下,她身體不同部分呈現出來的不同風韻,都叫人著迷。

  鋪完被子,鳳竹低著頭說:「姑爺,你睡吧,我出去了。」

  一朗子嗯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

  鳳竹拉開門,走了出去,雖覺得心�踏實,但仍然有點失落感,心想:他不是想對我下手嗎?為什麼又不肯要我了?

  來到門外,回看著房門,一陣子發呆,心想:莫非是我早上的話讓他不高興了?

  這時,門突然開了,一朗子走了出來,一把將鳳竹抱進屋子,關好了門。

  鳳竹又怕又喜,雙手推拒著他,嬌聲說:「姑爺啊,你想幹什麼?」

  一朗子皺眉道:「我啊,晚上沒有女人睡不著覺,你陪我睡覺吧。」

  一聽到「睡覺」鳳竹便覺得曖昧,知道那是什麼意思,連忙說道:「不好、不好,要是讓小姐知道了,我可死定了。」

  一朗子將她抱上床,說道:「鳳竹,我答應你,既然你不肯做那事,我就不做,但今晚你不準跑,就和我在一個被窩睡覺,這總可以了吧?」

  鳳竹臉上發燒,說道:「姑爺啊,我怕、我害怕啊。我怕咱們會做出那事來,讓小姐生氣,以後會不要我的。」

  一朗子幫她脫了鞋子,自己也上了床,說道:「我說沒事就沒事。」

  三兩下將衣服脫了,隻穿了條短褲。

  鳳竹的心都提到喉嚨了,下意識地屈膝抱胸,美目帶著慌張。一朗子覺得好笑,說道:「你也脫啊,難道想這個樣子跟我睡覺嗎?」

  接著,又歎口氣,說道:「你要是實在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勉強你了。隻是以後,我不會再對你有什麼野心了。」

  說著話,他鑽進紅緞麵的被子�,側過身,不再理她。

  鳳竹聽得心�一酸,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咬了咬牙,便雙手滑向裙帶,開始寬衣解帶。

  一朗子聽到聲音,心�暗笑,心想,不逼她的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和她睡在同一個被窩�呢。對於這樣單純而可愛的姑娘用手段,實在不應該,但這也是不得已的啊。

  稍後,一個溫暖且帶著幾許顫抖的嬌軀像蛇一樣的鑽進被窩,從他的後邊貼了上來。憑感覺也知道她並沒有脫光,而是留著肚兜和褻褲了。

  一朗子轉過身子,將她摟住,見她光光的肩膀映著紅色的肚兜,雖不如小珊的豐腴,但也有著光滑的皮膚,優美的弧度。那胸脯隔著肚兜,雖不豐滿,也有可觀之處。

  一朗子嫌自己看得不過癮,將被子揭開,隻見鳳竹腰細腿白,連腳子都很耐看。此時,鳳竹的臉已經紅似蘋果,美目也閉上了,雙手有點不知所措。

  一朗子一摟她的腰,說道:「鳳竹,不要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不願意幹的事,我不會逼你的。」

  說著,又用被子將二人蓋上了。接著一揮手,將屋�的蠟燭都揮滅了,屋�一片黑。

  被窩�的鳳竹似乎覺得安全一些了。一朗子將她摟緊,說道:「這回感覺怎麼樣?」

  鳳竹柔聲說:「好多了。」

  一朗子摟著她的腰,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感受著她的身子,說道:「不想做什麼的話,那就睡覺吧。我說過的,隻是叫你陪我睡覺,不幹別的也可以,沒有人會逼你。」

  鳳竹貼在他的懷�,漸漸適應了,覺得很溫暖、很寬厚,男人的氣息讓她覺得異樣而好受,還有他胯下的棒子頂著她的小腹,讓她又好奇又不安。她聽過小姐的叫聲,卻實在想象不出是怎樣的情形。

  一朗子怕她不好受,便調整一下姿勢,跟她並肩躺著,隻是伸出一臂給她當枕頭,像一對恩愛夫妻一樣相伴。

  鳳竹說道:「要是小姐看到咱們倆這樣子,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大喊大叫,拿劍砍人。」

  一朗子笑了,說道:「以你家小姐的聰明,她會想不到今晚的情景嗎?她應該也早想到了,也許她是故意給咱們倆製造機會?」

  鳳竹說道:「這可能嗎?哪個女人會有那麼大的胸懷,給自己的男人找別的女人?我也是女的,我可做不到。」

  一朗子說道:「她知道我喜歡你,知道我要你是遲早的事,因此就有意成全了。」

  鳳竹哦了一聲,說道:「要是這樣的話,小姐她可太不了起了,做了別人做不到的事,讓我有機會搶到你。」

  一朗子將她摟得緊緊的,說道:「沒人搶得了我,得看我的意思。好了,睡吧。」

  心�琢磨著,要不要今晚把她給幹了。

  (第八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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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15 20:2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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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貝蓉


  【第九集】第一章:三人銷魂

  一朗子果然是個君子,沒有出手。這一晚風平浪靜,連他自己都不禁感慨:我根本不是當淫賊的料。

  這一夜下來,滿懷芬芳。大多數女子都喜歡香料,久而久之,香氣成為她們身體的一部分。一朗子摟過那麼多美女,香氣個個不同,但他還無法隻憑著嗅覺分辨出她們各自的特色。

  一朗子醒來時,天已經蒙蒙亮。映著窗外的光線,他盯著鳳竹,越看越好看,雖不像陸小珊那般絕色,也叫人怦然心動。白嫩的臉蛋、俊俏的眉眼,偶爾動一動的睫毛,都說不出的可愛。

  一朗子色心癢癢,再度尋思到底要不要出手,把她變成自己的女?這麼想著,一隻手伸過去,在她的胸脯上揉起來,哦,夠軟、夠暖、夠有彈性。

  鳳竹呻吟了兩聲後醒來,推開一朗子的色手,俏臉紅撲撲的,說道:「姑爺,天亮了,快起床吧。要是讓人看,我可沒法做人了。」

  一朗子嘿嘿直笑,說道:「這是咱們的天地,咱們的洞房,誰要是那麼不知趣,我掌他嘴。」

  鳳竹掙紮著鑽出被窩,急忙穿衣,說道:「我得到前邊看看,讓他們知道我早就起來了。」

  如玉的四肢、悅目的雙肩,將肚兜頂得微隆的胸脯還有微亂的秀發,都令一朗子大過眼癮。

  他壞笑道:「你的膽子就是小,就是你家小姐回來也沒什麼,她那麼喜歡我,會不知道我的心思嗎?」

  就在這個時候,鬥打開了,一個人像小貓似地溜了進來。

  鳳竹叫了一聲,說道:「小姐,你這麼早就回來了?」

  慌忙之中,連上衣扣子都扣錯了。

  來人正是陸小珊。她穿著白色衣裳,披著紅色鬥蓬,神采奕奕,精神煥發,一張傾國傾城的俏臉上帶著旅途疲勞上的紅暈。

  她的美目帶著嘲諷之意看著鳳竹,微笑道:「鳳竹,昨晚把姑爺伺候得挺舒服吧?他一定愛死你了。」

  陸小珊將目光落在一朗子臉上,他仍然臉上帶著壞笑,絲毫不亂,隻是由躺著變成半躺半坐,正盯著她兩眼發光。

  鳳竹趕忙看向一朗子,見他沒有解釋的意思,連忙自己說道:「小姐,你不要誤會,我跟姑爺之間什麼事都沒有。是姑爺太想念小姐了,要我陪他說說話。但我們什麼都沒有做。是吧,姑爺?」

  一朗子隻是嘿嘿直笑,不做什麼說明。陸小珊瞪著一朗子,噘起紅唇,哼道:「相公,你又怎麼說?」

  一朗子眨眨眼,說道:「娘子,咱們三個都是自己人,都是一個被窩�的人,還需要多說什麼?說多了,反倒生分了。」

  鳳竹長歎一聲,說道:「姑爺,你可害慘我了。」

  急得要落淚了。

  一朗子見她如此,隻好說:「她說的沒錯,是我要她陪我的。我們睡了一夜,不過該做的事沒有做。我是不是挺正經的?」

  陸小珊忍不住噗哧一聲,春光燦爛,說道:「你要是正經,太陽都能打西邊升起了。」

  鳳竹見小姐笑了,心�一寬,看了一朗子一眼,匆匆出房。

  她一走,陸小珊便又對一朗子瞪眼,說道:「相公,你沒點正經,成親沒幾天,就要偷我的丫鬟了。」

  一朗子拉住陸小珊的手,說道:「說什麼偷,我要是想幹她,早就幹了,還用得著偷嗎?來,過來。」

  一扯陸小珊的手,讓她跌進他懷�。

  陸小珊俏臉一熱,說道:「相公,你想幹什麼?」

  一朗子笑道:「自然是做昨晚我沒有做成的事啊。」

  陸小珊嬌哼道:「我不要。你跟別的女人睡覺,把我的地盤都弄髒了。」

  假意掙紮著。

  一朗子說道:「我根本啥事都沒做,哪�髒啊?」

  雙手齊動,很熟練地脫她衣服。

  衣服一件件落地,轉眼間,一個香噴噴的裸體美人出現了,一身的白肉令人眼前一兩具裸體糾纏著,呼吸加快、溫升高。他們在床上翻來滾去,都覺得非常愉悅。

  二人嘴唇碰在一起,舌頭纏在一起,胸脯蹭在一起,下體也觸在一起。欲望使得房間的溫度迅速上升。

  陸小珊在這個時候,也不忘了問:「相公,你昨晚真的沒幹她嗎?不許騙我。」

  一朗子將陸小珊壓在身底下,雙手揉著兩團奶子,大嘴親吻著她的臉,抽空說道:「不信的話,你回頭給她驗身,我可沒有騙你。」

  陸小珊主動親他一口,說道:「想不到我相公這麼君子啊。」

  一朗子笑道:「我本來就是君子嘛,是你不了解我的本性。」

  陸小珊嘻嘻笑,說道:「相公本性風流。」

  一朗子一隻手探下去,花瓣已經濕淋淋,便說道:「娘子,是不是很想插進去啊?」

  陸小珊俏臉如火,嬌哼道:「相公,插進來吧,我�麵好癢啊。」

  一朗子用肉棒子摩擦著她的下體,突然起個念頭,說道:「小珊,要我插你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你答應了,我才能表現得更好,才能讓你爽得暈頭轉向。你要是不答應,咱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陸小珊挺一挺屁股,讓下體觸著他的肉棒子,嬌喘著說:「相公,你真是壞透了,這個時候還威脅我。你快說是什麼條件,太難做的,我可不答應。」

  一朗子狡猾地轉著眼珠子,說道:「娘子,你看你的嘴唇多美,就像鮮花一樣好看。如果用來吃棒子,相公一定爽死了。」

  陸小珊頓時羞得滿臉發燙,忍不住雙手捂臉,羞怯地說:「相公,你要羞死人了,棒子那麼髒怎麼吃?你還是放過我吧,我做不了。」

  一朗子哄她說:「你也知道這幾天我天天洗澡,怎麼會髒?來吧,給相公吃吃看,吃一下就好。」

  說罷,挺著肉棒,跪在陸小珊的頭旁邊。

  陸小珊哼了一聲,將身子轉過去。一朗子笑道:「娘子,來嘛,可憐可憐相公,你瞧它餓壞了。」

  說著,伸手扳她的肩膀。

  陸小珊轉過身,見那根大肉棒正在眼前,那麼粗、那麼大、那麼長、那麼硬,根根青筋凸出,盤纏在棒上。

  龜頭呈暗紅色,像雞蛋一樣大,馬眼處還沾著一滴黏液。

  陸小珊呼吸間都能聞到那肉棒子特有的氣味,雖不反感,但也不大喜歡。

  她回想棒子曾帶給她的銷魂與甜蜜,芳心亂跳,春情蕩漾,不禁伸手握住,感受著它的熱量和粗壯,嬌聲說:「相公,讓小珊給你摸摸吧。」

  一朗子瞧著她說話時像花瓣綻開的紅唇,感到了強烈的誘惑,說道:「小珊,求求你了,幫我舔幾下吧。」

  陸小珊一臉的難堪,小聲說:「我還沒舔過這東西,我可做不好。」

  一朗子笑道:「就像吃香腸,沒什麼難的。」

  陸小珊的玉手套弄著肉棒,讓它更強壯,說道:「相公,我有個主意,保證你宜口歡。」

  一朗子說道:「娘子,那你說說看。」

  陸小珊說道:「不如讓鳳竹替我幫你舔吧,她一定會做得很好的。」

  一朗子問道:「她會舔嗎?」

  手也不老實,在她的奶子上撫弄著,在她的胯下摳弄著,害得陸小珊扭動如蛇,下體淫水泛濫,口鼻呻吟著:「相公,你害死我了,流了好多水啊。」

  一朗子的大指撥弄著小豆豆,食指和中指塞進花徑�,小指還騷擾著菊花,弄得陸小珊的屁股不住上挺著,雙條玉腿一下高,一下低,一下直,一下曲,淫水多得流到床單上。

  一朗子嘿嘿笑道:「你要是不答應,我就讓你繼續『下流』。」

  陸小珊哼叫道:「相公,我的好相公,人家都說了,讓鳳竹幫你啊。」

  一朗子笑道:「可她現在也不在跟前,怎麼辦呢?」

  說罷,兩手同時伸向陸小珊,一隻手抓上邊的奶子,一隻手樞下邊的小穴,害得陸小珊實在受不了,嘴�浪叫道:「相公,相公,再別摳了,小珊的骨頭都要軟了。」

  當春情實在忍無可忍時,陸小珊猛地跳起來,將|朗子一下子推倒,然後跨上去,像蹲馬步一樣蹲著,手執肉棒子,屁股急急下落,一下子觸到大腿根,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娘子,你好猛啊,想幹什麼啊?」

  頭一次看到娘子這麼瘋狂、這麼主動的,沒想到女人瘋起來,也挺可愛的。

  陸小珊穴口對準棒子,屁股緩緩下沈,一邊說道:「你勾引我,讓我癢癢的,我就要幹你。哼,我一定要幹得你再也不敢威脅我。」

  當肉棒全根而入,頂在花心,陸小珊長出一口氣,一臉沈醉和美好。美麗遠勝過平時,眼角、眉梢都是春色,一雙美目也眯了起來。

  她雙手按膝,急速地抖動屁股,讓肉棒子在穴口快速抽動。由於淫水充足,下邊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使交歡的二人都覺得過癮。

  一朗子被女人騎在下麵,雖覺得有失男子漢氣概,但看到陸小珊這麼熱情也就忍住了。

  尤其是看到陸小珊兩團白乳房的顫動,大腿的屈動,大肉棒在美妙的小穴�時隱時現,還有被夾的快感,真令人發瘋啊!

  一朗子見兩團乳房跳得激烈,比波浪還美,忍不住一手一團地把玩、捏弄奶頭,又引得陸小珊不時發出尖叫。

  一朗子笑道:「娘子,你今天好狂野,是不是一晚不見,想我想壞了?」

  陸小珊改蹲為騎,自由地動著,妙穴夾著肉棒,說不出的美爽,嘴上說:「相公,跟你成親之後沒有分開過。一時分開還真不習慣。天一亮,還沒有等爹回來呢,我就先騎馬回來找你。」

  一朗子聽了歡喜,說道:「娘子,原來你成親之後變騷了。」

  陸小珊聽得害羞,眨一下長長睫毛的美目,嬌聲說:「我才不騷,你的賀星琪才騷。」

  放慢動作,細細感受著大棒子帶給身體的快感。

  一朗子心�一酸,用手捏了兩下奶頭,說道:「好端端提她幹什麼?再說,我和她也沒有那關係,不知道她騷不騷。按她的性格,應該沒有你騷。」

  陸小珊聽了不依,猛夾幾下肉棒子,俯下身子,在一朗子的耳朵上輕咬兩口,恨恨地說:「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別看那個賀星琪表麵上一本正經,心�一定騷得很。」

  一朗子反問道:「你怎麼知道?」

  陸小珊笑道:「想當然的。有人說過,表麵上越是正經的女人,骨子�越是風騷。」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小珊,你當初給我的印象也是很正經,越看越正經的。」

  這話又引起陸小珊的一陣嬌嗔,說道:「你娶我了當娘子,還護著那個小騷貨、小婊子。跟你說吧,你要是不把她搶過來,她就要被扇公子娶走。

  「到那個時候,她就要被別的男人摸、被別的男人親、被別的男人操了,你受得了嗎?」

  這話刺激了一朗子,他心�又氣又急,激動得像是猛地竄出一股邪火,使他大吼一聲,倏地將陸小珊推倒,壓在身下,一陣猛幹,跟瘋了似的,急風暴雨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時的瘋勁。

  陸小珊被幹得又美、又暢、又有點害怕,浪叫道:「相公,你幹什麼?你要把我幹死啊?」

  身子又扭又顫,又挺又晃的,使雙方得到更多快感。

  一朗子一邊大幹,一邊吼叫道:「不準你罵她,你才是婊子、才是騷貨。」

  大肉棒子脹到極點,猛進猛出,幾乎要把陸小珊的下邊給幹腫。

  沒幹多少下,陸小珊就有高潮的跡象。她的玉腿�高,一夾一夾的,浪叫道:「你幹死我好了,我就是你的婊子、的騷貨。我隻跟你一個人好。」

  這話同樣很有效,向來能幹、持久的一朗子,覺得好象是趴在賀星琪身上似的,好象自己的肉棒子在進出賀星琪的蜜穴,銷魂至極。對賀星琪的小穴,他還算熟悉,雖說隻接觸過一次。

  在一陣猛烈地衝鋒之後,一朗子噗噗噗地射出,跟陸小珊一同達到高潮。

  陸小珊高聲叫道:「好燙啊,相公。我要幫你生孩子。」

  將玉腿舉高纏在男人的腰上,雙臂將他摟得緊緊的。

  之後,雙方一起呼呼地喘氣,此起彼伏,像兩條被衝到沙灘上的垂死之魚。陸小珊在他的耳邊輕聲說:「相公,我罵她,你生氣了嗎?」

  一朗子回答道:「我哪有那麼小心眼,沒事的。」

  說罷,要從她的身上爬起來。

  陸小珊摟住他,說道:「相公,你不是要我吃棒子嗎?」

  一朗子心中一喜,�頭說:「娘子,你想通了嗎?你同意了嗎?」

  陸小珊微微一笑,俏臉帶著滿足的緋紅,說道:「還是那句話,讓鳳竹先試試吧。」

  隨即叫道:「鳳竹,進來一下。」

  外邊答應一聲,門一聲,鳳竹進來了。她知道二人在幹什麼,因此不好意思�頭,低頭進來了。

  陸小珊也有點害羞,忙抓過被子將二人遮住;說道:「鳳竹,你告訴我,你喜歡姑爺嗎?你想象我這樣被他壓在身下嗎?」

  鳳竹芳心一顫,�頭看一眼,見二人仍然重疊著,隻是身子看不到,看到的是兩人的頭一上一下的,可以想見,他們的身體也是這樣的狀態,二人的玩意應該還結合在一起。

  想到香豔處,鳳竹忙把頭低下,嘴�說:「姑爺是小姐的,不是鳳竹的。」

  陸小珊嘻嘻一笑,說道:「鳳竹,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就直接說,想不想嫁給姑爺?」

  一朗子想從陸小珊身上下來,但陸小珊摟著他不讓他離開。一朗子的棒子還未全軟,就順勢在穴�動了起來,陸小珊便啊啊地呻吟起來。

  鳳竹好奇地看起頭,見小姐一臉舒暢,紅唇張開著叫,被子也一起一伏,也明白是怎麼回事,芳心又亂又怕,說道:「小姐,我還是先出去了。」

  陸小珊在一朗子的肩膀上輕咬一口,嗔道:「相公,不是剛幹過嗎?怎麼又來了?你真是隻色狼啊。快停下,你忘了我剛才說的了?你自己說。」

  又朝鳳竹說:「別走,別走,有你的好事。」

  鳳竹聽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真想看看,被子下邊隱藏著的風景是啥樣的,畢竟從小到大也沒有看過,隻是略有耳聞。

  一朗子苦笑道:「小珊,你不放開我,我怎麼對她說?」

  陸小珊嗬嗬笑,說道:「相公,既然你那玩意又硬了,你得再插我一千下,我才讓你放開,不然我不要。」

  一朗子聽了直笑,在她的耳邊說:「小騷貨,我操死你吧。」

  陸小珊聽了好刺激啊,說道:「好啊,好啊,你隻管操死我好了。」

  一朗子打起精神,在她的身上沒命地幹起來,幹得陸小珊一會兒高叫,一會兒低吟,騷浪的聲音和粗話讓鳳竹大開眼界,又大感刺激。

  鳳竹想不到一向自愛的小姐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和言語。小姐成親之後,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見二人幹得那麼熱烈、那麼激情,鳳竹�頭看,隻見被子晃得厲害,床顫動不已,她真擔心二人再激烈一點,會把床震裂。

  隨著一朗子的猛烈的進攻,陸小珊也是全力配合,這才叫龍飛鳳舞。伴著雙方的喘息聲、大叫聲、啪啪聲,被子也漸漸下滑,終於落到腰部以下,男人結實的屁股露了出來,肌肉鼓鼓的,一鼓一縮;縮時是肉棒子在深入,鼓時是肉棒子抽到穴鳳竹接著又看到被子全落到一邊,二人裸體完全露出來。

  從鳳竹的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姑爺的大肉棒子在小姐的毛茸茸的小穴�活動著。

  小姐的淫水都流到屁股上。

  這一幕春光,看得鳳竹的春情蠢蠢欲動。再看小姐臉上銷魂的快樂笑容,更是動了好奇心,她覺得自己的下邊也濕了。

  正這個時候,一朗子開始最好的衝擊,一直到將陸小珊幹到高潮為止。

  一朗子將大肉棒子抽出來,坐到床沿上,一指肉棒子,說道:「鳳竹,快來,快來吃棒子。」

  鳳竹一愣,以為聽錯了。她羞怯地看著那根剛從小姐穴�拔出的玩意,濕淋淋的,散著腥味。這就是男人幹壞事的東西啊!

  陸小珊有氣無力地說:「鳳竹,姑爺要我幫他舔幾口,可我不會。鳳竹,你替我服侍服侍他吧。」

  說著,闔上美目。

  陸小珊的臉上是滿足的桃紅,說多美就有多美。再加上一身赤裸,玉腿大張著,穴口還流著淫水,是男人都會受到誘惑。

  鳳竹聽了小姐的話,臉現為難之色,說道:「小姐,我也不會。那東西怎麼能吃呢?」

  小姐笑了,說道:「相公,能不能讓鳳竹服侍你,就看你的本事。」

  一朗子朝鳳竹一笑,說道:「鳳竹,你過來。」

  鳳竹猶豫著走上前,離大肉棒子更近些,連陰毛上的水都看得清楚,肉棒上有層像鼻涕似的東西,腥味也更重。

  一朗子拉著鳳竹的手,說道:「鳳竹,你不是喜歡我嗎?不是想一輩子和我在一起嗎?你隻要好好服侍我,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絕不讓你嫁給別人。」

  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翹翹的大棒子上。鳳竹啊了一聲,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她見小姐又蓋上被子,像是不知道什麼似的,便大著膽子將肉棒子握在手�。

  那麼大的東西,幾乎不能完全握住。

  一朗子安慰著說:「不要怕,鳳竹,這東西也是你的。多摸摸吧,摸過再用嘴含著,用舌頭舔它。你會很舒服,我也會很好受的。」

  鳳竹大羞,蹲下身子,妙目盯著那玩意,說道:「姑爺,這東西可以用嘴吃嗎?那是很不幹淨的。」

  一朗子笑道:「小丫頭,什麼都不懂,會服侍男人的女人都喜歡用嘴含,用舌頭舔。你沒用嘴的時候,可能不喜歡。等用嘴玩過,以後不給你添都不行。」

  鳳竹聽了,臉上直發燒,白他一眼,說道:「姑爺,你又在耍我了。我才不上你的當。」

  將手縮回來。

  一朗子嘿嘿一笑,站起身來,挺著肉棒,挺到她的嘴邊,說道:「好鳳竹,姑爺沒有哄你。不信的話,咱們就試一下吧。如果真的滋味不好,下次咱們就不這麼玩。」

  說罷,將肉棒子觸到她的紅唇上。

  強烈的男人味令她幾乎停止心跳了。鳳竹本能地說:「姑爺,不要,我不行的。」

  一朗子勸導說:「你家小姐都願意為我吃棒子、舔棒子。她是向著你,才叫你打前陣。你要是不願意,我可要把棒子給她了。」

  鳳竹立刻伸手抓住它,一臉的緋紅,說道:「姑爺,小姐已經不能再陪你了。」

  一朗子趁機說:「那就你來吧。你表現得好,我就讓小姐馬上答應你嫁給我,好不好?」

  鳳竹對他一眯眼,表示感謝。一朗子又將肉棒挺一挺,說道:「鳳竹,咱們開始吧。你看它多想進入你的小嘴。」

  鳳竹大窘,顫著手說道:「姑爺,該怎麼做,我一點都不會啊。」

  一朗子大喜,一臉的笑容,說道:「鳳竹,你不會不要緊。我可以教你。你按照我說的做就行。記住啊,一定要聽從指揮。」

  接著,一朗子發號施令。在他的指揮下,鳳竹邁上吹蕭的學習之路。

  她以單手執棒,另一手溫柔撫摸著蛋蛋,伸出粉舌舔著龜頭,從上到下掃蕩著,把棒上的汙跡全部清除,淫靡的畫麵就足夠叫人丟魂。

  想想,一個嫩得能掐出水的俏丫頭,張開小嘴,用靈活的舌頭服務男人肉棒。

  男人說什麼,她做什麼。臉上是羞澀、慌亂、窘迫,還帶點竊喜、興奮、喜悅。很快,一雙美目便射出動情的光輝來。

  她把肉棒子舔得幹幹淨淨,還把大龜頭往�塞,一套一套的。由於塞得太深,碰到喉嚨,還發出幾聲咳嗽。雖說是新手,技術太差,但有一朗子這樣的行家引路,她飛快進步著。

  作為幸福對象的一朗子,享受著俏丫頭最細致的服務。

  他不時地啊啊叫出聲,不時粗喘著,不時抖著身體,有時還愛憐地撫摸著鳳竹的秀發,有時還誇獎她:「鳳竹,好姑娘,你學得真快,瞧啊,你舔雞巴舔得多好啊。」

  一會兒一朗子又說:「好啊,把雞巴全吞到嘴�去,用舌頭頂它。啊,我簡直受不了你的嘴,真會吃啊。」

  鳳竹被一朗子的反應給感染,被他的語言給刺激,更加賣力地玩著肉棒。一頭秀發隨著腦袋的動作抖顫著,不算豐滿的胸脯也跟著抖動。

  瞧著鳳竹小巧的身材,俊俏的臉蛋,欣喜的神情,半眯的美目,張開的紅唇�含著根大肉棒子。

  一朗子爽得不時歡叫出聲:「真好、真好,就這麼幹。好姑娘,我好喜歡你。我真想扒光你的衣服,使勁兒操你,操你的小嫩屄。」

  旁邊的陸小珊說:「相公,哪天咱們舉行個儀式,讓鳳竹給你當小娘子吧,那時候你再操她好不好?」

  一朗子轉頭一看,陸小珊已經坐了起來,身上還係上肚兜,一雙美目正盯著鳳竹看,看著她的小嘴含著大肉棒子。陸小珊也被這一幕給吸引住。她從未看過這麼刺激的場麵。

  一朗子向她招手,說道:「娘子,來啊,一塊玩。」

  陸小珊翹了翹紅唇,嗔道:「你這個色狼,我都叫你給幹得全身發軟,不和你玩了。」

  一朗子笑道:「來吧,娘子。玩一玩,你就會全身充滿力量。」

  陸小珊爬出被窩,來到一朗子的身邊坐好。原來她已經穿上褻褲了,她這個打扮比裸體更有|番魅力。肚兜蓋住豐滿的奶子,褻褲遮住方寸之地,肩膀、細腰、大腿、胳膊都露在外邊,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一朗子將陸小珊摟過來,吻住她的紅唇,兩手在她的身上亂摸,主要是摸奶子和小穴,還把手伸進褻褲�去摳。不一會,陸小珊便雙腿緊夾,鼻子哼了幾聲,推開一朗子的嘴,說道:「相公,我還想要,我要你幹我。」

  一朗子笑道:「娘子,你想怎麼幹呢?」

  陸小珊眯著美目哼道:「隻要相公喜歡,怎麼幹都行。」

  一朗子說道:「娘子,不如你也像鳳竹一樣,給我舔幾下吧。」

  沒等陸小珊回答呢,一朗子便將她推下床。

  陸小珊一瞧鳳竹,跪在地上,嘴邊沾著一根陰毛,小嘴微張著,似乎在回味著剛才的滋味。由於鳳竹就在跟前,陸小珊顯得特別害羞。

  一朗子鼓勵道:「小珊,你看什麼?鳳竹也是你的好姐妹。你們以後沒事時,可以一起商量一下怎麼吃雞巴、怎麼服侍男人。以後,咱們三個一起睡覺好不好?」

  陸小珊白了他一眼,說道:「相公,隻要你高興,小珊沒有不願意的。」

  這話樂得一朗子簡直要蹦起來,激動地將肉棒子插進小珊的嘴�。

  陸小珊剛開始還顧忌重重,怕這怕那的,等到她舔了一會兒,就忘記一切,也忘記大肉棒子的腥味。

  陸小珊像鳳竹一樣,用舌頭舔著,用嘴套著,還津津有味地玩起蛋蛋,毫無反感。

  見相公被自己舔得大呼小叫的,隨時都要暈過去,內心大有成就感,越發賣力。

  一朗子見鳳竹閑著,便說道:「鳳竹,你跟小姐一塊舔我吧,看誰舔得好。」

  於是,一根肉棒被兩個美女競爭著,一會兒進這個嘴,一會兒進那個嘴。四隻手也在這個肉棒上忙碌著,探索著。三個人都感到無比快活。

  尤其是一朗子,不隻過足眼癮,還過足被舔的癮。兩張俏臉擠來擠去,兩個小嘴吞來吸去,虛榮心大為滿足。尤其是他坐在床邊,二女都跪在腳下,更使他覺得是人上人。

  當他實在受不了這個刺激時,便叫道:「不要再舔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

  陸小珊連忙說道:「你不行射,我還要玩呢。」

  這時候也顧不得鳳竹在旁,便附地一聲跳起來,騎在男人的大腿上,抓著肉棒往�塞,痛得一朗子啊地一聲,說道:「娘子,你的褲子還沒有脫。」

  陸小珊這才意識到問題所在,忍不住吃吃笑了,說道:「相公,我把這事給忘了。」

  一朗子苦著臉說道:「你可真是個急色女啊。」

  陸小珊急不可耐,伸手一抓,便將褻褲抓個稀碎。

  鳳竹趕緊上前將殘片收拾掉。

  陸小珊一�屁股,便將大肉棒子收在穴�。那充實的快感令她大叫一聲:「相公,這下插得真深,好象小穴都被你刺穿了。」

  雙手扶著一朗子的肩膀,一個白屁股不住地晃著,讓大肉棒在穴�橫衝直撞。

  一朗子雙手扶著她的腰,生怕她不小心掉到地上。鳳竹親眼看到二人交歡,既驚喜又羞怯。她親眼看到姑爺的大肉棒子塞進小姐的穴�,塞得那麼深,從後邊看,隻見兩個蛋蛋露在小穴下邊。

  小姐的屁股十分淫蕩,扭來扭去,連菊花上都是淫水。小姐還不時地浪叫著:「相公,我好美啊,我要變成小鳥了,飛起來了。」

  一會兒,在一朗子的要求下,陸小珊又換個姿勢,改為背對男人,還是坐懷。

  這下子鳳竹看得更清楚了,毛駕鶯的小穴對上粗壯大肉棒。小姐握住它,一臉春情,急切地往自己穴�按去。

  隻見龜頭一進去,兩片嫩肉便左右分開,小穴便像吃雞蛋似的鼓起來。肉棒一節節地進去,直到根部。看小姐的那個急勁,像是想把蛋蛋也塞進去。

  接下來,便是小姐的扭動,兩團豐滿的奶子不停的顫動搖晃,就像兩團白棉花在風口亂舞。小姐伸出雙手抓著乳房、捏著奶頭。小穴�的水無聲流著,沿著大腿流得好長、好遠。

  一會兒,小姐大聲叫起來:「相公,我要來了,要不行了。」

  姑爺笑道:「小騷貨、小婊子,這麼不經幹。看相公我怎麼讓你高潮。」

  說著,抱起她的身子,身子一轉,將小姐放在床上,一按她的腰,小姐便雙手扶床,屁股翹了起來,肉棒子也沒拔出來。

  於是,姑爺從後邊幹起來,小姐的屁股翹得好高,大肉棒子將小姐的嫩穴插得紅腫,小姐卻根本不在乎,沒命地向上聳動著屁股。屁股肉顫著,菊花一鼓一縮的,迷死人了。這姿勢好羞人,也好刺激。

  姑爺不單隻是猛幹,還伸手抓那兩團搖晃的大奶子。一手一團地握著、揉著,小姐不時地浪叫著:「幹死我了,操死我了,相公,我真的完了。」

  在大肉棒子的猛刺下,小姐的的小穴一開一夾。在最關鍵時,姑爺突然將肉棒抽出來,隻見小姐的小穴�猛地噴出一股水到地上。這樣的奇景真是前所未見,看得鳳竹大為過癮。

  姑爺哈哈大笑,說道:「娘子,你好厲害。人家說女人也會噴水,原來竟然是真的,真好看。」

  說罷,又把肉棒插進去,雙手握著乳房,又大力地幹起來。

  在小姐的一聲聲浪叫中,姑爺也噗噗噗地射了,射完之後,他趴在小姐的身上喘息著不動。

  鳳竹見沒戲唱,自己胯下也濕漉漉,估計�麵可能也濕得不成樣子,連忙躡手躡腳地出去,回自己房間換衣服。今日發生的美事,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接下來幾天,一朗子大享豔福。白天到陸家的商行�看看,或者和陸小珊、鳳竹逛街、練武,晚上就是抵死纏綿,常常是三人同樂,三人同眠。每天早上醒來,望著懷�的兩個美女,心�樂得無法形容。

  樂歸樂,也有鬱悶之處,那就是經常惦記著的身世還有恢複無為功的問題,最重要的是放不下賀星琪。從那天知道她要趕赴追魂島追殺鐵拳頭,自己總擔心她的安全,生怕她有個閃失,萬一出了什麼事,他無法接受。

  他開始想著離家去找賀星琪,最好和她一同去,或者悄悄保護她。作為喜歡她的男人,絕不能看她孤身冒險。在他的心目中,她早就是自己的女人。

  他在想要怎麼跟陸小珊開口,萬一她反對怎麼辦?萬一她要跟著去怎麼辦?那將是很頭疼的事。偷跑又有點對不住她,不管怎麼說,她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娘子。

  這天早上,二女還在酣睡。一朗子從二女玉體的纏繞中掙脫,穿上衣服,佩上劍,替她們蓋上被子,無聲出了屋,想出去透透氣。再不出聲,時間上隻怕來不及了,也許賀星琪已經上路,往大海去了。

  他一個人出了院子,來到大街上。由於時候早,太陽還沒有出來,街上靜靜的,幾乎看不到人影。他一邊散步,一邊考慮著賀星琪之事。

  這時候,身後傳來一陣嘈雜之聲,隻聽到一個男人叫道:「快攔住它,快攔住他啊,我的錢袋啊!」

  一朗子回頭望去,隻見一團黑影跑來,嘴上叼著什麼東西,帶著一股涼風從自己的身邊擦過。後邊一個男人追著。當他們跑過去,他才醒過來,那團黑影應該是一條黑狗。

  他朝前邊看去,發現男人跑得很快,可是狗跑得更快。人狗比快,狗將人落得越來越遠。男人在後邊越來越慢,都快出聲了。

  一朗子也算是一個俠客,急人所急,幫人所急,乃江湖人本色。他連忙追上去,說道:「我幫你把錢袋找回來。」

  說完便展開輕功,追向遠處的狗。

  那狗的速度相當快,轉眼間就出了城門,向附近的亂山跑去。

  一朗子緊緊跟在後邊,並沒有馬上追上。他想跟這條狗比一比腳力,並不想使出騰雲駕霧之術,看看這條狗到底有多強、有多厲害。

  追了一陣子,那條狗速度不減,依然保持原速。一朗子大為吃驚,心想:這是哪來的狗啊,這麼邪門?這哪�是狗,簡直比馬還出色。

  那狗一路曲曲折折的跑,直到跑上山道,往山中進發,一朗子毫不猶豫就跟上去。山中岔道很多,那狗仿佛像會認路似的,從一個岔道拐進另一個岔道,再從另一個,拐到下一個。

  這麼拐來拐去,很快把一朗子給拐暈,沒多久便失去狗的蹤影,連他自己都好象迷路了。他打量一下周圍的環境,群山環繞,林木茂密,倉翠無邊,天空都變小了。

  自己腳下是一條小毛道。離大路不知道有多遠。他想到那條狗就非常生氣,自己一個人難道還追不上一條狗嗎?那狗似乎是在前方消失,就往前追好了。

  他沿著小徑奔跑,腳下的雜草胖人。跑著跑著,隱隱聽到前方有嘩嘩的水聲,越跑聲越大,想必前方有大水流吧。

  到了盡頭,他眼前一亮,隻見不遠處是一道瀑布,白花花的寬寬一匹,從高而落,從崖上下注到湖�。他沒有看清楚湖有多大,因為右前方有樹礙眼。

  好奇心使他的腳步向前進。湖越來越大,越來越長,湖水又藍又清澈,把天空、山林都倒映其中,不提多美多壯觀了。

  突然,他發現湖中心水花一開,打水中冒出一個人,濕淋淋的黑發,一張豔如牡丹的俏臉上有著幾道水流。她帶著矜持的笑容,美目那麼黑、那麼亮,鼻子那麼直,嘴唇那麼鮮豔、那麼肉感,連脖子也是那麼修長動人。

  看年紀,應該有三十歲上下,那肩膀是那麼豐腴、那麼誘人。隻要是個男人,都會對她感興趣的。

  發現一個美女於清晨洗澡,對於一朗子來說,是意外的喜事。他和所有的男人一樣,心中湧起一陣竊喜,心想:臉蛋、脖子、肩膀都夠美的,不知道其他的部位是不是也同樣經典?尤其是胸部和臀部,那可是女人最有魅力之處。

  一朗子以一棵大樹為掩體,屏住呼吸,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著她向岸邊遊來。

  看來,她是想上岸了。一朗子心想:快點上來,讓我瞧瞧你的奶子大不大,陰毛多不多。他像獵人看著獵物似的盯著這具玉體。

  美女緩緩往岸上走,一朗子的心跳都要停止了,心中叫道:快呀,快點上來。

  奶子要露出來了,陰毛也快了。

  美女身子緩緩出現,漸漸露出胸脯來。那是一雙巨乳,看來一手都抓不住一團。

  圓滾滾的球體,黑紅的乳暈,大大的奶頭。一朗子玩過的美女雖多,但從未見過這麼大的奶子,連魚姬和柳妍的奶子也沒有這麼大。

  一朗子的目光在上邊貪婪地「舔」一口,忍不住感慨道:「真大啊。」

  這話一出口,馬上後悔,連忙轉身跑。

  他以為他的聲音不大,又有流水聲遮蓋,對方不會聽到。

  哪知道,對方的聽覺相當好。聽到人聲,立刻一手捂胸,一手捂下邊,身子快如離弦之箭,向岸邊射去。

  落地之前,一隻秀足在岸上一勾,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猛地向一朗子飛來,比一般武林人士用手擲的還快、還準,擲向一朗子的後心。

  一朗子也非等閑之輩,聽到身後風聲,想閃身已來不及,便向前一撲,頭上生風,石頭飛過,將前方一棵碗口粗的小樹攔腰擊斷,斷掉的部分又將前方的一棵樹砸歪。

  這一幕令一朗子大驚,心想:這女人這麼厲害啊?那她的手勁該有多大?還是快跑吧,要是讓她給追上就不好了,不死也脫層皮。

  他爬起來,撒腿就跑,由於著急,也忘記自己還會輕功,還會騰雲駕霧。沒跑上十步,身後香風襲來,想必是美女追來了。

  隻聽身後有人叫道:「小淫賊,給我站住。」

  聲音又尖又軟,充滿了憤怒。

  一朗子加速跑動,頭也不回地叫道:「站住的是傻子,除非你請我喝酒。」

  美女一個空中翻身,便如仙女下凡般落到地麵,正好攔住一朗子的去路。一朗子隻好停步,再看對方時,已經穿上衣服了,一身綠色衣裳,頭發還沒來得及梳,隨意披散著。看那身材很勻稱,不算很高,也不算太豐滿,可是怎麼會長一對那麼大的奶子?

  一朗子情不自禁看了一眼那美女的胸脯。那美女下意識地一捂胸脯,厲聲問道:「小淫賊,你看到什麼了。」

  一朗子連忙雙手一捂眼睛,說道:「美人姐姐,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隻看到那瀑布挺大的,風景挺美的。」

  心想:人比風景更美啊。

  美女近在眼前,與遠觀不同,更有真實感。一張牡丹般美豔的臉蛋,配上標準的身材,再加上不俗的氣質,果然是美得動人心魄。

  美女睜圓美目,瞪著一朗子,冷聲說:「像你這種油嘴滑舌的小白臉,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看你的長相跟容,就知道你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肯定欺侮過不少良家女子。」

  一朗子隻覺得她憤怒時也很好看,一時間忘了害怕,說道:「姐姐,你冤枉我了。我雖說很有女人緣,也有不少相好的美女,可是她們都是喜歡我的,我可沒糟蹋過任何一個。」

  美女哼道:「還在狡辯。不殺你,難消心頭之恨。」

  說罷便上前,十指如刀,刀刀刺向一朗子的要穴。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沒有。幾個回合過去,一朗子就感覺對方無時無刻都可能要他命。對方不但招數精妙,身法也是飄來飄去,像風吹似的。

  要是自己的無為功不被禁錮,還能抗拒一下子,在此情景下,隻怕堅持不到二十回合。自己應該想法子逃跑是;隻是要是跑了,以後還能見到這位美女姐姐嗎?

  這麼一猶豫,便失去最好的逃跑機會。

  對方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緊似一招,招招不要要害,隨時都要弄死他。恐懼之下,一朗子不失時機地抽出長劍來。他認為自己的劍術肯定能支撐一陣子,隻要得空,就可以遠走高飛。

  他展開追風劍法,再不敢大意。一招連著一招,全力反擊。追風劍法的奧妙被他發揮得淋漓盡致。這種情形使對方也大吃一驚,想不到淫賊如此不凡。剛開始以為十招、八招能解決問,看來要多費一點工夫。

  美女心想:不管怎麼樣,有多大的難度,也要殺死他;即使不殺,也要抓住他,狠狠懲罰一番,自己的身子可不能讓他白看。這個小屁孩太過分了。我都可當他的長輩了!

  【第九集】第二章:湖邊春色

  美女這麼想著,手底下的招數越發淩厲激烈,逼得一朗子連連後退,隻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美女冷笑道:「淫賊,今天非得讓你付出代價不可。我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容易占的!」

  一朗子一邊舞動長劍,進行艱難的抵抗,一邊解釋道:「其實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的眼睛不太好。」

  美女呸了一聲,說道:「胡說八道!小淫賊,你能看到瀑布,自然能看到我了。要是沒有鬼,你跑什麼跑啊?還敢抵賴?」

  說罷,脹紅著臉。

  一朗子當然不肯承認,說道:「不怕姐姐笑話,我是突然覺得肚子痛,想馬上方便,一下才著急走啊!」

  美女嘿嘿冷笑,說道:「騙鬼!我才不信你那套。等會兒抓住你,非得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十指變掌,向一朗子的臉上和胸部連擊。

  一朗子憤憤不平,大聲道:「你這個女人怎麼能這麼不講理?就算是我看到你的身子,也不用這麼激動吧?你也不是什麼黃花大姑娘,被看一眼就嫁不出去。

  「再說了,我也是無意中走到這�,也不是故意要占誰便宜,為什麼纏著我不放?家�還有兩個娘子等著我回去陪伴呢!」

  這話更激起了美女的怒火,高聲叫道:「你這個小淫賊居然還有娘子?」

  一朗子哼道:「我這麼出類拔萃,不知道有多少美女爭著搶著嫁給我,隻有你一個人對我這樣。由此可見,你是個不正常的女人。」

  美女氣極了,脹紅了臉,回罵道:「你媽才不正常!」

  一朗子笑道:「你就是我媽啊!」

  美女被他的話堵得啞口無言,氣憤之下,連腳都飛起來踢他了。

  一朗子見危機越發嚴重,他不停地後退,尋思著逃跑的機會。一個不小心,一腳踩到一處土包,將他絆倒。

  美女哪會放過這個良機,立刻騰身而上,像母豹子一樣撲向一朗子。

  一朗子在地上打了個滾,讓美女撲了個空,但她身手相當了得,雙手一撐,又向一朗子撞來。

  美女的一舉一動不失優雅和利落,連身在危境中的一朗子也暗暗叫好。他心想:這美女身手真棒,長相也棒,隻是有點不講理。不就是無意中看到了她的奶子,有什麼大不了,哪個女人身上沒有啊?

  美女幾次撲來都被一朗子躲開,可是一朗子想站起來都找不到機會。美女逼得很緊、很急,一朗子氣喘籲籲地說:「我說姐姐,咱們到此為止吧。再鬧下去,我可跟你不客氣了。到時候吃虧的肯定是你。」

  美女停了一停,冷聲說:「小子,不要自吹自擂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如果不是為了抓活的,你早就死在我的手底下了。」

  一朗子嘿嘿笑,笑得挺邪氣,在美女的胸脯上掃了一眼,說道:「跟漂亮女人在一起,向來都不是我吃虧。要是不信的話,咱們可以試試。不過要是吃虧了,也不要怪我,那是你自找的。」

  美女大叫道:「聽你在亂放狗屁。」

  激動之下,她也顧不得平時的風度和形象了,隻覺得這家夥像自己以前最討厭那個男人一樣可惡,不收拾這小子,實在對不起自她調整戰術,不急於求成了,而是一點點地消耗對方的氣力。一朗子心�暗暗叫苦,心想:她要是心浮氣躁,自己還有機會;這般冷靜下來,自己哪有活路啊?

  思考了一下,便壞笑道:「姐姐啊,你長得這麼漂亮,真叫人垂涎三尺。反正這�沒有其他人,不如咱們倆結段露水情緣,這樣我樂了,你也舒服。」

  這話一下子使美女再度被激怒了,她氣得啊啊直叫,大罵道:「你這個小淫賊,殺千刀的,這種不要臉的話也說得出口?我的年紀都可以當你媽了,你對你媽也這麼說話嗎?」

  一朗子笑道:「我從來沒見過我媽,看你倒很像我媽。媽呀,兒子想吃奶。」

  美女像瘋了似的,再也不多想,惡狠狠地發動進攻,因為激動、衝動,招數之中便有破綻可尋,一朗子心中暗暗高興。

  當她再度撲來時,一朗子故意不躲,等著對方的雙掌一拍來,一朗子奮力往外一擋,雙手抓向對方的胸脯。

  「啊」的一聲,飽滿的奶子落到了一朗子的手�。他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抓著不放,還不懷好意地捏弄著,隻覺得手感好棒,又大又軟,好有彈性。

  美女何曾有過這樣的經曆,像傻了似的,壓在一朗子的身上,準確地說隻有下身壓著,上身被觸地的雙肘撐著。沒想到這個小淫賊這麼陰險,看準自己要撲上來。

  一朗子是調戲美女的高手,豈會放過玩弄的機會?心想:反正是你先惹我的,就算我玩了你,也是你自找的,後果自負吧!誰叫你瘋了似的想殺我,想殺我的美女不被我占便宜才怪。

  一朗子雙手抓著肉球,大拇指撥弄著奶頭,雖然隔著衣服,憑他的豐富經驗也能準確判斷出奶頭的位置。那個手勁、分寸把握得恰到好處。美女覺得微疼,又覺得微癢,還有點麻酥酥的,不禁發出了一聲呻吟,聲音好輕、好迷人。

  一朗子可是個中高手,聽到美女的呻吟,立刻分出一隻手在她的背上、腰上、大腿上撫摸著,又大膽地在她的屁股上滑行。她的屁股同樣不小,摸起來圓滾滾的,隔著布也能感覺到那�的彈性,在心�稱讚:這屁股真大、真厚實、真圓,要是脫光了感覺一定更美啊!

  沿著屁股溝,一朗子的壞手來到美女的神秘處,在那�按、點、撓、頂、摳著,對那隱藏著的小豆豆有節奏地旋轉著,弄得美女忍不住一陣陣呻吟和浪叫,一雙美目也像被催情地眯起來。

  美女活了半輩子,還沒有遇上過這樣的禦女行家,她的丈夫在這方麵自然差得遠了。她的嬌軀顫抖著,胳膊也軟了,身子隨時都會軟掉。

  一朗子見到鮮豔的紅唇微微張合,便動了品嚐之念,手在她的後背上一按,美女身子一軟,連上身都趴了下來。這樣一朗子摸不到大奶子,但是可以親她了。

  一朗子大喜,一。手抓弄著她的大屁股,一手在她的胯下放肆,大嘴親吻著她如陶瓷般光滑的俏臉,又一口吻住紅豔豔的嘴兒,先是摩擦,繼而舔著,感受著那兒的柔軟和芬芳。

  沒過一會兒,一朗子就感覺自己的那手濕了。原來美女流出了淫水,濕透了衣裙。一朗子心中大樂,心想:敢對我無禮,看我怎麼對你,一定讓你回味一輩子。

  一朗子親夠紅唇之後,試探著將舌頭往�塞。美女畢竟還殘存著一點理智和矜持,堅決不張嘴。

  一朗子在她的下麵狠抓一把,美女一疼想呼聲,便張開了嘴,一朗子的大舌頭便長驅而入,找到小香舌,美美地品嚐起來。又是頂,又是吸,又是舔的,玩得那美女玉體酥軟,鼻子不時發出哼聲,呼吸是那麼火熱。

  她這輩子,哪受過這般細致入微的玩弄、這般刺激異常的調戲啊?肉體的享受上進入一個新境界,芳心不時發出命令:快反抗吧,這是個淫賊啊!但她的肉體卻不願意反抗。

  這可樂壞了一朗子,又是親嘴咂舌,又是撫弄下體的。當一朗子將舌頭縮回時,美女還忘情地把舌頭伸到嘴外。兩條舌頭在嘴邊纏起來。

  別看美女已經不算年輕了,在男女歡愛方麵卻不是行家。何曾遇到一朗子這樣的小淫賊?她在房事上都是規規矩矩的,沒一點越軌。

  一會兒,一朗子衝動摟著她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嘴和雙手更是占盡了便宜。下體直豎起來,很想立刻插進去銷魂。一隻手往下伸,要去解美女的衣裙。

  不知怎麼的,這個下意識的動作,使得美女驀然清醒,猛地雙手一推,叫道:「不可以、不可以,你這個淫賊害死我了。」

  一推之力雖非要命,力量也不小,一朗子被掌力推得倒飛出去,掉到數步之外的亂草上,要是掉到石頭上,不骨斷筋折才怪。

  一朗子也從豔夢中醒來,心想:今天看來是沒法得手了,這麼好的女人,有點可惜,不過總算小小報複剛才對我的野蠻態度了。得了,我還是快跑吧。

  一朗子一想到此,從地上跳起來,衝著美女笑道:「美女姐姐,今天咱們沒有玩徹底,改日我一定要喂你棒子、讓你滿足。咱們後會有期了。」

  說罷,還留戀地向她的胸脯和下體上瞧瞧,回想那滋味,真叫人依依不舍。

  美女也定定神,從地上跳起來,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個小淫賊,不準走!我要跟你算賬!你偷看我,我可以不殺你;可是你剛才羞辱我,一定不能放你走,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一朗子哈哈大笑,說道:「剛才咱們倆不都挺舒服的嗎?我不親了,你還把舌頭伸出來,可見你也很想啊。」

  美女被戳到痛處,立刻叫起來:「混蛋、流氓,我要你的命。」

  對旁邊的一棵樹隨意拍了一下,隻見那棵樹就像長眼睛似的撞了過來,還帶著新鮮的泥土氣息。

  一朗子見狀,大叫道:「我的媽呀,謀殺親夫啊。」

  身子往後一仰,緊貼地麵,才躲過了要命的一劫。

  沒等美女再度出手,他已經「媽呀」幾聲,以最快的速度窟進旁邊的林子�。

  美女氣急敗壞,大罵道:「不要臉的淫賊,別想跑。讓我抓住你,非得把你的醜東西割了,讓你當太監。」

  嘴�罵著,也展開輕功向林中追去。她不曾吃過這麼大的虧,豈會善罷甘休?

  可是她進了林子�之後,隻見綠意甚濃,鴉雀無聲,似乎落針可聞,再想找那個淫賊,卻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美女在林子�徘徊、張望一陣,見對方果然銷聲匿跡,便長歎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這個小混蛋,別叫我再遇見你,要是遇上了,有你好看的。」

  說罷,美女出了林子,又向湖邊走去。

  一朗子進了樹林後,便使了騰雲駕霧之術逃脫。到快接近城門時,才停下來,大口喘氣。回想剛才的經曆,真是又刺激、又緊張。心想:這個美女的長相一流,不比柳妍差,隻是脾氣也太大了點,我不過是無心之過,就對我又打又殺的,這樣的母老虎哪個男人敢要啊?

  然而一回想起她的風采,隻覺得她無論是在湖中遊泳、露胸、穿上衣服,還是對自己橫眉豎目,都有一種難以言諭的誘惑。再加上自己對她上下其手時,連唇舌都親了,真是飛來豔福啊!可是這樣遠遠不夠,連她的衣服都沒有脫掉,還是挺失敗的。

  媽的,這娘兒們真夠味,雖不像那些少女充滿青春活力,但她的誘惑力比她們都大。那大奶子、大屁股,真叫人愛死了。要是分開她的大腿,把棒子塞進去,隻怕魂都要飛了。

  想到美妙處,一朗子的棒子又不可控製地硬了起來,將褲子撐得好高。他本想進城回家,可是那娘兒們的魅力讓他留戀忘返。他心想:不如我再回去看看她,說不定會有新的收獲。隻要我小心點,不讓她發現就不會有危險,對,就這麼辦!

  這麼想著,一朗子轉個頭,見周圍沒人便跳上半空,向剛才的湖邊飛去。他心想:美女啊,我的美女啊,你可別走,別叫我失望。你要是走了,茫茫人海,大千世界,叫我上哪�尋你的蹤影?

  一朗子的運氣不壞,離湖邊還有段距離時,便看到美女的身影。與剛才不同的是,現在的她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她身邊多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是誰?是她的丈夫?還是她的相好?

  一朗子趕緊落下雲頭,躲在隱蔽的位置,躡手躡腳地向他們所立之處靠近。他們二人站在湖邊的一片草地上,離他們最近處是一片小樹林。一朗子便溜進小樹林�,躲在一棵樹後,側耳偷聽他們的聲音。

  隻聽那美女說道:「二師兄,咱們以後不要再見麵了,我已經有家有兒女了,咱們這樣見麵,對我的生活不好。」

  那位二師兄說道:「師妹,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我也沒有什麼要求,隻求每隔幾年能見你一麵,也就知足了。」

  語氣憂傷、謙卑,令人鼻酸。

  一朗子心想:這個人還真夠癡情,明知道人家有夫有兒女,還對她一往情深,這種境界可比我這凡夫俗子高多了。換作是我呀,你不跟我在一起就就算了,世上兒女千千萬萬,不缺你一個。

  他悄悄探出半個頭,想看看那位二師兄的長相。但他隻看到美女麵對綠油油的湖水,給自己一個背影,她的屁股很美,隔著衣裙也能感到極其誘人。

  那位二師兄看著他的師妹,正好讓一朗子看到他的長相。一張方臉,劍眉圓目,鼻直唇紅,再加上一身白衣,是位不可多見的美男子。隻是他的頭發全白如雪,眼角也密布著皺紋,跟他的長相不太協調。

  美女肩膀微顫,幽幽地說:「二師兄,以後咱們還是不要見麵吧,這樣對我、對你都好。」

  那位二師兄悲歎一聲,雙眉緊皺,說道:「對你是好事,對我是愁事。要是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美女眼望著師兄,說道:「二師兄,都二十多年了,我跟你說了不知道多少次,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天下很大,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以你的條件選一個不難吧?當年可是有好多的俠女都對你著迷啊。」

  二師兄苦笑兩聲,說道:「任他弱水三千,我隻取一瓢。」

  美女的肩膀顫抖著,慨歎道:「你這又是何苦?」

  二師兄目光移到寬闊的湖麵,說道:「師妹,咱們從小一起長大,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我就是這樣子的人,就算有下輩子,也是不變的。」

  美女深受感動,低聲說道:「要是有下輩子,我一定嫁給你。」

  二師兄雙眉一展,又一皺,說道:「師妹,謝謝你。我知道,你是想補償我,可是我不需要你可憐我。」

  美女平靜地說:「我不是在可憐你,隻是在說心�話。」

  二師兄的目光又轉回到師妹的臉上,說道:「師妹,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麼當年我沒有成功娶到你呢?你又為什麼會嫁給大師兄?

  「咱們已經訂了親,相愛了那麼多年,跟他有什麼關係?隻因為他發現了那杯子�有藥,就有資格娶你嗎?」

  這番話使美女的臉色一變,向旁邊挪了一下,說道:「二師兄,不要再提這事了,一想起來我的心�就不好受,還會對你起反感的。」

  二師兄臉上一下子變得難看,幾乎是撕心裂肺般地大吼:「事隔多年,難道你還堅持認為是我在水�下藥嗎?」

  美女板著臉說:「那天晚上你約我到你房間,這件事隻有你一個人知道。大師兄他們兩個都到師父跟前練劍去了。」

  二師兄辯解道:「就算這樣也不能說藥是我下的。再說了,咱們相愛多年,又訂親了,我有必要用那種卑鄙的手段得到你嗎?」

  美女甩了甩手,說道:「這件事我們不要再談了。每次一談咱們都會鬧翻。好了,二師兄,咱們見也見了,話也說了,還是走吧。」

  說罷,轉身要走。

  二師兄連忙攔住她,央求道:「師妹,多陪我一會兒。有些事我必須要跟你說明白,不然的話我死不瞑目。」

  美女怒瞪著二師兄,幾乎要罵出來,但是看他滿頭白發,神情落寞的樣子,心�一軟,說道:「好吧,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二師兄點點頭,說道:「小師妹,那天晚上我讓你喝水,結果你沒喝時,大師兄闖了進來,還把水給喝了,想不到,就出現了春藥的症狀,大喊大叫的,然後師父和師弟他們聞訊趕來。

  「這下可好,我就背上了黑鍋,大家都以為我對你不懷好意,要用春藥對付你。我還被師父打了兩個耳光,差點被逐出門戶,連師門繼承人的位置都丟了。後來是師弟坐了掌門位置,而大師兄娶了你當娘子。」

  美女眼中含淚,說道:「你說的沒錯,當時是這樣的。要不是出了下藥的事,我就是你的娘子了。」

  二師兄問道:「師妹,你現在明白那件事的真相嗎?」

  美女搖搖頭,說道:「現在已經沒有明白的必要了。就算明白了那又怎麼樣?現在我已經嫁給大師兄,有了孩子,已經人老珠黃。真相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二師兄跺腳叫道:「對我來說絕對不一樣!我要洗清我的冤,還我一個清白。沒有做的事,我是不會違心承認的。」

  美女定定地看著二師兄,沈吟著說:「好吧,一師兄,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就是了,以後不要再在這件事上費心了。一切已經成為定局,咱們還是好好活著吧。」

  二師兄輕輕點頭,說道:「可是我還是想查出來,到底是誰在搞陰謀,在水�下藥,使我臭名遠揚,丟掉了本該屬於我的一切。」

  美女仿佛也起疑了,說道:「那你查出來是誰了嗎?」

  二師兄心事重重地望著他,說道:「最大嫌疑自然是師弟了。他平時就很狡猾多端,幹起這種事來最合適他不過了。」

  美女一臉的迷惑說:「要是他幹的,又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圖謀一個掌門位置嗎?不可能吧,他並不是一個沒心肝的人,會為了掌門之位而不顧手足之情?在我心�,他一直是很重感情的人。」

  二師兄沈默一會兒才說:「但我覺得這件事很可能就是他幹的。是的,他平時不是個壞人,可是一個好人有時候也會為了達到一個目的而幹一件壞事。」

  美女失聲道:「藥難道真的是他下的嗎?不能吧?你可不能隨便冤枉他。」

  二師兄哼了一聲,怒道:「不是他下的,難道還是大師兄不成嗎?」

  美女重重地搖頭,說道:「絕對不可能。我們成親之後,他一直拿我當寶。二十多年過去了,他一直是大仁大義的,沒做過一件壞事。」

  二師兄點點頭,說道:「這件事很複雜,到底誰是凶手?我覺得十之八九就是師弟。如果是的話,我一定找他算賬,不能平白受這個窩囊氣。我要得到一個公平對待,不然,我實在沒臉活著。」

  美女嗯了一聲,說道:「被你這麼一說,我也開始懷疑了。我要去找他,要他解釋清楚。」

  四目相對,都同時點點頭。

  這時候,從對麵的樹林傳出一個聲音:「不用找了,我已經來了。」

  聲音又尖又沙啞,異常難聽。這聲音不但使湖邊的二人大驚,也使一朗子吃驚,想不到對麵的樹林子�也有人,跟自己一樣。

  從地勢上看,湖邊的東西兩邊各有一片樹林,都是林繁葉茂,不同的是,東邊的那片離二人稍遠一些。

  一朗子由於緊張,生怕對方發現自己,急忙把頭縮了回來。背靠樹幹、屏住呼吸,生怕露了馬腳。

  林外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顯然那人已經跟二人會合了。

  隻聽見二師兄說:「小師弟,你怎麼會來?師門離這�很遠呢。」

  那沙啞的聲音笑起來,說道:「二師兄,師門離這�是很遠,但離你們也不近。可是你和小師妹不也照樣來嗎?你們可以來,我為什麼來不得呢?」

  美女冷冷地說:「三師兄,告訴我,你何時來的?我和二師兄的話你都聽到了嗎?」

  三師兄嘿嘿幾聲冷笑,比狗叫還難聽,說道:「該聽到的都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也聽到了。以前以為小師妹是冰清玉潔,不可侵犯,想不到多次背著丈夫跟別的漢子幽會。」

  美女激動起來,大聲道:「你住口。我和二師兄見麵是出於同門之誼,彼此根本沒什麼關係,你不要血口噴人!」

  三師兄大聲質問道:「既然沒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你們要背著大師兄?為什麼不當著他的麵相見?」

  美女為之語塞,接著說:「我是怕大師兄他多心,引來諸多不便。」

  二師兄急了,說道:「小師弟,多餘的話我也不想問了,隻想問你,當年在我房間下藥的事,是不是你幹的?」

  美女也高聲問:「快說,是不是你幹的?」

  三師兄聽了,哈哈大笑,然後發出悲聲,說道:「二師兄、小師妹,咱們是同門,從小一塊兒長大,那種事我會做嗎?再說了,我隻對掌門感興趣,對男歡女愛的沒興趣,我又怎麼能對小師妹做那種事呢?小師妹花容月貌,風情萬種,要是我下春藥,我怎麼會放過你?我可不會自己費了心思,白白便宜別人,你們說對嗎?」

  一朗子在樹後,心想:這家夥倒是牙尖嘴利,不知道是個什麼長相的家夥。他大著膽子,又把半個頭伸出去,想看看詳情。

  隻見在綠油油的草地上,現在站了三個人,二師兄和美女並肩站著,背對著湖泊,而那個陌生人就站在他們的對麵,從一朗子的角度瞧,正好可以看到他們的側麵。這個陌生人的相貌實在叫人失望:矮個駝背,骨瘦如材,一件黑袍子穿在身上,飄飄蕩蕩的,仿佛其中沒有實物。而他的長相也不行,生著一個大鼻子、一對老鼠眼,怎麼看怎麼別扭。

  一朗子心想:這樣長相的家夥對男歡女愛不感興趣,也很可以理解的,不知道當年下春藥的人到底是誰。

  三師兄的對麵,兩個人都陷入了迷惑,異口同聲地說:「不是你幹的,那是誰幹?」

  三師兄嘿嘿冷笑,說道:「既然你們非得要知道,那就看看這封信好了。」

  說著,探手入懷,抓起一件東西向二師兄擲去。

  二師兄本能一接,卻見那封信�突然冒出一股煙,瞬間擴散。

  二師兄隻覺得頭重腳輕,奮力叫道:「毛興旺,你暗算我!這是毒氣。」

  說著話,撲通一聲向後栽倒。

  美女倒是個靈敏的人物,在三師弟一擲時,已經飄然閃身,閃到數步之外,因此並未受到這股煙的影響。

  三師兄仰天大笑,說道:「二師兄,你錯了,這不是毒氣,這隻是迷煙。隻不過它不是一般的迷煙。一般的迷煙豈能迷倒你這個高手?這是為了對付你而特製的,費了我不少心血呢。」

  二師兄栽倒後,神智清醒,並沒有馬上暈倒,隻是全身沒勁,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

  他有氣無力地說:「毛興旺,原來當年下毒的就是你。你現在迷倒我究竟想幹什麼?」

  毛興旺低頭瞧著二師兄,說道:「二師兄,別冤枉我。我可沒有下毒,下毒的另有其人,不過藥是我的沒錯。媽的,本來我以為掌門位置屬於我的,連小師妹也是我的,可是他媽的的人算不如天算,我還是失去了美人。」

  二師兄躺在地上罵道:「毛興旺,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對小師妹也有野心。你果然不是人。」

  毛興旺一臉的悲傷,咬牙叫道:「趙書棋,你才不是人。你和大師兄喜歡小師妹,我也同樣喜歡她,隻是我長得醜,不討人喜歡,不但小師妹不喜歡我,連那個老死頭子也不喜歡我。」

  那邊的美人氣得跳起來,怒罵道:「毛興旺,不準罵我爹,他也是你師父啊!你這是欺師滅祖。」

  毛興旺仰天狂笑,說道:「小師妹,雖然你是在你爹身邊長大的,但他的為人你根本不了解,真是傻得可愛。好了,多餘的話咱們不說了,咱們今天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

  說著話,麵帶淫笑地向美女走去。

  美女芳心發毛,不禁退了一步,說道:「你想幹什麼?」

  毛興旺眯著鼠目,嘿嘿淫笑,說道:「我自然想幹你了。幹完之後再帶你回師門,以後就是我的人,不要再陪大師兄了。你陪他這麼多年,已經夠便宜他了。」

  美女叫道:「少在那邊亂放狗屁,下流無恥。」

  毛興旺伸舌舔舔嘴唇,像一條饑渴的狗,說道:「我馬上就讓你『下麵流』。」

  美女笑了笑,說道:「毛興旺,你有那個本事嗎?你的本事比我大嗎?」

  毛興旺很自信地說:「以前咱們四個的武功是在伯仲之間,不過嘛,現在你們就不如我了,因為我已經練成了地火神功。」

  美女一愣,接著又笑了,說道:「你唬弄誰啊?我爹練了一輩子都沒有練成,你怎麼可能練成?難道你比他聰明?」

  毛興旺洋洋得意地說:「現在沒空跟你解釋這些,等咱們快活之後,再慢慢把一切都告訴你。」

  美女咬著牙說:「你這是作白日夢。看招!」

  說罷,掄起雙掌,一個跳躍,就殺了過來。

  毛興旺見了,嘿嘿直笑,說道:「小師妹身材真好啊,還是奶大、腰細、屁股圓,真美死大師兄了,事到如今也該我享受、享受了。」

  美女雙掌擊頭,冷哼道:「該你去死了,我替爹清理門戶!」

  毛興旺笑道:「還是讓師兄我幫你清理一下下麵的門戶吧。」

  一邊閃身躲過,一邊回了一掌。

  那掌離身幾寸,美女已感覺到陣陣灼熱,心�大驚,心想:難道他真的練成地熱神功嗎?據說練成之後,隻要運功於掌上,不用觸到石頭就可將石頭烤裂。

  美女心有顧忌,忙退後幾步,從懷�取出一條紅綢,手腕抖動,綢子彎曲如蛇,一道道彎纏向毛興旺。

  毛興旺叫道:「來得好、來得好。我以前會怕你這功夫,不過現在嘛,不怕了。」

  雙掌對綢子揮一下,綢子便燒了起來。

  美女歎了口氣,猛地一轉手腕,將綢子向毛興旺擲來。毛興旺隻是將掌向綢子一晃,綢子就化為烏有,連灰都沒有留下。

  美女大急,雙腿在地上踢了幾下,幾塊石頭便帶著淩厲之聲,向毛興旺飛去。

  毛興旺笑道:「這隻是小意思。」

  還是晃了晃掌,石頭沒等近身,就已經化掉了。

  美女怕起來,心想:照這麼看,我和他比,武功已經差得太遠,還是走為上策。

  可是還沒等得及離開,那邊的毛興旺說道:「我也讓你嚐嚐我的暗器吧。」

  從懷�掏出一把小豆子來,黃澄澄的,煞是好看。

  他隨手向美女一揚,說道:「這些全是好東西喔。」

  隻見豆子像雨一樣撒下,將美女罩在其中。美女的身子如蝴蝶一般,一一避開。

  毛興旺見狀,生怕她跑掉,又向懷�掏一把便彈手擲去。美女窮盡平生所學,盡力閃躲,最終還是被一粒東西射進嘴�。她張嘴咬住,止住它的去勢。

  那東西一咬即破,帶著一股甜味和苦味,這哪�是黃豆啊?但到底是什麼東西?

  美女下意識覺得不好,想把它吐掉,哪知道那東西極易融化,一瞬間已經化了。

  美女往地上猛吐了幾口,然後怒視著毛興旺,說道:「這是什麼鬼什麼?你給我吃了什麼?」

  毛興旺拍手大笑,說道:「小師妹,那可是好東西,是千金難求的好東西。那東西叫『神仙樂』。神仙吃了都會覺得無比快樂,何況是人呢。」

  美女心往下沈,全身都變得冰涼,顫聲說道:「是春藥嗎?」

  毛興旺點點頭,說道:「真聰明,就是春藥。為了增加咱們的樂趣,就讓你嚐嚐我新製成的春藥,保你一下子就樂得忘掉老公、忘掉孩子。」

  說完話,像一隻惡狼似的朝美女撲來。

  美女身處逆境,仍然不肯就範,不放過一絲逃脫的機會。她心想:你練成地火神功,武功遠勝於我,但並不等於你輕功也勝過我,我還是有機會逃跑的。這麼想著,她雙足一點,身子如射箭般,朝一朗子藏身的樹林飛來。

  毛興旺一見,放聲大笑,說道:「小師妹,你往哪�跑啊?你可能不知道,練成地火神功之後,輕功也會突飛猛進,我現在追你就像貓捉老鼠一樣容易。」

  美女聽了更是害怕,幾乎腿都要打顫了,但還是拼命飛奔。毛興旺不急,待她要進入樹林時,才拔腿追趕。他沒有說謊,他的一步可以趕上美女的三步遠。以此計算,他很快就可以抓住她。

  一朗子見狀,心�很矛盾,不知道該不該救她?按理說,大美女遇險,應該毫不猶豫的出手,可是一想到她對自己的態度就有點生氣。自己萬一救了她,她不領情,反而恩將仇報怎麼辦?

  他這麼猶豫時,美女已經竄進了林子。一朗子忙將身子一轉,轉到樹後她看不到的地方。

  後麵的毛興旺哇哇大叫,猛追猛趕著,轉眼間也進了林子。二人越來越近,幾乎要追上了。

  毛興旺大為興奮,喊道:「小師妹,就從了我吧,難道我還不如大師兄好嗎?他都是一個老頭子了,哪有一點吸引力?跟了我,我會和大師兄一樣把你當祖宗供著的。你要是不從,那我隻有霸王硬上弓了。」

  美女時左時右地逃竄,總在關鍵時刻閃過他的追擊。毛興旺一點都不惱,反而笑嘻嘻的,像貓戲老鼠似的,他吃定這個大美女了。

  美女見自己無論如何都躲不開他的糾纏,便站定身子,嬌喘著說:「毛興旺,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拿我當寶貝,那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毛興旺以為她要就範,樂得連跳了幾下,一張瘦臉泛起了紅光,說道:「師妹,有問題僅管問啊,不過不要拖時間呐,可不要耽誤咱們快活。」

  美女睜圓著美目瞪著毛興旺,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的,非常誘人。她問道:「告訴我,二師兄他怎麼了?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毛興旺長歎一聲,說道:「原來你還是關心他。這樣可對不起大師兄啊。」

  美女冷聲說:「對不對得起是我的事,與你沒關係,隻要回答就是。」

  毛興旺回答道:「好。他沒事,就是單純的迷藥,明天就會恢複正常的。但是我不會讓他活著離開這�的。既然他已經懷疑了,對我是一個後患,也顧不上什麼同門之情了。」

  美女芳心稍安,說道:「還啊,告訴我,當年到底是誰在水�下春藥?誣陷二師兄,還破壞了我們的婚事。」

  毛興旺臉現為難之色,說道:「我看呐,還是不要說了。我答應過別人,還發過重誓,有生之年絕對不會說出來;要是說出來,會不得好死。」

  美女冷笑幾聲,說道:「原來你說喜歡我都是假的,騙我的啊?」

  毛興旺歎息幾聲,雙手互搓著,說道:「我說喜歡你自然是真的了,隻是不能失信於人啊。」

  美女哼道:「就你這麼一個無恥的小人,還講什麼信用啊?」

  毛興旺很認真地說:「我毛興旺是無恥不假,可是向來講信用。」

  美女斜視著他,說道:「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也休想得到我。我寧死也不會從你。」

  毛興旺幹笑幾聲,說道:「小師妹,不說也是為你好。要是真說出來,隻怕你心�受不了。再說,我不會讓你死的。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身上熱得厲害?」

  大美女何止是身上熱得厲害啊,連俏臉都變紅,額頭上都要流汗了,更嚴重的是一種欲望從小腹升起,使她很想跟男人幹那事,很渴望有一根肉棒插進去。但她是貞潔的女人,要與自己的身體抗爭。雖身受欲望的折磨,可是嘴上絕不向敵人示弱。

  美女咬著貝齒,說道:「不要太得意了,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如意的。我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毛興旺望著她燒得通紅的臉,說道:「小師妹,這又何苦呢?你年紀已經不小,不是黃花大姑娘了,就是跟別的男人偶爾幹幾次,也沒有什麼。隻要不讓別人知道,又怕什麼呢?來吧,讓我爽一次吧。我從小就喜歡你,都怪那個糟老頭子,非得把你嫁給大師兄,他哪配得上你?還是我最好,為了你什麼都不顧。」

  美女向後退了兩步,說道:「你有什麼好的?要長相沒長相,要人品沒人品,我憑什麼跟你啊?」

  毛興旺聽了小眼睛睜得極大,最後他笑了,說道:「小師妹,不用刺激我,我不會上你的當。我怎麼會衝動得殺你?二師兄說沒有你,他活著沒意思。我呢,要是殺死你,這輩子也不會活得舒服的。」

  美女身上熱得好厲害,真想把全身的衣服都脫個光。她費力地說:「滾開,給我滾,我就是給豬給狗,也不會把身子給你的,死了這條心吧。」

  她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心想:可怎麼辦好?難道真要自殺嗎?老公和孩子一定會傷心的。要是不死,又要受這家夥的淩辱,還不如死了好?自己的身子可是清清白白的,不能任人玷汙的。

  毛興旺嘿嘿笑幾聲,說道:「小師妹,不用有自殺的念頭嘛。我告訴你啊,你就算是自殺了,我也會幹你的,然後再把身子送給你男人,讓他親眼看看你光溜溜的樣子。」

  美女大聲罵道:「你簡直豬狗不如。」

  毛興旺哼道:「就算是豬狗不如,我也要得到你!我已經等了二十年呐,就為了這一天。為什麼要等二十年?因為我的武功不行,不敢輕舉妄動,直到近日練成了地火神功,才敢來找你。」

  美女疑惑地說:「你是怎麼找到這�來的?」

  毛興旺嘿嘿一笑,說道:「當然是找人打聽的。再說了,你們每次見麵都在這�,我總能找到你們。對我來說,不是做不到的事。」

  美女大叫道:「我一直看錯了你,一直以為你是個好人,哪想到你竟是個衣冠禽獸!人呐,有時候太可怕了。」

  毛興旺仰天大笑,笑聲在林中回蕩,說不出的可怖,比鬼叫狼嚎還難聽。笑罷說道:「告訴你,小師妹,有些人比我還可怕。要是感興趣的話,有空講給你聽好了。現在嘛,咱們得幹點大人們愛幹的事。」

  美女咬著銀牙直響,說道:「你是指誰?」

  毛興旺笑道:「小師妹,不要打岔。咱們先幹正經事吧。」

  說著話,向美女撲去。

  美女勉強閃開,腳步有點不穩。她體內的欲望把她折磨得簡直想一掌拍死自己。

  那種欲望使她快變成一隻發情的野獸,她心�感到一陣絕望,心想:誰來救救我,救救我啊?難道我要死在這�了嗎?

  那邊的一朗子實在不忍心了,明知道不是這個毛興旺的對手,也不能袖手旁觀。

  他從樹後跳了出來,高聲叫道:「大美女,你不要害怕,我來救你。不過咱們可有言在先,要是救了你,你可得報答我。」

  二人同時一驚。美女看見是這個小淫賊,心�很失望,覺得他跟毛興旺一樣,都不是好人。毛興旺更是吃驚,但也隻是瞬間,又恢複了陰沈和狠毒。

  他輕蔑地瞧了一朗子一眼,說道:「年輕人,少管閑事,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這事你管不了,何苦搭上自己的一條小命呢?」

  一朗子笑道:「咱們沒交過手,怎麼知道死的人是我,不是你呢?」

  這時,隻聽到撲通一聲,原來美女已經站不住了,一下坐在地上,雙腿緊閉,相互蹭著。一張俏臉已經布滿汗珠,一雙美目也眯了起來,嘴也張開,大喘著氣,可見她此刻是多麼需要,又忍受得多麼辛苦了。

  跟前的兩個男人見她如此,都是心�癢癢的。但此時二人是仇敵,隻能有一個人能碰她。毛興旺自然認為除了自己,別人都沒有資格。

  毛興旺實在受不了,便罵道:「小王八蛋,活得不耐煩了,我要宰了你!」

  說罷,一步竄來,一掌劈下去。

  一朗子自然知道他的厲害,不敢硬接,飄然閃身,說道:「姓毛的混蛋,我聽說你輕功不錯,咱們來比輕功。誰勝了,美女就歸誰。」

  毛興旺罵道:「放屁、放屁!要是等咱們比完輕功,我的小師妹早被燒成灰了,我那春藥可是霸道得很呐。」

  一朗子笑了,說道:「咱們可以速戰速決啊,也就是吐口唾沫的工夫。」

  毛興旺心知若不把這家夥擺平,自己是達不到目的的,便說道:「好吧,你快說,怎麼比。」

  看了一眼小師妹,見她已經躺在地上,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胸脯,估計撐不了多久。

  一朗子指指林外的湖泊,說道:「咱們從這林子往那湖邊跑,誰先到湖邊,誰就勝了。」

  毛興旺被激起了好勝之心,說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小王八蛋有什麼本事。」

  一朗子笑道:「老王八蛋的本事應該也不怎麼樣的。」

  地上的大美女則哼道:「你們兩個都是王八蛋,都不是好東西。」

  她說話時嬌喘籲籲的,聲音嬌媚,眼波放蕩,迷死人了。兩個男人同時咽了一口唾沫。

  二人站在一條線上,一朗子喊聲開始,二人便同時向湖邊飛去。

  【第九集】第三章:遭遇強暴

  二人並肩向前,你爭我奪,互不相讓,到底一朗子快了半步。

  毛興旺見一個小夥子比他快,驚詫之餘,也被激起好勝之心。他猛地運足內力,將全部力量都用在腳程上,因此,在一朗子跑到一半時,他很驚險地超過一朗子,並向湖邊繼續跑去。

  當他到湖邊後,急忙收步,以免跌落湖中。他暗自得意,心想:小子,你的輕功是不錯,可是你畢竟還年輕、還太嫩。

  也不知道一朗子是誰的弟子,年紀輕輕的,輕功有如此水準,也算了不起。不過,嘿嘿,還是我勝了,小師妹是我的了。

  可是等他轉頭看向一朗子時,意外發現一朗子沒跟過來。趕忙向樹林飄去,速度比剛才更快。但在自己發愣時,對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樹林口。

  毛興旺氣得哇哇大叫,忍不住罵道:「你他媽的混蛋,太不是人了,敢耍老子;等老子抓住你,非把你變成餃子餡不可。」

  林中傳來一朗子的笑聲:「老家夥,我跟你的小師妹洞房去了,你要是有興趣可以過來看看喔。」

  毛興旺大罵道:「我看你個媽個逼。」

  沒命地趕向林中。等他到林中時,人去林空,隻剩下一片翠綠景色,偶爾傳來幾聲鳥叫。

  毛興旺不甘心失敗,憑感覺向前奔去,他一定要抓住這個用詭詐之術耍了自己、搶了小師妹的小混蛋。他不敢想象小師妹慘遭蹂躪的情景。

  回頭再說一朗子,在比輕功時成功耍了毛興旺一招,讓他能中途趕回美女身旁。

  不這麼做的話沒空救人。那個毛興旺的武功邪門得很,要在他跟前搶人,無疑是癡人說夢。

  一朗子回到樹林中,看到那個大美人時,不禁一呆。原來大美女已經羅衫半解、酥胸半露,被肚兜包裹的冰肌玉膚實在叫人難忍。

  而且大美女已經張開腿,在自己的下麵使勁地活動著,紅唇大大張開,不住地浪叫道:「我好熱啊、好想要啊、想要男人啊!」

  聲音又騷又媚的,誰能忍得住?

  一朗子熱血沸騰,壞笑道:「大美女,男人來了。」

  說著,彎腰將她打橫抱起,腳尖一點地,向空中飛去。

  這時候,時間就是生命,毛興旺是最大的威脅,當一朗子抱著大美女上升到高空時,看見毛興旺跑進樹林子。

  一朗子心想:老不死的混蛋,大爺玩你就像玩小孩一樣。

  這時候,一股熱浪噴到一朗子臉上,一張火熱的臉貼了過來,用紅唇堵住他的嘴。兩條玉臂也纏住他的脖子,兩條玉腿也踢蹬不已,想來也渴望用實際得行動大大舒解一下。這是美人動情的表示,她已經失去理智了。

  美人的主動和火熱,令一朗子心跳加快。他一邊享受著大美女的溫情,一邊尋思著辦法,難道就在空中玩嗎?空中的風咻咻涼涼的,不太適合交歡。再說,萬一高興過頭,忘了控製飛行,誰能保證不會高空墜地、粉身碎骨啊?還是找個妥當的地方好一點。

  帶回家肯定不行,當著陸小珊的麵幹別的女人,雖屬特殊情況,也對兩位娘子傷害太大;去客棧也不行,自己在這一帶好歹是個名人,會壞了陸家的名聲,也不想來想去,最好的辦法還是找個沒人的地方最安全。哪�最好?最好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

  他在空中轉了一圈後,又飛回湖邊,不過這次他落到了對岸。對岸也是山清林密,草坪寬闊,很適合男女偷情。這�儼然是世外桃源,連個人影都不見。推測那個毛興旺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自己又回到這�了。

  當他落到地麵,美女已經像隻八爪魚一樣將他纏個結實,二人的姿勢就像猴子掛樹頭。大美女扭著細腰,用自己的私處摩擦他的下體,把一朗子磨得大棒子幾乎要頂穿褲子,深入美人兒的蜜穴。

  美女性急了,不等他站穩,便野蠻地將他推倒在地,然後撲了上來。一朗子長這麼大,何曾遇到這樣的陣仗?

  向來都是自己對女人采取主動,連哄帶騙的,讓對方心甘情願被自己插,萬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被女人「強奸」。這算什麼啊?

  一朗子見大美女要脫自己的褲子,叫道:「姐姐,別急,我自己脫吧。」

  大美女哪會聽他的啊!依舊固執地解開一朗子的腰帶,將褲子下拉,露出擎天大柱,威風凜凜的,散發著陽剛之氣。

  美女像見了寶貝似的,迷茫的雙目頓時一亮,雙手抓住它,猛櫓猛推,使一朗子有點疼,忙叫道:「美女姐姐,輕一點啊,別扯斷了。你不是很想被男人幹嗎?來,我現在就幹你。」

  美女忘情地說:「我要幹你。」

  雙手收回,三兩下脫去自己的衣服,轉眼間,一具迷人的嬌軀便展現在一朗子的眼前,看得一朗子呼吸都要停止了。

  這美女的身材真好,脫光了才能體會得深刻。奶子好大,腰細、毛多、腿長。

  一身皮膚也是沒得說,白嫩嫩的,一看就是平日養尊處優,貧寒之家不會出這樣的貨色。

  美女的脫衣動作帶動了兩團大奶子的跳動,搖搖晃晃的,幻化著誘惑的波浪,看得一朗子直咽口水。

  美女隻想著早點行好事。張開大腿,一手執棒,便向一朗子的肉棒上坐去。

  一朗子清楚地看到對方的毛很長,兩片花瓣是紫紅色,而且已經微微打開,倘著黏黏的大量淫水,早把她的大腿地帶弄得水光閃閃的。

  兩片蚌肉套上大龜頭,借著淫水的潤滑,「噗哧」一聲就進去大半根。�麵好寬廣,但大肉棒夠大,將小穴充塞得嚴嚴實實的,二人同時發出了啊的一聲,都覺得好爽、好舒服。

  大美女盡顯風騷本色,也許是平時過於壓抑,此時雙手按著一朗子的肚子,成為一個剽悍的女騎士,在男人的身上盡情馳騁,無所顧忌。

  美女伊伊呀呀地呻吟,大聲浪叫著,一頭長發披散著,遮住她的半邊臉,露出的臉蛋也盡顯紅暈和風情。

  兩團大奶子歡快地跳舞,跳得一朗子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

  一朗子伸出雙手,一手一個地把玩。他在享受小穴夾弄的同時,貪婪地玩著大奶子,一會兒抓起,一會兒按扁的,旋轉、推弄,占盡了手上的便宜。女子也在顛狂的同時,被他玩得不時叫出幾聲。

  那美女的小穴真不錯,雖說生過孩子,小穴不算緊致,可是水多、夠深、溫暖,大棒子泡在�麵的滋味可以跟美女吹簫的滋味相比了。

  因此,一朗子在享受著兩路的美感時,發著粗喘,不時地讚歎:「姐姐啊,你的奶子真大,摸著又滑又軟,你的小洞真好,小弟真有福氣。」

  美女經過一陣發泄,理智恢複了一些,隻是沈醉在風流之中,早忘了是跟誰瘋狂,浪叫道:「小弟啊,你的大肉棒子也好大啊,姐姐也很美啊。成親這些年了,從沒被這麼大的棒子插過,真好啊。」

  闉著美目,更猛地套弄著。

  一朗子不得不提醒她:「我說姐姐,可千萬當心啊,別把小弟我的玩意折斷了。」

  美女浪笑道:「小弟,我才舍不得呢。你的肉棒子叫我好舒服啊,姐姐從來沒有這麼好受過。」

  又是一陣子激戰,美女連泄了兩回,身子軟軟的趴在男人身上。而一朗子的肉棒子還沒有軟下,很倔強地深入美女的穴�,充足的淫水把大肉棒子整個淹沒。

  一朗子撫摸著香噴噴的、香汗浹背的大美女,不住地誇道:「姐姐的身子真好、真香啊,和你好上一回,這輩子都不算白活了。」

  美女唉了兩聲,說道:「你這個小淫賊,雖說從毛興旺那惡賊的手�救了我,可是你糟蹋了我,我還沒有跟你算賬啊。」

  一朗子大驚,說道:「姐姐,你醒過來了嗎?啥時候的事啊?」

  美女喚聲歎氣,說道:「現在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已經來不及了。我失身於賊,怎麼對得起我的丈夫和孩子啊?」

  一朗子生怕她再次發威,說道:「姐姐,這�是世外桃源,沒有第三個人,隻有我和你。咱們倆才是一家人,正在洞房花燭呢。」

  美女幽幽歎息,說道:「要是能把一切都忘了就好了。人生的惡運怎麼總是找上我呢?」

  一朗子勸道:「姐姐,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咱們能夠相遇,進而相交,是天賜的緣分。我以後會好好待你的。」

  心想:美女姐姐武功好、長相好,奶子和穴更好,要是天天晚上享受,才叫美呐。

  美女�起頭來,流淚不止,惹人憐愛,說道:「咱們這叫孽緣。今天之後,咱們不要再見麵了。我可是有家室有小孩的,不能當一個無情的人。再說了,我跟你也才剛認識。」

  一想到剛認識就肉體相歡,實在是個悲劇,都是那個毛興旺搞的。

  好在不幸中有大幸,失身給這小子,總比失身給那惡賊要好吧?

  一朗子聽了黯然,說道:「好吧,我會尊重你的決定,隻要你覺得開心就好,我不會勉強你的。」

  美女用手撥撥長發,又擦擦眼淚。這個輕微的動作引起二人下體的微動,交合的快感再度傳來。四目相對,均是一陣偷情的興奮感。

  一朗子一翻身,將美人壓在身下,奮起大肉棒,猛地幹起來。這樣的大美女,不操個夠實在對不起老天所給的緣分呐。

  美女被他的猛烈攻擊弄得浪叫不已,剛剛出現的理智再次被情欲的浪潮淹沒。

  一朗子雙手握著兩團大奶子,猛搓猛揉,大嘴親吻著她的俏臉,品嚐她的舌頭,下麵的大肉棒更沒命地往�插,插得「噗哧、噗哧」直響。

  樂得美女大叫道:「你這個小淫賊,大棒子這麼長,想要我的命啊?唉,這一下幹得真深。」

  肉體的美爽使她積極配合著,大屁股亂挺,細腰狂扭,雙臂也勾住一朗子的膀子,急促地嬌喘著,有生以來,從未這麼瘋過。

  一朗子狂叫道:「我操,我操死你,大奶子姐姐。」

  美女也忘了羞恥,哼叫道:「你操吧,你操死我好了,反正我已經變壞了。」

  二人抵死纏綿,足足又幹了半個時辰,一朗子才把憋了好久的精液射進去,燙得美女長聲浪叫道:「真好、真好啊,年輕人真厲害。」

  而她自己早已高潮了幾次,身體軟得像棉花。

  風雨之後,二人仍然重疊在一起,一動也不想動,相貼著喘氣。

  美女先張開美目,伸手拍拍他的後背,說道:「小弟啊,快起來吧,咱們已經好過了。」

  一朗子�起頭,望著那張豔似牡丹,仍留著情欲殘紅的俏臉,瞧著那雙迷人的眼睛,說道:「姐姐,我不想起來。我怕起來後,以後再沒有緣分趴在你身上了。你的身子真好、真軟、有彈性,皮膚也很白嫩,跟個小姑娘似的。」

  美女燦然一笑,說道:「小弟啊,別哄我了,我已經不年輕了。聽話,快起來,至少得把你那個東西拔出來。」

  說到後麵,無限柔媚、誘人。

  一朗子看得心動,微笑道:「姐姐,我不想拔出來,泡在�麵真暖和、真緊湊,我想一輩子都泡在�麵。」

  美女紅唇一翹,拍拍他的屁股,說道:「你怎麼這麼賴皮啊?都占了我的便宜了,你還想怎麼樣?」

  她的笑容一下子消失,變得憂傷了。

  一朗子不想傷害她,便起了身,肉棒也從穴中拔出。他一下子就看到美女的小穴,被茂盛的絨毛圍繞著兩片肉唇,已被肉棒撐成一個圓洞,牛奶般的液體從穴中流了出來,流到緊巴巴的菊花之上;甚是迷人。

  一朗子低頭觀察她的下體,稱讚說:「你這玩意長得真好看。」

  美女大羞,連忙站起來,捂住下麵,羞怯地說:「不要看我這�。」

  一邊說著話,一邊朝湖邊跑去。

  一朗子在後麵叫道:「大奶子姐姐,你去哪啊?別想不開啊!」

  看著她扭動的細腰和大屁股,心�癢癢的。

  美女回頭說:「全身是都是汗,我得洗一下,還得洗掉……你的髒東西。」

  到了岸邊,身子一縱,頭上腳下,像條美人魚一樣鑽進水中……

  一朗子看到美女在水中遊著,潔白的肌膚映著碧水,非常動人。

  他也有了興趣,也朝水麵一撲,跳到水�,隨後追上了美女。

  美女回頭瞧他,說道:「小弟你來啊,來追我啊。」

  一朗子笑道:「好,我要抓住你,摸你的奶子。」

  美女臉上一熱,嗔道:「小子,有本事你試試看。」

  一朗子嘿嘿笑道:「我當然要試,我連你的屄都要摸。」

  美女罵道:「你說話真粗俗,真下流。」

  一朗子笑道:「隻要快樂,我管它上流還是下流?」

  說著,奮力追去。

  美女水性了得,比魚還快,一會兒左,一會兒右的,無論如何一朗子就是追不上。

  有幾次要拉近時,她便沈入水�。稍後,又從別處鑽出來,弄得一朗子無可奈何。

  見實在追不上,一朗子叫道:「不玩了,不玩了,我不是你的對手。」

  美女從水上露出肩膀和俏臉,笑道:「你呀,在水�笨得像豬。」

  一朗子自吹道:「可是我在被窩�像一條龍啊。不信,你再試一下。」

  美女呸了一聲,又向遠處遊去,不再理一朗子。遊到對岸,她自水中走出。一朗子看見在陽光的照耀下,她的玉體熠熠生輝,屁股碩大飽滿,雙腿筆直圓滑,黑亮的秀發披在後背上,一切是那麼美好。

  一朗子心想:媽的,她男人真有福,天天可以摟著她睡覺。我怎麼就沒有這個福氣?一會兒我應該跟她說,再和她睡一個晚上,反正彼此都有那種關係了。

  這時候隻聽那女子哎了一聲。一朗子忙遊過去,問道:「怎麼了?姐姐。」

  上了岸,來到她身邊。隻見她彎著腰,正在看綠草坪。

  見她的屁股圓美誘人,一條溝將屁股分成兩半。那條溝好深呐,迷死人了,兩半屁股肉像玉山一樣美。

  一朗子從後麵摟住她的腰,雙手抓住大奶子揉搓,肉棒子在她大腿上蹭著,說道:「姐姐,又怎麼了?」

  美女回頭瞪他一眼,說道:「別鬧,小賴皮鬼。我發現我二師兄不見了,他明明被毛興旺迷倒在這的,怎麼會不見了?」

  一朗子才懶得理這事呢,說道:「可能是被狼叼走了吧。咱們別管他,他會武功,應該沒事的。」

  雙手捏著奶頭,大占便宜。

  美女被捏得呻吟一聲,恨恨地說:「你這個淫賊,哪個女的要是嫁給你,不得被你折磨死啊?」

  一朗子嘿嘿笑道:「應該是幸福才對,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

  美女明顯感覺到在自己的屁股上亂蹭的肉棒子又硬了起來,硬得驚人。她啊了一聲,說道:「小子,剛剛幹完不久,你怎麼又硬起來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長得這麼好看,我一見就想幹。快點,姐姐,我又想幹你了,今天讓我幹個夠吧。你放心,我以後不糾纏你就是了。」

  兩隻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隻覺得又滑又膩的,根本不像是生過孩子的人。

  美女幽幽一歎,說道:「咱們不該再做這種事的。剛才做了是不得已,畢竟我中了春藥;可是,現在咱們都清醒了,不能再亂來了。我自信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活了四十歲,隻跟我男人幹過。」

  一朗子啊了一聲,嘴張得多大,說道:「什麼?你四十歲了?」

  美女擺脫他的糾纏,轉過身來說:「是啊,都可以當你媽了。」

  接著又說道:「我是不是很老啊?」

  不知怎麼,讓對方知道年紀後,總覺得心�不安。她覺得好笑,自己早過了思春的年紀,何必在乎他的感受。

  一朗子的目光從臉到胸脯,從陰毛到大腿,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嘖嘖讚歎道:「姐姐啊,你怎麼看都像不超過三十歲,當我的姐姐還差不多。」

  美女被他貪婪的目光瞧著,芳心很不自然,連忙一手擋胸,一手擋胯下,說道:「這回知道失望了吧?」

  那對超級大奶子仍有一部分白肉露在外麵,更顯得勾人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你已經被我幹過了,一點也沒叫我失望。不但臉蛋沒超過三十歲,連身體�麵也那麼年輕。」

  說著,低下頭瞧瞧她的胯下,雖然被她捂著,仍有一些毛從手掌外露出。

  美女臉上不禁笑了,美目斜視著他,哼道:「你真下流,這麼會哄女人,真是女人的災星。」

  一朗子辯解道:「錯了,我是女人的救星。比如說剛才,我不是救了你嗎?」

  說著話,得意的大笑,笑得那根肉棒子搖頭晃腦的,像是在向美女致敬。

  美女也瞧見了,臉上發熱,忙將目光移向一朗子的臉,說道:「你呀,是我見過的男人中臉皮最厚的。你明明占了我便宜,還說風涼話。」

  一朗子一臉的委屈,說道:「我那不是為了救你嗎?」

  美女腮幫子一鼓,說道:「第一次是為了救我,可是我的春藥已經解了,你怎麼又撲上來了呢?」

  一朗子幹笑幾聲,揚了揚胳膊,說道:「誰叫你生得太好看,哪個男人見了能忍住?」

  美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家夥,跟那個毛興旺一樣,都不是好東西。」

  一朗子大叫冤枉,說道:「他怎麼能和我比呢?」

  美女哼道:「你偷看我洗澡,他給我下春藥;他想禍害我,你也不懷好意。你們不是一路貨色嗎?」

  一朗子很正經地解釋:「我看你洗澡是無意的,我正好經過這�。」

  美女搖搖頭,說道:「我才不信。這�這麼偏僻,除了本地的老人,一般人根本不知道這�。我問你,你怎麼找到這�的?」

  一朗子實話實說:「我是被一條狗引到這�的。」

  接著,便把來龍去脈說給她聽。

  美女聽罷,陷入深思,美目不時瞧著一朗子的臉,似乎想知道他是不是在說謊。

  一朗子微笑道:「咱們都是自己人了,我何必向你說謊?這是天意。老天知道你會遇到災難,所以叫我來解救你。你不必感恩戴德的,我這個人做了好事不留名,更不喜歡人家感謝我祖宗八代。」

  美女被他說得臉上露出笑容。一朗子見了,湊上去,將她摟在懷�。

  一朗子的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還有再幹的意思。美女阻止道:「小弟啊,不要再幹了,再幹,我連路都走不了。」

  一朗子笑道:「你走不了,我可以背你啊。」

  美女堅決地說:「你要是再逼我的話,我現在就走了。」

  沒奈何,一朗子說道:「好吧,我不逼你了,咱們說說話吧。」

  摟著她坐在草坪上,聽著瀑布的響聲,肉體相貼,再情話綿綿,也是人生一大享受。

  一朗子瞧著美女豔麗而不俗的臉孔,說道:「姐姐啊,咱們今天認識以來,還沒有問你的名字。咱們的關係這麼近,你應該告訴我了吧?」

  美女伸手在他的臉上捏了一把,說道:「你這個小色狼,就知道幹哪事,也沒有問我的名字啊。」

  一朗子笑笑說:「現在問也不遲,快告訴我吧。」

  美女想了想,說道:「你就叫我貝姐吧。」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這是你的姓,還是你的名?」

  美女微微一笑,說道:「你別問我那麼多,好嗎?對了,你別光問我,你姓甚名誰啊?」

  一朗子也猶豫一下,說道:「就叫我朗弟弟吧。」

  美女叨念著:「朗弟弟,貝姐姐。」

  一朗子突然笑道:「咱們這兩個字要是放在一起,可不怎麼好聽啊。」

  美女一怔,說道:「怎麼了?」

  一朗子解釋道:「一朗,一貝,合在一起,是朗貝,多像狼狽為奸啊?」

  美女聽了,臉上一熱,朝他呸了一聲。這個小動作,帶動大白饅頭般的奶子一陣顫抖,看得一朗子的眼睛發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美女提醒道:「不準再亂來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看看還不行嗎?」

  美女瞧著他年輕麵俊俏的麵孔,說道:「你經常出來占女人的便宜嗎?你娘子管不管你啊?」

  一朗子立刻變得正經起來,說道:「我這個人臉皮最薄了,對娘子還是很忠心的。隻是要有別的大美女勾引我,有時候也會把持不住會背叛一下。不過我娘子當然能理解。」

  美女不禁笑了,說道:「你這個人的臉皮可真厚的了。她嫁給你也是她的不幸,是災難啊。」

  一朗子很認真地糾正道:「貝姐說錯了。我娘子喜歡我,經常說嫁給我是她的福氣。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嫁給我試試看。」

  美女一呆,臉色一暗,說道:「這事豈能試呢?而且我也是有丈夫的。」

  說著話,目光�起,向遠處望去。目光像起了霧一樣,有不盡的憂傷。

  一朗子看得心中一涼,將她摟緊了,說道:「貝姐,你怎麼了?」

  美女看向他,說道:「沒事。」

  一朗子說道:「貝姐啊,你跟我講講你的經曆和家庭好不好?我很想知道你的人生是怎麼樣的。」

  貝姐猶豫了一下,伸手撫摸著一朗子的頭發,說道:「朗弟啊,你打聽這些幹什麼啊?你要是對我有一點喜歡的話,就不要多問。難道你不希望我活得平靜和舒服嗎?」

  一朗子點頭道:「我自然是為貝姐想了。」

  貝姐嗯了一聲,說道:「這才對。你不要問我什麼,我也不要問你什麼,這樣挺好的。咱們今天的緣分就像天上的流星一樣,一閃而過。分開之後,就是彼此不相識,以後都不要見麵。這樣對你我都好,你說這樣不是挺好嗎?」

  一朗子聽了,大起留戀之心,將她緊緊抱住,說道:「咱們認識時間很短,可是我已經喜歡上你了。我好想經常見你,抱你,親你,幹你。我舍不得你走。」

  貝姐微笑道:「小子,你這哪�是喜歡我啊,分明隻是對我的身子感興趣。

  「你啊,是個天生的色狼。好了,別再孩子氣了,咱們也該走了,以後大概沒有見麵機會。」

  一朗子搖頭,說道:「怎麼可能啊?上天給我咱們第一次的緣分,就一定不會不給第二次。我想,咱們第二次見麵也不會離現在太久的。」

  貝姐固執地說:「我倒希望不要再見。那樣的話,你我都會很為難的。我可不想我的家庭受到影響,也不想我的孩子知道當媽的出過牆,跟一個毛頭小子有了肉體關係。」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貝姐,你好狠的心。」

  貝姐說道:「你難道想看到我被丈夫休了,被孩子大罵,好好的家庭散掉嗎?」

  一朗子凝視著她成熟美豔的臉蛋,說道:「當然不會了。我喜歡你,自然想讓你過得快樂。」

  貝姐聽了一笑,大膽地在他的臉上親一下,說道:「這才乖,才是我的好朗弟。好了,我該走了。」

  說罷,從他的懷�掙脫。

  一朗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貝姐啊,在咱們分開之前,我有個請求,請你答應我好不好?」

  貝姐說道:「好吧,你說。」

  一朗子壞笑著,說道:「我想摟著你睡一個晚上。」

  貝姐笑了,說道:「小子,你想摟著我在湖邊在草地上睡一夜嗎?就算不被冷死,也會被蚊子吸幹血啊!」

  一朗子笑道:「貝姐,我哪會是那麼狠心的人,怎麼會讓你受苦?咱們到城�找一個客棧住一夜,好不好?」

  貝姐沈吟著說:「好吧。不過,我先去,你晚點再到,這樣才不會惹人注意。」

  一朗子笑道:「好啊,這個我同意。」

  貝姐美目轉了轉,說道:「城�有一間偏僻的客棧,叫高升客棧。我先去訂一個房間。你半個時辰以後去找我,你說好不好?」

  一朗子聽了大喜,想到晚上時間可以享受這美妙的肉體,真是心花怒放。他說道:「好啊、好啊,好極了。」

  貝姐在陽光下裸露著玉體,美不勝收,香氣飄飄。豐胸、細腰、玉腿,配上美豔、成熟的臉蛋,都叫一朗子心癢癢,要不是極力克製,險些會強迫她再爽上一回。

  二人來到湖邊,貝姐望著綠汪汪的寬闊湖水,說道:「咱們過去吧。看你的功夫如何。」

  說罷,身子一縱,向湖�落去,在腳接近水麵時,再一縱,身子升高,又向前飛起。如此這般,縱了三次,最後一下輕巧地落到對麵。

  整個過程,把一朗子看呆了。自然為她的輕功叫好,這麼寬的湖麵她都能過去,可見輕功之棒。

  更重要的是看裸體美女玩「燕子三超水」,更有看頭。細腰扭動,玉腿屈伸,大屁股的遊移,雪膚在陽光下的閃失,都叫人著迷。

  她輕巧地落到對岸後,來個驀然轉身,一朗子不但看到了她微笑的俏臉,還看到了她胸前兩團大奶子的跳動,把人的魂都勾走了。

  貝姐朝一朗子招招手,叫道:「朗弟,你也飛過來,要不要姐姐返回接你啊?」

  一朗子一拍胸脯,說道:「貝姐,你放心,我不會叫你失望的。要是飛不過去,我就下水遊過去,反正我還沒穿衣服。」

  貝姐望著他健美而結實的肉體,芳心也一陣子沈醉。雖說年紀大些,可是女人的虛榮心並沒有完全消失。她也喜歡年輕、英俊、結實男人,何況這小子已經和她那個了,可以說,從肉體上講,他們已經是自己人了。

  一朗子也像她的樣子,一縱一縱的連縱三次,迅速而流暢地飛到對岸。當他落地時,胯下的玩意還抖個不止。

  一朗子笑道:「貝姐你看,它在向你問好呢。」

  惹得貝姐一陣的嬌笑,兩團大奶子又跳起舞來。奶頭、乳暈和潔白的球體形成了鮮明的顏色對比,看得一朗子回不過神。

  貝姐又羞又得意,嬌嗔道:「你呀,真不是個好東西。」

  跑到衣邊去穿衣服。

  一朗子也去穿自己的衣服。片刻之間,貝姐的綠裙子又回到自己的身上,一朗子也變回了衣冠楚楚的大好青年。雙方一瞧對方,四目相對,都是又興奮又甜蜜的。

  隻是貝姐心中更多了一些愧疚和不安。

  貝姐梳好頭發,臨水照了照,見自己又是端莊的淑女模樣,這才放心。她看到自己的臉上多了幾分水靈和紅暈,是被男人滋潤的結果。她越發感到,對女人來說,男人真的是澆水的。如果久不澆水,花就幹枯了,沒有生機。

  她仔細地看了一朗子一眼,說道:「我去了。」

  一朗子心情大好,說道:「快去吧,在高升客棧等我。我半個時辰後就會趕到。」

  貝姐嗯了一聲,快步離去。一朗子望著她娉娉婷婷的背影,一陣陶醉,心想:我真是豔福不淺呐,今天吃掉這麼一條有分量的美人魚,隻是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和她親近。

  見不到貝姐的身影,一朗子可謂度日如年,看了幾回太陽,都覺得沒勁。他在湖邊煩躁地亂走,亂叫,有時還撿起石子打打水漂,盼著時間快快過去。

  想到貝姐在床上的風情,他實在等不及了,便跳上半空,騰雲駕霧而去。進城之後,找個不顯眼的地方落地,又找人打聽到高升客棧的準確位置,才匆匆忙忙往那�奔去。想到貝姐很可能羅衫半解地等著自己,他的心�像長草似的。

  趕到那�,一說貝姐的相貌,老板便遞給他一張紙條。一朗子打開一看,上邊隻要幾個字:小弟,緣分如夢,一切成空。多多保重,後會無期。

  一朗子長歎一聲,心痛得厲害,可是轉念一想,也不能怪她。她是個有夫有兒女的女人,自己對她的要求不該太高。有這麼一次緣分應該心滿意足了,為什麼還要索取個沒完?

  隻是「後會無期」四字,太叫人難過。這麼好的女人,難道今後再也見不到了?

  上天不會這麼殘酷吧?早知如此,又何必安排今日之緣,惹得我情緒波動。

  他失神地走在街上,心想:我現在要回家嗎?現在賀星琪也許已經走了,自己在家能活得安心嗎?唉,先把貝姐之事放下,專心去處理賀星琪的事吧!對於家�也該有個交待的,不能對不起小珊和鳳竹。

  他到路邊一家熟悉的店�,簡單地寫了張紙條,托人送去陸家,然後往城外趕去。到了城外,見四周無人,便騰空而起,向江蘇方向而去。他想,如果賀星琪沒走,自己可以到她家找她,然後一起去追擊鐵拳頭。

  踩著一朵白雲,迎著獵獵勁風,環視大千世界,一顆心急得厲害,生怕撲個空。

  到了金陵城,恰好落到玄武湖畔。舉目望去,好一個大湖啊,溶溶漾漾,波光粼粼,好些個畫舫在水上寫意地縱橫著。

  水上飄著管弦聲、歌聲。岸邊走著好多遊人,三教九流的,什麼人都有。

  一朗子特別注意年輕男女,發現俊美之人時時可見。人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看來不假。

  因為急著見賀星琪,他也沒有心思多去欣賞風景。他向路人打聽了中原大俠賀北風家,便匆匆忙忙趕去,心�嘀咕著:星琪啊星琪,你可別走,我來找你了。要走咱們一塊走,別把我扔下。

  到了府門前一看,賀家的門又高又大,裝飾一新,並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尋常。向守門的兩個家丁說明來意,家丁不讓通報,一個說道:「公子,你沒有請帖,是不能隨便進的,我家老爺不隨便見外人。」

  一朗子耐心解釋道:「我不是外人,我是你們家老爺的熟人。我跟你們家老爺一起喝過酒。」

  家丁笑了,說道:「有不少江湖騙子還說跟我們家老爺一個房睡過覺呢。」

  一朗子說道:「是啊、是啊,我真的跟你們家老爺在同一個房間理睡過覺的。」

  兩個家丁相互瞧了一眼,都哈哈大笑,直捂肚子。

  這情景使一朗子大為不爽,臉色脹紅,大聲道:「我說的是實話,快讓我進去。」

  那個家丁說:「那些沒請帖的人都是這麼說的,你沒有請帖,還是回去吧。不然,休想進門。」

  然後往門兩側一站,不再理他。

  一朗子火了,心想:我大老遠地來找星琪,是一片好意,還被她家的仆人說成是江湖騙子,真是太令人生氣了。就算他們不讓我進去,我也要進去。

  一朗子想到這�,也不再客氣了,�腿就往�走。兩個家丁同時叫道:「站住。」

  一朗子豈會聽他們的,照闖不誤。

  甲家丁見狀,叫道:「賀府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乙家丁也叫道:「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一邊一個,揮拳就打。

  一朗子心想:不就是兩條看門狗嗎?打發你們還不輕鬆?出手如風,分抓他們一隻手腕,雙臂一揚,想把他們扔出去。但想不到,兩個家丁也不是廢物,雖被甩出去,都是翻了兩個跟頭就站定,隻是其中一個的帽子掉在地上。

  一朗子心想:行啊,真是看走了眼,連兩個看門的都有這樣的身手,賀家真是不凡,難怪賀家三人都那麼驕傲。

  兩個家丁起來後,也顧不得戴帽子,氣勢洶洶又衝過來,一個攻擊上盤,一下負責下盤。一朗子笑道:「來得好,咱們好好玩玩。」

  這時候附近圍著一群人在看熱鬧。

  一朗子不再大意,在兩個家丁的進攻中,進退自如,暗暗觀察著他們的武功,發現他們並不是普通花架子,確實是練過,受過高人指點。

  大概打了五、六個回合,一朗子又一次抓住他們手腕,先把一個甩出,又把另一個甩出,嘴�笑道:「咱們玩個疊羅漢吧。一個壓一個,挺好玩的。」

  手上一點也不含糊,又快又準。

  然而,意外發生了,第一個要落地、摔個四腳朝天之前,一根長鞭驀地甩來,在家丁的腿上一抽,那家丁便穩穩站直了身子。第二個人也是如此。鞭子的力道和角度把握得相當好。

  一朗子一愣,看那持鞭人時,不由得眼前一亮,原來是個娘兒們。

  二十五、六歲的年紀,身材豐腴,身穿火紅的衣裙,臉蛋豔如玫瑰,帶著一股潑辣之氣。紅紅的嘴唇和飽滿的胸脯,真叫人垂涎三尺。

  她握著鞭子,充滿敵意的盯著一朗子。兩個家丁齊向女子行禮,說道:「大俠女,這小子欺侮人,您可得替我們出氣。」

  大俠女望著一朗子,說道:「你是哪兒來的野小子?居然敢來賀家撒野?」

  一朗子見她雖美貌出眾,但盛氣淩人,心�不舒服,說道:「我是來拜見賀老爺的,這兩個家夥不讓我進去。」

  大俠女追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從哪�來?找賀老爺幹什麼?」

  一朗子瞧著她的俏臉,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下大胸脯,心�癢癢的,語氣很正經地說道:「我叫朱一朗,是賀老爺的朋友,也是星琪的朋友。」

  大俠女的美目閃過一道寒光,說道:「你就是朱一朗嗎?那個到處吹牛,說賀星琪是你小娘子的朱一朗嗎?」

  一朗子弄不清對方的意思,便說道:「我是朱一朗沒錯。但那個傳言隻是一個誤會,不能當真的。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大俠女目光中露出不滿來,說道:「什麼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可知道,就因為你的一句話,兩家都要鬧翻天了,扇公子和星琪的婚事差點就搞砸了。」

  一朗子聽了失望,不由得說道:「怎麼了?他們倆的事還沒搞砸啊?」

  這話不但令大俠女怒目圓睜,連她旁邊那兩個家丁都吹胡子瞪眼,咬牙切齒的。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戲言,戲言。要是賀老爺不在,我改日再來好了。」

  說著,就想離開。

  大俠女冷笑一聲,說道:「賀家可不是隨便叫人欺侮的。你不是說想見賀老爺嗎?你不是想當賀家的女婿嗎?又何必走,用實力證明一下你比扇公子強。」

  一朗子朝她抱抱拳,說道:「我又不認識你,不想在你麵前證明。要證明也得在賀老爺和星琪麵前。」

  大俠女上上下下打量著他,說道:「你敢這麼稱呼星琪,好,你挺有種的。你不是要進賀府嗎?來,跟我進來。」

  一朗子猶豫了一下,說道:「請教美女,你又是誰?是這家的什麼人?」

  大俠女哼了一聲,一揚手�的鞭子,說道:「有膽就進來。隻要你有本事,很快就會知道的。」

  說著,也不再理一朗子,當先向門�走去。

  兩個家丁一齊喊道:「大俠女,這小子他……」

  大俠女頭也不回地說:「讓他進來。他惹得賀家天下大亂,名氣受損,我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嘴上沒把門的野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敢跟扇公子叫陣。有什麼本事能叫星琪為了他跟扇公子、跟家人吵架。這小子有膽子進來嗎?」

  一朗子聽到她的話,心�一暖,心想:星琪為了我跟扇公子、跟家人吵架,真的嗎?我太幸福了,這說明她心中真的有我。我可不能放過與她家拉近關係的機會,讓星琪和扇公子的婚事快點完蛋。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天不斷,我要往哪�擺啊?

  想到這�,一朗子笑了,說道:「這是星琪的家,也就是我的家,我有什麼不敢進的?哪怕進去之後粉身碎骨,我也認了。為了星琪,我什麼都不怕;為了星琪,做什麼事都行。」

  大步向前,向大俠女追上去。

  大俠女回轉頭,冷笑道:「小子,你倒挺有種的,還算條漢子。」

  一朗子瞧著她肥厚被包裹的屁股,色心直動,心想:媽的,這娘兒們是誰啊?

  大概是賀家的近親吧,不然的話她怎麼能對我說這些話?我應該和她搞好關係,這樣,對我以後得到星琪有太多的好處。

  他的嘴上說:「我本來就是條漢子。星琪她經常誇我,還說要不是因為訂婚了,就要當我的娘子。」

  大俠女停下步,斜視著一朗子,一臉質疑地說:「星琪會跟你說這種話嗎?胡扯吧。她是什麼性格我會不了解嗎?不像我有什麼話說什麼話,她喜歡把自己藏得深一些。」

  一朗子向她拱手,說道:「美女姐姐,請問,你到底是哪位高人?跟賀家是什麼關係?」

  大俠女聽他叫美女姐姐,心�一暖,臉色有所緩和,說道:「小子,你的嘴挺甜的嘛。你猜猜,我應該是這家的什麼人?」

  一朗子轉了轉眼珠,說道:「我猜……你一定是她的表姐或者堂姐吧?不然的話,你怎麼可能這麼了解賀家呢?」

  大俠女淡淡一笑,說道:「小子,我想你想破腦袋也猜不出我跟賀家的關係。」

  一朗子一臉苦笑,說道:「美女姐姐啊,我實在猜不出來了,請問你的芳名?」

  大俠女的美目一眯,微微一笑,豔光照眼,令一朗子不禁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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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15 20:27:07

  【第九集】第四章:以武交流

  大俠女見了一朗子的呆樣,得意地一笑,向前走去。一朗子忙跟在後麵,看看她要將自己帶到哪。

  他以為從待客之道上講,應該是引向客廳才是,然後上茶、攀談。等到了地方一看,不是客廳,而是演武場。挺大的一個院子,擺著兵器架子,沙袋、石球、梅花樁等物一應俱全。

  大俠女停步,指了指兵器子,說道:「朱一朗,選一樣吧。」

  一朗子瞧瞧兵器架,又看看大俠女,說道:「美女姐姐,這是什麼意思啊?你要考驗我的武功嗎?」

  仔細看她,越看越美,隻是她秀發梳成髻,顯示已是少婦了。

  大俠女注視著一朗子,說道:「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星琪是你的小娘子嗎?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能這麼吹牛,是不是武功絕頂?」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美女姐姐,我的武功平平,沒必要較量的。我向你認輸不行嗎?」

  大俠女俏臉一沈,說道:「不行。要是武功不行的話,我現在就把你趕出去。我家可從來不允許廢物進來。」

  一朗子陪笑道:「美女姐姐,我不是廢物。」

  大俠女說:「那好,選一樣兵器吧,不必囉嗦。」

  一朗子望望兵器架,說道:「美女姐姐,兵器不長眼睛,萬一傷到姐姐,我這輩子都不能原諒我自己,我一定會痛苦得想自殺。」

  目光回到她臉上,觀察著她的臉色。

  大俠女臉上一熱,圓睜美目,哼道:「臭小子,少來甜言蜜語。我可不像星琪,那麼容易上男人的當。我可是有丈夫的女人。」

  說到這兒臉上一暗,又咬了咬紅唇,像是想到了什麼傷心事似的。

  一朗子見此,說道:「好吧,美女姐姐,那我就得罪了。」

  走過去,挑了一把劍握在手�。還好,這把劍不像自己想象得那麼低劣,握著還頗順手。

  大俠女臉色瞬間恢複正常,說道:「小子,你嘴巴挺甜的。我不想為難你,隻要能在我的手�走上三十個回合,我就讓你拜見賀老爺。」

  一朗子分腿弓步,橫劍當胸,說道:「好,美女姐姐,你也挑樣兵器,請進招吧。」

  心想:你也太小看我了,以我的追風劍法的威力,有幾個人敢說這樣狂話的?

  隻怕到時候你吃敗仗,臉上很難看。

  大俠女向一朗子一招手,說道:「來吧,不必客氣。」

  仍然氣定神閑地站姿。

  一朗子不再猶豫,一個滑步,手腕一抖,刺向對方肩膀,看看她的反應如何。

  隻見大俠女不閃不避,當劍尖要觸及肩頭之前,突然伸指向劍身夾過去,動作看似尋常,卻又快又準。

  一朗子連忙變招,劍一翻,橫削她的手腕。大俠女相當敏捷,頭一低,當劍過去後,伸指向劍身彈去,正彈個正著,一股強力由劍身傳來,震得一朗子手腕生疼?

  一朗子大驚,想不到美豔少婦是個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當下不敢大意,展開追風劍法,連綿不絕地發動進攻。他攻得有張有弛,有板有眼,處處憑智慧應付,絕不冒險、蠻幹。

  女子的反應和應變能力,也令一朗子暗暗敬佩。隻見她在劍網中飄來蕩去,瀟灑自如,不但應付恰當,使自己不能前進,而且身法極美,令人沈醉。那扭腰、�腿、曲臂、聳肩,在柔美之中還透著幾分剛勁,真令人服氣。

  一朗子覺得和她交手,不是在武鬥,而是在欣賞藝術。因為過於陶醉,一個不慎,被大俠女再度彈到劍身,握不住劍,咻地一聲,劍脫手向半空射去。

  大俠女直起腰,斜視他說:「好色之徒,你不要命了。」

  一朗子一呆,心想:我可不能隨便就被打敗啊!要是敗了多沒麵子。這麼想著,雙足一點,朝劍追去。劍速雖快,但一朗子更快,不等那劍力盡,已經抓在手�,並像片樹葉似的落回地麵。

  身形之快、之美,令人刮目相看。

  大俠女看得一呆,長籲一口氣,望著一朗子說:「不必再打了。」

  一朗子眨了眨眼,說道:「美女姐姐,難道我輸了嗎?」

  大俠女直視著他,目光中多了幾分欽佩,說道:「你已經通過我的考驗,可以見賀老爺了。」

  一朗子聽了大樂,隨手一拋,劍便穩當地落回原位,像沒有動過似的。

  大俠女瞧著他,說道:「朱一朗,你的武功不錯,年輕人達到如此程度的,也是難得。隻是有致命弱點。」

  一朗子說道:「謝謝姐姐誇獎,我知道自己的弱點是什麼。」

  大俠女嗯了一聲,說道:「可惜啊、真可惜,你要是內力不被限製的話,我敢說,在江湖上的年輕人�你是第一高手。就是把全天下的人都算上,能打敗你的人也不會太多。」

  一朗子聽了這話,心�大爽,向大俠女深施一禮,說道:「謝謝姐姐誇獎。」

  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和身上,不想挪開。越瞧這女子越美,身材惹火,長相絕色,再想到她不同凡響的武功,更叫人著迷。她究竟是誰啊?是星琪的什麼人呢?是她的親戚嗎?

  大美女被他的目光瞧得芳心亂跳,臉上發燒,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說道:「朱一朗,你看女人總是這樣嗎?一會兒看臉,一會兒看胸脯,一會兒又看下麵嗎?這是君子所為嗎?」

  一朗子幹笑幾聲,說道:「我這個人雖然算不上君子,但算是好人。我對女子還是挺尊重的。隻是一見到姐姐這樣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就忘了有什麼顧忌,想怎麼看就怎麼看,想怎麼想就怎麼想。這樣我心�才痛快。我可不是那種當麵像君子,背後是淫賊的男人。」

  大俠女聽了忍不住一笑,又像玫瑰花開般,豔光照人,令一朗子大飽眼福,心想:這是星琪的姐姐嗎?最好能天天見到她,就算不能上床,心�也舒坦。

  大俠女臉一板,說道:「你倒是真坦白,果然是與眾不同的男人。這種話還沒有幾個人敢在我麵前說的。你倒是真有膽子,不怕我殺了你嗎?」

  一朗子很坦然地說:「我隻是說了心�話,難道姐姐會亂殺無辜嗎?會亂殺一個誠實的男人嗎?」

  大俠女歎息一聲,說道:「星琪遇上你,也是她的命。相比之下,你的嘴可比那小子會說多了,星琪不變心才怪!」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姐姐說的『小子』是扇公子嗎?還有,星琪真的變心了嗎?喜歡上我了嗎?最重要的是,她現在在哪�?在家嗎?」

  心�暖洋洋的,隻覺得離賀星琪越來越近了。

  大俠女淡淡一笑,說道:「小子,想套我的話?門都沒有。你想知道什麼,就等見到主角再問吧。不過看在你武功不錯,也很會耍嘴皮子的分上,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吧。」

  一朗子鼓掌道:「好啊,小弟恭聽芳名。」

  大俠女像是有幾分羞澀,雙掌互搓一下子,說道:「我叫賀星玖。」

  一朗子聽了,叫道:「好名字,好名字,我很喜歡。不知道姐姐跟星琪是什麼關係。」

  賀星玖麵帶微笑,說道:「你不是挺聰明嗎?倒是猜猜看。」

  一朗子摸著頭,試探著說:「從名字上看,你應該是星琪的親姐姐。」

  賀星玖掠了一下秀發,搖頭道:「錯了。許多人開始也都是這樣猜的,結果還是猜錯了。」

  一朗子又猜道:「那你一定是星琪的妹妹了?」

  賀星玖嗬嗬直笑,笑得花枝亂顫,胸脯起伏,看得一朗子兩眼放光。她發現了一朗子的目光,便止住笑,橫臂擋胸,嗔道:「你這小子真不老實,星琪遇上你,算是遇到克星了。」

  一朗子笑了笑,像是沒聽到,把目光移回她的臉,說道:「既然不是她的親姐姐,也不是親妹妹,那一定是堂姐妹了。」

  賀星玖擺了擺手,說道:「我看呐,還是別猜了。你就算想破腦袋,也猜不到我和星琪的關係。」

  一朗子苦著臉,說道:「姐姐這個問題太難了,能不能給點提示啊?」

  賀星玖笑著搖頭,說道:「我先不告訴你,就讓你猜不到,這樣才有意思,就像你追一個女人一樣,追上之前,她像一件珠寶;追到之後,她就成一塊石頭。要是你永遠追不上,她永遠是寶,對吧?」

  一朗子笑了,說道:「姐姐啊,我這個人和別人不同。我要是喜歡一個女人,無論是能不能得到她,在我的心�她永遠是寶。」

  賀星玖問道:「你對星琪也是這樣嗎?」

  一朗子堅定地回答道:「是的。她永遠是我的心肝寶貝,永遠是我的寶。」

  賀星玖瞧了一會兒一朗子的臉色,說道:「你這小子,我也看出來了,就會用甜言蜜語哄人。要是女人真跟了你,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拋棄了。」

  一朗子一臉的委屈,說道:「姐姐,不要亂說啊,哪有這事啊?」

  賀星玖緩緩地說:「你剛娶了蘭花妙手陸小珊,就出來找星琪,這是不是背叛呢?」

  一朗子一愣,解釋道:「我跟小珊打過招呼的,她同意我來找星琪。她是個好娘子。」

  賀星玖歎息道:「這要是真的,陸小珊也太傻了,哪有讓自己的丈夫去找別的女人的道理。」

  一朗子瞧著她的臉,不敢亂說話,生怕被抓住什麼把柄,說道:「姐姐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小珊。」

  賀星玖一笑,說道:「小子,你拿我當傻子?好端端的,我問她這個幹嘛啊?」

  一朗子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說道:「姐姐,既然已經通過了你的考驗,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見賀老爺子了?」

  心想:主要是得打聽出來星琪的下落,是在家呢,還是已經去大海了?

  賀星玖瞧著他的俊臉,說道:「真不巧啊,朱一朗,賀老爺子今天有事出去了,可能晚上才能回來。你要是沒有耐性的話,就請便吧。」

  |朗子連忙說:「我等他好了。」

  星玖嗯了一聲,喊:「李媽,進來一下。」

  很快,一個青衣老婦人走進來,說道:「大俠女有什麼吩咐?」

  星玖說道:「找個住處給他,再準備些吃的。」

  一指一朗子。

  李媽答應一聲,說道:「朱公子,請隨我來。」

  一朗子望望星玖,說道:「姐姐,那你去哪�啊?一會兒能見到你嗎?」

  星玖嗬嗬一笑,說道:「我啊,要回房間換衣服,你要不要跟呢?」

  向一朗子拋了個媚眼,雖然美極、豔極,但一朗子也不敢吭聲了。碰上這樣的火辣美女,他還真有點顧忌。

  離開演武場,拐了幾道彎,走了好一會兒,才進入一個房間,寬敞、幹淨,�麵的擺設很質樸、很耐看。

  當李媽正要出去時,一朗子忙說道:「李媽,我有一事想請教您。」

  李媽停住腳步,一張生滿皺紋,但很慈祥的臉對著一朗子,說道:「朱公子有事隻管吩咐。」

  一朗子行個禮,說道:「李媽啊,我是您的晚輩,吩咐可不敢當。我想問一下,星琪小姐在家嗎?」

  李媽聽到星琪的名字,臉上露出愉快的笑容,說道:「她不在家,前些天就已經走了。」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您知道她去哪�了嗎?」

  心�有點發涼。

  李媽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聽仆人們說,小姐好象去扇公子家談婚事去了,說是和太太一起去的。」

  一朗子說道:「太太?」

  李媽說道:「是啊,就是我家小姐的媽。小姐跟扇公子訂親好久了,前些天那邊又催著成親了,太太才帶著小姐去談婚事的。」

  聽到這個消息,一朗子隻覺得眼前一黑,都要摔倒了,心想:她要是嫁人了,我還有什麼希望啊?最好是去阻止這親事,隻是我該怎麼去阻止?難道僅憑我的反對就能阻止嗎?

  李媽出去了,稍後才端著飯菜送來。

  一朗子一邊吃著,一邊想著心事。飯後,他意識到自己不該再待在這�了。星琪不在這�,自己留下也沒有什麼意義,不如去扇公子家,想法子阻止他們的婚事。

  他想到此,就想告辭而去。沒等他走出房門,迎麵香風乍起,隻見賀星玖快步而來,二人差點撞上。

  一朗子根本不想躲,最好讓她撞到懷�才好。

  但賀星玖反應靈敏,像羽毛般飄到一邊,嬌嗔道:「小子,想占我的便宜啊?」

  一朗子連忙一臉正經地說:「豈敢,豈敢。」

  �頭再看賀星玖,已經換了套衣服,現在身上是一套粉紅色的勁裝,越發顯得嫵媚、妖嬈。尤其那誘人的身材,被包裹得起起伏伏的,惹人犯罪。

  一朗子看得眼都要直了。賀星玖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說道:「小色狼,你還沒有看夠嗎?」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像姐姐這樣的大美女,我一輩子都看不夠。」

  賀星玖淡淡一笑,美目掃了一朗子一眼,說道:「小子,又來灌迷湯了,對我沒用的。我不像星琪那樣的小姑娘那麼好騙。」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我看你也比星琪大不幾歲啊。」

  賀星玖抿嘴笑,說道:「你有什麼想法嗎?」

  媚眼直在一朗子的臉上打轉,使他的心都加快跳動了。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說句老實話,麵對姐姐這樣大美女,如果沒有一點感覺,那這個男人不是太監,就是木頭。」

  賀星玖聽了,笑意更濃一些,說道:「那你說實話,我和星琪相比,誰更美一些?」

  說著,她一手掐腰,下巴微揚,還挺挺胸脯。

  一朗子假意地上下瞧瞧,故意不出聲。賀星玖哼道:「小子,別往我身上亂瞧。我會喊非禮的。」

  一朗子苦著臉說:「姐姐,像你這樣的武功,咱們倆在一起,吃虧的會是你嗎?」

  賀星玖聽了,一指一朗子的鼻子,笑罵道:「臭小子,又拐彎占我便宜。我實話告訴你,我對你這麼大一點的小毛孩子沒什麼興趣。」

  一朗子順勢說道:「這麼說,姐姐是對糟老頭子感興趣了?」

  賀星玖不禁嘻嘻笑了,又呸了一聲,說道:「你少惡心了,姐姐我除了忠於自己的丈夫之外,不會理睬別的男人的。」

  一朗子鼓掌,誇獎道:「姐姐,你真是三貞九烈的好女人。姐夫他太有福了。想必姐夫一定是一個相當優秀的男人了?」

  賀星玖聽了,不由得歎口氣,擺擺手,說道:「得了,別提他,提起他,我就有氣。」

  一朗子對這事很感興趣,說道:「不知道姐姐為什麼生氣?說出來,讓小弟我幫忙排解一下苦惱。」

  賀星玖想想,揮了揮手,說道:「好端端的,提那事幹什麼?不是沒事找事嗎?咱們還是談點別的吧。」

  說著話,她坐在桌旁的一張凳子上。

  一朗子也坐在她的對麵。麵對如此絕色的美人,一朗子真有秀色可餐之感。

  賀星玖盯著一朗子,眼波微動,說道:「小子,剛才那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一朗子問道:「什麼問題?」

  賀星玖提醒道:「就是我和星琪比美的問題啊。你說老實話,我倆誰好看?」

  這可叫一朗子有些為難,想了想才說:「你們倆都是絕代佳人,可以說是各有千秋,難分高分,美的風格不同,就像詩中的李、杜,文中的韓、柳一樣,都一樣的優秀。」

  賀星玖大為愉快,滿麵春風,說道:「小子,你倒是有眼光的男人,不像許多男人,有眼無珠,非說什麼她比我好看。」

  一朗子笑道:「還好,我不是有眼無珠啊。」

  心想:這兩個美女美法不同,一個是少女的風采,一個是少婦的風韻,如何能比?星琪屬於清新秀麗的,而星玖屬於豔麗嫵媚的,各有各的誘人之處啊。不過嘛,相比之下,星玖這樣的女人更吸引男人。

  一朗子盯著迷人的少婦,一會兒看胸,一會兒看臉,心�樂陶陶的,說道:「姐姐,我也問你一個問題。」

  賀星玖眨著美目,說道:「問是可以,不過不能問那種粗俗下流的問題。」

  一朗子立刻變得臉如苦瓜,說道:「怎麼,在姐姐的心目中,我就是個粗俗、下流的人嗎?」

  賀星玖嘻嘻笑,說道:「反正至今沒看出來你是正人君子。」

  一朗子說道:「以後會慢慢看出來我的君子麵目的。」

  賀星玖一笑,露出滿嘴白牙,說道:「但願吧。」

  一朗子說道:「姐姐,你說我跟扇公子,我們倆誰更出色?」

  賀星玖不馬上回答,說道:「小子,你的臉皮夠厚,敢拿自己跟扇公子比較?」

  一朗子傲然道:「有什麼不敢比較的?他是人,我也是人;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有什麼不敢跟他比的呢?」

  賀星玖的妙目在一朗子的臉上和身上轉著,緩緩說道:「你們兩個,在身材和相貌上,應該說都是一流的,都很俊;不過論風度,他是富家公子哥,你呢,像是貴族少年;論氣質,他比較斯文,你比較瀟灑;論武功,要是你的內力能發揮出來,他肯定不是對手。」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姐姐說得好。」

  賀星玖又說道:「要論人品,你好象不如他。他是一個標準的正人君子,至於你,依我看,是個好色之徒。」

  說著,白了一朗子一眼,但並未表現出反感。

  一朗子自我解嘲道:「古人都說過,食色性也,男人不好色,肯定有毛病。」

  賀星玖沈吟著說:「他是個君子,由於正經過頭了,就有點呆板了,少了吸引力。你呢,能說會道,很會哄女人開心,相比之下他的魅力就不如你。但他有他的優勢,除了現在武功勝於你之外,還有他顯赫的家世、不同凡響的名聲,這些都是你比不了的。」

  一朗子並不因此而喪氣,而很爽朗地笑著,說道:「姐姐說的是實在話。姐姐,如果你是星琪的話,你會喜歡我們哪一個?」

  賀星玖笑了笑,說道:「我不是星琪,沒法說出她的感覺。」

  一朗子又問道:「那姐姐喜歡我們兩個哪一個?」

  賀星玖尋思一下,說道:「依我看,如果他能再靈活一點,你再正經一點,那就算完美了。」

  一朗子追問道:「那你喜歡誰?」

  賀星玖瞪了他一眼,說道:「我是個有丈夫的女人,隻能喜歡我男人了。」

  說著,她的臉上現出愁雲來,令一朗子一肚子迷惑。

  一朗子正要往下問,想不到,賀星玖站起來,說道:「不說了,我走了。」

  一朗子不解其意,也站起來,說道:「美女姐姐,你怎麼說走就走啊?誰來陪我啊?」

  賀星玖說道:「你又不是小孩子,幹嘛要人陪?得了,你在屋�歇會吧。晚上賀老爺子回來了,會派人來叫你的。」

  說罷,長歎一口氣,便快步而去。

  一朗子望著賀星玖的細腰圓臀,一陣陣地蘇口水,心想:她的身子可比星琪的更誘人。但我相信等以後星琪變成少婦了,不會比她差的。

  賀星玖走了,一朗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腦子�亂糟糟的,一會兒想的是賀星琪的事,一會兒想的又是自己身世的事;一會兒想月宮眾美,一會兒又想柳妍、憐香她們,一會兒又想陸小珊和鳳竹。

  實在等得無聊了,便在房外自己練起武。每次需要運用無為功時,照例是無力可用。一朗子忍不住長長歎息一聲,心想:也不知道師父那個老不死的師弟還活著嗎?他要是死了就糟了,今後我隻能以這樣的身手在江湖混,小命沒有保障,說不定哪天遇到強敵就廢了。

  直等到晚上掌燈時分,一個洪亮有力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朱一朗,是你來了嗎?」

  隨著聲音,一個魁梧的老漢大步走進來,紅光滿麵,精神飽滿,一部黑胡子由於興奮而微微抖著。

  一朗子一見,可不正是賀北風!連忙要跪下磕頭。

  賀北風將一朗子扶起,說道:「小子,咱們不是外人,行什麼大禮?我一聽說你來了,趕緊過來。看看,連刀都沒放下呢。」

  一朗子一瞧,可不是嘛,大刀還在背上,紅穗子那麼醒目。

  一朗子說道:「前輩對一朗真是太好了。我到這�就跟到自己家一樣;見到前輩就像見到自己的父親一樣。」

  說著話,心中一酸,淚光閃閃。倒不是演戲,這是真的,他很渴望有這麼一位父親。

  賀北風一拍一朗子的肩膀,說道:「小子,你說對了,這就是你的家啊,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們都是你的親人。好了,別像個娘兒們似的哭哭啼啼,走,咱們去喝酒。我已經讓星玖準備酒菜了。今晚上咱們爺倆一定要喝個痛快!誰也不準裝假啊。」

  一朗子微笑道:「我這點酒量像小河而已,哪比得了老伯的海量?」

  賀北風放聲大笑,說道:「小子,你真會說話。我跟你說啊,雖說我酒量不錯,但在我家我可不是最好的,我家可有一位出了名的酒中聖手。」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前輩啊,這位高人是誰啊?我能見見嗎?」

  心想:他們家還有這樣的人物,沒有聽說過。

  賀北風神秘一笑,說道:「小子,你不用急,到時候我一定在酒桌上介紹給你。現在咱們去喝酒吧。」

  他將一朗子引到一個寬縛的飯廳,仆人將酒菜上齊,香氣撲鼻,使人食指大動。

  一朗子請賀北風上主位坐了,自己陪在一邊。

  賀北風指著滿桌的好菜,說道:「小子,想吃什麼吃什麼,不用拘束,我家沒有那麼多的規矩。」

  一朗子笑道:「那可謝謝前輩了。」

  替賀北風夾了菜後,自己才嚐了嚐,連連稱讚,果然是行家水準。

  賀北風對他很喜歡,用慈愛的眼光瞧著他,說道:「小子,新婚生活不錯吧?陸小珊也是出了名的美女,你當了陸家女婿,可是大喜事。不在家好好陪娘子,怎麼會跑到金陵呢?不是吃著碗�,還望著鍋�的吧?」

  一朗子收起玩笑的臉,很正經地說道:「前輩,自從上次跟你相識之後,很惦記你,很想來看看你,也想見見星琪,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

  賀北風望著他的臉,歎息一聲,說道:「小子,你倒真是個多情種子。星琪能遇到你是她的福氣,隻是你們相遇得太晚了。她她媽去扇公子家,去談婚事了。

  「我老頭子拜托你,都到這個地步了,就不要去破壞他們的婚事了。再說,你不也娶娘子了嗎?難道還對星琪有什麼念頭嗎?」

  一朗子一臉苦澀,說道:「前輩,如果星琪很高興嫁給扇公子,我是無話可說。我喜歡她,當然希望她過得幸福快樂。要是她不同意嫁,或者嫁了一肚子不高興,我可看不下去啊!」

  賀北風輕拍他的肩膀,說道:「小子,你倒是一個性情中人。但她的命運已經定下來了,隻怕你也改變不了什麼。要是她死活都不同意嫁,我也不會勉強她的。一句話,看她自己的選擇。」

  一朗子說道:「能聽到前輩說這句話,我很高興。來,前輩,我敬你一杯。」

  二人碰了一下杯,都一飲而盡。

  這時候,一朗子想起他說的酒中聖手來,說道:「前輩啊,你不是說有酒中聖手嗎?在哪�?他家離這兒遠嗎?」

  賀北風哈哈一笑,說道:「馬上到了。」

  朝外喊了一聲:「快叫『酒中聖手』來。」

  話音未落,一個美女飄然而入,一身紅色衣裙,發髻高挽,豔光照人,正是賀星玖。

  一朗子一愣,說道:「星玖姐姐?她就是『酒中聖手』嗎?」

  賀北風哈哈大笑,說道:「是不是,一會兒就知道了。我來替你介紹一下吧,可能你還不認識呢。」

  一朗子瞧著賀星玖的俏臉,掃了一下高胸脯,說道:「我知道美女姐姐的名字,但是不知道她跟賀家是什麼關係。」

  賀星玖一臉的笑容,說道:「他很笨,猜了好幾回都沒有猜到。真是個笨小子。這麼笨的家夥還想娶星琪當小娘子,肯定腦袋被門給擠了。」

  說著,捂嘴嗬嗬笑,風情動人。

  有賀北風在場,一朗子可不能多看,讓人家留下壞印象。

  賀北風笑道:「你看,這女人就是調皮,在晚輩麵前還這麼不嚴肅。」

  一句晚輩,讓一朗子迷糊,弄不明白怎麼回事。

  賀北風一指一朗子,說道:「不用介紹了吧?」

  目光在二人臉上一掃。

  賀星玖語聲清脆,說道:「不用介紹了,我已經認識他了。他叫朱一朗,是蘭花妙手陸小珊的男人,剛成親。這小子說過狂話,說我家星琪是他的小娘子,真是做夢做瘋了。」

  賀北風笑罵道:「你這個女人才瘋,也不怕晚輩取笑你。」

  目光轉向一朗子,說道:「她叫賀星玖,並不是星琪的姐姐,雖說名字上挺像的。實際上她是我的親妹妹。」

  這可使一朗子大驚,目光落到星玖的臉上和身上,瞧個沒完,似乎想知道她是前輩的秘密。

  賀星玖朝他白了一眼,說道:「小子,亂瞧什麼,再瞧我也是你長輩。」

  臉上擺起長輩的威嚴來。

  一朗子拱起手行禮,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晚輩拜見姑姑。」

  心想:沒聽星琪說過她還有位姑姑啊!既然你已經嫁人,還待在賀家幹什麼啊?不回家去陪自己男人?

  賀星玖一臉不悅,連忙擺手,大聲道:「小子,不準叫我姑姑,我有那麼老嗎?就像剛才一樣,你還是叫我姐姐。我最不喜歡人家叫我前輩了,我才多大啊。」

  一朗子為難地看著賀北風。賀北風倒也開明,說道:「各論各叫吧,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姑爺,叫她姐姐也成。」

  一朗子便叫了一聲:「星玖姐姐好。」

  賀星玖聽了,眉開眼笑地說:「這個我愛聽。這才是好孩子。」

  目光在一朗子的臉上打著轉,歡喜不盡。

  賀北風介紹說:「她是我父母晚年生的,雖是我妹子,但她是我養大的,在感情上她像我的女兒一樣。所以替星琪取名的時候,就跟她的名字有些像了。」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是這麼回事啊!對了,星玖姐姐這麼美貌,武功又那麼好,在江湖上一定很有名氣吧?不知道綽號是什麼。」

  賀北風打趣道:「她的綽號是『喝酒無敵手』賀星玖。」

  說罷自己都笑了,一朗子也跟著笑。

  賀星玖噘了一下嘴唇,哼道:「哥哥,哪有這麼取笑自己妹子的。」

  賀北風清了一下嗓子,說道:「好吧,哥哥就把你在江湖上的美名告訴她。」

  賀星玖又擺了擺手,說道:「哥啊,別說這個了,沒什麼可炫耀的。來吧,咱們喝酒。我是後進屋,追追你們的進度。」

  說罷,倒了一杯,一飲而盡。接著,又連幹兩杯。喝了三杯酒,眼睛都不眨一下,臉色也沒變。

  一朗子不禁鼓起掌來,說道:「星玖姐姐,你這麼厲害啊?難怪前輩說你是『酒中聖手』。」

  賀星玖微笑道:「我這是天賦啊,你比不了的。」

  賀北風介紹說:「她的名字被有些江湖人改了,明明是王字旁的玖,有些人硬改成喝酒的酒了。」

  一朗子聽罷笑了,說道:「這些江湖人真是無聊啊。」

  賀星玖喝了酒之後,臉雖沒有變色,但是眼神多了幾分朦朧,更有誘惑力,瞧著一朗子,說道:「朱一朗,你在江湖上是什麼綽號啊?」

  一朗子笑道:「小弟我行走江湖日短,還沒有綽號呢。」

  賀星玖手拄下巴,作沈思狀,說道:「我送你一個綽號吧,就當見麵禮。」

  一朗子連連擺手。他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賀北風擺擺手,說道:「星玖,我看你還是別說的好,你那脾氣我還不知道嗎?怎麼可能會幫人取個雅致的稱呼?」

  賀星玖笑嘻嘻地說:「我取這個名,保證好聽。」

  一朗子替彼此斟滿酒,說道:「星玖姐姐,咱們還是喝酒吧,綽號的事,咱們就別提了。」

  賀星玖不端杯,笑眯眯地瞧著一朗子,說道:「那不行。我跟你說啊,要是不說出來,我會憋壞的。你說,你讓不讓我說啊?」

  賀北風歎口氣,說道:「得了吧,星玖,別難為一朗了。」

  賀星玖哼了一聲,固執地說:「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

  一朗子硬著頭皮說:「好吧,星玖姐姐,你想說就說吧,我聽著就是了。」

  心想:萬一她給我取個臭狗屎、癩蛤蟆、小流氓等外號,怎麼辦呢?

  賀星玖眯了眯美目,說道:「我給你取的綽號是『花間猛虎』,怎麼樣,好聽嗎?」

  一朗子長籲一口氣,說道:「還好,還好,不是采花大盜。」

  賀星玖用手點指一朗子,說道:「你呀,比采花大盜厲害。」

  賀北風白她一眼,說道:「丫頭,不要損人。」

  一朗子苦著臉說道:「星玖姐,你又在損我。」

  賀星玖說道:「我哪�是損你,是誇你。你想,采花大盜對女人下手,屬於強迫性的,不幹也得幹,霸王硬上弓。你呢,專門對女人的心下手,非讓女人自己心甘情願上鉤不可。」

  賀北風聽了,都捋著胡子大笑起來。

  一朗子長籲短歎的,說道:「聽姐姐這話的意思,好象挺了解我的,但咱們才剛認識啊。」

  賀星玖不客氣地說:「別看剛認識,我一眼就看出你什麼樣的人了。」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這麼說,姐姐看人一定很準囉?」

  賀星玖得意地說:「多數時候挺不錯的。像你這個人,還沒見到你之前就聽人說過了;再加上星琪回家以後,不時說起你,我就能斷定你是什麼類型的男人。」

  一朗子大感興趣,說道:「姐姐,不知道星琪是怎麼說起我的?是好話還是壞話啊?」

  轉頭看賀北風,並沒有什麼不悅,才放下心來。

  賀星玖哼了兩聲,說道:「想套我的話,門都沒有。來,喝酒。姐姐我要是喝高興了,守不住口才會喔。」

  三人舉起杯,一朗子和賀北風都喝了半杯,而賀星玖卻是一口氣幹掉。放下酒杯,殘滴從嘴角滑下,盡顯豪放之風。映著豔媚、成熟的俏臉,別有一番風味,令人傾倒。

  大家邊說邊談,不知不覺,一朗子和賀北風喝下去五、六杯,而賀星玖喝了十杯,還是沒事,隻是臉上浮起一層緋紅,更為動人。

  一朗子感覺有一點頭暈,總算清醒著,而賀北風則睜不開眼睛了,不時打嗑睡。

  二人一見,連忙上前,一左一右扶著,將他扶進一個房間,就在一朗子那間的附近,同屬一個院子。

  交待仆人照顧之後,一朗子想回去休息,哪知被賀星玖攔住,說道:「姐姐我還沒有喝夠呢,你再陪我喝好不好?姐姐還有不少關於星琪的事要說。」

  本來已經入夜了,對方又是極具殺傷力的美少婦,一朗子再好色,也想和她保持距離,萬一自己情緒失控,做出點無禮之事,可壞了大事,於得到賀星琪之事可是大大不利。

  他本不想去的,可是對方說到賀星琪,使他拒絕的立場動搖了。他說道:「好吧,星玖姐姐,就再坐一會兒吧,太晚了可不好。」

  賀星玖借著屋外的燈光,嫵媚地白了他一眼,說道:「有什麼不好的?怕我吃了你嗎?」

  一朗子誠實地回答道:「不怕你吃我,我是怕自己忍不住吃了你。」

  賀星玖聽了格格直笑,笑得嬌軀亂顫,哼道:「毛頭小子,你有那個本事嗎?我賀星玖長這麼大,認識的男人多了,想吃我的男人多了,可是到頭來,我隻有一個男人,就是我丈夫,怎麼樣,你還敢吃我嗎?」

  一朗子被逗得心�癢癢的,情不自禁地回答道:「隻要你願意,我就敢吃。」

  說著話,伸出一手想摟她的肩膀。賀星玖伸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子,身子一閃,嬌嗔道:「小毛孩子,不能占姐姐便宜。」

  一朗子笑道:「我隻是嚇嚇你罷了,哪敢摟你啊?我的武功怎麼樣我最清楚。」

  賀星玖吃吃笑,說道:「你呀,總算有自知之明。你的武功跟我比,就是想當采花賊都不夠格。」

  說到「采花賊」一詞,臉上一熱,再也說不下去了,徑自往飯廳走去。

  二人重新坐下,坐下對麵,這次賀星玖看著一朗子喝酒。她喝一杯,讓對方跟一杯。一朗子受不了,才喝了兩杯,告饒道:「姐姐,你饒了我吧,再喝下去,我連當采花賊的能力都沒有了。」

  賀星玖聽了,呸了一聲,笑罵道:「小混蛋,混小子,你要是敢對我起那個念頭,我非宰了你不可。」

  一朗子一臉痛苦,說道:「星玖姐姐,你長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別說喝了酒,就是沒喝酒,我都會胡思亂想。更何況在你灌我酒之後呢?我的手腳可不聽大腦指揮啊!」

  賀星玖笑道:「手來,我砍你手;腳來,我斬你腳,一點也不會客氣。」

  一朗子皺眉道:「那你還叫我喝嗎?」

  賀星玖說道:「喝啊,幹嘛不喝?你是不是男人啊?連個女人都不如。」

  一朗子說道:「你是個酒神、酒仙,我能跟你比嗎?像你那麼喝,沒幾杯,我就得找閻王爺報到去了。」

  賀星玖點頭道:「好吧。我喝一杯,你喝半杯,這下行了吧?」

  一朗子咬了咬牙,痛苦地答應了。

  賀星玖喝了一杯,美目越發朦朧,像長了鉤子一樣,說道:「你知道嗎?我和星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雖是姑侄關係,可是感情上跟姐妹一樣。我倆從小就是對手,什麼都爭。武功上,我們是對手;相貌上,我們也是勁敵。雖說都不有意地爭,但也是爭。」

  她又倒杯酒,喝了一口,說道:「就連嫁男人,也在爭。當初我和她同時認識扇公子,星琪對他沒什麼特別的印象,隻覺得不錯。而我呢,看上扇公子了,但是扇公子喜歡星琪這樣含蓄的少女,我一氣之下才嫁給徐公子,嫁了不久就後悔了。」

  一朗子問道:「這徐公子不好嗎?」

  賀星玖咕咚一聲喝完杯中酒,又看著一朗子喝了半杯,才說:「徐公子是中原四公子之一,你說他會差嗎?他家家世好,又很有錢,本人不但武功好,也長得俊,人也夠聰明,朋友很多。隻是我就是不喜歡他,小家子氣,很愛吃醋,我跟別的男人說句話,他都會不高興好幾天。」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想必是他太在乎你了,要不然,也不會這樣的。」

  賀星玖搖搖頭,說道:「可是我不喜歡這樣的男人,我喜歡的男人應該是胸懷像大海,像天空一樣的男人,拿得起來,放得下的。男人要有個男人樣。」

  一朗子插嘴道:「我好象就是你喜歡的類型啊。」

  朝她眨了眨眼。

  賀星玖朝他呸了一聲,說道:「少厚臉皮了,我更不喜歡你這樣的男人。」

  一朗子嘿了一聲,說道:「我這樣的男人有什麼不好?知冷知熱,不亂發脾氣,不愛吃醋,對自己的女人關心。」

  賀星玖撇了撇嘴,說道:「女人嫁給你不氣死才怪。今天愛這個,明天喜歡哪個,我要是你娘子,早跟你決裂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所以,咱們倆不合適。」

  賀星玖輕蔑地白了他一眼,說道:「根本不是一路人啊。我可不敢跟花間猛虎結成夫妻,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越想越覺得「花間猛虎」這綽號極好,不由得笑了,又痛快地喝了兩杯。

  一朗子提醒道:「姐姐啊,我實在喝不下去了。再喝的話,明天你就得給我立塊碑了,碑文就寫——和美女喝酒,酒量不及,半途喝死,世人皆笑,永垂不朽!」

  賀星玖聽了,笑得前仰後合的,用手點指,說道:「你這樣的男人,既叫女人喜歡,又叫女人恨。喜歡你,是因為你討人喜歡;恨你,是因為你用情不專。」

  一朗子笑道:「你用不著惱火,反正你也不是我娘子。」

  賀星玖哼道:「你想得倒美。」

  又喝了兩杯。一朗子頭暈,往桌子上一伏,說啥也不起來了。

  賀星玖笑了,說道:「沒用的家夥,才喝多少啊?連我酒的一半都沒有喝到,真是不行。得了,我把你扔回床上去吧,要不然明天哥哥會怪我沒照顧好你這個晚輩。」

  說著,將一朗子拉起來,扶著往外走。

  一朗子雖頭疼,但沒有那麼嚴重,趁勢摟著賀星玖的肩膀,蹣跚著往外走。美人在懷,香氣撲來,摻著酒氣,很令人動心,再加上肉體的豐滿和柔軟,想不亂想都不行啊。

  一朗子心想:要是星玖姐姐能陪我睡一夜該多好,哪怕什麼都不幹都行。當然,要是能享受一下她肉體的滋味更是完美啊,隻可惜她有老公了。

  【第九集】第五章:大膽出擊

  喝得暈暈乎乎的一朗子,被賀星玖扶著回到房間。房間是一片漆黑,沒有燈光。

  一朗子被放在床上時,還勾著賀星玖的腰不放,連帶把她也帶到床上了。

  賀星玖一下子壓在一朗子的身上,突然的變化使賀星玖「啊」了一聲,連忙推開他,站起身子,哼道:「混蛋,花間猛虎,你真想強奸我啊?」

  一朗子大著舌頭說:「星玖姐,你長得又美,性格又好,武功又高,小弟我一見你就喜歡上你了。姐姐啊,別走了,你陪我一夜好不好?」

  賀星玖酒沒少喝,雖然頭沒暈,但芳心也不像平時那麼敏感和易怒。她聽了他的表白,不由得笑了,伸手摸摸一朗子的臉,說道:「臭小子,真是色膽包天,連你姑姑都膽敢調戲!你可別忘了,我是你的長輩,也是星琪的姑姑啊!不要說動手,就憑你這句話,要是讓星琪知道……你自己猜猜是什麼後果吧。」

  一朗子鄉囔道:「我可不管那麼多。不管我喜歡誰,我都敢告訴她。我喜歡星琪,我敢說;喜歡你,也不怕告訴你。求求你了,星玖姐,就陪我一晚也不行嗎?」

  說著,掙紮著站起來,將賀星玖摟進懷�。

  這回一朗子可不客氣了,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手抓胸,一手抓肥臀,嘴還親俏臉,拿出了平時玩妞的技巧。無論是手,還是嘴,在分寸和火候上掌握得非常恰當,既讓女人接受,又很舒服。

  賀星玖隻覺得芳心像閃電打過一般,身體上的快感猛地襲來,不由得呻吟一聲。

  但她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盡管表現豪放、熱情,但她的骨子�還是一個保守的女人,有無形的條條框框限製著她。要不是顧慮重重,她的身體是很願意接受這種「非禮」的。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一朗子這小子摸胸摸得不輕不重,叫人挺舒服的。

  抓屁股時也拿程得有規矩,不像毛頭小子那般粗野。

  這些技巧,她的男人是不會的。她的男人就隻知道蠻幹,無論是親嘴、摸胸,也就是猛來幾下子,還沒等下麵出水,就粗魯硬進,好不容易有水滋潤了,她剛有點感覺,他已經完事了,弄得她不上不下,很不好受。

  賀星玖出於女人的顧忌,還是果斷地推開一朗子,掄起巴掌,「啪、啪」的打了他兩個耳光。在這個寧靜的夜晚,耳光特別響亮。

  賀星玖凶巴巴地說:「看在星琪的分上,我不砍你的爪子了。記住,明天早上趕緊給我滾蛋!呸,第一次見麵就對長輩動手動腳的。星琪要是嫁給你,可要痛苦一輩子。」

  說罷,轉身就走。

  哪知道,一朗子喝了好多酒,什麼都不怕了。他咻地從後麵撲上來,雙手抱住賀星玖的腰,粗喘著氣說:「星玖姐,我不讓你走。我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就陪我一個晚上。以後我不會纏著你的,我保證,今晚一定讓你舒服個夠。別走!」

  一朗子說著話,伸嘴親她的臉,雙手上移,一手一個,又玩起奶子。

  賀星玖的奶子真不小啊,彈性十足,摸得一朗子那根大肉棒早翹起來了,對著賀星玖的屁股不停摩擦著。

  賀星玖「啊」了一聲,芳心是既緊張,又帶點竊喜,心想:老公啊,幫幫我,這個混小子挑逗得我要受不了了,再這麼下去我非得失身不可。老公,你給我勇氣,幫我拒絕他吧。

  賀星玖努力掙紮著,越掙紮越無力。一朗子的嘴和手越來越過分了。一手繼續玩奶,另一手滑下去,對她的胯下動手,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準確找到小豆豆的位置,然後大嘴吻上她的紅唇。

  就這一下,賀星玖知道完了,因為她最敏感的部位都被一朗子占領了。

  長期以來壓抑的欲望像決堤之水一樣爆發,使她不再掙紮,承受男人的寵愛。

  一朗子大樂,心想:這應該不算強奸吧?她的武功那麼好,要是不樂意,一腳就能把我踢飛。

  一朗子將她的身子轉過來,上下其手,摸個不樂亦乎。大嘴舔著她的紅唇,好軟、好嫩、好香,還帶著點酒味。

  賀星玖「嗯嗯、啊啊」地呻吟著,一朗子很容易就把舌頭伸進她的嘴�,品嚐香舌的味道。一朗子大占便宜,摸遍她的全身,嚐盡口舌滋味,把賀星玖挑逗得芳心飄蕩,香魂幽幽的,想反抗已經沒了力量。更何況肉體上的舒服感覺,使她更耽於享受。

  賀星玖安慰自己說,隻要不讓一朗子插入就行了,別的可以接受。隻要不插入,就不算背叛丈夫吧?可是她明明感覺到自己的下麵已經濕潤了,急需粗壯的棒子去充實,去開墾,而且自己似乎從來沒有過高潮,也不知道什麼叫高潮,隻是聽別人說過有這樣的一回事。

  一朗子見美女姐姐嬌喘籲籲的,知道時機到了,便拉著她來到床邊,將她推倒,壓了上去。

  黑暗之中,隻聽二人急促而火熱的喘息聲,一朗子熟練的脫光了彼此的衣服,挺著大棒子來到門前,雙手各握一奶,放肆地揉搓著,大嘴繼續親吻著賀星玖的俏臉和紅唇。棒子在下麵沾足了淫水,就要一杆進洞了!賀星玖的雙手也情不自禁地在男人的身上撫摸著,感受著不同男人的身體,芳心有著新奇和興奮之感,還有偷情的竊喜。

  在最關鍵的時刻,賀星玖一把抓住一朗子的肉棒,阻止它進門,嬌喘著說:「朱一朗,你告訴我,你是喜歡我這個人才這樣,還是看我身子好,隻想玩玩我?」

  一朗子撥弄著大奶頭,說道:「我當然是喜歡姐姐了,我已經說過了。」

  賀星玖問道:「你一旦插進去了,可能會對你帶來惡運,你不怕嗎?我提醒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一朗子很堅決地說:「粉身碎骨,絕不後退。」

  推開賀星玖的手,大肉棒子借著淫水的潤滑,「噗哧」一聲就插進大半根。

  賀星玖大叫一聲,肉穴瞬間被充滿的感覺讓她不自覺的將雙腿舉高,嘴�說:「小混蛋,你的玩意太大了!趕上大香蕉了吧?唉,插死我了。」

  一朗子在她的耳邊哄她說:「一會兒我會讓你樂得忘記了自己姓什麼。」

  一挺屁股,全根而入,大龜頭頂在嬌嫩的花心上,感受著新鮮小穴的好處。

  別看賀星玖已經是少婦了,但因為成親時日不長,小穴被開發得也不夠成功,再加上一朗子的肉棒子夠大,插進去覺得無比的緊,而且�麵水也多,彈性也好,把肉棒包裹得好舒服啊。

  一朗子讚歎道:「星玖姐,你的小穴真不錯啊。」

  賀星玖皺起眉頭,說道:「小混蛋,你的玩意趕得上驢的了,真要命,怎麼長的呢?」

  小穴被塞得滿滿的,大棒子好象頂到肚子�了,從未有大肉棒能抵達那麼深的地方。龜頭頂著花心,微微觸碰,銷魂之感一波波襲來,令她沈醉。

  一朗子親了賀星玖一下,說道:「姐姐,你喜歡嗎?弟弟插得你舒服嗎?」

  賀星玖明明很舒服,嘴上說:「小混蛋,強奸我還問?你真不是人。」

  說著話,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一朗子哎了一聲,說道:「幹嘛啊?屬狗的啊?」

  賀星玖哼了一聲,說道:「小混蛋,咬你是輕的,我還想殺了你!你把我幹了,我怎麼對得起我男人?我現在成了壞女人,你要我怎麼出去見人?」

  一朗子知道她的自尊心在作怪,便笑道:「不然還是拔出來,不幹了吧。」

  說著話,就把肉棒子往外抽。

  賀星玖摟住他的腰,罵道:「你這個小子壞死了,咱們都已經這樣,你就是拔出來也不能恢複我的清白了。」

  一朗子裝作茫然無措地說:「那我該怎麼辦呢?」

  賀星玖被逗得很不滿,哼道:「你快點幹完壞事,然後放我走,就當我沒有來過這�。」

  一朗子聽了笑說道:「星玖姐,你真是個好女人。放心好了,要是你丈夫不要你,我要你好,我不在乎你嫁過人。」

  賀星玖呸了一聲,說道:「你想要,我還不一定跟你。哪有這樣的男人,第一天見麵,就把人家幹了。」

  一朗子厚著臉皮吹道:「我知道姐姐也喜歡我,不然我可不敢動手。我可不想丟了小命。」

  賀星玖說道:「小子,少廢話,快點動吧。你老壓著,我不好受。」

  一朗子笑道:「好,一定讓姐姐滿意。」

  屁股聳動著,大肉棒一下下地抽插著,越插水越多,在如此寂靜的夜晚,就聽到「噗哧、噗哧」的聲音,還有肚皮「啪啪」相撞的聲音,更主要是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撩人的呻吟聲。

  一朗子一口氣幹了上千下,越插越快,越插越狠,爽得賀星玖浪叫聲不絕,雙臂勾著一朗子的脖子,雙腿高舉,夾著男人的腰,使勁把小穴上湊,嘴上還說道:「小混蛋啊,你真強壯,簡直跟野獸似的,姐姐被你插得骨頭都變成棉花了。」

  聲音又柔媚、又風騷,有著高低起伏的細微變化,聽得一朗子欲望高漲,趴在她的身上越幹越來勁,恨不得將這勾人的美人幹死。

  若說遺憾,就是沒點蠟燭,看不清美女的裸體和浪態。

  很快的,一朗子急風驟雨的動作,隨著賀星玖的大聲浪叫,她的第一個高潮來臨了,爽得賀星玖將一朗子抱得緊緊的,膩聲叫道:「小混蛋啊,可弄死我了,這輩子都忘不了你,我從來沒有這麼爽過。」

  一朗子停止動作,說道:「星玖姐姐,我也同樣忘不了你啊。對了,你叫小聲一點,要是把別人招來,咱們可就丟人了。」

  他心想:要是把賀北風引來,還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賀星玖柔聲地說:「太舒服了,舒服得我都忍不住了。」

  一朗子伸嘴舔著她的奶頭,奶頭早就硬得凸了。他的雙手在她的全身上下亂摸著。賀星玖呻吟著說:「小混蛋,真會玩女人,女人遇上你,情願死了也不後悔。」

  一朗子聽了高興,說道:「星玖姐姐,我遇上你,也是豔福不淺。」

  賀星玖哼道:「便宜你了,小混蛋。快點射吧,可不能讓哥哥發現。他要是發現,就天下大亂了。」

  一朗子微笑道:「這麼好的身子,我哪舍得放棄啊?讓我多幹一會吧。哦,最好把燈點著,讓我好好看看姐姐的美麗身子。」

  賀星玖立刻說:「不要,不要在燈光下看到咱們的樣子。我會對老公很愧疚的。」

  一朗子說道:「好吧,姐姐,我不難為你就是了。」

  說罷,「噗哧、噗哧」地沾又幹了起來。

  賀星玖感受著他的強悍和雄勁,伊伊呀呀地呻吟,扭腰擺臀地配合,兩隻手在他光滑的身上撫摸,無限陶醉,心想:這個小混蛋真厲害,還生著一具好身體。要是星琪嫁給他,可有得享受了。唉,我怎麼沒有這種福氣?唉,對不起了,老公。

  一朗子換了個姿勢,將賀星玖的玉腿扛在肩上,自己四肢著床,下身懸空,然後鏗鏘有力地幹起來,不但肉體撞擊聲變大,連床也跟著有節奏地發出砰砰聲。

  賀星玖被插得好深、好舒服,浪叫道:「小混蛋,你真會幹,真能幹啊,姐姐被你幹得要不行,要死掉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的好姐姐,我哪舍得你死。我以後要經常幹你啊,這麼好的身子隻有你男人一個人幹,太可惜了,算我一個吧。」

  賀星玖哼叫道:「你這個小混蛋,幹我一次就得了吧,還想以後也幹?真是貪心不足啊,當心你要付出代價。」

  一朗子哼道:「我才不怕呢,就是大卸八塊,隻要你願意,我也照幹不誤。」

  賀星玖笑罵道:「你真是不要命的淫賊。」

  心�卻暖洋洋的,感覺那話聽來很舒服。

  幹了幾百下,一朗子又用側位幹起賀星玖,從側麵插入,一手撫摸著她的光屁股,一手抓弄奶子,弄得賀星玖格格笑,說道:「小混蛋,這樣插得好深啊。真討厭,你的手弄得人家奶頭好癢啊。」

  一朗子笑道:「還有更癢的呢。」

  說著,又把手指移到菊花上,又是觸,又是撓的,還把指尖塞進去活動了幾下,弄得賀星玖大呼小叫的,說道:「你這個小混蛋,花樣可真多,從哪兒學來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是天才啊,無師自通。」

  賀星玖哼叫道:「你肯定糟蹋了不少女人,從女人身上學來的。」

  一朗子猛勁插幾下,說道:「難道你不喜歡被我糟蹋嗎?」

  賀星玖的小穴將肉棒子包得緊緊的,爽得一朗子骨頭發軟。

  賀星玖哼道:「我不喜歡也沒法子,已經被人糟蹋了。」

  肉體卻是一波波的快感不斷,令她大聲浪叫,在房間�特別響亮,真擔心把屋頂掀開。

  一朗子又把賀星玖擺成小狗式,抱著她的大屁股從後麵狂插不已,不時抓抓兩團大奶子。雖說看不見,但從感覺也知道那屁股和奶子雖不如前幾天幹的貝姐大,但也夠壯觀。在黑暗中,隱約也可以看到女體的白皙,聞著肉體的香氣,不用幹也能叫人心醉。

  一朗子很喜歡用這個姿勢幹賀星玖,輕柔地出入,細細感受小穴的美妙。感受著大屁股肉的彈性,抓弄著大奶子,試驗著彈性,嘴�不時讚歎:「姐啊,你這身子真美,摸著舒服,插著更舒服啊,你男人真有福氣。」

  大屁股被撞得啪啪響,淫水無聲地溢出。賀星玖被幹得身子前推後聳的,浪叫道:「別提他了,小混蛋,那家夥沒本事的。快啊,快點幹我,快點射了吧。」

  一朗子便加速抽插,恨不得把蛋蛋也塞進去。

  賀星玖啊啊地大叫,騷媚入骨,當此興奮之際,她也忘了什麼顧忌了。

  等一朗子將她翻過來,恢複正常姿勢時,賀星玖已經泄了三回了,泄得身子發軟,嗓子都快叫啞了。

  賀星玖哼道:「別再幹了,再幹下去我的小穴都要被幹腫了。」

  猛扭腰、夾腿,小穴還一吸一吸的,看樣子很想把一朗子的精液吸出來。

  一朗子也想結束戰鬥了,說道:「好吧,好吧,我全射給你就是了。」

  加快了抽插速度,跟瘋了似的。

  賀星玖突然想到一件事,連忙叫道:「小混蛋,不準射在�麵啊,快點拔出來。我可不能懷你的孩子。」

  一朗子笑道:「不射�麵也行,就射你嘴�吧。」

  賀星玖叫道:「我才不要。」

  一朗子微笑道:「那就不好辦了。」

  猛幹幾下後,噗噗噗地射了,全射到賀星玖的小穴�,燙得賀星玖又是幾聲浪叫。

  當他趴在她的身上喘息時,賀星玖拍了幾下一朗子的屁股,哼道:「你這個小混蛋想害死我啊?你射到�麵,萬一我懷了孩子怎麼辦?我男人會殺了我啊!」

  一朗子安慰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事怎麼回事啊!難道他會平白無故懷疑孩子是誰的嗎?除非他有病。再說了,能不能懷上還不一定呢。」

  賀星玖沒好氣地說:「我可跟你說,你要是弄大我的肚子,我生出來就送去給你。我可不能養老公之外的孩子。」

  一朗子笑了,說道:「瞧你說的,好象孩子不是你生的似的。」

  賀星玖撫摸著他熱熱的身體,說道:「小壞蛋,我的便宜你都占盡,也該知足了,起來吧。我告訴你,要是泄漏了今天的事,我肯定會殺了你。到時候可別怪我心狠手辣。為了我家和夫家的名聲,你必須死。」

  一朗子笑道:「我會那麼傻到去宣揚這件事嗎?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倒是你,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啊。」

  賀星玖狠拍一下屁股,說道:「快起來吧,你要壓死我啊?」

  一朗子笑道:「我這玩意泡在你的洞�挺舒服的,都不想抽出來了。�麵水多又溫暖啊。」

  賀星玖被大棒子塞著,也有說不出的舒服,可是她有點緊張,生怕被人抓奸在床。她可是聞名天下的俠女,要是被人當場抓奸,她可完蛋了,而且完蛋的還不隻她一人。

  賀星玖扭扭腰,說道:「小混蛋,別鬧了,你要是再不起來,姐姐我可要生氣了。」

  這麼一扭,又帶動肉棒的活動,二人同時啊了一聲。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姐啊,再讓我幹你一次,我就放過你。」

  說著,雙手撐在她的肩膀兩側,又幹了起來。

  賀星玖被幹得又啊啊地叫起來,心想:這小子的肉棒怎麼這麼快又硬了?天生的色狼、淫賊啊!

  賀星玖說道:「好吧,姐姐再陪你瘋一會兒。過了今晚,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了。」

  伸出玉臂,又將一朗子纏住,二人全力配合著,又開始奔向下一個高潮。

  一時間,小屋之內再度春潮泛濫,春色無邊,原始的音樂再度響起,響聲起伏跌蕩,引人入勝。二人盡情享樂,沈醉在肉戰中不能自拔。

  正幹得痛快時,突然「砰」的一聲,房門被踢開了,一道光照了過來。

  光源來自於一盞油燈,被一個人手托著。隨著這人的邁步,光焰還一閃一閃的動著。

  二人猛然一驚,尤其是一朗子,順著光芒一看,嚇了一跳,燈光下一張老頭的方臉充滿了悲傷、憤怒、怨恨、驚詫,更可怕的是有一股逼人的殺氣。

  一朗子一緊張,精關一鬆,便噗噗噗地射了。

  賀星玖尖叫一聲,猛然推開一朗子,抓過被子將自己的身體遮住,大叫道:「哥哥,他欺侮我。」

  低著頭,聳動著肩膀,嗚嗚地哭了起來,淚如雨下,無比傷心。

  淩亂的秀發,不止的淚水,一臉的委屈,裸露的肩膀、大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剛被淫賊施暴過。

  來的人正是賀星琪之父賀北風。他雖然喝多了,但畢竟身懷武功,睡一會兒就清醒了,出來方便時被這�的呻吟聲吸引住了。他馬上意識到不好,趕忙提了盞燈來看看。

  一朗子見賀北風要吃人似的來到跟前,忙陪笑道:「前輩啊,晚輩多喝了幾口酒,才做錯事,求你原諒。」

  見自己裸體,實在不雅,那根大肉棒沾了淫水,並沒有完全縮小,還展示著威風。

  一朗子趕緊穿好衣服。

  賀北風咬著嘴唇,默默瞧著他穿衣,一聲不吭,麵色陰沈得厲害,更叫一朗子不安,他意識到巨大的危險似乎即將來臨。

  當一朗子穿好衣服,賀北風將油燈放在桌上,指著一朗子說:「你這小子,我待你不薄、拿你當親人看待,可是你卻沒有良心,強奸我妹妹。今天,我一定不會饒了你。淫賊,受死吧。」

  一個箭步衝上來,掄掌就劈。

  一朗子受到驚嚇,酒意全消,欲望全滅,大腦完全恢複冷靜,瞧著賀北風殺氣騰騰地衝來,嘴上說:「前輩啊,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的。是酒喝多了,沒控製住自己。你就原諒我吧。」

  說著,飄然一閃,閃過劈頭的一掌。

  賀北風怒不可遏,大吼道:「以你這麼說,那些淫賊、惡徒,都可以用這個當借口、可以隨便作惡了?今天,你就是嘴上說出花來,我也要廢了你。」

  另一掌又朝一朗子的胸口擊來,帶著冷冷的勁風。

  一朗子知道,要是被打中,小命休矣,因此,保持著十二分的警覺,身子朝後平移,又在空中來了個跟鬥,向門口竄去。

  賀北風早有預備,身形一動,快如疾風,早將門口封死,冷笑道:「小子,想跑?門都沒有。」

  一朗子站在桌子前,再次解釋道:「前輩,我已經認錯了,你還想怎麼樣?」

  心想:難道要把實情說出來嗎?回頭瞧瞧身上蓋著被,還在裝可憐的賀星玖,心想:她是個女人,名節很重要,這事情隻好我來扛。

  不過,賀星玖演戲倒是挺在行的。明明在我的身下宛轉承歡、欲死欲仙,轉眼間就把自己變成受害者,反應真靈敏。說實話,她要是不願意,誰能強迫她?她的武功可比我厲害十倍。

  賀北風哼道:「小子,你不是功夫好嗎?隻要有本事闖出去,我就饒你不死。」

  一朗子聽了,覺得好笑,心想:要是闖出去,你就算不想饒我,也找不著我啊。

  當下說道:「好吧,就試試看了。」

  站在桌邊,凝視著賀北風。賀北風大步走來,雙掌如雨,一招快似一招的,向一朗子身上招呼。每一掌都有開山裂石的威力。

  一朗子小心應付,閃開十幾掌。突然啪地一聲,桌子被賀北風打個稀碎,油燈落地,屋�一片黑暗。

  賀北風立刻咻地一聲,返回門口,再次喝道:「小子,想跑?門都沒有。」

  一朗子說道:「前輩,我倒要闖一闖了。」

  說著話,向賀北風跑來,帶著股風。

  賀北風哼道:「小子,自不量力,你今天完了。」

  一朗子說道:「你就忍心讓星琪傷心嗎?」

  賀北風冷笑道:「她要是知道你強奸了她姑姑,她才傷心。」

  跑到中途,一朗子忽然身子一拐,向右前側的窗子射去。賀北風在黑暗中也能見物,大叫道:「不好。」

  雙足一點,向一朗子追去。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前輩,暗器來了。」

  在自己的胸口比劃一下,然後朝賀北風揚了一揚手。

  賀北風生怕有詐,連忙閃身。借著這麼個工夫,一朗子穿窗而過,向遠處飛去,說道:「前輩,後會有期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當星琪的丈夫,咱們還是翁婿關係。」

  說到關係時,聲音已在遠處,餘音嫋嫋了。

  等賀北風跑到院�時,隻見繁星滿天,萬籟俱寂,小賊的影子早沒了。

  賀北風在院子�直跺腳,罵道:「這個小畜生,遲早有一天我一定要廢了你。隻要你活著我女兒就會有危險。憑你會說嘴、會演戲的本事,星琪肯定會吃虧。唉,真他媽的造孽啊!」

  這時候,賀星玖穿衣服從屋�走出來,說道:「大哥,我沒事了。」

  賀北風瞧瞧披頭散發的星玖,歎息道:「星玖,真是他強奸你嗎?他有那個本事嗎?」

  賀星玖嘴一撅,說道:「當然是他強奸我了,難道還是我強奸他不成嗎?」

  賀北風說道:「你是我妹妹,你的個性我還不了解嗎?一定是那個小賊勾引你,然後你就動心了。」

  賀星玖連忙叫道:「大哥,不是這樣、不是這樣的,確實是他欺侮我啊。」

  心想:這個可不能認賬啊!

  賀北風嗯了一聲,說道:「好,就算是他欺侮你,你怎麼不反抗?你的武功呢?本事呢?難道他會是你的對手?要殺他不是輕而易舉嗎?大哥不是傻子,剛才我進屋時,你把他摟得緊緊的,我就知道這件事沒這麼簡單。」

  賀星玖臉上發燒,又覺得委屈,說道:「大哥,不是那樣的。我是因為喝酒了,頭有點暈暈的,才被他欺侮。」

  賀北風擺了擺手,說道:「星玖,你不用多說了,大哥心�明白。記住,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要是傳到外麵,你的名聲就毀了,你的夫家也不會罷休的。

  「這事要是傳出去,咱們就一口咬定是他強奸你的,明白嗎?為了你的名節、為了咱們家的名聲,咱們隻能這麼做。」

  賀星玖嗯了一聲,說道:「大哥,我聽你的。不過那小子說說絕對不會泄漏出去的。我也跟他說過,要是說出去,我就宰了他。」

  賀北風長籲一口氣,說道:「好,去睡吧,就當今晚的事是一場惡夢。以後別理他。」

  賀星玖答應一聲,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心想:這哪�是惡夢啊,分明是一場好夢、春夢,隻是被你破壞了。

  回到房間,她根本睡不著,身體還殘留著男人帶給她的無限快感和舒爽,回想他對自己幹的事,在自己身上的不凡表現,一顆芳心都醉了。多想那美事再多來幾次啊!隻是對不起了,小混蛋,為了自己,我隻好讓你背黑鍋了。

  後來,她才想到丈夫的事,心想:對不起了,我也不是故意的,隻是酒後戒心差了,小混蛋本事又強,我一時沒管住自己,我下次不會再犯了。

  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跨下,回想大肉棒子在下麵的活動,忍不住罵道:「這個小混蛋,那根東西跟驢一樣大,真要命。」

  不過真的太舒服了,唉,我賀星玖真是命苦,不能擁有他。星琪啊,你會有這個福氣嗎?他那麼喜歡你,應該好好珍惜才是。

  她突然又想到一個嚴重問題:會不會懷孕?她記得那小子在自己的小穴�先後射過兩次,要是懷孕,定會讓婆家人看出破綻,到時後後果慘重。

  又轉念一想,不會的、不會的,成親這麼久,老公沒少在自己的身上播種,肚子也沒什麼動靜,看來沒事。

  唉,現在天這麼晚了,這小混蛋出了賀府,不知道往哪�去?又住在哪兒呢?

  這個小混蛋我以後還能見到他嗎?他真的會把我忘了嗎?真的會忘了這風流的一夜嗎?「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可不能那麼沒有良心。可是不忘又能如何,難道說還要再續前緣嗎?那可永遠糾纏不清啊!

  由於心事重重,賀星玖根本睡不著,心�總晃著一朗子的影子,一會兒是他壞笑的俊臉,一會兒是他粗壯的棒子,一會兒又是他在自己身上胡來的樣子,真是越想越癡迷,越想越難忘。她很想知道小混蛋在哪�,他會不會因為自己當眾說謊而生氣呢?

  再說一朗子,從賀府逃出去後,跑到大街上,既覺得惆悵,又覺得失落,敲開了一家客棧門先住個半宿,等到天亮後,再做打算。

  同樣,他也沒怎麼睡好,今晚發生這事確實太意外了。本來和星玖床上歡愛是件美事,想不到被賀北風拆散鴛鴦,壞了好事。

  這下可糟了,賀北風對自己恨得咬牙切齒的,想要娶星琪,他是不會允的。等見了星琪之後,最好是先把她給拿下,讓她一心一意跟我,以後的事再慢慢來。

  等到天亮之後,他出屋洗臉,去後院茅房時,不想�麵有人,一個破鑼嗓子叫道:「急個屁,老子還沒有拉完。多等一會兒你會憋死啊?」

  一朗子一聽,覺得這個聲音挺耳熟的,似乎在哪�聽到過。他本能地覺得有點不爽,同時察覺到一絲危險。他立刻轉身,想把自己隱藏起來,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在哪�見過他。

  正要躲藏時,�麵的人已經出來了,骨瘦如柴,獐頭鼠目,一臉的猥瑣之氣。

  身上一件黑袍子,顯得空空蕩蕩的。

  一朗子回頭一瞧,猛然一驚,心想:這不是毛興旺嗎?

  真是冤家路窄。我上次破壞了他的好事,他現在最恨的人可能就是我。我得快跑,這家夥功夫好得很。

  別看毛興旺眼睛雖然小,但視力非常厲害,瞧見一朗子,鼠目一亮,歡叫道:「嘿,是你這個小畜生,大爺我正在找你呢!奶奶的,小兔崽子,等老子抓住你,非把你擠出尿來不可。你破壞了我十幾年來的計劃!」

  一朗子見被發現了,轉過身來嘿嘿一笑,說道:「老畜生,你也在這�。上次的事情,也不能怪我啊!誰叫你師妹長得那麼漂亮,誰見了會不動心。」

  毛興旺走跟跟前,說道:「媽的,她的年紀可以當你媽了,這麼老的女人你也有興趣?」

  一想到師妹被他害了,真想咬碎牙齒。

  一朗子笑笑說:「如果她那麼老,你怎麼會有興趣?你有興趣,我當然也會有興趣了。」

  毛興旺雙眼變紅,瞪著一朗子,說道:「你個小畜生,今天我就把你變成殯屍。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心想:小師妹那麼好的身子,被這個小畜生糟蹋了;自己忙了半天,卻便宜了這個小子。

  一朗子滿不在乎,朝他招招手,說道:「有種放馬過來,小爺還怕你不成嗎?」

  毛興旺大吼一聲,向一朗子撲了過來。

  一朗子見院�有幾棵楊樹,便笑嘻嘻地圍著樹轉,說道:「老畜生,你能追上我嗎?氣死你這個老東西。」

  毛興旺被氣得肝火上升,掄起巴掌,氣急敗壞地將幾棵樹都拍倒了。一朗子大叫道:「老家夥,你的掌法還挺厲害的。小爺偏不跟你交手,活活氣死你。」

  毛興旺被氣得哇哇大叫,說道:「小畜生,我今天說啥也不會放過你。你這個小兔崽子,禍害了我師妹,我叫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不得好死也肯定是你,是你先給她下春藥的啊!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還得感謝我。」

  毛興旺罵道:「你去死吧。」

  隔著多遠,對著一朗子拍出一掌。

  一朗子沒等掌力到達,便感到一陣火熱的氣息了,心想:不好,毛興旺又施展他的地火神功了。急忙跳起老高,避過這一掌。

  被毛興旺掌力打到的樹,卻變成了一段黑炭,令一朗子臉色大變,大喊道:「掌櫃的快來啊,有人放火燒店了。」

  說著話,窗房過脊,向大街上奔去。

  毛興旺大叫道:「小畜生別走,留下狗命來!」

  一朗子一邊跑,一邊笑道:「狗命在我身後呢,隻管拿去吧。」

  在清晨的大街上,一少一老,迅若流星的飛奔,一邊跑,一邊鬥著嘴,引來街上一些人的矚目。毛興旺不管眾人的目光,一心隻想抓住一朗子。

  一朗子不停飛跑著,毛興旺雖說掌法出色,但是輕功還是差著一層,拼了老命,也沒有辦法。

  不知不覺間,二人跑到了玄武湖邊。就離湖不遠處,有幾隻船停泊著。

  一朗子猛地停下,轉身朝毛興旺笑著,說道:「別過來,你要是敢靠過來,我就使出絕招,要了你的老命。」

  手在懷�一陣摸索。

  毛興旺生怕有詐,離他數步遠,停下腳步,鼠目盯著一朗子,說道:「小子,少玩花樣,這回跑不動了吧?乖乖受死吧。」

  說著,舉起自己的手掌。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咱們比輕功,怎麼樣?你勝了,我由你處置;如果你敗了,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

  一聽比輕功,毛興旺反射似的跳起多高,大吼道:「我不比、我不比,我才不會再上你這小子的當。」

  他立刻想起上次比輕功被這小子耍了的事。

  一朗子知道他心有餘悸,便笑道:「這回絕對公平,不讓你吃虧。這次我先做示範,如果我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我就服輸了。」

  毛興旺說道:「怎麼個比法?」

  他的鼠目轉動著。

  一朗子一指湖�的船,那隻最華麗、規模最大的船,說道:「看見那大船了嗎?咱們用輕功,踩著水,跳到那隻船上。誰能做到,誰就勝了。事先聲明啊,不行用遊的過去。」

  毛興旺觀察了一下形勢,見那船離岸邊至少數十丈,輕功再好,也無法過去,除非水下有可憑借之物,或者水上有一塊塊木板可以踏腳。可是,他一眼望去,水上幹淨得很,空無一物。他還從來沒聽說過有人可以踏水而過,即使使出燕子三抄水,也會中途落水。

  毛興旺根本做不到,嘴上不肯服軟,說道:「好啊,我同意比。不過嘛,你要是做不到,你就輸了,到時候可得任我處置。咱們大男人,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一朗子一拍胸脯,很豪邁的說:「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誰說話不算話,誰是烏龜王八蛋,娶了娘子,也要戴綠帽子。」

  毛興旺見他說得鄭重,也有點信了,說道:「好。」

  一朗子說道:「不過,咱們可得先說明白。我要是做到了,你卻做不到,你就輸了,可不能耍賴啊!」

  毛興旺狡猾的笑,說道:「我隻怕你這小子耍賴。你倒是示範給我看,讓我見識一下你的絕頂輕功。」

  他心想:就算是武林盟主也鐵定做不到。

  一朗子笑道:「那你看好了。」

  說著話,身子向湖上竄去,身輕如燕,下落時,雙足像在地上跑似的,交替前進,腳下水花朵朵綻開,但是那水隻濕了鞋底,連鞋麵都沒濕著。轉眼之間,已經跳上那條船了。

  他站在船頭,很瀟灑地回頭,向毛興旺一招手,說道:「老家夥,你也過來吧,像我一樣跑過來。」

  毛興旺哪敢應聲。整個過程他看得清楚,看得目瞪口呆,心想:這世上真有這麼奇妙的輕功嗎?真是聞所未聞。難道這是真的嗎?若不是真的,那麼就是水下有木樁,不然,他怎麼會沈不下去?

  一朗子又叫道:「老家夥,你敢不敢過來啊?你不敢過來,就認輸吧,任我處置。」

  毛興旺想了想,心想:一定是水下有鬼。我不妨試一下,要是不行,我再返回岸上。

  毛興旺喝道:「小子,你別得意,你能過去,我也能過去。」

  也學著一朗子的樣子,向湖上竄去。當他的身子下落時,腳一沾水,他立刻明白了,水下是正常的。

  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提氣轉身,向岸上一縱,總算他反應敏捷,讓他跳回岸上,不過臉色已經變得蒼白。

  一朗子又在挑釁道:「老家夥,你怎麼又跑回去了?當什麼縮頭烏龜啊?不行的話就認輸吧,把狗頭伸過來,我要處置你。」

  毛興旺臉上發熱,嘴上很硬,說道:「小子,老子臨時有事,哪有空理你,改天再來殺你。我先走了。」

  也不再理會一朗子,快步跑遠。

  一朗子在後麵嘲笑道:「說話不算話,烏龜王八蛋。」

  這時候,從後麵飄來一陣香風,船體微動,一個溫柔的聲音說:「朱公子,是你嗎?」

  一朗子回頭一瞧,是兩個熟人,兩個大美女。一個身穿藍衣,氣質優雅,大眼睛漆黑如夜。另一個是一身粉衣,俏臉如雪,長眉亮目,紅唇彎彎的。她們看著一朗子,臉上都露出欣喜之情。

  一朗子叫道:「原來是濛濛姐和靜靜姐,你們怎麼在這�啊?」

  兩位美女正是葉氏姐妹,跟一朗子的關係非比尋常,可惜他本人並不知情。

  葉靜靜瞧著他,俏臉緋紅,雙目含情,讓人忤然心動。

  看見他,自然會想到彼此的親密關係了。那天晚上的美事,是她永世不忘的,那是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夜晚。

  同樣的,葉濛濛也是欣喜若狂。那天晚上雖說沒有失身,可是自己已經摸遍了他的全身,還對他的大肉棒進行品嚐。她對銷魂的滋味記憶猶新,姐妹兩個早當他是自己的丈夫。

  葉濛濛拉著葉靜靜的手,強壓住自己的激動,說道:「朱公子,我們有事趕到金陵,聽說這�熱鬧,昨晚就包了條船,在船上住了一夜。」

  一朗子笑道:「太好了,我也有事來金陵,咱們真是有緣。不知道船上有吃的沒有?我餓了。」

  葉濛濛笑了,說道:「船上什麼都有,快請吧。」

  一朗子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三個人進了船艙,發現船艙就像一個大屋子,�頭應有盡有。葉靜靜將一些糕點拿來放在桌上,一朗子大口吃了起來。

  兩位美女瞧著,心�都很歡喜。雖說葉濛濛看不見,芳心也醉了似的,能在此處碰到情郎,真是感謝上天的安排。

  一朗子盯著嬌滴滴的姐妹,也挺開心。他看著她們的臉,發現了點不對勁。

  葉濛濛沒有什麼變化,而葉靜靜卻變了。靜靜以前是穿道袍,今天則是民女打扮。還有啊,她的臉比以前豐腴一些,還多了幾分少婦的風韻,特別耐看。

  一朗子心�一沈,心想:難道說多日不見,靜靜發生了什麼變故?是無奈失身?

  還是嫁了人呢?脫葉靜靜被情郎的目光盯得羞澀,俏臉變熱,但心情極好。她在葉濛濛的手心�觸了觸,葉濛濛便微笑道:「朱公子,你幹嘛!個勁兒瞧我妹妹啊?她有什麼不妥嗎?」

  一朗子望了葉靜靜一眼,說道:「我感覺靜靜姐好象嫁人了似的,從臉上看是這樣的。」

  葉濛濛聽了咯咯笑,看看妹妹,又看看一朗子,說道:「朱公子啊,你的眼光不尋常呢。對了,那天我們走了之後,星琪有跟你說什麼嗎?」

  一朗子說道:「那天我醒來之後,星琪說是你們姐妹救了我,詳情她也沒說。我應該向兩位姐姐表示感謝的。」

  說著話,他站起來,要向姐妹兩個磕頭。葉靜靜連忙過來扶住他,葉濛濛說道:「不必這樣。我們救你從來不後悔。」

  一朗子說道:「好吧,大恩不言謝,容我以後慢慢報答。兩位姐姐,好久不見,你們可好嗎?靜靜姐什麼時候嫁人的?」

  葉濛濛笑答:「我們很好。靜靜沒有嫁人。」

  一朗子疑惑地說:「可是她……」

  葉濛濛不禁又笑起來,說道:「那件事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不過嘛,得問問靜靜同不同意我跟你說囉。」

  一朗子便把目光轉到葉靜靜的臉上。她的臉上帶著新娘般的羞澀和歡喜,似乎被幸福之光包圍了。

  (第九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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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9-15 20:2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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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楊菲菲


  【第十集】第一章:不離不棄

  隻見葉靜靜低下頭,羞答答地玩著衣角,展現出魅力無邊的風情,像個十六、七歲的女孩一樣。葉蒙蒙開心地笑著說:「我妹妹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跟小丫頭一樣?我想她是見到你太高興了。」

  一朗子貪婪地看著葉靜靜的表情,一時間忘了吃東西。

  葉蒙蒙說:「朱公子,我看你還是先吃飽再說吧。」

  一朗子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好吧,我先吃東西了。」狼呑虎咽地吃了一陣,不過心�的疑問還是解不開。

  葉靜靜站了起來,拿毛巾替他擦了手和嘴,動作溫柔、周到,像服侍自己的丈夫一樣,讓一朗子受寵若驚。

  一朗子對她笑一笑,說道:「靜靜姐,哪個男人娶到你,晚上作夢都會笑出來。」葉靜靜聽不到,葉蒙蒙便向葉靜靜打手勢,葉靜靜知道他的意思後,深情地望著一朗子,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一朗子心神蕩漾,看著葉靜靜鮮豔的粉紅色衣衫包裹著撩人的身材,少婦風情的臉,成熟美豔又活力四射,和上次相比,更加水靈了。

  葉蒙蒙微笑道:「朱公子,你願不願意娶我妹妹呢?」

  一朗子心�一甜,說道:「我當然一千個、一萬個願意了。隻是我結過婚,靜靜姐也嫁過人了吧?葉濠蒙輕輕搖頭,柔聲說:「我妹妹並沒有嫁人。」

  一朗子脫口而出,說道:「但我看她已經不是處女了。」

  葉蒙蒙美目一瞇,說道:「朱公子,你會不會嫌棄她不是處女呢?」

  一朗子端詳著葉靜靜,沈吟著說:「自然不會,隻是我已經有娘子,她跟著我可委屈她了。」

  葉蒙蒙讚許地盯著他,說道:「朱公子,你人�好,遇上你是靜靜的福氣。」

  一朗子急道:「朦蒙姐,你還沒有告訴我靜靜姐是怎麼回事。」

  葉蒙蒙向葉靜靜打個手勢,隻見葉靜靜愣了一下後搖了搖頭,於是說:「朱公子,我妹妹不讓我說。我不能違背她的意思。對了,朱公子,剛才是怎麼一回事?」

  一朗子便把他和毛興旺的恩怨講了一遍,不過有涉及到男歡女愛之處,就直接省略。

  葉蒙蒙歎了一口氣,說道:「毛興旺好歹也是一派掌門,想不到是這種卑鄙小人,還對你這個後輩苦苦追殺不放,�是不知羞恥。」

  一朗子說道:「蒙蒙姐,聽說毛興旺有好幾個師兄弟,他們之間也有不小的仇恨。」

  葉蒙蒙點頭道:「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誰也說不明其中的內幕,我懷疑跟他們的師父有關係。在這四個弟子�麵,貝蓉是上一代掌門的親生女兒。」

  一朗子心中大喜,心想:我終於知道貝姐的大名了,原來叫貝蓉。他立刻問道:「那個女徒弟叫貝蓉嗎?長得倒是挺美的。」

  葉蒙蒙笑道:「那是當然,她年輕時的綽號叫『彩虹仙子』,風采還會差嗎?怎麼了,朱公子,你對她動心了嗎?你可不能那樣喔。」

  一朗子一怔,忙說道:「蒙蒙姐,怎麼會?我都已經有娘子,不會再亂來的。」心�卻想:要不是她有丈夫,我想把她娶回家,就可以每天晚上享用了。

  葉蒙蒙對他神秘一笑,說道:「沒動心就好,不然的話,你肯定會倒大楣的。」

  一朗子追問道:「為什麼?」

  葉蒙蒙想了想,說道:「以後你就知道了。對了,朱公子,難得咱們有緣重逢,你一定還沒有欣賞過湖上的美景吧?讓我們姐妹陪你欣賞,再找兩個歌女唱曲,讓你好好高興高興。」

  本來一朗子急於打探賀星琪的消息,見葉蒙蒙如此盛情,而他又很想陪伴兩位美女,便說道:「好吧,那小弟我就打擾兩位姐姐了。」

  葉蒙蒙微笑道:「朱公子,你還說這話就太見外了,我們從上次分別之後,就一直把你當作是親人。」

  一朗子聽了心�好舒服,說道:「姐姐,以後你就不要叫我朱公子了,就叫我弟弟吧。」

  葉蒙蒙心�一甜,將這話轉達給葉靜靜之後,便說道:「以後我就叫你朗弟弟了。」

  一朗子聽她聲音悅耳動聽,情緒大好,說道:「求之不得!」

  於是,在這一天,葉濠蒙請了一位船夫劃船,並和妹妹陪伴一朗子遊湖。

  湖光水色,美人飄香,使一朗子心醉不已。

  葉靜靜不能說話也聽不到,可是她的目光不時在一朗子身上打轉,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好看;還有葉蒙蒙,雖是雙目失明,但知識豐富又很健談,連表情都令人抨然心動,一皺眉或者一抿嘴,都有說不出的美麗。

  兩個美女姐姐把一朗子迷得醺醺然,不知天南地北,心想:她們雖有殘疾,可是同樣令人傾倒!如果她們願意的話,我�的願意照顧她們一生一世,使她們不再承受飄泊之苦、孤獨之苦。隻是不知道葉靜靜怎麼失身的?看樣子應該不是被強暴,因為在她的臉上一點也看不到痛苦的影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我得弄個明白。

  一朗子與葉蒙蒙長談後,非常佩服她。因為她的知識非常淵博,天文地理、醫術武功、建築風水等,無一不通,當他的老師綽綽有餘。

  談來談去,就談到武功上。葉蒙蒙說:「咱們過過招吧。」

  一朗子很謙虛地說:「還請姐姐手下留情!」

  葉蒙蒙抿嘴一笑,說道:「我不會對你客氣的。」一個箭步,雙掌拍來,柔中含剛,姿勢美妙。

  一朗子:「來得好。」微微一退,雙手抓其手腕。

  葉蒙蒙的聽覺遠勝於一般人,變招敏捷,雙手一收再一推,擊向一朗子胸前,輕盈而靈活,準確而利落,一點也看不出是盲人。

  二人你來我往,在甲板上戰了十幾個回合。

  葉靜靜在旁邊觀看,見心上人武功不凡,芳心得意,不時拍掌,不時舉臂,但等她發現一朗子居然沒有內力,不禁皺起眉頭。

  二人打得興起,越打越快,越打越急,�是龍飛鳳舞、龍鳳交纏。打到後來,隻見模糊的影子亂飛,分不出是誰。隻聽一聲喊:「下水吧你!」

  葉蒙蒙一腳踢在一朗子的腿上,一朗子的身子像一團棉花被拋到高處,然後又像斷了線的風箏,落向寬廣的湖麵。

  一邊的葉靜靜見了,頓時花容失色。葉蒙蒙也覺得無奈,把心上人踢下水可不是她的本意。

  隻見葉靜靜身子瞬間竄向一朗子,一把摟住他的腰,細腰一扭,二人便像風一般飄回到甲板。動作之迅速,身姿之美好,叫人拍案叫絕。

  一朗子佩服之餘,與美女身體相貼,也沒有客氣,緊緊摟住她的嬌軀。她的身子�軟、�香、�叫人陶醉!讓一朗子陶醉到回到船上還舍不得鬆手。

  葉靜靜俏臉如霞,又不好推他,葉蒙蒙則提醒道:「朗弟弟,你要抱她,回船艙再抱吧。旁邊還有水手和船家在看你呢。」

  一朗子這才放開葉靜靜,說道:「蒙蒙姐,你的武功�好;靜靜的身手也相當了得。誰要是娶到你們兩個,�是祖墳冒青煙。」

  葉蒙蒙心�一暖,美目一瞥他,挑釁地說:「要是讓你娶我們兩個,你願意嗎?」接著歎息道:「你肯定不願意,誰會願意娶兩個身有殘疾的女人?說到後麵,雙眉都皺在一起,俏臉黯然,像月亮被雲掩蓋一般。

  一朗子想都不想,說道:「姐姐,千萬不要妄自菲薄。在我看來,你們可比一般的女人出色多了。你想想,普通的女人有你們這般美貌、身手、聰明和本事嗎?要娶娘子,就要娶你們這種,絕不娶平庸的女人。」這話雖有幾分誇張,但也是出於�誠。他心�倒�有把她們收在房�的念頭,隻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

  葉蒙蒙聽了他的話,看著他的健美的身材和俊秀的麵孔,以及�誠的表情(自然看不到,憑感覺的。〉,眼中忍不住閃著淚花,貝齒咬著紅唇,雙肩微微抖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葉蒙蒙心想:朗弟弟的心地�好,我們沒有看錯人,他沒有鄙視我們的意思,不枉我們犠牲自己救他。妹妹失身給他很値得,他確實是一個萬�挑一的美少年。葉蒙蒙忍著淚,透過手勢告訴葉靜靜。

  葉靜靜呆了呆,頓時淚如雨下,哭得如梨花帶雨,美態令人傾倒。哭到後來,竟喜極而泣到露出笑容,看得一朗子雙眼發直。

  葉靜靜被看得羞怯:,打了個手勢道:「我去洗把臉。」一陣風般的跑了。

  一朗子望著柳腰圓臀的扭擺,衣裙飄飄的樣子,不禁色心騷動,又一想:也許她有心上人了,我可不能自作多情。

  葉蒙蒙看在眼�,說道:「朗弟弟,喜歡靜靜嗎?你要是喜歡的話,就把她嫁給你好了。」

  一朗子一臉的喜悅,說道:「我要她,我也要你,你也願意跟我嗎?」

  葉濠蒙臉上發燒,將俏臉側過一邊,並不答話。羞澀而興奮的表情就是答案。

  一朗子心中激動,牽著她的手,將她攬入懷�,無限幸福地闔上美目。

  一朗子摟著她的腰,聞著她的香氣,感受著她肉體的美好,激動得都要流鼻血了靠在男人懷�的葉蒙蒙,柔聲說:「朗弟弟,快放開我。大白天的有很多過往的船隻,會被人看到。」

  一朗子緊摟著她的細腰,說道:「我可舍不得放手,這麼好的女人,我想一直抱著。」

  這時候,葉靜靜洗幹淨臉後跑過來,見二人如此情景,在旁邊站著,不好近前。

  一朗子向她招招手,示意她也過來。

  葉靜靜羞怯地笑了笑,目光掃過湖麵過往的船隻和遊人,還是勇敢地跑來,靠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一手摟一人,心��是爽快又驕傲。風景再美,也不如美人的魅力大。藍天、陽光、小島、碧水,畢竟沒有貼身的肉體柔軟、彈性、溫暖,更有銷魂的春宵叫人樂不思蜀呢。

  一會兒,二女被過往的行人看得芳心不安,還是掙脫出懷。

  一朗子見了,哈哈大笑,說道:「兩位姐姐,臉皮薄,吃不著;臉皮厚,吃個夠!」還是拉著一女的手。

  葉蒙蒙哼道:「你啊,不是個好男人,花心大蘿卜。」

  一朗子在她的耳邊吹著氣,說道:「那你喜不喜歡?」

  葉蒙蒙歎息道:「隻要你喜歡,我們也沒法反對。」

  這時葉靜靜向葉蒙蒙打個手勢,目光盡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不解其意,望著葉蒙蒙。

  葉蒙蒙說:「靜靜提到你的內力問題。你的內力被限製了,大為不妙,要是遇到強敵肯定會吃虧。為了你以後好,你要想法子盡快恢複內力。」

  一朗子見女臉上全是關切,心�暖洋洋的,說道:「我也想,但不知道找誰幫忙。」心想:連師父的師弟叫什麼都不知道,也沒找到可以打聽的地方。

  葉蒙蒙說道:「我檢查過你的身體,這是一種很特殊的點穴手法,中原的這些武林名家恐怕沒有辦法。最有可能幫你恢複的人應該是黑道的那個大魔頭,不過這家夥在江湖上消失幾十年了,不太好找。」想一想,又說道:「這個黑道的魔頭跟絕代三嬌之一的烏其娜家有關係。我想,你可以問問她。」

  一朗子心中一喜,心想:是烏姐姐,那可是熟人了,上次見麵差點摘了她的處女之花。她不是跟我打賭嗎?她輸定了,等著乖乖替我暖被吧!恢複內力的事,她一定會幫我的。

  一朗子問道:「那個大魔頭年紀應該不小了吧?」

  葉蒙蒙回答道:「那個魔頭大略也有二百歲了吧?聽說當年他的武功是天下第一。後來被人擊敗才退隱江湖。」

  一朗子說道:「他會幫我嗎?」

  葉蒙蒙安慰道:「不用急,咱們慢慢想辦法好了。」

  葉靜靜在旁邊一會看這個,一會看那個,透過二人的表情猜測著意思。明亮的眸子移動著,配上彎彎的眉毛,潤澤的紅唇,荷花般鮮一一的俏臉,�讓人想親上幾口。

  一朗子一會看看姐姐,一會瞧瞧妹妹,心想:隻要能活著,隻要能和美女們相伴,內力恢複的問題我不急。目前最要緊的是找到星琪的下落,再把她搶回來。我的女人怎麼能嫁給別的男人?

  這時候,一艘小船從岸邊朝大船劃過來。船頭站著一人,距離遠所以看不大清楚,憑著柔美的身影,可以判斷是個年輕女子。

  等船再靠近一些,看到那個身影穿著嫩綠色的勁裝,高挑婀娜,腰上掛劍,秀發用一條紅手帕包著,整個人英姿勃勃中透著幾分女性的秀美。

  到了近前,可以看清楚她的臉。瓜子臉,尖下巴,一雙大眼睛比湖水還清澈。隻是目光充滿怒氣和殺氣,而她憤怒的對象是一朗子。

  一朗子喜歡看美人,見這妞挺美貌,特別想看,隻是不明白她為啥對自己這麼凶,殺氣騰騰的似乎想咬自己幾口。他敢很肯定的說,他不認識她,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麵。

  葉靜靜和葉蒙蒙也知道有人來了。葉蒙蒙看到葉靜靜的手勢,輕聲說:「朗弟弟,這個姑娘叫餘慧燕,人稱蘇州一燕。」

  一朗子聽得胡塗,心想: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那姑娘耳朵很尖,說道:「沒錯,我就是蘇州一燕餘慧燕。」聲音清脆,帶著幾分蘇州味,特別好聽。

  說完,在離大船幾丈處,雙足一點,像燕子一般落在大船上,悄然無聲,姿態好看,看得一朗子眼睛發直。

  那姑娘瞪著一朗子,很不喜歡他這種色狼目光,指著一朗子問道:「你就是朱一朗嗎?」

  一朗子微笑道:「正是在下,小妹妹找我何事?看她的年紀,跟自己相仿。

  姑娘臉上一紅,輕呸一聲,說道:「誰是你妹妹,不要胡說。」

  一朗子笑了笑,目光在她身上打轉,說道:「那麼,餘俠女,找我什麼事?」餘慧燕回答道:「殺淫賊!」

  一朗子聽了納悶,前後看看,除了那些船家水手遠遠地站著外,沒有其他男人,就問道:「淫賊在哪?」心想:難道是我嗎?我何時淫過你了?

  餘慧燕「唰!」一聲拔劍,幹淨利落。劍尖指向一朗子,說道:「淫賊就是你!」旁邊的葉蒙蒙說:「餘姑娘,你一定是搞錯了,朗弟弟他不是淫賊。你一定找錯人了。」

  餘慧燕哼了兩聲,說道:「�想不到葉氏姐妹會跟淫賊混在一起。你們可是一直潔身自愛,名聲很好,可別犯傻啊!」

  葉蒙蒙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說:「我們姐妹好歹也活了大半輩子,看人方麵是不會錯的。倒是姑娘你,做事太過於衝動。」

  餘慧燕大聲道:「我做事哪�衝動?我來殺淫賊,是為武林除害,你們可不要阻止我。」

  一朗子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是淫賊,你有什麼根據嗎?我淫過誰?我淫過你了嗎?」見她態度蠻橫,一朗子也不跟她客氣了。

  餘慧燕大叫道:「放屁!你要敢對我那樣,我把你碎屍萬段。」

  一朗子微笑道:「那你倒是說說,憑什麼誹謗我是淫賊?」

  餘慧燕盡力抑製自己的情緒,說道:「我當然有根據,你淫了陸小珊和賀星琪!」

  一朗子愣住,忍不住笑道:「姑娘,你腦子沒問題吧?陸小珊是我娘子,我跟她親熱,那是淫嗎?至於星琪,我何時碰過她一根手指頭?二心想:後半句倒是不太準確,除了沒幹過她,別的便宜可是占過。

  餘慧燕哼道:「你用卑鄙的手段贏了比武招親,騙陸小珊嫁給你,這就是淫;賀星琪一定是被你糟蹋了身子,要不然為什麼不肯跟我哥哥成親?」

  一朗子被栽贓得腦子一片胡塗,說道:「你哥哥是誰?」

  餘慧燕罵道:「淫賊,你受死吧!姑奶奶懶得跟你廢話。」說罷,身子一晃,劍尖一顫,便向一朗子刺來。

  葉蒙蒙叫道:「哪來的丫頭這麼野蠻無禮?」手一揚,便向劍鋒抓去。

  餘慧燕感受到葉蒙蒙手上的力量,生怕丟劍,忙將劍撤回,說道:「這事跟你們無關,請你們讓開。

  「你這個小淫賊也不會靠女人保護過日子吧?是男人就跟我單打獨鬥。」

  一朗子哈哈大笑,說道:「小姑娘,你倒�是個有心眼的人。好,我不用她們保護,跟你單挑就是。不過嘛,咱們不能這麼胡塗地打,把事情說清楚再打不遲。你說呢?餘慧燕急了,咬著牙說:「跟你這種人還有什麼好說的?隻怕髒了我的嘴。」

  一朗子在她隆起的穌胸上瞄了瞄,說道:「你的嘴髒,一定是吃了臭豆腐。」餘慧燕叫道:「你才吃了臭豆腐。」

  一朗子不跟她計較,說道:「在打之前,我要解釋清楚,我跟星琪是好朋友,我可沒糟蹋她的身子,不準你亂造謠,冤枉我沒做的事、敗壞星琪的好名聲。」餘慧燕冷笑道:「一口一個『星琪』的,她跟你隻是好朋友嗎?要隻是朋友,你幹嘛說她是你的小娘子?她還什麼都不肯對我們解釋,是不是默認?鬼才相信你。你告訴我,為什麼她說什麼都不肯馬上和我哥哥成親?難道和你沒關係嗎?」

  一朗子很有耐性,說道:「我說她是我的小娘子,那是戲言,做不得�。她不做解釋,可能是因為沒有解釋的必要。

  「以她的人品和性子,有可能當誰的小娘子嗎?我倒是很想讓她當一次試試,可是她肯嗎?

  「還有,你哥哥是誰?我認識嗎?」心想:『不會是扇公子吧?』

  餘慧燕嚴肅地說:「我哥哥是扇公子,我是他妹妹,明白了吧?我哥哥心胸寬大,不計較賀賀星琪的過去,非要娶她,但我可不同意。

  「我哥哥是個癡情人,看上她、要娶她過門,可是賀星琪不識�舉,三番五次拒絕他。這次雖然同意了,但我看她也沒有什麼誠意。」

  一朗子心一沈,說道:「什麼!她答應和你哥哥成親?」心想:這可不好了。餘慧燕盯著他的臉,說道:「這回急了吧?兩個月之後你可以到我家喝喜酒。那天是大喜日子,連要飯的都可以去白吃白喝。」

  一朗子聽了,皺起眉頭,心想: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一朗子盯著凶巴巴的餘慧燕,說道:「如果她能嫁得成,我肯定會去喝這杯喜酒,並且送一件大禮過去。」

  這引起餘慧燕的怒吼:「姓朱的,你什麼意思?存心不想讓我哥哥成親嗎?我告訴你,有我在,你休想亂來。」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餘俠女,既然日子都定好了,你還來找我幹什麼?我可沒有阻止他們成親!」心想:隻要星琪喜歡我,她甭想嫁給別人。她嫁給誰,我都會去把她搶過來。

  餘慧燕哼道:「我來是殺淫賊的,我已經說過了。」

  一朗子放聲大笑,看看葉氏姐妹,她們都很關心自己,隨時都想上來幫忙。

  一朗子說道:「你這個丫頭�有意思,連我淫過誰都不清楚,憑什麼殺我?」餘慧燕叫道:「就憑你破壞我哥的親事,我就可以殺你一百次。淫賊,今天我就叫你陳屍在玄武湖�。」說罷,一個箭步衝來,劍光閃閃。

  一朗子輕輕一退步,說道:「等一下,還有一句話要說。」

  餘慧燕氣得哇哇直叫,說道:「朱一朗,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麼這麼多廢話?快說!」

  一朗子並不著急,說道:「我可以和你打,不過嘛,不能白打,得有賭注。」餘慧燕沒好氣地說,「我是來殺淫賊的,和淫賊有什麼好賭的?」

  一朗子笑道:「說我是淫賊,隻有你一個人說,我不承認。如果你能把我淫過的女人叫到我跟前指證我,我才服氣。不然,你就是亂說。」

  餘慧燕沒話說,叫道:「我可沒工夫去找受害者,我直接把你宰了就完事。」

  一朗子瞇著眼睛在她的身體上掃一遍,有點不懷好意,說道:「餘俠女,你有自信可以殺我嗎?」

  餘慧燕很硬氣地說:「當然了,你一個淫賊能有多大本事?」

  一朗子胸脯一挺,說道:「你可別忘了,我在比武招親中擊敗所有的對手。陸小珊是我憑本事贏來的。」

  餘慧燕嘴一撇,說道:「你還有臉提?那些人都是飯桶。」

  一朗子笑道:「這麼說,餘俠女的功夫很厲害囉?」

  餘慧燕滿臉驕傲,說道:「我爹是武林盟主,我哥是扇公子,我本人嘛,可是江湖八豔之一,你說我行不行?」說著,也挺挺酥胸。

  一朗子看了一眼,發現餘慧燕胸脯還不算小呢。他沒有多看,目光回到她的臉上,說道:「既然你有�本事,咱們就賭一下。你要是不敢,怎麼來的就怎麼走,我可沒空陪你玩。」

  餘慧燕銀牙一咬,說道:「我有什麼不敢和你賭的?你說,要賭什麼?」

  一朗子做出很大方的樣子,說道:「你是女的,自然由你說。」

  餘慧燕斬釘截鐵地說道:「好。你要是輸了,隨我處置。好了,開始吧。」

  一朗子笑道:「你要是輸了呢,你想怎麼辦?餘慧燕說道:「也隨你處置。這樣公平吧?」

  一朗子點頭道:「確實公平。我正好缺一個使喚丫頭,掃地、做飯、洗衣服、暖被窩什麼的。」

  餘慧燕罵道:「淫賊、無恥,我要取你狗命!」說罷,像隻豹子般撲過來,劍尖直刺對方胸口,又快又狠。

  一朗子叫道:「好家夥,�凶!小心嫁不掉啊!」身子向後一滑,劍尖停在胸口前幾寸處。

  葉蒙蒙關心地說:「朗弟弟,小心點,這姑娘的功夫不賴。」

  一朗子朗聲一笑,說道:「蒙蒙姐,你不用擔心我,我正想送你一個使喚丫頭呢。」

  葉蒙蒙聽了,噗喃一笑。對葉靜靜做個手勢,葉靜靜卻笑不出來,目光始終盯在一朗子身上。

  餘慧燕罵道:「淫賊,�是氣死我了。我要把你變成奴才,天天倒夜壺。」抖著手腕,使劍連刺他幾處大穴。

  一朗子一邊躲閃,一邊說道:「要我天天陪在你身邊,我很樂意,說不定時間久了,你會嫁給我。反正也沒人敢要你,誰叫你這麼凶。」

  餘慧燕罵道:「狗屁,放狗屁!你才沒有人要。姑奶奶我早就有好人家了,人家可比你俊俏多了,有身分多了。」劍法越來越快,將一朗子罩在劍網之中。

  一朗子笑道:「比我俊俏?我才不信。比我有身分,也是靠老子才有的,不過就是個寄生蟲。」

  餘慧燕哼道:「你管得著嗎?小淫賊。」身形曼妙,揮劍如風,殺機重重,逼得一朗子手忙腳亂,越來越難應付。畢竟他手中無劍,隻靠拳腳功夫是差了點。

  旁邊的二女著急。葉蒙蒙指指葉靜靜腰上的劍。

  葉靜靜一揚手,劍已出鞘,射向一朗子。

  餘慧燕立刻挑向來劍。

  來劍受阻,又飛回葉靜靜身邊。

  葉蒙蒙聽聲後,在劍身上手指一彈,劍複向一朗子射來。

  餘慧燕再度以劍一挑,這次居然沒挑動!

  一朗子一個竄身,將劍握在手�,說道:「姐姐好功夫。」

  葉蒙蒙微笑道:「朗弟弟,專心比武,可不能輸!姐姐還惦記著你的禮物呢。」餘慧燕哼道:「隻怕偷雞不成鈾把米。」劍法一變,瘋了似的向一朗子刺去,那架勢分明是想一劍結束他。

  一朗子握劍在手,信心大增,展開追風劍法,和她戰在一處。由於沒有無為功,他盡量避免和對方硬撞,避實擊虛,看準機會,進行反攻。

  十幾個回合下來,二人難分高下。餘慧燕劍法純熟,攻守有道,身形靈敏,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絕非等閑之輩。

  一朗子心想:這姑娘不好對付,並不像想象中那麼容易,看來得加倍小心。要是有無為功在身,幾招之內必能勝她。

  餘慧燕見久攻不下,也暗暗著急,心想:淫賊還�有兩下子,倒是低估了他。我要使出我的絕招,這樣才能出其不意勝過他。

  雙方再度擊戰,隻見人來劍往,令人眼花撩亂。那些船家和水手遠遠看著,大氣都不敢出。過往的船隻,也停在跟前看熱鬧。

  有人認識餘慧燕,說道:「餘大小姐發威了,看著,今天那小子一定要倒大楣。不死也得扒層皮。餘大小姐的本事,在江湖的俠女�可是一流。」

  還有人說:「�是大膽,連餘大小姐都敢招惹,�是活膩了。要知道,大小姐未來的夫家也不得了,也是名門望族、武林世家。隨便派一個高手來,也能撂倒這小子。」

  交戰雙方哪有心情聽這些閑言碎語?每一劍交手,都是勝敗的關鍵。打著打著,餘慧燕哼道:「姑奶奶有事,今天打到這,改天再陪你玩。姑奶奶走了。」

  一朗子笑道:「別走,俠女,咱們還沒有分出勝負呢。我挺喜歡跟你玩的,就算陪你玩到床上,我也奉陪到底。」

  餘慧燕聽了,氣得咬牙直響,說道:「你不得好死,淫賊。」說著,猛刺兩劍後,身子一轉再一飄,向船邊奔去。

  一朗子隨後就追,說道:「我的使喚丫頭,你別跑,咱們再玩玩,包你舒服。」充滿挑逗之意,連葉蒙蒙聽了都有醋意,心想:我這個心上人,太輕浮了,這話傳到那丫頭家和她夫家,就是大禍。

  餘慧燕見他追來,暗自叫好,猛地回頭,說道:「去死吧,淫賊。」從懷�一抓,向後一揚,幾道銀光射向一朗子。

  一朗子早想到了,笑道:「小把戲,算什麼!」手腕連抖,發出鐺鐺聲。

  餘慧燕連連揮手,藉此良機回殺過來。暗器打法五花八門,種類也豐富多采,像大雨淋來。再加上餘慧燕提劍回刺,萬無躲開之理。

  當此千鈞一發之際,葉靜靜露出焦急憂傷之色,閉上眼睛。周圍的看客也驚叫起來,葉蒙蒙立刻知道事情不妙,欲援救時為時已晚。她簡直想衝上去替他抵擋,但她是個盲人,無法行動自如。她知道,即使心上人不被劍刺著,也會被暗器傷著,因為輕功再快還是不能躲開。

  她在心中悲呼道:朗弟弟,剛才姐姐應該上前幫你,也就不會失敗了。

  說明遲,那時快,一朗子在生死攸關之際,也使出絕招,準確地說,這是種賭博。他使出騰雲駕霧之法,跟暗器比快。這當然是賭了,要是賭輸了可會很慘,會被暗器打得不像人樣,或者被細針紮成馬蜂窩。

  在暗器打到之前,他的身子像電光一樣射向身後,眾人隻覺得一朗子憑空消失。

  再看到他時,他已折身而返,趁餘慧燕一怔之時,將劍架到她的脖子上。

  事發突然,眾人眼神沒跟上,像變戲法似的,餘慧燕的小命已經被一朗子掌握住。

  餘慧燕回過神後,又驚又怕,但她還是伸直脖子,說道:「朱一朗,你要是男子漢的話,就盡管殺了我吧。」說著,憤怒地斜視著他。

  剛剛化險為夷的一朗子聽到這話,不由地露出笑容來,小聲說:「餘俠女,我不想殺你,我跟你遠無冤近無仇,為何要殺你?你長得這麼漂亮,身材也這麼迷人,隻要是男人都舍不得殺你。」

  餘慧燕心�一鬆,哼道:「你總算開竅了,還能看得清楚。你快放了我,今天就這麼算了,咱們之間的債兩清,以後我不找你算賬就是了。」

  一朗子嘿嘿冷笑,說道:「什麼?放了你?暫時不可能。」

  餘慧燕咬了咬紅唇,一副視死如歸的氣派,說道:「那你殺了我吧,姑奶奶不怕」

  餘慧燕這麼一說,倒讓一朗子兩頭為難,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一朗子想了想,朝葉蒙蒙喊道:「濠蒙姐,過來點她穴道。」

  葉蒙蒙會意,過來在她的身上點了幾下,還將她的劍繳下。

  餘慧燕隻覺得全身無力,無法運行內力,便瞪著眼叫道:「這是綁架,你會付出代價的。」

  一朗子朗聲笑道:「我不想綁架你,隻想跟你好好談談,談過後就放你走,不會把你怎麼樣。」

  餘慧燕說道:「跟你這淫賊有什麼好談的?」

  一朗子掃視著她的肉體,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是淫賊,我總得做點什麼吧?不然怎麼也對不起『淫賊』這個稱謂。」

  餘慧燕俏臉一變,怒視著他,說道:「你敢?」

  一朗子收了劍,說道:「餘俠女,跟我進船艙吧。」

  葉蒙蒙也說:「進去吧,我們不會為難你的。」

  餘慧燕朝著一朗子叫道:「我看你敢把我怎麼樣?」

  一朗子笑著對葉蒙蒙說:「蒙蒙姐,吩咐下去,端上好酒好菜,咱們好好樂一樂,現在時候已經不早了。」西邊的太陽已經落山,殘紅將天空映得通紅。

  葉蒙蒙微笑道:「好,不過我們姐妹沒有什麼酒量。」

  一朗子說道:「沒關係,餘俠女可以陪酒。」

  餘慧燕沒好氣地說:「你做夢,把我當什麼人了?!」

  押著餘慧燕進了船艙,要她坐下。一朗子說道:「餘俠女,你可不能不守規矩,咱們說好,輸的一方要由對方處置,你怎麼能不講信用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餘慧燕哼道:「我是女的,不是大丈夫。」

  一朗子一怔之後笑了,說道:「你還�有意思,很合我的胃口。對了,你的未婚夫是幹什麼的?是哪家的狗少?」

  餘慧燕叫道:「你才是狗少!跟你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

  一朗子抱著膀臂,說道:「我就不明白,我根本不認識你,和你沒有半點關係,你憑什麼找我動武,還要殺我?」

  餘慧燕說道:「就憑你勾引賀星琪,我就該殺你;還有,她不肯跟我哥哥完婚,也一定是因為你。」

  一朗子略有所思,說道:「那也是我跟你哥哥之間的事,你用不著參與。畢竟我沒有傷害你。」

  餘慧燕板著臉說:「不對,我家的事,也就是我的事。」

  這時候,酒菜上來了。葉蒙蒙柔聲說:「朗弟弟,可以用了。」

  一朗子說聲好,又對餘慧燕說:「餘俠女,打了半天,你也餓了,一起吃吧。」餘慧燕斜視他一眼,鼓著桃腮說:「誰知道你的酒菜幹不幹淨?丨」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算了,你就坐著餓肚子,我們先吃。」跟兩位美女坐到桌邊。葉靜靜倒好酒,又遞給他。

  【第十集】第二章:風急浪高

  船�已經點起蠟燭,燭光搖紅,有一種朦朧之感。兩位美女在燭光之中別有一番風味,更讓人心動。葉蒙蒙是淡雅、寧靜,而葉靜靜是美豔、明朗,任何男人擁有她們,都會得意洋洋。

  二女平時不大飮酒,今日高興,也喝起酒來。酒水入腹,俏臉都升起一道紅霞,豔麗無比,惹人遐思。

  一朗子心花怒放,端起酒杯來,一飮而盡,目光在她們的俏臉上掃過,說道:「兩位姐姐,能認識你們、遇上你們,還能娶到你們,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我今後一定會對你們好,讓你們一生都快樂。」

  葉蒙蒙聽了百感交集,告訴葉靜靜後,葉靜靜眼睛也濕潤了。半生坎坷的姐妹,終於有了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家庭。

  一邊的餘慧燕心情極糟,見他們心情愉快,又吃又喝,心中更為難受,忍不住哼道:「兩位姐姐,寧可相信鬼,就是不可相信男人的嘴。有多少女人就是被男人的甜言蜜語給騙了,下場都挺慘的。我可不想你們也掉進火坑!」

  一朗子笑而不言,葉蒙蒙卻說道:「我們相信朗弟弟,他不會騙我們。我們姐妹兩個是殘疾人,既沒有大房子,也沒有什麼財產,沒什麼値得他騙的。雖然相貌還可以看,可是不如你漂亮。」

  一朗子插嘴道:「蒙蒙姐,你也太謙虛了吧。你們比她強多了。」

  餘慧燕不服氣,脹紅臉說道:「哪點比我強?我可是四肢健全、耳目正常。我就不信男人會喜歡她們,而不喜歡我。」

  一朗子毫不客氣地說:「我就不喜歡你,喜歡她們。」

  餘慧燕反唇相譏道:「別臭美了,我也不喜歡你,很討厭你。仗著自己長得英俊就到處亂騙女人,肯定沒有好下場。」

  一朗子摸摸自己的臉,微笑道:「餘慧燕,你說我跟你未婚夫比,誰比較英俊?」餘慧燕不屑地掃了他一眼,說道:「你省省吧,和他比,他是鳳凰,你是山雞;他是一條龍,你是一條蟲,差得太遠了。」

  一朗子聽了大笑,搓著手說:「你這話我就不信了。拿你哥和我比,我還覺得可以,畢竟我們是一個等級的,其餘人都不値得一提。」

  餘慧燕強調道:「他就是比你強上百倍。」

  一朗子盯著她的俏臉,說道:「告訴我,他是誰?叫什麼名字?哪個大戶人家?」

  餘慧燕哼了一聲,偏過頭不理。

  一朗子問葉蒙蒙。葉蒙蒙說道:「聽說是四大公子之一趙公子的兄弟,趙二公子。」

  一朗子又問道:「原來�的是大家族。不知道這個趙二公子怎麼樣?」

  葉蒙蒙介紹說:「中原四大公子,有徐、餘、趙、盛。趙家的實力不俗,累積幾代人的努力才有今天的成就。趙一一公子雖然名氣不如其兄大,但是他的武功不比其兄差,而且很講義氣,很受江湖朋友喜歡。」

  一朗子點頭道:「不錯嘛,不知道跟我比是怎麼樣。」

  餘慧燕插嘴道:「馬不知道臉長,一塊爛石頭,還想比美玉?」

  一朗子笑道:「雖說你長得不錯,武功也不賴,但我家小珊不比你差。連她都說要一輩子跟著我、一輩子不離開我,你說我會差嗎?」

  餘慧燕哼道:「自吹自擂,臉皮�厚。」

  葉蒙蒙笑道:「朗弟弟,我沒有見過趙一一公子,但靜靜看過。」餘慧燕臉上一喜,側耳傾聽。

  葉蒙蒙接著說:「靜靜說他嘛,生得一表人才,風度不凡,為人豁達,重感情,整體而言比趙大公子還強呢。」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看來不錯,有機會認識、認識。」

  餘慧燕得意地揚起下巴,挑釁似的看著一朗子,說道:「知道你們之間的差距了吧?我的未婚夫很厲害的,差的話,我會要他嗎?!」

  一朗子瞇眼壞笑,說道:「就是不知道如果你不是處女身,他還會不會娶你?」餘慧燕嬌軀一顫,身子一縮,抖著身子說:「你想幹什麼?你別亂來!你敢怎樣的話,他們會把你碎屍萬段。我不是在嚇唬你,你應該聽得出來。」

  看她眼神緊張,惴惴不安、花容失色的樣子,一朗子哈哈大笑,跟葉蒙蒙和葉靜靜碰杯後,痛快地喝一杯,說道:「就算你要我幫你開苞,我還得考慮一下呢。」

  一朗子這番話可比說要幹她還叫人難受。餘慧燕一下站起來,說道:「姓朱的,你別汙辱人,我餘慧燕有那麼差、那麼下賤嗎?我跟你拚了。」說著,軟弱無力地要過來。

  葉蒙蒙忙把她按坐下來,說道:「餘姑娘,朗弟弟隻是逗你玩,其實誰都看得出來,餘姑娘是如花似玉的美女,人見人愛。」

  餘慧燕覺得心�舒坦多了,說道:「葉大姐,你比那些有眼睛的人都看得清楚,有些人有眼無珠。隻是選男人這方麵,你可不如我了。」

  葉蒙蒙哦了一聲,說道:「此話怎講?」

  餘慧燕斜了一朗子一眼,見他微笑著,麵色微紅,相貌俊雅,目如朗星,其實是個很有魅力的少年。隻是他帶著邪氣的目光令她不快,那目光好像總要把美女的衣服剝光似的。

  餘慧燕說道:「這個人不是好人。」

  葉蒙蒙看了一下一朗子,說道:「他也沒有幹過什麼壞事啊!他根本不像你說的那樣,是個淫賊。」

  餘慧燕哼道:「就算他不是淫賊,也不是個好東西。明明娶了陸小珊,還勾搭賀星琪,害得我哥因為不能跟她完婚,心情很糟。還有,他已經有了娘子,還欺騙你們。

  「我看,他未必對你們�有感情,隻怕是對你們的身體感興趣。你們不可不防,當心會吃虧。女人應該心疼女人,咱們可都是女人,應該一條心才是。」

  這番話引起一朗子大笑,笑得直捂肚子。

  葉靜靜看著他的樣子,不明所以。葉蒙蒙便將大意告訴她,她也笑得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燦爛的甜蜜笑容勝過桃花,令一朗子癡迷。

  葉蒙蒙也笑了,說道:「慧燕妹妹,謝謝你的好意。我們姐妹已經四十歲了,半生孤苦,連個象樣的男人都沒有找到。這個年紀遇到朗弟弟,他喜歡我們、接受我們,還願意娶我們,我們已經很知足了。至於他好、他壞,我們心�有數。

  「你想想,如果我看錯人,難道陸小珊也看錯人嗎?還有賀星琪,你那位未來的嫂子,難道也看錯人了嗎?我看,你那位嫂子已經喜歡上朗弟弟,隻怕最後還是不會嫁給你哥哥。你仔細想想,賀星琪是那種會看錯人的人嗎?」

  餘慧燕沈默了一會才說道:「你們這些女人都犯傻了,他有什麼好?長相還可以,武功也還可以吧,他這樣的人,在江湖上一抓一大把。人們拿他當寶,可是,我拿他當根草。換做是我,我才不嫁給他,花心大蘿卜一個,才剛娶了陸小珊,就對你們不懷好意。」

  葉蒙蒙提醒道:「但這是我們姐妹自願的。」

  這句話使餘慧燕無話反駁了。

  一朗子說道:「餘慧燕,你不必挑撥我們的關係,我們的關係好得很。現在我隻想問你一句話,你輸了,認不認賬?」說罷,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

  餘慧燕故意裝傻,說道:「認什麼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一朗子笑道:「你忘了,我可沒忘。按照事前的賭注,你輸了得任我處置。」餘慧燕哼道:「要我當你的使喚丫頭,你配嗎?我可是武林盟主的女兒,扇公子的妹妹,千金大小姐,江湖八豔之一。你是什麼身分,憑什麼使喚我?」還對一朗子哼了一聲。

  一朗子臉一板,說道:「我不管你什麼身分。你既然輸了,就得按照約定。」餘慧燕直搖頭,說道:「我不管那麼多,反正我不當你的丫頭。」

  一朗子咧嘴一笑,色色地說:「不當丫頭,難不成你要當我的小妾?」

  餘慧燕臉上一紅,罵道:「姓朱的,少不要臉了,誰要當你的小妾?我才沒有那麼賤。再說,你算什麼人物,你有資格嗎?」

  一朗子歎口氣,說道:「是,按照你的條件是有點不配當我的小妾。我的小妾應該比你更強一些。」

  餘慧燕激動地叫道:「朱一朗,你在放狗屁。」

  一朗子忽然站起來,瞇著眼睛,冷冷地說:「你再罵人,別怪我不客氣,把你扔到湖�喂王八。」

  餘慧燕也猛地站起來,叫道:「你敢,我等著看!」

  一朗下幾步竄過去,跟她麵對麵,幾乎貼在一起,眼睛瞪著眼睛,像鬥雞似的,都像要吃了對方。

  葉蒙蒙聽了,生怕鬧出事。葉靜靜把現場情況「說」了一下,葉靜靜不禁笑了,說道:「朗弟弟,不要跟慧燕妹子生氣。你看不出來嗎?慧燕妹子就是副火爆脾氣,不是個壞人。」

  一朗子眼睛一瞇,說道:「我也不是個壞人。得了,不跟小丫頭計較。咱們喝咱們的,把她饞死。」

  餘慧燕冷哼道:「誰稀罕?我難道沒喝過酒、吃過飯嗎?」

  葉蒙蒙客氣地說:「慧燕妹子,你也餓了吧?一起用點東西吧。」

  餘慧燕看著葉蒙蒙時,臉色緩和多了,說道:「謝謝葉大姐。有這個淫賊在,我吃不下去。」

  一朗子嗬嗬笑,說道:「有你在,我的胃口更好。人家說秀色可餐,雖然你不怎麼漂亮,倒也不醜。」

  餘慧燕狠狠瞪了一眼,說道:「對我感興趣也晚了,我有主了,而且我很討厭你這個像夥。」

  一朗子笑道:「我知道,你怕我所以才不敢上桌。你是一個膽小的姑娘,我可以理解。」

  餘慧燕不服氣,說道:「誰說我膽子小了?我有什麼不敢的。」說著話,走到二女之間坐了下來。

  葉蒙蒙向葉靜靜努了一下嘴,葉靜靜便倒杯酒給餘慧燕。

  葉蒙蒙說道:「喝點酒,吃飽後就在這�過一夜,明天再回家,朗弟弟不會為難你的。」

  餘慧燕望著葉蒙蒙,心�一暖,說道:「葉大姐,你�是個好人,就是找男人時有點胡塗。」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蒙蒙姐�是心軟,可是我沒答應要放了你。」

  餘慧燕瞪著對麵的一朗子,說道:「你還想怎麼樣?」

  一朗子慢慢地說:「願賭服輸,輸了就得服從對方。要是我輸了,你會放過我嗎?」

  餘慧燕想了想,說道:「我沒說要賴賬,隻是我有很多事需要辦,沒法當你的丫頭。要不這樣,等我收拾好了,我再當你家丫鬟還不行嗎?」心想:等我收拾好了、沒事了,我就得嫁人了,難道你還敢到趙家搶人不成?

  一朗子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蒙蒙姐也答應你了,我也不為難你。吃飽喝足後就在這睡一夜再回家吧。事情辦好了,記得回來當我的丫鬟。」

  餘慧燕一搖頭,說道:「朱一朗,我不能住在這�,太危險了。」用眼睛在一朗子的臉上掃了掃,充滿戒備之色。

  一朗子聽了刺耳,猛喝了一口酒,說道:「你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還能把你怎麼樣嗎?我要是想把你怎麼樣,現在就可以了,你現在連隻雞都對付不了,我要是用強的話,你要怎麼反抗?」

  餘慧燕下意識地一捂胸,像是對方隨時都會撲過來似的。

  葉蒙蒙一笑,說道:「朗弟弟,你就不要再逗她了,讓她好好吃飯吧。」說著,殷勤地替她夾菜。

  餘慧燕大口地吃著,不時瞪一朗子一眼,她胃口也挺不錯,不時還喝口酒。她酒量挺好的,一杯酒下肚,隻是臉上微紅,沒有什麼醉態。

  一朗子越看她,就越覺得漂亮,心想:那個趙二公子還�他媽的豔福不淺,有這樣的妞可以享用。按理說,這樣的貨色給我當小妾也很不錯。

  一朗子不再理她,跟兩位心上人飲酒談話,隻覺得人生好美,活著�好。要是能把所有的美女聚在一起同樂,那就更加完美了。

  吃完飯,一朗子見三位美女都麵若桃花,豔麗無比,不禁色心大動。但他知道那個餘慧燕是不能動的,畢竟不是自己的女人,而自己也從來不逼迫女人,留著也沒用。

  他對葉蒙蒙說:「蒙蒙姐,解了她的穴道,還了她的劍,讓她走吧。留下來會打擾咱們的好事的。」

  葉蒙蒙嗯了一聲,手指點動幾下,又還了劍。

  餘慧燕活動一下筋骨,又運運氣,覺得一切正常後便放心了。她看看天色,透過打開的窗子,隻見外麵已經黑透了,好多船燈已亮起,照出一片片水影。

  一朗子催促道:「餘慧燕,快走吧,再不走你會後侮的。我這個人瘋起來可不是人。」向她壞笑著,還伸舌頭舔舔嘴唇,作出一副色狼樣。

  哪知道,餘慧燕並沒有被嚇跑,而是往靠窗的小床上一坐,很舒服地伸伸懶腰,又打量一下室內環境,、說道:「這�寬綽、幹淨,裝飾華麗,比客棧要舒服多了。今晚就在這休息一夜,明天再走好了。」

  這話差點把一朗子的鼻子氣歪了,心想:嘿,她倒成了年糕,賴著不走了。

  一朗子盯著她,說道:「小丫頭,留在這�不怕失身嗎?當心我野性大發,把你幹了,讓你嫁不出去。」

  餘慧燕不屑地一笑,說道:「我才不怕你。我有劍在手,若你敢過來,我就廢了你。再說,還有蒙蒙姐和靜靜姐在,她們會同意你欺侮我一個弱女子嗎?」

  一朗子一手指著餘慧燕,簡直要說不出話來,半晌才說:「你這個樣子會嫁不出去吧?當心趙二公子不要你。」

  餘慧燕冷冷一笑,說道:「他不要我的話,也一定是你害的。到時我一定要讓你的娘子們都不要你,叫你不好受。」

  一朗子皺眉道:「你這個丫頭�夠狠毒的。好吧,算我服了你,你要留就留,不過到別的房間去,這�不方便,我要跟我的兩個娘子度春宵。」

  餘慧燕臉上發熱,嘴上挺硬,說道:「你過你的春宵,關我什麼事?一朗子嚇唬她說:「我這個人那方麵挺強的,萬一我兩個姐姐抵擋不住,我會忍不住把你吃掉的。」說著,朝張嘴吐舌,作出一副凶樣。

  餘慧燕往床上一倒,懶洋洋地說:「有膽子就過來。我還沒有親手製造太監,不妨從你開始練習。」

  這個丫頭軟硬不吃,弄得一朗子實在沒法子,問葉蒙蒙道:「蒙蒙姐,你看怎麼辦?」

  葉蒙蒙說道:「她想要留,就讓她留下好了。」

  一朗子急道:「那咱們三個怎麼親熱?」

  葉蒙蒙臉如火燒,不好說話,嬌態美態令人沈醉。

  姐妹倆收拾完桌子,將窗子關上,也拉好窗簾,一朗子拉姐妹倆上床。葉蒙蒙害羞,叫葉靜靜把蠟燭都熄滅。

  三人和衣躺在床上,一朗子一手摟一個,心�非常快活。二女緊貼著他,細細感受著這突如其來的幸福。

  葉蒙蒙在他的耳邊說:「朗弟弟,你不是一直問靜靜是怎麼變成少婦的嗎?我現在就告訴你。」說罷,將救人的事講了一遍,聽得一朗子大為感動,親了葉靜靜的臉,也親了葉蒙蒙,激動地說:「我朱一朗是何等的幸運!能遇上你們兩個妙人兒,我這輩子一定要讓你們過上神仙般的日子。」

  葉蒙蒙感慨地說:「我們姐妹倆才叫幸運呢,如果今生遇不到良人,我們隻好孤獨過一輩子,幸好上天開眼,把你賜給了我們。」

  一朗子笑道:「蒙蒙姐,『春宵一刻値千金』,咱們樂一樂吧。」

  葉蒙蒙羞澀地說:「讓我妹妹先陪你,你們已經有過夫妻之實了,上次做的時候你不知道,這回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好吧,先靜靜姐然後是你,不準逃跑。今晚我要把你變成小媳婦。」說著話,身子一翻,便壓在葉靜靜的身上。

  葉靜靜感受著他的體重,感受著男人的氣息,回想上次的銷魂美事,一顆心都醉了。她主動伸臂勾住一朗子的脖子,將紅唇湊過去讓情郎享用。

  四片唇接在一起,密切地配合著。當一朗子伸舌頭時,葉靜靜張開嘴,將粉舌迎上去,二條舌頭親密無間地糾纏在一起,無休無止。隨著親吻的升級,他們的呼吸越來越粗、越來越熱,雙方的性器也迅速發生變化。

  一朗子的棒子把褲子撐起,葉靜靜的花瓣也淌出了蜜,雙方都在期盼著那一場風暴的到來。

  一朗子對葉靜靜又親又摸,兩隻手在胸臀處活動,把兩隻乳房揉揉鼓鼓的,把下麵的花瓣樞得水流不止,害得葉靜靜欲火焚心,忍不住去抓男人胯下的玩意。

  一朗子感覺到葉靜靜的焦急和需要,便不再挑逗她,何況自己的玩意已經夠硬了,就開始脫衣服。

  盡管是在黑暗中,但一朗子是花叢老手,脫衣服不需要眼睛。葉靜靜也挺配合,嚐過一次肉味的女人很想再瘋一次。

  片刻之間,倆人已經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裸體相貼,肉貼肉的美感,很叫人滿意。這麼一磨擦,需求更大。

  由於感激上次葉靜靜的援救之恩,一朗子熱情地親吻著她,從額頭開始吻起,也對她的乳房非常照顧。胸前的兩隻小白兔可不小呢,滑不溜手,交替玩著,愛不釋手。又貪婪地吮吸乳房,將葉靜靜刺激得雙手直抓床單,腰也一挺一挺的,很想大聲叫出來,那種壓抑感實在不大好受。

  玩過乳房,將葉靜靜的玉腿分得開開的,先用手探秘,試試水深,又捏住小豆豆不放,好一頓玩弄。葉靜靜受不了廠,直推他的手。好不容易推走了,這色狼又將嘴湊上來,像在喝粥似的喝著,像舔蜜似的舔著,把葉靜靜逗得淫水不知流了多少,嬌軀跟地震似的抖個不止。雙手忍不住按著他的頭,似乎是希望他再賣力些。

  後來,葉靜靜實在忍無可忍,勇敢地一翻身,抓住一朗子的大棒子,對著淫水狼籍的穴口坐了下去。龜頭借著淫水的潤滑,順利地頂了進去,眨眼間棒子便頂到了底。那樣大、硬、滿、脹,讓葉靜靜直皺眉,又張嘴喘息。不常做的女人,不太適應一朗子大肉棒的尺碼。

  她感受一下大肉棒的特點後,慢慢動作起來。銷魂的美感很快傳過來,使她陷入交歡的迷夢�,雙手按著心上人的胸膛,屁股不住地動著。

  一朗子也很享受,大肉棒子被小穴:包,嘿,又緊、又暖、又濕潤的,泡得龜頭美感無比。他心想:我�是豔福不淺,遺憾的是沒有點燈,看不到葉靜靜迷人的身子,在黑暗中,隻能看到朦朧的一團;也可惜葉靜靜不會叫,不然的話,浪叫聲一定迷死人了。

  他享受著女人的服務,任她在自己的身上顚狂,他一邊配合著她的動作,一邊伸出手抓乳房。一手一個,感受著乳房的彈性、光滑、細膩。隻覺得女人的乳房是男人最好的玩具,怎麼抓都不煩,怎麼玩都不膩;對兩粒奶頭,更是全心全意地捏弄,他甚至能感覺到那奶頭已經硬硬的了。

  她的動作越來越猛,越來越用力,床榻也發出吱呀吱呀聲,喘息聲也越來越大。

  一般的女人在此時肯定叫得嗓子都要啞了。葉靜靜叫不出來,但她的熱情和其他的女人是一樣的。

  一會兒,她的動作慢了下來,身子前伏,伏在一朗子的身上,嘴貼上嘴,將舌頭伸出來,一朗子樂得享受,接在嘴�,沒命地吸著、舔著。

  與此同時,葉靜靜仍動著腰臀,隨心所欲地按著自己的一套玩著棒子。那大棒子在她的穴�以各種節奏、各種角度衝撞著,每個角落都落下了愛的痕跡,令葉靜靜銷魂蝕骨。

  她雖然不能發聲,但她的心靈是正常的,她心想:這種事好美!美得讓女人想變成賤貨、讓女人想融化在男人的身上。老天總算待我不薄,給了我這麼好的俏郎君;他對我好,我也要對他好。

  插了一陣,葉靜靜脫離了肉棒子,一朗子不知道葉靜靜怎麼了,以為她不做了。隨後,感覺肉棒子進入溫暖的腔道,一套一套的,接著,又有一條柔軟的東西在龜頭上舔著,令他的靈魂也跟著一跳一跳。他知道,是葉靜靜給幫自己吹簫!盡管她的口技生疏、笨拙,但是仍然叫他感激不盡。

  他不禁坐起來,撫摸著葉靜靜的秀發和臉蛋,動情地說:「靜靜姐,你�會舔!舔得我都忍不住要射了。哦,多舔舔溝溝,把蛋蛋也放在嘴�好了,不過不能咬。哦,對,就是這麼舔,你以後一定會成為吹簫高手。」他喘息著,歡呼著,哼叫著,表達著他肉體的感受。

  他忘了她聽不見,葉蒙蒙隻好用自己的方式將意思傳達給妹妹。

  葉蒙蒙早被二人感染得春心蕩漾。她為了讓妹妹更加好受,還用手在她的身點上寫著字,使妹妹明白情郎的意思。葉靜靜明白之後,更加賣力地吃著棒子。

  葉蒙蒙受不了二人的熱情廝磨,跪在一朗子旁邊,嬌聲說:「朗弟弟,我要你親我。」

  一朗子微笑道:「蒙蒙姐,我求之不得。」摟過葉蒙蒙,吻在她的紅唇上,沒命地親了起來。

  兩條舌頭一相遇,便無休止地纏住,葉蒙蒙熱情如火,雙手還撫摸著他的身體和他的強壯。親吻間,不時發出呻吟或幾聲浪叫,說不出的誘人和淫靡。

  他們三人盡情享受著男女之樂,不管不顧,早忘了屋�還有個未婚美女餘慧燕。他們三人很享受,可苦了餘慧燕。

  雖說餘慧燕躺在床上,但如何睡得著呢?屋�有個男人,可不能放鬆警戒。朱一朗那家夥可是個色狼,萬一自己睡著了,他過來非禮她怎麼辦?她的手抓著劍,預備著他過來就叫他好看。雖然一朗子沒有過來,讓她稍稍放心,可是那邊傳出的聲響叫她無法安寧。

  又是床響,又是喘息,又是男人喊叫,又是女人呻吟,還讓不讓人睡覺?她很想警告他們小聲點,可是她沒有,因為她知道這是人家的地盤,是自己硬要留下來的,現在她有點後悔了。

  她不是小孩子,多少懂那種事,隻是沒實地試過。她有點好奇,心想:那種事有那麼樂嗎?叫得要死要活的。葉氏姐妹是出了名的正經女子,怎麼會這麼淫蕩?這家夥還�有女人緣,連葉氏姐妹都能弄到手。不過,那種事是不是�的很舒服啊?

  她不禁想到自己的情郎,雖說與趙公子訂親已久,她還是沒讓他亂來,頂多拉拉手、親一下,想再進一步絕對不行,沒成親是不能容許男人亂來,要是讓他得手,以後就不會珍惜自己了。

  這時候,那邊的聲響又大起來,原來場麵有了新的變化。

  葉蒙蒙跪到一朗子的跨下吹簫,葉靜靜則蹲在一朗子的頭上,讓情郎舔穴。在寧靜的夜晚,在靜悄悄的臥室�,可以聽到葉靜靜舔棒的聲音和一朗子舔穴的聲音,唧溜、唧溜的聲音不絕於耳。練武之人的聽力比常人更為靈敏,更煩人的是,他們有時候還會對話。

  一朗子氣喘如牛,說道:「蒙蒙姐,你舔雞巴的本事可比靜靜強多了,你怎麼這麼厲害?」

  葉蒙蒙嬌聲說:「朗弟弟,姐姐看的書多,知道怎麼服侍男人。上回你昏迷了,我就舔過你的雞巴。那可是姐姐第一次舔呢,今天是第二次,我要讓你舒服得一輩子都愛姐姐。」說著,低下頭,又唧溜、唧溜地舔了起來。

  一朗子說道:「姐姐,你放心好了,弟弟我絕不會放開你們的,我還要你們以後替我生孩子呢。」接著「啊」了一聲,說道:「姐姐,你舌尖在馬眼上這麼一掃,弟弟我的魂都要沒了。」

  葉蒙蒙說道:』「朗弟弟,你就好好享受吧,姐姐會全力服侍你的。」說著話,�高一朗子的雙腿,在他的肛門舔了起來,爽得一朗子找不著方向,顫抖著說:「姐姐,不要舔那�,那�很髒的。」

  葉蒙蒙堅決地說:「你的身體就是我的身體,哪有髒的地方?」又賣力地動了起來,一朗子也不安地叫起來。一會兒後又不叫了,因為葉靜靜將騷穴湊了上來,堵上了他的嘴。

  三個人玩得不亦樂乎,可把慧燕姑娘給害慘了。

  【第十集】第三章:鮮花初開

  他們在幹什麼,餘慧燕沒有親眼見到,但是從對話中可以猜出個大概。她不敢相信,一個女人竟然會舔男人的那個玩意,甚至還肯舔肛門!這是多麼髒的事?可能隻有妓女為了錢才會這麼幹吧?葉氏姐妹可是江湖名流、有名的俠女,竟然肯為男人幹那事?究竟這小?有什麼魔力能征服她們?讓她們連那種事也幹得出來?�給我們女人丟臉。

  她又情不自禁地想,以後我和趙二公子成親了,也要幹那件事的,不知道第一次是什麼滋味?聽說第一次很疼、還會出血。還有,以後如果他要我舔他那玩意的話,那可怎麼辦?休想,我餘慧燕可是武林盟主的女兒,千金大小姐,高貴得很,那種髒事是下賤人做的,我才不做。

  這時候又聽到葉蒙蒙說:「朗弟弟,姐姐愛死你了,一輩子不後悔。」

  一朗子喘息著說:「我也一樣,愛你們就像愛自己的生命一樣。」

  葉蒙蒙感動地說:「弟弟你�好!」頭一低,又舔了起來。

  一朗子受不了了,說道:「蒙蒙姐,不要再舔了,再舔我就要射了。來吧,讓我給你開苞,讓你當我的新娘子好不好?」

  葉蒙蒙帶著興奮和羞澀說:「好,姐姐盼著弟弟快點幹我呢。」

  那邊餘慧燕的芳心一下子提到喉嚨上,心想:他們又要幹了,是蒙蒙姐的第一次!不知道她會不會很疼。她也�浪,連幹字都出口了。我得好好聽著,以後我也要當新娘子。

  親熱中的二人又有了新變化。一朗子已將脫光的葉蒙蒙壓在身下,親吻著她滾費的俏臉,將肉棒子觸在她的穴口上,說道:「蒙蒙姐,你怕不怕?」

  葉蒙蒙嬌喘著說:「我不怕,朗弟弟。我知道女人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的。和自己的心上人做這事,我很高興,也絕不會怕的。」她心�是又興奮又欣喜,還有一點緊張。這一天她盼得太久了,總算有一個英俊的少年喜歡她,還要幹她。

  一朗子聽得大爽,說道:「第一次可能有點疼,你要挺住!」肉棒在下麵磨蹭著,沾了好些淫水,才往穴口頂去。

  葉蒙蒙勇敢地說:「朗弟弟,你就幹吧,哪怕姐姐死在你胯下也情願。」雙手勾著一朗子的脖子,把美臀上挺,盼著跟肉棒早點交流,早點結束自己的處女生涯。

  一朗子說道:「蒙濠姐,我來了,我要幹你了。」

  葉蒙蒙嗯了一聲,柔聲細氣地說:「幹我吧,我的男人,我喜歡被你幹。」嫵媚中透著浪蕩,令人熱血沸騰。

  一朗子的肉棒子向前一頂,花瓣一分,龜頭慢慢探入。當頂在一層障礙時,一朗子笑了,說道:「我的好姐姐,你馬上要變成小媳婦了,不再是少女了。」

  葉蒙瀠嬌聲說:「我願意,我當處女都當膩了。」

  一朗子笑道:「是唄,我都看不順眼了,你以後就是我的娘子了。」一挺屁股,一穿而過,直達洞穴深處。

  就這麼一下子,疼得葉蒙蒙嬌軀一直,咬緊銀牙,眼淚差點要下來了。她屛住呼吸,默默忍受著人生必經的甜蜜與痛苦。她知道所有女人的初夜都是這樣的。

  一朗子被緊緊的小穴包著棒子,爽得直喘粗氣,在葉蒙濠的嘴上親了一口,說道:「好姐姐,疼不疼?」

  葉蒙蒙咬了咬紅唇,說道:「沒事、沒事,沒有那麼疼,接著來吧。別人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

  一朗子誇道:「蒙蒙姐,你�是堅強,弟弟好喜歡你!」說著,�起上身,雙手握住乳房,像玩玩具一樣玩著,大嘴吻上紅唇,盡量給她安慰,讓她放鬆。因為他感覺到小穴一陣陣收縮,葉蒙蒙一定很疼。

  葉蒙蒙將香舌伸出,任一朗子品嚐。一朗子還撥弄著奶頭,抓著肉球,玩得不亦樂乎。

  葉蒙蒙有生以來從未被男人玩過,身體相當的敏感。這�親,那�摸,使她無限愉快,很喜歡那種肉體交流的感覺,更何況那大棒子還在穴�插著呢。

  過了一會兒,葉蒙蒙說道:「好弟弟,你開始動吧,姐姐沒事了。」那種疼的感覺變淡了,而脹滿感占了上風,似乎自己的靈魂也都跟著膨脹,似乎每一條神經都有了快感。

  一朗子怕她疼,小幅度地抽插著,畢竟是處女啊!小穴�好,像是小手在抓肉棒似的,�麵的溫水泡得肉棒要說多美就有多美,再加上磨擦的美感,使一朗子發出喔喔叫床聲。

  葉蒙蒙忍不住哼了出來,說道:「好弟弟,�美!可以快一點的。」那聲音不算大,卻足以叫男人變得瘋狂。因為平時的葉蒙蒙相當正經、端莊,可是這時候她什麼都不管了,隻服從於肉體的要求。

  一朗子聽了很激動,說道:「我的蒙蒙姐!還有更美的在後麵呢。」肉棒長出長入,加快速度。借著淫水的泛濫,下麵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小腹撞擊時,還發出啪啪聲,這原始的聲響更使二人的情緒更高漲。

  一朗子勇猛地幹著,越戰越勇,葉蒙蒙笨拙地配合著,伊伊呀呀地叫著,盡顯女人的床上風情,迷得一朗子恨不得戰死在她的肚皮上。

  葉蒙蒙雖是新手,但對那事並不陌生。她懂醫道,知道怎麼取悅於男人,隻是沒實踐過罷了。她一邊扭動著,雙手一邊在一朗子的身上撫摸著、揉捏著,讓一朗子更為好受。

  二人越幹越激烈,越幹越密切,原始的聲音更響亮了。什麼淫聲浪語、什麼粗話髒話也不時傳出。

  一朗子問道:「蒙蒙姐,我幹你,舒服嗎?」

  葉蒙蒙叫道:「舒服、舒服死了,恨不得天天叫弟弟幹我呢。你的雞巴�大、�粗、�長!」

  一朗子又問道:「小穴還癢不癢?需要大雞巴嗎?」

  葉蒙蒙回答道:「不癢了,弟弟的大雞巴在�麵止癢呢,是挺好的郎中。」

  一朗子笑道:「姐姐,聽說玩後庭花也挺舒服的,哪天你讓我玩好不好?」葉蒙蒙說道:「好弟弟,隻要你想,姐姐就是被你插死也心甘情願。」

  一朗子聽得好感動,不再言語,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地幹著,當�如下山猛虎。葉蒙蒙則四肢纏住他,沒命地挺穴相迎,感受著大肉棒的好處。

  這下害苦了餘慧燕,處於原始的聲響中,哪�還有睡意!

  她的聽力好,那邊人也不知道是忘了她還是不避她,讓她聽了個清清楚楚。那聲音的淫蕩、內容的淫穢,把她羞得趴在床上,並緊雙腿,直捂耳朵。

  她心亂如麻,心想:那淫賊下流也就算了,蒙蒙姐怎麼也那樣呢?什麼話都說出來,還舔男人的那�,是不是幾輩子沒見過男人?愛上男人的女人�是沒救了。再說了,那事�的有那麼舒服嗎?叫得要死要活的,太誇張了吧?

  想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也會跟趙二公子幹這事,她的芳心就又甜又怕。她的雙腿並得好緊,因為她感覺下麵濕透了。

  她很想一直捂著耳朵,可是又忍不住放開,總想聽聽下一步的發展。她是越聽越想聽,越聽越愛聽,甚至還有一種狂想:要是蠟燭還沒熄多好!可以親眼看看那個場麵,一定更淫賤更下流吧?

  她雙手撫摸著自己的俏臉,臉像被火烤一樣熱,相信此刻她的臉已經紅如桃花,傾倒眾生。她心想:不知道那種事是怎麼個舒服法?不知道那淫賊的東西是不是�的很大?蒙蒙姐的小穴受得了嗎?

  那邊的好事還在持續著。一朗子一陣猛幹,很順利地將葉蒙蒙送上高潮。當此之時,葉蒙蒙高聲浪叫著泄身了,聲音之尖、聲音之蕩,隻怕整個玄武湖都能聽到。

  這聲音也刺激到餘慧燕,隻覺得小穴一鬆,一股水流了出來,然後自己的身體無比舒坦。原來這少女透過聽覺和想象,也達到人生的第一個高潮。她情不自禁地摸著自己的下麵,濕濕黏黏的,好不羞人。

  那邊的戰局還在繼續進行。葉蒙蒙說道:「弟弟,快去幹靜靜吧,她在旁邊都等半天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等我幹完她,接著再幹你,好不好?」

  葉蒙蒙笑道:「好。好喜歡被你幹,隻是你太猛了,像一隻老虎一樣凶,我怕我們兩個都受不了你。實在不行的話,把那個小丫頭也幹了吧。」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對她沒有興趣,才不稀罕幹她。她的身子怎麼能跟你們比?你們是成熟的水蜜桃,她還是隻是顆青蘋果。」

  這番話先是使餘慧燕不安、害怕,不由得抓緊寶劍,心想:你敢過來,我就敢割了你的玩意。

  可是聽到後麵的話,不由得怒氣衝天,心一陣陣地疼,心�罵道:你這個混蛋淫賊,太汙辱人了吧?我餘慧燕的身子很差嗎?什麼青蘋果!你見過嗎?太過分!你怎麼知道我比不上這兩個半老徐娘?我比她們年輕、水嫩,我的穴也一定比她們的嫩,也一定比她們更吸引男人來幹。

  想到幹字,她一陣陣羞怯,心想:我可是已經有主的大姑娘了,可不能這麼想。總之,我不比她們差,是你這個淫賊沒有享受的豔福。我也不可能讓你占便宜,我的身子、我的一切都是屬於趙二公子的。你這淫賊,嘴上說得好聽,說看不起我,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嘿,饞死你這個小淫賊。

  她在這�胡思亂想,那邊的一朗子又活躍起來。

  現在,他趴在葉靜靜的身上幹了起來,可惜葉靜靜不會叫,但床是會叫的。

  雖然葉靜靜無法叫出聲,可是身子更好。雖然看不到,但一朗子知道葉靜靜的身子比葉蒙蒙豐腴、比葉蒙蒙肉多,趴上去的感覺更美。而且小穴比葉蒙蒙的還深一些,也比較曲折,插起來更爽。

  葉靜靜愛死了這個男人,摟著他不依不饒的,又是親,又是輕咬,小穴更是夾著棒子不放。

  一朗子親著這個沈默的美女,加大力量,狠幹著她,他要用行動證明,自己是很寵愛她的。

  一朗子還不滿足於一種姿勢,不時的變換姿勢。

  葉靜靜最喜歡騎在一朗子的身上,有種當主人的感覺,騎在男人的身上就覺得自己好像女王。而一朗子則最喜歡狗爬式,因為葉靜靜的身材較豐腴,擺出狗爬式的姿勢時,充滿了肉感、誘惑。一邊跪在她的身後幹她,一邊摸屁股或者抓乳房,都是一大享受!

  當他幹得正高興時,葉蒙蒙從後麵貼上來,用乳房蹭著他的後背,用手撫摸著濕淋淋的肉棒根部,忘情地說:「弟弟,這種小狗式的幹法很美吧?你喜歡嗎?」

  一朗子回頭親她一口,說道:「好喜歡。」

  葉蒙蒙微笑道:「那你過一會兒也要這麼幹我。」

  一朗子欣然答應道:「好!」猛挺屁股,讓大肉棒在葉靜靜的小穴�出出入入,發出一陣水聲。小腹撞在肉屁股上,還發出啪啪聲,聽得一朗子非常愉快。

  但那邊的餘慧燕聽得非常難受,不禁扭著腰,雙腿相互蹭著,心想:小狗式是什麼意思?難道幹那事時,還要像小狗一樣汪汪叫嗎?

  這一夜餘慧燕根本沒睡好,直到天亮前才打個盹。為什麼?因為一朗子戰鬥力超強,幹到天亮之前才打住,把二女幹得軟如麵條,不知泄了幾次身。他自己也射了兩回,二女各分一次雨露。

  天亮之後,餘慧燕從朦朧中蘇醒,一坐起身,隻見葉蒙蒙已經起來,穿戴整齊,坐在床沿上發愣。而旁邊的兩個人蓋著被子,擁在一起。

  葉靜靜的肩膀露在外麵,白生生的、水嫩嫩的,令人眼前一亮。她的臉上還有著迷人的紅暈和滿足的笑容;一朗子則帶著幾分得意,嘴角微微上翹,把葉靜靜摟得緊緊的。

  餘慧燕沒好氣地瞪了一朗子一眼,心想:鮮花插在牛糞上,可惜兩位好姐姐了,怎麼找這種不像人樣的家夥呢?

  她一坐起,沈思中的葉蒙蒙就發覺了,站起來,腳步蹣跚的走來,試探著拉起餘慧燕的手,說道:「慧燕妹子,昨晚有睡好嗎?語氣中帶著羞澀和歉意。

  餘慧燕歎口氣,很誠實地說:「我的好姐姐,我哪�能睡得好?昨晚那麼大的動靜,怎麼睡得著?」是的,她的雙眼都有些紅了。

  葉蒙蒙不好意思,說道:「對不住了,慧燕妹子,姐姐向你道歉。朗弟弟很想和我們洞房,我們也不能不答應。」說著,帶著羞笑低下頭。

  餘慧燕覺得她的樣子�美,�是一位新娘子,忍不住再打量一下她,想看看經過昨晚的大戰,她的身體有什麼變化,但似乎看不出什麼明顯的變化來,隻是氣色看起來更好。

  餘慧燕低聲問道:「蒙蒙姐,我看你走路的腿有點不利落,是不是很疼?」

  葉蒙蒙嗯了一聲,說道:「是有點疼,第一次都會這樣的,你以後也會經曆這一關。」

  餘慧燕想到一個羞人的問題,附在她耳邊,小聲說:「蒙蒙姐,你告訴我,那種事是不是很痛苦?」

  葉蒙蒙很燦爛地笑了,伸手摸摸她的俏臉,說道:「慧燕妹子,你還是黃花閨女,知道這麼多幹嘛?」

  餘慧燕解釋道:「我以後也要當新娘子,我想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心�也好有個準備。還有,那淫賊的東西有多大?咱們的玩意那麼小,怎麼進得去呢?」她的聲音小如蚊哼。

  葉蒙蒙吃吃笑了兩聲,說道:「慧燕妹子,你想知道的話也容易。不如這樣,你現在鑽進那個被窩,讓我男人給你試一下,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餘慧燕大羞,輕聲笑著,想去捂葉蒙蒙的嘴,葉蒙蒙笑著閃開。為了不影響那二人休息,葉蒙蒙跟餘慧燕到艙外說話。

  她們站在甲板上眺望著湖上的風景。

  太陽還沒有升起,天空是淡藍的,湖麵一片寂靜,附近的船隻也睡著了。

  餘慧燕望著一臉幸福之意的葉蒙蒙,說道:「蒙蒙姐,你和靜靜姐也不笨,怎麼會那麼沒有眼光,找一個好色之徒當丈夫?這有點太胡塗了。」

  葉蒙蒙笑了,說道:「慧燕妹子,你還年輕,感情上的事情你還不太懂。我問你,你跟趙二公子的感情怎麼樣?是怎麼認識的?」

  餘慧燕皺皺眉想一想,說道:「我們兩家是世交,小時候我們兩個就常在一起玩。兩家大人說要訂親,我也不討厭他,就訂了,感情嘛,實在不好說。」

  葉蒙蒙嗬嗬一笑,說道:「這不就結了嗎?你們之間也沒有多少感情,彼此沒有心貼心交流過,跟我們與朗弟弟不同。

  「雖然我們認識時間較短,但我們敢明白地說,我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們,我們彼此都想跟對方在一起,要相伴一生。」、餘慧燕說道:「可是我為你們感到可惜。你們那麼漂亮,武功那麼好,人品也沒得說,名氣也不小,應該找個更好的男人,而不是屈就他。」

  葉蒙蒙苦笑,說道:「朱公子難道不好嗎?除了有點風流好色之外,沒看出他有什麼壞處。他善良、誠實,對人�心、對我們體貼,我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我們和他在一起覺得很快樂,這就夠了。再說,他的優點也不少,年輕、俊俏、風度翩翩、性格爽朗,這些都是優勢。說句實話,你的那位也不一定比他強。」

  這話引起餘慧燕的不滿,說道:「我覺得他們兩個比起來,還是我那位強些,起碼人很正經,不像他會亂勾引女人。」

  葉蒙蒙反駁道:「那可不一定,比胸懷,還是我的朗弟弟好。他絕不會因為我們跟別的男人說句話,或者有交往而吃醋、大發脾氣。」

  這話使餘慧燕啞口無言,因為對方的話點到她的痛處。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以往有過這種事。有一次,她到趙家做客,一個仆人向她請教武功,她很有耐心地指點他。

  這不過是很平常的小事,哪知道趙二公子表麵沒說什麼,一副寬容大度的樣子,可是等餘慧燕走了之後,他就動手了。

  等餘慧燕再到趙府時,就沒再見過那個仆人。打聽了一下,都說沒有那個仆人的消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餘慧燕很重視這件事,親口問過趙二公子,對方回答說那個仆人家�有事,不在趙府工作了,再問那個仆人的事,他就不說了。

  餘慧燕好奇,找人打聽那個仆人,找到那個仆人的家,家人說他從沒回來過。餘慧燕尋思著,這個仆人恐怕凶多吉少。

  這件事使餘慧燕有點難過、有點內疚,她總覺得是自己害了他。這件事對她的影響不小,使她對趙二公子有一分戒心。當對方提起成親之事時,她也有意無意地往後推,這使她感覺自己有點像嫂子賀星琪那樣的處境。

  見餘慧燕不語,葉蒙蒙換廠話題,說道:「小丫頭,昨晚上你什麼都聽到了嗎?二餘慧燕臉上發燒,說道:「誰想聽到什麼聲音呢?早知道會那樣,打死我也不會留下來。那家夥好色如命,可是姐姐你怎麼能什麼話都說出來?你可是淑女型的女人呢。」、葉蒙蒙臉上熱辣辣的,說道:「別笑我,等你和心上人做那事時,一定比我還瘋、還浪。」

  餘慧燕嘻嘻一笑,說道:「我才不會。對了,姐姐,你還沒有告訴我,被男人幹時是什麼滋味?」說著後麵,羞得將臉側了過去。

  葉蒙蒙嗬嗬笑,說道:「小丫頭,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說著話,湊近她的臉,耳語了一番,聽得餘慧燕一會笑,一會驚,一會抿嘴,一會瞪大眼睛的,末了,說道:「姐姐,你以後還想做那事嗎?」

  葉蒙蒙低聲一笑,說道:「女人被男人幹過之後,嚐到肉味了,哪能不想呢?靜靜上次和朗弟弟做過後,晚上經常會睡不好,我想,她一定是想男人了。」

  餘慧燕哼道:「你們姐妹倆都跟了他,實在是太便宜他了。以後你們兩個可得看住他,不能讓他和別的女人亂來。」

  葉蒙蒙很大度地說:「朗弟弟能力太強了,我們兩個擋不住他,他應該多娶幾個娘子。」

  餘慧燕驚呼道:「姐姐,沒見過像你這麼傻的女人。別的女人擋都還來不及,你還縱容他,會把他慣壞的。」

  葉蒙蒙問道:「你以後嫁給趙二公子,他還想娶小娘子,你怎麼辦?」

  餘慧燕咬著牙說:「隻要我還活著一天,他就休想。」

  葉蒙蒙感慨道:「慧燕妹子,你可�夠霸道。」

  餘慧燕看看天色,隻見東邊的山上已經露出旭日的一邊,射出一道亮光,將二女的俏臉映得通紅,豔麗無比,豔勝百花。晨風輕輕吹來,吹動她們的秀發,一飄一飄的。

  餘慧燕說道:「蒙蒙姐,我該走了。」

  葉蒙蒙哎了一聲,說道:「慧燕妹子,你不能走,你可是我們的丫鬟。」

  餘慧燕臉上露出狡猾的笑意,說道:「我悄悄溜走,我就不信,他敢讓趙家的二少奶奶當丫鬟。」

  葉蒙蒙歎口氣,說道:「原來你這麼不講信用。」

  餘慧燕說道:「這可不能怪我,誰叫他逼我打賭。我放著二少奶奶不當,去當丫鬟,我腦子是不是被蟲子給咬了?得了,我走了。不過有句話你替我傳給他,就說我下次一定要找他算賬。」

  葉蒙蒙不解地問:「算什麼帳?」

  餘慧燕氣哼哼地說:「他非禮我,我不能就這麼算了。」

  葉蒙蒙胡塗了,說道:「他何時非禮你了?他連你一個手指頭都沒有碰。」餘慧燕很嚴肅地說:「怎麼沒有?昨晚上他幹壞事,幹了一夜,害得我睡不好,不是非禮是什麼?得了,我走了。」

  葉蒙蒙說道:「慢著,你先別走,朗弟弟也有句話讓我捎給你。」

  餘慧燕一怔,說道:「什麼?他也有話給我?」

  葉蒙蒙回答道:「是的,昨晚上睡去之前,他就知道你今天早上會走,他要我轉告你,他要收回昨晚說錯的話。」

  餘慧燕睜大美目,說道:丨「什麼話?」

  葉蒙蒙吃吃笑,說道:「他說,他昨晚上說對你不感興趣是假的,說你很漂亮動人,他一見你就想要幹你,很想把那東西插進去,讓你變成小少婦。」心�也在笑,因為這話一朗子沒說過。

  這話使餘慧燕臉上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末了哼了一聲,說道:「這個混蛋,又不說人話,叫他小淫賊一點都沒錯。哼哼,我才不會讓他幹。他就是跪在地上求我也休想插我。」這話一出口,馬上又搗住嘴,覺得太下流。自己一個千金小姐,怎麼能如此粗俗?

  葉蒙蒙聽到這話,忍不住咯咯笑了,也不好再笑她,叫了船家用小船將她送走。

  一連三天,一朗子和葉氏姐妹花天酒地,盡享人間風月。

  白天賞景,晚上歡愛,端的是神仙日子、。但他終究惦記著賀星琪,很想離開,可是又不想傷了二女的心,左右為難。

  這天晚上,和姐妹風流過後正摟著她們同眠,突然聽得敲窗聲,一朗子驚醒,問道:「誰?」

  外麵那人冷哼一聲,說道:「你最想找的那個人要見你。」

  一朗子跟葉氏姐妹交代了幾句,迅速穿衣後走了出去。

  隻見淡淡的月光下,甲板上站著一個黑衣青年,身材挺拔。

  一朗子問道:「是勝威嗎?」

  那人嗯了一聲,說道:「朱一朗,你倒是挺有眼光的,不過我說你也太過分了吧?娶了娘子還在外頭找女人,還對我姐賊心不死。」

  一朗子笑道:「大家都是男人,你應該可以理解。」

  賀勝威說道:「你這些事我可管不著,我是來傳話的。我姐在湖岸上的林家客棧等你見不見就是你的事了。」

  一朗子驚喜交加,說道:「我馬上去見她。幸好她還沒有出海。」

  賀勝威說道:「情況有變,你去跟她說去吧。走吧,正好有船。」一朗子答應一聲,跟葉氏姐妹說自己有急事要辦,要她們到陸家等自己。

  姐妹倆抱住他好一頓親吻後才放一朗子離去。他們就好比新婚夫妻一樣,誰舍得分開?分開一個時辰都覺得難受。

  二人坐船上了岸,賀勝威自顧自地走了,不再理一朗子。

  一朗子也不問他,向人打聽林家客棧的位置後就匆匆進發。

  客棧並不遠,經過幾條胡同就到廣。到了客棧門前,還沒進去就隱隱聽到附近有打殺之聲。一朗子對於這種事相當有興趣,而且擔心與賀星琪有關,便尋聲找去。

  一朗子站在客棧房後的胡同中,打鬥的二人在胡同中腰處。薄薄的月光下,見到二人殺成一團。一個用劍,劍光連成一片,殺氣騰騰的;另一人赤手空拳,處於下風,幾次想跑都跑不掉。

  一個聲音說:「小丫頭,為啥纏著我不放?我又不是你男人。」

  另一個聲音說:「咱們之間的恩怨早該了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這怒中透著柔美的聲音一傳到一朗子耳朵,心都樂開花了:這不是星琪的聲音嗎?這�怪了,鐵拳頭不是遠離中原,躲到海島上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他沒有馬上上前,而是站在胡同口等著,防止鐵拳頭逃跑。果不其然,又打了幾個回合,鐵拳頭支持不住,轉頭就跑,跑向胡同口。

  賀星琪在後麵就追,嘴�喊道:「朱一朗,給我截住他,別讓他跑了!」

  一朗子一邊攔截,一邊笑道:「星琪,你怎麼知道是我?」

  賀星琪哼了一聲,說道:「對你這個家夥,扒了皮我也認得。」這話令一朗子聽了覺得好開心。

  一朗子衝上前,叫道:「鐵拳頭,你乖乖受死的話還能留你個全屍。」

  鐵拳頭叫道:「姓朱的小狗,老子跟你拚了!」

  、一朗子笑道:「老狗拚命也沒用,牙齒鬆動咬不死人。」雙掌如飛,向他身上擊去。鐵拳頭拳頭如錘,氣勢不凡,但想一招打倒對方,根本不可能。

  這時候賀星琪像一道白光射來,劍如毒蛇。一朗子趁鐵拳頭分心之時猛地擒住他的手腕。

  賀星琪叫聲好,劍光一閃,一劍穿心。

  鐵拳頭啊地一聲慘叫,猛地一揚手,將一朗子甩出去。這是他最後一搏,力量大得驚人,一朗子在空中翻了好幾圏,才安全落地。

  此時,賀星琪已將鐵拳頭的腦袋砍下來,又一腳踢飛,說道:「這個賊子,總算死了。」呆楞在原地半晌,才擦劍回鞘。

  一朗子走上前,見她一身男子打扮,頭發也像男人似的紮了條公子巾。月光下,俏臉仍然清麗出塵,不同凡響。心中一蕩,說道:「小娘子,我想死你了。」

  賀星琪被他這麼一叫,嬌軀一顫,說道:「混蛋,不許這麼叫,你還嫌我的麻煩少嗎?我走到哪�,人家都會問我:『何時成為別人的小娘子了?』,我是滿嘴說不清!」

  一朗子動情地拉住她的手,說道:「對不起,星琪,我給你帶來這麼多麻煩。我也不是想傷害你,隻是想娶你當我的娘子,可是你總是千不肯,萬不肯,也不知道我朱一朗有多麼不好,讓你一點也看不上。」。

  賀星琪意外地沒有甩開一朗子的手,凝望著他,美目好亮,比得上星星,說道:

  「我是要成親的人,不能再跟你糾纏。」

  一朗子一把將她拉入懷�,說道:「星琪,你告訴我,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賀星琪叫道:「你是傻子嗎?還問我這麼蠢的問題。我白認識你一場了。虧我還為你打算,幫你娶到陸小珊,還幫你趕跑毛興旺,以免你被他派的人炸船炸個粉身碎骨,沒命風流。」說到後麵,已經酸氣彌漫。

  一朗子一愣,說道:「毛興旺派人炸船?」

  賀星琪哼了一聲,說道:「可不是嗎?昨晚他找了幾個人要潛水炸船,正好被勝威聽見了。勝威殺了那幾個人,而我呢,把毛興旺給傷了,你才能美滋滋地摟著兩個美嬌娘風流。」說著,掙出他的懷抱。

  一朗子大為感動,說道:「星琪,你對我�好。以後,我守著你過日子,再也不亂來了。」

  賀星琪咬了咬紅唇,說道:「我才不相信你。你那個風流好色的性子,還能改嗎?再說,我已經答應餘家了,你很快就可以喝到我的喜酒。」說到後麵,她的聲音轉為淒涼。

  一朗子聽了覺得好心痛,將她再次摟入懷中,大聲說:「我不同意你嫁人。你是我的,誰搶你我就跟誰拚命!」

  賀星琪任他摟著,幽幽說道:「你會是扇公子的對手嗎?」

  一朗子堅決地說:「我雖然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我會全力以赴,不會讓他娶到你的。他想娶你,踩著我的屍體過去吧丨」

  賀星琪聽得心�一陣溫暖,哼道:「你可�霸道,我是你什麼人?你憑什麼這麼做?」丨、一朗子說道:「我早就說過了,你是我的小娘子。」

  賀星琪旺了一聲,說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之後說道:「走,咱們到客棧去。我在客棧有房間,咱們好好談談,做個了結吧。」

  一朗子也沒在意,摟著她的細腰走。

  賀星琪叫道:「你幹嘛?想死呀?讓人家看見了,我怎麼辦?一朗子笑道:「人家隻會看到我摟著男人,可不知道我摟的是個大美女丨二賀星琪冷哼著推開他的魔手。

  到了客棧的房間,一朗子被擋在房外,因為賀星琪說要換衣服。

  一朗子歎息道:「都是一家人,幹嘛那麼見外?你的身子我還不熟悉嗎?」但還是耐著性子等。

  足足等了半個時辰他才進得了房間。

  再見賀星琪,他不禁呆住了。

  賀星琪已經換回女裝,一身白衣如雪,如雲般的秀發披在肩上,眉目如畫,氣質優雅,配上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材,�是飄飄若仙。她正坐在鏡子前對鏡沈思,像一個思春少女。

  一朗子湊上前,從後麵摟著賀星琪的腰,感受著那腰的柔軟和纖細,在她的臉蛋上親一口,說道:「星琪,你�美。」

  賀星琪對著鏡子微笑,說道:「比起陸小珊和葉家姐妹怎麼樣?」她的臉上充滿自信和傲氣。

  一朗子誠實地回答道:「自然是你最美。」他看到鏡子中有兩張臉,正是自己和賀星琪。自己的臉清秀、溫和,帶著幾分高貴、幾分親切;星琪的臉,絕色、優雅,還有點孤芳自賞。兩張臉湊在一起,�的很相配。

  賀星琪滿意地笑道:「我找過一些人算命,他們都說我跟你是一對。」

  一朗子笑道:「是,咱們本來就是一對,不明白你為什麼還要答應嫁給扇公子。」

  賀星琪鼓著腮幫子,說道:「我也不想答應,可是壓力太大了,由不得我不答應。」彳一朗子歎息道:「你答應他了,那我怎麼辦?賀星琪翹翹紅唇\做出一副撒嬌樣,說道:「那你想怎麼辦?」

  一朗子笑了,笑得有點邪氣,說道:「那好辦,咱們先成親,讓你肚子�有了孩子,我看他還敢不死心嗎?」說著話,大膽地將賀星琪打橫抱起來,往床邊走去。

  賀星琪嚇了一跳,瞪著他說:「朱一朗,你不能玩笑開過頭。」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呢。丨一朗子將她放在床上,說道:「我隻想和你聊天,沒想幹別的,除非你願意。不然,我是不會強迫你的。」

  賀星琪往床邊一轉身子,說道:「我才不會同意你亂來呢。我賀星琪可不是那種不要臉的女人,可以隨便跟男人上床。」、一朗子笑了,說道:「我也不是個隨便的男人,也不會隨便跟哪個女人好。」賀星琪怔了怔,隨即嗬嗬地笑了。

  望著她閉月羞花的臉,望著她開心的笑容,一朗子悄悄上了床,跟她躺在一起。賀星琪止住笑,向旁邊一閃,嬌嗔道:「小子,你想幹什麼?可別亂來?當心我一劍宰了你,就跟宰了鐵拳頭一樣。」

  一朗子嘿嘿笑,擺出正經的表情,說道:「星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想跟你說說話。你不知道多日不見,我老是想著你。」

  賀星琪心�一酸,瞪他一眼,說道:「少給我灌迷湯。你娶了陸小珊,又有葉氏姐妹當情人,哪還會記得我丨」說到這,像小女孩一樣噘起紅唇,形成火辣辣的誘惑。

  一朗子大為著迷,大膽地湊了上去,將她摟在懷�,說道:「星琪,無論我有多少女人,你在我心�都是皇後,沒有人能取代你的位置。為了你,我連命都可以豁出去。」

  賀星琪幽幽歎息,緊貼在他的懷�,說道:「咱們倆是不可能成親的。」

  這句話猶如刀子刺在一朗子的心上,使他猛地一痛,臉色大變,說道:「你說什麼?我不信!事在人為,隻要咱們兩個一條心,想在一起就沒有人能阻擋咱們。你告訴我,誰在當絆腳石?」丨賀星琪望著他的臉,說道:「就我家來說吧,我娘不同意,我姑姑也不同意,勝威和爹爹模棱兩可,但我其他的親威也不同意,都跟我說你這個人不是好人,今天愛這個、明天愛那個,我要是跟你,遲早會氣死。還說你不如扇公子忠誠可靠,嫁人就要嫁像扇公子那種男人。」

  一朗子沈吟著說:「他們什麼態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想?你是聽他們的,還是聽自己的?是你嫁人,還是他們嫁人?賀星琪皸著眉,緩緩地說:「我也很矛盾。他們說的有道理,而我還是喜歡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丨一朗子鬆開手,將身子移到床邊,語氣淒涼地說:「所以你答應嫁給扇公子,連婚期都訂好了,就等著我去喝喜酒嗎?」一翻身,不再看她。

  賀星琪感到心�一痛,說道:「一朗,你不要怪我,是他們逼我這麼做的,我媽說我要是不同意,她就死給我看,你說我該怎麼辦?還有,我也在氣你,要讓你知道我也不是嫁不出去,憑什麼你有那麼多女人,我隻能喜歡你一個。」

  一朗子轉過身,笑著說:「原來你吃醋了。」

  賀星琪哼了一聲,說道:「本來我同意嫁人後就不想再見你,可是我回到金陵後,聽說你在湖上有危險,就趕緊跟勝威趕過來。我才知道,我還是在乎你的。」

  一朗子大為激動,說道:「星琪,你既然喜歡我對我好,你就別再理什麼扇公子,就跟我好吧?」

  賀星琪轉轉眼珠,說道:「我要好好想想。我不喜歡我的男人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女人。」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沒辦法,我太英俊,她們也太多情,我心腸軟,哪能拒絕的了?」

  賀星琪忍不住笑了,說道:「你啊,總為自己風流好色找借口。我要是跟了你,氣也氣飽了。」

  一朗子望著她的俏臉與笑容,說道:「今晚咱們洞房好不好?」

  賀星琪聽了,嬌軀一顫,立刻慌亂地說:「不好,你走吧,我要睡了,該說的話也說完了。」她的臉像是紅蘋果,與她的白衣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朗子湊上去,說道:「你為什麼這麼柔弱?明明喜歡我卻不敢麵對。」

  賀星琪背過身子,說道:「我不會嫁給你的,我不要當你的妻妾之一,你走好了咱們以後不要再見麵,我也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了。」細腰圓臀被衣服包得極其誘人。

  一朗子委屈地說:「你當然有對不起我的地方。你明明是我娘子,怎麼可以再嫁給別人?烈女不事一一夫!」

  賀星琪轉過身子,說道:「哼,我什麼時候成你娘子了?」

  一朗子說道:「星琪,有件事一直沒有告訴你,咱們第一次見麵,你暈倒後我脫光了你的衣服,把你從頭到腳看了個遍,還親了你的下麵。�香!迷死我了。」

  力目\星琪聽了,臉色大變,忽然坐起來,咬咬紅臂,顏聲道:「你這個死色狼、死淫賊,這種下流的事你也幹得出來!」說著,抓起枕頭狠狠砸過去。

  一朗子受著枕頭砸頭,一臉苦相,說道、:「星琪,你別怪我好嗎?我那時後很生氣,頭一次見麵你就對我那麼凶,我救了你,你就那麼對恩人嗎?再說,那也沒有什麼呀,你並沒有失身。」

  賀星琪呸了一聲,鼓著腮幫子說:「我還能怎麼嫁人?你都把我那樣了。」

  一朗子又湊近她,說道:「所以說,你是我的娘子,不準跟別人好。」

  賀星琪激動起來,叫道:「你這個壞蛋,自從認識你以後,我就沒過過好日子,我要殺了你。」說罷,向一朗子撲去。她以為他會躲開的,哪知道一朗子根本沒動,讓賀星琪的嬌軀結結實實地壓在一朗子身上。

  一朗子叫道:「星琪,你可是一個俠女、淑女,不能這麼粗魯,要溫柔一些!」賀星琪恨恨地說:「對你這種淫賊,我溫柔不起來,我要咬死你。」說著,張嘴咬他。

  一朗子笑著躲閃著,說道:「別這樣,娘子,要注意風度。」

  賀星琪沒咬到他,身子壓著他不放,氣極了,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媽。」

  衝動之下,連髒話都罵出來。

  一朗子一呆,賀星琪也呆住了。她長這麼大,向來端莊有禮,隻說過兩次髒話,都是被一朗子給氣的。認識她的人,沒有不誇讚賀星琪知書達禮的。

  一朗子笑道:「我媽可是你婆婆!你忍心操她嗎?賀星琪頓時急了,說道:「我不操她,我想操你,你這個小王八蛋。」

  一朗子可不怕這一套,挑釁地說:「你來啊,我還怕你操嗎?就怕你沒那個瞻子。」

  賀星琪氣急,俏臉如紅霞,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我現在就操你。」說著,伸手扒他的衣服,隻是扒了半天也不成功。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自己脫吧。」

  賀星琪從一朗子的身上下來。一朗子立刻將自己脫個精光躺下,一副「請你上馬」的架勢。

  賀星琪早背過身去了,怕看男人的身體。其實她早就看過了,芳心像打鼓似的緊張和慌亂,有點不失所措,心想:難道我�要操他嗎?

  一想到這個「操」字,賀星琪又羞又怕又有點興奮。自己可是個淑女和俠女,讓她主動去幹男人,實在太害羞。一朗子見她背過身,腰臀曲線特別誘人,心�好衝動,沒忘提醒她:「星琪,我已經脫光了,你來操我呀。不敢就拉倒,我知道你不敢。」

  賀星琪轉過身,銀牙一咬,說道:「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就操你。」她又看到這個男人的身體了,�的很不賴,骨架勻稱,肌肉結實,尤其是那根陽具早就像旗杆一樣的高高豎立在他的胯下。那麼粗、那麼長,叫人有點怕怕的。她親眼看到葉靜靜是怎麼在這根棒子下欲死欲仙,也看到過葉蒙蒙是怎麼如癡如醉的舔它。她心想:『怎麼辦?要打退堂鼓嗎?』

  一朗子見她猶豫著,說道:「算了,算了吧,我知道你是說到做不到的。」說著,坐起來,去抓衣服穿。

  賀星琪湊上來,說道:「你給我躺下,姑奶奶今天要操你。你給我閉上眼睛。」一朗子問道:「幹什麼?」

  賀星琪怒道:「哪來那麼多廢話。快閉上。」一朗子沒招了,乖乖闔眼。

  賀星琪咬著牙,含羞脫掉衣服,露出冰肌玉骨、傾倒眾生的身子,簡直是上天的傑作!那肌膚、胸臀、大腿,甚至連腳趾都生得那麼好看。配上她的俏臉,那種魅力,�是神仙也想下凡。

  賀星琪懷著緊張的心,騎上男人的身子,握住大肉棒子,還是熟悉的那種火熱感。

  她將肉棒子對準自己的處女穴口,對好之後,又有點猶豫了,心想:難道我�要這麼幹嗎?那我這輩子�得跟這個小淫賊了?唉,這可怎麼辦?嫁人應該嫁扇公子那樣的人才好。想著想著,那�不爭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了春水,雖然不多,但也足夠潤滑了。

  一朗子閉著眼說:「不操就算了,我躺得都膩了。」

  賀星琪心一橫便坐下去。龜頭撐開花瓣,向�徐行,當遇到障礙時,賀星琪暗歎道:『再見了,我的姑娘身子!』

  一使勁,穿簾而入。撕裂般的苦痛使她啊了一聲流出眼淚,眼淚有來自生理的痛,也有來自心理的難受。她心想:我從此以後就是他的人了,再也沒選擇了。

  這一痛,有點受不了,身子一軟,趴在男人的身上,而大肉棒子已經插到花心了。又疼又脹的感覺使她百感交集,覺得這一插不隻是單純的插小穴,也是她整個的人生和命運。

  賀星琪這一插把一朗子樂壞了,他心想:好了,萬事大吉,這回我看她還能跑嗎?乖乖當我的女人吧。

  大肉棒被小穴包著,爽得他大口喘息,睜開眼見到她的淚水,起了憐愛之心,伸出舌頭,舔去她的淚水。

  賀星琪被舔得眨了眨眼,說道:「你這個壞蛋、淫賊,這回滿意了吧?你可害了我一輩子!」

  一朗子大為驕傲,雙手在她的光滑如緞的後背上撫摸著,癡情地說:「星琪,我是�心喜歡你的,絕不是出於好色。我這輩子都會對你好的,讓你整天都有笑容。我沒有害你,我是在救你。」

  賀星琪哼道:「我又沒有掉進火坑,還用得著你救嗎?將臉貼在他臉上。

  一朗子很認�地說:「要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不是掉進火坑嗎?」

  賀星琪幽幽地說:「我總覺得嫁給扇公子比嫁給你好得多,嫁給他,我心�踏實;嫁給你,這輩子可有得受了,不知道你得給我找多少個姐妹回來,想讓你陪我一夜都難。」說到這兒,特別羞澀。

  一朗子說道:「我今後一定努力改掉我多情的毛病,盡量不給你增加姐妹。」又說道:「還疼嗎?我的好娘子?」處女的小穴將大肉棒子包得密不透風。

  賀星琪長籲一口氣,喘息著說:「好多了,剛才�要命!像是刀插到肚子�似的。」說著,�起身,雙手分支他肩膀兩側,跟他來個麵對麵。

  四目相對,一朗子露出壞笑,賀星琪卻又羞又痛,偏過頭不理他。一朗子伸出手,擺正她的臉,向下一拉,二人的嘴就貼在一起。

  一朗子雙手在她的背上,也在屁股上摸著,抓著,感受著她的彈性與滑膩,貪婪地吻著她的紅唇,還緩緩扭腰,讓大肉棒在小穴�小幅度地活動著。

  她的唇�香、�甜、�軟、�滑溜。一朗子品嚐一陣後,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跟她的粉舌交纏起來。她顯然是個生手,所以顯得很茫然,任他擺布。一朗子一隻手來到她的臀溝�,隨意地滑動著,撥弄著小菊花,害得賀星琪不時地晃著屁股,鼻子發出哼哼聲。

  在這三路進攻之下,賀星琪的痛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肉體上的舒適。一朗子吻她吻到有喘不過氣才放開她,說道:「好娘子,還是讓我來操你吧。」抱著她翻身,恢複女下男上的姿勢。

  一朗子的雙臂撐起上半身,瞧著賀星琪是那麼的誘人。絕色的臉蛋淚痕未幹,且透著晚霞般的紅暈。美目半瞇著,微皺眉頭,紅唇開著,喘著熱氣。

  修長的脖子,尖挺的乳房,粉紅的奶頭,小巧的小肚臍,都是那麼美好,叫他這個花叢老手挑不出毛病。

  他往下看,便看到肉棒上的血絲。抽出肉棒,看到她的小穴一片血汙,身下也是落紅片片,不由得一陣感動。看著那張開且被絨毛包圍著的粉唇,他忍不住俯下身子,將嘴湊上去,愛憐且熱情地舔著心愛的姑娘。用嘴唇,也用舌頭和牙齒,充滿愛意的為心上人服務著。

  賀星琪何曾受過這個,像受到襲擊似的,嬌軀一顫一顫的,兩團不小的乳房晃來晃去。

  她的雙手先是抓著被子,咬著牙忍受著那快感,接著又雙手抓著他的頭發,彷佛要死了似的呻吟道:「一朗,你舔得我好癢、好舒服,我流了好多水!你不要折磨我了,咱們接著樂吧。」

  一朗子聽她說得可憐,吃了幾口淫水後,便�起頭說:「星琪,我的好娘子,你把寶貴的第一次獻給我,我一定要對你負責任。」說著話,對著她晃了晃硬邦邦的大肉棒,令賀星琪好羞。

  將肉棒對上濕潤的穴口,緩緩而入,直插到花心,將小穴撐得鼓脹脹的。

  賀星琪哦了一聲,眉頭皺了又鬆,鬆了又皺,也不知道是苦是甜。

  一朗子問道:「星琪,你怎麼樣了?行不行?」停住不動。

  賀星琪伸出玉臂,將一朗子的脖子一勾,說道:「一朗,我知道你很想幹我,來吧,已經這樣了,我什麼都不怕了。你隻管動好了。」她望著他,顯得含情脈脈。

  一朗子心花怒放,說道:「星琪,我一定要讓你過一個難忘的初夜。」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紅唇,雙手各握一邊乳房,連揉帶按,盡情地玩著,大肉棒同時動起來,先是和風細雨似的,後來見她並不反感,便加快一些。

  久經沙場的大肉棒子在處女小穴�活躍起來,將小穴開發得越來越大,水也越流越多,下麵發出咕嘰、咕嘰聲,令賀星琪大羞,闔上美目享受著心上人帶給她的陌生的肉體之樂。

  一朗子一邊氣喘籲籲地幹著,一邊說道:「好星琪,你的玩意�緊、�嫩、�多水!幹起來�爽,我要幹你一輩子。」

  賀星琪啊啊地叫著,笨拙地扭腰擺臀,說道:「你這個家夥要是對我好,我就跟你一輩子。你要是對我不好,我會離你遠遠的。你就是得到我的身子,我也不會聽你的。」聲音柔美中帶著幾分嬌媚,差點沒把一朗子給迷死。

  一朗子大力地幹著,撞得肚子啪啪直響,小穴也有節奏地一緊一鬆,夾得龜頭一陣陣舒爽,使他隨時都想射出來。但他畢竟是老手,還是挺住了。

  賀星琪初嚐肉味,想不到肉體之歡如此美妙,既像在夢中漂流,又像在雲端飛翔,她呼呼地嬌喘著,甜蜜地呻吟著,她啊啊地浪叫著,大肉棒將她送上一個高峰又一個高峰,爽得她想就此死掉也不悔。

  幹了一陣子,一朗子沒射出來,她倒是高潮了好幾次,夾得一朗子心中暗樂,心想:這才是人生享受!幹這樣的美人,哪個男人能不銷魂呢?

  賀星琪瞇著美目,在男人的身體上撫弄著,喘息著說:「一朗,你也快點完事吧,我實在受不了了,你簡直是要了我的命!早知道你這麼凶,我才不給你呢。」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我聽你的,射了就是。」趴在賀星琪的身上,猛勁地又幹起來,幹得賀星琪搖頭晃腦,秀發都散開了,雙條玉腿都舉高,纏在他的腰上。當一朗子將精華射進她的穴�時,燙得賀星琪發出啊啊聲。

  幹過之後,二人緊擁在一起不放,大肉棒就插在小穴�。

  賀星琪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說道:「小淫賊、小色狼,你這回高興了吧?我還是沒有逃過你的魔掌!」

  一朗子笑道:「天地良心,今晚可不是我強迫你的,是你強奸我的。」

  賀星琪哼了一聲,說道:「要不是你逼我,我才不會這麼做。」剛享受過歡愛的她,眉目全是春情,臉蛋紅一一,白淨的肉體都泛起粉紅色。

  一朗子嘿嘿笑,跟她來個側擁,四腿交纏著,說道:「我不逼你,你又會跑掉。我聽說你答應嫁給扇公子,還訂了日子之後,你知道我怎麼想的嗎?」

  賀星琪柔聲說:「一定是想搞破壞吧?你絕不會讓我順利嫁給他。」

  一朗子說道:「你說得沒錯。我就想,我一定要想辦法把你給搶回來,我的女人怎麼能嫁給別的男人?太欺侮人了。」

  賀星琪伸手掐掐他的臉蛋,說道:「喂,別不要臉,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我可沒有答應你。」

  一朗子很自信地說:「我憑直覺也知道你這輩子就是屬於我。隻要我活著,就不可能讓你嫁給別人。」

  賀星琪芳心大悅,說道:「你可�霸道,憑什麼這樣做?你都娶陸小珊了,還想怎麼安排我?莫非�想讓我當你的小娘子嗎?一朗子爽朗地一笑,說道:「這些都是小事!咱們一家人以後可以多商量、商量。對了,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賀星琪朱唇綻開,露出白牙,說道:「什麼怎麼辦?」

  一朗子說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所以你得退掉扇公子那頭的親事,總不能說咱們同床共枕了,回過頭你還要嫁給扇公子。」

  賀星琪皺眉道:「這件事還�的不好辦。直接拒絕會傷了兩家的和氣,也讓他們家丟臉丟大了,得想個良策。」

  一朗子堅決地說:「如果你沒有辦法的話,這事交給我。由我來麵對各方麵的壓力,有刀子衝我這插好了。」

  賀星琪望著他,說道:「你不要亂來,會有好法子的。」

  一朗子說道:「要不然你跟我走,咱們遠走高飛,不管那些俗事。」

  賀星琪搖頭道:「不成,不能不明不白的走。扇公子也是通情達理之人,他應該不會為難我。」

  一朗子關切地說:「不行,不行,我怕他發瘋。這種事換了誰都不可能保持冷靜。」

  賀星琪靜靜地望著他,說道:「好了,這些事以後再說。」

  一朗子說道:「那現在幹什麼?」

  賀星琪打了個哈欠,說道:「我有點累了,咱們睡吧。」扯了被子一抖,便蓋在二人的身上。

  一朗子說道:「星琪,待我把棒子抽出來,這樣你會睡不好的。」

  賀星琪低聲說:「就這麼睡吧,反正咱們也是夫妻關係了。」迷人的神情、親昵的口氣,讓一朗子心�好美,恨不得在床上跳起來。

  一對相愛已久的人,終於抱在一起,成為一對,他們聽著對方的心跳,沈醉在濃情蜜意當中。

  清晨醒來時,隻見賀星琪身上已穿上肚兜和褻褲,露出肩膀和四肢,白花花的,嫩得要滴水。她坐在床上,正望著一朗子的肉棒發呆,一手握著棒根,另一手不時撥弄。

  一朗子坐起來,一摟她的肩膀,微笑道:「星琪,你在幹什麼?是不是昨晚沒吃夠,還想再來兩回?」

  賀星琪羞紅著臉放開肉棒,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正在看你這醜東西,我想知道它昨晚為什麼那麼凶。」

  一朗子得意地說:「我是天生的本錢厚!這是上天照顧我。」

  賀星琪哼了一聲,說道:「�是厚臉皮。怪了,你這東西的蛋蛋皮上怎麼還長了九個紅點呢?」說著,按倒棒子,將蛋皮拉起,上麵�有九個紅點,小如針尖一般。

  一朗子一驚,說道:「星琪,你�是細心。這九個紅點隻有我自己知道,我那些女人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那些點是什麼意思。」

  賀星琪的手指在皮上滑動著,說道:「以後你倒是不會不見,這就是記號。」

  一朗子笑道:「星琪,我可不準你去撥弄別的男人的這玩意!你是屬於我一個人的。」被她的手指玩著下體,又癢又爽的,棒子也硬了起來。

  賀星琪杯一了一聲,說道:「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有好幾個女人,我隻有你一個男人,不合理。你告訴我你幹過幾個女人,我也要照數幹幾個男人。然後,我再回來嫁給你。」

  一朗子嘿嘿笑,將她摟得緊緊的,說道:「星琪,你可別這樣,那樣豈不是給我戴綠帽子嗎?我答應你以後不主動找女人還不行嗎?我家星琪可是武林三嬌之一,還有誰比你漂亮?沒有女人再能吸引我了。心肝,給我摸一摸,我硬得厲害!」

  賀星琪用手套弄著一朗子的肉棒,說道:「又在甜言蜜語了,好看的女人可多著呢。武林三嬌的另兩個也不比我差!一個是烏其娜,一個是我姑姑賀星玖,她們可都是大美人!」

  一朗子心�撲通一聲,說道:「你姑姑也是三嬌之一?」心想:原來我又幹了一嬌,就剩下烏其娜這娘們沒得手。

  賀星琪驕傲地說:「是啊,武林三嬌我們賀家占了兩個。有興趣的話,改天介紹我姑姑給你認識。不過你可不能對她有什麼企圖,我姑丈可是很愛吃醋的。」

  一朗子笑道:「放心吧,我隻喜歡你一個就是。」心想:烏其娜可是承諾過,隻要我一年之內能泡上賀星琪,她就要陪我睡覺。

  嘿嘿,下回見到她,他一朗子可有得吹、有便宜占了。萬一這娘們不守承諾,我就來個霸王硬上弓。

  賀星琪斜視著他,說道:「看你笑得那麼邪氣,是不是在想哪個女人?這棒子更硬了。」用手指按著它卻按不倒,它表現出寧折不彎的硬氣。

  一朗子壞笑道:「我哪有想別人,我在想你。對了,星琪,武林中傳說有南北四仙,你都認識嗎?」~賀星琪將肉棒握在手,像玩玩具似的,又是揉又是捏,看到馬眼滲出透明的液體,心�覺得甜甜的,覺得�好玩,嘴上說:「這四個人我隻見過一個,就是田玉。」一朗子問道:「她有你漂亮嗎?什麼來頭?」

  賀星琪幽幽歎氣,說道:「她年紀比我還小,武功卻不在我之下,相貌也勝我一籌。」

  一朗子笑道:「你是在謙虛吧?我才不信世上還有比你好看的女人。」心想:賀星琪雖比嫦娥姐姐差一點,但已經是絕色美人了。

  賀星琪說道:「你不信的話,等以後自己見吧。」

  一朗子笑道:「我才不想見她,有了你,我對別的女人就沒興趣了。」

  賀星琪微微一笑,說道:「你見她我也不怕。反正她那樣的姑娘不可能嫁給你一個平民百姓。」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怎麼著,她家也是武林世家嗎?」

  賀星琪輕笑兩聲,說道:「我告訴你的已經夠多了,我才不會幫你泡別的女人。」說著,加快手上動作,龜頭脹得像雞蛋大,紅通通的,挺可愛。

  一朗子說道:「不說就不說。星琪,咱們再幹一次吧,我想要你。」一隻手溜到她的胸上揉起來。

  賀星琪嚶嚀一聲,身子發軟,嬌聲說:「一朗,你別碰我,我下麵還疼呢。昨晚上讓你糟蹋得都要死了。」臉上又嬌媚又發幽怨的樣子,太迷人了。

  一朗子心疼她,不好強迫,說道:「那你要幫我弄出來,不然會憋壞人。」說著話,湊上嘴親她。

  賀星琪也不拒絕,將粉舌伸出來,跟他纏在一起。兩條舌頭翻上翻上,來來往往,玩得一亦樂乎,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背上、腰上、屁股上玩著,不一會便衝動得射了,射得好高,還射到賀星琪的臉上。賀星琪推開他,忙找東西去擦。

  之後的幾天,二人過著神仙般的日子。白天,一朗子和女扮男裝的賀星琪出去遊山玩水;晚上回來,歡愛不盡,留下充滿溫情的美好回憶。

  賀星琪也在肉體之愛中變得更豐腴、更水靈,更迷人。她不再輕易對一朗子發火,像個懂事的新娘子。

  這天晚上,他們又樂了起來,做那銷魂之事。

  賀星琪要洗澡,一朗子便要來木桶、熱水,水上撤了一層紅色花瓣。二人一同下水,情意綿綿。一朗子殷勤地幫她擦身,像一個體貼入微的丈夫,使賀星琪芳心非常溫暖、知足,並不後悔失身於他。

  隻是在為賀星琪服務時,一朗子有點受不了誘惑。烏雲般的秀發披散開,落到肩上、胸前,映著那肌膚和俏臉嫩白如玉。

  她的臉幾乎完美無瑕,神情溫和,眼波多情,因為羞喜,所以臉色紅撲撲的,比紅蘋果還好看。紅唇時而抿、時而噘的,令人想親她。再看身上,一對乳房挺拔而尖,有著完美的形狀,奶上還掛著水珠,奶頭上水珠晶瑩剔透,看得一朗子有點忍不住了。再看下麵,雖然都在水�,由於水很清澈,腹下的那團毛黑幽幽的晃著,說不盡的誘惑。

  一朗子的棒子硬得厲害,忍不住摟著她親吻,大肉棒子直往她的胯湊了湊,在她的下麵亂觸著。

  賀星琪吃吃笑著,說道:「色狼,還沒擦完就來勁了,你哪來那麼大的癮頭?」

  一朗子哄她說:「我的心肝生得太美,我實在忍不住了!星琪,先讓我插幾下,等等再幫你擦身子。」說著話,�起她的一條腿,露出小穴,一手摟著賀星琪的腰,將大肉棒子往前頂,頂了幾下便插進去了,帶起水波的晃動。

  賀星琪被插得身子又酸又軟,又爽又快活,嬌喘著摟著男人脖子,呻吟著說:「一朗,你這家夥�會幹女人,每次都讓人家快沒了骨頭。啊,這下插得好,要把我的玩意插穿了。」

  聽了美人的浪叫,一朗子備受鼓舞,鼓足幹勁,以猛虎下山的架勢猛幹起來,幹得美女全身亂顫,幹得水波起了波浪。

  室內充滿原始的喘息、叫喊,以及其他聲響。

  一口氣幹了上千下,一朗子覺得在水�做那事不好,便說道:「星琪,咱們到床上幹,包你快活得像上了天。」說罷,抽出肉棒,摟著賀星琪一跳,準確無誤地落到床上,也不顧身上的水珠,急急將賀星琪擺成狗爬式。

  賀星琪這幾天雖然被幹得多了,但從未試過這姿勢,覺得好羞人,說道:二朗,我不喜歡這姿勢,太難看了,像狗一樣。」

  一朗子笑道:「星琪,你不知道這姿勢很爽,你試過之後就會愛上了。如果你覺得不適應,咱們再換也不遲。」強行按成狗爬式,使賀星琪腰低臀高,擺出標準姿勢。

  賀星琪羞得美目都閉上了,嘴�嘟囔道:「淫賊,就會欺侮我。」

  一朗子嘿嘿一笑道:「我是在疼你,星琪。」一看那�的風景,不禁一呆。隻見一個白屁股翹得好高!雖然不算大,但是圓如滿月。兩瓣屁股肉分成均勻的兩部分,每一部分都圓滿而豐隆,肌膚嫩得要滴水,臀溝清楚可見,菊花暴露著,緊緊皺皺的一點,小穴已經張開了,紅紅嫩嫩的,正淌著水,被烏黑的絨毛整齊的包圍著,顯得那麼細嫩、嬌小,隻要是男人,見了沒有不想操的。

  賀星琪由於大羞,還不時動著屁股,使得兩個孔也不時蠕動著,更使人的欲火不可抑製。

  一朗子愛極她的下體,忍不住湊上嘴,像吃美餐地吃起來,在小穴上,也在菊花上亂吃亂舔著,害得賀星琪又發出銷魂的浪叫:「一朗,你這個壞東西,小淫賊,就喜歡舔人家下麵,你不能這麼幹,會讓人家的水流幹的。

  「啊,不要咬我的小豆豆!啊,怎麼把舌頭鑽進去了?小色狼,你這麼對人家,人家以後怎麼能離開你!」

  一朗子忙�偷閑地說:「星琪,你這輩子別想離開我。」

  賀星琪哼叫道:「我的命好苦!壞蛋,快點用你的大棒子插吧,受不了了,魂都要沒了。」

  一朗子這才�起頭,握著大肉棒子,唧地一聲頂進去。雙手撫摸著明鏡般的屁股,隨心所欲地幹起來,幹得賀星琪唱起甜美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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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15 20:28:16

  【第十集】第四章:愛護蒼生

  一天早上,早飯之後,賀星琪撲到一朗子的懷�說:「我該回家了,出來這麼久也該回家看看父母。從扇公子家出來後我就溜了,沒跟他們說我去哪�,他們一定很擔心。而且回家了才好想法子退婚。」

  一朗子大為不舍,將她摟得緊緊的,說道:「我想跟著你。」

  賀星琪嚴肅地說:「不行,你去隻會壞事,一切讓我自己來吧。」

  一朗子歎息道:「好吧,我去黃山繼續調查我的身世。等我太想你時,我就去找你。」

  賀星琪答應一聲,叮囑道:「萬事小心,尤其是離漂亮的女人遠一點,別吃了躬。」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跟她們在一起,難道吃虧的會是我嗎?」

  賀星琪一把扯住一朗子的耳朵,說道:「你這個家夥,我要是不在你跟前看著,你會禍害多少良家婦女呢?」

  一朗子被扯得咧著嘴,連連求饒道:「星琪,我答應你就是了,不去招惹其他女人。」

  賀星琪放下他的耳朵,恨恨地說:「就是那些女人送上門來,也不準碰她們,聽清楚沒有?」

  一朗子一臉苦相,說道:「知道了,我的姑奶奶,我一定會做到坐懷不亂。」心想:連送上門的都拒絕,這個男人肯定是個太監。

  賀星琪很滿意他的回答,解下自己的配劍,掛在他腰上,說道:「你帶上吧。你沒有內功,不能沒有劍。」

  一朗子說道:「我帶走你的劍,你怎麼辦?」

  賀星琪很自得地說:「我的武功好得很,沒有劍一樣可以殺人。倒是你,時時刻刻叫人放心不下。」

  一朗子聽了這話,心�舒坦,又將賀星琪摟在懷�。要分別了,他們自然戀戀不舍。

  最後賀星琪看了一眼,沒說什麼,毅然決然地走了,離開這個洞房的地方,離開心愛的男人。

  一朗子追出好遠,又在原地站了好久,才轉回自己接下來的方向。

  他踏著雲朵,向黃山方向飛去。落到地麵,本想立刻奔向黃山的,可是在剛落地時聽到一個傳聞,使他大驚失色。

  他在街上走時聽到路人在討論,說青龍寨被官府給剿滅了。這使他又急又怕,忙問在討論的人:「老伯,這件事是�的嗎?」

  那個人是個黑瘦的老頭子,透著精明相,像個商人。

  老頭子看了他兩眼,說道:「我有個親戚在軍營�當差,我是聽他說的。」

  一朗子憂心如焚,說道:「那�的人都死了嗎?那幾個頭頭呢?」

  老頭回答道:「聽說土匪都被滅得差不多了,隻是沒抓到趙青龍。要是抓著還不得淩遲處死?官府可一直恨著他呢!」

  一朗子長籲一口氣,心想:趙大哥沒事,柳妍、憐香、血痕她們就不會有事。老頭子又說道:「這世道越來越不好活了,又要到亂世了。」

  一朗子忙問道:「這話怎麼說?」

  老頭又是頓足又是捶胸的,說道:「朝廷又給百姓加了好多稅,我那間鞋店都要關門了。然後朝廷還要對高麗國開戰,官兵不夠就到處抓丁;皇上又下令選三千美女進宮,還要造宮殿給她們住。

  「唉,逼得各地百姓都過不下去,有姑娘的趕緊嫁出去,有小夥子的趕緊躲起來。好多地方受不了,都反了,朝廷就派兵到處圍剿,青龍寨隻是其中一個罷了。」正說著話,後麵人聲嘈雜。

  隻見一群青年人跑起來,一夥官兵在後麵追,亂喊亂叫的。

  老頭心好,忙說道:「小夥子,你快躲起來,讓官兵看到你,你就得去當兵了。」說著話,把一朗子往一家飯館�一推,他自己也慌忙走了。

  一朗子在飯館�躲了一陣後,見外麵平靜下來後又重新走回到街上。長長的街上根本沒幾個人,那些人也都是些老人、婦女和孩子。他一陣心痛,暗想:這個狗皇帝,昏君一個,這麼逼百姓,不是等於把百姓往火坑�推嗎?百姓不反才怪一,百姓都反了,你的江山還想要嗎?你自己的狗命都保不住。

  他終究是擔心青龍寨的事,騰雲駕霧地來到青龍寨。

  到山上一看,到處都是屍體和燒過的房子,昔日氣派的房子都沒了,山上的旗幟燒的燒、倒的倒,鮮血也已經幹涸了。

  一朗子不勝歎息,心想:官逼民反,要是朝廷做得正,何至於出青龍寨這樣的土匪呢?他山上山下都繞了一圈,不見一個人。

  隻見青山連綿,綠意深深,不見親人,令人惆悵。

  他堅信趙青龍等人沒事,以柳妍的本事不會那麼容易死,憐香和血痕必定跟在身旁。這麼一想,心�踏實許多。

  下山來到泰安城,又遇到抓丁、抓美女的事。一夥官兵連問都不問,見一朗子是個年輕人,上來就抓。一朗子怒了,拳打腳踢,幾下就將他們打倒在地。當他們在地上哼哼呀呀時,他已經揚長而去。

  一朗子心想:「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想要救百姓於水火之中,得找當官的人,我去找他們縣官理論一下。

  他快步來到縣衙想找縣官,但守門的不讓他進去。

  一朗子一頓拳頭,將那個幾個守門的打翻在地,衝進衙門。不料衙門�頭空空蕩蕩,隻有一個師爺在房�寫字。

  一朗子叫道:「快叫你們縣官滾出來見我。」

  師爺見他怒火衝天,眼睛瞪到極大,像是發威的獅子,心�怕得很,趕緊作揖陪笑臉,道:「公子尊姓大名?找我們縣太爺有何貴幹?」

  一朗子冷笑幾聲,說道:「我是青龍寨的人,你怕不怕?快說,狗官在哪�?」說著,拍拍腰上的臉,眼中露出殺機。

  那師爺一聽是青龍寨,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上,說道:「大爺,你別殺我。我們縣太爺去省城了。公子來縣衙做什麼?不怕坐牢嗎?」

  一朗子怒問:「剿滅青龍寨,你們老爺有份吧?」

  師爺陪笑道:「大爺,你一看就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你想,我們老爺是朝廷官員,朝廷下令去剿青龍寨,他敢抗命不遵嗎?他是有多少個腦袋?領著朝廷俸祿,怎敢不為朝廷辦事?」

  一朗子聽他說的有理,大模大樣往椅子一坐,說道:「抓壯丁、抓美女、加賦稅,你又怎麼解釋?百姓本來過得就不好,這不是官逼民反嗎?你們老爺難道不怕百姓要他的腦袋嗎?」一拍桌子,把桌上的一個茶碗震倒在地,啪一聲,摔個粉碎。

  師爺的臉變得像苦瓜一樣難看,說道:「回大爺的話,這事也不能怪我們家老爺。你想,壯丁、美女、加稅的事都是朝廷下的令、都是皇上下的旨,我家老爺隻是奉命辦事。他不辦事就得倒台;換了大爺你在這個位置,你能怎麼辦?抗旨不遵會被滅九族,大爺得替我們家老爺體諒一下。」

  一朗子想想也對,說道:「依你說,我該怎麼辦?去找知府還是巡撫呢?」那師爺眼珠子一轉,說道:「公子替天下蒼生考慮,實在可敬可佩。依我看,你就算是找知府、巡撫也沒有用,他們雖然比我們老爺的官大,卻也改變不了朝廷命令。想改變這一切隻有找根源,從根本上解決。」

  一朗子瞇著眼睛瞅著,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上京城?」

  師爺點點頭,陪笑道:「沒錯,大爺是聰明人,一點就透。這些事找別人都沒用,隻有找皇上,他一句話頂一萬句。他說這些事都可以停,就可以停,百姓就不用被折騰,也就有福了。」

  一朗子也不傻,說道:「皇帝是九五之尊,尋常百姓豈能如此容易見著?」師爺點頭道:「就是。所以,我勸大爺還是算了,那個地方安全就往哪走。別管這些國家大事,你也管不了的。」

  一朗子問道:「百姓怎麼辦?就得受欺侮嗎?被去當兵,女兒也被抓走,乖乖交稅嗎?」

  師爺一臉苦澀,說道:「這些事隻有皇上說了算,咱們這些百姓能怎麼樣呢?還不是像隻蚊子似的,說被拍死就被拍死嗎?」

  一朗子盯著這位師爺,說道:「你是個聰明人。但我很想救萬民於水火之中,你說怎麼辦?」

  師爺被盯得心驚肉跳,說道:「大爺,你要是非得救他們,那就去京城找那些大臣吧,或者直接麵見皇上提出你的意見,也隻能這樣了。」

  一朗子想了想,站起來說道:「我問你,你知道不知道趙青龍和他的娘子去哪�了?」

  師爺猶豫著不敢說。一朗子抽劍架到他的脖子上,說道:「不說我就砍掉你的腦袋。」

  師爺上冒了一層冷汗,說道:「密報上說,趙青龍跟柳妍等人逃竄到太湖,跟那�的太湖幫混在一起,聽說要鬧事。」

  一朗子長籲一口氣,放下劍,說道:「我不殺你,不過,今天的事,你最好別說出去,否則你不會有好下場。」

  師爺用袖子擦擦汗,說道:「大爺,你放心吧,小人絕不會說出去。」

  一朗子嘿嘿幾聲冷笑,昂首挺胸,大步而去。經過門外時,守門的還在地上哀號呢。

  走在大街上,一朗子心想:看來要解決百姓的苦難,就得去找那個昏君;自己身世的事還是先放一邊吧,嫦娥姐姐不是說過,要自己做點對百姓有益的事嗎?現在是時候了。

  一朗子心急如焚,使出騰雲駕霧之術,飛向京城。

  到郊外已是夜晚,他找家客棧住一夜,盤算著明天進城打聽皇宮位置的計劃。

  次日天明,他向城門方向走去。

  這是條山路,周圍是長長的山。這條路上不隻有他一個人走,身後還有一些農民,趕著牛馬往城�去,不知道想幹什麼。

  等離城門不遠時,從門�出來一頂紅色轎子,周圍有四個丫鬟,還跟著十幾個家丁,看穿著可以猜到是大戶人家。

  一朗子有注意到,那十幾個家丁佩刀掛劍,觀察他們的步伐,應該個個身手不凡,其他丫鬟的身段和相貌也不俗。一朗子心想:不知道這轎中女人是哪家闊太太或者嬌小姐?

  當他距離那轎子還有十幾步遠時,身後突然傳來奔跑聲,回頭一看,嚇了一跳,有十幾頭馬嘶叫著,像發瘋了似的朝自己衝來。

  一朗子啊地一聲朝一邊閃去,嘴�大叫道:「快躲開,這些畜生瘋了!」

  這些馬像一陣風從眼前穿過,一朗子看到馬屁股上插著短刀,傷口仍淌著鮮血。他恍然大悟:這不是畜生瘋了,而是有人蓄意為之!

  再看身後,那些農民早亮出刀劍,哇哇怪叫著向前方衝來。

  再看轎子那邊,十幾個人簇擁著轎子躲到一邊。那些馬像是訓練過的,一直往轎子哪邊跑。那些家丁的速度哪�快得過屁股被插了一把刀的馬?現在轎中人的處境很危險。

  在關鍵時候,那些家丁分作兩路,一路擋住馬匹,一路護著轎子往城門撤退。

  哪知道,從城中又殺出十幾個農民,造成兩下夾擊之勢,逼得那些家丁不得不分出一部分擋住他們。

  於是情況就亂了。七、八個家丁快速出手,成功擋住瘋馬的進攻。

  經過這些家丁一陣子的拚殺,馬匹被被殺死了,而他們自己也是全身是血,還有五、六個死於畜生的蹂躪之下。他們顧不得看一眼同伴,趕緊回身救轎中人。因為畜生後麵的農民們已經衝到轎前,跟四個丫鬟鬥在一起。

  四個丫鬟年紀不大,最大的不過二十歲左右,但身手相當厲害。四人各守一角,農民們根本沒法接近轎子。不過那些農民也相當了得,無論是使刀還是用劍,都舞得很有章法,看樣子也知道他們絕不是普通農民,不知道是什麼人要對轎中人不利。

  四女各自發威,拳打腳踢,撂倒七、八個人,剩下的仍然不退。

  為首的黑大個叫道:「弟兄們,加把勁!抓住轎�的娘們,大哥重重有賞。」沒死的人都跟著大叫起來。

  從城�衝出來的那夥人也伸手不凡,經過凶猛拚殺後,原本與他們對戰的家丁全數被殲,他們也隻剩下三、四個,收拾一下也往轎子這邊衝過來。

  這下子,四個丫鬟擋不住了。

  其中一個從轎�扶出一個美婦,叫道:「夫人,快跟我來。」拉著夫人的手,往城門方向跑。

  那幫農民豈會善罷罷休,大叫著追上來,將二女圍在當中。

  夫人顯然是見過大場麵的,當此危急關頭還能鎭定,怒視著敵人,說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為首的黑大個見夫人美貌,便嘿嘿淫笑,說道:「美人,你是誰我們不知道,但我們大哥下令請你走一趟。你要是不聽話,我們這些弟兄可不客氣了,他們好幾天沒有聞到女人味了。」說話,淫笑出聲。

  夫人哼廣一聲,說道:「我勸你們還是放聰明些,如果我有什麼三長兩短,官府不會放過你們的。」

  黑大個嘿了一聲,說道:「賤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呀,給我上,誰先抓到她,就歸誰一夜。」那些農民早就垂涎夫人的美色了,一窩蜂地衝上來。

  夫人的那些丫鬟和家丁都聚攏到跟前,跟那些農民大戰起來。

  這是一場生死之戰。不時有殘肢斷臂飛起。其中有一隻手從夫人的頭頂飛過,落下一滴血,滴到夫人的臉上。夫人伸手一摸,嚇得尖叫一聲,花容失色。

  農民們誌在必得,而夫人的保鏢和丫鬟也絕不後退,於是喊殺聲中,不時有人倒下,死於非命。

  此時,從遠處的山道上,又跑來十幾個騎著馬的農民。

  夫人見了,悲歎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心窩上,隨時準備自殺,她寧可死也不願受賊人的汙辱。

  她這時候反而不怕了,她怒視著這些敵人,雖不知他們是誰,也明白肯定是土匪,跟這些家夥是沒法講理的。

  一朗子躲在一旁觀戰,始終沒有參與。

  因為他不知道誰好誰壞,不知道應該幫誰。可是他見到這位夫人岌岌可危時,大起憐憫之心。

  打從這位夫人一露麵,就給他一個好印象。這位夫人看年紀也不過三十出頭,穿著紫色長裙,生得麵如滿月,唇如塗丹,娥眉鳳目,頭插珠翠。擁有出色美貌且氣度不凡,還有一副好身材,腰細如柳,高胸圓臀。

  一朗子見了暗暗稱讚,心想:這位夫人的姿色和魅力不比我的柳妍姐姐差!看她的麵相不像是惡人,我可不能見死不救。要我親眼看著大美人落入賊手,於心何忍心呢?

  當夫人身邊隻剩下四位丫鬟和三個傷痕係係的家丁保護時,一朗子覺得出手時候到了。他悄悄地上了農民騎來的一匹馬,向陣中衝去,嘴�大叫道:「大哥有話,快點住手丨」

  那些農民一愣神,停手了,夫人的人也停手了,正好喘口氣。

  一朗子乘勢衝進圈內,經過夫人跟前,身子俯低,伸臂一攬夫人纖腰,抱起夫人放在自己的的身前,然後一夾馬肚子,四蹄如飛地跑走。本想跑進城�,不料城門卻關著,沒法子了,隻好一轉馬頭沿城牆跑開。

  在那些農民一愣神的工夫,一朗子已經跑遠了。

  那些農民很快反應過來,罵道:「他媽的,快點追!他不是跟咱們一夥的。」上了馬,拚命追去。

  夫人的人也關心夫人,急忙追上去,在心�為夫人祈禱,希望救走夫人的人不是壞人。

  為了安全起見,一朗子調轉馬頭,往山�跑去。拐過幾個彎之後到了樹林深處,見周圍的樹長得茂密高大,心生一計,摟著夫人的腰,飛到一棵大樹上。那樹又高又大,伸出的一根枝杈和磨盤差不多粗。

  他坐到樹杈上,將夫人摟在懷�。夫人像做夢一樣,一直闔著眼睛,連一朗子的相貌都沒有看清。但是透過對方摟腰的身體接觸,還有氣息和聲音,知道是一個年輕男子,俏臉不禁紅了,芳心跳得好快。因為她這輩子隻與一個男人親密接觸過,而且那個男人早就死了。

  坐在對方的懷�實在是不好受,自己可是一個端莊的女人。掙紮了一下,睜開美目,轉頭一瞧,對方也在瞧她。哦,他�年輕、�俊俏、�文雅,又活潑,很有吸引力。

  他朝她一笑,在她的耳邊說:「別亂動,那幫兔崽子還沒有走。等他們走了,我再放開你,我不是存心占你便宜。」

  他這麼一解釋,使夫人的臉更熱了,不禁別過頭去,不敢接觸他的目光,而身子還在人家懷�。突然,她覺得屁股下麵有根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不禁有點慌亂。她是個過來人,也是個成熟的女人,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東西。

  隻聽樹下好一陣子亂罵,漸漸安靜下來。不過一朗子並沒有動,他是個細心的人,擔心敵人在使詐。

  也不知道在樹上待了多久,夫人覺得他的東西頂得自己好難受,便悄聲說:「可以下樹了吧?」她的聲音柔美悅耳,透著少婦的風情,令一朗子心�發癢,但他沒有對她無禮,自己畢竟不是淫賊!

  他笑了笑,說道:「應該沒事了。」仔細確認樹下已經沒動靜,便摟著夫人的腰,跳到樹下。

  一朗子前後察看了一下,說道:「沒事了,這些家夥都走了。」

  夫人長籲一口氣,想起剛才的驚險,感到心有餘悸,向一朗子道了萬福,說道:「剛才多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一朗子還了一禮,說道:「夫人客氣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我應該做的。夫人住在哪�?我送你回家。」

  夫人再次道謝,彬彬有禮地問:「公子,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我叫朱一朗,夫人怎麼稱呼?」

  夫人哦了一聲,說道:「公子這姓好!是國姓。妾身閨名楊飛飛。公子若不見外,叫我楊姐好了。」

  一朗子滿心歡喜,說道:「楊姐好。」

  夫人也覺得他很親切,像親人一樣,說道:「朱兄弟,今天要是沒有你,隻怕我隻有死的份了。幸好你及時出現。」

  一朗子笑道:「這是我和姐姐的緣呢。」

  二人說說笑笑,很是投機。雙方離得那麼近,一朗子越發覺得這是一位很有身分、魅力的女人,不知道是哪家官太太?因為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透著高貴優雅的氣息。

  貴婦人楊飛飛問道:「不知道朱兄弟從哪�來,到京城有什麼事要辦嗎?姐姐能不能幫你什麼忙呢?」

  一朗子望著她美豔而�誠的臉,說道:「不瞞姐姐說,我來京城是為了見皇上。」楊飛飛一怔,盯著一朗子上上下下掃量一番,說道:「朱兄弟,你沒有功名,也不是官員,無端見他幹什麼?他可不是一個普通百姓能見的。」

  一朗子臉色變得鄭重,說道:「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知道嗎?當今百姓活得多苦?又是選美女進宮,又是抓丁當兵,又是加賦稅的,百姓活不下去就起來造反,天下都要亂了,你知道嗎?楊飛飛臉色也變得憂傷,半天沒出聲,說道:「朱兄弟,你�是一個憂國憂民的好青年,可是國家的事你管不了的。」

  一朗子咬咬牙,慷慨激昂地說:「管不了也得管。我一看百姓受苦,心�就受不了。我要麵見皇上,勸他改變主意,不要再倒行逆施。」

  楊飛飛聽罷,臉上露出苦笑來,說道:「朱兄弟,你�是一個孩子,太天�了。我也不瞞你說,我的家人有好多都是朝廷官員,他們跟你一樣,都想讓皇上收回旨意。結果怎麼樣呢?死的死,關的關,廷杖的廷杖,流放的流放。

  「皇上這個人就是一意孤行,總是由著性子來,從他即位那天開始就那樣。隻是現在更過分了,什麼事都自作主張,這個江山確實危險了。

  「最近又想到什麼長生不老之術,也不知道從哪�弄了個道士,要煉什麼仙丹。難道忘了秦始皇的教訓了嗎?弄得大家都沒輒了。他寵信宦官、親近奸臣,君子和忠臣根本沒辦法。」

  一朗子失聲道:「那怎麼辦?」

  楊飛飛搖搖頭,說道:「隻好眼看著一艘船慢慢沈沒。記住,朱兄弟,以後千萬不要隨便在京城說出你的�名,以免給你和家�人帶來麻煩。」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謝謝姐姐提醒。」

  一一人邊說邊往山外走。山路崎崛,楊飛飛走起路來歪歪扭扭,隨時都可能跌倒,一朗子隻好伸手去扶,無意碰到她的胸脯,弄得楊飛飛俏臉一下子紅了,還發出啊地一聲。

  一朗子忙道歉道:「對不起,姐姐,無心之過。」

  楊飛飛美豔、高貴、成熟的臉上,紅得像酒,嫵媚地白了一朗子一眼,哼道:「朱兄弟,你也不是好人。」可是她的手還是扶著他的胳膊走路。

  一朗子聞著她身上飄來的花香,聽著她的鶯聲燕語,望著她的俏臉,一陣陣心醉。他心想:我那位貝姐姐也算是一位貴婦,可是她的高貴隻是小家碧玉的高貴,這位楊姐姐卻是那種大家族千金的高貴。也許她的家人在朝廷有很顯赫的地位,不然不會有這樣的氣質。

  離山口還有一段距離時,便聽到嘩啦啦的流水聲。

  楊飛飛臉上一喜,說道:「有水耶,我要去洗個臉。」一朗子便扶著她往水聲尋去。

  七轉八折,穿過草叢和樹林,連路都沒有還是想法子走過去,因為這樣,楊飛飛的長裙也被林子�的樹枝劃破了,但她不在乎。

  他們終於來到水邊,那是一條小溪,前不見頭,後不見尾,有三丈多寬,發出潺潺的水聲。

  楊飛飛見水中石頭和水草清澈可見,歡呼道:「這水�清!一定很甜。」說著便蹲下來,捧起水喝著,又洗起臉來。

  看她高興得像一個小姑娘似的,一朗子心情也大好。從身後看她,屁股被裙子包得圓圓的,能見到它的形狀和大小,絕對是誘人的美臀,腰肢又那麼細,這使得一朗子嗓子一幹,忙將目光移走。他心想:可不能這麼看她,看多包準會流鼻血。我可不是淫賊,我是一個見義勇為的俠客!

  這時候,隻聽見撲通一聲,一聲尖叫響起。

  一朗子低頭一看,楊飛飛失足落到水�了,一臉慌張。楊飛飛高聲叫道:「朱兄弟,快救我!」

  一朗子說道:「你別急,我來了。」說完,跳下水,遊到她跟前,讓楊飛飛摟住他的脖子,再向岸邊遊去。

  上了岸後,兩人全身濕透,直往地上淌水。楊飛飛連頭發都濕淋淋的,幸好沒有嗆到,人很安全,急道:「衣服都濕透了怎麼辦?摟住一朗子的脖子不放,像一個無助的小女孩。

  一朗子摟著她的腰,安慰道:「別怕、別怕,有我在。」他看看太陽,又看看地形,說道:「咱們找一個地方把衣服晾幹了再走。」他見小溪對岸有草坪,便抱著楊飛飛跳過去。

  楊飛飛闔上眼,緊緊的摟著他,又像做夢一樣。平生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摟在懷�,而且又是武藝不凡的年輕男人,她心�又喜又羞,又覺得別扭。

  對岸的草然又大又綠,像鋪地氆似的。在草坪盡頭,他找到一個大窩棚,足夠容下兩、三個人。

  一朗子興奮地說:「楊姐,快脫衣服!咱們到窩棚�坐著。」說著,自己快速脫光衣服,轉眼間便光溜溜了。

  楊飛飛別過臉去,不好意思看他。一朗子明白她的窘態,見她衣服貼身,肌膚隱現,可以從大腿和胸脯看出輪廓,非常誘人,便說道:「楊姐,放心吧,我不會碰你的。我先到窩棚�去了。」將衣服展開攤平,然後連蹦帶跳地進了窩棚。

  窩棚呈三角形,�麵鋪著厚厚的幹草,前麵有半截門,人坐在�麵還能看到外界脖子以上的高度。一朗子坐在�麵,見楊飛飛還呆立著,就催促道:「我的好姐姐,快脫衣服,快來!這��舒服。」

  楊飛飛朝著窩棚說:「你不準偷看,朱兄弟。」

  一朗子喊道:「我不看就是了。」便縮著脖子躲起來。那邊的楊飛飛便慢慢地脫起衣服來。

  一朗子偷偷露出頭,盯著楊飛飛看。一件件衣服落地,美人的肉體露出來了,肌膚如雪,曲線起伏,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充分表現出成熟女人的豐腴之美。她腰肢之細、屁股之圓、大腿之長,�叫人著迷!她一手捂胸,一手捂陰,向窩棚走來。

  她的胸脯不小,豈是她的胳膊能擋住的呢?在胳膊上下,仍能見到波濤起伏。另一手也不能完全遮住秘處,還有幾根絨毛出界了,在風中忽閃著。

  走起路來細腰擺動,大腿肉微顫,俏臉紅豔豔的,目光帶著羞怯和緊張,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

  見一朗子瞪大眼珠子看她,她故作嚴肅地說:「不準看我,偷看會長針眼。」

  一朗子心�暗笑,嘴上說:「我不看就是、不看就是。」往草上一躺。

  楊飛飛開門進來時,正看到他平躺在地,胯下翹起一根大棒子,棒子粗如小臂,龜頭大如雞蛋。她幾乎驚叫出聲,活了半輩子,除了丈夫的之外,還沒有見過其他男人的玩意呢。

  見到楊飛飛呆站在那,一朗子見她如此,便笑道:「姐姐,來躺我身邊。」

  楊飛飛心�亂跳,說道:「你別碰我。」心想:就算他想要幹那事,我也無法阻止。

  一朗子笑道:「放心好了,我從來不強奸女人。」說著話,往�挪挪身子,背過身去。

  楊飛飛便猶豫著躺下來,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生怕對方把手伸過來,或者將身子貼過來。

  躺了一會,楊飛飛見他沒有動靜,稍稍放心。轉身看他,隻見那健壯的後背和腰臀。他的身體白淨、勻稱,不像是練武的,倒像個讀書人。比起自己丈夫的黑胖和臃腫,不知強了多少倍。尤其是這個男人的年輕,更不是丈夫所能比的了。

  隻可惜自己是個紅顏薄命的人,年輕時便守寡,獨守空房那麼多年,雖有男人勾引自己,但自己始終沒有就範。

  想到這,便轉身為自己的苦命而情不自禁流下眼淚。隻聽一朗子說:「你怎麼哭了?是害怕嗎?我都說過了,我從不強迫女人的。」

  楊飛飛擦擦淚水,說道:「難道你沒有過女人嗎?不太可能吧?」

  一朗子嗬嗬一笑,說道:「楊姐姐,我有好幾個娘子,還有情人呢。不過都是她們自願的,沒有強迫。」

  楊飛飛心�有點不爽快,說道:「你可�有本事,有那麼多的女人,是靠什麼手段呢?」

  一朗子說道:「靠的是顆�心。我從來不騙她們,她們很喜歡我。」他轉過身,見楊飛飛肩膀顫抖,說道:「楊姐,你又哭了嗎?目光掃過她的背後,嘿,這娘們,一流的身材,皮膚光滑得像瓷器,泛著柔和的亮光。媽的,她男人�媽的有福氣。要是自己強迫她,就可以得到她了;不過,不能那麼幹,強迫的話一點樂趣都沒有。楊飛飛回答道:「我沒有哭,隻是有點冷。」說著,又縮縮肩膀。

  一朗子提議道:「不如你到我的懷�來,咱們抱在一起會暖和的,反正咱們也不是沒抱過。」

  楊飛飛大羞,輕聲說:「我到你的懷�也行,不過隻是暫時借用一下你的胸膛,不準起壞心眼。」

  一朗子說:「好的。」狂喜著從後麵貼上來,二人身體便重�了。胸貼背,腿挨腿,肉棒頂到她的屁股上,令她芳心忐忑,扭了扭腰,躲閃著棒子的騷擾。可是,有一隻胳膊環了過來,摟住她的細腰。她�擔心這手會往上或者下去,隻怕那時她無力反抗。

  二人肉體無間隔地貼在一起,熱量相互傳遞著。楊飛飛果然不冷了,可是那異樣的感覺越來越強,使她多少年古井無波的心起了騷動。那股欲望從她的腹下升騰起來,越來越熱,越來越烈。

  同樣,一朗子也受到了誘惑。試想,一個正當嬌豔時期的大美女在你的懷�黏著、靠著,身為一個男人,你會無動於衷嗎?你會坐懷不亂嗎?對方肉體傳來的香氣和嫩滑,使他的肉棒越來越硬,頂在對方屁股上,很不安寧,很想鑽進那個銷魂孔�,滋味一定很美。

  楊飛飛和一朗子的內心都在掙紮著。楊飛飛想:要是他想插入,我該不該拒絕?一朗子也在想:我�的要當淫賊嗎?�的要破了自己的原則嗎?不,我不能那麼做,我從不強迫女人。想到此,一朗子還是收回胳膊,並將身體後撤,退開一步的距離。他覺得這樣做才能減輕一些誘惑。

  楊飛飛見此,芳心稍安,又有一點失望,忍不住問道:「朱兄弟,你怎麼了?」話一出口隨即後悔。

  一朗子苦笑兩聲,說道:「姐姐國色天香的外貌,再加上冰肌玉骨的身子,我要是不離遠點,隻怕要變成淫賊了。」

  楊飛飛不禁噗哧一笑,說道:「我已經老了,還美什麼?早就已經不吸引男人了。朱兄弟你�會說話。」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背後掃視著,越看越愛看,這玉體�像是能工巧匠能玉雕成的,肩膀和腰臀,美不勝收,曲線起伏,是那麼的驚豔、那麼的撩人。如果說自己不想幹她,肯定有病。但為了自己的人格、為了不傷害他人,還是得忍住。

  一朗子很�誠地說:「姐姐,我說的都是實話。雖然你年紀比我大,不是青春少女,可是你知道嗎?少婦比少女更成熟、更有韻昧,也更吸引男人。」

  楊飛飛聽著心�舒服,說道:「是嗎?你為什麼離我那麼遠?」說到後麵已經不勝嬌羞,自己聽起來都像是在勾引他。這樣的話,不該出自她的口。

  一朗子苦笑著說:「我答應過姐姐,不能對你無禮,而且我救了姐姐,要是那麼最,跟那些土匪有什麼區別呢?除非姐姐心甘情願,我才敢靠近你!」

  楊飛飛脫口而出說:「我不願意。」隨後芳心一痛,說不出話來。她想想都覺得奇怪,對方貼得太近自己就害怕他,生怕出事;對方離得遠些又有點失落,究竟怎麼了?按理說,自己才剛剛認識他,關係生疏,怎麼能由著他隨便摟抱,還脫光衣服相處?太可怕了,我怎麼能跟他這樣?

  楊飛飛芳心的失落越來越重,彷佛自己已經老了,完全失去魅力。這麼一想,她突然覺得好委屈,忍不住落下淚。這下子哭出聲來,肩膀直抖,身子也跟著顫著,屁股肉都隨著抖。

  一朗子不解其意,呑了一口口水,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姐姐?」

  楊飛飛轉過身來,已經淚流滿麵,比帶雨梨花還美。往下看,兩團大乳房鼓鼓的,雖不如貝姐的壯觀,但也很夠瞧的,圓圓的小腹下是精致卷曲的絨毛,這樣子�叫男人瘋狂?

  一朗子幹著嗓子問道:「姐姐,我該怎麼幫你?」目光壞壞地在她的胸腹上逡巡著,心想:我想當個君子也當不成了。

  楊飛飛也顧不得那麼多,一頭鑽進一朗子懷�,大聲哭著,哭得一朗子好心酸。玉體在懷,乳房擠著自己的胸脯,滋味�好。還有下麵,毛對毛地磨擦,若不是彼此的玩意不在一條在線,早就一杆進洞了。

  一朗子大享豔福,一手抱著她,一手在她的後背及腰臀撫摸著,安慰道:「姐姐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你這一哭,讓我覺得我好像強奸你呢。」

  楊飛飛停止哭泣,淚眼朦朧地望著他,說道:「你沒有強奸我,可是比強奸我還可惡。」

  一朗子還問道:「為什麼?」楊飛飛嗚咽著說:「我們倆都這樣了,就算我出去說自己清白,會有人信嗎?」

  一朗子說道:「可是我們什麼也沒做?這可冤枉我了。」

  楊飛飛又趴到他的肩膀上,說道:「朱兄弟,我們今日有緣,你怎麼對姐姐,姐姐都不會反對。」說到後麵,已像是蚊子哼。

  話說到這�已經到頭了。一朗子心中狂喜:楊姐姐這話的意思就是同意我上她。這太好了,既然你願意的話,那就別怪我了,是你讓我操你的,你不讓我操,我還想強迫你呢,這下省事了。

  一朗子很感動地說:「姐姐,弟弟�有福,我一定會讓你覺得很舒服的。」說著話,一翻身,將楊飛飛壓在身下。

  一朗子看著她的俏臉,淚水未幹,俏臉緋紅,散發著成熟美人的魅力。她的美目也在望著他,又羞又怕又喜。

  一朗子說道:「姐姐,我喜歡你。」說著便吻住她的紅唇,像吃美餐般的品嚐起來,兩隻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

  楊飛飛隨著男人的非禮,體溫再次升高,呼吸再次加重,鼻子不由發出快樂的哼聲,腰臀也本能地扭起來。

  稍後,一朗子身子稍偏,使楊飛飛露出下體。他的唇在親她,一隻手已經來到小穴,在那�探索起來。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花瓣上留下了風流的痕跡。

  楊飛飛忍不住淌出大量的淫水。她已經多少年沒有這樣淌水了?本來已經忘掉的欲望又重回到身體中了。

  當一朗子的舌頭試圖伸進她的嘴�時,她張嘴配合他,將粉舌奉獻而出。兩條舌頭親得�好,殺得難解難分。楊飛飛也伸出一隻手握住他的棒子玩耍,她已經多少年沒熟悉這東西了,再次接觸,心花朵朵開。她心想:老公,飛飛終於有人疼了,自從你走了之後,我是多麼寂寞。你看,這麼俊美、這麼年輕的小夥子來幹我,你一定不會怪我吧?

  隨後,一朗子將嘴移到她的乳房上品嚐,手指則塞進她的妙穴�玩弄,淫水越來越多,玩得楊飛飛四肢亂動,腰臀亂扭亂挺,紅唇張合著,呻吟著說:「壞兄弟,你快點上來,姐姐受不了你的折騰,不要再逗我了,姐姐很需要你。」

  一朗子心中大喜,吐出一邊的奶頭,又將另一邊奶頭吃進嘴�,�起頭說:「姐姐,我喜歡聽女人說好聽的話。你說點好聽的,弟弟的幹勁更大。」楊飛飛羞得瞇著眼,哼道:「壞弟弟,你想讓我說什麼呢?」心�明白,那一定不是什麼好聽的。

  一朗子舔著奶頭,奶頭已被舔得又挺又大。一朗子說道:「你就說:『朱兄弟,快操姐姐的騷屄吧,姐姐的騷屄好癢!』」

  楊飛飛一聽,羞得闔上眼,雙手捂臉。對她來說,這話太下流、太惡心了。她身分高貴,何曾說過這種粗話?他丈夫活著的時候,夫妻倆幹事時,她連羞人一點的姿勢都不肯做,何況是說粗話?

  一朗子輕輕咬著奶頭,說道:「姐姐,快說,你不說,我可不幹。」

  楊飛飛從張開的指縫�看他,說道:「你這個壞弟弟,這種無恥的話,你也讓我說,你還讓不讓我做人?」

  一朗子看著她的羞樣,哈哈大笑,說道:「我說楊姐姐,你怎麼還跟小女孩子似的?你知道嗎,男女之間好起來、幹起來,隻求快活就行,管那麼多幹什麼?

  「你沒聽人家說,女人出門要像貴婦,在廚房要像主婦,在床上要像蕩婦嗎?在床上不會賤,哪有男人喜歡呢?快點吧,求你了,姐姐。難道你以前在丈夫麵前都沒說過這種話嗎?」

  楊飛飛仍然捂著眼睛,說道:「他也要求過,可是我不幹。我是個貴婦,怎麼能那麼不要臉呢?」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你這個女人�是太古板、太守舊了。讓我來給你好好上一課吧?」說罷便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起她的大腿,抱著她的屁股,將嘴湊上去,先對小穴吹一口氣。

  就這麼一下子,就使楊飛飛發出歡叫:「啊,壞弟弟,你幹什麼?不能這麼做。」她長這麼大,從未有男人這樣對她。

  一朗子並不答話,輕咬著豆豆,吮吸著她的小穴,還用舌頭掃著她的花瓣,害得楊飛飛大呼小叫、淫水猛流,全進了一朗子的嘴巴。

  強烈的刺激和異樣的快感,令楊飛飛全身顫抖不止,她覺得自己彷佛已經飛上天一般,太美妙、太爽快了,原來被男人這樣舔是這麼的舒服!

  她雙手抓著草,左右擺頭,偶爾還仰頭,大聲浪叫道:「弟弟,姐姐求你了,不要再害我了。」

  一朗子�起濕淋淋的嘴,說道:「姐姐,那你快點求我操你丨」步步緊逼。

  為了解決小穴的騷癢,楊飛飛隻好狠下心,小聲說:「壞弟弟,姐姐求你了,快點操姐姐的騷屄吧,姐姐的騒穴癢死了。」聲音宛轉動聽,又帶著羞意和不安,別有風味。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不要急,我現在就操你的騷屄。」說完,趴上去,對準水汪汪的小穴就插進去,發出「噗哧」一聲。

  一朗子的大肉棒順利地頂到深處,楊飛飛忍不住雛眉叫道:「朱兄弟,你的棒子好長好粗,要出人命了!」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放心,包你爽得不想回家!」雖然楊姐的年紀不算小,可是小穴緊得像處女似的,緊緊包著肉棒,令一朗子舒服得直喘出氣。

  楊飛飛嬌喘不已,呻吟著說:「朱兄弟,你一定要溫柔點!姐姐已經好多年沒被幹了。」

  一朗子大為得意,說道:「姐姐,今天咱們有緣,兄弟一定叫你過足癮,叫你連作夢都想著我。」說著話,屁股聳動,肉棒在穴�出出入入,感受著美女小穴的好處。

  楊飛飛啊啊地叫著,雙腿一會高舉,一會放下的,紅唇不時張闔著,銀牙不時咬著,說不清是苦還是甜。小穴像隻小手一樣不時捏著肉棒,樂得一朗子簡直想大叫,這女人�是天生尤物。

  大肉棒插了十幾下,楊飛飛就已經要瘋狂了,嘴�哼叫道:「朱兄弟你�好!插得姐姐骨頭都變軟了。加快些,姐姐還想更美些。」

  一朗子勻速地插動,說道:「姐姐不怕疼嗎?」

  楊飛飛瞇著美目,帶著幾分蕩意地說:「就是被兄弟你給插死,姐姐也認了,總比獨守空房好。」那個眼神、表情,足以殺死男人了。

  聽楊飛飛這樣說,一朗子還猶豫什麼?振奮精神,鼓足幹勁,拚命幹起來,像敢死隊攻打城堡,發揚著鞭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精神。

  一時間,小窩棚�響聲大作,春色無邊。男女的靈魂都在狂歡中騰飛,都從對方的身體上得到最美的東西。

  楊飛飛的身體敏感,加上久不行房不禁插,沒插到千下,她已經歡叫著到了高潮。她雙手撫摸著一朗子的身體,不讓他再動,柔聲說:「兄弟,先歇一歇吧,你太猛了,簡直像頭老虎似的。」

  【第十集】第五章:忘情大戰

  一朗子心中充滿驕傲,小穴包著肉棒,一波波快感令他每根神經都那麼舒坦,心想:不知道是誰家的貴婦,不但人長得漂亮,身材這麼好,連下麵的小穴都是重重��的,操她的男人有福了。要是以後也能經常操她就好了,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

  一朗子望著她紅暈、興奮又帶著幾分羞澀的臉,說道:「楊姐姐,你的小穴夾得我美死了,要是以後能經常操你就太好了。」

  楊飛飛聽了又羞又樂,說道:「我的好兄弟,咱們能有一次夫妻之緣已經很不錯了。姐姐有這一次,這輩子都知足了,不敢奢望還有以後丨」

  一朗子動情地說:「姐姐,你的丈夫死了嗎?」

  楊飛飛幽幽一歎,說道:「他死很多年了。」

  一朗子說道:「既然你沒有主,那就跟我吧。」�起點身子,雙肘拄在兩旁,兩隻手握著豐滿的白乳房,放肆地著玩著,一會按扁,一會拉起,還將奶頭揉捏、撥動,令楊飛飛不時發出嬌呼聲。

  楊飛飛皺眉,帶著幾分淒涼說:「好弟弟,你對我�好。可是咱們之間的障礙太多,根本沒法子清除,除非出現奇跡。」

  一朗子笑道:「有什麼不可能?現在就是一個機會!你被我給搶跑,我帶你遠走高飛,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保證誰都找不著,這樣咱們就能結合了。」

  楊飛飛大為感動,雙手在他的背上撫弄著,說道:「好弟弟,謝謝你,姐姐謝謝你了。不過嘛,我不能這麼做,我不想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再說了,我也不想讓你時時刻刻活在被追殺的命運�。」

  一朗子大為喪氣,說道:「這麼說姐姐就忍心和我分離了?」

  楊飛飛感慨道:「兄弟,你這輩子隻怕幹不成大事了。」雙手又撫摸著他的俊臉,仔細端詳著這個趴在她身上,肉棒子還充實著她小穴的小男人。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這麼說?」楊飛飛微笑道:「你連一個一夕之歡的女人都放不下,自然幹不成大事。」

  一朗子不服氣,說道:「那可不一定。我就幹一件大事讓你瞧瞧,看我是不是了不起的男子漢。」說著話,屁股活動起來,大肉棒又一下下的幹起楊飛飛,幹得下麵噗哧、噗哧直響。

  楊飛飛被插得又呻吟起來,哼叫道:「壞兄弟,這就是你要幹的大事?姐姐�是服了你。」

  一朗子嘿嘿笑道:「這當然是大事了,沒有男人幹女人,人類都會滅亡,這還不是大事嗎?」說著,湊上嘴,吻著她紅唇,雙手握著乳房,大肉棒子狠勁操她、頂她。還享受著銷魂的豔福,那滋味叫人發瘋!

  稍後,一朗子調整姿勢,雙臂挎著她的玉腿,�著她的屁股,自己跪在她的腿間,將大棒子插進去。這個姿勢不錯,在動作的時候,能看到大乳房像波浪似的起伏著,還能看見肉棒子在女人下麵的出入之勢。

  這女人不但臉漂亮,下體也很美。她的絨毛不多,分布均勻,兩片花瓣薄薄的,微微凸出,顏色淡淡的。

  每當一朗子抽棒時,穴�的嫩肉隨之翻出,帶出一股浪水來;再一插時,嫩肉又回去了,出入之間春水不斷,下體一片狼籍。

  一朗子看得心潮澎湃,盯著女人下麵被自己插動的樣子,征服欲大起,大肉棒狠狠地幹她,每一下都像是要將女人的花心幹碎似的。

  楊飛飛大聲浪叫著:「好弟弟,你想要姐姐命啊?姐姐要被你給幹到沒氣了。你幹吧、你幹吧,要姐姐死在你的棒子下也行。」叫聲高低起伏,聞之發狂。

  一朗子氣喘如牛,說道:「我的好姐姐,你好浪,你的樣子�叫人著迷。我好想操你一輩子,讓你一輩子都感受到我雞巴的好處。」

  楊飛飛浪叫道:「你操吧,操死姐姐吧,姐姐也喜歡上你了。」身子像魚一樣亂擺亂跳,不能停歇,充分表現出一個女人的浪勁和騷勁。在她的記憶中自己好像從未這麼放蕩過。不過歡愛的時候已經顧不得了。

  一朗子又將她擺成側位,一條玉腿屈著,露出妙穴。那�已經水汪汪的,直往外流。將大肉棒插入,一手抓乳房一手抓屁股,低頭便可見肉棒插穴。動作時,可以看見菊花的收縮、屁股肉的顫抖。

  一朗子將淫水抹到菊花上,將小指塞進去。

  楊飛飛大叫道:「壞兄弟,別弄我那�,怪癢怪疼的。」

  一朗子一邊抽動肉棒,一邊塞菊花,說道:「姐姐,你這�有沒有被男人幹過?你想不想試試?/楊飛飛浪哼道:「沒試過,也不想。我那男人活著的時候也想幹那�,我沒有答應。姐姐也不能讓你幹。」

  一朗子笑道:「不幹就不幹,沒關係。」話雖這樣說,但手指可不放鬆對她的騒擾,使楊飛飛不時在浪叫中插入幾聲驚呼。

  之後,一朗子又將楊飛飛翻過身,躺在草上,張開大腿。一朗子趴上她的身子,將肉棒塞進去,輕柔地插動。

  楊飛飛回眸一笑,媚態橫生,說道:「壞弟弟!你的花樣可�多,多少姐妹被你害了?」

  一朗子笑道:「我沒有害她們,我是在愛她們。每次我幹她們時,她們也像你一樣高興。」說著話,親上她的嘴,含著她的舌頭,肉棒同時動作著。

  一會兒,一朗子又坐到草上,讓楊飛飛麵對麵騎上來,雙腿盤腰,雙臂勾脖子,二人一邊幹一邊舔舌頭。那種甜蜜勁,像是新婚夫婦一樣。

  一朗子幹得興起,幹脆站起來,抱著她的屁股走出窩棚,一邊走一邊插她。楊飛飛哪有過這般經曆,在男人的動作下,身子一竄一竄的,又新鮮又有趣。她還看到旁邊的樹林和草坪,還有涼風吹到臉上和身上,還聽到小溪的流水聲。周圍沒有一個人,就他們就兩個。

  楊飛飛一邊感受著肉棒的出入,一邊說道:「好兄弟,會不會被人看到?二一朗子自信十足地說:「不會的,這�很偏僻。這�好像專門是給咱們倆幹事用的。」擺成馬步,雙手托住楊飛飛的屁股,大力幹起來。

  楊飛飛啊啊浪叫,叫聲超過溪水聲,傳出好遠。

  又幹了半個時辰,楊飛飛高潮了兩次,再也受不了一朗子的征伐,便乞求道:「好弟弟,你也射了吧,姐姐的小穴都被你給幹腫了。再幹下去,姐姐�要沒命了,難道你願意看姐姐死嗎?」

  一朗子笑道:「當然不會。我還要姐姐當我的馬,一輩子被我騎。」說著便將她放在草坪上平躺,用男上女下姿勢,又是一次激烈的戰,在楊飛飛悅耳的浪叫聲中,一朗子將憋了半天的精華全射到她的穴�,射得楊飛飛連喊帶叫,將一朗子抱得緊緊的,像是怕失去他。

  歡愛過後,他們一〖句話不說,傾聽著對方的呼吸聲。他們拉著手四目相對,都覺得心�好甜蜜,覺得這才是人生。

  由於疲倦,二人相偎著睡著。醒來之後已是日落西山,彩霞滿天。衣服已經晾幹,一朗子殷勤地服侍楊飛飛穿衣。

  楊飛飛配合著他�腿、轉身、伸臂等,每個動作都是那麼熟練而優雅,可以想見,她被人家服侍慣了。

  四目相接,兩人都覺得好美好幸福。穿好衣服,彼此都變回文明、高雅的人,再不似剛才那般狂野放縱。

  一朗子看了看天色,說道:「姐姐,我送你回家吧。」

  楊飛飛俏臉上掠過一絲不安,說道:「好兄弟,咱們分開後,你還會記得我嗎?」她似乎很在意這個問題。

  一朗子很誠實地說:「當然會,我還會經常和你相見,和你幹剛才那事呢。」

  楊飛飛露出苦笑,說道:「隻怕姐姐沒有那個福氣。我也想和你廝守在一起。自從我男人死了之後,我從來沒像現在這麼開心過、舒服過。要是上天可憐我,讓我和你過一個月的好日子,一個月後,就算馬上死了,我也不悔!」

  一朗子一掩她的嘴,說道:「姐姐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隻要你喜歡我,我喜歡你,不論你住在哪�,被誰限製著,我都會想法子去會你。」

  楊飛飛大受感動,說道:「好弟弟,有你這話,姐姐就沒白跟你好一場了。」

  一頭鑽進一朗子的懷�,感受著男人的氣息和強壯。

  時候不早了,一朗子領著楊飛飛出山上路。一路很平安,到城�雇一輛車往她家方向走去。

  一朗子和楊飛飛坐在車�,親昵地摟抱著,說道:「姐姐,你家住在哪�?」楊飛飛說道:「把我送到河北會館就行,那�有我的親人。」說罷,摟著脖子獻上紅唇,跟一朗子狂吻起來。一朗子把舌頭收回,她的粉舌就會跟上去,一朗子不明白她為什麼變得這般熱情。

  一朗子伸手揉她的胸,樞她的下麵,弄得楊飛飛受不了,掀起裙子,脫光下裳,又放出男人的大棒子,勇敢地騎上去。

  二人深情地相吻著,隨著車子的走動,身子一晃一晃的,大肉棒在小穴�享受著樂趣。

  沒有激動烈的動作,隻有小幅度地運動,那種滋味比起驚濤駭浪般的情景更叫人難忘。

  楊飛飛在他的耳邊低語著:「好弟弟,你的玩意�好,我喜歡你操我,�恨不得天天晚上都被你操,操死也行。」

  一朗子聽得大樂,每根毛孔都張開般的舒服,說道:「好姐姐,你�是一個妙人,能操你這麼多次,我知足了。」雙手伸進衣服,抓弄著大乳房。

  雙方不說話,輕鬆地挺著身體,享受著魚水之歡。

  路並不遠,可是由於過度投入,飛飛又高潮兩次,一朗子又在她的穴�射了一次,然後兩個人膩在一起,久久不肯分開。

  到了河北會館,�麵早有人出來迎接,對楊飛飛恭恭敬敬,像對祖宗似的,使一朗子更對楊飛飛的身分疑惑起來,心想:她親人的官一定很大。

  當離別之時,楊飛飛反而變得堅強,深情地望他一眼之後,便咬牙走進會館。

  一朗子望著她的背影,心想: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見她,就像貝姐一樣,像流星一般突然出現,又流星一般倏然消失,留下的痕跡卻一生不滅。

  他不知想了多少回貝姐,多希望能再見到她,可是人海茫茫,世界遼闊,又要到哪�尋她呢?

  一朗子決定先在城�找個住處後再做打算。他離開會館不久,對麵走來一個穿著粗布衣服的老頭子,生得一臉凶相,臉上長滿黑斑,雙眼像要吃人似的。他還是個瘸子,走起路來一腳高,一腳低。

  一朗子本來沒注意他,隻是雙方擦身時,老頭子突然停下來,一雙白多黑少的大眼睛盯著一朗子不放,像要看到他的骨髓�似的。

  那目光一會驚,一會喜,一會悲,一會又滿心歡喜。

  一朗子被盯得不舒服,想快步離開。

  不料那老頭叫道:「年輕人,你別走,我有話說。」邊說話,身子邊顫抖。

  一朗子隻好回過頭,說道:「老伯,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呀!你叫我有什麼事嗎?」

  瘸老頭蹣姍地走過來,盯著一朗子的臉,說道:「小夥子,咱們在哪�見過吧?」

  一朗子打量他幾眼,見他瘦骨嶙峋,個子不低,但很麵生,於是很肯定地說:「咱們沒見過,這是頭一回見麵。」

  老頭上上下下看了他一會兒,說道:「不對,小夥子,咱們肯定見過。我猜一猜就知道,你今年十八歲對吧?」

  一朗子一愣,沒等他回答,老頭又說:「你肯定姓朱吧?」

  一朗子心�驚訝,心想:我十八歲沒錯,是師父告訴我的,但連我冒充朱姓他都能猜出來,�是厲害。

  一朗子笑了,說道:「老伯,你是算命的嗎?」

  老頭滿意地一笑,說道:「我不是算命的,但我猜得很準。我還知道你從來就沒見過父母。」

  一朗子目瞪口呆,說道:「為什麼?難道你知道我的身世嗎?不可能,沒有人知道我的身世的。」

  老頭哈哈大笑,笑得流下眼淚,然後又嗚嗚地哭起來,一朗子覺得不解,說道:「老伯,你怎麼了?」

  老頭望著一朗子,露出慈祥之色,說道:「孩子,你知道嗎?我這些年一直在找你!找得你好苦。要不是為了找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一朗子聽得一團霧水,說道:「老伯,難道我是你的兒子嗎?」

  老頭連忙搖頭,說道:「那可不敢當!」

  一朗子大受震撼,心想:我終於要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我是誰的孩子,我的父母是幹什麼的?聽說不是普通人家,至少也是老爺、太太家的吧?我該不會被人騙一朗子很冷靜地說:「我和你素不相識,我怎麼能相信你呢?」

  老頭想了想,說道:「很好、很好。孩子你做事很細心。這樣吧,明天晚上你到天壇前的小吃部找我,我在那�等你。我會拿出證據,跟你講你的身世。」之後,朝天仰望,又哭又笑的,像瘋了似的。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那你現在幹什麼去?」

  老頭回答道:「我的老病又犯了,我得去治病。為了你,我得多活幾年!不然我死不瞑目。孩子,不要跟人說今天的事,不然咱們兩個都會出事。」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我答應你。」

  老頭望了一會兒一朗子,還是一瘸一拐地走了。搖晃的姿勢,像是隨時都會倒下似的。

  一朗子到附近找一間客棧入住。在自己的房間�,他心�非常高興,想到自己的身世即將要揭開了,不禁手舞足蹈,心想:我久別的父母!你們在哪�?你們還在世嗎?你們兒子想念你們呢。

  又想到青龍寨,趙大哥、柳妍、憐香、血痕,都叫自己放心不下。不知道現在他們的吉凶如何?

  又想到新認識的楊姐,心�好美,越想她越覺得不舍,隻是這一切都像夢,連她的身分都不知道。

  又想到自己來京的目的,心想:我得想法子麵見皇上,把我的意見告訴他。他聽了便罷,要是不聽的話,我就把劍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辦事。為了天下的百姓之福,我也拚了,就算是送掉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他找到老板問皇宮的位置,隻說自己是外地來的,從小就想看看皇宮,好不容易來一次,怎麼的也得在外麵轉一下,不然可就白來了。

  老板告訴他皇宮的路徑後,一朗子便帶著劍向皇宮方向而去,不久便離皇宮不遠了。這時候天還沒有黑透,遠遠便看到雄偉的城樓。找到一處高處,展目一望,宮殿威嚴,樓閣重重,令人望而生畏。

  一朗子看著,心想:這就是皇帝住的地方,天下都歸這個地方管,皇宮那麼大,那麼多人,隻有皇帝一人是男的。後宮�的美女全是他的,太他媽的神氣了。自己的豔福也算不淺了,可是和皇帝比起來,還是有太大的差距。

  自己才幹幾個女人,皇帝光後宮佳麗就有三千人,聽說又要選三千人進宮。媽的,一個男人幹那麼多的女人,忙得過來嗎?需不需要幫忙?皇帝老兄,需要的話,吭一聲,小弟我免費支持你。

  想到美妙處,想到銷魂處,胯下的玩意又硬了起來。他心想:要是讓我在皇宮�住一個月、玩一個月,就算是一個月後砍頭的話,我也願意。這一個月的生活是神仙日子,比別人幾輩子都美。

  天色漸漸黑透,一呂門外亮起燈籠來,照得一片通明。守宮的武士們站得筆直,還有一批批侍衛挑著燈籠圍沿宮牆巡邏,尋常百姓哪敢靠近?是的,誰都想多活幾年的。

  望著那神秘的皇宮,一朗子心想:要不要今晚就進去轉一圈?也許運氣好能馬上找到皇帝。不過嘛,首先得熟悉一下地形。

  他悄悄地向宮牆靠近,遠離武士和巡邏兵。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向背人處。他來到宮牆前,一瞧,這牆好高!從下往上看,怎麼樣也有七、八個人高吧?要是輕功不好,還�不好進去。

  他離開一段距離,觀察一下地形,就打算一跳而入。

  看準位置,咻地一下縱起,不幸的是,剛起來一人多高,就被牆�飛出的一物踩中。

  沒錯,那是一個人,速度很快,踩中一朗子的一側肩膀,將他又踩回地麵。

  由於事出突然,來不及反應,一朗子便躺地了。那人也身子失衡,趴在一朗子身上。

  不過不是頭挨頭,腿挨腿的,而是頭腳相反,更巧的是,彼此的下體正好在對方的嘴邊。一朗子憑感覺都知道那是一個女的,而且很年輕,長相應該不差。

  因為他憑著這人的體重和氣味就知道,她身上的香氣像是茉莉花香,淡淡的又韻味悠長。

  女的也好不到哪去,男人的大肉棒隔著褲子正好觸到她的嘴上,好像還有腥味她呆了一呆,立刻尖叫一聲。叫聲在黑暗中聽來簡直石破天驚,能震破人的耳朵,嚇得一朗子一跳。

  叫罷,那女的從他身上跳起來。這時候,巡邏隊聽到了,嚷嚷道:「誰在那�?幹什麼的?」淩亂的腳步聲響起,越來越近。

  女子怔了怔,看看地形,轉身就跑。

  一朗子也猛地跳起來,叫道:「哥們,等等,別把我甩了。」朝著她的影子追去。女子展開輕功,腳步無聲,像離弦之箭一樣快,身形美妙。

  一朗子使勁追去,卻始終隔著幾丈的距離而無法拉近。這使一朗子大驚,心想:這是誰?這麼厲害?想要追她,得使出騰雲駕霧的本領才行。

  一一人竄房過脊,形如閃電,不知不覺間已經出了城、來到野外。雖然把追兵甩開了,一朗子仍然沒追上那個女子。他心想:這到底是誰?居然這麼厲害。

  來到一片野地,四周盡是山。女子停下來轉身看他。今晚沒有月亮,所以也看不清她的模樣。但能看到對方中等個頭,身材窈窕。

  一朗子走近才看到她蒙麵,兩隻眼睛在黑暗中明亮而寧靜。一朗子停下來,對方問道:「這位大哥,你為何跟著我不放?」聲音優美而文靜,語氣客氣而禮貌,這使一朗子對她的印象大好。

  一朗子喘幾口氣,暗叫慚愧,心想:這姑娘大氣不喘一個,跟沒事人似的,而我顯得遜色了,看來我學這人間的輕功並不成功!

  一朗子一抱拳,說道:「姑娘,你剛才砸了我一下,使我受了重傷,也不能就這麼走了,怎麼也要給點賠償吧?」

  姑娘對一朗子還了個禮,歉意地說:「對不起,這位大哥,那是無心之過。你需要多少銀子,我賠給你就是。」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錢是身外之物,提那玩意幹啥呢。對了,妹子,你進皇宮幹什麼?瞧你的身手,可不像宮女或者妃子,你不會是進去散散心吧?」

  姑娘沈吟著說:「大哥往皇宮去是為了什麼?難道也為散心嗎?」

  這姑娘並不傻,把問題又踢回來。

  一朗子覺得自己也不是要幹什麼壞事,也不怕讓人知道。他長歎一口氣,說道:

  「是這樣的,我想進宮找皇上講理。」

  姑娘咦了一聲,說道:「你見過皇帝嗎?你跟他有什麼過節嗎?他跟你不講理嗎?」

  一朗子便把自己憂國憂民的情懷再次表達一番,那姑娘重新打量一下一朗子,感歎道:「大哥,想不到你還挺高風亮節的,小妹佩服。隻是你這樣幹沒有用,皇宮大得很,有幾千個宮室,你知道皇上住哪�?還有,即使找到他又怎麼樣?他會聽你的勸說嗎?以前勸他的人多了,現在也都沒人勸了。因為都沒有好下場。」說到後麵,語氣黯然了。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我說小妹妹,聽你的意思,你跟他好像很熟。」

  姑娘說道:「我不認識他,隻是聽說的。」語氣變冷了。

  一朗子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怎麼會從皇宮出來呢?」

  姑娘回答道:「最近手頭緊,就到皇宮�取點錢。」說著,拍拍肩上的包袱。

  一朗子這才注意到她背著東西。

  一朗子眨眨眼睛,說道:「想不到像姑娘這麼文靜的人,原來是幹這一行的。」

  姑娘說道:「讓大哥見笑了,生活所迫。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很文靜?」

  一朗子回答道:「憑感覺就知道。我喜歡文靜溫柔的姑娘,而你就是這種類型的。」

  姑娘臉上一熱,說道:「謝謝大哥誇獎。」

  一朗子見夜色茫茫,田野寂寂,也不能在這�站一夜,說道:「小妹子,咱們再見了,時候不早了。」

  姑娘問道:「大哥還要去皇宮走一回嗎?我看沒必要,你要見皇上也不一定非得夜闖皇宮。」

  一朗子說道:「還有別的好法子嗎?」

  姑娘說道:「法子多了。比如,他經常出去打獵,你可以在半路找他。他有時要到皇陵去,有時還要祭祖,有時喜歡到戲園子,有時喜歡去吃花酒。」

  一朗子一拍大腿,說道:「妹子,說得好,隻是我跟他不熟,就是站在對麵我也不認識他。」

  姑娘說道:「這個好辦。有空的話,我畫張像給你,你就熟悉他了。」

  一朗子大喜,說道:「小妹子,你還會畫畫像?你�不是一般的毛賊!」

  姑娘聽了毛賊一詞有點刺耳,但也沒說什麼。

  一朗子說:「先謝謝了。對了,小妹子,你要幹什麼去?已經天黑了。」

  姑娘幽幽一歎,說道:「我想找我師父。」

  一朗子關切地問:「你師父住在哪�?叫什麼名字?」

  姑娘回答道:「我師父住在江南,是江湖有名的俠女。」

  一朗子說道:「莫非妹子要趕夜路?沒必要吧。不如這樣,跟哥哥去客棧,明天天亮再走也是一樣,不急於這一夜。」

  姑娘猶豫著說:「謝謝大哥,這不太方便吧?」

  一朗子笑了,說道:「小妹子,你是信不過我人品嗎?你應該一看就知道我是個好人,誰見了我都說我是正人君子,天底下找不出第二個像我一樣的好人。」

  姑娘聽他自吹自擂,不禁噗喃一笑,又覺得有點失態,連忙伸手梧著蒙麵的嘴。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我是一片好意,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跟我回去。大哥我走了,回客棧睡一覺,明天再想天下大事。」說罷,向她揮揮手,向城�走去。

  姑娘想了想便跟上來,一朗子說道:「你信得過我?」

  姑娘笑答:「我知道大哥不是壞人。」

  一朗子誇獎道:「小妹子,你既文靜又有眼光,�叫人喜歡。」

  姑娘聽得臉上發燒,說道:「你喜歡我嗎?」帶著幾分玩笑口氣。

  一朗子笑道:「小妹子,我喜歡你!從你砸我的那一窮起,我就喜歡你了。怎麼樣?你訂親沒有?要是沒訂親,就給哥哥當娘子吧。」

  姑娘聽了大羞,輕哼一聲,說道:「大哥,你好不正經喔,咱們才剛剛認識。你再這樣說,我就不跟你走了,你看來不像個好人。」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但我也不是一個壞蛋,是不是?」二人說說笑笑,來到了客棧。

  一朗子先進客棧,將窗子打開,姑娘從窗子飛進來。為什麼這麼做?姑娘蒙著麵又一身黑衣,會引人注意,帶來不便。

  關好窗子,點上蠟燭,再看那姑娘,一身合身的黑衣,也蒙著頭和臉,兩隻眼睛看起來像星星一樣亮。

  在一朗子的印象中,到人間之後,看到的所有美女,眼睛最美的就是賀星琪。不過這姑娘比起那賀星琪來也不遜色。賀星琪的眼�有傲氣、清高,而這姑娘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溫柔和親切。

  姑娘沒有坐下,到處看看,見房�隻有一張床後便心跳加快,好像對方要強迫她做什麼似的。

  一朗子看了看她的眼睛,說道:「小妹子,一會再要間房給你,你放心好了,我這個人雖喜歡美女,做不到坐懷不亂,卻也從不強迫女人。」

  姑娘望著紅紅燭光下一朗子的身材和臉蛋,輕聲一笑,說道:「大哥,一個男人能做到像你說的這樣就已經非常難得了。看來,你是個好男人。」

  一朗子笑道:「好妹子,我以後會用行動向你證明我是一個大好人。你就等著瞧吧。」

  姑娘笑了笑,說道:「還沒有請教大哥的大名呢,小妹玉婷。」說著向一朗子行禮。

  一朗子還過禮,說道:「你叫我朗大哥吧。玉婷妹妹,你的輕功不錯,一定是師出名門。」

  玉婷擺了擺手,說道:「朗大哥過獎,我自小練武,向多名師父學藝過,各種武功都學了一點,隻是每一樣都不夠精。大哥你也不錯,我全力施展輕功,竟不能把你甩開,大哥也非比尋常!」

  一朗子笑道:「不敢當、不敢當的,都是入不得行家法眼的。」

  一一人談起武功及江湖來都是眉飛色舞,一朗子將自己的江湖見聞講出來,而玉婷也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他。人越談越投機,�有相見恨晚之感。

  一朗子望著她的臉,說道:「妹子,你可不可以露出臉?隔著一層布說話很別扭!」

  玉婷唉了一聲,說道:「朗大哥,我想我還是不要讓你看臉的好。我是為你好,我不想再悲劇重演了。」

  這話令一朗子大為不解。

  一朗子眨著眼睛看她,心想: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長得很醜?看這個身材和眼睛,再聽她的聲音,他絕不相信她是個醜八怪。

  一朗子很溫和地笑了笑,說道:「玉婷妹子,我才不信你長得不好看。就憑你的聲音,就覺得你是一流的大美人。」

  玉婷瞇眼一笑,說道:「朗大哥,我什麼時候說自己長得醜了。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那你的意思是……」

  沒等玉婷答話,隻聽門外有聲音,不是這個房門,而是這個客棧的大門。他聽到一夥人大吼道:「快點開門,不想活了嗎?我們是東廠的人,要抓捕朝廷要犯。」

  一朗子盯著玉婷,她的眼神有一點慌亂,她說道:「朗大哥,我先躲一下子。」一朗子問道:「你想躲哪�?」目光環視著全屋,覺得實在沒有什麼太隱密的地方可以躲。

  玉婷指指窗子,說道:「我先到外麵避風去。」

  一朗子沈吟著說:「他們肯定也把外麵包圍起來了,你跑不掉的。對了,你隻是去皇宮拿點錢財,不至於出動東廠的人來抓你吧?」

  玉婷輕聲笑,說道:「我回頭再向你解釋。」

  一朗子推開窗子,果然見下麵已經圍滿官兵,火把成群,將外麵照得通亮。他有點擔心。

  一朗子說道:「玉婷妹妹,這麼多人在外麵,有把握避開他們嗎?」

  玉婷笑了笑,說道:「朗大哥,你放心好了。我對自己的輕功還是有信心的。你也要小心應付。」說著,身子一晃,已經竄出窗子不見。一朗子心中大為佩服,這姑娘的輕功太棒了,要不是自己會騰雲駕霧,還�不如她。

  回轉身子,脫掉外衣,鑽進被窩。剛躺下,門就被人給踹開。一朗子裝作害怕,猛地坐起來,說道:「你們是誰?想做什麼?我可沒有錢!」

  一夥握刀的黑衣人進來,一個比一個凶。

  為首的是個獨眼龍,臉上皮包骨,一臉凶惡。他像訓練有素的狗,在屋�轉了一眼,還吸吸鼻子,冷冷地問:「有沒有看到可疑人員?」

  一朗子伸了個懶腰,說道:「我睡著了,睜眼就看到你們。你們應該不算可疑人員吧?」

  一個廠衛罵道:「混賬東西,敢對百戶大人這麼說話,是不是活膩了?」

  一朗子裝作害怕似的,縮縮肩膀,都不敢看他們了。

  獨眼龍笑了笑,比哭還難看,說道:「你有沒有看到一個漂亮姑娘進來?那是個朝廷要犯。你要是包庇她的話,與她同罪,要全家問斬的。」

  一朗子小心地回答道:「沒看到。要是有漂亮女人的話,我怎麼能放跑她?男人嘛,哪有不喜歡漂亮女人的。那個漂亮女人犯了什麼事?」

  那些廠衛都露出猥褻的笑容,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獨眼龍嘿嘿兩聲,凝視著一朗子,慢慢走近他,說道:「那個女人進皇宮偷東西,你說該不該死?幫朝廷將其抓獲,朝廷有重賞。」

  一朗子啊了一聲,說道:「她的膽子也太大了,竟然進皇宮亂來,實在罪該萬死。她在哪�?我也要去抓她。」

  獨眼龍來到床前,使一朗子感覺冷冰冰的,心想:他要是出手的話,我該怎麼辦?要不要跟他打一場?

  獨眼龍突然將他被子揭開。一朗子哈哈笑,說道:「怎麼?百戶大人對男人也感興趣嗎?」臉上故意露出傾心的笑容。

  獨眼龍並沒有看到要犯,大為失望,恨恨地退開,說道:「小子,不要胡說八道。記住,見到可疑人,馬上報告。」

  一朗子響亮地答應一聲,說道:「知道了。」

  獨眼龍領人走了,連門都不關上。一朗子聽他們走遠了,下地把門帶上,嘴�罵道:「他媽的,都跟土匪似的,哪�像官?」走到窗前,打開窗子,看到火把移動,想必要到別處搜查去。

  等他們去遠了,一朗子輕聲喚道:「好妹子,你在哪�?沒有回應,心想:難道她悄悄走了嗎?連個招呼都不打。

  回轉房間坐下,不由覺得一陣陣惆悵。雖說偶然相逢,連對方長相都不知道,一朗子卻對她感興趣了。可能他天生比較好色吧,對於有個性、有美貌的女人,很缺少抵抗力。

  這時,隻聽窗子一響,眼前香風一吹,一個人影已經俏生生地站在眼前。

  燭光下,正是玉婷妹妹。

  一朗子激動地拉起她的手,玉婷一羞,輕輕掙開,嬌聲說:「朗大哥,你怎麼這樣?」

  一朗子連忙道歉,說道:「對不起,妹子,我是擔心你,生怕你落到那幫家夥的手�。那幫家夥根本不是人,是畜生!」

  玉婷笑笑,說道:「我很好,沒事的。」

  一朗子問道:「你躲到哪�去了?我怎麼沒有發現你呢?玉婷回答道:「我見周圍全是人,就躲到房頂上。他們能耐再大,也不至於跑到房頂搜查吧?」

  一朗子誇道:「你�聰明。」看了看被掀開的被窩,說道:「妹子,時候不早了,咱們睡吧。」

  這話使玉婷的身子猛地一顫,像被寒風吹到似的,不禁低下頭。一朗子連忙解釋道:「說錯了。我是說,到睡覺時候了。我去幫你再要一個房間,咱們倆不能住一間。」

  玉婷想了想,�起頭,鼓足勇氣說道:「朗大哥,不必了。我就在這�將就一夜吧,再要房間會使人生疑。不如這樣,你到床上去睡,我坐桌旁睡就行了。」

  這話可使一朗子受不了,說道:「妹子,既然你這麼信任大哥,大哥也不能讓你受苦。得了,我坐桌邊,你睡床上好了。」

  玉婷搖頭道:「朗大哥,我可不能那樣。」

  一朗子固執地說:「這件事就聽我的,我今晚睡桌子。快點上床去吧。好好休息一晚,明天還有不少事要做呢。」

  玉婷嗯了一聲,不再堅持,在上床之前,她問道:「朗大哥,你剛才不是要看我的長相嗎?還想看嗎?隻要你不怕發生悲劇。」

  一朗子笑了,說道:「當然想看了。我不明白,看了你的臉後會發生什麼悲劇?難道你的臉會殺人嗎?」

  玉婷格格一笑,說道:「隻怕妹妹的蒲柳之姿,難入哥哥法眼。」說著,將頭上、臉上的布都扯掉。

  一朗子眼前猛地一亮,隻看了一眼便被吸住,就像磁石遇上鐵,再也挪不開目光。

  他有生以來,見到最美的女人應該是嫦娥了。嫦娥被稱為仙子,自然有仙子的美貌和風采;到人間以來,他認為最美的女性應該是賀星琪,無論是臉蛋、身材,還是氣質,都是無與倫比。

  但是和眼前這個少女相比,還是稍遜一籌。因為這個少女可稱上美若天仙。

  你沒法形容她的風采。她的美不是那種令人不敢正視、有距離感的。她是親切的、柔美的,她的美不是禁不住推敲和品味的,而是越看越舒服的。不僅如此,還有種無比高貴的氣質,使她與眾不同。當她的雙眼看向一朗子時,一朗子感覺自己已經靈魂出竅了。

  玉婷也不奇怪,對他的反應好像早在意料之中,便笑道:「朗大哥,我長得還行吧?」

  一朗子如夢方醒,說道:「風華絕代,美若天仙,比我的娘子們還美呢。」

  玉婷一愣神,美目眨了一下,說道:「娘子們?朗大哥娶了妻子?還不隻一個妻子嗎?」

  一朗子笑道:「正式娶回家的有一個,還有好幾個沒娶,也打算娶回來。她們都喜歡我。」

  玉婷大為佩服,說道:「以朗大哥的人品,有許多女人喜歡也是很正常的。」

  一朗子就勢問道:「那妹子喜歡我嗎?」

  玉婷瞇眼笑笑,說道:「喜歡,就像妹子喜歡大哥一樣。好了,是該睡的時候了。」說著,很輕巧地鑽進一朗子的被窩。

  一朗子貪婪地看了她一眼,便將蠟燭吹滅,屋�一片黑暗。他的一顆心跳得厲害,�怕自己難以自製,撲向玉婦。那少女可是仙女級,人間隻怕找不到幾個。

  (第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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