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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0 11:1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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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集

  【內容簡介】

  含朱穀內淫歡三日,令南宮雪仙分不清是為求藥而委屈,或是己身欲念大發?但得穀主朱華襄幾番徹底憐愛,稍微平複先前幾次難堪受汙的心情。

  求得藥草後,憑著妙雪真人弟子的身分,順利進入雲霧香亭。香亭之主華素香雖是客氣以待,卻是孀居許久,眉目難掩閨情抑鬱。南宮雪仙幾番思量,為求得藥草,隻得祭出由燕千澤之處得來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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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集 第一章 魂銷骨化

  聽宮仙嬌語甜柔,雖是無比嬌羞,卻仍千依百順,朱華襄欲火大動,下身微微一挺,在宮仙嬌滴滴的呻吟聲中,肉棒已再次探入了幽穀,在她婉轉承歡之下,慢慢地滑到了底。

  那徹底充實的滋味,令宮仙美眸如霧,整個人軟在他身上;雖說清洗過了,但體內情欲萌動,幽穀竟又濕滑起來,股間的濕滑令宮仙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這般易動情,哪能瞞得過他?喜的是這般易於動情的自己,豈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盡興馳騁?

  光想到那雲雨之樂,宮仙已無法自持地酥了,那肉棒探人間雖又引發了些許刺疼的感覺,可對宮仙麵言,甜蜜的需要卻是更為明顯。

  雙手扶在宮仙結實挺翹的雪臀上,加上肉棒挺直,輕鬆愉快地將她嬌軀�起,本來朱華襄心�還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宮仙是否受得住自己這幾句話,可看她嬌羞迎合,連幽穀�都透著濕膩的渴望,便知宮仙身上心底,對男人的侵犯都是愛在心中,不由得意起來。

  他俯首在宮仙微垂的額上輕輕一吻,雙手托著她輕輕滑動;不堪刺激的宮仙登時一聲鶯語輕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他心花怒放,胸口都鼓了起來。

  貼著那緊黏他胸口的雙峰一陣鼓蕩,火熱的刺激令他真有把宮仙再壓到牆上好大快朵頤的衝動。

  “好仙兒……好妹妹……抱緊哥哥……唔……好緊的穴……夾的哥哥好爽……好舒服……來……把腳勾好……哥哥帶你散散步……保證你愛上邊走邊幹的滋味……”

  被那勇壯似是猶勝以往的肉棒插入,宮仙隻覺魂都快要飛了。那寶貝插得更深,咬住了她外露的花心再不肯放,光隻是表麵上輕巧地將腳盤到他腰上的動作,已帶動幽穀中連番顫動,也不知花心被他刺激了幾下,酥的宮仙媚眼如絲、香氛輕吐,一副不堪憐愛的嬌弱模樣。

  若非嬌軀仍水蛇般纏著他不放,那幽穀夾啜著肉棒時更充滿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臉上神情還真會讓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憐惜哩!

  被花心裹著肉棒頂端,隻覺一股酥意直上心頭,若非才剛射過一次,這回再怎麼說也要撐得久些,他還真會忍不住呢!他抱著宮仙,慢慢走了起來。

  本來還隻心慌意亂於插入時的美妙感覺,宮仙雙手環摟著他頸項,一雙玉腿盤夾著他的腰,讓幽穀全盤奉獻在肉棒的品嚐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輕哼嬌吟,沒想到朱華襄才一舉步,宮仙便感覺到了這一步行的威力:隨著他步子邁出,肉棒似是愈探愈深,隨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頂在花心上頭!

  尤其他的手隻是輕托著宮仙的雪臀,讓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時,嬌軀都隨著走動的節奏在他懷中彈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虛都被他深刻地填滿,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著宮仙的身心,令她情懷蕩漾,藕臂摟得他愈發緊了;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廝磨,下體卻稍稍挪開,好讓他舉步中更好深入幽穀之內,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語難以形容。

  被他這般且淫且走,宮仙隻覺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麼都看不到,矯軀除了他的觸碰外什麼都摸不到,每寸肌膚都被那火熱熬得毛孔大開,拚命地吸著他身上充滿欲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隻在他胸前美滿飽脹的旋磨,一對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來,漲得像要綻開來一般。

  尤其是幽穀�的滋味更是難言,宮仙這才知道什麼叫做徹底迷醉的感覺,隻覺高潮的滋味在體內不住盤旋積蓄,期待著爆發時的絕頂美妙,芳心�再不管這地方、這體位適不適合交合了,她隻想被他這麼且淫且行、邊走邊幹,讓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願意醒過來。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間,宮仙隻覺魂飛天外。他每一步走動,都似在她幽穀處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緊的幽穀都被他占得滿滿的,一絲空隙也沒留下。

  她知道這回自己丟的很厲害,卻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懷中頂挺旋搖,滿腔淫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隨著他的走動傾泄而出,往往前麵一波還沒泄完,後麵一波又湧了上來,後來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難以言喻。

  她輕咬著纖指,美目半啟半閉,鼻中咿唔出聲,肌膚潤豔生光。這種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覺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難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飛掉,她渴求地在他懷中輕扭,這持續的步行,令她快意橫生,隻希望房間愈來愈大,愈來愈走不完。

  本來走出屏風外時,朱華襄還真想直接走上床去,但步行之間肉棒被她夾得好生暢快,尤其當她在懷中扭搖呻吟、狀似不堪的模樣,更令朱華襄淫心大悅,他索性繞著房間走了起來。

  每步跨出肉棒便一下頂戳,直透那嬌嫩的花心處,雙手更不住小力拋送著宮仙輕盈的裸軀,配合步履的節奏,奸得宮仙不住唔嗯喘叫,到後頭雖咬著指頭放輕了聲音,可眉目之間又是一番強忍著卻不能抑製春心大動的風情,整個人親密地貼在自己身上,對自己的渴望再也無法忍耐。

  尤其步行頂挺之間,沒有把幽穀時時脹滿,那情欲的流泄一開始隻是涓滴,愈到後來隨著宮仙的歡悅愈發流得急了,腿腳處盡是宮仙高潮泄出的汁液。那濕滑潤膩的感覺,雖令他步行間愈來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覺便如此銷魂。

  朱華襄實在止不住步子。他一邊小心翼翼地走著,感覺肉棒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緊夾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絲毫止歇,美的他幾次都想射了,強挺著才能忍住一泄如注的衝動。

  一邊探首在宮仙耳邊,吻著她的香汗,嗅著激情中溢出的體香,輕聲地告訴這美女她的身體是多麼誘人、多麼可愛,多麼令他愛不釋手,愈奸愈是快活。

  本已難耐肉體廝磨的感覺,欲望的滿足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擁抱、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滿足,心下的火熱才是最令宮仙銷魂的主因;現在被他耳鬢廝磨間悄語連連,入耳處都是令她心癢難搔的渴望,宮仙爽得覺得花心也開了、魂也飛了,整個人恍惚間似是正在海濤當中被拋送著,一浮一沈間再難定住自己。

  她歡悅地喘息著,摟著他再也不願分開,隻覺幽穀當中火辣舒暢,每一波襲擊都令她發熱發軟,在體內爆炸般的快意無窮無盡,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渾身舒暢,仿佛每個毛孔都在歡唱著無止無盡的快樂,宮仙不知道自己泄了幾回、不知道自己丟成了什麼樣子,當赤裸的粉背終於貼到了柔軟的床褥時,她滿足地嬌吟出聲,如絲媚眼隻見朱華襄笑意盈盈,身上滿是汗水,與自己的肌膚正自水乳交融,麵上神情雖是滿足又帶著征服的暢快,卻也微見疲意,低喘聲中卻仍透著男人強烈的欲望。

  宮仙雖覺幽穀在連番的高潮之中有些刺激過度,舒快之中暗含著點點痛楚,竟似錯覺自己又回到了破瓜之夜一般,但那無限美妙的肉欲快樂,卻將那一點點的不適驅得乾乾淨淨。

  她知道自己身子雖是輕盈,但要抱著自己在房中走來走去,還且走且淫,對男人而言雙重的消耗絕不輕鬆;朱華襄雖是強壯,可一直走下來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嬌媚地貼上嫩頰,感受著他的汗水,“哥哥……仙兒……仙兒好快樂喔……啊……”

  雖說這麼走下來難免疲累,但看宮仙美目如絲、媚態橫生,嗅她嬌喘之間噴吐芝蘭香氛。聽她透著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體更是盡情感受著暖玉溫香,再加上腿腳間滿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朱華襄被刺激的欲火更熾,隻覺肉棒被幽穀夾啜得酥透骨髓。

  她雖是嬌語呻吟,美得彷佛隨時都要斷氣,全然是一副嬌弱、不堪寵幸的模樣,下體收縮之間卻透著結實火辣的需求,顯是打從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來,已將一身香汗的宮仙壓在床上的朱華襄自不會放過,他壓緊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起來。

  這一段走來宮仙已是連泄數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暈茫,隻覺自己身在雲端,又被他這般強攻掹打,下體雖是微痛難免,快樂卻更是強烈。她喘息著,四肢水蛇一般纏繞著他的身體,勉力旋腰挺臀,好讓那強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饒一般將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敵手。

  花心處被這般強烈的衝擊下來,宮仙隻覺渾身火熱。他一下接著一下的強力抽送,就好像鑽木取火般,從她體內最深處把火熊熊燒起,令她每寸肌膚都在烈火中吟唱著焚盡的快樂;連番的高潮早已將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無比的最後一擊,更將宮仙送上了三十三天外,美得她嬌軀劇顫,口中連呼哥哥不已,終於在那無邊的暢快當中泄了最深刻最強烈的一波。

  陰精到處酥得朱華襄也一陣背脊發酸,再難忍高潮地射了出來。泄得渾身無力的兩人滾倒床上,一時半會別說起不了身,就連呼吸仿佛都消耗了太多力氣,隻能癱軟地擁在一起,再難分開。

  ※  ※  ※  ※  ※

  不住張著小嘴喘息著,宮仙躺了好一會兒,卻不覺體力有半分回複,反是一股股麻木酸疼的感覺襲上身來。她知這是消耗到了極點的肉體反應:當體力的消耗過了一個限度,整個人便如五感俱息般,再不覺疲憊困苦,隻要心還沒鬆懈下來,便似可以繼續消耗下去;但到了心鬆下來之後,隨著肉體逐漸休息,在體力恢複之前,最先湧上來的就是像是已經失去了的感覺,那時所有的疲憊痛楚都會一口氣爆發,就好像積壓了許久之後的反彈,難受的滋味愈是強烈。

  但和方才那纏綿的歡快相較,這些痛楚都孌的那般值得,那般微不足道,一點沒有阻止繼續下去的作用。

  尤其是幽穀之中,雖說休息之後痛楚漸生,仿佛破瓜的痛楚又回到了身上,�頭又脹又麻,偏還混著些許纏綿的餘韻,真是百味雜陳,說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

  畢竟宮仙幽穀尚自緊窄,朱華襄肉棒又粗壯,這般激烈而長久的淫玩,一時間肉體自有些不堪承受;但不知怎麼著,雖然感覺到了肉體的抗議、雖然知道自己未必吃得消再次雲雨歡愛,但此時此刻的宮仙,卻覺得打從心底渴望著男人的寵幸,無論溫柔疼惜或強行蹂躪,都正可滿足胸中那無窮無盡的、對男人的渴望。

  隻有在高潮那美妙的瞬間——在那失神一般再也想不起、管不了身邊事的瞬間——才能令她有徹底放鬆、全然不需要再去苦惱紅塵俗事的空間。她隻覺得身上正自喘息,壓得她渾身酥軟的朱華襄是那麼可愛、那麼令她喜上眉梢,整個人似是黏緊了他,再也不願離開。

  打從心底渴望著摟抱、渴望著肉體的接觸、渴望著親昵纏綿的感覺,雖說幽穀�頭似是尚疼,但心�的需要卻強烈地壓過了一切,宮仙不由得摟緊了他。

  雖說嬌喘之間尚還說不出話,但兩人都是赤裸裸的,又是雲雨剛過,身子都還沈浸在那纏綿的餘味當中,被她這般親昵的摟上,朱華襄隻覺一團火湧上身來,方才激烈的交合照說該已將浴桶水�的藥力耗了個乾乾淨淨,但這美女仿佛連香汗都孌成了春藥,即便淫欲剛過,現下軀體猶自酸軟,但光嗅得她芳美馥鬱的幽香,便覺體內淫欲肆意地高漲起來,勁射之後原已軟下的肉棒,竟被這氣味誘得又自�頭挺胸!

  雖說年少時也曾有過風流,否則現在也沒法把宮仙弄成這般模樣,但那至少都是十來年前的事了。朱華襄邊愛著她邊不由生懼,需求這般強烈的女子他可是前所未見,雖在心中努力尋思,卻也思索不出其中奧妙。

  他微一運功,隻覺體力雖是消耗,一身功力卻是未損,加上看宮仙的模樣,怎麼也不像傳說中魔門以采陽補陰為功的妖姬魔女,這個可能性先就排除了;加上朱華沁信中所言,宮仙與他同年,差距隻在期月之間,也就是不過十八芳齡,雖說已非處子之身,但再怎麼被風月間高手調教玩弄過,再怎麼天性淫蕩、不堪男人刺激,但未至狼虎之年,除非真的遇上了什麼常人難以想像的遇合,本能的情欲也不會把她熬成這麼貪戀男人的模樣。

  仔細想想或許隻剩下一個可能性。朱華襄雖說二十歲便接掌含朱穀,十來年沒曾出過遠門,江湖中的事情知道不多,但一些基本的傳聞還是聽過的。傳聞之中天生媚骨的女子雖是萬中無一,朱華襄前所未見,但此等女子生性風流、極好床笫之歡的事兒他可也聽說過,加上幽穀之中滋味極盡銷魂,想來宮仙便是這種天生媚骨的美女。

  為她開苞的男子技巧熟嫻,隻是稟賦未必足夠,弄了此等美女後貪戀上她的肉體,與她夜夜春宵,雖把宮仙誘發了淫欲,開發成極好床事的小婦人,卻也被她吸得乾了,以至於宮仙許久沒被男人寵幸疼愛,壓抑已久的情欲被自己誤打誤撞地揭了開來。

  自己所下之藥雖說威力不足,但作為藥引,卻正可誘發宮仙本能的春情,也因此她才對男人如此渴求迫切,一發不可收拾,真有種不把男人吸乾絕不罷手的感覺。

  發現她的小手正自貪愛地撫著自己身上雄厚的肌肉,順著他的汗水感受著他的強壯,連呼吸間的感覺也孌了,仿佛正期盼著自己再次將她征服,令她欲死欲仙,未華襄心中苦笑;他雖也好風月之事,但男寵與女人的不同處太多,至少床笫間的感覺就不一樣。

  鑾童雖也渴望著自己的臨幸,卻未必有這般饑渴,自己長久在男寵之中浸淫,體力也不知是否吃得俏女人,偏偏才一開葷,就遇上了天生媚骨之女,真是剛剃頭就遇上了大胡子,好一個嚴重的挑戰!

  但他可不會就此放棄,先不說宮仙的肉體極盡媚妍,每一寸都充滿了令男人淫欲大起的魅惑,幹她的感覺美得猶似登仙一般,隻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放得下;剛剛射過的自己,不也在她含蓄無言的肉體廝磨間又硬了起來?

  光是宮仙讓他重拾對女人的欲望,從男風之間又找到了另一條出路,這點恩德自己就不能不好生報答,反正不過才三數日而已,就當舍命陪君子,好生滿足她也就是了。

  想到若非自己誤認她是男子,趁機破了宮仙菊蕾,從而發現她真實身分,一時心動之下把她的幽穀也動了,也不會弄出現在這番局麵。朱華襄又是苦笑,一報還一報,老天爺報應的真是快,現在自己也隻好鞠躬盡瘁,徹徹底底地享用這天生媚骨的女體了。

  隻是宮仙的天生媚骨,似又和傳言中有些不同,雖說幽穀緊窄、淫欲深刻是對了,但傳說中的媚骨之女承受力極佳,任你男人如何威猛、如何強悍,最終下身那百鏈金剛也要在她股間化成繞指柔;但他偷眼望去,宮仙雖是滿臉的渴求自己,方才那劇烈的房事卻也令她股間微見紅腫,一副不堪蹂躪的可憐樣兒,不用伸手去碰,光從她的肉體反應,也知那刺痛感對她不是全無影響。想來多半是傳言太過火了,再怎麼媚骨天生,嬌嫩的女兒家總不堪強硬的對待,但這樣的宮仙反而令他愈看愈愛,雖是忍不住要幹她,可心中的憐惜又要他別下手太重,真是左右為難。

  眼睛一飄,床旁的鏡中正映著兩人在床上交疊纏綿,隻是此刻的宮仙被自己緊壓著,鏡中不見多少春光,不像昨夜的她美妙的胴體完全映在鏡中。

  朱華襄靈機一動,想到了法子;他微微�起了身軀,細賞著身下佳人如癡如迷的神態;感覺到那男人的肉體離開了自己,宮仙嬌軀微顫,嚶嚀聲中正自盼求著他再壓上自己,卻覺股間一麻,他的手竟又移到了那兒,輕抹著那一片濕滑軟黏,她這才發覺自己方才泄得確實太多太爽,臀股之間盡是香甜濕潤的流泄,浸得肌膚似是更敏感了些,被朱華襄的大手摸上,一股酸麻便湧上心窩。

  她軟綿綿地輕哼著,閉上美目似很享受秘處被他撫玩的感覺,隻覺他的手在那紅腫燙熱、濕潤柔膩之處一陣愛撫,玉腿下由微微顫抖,卻是不願閉起,生怕困住了他的手,不能讓自己再次迷醉在那快意之中。

  “好妹妹……哥哥奸得你可快活?”輕撫著那水滑潺潺的幽穀,發覺那處雖是紅腫發燙,不堪再行采摘的慘狀,但宮仙卻似很享受那既痛且快的感覺,幽穀中竟又沁出了新泉。

  觸碰時雖是嬌軀微顫,幽穀口仍怯生生地吸吮著他的手指頭,若非心有定見,換了定力稍弱的人,還真會忍不住伏上身去再戰一輪呢!

  他輕輕揉著那美麗的私處,嫣紅的肌膚透著粉嫩的彩光,雖說已給自己占領了好幾次,看來仍是那般新鮮,“哥哥還想要你……妹妹可受得住?千萬別強撐喔……”

  “嗯……”被他的手指一陣撫摩,雖說手指頭不過在幽穀口處輕搔幾下便即轉移,但他的手指仍舊在會陰、臀股處愛不釋手地撫玩著,微微用力時力道仿佛都透進了幽穀之中,間接的刺激雖沒有直接來時那般強烈火熱,卻格外有種含蓄的快感,令她芳心漸漸酥膩、身子愈漸軟熱。

  她美目輕啟,透著甜蜜愛欲的眸光盯緊了他再不肯離開,纖手輕撫著他汗濕的肉體,“哥哥愛我……憐仙兒嬌弱……仙兒自是感念於心……哎……雖然……雖然仙兒真的有點兒疼……可是不要緊的……哥哥插得仙兒好似要登仙上天一般……讓仙兒好舒服好舒服……仙兒……仙兒妹妹還想要……多幾次都不夠……”

  “可是……可是這�卻不是這麼說的喔……”嘴上邪邪笑著,朱華襄微微加了點力,令宮仙一聲輕柔的尖叫出口,美眸更是迷亂。他方才所觸便是她被肆虐的幽穀口,隻是稍稍用力,已觸得宮仙一痛,幽穀�似有種要裂不裂的痛,不過比起方才的痛楚可要好的太多。

  宮仙心中既驚且喜,想來自己的身體己漸漸能夠適應這般床笫荒淫,隻是朱華襄方才弄得太用力、磨擦得太強烈,才會有這一時的不適,想來該可漸漸習慣。

  她縮緊下身,親密地吮著他的手指作為回答。

  “哎……沒關係……嗯……哥哥……”感覺他的手指在下體不住愛撫,無處不至,充滿了侵略的感覺,與嘴上的溫柔體貼大是不同,加上他麵上的神色,一副就要翻身上馬。不論自己是否受得住都要強行帶著自己領略淫風浪雨的樣兒,心中雖難免暗恨自己未免需求太殷,全然不是江湖俠女風姿,但此時此刻,強烈的需要已從心底不住湧現,她可是一點都不抗拒他的求歡,反而很是歡迎。

  她嬌滴滴地笑著,隻覺下體在他的手中不住顫抖,一波春泉又自漫溢,“雖然……雖然真的有點疼……可是仙兒沒關係……隻要哥哥滿意就好……而且……而且妹妹不過是還不適應……隻要……隻要哥哥狠下心來……多奸仙兒幾回……仙兒習慣之後……就會很舒服了……所以哥哥……給仙兒妹妹吧……”

  再沒有話比這種柔弱的懇求更能令人動心的了,尤其是欲火已旺的朱華襄!

  宮仙這句百般嬌媚的呻吟,就奸像是在油�添了把烈火,登時狂燒起來。

  他低下頭,吻住了宮仙脹挺的蓓蕾,舌尖輕挑旋磨、時吸時舐,偶爾還帶一些溫柔的噬咬,加上在宮仙下體動作的大手,弄得原應酥軟無力的宮仙嬌軀輕扭曼衍起來。

  嬌喘之間隻覺朱華襄把自己轉了過來,從仰躺孌成了伏在床上,探入幽穀的手指從一根孌成兩根、三根,不住勾挑輕搔,溫柔而巧妙地誘引著自己在他手下發浪,那曼妙無倫的感覺,使得原該痛楚的幽穀競又動情起來,在他手下下住扭搖挺動著。

  “仙兒妹妹放心……哥哥自是要給你的……哥哥保證這幾天時時硬挺,一定讓仙兒妹妹無時無刻都舒服……”見宮仙如此反應,雲團錦簇的雪臀不住輕晃,玉腿早巳柔順地分開,讓那淫精穢液遍布的要害暴露出來,埋在枕間的呻吟既低柔又誘人,朱華襄大是得意。

  已放下了十多年的誘女手段全然沒有退步,想來接下來自己就算再出去拈花惹草,也可應付裕如。他放柔了聲音,在宮仙股間動作的手卻絲毫沒有停下,不住將她的汁液抹在那兒,“隻是……妹妹的小穴大概吃不消了,總得休息休息,至少休息了一時半刻……嗯,哥哥想要故地重遊,不知妹妹可歡迎?”

  “是……哎……仙兒……仙兒很歡迎……啊……哥哥……”聽朱華襄說出故地重遊,宮仙芳心不由一驚,加上他的手正在菊穴上頭遊走,揉搓塗抹之間,漸漸令那結實緊致的菊花辦軟了下來,尤其他抹到菊蕾上的全是自己激情後的流泄,混著還未滿足的欲望,光想到這兒宮仙身子便熱了。

  昨夜便被他破了菊穴,雖說痛楚之處較破身時還要強烈,交合之間痛中有夥,但光是菊花蕾被抽插時幽穀中美妙的共鳴,就令她芳心動搖,之後半推半就地被朱華襄搞了,一半是因為把柄在人手不能抗拒,最重要的原因卻是菊蕾中的感覺誘發了幽穀�的渴望,才令她再也無法拒絕。

  不過菊花破了便破了,今兒一早起來雖頗有些不自在,那感覺與男女雲雨真是各有千秋,也說不出是痛是爽,但對她而言卻是另一種全新的體驗與嚐試。

  也因此宮仙洗浴之時心下全無抗拒,一前一後地好生清理之時情欲大動,不由自主地自慰起來,那種前後一起來的感覺真是難以言喻,似是將她送入了一個新的領域。

  現下聽朱華襄說又要來,雖說不由畏怕他的肉棒如此厲害,自己的幽穀都吃不消,更遑論剛破的菊穴!可芳心�卻隱隱有種渴望的感覺,加上他的手指正在幽穀中肆虐著,不住誘引著自己答應,才剛要開口那手指的輕揉緩撫陡地加劇,酥得宮仙連聲音都顫了,“哎……嗯……哥哥……來吧……用……用妹妹的後庭……妹妹要……要前後一起開花……唔……”

  甜美的話兒才出口,登時覺得一股火烙在雪臀上,朱華襄的肉棒已抵上了宮仙臀辦,那火燙的滋味令宮仙一聲嬌媚的呻吟出了口;雖覺菊蕾還未全軟,可他已是箭在弦上。她又豈有抗拒之力?宮仙隻能勉力分開玉腿,輕咬著枕巾準備接受接下來的侵犯。

  不過宮仙是太緊張了,朱華襄在孌童之中浸淫許久,對菊蕾的認識隻怕比對幽穀的認識還深,自是感覺得到宮仙的情況。他三根手指在宮仙幽穀�輕輕勾挑,餘下的姆指則蘸著掌心盛著的汨汨而出的蜜液,輕柔地搓弄菊蕾,肉棒則是火燙地滑動在緊翹的雪臀上頭,感受著她的渾圓和堅挺。

  那種火熱的刺激,哪是分腿待插的宮仙受得了的?更何況她一顆心早被淫欲占滿,對這種挑逗更是無力,隻在他的玩弄之中輕扭嬌軀、蜜汁泉湧,口中不住發出既渴望又嬌怯的呻吟。

  “奸妹妹別急……哥哥這就來了……來享受妹妹的菊花了……”一邊溫柔地哄著她,一邊緩緩沈身,宮仙隻覺被他搓得酥軟的菊花,在肉棒的抵進之中漸漸綻開,雖仍有著痛楚——畢竟菊穴要習慣此事不易,朱華襄又比昨夜要大得多——但有過一回經驗終是有差。

  痛楚中的快意愈發明顯,加上朱華襄正扣著自己幽穀的手也沒閑著,隨著肉棒的挺入不住輕輕勾挑,誘得幽穀�頭泉水汨汨,幽穀雖未被肉棒插入,但那種隔了一層皮的刺激,和幾根手指的互相配合,又是另外一種滋味。痛楚中的快意比起昨夜菊蕾大開之時,又有一種大不相同的體會,令她不由軟語吟喘起來。

  宮仙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朱華襄自也受到了影響。那菊花蕾�的緊致仍如昨夜,夾得他好生暢快,加上手指在她幽穀�頭不住動作,不隻勾得宮仙欲火漸升,朱華襄自己的感覺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著一層薄皮搔弄著自己的肉棒一般,又像自慰又有些不同,肉棒在菊蕾的緊夾中還受著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

  他原隻是想試試這新奇滋味,看看能否帶給宮仙另一種感受,事先倒是沒有想到,這樣玩法竟又有異樣之美,心下不由更是舒暢。

  加上這樣的玩法不隻新奇,肉棒的感覺更是不同一般:昨夜他破宮仙的菊穴之時,原還沒發覺她是女子,弄來隻詫著她雪臀渾圓豐碩、�頭緊窄細致;現在知道她的女兒身分,前頭幽穀都幹過幾回了,奸她菊穴時感覺又自不同,加上撫弄幽穀的指頭被她緊緊吸啜,又受著甜蜜的泉水不住洗禮,那種感覺豈是孌童所能給予?

  朱華襄隻覺自己真是幸運!這美女內外皆美,無論幽穀菊蕾,都是那麼可愛、那麼令人愛不釋手。他將肉棒緩緩挺進,隻覺菊蕾�頭愈漸潤滑,那種被蜜汁潤滑的滋味,與口水大是不同,感覺雖是緊窄無比,卻好像能夠愈進愈深,一直到嫵窮無盡。

  感覺背後的朱華襄愈插愈深、愈插愈是用力,經受著的宮仙感覺可更不一樣了。她昨夜菊蕾被開之時,還有三分無奈和聽天由命,加上緊張之下,自然影響到了感覺;現下那無奈和聽天由命的心意早已煙消雲散,第二次的嚐試緊張感也小得多了,對那處的觸感更是強烈而直接。

  雖說菊蕾被他的硬挺撐了開來,仍是頗帶幾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放鬆了呢?還是有了好的潤滑呢?那感覺真的很不一樣,痛楚之中夾帶了更多的歡愉,好像連菊蕾�頭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帶。在他的充實下漸漸酥麻起來,加上幽穀中他的手指不住活動,誘得宮仙心花怒放。

  雖說菊穴被肉棒撐得發疼,仍是勉力挺臀迎合,一點一點地把那肉棒迎得更深,夾著再也不願意放開來。

  深深地刺到了�頭,隻覺今兒的快意比昨夜更為強烈,宮仙挺臀的動作也比昨夜更加火熱。雖說呻吟聲中痛楚難免,但朱華襄卻聽得出來內中蘊含的快樂,顯然宮仙也愈來愈有感覺了。

  他雖緊插著沒有妄動,手上卻不停歇,這可苦了宮仙,菊穴被他滿滿地充實著,好像連幽穀�都壓迫到了,緊窄敏感的幽穀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顫抖,兩邊的感覺既混合又涇渭分明,痛到了極處卻也爽到了極處,一時間隻在他身下婉轉嬌啼、扭臀迎送。迷亂得不知人間何世。

  “啊……哥哥……好……好痛……又……又好酥麻……哎……仙兒……仙兒不會說……好奇妙的感覺……哎……�麵……�麵還是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哎……你的手……你的手指那麼……那麼粗……好像……好像仙兒前麵也……也塞緊了……唔……好怪……啊……嗯……先……先別動……哎……哥哥……妹妹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了……怎麼……怎麼會這樣……別……求求你別動……先別動……讓……嗯……讓妹妹好好!好好感覺一下……又痛又癢……又舒服……喔……怎麼……怎麼會這樣……哥哥……仙兒好高興……啊……”

  菊蕾被他撐開至極限,即便是沒有動作,光那存在的感覺已是特異,幽穀中又有幾根粗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宮仙趴伏著沒法回頭,隻閉著眼全心去感覺那迷亂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後隻有朱華襄,前後兩穴一起受著奇妙的刺激。她還真差點錯覺自己正同時被兩個男人玩弄著呢!

  那種感覺與單純隻是幽穀或菊蕾被幹時又有不同,混雜之間雖沒有單一的感覺來得精純徹底,可卻另有一種混亂之美,她甚至沒法去形容那是什麼樣的感覺,隻能在他身下輕扭著、呻吟著,連淚水都流了出來,卻又知那全然不是痛楚的淚水,“哎……哥哥……好棒……妹妹……好舒服……又痛……”

  “嗯……奸妹妹……哥哥也好舒服……唔……哥哥要動了……你……稍忍一忍……”

  感覺肉棒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緊,尤其肉棒所受的刺激還不隻這一處,自己手指的間接按摩也就罷了,搔弄著宮仙幽穀空虛之間,似是從�頭開始了欲望的悸動,仿佛幽穀�頭也漸漸鼓動起來,帶給肉棒另一種更深切的愛撫,那種隔著一層紗般的感覺就連朱華襄也是初次體會。

  他喘息著,緩緩抽送起來,隻覺抽動時的感覺又有種特別的滋味,酥得幾欲射精,好不容易才能強忍住。

  被他在菊花穴�輕抽緩送。加上幽穀�頭手指搔刮撫愛,酥得宮仙也將近高潮,隻是那種感覺實在太過特異,身體一時間似全沒辦法適應,竟是幾次隻在高潮邊緣擦肩而過,她歡快之間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穀或後庭隻幹其一,隻怕這沒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強烈的刺激中登上巔峰,泄身的快美已極,可現在的感覺雖更為強烈,卻令她幾番想泄未能泄,強烈而混亂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虛,混雜在心中的感受,宮仙也真不知該快樂還是該難受了。她輕輕挺臀迎送,配合著朱華襄的節奏,隻覺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亂得全然無可收拾。

  快樂的感覺強烈又找不到出路,隻在體內不住蓄積,不住積壓著向上提起,宮仙茫然地挺扭旋搖,隻覺痛楚和快意在體內織成了一團混亂的網,將她整個身心都罩在當中,別說脫離了,就連線頭都不知到那兒去找。

  奸不容易等到朱華襄終於低吼一聲,火燙的精液狠狠地射了出來,灼得宮仙從體內的最深處湧起了一波快樂,有如磁石般將所有的感覺都給吸了過去,登時混成了一團沛然莫能與抗的快樂,強烈超過極限的刺激,登時震得宮仙如目盲耳聾一般,隻覺體內的快意強烈到掩過了一切。

  她軟癱了下來,身心仿佛在那強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別說快樂或痛苦的感覺了,好像整個人都消失掉了一般,隻癱在那兒什麼都不知道了……

  軟綿綿地伏在朱華襄身下,感覺身子仿佛飄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壓著,可全身的感覺卻像是還在麻痹之中,別說起身又或推拒了,就連身體的感覺都還沒回來呢!

  宮仙嬌喘著,一時間酥得連魂兒都似麻了,就連朱華襄的手指愛戀不舍地從幽穀中拔出來時,雖是帶出了一片誘人的水花,可她卻沒辦法有半分反應。其實朱華襄方才也射得夠舒服了,他雖是強壯,但方才的滋味著實強烈得太過火了,就連宮仙那般誘人的胴體廝磨之下,他一時間也別想再逞雄風。

  “好妹妹……可舒服嗎?”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話,朱華襄隻覺舒服得連手指頭部不想動一根,身下的宮仙氣若遊絲、眉纖眼潤,也是滿足到了極點的模樣,說不出的誘人,讓朱華襄十分滿意。

  他勉強動起手來,溫柔細致地撫愛著宮仙溫潤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猶自沁出,到此他才發覺兩人恍若剛剛出浴一般,渾身上下沒一塊乾的地方,尤其股間交纏之處更是濕膩一片,若非床褥質地特殊,極能吸汗,雖是痕跡處處,躺在上頭卻沒什麼異感,光是兩人方才激烈的雲雨,以及弄得到處都是難以收拾的災情,怕連這樣躺著都難呢!“哥哥……好舒服……好愛你喔……”

  “嗯……仙兒……仙兒妹妹也是……”被他的大手溫柔地撫上身來,感覺說不出的柔潤,宮仙隻覺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氣,更似被他的手給吸了過去,軟綿綿地根本不想動彈,呻吟的聲音那般細柔,像是隨時都要斷掉一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的過火了,直到此刻隨著身體的感覺漸漸恢複,纏綿甜蜜的餘韻混著渾身筋骨的酸疼抗議一起襲上身來,那感覺才真的叫做難受。

  尤其是他的手離開了自己幽穀,�頭的汁液失了阻擋,登時緩緩地流泄出來,浸得腿上一片軟黏,偏偏現在的宮仙連伸手去拭擦部沒有辦法,隻能任幽穀泉水潺潺,臉蛋兒又滿足又帶羞怯,紅潤得猶似霞光萬道。

  她閉著美目,聲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仙兒泄得身子都癱了……唔……哥哥……好棒……”

  雨人正自甜蜜纏綿之間,突聽得門外叩門聲響。雖說不過是幾聲輕叩,禮貌得一點沒有催促的急迫,但在宮仙耳中卻似雷鳴電閃一般。

  她雖是一驚,但酥軟透了的嬌軀別說起身,就連動一下部覺無力,隻能羞得渾身發燙,生怕真有人走了進來,看到自己赤裸軟弱一如待宰羔羊;倒是朱華襄仿若無事,僅皺了皺眉,像是有些不喜好事被打擾一般。

  他�起了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麵上雖猶有些不豫,卻已釋然,伏在宮仙耳邊輕聲說著:“妹妹身子太美……哥哥幹得忘了時間……都已經……都已經晌午了……外頭的人該是送午飯過來……好妹妹陪哥哥一起進膳,好不好?”

  “別……別讓他們看到……看到妹妹……哎……求求你……哥哥……”羞得渾身發熱,偏是嬌軀無力,就算朱華襄沒壓著她,現在的宮仙也不可能起身著衣,最多是勉力拉過床被來遮著身子,不讓春光外泄,說不定就連這麼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呢!

  畢竟就算早下定決心,這幾日要徹徹底底地扔掉矜持,與朱華襄在這房間�頭盡情尋歡作樂,但她終是個女子,即便天性�有淫蕩的因子,要放下矜持和朱華襄歡好容易,要讓旁人看到她現在的模樣,臉皮可真要羞破了。

  尤其是未華襄那般毫不在意,仿佛根本不當一回事的模樣,宮仙看了雖驚,冰雪聰明的芳心卻也猜測得到朱華襄為何如此反應。

  這含朱穀根本就是朱華襄的地盤,穀中之人除了朱華沁外,旁的大概都是他的禁臠,就算他在孌童身上大逞所欲的當兒被旁人撞見了,隻要不出聲打擾,朱華襄十有八九不會當做一回事,大不了是把那個旁人拉上床來再幹一輪罷了,龍陽之風或許就隻有這個好處。

  但朱華襄沒關係,可不代表宮仙受得了。讓別的男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就算孌童嚴格說來稱不上真的男人,也是件羞得人想鑽進地洞�去的羞恥之事。

  “好哥哥……別……別讓他們看到……仙兒……仙兒還是個女人啊……給他們看到……看到仙兒這樣……那還得了?”

  “仙兒放心……哥哥包保他們屁都不敢放半個……呃……抱歉……我忘了……”大拍胸脯保證,朱華襄對自己的禦下之術頗為自信,尤其服侍穀主房�事情的,都是他的貼身小廝,個個規行矩步、謹小慎微,忠誠方麵絕無問題,何況他們都是習於男風的孌童,就算宮仙風情萬種,諒他們也不敢有男女之思;但看了看宮仙嬌嗔中微帶羞怒,差點要哭出來的神情,朱華襄舌頭吐出差點收不回來。

  他這才發覺是自己弄錯了。這也難怪他,在男人圈�混了那麼久,總是不太了解女子細膩而又變化萬千的心情。他笑了笑,手指輕彈,兩縷指風到處,床邊的紗帳登時落了下來;床外雖可隱隱看到床上身形,要看清楚卻不是那般容易之事,“這樣子……妹妹可以放心了吧?”

  “嗯……哎……哥哥……你……”雖說床帳輕紗,比起沒有遮擋也差不了多少,就算那些小廝看不清楚,可若換了平時的自己,以她的功力要看穿這紗罩可是輕而易舉之事。但床帳既已放了下來,大床與外頭就有了隔絕,宮仙的心這才稍放下來;隻是朱華襄卻不肯這般輕易放過她,他坐在床上,伸手一拉,宮仙還沒來得及叫喚,身子已給朱華襄拉進了懷中,變得就和昨夜坐姿相交時一般。

  拉扯之間幽穀與菊蕾的痛楚還在其次,更重要的是這樣的姿勢,輪廓全然映在紗帳上頭,外麵的人隻要有眼睛便看得到,就算看不清楚,亦可遐思其中春光,教她如何不羞?

  偏偏兩人連床都上了,雲雨交合爽得銷魂蝕骨,身子動作間子宮�與腹內深處,他才射進來的火熱似還在鼓蕩,酥得她全然起不了抗拒的意念,隻能任他這樣抱摟著,“你好壞……討厭……嗯……壞蛋……”

  被宮仙既嬌且嗔地叫上幾聲壞蛋,怨怪之意遠不若撒嬌發癡來得明顯,朱華襄心懷大暢,隻覺懷中佳人如此美麗可愛,才剛狠狠射過,軟的像是再也起下來的肉棒,隱隱然竟似又開始腫熱了起來。

  他也不作聲,畢竟一時之間還沒法真硬,他可不是淫賊,號稱床笫之間熬戰不倒,可以連戰連捷,何況宮仙嬌滑暖熱的嬌軀,一時半會間怕也吃不消自己呢!

  這方麵的事可是急不得的。他一邊雙手溫柔地把玩著宮仙暖玉溫香的裸軀,一邊叫了出聲,“進來。”

  門咿呀一聲開了,兩個小廝走了進來,快手快腳地收拾了桌上之物,布置好了午膳,又到屏風後頭把已涼了的大桶取出,恭謹地�了出去,動作之間心無旁騖;雖是腳下偶爾滑了幾下,卻也沒敢多話,口�隻恭謹地向朱華襄請安,一點錯部沒出。

  雖說小廝們沒多的話,裝做一副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兒,但動作間的微窒卻瞞不了人。紗帳內的宮仙隻覺滿懷羞意,朱華襄那無所不至的愛撫還是小事,隔著紗帳被他們看到自己親密地偎在朱華襄懷�也還好,可方才兩人在外頭邊走邊幹,雖說紗帳隔著看不清晰,但光床邊未遮之處,已可見汁液噴濺,可以想見外頭必是淫跡斑斑,說不出的淫穢春意。

  加上鼻間聞嗅到的,除了食物的香味之外,更重的就是一縷縷淫欲的氣息,想是一早起來沒有開窗,方才連番雲雨之間的肉欲氣息仍然在房中散不出去,隻要兩人鼻子正常,自都嗅得出濃濃的行雲布雨氣息。

  想到自己做那種事的痕跡被兩人看在眼中記在心�,宮仙禁不住羞意滿身,漸漸又發燙起來,卻是怪不得朱華襄;若不是自己如此敏感,又如此放浪,光憑朱華襄一個人可弄不出這般氣息來。

  伸手輕撥開紗帳,隻見桌上美食紛呈。朱華襄滿是得意,一來宮仙是自己客人,二來方才連番淫戰,肚子也真餓了。

  他摟著宮仙走下床來,就這麼走到桌前坐下。心知這下子是別想穿衣裳了,隻怕得赤裸裸地吃完這一頓飯,接下來又是陣陣淫風浪雨的洗禮,光想那種景象,都不由令她渾身發熱,隻怕比早上還要來得盡興。

  美食香氣誘人,腹中饑餓之間也管下了這麼多了。宮仙桃腮羞紅,垂著頭正想掙紮著離開他的懷抱,坐到椅上進食,沒想到朱華襄卻不容她離開,宮仙軟弱的推拒很快就臣服在朱華襄的手下;她軟綿綿地挨緊了他,一雙美目不明所以。

  “說過了喲……妹妹要陪哥哥一起進膳的……”邪邪地笑了笑,親了親她纖巧的鼻頭,朱華襄一手環在她腰上,一手輕托著宮仙雪臀,一副全然不讓宮仙離開的樣兒,令宮仙渾身發燙,卻又不知他究竟意欲為何。

  突然之間,一幅畫麵在心湖浮起,宮仙登時嬌軀一軟,想到當日妙雪破身之後,雖說衣裳完整,卻也是沒有座位,隻能坐在燕千澤懷中進食,任他一邊吃飯一邊毛手毛腳,現在看來朱華襄打的大概也是這個主意。

  隻是自己比妙雪更進一步,連衣裳都穿不起來,股間還染滿了被他汙染的痕跡,這樣赤裸裸的肌膚相親,也不知自己是否真的能吃得下東西?

  見宮仙不再掙紮,雖是微呶著櫻唇,卻沒有出口埋怨,嬌滴滴地微垂螓首,一副任自己為所欲為的可愛樣兒,朱華襄不由心歎,這美女還真是知情識趣,這麼合作,他本來還以為得花上一番口舌,才能說服她乖乖坐在自己懷�用膳呢!

  隻是看她這麼乖巧,卻不由更想欺負她一番。朱華襄坐直了身子,感到懷中的宮仙嬌柔地挪了挪身子,好在他懷抱�調出一個適切的位子來,嫩頰突然一紅,磨擦之間竟似勾到了朱華襄的敏感處,濕滑的刺激下,肉棒竟似又漸漸挺了起來。

  沒想到自己比想像中還要神勇,這麼快就又硬了起來,朱華襄大為得意,更令他得意的是發覺此事後宮仙的忸怩樣兒。說來女孩子還真奇怪,明明就做了好多次了,對上這東西還這般嬌羞?

  不過那嬌羞的模樣令人愈看愈愛,他倒也不想多開口,隻是一隻手輕柔巧妙地撫揉著宮仙嬌軀,感受她身上的濕潤軟滑,令臉紅耳赤的宮仙想推拒都推拒不得;一隻手則握住了她纖巧的小手,帶到自己那漸漸硬挺的肉棒上頭,一邊輕咬著她的耳珠,毫不讓她有逃脫拒絕的機會,“好妹妹……幫哥哥一個忙……弄硬起來吧……伸手摸摸看……這東西好棒的……會讓妹妹好舒服的……”

  一早上的連番歡愛,已令宮仙的神智迷惘模糊,尤其纖手已被他帶著摸上了那潮濕的肉棒,他的魔手和吻吮更令她腦中迷迷糊糊的,纖手雖微有推阻,但在他的堅持下,也就乖乖地撫摸上去了。

  待得宮仙回神之時,她的小手已在肉棒上頭愛憐無比地輕撫緩摸起來。那東西雖是濕潤柔滑,發泄過後仿佛像條死蛇一般軟了,但方才與她的肌膚接觸,已有了起色,現在被她柔軟如玉的小手一陣撫弄之下,漸漸漲硬起來;而在她玉手撩撥之間,朱華襄似也漸漸激動,在她肌膚上撫摩的大手愈發火熱,弄得宮仙不由神智恍惚。

  雖是第一次為男人愛撫這寶貝,可也不知從哪兒浮起的念頭,誘導她愛不釋手地疼惜著那肉棒,讓它如裝死的蛇反噬一般,猛地挺了起來!

  “哎……它……它又硬了……”彷佛失神般地話語出了口,宮仙美目定視那肉棒,撫愛的手再也離不開它,尤其肉棒雖已硬挺,上頭的濕潤卻將那野性的猙獰洗去,就這麼在她眼前發光,看來令人喜愛;想到那上頭的濕潤都是自己的功勞,宮仙哪能不欲火賁張?

  她一邊為他搓揉著肉棒,一邊在心底暗思,待會兒又會有什麼樣的風狂雨驟等著自己,美目仿似失神、呻吟猶若天籟,光聽都令人為之激情起來,“好……好大……好硬……哎……哥哥……你這寶貝……真是……真是厲害……”

  “好妹妹……先別思春了……吃飯要緊……”看宮仙愛不釋手,仿佛全副心力都栘到了肉棒上頭,朱華襄雖是愛極了她,卻也知道若不狠下心轉移注意力,隻怕要再幹一輪才能吃飯,腹中饑餓一時竟壓過了宮仙帶來的無限誘惑。

  他伸手在宮仙敏感的乳上輕輕一彈,又似疼痛又似舒爽的感覺好不容易將宮仙的芳心拉了回來,見自己的手仍貼在肉棒上不放,臉兒不由更紅,偏是已來不及縮手,就連朱華襄明明白白地說自己正在思春,這般羞人的話也隻能坦然受之,全說不出一點反駁來,隻聽得朱華襄在耳邊輕語,“哥哥好餓了……吃完飯再幹得仙兒爽……好不好?”

  “嗯……”嬌嗔微怒,心想還不是你刻意挑逗自己!但這話她卻不願出口。

  茫然地感覺到朱華襄一雙大手扶上了自己的腰,微微調了調角度,手上一放,那幽穀登時又被肉棒深深地充實了,酥麻又帶痛的感覺,令宮仙下由呻吟出聲,心中微怨;明明是你說要吃飯,怎麼又幹上了?

  偏生幽穀實在太愛那種肉欲緊貼的感覺,埋怨的話語根本出不了口,隻聽朱華襄得意洋洋地說話,“哥哥要喂飽仙兒的小嘴……上下都要喂……妹妹要自己吃?還是讓哥哥喂你,嗯?”

  “仙兒……仙兒自己來就好……”幽穀被那肉棒擠得好生窒著,若非方才撫揉之時嬌軀也已動興,隻怕還吃不消這一下。

  吃飯時也被他插著已夠羞人,若還要讓他喂,那成什麼樣子?宮仙嬌滴滴地在他懷中輕扭,纖手不由自主地撫在腹下,彷佛隔著薄薄腹皮感受那肉棒頂端的火燙,指間不住傳來那淫欲的脈動,想到吃完飯後連休息也別想休息,立刻又要與他尋歡作樂,隻覺體內有種渴望的感覺又自升騰,那種被偷襲奸上了的埋怨登時煙消雲散。

  她一邊取著食物,一邊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口中吃的也不知是什麼滋味,隻覺身子愈來愈熱、愈來愈軟、愈來愈需要了……
  第六集 第二章 水滑凝脂

  軟軟地挨著池壁,感覺陣陣熱氣直暖到了骨子�,好像把身子�頭的疲憊、倦怠和疼痛都蒸了出來。雖說池壁和池底都是鵝卵大小的石子,被水泡久了,早沒了棱角,顆粒都已圓細,但纖細的裸足站上去時仍是一股微微的痛傳來,可是光那暖熱的水氣,都蒸得人渾身酥軟舒暢。

  尤其這幾日�,宮仙沒有一刻離開朱華襄的寢房,幾乎是從他懷中一醒來便與他歡愛,幽穀和菊蕾沒有一刻是全空下來的,即便男女雲雨有再強烈再美妙的快樂,長久耽溺之下仍是會膩的,能在這室外的天然溫熱水池中浸浴,對宮仙而言不啻是種解放。

  雖說此處露天,四周不過隔了籬笆,但一直待在房中,此刻重見天日,那些許的羞意和踩上石子時腳底的微疼,真可說是微不足道。

  下過宮仙倒還真沒想到,朱華襄的寢房旁竟還有這麼個水池,也不見有什麼爐火加溫,竟暖熱的如此純粹,怪不得朱華襄的寢房�一年四季溫暖如春。雖是難免有些潮氣,炎夏正午之時或許有點兒難過,但山�夜間清涼,尤其到了秋冬之時,夜�更是山風冷寒。房�的溫暖著實令人不願離開,要說舒服還真是舒服。

  宮仙不得不感歎,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或許隻是文人的感傷,但富貴人家的享受,著實不是出身平凡之人所能夠想像的。

  纖手輕輕地撫在小腹上頭,感覺洗過的肌膚暖暖熱熱的,尤其小腹�麵更似灼著一小團火,宮仙比任何人都知道,那處的火熱不全是因為暖熱池水薰然。而是一次次被朱華襄射入的欲火,灼得子宮壁都暖暖麻麻的,偏偏仍是對情欲之道愛下忍釋。

  而且不隻這�,菊蕾深處也有著異樣的感受。宮仙自家知自家事,也不知怎麼搞的,自從進了含朱穀,含羞忍怯地被他破了菊花蕾後,體內的情欲仿佛開了一道口子,強烈無比地宣泄出來,卻是愈宣泄愈積壓,灼得她再也無法忍耐,若此刻再花心思去想後庭菊蕾中的情況,怕是很快又要欲火焚身,求他為自己宣泄了。

  所謂飽暖思淫欲,這句話還真一點沒錯。這幾天含朱穀的廚子可真是大顯身手,穀主和客人躲在房�不出來,顯見這貴客極得穀主歡心,為了讓貴客滿意,他們可是挖空了心思變換美食,營養美味兼具;尤其在朱華襄的要求之下,所用的食材都是極能盡速補充體力的好料,即便是一心隻在床上的宮仙,也不得不讚歎其味。

  飽食後的宮仙還不覺怎地,隻想朱華襄怎麼渾身精力勃勃,不知休止地向自己索求,但隨著如膠似漆的男歡女悅之後,自己那嬌弱的胴體竟也能配合上朱華襄的節奏,情欲纏綿之間毫無後力不繼之感,想來那食物的內涵確實大出意料之外,嬌羞之間卻也不由滿意,更因此而對他的百般需索含羞承受、婉轉相就。

  想到這幾日雖是一瞬即過,但事後回想起來,宮仙卻不能不承認,自己或許真有種淫蕩的本質。隻是以往一直被家教和矜持壓製著,沒有爆發出來,一旦在男人胯下受過寵幸,食髓知味下淫蕩的本性便即昂首挺胸;而且不隻本性,就連原該嬌弱的不堪一擊的嬌軀,也漸漸與這淫蕩本質配合無間,即便是不分晝夜地享受雲雨合歡之美,但渾身上下除了磨擦之間難免的腫痛外,竟是照單全收,一點沒有不適應的感覺,那肉體的需要愈來愈強烈,愈來愈無法忽視。

  仔細想想,或許身為女人,都會有這方麵的需求吧?其實也不隻自己,就連妙雪真人在給燕千澤破了身之後,對他也是萬般癡纏,全沒有了先前的俠女英姿、傲世劍風,甚至把自己這徒兒都給繞了進去,師徒一起在床上被燕千澤疼愛憐惜,讓他發揮淫賊的真本領,令二女身心俱醉……

  想到此處宮仙芳心中雖難免有些痛楚,可仔細想想又原諒了自己。妙雪是燕千澤正式納入門�的妻妾,自己卻是不小心被淫賊弄上床的女人,名分相距何隻千�?想來便是燕千澤知道自己如此嗜欲雲雨之間,也不會怎麼怪自己的,畢竟若非他所傳的陰陽訣,自己也不會變的這般敏感。

  想到了這幾天�的種種風情,宮仙不由神魂欲醉,在房�時或許因為總要準備著被奸,身心都難免有些緊張,但現在稍稍閑了下來,加上這暖熱的池水,熏得身心酥軟無力,仿佛每寸肌膚上頭的毛孔都被蒸開了,滿意地需索著那溫熱的氣息,身心仿佛全被池水浸薰軟,徹底鬆弛之下,種種情景浮上心頭。

  宮仙雖是嬌羞火熱,卻不能阻止自己回想那美妙的種種。每次與朱華襄交合之時,他不但勇猛善戰、體力過人,什麼姿勢體位都難不倒他,還花樣百出,總是有著令宮仙想也想不到的手段,撩撥她體內沈浸的春情欲焰,讓宮仙不論何時何地,隻要被他需要之時,都能全心沈醉在那肉體相交、靈欲糾纏,無論身體心靈都被他強烈地需要的迷亂之中。

  不過也因為離開了房間,宮仙才能好好地回想先前的種種,畢竟朱華襄的手段太多,幾乎可以跟床笫間的強烈需求比肩。這幾天兩人無日無夜地交歡,床上、椅上、桌上、地上、屏風後、牆壁上、房門後,在在都溢滿了宮仙高潮時流出幽穀的愛液香蜜;而他所布施的雨露,卻全都被她貪婪的肉體所吸收。

  在小廝們進來送飯送浴水的時候,偎在他懷抱�的宮仙雖隔著一層床紗,都覺羞不可抑,偏生朱華襄卻似很喜歡這種極盡淫蕩放縱的調調,別說淫痕遍布的床單了,就連房間�都不叫人打掃清理。

  偶爾外頭小廝在排布餐食,床上的宮仙就銷魂刺激地承受起他的衝刺來,光在那房�整個人就迷亂昏沈,仿佛身心都被淫欲占有,教她怎麼能夠靜心想事情?

  尤其宮仙生性愛潔,現下又不分晝夜地與他交歡,每天都得沐浴個兩三次,洗得乾乾淨淨的,在床上更放浪些;當她洗浴之時,朱華襄時而在外苦苦相候,偶爾還會忍不住跑到屏風後來,在宮仙羞怯的嗔罵之中,強行把她從浴桶中抱起,稍稍抹拭之後便幹將起來,還埋怨著浴桶下夠大,不能和她鴛鴦共浴。

  現在可好了,這池子雖不算大,至少總比浴桶大得多,要洗個鴛鴦浴可是方便得很。宮仙偷眼瞧了瞧在旁邊放鬆享受著池水之熱的朱華襄,他似是也累了,短時間內隻想著洗浴。倒還不忙著輕薄自己,令宮仙又是放心,又有點兒隱隱的期盼。

  這水池雖就在朱華襄寢房旁邊,但若不是穿窗而出,倒也得繞過一小道回廊,而想到方才在回廊上發生的事,宮仙就不由臉紅心跳。

  再淫蕩美妙的日子總有盡頭,自己明兒就要下山,朱華襄也知她山下有事,無法強留,隻能在她下山前領她感受這池水之美。

  據說這水池叫做溫泉,乃山�自然湧出,也不知怎麼著流出來便是溫熱暖和,洗浴之間大得其樂。而且據朱華襄所言,長久沐浴溫泉之中,對肌膚頗有好處,會變得柔滑細致。宮仙原看這水池露天,隻有籬笆隔絕內外,�起頭來甚至還看得到又大又圓的月亮,若有人偷窺豈不春光外泄?本還不想洗的,但在朱華襄鼓起如簧之舌勸說下,一來被挑起了好奇心,二來也不好拂他之意,也就半推半就地答應了。

  隻是既然誘得自己答應,朱華襄淫心又起,在房�被他挑逗撫愛之下,宮仙想抗拒也無法抗拒,又知朱華襄已遣退了下人,情迷意亂間也就同意與他且淫且行過去。

  原本宮仙還以為要重演當日房中的景象,自己要被他抱在懷中,一步一深挺、一步一重插,就這麼花枝招展地走過去,但朱華襄的手段可沒這麼容易猜測,等到宮仙被他盡情擺布之時,才知又上了當,偏隻能含羞帶怯地趴在地上,纖手撐住嬌軀,雪臀高高挺起,一雙玉腿被他分夾脅下,幽穀被他的火熱洞穿,在宮仙的纖手爬動之下一步步地走過來,幽穀�被插得不住傾泄的汁液順著柔滑的曲線流下,走到此處時連宮仙自己都嚐到了自己所流出來的汁液。

  雖說羞意萬千,還夾雜著生怕被別人看到的羞恥,連藕臂都不由酸軟了,可那種感覺反而更加深了幽穀之中的渴望,連夾帶吸之間,令身後的朱華襄邊走邊讚,說她真是一個太令人愛憐的絕色美女了。

  既是這麼有感覺,怎忍得住不行雲布雨呢?朱華襄所說這老漢推車的體位,令她又有著更新的體會,明明這幾日嬌軀已不知被他探勘了多少次,偏偏每次都有全新的感覺,各自都有著令她迷醉的快樂,一路走來爽得宮仙淫呻豔吟。

  這幾日沒日沒夜的春色無邊,讓她的矜持早已一點不剩,在朱華襄的巧妙誘導下,邊爽邊甜蜜地叫出聲來,放縱地配合他的求歡,將那肉欲的火熱一下又一下地迎人體內,走來此處的短短路徑,都令宮仙舒服得像要升天。

  見宮仙如此放浪,朱華襄也不管她明兒要下山,今夜至少得休息休息了,就用這個姿勢在池沿來回“推”了起來,頂得宮仙不住喘叫,平日羞於啟齒的話兒全盤傾出,隻覺幽穀被他淫得酥酸麻癢、美不可言,被他推得神魂顛倒。

  也幸好池邊的石地都是打磨過的,徹成了一整塊也沒裂縫碎石,不然她纖巧的肌膚隻怕就要弄傷。話雖如此,等到兩人都已達到高潮,軟綿綿地倒在池畔喘息未定之時,宮仙也已覺得渾身酸痛。

  新潮的體位不是不好,羞人之中更有百般情調,但男女交歡也是種強烈的動作,新的體位總令初試之人不好承受,事後渾身酸軟無力也是真的。

  可更羞人的還沒來呢!這水池清澈見底,乾淨的沒一點雜質,宮仙雖想極了進去洗浴,卻也知得先抹淨身子才好下水,何況她才被朱華襄幹了個痛快,汁液甚至流到了唇邊,腹上峰間更是一片濕膩。

  隻是想洗浴的宮仙又落到了朱華襄的手�,被他以洗浴為名,火熱溫柔地摩挲著她酥軟的肌膚,哪兒敏感手就往哪兒去,尤其才剛被肆虐過的幽穀更是毫不鬆手,在房�被他才剛用過的菊蕾也沒逃過。

  搓洗之間宮仙隻覺身子都酥了,被他粗大的手指在幽穀和菊蕾�頭同時玩弄搓洗,那滋味真是難以想像。比起自己自慰之時,雖沒有那般靈巧,可手指的粗大卻也有種粗糙卻深刻的感覺,等到被他洗完,宮仙差點沒主動要跟他在池畔再爽一回呢!

  纖手勺著溫熱的泉水,淋洗在曲線玲瓏的嬌軀上頭,直到現在宮仙才能好好審視自己,這幾日狂亂無比的交合下來,自己的身體真的有了變化,肌膚愈發嬌柔細致、宛若凝脂,曲線也更加玲瓏浮凸、充滿誘惑;尤其是一對飽滿高挺的酥胸,更似又豐腴了少許,就連自己看了都不由遐思,也怪不得這幾日朱華襄會像瘋了一般索求著自己。

  看著那愈發紅潤嫣麗的膚色,透出了妍媚的誘惑,宮仙心下也不知是喜是氣;喜的自然是愈來愈嬌美動人的自己,氣的是自己還得下山走江湖呢!若肌膚這般吹彈得破,明顯是個女子般嬌潤,就算易容功夫再好,也瞞不過旁人了。

  隻是心�便知不好,但愛美乃女子天性,眼見自己肌膚日漸嫣潤嫵媚,宮仙可狠不下心來傷害自己,纖手輕柔細密地撫在肌膚上頭,觸手隻覺軟滑嬌嫩,想來這幾日也被他滋潤的夠多了,若不是菊花蕾已日漸習慣了奸插之事該可行動自如,而幽穀在連番交歡之下,卻因劇烈磨擦難免有些刺痛。隻怕宮仙還下不了決心離開他。

  男女之事真有這般美妙,令人不想也不願放手。宮仙自知自己再沒辦法對淫娃蕩婦不層一顧了,隻有親身品嚐過男女淫事之美,才會知道為什麼有那麼多女子明知淫亂放蕩之名絕惹不得,仍是心甘情願地放浪形骸,追求男女之事上的極端歡樂。

  “好妹妹……在想什麼?”聽朱華襄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宮仙不由嚇了一跳,睜開美目才見他已欺到了近處,雖還沒把自己拉入懷中上下其手,可麵上的表情卻與循規蹈矩極端相反,尤其池水清澈,美目一瞥已見朱華襄胯下,那肉棒早巳硬挺起來,隔著水麵雖不甚清楚,可那飄動的感覺之中卻益發顯得強大。

  芳心猶豫著會否被他抱上池外去奸上一輪,宮仙心中又喜又怕;若朱華襄真的想控製自己,把自己留在房中盡情淫樂,她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所反抗呢!

  “也……也沒什麼……隻是……隻是明兒妹妹要下山了……也不知會不會再回來這�……山下事情不少呢!下山後妹妹還有一大堆一大堆的事要做,而且不做不行……比較起來,這幾天真是好舒服……好棒的日子……”

  邊說邊覺身子酥軟,卻又與雲雨歡快後高潮餘波蕩漾,又或被挑起情欲時的酥軟不同,是一種徹底的放鬆。

  宮仙嬌軀一軟,偎進了朱華襄懷中,隻覺他的肌肉在泡過泉水之後也是塵垢盡去,滿溢的肌力似可透膚而出,光隻肌膚接觸,都有些令她不克自持的感覺,“哥哥放心……妹妹下山之後……會想你的……說不定……說不定以後有緣……仙兒會再回來看看……”

  “這樣最好……哥哥會等你回來……再拿仙兒妹妹在床上狠狠玩個兩三天……把這幾天沒試過的辦法試個幾遍……”被宮仙挨在懷�,滿臉甜美清純,好像再自然不過,朱華襄伸手輕撫著宮仙的秀發,溫柔地為她輕梳著,把玩那發際的柔軟流瀉。

  這幾日雖說盡情承歡,床笫之間再沒半點俠女英風,浪起來比淫婦還火辣熱情,但每次合歡開始時還是被動的,總要自己耐心地先挑起她強烈的生理需求和本能反應,才能對她予取予求,一步步將她送上極樂之巔,令她婉轉承歡、欲仙欲死,連一開始時的悶哼呻吟,也轉變為甜蜜嬌柔的鶯聲燕語、婉轉呢喃,像現在這樣主動投懷送抱,可還是頭一次呢!可她的神態那般鬆弛那般清純,令他一時間竟無法下手。

  “嗯……到時候……到時候仙兒任哥哥施為便是……”聽朱華襄說還有沒試過的手段,宮仙芳心微微一羞。燕千澤雖也是手段百出之人,但為自己破身的那幾日,憐著她含苞初破,主要心力都放在妙雪身上,而妙雪也怪,明明破身前比徒兒還要冷淡矜持。破身之後卻一點不管初破身的痛楚,全心全意地迎合燕千澤的侵犯,那模樣讓宮仙好生羨慕,偏又知道自己做不到那種程度,現在在朱華襄身上。才真正早受到徹底放浪的樂趣。

  想到日後自己若真上含朱穀來,在他手下也不知會浪成什麼樣子,她又羞又怕,偏又有些無法抑製的期待,“仙兒必會……必會讓哥哥滿意……”

  “這樣最好了……到時候哥哥帶妹妹四處散散步……用你最愛的方式……保證讓妹妹更有感覺……”聽宮仙含羞回應,朱華襄隻覺體內欲火劇烈燃燒起來,原本與美共浴,他已有些忍耐不住,現下聽她語聲細柔,羞怯含蓄卻又帶著隱隱的媚惑,心知對她還真不用使上什麼春藥媚物。

  宮仙的胴體本身就是最銷魂的春藥,令人百幹不厭,原本想她明日下山,今兒個得好好讓她休息的心,也不由動搖起來,“先不說這個了……好妹妹可知……這樣的溫泉洗浴,在古時也是有典故的……”

  “是……是嗎?”聽朱華襄說到典故,宮仙不由芳心微亂。雖說南宮家與江湖上一般武林豪客人是不同,但要說到知書達禮,卻也遠遠不及文人墨客,說到書詞古雅、善用典故,更是連想都別想了。

  若宮仙真知道典故之類,來此之前聽朱華沁說什麼斷袖分桃,早該知道朱華襄是什麼一副德行,就算不多加戒備也必是小心許多,朱華襄想得手怕就沒那麼容易了……

  不過若是那樣,自己也不會享受到這幾天這般徹底放浪瘋狂的樂趣,簡直像是發現了平日難以想像的另一個自己,是以聽到朱華襄說出典故二字,宮仙芳心亂跳,隻覺泉水溫熱的薰蒸之下,身子舒服到連根手指都不想動一根,便見他胯下欲火高昂,也絲毫沒有抗拒之心,差點還想主動去摸那寶貝呢!

  “是啊!白居易的長恨歌�有這麼一段,“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這可是一直流傳到現在的……”

  雖然與宮仙幾乎隻有床上歡愛的交情,但從她的吐屬之中,也看得出此女行事頗有些名門世家的味道,隻是對一些文事粗略不通,想來該是武林世家的背景。

  知她對文事典故多半不知,朱華襄早做好準備要賣弄一番,“仙兒妹妹可知道,白居易這一段話�,說的是什麼意思?該當怎麼解釋?”

  “這個妹妹自然知道……”聽他引出白居易的詩來,宮仙心中不由微有嗔意。

  旁的典故也就罷了,中華傳承久矣,文書史冊浩若煙海,光一部永樂大典就必須特地建樓收藏,不是學富五車之人自難盡知;可白居易的詩文最是淺顯,號稱老嫗能解,這長恨歌宮仙也聽說過,說的是唐玄宗寵愛楊貴妃的故事,這般淺白的事他竟也以為自己不知,不由有氣。

  聽朱華襄這麼一問,宮仙連忙就搶過了話來,“說的是唐明皇與楊貴妃的故事……那時楊貴妃喜食荔枝,唐明皇特地叫人從嶺南快馬送至京師,楊貴妃喜歡而笑,所以荔枝又名妃子笑,是不是?”

  聽宮仙也引出了典故,小嘴微呶、神氣活現,一副不肯服輸的樣兒,朱華襄心下暗笑,伸手輕撫著宮仙軟滑細嫩的香肩,逗得她咯咯而笑,想拍掉他的手卻又不願,隻能酥軟地偎依著他,“沒錯,長恨歌的故事便是如此……不過剛剛那一段,仙兒妹妹可還沒解釋出來呢?”

  “這還不簡單?”聽朱華襄還要追問,宮仙心下不由暗笑;拿這麼淺顯的詩考我,你也未免把女兒家瞧的太小了,“初春之時天氣尚寒,這華清池也和此處一般是溫泉,池水暖熱舒適,唐明皇為了愛妃,特地賜她在池中洗浴;楊貴妃既受君王愛寵,肌膚自是軟滑纖細、猶若凝脂,溫泉水洗時暖熱潤滑,舒適已極;因為她是君王愛妃,所以洗來可以不管時間,洗到高興為止,因此楊貴妃洗夠了想要起身之時,泡得身子都酥軟了,給侍女扶起來時才會嬌弱無力;這最俊一句嘛……便是總結,說的是唐明皇的恩澤,降臨在這愛妃身上。仙兒說的對不對?”

  見宮仙應答如流,得意洋洋的樣兒,朱華襄心下暗笑。他原本也認為依字麵解釋是此般意思,但嚐到男女之事的味道,尤其是知道男女房事不隻房中,無論何時何地,隻要兩情相悅,便可態意尋歡,這段詩文便令他有了另一個聯想。

  他輕摟著宮仙,把她緊摟到自己懷�來,大手輕輕地貼上了她小腹,掌心熨處令宮仙嬌軀一舒。她早知這樣鴛鴦共浴,是讓朱華襄有大逞手足欲望的意味在,是以也沒怎麼抗拒,不過輕扭幾下而已,“其實啊……這段還有另一個意思……”

  “哦……妹妹……嗯……妹妹願聞其詳……”被他的大手撫上身來,小腹可不像香肩那般可以平靜以對,畢竟那處太近要害,隻要朱華襄有意,手指勾挑之間便可鑽入幽穀去挑逗她。

  雖覺朱華襄未免太過急色,即使鴛鴦同浴誘發了他的情欲,奸歹也得等抱自己上去之後再尋歡作樂;池邊稍遠處便有張床榻,一看就是要洗暖洗淨了身子之後,在上頭相擁相抱、顛鸞倒鳳用的。

  何況她也猜得出來,朱華襄之所以提到此事,就是要效唐明皇愛寵楊貴妃,在自己盡情浸浴之後,準備帶自己上榻尋歡,效唐時君王布施雨露恩澤,不過下山在即,她也真想和他再熱情地好上一回,是以朱華襄雖已抱過自己、雖已大動手腳,宮仙倒也不怎麼在意,隻等著被抱上床榻去。

  “其實啊……這一段是倒裝的句法。”嘻嘻一笑,在宮仙嬌軟嫩滑的香肌上來回撫愛,還有什麼比月夜微涼之時,懷抱美人浸浴溫泉,養眼補身兼具更美妙的呢?

  朱華襄一邊在心中感歎,這宮仙實是個誘人無比的尤物,一邊開始說文解字起來,“新承恩澤指的就是雲雨巫山之事……在初春微寒之時,唐明皇與楊貴妃在華清池鴛鴦共浴,讓楊貴圮在池子�頭承受君王恩澤;溫泉水滑流凝脂是說兩個人在池中交合,溫泉熱水在身子上頭滑動,衝洗著楊貴妃滑若凝脂的肌膚;唐明皇的肌膚多半沒妃子柔軟潤滑,詩�就不提了;至於侍兒扶起嬌無力嘛……楊貴妃在華清池�與唐明皇盡情恩愛、承歡受寵,也不知給唐明皇在身子�頭賞了幾次恩澤,弄得身子都軟了,就好像妹子高潮之後一個模樣,自是沒辦法自己起身,被侍女扶起時軟得再沒有力氣了……”

  “壞…壞蛋……胡說八道……哪有這樣子的……”被他的手摸得身子也軟了,禁不住在他懷中嬌瞋輕吟,羞得紅熱的臉蛋兒仿佛她才是被賞了恩澤的楊貴妃般嬌媚無倫。

  不過宮仙倒不是真的認為朱華襄胡說八道,男女雲雨一直都是隱僻事兒,古人詩文便是提到此處,用的也多半是暗喻隱匿的說法,絕少直白,所謂的典故成語多半都是自這種暗喻隱匿的說法而來;何況事牽君王,為君者諱為先者諱,更是文人墨客下筆時不能不顧及的要務,否則被冠上不敬君父的大罪也不為過,自居易也是唐人,說到唐明皇與楊貴妃的情愛之事,用上些許暗喻的手法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宮仙也非木石,何況兩人這幾天的行徑,用荒淫無道來形容絕不為過,她自是知道朱華襄這大色狼無時無刻不在打著弄自己上床的主意,他之所以提到這個典故,一方麵因為這段詩文切合此時此境,一方麵也是為了逗引自己的情欲。

  被他這麼一說,加上溫泉水暖讓腦中暈忽忽的,宮仙真錯覺自己變成了楊貴妃。正在華清池�等著被唐明皇淫愛寵幸呢!光想到詩文�頭提到的情景,腦海�便浮現了畫麵,她隻覺身下若有似無觸及的肉棒是那麼可愛,那麼惹人遐思。

  “好妹妹……”見宮仙微微失神,粉頰暈紅、眉黛含春、肌理潤澤、美若天仙,這幾日沒日沒夜與她床上歡愛,朱華襄哪看不出來這美女情懷已動?

  他一邊大手來回愛撫,無所不至地挑逗著宮仙每寸惹人憐愛的香肌雪膚,盡情感受她的軟嫩嬌媚,一邊半俯下頭,在那嬌挺的蓓蕾上頭輕吻著。混著泉水與香汗,再加上女體幽香繚繞,吮來滋味愈發動人,勾得已然情動的宮仙不住嬌喘,嬌軀仿佛軟成了一灘泥,隨著他的大手在池�蕩漾飄搖。

  “讓我們……讓我們效法一回明皇貴妃……在這溫泉�頭試試新承恩澤如何?

  哥哥會好好讓你舒服……讓你爽到嬌無力……好妹妹放心……這池子�還是活水……無論妹妹再怎麼浪……事後都水過不留痕……髒不得的……”

  “嗯……”情欲已動,隻覺他的肌肉是那麼強壯火熱,充滿了欲望的刺激,池�的溫泉暖滑溫熱,浸潤肌膚滿是柔情,宮仙隻覺周邊池�的是火,他的身體也是火,灼得自己也燒了起來。

  想到前麵幾日與他熱情無比地交合雲雨,身子更是無法自製。她嬌滴滴地俯下身來,在朱華襄強壯的胸前溫柔地輕咬了一口,柔媚無比的目光輕瞟著他,像是要勾掉他的魂一般,“妹妹……妹妹想要……還請哥哥……不,還請皇上……賞妹妹……嗯……賞奴家幾回恩澤吧……就……就在這池�……唔……”

  原已不想把她放過,加上宮仙知情識趣,竟是這般合作,連稱呼都改了,美眸飄蕩萬千風情、香肌輕散無邊火熱,紅菱般的櫻唇似呶非呶、似笑非笑,誘得他欲火高昂,胯下肉棒更是硬挺,想來華清池中的唐明皇,在麵對媚豔誘人的楊貴妃的玉體時,享受也不過如此吧!

  他伸手扶著宮仙的柳腰,一邊在她乳上盡情舐弄,一邊大手探下直叩玉門關,被溫泉水深深滋潤過的肌膚香嫩軟滑,尤其幽穀處更是濕膩。他也是這方麵的高手,自是一摸便知那濕潤的感覺絕非溫泉水的影響,而是這芳心蕩漾的美人兒又已動了欲念。

  他刻意勾起那絲黏膩送到宮仙麵前,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好妹妹……好貴妃……把穴兒分開……讓哥哥進來……”

  “嗯……”人都已經赤裸裸地坐到他的懷抱�了,再怎麼羞人的要求也隻能含羞承受。見他指間濕膩勾成了一線,那模樣令宮仙不由羞怯,卻掩不住體內賁張的渴望。

  她一手輕按在朱華襄肩上,另一手順著被水潤的柔順濕滑的曲線緩緩流下,滑過高聳的峰巒、溜過細致的平原,逐步點上萋萋芳草之間,纖指輕分,把幽穀口微微敞開,隻覺穀中漸漸滑出的稠蜜,沾在纖指間竟似觸電一般,嬌軀下由微顫,可那極度的羞意,非但沒能阻止住她,反而令她愈發動情。

  雖知今兒個朱華襄打算好生享受,令自己主動服侍於他,但宮仙體內的欲望早在這幾日的顛狂中昂首闊步起來,根本是止也止下住;溫泉水滑的暖熱、赤禮相對的刺激,令她肌膚酥軟之間又複充滿了對男人的渴望;現在被朱華襄手上挑逗不休,連典故都搬出來了,令宮仙芳心蕩漾不已,若此時朱華襄臨時收手,要她為了明日下山早些休息,恐怕是宮仙最為不依呢!

  她微挪柳腰,調好了位置,緩緩沈身坐下,幽穀緩緩地將他的硬挺一點一點地吞沒,隻覺那欲望如此強烈火熱,就連暖熱的溫泉水都不及萬分之一,想來華清池�頭服侍著唐明皇的楊貴妃,主動相就之時也該和自己一般的羞怯又緊張,偏是身心都充滿了欲望的需要吧?

  一點一點地沈坐至底,雖說這幾日來她早已敏感地發現,隨著在她身上的恣情縱欲,朱華襄的肉棒竟似一點一點地長大,好像愈來愈是強硬,每每都探到了幽穀的最深處,令她的身體充實無比,下下部啄進了花心的敏感地,吸得宮仙連連泄身、嬌吟婉轉,次次都射到了子宮的最�頭。

  在他盡興之時,深灼體內的陽精令她美得像是直燙上芳心,但真如朱華襄所說,女子的身體充滿了彈性,在被他勾引的欲火滿腔之中,宮仙總驚喜地發現,自己的幽穀真有著將它全盤容納的度量;驚喜滿足之間,對他的火熱自是照單全收,也因此高潮連連,美得不可自拔。

  可像這樣主動送上門來她還是頭一次,親眼看著肉棒一寸寸地被自己吞沒,感覺真是不同一般,尤其這樣的體位,令她微撐幽穀的纖指難免觸到肉棒的火燙,加上溫泉水暖滋潤之下,不隻是肌膚,好像連幽穀�頭的敏感處都愈發敏銳了些,當他破體而入的時候,好像先從纖指間滑過才侵入幽穀,那雙重的滋味令她不由輕吟起來。等到她的雪臀終於觸到了朱華襄的腿根,將那硬挺全部吞入之時,宮仙隻覺�頭被他探得好生舒暢酸麻,一時間競連動作的力氣都沒有了。

  見朱華襄沒有動作,恍神了好一會的宮仙才嬌羞地主動套弄起來。這樣的坐姿交合兩人雖也在床上椅上幹過,可含羞帶怯的宮仙總不好意思主動,總是要朱華襄的大手扶住纖腰,半帶強迫半帶引導地令她在他身上挺扭旋搖,那樣半主動的姿勢已很羞人,加上坐姿之下,那肉棒似是最能發揮其強硬之處,總頂著了別的體位難以觸及的深處,每每令宮仙為之魂飛天外;更過分的是每當小廝進房清理之時,朱華襄抱著她坐在床上,總是用這姿勢令她上身直立,在床前紗帳上透出美妙的輪廓,不隻令她羞怯難當,更糟的是這樣的姿勢下,就算他不動,那肉棒深頂體內的感覺,也著實令人魂為之銷。

  常常都是小廝才收拾好出去,她已忍不住嬌聲渴求,才讓朱華襄對她嬌媚的肉體狠狠撻伐,光隻是回想都令宮仙羞恥,偏又離不開那種令人焦躁又舒暢的感覺。

  但這一回卻不一樣了,便不說這是下山前的最後一夜,今後說不定不會再有這樣的緣分,依依不舍間宮仙好想徹底地配合他一次,以最瘋狂最投入的方式與他款款相依,任他為所欲為,在他的蹂躪下婉轉嬌啼、欲仙欲死,把什麼羞人話兒都叫出口來;更重要的是在這溫泉中效當年唐明皇與楊貴妃的風流絕暢,自是隻有貴妃服侍皇帝的份兒,哪有教皇帝自己出力的道理?

  知道自己得要主動,宮仙媚眼飄搖,透出情意萬千,一雙欺霜賽雪的纖手輕按在朱華襄肩上,纖足微微使力,腰臀在水中晃出了誘惑的曲線,時而上下、時而左右動作起來,帶著水波也一起動搖著。

  本來以宮仙的羞怯加上缺乏經驗,頭一次主動扭搖該當不會很順利,但這幾日巫山雲雨下來,對這方麵宮仙也有了些心得。官知止而神欲行,愈讓體內的本能操控,動作起來愈是順利,隻是現在才剛開始,體內火熱的本能還沒能控製一切,她也隻能緩緩扭搖輕動,稚拙而嬌嫩地嚐試著動作。

  幸好坐姿交台也試過幾次,加上身在水中,浮力的作用使得她上下套動時不太好用力,多半是左右扭搖,沒想到這樣子反而更有滋味,嬌軀扭搖之間,那肉棒彷佛在幽穀處輕輕刷動,輕巧地挑誘著她的欲火,比之狂野的上下套弄,火熱狂浪不及,卻多了一絲溫柔的感覺。她嗯哼出聲,緩緩地扭磨著,感覺花心處在那溫柔的鑽磨之下,酥得股股浪勁直透進了骨子�。

  尤其朱華襄雖好整以暇地任宮仙活動,雙手可沒閑著,隻在宮仙高聳的美峰上滑動,指頭輕撚著雨點已脹成了酒紅色的美麗蓓蕾,掌心輕覆在柔軟豐腴的乳肉上頭,揉弄之間雖沒怎麼用力,可在宮仙敏感的觸覺之中,卻似比以為更為強烈火熱。

  她迷醉地眯著美目,時而弓起背心,讓他的大手更好在峰上施力,時而俯下頭去,在朱華襄的肩上頸邊留下了濕潤的吻,撫在他肩上的纖手早巳換了位置,火熱迷亂地摟在他背後,纖指似是要清楚記住般撫愛著他隆起肌肉的線條。

  一開始還有些稚嫩,但連番雲雨不休,早令宮仙的嬌軀本能地記住了情欲的滋味,加上隨著她愈發動情、愈發落力,身體內的本能漸漸取得了控製權,她的扭動漸漸滑順,力道也漸漸放大,水上的波紋也愈來愈圓滑、愈來愈漂亮了。

  她眯著眼兒,微微的縫隙�透出誘人的秋波,櫻唇�吐出的呻吟愈來愈媚蕩,“哎……好哥哥……你……你好熱……唔……妹妹也……也好熱……嗯……好像……好像整個人都熱起來了……唔……好棒……好舒服……嗯……妹妹�……�麵被你鑽的好深……哎……妹妹不會說……”

  “沒關係的……唔……妹妹扭得好厲害……哥哥也好舒服……嗯……”沒想到第一次試著主動便有如此成績,宮仙扭搖間幅度雖不太大,但力道的拿捏卻愈來愈精準、愈來愈巧妙了,朱華襄隻覺肉棒被幽穀緊緊夾住吮吸,扭搖磨挲之間,有種舒爽的擠迫感一直襲上身來。

  這美女真是天生麗質,雖說這幾天�頭也不知和她歡悅纏綿了幾次,肉棒也不知任那美妙的幽穀�逞威了幾次,可每次享樂之時,卻都像第一次嚐試般新鮮曼妙,美得令他真不想放手。

  他微閉上眼,手上微微用力,在那豐美的乳上輕輕一抓,令宮仙不住呻吟,幽穀�更似受到刺激般吮吸更烈,充滿了結實火辣的饑渴,“妹妹好美……好媚……唔……夾得哥哥好舒服……妹妹真有貴妃的嫵媚呢……不隻�麵又緊又會吸……連……連身子都這般誘人……前凸後翹又充滿彈力……怎麼揉怎麼摸都不膩……真棒透了……”

  “嗯……哥哥……哎……哥哥你壞……都是你……都是你誘的……誘得奴家獻身……還這麼說……”聽朱華襄這樣稱讚自己,雖說未免有點兒露骨,可在宮仙耳內卻充滿了親密。

  她櫻唇輕啟,又是一聲聲鶯啼婉轉,已然開放的花心被他深深頂著,每一下扭磨似都刺激到了心坎�去。雖說這幾日來宮仙自己也有所覺,自己的身子是愈來愈敏感、愈來愈易泄身了,但沒有辦法,雲雨間的美妙實在有讓人沈溺其中、無法自拔的吸引力。

  她嬌羞地扭搖著,期待著又一次高潮泄精的來臨,“哎……沒辦法……奴家實在……實在好舒服……哎……哥哥……你頂著奴家花心了……哎……妹妹……妹妹要丟了……”

  話猶未已,一股美妙的顫抖已自花心處襲上身來,宮仙隻覺嬌軀一陣甜蜜的抽搐,幽穀狠狠地吸了肉棒一把,隨即身子酥軟,甜蜜的泄精滋味登時從花心火熱地衝了上來,轉瞬間已襲遍周身,美得她差點連淚水都流出來了。

  朱華襄則是深吸了一口氣,穩定精關,隻覺肉棒被那酥麻冰涼的陰精一泡,酥意登時整個麻上身來,那美妙的快感無論嚐試幾次,都沒有膩味的感覺;他輕摟著宮仙酥麻的嬌軀,張口吸住一邊嬌挺的美峰,舌頭溫柔地在那脹硬的蓓蕾上滑溜起來。

  剛泄身的當兒本就是女體最脆弱、最敏感的時候,朱華襄深悉此理,自不會放過這美妙的片刻。宮仙隻覺泄身的酥麻鬆弛當中,又被他一陣吮吸舔舐,酥得整個人都癱了,幽穀�頭更是酥酸麻癢,種種滋味混雜一處,令她雖是酸軟無力,卻總覺得有種尚未滿足的渴望。

  她媚眼輕瞟,纖手按著埋頭在她胸前的朱華襄後頸,壓著他在自己胸上吻得更深,加上幽穀�頭肉棒猶自凜然生威,即便自己泄身了,那肉棒仍是生龍活虎,頂在她的花心處不動如山,嬌軀抽搐震顫之間,花心處的酥麻愈發美妙,差點令她有種自己正繼續在泄身的錯覺。

  “哎……哥哥……都是你壞……”感覺胸前的朱華襄微�起頭來,宮仙臉兒微俯,與他對上了眼,微瞋之間充滿了濃情蜜意,解不開化不去的甜膩,“哎……奴家……奴家的身子被你弄壞了……每次都……都這麼快就丟了身子……被你弄得愈來愈容易泄了……再這麼下去……再這麼下去奴家要吃不消了……哥哥你說……該怎麼辦才好?”

  每次破他幹到丟精泄身,而朱華襄仍自生龍活虎之時。宮仙總是這麼嬌甜地嗔怨著,而換來的也總是朱華襄又一次的威猛強悍,這次也是一樣,聽到宮仙這般甜膩羞澀的嗔怨,朱華襄隻覺心都酥了一半,浸在麻人陰精�的肉棒更是挺拔壯碩,一點不想失了威風。

  他抱緊了懷中酥軟無力的美女裸胴,溫柔地在她耳邊輕咬著,聲音低沈軟甜,還有強自忍耐的溫柔,雙手更愛不釋手地愛撫著她,“這樣不好嗎?妹妹愈來愈易泄、愈來愈愛泄……哥哥每次幹你……都讓妹妹連泄個幾次……舒服個好幾回……從�麵爽到外麵、從下麵爽到心�……次次泄得舒服……哥哥真是愛死你了……要再多幹妹妹幾次……讓妹妹痛痛快快地泄身丟精……爽到骨子�頭……從最�麵感覺哥哥在愛你……”

  本已被高潮時舒服的感覺衝的神魂顛倒,又被他在耳邊淫語甜言,勾得芳心愈發酥麻,宮仙千依百順地任他施為,在他的擺布下變換了姿勢,雙膝跪在池中,纖手撐在壁上,雪臀高高翹起,承受著他從後而來的銷魂衝擊。

  雪臀被他撞擊的啪啪作響,這體位兩人在床上也用過許多次,無論是幽穀或菊蕾均兩盡其便,不過在水中又是另一股銷魂滋味。俯下身的宮仙隻覺每次被他衝擊,芳心便一陣陣發著顫,尤其他動作之間,劃動了水波如濤,一波又一波浸洗著貼在水麵的雙峰,加上他的手使勁揉捏間,蓓蕾處的剠激愈發強烈,不由又是一陣甜蜜呻吟。

  這姿勢對朱華襄雖不特殊,但在水�用起來感覺卻是新鮮省力許多,尤其泉水溫熱,抽插之間仿佛肉棒不是在幽穀�被夾吸吮啜,就是在外頭被泉水洗潤,他索性大放淫威,一手托住宮仙玉腿�高,令她半側身子,肉棒抽送之間愈發落力,頂挺之間又讓宮仙承受著不同的體會。

  她軟綿綿地嬌吟起來,美峰在他的衝擊下舞得愈發美豔,一頭烏潤的秀發隨著螓首扭擺散亂飛翔,“哎……哥哥……好……唔……好羞人……怎麼……怎麼這樣……哎……可是……可是好舒服……啊……妹妹要……要被你幹……被你奸到丟身子……唔……好美……你怎麼……怎麼這麼會弄……哎……弄得妹妹好舒服……從�頭……從�頭爽到了外麵來……哎……妹妹好爽……爽到心坎�了……再……再來……插得深一點……用力……妹妹……啊……”

  狂潮洗禮之下,宮仙隻覺自己泄得甚是舒暢,尤其當朱華襄將她一腿扛在肩上,令她身子整個側了過來,肉棒卻絲毫沒有放鬆的抽插,令她嬌顫之間池中水波蕩漾,花心仿佛被他換了另一個角度刺激,在水�載浮載沈的滋味更是難得。

  這樣的姿勢比之跪伏著任他為所欲為還要羞人、還要無力抗拒,她咬著一縷散亂的發絲,媚眼不住飄著誘人的秋波,一手情不自禁地撫在自己胸前,隻覺那賁挺的美峰此刻的觸感如此曼妙。她一邊勉力扭挺纖腰,好配合朱華襄的下下攻插,一邊語不成聲地呻吟著,“哎……再用力……再用力一點……哥哥……仙兒要……要丟……啊……好美……”

  聽宮仙口口聲聲嬌弱不堪、要泄要丟的柔媚,見她拚命迎合自己的狂浪,這般姿勢朱華襄也是頭一次用上,沒想到效果還真是不錯。他一邊�頭挺胸,肩上扛著宮仙一邊玉腿,令她股間更是開放,全然無法阻止自己的下下狂抽掹送;一邊伸手扶著宮仙纖腰,免得這佳人放浪間竟滑溜了出去;畢竟男女歡愛本就是極耗體力之事,又是在溫泉�頭恣意享樂,彼此身軀均是濕滑,不小心一點還真會樂極生悲呢!

  朱華襄挺腰一陣抽送,次次刺在花心、下下攻略重點,淫得宮仙腰酥骨軟,渾身上下沒一個毛孔不因他的衝擊而開放,每次都直截了當地刺激著花心媚處,每挨上一擊時都覺得身子已不堪躁躪,偏生接下來的刺激,又令她奮起餘力扭搖迎合,那感覺真是說也說不出的羞人,卻又是說也說不出的甜美,爽得宮仙扭搖更疾,口中呻吟更甜。

  “哎……啊……哥哥……好棒……你……哎……你好厲害……這麼……這麼會插……妹妹……唔……妹妹又要……又要丟了……啊……那麼硬的寶貝……哎……你奸得妹妹好舒服……好棒……唔……再……再用力……啊……好棒……你……你幹得妹妹要……要飛天了……怎麼……怎麼這麼美啊……”

  被朱華襄下下攻心、次次充實,花心處似被淫得要破,可那種火辣辣的撩撥,比之文火慢燉,可要更適合她的需要。她徹底迷醉在那種歡快之中,香肌暈紅、熱情承歡,這幾日她已將自己的俠女身分、女子矜持全然拋開,此刻被他猛攻之下,澈骨的酥酸歡樂,更令那無用的矜持全然拋到了天外,嬌軀如癡如狂地回應著他的抽送,終於情不自禁地又泄了一回,泄得渾身酥軟,整個人都似癱了下來,再無法回應他的強悍火熱。

  見宮仙已然不堪,朱華襄也不為己甚,他將宮仙酥軟的嬌軀又換了個姿勢,以正常的體位再次抽送起來,插得宮仙嚶語蜜甜,雖已無力逢迎回應,可隨著他的深入淺出,不隻麵上欲仙欲死的豔麗再無法掩飾,挺動之間美峰在水中蕩漾飄搖,時而彈出水麵舞動輕盈、時而回到水中顫動水波,當真豔得令人迷亂。

  連著令宮仙泄了兩回,那酥麻膩人的陰精,浸得朱華襄身子也酥了,他也已到了盡頭,終於在宮仙一雙玉腿嬌媚無力的輕踢,濺起水花飛舞之下,他壓緊了她,在宮仙又一次舒泄之間,元陽也火熱地射了進去,兩人同時喜翻了心的一陣嘶吟……


  第六集 第三章 雲霧香亭

  走在山路上頭,回複了男子裝扮的宮先隻覺腿腳兀自酸軟,芳心雖不由微驚,狂縱雲雨之下,對身子確實頗有影響,但對地麵言,更重要的卻是在朱華襄房中三日三夜所製造出的無數綺麗回憶。雖已過去,卻仍是曆曆在目,仿佛已深深烙刻在心上,再也抹滅下去。

  雖是回想,但她已記不得那夜溫泉中盡情歡愛之後自己是怎麼回到朱華襄房間�的,而摟著她睡倒的朱華襄也沒怎麼解釋,似乎是因為溫泉浸浴雖是舒暢無比,彷佛可以暖到骨子�頭,可若泡得久了,卻也不由頭暈眼花,何況那夜她可不隻泡得久而已,還跟朱華襄在溫泉池中熱情交合、盡興淫歡,數也數不清在他胯下泄過了幾回,沒有暈過去已算得很好了;可溫泉浸浴果然是件妙事,第二天起來雖說嬌軀猶自火熱,照說該酸痛難當的身子,卻沒有多少理所當然的酸痛難受,顯然就是溫泉的功效,否則宮先還真沒辦法收拾清楚,之後便離開了那令人難舍之處。

  隻是雖說溫泉功效奇佳,但她畢竟是與朱華襄沒日沒夜地在房中上演了三日三夜的激情戲碼,溫泉的效果也隻撐到下了山為止,一進到鎮�,宮先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一間客棧,在�頭足不出房地整整休息了三、四日。

  嬌軀酸軟無力,股間極其別扭不適,幽穀�頭刺疼痛楚,菊蕾之中更是一股股裂痛麻辣,想要取藥擦拭偏又不敢,心知連著承受淫風浪雨的襲擊,光三日夜內行房的次數,換了循規蹈矩的道學先生,隻怕一年都幹不了那麼多次,自己還能勉力撐到下山,已是老天保佑、不知自己有什麼天賦異稟的結果了。

  芳心雖難免啐罵朱華襄不知節製,把自己前後均開,一點沒有保留地占有蹂躪,可想到那強烈的歡愉,又不禁神馳物外、臉紅耳赤起來,與那美妙的結果相較之下,幽穀與菊蕾中的疼痛麻辣,也就算不了什麼了。

  雖說宮先年輕,恢複得快,體內陰陽訣對男女之事頗有護身之功,又浸過溫泉,在那�頭仿佛把體內的疲憊都驅出了大半,可連著數日的狂歡縱欲,先前又沒試過此種美事,感受雖佳,可肉體終不是那麼容易習慣的。

  宮先在客棧中整整休息了三、四天,等到第五天才能走出來,向著下一個目標雲霧香亭前進,可那殘留在體內的感觸卻沒有那般容易放過她,尤其現在走路長了,股間競似又有了點奇異的感覺,她不得不在路旁休息一會,才繼續踏上往雲霧香亭之路。

  走著走著隻覺心曠神怡,說下出的舒服,一來雲霧香亭雖也是雲深之處,若非高典靜的地圖絕難尋找,但至少比含朱穀的路要好走太多,即便身子無力,宮先終是練武之人,光隻走山路倒還不成問題;二來雲霧香亭比含朱穀下同,後者之主宮先素昧平生,上門求朱顏花時難免緊張,可雲霧香亭之主“醉夢留香”華素香,卻是師父妙雪真人的好友,就算不管顧若夢和自己的結拜情分,光靠這關係,要取得醉夢香該非難事,心情輕鬆之下,連步子都變得輕鬆了,隻覺空氣清新柔和,充滿了山林逸氣,光隻呼吸之間,都覺渾身輕鬆,連腿腳的酸軟都變得微不足道了。

  眼見雲霧香亭山門已然在望,長長的階梯上頭,亭台樓閣仿佛真處於雲霧之間,若隱若現似有若無,從梯下看來真有種登仙成聖的飄逸脫俗之感,雖還未登梯,一股山林間清新的香氣已撲麵而來,令人渾忘塵事,真不愧雲霧香亭之名。

  知對方是長輩,宮先不敢造次;她理了理衣裳,確定沒有失禮之處,這才提聲高呼,“在下宮先,高典靜等三位姑娘是在下結義小妹,為六妹顧若夢送信到此,還請華亭主賞麵一見。”

  “請。”人雖沒有現身,但一縷清音傳人耳內,就好像人正在眼前一般,若純論內力一道,隻怕還在妙雪真人之上,相較之下高典靜等三女相加起來隻怕還遠不及她。聲音入耳之時宮先不由嚇了一跳,隻覺那聲音沈穩清淡。聽不出什麼語氣,感覺上就好像和妙雪真人平時一個模樣。

  不過妙雪在獻身給燕千澤之後,雖沒有真變了個人,但床笫間狂歡縱欲,即便沒怎麼影響到劍法修為,性子卻似變了不少,親切溫雅之處如花初放,仿佛像顆剛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從冷豔高傲的俠女一變而為狐媚誘人的美婦,貼著燕千澤再不肯離開。

  山上的華素香守節已久,連外人都少見,矜持之處就和先前的妙雪一般,也不知若沾過了男人,會不會變得和現下的妙雪一個樣子……自己想到什麼地方去了?宮先甩了甩頭,把那念頭驅出腦海,拾級緩步而上。

  一步步走上台階,隻見一條長長的身影正等在階梯盡頭,麵容輪廓與顧若夢頗為肖似,一見便知是母女,隻是顧若夢稚氣未脫,看得出來還是個孩子,華素香卻是鳳目高挑,柳眉長飛入鬢,目光顧盼之間英氣迫人,櫻唇不粉而紅、肌膚未抹已潤,雖說膚色比顧若夢還深上一些,但在如畫容顏與冷豔氣質映襯之下,卻是隻見其美。尤其美眸黑白分明,似是一眼就可看透心匠,感覺上竟不比妙雪的容姿遜色。

  宮先忍著腿腳酸軟,緩緩地走到華素香跟前施禮,從懷中取出書信,交給了她,“晚輩宮先,見過華前輩。這是四妹和六妹托在下捎來的書信,還請前輩過目。”

  “是嗎?”取過了書信,也沒拆看,華素香玉手一引,“宮姑娘請�頭說話。”

  聽華素香叫破自己身分,宮先雖不由一驚,卻很快便平複下來。首先高典靜與顧若夢都知道自己的女兒身分,想必在書信中也已說明。

  來此之時宮先雖是男妝,卻早知會被華素香發現,心中既有準備,可不像當日在朱華襄床上被拆穿身分時那般驚慌失措;加上或許是因為與朱華襄連連翻雲覆雨,在房�足足好上了三天三夜,宮先雖化了男妝,可攬鏡自照之時,卻也發現眉宇之間充滿了女人的風情,怎麼化妝掩飾也掩不過去,更不用說被男人盡情滋潤之後,身形益發透出了女性的柔媚,怎麼用布巾緊纏也纏不過去。

  華素香雖久不曾走江湖,當年卻也是江湖聞名的俠女,被她看出破綻自是理所當然,她微微一躬,“既是如此,晚輩便僭越了,前輩請。”

  走到內進,兩人分賓主坐下,宮先偷偷打量著四周,家俱裝飾遠不若含朱穀的富麗堂皇,卻也遠遠稱不上簡陋,更不似澤天居內裝飾長劍法器,一見便知是武林人的居所,感覺上就好像是文人雅士的居處。

  聽說當年顧傑文武兼修,宮先原以為不過是練武之人為脫粗俗之氣,讀了幾本書後裝模作樣,一副知書達禮的樣兒,但自從下山之後眼界漸廣,也已分得出好壞,看雲霧香亭裝飾成這般模樣,也知當年的顧傑隻怕真的是習於文事。光看壁間字畫,便可知其人在書畫監賞方麵的功力不弱,這些東西擺設布置所透出的清雅氣息,絕非裝模作樣之人可以為之。

  在宮先打量四周的當兒,婢女悄無聲息地將茶水送上,隨即退了下去,雖隻是普普通通的瓷杯和茶葉,但入鼻的茶香卻是清雅香淡,品味起來別有一絲芬芳。

  宮先輕品熱茶,一邊等待著,上首的華素香正自閱信,那信看來頓長,隻見華素香神情微動,直到看完信拾起頭來時雖是表情沒多少變化,拿著信的雙手卻微微發顫,連麵向宮先的神情都去了幾分冷漠,多了一絲溫柔。

  那模樣看得宮先心下打鼓。她也不是笨蛋,從華素香的神情變化中便知,高典靜或許隻把師姐妹們與她結拜之事寫明,最多再加上宮先身為女子的秘密,顧若夢卻必是將自己為了救她貞潔之身,被盛和侵犯之事寫了上去。

  想到那日之事宮先不由臉兒微紅,本以為從含朱穀事後,身心已然開放,自己已可以將此事忘得一乾二淨,沒想到一兜上心來,羞恥赧然之意仍是無法抹滅。

  “小女之事,多謝宮姑娘之助了……”深深向宮先施了一禮,華素香眼中微微透出溫柔的神色,信中雖沒寫的太露骨,但顧若夢被盛和所擒、被他施了淫藥、而後被宮先以口舌舐出淫毒,還因此害宮先被盛和侵犯之事,卻也毫無隱瞞。

  雖說江湖中俠女對貞潔之事不似閨閣女子那般重若性命,可也絕不至輕忽了,為了救顧若夢,宮先的犧牲可真是不小。華素香愛女心切,對這出手救護自己女兒的宮先感激在心,一開始見她化為男裝的欺瞞那微微的瞋怒,已被信中所述散掉了七八成,何況她也知道,單身女子行走江湖諸多不便,宮先化為男裝也是不得不然之事,“小女能與宮姑娘結義,是她的福分……這另外兩位兄弟,想來也是一方俊秀了?”

  “這……確實不錯。”聽華素香沒把盛和之事掛在嘴上,宮先心下微鬆,可聽她問到顏君鬥和朱華沁,一顆心卻不得不提了起來。

  朱華沁也還罷了,至少他不像他那老哥,身為含朱穀主的朱華襄是不入江湖,人雖好色但名聲不願,若他進了江湖,隻怕也是風流人物,不知會讓多少良家女子為他哭泣;可顏君鬥就麻煩得多,虎門三煞在江湖上的名聲宮茬太差,即便顏君鬥行得直坐得正,江湖人一聽到他的父親之名,先人為主的觀念就讓他想解釋都解釋不清。

  “朱三弟是含朱穀朱穀主的親弟,雖說行走江湖不久,但才智過人,諸位兄弟受他照拂不少;”既然華素香已問了,自己可沒有糊弄的理由,畢竟事關女兒相處之人,華素香若不關心就是假的了,即便自己現在遁辭避開,可華素香若不弄個清楚,是絕不會放棄的。

  “至於大哥嘛……他雖是虎門三煞子弟,但與其父顏設的作風大不相同,為人正直、行事篤實、行俠仗義、濟弱扶傾,在武林中已有俠名,前輩若重入江湖,必可聽聞其名,也不用在下多話……隻是虎門三煞名聲太差,大哥為此也頗為苦惱,隻是他勸也勸不得、幫又不願幫,也隻能自行其是罷了……”

  “是嗎?”柳眉微皺,其實在看到信中寫明已和顏君鬥等人義結金蘭之時,華素香就不由擔心。含朱穀少入江湖,朱華沁雖是名不見經傳,倒也無甚惡名,但顏君鬥卻大不相同了。

  虎門三煞惡名在外,教出來的子弟能好到哪兒去?若不是華素香明知高典靜行事沈穩,她看得上眼的人絕非惡徒,加上高典靜在信中已大致交代了丐幫之事,看得出顏君鬥的作風頗帶少年英俠之風,既然高典靜都已答應義結金蘭,想來這顏君鬥多半與其父不同。

  可理解歸理解,心下的擔憂卻無法輕易解脫,即便是宮先為顏君鬥分說,她仍是不能不擔心女兒安危;隻是宮先都已這麼說了,她可沒理由再追問下去,“既是如此,也就罷了……至於宮姑娘來此之事,是為了醉夢香?”

  “是……”聽華素香把話題轉到醉夢香上頭,南宮雪仙不由上了心,幾乎已把要裝成宮先的事拋到了腦後。這東西可是她用來對付虎門三煞,救出猶然陷在澤天居的娘親與妹子的重要開鍵,好不容易已從含朱穀弄到了朱顏花,卻也令自己陷在朱華襄的床上足足三天三夜,搞到自己事後回想都不由臉紅耳赤、心驚肉跳,如今醉夢香已在眼前,她可一點不敢不小心,生怕說錯一句話便前功盡棄。

  “宮某家中長輩與虎門三煞一戰負傷,需要三味藥方用以救命,含朱穀的朱穀主已贈予朱顏花,若蒙前輩惠賜醉夢香,乃在下萬千之幸……至於虎符草,就得看大哥的了……”

  “本來宮姑娘是小女結義姐姐,又救過小女一回,宮姑娘有什麼需求,雲霧香亭該當雙手奉上。隻是這醉夢香嘛……”心下好生躊躇,華素香難得左右為難,纖指在案上輕輕叩著,好半晌下不了決定。

  以宮先和顧若夢的關係,若換了旁的物件,華素香自是雙手奉上、絕無多言,但醉夢香卻牽涉到她與當年姐妹間的一段故事,已有誓言在先,她真沒法這般輕易就答應,“這醉夢香乃雲霧香亭特產醉夢果精製而成,產量向來不多,留存更少,素香當年嫁入雲霧香亭之時,與素香的姐妹淘曾有約定,要留下醉夢香作為兩位姐妹的嫁妝,如今雖然小妹行蹤未定、姐姐修道已久,但素香既有言在先,就不能不留著應急……這下……這下子可為難了……”

  聽華素香這麼說,宮先不由傻眼。雖說來此之前,與結義姐妹們分開時已聽高典靜說過,華素香對醉夢香珍若性命,就連顧若夢自己也很難從母親手上弄到此物,當時她還以為是高典靜誇張了,畢竟雲霧香亭人丁不旺,華素香膝下就隻顧若夢一女,那還有什麼是不願給她的?

  現在聽華素香此言,才知高典靜所言不虛,不過這卻正中南宮雪仙下懷;她離座叩首,聲音�頭微微發著顫,“晚輩方才多有隱瞞,還請前輩原宥……此事尚有隱情,請容在下細訴……”

  “不用行此大禮,宮姑娘請起身吧!”見宮先跪地叩頭,原還以為是她求醉夢香心切,被自己峻拒下不得不大禮參拜,希望力挽狂瀾。但聽她這麼說,華素香卻不由來了興趣。

  她伸手虛扶,一股力道輕揚,卻沒把宮先的身子托起,華素香不由一驚;這宮先的武功修為,比自己所想還要高明,方才在門口相迎之時,見宮先腿腳頗有些虛軟,讓她小覷了她,想來若不是不習於山路,就是她刻意隱瞞了武功。

  華素香不由心中一凜,語氣雖沒變化,手上卻已暗運功力,嚴加戒備,甚至不敢離座去扶她,“有什麼事,都請宮姑娘起身回座再說,把事情說清楚好些……”

  “是……”站起身來,宮先沒有回座,隻從懷中取出珍藏的信劄,送到了華素香身前案上,這才退回了座位上去,“宮先乃是化名,晚輩全名是南宮雪仙,家師便是妙雪真人……”

  “什麼?”聽南宮雪仙這麼說,華素香這一驚非同小可,妙雪真人雖修道修劍,但和她之間仍有聯絡,華素香自然知道妙雪真人的唯一愛徒,便是澤天居的南宮雪仙,卻是從未謀麵,沒想到她竟就在眼前,還和自己女兒結義為姐妹!

  強抑著心中的激動,瞪大了眼的華素香伸手虛托,止了南宮雪仙的多禮,雖說心下還有三分警戒,但看她送到麵前的信劄確實是妙雪真人的筆跡,其實早巳信了七成。

  隻是此事來得太奇,她一時之間真沒法相信,“宮姑娘……哦,不,是南宮姑娘,關於此事……還請南宮姑娘解釋清楚,妙雪姐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澤天居又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姐姐要你送信過來?此間事能否請南宮姑娘明言,以解素香心中之惑?”

  “這是自然。”聽華素香的問題猶如連珠炮般襲來,南宮雪仙雖有些緊張,卻又有些欣喜;從華素香的反應,便可看出與妙雪真人的姐妹情誼絲毫不改,她微微躬身,將當日澤天居之事說了一遍,連同妙雪真人被十道滅元訣擊傷,因此慌不擇路地逃離;沒想到巧合之下,竟跑進了“繞指柔”楚妃卿的居處,被她與其夫所救,好不容易解了十道滅元訣之傷,隻是要對付占領了澤天居的虎門三煞,就得用上了虎符草、朱顏花與醉夢香的種種事都說了出來。隻有楚妃卿竟嫁了燕千澤,以及燕千澤以陰陽訣救了妙雪真人,兩人已有了夫妻之實這事,南宮雪仙先前受妙雪真人叮囑,可一點都不敢透露,這半真半假的一段話,真讓南宮雪仙緊張死了。

  沒想到這其中竟有這許多曲折,在細問南宮雪仙弄清楚了不少疑惑之後,華素香不由長歎。有許多事真是事先怎麼想也想不到,就像當年那幼稚地像是長不大的妹子楚妃卿,不隻已經嫁了人,連女兒都有了,聽起來也已臻及笄之年,似是不比顧若夢小多少,她真的不能不感歎世事多變;不過南宮雪仙既是妙雪弟子,虎門三煞又傷了這姐姐,澤天居這邊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加上妙雪真人也來信說明,華素香對醉夢香再是善財難舍,可也是心甘情願地送了出來。

  不過想到虎門三煞竟傷了妙雪真人,雖不由暗詫虎門三煞武功竟有如斯進境,可對姐妹受傷的怒火卻是更甚。華素香一邊看著妙雪真人的信,一邊纖手發顫,信中一如妙雪以往的風格,全沒說到受傷之事,隻是請她給予醉夢香,好拿來配藥對付虎門三煞的十道滅元訣,看得出妙雪對這功夫的忌憚。

  等到閱完信箋,隨即伸手從懷中珍而重之地取出一個小香囊,交給了南宮雪仙,“這就是醉夢香……隻是醉夢果十年一熟,熟透之後需精製年餘才能得醉夢香,現下存量已是不多,要等下回熟透還得數年,這些已是雲霧香亭僅有的留存,仙兒小心保存,萬萬不能有失……至於妙雪姐姐和妃卿妹子的居所,不知仙兒可否告知?素香與姐妹們許久不見,很想去看看她們。”

  “這……這個……”聽華素香這麼說,接過了醉夢香收入懷中,正自高興的南宮雪仙不由一怔;妙雪與楚妃卿的居處,她怎麼敢告訴華素香?

  倒不是因為要幫燕千澤保密,生怕居處泄露出去後會有人來找麻煩,而是華素香性氣直爽,對燕千澤這淫賊的厭惡可不是短時間可以疏導的,妙雪真人在信中及南宮雪仙的話�根本就不敢提及燕千澤的名字;可若是讓華素香去了那兒,發現燕千澤正拿著妙雪和楚妃卿大逞淫威,而妙雪與楚妃卿卻是心甘情願地任他施為,到時候會有什麼後果,南宮雪仙可是一點都不敢去想,“師……師父要……要仙兒暫時……暫時別說……”

  “素香知道,妙雪姐姐是擔心素香冒險,”見南宮雪仙囁嚅著不敢啟口,華素香卻沒絲毫懷疑。妙雪真人雖是女子卻頗帶豪氣,絕不會這樣吞吞吐吐的說話,光從信中沒有明說妙雪和楚妃卿現在的居處,她就可以猜得出來,必是因為以妙雪真人的劍法之高都在十道滅元訣之下吃了大虧,自己怕也非這奇異功訣的對手,偏又不可能置身事外,為免自己涉險,妙雪真人才不敢明言,但她豈是這樣就能放棄的人?

  “連妙雪姐姐都受傷了,以素香這等微薄功夫,去了隻怕也討不了好;但妙雪姐姐是素香的姐妹,她的事就是素香的事、就是雲霧香亭的事,虎門三煞既然膽敢惹上門來,素香可不能不管……若仙兒不肯明說,素香也隻好自己想辦法了。”

  聽華素香這麼說,南宮雪仙大吃一驚。妙雪真人之所以瞞著華素香此事,一半是怕華素香與燕千澤遇上,另一半卻真的是不願華素香與虎門三煞對上。

  其實對付十道滅元訣的法子,隻怕連燕千澤都沒十足把握,華素香自非這功夫的對手。可現在聽她這麼說,一副要直接殺上澤天居,與虎門三煞見個輸贏的樣兒,南宮雪仙這一驚非同小可,想要阻止卻不知該如何阻止才是;以華素香性子,若自己明說她不是虎門三煞對手,隻怕阻止不成,反而變成激將,那不更糟?

  看南宮雪仙的表情,也知她心中在猜想什麼;雖還是一臉男妝,可那表情生動的就好像沒易過容一般,妙雪真人與楚妃卿對易容之道都不擅長,想來多半是楚妃卿那未曾聞名的丈夫的傑作了,華素香不由更想看看此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她揮了揮手,似要打消南宮雪仙的猜疑,“仙兒放心,素香也不是不知自量之輩,連妙雪姐姐都非十道滅元訣對手,遑論素香這點微末功夫?素香不會輕舉妄動,便要殺上澤天居去找虎門三煞的麻煩。至少也得先找上你的顏大哥,弄清楚澤天居�的虛實再說,仙兒與其擔心素香輕舉妄動,還不如擔心你們的顏大哥才是……”

  “這……這不好吧……”聽華素香這麼說,南宮雪仙不由目瞪口呆。她雖曾聽妙雪真人提過,華素香雖已為人婦,顧傑死後又孀居久矣,行跡不入江湖,性子卻仍如當年一般火烈,來此之前雖已猜得到以華素香的個性,十有八九不會置身事外,本還以為以妙雪真人的信中囑托,加上自己與顧若夢的關係,至少可以勸得她稍息雷霆之怒,沒想到自己根本沒有勸止的機會,華素香竟是無論如何都要插上一腳。

  本來多個人幫忙,救出母妹和複仇之事多了幾分成算,對南宮雪仙而言該是件好事,但看華素香的神情,想來絕不會聽自己安排,更不要說是聽燕千澤計畫進退,心下不由暗叫糟糕,可想阻止又找不到理由,奸半晌才吞吞吐吐地擠出了個理由勸說,“大哥那邊……還得請他幫雪仙取那虎符草,用以對付十道滅元訣,此事萬萬出不得岔子……前輩此舉不可……”

  “對付十道滅元訣?難不成醉夢香也是其中一味?”聽南宮雪仙提及此事,華素香倒來了興頭。十道滅元訣自當年皮牯之事後,在武林中威名不小,隻是皮牯留存門徒不多,此功早不聞於江湖,卻沒想到虎門三煞竟練有此功,還倚之傷了妙雪真人,華素香本就被勾起了好奇心,信函之中妙雪真人寫的並不清楚,可聽南宮雪仙此言,想來這小姑娘或也知道其中精要所在,不由愈來愈想問她,“仙兒告訴素香,妙雪姐姐究竟打算怎麼做?有沒有素香可以幫忙的地方?”

  “這……這個嘛……”沒想到自己不過嘴上多漏了一句話,就被華素香聽出了端倪,南宮雪仙雖知華素香當年與師父和楚妃卿結伴同行江湖絕非泛泛之輩,但在山上看楚圮卿嬌柔溫弱,沒幾分武林人的樣兒,心下難免對妙雪真人的姐妹們低估了三分,但現在被華素香一嚇,南宮雪仙不由背心一陣冷汗。

  現下方知在江湖行走後又能全身而退之人,就算武功未臻絕頂高手之境,閱曆見識也不是自己這初出茅廬的小輩所能夠比擬的,偏偏燕千澤之事屬於絕密,若讓華素香知道他是楚妃卿的丈夫,連妙雪也已是他的女人了,也不知華素香氣怒之下會作出什麼舉動,一時間憋得臉兒通紅,隻覺腦子�都燒熱了起來,嘴上囁嚅之間也不知應答了什麼話。

  “哦?仙兒也不知道嗎?”語氣之間頗帶幾分失望,卻不全是針對南宮雪仙不肯透露十道滅元訣之事,畢竟這功夫十分詭異,就連這些年來久曆江湖的妙雪真人亦不知端的,南宮雪仙一個小女孩兒,又如何能夠明了其中之秘?

  楚妃卿在這方麵怕也不比這小姑娘好上多少,想來對付十道滅元訣的法子,十有八九是出於楚妃卿那神秘丈夫之手,光從此人僅自妙雪所負的傷勢,就可以推斷十道滅元訣的優缺之處,顯見此人絕非凡品,不過看南宮雪仙怎麼也不肯透露此人名姓,也不知是因為此人當真是無名之輩,還是說原先的江湖名頭不甚好呢?華素香愈想愈是好奇。

  不過就算不依過往的江湖閱曆,光看南宮雪仙憋得臉兒脹紅,卻怎麼也不肯多說半個字,那模樣兒就好像顧若夢小小心肝�藏了什麼秘密,不想被自己逗得說出來,強自忍耐卻又沒法裝做個沒事人的樣兒,令華素香竟有幾分以為是自己的女兒回到了身邊;加上顧若夢信中所言,芳心中不由起了一絲憐惜之意。

  雖說仍然有疑,卻沒有怎生追問下去,“既是如此……仙兒該沒什麼趕的吧?

  今夜在雲霧香亭住上一宿,明兒個再下山,素香也想問問若夢是否又調皮了……”

  “這……晚輩這就打擾了……”雖說心下打定主意絕不把燕千澤之名透露出來,但華素香閱曆眼光與師父也差不了多少,南宮雪仙也不知這麼逗留下去會不會被她套出個中之秘?

  要她留在雲霧香亭,本來南宮雪仙完全是敬謝不敏,但華素香既沒再追問,又說想聽聽顧若夢等人在山下的情形,便不說她是長輩,又與妙雪真人是姐妹淘,光她明白自己身分之後,毫不遲疑地將存量極少的醉夢香交給自己,南宮雪仙便知自己無法拂逆她的意思。

  咬著牙點了點頭,南宮雪仙心中暗自決定,今晚無論如何也不能多嘴,更不能把燕千澤的名字透出半個字來,要是真被自己弄出了事,也不知要如何解決才行呢!她卻沒發現華素香打量著自己的眼中泛著的笑意。

  ※  ※  ※  ※  ※

  好好地洗了個澡,木桶�頭玉手搓揉之間,一點一點地把隱藏在肌膚中的疲憊擠了出來,洗到水都快變涼了,南宮雪仙才依依不舍地步出了木桶。

  雖說木桶�頭的洗浴滋味遠沒有含朱穀中的溫泉那麼舒服,可就算閱曆不足如南宮雪仙也知道,那樣的溫泉出自天然,可不是說有就有的,自己一個江湖中人,能有個地方洗浴休眠已經很好了,不能像是在家�一般任性使氣,活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般自以為是的要東要西,那種事就連顧若夢這小孩兒都不會做了呢!

  何況含朱穀�頭溫泉洗浴的滋味雖美,可和含朱穀有關的回憶,卻是抹了一層粉紅的豔光,每一想起南宮雪仙便不由嬌軀發熱。在朱華襄的床上,自己也不知著了什麼魔,與他床笫歡愛之時像是把一切都擺脫了,就連還陷在澤天居�的娘親和妹子都忘得一乾二淨,全心投入在與男人交合的歡樂之中,美得無可自拔。

  就連離開的前夜浸浴在溫泉中時,也是鴛鴦共浴,說不出的春光爛漫;溫泉洗浴原已是極舒服之事,加上男女淫事的刺激,還有朱華襄解釋長恨歌的一段瑰麗情境,光想都令她不由春心微蕩,仿佛正渴望著再來一回那樣的美事……

  自己究竟想到哪�去了?搖了搖頭,把發上的水滴灑掉,南宮雪仙輕籲了一口氣,那幾日雖是美不可言,但自己與朱華襄不過萍水相逢,之後也不知會否再有緣分,那種事也不該再去多想了,現在該當把心思放在澤天居中才是正經。

  不過既然已經嚐過雲雨滋味,還是跟朱華襄那相識不過一日之人便在床上合歡,南宮雪仙不免懷疑自己是否真的有淫蕩的本性?連結拜兄弟的大哥也這般輕易地上了床,還足足與他爽了三天三夜,美的像是再也不願下床一般。

  這念頭雖糟倒還不是南宮雪仙真正擔心的,問題在於陷在澤天居中的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她們身中“無盡之歡”這等藥效纏綿難祛的淫藥,也不知在鍾出、顏設二賊胯下含悲忍辱還能夠支撐多久?

  不嚐此味還好,一旦知道雲雨之中那令人難以舍棄的歡快,南宮雪仙便不由擔心,就算自己把母親和妹子救了出來,她們體內的淫毒卻難以處理,這“無盡之歡”的藥效何時過去誰都不敢保證,到時候可該怎麼辦才好?難不成要在澤天居中養幾個麵首,好應付裴婉蘭與南宮雪憐的需要?這種事說來難堪做來更難堪,偏又是不處理不行,可真傷透了腦筋。

  不過思及此處,南宮雪仙也不得不想到,為何在說要救出娘親事時,妙雪真人總有幾分遲疑,想來她也發現了此點。隻是養麵首這等事妙雪真人修道久矣,嘴上可是說不出來的,偏生若不想養麵首,說不定就要讓燕千澤趁虛而入。以他的淫賊手段,又善於床笫間熬戰淫技,要滿足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或許不難;隻是這樣可就苦了妙雪。她與妹子楚妃卿共事一夫已夠羞人,現下還要再加兩個女子

  ……

  那種情景光想都讓南宮雪仙難以想像。

  偏偏不隻妙雪,連南宮雪仙自己都被燕千澤弄上了手,在他胯下享受過雲雨滋味,雖說兩人之間多半不會有未來,但如果讓娘親和妹子也變成燕千澤的女人,那種未來可真不是個很舒服的想像!

  坐到了鏡前,仔仔細細地將臉蛋兒化妝成男子模樣,雖說華素香早知自己身分,雲霧香亭之中更無須擔心秘密外泄,可從下山之後,南宮雪仙言行舉止都小心翼翼,絕不露泄女兒身分,洗浴之後易容早成了習慣,從沒一日停工,除了在朱華襄床上的那三天外……

  想到那美妙淫亂的三天三夜,才剛洗浴完畢,紅撲撲的臉兒不由又燒出了兩朵紅霞,南宮雪仙不由嬌軀發熱起來。眼見鏡中的自己又變成了宮先那俊雅清秀,還帶三分冷漠意態的翩翩公子模樣,眉宇間難以掩飾的嬌豔卻是無法可想,芳心之中不由有些旁徨;在救出娘親和妹子之後,自己又該怎麼辦呢?

  說來自澤天居事變之後,南宮雪仙的心一開始都在擔心負傷深重的妙雪,後來才想到陷在敵手的娘親和妹妹,就連下山之後心中也懸著報仇之事,又讓幾次或是被汙、或是自願的雲雨情欲所占滿,這可是頭一回想到未來之事,卻是怎麼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她緩緩站起身子,看著鏡中的自己,薄薄的睡裳溫潤貼身,恰到好處地將一身修長玲瓏的曲線襯出,破身之後頗經滋潤,曲線火辣香豔處已脫離了少女的青澀,滿是女人的嫵媚,偏偏配上一張男人的臉孔,說也說不出多麼詭異。

  鏡中的景象是這麼疑幻疑真,就好像南宮雪仙的芳心一般混亂,她一手按著鏡上,一手輕撫著嬌軀那迷人的曲線,心中一團亂麻,也不知正想著些什麼。

  “已經洗好了嗎?”聽聲音自門口傳來,南宮雪仙陡地一怔,轉頭看去卻見華素香正自反手將門關好,臉上表情似笑非笑,一身鵝黃色的睡裳也是輕細貼身。

  雖說肌膚沒怎麼露出來,但睡裳之中曲線卻絲毫不比自己遜色;尤其顧若夢的膚色顯然遺傳自母親。華素香肌膚雖是色澤較深,照說與中土女子所好的膚色大不相同,可那火辣身材配上深刻的五官容姿,卻也透出一種有別於中土女子的豔麗,看得南宮雪仙雖同為女子卻不由有些怦然心動,也不知心動些什麼。

  “哎……都到這兒了,哪還需要易容成這樣?”南宮雪仙還沒來得及答話,看清她麵上模樣的華素香不由歎息出聲。雖知南宮雪仙單身行走江湖,易釵而弁是難免之事,早不把這種隱瞞放在心上,但當年“玉燕子”裴婉蘭也是江湖出名的美女,她本來也真想看看南宮雪仙的真容是生成什麼模樣,沒想到進來得晚,南宮雪仙還是小心翼翼一地把臉兒化妝化好了。

  想來這小姑娘單身走江湖心下真是頗有些緊張,小心翼翼地一點不敢有所輕忽,那模樣兒真令人心生愛憐。華素香走近了她,一把將南宮雪仙摟在懷中,玉手輕撫著她背心,嘴上輕輕哄著,“仙兒好乖……不用擔無謂的心……在外頭不敢說,現在你在雲霧香亭,素香無論如何也能保你安好,不用這麼戒備……”

  “嗯……是,多謝前輩……”被華素香猛地摟入懷中,南宮雪仙本來真有幾分緊張,雖知她與妙雪親近,對自己絕無敵意,心下卻不由真有幾絲戒備,可被她這樣安撫,從澤天居事變以來一直難以放鬆的芳心,終於有了一點點鬆弛的感覺,不知怎地目眶微紅,竟連掙也不掙了,閉上美目的她隻覺華素香身上幽香清淡而又濃鬱,溫潤強烈地撲鼻而來。

  據說以醉夢香養身,久而久之身體便會散發香氣,想來這就是華素香體香濃甜的原因了,“仙兒隻是……隻是習慣而已……”

  “既然如此,也就算了……這樣的仙兒倒也帥氣……”華素香淡淡一笑,方才一摟之間,她自然感覺得到南宮雪仙身體本能的戒備,但很快便放鬆下來,她不由對這小姑娘愈發愛憐。

  妙雪修道已久,難免有些不食人間煙火,雖說仙氣飄渺間是愈發的美若天仙,可那種令人不敢輕褻的模樣卻也少了幾分親昵之意,想來自澤天居事變之後,這小姑娘身體心中一直承受著複仇救人的壓力,又沒法相親近之人好生傾吐發泄一番,這樣可不是件好事。

  她放鬆了懷�的女孩,好生打量著宮先那清雅的麵貌,不由伸手搔了搔她的瞼蛋,心下卻不由有絲異感,“這般俊的孩子……也怪不得典靜相馨如要誤會了……若仙兒真是男孩子,配上小夢兒也真是好好的一對兒……”

  “這……這個……前輩說笑了……”聽華素香竟這般打趣自己,南宮雪仙也真不知該怎麼回應才是。不過聽華素香話意,難不成高典靜在信中連這種事都寫了?想到當時顧若夢告訴自己師姐們的誤會之時,那既好氣又好笑,還擔心自己會不會生氣的表情,南宮雪仙都不由想笑出來呢!

  “幸好……幸好仙兒是女孩子……否則小夢兒就算吃了虧……怕也不敢對你怎麼樣的……”想到信中所說,華素香心下微微一蕩。顧若夢的貞節之軀是南宮雪仙救的,光這情雲霧香亭就不能不報,更何況還有妙雪與自己的關係在,心下不由更是堅決在救出裴婉蘭一事中自己非得好生出力不可。

  不過細看她容顏,那男子模樣還真是維妙維肖,若非眉目之間透出成熟女子風情,便是自己也看不出來;這時她才想到方才的異感根源:自己守節許久,對男子退避三舍,偏對這小姑娘這般親近,可她又頂著一張男子的臉,這感覺真是好生詭異,就好像自己正抱著男人一般。

  “那個……前輩這衣裳……莫非……莫非是……”

  “這個嘛……小仙兒猜對了……”聽南宮雪仙語帶疑惑,華素香柔柔一笑,輕輕在南宮雪仙額前親了一下,纖手輕輕按在南宮雪仙肩上,觸手處果如所想,肩膀之間頗帶幾分僵硬,在在是體內緊張積壓許久的表徽。

  她微微用力,隻聽得南宮雪仙一聲嬌吟,肩膀軟軟地鬆了下來,“今晚素香要和小仙兒同榻共眠,說說心事話兒……仙兒放心,你不想說的事,素香不會逼你說的……隻是關於妙雪姐姐的近況……素香真的好生關心……如果可以……仙兒告訴素香好不好?仙兒放心,素香不會吃了你……小夢兒和典靜她們也常跟素香同寢共眠,同為女兒身沒什麼大不了的……”

  “嗯……仙兒遵命就是……”聽華素香都這麼說了,南宮雪仙還真沒法反駁;雖說下山前在妙雪真人的床上,她自己就曾親身打破了“女女同寢不會出事”的說法,但一來這種事不好宣之於口,二來華素香衣裳輕薄貼身,雖是徹底透露了成熟美好的身段,卻也表明了沒能帶著什麼奇異東西在身上,想來華素香也不會有像雙頭龍這等淫具在身,兩女同床最多被她溫柔撫摸幾下,該當不會出什麼事來……

  不過眼波一轉,自己下山時偷偷帶了根雙頭龍下來,現在還留在自己包袱�頭,而包袱就在床邊,即便睡在床上也是伸手可及之處,想來此事華素香不會知道,說不定連燕千澤都沒發現這東西遺失了,不過自己究竟是用不用這東西呢?

  南宮雪仙心中不由亂跳起來。

  被華素香摟著倒到了床上,南宮雪仙不由一驚;雖不若含朱穀中的床被軟若絲羽,肌膚接觸之下卻也是軟滑輕柔,令人躺臥上去都覺得舒服,相較之下澤天居�的床褥就顯得寒磣了許多,不過真正有天壤之別的,還是回元嶺摩天觀妙雪真人那兒的床被,相比之下簡直就像是木柴鋪就一般!

  雖說修道之人苦食礪行,安貧乃是第一要務,加上妙雪真人修道也修劍,兩者都是苦行方得有成,但相比之下,這柔軟的床被可就享受的太過分了,躺了上去南宮雪仙不由輕嗯出聲。

  “躺起來舒服嗎?”見南宮雪仙臉色微弛,嬌軀忍不住在床上輕扭了幾下,似在用心感受床被的溫柔輕暖,華素香雖不怎麼把享受之事放在心上,但看南宮雪仙這個樣子,心中卻不由愛憐。

  出門在外宿處遠不若家中,與荒郊野外露宿時有點稻草墊身便是天幸相比,客棧�的薄被冷床已算是享受,想來這段日子出門在外,南宮雪仙也不大可能有什麼好享受的。

  她不由伸手撫著南宮雪仙的秀發,愛憐地在她額上一吻,“仙兒好乖,晚上好好休息……雲霧香亭雖不像貴胄世家,床被溫暖得彷若鵝毛,至少也還是個溫暖宿處……若仙兒怕晚上冷……素香再取一床暖被來……”

  “不……不用了……”許久許久沒被人這般珍惜,相比之下含朱穀�的床褥或許比這兒更軟更柔,可朱華襄與自己床上纏綿之時,多的是雲雨之歡,卻少了溫柔甜蜜的韻致,相形之下雲霧香亭的床被可要舒服得多,更何況還有華素香跟自己摟摟抱抱,雖說心中難免覺得這樣不太好,可那久違的溫柔之意,卻令南宮雪仙的戒備畏懼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不敢伸手去抱華素香的身子,隻在她懷中輕扭了幾下,“前輩……前輩的身子……比什麼暖被都溫暖舒服……”

  雖聽南宮雪仙還叫著自己前輩,說好聽的是妙雪教徒有方,無論何時何地都不肯失禮,說難聽的就是南宮雪仙對自己仍有戒備,矜著不肯放鬆。

  也不知是女兒家天生的嬌羞,還是她心中關於楚妃卿那神秘丈夫的秘密,令她絲毫不敢鬆弛,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自己套出了機密,華素香心中雖難免有點兒怨這小姑娘見外,但她之所以硬要和今兒才第一次見麵的南宮雪仙同床共寢,除了對妙雪之徒的愛惜之外,一半也是為了拉近關係,試試能否套出秘密來。

  她伸手攬過床被,把兩人罩在當中,“仙兒放心……山�夜間雖寒……可素香不會冷到你的……如果真的冷要說……雲霧香亭雖非富貴之家,取暖的床被墊褥還有的是……哎……單身出門在外……也苦了你了……”

  “仙兒不苦……”聽華素香這般溫柔的對待自己,南宮雪仙心中微微蕩漾,在她懷中輕輕地扭了扭,感覺就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在裴婉蘭懷中撒嬌一般,那時還有南宮雪憐也縮在一起,仿佛母親的懷抱是天底下最暖的火爐,即便天寒地凍,裴婉蘭的懷抱仍是自己姐妹最好的睡處……

  想著想著眼淚差點都要流下來了,南宮雪仙深吸一口氣,隻覺華素香嬌軀的香氛溫潤強烈地透入胸臆,令她渾身都舒服了許多,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著迷地埋頭在華素香懷中,嗅吸著她甜蜜的香氛,“前輩好香……聞起來好舒服……”

  “好仙兒乖……好好休息……好好放鬆……什麼都不要想了……”伸手輕拍著她的粉背,輕聲哄著懷中的小姑娘,好像回到了以往摟著顧若夢哄她睡覺的時候一樣,華素香隻覺懷�的她好熱好熱,像是比顧若夢還多了三分熱度,那肌膚廝磨的嬌柔樣兒,比顧若夢還多幾分癡纏,想來這小姑娘在澤天居事變之後,身上心�都積了許多壓力,一旦放鬆,真的就一點力氣都使不起來了。

  雖說如此,但華素香心中還是有幾分忐忑的,倒不是因為懷中的不是自己女兒,這般摟抱睡眠,其實高典靜和香馨如也曾和她一起做過,甚至更深刻些的動作也有;南宮雪仙雖和自己還不熟稔,可她的師父是自己當年的姐妹淘,她又是這麼嬌柔癡纏、惹人愛憐,仿佛許久許久沒被人這樣溫柔擁抱過了,令華素香母性大起,隻想像女兒般的照顧她。

  隻是最糟糕的,還是南宮雪仙那不知從何而來的矜持和戒備,別的不說,她就連沐浴完了要睡下了,都還不忘易容回來;若光看臉,華素香還真錯覺自己不知何時已忘了孀居守節,竟這般親密地抱著個男子上床休歇哩!

  尤其她這般貪婪癡纏地聞嗅著自己的體香,小臉兒在懷中輕輕廝磨,額角滑動之間,仿佛正隔著睡裳撫愛著自己的雙峰。

  雖是孀居已久,但顧傑在時兩夫妻可是親密無比,即使說不上夜夜春宵也是親密纏綿,加上醉夢香浸潤嬌軀,不隻有保養之功,更令渾身肌膚嬌柔綿軟一如少女,美峰正是華素香的敏感處,加上睡裳能有多少厚度?被南宮雪仙一番廝磨之下,華素香隻覺身子漸漸發熱,那許久不見的、隻在顧傑疼愛時才有的感覺竟似又回到了身上。

  雖說懷中之人有張男子般的臉孔,而酥胸飽滿敏感之處被她不住觸及,但兩人身上都是薄薄睡裳,華素香知道的清清楚楚,這小姑娘確實是女子無疑,即便肌膚接觸之間,難免有些羞人感覺,可光想到兩人同為女子,那感覺也就沒那麼令人難堪了。

  她不甘示弱地伸手輕撫著南宮雪仙頸脖之處,肌膚柔嫩軟滑,即便在女子之中也是極佳上品,一般青澀處子還沒這般滑若凝脂哩!隻是想到這般柔滑的觸感,十有八九與當日南宮雪仙犧牲自己救下了顧若夢有關,華素香心下就不由疼惜,纖手輕滑到南宮雪仙頷下,將她的臉蛋兒�了起來,目中所視雖仍是男子麵貌,可那表情在她看來,卻滿溢著女兒家的嬌甜,華素香額頭不由得輕輕地貼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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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0 11:11:46

  第六集 第四章 百合花開

  “仙兒好乖……”話到嘴邊卻不知該怎麼說才是,男女之事雖是銷魂蝕骨,有著無可言喻的美妙,但總也要兩情相悅才能嚐到其中滋味;尤其在華素香這般守節孀居女子看來,女子貞節珍貴尤過性命,即便你天香國色、絕豔矯姿,若是破了身子就不值一錢了,偏偏南宮雪仙之所以失身,身子被男人陽精滋潤得粉嫩嬌滴,全都是為了自己女兒。

  先不說華素香與妙雪的關係,光這緣故都令華素香重話說不出口來。她感受著額間傳來微微的暖意,輕輕廝磨著,“素香……好喜歡你喔……如果……如果你和若夢一樣,是素香女兒就好了……素香就可以……可以好好愛你了……”

  “小夢……小夢是仙兒的妹妹……嗯……前輩……所以說……所以仙兒也是……也是前輩的女兒……”好難得感覺到自己像在母親懷抱�一般溫暖放鬆,南宮雪仙不由抱緊了華素香,口中軟語呻吟,“是真的……前輩……仙兒也好喜歡……好喜歡在前輩的懷抱�頭……”

  “既是如此……就不要前輩前輩叫得好見外……”閉上美目,不讓南宮雪仙此刻的男子麵貌搞得自己心�不安,華素香摟緊了她,纖手輕輕地在南宮雪仙周身撫愛著,既是長輩又是顧若夢的母親,無論哪種身分都令華素香對南宮雪仙隻有憐惜疼愛,一點沒有戒備的感覺。

  “素香和妙雪姐姐向來是好姐妹……完完全全是自己人……所以……所以仙兒也是素香的好孩子……別再叫前輩了……仙兒……叫……嗯……叫香姨好了……要乖乖的叫……知道嗎?”

  “嗯……是……香姨……哎……別……別那樣……”一聲香姨出口,南宮雪仙隻覺心都酥了。雖說心底還在告訴自己,即便兩人再是親密也千萬不能忘記,絕對不可以把燕千澤的秘密說出口來,更不能讓華素香知道,不隻楚妃卿連女兒都生了,妙雪真人的清純道功也喪在燕千澤胯下,從清修女道脫胎換骨,身心全然變成了燕千澤懷中嬌寵的美婦;就連自己的處子之身,也是半推半就之間被燕千澤接收了去的,否則以華素香的性子,哪有可能不殺到燕千澤居處去鬧個天翻地覆?

  隻是澤天居之事雖發生不過二月,對她而言卻好像已過了許久一般,事變前的溫暖家庭仿佛已是許久未曾經驗的過往,現在好不容易在華素香懷中尋到了一點家庭溫暖的痕跡,教南宮雪仙哪�能夠抗拒?

  她隻覺身子軟軟柔柔,一點力氣都不想提起來,隻想要乖乖地偎在華素香懷中,享受這家人一般的溫柔對待,也因此華素香的手雖在她身上滑動,一時間南宮雪仙卻沒怎麼抗拒,直到華素香的手緩緩滑到胸前,隔著薄裳嚐試著自己賁挺的胸線,才忍不住呻吟出聲。

  可那聲音之中卻沒有多少抗拒的意味,畢竟身子已破,最近才被朱華襄連番雲雨之間弄得身子愈來愈敏感,即便一層睡裳也掩不住身子的敏感嬌嫩,這般撫觸真的令她頗有感覺。

  “仙兒放心……不弄傷弄痛你的……”感覺懷中的南宮雪仙嬌軀微微顫抖,那模樣真令她說不出的憐愛,華素香不由愈看愈愛,愈想讓她當真變成自己的女兒,將來若澤天居之事解決,一定要跟裴婉蘭說,讓南宮雪仙拜自己為義母,想來妙雪真人該當可以為自己幫腔。

  隻要自己能在此事幫上忙,應該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不過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好好憐惜這可愛的孩子。華素香輕輕地在南宮雪仙頰上親了一下,美目望著那男兒麵貌,心下雖有些異樣,話仍是說了出口,“其實……其實素香和夢兒她們……也常常這麼做的……同是女孩子……隻要注意些就不會出事情的……”

  天啊!沒想到華素香竟會有這等嗜好?不過既然男子中有人有龍陽之癖,女人間要綻放百合之愛也不是怎麼奇怪的事,光從前麵幾日自己在朱華襄的床上,被他時而把自己當女人翻雲覆雨,偶爾興起也像兔兒相公般逕走菊穴,弄得自己痛楚之中又不由歡快,南宮雪仙便不由迷惘,這羞人的事兒還真是花樣百出。

  燕千澤的淫功百變、朱華襄的龍陽之好,雖是淫賊所好,但經曆之後卻也大得其美,那異常火辣的感覺,使得女女之間單純的百合之愛簡直稱不上特異之事……

  不過思及此處,便不由想到顧若夢曾經嬌滴滴地提過,華素香雖是深居簡出,一年到頭沒能與男子遇上幾次,卻總保得冷漠的拒人於千�之外的模樣,心中有男女之思時,總要靠工具克服,一開始南宮雪仙還沒深思,但現在見華素香這等樣兒,芳心亂跳之間卻不由想到華素香也該是狼虎之年了,又不像妙雪終年清修,對男女之事總有本能的需要。

  可雲霧香亭既是顧傑這等文人雅士的居所,該當不會像淫賊一般有什麼特別令人難堪的工具淫物,更不會像燕千澤那般,這等淫具還要特地空出一間小屋來放,本以為華素香需用的工具該當隻是些小玩物,不過照這樣看來,顧若夢口中所說的工具,該不會……該不會就是顧若夢與兩個師姐三人吧?

  “香……香姨……”

  “仙兒好乖……讓香姨疼愛你……”聽南宮雪仙聲音之中微微顫抖,華素香還以為是她在雲雨方麵經驗太少,加上清白身子又是恨怨之間喪給了那死鬼盛和,對此事不由有些畏懼,一心隻想讓她從那難受之中解脫,手上不由撫得更落力了些;不過既已破身,也有破身的好處,女女廝磨之間,就不需要像懷抱著顧若夢或高典靜時一般,總要小心翼翼別弄傷了她們的處子之身,現下自己可以好好發揮了……

  這念頭平日不會起來,也隻有懷�抱著南宮雪仙時,激情的感受中才會從心底露了頭;華素香不由羞澀,但既起了頭,不能就此收手,“仙兒好好放鬆……讓香姨來……”

  “唔……”全沒想到華素香會來這麼一套,南宮雪仙心下本還有些抗拒;畢竟被男人弄是一回事,同為女人,又是長輩動手又是另一回事。

  可一來她是被燕千澤這等風月高手破身,體內陰陽訣的淫勁令她的身子愈來愈是敏感;二來接連的性愛體驗,雖說時是被迫時是自動,可被陽精盡情滋潤過的肉體在這方麵的需求也愈來愈是殷切,被華素香一陣撫摸之下,南宮雪仙隻覺身子漸漸發熱,抗拒的意誌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強烈地、打從子宮�頭攀升而出的欲望。

  一邊被華素香上下其手,一邊任體內逐漸冒出頭來的欲望熬的渾身火熱難當,口乾舌燥之間,南宮雪仙心下不由有疑。陰陽訣在這方麵該有護身之效,卻不知怎地,南宮雪仙隻覺隨著功力在雲雨雙修間漸漸提高,身體卻是愈來愈敏感,那種衝動愈來愈是難以壓抑,好像自己真正愈來愈是個淫娃蕩婦了,那種傾向女兒家哪�受得住?

  偏偏隻要想到隨之而來的美妙,她便不想抗拒,頗有種想要隨波逐流的感覺,否則也不會在前麵幾日躲在朱華襄床上,全心全意地與他盡情領略雲雨之間的種種歡愉美妙,甚至連菊蕾都獻給了他,“仙兒……嗯……仙兒不推拒便是……哎……”

  雖說清白身子失在盛和身上,她對自己又是全無防備,但這麼快就完全軟化,一點沒有抗拒地任自己為所欲為,未免也太快了吧?

  華素香心下不由有些疑惑。顧若夢等三女是自幼被她養大的,床上親親摸摸都是習以為常,就算情竇初開,知道那已經超過了一般母女之情,但身子早在不斷的經驗之中熟悉了,她們自是抗拒不了自己的手。

  但南宮雪仙今兒才第一次見到自己,就不說初次見麵的陌生,光妙雪所傳徒弟,照說也該有師父三四分本領,旁人的手上挑逗該當沒那麼容易奏效,可現在光從南宮雪仙身上那情不自禁的反應,華素香也知她不是為了承自己的情才乖乖就範,當真是打從心底有了需要,這般易動情反令華素香不由有些疑惑。

  隻是那疑惑一閃即逝,南宮雪仙的身分殆無疑義,加上她已嚐過男女之事,肌膚柔滑之處遠不是顧若夢那般青澀少女可比,撫摸之下不由令華素香也有些心旌搖蕩起來。

  她摟緊了小姑娘,一邊親著她甜蜜的櫻桃小嘴,一邊伸手在她身上遊走起來,一點一點地為南宮雪仙解脫衣裳;感覺華素香的動作雖沒有朱華襄甚或燕千澤那般效果十足,卻也頗為熟嫻,南宮雪仙隻覺嬌軀發燙。

  她一邊回吻著華素香,一邊不甘示弱地為她寬衣解帶起來,兩女的衣裳都頗為單薄,彼此合作之下解脫自是容易,不一會兒床上糾纏的兩女都已一絲不掛,敵放著女體誘惑的香氣。

  微微的月光灑入房內,隻見軟軟的床榻之上,一黑一白兩個誘人的女體正自纏綿。南宮雪仙肌膚潔白如玉,透著微微的鮮豔血色,愈顯麗色誘人;胸上兩顆誘人的美峰,隨著呼吸和另一雙玉手的撫弄,不住微微彈躍著,兩點媚蕾不住舞動著酥透人心的吸引力。

  此刻南宮雪仙已然動情,肌上香汗漸漸泛出,在月光下尤其瑩然生光,混著她嬌柔無力、似有若無的輕喘,格外令人心花怒放,加上順著酥胸纖腰而下,腰臀處嬌柔地輕抖著,泛著似誘惑又似嬌羞的顫抖,華秦香不由伸手摸去,隻覺纖手觸及之處軟潤輕滑,真正是暖玉溫香,撫摩起來比之自己的女兒和徒兒都要來的潤滑如脂。

  想來男女之事對她的影響還真不少,恐怕還不隻盛和那一次,至少這美妙的觸感、甜蜜的肌膚,就絕不是與高典靜、香馨如兩女不到一歲的年紀差別所可導致的。

  邊摸邊心旌蕩漾,不隻華素香如此,南宮雪仙亦是如此。床上的華素香雖說肌膚較黑、雖說年紀已長,但約略四旬又已為人母的她,卻是一點不顯老態,身材曲線尤其火辣動人,比之南宮雪仙還要來得驚心動魄;更令南宮雪仙無法想像的是,華素香膚色微黑,外觀看來總令人覺得雖是嬌軀充滿了情欲的誘惑力,但經曆日曬的肌膚,怎麼也無法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雪白女子一般潤滑纖柔,可手一摸上去,南宮雪仙便知自己大錯特錯了;華素香古銅色的肌膚,摸起來的觸感竟似不弱於自己,潤滑如脂中又充滿了熱力,令南宮雪仙真的好羨慕,連眼兒都潤了。

  “哎……香姨……好棒……”摸得似上了癮,南宮雪仙一雙纖手完全不肯離開華素香飽挺的酥胸。即便在自己雪白如玉的纖手映襯之下,華素香的肌膚愈顯烏光,可那烏潤之中,兩點豔麗的嫣紅仍是傲然挺立,與膚色相襯下的誘惑,比之自己的胸前還要來得強烈。

  尤其撫揉之間,隨著華素香軀體愈漸火熱,體香愈發散放,烘得南宮雪仙鼻子�都是華素香的香氣。即便一開始還有三分勉強,現在的南宮雪仙可是愈來愈投入了,“香姨的胸口好軟好高……摸起來好舒服……”

  “哎……這個……也是醉夢香的功用之……之一……”被南宮雪仙一陣愛撫揉捏下來,華素香隻覺身子好熱,像是有股火從體內升起,火辣辣地燃在每寸肌膚上頭,那火來的如此突然,華素香甚至才剛感覺到火起,已如烈火燎原,在體內燒了開來。

  羞人的是,那起火之處正是華素香許久許久未曾使用的所在。本來自顧傑死後,幽穀僅隻偶爾被蔥指光臨幾下,與男女之交的感覺直有天壤之別,而除了與女兒徒弟床上纏綿之時偶有異感外,子宮深處卻很少有感覺。

  可沒想到南宮雪仙這般厲害,不過手指在胸上輕撫而已,已令自己子宮處燃起火來,那手段的美妙熟練,相比之下顧若夢、高典靜相香馨如加起來都遠遠不及,若不是親眼見到妙雪真人的信箋,又從南宮雪仙的呼吸之中感覺得出她確實是妙雪真人的徒弟,光從這般巧妙嫻熟的誘惑手段,華素香差點錯覺自己引狼人室,把在床笫間玩弄女人的妖女搞上床來了呢!

  隻是早臻狼虎之年,又不像妙雪那等修道之人一直保著處子之身,原本還壓抑在體內深處的情欲,一旦誘發其燎原之勢,遠遠不是初嚐此味之人可比。華素香差點連撫摸南宮雪仙的手都軟了,眼兒下由眯了起來,“醉夢香浸潤之下,皮膚會……會很有彈性,連……連下麵也容易縮緊……就算是……就算是生產之後也……也不礙的……哎……仙兒……你……你的手法從哪�學來的……怎麼……怎麼這樣……啊……”

  “嗯……香姨……你的身子好軟……皮膚好滑好柔……摸起來好舒服……哎……仙兒好愛你喔……”聽華素香這麼一問,南宮雪仙心下一驚,差點沒有手軟。

  盛和之事後,顧若夢誤以為自己的處女身子是喪在這死鬼手上的,誰教那時盛和七孔流血,沾淋的她身下也是一片紅呢!南宮雪仙自然不會解釋這種事情,卻沒想到華素香多半也被顧若夢這樣誤導了。

  若她感覺到自己的手段異常熟練,也不知會否露出馬腳來?偏偏華素香膚色雖黑,與中原一般的審美觀相去甚遠,但肌若凝脂、香滑柔軟,光撫摸都覺陣陣快意,南宮雪仙實在割舍不下,也隻好對她的問題答非所問了,“嗯……如果……如果仙兒以後……以後也能像香姨這樣……該多好……唔……仙兒會……會好好服侍香姨……”

  雖說心下還有疑惑,但華素香事先全然不知南宮雪仙的手段乃是燕千澤的親傳,再加上日前與朱華襄床笫纏綿不休,短短兩、三天也不知高潮了多少回,種種手段正好試驗,若論逗弄女子情欲的功夫,此刻的南宮雪仙少說也有燕千澤七、八分火候了。全然沒有防備的華素香對此照單全收,自無幸理,此刻的她隻覺股間水聲潺潺,幽穀�頭竟似像又被顧傑愛撫時一般漸漸濕潤起來,偏偏自己卻是被女子弄得這麼動情的!

  更羞人的是華素香暗自品味之中,體內的情欲之烈,竟似比當年與顧傑夫妻敦倫時還要來得厲害,舒服的她玉腿微顫,想要夾緊偏是抵不住幽穀�頭不斷有種欲火強行外衝的刺激;相比之下自己夜間輾轉之時,對自己身上施加的手段,簡直就和個童蒙初開的小孩兒沒個兩樣。她眯起了眼,在南宮雪仙的手下不住呻吟著,再管不了其他。

  沒想到華素香對自己的手段竟如此不堪一擊,南宮雪仙不由吃驚,心中的驚嚇差點沒止住了自己的手。她雖知道華素香早嚐過情欲滋味,又是夫死許久,身為未亡人的她長年不受雲雨滋潤,狼虎之年的身子正是最經不住刺激的乾柴,哪堪自己這把烈火放下去?可沒想到自己的手段竟進步了這麼多,竟讓華素香就好像被燕千澤這等風月高手玩弄一般,一點無法抗拒地春情蕩漾。

  心中又是微懼又是興奮,南宮雪仙一邊撫愛著那比自己高挺了許多的美峰,一邊伸手下探華素香股間,果然如她所想像一般,那處已是濕膩了一片,尤其當觸著了自己纖手的當兒,華素香玉腿劇震,就好像被電殛一般,一雙玉腿不由自主地打了開來,南宮雪仙纖手不由輕探,卻勾起了一抹甜膩的春泉。

  美目迷茫的華素香隻見南宮雪仙小心翼翼地舉起手來,將指間沾黏的汁液送入口中,似很甜蜜般地吮吸著,想要阻止偏又開不了口,雖是羞窘卻不由在芳心深處有股奇異的渴望,尤其此刻南宮雪仙仍頂著一張男人的瞼孔,看起來就好像是這男人正把自己擺平床上、大快朵頤似的。

  雖知她實是女子,華素香仍不由有些覺得自己背叛了亡夫,可那種微弱的罪惡感非但沒能阻止她的欲望,反而使得衝破禁忌的感覺。令嬌軀愈發火熱難當了。

  心知那是華素香情欲蕩漾的表現,南宮雪仙不由頑皮心起;她美目瞟著不由羞澀的華素香,蔥指在唇間輕品細嚐、嬌聲辨味,好久好久才下探華素香幽穀,蔥指輕輕地探了進去,小心翼翼地揉弄起來。

  南宮雪仙的技術絕佳,是華素香頭一回遇上,尤其被她探索之間,細長的纖指似是觸及了什麼特別敏感之處,弄得華素香美軀連顫。美肌上頭香汗漸泛,加上她的另一手在自己敏感美峰上的滑動,與兩女唇瓣黏啜吸吮的剠激,香舌吮啜間似還吸到了自己剛被淺嚐的蜜味,不一會兒華素香已是喘息難當,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竟就這麼達到高潮,泄了身子。

  全沒想到華素香主動與自己上床,在床笫間卻是如此不濟,南宮雪仙不由吃了一驚,細想之下卻又覺得理應如此;華素香狼虎之年,又是曠了許久,正是情欲積壓深藏的時候。

  外表看不出來。其實淫欲已在她體內暗自蔓延,一旦誘發便是一發不可收拾;雖說同樣的事華素香也與顧若夢等女徒做過,但說到雲雨之事,有沒有經驗一見便知,以顧若夢等小女孩的手段,要讓華素香舒泄隻怕是難上加難,偶有傑作都得看老天爺臉色,現在被自己這麼熟練的手段搞上,帶來的刺激絕非以往的經驗可比,難怪華素香不堪一擊,自己不過稍稍動點手段,她便歡快地敗下陣來。

  見華素香兀自閉目喘息,南宮雪仙探著她幽穀的纖指不忙抽出,隻停在那兒感受著被她親密夾吸的滋味,醉夢香功效卓絕,華素香雖已生產過了,可幽穀夾吸之緊密火熱,毫無鬆弛之態,窄緊處竟與少女沒甚分別,吸得南宮雪仙纖指一緊,一股美妙異常的感覺直透心底。

  她一邊探出另一隻手到了床外,一邊在心下胡思亂想,被幽穀夾吸的感覺如此美妙,當燕千澤享用自己又或師父妙雪肉體的時候,所受的是否也是這麼舒服的感覺?而朱華襄……他不隻用過自己的幽穀,連菊蕾也不知玩過幾回,那兒的感覺不知比幽穀如何?若真是這般舒服,也怪不得朱華襄要和自己在床上盡情纏綿,好幾天都不肯下床了。

  “香姨……”見華素香喘息漸止,微啟的美目透出無比嬌豔的光彩,火辣的胴體似變得更火熱了,撩人的香氛在口鼻間不住濃鬱起來,看得南宮雪仙也下知該繼續下手還是該停的好。

  若繼續動手,雖說正適合華素香本能的需要,同時也讓自己被引起來的欲火有了發泄之處,但若這樣下去,也不知她是否會有疑惑,妙雪教出來的徒兒竟熟於男女之事,怎麼都令人生疑;可若不動手麻……不隻自己受不了,想來華素香也不甚願意。不過看看已滑到包袱上去的手,感覺著包袱之中漸漸探索到所需之物,南宮雪仙也知道自己的思慮不過是白費功夫,本能的需要早已下了決定。

  “你……哎……仙兒……”美眸中滿是渴望,還夾雜著一絲疑惑。華素香確實有疑,在她的印象之中,妙雪真人修道已久,每次見她都覺得這姐姐愈來愈不食人間煙火,愈來愈像下凡仙子,仿佛隨時都可能回到夭上去,一點也沒法將妙雪與男女淫欲之事攪在一起。

  可南宮雪仙的手段之火辣嫻熟,卻在在都顯示絕非不熟此道之人純靠天資的功力,少說也得浸淫此道一段時間才能有這等功夫,怎麼看也沒法跟妙雪那仙姿道骨,不與人世混同的模樣扯上關係。

  若說是家傳之學那就更不可能了。澤天居無論如何也是南宮世家一脈,即便敗落也仍稱得上名門世家,當年武林道上“玉燕子”裴婉蘭雖稱不上拒男人於千�之外,也是淨身自愛的好女子,怎麼也不可能與男女之道扯上關係,南宮雪仙究竟是從哪兒學來這等不堪為人道的壞手段?

  不過華素香心中雖疑,體內被誘發的本能卻如野火燎原,正逼迫著她臣服在淫欲之下,接受那許久未曾嚐試的雲雨之樂的洗禮。反正兩人同為女子,再怎麼假鳳虛凰地弄將起來,也成不了什麼壞事,最多是比高典靜她們更能令自己滿意罷了。

  華素香雖知這不過是欺騙自己,但被誘發的需要,早令她沒法再去多想這麼多了,現在的她隻想將欲火的空虛深深地填滿。

  “仙兒你……你怎麼會這些……這些壞東西……哎……”看著南宮雪仙麵上易容未褪,仍是男子模樣,華素香不知怎地隻覺羞赧,差點沒法迎上南宮雪仙的目光,若非她偷偷地探手向南宮雪仙胯下一摸,確定她實是女子無誤,隻怕現在早要逃下床去了。

  她微呶起嘴,在南宮雪仙甜甜的唇上親了幾下,似怨似艾地瞟了南宮雪仙一眼,芳心不由混亂,既覺得自己在背叛亡夫,又覺得同為女子沒什麼大不了,間中還有體內本能的欲望,以及南宮雪仙那男裝外表的刺激,混亂得令她全然摸不清頭緒,“素香可真是……可真是引狼入室了……沒想到……沒想到仙兒你……這麼壞……”

  “香姨亂說……這可是……可是仙兒孝敬香姨的一番心意……”聽華素香語中雖似怨艾,語氣中卻沒有多少怨憤之意,多的卻是一絲甜美的韻味,沒有長輩對晚輩的感覺,反而像是……像是女子想讓愛郎大占便宜時,又羞赧又期待,還帶一番撒嬌扮癡的味道。

  南宮雪仙雖不由有些吃驚,心下卻不由大定,至少華素香沒對自己的手段起疑,已算是件好事。她纖腰微微施力,嬌軀向華素香黏得更緊了些,四顆飽挺豐腴的美峰相磨之下,美妙的刺激令南宮雪仙也覺幽穀漸漸濕了起來,自然更逃不過華素香擱在那兒的手。

  她甜甜一笑,仍留在華素香幽穀中的蔥指想拔卻拔不出來,隻覺華素香吸緊了自己,仿佛怎也不想放開似的,“偶爾這樣試試……感覺也……也很棒的……”

  “是……是啊……”不得不承認南宮雪仙所言有理,說句實在話,若沒有顧若夢、高典靜與香馨如三女陪伴,華素香還真不知自己能否為亡夫守節這麼久,這可不是字麵上的相依為命那麼簡單。

  即便三個女徒在這方麵功夫都不到家,可和她們在床上翻滾撫摸親吻,好歹也將體內蓄積的、難以明言的渴求稍泄個一兩分;不過那種舒泄隻治標不治本,華素香不是不知道,沒有被深入安撫,體內的欲望很難徹底解脫的,可她又不願意棄了守節孀居之身。

  如今南宮雪仙有這麼個手段,對華素香麵言可是歡迎得緊呢!“真的……真的很好……仙兒好厲害……香姨……很喜歡呢……”

  “還有……還有多的呢!”將手上的東西藏到了枕下,南宮雪仙雖說欲火已高,但那工具可不是隨隨便便可以拿出來的,若不讓華素香和自己再被欲火烘烤得難過一些,要徹底放浪可是很不容易呢!

  她嬌滴滴地一笑,好不容易將蔥指抽了出來,沾的滿是汁光的蔥指栘到了兩人眼前,那泛著光芒的蔥指,令華素香既想看又害羞,偏知上頭的汁液全是自己的流泄,想避也避不得,隻能在南宮雪仙怨言的要求下,與她一同丁香輕吐,把指上的汁液吮吸個乾淨。

  兩女小舌相觸之時,感覺比平常自己與女兒或徒兒親吻時要更撩人火熱的多,那強烈的需要簡直像是從子宮�頭噴發出來一般,再也難以掩飾遮蓋,耳邊聽著南宮雪仙的聲音,“香姨……我們嚐嚐新如何……”

  “哎……可是……可是這樣……好羞人的呢……”聽南宮雪仙在耳邊細訴,華素香隻覺整個臉部燒滾了,烏潤的美肌火燙地將香汗灼成了輕煙,帳中登時春光旖旎,美的不似人間。

  雖說與女兒和徒兒在床上擁抱親吻也試過了好幾次,但南宮雪仙祈說的未免也太刺激了些,別說和女兒這麼做,就算顧傑還在,華素香也沒這個臉和他一試此種體位,可胸中激烈跳動的芳心,卻令華素香沒辦法斷然拒絕,隻在口頭咿咿唔唔地推拒著,“素香好怕……仙兒……一定要這樣嗎?”

  “香姨放心……不髒的……何況……何況仙兒也會……也會一起來……好不好?”

  “嗯……那就……那就試試吧……”

  轉過了身子,讓南宮雪仙仰躺身下,華素香下巴輕頂,含羞帶怯地將南宮雪仙玉腿分開,眼下便是這小姑娘銷魂的源頭,隻見潤澤輕柔的毛發之下,粉紅潤嫩的美肌之間,那幽穀口正自半掩半開,嬌顫之間一股清泉正緩緩溢出,說不出的美妙動人,看得華素香好生欣羨。

  南宮雪仙的肌膚既有少女般的青春活力,又充滿了雲雨滋潤後的滑潤嬌柔,瑩白勝雪的肌膚配上動情間嫣麗的血色,相襯之下著實美的驚人,可惜自己是個女子,若自己變成男人,看到這美麗嬌豔無比的誘人蜜處,哪有不情熱如焚之哩?

  她著迷般地吻了上去,櫻唇輕觸隻覺滑嫩潤甜,淡淡的甜味在唇間散開,令華素香移不開嘴,香舌輕吐之間,勾刮著那漫溢的甜蜜,在那小口上輕輕吸吮。

  被華素香這般刺激,南宮雪仙可真受不了,雖是勸誘華素香改采此種體位,但這般羞人體位南宮雪仙也是頭次嚐試,全不知其威力大小,可現在親自試過才知其中威力超乎想像,被手指勾挑時已覺幽穀軟熱得像沒了力氣,酥癢得亟待男人肉棒的光臨。

  口唇香舌雖不像手指可以挑的深入,更沒有肉棒的粗壯火熱,可若說到靈巧流動,隨心所欲地疼愛著種種敏感部位的功夫,就連手指和肉棒都得瞠乎其後,即便華素香也沒試過此味,可口舌流轉之間,南宮雪仙隻覺自己被舐得渾身都酥了,香肌雪膚上頭毛孔盡開,尤其幽穀蜜處美得似要融化,原本還隻是緩緩溢出的泉水,漸漸變成了汨汨春潮,在華素香口舌的努力之下,逐漸難以忍耐地溢流而出。

  雖說輸人不輸陣,華素香既已動了手,南宮雪仙也下能放過櫻唇上頭泛著女體幽香的蜜穀,但華素香的胴體充滿成熟的女人豐韻,卻令南宮雪仙看得移不開目光。

  成熟的女子南宮雪仙雖也見過,“玉燕子”裴婉蘭便是位成熟的美婦人,但像華素香這等成熟女子的床上風情,南宮雪仙卻是初次看到。裴婉蘭在南宮清生前與夫婿的行雲布雨,南宮雪仙未曾得見,後來雖看到妙雪在床上服侍的燕千澤舒舒服服,但妙雪嚐得風月滋味的時刻也不比南宮雪仙早上多少,像華素香這等早已嚐過雲雨滋味的美婦,在床上這般親密地將幽穀敞在自己眼前,可也是頭一遭呢!

  雖說華素香膚色較黑,若不勤於打理,隻怕下體處是黑上加黑,墨成了一團,但現下南宮雪仙眼見的,卻是絕不輸於自己胴體的美景:即便膚色較黑,但華素香肌理潤澤,即便膚色較黑卻也潤然生光,加上下體毛發競也梳理精潔,一點不輸外貌的精細,那毛發走向整齊,像是要將人的眼光逐步誘向幽穀似的,引得南宮雪仙的目光忍不住漸漸滑了過去。

  隻見華素香幽穀口處穀口已張,似是因著方才被自己的蔥指突入,情動至極的幽穀已全然敞開,微微翻出粉潤的嫩肌,在外頭潤澤肌膚、細致毛發的映襯之下,亦是美的撩人心魄;汁水不住外吐,滋潤的眼前更是燦爛生光,精細得像是巧奪天工的藝術精品般,令南宮雪仙又愛又羨,想不出神都難。

  不過幽穀處傳來的刺激卻令南宮雪仙一時間沒法繼續賞玩下去,華素香的口舌正自在自己股間肆無忌憚地動作著,雖是技巧尚差,遠遠不到能誘人心跳的地步,但華素香卻也漸漸熟習其中。

  也不知是體內的本能驅動,還是南宮雪仙自己也愈來愈易動情,口舌滑動之間逐漸勾動著南宮雪仙的芳心,令她臀股之間不住酥麻顫抖,股股春潮不住漫湧而出,舒服的南宮雪仙忍不住玉腿輕夾,卻被華素香雙手托住她的臀瓣,控住了玉腿,想夾住她作惡的舌頭也不可得。

  “哎……香姨……你……你也好厲害……唔……你的舌頭……吸得仙兒好……啊……好舒服……”被華素香的舌頭舔舐吸吮,勾得南宮雪仙心癢癢的,她不由喘息起來,陣陣熱氣呼在華素香細致柔美的股間,不由令她也心亂了。

  喘息之間雖也是執一氣蒸騰在南宮雪仙的幽穀之內,但少了舌頭的動作,南宮雪仙總算能夠說出話來了,“還……還說引狼入室呢……香姨的舌頭這麼……這麼厲害……吸得仙兒差點……差點也要泄了……開始還說不會……結果卻這麼厲害……哎……香姨壞……騙死仙兒了……”

  “哎……別……別這麼說……”聽南宮雪仙稱讚自己功夫高明,微微地回了神的華素香隻覺腦中一熱,說不出的羞恥之意。這般羞人的事兒,自己頭一次嚐試競就如此忘形,就算一般字麵上的淫娃蕩婦,能做到這種事的隻怕也不會太多吧,也不知這麼久的守節是怎麼守的?

  偏偏南宮雪仙股間春光明媚、白嫩潤滑,充滿了令人心動的誘惑力,華素香愈看愈愛,愈看愈想埋首其中,好好舐得南宮雪仙心花怒放,也不知若以後拿這種手段來挑逗顧若夢或是高典靜、香馨如,她們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仙兒這�這麼美……這麼潔白潤滑……白白的好漂亮……看得素香忍不住……哎……可惜小夢兒的膚色也和素香一般……不夠白皙潔淨……隻怕…隻怕小夢兒下麵也沒有仙兒這般美……”

  “香姨別……別這麼說……”聽華素香這般明說自己的羞人之處如何美法,南宮雪仙又羞又喜,又覺欲火漸高。雖知這種體位非同一般,自己的私密之處被她看個徹底,說不出的羞人卻又是說不出的刺激,光隻芳心設想之時,都令自己羞得臉紅耳赤,那般心意真不足為外人道。

  但若不是華素香說的如此明白,那羞意也沒法透耳而人,勾得自己體內欲火愈來愈高、愈來愈旺,好像要從她的眼前噴發而出一般,“其實……其實香姨的下麵也……也好美、好漂亮的……真的……”

  “仙兒別……別這麼說……”還以為南宮雪仙不過是安慰自己,華素香不由輕歎;中原女子膚色向以潔白光潤為美,有道是“一白遮三醜”,華素香原也心知,隻是膚色乃父精母血所致,她便對這方麵再不滿意也是無法可想,雖說盡力清潔保養,肌膚之潤澤柔美遠勝一般女子,可天生膚色的缺陷,卻不是這般容易解決的。

  幸好身為武林人,對這方麵不像平常官家一般注意,若換了一般官宦人家的女兒有這毛病,隻怕連想找婆家都有些不易。華素香的語氣中不由有些自嘲,“素香生得黑……連帶著小夢兒也白不了……下麵雖沒有黑成了一團……也沒仙兒這般漂亮……”

  “不……不是的……”聽華素香這般自嘲,南宮雪仙不由難過。雖說這般私密之處自己是頭一回眼見,就連親如母親師父的裴婉蘭和妙雪也不曾裸裎相見到這般地步,真說到精細美妙,隻怕也比不過華素香,“香姨肌膚柔滑美妙,好像會發光一般……膚色和毛並未混同……又整理得這般清潔……要說美麗比仙兒可要美得多呢……而且……”

  呐呐地有些說不出來,奸不容易南宮雪仙才鼓起了勇氣,隻覺臉上一陣紅燙,到了嘴邊的話說不出的羞人,“而且香姨把……把毛都梳理好了……好像在說歡迎光臨一般……把仙兒眼光都……都吸到了�頭去……要說美……這般意味可比仙兒用心的多……”

  “好仙兒……乖仙兒……別說……別說這個了……好羞人的……”聽南宮雪仙說到此處,華素香本已發燙的臉兒更是燒滾了幾分。她之所以把下體毛發整理成這個模樣,一方麵是為了愛潔,一方麵卻也是因為夫亡已久,恍惚之間隻想盡力將他的魂魄召回身邊,才含羞帶怯地把下體這樣打理,隻為了召亡夫的魂兒回來,這羞人的想頭連自己的女兒都不知道,沒想到卻被南宮雪仙一語道破。

  光想到若顧傑的陰魂看到了自己“歡迎光臨”的方式,也不知會有什麼心思,華素香便不由羞燙了身心,“既是如此……好仙兒……你就……你就光臨了吧……使出你的本領來……哎……看是素香先讓……先讓仙兒泄身……還是仙兒的口舌功夫……讓素香丟了身子……輸在你的舌頭下麵……”

  沒想到華素香貌似清冷,與可立貞節牌坊的老婦婦一個模樣,上得床來卻是如此動人,不過仔細想想,自己與她同為女子,也怪不得華素香放浪形骸。

  守節歸守節,那體內的情欲可沒那般容易打消,光隻沒找男人打發苦短春宵,也夠華素香生受得了,至於女女之間弄出什麼事來,隻怕道學先生也管不了那許多。

  南宮雪仙嘻嘻一笑,打趣之心尤甚,她吐舌在華素香幽穀口處舐了幾口,入口滿足香甜,“哎……香姨……香姨好甜好香……這……也是醉夢香的效果嗎?”

  “是……是啊……哎……仙兒……別這樣……唔……素香受不了……”聽南宮雪仙沒把話題纏繞在下體的處理上頭,華素香芳心一鬆,卻沒想到南宮雪仙香舌才吐,一股難以想像的滋味登時湧上心頭。

  這般羞人的姿勢別說顧若夢她們了,就連顧傑在時也沒試過。羞人之處是頭一回暴露在旁人眼前,更別說被對方伸舌舔啜,那刺激的感覺不隻體內情欲大受鼓舞,芳心中的嬌羞赧顏處愈發驚人。

  華素香隻覺口乾舌燥,幽穀�頭說不出的酸癢酥麻,尤其當想到南宮雪仙還頂著一張男人麵孔,現在的身下是張男人的臉在舔舐自己的下體,激情愈甚,酥得華素香差點沒丟出精來。

  方才擁吻撫摸之間,自己這沒用的身子已忍不住在她的蔥指下泄了一回,現下她香舌輕吐間,帶來的又是一波接著一波的強烈滋味,華素香隻覺一股火似從南宮雪仙的口中吐出,從幽穀�頭直直地燒到子宮深處,讓她賁張的情欲再難掩抑。

  華素香唯一能做的也隻有口舌滑動,在南宮雪仙幽穀口處大展長才、以為反擊;這樣的刺激下來,南宮雪仙也是消受不起。從被朱華襄在床上盡情淫玩時起,南宮雪仙已感覺到,不知為何自己的身子愈來愈敏感,現下又是要害之處落在華素香口中,她的技巧雖還不熟嫻,但在體內本能的推動之下,帶來的刺激也非自己可以輕易承受,被華素香的口舌弄的不住唔嗯呻吟,南宮雪仙喘息著,好辛苦才能反擊回去。

  一個技巧熟練卻是敏感已極,一個狼虎之年學得卻快,兩女一邊香舌吐露芬芳,不住舔舐啜吸著對方溢出的蜜汁,一邊嬌喘呻吟,任得對方在自己私密敏感之處大展口舌之威,甜蜜的顫抖從幽穀�頭逐漸浮起,勾得芳心也熱了,連正自努力滑動的舌頭也受到了影響,那震動使得彼此的幽穀都承受了又一波難以想像的滋味;尤其強烈的刺激之下,兩女都被體內的情欲弄得嬌吟喘叫不已,一股股的熱氣透入彼此幽穀之中,比之舌頭的動作,那充滿溫熱的無形刺激,更加推波助瀾地使兩女打從子宮�頭搔癢起來,本能的推動使兩女的口舌滑動愈發落力,房中春光旖旎。

  其中尤以華素香所受的刺激更為狂野強烈,一來自顧傑死後,華素香守身如玉,隱居雲霧香亭的她一年到頭也沒和異性說過幾句話,更別說是行雲布雨了,可南宮雪仙卻是才從含朱穀出來,連著幾日與朱華襄熱情交合、毫無休息,雖說體力已複,但烙在肉體深處的記憶可沒有那麼容易消褪,對這方麵的忍耐力可要比華素香好得多;二來南宮雪仙雖是經驗不少,畢竟年輕,肉體遠不若已臻狼虎之年的華素香成熟,彼此對性愛的需求自是不同。

  對南宮雪仙麵言不過是又一回情熱難挨的刺激,但對華素香而言卻是顧傑死了許久之後,頭一次經受如此強烈的肉欲衝擊。雖說與她調情互愛的不是男子,兩女下過口舌動作,幽穀口處是受到了無比強烈的刺激,連那嬌嫩的小蒂都站起來了,可幽穀深處的空虛卻愈發顯得強烈,與外邊的火熱相比之下真是極端的差距,華素香哪堪如此刺激?

  不一會兒她已隻能顧著嬌吟急喘,在南宮雪仙的口舌下嬌喘籲籲,高潮的快樂又一次將她沒頂,迷茫間華素香淚水都流出來了,刺激著南宮雪仙幽穀的舌頭早已脫離了她的控製,靠著本能的推送才能繼續動作。

  酥透美絕的快樂之中,華素香再一次心花怒放地敗下陣來,知恩圖報地泄出迷人的陰精,浸得南宮雪仙香舌一陣酥麻;她卻沒就此休息,隻是打火趁熱,繼續火辣辣地吮吸起來,令那高潮的快樂再次強烈地侵襲著華素香。

  原已敗得心甘情願的華素香被她鍥而不舍地刺激之下,肉體的本能仿佛是要彌補這麼長久沒能受到快樂的浸潤,強烈地反應起來,弄得華素香泣不成聲,酥麻歡快之中隻覺精關大開,陰精一波波地傾泄而出,泄得渾身酥麻,似連芳心都沈醉了。

  “哎……好仙兒……唔……你……啊……你好厲害……哎……舔的……舔的素香又……啊……又丟了……好美……怎麼會……怎麼會這麼美的……嗚……仙兒你……你壞……害的素香這樣……嗚……怎麼……啊……素香好……好舒服又好……又好難過……哎……你……你的舌頭……害死素香了……好仙兒……哎……饒了素香……素香真的……真的受不住了……別……別再舔了啦……嗚……再這樣……再這樣下去……素香又要……又要泄出來了……好仙兒……先……先放過素香……哎……太舒服了……鬆口……嗚……求求你啦……”

  雖說嘴上不住討饒,但華素香的舌頭也隻稍稍放緩了一些,尤其欲火已與高潮一同在體內盤旋。灼得華素香連呼吸間都帶著熱氣,南宮雪仙隻覺幽穀被她的舌頭舐得也要酥了,那溫潤火熱的氣息,更灼得南宮雪仙的敏感地帶嬌顫不已。

  尤其隨著華素香泄身,幽穀�頭香甜的稠蜜不住泄出,光吮吸都是一種美。

  南宮雪仙憋住了一口氣,舌頭掃動間愈發落力,還不時銀牙輕咬,小心翼翼地磨弄著幽穀口處那逐漸硬挺起來的小蒂,微痛的滋味仿佛混在蜜糖中的些許鹽粒,正可反襯出其甜蜜滋味,令華素香更是難以克製地哭叫出來,隻覺身心全都沈浸其中,再無法自拔。

  好不容易等到南宮雪仙終於在華秦香的舌頭下精關大開,陰精甜甜地泄入了華素香口中,此時的華素香早又丟了一回,美得再也無法動作了,激情之下兩女都已舒服得渾身無力,埋首對方股間再也�不起頭來。

  俯趴著的華素香還好,隻是眼見南宮雪仙蜜液橫流,幽穀口處淫跡片片、穢漬處處,嬌美又淫蕩的模樣一發不可收拾,真是美得難以言喻;仰躺著的南宮雪仙就慘多了,華素香泄了好幾回,舒服得仿佛想把顧傑死後的空白全一口氣補上似的,泄得又多又美,股間蜜汁淋在南宮雪仙唇邊頰上,甚至連頭上都流上了,偏她又離不開那兒,隻能任蜜汁浸浴紅透的臉孔,嬌喘之中卻是無法可想,也隻能乖乖地享受那甜美香味的濃濃浸禮了。


  第六集 第五章 雙龍怒吼

  “好……好棒……”已經許久未曾嚐過如此曼妙的快樂滋味,先不說顧若夢等三女雖是情竇已開卻未經人道,在這方麵根本就幫不上忙,即便與華素香摟抱親吻、床上纏綿,也隻是將胸中那悸動稍稍宣泄個一點半點,絕稱不上暢快淋漓;就連當年顧傑在時,在床上似也沒有這般滋味。

  雖說夫妻恩愛非常,至少在閨房之中顧傑不會像平日一般規行矩步,許多手段也都使用在含羞承受的華素香身上,深刻之處雖不是南宮雪仙隻在幽穀口處肆虐的手段所能比擬,但若要說到溫柔纏綿的刺激感覺,也不知是否那背叛般的感覺作祟,今夜之美可是華素香頭一回嚐試的!

  雖說喘息了一會兒,但身子猶自酥軟乏力,華素香舒服得渾身香汗淋漓,嬌軀幾已沒有一寸乾的地方,古銅色的美膚在汗光映襯之下著實美得驚人,可惜華素香沒把鏡子擺在床邊,否則此刻的鏡中必是令它又羞又愛的陽春煙景。

  她軟綿綿地嬌喘著,好勉強才能將身子轉了回來和南宮雪仙並肩躺著,卻見身邊的她雖也是嬌喘不休,卻隻有下體瑩白的肌膚上透著薄薄的水光,以及胸前美峰上頭的潤光,除了自己流在她臉上的蜜汁之後,臉上幾乎沒什麼汗水,顯然南宮雪仙在這方麵頗有經驗。雖說同樣雲雨盡歡,但南宮雪仙在體力的消耗上,可比自己要占優勢。

  難得泄得如此暢快舒服,簡直是顧傑過世後的頭一回,好像把這段日子累積而無法宣泄的需求一口氣泄得徹底,華素香不由俛顏含羞,卻不是羞於被南宮雪仙看到這樣的自己,而是在芳心之中不住忐忑,這樣究竟算不算是背叛了亡夫?

  雖說同為女子之間該當算不得紅杏出牆,更說不上背叛,但說句實在話,華素香隻覺現下自己承受的快感,可比顧傑之前帶給自己的還要強烈美妙,比之男女之間也是各擅勝場,不知為何華素香心下真有點戀奸情熱的感覺。

  自家知自家事,若非心知南宮雪仙是妙雪的徒兒,又身負家門大仇,重任在身,無論自己再怎麼想也不能又不該將她留在自己身邊,華素香可真想出言留下她呢!

  方才在最美妙的那個瞬間,浮上華素香腦際的除了說也說不清的強烈歡快外,就是火辣辣的占有欲;她好想好想把南宮雪仙留在自己身邊,與她夜夜這般尋歡作樂,把那在芳心中騷亂的需要好生泄出。

  華素香比任何人都知道,這才是對顧傑最大的背叛。若顧傑還活著,知道自己的妻子愛上了另一種雲雨滋味,愛的還是女人,也不知會氣成什麼樣子?

  偏偏芳心中雖描繪出了那羞人的遠景,華素香卻一點不想自拔,許久沒嚐試此味,又陷情欲深淵的感覺實在快美到無法形容,無法割舍。

  “好仙兒……你怎麼學的……學的這麼壞……”將泛著汗的臉蛋兒湊上南宮雪仙的俏臉,華素香隻覺一股濃甜的味道直透鼻中,那味道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細細一想才覺羞恥,那不正是自己方才歡快之中泄出的甜蜜陰精?

  想來自己泄得太過舒暢,令南宮雪仙飲之不乾,才濃濃地滋潤著她的臉蛋兒,仿佛連南宮雪仙的身上都帶上了自己的體香,尤其南宮雪仙雖是女子,現下卻還頂著一張男人的臉,感覺上自己好像被男人這般深切地愛撫一般,羞是真的羞人已極,喜卻也是真的喜翻了心。

  那種背叛的滋味仿佛火上加油一般,令華素香身受的感覺愈發火熱,真的好想再來一回,偏又羞得不敢啟齒,“素香……素香真被你弄得……弄得快爽死了……好像……好像從最�頭泄了出來一樣……哎……好仙兒答應素香……以後……以後要常常來這兒……素香可好喜歡你呢……”

  “嗯……仙兒也是……”雖說臉上身上沒什麼汗,可那真正的原因卻是先前被朱華襄逗得狠了。南宮雪仙雖是身子被他玩得愈發敏感,但身體在被刺激撫玩之時卻也自動作出調整,不似許久不識此味的華素香泄得那般誇張,不過這般火熱美妙的滋味也隻有已識其中滋味的成熟婦人才能帶出來,就連自己下山前,在妙雪的床上弄得美女師父丟身高潮,她幽穀中的緊夾帶動著自己體內也是千絲百縷的美妙感覺,卻遠遠沒有這般強烈的感受。

  想來該是妙雪破瓜不久,雖想全心投入,可身體的本能還沒能跟上,不像華素香這般投入享受,仿佛整個人都泄得暈暈忽忽,再也不願清醒,這般滋味南宮雪仙也是頭一回享受呢!“仙兒好……好喜歡香姨……真的……”

  “嗯……”蔥指輕輕滑下南宮雪仙股間,挑起了一絲濃甜如蜜的汁液,華素香不甘示弱地將指間汁水送入了口中。可不能隻有南宮雪仙放懷痛飲自己的流泄啊!

  那模樣看的南宮雪仙又喜又羞,嬌軀不由躁熱,燕千澤雖為自己破身,在自己身上所用的手段卻不像用在妙雪身上那般變化萬千;朱華襄雖也愛自己身子,愛得不忍釋手,可這般落力的服侍卻也是從未試過。

  難得被人專心致誌地吻吮舔吸自己的幽穀,那滋味真是說也說不出的迷人,令南宮雪仙都不由愛不忍釋。

  “哎……”沈醉於兩女的體香繚繞、香氣旖旎,良久良久華素香才算稍稍恢複了些。她輕輕地歎了口氣,這般滋味如此美妙,偏偏無論是顧若夢又或高典靜、香馨如,在這方麵都是資質駑鈍得緊;就算同在一張床上,要學到像南宮雪仙這樣,恐怕還差個十年呢!

  偏又知道若非已破了身子,嚐到了男女之間的至極滋味,怕也沒法有這般深切的體認與感覺,華素香可真不願自己的女兒和徒兒就為了自己的本能需要,白白地破了身子。

  做為師父和母親,最希望的還是女兒和徒兒有個好歸宿,口中卻不由得喟歎出聲,“如果……如果小夢兒她們也會這樣……就好了……”

  “香姨放心……”想到向來端莊大方的高典靜,心直口快的香馨如,與嬌羞體貼的顧若夢,如果在床上這般努力服侍別人,也真是難以想像那會是什麼樣子,南宮雪仙不由一笑,摟緊了華素香溫熱汗濕的胴體,貼得她更緊了些,“若是……若是香姨希望……等晚些她們回來了……看是香姨……還是仙兒好好教她們……就算……就算不破身……這方麵的事好好學習……也是很有用的……就算她們的功夫不怎麼樣……可是若三個人一起服侍香姨……隻怕香姨也要好好享受一番呢……”

  “天……天哪……”南宮雪仙不說還好,一說華素香可真羞得俏臉紅透了。

  先不說向來守節的自己在床上竟會放浪到如此地步,那模樣給徒兒她們看到了,可真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光是想到三女壓著自己,三張小臉兒湊在自己股間,一邊爭著要服侍自己,一邊在那兒擠來擠去,你親了幾下又換我吻上幾口,間中還帶著丁香小舌鑽了進來,此起彼落地口舌吮啜之下,等到三女都耗盡了力氣,自己也不知會泄成個什麼樣子,畢竟團結力量大呀!

  “仙兒你……你壞……這東西……可不能教她們……至少……至少不能全教……要留個幾手……否則……否則素香可就慘了……”

  “香姨放一百個心吧……”聽華素香聲音微顫,畏懼之中又帶著些難言的渴望,連聲音之中都聽得出欲迎還拒,南宮雪仙芳心都酥了一半。

  隻有在床上被男人盡情征服過的女人才知道,那種被男人徹徹底底地深刻占有,幽穀沒一處不在男人的威猛下呻吟嬌啼,即便歡快地泄了身子、登上高潮之後,男人卻沒有同步登峰,反而愈發勇猛地在自己幽穀中馳騁衝擊,令女人一泄再泄,虛脫似地敗下陣來,心甘情願地體會到那無法一言傳的快樂時,才會知道什麼叫做飄飄欲仙。

  若非朱華襄便是如此猛士,南宮雪仙恐怕也不知道在泄身後美妙的最盡處,是更深刻火辣的絕妙滋味,光想到在朱華襄床上度過的那段美妙時光,南宮雪仙差點覺得自己又想要了,幽穀中竟似又透出了新的黏稠。

  她芳心思憶,櫻唇中輕吐的聲音充滿了曼妙的遐思,“到時候……到時候香姨隻會快樂地享受……一波接一波、一次又一次……泄得好像整個人都癱了……好像再也沒有力氣去承受……偏偏新的一波又來的時候,才會知道……自己仍然很有力氣……很有需要去接受那種刺激……一直泄到整個人都暈了過去……又在那種衝擊之中醒來……一直飽到滿足透頂……還不想歇手……”

  “或……或許吧……”聽南宮雪仙說得撩人,描繪出的羞人情態仿佛曆曆在目,換了平常的華素香或許還能忍住,但現在的她情欲方抒,無論身心都是最敏感、最不堪挑逗的當兒,竟也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她所描繪的迷人情境之中。

  迷茫之間竟也不由想到,若被女兒和徒兒聯手,把自己弄得那樣飄飄欲仙,爽到泄得舒暢淋漓,偏偏又被她們輪番攻上,弄到自己徹底崩潰,再也沒有力氣地任她們為所欲為。說不定也是一種美妙的體驗,“可……可是……暫時還不要……好不好……”

  胡思亂想的芳心正自迷惘,一下想到若自己被女兒加徒兒那樣挑逗疼愛,搞得飄飄欲仙時會是怎生淫蕩模樣,一下又想到已然故去的顧傑若知道自己表麵上苦苦守節,實則把女兒也逗成了這副模樣,和自己一起在床上泄得渾身無力,會是舊什麼表情?是氣?是怨?還是無可奈何的雙手一攤?

  接著又想到妙雪修道已久,好像全然不食人間煙火一般,偏偏卻教出了這麼個徒兒,若午夜夢回之間,南宮雪仙把這等手段用在妙雪身上,這仙子一般清麗高雅的美姐姐,會是又氣又怒的把徒兒踢下床呢?還是乾脆放開一切,好生享受徒兒的孝敬呢?一波才平、一波又起,泛在心湖的盡是難以言喻的火熱景象,想的身子發熱的華素香好半晌才能夠睜開眼睛。

  “你……這……仙兒……這……這東西……是……是什麼……”美目睜開,本想開玩笑似地問問,看妙雪真人是否也和南宮雪仙這樣在床上嬉玩過,若真是事實到時候姐妹相會,就又多了一件可以細談的笑料,說不定還可交換一下心得,若能因此讓仙化得快要不像是姐姐的妙雪真人有點兒常人的樣子,也是件好事;沒想到話到嘴邊、美目才開,入目的景象登時讓華素香完全忘了自己原先想說什麼,一雙美目直直地盯著南宮雪仙玉手所持之物,口中囁嚅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那東西若換了顧若夢看到,說下定隻以為是什麼玩物,好奇心起隻怕還會借來好生把玩一番;但換了華素香來看,那東西不隻外表,連功用她可都是一清二楚!

  就好像把兩根男人的陽物從根處接到了一起,兩頭的頂端仿得栩栩如生,細致到就像跟真的一樣。華素香雖沒當真看過男人的陽物生得什麼模樣,但總是行雲布雨過的女人,大致的模樣總還猜想得出。

  南宮雪仙手中之物雖隻是平常尺寸,外表看來不過是平常的“雙頭龍”淫具,但光從這種東西會在南宮雪仙手上,華素香已不知該怎麼辦,這等淫貝絕對不會是妙雪這等道門仙子所用的,她恐怕連看了都不知是什麼東西呢!可怎麼會落到南宮雪仙手上?華素香想問又不敢問,眼睛直盯著再也移不開了。

  “香姨……可知道這東西嗎?”見華素香看得連眼都直了,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唾沫,一時間卻是移不開目光,呆得像被這“雙頭龍”懾了魂魄一般,那呆樣差點讓南宮雪仙笑了出來。

  當日也不知怎麼鬼使神差,心血來潮下南宮雪仙帶了這寶貝下山,隻是她既扮了男裝,為了避免露餡,一路上自是盡量少沾男女之事,這寶貝也隻得留在包袱之中深藏不露;後來雖說連番被淫,可一來不是南宮雪仙自願,二來男人既動了手,可沒有這寶貝逞威的份,是以這雙頭龍更不可能從包袱中移出。

  後頭雖說在朱華襄的床上盡享男女歡愉,可朱華襄長於熬戰,光那肉棒的生龍活虎已讓南宮雪仙無論幽穀菊蕾都應接不暇,更不可能拿這東西出來使用,說來若非華素香要和自己同床共眠,這雙頭龍隻怕還得在包袱�頭不見天日好長一段時間呢!

  看華素香目瞪口呆,眼兒再也離不開它,張大了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南宮雪仙也知道她多半曉得這寶貝的威風、知道這寶貝的用處,隻沒想到會在自己手上出現。

  雖知把這寶貝拿出來,華素香事後回想也不知會想到什麼地方去,但體內淫念已熾,兩女磨鏡雖美,滿足的卻隻有幽穀口處的方寸之地,那更深刻處的饑渴卻是無論蔥指香舌都無法觸及,南宮雪仙哪�舍得不拿這寶貝出來獻寶?她微微一笑,將雙頭龍移到兩女眼前,令華素香愈發忐忑。

  方才在南宮雪仙手上,那寶貝遠遠望去還隻見其形,愈是湊得近了,愈見其上做工細致。頂端處膨起若菇,其中開縫深刻,其中似還帶著些粉紅色的光芒,若隱若現間勾人心神;龍身上頭青筋浮現,色澤黝黑,棒身卻是瑩然生光,也不知被怎生撫摩使用過,無論怎麼看都和男人陽物差不了多少。若非這寶貝正在南宮雪仙手上滴溜溜地轉著,華素香還真以為是那個不幸被閹了的太監的寶貝,正落在南宮雪仙手中呢!

  張開的嘴一時闔不起來,華素香好不容易才能轉移目光,看著似笑非笑的南宮雪仙,方才的高潮雖是強烈,卻沒能當真深入體內,腹中淫欲隻消了幾分,酥軟空虛的幽穀也正渴待著。

  她雖也猜到南宮雪仙取這寶貝是要做什麼用途,雖也知道酥軟無力的身子,今兒個必是難逃此劫,何況對饑渴空虛的肉體麵言,這劫也不知是好是不好,芳心之中著實有種想要挺腰張腿去迎合的衝動,可無論如何,自己總是長輩,要自己承認身子已然無法抗拒那本能的需求,竟要用上這種東西去解脫體內的需要,那念頭光想都覺得羞恥,更不要說宣之於口了。

  “好……好仙兒……這……這東西……你從哪兒拿到的?別……別拿來用……你可知道……這……這是什麼東西……你一個姑娘家……千萬別……別把這東西帶在身上……給人看到了……很……很不好的……乖仙兒……”

  “香姨安心……這東西……其實很好用的……我們……我們都已經是女人了……若不想失節失身……偶爾也隻得用這寶貝放縱一番……”聽華素香口中雖是拒卻,如絲媚目卻正泛著豔光,直盯著雙頭龍不放,南宮雪仙也知華素香嘴上不過是道學先生般徒勞拒卻,她的心下實在想這寶貝想得緊了。

  何況這東西雖是淫具一個,但多半也都是寡婦自己在房中使用而已,雖是不堪宣之於口,其實對女人麵言卻不是那般令人厭惡的東西……說來男人才比較不喜歡這寶貝呢!光是燕千澤竟有如此收藏,都夠南宮雪仙覺得奇怪了,“之後香姨不說……仙兒不說……小夢兒她們絕對不會知道的……”

  聽南宮雪仙這麼說,華素香心下的抗拒仿若霜融雪化,尤其當南宮雪仙把雙頭龍移到眼前,瓊鼻幾乎可以就近嗅到上頭的味道時,華素香不由鼻頭輕抽,嗅著那一絲似有若無的餘味,顯然這東西是使用過的,絕不是南宮雪仙新近購置,以便不時之需。

  華素香當然不會知道,就在下山之前,南宮雪仙才拿這雙頭龍好生折騰得妙雪渾身舒暢,即便沒有服侍燕千澤入睡,身心也在徒兒的服侍之下舒舒服服的。

  她又懼又愛地看著雙頭龍,差點想要吐舌去舐,雖是強行忍住,但胸中那無可言喻的激動卻是怎麼也難以抹消,“好……好仙兒……若要用這寶貝……還得……還得先好生舔舐一番……讓它足夠……足夠濕潤了,才能夠大用……不然……說不定會弄傷的……”

  “香姨說的自是不錯,不過呢……仙兒可知道另一種濕潤的法子……”

  原本聽南宮雪仙語音嬌甜,即便還頂著一張男人臉,麵上神色卻是嬌媚無倫,看來還真有點戲台上旦角風格。華素香原還聽不出她意思,可一見到南宮雪仙纖手滑下股間,一掬便是一抹香甜,潤得龍頭一片波光,華素香不由大羞,捂著臉兒不敢看,可芳心卻不得不承認,南宮雪仙所言才是正理。

  雙頭龍既是要在女子幽穀�頭逞威,取代男人陽物好滿足體內那無與倫比的空虛,為它濕潤的自是以女子蜜液為好,口唾不過隻是還沒進入狀況時的代用品;尤其想到方才兩女互相撫慰之下,幽穀�頭的流泄隻怕也是很足夠濕潤這東西了,渾身更是羞得發燙。

  偏偏南宮雪仙為雙頭龍濕潤的法子,又是那麼令人不忍卒睹;,自捂在臉上的指隙看去,南宮雪仙媚眼如絲,望向那雙頭龍的目光媚得像把這東西當成性命一般的寶貝兒一樣,纖手抹過處一片豔光,偶爾還香舌輕吐,舐上幾口。

  美得像要融化在雙頭龍上的目光,配上她那如癡如醉的表情神態,即便有些男扮女裝的旦角模樣,仍是那般惹人心動,看得華素香芳心一陣鼓動,原本已稍稍發泄過一些的欲焰,在南宮雪仙自顧自的嬌媚神態之下,竟似又被勾了起來。

  看她如此癡迷的樣兒,華素香也不由想到當年床笫之間,自己與顧傑盡情愛憐彼此的模樣,恐怕也是這種感覺……隻是顧傑的本領隻怕還不如眼前這小姑娘,當年的自己怕還沒有現在這麼火熱呢!

  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和勇氣,華素香纖手一摟,環住了南宮雪仙細滑結實的柳腰,將她往自己懷�一拉,在入迷了的南宮雪仙一聲嬌吟聲中,兩女已貼緊在一起,華素香一邊輕咬著南宮雪仙紅透的小耳,一邊伸出玉手,捧住了雙頭龍另外一端,感覺上真像有點背叛了亡夫的酸楚,卻又有些偷情般的羞怯詭異滋味。

  她才開口,出口的聲音連華素香都不敢相信,如此嬌甜柔媚,活像滲滿了蜜一般,簡直像回到了少女時代,“好仙兒……素香也來……我們一起……讓這寶貝潤滑……”

  臉兒一偏,隻見纏在身後的華素香臉上一片暈紅,在那健美的膚色上頭愈顯嬌柔,南宮雪仙不由一羞。方才將這雙頭龍取了出來,南宮雪仙好像被它吸緊了目光,再也離不開它,尤其當伸手在自己股間勺起蜜汁,一層層地讓它濕潤的當兒,感覺上就好像回到了幾天以前朱華襄的床上,含羞帶怯、偏又是滿足無比地服侍著他的肉棒,一邊觸及那令她魂飄魄蕩的火熱,一邊馳想著接下來的種種風光,光腦中的想像都令身子灼熱起來。

  直到現在被華素香一摟,才算回過了神,可華素香的語氣動作,就好像要和自己一起墮落情欲深淵,根本不想阻止自己的淪落。

  矯美地互望了一眼,看出了彼此心中的渴望,南宮雪仙也不謙讓;她嬌軀扭轉,和華素香俏臉相對,那雙頭龍正舉在兩女眼前,汁光閃亮中透出了無比淫穢的意味,與坊間所售的雙頭龍簡直不像同一個東西。

  在微微的月光映襯之下,雖隻是中人尺寸卻顯得那般威猛,看得兩女不約而同地吞了口香唾;南宮雪仙還好,畢竟這寶貝她先前曾在妙雪身上用過,可頭一次嚐試此味的華素香就慘了,雖是芳心蕩漾,渴想著寶貝發威的時候,偏女子的矜持又不敢輕舉妄動。

  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華素香五手滑下自己股間,一勺滿手甜蜜,正要抹上雙頭龍那賁張的頂端時,南宮雪仙卻伸手阻住了她。華素香詫異的望向她,卻見南宮雪仙眼中媚光更盛,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羞人的玩意兒,雖是不好出口,可光那想像就令她魂銷一般,“好香姨……別……別這樣光弄……嗯……那個……仙兒有個主意……不知香姨……是不是願意一聽……說不定……說不定可以弄的……弄得更舒服一點點……哎……可是好羞人的說……”

  “好仙兒……你又有什麼主意了?”聽南宮雪仙這麼說,華素香不由渾身一熱,卻不知她又有什麼令人羞恥卻又無法自拔的鬼主意?雖不知妙雪是怎麼教的,競把個名門出身的大家閨秀弄成了這般鬼靈精怪,在床笫之間熱情難抑的懷春女郎,可華素香也已給方才的種種曼妙滋味弄得心癢癢的,體內的欲火一發不可收拾,無論南宮雪仙有什麼鬼主意,她也會照單全收,反正……反正接下來就可以親身試驗那主意的威力了……“嗯……說來聽聽……”

  聽南宮雪仙在耳邊說了幾句,華素香隻覺連耳根子都紅透了,光隻是南宮雪仙的主意入耳就好像灌了她一整杯春藥一般,烘得華素香臉紅心跳,身子酥軟酸麻,幽穀�頭更是泉水滾滾,簡直像是光聽南宮雪仙一席話,已烘得她快要高潮了;可是那羞人的提議,在她聽來卻是那般美妙。華素香輕啐了一口,心顫魂搖之間,卻還是乖乖聽從了南宮雪仙的吩咐。

  當幽穀被南宮雪仙的玉手掏摸之時,華素香嬌軀劇顫;才剛剛被南宮雪仙舔吻到高潮的幽穀,被她蔥指一番挑撥,似又回到了方才甜蜜的記憶,勾得華素香連在南宮雪仙股間輕勾的纖指都似發起了顫,忍不住嬌吟出聲。

  不過南宮雪仙也沒見得比她更好一些,這主意雖是南宮雪仙出的,可她一點也沒想到,華素香依言伸手在自己股間勾挑之時,帶來的感覺似和方才的高潮重疊到了一塊;尤其當華素香蔥指嬌顫的當兒,正好停在自己幽穀口處,那顫抖的指尖正觸著自己的敏感地帶,令南宮雪仙猶若電殛,差點忍不住也叫了出來。

  幸好華素香才剛伸手,又兼含羞帶怯,纖指沒觸著更深之處,否則南宮雪仙所受的剌激還要更加強烈,可不是現在這樣就能了事。

  這樣勾著對方的汁液用以潤滑手上的寶貝,一邊潤滑著雙頭龍一邊挑誘對方的情欲,那種刺激比南宮雪仙所想還要強烈,尤其華素香曠了許久,遠比自己要渴望許多,嬌軀劇震之間,隆臀一挺一挺的,纖腰水蛇般的輕扭,搖出了無限的活色生香,百般嫵媚盡在其中。縱然不管她喘息不止,愈呻吟愈是甜美誘人,光隻眼下所見的種種麗色,就夠令人心旌動搖,若南宮雪仙真是男人,早要忍不住把華素香壓在身下,一邊輕憐蜜愛,一邊對她迷人的肉體大加撻伐。

  隻覺心中的火也漸漸延燒起來,南宮雪仙舒服得媚眼如絲,既要顧著疼愛華素香火熱的幽穀,又得顧著把華素香溫潤甜蜜的黏膩,塗抹得雙頭龍汁光閃亮,間中還得身子微顫,享受著幽穀中傳來的種種滋味,一時間還真是難以兼顧;可華素香的狀況就更投入了,她一邊嬌喘呻吟,一邊輕扭纖腰,仿佛這種刺激就連她成熟的女體也難以承受,卻還不忘了服務著手中的雙頭龍,甚至還記得香舌輕吐,將那龍頭抹得波光閃亮,飽滿的酥胸隨著急促的呼吸不住彈跳,古銅色的肌膚透滿了火熱的暈紅,似在展現著主人那強烈到無可遏抑的情欲,正渴待著手中寶貝的填滿。

  看華素香如此投入,南宮雪仙隻覺她的情欲也染到了自己身上,在華素香股間掏摸撫愛的玉指動得更加激烈了,熬得華素香媚眼如絲,每寸肌膚都噴吐出情欲的烈焰,纖手勺起南宮雪仙股間甜膩的汁液,不住在龍身上抹著,兩女蔥指不經意碰觸之時,彼此都仿若觸電一般,似光肌膚相觸,都能感染到對方的激情一般。

  彼此的媚態都似在向對方展現著自己的熱情,互相刺激之下動作更疾,沒一會兒那雙頭龍已染滿了兩人的流泄,在微微的月光下層現著晶瑩麵目,活像是會發光一般,令兩女的眼光都再也離不開它了,彼此目光一觸,都似在對方眼中看出了渴望。

  “哎……仙兒……你……嗯……該……該用了吧……”見那雙頭龍光芒萬丈,已是潤得不能再濕滑了,心知這寶貝即將逞威,華素香雖已被南宮雪仙的媚態和撫愛勾起了強烈的欲火,可心中的羞怯卻更為深刻。

  畢竟是許久未曾使用了,幽穀�頭可真是嬌柔無比,即便那雙頭龍尺寸不過中人之器,仍令華素香心中畏顫,偏生那羞怯卻不能將欲火熄滅半分,反使得體內的渴望愈發強烈了,“哎……這東西……加上仙兒還記得易容……你啊……打算……打算用這寶貝來……來強奸素香嗎?”

  這話不說還好,“強奸”二字一出口,華素香隻覺體內強烈的性欲仿佛火山爆發一般。再也無法阻遏,就算現在南宮雪仙變成了男人、就算她真打算用這雙頭龍強奸自己,華素香也知自己最多是表麵推拒一番,芳心實是心甘情願地想承受情欲強烈而毫不容情的蹂躪。

  股間不由夾住了南宮雪仙的手,隨著她的呼吸,一鬆一緊地廝磨著那已擱到了要害處的手,仿佛那就是即將在自己幽穀中逞凶的寶貝一般,連聲音都媚了三分,此刻的華素香哪�還有那守節寡婦的影子?完完全全就是個渴待男人奸淫的蕩婦,幽穀中的潮水將她的欲望毫無掩飾地表現了出來。

  “嗯……這……”以往雖也用過這雙頭龍,還是用在師父妙雪真人的身上,但才被燕千澤征服過的妙雪與眼下這欲火焚身的美婦可是大不相同,南宮雪仙一時間也真不知如何是好。

  腦中透出的念頭卻再次令她臉紅耳赤起來,她小心翼翼地在一邊龍頭上吻了一下,上身貼緊了華素香的酥胸,將雙頭龍夾在當中,令彼此的蜜液在峰巒之時抹得一塌糊塗,肌膚熨貼之間逗得華素香一陣嬌喘,美目迷惑地望著南宮雪仙,隻聽她的聲音軟綿綿地響了起來。

  “嗯……香姨……仙兒好想要……哎……與其讓仙兒先插進去……好……好用來強奸香姨……不若……不若我們一起來……不分先後……這樣可好?

  若換了先前,這等淫穢的念頭別說聽了,就連想都不願去想,但現在兩女都已赤裸裸的肌膚相親,幽穀早溢出了甜蜜春泉,體內的渴望再也無法遏止,尤其那染滿了兩女情欲溢流的雙頭龍,被四座美峰廝磨擠貼間,早染得熱了,吸緊了自己的目光再也離不開來。

  華素香雖覺羞的嬌軀發熱,那欲望卻是愈發強旺,竟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這樣……哎……這樣也好……別說素香奸你……或是仙兒奸玩素香……我們……我們一起來……彼此奸個痛快……嗯……好仙兒……奸的素香舒服吧……”

  玉手把持著雙頭龍當中之處,纖指相觸之時,不約而同的美目相對,眼中都是甜蜜的笑意;兩女輕啟幽穀,讓那龍頭輕輕咬住了自己的要害,纖腰輕挪、隆臀挺出,一點一點地將那雙頭龍吞了進去。南宮雪仙還好,隻在兩女腿股接觸之時嬌軀微顫,華素香可就慘了,雖已熱情如火,畢竟身子許久不嚐此味,當龍身一點一點地侵入自己體內的當兒,幽穀不由自主地緊緊夾住,隻覺下體一陣脹痛,竟似有些新婦破瓜的滋味,偏偏情欲已給挑了起來,敏感嬌嫩的幽穀好難得有訪客光臨,磨擦之間陣陣快感衝擊芳心,嬌軀不由自主地痙攣著,口中無意識地嬌吟起來。

  “哎……香姨……嗯……別……別這麼快就……就爽了……先……唔……先進去再說……”幽穀漸漸被雙頭龍撐開,上頭的濕滑滋味令那龍頭的入侵一點沒有痛楚的感覺,可華素香婉轉呻吟,聲聲輕叩腦海,加上兩女現在已被雙頭龍串在一起,華素香幽穀�頭的痙攣吮吸在在都傳到了南宮雪仙身上,令她不由得渾身發熱,感覺好像是雙頭龍有了靈性,竟能主動在自己體內抽插摩挲一般。

  雖是弄得甚爽,可幽穀深處正自空虛,偏偏龍頭兵臨城下卻未深入,她好想先將那空虛滿足了再說。

  “是……哎……仙兒說的是……對不住……素香……嗯……素香忘了形……哎……好……好舒服……真的……真的好久沒這樣了……”

  “嗯……香姨……哎……別抖……你……你震得仙兒身子也酥了……哎……香姨……讓……先讓這寶貝進去吧……唔……好棒……嗯……香姨……先……先忍著……把……把這寶貝……吃了進去再說……仙兒……仙兒�頭好酥好癢……好想要……好想要被脹滿……唔……拜……拜托你……香姨……讓它……讓它進去……嗯……哎……再深一點……”

  “嗯……是……仙兒……哎……你說的是……先……先插進來……可是……可是別太快……素香雖然……雖然已經生過了……可是�頭好久……好久沒用過……唔……一時間還……還真有些痛……好仙兒……慢慢來……就好像……就好像給處女破瓜一樣……嗯……輕一點……慢一點……別……別弄的太疼……哎……怎麼會……怎麼這樣……仙兒……這……這寶貝好像……好像會自己動……嗯……磨的……磨的素香好……啊……好棒……”

  “嗯……那……好吧……就……就慢慢來……哎……那……那不是它自己動……嗯……是香姨……是香姨�麵在咬著……才……才這樣動起來……啊……求求你……香姨……忍著……忍著點……香姨這麼激動……它……它好像在跳一樣……哎……這樣……這樣啄著仙兒身子……唔……好舒服……哎……香姨……好棒……再……再跳一下……啊……”

  一邊緩緩些讓雙頭龍沒人體內,一邊感受著那活似肉棒入體的滋味,華素香細細品味著許久未有的美妙,隻覺隨著幽穀一點一點地被開啟,那龍頭龍身一點一點地鑽人體內,廝磨勾挑之間,磨得幽穀深處的種種敏感地帶酥癢難搔;那美妙的酸麻滋味,熬得周身都軟酥了,情動之間真令華素香不由芳心失守,隻覺自己這段日子苦守貞節,也不知是為了什麼,竟將這般美妙的滋味拋到了腦後!

  她喘息著,玉腿火辣辣地大開,蛇腰旋搖之間,將那龍身迎到了深處,隻覺許久未曾被鑽啄過的部位,此刻都暴露在這寶貝的攻勢之下,美得差點沒令她瘋掉。

  好不容易等到雙頭龍盡情沒人體內,華素香杏眼輕啟,向下飄去,從胸前的峰巒之間,隻微微地見到兩女下體密合一處,那雙頭龍再沒一點留在外頭,全然被兩女的幽穀吃了進去,那種被全然撐開的感覺,對華素香而言真是既陌生又銷魂。

  她忍不住纖腰輕扭,感受著龍身在體內滑動廝磨的感覺,隻聽得南宮雪仙一聲輕吟,幽穀微微嬌顫,廝磨之間連肌膚都熱了幾分,似已經受不起自己這樣扭動廝磨。

  不過華素香自己也有想要放懷呻吟的衝動,她摟住了懷中的南宮雪仙,兩女之間再也沒有間隙,肉體廝磨之間既甜蜜又火熱,充滿彈性的美峰又似互推又似緊吸,美得難以言喻,真有種衝動想要融到對方身體�頭去,感覺上就算當年在顧傑懷中之時,似也沒有這般美妙動人的滋味,光想到此點華素香便羞意大增,卻又不願離開那龍頭,更不願離開她。

  尤其令華素香羞怯萬分的是,南宮雪仙激動之間,香肌玉膚間雖已漸漸泛出了香汗,但麵上的易容還沒洗掉,仍是一張俊雅非凡的男子麵孔,若不低頭去看那豐腴的美峰,峰頂雨點紅蕾已然翹起,正自表現出她的饑渴,光看臉孔還真容易錯覺自己終於忍不住情欲刺激,主動找了個男人上床。

  心中的羞意似在體內火上加油,把延燒的情欲上頭又加了一把火,燒得愈發強烈;她抱緊了南宮雪仙,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口,把南宮雪仙的喘息封在口中,感覺這樣動作之間下體磨得愈舒服,那龍頭似也探得更深,更令她無法自拔,一吻之下櫻唇似黏緊了,美得令她全然不願鬆開,隻在唇舌之間交纏著香唾,活像是互相交換著彼此強烈的肉欲渴求一般。

  “仙兒……你……哎……好棒……都是……都是你……害得素香下麵……下麵破插了……嗯……有點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哎……自從……自從他走了之後……就沒這樣過了……嗯……真的……真的好棒……”唇舌輕分,看著南宮雪仙臉上那活像男人的模樣,華素香愈覺心跳加速,差點沒法迎上她的目光,好久好久才敢開口,“若是給……若是給馨如她們看到……還以為……還以為是她的好二哥欲火上心……把素香弄到床上強奸了……哎……仙兒你好壞……把素香弄成這樣……你……就加把手……用力插了素香吧……”

  “嗯……前輩在上……晚輩豈可僭越……”聽華素香這麼說,邊說邊不自覺地幽穀收緊,也不知怎麼用力,那龍頭好似在體內輕輕抽插了起來。

  南宮雪仙欲火高燒,可又不願這般就範;她深吸了口氣。隻覺胸中滿溢著華素香濃鬱的幽香,欲火更是大旺,禁不住有點想要強行抽插的衝動,隻是忍著沒這麼快動作而已,“香姨……香姨連女兒都生了……在這方麵……思……想必比仙兒厲害……好香姨……你就……你就壓住仙兒……把仙兒奸淫了吧……哎……仙兒這可是……可是送羊入虎口了……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想來香姨也已是狼虎之年……仙兒正好……正好送上門來呢……”

  “壞……壞仙兒……討厭……”聽南宮雪仙連“不敢僭越”這種爛理由都說出口來,華素香不由嗔怨,偏偏隨著話兒出口,呼吸之間身子微顫,幽穀�頭充滿的存在感愈發強烈。

  那雙頭龍看來不甚大,可吞進體內的當兒卻令幽穀�頭滿足無比,許久未曾被觸及的部位都被充滿了,久違的酥麻快感直透芳心,美得華素香差點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其實南宮雪仙說的也對,若非自己已值狼虎之年,身體�頭的強烈渴望再難抑製,哪�會弄到這個地步?華素香忘我地輕扭嬌軀,任那雙頭龍在幽穀�頭滑動著,刺激著自身強烈的渴望,幾乎全忘了自己是為什麼與南宮雪仙同床共眠,現在的她隻想沈醉在情欲當中,再也不想起身,“這麼說……哎……快……快點來吧……唔……”

  見華素香情欲如此強烈,想來她也真曠得久了,又不像妙雪真人一般清修道門功夫可以自抑,欲火平日猶可壓抑,一旦挑發起來,實是一發不可收拾,南宮雪仙心知現下的華素香已然忘形,若換了顧若夢在床上,隻怕華素香也要忍不住破了女兒的處女身子。

  她輕吸一口氣,纖手輕勾著華素香的頸子,嬌軀向後一倒,拉著華素香壓在自己身上,動作間幽穀�頭受到了刺激還可,兩女酥胸緊貼,那豐腴的壓力壓得南宮雪仙既酥且麻,偏是開不了口,難以放聲。

  被南宮雪仙鼓勵地拉倒身子,肌膚廝磨之間,華素香哎的一聲,隻覺體內的情欲隨著動作的刺激一口氣爆發出來,幽穀�頭的渴望與心中的欲求融合為一,她再也不管什麼了!

  隻聽得華素香一聲嬌吟,櫻唇重重地封住了南宮雪仙唇畔,香舌貪婪地伸了進去,火辣辣地渴求著甘霖,水蛇一般結實的柳腰一陣款擺,緩緩動作起來。

  雖說這隻是華素香第一次使用雙頭龍這等淫具,但男女之事本就是天生本能,華素香又被本能的激情熬得久了,體內正是空虛已極的當兒,一開始時還有些稚嫩,但隨著南宮雪仙嬌吟聲起,華素香的動作也愈來愈熟練、愈來愈得其中三昧。

  華素香倒是舒服,南宮雪仙可就慘了,她前幾日才被朱華襄勇猛有力地疼愛過,體內的本能可不像華素香那般火熱,加上華素香一開始時試探間動作不甚熟練,雖說幽穀緊挾著雙頭龍,像個男子一般抽插動作,偶爾卻也有鬆脫或用力不對的地方,酥快之間還帶四五分痛楚,若非南宮雪仙嬌軀頗為敏感,方才的纏綿之間又已勾起了情欲,那嬌柔的部位受此強攻,換了旁人隻怕早要痛叫出聲。

  幸好華素香動作愈來愈熟悉,力道也愈捉愈準,漸漸地南宮雪仙痛楚盡消,取而代之的是雲雨間的快感。加上華素香終為女子,抽插間威猛不如,細致卻是遠勝男人,被她這樣插得幾下,南宮雪仙也漸漸快活起來,不由自主地挺臀輕頂,節奏相配之下快感愈來愈強。

  隻見床帳之中,一幕顛倒錯亂的風月事正在上演,被壓在身下的女子香肌泛汗、雪膚正潤,每寸肌膚都透著情欲的嫣紅,嬌喘之間似正被插得極端快美,偏偏頂著一張男子瞼孔,與那腴潤曼妙的曲線大不相符;而壓在她身上的黑膚女子已難滿足於輕抽緩插,她仰起身來,盡情地層現著嫵媚火辣的胴體,腰臀間動作愈來愈大,下體相撞間啪啪作響,水聲潺潺,混在彼此嬌甜的喘叫聲間,愈顯春音美妙。

  不知不覺間華素香樂得愈發忘形,尤其南宮雪仙一雙纖手扶住自己纖腰,就好像女上位時男子以手相助,讓女體扭搖旋轉時不懼脫離,配上那男人的麵孔,愈發顯得春意盎然,她不由自主地扭腰旋臀,一邊帶動著雙頭龍在南宮雪仙幽穀�頭盡情抽送,一邊也讓自己幽穀內的感覺愈發強烈,她甚至已忍不住雙手撫在胸前,將那對高傲挺拔的美峰搓揉撫捏,閉上美目哼喘不止,秀發隨著強烈的動作不住搖擺,飛灑著激情的汗水,兩女下體相接之處早巳你儂我儂地一場糊塗。

  可現在的華素香哪�管得了這麼多?隨著動作愈發強烈,她久曠的幽穀被龍頭火辣地撐開,空置得都快生塵的深處,終於被刺激到了,美妙的快感讓華素香舒服得頭昏眼花,美目早已迷茫,現在的她什麼都不想去管,隻想盡量讓體內的欲火控製自己,讓她沈醉在那美妙之中,享受著許久不曾承受的高潮滋味,花心在這般刺激之下早已大開,陰精隨著一次接著一次的高潮嘩然灑出,每次泄身的滋味都是那般美妙。

  可雖已一次次地被滿足,華素香的芳心深處卻有著說也說不出的饑渴,讓她愈發強烈地扭動,讓幽穀深處更深刻地被充實到,那龍頭早已探入了子宮,強烈無比的酥麻使得華素香淚水直流,隻拚命地讓那刺激更深刻更深入,其餘的全然無法去想了。

  雖說身懷陰陽訣,這雙頭龍又是燕千澤特製之品,要用以采擷華素香元陰幾全看南宮雪仙一念之間,但此女身分不同,想下手都得掂量一番,加上南宮雪仙難得把她逗得如此火熱,竟也被那曼妙火熱的媚態勾得芳心蕩漾,早把采補之事忘到了腦後,一心隻沈醉在肉體相交的快意之中。

  她嬌柔地扭腰挺臀,迎合著華素香的攻勢,口中呻吟不止,當華素香的陰精溢流出幽穀之時,漸漸也混入了南宮雪仙精關大開的噴泄,兩女火辣的互擁互吻,說不出的濃情蜜意。

  等到華素香終於情欲盡泄,歡快軟麻地癱倒在南宮雪仙身上時,南宮雪仙也已渾身癱軟。迷茫之中呻吟出口,竟似覺得雙頭龍的龍頭處噴出了什麼直透子宮深處,酥得嬌軀不住抽搐,卻是隻能酥軟地承接,可激情之間也管不得這麼多了。

  她擁著已癱在自己身上的華素香,覺得所有的空虛都已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腦中一片空白的美妙滋味,甚至連身上激烈湧現的汗水都沒法去擦拭了,隻美滋滋地癱到了一處,嬌喘著蜜吻著。

  落入夢鄉的昏沈之前,隻想著這真是美妙無比的一次經驗,與男人相較之下竟似各擅勝場,也不知該選擇哪一邊好……

  【第六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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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0 11: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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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集 第一章 乖乖招供

  茫茫然地張開眼睛,身上的華素香體力未複,猶自壓著自己不放,幸好華素香雖是體態健美修長,嬌軀仍然輕盈,加上前麵幾日南宮雪仙被朱華襄壓著也不知多少次了,相較之下華素香遠沒有朱華襄那般雄壯,即便嬌軀無力,仍是撐持得住;這時兩女身上都是汗水淋漓,雖說沾黏著難免有些不適,但高潮剛過,敏感嬌嫩的肌膚觸及對方柔軟細致的滑順,真是再美妙不過。南宮雪仙輕吟了幾聲,狀似頗有些吃不消,實則身子卻還是很喜歡被這樣壓著。

  “仙兒……你真是……”回過了神來,華素香隻覺臉上不由發燒。雖已是狼虎之年,肉體的情欲正是最旺盛的時候,加上她膚色體態均屬健美火辣,本就是難堪刺激的嬌娃,可就算先前情欲難耐之時,與徒兒、女兒在床上摟抱撫摸打滾幾番,那火也就漸漸消了,哪�想到妙雪真人那般清心寡欲的樣兒,教出來的徒弟卻有這般手段,幾乎比起江湖上的淫賊也差不了多少!

  無論撫觸挑情的功夫,又或這雙頭龍寶貝的使用,處處都顯出功底深厚。華素香原隻是想趁著兩女同榻而眠的機會,親昵間看看能否探出妙雪真人的情況和楚妃卿的神秘丈夫,沒想到卻把自己都陷了進去。

  幸好南宮雪仙確實是女非男,否則光想到自己情欲難耐,竟向男人要求侍寢,還被奸成了這麼個渾身舒泰的模樣,也真夠華素香羞不可抑的了。別的不說,若自己和妙雪的徒兒還隻初見,便被她在床上玩弄成這樣兒的事傳入了妙雪耳中,自己可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哩!

  眼見這般火辣激烈的性愛之下,渾身汗水再難掩飾,麵上的易容也已洗了個七零八落,華素香纖手輕舒,拉過了床單在南宮雪仙麵上一陣拭抹,透出了一張姿媚嬌豔的臉蛋,這才當真放下心來,“仙兒好壞……怎麼會……怎麼會帶這麼個東西在身上?還……還拿來對付素香……哎……真羞死素香了……”

  “隻要舒服就好……哎……剛剛真的……真的好棒……仙兒�頭都……都被香姨奸的發軟了……那樣兒……好舒服……嗯……香姨說是不是?”沒想到華素香回魂的如此之快,想來高潮的滋味對她來說雖是激烈,弄的體力消掉了大半,到現在還壓在自己身上起不來,但她終究是風月事的過來人,就算許久不嚐此晚在妙雪那嬌豔美妙的肉體上試驗陰陽訣的威力,靠著這雙頭龍奸的妙雪神魂顛倒,也不知她會有什麼反應?

  南宮雪仙暗地�吐了吐舌,早知道就不拿這東西出來獻寶了……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加上……加上光從此刻渾身浸浴其中的曼妙餘韻,與男女交合的快樂可說各有各的好,也不知哪邊更美妙一些,南宮雪仙也知道自己無法抗拒,就算真的早知道會被逼供,隻怕仍是會拿這雙頭龍出來,和華素香一試女女之間的樂趣。

  “其實……其實在盛和那件事之前……仙兒已經……已經破了身子……之後也不知怎麼著……身體愈來愈是敏感……所以……所以才想法子購置了這東西……用來稍稍發泄一番……”

  “不可以說謊喔,仙兒……”伸手輕輕捏了捏南宮雪仙秀挺的鼻尖,華素香嘴角的笑意似是可以看穿一切。雖說已許久未曆江湖,但華素香的閱曆才智,仍不是南宮雪仙這等初出茅廬的雛兒可以輕易瞞得過的,光看南宮雪仙麵上的神態,就和顧若夢那小孩兒有事瞞著自己時一般模樣,隻是沒那般明顯而已,華素香便猜得出其言不盡老實;就算南宮雪仙沒有說謊,話語之間至少也是避重就輕,沒把真正的事實點出來,“要乖乖的……乖乖的說實話……不可以隱瞞……”

  芳心暗思其中之秘,或許與妙雪真人頗有關聯,十有八九可能與楚妃卿那神秘的丈夫有關。光想到南宮雪仙提及此事時的支支吾吾,華素香心中便不由著急,在楚妃卿和妙雪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相別廿年的楚妃卿究竟成了什麼模樣?

  別的不說,光這雙頭龍潤滑精致,雕琢得簡直和實物差不了多少,連上頭的青筋都做得栩栩如生,隻有親身嚐試過的女人,才知這寶貝與凡品的不同,哪�是隨處可以購置得了的?

  如果說這寶貝真是從楚妃卿那神秘丈夫處傳來,想來楚妃卿的丈夫該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說不定……說不定南宮雪仙珍貴的處女身子,就是喪在此人手上,也不知妙雪真人貞操是否保得?華素香心中雖驚,嘴上卻仍小心謹慎,不敢表現出怒意。

  “這……這……仙兒沒有說謊……真的……”沒想到話才出口,就被華素香直截了當地打了回來,南宮雪仙不由一驚。她雖也想得到自己方才太過縱情,一來手中的雙頭龍與凡物不同,是燕千澤特製來讓女女間可以互相采補雙修的寶貝,二來自己無論反應和動作,都大違俠女風範,簡直和個淫娃蕩婦沒有兩樣,華素香要不起疑都難;可方才的滋味實在太過誘惑,華素香身上的香氣和火熱的反應,令南宮雪仙全然無法忍耐,女女相交與男女之事竟是各有千秋,全然分不出誰好誰壞。即便知道會露餡,南宮雪仙仍不可能收斂的了,“嗯……真的沒有……哎……香姨……”

  見南宮雪仙還想打混過去,華素香心下愈急。光從方才床上的肉體歡合,便看得出南宮雪仙在此事上絕非雛兒,若論床第功夫,隻怕還比在規行矩步的顧傑疼愛下的華素香高明許多,更別說是稚嫩無知如顧若夢等人了。

  也怪不得那種淫賊所用,隻有男女交合才能解除的淫毒,南宮雪仙竟是沒破了顧若夢身子,隻是舌頭火辣熟練的吮啜,輕而易舉地便解了媚毒。雖知若非如此,顧若夢貞操早已難保,但心懸兩位好姐妹,要華素香不問個清楚明白,可真難倒她了。

  “說出來吧……說出來……素香就不逼你了……”見南宮雪仙仍是顧左右而言他,一點不想把話題帶到自己的問題上來,即便窘的臉都紅了,又是赤條條的彼此之間再無隔閡,仍是守口如瓶。華素香心知若不多加把手,南宮雪仙隻怕還要繼續保守秘密下去;她心中一計,一邊壓緊了南宮雪仙肢體,令她再也掙紮不得,一邊空出手掌,纖指輕輕搔弄起南宮雪仙的敏感處來,下手之處觸感酥軟柔潤。

  果如華素香所想,被高潮狠狠地洗禮過的身子,比之平常時刻還要敏感,光隻撫摸都是一種快感,若非心懸姐妹,華素香還真想好好和南宮雪仙愛撫一遍,試試再與她床上雲雨一回,但現在可不是光顧著快活的時候,“不然的話……素香也隻好逼供了…你說不說……”

  “別……哎……香姨……不要……啊……不要摸那兒……”全然沒有想到激烈雲雨之後,華素香竟然還有如此力氣,令南宮雪仙全然掙紮不得,尤其南宮雪仙肌膚本就哲白柔嫩,自破了身子之後不論自願或被迫,連著經受過數也數不清多少回的雲雨愛欲,被強迫的時候確實難受,感覺遠遠沒有真心歡迎、全心投入時快活,可男女之事在身上的痕跡仍是拂之不去,令她的肌膚愈來愈敏感,才剛剛爽過一回的嬌軀正自酥軟,哪受得起華素香搔癢?

  幸好華素香存心逼供,心思沒放在雲雨上頭,否則以南宮雪仙的經驗來說,這時的肉體廝磨是極其挑逗的,她可真承受不了呢!

  隻是華素香既意存逼供,可就不會這麼容易讓南宮雪仙脫身的了。她纖手到處盡是南宮雪仙的敏感地帶,輕拂滑弄之處,每次都勾起一絲絲難以言喻的感覺,令南宮雪仙酥癢之中,竟似又漸被誘發春情,幽穀�頭又濕淋淋起來,不自覺地輕輕磨著猶然深入體內的雙頭龍。

  南宮雪仙動作之間雖是極盡輕微,但兩女靠著雙頭龍串到了一處,南宮雪仙體內的異動哪�瞞得過華素香?她雖不由驚訝,南宮雪仙身子竟是如此敏感,連自己隻是搔癢的動作,竟都令她浮現愛欲心意!

  但現在的她愈是敏感難堪撫慰,愈是讓自己容易成事;華素香強忍著動作之間雙頭龍引來的陣陣悸動,纖手不住在南宮雪仙身上撫愛著搔弄著,搔得南宮雪仙又哭又笑,淚水都已經流了出來,身子�頭的火熱卻是無法說出口,真是難過到了極點。

  “不……不要……哎呀……香姨……哎……饒了……啊……饒了仙兒……饒了雪仙吧……求求你……雪仙真的……真的不知道啦……哎……仙兒沒有……沒有說謊……真的……那兒……那兒好癢啊……哎……別……別搔了……嗚……香姨……香姨欺負仙兒……哎……壞……啊……香姨……別……別這樣……仙兒要……要哭了……嗯……好……好難受……鬆……鬆手……啊……香姨……別……別再逗仙兒了……求求你……嗯……不要……別這樣……”

  被華素香上下其手,南宮雪仙隻覺那酥癢似是透進了骨子�,說不出的難受,偏偏不知是身子真如此不堪,還是方才高潮的刺激,使得她愈發難耐;華素香雖沒刻意調情,卻仍逗得自己渾身發熱,更是難以平靜。

  “好……那仙兒肯說了嗎?”逗得南宮雪仙陣陣嬌喘,原本高潮的紅暈還未褪去,又湧現了新的潤澤,尤其那高挺的美峰上頭香汗隨著她的呼吸抖動著,不住向華素香的眼兒散放著光芒,看得華素香竟也有些不克自持起來。

  她的饑渴雖才被“深深”地滿足過一回,但雙頭龍終是死物,便是再巧奪天工、精致逼真,也遠遠及不上男人的溫暖,華素香的身子隻能說稍稍發泄過一回;可守節了十多年,那空虛可不是這麼容易泄盡的,偏偏被南宮雪仙在身下嬌顫不已,帶動著幽穀�頭也被不住地摩掌,尤其那敏感的深處,更被雕琢得栩栩如生的龍頭不住輕啄著,勾得華素香差點忍不住;她輕輕地收了手,看著南宮雪仙喘息不止,“如果不說……素香就要……”

  “別……別這樣……哎……仙兒……仙兒明說了便是……”高潮之後倍加嬌嫩敏感的肌膚,被華素香巧妙地一陣撩撥搔弄之下,酥癢之中又帶些酸麻,更離譜的是自己竟似有些動情起來,南宮雪仙不由心下暗驚;她本來可不是這麼敏感、這麼容易被挑逗的身子,可下山後卻愈來愈是異樣。

  雖說次次的經驗都是美得無與倫比,可事後回思,她稚嫩的芳心卻不由驚顫,也不知在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等回去後得好好問問燕千澤才成。事已至此,她也沒法再隱瞞下去了,南宮雪仙隻能小心翼翼地將種種事由說了出來,心中暗禱千萬別出事才成。

  “怎麼……怎麼會這樣……”聽到救了妙雪的竟是燕千澤這淫賊,華素香不由花容變色,尤其當知道楚妃卿竟成了燕千澤的妻子,更是驚懼難掩。當年她與燕千澤的梁子結得可不小,一開始還隻是武林俠女對淫賊的本能厭惡,之後幾次伏擊追殺,偏是奈何此人不得;有幾次雖是傷了他,卻還是被他脫走了,華素香不由對此人更是恨意難掩。但自楚妃卿神秘失蹤後,燕千澤也不聞聲息,之後自己嫁了顧傑,妙雪回觀修道,也就不了了之,可沒想到會有這等結果。

  尤其當知道燕千澤為妙雪治傷的根治之法,竟是以男女之事導順氣息,華素香臉兒不由微紅。她雖也知道以淫賊的見識眼光,還能想得出什麼好法子來?十招有七八招都是男女之事,可既然妙雪的傷好了,她倒也沒什麼理由好說,誰教那時自己不在妙雪身邊?

  加上這十道滅元訣又是出名難搞的功夫,隻怕就算自己在旁也尋不出辦法,最後還是隻得便宜了燕千澤;隻是華素香比任何人都知道妙雪的性子,堅持固執最是不拖泥帶水,既下了決定獻身燕千澤,就不會再婆婆媽媽地管什麼修道、什麼矜持,床第之間必是徹底投入,加上燕千澤的淫賊手段,這段時日隻怕妙雪已被他給帶壞了,冰清玉潔的她徹底汙染之後,也不知成了什麼樣兒?

  “便宜了這淫賊……”

  聽華素香嘴上這麼說,表情雖沒怎麼大變,眉梢眼角流露的卻多是憤恨,再沒有方才被雲雨情濃滿足得神魂顛倒的冶豔模樣。南宮雪仙心知自己這回闖了大禍,若不是自己敏感難挨,竟把這雙頭龍拿了出來獻寶,搞得兩女都爽得死去活來,華素香也不會這般容易發現破綻,說不定這秘密還可保得住;現下大錯已成,也不知華素香會有什麼反應,南宮雪仙一邊偷眼望著華素香的表情,一邊怯生生地開了口,“香姨……其實……其實師丈已然改邪歸正……再不是淫賊了……”

  “師丈?”聽南宮雪仙這麼一說,華素香美目一瞪,迫得南宮雪仙把已到口邊的話又吞了回去。不過華素香其實沒有表麵上那麼氣怒難當,畢竟已入中年,即便原木性若烈火的脾氣不改,時光流逝間也帶給了她閱曆和冷靜,若換了還是二十年前的她,華素香隻怕還等不到白天,馬上下了床換了衣裳,就要殺上山去找燕千澤的麻煩,現在至少還能稍稍忍得住。

  華素香一邊瞪得南宮雪仙顧左右而言它,一邊在心下暗自估量:她可不是毫不容情之輩,燕千澤就是再壞,至少也與楚妃卿做了快二十年夫妻,自己再怎麼生氣,也不好這般直接找楚妃卿的丈夫動手。

  何況南宮雪仙這師丈的稱謂說得毫不遲疑,想來這小姑娘早不管燕千澤的淫賊身份,真把他當成師丈,從這看來妙雪隻怕也已經對這淫賊丈夫乖順的很了,再沒有抗拒自怨的意思,否則南宮雪仙也不敢叫的這般順口;既是木已成舟,自己再去找燕千澤的碴,也隻是多此一舉罷了,若是打散了鴛鴦,姐妹間的情誼受了影響,想挽救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隻是若要華素香就此罷手,她心下可真沒法子忍受,閱曆和成熟可是沒辦法把本性徹底掩蓋的。

  突地想到了一件事,華素香美目精光閃爍,似可直接望進南宮雪仙的心坎�去。南宮雪仙話語之中雖沒說到燕千澤有否對這小姑娘動手,可別的不說,光從這雙頭龍的材質精致,用起來直若活物,也可想見必非坊間可以尋得之物,十有八九是燕千澤這淫賊的收藏,可南宮雪仙卻把這東西用得順手之極,簡直是了若指掌,難不成……

  她盯緊了南宮雪仙怯弱的眼神,不允她避開,“仙兒……你……你告訴香姨……這雙頭龍……是那淫賊的寶貝,對吧?難不成……他在你身上用過?”

  “不……呃……這個……”本來還想把自身之事掩蓋住,可人性對自身所護之物的抗拒,卻隻是層薄薄的堤防,一旦抗拒無效,稍稍退讓了一點兒口子,就像是在堤防上頭打開個洞來引水一般,不打開時還以為能將澎湃的水波全然擋個牢牢實實,可一旦開了口,無論是多小的口子,那水壓便是源源不絕,無論如何也壓製不住了。

  慌亂之間的南宮雪仙一邊在心下暗罵自己,怎麼這麼容易就讓華素香看出破綻來,一邊卻已沒法子編造謊言來掩飾了,芳心好像被華素香的眼神直接透了進去,心中的機密竟是一點也掩藏不住,被華素香一逼就一句句吐了出來。

  “仙兒……仙兒也給師丈破了身子……說是為了……為了習那陰陽訣……免得將來對上十道滅元訣時毫無招架之力……其實……其實師父也是……也是這個意思……仙兒破身之夜……還是師父師丈一起逗仙兒的……”

  沒想到這事連妙雪也牽扯在內,華素香表麵不變色,心下老早罵翻了天,尤其是燕千澤更被她罵的狗血淋頭。十多年未見,這淫賊的行徑真是一點未變,非但讓妙雪這等久修道門清心訣竅的女道盡棄修行,完全變成他床上的俘虜,任他為所欲為,甚至連徒兒都保不住,還是兩人一起誘發南宮雪仙的情欲,將她弄上床破了身子,這老淫賊還真是色性不改!

  華素香心下暗罵,想來楚妃卿的性子還是和當年一樣,要她管住燕千澤這淫賊,恐怕是連想都別想了!

  不過在妙雪這邊,華素香就真不知是該罵還是該怎地。雖說以妙雪的性子,若是她心下不願,便死也不肯給燕千澤占到便宜,可若她動心了,對燕千澤便是千依百順,再也不願拂逆,乖起來隻怕比楚妃卿還要來得嬌柔,但南宮雪仙畢竟是她的徒兒啊……

  雖然華素香也知道,南宮雪仙遲早會對上虎門三煞,修練陰陽訣來抗衡十道滅元訣也是不得不為;加上她也是過來人,知道處子破瓜之夜最是苦楚難當。妙雪之所以與燕千澤合作,逗得南宮雪仙欲火焚身方才破瓜,多半也是為了減少徒兒所受的苦楚,讓她舒舒服服地承受這大關口,給燕千澤盡展手段,讓南宮雪仙才剛破瓜便能享到其中妙趣,可華素香心下那鬱悶,卻不是理智的思考所能夠壓製得了的。

  “香姨……別……別氣師父……”見華素香眼神雖仍瞪著自己,卻已沒了方才那冷銳之意,也不知心下沈吟著什麼,南宮雪仙芳心微蕩,纖手怯生生地撫上華素香纖細巧致、一點不像有了歲月痕跡的肌膚,雖是烏潤的膚色,卻不減肌膚之柔,尤其加上方才雲雨時流出的汗水,撫觸感覺更是甜美,那溫柔的觸感,讓南宮雪仙好不容易才開了口。

  “是仙兒苦勸……師父才肯接受師丈的治傷法子……也是仙兒希望……才……才去學那陰陽訣……師父……師父隻是為了仙兒的家仇才……才如此的……”

  聽到這話,華素香也不知該對這笨笨的小姑娘怎麼說才是,女兒家的貞操何等珍貴?豈是這麼容易就可以輕棄的?尤其若依她對燕千澤這淫賊的認識,用男女交合的陰陽訣來對付十道滅元訣這法子,隻有三成可能為真,另外七成多半是這老色狼淫欲作祟;尤其南宮雪仙這邊便真對上了虎門三煞,若燕千澤與妙雪一同出手,再加上自己,南宮雪仙隻怕連碰都碰不到十道滅元訣呢……不過這話可不好對這小姑娘說,華素香隻能伸手輕撫著她汗濕的秀發,聊作安慰。

  事已至此,澤天居之事自己也不好隨意摻合,自己姐妹的麵子和感受總是要顧的,燕千澤那邊自己雖是一定要去,可去之前卻得好好做好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兩人見了麵,自己一怒之下弄糟了氣氛,姐妹間未必過意得去。

  心中邊想邊不由迷惘起來。若換了遇上南宮雪仙以前的自己,隻怕也不會這般瞻前顧後;可南宮雪仙用上雙頭龍,竟能令自己發泄得如此痛快,由此可見燕千澤的床上功夫,比之南宮雪仙可要強的太多,若自己真的毫無準備地去了,一旦燕千澤這淫賊見色起意,索性對自己用了強……到時候妙雪和楚妃卿兩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姐妹會不會幫自己還是小事,以燕千澤的床上功夫,若自己被他弄上了床,毀了自己的守節之身,可真是不知該怎麼麵對女兒和徒兒了。

  心中暗罵這個死燕千澤,十幾年前就老是令自己一肚子怒火,十幾年後還是搞得自己心慌意亂,偏偏木已成舟,對這家夥硬來不好,軟了自己就更生氣,華素香也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

  不過這雙頭龍既是燕千澤傳予南宮雪仙的淫具,讓她可以或男或女地鍛煉陰陽訣功夫,偏偏從方才的感覺來看,似乎南宮雪仙沒在自己身上練功,也不知她是怕被自己瞧出問題,還是不敢對長輩隨便動手?

  華素香心中微亂,對這小姑娘更是愛憐,“好仙兒……告訴素香……為什麼……為什麼你剛才沒……沒對素香用上那……那個陰陽訣的功夫?素香一點……一點都沒感覺到被采補呢!”

  “這……仙兒不敢……”

  “沒關係……試著……用用看吧……”隻覺愈說心中愈亂,華素香也真不知自己為什麼說出這種話來,難不成被南宮雪仙用雙頭龍玩過之後,自己身禮�頭的情欲之心真的開花結果了?如狼似虎年紀的自己真的是忍不住了嗎?不過兩人同為女子,就算被南宮雪仙采補,想來也該不會有太過火的滋味……

  愈想心下愈亂,偏偏愈去尋思,愈想親身試試被采補的滋味。華素香摟緊了南宮雪仙,輕輕咬著她嬌巧的小耳,“既然……既然都用在妙雪姐姐身上了……素香也想……也想試試呢……”

  完全沒有想到華素香竟然會有這種反應!南宮雪仙嗬驚訝地望著華素香微帶羞怯,卻更滿溢著火熱情懷的俏臉,古銅色的肌膚透出了微微的嬌羞,火辣之中更帶著一絲清純,那模樣嚇得南宮雪仙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在妙雪和楚妃卿口中,當年的華素香性子直率,最是忍不住氣的一個人,在山上時兩女還在擔心,若一個不小心被華素香知道了燕千澤在此,她會不會馬上就殺了過來?

  本來當看到高典靜等三女時,南宮雪仙也真信了妙雪的預測,畢竟香馨如的性情簡直就和妙雪所言的華素香一模一樣,想來該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哪�想到華素香不僅和自己也在床上成了好事,甚至還打算更進一步……“嗯……仙兒真的……真的不敢……怕……怕會傷到香姨……”

  “素香不怕,你真的怕嗎?”見南宮雪仙麵上躊躇,瑩白嬌美的玉峰卻在呼吸中愈加急促地顫抖著,連帶著腰臀處都漸漸有了異動,還插在幽穀深處的雙頭龍都帶動了起來,挑得華素香真有些意動。

  方才本還是無意之言,隻是用來調侃調侃這經驗豐富卻麵嫩的小姑娘,可沒想到南宮雪仙還真動情了,偏偏嬌軀顫抖之間,那雙頭龍輕挑細啄,華素香也不知是狼虎之年的影響,還是才剛剛降臨在身上的歡快改變了自己,竟已不克自持,子宮深處暖酥酥的麻癢起來;她輕吸一口氣,勻稱結實的纖腰微微一動,龍頭挑動之下,勾得南宮雪仙一聲嬌吟,不敢置信地望著她。

  “香……香姨?”沒想到華素香真的有這種興趣,南宮雪仙心中的狂跳不由興奮愈增。雖然也有些畏懼,畢竟南宮雪仙雖說已經人道,就算被迫的時候不算,光在燕千澤和朱華襄身下嚐到的種種不同的體會,也真令她有些沈迷不返,但同性間的淫戲南宮雪仙可真沒試過幾次,前次在妙雪身上所為,也隻是為了試驗陰陽訣的效果而已,方才與華素香的歡合,一半是因為欲火已起,另一半也隻是為了幫華素香泄火,她可從沒想到自己會陷在同性間的愛欲�頭。

  可是看華素香這般躍躍欲試的模樣,加上肌膚廝磨間那迷亂的快意,以及幽穀深處被磨擦、被拓寬的滋味,南宮雪仙隻覺自己竟也心動起來。雖說才剛泄過,但前些日子與朱華襄盡興交合,整整三日三夜除了用膳外沒一刻空閑著,肉體對此不隻漸漸沈迷,也漸漸習慣,方才那次快活不過是稍試鋒芒罷了,真要說來她也真有那渴望的衝動。

  南宮雪仙輕摟著壓著自己的黑美人,聲音都柔了幾分,“那……那終是個邪法兒……仙兒……仙兒習藝未精,可不敢用在香姨身上……”

  “那……之前仙兒試過幾次?”見南宮雪仙不敢妄動,華素香心愛這小姑娘溫文嬌怯,卻更想要逗她,尤其她也真想知道,那燕千澤究竟把這小姑娘帶壞到了什麼地步?

  真要說來妙雪這段日子都被這淫賊調弄,恐怕比之南宮雪仙的放浪也不差多少,至少從南宮雪仙的程度,便可想見現下的妙雪會變成什麼樣子,說不定……說不定就在兩女這邊摟抱輕語的當兒,那邊山上閨房之中,妙雪嬌貴典雅的身子,正被燕千澤壓在身下大施撻伐,采補的神飄魂蕩呢!

  “小夢兒她們逃過了一劫……仙兒真要實地試驗……隻怕是……隻怕是使在妃卿身上吧?難不成……難不成是姐姐……”

  “是……是師父……”聽華素香提到此事,南宮雪仙羞得連頸子都熱透了。她方才述說之時避重就輕,把燕千澤和妙雪間的愛欲之事能怎麼省略就怎麼省略,沒想到華素香卻似對這方麵頗為關心,不住追問之下什麼想保密的都說了出來,不隻妙雪與燕千澤間的行雲布雨,還有自己的身子喪在燕千澤胯下,現在隻怕連自己與妙雪間試驗陰陽訣的事兒也保不住了。

  偏偏事已至此,她又豈瞞得住?“仙兒下山前……與師父試過這陰陽訣……過關了才……才準下山的……”

  聽南宮雪仙羞怯怯地招了供,華素香瞪大了眼,一時間連吐出的香舌都收不回來。她可沒想到妙雪竟如此犧牲,連自己的肉體都交給徒兒一試淫功!不過仔細想想又不覺奇怪,畢竟妙雪性子也是專一致誌,既打定了主意要和虎門三煞周旋到底,自是盡心盡力讓徒兒也有法子對抗強敵,隻是這法子太邪,若非她真被燕千澤帶壞了,隻怕也用不上這種辦法吧?“那……那妙雪姐姐怎麼樣?沒被仙兒你……弄傷了吧?”

  “沒……沒有的事……仙兒很小心的……絕對沒弄傷師父……”沒想到華素香竟有此誤解,見她緊張出於肺腑,連身子都僵硬了三分,關懷之意溢於言表,南宮雪仙連忙分辯。

  妙雪雖向來端嚴,隻在破身之後才讓自己這做徒兒的看到了另外一麵,可她愛徒之心無比真誠,南宮雪仙對這師父的敬愛即便在看到師父被淫賊在床上疼愛得死去活來、浪態紛呈,也沒有絲毫改變,哪�敢弄傷這美女師父?

  “這東西……這東西是師丈所賜……不會輕易弄傷人的……仙兒下山前……在師父床上試用這寶貝……一開始功夫使不好……在師父快活前就先泄了身子……是師父願意給仙兒再一次機會……仙兒好努力才能……才能撐到師父快活……使上陰陽訣之後才爽了自己……師父絕沒傷到的……”

  南宮雪仙答得嬌羞滿麵,華素香也聽得臉紅耳赤。她原還隻是擔心,南宮雪仙初試這功夫,也不知能否捉住分寸,這法子可不是平常武功,捉不住分寸最多是自己私下多練習個幾十次幾百次,等到熟極如流也就行了;這種淫功可是要在翻雲覆雨中,強忍著那搔心的美妙滋味施展著的,所施之處又是身為女子最為嬌嫩而不堪傷損的所在,一個分寸不到,那痛可真不知該怎麼治,隻怕比破瓜之疼也差不了好多,想到妙雪竟親身試這功夫,華素香想不擔心都不可能。

  卻沒想到南宮雪仙竟還真的說了出來,而且還是在妙雪身上試了兩回!想到方才南宮雪仙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似是爽得神魂顛倒,這雙頭龍的操控是愈來愈熟練了,華素香不隻被勾起了方才甜蜜的回憶,心中還不由馳想,妙雪被自己徒兒用雙頭龍奸淫抽插,第一次不成還試了第二次,才滿足地在徒兒的抽插下泄身,連著兩次試此雲雨滋味,也不知事後變成了什麼心滿意足的模樣兒……

  華素香愈想心中愈亂,卻不由慶幸南宮雪仙也是女人,若換了是男子,這種事她可連想都不敢想,更別說與她纏綿床第之間,“這樣就好……好仙兒……在素香身上試試……素香想要……”

  被華素香嬌軟清甜的語聲、嬌柔中透出火辣的情欲所感染,南宮雪仙愈來愈無法忍耐。這淫欲之事不試則已,一試之下嚐到了甜頭,就隻有愈來愈想再試;不想則已,一想到之後便是芳心漸漸沈醉當中,再也不願離開。

  南宮雪仙輕輕�頭,在華素香胸前啜了一口,隻覺華素香的美峰高挺柔軟,那硬起的紅蕾在酥軟的柔嫩襯托之下,愈顯觸感奇妙,尤其在自己一啜之下,華素香忍不住嬌吟出聲,濃鬱的體香又複散放出來,勾得她愈發心癢,再也忍耐不住了。

  一翻身將華素香壓在身下,這麼大的動作讓兩女不約而同地嬌吟出聲,帳中滿是嬌甜的呻吟,兩女到現在還串在一起,而那雙頭龍又非凡品,乃是燕千澤這大淫賊不知怎生製煉的淫物,勾得二女似連感覺都串了起來,竟似經由此物可以直接感受對方體內最微細最纖小的悸動,好似變成了自己的身體一般。

  尤其不知怎麼著,不隻已臻狼虎之年的華素香,連南宮雪仙都覺得幽穀深處升起了一絲火熱的渴望;她壓緊了身下的華素香,瓊鼻貪婪地聞嗅著華素香身上那誘人的香氣,美峰交纏之間,隻覺那硬起的蓓蕾不住觸著自己軟柔的峰巒,感覺無比刺激,美得她竟似化身為燕千澤,差點就想提腰下沈上挺,狠狠地把華素香玩弄一番,“香……香姨……香姨好美……”

  “呃……仙兒……仙兒也是……”被她這樣一翻身,雙頭龍滑動之際,那突出的龍頭在子宮處輕刮重磨,酥得華素香登時嬌軀發顫,許久未嚐此味的幽穀雖不由有些疼痛,但已是過來人的華素香自然知道,一旦熬過那不適的感覺,接下來的滋味是怎樣的銷魂。

  她雖芳心暗疑自己終究是壓抑了許久,怎麼會與南宮雪仙一番深入淺出的交流之下,便變得如此敏感?但這小姑娘都已騎上自己了,無論肉體或芳心的需要,又豈喊得了停?“仙兒……讓素香試試……被采補的滋味吧……”

  不知從哪來湧起的勇氣,這話出口令華素香不由不羞,可妙雪既在事後對燕千澤如此千依百順,連心愛的徒兒都供給他開苞了,那滋味想必不差。華素香明知自己絕不可能再出江湖,更別說是遇上淫賊的手段,如果今兒個放過了,以後就更不可能嚐試這滋味。

  說來羞人,但現在華素香可是真心的想試試采補淫威,不過若非心知南宮雪仙絕不可能傷害自己,隻怕她也沒有這麼大的勇氣吧?“素香想要……想要試試妙雪姐姐試過的滋味……好不好,仙兒?”

  “既是……既是如此……就請……請香姨試威了……”四顆美峰曼妙的摩掌著,硬挺的蓓蕾和柔軟的香肌都是那般敏感美妙,感覺就好像廝磨之間彼此分享著對方的心跳一般,這般深刻的靈欲交歡,南宮雪仙就連在朱華襄或燕千澤身上都沒試過,也隻有妙雪曾給她這般舒服鬆弛的感覺,現在又加上了一個華素香。

  南宮雪仙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緩緩挺動纖腰,帶動著雙頭龍在華素香穀間抽送起來,連帶自己的幽穀深處也受著那甜蜜美妙的刺激,不由在心中暗奇;華素香畢竟是生過孩子了,沒想到幽穀仍是那般緊湊,比之處子的感覺也差不了多少,抽送起來的感覺萬般美妙,不知燕千澤或朱華襄挺著肉棒奸淫著自己的時候,是否也是這樣的感覺?怪不得他們會不肯放過自己呢!“香姨……哎……別……別夾的那麼緊……放輕鬆一點……這樣子……這樣子才會舒服……”

  “嗯……好……好仙兒……別……別這麼說……素香……素香也想放鬆……可是……可是�麵沒辦法……不知怎麼的就會……就會夾起來……尤其是……尤其是被刺到�頭的時候……啊……沒辦法……真的……真的忍不住……好仙兒……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雖說南宮雪仙不過輕抽緩插,可不知為何變得愈發敏感的幽穀,卻似已經受不住,無法自己地緊緊夾住了龍頭龍身,用最敏感的部位,親身去感受龍頭上頭的細致雕琢與青筋浮現;那雙頭龍受兩女體溫所熨,漸漸溫熱起來,若非與真品仍有不同,接觸之處又是女體最敏感的所在,還真容易誤以為正被男人抽插呢!“哎……素香……素香好敏感……啊……”

  “香姨放心……”好不容易取回了主動權,可以大展雄風了,南宮雪仙反倒不急,她一邊賞玩著身下華素香難抑情欲的嬌羞美態,與那火辣健美的外表一襯,愈發美得撩人,一邊在心中細思,當男人在床第間疼愛女人的時候,是否也像自己一般,被身下女子的媚態誘的心花怒放呢?

  她緩緩扭動纖腰,雙頭龍輕抽緩插,小心翼翼地感受著華素香女體的柔媚,“愈敏感愈好……師父也說……她被師丈變得愈來愈敏感……在床上就……就愈來愈放浪……每次的滋味也愈來愈舒服暢快……”

  “是……是嗎……啊……”被幽穀中強烈的刺激弄得連話聲都帶著顫,華素香正想細問,妙雪與那淫賊翻雲覆雨之間,究竟是怎麼樣一個感覺,沒想到南宮雪仙抽送之間,一不小心竟似刺到了個極敏感極柔嫩的所在,比之方才高潮時猶有過之的強烈酥麻,登時鑽筋透骨,麻得華素香嬌軀一挺,身子忍不住劇顫起來,眼前茫茫的似連淚水都流出來了,幽穀似是有了自己的意誌,痙攣抽播著纏緊那雙頭龍,絲毫不肯放鬆。雖是緊纏但幽穀�頭卻是汁水涔涔,湧得一發不可收拾,那滋味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比之先前試過的高潮更為強烈暢快,酥得華素香軟了下來。

  見華素香嬌喘曼吟,舒服暢美中帶著幾絲迷茫,似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南宮雪仙可清楚得很;光從雙頭龍上頭傳來的異樣酥快,以及華素香身子的變化間引動雙頭龍在體內鑽啄的動作,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美妙,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為她曾從妙雪身上嚐得這種滋味,陌生卻是因為除此之外,再也沒試過了。隻是南宮雪仙怎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探著了女體最為敏感的花心,說句實在話,這般鑽探之下,南宮雪仙不由覺得,自己的花心似也漸漸吐蕊出來了。

  “哎……嗬……”喘息著似再也動彈不得,華素香眼前一片迷茫,好半晌才個醒來。這般刺激的滋味她可是頭一回嚐到,真不知自己是著了什麼魔,偏偏雲雨之道便是如此,一旦嚐過滋味後,怎受得了苦守時味如嚼蠟的感覺?

  她喘息了好一會兒,迷茫的眼兒望著伏在身上不動,好讓自己漸漸習慣的南宮雪仙,好不容易才能勉強開口,出口的聲音比方才還軟媚三分,甜的就好像可釀成醉夢香一般,“好仙兒……嗯……素香……素香好舒服……這……這是怎麼了?怎麼會……”

  “好香姨……”伏下身去,輕輕吻著華素香豐潤的紅唇,隻覺櫻唇交纏間軟綿盈滿,說不出的美妙,“是……是仙兒方才不小心……探到了香姨花心�頭了……香姨可覺得喜歡嗎?”

  “原來如此……”雖說在男女方麵的知識不若燕千澤那淫賊般豐富,可華素香的江湖路也不是白走的,自是知道善於采補之人,在床第之間最重要就是探到對方的花心,那是女體最為敏感也最為曼妙的所在,平日深藏體內,即便魚水之歡也不輕易露頭,除非交合的男方功力深厚,又或深諳此道,不然要讓花朵綻放、嫩蕊吐露可是難上加難。

  不過一旦花心大開,被男人的陽物吸住了,那滋味就真美到令人難舍難離,更不用說是被采補的時候;雖說元陰被對方汲取,但換回來的美妙滋味,卻令人不能不說是物超所值。

  隻是華素香沒有想到,自己成婚後與顧傑恩愛非常,也沒試過被觸著花心,沒想到卻被個女子,還是個小姑娘采到了,心中也真是五味雜陳。

  雖說事先全沒想到會有如此結果,但好不容易被采著了花心,光隻觸及就這麼美了,被她采補的時候豈不更棒到了極點?摟緊了南宮雪仙,華素香軟軟甜甜的聲音輕吐出來,羞得發熱的嬌軀也將這緊張和羞怯的溫度感染了她。

  “好仙兒……既然……既然探到了素香花……花心�了……你……你就別留手……讓……讓香姨放浪一番吧……用出你的本領……香姨要……要被你采補……送點功力……讓仙兒以後有用……哎……妙雪姐姐……想必也被你……被你這樣過了……”

  “嗯……”愛極了身下既溫柔又火辣的華素香,南宮雪仙不由有些混亂,她甚至有些錯覺,自己不知何時已變成了男子,正持著肉棒蹂躪著身下的懷春美婦。

  她一邊在心下複習著許久未用的陰陽訣功法,一邊用在那雙頭龍上頭,龍頭動作雖微弱,但在敏感無比的花心感覺起來,再小的刺激都不啻雷轟電閃,酥得華素香婉轉呻吟。火熱的美胴與身上的南宮雪仙愈摟愈緊,耳邊聽著她說出的又羞人又甜美的話語。

  “師父……師父也受過了……哎……那次……那次是師父手下留情……否則仙兒也承受不起……好香姨……仙兒……仙兒這就來了……代替師父來……來疼愛香姨……好棒……”

  南宮雪仙話聲雖柔,但華素香耳目似都已墜入了迷茫之中,她隻覺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了花心處。南宮雪仙帶來的刺激表麵上不甚強烈,甚至沒有前次兩女同歡時的刺激,可輕柔之中卻帶著一絲溫柔甜蜜的火辣,每下刺激都搔到了癢處,令華素香不能不全心全神去感覺花心處的甜蜜快感。

  一陣又一陣觸電般的快意,轟得華素香不住咚嗦,火熱無比地將她占據,而此刻的華素香也已美得忘了形;她非常的需要、非常的渴望著再一次美妙無比的癱瘓。

  在情欲的控製之下,她本能地大敞著幽穀去接納承受,快活地張開四肢纏緊了南宮雪仙,焦躁的紅唇迫不及待地與南宮雪仙交換著火熱的蜜唾,舒服的淚水直流,快樂的滋味一波波地化成汁液噴了出來。

  汁液噴湧猶可,畢竟華素香不是不曾嚐試過高潮的滋味,雖是無比快美,身子仍還承受得住,但當南宮雪仙加了把手時,那強烈的刺激,令華素香連呻吟聲都不由高了起來,花心處彷佛被一張貪婪火熱的小嘴饑渴地吮吸著一般,將她泄出的快樂一口一口地飲盡,那種從最深最敏感處被吮吸被掠奪的感覺,令華素香的快樂一波接著一波湧出,每次泄出都被汲取,而被吸汲的感覺,使得她的快樂愈積愈高。

  一開始還可辨出一波一波間的順序,到了後來節奏愈來愈快、刺激愈來愈強,那快樂彷佛一層層地積了起來,前麵一波還未退去,後頭一波早已蓋了上來,華素香隻覺自己像是一條小舟,隨著海濤蕩漾上浮下落,飄浮之間全然無法自主,美得隻能哭泣承受。

  雖是用上了采補功夫,可一來南宮雪仙全然不敢傷到華素香身子,二來她也知道華素香最多隻想試試滋味,並不是真的要被自己采補徹底,是以並沒用上全力。可采補之間自己的花心竟似也受到了刺激,華素香身受的滋味對南宮雪仙而言也是一樣的,不過采得幾口陰精,南宮雪仙已覺己身花心動搖,似也是將泄未泄。

  她勉力咬緊牙關,又采了幾回,終於忍不住那舒泄的快意,眼見華素香全然忘形,似要與自己合為一體般的緊緊交纏,南宮雪仙也鬆了心神;她摟緊了華素香,與她一同感受著花心處甜美纏綿的刺激,等到南宮雪仙也已泄身之時,兩女的陰精在雙頭龍中循環往複,竟似從龍頭處火熱地射進了對方體內,那快美無比的滋味,令兩女都到了極限,不約而同地高吟一聲,軟綿綿地癱到了一處,再也不想起身,隻回味著那極端的美妙……


  第七集 第二章 身入虎穴

  緩緩地走進了鎮子,向著約定處慢慢地走著,眼見約定會麵的客棧已然在望,南宮雪仙卻是愈走愈慢,邊走邊調整呼吸,表麵平靜如常,冷淡高雅的清秀公子模樣惹得旁人不由注目,心下卻是翻騰洶湧。揣著懷中的朱顏花和醉夢香,芳心卻不由回憶起前麵幾日的遭遇。

  雖說隻在雲霧香亭住了一宿,到了第二天便逃也似地出了雲霧香亭,但在來此之前,南宮雪仙卻是不敢妄為,在附近的城鎮�頭整整挨了三天,這才敢走向與眾兄弟約好之處。

  雖是對付虎門三煞的藥物三中已經有二,心下對仍陷在澤天居的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心焦如焚,恨不得肋生雙翅飛了回去,但南宮雪仙卻怎麼也不敢加快腳步;現在走到此處還是因為對鏡自攬,總算確認眉宇之間那女人的情態已然褪去,否則她還真是不敢出現在熟人眼前哩!

  真要說來令南宮雪仙卻步的原因,連她自己都分辨不清。雖說耽溺情欲的影響,存乎內而形於外,即便化妝成了男子,眉梢間那滿溢的女人味仍是難以掩飾;但南宮雪仙的易容術可是跟燕千澤這百變千幻的淫賊學的,當年若非有此絕技,加上機變百出、輕功高妙,隻怕燕千澤早不知被深恨淫賊的武林人殺了幾千幾百次。

  千錘百煉之下,燕千澤的武功就算不行,這易容的本領卻絕非泛泛,不是那般輕易露餡的;就算限於時日,南宮雪仙的易容功夫還不到家,唬不過華素香這等老江湖,但若說要瞞過顏君鬥這些初出茅廬的小輩,南宮雪仙其實還有七八分把握。

  可是南宮雪仙這回下山,雖說要找的東西三已取二,剩下一味虎符草若有顏君鬥相幫,要取得即便不是易如反掌、手到擒來,也算不上什麼難事,可若說到其它方麵,卻當真是挫敗連連:原本隻被燕千澤享用過的身子,竟在不由自主之下前後被盛和與常益所汙;接著就是在含朱穀中,本來為了朱顏花,後庭被朱華襄破了也就罷了,沒想到自己的女子身份竟被朱華襄揭破,而這隻好男色的家夥竟似從自己身上重拾了對女人的興趣,接連數日之間,兩人如膠似漆地黏著,幾乎沒一刻分開,清醒的時候十有八九是在床第歡愛,剩下的時間便是彼此調情的前戲後戲。

  雖說年輕充滿青春活力的胴體,對朱華襄那無窮無盡的欲火侵襲,南宮雪仙可是歡迎之至,又羞又愛的承受著,但在朱華襄床上的時候還不覺得,事後一回想起來,不由南宮雪仙羞恥難當!

  自己竟會變得如此淫蕩貪歡!就算處女身子被燕千澤奪了,又兼體具陰陽訣淫功,但自己竟變成了這模樣,就算是被盛和等人所汙過,正當低潮難受的身心也真有些難以承受;隻是朱華襄的體力太好、欲火太旺,而自己的身體又太過敏感,即便心有不甘,本還有三分抗拒之念,但在朱華襄的挑逗之下,仍是不能自拔地與他盡情尋歡作樂,即便是含朱穀之事已畢,離開了含朱穀後的南宮雪仙,閑暇時芳心偶爾仍是沒法控製地想到那三日窮極淫亂的日子。

  朱華襄也還罷了,畢竟是為了朱顏花,用自己的肉體來交換,也隻是為了救出娘親和妹子不得不為的選擇,何況南宮雪仙也不能不承認,自己所承受的滋味也是美上加美,數也數不清的高潮歡快之中,每次都有與眾不同的體會;尤其當朱華襄在自己婉轉哀吟,一邊雪雪呼疼一邊挺臀承受的當兒,仍是不管不顧地攻陷自己的菊蕾,那既痛且快的滋味,比之單純的雲雨歡快別有一番奇趣。

  但想到雲霧香亭之事,南宮雪仙就真的有些難以想象了。趁著與華素香同榻而眠的機會,把這長輩也拖下水來大行淫欲之事,她事後回想都不知自己哪兒來這麼大的膽子呢!

  隻是兩邊都是女人,假鳳虛凰的也做不了什麼壞事,連雙頭龍也用上雖是怵人了些,但既然華素香對此都無怨怪,占了便宜的南宮雪仙也沒什麼好說;而且也不知為何,自從那日被盛和所汙後,一直纏綿在體內深處,隨著一次又一次雲雨歡愛之間愈漸沈積的燥熱沈鬱之感,即便是連和朱華襄盡情好過都沒改善,偏生在從華素香身邊下床之後,卻覺有些好轉。

  南宮雪仙也真不知是純然心理作用,還是自己的本性是適合與女子相交的,直到此刻才真有舒暢澈骨的感覺呢?

  真正麻煩的卻是其它,雖說被自己用雙頭龍搞了個神魂顛倒,爽得像是連以前與丈夫的敦倫都比不上,令華素香宛如浴火重生的火鳳凰般,在床第間盡情展現著成熟女體的火辣誘惑與嫵媚嬌豔,事後神清氣爽的好像把許久未曾發泄過的壓抑一夜間全盤吐盡,但即便十餘年不入武林,華素香仍不愧是老江湖,見這雙頭龍的質地與南宮雪仙對床第之道的精通,便知其中有鬼。

  南宮雪仙雖與她大行采補雙修,弄得兩女都舒服的暈陶陶,彷佛魂都飛了,仍是止不住華素香的訊問,不得已之下把燕千澤的事全盤吐露。幸好華素香還識大體,雖是迫自己把前往燕千澤居處的地圖給畫了出來,卻也答應自己絕不輕舉妄動,短時間內不會前去找燕千澤的麻煩。

  隻是該來的還是要來。現在是因為有虎門三煞這等大敵,又兼顧著姐妹情誼,華素香才暫時放過燕千澤,但等到自己擊敗虎門三煞,救出了娘親和妹子,將澤天居收了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理由阻止華素香上門向燕千澤尋釁,想到那時候的麻煩南宮雪仙不由頭都痛了。

  就算日後不會跟這淫賊雙宿雙飛,但畢竟他已是自己師丈,加上自己的第一次是喪在他手上的,對這人南宮雪仙難免上心些,偏偏兩邊她都得罪不起。南宮雪仙搖了搖頭,這種麻煩事兒等到日後再去想吧!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與顏君鬥等人會合,想方設法把虎符草弄到手再說。

  眼見那客棧的招牌已然在望,南宮雪仙止住了步子,暗中深吸了幾口氣,慢慢地調整自己的心態眼神,等到確信自己又回到了剛下山時那“宮先”的心態神情,確定不會像在雲霧香亭那般輕易露出狐狸尾巴,一下便被揭穿身份,這才緩緩走了過去。

  本來自己的秘密已被朱華襄和華素香先後褐破,女兒身份再瞞也瞞不了多久,便是還瞞在鼓�的朱華沁,等到哪天回到家�,就極有可能知道自己身為女子的秘密,加上香馨如那邊想來高典靜和顧若夢也瞞不了她太久,說不定現在已經泄密了呢!

  但別人尚可,至少在虎符草到手之前,南宮雪仙可不想被顏君鬥知道自己的女兒身份,守密、泄密其間相距不過一線,就如堤防一般,一旦開了個口,接下來便是全盤皆輸,才在雲霧香亭嚐到苦頭的南宮雪仙自然不敢不知教訓。

  走進客棧�頭,也不用張目四顧,朱華沁已舉手招過自己,隻見一男三女環坐桌旁,正自大快朵頤,“宮先”這才想到時候已是正午,一路上趕道兒肚子�也真是餓了。他走到四位弟妹身邊,也不多打個招呼便坐了下來取過筷子,一邊取用飯食一邊跟弟妹們說話,“大哥呢?”

  “大哥閑事纏身的毛病又犯了,”聽宮先一坐下來便問到顏君鬥,朱華沁心下不由一提,連話聲都小了幾分。

  一來宮先與顏君鬥夙怨難解,即便顏君鬥救了他兩次,兩人之間的恩恩怨怨仍是難以索解,這結義兄弟還真有幾分強自捏就的感覺,即便這大哥二哥對自己與下麵的三個小妹各自都是神情親切,結義兄妹與親兄妹感覺也差不了好多,但當大哥二哥兩人碰上的時候,那緊繃的氣氛也真夠瞧了。

  二來讓宮先上了含朱穀,事前朱華沁雖把自己的親大哥那永遠改不掉的毛病委婉地提了幾句,但看宮先的模樣似是沒有聽懂,這回上含朱穀也不知是否出了事,偏生朱華沁想問又不敢問,提著一顆心那緊張真是怎麼也消不下去。

  “前些日子他在九江派的朋友找了過來,去幫忙處理九江派與潯陽幫之間的一點瑣事去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是嗎?”知道顏君鬥向來行俠仗義,說難聽的就是好管閑事,加上他一心要擺脫虎門三煞的惡名影響,行事之間多了幾分顧慮,對纏上身來的事總沒辦法推卻得幹幹淨淨,生怕惹上見死不救之類的惡劣名頭,要他安安閑閑地在這兒等待自己,也真是難以想象之事。

  宮先搖了搖頭,逕自取用菜肴,一邊不忘了跟幾位弟弟妹妹說起家�之事,“華沁,你大哥要你找個機會回去,說是家�的祖訓之事;至於小夢兒,華前輩要你乖一點,別老是糊�糊塗地弄出事兒,老惹得四妹要幫你善後,還有馨如……華前輩說沒什麼事要交代你,因為交代了也沒有用……”

  “師父又這麼說了……”宮先表情雖沒怎麼變,但語氣間卻把華素香的神態學了個十足十,若閉上眼感覺就好像是華素香在眼前這般數說自己,香馨如臉兒不由一紅,垂下了頭,嘴上囁嚅了幾句。

  在山上時華素香就曾說過,香馨如的性子最像當年的自己,那時香馨如聽了還很高興,沒想到接下來一句話就把她狠狠地從得意處打了下來;華素香的意思竟是自己就跟頭牛一般,性直到怎麼說也說不聽,就算受了教訓也學不了乖,偏生那就是以往的自己,華素香也知道說了等於沒說,隻能讓高典靜好生管束自己。

  這事原本香馨如也知端的,隻沒想到華素香竟似和這新認的二哥處得不錯,連這等事都說給他聽了,教香馨如又好氣又好笑,又不敢發作。

  見宮先雖仍是一如往常的冷淡平靜,那模樣兒似較以往更冷淡了些,但好像也沒差上多少,知他心態與離開之前沒什麼差別,朱華沁這才敢開口,“嗯,二哥,我大哥他……我是說親大哥那邊……沒什麼……沒什麼留難吧?”

  “留難是沒有……”聽朱華沁竟把話題扯到了朱華襄身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宮先心下不由一震。若非他進來之前已做好了心理準備,隻怕連臉色都要變了。

  若是換了才剛出含朱穀之時,隻怕光這一句話就要讓他泄了底,不過事情已過去了一段時日,加上與華素香肌膚相親之後,女女之間的感覺雖遠不若男女之間的激情火熱,溫馨嬌柔處卻遠有過之,感覺上華素香竟似比朱華襄還適合自己,朱華沁這句話雖仍令他不由心蕩,卻已可稍稍壓抑那悸動。

  宮先橫了朱華沁一眼,瞪的這三弟縮了三分,“東西已拿到了,隻不過……你大哥的喜好還真是特殊啊!”

  “那……那個……”聽宮先提到此事,朱華沁垂了頭�也不敢�,香馨如則是在一旁忍俊不禁,把臉埋在袖中偷笑,高典靜與顧若夢互望一眼,聳了聳肩沒有多話,看得宮先差點心頭火起。

  朱華沁不說,光從三女的舉止,便知她們先前都聽出了朱華沁的話外之音,卻是沒有人警告自己,若自己真是那冷眉冷目、外冷內熱的宮先,隻怕真會忍受不住好好教訓這幾個弟弟妹妹們呢!隻聽得朱華沁的聲音低低地傳了過來,“華沁不知……原還以為二哥你……你聽得懂的……”

  聽到朱華沁這麼說,香馨如再也忍耐不住,大笑聲已噴了出來,幸虧此時已是正午,這客棧在城中也算聞名的了,用餐之時人聲鼎沸,香馨如笑的雖大聲,但在吵雜之中倒也沒怎麼惹人注目。

  高典靜伸手輕拍著香馨如背心,防著她笑得太過火哽到了,轉頭麵對宮先之時卻也不知該說什麼才是。一方麵朱華襄有龍陽之癖這事她雖聽得出來,但宮先本為女子,想來朱華襄也不會對她有什麼興趣,一方麵她卻真沒想到,宮先竟聽不出朱華沁話中隱語!偏生宮先的秘密她又不好輕泄,想問都問不出口,隻得拋了個抱歉的眼神過去,一邊在桌下輕踢了朱華沁一腳。

  被四妹這腳一踢,朱華沁這頭更�不起來了。香馨如的大笑聲一直在耳邊回蕩,明知香馨如笑的一半是宮先一半才是自己,偏生現在的他怎麼也沒法�起頭來麵對義兄和妹子們。

  自從宮先上含朱穀後,這段日子朱華沁就過得有些昏頭。朱華襄的“特殊喜好”他自是知道,偏生這等事又不好明言,沒想到宮先竟聽不出自己的暗喻!偏偏宮先雖是神情冷淡靜漠,容色卻帶三分秀氣,兼且膚色白哲,冷漠外表之中還帶著三分女子氣息,以朱華沁的經驗,朱華襄最喜歡這種型的男子,也不知二哥這回上含朱穀,朱華襄會否對他有什麼異念?

  若是朱華襄看在兄弟份上沒多話還好,要是他真的獸欲難掩,為了朱顏花也不知宮先會否犧牲?還是幹脆打上一場再說?

  隻是這等事難以宣之於口,即便江湖人向尚豪氣,不似道學先生那般瞻前顧後,無論說話行事都毫不痛快,但男女之事卻也不是那般好掛在嘴上的,即便男男之事也是一樣……偏偏又不好探問!朱華沁雖是向來自負才智,可卻是怎麼也問不出來。

  好不容易等到香馨如笑聲稍歇,真如高典靜所想一般哽的直咳,來得這麼快的現世報讓高典靜和顧若夢都不由泛起了苦笑,不住輕撫著香馨如背心,半晌才讓她稍稍平複下來,朱華沁才敢問出口,“呃……二哥……我親大哥他……”

  “你大哥他倒是沒多話,就把東西給了二哥,而且還看在兄弟的份上,沒多提出什麼異樣的要求……”聽朱華沁還是問了出口,宮先心下一蕩,卻還是勉強將一路上想到的借口吐了出來。

  畢竟兄弟間早晚要會合的,如果不想把自己的女兒身份暴露出來,這麼個借口總還是要的;其實若非他還想瞞過顏君鬥,光隻是把自己的女兒身份說出口,便可解決了許多疑惑,偏偏這最簡便直捷的辦法卻是不能為之,“算是老三你好運氣……不然這回見麵,二哥這可有你好受的……”

  “啊……對不起啦……”雙手合十,做出求饒之狀。朱華沁也知宮先雖向來冷冷的,行事卻是幹淨爽快,既然已經這麼說,這一劫就算是自己過關了,他一邊心叫好險,一邊卻不由心下微詫:難不成朱華襄竟轉了性?

  以他對這親生大哥的了解,朱華襄外貌雄豪,對所欲之物卻是從不放鬆,宮先既是他喜歡的型,以朱華襄的性格絕不會放過,即便是自己的結義兄弟也一樣,若非如此他也不用那樣吞吞吐吐地提醒宮先,看來自己不在的這段日子,朱華襄也真有了些改變,至於改變成什麼樣子,從宮先的口中隻怕是弄不清楚的,還是得等自己回了含朱穀再說。

  “那……大哥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見朱華沁軟了下去,不住向自己求饒,那模樣看得向來矜持的高典靜都不由湧現了笑意,宮先一顆半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本來當他在路上想到這理由的時候,雖是在心中尋思種種可能的後果,怎麼想都覺得這借口已經夠打發兄弟間的疑問了,但做賊心虛,總還有點害怕瞞不過去;幸好正如自己所想,就算朱華沁心知有異,但這回的事是朱華沁理虧在先,諒他也沒有膽子追問下去,隻要在朱華沁回含朱穀前處理了虎符草之事,等澤天居事了之後,就算暴露出自己的女兒身份也算不了什麼了。“那邊是否要我們前去幫忙?”

  “應該是不用了。”沒想到向來與顏君鬥不怎麼對然,這結義兄弟有一半是為了應付自己等人的宮先,竟也會關心起顏君鬥的去向?微微驚詫的高典靜和朱華沁看了這二哥一眼,卻沒怎麼想探問下去。朱華沁還隻是驚疑,想著不隻自己親生大哥,連這結義二哥也變了模樣。

  高典靜卻知道宮先實為女子,隻要擺明身份想必朱華襄不會動手,理由不過是為了打發朱華沁的追問罷了,這問題十有八九是為了轉移注意力,但既然可以不糾纏在此事上頭,她倒也不想追根究底。

  “大哥說這不過是件小事,他去幫忙排解排解也就是了,幾乎沒什麼可能動手,本來還預計著二哥回來之前就處理好的,隻沒想到二哥回來得這麼快……原還以為二哥會在兩邊住上一段日子的……”

  “我是心�急。”嘴角微微牽動,宮先不由有點不敢麵對高典靜亮亮的眼睛。在含朱穀是住上了三天,可那三天真是翻雲覆雨沒個完,幾乎沒離開過朱華襄的寢居,一睜眼就在床上等候著淫風浪雨的洗禮,被朱華襄前前後後的盡性淫玩,光事後回想都不由心旌飄蕩;雲霧香亭那兒更慘,雖隻一夜已唬得宮先心�亂跳,真不敢想象再繼續住下去會有什麼後果,哪�敢多有稽延?“朱穀主和華前輩是想留我住上一段日子,可家�的事懸在心上,卻是等不了那許久……”

  “其實……其實大哥也有想及此事。”與高典靜互望了一眼,朱華沁不由微微咋舌。顏君鬥臨行前交代自己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大哥想太多了,還是顏君鬥對於與宮先這二弟交流十分難堪,幹脆把東西都交代給自己,避免了這尷尬。

  不過現在看來,顏君鬥還真有些神機妙算,竟似比自己還厲害一些;宮先還真的一和大家會合,沒兩句話就把話題轉到了顏君鬥身上,雖然不像對自己等人這般關心,卻也沒了以往冷漠到似是陌路的樣兒。

  一邊暗自慶幸宮先的改變,一邊也高興著可以把話題從朱華襄的身上引開,朱華沁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顏君鬥臨行前的交代都倒了出來,“大哥已寫好了介紹信,還有上澤天居的地圖,若二哥願意,可以直接上澤天居去取虎符草……又或是……或是由華沁來跑這一趟……有介紹信函在此,想來虎門三煞也不會怎生為難的……”

  倒是真沒想到顏君鬥會這般神機妙算,連信函等物都已經準備好了,仗著麵上易容,想來就算自己出現在虎門三煞眼前,他們也認不出麵前的自己便是兩個多月前才脫大難的南宮雪仙。

  宮先取過了介紹信,珍而重之地收到了懷�。一來這純是自家之事,不好麻煩旁人,二來宮先也真想趁機混進澤天居,旁的不說,就能親眼確認一下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情況也好啊!再加上已取到的藥物也得送到燕千澤那邊讓他合藥,順道討論救人之事,宮先可一點不想讓朱華沁代自己一行呢!“放心吧!那隻是家�恩怨,虎門三煞也認不得我,這事我自己跑一趟就行了。”

  “這個……”見宮先收的爽快,不知怎地高典靜心下卻有些異樣的感覺,好像若就這麼讓宮先孤身行動,會發生什麼壞事的樣子。雖說顏君鬥不太喜歡說到家�之事,但彼此的結義不是假的,加上同為女子,初出江湖的心態又是正邪不兩立,高典靜的心總偏向宮先一些,日常言語間難免探問幾句,對虎門三煞的近況知道的也多些。

  依顏君鬥所言,也不知是一戰得勝,連妙雪真人這等高手都吃了大虧,誌得意滿之下難免驕恣,還是練那十道滅元訣的後遺症,鍾先和顏設兩人愈來愈耽於享樂,在顏君鬥眼中愈來愈不像平時的他們了。本已好色的他們愈發變本加厲,連梁敏君都有些看不下去,偏是拿他們沒法,想到若宮先單身探虎穴,也不知會否出事?

  “要不要等大哥回來再說?或是……或是我們陪二哥過去?多個人多個照應,畢竟依大哥所說,他們……他們近來似是有些……有些變異……許多作法無法以常情推測……”

  見宮先一副打算自己行動,全不願兄弟協助的樣兒,高典靜不由擔心。以武功而論宮先雖是兄弟中最高明的一人,但限於年紀,無論經驗火候與虎門三煞這等高手都難相提並論,加上他與虎門三煞問的惡劣關係不是假的,光是旁觀宮先提到虎門三煞的神情便知一二,她也真怕宮先一個疏虞,便會陷在澤天居之中。

  從顏君鬥話�不經意透出的意思來看,鍾出顏設兩人別的不說,好色這方麵是日益嚴重,偏生宮先卻頗有些掉以輕心,教她想不擔心都不行,“畢竟是大哥家�人……有他在也好些……”

  “這個就免了吧……”雖知高典靜是關心自己才有此提議,但宮先想了想,還是搖搖頭拒絕了她的好意。有顏君鬥的介紹信在,想來鍾出顏設兩人也不會太為難兒子的結義兄弟,唯一要擔心的隻是自己的反應,隻要小心一些,別讓他們發現自己心懷敵意,該當就不會出事;而且自己獨身前往,若真出了事也好開溜,反正燕千澤隱居之處也並不太遠,自己打不過逃總逃得掉。

  更重要的是顏君鬥對自己兩番救命之恩,就算不看兄弟情麵,也看欠下的人情分上,宮先實在不太願意讓他難為,“我自己去就行了……免得大哥難為……被夾在中間也是辛苦了他……”

  聽宮先這句話,朱華沁暗地�鬆了口氣。在眾兄弟之中,他與顏君鬥相交最早,感情也最親,尤其這結義大哥不像親生大哥有那麼奇異的嗜好,相較之下更令他親近一些。

  本來在結義之時,朱華沁還在為顏君鬥擔心,被結義之情和父子之情夾在當中可不是件易與之事,偏偏宮先與虎門三煞間的恩怨似乎不是那般容易排解得了的;現在宮先既已經開始幫顏君鬥打算了,無論他是真心還是口頭說說罷了,總是個開始,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隻希望能找到個解決辦法才是。

  “我想……二哥也沒那麼急吧……”小聲地開了口,朱華沁不由在心中埋怨;朱華襄怎麼偏偏有這怪異的喜好,光想到他養的滿穀孌童,朱華沁就忍不住不想回家,偏偏前麵又差點搞到自己的結義兄弟頭上,這壓力鬱在心中可真是難當,隻是血緣兄弟便想拆也拆不掉,最多是在心中暗罵自己前生作孽罷了。

  “長途奔走也辛苦二哥了,不如在這兒多休息個幾日,養足精神再上路……如果大哥的事處理完了回來,也正好彼此商議商議,看看能不能有好點的解決辦法……”

  完全沒有感覺到高典靜的擔心,休息數日之後,南宮雪仙便踏上往澤天居之途。

  就算沒有顏君鬥手繪的地圖,但澤天居是自己的家,就算閉著眼睛南宮雪仙也不會走錯。雖說高典靜的慎重她也明白,但自己已被顏君鬥救了兩次,欠下的人情已是不少了,若再要靠他才能得手虎符草,這般情份教她如何償還?

  無論如何顏君鬥都是顏設的兒子,此仇已是難消,若再糾纏進她與顏設的恩怨之中,要分清楚可就難了,南宮雪仙一點都不希望,在自己對付虎門三煞的當兒,還得分心去想該如何對顏君鬥交代,反正隻要有介紹信在,自己能夠如願混入澤天居,虎符草的生長處自己又不是不熟悉,便騙不到手,無論明搶暗盜,總還是有機會的。

  隻是隨著澤天居門戶遠遠在望,逐漸感受到虎門三煞門人監視眼光的她,卻不由自主地心中微亂。這兒是自己的家,偏偏現在自己卻非得化妝易容,還得靠著顏君鬥的介紹信,須得與虎門三煞這等大仇虛與委蛇才能進門,再想到還陷落在虎門三煞手中的裴婉蘭與南宮雪憐,這段日子�也不知受了什麼折磨,種種思緒混雜一處,哪得南宮雪仙不心湖蕩漾?

  若換了虎門三煞來襲之前,就算知道娘親和妹子陷落敵手,南宮雪仙最多以為她們會被囚禁在牢獄之中,為了那自己連聽都沒聽過的藏寶圖,恐怕還要受些苦刑,但隻要自己弄到了虎符草,交燕千澤配好了藥物,用來弄倒了鍾出和顏設二煞,加上妙雪真人與燕千澤合力,區區一個梁敏君豈是敵手?到時必能將娘親和妹子救出來,便是受了些苦刑,也隻是事後將養一番罷了。

  但從將處女身子交給燕千澤這大淫賊之後,南宮雪仙對男人可以施加在女人身上的邪惡手段又多了一層認識,加上鍾出和顏設二賊又將那黑白兩道不容的淫藥“無盡之歡”施在娘親和妹子身上,想來必是色心作祟,即便逼不出那不知存不存在的藏寶圖,以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姿色,落在這兩隻色狼畜牲手上,貞節必難得保。

  尤其在山下經曆了盛和常益之事後,南宮雪仙從親身的經驗中知道,床第之事若是男女雙方盡情投入,又兼技巧熟嫻之下,乃是一等一的人間極樂,但若隻是用淫藥勾起女方性欲,真心並不願意合歡,卻被迫獻身時身心都被蹂躪淫辱的滋味,對女子而言卻是一等一的苦刑,這可是她親身的體會啊!

  現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成了二賊的禁臠,那種滋味光想都知道絕對不好過,南宮雪仙甚至無法想象,等自己成功救出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後,該如何開解她們的鬱悶?若一不小心讓娘親羞憤自盡,豈不是更糟?

  這般想法原還隻是深埋心底的一念,但現在人已愈走愈近澤天居,隨著心湖澎湃難平,這可怕的念頭也不由湧現心底,深深地折磨著她。偏偏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太過年輕,對這世道人心之事少有曆練,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法子,還是因為愈走愈近澤天居,那種近鄉情怯的感覺,讓自己的腦袋混成了一團呢?

  明知問題必要麵對,可無論南宮雪仙怎麼思索,都想不出個好辦法出來。難不成到時候還是得見步行步?可此事事關重大,以裴婉蘭的性子隻怕現在已經是想方設法地尋死了,若真想不出好辦法來,到時候即便光複了澤天居,怕也是得不償失啊!

  不過也因為心中有事,暫時轉移了南宮雪仙對虎門三煞的滿腔恨意,當與鍾出等人見麵之時,南宮雪仙隻冷冷淡淡地將顏君鬥的介紹函拿出來,連招呼話都沒多說幾句,雖說不大符合江湖上小輩遇上長輩時的禮儀,可那冷淡而拒人千�之外的模樣,卻正合她現在易容成宮先的冷傲氣質,乍看之下竟沒有什麼破綻可言,否則以南宮雪仙對虎門三煞恨意之深、對娘親和妹子的關心則亂,要她裝成什麼事都沒有的與三煞交談,以她的定力和性子可真是難上加難。

  接過了介紹信的梁敏君雖是饒富興味地打量了她一會,卻也沒多說什麼,這般年輕氣盛的江湖小輩她也見多了,大半都隻是坐井觀天的井蛙之輩,不過其中也不乏真正的好手,依她看來,眼前這宮先無論人品武功,在同齡之中都算一等一的了,也難怪顏君鬥要迫不及待地和他結義為兄弟,也真算這小侄子有眼光。

  不過比較令她又怒又愁的,卻是鍾出和顏設兩人的反應,好客是好事,兒子的結義兄弟上得門來,忙不�地要下人排布酒席好接風也是正常,但她與鍾出顏設兩人結義也有幾十年了,近來兩位義兄不隻異樣,連脾氣都變了好多,這些事她全看在眼�,隻是有客人在,她就想說什麼話也得注意一些,總不好在外人麵前落自己兄弟的麵子。

  全然沒發覺梁敏君眉宇之間的愁城,南宮雪仙隻是小心謹慎地坐上了酒席,雖沒有掉以輕心,基本的戒備仍在,心中卻是好整以暇,一點沒有擔心。自己麵上易了容,這可是燕千澤親傳的易容術,加上他又多幫自己加了把手,虎門三煞無論如何也看不出自己的真麵目,再加上有顏君鬥這層關係在,隻要別讓他們知道自己便是南宮雪仙,那便沒什麼好擔心的。

  “呃……小兄弟,老夫先幹為敬,這酒不錯,你也嚐嚐……”才剛落座,連菜香都沒飄進鼻子�呢,顏設的酒杯已經舉了起來,若非那眼神令人不敢領教,著實稱得上盛意拳拳。

  南宮雪仙雖是恨兩人極深,但身負重任,卻不能不應酬幾分;她一邊舉杯回敬,一邊在心�暗罵:這顏設最多是近五十的年紀,就敢自稱老夫,也不知是眼界太小,才坐井觀天、自以為是,還是真的已經沒了少年人的活力,老氣沈沈的!

  不過這樣也好,她惡意地想著,希望鍾出和顏設都老得快,等到自己與燕千澤等人反攻之時,最好是兩人都已老的沒法子動手,到時候要救人可就方便許多。

  雖說頗有自信,虎門三煞絕對看不出自己真麵目,但出來行走江湖的謹慎還是有的,兼且身入虎穴,多小心幾百倍都不蝕本,南宮雪仙雖是舉杯,卻沒那麼快入口,借著燈火看著酒質澄澈,又兼酒香撲鼻,純然而無渣滓,顯然酒�沒混什麼異物,這才放心喝下去;就連舉箸取菜,也非得等三人取用過之後才敢落箸,看得梁敏君不由有些心疑。

  就算對顏君鬥的結義兄弟放心,可這人的戒備也太小心了些,頗有點心虛的模樣兒,她本能地就覺得有問題,“小兄弟未免太小心了些,這兒可是自己家�,用不著這麼小心謹慎的……難不成跟君鬥一起時也是這樣子?”

  “晚輩不敢。”聽梁敏君話�有疑,南宮雪仙一顆心不由提起了幾分;好不容易混了進來,眼見虎符草就在垂手可得之處,可不能在這兒露出破綻啊!“顏前輩說這酒乃是難得佳釀,是以晚輩不敢浪費。先觀酒色、再品酒香,最後才是品其酒味,這是晚輩家傳之學,要如此才能盡品酒中芳洌……何況長幼有序,前輩不動筷子,晚輩豈敢僭越?倒不是小心謹慎之故,畢竟大哥的長輩,也是宮某的長輩,禮數萬不可失……”

  “別聽她多嘴,小兄弟吃菜喝酒,咱們今兒來個不醉不歸……啊,你是該住這兒一宿的,正可多喝點……”聽南宮雪仙扯了一堆有的沒的,也聽不懂其中學問何在,不大高興地瞪了粱敏君一眼,似是怪她太過多事,鍾出又舉杯敬酒,迫得南宮雪仙不得不轉過來舉杯回敬。不過梁敏君既沒再多話,她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看著酒菜擺了出來,十有八九都是下酒的菜肴,加上才剛開醇便已酒香陣陣撲鼻而來,透得人不由醺然,很明顯地虎門三煞是打算與兒子的義兄弟好生喝酒暢談一晚。

  雖知自己酒量不甚好,但表麵上的應酬卻也是少不了的,何況自己還得與虎門三煞虛與委蛇,想辦法把虎符草弄到手,說不定還能找到機會探探裴婉蘭與南宮雪憐的情況,以及澤天居內部的虛實,是以酒席之間她一邊小心探著情況,一邊卻不得不酒到杯幹。

  雖說自知酒量不行,本來若遇上這種場合是能推則推,更不用說現在身在敵營,不能不多加小心,但為了探消息,許多情況也無法自主;芬芳的酒液仍是一杯一杯地飲入喉中,隻覺酒香滿溢,著實是醇厚的佳釀,入口味道陌生,似乎是由好幾種酒混釀而成,味道頗為特異,與自己以往所嚐的酒味全然不同。

  既是身在虎穴,便再有自信也要小心,南宮雪仙小心起見地試了試,確定酒中無毒無藥才敢喝下去,但酒勁醇厚,沒兩杯已弄得腦際有些昏沈;她勉強鎮靜自己,發覺席上隻有虎門三煞在場,卻不見當日在山上時燕千澤所說的『北雄』熊钜與『劍魄』厲鋒兩大高手,也不知是他們不想出席這虎門三煞親近子弟的酒席,還是早跟虎門三煞鬧翻了?

  “晚輩……呃……還有點事兒請教……”酒過數巡,南宮雪仙隻覺腦袋都有些脹了,光隻開口都一股酒香噴出,混著她女子的天然體香,登時令席上香氛清馥。

  這酒還真不是普通的醇厚佳釀,不過幾杯已令她醺然欲醉,加上鍾出和顏設兩人輪番敬酒,令她的嘴全沒個閑的時候。幸好梁敏君隻自斟自飲,不來敬酒這一套,否則就更慘了!

  她好辛苦才能問出口來,此事可是能否救出裴婉蘭等人的一大關鍵,不先弄清楚不行,“據大哥所說,此處尚有兩位前輩,其中『劍魄』厲鋒厲前輩劍藝絕代,晚輩所用也是長劍,若能得厲前輩指教幾招,實是不勝之喜。”

  “嗯……那個……厲老啊……”舌頭似都大了起來,鍾出的眼光始終在南宮雪仙身上遺巡不走,光隻說話問都噴出了酒氣,酒臭味熏得南宮雪仙幾欲掩鼻。

  說句實在話,雖是請了此人坐鎮,但厲鋒隻好劍藝,無論酒色都不碰,與虎門三煞問幾乎沒什麼共同話題,平日連話都沒得說,如果不是知道留在澤天居遲早能和妙雪真人碰上,怕早要走了,“今兒是咱們家宴,旁人不好出席……如果……如果小兄弟想見見他,明兒個……明兒個再找他好了,說到練劍他才會有精神……”

  察顏觀色,顯然虎門三煞與『劍魄』厲鋒之間的關係並不太好,說不定早晚鬧翻,南宮雪仙心下不由微喜,隻是厲鋒不在,想要挑撥他們間的關係也無可入手,偏偏除此之外,她最關心的裴婉蘭與南宮雪憐的情形,卻是無可出口,無論她怎麼旁敲側擊地探問,鍾出和顏設二人始終沒把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之事提到口中。

  灌了好幾杯酒,也隻知道今兒算是虎門三煞的家宴,是以旁人不克出席,南宮雪仙不由微憾,若非想到虎符草事關緊要,加上若在此多留些日子,早晚會有機會探出娘親和妹子的近況,隻怕光鍾出顏設那熏人的酒氣,就要把她嚇跑了。

  本來南宮雪仙也不認為虎門三煞會那般輕易與強援鬧翻,那『北雄』熊钜隻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大個兒而已,就算形貌威武、力大無窮,對武林人來說也算不了什麼,前來幫忙最多隻是壯壯聲勢;但那『劍魄』厲鋒卻是大大不同,妙雪真人原已是武林中排名數一數二的劍法名家,厲鋒原先的聲名足與妙雪真人相提並論,自也不是簡單人物,就算鍾出和顏設二人對自己所練的十道滅元訣再有把握,可隻要不是獲勝之後得意忘形,妄自尊大到了極點,光想到與妙雪真人的梁子,是正常人都不會有那個膽把『劍魄』厲鋒這好不容易到手的強援給得罪。

  但現在看席上的鍾出和顏設二人,南宮雪仙簡直不敢把他們與當日攻入澤天居的兩人看做一處。當日攻入澤天居之時,鍾出顏設二人雖是淫邪好色都擺到了臉上,可即便連缺乏江湖閱曆的南宮雪仙都看得出來,兩人那好色的樣兒有一半是擺出來嚇嚇自己這對未曆江湖險惡的姐妹。

  自己還可,南宮雪憐卻真被嚇著了,十分武功最多隻能使出六、七分,否則也不會那麼快落敗遭擒;而就算是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已遭擒,兩人手上還是不敢大意,對兩女的動手動腳之間也隱含著想惹自己分心的算計,更戒備著以免陰溝�翻船,輕重之間分的極是清楚,果是強敵。

  可現在的鍾出顏設兩人也不知是大勝之後難免得意忘形了呢?還是有了酒後大失鎮靜?不隻言語無聊,多的是輕薄言語,也不管座中隻有梁敏君一個女子,竟是在自己這初識之人麵前就忍不住調侃起結義妹子起來。

  梁敏君雖是偶爾回擊幾句,但兩人借酒裝瘋,愈說愈是過分,愈到後頭話語之中愈涉淫邪,別說是梁敏君,就連假扮男子的南宮雪仙都聽不下去,到後來竟惹得梁敏君終於忍不住借酒逃席而去,隻留得三人在席上杯胱交錯,偏生兩人全無所覺,眼見席上都是男子,話�更是毫無忌諱可言,若非還想探消息,連南宮雪仙都想溜了。

  更令她厭惡的是那種打量人的眼神,竟是滿溢著淫邪色欲的意味,連自己是子侄輩都不管了,梁敏君一走那眼神更是肆無忌憚。本來南宮雪仙化妝成男子,這般意味照說該當看不出來的,但前些日子她才上過含朱穀,朱華襄看待自己時就是這種眼神,她原本不知,直到那夜在床上被朱華襄破了菊蕾,揭穿了身份後,無法抗拒地與他連連行雲布雨,這種眼神現在她可就看懂了,心下不由忐忑不安。

  若非虎門三煞好色之名在外,與男寵間絕扯不上關係,話語�也沒涉及到什麼“兔子”、“相公”一類話語,南宮雪仙還真以為自己又遇上了朱華襄的同好哩!

  一來南宮雪仙心下對兩人厭惡至極,若非為了探消息絕不願與其共飲,酒味雖是醇厚馥美,喝入口中卻沒有什麼感覺,二來兩人那眼神著實太過分,嘴上對女子的調侃在梁敏君離開之後更是變本加厲,南宮雪仙雖化妝成男子,卻也聽不下去,尤其酒味衝心,愈來愈覺腦中昏茫,勉強再陪得幾杯,已是承受不住。

  她微晃地站起了身子,伸手撐在桌案上頭,隻覺身子漸漸熱了起來,行動之間愈來愈無法自控,“兩位前輩,晚輩不勝酒力,還請……還請就此告退……”

  “哎……別這樣嘛……再多喝幾杯……難得這等好酒……不多喝點可不行……”見宮先臉色雖沒怎麼變化,站姿雖已頗帶搖晃,知是真的有酒意了,鍾出和顏設對望一眼,交換了得意的神色。鍾出伸手按在宮先肩上,硬是壓著他坐了下來,雖說宮先微微一掙,可一來真有酒意了,二來鍾出畢竟是長輩,也不好真的用力掙紮,也隻能乖乖坐下。

  看著顏設又倒了一杯酒過來,“這杯和剛剛那幾杯不同,純粹是新釀的好酒……風味大大特殊……小兄弟好好喝下去……若真的受不了了……再回房休息……這酒啊,連君鬥都還沒試過,也是可惜……等他那天回來之後,再灌他幾杯,免得他老是多口……”

  “是……是麼?”見顏設新開了一壺,壺口處芬芳漫溢,與方才的酒味又有不同,南宮雪仙雖已漸醉,又知兩人絕看不出自己就是二月之前才與他們動過手的南宮雪仙,卻不由警覺心起。

  前邊的酒都沒有問題,但若因此而隨隨便便地把這杯酒喝下去,因而著了道兒,便如為山九仞、功虧一簣!她接過了酒杯,依著妙雪真人所授之法,在燈火下微微晃動,看了看色澤、嗅了嗅酒香,確定酒中並未雜異物,這才小心翼翼地喝了下去,隻覺入口後那酒似是化做了一團火,從喉嚨直直燒透到心�去,一瞬間便烘得全身發燙,果是醇美至極、勁道極強,即便對酒沒什麼認識的她都知道這絕對是難得一見的好酒,等光複澤天居之後,必要將這美酒拿來當作慶賀之物。


  第七集 第三章 羊入虎口

  一杯飲盡,將杯口倒了過來,顯見涓滴不存,喝得這般幹淨,就連鍾出和顏設二人都無話可說了。腦子�滿是頭昏腦脹的南宮雪仙正要辭席,突地一股火從腹下熊熊燃起,強烈無比地衝了上來,轉瞬間便灼得全身都酥了。

  她按住了桌麵,伸手扶著頭側,隻覺渾身上下陣陣燥熱,說不出的灼燙難當,四肢全然使不出力氣,就好像著了風寒時身上的感覺一般,搖搖晃晃的似有些立身不住,若非坐在旁邊的顏設及時伸手相扶,南宮雪仙差點沒栽倒下去。

  看來真是自己酒喝多了,南宮雪仙勉勉強強推開顏設扶助的手;雖說現在的自己昏昏茫茫,渾渾噩噩之間正需人扶,但她對虎門三煞絕無好感,就連同席共飲都是口蜜與腹劍共酌,杯酒同謊言齊飛,壓抑著的感覺說不出的難受,光隻同席已是如此,更何況是被他們扶著?

  一推之下才覺有些無禮,畢竟自己現下扮演的是顏設之子顏君鬥的結義兄弟,即便是酒醉茫茫,被扶著時這樣推阻也未免有些無禮,她搖了搖頭,清了清嗓子,“晚輩已有些……有些醉意,再喝不下去了,還請前輩安排居處……明日……明日晚輩再向兩位前輩致意……不好意思……”

  話兒才出口,搖搖晃晃地正想向廳門走去,南宮雪仙心神一懈,異變已生!見她連站都站不穩了,兩人也沒留她續行酒宴,卻是不約而同地向她左右一靠,南宮雪仙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雙皓腕已被兩人一邊一個地扣住,腕脈一麻,又被雄渾內力一衝,南宮雪仙登時立身不住,被兩人緊緊夾住,竟是再也反抗不得;尤其糟糕的是南宮雪仙原還勉運內力,壓抑腹下那難以言喻的悸動,被兩人雄厚的內力一下狠衝,防線登時崩潰,腹下那難熬的火熱頓時失了堤防,火辣辣地延燒開來,灼得南宮雪仙隻覺每寸肌膚都灼燙發燒,敏感到難以想象,連被鍾出顏設兩人扣著的皓腕,也傳來了陣陣酥麻的感覺,詭異而強烈的刺激一寸寸地挫磨著她的意誌。

  更教南宮雪仙難以想象的是,那腹下湧上的火熱竟似烘得她嬌軀都似脹了幾分,呼吸之間嬌軀本能地顫抖著,原本合身的衣裳一時間竟似小了一碼,就不說那難受的束縛感,光隻呼吸之間肌膚與衣裳的磨擦,都有種令人難以抗拒的情欲衝擊產生。

  吃了一驚的南宮雪仙雖知自己中了暗算,卻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樣的酒菜三煞都食用過,怎麼卻隻在自己身上出問題?就算梁敏君中途離席,席上又屢遭調侃,吃的不多,藥力怕還不足生事,可鍾出和顏設兩人吃的絕不比自己少,為什麼隻有自己著了道兒,他們卻是一點沒事,還能這般輕鬆地擒住自己?

  偏生腦中發熱,怎麼也沒法靜心思索,更不知自己是哪兒露了破綻,被兩人看穿了真實身份。若隻是被發現身為女子,就算鍾出顏設兩人都是好色如命之輩,但光憑著與顏君鬥問的關係,也不該起染指之心啊!

  想到自己若因此也陷在澤天居之中,到時候也不知有誰能把自己搭救出去?早知道自己來此之前,就該先回燕千澤那邊,一來可以把到手的藥物放好,免得路上又出了差錯,一方麵有燕千澤隨後打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出問題。

  南宮雪仙一邊難耐燥熱地喘息著,一邊咬著牙不肯輕易求饒,雖是身子已軟卻還勉力掙紮,偏偏這回的道兒著得不輕,體內欲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沒一會兒已有燎原之態,灼得南宮雪仙渾身發燙,說不出的渴望,表麵上隻是咬牙苦忍,實則雙腿在褲�不住揩磨著,卻忍不住幽穀中奔騰的春泉。

  “別忍耐了,小姑娘……從你一進門……老子就看出你是女子,早備下了好東西準備著……”見南宮雪仙猶自強忍,雖因著易容的關係,麵色沒什麼變化,但額上不住湧現的汗水,與衣內不住發熱的胴體,在在都顯示出她不過是回光返照地苦忍強抑而已,看得顏設不由又驚又喜。

  驚的是兩人所下春藥藥性雖烈,又看在兒子的麵上,沒下“無盡之歡”這等持久的藥物,卻是得蘊釀一段時間方能生效,沒想到在南宮雪仙身上竟發散得這麼快,而她明明已經欲火漸旺,卻還能勉力強忍,以她的年紀而言,這定力和內功的造詣著實不凡,說不定也是哪兒的名家之後。

  喜的卻是另一番光景了。就算她定力與自製再好,可欲火這東西一旦被強烈春藥引發,便是野火燎原,若無雨露潤澤便難以止息,尤其這藥屬於緩發,沒想到在這小姑娘身上卻發作得如此之快,顯然若非此女體質特別敏感,就是另有原因;不過她既然敏感已極,那欲火就更難壓抑,這小姑娘便後天修練再深,再能自製,但本能的渴望卻無法徹底壓製,等到超越忍耐的界限,徹底崩潰的她可浪得比一般女子更為火辣,光想到接下來能在她身上得到的快樂,教他如何不喜?

  伸手勺過了清水,在南宮雪仙麵上一陣細致地抹拭,易容藥物盡去,登時露出了一張姿媚嬌豔的臉蛋兒,被酒力和藥力雙雙蒸騰之下,已是滿麵酷紅、媚眼如絲,說不出的嬌媚動人。臉頰嫩得似可焰出水來,櫻唇更是紅得發亮,微抿漸張之間,芝蘭一般的香氣透了出來,那嬌弱的模樣看的兩人大是欣喜。

  雖說這張臉兒和數月以來被兩人日夜蹂躪淫玩的裴婉蘭母女頗有幾分肖似,但細微處卻大有不同,細看之後才知此女與南宮家的女人全不一樣,卻更有一股說不出的嫵媚風情,比之裴婉蘭或南宮雪憐含悲忍辱的模樣,可要更誘人的多。

  這張臉兒已是極品,更不用說深埋體內的女體姿色,光看這蕩樣兒,花在這女人身上的藥物和工夫就不會是白費的。

  “放輕鬆點吧……好好放鬆身子……讓火好好燒起來……隻要你好生幫老子泄泄火,之後保證有你爽的……”見南宮雪仙已難堪欲火欺淩,隻是強自做著無益的掙紮,鍾出不由色欲大起,也不管這小姑娘是侄子的結義兄弟,更不願去想她背後是否還有靠山,他和顏設隻想好好跟這小姑娘翻雲覆雨一番,先爽過了再論其它。

  他輕咬著南宮雪仙細致的小耳,吸得南宮雪仙嬌軀陣陣顫抖難挨,“這藥可不是白來的……無論酒�菜�都各有配料……個別吃下一點問題也沒有,不過等藥效在胃�一湊……那可真有的精彩了……小姑娘放心,老子不對你太過火的……隻要你讓老子好好泄了藥力,之後老子就放你走路,不像那隻淫燕子一般留下來想玩就玩,以後也不會多話……”

  雖是被體內藥力烘得頭昏腦脹、如浴火海,但聽鍾出這句話,南宮雪仙懸著的心倒是放下了一半。若依鍾出所言,兩人之所以下藥暗算自己,並非是因為已發覺了自己身份,純粹隻是看穿了自己的女兒身,欲火難消下才暗算自己。

  她雖不由暗凜,鍾出顏設二人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連兒子的金蘭兄弟都敢暗算,已全然變成了兩條老色狼,但若是熬過了這一關,總比連自己也失陷在此處,南宮家再沒有人能夠救出母女三人要好上太多。

  何況這藥都已中了,事到如今也沒辦法可想……雖說心�這麼想,但被兩個老淫賊一左一右地製住,一邊抱著自己向房�走,一邊已忍不住大逞手足之欲,南宮雪仙心中雖是拼命叫自己冷靜,要自己忍耐,但那種本能的厭惡卻是強烈無比,甚至比當日被盛和又或常益淫汙之時還要更甚。

  畢竟前麵的事出於意外,當她發覺不對時已被淫賊奸上了,便心中含恨也隻能勉強忍著被蹂躪的惡感;現在的南宮雪仙雖被淫藥摧起欲火,燒得全身發燙,顯然再也護守不了自己了,偏偏還沒被弄上床,正當空虛的肉體又想抗拒又無力可施,那種感覺才真正教人充滿了無力感。

  尤其兩人也不知在自己身上施了什麼淫藥,即便對男女之事已非新手的南宮雪仙,也是第一次嚐試到如此強烈的刺激滋味,就連與朱華襄在床上沒日沒夜地歡好,前次的高潮未褪後來的快樂又一波過來時,似也沒有這般強烈火熱,令她全身都不對勁起來,好像所有的力氣都一口氣被抽幹了。

  從腹下湧現的熱氣正在周身遊走不休,彷佛火山般不住爆發,整個人都被欲火焚燒著,即便心中對這兩個惡徒新仇加上舊恨,積壓的恨意層層疊疊,早已分辨不清,可那種令她受不了的酥癢,卻讓她忍不住想要求饒,想要親身試驗翻雲覆雨的滋味。

  加上這一路上,鍾出和顏設可不會放過這剛到手的美人兒,兩人一邊一個,伸手托扶在她腰側,夾得南宮雪仙腳不著地,想掙紮都沒得施力,兩邊的小耳被他們一邊一口吸啜著,隨著顏設伸手解開她襟鈕,一顆一顆地鬆開她的衣裳,鍾出的手早已忍耐不住,順著她纖滑的肌膚探入衣內,連勾帶撕地動上了好一會兒,才把南宮雪仙纏得密密實實的裹胸布拉了出來,動作之間衣襟早亂,隨著裹胸布脫出,南宮雪仙一對美峰也跳了出來,登時陷在兩人火熱的手中。

  美目早已迷茫,加上腳不沾地,手上觸著的隻是兩個老淫賊的身體,又已被剝得上身赤裸,飽滿嬌挺的美峰被兩人又揉又捏、連撫帶搓,灼燙的淫欲火辣辣的直衝體內,偏生那男人的體氣,加上熏人酒氣,竟混合成一股令女子情欲蕩漾的味道,南宮雪仙雖知自己體內的欲火全然是淫藥誘發的產物,但體內的藥力太強太猛,竟灼得她全然無法自主,嬌軀早已失去了抗拒的力氣,拼盡全力也隻能抑著不罵出聲來。

  她雖告訴自己那是為了怕情急之下不小心將身份泄露,落入敵手隻有更慘,芳心深處卻無法隱瞞,她之所以撐著不作聲,是因為明知一開口,噴吐而出的絕不是憤怒的吼罵,而是千嬌百媚、浪蕩誘惑的淫聲,光想那景象教她如何受得了?

  “啊……不……不要……”拼命地強忍終究還是在兩人的手下崩潰,當兩人不約而同地將嘴移到了南宮雪仙高挺性感的美峰上頭,正自銜著粉紅的蓓蕾吞吐吮舐之時,敏感的南宮雪仙卻已發現,顏設的手漸漸遊走向下,輕巧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帶,隨著她玉腿不住踢甩抗拒,非但沒能阻止顏設淫邪的手指,反而使他脫卸自己衣裳的動作更方便了。

  才剛被兩人夾著走到了房門口,南宮雪仙已是渾身赤裸,衣裳盡落在路上,充滿女體嬌媚的身段盡情顯露,尤其顏設的手早已移到股間,正自強硬地打開她勉強抗拒的緊夾玉腿,當他的手指觸及敏感的幽穀口時,令她渾身猶似電啞,玉腿在一陣顫抖之下不由自主地分了開來,將他的手指迎了進去。“別……啊……不要……”

  “唔……小姑娘濕的好快呢……小姑娘還真有著淫蕩的性子……這麼快就濕答答了,還流的這麼多……”將手指舉了起來,讓南宮雪仙親身看到他手指問的濕膩,羞怒之下南宮雪仙雖是別過臉兒不看,卻掩不住耳朵,兩人得意的笑聲仍是傳了進來,“沒想到小姑娘這般浪……我還以為是藥力下太多了……反應這麼快,跟老子以前用的時候幾乎不能比。現在看來……小姑娘原就本性淫蕩,才會對藥力的反應這般強烈,不然的話藥效再強……一般娘們可沒濕的這般快的……”

  “可不是嗎?”見顏設指間汁香液亮,說不出的媚惑,加上南宮雪仙渾身酥軟地扭搖著,一雙修長的玉腿不住揩擦著股間,顯然她嘴上雖還不投降,臉上也還羞著不敢看,實則身體的本能早已經背叛了她。

  鍾出雖擅觀女,早知此女必是早已破了身,嚐過了味道之後臉皮也就厚了,說不定早就充分地嚐過了雲雨的刺激,卻沒想到今兒到手的,竟是如此一個妙人兒,更不曉得收斂兩個字怎麼寫了,“看小姑娘濕的這麼快,流的這麼多,下麵都濕透了……想來小姑娘早就破了身子,也不知是誰那般有福氣,能得了小姑娘的落紅……該不會……就是君鬥得手了吧?”

  “不……不是……啊……不要……那兒……不行……啊……”就算彼此為敵,但江湖上即便敵人之間也有相當的禮儀,除非是深仇大恨,否則彼此口上都還會留點口德,便口出穢言也還有幾分局限,更不用說是對女性敵手淫言汙辱,犯了此戒的人在武林中隻怕是處處樹敵,難以平靜,偏生虎門三煞就是這樣的人!

  被兩人這般品評,甚至是直截了當的說自己淫蕩,南宮雪仙既羞且怒,偏偏體內的藥力如此強悍,引發了欲火燎原,一波接著一波,把南宮雪仙的抗拒灰飛煙滅,加上兩人挑情手段也是不弱,兼且她正自欲火焚身,敏感的肌膚隻被挑得嫣紅粉潤,滿溢著情欲的豔光,加上顏設的手直搗黃龍,將自己的渴望全盤暴露出來,南宮雪仙雖是羞憤,卻仍是忍不住開了口。

  隻是顏設和鍾出兩人之所以嘴上無禮,手上更不閑著,一方麵是因為這小姑娘已是囊中之物,煮熟的鴨子再也飛不出去,一方麵也是看她皺眉苦忍,即便被挑逗的淫欲如焚仍不肯開口,因此多加點刺激,沒想到見效如此之快,南宮雪仙本來還隻是開口否認,但一張開小嘴便再合不起來,一來體內賁張的情欲早已滿溢到喉中,一開了口便再壓抑不下,二來她才張口,顏設已迫不及待地將手指探了進去,把南宮雪仙情欲的流泄輕輕掃抹在她嬌嫩饑渴的唇瓣上頭。

  本來見顏設的手指伸了進來,南宮雪仙原還想一口咬下去的,便不說十指連心,光是此人心懷淫欲,竟如此下藥對待自己,便令人想不恨怒都不成。她本打算這一咬便咬不斷他手指,至少可以讓這仇人可以生痛上一會,沒想到那甜美的汁液在唇間一抹,登時就好像火上加油一般,將滿溢體內的情欲點燃了起來,一瞬間已變成了燎原大火,燒得南宮雪仙渾身發燙,身心皆難以自主,本打算狠狠咬下去的貝齒竟是無法自主地懸崖勒馬,香舌都本能地輕吐出來,舐著唇上那香甜的滋味,那饑渴的模樣看得兩人大是得意,抱著她就走進了房�去。

  在欲火中微微醒過神來,南宮雪仙大是羞憤。自己不隻被仇人剝得一絲不掛,赤裸裸地暴露人前,而且他們還不直接弄自己上床,竟是把自己嬌媚玲瓏的肉體推到了鏡前,一邊飽覽春光,一邊毫不留手地在她分開的玉股間撥弄勾挑,把那肉欲的汁液勺將起來,不住抹在自己胸前唇上。

  更可恨的是那下在體內的藥物也不知是什麼奇藥淫物,威力竟如此強悍,即便滿心憤恨,南宮雪仙仍覺體內情欲如焚,纖腰不住輕扭,美峰彈跳豐盈,幽穀�頭空虛已極,隨著春泉不住湧出,內�饑渴愈甚,竟是本能地渴望著被男人奸淫蹂躪,即便是眼下這兩個可惡的大仇人也行啊!

  見這小姑娘被藥效弄得如此火辣,臉上雖還有著不願的抗拒,身子卻早已背叛了她,每寸嬌軀都已被欲火充滿,亟需雲雨性欲的滿足,鏡中的她更是充滿了嫵媚妖豔的熱力。

  隻見鏡中的赤裸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膚早已浮上了片片紅霞,纖腰如迎風楊柳般不住扭搖,激烈的動作加上愈來愈急促渴望的呼吸,晃得那高挺美飽的香峰也止不住彈跳,粉紅的蓓蕾早被淫欲烘成了酒紅豔色,飛舞躍動之間美感更增。

  尤其她雖是被自己兩人左右夾著,絲毫不能自主,但那緊翹的雪臀仍不住扭動,一雙玉腿欲閉還啟,隨著她纖腰不能自己的扭搖,一絲絲的微光在股間乍現,在燭光搖曳之下尤其美豔誘人。燈下美人原就比平常豔麗數倍,現在的她滿腔欲火正待發泄,加上這完美的體態、潤澤的肌膚、火辣的身段、渴望的模樣,更是嬌豔的猶如鮮花怒放。

  雖知這兩隻老色狼的眼光正火辣辣地瞧著赤裸的自己,但此時此刻,南宮雪仙卻已沒法遮掩身子了。一來皓腕被他們扣著,想遮掩也沒得遮掩,更重要的是禮內的藥力已經徹底發作,灼得南宮雪仙嬌軀火辣辣的疼。

  尤其幽穀之中那麻癢酥酸的感覺,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她雖知這兩人不安好心,雖知這兩人是自己亟欲除之而後快的大仇,但體內被引發的肉欲,與藥力交纏競合,早已將她的肌膚變得敏感至極,光隻手腕被扣,那肉體接觸的感覺竟已令她難以自抑,更別說是兩人仍在她股間挑逗勾鑽的手指帶來的刺激了!

  她閉上美目,眼角兩滴清淚才剛溢出便被火熱的肌膚烘成了輕煙,連香汗都化成了煙光嫋嫋,在燭光搖曳下愈發朦朧媚人。

  “不……哎……不要……不可以這樣……你們……鬆手……啊……不……不行……可……可惡……哎……別這樣……”雖是恨的流淚,但身體早被藥物所誘發的欲火控製,南宮雪仙不能自主地扭著纖腰,隻覺這樣動作之間肌膚被兩人接觸處不住廝磨,帶來的感覺實在令她無法自拔。

  她嬌喘著輕扭著身子,卻不能抗拒他們滑在自己肌膚上的大手,一雙玉腿反而分得更開,雪臀微微用力令股間挺出,好讓他們作惡的手能更方便地探索著自己饑渴的幽穀;而隨著兩人此起彼落的手指勾挑,春泉一波波地湧現,南宮雪仙的渴望更是一波波地襲卷身心,她的抗拒再也堅持不住,隻能抗著不主動要求。

  兩人本就是色中餓鬼,不然也不會連她與顏君鬥的關係都不管了,竟對這子侄輩的小姑娘動手下藥,眼見鏡中的南宮雪仙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嬌喘難休,纖腰火辣地直扭,酥胸在彈跳中愈加顯得飽滿高挺,燭光下的冰肌雪膚媚得似正生光,尤其是那股問的銷魂處,更是波光瀲豔,說不出的妖豔動人,兩人不由得在心�拿她和兩個月前落到自己手�的那對母女花比較起來。

  雖說破處之後又被兩人連番淫玩,年紀輕輕的南宮雪憐早褪去了處子的青澀,變得愈來愈性感誘人,床第間也愈來愈能承受兩人的淫辱,但相較之下仍遠不及正值狼虎之年、成熟盛放的裴婉蘭來得火熱媚惑。

  可即便是裴婉蘭,與眼前這美女相較之下,也是各擅勝場;裴婉蘭身心都已完全成熟,即便已為人母,可無論身段幽穀,在成熟中仍充滿了少女的緊致,是在成熟中還透三分嬌羞的美;眼前這小姑娘雖不若裴婉蘭成熟嬌豔,但含瞋帶怒之中,卻透著一股清純的媚惑,是在少女清純中透出三分成熟火熱的嬌俏。

  那難耐淫欲的本能需求,強自壓抑在忍耐之中的模樣,看得兩人食指大動,若非看在顏君鬥麵上,早想拿那藏之久矣的“無盡之歡”出來灌給這小姑娘,把她留下來做為禁臠了。

  就連原先心中千百個不願,一個不小心看顧就可能尋死覓活的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在這藥的折磨之下,也在兩人胯下爽個死去活來,再護守不住自己的身心,床第之間雖還帶著幾分含羞忍辱的悲切,可肉體卻已全然臣服,若非再完美玲瓏的肉體、再得意快活的征服感,日日享用之下偶爾也有點膩,隻怕兩人今夜依然地宿在這對母女美妙的身子上頭呢!

  現在所下的淫藥雖遠不若無盡之歡纏綿久矣,一旦藥力引發便難以擺脫,火熱催淫處卻遠有過之,今晚該可過個快活的一夜。

  雖說方才一個不慎嬌吟出口,透出了露骨的渴求之意,但南宮雪仙即便淫欲再盛,但對兩人的厭惡,仍使得她勉強還能謹守芳心清明,不致於被淫欲所驅,主動向兩人要求,但她的抗拒也僅止於此了。

  青春鮮活的胴體早在淫欲當中沒頂,每寸肌膚都透著渴求的欲望,完全不能自控地扭搖著;加上兩人老於此道的魔手無所不至,四手聯彈之下,南宮雪仙竟覺自己的身子已完全化成了琴弦,在兩人四手撫弄之下愈來愈熱,好幾次幾乎忍不住要被彈奏出妖媚的呻吟。

  偏偏被兩人雄渾內力一迫,加上體內淫藥作祟,南宮雪仙隻覺一絲內力也提不起來,連掙紮都沒得掙紮。一下子被鍾出吮著耳際,一下子被顏設撫著纖腰,才剛想勉力推拒,可鍾出的手又到了飽滿的美峰上頭不住搓揉撫愛,顏設在頸上吻著的大嘴又令她手足皆軟,廝磨之間南宮雪仙隻覺體內愈來愈熱,幽穀之中愈來愈空虛渴望,在兩人的前後夾攻之下,體內藥力愈發高亢激昂,灼得她再沒了反抗的能力,勉力推拒的手足不隻愈來愈軟弱,還漸漸透出了欲拒還迎的嬌媚情態。如果不是她心中萬分厭惡,隻怕早要馴服於淫欲的推動,向兩人投懷送抱了。

  心知這樣下去不行,但兩人挑逗的手段實在不是現在的南宮雪仙所能抗拒得了的,尤其當想到前麵這段日子�頭,夜夜被這兩個淫賊侮辱玩弄的就是娘親和妹子,光看那嫻熟的手段,便知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所受的肉體滋味如何,南宮雪仙早就嚐過其中三昧,芳心雖還強撐,身子卻早已臣服。

  當兩人的手在腰間撫愛之時,她隻扭著纖腰,卻不是在抗拒,而是在誘惑那充滿火熱的手更加深入,欲拒還迎之中,感覺似是更為敏銳,被兩人撫摸時更是熱到猶如浴火,難以自拔。

  眼見小姑娘已酥得沒了骨頭,兩人也已硬得狠了,連眼角也沒對視一眼,默契十足的兩人便夾著南宮雪仙爬上了大床,一邊繼續撫愛著那青春美妙的裸胴,一邊空出手來寬衣解帶。

  這動作雖是難度頗高,但兩人的動作卻是熟習而流,雖間中帶著一絲久未操持的生澀,動作仍是飛快,想來這種事兩人也不知幹過了多少次,隻是最近都沈醉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各有各的嫵媚身體上頭,兩女既落在手中,也不用這樣多費手腳了,到了夜間令她們主動寬衣解帶服侍便是。

  這解衣的手法良久未使,現下用來自是有些生澀,隻可惜南宮雪仙已被摸得魂飛天外,手足都已酸軟,就算兩人一邊寬衣解帶,但她仍是找不著空隙反擊掙脫,甚至抗不住他們的挑逗動作。

  “小姑娘放心……老子這就來了……”見南宮雪仙全然無法反抗,如絲媚眼雖仍透著憤怒,更多的卻是肉欲的渴望,那模樣看得兩人欲火更旺,更生出了將這美女徹底征服的想法。

  才把自己脫光,鍾出便撲了上來,壓得南宮雪仙大字形地仰躺床上;她嬌吟一聲,卻覺鍾出的身子已滑了下去,那火熱的口舌順著她的峰巒處由高而低舔舐下來,粗糙的舌頭在嬌嫩的蓓蕾上滑動著,將那花蕾勾得都硬起來之後才向下滑動,一步步地順著她的美峰平原向下遊走,漸漸地滑過了萋萋芳草,到了不住汨著春泉的幽穀上頭,“老子會讓你美爽爽的……保證你忘不了今晚……”

  “可不是嗎?”見老大的口舌已滑了下去,壓住了南宮雪仙藕臂的顏設不由咋舌。光這淫藥的效果,加上這小姑娘看似特別敏感的體質,要令她爽得欲死欲仙已是夠了,鍾出竟還用上口舌功夫,顯然他真的想令這小姑娘徹底沈迷淫欲,再也離不開兩人。

  這般口舌服侍已是許久未曾試過,看鍾出這樣兒他也真不由得動興起來,這小姑娘眼中雖還在抗拒,想來多半是因為就算有過經驗,也不可能試過一次被兩人一起淫玩,心怯之下難免緊張憤怒,正是該好好開導,讓她放懷享受的時候,“小姑娘就算有過男人,想必也沒試過一次被兩人同上吧……小姑娘放輕鬆……好好享受……老子和哥哥會讓你爽到骨子�……保證你回味無窮,再也受不了隻被一個男人幹的味道……”

  天……天哪!芳心本來隻是屈辱憤恨,還沒想到此處,感覺鍾出的舌頭不住在自己身上留下舔舐的痕跡,想到他的口舌就要吮上自己幽穀,雖是情欲如焚,卻也有些念心,但被顏設這句話驚醒,南宮雪仙心中大是驚懼,差點連欲火都退了下去。

  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竟令她不由得強力掙紮起來,若非香肩頭頸處被顏設壓得緊,鍾出一邊舔舐著她幽穀妙處,一邊也不忘製住那修長的玉腿,還沒漏了在結實嫩滑的玉腿肌膚上愛撫挑逗,怕早要掙脫了。

  本來南宮雪仙早非處子,前些日子又先後被盛和與常益奸汙,對男女淫欲雖稱不上愛好,卻也不再珍若性命,否則以她的性子,也不至於才初識便和朱華襄那樣毫不保留地翻雲覆雨起來。

  即便一時不慎被兩人暗算,原也隻當是又一次的淫風浪雨,雖是心中不忿,但除了對兩個老淫賊的憎恨之外,對失身一事其實並不那麼當回事;但被顏設這麼一提醒,南宮雪仙心中的驚懼卻是愈發強烈。

  現在的自己不隻要被這兩個老淫賊、大仇人奸淫,還得一次承受兩人一起來的邪惡滋味,這般淫亂說不定連燕千澤這等淫賊也沒試過,自己卻是在劫難逃,教她如何不慌亂失措?

  隻是南宮雪仙本就鎮不住體內愈來愈強烈的欲望,那淫藥似是化做了一隻隻蟲蟻,在她體內不住攀爬,搔得每寸肌膚都酥癢起來,驚慌失措之下定力更弱,原已敏感的肌膚更不堪刺激,鍾出的口舌功夫偏又高明至極,那火辣靈巧的舌頭所到之處,無不誘發了一波波的情迷意亂。

  內外交煎、此起彼落之間,將南宮雪仙的抗拒打得七零八落,她雖還能撐著不出口求饒,但纖腰卻不能自已地挺扭頂搖,好將鍾出的舌頭誘的更深入一些;那濕灑灑的刺激感,與南宮雪仙體內不住滲出的汁液水波交纏,種種難以想象的酥癢酸麻直透心窩,閉上美目的南宮雪仙一時隻有嬌喘的份兒,偏偏壓著她上半身的顏設也不含糊,一雙大手隻在那敏感飽挺的美峰上遊走,兩人默契十足,誘得南宮雪仙神迷意蕩,說不出的飄飄欲仙,那種既渴望又憤恨的滋味,真難以言語道出。

  “好……好甜的水……小姑娘真是個好姑娘……流的這麼多……又這麼快……”舐得南宮雪仙上了高潮,幽穀之中泉水潺潺,嬌喘之間透著泄身後的嬌弱無力,感覺著她嬌嫩肉體的顫抖和迷茫,鍾出一邊出口讚著,一邊覺得下身的肉棒已硬到難以自拔。

  兩人用以暗算南宮雪仙的淫藥威力著實不弱,加上為了不讓南宮雪仙起疑,兩人飲食問也吃了不少,若非此藥是兩人常用,雖是威力霸道卻不傷身,久用之下身子難免有些抗性,怕早要忍受不住;但現在南宮雪仙已被誘發了春情,那媚態萬千的模樣,比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兩母女還要誘人,如何忍得住?“等著……老子就來了……”

  覺得那靈巧的舌頭離開了自己渴望的幽穀,南宮雪仙忍住了已到喉間的呻吟,卻忍不住肉體的動作。雖說才剛剛稍泄一回,那淫欲卻是難以盡泄,纖腰火辣辣地挺了起來,似在追尋那遠去的舌頭,但她的渴望很快就得到了滿足。

  將她幽穀口處勾得一片水滑泥濘的舌頭才走,鍾出的雙手已扣住了南宮雪仙纖腰,她隻覺一股灼燙在幽穀口處燒灼著,順著她的水滑潺潺溯流而上,輕而易舉地突入了那珍幽的蜜處,幽穀口的花瓣原已被高潮的汁液衝了開來,在那火燙的刺激之下,非但沒能發揮任何護守的本能,反而親密已極地將灼燙的入侵者吻住,一寸寸地將它吸了進來;鍾出也不急躁,小心翼翼地挺進著,感受著身下佳人幽穀的窄緊和溫暖,充滿了青春的嬌媚。

  感受著那純然肉欲的火熱需求,鍾出一點一點地進入,一方麵她的緊窄遠超想象,一方麵他也不想這麼快就長驅直入,畢竟不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了,愈是急切愈容易早泄的事他早是知之甚詳。

  不過身下這小姑娘雖是一語不發,隻偶爾難以壓抑地從鼻中哼了幾聲媚吟,幽穀�頭夾吸的勁道卻是纏綿老辣,好像跟入侵的肉棒化為一體般緊緊啜吸,連�頭也親密地與肉棒頂端廝纏著,真好一個天生尤物!光想到能玩了她,前麵的辛苦都算不了什麼。

  尤其這小姑娘的幽穀�頭滋味著實過人,真令人有種不忍放手、不願離開的愛欲銷魂之意。

  照說無論鍾出和顏設,都在女人堆�打滾過不知多久了,胯下淫過的女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各式各樣的女人都有,雖說不是出名專門的淫賊,但以業餘淫賊而言,也算經驗豐富、眼光過人的了,但眼下這美女的幽穀,卻是無論如何都可算是名列前茅,而且還有些似曾相識的味道。

  一邊緩緩挺入,感受著那銷魂纏綿的滋味,一邊心不由主地回想;畢竟才剛試過,很快就想到了:胯下這女子的身子,幹起來竟似與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有些相似,但細微處又有些不同。

  南宮雪憐年輕嬌弱,雖是天賦異稟,幹她時的感覺美得絕不像一般剛破瓜的女孩,但終歸限於年歲,就算有“無盡之歡”的藥性催動,在床上也沒有那麼投入;反倒是裴婉蘭不隻生具異征,又已近狼虎之年,許久不曾受到男性滋潤的她,對男女性事有著強烈的需求,平日還能壓抑,但被體內淫藥催發淫欲之後,她雖是心�還有抗拒,肉體卻在兩人一次接著一次的蹂躪之中臣服,淫欲之烈之旺,早已算不清究竟是“無盡之歡”的影響,還是狼虎之年的天生渴求。

  那幽穀充滿了本能的緊啜和吸力,每次幹她時的感覺都是酥透人心,抽送之間都美到了骨子�,當到了極處盡興射精時的感覺更是愉快,好像所有精力都要被吸出來似的,若不是知曉裴婉蘭絕不可能練過采補淫術,最多隻是本性和體質作怪,怕兩人還真要以為自己遇上了傳說中的魔門妖女哩!

  但身下此女的感覺卻更有不同,若真要形容起來,裴婉蘭的肉體充滿了本能的欲火,是情不自禁地對男人癡纏而獻上身心以供享用,這小姑娘成熟和渴望的本能雖有不及,體內癡纏的感覺卻更強烈,而且比之裴婉蘭受本能所操控,這小姑娘給人的感覺,先天本能少些,似是多了點後天訓練的痕跡,若明若暗間感覺到似是修練此中功夫的影響,癡纏吸吮之間對男人的陽氣充滿了需求。

  如果不是知道顏君鬥行事算正道風格,所交也都是正派人物,絕對與傳說中魔門精擅采補淫技的女人八竿子搭不上關係,隻怕還真要以為自己找錯了女人呢!不過那幽穀吸吮間的感覺如此美妙,就算她真是妖姬,鍾出也寧可來個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呢!

  一邊心中亂想,一邊挺入不斷,這小姑娘雖說早已失了處女身子,那幽穀的窄緊處卻與處子沒甚兩樣,當中的夾吸之媚猶有過之,那羊腸小徑般的感覺,令他挺入雖不甚方便,卻更難以舍棄那種親密廝磨的感覺。

  鍾出咬住了牙齒,忍著那層層吸吮問美妙的舒泄之意,深深地頂了進去,等到肉棒全般沒入這美女體內時,酥麻的感覺已透到了脊椎�頭,若非他也算風月高手,前些日子又是夜夜在裴婉蘭或南宮雪憐的幽穀�泡著,隻怕還真忍受不住要射哩!

  他緊緊地插著這小姑娘,感覺肉棒似被暖暖地包裹著,肉棒上的每個毛孔似都被女體溫軟柔潤的滋味熏陶著,加上滾滾春潮的浸潤,感覺真美到了極處,即便不予抽插,竟似光泡著都是種無上的美味。

  “喲,大哥……感覺怎麼樣?”見鍾出竟停了手,眼兒微閉,鼻孔賁張,似是正享受著那肉欲交合的滋味,顏設與他兄弟也不知做了多久,哪�看不出來鍾出正享受著?

  隻沒想到這小姑娘的窄緊美處,竟似不下於裴婉蘭那婆娘,就算蹂躪了那隻『玉燕子』,幹她時除了肉欲之美,還外加征服俠女的快感,也沒見他這般泡著不動幾次,難不成這小姑娘比裴婉蘭還要媚?

  一邊雙手覆著那彈跳不已的美峰,顏設一邊問了出口,邊問手上還邊撫玩著,讓那柔嫩飽脹的美峰,在他的手中不住變換著形狀,彈跳之間美態誘人,觸摸時的感受更是曼妙,“夠美的嗎……”

  “唔……嗯……當……當然……你試過就知道了……又窄又緊……�頭還會吸……插進去好像每個地方都被吸著……唔……好爽……真美死老子了……比裴婉蘭那浪貨還美呢……”一邊閉目享受著,一邊回答義弟的問題,鍾出隻覺說話之間,那幽穀�頭纏綿的吸力似是無窮無盡地吸上身來,若不小心一點,隻怕口才一開,一股氣忍不住,就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那種滋味就連漸入佳境的南宮雪憐都遠比不上,和裴婉蘭相較之下,竟似各擅勝場,看她小小年紀,怎生的如此媚人?鍾出到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天生尤物,“唔……真好個浪美人兒……好會吸好會咬……幹起來真爽死了……”

  “真的?那待會兒我也來試試……比那個裴婉蘭還浪啊……哎……不行……光想都受不了了……”

  尤其聽到兩人以那般難以入耳的淫言穢語形容自己,南宮雪仙心中真刀割般的痛楚,當聽到他們把自己拿來比較娘親之時,更是痛楚難當。從兩人的話語聽來,裴婉蘭不隻失節,更被兩人肆意淫辱,也不知她心�的感覺究竟如何?

  偏生南宮雪仙雖有陰陽訣可以護身,想來這兩隻老色狼的采補功夫也比不上燕千澤,又得顧忌顏君鬥的感受,想來對自己也不會使出太過分的手段,這會兒雖然失身,多半還掉不了命,可不知怎麼著,身子竟愈來愈敏感,體內的藥性與體外的手段相互結合,不住將她體內的春潮激湧起來。

  南宮雪仙淒怨地發覺,自己的肉體對男人的侵犯竟是那般的歡迎,尤其正泡在自己體內的肉棒,那灼燙的感覺似是燒透到了心坎�,即便現在鍾出沒有動作、即便她心中恨怨難止,肉體仍忍不住向他廝磨著緊貼著,完全無法壓抑地渴望著那充滿男性淫欲的侵犯,徹底地貫穿脹滿她的幽穀,那本能的蠕動,使得肉棒的火燙愈來愈強烈地感染了她,愈來愈難以忍耐。

  肉體纏綿的刺激、羞怒難平的芳心,加上體內的藥力與兩隻老色狼的淫穢手段,使得南宮雪仙的抗拒愈來愈是虛弱,雙手雙腳都被兩人一上一下地壓製住,南宮雪仙唯一能做的隻剩下挺扭纖腰,勉強表現出抗拒的意誌;但挺動之間,幽穀與肉棒磨擦更為強烈,帶來的刺激也愈是火辣。

  雖然她自己也知道,這種柔弱無力的抗拒,非但沒法把侵入體內的肉棒逼出,反而在肉體廝磨之間令對方愈發銷魂,是抗拒排斥還是挺動迎合,表麵上完全無法分辨,但眼前此人是自己的仇家,可肉欲交合的滋味又如此曼妙銷魂,若不表現出抗拒,她還真怕自己就此沈醉下去哩!

  “唔……好棒……忍不住了……”本來光肉棒泡在那既緊且窄的幽穀之中,被柔嫩酥滑的雪肌摩掌吸吮的滋味,便美妙的無可言喻,加上南宮雪仙動作雖小,但兩人正自深切交合,大行人道美事,她的動作他豈有不知之理?

  鍾出對她心中的念頭全無所覺,隻感到肉棒被甜蜜地吸啜著,她的輕扭慢挺,恰恰使得肉棒上頭的快感愈發增添,還以為這小姑娘已嚐到了甜頭,正自挺動迎合呢!

  心中得意之下,鍾出也不多加忍耐了,他雙手筵住南宮雪仙嬌柔細致的纖腰,隻覺手掌觸及的都是一抹抹柔潤火熱,肉棒不由放懷衝刺起來,隻覺身下的小姑娘幽穀緊啜吸引的滋味,比之裴婉蘭還多三分曲意迎合的感覺,“好浪的小姑娘……扭得這麼美……唔……老子好舒服……真是爽到骨子�頭了……唔……好緊……呼呼……美死老子了……哎……別扭了……老子要衝了……保證讓小姑娘美爽爽的……”

  被鍾出幾番抽插,南宮雪仙幽穀中春泉愈湧,卻沒讓鍾出抽送的動作方便多少。雖說那幽穀已是水滑潤濕,但隨著她快意的流泄愈多,幽穀愈似縮緊,緊縮的感覺美妙至極,彷佛像是有好幾張嘴甜蜜地吸吮著肉棒,美得鍾出差點要守不住精關。

  他微微咬緊牙關,隻覺這羊腸小徑雖是濕潤泥濘、難以狂逞,可抽送之間的滋味,卻愈發的令人魂為之銷,雖知若不稍稍忍耐,繼續狂猛下去隻怕是撐不了多久,但那滋味縮得如此美妙,令他再守不住陣腳;鍾出呼吸愈發粗濁,雙手大力扣緊南宮雪仙纖腰,肉棒勇猛地深入淺出起來,每一次抽出都是退到盡頭,好讓插入時的力道愈加威猛,帶動著每一下深插都是重重插的全根盡沒,一點不肯留在外頭,雖說沒了女子的呻吟迎合難免有些不足,但現在的他隻想快意抽插個幾十幾百下,別的都不管了。

  感覺鍾出在幽穀中的抽送愈發強烈,南宮雪仙隻覺欲哭無淚,偏生那純肉欲的快意,隨著鍾出強抽猛送的刺激愈來愈強烈,美得她彷佛隨時都要升上高峰,偏生心中的痛苦,卻沒被肉體的快意抹滅多少,反而隨著肉體的淫興愈熾,心中的悔恨愈強烈,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交纏之下,交織成了令她自己都難以說明的滋味。

  她甚至無法辨認,自己究竟是喜歡還是憤恨現下的感覺!可鍾出愈發深刻的抽插,卻令她連想分點心去思考都不成,整個人登時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與高潮的滋味不同,卻又不像是恨苦難當的感覺,茫然間南宮雪仙甚至不知自己是生還是死了。

  好不容易等到鍾出一聲虎吼,肉棒深深地抵緊了她,火燙灼熱的精水毫無保留地射在南宮雪仙體內之時,那種又像高潮又不是全然快意的感覺,才讓南宮雪仙稍稍回了神。

  既恨感覺到舒服的自己,又壓不住體內那高潮的快意,加上畏怕會懷了孽種的驚懼,南宮雪仙無力地挺動著纖腰,卻擺脫不了鍾出的壓製,高潮的他隻覺每寸毛孔都開放了,耗盡餘力壓著南宮雪仙顫抖輕踢的腿,就連淫欲盡泄之後,仍是不忍釋手地深插著她不肯動,似在享受那美妙的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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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0 11:12:41

  第七集 第四章 花散飄零

  帶著滿麵的笑意,鍾出滿足已極地離開了南宮雪仙那令他無比愛戀的胴體,坐在一旁粗重地喘著大氣,閉上了眼睛感覺著射精後那快活的疲憊,耳邊不知何時卻又已響起了小姑娘微帶怯怒的驚呼,與男女交合間快意的美聲。

  這小姑娘雖是年紀輕輕,肉體成熟處比之裴婉蘭還差上一些,卻勝在有種發自體內的熱烈情欲,交合之間彷佛感覺得出她有種想把一切都獻出來的意味,又不似是體內的淫藥作祟。

  也不知是天生的肉體本能,還是這小姑娘的本性就是如此淫蕩,即便被暗算也是情不自禁地獻上身心供人享用。真是可惜啊!如果她不是顏君鬥的結義金蘭就好了,那樣的話自己大可把“無盡之歡”拿出來,弄倒了她之後留在此處,跟裴婉蘭與南宮雪憐輪番淫玩,三女各有各的嫵媚誘人,接下來的日子可真是神仙都要羨慕,那寶藏取與不取還真算不得什麼了。

  鍾出正休憩的快活,可一旁的春宮美景卻仍是無休無止地進行著。見鍾出射了之後,還泡著好生沈醉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拔了出來,那紅通通的肉棒已然軟垂,上頭滿是淫精穢液,滴滴答答地流成了一線,早已忍不住的顏設趕忙轉過身子,也不拂拭南宮雪仙幽穀間的淫漬穢跡,硬挺得快忍不住的肉棒已飛快地插了進去。

  還沈醉在高潮餘韻中的幽穀正自緊縮輕顫,又被生力軍強行闖入,還帶著餘韻的顫抖登時傳到了顏設身上,感覺就好像肉棒探入了一片濕滑之中,還帶著美妙已極的顫抖,就好像無數纖纖玉手正為自己按摩著肉棒一般,酥得他登時一陣呻吟,這才了解為何剛剛大哥會有那般快意的表情。這小姑娘真是天生尤物,吸的人魂都差點飛了。

  顏設插得快活,可就苦了南宮雪仙。方才被鍾出奸汙時心中雖是百感交集,也真分辨不出到了最後是高潮還是痛苦,但總還是有幾分肉欲交合的快意留在體內,神智漸複的她正在自怨自艾,偏又被顏設插了進來!

  更過分的是也不知他們在自己體內下了什麼淫藥,效果竟如此強烈!雖說已在鍾出胯下小泄了一回,但體內的淫欲似是未能泄盡,給顏設這一下霸王硬上弓,她非但沒法抗拒,幽穀甚至本能地挺動扭搖起來,就好像自己非常歡迎被他抽插的模樣,苦得南宮雪仙都快哭出來了,偏是欲望隨著他的攻入又已熾烈,沒插得幾下已忍不住挺腰迎合起來。

  不像鍾出那般還泡在�頭享受,看著鍾出與小姑娘交合的如此美妙,鍾出自是欲火大泄,舒服得像是再沒了力氣一般。小姑娘雖說表情帶著三分淒楚,可肉欲強烈的歡快,卻還在是臉上表現出了痕跡;那纏綿盡歡的模樣,看得一旁等待的他胯下硬得都發痛了,哪�還能等待得了?一上馬便是強攻猛打起來,加上南宮雪仙一未清潔二未休息,幽穀濕滑未去,一下便被插的水聲連響,啪啪連聲之間混著他沈重的呼吸與她難耐的嬌喘,光聲音都令人聽的想入非非。

  一來前次的餘韻未去,後頭的快意又接踵而來,層層疊疊地比原先被奸的滋味還要強烈,二來顏設絲毫不采鍾出的輕薄手段,一上陣便是強攻猛打,肉棒下下直搗黃龍、次次直插至盡,才剛在雲雨中開放的心扉如何闔得起來?

  南宮雪仙隻覺體內的淫欲猶如長蛇一般又複�頭挺胸,強烈地在體內席卷著她僅存的抗拒,狂風暴雨侵襲之間,她脆弱的防線已是不堪衝擊,雖沒有馬上便敗下陣來,但這激烈的搞法,也強烈地激起了她才剛稍泄的淫欲。

  南宮雪仙雖是咬牙苦忍,卻撐不住那渴求的呻吟不住透出,尤其身體更似違背了她的希望,水蛇一般頂挺迎送,與肉棒交合的啪啪有聲,次次將肉棒迎入深處,舒爽的淚水不住流出,絲毫看不出剛才舒暢地泄過一回。

  “好……好啊……好個淫蕩的小娘子……”早被欲火衝破了神智,顏設絲毫沒有放緩動作的打算,隻是歡快無比地騎乘著身下的小姑娘,感受著抽插之間無比親密的廝磨快意。

  他本也在席間吞了不少淫藥,又被方才南宮雪仙的浪態激起淫欲,此刻上馬自是絕不放鬆,那火辣激情的刺激,令她也情不自禁地迎合起來,纖腰頂挺旋磨之間,使得肉棒的抽送快意愈增,就連已臻狼虎之年的裴婉蘭,在床第之間似都輸她三分淫浪,爽的顏設一邊馳騁快意,一邊不由高呼,“唔……真的又窄又緊……美死我了……唔……好會扭的腰……好會咬的穴……晤……真的好棒……哎…舒服死了……”

  雖是閉緊了眼,不去看兩隻色狼在自己身上盡興衝刺的得意樣兒,但顏設的淫言浪語,仍是止也止不住地鑽入耳內,加上鍾出雖不曾出言相助,但那滿足的喘息聲就在身邊,即便顏設的高聲也掩之不住,就算不睜開眼,她似也看得到,在顏設盡興奔馳的身邊,鍾出正好整以暇地休息著,一雙狼眼卻仍望著自己。

  也不知是回味方才的滋味,還是等著再在自己身上馳騁一回,心中的苦楚真是難以言喻,偏偏愈被抽插,體內快意愈甚,隨著身子頂挺迎合,比之方才更加火辣的快樂直透體內深處,高潮之間原已悄悄露頭的花心,更似不堪刺激地鑽了出來;雖說顏設十下中不過三、四下鑽探到花心處,那銷魂蝕骨的滋味仍令南宮雪仙難以抗拒,身子愈發自動地迎合著。

  “老弟……稍稍停一下吧……”見顏設如此衝動,竟似變回了年輕小夥子的感覺,知這樣強行抽插爽是爽了,以現在已近崩潰的小姑娘而言,也是舒爽快意,隻怕很快就要再登高峰。

  但從她的模樣看來,那淫藥的效力隻怕比自己原先所想的還要來得強烈,隻不知是量下的太多,還是這小姑娘的體質特異,特別吃不消淫藥的刺激呢?就不說至少得讓她體內淫興盡泄,光看她淫蕩若此,如果兄弟在她身上早泄失威,麵子可真不知擺那兒去,好歹也得稍稍緩上一些。

  鍾出微微地挪了挪身子,隻覺腰身一陣酸軟,心知這小姑娘實是天生麗質,床第之間特別令人快意銷魂,若不小心以對,隻怕自己兄弟還真吃不消呢!他將已然半挺的肉棒湊到了南宮雪仙嘴邊,拿那上頭的淫液輕抹在她唇上,南宮雪仙雖是不願,但已將近高潮的胴體,除了幽穀仍是活力十足外,再沒力氣去掙紮了,沒幾下就被鍾出強行塗抹,櫻唇登時染上了一片淫潮,那充滿男人淫欲的氣味鑽入鼻內。

  南宮雪仙心下哀嚎,可那味道竟似能從毛孔間鑽進來一般,哄得她體內淫欲更增,說不出的情迷意亂;若非顏設被大哥一說,不得不稍稍緩下動作,隻怕很快便能將南宮雪仙再次送上高潮的巔峰,“怎麼……怎麼回事,老大?我正爽著呢……”

  “換個姿勢吧……小姑娘應該也想體會體會,換個姿勢帶來的滋味吧……”見南宮雪仙豐潤嫩澤猶如菱角般的櫻唇,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汁光,燈下益發顯得媚惑,原已經微有起色的肉棒登時又硬了五分,鍾出不由大喜。

  他與顏設都是風月中的好手,夜禦數女才能滿意,前些夜�將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夜夜蹂躪,才因為兩女的肉體特別銷魂,破了這紀錄,沒想到今夜又遇上了此中淫娃,隻是體內淫藥作祟,鍾出和顏設都不想一次就完,非得在她身上好生馳騁發威,多搞個幾次才行,“前麵隻是暖身……待會兒咱們再來個一齊上陣,讓小姑娘好生享受享受……”

  “這倒是……老大不說我都忘了……”雖是嘴上說話,腰間沒怎麼動,但南宮雪仙幽穀�頭夾吸吮吸的勁道,仍是一點不歇,表情雖還帶三分淒怨,可光從幽穀�頭纏綿吸啜的熱勁,加上纖腰不住蠕動,勾得深入她體內的肉棒也被摩掌得甚是舒服,任誰也知此女淫興已動,正待自己盡情撻伐,令她情迷意亂地享受那曼妙的銷魂滋味。

  他把腰一挺,跪了起來,勾出南宮雪仙一聲哀吟,纖腰也浮了上來,隻覺雪臀被顏設重重一拍,“小娘子轉過身子……老子給你個更快活的……”

  被唇邊充滿淫欲的氣息烘得腦子�都昏了,那氣息不隻充滿了鍾出的味道,更多的是自己幽穀�頭的香甜,氣味催淫姑且不論,光這樣緊湊就令南宮雪仙的心思不由回到了方才被淫辱到泄身的瞬間,加上幽穀又正被肉棒貫穿,無論身心都被淫蕩的味道強烈地充滿著,雪臀上這一巴掌雖不怎麼用力,可力道傳導卻正抵進了幽穀深處,勾得她嬌軀一震,幽穀中迷亂的震蕩,使得身陷其中的肉棒也似被撫摩著一般。

  顏設絕想不到,這輕輕的一下竟會有這般美妙的效果,令南宮雪仙全然無法自主,手足勉勉強強用力,好不容易才困難地轉過身來,變成趴伏在顏設身下的難堪姿勢。

  這姿勢不隻令她像母犬一般任憑宰割,更過分的是隨著身子轉動,那肉棒似也在幽穀�頭轉了一圈,火燙地灼遍了深處,刺激的感覺比方才更甚,差點沒讓南宮雪仙當場高潮泄身!

  見南宮雪仙馴服地轉過身來,顏設隻覺肉棒被她這麼一轉,在那緊窄的幽穀之中狠狠刮了一圈,不隻令她嬌軀劇震,一股甜美的汁液油然而生,那肉體廝磨的滋味更是酥透人心。若非手足無力的她轉起來如此困難,光那滋味他還真想要她多轉個幾圈呢!

  趁著這暫停的時間,顏設深吸了一口氣,穩固精關,南宮雪仙才剛四肢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挺起,他的雙手已扣住了南宮雪仙汗滑的纖腰,肉棒強力地抽插起來,衝擊的勁道比方才更為強烈地攻進了南宮雪仙心�,竟覺他這樣插得更加深了,花心所受的刺激也更加強烈,酥透美絕的滋味令她差點叫出聲來。

  隻是南宮雪仙櫻唇才剛一張,那嗆鼻的情欲味道已鑽了進來;跪在身前的鍾出竟是得理不饒人,趁著她櫻唇輕啟的當兒,肉棒便挺了進來,一時不慎南宮雪仙竟讓他叩關成功。

  別說受到這樣無禮的對待,就連吻都沒試過一次的南宮雪仙登時大驚,本能地就想狠狠地咬下去,偏偏顏設帶來的刺激如此強烈,令她想咬都出不了力,渾身的力氣彷佛都在方才的轉身間耗盡,就有餘留也都集中到下體,承受著那火辣的刺激,一時間竟是咬不下口,隻能試著用舌頭將它推出去。

  “小姑娘……別顧著自己爽……哎……要幫老子吸個幾口……唔……”雖看得出南宮雪仙絕對不曾試過為男人吹簫,鍾出肉棒一探,雙手已滑到了南宮雪仙頰上,隻要她想用力咬下去,立時便卸脫她關節,沒想到南宮雪仙齒牙無力,卻改用舌頭推拒,柔軟的香舌能有幾分力氣?自是沒法把肉棒推開,那似有若無的推阻,反而像是用香舌為他舔舐肉棒一般,感覺真是美妙,酥得原還有三分勉強的肉棒登時一柱擎天!

  若非鍾出見機得快,稍稍一退,隻怕已挺進了南宮雪仙喉內,“唔……就是這樣……多用用舌頭……一點一點地舔……對……就這樣……小姑娘學的真快……好乖好乖……唔……舔的技巧真好……嗯……是……是老天爺生給你的訣竅嗎……唔……很棒很好……乖乖的吸……老子很快讓你舒服……”

  沒想到自己的推拒,到了鍾出口中反而變成了淫蕩的證明,南宮雪仙大是羞怒,偏偏方才咬下去的機會稍瞬即逝,一轉眼鍾出的手已捏上了自己頰邊,想咬也咬不下口了,加上香舌推阻之間力道微弱,非但沒把肉棒推擠出去,翻攪之間反而使得舌上更吸來了幾分淫蕩的汁液。

  方才被他將下體的穢液抹在唇上,已令她不由得心旌動搖,此刻淫液入口,正被抽插的身子愈發難以抗拒,竟連舌頭都控製不住。表麵上是推阻著肉棒的繼續入侵,實則是香舌翻動攪吸,一口一口地將肉棒上頭殘餘的汁液吸進口來,吞了下去;入口的淫味一熏,細品滋味之間南宮雪仙方覺這動作太過淫蕩,偏偏此時回神已來不及了,竟止不住香舌的動作,也隻能恨恨地瞪上鍾出一眼。

  雖被這小姑娘怨憤地瞪了一眼,但鍾出的肉棒被香舌纏綿無比地舔舐著,銷魂滋味比之幽穀也差不了許多,正自舒暢的他哪�注意得到這一眼中的怨火恨意?

  他眼睛半張半闔,也不知看到了南宮雪仙怒瞪的目光沒有,雙手製住了南宮雪仙的臉,令她全沒有逃脫的空間,“唔……就是這樣……小姑娘的舌頭真是厲害……就是這樣……繼續舔……把老子的寶貝都舔得幹幹淨淨的……舔到它硬起來……老子……唔……老子就讓你再美爽爽的泄一回……老弟你說是不是?唔……真棒……比下麵還棒……”

  “可不是嗎?唔……小娘子真是天生要在床上爽的料子……小穴這麼緊……又這麼會吸……連……唔……連嘴�都這麼會舔……幹起來的感覺真是棒呆了……唔……別停……再來……老子要多幹你幾下……嗯……”

  沒想到自己到了兩人嘴�,竟變成了天生就要在床上供男人泄欲的淫娃蕩婦!南宮雪仙心中恨火愈甚,心想著有朝一日,自己必要在兩人身上好生報複回來,絕不讓他們輕鬆死掉!

  偏偏心中增恨之間,卻不由想到,說不定自己真正如兩人所言,是個天生要被男人蹂躪的淫娃。盛和或常益那兩次被強奸不論,光想到自己不知為何,竟跑去偷窺妙雪與燕千澤的洞房之夜,之後又被誘得不顧師徒倫常,竟將珍貴的處女身子欲仙欲死地獻給那大淫賊,心中已難以平靜。

  加上在含朱穀中,被朱華襄揭破身份之後,自己竟是再不管羞恥矜持,與他在床上足足纏綿了三日三夜,無論身心都沈醉在那美妙的快樂之中,愈想愈覺得自己便不是天生的蕩婦,本性中也必然有著淫蕩的的一麵,否則怎麼會對床第之樂這般喜愛,不忍釋手?

  即便是被這兩隻老色狼、兩個大仇人淫辱,竟也感覺到了高潮的快活?她隻恨得淚水直流,偏是肌膚灼熱至極,無論汗水淚水一出現,立刻便化成了一縷輕煙,不隻床上的兩人絕看不出自己的恨怒悲苦,那水霧泛出,混著雲雨間難以言喻的淫穢氣味,熏得床上一片霧蒙蒙的,迷茫之間雲雨交合愈顯情趣。

  深處,貝齒竟也完全忘了要咬下去,反而是配合著鍾出嘴上的說話,櫻唇溫柔地包覆住入口的肉棒,香舌早已從一開始的推拒,變成真正的舔舐吮吸,一滴滴地將肉棒上頭的淫漬穢跡吸了個幹深,勾挑之間令那肉棒愈來愈挺、愈來愈硬。

  沒想到這小姑娘看似矜持嬌羞,口舌功夫竟如此高明,若非從她方才的動作來看,確確實實是初學乍練,有許多地方還捉不住訣竅,以她現在的模樣,與其說是受淫欲所苦的俠女,還不如說是淫婦妖姬似個十足十!

  鍾出隻覺得肉棒在她熱情的吮吸之下愈發漲硬,雙手不知何時已不是捏在她頰邊防著她咬下去,而是時而扶著她的頭臉,肉棒輕輕抽送,時而滑到她胸前,掌握玩弄著那隨著顏設的抽插推送不住舞動的美峰,搓揉的南宮雪仙嬌軀更熱,身上泛著情欲的酩紅,大手撫摸之間隻覺她每寸肌膚都是如此溫熱媚人,彷佛怎麼摸怎麼玩都不會膩,令他再鬆不開手。

  心知這小姑娘真是個還未全然開發的寶礦,此刻已如此淫媚誘人,等到經驗增加下去後怎麼得了?便不說到時候自己是否還能一嚐芳澤,光現在鍾出就知道,再讓她這麼吻吮舔舐下去,自己隻怕就要忍不住射在她口中臉上了。

  鍾出可不像自己的老弟,老喜歡在欲火欲泄之時抽拔出去,將那淫精盡情揮灑在女人高潮時嬌媚萬分的臉蛋上頭,不過也不知為何,這麼浪費珍貴精元的老弟竟有了兒子,反倒是自己連個種都沒下!

  鍾出也不管這麼多,咬緊牙關連忙腰間一退,將肉棒退出了南宮雪仙柔軟甜蜜的唇舌之間,迷亂中的南宮雪仙早已心神恍惚,口中肉棒才退,香舌已忍不住輕吐出來,追著在那紅通通的尖端舐上最後一口,差點沒刺激到讓鍾出射了出來。

  隻是南宮雪仙的口舌動作,也隻能到此為止了,原已插得她將近高潮,顏設自己也是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若非換了動作、穩了精氣,隻怕顏設早要射了出來,現下這體位兩人也爽了好一會兒,一來這樣子插得更深,更好攻進她那迷人的胴體深處,二來這樣把個小姑娘淫得全然失神,隻能乖順地承受自己的蹂躪,再加上已幹得她全然忘了抗拒,嫵媚合作地為鍾出品簫,吹得連擅於久戰的鍾出都快忍不住的樣兒,無論心理或身體的快樂都是絕頂,教顏設哪�還忍得住?

  已忍不住的顏設不由一聲輕嘶,雙手緊扣著南宮雪仙纖腰,將肉棒盡力抵入,隻覺南宮雪仙的幽穀瞬間緊縮又放鬆,一鬆一緊之間節奏曼妙無倫,加上體內深處傳來吮吸的感覺愈發強烈,勾得他一聲低吼,身子一窒,火熱的淫精已全聲傾吐而出,毫不保留地射進了南宮雪仙體內。

  原已陷在那昏眩迷茫之中,不知人問何世,隻能任憑本能驅使,承受著侵入體內陣陣快意的南宮雪仙原已神魂顛倒,又如何受得起這麼深刻、這麼火辣的一擊?

  那淫精火辣辣地遍灑在子宮深處,灼燙的滋味射得她一陣嗚咽呻吟,腦中閃光爆炸,彷佛連迷茫的眼前都隻有白光一片,久藏的陰精終於甜蜜美妙地泄了出來,子宮處陰精陽精水乳交融,無上的美妙令南宮雪仙魂飛天外,無法自拔地在高潮快感�頭舒暢地癱瘓,整個人倒在床上,眼神渙散,一時間似連呼吸都暫停了,迷亂之中唯一能感覺到的,隻有體內說也說不出的歡愉,及耳邊那男人滿足的喘息聲。

  被兩頭老色狼輪流奸淫,過程中勉強還可抗拒,但不知是藥性太烈,還是自己太過享樂,那微弱的抗拒動作,非但沒能阻止兩人的入侵,反而充滿了欲迎還拒的情態,光事後回想都令南宮雪仙不由羞恥,恨不得打個洞鑽進去再不要出來,但幽穀深處連著受了兩回勁射,高潮間的南宮雪仙隻覺芳心昏茫,全然無法自主,偏生幽穀�頭似有了自我意誌,完全不受她所控製,緊緊地將顏設的肉棒纏緊啜吸,將他的精元一滴不漏地吸了進來,加上趴伏的姿勢,圓翹的雪臀高高挺起,一時落不下來,令已然深入體內的淫精深深地浸入體內再流不出來,此刻的她雖是無法動彈,可小腹當中那股灼熱的溫暖,暖洋洋地溢流著,慢慢流過周身血脈,卻是一點也無法抹滅。

  想到那暖融融,正在自己腹�橫流的,就是兩個仇人射入的精元,南宮雪仙身子愈爽芳心愈恨,偏偏高潮之後是女子最美、也最脆弱的時刻,她又連爽了兩回,無論快樂或疲憊都是累加的,才剛狠狠泄過的身子再也沒有力氣,此時此刻,就算想起身翻臉動手都難哩!

  尤其也不知怎麼搞的,即便身子已然無力,即便芳心悔怒愈加,幽穀仍是纏綿地吸緊了入侵者不肯放,害得顏設好辛苦才拔了出來,床上登時又一片淫液橫流,嘴上又是一陣不堪入耳的淫言穢語不停。

  如此恥恨,若是不報誓不為人!雖說幽穀本能地蠕動著,一絲白膩的液體溢在穀口,櫻唇也不住喘息,似想把方才的淫穢記憶吐出體外,可幽穀被射得那麼深,口中的味道又如此強烈,何況連續的高潮令她四肢都酸軟無力,彷佛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口�穀問,便想吐也吐不出來了。

  南宮雪仙才在心�暗自發誓,等兩人落到自己手�,必不讓兩人好過,可如絲媚眼微飄之間,卻不由心下叫苦:顏設雖是才在自己身上射了一回,但鍾出的肉棒卻又已經雄偉如山地挺立著,其上汁光瀲豔,光想到上頭的汙漬是被自己舐去,那水光便是自己香唾的遺痕,那粗壯的挺立也有自己一份功勞,南宮雪仙心中也不知該恨還是該哭,百味雜陳心頭,也不知該怎麼辦才是。

  可不知是體內的藥物作祟,即便連著在男人胯下泄了兩回,淫欲仍未泄盡,還是自己的體質當真如此敏感,竟看不得男人淫興大作時的醜態,眼見鍾出的肉棒雄偉硬挺地聳立眼前,南宮雪仙心�雖恨不得伸手過去把那淫物折斷,當場讓這老色狼變成個太監,可身子卻不由燥熱起來。

  尤其幽穀之中竟又滲出了新的稠蜜,芳心都不由慌亂起來。顏設雖已舒舒服服地倒在一邊,喘息不已的他卻仍雙手探出,在自己緊翹圓潤的雪臀上一陣搓揉,力道雖是強勁,在她的渾圓豐腴之中卻是不感疼痛,反覺一股火熱直燒心頭,揉的南宮雪仙連抗拒的怒視都沒了力氣。

  才被她舔得差點射出來,若非及時收手,隻怕已和顏設一般爽得沒了興致。隻是鍾出畢竟是此道高手,雖說這小姑娘的肉體極其迷人,幹她時的快意愈增,所耗體力也愈增,但這麼點程度的熬戰之法,他至少還做得到。

  見她眼中雖難免恨怒怨憤,可波光溢流之中,透出的情迷意亂卻更為嬌媚,顯然是她的身子對這淫藥太過適切,才能使淫藥在她體內發揮了前所未有的功效;他邪邪一笑,半仰躺在床上,下身肉棒強悍地挺立起來,威武挺直的令她再也離不開目光。

  心慌意亂之中,雖知鍾出既沒有盡興,接下來想必是要再在自己身上取樂一番,南宮雪仙芳心雖是哀歎羊入虎口,可肉體的本能已被誘發,她甚至感覺得到才剛被填飽過的幽穀�頭,又生出了新的饑渴,不隻穀中泉水又複湧現,那深處更是情難自已地蠕動收縮著,似是渴待著被充滿的感覺。

  她咬著牙,心中暗自告訴自己一定要忍耐,等到事了之後,自己總會找得到破綻去盜取虎符草,等到東西到手,回到燕千澤那兒配好了藥後,就是虎門三煞的死期!

  在此之前自己非得忍辱負重不可!她眯著美目,銀牙咬住了被褥,卻覺入口滿是淫蕩的氣息,想來方才自己放浪之間。,恐怕汗水蜜汁都已流了無數,這張大床上頭想必處處都是自己留下的淫痕穢漬了。

  隻是等了半晌,始終等不到鍾出翻身上馬,也不知是否被兩人瞧出了破綻,南宮雪仙正自慌亂的當兒,體內淫興卻不由愈發熾烈,正當她感覺身子愈發灼熱,幽穀�的空虛愈來愈難以忍耐的當兒,突地一股強烈的刺激從幽穀口處傳來,極其酥麻的滋味,令南宮雪仙連貝齒都鬆了,情不自禁地發出無力的呻吟。

  偷眼望向身後,這才發覺後頭喘息著的顏設不知何時已恢複了力氣,那還沾著她情欲流泄的肉棒,雖還沒全然硬挺起來,卻已漸漸有了起色;尤其粗大的手指頭在幽穀口處輕揉緩撥的滋味,更不是此刻正被火熱春情燒得渾身酥軟的南宮雪仙所可以抵抗的。

  “哎……老大……小姑娘還嫩著呢……你不明說……她可不知道你想要什麼……”見鍾出表麵上雖是好整以暇,實則是使不出多少力氣了,數十年的默契,早知道鍾出心中所想。

  顏設不由輕笑,他伸手時輕時重、輕巧纖細地撫摩著那渾圓的玉臀,挑逗著那火熱的蜜處,手上的濕潤讓他明白知道,這小姑娘嘴上不說,心底已對男人的入侵渴望了十足十,隻是在這方麵的經驗隻怕還不是很多,至少沒多到可以采取主動的地步,鍾出這等待要是自己沒加把手,隻怕會讓火冷掉。

  “好個美姑娘……前麵都是老子和大哥奸得你爽歪歪的……接下來這第三回合嘛……得輪小姑娘自己出力氣……你乖乖坐上去……好好套弄幾下……想那兒爽就往那兒坐……想要力道多大都可以自己控製……稍稍主動一點……自己套坐幾下……老子保證你會快活似神仙……以後再也沒辦法不騎在男人身上了……”

  心中正混亂著覺得害羞,既恨這兩頭老色狼下藥奸汙自己,更恨經不住情欲引誘自己如此容易動情,偏又壓製不住體內蕩漾的春心。

  南宮雪仙正自心慌意亂之時,被顏設一口說破鍾出的用意,她這才發覺鍾出一副正好好休息的樣兒,確如顏設所說是等著自己移樽就教,芳心不由更是混亂,偏偏身體�頭的感覺,卻似被入耳的淫語挑起,南宮雪仙隻覺嬌軀一陣抽搖,竟有種再不願等待的感覺。

  雖說主動在男人身上騎乘的體位她從未試過,但現在都已經上了床,臉又如何板得起來?一想到若是不順著他們,說不定便會露出破綻,南宮雪仙心下的抗拒登時無力了幾分,也不知是否心�根本不想抗拒呢?混亂之中她隻覺得,自己不乖乖照著做是不行了。

  非常勉強地撐起身子,說來若非在她勉力動作的當兒,顏設又似輕薄又似鼓勵地在她臀上輕拍愛撫幾下,南宮雪仙隻怕還沒有力氣起身呢!

  連著在男人胯下泄了兩回,次次都是暢快到底,即便南宮雪仙也是練武之人,卻也泄得手足無力,加上來此的山路跋涉,體力也耗了七、八分。

  但也不知是體內淫藥的效力呢?還是淫興一起,體力又不知從何而生呢?南宮雪仙竟還是撐起了無力的胴體,嬌媚羞怯地爬到了鍾出身上,微顫的纖手滑到股間,含羞輕輕分開露水輕滴的花瓣,小心翼翼地把那腫脹的頂端給含了進去,隻覺幽穀才開,一股泉水便忍耐不住地湧了出來,淋得鍾出的腹上一陣雨露聲響,羞紅了南宮雪仙一張俏臉,卻令鍾出和顏設臉上都有股說不出的得意之態。

  原先顏設此語還帶三分試探,沒想到這小姑娘承受雨露後,竟變得如此乖巧,馴服溫柔地爬了上去,與原先冷淡的外表全然不同,可真是個銷魂蝕骨的尤物呢!那模樣看的兩人真想把她留下來當做玩物算了,就算要放她走,至少也得等在她身上快意銷魂個幾天幾夜後才成!

  肉棒頂端才探入體內,那火燙漲滿的感覺,登時酥得南宮雪仙嬌軀一震,尤其雪股緊縮,連帶著幽穀也深切地縮緊起來,令她和鍾出同時發出了快樂的呻吟,尤其春泉正自傾泄難止的南宮雪仙,感受更是深刻。

  她輕咬著下唇,分開穀口花瓣的纖手既羞的想離開,又舍不得如此動作間不小心觸及的火燙肉棒,就連沈身坐下的動作,都帶著三分惹人愛憐的嬌羞;好不容易等到肉棒全般納入體內,南宮雪仙才不舍地鬆了手,可縮回來的纖指卻立時滑到了唇邊,咬著纖指的櫻唇也不知是正害羞著,還是正品味著方才沾觸時染上的滋味,那媚態看得鍾出淫火更旺。

  本來還想等上一等,試試女子主動迎湊的美妙滋味,可見到南宮雪仙那嬌媚誘人的癡迷情態,鍾出隻覺自己再忍耐不住。他深吸一口氣,腰臀用力,狠狠地向上一刺!

  這一下狠刺隻令正沈醉在指間蜜味的南宮雪仙不由自主地一聲驚叫,似是這才發覺已被鍾出深深地探到了體內刺激處,偏偏她卻是無力動彈。一來幽穀被他深深地充實著,這體位似乎比起方才被奸之時還要來得體會深刻,二來身後的顏設也不甘寂寞,竟從身後摟上了她,一邊湊在她耳邊親吻,一邊雙手探出,將南宮雪仙胸前兩朵美峰納入掌中,既托又揉、時撫時捏,時而溫柔、時而強力地令美峰在他手中變幻著模樣,帶來的滋味真是深刻至極,南宮雪仙登時嬌軀酥軟,似乎又正爬上了高潮的峰巒間。她美目緊閉,櫻唇中不住輕吐著嬌媚的呻喘,隻覺自己竟似又快要泄身了。

  輸人不輸陣,他可不想這麼快就射了,一邊深吸一口氣穩住精關,一邊雙手扶著南宮雪仙的纖腰,感受著那帶著微微汗濕的柔軟與細滑,鍾出一邊飽覽春光,這姿勢讓他看見南宮雪仙又一處不為人知的嫵媚,不由大歎豔福不小,“讓小姑娘自己動作一下……我們慢慢指導就是……可別這麼急著爽……”

  “可不是嗎?”感覺掌中的美峰一陣彈跳,尤其撚在指問的兩朵蓓蕾,早已火熱地腫硬起來,顏設已是極力放輕了力道,仍感覺懷�的美女嬌聲震顫,喘息之間媚氣透人心胸,那混著清純的嬌羞怯意和放浪的熱情癡態,令他差點也忍不住想要上陣,偏偏幽穀已被老大占了去,顏設對女子後庭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光幽穀深邃與口唇芳香,已夠他享受的了。

  顏設暗地一笑,這小姑娘雖還保持著表麵上的矜持,似是隻任著兩人恣意妄為,但光從肉體的本能反應,顏設早知她淫興大起,隻要兩人再加一把手,別說是讓她主動騎乘肉棒,甚至連含羞的叫床聲都聽得到了。

  愈想到此處愈是興奮,尤其這小姑娘已將鍾出的肉棒吞了進去,被自己摟在懷中也是毫無異議,顯然隻剩下微不足道的矜持作祟,才能忍著沒有放開胸懷享受起來,顏設不由肉棒都硬了。

  他雙手微微用力,陷入峰巒之中,吃痛不過的南宮雪仙一聲輕喊,嬌軀一顫,卻將那深切突入體內的肉棒吞得更深了一些,尤其胸前傳來的感覺雖是痛楚,可不知為什麼,痛中卻帶著三分舒爽之意,似乎這般粗暴的弄法,對她而言在苦痛之中還帶出了一絲享受,細細體會身子�的感覺,南宮雪仙不由大羞,幸好那舒爽感並不強烈,否則這般可怕的體會,南宮雪仙可真是受不住呢!

  迷茫之間隻聽得耳邊顏設得意的聲音傳來,胸前被擠壓的窒闊漸漸消失,“美美的小姑娘別急別忙……第一次嚐試要慢慢的……慢慢來……等你習慣之後再加大動作……到時你就知道爽的滋味了……”

  被兩人這般品評,簡直是真把自己當成了淫娃蕩婦,心中也不知是苦是悲,南宮雪仙卻隻能乖乖地依兩人之言動作。她閉上美目,任得兩行清淚滑下,被臉頰的火燙所灼,滑過香腮後淚水便化成了清煙,再也找不著了;偏偏身體卻似很歡迎這種體位,南宮雪仙甚至無法分辨,是自己心甘情願地依從兩人所言,還是身體自己動了起來。

  照著兩人的指導套弄著,唯一的感覺便是身體下坐上挺之間,那肉棒火燙地灼著幽穀�頭的敏感處,誘發了一波接一波的春潮,令南宮雪仙間在口中的呻吟愈發火熱,嬌軀上挺下沈的動作卻從稚嫩愈漸熟悉,也愈漸享受起來。

  如果身下不是這兩隻老色狼,那該有多好……南宮雪仙心中不由泛起一絲酸楚的思緒,但這思緒很快就被體內愈來愈賁張的欲火所吞噬。情欲本就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南宮雪仙體內情欲早被誘發,加上這主動的姿勢令她可以或淺或深、時吞時吐,享受著肉棒在幽穀�頭磨擦抽刺的快感,主動控製之中,彷佛身子愈來愈輕盈、愈來愈飄飄欲仙,南宮雪仙的情思不由蕩漾起來,纖手輕輕撐著鍾出胸口,腰臀處慢慢用力,讓曲線曼妙的嬌軀不住挺搖扭動起來。

  一開始時她還捉不到要領,隻是奮力在鍾出身上挺動套弄,若非兩人的手扶在腰間托在胸前,控住了南宮雪仙的動作,隻怕一個不小心還會讓肉棒脫出體外呢!

  但兩人在這方麵都是老手,加上前頭才拿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作試驗,指導女人享受情欲衝擊的經驗新鮮熱辣,此刻用在南宮雪仙身上,更是適得其所,昏茫之間南宮雪仙隻知挺扭纖腰,逐漸找著了動作的要訣,從一開始的全身都動,到現在隻用力扭搖纖腰,帶動著雪臀在鍾出身上款擺旋動,享受幽穀深處被不住刮搔的快意,幽穀�頭哪兒酥癢酸麻,就湊上火熱的肉棒頂端挨刮被磨,汨汨春泉不住溢出,令幽穀香肌浸的愈發敏感濕潤,扭搖摩挲的動作也愈來愈方便,舒服的她差點沒享受地哭出聲來。

  見這小姑娘學得如此迅速,這麼快就抓到了要領,在鍾出身上扭得如此歡悅,鍾出大為享受,雙手早不用扶著她的纖腰作為輔助了。他一邊舒舒服服地躺著,享受著肉棒被摩掌吮吸的刺激,一邊看著隨著纖腰扭搖,那不住舞動彈跳的美峰,峰頂的蓓蕾早已驕傲地頂立起來,豔紅如玉,舞動出波光片片,那美態令鍾出忍不住雙手齊出,托住了一對高挺的峰巒,輕輕地揉弄起來,隻覺手上捧了兩顆軟玉溫香,觸感說不出的美妙,揉弄之間酥入掌心,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

  本來還貼在南宮雪仙身後,不隻雙手撫著她彈跳的美峰,甚至還把肉棒貼到她腰臀之間,享受著那女體熱情的觸感;但隨著南宮雪仙動作愈來愈熟練、愈來愈火辣,顏設也不好貼得她這麼緊了,加上現在鍾出又雙手捧住了南宮雪仙高挺的美峰玩弄起來,搞得顏設被晾在一旁,幾乎都沒事可幹了。

  可眼前美女獻身的模樣如此火辣媚人,加上剛才貼體摩挲之間,在南宮雪仙的嬌喘聲中,顏設舒暢地將肉棒在她身後緊貼廝磨,那肉棒似是吸取了女體的芬芳,愈發硬得難受,偏偏現在兩人正幹得火熱,自己便想插入也有所不能,顏設正自苦惱之間,突地靈機一動,一個美妙的手段已浮在腦中;他不由暗慶自己夠聰明,竟然能想得到這麼奇特、這麼厲害的辦法。

  正自在男人身上套弄得神魂顛倒,一心隻剩下對肉棒的癡纏與渴望,扭搖之間隻覺那肉棒是如此的硬挺可愛,能將她幽穀�每寸酥麻、每絲酸癢都搔得恰到好處,偏偏一處酸麻搔去,另外就有兩三處酥癢起來,搔不勝搔之間,卻有種透體的快樂愈來愈強烈、愈來愈累積,舒服得她什麼都忘了,不知何時雙手已沒法撐在男人胸口,而是撫在自己胸前,與男人那雙大手一起玩弄著賁挺的美峰。

  她的細膩溫柔,混著男人的火燙強悍,使得美峰上的感覺愈發強烈交雜,說也說不出有多麼快活,神迷意亂之閑,南宮雪仙已是無法自拔,全然忘我地享受著男女之歡。

  突地,一股奇特的味道貼到了鼻尖,濕濕熱熱的滋味熨到了唇上,當中雖帶著一絲腥氣,可更多的卻是充滿肉欲的滋味,已被玩弄的身心俱陷,一心隻剩欲望的南宮雪仙美目如絲,隻見一根肉棒就貼在眼前,盈盈欲淚地仰望了立在身前的男人一眼,她馴服地張開了櫻桃小口,小心翼翼地將肉棒吞入口中,舔吮吞吐之間,快意的呻吟漸漸從縫隙�頭流了出來,纖腰扭搖的動作也愈來愈大、愈來愈投入,顯而易見她已陷入了焚身欲火之中,美的再也不願清醒過來。

  幽穀被肉棒深深刺入,每下扭動旋搖都帶給她不同的體會,加上口中的肉棒雖帶著腥氣,更多的卻是雲雨淫歡的氣息,上下齊攻之下,將南宮雪仙深藏骨內的淫媚本質全給引了出來,體內僅餘的淫藥早已沒了誘發淫欲的能力,最多隻稱得上引發燎原之火的火種罷了,此時此刻,在南宮雪仙體內竄燒的,全然是她那渴愛性欲的肉體本能。

  她一邊親密地吻吮著口中的肉棒,香舌不住勾挑,施展才剛剛學會的口舌技巧,一邊舐淨上頭的穢漬,一邊將它品嚐得愈來愈硬、愈來愈熱,同時她的嬌軀上下挺動的頻率也愈來愈大,套弄之間刺得愈來愈深刻,美得南宮雪仙一張櫻桃小口可真忙個不停,一邊要服侍著口中愈來愈硬挺的肉棒,一邊還不忘漏出幾聲銷魂的呻吟。

  “唔……好棒……小姑娘……哎……真是厲害……唔……真會吸……真……哎……真……真是美死老子了……”

  聽顏設叫得歡快,鍾出本來也想出聲助興,奈何一時之間卻是開不得口。這小姑娘的幽穀本就足夠誘人,又緊又能連吸帶咬,幹她的滋味本就銷魂,沒想到這一主動騎乘,讓她操控雲雨的節奏,反而使得小姑娘盡忘羞怯,全心全意地奉獻出身心,吻吮著顏設肉棒的櫻桃小口再沒了方才的忸怩和抗拒,香舌勾舔處吸得顏設不住呻吟。

  從他的角度正可見到小姑娘香舌美滋滋地躍動著,不隻將顏設的肉棒吮得一幹二淨,上頭亮得似會生光,小舌吞吐之間,什麼地方都舔到了,就連肉棒底部兩顆縮起的小球也不放過,不住刺激著他每個敏感地帶,怪不得顏設舒爽呻吟。

  隻是這小姑娘畢竟是頭幾次試著口上功夫,雖說學得極快,拋棄了無用的矜持之後更是放浪得驚人,口舌間的動作充滿了韻律,挑逗的淫興盡展無遺,但總歸是初學乍練,還稱不上完美,可鍾出此刻所受的滋味,卻更強烈許多。

  小姑娘的幽穀原就窄緊迷人,一動情起來更是吮吸不止,彷佛�頭生了好幾張櫻桃小口一般,正甜蜜情熱地想將他吸出精來;尤其她此刻的扭動,更是全然沒有初試此位的稚嫩,時而沈坐至底,左右旋磨前後輕扭,時而上起下落,騎得暢美已極,漸漸的她似連這樣都不滿意了,一邊上起下落一邊扭著纖腰,鍾出隻見她的小腹妖豔地扭動著,雪臀不住拋飛,美峰火辣辣地彈跳,吸得的手愈來愈離不開,她的胴體彷佛變成了無數張小嘴的集合,正渴求地將肉棒吸進體內,拼命地渴望地吮吸著,再也不肯輕放。

  即便以鍾出和顏設兩人的禦女經驗之豐,這般火辣誘惑的美女也是極其少見,嬌軀的每一處都充滿了對男人的吸引力,那千嬌百媚的妖豔誘惑,絕不是藥物可以促成,若說此女不是天生淫媚、性好淫欲之輩,打死他都不肯相信。

  就算前麵才在她身上好好地發泄過一回,再來一次的肉棒照說該可撐持得久些,但此刻在這小姑娘的放浪情懷之下,鍾出隻覺一股股美妙的抽播感直透背心,幾乎都快要忍不住了;不隻是他,就連才剛剛射過,正在小姑娘口中被吮吸的再複雄風的顏設,從喘息中都聽得出,已是再難忍耐了,鍾出不由也放開了性子,他腰間使力上刺,刺得這小姑娘浪態紛紛,連帶著顏設也被服務得魂飛九霄、喘息連連,顯見是再也忍不住了。

  “唔……好……好棒的穴……好美的穴……這麼會吸……喔……美人兒……老子……哎……老子要射給你了……”聽鍾出聲音發著顫,話語�透著的盡是滿足至極的歡快,顏設雖是才剛硬挺起來,但在小姑娘的口舌服侍之下,整根肉棒彷佛陷進了一股溫暖的潮水之中,敏感的部位不住被波浪洗禮,種種酥麻直透骨髓,他竟也忍不住了,雙手捧住小姑娘火熱的臉蛋兒,竟將她的小嘴當成了幽穀一般抽插。

  好不容易等到鍾出一聲虎吼,小姑娘嬌軀一陣戰栗,顯然鍾出已深深地射進了她體內時,顏設才將腰間一退,拔出那充滿銷魂滋味的小嘴,緊接著身子一陣抽搐顫抖,已是忍之不住,一股灼燙的精元火辣辣地射在小姑娘臉上,射得她紅潤的肌膚上頭都沾染了白液;雖似還受不住這樣淫蕩的一射,但此刻的她也已泄得渾身乏力,竟就一聲尖吟,整個人軟癱了下來……


  第七集 第五章 別自殺喔

  軟綿綿地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床邊微漾著光的紗帳,鍾出和顏設兩人都已消失不見,顯然是盡興之後,就回自己房�睡了。南宮雪仙微咬著牙,想要起身卻覺渾身酥軟酸疼,尤其是纖腰上頭說不出的綿軟,幾乎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了。

  方才的一切迷蒙中就好像一場夢一般,但身上的酸軟、幽穀那微微脹疼的滋味,與臉上那雖已幹了,卻仍顯得黏膩的感覺,在在都告訴南宮雪仙,方才並不隻是南柯一夢。

  她是真的那樣毫不在意家仇、毫不理會憎惡,一點沒有保留地與這兩隻老色狼翻雲覆雨起來,諸如主動騎乘和品簫,都是頭一回嚐試的淫亂滋味。

  美目微移,隻見床上被亂褥翻,滿是半濕半幹的印痕,一張大床上頭沒有幾處不布滿淫蕩的痕跡,光看那樣子,就可想見方才在床上進行的,是多麼狂野熱切的一場雲雨。

  南宮雪仙閉上雙目,無力地撐起身子,隻覺幽穀�頭一股濕濡潤滑的黏膩,即便不睜開眼去看,敏感的肌膚仍感覺得到其中的潮潤,纖嫩的幽穀今夜足足被兩人射了三回,而且次次射得極深,感覺上好像每次都滿縊在子宮之中,不動還可,身子一動,那精液終是忍不住倒流而出。

  她一邊纖手按著小腹,感覺著那似還在腹中蕩漾著的熱流,一邊含羞帶怯地睜眼,隻見輕開的腿股之間,誘人的幽穀口仍是充滿著情欲的酷紅,在幾滴溢出的白液映襯之下,說不出的嬌美誘人。

  忍著身上的酸楚和軟弱無力,南宮雪仙輕輕揭開紗帳,走下了床來。纖足觸地之時忍不住一顫,從暖洋洋的床褥離開,還帶著暖意的細嫩纖足,毫無阻隔地觸著了還帶著山居寒氣的地麵,感覺自是特殊。

  她忍著身子�頭那酥軟的似是隨時要裂開來的感覺,勉強走下了床,隻覺腹中的熱流隨著動作不住翻湧,纏綿在子宮�頭絲毫不肯走,怎麼也不願意從幽穀�頭流泄出來,即便南宮雪仙已下了床,赤裸裸地站直了身子,離開她嬌軀的精元仍是不過涓滴而已。

  想到昨夜的自己,也不知是中了什麼邪,竟全然不管兩人是自己的大仇,是將娘親和妹子困在此處大施淫汙的淫邪之輩,即便自己冒名而入,兩隻老色狼甚至不管自己假冒著顏君鬥義兄弟的名目,仍是下藥暗算了自己,這等淫邪的色狼,卻仍能誘發自己體內的淫興春意,昨夜一夜之間輪番出手,甚至一起上陣,令自己高潮�起,股間到現在還酥軟著疼,卻是連事後心中恨意難休的自己,都掩不住那透骨的舒暢。

  一邊回想著昨夜,品味著主動騎乘在男人身上獻媚的感覺,品味著幽穀�頭和臉上被射的奇異滋味,南宮雪仙雖覺眼角微潤,但昨夜那徹頭徹尾的瘋狂,卻似榨幹了她身子�頭的汁液,弄得她現在渾身酸疼卻又幹旱,連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雖說射在體內的精液深刻的難以排除擺脫,但那隻是射在臉上,最好清洗的精液滋味,卻是最令南宮雪仙難受的;即便時刻已久、淫精已幹,她仍覺得顏設那淫欲的味道一點都不曾散失,仍是濃濃地盈滿了口鼻之間,比之鍾出深射的兩回淫精感覺還要難受許多。

  雖不想看到自己一張俏臉被淫精淋上的模樣,但她仍忍不住望向了鏡子,不知怎麼著心中就是想看看現在的自己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即便再難以入目,仍是想仔細印在心�,好等待著以後報複的滋味!

  這轉頭一看,南宮雪仙不由眼兒微直,滿心的恨怨之中竟似留下了一點破綻,穿透了一絲驚疑和畏懼。她試著運了運功,卻覺體內功力絲毫不減,而且似還有些增益,顯然陰陽訣發揮了奇效,在雲雨之中為她增添了些許功力,可這不是重點!

  為什麼自己的功力竟沒有被封住?難不成……難不成他們真的完全沒有發現?南宮雪仙不敢置信地望著鏡中的自己,赤裸的嬌軀上頭滿溢著春情蕩漾的痕跡,身材在男人的滋潤下似又豐腴了少許,比之離開之前更添三分嬌媚,可那還帶著點淫痕的容貌,卻真真切切是自己的臉蛋!南宮雪仙撫著臉,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本來南宮雪仙在易容方麵就沒有經驗,妙雪真人雖是絕頂的劍道高手,在這方麵卻是全無認知,雖在離開燕千澤之前惡補了幾日,但易容雖是小道,要精研仍需時光,豈是南宮雪仙在短短時日內能得其中三昧的?她雖是盡力發揮總明才智,勉強學到了些許手段,將自己易容成了個翩翩公子,但落在老江湖眼中,卻仍是破綻處處,畢竟女人的身體與男人不同,加上嚐過男女之事的身體愈來愈成熟,青澀盡褪後,無論怎麼遮掩,要瞞過有心人的眼目仍是不可能之事。

  因此燕千澤親自出手,幫南宮雪仙設計了一招攻心之計。他先以最難以剝落洗除的藥物,為南宮雪仙易了容貌,再讓她自己幫自己易容成男子,這樣下來旁人即便從南宮雪仙的聲情動作之間看出了她女兒身的秘密,用清水或一般藥物洗去她的易容,看到一張嬌美絕倫的臉蛋兒,也會以為那就是此女的真貌,絕對想象不到連這張臉蛋兒都是假的;即便她會被看出女兒身,但南宮雪仙的身份卻是一般人沒那麼容易發現的,旁人不說,至少虎門三煞的門人子弟還可瞞得過。

  隻是燕千澤縱有巧奪天工之能,手段仍是有其極限,同一個人加上兩層易容藥物,除非是想讓他變成個胖子,否則就算不是行家,也看得出臉上詭異之處,因此燕千澤幫南宮雪仙易容的部分,就隻是改動了眼角眉梢的些許部位,讓她的臉蛋稍有變更。

  乍看之下或還可能看成原先那個南宮雪仙,但細看之下就覺得不太像,愈看愈會覺得自己看錯,尤其是認識原本的南宮雪仙之人,更是愈看愈不像,最多隻會以為眼前此女和南宮雪仙頗有幾分相似,可仔細一看又會以為那是美女間的共通點,這是專門用來騙過虎門三煞的手段,愈是心有定見,愈容易受其所欺。

  也因此,下山之後南宮雪仙雖是幾次被揭破女子身份,但一來所遇之人沒有舊識,二來便是知曉她真麵目的虎門三煞,在洗去原先那層易容之後,最多也隻稍覺奇怪,她竟沒有被揭破真實身份。但這些事前的防備,竟在昨夜全部被破!

  一方麵沒有想到會和虎門三煞有這般“親密”的接觸,一方麵也沒想到燕千澤所用的易容藥物,光隻用水絕洗不去,但在淫精澆淋之下,卻如日出後的朝露一般,迅速無倫地消失無蹤!此刻映在鏡中的,完全是南宮雪仙的真實麵孔,她望著許久不見的真麵目,一時間呆在鏡前,眼中滿透著訝異和驚懼,全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心中思緒此起彼落,一波飄去後又來一波,甚至連南宮雪仙自己也不知心神慌亂到什麼程度,似是什麼都浮在心中,又什麼都沒在想,好半晌她才猛醒過來,暗罵自己慌了心神。

  無論如何現在都不是自己呆立鏡前的時候,就算退一萬步說,鍾出和顏設昨夜醉得狠了,又在連連發泄之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真實麵目就回房休息,因此到現在自己身份猶未暴露,還沒成為和裴婉蘭與南宮雪憐一般的階下囚,但自己一身衣裳,都在進房前的路上被鍾出和顏設兩人剝得一幹二淨,此刻猶自赤身裸體,無論想要動手,或是想要逃出,總不能這樣一絲不掛的吧?

  若是不趕快找到幾件衣裳蔽體,就算虎門三煞真沒發現自己麵目,這樣赤裸裸的也沒法逃出生天啊!

  隻是心神一醒,卻在轉瞬間又陷入了迷亂,癡癡地望著鏡中的自己,南宮雪仙耳�隻有自己芳心坪坪亂跳的聲音。她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微幹的櫻唇,恍惚地看著鏡中,那在薄光之下閃耀著如玉一般晶瑩光澤的胴體,頸項修長、鎖骨細致、美峰飽挺,峰頂兩朵蓓蕾正自戰栗在微寒的空氣之中,每分每寸都透露著無比的銷魂誘惑。

  其上那明顯的痕跡,在在都告訴著她,這完美誘人的胴體,已被男人摟抱了不知多少遍,一次又一次地感受著男人的熱力,承受著男人的挺入,直到現在似仍能感應到男人的熱度、男人停留在體內深處的感覺,一想起來便芳心發顫,幽穀竟似又漸漸發熱潤滑了起來,這股逐漸攀升的滋味,令南宮雪仙愈來愈難以自已,愈來愈覺無力。

  一邊在心中遐想著,一邊纖手忍不住羞怯地撫上自己一對飽挺的美峰,學著男人的動作輕輕撫揉幾下,就發覺那雙蓓蕾不堪刺激地漲硬火熱起來,從嬌嫩的粉紅色,漸漸透出酒紅的欲望,猶如紫紅葡萄一般,愈來愈變得圓潤;尤其這樣一動,便讓南宮雪仙不由想到昨夜自己騎在鍾出身上的時候,當熱情燒到了極處,自己的手也像這樣疼愛著一對美峰,那時連鍾出也是雙手齊出,一邊揉弄著自己雙峰,一邊把玩著自己玉手,令自己神魂顛倒之中,無法自拔地獻上自己,事後想來雖是羞恨,卻透出了一絲自己想也想不到的肉欲味道,令她連呼吸都似熱了起來。

  雖說已不是頭一次愛撫自己了,但現在在自己的手下,漸漸又喚醒了體內另一個嬌媚妖冶的自己,尤其是在昨夜那既熱情如火又恥恨難消的一夜後,身上還帶著昨夜的痕跡,南宮雪仙心中一邊暗恨自己竟這樣沒用,被欲火一衝便渾然忘我,可纖手卻同時本能地動作著,心中愈恨那在錯綜複雜中誘起的迷亂就愈發強烈。

  她一邊撫玩著自己精致的裸軀,一邊不自主地意亂情迷,在那口幹舌燥之間,鏡中泛著光芒、赤裸豐盈的胴體,讓她不能不想起被男人撫愛的感覺,想起男人的手、男人的口和男人的氣息,想起被男人觸摸時,那如野火般蔓延周身的陣陣情熱。

  尤其當想起了昨夜,想起自己的身子在兩隻老色狼的抽插下,因快感而悸動著爆發著肉欲,每當她感覺到自己再也受不了時,男人總能帶來更多的激情,同時敏感渴望的幽穀卻總做出與芳心的抗拒截然不同的舉動,緊緊吸住入侵的男人,嬌纏著索求著更多,彷佛她的肉體,早就背叛了她的神智。

  偏偏那背叛的滋味,對南宮雪仙而言卻是這麼的奇妙、這麼的美好,令她明知自己不願意,身體仍是忍不住順從著肉欲的渴求,無法自拔地渴求著男人狂野的侵犯和蹂躪。

  愈想臉蛋愈是燙手,幽穀之中陣陣酥癢,潮水般潤澤的汁液不住溢出,就連撫摸著自己胸前的手,都可感覺到肌膚的灼燙,就好像……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被挑逗時的感覺!

  南宮雪仙愈想愈恨,卻是愈阻不住自己的手,她全然不知該如何是好,此刻唯一能做的,隻有羞怯地閉上雙目,夾緊一雙玉腿,無法自拔地輕輕摩掌起來,口中微微地嬌喘著,但不管她怎麼磨擦,都無法緩解這股熱潮,偏偏一雙在美峰上頭流連的纖手,卻是怎麼也不願向下滑動,隻在脹起的兩點櫻桃一頭滑動不休,那種陷在當中的滋味,一方麵心知不該這樣,昨夜之事應該徹底封鎖起來,就連想都不該去想,可一方麵從體內升起的渴望,卻驅動著她對自己展開更深入的疼惜。

  不知已過了多久,當南宮雪仙的纖手終於滑下了平滑的小腹,移師到股間,觸及那最脆弱的部位時,那兒的柔軟和灼熱令她不由吃了一驚!這般對自己的愛撫她不是沒試過,卻沒有這一次這般火辣刺激,尤其是在那令她羞恥恨怒的一夜之後!

  當指尖觸及幽穀口處那難以忍耐的濕潤,觸及了一滴不是從她身上沁出的汁液時,南宮雪仙猛地一省,睜開的美目中滿是羞恨;若非指尖觸著了昨夜也不知是鍾出還是顏設留在她身上的精液,引發了羞恨的記憶,隻怕還醒不過來哩!

  咬著牙將纖指抽離了那渴望的部位,南宮雪仙拼命忍著望向鏡中妖媚誘人的情動美女的衝動,眼光在房中轉著,終於轉到了旁邊的椅上,自己的包袱正好整以暇地躺在那兒,上頭的繩結一點沒有打開過的痕跡,顯然虎門三煞當真是沒發覺自己的身份,否則若是起了任何一點點疑惑,將自己的包袱攤開來翻找線索,都是必要的舉措。

  本該鬆下了一口氣的南宮雪仙此刻卻是輕鬆不起來,她咬著牙走到包袱旁,顫抖的手從�頭取出了衣物,飛快地著起衣裳,雖是盡力將自己包得緊緊的,能怎麼遮掩就怎麼遮掩,比之原先化身男子時還一點不露,可不知怎麼著,她就是覺得渾身發冷,自己的身體彷佛還暴露在空氣之中,一點沒有遮掩的感覺,她茫茫然地走了出去。

  身影飛快地在山道上飛馳,奔得猶如腳下生煙,顏君鬥的身法快到連外頭的駐衛人員都來不及招呼,若非還看得清他的麵目,知道是少爺回來了,隻怕示警的鍾聲早已響徹雲霄。

  處理完了瑣事,顏君鬥好整以暇地回到與眾弟妹相約之處,本來他心下還不怎麼驚慌,雖說二弟宮先與自己家�頭的恩怨一時間分解不清,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確是不好做人,但無論如何,宮先都被自己救了兩次,即便兄弟間不管什麼救命之恩,但看在自己的麵子上,宮先該當不會對自己的長輩太過火;何況就算彼此間恩怨再難解,總也大不過救命恩情去,隻要自己與眾人會合之後,回到澤天居取了虎符草出來,讓宮先能救得了家中長輩,事後無論是自己親自向宮先家�人致意,又或找丐幫的劉明出來當和事佬,天大的事也總有個解決的機會。

  沒想到一回到客棧,迎麵而來的卻是再壞不過的壞消息!朱華沁等人不知輕重,竟到了自己好生歇下來,整個趕路的疲憊都浮起來之後,才慢吞吞地告訴自己,宮先已早了自己好幾天回來,拿了介紹信之後便獨自一個人上澤天居去了!

  這事聽得顏君鬥心中一驚,忙不�地就衝回澤天居來。對鍾出和顏設的為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高典靜等人不知其中端的,才全沒放在心上,可顏君鬥自己卻是心知肚明!從當日在崖邊把宮先救起之後,自肢體的接觸之中,他已感覺出宮先是女兒身,隻是此事她既不說破,自己也不好講明,隻能等著她自己揭露謎底。

  本來這也不算什麼,單身女子闖蕩江湖,本就需要比男人多三分警戒,易釵而弁根本算不得什麼,但別人不知,他卻清楚得很。

  也不知是澤天居獲勝之後得意忘形,還是那十道滅元訣的影響,自己的父親愈來愈不可理喻,加上大伯鍾出也與他一個鼻孔出氣,旁的猶可,對女色的渴望卻是與日俱增,愈來愈沒有自製,就連三姑梁敏君也說不動他們,這下宮先自投羅網,可就真的如字麵上一般送羊入虎口,虎門三煞比自己的眼光高明許多,隻怕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女兒身份,以現下鍾出和顏設那副德性,見宮先這般人品,也不知會否誘奸於她?這般淫行絕非一般江湖人所能接受,若他們真的幹出了事,到時候仇上加仇、怨上添怨,該怎麼解決才是?

  隻是宮先比他出發早得太多,即便顏君鬥沒日沒夜地急趕慢趕,等回到澤天居時也已是天色蒙蒙亮了,他衝進了大廳,卻見侍從們正收拾著昨夜還未整理的宴席,一聽他們說起昨夜虎門三煞為宮先接風,顏君鬥便知糟了,連父伯那邊都沒去請安,直截了當就向後院衝了過去,隻在路上鑽到了藥室�頭,找了好一會兒才將那封固之物取出,寶貝似地揣在懷內向後院衝去。

  才衝到後院,隻聽得水聲一波波襲來,他放慢了腳步,轉過了迥廊,隻見還沒全然從東邊冒出頭的陽光微亮之下,井邊一個女子正打水衝身,每一下打起一桶井水,就高高舉起,從頭狠狠地淋了下來,不隻披散的秀發整個濕透,除了水波衝開的部分外都黏在頭側頸邊,就連一身衣裳也濕得透了,緊緊黏貼著嬌軀,在在暴露出前凸後翹的美好身材。

  她淋了一桶又一桶水,腳邊早已經是一片沼澤,微微積起的水澤甚至還來不及滲進泥土�,新的水又已經淋了下來,山間清晨寒氣未消,井水又極冷冽,可那女子卻似一點感覺不到身上的濕寒,仍是一桶接著一桶地淋著,彷佛想洗去些什麼髒汙之物,卻是怎麼都覺得洗不幹淨,手上仍是一桶接一桶淋個不停,讓冷冽的井水一次又一次衝洗著嬌軀,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出還有什麼地方沒被井水徹底洗透。

  心下一寒,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事,自己終究還是遲來了一步,顏君鬥隻覺腳下虛浮,走向那女子的動作無比蹣跚,怎麼也邁不出步子,偏偏山風濕寒,眼前宮先淋水的動作又是毫不停息,若不快點阻止她的自虐,隻怕事後不會是區區的一點風寒而已。

  這般天氣就連自己一身功力都有些經受不起,即便宮先武功高於自己,但內力一道與自己最多是伯仲之間,自己難抗寒氣,隻怕她也未必受得住;何況昨夜事後,她心下難過,這等心態更使得病魔有可趁之機,“二妹……”

  聽顏君鬥出言招呼,南宮雪仙定住了動作,直到此刻她才感覺到山風習習,直透骨髓,但也不知為何,這風吹起來暖洋洋的,一點沒有寒冷之感,與其說是山風溫涼,還不如說是自己被井水浸得透了,整個人如墮冰窖,就連山�寒風也抵不過她身上的冷氣。

  她輕輕一咬牙,又是一桶水撥了下去,這才轉過頭望向旁邊欲語還休的顏君鬥。雖說被他發現自己身為女子的真麵目,但經曆了昨夜那淫蕩混亂的噩夢,此刻隻要一回想,她就覺心中陣陣抽痛,和這相比之下,被結義兄弟揭穿真麵目的衝擊,根本是輕到微不足道的地步,“大哥……你……回來了……”

  聽宮先雖是恢複了女子的語音,但聲音中卻是不帶一點感情,彷佛不隻身子,連心都已凍僵了,被井水狠狠淋洗過的麵目水滴未去,一張臉兒全然浸在水中,秀發眉目都凝在一處,模樣顯得如此朦朧,雖是素顏在前,卻看不清本來麵目,回答的聲音令顏君鬥不由想起哀莫大於心死這句話,微微顫抖的腳步差點邁不出去,更別說是接迎此時此刻,像是身心都已凍結在冰寒之中的她了。

  雖說心下總還有些好奇,想看清這結義二妹的真實容顏,但一來他心中有愧,�不起頭來,二來水霧朦朧,就想仔細看也看不清楚,眼光隻盯著宮先腳邊的包袱,幸好宮先至少還記得把包袱放得遠些,雖說上頭也沾滿了水,但看來還沒浸透到�頭去,“我……來得晚了……”

  “是嗎……”若是早些聽到顏君鬥這麼說,或許南宮雪仙還會把一夜以來的怒火全然撒在他身上,但被水淋了這麼久,心中的火早已熄了,雖是小口微開,可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算把顏君鬥千刀萬剮,又能怎麼樣呢?已做下的事還是做下了,無論如何也抹滅不掉昨夜那令人羞恥怨恨的記憶;南宮雪仙茫然地望了他一眼,停頓的手終於有了動作。她一把將桶子放到井�,雙手無意識地將水又打了滿滿一桶上來,澆淋的動作毫無停滯,卻怎麼也洗不去她想洗去的東西。

  沒想到宮先竟如此動作,顏君鬥不由目瞪口呆,若這二妹哭著投到自己懷�,粉拳狠狠地在自己身上擂打著,訴說著昨夜羞恥的種種,雖說感覺與二妹向來的性格不太合,但劇變之後,再冷傲的性子都難免轉變,他也真不認為那是什麼出奇之事。

  就算二妹心中恨火仍然未消,冷冷地盯視自己,口�冷酷地發出怨毒的詛咒,在顏君鬥看來也還像她些。但像現在這樣,自己就站在她麵前,宮先卻彷若無視,仍是自顧自地打水衝洗身體,那種全然拒人於千�之外的模樣,反而讓顏君鬥想安慰都沒得開口,要開導她也得她聽自己說話才成啊!偏偏此刻的宮先提水清洗的動作飄散著絲絲寒氣,逼得他手足凍結當場,根本無法伸手阻止她自虐般的行為。

  “別……別這樣……二妹……”口中不由結結巴巴,顏君鬥真恨自己在山下的時候,為何不向三弟朱華沁多多討教一番,若感染到朱華沁的才智,即便隻有一分也好,自己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被逼在當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看著宮先一桶接一桶的在自己身上淋水,井水的寒氣連在不遠處的他都感覺到了,偏生宮先卻似一無所覺,手上的動作全無停滯。

  僵了好一會兒,顏君鬥總算提起了勇氣,他欺近宮先身邊,硬是握住了宮先凍得冷澈的皓腕,隻覺肌膚早已凍出了一層疙瘩,心下不由痛楚:若她一早便在此處這樣淋著井水,身子可怎麼受得了?偏偏這一切的源頭都錯在自己,若自己沒留下介紹信,而是等著宮先一同上澤天居,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持續的動作被阻止,南宮雪仙全然不帶表情的雙目望向顏君鬥,動作既停了下來,她也使不出力氣擺脫顏君鬥的手,與其說是力道不及男子,還不如說身體�麵本就沒剩什麼力氣。

  顏君鬥的手雖是溫暖,但也不知是自己身子太冷還是怎樣,那溫度竟是一絲都傳不進自己體內來。南宮雪仙櫻唇微張,滿是寒氣的身子一點動作都沒有,隻是呆呆地望著顏君鬥的模樣,明明人就在眼前,可空洞的目光卻似乎什麼都沒看見,山風吹拂之間竟是一絲都不感覺冷。

  “對……對不起…”

  顏君鬥的聲音彷佛在很遠的地方晃蕩著,雖是聽到了,卻是一點沒鑽進耳朵�去,南宮雪仙隻是心下微微驚訝,他在道什麼歉?為什麼要向自己道歉?他做錯了什麼事嗎?

  心思一起,登時覺得腕上被握得好緊,卻是怎麼也掙不開來,她這才發現自己衣裳盡濕,緊緊貼在身上,曼妙的身材幾乎全無阻擋地落入顏君鬥眼中,加上他緊握著自己手腕,身子靠得極近,她幾乎可以感覺到他身上微微的汗熱,她輕輕地晃了晃手,無力地掙動了一下,“放手。”

  “這……”沒想到這般親近的動作,宮先回應的聲音竟仍是一點感情也沒有,彷佛眼前的他不過是個陌生人,這般冷漠的模樣,就算他和宮先義結金蘭前後也是少見,偏偏隻要想到一鬆開手,宮先接下來的動作隻怕是繼續取水淋洗自己,顏君鬥就無法鬆手。

  他也不是全無經驗的小兒,自是知道昨夜羞恥之事後,宮先想清洗的不是身體上的髒汙,更不是幽穀之中的黏膩,而是心中那厭惡的感覺,但那感覺又豈是井水所能洗淨的?偏偏此事的始作俑者是自己父伯,他便想為兄弟找回場子也是無從下手,一時間真是不知如何是好,隻能繼續緊握著,“別……別這樣了……”

  “放手。”

  聽宮先又說了第二次,語音之中終於透出了一點怒氣,顏君鬥心下既喜且哀。喜的是她終於有了一點自己看的出來的反應,隻要她有反應,就算是怒火再盛,就算一怒之下一掌打在自己胸前,至少自己總也有切入開導的機會,比之前的全無反應可要好得太多;可那哀意卻更為深切,即便是再不管繁文褥節的江湖俠女,對男女之事仍是看得極重,除非是對雲雨之事全無排斥的淫娃蕩婦,否則顏設和鍾出做下的事,絕不是女子所能承受,偏偏他們還真做了下來!搞得他也不知該如何開解才是,顏君鬥雖是鬆了手,卻不敢離開宮先身邊,深怕她又取水來虐待自己。

  隻是顏君鬥也多慮了,一桶接著一桶的水淋下來,南宮雪仙雖說表麵上似無所覺,但心�也知道這樣淋洗最多能把昨夜的痕跡洗去,可即便射在臉上和幽穀深處的淫精都洗得一滴不剩,但昨夜的記憶卻是怎麼也去不了了。

  她心下早知自己是徒勞無功,隻是手上怎麼也停不下來,顏君鬥這一切入,打亂了她的節奏,連帶也使得南宮雪仙心思有了動作的空間,停下了動作的她總算是把方才顏君鬥的話聽入耳�了,隻是就算顏君鬥再怎麼誠意深切地道歉,已經發生的事卻怎麼也抹不掉了。

  她無意識地望著他,直到顏君鬥接不住她的目光,總算把手鬆開來時,南宮雪仙這才開了口,“來不及了……算了……”一邊在口中沈吟,她一邊伸腳挑起包袱,卻是怎麼也挑不起來,到最後還是低下身去,將包袱拿在手中,這般簡單的動作,此刻做來卻搖搖晃晃的。

  見宮先動作一反本來的幹淨利落,本來輕而易舉的動作,此刻做來卻是拖泥帶水,猶如童子一般嬌稚,好像全身都力氣都脫出了自己的掌控一般,本來有些好笑的動作卻勾不起他一絲笑意。

  顏君鬥胸口似堵著什麼一般,想要阻住正打算離開的宮先,可非但探不出手,連話都說不出口,隻能呆呆地看著宮先的動作,一直等到麵無表情的宮先顫巍巍地拿起包袱,臉上濕淋淋的也不知是淚是水,轉身欲走的當兒,顏君鬥好不容易才開了口,“嗯……那個……二妹……拿去吧……”

  “這是虎符草的精華,已經提煉過的,效力該比沒精煉的要好的多……”將手中的瓶子交給了宮先,見她怔在當場沒伸出手,顏君鬥心中堵著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放到了她手上,還得捏著她的纖指將瓶子拿好,否則隻怕自己一鬆手,瓶子就要掉到地上了。

  眼見宮先沒有推拒,表情雖是呆愣,總還記得把瓶子握在手心,顏君鬥的心這才放下了三分,“昨晚的事……對不起……是愚兄遲來……這東西……算愚兄一點心意……”

  怔怔地望著手中的瓶子,沈甸甸地顯然內容物不輕,與平時拿在手中的虎符草相較之下要重得多,顯然是這段日子虎門三煞采收提煉後的結晶,比之長在地�的草藥模樣時要來得有效許多。

  心中原本念茲在茲的藥物終於入手,終於能夠配出藥物,用以對抗那十道滅元訣,隻要小心謀劃,澤天居光複之日就在眼前,很快就可以將娘親和妹子從魔手中救出,照說該當高興的,可心中的感情也不知怎麼著堵住了出不來。

  南宮雪仙甚至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麼表情,她木然地望著手中的瓶子,木然地將瓶子收入了包袱之中,木然地對顏君鬥點了點頭,一轉身就走了出去。

  見宮先連走出去的背影都透著茫然無依,顏君鬥嘴巴一陣張合,卻是始終沒辦法發話留她,直到此刻連日趕路的疲憊才似浮了出來,不隻身上酸痛,腿腳之間更是一陣軟麻無力。

  他扶著井口,好一會兒才穩住了身形,轉身走回去時麵上已透出了怒氣,臉色潮紅、雙拳緊握,出門在外的怒氣已積壓到了頂點,偏生虎門三煞連在自己家�都搞出這麼難以收尾之事,看宮先那個模樣,顏君鬥就連安慰開解的話都說不出口,實在是太過分了!

  這回他再也忍耐不住,非得和父親和伯父好生吵上一架不可,大不了就像當日虎門三煞擒下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之後一般,吵完了再到外頭晃上一段日子,等氣消了再回澤天居等著吵下一架。

  茫茫然地走在路上,也不知自己是怎麼走回燕千澤的居處,直到差點撞上燕萍霜,聽她一聲驚呼,南宮雪仙的神才似被喚了回來。她一驚止步,這才發現燕萍霜就站在身前尺許處,臉上滿是不敢置信的表情,四周是那般熟悉又陌生的情境,自己竟不知不覺地就走過了燕千澤布在外頭的陣法,直接走到了�頭來。

  想必是自己無神之中,隻靠著本能和記憶行動,卻恰好躲過了燕千澤陣法之中種種幻象擾心之法,隻是這念頭一閃而逝,一點沒勾起南宮雪仙得意的感覺。

  “天啊!雪仙姐姐,你……你怎麼會搞成這樣子?”見南宮雪仙渾身濕透,行步之間衣裳猶自滴著水,無論臉上身上都是濕氣凝重,這還不算什麼,最多是當作一個不小心失足落了水;即便麵上易容已去,燕萍霜對這法門用心不多,認識也不深,一時也想不到其中有什麼問題。

  但南宮雪仙臉上那神情,卻真的嚇到了這小姑娘,那神情一點沒有以往所見到了南宮雪仙半點樣兒,麵無表情的活像行屍走肉,直到自己驚呼出聲,她似才被喚回了神,燕萍霜嚇得也不知該去叫爹爹或雪姨,還是該找娘親出來解決才是。

  她看著滿身水濕的南宮雪仙,好一會兒才想到了什麼,連忙衝到�頭,出來時手上拿了一條大布巾,連話都不多說便將南宮雪仙罩在其中擦拭起來。

  燕萍霜不動作還好,一動作南宮雪仙登時感覺到隨著她緊張中顫抖的動作,磨擦之間肌膚慢慢恢複了應有的觸覺,水濕後的寒氣登時湧現,方才一路上被山風吹襲,到現在才感覺到寒冷,一時間體內竟似空空蕩蕩的,就連遇冷時該當自動運使暖身的功力也運不起來。

  她畏縮在大巾之中不住寒顫,本比燕萍霜高挑許多的嬌軀,竟冷得直縮起來,在燕萍霜的擦拭之中,布巾中的南宮雪仙縮得愈來愈小,不隻肩頭,整個嬌軀都在抽搐,嚇得燕萍霜一顆心差點跳出了腔子;這般瑟縮寒顫的南宮雪仙她可是前所未見,手上隔巾感覺的盡是濕寒,教她如何不驚?

  “雪仙姐姐……別……別這樣……”怎麼問就是聽不到南宮雪仙的回應,隻覺懷中的她不住顫抖,似是冷到骨子�去了,一時間竟沒辦法運功驅寒,嚇得燕萍霜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偏偏爹爹和雪姨在後頭的小屋�風流快活,娘又到山�采藥去了,留下她一個人麵對如此失態的南宮雪仙,燕萍霜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一邊擦拭著南宮雪仙身上的水濕,一邊試圖運功幫她驅寒,沒想到功力一運,便覺南宮雪仙體內空空蕩蕩的,就好像走火入魔一般,嚇得燕萍霜麵色發白,卻是再不敢運功了。

  她的內力修為尚不及南宮雪仙,便是運功也難以令南宮雪仙體內功力回複正軌,如此下去多半隻是把自己也陷了進去。隻是功力雖收,心下的惶懼卻收不起來,她忙不�地探問著,“雪仙姐姐……你……怎麼樣了?會不會難受?別這樣……跟萍霜說話……說句話就好了……好不好?”

  縮在布巾之中,南宮雪仙隻覺隨著感覺恢複,身子�頭的種種異象也漸漸讓她有所覺,方才心神也不知飛到了哪兒去,竟是一點也沒發覺身子�的異樣,此刻一恢複過來,登時覺得腦中一片天旋地轉,說不出的難受;尤其胸中一股氣鬱塞著,幾乎無法運轉,手足問更是冷得不住冷顫,僵硬無力之間漸漸冰涼,燕萍霜磨擦之間的熱力,隻在肌膚表麵上奏功,一點傳不到體內來,外熱內冷著實難受至極,完完全全就像是以往妙雪真人傳功時所說走火入魔的征兆。

  若換了平時,遇上此種異狀,南宮雪仙自是小心翼翼地運功導氣,將入了歧路的內力導回正道,但現在的心�卻是一片空落,雖說那痛楚令她不由得想到該當將亂走的內息導入正軌,可不知怎麼著,這救命的要事此刻在她心中,卻是一點兒地位也沒有,反倒有種想法,不如就這麼死了幹淨!

  直到此刻南宮雪仙才覺得眼角濕潤,幾滴淚水漸漸湧了出來,和麵頰上未幹的濕跡混到了一處;她放鬆了身子,再也不管什麼了,坐倒在地的她隻任得燕萍霜手中的幹布巾不住摩挲著周身,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彷佛已完全不管不顧,任得燕萍霜為所欲為,再也不想理人了。

  全然不知南宮雪仙在外頭遇上了什麼事,怎麼會變得如此消沈,彷佛一點兒生氣也沒有了,隨著南宮雪仙坐倒在地,燕萍霜也坐下了身子,好讓南宮雪仙繼續偎在自己懷中,手上不停地為她拭擦身子,嘴上不住問著,卻是怎麼也得不到回應,那呆然的模樣令她差點哭出聲來。

  燕萍霜向來是父母手掌心的寶貝,哪曾遇過如此狀況?淚水滴落間,突地感到懷中的南宮雪仙嬌軀微震,肌膚上頭乍暖還寒,彷佛寒熱二氣在體內不住循環爭鬥一般,雖是氣息紛亂,卻已有了生氣。

  心中一驚,正想叫出聲來,突地一個心思跳上心頭,連忙伸出手來掩住了自己的嘴。燕萍霜這才想到,南宮雪仙便再消沈,畢竟是武功在自己之上的好姐姐,如此險事她豈會絲毫沒有抗拒之法?她沒有回應自己的問話,十有八九是全力運功,好對付體內亂流的氣息,此時此刻最是不能被打擾的險關,自己若再繼續這麼大驚小怪的,驚擾了南宮雪仙的運功,隻怕狀況會愈來愈糟,便是成事不足,也絕對不能敗事有餘啊!

  強忍著想要叫喚的激動,燕萍霜本想悄沒聲息地走開,把�頭的爹爹找出來,以爹爹的才智頭腦、江湖經驗,必有辦法幫雪仙姐姐渡此險關,可一轉念又想到不能把她拋在這兒,心中登時一陣混亂,也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心中愈亂,愈覺懷中的南宮雪仙身上時暖時寒,說不出的詭異,雖說隔著層布巾,看不到南宮雪仙的表情神態,但手上卻仍感覺得到她的顫抖,燕萍霜幾經思量,仍是放不下她,隻能坐在當場,也不敢再用力幫她擦拭了。

  就這麼隔著一層布巾,抱著南宮雪仙柔軟的嬌軀,心中不住勸說自己,千萬不要自亂陣腳,南宮雪仙必定有法子自救的,自己隻要在一旁照顧著她就好。想是這麼想,但心下卻猶自驚怕,隔著布巾摟著她的手怎麼也放不開來,就這麼抱著她再不敢動了。

  也不知這樣熬了有多久,燕萍霜一邊芳心驚怕,一邊拼命勸說自己鎮靜下來,七上八下的芳心卻怎麼也別想穩下,好不容易等到布巾之中一聲微帶痛楚的呻吟傳出,她這才顫顫地開了口,連聲音都發著抖,“姐……雪仙姐姐……你……還好吧……不會……不會痛了吧……沒……沒事了吧……”

  “沒事了……”聲音�頭滿是虛弱,南宮雪仙也不知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隻覺經脈之中微帶痛楚,連帶著手足也正酸軟著,可方才那虛虛蕩蕩,似是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感覺,不知不覺之中卻已消失無蹤。

  也不知該慶幸還是該難過,南宮雪仙輕輕籲出了一口氣,一陣微微的痛登時脹滿胸中,卻遠遠不若芳心深處那種痛楚,那從昨夜就開始痛到現在的感覺,使得身體上的痛處都顯得那般微不足道,偏偏方才那走火入魔的異征,竟是沒法把自己的一條小命收了去,南宮雪仙心中百感交集,卻不能不先回應著燕萍霜連珠炮般的質問,否則耳朵隻怕還清靜不得。

  其實也是南宮雪仙運氣極佳,照說功力愈是高深,走火入魔時愈是凶險,南宮雪仙劍法已得妙雪真人真傳,說到功力本是較弱的一項,但自從習了陰陽訣之後,雲雨歡愛對她而言不隻是行房取樂,更是修練內功的法門之一,體內積聚的精氣日漸厚實,已不弱於江湖中一流高手,隻運用尚不自如而已;如此情況下這一反撲照說極險,本不是現在的南宮雪仙抗得住的,但她心中空虛,即便發覺了走火入魔,卻甚至沒想到運功自救,誤打誤撞之中,反而解了其中之險。

  一般武林人修習內功,乃是心中存想,令內息循著經脈巡行體內,一旦走火入魔,心驚之下便是拼了命想將走入岐路的內力拉回,心念所注,自然始終集聚在岔路之上,尤其心中愈是焦急,內息運行愈是難以控製,在岐路中走的自是愈來愈遠。

  但南宮雪仙心中無思無想,隻是一任自然,沒了混亂的意念幹擾,體內內息雖仍亂行,卻漸漸如突發的洪潮一般,在一陣肆虐之後,潮頭過去便順著已築好的渠道而行,雖說傷痛仍是難免,但南宮雪仙體內功力走得是妙雪真人的正道路子,功力雖不足築基卻功深,隻要勢頭一緩下來,漸漸便即平息,慢慢地再也難以為亂。

  伸出手將蒙住了頭臉的布巾取下,南宮雪仙輕歎一口氣,也不知是高興過了險關還是其它,隻覺手足兀自酸軟,連拭著頭臉的動作都顯得無力。燕萍霜好不容易懸著的心鬆了下來,見南宮雪仙神情雖是傷苦,但總比方才那行屍走肉的模樣要好,臉上好不容易恢複了笑容,一鬆下心來嘴便管不住了,連珠炮般地探問著南宮雪仙下山後究竟登生了什麼事。

  好不容易等到她回過神來,想到下山之後的事多半是苦非甜,否則回來的南宮雪仙也不會這個模樣,想閉嘴卻已來不及了;她站起身來,訥訥地收了聲,“嗯……娘出去采藥了……不然……萍霜幫姐姐弄熱湯暖身子……”

  “嗯……不忙,師……師丈呢?”

  “爹爹啊……爹爹正在後頭得小屋呢,嗯……雪姨也在那兒……”

  【第七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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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0 11: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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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 第一章 春光滿溢

  聽燕萍霜這麼說,眼角敏銳地捕捉到她臉上一閃而逝的羞意,南宮雪仙也是過來人了,哪�會不懂?看自己在這兒這麼久了,楚妃卿卻一直沒出現,想必是不在家,以燕千澤的性子,自是摟著妙雪真人大行人道之事,教燕萍霜這麼個青澀稚幼的小姑娘如何受得了?

  心思及此,南宮雪仙芳心不由更為暗淡。她站起了身子,隻覺腿腳處一陣酥軟,踉蹌了幾步方才立穩,看的燕萍霜又是一陣心驚膽跳,“姐姐……”

  “沒……沒事的……”扶住了牆,伸手阻住要上來扶她的燕萍霜。沒想到自己腿腳如此不便,想來方才那一下走火入魔之勢雖遏,後遺症卻是不小,隻是胸中煩惡之感一時雖止,卻是微一運功便覺胸中不適,南宮雪仙也下敢輕舉妄動。

  她心中輕歎了一口氣,揮了揮手,取過猶掛在燕萍霜手中的布巾,在身上好生拭擦了一陣,已然半乾的衣物在用力的擦拭中沙沙作響,那模樣看的燕萍霜小嘴微張,一時合不攏來。

  她是看出了什麼地方不對,偏偏又說不上來究竟為何,“我……已經把藥都帶回來了,接下來……就隻剩下請師丈煉藥而已……小萍霜,嗯……你娘去那兒了?”

  “娘……娘去後山采藥去了……”見南宮雪仙如此模樣,方才自己所說的話她竟似沒聽到耳朵�頭去,燕萍霜覺得心中一陣不安,總覺得南宮雪仙身上不太對勁,偏又不敢多嘴探問,隻能小心翼翼地開口,“嗯……那個……爹爹和雪姨在後頭……一時半會的也……也完不了事。雪仙姐姐……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看你好累好累的樣子……還弄得一身濕……啊,雪仙姐姐你先坐下,萍霜去幫你弄些熱湯,順便做點小點心吃吃,你……一定還沒用餐吧?”

  見燕萍霜忙不�地去了,與其說是備膳還不如說是逃難,南宮雪仙嘴角一絲苦笑泛起,偏是來不及阻止她,心中不由想著,自己怎麼變成了這樣?

  從下山之後似是不知從哪兒沾到的黴氣,一路上總覺得不順,遇上了一堆不順心事不說,現在人見人逃、花見花謝,連燕萍霜都嚇逃了!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了身子,將裹巾猶然濕淋淋的包袱抱在懷�,慢慢地向後頭走去;如今各項藥物皆備,還是先去找燕千澤把藥物配好才是正經事,至於其他那些有的沒有,還是等藥物配好,跟燕千澤與妙雪真人討論該如何攻入澤天居,把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救出來之後再說吧!畢竟事有輕重緩急,自己身上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與其擔心這個,還是以先把娘親和妹子救出來為重。

  拖著步子向後院走去,南宮雪仙腳步雖帶著三分疲憊,還有幾分酥軟之意,但她武功本來不弱,體內流竄不已的氣息雖還未曾全然平複如舊,大致卻已穩定下來,照說步子不會這般無力;但不知怎地,明明知道接下來就得去找燕千澤,把收在包袱中的藥物交給他調配,好拿來對付虎門三煞,救出娘親和妹子為先,可腳下卻是愈走愈軟弱無力,仿佛在心中有個聲音在阻止自己,要她慢點去找燕千澤。她拚命地說服自己,無論如何萬事都以救人為先,但腳步始終快不起來。

  緩緩走到後頭,那神秘的小屋已然在望,南宮雪仙的腳步卻是愈來愈慢,腿上陣陣酥軟感傳了過來,似是打從身子�不願去找燕千澤般。

  她扶著牆壁,勉強走了幾步,那小屋�頭縱情雲雨之聲卻已甜蜜地傳了過來,除了肉體撞擊的啪啪作響之外,還混著燕千澤低低的喘息聲,顯然屋中雲雨正酣,也不知做了多久。

  南宮雪仙又不是不曾與燕千澤交合過,哪�聽不出來那是燕千澤也將近極限的征兆?從天色來看,再綜合燕千澤在這方麵的持久力,想來該當是早上一起床兩人就已經搞在一起。這燕千澤也真不愧是淫賊出身,需求真是殷切,也不知妙雪是否吃得消?

  不過從聲音中聽來,自己似乎是不須擔心這種小事了,此刻屋中之人似又換了體位,方才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響已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妙雪高亢美妙的呻吟聲,聽得出來她已完全沈醉其中。

  在令人神銷魂散的無窮快意�頭,妙雪口中的呻吟甜蜜誘人,彷佛被燕千澤弄的甚是動情,語聲之中雖然還有幾分不忿一早起來就被他帶著行雲布雨的抗議,可肉體的暢快,已將心中微微的不喜衝得煙消雲散。

  妙雪口中放懷呼叫的,更多是對燕千澤所帶來的曼妙滋味的感激,不隻是狂呼美妙刺激而已,僅剩的三分嬌羞,混在無比放浪的熱情當中,更令人聽得心神蕩漾。

  南宮雪仙扶著牆壁緩步行進,好久好久才能拖著酸軟的步子,走到沒有關上的屋門前頭,望了進去。

  這一看之下,南宮雪仙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也不知該想著什麼才是。

  那小屋�頭布置與一般房舍截然不同,仿佛是東瀛屋舍一般,得在門口脫了鞋履之後才能進門,屋�則是墊以坐席,隨地是躺是坐都隨其便。

  而最惹人眼光的,則是牆前那曼妙扭動的身影,此刻的燕千澤舒舒服服地躺在席上,任騎乘在他身上的妙雪盡情扭轉旋搖,一雙手高高舉起,從下往上托著妙雪一對瑩白高挺的美峰,撫弄揉捏的動作雖是不大,卻是下下直擊重點,玩得妙雪不住浪吟,除了少個男人站在旁邊,令女方以口相就之外,那模樣活生生就是昨夜自己的翻版!

  輕捧著心窩,呼吸加速的南宮雪仙哪會不知這體位肉體上的刺激還在其次,最重要是讓女子全盤主動的模樣,是那麼又羞人又惹人心動,心理身體的刺激混成一處,顯得如此美妙,完全有著令女人無法自拔的威力。

  自己也曾試過白晝宣淫的滋味,在那日光明亮之中,床第之間又羞人又愛不釋手地獻出自己,那種滋味比之夜間歡愉,別有一番美妙。南宮雪仙心中不由思忖起來,當日的自己也像現在的妙雪一般樂在其中嗎?

  此時此刻,妙雪已全然沒了向來冷淡自持的劍術名家風範,嬌美麵目中透著濃濃春意,如玉雪膚中映著嫵媚嫣紅,在在都是身心俱醉,完完全全沈迷在愛欲之中的婦人風情,即便是以前曾在妙雪手下吃了大虧的『劍魄』厲鋒,怕也看不出麵前這神醉夢迷,全心全意都在享受男女之歡的女子,便是當日將他殺得大敗虧輸的絕代美女劍尊妙雪真人。

  “哎……壞蛋……壞淫賊……壞相公……你……啊……壞死了……唔……一早起來就……就拖著妙雪玩這個……哎……討厭……你壞啦……”偏偏妙雪所受的刺激,似還在外頭觀賞得目瞪口呆的南宮雪仙意料之外。

  她一雙玉臂向後撐住身子,純以腰力前後旋磨、左右扭轉,櫻唇中不住吐出婉轉嬌啼的銷魂美聲。南宮雪仙雖知燕千澤淫功高明,妙雪又是心甘情願地任他擺布,身心俱失之後,早晚要被燕千澤徹底征服,卻沒想到燕幹澤竟有辦法,令原本冷澈高傲如萬古不化瑞雪的妙雪真人,如此嬌媚放浪地變成對男人渴求無比的饑渴尤物,連床第間都叫得那麼令人心湖蕩漾不止,“啊……好棒……”

  “唔……美俠女……我的美道姑……別光顧著浪了……有旁人在看呢……”嘴上這麼說,可燕千澤的動作卻沒有一點停歇,臀股之間的緩緩上挺,已漸漸無法隱藏。

  嘴上雖要她當心旁人觀賞,身體卻是逐漸加大動作,擺明了是要讓妙雪無法自拔地向高潮仙境快速衝刺,要她在旁人眼前情不自禁地高潮泄身,好讓她羞意愈增,與體內的淫欲拉鋸之下興味愈美,無論身體心理都沈落欲海,這淫賊還真愛玩這一套。

  想著想著南宮雪仙芳心又痛了起來,連燕千澤百忙之中向自己眨了眨眼都沒注意到,“這樣春光外泄……被別人看光……美俠女是愛得緊了……相公我可受不了呢……”

  “你……哎……討……討厭……”聽到有旁人在看,妙雪雖是嬌軀一震,但這等事她也不是頭一回遇上。別的不說,在南宮雪仙下山前,師徒倆便曾在床上盡心盡力地承受這淫賊的愛寵,那時的刺激滋味點滴在心頭,到現在她還記得。

  雖說之後燕千澤也曾試著再搞這一套,但楚妃卿怕羞的緊,怎麼也不願入彀,燕萍霜又是女兒,怎麼說都不好讓她看到這般刺激的美況,是以久不嚐此味,但對妙雪麵言,卻也下是太陌生的事了,隻是事後不好對楚妃卿說話而已。

  她閉著美目,細心地品味燕千澤帶來的刺激,甚至沒睜眼去看究竟是誰在外頭飽覽春光,“壞蛋……唔……嘴上這麼說……偏又……啊……幹得這麼狠……唔……雪兒不來了……啊……別……別弄那兒……雪兒要……要丟……啊……”

  一陣甜蜜的抽搐之中,妙雪隻覺身子�累積的熱力一口氣爆發出來,細致的肌膚上頭登時滿布汗水,在微微的光下顯得嬌媚無倫,同時燕千澤也又一次地將熱情釋放在她體內深處,美美地滋潤了饑渴的肉體。

  她放懷地高吟一聲,整個人登時癱了,偏生極度快美的僵硬之中,可沒有這麼快就軟得下來,泄了身子的她竟以這倒澆蠟燭的姿勢,這般美妙沈迷地掛在燕千澤身上,雙手無力地撐著他胸前,口中劇烈地喘息著,飽滿高挺、酡紅未退的美峰不住起伏,連原本在激烈動作中不住飄散飛揚的秀發,也濕淋淋地披散下來,美得似是一時間什麼都管不著的妙雪良久良久,才終於有那個力氣轉過頭來,看到門前立著的南宮雪仙時,雖是激動得直想衝到她身前,可現在的她連從燕千澤身上爬下來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無力地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隻是對妙雪麵言,除了身下這令她欲仙欲死、再也離不開的燕千澤外,最親近的便是南宮雪仙這徒兒了,即便因著雲雨方休,感官正自沈迷渾沌,一時半會隻能騎在燕千澤身上嬌喘,承受著那也不知挨了多少次,但每回受到勁射時總覺得神迷魂蕩的滋味,可見到南宮雪仙麵上的表情,很快妙雪便發覺不對。

  以往南宮雪仙也曾和自己一起全然不顧倫常羞恥地與燕千澤大被同眠,可現在她的神情,卻是大大不同以往,怎麼看都覺得不妙;她強自抑著還想掛在燕千澤身上喘息酥軟的心聲,勉力從燕幹澤身上爬了起來,當戀戀不舍著肉棒的幽穀終於離開了那令她滿足的寶貝時,水滴的聲音令妙雪心神蕩漾,好不容易才能拖著酥軟的步子走到徒兒身邊。

  “好仙兒……你可回來了……”

  一見南宮雪仙的神情,即便還是滿溢著雲雨情濃的妙雪都知不對了。南宮雪仙現在的模樣,既非初見男女雲雨時的羞怯,更非心神蕩漾的矜持,反倒溢滿了畏懼和退縮的神色,間中還帶著些仿佛見著了惡夢的模樣。

  妙雪一邊擁她入懷,伸手輕拍著南宮雪仙的粉背,感受著那寒氣未祛的冷意,與自己片縷未著、溫暖火熱的胴體恰成反比,一邊在心中尋思。她雖猜不著南宮雪仙在山下出了什麼事,可劍客的直覺卻讓她感受到,南宮雪仙身上發生的事,對她麵言必有極大的影響,令她身不由主地對男女之事大生畏怯,這下可不妙了。

  “可不是嗎?總算是回來了……”

  雖不像妙雪一般對南宮雪仙照顧備至,但燕千澤久經風月事,練就一身察顏觀色的本事,加上他對陰陽訣的認識遠在妙雪之上,一見南宮雪仙的臉色神情,便看出了不妙之處。

  光看她現在的模樣,眉梢眼角間透著濃濃的春意,無論怎麼麵色失常、含懼帶怯,都掩飾不住容顏中那誘人的媚態,顯然這小姑娘在山下也不知和男人搞過了幾次,其中恐怕還有幾回是在她的不情不願之下所為,而且在被男人強行求歡的過程中,隻怕她還是身不由己地嚐到了甜頭。若不是因此而對自己的身體大起不滿之意,就不會有這樣的表情神態。

  不過糟糕的事還沒完,以燕千澤在這功訣上頭浸淫之久,自是一眼就看出修練此功之人的修為。妙雪與自己幾可說是夜夜春宵,加上她雖是沈溺情愛,修武之心卻沒半絲退步,每日練劍不輟,陰陽訣與劍法都是與時俱進,漸漸融合為一,一身武功比之當日澤天居之戰時,可要更進步了許多;可南宮雪仙卻大是不同了,雖說雲雨之中內功愈進,但也不知是她對此功仍心存反感,或是下山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她對陰陽訣每日必修的口訣,竟似放下了沒練!

  這下可糟了!

  燕千澤心念電轉,卻是不知該如何是好。雖說陰陽訣與一般功法不同,對男女性愛的渴求愈勝平常,寓練功於性欲之中,隻要不缺男女之事,陰陽訣的進展便毫無阻滯;但這淫功卻也並不比一般功夫好練多少,無論如何基礎的口訣修練絕不能廢,否則身體的訓練比不上雲雨情濃,隨著功力愈深,身體的敏感度也會愈形增加,對自己情欲的控製將每下愈況。

  雖說功力會愈練愈深,有此功護身也不會被修練采補之術的人吸幹,可一旦疏了練習,體內情欲將愈發賁張難抑,隻要一經挑逗便會難以控製地渴望異性的慰藉,沈迷其中無法自拔。

  偏偏南宮雪仙所疏的,便是練習此功時最重要的奠基階段,這重要的時刻一去就不複返,加上這段時日南宮雪仙全沒少了淫欲的滋潤,此消彼長之下,嚴重的情欲反撲已然造成,現在的南宮雪仙表麵上一如尋常,可身體卻已被陰陽訣的反撲氣息所影響,變成一個身心都無法抗拒男人索求的惹火尤物!

  想到此處燕千澤就不由咋舌,當日他不過是一時興起,想采這天生純陰之身的美女處子元陰用以練功,體內功力也確實進步了許多,可一點沒想到會演變成如此後果!如今大勢已成,想改也改不回來了,燕千澤即便是淫賊,可年紀終是有了,光妙雪這天生媚骨的絕色美女都令他有些應接不暇了,隻怕沒那個力氣把南宮雪仙也收歸私房,這下可怎麼辦才好?

  不過相比這嚴重的情況而言,眼前的問題還得先處置才是。南宮雪仙在山下也不知和男人好過了多少回,每次雲雨相交,對她而言都是一次深刻的練功經驗,照說功力愈練愈深是件好事,可對修習采補功夫的人,卻未必是如此。

  采補之功必是男女相交,即便利用雙頭龍可以女女共修,但那不過是極端無奈之下的應急辦法,絕非正途,因此無論采補功夫修得再深,男人以此練功采得的都是女體元陰,就像女子也隻能采男體陽精而已,這是男女天生的陰陽之別,即便采補功夫脫胎於道家陰陽之術,數千年來也不知經曆了多少前輩先進千錘百煉,也沒法改變根本之道。

  可無論你所修的功夫再偏純陽純陰,但隻要是人體,就必須注重陰陽氣息間的平衡。所謂“孤陽不生、孤陰不長”,此乃天地之道,非人力所能改變;也因此,無論你采補功夫再如何高明,再采得多少精純的元陰或陽精,若沒有本身足以相提並論的陰陽元氣相輔相成,純以采補之術是絕對沒辦法成為第一流高手的;若是自己體內的陰陽氣息不足,采了再多的元陰陽精,都隻能深藏在體內作為潛力,無法全然發揮效果。

  若非如此,天下第一高手就該是淫賊一脈,正道中人無論多麼努力,怎麼練功的進度都不可能快過采盡天下美女的淫賊,也不可能有淫賊老是被正道小人追殺,隻能靠輕功或才智脫困,全然不可能靠真正本領與之對決的情況產生。

  更何況采補之道也不是威能無限的,你采了多少元陰陽精,都得和自己體內元功化合為一,才能產生效果,若是身體沒能調整到能夠發揮體內功力的地步,太多太深的功力對自己隻是有害無益。

  若說人的身體是沃土良田,元氣功力是雨水甘露,那經脈便是灌溉水係。若是雨水豐沛,灌溉水係又作得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處處豐收,也就是說隻有這三者協調平衡之下,才能徹底發揮體內功力,而不致於白白浪費力氣,搞到事倍功半的地步。

  與此相較之下,坊間常有流言,說是某某人受了前輩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傳授,又或是服了什麼大補之藥,因此能一口氣得到數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高手。這種事其實隻是未練武功之人的想像而已,在練武之人聽來,實是再大不過的笑話。

  若是本身經脈不夠穩固,能承受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氣得到了太多功力,經脈卻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係未臻鞏固之前就來了大水,隻會成為水澇之災,必將水渠毀壞,到時候的狀況就等於某處良田被水淹沒,某處良田卻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隻怕連田地都要被毀壞了。雖說世間之事無奇不有,不可一概而論,但至少這根本之道仍是難以邁過的一道坎,極少人能夠逾越。

  何況若一口氣吞了太多功力,即便經脈勉強撐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極限,若功力太高,身體沒有跟上,對自己也是害多於利,因此年高德劭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進反退,便是老邁的身體自動做出的調整。

  當然名門正派的正宗功力,在這方麵會比魔門奇功來得持久一些,身體老化的也比較慢,這就要看各個門派功訣的本領。

  在這方麵南宮雪仙所修的是妙雪真人的正宗功夫,底子之鞏固深厚,比一般武林中的好手要好得多了,倒還撐得住體內日漸精深的功力,可即便如此,她體內的氣息陰陽不調也已漸臻困境。幸好這方麵的狀況,和南宮雪仙那敏感到無法自製的肉體相較要好處理得多,便是這小屋之中,也剛好有可以解決的辦法在。

  拖著微帶疲憊的身體爬了起來,方才妙雪激情中流泄的香汗還有不少沾在身上,燕千澤隨手取條布巾拭了拭身子,披了件衣服上身,緩緩走到正緊緊抱著的師徒身邊,眼光留戀無比地看著妙雪那猶然赤裸的嬌軀。

  雖說正麵都與南宮雪仙緊摟,可香肩粉背雪臀盡露,上頭滿是雲雨滿足的酡紅,加上未乾的汗跡,說不出的性感誘人。他不得不感歎天生媚骨的女子,一舉一動都是令男人不忍錯過的嫵媚,愈與她纏綿交歡愈覺如此,否則燕千澤不幹淫賊也夠久了,加上年紀不小,怎麼說也不會急色到一早起來,見到懷中嬌慵的赤裸美人,便忍不住翻雲覆雨的地步。

  愛憐地伸手輕拍那粉凝似的香肩,硬是把一心都放在徒兒身上的妙雪勾回了神;燕千澤嘴角浮起一絲淫邪的笑意,湊首在妙雪耳邊說了幾句,隻聽得妙雪臉兒泛紅,說不出的矯羞。偏又知道燕千澤的吩咐不是小事,想不做都不成。

  倒是身為事主的南宮雪仙一投入師父的懷抱,便似再站不直身子了,雙腳一軟整個人已偎在妙雪的懷中再走不開,仿佛妙雪那還泛著性感馨香的懷抱,是天底下最為溫暖美好的所在,令她根本不想離開,就連燕千澤近在咫尺的說話,都似沒聽到一般。

  一張還帶著清晨寒氣的臉蛋兒深深埋在妙雪豐腴柔軟的胸懷,纖手無力地摟著師父,落下的包袱一陣滾動中也不知跑到了哪兒去,仿佛此時此刻,她正渴侍著師父嬌軀的溫暖,趕走她身上緊纏著似怎麼也趕不走的寒氣,就連以往曾與自己有過再親密不過關係的燕千澤都不理了。

  交代完事後便走了出去,南宮雪仙好不容易才�起了頭,無力的目光追隨著燕千澤遠去的身影,那模樣看得妙雪好生愛憐,偏又心中疼惜。

  以她女性的直覺,哪看不出南宮雪仙在山下必是經受過心中根本不願回想起來的經曆,說不定還與男女之事有關,否則方才就不會有那麼令人心酸的目光;而這點燕千澤似比自己還早看穿,告訴自己要首先解決南宮雪仙體內陰陽氣息不調的問題,說不定此說不定以這淫賊的眼光,從南宮雪仙一進來便已發現此事,偏生卻是二話不說就走了出去,把問題全然拋給了自己,好像當日破了南宮雪仙處女身子的不是他一般。

  隻是她雖愛徒心切,但這男人卻也倚其淫威,加上男女之間令人銷魂蝕骨的種種手段,夜夜飄飄欲仙的滋潤之下,妙雪的身心都已破他占有,心知自己已情不自禁地愛上了他,愛欲之間難免微有怨妒。

  明知他占了愛徒身子,卻又不願明娶愛徒過門,實是令人厭惡的淫賊本色,可心中卻無言地有些放心;現在他連問候都沒一聲便溜了出去,妙雪雖氣他薄幸,可不知怎地心中卻不是那麼恨怨於他。

  她搖了搖頭,把心中百轉千回的思緒擺脫出去。燕千澤說的很是,現在最該先解決的問題,可不是燕千澤與南宮雪仙的關係,而是南宮雪仙身子�頭那陰陽不調的情況呢,她扶著南宮雪仙緩緩步入,伸手在燕千澤所指之處輕拂了拂,“仙兒……先解決大問題吧……”

  “這……這是……”

  小屋之中滿牆壁都是奇形怪狀的異物,便知那十有八九是燕千澤備下用以“侍候”女子之物。但別說南宮雪仙了,就連妙雪這等江湖經曆,對此中之物也最多十識其三,還是因為燕千澤已經在自己身上試用過了才知道。

  南宮雪仙雖知這些東西都不是什麼好物,卻也分辨不出,見妙雪伸手拭抹著一匹木馬,表麵雖形似童玩之物,可卻大了許多,除了高度不如外,形體大小幾乎都跟真馬相去不遠,隨著妙雪玉手撫拍,那木馬竟緩緩顛簸挺動起來,也不知是否是為了盡量形似真馬,真人坐上去時的晃動,想來和騎乘馬兒差距也不會太大吧?

  若換了前幾天,南宮雪仙隻怕還真是不知此物何用,但經曆了昨兒晚上那令她羞澀悲苦、偏又是淫欲橫流的一晚,她不隻對自身的習於淫欲多了認識,連對男女愛欲之道也增加了不少了解。

  若說這馬背上有什麼機關,騎乘上去隻怕滋味難以想像,昨夜才在仇人身上騎過一回,甚至還身不由己地為敵人品簫,此刻情思未盡,看到這木馬南宮雪仙不由芳心蕩漾,一時間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幸虧妙雪正專心調校著木馬上的機關,否則這形貌落在師父眼�,她可真羞死了!

  在妙雪調校機關之間,南宮雪仙雖是心中羞怯愧哀不已,可一雙眼兒卻不由自主地打量著那匹木馬。外觀隻是木料,馬背處雕就成尖端朝上的三角柱體,整個馬身都打磨得甚為光滑,馬背馬腹處甚至還鑲上了毛皮,便裸體騎乘上去也不易受傷;三角柱頂端雖是平滑,可南宮雪仙眼尖,卻看出其中微有顆粒起伏,隻是起伏甚微,隻怕要伸手去摸才摸得出真相,加上這木馬雖不若真馬高度,可若騎了上去,即便以南宮雪仙玉腿修長,雙腳也是難以及地,光想到整個人坐在上頭,任著木馬顛簸挺動時,下體會受到什麼樣的刺激,南宮雪仙便不由浮想連翩,心思竟不由回到了昨夜被鍾出和顏設淩辱時的滋味,恨怒之間還混著難以磨滅地將自己全盤獻出時的快意。

  這念頭雖是羞人,光浮在心湖便不由令南宮雪仙心生恨意,但不知為何,卻是那麼拂拭不去,她隻覺呼吸都熱了起來,嬌軀愈來愈是滾燙,原本還帶著些水濕寒氣的身子,在這滾燙灼熱的想像之下,那透骨的寒氣竟漸漸褪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熟悉無比的感覺。

  閉上美目,咬緊牙關,南宮雪仙拚命要自己別去想起昨夜的種種,要自己別去想起那令身心全然失控的高潮滋味,可那淫蕩的想像卻似生了根,在心中緊緊紮住,漸漸成長茁壯,任她怎麼努力,再也驅逐不去。

  “怎麼了,仙兒?”被妙雪這一叫,南宮雪仙才似從那漸漸將她沒頂的可恥想像中抽離出來。她睜開雙目,卻被入目之物駭得一聲驚叫,若非妙雪一把捉住,隻怕真要落荒而逃!

  那馬背前端,竟不知從哪兒長出了一根硬物,就如男子陽物淫興旺盛時一般高挺強悍,比之在自己行囊中的雙頭龍還像真貨;上頭青筋勃挺之處,隻怕連真正男人的肉棒都有所不及,何況那種挺法,那種姿勢,正將南宮雪仙心中最痛的一個思緒勾起,仿佛刺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令她的思緒登時洶湧,昨夜那瘋狂淫惡的種種,再也壓抑不住。

  她隻嚇得雙足發軟,退了兩步的纖足恰巧勾在不知何時滾到馬腳邊的包袱上頭,若非妙雪扶得快,她險些就要栽了一跤。

  “別害怕,仙兒……這東西……不可怕的……”

  扶住了愛徒發顫的嬌軀,妙雪心中暗叫不妙。她不是猜不出南宮雪仙在山下多半又試過男女滋味,間中說不定還有被別人強行淫辱的情景,否則也不會因為陰陽訣的自動行功,導致體內陰陽氣息失調,陽氣遠遠壓過陰氣的情況,卻沒想到南宮雪仙的反應如此激烈,一雙眼兒恐懼地望著馬背上硬挺的假物,嚇得似是再也移不開目光。

  其實這木馬前些日子妙雪自己也試過威力,她也練了陰陽訣,又和燕千澤正自戀戀情濃,最是不堪春宵苦短的時刻,體內陰陽失調的情形雖不若現在的南宮雪仙那般嚴重,也算不得太輕,因此燕千澤一提,她也隻有含羞帶怯地裸身上馬,親身體會到這木馬的威力。

  有時是她單獨一人騎在馬上,在那硬挺的假物上頭套弄旋搖,好讓深深刺進幽穀深處的假物鑽探花心,將體內的氣息吸汲出來,藉由馬腹內的機關逐步調節體內陰陽氣息,仿若易筋洗髓一般,是以爽過之後雖是筋軟骨酥,麻得似連走路都沒了力氣,卻是神清氣爽,體內氣息調勻,說不出的輕鬆快活。

  不過燕千澤的手段自然不隻如此,偶爾他也會調節機關,不讓那假物浮出來,隻摟著妙雪上馬,兩人騎在馬上重心自不若單人騎乘時易於控製,加上這木馬本就刻意設計得不穩當,兩人上去時馬背顛簸,跟騎乘真馬也差不了多少。

  妙雪一開始還不知端的,但被燕千澤擺布得隻能雙手攀住馬頸,嬌軀全然伏下,赤裸的雪臀向後挺出,被燕千澤藉著馬行之勢盡情抽送的當兒,她也知道中了奸人之計,隻是那種美妙的震顫,藉著兩人靈欲交流間,從幽穀�頭震進了她芳心之中,震得妙雪魂也飛了心也酥了,舒服暢快地任淫欲衝洗著身心,等到兩人都盡興之後,別說對燕千澤撒嬌使氣了,她本能的渴望根本是恨不得被他再抱上馬兒,勇猛雄壯地再來一回哩!

  調整機關,讓那浮上的假物角度調得適切,雖說每次使用後都勤加拂拭,所有淋在上頭的淫汁穢液都擦得乾乾淨淨才好收藏,但在上頭的記憶是如此強烈,簡直是深深刻印在腦海之中,眼見那假物傲挺眼前,妙雪都不由得心跳加速,眼兒朦朧之間,仿佛又看到了那假物上頭淋滿自己泄出的汁液,充滿了淫穢卻又美妙之極的景象,即便心知接下來不是自己要用,即便心知徒兒的情況比自己要嚴重得多,但光看到這東西,已是綺思連連,妙雪不由得芳心飄渺起來。

  “好仙兒……別擔心……這東西……不會弄傷人的……”

  纖手輕攬著徒兒的纖腰,雖說隔著衣裳,卻也感覺得出南宮雪仙身子僵硬,顯然是真的怕了,可看她表情中憾恨羞懼之間,卻帶著三分掩也掩不住的春情媚意,妙雪也算過來人了,哪不知道愛徒心中天人交戰?

  本來自己雖獻身給這淫賊,明知接下來該當全心做他床上的愛寵,可久修道訣清心,芳心中對此仍不由得有些羞怯,但雲雨之美真有回天之力,夜夜春宵下來,妙雪隻覺自己心中的矜持和抗拒,在那愈漸曼妙的快感衝擊下碎成了片片,一次又一次在他胯下美得丟盜棄甲、神魂顛倒,就想矜持也矜持不起來了。

  雖說偶爾想到先前與現在那巨大的反差,還有點兒羞怯,可妙雪卻已是心甘情願地臣服於他。

  “其實……其實為師……哎……妙雪也在上頭搞過……就在他眼前……差點沒把自己搞昏過去……”

  想到那次初嚐滋味,自己不知輕重之下,真泄得整個人都似飛了,那才是真正的飄飄欲仙,更不用說他與自己同乘一騎時的美好。

  妙雪不由得香舌輕吐,無力地舐著豐潤的唇瓣,全沒發現這樣的自己有多麼誘人,就連心中混亂難挨的南宮雪仙,也不由看呆了眼,尤其注目著她忍不住住那假物上頭輕柔套弄、緩緩撫摩的玉手。

  “妙雪親身試過……那滋味……可美得緊呢……絕不會受傷的……”

  輕撫良久,好半晌才似發覺自己正在徒兒麵前思春,妙雪臉兒一紅,那撫著假物的手卻是怎麼也不肯收回。

  “好仙兒……把衣裳脫了……騎上去吧……雖然……雖然他很愛用這東西……嗯……那個……折磨女人……可是……可是這東西還是有正經用處的……陰陽訣有雙修之功,修練久了難免有陰陽不調之患,正好可以……可以調理體內陰陽氣息……仙兒放心……有妙雪陪著你,助你調理功體,等這事解決之後……就可以……就可以處理正事,愈早把令堂她們救出來……所受的折磨愈少……是不是?”

  本來看到這東西還真有滿腔懼意,但妙雪所言也是正事,想到還陷在澤天居中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本是滿腔自怨自艾的南宮雪仙不由氣死了自己;好不容易混進澤天居了,卻隻記得那種事情,怎麼就不記得探探娘親和妹子的消息呢?

  她輕咬銀牙,忍著心中的不安,微顫地解起了衣鈕。雖說心知這是必然之事,可手怎麼也快不起來,若非妙雪看不下去,一邊摟著愛徒輕聲撫慰,一邊伸手幫她寬衣解帶,光靠南宮雪仙自己,隻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將自己脫光。

  還帶著些許濕氣的衣裳漸漸滑落地下,眼前的淫具加上妙雪溫柔的撫愛,不像男人那般粗魯火熱,透著一絲溫柔細致,即便芳心還在傷痛的南宮雪仙,脫衣之間卻也漸漸覺得身子緩緩地熱了起來。

  等到全身上下的屏障都已落地,南宮雪仙身上再無片縷遮身,妙雪才放開了手,好生打量起自己的愛徒,隻見她雖是羞怯得不敢�頭,可原本蒼白的肌膚卻漸漸引發嫣潤,比之下山之前,身形愈發地前凸後翹;比之現下正被燕千澤開發中的自己,竟也顯得各擅勝場。

  尤其她香肌雪膚之上,還透著幾絲微微的紅痕,一見便知是雲雨之間被男人太過粗暴的揉弄所留下來的,從那模樣看來,還是最近留下的痕跡呢!即便這般年輕的肌膚都來不及恢複,妙雪愈看愈覺心疼,不由摟緊了愛徒,仿佛想將自己的體溫傳達給她,“沒事了……已經沒事了……好仙兒……”

  “師……師父……”好不容易開了口,南宮雪仙卻是情不自禁地眼角濕潤,被師父摟在懷中,雖是赤體相摩,卻遠沒有在雲霧香亭被華素香摟抱時的情欲感覺。

  師父的懷抱是那麼溫柔,充滿了安全和放鬆的感覺,令她不由覺得身子漸漸放鬆,原本抑壓在心中的委屈再也壓製不住,隻覺全身上下都充滿了難過,眼淚忍不住要滴出來,若非她還有三分矜持,隻怕已忍不住投身師父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她偎在妙雪懷中,眼淚再也壓製不住了,“仙兒……仙兒……嗚……”

  “別哭,別哭,有妙雪陪你……好仙兒……”見南宮雪仙淚水直流,妙雪也知愛徒受委屈了,也不急著帶她上馬,一邊輕輕拍著愛徒哭得一抽一抽的粉背,一邊在她耳邊輕聲安撫著。

  “師父……仙兒……嗚……仙兒好難過喔……”

  哭了好一會兒,好像終於有點兒發泄的感覺,好不容易南宮雪仙稍稍收止哭泣,�起頭來,隻見妙雪滿麵慈祥,似正等著自己將滿腔難過傾吐出來。

  雖說昨夜的回憶是那麼傷人,令她光回想起來都覺心中像被割裂般的痛,可不知怎麼著,她就是覺得在師父麵前,自己可以把心中的壓抑和難過全都吐將出來,一點不用保留。

  她含羞帶怯地伸手輕撫木馬,隻覺觸手滑潤,“仙兒……仙兒先上馬……嗯……等……等調理好了……再說……好不好?”

  “這……這樣也好……”

  知道南宮雪仙便想開口,可那令她傷苦無比的經驗,卻不是這麼容易宣之於口的,無論如何也要在這木馬上頭好生馳騁一回,說不定精力泄盡之後,反倒比較好開口。

  何況妙雪在這方麵也漸漸有了經驗,方才摟抱之間隻覺南宮雪仙嬌軀寒涼,本還以為是清早趕路受了山間寒氣,可現在肌膚相親之下,她卻隱隱發覺到,南宮雪仙身上的寒氣,絕不止隻山風濕寒而已,十有八九是今兒一早個知怎麼著在冷水�打滾了幾圈才回來,一些未曾拭淨的地方還有水跡,這附近也沒個溪河流過,加上她武功也不弱,也真不知南宮雪仙是怎麼搞出了一身濕?

  尤其糟糕的是,光隻兩個女子肌膚相親,南宮雪仙身子便漸漸溫暖,這本該當是件好事,但心知南宮雪仙在山下必是出了事,妙雪不由多了個心眼,竟發覺南宮雪仙嬌軀漸暖、淚如雨下之間,白皙嬌嫩的肌膚漸漸透出了暈紅,往自己懷中情不自禁地輕輕廝磨起來,已經人道的她自看得出來,那絕不隻是身子溫暖的血色,而是情韻漸濃時身體不能自已的本能反應。難不成南宮雪仙練陰陽訣練出了岔子?否則光隻肌膚交觸廝磨,哪�會這麼敏感?

  偏偏她就想問也問不出口,生怕又勾起了南宮雪仙的難過,加上關於陰陽訣的問題,恐怕自己和南宮雪仙合起來,認識也不如燕千澤之深,可這人偏就這麼巧,一想找他人便不知溜到了那兒去,現在兩女又都是赤裸裸得一絲不掛,怎麼也不好把他叫回來……

  想到此處妙雪不由芳心嬌羞,其實以自己師徒與燕千澤的關係,便叫了回來也沒什麼,大不了被燕千澤大逞淫威,師徒一起被他征服,這等事反正又不是沒做過。她深吸了口氣,勉強壓抑住自己勃動的芳心,無論如何都以南宮雪仙體內陰陽氣息的調節為先,什麼兩女同侍一夫的美事,至少得壓後一點兒。

  扶著南宮雪仙纖腰,讓她小心翼翼地上了木馬,見南宮雪仙一手攀住馬頸,一手羞答答地滑到股間,微顫地分開那粉嫩的幽穀花辦,�頭已是一片濕濘,隨著花苞輕綻,一絲汁光已然溢了出來,染得那勃挺的假物在水光中愈發顯得栩栩如生,那模樣看得妙雪不由芳心微懼。

  這假物本身倒沒什麼了不得,可看南宮雪仙含懼的表情動作,間中卻透露著身體本能那強烈的需求,加上幽穀中那嬌媚的水光,顯見這愛徒雖是心中不喜這般淫物,卻是忍不住體內的渴望,主動移樽就教,動作間似有若無的抗拒,全然透出心中的矛盾掙紮,看得妙雪好想出言阻止,卻開不了口。

  見南宮雪仙閉目咬牙,小心翼翼地沈坐下去,將那假物一寸寸地吞沒,身子嬌顫不已,臉上表情似喜似恨,妙雪心中的驚疑卻是愈甚。南宮雪仙神態之中本能的肉欲渴望不是假的,這種事本來也不出妙雪意外。

  這段日子以來,她自己也被燕千澤好生帶壞了,從清冷自若的俠女,漸漸變成嬌羞饑渴的尤物,妙雪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放開胸懷,那情欲之念確實能令人全盤改觀。

  但南宮雪仙神態中透出的另一重感覺,卻是大出妙雪意料之外,與體內濃濃的淫欲拔河抗衡的,並非初試此物的羞意,更不是在師父麵前赤身裸體,用此淫物的羞怯,而是滿目滿心的恨怒,這之間的差距可瞞不過妙雪。

  眼見南宮雪仙玉腿緊夾馬身,那掙紮的神情愈發深刻,妙雪雖是不願,卻也猜測得出,這好徒兒在山下不隻出了事,隻怕還是以這般羞人的姿態失貞。

  愈是想到如此,妙雪愈是心中震驚。這般體位乃女子騎乘在男子身上,即便情境中有男人強迫的痕跡,但若女方心中不允,要取樂隻怕是樂不起來,可看南宮雪仙這等神態,隻怕在被強迫之中,她竟是全然無法抗拒地臣服淫欲之下,難不成……她真的沈淪其中、難以自拔,無論是誰都不管了?

  “師……師父……”

  雖知這淫物既是燕千澤所珍藏,其威力必是難以承當,可真坐了上去,南宮雪仙才知其威。那挺起的假物也還罷了,雖說雕就的栩栩如生,除了溫度之外,肌膚接觸之下竟也是真假難辨,但對南宮雪仙而言,也還算不了什麼;可那看似微不足道的凸起處,卻是真正令人想像不到的可怕,一坐上去腳不及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間,不隻讓那假物刺得更深,馬背頂端處那小小的凸起,登時刺入幽穀口處柔軟的肌膚之中。

  雖說凸起處不過點大,可那強烈的刺激混著微微的痛楚,在股間火辣辣地燃燒著,刺得人定力再強也難端坐,若非妙雪還伸手固定著木馬,讓她可以好好端坐其上,以自己身子的動搖,這木馬想不前後上下好生晃動一番都難。

  隻是那處除凸點外均打磨得頗為圓滑,即便股間無論幽穀、會陰或菊穴均是嬌嫩到吹彈可破,也不至於因此受傷,可湧起來的感覺,卻比昨夜更加強烈了。

  本來當看見這淫物之時,南宮雪仙雖是心生畏懼,體內的春情卻不由自主地燃了起來,現下被那栩栩如生的假物深深刺入,滋味與男子相較之下,也差不了多少,再加上那凸起的刺激……

  南宮雪仙閉上雙日,隻等著妙雪一鬆手,這木馬前後晃動搖蕩起來,襲上身來的滋味隻怕就等同於男女交歡的滋味;她雖深恨昨夜之事,卻不能否認白己確實感受到了高潮的滋味,心中雖還帶著羞懼憤怒,卻不能不想要放懷奔馳。


  第八集 第二章 馬上心語

  突地,木馬微微向下一沈,同時香肩和腰上一熱,妙雪的手已移了上去,南宮雪仙吃了一驚,猛地睜開雙目,眼前馬頸上頭雖是似有若無,隱隱的汗漬卻表明了自己絕不是第一次使用這木馬的人。

  她回過頭來,卻見妙雪含笑溫柔的臉兒就在身後,如蘭氣息溫潤可聞。見南宮雪仙回頭,妙雪嬌嬌一笑,纖手輕勾,拉得南宮雪仙向自己懷中更湊近了些,那臉蛋上頭秀雅嫵媚的容顏間透露笑意,望之全不似四十許人,嬌嫩纖細的程度,便說是二八佳人怕也有人會信。

  “師……師父……”沒想到不隻自己裸身上馬,妙雪竟也爬了上來,將自己牢牢摟在懷中,臉蛋兒如此之近,芬芳氣息熨得口鼻間陣陣蒙朧,令南宮雪仙不由有些目光錯亂的感覺,差點錯覺是自己弄錯了,可粉背上頭那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觸感,充滿了溫暖,卻將她又拉回了現實。

  雖說這樣主動坐到肉棒上頭的體位,南宮雪仙那敏感的胴體可是歡迎至極,幽穀�頭早已潤得沒一點乾處,但一坐上來,心神便似又回到了昨夜受辱的現場,充實的幽穀雖是緊緊啜吸著入侵者,一點不肯放鬆,可也不知是心中羞恨作祟,還是方才體內氣息混亂尚未平複,這樣沈坐下去,南宮雪仙竟覺胸中一陣煩惡,似是有些欲嘔不能的感覺,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那令她羞恥又沈淪的瞬間,感受到子宮深處被鍾出的淫精火燙地洗禮著,加上臉上又被顏設狠狠射了一灘,充滿男性淫欲的腥味竟似又透入了口鼻之中,令她好想開口嘔吐,卻又知吐不出什麼,那種肉體的快感與期待,混雜在心中的痛楚與羞恨之小的感覺,令南宮雪仙一時真不知該感受哪種才是。

  可妙雪一騎上來,那與自己一般赤裸,肌膚接觸之間卻更加柔軟彈動的胴體,卻令南宮雪仙一時渾然忘我,全然將心中和肉體的感覺拋到了腦後;嬌嫩無比的肌膚摩挲之間,令敏感如她隻覺身子愈漸火熱,芳心卻不由驚疑,難不成……難不成妙雪也與華素香一般,有對女子動手的嗜好?

  但自己與妙雪師徒做了這麼多年,偶爾也有同寢一榻的機會,卻從不曾被妙雪這般弄過,南宮雪仙一時隻覺身在雲端,蕩漾飄搖之間怎麼也觸不著地,飄飄然的也不知究竟是怎麼回事。

  見南宮雪仙麵上既驚又羞,震得連動都不敢動了,妙雪心中不驚反喜。這樣驚嚇愛徒雖不是好事,何況就算前邊曾與她一同在床上服侍燕千澤,肌理相親不是沒有過,可像現在這樣隻有兩個女子間赤裸摟抱,卻是南宮雪仙下山前試驗陰陽訣後的頭一回,妙雪不由有些羞意,但若能讓南宮雪仙忘卻了難過傷心事,這麼點小事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她微微一笑,按在南宮雪仙腹上的手輕拉,臉兒微湊,在徒兒的唇邊輕輕地啄了一記,美胴輕輕扭動,在南宮雪仙迷醉於成熟肉體的女性魅力的當兒,木馬已緩緩地前後晃動起來,那滋味真的就和真馬上頭馳騁一般無二。

  “師……哎……師父……不……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唔……”

  被妙雪這樣偷吻,從未曾試過這般感覺的南宮雪仙杏目圓睜,張口結舌間卻是說不出什麼,那驚詫的感覺早占滿了她的心,甚至沒感覺到胯下木馬已緩緩動了起來;但除了櫻唇交接、纖手輕環之外,妙雪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加上木馬顛簸之間,那已刺人體內的假物竟似活了起來,一下一下輕輕地向南宮雪仙體內鑽探起來。

  一開始南宮雪仙還無所覺,但隨著木馬動作,那假物卻似愈鑽愈深,漸漸令南宮雪仙愈來愈有感覺,幽穀漸漸縮緊,一雙玉腿不由用力挾住了馬身,美妙的顫抖漸漸湧了上來。

  與她肌膚相親的妙雪深知其中三昧,自是發覺了南宮雪仙體內情欲漸漸熾熱,她一邊緊摟著愛徒,重心輕挪間調整著木馬的動作,一邊在愛徒頰上輕輕吻著舐著,感受著愛徒身上那混雜著快感與畏懼的顫抖。

  “好仙兒……別擔心……”

  感覺南宮雪仙身上的顫抖,快感與放鬆的部分漸漸增加,把那畏懼和害怕漸漸壓了過去,麵上那似有些反胃欲嘔的感覺也逐漸消退,妙雪才開了口,聲音愈來愈柔。

  一來這樣顛狂自己也曾和燕千澤試過,隻不過現在換成了燕千澤的位子;二來兩女赤體相磨,又在這充滿情欲意味的木馬上頭,南宮雪仙的下體甚至已被緊緊地充實著,這樣情況最是好讓愛徒放鬆心防,把心中的難過傾吐出來。

  她一邊摟著徒兒,一邊心中暗笑自己愈學愈壞,變得跟燕大淫賊一般了,一邊聲音放柔輕顫,猶似迷蒙霧�,“這�……沒有旁人……隻有妙雪跟仙兒……我們……唔……我們一起……一起在這木馬上頭……好仙兒放鬆身子……讓機關好好動作……給仙兒一次美妙的體驗……仙兒……唔……仙兒有什麼事……都可以……都可以跟妙雪說……不會有旁人知道的……好嗎?”

  “唔……嗯……師父……”

  茫茫然地回應著妙雪的問話,南宮雪仙隻覺美目漸茫、身子漸軟,說不出的舒服暢快,一來那侵入體內的假物雖是死物,可不知其中鑲了什麼機關,頂動之間還有著旋轉廝磨的感覺,雖說心中明知那是假物,可木馬顛簸頂挺之間,幽穀�頭的感覺,卻比真正的肉棒還要來的美妙刺激,便是活生生的男子,要有這種功夫也是不易;尤其假物頂弄之間,上頭似是分泌出了什麼東西,在南宮雪仙敏感已極的幽穀之中逐漸浸潤,令她心花漸開,舒服得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雖猜得出十有八九是燕千澤搞的鬼,但現在的南宮雪仙又豈會想要抗拒?

  一來落到師父懷中,南宮雪仙本就覺得身心漸漸放鬆,好似回到了母親懷抱一般,她的聲音又充滿綿軟溫柔,令一夜沒得好睡的南宮雪仙竟似有些昏昏欲睡。她雖是強打精神,不想就這麼睡了過去,可心神迷惘之間,要閉住嘴卻是難上加難,渾渾噩噩之中,南宮雪仙一邊感受著幽穀中的美妙滋味,一邊回應著妙雪溫柔親密的擁吻,口中再也止遏不住,下山之後的種種一字一句地吐了出來,由點至線、漸進至麵,到最後一個字都藏不住了,全都倒入了妙雪耳中。

  聽南宮雪仙淚水不停,斷斷續續地將下山之後的種種全盤托出,妙雪隻聽得身子差點沒冷下來,若非兩人軀體交纏,木馬活動之間那假物又在南宮雪仙幽穀中頂挺不休,令她年輕敏感的嬌軀愈漸難耐情欲的火熱,纏綿之間也影響到妙雪的身體,隻怕她早要受不了那種如墮冰窖的感覺了。

  可那種打從心底透出的寒意,混在肉體的纏綿火熱之中,非但沒把那寒氣消弭,反而在那強烈的反差之下,感覺愈發冰寒。心疼不已的妙雪摟緊了徒兒,手上再也不肯放,深怕一個不小心鬆手,徒兒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口中雖是不停地安撫慰藉,眼中卻不由淚水盈眶,連聲音都下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若非兩人正自肉體纏綿,將心神分掉了一半,怕還真撐不住呢!

  雖然妙雪嘴上沒說什麼,隻是安安靜靜地傾聽自己的遭遇,但兩女正自裸體交纏,被充分滋潤之後的肌膚又是敏感異常,即便閉著眼兒、即便口中正說著令她打從心底冷起來的糟糕回憶,南宮雪仙仍能感覺得到妙雪身子的僵硬;但就算隨著話兒出口,那種種回憶又似回到了身上,真的有種能將她的身心全盤冷凍的力量,可便不說嬌軀正在燕千澤精心打造的木馬上頭顛簸,承受著那無與倫比的銷魂刺激,光師父正摟著自己,聽著自己訴說一切,那種感覺就讓南宮雪仙收不住口。

  原本還隻將盛和之事說出來而已,但隨著堤防破了口,一切的一切都再也無法掩飾,別說在朱華襄床上的三日狂歡,就算雲霧香亭中與華素香的假鳳虛凰,與昨夜那既悲切又無法自拔的記憶,也都一點不剩地吐了出來,“……師父……仙兒是不是……是不是很淫蕩?竟然……竟然爽了?”

  強忍著淚水沒有滴下來,妙雪隻是摟得愛徒更緊了些,仿佛想讓徒兒融進自己體內般。直到現在她才感覺到,燕千澤這木馬真造得不錯,尤其那硬挺的假物,不隻造得栩栩如生,乍看之下還以為是從哪個人身上切了下來鑲上去似的,上頭還不知抹了什麼東西,插入體內時竟有種異樣的敏感;加上木馬不住挺動,令幽穀承受著難以形容的刺激,那種迷亂的感覺,與被男人挑逗愛撫時真的很不一樣,簡直是打從胴體深處誘發淫欲般。也幸得如此,南宮雪仙身上漸漸發熱,連帶著神智也迷亂了些,否則這般突兀的問題,妙雪可真不知該怎麼回答愛徒才是哩!

  被愛徒問的一時間啞口無言,妙雪隻能緊摟著南宮雪仙的嬌軀,溫柔地吻在她額角頰上。雖說赤體相擁,南宮雪仙幽穀又被充得滿滿實實,木馬動作之間似在體內長驅直入,那感覺說不出的曼妙,南宮雪仙敏感的胴體早已經陷落在那迷茫的美妙當中,但緊摟著她的妙雪卻是一點情欲之思都湧不起來,心中溢著滿滿的都是愛憐,隻是溫柔地摟著漸漸情動的徒兒,纖手輕輕搓揉著她嬌軀緊繃的部分,一點一點地將她的緊張撫平,摩弄之間還不時在她耳邊輕語安撫。

  雖說妙雪動作之間全無挑逗之意,但也不知是南宮雪仙身子太過敏感,還是身下這木馬有著她全然不知的淫邪手段,即便正說著令她身心都如墮冰窖般的往事,況且昨夜受辱之後,南宮雪仙短時間內實在不想重提雲雨之事,但隨著那假物在體內不住頂挺,一點一點地向內開墾,逐步逐步地鑽研到深處,雖是假物卻有著一般男子也沒有的靈活,鑽探深研之間,南宮雪仙竟覺得體內的欲火比以往都還強烈地燒著。

  尤其木馬前段擺蕩之間,那假物深切地探入體內,不知不覺地她渾身嬌顫,灼熱的感覺又回到了身上,迷茫之間似連花心都嬌顫顫地綻放了,將那假物渴望地迎了進去,那種從最深處被采擷的感覺,酥得南宮雪仙美目迷茫,差點忍不住要呼叫出來。

  雖說體內的快意如此強烈,若換了平時的自己,怕已是情不自禁地被送上高潮仙境,在那說也說不清的快樂之中盡情承歡,但昨夜才承受過無比屈辱的經驗,那時自己的體位與現在一般無異,在快意情潮的衝擊之中,昨夜的悲辱憾恨似也一起浮上心頭,從心中抑製著她放懷享樂的衝動;加上現在的自己正挨在師父懷中,雖說師徒同侍一夫的事兒也曾搞過,但現在連男人都沒有一個,就隻是淫具動作,竟也能令自己飄飄欲仙,對這般情境南宮雪仙心中不由有些抗拒。

  雖說體內淫欲衝擊愈來愈強,但她咬牙苦忍,一時間心中混亂無比,也真難形容那種感覺。

  赤裸相親,加上自破身之後,幾乎是沒空著幾夜不曾受到男人的滋潤,在他勇猛地猶似少年的要求,以及妙雪的刻意逢迎之下,她體內天生媚骨的本能已漸漸開發,肌膚的觸感絕不比少女鈍化,簡直是吹彈得破,嬌嫩處比之二八佳人猶勝一籌,便閉著美目,妙雪仍感覺得到南宮雪仙身子時熱時寒,麵上表情時喜時悲。

  她溫柔地擁緊愛徒,貼在南宮雪仙腹下和胸前的纖手緩緩動作,愛撫間雖是溫柔疼惜,但在南宮雪仙的感覺上,卻比沈醉雲雨時那種熱情的撫摸,更添三分溫柔滋味。

  她偎緊了師父,在師父懷中輕扭嬌軀,那溫柔憐惜的感覺,混在體內熱烈的情欲和哀傷之中,一點一點地拂過嬌軀敏感地帶的滋味,令她不由放鬆,卻又不敢徹底放鬆下來。

  一點一點地揉去她身上的緊張相抗拒,間中自不免愛撫過她敏感而充滿性欲的激情處,雖說手法不帶情欲,卻仍令她迷醉難返;眼見愛徒媚眼帶醉、唇紅膚潤,妙雪這才敢開口。其實若非為了安撫徒兒,加上此間隻有兩人在,彼此身上都是一絲不掛,再沒有隔閡可言,隻怕妙雪還說不出來呢!

  “仙兒放心……你……還是妙雪的好孩子……”雖說一早就被燕千澤疼愛過,身子也正敏感著,但這般話絕非她敢跟徒兒說的,一時間妙雪還真難以啟齒,但為了安撫正自神傷的南宮雪仙,妙雪也不能不抑下羞意,勇敢地說出口來,“而且……其實……哎……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仙兒別難過了……妙雪……妙雪在山上……比仙兒過得還……還淫亂的多……他……他的手段……可厲害的緊呢!”

  “可……可是……仙兒……”

  其實妙雪所說,南宮雪仙也不是不曾想過。盛和與常益之事或許可說成不幸失足、非戰之罪,但在含朱穀的三天三夜,卻是令南宮雪仙怎麼也抹滅不了的回憶。

  那段時光中她徹底忘記了一切、放開了自己,真真正正地變成了宮仙,完完全全聽憑朱華襄盡展手段,在床第之間盡情擺弄著她的胴體,令南宮雪仙毫無保留地開放身心,與他共度巫山,無數次登上巔峰的快意,迷離嫵媚地享受到說也說不清的快樂,事後南宮雪仙都不能不承認,自己或許真有淫蕩的一麵呢!

  不過想到在燕千澤床上的妙雪那全然降伏的模樣,她倒還不當一回事,最多隻當是機緣巧合之下,自己開發了身為女子最深刻的一麵,反正也隻是享樂罷了。

  可是昨夜的種種,卻把南宮雪仙心中的最後一點點矜持打得粉碎!明明是被人暗算,對方還是自己的仇家,更是兩個說英俊沒有英俊、說年輕都已半老的老色狼!

  沒想到雲雨之中,南宮雪仙雖是心中抗拒,身體卻是無法自拔地隨著淫欲橫流而舞動,徹徹底底地沈醉在狂歡�頭,肉體的本能反應完全無法控製,即便心中再怒再恨,胴體的感覺在這巨大的反差之下,反而顯得更加刺激強烈,那放浪的感覺愈強,她心中的痛苦就愈深,否則也不會那樣行屍走肉了。

  偏偏一早過來,明明有走火入魔的征兆,偏偏卻是撐下來沒死,當被拉到這木馬上頭的當兒,南宮雪仙心中便說不上萬念俱灰,卻也是死氣沈沈!可也不知是肉體的敏感早已超出了心靈的控製,還是燕千澤的手段實在太過厲害,連他所手製的木馬,都這般令人無法自拔。

  木馬前後搖動之間,南宮雪仙隻覺身上的快感愈來愈強烈,甚至漸漸壓抑過了心中的恥恨,令她全然無法自拔地又被勾起了情欲,加上又被妙雪軟熱溫柔的摟抱著,南宮雪仙不由得漸漸拋開了胸中的苦楚,慢慢任肉體的感覺馳飛起來,將她的身心再次引導向那迷亂的仙境之中暢遊著。

  “師……師父……”

  被木馬擺動間幽穀深處的刺激弄得魂飛大外,南宮雪仙這才知道什麼叫做水深火熱。她體質本就敏感,馬背上頭的浮凸雖是微不可見,但女體嬌嫩的幽穀會陰處卻感覺得確確實實。

  隨著嬌軀在馬背上顛簸拋動,刺激的感覺愈漸深入,身子愈來愈熱,水花愈濺愈多,火辣的感覺比之一般男女交合還要強烈,弄得南宮雪仙身子仿若剛浸過水一般,動作間噴濺出的盡是水花,在空中揚出漫天的彩虹;即便妙雪摟得緊,她仍是情不自禁地扭腰擺臀,展現出女體曼妙誘人的曲線之美,纖足更是拚命下壓,好讓身子繃得更緊,讓深入體內的假物刺得更深。偏偏妙雪的聲音卻是溫柔輕緩地透入耳內,說不出的甜美,弄得她更是心神迷惘、難以自製。

  不知愛徒心中那混亂迷惘的感覺是如何糾纏,妙雪一邊摟緊愛徒,隨著她在馬背上顛簸拋送,一邊溫柔地將羞人的話語傾吐而出,“他……他總是讓妙雪全身上下都……都沈浸在那種羞人的感覺當中……一點一點地把妙雪身上的羞人處品嚐……一點一點把妙雪吃幹抹淨……每寸身子都被他盡情壞過……還常常……常常刻意說起以往追殺他時的事……迫妙雪恢複以往俠女模樣……再被他逗得忍不住投降……什麼羞人的話兒、事情都做出來了……偏偏那種徹底放浪淫蕩的感覺……卻讓妙雪好舒服……”

  “師……師父……連……連師父也……”

  雖說身體完全陷在木馬帶來那種迷亂的感覺當中,隨著馬兒顛簸拋送,不隻身子,好像連心也一同拋來丟去,再也沈靜下下來,可妙雪那羞人的告白,卻還是讓南宮雪仙大吃了一驚。

  她雖知道淫欲之美令人難以抗拒,也曾親眼看到妙雪任燕千澤的挑逗之下情懷蕩漾的媚俏模樣,卻沒想到連向來冷傲如冰霜的妙雪真人,卻也是連身帶心一起被這淫賊吃得死死的,簡直……簡直就和自己被男人摟抱時的情迷意亂一模一樣!

  可先前看到妙雪在燕千澤懷中的情景,卻在在告訴著她,妙雪所言全是事實,她真的已經身心都陷在燕千澤的掌中了。

  “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一邊說著,妙雪一邊暗罵自己淫蕩,在燕千澤魔手中也還罷了,竟連事後都想得心花怒放,甚至還敢告訴徒兒!可她雖是沒有這樣安慰人的經驗,此事又牽涉男女淫事,可不知怎麼著,她就是知道,得把自己心中真正的感覺說出來,才能安撫沈浸在傷痛中的徒兒,“男人總是有那些壞辦法……讓女人受不了……除非是天生冷感,或是……或是石女……否則哪�忍得住?妙雪心動了,所以被他吃得死死的……隻能對他千依百順……仙兒……仙兒最多是比妙雪更敏感一點……更難以壓抑一點……所以……所以對男人的手段也更沒辦法一點……好仙兒放寬心……好好地去接受……就算被仇人那樣……仙兒還是妙雪的好仙兒……跟妙雪一樣……一樣對付不了男人……”

  “師……哎……師父……”

  沒想到這種對男人示弱的話,會從妙雪真人口中聽到,南宮雪仙瞋大了美目,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偏偏木馬前後擺蕩的動作是那麼強烈,已然深入體內的假物又已探進了花心,正自隨著木馬動作間深插緩抽,美妙無比地鑽探著她的敏感處,勾得南宮雪仙神飄魂蕩。

  妙雪聲音之中,似帶著無窮的魔力,要她知恩圖報地放開胸懷,任由體內淫欲操控一切,接受這木馬淫具的疼愛,加上妙雪一邊說著,心神似也漸漸被欲火給占有了,在她身上撫揉的纖手漸漸移到了敏感的所在,尤其是探上幽穀處的蔥指,活動起來更是威力十足。

  本來幽穀被那假物充滿,加上木馬顛動之間,那假物在體內深抽緩插,令南宮雪仙幽穀為之緊吸,正是處於最敏感的狀態,現下被妙雪纖巧的玉指輕撚,穀口那敏感的小蒂登時一陣酥麻酸癢,原已將近崩潰的花心處被這一下火上加油,刺激更加強了數倍,體內的本能登時衝破了一切防堵,引導著南宮雪仙順著木馬顛動的節奏扭擺起來,美妙地將自己身心獻出。

  不知不覺已陷入渾然忘我之境,現在的她再也不曉得抗拒,身子�頭那沈鬱的感覺,也不知是被欲火壓過了,還是被妙雪一席話給洗去了,現在的她隻想去放懷享受。

  南宮雪仙媚眼如絲,本能的操控令她腹下施力,幽穀收縮起來,把那深入體內的硬挺吸得更緊密,感覺那上頭雕琢得栩栩如生的凹凸起伏,深刻地刺激了她花心處的敏感地帶。

  雖說遠遠不若男子動情時的火熱,可那溫暖的刺激卻別有一番風味;這樣用力之下,連帶著南宮雪仙一雙玉腿也緊夾馬背,但也不知木馬琢磨得太過平滑,還是動情之下幽穀溢出了太多水分,竟是夾之不住,那種顛簸挺放的滋味,令她身不由己地在其中飄搖著,嬌軀隨著木馬的前後挺動而搖蕩,整個人都酥透其中。

  迷茫之間南宮雪仙微微側首,她本還保著三分理智,想要問清楚妙雪是否真的那樣馳想,沒想到臉兒一偏,微呶的櫻唇正好貼上妙雪在自己頰上探索的小舌,吃了一驚的南宮雪仙還沒來得及避開與妙雪的親吻,妙雪已掌握時機湊了上來,櫻唇摩挲、香唾互潤之間,香舌已鑽破了南宮雪仙的防線,勾住了南宮雪仙嬌嫩的小舌。

  一開始動作還有些稚嫩,畢竟女子間的擁吻與男女間全然不同,再怎麼主動的女人,也沒有男人吻吮間那般強烈的侵略感,但兩女原已魂銷神蕩,方才的訴說雖是傷感,卻也充滿了旖旎風味,香舌一纏上登時溫柔地互吮起來,再也難以分開。

  隨著對方嬌巧的小舌愈發深入,南宮雪仙隻覺矜持一絲絲地被抽離體內,胸中的鼓動再也克製不住,打從腹下湧起的烈火,與心中的鼓蕩合而為一,令她隻想吻得更深更濃,隻覺妙雪的唇好軟好甜,香唾交流之間迷離的感覺愈發曼妙,她不由被那無法言喻的渴望占得滿滿的,與妙雪吻得更深。

  偏偏這樣半轉回身子,令嬌軀的姿勢與方才大有不同,幽穀�頭被刺激的感覺竟也變得不一樣,迷茫之間南宮雪仙不由自主地扭搖起來,讓幽穀�頭豐沛的泉水愈發泛濫。

  幽穀被那硬挺所刺激,好像那挺直已攻入花心�正巧妙地鑽研著,口鼻中透進的又是無以抗拒的香氛,南宮雪仙不知不覺間已忘了形;她一手輕撐在馬頸之上,勉勉強強撐住身子,另一手卻已著迷般地環到了妙雪背後,撐著她的頭臉與自己貼得更緊,渾然忘卻是師父正吻著自己。

  迷亂之中她時而香舌吸啜,將妙雪的舌頭歡迎進來,任妙雪的舌頭在自己口中盡情探索;時而輕吐猛吮,吸啜著妙雪口中的芳香,連妙雪撫愛著自己身子的手,感覺起來都那麼溫柔甜蜜,迷蒙的美目中透著一層嫣然的水波,赤裸的肌膚互相交纏緊貼,愈纏愈緊,美得似再也不願分開。

  “師父……”吻了良久,四片櫻唇終於分開,一條微微的銀絲連在豐潤的唇瓣之間,南宮雪仙星眸已醉,迷茫之間幾乎已經將昨夜種種難過拋諸腦後,她一雙美目隻盯著妙雪滿是柔媚慈和的容顏。

  雖說方才擁吻到胸中氣空,此刻一分開來隻知貪婪地喘息著,但此刻眼前的妙雪如此嫵媚動人,比之華素香雖遜三分火辣,卻多了幾分溫柔的母性,看得南宮雪仙胸中不住鼓動,真的好想好想再吻上去,但體內僅存的感覺仍是阻住了她,“可是……可是仙兒……”

  “仙兒放心……無論仙兒做了什麼事,仙兒永遠……永遠都是妙雪最好的徒弟……真的……”

  纖指輕輕抵著唇辦,似在感受著方才的餘韻,丁香小舌輕吐,舐著還留住唇瓣的痕跡,那模樣當真誘人之至,看得南宮雪仙芳心亂跳。

  雖說兩人動作放緩後木馬的顛動也減緩了,連那已將她幽穀占滿的硬物也似少了動作,可光是女體交磨的肉體刺激,就令南宮雪仙的身子動情敏感,加上眼前的妙雪如此嬌媚,南宮雪仙隻覺一股難耐的火熱打從腹下湧現,將心中那灰茫茫的陰鬱都燒光了,幽穀不由自主地縮緊,將那硬物緊緊吸在體內,有種說不出的渴望在心頭,偏是不敢開口。

  見南宮雪仙神情似喜似愁,妙雪也是這木馬上的過來人了,自是知道南宮雪仙此刻的情欲如焚,偏偏下山後種種遭遇大是拂逆於心,令得南宮雪仙放不下心來享受。

  她嘴角微現笑意,藕臂輕攬,與南宮雪仙火熱的胴體又貼到了一處,蜻蜓點水地在她唇上啄了一記,肌膚摩挲間感覺似比方才更熱烈了,妙雪知道那是自己也已動情的征兆,心下又羞又喜。羞的是這樣的自己竟被徒兒看得一清二楚,喜的卻是這樣的身子,對燕千澤而言真是絕佳的享受啊!

  她貼緊了徒兒,纖手輕輕移到南宮雪仙腹下,輕輕壓住她微弱的掙紮,掌心微微用力,力道溫柔地透體而入,似是撫上了已侵入體內的硬物,那異樣的感覺令南宮雪仙不由一聲柔弱的輕吟。

  “好仙兒……放輕鬆些……”

  觸及那私密之處,纖指再稍移一點兒,便可觸及那正被硬物充實的幽穀門處,妙雪自是感覺得到南宮雪仙那混雜熱情羞怯的緊張。

  前幾日自己頭一回上馬之時,也是這樣緊張,結果被燕千澤一邊取笑,一邊開動機關,在極端羞怯與熱情中被那機關搞得神魂顛倒,魂不守舍地隨著燕千澤的叮囑運動內息,一邊享樂一邊運功,等到燕千澤好不容易暫停機關之時,自己早已泄得飄飄欲仙,軟綿綿的任燕千澤抱下馬來。幸好他還有三分憐惜,否則若趁著妙雪渾身無力的時候大展淫威,第二天早上妙雪休想靠自己的力量下床。

  想到那時的自己,妙雪隻覺羞喜滿胸,好不容易才能強抑住思春的芳心,現下可是南宮雪仙的重要時刻呢!她摟緊了徒兒,纖手輕輕滑動,南宮雪仙隻覺幽穀似被內外夾擊一般,種種難以想像的滋味襲上身來,早已不支軟化,隻聽到耳邊妙雪的聲音傳來,“讓這寶貝盡情動作……妙雪會陪你……嗯……等到……等到你徹底放鬆,打從心底爽起來的時候……它會好生調理仙兒內息……讓仙兒舒舒服服的過一天……順便……順便也讓妙雪愛你……仙兒要說……看妙雪和素香哪個……哪個厲害些?”

  “師……師父!啊……”

  沒想到這樣的話會從妙雪口中出來,南宮雪仙羞怯驚訝之間,心神卻不由被師父引到了與華素香床第纏綿的那一夜,美眸輕飄間隻見自己的包袱就在木馬腳邊,早破沾得濕漉漉,光想到還留在�頭的那隻雙頭龍,南宮雪仙便不由神魂顛倒。

  神飄魂蕩間嬌軀扭搖,帶動著木馬又自奔馳起來,這回比方才還要厲害,不隻南宮雪仙忘了形,連妙雪也恰到好處地在馬上扭動著,令木馬的動作更適切、更火熱地配合兩女的需要。

  肌膚被妙雪溫柔甜蜜的撫慰著,耳邊傳來的是妙雪清甜嬌柔的聲音,幽穀�頭的硬物愈透愈深,體內深處花心早已綻放,將那硬挺的頂端迎了進去,比男人的陽物更充滿了刺激感,這多重的強烈攻勢一波接一波地襲來,把南宮雪仙的抗拒和羞澀打碎成片,她隻覺隨著高潮滋味衝擊,所有的一切似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不由自主地與妙雪擁吻著,嬌軀隨著木馬的動作愈發激烈,渾然忘我之間甚至沒法去管體內內息流暢,隻知迷茫歡樂地享受那曼妙絕倫的刺激,就好像自己正被妙雪激情地蹂躪著一般,沒頂的歡快讓南宮雪仙的呻吟聲中部透著哭泣,卻是再暢快不過的悠遊其中,美得再也無法自拔……

  不知何時木馬已緩了下來,南宮雪仙疲乏地趴伏在馬頸上頭,嬌喘之間隻覺整個人都沒了力氣,渾身上下沒一寸肌膚是幹淨的,身上的汗水猶可,馬背上頭滿溢著的,可都是從幽穀之中傾泄而出的泉水。

  方才顛狂之中還不覺得,現下隨著高潮遠去,理智漸漸恢複,那羞恥之意可真是熱得令人難以想像;偏偏就算不論正趴伏在自己背心,喘得和自己一模一樣,活像剛從水底爬出來一般的妙雪,南宮雪仙隻覺身上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

  別說下馬了,就連這樣撐在馬背上頭都要耗上好多力氣,幸好幽穀�頭那硬物猶自堅挺,撐住了她無力的嬌軀,否則這木馬光滑無比,現在馬背馬腹上又滿溢著自己激情的痕跡,說不出的濕滑,隻怕一個不小心真要滑下地去哩!

  “師父……”�起頭來,南宮雪仙望向妙雪那滿足的嬌顏,聲音柔柔弱弱,還帶著點哭音,方才激情歡悅之中忘記的回憶,竟又回到了心中;尤其昨夜最後的記憶,自己就是這麼個體位“掛”在鍾出身上,在幽穀深處被這大仇人深深射入淫精之際,臉上也感覺到了顏設噴發的火燙,上下相灼、內外交煎,那種失身於仇人、既爽又恨的感覺,到現在還駐在心�,偏偏身子這般敏感沒用,這麼容易就陷在那迷人的雲雨之中,“仙兒……仙兒好難過喔……那壞人……”

  “好仙兒放心……無論發生什麼事,仙兒都是妙雪最愛的好徒兒……”

  一早才在燕千澤身上狠狠發泄過,偏偏這天生媚骨的肉體,對男女之歡可說是毫無招架之力,木馬上頭的癡狂雖說沒有真正挨插,但嬌軀與南宮雪仙貼得這般近,這般清楚地感受著她被充實的滋味,妙雪也真有些心動起來。

  她纖手貼在南宮雪仙腕脈之上,試出愛徒體內氣息已勻,功力比下山之前可要進步了不少,這才放下心來,伸手把愛徒那柔嫩的嬌軀攬在懷中,輕撫著她的臉蛋,“有些事是沒有辦法……發生了就發生了……但仙兒要知道,妙雪是最愛你的了……比那壞蛋相公愛得還多……”

  “嗯,仙兒知道了……”

  雖說心中的恨火猶然未祛,在那纏綿的餘韻之中,仍能感覺得到心中那傷痛的存在,妙雪也並沒有解開她心中怨恨,更沒能讓她接受自己的身體已變得無比敏感、對男人一點抗拒能力都沒有的事實,可說也奇怪,當聽到妙雪輕語,無論如何仍把自己當成以往那可愛的徒兒時,南宮雪仙隻覺眼中熱熱的。

  她偎在師父懷中,輕聲抽泣起來,玉手輕輕摟住了妙雪的背後,淚水不由自主地傾泄而出,再也止不住。

  見南宮雪仙終於哭了出來,妙雪芳心既喜且怒,喜的是南宮雪仙終於哭了出來,無論如何情緒發泄出來總比壓在心�頭好些,怒的卻是那虎門三煞,擒了裴婉蘭與南宮雪憐肆意淫辱不算,竟連自己的愛徒也搞上了!害得南宮雪仙如此傷心,一反以往的矜持內斂,前所未有的痛哭失聲!

  那痛楚似也染到了妙雪身上,她眯著眼兒,感到頰上濕濕癢癢的,口中雖不說話,纖手卻輕拍著愛徒的粉背,溫柔地安撫著她。如果不是明知敵營中有『劍魄』厲鋒這等強敵,即便以自己的修為,加上這段日子以陰陽訣調理內息,功力更上層樓,對上此人也隻是半斤八兩,要勝不易,絕分不出心思對付旁人,妙雪可真想提劍殺上澤天居去,幫愛徒好生出了這口惡氣!

  伏在妙雪軟熱的懷中盡情哭泣,好久好久南宮雪仙才收止哭聲,她這回哭得也夠了,不隻身上汗水由熱轉涼,濕漉漉地好生難受,連股間的濕潤似也漸漸乾了,若非敏感的幽穀本能反應,在那硬挺的刺激下泉水無盡,隻怕光塞在幽穀中的那假物都要撐傷了她。

  輕拍著愛徒粉背,感覺南宮雪仙收止哭聲,妙雪纖手輕栘,緩緩地將她從馬背上拉了起來,當假物離體而去的時候,那猶如瓶口的塞子拔了出來,連帶著瓶中泉水也濺出的聲音,令南宮雪仙臉兒一紅,與妙雪四目對視,不由嬌羞地笑了出來。這破涕為笑,看得妙雪心中好生感觸:總算等到徒兒笑出來了。

  同樣赤裸的女子相互扶持,一直走到席上坐進錦被之中,南宮雪仙隻覺股間酥麻酸軟,說不出的異樣感受既陌生又熟悉。那似有若無的熟悉感覺,令南宮雪仙登時想起了在朱華襄床上盡情歡淫的三天三夜。

  也隻有那樣毫不保留、徹徹底底投入交歡當中的滋味,才有著像現在這樣泄得渾身無力,卻是又愛又恨的感覺。這木馬果真不愧是燕千澤精研的機關,南宮雪仙好歹也算經驗豐富了,對上了這寶貝卻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師父,這……這東西……究竟是什麼玩意?”

  “這個啊……是拿來練功的玩意兒……”

  知道上馬之前南宮雪仙心神蕩然,早不知飄到了那兒去,之前所說的事十句她能聽進一句就算厲害了,妙雪也不煩躁。她摟緊了愛徒,兩人偎在被中,既有著赤裸相親的刺激,又一被子蓋著有些遮掩的感覺,比之方才赤體相磨時更有一番情趣,勾得妙雪差點忍不住想找燕千澤過來。

  好不容易才能定下心來,向愛徒陳說此事,“采補雙修之道練久了,總難免偏於一方,難以並重……用這東西……可以汲引出體內氣息,逐步調節消化。”南宮雪仙雖是分不出來,卻覺妙雪比華素香還帶著些女人的誘惑,隻是現在她可吃不消再一回征伐了,“師父……其實……哎……仙兒也是……浮不起來……”

  “仙兒放心,”俯首見南宮雪仙神色淒清,但比之今早初見時的茫然可要好得太多,妙雪心中既喜還憂,生怕這愛徒仍是沈淪在那自怨自艾之中,靠自己可未必救得起來,恐怕隻有性好漁色的淫蕩妖女,可以用她們那種正道中人不堪入耳的奇特理論開解此事,但這可就難煞了她。

  妙雪隻能將話題帶了開去,“既然你回來了,我們合計合計,想辦法對付虎門三煞,把你娘和小憐兒救出來……之後再找個好人家。江湖兒女對男女之事不像官宦中人那般重視,何況仙兒這等人品,想來找個歸宿該算不上太難……隻是……隻是你娘那邊,可就難處置了……”

  “嗯……”在妙雪懷中鑽了鑽,嗯了一聲回應,南宮雪仙一時間真把自己的問題拋諸腦後。

  妙雪說的沒錯,即便虎門三煞在澤天居再有準備,但敵明我暗,加上燕千澤詭詐多智,妙雪劍術高絕,自己功力也進步了不少,又有楚妃卿和燕萍霜之助,要破敵救人不是沒有機會;但救出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之後,接下來的問題才大呢!

  先不說那『無盡之歡』的藥力短時間內隻怕還難以祛除,光隻這失節之事,就夠令人傷神的了。南宮雪憐還可說在江湖中找個人家,可裴婉蘭怎麼辦?她孀居之身,偏又中了此毒,這段日子也不知被鍾出、顏設兩人蹂躪成了什麼樣子?等救她出來之後,以裴婉蘭的性子,隻怕極有可能選擇一死了之!

  南宮雪仙可還真不知該怎麼勸解才是,可隨著大仇將報,這問題又近在眼前,想避也避不開,“仙兒也不知道……”

  “光我們在這樣亂想,也想不出個結果來,”見南宮雪仙的心思已經移了開來,妙雪雖知該當打鐵趁熱,藉著勸說裴婉蘭的說法將南宮雪仙壓抑的心思解脫開來,奈何這方麵非她長項,妙雪絞盡腦汁,也擠不出個字來,與其多言惹禍,還不如見好就收。

  她纖手輕栘,取過了席邊散亂的衣裳,幸好自己愛潔,明知此間雲雨穢跡難免,多備下了幾件衣裳,兩人穿著倒還足夠,“既然藥物都已備齊,我們就先去找那壞蛋……看他要怎麼合藥,再論攻守之策。”

  低著頭穿好了衣裳,雖說妙雪身量與南宮雪仙不甚合,但成熟的女體比之南宮雪仙豐腴了些許,衣裳穿上倒還合適。但當南宮雪仙拿起包袱之時,臉蛋兒卻不由紅了起來。

  方才進屋之時沒有注意,這包袱落地之後滾了老遠,竟滑到木馬腳下,自己方才爽到淫泉大泄,舒服是夠舒服了,到現在還有些頭目昏然,可沒想到這包袱就在腳邊,被自己散流的汁液浸了個透!

  雖說時候已久,上頭的印痕已是半濕半乾,但充滿肉欲味道的氣息,卻沒有那麼快散去,取在手中那上頭的馨香便透了出來,羞得南宮雪仙臉紅耳赤,連妙雪看到了異樣一怔之後,也不由紅了臉。

  走到了外頭,楚妃卿恰巧回來,而燕萍霜也早已備好了膳食,還燒了熱湯專門給南宮雪仙暖補身子,見到二女臉上春意猶濃、媚態未消,燕萍霜還隻是偷笑,燕千澤卻是毫不在意地調笑了幾句,羞得南宮雪仙垂首不語,妙雪忍不住在他胸前槌了幾下,自己卻也不由得笑了出來。

  用完早膳,診過了南宮雪仙脈象,確定她內氣已趨穩定,早上那差點走火入魔的問題已去了小半,燕千澤這才放下心來,一邊聽她簡略地說出此次下山的種種,一邊要她小心注意陰陽訣修練上的問題。

  築基的功夫疏漏了雖已積恨難返,但補救的功夫還是能做就做,亡羊補牢至少比什麼都不做要來得好些;可一見到南宮雪仙從包袱中取出了藥物,小心翼翼地排在他麵前,燕千澤卻忍不住眉頭緊皺起來,看得南宮雪仙心下忐忑,還以為自己一個不小心又弄出了差錯。

  “嗯……不是太大的問題,仙兒不用擔心……”

  見南宮雪仙神色變化,燕千澤搖了搖頭,先安撫南宮雪仙,眼神回到藥物上頭,好半晌才開了口。

  雲雨之歡上頭他的經驗隻怕比妙雪加上南宮雪仙還多幾倍,一見到包袱布上的痕跡,還不用聞他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倒真的出乎他意料之外,也不知會否影響到藥性?“藥物已經有了,加上這些日子�對方戒備之心也漸漸鬆懈,妙雪和仙兒的功力也更進了一步,隻要好生定計,要敗敵救人該是不難……”

  “嗯……師丈,這藥物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雖說心中忐忑不安,但事關重大,南宮雪仙仍是問出了口。本來聽燕千澤說沒有太大問題,她懸著的心已放了下來,可接下來燕千澤卻馬上帶開了話題,全然不想再在藥物的問題上兜轉,下山之後增添了些江湖經驗的南宮雪仙也多了個心眼。

  雖說燕千澤撐著臉色如常,但她一聽便感覺得出,藥物上頭的問題隻怕大出燕千澤意料之外,也不知會否出差錯?此藥關乎能否擊敗虎門三煞,更切身的是一舉弭平昨夜的恥恨,南宮雪仙根本就忍不住,衝動之下竟問出了口,“難不成……難不成會出差錯?若是如此……”

  “你別擔心,”燕千澤微微苦笑,搖了搖手,偏偏不隻南宮雪仙,連楚妃卿都聽得麵色含愁,見此情景燕千澤知絕瞞不過,也隻得和盤托出,“十道滅元訣本身就是一種氣性昂揚的武功,這藥物的效力,不是用來壓抑十道滅元訣的威力,而是刻意誘發其興,引發其中一部分的激烈,藉著此消彼長之下,破壞對方體內元氣平衡,所以是揚而非抑。現下……現下這藥物沾染了不少……嗯……不少淫媚之氣,發揮的效果是更強烈了,但要誘得對方走火入魔,臨死前反噬的效果卻更是驚人,仙兒你功力雖進展不少,卻不知是否應付得了?”

  “難道說……你要仙兒獨自麵對虎門三煞?”

  聽燕千澤這麼說,妙雪也顧不得羞赧,上身猛地前傾,猶如猛虎遇到了獵物,狠狠地盯在燕千澤麵上。

  這趟下山南宮雪仙雖說取得藥物,同時功力也增添了不少,但其中遭遇卻是有得有失,聽過她含淚訴說其中悲喜,妙雪心知現下南宮雪仙表麵平靜,實則是最心神激蕩的時候,偏偏燕千澤卻要她獨自麵對自己都未必能勝的強敵,教妙雪哪能不惱?

  “那不行!無論仙兒進步再多,功力與他們終有高下,這樣實在太冒險了!”


  第八集 第三章 險中求勝

  “我也希望有其他的法子,可是也沒有辦法。”

  見不隻妙雪惱怒,連楚妃卿神色中也帶三分怨怒,甚至連燕萍霜都皺起了眉頭,倒是當事人南宮雪仙卻神色平靜,方才的激動竟似已消了下去,燕千澤不由微驚。

  照說此事最該生氣的就是南宮雪仙,她這樣的神色隻有兩種可能,一是為了救出親人,她已豁了出去;二是這回下山在她身上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令她年紀輕輕竟就有些自暴自棄起來。

  燕千澤心想,南宮雪仙會怎麼樣他倒不放在心上,但若因此惹得妙雪與自己反目,麻煩可也真的不小,即便自己早已征服了妙雪身心,也未必應付得來。

  “現在的澤天居中,除了虎門三煞之外,最出名的高手就是『北雄』熊钜和『劍魄』厲鋒。”取過竹箸,在桌上排了起來,燕千澤一邊皺著眉頭。他雖說詭變百出,但熟習而流的是遇敵時逃離的方式,而不是克敵致勝的智謀,現下麵對的對手非同一般,要他出謀畫策可真難為了他,偏偏頭已洗下去了,現在也隻能整個人下水,再沒脫離之機。

  “首先是要想辦法把他們分開來再個個擊破。要對付『北雄』熊钜,即便我一人出手也有六七分把握,隻是得花點兒時間……”

  一邊說著,一邊在心中暗自思索著熊钜的出手和聲名。雖說用一根狼牙棒,又是隻靠著天生神力行走江湖,無論怎麼看都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大個子,但既能在江湖中闖蕩出名號,就絕不是易與之輩,少了點本領之人除非隻躲在自家�稱王稱霸,否則絕沒辦法在江湖的大浪淘沙中生存下來。

  “世無英雄遂使豎子成名”的說法,不過是失敗者用以在自己麵上貼金的胡扯,又或不知世事的腐儒陳言,若真沒有過人之處,要在莫測乾坤的武林中生存下來,可是難上加難。熊钜表麵粗笨鈍拙,焉知這是否隻是瞞過世俗庸人的假裝?到時候還是得小心為上啊!

  “至於『創魄』厲鋒嘛!此人劍法絕高,出手又絕不留情麵,我們之中除了妙雪你之外,旁人遇上他大概隻有逃的份兒,別說牽製了,就算要全身而退都難。”放了根竹筷在桌上,燕千澤搖了搖頭。

  這段日子他也時常暗中打探澤天居的情況,鍾出和顏設日漸耽於酒色,雖說有虎符草之助功力有所進展,但手上功夫隻怕是不進反退,梁敏君所習看來不是十道滅元訣一路,倒還不放在心上,那熊钜一勇之夫,要解決他也不算難,可這厲鋒卻是麻煩中的麻煩,要應付他非得妙雪出手不可,牽製住了我方最強大的戰力,不然早該可以解決澤天居的事了。

  “再說妃卿和萍霜,你們交手經驗不足,遇上虎門三煞三個老江湖隻怕縛手縛腳;暗中牽製澤天居中旁的莊丁,讓我們能與對手單獨接戰也就夠了……”

  搖了搖頭,對自己的排兵布陣頗為不滿,但燕千澤卻是怎麼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所以我的想法是這樣,到時候先把對方調開來,讓他們落單,妙雪應付厲鋒,我對付熊钜,都得盡速解決,至於仙兒你嘛……盡量想辦法快速解決梁敏君,然後再利用藥物對付鍾出相顏設兩人,誘得他們氣息浮動,若光用藥物不足以克敵致勝,能拖延時間就拖延時間,等我們解決對手之後,再回來合戰強敵……”

  “這……未免太一廂情願了吧?”

  聽到燕千澤的法子,妙雪不由皺起了眉頭,方才的怨懟之意是消失了,可對這計畫仍是不甚滿意。自己與厲鋒劍術對決,隻要雙方都不想拖戰,確實可以快速解決,隻是難保身上無傷;燕千澤對上熊钜,卻是非得緩攻遊鬥,消耗熊钜的天生神力,耗時可是不長不行;可這段時間內南宮雪仙得獨麵強敵,虎門三煞可不是燕千澤掌中的傀儡,要他們怎麼動就怎麼動,南宮雪仙單打梁敏君或許還可速戰速決,但虎門三煞豈會讓她有這麼好的機會?

  偏偏楚妃卿武功雖還在南宮雪仙之上,但年少時的毛病仍是改不過來,把她丟到戰場上妙雪隻怕比任何人都擔心,何況對方數人可都不是好相與的。厲鋒劍藝高絕就別說了,鍾出、顏設十道滅元訣威力之強妙雪親身經曆過,熊钜雖隻靠著天生神力,狼牙棒使將開來卻也威猛,若讓楚妃卿和他對上,輸的可能性要比勝多得太多,偏生梁敏君武功雖是較弱,可手上分水刺卻也陰柔險狠,仔細算來楚妃卿竟是除了對方的莊丁弟子外,旁的對手都不好硬碰,更遑論燕萍霜了。

  本來南宮雪仙此次下山,除了與華素香聯絡上還外加幾個結義兄弟,偏生有燕千澤在此,若讓華素香來隻怕對敵不成,先就得與燕千澤好生打上一架;南宮雪仙的結義兄弟中又以顏君鬥為首,聽她所言顏君鬥行事倒還有三分俠義風範,偏就是生在顏家,當顏設與南宮雪仙相鬥之時,能讓他嚴守中立已是不錯了,想他幫忙對付虎門三煞,著實強人所難,那種要求不要說提出來了,就連想想都知不大可能,雙方戰力對比如此,也難怪燕千澤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

  “若是時間上選得好,或許還有幾分機會……”

  燕千澤握拳輕叩嘴唇,注視著桌上竹箸,似在思索著戰中勝機,“從占了澤天居之後,我曾仔細觀察過虎門三煞的作息,似乎是因為耽於……因為大勝之後得意忘形,又有虎符草助其功力,所以誌得意滿,若非為了抗衡妙雪,還得找來厲鋒坐鎮,他們隻怕早要傲到尾巴翹上天去;最重要的是鍾出、顏設兩人每天早上高臥不起,要到日上三四竿才肯起床,若能把握這個機會,利用一大早攻上澤天居去,極有可能在鍾出和顏設沒出房前就解決梁敏君,至於其他人也可設計調開來,熊钜一猛之夫,要誘他並不困難;至於厲鋒嘛……隻要妙雪你露個麵,包保他什麼都不管地跟過來,正好個個擊破,速戰速決是最重要的……”

  “既……既是如此,我們今兒就好生歇息,明天一早就攻上澤天居去……”

  “哎,別那麼急。”

  對自己的計畫並沒那麼滿意,依燕千澤所想,最好是多花個幾天布置思索,看看能不能更增己方勝算,沒想到南宮雪仙卻這麼急,明知要單獨麵對強敵,竟還躍躍欲試,仿佛一刻都不想多等。

  雖說心懸親人,有哀兵之銳是件好事,但此戰務必一舉功成,能小心就得更小心些為是。燕千澤連忙出言安撫:“就算不論其他,光熬藥煉丹也得花上不少時間,無論如何明天之前都來不及。何況熊钜還好應付,那厲鋒卻真是劍中高人,妙雪也得在澤天居附近找個適合交手的戰場,畢竟彼此武功若是伯仲之間,地形的利用往往就是分高下之處……”

  “這……”心知燕千澤所言為是,但南宮雪仙心中卻是急不可待。一方麵昨夜的夢魘在心中始終壓抑不去,就算在木馬上頭好生顛狂一番,但平靜下來之後仍覺心中難受,若能早一步將虎門三煞鏟除,或許胸中悲苦也可早日泄去;更重要的是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陷在敵人手中,原本以為兩女被迫失身已經夠悲慘,可經曆昨夜之事,南宮雪仙心知鍾出和顏設的好色已經過了頭,連兒子的結義姐妹都敢招惹,還是兩人齊上,更不用說落入其手的女子會受到什麼樣的傷害了。

  何況燕千澤雖沒明說,但昨夜在澤天居親曆的南宮雪仙也感覺得出。鍾出和顏設早上之所以不肯起床,可能真是因為得意忘形之後疏於練功,但更多的可能性,卻是沈溺溫柔鄉中不肯離開;他們的沈溺和得意,都是建築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痛苦之上,光想到這點南宮雪仙就實在忍不住出手的衝動,尤其當想到此戰是否能成,都得看鍾出和顏設是否會沈迷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身上,讓己方有個個擊破之機,那衝動就更難抑製。

  雖說妙雪不住輕拍她背心,要她平靜下來,可南宮雪仙表麵上沒甚異動,心下卻不住鼓蕩,始終難以做到妙雪所教的定心忍性。

  “放心吧!”

  見南宮雪仙如此衝動,心知除了救人心切之外,恐怕還有其他原因,方才自己為她切脈之時,隱隱感覺到南宮雪仙體內陽氣,有幾分十道滅元訣的感覺,這也是交合采補功夫的一大特點:“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尤其用這法子練功,痕跡更是明顯,雖說已利用木馬導引排布體內元氣,但以他的眼力仍看得出,南宮雪仙必定和修練十道滅元訣的男子交合過,而且還是最近的時日,可這種事在妙雪和楚妃卿等人麵前,卻不好宣之於口,燕千澤隻能裝做不知。

  “多做準備總比沒做好,這麼長日子都忍了,千萬別疏失在最後幾天。這藥物我會加速處理,盡量快些煉成,到時候隻要他們運使十道滅元訣,便會著了道兒,仙兒你與妙雪這幾日好生準備,讓妙雪指導你的劍法,若能與體內深進的功力配合上,此戰我們就又多了幾分把握……”

  樹林之間兩道人影正自飛馳,雖是一逃一追,逃的那方輕功顯然較佳,但那人每逃得幾步便停下來一待,等到追的人快要追到了,這才放足飛奔,引誘之意一點都不想掩藏,還時而對著後頭追來的人發射幾枝暗器,飛蝗石、袖箭等層出不窮,暗器破空之聲掩在極速奔行間衣衫淩空飛動的聲響�,時而利用林間樹影為遮蔽,加上追來那人身形巨偉碩壯,本來非得中上幾記不可,但他一邊追擊一邊揮舞著手中狼牙棒,當真是樹見樹倒、花見花散,逃的那人暗器雖是不弱,無論勁道準頭都是一等一水準,卻都被揮舞不已的狼牙棒擋了開去,沒一記打到追來那人身上。

  心忖這熊钜還真不愧『北熊』之名,不隻天生神力,外家功夫也練到了極處,燕千澤微微咋舌。本來依他的本領,這頭笨熊力道再猛,也是打他不到,要將他耍弄在股掌之下並不困難,但此間戰局最重要的一環,乃是澤天居中激戰著的南宮雪仙,若是她拖不了多長時間,在自己與妙雪趕回前便敗下陣來,這一戰就可說是輸掉了。

  見已將熊钜誘入林中深處,燕千澤立時便改變了打法,從誘敵來追,變成利用林間地形,時起時伏、或隱或現,用暗器來對付熊钜。

  這打法雖說威力不怎麼樣,但卻是熊钜這等戰法威猛的高手最討厭的一招。倒不是說這種打法真有威脅性,恰恰相反,雖說“遇林莫入”乃江湖中人必備的要訣,對全心防備的對手而言,樹林雖是叢密,敵影若隱若現,但隻要定下心來做好防備,做到眼觀四麵耳聽八方,同時小心不讓樹叢枝幹阻礙了自己出手的軌道,要受暗算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熊钜向來自信滿滿,根本不甩遇林莫入的那一套;但對手就像嚐過一次殘羹剩肴的野狗般食髓知味,在四周時隱時現,貫徹打了就跑的戰術,一旦他追了過去,就馬上利用地形逃之夭夭,隱到另外一邊俟機出手,這種令人焦躁的辦法,避開一口氣決勝負,打算一點一滴削減自己的力氣,著實令人討厭至極。

  不過熊钜也不是初出江湖的雛兒了,行事風格雖是粗豪,但以往遇過的對手十有八九用的都是這一招,他戰都戰得厭了,自然也摸索出對應的法子。隻見他邊打邊追,等到進了林中空地之時,立時站定當地,手中狼牙棒揮舞出一團銀光,樹折枝斷、花散葉落之間,很快地就在林�打出了一片相對空曠的空間,迫得燕千澤隻能在周邊的樹林之中隱蔽潛行。

  暗器雖仍不斷,但既是距離遠了,熊钜大有空間將來襲的暗器一一擊落,他既小心戒備,不再隨著對方的行動起舞,隻立在當地小心應敵,兩邊比起了耐性,燕千澤輕功雖高、暗器雖狠,一時間卻也拿他沒法。

  而且這一招的妙處還不隻此,熊钜既將林中硬是辟出了一塊空間,在他四周繞圈子俟機出手的燕千澤為了隱蔽身形,這圈子就隻能愈繞愈大,時間消耗之下,出手的間隔也愈來愈長;反倒是熊钜靜立當地,以靜製動,隻專心對付攻來的暗器,在體力的消耗上反而是熊钜占了優勢,接下來隻要注意不要因為對方的縮頭縮尾而心生焦躁,打亂了自己的步驟,勝負之數顯而易見。隻是若對手見機得快,見情勢不利便棄戰而走,熊钜倒也追之不及就是了,但輕功的修為既有差距,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感覺手上狼牙棒揮舞之間,對手暗器的勁道似又強了些許,熊钜一邊凝神待敵,一邊卻是心下暗笑。本來當此人將自己誘出澤天居的當兒,他便已看出此人輕功絕佳,恐怕比一些武林中的好手更為高明,可看背影顯出的身形步法,卻又與道門輕身功夫不甚相合,顯然不是妙雪真人在回元嶺摩天觀中的同修,也不知是對方從哪兒尋來的幫手,山下本還有三分戒備。

  但現在看對方所使的手段,仍是以往遇過輕功高明的對手差不多,全然不見新意,加上這麼快就忍不住了,顯然定力也沒多好,加上勁道雖然加強,目標卻偏了,有好幾枝暗器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取的準頭,全然打到了空處。

  一開始熊钜還提起七八分戒心,暗器一道取的雖是勁力準頭,但江湖中人傳言玄之又玄,他也聽說過有些暗器高手選擇巧之一道,讓暗器觸物反射攻敵,又或用暗器打開機括,讓另一個暗器出現傷敵,這樣拐了一道,要防可就難了;可接過幾下之後,熊钜心中大定:對手並沒用上那般玄之又玄的手段,隻是拿暗器當銀錢亂灑,像是要用錢砸死人一般,這類的對手自己見得多了!

  暗器勁道的變化,代表著對方即將改變戰術,不論是忍不住出頭與自己正麵對決,又或全力一搏後逃之夭夭,都是自己勝了這一局。

  “喂,沒臉見人的家夥,藏頭縮尾的算什麼英雄好漢?有膽子就出來跟老子放對,看是老子放倒你小子,還是你小子僥幸得勝?他媽的,光隻會躲在林子�放暗器,你是醜的不敢見人,還是根本就沒個屌?給我滾出來,若你真是個女人,看看長的還不錯,乖乖脫了衣服上來,老子大方些,幹到你泄之後就讓你走路。幹嘛?還不滾出來嗎?”

  一邊罵著,手上狼牙棒一邊揮動,打落了四周飛來的暗器,算算對方的輕功也真不錯,暗器來襲的節奏全然固定,力道也十分猛烈,奔行之間竟是不聞衣衫破風之聲,不是有點道行之人,隻怕還使不出這麼一手。

  嘴上罵的雖狠,熊钜心下可沒半分大意。能使出這麼一手暗器之人,在武林中至少也算一方高手,所謂“初出江湖天下無敵,再過三年寸步難行”,熊钜若真是粗豪無腦之人,隻怕早在詭譎武林中死了不知多少次。

  熊钜本也知道,這種罵法雖是刻骨狠毒,但行走江湖之人沒一點定力,哪能留得下來?但此刻情形卻不同平常,在自己的小心謹慎之下,對方出手力道雖猛,卻是難以取勝,加上繞圈奔跑耗力極大,最是難以平靜,若真能激得對方心氣浮動,可多了三分勝算。

  表麵上雖罵得臉紅脖子粗,熊钜實則暗暗調勻呼吸,一雙銳目打量著四周,絕不敢稍有疏虞,手中的狼牙棒也減了三分力氣,雖仍虎虎生風地將來襲的暗器磕飛,卻不像方才那樣使盡全力。

  一來狼牙棒頗為鈍重,他雖天生神力,內力根底也已不弱,終非無窮無盡;二來對手雖未謀麵,卻看得出非是易與,即便他還不感疲累,但對方既已改變了出手力道,顯見即將現身,熊钜手上卻不能不暗暗留力,以備不時之需。這是老江湖的生存法則,動不動就全力以赴,隻是下知世事的年輕小夥子,懂得調節力道,好應付隨時可能發生的變數,才是高手風範。

  眼見敵人緩緩自林中步出,身形閑適輕鬆,絲毫沒有半分武功氣息,腳下卻是一點聲息都沒透出來,熊钜也不由暗暗吃驚。此人雖貌似文人,表麵上絕看不出身負武功,但至少輕功一項已算出色當行。

  須知樹林中遍地亂草散葉、高低不平,加上方才他狼牙棒揮舞之中,也不知打斷了多少樹幹,地上一片雜亂,此人步履輕巧,踩在碎枝斷葉上竟一點聲音也沒有,絕非泛泛之輩,不過這類輕功高手熊钜也不知交手過多少次了,打起來雖嫌麻煩,總難以速戰速決,但對方的戰術總是如出一轍,一點意外性也沒有,這個對手就算輕功再高,隻要打法一如往常,熊钜可真是一點都不放任心上,“兀那文酸,你是南宮家的什麼人?這麼急著趕來送死!可知老子是誰?”

  “哼!”聽熊钜口中譏刺,燕千澤似是被激起了怒火,聲音中都帶著些怒意,但他也知道對敵之時,最重要的就是心平氣和,若是被勾起了怒火,雖說出手間威猛處增了三分,卻也少了三分謹慎戒備,換了旁的敵手還行,這回的對手天生神力,狼牙棒所向披靡,可萬萬不能小看。

  勉勉強強壓下了怒氣,瞪著熊钜的眼神卻透出了濃濃殺氣。

  “我知你是那頭北海來的大笨熊,既然棄了熊窩來此送死,特來挖你的熊膽吃,聽說熊掌料理之後乃人間美味,在下倒也想試試。”

  話聲才落,燕千澤身形已動,繞著熊钜轉起了圈子來,手中暗器不時射出,熊钜也不答話,隻狼牙棒舞動護住周身,心笑你也技隻此矣。熊钜與輕功高手交手過太多次了,當中也有不少暗器名家,這種利用輕功繞敵出手、大散暗器的手段,熊钜以往也不是沒遇過,心知對方暗器傷人是虛,動搖敵人心性為實,隻要自己手中狼牙棒舞的累了,又或忍不住發動攻勢,在那轉守為攻的刹那,狼牙棒護身的力道銳減,便是對方全力出擊之時。

  雖說這敵手方才在林中已忍不住下了重手,此刻仍是捺得住性子,好整以暇地尋找自己破綻,但有了波動的心,要再靜下來可不容易。熊钜手上調節力氣,表麵上仍是一副全力抵禦暗器的模樣,暗地卻已減了三分力氣,隻等著對手全力以赴的當兒,再突如其來給他一記狠的,這種打法已不知使了幾次,早是熟極而流。

  不過熊钜原本懸著的心,已放下了一半,這人雖說輕功厲害、暗器高明,實則也不算什麼,若他還隱在樹林之中,若隱若現間給自己心理壓力,熊钜對他的評價或許還會高些;但此刻現身人前,戰術仍是一成不變,隻為了拉近距離之後,手上暗器力道可以更猛烈一些,順便也縮短自己的反應時間,雖然出手加快了,卻也增加了挨招的可能性,算得上舍長取短,相較之下以往遇過的對手比他高明的可是太多了。熊钜心下冷笑,手中狼牙棒揮舞著,應接得輕輕鬆鬆。

  燕千澤又轉了兩圈,腳下忽快忽慢,手中暗器不斷,不讓熊钜有機會出手,熊钜擋得都煩了,卻是捺著性子以靜製動,眼見對手又繞到了自己正麵,潮水般的暗器一如往常地一歇,顯然知道正麵是熊钜防守最強悍的地方,就不浪費力氣了。

  沒想到突然之間,燕千澤腳步微錯,竟是轉了方向從正麵衝了過來,這一下變招一氣嗬成,竟沒半絲突兀之處,身法速度比方才轉圈之時快了不少,顯是早有準備,隻待突然發難,登時令熊钜吃了一驚。

  但熊钜的江湖經驗也不是撿來的,雖說心�一懈手上稍慢,讓對手欺近自己,但他應對極快,一聲怒喝,腳下釘住地麵,雙手握住狼牙棒便狠狠槌向燕千澤腦際,這下臨急變招雖說力道運不到十分,速度也慢了一些,但以熊钜出手之威,要將來人砸個頭破腦碎,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不過燕千澤既使了這一招,就把熊钜的應對都計算在腦海之中。熊钜喝聲雖巨,狼牙棒襲來的力道更是引動狂風,風聲虎虎之間幾乎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但燕千澤這一急衝,等著的就是熊钜這一招,腳下在地上一點,身形飄飄而起,猶如一條小舟在驚濤駭浪中隨浪起伏,風浪雖是翻江倒海,似可吞食天地,卻怎也動搖不了在波峰低穀間飄搖的小舟。

  熊钜猛然發現,對方竟是一腳搭在自己狼牙棒上,足下生出了吸力,緊緊吸住狼牙棒,任他怎麼用力甩摔都砸不出去。

  沒想到一疏神便著了道兒,熊钜心下暗叫不妙,對方內力如此深厚,大大出乎意料之外!尤其是在方才那樣林間追擊,轉圈出手之後,仍有如此餘力,已是武林成名高手中的第一流境界,心下不由一寒,這等高手怎麼可能如此無名地隱在風塵之間?更重要的是南宮世家怎麼會有如此強援,這等武功高手,比之那妙雪真人也不遑多讓了,早知如此他哪�敢來蹚這混水?

  正當熊钜驚疑之間,破風聲響,隻驚得熊钜魂飛魄散。此人輕功如此高明,黏住了他的狼牙棒甩也甩不脫,竟還能順順當當地發出暗器,光聽這聲響,便知此人孤注一擲,暗器以滿天花雨的手法擊出,兩人相距不過四、五尺長短,在這等距離下暗器出手,幾乎是百發百中的閻王帖子!

  幸好熊钜反應夠快,本能地雙手往前一送,盡量拉長了距離,同時腰身一折,一個完美到極點的鐵板橋,上身向後仰到觸地。

  即便熊钜反應無比迅捷,與外表的粗蠢模樣全然不同,一見燕千澤甩之不脫立時腰身發力後仰,幾乎與燕千澤的暗器出手同時動作,但燕千澤出手太快,兩人相距又太近,燕千澤一出手暗器便到了眼前,他仍是無法全身而退,暗器的風聲幾乎是在臉皮上刮過去的,隻覺臉上陣陣痛楚,知道暗器已劃傷了麵皮,血味登時飄出,不過對方突如其來地使出這等狠招,意在一擊必勝,他能撿回一條命已算是運氣上佳了。熊钜忍著麵上痛楚,隻待腰上回力,便要起身反擊。

  可惜熊钜還是放心得太早了,正當他想到或可以雙手一鬆,讓狼牙棒順勢飛出,帶離這狡黠高明的對手,雖說失了隨身兵器,但總歸是暫離強敵,就算隨地撿根樹幹亂打,也總比被對方欺得這般近好,可他還來不及行動,已覺腰上一痛,一股火辣感刺了進來,鐵板橋的勢子登時崩潰,整個人登時倒了下去,熊钜還來不及仰首看清發生了什麼事,隻覺頸上一涼,登時魂歸西天。

  看熊钜的首級滾了出去,燕千澤深吸了一口氣,手中軟劍迎風一抖,抖散了上頭血跡,卷了回來,躍下狼牙棒時腳步差點一個踉艙,心中這才一鬆。

  方才一戰看似快捷,實則事前也不知耗了他多少心力,對熊钜武功招式的了解和推算那是不必說了,能做多少次就做了多少次,重複的演練確定不會再有問題,更重要的是事前的準備。

  這林子�頭他也不知做下多少機關,設下多少陷阱,如今總算是起了作用,否則若以真實本領,他對上熊钜勝負難言,更不知要花多少時間。

  方才將熊钜誘入林中,本是想利用機關殺他個措手不及,沒想到熊钜交手經驗甚豐,雖是身入林間卻絲毫不慌,竟恃著力大招沈,在林中硬是辟出了空間,打算凝立待敵,隱在林中的燕千澤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利用原已設下的機關發動暗器,從熊钜四周射向他,一方麵消耗此人力氣,一方麵也讓對方錯覺自己已控製不住力道,讓熊钜錯估自己的情況。

  更重要的是一逃一追之下,燕千澤體力消耗不少,正好趁著這時機靜坐調息,因此在熊钜一邊破口大罵一邊遮擋暗器的時候,本該在他四周竄來竄去的燕千澤,其實是坐地調息,等到消耗的力氣恢複大半這才出林。

  即便是出林之後,燕千澤仍是小心翼翼壓抑著自己的性情,完全依原定計畫,表現出對熊钜恨入骨髓,卻又強自忍耐的模樣,一來讓熊钜輕視自己,二來也讓自己的行動,看來就和一般輕功高手麵對神力驚人的對手時全無兩樣,從熊钜磕開暗器時的聲響和反彈,看出他手上已留了力氣,準備和自己耗下去的當兒,燕千澤這才突然發難,使出真本領衝到熊钜跟前。

  一方麵熊钜沒想到他這麼快便發難,一方麵熊钜久戰氣力難免耗損,燕千澤卻在林中休息了好一段時間,雙方氣力一消一長,登時打了熊钜一個措手不及,熊钜雖是及時使出鐵板橋,避過了燕千澤原本意在必中的一擊,卻擋不住燕千澤藏在腰間的軟劍及時出手,此刻斷氣失頭,稱得上死不瞑目。

  深深吸了一口氣,隻覺腳下一陣發軟。燕千澤心想著這般冒險的做法還真不像自己,若是再多來個幾次,隻怕嚇都會嚇短幾年陽壽。但勝過熊钜不難,要對上他還能夠速戰速決,除了冒點險之外,他也真沒其他法子可想了。

  望向另外一邊,燕千澤心下暗歎,其實事前有句話他一直沒講出來:虎門三煞雖有十道滅元訣護體,但交給南宮雪仙的藥物足可與抗,便使上了真本領,那梁敏君也不是南宮雪仙對手;對方既已分散,南宮雪仙雖是以寡敵眾,他卻並不擔心。

  反倒是妙雪那邊令人揪心,厲鋒可絕不是易與之輩,即便妙雪在全盛時期,對上他時也是伯仲之間,何況妙雪現在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雖說體內功力更上一層樓,雖說練劍仍是不輟,但對妙雪這等級數的高手麵言,心靈的修養勝過一切,親身體驗過男女之歡的絕美俠女,是否仍能保持劍法高人的孤絕出塵呢?這一點燕千澤可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偏生他沒有把握卻有自知之明,到了妙雪和厲鋒這等境界,若其中一方多了旁人相助,也不見得有利,反而還可能幫上倒忙,即便自己趕去妙雪那邊出手,對妙雪也未必有好處,自己最應該的選擇是馬上趕回澤天居,幫南宮雪仙應付強敵,隻是心中雖明知此事,腳下卻仍向著妙雪與厲鋒激戰之處前進,拉也拉不回。

  空地上頭,兩條人影遠遠對立,相去不過丈許,已是拔劍跨步就可傷人的距離,但出乎意料之外的,兩人都沒有拔劍,甚至連手都沒放在劍柄上頭,隻是冷冷對視,似都不想先行出手。

  男女有別,兼且連衣衫都毫無相似之處,女子一身玄色道裝,發髻高梳、道冠安然,秀雅婉媚的五官中透著萬般嬌媚,雖是未曾上妝,卻美得比妝扮後的女子更添動人,眉宇之間盡是掩也掩不住的春意。換個地方、換個裝扮,幾乎就是位盛裝赴宴的絕色美女。

  男子卻是清瘦冷峻,臉孔瘦削,一身墨綠勁裝,那似欲透體而出的劍氣全然無可壓抑,但兩人相對之間,卻沒有任何一方落了下風,山風習習之間,雖是落葉飛散,但卻沒一片枯葉可以飄到兩人之中,就連原本已被風吹近的葉子,在半空中也似被一條看不見的線拉了開去,全然無法摻入兩人之間。

  凝立許久,厲鋒想要開口,一時間卻找不到話說。原本聽虎門三煞說妙雪真人已傷在他們的十道滅元訣之下,厲鋒還有三分不信,若非親身試招之後,知道這十道滅元訣確實威力無窮,他還真以為是鍾出在吹牛。聽到這強敵受創深重,十道滅元訣傷勢特異,也不知有否複原的機會,厲鋒雖是習劍久矣,早臻喜憂無動於心之境,卻也不由自主浮起了一絲失落。

  外人以為他敗在妙雪劍下,不隻是男人敗給女人,還是前輩輸給後輩,都以為厲鋒胸中必是恨怒難掩,當日之戰後厲鋒確實也是消沈一時,好不容易才重新振作起來,繼續習練劍法複仇,可沒有人比現在的他更清楚,劍道之學無窮無盡,愈是鑽研愈是深刻,其中滋味無窮,不試則已,一旦整個人投了進去,便是全心全意隻求頂峰,若不能專一致誌,根本就無法在劍道中探得真義,相較之下個人的心緒根本就不重要。

  現在對他麵言,劍道的鑽研早已超越了一切,妙雪真人隻是個試劍的對手,此戰後果全然不縈其心,厲鋒回首來時路,對自己的改變也不由苦笑。

  之所以被虎門三煞所招,雖說確實是為了妙雪真人的原因,但其中原由卻與虎門三煞所想全不相同,仇怨早隨風過。雖聽到妙雪真人重傷,也不知有否機會複原,但此時此刻,澤天居已然成為唯一一個可以與妙雪真人扯上關係之處,現在的厲鋒隻想再和這難得的好對手對上一陣,看看自己的劍法進境,至於後果是勝是敗,厲鋒雖不是毫不關心,卻已不會像當日敗後那般消沈,一月之間沈迷酒鄉不起。

  也因此一早起來見到妙雪真人的身影在窗外一閃,厲鋒毫不考慮地便跟了出去,即便知道妙雪真人如此大方地在敵陣出現,又是單獨來找自己,若非誘敵便是詭計,但虎門三煞的勝敗與他毫無關係,厲鋒隻覺心中喜樂,對接下來的劍決欣悅之至。

  追到此處,見妙雪凝立待敵,不焦不躁,穩靜獨立一如當日,顯然便受了十道滅元訣之傷,也早已痊可,厲鋒心下卻是一喜一憂,喜的自然是這好對手已然複原,憂的卻是他看到的東西。

  當日的妙雪真人與自己對立之時,兩人目光對峙,猶似出了鞘的利劍互擊,劍氣刃光幾是止之不住,四周旁觀之人皆為劍光祈懾,根基不足之人甚至連觀戰都沒有資格,那時的兩人雖說男女有別、衣履不同,但氣質卻是如出一轍,都透著無比冷冽的劍氣;但現在不隻自己劍氣已有收斂,與當日的飛揚大有不同,殺氣壓力全然專注於敵,絲毫沒有外漏,妙雪真人竟也似變了個人一般,猶如道門太極一般空靈,對他散發出的威逼氣息照單全收,卻是絲毫不漏破綻。

  如果光是此事,還可想做是妙雪真人修道已久,參透太極三昧,身心氣質都大有提升,可即便連厲鋒也看得出來,此刻的妙雪真人神色嬌媚,眉宇之間春色難掩,完全是沈醉男女情愛之中的模樣,若奇特之處僅有如此,厲鋒早就出手了,但不知為何,妙雪真人的武功卻是不退反進,此刻境界與自己所知大不相同,厲鋒好想出手試敵,劍手的直覺卻告訴自己,此女比之當日大有進步,若是輕易出手,必敗無疑,而且恐怕是連實力都還沒來得及拿出來,就敗得一塌糊塗。

  “你……身上所中十道滅元訣的傷,可大好了?”

  “已經完全康複,多謝閣下關心。”

  沒想到數年不見,厲鋒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如此,更令她驚異的是,無論聲音語氣,厲鋒之言都沒有一絲幸災樂禍的感覺,目光中透出了真切的關心,全無一絲虛假,那樣兒差點沒讓妙雪嚇了一跳。

  若非重拾長劍對敵之下,妙雪無論身心都調整回那絕代劍尊,道門劍心講究的是喜怒不動心,隻怕這一驚還真會露出破綻呢!她仔細打量著厲鋒,這強敵與當日也大有不同了,完全不似當日的飛揚跋扈,現在的厲鋒雖仍是劍氣逼人,氣質卻已沈斂許多,若是換了身道袍,那氣質、那感覺,簡直就像是獻身於燕千澤之前的自己。

  幸好無論厲鋒怎麼易容化裝,都變不出自己的臉,想到此處妙雪心下暗啐了一口,心想自己還真被燕千澤帶壞了,對上厲鋒這等強敵,竟也會分開心思去想著這些有的沒的。

  不過想歸想,妙雪心中卻不由暗自頭痛,雖算不上目光如炬,但劍士的直覺卻從沒一刻迷失,妙雪自然看得出來,此刻的厲鋒比之當日,還更加難纏得多,今日之戰隻怕難度不減當日!

  幸虧與燕千澤合歡之後,妙雪雖是沈溺情欲,差點讓楚妃卿和南宮雪仙以為再不複見當日冷豔無敵的劍尊,可隨著身心沈醉,在放任燕千澤誘發天生媚骨氣息下,似也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不再壓抑本能情欲的妙雪,在愈發隨心所欲之下,劍法竟是不退反進,隻是不論楚妃卿或燕千澤,甚至南宮雪仙,都遠遠不夠程度當她練劍的對手,是以妙雪自信雖是一如往常,心下卻難免有一絲不安,不過既已待戰,妙雪就不會放任那不安影響自己,隻待以靜製動,全力以赴。

  “既已痊愈就好。”

  其實心中也知這句話是白問的,就算妙雪真人再看不起自己這手下敗將,也不會自大到有傷在身還敢與自己一戰的地步,何況從妙雪真人的行動之間,他也看得出來,妙雪真人身上全無內傷痕跡,相反的功力似比當年還深晉了一層,隻那氣質全然不同。

  以前的妙雪真人若是一柄隱在匣中的利劍,現在的她就是完全徹底的一個女人,即便早無肉欲之思的厲鋒也看得出來,此刻的妙雪真人雖還是一身道裝,卻早已沈醉男女之歡,他隻希望這難得的對手不要被淫欲給毀掉。

  手輕輕地放上劍柄,長劍未亮,一股冷銳劍氣已脫匣而出,卻沒對靜立當場的妙雪真人產生什麼影響,“無論十道滅元訣產生了什麼後果,今日一戰難免,還請不吝賜教。”

  “厲兄無須擔心,雖為解十道滅元訣之傷,妙雪委身於人,但嚐得人間滋味後,人世而又出世,劍法卻未必弱於當年,因禍得福,說不定還進步了不少,若厲兄小覷妙雪手中劍,隻怕要吃虧的。”

  臉上微微一笑,雖說提及此事,心中難免湧現被燕千澤摟在懷中輕憐蜜愛時的模樣,但妙雪除了是天生媚骨的女人外,也是個習劍有成的劍士,加上厲鋒在前,劍氣似發未發,隱隱然牽製自己行動,身體的本能反應令她也沒法再多想什麼。

  不過即便分了心思也算不得怎樣,劍法修到極高,妙雪本身就是專心致誌之人,一旦決定委身燕千澤,便再無抗拒地任由燕千澤為所欲為,盡情誘發媚骨本能,短短時間便嚐到了其中滋味。

  或許是因為解開了本能的壓抑,妙雪雖是夜夜春宵,每天一早起來卻是神清氣爽,劍法雖算不得一日千�,卻日漸有著前所未有的體會,隻是燕千澤本非用劍之人,南宮雪仙又好長日子不在身邊,她便有長進也無人可訴,如今遇上強敵,心思專注之下,隻覺體內生氣勃勃意氣昂揚,比之當日對敵之時還多三分自信。

  “這段日子妙雪在劍上多有心得,還請厲兄指教了。”

  “也好。”

  話才說完,兩人不約而同地出了手。還沒交手厲鋒已心知不妙,當他手按劍柄的當兒,蓄勢待發的劍氣再也壓抑不住,劍刃未出劍氣已動,直迫丈許外的妙雪真人而去,但妙雪真人卻是行若無事地承受下來,甚至還沒動劍,氣質空靈間頗得太極三昧。

  厲鋒不是未曾與武當高手較量過,自知太極劍法表麵徐緩輕柔,但練到了境界卻是威力難當;此刻的對手身形不動,氣息流轉間便化解了自己劍氣,沒想到妙雪真人竟有如此進境!但強敵當前,以劍交劍的刺激,令厲鋒渾然忘我,就算處於弱勢的他有理由中止此戰,厲鋒也絕不會放過驗證劍道的機會。

  話聲才落,原本空無一物的兩人之間,登時劍光縱橫,耀人眼目皆花。光隻催發劍氣,妙雪真人還能以本身功力相抗,可厲鋒的劍法也是真實本領,他一旦動劍,妙雪真人便不能不使劍相抗,兩人劍法都已極高,長劍早無招式之限,相互尋瑕抵隙之間,卻都探不出對手的破綻。

  兩人劍上本領都已極高,加上早先鬥過一回,對對方的劍法都有大致的認識,此刻雖是長劍出手,不過丈許的空間劍光四射,但彼此都看得出對方劍路,長劍未出便知對方意欲如何,急忙變招相迎,而對方見自己長劍一動,也早猜測出接下來將擊何處,加上劍法所重輕靈飄逸,絕少硬接硬架之招,是以兩人連出三十多招,劍光飛舞煞是好看,卻是始終不聞長劍交擊之聲。

  本來劍法的輕靈所指不隻劍光輕巧,身形也隨之開展,劍術名家往往都是輕功高手,畢竟沒有極高明的輕功,便展不了極高明的劍法,但此刻激鬥中的兩人,卻是不約而同地立於當地,腳下連動都不動一下,隻是身形晃動,以盡劍法之威,雖未顯輕靈,手中劍赴麵往還,劍光到處,卻是無所不至,種種匪夷所思的劍法,所到之處都迫得對方不能不變招以對,攻招難以走盡,不隻厲鋒,連原本心懸澤天居中南宮雪仙的妙雪真人,激鬥之中竟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滋味。

  但相鬥久矣,兩人的差距便漸漸顯了出來,大體而言是厲鋒主采攻勢,手中劍法攻守兼備、淩厲難測,但處於守勢的妙雪真人卻並不顯得弱了;她緊守道門心法,招式看似無甚奇處,偏偏恰到好處地迫得厲鋒難以寸進,偶爾轉守為攻,將厲鋒行雲流水一般的攻勢從中截斷,令他不得不另起爐竈。

  隻是厲鋒這麼長一段時間的淬煉,可不是白白浪費,雖說妙雪真人一反攻,便將他的攻勢打斷,但厲鋒手中長劍仍是變化萬千,攻的威猛守的嚴謹,絲毫不讓妙雪真人有隙可乘。

  不知不覺兩人已動了百餘招,彼此長劍雖已難免交觸,卻都避免硬幹,長劍交擊最多隻是輕劃一聲,叮叮聲響動人耳目,兩人卻是聽若不聞,仍是一攻一守,戰得精彩無比。

  厲鋒招式雖是變化繁複,妙雪真人仍看不清其中變征,但劍士的直覺,卻讓她逐漸摸索出對方劍招的脈絡,偶爾幾下攻招雖是猶未奏效,卻令厲鋒出手愈發澀滯,不知何時厲鋒已將內力運使上來,長劍飛舞之間,風雷之聲時隱時作,勾得人心癢難搔,但妙雪真人仍是沈著應付,手中長劍守中帶攻,把厲鋒劍招中的強悍威力化於無形,絲毫不受風雷之聲影響心緒,反而漸漸占到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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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0 11:13:27

  第八集 第四章 以和為貴

  雖是主掌攻勢,但厲鋒卻知好景不常,像他這種程度的劍客,自知高手相爭隻在一招之勝,表麵優勢徒耗氣力,尤其妙雪真人守得端方嚴謹,無論自己招式怎麼變化萬千,總以不變應萬變,解消自己的攻擊;就算他改采連續技反攻,妙雪真人也總能趁其半渡、擊其中流,打斷厲鋒攻勢,令他招式難以連結成串,威力大減,顯然妙雪真人的劍法進展出人意料。

  他事先所想妙雪真人或因舊傷未愈、或因失身喪心,以致劍法退步的可能性竟完全沒有發生,反而變得更加難纏。

  雖是如此,但厲鋒非但沒減弱攻勢,反而戰得愈發歡欣;隻有這等強敵當前,才能迫出他體內的潛力,許許多多應招都出乎自己意料之外,若隻是自己練劍,隻怕永遠也發現不得,但在妙雪真人棉�藏針,時而反擊的劍光之間,卻是福至心靈,本能地使了出來,哪教厲鋒不欣喜若狂?

  明知這樣下去無論體力消耗又或劍招變化,自己都將處於弱勢,但厲鋒胸中卻無半點氣餒退縮之意,勝敗之念早拋到了腦後,現在的他隻想全力以赴,試試自己究竟有多少斤兩,看看在妙雪真人的劍法之前,自己還能有多少絕妙招式被硬逼出來?

  厲鋒戰得興奮,妙雪真人心下卻是大大相反。本就知道此人難以應付,可此刻一戰,方知從當年敗北之後,厲鋒確實刻苦鍛鏈,此刻劍法與當日相較大有進步,要勝他看來不是三、五百招之內可成;但厲鋒可以把虎門三煞全然拋在腦後,隻一心一意享受著眼前之戰,妙雪真人卻不行,南宮雪仙在澤天居中獨麵強敵,而且還是當日連自己都吃了大虧的虎門三煞及十道滅元訣,雖說有燕千澤所煉的丹藥相助,但勝敗仍未可知,若非妙雪真人不隻劍法深晉,道門靜心的功夫也沒丟下,即便心中思潮百轉,仍不影響手上劍藝,隻怕早要在厲鋒無與倫比的劍鋒下稱臣。

  又鬥了百餘招,厲鋒愈戰精神愈長,偏偏就在此時,從旁邊林中傳來了腳步聲,聲響直透心湖,妙雪真人道門修心功夫深湛,還可靜心應敵,可厲鋒在這方麵終究是輸了一籌,耳聽那人愈走愈近,好像故意一般,每一步都跺斷了枯枝敗葉,簡直就是在提醒相鬥之人有人插手。

  等到那人走出林中時,厲鋒終於忍耐不住,拚著臂上一涼,衣袖在妙雪真人劍下被挑出一道口子,後躍退了幾步,妙雪真人壓力一輕,卻沒有趁機反攻,隻是凝然收劍,顯見劍法已臻收發由心之境。

  見是個中年文士施施然地走了出來,表麵看似溫文儒雅,腳下一步一印,也看不出多麼高明,但厲鋒卻不由皺起了眉頭。他雖潛心修劍,江湖上的人麵不廣,不認得此人,但眼睛卻不是白長的,此人表麵上不像身有武功,可是腳步落地的節奏,加上行走之間的步履,卻讓厲鋒本能地感覺到,此人武功雖遠不若自己或妙雪真人,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方角色。

  換了平時無論自己或妙雪真人都不放在心上,但現在兩人正自激鬥,此人雖是成事不足,卻敗事有餘,就如三國時的孫吳,雖說本身實力不足吞魏並蜀,但無論站在那一邊,落單的另一方都得好生頭痛。

  不過看到此人出現,本來沈靜如水的妙雪真人臉上也不由變色,那表情透著一絲埋怨,混在放心和喜悅之中,表情的變幻全然不似方才將他的攻勢擋得嚴嚴實實的一代劍尊,反而徹底地表現出女兒羞意,光從那表情,厲鋒便讀得出來,這人絕對是站在妙雪真人那邊的,說不定就是她選擇委身的男人。

  明知妙雪真人和此人聯手,自己十有八九隻餘再戰之力,而無取勝之望,但厲鋒卻隻是微微一笑,穩立當地,手中長劍擺出了架勢,準備迎接下一場力戰。

  看燕千澤好整以暇的表情,也知那熊钜必然已被他收拾,妙雪心中也不知是怨是喜,怨的自是這人怎麼不顧還在單獨麵對強敵的南宮雪仙,卻跑來了自己這邊?可心中那欣喜卻是怎麼也抹不去,若非對自己著實關心,遠過旁的女子,燕千澤怎會選擇先到自己這邊觀察戰局?

  雖知燕千澤劍法遠不到自己與厲鋒的程度,何況兩大劍客相爭,無論勝敗都該光明磊落,別說厲鋒,連妙雪自己也著實不喜歡旁人橫加幹預,但光看到他出現,妙雪心下便不由歡喜;她緩緩踏步,似有意若無意地擋住了厲鋒對燕千澤出手的可能,微帶埋怨地開口,“哎,你……怎麼到這�來了?”

  “先過來看看你……”表麵上行若無事,但燕千澤也有自知之明,若論男女之事,眼前兩人合起來也非自己對手,但若說到劍法武功,眼前無論哪一人自己都望塵莫及,光看妙雪緩步走到自己身前,身形有意無意地遮掩住自己,便知即便以妙雪劍法之高,也沒把握後發先至,在厲鋒針對自己之時行圍魏救趙之策,隻能先擋住自己。

  若自己盲目出手,怕是不隻幫不上忙,還會成為妙雪的累贅。本來當他走到此處之時,刻意放重了腳步,行走之間故意踩斷敗枝斷葉,就是為了先聲奪人,試試能否擾亂厲鋒心思,但此人真不愧能與妙雪真人相提並論的劍中高人,即便落入二比一的劣勢,即便單對單碰上妙雪真人都頗為吃力,現下仍是毫不動搖,心平氣和。

  知道這厲鋒劍法高明,武功境界與熊钜不可同日而語,即使自己與妙雪一同出手,也未必能獲勝;燕千澤揮了揮手,退了兩步,身形卻仍隱在妙雪劍鋒護衛之中。

  “本來想看看能不能幫上忙,不過……厲先生果然劍法絕高,我就不自討沒趣了。”

  心中暗歎不妙,妙雪雖知燕千澤是關心自己,這才追來,但即便加上他,對自己與厲鋒的戰局助益怕也不大,何況方才自己情急之下露了餡,以厲鋒的眼力,哪會看不出來自己對此人頗為著緊?何況有燕千澤在旁觀視,自己也難保持心定,戰局若繼續下去,無論厲鋒會否向旁觀的燕千澤出手,都能主控戰局主導權。

  她回過頭來,纖手一揮,長劍已然回鞘,對著厲鋒一揖,“外子既已來此,熊钜那邊已分了勝敗,雙方形勢分明,不知厲兄是否還要繼續戰下去?”

  “哼!”心知方才之戰,妙雪真人已占了上風,此刻出言罷鬥,無非是見好就收,更是怕自己為分妙雪真人之心,轉向這中年文士出手,厲鋒麵色大臭,知道今日是戰不下去了。

  他倒不擔心要向虎門三煞交代,若非為了與妙雪真人交手,他根本還懶得理虎門三煞這等人物,他們的勝敗與己無關;而現在有了旁的因素摻入,無論眼前此人是否出手,光他出現已將妙雪真人的心思拉回了戰場,讓妙雪真人分心在虎門三煞那邊,無論自己或妙雪真人心思都已分了去,再怎麼樣自己也難以和妙雪真人純粹一戰,感覺就好像吃飯吃到一半,被人硬生生地打斷一般。

  厲鋒收了長劍,回身便走,踏出了幾步才頭也不回地丟下了一句,“今日到此為止,來日方長。”

  見厲鋒走得遠了,妙雪輕舒了一口氣,雖是長劍回鞘,可隻要厲鋒還在眼界之內,妙雪就不敢稍有懈怠,好不容易等他走遠,妙雪才放下心來,深吸一口氣將喉中那股甜意吞了下去。

  這厲鋒比之當日還真是進步了許多,妙雪雖似占了上風,但說要克敵致勝,卻沒五分把握,加上燕千澤雖至,實際上卻隻能拖自己後腿,眼見此人負氣而走,這一戰又要延期,妙雪心下憂喜參半,腳下一軟,向後一倒,正落在燕千澤懷中;她享受地挨在燕千澤懷中輕輕扭動著,手肘輕輕柔柔地頂他幾下。

  “怎麼跑過來了?也不怕危險?他比當年還要厲害,真鬥起來妙雪可護不住你……”

  “我也知不該來,不過這腳就是控製不住……”

  摟住了妙雪,感覺她從方才那出鞘的利劍,又變回了往昔床上的嬌媚女郎,燕千澤一邊箍住她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掌心輕輕揩著她的柔滑,一邊在她耳邊輕咬著,“這厲鋒當真厲害,我本來想嚇嚇他,看看能否讓你占點優勢,沒想到也隻割破了他衣袖。幸好他願意罷戰離開,否則再打下去,我可真的好擔心哩!”

  “是啊!”

  感覺燕千澤手上又在使壞,妙雪微掙了幾下,見掙之不脫,也隻好由得他,畢竟方才雖隻激戰百餘招,但與厲鋒這等與自己難分高下的對手激戰,每一招都得用上全副心力,絲毫不敢大意,一場激戰下來妙雪可也累得緊了。

  她閉上了眼,一邊平複呼吸,一邊在腦海中思索著厲鋒的出手。今日的厲鋒與當年真是大有不同,原本專走邊鋒、冷銳犀利的劍法,竟也有了幾分中正平和之氣,若非妙雪修道已久,雖說與燕千澤夫妻和樂,大違道門清靜之道,但從心所欲、放任自然之下,倒也探出了幾分專屬自己的特別門道,否則今日也別想在厲鋒手上占得上風。

  隻是今日是過了關,但厲鋒的改變,卻讓妙雪大為凜然,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殊途同歸?妙雪雖知無論正道或邪派的武功,隻要修到了最高處,往往都會回到相同的道路上頭,但能做到此點之人,即便在臥虎藏龍的武林道上,畢竟屬於鳳毛麟角,這等高手以往妙雪也沒見過幾個,但以厲鋒的修為,再繼續這樣鑽探劍道下去,不過數年時光,自己隻怕就非其敵手了。

  雖感覺得出厲鋒無論氣質風格,與當日都大有不同,但畢竟以往的印象難除,加上愈是追求巔峰之人,愈是執著不返,厲鋒絕不會放過自己,想到以後還得麵對更難應付的厲鋒,妙雪就不由得有些頭痛。

  但就算明知要頭痛,今日能這樣罷戰,仍是上好結果,畢竟戰後厲鋒大可一走了之,自己卻還得回去襄助南宮雪仙,與虎門三煞見個高低,再戰下去,自己與厲鋒誰勝誰敗難說,要分出高低恐怕要到三四百招之後,到時就算不會同歸於盡,但分了勝負之後,無論體力、功力都難免有損,要對上鍾出和顏設的十道滅元訣,自己還真沒有多少把握。

  反倒是現在這樣,雖說與厲鋒間的問題仍是沒有解決,但至少還保著大部分的體力應對強敵,隻是厲鋒也變得太多了,換了當年的他可不會放過這種趁虛而入的機會呢!

  勉強平抑了呼吸,內息一振體內氣息頓順,疲憊都拋到了一旁,妙雪勉力掙開了燕千澤的懷抱,現在可不是和他在這邊卿卿我我的時候,“我們快些回去吧!以仙兒之能,應付梁敏君還好,要對上鍾出、顏設二賊,隻怕……”

  澤天居的大廳之中,南宮雪仙強抑著混亂的呼吸,裝作好整以暇地手上一揮,將劍上血跡甩開,緩緩收起長劍,雙手負在身後,平靜如常地望著正從內室鑽出來的鍾出、顏設兩人,勉力裝做平靜,卻差點被眼前的景象所擊潰:若非鍾出和顏設比她更為震驚,隻怕早要出手攻她不備。

  ……見南宮雪仙出現,梁敏君一邊全力以赴,與南宮雪仙手中劍激戰甚緊,一邊高聲示警。畢竟當日一戰,表麵上沒分了勝負,可梁敏君卻知自己不是南宮雪仙對手,加上一早起來便見厲鋒身影在牆上一閃而逝,梁敏君也不是白癡。

  能將厲鋒誘走的,除了妙雪真人外不會有別人,她轉頭衝入大廳,正好遇上南宮雪仙,心知這是南宮雪仙一方蓄勢已久的反擊,不鳴則已一鳴必然驚人,除了妙雪真人與南宮雪仙之外,也不知另外找了多少幫手,光看澤天居內外聽不到熊钜的聲響,便知敵方必然另有好手;偏偏鍾出、顏設兩人耽溺雲雨之歡,這些日子總泡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身上,早上不到日上四竿是不會起床的,害她得要獨麵強敵,也真不知要撐上多久才有援兵。

  隻是距離上次澤天居之戰雖沒多久,但南宮雪仙也不知吃了什麼藥,劍上功夫竟較當日還要高明許多,梁敏君雖也是高手,可一來勝仗之後好生享樂,就算武功沒退步,但出手之間難免少了當日激戰時有我無敵的險悍,分水刺這種兵器又是最重短險狠辣的近身兵器,心性一弱威力頓失數分;二來這回南宮雪仙全力對付她,而不像前次還要分心援救妹子,劍上最多使六七成力,此消彼長之下,梁敏君自非對手,她甚至沒能撐到兩個義兄往援,當鍾出和顏設從門口出現的當兒,正好見到南宮雪仙長劍連閃,硬是分開分水刺的防禦,長劍透心而出,將梁敏君斃於劍下。

  不過梁敏君其實也不是這麼好對付的,她的分水刺威力雖不若初見,但緊守之間卻也不失方寸,若非南宮雪仙功力進步不少,又拚著負傷硬幹,腕上金環一震,鈴響輕靈之間,強行破開梁敏君的分水刺一劍穿心,隻怕還沒法這麼快搞定;但有一得便有一失,這一下猛然施力,雖是在敵方強援到前及時克敵致勝,但力道運用猛烈突然,大違劍法之理,南宮雪仙表麵上裝做若無其事,胸口卻不由一陣窒悶,體內氣息微窒,若馬上與鍾出和顏設這等高手動手,隻怕不過十招便要失手。

  她現在隻能強撐著平順氣息,試試能否拖延時間;同時表麵不動聲色,手腕微微施力,帶動腕上金環內的機關,讓燕千澤配出的藥液傾出,無色無臭、無聲無息地浸滿雙手。

  但這拖延時間說來容易做來難,鍾出和顏設都是老江湖了,要在他們麵前弄鬼大是不易,加上自己又在他們眼前一劍殺了梁敏君這結義妹子,怒火燒心之下,要他們不衝動地馬上出手,可真要老天爺幫忙了;何況不隻二賊想動手,南宮雪仙自己都快忍不住了。

  二賊拖了這麼久才出來,竟是為了把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帶出!二賊身邊,娘親和妹子身上都僅著細薄輕紗,薄得甚至已稱不上若隱若現,白天的光亮下與赤身裸體殊無二致,即便發現這般羞態被南宮雪仙看得一清二楚,二女甚至也沒有伸手遮掩,薄紗之中的肉體盡是縱情雲雨的痕跡,看得南宮雪仙怒火更熾。

  尤其裴婉蘭那充滿成熟的胴體上頭,肉欲的餘燼愈發難掩,潔可映雪的肌膚上頭滿是被揉捏吻咬過的薄薄痕跡,尤其峰巒之上,頸項鎖骨以下的部位,更是栩栩如生地一朵紅花在上,也不知是針刺又或啃咬出來的,簡直是要把人的眼光全吸到那豔麗的花瓣之間,更不可能離開那賁挺高聳的美峰;加上桃紅薄紗掩映之間,目光隨著紗中膚上緩緩淌下的汗珠滑動,竟見腿股之間一片晶瑩剔透,桃源之間餘瀝未清,上頭甚至已無一根毛發,再加上裴婉蘭那含羞帶怨,偏又無法逃避自己目光的嬌羞,已可猜出這段日子娘親所受的折磨,教南宮雪仙如何還能夠忍耐?

  另一邊的南宮雪憐雖是稍好一些,鵝黃色的紗內雖也裹著玲瓏浮凸的胴體,一般的香汗未幹、一般的朦朧婉媚,下身的毛發也剃得一般幹淨,可至少不像裴婉蘭身上淫亂痕跡那般遍布周身,像是沒一寸肌膚沒被汙過,也不知是因為南宮雪憐還年少幼稚,青澀之軀不堪邪淫,連二賊都不好下手蹂躪,還是裴婉蘭護女心切,不惜以己身承受大部分二賊的淫邪攻勢,才護得南宮雪憐所受的折磨少了些,可南宮雪仙還是不敢想像,若自己晚了一步,妹子會變成什麼樣子?

  雖知若不是二賊一入夜就泡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身上,盡情淫樂之間不知早晚,自己才有機會單打獨鬥,在二賊出現之前解決了梁敏君這等強敵,但若有的選擇,南宮雪仙寧可不要這個機會!

  隻是南宮雪仙強自支撐,沒有立即出手,鍾出和顏設兩人也是直直地看著地上已無生氣的梁敏君屍體,一時之間不隻沒有動作,連喝罵都似忘了。畢竟是幾十年的結義兄妹,即便兩人修練了十道滅元訣之後,由於功體不同,彼此間難免漸行漸遠,加上自占了澤天居後,兩人難免沈醉在兩個美麗俘虜一個成熟嫵媚、一個青春年少的肉體上頭,不隻顏君鬥為此吵過,梁敏君也有煩言,三人之間常常衝突到險些翻臉,但眼見她身亡,心中那難以言喻的痛楚,仍是難以壓製。

  “好……好賤婢……”

  見梁敏君死不瞑目,那遺留麵上的最後一絲神色,也不知是驚疑於南宮雪仙的出手,還是怒於自己兩人竟姍姍來遲,平白失了結義妹子,鍾出麵上神色變幻,良久良久才�起頭來,一把將手中的南宮雪憐推到了旁邊椅上,隻聽椅子喀啦啦直響倒了下來,顯見這一推用力相當不輕。

  南宮雪憐一來見到姐姐出現,又覺自己如此模樣幾近赤裸大是不堪,正是又羞又喜、心神慌亂之間;二來這段日子被兩人控著,對他們的行為早沒辦法抗拒,被這麼一推撞倒了椅子,痛得眼角含淚,扶著倒下的椅子好半晌爬不起身,卻是垂著頭一點聲音也不敢出,隻聽鍾出氣得聲音發顫:“竟敢……竟敢傷我妹子,你他媽好大的膽子!老子今天必將把你拿下,在妹子的靈前把你每個洞都幹到爆!讓你哭著向妹子在天之靈求饒,她不顯靈說話老子絕不饒你!”

  “不……不要……”

  聽鍾出聲巨語怒,神色大是憤火難消,隻嚇得裴婉蘭心跳都停了幾拍。她心中也不是不希望南宮雪仙前來救援,但就算沒法把自己母女救出去,好歹也要能夠全身而退,可今兒一見,南宮雪仙雖是大顯神威,斃梁敏君於劍下,可看她現在這樣,明顯是在理順氣息,顯然方才急於求勝,內傷怕是不輕,這樣單槍匹馬,又豈是二賊對手?

  幸好厲鋒和熊钜不在,想來已被南宮雪仙帶來的援軍調了出去,可現在這樣的景況,仍是令裴婉蘭心中不由畏懼起來。

  “媽的,吵什麼吵?”

  她話還沒說完,頰上已挨了顏設重重一個巴掌,整個人轉了個圈子跌到南宮雪憐身邊。顏設雖說對自己視為禁臠的女人不會怎麼毆打,但結義妹子慘死眼前,他心中不由出火,聽裴婉蘭又要像保護南宮雪憐一般出言求饒,心中之火一下冒了出來,隻見跌到一邊的裴婉蘭淚水直流,頰上高高腫起,頰邊指印無比明晰,但看到南宮雪仙臉上神色變化,顏設不知怎地隻感痛快,“等老子把你女兒拿下,讓她爽帶痛到哭出來的時候,你再好好看她美吧!”

  “既是如此,你們還不動手?”

  見裴婉蘭挨了一巴掌,半邊臉兒腫起,南宮雪仙心中的火也噴了出來。雖說胸中仍有幾分窒悶,但那怒火已燒卻了一切,光看到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如此裝扮,顯然除了自己在此受辱的那一夜外,娘親和妹妹必是一夜下落地大受折磨,南宮雪仙已覺心中恨火難消,又見兩人如此無禮,更叫她連忍都不想忍了;若非南宮雪仙深知無論鍾出、顏設那一人出手,自己都是輸麵居多,唯一的勝機就在他們所修的十道滅元訣上頭,隻怕還忍不到藥液浸透雙手哩!

  她裝出一副蔑視的神色,纖指向兩人招了招。

  “姑娘倒想看看,你們的十道滅元訣修到了什麼程度?來來來,姑娘不動長劍,直接跟你們拚拚內力,看是誰先跪地求饒?”

  “你……”

  聽南宮雪仙語帶輕蔑,一副將自己兩人看成隨手可滅螻蟻的神態,即便這段日子誌得意滿的鍾出和顏設,也感覺出一絲不妙。兩人畢竟是老江湖了,前麵又和南宮雪仙交過手,深知此女劍上功夫難惹,但若論筆掌內力,那是全看造詣修為的硬碰硬,其間再無騰挪弄巧的餘地,南宮雪仙竟舍長取短,要和自己兩人硬拚內力,是她見仇敵當前,失心瘋了?還是另有詭計?

  但梁敏君死在眼前,心中的怒火已令鍾出、顏設兩人難以冷靜,加上連妙雪真人都重創在十道滅元訣之下,南宮雪仙即便再厲害、再有奇遇,總不會強過妙雪真人去,這下故弄玄虛,難不成是空城計?鍾出與把弟互望一眼,胸中已有計較,他踏前兩步,冷笑一聲:“既然你自尋死路,老子自當奉陪。老二,咱們反正不是正道人,別管那什麼江湖臭規矩,我們一起上,看這賊賤婢是否挨得住我兄弟十道滅元訣之威?你可別傷得太重,若等不到老子肏你就掛了,豈不便宜了你?你放一千一百個心,等老子擒下你後,管你傷得多重多輕,保證今晚就幹得你爽歪歪,又叫疼又喊爽的,讓你活活浪死在妹子靈前,等到了陰曹地府,再看妹子怎麼玩你,哼!”

  聽兩人嘴上肮髒,南宮雪仙臉上微紅,雙掌一立便向鍾出胸前劈去,掌未到一股勁風已撲麵而來,力道雖然不弱,卻也不放在兩人心上,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隨著南宮雪仙掌中勁風到處,鍾出和顏設隻覺鼻中一陣異香,香氣中有種說下出的熟悉之感,竟是暗含虎符草的藥力!

  心中暗笑小姑娘不知端的,竟拿虎符草的藥效來應對自己兄弟二人,豈不知這虎符草,正是用以鍛鏈自家兄弟體內十道滅元訣的要物?虎門三煞之所以對澤天居動手,夙怨還在其次,最主要就是為了獨占靈草,以利玄功修為,順道也收了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現下南宮雪仙竟以此藥對付自己,隻怕是傷敵不成反變送禮,這一掌相對之下,藥力烘發十道滅元訣勁力,便南宮雪仙再有奇遇,已達到了當日妙雪真人的境界,也非得著了十道滅元訣的道兒不可!

  兩人心下暗笑,表麵上卻不露聲色,隻如當日麵對妙雪真人一般,顏設雙掌緊貼兄長背心,掌勁源源不斷送入,鍾出則是一聲大吼,紮緊了馬步,雙掌擊上南宮雪仙送來的纖掌,登時變成了內力比拚之局。

  隻是這一對上掌,就連鍾出和顏設這等走了幾十年的老江湖,稱得上經曆無數風風雨雨的角色,心下也不由發寒,偏還得撐著不顯露在臉上。年輕人即便天質聰穎,有明師指導,又或習了什麼奇功秘技,手上功夫淩駕旁人之上,但內力一道看的是累積,非得經年累月的勤加修練方能有所成就,絕無速成可能;而妙雪真人劍法超絕,內功方麵相較下便弱了些,加上數月前兩方才正麵交手過,時間極是短暫,照說無論如何,南宮雪仙在內功方麵部絕不可能鬥得過兩人。

  但此刻一交手,即便鍾出和顏設打算一舉克敵,手上絕無保留,即便南宮雪仙掌中虎符草的藥力到處,鍾出和顏設二人似進了補一般,隻覺渾身暖暖融融,功力摧發愈速,像比先前對上妙雪真人時還來得得心應手,但不知為何,雄渾多端的內力衝入南宮雪仙掌中,卻似泥牛人海,竟沒能將眼前這嬌怯怯的後生小姑娘擊倒。

  一來麵子擱不下,二來她殺了自己妹子,加上自己兩人足足搞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兩個多月,兩邊仇怨已深,再也分解不開,鍾出和顏設功力傳導之間,似連心思也相通了起來,不約而同地加注內力,誓要將眼前這小姑娘擊倒再說!

  就算一掌下去南宮雪仙經脈盡潰、髒腑重創,隻要還能撐到兩人在梁敏君靈前活活把她奸死就成!

  不過鍾出的江湖路也不全是白走的,加上虎符草有利他體內十道滅元訣的內家修為,不隻功力不斷增加,耳目也似更為靈通,交手片刻,他已隱隱感覺出南宮雪仙體內的變化。這小姑娘並非以功力硬抗自己兄弟兩人的掌力,而是在經脈中搞鬼,逐步消耗運化入侵的力道,似乎是行太極訣竅,一點一點地將攻來的內力化解消失,就好像兩軍相爭之時,誘敵深入後利用埋伏,一點一點地消耗敵方的兵力,等到體力兵馬消耗到一定時,再全力反擊。

  雖說這也屬道門功法,但與妙雪真人所學同源異類,也真不知這小姑娘從哪學來,難不成是南宮清留了什麼武功秘笈給她?

  隻是兩邊已交上了手,內功相爭表麵看似平淡無奇,其實最為凶險,不到勝敗分明絕難撒手。鍾出便心知不妙,但騎虎難下,也隻能先全力以赴才行;何況南宮雪仙即便真修成了道門太極圓融之術,在體內化解自己兩人的功力,但終要以己身功力為引,以她這麼點年紀,功力想深也不可能深到哪�去!

  恃著以眾欺寡,南宮雪仙又年輕,便是太極功夫最能以弱勝強、久守不失,也耗不過自己兄弟,他嘴上獰笑,掌中功力摧得愈發緊了,隻覺全身逐漸火熱,體內功力流動順暢,竟似比當日戰妙雪真人時還進了一大步,想來兄弟兩人在澤大居的這段日子有虎符草相助,體內功力已更上一層樓,興奮之下也不留力了,全力摧發內力,隻想趕快搞定這小姑娘。

  這一下可苦了南宮雪仙。她的陰陽訣雖已卓然有成,一交上手便全力催發陰陽轉化之功,將侵入體內的勁道圓融轉化,但鍾出和顏設功力都勝她太多,加上虎符草助力之下,敵方掌上欺來的內力雄渾厚實,一觸便迫了進來,壓得她隻能久守頑抗,全無反攻之力。

  幸好十道滅元訣的主要效果不在功力深厚,而在力分多源、彼此相生相克,任你功力再深,能夠化解得一二道,也化不得餘下的三四道功力,所謂十道非指數字,而是言其勁之多之譎;偏偏陰陽訣最善化解導引,正好將敵方攻來的雄渾力道緩解轉化,否則光看雙方功力差距,南宮雪仙早就要敗北認輸。

  雖說如此,但鍾出、顏設兩人功力都在南宮雪仙之上,兩人合力之下更非易與,甫肢接南宮雪仙便覺掌上力道深重,猶如海浪般一波一波洶湧而來,即便她全力催發體內陰陽訣,將入侵功力轉化消融,不受十道滅元訣詭異多重功力之害,但純以內勁交接,仍非這般輕易接得的,不過幾息呼吸之間,南宮雪仙已是額上見汗,肩臂之間隱隱骨節作響,咬的嘴角微微見紅,臉上五官微皺,顯見實力不及,隻強障著不肯認輸。

  見她如此,鍾出和顏設得意之下,掌力摧的愈發猛了,隻覺體內功力源源不絕湧出,不住挫磨著南宮雪仙的經脈功力,迫得她非得咬牙苦忍才能忍受。

  “哼……看你小賤人還有什麼話說?”

  見南宮雪仙勉強咬牙苦撐,掌力相對之下,鍾出和顏設均已覺察,即便有那道門功訣護身,將侵入的功力消耗轉化,十道滅元訣的長處發揮不出,但雙方功力終有差距,即便光論功力深淺,南宮雪仙已然輸了。

  但她深恨己方,咬的唇上見紅、嬌軀微顫,猶自撐持著不肯認敗,鍾出和顏設心意相通,不約而同地湧出一股勝利的得意;雖說運功傷敵之時,開口說話乃是大忌,但現下功力摧發如此順利,加上勝券在握,倒也不用那般小心,“早點放手認敗,乖乖脫衣上陣,給老子肏個痛快,說不定老子大發善心,留你一條性命……”

  “可不是嗎?”

  聽鍾出發了話,顏設聞弦歌而知雅意,連忙出口助攻,“你母親和小姑娘都是床上尤物,這段日子服侍得老子好生舒服,床上的浪蕩風情真是閉月羞花、沈魚落雁……小賤人雖然殺了我義妹,罪大惡極,可也遺傳著好一副淫蕩的身子骨……你乖乖認輸,學你娘一樣服侍老子,等老子舒服過之後,說不定可以留你小命……若敢說個不字,到時老子兄弟輪番上陣,加上這堆家丁護院、門人弟子,讓你既痛且快,幹到你脫陰而亡,到時你後侮可來不及了……”

  雖知兩人嘴上淫惡,一方麵是生性淫邪,一方麵也是為了分自己心神,但聽得此言,南宮雪仙仍不由心中火起,手上忍不住加了力,忍痛強撐不退,眼角卻不由飄向倒在椅邊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身上。

  隻見南宮雪憐臉紅耳赤,羞得不敢望向自己,小臉兒隻垂著望向地麵,根本不敢�起絲毫;而裴婉蘭則是美目含淚,四肢都縮了起來,護著春光不露,整個人瑟縮椅邊,肌紅膚潤間顯然被兩人淫邪的話語又誘出了心旌蕩漾,望向自己的目光中滿含著羞恥,卻又透出一絲關懷,顯然兩人這話雖是羞得她不堪入耳,可一顆心卻還是懸在正麵對強敵的自己身上。

  胸中的怒火已將懼意燒得零落,此刻的南宮雪仙哪�還對自己竟這般衝動,一點時間不耗地與鍾出、顏設兩人硬幹後悔?光看到母親這般羞恥畏怕,卻仍是對自己關心備至,深怕自己吃了虧的神情,南宮雪仙便不肯將二賊放過。

  她強抑著臂上疼痛,以及體內經脈處不住傳來的苦楚,咬牙在那一波接一波的掌力中撐住;不過這也是錯有錯著,她所修陰陽訣化解敵人功力的法子,原就最善以弱勝強,若南宮雪仙主動認輸也還罷了,若她死命強撐,拚盡餘力撐持,體內陰陽訣自動化解入侵功力,隻守不攻下雖說久守必失,但眼前兩人功力聯通,力道雖是剛猛、攻勢雖是不斷,但要轉換攻勢卻非得兩人同時動作不可,一時之下竟是隻能死耗於此。

  沒想到南宮雪仙雖是年輕藝淺,但那不知從哪修到的奇功,卻似正好克製著自己的十道滅元訣,種種奇詭功力竟是拿她沒有辦法,至此也隻能靠著造詣差距硬壓過去;更沒想到向來無往不利,以汙言穢語擾亂對手心誌,讓年輕人氣火交加,再難沈穩以對的法子,雖令南宮雪仙怒火上衝,卻也使得她鐵了心苦撐,發揮道門功夫道心堅凝、不為外物所動優勢,硬是咬緊牙關頂住攻擊,反而更是難以破敵,若非雙方功力終有高下之差,兩人隻怕還無法在嘴上大逞輕薄。

  尤其自己這邊援手不見,粱敏君已死,熊钜和厲鋒都不知跑到了哪兒去,顏君鬥前日知自己兩人對他的結義妹子動手之後,不顧身分與家�大吵了一頓,恐怕要再等個十天半個月才會回來;南宮雪仙那方雖也不見什麼外援,但別人不說,光隻縮躲在旁邊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此時麵言也算得上心腹之患了。

  一開始擒得二女之時,虎門三煞自不會忘了製其武功,但南宮雪憐太過嬌幼,怎麼也起不了心反抗,裴婉蘭又是愛女心切,一拿她女兒相脅便隻能含羞忍辱承受,這些日子的翻雲覆雨,兩人早放下了戒心,兩女身上武功未製,此刻看來竟是嚴重無比的威脅!

  心知不能這樣耗下去,該當速戰速決才是,鍾出和顏設兩人不約而同地深吸一口氣,將盈鼻的虎符草味吞入喉中,掌中施出了全力,卻覺氣海處陣陣熱火上湧,隨著兩人運功,源源不絕的內元飽提而上,仿佛永遠都消耗不完般,漲得經脈都脹了少許,像是整個人都要爆炸一般。

  以往極難得有這般深厚功力可供運使,畢竟對武人而言,身負內力愈是深厚強悍,出手愈是威力無窮,鍾出和顏設不由大為得意,也不知是因為有虎符草之助,才能令自己修為突飛猛進,還是因為心傷義妹之死,這才超水準發揮,但一身澎湃內力此刻使來不隻經脈,連渾身上下都漲得有些難受,可強敵當前,哪�還能夠保留?又哪�還想保留?兩人一聲怒嘯,掌力洶湧而出,與南宮雪仙掌心相接之處一陣格格作響,那痛楚令南宮雪仙差點魂飛魄散。

  沒想到事到臨頭,燕千澤的藥竟似失了效,鍾出和顏設非但沒有半分損傷,反是滿麵通紅,血氣旺盛得活像是年輕了許多一般!她恨得咬緊牙關,用盡全力抵上,隻聞四掌相抵處一聲炸響,一股強大的力道登時炸得三人都向後飛了出去,一時間三人都在地上倒成了滾地葫蘆,喘著根本就別想起身了。

  喘了好一陣子,漸漸恢複清醒的南宮雪仙隻覺喉中一甜,“嘔”的一聲一口鮮血登時噴出,她勉力半撐起身子,頓覺四肢酸痛難當,那酸楚無力的感覺還在其次,似是不隻臂上肌膚,連經脈都痛苦難挨,光隻是這樣以肘撐著上身,便是一身痛苦,若非她心知強敵猶然在前,武林人的自傲令她怎麼也不願示弱,隻怕早要痛哼出聲。

  便是如此,那一聲痛楚壓在喉中,同著內腑震傷的鮮血一般抑著不肯出,也已是她的極限,此刻的她連嘴角滲出的血絲都無力去拭了。

  勉勉強強、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好一會兒眼前迷霧才消,緊閉雙唇,不令血水再流的南宮雪仙終於看清了廳中情況,隻見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依舊畏縮在傾倒的椅旁,絲毫不敢妄動;而另一邊的兩個倒地葫蘆呢?鍾出和顏設兩人雖都未曾起身,似乎也還沒清醒,顯然傷的也是不輕,但呼吸聲猶自粗濁,在清靜的廳中不住回蕩著,就算從南宮雪仙的角度,看不到他們胸口是否仍在起伏,可光看兩人手足間猶自微微抽搐,聽他們呼吸聲如此粗重,便可知兩人不隻命還留著,隻怕傷勢也不甚重,至少是比連起都起不來、嘴角血絲止不住外溢的南宮雪仙輕鬆許多。

  雖知道良機稍縱即逝,不知占了上風的鍾出、顏設二賊究竟是因為燕千澤那不知所謂的藥終於生效,還是因為自己回光返照的一擊,才受傷暈厥過去,可現在南宮雪仙也管不了這許多了,即便大違正道中人光明正大的作風,現在也該是自己起身拔劍,將二賊斬於劍下之時!

  偏偏身上負傷頗重,雖說內腑的傷勢漸漸平複穩定,顯然那陰陽訣的自愈效果比自己想像還要高明,可一時半刻之間,南宮雪仙仍是起身不得;偏生裴婉籣和南宮雪憐也不知是被二賊用了什麼手段控製,明明二賊暫無還手之力,卻隻眼睜睜地躲在椅旁,別說出手殺敵了,就連來扶自己都不敢,兩雙美目隻在自己與二賊身上來回逡巡,害怕畏懼的意味無比強烈,看來是指望不上了。

  心中暗罵這下不妙,偏偏燕千澤對上熊钜,以遊走小巧功夫應對敵人的天生神力,消耗時間絕對不少;妙雪真人碰上『劍魄』厲鋒,即便對師父有無比信心的南宮雪仙都知勝負間不容發,要等這兩大強援回來解決負傷未起的鍾出和顏設,隻怕還不如自己勉力起身來得快些。

  一思及此南宮雪仙不由心中暗惱,可惜楚妃卿與燕萍霜得負責把虎門三煞其餘的一票莊丁門人調虎離山,把他們引進燕千澤早已布下的陣局之中,否則光有一人在此,也不至於搞成這樣一個局麵!

  知道此時此刻,誰能夠先起身誰就是贏家,就算沒有辦法運功出手,至少總有力氣拔劍殺人。南宮雪仙一邊嘔血,一邊勉力撐起身子,偏偏纖手雖已按住了身邊長劍,掌上卻始終無力拔出劍來,更不用說走到兩人身邊下手了。

  她可憐兮兮地望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想要以目光帶給娘親和妹子勇氣,可不知二女被鍾出和顏設怎生折磨的,江湖中人的骨氣和勇氣竟已消磨殆盡,就算連南宮雪仙也看得出來,二女武功猶在,是此刻廳中唯一有辦法動手之人,偏偏卻瑟縮一旁,別說動手了,好像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看得南宮雪仙又急又怒更是傷心,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但是愈是心急,愈是心性難穩,身上功力運行愈是澀滯,南宮雪仙好不容易坐起了身子,拂拭去嘴角血漬,可腿上卻不由自主地發軟,怎麼也起不了身,一種無力的虛軟感覺,不住自腿間襲了上來,任南宮雪仙怎麼咬緊牙關、怎麼拚命撐持,嬌軀始終站不起來,心急之下隻覺身上愈來愈熱,不隻背心濕透,連身上衣衫竟也似浸透了汗水一般,濕漉漉地感覺好生難過。

  偏偏心�怕什麼就來什麼,正當南宮雪仙芳心發急,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瑟縮一旁無法動彈的當兒,原已變成了兩個滾地葫蘆的鍾出和顏設,竟不約而同地睜開了眼睛,隻嚇得南宮雪憐一聲驚呼,原還沒發覺的南宮雪仙忍著渾身的燥熱難挨�頭望去,卻見鍾出和顏設兩人慢慢地坐起身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麵上雖是七孔都沾染血絲,行動之間卻沒多少滯礙之感,顯然身上沒受到什麼傷害,看得南宮雪仙心中一苦,勉力掙了掙卻是仍起不了身。

  她本還抱著萬一的希望,在二賊清醒前無論是自己恢複行動能力,或是妙雪真人及時來援,都可穩操勝券,沒想到……

  無論怎麼勉強施力,雙腿仍是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別說拔劍傷敵了,就連起身都那麼艱辛。南宮雪仙銀牙一咬,纖手握住劍柄,勉力一揮,雖說劍鞘是如她之意飛了出去,敲在鍾出小腿上頭,又反彈到顏設腿側,打得剛起身的兩人一陣踉蹌,搖了一搖差點又跌坐回去;但此刻南宮雪仙渾身上下再施不出力氣,加上二賊雖也有了年歲,卻是身強體壯,這一劍鞘又沒附上多少勁力,別說把二賊打躺下去了,就連一聲痛呼也沒打出來,反將兩人的眼光打回到南宮雪仙身上。

  咬著牙怒瞪二賊,表麵上全然不甘示弱,南宮雪仙暗中運勁,卻是一運功便覺內腑剌痛難止,顯然雙方功力差距太大,方才一對掌自己已受了不輕的內傷,此刻別說運勁傷敵,能保著不讓內傷繼續加深已算得不錯了。

  南宮雪仙心中暗自懊惱,沒想到自己先前一番努力,卻是一點效果也沒有,燕千澤的藥物仍是難以對抗眼前二賊,現在她對自己已不抱什麼希望了,一心隻想著妙雪真人和燕千澤快點回來,或許可以趁著眼前二賊力戰身疲之際,爭取最後一點勝機。

  可惜心心念念的人仍是沒有回來,反倒是眼前的鍾出和顏設站起了身子,帶著淫邪笑意的目光攫住了自己,不住喘息著的南宮雪仙手握長劍,卻是連舉都舉不起來,眼睜睜地看著兩人一步步走了過來,仿佛看不見自己手中長劍一般,輕輕鬆鬆地就走到自己旁邊,兩人各出一手,輕輕鬆鬆地將南宮雪仙的身子舉了起來。

  隻聽得腳邊“當”的一聲,南宮雪仙無力的手已握不住劍,落到了身邊,雖說二賊身高與南宮雪仙相若,這一下伸手平舉,南宮雪仙還不至於踩不著地,但她手足酸軟無力,一時片刻間卻也隻能纖足拖地,根本就別想站穩身子。


  第八集 第五章 邪火燎原

  恨意滿胸地瞪著兩人,尤其二賊臉上那得意洋洋的笑意,更令南宮雪仙心中恨火難消,若非喉中甜意不止,心知隻要一開口便是血水難抑,南宮雪仙還真想一口唾沫吐上去!

  前次的經驗已讓南宮雪仙明白,鍾出和顏設這兩個老賊不隻是手上功夫厲害,更重要的對敵手段還在嘴上,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從二賊嘴上說出來的話,總有種刻意要把人激到吐血的意味;尤其南宮雪仙與娘親和妹子一般,都被這兩個老賊玷汙過,知道兩人就算在床上,嘴�那不幹不淨的話仍是不肯稍停,現在自己表明了身分,手下又擊殺了粱敏君,偏又無法反抗地落到兩人手中,以老人這般好色,再受汙辱難免,也不知狗嘴�又會吐出什麼東西。

  她一雙美目一點不肯示弱地反瞪兩人,心中隻希望著妙雪真人快些回來,至少……把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救出去。

  隻是無論她怎麼希望,現下也不知是否還跟厲鋒激戰未止的妙雪真人始終沒有出現,而鍾出和顏設終於製住了她,似乎也是得意已極,雖說直接迎上南宮雪仙恨得要噴火的眼光,臉上神情卻仍是得意洋洋,嘴上笑得十分歡悅,一句話也不說,兩雙貪婪的眼睛隻火辣辣地打量著南宮雪仙覆於衣內玲瓏浮凸的嬌軀,甚至沒向屍橫就地的梁敏君望上一眼,更不要說瑟縮椅邊、連口大氣都不敢出的裴婉蘭母女了。

  被二賊這般火辣而毫不收斂的淫邪眼光打量著,南宮雪仙雖是賭氣對望,心下卻是忐忑不安,即便前次已被二賊狠狠玷辱過,那夜在床上的淒苦回憶著實丟人到令她不敢去想,可有過一次經驗卻不能令她芳心舒解分毫,畢竟前次她還是冒著顏君鬥結義兄弟的名頭,隻想不到二賊不顧身分不分上下,知她是女的就想上;這回身分擺明了,二賊再無顧忌之下,也下知會施出什麼手段,光看他們現下眼光如此火辣淫毒,仿若可以取代雙手,用目光就把她衣裳褪去一般,那淫蕩火辣的眼光,看得南宮雪仙漸漸不安,終於無法抗拒地轉開了目光,避開了那火辣的對視。

  雖說避開了視線交接,南宮雪仙心下卻是更為不安;當日配藥之時,燕千澤話語中就暗示過,她所取回的藥物本身雖沒有問題,但回來後卻沾染了下少異氣,不隻是她的純陰體氣,還加上妙雪真人的天生媚骨氣息,這淫媚之氣的感染本就會影響藥性,加上燕千澤配藥在於揚發二賊體內氣勁,更是揚而不抑。

  方才四掌交接,藥性雖是本能地竄向修練十道滅元訣的兩人體內,可以南宮雪仙內勁為藥引,她自己也沾染了不少。原先還沒發覺此點,但現在勝負已分,兩人擒住自己,光看那眼光就似意欲侵犯,想到那藥性會使兩人的好色本性愈發變本加貭,教她心如何安?

  偏偏淫欲之念就是如此,若是心神安然不動,再強大的媚毒春藥,藥性也要壓下幾分,可若是芳心思春起來,無論是心中再不抗拒,或是欲拒還迎地芳心亂想,對身體的淫欲本能都是火上加油,此刻的南宮雪仙便是如此。

  雖說渾身一點勁力都提不起來,四肢軟軟垂倒著,可玉股之間卻隱隱地透出了一絲難以克製的意味,那敏感的觸動令她芳心大亂,羞恨之間隻覺身子愈發熱了,竟不由自主地打從腹下顫抖起來;外表看來雖像是少女落入敵人手中時無法克製的畏懼發抖,但南宮雪仙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真正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偏是想克製也克製不住。

  似是回應著南宮雪仙心中的恐懼,二賊竟是不若以往的多話挑逗欺辱,兩雙大手毫不掩飾地動作起來,隻聽得裂帛聲大作,兩雙手的撕扯怎麼也比一雙手快得多;南宮雪仙雖是咬著牙不肯出聲,眼角卻不由清淚流出,偏生二賊再無憐香惜玉之念,手上動作飛快,不一會兒南宮雪仙身側已是飛絮片片,一身衣裳猶如花瓣飄散風中一般跌落,裸露出一身晶瑩如玉的身段,豔麗的誘惑絲毫不弱於瑟縮旁邊,看得淚水都流下來了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那飽經雨露的嬌軀。

  咬著牙,絲毫不願出聲,南宮雪仙閉上雙目,不肯去看二賊得意洋洋、淫邪奸色的目光,偏偏二賊一左一右,將在裴婉蘭與南宮雪憐身上實驗出來的種種淫技用上,製得南宮雪仙動彈不得,分工合作地在她身上大展淫威,絕不浪費一點力氣,淫邪的雙手、大張的臭嘴不住在南宮雪仙身上來回動作,撥弄的她身子陣陣嬌顫,一雙高聳美挺的玉峰上,兩朵玉蕾漸漸酡紅脹硬起來。

  雖是心恨,但南宮雪仙再無抗拒之力,隻能勉強壓抑著身上那猶如蟲行蟻走一般的異樣快感,一點聲音都不出,櫻唇更不肯張,絕不給吻著唇上的大嘴一點入侵的機會,可其餘之處她便沒辦法了。

  尤其閉上眼後,身上的感覺竟似更集中而敏銳了,南宮雪仙隻覺渾身上下既難過又舒服,快感無所不在,即便她仍是心有抗拒,可在二賊綿密火辣,遠比單獨一人要強烈許多的愛撫之下,嬌軀竟本能地漸起反應,股間那濕淋淋的感覺愈來愈難以壓製,她不由在心下哀嚎:難不成自己不隻敗了此陣,又要再被二賊蹂躪,還會情不自禁地在二賊的淫汙之下被送上高潮嗎?

  想到自己不隻可能再度遭淫,說不定還得承受二賊邪淫無比的手段,以二賊對自己恨怒之深,搞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全然無心反抗的手段一發,自己恐怕不隻要在二賊胯下淫態畢露地死去,死前還不知要承受多麼不堪入目的邪法淫毒,南宮雪仙心下愈來愈寒,偏生身上卻愈來愈熱,尤其當想到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在旁邊,渴待自己援救的娘親和妹子非但等不到救援,還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二賊盡情蹂躪淫玩,失落和傷痛的苦楚滿心,卻是難解體內淫火於萬一,偏偏即便如此驚恨憤怒,手足卻仍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南宮雪仙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哎”的一聲,南宮雪仙終於忍不住哀聲出口,還加上一小口鮮血嘔出。也不知兩人是什麼算盤,竟是伸腳拖過一張小幾來,就把南宮雪仙扔在上頭,這可苦了南宮雪仙。

  一來小幾上頭雖有鋪墊,但那鋪墊是用來墊茶杯盤碗的,她一整個人躺了上去,那鋪墊可沒軟到足以舒舒服服地躺著,嬌嫩香滑的肌膚,隔著薄薄鋪巾與木幾重重砸了一下,便是南宮雪仙一身功力未損之時,若不小心翼翼地運氣遮護,怕也受不住那痛楚,更何況是內傷沈重、難以運氣護體的現在?

  二來小幾用以置放茶杯,再大也不過夠放個棋盤上去,其大小遠遠不若一個人的身長,何況南宮雪仙遺傳了裴婉蘭的頎長身材,這一躺上去不隻臀腿懸空,連頭都靠不住地方,在幾沿軟垂而下,和身子拗成了直角,秀發夾得難受不說,頸子更是酸疼難當,差點連氣都喘不過來了,偏生身子微一掙紮,小幾便傳出吱吱作響,一副隨時要壓垮的模樣,令人根本都不敢隨意亂動。

  何況南宮雪仙也感覺得出,眼前二賊滿懷色心,原本被懸著剝衣時已覺難受,現下身子被扔在小幾上頭,兩人四手空了出來,更是一點顧忌也無,竟當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麵,就對南宮雪仙嬌嫩修長的胴體大肆玩弄起來。

  隻見鍾出雙手一開,將南宮雪仙玉腿分開,一手反扣股間妙處,大姆指輕輕地在她腹下揉搓,食中二指已采入那微濕的幽穀中輕抽緩磨起來,就連無名指和小指也沒輕鬆下來,不住在她菊穴和會陰處輕撫逗弄著,拂搔之間一股股的熱力不住傳入。

  當幽穀被鍾出的手指扣入之時,南宮雪仙嬌軀一窒,本應夾緊的玉腿卻抗不住鍾出大手的力道,尤其那�頭早巳微潤。竟是阻不住入侵的手指頭,加上鍾出手指熱力十足,她的身子又十分敏感,心中的抗拒竟是沒能發揮效用,沒給拂弄幾下,說不出的酥麻感覺已從那要害處直透上來,威力直截了當地透入幽穀之中,勾得南宮雪仙腰都不由拱了起來,被鍾出一手托在腰後,整個下半身粉彎玉股全然成了鍾出囊中之物,再逃不過他雙手恰到好處的逗玩撫摸、挑逗勾誘。

  另一邊的顏設也不是光看著大哥動作,他雙手齊出,時而大力、時而輕柔地把玩著南宮雪仙賁挺的美峰,虎口處時而緊夾、時而輕摩著飽挺的蓓蕾,火辣老練的手段,便是黃花處子也要動情,更何況南宮雪仙這早已嚐過男女滋味的女子?

  她眯著眼兒,咬牙苦忍那不住襲上身來的詭妙快意,嬌軀卻下由自主地在兩人手下不住抽搐顫抖,尤其這般姿勢下,她的眼兒正好盯在顏設胯間,早看出其中硬挺,兩人雖說口中沒出什麼汙言穢語,隻是嘻嘻淫笑,可對心知受辱難免的南宮雪仙而言,那異樣的滋味仍是那般難以忍受,偏偏這姿勢令她呼吸不暢,想動作也動作不了。

  本來這段時日不隻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夜夜難逃淫辱,南宮雪仙也是多經風月之事,本屬純陰之身的胴體早已敏感難言,加上鍾出和顏設二人雖說作惡多端,但在男女之事方麵卻確有高明手段,兩人四手聯彈,將南宮雪仙敏感嬌美的胴體當作琴瑟般演奏,南宮雪仙雖是呼吸不暢、恨怒難清,但那種似將窒息一般的感覺,不知為何卻使得身上的感覺愈發強烈,比之正常情況下的男歡女愛,別有一番滋味,不知不覺間南宮雪仙手腳那微乎其微的推拒,也漸漸軟弱了下來。

  見她手腳不再掙紮,鍾出和顏設竟也改換了動作,南宮雪仙隻覺眼前一黑,胸口一窒,身前的顏設竟整個人趴伏在她身上,壓得本已呼吸不順的她愈發難以喘息,加上鍾出竟也一般動作,差點將她拱起的纖腰都壓了下去。

  原已難受的南宮雪仙突地嬌軀一震,卻是再無掙紮之力,手腳隻微微抖著,竟是沒法將身上的兩人推開,一時之間不隻被壓得難受,顏設身上那男人的味道更是毫無阻隔著衝進她口鼻之中,說不出的難聞中透著一絲微弱的香氣,也不知是南宮雪憐還是裴婉蘭昨夜的遺香?薰得隻想拚命呼吸的南宮雪仙一時間什麼也做不了,隻能任其宰割。

  隻是二賊的手段,還真是難捱得緊,兩人一同壓上南宮雪仙身子,鍾出的手仍在她股間肆虐,毫不保留地勾引著幽穀中的春泉,另一手則移到她臀上抓捏揉弄著,顏設的手換到了南宮雪仙腰側,輕輕地搔弄著,刮得南宮雪仙嬌軀直震,一時半會可平靜不了;隻是南宮雪仙此時此刻差點沒哭叫出聲音來,在兩人一輪攻勢之下,她雖是心中千百個不願意,可肉體的春情仍被挑了起來,身子愈發嬌嫩,更吃不住接下來的手段,尤其二賊的臉伏在胸前,一人一邊啜上了南宮雪仙傲挺的美峰,將那敏感脹硬的蓓蕾噙入口中,時咬時吮、或吸或磨的,弄得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若隻是與方才一般的溫和手段,或許南宮雪仙心中恥恨難消之下,勉勉強強還能守得住心神,可現在卻不是這樣,鍾出和顏設嘴上功夫,可遠不若手上來的溫和。噬咬吮吸之間力道拿捏得著實不怎麼樣,吸吮輕咬間令南宮雪仙不由感到痛楚,偏偏心亂之下,那痛楚的感覺中竟似透著些許難以想像的快感,像蟲蟻一般咬齧著南宮雪仙愈來愈薄弱的抗拒。

  疼痛之中暗藏的快感,融在她心�的苦楚之下,竟是從內而外,一點點地將她的抗拒冰消瓦解,令她漸漸融化了。

  被兩個仇人這般玩弄,本來就算南宮雪仙身子�頭真生出了快感,心中的抗拒也能稍減其力,怎奈她陰陽訣的奠基功夫欠缺,雖說不傷於雲雨之際體內自然而然的功力運行,可身體對雲雨之事的忍耐力卻是一泄千�,此時的南宮雪仙外表與平常女子無異,最多是看起來較一般女子更為嬌媚誘人些許,可衣衫之中裹著的,卻是一身敏感纖細,最是抗拒不住調情引誘的胴體;加上鍾出、顏設手段不弱,彼此配合之下,威力更是倍增,教南宮雪仙那敏感的肌膚如何撐持得住?

  尤其一對飽滿豐挺的美峰,著實惹人覬覦,南宮雪仙雖知那處最是敏感難忍,哪�想得到就連被噬咬時都有這般感覺,二賊一左一右地咬上了她,大口輕啜著那硬挺的乳蕾,牙齒舌頭輕巧地搔弄著,整顆玉峰都淪陷在兩人的口中,時而加上一下微微用力的咬齧,溫柔之時令她嬌軀發熱,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充到了美峰之中,脹得美乳愈發敏感,更是吃不消那重重的一咬,痛楚之間南宮雪仙差點忍不住要哭出聲來,但敏感至極的美峰,卻無比細膩地感覺出痛苦中那令人迷亂的些許歡愉,難以想像的反差令南宮雪仙差點以為自己弄錯,可體內的感覺卻痛苦地糾正著她。

  何況此刻顏設整個人壓住了她上半身,下體幾乎是平貼著南宮雪仙頭臉,那充滿了欲望的味道,毫無間阻地衝入了南宮雪仙口鼻,偏生乳上的苦處令她吃痛不住,差點叫出聲來,想要忍耐就非得深吸口氣穩住心神不可,可愈呼吸,那男人的性欲氣息愈是深重。

  南宮雪仙苦在其中,卻是不能宣之於口。迷茫之間她美目輕啟,卻見一旁的南宮雪憐早已羞得滿臉通紅,微側過臉卻是閉不住眼,欲看還休,顯然是不能相信連姐姐都被二賊逗弄成這等模樣,畢竟此刻的南宮雪仙雖是強忍,可肉體的反應無比真實,南宮雪憐現下於此也深有認識,豈會被她的表情瞞過去?

  反倒是旁邊的裴婉蘭神情平淡多了,雖說她也難以相信,不隻自己與南宮雪憐在這段日子被二賊盡情蹂躪,弄得再難自已,現在連本已逃出生天的南宮雪仙,竟也淪入二賊魔掌,還被逗弄出滿腹春情,可既有了經驗在前,知道以二賊的手段,南宮雪仙多半也逃不出去,母女一同在此,雖是沈淪欲海,再也掙脫不出,但總歸是有個照應,比之先前帶著些希望的懸心掛念,此刻竟有一絲全盤放棄後的平靜。

  她滿目垂淚,眼角已透出了淚痕,望向南宮雪仙的眼光卻沒有絲毫不屑或憤怒,反是一副溫柔平和的表情,似乎已接受了這一切,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心都痛了,偏偏心痛之間,肉體的反應卻愈發強烈,抽搐顫抖之中,再壓製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

  三人肉體緊貼,鍾出和顏設自是比旁觀的裴婉蘭或南宮雪憐更早發現南宮雪仙的春心蕩漾,兩人緩緩�起身來,令南宮雪仙那片縷無存的嬌軀徹底暴露出來,隻見一陣撫玩之後,南宮雪仙一身瑩白的肌膚上頭早已透出了動人的暈紅,汗光水淋淋地浸透周身,在眾人的目光之下透出一絲欲拒還迎的媚態,尤其是一對美峰上頭,也不知是因為浸滿了兩人口唾,還是敏感之處愈發汗的驚人,上頭的反光著實誘人眼目,隨著南宮雪仙激動的呼吸,動人的光波不住映射而出,別說欲火正旺的兩人,就連旁觀的裴婉蘭相南宮雪憐,心下登時也透出了一絲說下清道不明的感覺。

  雖說雙峰透出了自由,但二賊仍一前一後地壓製著她,插在幽穀中的指頭動作更疾,將她體內的汁液毫不保留地勾汲出來,浸得股間波光瀲豔,看似比胸前更誘人。

  南宮雪仙雖說已被二人撥弄得心弦亂顫、欲火漸旺,可心中那股恨火卻怎麼也熄不了,偏偏經曆雲雨之後,她對自己身體的感覺也愈發能夠掌握,此刻雖是渾身無力,髒腑間猶自痛楚,可身上的感覺是怎麼火熱,她卻比任何人都清楚,一心隻想壓下那火,偏生毫無辦法,加上鍾出的手指在幽穀中進出更速,火熱的感覺從幽穀�頭被玩弄的地方不住湧現,勾得南宮雪仙渾身上下都起了反應;她恨得淚水直流,銀牙咬著散亂的發絲,一心的憾恨偏是不願也不能出口,真是難過到了極點。

  隨著手指急速抽出,好像酒壺開了塞子般的聲響乍現,南宮雪仙嬌軀劇震,身子竟違抗她的心意,在鍾出的手下便到了巔峰!她閉著美目,咬住發絲的銀牙用力到差點咬斷秀發,卻咬不住下體酥麻感覺中那難以遏抑的噴泄,嬌軀顫抖之間,一波春泉彷佛雨後彩虹一般,自幽穀中激射出來,誘得眾人的目光都望向那美麗的噴泉;不隻是鍾出、顏設那從不止息、活像瘋癲一般的嘻笑聲,就連南宮雪憐和裴婉蘭,也不由傻了眼。

  這般激烈、這般火熱的反應,加上那隱隱透出成熟味道的美麗肉體,絕非毫無經驗的處子所能擁有,二女都曾這樣崩潰過,自是知之甚詳,心下卻愈是駭異,難不成南宮雪仙在離開了澤天居之後,也已在別的男人身下嚐過此味了嗎?

  全然不知旁觀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心中所想,此刻的南宮雪仙心中真是恨得想死了,偏偏身體的感覺卻全然超出了自己的控製。幽穀口處手指熟練的玩弄,酥胸上頭又疼又麻的滋味,加上口鼻之間被男人的味道全盤占據,種種滋味混成了一串,在體內周遊衝擊著每一寸肌膚、每一寸神經,偏偏就在那膨脹到極點的感覺在體內炸開的當兒,鍾出那可惡的手指竟恰到好處地離開了自己,讓爆炸的威力找到出口衝了過去!

  南宮雪仙勉力抑住已噴到喉頭的呻吟,可那強烈的快樂卻集中到了下體處,激烈而無法抑製地噴了出來,迫得她拱起纖腰,身體竟似不由自主地追尋著那才剛離開銷魂處的手指頭;南宮雪仙隻覺渾身都燒透了,身不由己地隨著那美妙與憤怒混成了一團的感覺顫抖,尤其是噴出春泉的幽穀口更不住空自吸吮,許久許久都沒法兒平靜下來。

  沒想到自己竟再次被這兩個惡賊玩弄得高潮�起,南宮雪仙胸中苦楚難忍,偏偏心中的苦與身上的快樂各走極端,在體內交雜出一種全然無法形容的感覺,她還沒來得及平複,耳邊已聽得一陣窸窣聲傳來,正自喘息的南宮雪仙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已覺在方才的衝擊中仍不住顫抖的玉腿,被一雙大手用力一開!

  她勉強抑住一聲輕噫,卻覺幽穀一陣火熱,鍾出那硬挺的肉棒猛地一衝,雖沒有破關而入,可滾燙的肉棒在饑渴的幽穀口處不住擦過磨過的感覺,卻是那般強烈火熱,南宮雪仙好拚命、好拚命,才能壓抑住身體那拱起送上,把那肉棒迎人體內的衝動。

  隻是南宮雪仙已如肉在砧上,任由宰割,雖說纖腰拚命扭挺,不讓鍾出捉準靶心,奈何雪臀部被鍾出把住了,掙紮的空間愈加縮小,加上方才髒腑間的傷害未愈,縱然心有怒火百道,可力氣怎麼也使不出來,被鍾出這樣突了幾下,火熱的肉體磨擦更令她體內潛藏的本能蜂擁而上,從體內深處抗拒著南宮雪仙的掙紮,沒幾下隻聽得鍾出一聲快樂的喘息,那肉棒終於對準了目標一舉突入,在南宮雪仙喉間似苦似喜的呻吟聲中,肉棒狠狠頂入,一步步突破幽穀緊密抗拒的濕潤壁壘,逐步逐步地攻入深處。那美妙的緊夾,讓鍾出欲火更旺,肉棒插入的勢頭一點沒有放鬆。

  沒想到自己還是被這老賊插了進來,南宮雪仙頰上淚痕不止,櫻唇噙著濕發,纖腰徒勞無力地扭著;她雖是一心想藉著這扭動掙紮,將已經插入體內的肉棒排拒出去,但其實她自己也清楚,那火燙的侵入者哪是這麼容易就能擠出去的?

  何況他正攀著自己玉腿,想踢都踢不出來,這樣的扭動不隻徒勞無功,反而加強了彼此間肉體的磨擦,比之任何動作都更能誘發彼此的情欲,但不想讓對方輕易得手的她,也隻能這樣明知沈淪,仍是徒勞無功地扭動擠壓著入侵的肉棒。

  也不知是髒腑間的嚴重內傷,使得南宮雪仙的抗拒愈發無力,還是木已成舟,鍾出的插入絕不是她所能抗拒排阻的,或者是體內那渴望的本能,已經被誘了出來,正逐漸將南宮雪仙的抗拒排除出去呢?南宮雪仙的掙紮漸漸沒了力氣,輕輕拱起的纖腰雖仍扭動著,但在已有經驗的旁觀者如裴婉蘭看來,那扭動早已不是表現她的抗拒,而是恰恰相反的欲迎還拒;隨著那嬌媚的扭搖,不隻使得肉棒與幽穀愈發廝磨甜蜜,源源不斷的水波潤著侵入的巨物,令抽插愈發方便,猶如天雷勾動地火般愈發難以收拾。

  更重要的是隨著纖腰輕扭,身子也節奏感十足的扭擺起來,別的不說,光隻那還溢滿香汗和口唾的美峰,扭動彈跳間的萬般美景,就性感得令人難以移開目光。

  連裴婉蘭自己在二賊毫不留情的火熱玩弄之下,這段日子以來都沒試過這般性感扭搖過幾回,此刻眼見南宮雪仙的媚態,雖還帶三分稚嫩,卻已隱隱有了嫵媚誘人的性欲勾引之狀,她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以二賊的好色,見南宮雪仙這般性感誘人,嬌媚火辣之處似比裴婉蘭還厲害的多,想必是不會舍得把她活活奸死,至少得留下來多玩個幾十幾百回才肯罷休;可這樣下去,自己母女三人,隻怕是永遠都離不開二賊胯下了!

  這段日子以來裴婉蘭雖已絕了恢複正常的指望,可此刻看最後的救星都陷入淫欲深淵,要她平常心對待可還真難得緊哩!

  閉起的目眶滿是火熱,卻怎麼也比不過幽穀�頭磨擦抽送的肉棒那般滾燙,南宮雪仙心中悲苦難言,偏生本能的淫欲早在方才兩人的逗弄中如冬眠醒來的蛇般昂然吐信,此刻終於被插了進來,幽穀被挑起的饑渴漸漸被充實,淫欲的本能早將她的抗拒踢飛到九霄雲外,幽穀渴望而火熱地吸吮著肉棒,充滿熱力地將那火熱吸引進來,纏綿無比地磨擦吮弄,似想將那火熱給吞入幽穀深處一般。

  純然肉欲的快樂不住在幽穀�頭彌漫著,強烈地煎熬令南宮雪仙都有些芳心飄飄然了,若非那恨苦的情緒還強烈得很,隻怕她已要無法自製地挺腰迎合起這大仇人的奸淫了。

  隻是鍾出和顏設的彼此配合,還真不是南宮雪仙這等雛兒可以這般容易抗拒得了的。當南宮雪仙苦忍著幽穀被肉棒深入淺出,每一下都探到深處,似要把花心都挖出來般的火熱攻勢的當兒,顏設也已展開了行動。

  咬牙苦忍的南宮雪仙突覺鼻中淫味一濃,美目輕啟、淚水婆娑間,隻見到一根粗黑的肉棒正硬挺在自己眼前,那肉棒靠得如此之近,上頭充滿男人欲望的味道直透南宮雪仙鼻尖,她甚至可以“聞”得到那上頭的火熱,絕不比正在自己幽穀中肆虐的淫物遜色半分。

  若換了旁觀的南宮雪憐,隻怕一時間還無法了解顏設想幹什麼,畢竟這段日子雖是身入淫窟,但在裴婉蘭的努力下,她每夜最多也隻被二賊其中一個盡情把玩過,可不像裴婉蘭不時還要被兩人齊上,又或車輪戰,夜夜都要搞得渾身酥軟,再沒半分力氣才能休息;但南宮雪仙先前就被兩人合力蹂躪過,雖是姿勢已變,哪看不出來這兩個老淫賊又想來個分進合擊?

  她咬著唇瓣,不讓顏設這般容易得手。畢竟她雖已有過經驗,但對她而言,用櫻唇來為男人肉棒服侍吸吮,直到淫精盡吐,實在是太過淫靡,那夜的滋味已足夠她芳心憾恨難平,那堪再被二賊這樣肆意玩弄?

  本來就算不是身具武功的女子,即便手無縛雞之力,但牙齒的力道比之手足還要強大,照說南宮雪仙雖是內傷不輕,手足力道都使不出來,但咬緊牙關之下,顏設絕無得手之理,可惜鍾出那已探進她幽穀深處的肉棒,本身也有著強大的淫威,加上南宮雪仙陰陽訣有所缺憾,最是難堪淫邪逗弄,此刻被肉棒在幽穀中左旋右磨、前突後抽,百般抽送之間,淫欲已漸漸水漲船高,強悍有力地洗去南宮雪仙的抗拒意念;在那一次接著一次的衝擊之中,南宮雪仙隻覺隨著幽穀深處花心漸漸綻放,芳心之中竟似也漸漸開了花,淫蕩的渴望早已溢出了幽穀,順著經脈在南宮雪仙體內遊走循環,一波又一波地洗去她的抗拒、洗去她的怨恨,令她的每寸肌膚都變得嫩滑敏感起來,對男人的需要漸漸壓倒了心中的苦楚,一步一步地將她領向沈淪的美妙幻境。

  從�到外,一點一點地被淫欲給改變占領,南宮雪仙恍惚之間,竟漸漸感覺不出自己抗拒的必要,她雖咬緊牙關,可卻阻不住顏設的肉棒一下下地在唇瓣上輕頂,淫蕩的味道不隻從鼻尖,更從毛孔中不住湧入,迷惘之中南宮雪仙漸漸放棄了抗拒、放下了堅持,就在顏設不知輕突了第幾次肉棒時,終於等得雲開見月明,等到了南宮雪仙櫻唇輕啟、香舌微吐,將肉棒給吸入了口中,隻聽得顏設一聲喜上心頭的嘻笑,竟是頂住了南宮雪仙口中,任她香舌纏卷,再不肯放鬆了。

  濃濃的腥味衝入口中,比之在鼻端縈繞的味道更加深刻,南宮雪仙猛地一省,這才悲哀地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忘了形。但事已至此,她又哪�能夠抗拒?何況那打從體內深處湧現的渴望,將她心中的抗拒死死纏住,別說出力掙紮了,就連抗拒的意誌都放不開手腳。

  本來還可用力咬下的銀牙,卻是一點咬啃的力氣部不願使出來,丁香小舌更是飛蛾撲火般地纏緊了入侵的肉棒,順從馴服地巧吮倩吸,輕柔嬌媚地在那青筋勃發的肉棒上頭滑動遊走,舐去上頭還未全然幹卻的淫漬,吸得顏設身子不住顫抖,雙手扣上南宮雪仙肩頸,美得身心俱顫,再也不願放開。

  身心都逐漸陷入迷茫妙境的南宮雪仙心中一痛,沒想到那淫蕩的本能竟如此強烈,根本就別想控製壓抑,可身體的反應卻再也控製不住,本能地纏繞上入侵的男體,幽穀火辣辣地纏吸緊啜,不讓肉棒再有離開的機會,徹徹底底地享受著那火熱的摩挲;唇舌更是火熱甜蜜地服侍著侵入的肉棒,銀牙輕柔地頂著肉棒頸間的微凹陷處,好讓那巨物不在口中不受控製的頂動。

  櫻唇甜甜地含著棒身,微微地蠕動著,香舌的動作更是巧妙,無所不至地吮著吸著那火燙的頂端,尤其當舌頭輕柔地滑過肉棒頂端處那敏感的開口時,那抖動的滋味,更令南宮雪仙鬆不開口。若非內傷猶重,那痛楚始終難以忘卻,隻怕她早要熱情如火的四肢緊摟,深怕男人棄她而去了。

  感覺到身下的美女落力服侍,顏設口中不住嘻嘻哈哈直笑,卻是一個字也漏不出來,雙手著迷地在南宮雪仙火熱的嬌軀上頭遊走,揉捏愛撫、搓弄拈摸,尤其是一對不住顫抖、誘人已極的美峰,更是不肯放過;不知何時鍾出的手也纏了過來,原本被那雙大手撫玩時已酥得渾身無力、暢美已極的南宮雪仙,哪�受得住兩人的分進合擊?

  兩雙大手時而有力、時而輕巧地玩弄著那傲挺的美峰,種種肉欲的快意直透南宮雪仙心底,她平滑而活力十足的纖腰不住扭著,緊啜著肉棒的櫻唇間唔嗯連聲,展現那快樂的享受,偏生嘴�被肉棒占滿了,連點聲音都漏不出來。

  美目緊閉,再不敢看旁邊裴婉蘭與南宮雪憐那不敢置信的目光,南宮雪仙心中好痛。她原本以為前次被兩人奸計弄上床去肆意玩弄時,那淫蕩的反應若非是酒醉難控,便是兩人在食物�添了什麼藥物,致使她失卻本性,竟不由自主地感受到歡愉的滋味;但此刻看來,如果不是自己體內天生就充滿了淫蕩的本性,哪�能夠解釋自己現下的感受和反應?

  偏偏隨著上下兩張口被肉棒侵犯,不隻是難以想像的快意在體內肆意充斥,髒腑間的疼痛更是一點一點地消褪下去,再怎麼說內傷也不會那麼快好轉,唯一可能的解釋就是,自己體內的淫蕩反應不隻出自本能,更是強大得無以複加,令她連體內的嚴重內傷都拋到了腦後,一心一意隻想承受那淫邪的攻勢,任這兩個淫賊仇人盡情玩弄,好將她從身到心徹底征服占有,收得幹幹淨淨,一點都留不下來。

  從幽穀中和口�的肉棒不住傳來淫邪的熱力,在南宮雪仙的體內不住遊走著,終於化合成一體,強烈的快感在南宮雪仙胸腹間仿佛爆炸般的衝撞,令她登時陷入了渾然忘我之境,此時此刻,南宮雪仙再也管不到外物了,她忘記了正奸淫她的是心中恨怒難掩的大仇人,忘了娘親和妹子正在一旁觀覽著自己演出的活色生香,忘卻了被侵犯時那漸漸薄弱的厭惡感覺,將身心全神貫注在性欲的快樂上頭,身體的動作漸漸靈活細致,令三人的快樂感覺都漸上層樓。

  “怎……怎麼會……”

  昨夜依舊是淫風浪雨,一早起來聽到外頭喧鬧時,裴婉蘭本還不怎麼放在心上,可一出來,見到梁敏君當堂戰死,南宮雪仙竟要獨自麵對強敵,裴婉蘭心下不由惴惴,又希望南宮雪仙成功破敵,將自己母女救出,又怕南宮雪仙便有奇遇,但時日太短,若論功力終非二賊敵手,可心中最深處的感覺,卻是微喜帶懼,卻連自己都分不出到底喜些、懼些什麼。

  沒想到南宮雪仙如此托大,竟和二賊硬較內力,硬是鬥了個兩敗俱傷,見三人滾倒在地,一時爬不起來,雖說這段日子以來夜夜春宵,功力不進反退,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至少都還有幾分實力,可不知為什麼,母女互相對視久矣,心中又羞又怕,怎麼也無法起身相助南宮雪仙。

  沒想到良機一瞬即逝,竟還是讓鍾出、顏設二煞擒下了南宮雪仙,眼見南宮雪仙渾身無力,被二賊盡情擺布,雖說不像以往一邊動手一邊淫語不止,令人光聽都覺得身子難受,可那嘻嘻嘿嘿的笑聲,仍是怎麼聽怎麼令人不悅,偏偏這段日子淫威所至,二女都不敢出手相救,隻能看著二人將南宮雪仙身上衣衫撕成片片碎縷,就這麼壓在小幾上淫辱起來!

  尤其南宮雪仙也不知怎麼著,身子竟顯得如此敏感,似是全然不堪玩弄,那般激情模樣,看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心下愈驚。

  南宮雪憐倒是還好,畢竟不知者不懼,但裴婉蘭卻是深知其中關竅。兩女陷在澤天居內,被二賊連番淫辱之後,矜持與護守的本能漸漸消褪,取而代之的是淫蕩的本能,可那也不知耗了二賊多少時光,還加藥物淫語相助,才有這等結果。

  但南宮雪仙卻是頭一回被二賊這般淫辱,便變成了如此模樣,裴婉蘭羞恥之間不由自怨,即便再敏感愛肏的身子骨,也不可能在麵對仇人的情況下,仍如此敏感易於動情,即便眼見被鍾出破體而入之時,南宮雪仙並無落紅,顯然早就有了經驗,但會這般不堪挑逗,除了從自己身上遺傳下來的淫蕩本能外,還能有什麼解釋?

  尤其南宮雪仙可是同時被兩人這般淫辱!雖說這段日子以來,裴婉蘭自己也試過了許多次同時侍奉二賊淫威,深知被這樣上下同淫,肉欲的歡快簡直是連升數倍,但南宮雪仙現在的姿勢,僅是身子被小幾撐著,頭臉四肢都垂在幾外;腿腳幽穀也還罷了,畢竟是張腿被肏而已,可服侍顏設肉棒的頭臉處,卻是毫無支撐地垂在幾旁。那樣的姿勢就算平時為之,時間久了也要頸脖酸疼,更別說偶爾還會嗆到自己。

  可現在南宮雪仙就是這樣垂著頭的姿勢,將顏設的肉棒含在唇間吸吮疼愛,動作間卻顯得這般自然,即便看不到頭臉,可以裴婉蘭的經驗,仍看得出南宮雪仙頗為享受,想到不隻自己失節,連兩個女兒都逃不出去,還這般淫蕩地任其宰割,就連這等難受的姿勢也是甘之如飴,裴婉蘭心中也真不知是什麼感覺,喃喃自語間嬌軀不住地發著顫抖。

  全然不知旁邊裴婉蘭心中的掙紮苦楚,南宮雪仙隻覺腦子愈來愈昏,體內一片迷茫,除了肉欲的快樂之外再也無法顧及其他,幽穀和櫻唇同時被男人占有,好像有股股洪流在體內不住流竄,每寸經脈、每寸肌膚都暖暖熱熱的,說不出的舒服暢快。不知不覺間她已陷入了無比快樂的境地,渾然忘卻體內的種種不適,慢慢地任淫欲占滿身心,控製著她反應著兩人此起彼落的刺激。

  茫然暢美之間,南宮雪仙舒服的神魂顛倒,隨著幽穀�被不住刺激的花心。她任由淫欲操控著她的身心,緩緩地手足都動作起來,讓旁觀的裴婉蘭更覺駭然,南宮雪憐更是張大了嘴,一時閉不起來。

  隻見南宮雪仙玉腿高�,連纖腰部拱起了一半,好讓鍾出抽插得愈發便利,一雙玉腿火辣地纏在鍾出腰間,似在鼓舞著他盡情發動攻勢,每一下都深刻地插到最�麵,將她的空虛徹底填滿,激情之間一波波春泉湧溢,淋得兩人下體腿腳之間盡是誘人的反光。

  那玉腿的本能動作也還罷了,南宮雪仙竟連手都能用上,隻見她玉手輕攬,抱住了顏設臀後,將那肉棒壓入口中,啜吸之間淫聲陣陣,聽的旁觀的二女都不由心底搔癢起來,尤其南宮雪仙的手上不知施了什麼魔法,扣得顏設不住喘息,口中咿咿呀呀地也不知在說些什麼,竟似爽的忘了話要怎麼說,那樣享受的模樣,即便是裴婉蘭也是頭一次從他臉上看見,心�也不知該讚女兒功夫高深,如此享受下二賊隻怕再不會想要傷她性命,還是該罵自己也不知前世作了什麼孽,竟有著這麼一副惹人淫心的胴體和淫蕩本質,不隻自己陷在�頭,害的南宮雪憐也毀了身子,現在竟連原本已經逃出生天的南宮雪仙都無法自拔,三母女竟都將難逃變成淫娃蕩婦的命運。

  全然不知旁邊裴婉蘭正自傷懷、南宮雪憐看的目瞪口呆,南宮雪仙此刻已陷入了迷亂的深淵,隻覺敏感的肌膚上頭有若蟲行蟻走般酥麻,被男人的大手撫過的部位全都顫抖難止,尤其是深入體內的肉棒,那火燙更是毫不止息地熨著她的香軀,尤其是幽穀中的肉棒,也不知是鍾出的功夫高明,還是被木馬調教之後,自己的身子愈變愈敏感?

  南宮雪仙隻覺幽穀深處花蕊綻放,精關不知何時已然開放,花心早已陷落在鍾出火辣辣的開采之中,若非有陰陽訣護身,加上鍾出也沒使上什麼采補功夫,隻怕身心都飄飄欲仙的南宮雪仙,早要心甘情願地敗下陣來。

  雖還能撐著迎合抽送,可南宮雪仙此刻身受的滋味,也已是美到毫巔,她無法自拔地纏緊了身上的男人,真恨不得自己多生一對手足,才能把男人抱的摟的更緊一些,口舌舔吮之間,雖還未能令顏設一泄千�,但肉棒上頭微微的腥鹹味道,在她的口中卻如此甜蜜,令南宮雪仙無法自己地吞吐舔吸,沾染了男人味道的香唾,連同那淫蕩火辣的味道,隨著喉頭的微顫不住吞落喉間,在體內與鍾出送入的熱力一波波纏卷黏合,化成了一團說也說不清的美妙火熱不住擴散開來。

  精關既已大開,南宮雪仙的身心都在那高潮的快樂中蕩漾,迷亂的靈魂早巳被送上仙境,飄飄然不知人間何世,偏偏沒用的她雖已小泄了幾回,可身上的兩人非但沒有丟盔棄甲,反而幹得更加歡了,美妙無比的快感勇猛地夾擊著她,將南宮雪仙僅存的一點點抗拒一次次地粉碎,等到喉頭和子宮深處同時被一股滾燙無比的火熱燒灼之時,南宮雪仙的快樂也已到最高峰。

  她嬌軀劇震,四肢本能地纏緊了兩人,在兩人口中那野獸般的嘶吼聲中,她也美滋滋地陰精大泄,子宮本能地吸吮著肉棒,就連唇舌間也甜蜜無比地吮吸著,小舌更是在肉棒頂處那敏感的縫中不住來回刮掃,誓要將�頭的陽精一滴不漏地吸出來方罷,若非櫻唇�堵的緊緊的,以現在南宮雪仙身受的滋味之美、高潮的快意之濃,隻怕她早要不顧一切地高聲歡叫出來,好宣泄那無比的美妙。

  眼見小幾上一場美不勝收的淫戲終於到了尾聲,射的仿佛魂都飄掉了幾分的鍾出和顏設,兩個人竟都半壓在南宮雪仙身上,像是一時半刻使不出力來,好半晌才終於能擺脫高潮後肢體無力,再不能像方才激情時那般緊纏兩人的南宮雪仙,雙腳發顫地退了開來,爽得眉開眼笑,好像從來沒試過射得這般舒爽,那模樣看得旁觀者愈發心亂,也不知是羨是妒。

  方才的美景隻看得南宮雪憐心慌意亂。自己這段日子�,別說同時被兩人淫辱了,便是單獨麵對時,也不曾像姐姐這般舒服暢美,便連事後都似仍沈醉在那美妙的餘韻之中,嬌軀雖仍顫抖不休,可卻是一根指頭都動不得,那模樣就連裴婉蘭都少有,難不成男女之間,真有如此歡快的滋味?

  這段日子雖說含悲忍辱,說不上怎麼快活,可隨著日子過去,其實南宮雪憐也漸漸感受到了其中的舒暢,隻是日日見裴婉蘭人前強顏歡笑、人後難忍悲淚,她就算嚐到了快感,也真不敢說出口來,眼見母親那般悲苦難過,光看到就覺得白己的快樂似乎完全是錯覺所致。

  一樣坐倒在地,裴婉蘭雖也看的芳心蕩漾,仿佛昨夜被淫玩時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但她心中對女兒的關懷,可不是這般容易掩沒的。不像南宮雪憐被嚇得整個人都呆了,也下知在想些什麼,一見到兩人離開了南宮雪仙身子,裴婉蘭嬌軀猛地向前一探,爬動了數尺,雙目牢牢地盯向南宮雪仙猶自發顫的嬌軀;隻見南宮雪仙玉腿輕開,幽穀口處仍然像嬰兒吸乳時一般輕輕開合,一線白膩的淫精微微溢出;頭臉處雖仍無力地垂著,可唇角抽搐之間,卻沒漏了幾滴精元。

  以裴婉蘭的心思,想看的自不會是南宮雪仙究竟有沒有把顏設的精液吞下去,雖說心中也奇於南宮雪仙的口舌之妙,就連這般難受,平日就這般飲水也要嗆到的姿勢下,竟然能將顏設的淫精吞入腹中,甚至沒漏上幾點,雖有微微的嗆咳,看來卻隻是精水入喉的本能反應,全沒半分特異處。

  直到此刻,眼見南宮雪仙酥胸起伏間呼吸正常,即便嗆咳間嘴角也不再見血,雖不敢相信南宮雪仙所受的內傷會好得這麼快,但至少不再嘔血,表示她的內傷已經有了一定的恢複,也不知是否和方才狂風暴雨般的淫樂有關,身為母親的裴婉蘭懸著的心,好不容易才舒緩了下來。

  隻是這懸著的心,也沒辦法完全放下來啊!一來沒想到南宮雪仙的胴體竟也淫蕩若此,不隻早在外頭失了貞節,就連重傷之後竟還能如此火熱地與兩人淫戲,看得裴婉蘭也不知該罵她還是該慶幸她吃得消;二來二賊方才雖是淫的火熱,似是什麼怒火都出了,可南宮雪仙手上終究殺了他們的結義妹子,這仇可不是這般容易解消得了,也不知二賊泄火之後,究竟打算拿現下還軟綿綿癱在小幾上頭,仿佛舒服到人事不知的南宮雪仙怎麼辦才好,她這旁觀者可真看得心焦。

  若換了兩個月前,眼見南宮雪仙傷了粱敏君,裴婉蘭隻會誇她功夫長進,哪�會擔心什麼?可這段日子夜夜被辱,裴婉蘭那武林人的銳氣,早被消磨得一幹二淨,每日隻渴待著身為女人最快樂舒泄的美妙時刻,否則方才早就趁機出手擊殺強敵了。

  美目留戀地在女兒的身上望了一會,好不容易轉開了目光,卻見到正自扶椅喘息的二賊,胯下那淫物竟似又漸漸生起了雄風!雖說這段日子以來夜夜笙歌,渾身上下也不知被二賊的淫物汙過了幾回,可現在南宮雪仙爽的人事不知地倒在聲息可聞之處,若要再次獻身受淫,任二賊為所欲為,那種感覺……也真是大為不同。

  心中暗歎了口氣,美目期盼又帶畏懼地望向二賊,飄移之間裴婉蘭這才發覺為何二賊才剛爽過,這麼快就再展雄風淫威?方才挨了一耳光,重重地跌到一旁,裴婉蘭原就沒多少的遮蔽之物自然是很難整齊得了,加上此刻為了看清女兒的情況,裴婉蘭趴伏在地,隻為了多移動幾步,那模樣愈發惹人遐思,二賊又不是頭一次玩她,眼見裴婉蘭這等模樣,心動之下胯下淫物更不知壓抑忍耐為何物,若非方才在南宮雪仙身上弄得太過舒爽,一時難振雄風,怕是早已撲了過來。

  見二賊麵上說不出的快活,口中嘻笑不止,活像小兒般洋洋得意,想來在南宮雪仙身上的享受不同以往,兩人心上猶自得意,簡直就像是已經把死在邊上的梁敏君拋到了腦後,裴婉蘭不由一怔。

  以她這段日子的觀察,雖說占了澤天居後,二賊和這結義妹子頗多衝突,最主要的部分就在於二賊見色心喜,一時之間竟沒有多加盤問嚴刑,好把那藏寶圖逼供出來的打算;可對梁敏君這等女子麵言,財寶珍藏總比兩個自己沒得吃的美女來得實惠,可口頭上卻拗不過兄長,兩邊自然會起衝突,可即便如此,數十年的結義仍非泛泛,二賊雖說作惡多端,照說不應會這樣才是。

  可與其分心去思考此事,現下的裴婉蘭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來二賊在男女淫事上頭愈來愈厲害,床第之間將自己和南宮雪憐夜夜征伐,弄得骨軟筋酥,雖是心存恨意,卻不能不承認那快活的滋味愈來愈是強烈;現下他們既已漸起雄風,想來多半還有再戰之能,可南宮雪仙方才一戰內傷未痊,仍軟綿綿地癱在小幾上頭,即便是這般不舒服的姿勢,一時半會仍沒有起身的可能,顯然傷勢不輕,又兼才剛狠狠地“運動”過一回,身體自然進入了休眠,可不堪再行雲雨。

  二來這兩個淫賊色心不滅,雖說對女子麵言絕算不得好事,可以現在的情況看來,愈能讓他們沈迷淫欲,忘卻梁敏君被殺之仇,對南宮雪仙愈好,最多隻是淪落兩個淫賊手中,與自己一同承受那淫風浪雨的日夜吹打,再也無法自拔地沈醉在雲雨淫樂之中,再也沒法重獲生天。

  反正這段日子被二賊時而輪流奸淫、時而一起上陣,各種不堪入耳入目的姿勢言語都吐了出來,也不差這麼一次。裴婉蘭輕扭纖腰,四肢及地,以一種最嬌媚誘人的姿勢地爬了過去,邊爬邊扭腰擺臀,眉宇之間春意濃濃,一副正渴待著二賊布施雨露的模樣,慢慢爬到了小幾旁邊,玉手和雙膝差點沒被方才南宮雪仙放浪中泄出的汁水弄到滑了一跤。

  一邊含羞如此獻媚,裴婉蘭一邊在心中不住慶幸:方才南宮雪仙一女侍二男的姿勢如此甜蜜、動作這般投入,讓旁觀的她也看得春心蕩漾,即便現在立時就被二賊上馬,想來這淫蕩敏感的胴體也該能經受得住。

  一邊爬動著,一邊感覺股間愈漸濕潤,裴婉蘭不得不承認,這般渴求獻媚的動作對女子本身就是一種挑逗,尤其春情已動的她更覺渾身發燙,昨夜才被勇猛疼愛過,還飄散著女人香味的成熟肉體,在爬動間不由顫抖起來,展現出無比的興奮,仿佛隻是想到待會兒的畫麵,情迷意亂的快感立時便竄流她全身上下,令她灼熱到無法自拔。

  就在裴婉蘭嬌媚饑渴地爬到小幾旁邊時,眼波流泄之間,竟見到南宮雪憐也同自己一般,嬌羞嫵媚地爬了過來,雖說動作不像自己這般柔媚入骨,身形更沒有自己這成熟豐潤的媚態,可那含羞帶怯的動作神情,卻格外透出一股清純嬌羞的魅力。

  沒想到二女,竟不約而同地都想著多讓二賊泄幾把火,南宮雪仙事後受到的處置,應該就不會像原先所想的那般恐怖,裴婉蘭心中不由一慰,自己的女兒仍是這般的惹人疼惜。

  【第八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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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0 11: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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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 第一章 一念之間

  母女並排一起,同樣的四肢伏地、雪臀高挺,擺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嬌媚樣兒,此刻雖已天明,但二女薄紗之中肌白膚潤,透著露骨的誘惑,柔媚豔麗之處便如夜�床笫風流一般。

  鍾出、顏設兩人原已漸有起色,給兩個麵貌頗似的美女這樣引誘之下,胯下淫物登時硬挺起來!兩人二話不說,走到了趴伏地上的兩女背後,大手才剛隔衣撫上那柔膩的肌膚,兩女已是不約而同地纖腰輕扭、雪臀微晃,令那薄得似無遮蔽效果的薄紗滑落下來,赤裸裸的玉體登時裸露出來。

  想到此刻自己的淫態,南宮雪憐可真羞得很了。這段日子以來她雖也夜夜被二賊蹂躪淫辱,但看住裴婉蘭全心服侍的份上,兩人對自己也沒多下什麼狠手,南宮雪憐總在半推半就之間成其好事,雖說難免不夠放懷,但在體內的藥性推送之下,竟也漸漸感受到其中妙處。

  隻是這樣主動誘人的事兒,對南宮雪憐可是頭一遭,要她不緊張是絕不可能的,若非為了姐姐,加上裴婉蘭也看出了她的緊張,不住輕聲安撫著這嬌弱的小女兒,南宮雪憐可真想早點逃離此處哩!就算畏縮床上,等著二人賊笑兮兮地上床淫玩,總也比現下這樣主動擺出一副引誘男人的浪樣兒好些。

  反倒是另一邊的裴婉蘭,心中雖也難免有些緊張,但比之南宮雪憐可要篤定的太多了。

  這段日子以來,為了護住南宮雪憐不至被蹂躪得太過火,裴婉蘭全盤拋卻了俠女矜持,一心一意隻放在如何讓男人滿意上頭.南宮雪憐還隻是被二賊玩過,裴婉蘭這段時間所受之淫邪苦處,可較女兒多得多;也因為身心都陷入淫欲之中,加上又值狼虎年華,裴婉蘭體內的藥性發揮得可強了,偏她不知自己所中的,是那恐怖至極的“無盡之歡”,還以為真是自己生性淫蕩,即便是被強迫的情形下,竟也感受到男女之事的樂趣,不知不覺間竟有點自暴自棄起來,也因此才放過了二賊負傷時那般好的脫逃時機。

  現在對她而言,也隻是逃離的女兒又回到身邊,與自己一起任其淫辱。裴婉蘭心中雖有些難過,但那種看開了的感覺,卻令她的難過顯得如此微乎其微。

  感覺到身後之人雙手扣住了自己纖腰,裴婉蘭喉間一聲甜吟,上半身本能地伏低下去,好讓雪臀拱得更高,使身後之人更好調整進入時的角度,腰扭臀搖之間,誘人的桃花源愈發顯得波光照人,透出了無比的誘惑力。

  本還有些不知所措的南宮雪憐,見母親如此動作,雖覺微羞,可這段日子以來的習性,讓她也不想再去多思考什麼,就這樣跟著裴婉蘭擺出了一樣的姿勢,扭搖之間雖嫌生澀,但配上那微羞的呻吟、稚嫩的輕扭,反倒更有種惹人淫心蕩漾的曼妙感覺.

  本來這段日子早巳習慣了夜夜淫歡,一早起來也要被兩人盡情撫玩撥弄一番,才能下床洗浴,若是二賊心血來潮,說不定還得先來個一發才能下床,偏生今早南宮雪仙來得好快,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別說洗浴,就連下體的淫跡都未曾拂拭,便被迫得穿上那薄紗外袍走了出來;加上方才南宮雪仙在眼前表演的舂宮戲碼實在太過火辣,一女侍二男還能如此享受,連裴婉蘭都很少這樣投入,在旁早看得股間淫露紛紛,薄紗掩映間不住吐露著渴求的痕跡,根本就別想遮掩住。

  既然眼前美麗的幽穀都已濕成這般模樣,兩女如此配合,令得二賊見色心喜,行淫事早成了本能,自不需要多加逗弄,兩人一般的雙手一扣,腰間發力,肉棒強而有力地使刺了進去!

  雖說幽穀中已相當濕潤,可終究是旁觀時的春心蕩漾,心亂如麻,別說幽穀被挑逗了,競連嬌嫩敏感的肌膚上頭,也沒被男人一指相加,可現在卻被男人直截了當地插了進來,毫無保留地狠狠突入,雖沒一下至底,也插了一大段進來!

  二女雖是經驗已有不少,可天生的純陰之身,使得幽穀雖經開發,仍然甚是緊狹.雖說翻雲覆雨之間樂趣愈增,遠比一般女子感覺更為美妙,也因此令二賊纏綿不去、樂而忘返,但被這樣一插,仍不免有些難以承受。

  然而有這段日子的經驗在身上撐著,雖說一時痛楚,可隨著兩人的抽插,快感與痛楚逐漸混為一談,酥麻刺激的滋味,令二女不約而同地呻吟出聲,雖說聲音中仍聽得出一絲苦楚,但歡愉享受的感覺,卻是大得太多了。

  隨著二賊的動作,那肉棒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抽送之間還不忘了在幽穀�頭翻江攪海幾下,左磨右旋、上刺下滑之間,誘得二女愈發享受。猶帶羞怯的南宮雪憐一時之間還有些放不開來,隻是閉住了眼,承受著那令她愈發快活的刺激滋味。

  可裴婉蘭就不同了,她早就被開發出本能的欲望,加上又打定了心意,要盡心服侍,讓二賊爽得渾然忘我,最好是事後都忘了要找南宮雪仙的麻煩,是以特別放懷享受,所受到的刺激也更加強烈,不知不覺之間已扭動迎合起來,雪臀被男人撞擊得帕啪作響、水聲嗤嗤,那放浪的快樂從幽穀直透心窩,令她不由自主嬌喊出聲。

  “唔……哎……好……好棒……啊……再……再來……哎……就……就是那�……思……好美……啊……再……再用力些……啊……就……就是那�:。嗯……你……啊……你刺得……刺得婉蘭好舒服……哎……啊……用力……別……別緩下來……嗯……哎……好……好棒……唔……美……美死婉蘭了……哎呀……再往……往那邊插……插用力點……嗯;:就……就是這樣……好舒服……哎……好棒……別放鬆……那�……就是那�……啊……再……再多插幾下……哎……你好……好厲害……那麼熱……那麼有力……啊……打……打到婉蘭花心�頭了……別……別停……嗯……再用力……哎……好美啊……”

  雖說這段日子淫欲之間,南宮雪憐還有幾分羞恥,可全心投入的裴婉蘭卻沒辦法顧及那麼多,這般銷魂呻吟她已不是頭一次聽到。前麵幾次的婉轉呻吟聲中,總還有幾分被迫的淒婉在�頭,卻不像現在這樣嬌媚火熱,活像整個人都醉了一般,南宮雪憐聽得芳心一震,極端的驚訝一時間竟壓下了體內的淫欲,險些停了下來。

  偏偏她才稍停,身後的男人便大手一拍她的雪臀,臀肉受力震蕩之間,力道竟似透進了體內,震得幽穀之中一片酥麻,令南宮雪憐想不扭腰配合都下行!她含羞地輕扭著,感受著那下下直透芳心、次次直搗黃龍的暢快,雖也有些火熱的衝動,如同母親一般的呻吟困在喉間隻待脫口而出,明知隻要一開口,說不定就會變得和母親一般享受,比之現在的感覺要更上一層樓,連這般苦事都會變成美事,偏生就是提不起那絲勇氣開口。

  隻是南宮雪憐也不是頭一回聽到裴婉蘭的淫聲豔語,芳心自是清楚得很,光隻平常聽到母親這樣的難耐呻吟,便令她不由得芳心劇顫、難以平靜,若是與人歡愛時聽到,更是聲聲句句直扣心弦。

  若男人的抽插配合裴婉蘭呻吟的節奏,感覺起來就好像同時被肉棒和那無所不至的嬌媚言語幹著,以南宮雪憐這段日子的經驗,自是知道被這樣夾攻下去,稚嫩的自己很快便要高潮泄身丟精了帳,偏偏此時此刻,裴婉蘭的喘叫聲中誘惑之意更上一層樓,擺出的這種姿勢更令南宮雪憐欲拒無從,她也隻能乖乖地扭腰迎合,任那淫聲不住轟炸著自己,在體內不住勾發燎原欲火。

  一來女子的嬌聲呻吟,比之任何春藥都更能誘發男人的淫欲,二來身下的美女雖是一個嬌吟一個羞稚,那無比美妙的弧線觸感如此柔膩、擺動如此銷魂,更令人無法忍耐,二人本能地加重了抽動的力道,先是深深直插至底,用那肉棒頂端狠狠地撥弄著柔嫩敏感的花心,然後徐徐抽出,將肉棒退至隻剩下頂端的凸起處留在幽穀之中,感受女體那曼妙火熱的渴求吸啜後,才重重地一插至盡!

  間中自不會少了左右旋轉的動作,貪婪地想要享受每一寸女體的火熱銷魂,這樣的衝擊威力是強大的,二女不約而同地被送上巔峰,快樂的嬌軀不住震顫,美得似是魂都飛了。

  偏生兩人才剛剛在南宮雪仙的嬌美胴體上發泄過,再起的雄風不隻威猛如昔,持久處更是勝先前一籌.雖說純陰之身的女體無論幹得幾次,仍是那般緊窄,吸啜之間力道十足,活像生了無數張小嘴般,拚了命地隻想把男人的精液吸汲出來,但以兩人現下的感覺,卻遠遠沒到射精的時候。

  雖已感覺到身下的美女嬌軀一震,隨著陰精泄出,美滋滋地丟了身子,正自茫得魂飛天外,幽穀中夾啜吮吸的力道更上層樓,可兩人仍毫無射精之意,隻困難地在緊夾窄小的幽穀中抽動。

  舒服的精關大開,一波陰精美美地泄了出來,丟身子的快意不隻使裴婉蘭放聲嬌吟,連南宮雪憐都不由自主地開了口,雖隻是一聲嬌甜的喘息,卻也透露出她所身受的美妙;可沒想到兩人不隻沒像以往射精高潮,抽送之間力道反而更厲害了些。

  裴婉蘭雖是身陷茫然仙境,泄得渾身舒爽,幾已無力撐住雪臀,卻知道若是自己軟垮下來,欲求不滿的兩人一來也不會放過自己,二來若他們再找上南宮雪仙,內傷猶未痊愈的她可未必吃得消二賊的淫火高燃,所以她勉力撐住身子,雪臀輕扭,溫柔嬌媚地迎合著背後男人的抽送,口中更不住輕聲鼓勵著一回高潮、昏茫欲眠的南宮雪憐,要地勉力撐持,一來救助還無力地躺倒在小幾上頭的南宮雪仙一把,二來女子的高潮是不斷累積的,在這等情況下繼續承受奸淫,接下來的快樂滋味,可要愈加舒爽得多。

  泄得昏昏沈沈,雖說子宮�頭本能地渴求著男人的精液灌溉,但南宮雪憐年輕嬌稚的胴體,卻吃不消這麼強烈的快感,可裴婉蘭的囑咐來得及時,南宮雪憐輕咬銀牙,硬是頂住了那昏厥過去的衝動。

  挺扭之間動作雖仍有幾分青澀,可對背後的男人麵言,卻別有一番誘惑的韻味,抽插之間一點沒少了力道,反而更是鍥而不舍,一次次破開那緊窄幽穀美妙的吸吮,強行探索桃源深處的美妙,刺得南宮雪憐嬌軀又開始曼衍起來,忍不住向身後之人奉送著快樂的扭搖,耳邊再次響起裴婉蘭快樂的呻吟聲,差點沒把南宮雪憐最後一絲矜持給破掉,勾著她不住悶哼起來。

  雖說南宮雪憐仍能忍著不開口放聲,但兩女激烈的呼吸聲,混著肉體撞擊的誘人啪啪聲響,不住在廳堂中回蕩著,尤其肉體動作愈來愈激烈、愈來愈火熱,肉棒大起大落間,將幽穀中源源不斷的泉水擠壓出來,泛著光的汁水不住飛濺,混著男女雙方那充滿淫欲熱力的汗水,小幾旁邊的丈許之地,登時變成了濕潤無比的水世界。水花噴濺的那般激烈,加上並排的二女原就趴伏任小幾旁邊,扭搖之間汁水散溢,那水花竟有三四成都飛到了昏迷不醒的南宮雪仙臉上。

  一來內傷不輕,身體本能地隻想歇息,二來這般姿勢下,整個頭頸處彎折下來,難免有些窒息,一時半會之間南宮雪仙原是醒下過來的,但兩女就在她身邊承歡受淫,裴婉蘭嬌吟聲聲,混著肉體相觸的啪啪聲響,原就令人難以好生入睡,加上水花不住淋到了臉上,教南宮雪仙想睡也睡不成。

  她迷迷糊糊地從春夢之中醒來,一時之間隻覺肌酸骨軟,竟是起不得身,尤其股間那火熱濕潤的感覺,加上口中猶未消褪的些許腥鹹味道,混著那濃烈到令人嗆鼻的情欲味道,灼熱的吐息不住從交歡中的女體身上散發出來,透得瓊鼻�頭幾乎聞不到其他的味道,令她身畔的空間充滿了男女淫亂的氣氛,在在都令它宛如身在夢中,似乎還陷在那努力服務男人的感覺�頭.

  突地心神一動,想到了自己身處的狀況,南宮雪仙再也裝睡不下去。她輕咬銀牙,強忍著馬上睜開眼睛和肢體動作的衝擊,小心翼翼地美目輕啟,隻見身邊裴婉蘭與南宮雪憐正自趴伏在地,臉上滿是淫亂嬌媚的神采,美麗的玉峰隨著身後男人的衝擊,不住嫵媚地舞動著。

  從玉峰頂端那幾朵漲到酡紅的、葡萄一般的嬌美玉蕾,便看得出二女都正享受著無比歡快的感覺,那強烈的動作,更使得噴到臉上的汁液一時停不下來,加上裴婉蘭銷魂蝕骨、磁性醉迷的叫床聲音,在在都令南宮雪仙身畔丈許方圓之地,變成了無比銷魂的誘人仙境,惹得南宮雪仙竟也心蕩起來。

  隻是心蕩歸心蕩、思春歸思春,雖說赤裸的身子漸漸又起了欲望,尤其幽穀�頭舊的痕跡未乾,新的濕潤又湧現起來,但南宮雪仙也不是沒受過更強烈的淫欲洗禮過;在含朱穀�朱華襄的床上,自己與他那似是無窮無盡的三天三夜�,南宮雪仙所承受的激情還要更強悍得多呢!她小心翼翼地定下心來,一方麵不讓鍾出和顏設兩人發覺她已經清醒,一方麵在心中暗自思索。

  本來南宮雪仙便冰雪聰明,加上此事實在不難想像,沒一會兒在裴婉蘭的淫呻豔吟之中,南宮雪仙已想到了其中關鍵:自己鬥掌沒能勝過鍾出、顏設二賊,反而鬧了個三敗俱傷,偏生自己又來不及起身,結果就以這般難堪辛苦的姿勢,在二賊胯下再次失身!

  也不知是二賊淫欲太旺,還是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刻意要把他們的心思從自己身上轉移開來,竟忝著臉兒引誘二賊,讓二賊在玩了自己之後雄風再起,拿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便幹將起來,若非如此,怎能解釋裴婉蘭那般投入享受,仿佛什麼都不管的投身淫欲之中,一副打算徹徹底底把二賊的淫精全給吸乾的浪樣兒?

  隻是南宮雪仙也看得出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神魂飄蕩,飄飄欲仙,看來恐怕已經在二賊的躁躪下泄過了一回身子,隻不知是二女太過敏感,還是二賊太過堅挺持久,又或者是……在自己身上發泄過一回之後,變得沒有那般易泄,以至於二女雖已高潮,卻仍沒法將二賊肉棒中的淫精給吸出來。

  裴婉蘭正值狼虎之年,倒還吃得消這般狂野連續的奸淫,可南宮雪憐年輕嬌稚,顯然是再吃不消了,想來若非一心護著自己,這才死命撐持,隻怕早要在淫賊的玩弄之中垮倒下來。

  強抑著胸中春情蕩漾,南宮雪仙努力將心思集中在對二賦的恨意,以及對娘親與妹子的心疼之中,好不容易才把漲滿周身那淫欲的火熱稍稍壓抑下來。隻是若非二賊正與胯下的美女打的火熱,一心都集中在感官的快樂�頭,以他們的耳目靈通,隻怕早該發覺自己清醒過來了。

  直到此時,妙雪真人與燕千澤仍沒一個影子,顯然自己一見娘親和妹子僅有薄紗罩身便被拖出來,氣火雞掩之下做了件蠢事,竟全忘了燕千澤的囑咐,根本沒拖時間等待兩人回援,直截了當地就與二賊見了真章,南宮雪仙心知兩人一時之間難以回援,要擊敗二賊隻能指望自己,不由小心起來。

  方才一點時間的歇息,髒腑�頭的內傷似已好了小半,南宮雪仙稍一嚐試,雖說內力運使仍頗為澀滯,但要動手至少可行,不過方才一試,知道自己這段時日武功雖有增長,伹要和久曆江湖的二賊相較之下,差距還真不小,不能不慎選出手時機.

  南宮雪仙閉目凝心,緩緩將功力運上雙掌,強忍苦等待著出手的時機.隻是雖說長年練武,無論筋骨的柔軟和韌性都是一等一的,但這樣的姿勢實在太過累人。四肢都懸於幾外無從借力還是小事,可頭臉這樣垂在外頭,胸口下由窒息悶滯,氣息不順對練武之人而言可是大忌,相較之下裴婉蘭的淫聲浪語,以及不住潑到頭臉上頭的淫汁穢液,反倒還是小事,但事已至此,南宮雪仙也隻能強自隱忍,以期一擊必中。

  隻是這樣強忍,可還真苦了南宮雪仙。一來她下敢有太大的動作,免得惹來二賊的注意,便隻稍稍�頭,以求氣息稍順,也得小心謹慎,絲毫不敢輕心;二來南宮雪仙可不是不識此道的雛兒,雖不像裴婉蘭與南宮雪憐那樣夜夜都遭淫戲,可她在男女方麵的經驗也不算少了,裴婉蘭那聲聲把人心弦、句句惹人邐思的言語,完全沒有阻隔的在耳邊響起,熬得南宮雪仙身子也熱了,粉肌雪膚上逐漸透出汗來,與猶末乾卻的痕跡混成了一處,愈發心思蕩漾。若非知道身負重任,她可真有種衝動,想取代正在二賊胯下承歡的娘親和妹子,親身一試那無窮無盡的男女性事呢!

  但也不知是為了轉移二賊的注意力,還是裴婉蘭當真已經身陷其中無法自拔,口中那淫浪言語絲毫沒有半分矜持,充滿了女性成熟火熱的激情,聽得南宮雪仙差點快忍不住了!

  她咬著牙,邊等待著二賊高潮將至,射精時那最快活,注意力也最渙散的一刻,一邊聽著裴婉蘭甜美淫媚的聲音,“哎……好……啊……好棒……好厲害……唔……美……美死婉蘭了……哎……好強……啊……你……真的……真的好硬……嗯……好硬……都……都插到婉蘭心坎�了……哎……就是……就是那�……你……啊……刺到婉蘭心�頭了……哎……別……別那麼用力……那兒……那兒很嫩……啊……哎……別停……再……再強一點……唔……你……你插到婉蘭……婉蘭的花心�了……啊……要……要丟身子……嗯……婉蘭要泄身子了……哎……求求你……射給婉蘭吧……”

  聽裴婉蘭聲聲句句,盡是沈醉難返的快樂,看她和南宮雪憐一般的奮力扭搖,說不出的快活舒暢,眉梢眼角、赤裸嬌軀,每寸肌膚上都透出了高潮在即的美麗豔紅,加上身後的兩人喘息聲漸漸粗重,抽送的動作間愈發強悍,抽出的動作愈來愈小,插入的動作愈來愈深,顯而易見的也將要射了出來,南宮雪仙知道時機將至,心中不由緊張起來。她強忍著髒腑間仍未盡散的痛楚,小心翼翼地蓄力於掌,纖腰微微拱起,隻等著二賊精液噴發,無比銷魂快意的那一刻。

  等到二賊不約而同地一聲低吼,雙手扣緊了身下母女花汗濕的纖腰,下體整個貼緊兩女雪臀再不肯鬆,麵上表情舒放鬆弛,顯然已到了高潮的頂峰,精液已然狠狠地灌入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子宮�頭,射得二女一陣火辣的嬌喘,無論身心都蕩漾在肉欲之巔,魂遊巫山一時不得便回的當兒,南宮雪仙猛地纖腰一彈,整個人彈了起來,躍到兩人身後,忍著動作間幽穀�頭的濕潤不適,及髒腑間那猛地加重,硬是將手中真力削掉大半的痛楚,雙掌齊出,重重地擊在二賊後心處,硬生生地將仍神魂顛倒,身心都迷亂在射精美妙中的二賊擊得氣息一窒,頓時頭昏眼花!

  ※ ※ ※ ※

  本來以南宮雪仙心底的想法,這二賊如此淫惡,使死了幾十次也不為過,這一下猛擊可是用盡了全力,意在必殺。但才一躍起身子,髒腑中登時一股痛楚傳來,顯然內傷猶未痊可,那痛楚不隻使南宮雪仙腳下一跘,本來該痛擊二賊後心要穴的雙掌偏了數分,更是硬將她蓄積的掌力退了大半,原本的十成力道根本用不上三成;加上身子一轉,登時一股與髒腑間痛楚全然不同的酸疼湧上身來,把她手上的力道又去了一半,加上雙方原本功力便有差距,南宮雪仙這誌在必得的兩掌,竟是非但沒將二賊當場格殺,甚至連重傷吐口血都沒有,二賊不過是身子一震而已。

  隻是南宮雪仙的全力以赴,也確實不是假的。掌力到處雖未能重傷,但背心受擊,正自舒爽的鍾出和顏設全沒來得及運力護身,即便未受什麼重傷,背心要穴也被南宮雪仙雙掌之力封住,身子立時搖晃不穩,竟就這麼搖搖晃晃地退了幾步,肉棒離體時那噗噗兩聲,混著二女高潮泄身時滿足的呻吟,再加上隨著兩人身子退去,連著肉棒頂端與幽穀美處那兩絲白膩的銀線登時顯露在南宮雪仙眼前,看得她芳心一蕩,股間登時一陣暖熱,竟忘了要迅速跟進,取了二人性命。

  站在當地喘息一陣,南宮雪仙也不是不知道自己這兩掌力道不足,最多隻是封了二賊穴道,讓坐倒在地的他們一時片刻間難以起身,但方才出掌之時.周身的酸軟令她不由回憶起方才躺住小幾上頭任由淫辱時既痛苦又快樂的滋味,尤其那渾身上下酸軟的苦處,部是因為她嬌軀擱在小幾上頭,一前一後地任其奸淫,還不知自量地扭搖迎合,不隻弄得小幾嘎嘎作響,一副隨時要散架的模樣,此刻淫興一過,用力過甚的胴體登時也起了反抗,才使得她無法全力出掌。

  可現在地身子酸軟難平,再加上二賊坐倒在地之後,麵上全是快感破硬生生打斷的不爽,卻沒有幾分眼見無幸時的絕望與憤怒,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一時間隻想留著二人性命,再想方設法的折磨一番。

  兩人既離開了承歡的女體,那火熱的勁射勢道雖猛,卻隻有一半甘霖射入饑渴之中,南宮雪憐還吃得消,隻瑟縮在那兒,也不知是享受著餘韻,還是茫茫然地埋怨竟被這麼半天吊著。

  而裴婉蘭雖是熱情投入,但忍不住淫呻豔吟帶來的欲火來得快去得也快,當背後那人離開了她,火熱的精液灑落在她臀腿處時,那滾燙的滋味雖惹得她一聲嬌吟,可不一會兒便似興頭上被潑了盆冷水般,身子雖仍不住顫抖,但就連南宮雪仙也看得出她的肌膚火速地從淫欲的酡紅變成了雪白,那顫抖與高潮之後餘韻未止時的顫抖更是下同,充滿了畏懼害怕的味道。

  微微顫抖的腳步走了過來,隻見裴婉蘭仍保持著趴伏在地的姿勢,雪臀高高挺起,任那白膩汁液一絲絲地湧流出來,隻將垂著的臉兒埋在掌心,掌緣處不住流出水花,一見便知她雖忍著沒有放聲,眼淚卻是怎麼止也止不住。

  南宮雪仙心下一顫,雖說還在燕千澤那邊時,她便預想過,當地將二賊擊敗,把娘親和妹子救出來時,向來死心眼的裴婉蘭心�隻怕不會太好受,畢竟她的孀居守節之身是硬被二賊毀掉的,加上這段日子為了掩護妹子,也不知做出了多少犧牲,在二賊控製之中時還可不去想,可一旦被救出來了,重獲自由的歡悅,恐怕未必掩得住心中的苦楚。

  “娘……”纖手輕撫,當觸及裴婉蘭嬌軀時,隻覺手下的母親嬌軀一震,竟似對她的碰觸有些害怕,南宮雪仙隻覺心中發苦。原以為妙雪真人可以幫自己一把,好生緩解裴婉蘭的苦楚,可現在看來卻隻能自己上了。

  她慢慢地將裴婉蘭那濕透的薄紗衣裳覆下,掩住了淫欲痕跡仍活色生香的雪臀,緩緩蹲在裴婉蘭身邊,輕輕地摟住了她,聲音放的極輕,絲毫不敢流出一絲煙火氣息,“已經……已經都過去了……娘……沒事了……真的……我們……我們都重見天日,再不必擔心他們了……”

  聽南宮雪仙這麼說,裴婉蘭勉力�起頭來,看著南宮雪仙那滿溢著擔心和安慰的臉兒,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才是,竟不由自主地將臉埋入南宮雪仙胸前,放聲哭泣起來,滿溢的淚水不住湧出,染在南宮雪仙赤裸的胸前,淚水隨著峰巒起伏下住湧動,慢慢地洗過那柔滑的肌膚.

  本來也下是沒想過,當被救出虎門三煞魔掌之時,要怎麼向妙雪真人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意,或許還會忍不住和女兒抱頭痛哭一番;可二賊帶來的蹂躪實在太過火了,簡直把裴婉蘭的希望都給碎成了片片,這段時日二賊皮鞭與蠟燭齊下、淫具同邪語共染,也不知將裴婉蘭的身心淩辱過多少次,即便就在這已獲自由的當兒,幽穀之中似仍可感受到二賊留下的淫精肆虐,猶自火辣辣地汙染著她。

  和這些淫亂邪惡的作法比較起來,失節辱夫的羞恥甚至都算不得什麼,偏偏又無數次在南宮雪憐麵前被二賊淫辱玩弄得神魂顛倒,現在甚至連南宮雪仙都看到了自己的醜態,敦裴婉蘭的芳心如何平複得了?即使已恢複自由,可胸小的痛楚這才翻湧起來,感覺上甚至更痛。

  何況就算她想看開也沒有用,裴婉蘭自己身上的事,最多是一死了之,但南宮雪憐這段日子,雖說因著她的遮護,沒受到二賊那般強烈的蹂躪淫辱,但也隻是比較上輕微一此。

  失去處子貞操,被二賊輪流奸淫的事實仍是抹滅不去,將來也不知該如何找到婆家?而且現在看來,該讓她操心的還不隻是南宮雪憐一人,看南宮雪仙這個模樣,這段日子隻怕早也破了身子,隻不知女兒的心上人是否能包容此間發生之事?這麼多的事情煩心,讓裴婉蘭想不痛哭失聲都不成呢!

  感覺母親哭得渾身發顫。伏在自己胸前的頭臉一抖一抖的,溫熱的淚水不住在自己峰巒間流出了一道水痕,南宮雪仙隻覺鼻子酸酸的,竟也有些想流淚的衝動,她這段日子可也積了不少鬱憤呢!

  何況方才在小幾上的種種,讓南宮雪仙隻想努力忘記,偏生那感覺如此強烈,直到現在還在身上留連不去;隻是強敵雖已受製,但娘親哭成了這樣,顯然這段日子所受的折磨對裴婉蘭而言絕非可以輕易忘卻之事,便不說鍾出、顏設二賊在裴婉蘭身上也不知大逞淫威了多少回,光隻胸前那羞人的印記,短時間內便是無從抹滅、直烙心頭的痕跡,教南宮雪仙怎放心自己流淚忘形?

  伸手輕拍著裴婉蘭粉背,那層薄薄紗衣不隻透明,更是輕薄猶若無物,纖手輕觸之間隻覺似可以直接觸到衣衫中的肌膚,薄薄的汗水透衣而出,熏得手上一陣暖熱,那充滿彈性的香肌如此溫軟嬌柔,就連南宮雪仙身為女子,也不由有些心慌意亂,更何況是好色如鍾出、顏設二人?

  雖說歲月不饒人,但在床笫之間,成熟豐潤的肉體,比起青澀的小姑娘可要有魅力得多,加上南宮雪憐神態還未全褪少女青稚,顯然這段時日是裴婉蘭承接了二賊大部分的淫辱,所受傷害也最深。

  偏偏裴婉蘭的淚水還未流盡,南宮雪仙隻覺背心一熱,兩團柔軟又堅挺的觸感貼上後背,那彈性十足的觸覺,讓她不由得嬌軀微震,臉兒微偏,隻見南宮雪憐已摟住了自己,小臉湊在自己肩上,淚水竟也嘩嘩地流下,一時間慌得南宮雪仙手足無措。

  光一個裴婉蘭淚眼無言,已令她連安撫都不知該如何出口,更何況現在又多了個淚水直流的妹子?尤其南宮雪憐不像裴婉蘭那般壓抑,流淚之中仿佛想將這段日子的難過全盤吐出一般,一邊哭著一邊口中話語連珠炮般吐將出來,抽抽噎噎之間,十句話隻有兩三句可以聽得清楚,南宮雪仙一時間隻能一手摟著娘親,另一手溜到身後,把妹子也抱到身前來,口中不住溫言安撫,好不容易才能聽得大概。

  不過也幸好南宮雪憐加了進來,這段時日她雖失去了處子之身,又被二賊連番玩弄,但因著裴婉蘭百般遮護,除了遭受淫辱外倒沒受多少苦楚,十句話倒有七八句是在訴說裴婉蘭所承受的無盡苦楚,訴說著娘親為了護她被二賊怎樣玩弄侮辱,別說再無俠女尊嚴,便是青樓女子隻怕都沒像這樣含悲忍辱、百般苦忍,她雖是哭得語聲不清,但仔細辨認之下,南宮雪仙倒也聽得了七八分,對一時半刻間連話都說不出口的裴婉蘭更是心疼,一時間竟找不出什麼話好安撫她的。

  “唉……接下來……接下來怎麼辦……”見鍾出、顏設二賊終於被製,南宮雪仙來到自己身旁安慰,好不容易得脫虎口,裴婉蘭心下一喜,可隨即而來的卻是無邊無止的痛處。

  一部分是因為前些日子實在被折磨得狠了,雖是身獲自由,可心理一時調適下過來,竟是難現喜容;更多卻是自傷自憐!

  她雖脫離江湖已久,可二十年前的“玉燕子”裴婉蘭何等冰清玉潔?當年在嫁於南宮清之前,就連手指也不曾被男子觸及過一次,怎想得到南宮清死後,她不隻守寡孀居,臨到頭來竟還遇到如此慘景!

  即便二賊已滅,可前段日子自己種種無恥的聲情動作曆曆在目,讓她想忘也忘不了,何況不隻自己,連南宮雪憐也遭受淫辱,甚至連南宮雪仙都不曾得脫,教她如何忍耐得住嘩嘩淚流?“我……我對不起你們的爹……更對不起你們……仙兒……憐兒……是娘……是娘的錯……嗚……”

  “不是……不足娘的錯,”聽到裴婉蘭的話,南宮雪憐哭得更慘了,泉湧般的淚水不住浸透南宮雪仙肩頸之間,流了下來與裴婉蘭的眼淚會合一處,簡直像幫南宮雪仙洗浴般再無乾涸的可能。

  南宮雪仙一時間慌了手腳,雖是不住安撫,可娘親和妹子的眼淚似決了堤般再沒阻擋,一時半會隻怕是流不乾了;幸好南宮雪仙先前便強撐著不流淚,到現在雖是目眶微潤,一時間淚水卻流不出來,否則三女哭成了一團,要清醒過來也不知得要多少時間?“是他們……是他們該死……”

  “不……不隻是這樣……嗚……”聽南宮雪仙把問題全歸到虎門三煞身上,裴婉籣雖也心中亟欲把二賊千刀萬剮,可最令她芳心痛悔欲喪的,卻還有其他的原因。

  本來在二賊胯間婉轉承歡時,事後裴婉蘭追悔莫及,也曾想過把這等可怕的事兒深藏心底,可現在心情震蕩之間,話卻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他們……他們確實該死……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娘……是娘生性淫蕩……竟連那點藥物之誘都忍受不住,也不會……也不會讓他們如此為所欲為……害得憐兒也……也變成了現在這等模樣……就連仙兒你……連你都……唉……這都是……都是娘的錯……是娘天生這骨子不好……這樣淫蕩易感……才會……”

  “不是這樣的……”聽裴婉蘭聲聲句句,全把自己當成了外表貞潔淑靜、內�淫蕩妖冶的蕩婦妖女,南宮雪仙心下不由發苦。想來虎門三煞之前全沒告訴裴婉蘭實話,讓裴婉蘭誤以為自己所中的不過是平常淫藥,使她將自己的動情全然歸咎於自己骨子�的淫蕩本能,這等惡心比之淫邪手段還要可惡好幾倍!

  若非三女摟成了一團,她可真想回身拾劍,把二賊斬了再說!事已至此,南宮雪仙也管不了什麼了,“是他們太過分……娘親可知道,他們在娘和憐兒身上下的是……”

  “無論他們下的是什麼淫藥,總歸是……總歸是娘親克製不住、定力不足……這才……這才造成這等後果……嗚……這一切……這一切都是娘不好……沒想到卻……卻害到仙兒相憐兒身上……都是娘不好……”

  “娘……不是的,不是的……千萬別這麼責怪自己,娘一點錯也沒有,真的……”沒想到自己還沒說完,就破裴婉蘭打斷了,南宮雪仙心知裴婉蘭對此著實耿耿於懷,若是自己不馬上說個清楚,隻怕裴婉蘭哭完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想辦法自殺,好向南宮清的在天之靈謝罪!

  本來她還深怕將此事抖落出來,也不知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會有什麼反應,可都已經這樣了,再糟也不會比這更糟了吧?“這兩個惡賊……他們的心好狠哪!娘……憐兒……他們……他們下的是“無盡之歡”……就算娘親定力再深,也沒辦法抗拒此等邪藥……這一切都是這兩個惡賊不好……娘才是最好的……”

  “什……什麼?是……是“生離死別”?”聽到這個藥名,南宮雪憐馬上反應過來,反而是裴婉蘭哭得昏昏沈沈,萬分自責,一時間竟似沒聽清南宮雪仙的話,淚水仍是絲毫沒停止的樣兒。

  雖說沒怎麼走過江湖,但南宮世家終歸是武林一脈,對江湖中事也算家學淵源,各種武功藥物、邪詭手段,大致上都有所聞,南宮雪憐便是再孤陋寡聞,自然不至於連這等有名的淫毒都沒聽說過.

  這“無盡之歡”既有“生離死別”之異名,不但無藥可解,就算一般媚藥解方的男女交合也難盡泄藥力,而且還能改變體質,在體內纏綿難去,若是身中此毒,別說自己這等微弱修為,恐怕就算是姐姐的師父,那武林聞名的絕代劍尊妙雪真人,怕是也無法抗拒其中淫性。

  不過這麼說也解開南宮雪憐心中之惑。她在男人胯下受辱之時,雖說難免苦痛羞恥,但這段不長不短的時間�,也難免感受到其中快樂,而且隨著時間經過,經驗愈來愈豐富,被送上高潮的頻率也愈高。

  若隻有自己還可說成是小姑娘受不住引誘,可二賊大行淫事時,可沒讓裴婉蘭避過女兒的眼睛,南宮雪憐每次看著裴婉蘭被玩弄得高潮連連、神魂顛倒的美態,還真會以為女人的本性就是這麼受不住男人的引誘玩弄呢!別說自己,就連貞潔淑靜如娘親,也不得不敗在淫欲之下,現在聽南宮雪仙一說,她才知道那種種情態,可都是其來有自,真的怪不得裴婉蘭.“是“無盡之歡”……原來如此……那怎麼辦?”一開始還沒聽出要點,好不容易在南宮雪仙的安撫中逐漸清醒,那懸在耳朵上的話這才真正鑽了進來,裴琬蘭聽到後的第一個反應,卻隻有更糟,心想著這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她深知此毒之威,更知這淫藥之“生離死別”異名的由來。這藥非但無解更無法排除,隻能等待著時日經過,藥性逐漸散發完畢,才能恢複正常。想到這淫藥就在自己體內,也不知接下來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擺脫“無盡之歡”的無窮藥力,想到接下來自己還不知要這樣淫亂到什麼時候,裴婉蘭心中好苦,偏偏就算自己肯自殺,可南宮雪憐也一樣中了毒,這下可怎麼辦才好?裴婉蘭可真不願帶著女兒一起上路,不由淚水又流了出來。

  “娘,憐兒……沒有關係……總會有辦法的……就連那個“十道滅元訣”,仙兒不都找到辦法對付了嗎?這“無盡之歡”雖是邪詭……可是……可是總會有辦法對付的……娘親相憐兒別擔心……別擔心了,好不好?”

  見裴婉蘭本已稍止的淚水又嘩然而出,南宮雪仙心知不妙,“無盡之歡”淫名太甚,不知有多少俠女在聽說自己中了此毒之後,當機立斷選擇自盡,倒不是為了貞節難保,而是之後被藥力迫出的種種淫亂邪行,著實令人難以承受,如果不是為了緩解裴婉蘭的自怨自艾,她可真不敢把此事說出口來,現下也隻能想辦法安撫裴婉蘭,避免她選擇往死路上走了。

  不過南宮雪仙說歸說,心下倒還真不敢有所指望。雖說體內的“陰陽訣”天性克製“十道滅元訣”,但自己與二賊硬拚內力,仍是弄了個三敗俱傷之局,效果遠沒有想像中高明;何況以燕千澤那淫賊性子,說到身中“無盡之歡”的女子,要他研究解藥,隻怕他隻會想到在床上能多玩幾次就多玩幾次這等法子!

  可看裴婉蘭這等反應。她也真沒辦法好說了,不得不把最後一招拿出來,“而且……而且仙兒還小……憐兒更小……娘若是……娘若是撐不下來……仙兒和憐兒可就……可就活不下去了……娘,無論如何,為了仙兒和憐兒……求求娘別再多想了……為了我們好好活下來吧……娘……”

  “可……可是……”本來當聽說自己體內中的竟是那惡名在外的“無盡之歡”時,裴婉蘭本已冷卻的心可是一下子凍到冰窖�去了。畢竟若隻是自己本性淫蕩,這才遺害兒女,讓兩個女兒都因此不堪男子淫辱,最多是自己壓抑那本性,幫女兒們努力查找,江湖中人對女子貞操總還是有不放在心上的,要找個好人家,雖是困難但總不是難如上青天之事,最多是自己拉下臉兒,回去南宮世家的嫡房求當代家主做主,以南宮世家在江湖上的聲勢,幫女兒們找個婆家絕非難事。

  可那“無盡之歡”的惡名,卻讓裴婉蘭心中那點希望轉瞬間便化做泡影,這淫藥在江湖上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絕非無因,裴婉蘭也聽說過自皮牯當年依方煉出此藥後,這邪藥也不知坑害了多少俠女,中毒者隨著時間過去,體質漸漸被藥性改變,不隻不堪男人挑逗,到最後更是夜夜無男不歡,據說便沒有男人的手拂上身來,光隻日常活動時胴體與衣裳的些微磨擦,都足令女子敏感難當。

  想到這種淫惡之藥就在自己體內,裴婉蘭雖喜於不是因為淫蕩本性才讓自己變成那個樣子,可心中悲苦卻是愈深。此毒無法可解、無法可驅,唯一的方法隻有等待藥性自己從體內排除,可那等待的過程少說數年、多則幾十年,間中毒性反覆不休,教裴婉蘭如何忍耐得了?

  想到接下來也不知有多少時光,自己得要像前麵那段日子一樣,強抑著心中悲苦,任由本能操控著自己沈迷雲雨情狂之中,就算不被男子強迫成事,最多也隻能像邪門妖女一般養得麵首三千,光想到那種種景象,裴婉蘭可真羞得想死了。

  若是隻有自己一人,隻怕裴婉蘭馬上就想自盡,可就連南宮雪憐也中了此毒,自己總不好帶著她一起去死,想到此處裴婉蘭不由悲從中來,自己究竟是前生造了什麼孽,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弄到現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窘境?

  偏偏被南宮雪仙這麼一提醒,裴婉蘭也知道光自己去死絕不能解決問題,兩個女兒雖已長成,但看她們的嬌稚模樣,不靠著自己怕是還無法自立。南宮雪仙還有個妙雪真人可以依靠,可南宮雪憐又要怎麼辦?

  雖被南宮雪仙的話打消了求死之心,可裴婉蘭卻不知該如何麵對此種窘境,她�起頭來,淚眼汪汪地看著兩個女兒,纖手輕撫著女兒的秀發,一時之間話卻說不出口,“仙兒……可是……可是娘又能怎麼辦?這個……這個“無盡之歡”……也不知要折磨娘到什麼時候……好仙兒……你可……可真的能想到辦法解決這邪藥?若是……若是不能……此事傳了出去……可該怎麼辦才好?”

  管他什麼怎麼辦才好!南宮雪仙心中一動,隻要能讓裴婉蘭去了求死之念,之後的什麼事都好說,大不了自己從燕千澤那兒將那支雙頭龍求了來,當裴婉蘭或南宮雪憐心動難搔之時,用那寶貝好生“解決”一番。雖說那東西用起來沒有真男子那般火熱舒暢,可要急用時也算堪用。

  隻是一想到雙頭龍,南宮雪仙竟覺腦中又慢慢痛了起來。前些日子回到妙雪真人身邊後,雖說靜心待戰,全心養複體力,但見到燕千澤看到她取走的那隻雙頭龍時隱忍不住的神情,南宮雪仙也感覺得出其中有鬼,隻是妙雪真人不知端的,那燕千澤又是詭詐多變的性子,想從他口中套出話來真不容易,奸不容易等到妙雪真人和自己左右夾攻下,終於把真相從燕千澤口中逼出來。

  原本的雙頭龍隻是女子之間互相慰撫時的淫物,但燕千澤既用此物,這寶貝自不會隻剩下原本的用途,在燕千澤手中改造之後,這雙頭龍不隻可用於女子之間互相撫慰疼愛,還能用來讓女子間修習原本應由男女合練的雙修之術;不過對燕千澤這淫賊麵言,最大的用途卻還在別處。

  那雙頭龍中含有機關,平日雖看不出什麼異樣,但當兩女藉著雙頭龍的橋梁“溝通”起來時,等到高潮之中,雙頭龍�頭的機關便即啟動,逐步釋放出淫欲藥物注入女子體內,當真稱得上是詭秘無比;女子高潮之時本就神魂顛倒,十成的耳目靈通去了八九成,哪�知道竟會中此暗算?

  燕千澤此等淫賊所用的本就是藥性強烈的藥物,一般藥物本就看不在眼內,加上這藥物自雙頭龍中釋出的當兒,正是女子情懷濃鬱、淫心大動之時,藥效自是毫無保留地承受下來;加上一般淫藥無論自肌膚透入,又或飲食吞服,循環到體內深處時總難免有些消耗,可這般下藥的法子,使得藥物淫性直接從幽穀深處注入,毫無消耗阻滯地透入女體,催情的效果自是無與倫比,即便原先是三貞九烈的節婦,在中了雙頭龍的道兒之後,也會變得難耐體內欲焰,堪稱此中精品。

  若是拿了這東西用在裴婉蘭身上,效果隻怕不會比“無盡之歡”的邪毒輕上多少,別說等待“無盡之歡”的毒性減弱消失了,說不定還會火上加油呢!隻是事已至此,南宮雪仙還真不知道如何兩全其美。既是找不到沒有後遺症的法子,也隻能兩害相衡取其輕了。

  心中暗自歎息,輕摟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在懷嬌聲安撫,南宮雪仙美目一飄.飛到了坐倒在地的二賊身上,隻見二賊眼神呆滯,臉上嬉笑猶在,仿佛全沒感覺到自己隨時可能取劍將兩人傷在手下一般。

  難不成這兩人還真以為自己這般好心?還是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當真身心都已被兩人征服,對兩人再也起不了敵意?看兩人那臉色,南宮雪仙愈看愈怒,連正沈溺傷痛中的裴婉蘭與心慌意亂的南宮雪憐都感覺到了南宮雪仙的怒火,不自禁地�起頭來,或驚或疑地望著她那盯緊了二賊的眼光。


  第九集 第二章 膝下黃金

  也不管自己現下身無寸縷,南宮雪仙怒上心頭,猛地站了起來,拾起了長劍,走到兩人身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坐倒在地,穴道猶自受製還爬不起來的兩人,發顫的手隻等著將長劍刺上去。

  雖說雙方功力有差,南宮雪仙又負傷在身,照說功力淺的人即便點中了功力深湛者穴道,除非所修的點穴法有特異之處,否則功力精深之人緩緩提勁衝穴,總是能將穴道衝開來的,以雙方內力造詣的差距,方才那兩掌即便製住了兩人穴道,現在也該解了開來,顯然方才自己情急之下用力不小,加上二賊全無所覺,竟是製得內力一時間提不起來,到現在還衝不開穴道。

  隻是二賊現下的神情,也真夠讓南宮雪仙怒火中燒了。毀掉女兒家貞節,又在這大廳中肆行淫虐,在武林道上這等行徑實是千夫所指,可二賊麵上神態卻是全然不當一回事的憊懶模樣,似是根本看不到自己怒火高燒,手中長劍隻等著擇人而噬!

  尤其南宮雪仙情急之下,全沒顧著穿衣裳,身子也沒拂拭一下,肌膚雖已大半平複了平日中的瑩白如玉,可股間卻還保著尚未褪去的淫漬斑斑,兩人的眼睛似根本看不到長劍,隻在她股間痕跡上頭打轉,教她身為女子如何不怒?

  所謂報仇,總是要讓對方知道自己仇怨燒心,所以才要親手將敵人擊殺,便不在下手前戟指痛罵,也要在對方死前將前因後果說個清楚,不僅讓對方當個明白鬼,也是對自己的交代。

  可兩人現在的模樣,簡直是除了色欲之心外什麼也管不到,比之中了“無盡之歡”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還要來得嚴重,彷佛眼�心中隻剩下色欲而已。甚至……甚至在這等逼命時刻,下體仍有蠢蠢欲動之態,令南宮雪仙氣得纖手發抖,長劍不住閃動波光,令旁觀的裴婉蘭看得眼花,卻移不開目光,而南宮雪憐則是把頭埋在母親懷中,根本不敢看接下來的情況。沒想到兩人竟是膽大如此,還是說他們根本不信被他們淫辱過的女子敢出手報仇?竟到此時還嘻笑自若,南宮雪仙愈看愈氣,一提腳就把兩人踢得滾到一邊,可轉了個圈後的兩人雖是哼哼唧唧地爬不起身,望向南宮雪仙的表情卻不帶半分怒氣,滿溢的仍隻是色欲,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氣極反驚:難不成燕千澤配的藥出了差錯,把二賊的心性整個改變了,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本來武功一道雖是極重心性,入門之時重其武骨和天資,但要在武功上追求絕頂境界,心性的磨練才最是要緊,但不隻南宮雪仙,就連江湖經驗豐富如妙雪真人,最多也隻聽過心性影響武功成就,而說到所練武功影響心性,在江湖中隻怕少有實例。

  但鍾出和顏設所練的十道滅元訣大異尋常武功,其中邪詭處非修練之人極難理解,不過其創始者皮牯自己,就是因為修練此功而弄到瘋狂而亡,燕幹澤所配藥物不是用來壓抑十道滅元訣的功夫,而是反其道而行,讓十道滅元訣的各種詭異氣勁無限上衝,直到突破控製、難以平衡,讓兩人自取滅亡。若說因這藥物讓兩人體內功力超出控製,使得兩人因此瘋癲,南宮雪仙倒也是信的,隻是沒想到竟會變成如此情形。

  氣得又踢了兩人幾腳,可兩人非但身上穴道未解,表情仍是與方才一個樣兒,仿佛完全沒感覺到南宮雪仙腳踢中的深沈恨意,隻是淫笑兮兮地打量著南宮雪仙的嬌軀,即便受傷流血,也沒有一點護疼痛恨的征兆。

  雖是恨兩人入骨,但看兩人如此模樣,南宮雪仙倒也真殺不下手,手中長劍怎麼也刺不下去,隻是不住踢著兩人解恨,見兩人身上被踢被踹得血痕點點,到後頭南宮雪仙也踢不下去了,尤其兩人的眼光不住往自己下體處飄來,真恨得讓她想把兩人的眼睛挖了出來,可在娘親和妹子麵去,卻是始終下不了如此狠手,一時之間真不知該怎麼解決才是。

  “怎……怎麼了?”見南宮雪仙又踢又打,麵上表情卻不是十分解氣的樣兒,反倒充斥著驚懼和遲疑,正摟著南宮雪憐的裴婉蘭雖是心中有疑,但眼見兩人被踢被揍,卻是一句求饒聲都發不出來,眼前的兩人仿佛倒退回了幼兒時代,連話都不會說了。

  但即便幼兒被打,不論是因為什麼理由,也知道自己不惹人愛,可兩人現任的模樣,卻好像連被踢是南宮雪仙解恨之舉都無法分辨,雖說二賊被揍令裴婉蘭也覺解氣,但眼前狀況實在太過詭異,猶豫再三她還是間出了口。

  “老天爺給他們的報應。”見兩人毫無應有的反應,南宮雪仙怒氣過了,隻覺心中空落落的沒個著地處,又被兩人淫邪的眼光看得心下發毛,忙不�地隨手扯起桌案上的墊褥掩住身上重點之處,自然不會去取方才墊著自己,上頭早被染的淫痕點點的小幾上褥子。

  她七手八腳地遮住了身前重點,這才轉回了裴婉蘭身邊,恨恨地瞪著地上的兩人,真想再衝上去踢上兩腳,“那十道滅元訣……就是二賊所練的武功,本身就是十分邪詭的功夫,當年皮牯就是練這功夫練到自己發瘋身亡,這兩個淫……兩個老賊就是因為看上了澤天居特產的虎符草,才會找上我們家來……”

  “也因為如此,”見裴婉蘭櫻唇微動,似想說些什麼,南宮雪仙連忙出口打斷了母親的話。她深知裴婉蘭脫離江湖生活久矣,雖說純潔自憐,受了此辱照說該最想殺了二人,但她心性慈和,見兩人如此模樣,也不知會否從哪兒飄出慈善之心,竟要自己饒了兩人,是以連忙打斷,“有了虎符草之助,二賊功力進步不少……雖說因此要對付他們愈是艱難,但二賊惡貫滿盈,總是沒逃過這十道滅元訣的後果,現在這模樣……八成是因為走火入魔因而瘋癲了吧?老天果是有眼的……”

  一邊說著南宮雪仙心下邊動,從有了男女經驗之後,雖說間中有幾次是她所不願的情況下行雲布雨。那純然肉體上的快感,令她頗有些飄飄欲仙、愛戀難舍之感,但南宮雪仙也知道,肉欲滿足與平時行止大有不同,即便肉欲交接時再是痛快,也沒個當真身心全然臣服,再也沒法脫離男人這回事。

  稗官野史上所記載,女子在交接之後便即魂銷,再也離不開男人的說法。十有八九都隻是小說家者言;但世間事多有出入意料者,看裴婉蘭,言語之中頗有躊躇,竟似對她下手殺二賊頗有不豫,不由令南宮雪仙心下警醒:若這等形容當真成了事實,那麻煩可就大了!

  隻是二賊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雖說南宮雪仙心中還有些驚疑不信,可看二賊那個模樣,哪有一絲江湖人的豪氣?若是兩人竟敢詐瘋,她也不能不佩服兩人演技之佳,這樣下去她可真下不了殺手,芳心驚疑之間,突地一個念頭浮上心湖。

  乍思之下雖覺實在是匪夷所思。但任她甩頭搖頭,那念頭卻是怎麼也驅下出腦海,反而刻印得愈加深了。南宮雪仙咋了咋舌,心思電轉之下卻不能不承認,這念頭雖足新奇詭異,卻也是種報仇的法子。

  她走近兩人身邊,腳上暗蘊真力,突如其來的兩腳踢在二賊氣海處,雖說運勁之間難免髒腑微疼,顯然方才所受的內傷猶未痊可,但這兩腳南宮雪仙用上了全力,氣海一破功力便竄得無影無蹤,二賊便恢複正常,也再無動手之力。

  見南宮雪仙要廢二賊武功,裴婉蘭不由微籲一口氣。她倒不是真的對汙她身子的二賊心有掛念,更不是心性慈和到連隻雞也殺不下手,畢竟江湖中人難免手沾血腥,真要說到從不曾動手傷人的練武者,怕是隻有少林或峨眉等佛家門派一些極少入江湖的高僧老尼。

  可地畢竟是南宮雪仙母親,即便對方是自己仇敵,但要看南宮雪仙住麵前殺人,心下卻不由忐忑,如今見南宮雪仙不下殺手,雖知養虎貽患,可心卻不由定了下來,不自禁地出口提醒女兒,“別鬆了手……十道滅元訣的功夫非同一般。練氣之處除丹田氣海外還有腰後雪山、頸後大椎等處,要廢……就徹底些……”

  沒想到會從裴婉蘭的口中聽到這種話,南宮雪仙不由一怔,依言繞到二賊身後,在雪山和大椎二處又補了幾腳,著腳處隻覺其上微微鼓脹,血氣運行的感覺大是不同,確實是一般練武者修練武功時凝氣運功處的特征,顯然裴婉蘭聽言確有所本。

  雖說確定了二賊功力已廢,再無反擊之力,南宮雪仙心下反倒更疑,不過仔細尋思之後也就釋了疑惑。畢竟裴婉蘭也曾是江湖中人,就算為了女兒不得不屈服於二賊胯下,什麼邪淫聲音動作都不諱言,但反抗之心總還是有的,加上肉體交接之間,最是方便探究對方身體要害,裴婉蘭知道十道滅元訣的要害所在,也並不奇怪。

  見二賊雖是神色不變,仿佛不知南宮雪仙這幾腳下去,可不隻是方才踢踢踹踹那麼簡單,而是將二人苦修了幾十年的功力都給廢了,可麵上血色卻不由自主地褪了去。

  心知那是練武之人功力被廢時的特征,裴婉蘭勉力站起身子,腳下卻踉跆虛浮,尤其股間頗有酸疼之感,畢竟昨夜才受痛快蹂躪,一大早又那樣趴伏著任二賊為所欲為,就算是被“無盡之歡”改變了體質,也真有些吃不消呢!

  “好仙兒……憐兒,跟娘回房去……找幾件衣服穿上吧……至於他們……仙兒你打算怎麼辦?要不要把他們扔將出去,讓他們自生自滅?反正……反正他們也沒那個能力再來找麻煩了……”

  “不……”搖了搖頭,否決了母親的建議,南宮雪仙狠狠地瞪著武功已失的二賊,心下卻暗歎可惜。若是功力廢了之後,二賊恢複心智,折磨起來可就有味道的多,像現在這樣折磨兩個神智已失的廢人,完全看不到對方憾恨苦痛的反應,可是大大磨滅了複仇的快感。

  但就算如此,南宮雪仙可不會這般輕易放過兩人,“把他們……把他們監到地牢�去吧!仙兒有個想法……讓他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這“無盡之歡”……好歹也要讓他們親身嚐過其中滋味再死……”

  雖說話語平靜,但看到南宮雪仙那滿布怨恨的目光,�起頭來的南宮雪憐不由打了個寒噤。這般冷狠憤怒的眼神,別說看到了,就連聽也沒聽過在姐姐眼中出現:裴婉蘭雖也身子微顫,卻還是站住了腳步,這段時日南宮雪憐所受傷害較少,或許還可大發善心,但自己所受的苦楚可多得多,她心下也可真想好好給二賊一點顏色瞧瞧。

  雖不知南宮雪仙是想要刑訊又或做下什麼手腳,但想到受苦的會是鍾出、顏設二賊,裴婉蘭心下倒也解氣,隻想著女兒若是想到了太離譜的手段,自己可還得將她懸崖勒馬拉回,畢竟是正道中人,某些過於邪詭的手段總不好出手的。

  可一聽到南宮雪仙依在自己耳邊的提議,裴婉蘭臉兒登時變色,南宮雪憐也瞪大了眼,絲毫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姐姐口中說出來的。但這回自己是被姐蛆救出來的,這段日子姐姐也不知吃了多少苦楚,光方才鬥掌敗北,連自己也賠了進去,事後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反撲成功,便可知姐姐怨恨之深,這般反撲手段……倒也合適,不由點了點頭。

  ※ ※ ※ ※

  既然兩個女兒都答允了,裴婉蘭也真不好反駁,她困難無比地轉著頭,在二賊那看似無辜的臉和南宮雪仙憤火難消的臉上來回看了好幾次,終還是艱難地點了點頭。眼見裴婉蘭取出了僅存的“正常”衣裳,讓三女都換了衣衫,掩去無邊春色,連散亂的烏雲也來不及收拾,便押著二賊去了地牢,廳外旁觀久矣的妙雪真人才算鬆了口氣。

  “別擔心了……”妙雪真人神色乍看之下不變,連握劍的手都不見絲毫顫動,但燕千澤看得出來,在妙雪真人平靜的容顏之下,是怎樣的心潮起伏。

  畢竟兩人好不容易處理掉了手邊的任務,讓熊钜和厲鋒一死一走,趕回了澤天居的當兒,入眼的卻是滿目春光,若非自己手快拉住了妙雪真人,隻怕她早要提劍衝了進去,把正將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壓在身下大快朵頤的二賊宰了再說!

  也難怪妙雪真人心中激動,畢竟她和燕千澤之所以全力以赴,解決了如此強悍的對手,為的就是幫南宮雪仙除滅強敵,就算最終留下了虎門三煞的性命,可好歹也要把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救出虎口;卻沒想到是因為對手強橫難敵,還是南宮雪仙竟忘了要拖延時間等自己前來會合,竟是一開始就獨麵強敵!

  當兩人趕到之時,廳中的鍾出和顏設正各自押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大施淫技,粗黑的肉棒不住沒入雪白的臀股之間,混著啪啪水聲和男女的喘息,更是令人聽得心中亂跳。

  尤其廳中還不隻兩對淫歡男女的配合,除了倒在一旁,顯已斃命的梁敏君外,廳中就在兩對男女大行雲雨之事的旁邊,一個小幾上頭仰躺著南宮雪仙一絲不掛的胴體,垂下的臉上嘴邊猶自可見淫精噴泄的痕跡,美目緊緊閉著,全然不知生死。

  此情此景,令心懷愛徒的妙雪真人差點沒嚇到瘋掉,什麼靜心功夫都拋到了九霄雲外。若是因為自己與厲鋒苦熬花費了太多時間,竟因此讓南宮雪仙孤立無援,在鍾出、顏設二賊手下戰死當場,妙雪真人可真是原諒不了自己!

  幸虧身旁的燕千澤及時拉住,不讓她衝入廳中,讓妙雪真人靜下心來細看廳中情景,這才發覺南宮雪仙酥胸微顫,香汗不住隨著起伏呼吸泛著媚光,一雙玉腿不住輕顫,全是雲雨之後的沈迷模樣,呼吸之間雖頗帶幾分無力的軟弱,卻還是活得好好的,顯然她方才雖是敗在兩人手下,就在那小幾上頭被二賊奸汙。

  也不知是一起上還是車輪戰,弄到南宮雪仙暈迷過去,到現在都還沒醒來,可一條小命還是好端端的,從呼吸當中聽來,她便敗北,負傷也還不太嚴重,放下心來的妙雪真人雖是抑住了出手的衝動。反正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也不是頭一回受汙。回瞪燕千澤的眼光還是帶了一絲嗔惱,畢竟若非他配出的藥物,南宮雪仙也不至於膽敢立刻向二賊出手。

  知妙雪是真的生氣了,燕千澤聳了聳肩,卻沒有立時出手,隻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廳中春色,眼光緊盯著正自歡愉的二賊再不肯移開,那模樣讓妙雪心中的怒氣消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羞惱。

  也不知燕千澤是怎麼生的腦子?他性好漁色,弄得自己夜夜春光難止也就罷了,現下廳中是別人在幹,他竟也有這麼好的興致在旁觀賞,好像自己前次上了木馬,讓他在旁窺看之時,那專注也不輸現在多少。

  偏偏她也知道以二賊江湖經驗之豐,即便雲雨歡快之時注意力也不敢稍弱,隻怕要等到兩人淫興將泄之時,才會有出手之機,前次吃了虧之後,她可不敢稍有不慎呢!

  “看來……藥物沒出問題,隻是……別的地方出了大問題……”仔細看著廳中的種種,許久之後燕千澤嘴角才浮出一絲笑意,頓覺胸口一疼,被妙雪揮肘狠狠頂了一下,他連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好避開妙雪的再一下突襲,“好妙雪,先聽為夫說完……你再打好不好?”

  “你……你說……”氣呼呼地看著廳中景象,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對她而言也不是陌生人了,可現在在二賊胯下,卻是如此配合,教心如止水的妙雪也不由生出火來:若非多年苦修的道心,讓她的鎮靜過於旁人,心中那衝動差點就要讓她攻進去了。“快點說……說完妙雪就要動手了……”

  “別急嘛!”心知妙雪心疼徒兒,眼見南宮雪仙受辱,自是難以忍耐,燕千澤也不多逗她了。他小心翼翼地看著廳中景色,一邊組織著腦中的想法,與眼前二賊的神情一一印證。“看來……該當是仙兒心急,沒等到我們回來就與鍾出相顏設交上了手,而他們兩個也正如事前所想,用上了十道滅元訣對付仙兒,當雙方對掌之時,那藥物已經生了效,在功力聯通間導入兩人體內,使得他們兩個體內內息亂衝,走火入魔難以控製……隻是雙方功力有差,所以仙兒才吃了大虧……”

  “那……那又為什麼?”見鍾出、顏設神情不對,妙雪細聽兩人呼吸,確實是內息混亂、不受控製的情況。隻是兩人正淫興高昂的當兒,若不是妙雪此等高手,又是全心細聽,怕還看不穿兩人深淺。隻是妙雪也知武林中人練功練到走火入魔時的景況,照說若非經脈崩潰、全身癱瘓,連根手指也無法自如移動,就是痛楚難當,哪會像兩人現在這樣,竟還有心思在女人身上逞威風?

  “這……這個嘛……”咧了咧口,故做頑皮狀地吐了吐舌頭,燕千澤雙肩一聳,“仙兒取回那藥物的時候,不小心讓藥物留在木馬下麵,沾到了不少……不少汁液,使得藥物沾染了太多淫媚氣息,雖不致於抵消了藥性,卻也讓藥性改了些許。兩人中了藥物之後,雖說功力暴衝、走火入魔,可藥物�的淫氣卻也隨之在他們體內循環不休,在髒腑內生了根,所以他們功體雖潰,可淫興卻是更旺……加上十道滅元訣影響心性極深,這樣傷下去……他們心神已失,神智再難複明,而且一心一意想的隻有男女之事,接下來就算他們沒死,心中也隻剩淫欲二字,別的再也管不著了。”

  “真……真是這樣嗎?”仔細打量廳中正自享受著的鍾出、顏設二人神情,臉上氣色陣紅陣白,呼吸也是大亂,顯是體內元氣混雜,已完全無法控製的征兆,確實有著燕千澤所言的情況。雖說當日在二人手下吃了大虧,但妙雪真人本身也是練武之人,自知功力被廢對練武者而言是怎麼樣的慘狀,偏偏二賊現下的表情,竟似對自己的狀況全無所覺,隻一心沈醉在雲雨歡樂之間,那模樣無比淫穢,偏又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淒涼感,妙雪真人雖是甚恨二賊,一時間卻也不忍卒睹。

  隻是這麼一注目看去,又見南宮雪仙在幾上無法起身,妙雪真人心下不由火起,卻也看出了些許端倪。雖說小幾上頭的南宮雪仙仍閉著眼兒,但那似有若無的微微蠢動,瞞得過正色授魂銷的二賊,又豈瞞得過冷眼旁觀的妙雪真人?

  連燕千澤似也看出了南宮雪仙已然醒來,俯身撿起了幾顆小石,隻是二賊正自在女人身上癲狂,雖說已爽得將近極限,在那幽穀的吮啜之中身子緊僵,顯是就要射出精元,可既要製住二人,又得注意不讓一旁俟機而動的南宮雪仙注意到自己,燕千澤可還沒那個能耐。他看了看廳中的情況,很無奈地放下了手,對著妙雪真人聳了聳肩。

  知道燕千澤在想什麼,其實妙雪真人雖說看了廳中兩對男女的盡情淫亂,芳心難免浮動,但她數十年清修可不是白費,眼前的春光明媚,對她雖有影響,卻動不了她穩定的心神。

  隻見妙雪捉緊時機,纖指輕彈,就在二賊淫欲盡泄、南宮雪仙雙掌齊發的當兒,兩縷劍氣無聲無息地刺在二賊頸後,也幸好她及時出手,南宮雪仙雖說出手及時,下手也重。但看來好似身負內傷,躺在小幾上時還不覺得,一起身便出了問題,手上無力,若無妙雪真人暗助,隻怕還製不住兩人呢!

  在一旁看著南宮雪仙摟住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著力安撫,三女相摟之處哭得淚水不斷,好不容易南宮雪仙才算打消了裴婉蘭尋死的念頭,在廢了二賊武功之後,三女互相扶持站了起來,走到內進去尋衣裳穿上,隻留下武功被廢、神智茫然若失的二賊在外頭喘息,直到此刻妙雪真人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雖說南宮雪仙又被二賊汙了一回、身上內傷看來亦不輕,但總歸是光複了澤天居,將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救了回來。接下來該如何安撫母親和妹子心中的傷痛,然後將澤天居的基業發揚光大,看是要再入武林爭一片天,還是索性在此處歸隱,可就不是她能管得到的。

  走進廳中,尋到了案上的筆墨,迅疾無倫地在桌巾上寫了幾行字,讓南宮雪仙不必為自己擔心,轉過身來的妙雪真人閃過了二賊混亂的眼神,見燕千澤猶自沈吟,竟似還不想走,心下不由微微火起。

  她一閃身已到了燕千澤身邊,拉著他就向外走,“怎麼了?嫌剛才看得不夠嗎?壞蛋趕快回去,妃卿可在家�等你呢!她可是幹叮萬囑,要妙雪把你好端端地帶回去,既然沒因為那頭大熊受什麼傷,就乖乖回去吧!別留在這兒生事,仙兒和她家人可得好好處理後續事情,沒你可以插一腳的機會……”

  “這個……”心知妙雪表麵上是不想自己插上一腳,實際上是不希望自己繼續留在這�,畢竟南宮姐妹和裴婉蘭各有各的誘人,別說妙雪了,就連楚妃卿怕都以為自己可能見色起意。

  雖說見了三女的床上風情,燕千澤胸中確有意動,但真正令他心思百轉的卻是別的地方。一邊走著一邊思索,燕千澤終於還是忍不住話兒出口,“好妙雪……你小心點你的好徒兒……若是她隻想報仇,方才就該兩劍殺卻仇人,以絕後患,而不是隻廢了武功算數……留著他們總歸是個麻煩。雖說梁敏君死了,可顏設還有個兒子在外頭,難保虎門三煞另外還有些豬朋狗友,加上十道滅元訣詭譎異常,光隻是廢了他們武功,說實在話還是令人難以放心……仙兒該不是這麼拖泥帶水的人啊……”

  “我想……這事還是留給仙兒自己處理好些……”知道燕千澤所慮不是多心,其實從南宮雪仙起身要廢二賊武功之時,妙雪真人便看出了不對。雖說眼前仍是自己的好徒兒,可那眼神卻是如此陌生,令她差點以為是自己看錯人了。

  隻是下山的這段時日南宮雪仙遭遇了不少事情,加上又被二賊兩次淫汙,雖是心性純良,但麵對自己的大仇人,總還是有些恨火難消,耍把廢了武功的二賊留下來好生施刑,倒也無可厚非。妙雪真人所修的是道門武功,心法最重自然,若是出口壓下南宮雪仙的複仇之念,對徒兒的心性反而不好,這等心性的修練終究得靠自己,她可不好多口。

  ※ ※ ※ ※

  坐在席上,似在休息的南宮雪仙緩緩地籲出了一口長氣,不自覺地又撫胸輕咳了幾聲,心知體內的傷勢還未全然痊愈. 她耳�聽著外頭沙沙的清掃之聲,美目輕飄間,入眼的廳堂雖說早已打掃得幹幹淨淨,擺飾素雅清淡,再沒有前些日子被虎門三煞胡亂擺布的鄙俗模樣,但不知為何,當南宮雪仙留在廳上之時,總覺得鼻間又嗅到了當日的氣味;尤其當她美目停在下首的小幾上頭時,芳心更是忐忑不安,仿佛又看到了當日在小幾上被二賊盡情蹂躪的自己。

  雖然時間已過了足足半個月,小幾上頭的墊褥早就換下了,廳中更是大開門戶通氣了好一陣子,照說有什麼味道也該散光了,可不知怎麼著,當人留在此處的時候,她總覺得當日廳中的種種淫靡景象,又似浮在眼前:偏偏大亂方過,雖說虎門三煞留下了不少不義之財,但無論是裴婉蘭或者她,一時間都沒有想大舉更動的心思,最多隻是下山招了幾個新的婢女,好生打理澤天居的環境,至於爾後是要下山再闖江湖,還是幹脆留在山下不下去了,南宮雪仙可還沒決定。

  突然間,南宮雪仙收起了散漫的心思,陣陣異聲竄入耳內。她內力修為本來已是不差,當日與鍾出和顏設對掌,雖說受傷不輕,但陰陽訣自有回天之力,加上這段日子修為更加精進,澤天居附近若有什麼風吹動,她可是清清楚楚。

  何況這回來人全沒掩飾身形,從腳步聲聽來似是沒有敵意,隻是登澤天居拜訪而已,來人大約有四、五人,雖說功力都還不錯。但能和自己相提並論的也才一兩個,而且聲音聽來都算年輕,想來該不是虎門三煞的同道中人。

  南宮雪仙正想起身,突地幾個熟悉的話聲傳入耳內,來人已到門前,她嘴角不由浮起一絲苦笑,該來的總還是要來。

  “小姐、小姐,”快步走了進來,青衣小婢見南宮雪仙穩坐案後,這才喘了口氣。她雖是家貧被迫為人婢仆,但無論裴婉蘭或南宮姐妹,對下人都算不錯,時日雖短卻也過得安生,隻是澤天居終歸是武林一脈,難免沾染武林塵埃,這小婢別說練武,就連看到刀劍、兵刀都嚇的心兒撲撲跳,現下有外來的武林人到訪,要她不緊張還真是困難,偏偏南宮雪仙光複澤天居時日尚短,也沒法找到適合的婢仆,也隻能湊合著用,“外頭有四、五位武林人到訪……說是……說是來找小姐……”

  “那……就請他們進來吧!”其實從外頭來人與小婢言談之間要求通傳,南宮雪仙便已聽出來者是誰,雖知遲早要麵對此事,但相處時間雖短,她卻也知道來人不是恃武強蠻之輩,接下來必是先禮後兵。

  隻可惜從那日看到師父的留書之後,南宮雪仙還沒空回去燕千澤那邊找妙雪真人,否則有師父坐鎮此處,即便來人一開始就打算動手,南宮雪仙也是絲毫不懼。

  “啊,對了……這……這是他們送上來的名帖,還請……還請小姐過目……”

  聽南宮雪仙要到訪者進來,小婢這才想到自己手上還端著來人名帖,偏偏一緊張之下,能顧著話語�頭沒丟三落四就好,哪還記得這麼多?

  她紅著臉兒,把名帖送到南宮雪仙手中,忙不�地奔了出去,隻看得南宮雪仙不由搖頭苦笑。這幾個小婢女真該好好調教調教了,這麼緊張兮兮,沒一點大家風範,傳出去可真是笑話呢!

  她美目一飄,嘴角浮起一絲笑意,纖指輕勾,隻聽得旁邊一聲嬌噫,垂著頭的南宮雪憐知道瞞不過姐姐的耳目,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嗯……姐姐……來的是……是什麼人?”

  “該是……該是顏設的好兒子……和他的結義兄弟姐妹……”嘴角的笑意變成了苦笑,隻不想讓妹妹看到自己心中的苦楚。畢竟人家父子情深,顏君鬥此來想必是得到了虎門三煞大敗的消息,隻不知是上門索戰,還是彼此口頭上說明情形就好,南宮雪仙搖了搖頭。顏君鬥雖說心地良善,遠非其父可比,但此事事關重大,也不知他會否決定與自己一戰,唯一的好處是朱華沁不論,高典靜她們可都是說得通的人,加上華素香與妙雪真人的關係,來此最多是做個公證,絕不會姐妹相爭。

  “好憐兒,你去通知娘,不用擔心……顏設的兒子還算說得通的人,就算兩邊說僵了動手,我也會護住娘親和你……嗯……你請娘親稍做準備,無論如何總還是要做下準備,知道嗎?”

  南宮雪憐應了進去,身影才剛消失在門邊,大門口上幾個身影已緩緩地走了進來。

  ※ ※ ※ ※

  本來此間事終究是虎門三煞與南宮世家的恩仇,旁人該當是插不了一腳的,隻是顏君鬥才一和弟妹們會合,一聽說宮先上澤天居了,馬上就衝了回去,再一次與朱華沁等人見麵時,卻是長籲短歎,說不出的失落,偏偏任朱華沁怎麼套雖知多半是宮先與虎門三煞之間出了什麼問題,但唯一回過澤天居的顏君鬥不說,任朱華沁再聰明機智、再多方探間,總是不知道其中端倪。而高典靜等人卻更不好插手,畢竟虎門三煞既惹上了妙雪真人,光看妙雪真人與華素香之間的關係,就足夠教她們左右為難,便是兄弟情深也沒法開口了。

  但當眾人再次回到了山腳下,看顏君鬥遠眺山上,又一聲歎息出口,朱華沁連著被擋了好幾次,這下子是連開口都不想開口了,反倒是香馨如受不了這沈滯的氣氛,明為責難、實為安撫地撩起了顏君鬥的話匣子,雖是沒實說山上的問題,但言談之間,總不像死閉著嘴時那般煩悶。

  就在此時,顏君鬥眼角一飄,竟看到了熟人。原來是南宮雪仙光複澤天居之後,梁敏君、熊钜和厲鋒等或死或走,鍾出、顏設被擒,待在地牢�好生安分,她自然不會將虎門三煞原本招徠的莊丁門人留下。

  樹倒猢猻散,這批人能撿回一條命已算得不錯了,也不會想再跟南宮雪仙這般高手相爭,隻是一些身具武功之人還好找份差事維生,那些打雜的莊丁可就沒這般好運了,好些還找不到活路的人平日�隻能在街上四處行走,探探有沒有機會尋個生計,沒想到竟撞上了少主。

  從那人的口中聽說梁敏君被殺,鍾出和顏設生死不知的消息,顏君鬥雖是心憂老父下落,可卻知道此事難論高低。若言強弱,自己比顏設武功還差上一鼓,自不會是南宮雪仙等人對手,若言理直理屈,雖說江湖相爭日日有之,但鍾出和顏設擒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之後,所做出的手段確實令顏君鬥都無法接受,幾次和家�相爭都是為了這個原因,要他去找南宮世家的人理論,先就理虧的他可真邁不出步子,也隻能先出點銀子,打發了那家人出去謀生計,又回到座位上頭長籲短歎起來,如果不是朱華沁和香馨如連勸帶激,隻怕他還下不了決心上澤天居來哩!

  本來以為南宮雪仙能一舉擊破虎門三煞,想必是英風逼人、劍氣冷澈的一代女巾幗,就像其師妙雪真人一般,每當登場之時,旁人未見嬌媚動人,先見其劍氣衝霄;沒想到進得廳來,朱華沁舉頭一看,卻見主位上頭一條修長人影姍姍起立迎客,一身水綠色的衣裙恰到好處地既襯托出凹凸有致的身段,又不顯得惹火,眉目之間雖帶著三分冷沈的戒備,卻遮掩不住麗色,尤其那透骨而出的嫵媚風姿,更是令人望而心動,若非腰間佩著長劍,看起來還真像是某位官宦人家的嬌妻美妾。

  雖說高典靜等三女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了,但和眼前這佳人相較之下,卻連見識不足如他,都看出了不小的差距,偏生朱華沁抓頭搔腮。卻是無法形容,究竟是差在那兒。

  不過郡模樣兒入眼,不知怎麼著朱華沁就覺得眼熟,雖說細看之下,此女姿容其實也不比高典靜等三女更加豔麗,可眉梢眼角間卻透出一股動人的氣質,將八分容色烘成了十二分嬌姿,但此等美女若是先前見過,以其姿色氣質,自己絕不可能忘記。

  微微訝異的朱華沁好不容易記起男女有別,不該這麼肆無忌憚地打量人家,收了眼光這才發現,連高典靜等三女也似正尋思何時見過眼前此女,顯然不是自己的錯覺,反倒是身為事主的顏君鬥,也不知是顏設之事繞心難休,還是想到了什麼,竟是一入廳就低著頭。根本不打算�起來,更別說細賞麵前美女風姿了。

  出口招呼了眾人落座,與南宮雪仙通報了姓名來曆,朱華沁眼光一轉,隻見顏君鬥仍是不肯�頭,而南宮雪仙在聽到顏君鬥之名後,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倒是高典靜和香馨如不好開口。

  華素香與妙雪真人相交莫逆,她們卻和南宮雪仙的仇人之子一起上澤天居,彼此間還是結義兄妹,怎麼也說不過去,也難怪她們默不作聲,隻希望少被注意到為好,可顧若夢的反應卻有些奇怪了,聽到南宮雪仙的聲音後,顧若夢微帶怔意地似在思索著什麼,反而不像姐姐們那般自持。

  正想開口說話,突地簾後一條人影緩緩步出,一個粉紅衣裙的女孩兒取茶送上,雖說也是低著頭不肯�,但容色與南宮雪仙甚是相像,便未開口介紹,眾人也看得出這女子必是南宮雪仙親人,十有八九就是與裴婉蘭一同被擒的南宮雪憐。本來還有些懷疑為何貴為小姐的她要出來送茶,可仔細想想,朱華沁便即了然,翠竟澤天居重回南宮世家不過半月,任南宮雪仙再大本領,也不可能這麼快就重複當年盛況,能找得幾個小婢顧門已算得不錯,內院之事自然隻能自己打理。

  隻是想歸想,朱華沁的眼睛卻不由破南宮雪憐羞怯的嬌嫩模樣吸引過去。雖說同胞姐妹自然相像,但南宮雪仙高坐當中,顧盼之間頗有幾分傲氣,明明白白是個武林中人,氣勢絲毫不弱。可南宮雪憐卻是低頭垂目,嬌怯得活像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官家小姐,顯然和六妹顧若夢一般。向來是被家�人捧在掌心的小姑娘。那羞怯怯嬌滴滴的模樣兒,勾得朱華沁心跳的好快,偏生南宮雪憐一送完茶點便鑽回簾後,一句多的話都不敢說,朱華沁便有心攀談,也是無機可趁。

  帶過了幾句場麵話,朱華沁終是把自己這些人此行目的說了出來。雖說兩邊仇怨未解,但梁敏君已然身亡,鍾出和顏設便一同身死,人死如燈滅,恩仇與死同消,也該將屍首留給顏君鬥處置,這是江湖之理,朱華沁說來理直氣壯,相較顏君鬥的沈默,仿佛他才是事主一般。

  偏偏朱華沁才剛把話說完,南宮雪仙都還沒來得及答話,顏君鬥已然離座跪了下去,額頭低低地叩在地麵,竟是五體投地行了大禮,聲音雖是低沈,卻不住顫抖,顯然這樣一跪,對信奉男兒膝下有黃金之理的入而言,確實是極難堪之事:加上武林中人最重麵子,即便輸人也不輪陣,這樣跪著還磕上響頭,對武林人而言實是極大禮數。

  這突如其來的一跪,不隻是朱華沁震得起了身,連高典靜和香馨如都忙不�地衝到他身邊相扶,“大哥……你……哎……你別……別這樣子……”

  “這……是該跪的……”聲音低低地傳了出來,顏君鬥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更教朱華沁怒火中燒的是,那南宮雪仙非但沒有起身相扶,甚至連勸阻的場麵話也沒說半句,就這麼安心受禮,仿佛這一跪理所當然似的。

  他心中原對此女的姿貌武功頗為讚賞,可此女如此驕橫,卻令他心中不由惱火,偏偏顏君鬥又跪著不肯起來,他與自己同來,他的難堪就等於自己的難堪,朱華沁以往哪曾被人如此對待?登時連臉都氣紅了,偏生顏君鬥聲音平靜低沈,鎮得他一時開不了口。

  “父親對……對南宮夫人和南宮姑娘頗有……頗有無禮之處……此事君鬥雖知……卻阻止不了,隻是……隻是君鬥身為人子,也希望能迎回父親靈骨供奉……還請……還請南宮姑娘高�貴手……給君鬥一個實信……”

  “顏公子無須擔心,顏設和鍾出二……二人都還活得好好的,隻是為免他們再度作惡,在下廢了他們武功,現在正留在山居的地牢�作客,好將他們以往所作的孽慢慢地、一點一點地還,還得一幹二淨……”

  沒想到顏君鬥竟來這麼一招,南宮雪仙一怔,心下登時一陣恚怒:若隻是你單獨上山,這樣做還可說是為父懺過,可現在連朱華沁和高典靜她們都來了,你這樣做就隻是在眾人麵前假扮悲情,用來迫自己就範而已!心下火起,聲音雖仍平靜,卻已帶著一絲怒火的餘音。

  這下子可鬧大了!顏君鬥心知顏設鍾出二人對裴婉蘭做了什麼好事,便聽得南宮雪仙話語中帶出幾分怒火,一時間也不敢回嘴。雖破三弟和妹子扶起了上半身,可還是跪著不肯起來,垂著頭活像是個做錯了的孩子,同時心下也暗叫糟糕。

  自己上山前已做好了心理準備,要好生向南宮世家的受害者請罪,任打任罰也不多話,一方麵是為了討回父親遺骨,一方麵也是為了心中有愧,希望裴婉蘭原宥,卻沒想到自己在自家弟妹麵前這般示弱。

  高典靜沈穩大方,或許還能忍耐,可朱華沁與自己最好,香馨如又是直爽性子,哪還看得下去?偏生人都跪著了,總不好隨意起身,顯得其意不誠,反而使南宮雪仙更無法原諒自己父親,心中忐忑不安的他不由身子微顫起來。

  本來見顏君鬥當眾一跪,連頭部磕了下去,朱華沁便是怒火上心,沒想到南宮雪仙竟是如此反應,這股火氣登時燒透了心,便虎門三煞擒下了南宮世家的女子,這段時日或有無禮之處,可江湖之中爭戰難免,但你親人也救了、仇人也擒了,照說有什麼氣也該都出了,江湖中人哪�有這麼小家子氣的?一定要把仇人禁在牢中好生折磨才甘心?

  他挺立在兄長身前,一雙銳目狠狠盯著南宮雪仙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吐了出來,“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兩位前輩即便當日或有無禮,可武功都已廢了。又何況將他們禁著受苦?義兄既已甘心請罪,還請姑娘放人為是。”

  聽朱華沁所說雖難免少了點禮數,話語中頗帶幾分武林人的劍鋒之氣,但也算句句在理。武林人相爭勝敗乃是常事,即便兩方為仇,但鍾出和顏設武功既廢,這樣監禁受刑也真不是武林人應有的行為。

  見顏君鬥雖是跪著,身子卻不由發抖,顯然此番受辱也是難當,香馨如本想出言相應,可嘴還沒開,已覺高典靜一個嚴厲的眼神射了過來,登時閉緊了嘴。

  她雖也知道妙雪真人與華素香相交莫逆。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該站在敵人那邊,可眼見顏君鬥如此受辱,香馨如還真有些氣不過,若不是知道高典靜的顧慮,知道自己左右為難,怎麼說都不對,看這從未謀麵的師門親友,竟是如此高傲的人,一點不把跪在下方的顏君鬥放在眼內,她可還真想罵出來呢!

  “得饒人處且饒人,說的真是好啊!”聽朱華沁說的這般義正詞嚴,理直氣壯的就好像當日在丐幫為劉明辯解時一般,說不出的自信高傲,跪著的顏君鬥雖是一語不發,隻身子隨著朱華沁擲地有聲的話語微顫著,也不知是心中愧然。還是隱隱同意朱華沁所言,南宮雪仙心下更是火冒三丈。

  雖說朱華沁也是自己的結義弟弟,但他根本不知事實,便這麼自以為是的大發厥詞,彷佛前些日子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所受的種種折磨都是假的一般,南宮雪仙想不氣起來都不成,“朱兄你怎麼不問問他?問問他鍾出、顏設兩個老賊對家母和舍妹做出了什麼事?是不敢……還是不願?”

  “雖說在下不知其中細節,但南宮世家名門正派,這般欺侮於人也確實過分了,武林中爭鬥之事所在多有,若是勝的一方都要把輪的一方監在牢中盡情折磨,天下哪有這個理?”

  聽南宮雪仙話語中怒火漸漸難掩,朱華沁心中不由微犯踟躕,畢竟虎門三煞惡名在外,擒下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聽說是為著一份莫名所以的藏寶圖,想來這段日子對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逼供手段也不會少到哪兒去。

  可方才見到南宮雪憐,雖是嬌柔得像是�不起頭來,表麵上卻看不出什麼傷痕,想來鍾出和顏設手段也有分寸,這樣就更令他無法忍耐南宮雪仙的高傲,“便再有什麼天大怨仇,武功都廢了,再不虞虎門三煞反撲,姑娘這般作為,未免有傷當年南宮清南宮前輩英名……”

  本來還有長篇大論等著出口,但朱華沁突覺衣角微動,眼兒一偏隻見顏君鬥咬著牙,頭仍不敢�起來,手卻牽住了自己衣角,一副不要自己再說下去一般,不由心中更火。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顏君鬥行走武林所為均是正道,偏生有個好父親,光為了顏設在江湖上的惡名,平日就不知背了多少不該有的惡劣對待,也虧得顏君鬥性情平和,才能忍得下來,可他身為兄弟,實在是看不下去,如今見他跪著不敢起身,心下更火,這股怨氣全都扔向南宮雪仙身上,再不肯收回來。

  “俗語說的好,與人方便,自己方便,”見南宮雪仙坐在上麵,秀美的臉兒微帶紅潤,表麵雖不見情緒,可那神情卻顯然並不把自己的話聽在耳內,好像顏君鬥這樣跪著請罪理所當然。

  雖說父債子還,但武林人最重麵子氣勢,這事兒傳出去,顏君鬥將來還要不要行走江湖?偏偏知道顏君鬥今兒是請罪來了,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任意發火,他強忍著胸中火氣,話語中卻漸漸透出了怒意,“雖說大哥的父親當日擒了令堂令妹,但既然人都已救出來了,姑娘又何必如此執著?難不成殺了梁敏君,廢了兩人武功,又押了這段日子的折磨還不夠嗎?好歹也要留點德。”


  第九集 第三章 苦中作樂

  聽朱華沁囉囉唆唆了這麼多,南宮雪仙氣極反笑,她強抑著把案上茶杯扔到朱華沁臉上的衝動,緩緩地舉杯就口,一口清茶稍稍降了點火氣。見她不予回應,說了這麼多的朱華沁也真渴了,他舉起杯子,隻覺杯中清茶香氛雅淡,雖說品起來算下得什麼好茶,但既是南宮雪憐親手砌出,也真帶了幾分美人香氣,若南宮雪仙有她妹子一半溫柔,也該是十足十的動人美女了。

  沒想到朱華沁一口茶還含在口中品味,細品著茶香和美女香氣,上座的南宮雪仙已冷冷地把話給丟了出來,“據朱兄所言所想,這“無盡之歡”對女子的毒害,也是可以這般輕易放過的仇怨嗎?”

  “咳……咳咳……”一聽到南宮雪仙這句話,朱華沁當場嗆得鼻子都痛了,隻是嗆進鼻內的茶水卻沒這般容易咳將出來,原本隻想出口助陣的香馨如也是一呆,可真沒想到鍾出和顏設竟在被擒女子身上用上這等藥物,反倒是早有所覺的高典靜麵帶不忍之色,顧若夢則不知在想著什麼,隻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南宮雪仙,似是根本沒在聽眾人在討論什麼。原還有三分不信,但猛地轉頭,見到眾人目光所視的顏君鬥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朱華沁登時氣沮,坐了回去再也無話可說。

  畢竟江湖中人雖說不像道學先生那般重視男女之防。但對已嫁為人婦的女子,總不能像少女時候一般對待,下媚藥更是難以原諒的惡行,更何況是“無盡之歡”這等纏綿不休的淫毒?

  沒想到鍾出和顏設竟冒此大不諱,當見到顏君鬥點頭承認之時,朱華沁登時如泄了氣的皮球般縮回了位上,原本雄辯濤濤的口�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本還想出言相肋的香馨如也是眼兒一飄,無助地向顏君鬥聳了聳肩,反倒是高典靜開了口,“下這種淫毒,南宮姑娘心中震怒也是理所當然,隻是二人既已……既已廢了武功,與其把他們留在此處,不若……不若給他們一個痛快……不然就把他們交回家屬處理,至少……至少也讓澤天居多片幹淨土,不用這樣監禁下放。惹人側目……”

  “不……我做不到……”雖說跟朱華沁所言相較之下,高典靜的意見算是讓人能接受得多,但南宮雪仙仍是搖了搖頭拒絕。她緩緩地站起身子,慢慢走下來,在顏君鬥身畔繞起了圈子,心驚膽跳的朱華沁縮在位上,雖是無話可說,但見南宮雪仙愈走愈快,麵上表情變換愈來愈難以理解,心下也不由驚慌起來。倒不是因為自己方才所言不當,而是現在的南宮雪仙一看便知怒火難消,真怕她一個忍不住,索性一腳重重地把顏君鬥踢翻,偏他才剛說錯話,想阻止也無從阻止起。

  隻是朱華沁心中仍是偏自己大哥多一些,卻也因此更恨顏設。這人也真是愛作孽,用淫藥對付孀居女子,本就是武林人不恥的淫行,偏偏還用上“無盡之歡”此等藥物,教人欲辯無從。

  直到此時他才真正知道為什麼顏君鬥一路走來神情落寞,上來就跪在南宮雪仙身前請罪,光想到有這麼個父親拖他後腿,朱華沁幾乎感同身受顏君鬥所負的沈重,偏偏若是子侄,還可以好生教訓,讓他懂點規矩,可若做錯事的是父親尊長,要教訓也教訓不得,做出來的罪孽自己還非得負起不可,也真讓朱華沁不由為他難過,幸好朱華襄再怎麼樣不慮細行,好歹不會搞出這種事來。

  朱華沁一邊在心中胡思亂想,一邊提心吊瞻地看著,生怕南宮雪仙真氣得一腳踢過去,顏君鬥又不敢運功護身。雖說顏君鬥除家傳武功外,所拜師傅還多了少林一脈的功夫,不隻養成溫和正派的品性,也讓他內功根柢雖不若顏設高明,沈穩正毅卻有過之,便硬挨南宮雪仙一腳也該挺得住,可大哥受此侮辱,他卻不能反應,想想也嘔。幸好南宮雪仙始終沒踢出去,隻在顏君鬥身畔轉悠,口中不住叼念著,“我不會放他們……也不會殺他們……他們既然敢下那種毒,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我要把他們留在這兒,一滴一滴的榨、一滴一滴的擠,直到榨幹到一滴不剩為……”

  聽南宮雪仙語中頗帶怨毒之意,眼中怒火狂燒,簡直就好像把顏君鬥當成了顏設一般,如果她的眼睛會噴火,隻怕此刻顏君鬥已被那烈火燒成了灰,那眼光再看不出一點姿媚佳人的風采,看得四周之人不由自主地退了幾步,就連坐在椅上的朱華沁也不由縮了縮身子。

  隻是那“無盡之歡”的惡名實在太甚,光想到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身中此毒,也不知要花多久時間才能褪去藥性,南宮雪仙再怨毒憤恨,也真讓人難以怪他,隻可惜顏君鬥又得幫父親背這黑鍋,甩不下去。

  還沒出口的香馨如倒是還好,隻縮在一旁不住發顫,對女子下淫藥,下的還是“無盡之歡”此等淫毒,也真怪不得南宮雪仙怒火填膺,光想到自己方才差一點就出口幫朱華沁為這等惡人說話,香馨如可真嚇到了,幸好高典靜見機得快,拉著她輕聲安撫了幾句。

  可朱華沁就沒有這般好運了,顏君鬥低頭俯首,完完全全是知罪謝罪的模樣,南宮雪仙雖是繞著他狂轉,仿佛隨時都要一腳踢下去,可噴著怒火的眼光卻有一半是在自己身上打轉,口中罵的雖是挨在地牢�受苦的二人,可目光如電,卻射到了自己身上,朱華沁也真無言以對,天曉得顏設竟弄出了這等禍來!

  隻是轉著歸轉著、瞪著歸瞪著,南宮雪仙雖說怒火似要從眼�噴發出來,但顏君鬥跪在當中,連頭部不敢�起,說不出的乖巧,加上想到他幾次援救自己性命,對自己絕對稱不上仇人,她雖是氣滿胸膛,卻也真不好一腳踢下去。

  至於朱華沁嘛……雖說嘴上確實不留情麵,雖是討情卻說的劍拔弩張,但南宮雪仙跟他的結義兄弟也不是做假的,心知這三弟就是這麼一副德性,雖恨他連事情都搞不清楚就七嘴八舌,但心中的憐意比之怒意卻要大得多,轉了幾圈那心中的火竟是無處發泄,南宮雪仙咋了咋舌,袍袖輕甩,就準備回自己位子上去,“人……姑娘是絕對不會放的,等把他們榨到一滴不剩,再擠不出來什麼東西的時候……再通知你顏公子領人回去吧!”

  聽南宮雪仙說的決絕,顏君鬥不由身子一顫,心知顏設是救不出來了。雖說若論武功自己便不是南宮雪仙對手,加上幾個結義弟妹,澤天居中縱然還有南宮雪憐和裴婉蘭二女在,也擋下住自己救人,但這一回的事己方理虧,裴婉蘭含羞忍辱服侍的模樣猶在心頭,顏君鬥可真沒那個臉動手,否則他性子再溫和,終是武林男子,哪受得了這樣跪在女人麵前?

  偏生此間醜事絕不可外揚,就算找了丐幫劉明來助,道理也絕不在自己這邊,他心中一時也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南宮雪仙正要拂袖回座的當兒,從聽到她的聲音之後,就一直若有所思的顧若夢終於出了聲,隻聽她聲音嬌嬌顫顫的,十成中倒有四五成的不確定,“二姐?是你嗎?”

  聽顧若夢這麼一叫,南宮雪仙不由止步。本來當聽到是這幾位結義兄妹來訪時,心下便不由忐忑,不知是否會被發現,但想到下山之時自己易容改扮,燕千澤加上自己雙重的手段,真麵目根本從不曾在他們麵前出現過,心下才定,畢竟此時讓她們知道自己便是宮先,彼此都好生尷尬。

  可被顧若夢一語叫破,南宮雪仙這才想到幾個結義兄妹之中,雖說知道自己是女子的高顧二女都沒見過自己的廬山真麵目,高典靜雖知自己身為女子,卻也隻聽過自己裝做男兒的聲音,但當日在山洞之中,顧若夢卻是真真切切地聽過自己真正的語音,那日之事想必顧若夢藏在心頭,而回到澤天居之後,自己再不像當日扮做宮先時那般裝作男聲,也怪不得顧若夢聽出了破綻。暗籲了一口氣,此等事總還是要麵對的。本來在轉了這麼幾圈之後,南宮雪仙心中的火已小了不少,畢竟作孽者是鍾出和顏設,兩個人下隻武功廢了,人也關到了地牢�,除了神智瘋癲,讓自己頗少了幾分複仇的快感之外,此事已算結束了一半。

  顏君鬥雖是顏設之子,但冤有頭債有主,顏君鬥的行事作風算得上正派,南宮雪仙倒也不想遷怒於他,更不用說當日顏君鬥救過自己幾回,再怎麼說南宮雪仙對他也生不起氣來,隻想著該用什麼理由把他從地上弄起來好些。

  何況就算自己承認了與他們結義金蘭的麵目,論情論理顏君鬥也沒辦法從自己手上把鍾出和顏設救回去。思索了好半晌,確定情緒已然過去,平靜下來的南宮雪仙回過身子,纖手輕輕地在顧若夢發顫的玉手上拍了拍,算做安撫;這親的動作,讓顧若夢心中的驚懼化了一半,另一半卻是愈發驚心。

  她雖聽出眼前的南宮雪仙,就是與自己義結金蘭,山洞中在盛和手上救下自己的姐姐,可沒想到這姐姐心中竟有如斯苦楚,方才那怨毒無比的模樣,可真令這小姑娘心驚瞻顫,若非南宮雪仙輕觸自己的手心還帶著溫暖,她還真以為方才自己做了個大惡夢呢!

  隻是顧若夢已有所覺,旁人卻是目瞪口呆,尤其香鑿如和朱華沁最是明顯。

  香馨如抓耳撓腮,怎麼也想不出小妹什麼時候多了個二姐?朱華沁眼睛瞪得更大,全然看不出南宮雪仙竟與顧若夢熟識。而顏君鬥卻被這稱呼驚得�起頭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望向南宮雪仙,似要在她的眉宇之間找出當日結義時那宮先的影子;倒是高典靜最是鎮靜,一驚之下便即了然,怪不得這南宮雪仙五官之間令她頗覺麵熟呢!原來就是當日的宮先。

  想到宮先那時麵對顏君鬥時種種情態,高典靜這才恍然大悟,想想若換了自己,知道娘親被顏設下了“無盡之歡”此等媚毒,也真難抑得住性子給顏君鬥好臉色看,不過顏君鬥救過她兩回,想來若動之以情,應該還是有效果的。

  “原來是宮二姐,”微微搖了搖頭,高典靜伸出手來,與南宮雪仙怔了一瞬的手輕握,麵上滿是既好氣又好笑的表情,“你扮男子可真是厲害,當日妝作宮先二哥,想來除了典靜和小夢兒之外,旁的人都沒看出來,到現在還破你蒙在鼓�頭……”

  “當日之事,確實是雪仙不對,雪仙在此向幾位妹子道歉了!”既然已拆穿了,南宮雪仙倒也不願多所隱瞞,反正就算高典靜沒想到,顧若夢也不會繼續瞞著此事。

  南宮雪仙微微一笑,雙手一拱,向著眾人行了個禮,“雪仙本來也想著,以四妹的眼光,該會是最早看穿的,三弟你也不用縮成那樣,姐姐雖對你的話生氣,卻也沒氣的想把你大卸八塊,別縮成那個樣子。至於大哥,此事二妹真對不住了,但我們結義歸我們結義,家門恩怨歸家門恩怨,此事雪仙絕難通融。”

  “呃……姐姐……”從簾子�出來,南宮雪憐聽到姐姐與眾人間的稱呼,不由嚇了一跳。下山之後兄弟結義這件事南宮雪仙雖也提過,可除了高典靜等女子的師父華素香與妙雪真人的關係外,旁的可是一字未提,南宮雪憐怎麼也沒想到,今日來此的顏設之子,竟也是姐姐的結義兄弟!

  不過顏君鬥的麵目之前在澤天居中她也見過的。那時顏設和鍾出對自己母女雖頗多欺淩,但顏君鬥倒沒那麼過分,還因著為二女出言而和顏設大吵一架,南宮雪憐對他沒有什麼敵意,方才見他在姐姐麵前如此可憐,南宮雪憐深怕外頭說僵了,回房�去尋母親說明了前廳中事,看看母親出馬能否梢解外頭劍拔弩張的氣氛,可沒想到一出來便聽到這般大的新聞,“這……這幾位是……”

  纖手輕拉,將妹子拉了過來,介紹給結義兄妹們,除了顏君鬥還跪著不起身、朱華沁一驚之下再沒敢說話外,因著師門關係,高典靜等三女原就與她親善,對這剛脫苦海的小妹子更是親近,幾個小姑娘間竟馬上便攀談起來。拖了好一會兒南宮雪憐才記起,裴婉蘭要南宮雪仙進房有話說。南宮雪仙知是母親有所交代,轉身要進內間之前,還不忘丟了句話給縮在椅子上的朱華沁,“三弟你好生坐著吧!若還這麼畏畏縮縮,當心姐姐把你這作派通知朱穀主,讓他好好管教……”

  “是……”被南宮雪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得朱華沁真是坐立不安,麵上不由苦笑起來。若早知道南宮雪仙便是宮先,若早知道鍾出和顏設在裴婉蘭與南宮雪憐身上下的是“無盡之歡”,打死他也說不出方才那等話來:現在弄成這麼尷尬的模樣,就好像原本熊熊燃起的烈火,被一盆冰透了心的水當頭淋下,灰飛煙滅之間,教他如何能自然而然地開得了口?

  幸好南宮雪憐性子溫怯婉約,見他這等模樣,知道是被姐姐釘的滿頭包,不由溫言安慰了幾句,讓朱華沁的心情稍稍平複,否則若南宮雪憐也和南宮雪仙一般嘴上不留情,隻怕朱華沁今兒隻有躲進地洞的份兒了。

  ※ ※ ※ ※

  輕輕地叩了叩門,等到�頭的裴婉蘭回應之後,南宮雪仙才開門走了進去。

  本來母親有令,南宮雪仙該當快些來的,但她雖對自己的結義兄妹們極有信心,知道以顏君鬥的性子,是絕對不會擒下妹妹要脅自己的,但畢竟心中掛念,雖是離開大廳,仍留在簾後小心監聽了一會,等到確定她和高典靜等女都熟悉了,就連朱華沁與她言談之間,也沒了方才的羞赧尷尬,連跪在地上的顏君鬥在南宮雪憐溫言安慰之下,也沒了那般悲情的模樣兒,雖還沒有起身,言談之間也漸入正常,確定南宮雪憐單獨一人也應付裕如,這才往裴婉蘭的房間走去。

  關上了門,南宮雪仙看著坐在床前的裴婉蘭,不由心中一動。裴婉蘭原就是成熟的風韻美女,加上體內的“無盡之歡”藥效催動,一顰一笑間比之自己還多了三分妖嬈韻味,尤其現在她臉頰酡紅,神態綿軟柔媚,眉宇之間說不出的春意盎然,一見便知剛和男子有了合體之事,她心中不由微歎,這到底算是什麼事兒?

  自己在前頭訓顏君鬥訓得理直氣壯,後麵裴婉蘭卻正與地牢中的二人大行雲雨美事,正自興味盎然,若給顏君鬥或朱華沁他們知道了,也不知會有什麼表情?

  不過這也是難怪,畢竟“無盡之歡”效力中最惹人發指的,便是這蘖效長遠,逐步改變體質,讓女子無男不歡。裴婉蘭與南宮雪憐一來中了毒,二來在前麵那段日子又是夜夜承受淫辱,即便心中還有不甘,可肉體的本能已全然被挑起,強悍的本能驅策著身心不由自主地追求那迷醉的滋味。

  南宮雪仙之所以隻廢了鍾出和顏設的武功,一方麵真是想拘著他們好生折磨,一泄胸中怒氣,一方麵也是為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所中之毒,此事若傳了出去,以後南宮世家休想在武林中做人,偏偏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須發泄,權衡之下,也隻好留下二人好一解二女體內淫欲。隻是發泄歸發泄,總不能讓鍾出、顏設二人如以往一般主控床笫間事,那樣就不叫拘禁折磨二人,反而是讓他們盡情享樂,是以地牢之中雖是場地幹淨,與一般牢房大有不同,但種種設備卻是讓二人隨時都得硬起來,好滿足裴婉蘭與南宮雪憐的需求。

  說來若非燕千澤的協助,這等羞人的設施還真做不出來呢!不過二賊雖是武功破廢,可十道滅元訣的影響已深植體內,竟是滿腦子淫欲,往往無須挑弄使已一柱擎天,讓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想要便幹,無須多所準備等待。

  本來以俠女之身,即便體內淫欲已被藥力挑起,但要和仇家行雲布雨,也是在所難能。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一來被體內藥力衝激,早已身不由己,二來中毒之後被二賊夜夜淫玩,早便失了抗拒矜持的本能,雖說心下仍有抗拒,但那打從體內深處湧起的欲望高燒之時,也隻能難以自控地到地牢去好生解脫一番。

  照說南宮雪仙也是可以去玩玩的,雖說她不像娘親和妹子一般有這等需要,可畢竟當日對掌時的內傷猶未愈合,到後麵仔細尋思,南宮雪仙自然發覺,當日自己對掌之後又受二賊蹂躪,事後之所以能勉強提勁出手,便是因為體內陰陽訣的效果,讓她在雲雨之中體內氣息自動流轉,一邊享樂一邊自療,若她任二賊身上發泄,好歹也算是一種養傷的法子,可不知為何,這幾日南宮雪仙卻是一點也沒有去地牢的心思,寧可就這麼安心靜養,卻也不選擇可以盡速療傷的辦法。

  說來如果二賊心智未失,讓他們心智清明地看著一直被他們當做玩物的女子,反過來把玩逗弄著他們的身體,把他們當做玩物般呼之則來、揮之即去,光看到那時二賊的表情,感覺也真是泄了胸中那股怒火;偏偏這十道滅元訣功力雖破,心脈崩亂、心神渙散的後遺症卻一點未失,反而隨著時日愈發嚴重。

  二賊本來偶爾還會清醒片刻,可半月經過,神智卻似全然崩潰,變成淫欲燒身的動物,再也出不了恨怒言語,隻能挺著肉棒等待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駕幸,在雲雨激動之間嗬嗬直笑,若非肉棒猶然硬挺不軟,日日欲火難消,雖算不上金剛不倒,也是硬挺可人,那模樣怎麼看也像是無法控製自己的嬰孩。如果不是南宮雪仙猶有戒心,怕還真會忍不住解脫束縛。此刻見裴婉蘭雖是衣衫整齊,可眉目之間柔膩如水,卻難掩高潮後歡快無比的滋味,那模樣兒南宮雪仙這段日子也不是個曾看過,自知方才自己在前頭應付顏君鬥的時候,裴婉蘭想必正在二賊身上大快朵頤,也下知滿足了幾回。

  南宮雪仙暗歎一口氣,先向娘親見了禮,這才坐在裴婉蘭身邊,取過玉梳為她梳理著還有些混亂濕膩的發絲,低聲輕語方才前廳那邊發生的事情,連同自己與顏君鬥、朱華沁等人之間的關係也一字不漏地說明了,“不知……不知母親有何吩咐?”

  散亂的秀發已經編整,隻是額角微微的汗水一時間卻不得幹,襯著瑩白肌膚上頭似褪未褪的暈紅,格外嬌媚誘人,一身粉嫩的黃色衣裙,看來和南宮雪仙竟似姐妹一般。

  裴婉蘭輕輕地籲了一口氣,人卻似墜入了回憶之中,許久許久才開了口,“外頭……顏家的公子還跪著嗎?”

  “嗯……是……”沒想到裴婉蘭也認識顏君鬥,南宮雪仙不由一怔,回答的話竟慢了半晌才出口。不過仔細一想,這也不是奇怪的事,畢竟這段日子�,顏君鬥也不是沒回過澤天居,間中幾次和家�大吵一架,憤而出走,想來或許也與裴婉蘭、南宮雪憐之事脫離不了開係,想來以顏君鬥的性子,和顏設這父親差距還真遠,平日�的小事或許還能忍耐,但這般淫辱婦女、施加淫藥的大事,即便顏君鬥性子平和,隻怕也是難以忍受。

  南宮雪仙心中暗想,就不說顏君鬥幾次援救自己,光隻這等原因,也夠讓他不必對自己下跪謝罪,若裴婉蘭當真求情,正好做自己的下台階。“做人要留餘地,不可欺人太甚,何況……何況顏公子的行事作風,與他父親全然不一樣,我們……我們既已經擒下了顏設鍾出二人,他們的事……就不要牽涉到顏公子身上。畢竟這不是他的事情……”

  果如南宮雪仙所想,裴婉蘭一開口便是幫顏君鬥求情,不過這理由倒是正正當當,就算不管對人留餘地的為人規矩,虎門三煞對澤天居所為之事,確實與出門在外的顏君鬥全無關連,怎麼說也確實不該讓他在外頭跪著。

  南宮雪仙應了一聲,正想起身出去,要顏君鬥別再跪了,突地衣袖一緊,竟被裴婉蘭牽著,微訝回頭的南宮雪仙眸子一飄,隻見裴婉蘭美目迷離,原本已漸平複的百般嬌媚,竟似又回到了身上,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心下一驚,一個念頭地在心中升起。

  “難不成……”雖想把浮上心湖的念頭驅出腦海,但也不知足前段日子身受淫風浪雨所害的影響,還是這幾天雖自己沒試過男女之歡,可日日見到裴婉蘭或南宮雪憐到地牢�去,原該隱在地下的男女之聲似有若無地總響在耳際,南宮雪仙竟不由覺得自己的心也有些浮了,不知怎地關乎男女之事的念頭,片刻之間不隻驅除不出,反而在腦海�愈發明顯。她坐回到裴婉蘭身畔,輕摟著母親,沈吟了一會才小心翼翼問出口,“……那個時候……顏……顏公子也對娘出手過?”

  雖說一直無法把行事作風光明正大,向來與恃強欺辱女子的惡少作風牽不在一處的顏君鬥,和下“無盡之歡”淫辱娘親的顏設相提並論,可感覺到懷中的裴婉蘭嬌軀一震,整個僵硬了幾分,看她俏臉微白,雲雨間未褪的血色已消失的幹幹淨淨,就算裴婉蘭不答,答案也已經浮現在南宮雪仙心�。怒火騰的一下燒了起來,南宮雪仙幾乎是跳起來的,她正要衝出去質問顏君鬥,卻被裴婉蘭一用力地拉了回來,重心一個不穩,當場便挨倒在裴婉蘭懷中。,她想撐起身子,可雙肩被裴婉蘭壓著,一時之間竟是站不起來,隻能帶著一肚子火氣瞪著母親,“為……為什麼?他……”

  “不是你想像的那樣……至少不全然是……好仙兒,先聽娘親說完,好不好?”

  見南宮雪仙氣得就想衝出去,裴婉蘭與她十多年母女,自然知道女兒心�想左了,纖手擔心地按在南宮雪仙肩上,製止了她的行動。

  雖說那回憶即便在那段日子當中,也是十分羞人的一段,可總也比讓南宮雪仙衝動行事好些。她放輕了聲音,將那羞人的回憶娓娓道來……

  ※ ※ ※ ※

  ……進得門來,連頭也不回,腳下一踢,那門“碰”的一聲狠狠地關上,震得外頭侍候的小廝嚇得魂都飛了一半。本來顏君鬥這公子哥兒雖說也是有些脾氣,與顏設老爺常有衝突,但向來不會對下人發作,更不會輕易踹門、踢門好做發泄。,不過想到剛剛在大廳�頭少爺與老爺的激動會談,也真難怪少爺心情不爽。

  那小廝嚇得縮了縮脖子,連頭部不敢�起來,他本來隻是地位低下的小莊丁,若非原本老爺親近的一些門人都損在那妙雪真人劍下,也輪不到他進來侍候。

  原本以為這也算是晉身之階。畢竟老爺少爺都是爺,早晚也輪到少爺當家作主,在澤天居�呼風喚雨,卻沒想到少爺今兒個聞訊趕回,本來見老爺們都沒傷損,看起來心情還不錯,與老爺還說得好好的,可一講到擒下的兩個女子,立時便變了臉色,連下人都沒來得及趕出去,在大廳中就吵將起來。

  照說顏君鬥是晚輩,又是孤身一人,與兩位老爺吵起來該沒什麼勝算,但這回不知怎麼搞的,三老爺竟然幫起少爺的腔來了,也因此兩邊才吵得風生水起,一時無法收拾,光看少爺風塵仆仆地遠遊歸來,卻是跟老爺大吵特吵的,連個澡也不洗,竟打算這麼就睡下去,便可見他心中怒火猶盛,一時難以平息,也不知事後該當怎麼打發,小廝可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心知少爺心頭火起,自己多說多錯、多做也是多錯,最好是什麼也別做,小廝轉過身子正想退開,卻見車聲轆轆,洗澡水已然送了過來,正想出言提醒送來之人別進來捋了虎須,可一見來人,他登時眼都直了,心想老爺這樣做,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下子豈不弄得更精彩了?

  不知外頭的小廝心下正自惴惴,也不知該躲回房間休息,還是繼續在此侍候著,好等著看接下來的好戲,進得房�的顏君鬥還帶著塵沙的外衣也不脫,椅子也下坐,背對著房門,雙手撐在桌上,隻氣得胸口不住起伏,好想開口大聲吼上幾聲,也好發泄發泄胸中滿溢難伸的怒火。

  他和父親意見不合也不是頭一次了,可這回顏設做的著實過分,那“無盡之歡”豈是可以用上手的淫藥?加上淫人妻女。這實在是讓他忍不住了,聽到叩門聲響,他頭也不回便吼,“幹什麼?”

  “送洗澡水來,少爺,先洗洗再休息吧!”外頭那小廝小心翼冀的聲音響了起來,似是很怕惹翻了自己,不過聲音中似還透著些什麼異樣的感覺,若非頓君鬥氣火當頭,怕早該聽了出來。

  “進來!放好水就出去,”雖說虎門三煞都非正道中人,但顏設當年也不知怎麼想的,竟讓兒子拜在鐵線門下,那鐵線門可是少林一脈,無論內功外功走的都是光明正大一道,顏君鬥雖說限於年紀,功力未深,但修養卻是不凡,若非今兒個實在太火,也不會對下人如此不客氣。

  聽得門開,外頭的幾個人把浴桶送到了旁邊,聽起來那浴捅著實下小,怕是在�頭伸展手腳都夠了,也不知父親打的是什麼主意。弄個這般大的浴桶,洗的又不會比較幹淨!純粹隻是浪費熱水和柴火罷了。

  閉目等著送水來的人退出去才好洗浴,可門開門關,送水來的人雖退了出去,卻留下一個呼吸聲在身旁,那呼吸怎麼聽怎麼急促,似是緊張到了極點,偏是強自壓抑著,似乎一點沒有退出去的想法,惱得顏君鬥轉身欲罵,眼睛一直卻是再收不回來,連話都出不了口了。

  隻見眼前娉娉弱弱立著個女子,容姿秀麗清雅中,透著一絲成熟嫵媚的意態。雖說顏君鬥遇過的女子不多,卻也看得出眼前女子清雅秀氣,乍看之下竟似才廿歲年紀,可婷婷玉立的模樣卻透出無比的成熟,修正下來該當也有三十了。

  那容姿即便在武林中也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可現在不隻衣著不整,蔽體小衣不隻遮不住玉臂粉腿。胸前尤其鼓脹欲出,以他的角度正可見峰巒起伏的美景,那道若隱若現的美溝,配上兩邊的高聳挺立,格外吸引男人的目光,即便連顏君鬥這等定力,乍看之下竟也被吸住了目光轉不開去,良久良久才覺自己忘了形,連忙閉起了眼。

  “姑……姑娘是……是哪位?怎麼到了在下房中?”沒想到眼前竟是如此美人,顏君鬥一驚一詫,差點沒因此忘了形。雖說眼睛閉了起來,可方才映入眼中的香肌潤膚,卻已勾起了他男性的本能,褲子�頭登時一陣難過。他咬著牙,心�暗罵父親為老不修,難道他真以為幫自己找了個美麗佳人侍浴侍寢,讓自己也嚐到甜頭,自己就會對此事不聞不問嗎?隻是剛才眼光雖隻在她臉上一閃而過,眼前女子那羞赧哀恥、楚楚可憐的模樣卻已深入眼簾,令他想說句重話也下成。

  “奴家……奴家裴婉蘭……今夜特奉命……來侍奉公子梳洗……”雖說眼前之人目光一閃而逝,與顏設那火熱貪婪的眼光全然不同,幾乎看不出是父子,但像這樣僅著貼身小衣,要為男子侍浴侍寢,頭一回做這般羞人之事,也真夠裴婉蘭受的了。

  但愛女還留在二賊手上,就算不說自己的身子已被二賊玷汙過,再也回複不了清白,光為了別讓稚弱的女兒受到太過嚴酷的對待,自己也不得不犧牲,先前二賊的話語尤在耳邊,今夜若不能讓鑽洞偷窺的二賊滿意,南宮雪憐也不知要受到什麼樣淫邪的對待。

  就連自己都受不住二賊淫亂邪惡的手段,南宮雪憐猶未長成,嬌稚的身子豈受得住二賊的折騰?她便再羞恥難當,一心隻想死掉算了,也不能不強顏歡笑侍候顏君鬥。

  “不……那個……我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唬的差點沒跳起來,偏偏背後就是桌子,想退都沒得後退,顏君鬥閉著眼兒、雙手亂搖,一慌之下控製不住手,揮動之下竟不由觸及裴婉蘭嬌軀,嚇得她“啊”的一聲本能欲退,偏偏被身後的大浴桶阻住,實是動彈不得;而顏君鬥雖是縮回了手去,但一時間卻也不知如何是好,隻在口中呐呐連聲,生怕裴婉蘭真的衝進自己懷抱�頭,心下暗罵這鬼主意多半是大伯出的,若自己真接受了裴婉蘭服侍,哪還有臉去跟顏設爭?

  “求……求求公子萬勿推阻……”雖說貞節之身已破汙了,即便南宮雪仙現在就把自己救出去,汙了的身子也淨不回來,可終究主動服侍男子的經驗還不是很多,裴婉蘭不由羞怒交加,偏是不敢表現出來,被觸及時本能的退卻反應竟是無法自製。

  現下見顏君鬥如此緊張,活像個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的孩子,一點不像顏設那淫賊的兒子,裴婉蘭心下微安,可更多的卻是羞恥緊張。方才鍾出就狠狠威脅過自己,若今兒個不讓顏君鬥滿意,弄到至少射個兩三回,他保證今夜就與顏設把南宮雪憐輪奸到爽,教裴婉蘭想不就範都不成。“奴家……奴家今夜不做不成啊……”

  一邊說著,裴婉蘭心中不由暗自哀憐,究竟自己是做了什麼孽?汙了身子不算,還要這樣主動誘惑男人,雖說顏君鬥是顏設的兒子,但看他現在的反應,和顏設的性好漁色全然不同,還是個純潔的孩子,可自己卻得要主動將他汙染,把他也拖進鍾出、顏設所在的淫欲之中,這樣做下去的自己再不是受害女子,簡直就和虎門三煞一般淫惡!

  偏偏南宮雪憐控在他們手中,她想不屈服都不成!“若公於今夜嫌棄奴家……小女……憐兒也不知會受到什麼待遇?還請……還請公子垂憐……”

  聽裴婉蘭這麼說,顏君鬥心下火起。他雖素知顏設與鍾出向來不擇手段,可沒想到會出這般損招。情急之下早顧不了禮貌了,雙眼睜開處隻見眼前裴婉蘭羞怯嬌弱,小衣裹著的嬌軀似有若無地展現著成熟女體的媚惑。

  她落入虎門三煞手中還不久,身心都還沒能全盤承受這般邪淫滋味,麵上神色還帶三分羞恥赧顏、三分悲苦強忍,偏偏還得強顏歡笑,那模樣真是我見猶憐。雖說以顏君鬥這等年紀,對女子難免有所動心,而裴婉蘭美貌嬌姿,也確實頗具誘惑,但這般情境之下,氣滿胸膛的顏君鬥正想衝出門去,找顏設等人理論之時,裴婉蘭卻牽住了他袍袖。

  “求求你,別去……”急似快哭了出來,若非鍾出威脅之時早有明言,能讓顏君鬥為自己母女說話,裴婉蘭還真不想放過這機會,偏偏現在她卻絕不能讓顏君鬥踏出房門,一步都不成。

  她強抑羞怯之意,緊緊摟住顏君鬥手臂,隻覺那手臂貼在胸腹之間,那急切氣憤下的肌膚火熱,薄薄小衣根本掩之不住,直截了當地透進了自己身體�頭,“他們……他們說過了……今夜隻要你踏出房門……就把……就把憐兒輪番淫辱到沒了勁為止……她……她才十七啊……絕對受不得的……求求你……”

  雖說怒火填膺,但裴婉蘭這麼一摟,女體的馨香襲上身來,成熟女體那惹人遐思的誘惑,不由勾得顏君鬥的怒火都轉了方向。尤其為了阻止自己,裴婉蘭緊貼住他身子,別的不說,那手臂被她緊緊摟在胸腹之間,上臂似可感覺到裴婉蘭胸前那充滿彈性的高挺,既柔軟又堅挺。有種令人想入非非的意思在。

  被如此美女這般緊密貼身一摟,顏君鬥隻覺口幹舌燥,下身褲中登時緊繃起來,雖還能強撐著不回頭去看她衣衫不整,透露著女體萬千曼妙姿態的嬌軀,胸中的火卻已經燒到了下體去,靠著名門正道的矜持,顏君鬥好生強忍才能壓抑住轉身將這美女壓倒的衝動。

  “他們……他們說……要……要夫人今夜如何?”咬著牙齒,好不容易才能把話說完,聲音似從齒縫間蹦出,顏君鬥幾乎都聽不出這是自己的聲音了。既已被計算至此,顏君鬥也不是笨蛋,若自己當真衝出房門,去找了顏設理論,顏設也不可能放人;接下來就算自己留在澤天居,一雙眼睛也管不了兩個人,何況自己在山下事情不少,遲早還得下山,到時候還是顧不住裴婉蘭與南宮雪憐母女,反而使父伯二人無所顧忌之下更加肆無忌憚了。

  以父伯二人的手段,今夜自己就算學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怕也是能護得了一時護不了一世,他恨恨地咬了咬牙,勉力平息心中的怒焰,卻反而使手臂上的感覺更加強烈了,那手臂竟不由自主地悄悄摩動起來,輕觸著那柔軟的所在。

  摟著那強壯的手臂,加上身上小衣僅能勉勉強強遮掩半身重點,如此肌膚相親,裴婉蘭自是感覺得出顏君鬥身上的異動,她雖知這隻是男子沒法自己抑製的本能,可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仍不由臉紅耳赤,那微微的觸動竟似已觸及了她的心弦,令她身心動搖蕩漾。

  這樣一個好孩子,英俊稚嫩仿佛沒被汙染過的孩子,今夜就要被自己帶壞了,那種加害者的自覺,讓裴婉蘭心跳得好快,聲音都不由羞澀顫抖起來,“他們要……要讓公子……今夜至少……至少射個三次……”

  聽到裴婉蘭的話,顏君鬥心下也不知該罵什麼才好。雖說沒怎麼碰過女子,但身為男子,好歹夜深人靜時,在床上也試過自瀆類的事,每次舒服之後,快樂之中總有些虛脫的感覺,射了之後便好睡覺,但連來個幾次……他雖不曾嚐試,卻也在心�猜想過,要是真那個樣子,第二天隻怕會腰腳酸軟,雖說不會動作不便,可要行動自如卻是不易。

  鍾出和顏設這樣打算,分明是要自己第二天舒服到難以行動自如,無論想生氣又或想衝出家門,總會少幾分氣力;但他可不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自了漢,若是自己強撐不服,麵子是顧到了,但那可憐的南宮雪憐卻不知要承受如何對待,胸口漲漲的好想吼出來的顏君鬥籲了一口氣,無法可想的他隻得放棄衝出房門的打算。

  見顏君鬥的動作停了下來,雖說還是氣虎虎的仿佛隨時都會爆發,但閉日咬牙立在當地的模樣,卻有種任憑宰割的放棄感覺,裴婉蘭雖知這難關已過去了一半,但想到接下來的事,卻不由得紅了臉。

  她顫著纖手,小心謹慎地為顏君鬥寬衣解帶,觸手所及都是顏君鬥壯健的肌肉,加上心有所思,竟不由想入非非起來,撫著顏君鬥肌膚的手都不由發顫起來。

  幸好顏君鬥隻是任她行為,若換了顏設在此,隻怕早要舉手回敬,房中春意盎然之下,還未入浴便已春光旖旎。

  感覺身上衣服被裴婉蘭一件件褪去,肌膚接觸之間,那異樣的感覺愈發強烈,雖說夜闈人靜之時,顏君鬥也曾幻想過女子胴體是怎麼一個模樣,但幻想歸幻想,總沒有實際碰上的感覺,尤其裴婉蘭胴體早已完全成熟,又被淫藥催情,春心蕩漾之下,肌膚上透出的溫暖嬌柔更是超乎尋常。

  光隻是這樣肌膚稍稍接觸而已,就已經令顏君鬥頗覺不適,也不是不舒服,而是總有種異乎尋常的難過感覺,有種衝動從體內升起,想對身旁的美女做些什麼激烈的事兒,偏偏卻做不出手,卻不是因為壓抑著本能的衝動,而是不知該如何行為的畏懼,讓他無可措其手足,隻能呆立。

  將顏君鬥的衣服脫得光溜溜的,夜�的燈燭下隻見顏君鬥渾身泛著汗光,強健的肌肉透出男性的壯偉,尤其那撲鼻而來的氣息,更在在透露了身為男子的威猛。那氣味還可說是顏君鬥趕路上澤天居未幹的汗漬,可身上隱隱的汗光,加上胸膛強烈的跳動,卻讓裴婉蘭明白,眼下顏君鬥雖是靜立當地,由著她為所欲為,其實也頗為緊張。

  她纖手不由微顫,此身雖汙,可究竟獻身淫欲未久,要她主動為男人寬衣解帶已是甚難,接下來又要主動挑逗,可真難煞了裴婉蘭呢!

  “夫……夫人……”終究是趕了半天的路上澤天居,難免有些疲憊,加上裴婉蘭幫他寬衣之後,一時半刻間竟沒了動作,便是顏君鬥身子再強壯,可微汗的身體,在山�夜間的寒風之下,也頗有些冷意。

  他微微睜開眼睛,隻見身旁的裴婉蘭微垂著頭,連耳根子都紅透了,主動為男子寬衣解帶的動作,已令她嬌軀微汗,嬌豔的肌膚在微微的水光映襯下格外誘人,看的他都有些不克自持。

  本來他還有些矜持,可見裴婉蘭停了動作,竟似羞得再接不下去,他也隻能出言提醒,心中暗罵自己是否色心太旺?竟連這般可憐兮兮的美女都要催促?卻又知這下子不開口不行。

  “是……嗯……請……請公子坐入……坐入浴桶……讓奴家為你擦拭洗浴……”被顏君鬥一聲叫回了魂,裴婉蘭低垂著俏臉,心中真是百感交集,臉上的表情更是精彩,有些自愧自憐、自我厭惡,混在勉力裝出的笑臉之下,格外令人愛憐。她垂著頭,扶著顏君鬥下了水,這才顫抖著手解開了貼身小衣的衣帶,讓那成熟嫵媚、充滿了女性誘惑媚力的胴體展露而出,完全任顏君鬥一覽無遺。隻見那赤裸的嬌軀曲線傲人已極,胸前更是高挺入雲,兩點紅蕾嫣潤嬌嫩,令人大起采擷之心,勾得顏君鬥的眼光留連忘返,又不能不向下走,漸漸地溜過平滑的腹下,玉腿緊夾之間鳥潤黛黑,間中微不可見的些許水光,更令人眼睛難以離開。

  一路行來肌膚盡是晶瑩如玉,隱隱透出潤滑似水的血氣,沒有一點瑕疵可言,顏君鬥哪曾見過這等完美的女體?一時間竟是離不開目光,喉頭微微蠕動,愈看愈覺口幹舌燥,雖是強忍著湊首上去聞嗅的衝動,可一時間卻也不忍離開,竟就這麼站在當地觀賞了起來,羞得裴婉蘭臉愈垂愈低,幾乎都要觸及胸前那高挺的豐盈。

  也不知這樣著迷地看了多久,顏君鬥突地一怔,這才發覺自己已逾了矩,隻見裴婉蘭垂著臉兒,眼中水光盈盈,雖似泫然欲泣,迷離之間卻更添幾分媚態,垂著的玉手絞成了一處,顯是已難堪自己眼光的非禮,可嬌軀卻不敢稍有遮掩,生伯惹怒了自己,原本站在桶中的身子連忙坐了下去,掩住了下體勃硬如怒蛙。

  雖說在桶邊耗了不少時間,水溫已有些微涼,但他正自渾身燥熱難耐,這一坐下去倒也舒服,隻是坐的太快,水花飛濺之間,卻將怔在當地的裴婉蘭給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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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0 11:14:40

  第九集 第四章 初試雲雨

  見顏君鬥已坐在桶中,隻留一顆頭在水麵上,身子整個蜷縮其中,明明是身子可以盡情伸展的大浴桶,可他縮的樣兒卻頗有些局促,那模樣兒令心中哀憐苦楚的裴婉蘭也下由失笑。她輕咬著下唇,知道該來的怎麼也逃不過,緩緩地走到了桶邊,鼓起了勇氣踏入浴桶當中。

  當感覺背心被兩團充滿彈性的火熱擠壓之時,本已渾身燥熱的顏君鬥隻覺體內的烈火“蓬”的一聲燒得更旺,本已硬挺的肉棒竟似又硬了幾分。這浴桶雖然不小。但也隻是一人洗浴的狀態如此,若是擠了兩個人,可就顯得局促了,加上他雖縮卷起身子。但裴婉蘭卻摟他甚緊,身子貼到連她的緊張都直接染到自己身上來了,胸中的跳動似與背後女子的心跳合到了一處,緊張而強烈地跳躍著,別說平息下來,就連稍稍舒緩,在此時此刻都顯得那般不可能。

  感受著裴婉蘭纖手撫上身來,顏君鬥不由緊張,擠在浴桶中卻是無處可逃,隻能輕聲呻吟著,“呃……夫人……”

  “公子請……請放鬆身子……一切……一切讓奴家來辦……”感覺懷中火熱的青年肉體愈發滾燙,心知這青春年少的孩子,著實受不住自己充滿了惹火欲望的裸胴這般親密接觸,裴婉蘭連聲音都抖了起來,生怕顏君鬥還要出言推辭,她可未必能再鼓起勇氣這麼做了!

  一邊纖手輕挪,一寸寸地擦洗著顏君鬥的身體,裴婉蘭一邊放低了聲音,湊在顏君鬥耳邊的櫻唇,不住吐著芬芳的氣息,卻不知這樣做對年輕而沒有經驗的他而言是多大的折磨,“先讓……先讓奴家幫公子洗淨身子……之後……之後還有大堆事要做……今夜……奴家也隻能竭盡所能……盡量……盡量讓公子滿意……嗚……唔……”

  感覺環抱自己的女體充滿火熱的芬芳,為自己搓洗擦拭的動作,雖是畏懼間還帶幾分小意,卻是無微不至、輕柔至極,即便心中還有幾分不喜,可那肉體上的享受,卻讓顏君鬥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

  也不是因為欲望滾燙奔騰,而是這樣的環抱溫柔,令他似有些回到年幼時偎依娘親懷中的感覺,他伸手向後,輕輕地拍了拍裴婉蘭腰後,算是安撫也算是鼓勵,同時心念電轉,思考著該怎麼讓裴婉蘭受辱的感覺輕淡一些,“嗯……那個……夫人……要……要君鬥射個……射個三次?”

  “嗯……是……”身子微微一顫,裴婉蘭胸中不由又一陣淒苦的感覺湧了上來,自己不隻要把這好孩子帶壞,還要讓他一夜連來三回,就連鍾出和顏設這般老練的淫賊,一夜間也來不了三次,自己今夜不隻是做孽,還要強人所難,偏偏為了女兒,還不做不行。

  她含羞點了點頭,纖手洗拭之間,漸漸從顏君鬥背後和雙手,轉到了正麵去,纖手所及隻覺顏君鬥肌肉壯�,遠較顏設來得強壯,而且那種肌膚的感覺,就好像是少林等名門正派內外兼修的硬功夫。她雖曾聽說顏君鬥的武功摻了少林一脈,卻到現在才發覺是真,纖手自胸而腹,緩緩地、不住顫抖地向下遊走。

  感覺她的手漸漸滑向要害之處,顏君鬥不由緊張起來,腹下更難以自抑地緊繃著,偏偏裴婉蘭與他一般緊張,纖手在他腹上輕撫著,似想撫平他的繃緊,更似帶了幾分情怯,雖不想繼續探下去又不敢就此遠離。就這樣輕柔撫摸了好半晌,裴婉蘭這才鼓起了勇氣,緩緩探手而下,終於觸及了那硬挺之處,雖是一觸之下不由得縮手,但水光盈盈的美目在房中飄移之間,先是在鏡中看到了自己現在的羞恥情態,接下來又看到某個洞中透出的嚴厲目光,隻好再鼓勇探下去。

  那肌膚相親的纖手有所驚駭,顏君鬥自然感覺得到。他不知裴婉蘭看到了什麼,隻以為裴婉蘭雖是受顏設等人所迫,即便清白之身已汙,可終究不是習於此道的煙花女子,女體護守的本能不是那般容易甩得開的,一時半刻之間畢竟無法徹底放鬆,也隻能靠自己。

  他緩緩放鬆身體,讓裴婉蘭更好在自己身上動作,在裴婉蘭發顫的纖手猶豫間,甚至伸出手來,輕輕握著裴婉蘭那嬌柔纖細,令人一摸便想拿在手中好生愛惜的玉手,慢慢向那肉棒探了過去,光隻那柔軟纖細的撫摸接觸,就令他有些想要發泄的衝動,“既是如此……就先讓……先讓君鬥射出來一發……如何?”

  “這……樣……這樣也……也好……”聽顏君鬥講到這方麵的事,裴婉蘭羞得身子也燙了起來,正好跟顏君鬥發燙的肉體貼成了一處。

  其實原先裴婉蘭芳心蕩漾緊張之間,便還帶著些畏懼,畢竟無論鍾出、顏設,雖說在她身上難以連展雄風,可每次要撐到他們射出來,也消耗了裴婉蘭不少心力,尤其那種高潮時恍恍惚惚,似是靈魂全然自體內抽離,蕩漾到不知何處的感覺,更令她既想嚐試又怕受傷害;明知那是背叛先夫、汙辱身心的淫行,卻是不由自主想探求其中美味。

  可光一夜一次,都顯得那麼疲憊無力了,現在要讓顏君鬥連爽三回,就算他撐得住、吃得消,可自己那沒用的身子,就連挨一發淫精都顯得那麼有氣無力,若要撐得讓顏君鬥連射三發,也不知自己事後能不能活的下來?

  現在顏君鬥要她用手幫他解決,雖說羞人之至,可想到自己淫蕩的幽穀未必吃得消如此甜美的折磨,裴婉蘭也隻能勉為其難了。她心跳不由加速,發顫的纖手在顏君鬥股間輕柔地探索著,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筆直滾燙的硬挺處,輕輕撫摩起來。

  由一手輕握棒身,小心翼翼、深怕弄傷弄痛的上下輕揉緩套,到漸漸放膽做去,一雙玉手都貼上了那硬挺的肉棒,輕柔纖細地套弄撫揉著充滿年輕活力的硬挺,裴婉蘭雖是緊張,卻不能不承認,也不知是自己體內真有淫蕩的因子,還是那不知是否已然泄盡的淫藥影響,使得自己身子竟這般淫蕩火熱,對男女間事愈來愈是渴望。

  此刻的雙手皆施,表麵上是為顏君鬥服務,期望他快些到達頂點,狠狠地射將出來,可裴婉蘭的心中,卻有種隱隱的渴望,不隻想讓一雙手都感受到男人胯卜的灼熱威風。更希望親眼見識到,男人從情動到淫精盡放,徹底射出來的那一瞬間,本來隻該在幽穀�頭發生的景象,若能讓她看到,將那情景印在心底,不知會有多麼刺激?

  被裴婉籣雙手齊拖,握持著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纖指輕搔之間,不隻棒身益發酥麻,棒底兩顆微微皺縮的小球,也被搔摩得舒舒服服,那纖細柔軟的觸感,讓顏君鬥差點忍個住輕呼出聲,隻覺全身的血液似都集中到了肉棒上頭。一垂首隻見那肉棒被一雙小手輕輕撫摸,那柔軟的小手仿佛帶著魔力,將那肉棒搓揉得愈來愈大、愈來愈硬。那模樣連他自己都不曾兒過,尤其肉棒本就是男人最為敏感的地方,動情之時敏銳尤甚,被這樣輕撫之下。酥得他全身部發熱起來。

  尤其裴婉蘭專心在撫摸肉棒上頭,竟似有絲忘了形。雖說地手腳纖巧修長,但顏君鬥也是虎背熊腰的男子,裴婉蘭自他身浚環抱,雙手撫住肉棒上頭的結果,就是整個人都貼緊了他,光隻肉棒上頭的感覺已如此銷魂,加上裴婉蘭初試此法,即便專心卻不由有些緊張,那兩球鼓脹的彈性在他背後隨著呼吸不住顫動,廝磨之間觸感曼妙無比。

  顏君鬥雖未回頭,看不到裴婉蘭此刻麵上的表情,但她急促的呼吸之間,如蘭似麝的女體香氣不住湧出,從顏君鬥賁張的毛孔竄入體內,那滿盈的香氣仿佛從內而外透入了鼻中,弄得愈漸迷茫的顏君鬥竟似有些暈暈忽忽起來。

  “唔……嗯……嗯……”雖說被這微帶稚拙卻充滿了女體嬌柔的撫摸弄得心神蕩漾,漸漸往發泄時的高峰挺進當中,但顏君鬥心中總還有幾分不安,畢竟裴婉蘭也是受迫之下才對他行此美妙之事,可他即便能強忍著不回頭觀賞裴婉蘭緊張羞怯的麥情,打從體內湧現出來的快感,卻不是那麼容易打發,尤其裴婉蘭動作雖是稚嫩得緊,可那敏感的纖手正觸及他最火燙的部位,也不知是本能的驅使。

  還是裴婉蘭正逐漸熟習此中技巧,纖手舞動之間,愈來愈令顏君鬥渾身酥軟,彷佛整個人都飄飄然了。

  他雖還能壓抑住喘息叫喊的衝動,可悶悶的喘聲卻不住從緊閉的口中溢出,一雙手也不知該擺在哪兒,一時間隻能攀在桶沿,閉目享受肉棒上頭那軟潤嬌柔的款款愛撫。

  隻是顏君鬥本來就沒什麼經驗,這般男子初試如此美味,原就是最難以持久的,加上裴婉蘭動作雖帶稚嫩,可纖手卻似帶著火燒上肉棒,灼得顏君鬥年輕的心愈來愈快活。

  雖感覺到自己若這般投入,不隻讓顏設奸計得逞,裴婉蘭心下恐怕也不好受,可那刺激實在來得太過強烈,等到裴婉蘭纖細的小指輕巧地勾上肉棒頂端,任那條敏感的縫中輕巧刮搔的當兒,顏君鬥終於忍耐不住,他一聲低吼,帶著背後的裴婉蘭整個人彈了起來,登時一道白虹強勁有力地劃過半空。

  這一下勁射來得如此刺激,顏君鬥隻覺耳目都似陷入迷茫之中,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下體痛快的舒放上頭,等到精元盡泄,弓起的身子又落回水中,壓得背後的裴婉蘭一聲輕啼。

  顏君鬥猶自迷亂在那無比快活的滋味�。美人為自己把握的滋味,果然與自己來相距不啻雲泥之別,幸好他還記得今夜自己得狂射三回,以最後那絲清醒躍身而起,讓那精汁狂射而出,在房中留下了痕跡,這下子就算顏設再能耍賴,也算是留下了證據。他放鬆的喘息著,臉都垂了下來,方才的滋味太過強烈,竟令顏君鬥全沒發覺,當他勁射的當兒,從旁邊房�透出的微微驚呼聲音。

  ※ ※ ※ ※

  “公……公子……”雖感覺到手中的肉棒突地脹了幾分,知道顏君鬥已到了巔峰,卻沒想到他竟有如此動作,被顏君鬥帶著彈起半空,又重重地墜了下來,直到墮回浴桶�頭,裴婉蘭才來得及反應。

  她心知方才一躍雖隻一瞬之間,可自己的醜態,必已躍入隔壁房中偷窺的旁人眼簾;尤其……尤其那驚呼聲雖小,可她卻聽得出來,其中還帶著女子聲息,想必不隻鍾出、顏設,連南宮雪憐也看到自己是怎麼服務男人的了,想到女兒竟看到自己這樣行事,裴婉蘭羞怯更增,卻不知為何胸中竟有種刺激的鼓動,一時間隻能自後緊摟著顏君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喘息許久,好不容易才恢複了正常,可有這麼個美女緊摟著自己,顏君鬥雖從射精後的短暫迷茫中醒來,一時半刻間卻休想回複平時的耳目靈通,尤其她一雙纖手,仍溫柔地握著自己的肉棒,顫抖間不住輕撫,那輕柔的觸感,害得他雖說已射了一回,可肉棒卻沒有半點垂頭喪氣的模樣,仍是硬挺雄壯一如剛剛。

  本來迷茫時還不覺得,現在一清醒,便感覺到背後美女那打從肌膚上湊過來的熱力,直烘到了他心�,那肉棒自是想軟也軟不下去了。顏君鬥眼光飄動,卻是大感尷尬,他記得在房中留下痕跡,卻忘了自己還躲在桶中,這一睜眼望向房小,便見精液留下的痕跡;一低頭便看到她白�透紅的纖纖玉手,還愛憐無比地握著自己肉棒不敢放,又不好回頭看她,一開口竟是自己想也想不到會從口中跑出來的話,“嗯……夫人……我們……我們上床去吧……”

  話兒出口,顏君鬥登時一驚,這種話怎麼會從自己嘴�跑出來?偏生背後的裴婉蘭聞言不由羞怯,那俏臉兒緊貼著他背後再也�不起來,握著肉棒的玉手雖是羞得連忙逃離,但在他大腿上撞了兩下之後,卻又似想起了什麼,顫抖著又握了回去,輕撫著肉棒的動作中帶出了五分羞意,再沒方才的投入了。

  那模樣兒讓顏君鬥再也欺騙不了自己,這般邪淫的話兒確實足從自己嘴�出來的,心下不由大驚,還帶著一絲悲哀:難不成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自己身上流著顏設的血,本性竟真的和他一般淫邪,偏偏話已出門,想收都收不回來了。

  “嗯……公子……公子說的是……是該上床了……”也不知這樣尷尬地在浴桶中挨了多久,想必是沒過多少時間,否則旁觀的二賊哪有不想法子催促之理?可在裴婉蘭心中,卻似過了幾天幾夜一般。

  她羞怯地貼緊了顏君鬥:心中不由哀淒,她原以為顏君鬥是個好人,可聽他方才那句話,卻和顏設一般無異,想到自己方才的動作,就好像被旁人操控了一般,竟是頭一回為男人這樣服務,就顯得如此嫻熱,令他這一發軌跡幾乎劃過大半個房間,不由羞得想躲進水�,再也不肯出來。

  隻是顏君鬥所言也是沒錯,今夜自己便是竭盡所能,做出事後回想也要羞恥得不敢�頭的動作言語,也得讓他射足三回才行,否則隔房的南宮雪憐,隻怕立時使要被二賊輪奸,她那小小的身子、怯生生的芳心,絕對是受不起如此蹂躪的!

  想到此處裴婉蘭暗咬牙關,鼓起了勇氣又摟緊了顏君鬥強壯的身體,隻是臉卻不敢從他背心離開,那讓顏君鬥不是從耳朵聽到,而是從背心直接傳到心底的聲音自然顯得有些悶,還帶些淒楚的悲切,“還請……還請公子起身……奴家這就……”

  “稍……稍等一會……”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光聽到裴婉蘭聲音強自保持平緩,卻難掩其中絲絲悲切、點點淒怨,顏君鬥就好氣自己。他伸手向後,在裴婉蘭腰背處輕輕拍了兩下,觸手隻覺香肌柔滑軟膩,卻像受驚的小兔子一般,一觸便本能地逃離,隻是浴桶�頭著實沒有逃脫的空間,裴婉蘭再是驚顫,也逃不脫他的觸碰。

  顏君鬥連忙放低了聲音,身子更不敢動,僅將手留在裴婉蘭腰間,勉強做點安撫的動作,偏偏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是怎麼也逃不脫的,這麼想來還真覺得自己虛偽得緊,“嗯……那個……夫人……請稍待……稍稍休息一下再出去……不急的……”

  “嗯……”雖說破顏君鬥方才突如其來的那句話嚇得如墮冰窖,可裴婉籣也不是不知道,接下來上床是必要之事,至少得做給旁邊偷窺的鍾出、顏設兩人看到,她雖是心中悲切已極,卻也已做好了準備。

  但被顏君鬥這樣輕撫,她原還有些心驚肉跳,可聽顏君鬥話語�如此溫和,輕拍著她的動作更不帶情色之意,隻是溫柔安撫,這才稍稍放了下心,卻不敢多拖時間,深怕旁邊的鍾出、顏設二人等不及了會對南宮雪憐動手,她就這樣偎在顏君鬥背上停了好一會兒,這才敢開口。

  “公子……我們……我們出去吧……”其實也不是裴婉蘭急了,而是從水溫來看,自己與顏君鬥真的在浴桶�熬了太多時間,雖說方才那一發勁射突如其來,想必大出偷窺的二賊意料,但時間若拖了太久……她可真的擔心呢!

  “這……也好……”緩緩地站了起來,顏君鬥輕聲籲了口氣,隻覺身子燥熱,卻不是因為有美在旁而心動,而是他自脫離年幼之後,就不曾在旁人麵前這樣赤身裸體,方才為了保留痕跡,那樣跳起來的自己,現在想來還真有些衝動。

  他吐了口氣,跨出了浴桶,就這麼站著等待裴婉蘭動作,帶著水聲的裴婉蘭也走了出來,伸手取過早已備好的布巾,也不敢轉到顏君鬥麵前,就從身後這樣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起來,一邊擦著一邊嬌軀顫抖,擦背後臀腿之時還好,等到纖手環到顏君鬥身前之時,裴婉蘭的顫抖愈發明顯了。等到布巾移到顏君鬥下身時,更是羞得無法繼續。“這……這個……夫人……還是我自己來吧……”感覺得出裴琬蘭的羞意,顏君鬥自己又何嚐不羞?也幸好方才在浴桶�頭,他就在裴婉蘭的纖手撫弄間射了一發,欲望發泄後的舒緩還在其次,更重要的是雖未嚐真正銷魂,可有過這般親密的接觸,至少就不會那麼害羞了,否則以顏君鬥平曰�的性子,洗完澡後竟要被女子這般服侍擦拭身體,隻怕早要逃之夭夭,根本等不到讓裴婉蘭接觸要害的機會。即使如此,情急伸手的他,還是沒能把布巾從裴婉蘭纖弱的手�搶過來。

  “沒……沒關係的……”纖手攥緊了布巾不肯鬆,裴婉蘭強抑著滿懷羞意,顫抖著將顏君鬥身子擦了個幹幹淨淨,原本因躲在浴桶中耗了時間,已漸漸有些軟化的肉棒,在纖手隔著布巾的撫揉之下,又強壯地硬挺起來。

  裴婉蘭自家知自家事,要她這麼為男人服務確實羞人,但若真讓顏君鬥自己動作,連這般擦身都不敢做的自己,又怎有勇氣在接下來的床第之間服侍於他?

  嬌軀緊緊貼在顏君鬥身後,將已擦幹的背又弄濕了,裴婉蘭小心擦拭,等到顏君鬥下體也擦幹淨了,那肉棒也再度硬挺了起來,比之方才在裴婉蘭手中發射之時,看似竟又粗大了些許。輕籲了一口氣,正想擦拭自己身子,沒想到顏君鬥手一伸,竟將布巾搶了過去,微驚的裴婉蘭才一�頭,卻見顏君鬥已轉過了身子,將布巾向自己身上一裹,就這麼擦拭起來,羞怯的她本能低頭,卻立時又�起頭來。

  方才一瞬間躍入眼中的肉棒,硬挺得讓她臉紅,口中都不由幹渴起來。加上顏君鬥雖是為了禮尚往來幫她擦拭,可成熟的女體在藥力催激下愈發敏感,更不用說今夜本要獻身,裴婉蘭心中早有淫欲的準備,雖隔著一層布巾,但任顏君鬥雙手有力的擦拭下,敏感的肌膚被他無所不至地擦拭著,即便心知是為了女兒犧牲,裴婉蘭都不由有些意亂情迷起來。

  尤其顏君鬥原先雖隻是單純想擦幹她身體,可漸起肉欲之思的身體,卻不是那般好控製的,何況裴婉蘭本就是出名的美女,肌理豐潤的觸感,更不是顏君鬥這等雛兒受得了的,擦拭之間顏君鬥漸漸難以自抑。

  布巾下的肌膚柔軟豐滿,充滿了女體成熟的媚惑,尤其當擦到那飽滿的酥胸時,觸感更是火熱得令他心跳加速,這對美峰傲然挺立,渾圓堅挺,滿載著婦人的成熟美豔,動情之間峰巔處兩朵美蕾粉嫩嬌甜,待綻的粉紅花蕾高挺向上,隨著裴婉蘭的呼吸不住顫動,隔著布巾也可看到兩點激凸,惹得人真想咬上一口,不知不覺顏君鬥竟停了手,呆眼看著那在布巾之下不住顫動起伏的美峰,女體溫熱軟柔的香氣,不住薰熨著他的鼻子,烘燒著他的欲望。

  雖是美目迷離,可身體的感覺卻愈發強烈,尤其顏君鬥剛開始還隻是單純擦拭,後麵卻愈來愈是大膽,一雙溫柔有力的大手,不住在那脹挺的玉峰上頭遊走揉捏,弄得裴婉蘭不由嬌喘起來。

  她雖抑著不肯放聲,可身子卻沒法逃脫顏君鬥的掌握,隻能雙手撐在桌沿,玉腿微顫地立在顏君鬥身前,任他為所欲為,飽挺的美峰在顏君鬥溫熱的大手之中愈發火熱挺立,不知不覺間裴婉蘭已是腿腳酥軟、嬌喘籲籲,玉腿不由緊緊夾著,咬著牙才能忍住那無比強烈的滋味不住襲來。

  本來顏君鬥的手上功夫遠遠沒有顏設或鍾出的手段,照說不會這般快就令裴婉蘭神魂顛倒,可裴婉蘭身中奇毒,雖說日子還短,可那淫毒卻似在體內生了根,加上被二賊時時狎玩,體內情欲再也無法平息,猶如藤蔓纏樹般不肯離開她身子,弄得裴婉蘭身子愈來愈敏感、愈來愈不堪把玩。

  再者今夜本就是要放開一切,好讓顏君鬥射了再射,徹徹底底地舒服一晚上,心有此思的裴婉蘭芳心早已蕩漾,身體的感覺更是愈發難以自控,便隻有六、七分手段,到她身上也變成了十分功夫,那心思令她護守抗拒的本能全然消失,隻立在當地任他施為,毫不反抗。

  何況顏君鬥也已值情欲大開的年紀,雖說未曾嚐過此味,可心中幻想也是夜夜不休,獨居之時難免在心中遐想著將來成親之後,要怎麼對女子大逞手足之欲,令她沈醉其中再難自拔,現在有了這麼個嬌美無倫的美女在前,手上自是絕不肯放。

  這可讓裴婉蘭不知是喜是苦,顏君鬥手段雖也有幾分功夫,可終究是自思自練,沒做過實驗,雖說也令她頗有幾分舒適,可他力道還抓不住準繩,偶爾不是剛力過猛,就是力道不足,過猶不及之間,可就讓裴婉蘭吃足了苦頭。本來在進來之前,裴婉蘭也曾設想過,自己是否該肉體橫陳床笫之間,任顏君鬥滿足了了事,卻未曾設想顏君鬥的手段這般稚嫩,明顯是未嚐試過此味,卻又有這等本領,也不知是天授還是顏設所教。

  心中雖不由發怯,還以為自己真的愈變愈淫蕩,連這般初入門的雛兒手段都經受不住,卻又知道今夜自己必須承受,臉上神色雖還是淒然中夾雜著幾許羞怯,口中卻已不由輕吟出聲,小小聲地指導著顏君鬥的手法。

  一開始還欲言又止,不住在心中自艾自憐,明明是被迫行事,可自己卻傾囊相授,教他如何挑逗自己,如何誘發自己淫欲。等於是與他聯手來汙染自己身子,偏偏體內深處卻有一股強烈的本能,不開口時還好,一開口那感覺便泉湧而出,不住嘴地教導著他如何玩弄自己的敏感處,愈想愈羞,偏生那羞意卻令她的感覺愈發火熱曼妙,無可抵禦. 男女之事本就是天生妙事,顏君鬥受美色所引,佳人口中呻吟,字字句句都是循循善誘,手上功夫愈來愈是熟練、愈來愈是自然,把玩之間逐漸抓到了竅門,弄得裴婉蘭胸前苦楚漸消。取而代之的是愈來愈強烈的滋味,發顫的玉腿夾得更加緊了,卻夾不住幽穀中又複泉水汨汨。

  好不容易等到顏君鬥拭完胸前,那布巾開始下移,擦拭著裴婉蘭小腹下體之時,羞得閉上了眼的裴婉蘭已連低頭都不敢了,一垂首入眼便是一對傲挺嬌媚的玉峰,比平日脹了少許,兩朵玉蕾嬌俏而立,早已激情地硬挺起來,在在吐露著她體內的渴望,教還帶幾分嬌怯的她如何承受的了?

  偏偏她便不開口,那感覺卻隻有愈發強烈,尤其當顏君鬥擦拭到臀褪之間時,觸及之時帶給裴婉蘭的感觸更加強烈,令她渾身麻酥酥的,修長的玉腿再也撐不住地麵,靠著纖手扶在顏君鬥壯健的身上才能勉強站立。

  而缺乏經驗的顏君鬥一邊拭擦,一邊卻覺奇怪。裴婉蘭腿股之間不隻肌膚嬌嫩,而且濕潤的感覺怎麼也拭不幹,明明布巾已然擦過了幾回,可其上卻是一眨眼又出現了濕滑,怎麼擦都擦不幹淨,不由奇怪地開了口,“嗯……夫人……都擦不幹……怎麼搞的……”

  話兒才問出口便覺不對,裴婉蘭撐著自己的玉手竟是一陣劇烈的顫抖,卻又離不開自己,聲音卻連一點都出不來,仿佛這問題似是令她頗難承受一般,一�頭隻見裴婉蘭嫩頰暈紅,一雙美目再睜不開來,櫻唇輕啟間,一股股透著女體香氣的呻吟不住溢出口來,那模樣比之剛剛還要來得誘惑幾分,就算是還沒在女子身上逞過威風的顏君鬥,也為之恍然大悟。這美女是真的情動了!

  他不由吞了口口水,布巾已然落地,一手輕輕撐在裴婉蘭腰間,另一手已微顫地試探著,覆上了裴婉蘭玉腿之間,隻覺掌心處一股股濕潤正不住外溢,心動之下不由手指都輕輕地探了進去。

  “哎……公子……別……別這樣……”雖說方才在浴桶中與他肌膚相貼,甚至讓顏君鬥的肉棒在自己一雙玉手愛撫中激射而出,但被手指探入的感覺,在今夜還是頭一回。明知這羞人模樣已落在二賊眼中,說不定連南宮雪憐都看到自己做娘的這般淫蕩的模樣,可體內激情已起,裴婉蘭當真忍不住了。

  她輕聲呻吟著,話語似滲透了蜜水一般,甜甜膩膩地令人聽之耳朵都酥了幾分,禁不住想多聽幾句,這話聲雖是令裴婉蘭自己都羞於入耳,偏偏顏君鬥手段雖有進步,可和顏設等人仍是難以相提並論,手指突入幽穀雖是刺激,可那手法卻不夠讓裴婉蘭舒服,她不能不開口指導。

  “放……放輕一點……嗚……別……別用戳的……哎……會痛……輕一點……用……用指腹慢慢的……對……慢慢的……啊……慢慢的磨……不……不要用指甲……不能用刮的……那兒……那兒很嫩……別……哎……放輕鬆……慢慢的推進來……別……啊……痛……別用刺的……放……嗚……放慢一點……嗯……就是那樣……哎……那兒……不行……會……會……”

  咬著銀牙輕聲呻吟,裴婉蘭嬌軀陣陣顫抖。顏君鬥可真是個聽教聽話的好學生,天分又好,她沒說得幾句,便已漸漸修得其中三昧。在幽穀之中的手指運動,令裴婉蘭渾身發軟,舒服得不可自拔,偏偏顏君鬥似也發覺到她所受的刺激,雖說被觸及要害時,裴婉蘭還含羞地要他暫停,顏君鬥的手卻沒停下,指腹輕磨之間,酥得裴婉蘭媚眼如絲,差點沒痛快地泄了身子。

  “不……不行……那兒不行……會……會軟掉的……”迷離之間裴婉蘭已站不住身子,軟綿綿地偎在直立起來的顏君鬥身上,她這才發覺自己的身子已然無力,正被顏君鬥一手扶腰、一手扣穴,一步步地托著向床走去。

  她雖羞得想要掙脫,可一來嬌軀無力,再也掙紮不得,二來已探入幽穀的手帶來的無上美感,也令裴婉蘭完全失去了掙紮的力氣,她隻能軟綿綿地將臉湊在顏君鬥耳邊,輕聲呻吟著,“哎……公子……求求你……這樣……哎……再這樣弄……沒到床上……奴家就要丟身子了……”

  即使沒有裴婉蘭嬌慵的呻吟,光從手指間的觸覺,顏君鬥也感覺得到這美婦正舒服得將泄未泄,心中不由掙紮起來。既想看她被自己用手指頭搞到泄身的媚態,又憐她如此奉獻,也不知受得住受不住?偏生情動之間,裴婉蘭身子愈熱。

  加上如此美女在手,身體�麵不知怎地湧出了無比的力氣,感覺裴婉蘭仿佛酥得沒了骨頭,輕到摟抱起來像全不用出力一般。

  他微一咬牙,放鬆了手指的動作,隻還留在她幽穀之中,感受著那美妙的夾擠吮吸,以及女體無比的誘惑,一步步地走到床邊,將裴婉蘭柔若無骨的嬌軀放到床褥上頭,一雙手專心致誌地在她臀腿間動作起來。

  本來還想多把玩她幾下,享受那種令女子銷魂蝕骨、徹底降服的滿足感,可看裴婉蘭輕聲呻吟,彷佛再吃不住他手指動作的嬌媚,顏君鬥實在忍下住了。他抽出了手指頭,在裴婉蘭空虛間忍不住出口的哀怨聲中,吐舌輕舐那灼熱的香甜,滿腹欲火再也忍耐不住,整個人壓上了裴婉蘭柔軟豐潤的嬌軀,隻覺裴婉蘭羞怯之間,在他火熱的輕突之下,一雙玉腿軟綿綿地輕分開來,那濕潤的所在與他一陣輕觸,激動的感覺令他再無顧忌,挺腰便迎了上去,享受那碰觸的快意。

  偏偏當他兵臨城下,肉棒都已感覺到那濕潤的勾引之時,裴婉蘭卻纖腰一扭,微微地抽退了身子,那欲迎還拒的勾引,雖是一下將他拋離了仙境,卻也讓顏君鬥的欲火衝上了頂。

  他雙手一托,正托住了裴婉蘭一雙飽滿堅挺的雪臀,火熱而強硬地將她玉腿分開,令裴婉蘭再也逃離不了,緊接著下身一挺,肉棒登時突入了一小截,強烈的刺激快意,讓裴婉蘭恍若中箭的天鵝般頸子一昂,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嬌吟,身子不由自主地不退反進,向前一挺,把肉棒又吞入了半截。

  被那粗壯的手指一陣把玩。裴婉蘭隻覺自己快樂得像要飛了,肌膚柔潤的活像美玉雕就一般,汗滑之間愈來愈是敏感,偏偏那手指的玩弄,怎麼也沒法將她送上頂峰,好不容易顏君鬥鬆了手,整個人壓了上來,裴婉蘭雖覺那火熱的侵犯就在眼前,可心中卻不由浮起一絲微微的頑皮,竟不由輕扭旋磨起來。

  雖是擺出了一副引誘的嬌俏模樣,卻是欲迎還拒般地延遲著他的進入,也幸好顏君鬥在這方麵經驗不足,一時之間竟被她引誘得氣喘籲籲、難以下手,換了個床笫功夫高明、經驗豐富的男子,裴婉蘭那稚拙青澀的手段,隻怕根本吃不消來人的強攻猛打。

  隻是那微乎其微的扭搖,也真吃不消顏君鬥的強攻,當雪臀被他托住的當兒,裴婉蘭已感覺到再也無法抗拒,索性放鬆了身子,幽穀輕啟承受了他的突入,那火熱的刺激,似是因為方才的挑逗,變得更加強烈,暢美的滋味令裴婉蘭下由忘形,竟主動挺腰吞入了少許,動作雖是輕微,但在顏君鬥的感覺上,卻是歡迎已極的呼喚,不由腰身一挺,肉棒在那廝磨中重重刺了進去。

  當他盡情突入的那一瞬間,裴婉蘭隻覺嬌軀緊繃起來,美得仿佛連呼吸都停了,情不自禁地將四肢纏緊了他。初嚐此味的顏君鬥更是難堪,好像全身都僵了,隻有肉棒的頂端敏感地承受了所有的滋味衝擊,那溫暖緊迫的銷魂快意,從肉棒上頭直衝進體內,酥得他差點沒融化在其中。

  “公……公子……慢慢來……輕……輕些兒……”被肉棒刺人體內,銷魂的快意登時賁張。裴婉蘭的芳心卻在此時也醒了一醒,不由羞恥之心愈增。她竟這般主動引誘男人,還被那汙穢的男女之事弄得神魂顛倒、幽穀�頭的嫩肌似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主動而渴求地將肉棒一點點地吸了進去,磨擦的動作透露出心中的渴望,裴婉蘭雖是羞赧欲死,可體內的無窮快意,卻讓她無法自拔地摟緊了他,一雙玉腿甜蜜地勾在他腰上,迫切地渴望著他再深入一些,令她承受更為強烈的刺激。

  偏偏顏君鬥雖是經驗不足,可在方才她的循循善誘之下,對床笫之事也多了不少認識。雖說肉棒上頭那曼妙無倫的滋味,讓他真想一口氣挺腰直入,將肉棒徹底埋入裴婉蘭那充滿媚惑的幽穀深處,但就連自己的手指頭突入之時,裴婉蘭都有些吃不消,顯然女子幽穀之敏感嬌嫩非同一般,絕對經不起半絲粗魯。

  雖說腹下的欲火熊熊燃燒,燎原之火已在體內燒得沒一寸清明處,可仍能勉強壓抑著強攻猛打的衝動。他小心翼翼地推動腰身,讓肉棒一點一點地突入,一點一點地享受著那異乎尋常的緊窄快感,即便裴婉蘭已然忘形地腿腳輕勾,仍是““沒有絲毫放縱。一邊輕緩突入,顏君鬥一邊感受著那細致柔軟的感覺,好像整個人的魂魄都被吸到了肉棒上頭,全心全意地感受著她的柔媚。他深吸一口氣,隻覺口鼻間都滿溢著女體馥然幽香,不由得一聲輕籲,舌頭一伸,正舐到裴婉蘭堅挺豐腴的美峰上頭。這一下突襲令裴婉蘭嬌軀一顫,還沒來得及嬌呼出聲,嚐到甜頭的顏君鬥已開始動作,幹燥的口舌以玉蕾為中心,不住在那柔軟的香峰上頭打著圈子,吮得本已春心蕩漾的裴婉蘭愈發動情,拱起纖腰,主動獻上美峰,讓顏君鬥的口舌更方便動作,雪臀更是不住扭搖,卻已不像方才的欲迎還拒,而是為了讓已深入體內的他感受到愈發美妙的快感。

  這般上下交煎,令裴婉蘭竟不由泄了一回,嬌軀卻本能地扭得更歡、搖得更媚,似在無言地傾訴著,自己所承受著的是多麼甜蜜的滋味,令顏君鬥終於也忍不住,肉棒慢慢前挺,在小泄陰精的潤滑下步步挺送,直到整根肉棒全盤盡沒,再沒一點兒留在外頭。當兩人小腹腿根處毫無阻隔地黏到了一處時,不約而同地都發出了滿足的呻吟,顏君鬥隻覺自己整根肉棒都被溫潤無比地夾住了,雖說一時間動彈不得,可便沒有磨擦的快樂,光隻是那充滿生命力的吮吸,都令他禁不住呼吸加速,感覺陣陣暢快從肉棒洶湧而入,直衝腦門,整個人似都被從女子身上傳來的甜蜜給占滿了。

  至於裴婉蘭更是暢快,也不知是因為自己動了情,還是因為顏君鬥真的比顏設等人還要來得天賦異稟,令她被充得滿滿實實,尤其最敏感的部位,更被他火熱地頂著了,光隻兩人呼吸之間的微動造成的微微磨擦,就令她有如被送上仙境的快樂。

  “慢……慢點兒……唔……公子……你……頂到奴家心�了……嗚……那�……那�是……”沒想到顏君鬥帶來的刺激,比顏設鍾出都要來得強烈,明明在技巧上麵他就輸他們一籌啊!

  可現在的裴婉蘭,再沒有心思去思索其中的差別了,潮水般的快樂無邊無際地淹沒了她,令她舒服到再無法呼吸,雖隻是嬌軀微微一動,那處便似被羽毛刷拂一般,快樂得無以複加,裴婉蘭美得都快哭出來了!她摟緊了身上的他,隻覺””

  體內的快樂已將心中的抗拒和矜持全然沒頂,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聽裴婉蘭聲音如泣如訴,充滿了快樂的氛圍,與一開始的強顏歡笑幾乎是全然的對比,顏君鬥便不�頭,也知道裴婉蘭正享受著男女之歡,心中不由又是快活又是滿意。

  快活的自是此刻身受的無比美妙,滿意的卻是自己雖是頭一次與女子床笫交歡,竟能令她如此歡快,想來自己或許真有這方麵的天分。嚐到了甜頭的口舌再不願離開裴婉蘭峰巒起伏的胸前,一邊吸完了便換另一邊,下邊更是輕輕地晃動起來,傳出來的聲音悶悶的,“嗯……夫人……我……可以動了嗎?唔……”

  “動……動吧……哎……好棒……”才一開口讓顏君鬥動作,裴婉蘭登時嬌軀抽搐,一波陰精無法自製地小泄而出,顯然那敏感處實足嬌嫩無比,才被他微微一擦,刺激的感覺已彌漫周身,禁不住地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偏生陰精雖泄,體內的饑渴卻絲毫沒有被滿足的感覺,反而變得愈加渴求了,就連“好棒”這種話都說出口來,羞得裴婉蘭嬌軀滾燙,破吸吮著的蓓蕾更是激烈地硬凸起來。

  但那滋味實在令她無法抗拒,即便羞意滿心,可在體內春泉蕩漾洗刷之下,卻盡化為綿綿春意。她緊緊摟住了他,聲音飄飄蕩蕩地隻有兩人能夠聽到,“嗯……公子……就……哎……就是那�了……很……很舒服的……嗯……多……多動動那兒吧……你……讓奴家好舒服的……哎……可以……可以用力一點……”

  話兒才出口,顏君鬥已忍不住抽動起來,刺得裴婉蘭差點忍不住嬌聲出口,靠著纖手及時掩住了唇,才阻住了那羞人的話語飄然而出,隻是身體的本能就沒這般容易阻止了。

  顏君鬥雖說開始時還隻是小力試探,可那處感覺如此敏銳,加上高潮之時,雖說耳目感官不若平時靈敏,可幽穀之中的敏感卻更勝以往,溫柔而強烈的刺激,令裴婉蘭舒服得魂飛天外,裸著身子的她似乎連魂魄都要飛上九霄,四肢如八爪魚般纏緊了他,肉體廝磨之間,令房內登時滿溢著銷魂的音樂。

  一開始時顏君鬥動作不快,刺激雖是一波波的來,裴婉蘭還有心思去明辨高峰低穀的區別,去感覺快感從積壓到爆發的過程。可隨著顏君鬥動作愈來愈快、愈來愈強烈,那刺激的波紋也愈來愈快,刺得裴婉蘭心花怒放,魂兒隻在仙境中飄搖蕩漾,怎麼也觸不到地。到後來幾乎是顏君鬥每一下插入,對裴婉蘭而言就是一次銷魂甜蜜的高潮。

  一波波的快感襲來愈來愈頻繁,舒服的裴婉蘭泣不成聲,她咬著玉手,不讓聲音出口,被壓在顏君鬥身下的嬌軀卻本能地隨著他的動作前挺後迎地擺動起來,快樂的承受著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滋味,美得再也無法平靜下來。

  此時此刻,裴婉蘭已全然陷入了忘我之境,她忘了自己是在被脅迫的情況下與顏君鬥床笫銷魂,忘了自己正不顧羞恥地將個初嚐此味的小男孩給徹底汙染,忘了還有鍾出和顏設在暗中窺視,忘了自己的女兒或許也正眼睜睜地看著她在男人胯下婉轉承歡,她隻覺每寸毛孔都被快樂衝開了,每寸肌膚似都在那快意衝激下歡快地呼吸,那強烈的刺激傳達到體內每寸毫顛,美妙的滋味真是前所未聞,不知不覺間已被送到了最高潮,那強烈的刺激滋味,使得裴婉蘭精關大開,甜美膩人的陰精嘩然湧泄,浸得顏君鬥也是周身麻酥酥的快樂。

  他其實也已到了盡頭,被那酥麻一激,登時一股酸意直透背脊,禁不住身子一震,肉棒一抵,火辣滾燙的精液已勁射而出!

  被那狂野的刺激直透心窩,子宮登時大開,被那陽精灼得不住顫抖,裴婉蘭隻覺腦際一片空白,身心仿佛都被那勁射的刺激衝得更高飄了一層,在一陣快樂的哭叫聲中,終於軟綿綿地垮了下來;而射得一滴不剩,仿佛所有的力氣都送進了裴婉蘭的銷魂秘處,顏君鬥一時間也是骨軟筋麻,軟綿綿地壓在裴婉蘭身上,隻任得沈重的呼吸聲在房中回蕩,久久不停……

  ※ ※ ※ ※

  “那……後麵呢?娘是怎麼讓他射第三次的?”聽到此處,南宮雪仙雖也羞紅了臉,可芳心卻也被裴婉蘭的話托得高高飄起,一時間尋不著地麵。

  雖說裴婉蘭是對女兒說當日之事,話語間收斂了許多,口�所形容的遠遠沒有當日身受的滋味那般驚心動魄,可南宮雪仙仍是聽得臉兒暈紅。聽裴婉蘭歇了口,忍不住追問起來。

  畢竟她也嚐過了其中滋味,這段日子卻是潔身自好,隻在夜間聽得從地牢中傳上來似有若無的男女交歡之聲,要說曠也真曠了不少時間,被陰陽訣熬得愈發渴望男子精氣的身體,自是無法忍受裴婉蘭話到了一半便住口不言,“他……真那麼厲害?”

  “別……別問了,仙兒……要羞死娘嗎?”說到當日之事,仿佛身心都回到了那夜在顏君鬥胯下的種種滋味,裴婉蘭身子也熱了,明明才剛滿足過的身心,此刻竟有種意猶末盡的感覺。她嬌羞地推了南宮雪仙一把,嬌滴滴的不敢�頭,此刻的模樣與其說是母親,還不如說是南宮雪仙一般大的姐妹,想到接下來那更進了一步,真的像登了仙般的滋味,教她如何說的出口?“雖說……雖說娘那晚泄得骨頭都軟了……可……可還是讓他再射了一回……嗯……所以憐兒沒受什麼過分對待……”

  “到了第二天……”想到那時的滋味,裴婉蘭真差點沒法再說下去,好像自己又回到第二天一早的模樣,整個腰都酸得沒了力氣,光下床走路時都顯得如此艱難:她勉力吸了口氣,定了定心神,好下容易才開了口,第二天娘還沒能下床,就聽到他衝出去……和顏設他們大吵了一架,聲音大得整個澤天居都聽到了……結果……結果吵完之後,他就離開了澤天居,過了好長好長一段時間才回來……不過若非他臨走前撂下了話,讓虎門三煞和那些下人們別做得太過火,恐怕……恐怕娘和憐兒也撐不到仙兒你回來救援……說來……說來他還算是娘相憐兒的恩人……仙兒你該客氣些的……”

  “是……仙兒知道了……”聽裴婉蘭邊說,眉宇之間邊透出春潮蕩漾的麗色,南宮雪仙心中又妒又憐,偏是對顏君鬥生不起氣來。

  雖說他確實是顏設之子,但便不說他兩次救自己性命,又有相助虎符草之恩,光隻他對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照拂,讓二女雖說遭受淫辱,可至少沒承受到更過分的對待,南宮雪仙也知自己頗承他的情。

  她咬了咬牙,將自己下山時與顏君鬥相處的種種擇要說了出來,“仙兒知道分寸……隻是……隻是那二人實是作惡多端,仙兒實在……實在不想放人……”

  “嗯……仙兒的考量娘也知道……這樣好不好?娘不要仙兒放人,不過顏公子那邊……讓娘來幫你處理……他也算是個好人,隻要娘能用合情合理的法子說服他……應該就不會再向仙兒你討人了……”

  “若娘親願意出麵,仙兒自是樂意……”聽裴婉蘭這麼說,南宮雪仙心中暗籲了口氣。說來她在前廳之所以表現得冷漠憤怒,一半是因為虎門三煞作惡多端,實在惹得她怒火難消,加上朱華沁連事情都沒弄清楚,就在那兒大放厥詞,確實令人聽了想不火都不行。

  另一半卻是因為顏君鬥與自己家�恩怨難分,又是一進來就跪著求情,讓南宮雪仙全然不知該怎麼處理才是,拉不下臉兒的她自然也隻有裝做生氣,好拖延時間思考處理的辦法,現在裴婉蘭願意出麵說服此事,不用南宮雪仙再傷腦筋,她自是喜不自勝,“這義兄……仙兒實在也不知該怎麼對他才好……”

  “既然仙兒也同意由娘出麵處理此事……娘要怎麼做,仙兒都會乖乖聽從,是不是?”

  “這是當然……”見裴婉蘭唇邊漾出一絲笑意,南宮雪仙身子微顫,但她怎也不信娘會想害自己,雖說芳心仍有些忐忑,還是點頭答應,“隻要娘說話,仙兒自然無下遵從,絕無二意……”


  第九集 第五章 言語若刃

  聽到簾後傳來的腳步聲,本與高典靜等女子相談甚歡的南宮雪憐嚇了一跳,從聲音聽起來,不隻是姐姐回來,連娘都出來了!她連忙退了兩步,垂目立在主位旁邊,等著迎接娘親入座。

  看這嬌柔婉約的小姑娘突然變得如此正經,高典靜與香馨如互望一眼,聳了聳肩,坐回了位上,沒怎麼說話的顧若夢擔心地看著仍跪在地上的顏君鬥一眼,心下好生擔憂。今兒一見,雖說是她看穿了南宮雪仙的真實身分,可不知怎麼著,她總覺得現在的她,與當日拚命護住自己的宮先有好些不同之處,偏偏仔細一想卻又說不上來,一時之間顧若夢也真不知該說些什麼才是。

  聽得兩女走了進來,顏君鬥微一�頭,立時又垂了下去。本來南宮雪仙滿腔憤怒,他身為顏設之子已覺難以承受,雖說前次在澤天居後頭的水井邊,發現宮仙竟慘遭兩人淫辱之時,他便知日後兄弟不大好做了,卻沒想到宮先便是南宮雪仙,今兒一見才知她心火之旺。

  現在可好,連裴婉蘭都出來了,便不說鍾出、顏設對她不隻下藥還加夜夜蹂躪淫玩,光說自己第一次嚐得女兒家嬌媚甜美的滋味,就是在裴婉蘭含羞帶怯的咬牙承歡之下,便不用猜也知道,當日裴婉蘭愈是舒服得無可自拔,現在對自己的羞怒火氣,就愈是難以壓抑。

  接下來也不知裴婉蘭會如何對自己發作,說不定連那夜之事都會脫口而出,雖知此事難免,可想到自己的醜事也要被結義弟妹們知道,顏君鬥羞惱之間,更加沈甸甸的卻是滿腹的哀苦,這樣下去,自己想把父伯二人救出可就難了。

  “顏公子……還是先起來吧!”見顏君鬥跪在地下,連頭都不敢�,聽到自己出來,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裴婉蘭心中對他卻不像顏君鬥所想的那般怒火衝天,畢竟自己和憐兒都頗承他的情,不然在澤天居這段任人魚肉的日子,恐怕要更難挨。

  偏偏南宮雪仙麵上火氣未去,加上顏君鬥一票結義兄弟就在身旁,當中三女與南宮雪仙的關係還更複雜,一時間裴婉蘭也真不知用什麼表情來麵對顏君鬥,“令尊與令伯父之事,與顏公子扯不上關係……公子無須行此大禮……”

  “該當的,該當的……”頭都不敢�起來,連身體的顫抖都有些壓製不住,裴婉蘭言語之間雖是平和溫淡,一點火氣也不帶,但想到南宮雪仙火氣如此旺盛,她不過被鍾出、顏設搞過一夜已是如此,裴婉蘭夜夜都行難堪之事,甚至連自己也捎帶上了,若說羞惱憤怒,也已到了極點,言語愈是平靜,愈覺其心難平。

  顏君鬥隻想繼續跪著,好試試平複其怒火於萬一,哪敢起身?“家父……家父與伯父對夫人無禮……君鬥也知光隻這樣跪著,不能慰夫人之心於萬一……隻是身為人子……”

  “哎……還是先起來吧。仙兒……”見顏君鬥不肯起身,雙手摳著磚縫直抖著身子,裴婉蘭臉上不由一熱。才一看到他,原該剛剛就在地牢中平複的欲火竟似又湧起了頭,尤其也不知是性子�總有貪新鮮的部分,還是顏君鬥當真天賦異稟,與他在一起的滋味,遠較鍾出和顏設都要來得強烈,所謂食髓知味,也難怪裴婉蘭芳心蕩漾。

  她輕咬銀牙,忍住臉上發熱,伸手輕輕地推了推女兒,隻見南宮雪仙嘟長了嘴,老大不情願地走了過來;垂首的顏君鬥隻見眼前水綠色的裙角一閃,南宮雪仙已伸手硬將自己拉了起來“這麼點要求都不聽,教別人怎麼聽你的要求?”

  見南宮雪仙雖是把顏君鬥拉起來了,麵上表情卻是大為不滿,顯然隻是奉母命而為,頗不情願,讓顏君鬥雖是被她硬押回了座上,表情反倒比跪著時更不自在。

  一邊位上的朱華沁知道自己方才說錯了話,雖然南宮雪憐溫婉柔順,趁著南宮雪仙不在時好生安慰了自己幾句,可現在卻沒那個膽子再開口了,一雙眼不由又溜到立在裴婉蘭身旁的南宮雪憐身上,隻見這對母女花一般的溫婉嬌柔,南宮雪憐雖不若裴婉蘭成熟嬌豔,卻格外有種柔順似水的清純,想到她體內還有“無盡之歡”的餘毒,朱華沁真覺得自己今兒來錯了,偏偏在情在理,又不能抽身,真好生尷尬。

  “嗯……姐姐……”見連朱華沁都被迫得開不了口,高典靜不由掩唇一笑。

  不過早知二姐身分的她,對南宮雪仙卻多了幾分信心,心知姐姐雖是一時怒火中燒,可顏君鬥與她相處之時頗多忍讓,加上兩次援手相救,想來南宮雪仙也不是不知感恩之輩,自己若做個中間人,或許還能勸得幾句。

  “當日我們結義時就說過了,不要把家�事放在結義事之上……大哥難得來此。姐姐這般款待,實在不是二姐應為之事。就算生氣……也別發到我們身上來,二姐做人最好了,是不是?”

  本來就沒真的生氣,隻是麵上微微作態,高典靜既給了自己下台階,南宮雪仙正好就坡下驢。她對著瑟縮椅上的朱華沁做了個鬼臉,哼的一聲便退了回去。

  見她如此,裴婉蘭搖了搖頭,這才向顏君鬥開口,“本來冤有頭、債有主,鍾出、顏設二人武功已廢,又禁在地牢中一段時間,照說南宮家有什麼氣也都出了,公子當日雖匆匆來去,也沒忘了要此間人不對我母女多加淩辱,本來公子現在要求,我南宮家該當放人才是。隻是……現在他們的情況,卻頗有些不便……

  恐怕是因著十道滅元訣的緣故,他們兩人心脈已傷、心神漸喪,現在……已經糊�糊塗地認不出人了……”

  “什麼?”聽到裴婉蘭這番話,朱華沁不由吃了一驚,若非南宮雪仙及時一個冷眼過去,差點要從椅子上跳起來。他怔怔地撐在椅上,想著以鍾出、顏設二人的行事,這也真是老天報應。

  本來武林中奇學異術所在多有,若非聽到裴婉蘭解釋原因,他還真很有可能以為是南宮世家施以奇法,弄瘋了鍾出、顏設兩人,以她們對二人之恨,這也真非不難想像。但當年手創十道滅元訣的皮牯死得蹊蹺,這功夫本身便邪,要說練到瘋癲,也並不令人意外。

  況且來此之前,他就聽顏君鬥解釋過,虎門三煞之所以來攻澤天居,一是為了什麼藏寶圖,二便是因為此處特產的虎符草,對十道滅元訣的功體大有進益之功,若他們因此物致功體大進,反而盛極而難以自控,因而走火入魔,這老天報應四字,還真是冥冥注定。他顫了幾顫,終究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出口。

  “這……”聽裴婉蘭這麼說,顏君鬥也是身子一震。他不是沒聽說過十道滅元訣的傳說,更清楚鍾出相顏設二人的功力之厚,若非因此功出了岔子,以南宮雪仙的實力,縱有高人相助,要光複澤天居也是不易,裴婉蘭所言雖是巧得匪夷所思,但他一聽卻已信了七八成。想到這事怎麼說也算咎由自取,他也真不好說什麼,隻是父子天性,還是不能個一拜到底,“雖是如此,但血濃於水,顏君鬥身為人子……還是希望能夠……能夠服侍父親……直到安養天年……還請……請夫人……”

  “那……我的女兒又該怎麼辦?”

  “這……這個……”聽裴婉蘭終究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雖已回到了位上。

  顏君鬥的頭仍和跪著時一般低,再不敢�起來。

  南宮雪仙當日在澤天居中汙了身子,南宮雪憐也中了“無盡之歡”,說到此等事,顏君鬥還真不知該怎麼彌補,想來裴婉蘭便是壓抑住體內的藥力,寬和到對自身所受之辱放了手,不過廢了二人武功便算泄恨,可女兒也是她心中一塊肉,受此汙辱,要裴婉蘭不追究,確實是難上加難。他咬了咬牙,望了望身邊,見朱華沁滿臉的掙紮,還不住望向垂著頭的南宮雪憐,嘴開開合台卻說不出話,他好不容易才開了口,聲音不住顫抖,顯是難以平靜,“此事……確實是家父之過……隻是君鬥實在……實在無力彌補……還請夫人高�貴手……君鬥願粉身以報……”

  “若就此事,在下倒有個兩全之議,不知公子可願一聽?”

  “這是當然……”不隻顏君鬥驚得�起頭來,滿目詫異神色,就連南宮雪仙也忍不住轉頭望向娘親。她可真沒想到,娘親會有什麼兩全之策?更不用說在場眾人了,一時間眾多眼神直盯著裴婉蘭。裴婉蘭雖是表麵鎮靜如�,心下卻也不得不發毛,偏偏接下來的提議,又是不能不出口。

  “我這大女兒也已十八,雖是蒲柳之姿,倒也還看得過去……”裴婉蘭微微一笑,伸手輕撫著南宮雪仙肩頭,無語地牽製了她的動作,眼睛卻看著顏君鬥,目中銳光全是不容他逃脫的堅定。

  四目一對,顏君鬥隻覺眼光似都被裴婉蘭給吸住了,當日床笫之間,他隻見到裴婉蘭婉轉承歡、強顏歡笑,可從沒見到她竟也有這般堅定的眼神,“若顏公子答應入贅我南宮家,做仙兒的夫婿,一來對我南宮家有個交代,二來嘛……雖說他們仍得留在地牢�頭,以免失魂之下不知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但公子自可就近照顧,直到他們百年之後,在下這個提議……不知公子意願如何?”

  “娘!”沒想到裴婉蘭打的竟是這麼個主意,南宮雪仙登時驚得叫出聲來。

  這幾日她雖若明若暗地知道,裴婉蘭為此頗為傷神,但江湖兒女對男女之事可不像一般官宦人家那般看得重若性命,對此事南宮雪仙倒還不放在心上,還難免暗中覺得母親多事。

  何況比之她的情況,體內“無盡之歡”餘毒未淨的南宮雪憐,才算是當務之急,怎想得到裴婉蘭竟會對顏君鬥提出這等建議?

  聽到裴婉蘭這麼一提,不隻南宮雪仙驚訝莫名,眾人更不由目瞪口呆地望向她,朱華沁大睜的眼兒不住在裴婉蘭與南宮雪憐之間遊動著,目光中更是滿滿地不可置信,隻高典靜似已猜到了三分,麵上表情仍是一如往常,甚至還伸手牽住香馨如衣袖,著她安靜一點,別打斷了話。

  見裴婉蘭根本不理高聲抗議的自己,一雙眼直如飛鷹盯著獵物一般,咬緊了顏君鬥毫無分神,南宮雪仙不由腹內冒火,一雙美目眨也不眨地瞪著顏君鬥,那美目似會說話一般,毫不動搖地要求顏君鬥拒絕。被兩雙全然不同目光夾殺的顏君鬥一時之間目瞪口呆,好想退開幾步,偏生四道目光如此熱烈,迫得他連動都不敢動,嘴才想要張開,便覺那目光全集中到了自己嘴上,有若實物一般,堵得他當真開不了口。

  其實他對南宮雪仙,也真有一番歉疚,畢竟那日若是他及時回來會合,與南宮雪仙一同上澤天居,事情也不會那般難以收拾,隻是這麼突然要他決定終身大事,他也真不由錯愕,可看二女的眼光,是絕不容自己稍做推搪,他咬了咬牙,終於作出了回答。

  ※ ※ ※ ※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聽得四周賓客歡聲慶賀,低著頭的顏君鬥嘴上笑意雖說帶著幾分應酬的味道,不過心下也真有幾分喜意,畢竟裴婉蘭——現在該叫嶽母了,這個主意確實稱得上兩全其美,既給南宮雪仙找到了婆家,讓自己有機會彌補於她,同時這讓自己有了就近照顧顏設的機會。

  雖說鍾出和顏設兩人心智已然喪失,除了色欲方麵仍是勇猛一如往常之外,其餘的部分簡直就和三四歲的小兒沒有兩樣,搞到就連顏君鬥自己,都不敢讓他們出現在自己的婚禮上頭,不過老天爺的報應雖是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老早知道十道滅元訣有如此後遺症,關於此事顏君鬥還真怪不了旁人。

  雖說江湖兒女不重俗禮,即便是婚姻大事,卻不像一般官宦人家那般注重三書六禮,整個流程搞下來半年跑不掉,從他答應裴婉蘭到婚禮當日,儀式等一切從簡,但該有的東西仍少不了,好歹也耗了有一個月:加上澤天居沒有男子主理,南宮雪仙雖說已是主事之人,但在裴婉蘭的要求下,身為新郎官的他攬過了大半的事情,從內到外瑣事不斷,這段日子可也是忙到不行。

  偏偏像是和他比較一樣,朱華沁竟也對南宮雪憐一見鍾情,向裴婉蘭提出婚禮合並舉行的想法,心中牽掛南宮雪憐所中淫毒,裴婉蘭自無不允,兩對男女同時婚娶,也真弄的雞飛拘跳,若非含朱穀也派了不少人前來幫忙,加上幾個結義妹妹當仁不讓,光靠他和南宮雪仙處理此事,隻怕要忙到連睡覺都沒空了。

  雖知朱華沁之所以如此也是想幫助自己,免了南宮雪仙有機會向自己發泄心中的不悅,可他這樣做,用難聽點的話來說,也真算得上是趁人之危,若非南宮雪憐對他也似有些意思,連南宮雪仙都看出阻止無效,隻怕光這一對就要鬧得好久才能定案。

  不過因為這場婚禮,倒也讓顏君鬥看到了南宮雪仙背景中不少有趣的東西,尤其是華素香、妙雪真人與楚妃卿。這票姐妹們雖稱莫逆,但光看華素香見到姐妹們的相公燕千澤時的表情,就足以令人發笑,那副想要噴火偏又得壓抑著的模樣,連身為徒兒的高典靜都為之忍俊不住,隻是礙著婚姻喜事,一時間還不至發作,但口頭上的唇槍舌劍卻是不曾少過,聽來像是兩邊二十年前就已結下了梁子,偏生二十年後彼此關係卻變成了這樣。

  尤其澤天居做為新房,難得遠來的華素香雖想就近和姐妹們多相處幾日,卻也不好留住於此,當楚妃卿出麵要她住到自己家�去,燕千澤也點頭同意的當兒,想拒絕又沒法開口的華素香表情之精彩,他可真是一見便難忘哩!

  另外就是朱華沁的兄長朱華襄,上門時雖是全沒欠了禮數,一見便知是大家出身,可乍見之下真是令人大吃一驚,他與朱華沁還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兩人的氣質當真是全然下同。朱華沁舉手投足之間,總透著一副公子哥兒的味道。

  但他這兄長不隻年歲較朱華沁長了十來歲。乍看之下更是氣魄逼人,相較之下還比較像那個熊钜呢!若非仔細看看,便可看出他與朱華沁麵目五官間確實有幾分相似,顏君鬥真難相信,自己這三弟會有這麼個乍看之下迥然不同的親哥哥!

  隻是當朱華襄與南宮雪仙見麵的當兒,那氣氛卻顯得有些怪異,朱華襄表現得還算自然,就如一般賓主間的相處沒兩樣,可南宮雪仙卻是僵硬許多,好些禮貌上的細節都顧不得了。

  想到兩人先前該就見過麵,至少朱華襄還義助朱顏花讓南宮雪仙配藥,看到兩人現在相處的模樣,顏君鬥不由有些奇怪,連旁邊的朱華沁也是看得滿臉詫異。

  不過朱華襄好男風此事顏君鬥也知道,南宮雪仙身為女子,上含朱穀求藥之時,兩人該是沒能產生什麼交集,那為何又會變成現在這樣?

  心中雖揣著些疑惑,但今夜總歸是自己的洞房花燭,雖說這段日子南宮雪仙待自己頗有些疏遠陌生,仿佛兩人不曾是結義兄妹,而是初次見麵的路人,但便個說燕千澤、妙雪真人及嶽母等幾位長輩,都分別暗中向自己通過氣,光想到當日在澤天居見到拚命向身上澆淋井水,似是恨不得把自己衝刷過一層皮的南宮雪仙,顏君鬥也知道自己確實虧欠她許多。

  尤其這回的婚事有大半是裴婉蘭以長輩的身分強自捏合的,被打鴨子上架的南宮雪仙心中難免有所不滿,小性子使將起來,顏君鬥也知道,恐怕新婚之後一開始的幾天�頭,自己的日子不會太好過。把躲在一旁,想偷偷看著新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燕萍霜給趕了出去,顏君鬥心中不由暗叫不妙。這小姑娘雖說年紀還小,作風卻甚是大膽,想來該是家學淵源。

  其實從華素香與燕千澤的唇槍舌劍中就聽出了三分,想來燕千澤當年該當也是淫賊一屬,隻是成婚之後與楚妃卿隱居山林,旁人倒也沒那個閑功夫殺到山�去找他麻煩,可把個女兒教成這樣,顏君鬥也不由暗自苦笑,燕千澤暗中教導自己準備在床笫間好用的辦法,今兒夜�也真不知是該用還是不該用呢?

  輕輕地掀開南宮雪仙麵上紅紗,見南宮雪仙麵上笑容僵硬,皮笑肉不笑之間混了幾分莫名的情緒,全然不像新嫁娘該有的興奮與羞怯,反而透著詭異,顏君鬥心中一跳,欲火降了下去,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浮上心頭,看得出來南宮雪仙還真有不少火氣打算發在自己身上哩,“累了吧,二妹?”見南宮雪仙表情不對勁,顏君鬥還真不敢就這麼叫出娘子二字,他依著禮俗,和南宮雪仙喝了合巹酒,放下了杯子,拋出來的試探頗有幾分瞻前顧後的感覺。見好事已成,南宮雪仙胸中縱有幾分怨意,卻也不好發作,本來還想在聽到他叫娘子之時低聲發作幾句,可聽到顏君鬥二妹這稱呼出口,南宮雪仙心中微蕩,想到當日自己還沒拆穿身分之時,幾個人相處之間還算自然,當時她雖對顏君鬥敬而遠之,沒幾分結義兄弟的感覺,但顏君鬥對她也算仁至義盡,兩次援手之恩終不是假的。

  差點沈溺在那回想中的南宮雪仙輕籲了一口氣,嘴上倒沒把火氣就這麼發了,“也還好……大哥你呢?儀典既畢,打算好洞房花燭了嗎?”

  “嗯……如果二妹不急……大哥倒也不著急什麼……”南宮雪仙話語雖是平靜,卻帶著幾分譏誚的尖刻意味,本就有幾分提心吊膽的顏君鬥自然聽得出來,嘴上漫應了幾句,回過神來才發覺不妙。

  無不說自己這種話不該在洞房花燭時提,更重要的是妙雪真人曾在暗中提點過他,南宮雪仙心中屯積的怒火著實不少,但作為將要渡過一生的夫妻,彼此間本就不該有什麼隔閡,若南宮雪仙心中有火,躲著那火氣乍看之下可以避免引火燒身,可若火氣發不出來,一直留在體內,逐漸壓抑的結果卻隻有更糟,至於該如何拿捏分寸,就要看他的本領了,這點旁人可教導不了。

  “是嗎?”聽顏君鬥應答得不怎麼得體,見他臉上表情一垮,一副暗罵自己不會說話的樣兒,雖是頗為好笑,但不知為何,南宮雪仙卻是笑不出來。

  她抑著心中動搖,一直抑在胸中的幾句話,還真是不吐不快,眼前此人雖是自己的丈夫,卻也是仇人之子,光想到顏設和鍾出對自己做的事,就覺得不能輕易放過,隻是彼此名分既定,便不看著母親的麵子,光隻這夫妻之名,自己也不好做什麼出格的事,可忍不住的嘴上那話兒還是不能不說,“若大哥有閑,就先幫雪仙寬衣吧!嗯……有幾件事……雪仙想著……也該讓大哥你知道……比如說,雪仙……早已不是處子了……”

  “嗯……”嘴上嗯了幾聲,算是回答南宮雪仙的話,顏君鬥爬上床去,坐在南宮雪仙身後,慢慢地幫她脫卸一身裝備。無論新郎官或新嫁娘的衣裳,還真都是機關重重、複雜已極,紅通通的雖是吉利,卻沒什麼美感可言。也真不知是穿來慶祝,還是用來為難人的。

  他一邊為南宮雪仙寬解衣裳,一邊輕輕槌著南宮雪仙肩膀,著手處隻覺頗有些緊繃。讓他槌動之間漸漸轉為按摩輕撫,顯然這些日子為了籌備婚事,南宮雪仙也花了不少心力,確實是累了。

  “至於雪仙之前遇過的男子……相關的一些事情,雪仙想想,還是該讓你知道才是……”感覺身上漸輕,南宮雪仙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笑意,一邊望著床前鏡中漸漸解脫的自己,一邊感受著顏君鬥體貼的輕輕槌打按摩,一邊將之前或主動或被動,與男子之間種種風月之事娓娓道來。

  同樣的事南宮雪仙先前雖也向妙雪真人傾吐過,但那時即便是二女赤裸交纏、即便是幽穀中深深夾著假物、即便是正在木馬上頭馳騁著芳心蕩漾,可麵對師父之時,南宮雪仙終究還帶幾分怯意羞意,話語�頭避重就輕,將些深刻之事含糊帶過。但這回卻不一樣了,南宮雪仙刻意放慢語氣,仿佛是要讓顏君鬥一字一句聽得清清楚楚,再沒有半分遺漏,非但說得钜細靡遺,把重點完全放在自己親身經曆的感覺上頭,回憶當中雖說甘苦參半、有想要記得的,也有想忘記到一幹二淨的,但早有準備之下,南宮雪仙卻是刻意把種種腥羶情節脫口而出,形容得維妙維肖。

  說到比較沒感覺的時候也還罷了,可講到在含朱穀朱華襄床上的三日纏綿,又或後頭被鍾出、顏設幾番蹂躪得欲仙欲死,雖說有被迫也有心甘情願,開始時的感覺全然不同,但到後頭都是親身體會到那純然肉欲的歡快,講到被推送上高潮仙境的那一刻,身子都不由滾熱起來,甚至忍不住纖手在逐漸光裸的嬌軀上頭滑動起來,動作雖看似不大,卻隱隱透著微妙的誘惑味道。

  此刻兩人正好麵對著鏡子,鏡中映出的表情動作,南宮雪仙的神情變化與纖手動作,全然落在身後的顏君鬥眼中,見他神情變幻,連手上輕槌的動作都跟著自己的語氣或輕或重,逐漸難以自控,南宮雪仙心中不由覺得有些痛處,卻又有些放懷的快意。

  那深藏心中的傷痕重揭,雖說痛楚難當,可說到銷魂處,卻隱隱有些難以自製的投入,說得愈來愈是徹底而深刻,言談之間隱隱透露出,愈到後來她愈是感受深刻,對雲雨之事也愈是無法抗拒,簡直是慢慢享受起來。

  “雪仙……便是這樣的女子……”感覺顏君鬥的手一開始時還隨著自己的話時輕時重、難以控製,但到後來卻是愈來愈穩定,隻是當聽說鍾出、顏設聯合在她身邊逞威之時,才有些顫抖難控的感覺。雖說慢慢平靜下來的輕槌令她緊繃的香肩漸漸放鬆,感覺起來竟有種與男女之歡全然不同的放鬆舒服,可發現他愈來愈沒有激動的反應,南宮雪仙心下反倒有些莫名的失落感。

  她咬了咬牙,繼續開口,“若大哥忍不下去……也隻好先忍耐著……等娘看開了……到時候再看看怎麼解決……”

  “不……不用……”眼前鏡中的南宮雪仙脫得隻剩蔽體小衣,香肩長腿盡皆暴露,加上說著那淫穢情節,似連自己也受到了影響,瑩白如玉的肌膚當中透出嬌媚的暈紅,眉眼之間更是春光致致,可她身後的顏君鬥卻感覺不出一絲春光明媚,心�反而凍的像是落到冰窖�頭一般。

  倒不全是因為南宮雪仙婚前已然失身,畢竟此事他早巳心中有數,那衝擊倒沒想像中得大,可南宮雪仙此刻娓娓道來,表現的好像是自己非常喜歡這種事兒一般,反而令他不由得有幾分難過。雖然男女之間的經驗並不太多,而且還都是在自己的嶽母大人身上嚐試過的,事後想來頗有幾分尷尬,但從當日答應裴婉蘭所請,顏君鬥心下便知夫綱是休想振作了,自己之所以入贅南宮家,對南宮雪仙的補償意味要多得多,是以他這段日子特別小心,也真學了不少察顏觀色之術。

  尤其現在他正為南宮雪仙寬衣解帶,雙手溫柔地搓揉著她香肩,肌膚接觸之卜,從女體香肌玉膚之間那難以控製的本能反應,自然更能感覺得到南宮雪仙心意的細微變化。

  當南宮雪仙一開始訴說此事之時,聲音還算平靜,一副說著別人的事兒一般,仿佛事不關己的語氣,可到後來,隨著言語所涉愈發淫穢,她的語氣也愈漸激動,好像隨著回憶出口,自己也墜進了那回憶的情狀中,若非顏君鬥雙手輕按著她香肩,感受得到她肌膚溫度和觸感的變化,還真會被她騙走呢!

  當她語氣激烈急促之時,其實身子並沒有一般激動起來,顯然隻是作假,這話與其說是讓自己知道她身上發生之事,還不如說是故意說來氣死自己,擺明了是要拿自己出氣。

  一直到後來,隨著話兒漸漸牽涉到鍾出、顏設二人,慘遭狼吻之時竟還不由自主地登上高潮,才終於讓南宮雪仙真正地沈浸進去,戲假情真之下。身子慢慢激動起來,雙手搓揉之間都可以感覺得到她心下的蕩漾難平,尤其說到在廳中小幾上被兩人上下夾擊之時,那種摻雜著滿心苦楚的肉欲快樂,雖使得南宮雪仙心中苦痛不已,可肉體上的刺激,卻也強烈地烙印在她體內,那種發乎內心的本能反應,是怎麼也騙不了人的!

  聽到此處,顏君鬥心中雖不由有些積鬱的怒意,可更多的卻是憐惜,尤其當他聽到南宮雪仙強忍著泫然欲淚,硬是假作平靜地把事情說完的當兒:心中更恨不得摟緊了她好生憐惜,偏偏手才一動,便覺南宮雪仙身子微僵,想做也做不出來了。

  “無論如何……妹子仍是我的好二妹、我的好妻子……”輕輕伸手按住她的雙肩,讓南宮雪仙無法逃離,顏君鬥垂下了頭,輕輕聞嗅著她肩頸之間的香氣,好不容易才能保持聲音平靜,“君鬥就是要娶這樣的二妹……除非二妹真的打算休夫,否則君鬥是不會放手的……知道嗎,二妹?”

  “你……”沒想到自己都說成這樣了,顏君鬥竟似沒把此等醜事當回事,仍是按著自己不肯放,像是真想好生憐惜地將自己摟入懷中,那樣的溫柔不由令南宮雪仙芳心微顫,有種真想放鬆的感覺,可那沈澱心中深處的一縷冰寒,卻仍沒有絲毫化消的跡象。

  南宮雪仙臉兒微搖,秀發輕輕拍打在顏君鬥臉上,她可真沒辦法相信,這般傷人的話兒入耳,顏君鬥竟是這種反應。她咬了咬牙,撐著沒有放柔聲音,“可若是雪仙之後……之後……又做出那種事來……你要怎麼辦?大哥……”

  沒想到南宮雪仙還真問出了口,顏君鬥心中下由暗怒,偏是罵在心中口難聞。

  南宮雪仙對這次被打鴨子上架的成親頗有些不爽,這事他是知道的。尤其鍾出和顏設都已失了心魂,雖說武功已廢,又被禁在地牢,可看著他倆人無論被怎麼對待仍是一副笑嘻嘻彷若未覺的模樣。南宮雪仙心中複仇的怨念也隻能報應在自己身上,不過……光用那般一言語刺激已令人很難承受,現在竟又問出這種話來,顏君鬥雖知南宮雪仙刺激自己不過是嘴上,十有八九不會有實際行動,可這般問題乍聽入耳,心中仍不由一痛,若非早有心理準備要多做忍耐,隻怕還真會爆發出來。

  聽到此處他就不由暗自羨慕,雖說是姐妹,且身上中了“無盡之歡”一時間仍難解脫,相較之下南宮雪憐的情況比之姐姐還要嚴重麻煩,但這段日子相處之下,他也知南宮雪憐性子柔順溫婉,雖已落入虎口過,天真之處仍似未曾汙染過的花兒,朱華沁真可算是撿到寶了。

  同是洞房花燭夜,想必三弟不會像自己這樣,得要麵對這麼多光想就令怒火要爆出來的問題吧,隻是怒火一過,滿腔的憐惜又浮上了心頭,若不是被傷到了極點,若不是心中的悲苦難以發泄,南宮雪仙怕也說不出這般傷人的話。

  他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摟上了南宮雪仙纖腰,摟抱之間隻覺南宮雪仙嬌軀一震,卻沒有掙脫他的懷抱,“若是如此……君鬥也……也隻有忍住了……這樣好嗎?”

  “不……不好……”咬著牙,感覺兩行清淚已撐不在目眶之中,雖然早知道今夜是洞房花燭,不該說出這般煞風景的話兒來,這段話即便已在心中蘊釀,可在入洞房之前,南宮雪仙也在心中躊躇,是不是該在今夜就說出口來,卻沒想到顏君鬥對自己極盡溫柔,反而令那些話脫口而出,直到此刻南宮雪仙才有些後悔,可後悔同時心中卻不由又有些發泄出來的快意。

  她猛一揮手,掙開顏君鬥溫柔的擁抱,趴伏床上將臉兒埋在繡枕錦被之中,“你……你不該忍的時候……就別忍了……”

  沒想到南宮雪仙竟會如此激動,顏君鬥不由嚇了一跳,可驚疑之意卻不如憐惜來得強烈。雖說過往的憤懣與不情願,讓南宮雪仙嘴上毫不留德,那些話不隻傷害到自己,連南宮雪仙自己在回憶之時,隻怕芳心傷得更重,想到她不惜如此也要說出此等話來,讓自己心痛難忍,顏君鬥本還有些怒意;可看南宮雪仙這個樣子,連自己溫柔憐惜的話語都似承受不住,顯然她所受的傷痛,遠比自己所想要強烈許多。

  想到或許最讓南宮雪仙受傷的,就是顏設幹的好事,顏君鬥也真不知該怎麼安慰她才是,他伸手輕撫著南宮雪仙粉背,隻覺她雖忍著淚,嬌軀仍是一顫一顫的。

  一時之間也真不知該如何是好,雖說今夜是洞房花燭,自己該做什麼事心�清楚,已在裴婉蘭身上嚐過其中至樂的顏君鬥至少在這方麵不是個雛兒,何況眼前嬌軀已褪得隻剩貼體小衣,紅燭之下肉光致致,瑩白皎潔的肌膚激動之下紅潤誘人,說不出的令人心動,看得顏君鬥褲子�早已撐了起來,可看南宮雪仙如此傷心,他也真不能強行求歡。輕輕撫著那不住顫抖的溫暖粉背,顏君鬥暗歎一口氣,伸手取過了一件外衣,小心翼翼地覆在南宮雪仙身上,生怕弄痛了她。

  “你……你不要這樣子……”感覺衣裳覆到背上,動作無比輕柔,南宮雪仙芳心微動,即便淚水已然難抑,卻也感受得到顏君鬥的體貼,再等他輕輕躺倒身側,隔著衣裳輕撫著自己背心,那溫熱的手掌不帶半分情欲之意,簡直就像是安撫小姑娘般溫柔輕巧,靈光一閃間知道了顏君鬥心中的想法。

  芳心猛地火發,她猛地一弓身,臉兒側了過來,正對上顏君鬥不知所措的目光,美目雖帶朦朧,麵上卻有種似欲噴火的神情,“難不成……你嫌雪仙太髒……連碰都不肯碰嗎?”

  “這……當然不是……”被南宮雪仙突然而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顏君鬥心中不由暗叫,女人心海底針這話還真不是假的,他怎麼也沒想到,本來正自傷心飲泣的南宮雪仙,一時間竟會變臉變的這般快!

  雖說眼角淚珠猶在,可麵上那氣虎虎的表情,與其說是怒氣衝衝,卻抑不住那當中滿懷委屈的感覺,顏君鬥心下一亮,知道自己是哪�出了錯。他迅速探過身子,伸手硬是將南宮雪仙嬌軀攬入懷中,垂頭輕輕咬著她纖巧的小耳,舌頭輕輕舐著那細嫩的柔潤,“大哥隻是……隻是怕你還沒準備好……二妹哪�髒了?一點也不髒……大哥喜歡這樣子的二妹……真的……很喜歡……”

  “唔……”本來當側過身子,看到顏君鬥那嚇了一大跳的表情,南宮雪仙氣極反笑,滿腹的委屈也隻有更增,畢竟今夜洞房花燭,無論如何被他這樣晾著,身為女子的她都忍受不住,沒想到顏君鬥竟趁此機會將她摟入懷中,那一舐雖柔,卻正擊到重點,讓嬌軀已漸動情的南宮雪仙身子整個軟了下來,伏在他的懷中竟不由身子發燙。她一麵暗罵自己未免也太敏感了,竟連這麼一抱都受不得,可耳邊聽得顏君鬥的溫柔言語,卻不由得心旌微蕩,男女之事她本就知道,洞房之夜此事更是理所當然,自不會在此時還掙紮反抗,“你……你若想動手……動手就是了……何必這樣……”

  “哦……雪仙準備好了嗎?”感覺到懷中美女肌熱膚柔,言語中雖還帶冷意,可本能的反應卻透出了說不出的誘惑,比之那夜裴婉蘭雖強顏歡笑,卻難掩羞恥淒怨,眉目之間滿是恥辱委屈的模樣,她那本能羞怯難掩,冷漠抗拒中還帶著幾分欲迎還拒的感覺,更讓男人憐惜中忍不住放肆的衝動。

  顏君鬥隻覺下身早已火熱,大著膽子,一邊伸手拂去南宮雪仙僅餘的遮蔽,一邊在她耳邊輕語著,“大哥……真的快忍不住了……雪仙身子好美……大哥很想……很想盡情地要你呢……”

  “嗯……大哥……你想做就做……何必……”一時間沒注意到顏君鬥改了稱呼,南宮雪仙閉上美目,感覺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肌膚上輕柔遊走,雖是緩慢、卻是毫不停留地探索著她的重點部位,本就敏感已極的嬌軀不得不火熱起來。

  南宮雪仙雖沒中那“無盡之歡”,可修練陰陽訣卻又少了奠基功夫,使得她的身體比之裴婉蘭與南宮雪憐的敏感,相差也不太多,偏偏她對鍾出、顏設的恨意,遠較母親和妹子都來得深刻,這段日子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難耐之時還下地牢榨榨二人的精元,強忍著不動手的南宮雪仙可曠得太辛苦了,顏君鬥的手段雖還帶幾分嫩,可那溫柔的感覺,卻讓南宮雪仙不由自主地在他手中融化,軟綿綿地任他為所欲為,“隻是……隻是雪仙……還有……”

  “怎麼樣呢?”趁著南宮雪仙軟綿綿的當兒,顏君鬥雙手齊動,一邊解開她的小衣,一邊對她嬌嫩香滑的肌膚大舉侵犯,入手隻覺觸感暖熱柔滑。相較裴婉蘭的豐腴,雖帶幾分青澀卻是瘦不露骨,纖細的觸感十分銷魂,如果不是那微帶懼意的顫抖,感覺就更好了。

  “雪仙妹子……如果你不想大哥做什麼……就先說出來……隻要妹子不喜歡的事,大哥就不會做……知道嗎?好妹子……”

  “嗯……那個……”從婚期決定之後,南宮雪仙雖說難免悶鬱:心�也知道洞房花燭夜該做些什麼,難免心下暗自考量著床笫之間該有什麼表現。可不知怎麼著,雖說心中早已接受今夜的男女之歡,但每當她想到要和顏君鬥交頸纏綿、共赴巫山的當兒,總覺得眼前顏君鬥的臉隨時都會變成顏設那張老臉,明知兩人乃是父子,難免容顏相似,可當感覺到顏君鬥變臉之時,打從心底發出的寒氣,總凍得她從溫暖的被窩之中驚醒,又畏又怕地顫抖半晌難以入睡。

  雖知現實之中,顏君鬥怎麼也變不了臉,可心下對接下來的事,卻下由有些害怕,“嗯……你要做便做了……隻是……換個體位……不要……不要互相對視……不要看著雪仙的臉……嗯……雪仙還需要……需要一點時間……”

  “沒關係……這樣也好……”聽南宮雪仙此等要求,顏君鬥雖說心下微寒,卻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顏設與鍾出所為之事,對南宮雪仙傷害不輕,她在行房之時不願看著自己的臉,也不是不能想像的事情。,何況除了正常體位之外,男女之間還有不少姿勢可供參考,每種部各有其優點存在。

  想到當日自己射了兩回之後,連番高潮的裴婉蘭強撐著無力的嬌軀,豐動跨騎在自己身上套弄旋搖,在接連不斷的高潮衝擊中連連攀登巔峰,等到自己忍不住一泄如注之時,她已是連連泄身,舒服到不知人間何世,那傲挺美峰舞動蕩漾的模樣豔麗莫名,到此刻仍似在眼前擺動跳躍一般,“不如……不如就讓大哥省點力氣……妹子騎上哥哥……由雪仙妹子自己來主動……你說好不好?”

  “不……不好……不要那樣……拜托……不要……嗚……”本來軟綿綿地聽著顏君鬥輕語,正逐步放鬆的南宮雪仙神飄魂蕩,可聽到他的建議之後,身子卻忍不住緊繃起來,甚至沒辦法撐著口�不放軟求饒,芳心不由得想到當日自己破鍾出、顏設二賊揭穿女兒身後,被迫騎在鍾出身上旋搖扭擺的醜態,尤其那時顏設還迫自己用口幫他吹吮舔吸,光想到自己要再次擺出那種姿勢,南宮雪仙便不由叫出聲來。

  雖說想到此事那夜的肉欲快樂便襲上身來,身體的本能說不出地想要再試試那衝昏了頭的滋味,可滿腔的氣火卻隻有更旺,即便身子已軟了,仍是不住口地拒絕。“那……那就換個姿勢……”感覺到手下嬌軀一僵,本來的火熱都減了一半,顏君鬥心中暗罵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當夜被迫上馬的裴婉蘭經驗不多,會擺出那等姿態,顯然是鍾出和顏設擺布的後果,想來南宮雪仙在兩人胯下受辱,多半也試過此等姿勢,也怪不得她的反應如此強烈,若不是自己正撫得她嬌媚酥軟,隻怕被踢下床去也不是不能想像的。

  “隻是……隻是大哥不知道多少姿勢……這樣減來減去……就隻能……就隻能委屈雪仙妹子了……要你像……像母狗般在床上趴伏著……”

  “那……那總好得多……”聽顏君鬥願意改姿勢,已被撫愛得嬌軀酥軟的南宮雪仙自然沒口子的答應,畢竟她的需求已被撩了起來,隻要顏君鬥不太過分,她也真沒有抗拒的打算。

  何況像條母狗一般趴伏床上,雪臀高高�起,任身為的男人為所欲為的姿勢,雖說羞人已極,簡直讓她變成男人的玩物般任其把玩,可那樣的感覺,光隻預想就讓她頗有幾分徹底發泄的衝動。

  南宮雪仙嗯了一聲,輕輕掙開顏君鬥的懷抱,連望都不望他一眼,自顧自地趴伏床上,將俏臉埋在枕中,就這麼一挺腰將雪臀�起,還沒忘了將玉腿分開,好讓臀瓣之間那銷魂幽穀全然暴露出來。

  曠了這麼多天,南宮雪仙體內的欲火不住堆積,對男人的需求已愈來愈強烈,本來還壓抑著不出問題,現在被顏君鬥溫柔撫愛之間,那滿腔的壓抑已燒了開來,這樣的姿勢一擺,玉腿一分,幽穀當中登時春泉流淌;尤其肉體刺激之下,火熱的嬌軀更不由得泛滿了薄薄的汗光,雪臀上頭原已晶瑩,隨著她的動作汗珠輕輕飛灑出來,汗光混著水光,在動作間顫顫地晃了起來,說不出的媚豔動人,全然展現出南宮雪仙滿腔的渴望,媚惑處讓顏君鬥差點嘖嘖有聲地稱讚起來。

  隻是當聲音出口之後,他便覺這樣未免過火,畢竟南宮雪仙可還沒全然對自己青眼相加呢!若自己這般忘形,也不知會否惹她生氣?連忙閉嘴,可眼光卻不由自主地在那臀股之間留連不去。

  粉嫩桃紅的誘惑,加上搖動之間水花輕盈飛濺,噴發馨香幾許,無比強烈的刺激令顏君鬥胯下登時暴漲起來,他一邊不忍釋“眼”地牢牢望著那曼妙美態,一邊迅捷無倫地脫下衣裳,窸窸窣窣的聲音,讓做出此等羞人姿勢的南宮雪仙雖眼不能見,卻感覺得到顏君鬥那既想快些動作,又不願遺漏美景的左右為難,含羞之間欲火不由更加騰飛起來,臀腿微顫之間媚光亂散。

  “天……天啊……”本來眼前美景已令人不敢稍稍眨眼,深怕有所遺漏,南宮雪仙這一嬌顫起來,幽穀微顫之間,泛著水光的穀口粉潤之間更是惑人眼目,活像一幅已美到了極處的圖畫�頭,原已栩栩如繪的景物活了起來一般,更添幾分美麗,看得顏君鬥下由稱讚出聲。

  好不容易脫光衣服的他,眼見如此美景。忍耐和憐惜的心意早巳被火熱的欲望給趕到了旁邊,他跪在南宮雪仙身後,雙手輕輕掰開那堅挺圓潤的臀瓣,“雪仙你好美……唔……還這麼香……大哥……忍不住了……”

  “你……要來就來吧……大哥……嗯……”聽顏君鬥的聲音傳來,本來話語中的意思已足夠令春心蕩漾的女子情動,加上此時顏君鬥已掰開圓臀,正自著迷地看著幽穀美景,火熱的眼光彷若實物,比之真實插入的刺激可說是各擅勝場,加上強烈的視覺刺激下。口鼻間難以平息的熱氣,烘得南宮雪仙幽穀暖融融的酥麻。

  芳心忍不住馳想著身後的顏君鬥,是用怎麼樣一種火熱的目光凝視賞玩自己的羞人處,那種活色生香的想像比任何春藥淫物更加刺激,南宮雪仙隻覺體內的情欲全然延燒起來,說不出的渴望被男人充實填滿,“嗯……進來……雪仙……雪仙忍不住了……”

  第九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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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0 11: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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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 第一章 激情圖現

  佳人都已如此求懇了,如果還沒有反應,那還算得上男人嗎?

  被南宮雪仙軟語相求,顏君鬥登時欲火狂燒,他昂起頭來,雙手從南宮雪仙微汗的雪臀上順著滑潤流下,緩緩地觸及那微顫的幽穀,指尖輕輕探著,甫探入便惹得南宮雪仙一聲嬌媚的呻吟,嬌軀登時一陣美妙的抽搐,幽穀緊緊收縮,將顏君鬥指頭絞住,一點一點地向�頭吸進來。

  顏君鬥也樂得讓她動作,指腹下住在那柔軟的嫩肌上頭輕摩著,愈是深入愈覺幽穀之中嫩滑濕軟,觸感說不出的美妙。

  隻是再美的幽穀,終究沒法生出魔力,等到顏君鬥的手指被整根吸進去時,雖說可以感受女體柔潤處的地方變多了,可手指終究沒辦法仲長,而那曼妙的胴體競似還無窮無盡地想將手指吸進去,拉扯之間漸漸有些痛楚。

  雖說心疼南宮雪仙,也極力忍耐著痛,伹忍耐終有盡時,顏君鬥一邊咬牙苦忍,一邊貼緊了她,大手滑下南宮雪仙汗滑的嫩膚,漸漸移向俯垂的胸前,邊輕揉著那充滿媚力的香峰,邊輕聲細語著,“哎……好妹子……好雪仙……別吸了……唔……你……快把大哥的手指頭咬斷掉了……大哥雖然想疼愛好妹子……可是……手真的快斷掉了啦……好妹子……饒過大哥……”

  “唔……對不起……”許久沒被充實的幽穀,被手指頭闖了進來,那強烈的刺激滋味令南宮仙差點忘了形,竟這麼聳著臀,咬住枕巾輕扭起來,隻覺幽穀之中的手指頭雖不若肉棒粗挺火熱,但刮搔輕摩時的感受卻酥麻人心,比之肉棒竟似各有千秋,直到顏君鬥出聲,她才發覺羞人,再怎麼樣也不該就這麼被根手指頭搞上高潮了!

  她埋在枕中的臉兒不住吸著氣,連聲音都模模糊糊的,好一會兒才依依下舍地放鬆,讓顏君鬥的手指頭重獲生天,“若你不這樣……也不……會……”

  “嗯……”手指頭好不容易從將被咬斷的境地中脫離,可離開了那柔滑緊啜的陷阱,顏君鬥心中反倒有些依依不舍。那�頭的觸感之美妙,比之女子其他部位的皮膚還要柔上幾分,雖知陷進去隨時有斷指之虞,卻令人難以舍棄。

  他輕輕吮了吮指上的濕膩,口舌間微微的聲音令南宮雪仙不由芳心微顫,身子似又熱了幾分。顏君鬥瞧準了時機,腰間一陣動作,本已貼上了南宮雪仙股間的肉棒立時探源追溯,追隨著幽穀中的汨汨流泉緩緩探上,如蛇入洞般在南宮雪仙股間一陣溜滑之後,便刺入了那窄緊迷人的部位,惹得南宮雪仙幽穀又是一陣緊夾,卻是夾之不斷,反覺幽穀被那火熱強行拓了開來;雖說身子努力緊夾,雖仍在那火燙的入侵之下開放,任他寸寸入侵。

  “唔……嗯……嗯……不……”先前已被手指頭努力搓揉過一回,南宮雪仙雖仍夾的緊,可久曠的幽穀卻被前頭的手指勾起了需求,等到肉棒正式插入,那火熱的滋味,登時像火上澆油一般,令她體內的欲火整個騰飛!

  雖說銀牙緊咬著枕巾,一點聲音都不肯出口,可那透鼻而出、性感誘人的呻吟,卻是連枕頭都掩之不住;尤其顏君鬥雖隻是緩緩探入,但在久不經此味的南宮雪仙感覺上,卻似比之前所承受的更加狂烈,令她不由自主輕扭纖腰,火辣緊致地將肉棒一寸寸吸了進去。

  “唔……好雪仙……放……放慢一點……”先前手指頭的經驗,讓顏君鬥不由有些近鄉情怯,插入的感覺雖美,卻是一時不敢太過用力深入,偏偏那幽穀內中的銷魂滋味,卻是書語無法形容,不親自嚐試無法感覺其萬一,教人想忍也忍不住。

  之前在裴婉蘭身上初試男女滋味,下山之後偶爾也在妓館中泄泄火氣,顏君鬥自是知道,裴婉蘭幽穀之中那本能的機關,實是令男人愛不忍釋的妙物,沒想到南宮雪仙一沒中淫毒,二不像裴婉蘭一般被淫風浪雨夜夜洗禮,可曠了許久之下,那渴求的模樣竟似比裴婉蘭還要火辣得多!“大哥……唔……大哥會被你咬斷的……嗯……好棒……”

  “那……那就咬斷了……誰教你要進來……唔……”聽顏君鬥似是求饒又似是得意的樣兒,一副很高興能把自己逗得如此情熱的模樣,南宮雪仙心中雖不由有些氣火,可本能的反應擺在那兒,正自銷魂交合的當兒,又豈瞞得過他?

  埋在枕中的櫻唇輕聲反駁著,身體的反應卻沒有絲毫鬆懈,幽穀反而縮得更加緊了,一來愈是縮緊,愈是讓肉棒帶來的感覺強烈地占滿幽穀,二來也讓他吃吃苦頭。南宮雪仙一邊輕扭纖腰,將肉棒吸得更深一些,一邊細心品味著這許久不見的美妙滋味。

  雖沒聽清南宮雪仙嘴上說著什麼,但肉棒上感受到的美味,卻讓顏君鬥再難忍耐,加上南宮雪仙纖腰款擺之間,不隻深切地表露出她的渴望,更讓染著水光的肌膚,在燭下倒映著迷亂的光芒,誘得顏君鬥淫興勃發,俯下頭去輕輕吻著南宮雪仙頸後的香滑,雙手滑到她胸前,雖是把握不住峰巒挺拔,可那嬌挺的兩點蓓蕾撚在指間,感覺也極是對味。

  他一邊在南宮雪仙頸上喘息著,一邊挺動下身,將肉棒一寸寸埋入南宮雪仙體內,隻覺每一寸進入都是絕頂的刺激,絞吸之間雖不像裴婉蘭那般結實老辣,卻格外有種激情的刺激感,令他不想也不願鬆手退出。

  隻是等到破肉棒頂著半吐的嫩蕊之時,南宮雪仙才覺不妙,可事已至此,卻是再退不了了。雖說天生的純陰之身,讓她不虞遭人采補元陰;陰陽訣功力雖說還淺,可雲雨之間的陰陽氣息交流,卻讓她隻要床笫纏綿,便是絕佳的練功機會,偏偏南宮雪仙的陰陽訣在奠基上頭出了岔子,身體特別敏感,容易被男人征服。

  以她的情況就算被男人玩弄的死去活來、欲仙欲死,對身體也沒什麼壞的影響,但心理上總還不願意這般輕易就被男人弄得舒服絕頂,爽到無可自拔。

  尤其當她雪臀輕搖之間,卻感覺得到還觸不著身後的顏君鬥,顯然那肉棒還有幾分留在外頭,尚未全盤進入呢!心知愈是粗長勇壯的淫具,愈容易犁庭掃穴、直搗黃龍,徹底挖掘出女人肉體的快樂,加上自己身子特別敏感,他還沒全進來,陰關被觸及之時已舒爽如此,若等到顏君鬥全根盡入,將自己脹得滿滿實實,令她深邃的幽穀再沒一寸逃得出男人的占有,從頭到腳都被他完全占領,那時的滋味隻怕是教自己想不投降都不成了!

  本來以身為女子麵言,有這樣的郎君該是幾世修到,他既是自己丈夫,能有這經驗也是好事,偏偏他卻是顏設的兒子!想到此處南宮雪仙便不由有些抗拒的意念,偏偏身子一動,那深刻的刺激便湧了上來,讓她酥進了骨子�頭。

  隻是南宮雪仙雖暫停了動作,可顏君鬥已初嚐滋味,哪�還收得了手?何況南宮雪仙花蕊微吐的當兒,他也覺得肉棒刺著了一團格外柔軟又火熱的所在,隻覺那兒的感覺比之其他地方更是綿軟動人,一股股酥麻透心的滋味,從肉棒頂端直透上來,那樣的滋味他也曾在裴婉蘭身上試過,自知自己是探著了女體特別敏感脆弱的要害,雖說他心中還有幾分體貼著南宮雪仙,可提到了頂的欲火卻是止息不了,他貼緊了她,腰間狠狠地一用力,肉棒登時整個送了進去!

  被顏君鬥這般強烈的一刺,南宮雪仙隻覺整個人都震了一震,肉棒頂端特別火燙的部位,竟直直透入了自己敏感嬌弱的花心,這一下雖帶了幾分痛楚,更多的卻是透人心扉的酥麻美妙,仿佛整個花心嫩蕊都被他摘去了一般,美得南宮雪仙櫻唇輕啟,一聲嬌甜帶哭的呻吟巳噴出口來,竟就這麼高潮了一回。

  火燙的陰精一陣美美的泄出,淋得顏君鬥差點沒哆嗦起來,若非他內功走的是少林正宗路子,最重固本培元,隻怕已要被這一下美妙的淋澆麻得射出精來!他咬牙忍住了狂泄的衝動,整個人纏緊身下的南宮雪仙,親身感受著女體高潮時美妙的顫抖,再不肯輕放。

  好不容易等到南宮雪仙高潮暫息,雖說火熱未褪,人卻已稍稍回了神,正貪婪地聞嗅著女體激情之中格外甜美香氛的顏君鬥才開了口,“好雪仙……嗯……你好會咬……咬得大哥差點就射了……”

  “你……”迷茫在高潮中的心境才剛稍息,便聽到顏君鬥這般話語,南宮雪仙羞澀之間,竟不由有些悲意。她輕咬銀牙,本已稍軟了的纖腰又複拱起,感覺那肉棒仍硬挺挺地插在幽穀深處,心知今夜還沒過完呢!沒想到顏君鬥的床上技巧雖不像那兩個老淫賊厲害,可天生的實力卻似更勝二煞,怪不得裴婉蘭被他搞過之後,會那麼回味無窮。

  想到他和自己的關係,南宮雪仙微微扭了扭腰,讓幽穀更深刻地感覺到那肉棒的侵入,話�雖還不甚客氣,卻已帶了三分柔媚的屈服,“你要做……就做的徹底……別……別這麼溫溫吞吞的……唔……想…………想插就……就插吧……用力一點……唔……”

  聽南宮雪仙這麼一說,顏君鬥自不能失威,他依依不舍地挺起腰來,雙手扣住了南宮雪仙汗濕的柳腰,讓她下半身全然在自己的控製之下,一邊腰臀施力,緩緩抽送起來,每一下深插之時,都刻意地在那特別綿軟的花蕊處逗弄一番,有時左旋右磨、有時輕頂緩咬,更多的卻是直挺挺的衝擊,似是要用各式各樣的姿勢力道,來感受南宮雪仙肉體的魅力一般。

  他這樣的搞法,可弄得南宮雪仙又疼又美,雖說有純陰之體,又有陰陽訣護身,可花蕊處乃是女體最為嬌柔脆弱的部位,顏君鬥一開始時動作問又未必掌握得住分寸,難免令她有些痛楚;但那處所受的滋味,確實美得令人怎麼也抗拒不了。何況顏君鬥也非笨人,從身下南宮雪仙的反應,他也逐漸摸索出了竅門,這下子可真讓南宮雪仙快活似神仙了!

  他雖是抓到了訣竅,每下衝擊不再令自己疼痛,可花樣也愈來愈多,各種不同的刺激帶來各種不同的體驗,美得南宮雪仙春心蕩漾、神魂顛倒,若非唇間還銜著枕巾,隻怕早要快樂到發扛,聲嘶力竭地哭叫出聲。

  雖忍著不放聲,但花蕊處傳來的種種快意,將她的身心一次次地向上頂起,每一下刺激都似令她登上了仙境,南宮雪仙早無法分辨,再一次刺激的高潮是何時衝上身來,更無法分辨自己已經泄了幾回,隻覺每次泄身都泄得舒舒服服,那快樂從嫩蕊上頭火辣辣地席卷周身,她雖還能忍住不開口,可極端的快樂卻令眼巾淚水難以抑製地流出,濕透了枕巾,卻遠遠及不上他抽插之間,從幽穀中噴濺飛灑的泉水勁道之烈,此刻的她嬌軀劇顫,已漸漸被送到了最強烈的一波高潮。

  感覺那強勁的力道即將送自己上到仙境,南宮雪仙茫然之中,隻覺幽穀�的肉棒衝擊的勁道也強烈了起來,每下抽插之間愈來愈急促,深進之時肉棒更是次次深入花蕊,心知顏君鬥也將到盡頭。等到那肉棒突地在幽穀�膨脹了一圈,脹得她似覺自己也被撐開了幾分,顯然顏君鬥也要射出來的時候,原本潛藏在心中的念頭突地浮現出來,一股難以想像的寒意瞬間讓她芳心凍了一凍,她突如其來地開了口,叫聲雜在哭泣之間,是那麼的模糊不清,“不……別……別射在�頭嗚……不要……快……快拔出來……我……唔……我不要……求求你……快拔出來……”

  被南宮雪仙突如其來的一聲哭叫,正在興頭上的顏君鬥也好生嚇了一跳,他雖早知當日鍾出、顏設兩人對南宮雪仙所為之事,對她麵言是極其強烈的心理負擔,卻沒想到會嚴重到這個地步,但對南宮雪仙的憐愛超過了一切,即便在這將發未發的當兒,顏君鬥仍是咬緊牙關,雙手緊扣南宮雪仙柳腰,硬是將快要爆炸的肉棒拔了出來,可要移開卻已來不及了,顏君鬥猛地一震,濃白的陽精已射了出來,火燙地淋洗在南宮雪仙汗濕的裸背上頭!

  灼熱的刺激雖在體外,可高潮之中的南宮雪仙一時毛孔盡開,那火燙的滋味雖是淋在背上,灼熱卻似透入了體內,隻聽她幾聲似哭似喜的呻吟,整個人登時癱軟了下來,也不管背上被汙成了什麼模樣,就這麼軟綿綿地癱著……

  ※ ※ ※ ※

  仿佛整個人還在那迷蒙之間晃蕩著,一時半會間竟是無法回神,奸不容易恢複神智的南宮雪仙,這才發覺自己仍是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挺起,竟保持著這般羞人的姿勢失神,淋在背心的陽精雖已沒了剛射上去時那般火熱的感覺,可背心仍是一片麻酥酥的,奸像就連他那目光都比不過粉背上頭的火熱。

  微一回頭,南宮雪仙臉兒不由更紅了幾分,坐倒身後的顏君鬥一雙眼兒直勾勾地望著自己的裸背,目光如此專凝,好像還在回味著方才美妙的餘味,想到自己這般羞人的姿態被他看光光了,南宮雪仙雖想拉過錦被遮掩,奈何纖腰一時竟使不出力來,想動作都沒辦法,隻能任他繼續看著,在口中嬌滴滴地奚落著他,“你……大哥你……還沒……還沒看夠啊?”

  “嗯……那個……自然是不夠的……”被南宮雪仙突然而來的一句話嚇了一跳,顏君鬥這才發覺南宮雪仙雖仍保著這般任人魚肉的妖冶姿勢,眉目之間卻已恢複了三分清醒,顯然已從激情中平緩了下來,若不是那酡紅的幽穀口還是一陣意猶未盡的蠕動,不住將滿溢的春泉泵將出來,他還真以為南宮雪仙已全然平靜下來了呢!

  雖說做到將近射出的時候被迫著拔了出來,火辣辣的陽精沒法送進她體內深處,感覺不到那最絕妙一刻的刺激,但以南宮雪仙心中的別扭,現下能這樣已算是不錯了,顏君鬥倒也沒真的出口埋怨。他吸了口氣,恢複了平靜,“嗯……雪仙可覺得夠了?”

  “你……”想不到顏君鬥套這樣反問自己,南宮雪仙耳根子不由紅透。方才她情迷意亂之間,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竟出言要箭在弦上的顏君鬥拔了出來,火熱的淫精射在背上的感覺雖有著異樣的刺激,但和深深送入子宮�頭時,那在體內水乳交融的快感比較起來,可真是壓倒性地差了一級!

  隻是話都出了口,她也不可能就這麼向顏君鬥道歉,何況那樣美得像要上人堂的感覺,在極端快樂之中,同時也令她像是回到了被鍾出、顏設一同蹂躪的時光,那不願再想起的回憶。

  隻是被深深射入時的快感,早巳深深烙刻在嫵宮�頭,此刻雖說身心都已攀上了高潮的巔峰,可未曾受到陽精澆灌的子宮,那饑渴的感覺卻似沒被填滿,仍在體內小口張合,渴望著再一次顛狂歡亂,渴望著被那火辣深深占滿的滋味。

  南宮雪仙輕咬銀牙,把臉兒再度埋進了枕中,回應的聲音悶悶的、軟軟的,話�的力氣也不知是被身體的酥軟給消掉,還是被枕巾吸了進去,雖是悶軟不清,卻格外令人有種被引誘的感覺,“若是……若是大哥還想要……雪仙……自是受得住的……”

  聽南宮雪仙這麼說,雖說語音不清,那聲音仿佛隔著一層阻滯般,可顏君鬥卻聽得不能不得意起來。畢竟身為男人,在床上總還是有些虛榮心在,雖說南宮雪仙對自己尚未全然傾心,對兩人的婚姻還有幾許未能接受之處,就連現在的話語之中,也還似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疏離,但話�隱含著對他的渴望,以及對再次雲雨交歡的需求,卻使他心花怒放,尤其南宮雪仙話語雖冷,嬌軀卻微不可見地輕扭起來,水濕的背心豔光四射猶可,雪臀當中那誘人無比的紅豔,卻比方才交合之前還要豔得幾分,眼前的種種美態逼目而來,差點沒令自己本該軟下的肉棒又硬挺了!

  眼前的美女本就嬌美如花,加上一番風狂雨驟之後,就好像花朵被灌溉一般,肌膚之間更透出一股媚態,酥軟滿足問還有著欲求末滿的渴望,真真令人不能不動心;跟這相較之下,方才在背心�看到的異樣,對他的吸引力可就真算不得什麼了。

  不過顏君鬥也不是欲令智昏之人,縱然方才沒射進南宮雪仙體內,可剛剛解脫過的胴體,隻怕也沒那麼快就吃得消他再次的撻伐;他忍著想上馬的衝動,趴倒在南宮雪仙身邊,輕輕吐舌舐著她嫩紅的小耳,“大哥想要……雪仙你……”

  “都……都說過了……想要……就上吧……”沒想到顏君鬥不急著上陣,反而湊到自己耳邊來了,臉兒埋在枕中的南宮雪仙竟不由有些緊張。她悶著氣,將瞼在枕中壓得更深了些,聲音悶悶地傳出來。

  自己都已經說受得住了,他怎麼還不趕快上陣?心中微微一跳,立時找到了反攻的法子,“雪仙知道……知道大哥在床上很厲害了……當時……當時為了讓大哥連射三回……娘可是吃了不少苦頭……也不知泄了多少次……說第二天根本……根本腰都軟了……想下床都難……我說大哥你那時究竟是怎麼折磨娘親的……就算……就算那時娘親體內已有淫毒纏身可……可搞成那樣子……也真算你厲害……”

  “呃……這個……這個嘛……”猛地被南宮雪仙問到此事,顏君鬥可真嚇了一跳,若非被這一問勾起了回憶,想到當日床笫間裴婉蘭的萬種風情,肉棒差點沒因此嚇得軟了。

  他心中不由自主地腹誹了兩句,裴婉蘭那時雖是強忍羞恥,可一旦動情,那種從骨子�透出來的婉轉嬌癡,卻是讓男人怎麼也忍不住發泄的衝動,卻又不能不將她輕柔蜜愛,舍不得下重手;南宮雪仙美色不弱乃母,敏感火辣處也沒輸了,可那打從骨子�透出的風流意態,卻是差了不少,也不知是因沒有淫毒附體,還是因為心中仍有抗拒,這才沒能將本身的魅力發揮完全。

  隻是顏君鬥就算再木頭,也不會笨到這麼傻傻的回南宮雪仙的問話。當兩人在床笫間顛鸞倒鳳之後,即將蘊藉體力,再度雲雨巫山的當兒,再白目的男人也不會在這等情況下稱讚別的女子。

  偏偏話涉裴婉蘭,顏君鬥可也沒膽子貶低於她,天才曉得南宮雪仙會有什麼反應?好不容易讓她對自己有了點好感,可不能在此退步,說話之間自足難免患得患失,“當時……當時君鬥也是……也是沒有辦法……嗯……娘她……她說是為了憐兒……君鬥也隻能……隻能作戲……那個……對不起啦……”

  “嗯……沒什麼好對不起的……”為了轉移顏君鬥的話題,才講到了此處,可聽到顏君鬥連聲音都顫了起來,南宮雪仙也稍稍詫異了一下。當夜之事她也聽裴婉蘭說過,那種情況之下確實怪不得顏君鬥;何況說到此事,她這才想到顏君鬥年輕力壯,連被“無盡之歡”纏身、又正值狼虎之年的裴婉蘭都吃不消,自己這敏感而易於高潮的胴體,哪能承受得住他的強悍?

  尤其他所修內功偏少林一脈,雖說傷人的功夫遠不如十道滅元訣高明,可勝在底子深厚,隻要抓對了訣竅,床笫之間堪稱威猛難當,自己和他這樣,也真不知是幸或不幸?

  “隻是……仙吃得消的……嗯……無論大哥你……你再怎麼壞……雪仙至少……至少還能夠被你欺負……你……不用擔那麼多無所謂的心……就是了……”

  聽南宮雪仙這麼說,顏君鬥這才鬆了一口氣,心想著“你我之間究竟是誰欺負誰啊?”隻是這話倒不敢問出口來,畢竟南宮雪仙雖是心情不爽在使小性子,他身為男兒本不怎麼想曲意侍奉,可之前鍾出、顏設他們究竟是對她傷害太重,即便身體上的刺激已然愈合,可心中的傷痛卻沒那般容易平息,顏君鬥早有心理準備,至少有好一段日子自己得承受南宮雪仙的火氣,對她嘴上或陰或陽、時起時隱的冷嘲熱諷,倒還能夠忍得住;也幸好南宮雪仙終是正道中人,即便心有火氣,最多也隻是嘴上說說,還做不出什麼出格事兒,若換了正常情況下的顏設,隻怕會做得更加不堪。

  緩緩坐起身子,隻覺腰間微酸,顏君鬥不由暗自讚歎,南宮雪仙相裴婉蘭果然是母女,身子都那麼令男人為之銷魂難舍,即便自己年輕力壯,身子骨強硬,可一番交合之間,卻也難免酸疼,幸好自己底子打熬的硬實,倒不至於失了威風。

  隻是這床笫間的事終究有其專門,想來自己或許該去找那老是賊頭賊腦的燕千澤,又或找找父親遺留的書冊,探探有什麼在床笫間滿足女性的辦法,否則光以自己的底子應付南宮雪仙,隻怕還沒到打消她的火氣,自己已經吃不消了呢!

  慢慢地跪到南宮雪仙身後,雙手輕輕拙上她汗濕的柳腰,隻輕輕一觸,已令南宮雪仙矯軀微震,上身伏得更低,雪臀�的比方才還高得多,臀辦間透出的銷魂媚處,比方才見到時更要媚人得多;尤其是那猶然染著膩白流泄之處,雖是眼滿了酡紅的豔光,可那穀口處嬌柔的蠕動輕夾,卻在在展現出南宮雪仙那空虛的渴望,就算不想到剛剛在這銷魂幽穀�的美妙,隻眼前美景,也真讓男人受不住。

  顏君鬥輕呼了一口氣,調整了角度,腰身一挺,在南宮雪仙一聲似滿足又似難受的呻吟之間,肉棒已舊地重遊,重重地插了進去,再次陷在那柔軟火熱、吮吸難休的穀徑中。

  方才餘瀝未幹,加上南宮雪仙已然動情,顏君鬥這一插本來沒什麼阻礙,可本來已開發過一回的幽穀,此刻插起來竟似窄緊依舊,除了�頭的濕潤膩滑外,完全感覺不出才剛剛用過。

  心中微詫之下,顏君鬥不由放慢了速度,好生體會那難叢言喻的美妙感覺,這時他才品出了滋味,此刻的南宮雪仙雖說沒有方才那般窄緊,可吸吮的勁道卻更增,簡直就像是方才沒有滿足一般。他微微一笑,扣住了那觸感柔滑美妙的纖腰,緩緩地抽送起來,打算再次沈醉在那美妙之中……

  ※ ※ ※ ※

  扶著已梳妝打扮好的南宮雪仙進了大廳,正好見到裴婉蘭、朱華沁與南宮雪憐都已坐到桌邊,隻等著自己夫妻出來,顏君鬥不由臉上一紅。所謂春宵苦短日高起,昨夜他兩番奮戰,在南宮雪仙那迷人的胴體上著實耗了不少氣力,也難怪早上起不來.,偏偏南宮雪仙不知怎地,竟也有些賴床,等到早上太陽都曬進房�了,這才懶洋洋地爬下床來梳洗。桌邊的朱華沁和南宮雪憐也一樣是新婚夫妻倒是還好,但讓身為長輩的裴婉蘭等了這麼久,他心中可真是過意不去啊!

  偏偏見到兩人出來,裴婉蘭全無瞋怪之意,反而麵上掛著一絲溫柔慈相的笑容,一點沒有久侍的感覺,那表情讓顏君鬥更是不好意思,頭都�不起來了;不過他雖有些羞意,卻還沒忘了打量義弟的神態,隻見南宮雪憐笑意盈盈,說不出的嬌媚動人,朱華沁眉宇之間雖帶了點微不可見的疲憊,但大體上說來還好,想來該當足朱華襄傳了他幾手應付女人的法子,又或南宮雪憐忍著沒有將需求完全展現出來,否則以南宮雪憐體內“無盡之歡”藥力末解,雖說她還帶些嬌稚的嫩氣,可床笫間的需求之殷、之烈,隻怕不會弱於裴婉蘭或南宮雪仙,他還真怕朱華沁會吃不消呢!

  隻是仔細看看兩姐妹神態間的差距,顏君鬥也看出了些許不妙之處。雖說兩姐妹容顏肖似,不小心的話還蠻有可能會弄錯,可現在的神情卻頗有不同:南宮雪憐容光燦爛,肌膚問隱隱透出一層桃紅麗色,相較之下南宮雪仙雖也嫵媚動人,感覺上卻似透出了點空虛。顏君鬥心中暗叫不妙,倒不是因為這種神采上的差距瞞不過也是過來人的裴婉蘭,生怕對她沒法兒交代,而是他看出了問題在。

  想來男人陽精,對女人而言也是很重要的補品,昨夜自己雖兩番癲狂,卻都射在南宮雪仙背上,可朱華沁這一對多半沒有此種顧慮,飽飲陽精的南宮雪瞵,和不曾受陽精灌溉的南宮雪仙,神態上可就差得多了,偏偏問題出在南宮雪仙身上,他想解決也不知從何下手。

  與南宮雪仙一同對裴婉蘭行禮磕頭,顏君鬥的臉更不敢�起來了,連那一聲“娘”也叫的頗帶尷尬,惹得一同行禮的朱華沁不住諸異地打量著他,反倒是南宮雪憐早知其中端的,一句多的話也沒說。

  畢莧顏君鬥曾和裴婉蘭在床上痛痛快快的搞過,便不說當夜種種狂歡淫樂,帶來的強烈刺激猶在兩人心頭,光隻顏君鬥的初次體驗是在裴婉蘭循循善誘之下才嚐歡快,此刻要這樣稱呼,那感覺真是說也說不出的別扭,他是如此,裴婉蘭又何嚐不是?隻是她身為長輩,雖說聲音微顫、動作澀滯,可隻要不出岔子,彼此間事兩姐妹早巳了然,朱華沁也不會多問什麼。

  行過了禮,眾人部落了座,雖看出南宮雪仙神態不似妹子那般嬌媚甜蜜,想來昨夜或許有些不太順利之處,但知女莫若母,裴婉蘭比任何人都知道,此間問題其實是出在自己的好女兒身上;何況她昨夜關心則亂,竟不由自主偷偷窺視女兒們的洞房花燭。

  南宮雪憐那邊與朱華沁倒是順順利利,男的百般體貼、女的嬌羞依人,配合上倒沒什麼問題;隻是南宮雪仙那邊她是後麵才去,看進去時兩人已在合歡,隻是配合之間頗有幾分格格不入。裴婉蘭知道雖說女兒已成了親,可接下來自己還有的累,要讓向來性子嬌倔的南宮雪仙敞開心胸接受顏君鬥,還得花上一番功夫。

  聽娘親幾句溫柔的囑咐,南宮雪仙雖心中還有些沒調適過來,可也不會這般明顯地表現出來,何況她也感覺得出,顏君鬥對自己實是極好的,芳心不由有些掙紮,也不知是該好好接受這個丈夫,還是該繼續讓胸中的火慢慢發泄出來,不過夫妻是一輩子的事,想來自己也有個好幾十年可以處理這問題,南宮雪仙倒是不急,隻是言談之間,一個念頭突地綻在心湖;她咬了咬牙,終究還是說了出來,“嗯……那個……大哥和……和三弟……你們要不要找個時間,去師丈那兒一下?”

  “嗯……怎麼說?”聽南宮雪仙這一提,裴婉蘭不由聲音微微一顫。南宮姐妹操辦婚事之時,燕千澤與楚圮卿等人也過來幫了不少忙,彼此間倒也有點熟識,她自然看得出,這表麵上循規蹈炬,最多隻在嘴上逗逗南宮雪仙的燕千澤,眼神飄蕩之間都落在女子身上重點處,想來也是風月問高手,怪不得妙雪真人成名久矣,出了名的冰山美女,對他卻似千依百順,仿佛身心都已奉獻給他;再加上妙雪真人雖沒表現出來,卻總刻意地擋著燕千澤對自己的視線巡禮,話語間也暗示燕千澤的身分,想來此人雖“從良”已久,昔日的毛病可沒全盤丟下。裴婉蘭便不擔心他對自己無禮,卻想不到為什麼南宮雪仙有此提議?“仙兒你的師丈……那位……那位燕先生?”

  “是……”聽裴婉蘭的語氣,南宮雪仙也聽出她頗有幾分遲疑,想來關於燕千澤的身分,師父該當已透露給娘親知道。武林中正邪不同道,何況淫賊欺淩弱女,更是黑白兩道所不恥的人物,想到他身分也怪不得裴婉蘭有些踟躕,但話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去了,“當日……當日仙兒和師父一起到了師丈府上,是師丈巧施妙手,解了師父體內十道滅元訣的窒錮……而且……而且那段日子�,師丈也……也暗中到澤天居打探消息,娘親和妹子所中“無盡之歡”便是師丈看出來的……”

  說到此處,南宮雪仙不由悚懼,那“無盡之歡”藥性淫毒巳極,乃是裴婉蘭一塊心病,雖說夫妻和樂,但南宮雪憐也未必能夠對此事淡然處之,自己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也真是夠笨的了。,但此事極為要緊,畢竟藥性要祛除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裴婉蘭還可到地牢找鍾出、顏設兩人發泄,但成婚之後,南宮雪憐可不能這麼做了,抑製她體內藥力的重責大任,便落在朱華沁肩上。

  鍾出、顏設被怎麼榨到一滴不剩,南宮雪仙隻會樂觀其成,但若把昨日的義弟、今日的妹夫弄傷,南宮雪仙可不能容許,“仙兒想……師丈該會知道要怎麼應付此物……有點研究總是……總是好的……”

  “呃……這……這也是……”胸中一口濁氣吐了出來,昨夜看著兩姐妹與丈夫夫妻和合,裴婉蘭體內豈不激動?隻是女兒洞房花燭,她可不想自己跑到地牢去解決,足以胸中其實頗有些鬱悶。

  何況南宮雪仙雖沒明說,她又豈想不到?自己是已經完了,隻看看能怎麼拖延時日,可南宮雪憐體內淫毒未解,朱華沁雖是體貼愛妻,可他太過年輕,在這方麵可未必有多高明的手段,若有淫賊這等老經驗的好手教授點訣竅,至少可以盡量保著不傷身子,即便沒法解決南宮雪憐體內的問題,奸歹也可以盡量撐到藥性揮發完畢。

  “隻是你們都新婚燕爾,何況家�的事情也不少,此事不是當務之急,倒不急著去……過兩天吧……到時候娘陪你們一起去,君兒沁兒先做下準備……”

  “是……”

  ※ ※ ※ ※

  用完了早膳,朱華沁和南宮雪憐先告退了出去,畢竟兩人雖是一見鍾情,可終究相處不足,從一見鍾情的激情到長久渡日的平淡,仍是需要時間的蘊釀,見他們夫妻相樂,裴婉蘭自也樂觀其成;但顏君鬥和南宮雪仙這一對可不一樣,兩人雖說早巳認識,但彼此間的隔閡卻未必少,即便裴婉蘭強加撮合,現下夫妻名分已定,但便不算昨夜看到的狀況,光是今兒一早看到南宮雪仙的神態,裴婉蘭哪�看不出這大女兒心下還有幾分怨氣?

  雖說想到要和顏君鬥相處,裴婉蘭自己也不由臉紅耳赤、難以平靜,可無論如何,將女兒心中的怨氣排解才是最重要的。

  見朱華沁他們辭了出去,顏君鬥眉毛微挑了挑,取過紙筆來,將昨夜看到的異景畫在上頭。本來見顏君鬥索要紙筆,原想說話的裴婉蘭不由靜了下來,自顧自地品著清茶,隻沒想到顏君鬥筆下似寫似畫,幾道彎彎繞繞的線痕落筆,裴婉蘭不由一驚,雖是麵上還保持著平靜如常,可手中茶杯�頭茶水卻不由微微波動,專心落筆的顏君鬥倒沒發覺,可卻瞞不過眼尖的南宮雪仙,隻是顏君鬥筆所繪為何,一時之間她可看不出來,一時半刻之間倒也真沒插話的機會。

  奸不容易等到顏君鬥畫完了,南宮雪仙看著紙上描繪,一時之間倒犯了躊躇。圖中所繪雖說不甚完整,乍看之下隻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線條而已,但她自幼居於澤天居,附近的山林之間全是她與妹子嬉玩之所,一見便看得出,顏君鬥所繪乃是後山的地圖,雖說不太完整,但大致的輪廓卻是一眼看透。

  隻是這地圖所指示的地方較為深入,即便澤天居也是武林世家,南宮雪仙既然藝高,瞻子也小不了,可那兒終屬深山老林,當中也不知有否常人難見的毒蟲猛獸,自曉事時開始南宮清秈裴婉蘭便嚴禁她們姐妹進入,是以她雖知那附近地理,卻是從沒進到圖上所指示之處。

  不過這地圖從頭君鬥筆下繪出,倒真引發廠南宮雪仙的好奇心。雖說虎門三煞之所以攻上澤天居,所持的理由就是為了張聽都沒聽過的藏寶圖,把澤天居挖地三尺也是理所當然,但顏君鬥那時與家�形同陌路,幾次回家都是跟顏設大吵收場,來去匆匆問,對澤天居附近地形的了解,隻怕還沒有自己或妹子的十分之一高明;加上顏君鬥繪圖時專心致誌、目透紙背,一副將死記在心的圖樣死記硬背之後,趁著記憶還新鮮熱辣時趕忙畫出來,一點不像是曾經身曆其境的模樣。

  光隻如此,倒也還引不起南宮雪仙的好奇心,畢竟顏君鬥畫到一半,她便看出了地圖指示所在,那處雖說小時候心�好奇,總想著長大之後要進去探險一番,可等到她練武有成之後,種種凡塵俗事紛至遝來,硬是迫著自己成熟,現在連丈夫都有了,家�的事有夠煩心,哪�還有空閑去完成小時候的願望?

  沒想到裴婉蘭見此圖形,雖強撐著沒有大驚失色,可她心中的激動,光從手巾茶杯�頭水波顫動便瞧得出來,先不說顏君鬥怎麼知道這地方的,光看裴婉蘭驚訝若此,便令她不由有一探究竟的衝動,隻是裴婉蘭說的是,新婚燕爾可不足四處亂跑的時侯。

  “這張圖……君兒你……你是從哪兒看到的?”雖是強撐著沒有失色,但裴婉蘭強作平靜的話語之問,卻不由透出了一絲緊張。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已隱瞞了十多年,本以為南宮清去世後就隻有自己知道的秘密,竟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眼前!顏君鬥繪出的圖樣雖說邊角處不甚完整,但輪廓位置都畫出來了,若有心人按圖索驥,要找到那兒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這……這個”聽裴婉蘭這麼一問,本還想先發問的顏君鬥倒真給哽住了。昨夜當他意興濃時陽精大泄,火辣辣地潑灑在南宮雪仙粉背上時,全沒想到濃精澆淋之處,南宮雪仙背心竟出現了這等圖樣,看的他好生驚奇,不由伸手去抹,隻見一局潮巾透著火熱酡紅的肌膚,隨著陽精到處圖樣顯現。

  雖說圖樣不過是幾條線圈組成,但在酡紅肌膚的映襯之下,卻格外有種惹人心動的美感,那景象著實令人嘖嘖稱奇,就連顏君鬥都不由呆了眼,可沒想到南宮雪仙身上,竟有此等機關。

  隻是局潮餘韻雖纏綿良久,可陽精出體之後,卻是沒一會兒便化做白水,那圖樣竟也隨之消失,隻留下酡紅未褪的晶瑩肌膚,那一瞬即逝的景象,疑幻疑真之間反而更令人好奇心起,方才一眼間以顏君鬥的記性自是難以記清,加上南宮雪仙對此似是一無所知,他也不好開口問。

  直到再次與南宮雪仙行雲布雨,再次將陽精灑在南宮雪仙背上,心有準備的顏君鬥再次觀覽美景,這才死命將其中大要記下,趁著心中景象猶新之時趕忙繪下,本還以為不過是為了美觀,才以妙法繪上的圖象,可見裴婉蘭如此反應,他出看出了不對,心想自己該不會捅了馬蜂窩吧?

  一來心中有驚有疑,二來這圖象顯現的方式,著實不能與外人道,雖說裴婉蘭與自己也曾有肌膚之親,但現下名分早定了下來,相見之間即便尷尬,這“娘親”的稱呼還是不能不出口,光隻平日稱呼就讓他不由臉紅了,更何況此等閨房間事?

  讓顏君鬥臉皮再厚十倍,也不敢直截了當地告訴她,是自己在與南宮雪仙雲雨交合之間,陽精射在她背上時顯現出來的,“嗯……那個……是昨兒晚上……君兒與雪仙交倫之時……一個不小心看到的……那圖樣就……就紋在雪仙的背上……”

  原來如此!南宮雪仙一聽,心下的疑惑總算解了一半。原來這圖樣是在自己身上的,想來當初做下暗記之人,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法,一直要搞到自己高潮之間,又被陽精淋洗背心,這才顯現出來!這等出場方式匪夷所思,大大出人意外,怪不得顏君鬥要硬記死背,才能記得下來。

  冷冷地瞪了顏君鬥一眼,讓顏君鬥不由背心生汗,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本來還想分說幾句,卻是話到嘴邊便凍結住了。隻是舊惑才解析疑又生,就算不去想這般羞人的暗記,究竟是誰在什麼時候紋枉自己背上的,可這暗記究竟代表著什麼意思?那自己從未曾深入過的後山又隱藏著什麼秘密?裴婉蘭又為何如此震驚?

  芳心之中思緒一閃即逝,南宮雪仙猛地想到,這圖樣弄得如此隱密,就連自己這身負圖樣的人都一無所知,偏偏娘親卻似知道其中端的,難不成這紋枉自己背後的圖樣,便是虎門三煞之所以來攻澤天居,引發了種種事件的始作俑者——那張藏寶圖?

  “是……是這樣嗎?”話語之間帶著幾分猶疑,裴婉蘭強自撐著飲了口茶,但心有旁騖之下,茶杯落桌之時,差點就濺了出來。本來她還想隱瞞,不過眼見除了顏君鬥外,連南宮雪仙也眼睜睜地望著自己,睜大的美目中滿足好奇,一時之間也真瞞不過去。

  “這圖……其實是後山山林深處,�頭藏了一些當日先夫留下來的紀念之物;為了不想睹物思人,娘才把那些東西藏在此處……”

  “至於那圖樣……其實是雪仙剛出生的時候紋上去的。那時澤大居才剛草創,先夫有大半的時間都在這附近探勘,畢竟深山老林的,山居於此不小心一點不行……當雪仙出生之日,恰好先夫在那�頭找到虎符草的草種,在此處種了下少,為了紀念,也為了他年輕時的頑皮,才把�頭的地形紋繪在雪仙身上。隻沒想到……這般隱密的事,竟不知怎麼傳了出去,還誤傳成什麼藏寶圖,想必……想必他們就是為此而來,真是天大的誤會……”

  裴婉蘭搖了搖頭,發上的發飾都飛了下來,似想把什麼從心湖�頭驅出去一般,“那�頭沒有什麼……所以你們也不要把這事放在心上,更不要到處亂傳,知道嗎?畢竟若任得此事在江湖上以訛傳訛,也不知……不知會傅成什麼樣子……”

  “是……仙兒知道了……”見顏君鬥也低下了頭,一副乖乖受教的樣兒,南宮雪仙自然也是乖乖奉命,畢竟虎門三煞之禍雖然已經過去,自己和妹子的終身也已定下,但隻要娘親和妹子體內的淫毒未去,澤天居的實力便一日不穩,光靠自己與顏君鬥、朱華沁的武功,要撐起澤天居隻怕還難。

  雖說此處偏遠,何況藏寶圖之事該當還是隱密,除了虎門三煞之外該當無人知道,但小心總沒太過的,至少在澤天居恢複到能夠一戰的穩固實力之前,能免的江湖風波還是免了的好。

  想到此處,南宮雪仙心中不由又飄起了一絲念頭,看來自己近日內還真得同顏君鬥他們一起去找師丈不可,一來議朱華沁學些風月之道,好滿足體有淫毒的南宮雪憐,更重要的是自己得和師父說說,讓師父找個空來澤天居注個名字。

  妙雪真人在江湖上威名遠播,即便她人不在澤天居駐蹕,隻要在澤天居�掛個名頭,敢上門找碴之人至少也得掂量掂量,至少可以嚇退三成以上的無聊人物,當然,若是能把華素香也拉進來更好……

  想到此處,南宮雪仙便不由想起該當還留在燕千澤居所的三個結義妹子。雖說燕千澤再有色膽,在妙雪與楚妃卿的監視之下,該當也翻不起浪來,加上深知此人作風,華素香必也是小心謹慎,死死看著不讓燕千澤有機會向高典靜她們下手,隻是就沒真正手上動作,燕千澤嘴上虧人、逗人的功夫,南宮雪仙也親身試過,自知其中威力。

  高典靜端莊大方、顧若夢嬌柔文靜,兩女多半還能忍耐得住,可以香馨如那絕不肯吃虧的性子,比之華素香尤其辣性,這段時日在妙雪等人麵前想必是常有精彩的唇槍舌劍上場,也不知燕萍霜這好久不見的小妹子是怎麼看這熱鬧的?


  第十集 第二章 野火燎身

  跟妙雪真人談好了事,敲定了澤天居有高手護法,懸著的心至少放下了一半,出來時卻見燕千澤那邊的傅道授業還沒個了局,想來此刻顏君鬥和朱華沁,多半是像兩個初上私塾的小童般專心聽講,一點不敢分心吧!

  想到顏君鬥的“聽課”竟然到現在還沒完,讓自己要在外頭等他,南宮雪仙雖知顏君鬥所學是為了服侍自己,胸中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火氣卻是壓不下來。

  至於南宮雪憐,雖說已經成了婚,但童心未泯的她早被同樣嬌稚幼嫩的顧若夢和燕萍霜帶開了,也不知到了哪兒玩去,裴婉蘭還在�頭和妙雪真人聊著,十有八九那話題會牽到自己身上,畢竟自己對顏君鬥頗有些撒蠻使潑,裴婉蘭想管又管不了手,自成婚以來也不知說了自己多少次,可自己即便心知這樣對顏君鬥不好,可一見到他,總是沒個溫柔女孩樣子,出口總客氣不了,任裴婉蘭怎麼說也沒法,也難怪她會找妙雪真人談論。

  雖知娘親和師父都關心自己,心下也明知這樣對顏君鬥不好,可不知怎麼著,對這話題南宮雪仙隻覺得煩悶,那股邪火怎也排不出去。

  向著後院走了幾步,那被楚妃卿虐稱為“金屋藏嬌”的小屋門扉掩著,南宮雪仙嘴上不由微微泛起了笑意。那小屋�頭的東西,都不是能讓女子看見的,偏生現在除了華素香外,連高典靜等三女都暫居於此,燕千澤再怎麼喜歡逗弄女孩子,在妙雪真人和楚妃卿的嚴加看管之下,怕也不敢隨便說話,那小屋�的種種淫具,一時之間更是別想見天日!想到自己那時顛顛倒倒地逃回此處,就在那小屋�坐上了木馬搖啊搖,南宮雪仙臉兒個由微紅,不敢回想卻不能不去想。

  搖了搖頭,轉了方向到另外一邊看看能否找到妹子她們,燕千澤的風月之道博大精深,想來顏君鬥和朱華沁還得學習上好一陣子,光隻自己一人閑著也是無聊。

  一邊走著南宮雪仙心中一邊生疑,自己今兒一來,竟末見華素香形影,問到妙雪真人時隻聽得她說華素香偶染風寒,是以住房中休息,仔細一想南宮雪仙不由有些懷疑。此處雖說山居,入夜之後難免寒涼,但練武者體魄本就勝於常人,若說到風寒,以自己這等內功未成的小姑娘而言還有可能,但華素香內力造詣也算相當深厚,又是長居雲霧香亭,對山間寒氣該不會陌生,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染上風寒了?

  若非今兒與妙雪真人所談之事關乎澤天居的未來,一進來便心下存疑的南宮雪仙早要問了出口。雖說香馨如等幾個妹子神態上沒什麼異常,可高典靜的言談之間,卻有種讓她一望使加有異的沈鬱,隻是她向來溫和端莊,若非相識有了一段時間,隻怕南宮雪仙還看不出來呢!更不用說連妙雪真人和楚妃卿的神情之間也有些有對勁。

  光隻一個人神色微變或許還看不出來,可這麼多人都有異色,南宮雪仙再遲鈍,也知道其中必有緣故,隻是一時卻找不到詢問之法。

  突地一�頭,隻見高典靜走了過來,發現她隻有一個人在此時,那表情似是鬆了一大口氣,忙不�地衝了過來,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好生莫名其妙,“四妹也在這兒?五妹她們呢?”

  “馨如在廚下給楚姨幫手,小夢兒她們出不知跑到哪�玩去了……二姐過來一下好嗎”也不管南宮雪仙怎麼回答,高典靜拉著她的手就走,急匆匆地溜到林蔭深處,直到確定了四周無人,才終於放下了心坐了下來。雖說相處的日子不久,但這結義卻不是白結的,南宮雪仙幾曾看過高典靜如此驚惶失措的模樣?心�不由也是七上八下,隻沈著氣等著高典靜說明清楚。

  見高典靜坐到身邊,櫻唇張口欲言,卻是幾番欲言又止,一副全然不知該從哪兒說起的模樣,南宮雪仙不由微驚。其實從聽到高典靜說香馨如去幫廚,她就發覺不對了,照說以幾個妹子的個性,去給楚妃卿幫廚的若不是恬靜如顧若夢,就該是端莊如高典靜,又或是已為人妻的南宮雪憐,身為楚妃卿女兒的燕萍霜更是不二人選,哪�輪得到身為女子,可日常行事卻總有股男子個性,大手大腳從不曾下廚的香馨如?

  想來多半是高典靜有事要找自己談,又得要瞞過楚妃卿和燕萍霜等人耳目,才趁著自己一家人來此之時做下如此安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需要如此保密?

  “我……哎……這個……”好不容易開了口,可衝出高典靜櫻唇的,卻是怎麼也貫串不起來的句子,南宮雪仙實在看不下去,偏又知道高典靜性子端莊平和,若是讓她失驚之事,自己開口催問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這才捺著性子等著,一邊伸手握住高典靜的小手,悄無聲息地給她鼓勵,好不容易高典靜嘴�話才成句,“那……是典靜前日發現的……典靜事後也問過師父……哎……怎麼這樣……”

  見高典靜一時仍說的不清不楚,南宮雪仙終於忍不下去,她的性子本就不是那般平和溫順之人,平日受裴婉蘭閨訓,還可苦忍得住,可心下一急,那本性便衝了出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華姨究竟出了什麼事?好四妹你是說啊!難不成……難不成華姨被……被燕……被他軟禁起來了?”

  “不……不是……”

  聽高典靜好生躊躇,良久良久才終於把話說出口來,南宮雪仙奸不容易才聽出了大概……

  ※ ※ ※ ※

  ……屏風後頭水煙漫溢之間,一條修長的身影浸在浴桶之中,雖說膚色較深,不像一般冰肌玉膚女子,浸浴之後猶如出水芙蓉,但那健美的膚色、勻稱的體態、曼妙的線條,在水光瀲豔之間卻格外透出一股熱情的氣息。

  浸在浴桶�頭,自雙手將全身上下搓洗幹淨之後,又加幾番撫摩揉捏,也不知在此挨了多久,華素香雖覺水溫漸涼,卻始終不想從浴桶�頭起身。

  本來她雖知楚妃卿與妙雪真人和燕千澤成婚的消息,心下頗帶鬱鬱,原不想來此見那燕千澤的嘴臉,但雙姝與她交情深厚,要來不來的心緒在心中掙紮了許久,加上南宮雪仙畢竟和自己關係不同,原本雖偶爾逢場作戲,女兒和徒兒都曾一起在床上摟抱翻滾過,可也不知是南宮雪仙本身風情殊異,還是雙頭龍的影響下,令華素香不由有些沈迷起來,對萍水相逢的她竟是念念不忘;如今知道她要成婚了,心中雖說掙紮良久,也不知在煩躁著什麼,華素香還是來了。

  隻是此處與雲霧香亭終究懸遠,加上南宮雪仙初複澤天居,百廢待舉之下,高典靜等三女一直想留在近處相助結義姐姐,華素香一來心懸愛徒和女兒,二來也真不能放心讓她們待在燕千澤的眼界之內,也隻得留了下來。

  卻沒想到澤天居一來剛剛興複,服侍婢仆遠遠不足,二來虎門三煞胡搞八的,澤天居的客房弄得一團亂,怎麼也住不下像她或高典靜這等正派女子,偏偏此處山居,想找間客棧真比登天還難,足以華素香雖是心中嗔怒難消,也隻能強抑著那不爽的勁頭,硬是在燕千澤的居所住下,整天�和燕千澤瞪來瞪去,滿腹不爽偏是無從發作。

  就算不說往日積怨,光隻燕千澤現下的作風,就夠讓華素香看他不順眼。華素香為孀居女子,顧傑身故之後最是守身如玉,在旁人麵前最是行正坐直,一絲不苟處和道學先生沒個兩樣;燕千澤卻是夜夜無女不歡,縱情之處全不改淫賊本色,楚圮卿雖也值狼虎之午,可在床笫之間也未必吃得消他的夜夜需索,反倒是妙雪真人雖是修道已久,照說道心堅凝,在男女之事上的需求本該不那麼強烈,在床上卻是百般百順.任他予取予求,聲息往往連隔房的自己都聽的一清二楚。

  本來三姝姐妹情深,每夜一個與燕千澤同房,另一個就和華素香同床夜話,但兩邊房間便在隔壁,這可就苦了華素香。她雖說對男人不假辭色,可對女人卻又是另一番麵孔,即便床上的是自己姐妹,也難以令她收手不幹;加上隔壁的燕千澤也不知是刻意逗弄鄰房的自己,還是風月間事本就聲響難抑,楚妃卿與他行房之時雖少有呻吟呼叫聲,可床榻搖動之聲卻是瞞不了人,那似有若無的聲響,比之極盡放浪的男女之聲,雖說較為隱蔽收斂,在隔房聽來卻是更透著含蓄的誘惑,更不用說當他與妙雪真人床笫交歡之時,那勉強壓抑卻又壓之不住的呻吟喘叫種種聲息。

  尤其姐妹們對床笫需求不同,燕千澤的床上往往睡了三四夜的妙雪真人,才輪到楚圮卿一夜,節奏有張有弛,反而使旁聽的華素香更加恨得牙癢癢的;若是夜夜旁聽,有了心理準備的她最多是習慣性的掩耳不聞,可這樣時有時無,反而令她在聲息暫止之夜,身不由己地混亂起來。

  外在的聲音已是夜夜惱人,加上華素香本身的因素,當楚妃卿與自己同房之時,雖說婉約淑靜如她,對自己的親密動作無甚抗拒,可鄰房妙雪的呻吟急喘,卻讓華泰香欲火大旺,偏不願對這嬌滴滴的妹子動手;而與妙雪真人同床夜話,雖說鄰房的聲音小的多,但華素香需求難抑,妙雪又和她的弟子一般,也不知從哪兒來的那麼多花樣,弄得華素香神魂顛倒,雖沒有雙頭龍那般深刻銷魂,內�空虛、外頭甜蜜的感覺,卻隻有令她的需求更加難以壓製。

  偏偏兩女似全沒把姐妹問的動手動腳放在心上,楚圮卿隻任她作為,妙雪卻是有攻有守,把燕千澤對她施的手段全盤轉移,往往弄得本該主動的她,到最後卻被搞得軟綿綿地挨在床上,想埋怨都出不了聲。

  想到前麵幾夜的種種,幽穀深處又漸漸酥癢起來,纖指雖是含羞輕探,奈何女子手指再細長,終究遠不若肉棒的長處,無論她怎麼努力,纖指勾挑間總是差上一段,難以觸及酥癢的源頭。

  一邊含羞暗罵自己定力愈來愈差,可華素香芳心卻也若明若暗地了解,姐妹們之所以如此,一來是姐妹情深,自己既然動手就不想掃了興,二來是被燕千澤那淫賊給帶壞了,即便不會紅杏出牆,也真不把同性之間肉體廝磨當成一回事;更多一絲的可能性,卻是兩女戀奸情熱,想藉由聲音及肉體廝磨的帶動,誘發自己本能的情欲,想把自己也拖下水來,成為燕千澤又一個禁巒。

  原先以華素香的定力,雖說身心都已全然成熟,對情欲最是難以抗拒的時候,但心懷亡夫,又是最不喜燕千澤此人的性子,燕千澤、楚妃卿與妙雪真人所施的種種手段,對旁女麵言或許不過數日便要投降,乖乖地將身心全盤奉上任其享用,可華素香總還守得住,不會這麼容易就陷落敵手;但也不知為什麼,從那日南宮雪仙離開雲霧香亭之後,華素香總覺得身子燥熱,平日還好,夜深入靜、午夜夢回之間,總覺得身體�頭肓種對雲雨之事的渴望不住攀升的需求,在體內膨脹著難以平息,說來若非如此,她也不會這般輕易放下掙紮,跑來慶賀南宮雪仙的婚事。

  隻是那存在體內的躁鬱難安,住燕千澤的暗施手段之下,卻是愈來愈難以壓製,否則以華素香對姐妹們的情感,就算同睡一床,也不會這般輕易對已為人掃的姐昧們動手,現在卻是愈來愈難壓抑自己。這樣的情況若再繼續下去,說不定自己什麼時候昏了頭,真的會乖乖與燕千澤攜手登床,心甘情願地做出有失婦道之事!

  伸手勺著漸涼的水淋洗身子,華素香輕歎了一口氣,出了浴桶一邊拭擦身子,一邊在心中暗下決定,明兒就和徒兒們上澤天居去,怎麼也比留在這兒好!

  拭淨了身上水濕,隻幽穀之中卻是怎麼也抹不幹淨,畢竟那處的濕潤非關洗浴,而是芳心動了之後身體的本能反應,要靠自己幹燥下來可真是難哩!咬著牙的華素香拚命抹拭,直到把腿股之間擦得都紅了幾分,好不容易才弄到情思漸止。

  她穿上了�衣,隻覺觸及肌膚之處一片柔滑,說不出的舒服,雖說肌膚色澤較深,可若論敏感之處,比之一般冰肌雪膚的姑娘家也不弱上多少,華素香自感覺得出這小衣與家中自製的內裳差別所在,一邊暗罵這燕千澤還真會享受,一邊卻不由想到,二十年來一直裹著這種衣裳,怪不得楚妃卿肌理之柔猶勝少女,床上愛撫輕摩之時,令她好生羨慕,看來……也真不能不承認,燕千澤雖是淫邪,可對自己的女人卻是極盡寵幸之能。

  慢慢地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卻見床上的妙雪斜側著身子,曲臂撐住側瞼,一見自己出來便揮袖拂熄了燭火,一邊望著窗外明月,瞼上表情也不知是想著什麼,嬌傭平和之間竟帶著一絲緊張的感覺,那感覺如此纖細,若非與她相識久矣的華素香,換了旁人隻怕是絕對看不出來.,尤其妙雪一身粉紅紗衣,襯著衣內瑩白誘人的肌膚更加晶瑩剔透,明明夜�沁涼,可肌膚上頭卻布著一片如珠似玉的汗光,在月光下美得動人心魄,就連蘋素香身為女子,部個由被媚惑了眼光,若有旁人見了,一雙眼兒絕不可能從那若隱若現間移開,更不可能分心去觀察妙雪的神情變化。

  “怎麼了?”見今夜又是妙雪與自己同寢,華素香心中既喜還憂,喜的是隔房由楚妃卿侍寢,燕千澤向來對她嬌寵已極,即便床笫之間也是極盡溫柔,該當不會有什麼異常聲音擾人春心,憂的卻是與自己同床的妙雪,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或是真被燕千澤下了什麼“毒手”,床笫之間再不見以往冰山美人的淡靜悠然,摟抱之間動作火辣,若是她下體多串了根雙頭龍,閉上眼的華素香還以為自己遇上了淫賊呢!“今兒……姐姐的淫賊不讓姐姐侍夜了嗎?還是妃卿妹子?”

  “可不是嗎?”嘴上蕩起了一絲笑意,妙雪招了招手,讓蘋素香來到自己身邊。雖說華素香即便臨到睡前還有些矜持,�衣之外罩了件袍子,將妖嬈火辣的體態掩蓋住,但兩人同床夜話也非一夜,妙雪自是知道,華素香不隻體態健美,體內的春情更是火辣旺盛,若非自己生就媚骨,對雲雨間事也是需求強旺,這段時間被燕千澤夜夜訓練,床笫之間體會更深,怕還真吃不消她。

  不過自當日南宮雪仙回山之後,師徒在木馬上頭談了好一陣子的心,她雖沒把南宮雪仙的心事全然透露給燕千澤知道,可避重就輕之間,也透露了些許。隻是男女心思不同,妙雪一心擔憂著徒兒在山下被男子那般淩辱,也不知會有什麼心�難受的處遺症,燕千澤卻似不把這事放在心上,隻向南宮雪仙與華素香藉雙頭籠行事多問了幾句,勾的妙雪不由疑惑,追問之下方知那雙頭龍上頭的機關,從曲穀深處將淫媚藥物注入二女體內。南宮雪仙己嫁了人,可華素香猶自孀居,那從體內最深處注入的淫藥,對她麵言也不知會有什麼影響?“他……就這樣子要求……”

  “是嗎?”頗有幾分注異地看著妙雪的臉蛋,月光之下透著無比嬌媚的容顏,透出的表情卻頗有幾分陌生,是太過縱情雲雨之後透出的春心蕩漾嗎?華素香不由有些訝然,卻又不好問出口。

  想來就算是燕千澤這淫賊,也不是金槍不倒的超人,昨夜與楚妃卿就沒搞出什麼,一夜寂靜無聲,可那沈寂靜寥,卻議夜夜旁聽的華素香頗有幾分出其意外的難受,睡得竟沒比前兩天更好些。“姐姐……素香想……明兒個素香還是和典靜她們到澤天居去好了……畢竟那邊需要人手幫忙……”

  “啊?嗯……這……這也是”似是沒想到華素香竟會這麼說,妙雪有點兒吃驚,但仔細想想也知道華泰香的想法。畢竟與燕千澤同住一個屋簷下,自己與楚妃卿和他名分已定,怎麼夜夜春宵也隻要男女之間喜歡就好,旁人根本沒得置喙;但便不論華素香孀居之身,光說到燕千澤的淫邪之名,華素香就受不了他,更何況前麵幾日午夜夢回間的噪音惱人,便對一般姑娘家咀是難受,更何況巳曠了這麼久的華素香,聞之更如魔音穿腦。

  至於澤天居的事,隻是個理由罷了,叫這理由擺出來,自己身為南宮雪仙師父,也真是無法反駁,“那……明兒一早……我們就準備準備吧……”

  “嗯……”聽妙雪這麼說,華素香原本頗有三分提心吊膽登時平了下來,原本她心想楚妃卿已被燕千澤“毒害”了二十年,對他當真是死心塌地,怎麼也沒得救了;可妙雪嫁他不過數月光陰,若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妙雪真被燕千澤搞的服服貼貼,為了他根本不放自己離開,華素香為保清白,就難免要姐妹翻瞼了,這等事她可是一千一百個不願意,現在見妙雪並撫阻攔之意,這才放下心來,摟著姐姐便倒到了床上,“既然如此……今兒素香就與姐姐好生舒放一晚上吧……”

  “你啊……”似是全沒想到華素香競這般主動,猛不防被她這摟一滾,兩女登時都到在床上,妙雪啊紗衣原就是虛掩,一滾之下登時散亂,瑩白如玉的肌膚透出一抹暈紅,嬌軀緊貼之間,華素香不由微疑:妙雪的身子莧是滾熱的,全不比剛剛浴罷的自己涼些,微濕的汗水已透了進來,弄的她身上也一陣濕意。

  妙雪雖不像華素香這樣主動要求,但在床上的功夫真不愧是被燕千澤肉體交纏間傳授的愛欲手段,就連正值狼虎之年的華素香,在纏綿之間也占不了便宜,這不一滾倒床上,妙雪的纖手已滑進了翠素香衣內,一邊櫻唇抂吻著她,享受著華素香唇�那如夢如醉的芳香,一邊已伸手去解她衣裳,口中一邊瞋怪著,“怎麼這麼急?素香你……比他還色些……”

  “素香不是男人……唔……所以不會比較色……”雖說彼此間在床上已幾番裸裎相見,可前麵幾次都是被華素香逗到不行,妙雪這才反擊,華素香可沒想到今兒的妙雪動手這般快、這般厲害,競似把她當作平日手持之劍,無論指彈掌觸、勾撫搔按,在在都直透她的要害,巧妙之處竟似不在劍法之下。

  華素香原就有心於此,身子更不堪妙雪的攻勢,竟是沒被弄得幾下,已嬌聲呻吟起來,“哎……唔……妙雪姐姐……你……你怎麼……這樣……啊……連……連妃卿都沒你厲害……你……你真的隻被……隻被那壞人弄過……嗯……搞過兩三個月嗎?哎……這樣子……唔……素香要……要……啊……要受不了了……”

  “受不了最好……身為女人,受不了的時候……才是最舒服的時候……”像是夢囈一般地回應華素香的言語,一番糾纏之間兩女衣裳都已落了下去,或散在床上或滑到床腳,妙雪美目微飄,床邊正映著床上美景的鏡中,隻見一黑一白兩條赤裸的晌體正自交纏,雖說黑白分明,但膚色較黑的部分無論曲線秈膚光,都絲毫不弱於白膚女子,鏡中之景說不出的嬌媚,雙說不出的淫穢。

  “其實……妙雪身具媚骨……本來不經事時還好……被他搞過之後……那本性就……就再也壓不下去了……”

  “這……這樣……啊……”被妙雪靈巧的手段弄得渾身發熱,雖敏感地發覺妙雪嬌軀的溫熱此刻已有些清散,顯然她的體溫不是因為情動而火熱的,可妙雪不動手則已,一動起手來,那巧妙的手段竟是下下直扣心弦,讓華素香芳心蕩 漾,一心隻想跟這嬌媚誘人的姐姐摟抱親吻、撫摸相惜,說不定還能用雙頭龍好生痛快一次。

  前次被南宮雪仙那樣玩弄,雖說事後纖腰酸軟,可回想的滋味之甜蜜誘人,趔讓華素香好生懷念。妙雪既生具媚骨,床笫間的風情比之徒兒隻有更勝,“那壞蛋……明明是淫賊……嗯……可真是……不知前世修了什麼福……能夠……哎……能夠得到姐姐這般美女……唔……天生媚骨……那他叮真不是普通的福氣……想必是……唔……想必是被姐姐……服侍得很舒服了……”

  “嗯……是啊……他……他雖是壞人……卻讓妙雪……什麼都給他了……”將華素香充滿彈力的嬌軀壓在身下,妙雪俯身吻了下去;華素香櫻唇當中芳香無比,那香氣既甜美又馨香,仿佛吻啜之間直透胸臆,令妙雪真有種愛不忍釋的渴望。

  她一邊吻著華素香,甜美地吸啜著她口中的甘甜,一邊雙手齊施,在蘋素香充滿熱力的嬌軀上下遊走,感受著她的柔美潤滑。等到妙雪終於忍不住,櫻唇移師向外,吻著華素香的脖頸香肩,漸漸滑上那豐挺腴潤的美峰時,華素香終於呻吟出聲,一雙手勾到了妙雪腦後,將她壓在胸前,讓那門舌間的溫熱更適叨強烈地刺激著自己飽挺的酥胸。

  原本女體三點便是敏感要害,被妙雪一陣挑逗下來,華素香已然情熱難抑,美峰上兩點蓓蕾傲挺凸出,又被妙雪一陣搔弄,酥胸更是飽脹地挺了起來。見華素香如此反應,妙雪也知這妹子已然情動,不由更加落力,櫻唇吸吮、銀牙輕磨、香舌掃舐、玉手輕撚,將那兩點蓓蕾玩弄於股掌之間,誘的華素香口中不由嗯哼不止,雙手著迷地撫在妙雪頸肩背後,連呼吸都急促了許多,“哎……姐姐……你……你怎麼這麼厲害的……唔……這樣玩……哎……他……他在生前都沒有……啊……好棒……姐姐……這就是……這就是天生媚骨嗎?這麼……這麼棒……唔……素香好喜歡……好喜歡被你這樣……好美……”

  “既然素香喜歡……那就……那妙雪就再加油吧……唔……”本來還想多逗逗華素香幾下,畢竟兩女難說已有過這般互愛,可那時為了不讓鄰房的燕千澤發現,華素香可沒敢怎麼發出聲音,但今夜似因為分離在即,才顯得特別放浪,妙雪雖想多聽聽華素香情難自已的聲音,卻知不能太過沈迷。

  她輕輕地移回華素香豐潤的唇瓣,與她一陣深入擁吻之後,才開了口,“隻是……不能一直由妙雪來,素香也得……也得為姐姐服務才行……嗯……我們……我們轉轉身子……讓我們一起來……”

  轉過了身子,眼見妙雪那粉嫩的幽穀已在眼前,間中不斷透出濃鬱的香氛,光鼻中所嗅已勾得華素香芳心蕩漾,她一邊感覺妙雪溫柔的眼光,在自己打理得幹淨修齊的幽穀口處徘徊,還嘖嘖有聲地稱讚起來,一邊不由想到當日在雲霧香亭,這般羞人的姿態,自己與南宮雪仙也曾上演過:心跳不由更快了幾拍。

  尤其妙雪雖是口中連連稱讚,卻似很想盡快讓自己快活一般,竟很快就劍及履及地香舌輕吐,舐在幽穀口處那特別敏感的小蒂上頭,又羞又喜又痛快的感覺,讓她不由呻吟出聲,“哎……姐姐……這麼……這麼急……素香……啊……素香還沒……還沒準備好……啊……好棒……”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能浪費啊……”悶悶的聲音從下身傳了過來,光那聲音就令聽者芳心難平,畢竟那聲音不隻傳到自己耳中,還從幽穀�頭直接送進自己心坎�,說不出的誘惑;加上妙雪下手既快且猛,香舌巳侵犯了華素香潤滑的幽穀,毫不保留地勾挑起來,雖說硬挺之處不如肉棒、力道巧妙輸手指一截,卻勝在柔軟輕巧、靈活美妙,似乎舌尖觸及處都變成了敏感地帶,弄得華素香矯軀劇震,若非妙雪香舌觸及處方才在浴桶中已自己撫慰過一回,怕真要立時泄身。

  所謂輸人不輸陣,攻擊就是最好的防禦,何況妙雪粉嫩誘人的幽穀就在眼前,教情熱如火的華素香哪�忍得下去?隻聽得房中妙雪一聲輕吟,連口舌間的動作都緩了幾分,嬌軀忍不住緊繃起來。

  畢竟自己隻是口舌動作,華素香卻是纖指輕分,將幽穀口敞了開來,好讓舌頭更方便動作,指尖那與口舌全然不同的溫度,使得幽穀所受的刺激似是水火同源,又若冰熱一體,刺激處真美得難以形容,弄得妙雪差點停了口,直到感覺華素香的舌頭也已侵犯了自己的妙處,勾挑之間雖沒自己熱嫻,威力卻絲毫不減,這才加強了舌頭的動作,一口口吮舐華素香泛著香氣的要害。

  心知明兒就要去澤天居了,雖說沒了燕千澤在旁虎視眈眈,但此處雖距澤天居不遠,但要與妙雪再次床上銷魂,也不知有沒有機會?放開了的華素香特別落力,而妙雪不知為何,口舌聳動間努力絕不在華素香之下,一時間房中春意濃濃,隻聽得兩女不是口舌舔舐嘖嘖有聲,便是輕聲呻吟喘叫,嬌軀雖不住在對方的舌頭下顫抖,卻始終沒停了舌頭的動作。

  隻可惜舌頭甚至不若手指般長,無論兩女如何技巧熟�、靈巧動作,幽穀深處的要害再怎麼努力也難以觸及,無論外頭再怎麼打的火熱,淫泉香潮汨汨而出,說不出的美妙刺激,可外麵的美妙快活,卻襯得�頭那空虛的感覺愈發強烈,意亂情迷之間,華素香不由想到,若有雙頭龍住此,該是多麼美好的事!

  “哎……好棒……唔……素香……哎……你……你好厲害……嗯……姐姐:姐姐要受不住了……啊……他……他雖然也這麼做過……嗯……可是……可是你……好像一點也……唔……也不輸他……素香……你真的……真的好色……”

  “唔……不……啊……不是……嗯……姐姐……妙雪姐姐……你……你也好棒……哎……那個時候……那個時候仙兒也……也對素香這樣做過……可是……啊……好美……可是她……也沒你厲害……唔……這……這就是天生媚骨嗎……好棒……啊……那壞蛋……好幸福……”說到此處,幽穀�傳來的強烈刺激,將心中的抗拒打成了碎片,放浪情懷的華素香隻覺高潮將近,不由周身都沈浸在那肉欲的幸福感之中,甚至已忘了自己多麼討厭那弱千澤,隻覺那淫賊真是前生福報,竟然能夠享用這般動人的美姐姐,光想到他在妙雪身上恣意馳騁,騎得妙雪媚聲呻吟、婉轉逢迎的模樣,她可真不知該羨還是該妒。

  “如果……如果素香能和姐姐常常這樣……那該多好……唔……姐姐……更……更深一點……快……快到了……嗯……”

  “那……唔……那可不行……不能這麼快……”感覺體內泄意潮湧,口舌之間也感受到華素香嬌軀的抖顫,心知再這樣下去,雨女便要同時泄了身子。妙雪強抑著舒泄的衝動,暫停了動作,竟就這麼轉過身來,與生生被打斷、臉上滿足不滿與疑惑的華素香瞼對著臉,又是一陣痛快的熱吻。

  這回的吻比起一開始更要來的刺激,一來兩女都已動情,五感正是最敏感的時刻,二來彼此的舌間都濕潤潤滑,沾染的不隻是口中香唾,更滿滿的是對方幽穀�頭充滿情欲甜蜜的汁水,此刻香舌糾纏之間水乳交融,彼此交換著對方口中的香甜,光想到此刻姐妹香舌渡來的,便是自己幽穀�頭滿溢情欲的潮水,想不欲火高燃都不行!

  雖說將泄的欲火被生生打斷,幽穀之中頓時空虛,但妙雪隨即獻上口舌,彼此恣意品嚐之間,芳心迷亂的華素香也忘了問,隻迷失在那美妙溫柔的幻境之中,幽穀�頭卻不由充滿了需求,此時此刻,隻要有能夠令她滿足的歡愉存在,無論是什麼東西,情迷意亂的華素香都會全心接納,享受著那欲火衝擊的曼妙,快樂到無法自拔。

  還真的是想什麼就來什麼!正當華素香恍惚迷亂於妙雪口中的香甜,閉上美目與姐姐吻得情熱如火,每寸肌膚都蕩著春情,連高挺的酥胸也被妙雪胸前兩團鼓脹擠得好生舒服的當兒,突地一雙大手不知由何處伸來,將華素香一雙修長的美腿掰了開來,令她濡濕渴望的幽穀口登時敞開,那雙手微帶粗糙,掰動時充滿欲念,顯然絕不會是女子的纖纖玉手!

  吃了一驚的華素香本想抗拒,可口中妙雪的香舌掃動更疾,勾得她的舌頭一時間也逃不開,一睜眼隻見妙雪美日迷茫,甜蜜沈醉之巾透著一絲歉意,咿咿唔唔間感覺妙雪似在自己口中說著什麼,卻是怎出聽不清楚。

  “姐……姐姐……”雖說吃了一驚,美日不由連轉,想從妙雪的遮蔽中偷瞄出去,看看究竟是誰對白己下手,奈何體內欲念已熾,幽穀�頭說不出地渴望滿足,妙雪口舌間又大施其妙,弄得華素香暈暈乎乎;尤其那雙手技巧高明無比,又是直截了當地攻陷重點地帶,指尖鑽進華素香幽穀之時,她雖還想夾緊雙腿以抗,可在那雙手的堅持之下,向來修長筆直、充滿了力氣的長褪,竟是一點沒法地敞了開來,任那手指在幽穀口處廝磨揉弄,誘得華素香淫火高燃,再難自拔。

  發軟的雙手還來不及將壓在自己身上的妙雪推開,幽穀處又有了新的體驗!那手指的刺探才告一段落,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可隨即而來的卻是更加肥厚、更加柔軟的入侵者,那濶濕的舌頭在幽穀不住掃動吮吸,時而盡情深入,挑吸她的泉水,時而退在穀口,與唇配合無間地吻吮舐弄,本來在妙雪的挑一逞下已是春情勃發的華素香如何能夠抗拒?

  她雖是心下雪亮,能在此時此刻對自己大加無禮的男人,除了燕千澤那汪賊不會有第二個了,可要害處已被突破,加上燕千澤不愧淫賊之名,唇舌舞動之間,逗得華素香幽穀�泉水涔涔,穀門處還不時被他的牙齒輕輕搔磨,隨著自己的反應調整力道角度,務求令自己沈迷,雖有些微微的痛楚,滋味卻舒服到了極點。

  “怎……怎麼這樣……姐姐……嗚……”軟綿綿地挨在床上,任上身的妙雪和下身的燕千澤為所欲為,華素香迷亂之間,早巳失卻了護守的本能,此時的妙雪已退了開去,讓華素香的櫻唇得到自由,可她那纖巧細膩的香舌,卻移師到華素香敏感的乳上,含住了一邊蓓蕾細細吮吸,另一邊顫抖的美峰也在她的手下美妙地抖動著,峰巔的蓓蕾早被體內泛濫的春情弄得硬挺起來,美妙的滋味令華素香雖是聲音�頭帶著哭泣,身體卻不能自抑地隨之起舞,感受著強烈無比的淫欲意味。

  美目微啟,見妙雪正伏在自己胸前大施口舌妙技,而她身後的燕千澤不知何時已半跪起身,幽穀�頭隻留著手指享受著被她幽穀緊緊吸吮的感覺,口舌卷動之間似在舐吸著才從她股間搜括來的甜蜜,麵上那小人得誌的表情令人看了就心中有火;偏偏華素香雖是恨他已極:心中又摯愛著亡故已久的顧傑,可體內欲火如焚,壓抑許久的情欲似已被兩人全然挑起,欲火焚燙之間讓華素香再也忍耐不住,蒙蒙目光中那淫賊的笑臉雖仍討人厭,可看到他笑臉中滿溢的需求,華素香卻不由心跳加速,連幽穀都感受到了那打從心底冒起的興奮,將侵入的手指緊緊吸住再不肯放。

  “對不住……素香……”感覺妹子那美好的肉體,在燕千澤出現之後不由發出了微微的顫抖,顯然華素香對燕千澤這淫賊的恨意,對體內的欲火仍是稍稍起了壓製之能,隻是那情欲已如野火燎原,此刻華素香根本不可能再壓下去了:心中雖不由有愧,但想到接下來姐妹一起、再也不分離的未來,妙雪雖不知自己所為是對是錯,卻不可能收手。

  尤其想到華素香火熱健美的胴體就要被燕千澤盡情享用,就在自己聲息可聞的近處:心中竟不由湧現了一絲邪惡的渴望,就似當日讚南宮雪仙給他破身時一般。“當日我姐妹把他欺負狠了……這淫賊相公什麼都奸……就是愛記恨……妃卿和妙雪:。都已經把自己獻上……讓他盡情快活……出了當日火氣……現在……隻剩素香你了……”

  “華娘子毋庸生妙雪的氣……是千澤要她這麼做的……”生怕華素香被妙雪的話語激起火來,畢竟欲火和怒火都是心情激動時燒的最烈,若怒火太盛,淩駕欲火之上,隻怕她還真能懸崖勒馬呢!

  燕千澤表麵不動聲色,實則已探入幽穀中的指腹緩緩磨弄,搔弄著華素香敏感肉體上的火焰,“妙雪也是想讓華娘子享受一回舒舒服服的……畢竟是守了這麼久……不過華家娘子放心……等成了好事……包保華家娘子樂在其中……知道什麼是前世修來的福氣……我保證讓華家娘子心滿意足……”

  “你……呃……哎……啊……”體內欲火高燃,若非華素香還有幾分俠女矜持,光那賁張的欲望,就足以讓她開口投降,隻是她的抗拒也就此而已了,才想開口罵上幾句,卻被燕下澤覷準時機,手指搔弄的動作陡地大了起來,讓華素香櫻唇一張,奔出來的卻是渴望的呻吟,想罵的話都不知飛哪兒去了。

  隻聽她口中思啊哼喘,嬌軀魚龍曼衍,幽穀更是火熱地夾仕了入侵的手指,一雙有力的長腿勾住了燕千澤的手臂再不肯放,美目蒙朧迷醉,滿溢著情欲的渴望,微黑的肌膚透出一層豔光,在燕千澤眼下不隻透出嫵媚,甚至有幾分妖冶淫媚氣息,一看便知她已是千肯萬肯了。

  “小娘子……別急……千澤這就來了……”見華素香星眸迷亂,早已守不住了,隻頑抗著不肯主動開口而已,燕千澤何等眼光?一望便知華素香之所以欲火難抑,一半是因為妙雪和自己的手段默契十足,勾起了她本能的欲望,一半是因為華素香曠了太久,身心都有情欲的需求,更重要的是她被南宮雪仙用雙頭龍搞過,那�頭的藥力,早巳在她子宮�播下了淫欲的種子,也就不再多加撫弄,在她的緊夾中抽出了手指,手獻出自己以賠罪,倒也真不算是自己吃虧,隻是此事總不好開口。

  肉體正自緊貼,雖感覺得出燕千澤已得償所望,華素香已然失了身子,可妙雪卻似感應得到妹子心下那最後一點點的糾纏掙紮。她緩緩地在華素香充滿彈性的美峰上吻著,香舌輕舐之間,勾得華素香心癢癢,耳邊隻聽到她的聲音,似混在燕千澤得意洋洋的喘息聲�頭。

  “好素香……嗯……放輕鬆點……這淫賊相公……可是很厲害的……妙雪本隻想修道……也被他汙的……汙的不得下沈迷下去……當日被他破瓜的時候……可真辛苦呃……別繃著身子……愈是放鬆……讓他為所欲為……愈是舒服……”

  “嗯……唔……是……哎……姐姐……”感覺到燕千澤雙手攀住自己渾圓飽滿的美臀,一邊抓捏揉弄,增添淫欲之威,一邊也讓肉棒更深刻地侵入自己,那火熱美妙的刺激,登時令渴望的華素香發了瘋,心中對亡夫的思念早巳飛到了九霄雲外,尤其空虛的子宮更饑渴得緊,偏偏燕千澤極能控製自己,雖已插入了她,卻沒有猴急地衝刺起來,反而是緩緩而入,還不住旋磨挑逗,仿佛是想一點點慢慢地欣賞著、占有著她的身心,體內的渴望使得華素香險些忘形。她迷亂地渴望著再進一步,隻是久曠的胴體,也真受不住激情,令她經受的頗為辛苦,想要他用力卻又不敢表示。

  “你……哎……可惡……壞蛋……這樣……啊……”本來胸中還有幾分抗拒,可在燕千澤的強攻下,一切都變為徒勞,忘形的華素香拱起纖腰,輕輕扭搖著,好讓身體能更深刻地感受到他的侵犯,隻是事到如今,華素香這才發現,那久無人問津的幽穀,競似頗有幾分受不住他的灼燙粗壯,可內�的渴望卻強烈得使她不能推拒,終於含羞帶怯、嬌柔無力地開了口:“唔……那個……哎……求求你……素香……素香許久不嚐此味……你又……又那麼大……那麼熱……讓人吃不消……求求你……稍稍憐惜素香……”

  “既是如此……那哥哥就來憐惜小娘子了……”想不到華素香這麼快就求饒了,效果之好令燕千澤出吃了一驚,想來便是南宮雪仙播下的淫蕩種子如何厲害,也不至於這麼快就發揮得如此淋漓盡致,想來這也跟華素香天生的稟賦有關。

  見燕千澤得意地飄了自己一眼,妙雪不由嬌羞起來,心下卻也暗自歎息,華素香雖非天生媚骨,但對雲雨之事的渴望怕也不弱於自己,自顧傑去後,漫漫長夜也不知華素香是怎麼忍耐的?想到此事,妙雪心中的愧疚之意不由減輕了,這麼看來,讓華素香被燕千澤好生疼惜一番,對她麵言雖是被誘失節,可整個來說該算得上是好事。

  聽燕千澤這般說,華素香臉上一紅,身子不由更滾燙了些。這燕千澤也真知打蛇隨棍上,連哥哥都說出口了,隻是自己連這般放浪的話都說出口了,還有辦法扳起臉當節婦不成?何況隨著話兒出口,不隻自己更浪了些,燕千澤的肉棒也進得更深,將她又敞開了幾分,刺激的滋味令她又覺生疼,又覺喜愛,不由連叫聲都美了幾分。

  口�雖是求饒,盤在他腰後的長腿卻纏得更緊,將渴望的性欲表露無遺,“唔……疼……嗯……求求你……啊……素香……素香受不住的……”

  “受不住?這樣才好呢……”妙雪心知這妹子已放開了一切,正等著被燕千澤犁庭掃穴、徹底征服,隻是心中難免有點緊張和放不開,小由伏在了妹子耳邊,輕聲細語起來。

  “好素香……女人愈受不住……嚐到的滋味愈好……妙雪那時被他……被他搞得連連丟身……泄得死去活來……每次都覺得要受不了了……可是撐過之後……才知道那味道之美……素香你忍著些……讓他……讓他放懷衝刺……等到弄得素香你忍不住泄了身子……那時素香你才會知道……被這個壞淫賊搞到虛脫……弄得再沒力氣起來的時候……才是最美的時候……才是成為女人的滋味……”

  聽妙雪話語間透著甜美,彷佛訴說之間不隻言語,連回憶都飛到了被燕千澤疼愛時的心花怒放,仿佛在回憶著第一次成為女人的美好滋味,話語的內容猶可,但話中那滿溢的甜美感覺,卻充滿了感染的能力,令華素香更覺神魂飄蕩, 舒服的無可自拔,嬌癡之間竟不由拱起纖腰,環在他腰後的美腿輕勾,將那肉棒引得更深入了些,感覺身體�麵被撐開的部分已漸漸走向深處,雖說微有些痛楚,可歡快的滋味卻愈甚,芳心不由馳想著,這難道就是妙雪所說成為女人的滋 味?

  隻是許久不經開墾,便原是沃土良田,荒蕪之下也漸貧瘠,尤其燕千澤久經風門,加上也不知從哪兒學來的壯陽之術,那肉棒比之常品更大的不少,華素香久曠的幽穀著實有些經受不起,這一下深入雖是快美已極,舒服到華素香也不知該用什麼言詞來形容,但內�的痛楚卻令她不中嬌哼一聲,形狀皎扡的柳眉微微一皺。

  見得此態,妙雪不由大起憐惜,想來妹子這許多年守寡的日子,也真是不太好過,住她胸前吻吮的香舌不中愈發落力,隻想讓華素香快些習慣,快些能承受燕千澤所賜的恩澤,但燕下澤卻是雙手輕箍華素香柳腰,一邊撫著那細滑的汗濕,一邊肉棒輕輕地、無限依戀地退了出來,刮搔之間引出一泓流泉。

  好不容易嚐到了久違的滋味,那空虛令舉素香不由自主地輕思起來,柳腰情不自禁地款款扭擺,似住追求著那逐漸遠去的火燙。


  第十集 第三章 淫火高燒

  “你……哎……”沒想到箭在弦上的燕千澤竟退了出去,看他麵上神色,華素香雖知他明是疼惜自己不堪躁躪,實則是吊著自己的胃口,打算誘得俠女主動懇求,等那征服的心態滿足了,這才布施甘霖。

  隻是華素香也真曠得很辛苦了,幽穀深處的空虛,令她打從心底渴求著男人的勇猛,再沒有辦法守住矜持,強咬著銀牙輕聲哼了出來,“怎麼……怎麼退出去了?別……別這樣……唔……”

  “嗯……怕小娘子你……吃不消呢……”燕千澤嘴上邪邪笑著,牙齒卻不由微微咬住,忍著大腿上傳來的痛楚。他這般做作雖是誘得華素香忍不住開了口,但疼妹心切,妙雪對他的手段可說足了然於心,哪兒不知燕千澤在搞什麼鬼?

  她雖也想讓華素香快些解脫快活,可燕千澤這等誘引手段,卻惹得她不由微火,手上忍不住擰了他一把,吃疼的燕千澤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嘴上卻還是笑意盈盈,放輕了聲音,“若整個進去……怕華家娘子吃不消呢……畢竟是醉�留香的華女俠……”

  “你……壞……”雖感受得到他話�的挑逗之意,但體內欲火大旺,早巳等不住那即將到來的火熱滿足,加上妙雪也加緊了手段,華素香不隻敏感的美峰被她盡情憐惜疼愛,連還吸著肉棒頂端的幽穀口上,也感受到了妙雪纖手的輕撫,動作雖緩,卻恰恰誘發了她的感覺,那火燙的尖端在這般觸發下,似是更為火燙了,熬得華素香腦際發熱,情欲的渴望在心上腹下有斷炸開,終於令她渾然忘我。

  “壞蛋……壞蛋姐姐……壞蛋淫賊……素香……素香可沒說吃不消……你……快點來吧……把素香給……給汙個徹底……弄的素香向你投降……嗚……壞蛋……還不……還個快把素香身子給玷汙了?啊……”

  話聲才止,隻聽得燕千澤一聲得意的邪笑,華素香一聲嬌吟,隻覺燕千澤下身一挺,登時將她的幽穀敞開,在一陣輕微的痛楚之中,那肉棒再次降臨在她的體內,將她的空虛充得滿滿實實。

  華素香雖是痛的流出淚來,這般粗壯強硬的苦楚,令她柔嫩的幽穀全然開放,似是撐開到了極限,猶如當日新婚之夜破瓜一般,隻是苦楚的感覺更深入了些,可那痛楚與她心中岡欲的喜悅和快感相比,卻是那麼微不足道;自己竟然真的能將那龐然大物吞沒!那狂喜是如此的難以形容,不由連聲音都潤了蜜,“哎……快動吧……素香想要你……壞蛋……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唔……”

  “既是佳人有令……哥哥怎敢不從?高傲的華女俠、淫蕩的小娘子……哥哥這就來了……來讓華女俠幸福、讓小娘子滿意了……”聽華素香這般軟語求饒,燕千澤心中那得意真是無法形容,他滿意地向妙雪打了個眼色,會意的妙雪緩緩退開。

  突覺胸前一陣涼意的華素香才剛睜眼,已見燕千澤整個人壓了下來,狠狠地啜住了她豐腴的紅唇,貪婪地吸吮起來,強健的胸口任她胸前火熱地摩挲,感受著她的豐滿與彈力,下半身更足火熱的衝擊起來,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沒想到燕千澤會來這一招,華素香不由魂飛天外,櫻唇和銀牙竟是守之不住,被他的舌頭連連破關,沒半晌已是引狼入室,任他恣意吻吮享受起來。燕千澤那貪婪的動作,可不是妙雪的溫柔可比的,華素香隻覺口中被他態意妄為之下,似是什麼都被他吸了過去,再也把守不住;尤其這般壓製之下,身子幾乎是全然與他緊貼,肌膚相親之間,淫賊身上那邪淫的氣息,似是從她毛孔間竄入體內,引的華素香欲火更旺,加上幽穀被他強悍勇猛的衝刺之下,猶如火上加油,每下深入都似打到了重點,那刺激真強烈到無可比擬,動作微帶粗暴,更充滿了強烈的征服意味。

  聽他話語中似在點醒自己的俠女身分,想到當年和這淫賊幾番周旋,竟在欲火焚身中稍稍恢複了一絲清醒。華素香雖說還有點兒想要抗拒,但每當她激動推拒起來,燕千澤總有辦法把她製倒下去,而且每次她的抗拒被他引起的快感擊潰之時,那滋味竟似更美妙了幾分,弄得華素香不由漸漸癡迷起來,加上妙雪在耳邊的輕聲細語,引導著她開放身心,去迎合、去享受這淫賊帶來的肉欲之美,漸漸地華素香的抗拒愈來愈軟弱,雖是屢敗屢戰,卻是樂此不疲地動作著。

  見兩人還在這般玩鬧,華素香的抗拒一次次地被燕千澤擊潰,她的神態卻不見苦痛,反而是春意愈濃,一發不叮收拾,妙雪下由暗歎廠口氣。在妙雪看來,這好妹子表麵上雖是抗拒,可抗拒之間卻是欲迎還拒,與其說是抵抗,還不如說是享受她的抗拒被催破時那強烈的快樂。

  妙雪也曾有過這麼一段,深知在這樣你進我退的過程中,俠女英風將被燕千澤徹底擊潰,而那激戰之中漸漸敗退的過程,會讓淫欲的觸角逐漸遍布全身,等到燕千澤大逞淫威,把俠女送上高潮仙境的時刻,俠女的身心都將全然開放,任他盡情占有,事後更是戀奸情熱,再也離不開他了。

  隻是便知如此,現在的妙雪也沒法去救華素香。她撐起臉兒,半側身子看著華素香與燕千澤的此起彼落。燕千澤經驗豐富,這欲火焚身的久曠美婦自然不是他對手,何況方才幾番挑逗之間,華素香的春情已完全被挑了起來,此刻的她渾身上下滿是情欲,根本就不管正占有著她的是什麼人了,隻能在他的衝刺之下婉轉逢迎,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送上快樂的巔峰,花心早在他的抽插下綻放開來,美美地承受那似是永遠不知停止的刺激。在無比的歡快之間,精關終於大開,許久未曾傾泄的陰精嘩然而出,比前次被南宮雪仙采擷時還多,美得令華素香差點流下淚來。

  但華素香的心也放得太快了!便不說燕千澤這淫賊誓要任此時將她身心全然征服,讓這俠女再也離不開自己胯下,光隻燕千澤久修陰陽訣,在這方麵的功夫 比南宮雪仙高下何隻以道�計?正自泄得神魂顛倒的她,突覺燕千澤那毫不停止抽送的肉棒頂端,似是生了張貪婪火辣的小嘴,正啜緊了自己嬌嫩的花心嫩蕊,大肆吮吸那甜美的陰精,傾泄的流泉一滴不剩地被他吸吮,滋味真美到極點,華素香嬌軀陣陣抽搐,四肢緊緊纏著他再放不開,不知何時淚水已盡流了下來。

  奸像整個身心都化成了水波,在他毫不停息的吮吸中蕩漾飄搖,華素香甚至沒法計算自己究竟在那采擷中美美地泄了幾回,她雖親身感覺得到,燕千澤這淫賊必是修習采補功夫,破他這樣一搞,自己不僅身心俱失,功力隻怕也要被他采補不少,事後武功要不退得太多,就得看他是否良心發現。

  但發覺歸發覺,那在仙境中飄飄然的滋味,讓華素香根本就不想推開他,隻癡癡迷迷地任他施為,享受著那仿佛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的滋味,芳心竟不由希望自己愈泄愈多,好更深刻地沈淪其中,好不容易等到燕千澤精關大開,火熱的陽精射入子宮時,那最強烈的滋味一激,華素香立時整個人都癱了下來,眼中似有閃光爆炸,一時間什麼都沒法去看、去想了……

  ※ ※ ※ ※

  閉上美目,身心都還沈醉住那快樂餘韻中的華素香雖是不願,卻也漸漸清醒過來,隻覺身上壓力大減,顯然燕千澤已撐起了身子,也不知是不想壓壞了她,還是正好整以暇地就近觀賞這黑美人高潮泄身之後的絕美容顏,那喘息聲猶在耳邊回蕩,顯然人並沒離開,華泰香甚至感覺得到,那才剛剛深深地占有了她的肉棒,到現在還沒軟化退出,想來該是這淫賊的風月奇招。

  雖說久曠之中逢遇天降甘霖,那種從體內最深處被滋潤的滋味,著實美得令她無法形容,而身子仍在那迷離的餘韻�頭蕩漾飄搖,但華素香終究是一方俠女,神智清醒之後不由欲哭無淚。

  自己方才的忘形,可不隻是身體被淫賊玷汙了而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雖說妙雪的百般挑弄是讓她失去抗力、被燕千澤占了便宜的主因,可在過程中,自己卻是享受已極,所有的迎合和喘叫都是發自真心,久曠的肉體本能地渴望著被他占有,即便一開始是遭人計算,可自己在剛剛那段時間,無論身心都背叛了亡夫,教她如何能不心喪欲死?偏偏現在卻是想推也沒力去推開他。

  “小娘子……可舒服嗎?嗯……看的出來……”雖說華素香連眼睛都沒睜開,但燕千澤禦女多矣,對完事之後女人的感受自不會陌生,何況他雖已射了,下半身卻還與華素香綿軟的香軀纏在一起,自是感覺得出華素香心下的掙紮。

  他微微一笑,對著旁邊的妙雪聳了聳肩,故作無辜狀。從昨夜起他便偃旗息鼓,全然沒碰楚妃卿,主要就是為了保留體力,在今夜把華素香弄上手來,這般堅貞俠女,可不是一次高潮就可將其徹底征服的,接下來可是要大耗體力的持久抗戰呢。

  若非燕千澤這段日子在身具媚骨的妙雪千依百順之下,床笫之間獲益良多,夫妻的功力都更上一層樓,燕千澤自己更是功力大進,光是華素香已臻狼虎之年的本能需求,加上那久旱逢甘霖的肉欲渴望,已有了點年紀的他還真未必吃得消呢!

  不過打才一輪歡愛,燕千澤自是感覺得出,華素香雖說守寡已久,可那鍵美火辣的胴體,對男人的需求卻沒有絲毫減弱,反而隨著壓抑愈發雄厚,隨時都會爆發,自己對她而言還真是件久旱逢甘霖的大禮。

  雖說也采了她濃醇溫潤的陰精,算是得了好處,可今夜之事仔細算算,還真不知是誰占了便宜?他嘿嘿一笑,湊到華素香耳邊,“看的出來小娘子饑渴得緊……把哥哥的寶貝又吸又咬的……真咬得哥哥舒服死了……”

  “你!”原本心中已是恨火難當,拉鋸之下竟連體內殘餘的快感也壓了下去,隻是還不敢睜眼,芳心正自掙紮之時,被燕千澤這一句挑逗之語,華素香心下的火登時炸了開來,她狠狠地瞪大了眼,狠狠地瞪著滿臉得意的燕千澤,粉拳連槌帶推,硬是將燕千澤上半身撐了起來;隻是燕千澤也真工於心計,既知華素香高潮之後嬌軀乏力,竟就這麼承受了力道上可說毫無攻擊力的槌打,上半身一麵撐起,下身一麵輕頂,肉棒竟又頂著了華素香敏感的花蕊,頂得她一聲輕吟。

  沒想到燕千澤竟有此招,全沒防備之下華素香隻覺花心被頂得一軟,麻酥酥的感覺登時湧了上來,差點連推拒都沒了力氣,若非她剛剛登過一回仙境,許久未曾滿足過的胴體被那般強烈的刺激泛襤之後,難免有點兒麻痹,對那風月手段稍有抗力,換了之前的她或許這一頂便動了情。

  那一下突如其來的奇襲,令華素香不隻手足發軟,甚至打從心�酥軟起來,才剛剛經過的狂風暴雨,已在她久曠的體內烙下了深深的痕跡,被這麼一觸,方才那激情的記憶又回到了身上,清醒過來的蘋素香真是欲哭無淚,尤其想到剛才自己不隻四肢火熱地糾纏著他,連口頭上都渴求著他的侵犯,完完全全是個破欲火衝昏了頭的淫婦,哪�還有以往的俠女風光?哪�還記得巳故的顧傑?心中大恨之下,華素香狠下心來,競微微張口吐了吐香,用力一咬便要嚼舌自盡。

  隻沒想到一咬之下,舌頭非但沒有咬斷,甚至連咬痛的苦楚都沒剩多少,反而是齒舌廝磨之間,又似記起了方才被燕千澤侵入櫻唇、盡情掃蕩吻吮的滋味,華素香這才發覺,燕千澤不隻下半身與自己糾纏難解,雙手不知何時更已滑到了自己耳下,指腹輕輕揉動著幾處穴位。

  所觸之地雖非要穴,更沒有催情之功,但華素香武功也非泛泛,哪�感覺不出來?那幾處穴位看似沒甚特殊,卻正控製著唇齒咬動的力道,被他這麼一揉,那處穴內登時一陣酥軟無力,別說咬舌自盡了,就連把話說的清楚,都得花費一番氣力。

  她帶淚的眼兒向旁一飄,卻見妙雪纖手伸出,正助著燕千澤按在自己耳下,看她表情顯然是早知自己會有如此反應,心中不由氣苦,卻是無話可說。

  “華小娘子果然嬌氣的緊,不愧一代俠女……即便欲火大旺,還是這般烈性……千澤當真佩服……”嘴上雖說佩服,但燕千澤嘴角邪笑,看的華素香氣火滿胸,隻是沒法發作,偏偏幽穀處被他幾下輕頂,這才發覺燕千澤射了之後不隻沒軟下去,這段時間經過,那肉棒竟似重振雄風,比之方才更加硬挺火燙,,而久曠的幽穀卻已被他全然征服,竟脫離了自己的控製,被他的火燙灼得舒暢無比,違背了心中的抗拒,將那肉棒緊緊啜吸,每寸嫩肉都沈浸在欲火的美妙當中,再不肯放。

  雖是恨火滿心,但方才那純然肉欲的記憶,在他的刺激下再次蘇醒,竟在體內漸漸延燒,將滿腔氣苦漸漸消磨,那切體的火燙,充滿了強烈的淫欲味道,令華素香怒瞪之間,竟不由遐思起來。

  顧傑在日雖對自己百般溫柔,可床笫之間的花樣確實不可能如淫賊般百變千幻,何況……在射了之後,肉棒便自然而然地萎縮,漸漸被幽穀的緊夾給迫了出去,要他再振雄風,好歹也得等上兩個時辰,華素香原也以為這是理所當然,沒想到燕千澤竟有此手段,那肉棒竟有金槍不倒之威;楚妃卿嬌柔溫雅、妙雪仙體如玉,卻不知在他胯下,是怎麼經受得起這般強烈的需求?

  念頭一湧起心湖,便火熱地擴散開來,華素香雖是馬上警覺,禁止自己繼續想下去,連與燕千澤對瞪的眼兒,都不由避了開去,但也不知淫念早烙在心底,一旦湧現便難壓抑,還是本能的需求已被誘發,那念頭竟是壓不下去。

  華素香雖是羞憤欲死,卻不能不在心中細想:楚妃卿嬌柔纖弱,怕是經不起燕千澤的需索;若非像妙雪那樣的媚骨之女,隻怕也難讓燕千澤盡情發泄,自己雖是久曠之身,胴體更將養得敏感火辣,可遇上這般淫賊,也不知是否吃得消他的需索無度?

  芳心一凜,知道這下子大大不妙了,燕千澤若真有這驚天手段,將淫念深深埋藏住女子體內,自己即便今日得脫大難,爾後也必是難逃淫欲侵襲,何況……就從身體實際感受到他的力量而言,華素香也知道,方才的淫風邪雨洗禮或許隻是開始,以他的硬度,接下來恐怕還要在自己身上大逞淫威,已被征服過的身心,如何能受得住再次的侵犯?

  強抑著體內欲火再起,華素香隻覺雙腿酥軟無力,顯然方才夾在他腰後,讓他盡情逞凶之時,也已耗盡了力氣,無力的雙手雖仍撐在他胸前,卻是欲推無力,這般輕柔簡直就像是玉女含羞的欲迎還拒,哪�阻止得了這淫賊?

  似是看穿了華素香心中的掙紮,燕千澤邪邪笑著,眼兒向旁示意,妙雪纖手輕伸,接過了撫揉華素香耳下,避免她咬舌的任務。華素香正自疑惑,隻見空出雙手的燕千澤手臂一伸,滑到了她臀下,就在那末幹的濕滑,將華素香死命壓住的長腿�起,竟就這麼托在肩上,硬是壓到了華素香胸前,雙膝幾乎都觸到了傲挺的峰巔玉蕾上頭。

  這樣的強折雖令華素香難免痛楚,可更令她吃不消的是,被燕千澤這樣一�,自己不隻雙腿上了胸前,製著雙手再難推拒,動作之間更使得腰拱臀�,幽穀的角度竟比剛剛更為適切;燕千澤還沒別的動作,華素香巳覺舉動之間,那肉棒在花蕊上磨挲輕刺,酥麻之意令她頗有些經受不起,淫欲竟似又在體內火熱地賁張起來。

  “既然淫蕩的小娘子、貞烈的華女俠還沒心服……哥哥也隻有用強了……”嘴角邪笑,好像方才對她的奸汙就不是用強一樣,華素香芳心雖正憤恨,可眼兒與他充滿淫欲和征服快意的眼神一觸,便覺體內火熱難當,幽穀在他的壓力之下酸酥顫抖,長腿輕掙之間,更磨得雨點粉蕾愈發硬挺。

  便不說這般體位下華素香再無反抗之力,光隻這姿勢下,她體內的淫欲在他的強悍之下又似鼓了起來,華素香便知自己在劫難逃。她想痛罵抗拒,偏偏身體的反應卻出賣了自己,竟連口也不敢開了,深怕一開口後破口而出的不是大罵,而是與方才痛快時一般羞人的呻吟喘叫。

  華素香卻是不知,自己這樣咬牙苦忍,連眼兒都偏了過去不敢麵對他的模樣,春情蕩漾中又帶幾分掙紮苦忍之意,正是淫賊最喜歡從胯下俠女臉上看到的表情,燕千澤也是如此。楚妃卿與他夫妻恩愛,妙雪獻身之後也是幹依百順,燕千澤雖是滿足喜樂,心下卻難免有點自己也辨不清的空虛,現在見華素香如此神態:心中不由大是得意。

  “還想忍嗎?我的好娘子……哥哥保證用強之後……必令小娘子神魂顛倒、心花怒放……心甘情願地愛上這雲雨之事……妙雪便是個見證……”

  咬著牙不肯答話,卻聽得燕千澤話語中明示、暗示的意味愈來愈羞人,明白講的幾句還隻是不堪入耳,那暗喻的話語,反讓華素香表麵苦忍,芳心卻在苦苦思索的過程中感受到他充滿淫欲的挑逗意味,偏偏眼兒可偏、櫻唇寸閉,耳朵卻是沒法自己聾掉,燕千澤的淫言浪語竟似一波接著一波湧入耳內;本來若換了先前,華素香即便不能不聽,總也可以發揮定力來個聽若不聞,任你話說的山響隻做沒有聽到,但方才那充滿激情的風月事兒過去,仿佛將久仰的情欲開了個口子,全都溢了出來,正被滿身滿心的欲火熬的沒法子的華素香,如何經得起如此淫邪言語?

  何況燕千澤還不隻嘴上逞能,腰間更是大展雄風,肉棒一下接著一下,深深重重地直搗黃龍,每一下都直刺華素香敏感的花心處。雖然剛剛被痛快開墾過,畢竟曠了這麼久,華素香終究有些吃不消如此強悍的侵犯,加上身子被他這樣一折,連抗拒都無處著手,完全隻能任其淫辱;可也不知怎麼著,這樣被燕千澤蹂躪下來,承受之間痛苦與歡愉竟渾然一體,再也無法分開。

  全然不知在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咬牙苦忍的華素香閉起美目,眼角不由自豐地流下兩行淚來,隻覺幽穀被他插得發燙發熱,烈火般灼燒的淫欲交歡之聲,混在燕千澤充滿侵略性的話語中直透耳內,每一聲、每一句都似在勾挑著她芳心深處的渴望。

  漸漸地,隨著幽穀泉水汨汨,健美火辣的胴體逐漸習慣了他的抽送,痛楚退縮的同時歡快也愈發強烈,被那般火熱的欲望燒灼著每寸肌膚,華素香竟不由心神恍惚起來,從鼻�透出的悶哼,抗拒之意也漸漸消膳了下去。

  正陷在恍惚之間,華素香心知不妙,方才那一回還可說是自己受了妙雪暗算,欲火湧發之下才被燕千澤趁虛得手;可現在卻大大不同了,打從一開始自己便滿心抗拒,卻仍被燕千澤硬來之下誘發了深藏的情欲,若真在這種情況下也高潮泄身,身小由己地被送上高潮仙境,舒爽無比地享受著那迷人的種種美好,華素香真不知道從烈女變成淫婦的自己,以後是否能逃脫他的魔掌?

  偏偏怕什麼就來什麼,本來守節已久的身子被他所汙,還是在妙雪內應外合的情況下不甘不願地失身,加上在自己絕不願意的情況下被他硬來第二次,照說華素香對這回的淫風浪雨心中滿是不願,該是最有抗拒能力的一回,但在燕千澤強力的侵犯下,華素香健美火辣、充滿彈性秈力量的胴體非但沒能稍做反抗,反而在他的凶猛之中,愈來愈覺得花蕊大綻,仿佛身心都歡迎著那接踵而來的火熱衝擊。

  直到此時華素香才知道,什麼叫做被男人征服的滋味,什麼叫做身為女人的軟弱,偏偏那快樂的代價,卻令她沈醉其中,隻想將自己徹底獻出,換來這沒頂的快樂。

  “你……哎……你這惡魔……淫賊……壞人……小……不可以這樣……啊:不要……不行……啊……你……你敢再這樣……事後……唔……嗚……事後素香一定要……一定要殺了你的……不要啊……那�不行……”本來還想咬牙忍耐,任他怎麼大起大落、盡情施為都不出一聲,可花心雖是柔嫩,卻不知怎麼生就的韌性,在燕千澤強勁有力的衝擊之下,雖說難免有點兒痛,但快感卻如噴泉般噴發不已,微微的痛楚混在其巾,就好像抹在瓜果上的鹽一般,不隻不能顯出鹹味,反襯出了其中無盡的甘甜美味。

  知是忍耐不住,終於還是開了口,華素香雖是嘴上大罵,話語中卻不由透著一絲甜蜜的嫵媚,光從聲音聽來,以燕千澤在這方麵的經驗之豐,便知華素香嘴上雖硬,芳心卻已撤守,隻待他盡情躁躪攻擊,將她徹底征服於胯下;而燕千澤也真沒讓華素香失望,他壓下了上半身,將華素香原已曲折的長腿壓的更深,幾乎都已貼到了她肩頸之間,下身卻絲毫沒停止上�下撞的動作,下下直探花蕊、步步如蜂采蜜,采摘之間華素香隻覺渾身火熱,花蕊之中蜜汁湧出,每次被他采過之後,雖感覺得到那種被吸取時的虛弱,但與那泄身的快樂相較之下,卻是那般微不足道。

  “可……可惡……不……不行了……啊……那�……那�不可以……壞……壞淫賊……今夜的事……嗚……今夜之事……泰香……素香必然有報……啊……那�……那�別……別那麼用力……嗯……會痛……啊……”

  嘴上雖是抗拒,但間中卻是漸漸透出崩潰的跡象,尤其燕千澤手段驚人,雖將她泄出的陰精盡情吸吮,卻總留下幾分,讓華素香不會一泄千�,而是留著體力等待著再一次快樂的爆炸,連連的快感衝擊之下,華素香漸漸心神皆失,俠女的矜持、節婦的抗拒都已消失殆盡;此刻的她隻癡迷地感覺到,那羞人的念頭愈來愈明晰,直到現在她才真正感覺到,做為一個女人,隻有在所有抗拒都被男人催破,從頭到腳都被他徹底占領時,那種堅壁清野的徹底虛脫,才能感受到這難以言傳,隻在被征服時才感覺得到的美好滋味。

  身畔的妙雪和隔房的楚妃卿,也不知已在燕千澤肉棒之下享受過幾回這般美妙,現在可終於輪到白己了,也因此,她的話語逐漸軟了下來。

  “不……不要……不可以……唔:淫賊……壞蛋……你……你再這樣:啊……不行……那�……不行了啦……哎……別……別這樣……那�……好麻:好癢喔……唔……小……小力一點……哎……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會……會泄的……”沒想到叫著叫著,這投降一般的話語終於還是脫口而出,華素香羞憤的淚水不住外溢,朦朧之間卻見臥在一旁的妙雪神態問竟有幾分安慰,似定鼓勵著自己提起勇氣,享受那難叢言喻的淫蕩快樂,口中不由更撐不住了。

  “不……不要……哎……你……你太大了……那樣幹……要泄了啦……”

  “不幹到小娘子泄……怎麼讓小娘子享受其中滋味……”聽華素香怒罵聲中,終於透出了投降的端倪,燕千澤心下大悅,知道這熟辣美婦的心防終於崩潰,接下來就是盡情享受她身心的時刻了,肉棒抽插之間愈發落力,每次送入都在華素香的花蕊中流連,溫柔又強烈地采擷著那甜蜜的精華,話�更是輕薄,混在華素香愈發嬌傭如蜜的軟弱話聲中,是那麼充滿淫蕩的誘惑力,聲聲句句都扣進了她心坎�。

  “小娘子放心……看哥哥大展威風……把小娘子淫蕩的身子徹底滿足……哥哥會讓你丟身子……一丟再丟……泄得飄飄欲仙……包保小娘予事後隻想多跟哥哥床上玩個幾回……小娘子美俠女別忍了……方才哥哥就嚐過你的味道……乖乖的再丟幾回……咬著哥哥的寶貝……讓哥哥舒服……”

  “別……別這樣……唔……欺負人……壞……壞蛋……”被燕千澤淫得花蕊綻放,陰精蜜法嘩然傾泄,美得似魂兒都飛了,華素香隻覺得身心都充滿幸福的感覺;她快樂地哭叫著,渾然忘卻自己剛剛還在罵著這侵犯自己的淫賊。

  “嗯……不行……再這樣……啊……再這樣幹……素香真要泄了……你……啊怎麼這麼大……好燙好硬……唔……幹得素香又丟身子了……怎麼會……會這麼美的……哎……求求你……留點手……啊……不行……素香要飛天了……再……再這麼下去……唔……真會被……真的會……會被哥哥你采死的……啊……”

  本來華素香原為俠女,雖是退隱多午,但英風銳氣仍是逼人,可燕千澤在這方麵也真有高深造詣,方才一番雲雨已弄得華素香為之飄飄然,這一回的滋味更加強烈,尤其是前麵一次的餘韻她原以為已隨著高潮平複消失,沒想到隻是隱在骨子�,被他再一輪奸淫,那深藏的滋味又跑了出來,與新的一波快意結合,搞得華素香想抗拒都沒辦法了;加上這淫言浪語被他誘得出了口,不說之時還不覺怎樣,可一脫口而出,平日�不堪入耳的髒話,現在聽來卻顯得無比妥貼,簡直就好像是為了現在自己的感覺量身訂做一般,內外交煎下華素香不由愈發縱情趄

  “哎……不行……啊……那樣子……那�……唔……好麻……哎……壞蛋……會……會痛的……嗚……好壞……嗯……可是……可是又好棒……唔……好棒……啊……”

  隨著從不曾聽聞的淫蕩言語出口,華素香隻覺身心都酥麻了,發熱的胴體雖沒辦法與他有更多的接觸,可唯一交接的地方感覺卻更加強烈,不知不覺間她已無法自主地快意喘叫起來,在快感連連中春潮不止,幽穀貪婪渴求地夾吸著;偏偏燕千澤卻是威武不屈,被浸得濕潤的肉棒抽插間毫不留情,令華素香既痛且快。

  此刻的她已確確實實地感受到快美的滋味,雖說被燕千澤這淫賊糟蹋得也夠徹底了,可那無邊無際的快樂,卻將華素香的身心徹底征服,叫的愈發甜美,“嗯……就……就這樣……哎……好棒……你……插的素香……唔……上天了……”

  “好素香……好娘子……唔……哥哥也好舒服……素香的穴……真是好穴……吸得哥哥好爽……嗯……”聽華素香膩聲呻吟,感覺肉棒似陷入了無比香甜的滑膩之中,尤其他抽插雖狠,可肉棒被幽穀吮吸的滋味,卻愈發快意。

  本來華素香年所近四旬,又生過孩子,該當不複少女窄緊,可一試之下,燕千澤卻覺這美婦的胴體全然沒有半分老化的跡象,雖不若妙雪那媚骨妙穴的銷魂蝕骨,卻也是美妙非常,想來那醉夢香也真有返老還童之效,燕千澤不由也得意起來,插得愈發火辣,身子壓得更緊,全不讓華素香有半分掙脫的機會,“好娘子……唔……哥哥要……要給你了……好生接著……”

  “是……哎……求求你……給……給素香吧……”感覺得山那肉棒頂端處似帳了一大圈,才剛剛被搞過一次的華素香自然知道那是男人將射的跡象,芳心雖不由大驚,畢竟自己如此動情,又被他射進來,說不定還真會懷孕,可那沒頂的快意,讓華素香再也沒有辦法反抗,花蕊被插得高潮�起、陰精連泄,子宮口早已大開,渴待著他深入占有。哭吟聲中華素香淚眼朦朧,對接下來的火熱甘霖再也無法抗拒,“嗯……秦香……真的……要丟了……唔……求求你……射給素香……射到最�頭去……唔……”

  任華素香的嬌吟喘叫之間,兩人終於再次攀上了高潮的巔峰,在燕千澤的喘息聲中,那火辣辣的汁液終於全都送入了華素香的子宮深處,比前次更為火燙激烈的剠激,讓華素香嬌軀強烈地抽搐起來,美妙的哆嗦問又泄了快美的一灘,茫然之間俠女隻覺自己的身心已全然開放,任他予取予求,可被占有的結果,換來的無上美味,卻令她舒暢嫵此地隻想享受。

  如今華素香才明白,女人最為快樂的時候,就是身心全被男人占有,每寸肌膚都毫不遺漏地享受到高潮的滋味,徹底浸浴在被征服的美妙之中,跟那比較起來,無論矜持貞節或是尊嚴,都顯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喘息之間,隻覺肌膚雖漸漸恢複了感覺,不像方才在最強烈的一波高潮刺激之下,眼前仿佛有閃光爆炸,耳中更是茫無所覺,所有的感覺似都集中到了子宮�頭,可華素香卻是軾綿綿地再不想動,畢竟她是許久許久不曾嚐過男人的滋味了。

  雖說南宮雪仙曾用雙頭龍搞過她,住在此處的時候更是夜夜與楚圮卿或妙雪摟抱撫摸,可女人間的動作總嫌太過溫吞,甜蜜柔媚的滋味雖然也舒服,怎也不如男人的雄壯威武,偶爾略嫌粗暴,卻是深刻無比地令女人感覺到,身心全在他的強悍下婉轉承歡,打從體內深處徹底被他占有的美妙暢快,如今她才真知道什麼叫快樂。

  雖說終於成了個真正的女人,好像以往的床笫之事全成了小孩子玩意,但肆意享受的代價卻也強烈,酥胸隨著呼吸不住起伏,華素香隻覺腰問酸軟欲折,四肢再無氣力,尤其幽穀之中雖是快感未褪,卻更顯疼痛,顯然久曠的自己太過縱情,也難怪身子承受不起。

  她微咬銀牙輕輕睜開美目,卻見滿足快意的燕千澤正得意地躺在一旁,一雙眼兒火辣辣地巡遊在自己的身上,偏生她雖覺羞人,可酸軟無力的手足卻是無法遮擋,隻能又羞又喜地任他賞玩著自己火辣的肉體。

  “舒服嗎,素香……”見華素香羞地偏過了臉來,但在兩邊男女的目光下,卻是無力遮掩自己,心知燕千澤已將她的烈性全然催破,妙雪心中又疼又愛,看她這等模樣,就和自己初試雲雨時一般,縱情之下雖是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卻也渾身酥酸疼麻。華素香雖說比自己早了二十年破身,可這麼久的守身如玉之下,驟然嚐到燕千澤那令女人又愛又怕的手段,也真是苦了她。

  抄雪不由伸手輕撫著華素香汗濕的肌膚,隻覺著手軟滑若綿,也不知是否高潮後的女人都會變成這樣,“是姐姐……嗯……是妙雪對不起你……不過……不過妙雪也想你……繼續留下來……和妙雪一起……”

  “嗯……”華素香雖說這些年來沒少了武功鍛煉,一身功夫比之當年闖蕩江湖時個退反進,但床笫之間動作時使用的肌肉,與武功方麵大不相同,加上燕千澤淫威驚人,搞得蘋素香渾身發軟,軟到再說不出話來。,加上終究是許久不曾嚐到此間滋味了,卻是連暖身都沒有便被燕千澤這般強烈地滿足了兩回,就好像久饑的災民突地灌了大批糧食入腹,哪�經受得起?到現在華素香子宮�頭猶被那火燙的滋潤灼得酥麻,眼�心中都迷亂著,迷迷茫茫之間哪�還有話可說?

  見華素香嬌軀綿軟,雖知男人打量著她的眼神仍不懷好意,卻是四肢大張,全沒遮掩的力氣,尤其股間淫漬片片,微黑的肌膚上頭水光盈盈,半濕半幹的印痕沾染得既浮蕩又美麗,不隻妙雪看得癡了,連旁邊的燕千澤也移不開目光。

  明知燕千澤最喜賞玩完事之後女方酥軟無力的媚態,現在的華素香又是毫無自保之力,隻有任他的目光巡遊賞玩的份兒,妙雪嬌羞無倫:心中卻是喜中含妒。喜的自然是久曠之後的華素香終於享到其中美味,看她現在茫得連話也說不出了,眉目之間透出的盡是春光,顯然還沈醉在那曼妙的餘韻之中,也不虧了姐妹間一場情義。

  至於這妒嘛……方才與華素香相互探索,把這久曠的貞婦誘得春心蕩漾,即便是以往最惱恨的淫賊,也這般輕易地得了手,在她身上大逞淫威,旁觀的妙雪天生媚骨,這段日子又是夜夜不離燕千澤胯下,身體的本能渴望與華素香相較下也是伯仲之間,卻是隻能眼睜睜地看好妹子被燕千澤搞得神魂顛倒,什麼淫言浪語都脫口而出,再沒有以往俠女高傲英風。明知前些日子的自己地床上也是一般模樣,強忍著體內的需求,妙雪眼兒朦朧、身子熱燙,心中極是渴望嘴上卻不好開口。

  湊著臉兒過去,與華素香接了個甜吻,雖不深刻,卻覺這妹子櫻唇潤澤,香甜處比之以往更是誘人,她不由香舌輕吐,探了進去,唇舌互相攪在一起,華素香雖已軟的身子乏力,可動動舌頭的力道可還是有的,被妙雪這麼一逗,兩條纖巧的小舌登時纏到了一處,再也分不開來。

  “姐姐……你壞……”好不容易舌頭恢複了自由,華素香連聲音都沒了力氣,軟綿綿地似嗔似罵,撒嬌的意味卻比怒氣多了太多,她美目微霧地望著妙雪,嬌喘間身體的感覺漸漸恢複,原本麻痹的感覺也漸漸正常,可第一個傳到腦子�的感覺,卻是子宮�頭那灼熱的流竄,火熱的淫精仿佛和主人一般頑皮,在�頭鑽來鑽去,絲毫不肯安生,羞得華素香夾緊長腿,將那淫元吸在體內不放,而且愈夾愈感受到方才淫亂的威力,那痕跡還活生生地留在體內,高潮雖已過去,那迷茫混亂的感覺仍然若即若離,令她一麵畏羞,一麵卻又不自禁地回憶著那肉欲的滋味。

  看得出華素香雖說已臻不惑,身段健美卻一如少女之時,但燕千澤淫功高明,即便天生媚骨,床笫之間最是妖冶誘人的自己,也難堪幾番雲雨,華素香曠了許久,一動情便被燕千澤連番蹂躪疼愛,那酥爽已透進了骨子�,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健美的恫體早被吸幹了所有力氣,即便連自己的口舌輕吐也受之不住,妙雪也不多逗她了,香舌幾番輕點便退了開來,見她猶自酥的美目朦朧,暗慶燕千澤淫威驚人,芳心卻不由忐忑。

  華素香叮不是身具媚骨、對男女淫事毫無抗力的自己,她守貞守了這麼多年,卻因著自己而汙了身子,即便不說失身的對象是燕千澤這淫賊,事後也不知華素香會怎麼反應,如今之計隻有做徹,讓華素香徹底臣服在燕下澤胯下才成。

  見華素香雖是目光茫然,唇中輕瞋著自己的語氣還帶著五分迷亂,顯然還沒從高潮中清醒,可注意力卻已被自己引了過來,妙雪含羞一笑:心想接下來還有更壞的。她眼波微揚,似顧似盼的目光挑得華素香口幹舌燥,隻覺這姐姐的目光竟似也透著令自己心跳加速的意味,可接下來的情景,卻讓華素香登時目瞪口杲,眼兒都直了,再也無法從妙雪唇上栘開。

  隻見妙雪嬌軀微挪,赤裸的肌膚上透出了紅暈,似夾似啟的股問透出了薄薄的光暈,顯然方才近在咫尺的美妙汪戲,令她也無法自拔。可就算看得淫興高昂,這樣也未免太過分了!眼前情景讓華素香張口結舌,吐山的香舌一時間收個回來,妙雪竟伏到燕千澤胯下,豐潤的櫻唇吻上那半軟的肉棒,.雙原該握著長劍,令天下英雄俯首的纖纖五手,此刻卻捧著肉棒,好像那是什麼寶物一般,尤其香舌舔舐之間,美目仍媚光流閃地飄向自己,華素香差點連心都要跳出來了。

  若隻是眼前情景,華素香或許還會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妙雪不隻珍而重之地捧住肉棒舔吻不休,更舐得嘖嘖有聲,一雙美口還不住瞟著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向自己示威,她竟能這般投入地服侍於他,還是媚骨女體當真已受不住情思誘惑,隻想將那肉棒吮得硬了,好將她的空虛滿足。

  那嬌甜柔軟,仿佛貓兒舔食時的聲響,勾得華素香耳中一時隻剩下舔舐的聲音,妙雪那美目似有著無限的魔力,吸緊了她的目光不肯放,尤其她正舐得美妙的肉棒上頭,所有的汁液都是才剛剛從自己幽穀�頭流出來的,一想到此處華素香竟覺幽穀之中又透出了些許空虛,奸像連來兩回竟還沒將她的空虛填滿一般,長腿不由自主地輕輕夾了夾,隻覺子宮�頭那火熱的流動,似又更灼人了些,芳心不由嬌怯,像方才那樣被男人蹂躪玩弄,自己從來都沒試過了,更別說是像妙雪這般投入地服侍男人,想來他在床上必是將妙雪滿足得夠了,否則怎可能會這樣?

  看妙雪吻的投入,目光雖仍時有時無地飄向自己,更多的卻是吻向那紅通通的肉棒,口舌吞吐之間,早將肉棒上頭的汁液舐了個幹淨,也不知足妙雪的口舌功夫比手上長劍還厲害,還足燕下澤真有連戰之術,才剛令自己泄得神魂顛倒的肉棒,竟在妙雪的口中硬挺起來。

  看那肉棒昂然勃發,紅通通的宛若長蛇,直欲擇人而噬,想到自己才剛被那肉棒吃的心花怒放,原本已泄得渾身無力的蘋素香,競覺得自己又需要了起來,雖還沒膽量像妙雪那樣,櫻唇卻不由微啟。

  “嗯……姐姐……你好壞……這樣逗素香……害素香身子好熱……嗯……那個……素香又……又熱起來了……”

  “不會吧?”似被華素香的話勾回了魂,妙雪羞答答地在手中的硬挺昂然上親密地吻了一口,這才愛不釋手地望向了蘋素香,隻見妹子神態矯羞、媚意無倫,微黑的肌膚上水潤潤地透起一層薄薄的媚光,光看那樣兒哪�還有半分烈性俠女模樣?分明就是個被男人徹底征服的美婦人!

  雖說仍是一副泄得徹底的柔弱模樣,可呼吸間卻愈來愈快,那對高挺的美峰火辣辣地跳動著,正如她的欲火一般高昂。似沒想到華素香竟比天生媚骨的自己還要耐幹耐淫,連泄了兩回竟這麼快就被誘發了欲望,妙雪語中微帶訝異,“素香你……泄得那麼舒服……還……還想要嗎?怎麼這樣……”

  “姐姐……姐姐壞……哎……壞蛋……”本來這等羞人話兒出口,已令華素香腦子�轟的一聲炸了開來,偏偏一雙美目被妙雪唇畔那聳立的巨物吸住,想到自己方才衽郡鐵蹄馳騁間跺躪的無力承歡、欲仙欲死,梅開二度間被他盡情攻陷,此刻已是不堪再戰,而那寶貝卻又硬挺起來!

  從腹下湧起的需求一時間占了上風,竟是無可遏抑,明知自己若是強撐著再爽一回,明兒個也不知能否下得了床,可身子�的激情卻將她的矜持全盤擊潰,“都是姐姐……是姐姐壞……還說素香呢……”

  雖知燕千澤大開殺戒之下,許久未曾嚐此間美味的華素香必是吃不消的,可妙雪也真沒想到,一量打破了禁忌,華素香竟是如此投入,仿佛一瞬間便從貞節烈變成了浪女淫娃,想到自己在燕千澤的胯下,也是這般喜翻廠心,即便知道自己已無力承歡,仍是勉力撐持,渴望著再一回雲雨狂亂,妙雪不由跏躕。

  她不是不知華素香的性子,此間顛狂不過是因為欲火來的太猛太旺,才將她的本性迷失,若不讓燕千澤徹徹底底地將她征服,明兒一早恐怕還有的鬧,隻是這樣搞法,也不知會否傷到久曠的華素香F.她偷偷地瞄了一眼,隻見燕千澤嘴角泛起輕薄的笑意,顯然很想將當年的氣再出一回,心想也罷了,若搞得華素香下不了床,大不了讓她多休息幾日。

  “哎……姐姐……”芳心又羞又喜,還帶三分懼意,深怕自己已被飽足過頭的身體,未必吃得消燕千澤再一次淫玩,偏偏那打從子宮�頭浮出的渴望,卻讓華素香退讓不得。當妙雪嬌軀挪到自己身邊,小心翼翼地扶起她酸軟的纖腰時,雖是不由微疼,隻覺腰差點直不起來了,町想到接下來那瘋狂的滋味,華素香可是期待有加呢!

  她軟綿無力地任妙雪扶起,看著燕千澤舒舒服服地躺倒床上,隻下身肉棒昂然高挺,隻等著自己移樽就教,羞喜之間不由又浮起一絲羞懼之意。

  原本當開口要求之時,華素香雖說心中隻有一半期待,卻也心想著這回要好生享受一番,可見燕千澤擺出如此架式,分明是要自己主動獻上身心,在他身上套弄扭搖,便不說自己的身子是否還有力氣這樣主動,光這前所未有的體位,加上扭搖之間女子身軀的嫵媚曼妙,將一絲也逃不過他貪婪的目光,華素香便覺羞恥已極,偏生體內的欲火卻與羞恥心一般高昂,退卻的想法怎也抵不過主動套上去的渴望。

  她輕咬銀牙,蹲坐在燕千澤腹下,輕輕地沈下身子,當火熱的幽穀口觸及那灼燙的頂端時,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一股泉水源源湧出,沁得肉棒上頭水光燦爛。

  光隻這麼一觸,灼燙般的快感便衝上了身子,仿佛在轉瞬之間襲遍嬌軀,強烈的渴求登時淹沒了一切,酥得華素香身子一顫,隻覺比之方才任他為所欲為之時,此刻自己主動之間,那肉棒的淫威似是更強悍了!

  比之方才愈發灼燙火熱,僅僅這般接觸已令她魂銷,美目如絲間隻見燕千澤睜大眼睛,打量著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欲火,火辣的目光遊走在饑渴的胴體上頭,尤其駐目在那隨著呼吸不住彈跳的高峰,她隻酥得腦子�都透出了火,心想此事已逃不開了,�讓它狠狠地發生吧!

  華素香一咬銀牙,雙手撐在燕千澤胸前,小心靈歪一地沈下身子,將那肉捧一點一點地吞入穀內,這才感覺到那肉棒的巨偉灼燙,哪�是雙頭龍可以比得上的?光隻這樣沈坐,滋味已撩人至極,實在難以想象等自己沈坐至底,將肉棒全根吞入,動作之間會是怎樣美法?

  雖沒有經驗,但在一旁的妙雪扶助下,華素香雖初試此法,卻也沒出什麼岔子,尤其當一點點地將它吞沒之時,灼燙的觸感讓華素香嬌軀顫抖,嬌羞又熱情地扭動起來。雖說對她麵言,隻是議幽穀�酸癢的地方觸上肉棒,好將那酸癢刮去,以酥麻代替酸癢之感,可這樣動作之下,對肉棒的刺激卻遠比單純上下套弄要強烈的多,尤其柳腰扭搖之間,那高挺的美峰不住跳動,充滿了誘惑,那飽挺的高峰雖不像妙雪一般白晰無瑕,卻要大上幾分,健美的膚色更添三分火辣,跳動之間著實讓男人的情欲衝到了高點,燕千澤不由輕輕挺腰頂動,弄得華素香聲聲嬌吟。

  “哎……你壞……唔……好大……”初試這般羞人姿勢,華素香原就羞恥至極,給燕千澤這般作弄,欲火焚身之間更添羞意,偏偏主動沈坐下去,比之原先任他蹂躪之時,竟多了幾分共犯的感覺,嬌羞之間肉體的感覺卻更加敏銳了;等到將那肉棒整個吞進體內之時,華素香嬌軀一震,一聲甜蜜的呻吟登時脫口而出,仿佛方才的快樂已使得自己花蕊再也掩藏不得,竟是這麼一坐就給他采著了,美得令她差點以為自己立時又要泄身,“好燙的寶貝……唔……咬……咬到花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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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0 11:16:44

  第十集 第四章 花蕊連心

  看華素香眉開眼笑,嘴上雖是一副要泄身的樣兒,可柳腰扭搖間卻充滿了勁道,妙雪也是此間行家了,自是知道華素香的言行不一,身為女人在這等時候,就算真是一觸之下便覺高潮在即,可隻要多扭搖幾下,力氣便會從身子�頭湧出,鼓舞著她在男人身上頂挺旋搖,讓他享受視覺之美。

  妙雪心中雖不由興奮,看這樣子華素香也已是燕千澤的囊中之物,再讓她爽上一回,明兒個就算清醒過來的華素香還會鬧上一會兒脾氣,可全然被男人征服的身心卻再也離不開了,偏生心中不由湧起一絲妒意:她可真的好想,將在燕千澤身下扭搖享樂的女人換成自己啊!

  見燕千澤笑意盈盈,心中妒意難消,卻知兩人都在興頭上,怎麼也不可能在這兒潑冷水,突地一個念頭躍入心湖,妙雪甜甜一笑,雖不由覺得自己也真的墮落了,否則怎會想出這等淫穢的主意?可對燕千澤而言,這般主意想來也不壞吧?也不知見到自己這樣,燕千澤會是慶幸將自己姐妹吃的服服貼貼、淫態畢露?還是暗氣自己淫火上身便忘了形,不讓他得窺全貌?

  伸手勾過華素香身子,與她接了個吻,妙雪對燕千澤飄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竟就這麼騎上了燕千澤胸口,摟住了華素香熱吻起來,“淫賊相公……不讓你看……好妹子……親個嘴兒……”

  “姐姐……”這樣沈坐而下,那感覺似比方才還激烈,扭搖之間華素香原已有些禁受不住,沒想到妙雪竟選在此時來了這一招!雖說沒了燕千澤那火辣的眼神巡禮,華素香的羞意減了不少,可幽穀被肉棒充實著,眼前又有妙雪似笑非笑地非禮著自己,比之方才的男女交歡又多了一重刺激;偏偏妙雪這一摟來得好快,華素香根本連手都來不及動,就已被她擁了過來,加上唇舌交纏之間,除了女子香唾的甜蜜,妙雪口中更多了一絲微微的腥味,卻又是那般好聞,迷茫的華素香吻吮良久方覺,那不就是燕千澤肉棒上的味道?

  偏偏異味入口,雖沒有原先妙雪唇舌間那樣純然的甜蜜,卻更多了一絲調情的味道,幾下香舌交卷,華素香已迷醉了,再離不開那香舌纏繞。

  被妙雪來這麼一套,燕千澤本也有三分不爽,畢竟方才自己大展威風,先是讓華素香嚐到了男女之間至高無上的美味,然後又施強力,硬是壓製住華素香羞恥的反抗,強行將她再次送上高潮仙境,比之前麵先被妙雪挑起情欲才得手,這回可是真刀實槍硬來,讓當年的高傲俠女再沒一點借口地承認,即便被男人強行求歡,她的身體仍是無法抗拒地飄飄欲仙。

  光是看雲雨中華素香神情的變化,從抗拒羞恥,到哀痛無奈,再到欲仙欲死之間,光隻神態的變化,就足夠議他覺得,花這麼大力氣來搞這俠女果然值得,偏偏就在華素香的矜持全盤崩潰,終於主動求歡時,妙雪卻遮掩住自己眼光,不肯讓自己在交歡中盡情賞玩華素香縱情沈淪的容姿!難得這般火辣的美女豐動俯就,卻不能看到她狂歡時的表情,對燕千澤麵言,也真有種功虧一簣、難臻極點的感覺。

  不過仔細一想,燕千澤也不由苦笑出來。妙雪可是天生的媚骨之體,破瓜之後又被自己努力開墾,人生的情欲本能早已誘發出來,最是不堪空閨寂寞,今夜自己卻讓她負責挑起華素香那野性的渴望,然後由自己旁若無人地將華素香一奸再奸,將她徹底征服;就算不管她淫媚本性的需求,光是女人天生的妒意也夠人受的了,妙雪沒讓一泄再泄的華素香旁觀,自己騎上他發泄,僅隻是遮掩他的眼睛,不讓他看到華素香主動扭搖那嬌羞又火辣的模樣,說實在話也算很好了。

  燕千澤笑了笑,雖說眼睛看不到,但如此姿勢之下,自己仍有著很好的機會。他伸手輕輕撐住妙雪充滿熱力的纖腰,讓她腰臀微微後後,一邊舌頭輕吐,就在眼前妙雪那水光泛濫的幽穀口是如此可愛,入鼻盡是情欲纏綿的香氣,燕千澤不由愛不釋手的舔了起來,還一邊伸手扶住妙雪的纖腰,絕不讓她她有逃脫的機會,隻舐得妙雪姣好的裸軀陣陣抖顫,似是不堪燕千澤如此火辣的口舌刺激,偏生已全然開發的成熟恫體,早被方才的兩番雲雨誘起了淫興,已忍不住想要親身上陣被燕千澤蹂躪了,若非如此,妙雪也真不敢在華素香的眼前,演出主動為男人吹簫的戲碼。

  此刻在燕千澤的口舌動作之下,她是既想逃又舍不得,一邊扭著腰,讓幽穀若即若離地在他嘴上滑動,一邊摟著華素香,兩女口舌交纏愈發熾熱。妙雪口鼻之間咿唔陣陣,似哭似笑、如泣如訴,她的身子正當火熱,偏偏渴望的幽穀卻隻能承受口舌那靈巧卻難深入的疼愛,即便穀口不住張合,將體內汨汨泉水排擠出來,被燕千澤一邊熱吻、一邊暢飲,穀口處的滋味說不出的快活,可較之以往被他盡情深入,把她的所有酥癢處全盤占據,此刻的滋味隻能算是一般而已。

  雖是心中渴望已極,但妙雪偏偏知道今夜的主角是華素香,能否讓這好妹子以後再離不開燕千澤的床笫神功,從此姐妹相聚,就要看燕千澤的表現了。妙雪雖是心中渴望,卻不能不忍;可華素香正自神銷魂暢的臉蛋兒又在眼前,口舌交纏之間無比投入,顯而易見的是華素香幽穀之中的肉棒,是怎麼樣發揮著令女人神魂顛倒、身心俱失的淫威,看得妙雪打從心底熱了起來,幽穀口雖被吻的火熱,卻更顯得幽穀深處空虛渴望,弄得她芳心混亂難安,隻能將眼前的華素香吻得更緊更深,雖說吻的愈深愈濃,愈覺子宮�頭空虛難耐,但此時此刻,也隻能聊勝於無。

  唇舌纏舔之間淫味催情,加上幽穀�的肉棒如此火熱,灼得華素香眼兒也迷了,口幹舌噪的她與妙雪纏綿深吻,互相探索著對方口中的香氛,更重要的是妙雪口中那肉棒的餘味,充滿了男女交歡的味道,心神的震蕩比之淫藥更加勾人,舒服的華素香不由扭了起來,本該無力的柳腰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在燕千澤身上旋磨不休,哪處酸癢便讓那處磨上火燙的肉棒,偏生摩挲之間酸癢雖化為悅樂,可別處卻又不曲自主地癢了起來.弄得嘩素香柳腰不住旋轉套動,怎也難休。

  幽穀�頭那深刻強烈的刺激,令華素香身心俱入銷魂之境,一開始時難免稚嫩,還隻是哪處癢便磨上哪處,同時被妙雪肆行輕薄,上下雨張嘴都被火辣的淫欲挑逗充實著;給燕千澤和妙雪這樣聯手,縱使床笫之間比華素香高明淫蕩的女人,一時間也要吃不淌,何況華素香雖說成婚已久,可顧傑對風月事卻沒那般研究,與精於此道的燕千澤和天生媚骨的妙雪相較,她就跟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沒個兩樣,加上才剛在燕千澤的淫威下泄了兩回,麵對這夫妻兩人各自各自強悍的淫火相灼,一時間也真是毫無招架之力,隻能唔唔嗯嗯地一邊扭腰旋臀,一邊深吻淺酌。

  一個體內被充得滿滿實實,扭搖之間泉水不住溢出,一個卻是怎也滿足不了,幽穀口處愈被靈巧舌功伺候,愈覺體內深處空虛難熬,雖說感受完全不同,卻如一般的嬌軀扭動難安,兩女愈吻愈是深刻,甜的仿佛整個人都融了,粘在一起的四顆美峰互相擠壓,隨著呼吸愈來愈急促,胸前的彈力也愈來愈強烈,揩磨擠壓之間,真有種異樣的快感,惹得兩女一時間管不到身下還有男子虎視耽耽,竟就這般擁吻起來,纖長的手指不住在彼此嬌軀上拂弄,隻覺每處觸及都極有感覺。

  也不知是哪兒出來的氣力,明明前一刻才被燕千澤奸得死去活來,泄得魂飛天外,軟得仿佛再動不了一根手指頭,疲憊得像是要死了一般,可此刻幽穀滿脹、唇舌交纏、肉峰緊擠之間,華素香竟是身不由己地泉水滾滾,恨不得再在燕千澤胯下“死”上一回才過癮!

  充滿活力的腰臀在燕千澤身上不住扭搖套動,一刻不得安,隻覺每下接觸都有著更深一層的體會,加上麵前的妙雪口舌激情難已,飽脹的美峰雖說碩大處稍弱自己一籌,可若論彈性和觸感,卻是連華素香都難以割舍,她愛不釋“胸”地與妙雪緊緊抵住,感覺著彼此的呼吸,尤其嬌軀顫抖之間,磨擦的感覺更是舒暢,若非香舌正自纏卷不休,一時不得自由,華素香可真不知自己會叫出什麼聲音來。

  隻是華素香這般投入,越讓妙雪的感受更加複雜。將自己的好妹子拖下淫欲深淵,本就讓妙雪的心中或喜或憂,而此時華素香的動作,更令妙雪難以自已,加上燕千澤竟與華素香配合得恰到好處,一個在她股間狂吸猛吮,舌頭滑動時靈巧又猛烈,不住搔得妙雪原已渴望的幽穀泉水長流,泄得一發不可收拾,偏偏燕千澤的舌頭再長,也觸不到她最渴望的深處,而他也有自知之明,靈巧的舌頭隻在幽穀口處遊栘,盡情地享用那嬌嫩的香肌,刺激著她的敏感,全然不思深入。

  雖與燕千澤成婚好一段時間,但這樣被他吮吸秘處的經驗也真不多,妙雪怎也習慣不了,加上體內強烈的空虛,與幽穀門強烈的感覺恰成對比,卻都是那樣令地渴望,又似喜悅又似難受地扭著身子,恰好與激動難安的華素香配到了一處,一時間床上竟是兩女愈吻愈深、愈磨愈激情,一白一黑兩具美妙的裸軀擠成一處,熱烈地仿佛想要互相融成一人般,身下的男人卻是好整以暇地任二女在身上激情扭搖,廝磨之間不隻肉棒上頭,口舌間的感覺也愈發甜美,雖沒怎麼動作,可身上兩女的激情,卻讓他僅隻稍有輕動,滿心的享受也是一波波衝上極限。

  一邊舌頭舞動,吮吸著妙雪不住湧出的蜜泉,燕千澤一邊吐舌探索著幽穀口處那賁張的小蒂,畢竟久經風月的他也看得出來,身上的二女雖說一般激情難抑,可底子卻是大大不同。妙雪身具媚骨,又被自己好生寵幸,愛奸淫欲的本能早已開發,今夜受此情景刺激,體內淫欲早已一發難收,正是最渴求的時候;但華素香卻是不同,她畢竟已曠了許久,這段時日雖說被自己隱隱間的手段誘發春情,可今夜的銷魂蝕骨,卻未必是許久未嚐此味的她所經受得起,加上為了征服她的身心,燕幹澤下手特別重,交合之間暗下采補技法,卻不是為了奪她元陰,而是將那淫欲的火熱深切地烙在她體內,讓她再出忍受不了獨守空閨的長夜漫漫,隻是這樣強攻,女子舒爽後會特別虛弱,別看此時華素香熱情無比,親身體的燕千澤卻知,她也已是回光返照而已了。

  感覺肉棒被華素香充滿彈性的窄緊幽穀不住縮緊吮吸,知道華素香也已到了盡頭,今夜的她泄得特別暢快,格外需要男性的灌溉調和補身,是以燕千澤也不再緊守了。

  他輕輕咬齧著妙雪挺起的小蒂,舌頭滑動之間,舐得妙雪連聲嬌吟,舒服得就要泄身,一邊挺動腰身,深深探進華素香花蕊當中,剌得這久曠美婦陰精大泄,等到身上的兩女同時嬌吟喘叫,陰精不約而同地狂泄而出之時,燕千澤也覺背心一酸,一股淫精狂射進去,麻得華素香爽到當場暈撅,倒在妙雪的身上再也動彈不得,而妙雪卻隻能可憐兮兮地望著滿臉無辜的燕千澤,再多渴望也說不出話來了……

  ※ ※ ※ ※

  初起的日光才剛探出頭來,將一抹金暉送入房中,隻聽得房�幾聲驚叫,同時重物倒地聲響起,房門一開燕千澤便赤身裸體地逃出房外,迅捷敏捷地躲回了自己房中,閉住了門再不肯出來,甚至連聲疼都沒叫出口,那動作之快,顯見他雖退隱已久,卻沒把當年淫賊的身手放下。

  這邊房內床上春光爛漫,華素香與妙雪偎在床上,甚至沒拉過被子遮身,兩女曲線玲瓏的身段全無遮掩,身上淫跡汗漬遍布,股間的濕潤更是難當,床上被褥間半濕半幹的印痕也是星羅棋布,隻要有點風月經驗的人,一看到這場景便可想見,昨夜這張床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對不住,素香妹妹……你……是不是也想把妙雪踢下床去?”看著華素香小嘴嘟起,猶自恨恨地瞪著燕千澤逃離時未關的門戶,怎也不回頭看一眼自己,甚至連身上的痕跡也不拂拭一下,妙雪自她身後輕輕伸出手來,將妹子那充滿火熱誘惑的胴體摟住,一來是滿足手上心中的需要,好生感受妹子那健美動人的肌體,二來也為了這樣緊摟,華素香便難出腿踢自己。

  畢竟一早起來,見華素香第一件事就是長腿飛踢,硬是將摟著二女正自享受的燕千澤踹下了床,嚇得燕千澤話都不敢說,頭也不敢回地便奪門而出,妙雪便早有心理準備,也難防華素香怒火如此之盛。

  “你……姐姐……你……”本來還不想答理身後的妙雪,華素香咬著銀牙,瞪著沒能關緊的房門正自發火,但昨夜連番風流,十多年來沒能滿足的情欲,竟是一口氣得到了最為充實的滋潤。

  雖說已隔了一夜,華素香的身子仍是軟綿綿地溢滿了暢快,別的部位不說,泖腰可是酸軟欲折、難以動作,畢竟男女房事中動得最多的就是這纖細的地方,否則以華素香對燕千澤的新仇舊恨,哪�會光踢他下床就滿足呢?至少也得拔劍追殺他個幾十�。

  隻是麵對淫賊時可以大開殺戒,可背後的卻是自己幾十年交情的姐妹,華素香怎麼也沒法對妙雪不講情麵,偏偏昨夜之事,擺明了是妙雪與燕千澤這對奸夫淫婦的配合,才讓自己毫無反抗能力地落入了情欲陷阱,守貞已久的身子被他徹底汙染,還泄了不隻一回!

  想到十多年來的苫守貞節一夜盡付流水,華素香便難以艱受;更何況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昨夜的自己一開始確實是被妙雪算計了,第二次也可說是力難抗拒,因而被燕千澤強行蹂躪,但到了第三次,可全然是自己主動要求,更不用說三次失足所得來的,都是以往難以想象的絕妙滋味,讓她放懷享樂其中。

  想到昨夜自己的瘋狂,簡直就像不是自己一般,那感覺就像從子宮�頭冒起了一個人,取代自己操控她的肉體,與燕千澤盡情翻雲覆雨,華素香芳心好苦,偏偏昨夜那曼妙的餘韻還有幾分留在體內,不動時還好,那一腳雖是讓燕千澤無比狼狽地跌到地上,嚇得他逃之夭夭,連句輕薄話也不敢說,但一腳踢出,卻也牽動了華素香敏感的胴體,讓她無法自拔地墜入昨夜的美妙記憶當中,那苦樂參半的滋味,教華素香如何承受?她雖咬著牙,兩行淚卻不由流了下來。

  見華素香死不回頭,裸背不住起伏,飲泣聲似有若無,妙雪不由心疼,她輕輕摟緊華素香的身子,將她摟入懷中;華素香雖是象征性地掙了掙,可身子仍酸軟無力,妙雪又不肯放,自也難推開這姐姐。

  她心中一痛,幹脆轉過了身子,將臉兒埋在妙雪懷中嚎哭起來,一邊粉拳輕槌床褥,“嗚……都是姐姐……都是你壞……那樣子……那樣子算計素香……害素香那樣……鳴……姐姐壞死了……”

  伸手輕撫著華素香哭得一抖一抖的裸背,妙雪芳心反而放下了大半。既然華素香還肯認自己這個姐姐,接下來的話就還有的說。何況她也不是不知道,以她和華素香這等功力造詣,內功底子可打得紮實了,就算昨夜連番瘋狂之間,燕千澤暗下狠手,用采補之法采擷華素香元陰,最多也隻能強奪華素香兩三成功力,一夜過去身子酸軟酥麻雖是難免,但若下了狠心,要取人性命或加以重傷倒還不是難事,光看華素香方才一腳踢得雖狠,燕千澤卻還能在落地後馬上彈起身子逃之夭夭,行動之間再無阻滯,顯然華泰香不經意間腳下留情,加上她昨夜的表現,妙雪知道其實華素香早巳被燕千澤征服了,隻是俠女薄麵加上節婦矜持,讓她一時之間還不敢承認而已。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妙雪不好……好素香……哎……好好哭一陣吧……哎……唔……”本來還隻是素手輕拍,打算等華素香稍稍平靜之後再下說詞,沒想到撲入懷中的華素香雖說粉翠沒槌打在自己身上,可哭泣之中,卻沒忘了咬上一口,尤其這口咬的地方還真是狠,正好把妙雪峰上紅蕾處咬在口中,愈敏感的地方一旦用上力來痛楚愈增,何況妙雪身具媚骨,迷人的嬌軀那有一寸不敏感的?給華素香這一咬,可真的是痛入骨髓,偏偏知道華素香心中怒火正盛,心懷歉疚的妙雪連叫都不敢叫一句,隻能這樣苦苦撐著,一邊告訴自己,想來這也算是上天給自己的報應吧?

  偏偏愈是忍耐,華素香咬得愈緊,痛得好像那玉蕾都要被她咬下來一般,即便是妙雪極能忍耐,等到華素香終於哭夠了鬆口之時,也才好不容易鬆了口氣,美目一飄隻見乳上紅痕宛然,好像那玉蕾又膨脹了一圈般,妙雪芳心暗罵燕千澤也真懂挑時機,得了便宜後便跑了,反而留下自己麵對怒意正盛的華素香,也不知是自己前世欠了他什麼,才要如此償還。

  她輕咬銀牙,不敢在華素香麵前表現的對自己胸前傷處有太多關心,隻輕撫著她背心,“唔……素香……還氣姐姐嗎?”

  “氣是當然氣的……”嘟起了小嘴怎也鬆不下來,雖見妙雪白嫩嬌美的乳上痕跡雖祛,妙雪強忍痛楚時神情更映在華素香眼中,可想刮昨夜種種,華素香怎也拉下下這瞼來,“這麼多年不見……妙雪姐姐你……你竟然……竟然這樣算計素香……害素香汙了身子,被……被那淫賊那樣……哎,素香不管,若姐姐沒有好的解釋,能讓素香聽得入耳,這……這幾十年的姐妹就別做了……哼……”

  知道華素香要自己解釋,與其說是對昨夜之事的解釋,還不如說是要自己為她找個理由,好說服自己,否則就這麼白白將身子給燕千澤汙了,教華素香這性子怎受得了?

  不過這理由嘛,其實早就準備好了,“好素香……其實姐姐也是沒有辦法……仙兒回來的時候,告訴妙雪說,她跟……她跟素香用雙頭龍舒服過一回……搞得素香好生舒服……好妹子,有沒有這回事?”

  “這……自然是有的……”想到那夜自己原想偷上南宮雪仙的床,和這新來乍到的晚輩好生“溝通” 一番,沒想到看來嬌柔文靜的南宮雪仙,不隻身子早就破了,連雙頭龍這等淫具也用得恰到好處,弄得華素香仿佛又回到了成婚之後被顧傑盡情寵愛的日子。

  說句難聽的話,顧傑在床笫方麵的功夫,別說是比起燕千澤瞠乎其後了,恐怕就連南宮雪仙也比不上,隻是女女之間再怎麼玩鬧,也不會弄到和男人上床那般,“可是素香跟仙兒……和那壞淫賊可不一樣……不能比的……”

  “這是自然……其實妙雪要說的也不是這一點……”俯過臉兒輕輕吻去華素香麵上的晶瑩,一方麵妙雪也真想相這妹子好生親近,二方麵也為了接下來的話更好說一些,隻是親近之間,妙雪心中卻忍不住想起,當日自己獻身之時:心�似乎也在罵著這淫賊得了便宜還賣乖,可也隻有真正上過床之後才知道,被征服的女人即便嘴上罵淫賊罵得再狠再凶,心中卻隻有更甜得緊,看華素香現在說成這樣,也不知當她再被燕千澤搞上床的時候,會說成什麼樣子呢?“其實……哎……其實那壞淫賊手中有好幾支雙頭龍,偏偏仙兒帶下山去的那支……�頭有好大的問題呢!”

  “是……是嗎?”聽到問題在那雙頭龍之中,華素香臉兒不由紅了,雖說膚色較深,但雲雨之後微黑的肌膚美得似浸透了水,那暈紅之美,哪�能夠瞞得了人?嬌羞之間華素香暗自尋思,在被南宮雪仙搞過之後,自己體內確實出現了些許變化,久抑的情思似是找到了缺口冒了頭,再也壓抑不住,午夜夢回之間可難受得緊呢!她原隻道是嚐到了異樣滿足的身體本能,沒想到……

  “嗯……”輕輕啐了一口,妙雪心中不能不怨燕千澤,這般淫具也不好好保管,竟然讓南宮雪仙帶下山去,還偏偏是有問題的那支!雖知燕千澤手中的淫具十有八九都暗藏機關,可被南宮雪仙用這寶貝弄過的,除了自己就是華素香了,自己有燕千澤這淫賊相公,幾可說是夜夜春宵,每晚都要被他徹底充實過體內的空虛才好入睡,南宮雪仙現下也嫁人了,那顏君鬥年輕力壯,想來也禁受得住,偏就是華素香久曠之身,給這寶貝一搞,哪�還受得住?否則她也不用出此下策。

  “仙兒帶下去的那支雙頭龍……原就是燕千澤用來對付貞節烈婦的武器……”說到此處,妙雪不由臉兒發燙,也不知燕千澤是否有先見之明,讓南宮雪仙帶這淫具下山,好把華素香這退隱已久的俠女給引誘出來,好送到他胯下任由淫玩!不過仔細想想,燕千澤可沒這樣神機妙算,想來多半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吧?

  “其中暗藏機關,不隻讓仙兒在……在雲雨中修練陰陽訣,好增進功力,同時……同時�麵的機關也會暗中動作,若是光隻抽插輕試還好,可若是……若是兩邊女子動情到極點時……那兩邊龍頭中暗藏的媚藥便會散出,趁著激情化入女體深幽之處,想排……也排不掉了……”

  “原……原來如此……”嬌軀一震,原來自己竟是如此中了機關,華素香雖說退隱已久,可退隱前也在武林巾走動,加上那段日子與燕千澤交手過不知多少次,對淫賊手段也有基本認識。

  媚毒淫藥和挑逗手段乃是淫賊一道的專門法寶,想要保著自身清白,俠女們自不能不小心謹慎。那挑逗手段倒是還好,隻要不落入淫賊手中,光在交手之中,淫賊便想用挑逗手段挑發俠女春情,除非雙方功夫差距太大才有機會;可媚毒和淫藥卻是麻煩之物,若是中了除了想方設法排解之外,就隻能想辦法奪來解藥,偏偏這些東西又常無解藥可服!

  如果隻是尋常淫藥,或許浸冷水或運功硬抗還有辦法,最狠的手段就是壯士斷腕了,為保清白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

  隻是淫藥若是中在體內深處,那時就真的沒辦法,隻剩男女交合一道可走了。畢竟那處可不是冷水可以輕易浸沒之處,便是強灌了冰冷水源進去,等到浸達患處,也給體溫弄熱了,更不用說幽穀深處原就是女子的享樂之源,淫藥一注入其中,那可真是得其祈哉。

  更重要的是在那種情況卜,女子隻怕還不知自己體內春情是淫藥作祟,多半隻是迷迷糊糊之間,錯覺自己生性淫蕩,欲火高燃之間才成了男女之事,就算事後也是自怨自艾之心,遠過於報複之意。但要把淫藥種在深處,卻需十分手段才能成事,江湖淫賊千萬,但有這等手段者也隻鳳毛鱗角。

  “原……原來如此……是素香……哎……錯怪姐姐了……說來若是姐姐先提個醒……素香也不會這樣……”沒想到事情起源於此,華素香也真不知該怎麼說才是。如果不是自己主動上了南宮雪仙的床,也不會搞成這樣,此事即便燕千澤有鬼神莫測的神通也難預料,真真正正是巧合所致!華素香心中雖末釋然,那怒火卻已漸漸熄滅,她輕輕吻著妙雪胸前的傷痕,囁嚅著想道歉卻開不了口。

  “其實:.也是妙雪不對……這事早該跟素香說清楚的……隻是……哎……”嬌軀微微顫抖,不隻是因為嘴上這托辭,更因著那敏感的傷處,在華素香輕柔的撫觸下,雖有些許痛楚難消,更多的卻是鬆弛的感覺。其實妙雪也不是不知道,即便媚藥深入體內,但隻要慎選淫具,多弄上幾次,等到欲火泄了也就無事,隻是好不容易把華素香哄開心了,這種事可不好跟華素香明說。她輕摟著這小妹子,再也不肯放開,“因為……因為妙雪也想……也想素香留在這兒……才會這樣決定……”

  “嗯……素香明白的……隻是……姐姐……還會不會痛?”輕輕撫摩著妙雪高挺的美峰,隻見一邊的瑩白如玉上頭,一道深刻的痕跡怎也抹不去,方才咬的時恨隻想咬深了暢意,現在平靜下來.才發覺自己真過火了,尤其那地方是女子體內最纖細敏感的幾處之一,妙雪已經風月事,那兒的敏感程度絕非以往可比,這一咬也不知是否真把她咬壞了。

  華素香輕輕吻著那傷處,一麵以自己香唾為她拂拭傷口,一麵也想試試,昨夜燕千澤弄得自己好生暢快,其中種種挑逗手段難以盡述,華素香輸入不輸陣,真想住妙雪身上嚐試一番,看自己和燕千澤誰的手段更技高一壽?

  隻是無論華素香怎麼動作,也不知足她的技術遠較燕千澤稚幼,還是妙雪已被燕千澤慣壞了,自己這等手段遠不在她眼�,任蘋素香怎麼動作,妙雪仍沒什麼情動的感覺,隻溫溫柔柔地摟著自己,就如同以前一道走江湖時對她的寵溺,華素香試了許久,終於放棄了。

  她�起頭來,微嘟著小嘴看著妙雪霧氣迷蒙,心中滿是對妹子情意的美眸,“都是……都是姐姐不說清楚……害素香誤會……差點把姐姐咬壞了……如果……如果姐姐早些說明……素香也不會這般牛氣……都是姐姐你……”

  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妙雪心想若當真跟你說明了,以華素香的性子別說接受了,隻怕還會暴跳起來,在此處連一刻電不肯多留地逃下山去,隻是好不容易讓華素香接受,她也不願明說,隻在嘴上溫柔地安撫這妹子,“嗯……是姐姐的錯……隻是……終歸是汙了素香身子……幸好昨夜一晚風流……什麼問題該當也解決了……此間事妙雪自不會外泄……至於他嘛……妙雪也不會議他胡說八道的……”

  “是……是嗎?”聽妙雪這麼說,將昨夜之事定位為為自己解除淫毒,一夜之後便成過眼雲煙,事後彼此再不提此事,就當成彼此的秘密,本該放下心來的華素香卻覺胸中一股自己也不明白的失落感覺。

  雖是驚覺自己對燕千澤竟沒以往的怨恨,難不成是春心真的動了?竟有些想念燕千澤的汪邪手段?可那感覺怎麼也揮之不去,她雖是強自矜持,沒將那失落脫口而出,可體內深處卻有種衝動不住湧上,迫著她想方設法地留在此處。思良久,華素香終於開了口,“嗯……素香好累……今兒恐怕沒法去仙兒那邊了……想要……想要留在這兒……一晚就好……好不好,姐姐?”

  “若素香肯留下來,自是最好了……”輕撫著華素香發絲,妙雪偎緊了她,感覺妹子那火辣身段上透出的誘惑,華素香肌膚雖不若自己細致幼嫩,卻也嬌柔得不留歲月痕跡,尤其昨夜被燕千澤一夜“疼愛”下來,更是肌理潤澤,活像吸飽了水一般,她心下暗笑,以燕千澤的床上手段,就連修道已久的自己都承受不住,春心蕩漾下被他搞得服服貼貼,華素香曠了許久,哪�受得住他的挑弄?

  明知華素香已認輸了,找借口留下來隻為了讓燕千澤多一夜偷香的機會,好被他搞到身心俱陷落汪欲深淵,再沒辦法離開這淫賊的掌握,這結果正是妙雪所想,“隻是……隻是若一個不小心……那壞蛋隻怕……隻怕還會趁夜偷香竊玉……若讓素香吃了虧……可怎麼辦才好?”

  “壞……別說了……姐姐……”羞得瞼兒通紅,發燙的臉蛋埋進妙雪胸前,華素香真沒想到,被燕千澤弄上手之後,妙雪竟變了個人般,連這等話也宣之於口,明知自己心下已經投降了,還這樣逼自己非乖乖開口認輸不可,偏偏昨夜的狂歡下,他的高明早已深深刻印在華素香體內,讓她知道自己已然動情,再離不開了。

  華素香指尖輕撚著妙雪胸前傷處,聲音軟軟茫茫,“隻要……隻要看緊了他……別對典靜她們下手……素香……素香就隨他了……他若對素香有氣……就發泄在素香身上……哎……早知道……早知道剛剛就不那麼用力了……今晚他……想必不會饒過素香……姐姐要幫素香一把……”

  ※ ※ ※ ※

  ……“所以……所以說……”沒想到從高典靜口中知道這等驚人之事,南宮雪仙不由吃了一驚。

  但仔細想一想,此事雖是意料之外,卻也是情理之中華素香雖膚色較黑,比之中原一向的觀女方式,算不上絕色匡麗;但若把膚色這因素去了,無論容姿五官,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加上體態健美,舉動之間充滿了兒感和性欲的火熱,微黑的肌膚更透出了那鍵美性感,比之一般白晰美人更多了幾分火辣辣的誘惑,以燕千澤的好色,既有這良機,哪能忍得住不把她弄上床去?

  何況妙雪真人她……也不是南宮雪仙敢腹腓師父,實在是妙雪性子出了名的執著,既修道便再無旁驚,破戒成婚之後,那執著就變成了對丈夫的千依白順,加上燕千澤色心再起,妙雪簡直就成了他的幫凶,南宮雪仙自己就是這麼失身的,心中自是想不怨幾句都難。

  不過以燕千澤的手段之老練,華素香又是許久不曾嚐到此味,久旱逢甘霖之下,想要自拔可是難了。南宮雪仙搖了搖頭,把那心思踢出腦海,嘴上卻漫問了幾句,“那四妹你……是怎麼知道的?還這麼詳細……”

  “那……那是……”可那日映入眼中的景象是如此驚人,讓端莊文靜的高典靜再難保平靜,芳心慌亂不已,隻想早些找到人談說此事,尋求幫助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這等秘密隻一個人苦苦支撐,非親曆之人實難了解其中苦處。

  “前日典靜起的早了些,出來在庭院中走了幾步……沒想到……沒想到就看到師父和……和他那樣……連房門都忘了關……整個……整個春光外泄……嚇得典靜腦子發麻……想逃偏又移不開腳步……隻能在旁邊偷偷看著……嗯……從頭到尾都……都看在眼�……”

  “那……那壞蛋用的是什麼體位?”

  “他……他用的體位好生奇怪……”南宮雪仙問的奇怪,高典靜會乖乖回答更為奇怪,由此可見難得眼見男女之事,還是一向苦守空閨、守節已久的師父,那震撼的感覺直到此刻還在高典靜心中沈浮,一說出口來那震蕩更難平息。

  雖說想到那日看到的種種便不由心跳加速,實在羞於回想,卻還是乖乖回答南宮雪仙的問題,“他……他坐在床沿……讓師父……讓師父背對著他舉在懷中……兩手抱膝高舉過肩……完全分了開來……下麵交接之處……讓典靜……全部看到了……也不知他怎麼弄的……竟然……竟然那樣子還能……還能頂動著……師父雖看到典靜……卻還是忍不仕……忍不住放縱歡叫起來……”

  言者羞紅過耳,聽者目瞪口呆,南宮雪仙可沒想到,高典靜竟會這麼乖地回答自己那羞人的問題。原來她隻是在整理腦中思緒時隨口一問,沒想到卻搞的二女都好生尷尬,她張口結舌地望著愈說愈臉紅耳赤、聲音縮小的高典靜,不由得搖了搖頭,脫口而出的話題讓南宮雪仙事後回想起來也羞了,真沒想到著了什麼魔,竟說出這種話來,“連看到四妹你都……都忍不住……看來華姨真被他弄得服服貼貼了……都看到四妹你在外觀賞……他竟沒拿四妹你就地正法……也真不可思議……”

  “二姐……”沒想到南宮雪仙竟會說出這種話來,雖說話才出口南宮雪仙便似醒了過來般掩住嘴,可高典靜羞得臉上燒燙,卻沒法怪她,“那……那之後他……他似乎玩得夠了……讓師父留床上休息後便揚長而去……似乎沒看到典靜……然後……然後典靜進去……師父才把……把當日之事說了個清楚明白……嗯……那個……師父似乎……似乎已經離不開他了……隻是約法三章……不準他碰我們……可是……”

  “那……那就沒辦法了……”心知女人不動情則已,若在床上被征服身心,情欲一旦�頭便難壓抑,到時候就很難離得開帶給她欲仙欲死快樂的男人,即便那是淫賊也一樣。華素香已憋得緊了,看她連自己和徒兒都弄上床,就知道她的饑渴難耐;何況燕千澤的床上功夫,比之一般淫賊還好的多,要勝過他除了得浸淫風月已久之外,恐怕還得要天賦異稟才成,華素香隻怕是深陷其中、難以自拔,隻是高典靜等幾個人終是女兒家,無論如何也不好在燕千澤的視線範圍�多待。

  可事關重大,又不好跟香馨如或顧若夢商議,一個性子直到根本藏不住話,一個雖是體貼,卻幼嫩不經事,也難怪向來平穩的高典靜要驚慌難安。

  “既然華姨想留……就隻好讓她留下來了……隻是典靜你們……嗯……幹脆先到澤天居來好了……正好澤天居百廢待舉,雪仙也很想……很想跟你們好生聚聚……大哥和三弟就算去跟他學那風月之道,也不會那麼快就變成兩個淫賊,雪仙還管得住……典靜你放心好了……二姐自能護得你們周全……典靜、馨如和小夢兒,澤天居應該還住的下去……”

  “其實……其實二姐倒是不用擔心小夢兒……”聽南宮雪仙如此發落,高典靜總算鬆了口氣。她不是不相信華素香的約法三章,隻是燕千澤既然連暫居於此的華素香都敢搞上床,加上聽燕萍霜說,南宮雪仙似也沒逃過他的手,高典靜自然個能不擔心,澤天居再怎麼說也總比這兒安全一點,“關於此事……其實又有件喜事了,隻是……隻是二姐好事剛過,還不知道而已……”

  “哦,是什麼好事?莫非……莫非小夢兒想嫁人了?她還那麼小,是看上了誰?”聽高典靜這麼說,南宮雪仙倒來了興趣。這幾日她新婚燕爾,雖說老拿著顏君鬥出氣,不似一般新嫁娘嬌羞甜蜜,卻也是一種舒放積鬱的方式,隻是樂在其中,她倒真的全沒注意到其他人的事。

  想到此事,南宮雪仙心下一驚,這才想到不妙。高典靜等人住到澤天居來,家�有人協助固然是好,可高典靜等人與顏君鬥的情分可不淺,自己對顏君鬥不算太好,此事連裴婉蘭都難免說話,南宮雪憐似也有意見隻還沒出口,高典靜或許還有幾分顧忌,可香馨如那性子,到時候別因此起了衝突才好。

  明知此事隻要自己對顏君鬥好些就行,但每當看到他,南宮雪仙便覺心中一股火燒上來,想溫言軟語都難以出口,看來是怎麼改也改不掉了。

  “還不是……還不是三弟那親大哥?”全沒發現南宮雪仙的異樣,高典靜微微一笑,”也不知怎地,當日去二姐你的喜宴之後,朱穀主便和小夢兒對了眼,前幾日已派人過來下了聘,大概再布置幾個月便要小夢兒嫁過去了。既是小夢兒自己看對的人,師父也沒什麼話好說,朱穀主少在江湖行走,也少沾染紅塵,這樁喜事也是不錯……隻是……隻是朱穀主有龍陽之癖,也不知是否對女子有心,雖說二弟再三保證了,可此事……總還是讓典靜有些兒掛心。二姐你曾上含朱穀借朱顏花,和朱穀主相處過一段時日,據你看……這樁婚事可好不好?”

  “這……沒什麼不好的……”沒想到高典靜會問到此事,那段往事猛地兜上心來,想到在含朱穀的三日時光,幾乎全在朱華襄的床上渡過,兩人除了淫亂交歡還是淫亂交歡,南宮雪仙不由心跳都加快了幾拍。

  沒想到朱華襄竟會看上顧若夢,兩人既看對眼了她也沒法子,隻是顧若夢小女兒家,也不知受不受得住朱華襄的強烈需索?“朱穀主雖有斷袖之癖,對女人的手段也算不得弱,恐怕與燕師丈也是伯仲之間。隻是……隻是小夢兒還那麼小,也不知是否……是否受得住?”

  “反正一起嫁過去的,除了小夢兒還有小霜兒,”好奇地看了看南宮雪仙微紅的臉色,高典靜微微笑了笑,“這段時日兩個小姑娘處得可好了,把我們做師姐的都拋到了腦後,連要嫁也一起嫁,想來他……他也不會坐看女兒受苦,至少會傳上幾手,讓兩個小姑娘過得舒舒服服的……”

  “連霜兒也……”沒想到朱華襄胃口真大,一次收了顧若夢和燕萍霜,不過高典靜說的也是,燕千澤再有許多不是,總會記得照顧自己女兒,不過想到這麼小的兩個小姑娘也這麼快要成家,南宮雪仙心中不由有些奇異的感覺,她伸手支額想了想,脫口而出的卻是另一個話題,“那……小霜兒對此事怎麼說?她……可比小夢兒要知事的多……三弟也該把他哥的德行說出來了……”

  “霜兒倒看的開。”想到此事,高典靜雖是嫩臉微紅,卻不由笑了開來,這小姑娘遠比自己想的可愛許多,說話行事雖看的出來是燕千澤的掌上明珠,卻不讓人有退避三舍之感。

  “她說她爹爹是個淫賊,雖然是好淫賊卻仍然是淫賊,總會有報應的……她既是淫賊之女,在成婚之後被丈夫需索無度、夜夜春宵也是今生注定,何況還有小夢兒陪著……而且……而且有妙雪前輩和二姐你的前車之鑒,想來男女之事也算不得壞事,這頑皮的小姑娘可是期待得緊……連夢兒都帶壞了……”


  第十集 第五章 舊事難忘

  將前來的高典靜等人安排好,南宮雪仙閑來無事,心下反而更忐忑了幾分。

  那日拜別師父之時,妙雪倒是還好,楚妃卿就已經有些臉嫩了,幾十歲的人了,仍羞得像新嫁娘一般,根本不敢�眼望向自己,隻是她向來這副德行,若非聽過高典靜說明:心有定見之下,怕還沒猜到華素香在此失節,不隻妙雪參與其中,隻怕楚妃卿也加了一把手。

  不過華素香雖隻送別時出現了一次,可微黑的膚色中竟透出了少女的嫣紅,表麵上舉止如常,可就算不管她沒隨著徒兒們住到澤天居去,光看華素香時而垂首、時而顧左右而言他,全然不敢把話題引到燕千澤身上,再沒半點以往的英風勁氣,南宮雪仙便知她究竟被燕千澤在床上征服得多徹底了。

  本來男女之事,就不是旁人可以管的,先不提南宮雪仙身為晚輩,參與此事的又有自己師父在,光看華素香嘴上不說,對燕子澤卻似已全盤陷落,心甘情願任他為所欲為的樣兒,南宮雪仙便知自己實在沒有立場介入。

  可她不管並不代表其他人看不山來,朱華沁對華素香認識不深,香馨如對男女之事沒什麼認識,顧若夢還太稚嫩看不出問題,可顏君鬥嘴上不說,細微的動作間卻連南宮雪仙都看得出,他對華素香與燕千澤之間的關係,也已有了些許懷疑,隻不敢妄論而已。

  但顏君鬥就算看出了端倪,但他向有分寸,還不會隨便出口,香馨如卻沒想到師母竟然不和自己一道,竟當場就問了出口。雖然華素香說要和許久不見的姐妹們多些相處時日,這理由名正言順地壓過丁香馨如的懷疑,可言語之間雖是無意,仍讓華素香頗有些難以招架,若非香馨如實在太不會察顏觀色,隻怕這回事早要曝露出來了。

  本來事不關己、己不勞心,但從相識到結拜之時,一直將身分瞞著結義妹子們,害得她們直到上澤天居來幫顏君鬥說話時,才明白此事根本是結義弟兄間的問題,雖說高典靜頗識大體,安撫著妹子們沒怪到自己頭上,但心有愧疚之下,南宮雪仙卻不願再有事情瞞著妹子們,偏偏接下來就是這麼事關重大的狀況臨到頭上,南宮雪仙真覺得壓力好大,偏偏還得裝做若無其事,若非兩個小妹子年輕識淺,還算好騙,隻怕早要露了馬腳。

  可也因此,心中有事的南宮雪仙無處發泄,隻得把氣出任顏君鬥身上,欺負顏君鬥欺負得更凶了,弄得不隻裴婉蘭,連高典靜都看不下去,甚至連南宮雪憐私下也跟她說了幾句,隻是南宮雪仙雖也知道這樣不好,心�也不但讓自己看起來一副潑婦樣兒,但情緒之事極難自控,可不是自己心念要保持理智就能保持的了。

  尤其自成婚以來,顏君鬥一直秉持的就是逆來順受,讓南宮雪仙愈欺負愈習慣,到後來幾已變成了本能,即便心知這樣不好,一時半會的卻是改不過來了。

  知道這樣下去不行,畢竟心中鬱著一股邪火,對平常生活也不好,何況南宮雪仙所修的道門劍法和陰陽訣都是上乘武功,最重心性修練,心中鬱亂之下,別說功力難以進步,甚至隨時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隻是心火最是難消,尤其顏君鬥雖和朱華沁一起向燕千澤學了不少手段,可朱華沁對南宮雪憐弄得得心應手,讓南宮雪憐又羞又愛,若非體內“無盡之歡”藥力未祛,隻怕還真吃不消;可顏君鬥卻是不同,也不知是否因為對顏設之事心存愧意,他對南宮雪仙始終不敢用重手,弄得她連夜�風流時都有些發泄不得的感覺,心中的火愈鬱愈深,偏是難以排泄。

  正當南宮雪仙望著窗外白楊,心思也不知跑到哪兒去的當兒,突地房門叩響,顏君鬥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二妹,外頭有客人來了……娘要你出去接待一下,似是老家那邊的人……”

  “老家?”也難怪南宮雪仙遲疑,畢竟當年南宮清幾乎是破門離開南宮世家的,與現時的南宮世家家主南宮沛鬧得頗不愉快,自建立澤天居後,與南宮世家的本家可說是老死不相往來,就連虎門三煞攻上澤天居來,連妙雪真人都傷了,如此大事發生南宮雪仙也從未曾想過要向南宮世家求援;怎想得到強敵已去,自己姐妹都嫁了,澤大居中百廢待興的當兒,南宮世家卻跑出來湊這個熱鬧?“是哪位叔伯來了?大哥怎麼不在外頭應付?娘跟他們向來可處得不太好呢!”

  聽得出南宮雪仙語帶責怪之意,顏君鬥雖是聳了聳肩:心想這又不是自己處置得了的事,裴婉蘭想叫誰進來通知南宮雪仙出迎,自己想管都沒法可管,南宮雪仙這話幾近有些無理取鬧了,隻是他對南宮雪仙心懷愧疚,心中隻想好生報償自己家人對她的傷害,何況這些日子以來南宮雪仙雖還是欺負自己,卻也隻於口頭而已,實際上還是讓他處置內外諸事,倒也並不把自己當外人,顏君鬥想著稍稍忍一下就過去了,自也不會在口頭上與她作什麼爭論。

  他輕輕籲了一口氣,“外頭是南宮沅前輩親至,帶了南宮家主的親筆信函,三弟和憐兒正在外頭照應著……”

  “是嗎?”心中微微一懍,連南宮沛也寫信來了,想必不是小事,南宮雪仙連忙理順儀容,心中卻不由微有火氣。雖說當年之事她不知根柢,但鬩牆之事,無論如何她也會站在自己父親這邊,對南宮沛自不會有什麼好印象,自然而然對南宮沛的跟班南宮沅也不會有其好感。

  隻是討厭歸討厭,可對方終究是長輩,就算心中滿是不悅,表麵上仍不能撕破臉皮;何況澤天居才剛回到自己手上,正是百廢待舉之時,在這種時候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總是好事。

  雖說南宮沛那邊的人恐怕是很難變成自己的友軍,卻也不能隨意應付,南宮雪仙雖是心中不喜,仍是整好了儀容,緩緩走向前廳,聽著旁邊顏君鬥低語幾句,皺緊的眉頭才稍稍鬆了開來。

  ※ ※ ※ ※

  走到了廳前,雖隻隔著片門,卻不曾聽到外頭人聲,像是氣氛一時僵滯,南宮雪仙深吸了一口氣,慢慢推門而入,隻見主位上頭裴婉蘭表麵雖還帶著笑意,眼神中卻沒有幾分喜意,旁邊的南宮雪憐眉頭微蹙,纖手輕輕按在朱華沁手上,而後者眉宇間頗帶憤然,若非南宮雪憐阻住了他,隻怕隨時都會發作,那模樣兒看得南宮雪仙心中一動。

  人的臉往往就像一本書,往往不用言語便能表達許多表情,光看朱華沁竟如此壓抑不住,想來南宮沛此次前來,該當不會有什麼好事。

  另一邊客位上頭,一個白袍老者端坐著,頗見道貌岸然之態,一身衣衫無論布料剪裁均是上等功夫,價值端的不斐,神色澹澹地不帶幾分煙火氣,眉宇之間與南宮雪仙記憶中的南宮清頗有幾分肖似,想來該就是那南宮沅;他身後立著兩人,與南宮沅一般衣著,大約都是二十四、五年紀,衣衫清雅整潔,活像是士子出遊般,若非腰問係著長劍,怎麼看也看不出武林人模樣,隻是兩人年輕,還修不到南宮沅那般神態自若,頗有幾分輕狂,就如同一般世家子弟在外時一般。

  南宮雪仙雖也算南宮世家的一分子,但澤天居脫離南宮世家已久,早沒了世家子弟作派,麵前這兩人雖是未識其麵,但世家子弟高傲的模樣卻看透了十足十,南宮雪仙不由心中暗想,這幾人這樣氣派高昂,可若真遇上了虎門三煞這等高手,也不知是否有膽子敢交手?畢竟世家子弟表麵威風八麵,遇上高手時便色厲內荏,碰上沒被自己家門嚇住的強敵時便膽裂魂喪的樣兒,南宮雪仙行走江湖之時也不是不曾見過。

  “晚輩南宮雪仙,見過南宮沅前輩,不知這兩位如何稱呼?”看南宮沅神態傲然,�頭看天,連自己進來眼都不望一下,甚至沒把裴婉蘭放在眼�,彷佛他不是來此作客,而是此間主人一般的臉色,南宮雪仙便不由有氣,隻是表麵上的禮儀還是得做,雖說心不甘情不願,還是得乖乖拖禮。

  “嗯,果然是女大十八變,當年阿清離開家�的時候,這小姑娘還在繈褓之中,沒想到現在變得這般大了。”沒回答南宮雪仙的話,甚至像沒看到南宮雪仙在身前弓身施禮,南宮沅老臉微偏,在南宮雪仙麵上一陣打量,又望向裴婉蘭身邊的南宮雪憐,老氣橫秋地像是在指教晚輩一般。

  “連小憐兒也這般大了,果真是歲月不留人啊,甫兒、析兒,這便是你們未曾謀麵的堂妹,可別失了禮數,知道嗎?嗯,都在自己家�,小姑娘別這麼多無謂的禮數,先坐下吧!”

  “不敢,有客來訪乃澤天居之幸,無論來者是否武林前輩,隻要是友非敵便不可失了禮數,這是先父的教導,雪仙萬萬不敢輕忽。”聽南宮沅這麼說,語氣中雖沒半分火氣,南宮雪仙垂下施禮的眉頭卻不可見地皺了一皺。

  事若反常即為妖,當年南宮清之所以脫離南宮世家自立,除了向來與南宮沛不合之外,另一個理由就是他受不了南宮世家事事依足禮數,窒悶得活像道學先生一般的風氣,而南宮沅卻是最講究禮數之人,他竟會要人“別多無謂的禮數”?傳出去也沒有人相信,南宮雪仙心念電閃,表麵上卻仍是施足了禮數,這才與顏君鬥緩步走到裴婉蘭身邊侍立。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正好講正事,家主有信函到此,請弟妹接令。”見南宮雪仙表麵上依足了禮數,神色卻是澹澹的,顯然並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南宮沅心中不由有氣。

  自從當年他輔南宮沛取得南宮世家家主之位,二十年來在南宮世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旁人遇見他無不執禮甚恭,深怕惹了他的火氣便要吃下了兜著走;此次前來傳南宮沛令旨,對象是澤天居的女子們,本來不用他親自出馬,難得跑這一趟遠門,他心中原已有些不耐,沒想到澤天居�頭南宮清雖死,裴婉蘭等一票女子竟仍不把南宮世家的權威放在眼內,隻是南宮沅終究有了年紀,修養也算不差,倒不會這麼容易便被引發火氣,他從懷中取出信函,讓南宮甫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

  “哦?許久不見,也不知南宮家主信上寫了些什麼。既是南宮家主的信函,仙兒你看看吧。”取過信函連拆也不拆,裴婉蘭隨手便將信函交給南宮雪仙,向南宮甫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沒想到裴婉蘭竟這般輕易地就將信函隨手交給女兒,連拆都不拆一下,南宮甫不由一怔,心想這位嬸子好大的氣派,他自幼修習家傳武功,這還是頭一次出門遠行,一直以來在家�耳聽目見的都是南宮世家的威嚴,南宮沛在世家�頭威重令行,他的令旨可從來沒被人這般輕忽過。

  可便不說裴婉蘭是長輩,光是如此近距離接觸這美麗的嬸娘,都不由令年輕如他心跳加速。裴婉蘭雖已逾四旬,可不知是保養得好還是天生麗質,看來和南宮雪仙等二女竟似姐妹而非母女,尤其舉手投足間有股自然而然的幽香四溢,在遠處還不覺得,一近身便令他不由有些昏眩,若非世家子弟的修養和矜持,隻怕給那香氣一熏,便要因此失態。

  他小心翼翼地退了開來,一麵回到南宮沅身後,一麵卻不由在心中遐想,這裴婉蘭也不知薰了什麼香,周身香氣竟如此清馥,就連取過信函隨手交手的動作,雖是隨手而為,也透出了無比高雅,便是他也有些自慚形穢之感。

  “弟妹這未免孟浪了吧?”不像南宮甫那樣近身被裴婉蘭周身的香氛所染,南宮沅可沒受什麼影響,見裴婉蘭如此輕忽家主旨令,語氣上不由多了絲不悅。

  南宮世家在江南一帶好生興旺,家主威令一出,江南武林無不恭謹迎接,可裴婉蘭不隻沒有恭領旨令,甚至連自己都小看便轉交女兒,讓傳令的他麵子上也頗有些掛不住,“這可是家主旨令!豈能如此輕忽視之?”

  “哦,南宮家主所寫不是普通信函啊……這倒真是輕忽了。嗯……仙兒取信看信的時候可要小心些,千萬別弄破弄髒,這可關係到家�親長的麵子哪!順便還得看看,這信是金字銀紙,還是徽墨狼毫,光信函都這般貴重……”

  不想讓娘親難做人,南宮雪仙截住了話頭,不冷不熱地回了南宮沅一句,連眼皮也不�,隨手便撕開了封皮,撕扯時的動作一點沒有當這信函是貴重之物的意思,還得強忍著才能製止把信函整個撕破的衝動,她取出�頭信函默讀起來,甚至不望一下南宮甫和南宮祈難看至極的臉色。

  沒想到南宮雪仙這般不給對方麵子,裴婉蘭不由柳眉微皺,雖知南宮雪仙此言未免輕薄,大失名門弟子的矜持,但她終究是自己女兒,何況裴婉蘭對南宮沅等人的看法,隻怕比南宮雪仙心中所想還壞得多,有機會落他們麵子,裴婉蘭心實喜之,見南宮雪仙取函細讀,她表麵不動聲色,隻向顏君鬥和朱華沁遞個眼色,要他們小心提防,心下暗自盤算,也不知南宮沛在信中寫著些什麼。

  對南宮沛和南宮沅,裴婉蘭可不像南宮雪仙今兒才見他們,當年嫁了南宮清之後,這些人的麵目她可見得多了,對他們逼走南宮清之事,至今仍鬱鬱在心,隻不想真動兵戈而已。

  早知南宮沅無事不登三寶殿,尤其他一來就擺出一副長輩的譜,一副要恃長壓人的模樣,想來南宮沛在信中多半沒什麼好事;隻是澤天居剛脫虎門三煞之難,雖有燕千澤等人和雲霧香亭相助,百廢待舉間也真惹不起強敵,南宮世家雖遠在江南,可實力好生了得,裴婉蘭倒不願輕易開罪,不然也不會要在房中休息的南宮雪仙出來了。

  不過南宮雪仙一出現,跟南宮沅的舉動就擺明了隻把他當武林前輩,不當他是家中親長,禮數雖是盡到,卻絕不讓他幹涉澤天居的家事,雖覺這樣未免有些無禮,但麵對的既是南宮沅,裴婉蘭也就不當一回事了,甚至還出口幫女兒幾句。

  被南宮雪仙這麼一頂,南宮甫和南宮祈可不像南宮沅那般壓得住陣腳,臉上當即變色,隻是沒有南宮沅發話,兩人還真不敢多事。在來此之前,兩人原以為是為了同為南宮世家一脈,偏偏澤天居�都是女人,加上南宮雪仙和南宮雪憐都嫁了人,隻留裴婉蘭一人獨守澤天居,若真遇上了強敵來犯,光靠裴婉蘭一人之力,想來這嬸子可沒辦法守得住基業,這才隨南宮沅而來,打算接收澤天居,同時也挑起抵禦外敵的責任;卻沒想到對方表麵客氣,可話語�頭卻似不怎麼把自己放在眼內,不像同為一脈,反而像把自己的好心當驢肝肺,心中下由生出火來,偏生南宮沅被南宮雪仙頂了之後一句話也不說,兩人便想發作,好歹也得等南宮沅先做出表示再說。

  最覺失策的,便是此刻仍保著神色不變的南宮沅。他之所以來此,就是趁著南宮雪仙姐妹嫁人的當兒,前來接收澤天居,表麵上當然是以協助抗敵的正大名義,想來以南宮世家的威望,裴婉蘭弧身一人,也沒什麼抗力;沒想到直到登堂入室,由裴婉蘭介紹時方知,南宮姐妹可都是招婿進門,就連女婿都留在此處!

  一步落錯滿盤皆輸,何況顏君鬥和朱華沁看來武功都不弱,絕不比身後的南宮甫和南宮祈差上多少,這下子也沒辦法以澤天居中實力孤弱的理由迫裴婉蘭就範了,他原還想以長輩的譜,看看能否迫裴婉蘭屈服,沒想到不隻裴婉蘭,連南宮雪仙都不把自己放在眼�,明知自己這邊來人不多,若真鬧到要動手便是下下之策,先下說敵眾我寡,動起來手來沒有必勝把握,若真要為此而打上一架,傳了出去對南宮世家的威名好歹也是個損傷。

  “你沛伯信上寫些什麼?”見南宮雪仙凝目讀信,眉宇之間浮起一絲怒意,裴婉蘭連忙插了口,她心知這女兒看信一目十行,南宮沛這信函又不長,想來也該讀完了,隻不知內容如何,讓南宮雪仙一時沈思,看似怒火將起,她這開口不隻為了疑問,還為了打斷女兒心中蘊積的怒氣。

  “嗯……信中所述,”知道裴婉蘭意思如何,南宮雪仙對母親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示意不會就此爆發,她飛快地瞪了一眼身後的顏君鬥,這才緩緩說了出來,“南宮世家知道前些日子澤天居與虎門三煞間的糾紛,雖說虎門三煞已然退去,澤天居重回我等之手,但據言虎門三煞的一些狐朋狗黨已然集結,說是正打算攻上澤天居來,深怕澤天居人手不足,特地派人來幫忙助守,免得澤天居再逢強敵,難以抗拒……其實也無須南宮家主如此關心,所謂得道多助,虎門三煞已滅,即便他們真有同黨還敢前來,我澤天居自有抵禦之策,南宮前輩這番心意,雪仙在此先謝過了。”

  “哦,是嗎?”聽南宮雪仙這樣解說信函內容,南宮沅眉頭不易察覺地動了動,雖然南宮沛信�內容真要解說也有這個意思,但無論南宮沛、他又或裴腕蘭,都不是初出江湖的雛兒,要出言脅迫也不用張牙舞爪,信中所言雖是如此,但實際上的意思卻是要讓裴婉蘭乖乖讓出澤天居,回到南宮世家,至於澤天居守是不守,就要看南宮沅的意思了;這南宮雪仙也不知是故意忽視呢,還是真嫩到看不出來,竟就這麼依字麵解釋,“敵人實力強悍,弟妹真有把握?”

  “前輩放心。”嘴角浮起一絲冷笑,南宮雪仙將信遞給南宮雪憐,心下卻不由怒火升騰,她不是看不懂信中的意思,這南宮世家也真不愧名門正道的風範,打的真是好算盤,隻不過來了三個人,就敢大言不慚地說要派人助守,打算輕輕鬆鬆地把澤天居吞下去?

  若是虎門三煞的同當一她還有幾分忌憚,但若要對上南宮世家,南宮雪仙可是絲毫不懼,“虎門三煞並非退去,而是一死二擒,現在還拘在地牢�頭,與他們同流合汙的熊钜也已授首,即便還有其餘同黨,我澤天居倒也不放在心上。倒是南宮前輩回去的時候可得小心,這票宵小惹不起澤天居,也不知會否找上南宮世家,宵小之輩或仗勢欺人或暗有陷阱,確實不好對付,南宮前輩路上還得小心些才是。”

  聽南宮雪仙這麼一說,南宮甫臉上神色一變,他本想著裴婉蘭不知仗了什麼勢如此無禮,對自己的好心視若無睹不說,甚至不把南宮世家的威名放任心上,隻以為這一脈分出已久,早失了家門教養,不像南宮世家�頭那般知書達禮,倒沒聽出來南宮沅和南宮雪仙間的對話有什麼問題,可現在南宮雪仙此言,卻是對自己等人徹徹底底的輕蔑,令他不由心中火起,差點罵出聲來。

  本來江湖人物對女子總有種天生的輕視,世家中人對出身較低的江湖人尤其不放在心上,何況裴婉蘭容色嫵媚,南宮雪憐嬌柔溫婉,看來都沒多少武林中人的豪氣,這南宮雪仙雖說看來有點武林人的氣息,可獨木難支,看來也沒什麼好提防的;至於澤天居的兩個女婿,顏君鬥低眉順眼,甚至在妻子麵前都�不起頭來,朱華沁也文謅謅的不似武林人物,這般虛弱的澤天居,竟然敢不把南宮世家放在眼�,也真不知她們有什麼依仗!若依著南宮甫的性子,早該出手了,以他和南宮祈的武功,即便南宮姐妹相夫婿一同出手也可拾奪得了,看她們還敢不敢大言欺人?

  “小姑娘不經世事,不知人心險惡。”南宮沅搖了搖頭,強忍著不悅神色,他可是一心想著和平處理此事,最多是在裴婉蘭麵前虛張聲勢一番,真要動手他可有些躊躇。一來是不希望欺壓弱女的惡名傳了出去,這等汙名若惹上身來,要清理乾淨可得花上一番手腳,二來即便以南宮世家的威名之盛,也還遠遠不到能夠目空一切的地步,別的不說,光隻南宮雪仙那劍藝冠絕當代的師父妙雪真人,就不是個好對付的對手。

  其實若非當年南宮清獨具慧眼,早早就讓南宮雪仙拜在妙雪真人門下,在南宮清逝世之前,南宮沛早就動手了,那�還等得了這許多時日?

  隻是看南宮雪仙和裴婉蘭這樣兒,一副不怕自己動手的模樣,南宮沅反倒心下著慌:若澤天居真有擊殺或生擒虎門三煞這等高手的實力,南宮世家想光以言語恫嚇,就把澤天居收歸屬下的如意算盤,隻怕真要落空了!

  他雖不認為以麵前這幾人的實力,就可以將虎門三煞加上那熊钜擊敗,隻怕南宮雪仙也用上了什麼詭異手段方能製勝,但若虎門三煞真已江湖除名,對方的實力便不可小覷,

  “虎門三煞的黨徒可不是江湖正道,若要對澤天居出手,可不會正麵交鋒,此處便有高手,卻也招架不住對方人多,如果不與南宮世家合作,到時候雙拳難敵四手,後悔可就遲了……”

  “此事倒不煩南宮世家憂心,澤天居之事,澤天居自然有法解決。”南宮沅話聲末落,一個清冷的語聲已響了起來,聲音冷若山泉,一開始還在遠處,但隨著話聲不斷,很快便近了,光從聲音由遠而近傳來,其速之快便可見此人輕功之佳,南宮甫和南宮祈不知厲害,也就罷了;南宮沅可不是白吃這幾十年的江湖飯,一聽便知來人輕功佳妙,隻怕全南宮世家也難有匹敵,一直鎮靜的臉上終於變色,猛回頭隻見一條修長身影緩步麵入,一身道袍隨風輕飄,說不出的寫意。

  “原來是妙雪真人駕臨,老夫未曾遠迎,失敬多多。”起身恭敬一禮,南宮沅絲毫不敢失了禮數,心下卻不由暗驚此女來得真是湊巧。

  沒想到她竟來得這麼快,南宮沅心中不由打了個突,此女劍法之高,武林中人素聞,南宮沅雖說幾年前也與她有一麵之緣,卻因著南宮雪仙的原因熟不起來,與當日相較,此女武功竟似更精進了不少;尤其此處位處山中,附近該當沒什麼人家,更沒有妙雪真人可以掛單寄宿的道院,也真不知裴婉蘭是怎麼通知到她的,竟來得這等及時!

  “不敢,南宮兄遠道而來,貧道身為東道,未曾出迎才是失禮;仙兒,你代為師好生招待南宮兄,可別失了禮數。”回了一禮,妙雪真人緩步而入,對裴豌蘭點了點頭,在裴婉蘭身畔的主位坐下,高典靜和香馨如則是侍立身後,在南宮沅看不到的暗處偷偷向南宮雪仙打了個手勢。

  見高典靜手勢,南宮雪仙心下一鬆,她之所以敢對南宮沅出言無狀,一方麵是不想讓對方立於長輩上風,即便不能把對方拉下來,也要打亂他們陣腳,一方麵也因為裴婉蘭在傳召自己之前,便暗令高典靜和香馨如二女去把妙雪真人找來,這可是澤天居現下最大的一張王牌,有她住南宮雪仙心下便有底子;加上聽到進來時妙雪真人的話語,顯然妙雪真人也猜到信中所言,心知南宮世家對澤天居果有並吞之意,這才在話語�刻意拉近了與澤天居的距離,好讓南宮沅無話可說。

  “東道?這……”聽到妙雪真人的話,南宮甫不由吃了一驚,他雖有著名門子弟的高傲自負,但妙雪真人在江湖上何等威名,南宮甫再怎麼自傲也知絕非對手,見她緩緩而入,行動似緩實疾,卻是不透一絲煙火氣,一邊暗自佩服,一邊卻不由暗想,澤天居有此人坐鎮,哪�還需要自己兄弟前來?

  不過聽妙雪真人自稱東道,他心下卻不由微動,即便是妙雪真人與南宮雪仙有師徒名分,可怎麼也算不上澤天居的主人,這“東道”之名,也真不知所謂何來?一驚之下竟不由脫口而出,打斷了南宮沅的話,其快無比地被南宮沅瞪了一眼,隻得呐呐地收了口,頭再不敢�起來。

  “真人劍藝絕倫,又是小侄女的師父,老夫佩服已久,隻是這東道二字,卻是難解其意……”

  南宮沅的話還沒說完,妙雪真人已玉手輕�,止住了他接下來的話,“南宮兄有所不知,先前虎門三煞竊占澤天居,便與貧道對過一仗,之後還找了“劍魄”厲鋒前來,與貧道幾番交手,貧道雖是險勝,但那厲鋒確是高手,為免澤天居再遇強敵,貧道已答允徒兒所請,就任澤天居供奉一職,自是此間主人。南宮兄相助之心,我澤天居心領神會,爾後若真有敵情,自會量情論理相協互助,如有需要自不會忘記南宮世家,畢竟彼此也是一脈,江湖上總當不成陌路人。”

  “原……原來如此……”雙手按在椅上微微發顫,南宮沅心想家主這回可失算了,本以為澤天居不過幾個女子撐場麵,以南宮世家之威臨之,哪怕你裴婉蘭不乖乖屈服,讓出一番基業?沒想到這幾個女子竟如此硬氣,無論裴婉蘭和南宮雪仙,一點都不懼世家威名;加上出不知裴婉蘭怎麼出的麵子,竟讓妙雪真人答應當澤天居的護法!

  本來妙雪真人雖是南宮雪仙之師,與澤天居終有隔閡,敵人想犯澤天居最多是間接考量一下她出手的可能性;但現在她已是澤天居供奉,有她在此,便是道上威名極盛的幾個高手,想犯澤天居也得好生合計。

  光憑遠在江南的南宮世家,要讓裴婉蘭乖乖聽話可是難了。他心中暗歎口氣,放緩了聲音,“還請弟妹多加考量,若弟妹想回歸世家,家主必掃階以迎,老夫這就回歸世家,等著弟妹的決定,甫兒、祈兒,我們走吧!”

  “這……”雖不知為何南宮沅打了退堂鼓,南宮甫和南宮祈都是好生不忿,但妙雪真人威名遠播,就算三人不管武林規矩,一起出手以眾擊寡也是絕無勝算,他也真不敢造次,隻是就這麼灰溜溜地退了回去,麵子上也真受下住。

  南宮甫把牙一咬,踏前了一步,對著裴婉蘭一禮,“南宮甫不敢造次,隻是難得前來,實在想看看同為世家一脈,堂妹的家傳劍法究竟練到了什麼地步?若能親眼見識,對此處的防衛之能也有個底,還請堂妹不吝賜教。”

  “既是如此,雪仙也隻有領教高明了,南宮兄請。”

  ※ ※ ※ ※

  場中兩人長劍出手,登時金光燦爛地鬥到了一處,旁觀的南宮祈不由緊張,雖說他兩兄弟的武功,在南宮世家的年輕一代也算出類拔萃,但終究沒怎麼見過世麵,雖仗著南宮世家威名,沒遇過對手,但兩兄弟都知,與其說是自己劍法高明,還不如說是旁人聽到南宮世家的名頭,先就挫了三分銳氣;可現在遇到的對手卻並不把世家威名放在眼�,當真是硬碰硬的對決,他雖不認為南宮甫劍法會會輸給同屬世家的小姑娘,但南宮雪仙終歸是妙雪真人高徒,也下知學了妙雪真人幾成功夫?以南宮世家家傳武功,硬碰妙雪真人的絕世劍藝,即便是自己哥哥他也沒有把握。

  “不用擔心,”放低了聲音,不讓除了南宮析外的旁人聽到,南宮沅雖不認為即便南宮甫贏了,裴婉蘭就會乖垂讓出澤天居基業,最後自己還是得摸摸鼻子走人,但若贏了一場,好歹自己也對南宮沛有個交代,畢竟對上了妙雪真人,就算是南宮沛親來怕也沒其他辦法。

  “甫兒出言挑戰的是家傳劍法,量那小姑娘也不會使出旁門劍法相對,若同門劍法相鬥,比的就是誰的功夫深、誰的悟性好,這方麵甫兒贏她一截,我倒要看看如此大言不慚的小姑娘究竟有什麼本領?”

  見南宮沅與南宮祈低聲交談,妙雪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她也知道若雙方使的是同門劍法,所要比的就不是招式變化和劍法幻動,而是基礎功夫和悟性,雖說南宮雪仙年紀小對方一把,若論底子該不如南宮甫深厚,但所差也是有限,何況若非南宮雪仙悟性不差,自己也不會收她為徒,盡心傳授,以南宮雪仙用功之深,這等差距要彌補過來並不困難。

  何況經過前次虎門三煞之事,雖說對澤天居是個挫折,但寒梅經冬更香,沒有挫折便難成大器,南宮雪仙的劍法,可較之前更深進了一層,現在的她便是與囚在地牢中的鍾出或顏設單打獨鬥,勝算也是五分五分;現在就算不能使用妙雪所傳劍法,手上威力減了數分,可對手也非真正高手,就算隻論南宮世家的家傅劍法,想來南宮雪仙也不會輸給南宮甫這等初出茅廬的小子。

  隻是經此一事,自己就真的綁上了澤天居,爾後想脫離也沒辦法了,隻是……這又有什麼差別呢?雖說對修道之人麵言,心性的鍛鏈最重便是不沾紅塵俗事,但為了這好徒兒,自己早不知壞了多少清規,不隻這身子賠給了燕千澤那大淫賊,幾月床笫之歡下來,妙雪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不隻身子,連心都被那淫賊采了,不然也不會乖乖順他之意,把好姐妹華素香也拖了下水。

  想到此處胸前便不由一股痛楚傳來,當日被華素香那一咬,還真是痛得緊,直到現在感覺都還留在身上,不過換得的卻是華素香的傾心相從,光想到這幾日床笫之間,自己與華素香比賽般的獻媚,讓燕千澤大享齊人之福,妙雪雖是滿心嬌羞,卻也是滿心喜悅,知道自己再別想逃掉了。

  仔細看看場中,妙雪柳眉不由微微皺起,南宮雪仙和南宮甫長劍交流已數十回合,雙方竟是五分平手。或許南宮沅和南宮祈還會以為是南宮甫見對手定女兒身因而手下留情,但妙雪比誰都清楚徒兒的進境,若非南宮雪仙有意讓手,隻出四五分力,南宮甫絕撐不過三十招;而南宮雪仙也不是當真好心,要留給南宮世家一個麵子,而是打算先遊鬥一會,看清南宮甫的真實本領之後,再全力以赴一舉破敵,讓南宮甫輸得狼狽,好更加打擊南宮世家的威信,這等心思隻怕連南宮沅都瞞不過,光看他眉頭皺起,便知此老已看出了端倪,更別說是她或旁觀的裴婉蘭等眾人了。

  交手五十多招,見南宮甫劍法雖是不弱,卻犯了宮病,便如皇族或權貴子弟修練武功時的通病,隻重表麵好看,使起來花團錦簇,看來美觀漂亮,像是水潑不入,實則隻是個花架子,臨敵動手一點用都沒有。南宮雪仙心下暗笑,就憑這麼點本事,還敢上澤天居來耀武揚威?若換了這南宮甫在當日對敵,憑梁敏君也能在百招內讓他趴下,若是鍾出或顏設出手,這南宮甫能撐上三十招也就是極限了,如果真把澤天居交給他們打理,隻怕他們連逃出生天的機會都沒有呢!

  “技隻此乎?”南宮雪仙哼了一聲,手中長劍運轉如電,一招“長河七星”使出,用上了七成人道,連點南宮甫胸口三處要穴;南宮甫橫劍欲擋,可手才一動南宮雪仙已變了招式,“天河倒懸”直抵南宮甫左肩,端的是又準又快,旁觀的南宮祈不由一聲驚噫,南宮沅也瞪大了眼。

  原本在劍招對拆中漸落下風,又被南宮雪仙幾下快攻殺得措手下及,南宮甫本已背心陣陣冷汗,胸中卻是怒氣交加。以他身為南宮沅親子,又是被世家長輩看好的的明日之星,傳授武功的當兒絕無留招之理,可在南宮雪仙手上卻是占不了上風。

  若對方使的是旁門劍法,還可說是妙雪真人劍藝高超,藝壓南宮世家;可現在鬥的卻是本門劍訣,想來必是當年南宮清脫離南宮世家時,帶出了什麼秘笈訣竅,也難怪南宮沛要派他們過來駐守了,想來該也以取回世家寶典為實。

  隻是心中震怒,怒火高燒下長劍雖多了三分猛烈,卻抵不過兩人的造詣高下,數招之間劍上功夫已分出高下,連擋幾招之後,南宮甫終究是格不住南宮雪仙的長劍,被她破入身側,長劍在右手腕處拍了一下,驚得南宮沅開口叫停卻已不及,南宮甫更是一身冷汗,退了兩步連忙望向右手,隻見腕上一道紅痕,卻沒有傷肉見血,心知是南宮雪仙劍下留情,隻以劍脊輕拍,若她用的是劍鋒,隻怕右手已不在自己身上了。南宮甫又氣又怒,偏偏對方所用全是本門劍法,全然無話可說,隻能收起長劍,對南宮雪仙一禮之後,乖乖地隨著南宮沅走了出去。

  嘴上沒有說話,南宮雪仙知道方才那幾下交手,已足夠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沒有什麼話比贏的這般乾淨俐落更能落南宮世家麵子的了,她笑嘻嘻地收起長劍,回到了位上,正想叫顏君鬥把地上掃一掃,掃掉南宮世家帶來的痕跡,沒想到一轉眼卻見妙雪真人神色嚴峻,心中一動,知道自己又犯了錯,連忙將長劍恭謹交出,規規矩矩地立在妙雪身前,垂頭等著師父訓示。

  “仙兒啊……”見南宮雪仙如此反應,垂下的臉上還帶三分猶疑,知道這徒兒曉得犯錯,卻還不知是犯了什麼錯,妙雪心中憐意大起,同時也生起微怒。

  虎門三煞之事雖已過去,但當日種種對南宮雪仙而言,卻是心中沈重的負擔,妙雪原也知道要徒弟這麼快就擺脫心中積鬱不是易事,可看她現在這樣,劍法造詣雖日深一日,心性的修練卻已見滯延,甚王有些不進反退,身為師父的她實在有些雖受。

  “這一仗本非必要,對方的本意雖在挑釁,但你也不該如此意氣用事,要嘛便罷手不鬥,要嘛便好生切磋,對手實力明明輸你一截,卻不正大光明勝他,將心計用了上來,雖是贏得徹底,對武功修行卻沒有幫助,你……在心性方麵退步了不少,要好自為之,知道嗎?”

  “是……仙兒知道了……”

  “嗯……”見南宮雪仙乖乖點頭,妙雪輕籲一聲,采手輕撫徒兒頭頂,心想南宮雪仙也長大了,再不是以往的孩子,自己身為師父的帶領,也已到了瓶頸之時,接下來的很多事也隻能讓她自己去嚐試去了解,再不是自己能帶領得了的。

  “現在為師當上了澤天居供奉,以後幾日在此、幾日回去,仙兒可得好好練劍,師父隨時要考較你的。你先下去吧,為師有些話要和令堂說說,典靜你跑一趟,回去跟……嗯……跟素香說,就說妙雪要暫留澤天居,這幾日便不回去了。”

  “師父?”沒想到妙雪竟會有話與裴婉蘭說,南宮雪仙與母親對望一眼,眼中不由浮起一絲疑惑,反倒是裴婉蘭神色平靜,似乎早就知道妙雪想說什麼。她輕伸玉手,在女兒肩上一拍,“仙兒你先下去吧!到廚房交代一聲,弄幾樣好吃的,真人想留澤天居擔任供奉一職,是澤天居的福氣,一些瑣事娘親自然得和真人討論一番,這點小事你就別管了……”

  【《散花天女》第十集·完,請續看《散花天女11》大結局】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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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0 11: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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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集 第一章 寶庫之內

  見南宮雪仙等人退了下去,廳中隻留妙雪與裴婉蘭,後者一聲輕歎,“關於我這個仙兒啊……不知真人有何見教?這段時日以來……哎,感覺她好像……好像不再是我的好仙兒了……”

  “仙兒確實變了不少,”籲了口氣,妙雪雖知自己覓機留下,能瞞得過南宮雪仙,卻瞞不過年紀也已不小的裴婉蘭,但沒想到裴婉蘭竟一開口便說清了自己的來意。

  仔細想想也對,天下父母心,何況裴婉蘭與南宮雪仙母女向來親愛,她自然不會看不出來女兒的異樣。妙雪搖了搖頭,難得地囁嚅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把心�話說了出來:“當日之事……對仙兒的心確實是個負擔,她之所以不殺鍾出、顏設二人,把他們禁在地牢�頭,也是因為心中混亂難定……哎,這種心結……旁人是解不了的,非得她自己看清問題所在不可,妙雪縱有關懷,也沒法說她……”

  “這……原來……原來真人也知道了……”聽妙雪說到當日之事,裴婉蘭臉兒一紅,心思卻不由回到了旬月之前,那日也是在這大廳�頭,自己與南宮雪憐幾近裸體地被那兩個老賊牽了出來,眼看著南宮雪仙與二人對掌,然後三敗俱傷,南宮雪仙毫無抗力,被湧起獸欲的二賊壓在小幾上頭,把衣衫剝得一幹二淨,然後就在小幾上被二賊盡情淫辱,當時的自己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二賊逞淫,一點辦法也沒有。

  若非鍾出、顏設二人似在對掌之時便著了道兒,獸欲一泄後便軟垂倒地,再難複起,加上梁敏君早被南宮雪仙所殺,若那時三煞中還有一個有幾分清醒,現下自己母女三人早已落在淫賊手中,隻有任其盡情淫玩的份兒,再不像現在這樣還有辦法穿得整整齊齊。

  隻是事後回想起來,在逞欲之後,二賊坐倒的樣兒頗有幾分奇怪,那時裴婉蘭還沒看出端倪,隻記得先製住二人禁入地牢,現在聽妙雪這麼一說,裴婉蘭便即了然;必是當時妙雪在外頭發現不妙,卻來不及出手,隻能等到二賊淫興盡發、耳目昏茫之時,才出手製住二賊。

  想到當時情景,裴婉蘭雖是羞赧,卻不由感謝,若不是妙雪及時出手,當時南宮雪仙無力起身,自己母女又被徹底征服,再沒有反抗之念,隻怕南宮雪仙的努力便要付諸東流,“當日之事,多謝真人……”

  “呃……別管那個了……”聽裴婉蘭這聲謝,妙雪臉兒不由一紅。那天她到的太晚,沒能從虎門三煞手中將南宮雪仙救下,雖說事後仍是製住二賊,可對南宮雪仙的傷害已然造成,這聲謝她可真是承受不起;尤其過分的是,那天回家之後,也不知燕千澤怎麼想的,竟然學著鍾出、顏設的姿勢在她身上來了一回,那夜弄得妙雪好生痛楚,偏又特別有感覺,害得妙雪好一段時間都振奮不起,還以為自己除了天生媚骨,床笫間特別淫媚耐幹外,連心理都是天生淫賤,竟然連這種搞法都能令自己念念不忘,“仙兒的事要緊些……我本來想,隨時間過去,該當可以好些,沒想到……”

  “這也是沒辦法……”想到自己的女兒雖說已然長大,連虎門三煞這等強敵都能解決,已不算小孩子了,可仍是這般令人傷神,裴婉蘭不由喟歎,“那顏……那君兒性子溫和,即便婉蘭被拘於此處之時,對婉蘭和憐兒也好生照顧,與虎門三煞那些人大有不同,婉蘭很放心將雪仙交給他……隻是雪仙現在這樣,似是連他也管不住,婉蘭便想說她幾句,可這孩子性子向來倔強不聽人言,我怕……我怕多說幾句,也不知她會有什麼反應?隻能任得她去,哎,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也隻能看司命造化安排!”妙雪輕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她對顏君鬥知之不深,表麵上看到的溫和,也不知是否就是他的本性,不過不隻裴婉蘭,連燕千澤也認為顏君鬥對南宮雪仙而言是個不錯的丈夫,妙雪也不希望他會看錯。

  不過因著遭逢大變以致性格變化,最是難調整回來,雖說南宮雪仙隨自己練武,她的心性妙雪最為信任,以顏君鬥的性子,也該能承受得住南宮雪仙的稚氣任性,但今兒一看,南宮雪仙似有些心性浮躁了,這對修練道家心法主人而言有害無益,教妙雪想不擔心也不行。“接下來妙雪會在此暫住幾天,看看能否把仙兒的心思拉回來吧!”

  “應該……是可行的……”裴婉蘭籲了口氣,隻覺腹下熱源滾滾,竟似有點忍耐不住。她刻意在妙雪見不到之處伸手按住腹下,咬牙苦忍著體內情欲強烈的奔流,想來自己勞心竭思之下,少了壓製的力量,那已深植體內的本能,竟就這麼昂首吐信起來,一時間整個人都燥熱了。

  一邊壓抑著體內爆發的渴求,一邊和妙雪攀話,裴婉蘭心下不由暗哭:那“無盡之歡”的藥力還真如附骨之蛆,怎麼想方設法也排除不掉;尤其自女兒成婚之後,看在顏君鬥的麵子上,裴婉蘭縱有需求,到地牢�去拿二賊發泄的頻率也少了許多,少了發泄後藥力更難壓製,這藥性偶爾發作,也真是個問題。

  雖說目前裴婉蘭都能勉強壓下去,至少不會在外人麵前出醜,但此事總得有個解決,最多……也隻能照拂顏君鬥麵子,隻拿鍾出來發泄,少讓顏設動心吧!

  “依婉蘭所想,其實……其實仙兒也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隻是少了契機,一時半會扳不回來;加上她對君兒有愛有恨,明知君兒對她極好,偏又對君兒的出身頗有心障,一時調適不過來才會如此。隻要找到機會,讓仙兒擺脫心中迷障,心思大概就可以恢複正常了。”裴婉蘭柔柔一笑,伸手按住了妙雪纖手。

  雖說南宮雪仙的心障,有一半導因在那陰陽訣的特異修練方式上頭,可這無論如何也怪不得妙雪,裴婉蘭對女兒這個師父仍是萬分感謝的,“仙兒最服師父,比我這個娘還服,接下來……還得看師父怎麼教導於她,婉蘭在此多謝師父了。”

  “那是自然……”被裴婉蘭伸手一按,不知怎地妙雪體內竟有種奇異的感覺,她一邊回答裴婉蘭的話,一邊在心下暗凜:燕千澤這淫賊還真是充滿了淫邪的感染力,弄得自己本為道家仙子,現成床上淫娃,尤其幫他把華素香也搞上床之後,兩女在床笫之間毫不羞恥地向他獻媚求歡,弄得自己也正常不起來,光隻是跟裴婉蘭纖手接觸,芳心便不由微動,好像有種欲火要被挑起來的味道。

  自己入他家門不過數月辰光,已是變得如此,與先前那一心在劍上的絕世劍尊大為不同;燕萍霜雖還是個小丫頭,卻被燕千澤這淫賊熏陶了十幾年,等嫁了朱華襄之後,也不知會變成什麼樣子!心思微亂的妙雪差點要咬住香舌,才能製止自己繼續胡思亂想下去。

  不過也難怪妙雪非得強自穩定心神不可,這燕千澤在得到自己之後,當年的淫賊心思似乎又躍躍欲試起來,否則也不會趁著華素香暫居家�的當兒,硬是與自己同謀壞了她的貞節,搞得華素香再沒法從他的床上逃掉。

  眼前這裴婉蘭才從虎口中逃脫,體內“無盡之歡”的藥力未解,若燕千澤真正動心,想把這嬌媚成熟的寡婦搞上床去,現在可是裴婉蘭最脆弱的時候!為了南宮雪仙,妙雪怎麼也不能容許此事發生。

  “徒兒都收了,自然不能不管,夫人放心,妙雪竭盡所能,也要將仙兒的心思導回正途,還夫人一個道心堅純、孝心一如往昔的仙兒。”

  “如此便多謝師父……嗯……供奉了……”兩女相視一笑,突地裴婉蘭似想到了什麼,頗帶猶豫地望了妙雪一眼,終於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口。頭一回聽到此事的妙雪不由驚訝地睜大了眼,雖說覺得裴婉蘭這樣想法未免有些異想天開,但南宮世家的人都找上門了,裴婉蘭這自固之策,確實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畢竟她和華素香的名頭也難威懾住南宮世家不起壞心眼,誰教燕千澤的名聲那麼壞!如舉讓別人發現他也是南宮雪仙的後盾,對澤天居的名聲隻怕是壞非好。

  ※  ※  ※  ※

  走在山道上頭,南宮雪仙煩躁地伸手推開掩住前路的樹枝蔓藤,如果不是因此動劍實在太過小題大作,若被妙雪知道了,恐怕又得訓自己不重於劍、不誠於劍,光看眼前撲天漫地的雜枝枯葉擋道,拔劍好生劈砍一番,令枝折藤斷,破開前路才是最方便的法子。

  偏偏走在前頭開路的顏君鬥不習於劍,隻是用手推開擋道的枝葉,稍稍夾在一盤,雖說勉強是開出了一條路來,但樹枝總有彈性,隻要有三四成的枯枝彈回,自己與高典靜要走路也真是不太方便呢!

  不過想到昨兒的情景,南宮雪仙也不由吃了一驚。在尋了理由讓朱華沁與南宮雪憐出去走走後,裴婉蘭、妙雪與自己三人在房�好生商議了一番,直到此時,南宮雪仙才知道,新婚之夜顏君鬥從自己裸背上頭臨摹的地圖,所指的確實是後山;可�頭藏的東西,卻不是裴婉蘭原先所說什麼南宮清留下來的紀念之物,而是真真正正的藏寶!

  不隻是一批金銀財貨,�頭甚至還有一些武林前輩所留下來的武功典籍,雖說已是舊物,也不知是否適合現在澤天居�的眾人修習,但若能將其起出,對百廢待舉,最是缺乏金銀財貨和高強武功的澤天居可是大有好處。

  本來以裴婉蘭的本意,還真不想把那些東西起出來,畢竟那批藏寶確實是南宮清深藏之物,確實睹物思人;加上金銀財貨最動人心,武功典籍又是江湖上人人欲得之物,權衡輕重,能將那些東西藏好就好,拿了出來雖說能濟眼下之急,可到頭來也不知是好是壞。

  隻是事也有燃眉之急的時候,南宮沅前來尋釁,雖說有妙雪之助迫他退了回去,但卻透出了一個訊息:就連知道當年情事的南宮世家都蠢蠢欲動了,難說虎門三煞是否還有其他的狐群狗黨,接下來也不知澤天居是否還有戰事纏身,光隻靠妙雪真人的絕世劍法支撐,雖然妙雪自信滿滿,可總也覺得有些危險,畢竟獨木難支大廈。

  思前想後,裴婉蘭不得不下決定,還是隻能讓南宮雪仙等人依著藏寶圖的指示,把那些東西運出來,無論如何也得將眼前危局應付過去再說。

  輕聲籲了口氣,南宮雪仙搖了搖頭,不知怎地隻覺煩躁莫名。她雖知裴婉蘭之所以隱著此事不說,必有她的理由,仔細想想裴婉蘭的顧慮也是理所當然,可一想到母親竟將此事瞞過了自己,隻抑藏在自己心�,南宮雪仙一直難以安平的心總覺得不舒服。

  不過仔細想想,南宮雪仙也真不由得要暗自苦笑。沒想到虎門三煞苦心尋求的秘密,竟是在自己背後;若鍾出和顏設知道,藏寶圖的秘密其實一直藏在對此毫無所知的自己身上,也不知他們兩次將自己製服的時候,會不會忍著將自己在床上盡情蹂躪的色心,先想辦法把藏寶圖從自己背後臨摹出來再說?

  “怎麼了,二姐?”見南宮雪仙既是苦笑又是搖頭,望向前麵開道的顏君鬥背影時,神情更是複雜,仿佛心有千百萬語,隻是無處可說,高典靜不由低聲問了出來。

  本來依裴婉蘭的意思,此間寶藏極為隱密,隻要南宮雪仙和顏君鬥前往取出便可,秘密多了一人知道,就難以保持其隱秘;但妙雪真人的暗示也有其道理,畢竟這段日子,高典靜也看得出,南宮雪仙不知心�有什麼障礙,和顏君鬥的相處總覺得難以心平氣和,若非顏君鬥對她百般忍讓,換了個修養差了些的男子,隻怕那股火氣隨時都會爆發出來;讓這兩人同在一路,沒有旁人在其中周旋甚或緩衝,起了衝突反為不美,這般麻煩的任務,也隻有交給自己了,“想到什麼嗎?還是前麵有什麼狀況?”

  “不,沒事……”心�的煩躁若隱若現,也不知自己是否真想把那症結找出來,南宮雪仙甩了甩頭,把腦子�混亂的心思甩掉。她也知道母親和師父打的是什麼算盤,也知道自己對待顏君鬥的方式稍嫌過分,隻是心中知道歸知道,可每當看到顏君鬥那張和顏設頗為肖似的臉,心中那火氣就一股接一股地噴出來,想壓抑都很難。

  她望了望四周,雖說是山中密林日光難入,可是以現在這個時而言,周圍也未免太暗了些,“看這個天色,恐怕是快要下雨了,我們得快點才行……”

  “咦,是這樣嗎?”看了看周圍,高典靜雙手一攤,全然沒看出異樣。這也難怪,雖說雲霧香亭同樣在山中,可雲霧香亭位於山頂,四周其實沒什麼密林,就和一般的林子差不了多少,高典靜可從來沒有在這般老林中走路的經驗。

  但南宮雪仙就不同了,其實她幼時偶爾也會在此處玩耍,隻是沒像這次這般深入,多玩上幾次,累積的經驗就會告訴自己有什麼異樣,光從現在四周的光亮,南宮雪仙便感覺得出,恐怕很快就要下雨了,而且還不是小雨。

  山�不同平地,一旦下起雨來可是嘩嘩如老天倒水一般,若在林子�被淋著,那難受可真筆墨難以形容;尤其如果還有落雷,狀況就更糟。

  南宮雪仙提起了聲音,“大哥,速度快點!恐怕很快要下大雨了,若是不趕快出去會很糟,別笨手笨腳的!”

  “哦。”聽南宮雪仙這般高喊,顏君鬥也發覺四周濕氣頗重,原本以為此處深山老林、日光難如才會如此昏暗,他原本還沒放在心上,隻乖乖開著路,可照南宮雪仙這麼說,隻怕真是大雨的征兆;顏君鬥也不管手無器械的自己開路有多困難了,連忙運掌如風,將擋路的藤蔓枯枝清理出去,一行人加快了腳步,總算在大雨傾盆而下之前,衝進了那藏寶的古舊茅屋之中。

  雖說三人身法都算極快,但人力再快也快不過老天。避開了傾盆而下的大雨,可停下來喘氣的三人仍發覺身上或多或少被雨水濺濕了,就算被顏君鬥一路遮護的南宮雪仙,身上也濕了快一半,更不用說顏君鬥和高典靜兩人;偏偏這茅屋之中沒什麼可生火之物,加上年久失修,雖說能提供避雨之處,卻是為德不卒,房頂滴滴答答地不住漏下雨水來,三人在屋中左躲右閃、拼拼湊湊的,好不容易才弄出了一個容身之處,雖難免還有漏水,至少沒大到會將整個人淋濕。

  三人功力雖有一定程度,但終究限於年歲,即便能運功保持體溫不致受涼,卻也沒好到可以如傳言中的高人,不用生火就能運功烤幹衣物的地步,偏偏茅屋年久失修,屋�的木製家俱都帶著一股濕氣,竟不比三人身上的景況好上多少。

  看那長滿了黴的木料,就算急著想生火暖暖身子的南宮雪仙也知,拿這些東西來烤火,隻怕在烤幹衣物之前,自己就先被那驅之不散的煙霧嗆死,加上隨身雖攜著火摺子,但方才在雨中趕路,火摺子隻怕也受濕氣所侵,一時半刻恐怕是別想用了。

  她望了望立在身邊,正微不可見地遮掩著自己的顏君鬥,又被旁邊高典靜微帶嗔怨的眼神所抑,一句埋怨的話到了口頭,終究是沒有說出來,隻瞪著這雨,一時無話可說。

  “不用這麼擔心,”咬著牙也不知撐了多少,南宮雪仙終於忍不住那沈默的氣氛,主動打開話匣子。有人遮護還算有點用處,至少身上濕黏感沒那麼強了,她吐了口氣,隻見一絲白煙從眼前升了起來,秋季已過了大半,山中漸漸有了冬天的感覺,偏偏卻遇上這種好發於夏季的大雨,也不知是運氣不好還是怎地。“山�難免有雨,何況此處雖說下雨的日子不多,每次一下都下的不小,但總是撐不了多久的,最多再半個時辰,就會漸漸小下去,至少回程路上不會淋雨……”

  “這樣就好,”籲了一口氣,高典靜嬌軀微顫。雖說雲霧香亭的內功路子也是正道心法,她的底子紮得極深厚,遠勝江湖上的一般好手,可跟顏君鬥或南宮雪仙相較之下,她的功力差了不隻一籌,濕寒氣息的侵擾對她的影響自是甚強,若非此處可供遮雨,再淋得一會高典靜隻怕非受寒不可,“大哥,那尋寶圖你可還帶在身上?圖中所指示之地……就是這兒沒錯嗎?”

  暗自運功行氣,將水濕漸漸蒸散,雖說論功力,就連修練陰陽訣後內力增加不少的南宮雪仙,也未必敢說勝過顏君鬥,但他一路奔來,還不忘記要遮護南宮雪仙,身上的濕氣比之高典靜隻多不少,好不容易才把寒氣逼出了大半,直到現在才敢開口,“應該……應該沒錯,那圖上的指示,為兄記得大半,大致上就是指向此地沒錯,隻是要如何在這�找到開門的機關進入藏寶之處,細微的部分就得看圖了。嗯,四妹,你要不要看看地圖?為兄對機關之事所知不多,圖上雖有記載,卻是看不太懂,哎,可惜……若為兄早先花些心思,去學學機關工藝之術,該有多好。”

  雖是沒有說出口來,但南宮雪仙和高典靜都是心思靈巧的女子,自然知道顏君鬥而言的可惜,不是自己沒學過機關之術,而是可惜這事不能先告訴朱華沁知情。在眾兄弟之中,以他對機關方麵的學問最深,若有朱華沁在此,解破機關的可能性可大了不隻一成,不過既然是裴婉蘭和妙雪一同決定先不讓旁人知道,便不論她們都是長輩,光這顧慮也是理由充分,怎麼也駁不了的;顏君鬥雖覺可惜,也不敢形於顏色,他取出藏寶圖,遞給了高典靜,飛也似地縮回了手去。

  雖知顏君鬥這麼著相的動作,不隻是為了男女之別,更是為了不讓自己有機會對他發作,但南宮雪仙仍是心有不滿。高典靜正凍得簌簌發抖,你就趁遞交藏寶圖的當兒,運功幫她蒸散一下寒氣又會怎樣?難不成自己真會不分輕重,就這麼發起脾氣來?

  雖然知道他若真那樣做,自己很有可能真會借題發揮,但眼見顏君鬥縮手,南宮雪仙仍不由心下有火,隻可惜這火不能烤幹衣裳,不然她還真想趁機發上一發。

  瞪了顏君鬥一眼,南宮雪仙玉手伸出,按到了高典靜腕上,一股溫潤融合的內力渡了過去,高典靜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運功配合蒸散身上水氣,待得功行完滿,她一邊對南宮雪仙謝了幾句,一邊卻不由得擔憂地望向�頭看天,似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顏君鬥,心想二姐和大哥雖是成了婚,可彼此間的關係卻不見好轉。

  雖知症結是出在南宮雪仙身上,但這二姐其他什麼都好,就是講到自己心思時倔硬得緊,把芳心關得嚴嚴實實,不容他人探入。先前她也曾勸過幾句,可南宮雪仙明明是聽進去了,可與顏君鬥相處之時卻改不掉,這種狀況就連妙雪和裴婉蘭也為之憂心,來此之前還叮囑過自己,要想辦法從中調解,可現在看來,她即使想調解也無處可下手啊!

  似是完全沒發覺高典靜眉宇中的憂色,南宮雪仙自顧取過藏寶圖,仔仔細細地看著上頭的紀錄。為了讓藏寶圖完善,從成婚以來她與顏君鬥的床上體位,用的全是與新婚之夜一般無二,顏君鬥的火熱精液,一滴不剩地全灑在南宮雪仙背後。雖說藏寶圖上頭的記載可說是纖毫畢現,再沒一點遺漏,可那樣做法雖說與一般行房之時滋味差不了多少,但絕頂之美與床第不順,有時差的就是那“一點兒”。

  南宮雪仙雖也覺得這樣下去不好,可事到臨頭,就是受不了被精液射在體內,而且也不知是否這原因,讓她自己都覺得愈來愈難穩定心緒,隻是這種事便想改也急不來。

  一邊辨認思索著藏寶圖上的指示,一邊在淩亂的茅屋中搜索起來,也幸虧南宮雪仙沒有說錯,屋外的狂風驟雨終難持久,光這麼一會兒耽擱,已是小了許多,茅屋中雖仍滴水可聞,卻已不像剛進來時一般,像是怎麼走都難逃滴雨濺身。

  她小心翼翼地在茅屋中巡行,與高典靜一邊討論著、一邊探索著屋中,在花了好一會兒測試之後,終於找著了入門的機關,打開之後隻覺一股穢氣風息迎麵而來,滿是古舊屋�的味道,弄得三人還得等上一會兒,待氣味散去才敢入門探索。

  走在石壁之中,伸手撫著厚重的山石壁,觸手隻覺冷意徹骨,卻不見一絲濕氣。南宮雪仙暗自感歎,這茅屋依山而建,並不隻是為了省建屋材料,其中果然有其道理。茅屋本身隻是機關的隱藏處,真正的藏寶之地還是在山洞�頭;也幸得山壁厚重、水氣難侵,畢竟金銀財寶雖是不懼水氣,最多也隻要擔心串著銅錢的繩子黴斷難用。

  可依裴婉蘭所言,這�頭還有先人留下來的武功典籍,紙本可是最懼水氣的,再好的紙質若被水氣所侵,上頭的字跡也難免模糊難辨。

  雖然南宮雪仙久受妙雪真人訓練,最是清楚武功一道若想登峰造極,與其尋求奇招絕式,貪多嚼不爛,還不如將自己習練有成的武功專心鑽研,練到無懈可擊,從而自生新意,最高明的武功就是最能上手的武功;但南宮世家都已欺上門來了,雖說明有妙雪護法,暗有燕千澤與華素香為澤天居後盾,南宮雪仙誰也不懼,但若此處收藏的武功典籍是南宮世家的武功,也正可鑽研破法,對付起來也多了幾分把握。

  誰知道此處的武功典籍�頭,是否有南宮沛和南宮沅修習的奇招異式?對手畢竟是威震江南武林的南宮世家,盛名之下無虛士,多一分準備總不會有錯的。

  ※  ※  ※  ※

  終於走到盡處,在開啟秘門之後,�頭的藏寶確實讓南宮雪仙嚇了一跳,就連顏君鬥和高典靜也不由瞠大了眼,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這石室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總也比南宮雪仙的房間大上一半,�頭卻是堆得滿滿的,舉目望去盡是金銀玉器、珠寶銅鼎,雖看得出來珍寶有舊有新,不是同一個時間出現的財物,卻保存得甚為完整。

  除了鑄成已久的銅錢難免銅綠鏽蝕之外,其餘物器均是燦然生光,光亮奪目,金具黃澄、銀器亮眼、玉光圓潤、銅質古樸,顯然都是精心製作的上佳財物,個個攜了出去都能令人眼紅,就算再不識貨的人,也看得出件件價值非凡。

  一邊在心中打算著眼前財物的價值,想著該拿多少出去才能夠既滿足澤天居所需,又能不讓旁人發覺異樣,南宮雪仙在石室中慢慢走著,眼光不由被耀目的財物吸得緊緊的,甚至記不得轉頭去招呼顏君鬥和高典靜;幸好兩人也被這滿室財寶所懾,一時半刻問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稍微在心中估算了這批財寶的價值,卻是怎麼也算不清,隻覺得無論怎麼算,都足以支撐澤天居不倒,三人一時間都無話可說,也不知在滿眼的財寶之中停了多久,好不容易南宮雪仙才靜下心來;伸手拿了幾個看來價值不菲,但拿出去或當或賣,還不會讓人疑心的小玉飾,打算先拿出去變賣,至少把澤天居的規模建立起來。

  她回頭對著已恢複平靜,正不知猶疑著什麼的顏君鬥與高典靜招呼了幾句,三人又揀了些易於攜帶的東西,這才退出了寶室,將石門關好了,仍覺�頭的財物曆曆在目,心跳一時間差點收不回來。

  “這�頭……也未免太多了……”囁嚅了幾句,見南宮雪仙沒有發作,定下心來的顏君鬥才放大了聲音,“實在不像是正常情況下可以搜羅的財富。君鬥出身不正,銀錢得來容易,家�人也常常弄到些高價的紅貨,卻從來沒有看過如此巨額的寶物;想來就算南宮世家威震江南十餘代,財貨收集不少,也難聚集這麼大量的財富,何況�頭物品件件皆是高價財貨,無論哪一件放在家�都夠做傳家之寶了,怎麼會……怎麼會集結了這麼多在這�?這……這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擔心地看了南宮雪仙一眼,見她也正皺眉思索,顯然對此也是心懷疑惑,高典靜雖是輕籲了一口氣,卻也不由得懷疑起來。她不是聽不出顏君鬥的言外之音,就算南宮世家再善經營,利用名震江南武林的情形,明�暗�盡量巧取豪奪,也無法堆積起如石室之中這般大量的寶物,更何況南宮清當時與世家撕破了瞼,與妻子破門而出,就算南宮世家發了瘋隻在旁邊看著、就算兩個人再怎麼能拿,也不可能帶得走這許多財寶,何況�頭許多東西都是隻曾耳聞未能眼見的古器珍玩,就連南宮世家也難入手,難不成這並不是從南宮世家取來的財物?這麼說來,�頭的東西來源可疑,雖說在此藏了許久,少量少量地出脫也難啟人疑竇,可終究令人心思難安。

  “我想……光在這�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還不如……還不如先去看看其他的石室……或許�頭有些線索也說不一定……”蹙著柳眉,南宮雪仙緩緩走向另一間石室。

  顏君鬥所想她也不是不知,可是南宮清絕非巧取豪奪之輩,關於自己的爹爹這事至少她是信得過的,由此看來�頭的東西也真不知是怎麼到手的,她心中不由疑惑漸深,腳步甚至有些遲疑,隻怕在另一問石室之中,也許會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不如……不如先打開來看看好了,在這�多想也未必有解。”

  打開了石室,三人進去好生翻箱倒櫃起來,隻是此處的秘笈雖說也不少,卻不像寶庫那邊一樣動人心魄,當中雖有不少古籍,但若仔細查看,大部分都是江湖常見的武功,怎麼翻閱也看不出奇處,有不少功夫甚至是三人已經學過的;加上蒐集之人也不知存的是什麼心,在此存放的古籍�頭種類混雜,有些典籍上頭記載著三人原本看不懂的東西,一開始還以為是撿到寶了,可經過三人的集思廣益之後,才發覺那根本不是武功典籍,而是古書典冊,若在文人雅士或學術大家手�或許可以用來考古訓話,說不定還會當傳家寶般珍藏,但在武林人眼�,卻是一文不值。

  一邊翻找一邊辨識,三人不由都有些頭昏眼花起來。這�頭的東西五花八門,也不知是用什麼標準蒐集的,簡直什麼都有,加上蒐集時少了分門別類的功夫,毫無秩序地混雜一處,三人一邊翻查、一邊分類,等到發覺時已耗了不少辰光,�頭的書冊雖已整理了六、七成,可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對武林人而言)都沒有。

  高典靜雙手一攤,首先投降,“哎……沒辦法了……這�頭的書冊十有六七都不是武功秘笈,雜的什麼一樣,根本弄不出個規矩,也真不知當初是怎麼整理的?”

  聽高典靜這麼說,南宮雪仙其實也有同感,隻是這藏寶圖是自家的,她心中總對此抱著一線希望,便知�頭沒什麼可以增進自己武功之物,口頭上仍是不肯承認。

  “或許�頭的東西混雜了些,而且大部分看來都和武功無關……不過四妹你不要忘了,天下武功流派,能達登峰造極之境者,往往都受武功之外的學術所啟發,像少林寺的武功從佛經中來,少林寺七十二絕技中大部分都可以從佛經�頭找到相對應的佛法,就連師父的劍法也頗受道家典籍影響。雖然表麵上這些東西與武功無關,不過若是好生整理一番,說不定……也可對武功有所啟發……呃,也不一定啦!”

  聽南宮雪仙說到最後,連自己都沒什麼把握,高典靜和顏君鬥不由一笑,隻是高典靜可以笑開來,顏君鬥卻是一笑之後連忙掩住了嘴,生怕被南宮雪仙遷怒。幸好南宮雪仙看到高典靜的笑容後沒有生氣,隻是聳了聳肩故做無奈狀,顏君鬥心中不由暗歎,若同樣的話從自己口中出來,隻怕一開口就要被南宮雪仙批了個魂不附體,這二妹兼妻子對自己的成見,也不知要到何時才能解開?雖說他心性慈和,但一直被南宮雪仙當做遷怒的對象,便再溫和主人心中難免有些火氣。

  生怕被南宮雪仙看到自己臉上表情,顏君鬥低下頭又翻了翻,突地“咦”了一聲,惹得二女都走到他身邊看著他手上典冊,卻見他手中書�頭記載的多是藥物。南宮雪仙不由歎了口氣,這人是怎麼了?這般少見多怪。

  這東西雖是居家出門常備之物,畢竟人吃五穀雜糧,誰沒有個三災六病?走江湖的人更是常常碰到動武之傷,這類藥冊就連澤天居�也備了一冊,記載的還比顏君鬥手中這本詳細許多,想必雲霧香亭�也該有相關書籍,真不知顏君鬥為什麼驚咦出聲?

  “怎麼了,大哥?”不像南宮雪仙毫無保留地歎了口氣,輕忽之意表露無遺,高典靜就算真以為顏君鬥有些大驚小怪,表麵上還是得好生探問一番,這本書……有什麼特別的嗎?”

  “二妹你看看!”將書遞給南宮雪仙,顏君鬥麵上神情好生狐疑,像是看到了什麼怪東西一般。在他身邊堆了好大一摞書,看起來都一樣是醫家之物,看到這兒高典靜才發覺,此處書冊雖雜,但翻找之後,她也看出了端倪……這兒的書武功秘笈不多,但相對的與練武相關的儒道釋各家典籍卻是不少,排第二的就是醫藥之書,隻是這等特征就算看出來,也真沒什麼幫助。

  高典靜看著顏君鬥神情異樣,想安慰卻說不出口,隻聽這大哥連聲音都澀滯了許多,好辛苦才能開口說話,“這上頭記載的藥物�頭,在醉夢香和朱顏花旁邊,是不是有指甲深扣出來的痕跡?”

  “嗯……”見顏君鬥神態異樣,南宮雪仙心中也不由一震,雖說他將書遞給自己,但粗看時也看不出什麼問題,本來一句“大驚小怪”的評語差點就要脫口而出,可一聽顏君鬥這麼說,南宮雪仙芳心微動,仔細看去,書中所列藥物雖是不少,對藥物效果都有詳列的說明,本來在醫書當中這是常有之事,但在這兩樣藥的紀錄旁確實有痕跡,顯然蒐集主人對這兩樣藥物特別注意,這可就不是常有之事了。“沒錯,確有此事,這痕跡還不淺。咦……難道……大哥你的意思是說……”

  心中震驚之下,南宮雪仙迅速翻了幾頁,當她找著虎符草的紀錄時,眼睛都不由瞪大了,那旁邊不隻有指甲印痕,甚至還用筆劃了兩道,簡直是要刻意表現出對此藥的特別在意。

  震驚地與顏君鬥和高典靜對望一眼,三人不約而同地取過堆在顏君鬥身邊的醫書開始翻找起來,卻是愈翻找愈印證了心中疑惑。雖說醫書羅列藥物有詳有略,加上虎符草、朱顏花與醉夢香都稱不上常用藥物,畢竟都是特產之物,許多醫書�頭部沒有記載,而是以可以代用的藥物替之,但凡有記載的書冊�頭,在這幾樣藥物旁邊,都有著特別專注所留下來的痕跡。

  這種痕跡與筆劃的特別注記又是不同,若在藥旁用筆注記,有可能隻是個人的習慣或一時為之,但指甲掐下來的痕跡,卻難以刻意為之,若不是看到此藥時心中特別激動,注意力特別集中,也難留下如此痕跡。

  三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心中的驚惶。這三味藥相生相克,混在一起便是對付那皮牯“十道滅元訣”的靈藥,也因此藥南宮雪仙才能擊敗虎門三煞、重奪澤天居;可搜羅書冊之人卻對這幾項藥物特別注意,若不是對“十道滅元訣”極有認識之人,安能如此?

  將手中的書冊一扔,南宮雪仙隻覺背心一陣寒涼,方才未能祛盡的濕氣,似又回到了身上,即便在這風吹不入,難免有些悶氣的地方,竟也覺得身上發寒。她望著顏君鬥,好半晌說不出話,隻覺腳下一軟,雙手不由得撐住了石室中唯一的桌子,小心翼翼地坐在石椅上頭,才不致於失態;而顏君鬥的表情也不遑多讓,這藏寶之處是澤天居的不傳之秘,若非如此也不會在南宮雪仙幼時便刻印在她背後,還得用上連南宮雪仙都不曉得的方法才能顯露出來,顯見南宮清為保其中之秘的用心。

  可若這�頭的東西,竟和皮牯的“十道滅元訣”有關……兩人對望的眼中滿是驚惶,隻覺自己似乎發現了什麼奇特的秘密,南宮雪仙纖手按在桌上,竟不由自主地發起顫來。

  吞了一口唾沫,高典靜也坐了下來,最後坐下的顏君鬥臉色蒼白,也不知該說什麼才是,到最後還是高典靜打破了沈默,“若說……若說此處的財寶不是南宮前輩所留,而是……而是傳自當年皮牯老前輩的手上,這一切……就說得通了。師父曾經說過些武林掌故,數十年前那皮牯前輩行事頗帶幾分邪氣,手上『十道滅元訣』又是無雙無對,據說他當年出名的除了自創的『十道滅元訣』外,就是身為大盜的本領。若是他出手蒐集聚斂,也難怪會存下這許多財寶;而以他對自己武功的認識,什麼藥物是自己武功的克星,他自然……自然也不會不清楚。但……這怎麼可能呢?”

  “這個……恐怕……恐怕娘會知道的多一些……”眼前所見弄得芳心一陣大亂,南宮雪仙全然拉不住自己的心思,胡思亂想間也不知思緒跑到了哪兒去,可若此事與南宮清有關,這藏寶庫的事情恐怕不隻裴婉蘭,說不定虎門三煞與南宮世家都知道一些,隻是虎門三煞身為黑道,行事作風少了些顧忌,而南宮世家不愧名門正道正大光明的風範,總是想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好處收起來,還要記得不弄壞自己的名聲。但仔細想想,除了裴婉蘭之外,隻怕旁人也不會了解個中情由。

  “那……我們還是回去……問問前輩此中情由……再做決定好些……”擔心地在顏君鬥和南宮雪仙麵上轉換著眼光,尤其南宮雪仙那似是無意一直在石桌中間輕輕叩著的纖指,更是一聲聲似叩到了高典靜心�。她不由暗叫不妙,原本顏君鬥和南宮雪仙之間心結就還未解開,偏偏此處的藏寶,又關係到兩人衝突的症結點,也就是虎門三煞與十道滅元訣頭上去,也不知裴婉蘭會做何解釋。

  高典靜唯一知道的是,若這�的事兒處理得不好,南宮雪仙與顏君鬥的心結隻怕會更加深了,以她這個做妹子的來看,兩人都是溫良善人,卻沒想到會有這種衝突,偏她又不知該怎麼排解。

  “這樣也好……”本來發覺藏寶時頗帶雀躍的心情,被這個發現一口氣壓到了最低點,南宮雪仙纖指不自覺地在石桌中心輕輕叩著,也不知在叩著什麼。她本也知道生為顏設的兒子又不是顏君鬥的錯,做為自己的丈夫顏君鬥的表現也算可圈可點,隻是想到自己所受的苦楚,就忍不住將那氣出在他身上。

  她對此也不是毫無自覺,心中也不時在尋找著可以解開這心結的症結點;沒想到現在出來尋個寶,卻發覺事情轉啊轉的,又轉回到自己與顏君鬥的關係上頭,心中的難受真不知從何排解起。她籲出一口氣,突覺手指輕叩處一股異樣感傳來,“咦……這又是……”

  “怎麼了,二姐?”

  “這桌子……桌子�頭有東西……”南宮雪仙雙手托在桌沿,小心翼翼地左旋右轉,似是發現了什麼。直到此時顏君鬥和高典靜才發覺,這石桌是極常見的款式,撐住石桌的隻有中心支柱,那支柱頗為粗大,若要在�頭藏些什麼東西,當真是神鬼不覺。高典靜連忙伸手握在石桌周沿,緩緩轉動起來,顏君鬥則是忙不�地退了開去,好像那石桌�頭出了什麼鬼一般。

  他的動作雖帶著一絲懼意,這等粗活又丟給二女去做,自己則在一旁看著根本不打算出手,換了旁人或許真會被罵是文弱書生、毫無用處,但高典靜也猜得到他心中的掙紮。

  一開始進入寶庫時還沒發覺,沒想到在翻閱書冊之後,才知道這兒竟與皮牯有關,虎門三煞既修十道滅元訣,與這人的關係隻怕不淺,也難怪他生怕引起南宮雪仙的誤會,什麼事都不敢主動伸手。

  高典靜不由搖了搖頭,也不知這大哥是前生做了什麼壞事,今生竟投生為顏設的兒子,這父親的種種所作所為,就算是在顏設神智失常後,仍不斷帶給顏君鬥困擾,也真不知這大哥要怎麼排解。


  第十一集 第二章 否極泰來

  研究了好一會兒,二女終於抓到了開啟的竅門,在機括的格格作響中,沈重的石麵被移了開來,一本黃皮書冊赫然在目。南宮雪仙拾起書來細細翻閱,但一打開便嬌軀猛震,似是看到了什麼不敢相信的內容。

  這書頁很黃,顯然已有了一段曆史,若非藏在石桌之中許久不見天日,隻怕光被這樣翻動,脆弱的紙質已要破碎。南宮雪仙緩緩翻動書頁,字字細讀,卻是愈讀臉色愈白、纖手愈顫,翻動的聲音愈來愈不平靜:旁觀的高典靜既訝異又驚疑,若非她看的清楚,南宮雪仙膚色除了白皙些外一切如常,看二姐難得如此異樣,還真以為書上被下了什麼毒呢!

  書冊很薄,南宮雪仙看得雖不快,卻是沒過得多久便翻完了,可她一�起頭來,那麵色登時將高典靜嚇退了兩步。也不是高典靜膽小,一來在這藏寶庫中的種種發現,都令人心情太過極端,不隻見到異寶的極端之喜,便是看到秘笈心中極端的驚疑,她心中的承受能力早已到了極限;二來南宮雪仙此刻的眼神,竟是直勾勾地望著顏君鬥,膚色雪白到不剩一點血色,櫻唇微微抖著,顯然是被書中內容驚駭到了,那模樣全然不似人形,幾近鬼魅,教高典靜如何不吃驚?

  “二姐……你……那本書�麵是?”

  不答高典靜的問話,南宮雪仙凝望顏君鬥,異樣的神色看得後者也不由心驚肉跳起來。今兒在這�受到的刺激已經太過強烈,雖不像高典靜那般驚嚇得再禁不住一點刺激,顏君鬥也已是心下發寒,也不知這珍藏的書冊�頭有著什麼東西,竟會讓南宮雪仙變成這麼一副模樣。

  “這……這書是……”吞了吞口中香唾,南宮雪仙的聲音無比平靜淡然,一絲起伏也無,簡直不像人聲,卻令人聽得心中怎麼也平靜不下來;顏君鬥和高典靜猛地一顫,似都聽出了那平靜聲音下的波濤洶湧。

  顏君鬥猛地走近了一步,想伸手將南宮雪仙微微顫抖的嬌軀摟入懷中,卻又不敢動手,隻能聽南宮雪仙以那一點生氣也無的聲音說話,“是皮牯所留,關於『十道滅元訣』的一些研究,紀錄雖然不多,卻是皮牯一生鑽研這功夫的心得,�頭連朱顏花、虎符草和醉夢香與這功夫的生克之論都提到了,若你帶回去好生研究,說不定可以解決你爹神智迷失的症狀。”

  “仙……仙兒……”全然不敢相信地望著南宮雪仙,隻見她臉色蒼白,連櫻唇似都沒了血色,雖是平靜地將書冊放回桌麵上頭,收手的時候卻是微微一顫,竟要靠伸手撐住桌麵,才能撐穩身子。

  可她一立穩身子,一凝神便退了開去,甚至擺手拒絕了高典靜的攙扶,書冊便擺在顏君鬥觸手可及之處,也不知是測試於他,還是真的打算讓顏君鬥取書回去救出鍾出顏設二人。

  聲音呐呐的,顏君鬥緩緩伸出手去,書冊離他雖近,可這短短的距離,卻似變成了千山萬水,顏君鬥竟不由覺得這書好遠,似要花好多力氣才能拿到。他一邊伸手,一邊望向南宮雪仙,隻見這妻子神色平靜,隻是肌如瑞雪、血色退盡,冷冷淡淡地看著自己伸手取書,竟是一絲表情也無;可不知為何,顏君鬥總覺得南宮雪仙的冷淡平靜之中,壓抑著太多的激動,仿佛在自己取書收起的時候便要爆發開來,那冷淡的目光,才是讓顏君鬥一直下不了決心取書的真正原因。

  心中思緒電轉,想到與南宮雪仙成婚的這段日子以來,自己所承受的種種難過,南宮雪仙似是要把被鍾出和顏設欺侮的種種,全都發泄在自己身上一般,時時刻刻挑剔嘲諷,日子過得真是十足難受;相較之下,還是在認識她之前遊走江湖時來得輕鬆許多,便是留在家�的日子,雖說他與顏設意見不同,時常與父伯吵架,可那種爆發式的情緒亂流,爆發時雖是激動難抑,可一爆了也就完了,總也比無時無刻的冷言冷語,一點一點地挫磨著他的耐性要感覺好些。

  想到顏設向來不聽自己這兒子的話,倚老賣老地老想把自己氣出門去,可他總歸是自己父親,若沒有顏設在,自己也沒法來到這世上;至於伯父鍾出雖與父親一丘之貉,做起壞事來興高采烈,總嫌自己行事正道煩人,可在自己幼時,兩人終還是一起將自己拉拔長大的。

  可惜童年笑語已去,逝去的時光再也回不來,在攻占澤天居後,顏設和鍾出愈形剛愎,再也不是以往的父親和伯父了,想到他們對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所為之事,顏君鬥心中不由悲哀,自己的親長怎會變得如此模樣?偏偏他又勸不回,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虎門三煞與澤天居相爭,直到現在的結果。

  說來如果不是因為心中對南宮雪仙一直有一份歉疚感,他也不會這樣委屈的與南宮雪仙相處;裴婉蘭雖是溫柔端莊,對待自己與朱華沁並無二致,全然把自己當成了半子,一點不因自己身為顏設之子而對自己特別惡劣,南宮雪憐對自己也是敬重一如正常情況的姐夫,和她們相處真有點久違的家居感覺,甚至令他想到了早逝的母親,但南宮雪仙對自己太過火,就算顏君鬥心知自己虧欠於她,心中也總難免有些積鬱,真想好好爆發出來。

  如今救出顏設的法子就在眼前,便是救出顏設和鍾出後沒有反客為主,將澤天居拿下,在南宮雪仙身上好生發泄這段日子所受的悶氣,帶著他們退隱山林,自食其力,怎麼想怎麼都比繼續在南宮雪仙的淫威下受苦來得好些。

  心思混亂地轉來轉去,顏君鬥的手緩緩探出,好像光這樣伸手取書,平日�易如反掌的動作,此刻卻顯得如此凝重,好半晌才按到了書冊上頭;旁觀的高典靜好生緊張,不住向大哥暗地�打著眼色,還得怕會不會被南宮雪仙逮到,可惜南宮雪仙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異動,可顏君鬥眼�卻像是隻剩下那書冊而已,別說自己,就連南宮雪仙都沒看上一眼,令高典靜心中大叫不妙。

  雖說不像南宮雪仙經曆了那麼多事,難以親身體會她的想法,但同為女子,南宮雪仙的心思她至少也能猜到五分。南宮雪仙表麵上的平靜,是因為心中太過激動,強行壓抑之下,才會將本來的生人味道也全壓了下去,可那壓抑卻是薄如春冰,即便沒怎麼觸動,也脆弱得仿佛隨時會碎裂開來;偏偏顏君鬥卻似一點都沒發現二姐心中的激動蕩漾,竟乖乖地伸手取書,動作雖慢、間中微顫,卻沒有退縮,難道他不知道若真的將書收起來,以後與南宮雪仙就一定形同陌路了嗎?

  若是設身處地,站在顏君鬥的立場,在高典靜想來,最好的做法就是將書恭恭敬敬地交回南宮雪仙手上,讓南宮雪仙主導這一切,就算南宮雪仙對鍾出顏設兩人恨意再深,但看在顏君鬥這般服軟的態度上,加上考量兩人的情分,至少不會立時就斷了全部的機會。

  隻要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即便顏設和鍾出所為之事,被押在地牢�頭再也出不來也算不上太過分的處罰,可若能從這書冊中找到恢複兩人神智的辦法,至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每當在地牢�看著兩人一如嬰兒,嘻皮笑臉的仿佛什麼事都無所謂,甚至連顏君鬥在一旁幫兩人收拾時都不放在心上的模樣,高典靜怎麼看怎麼覺得不悅,與其讓二賊這樣瘋下去,還不如把他們救得清醒,讓他們明明白白地在牢中受苦,這樣監著二賊才有意義啊!

  見顏君鬥的手慢慢探出,終於按到了石麵書冊上頭,高典靜一顆心也懸到了嗓子眼,真想就這麼叫破要顏君鬥停手,卻又怕天機一泄,被說穿了心中所想的南宮雪仙也不知會有什麼反應?

  她一轉眼看向二姐,卻見南宮雪仙倚著書堆,一雙眼直直地瞪著顏君鬥按在書上的手,仿佛再也離不開目光,此刻的她已無法維持表麵的平靜,倚著書堆的嬌軀微微發顫,連櫻唇都不住抖顫著,隻等著顏君鬥將書收入懷中,又或現場便閱讀起來,她壓抑而混亂的心思就要一口氣爆發。

  手雖按到書冊上頭,卻是好一會兒都沒將書冊拿起,隻聽得顏君鬥深籲了一口氣,似是做出了抉擇,隨著他的手緩緩離開書冊,高典靜懸到極點的心微微一鬆,卻又不敢就此放心,呼吸一窒下無聲地咳了兩下,氣息卷動之間微風拂過桌上書麵,竟如黃蝶紛飛,書頁紛紛碎散開來。

  “大哥……你……怎麼……”那書冊原本因著歲月已變得薄脆易碎,隻要翻動時一個不小心便是紙破書裂之局,被顏君鬥這般運勁一按,脆弱的書頁哪�經得起?不碰時還好,一旦微風吹過,書頁登時化為飛灰,碎裂的紙片在石室中飛散,混在故紙堆�再也無法分別;現在這樣就算是原作者重生,隻怕也沒法在一堆秘笈紙堆�麵,將那碎層整理出來,更不用說重組回原冊了。

  全沒想到顏君鬥竟是如此動作,這異變讓高典靜登時目瞪口呆。別說疑問了,就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而好不容易開了口的南宮雪仙聲音呐呐甚微,也再沒方才那隨時要爆發的勁道了。

  “這樣……這樣的結果該是最好了,你說是不是,仙兒?”聽顏君鬥這麼說,聲音�頭雖難免有些不舍和苦楚,更多的卻是如釋重負的感覺。南宮雪仙怔怔地望了他一眼,兩行淚水終於奪眶而出,竟是一轉身便衝了出去,嚇得顏君鬥連忙追出;被拋在後頭的高典靜一時沒回過神來,良久良久才跟了出去。

  ※  ※  ※  ※

  衝出了石室、衝出了茅屋,原本已漸稀疏的雨滴,不知何時又大了起來;南宮雪仙本來還想再跑,可終究是被顏君鬥給追上了。眼見南宮雪仙被逐漸增大的雨水淋的嬌軀濕透,連發飾都打亂了,顏君鬥心中憐意大起,趕上前去雙手摟住她的纖腰,將南宮雪仙摟在懷中,微微俯過了身子,讓那雨水不再全然落到南宮雪仙身上,隻覺懷中的她嬌軀發寒,雖沒有回身麵對自己,卻也不像以往自己表現親昵時一般將自己推開,隻這樣定住了腳,竟像打算好生淋一場雨般。顏君鬥輕輕吐了口氣,摟緊了她,“你都淋濕了,我們先回到屋子�去,好不好,仙兒?”

  “嗚……”芳心正自蕩漾,又聽到顏君鬥這般溫柔的關心,南宮雪仙那最後一點矜持終於崩潰,她一旋身撲到顏君鬥懷�,纖手死命抓緊他的衣服,臉兒埋進他的胸口,淚水立時打濕了顏君鬥胸前。

  一開始還顧著身分,抽泣間沒有放聲,可隨著顏君鬥在身子微微一顫之後,雙手猶豫地摟住了自己肩頭,南宮雪仙嬌軀發軟,登時去了矜持,嚎啕大哭起來;這可就苦了顏君鬥,天底下什麼事情最難?安撫哭泣的女人最難,此刻的南宮雪仙雖是嬌弱,看起來再沒半分以往的蠻橫挑剔樣兒,可哭得身子一抖一抖的,無論他怎麼安撫都不肯停,一時間顏君鬥也真無可措手,隻能一邊輕撫著南宮雪仙背心,一邊任她哭泣,還得注意著歪讓她淋濕,偏生這雨卻不肯停。

  當他下了決心,將那書冊毀去之時,本來心中還有些忐忑不安,不知南宮雪仙會怎麼看待自己的行為,是知道自己擺明了絕無二心,絕對不會暗�想恢複鍾出和顏設的神智,好將澤天居再收歸掌中,因而對自己稍稍有些和顏悅色呢?還是對自己不顧父子之情,竟做得這般決絕,因而更加輕鄙自己?

  顏君鬥不知道,隻是當他那處男的陽精在裴婉蘭的纖手勾挑間勁射而出之時,雖說痛快無比,但他心下卻已隱隱覺得過了分,心�對裴婉蘭一家著實有些愧疚,也因此當書冊毀去時,雖知這是毀了鍾出顏設東山再起的機會,他心中卻漸漸平靜,隻有這樣才無愧於人。

  隻沒想到南宮雪仙的反應會如此激烈,甚至站在雨�就這麼淋著!雖說她的武功已有了一定造詣,無須懼怕風寒染身,可終究是個女子,再有高深內力護體,也不該這樣糟蹋自己。

  摟著南宮雪仙柔軟的嬌軀,顏君鬥好想移步到茅屋�頭,可惜腳才剛想動,懷中的她便搖頭阻住了自己,兩番嚐試之後顏君鬥也不得不放棄,隻摟著懷中佳人,一邊輕輕撫摸,等著她慢慢平靜下來。幸奸這雨不像來時那般傾盆而下,雖說身子淋濕了,以兩人功力至少還不用擔心受寒吧?

  好不容易等到懷中的南宮雪仙哭聲漸斂,胸前早已濕得透了,暖暖的水氣直透胸臆,潮濕的程度甚至不輸已被雨淋濕的全身上下,顏君鬥心下不由打趣著自己……這下子回去後隻怕裴婉蘭不會覺得自己是淋到了雨,反而會以為自己一個不小心跌到水塘�去了吧?到時候也不知她會怎麼說,會不會把自己當成孩子一樣,拎著領子就丟進浴桶�呢?

  正當此時,南宮雪仙幽幽的聲音,才從胸口傳了過來,聲音輕柔,竟有著難以想像的纖弱無力,若非聲音就從胸口傳來,顏君鬥甚至不是從耳朵,而是從心�直接聽到她的聲音,還真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你……你為什麼這麼做?就因為……就因為對我家的愧疚嗎?你當時就……就為了這個娶我,現在甚至還……還這樣……”

  “一開始……可能真的有些因為歉疚吧?”心中不由有些發麻,顏君鬥暗自回想,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應該說自從兩人相遇,南宮雪仙從來不曾用這種聲音說話,即便是那日她被鍾出和顏設一起糟蹋了,聲音也是平板中透著冰寒的冷意,可不像現在這般讓人從聲音中就發現,她真的是個女人。

  顏君鬥胸中不由湧起一絲憐惜,他緊緊地摟住了她,“可是到後麵……就不同了……因為……因為是你……是你啊,仙兒……因為我想對得起你……才會這樣……對不起……都是……都是我……唔……”

  “真的……隻是為了對得起我?”

  “嗯……其實……也不是……可是……哎……我說不出來……因為……”沒想到南宮雪仙竟反問了這麼一句,顏君鬥登時愕然,不過南宮雪仙這一問,卻也讓他不由有些疑惑。因為反躬自省,他也覺得毀書之時心下的感覺,好像也不隻是對得起對不起誰一般,可那時彌漫在心中的感覺,是如此陌生到前所末見,他甚至沒法用言詞來形容那是什麼,頓時吞吞吐吐,“嗯……反正就是……那個時候我就是想……想這樣做……”

  本來還想再說下去,但南宮雪仙纖柔的玉指輕輕點在自己嘴上,顏君鬥微微一愣,看著懷中的她仰起頭來,眸中雖是淚珠未幹,唇邊漾起的笑意卻那般可愛,“沒……沒關係……仙兒懂的……”

  心中暗籲了一口氣,這小姑娘總算笑出來了,這個時候的南宮雪仙,雖說被雨打得釵橫鬢亂,淚水還在頰上滾動,卻是說不出的嬌媚可愛,讓顏君鬥好想摟得更緊一些,再也不願放開來,隻是他想移步回到茅屋底下躲雨的行動,再次因著南宮雪仙的及時反應而功虧一簣。

  如果不是難得看到南宮雪仙這般嬌美的女兒模樣,讓顏君鬥真的不想妄動,他可真不願意繼續淋下去哩!幸好隨著佳人破顏,老天爺也緩下了威力,雨勢稍稍減弱,即便是淋雨,也變的沒那麼難過了。

  偎在顏君鬥懷中,似是暫時不想離開這溫暖的懷抱,南宮雪仙深深吸了幾口氣,雨中的空氣感覺別有一番清爽滋味,尤其混了顏君鬥身上的味道,感覺就是不同,令她真的很想好好吸上幾口。良久良久她才小心翼翼地開了口,活像是犯了錯正準備挨罵的孩子,“大哥……前些時候……你……嗯……生氣了?”

  “沒有……呃……其實……也是有一點啦……”南宮雪仙沒有明說,但不知怎麼著,顏君鬥就是知道,南宮雪仙所指的是自從兩人成婚之後,她對自己的種種刁蠻行徑。

  雖說被刁的時候真的是很生氣,可那時顏君鬥一直想著,自己愈是受氣,愈能為顏設等人的惡行彌補罪愆,所以一直都忍了下來,現在被南宮雪仙這麼一問,顏君鬥不由回想起來,怎麼想怎麼覺得自己那並不是生氣或忍耐,而是另一種奇怪的感覺盤在心�,“不過……仙兒那樣……也很正常的……大哥不會怪你……”

  “如果……如果真生氣了……”仿佛不想聽顏君鬥說什麼怪不怪的,南宮雪仙又把臉兒埋在顏君鬥懷中,聲音幽幽淡淡,帶著一絲羞澀,一雙手卻勾到了他身後,把顏君鬥抱住了,“那……等回去之後……仙兒就……就讓大哥好生出氣一番……好不好?算是……算是給大哥你……嗯……賠禮了……”

  雖然顏君鬥與女子相處的經驗並不很多,不像一般風流郎君很是清楚該如何哄女孩子,但至少也不是全然不識情趣之人,便是心中大喜過望,想著這南宮雪仙似乎終於從心結糾結中解放開來,可至少不會笨到在這時候問她而言是否為真。

  他摟緊了懷中的佳人,隻覺南宮雪仙的嬌軀漸漸發熱,也不知她想到了什麼,他心中不由微蕩。雖不知南宮雪仙晚上打算怎麼讓自己出氣,卻覺今後的夜�,該當比先前要舒服很多,想到毀書之後,竟能讓她解開心結,顏君鬥不由有些興奮起來,毀書時心中難免的糾結,竟也解了開來,再不像剛動手時的躊躇難以決斷。

  尤其聯想到那時燕千澤曾說過,南宮雪憐受體內“無盡之歡”淫毒所擾,雲雨之間的需求特別強烈,而南宮雪仙雖說沒中什麼淫毒,但修練陰陽訣後,男女主事對她而言也是一種練功的法子,愈能在床笫間快活,功力進展愈速,偏偏成婚之後反而進境緩了下來,雖不知是否因為南宮雪仙始終不願與自己真正交合,要射都射在外頭,才導致如此後果,但現在南宮雪仙心結漸解,想來在這方麵該當也會逐漸改善,顏君鬥一直提著的心,直到此時才真正鬆落了下來。

  “就……隻有今兒晚上嗎?”

  “大哥你壞……”沒想到這向是逆來順受,幾乎有點木頭人似的顏君鬥,竟也會說出這般挑逗的話,南宮雪仙雖羞得嬌軀發熱,但方才的感動還在心頭盤踞。那時她原本忍著眼淚、抑著激動,打算看清顏君鬥的真實心意,想著若他當真將書冊收了起來,自己也不用與他繼續虛與委蛇了,幹脆就趁此時機把鍾出顏設連同顏君鬥的事一同解決。

  沒想到顏君鬥非但沒有收書,甚至連翻也不翻一下,便毅然決然地把書毀了,如此深刻的明誌之法,讓南宮雪仙心中的堅冰頓時破裂,若非不敢用震動已極的臉孔麵對他人,南宮雪仙也不會羞得逃將出來,甚至幹脆淋起雨來。

  沒想到向來笨笨的顏君鬥,這次卻當真做了英明決定,甚至不管人還在雨中,就追出來抱緊了她,那親密的動作,讓南宮雪仙心中的冰結火熱地融化,索性投入他懷中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在心底想著,自己這下子真正是他的妻子了;尤其當聽到顏君鬥說出他之所以毀書,不是為了歉疚感,而是因為她的時候,心中那甜蜜的感覺,讓南宮雪仙再也不顧一切,別說是被顏君鬥口頭上輕薄兩句,就算他要把自己就地正法,在這大雨中就把自己身心都收下,南宮雪仙也下會抗拒。

  她偎緊了他的胸口,感受著他的體熱,聲音柔軟輕綿,酥得似要化成了蜜,“隻要大哥願意……以後……什麼時候大哥想出氣……就出在仙兒身上……算是……算是補償前些日子仙兒的不對……”

  “隻是……補償啊?”聽南宮雪仙這麼說,顏君鬥整個人都熱了起來,口頭上雖裝做失望,其實心下可是樂開懷了。他之所以答應入贅南宮家,原先真是為了滿懷的歉疚感,不隻是對南宮雪仙,一半也為了裴婉蘭;但名分已定之後,在他心中南宮雪仙的分量愈來愈重。

  她的撒嬌使蠻、她的難過矜持,尤其是那強撐起來的堅強外貌,都令顏君鬥又愛又憐,心�隻想著該怎麼讓她的心結解開,還她一個快樂的未來,連忍耐都嚐出了甜味,現在終遂所望,他怎能不開心?

  “也因為……是你啊……”喃喃的聲音輕柔得仿佛隻有正擁抱著的兩人才能聽到,南宮雪仙連腿腳都纏了上來,足不沾地地掛到了顏君鬥身上,用這肢體的動作明白表示出她的心思,“所以……仙兒才願意……給大哥你出氣……盡量出……想來……大哥也不會怎麼欺負仙兒的,是不是?”

  “嗯……”心中被那甜甜的蜜糖充得滿滿的,顏君鬥一時間也真不知該如何動作,隻是緊摟著懷中的美妻子,讓彼此的心思都漾在那甜蜜之中,再不願也不想分開來……

  ※  ※  ※  ※

  我說你們要抱也抱夠了吧?心中雖是暗罵,但立在茅屋中看著兩人的高典靜,卻是一點聲音也沒發出來,畢竟眼前的景象雖是羞人,別說她以往在雲霧香亭�沒這樣過,就算當日親眼見到華素香與燕千澤大行雲雨人道之事,那對奸夫淫婦也不像眼前兩人這般甜甜蜜蜜到不肯分開來;但無論如何,能看著南宮雪仙麵上有了發自真心的笑容,做為結義妹子她也很開心了。

  先前住到澤天居來時,雖說寄人籬下,但裴婉蘭對她們極盡照顧,南宮雪仙身為結義姐妹也是竭盡所能,高典靜與香馨如全沒半點委屈,真要說有什麼難受的,也就隻有看到南宮雪仙挑剔顏君鬥了。

  心知南宮雪仙的心�也不是沒有委屈,可看她那個模樣,傷人同時也傷己,高典靜雖是難受,卻是無法可想,隻能顧著不讓心直口快的香馨如出言打擾,畢竟這是南宮雪仙的心結,旁人實難以措手;現在終於看到南宮雪仙心結盡解,高典靜也不由打從心�高興起來。

  隻是你們甜甜蜜蜜的相擁也抱夠了吧?高典靜雖說是雲霧香亭的大弟子,行事沈穩冷靜頗有領袖之風,但終究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別說像現在這樣摟摟抱抱了,就連和男子親近一點的行為都不曾有過,眼看南宮雪仙與顏君鬥抱得死緊,怎麼都不肯分開來,顏君鬥還好,隻是將妻子摟著而已,可南宮雪仙也不知是想回報之前對顏君鬥的冷遇,還是真被丈夫的摟抱勾起了情意,投懷送抱之間連腳都纏了上去,這般熱情的反應,教高典靜怎麼受得了?

  她輕咬著手指頭,羞得臉頰燒紅,卻又不願偏過頭去不看,更不敢出言提醒,一時間隻能呆立當場,不知所措。

  也不知這樣摟了有多久,顏君鬥似是被雨淋得狠了,好不容易才恢複正常,將懷中嬌滴滴的妻子放了下來,隻聽得南宮雪仙一聲嚶嚀,偎在丈夫懷�撒嬌,似是不太想離開他溫暖的懷抱。

  “好仙兒……放輕鬆一點……四妹在看呢!”俯下臉去,在南宮雪仙耳邊輕聲細語,那晶瑩如玉的小耳,讓顏君鬥真想輕輕地咬下去,隻是雨勢雖弱,不過毛毛細雨,再怎麼淋已經濕透的身子也不怕了,可顏君鬥清醒得早,就算南宮雪仙一時昏了頭,偎著自己再不肯放開,可背後的茅屋�頭那呼吸聲愈來愈急促、愈來愈緊張,當時摟緊了沒有細想,現在一回神,顏君鬥不由微羞。

  此間再無旁人,自己與南宮雪仙摟摟抱抱的景象,必是落到了高典靜眼中無疑,想到自己竟在這雲英未嫁的妹子麵前表演出這麼一段,顏君鬥臉皮再厚也受不得,偏生南宮雪仙卻沒有反應,仍偎著不肯離開,“好仙兒……我們回去再繼續好不好?你看看天色……都已經有點晚了呢……”

  “有……有什麼關係?”從顏君鬥懷中偷偷探出頭來,看著茅屋入口處倚著草牆站立的高典靜,一張俏臉早已紅個通透,猶如成熟的蘋果般甜美誘人,南宮雪仙不由頑皮心起,想想自己也真好久沒這樣的心境了。

  她放輕了聲音,即便顏君鬥也要很努力才聽得見,“四妹的年紀……其實也已經到了……想想連小若夢都快嫁人了呢!趁著仙兒今天想補償你……嗯,大哥……如果……如果你對四妹有意思……不若我們來場好戲……讓大哥你有機會一箭雙雕如何?大不了回去再補辦婚禮……”

  “呃……我說好仙兒……別鬧了吧?君鬥有你就很夠了……”暗地�吐了吐舌頭,被南宮雪仙這大膽的提議嚇了一跳,顏君鬥連忙輕聲拒絕,聲音還不敢放大,深怕被高典靜聽到。

  他全沒料想南宮雪仙會有這等提議,這一嚇可真夠嗆。其實對男人麵言,左擁右抱好享齊人之福,是永遠也無法割舍的願望,說不定已可算得上是本能,但顏君鬥自家知自家事,能讓南宮雪仙對自己的成見化消,他已經很滿足了,可不希望因著太貪心,本來已到手的好處又飛掉了。“君鬥隻想好生照顧仙兒,至於四妹……以後她會遇到愛惜她的人……我想……不用仙兒你幫她亂牽姻緣了吧?”

  “真的不要?”南宮雪仙嘻嘻一笑,在顏君鬥胸口輕咬了一口,似在懷疑顏君鬥口是心非,“良機一閃即逝,若大哥今兒拒絕,以後可未必有這麼好的機會喔……好好想想吧,大哥……”

  “真的不用了,我的好仙兒,大哥隻想要你,一輩子都這樣……”隻覺背心微微發寒,卻不是因為淋濕的衣裳。雖說南宮雪仙言笑晏晏,像是一點都不介意,可女人心海底針,顏君鬥可真想不到,南宮雪仙的心會變得這麼快,也真不知若自己一時昏了頭應允,會有什麼後果?

  好不容易這回的努力終於生了效果,他摟著南宮雪仙,硬是把她拉回到茅屋�頭;顏君鬥�起頭來,對著高典靜歉然一笑,“呃,四妹……讓你久等了,我們先到�頭再看看,然後……就先回家去吧!”

  “嗯,這是自然……”見顏君鬥對著自己一笑,高典靜不知怎麼著臉兒微紅,竟是不由自主地垂下了頭去,心�卻一直映著方才顏君鬥與南宮雪仙深情相擁的景象,不知為何就是抹滅不了。

  見高典靜含羞怯怯,再沒有以往端莊大方的模樣,南宮雪仙嬌嬌一笑,本想掙脫顏君鬥的手,跑到妹子身邊再逗她幾下,卻被顏君鬥一把拉住,不讓她再去逗弄可憐的高典靜。

  被這麼一拉南宮雪仙微嘟櫻唇,示意不喜,卻是轉瞬間便化顏為笑,這才讓顏君鬥的心鬆了下來,畢竟前些日子被南宮雪仙日凶夜鬧、冷嘲熱諷,積威所在一時難以平複,他可真怕一個不小心又得罪了南宮雪仙,偏又不能讓她再去逗弄高典靜,否則自己恐怕真的得在這兒一箭雙雕呢!雖說以他的年輕力壯,又從燕千澤那兒學到不少東西,便左擁右抱也該受得,但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仙兒,四妹……我們快些整理,就先回去吧!天色已經漸晚,山�又黑得快,無論如何……至少這兒的狀況,也得先向娘和師父報告,她們在澤天居隻怕等我們都等得急了。”

  心知得要把兩女拉回去,免得在這邊愈見愈尷尬,顏君鬥不得不把妙雪和裴婉蘭兩人拉出來做擋箭牌,若非如此,也不知南宮雪仙會怎麼耍玩自己,雖說這樣自有其樂,總比以前的挑剔嘲諷好上太多了……

  ※  ※  ※  ※

  聽到高典靜選著措詞,盡量以最平靜最客觀的方式,將藏寶庫中的種種都說了出來,坐在一旁的顏君鬥神色微寒,南宮雪仙雖是一如往常,覆在顏君鬥手上的纖手卻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妙雪則是望向了裴婉蘭,香馨如也是一臉疑惑,雖說沒有發問,卻看得出兩人心下有疑。

  另一邊初次聽說家�還真有藏寶圖的南宮雪憐不禁有些興奮,在手�把玩著南宮雪仙帶出來的幾件小首飾,而朱華沁則是滿臉愛寵地看著妻子,兩人全沒注意到場麵之中氣氛的漸漸沈冷。

  聽高典靜說完了,裴婉蘭想取茶杯一飲,擱回案上時纖手卻不由一顫,幾滴茶水濺了出來;她輕籲了一口氣,終於�起頭來。其實自當日見鍾出和顏設使出“十道滅元訣”時,她便心頭一震,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當年,而後來顏君鬥與南宮雪仙婚後,當他拿出那張圖時,裴婉蘭心下便不由打鼓:心想著這塵封了幾十年的舊事,竟是無法繼續隱瞞。

  原本裴婉蘭還想繼續隱瞞下去,但世事的變化往往出乎意料,南宮世家的壓力,竟趁此時機壓上澤天居來,若非如此,裴婉蘭也真不想曝露個中之秘,沒想到南宮雪仙不隻把藏寶起出,連�頭與當年皮牯有關的種種訊息也挖得一幹二淨,根本就不給自己任何隱瞞的空間,想到此處她不由喟歎,世事還真是不從人願啊!

  似是終於發現場中氣氛不妙,南宮雪憐和朱華沁猶疑地�起頭來,正想發問卻見顏君鬥和南宮雪仙神色異樣,眉頭皺處似是有火悶在心中,甚至連妙雪眼光都有些不對勁,那沈鬱的氣氛,悶得南宮雪憐連口都不敢開,好不容易等到裴婉蘭清了清嗓子,正要說話,她才終於坐直了身子,打算聽聽家中究竟又有什麼機密,是自己今兒個才知道的?

  “此事的源頭,要說到當年先夫與婉蘭建立澤天居的原由了……”似是陷入了回憶之中,裴婉蘭的聲音柔柔淡淡,眼神也有些茫然,臉色隨著話兒出口,一會兒甜蜜一會兒失落,仿佛隨著訴說當年之事,整個人也陷了進去,一時再恢複不過來。

  “原本手創十道滅元訣的皮牯前輩,一生收了七個徒兒,其中有五個被練功出了岔子的他親手所殺,之後他也瘋狂而死,至於他所留下的寶貝,就一直收在那兒。當年與其說我們在此擇址建立澤天居,還不如說是因著藏寶庫在這兒,所以我們才改建了此處,好就近守護這寶庫,因為……先夫便是皮牯前輩的七個徒兒之一……”

  “什……什麼?”聽到此處,南宮雪憐驚訝地眨了眨眼睛,疑問不由脫口而出,反倒是在藏寶庫中尋出了不少線索的南宮雪仙和顏君鬥,心中早有準備,還能保著神色平常;不過妙雪真人的臉色就不怎麼好了,當日她之所以在虎門三煞手中吃了大虧,雖說稍有輕敵之心,但她事前全沒料及鍾出和顏設竟有這麼一手,才是真正的原因。

  若是她早知道鍾出和顏設修有十道滅元訣這等詭奇武功,就算裴婉蘭隻是暗地�透點口風,她也不會慘敗,甚至連身心都被燕千澤給占了去,雖說這結果對現在的她而言,也稱不上是禍,反倒還有些暗自慶幸,但心中總難免有些鬱鬱。

  不過仔細想想,這些事情也就貫串起來了,畢竟對付“十道滅元訣”的靈藥之中,朱顏花和醉夢香性質雖與其互克,卻隻是輔助之藥,也就罷了;那虎符草雖是對付“十道滅元訣”的主要藥物,但若就性質而論,其實也是增進十道滅元訣功力的主藥。皮牯手創“十道滅元訣”,對這功夫的認識必是遠超旁人,對與這功夫相生相克的藥理也不會沒有研究,自然不會放過出產虎符草的這片寶地,想來他之所以在此處建立根基,連藏寶庫都選在此處,該就是為了這個原因。

  “當日先夫之所以與南宮世家的南宮沛多所不合,因而脫出南宮世家,在此建立澤天居,不喜南宮沛的行事作風固然是主因,可他修習旁人武功,不像世家中人隻以家傳武功為本,全然將其餘武功當成旁門左道,才是造成他與南宮沛不合的根本;那時他知皮前輩死訊,心想著得幫前輩守住藏物,別的不說,至少不能讓十道滅元訣外流,所以才跟南宮沛鬧翻,偕婉蘭一同到此,漸漸建立一番基業……”

  想到當日之事,更想起了南宮清,裴婉蘭聲音之中不由有些傷感。南宮雪仙知道娘親傷心,不由探出手來,輕輕握住了裴婉蘭柔軟纖細的小手,稍稍給她一點安慰。

  “原來如此……”心中的疑惑總算有了解釋,高典靜輕吐一口氣,望向顏君鬥的目光卻難以釋然。照裴婉蘭這種說法,想必鍾出和顏設其中一人,就是皮牯留下來的另一個徒弟了,也難怪他們知道澤天居這兒有藏寶庫的事;可這麼大的事,無論鍾出和顏設再能隱瞞,總也不可能瞞到密不透風,身為顏設之子,要說顏君鬥對此一無所知,也未免太離譜了些,若他早些說明,自己和南宮雪仙也不用在藏寶庫�嚇得一驚一詫的,偏他還裝做初聞此事的樣子!“想必虎門三煞之中,便有一人是皮前輩所遺的另一個徒兒,也難怪會練成『十道滅元訣』,會知道藏寶圖的事……”

  “不……”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顏君鬥與裴婉蘭互望一眼,卻又不約而同地轉了開去。雖說嶽母和女婿的名分已定,但畢竟顏君鬥在男女之事上頭,是由裴婉蘭的引領而登堂入室的,如今雖是住在同一個屋簷下,�頭不見低頭見,但兩人神色之間總是難以自然,南宮姐妹心中有底,自是不會多問,高典靜和香馨如雖是看了奇怪,卻也不敢多問,隻能看著兩人隨時隨地都上演這尷尬的戲碼,久而久之看了也覺有趣。

  隻聽顏君鬥聲音頗帶猶疑,“據君鬥所知,家父和伯夫都與皮牯前輩毫無關聯,那『十道滅元訣』是從旁的地方習練而來,好像是當年救了另一位前輩時,遺留此秘笈作為謝禮,隻是那時君鬥年幼,對此知之不深,之前全沒放在心上……”

  “沒錯,先夫那位師兄,當年與婉蘭雖隻有幾麵之緣,談不上怎麼認識,但麵貌輪廓總還記得!”裴婉蘭也搖了搖頭,不由望了顏君鬥一眼,“與……與虎門三煞並無相似之處。何況『十道滅元訣』其中秘訣甚是精微,便是皮前輩手創此訣,對其中細致之處似也未能全然領會通達,就連他的弟子們也不是人人習練,先夫便不曾修習此功;加上皮前輩死得淒慘,便是遺留世上的徒兒,收了這秘訣也未必敢練,當日先夫之所以守於此處,便是為了不讓此功外流,隻沒想到……”

  “原來其中尚有如此情由,是妙雪想左了……對不住。”聽裴婉蘭這麼一說,妙雪便即釋然。

  她方才雖對裴婉蘭先前隱瞞虎門三煞習練“十道滅元訣”之事頗帶鬱鬱,但妙雪久習道功,修養深湛,絕非一怒便衝昏腦子之人,仔細想想便覺不對。若虎門三煞之中當真有人是皮牯的弟子,對皮牯手設的藏寶庫必是知之甚詳,以三煞的貪愛財貨寶物,奪下澤天居後必是立即就將藏寶取出花用,哪�還需要向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刑迫藏寶圖的所在?加上這刑迫的動作也不強烈,簡直就像是他們並不把這藏寶放在眼�似的,一腔心思反而都花在淫辱這對母女,和利用虎符草加深功力上頭,與江湖上流傳虎門三煞的性子何止是不符?簡直不像是同一批人。

  現在聽兩人這麼一說,事情便串了起來。想必虎門三煞也不知從哪兒得到了十道滅元訣的秘笈,又聽說皮牯的遺藏就在澤天居的守護之下,不過對此事卻是半信半疑,因此三人雖籌謀攻擊澤天居,甚至還對自己插手早有準備,利用“十道滅元訣”給了自己重重的打擊;但獲勝之後,卻隻是安心於調戲淫辱裴婉蘭母女,以及拿虎符草進補,對藏寶庫反而興趣缺缺。既從她們母女身上榨不出藏寶圖的消息,看出南宮雪憐是真的不知此事,也就當藏寶之事是江湖傅言了。

  不過仔細想想,也幸好三人並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否則以三人手段之辣,若真鐵了心要榨出藏寶圖之事,裴婉蘭與南宮雪憐所受的折磨隻怕還要更多,說下定還得受上些許刑求,便是後來獲救,也沒辦法像現在這樣好端端地坐在此處;而且若三人知道那藏寶圖竟是在兔脫的南宮雪仙背上,說不定還會放出消息,以二女性命迫南宮雪仙出麵投降哩!想到此處她心下不由微寒,南宮雪仙能夠奪回澤天居,將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完好無缺地救出,也真是虧得老天保佑了。

  “隻是……君兒!”聽兩人說明此事源由,高典靜和香馨如心中的微鬱都抒解了開來,既然原先顏君鬥便不知此事,也真難怪責於他,隻是兩女心下方定,妙雪便又開了口:“這秘笈是否還有抄本傳世?雖說十道滅元訣也是皮前輩一生心力之作,但這功夫包含繁複,先不說要習練有成極是困難,就連皮前輩那等根基,對十道滅元訣認識又超越常人,到最後還是落了個瘋狂而終的下場,若放任這功夫流傳世上,練者不得其法,也不知要傷到多少人?藏寶庫中的秘笈可以繼續收藏著別令其現世,可若外頭還有,對澤天居的影響……可就麻煩得緊了,還是早些設法的好……”

  “據君鬥所知,父親和伯父在練了此功之後,就把秘笈毀去了,因為君鬥所練是少林內功,與此訣性子不合,若是修練有害無益,是以父親這邊是沒有抄本了。”雖然妙雪說的隱匿,但顏君鬥和南宮雪仙都聽得出來妙雪的言外之意。

  這十道滅元訣不易習練,修練者極易走火入魔也還罷了,但要練此功,最好是有虎符草一旁輔助,除非澤天居打算遷離此處,否則隻要有人修練,遲早都會找上門來取虎符草為用,到時候麻煩自然是少不了。

  “隻是當年將秘笈交給父親的那位前輩,手上是否還有抄本?是否另有傳人?此事君鬥就不得而知了……當年之事已遠,現在君鬥就算想查,也沒個查處。不若請……請娘親繪出那前輩圖形,君鬥試著下山找尋一番……”

  “婉蘭想,也不用那麼麻煩了……”沒想到當年的事,會有這麼麻煩的結尾,裴婉蘭不由歎了口氣。如果不是為了南宮清的遺願,把澤天居遷離此處,另覓新居也是個不錯的主意,畢竟不隻虎門三煞,連南宮世家也把眼光放到了這�,雖說名門世家中人崖岸自高,以南宮沛和南宮沅等人的自傲,想必不會也不屑去修練“十道滅元訣”,但若讓那�頭的藏寶落入南宮世家手中,裴婉蘭著實有些心有不甘。“事情已過去了那麼久,若那位師兄真有心散發,這功夫想必也傳了出去,要擋也擋不住,若他無心散發,我們也不必多花心思,依婉蘭的想法,不如放下此事吧!”

  “這……其實也好……”想到這功夫流傳出去,對澤天居難免是個威脅,原本以妙雪的武功,並不把十道滅元訣放在心上,但一試之後方知,這功夫著實有其威力,絕非可以忽視的武功,再加上虎符草是此處特產,始終是個問題;但裴婉蘭說的也沒錯,時間畢竟已去的久了,如今想阻止此功流傳,就憑在場數人之力,實是力不從心,與其如此,還不如各人將武功練好,護得澤天居不落入人手來的實際。“既沒有抄本,妙雪也就不多生事端了,今兒就這樣吧……”


  第十一集 第三章 水乳交融

  走進房內,隻見南宮雪仙嬌軀裹在被內,正坐在床上等著自己,櫻唇邊蕩起一絲嬌媚的笑意,仿佛已等待自己很久了。緩步而去的顏君鬥眼尖,一走近已看見錦被未能盡裹之處,南宮雪仙一雙纖巧玉足溜了出來,趾細膚勻,足踝更是纖細圓潤,勾得人不由心癢癢的。

  尤其見他走近,南宮雪仙嬌軀微扭,錦被滑開了一小截,隱約可見被中肌膚如雪、皙白嫩膩,隱隱有股媚惑的嫣紅。任顏君鬥怎麼看,在那香肌之上最多也隻看到一小段衣帶,顯見被中的南宮雪仙縱非赤裸,最多也隻剩一件小兜遮身,櫻唇含笑、欲語還羞之間,格外透出夜間浪漫嫵媚的女子風情。

  即便兩人成婚已有一段時日,床笫之事縱未做得全套,彼此間也非初次裸裎相見了,但之前因著南宮雪仙與自己間的隔閡,總覺得心�的距離比表麵遠得許多,便有床笫房事,照說是親密無比,可感覺上反而比先前南宮雪仙隱瞞了女兒身分,與自己結義兄弟時更加遠了;可現在她笑得如此嫵媚,像是對接下來的事兒渴求需要,亟待自己的滿足滋潤,心花怒放之下,顏君鬥竟有個錯覺,仿佛今兒個才是自己的洞房花燭夜,以往的通通都不算。他不由一笑,坐到了床沿。

  被顏君鬥伸手一拉,南宮雪仙順勢身子一側,偎到了他的懷中,嬌媚的臉蛋兒正擱在他的肩膀上,她輕輕一扭身子,遮體的錦被滑得更多了。雖說兩人相依相偎,以顏君鬥的角度看不清什麼,但雖隔著錦被,他卻仍能感覺得到南宮雪仙嬌軀溫暖火熱,顯是打從心�渴盼著自己、渴盼著今夜。

  拉過她的手輕輕一撥,讓那錦被滑脫了一半,卻見南宮雪仙身上真的隻剩一件小黃兜兒,粉嫩地裹著玲瓏嬌軀,細嫩的藕臂皙白如玉,恍若粉雕玉琢;那小兜兒被南宮雪仙聳挺的美峰高高頂起,顏君鬥放眼望去,正見峰巒間溝壑深刻,起伏之間汗珠盈盈,美得不可方物。

  “好仙兒……你在想什麼?”見南宮雪仙沒有說話,放任自己盡情觀賞著小兜隻能包覆大半的秀挺美峰,一雙眼兒嬌滴滴地望著自己,美目中波光瀲豔,也不知在想著什麼,光隻是摟著她便覺心中滿滿的,說不出的滿足,顏君鬥一時無話可說,竟不由來了這麼一句,胸中卻在強烈地跳動著;她心中所想,會下會和自己一樣呢?“你知道嗎?做大哥的正在想著……”

  “好哥哥……先聽仙兒說……”纖指輕輕按著顏君鬥的嘴,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南宮雪仙巧笑倩然,她用的是被兩人身軀夾著的那隻手,因此錦被已全落了下去,僅著肚兜的嬌軀全然落在顏君鬥眼中。

  他眼兒一飄,不由身子都熱了起來,心中卻在感歎這南宮雪仙真是個誘人的小妖精,她身上肚兜隻有上半部結好了帶子,順著肩頸交接處延到了後頭,再下麵的衣帶卻是寫意地垂著,便不解帶,隻要手一掀,登時便會春光盡露;尤其肚兜下沿並未結住,緊夾的股間隱現烏潤,顯然下體空無一物,若自己轉身將她推倒,隻要手一掀便可上馬,那心思真媚到了極處。

  心念雖不由大動,她嬌甜的語音還是透耳而入,“仙兒……好像一直在夢中……直到現在……才是洞房花燭……”

  “哥哥也是這麼想的……真的喔……”聽南宮雪仙聲甜語潤,仿佛可以從聲音中掐擠出甜甜的花蜜來,顏君鬥欲火大動,對她的憐愛之意更增,不由得俯下頭去,在她頰上輕輕地吻了一口,隻覺女體的芬芳甘甜盡在口鼻之間,摟得她不由更緊了,“今晚……哥哥要好好地疼你寵你……”

  “那……可不行呢……”回吻了他一口,南宮雪仙唇�吐的是火,眼中噴的更是火,火熱地灼燒著顏君鬥,令他不由覺得身子火熱起來,若非深怕自己的急色會嚇到她,隻怕早要猴急地脫光衣服,與南宮雪仙共效於飛之樂,現在的他卻隻能抑著體內的火,等著看南宮雪仙又有什麼花樣。

  不知為何,他就是覺得現下的南宮雪仙不像以往那般,隻打算對自己挑剔,而是一心想和自己快活地行夫妻之事,“仙兒先前……弄得太過分了……搞得哥哥你……心�非常的……不舒服……是吧?”

  “沒關係的,仙兒……真的沒關係……”雖說先前有時真的被她氣壞了,但一想到自己的受氣,便是為了父親對她所為之事的補救,顏君鬥雖不能說甘之如飴,卻也是甘心承受。

  現在雖說知道那些都已過去,心�卻真的沒有半分火氣,他隻想抱著寵著這既是結義妹子,又是心愛小妻子的南宮雪仙,疼著她愛著她,再也不肯鬆手,“那些不舒服……都已經過去了……沒關係的……”

  “有……有關係……”被顏君鬥摟得緊了,南宮雪仙纖手微顫,輕輕地擺弄著顏君鬥的衣領,似想為他寬衣解帶,動作前卻有些羞意。畢竟她雖與男人床上癲狂的經驗不少,但要說到幫男人脫衣服,卻是一次都沒試過,纖指不由在他領口處有些打結,卻還是羞澀地解脫起來。

  “仙兒是你的女人……先前做的那些事太過分……哥哥你……得要好生處罰仙兒……今兒晚上,仙兒要……要被你徹底處罰過……要哥哥你把心�的火氣徹底發在仙兒身上……如果今晚不夠還有明晚……明晚不夠……日子還長著呢……仙兒要哥哥你完全發泄出來……把仙兒……把仙兒徹底占有……無論哥哥用什麼手段……隻要把氣發出來……仙兒都很高興的……你……可別讓仙兒失望……師丈……好像教了你不少東西呢……”

  本來還真以為南宮雪仙口中的處罰是家法,可給她接下來又甜又嬌的幾句話,顏君鬥恍然大悟,看來南宮雪仙不隻是想讓自己出氣,同時也是春心動了,想要自己毫不留情的把她占有征服。

  至於燕千澤所教的東西,雖說對女人而言絕對是高明手段,可因著淫賊所用的緣故,對女子的撻伐發泄之意,要比愛寵之意多得多,顏君鬥原本還有點兒抵觸,不過看南宮雪仙眼波盈盈的期待著,他也不得不承認,有些時候盡情發揮,或許比單純的疼愛,女人的感覺要強烈得多。他摟緊了南宮雪仙,在她唇上印了一吻,“那……哥哥會動手……仙兒若受不住……可要說明白喔!”

  “仙兒若受不住……那才好呢……女人……愈受不住的時候……愈是舒服……也愈是……愈是要到巔峰的時刻……”偎進顏君鬥懷中,南宮雪仙纖手輕栘,嬌稚緩慢地為他寬衣解帶起來。她也知顏君鬥對自己極盡疼愛,感覺上甚至不像是丈夫對妻子,而像是收藏者對寶貝的細致,托在手上甚至不敢用點力去揉捏。

  雖不由有些氣他溫柔太過,少了男人的霸道,可心�卻不由暗自快活,也下知自己前世怎麼修的,今世讓他如此疼惜自己。她一麵解除顏君鬥身上的束縛,一麵像催眠般地在他胸口輕語著,“好哥哥……算……算仙兒求你……今兒晚上……仙兒想要你盡情發揮……不要太過憐惜仙兒……最好是……最好是盡興發作……把仙兒的身心徹底占有……仙兒想要你……稍稍粗暴狂烈一點兒……”

  “這樣不好……”雖感覺得出南宮雪仙的誠摯,但顏君鬥便知道她有這樣的需求,可對女子向來溫柔憐惜的他,要辣手摧花,一時間可還拿捏不住分寸,要是一個不小心弄傷了她,可就不好了。

  他堅定地搖了搖頭,將南宮雪仙拉到懷�,伸手輕扯,讓南宮雪仙唯一可蔽體的小兜兒落了地,看著她嬌羞柔媚地偎緊自己,纖腰長腿卻在自己眼前火熱地伸展,像要勾引自己目光般散發著媚惑,“日子還長著……好仙兒別急……我們慢慢來……先讓哥哥溫柔地對付你……慢慢粗暴……”

  “嗯……”輕輕�起頭,和顏君鬥接了個吻,隻覺他的嘴不像以往一觸即離,而是覆緊了自己,一邊享受著自己唇上的胭脂甜味,一邊伸舌進來,勾挑著自己的香舌,南宮雪仙迷醉地吻緊了他,纖手微帶顫抖地脫著他的衣裳,一邊感覺著顏君鬥的大手,正在自己赤裸的身上來回巡遊,掌心的溫熱逐漸感染了自己。

  隨著顏君鬥大手到處,南宮雪仙的嬌軀更加熱了起來,她甚至還屈起玉腿,好讓顏君鬥搓揉自己纖足的手方便,隻覺腳心被他一陣揉搓輕捏,感覺大是不同,“那就……那就依哥哥了……好哥哥……仙兒想要你……把仙兒占去……徹徹底底、一點不失的拿過去……”

  “那……仙兒就來吧……等你把哥哥脫光了……哥哥再來要你……”一邊享受著她唇齒間的芬芳,一邊大手肆無忌憚地撫摩著她的身子,隻覺雙手觸及處無不暖熱潤滑,無論觸感和溫熱都是一等一的,尤其當他的手在南宮雪仙緊翹渾圓的雪臀上撫愛之時,更可感覺到南宮雪仙嬌軀微顫,雖說他還沒有探手到她幽穀那邊去撫摸,可兩人貼得如此之近,她的濕潤豈瞞得過他?

  感覺他的手逐漸探向那羞人的幽穀,南宮雪仙不由情迷意亂,為他脫解衣裳的手愈發難以控製,若非今兒個拿高典靜來做過實驗,至少知道該怎麼幫男人脫衣服,隻怕她根本繼續不下去。

  南宮雪仙芳心不由喟歎,是否全心投入、一心專意,在床笫之間的影響還真不是普通的大,顏君鬥搓揉自己的手法雖還算不得頂尖,但也不知是自己心�渴望愛著他,還是這麼久沒被陽精滋潤,當真打從體內渴望起來,那大手撫上身來,竟是說也說不出的刺激,令那幽穀�頭水滑汩汩,再也無法遏抑隱瞞,偏偏……她也不願隱瞞。

  南宮雪仙火熱地加快手上的動作,一邊雙腿輕分,讓幽穀大開在他腿上,淋漓的汁水甚至已灼了上去,在在展現出南宮雪仙的渴望與需要。

  好不容易等到顏君鬥最後一件衣服離體,兩人登時偎到了一處,身體之間再也不願有任何間隙,那親密的刺激感,令南宮雪仙歡快地呻吟出聲;她摟緊了顏君鬥,差點忍不住想把他壓下去,直到唇舌依依不舍地分了開來,這才發現不妙,“對……對不起,哥哥……仙兒……仙兒又……”

  “沒關係的……哥哥想……用各種方式來愛仙兒……”感受到南宮雪仙體內的勃勃春意,顏君鬥索性摟著她躺倒下來,讓南宮雪仙騎在自己身上。南宮雪仙雖不由有些變色,想到那時被鍾出和顏設淫汙玩弄之時,也是這麼樣的姿勢體位,令自己全無抗拒地沈淪欲海,但不知是否因為心中愛煞了他,雖是這般羞人的姿勢,她的心�抗拒之意,卻不像自己所想的那般強烈,甚至還有些躍躍欲試:尤其顏君鬥的聲音,更是甜甜蜜蜜地傳了過來:“哥哥想……想要仙兒主動一回……讓哥哥看看……看仙兒有多愛哥哥……如果仙兒不想讓哥哥多看……就趴下來……我們一邊親著一邊做……”

  “可是……這樣弄……哥哥就……就征服不了仙兒了……仙兒雖然會很舒服……卻是自己爽自己的……”伏到顏君鬥身上,南宮雪仙聲音漸漸甜潤,雖是呶著小嘴兒,卻不見半點以往的嬌蠻任性,滿心的情愛終於突破了最後一塊隔籬。

  雖對自己這樣主動難免還有些羞怯,但南宮雪仙卻驚喜地發覺,自己這樣騎在他身上,無論是直立上身被他飽覽春光,還是伏下身去主動獻吻,現在的自己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愛意,而不是當日淫亂時的羞怯憤怒,“這樣子……好嗎?仙兒好想要哥哥……”

  “沒關係,”雙手按上了南宮雪仙圓臀,稍梢用力地揉了幾下,力道雖帶著猛,對那緊翹多肉的雪臀而言,卻是恰到好處。顏君鬥刻意邪邪地一笑,心中卻不由暗歎:燕千澤說的果然沒錯,偶爾在床上放下好人的臉孔,嚐試裝裝壞人,對她稍作折磨,那種感覺竟有著意想不到的痛快!“等到仙兒搖得夠了、扭得爽了,泄得舒舒服服的時候……哥哥就會把仙兒壓倒床上,狠狠地在仙兒身上為所欲為……到時候就算仙兒求饒……哥哥也不會放過……我的好仙兒……好好期待著吧……”

  “你……你這壞蛋……”難得聽顏君鬥對自己刻意挑逗,話語中都帶著淫邪意味,南宮雪仙雖有些驚訝,心�卻滿滿的都是快活。話都說出口了,顏君鬥對自己必不會放手,想到接下來自己就要在床上被他盡情享用,雖不免有些畏怕,不知前些日子被自己刻意冷待刁難的他,會怎麼對自己下手,但心知顏君鬥性子溫文,隻要能在床上搞得兩邊開心,該當不會太過火。

  何況……就如同他先前對自己的百般忍讓,都是為了彌補顏設之過,現在南宮雪仙的心�,也想著要他盡情發泄,好徹徹底底地疼愛自己,接受自己的歉意。

  嬌軀在他身上微微挪了挪,雪臀向後一探,正巧觸到顏君鬥那已然硬挺的肉棒上頭,雖說芳心早有準備,但接觸之處正是臀縫,與幽穀口也隻毫厘之差,最是敏感的地方,這一下觸及他火熱粗壯的所在,驚得南宮雪仙嬌吟一聲,忍不住雪臀一拱,�起身子,臉兒倒撐在他胸口,視野中隻見那肉棒昂然高挺,說不出的雄壯威武,看得芳心撲撲亂跳。

  嬌軀落回他身上,香舌舐了舐櫻唇,聲音都帶些顫,“怎麼……跟師丈學壞了?變得……變得這般大?比以往……大了好多……這麼厲害……仙兒好怕……好怕會吃不消……”

  “真的……會怕嗎?”聽南宮雪仙這一說,顏君鬥也注意到了自己下身的變化,心中不由也稍稍吃了一驚。雖說燕千澤也傳了他一些陰陽訣的竅要,讓他能和南宮雪仙合籍雙修,彼此功力都有進境,可先前兩人行房之時都射在外頭,陰陽之氣不連,想雙修都練不起來,怎麼說身體也不該有這般變化。

  不過稍稍思索,他便想到了其中訣竅,雙手一攬,將南宮雪仙的唇湊了過來,一陣溫柔吻吮之後才開了口,“師丈倒沒教什麼……隻是今晚看到仙兒這麼美……哥哥忍不住會大了些……哎,若仙兒吃不消可就不好了……偏偏……偏偏仙兒愈來愈美……哥哥隻怕……隻怕小不下去呢?”

  “嗯……你壞……壞透了……跟……”話兒才想出口,突地想到了什麼住了嘴,南宮雪仙羞答答地又吻了他一口,纖指輕輕地在他胸前畫著圈,偷偷轉頭過去看著那硬挺的寶貝,心想今後自己就要心甘情願地被這寶貝占有,永永遠遠,也不知是否該算自己的幸運?

  “沒有關係……嗯……哥哥也說了,要先慢慢地來……而且……而且對仙兒來說……哥哥的寶貝愈大……愈大愈好……正可以讓……讓仙兒一點都逃不掉……每一分每一寸都被哥哥拿下……愈是吃不清……愈能讓哥哥出氣……這樣……這樣更好……”

  雖然南宮雪仙及時閉口,但顏君鬥也知道,南宮雪仙想說的是自己在床上的表現愈來愈邪淫,簡直就和那燕千澤一個作派。他雖知南宮雪仙的處女身子是喪在這淫賊師丈手上的,聽她說到他心中難免有點兒壓抑,但燕千澤教了自己不少東西,好讓自己能夠在床上把南宮雪仙搞得服服貼貼,光從朱華沁能把中了“無盡之歡”的南宮雪憐吃得死死的,就可見燕千澤傾囊相授、並無藏私;何況現在的南宮雪仙也大不同以往,在兩人先前洞房花燭之時,她的言語之間隻想著怎麼惹自己生氣,現在卻是懂得避免自己難受,比之以前真的好多了。顏君鬥不由一笑,摟緊了她。

  “哥哥是不會拿仙兒來出氣的……哥哥隻會用各種方式來愛著仙兒……讓仙兒每一個晚上都舒舒服服……”連接的唇漸漸分開,唇間銀絲閃耀,媚得讓南宮雪仙真想俯下臉去,再重重地吻上一吻,耳邊聽著顏君鬥的聲音漸漸發熱,在背心撫摸的雙手漸漸用力,讓那飽脹的美峰在他胸口擠壓著,觸感著實曼妙,連帶著使入耳的聲音都變得熱力十足,“不過若能讓仙兒舒服痛快……哥哥偶爾也會……讓仙兒吃不消……把仙兒一點一點地吞下口去……再不肯吐出來……這樣……也好嗎,仙兒?”

  “自然……是好的……”被顏君鬥的聲音和動作弄得媚眼迷離,南宮雪仙纖手輕滑下去,探到股間勾著那肉棒,咬著牙讓那股間敏感處貼住那火燙,火熱的觸感讓她差點叫出聲來,連聲音都媚得像浸透了蜜般;她輕咬銀牙,勉力用雙手在他胸口撐起身子,嬌軀緩緩後坐,一點一點地把那火熱吞了下去,隻覺幽穀被那灼燙烙得處處酥軟酸麻,偏偏�頭又潤得那般濕滑,即便吞沒這般寶貝,都沒有多少不適的感覺。

  即便幽穀�已脹得滿了,�頭的空虛仍令南宮雪仙忍不住坐了下去,等到肉棒全然脹飽了幽穀,坐在顏君鬥身上的南宮雪仙才發覺自己迷醉之間,已然忘了形。

  “嗯……好哥哥……仙兒……被你脹得滿滿的……一滴都流不出來了……”雖說這姿勢曾讓自己受到極大的屈辱,但因著現在的對象是自己深愛的他,本來在心底盤旋不去的厭惡,竟都消失得徹徹底底,一點都沒留存下來,尤其顏君鬥的肉棒比先前巨偉許多,讓她極力放鬆自己,才能將其徹底吞入,現在的她想緊張抗拒都不行哩!

  她挺起纖腰,將自己飽滿高挺的美峰曲線驕傲地層現在他眼前,纖手輕輕捧起玉峰,讓他看得更清楚,雪白的玉手捧著雪白的玉峰,上頭兩點蓓蕾早已挺立起來,在在說明了她的需求,“哎……哥哥……仙兒這樣……這樣美嗎?好不好看?”

  “好看……真的美到極點了……我的好仙兒……”沒想到南宮雪仙放懷浪蕩起來,竟是如此嬌媚誘惑的豔麗佳人,顏君鬥不由心動。他舉起雙手,握住南宮雪仙托在峰巒間的玉手,將她連纖手帶美峰一起握住,指頭輕輕地勾挑著硬挺又柔潤的蓓蕾,感覺著實美得驚人。

  尤其這樣撫摩之下,南宮雪仙大受刺激,幽穀本能地夾了起來,將肉棒吸得更深刻了些,難堪刺激的嬌軀差點沒因此就泄了出來,“哥哥好想……就這樣愛你喔……不過……哥哥更想親你甜甜的小嘴兒……怎麼辦?”

  “那……仙兒有辦法……隻是……先這樣弄一會兒……”聽顏君鬥這麼說,南宮雪仙心�真想馬上俯下身去,和他親密地吻上,唇舌交纏再也不分開,這樣的體位雖讓她傲然地展現自己的美麗,可總還有些不快的記憶存在;但顏君鬥這手來得恰到好處,握著她纖手之間,連同胸前的飽滿一起掌握起來,頑皮的手指更加在那賁挺的乳蕾上玩弄不休,搞得既像是自己在把玩那美峰,又像是被他玩著,感覺纏到了一處,南宮雪仙真不知該如何形容,隻想繼續這樣下去。

  她輕扭纖腰,感覺不隻幽穀被脹得美妙,酥胸被把玩的滋味更是強烈,真不想放掉這豔麗火辣的美妙感覺。

  也不知這樣被弄了多久,南宮雪仙媚眼迷離,等到顏君鬥的手終於離開她胸前,帶汗的掌心在她腰側緩緩撫弄,似有若無間正刺激著些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的秘穴時,南宮雪仙隻覺花心顫動,欲泄未泄之間,真有種放浪的衝動;南宮雪仙輕咬銀牙,既然今夜自己要主動,就主動個徹底吧!

  她俯下身去,感覺這樣拗動之下,幽穀似又受到了不同的刺激;潤紅的櫻唇送到了他口邊,聲音中帶著幾分嬌幾分癡,“哥哥……吻我……讓仙兒舒服……仙兒要邊動邊爽……邊被你吻著……”

  口舌被他甜甜地封著,南宮雪仙一邊貝齒輕啟,讓他的舌頭溫柔地侵入,與自己的唇舌舞動互勾,一時在口�大演吞吐勾引的戲碼,一邊勉力弓起纖腰,雪臀緩緩上下動作起來。

  這樣的動作其實頗有些難度,弓著的纖腰不大好施力,主要都得靠著臀腿的動作,才能讓雪臀高低起伏著拋舞不休,加上南宮雪仙渴想著他的親吻,櫻唇拼命地與他貼到了一處,不由有些呼吸困難,若非她自幼練武,腰臀處極其柔韌,加上顏君鬥對她無比疼愛,親吻之間還不忘渡過幾口氣去,雙手更貼在她臀上,協助南宮雪仙上下套動,否則她還真未必吃得消呢!

  雪臀上下挺動,將那肉棒吞吞吐吐,南宮雪仙迷醉地與心愛的他吻在一起,嬌軀動作之間,飽挺的美峰壓在他胸口,不住地盤轉磨動,加上這般動作前所未有,肉棒套弄之間似是充滿了彈性和反抗的力道,不住刺激著她以往未被觸及的部位,感覺真是美妙;火熱的感覺直透心房,南宮雪仙不由幸福地想哭出聲來,偏生唇舌被他噙在口中,想哭都哭不出聲來。她迷亂地扭腰擺臀,下身不住上下舞動,唇舌啜吸著不肯放,就這樣快樂地在他身上套弄著、動作著、享受著。

  這樣多管齊下,仿佛整個上半身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本就是相當刺激的弄法,加上南宮雪仙一心隻想奉獻自己,身子骨又特別敏感,很快她便到了高潮,隨著雪臀幾下深深地沈坐至底,花蕊在肉棒的頂挺之間終於綻放,南宮雪仙嬌軀一陣抽搐,精關終於開放,灼熱麻人的陰精登時而出!

  顏君鬥雖不知南宮雪仙竟這般易泄,但這般刺激對他而言也是強烈到了極點,何況他又愛她的緊,一點不希望南宮雪仙受到傷害,連忙鬆了口氣,隻覺肉棒在陰精酥麻的浸潤下也漸漸麻癢起來,尤其此刻耳邊又傳來她軟若無骨的聲音,“唔……哥哥……仙兒要……要去了……你……哎……你也射給仙兒……射到……射到最�頭去……仙兒想要……想要被你射穿……直射到仙兒心坎�頭……流不出來……”

  天底下沒有什麼比這媚人的聲音更勾人心神的,顏君鬥摟緊了她,一手按在她臀上,讓她更深刻更徹底地貼近自己,隻覺背脊一酥,陽精也傾巢而出,全泄在南宮雪仙饑渴的子宮�頭,射得南宮雪仙嬌軀顫抖不休,口中連番呻吟,軟綿綿地偎著他,仿佛再也沒有力氣動作了。

  ※  ※  ※  ※

  “嗯……哥哥……仙兒……仙兒好舒服喔……”喘息之間,深深結合的肉體終於分了開來,畢竟這體位靠的是男人的硬挺,才能頂住女體盤旋吞沒間的刺激,一旦精元盡出,肉棒軟了下來,自不可能保著這種體位;隻是肉棒雖被幽穀擠了出去,南宮雪仙的身體卻一點沒有離開的想法。

  她偎在顏君鬥懷�,櫻唇仍嬌癡地向他索吻,邊吻邊呻吟著,“嗯……仙兒終於……終於被哥哥射穿了……射得仙兒好熱好熱……打從心底舒服起來……這樣才叫房事……以前都是仙兒……是仙兒不對……對不起……”

  “沒關係的……以後日子長著呢……”溫柔地回應著她的需索,顏君鬥封住了她的唇,貪婪地享受了一陣她唇齒間的芬芳,這才依依不舍地鬆了開來,一邊應著她的話,一邊不忘雙手在南宮雪仙身上來回撫愛。

  這也是燕千澤的教導,男女完事之後,彼此的身體都是最放鬆酥軟的時刻,在這時幫她撫揉一番,不隻讓女子酥麻的身心愈發綿軟,感覺那雲雨的餘韻,隨著手的動作在體內散開,一點一點地彌漫到每寸肌膚�頭,更重要的是此時此刻的肌膚觸感,與事前相較之下,別有一番滋味,這種事真的隻有親身體驗過,才會知道其中美妙。“好仙兒……讓我們慢慢來……”

  “嗯……”被顏君鬥一陣溫柔撫愛,南宮雪仙蜷曲在他懷中,像隻小貓一般酥軟,方才一場雲雨,著實令她魂為之銷,說來以前試過的種種,還真的沒有這一次這麼有味道呢!

  尤其此時此刻,雖說顏君鬥的手是趁著她毫無招架之力時撫上身來,但無論撫揉捏勾,動作之間都極盡溫柔,即便敏感如她,也感受不到其中有多少挑逗的味道,反而充滿了安撫的溫柔,舒服得讓她骨子都似要散了;櫻唇愛戀地在他胸口吻著,許久許久才敢�起頭來看他,“你……好棒……仙兒好愛……”

  依偎了好一陣子,南宮雪仙原還想從顏君鬥身上爬起來,畢竟一直壓在他身上也不算好事,可一�起身子便知不妙,方才那般狂歡蜜愛,雖說是快活到家,可付出的代價卻也少不了,不動則已,一動南宮雪仙便是一聲嬌吟,隻覺一雙筆直修長的玉腿酸軟已極,竟是一絲力道都施不出來,嬌軀乏力地又癱了回去。

  她伏在顏君鬥胸口,細聲細語地呻吟了幾聲,撒嬌扮癡間卻也猜到了其中原因:方才的體位她是頭一回嚐試,便被無窮無盡的本能弄得全力以赴,雖是樂不可言,但那姿勢全靠大腿發力,就算南宮雪仙自幼修練武功,玉腿緊實有力,也難免為之痛楚。

  “嗯……都是哥哥你……太厲害了……”感覺顏君鬥身上的味道直透鼻中,南宮雪仙欲語還羞,不由嬌吟出聲,湊上前去又是一陣熱吻。方才的姿勢雖說都是自己施力,顏君鬥完全是養精蓄銳,任著自己為所欲為,但肉欲相交,兩人的身心都陷在那火熱�頭,要不出汗是絕不可能的,更重要的是……現在他身上的味道,至少有一半多是從自己身上流出來的,愈想到這兒,南宮雪仙愈不由臉紅,難得的羞意充斥身心,感覺卻如此美妙,竟然能夠……幹得仙兒……都直不起腰來了……

  “這樣……不是更好嗎?”輕輕地銜住南宮雪仙豐潤灼熱的櫻唇,吮了幾口才放開來,顏君鬥一雙手在她臀上輕輕拍了幾下,一個念頭油然而生。他不由暗笑了笑,這雲雨房事,還真能將一個人深藏的心思全抽出來,若換了今夜以前,別說朱華沁和南宮雪仙,就連自己怕都難想像會有這種淫蕩的心思;可看看現在的南宮雪仙嬌柔依順,脈脈情意如水波盈在眼中,雖說才剛泄過身子,可那媚態卻讓他不由又湧起了衝動,雖是憐惜她,偏又知道這看似軟綿綿的玉人,其實在這方麵頗具天賦,最能吃得消自己的需求,“哥哥還要……仙兒可受得了?看仙兒都軟成這樣了……”

  “仙兒……受得了的……”聽丈夫輕聲細語,話語中的挑逗淫戲意味卻再無抑製,南宮雪仙聽得芳心雀躍,卻是又喜又懼。身為女人自是最愛他的雄壯威猛,偏偏陰陽訣沒能練好,雖說身子愈來愈敏感愛欲,可床笫間的持久力卻顯見不足。不過對女人來說,自己這樣容易被心愛的丈夫征服,豈不也是好事一樁?“而且……仙兒愈軟……不是愈好?正好……讓哥哥你出氣……一次一次的……把仙兒疼愛得飄飄欲仙……把以往……以往仙兒欠你的……都出在仙兒身上……出得愈�麵愈好……”

  “既是如此……哥哥就來了……”嘴上邪邪的一笑,本來這念頭不過在心�靈光一閃,差點連他自己都捕捉不住,但南宮雪仙既如此嬌柔馴服地出言鼓勵,顏君鬥不由淫心大動。

  他一翻過身子,將南宮雪仙壓在身下,讓她趴伏床上,隨即半側起身子,打量著眼前這嬌媚的胴體;隻聽得南宮雪仙嬌吟一聲,非但沒有抗拒,反而輕拱纖腰,似怨似笑地回望著他,隻可惜方才的翻雲覆雨,讓她的玉腿猶然帶些腫痛,否則腰腿一起輕拱,雪臀妖嬈地扭上一扭,雖是羞人卻也誘人,保證可以立刻讓顏君鬥雄風重振。

  她輕輕扭動著,喉中發出似有若無的呻吟,纖手輕輕前伸,稍稍撐起身子,讓因著這姿勢而晃在胸前的美峰微微搖顫,兩點蓓蕾若隱若現,勾引意味愈發濃厚。

  “好仙兒……果然美得緊……讓哥哥愈看愈愛……不過……哥哥要先在仙兒身上出點氣才行……”

  “嗯……啊……哎……哥哥……唔……”才剛聽顏君鬥要在自己身上出氣,南宮雪仙羞喜難當,羞的自是接下來要身受的滋味,喜的卻是隨著自己身心盡獻,顏君鬥似也開了竅,愈來愈變得風流可喜,卻沒想到隨之而來的,卻是雪臀上一股痛楚。

  顏君鬥輕輕笑著,一手已揚了起來,重重地拍在她渾圓誘人的雪臀上頭,雖沒留下什麼痕跡,啪啪的聲音卻是極響。自幼至長南宮雪仙雖說也受過家法或妙雪的教訓,卻從不曾這樣被打過屁股,卻沒想到今夜會被顏君鬥這樣打將起來。

  隻是說也奇怪,前兩三下還真是痛得緊,隨著啪啪聲起,南宮雪仙嬌軀都不由抖顫起來,卻不敢抗議哭叫,隻是盈盈如波的媚目盼著他,可後麵的幾下,聲音雖是愈來愈響,可南宮雪仙感受到的卻漸漸少了痛楚,那力道下隻震得雪臀輕晃,還透到了深處,將還在幽穀�的泉水與陽精震得波濤洶湧起來,如潮水拍岸邊輕打著她敏感的所在,愈打愈覺得不像出氣,而像是挑逗玩鬧。

  一開始時南宮雪仙還忍得住,可愈到後來那滋味愈令人迷戀,她不由嚶嚀聲起,銀牙啟處一絲誘人的喘息已脫口而出,美妙的火熱似酥還麻,在身子�不住蔓延,嬌吟聲中竟頗享受似的。

  雖猜得出燕千澤所授的這般手段,必是效果奇佳,卻沒想到會這麼快!一開始打下去時,因著緊張加上初試此道,力道難免控製不住,看到南宮雪仙眉眼之間欲語還休、欲嗔還止的可憐樣兒,顏君鬥還真有點兒猶豫,幸好他還是堅持了下來,隨著每一下拍落調整著力道,漸漸拍出了火,聽到南宮雪仙的嬌吟聲,看到她頰若桃花、媚目如絲,櫻唇輕啟處聲息如幽蘭之香,顯是頗為享受其中,他的心雖放了下來,欲火卻也高昂了起來,胯下那濕漉漉的肉棒雄風已振。

  “嗯……哥哥的好仙兒真是可愛……”拍打雪臀的手停下了動作,南宮雪仙雖沒有出言要求,雪臀卻誘人地搖晃了幾下,加上美目之中那需求的意味愈來愈濃、愈來愈甜,看得顏君鬥心也動了。

  他趁機將手探到南宮雪仙股間,隻覺下手處柔媚灼熱,不知何時她的雙腿已分了開來,幽穀�白膩的流泄早已流出,讓他一觸便是滿手清甜芳香,混著濃濃的肉欲氣息。顏君鬥收起了手,一邊讓南宮雪仙看清幽穀中的流泄,一邊吐舌品嚐了起來,入口處還帶一絲腥氣,想來就是自己剛射進去的,“又淫蕩又可愛……才剛剛滿足過一次……這麼快就又濕了……那……哥哥就再來吧……”

  “嗯……真好……”芝蘭之氛噴泄,弄得滿床皆香,南宮雪仙柔媚的言語輕吐,酥得似是連聲音都快化了。看到被顏君鬥湊到眼前的指間黏膩,雖是羞意滿腔,心中的喜悅卻更為強烈,禁不住地湊首過去,香舌輕吐間把他的指上汁液舐了個幹淨,小香舌還在唇上勾挑不休,仿佛很想再舔一次般。

  “哎……仙兒很淫蕩……因為是哥哥在愛仙兒……所以仙兒不論身子或心�麵……都淫蕩得想被哥哥愛寵……嗯……這個姿勢……如果……如果哥哥想走旱道……學次兔兒相公……仙兒也一樣奉陪……嗯……”

  “哦?那兒……之後再試試……”沒想到完全放開自己的南宮雪仙,是如此的性感迷人,令人光看到那媚態就不由欲火焚身了,尤其南宮雪仙的菊穴雖說早被朱華襄拔了頭籌,但也不知為什麼,見她如此嬌媚無倫地挑逗自己,顏君鬥心中難免的嫉妒之意,一時間都化做了欲火熊熊;隻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問題,雖說被燕千澤教會了不少東西,又在裴婉蘭的帶領下投身欲海,可自己還是太過年輕,舉動之間難免生澀。

  原本這也算不上什麼問題,南宮雪仙在這方麵的經驗,可是比自己多的太多,一般的男歡女愛,有她引導下自己除非太過狂逞,否則不會有什麼問題。但在女子身上逕走旱道,對顏君鬥麵言卻是前所未有的經驗。

  雖說好男風之人自古有之,既是流傳已久,照說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可顏君鬥從未試過。雖說南宮雪仙百般嬌媚,誘得體內欲火狂升,肉棒已挺得直欲破穴而入,狠狠逞威一番,但他卻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把南宮雪仙傷了可就不好,畢竟能讓她對自己寬心,對顏君鬥來說已是上上好事,他可不願意因著自己一時狂逞,以致前功盡付東流。

  他湊過臉兒,和南宮雪仙吻了幾口,唇舌芳香加上幽穀流泄,味道甘甜不說,更有種令人渴求泄欲的氣氛在,“好仙兒放心……遲早……哥哥要學免兒相公……把仙兒的菊穴也拿下……不過今兒不急……哥哥要盡情地射在仙兒�麵……射得深深的……讓仙兒吃得飽飽的……”

  “嗯……”感覺到顏君鬥的手緩緩在肌膚上頭遊走,自肩至背,滑過了汗濕的纖腰,偷偷探進了她身下,逐步探向幽穀,南宮雪仙輕挺纖腰,好給他方便,一邊感覺他的手滑過腹下,慢慢鑽進腿根,手指輕輕巧巧地刮搔在幽穀外頭的敏感地帶,一邊情不自禁地嬌喘著,“好哥哥……仙兒也想要你……要你深深的進來……一次又一次……射到仙兒最�麵去……把以前沒射進來的……一次補足……嗯……仙兒知道你……疼惜仙兒……可是……可是偶爾強悍一點……仙兒也愛你這樣……深深的占有仙兒……”

  “既是如此……”保持著手在南宮雪仙身下滑動,女體肌膚的火熱柔嫩,感覺著實動人,尤其在欲火推送之下,南宮雪仙聲甜膚熱,扭動之間滿溢著情欲,眼兒更似噴火般期盼著他,顏君鬥不由饑渴起來。

  他緩緩壓到南宮雪仙身後,挺硬的肉棒在她雪臀上輕輕挑了幾下,挑得她渾圓的雪臀臀縫微啟,將那潺潺流泉暴露出來,扭過來與他熱吻的臉蛋兒滿是緋紅,顯是欲火已興,再不堪自己挑弄了,他不由將空出的那隻手探到南宮雪仙胸前,握撫著那飽挺的美峰,雖說在嬌軀與床褥的擠壓之中,動作頗有幾分困難,但在她合作地�起上身之下,撫弄的感覺卻如此美妙。

  隻是這可苦了南宮雪仙,顏君鬥的身子本來不輕,她又是剛經雲雨,雖說體內的欲望又敏感地被他挑了起來,可一時間體力未複,這樣前仰後翹的,還真是耗力氣!偏偏心中愛煞此事,也隻好勉力合作。

  她一邊努力以肘膝撐起身子,陷落在顏君鬥吻啜之間的口舌,一邊嬌媚地喘息著,似在告訴他自己為了配合他是怎麼努力,更似在告訴他自己的嬌傭軟弱,任他隨時動手侵犯。

  伏在南宮雪仙身上,顏君鬥一邊溫柔貪婪地吮著她的香唾,一邊感受著嬌嫩肌膚上軟柔纖細的觸感,與方才的正麵接觸比較起來,雖沒有胸前兩團堅挺又富彈性的美峰,可粉背肌細膚嫩,加上這樣壓下去,兩人肌膚之妥貼,比之正麵相對要緊密多了,另有一番曼妙觸感;尤其這樣姿勢下,他硬挺的肉棒陷在兩團渾圓結實的臀瓣當中,火熱處竟似比幽穀還勝半分,受著這般刺激,南宮雪仙的玉腿難以緊閉,幽穀的濕潤不住溢出,正染在肉棒根上,感覺殊為難得美妙。

  “好仙兒……別勉強自己……哥哥這就來愛你了……放鬆點……好乖……”見南宮雪仙拼命扭過頭,來迎合自己的唇舌需求,臉上的紅暈雖多半是情欲難抑,卻也有小半是拼命扭頭過來的氣息不調,顏君鬥不由有些心痛。

  他一邊輕提腰身,肉棒順流而入,緩慢輕柔地刺入了南宮雪仙體內,刺得她軟語嬌吟,望向自己的美目愈發迷亂;一邊愛憐地在她頸上印下了一吻,同時雙手也滑到了她的胸前。掌握著那兩球高挺的美峰,指尖輕細溫柔地撚著兩點乳蕾,那多管齊下的強烈滋味,令南宮雪仙嬌軀登時癱軟,唯一能做的是仰起上身,好讓他的手方便取用,至於臀腿處卻沒得用力了。

  “嗯……”感覺緊窄的幽穀在他的侵犯下心甘情願地敞了開來,這樣的姿勢感受著實特別,比之先前兩人常用的後背位,感覺更深刻許多,酥得南宮雪仙連聲媚吟,偏偏在他的壓製下,纖腰以下一點動作的力氣都沒有,完全隻有任他為所欲為的份兒。

  雖說這也正合剛泄過身子,正自美得嬌軀酥軟的南宮雪仙心底的需求,但下能表現出自己對他的甘心侍候,卻是大違南宮雪仙心意;她隻能嬌弱地俯著身子,任他的舌頭梳理撥弄著濕透的發絲,一步步吻在脖頸細致之處。

  “哎……好棒……哥哥……仙兒……好愛你……你這麼搞……唔……搞得仙兒好舒服……”便不說新奇體位的刺激,讓南宮雪仙迷亂之中又體會到種種新奇滋味,光隻肩頸背後如雨落下的親吻,刺激之處以往未曾受過,令她在親憐蜜愛之中,格外有種甜美的快樂;尤其顏君鬥的肉棒,雖隻是緊緊抵著她,小小施力揉搓抽送,可刺激的部位都是前所未有。

  驟遭雲雨侵襲,味道格外曼妙,加上兩團渾圓挺翹、結實飽滿的雪臀,在他的擠壓下臀肉似都被擠了進來,連帶著幽穀更為窄狹,肉體交接時的滋味也更加親熱,連方才被打屁股時的感覺都回到了身上,教南宮雪仙如何能不軟語呻吟?“嗯……你……啊……好厲害……比剛剛……還大了……唔……刺得這麼深……嗯……仙兒……好愛你啊……真美……”

  “唔……哥哥也是……好愛仙兒……唔……棒透了呢……”這樣體位雖說以往未曾試過,但親身經驗之下,顏君鬥不得不承認,確實有其美妙存在,雖說這樣交接,沒法使力抽送,隻能緊緊壓著,小小力地抽動旋磨,但有一害必有一利,感覺上似乎沒有任何姿勢能像現在這樣,讓兩人完全沒有間隙地密合在一起,尤其這樣做動作雖小,感覺上女體卻不需怎生用力,正適合剛翻雲覆雨過,隻能軟綿綿地承歡受寵的她,“仙兒的美穴又窄又緊……卻又軟又甜……吸得哥哥好舒服……”

  “是……是……嗯……哥哥……不,是相公……唔……吻我……仙兒好……好愛你喔……”聽著顏君鬥柔軟廝纏的聲音,溫柔火熱地挑逗的自己,換了平常或許還會怪他言語太過輕薄,但此時此刻,卻是沒有任何話比這般輕薄言語更適合鑽進她的耳�。

  南宮雪仙心花怒放之間,不由又扭頭過來,讓顏君鬥欣賞她媚目如絲、婉轉嬌癡的美貌,香舌輕舐櫻唇,充滿了全然任君品嚐的嬌媚意態;顏君鬥自不會放過如此良機,他一手繼續把玩著南宮雪仙堅挺又柔軟的香峰,讓那團嬌嫩在手中不住變換著形狀,卻是手一鬆又彈了回來,另一手卻托住了南宮雪仙的瞼蛋兒,甜甜蜜蜜地與她親吻。

  一邊享受著南宮雪仙那醉人的甜美,無論她身子的每一處,都充滿著媚人的誘惑,顏君鬥一邊心�感歎自己前生也不知修了什麼福,能當真得到南宮雪仙全心全意的服侍愛意,一邊卻不由想到,換了剛成親的時候,自己不住受氣之時,從來也沒想過,會有一天南宮雪仙如此嬌癡甜蜜、心甘情願地叫自己相公,口中吻得不由更加強烈深刻,貪婪火辣地享受著她口中的甘甜。

  等到顏君鬥終於享受夠了口舌刺激,轉而在她脖頸各處留下一個個草莓般的紅痕時,舒暢無比的南宮雪仙早已忘了形,她眯起美目,感覺著他口舌每一下深吻、大手每一下揉搓、肉棒每一下刺激,以及肉體每一次接觸時火熱溫柔的愛欲,快樂地承受著那無比滿足、充實的舒暢快美,尤其幽穀深處,那敏感的花蕊早已不甘寂寞地跳了出來,恰到好處地承受著肉棒的刺激,仿佛每一下呼吸之間,那花蕊都若有似無地挨上一下頂挺,酥麻酸軟,甜美得像是隨時都要泄身。

  “哎……好相公……好哥哥……仙兒最愛的親親……親親相公……親親哥哥……你……啊……怎麼……怎麼這麼厲害……連這樣也……也刺到仙兒花心�了……唔……好熱……好硬……哎……你……頂的仙兒好……好舒服……”不堪那火熱美妙的刺激,南宮雪仙快樂地嬌啼呻吟起來,雪臀在他身下無助地扭搖著,艱難地將那花蕊迎上他的刺激,口中更是叫個不停,想將滿溢體內的無比快樂叫出口來,全部都讓他聽到,偏生飄飄欲仙、抵死纏綿之間,腦子似都被欲火燒融了,竟沒辦法把心中的喜樂宣泄於萬一,隻能勉強找個話兒出口,甚至不管這些話平日聽來有多麼淫蕩而難以入耳,“哎……心肝哥哥……你……幹得仙兒美死了……嗯……再……再這樣下去……唔……不行……仙兒受不住……哎……要……要先泄身子了……”

  “嗯……仙兒泄了……好甜好香……浸得相公好舒服……”被那黏膩酥麻的陰精一激,顏君鬥也覺舒爽倍增,隻是他不像南宮雪仙這樣敏感,雖被陰精浸潤,卻沒有半點泄精的跡象,隻覺得高潮間抽搐的幽穀,給自己帶來了更多的快樂。他溫柔地擁緊正高潮的南宮雪仙,暫停了動作,“好仙兒……沒關係……先泄吧……稍息一下……讓相公嚐嚐兒的味道……最美麗甜蜜的味道……”

  “嗯……唔……好……好棒……好相公……唔……嗯……嗚……好燙……好美啊……哎……相公……好好采吧……仙兒……要泄身子了……啊……”雖是陰精大泄,但已深入體內的肉棒卻是不動如山,全無崩潰的跡象,反而是高潮間本能地吮緊了入侵者的幽穀,卻在那火熱的刺激下似又美了幾分,未閉的精關幾乎要再次敞開。

  她幾聲媚吟嬌喘,隻覺他溫柔的擁抱將她裹在其中,美得像是上天入地一般,即便成仙似部沒有這般快樂。她無力地唇開舌吐,被顏君鬥又一下啣在口中,口唾交纏之間,差點沒美得癱瘓下來,隻覺身心全都陷落在那無盡的快樂之中,舒服得再也無法自拔。

  雖說身受無上至美,但南宮雪仙心�卻記得深切,自己已是心甘情願要做顏君鬥的妻子,不隻要將自己身心完完全全地奉獻給他,自己的快樂也得受他的賜予,可不能光顧著自己舒服暢快,卻讓他煎熬著吊在半天啊!

  她勉力輕扭著嬌軀,當敏感酥麻的花蕊再次親密地貼上那火燙的肉棒時,身子不由一個寒噤,卻是快美猶勝剛剛;她眯著眼兒,酥得似再睜不開眼睛,聲音柔弱卻火熱,嬌軀酥軟無力,卻是努力湊上去,拼命地將自己的敏感處往他身上湊著,熱情得似想整個人都融到他體內一般,“哎……相公……對不起……仙兒竟然……竟然先泄了……唔……還泄得這麼舒服……”

  “好仙兒……沒關係的……慢慢來……”

  “不……”被顏君鬥溫柔地吻了一口,一股氣息導入,知他憐惜自己,才度氣讓自己能夠喘息,南宮雪仙隻覺身心俱醉,更不想讓他空受煎熬。她柔弱地奉上口舌,主動探入顏君鬥口中,任他溫柔吸吮,再不願抽回來,良久良久才能說出話來,“仙兒是……是相公的仙兒……嗯……仙兒的快樂……不能自己顧著舒服……要讓相公……讓相公舒服了才行……嗯……好相公……再來……讓……讓仙兒再侍候相公一回……仙兒要……要相公快快樂樂地射出來……一滴都不外泄……每一滴都射到仙兒心坎�頭……”

  “沒關係的……相公的好仙兒……”感受著南宮雪仙對自己的情意,深刻得沒有一絲虛假,顏君鬥隻覺喜樂之意脹滿全身,不由更加想疼愛她。隻是燕千澤也暗示過,無論是“無盡之歡”或南宮雪仙的情況,都是愈來愈敏感、愈來愈容易泄身丟精,要養好她們身體,不因過度的房事而受傷害,靠節製是絕不可能,是以他修練陰陽訣也愈發努力,務要在雲雨之中,讓彼此都受裨益,即便床笫纏綿毫無節製,也能養複元功。

  他溫柔地望著南宮雪仙,雙手輕柔地在她身上把玩著,“相公愛你敏感……愛你愈來愈容易泄身子……以後的夜�……相公要你每次都泄得舒舒服服……連泄個好幾回……等到泄得骨頭都酥了、身子都軟了……相公才要飽飽地射給我淫蕩可愛的小仙兒……”

  “是……是,相公……仙兒的親親相公……仙兒的心肝相公……仙兒好愛你喔……”聽顏君鬥這般訴說,南宮雪仙不由嬌羞,隻是她也感覺出來,自己在床上是愈來愈不濟事了。

  雖說這樣的自己,能讓顏君鬥的征服快感次次得到滿足,但不能讓他盡興總是不好,可顏君鬥都這樣說了,她自然隻能乖乖承受,“心肝哥哥……用力一點……痛快的把仙兒征服……讓仙兒被你射到死吧……嗯……哥哥……”

  原已經有些心猿意馬,又聽南宮雪仙這般嬌癡渴望,教顏君鬥如何忍耐得了?他擁緊了她,雙手更加火辣貪婪地玩弄挑逗著南宮雪仙的敏感肉體,肉棒緊緊啜著那吐出的嫩蕊再不肯放,弄得南宮雪仙不住婉轉嬌啼。

  等到顏君鬥終於到了極限,將一腔濃精火辣辣地射到南宮雪仙子宮深處時,滿足到了極點的她也不知泄了幾回,好不容易迎接到那火熱陽精的灌溉,昏茫暈眩的芳心隻覺得這才是欲仙欲死的滋味,才是抵死纏綿、身心盡被他占有得到的無比快美……

  ※  ※  ※  ※

  “相公……”酥茫了好一會兒,南宮雪仙總算回了神,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被顏君鬥抱在懷中,微微顫抖的幽穀泉水輕吐,不住流泄在他腿上。她癡癡迷迷地開了口,發現顏君鬥注視自己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擔憂,“好仙兒,你可醒了……哥哥弄得太過,沒傷到你吧?”

  “沒……沒有……”想到方才的種種,南宮雪仙神魂俱醉,就算真被傷到也覺值得,何況現在除了腰腿酸疼無力外,也真沒什麼受苦。隻是想到自己競這麼沒用,沒法服侍得他舒服暢快,心中不由微帶苦楚。

  雖說她是可以在床笫間毫不保留地與他盡情歡合,有陰陽訣護體也不致傷身,但總覺得不好,尤其想到男女之事是這般令人心心念念,一有肉體的需求,就真的難以忍耐……她心中突地靈機一動,這念頭不知怎麼浮上心湖,雖是羞人已極,但不知為何,她現在就是覺得,這個想法一箭雙雕,真是極好的解決法子。

  她將臉兒湊到顏君鬥耳邊,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去,隻嚇得顏君鬥目瞪口呆,雖說入耳之時本能地就覺得不好,可到了最後,仍是乖乖聽從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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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0 11:17:31

  第十一集 第四章 孝意為先

  走進池水之中,隻覺池水甚是寒涼,不過想想現在時節已是深秋,加上山�風冷,白天還感覺不出來,入夜之後寒意甚深,透骨酥心,著實令人難以忍受,若非裴婉蘭表麵弱質纖纖,實則便手上功夫遠步,可內力卻沒有退得這般快,隻怕還洗不了這冷水浴呢!

  照說南宮雪仙已重複澤天居,就算不計南宮雪仙新近起出的寶藏,光靠澤天居的基業,和從虎門三煞手中押下來的財貨,也不至於窮到連燒水的柴都沒有,更不用在夜�,一個人到這空蕩蕩的浴房來沐浴;但也不知為何,裴婉蘭似乎喜歡上了冷水洗浴的感覺,甚至不要旁人準備浴桶送入房內,而是單獨一人在這浴房中浸洗。

  身為長輩的她既然堅持,加上深知母親武功便不如己,但若論內力,卻還在自己之上,縱使洗浴冷水也不至於受寒,南宮雪仙也沒法強她在自己房�等著熱水送上沐浴,唯一能做的就隻有把這浴房好生打理,四周無論屏風木架、浴布木榻一應俱全,便洗浴完後身子疲累,想要先在榻上休息一會再出浴房,也不用事先怎麼準備。

  隻是……一麵勺水洗著自己的身子,裴婉蘭一麵在心中暗歎,就算南宮雪仙與自己再怎麼貼心,有許多事終究是不說清楚,沒有身曆其境的她是怎麼想也想不透的。

  當日占了澤天居之後,虎門三煞之所以置辦下這浴房,自然不會安好心,光想到那段時日,自己在這池中、在池畔、在木榻上被鍾出和顏設怎麼擺布玩弄,讓她身不由己地在這兒泄出多少陰精,裴婉蘭羞怯之中,卻不由有些習慣。雖是擺脫被人控製的日子,習慣的身體到了入浴的時間,卻沒法不向這兒移動。

  尤其她已經習慣了的,又豈是入浴而已?將玲瓏浮凸、纖細一如少女的胴體深浸水中,池水雖是寒涼,一浸進去一股寒氣便透心而入,便連裴婉蘭這等功力,也不由嬌軀發顫,她卻是伸手勺水,一波波地從頭淋下,涼得直透心坎。

  本來也無須如此自苦,隻是體內賁張的“無盡之歡”藥力日漸深刻,白日�還可強自忍耐,但午夜夢回,纏在心�排除不去的,卻都是那段日子夜夜被二賊淫辱擺布的刺激,弄得她夜夜淚濕枕巾,不隻因淚而濕,濕的更不隻枕巾。如果不是在這冷水�頭浸浴後再去歇息,將體內那滾燙的渴望強行壓下,裴婉蘭可真不知道日子該怎麼過哩!

  纖手輕輕栘到股間,顫抖著將那敏感的幽穀口分開,讓冷水漸漸透了進去,雖是寒意刺骨,但冷熱交雜之下,卻別有一番快意。這浴池旁邊有麵人高大鏡,將池中女體映照得分毫不差,隻見池水之中,一條赤裸的美人魚正自淋洗嬌軀,濕透的秀發寫意地貼在肩頸背後,便寒涼池水也難抑白玉般晶瑩剔透肌膚�的柔美暈紅,雖說整個人浸在水�,難見全貌,但光是露出水麵的粉頸香肩、歪麗峰巒,便顯見入浴的美人兒冰肌玉骨,時光在她身上似全無留下半點痕跡。

  臉兒輕斜,望穿了鏡中自己,雖說這身子嬌美窈窕一如年少,間中更添了幾分成熟媚豔的氣質,恐怕就連兩個已經成了親的女兒,也沒有自己這般成熟與嬌嫩俱存一體的差麗,這樣嬌美的胴體,雖說自己的保養也有功勞,更多的卻是上天的恩賜,但裴婉蘭眉宇之間,卻沒有半分喜意,反而又添了一分愁緒。

  但她自己卻不知道,那脈脈含愁的意態,令她在成熟美豔、肉感冶蕩之中,又透出一絲柔弱慵懶、讓人忍不住要好生捧在掌心,溫柔嗬護的嬌柔嫵媚氣質。

  說實在的,若換了半年之前,對這樣的胴體裴婉蘭表麵上不說,心�可是頗為自矜,旁人到了這個年紀,又生了三個子女,便是再會保養,伯也沒有自己這樣美豔動人;但從當日落入虎門三煞手中後,裴婉蘭芳心卻是淒苦愈加,若不是自己生就這般柔美玉體,恐怕也不會讓鍾出和顏設這兩頭老色狼對自己起了染指之意。

  若是隻有自己落難,裴婉蘭寧願一死也不會讓二賊如願,偏偏連南宮雪憐也落在他們手中,明知自己救不了女兒,明知南宮雪憐也被二賊淫汙了身子,但為了不讓南宮雪憐這嬌弱女兒受到太多折磨,她還是隻能獻出自己,好飽足二賊的淫邪胃口。

  隻是淫賊的胃口,又豈是這般容易飽足的?也不知足自己的胴體太過誘人,還是占得澤天居後,誌得意滿之下,二賊再無進取之意,一心隻想留在此處,好生享用雲雨之歡;尤其麵對的是個隻能對自己言聽計從、乖乖臣服胯下的成熟美婦,食指更是夜夜大動,時而粗暴強悍、時而挑逗勾引,盡情地在自己身上赤裸裸地發泄淫欲。偏偏為了盡量保護女兒,裴婉蘭也真無法抗拒,任他們提出的要求如何羞人、如何邪淫,到最後裴婉蘭仍是隻能乖乖聽命,任其為所欲為。

  本來裴婉蘭即便肉體已然臣服,芳心之中卻仍是抗拒不依,可隨著那邪淫的刺激在體內日益根深葉茂,身心之間的分割界限愈來愈是模糊,原本還隻是提供肉體任其發泄,芳心卻還保著一絲清醒,在心�向著亡夫悲吟哭泣,訴說著自己的悲哀,與渴求南宮雪仙回援的那絲渺不可言的希望;但到了後來,也不知是二賊手段太高明太厲害,還是自己的胴體當真就如二賊所言,性感天生就是要用來服侍男人的,愈到後麵裴婉蘭愈覺身心混同:心�的抗拒愈來愈微弱,愈來愈無法影響身體對男歡女愛的投入。

  尤其在男人勇猛的蹂躪下泄身時,那刺激的滋味更是日盛一日,到最後裴婉蘭幾乎連心�都無法保持最後一點矜持了,就算是還沒有上床侍寢的時候,那隱隱的、在心頭盤根錯節的渴望,也如蛇般昂首,在尋求著男歡女愛、無比快樂的身心刺激。

  尤其可怕的是,這般深刻的需求,即便在自己已從二賊手中被女兒救出的時候,仍是沒有間斷,甚至連自己都無法靠意誌來壓製了;也因此,當南宮雪仙打算不殺二賊,將已然瘋癲的他們禁入地牢之時,裴婉蘭心中卻是第一個讚成,不是因為希望兩人受苦,更不是婦人之仁到對落得此般境地的二賊還有憐憫之心,那邪惡的念頭一直留在心底,裴婉蘭竟是一心希望著再被兩人控在胯下,毫不憐惜地盡情發泄,任他們予取予求!隻是這念頭委實太過離譜,不要說讓女兒們瞧出端倪,就連裴婉蘭自己,在思索至此時也是拼命將這念頭抑在心底,不肯也不願多想。

  隻是這敏感的身子,卻讓裴婉蘭的意誌愈來愈薄弱,尤其當看到顏君鬥向自己與女兒下跪的時候,心中的掙紮混亂,更是繁雜得無以複加。光不說顏君鬥與顏設既是父子,麵容難免相似,看到他時還真有些看到顏設的樣子,光想到這人原是不知男女事的好孩子,卻被自己帶入淫欲世界,在自己淫蕩妖冶的帶領下,光初嚐男女之事的那一夜,便足足射了三次!弄得第二天他帶怒離家之時,自己仍是軟綿綿地倒在床上,酥得根本起不了床,這樣的孩子,偏是又回來了。

  心�雖對那段被二賊盡情蹂躪的日子又恨又愛,但裴婉蘭絕非生性淫蕩的女子,原為俠女的她即便南宮清已逝,仍是不曾行差踏錯,這樣的她原本不想讓顏君鬥留下的,隻是自己毀了便毀了,兩個女兒對此卻是沒有過錯,身為母親的她無論如何也得為女兒著想,足以她強抑心中羞怯,硬是想到讓顏君鬥入贅的主意,至少解決了南宮雪仙的終身大事,至於朱華沁與南宮雪憐的一見鍾情,卻是老天保佑的意外之喜了。

  隻是女兒雖已成婚,身為母親的她擔憂卻是從不曾減。女兒還是新婚,要說到有後還早得很,裴婉蘭自不會這麼早就為此擔心,但南宮雪憐與朱華沁婚後夫妻和諧,說不出的甜蜜,倒不讓人擔心,南宮雪仙卻是麻煩多多。也不知是她被顏設等人氣得太多火了,還是下山後也受了什麼不好啟齒的經曆,竟是一肚子火都發在顏君鬥身上,幸虧顏君鬥脾性溫和,一時還忍耐得住,看不過眼的她私下也開導過女兒,可南宮雪仙性子�卻有股倔強,竟是怎麼說也不聽,每日�欺負顏君鬥反而欺負得更得意了,那樣兒讓裴婉蘭心�擔憂愈增,卻是無法可管、更無法可解。

  跟這相較之下,南宮世家欺上門來,反倒是件小事。當日與南宮清出走南宮世家時,隻靠著夫妻兩人便在此建立基業,一方麵是因為皮牯的遺物確實需要守護,一旦外流遲早會出事,一方麵也是她吃準了南宮世家雖是威重江南武林,可也有著名門世家的一貫通病——欺善怕惡。若麵對之人看在世家的麵子上做出退讓,那便步步逼進,直到把對方吃幹抹淨為止;但若對方受迫不過,擺出一副反噬的樣兒時,各個武林世家的作風在此毫無差異,都是退避三舍,美其名為退一步海闊天空,這樣的南宮世家威名再盛,裴婉蘭也不放在心上。

  隻是敵我之勢差距太遠,縱有妙雪真人壓陣,己方實力仍顯不足,不然一心隻想把皮牯遺物永久雪藏的裴婉蘭,也不會將個中之秘告知女兒,讓南宮雪仙前去起出藏寶,為澤天居奠個底,好用以應對南宮世家可能的攻勢。

  但說也奇怪,在去了一趟那藏寶之處後,南宮雪仙和顏君鬥的關係,竟緩和了下來,南宮雪仙仿佛想痛改前非,對顏君鬥可說是百依百順,溫柔馴順地做個柔順的小妻子,裴婉蘭欣慰之餘,心下也不由好奇,真想知道在藏寶庫�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隻是南宮雪仙不肯說,她又不敢去向顏君鬥私下詢問,另一個知情的高典靜一想到此事便臉兒紅紅,憋得一個字都不肯透露,裴婉蘭雖是愈覺好奇,但身為長輩的她,卻也因此沒法對這私密之事太過明目張膽的探詢。

  不過……能和解就好。想著日�妙雪真人回家的時候,偎在丈夫身邊的南宮雪仙雖是依依不舍,卻沒法留下師父,還被妙雪真人趁機羞了幾句,那甜蜜的模樣,讓裴婉蘭芳心寬慰已極。可就是因此,對自己的孤獨景況,卻更是芳心難安,如果不是兩個女兒都還需要自己指導教育,光隻體內日益沸騰的淫邪藥性,真讓裴婉蘭頗有輕生之念。

  原先為了寬解體內藥性,裴婉蘭偶爾到地牢去,在二賊身上發泄一番。雖說沒聽到二賊淫言輕侮、沒被二賊用種種法子連身帶心盡情侮辱輕賤,感覺還真不像那二賊,卻也算是個寬解藥性的法子,偏偏顏君鬥與南宮雪仙已經成婚,看在他的麵子上頭,讓裴婉蘭連這等應急的辦法都不大敢做,不然也不用夜夜冷水洗浴,試圖壓抑體內愈來愈難以壓抑的強烈欲火。

  偏生也不知是那淫藥太過火烈,還是欲火本就難靠外在的寒氣壓製,本來百試百靈的法子,竟是效果愈來愈弱了,但此時此刻,裴婉蘭更不可能真的去找男人發泄,一時間也隻能苦苦撐持,苟延殘喘。

  “娘……”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正自思索的裴婉蘭嬌軀一震,這突然而來的驚嚇,差點沒讓她跳起來,一回頭見是南宮雪仙,也是一般赤裸的浸洗池中,望著自己的臉蛋兒笑意盈盈,間中還帶一絲緊張,畢竟前次母女共浴,也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見是女兒在此,裴婉蘭鬆了一口氣,本該放下的芳心,卻不由掠過一絲失落,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那微不可見的感覺。

  “怎麼了,仙兒?”感覺南宮雪仙雙手輕按在自己肩上,緩緩按摩起來,動作雖是稚嫩,甚至沒有以往二賊在自己身子上下其手時來得香肌鬆弛酥軟,卻讓裴婉蘭芳心都放鬆了下來。

  她閉起美目,很享受似地感覺肩膀在南宮雪仙的嚐試之中漸漸鬆弛下來,肌膚磨挲之間,一股股溫熱的感覺漸漸湧現,無論身心都漸漸溫暖起來,讓本該冰冷的池水漸漸也顯得不那麼刺激了。裴婉蘭嗯了一聲,臉蛋輕輕倒在南宮雪仙手上,“這�頭……水可冷得緊,娘是已經習慣了,所以沒有關係,可你若不小心,著了涼可要怎麼辦?世家�那些人隨時都可能來,萬萬出不得岔子的……”

  “沒關係的,娘親……仙兒可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中弱質,先前下山的時候,比這更冷的水也洗過,絕不會傷了身子的……”聽裴婉蘭關心自己,南宮雪仙心中微甜,手上卻感覺到娘親肌膚間微微的異動,似乎連同為女性自己的觸摸,都令她有些難以承受,美峰漸挺、玉腿緊夾之間,帶起一波漣漪,連娘親自己似都沒有發覺,南宮雪仙原還有些猶豫的心,不由更加堅定。“之前下山的時候,仙兒也試過了……冷水浸浴開始時難過,習慣之後其實也滿舒服的呢……”

  “是嗎?”聽南宮雪仙這麼說,裴婉蘭臉蛋兒不由一紅,當日將失卻神智的鍾出和顏設禁入地牢,她原以為除了讓二賊受苦之外,也是女兒照顧自己身體的需求刻意為之;可現在看來,她似乎沒有發覺,在她與顏君鬥成婚之後,自己下地牢去發泄的情況少了許多,要靠著冷水浸洗,讓那寒氣直透心底,才能勉強忍受體內烈火的煎熬。

  不過這般羞人事,還加上一抹侮辱亡夫的冶蕩色彩,裴婉蘭便再大膽,也萬萬不敢和女兒商議,甚至連那原為一塵不染的謫仙,到後來才對男女情事知根知底的妙雪,她也不敢出言求助,悶在心�的感覺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難受些。

  “可是,這兒終究水寒……何況……何況那時還是夏季,蒸騰火熱,浸浴冷水舒服得緊;現在可是漸漸涼了,白天還看不出來,一到晚上……光從這水就知道,外頭已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這麼任性……”

  猶豫著不敢把心�的話全說出來,畢竟南宮雪仙與顏君鬥成婚未久,在起出藏寶之後,兩人更是心結盡解,膩得如膠似漆,便不說她絲毫沒有浸浴冷水壓抑欲望的必要,光看兩人這樣親密,若南宮雪仙已有了身孕,洗這冷水對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若不是心�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讓冰雪聰明的南宮雪仙看出,自己是為了那麼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裴婉蘭早要拿出母親的架勢,把這女兒趕回房間去了。“還不快點回去……照顧君兒……畢竟……畢竟是夫妻了……”

  聽她講到他時的欲語還羞,連聲音都囁嚅些許,南宮雪仙心中最後那一絲猶豫也煙消雲散。

  先前雖知裴婉蘭被二賊夜夜淫辱,南宮雪仙可沒想到,裴婉蘭對男女之事不隻未視若畏途,甚至對被自己引誘失了童男之身的顏君鬥,還有一絲異樣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種難以言喻的窒悶掠過,連為娘親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緩了兩拍。

  如果不是裴婉蘭比自己還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餡;隻是那異樣的念頭一閃即逝,南宮雪仙連忙壓下,現在可不是想那種事情的時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裴婉蘭身子愈發酥軟,鬆弛得好生舒服,“娘親放心,相公他……他對娘也有孝心,知道仙兒要來服侍娘親……洗浴,他不會說話的……畢竟現在他能夠孝敬的,也隻有娘而已了……”

  “真……真的嗎?”便言者無心,聽者也有意,聽到南宮雪仙講起顏君鬥對自己的孝心,裴婉蘭所想卻不是他對自己的畢恭畢敬,比兩個女兒還要孝順自己,而是當日自己含羞投懷送抱時,顏君鬥那既想找顏設理論的理直氣壯,兼著對初次接觸女體的慌亂,還帶一絲對男女之事既陌生又渴望,並混著欺淩弱女時自怨自艾的神情,身體�更浮起一絲當日淫亂縱情的記憶,幽穀�頭不由濕了。裴婉蘭卻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進去的池水啊!“有這心……就很夠了……”

  “不夠的……”聽裴婉蘭這麼說,正自在心下緊張著的南宮雪仙登時脫口而出,一出口才覺不妙,幸虧裴婉蘭似是沒聽出來自己的意思,慶幸之餘連忙轉開了話題,“相公說……他也是娘的半子,自該好好孝敬娘親……光隻是心還不夠,一定要……一定要付諸行動的……不隻是和仙兒親密溫柔、夫唱婦隨,同時也要和仙兒一般的……孝敬娘親,讓娘親過得舒舒服服,毫無不順之事……”

  舒舒服服?聽到南宮雪仙這句話,裴婉蘭心中不由苦笑,卻還不敢在女兒麵前苦笑出來。雖然已從虎門三煞的魔掌中脫出,但被淫藥影響的身心,卻還在三煞淫威的禁錮之下,那“無盡之歡”真不傀是淫毒之中最令人恨入骨髓的邪物,與身體纏綿不解,唯一的希望也隻有隨著日子過去,看那藥力何時能夠脫離自己。

  隻要藥力還在,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盡得抒解,否則要舒舒服服的過日子,那可是難上加難了,偏偏被淫藥折磨的心事,那積鬱體內、難以抒發泄出的感受,又不能告訴女兒。

  裴婉蘭真不由得羨慕南宮雪憐,有那麼個年輕力壯、又知男女情趣的丈夫,體內藥力的折磨,對她麵言實足美事,可自己卻不能夠這樣,隻能又妒又羨地洗起冷水浴來。

  見裴婉蘭不答話,脖頸處卻不由自主地紅了一塊,南宮雪仙輕籲了一口氣,一時間兩人無語,她的纖手緩緩在裴婉蘭肩上揉捏起來,慢慢移動在頸肩臂膀之間,指下隻覺觸及之處柔軟滑膩,柔若無骨又豐潤可人,那觸感說不出的舒服。

  自己雖也算是頗有姿色,即便沒有娘親的成熟嫵媚,青春甜美處卻有過之,隻是這肌膚的觸覺之溫潤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時間之內,卻是不可能趕得上了,南宮雪仙心中不由升起一絲羨慕,纖手滑溜之間不由漸漸大膽起來。

  被南宮雪仙無意間的話勾起心底的思緒,裴婉蘭一時間無話可說,隻能坐在池�,任由女兒的手緩緩搓揉捏弄起來,香肩漸漸酥軟放鬆,心�卻是混亂無比,她豈能告訴女兒,便不說閨房之中,光隻在這浴房�頭,無論浴池之內或池旁榻上,她被二賊淫玩侮辱的次數,都是算也算不清那麼多次。更不用說自己雖已脫離二賊魔掌,可卻是無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冷涼之時,還在此處洗著冷水浴,更糟糕的是隨著冶水壓抑體內情欲的效力愈來愈弱,每到此處她的心思也愈來愈難控製,光想到自己在池�池外,對二賊百般獻媚,好享受那無比火熱美妙的肉體滿足,無論身心都被二賊盡情攻陷占有的回憶,她不由又緊張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

  也因此,對南宮雪仙手上的異動,裴婉蘭根本是全無所覺,等到她發覺不妙的時候,身子已陷入了迷亂的情欲當中,本來被池水浸到微帶寒意的肌膚,在女兒的揉捏之下漸漸發熱,她甚至無法掙紮,一來怕被女兒發現自己身體�麵最深刻的想法,二來在她出神的當兒,南宮雪仙已從後方摟住了她,兩團柔軟火熱、高挺堅實的美峰,擠得她背心不由發熱,一雙纖手更已托住了她胸前美峰,正自把玩起來,裴婉蘭隻覺耳朵在女兒的輕輕吹氣之下逐漸火燙,偏偏一直壓抑的體內欲火,卻在她的挑弄下火熱地燃起,裴婉蘭不由軟癱在女兒懷內,軟到無法自拔。

  “仙兒……哎……你……你做什麼?”全沒想到南宮雪仙竟會對自己這麼做,裴婉蘭又驚又羞,偏偏身體�的熱度,卻似和女兒的手段呼應一般,愈來愈是熱烈,尤其與在自己身上不知擺弄了多少回的二賊相較,南宮雪仙的手法雖少  出了一絲粗暴和征服的力道,卻多一分溫柔的疼惜,尤其同為女人,可要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敏感地帶。

  裴婉蘭嬌軀酥軟,迷亂的芳心愈發昏茫,若非知身後是女子,怕真要一回身將她壓在身下,饑渴地索求起來,“別……別這樣……是……是娘……啊……”

  “嗯……仙兒知道的……娘……”雖說身子�麵可沒有那麻煩無比的“無盡之歡”作亂,但南宮雪仙也是夜夜被男人盡情愛寵的美女,青春年少的嬌軀敏感無比,美膚相貼之下,既被裴婉蘭那出乎意料的柔軟粉嫩肌膚所震撼,自是無法抗拒地漸漸湧起了需要。若非雙頭龍不在手邊,她可真想在這冷冷的池水�頭,就與懷中這嬌媚火熱的娘親成了好事呢!

  她愛惜地在裴婉蘭肩頸處吻了幾口,纖手輕輕揉弄著裴婉蘭飽滿堅挺、高聳入雲的美峰,光想到自己幼時就被這雙峰哺育成長,現在這美峰卻還是嬌美一如當年,芳心便不由覺得刺激無比,揉弄之間愈發落力了。

  本來欲火勃發的胴體,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時候,加上依裴婉蘭的經驗,南宮雪仙這火熱的揉弄,是極富挑逗性的,雖不知道與顏君鬥床笫毫無不合之處的女兒,為什麼會對自己起了興趣,但心中最後一絲矜持,仍讓裴婉蘭死命咬緊牙關,偏偏身子灼熱,連池中的冷水都暖了起來,一點沒法冷卻心頭那強烈的火。

  她伸手想按住南宮雪仙作怪的手,偏偏卻止不住她,反而被她帶著在身上滑動,纖巧的指尖觸及之處,又湧起另一波暖流,“哎……嗯……仙兒……別對娘……這樣……”

  “不……仙兒不會停手的……娘……”聽裴婉蘭雖想阻止自己,話語�卻已不由軟了,身子更是軟癱乏力,完全隻能任自己為所欲為,知道娘親體內的狀況已是甚糟,那“無盡之歡”果然害人!南宮雪仙一邊撫弄著娘親誘人的嬌軀,一邊帶著她滑向池邊,“仙兒知道娘……很難過……卻又看在相公麵上,不好多去地牢發泄,才會這麼難過地洗冷水澡……看娘這個樣子……仙兒很傷心的……”

  “那……也不能這樣……”被女兒話�溫柔的關心融進體內,裴婉蘭隻覺欲火狂燒間,芳心卻是軟軟柔柔。女兒如此貼心,對一個母親麵言,實在是再高興也不過了,可她也知道,南宮雪仙若用上那雙頭龍,就連雲霧香亭那守節近二十年的華素香也要為之崩潰,更遑論被體內淫藥熬得不堪挑逗的自己?

  想到自己竟要被女兒用雙頭龍“孝敬”,裴婉蘭又羞又喜,心中又有一絲終於有機會發泄的痛快,嘴�卻還是死撐著,“娘……終究是仙兒的娘……好仙兒……放過娘……不可以這樣的……你……那個雙頭龍……不要用在娘身上……一旦開了戒……唔……娘會……娘會忍不住……真的……別這樣……”

  “娘親放心……”聽裴婉蘭竟似捉到了自己的心思,雖說要用上雙頭龍這一點著實錯到離譜,不過仔細想想,這其實也算是個不錯的主意,如果不去論燕千澤的雙頭龍特別加料,用過之後就和直接在子宮�送春藥沒有兩樣這點的話……

  她摟著裴婉蘭站起身子,慢慢離開浴池,伸手取過浴巾,把二女的嬌軀拭得幹幹淨淨,隻可惜池水雖凍,出不了汗,但二女股間卻都是水滑淋漓,怎麼擦也擦不幹淨,反而隨著浴巾拭擦之間,那水湧得愈發多了,“仙兒……今晚不用那東西……”

  “嗯……那就好……”感覺幽穀被女兒溫柔地拭擦,卻擦不淨那汩汩淫泉,裴婉蘭羞怯難當,一雙玉腿似快站不直了,隻能靠著女兒的攙扶,才不至於癱到地上去。現在的她是最最脆弱無力的時候,就算南宮雪仙拿了雙頭龍要來個霸王硬上弓,裴婉蘭也無法抵抗;更恐怖的是她心�清楚明白,以自己被淫藥徹底改變了的淫蕩體質,若南宮雪仙真想用雙頭龍對自己硬上,便一開始她會稍有推拒,但隻要南宮雪仙堅持下去,不一會兒她的抵抗便如春日的雪人一般融化,心甘情願地任女兒態意妄為,唯一能慶幸的隻有今夜至少南宮雪仙不會用上那可怕的雙頭龍來對付自己。

  芳心迷亂之間,裴婉蘭甚至沒有注意到,南宮雪仙在拭過了兩人身子後,非但沒幫自己著衣,反而就這麼赤裸裸地摟著自己走出了浴房。本來為了方便淫辱裴婉蘭,顏設和鍾出將這浴房設在她的閨房附近,現下雖是重奪澤天居,這起居處所卻也沒有大改。

  芳心蕩漾,也不知今夜女兒要用什麼方法來滿足自己體內的需求,嬌喘之中又是期待又害怕受到傷害的裴婉蘭,更是柔弱無力地偎在南宮雪仙身上,直到被女兒摟著推開了自己的房門,感覺門戶開啟間風動拂過嬌軀,帶起一絲微妙羞澀的感覺,這才發現自己竟是一絲不掛地與女兒赤裸相擁。雖說同樣的事以往也做過,但那時至少表麵上是被二賊強製,與現在這樣依偎著,心�的感覺可是大大不同。

  才一開門,見到床上的景象,裴婉蘭猛地羞紅了渾身上下,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猛地就想掙開南宮雪仙的懷抱,但早知裴婉蘭見到這情形會有所動作,早有準備的南宮雪仙自不會有所破綻;裴婉蘭雖是使力掙紮,卻脫不過女兒的手腕,加上這段日子以來抑壓在體內深處的情欲渴望,早在浴房�頭就被南宮雪仙巧施妙計,一點一點地誘發開來,身體�頭確確實實有這方麵的需求,強烈到自己都忍不住了,此刻眼見良機當前,又哪�真能掙脫的了?她雖是羞得使出了全力,卻是難以脫身,被南宮雪仙一邊壓製、一邊帶向床邊,直到床上之人握住她香肩這才軟了下來。

  “仙兒、君兒……你們……你們怎麼這樣?若是……若是傳了出去……教娘還活不活了?”當看到盤坐床上的顏君鬥一樣地一絲不掛,下體肉棒早已硬挺高昂,擺明要擇人而噬,看穿兩人圖謀的裴婉蘭哪能不羞?尤其她和顏君鬥不是單純的丈母娘和女婿,顏君鬥第一次嚐試女體美妙,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帶領他步人淫欲深淵,此刻又是赤裸相見,當日的種種兜上心來,裴婉蘭羞怒之中,體內卻不由有種想要投懷送抱的衝動,“別……把娘放開……快……快出去……要懸崖勒馬啊……”

  “那不好的,娘……仙兒和相公討論過,隻有這樣……才能好好孝敬娘的。……”見裴婉蘭如此,南宮雪仙芳心既疼又酸。要這樣“大義捐夫”對她麵言心中難過難免,尤其裴婉蘭身子之美,膚若凝脂、嬌軟柔滑的成熟處,就連自己也比不上,芳心真不由有些妒意;可這辦法也是自己不得不為,前些日子裴婉蘭漸漸難耐體內春心煎熬,她雖是盡力掩飾,可種種異象卻落在自己眼�,南宮雪仙好生心疼,可這般羞人之事,又最是難以求助,思前想後,和顏君鬥好生合計,也隻剩這個辦法。

  若非顏君鬥和裴婉蘭早有前緣,怕她還不敢斷然行動,“娘身上心�舒服……仙兒心�才會舒服……前幾日娘很難過,還得強裝若無其事與師父交遊,仙兒都看在眼�……連師父都知道……”

  “是……是嗎?”聽南宮雪仙這麼說,裴婉蘭掙紮的身子一軟,她倒是沒有想到,自以為還能掩飾住的種種,對女兒而言竟似毫無隱瞞一般,甚至連妙雪真人都看出來了!

  美目偷偷地向顏君鬥胯下掃了一眼,那肉棒似乎比當日在自己的努力下射了三回之時還要大上些許。裴婉蘭含羞收回目光,芳心卻不由撲撲亂跳,“可是……可是這樣不好……很不好的……娘可以……可以再忍忍……最多是……最多是盡量不見外人……可如果這麼做……豈不是……豈不是搶仙兒的丈夫……這怎麼成?”

  “娘親放心……若娘親想搶,仙兒也隻能……乖乖與娘在床上共事一夫……”聽裴婉蘭聲音中透著心慌意亂,連反駁的話語都說得亂了,她那偷瞄的動作,雖是瞬間來去,卻沒能瞞過兩人的眼光。

  見床上的顏君鬥嚇了一跳,望向自己雙肩一聳,麵色頗帶無辜,胯下肉棒卻被這羞人言語激得愈發挺拔,輕抖間的模樣,隻要是女人就不能不為之心癢難搔,南宮雪仙不由連聲音都柔軟了。

  她摟緊裴婉蘭嬌顫火熱的胴體,纖手輕牽顏君鬥的手勾上了裴婉蘭的腰,“仙兒……隻想讓娘好生快活……隻要娘快活仙兒就快活……至於會怎麼樣……仙兒可不管……相公,你可得讓娘快活才行啊!”

  “不……不可以……乖仙兒……好君兒……娘……哎……不能這樣……”聽南宮雪仙愈說愈露骨,見顏君鬥肉棒愈撐愈強硬,體內的需要早已高昂的裴婉蘭連聲音都顫了,抗拒的意誌顯得那般脆弱,甚至當顏君鬥的手扶上纖腰,也沒有努力擺脫,反而在顏君鬥的輕攬和南宮雪仙的推動下,逐漸向顏君鬥的懷抱中送上嬌軀,嘴�卻還在做著最後一絲無力的掙紮,“仙兒、君兒……求求你們……娘……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子的……娘要……要再忍著……不可以這樣子……唔……哎……饒了娘吧……啊……不要……”

  見裴婉蘭嘴上仍是抗拒,嬌軀在接觸到顏君鬥充滿男性熱力的肌肉後,卻是嬌顫連連,身不由己地向他靠攏,南宮雪仙心中不由百味雜陳。她雖下了決心要“大義捐夫”,可沒想到當親眼見到顏君鬥在見到裴婉蘭赤裸的美胴,表現出如此熾烈的淫欲時,芳心會如此難受;可裴婉蘭嘴上雖是不願,肉體的反應卻已背叛了她,表明了再無法抗拒淫欲的誘惑,那模樣看的南宮雪仙不由心驚:這“無盡之歡”還真不愧是淫藥中的頂尖,竟能讓裴婉蘭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若是不讓顏君鬥滿足她的需求,再讓她體內藥力壓抑下去,待得洪流決堤,可真不知會有什麼後果?

  咬緊牙關將心一橫,南宮雪仙雙手一送,將裴婉蘭輕盈又豐腴的嬌軀送上床去,裴婉蘭哎呀一聲,雙膝已不由跪在顏君鬥雙腿外側,她雖是及時醒過神來,猛力跪起雙膝,拼命�起身子,可顏君鬥的肉棒已挺得極高,便是裴婉蘭如此努力,飽滿饑渴的幽穀口仍是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他的火熱,尤其這樣的姿勢,幽穀�泉水外溢難止,淋在那肉棒上頭,淫欲難掩不說,那露水瞬間便化成了輕煙,帶著男人的火熱淫蕩地熏陶她的幽穀蜜處,舒服得讓她真想不顧一切坐下去!

  即便靠著意誌強行撐持,但就算不說裴婉蘭的意誌早被鍾出和顏設淫蕩的威脅、火熱的刺激和百變千幻的手段所擊潰,光隻方才被南宮雪仙逗得情欲如焚,此刻嬌軀猶自酥軟,光隻高跪著便令她身子搖搖晃晃,不得不伸手按住顏君鬥的肩膀,那充滿異性火熱的肌膚觸感自掌中湧來,裴婉蘭心中的閘門登時開了一半,咬著牙才能保著不主動坐下去,讓幽穀把肉棒盡情吞噬,“別……別這樣……君兒……娘……把你當半子……當女婿……你……不能對不起仙兒……娘更不能……對不住她……”

  雖說裴婉蘭還能保著最後一絲清明,勉力勸顏君鬥保持理智,但那差麗成熟的胴體己在懷中,比之南宮雪仙還高聳幾分的美峰就在眼前,賁挺的兩顆紅蕾更是差一點就要碰到自己,搖晃之間仿佛呼吸重一點都能將其吹開,顏君鬥困難地栘開目光,往下卻見裴婉蘭股間仍是剃得一幹二淨,隱隱可見泉水流淌,溢出的泉水甚至都淋到了肉棒上頭,潤得他真想一拱腰,就把肉棒送進裴婉蘭的銷魂穀道之中!

  他困難地再次轉移了雙眼,往上一�卻見裴婉蘭嫩頰紼紅,似醉欲醒的眸光�彩光流連,透著豔媚無倫,精致嬌美的五官美的猶若夢幻,教他如何能忍耐得住?

  “可是……當時讓君兒知道男女之歡……讓君兒享受到無上極樂的『奴家』……卻不是這麼說的呢?”

  知道自己不能太過貪花,若是猴急出手,便不說事後裴婉蘭會怎麼羞憤,恐怕連南宮雪仙都不免妒意,女人心海底針,這等事不小心可不行;但肉棒被她淋得腫燙欲射,口鼻之間更盈滿了成熟的女體香氣,顏君鬥也忍耐得頗為辛苦。

  一邊雙手輕扶裴婉蘭纖腰,一邊不由口中輕薄。一旁的南宮雪仙不由柳眉微皺,但見裴婉蘭即便已被自己送了個箭在弦上,猶自苦苦撐持,心知若不加一重擊,隻怕裴婉蘭還不願放掉心中那一絲顧忌,她不由從後摟緊了裴婉蘭,探出頭來好奇地問著:“嗯……相公……當時娘……一邊自稱奴家……一邊是怎麼……是怎麼服侍相公的?告訴仙兒……”

  “別……別說……”這般香豔旖旎的氣氛,體內淫欲似火的灼燒,本就不是已至狼虎之年的裴婉蘭能夠忍耐得住,加上顏君鬥這句話出口,讓裴婉蘭努力想掩埋的記憶又跳了出來,想到那時就是自己百般妖嬈引誘,讓顏君鬥在自己身上嚐到男女之事的美味,連戰三回弄得自己骨軟筋酥,爽到下不了床,嬌軀不由一軟,雪臀一顫,那肉棒已觸及了幽穀口,火燙的刺激令裴婉蘭一聲嬌吟,淚水已盈滿了眶中,與肉棒的親密接觸,讓她再也無法忍耐,火熱裸胴再也�不起來了。

  感覺身下的肉棒隨著嬌軀軟弱無力地緩緩沈坐,一點一點地將幽穀口分開,一步一步地頂了進來,火燙美妙的刺激,讓裴婉蘭魂飛天外,自己終於還是和這半子好上了,而且還是在南宮雪仙的眼前!

  雖說南宮雪仙不知何時已離開了她,轉到顏君鬥身後,探出頭來用額頭頂著她的眉心,滿臉壞笑著似在期盼接下來的美景,但此刻的裴婉蘭已無法抗拒,身體的動作似已變成了本能,一雙纖手按在顏君鬥肩上,嬌軀緩緩沈坐,間中還下忘了扭腰擺臀,好讓肉棒的刺激更周延強烈地觸及幽穀的每寸嫩肉,每下接觸,那火熱的刺激都似刺進了饑渴已極的深處,令她更無法自拔地款款下坐,一邊淚水流溢,一邊嬌語呻吟,“對不起……娘……終究……還是對不起仙兒……”

  “沒關係的……”見裴婉蘭雖是淚水流淌,麵上卻是不由自主地眉開眼笑,若非心中亂倫的壓力著實強烈,隻怕被滿足的滋味不隻留在幽穀�,還會暖到臉蛋上來哩!她香舌輕吐,溫柔地舐去了娘親頰上的淚光,隻覺入口雖帶些鹹,更多的卻是娘親身上溫暖的甜味。

  “是仙兒想這麼做……要讓娘身上舒服,仙兒自要努力,隻是……隻是仙兒下麵沒長出那壞壞的大寶貝,滿足不了娘……不過娘也提醒了仙兒……下次用用雙頭龍,效果該當不錯的……今兒就讓相公好生服侍娘親吧……”

  本來已被那漸漸深入體內的肉棒燙得手足無措,既喜且憂,又被南宮雪仙這嬌甜的呻吟聲逗得心神蕩漾,裴婉蘭不隻身子火熱難耐,美目更是茫茫然,眼見南宮雪仙與顏君鬥的臉似合到了一塊,又似分得開開的,羞得她芳心愈跳愈快,身體的本能卻渴望地將那肉棒款款吞沒,再也不肯放鬆。

  見裴婉蘭本能的情欲已被勾了起來,顏君鬥大著膽子,吐舌在裴婉蘭胸前舐了幾下,逗得裴婉蘭嬌軀劇震,震顫之間體內肉棒的刺激更是強烈,不由自主地身子一軟,那肉棒已全盤沒入,許久未有的飽脹與充實,令裴婉蘭張口欲吟,卻是一開口便被南宮雪仙吻住,咿咿唔唔地再難放聲,尤其此刻顏君鬥的手又環到了她背後,壓得那美峰直往口�湊,讓這欲火焚身的美婦再也無法抗拒。她伸手摟住了女兒和女婿,雖是淚珠不斷,身子卻是愈來愈舒服、愈來愈快活了。

  不過她這麼一摟,可真爽死了顏君鬥!本來身前有如此淫熟美婦,緊窄甜蜜的幽穀把肉棒箍得緊緊實實,饑渴得再也不肯放鬆,啜得好像隻想著將他的精液吸得一滴不剩,南宮雪仙又貼緊自己背心,兩女夾擊之下他已是神魂顛倒,現在前後兩女又摟得這般緊,前胸後背被四團高挺柔潤的美峰緊貼廝磨,想開口呼吸,吸入的卻都是女體的芬芳,耳邊又充滿了這對母女親吻間口舌交纏的甜美聲音,氣氛當真旖旎甜美得無以複加!

  若非燕千澤教了他不少東西,這段日子又在南宮雪仙身上盡情馳騁,久經訓練的肉棒持久力愈漸增強,還真吃不清如此淫亂美妙的刺激呢!

  雖說被這樣緊夾,讓顏君鬥頗不好動作,但裴婉蘭的饑渴,卻將這缺點彌補的毫無缺漏。雖說他的手隻能在她的粉背上愛撫揉壓,但許久未嚐到如此美味,女兒的香舌吻吮令她又羞又愛,顏君鬥難耐的喘息聲,又在在令她想起在鍾出、顏設胯下飽受蹂躪的那段時光,雖是羞不可言,但裴婉蘭的體內,卻漸漸盈滿一股火熱渴望的衝動,令她隻想不顧一切,讓兩人探索自己每寸香肌美膚,徹徹底底地拜服在兩人的手段之下,讓欲望在高潮中盡情噴發奔放,一點沒有保留。

  原本在“無盡之歡”的影響下,裴婉蘭的肉體已是敏感無比,一點不輸南宮雪仙,幽穀深處的花心更是不堪寂寞地綻放吐蕊,隻待郎君采擷;再加曠了這麼久,雖說她努力壓抑,但未曾抒發的情懷,爆發起來卻是愈加強悍,才二泛坐下去,便覺花心已陷入顏君鬥的刺激之中;可舒服已極的快樂,卻讓裴婉蘭無法忍耐。

  她摟緊了女兒、女婿,嬌軀快樂地在顏君鬥懷中套弄吞吐,一次次地讓肉棒直搗黃龍,攻陷她最敏感的部位,香舌火辣地勾引著她的舌頭,身心都沈迷在那無限的快樂之中,套弄喘息之間如此自然、如此投入,仿佛早將剛剛的抗拒苦求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樣的刺激原就強烈已極,哪�是飽經風霜,被弄到敏感至極的裴婉蘭所能承受?不一會兒她已嬌軀劇顫,幽穀一陣甜蜜的緊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間不堪一擊地敗下陣來,隻覺精關大開,甜膩的陰精終於嘩然傾泄,泄身的滋味令她不由一聲歡叫;隻是久曠的她泄得也太快了些,陰精浸潤問雖是酥麻透骨,卻遠遠不到讓顏君鬥射出來的地步,隻覺幽穀�的肉棒仍是硬挺,毫無傾頹之態,裴婉蘭本能地哀求出聲,“哎……對不起……奴家……奴家已經……已經淫蕩地泄身子了……”

  “沒關係的,娘……”聽裴婉蘭哀求的這般柔媚可憐;心知她又陷入了之前被二賊蹂躪的回憶之中,想到這又是老父造下的孽,顏君鬥又愛又憐又覺歉疚滿心;他臉兒一動,在南宮雪仙的頰上吻了一口,這才轉向安撫裴婉蘭,“君兒喜歡這樣……喜歡娘快樂地泄身子……泄得愈舒服愈暢快愈好……娘親不要擔心,君兒會好生孝敬娘……讓娘一泄再泄,泄得舒舒服服……等到娘真的撐不住了……再快快樂樂的軟下來……娘隻要管自己舒服不舒服,其他的……都沒有關係……愈放縱愈好……”

  泄身時那哀求的聲音出口,裴婉蘭嬌軀陡地一震,仿佛又回到了做為二賊玩物的那時候,但顏君鬥的安撫來得及時,撫住了她顫抖不安的芳心。她怯生生地睜開美目,隻見顏君鬥眼中滿是鼓勵,南宮雪仙雖未及聾言,臉上也盡是關懷,鬆下心來的裴婉蘭隻覺剛高潮過的幽穀無比敏感,被顏君鬥那火熱硬挺一激,體內的火立刻又湧了起來。

  痛快泄過一回,不隻身子的需求舒泄了不少,心�的壓力更是一輕,裴婉蘭輕咬銀牙,一邊湊上臉兒跟南宮雪仙擁吻,一邊嬌軀又柔媚綿軟地扭搖起來,嬌軀比方才愈發火熱投入地貼緊了顏君鬥,舒服到讓他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沒想到裴婉蘭這麼快又進入狀況,南宮雪仙不由微微一怔,心中對母親卻是更多疼惜。照南宮雪仙的經驗麵言,女子泄身之後雖說滋味美到難叢言喻,但隨著情欲的爆發,體力也隨之傾泄而出,無論如何也有段時間難以動作,就算沒有男人從硬到軟、從軟再硬需要的時間久,卻也不是馬上就能好的;可裴婉蘭卻是屢敗屢戰,雖說每次泄身都泄得魂飛天外,肉體卻是很快便反應過來,再次投入接下來的雲雨狂亂,扭搖得活像發狂一般,若不是被鍾出和顏設調弄得太過火,怎可能會養成如此反應?

  原本見裴婉蘭如此不堪挑逗時,心中那難免的一絲妒意漸漸煙消雲散,她將母親摟得更緊,三人幾乎貼成了一個整體,隻聽著裴婉蘭婉轉嬌吟、絲絲悅耳,心中雖不由擔心顏君鬥是否吃得消,但事已至此,也隻能希望裴婉蘭快些舒服,把那空虛填滿了再說。

  軟綿綿地挨在顏君鬥懷中,裴婉蘭已不知自己泄了幾次、精關開了幾回,隻覺隨著快樂和滿足一波波地湧來,體內未曾飽足的渴望竟還驅策著她,讓她再一次投入到那男女合歡的美妙當中,即便前一回泄身時已舒服得似再沒了力氣,疲憊酥軟欲死,可隻要感覺到幽穀�頭肉棒硬挺火燙的刺激,幽穀�便不由泉水汩汩外冒,恨不得再泄上一回才過癮,在那衝擊之中什麼矜持、什麼羞恥都飛到了九重天外,隻擔讓自己的身心都融進他的體內,緊密融合到再也不分彼此。

  等到泄了最過癮、最痛快的一回,舒服到極點的裴婉蘭隻覺身子似已酥軟到沒了感覺,想著再怎麼樣也沒法再來一回的時候,顏君鬥終也到了盡頭,他喘息地把身上的母女摟了個緊,肉棒緊緊抵住那銷魂處,火辣辣地在裴婉蘭體內強勁地噴射出來,把所有精力都射了進去,那灼燙如熔岩的射入,令裴婉蘭叫出了最甜最滿足的一聲,終於無力地癱瘓下來,饑渴的子宮猶如小兒吸乳一般,緊啜著肉棒再不肯放過任何一滴灼燙,芳心卻不由一震,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中升起。

  先前被二賊盡情蹂躪時,也不知是交了什麼好運,雖是夜夜含悲忍辱,可不論裴婉蘭或南宮雪憐,竟都沒有因此懷下孽種,除了體內被調教到再難壓製的滿腔欲火外,二賊幾可說是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可現在自己已脫出了生天,若反倒懷了身孕,還是女婿的種,那……可怎麼辦才好?

  偏生他已射了進來,火熱的滋味轉眼便滿布子宮,久曠的胴體被火熱精元這般滋潤,打從心底的渴望將那陽精吸得幹幹淨淨、涓滴不存,發覺不妙的裴婉蘭想要阻止都來不及了,隻能感覺那火熱熨透了心底,“哎……君兒……別……別射進來……嗚……要是……要是害娘懷孕了……該怎麼辦?”

  “娘親放心……”雖說被裴婉蘭的淫態弄得欲火也昂首吐信起來,但南宮雪仙也知道,以現在顏君鬥的狀況,絕不可能在今夜再滿足自己,若他還有這種餘力自己就要怪他沒用上全力讓娘舒服快活了。

  隻是裴婉蘭的擔憂,其實先前夫妻倆布計時顏君鬥也提出來,兩人早有共識。他摟緊嬌軀酥軟的裴婉蘭,將她和丈夫摟了個緊,溫柔的放輕了聲音,不讓她再有壓力,“若娘懷了身孕……等生下來之後……就當是仙兒的孩子……仙兒會把他好好養大……這樣子可以嗎?娘”

  “嗯……那就好……”已泄得耳目昏茫,太過巨大的空虛在太過強烈的滿足之後,裴婉蘭隻覺酥軟得就要睡去,心中的擔憂一被女兒解說,繃著的最後一條線立即鬆脫,體內那火熱溫融的滋味,登時令整個人都癱了,也不管正在女婿的懷抱�,竟就這樣滿足的癱睡了過去。


  第十一集 第五章 一家和樂

  坐到鏡前,將自己好生打理一番,裴婉蘭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由滿意地點了點頭。

  說來自從幾日之前,在南宮雪仙和顏君鬥聯手擺布之下,裴婉蘭又羞又喜地被迫失了身,在女兒、女婿的合作之下享受了許久未有的情欲滋味,滿足到昏了頭,醒來時才發現自己被女兒和女婿摟著就這麼睡著了,四肢還不由自主地摟著兩人再不肯放,事後雖說裴婉蘭嬌羞難掩,氣得差點沒把兩人都踹下床去,但在南宮雪仙和顏君鬥的開導之下,心情也漸漸平複了過來。

  尤其體內賁張的渴望,在得到了滿足之後,雖說身子酥軟得似是沒了骨頭,即便被女兒、女婿輕薄,也隻能嬌滴滴地喘息呻吟,又氣又愛的嬌瞋幾句,但那徹骨滿足的感覺,讓裴婉蘭心神皆醉,就算女婿這等“孝敬”之法令她羞赧難當,可身體�頭的渴求,卻逼的她非得就範不可。

  何況裴婉蘭也有自知之明,身子�頭的淫藥未曾驅出之前,她便再拼命抗拒,也不能不臣服在男性的挑逗之下,何況……就算藥力逼了出去,連番雲雨之

  下已經習慣的身體,恐怕也耐不住沒有男人的日子,那背德亂倫的羞人種種,事到如今裴婉蘭也隻能概括承受,沈醉得再也無法自拔了。

  隻是顏君鬥終究是南宮雪仙的丈夫,即便自己身體的需求再殷切,也不可能讓他把女兒丟下隻照顧自己的需求,因此裴婉蘭還是得休息個幾天,直到南宮雪仙在床笫間也舒服得夠了,才擠出一天來讓顏君鬥來陪自己。

  攬鏡自照的裴婉蘭嬌羞無倫,隻覺自己好像變成了男人收下的小妾,直到主母滿意了,才能擠出一下點力氣來照應自己,那種身分上的巨大差異,本來真夠令人發瘋,但自從被二賊淫汙之後,裴婉蘭隻覺自身汙穢難當,怎麼努力擦洗都洗不幹淨,似是要這樣把自己當成了任顏君鬥呼之則來、揮之即去的玩物,墜落的身心才能稍稍安穩下來。

  今夜就是再次輪到自己舒服的時刻,裴婉蘭雖是嬌羞,卻是打從心底渴望著又一番徹底滿足。她刻意將自己打扮了一下,鏡中的佳人柳眉纖纖、頰紅臉嫩,纖細烏潤的發絲寫意地伏在肩上,美目�盡是透著羞澀渴望的迷亂,成熟的風情間隱隱飄出一股說不出的嬌媚誘人。

  尤其為了今夜,她刻意將被救出來之後,早已束之高閣的羞人衣裳找了出來,那細致的輕紗裹在窈窕成熟的胴體上頭,燭光之下薄得如透明一般,微透肌光晶瑩,說不盡的挑逗,看得裴婉蘭又羞又愛,差點要忍不住自我撫愛一番。

  此刻的她哪�還有半分澤天居之主的英氣?分明是個渴待著男人采摘疼愛,無論怎麼羞人的手段皆甘之如飴,好滿足她體內那又羞人又可愛需求的美豔饑渴婦人。

  見鏡中的自己舉手投足皆是誘人心跳的妖冶風情,股間甚至已有汁光明豔,若非眉宇間還帶幾分嬌羞,隻怕比之江湖聞名,以采補和勾引男人為業的妖姬蕩女也不遑多讓了。

  裴婉蘭不由吞了口香唾,這般誘人的裝扮,連自己都心動了,真不知當顏君鬥進來的時候,會是怎樣的猴急激情?若不是南宮雪仙功成身退,說好了不會在顏君鬥侍候自己時在旁相陪,裴婉蘭可真沒那個膽去穿得如此誘人,隻是既有男人要來疼愛自己,不打扮得如此誘人煽情,哪�對得住彼此?

  纖手輕移,將桌上一瓶酒汁飲盡,裴婉蘭不由感到有些蒙朧,她酒量本來沒有那麼差,隻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真正令她迷醉的不是酒力,而是心中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那又羞又愛的渴望。

  本來以裴婉蘭的需求,並不需要弄個酒後亂性,但被女婿弄上床這種事著實羞人,即便先前已被二賊玷汙了個徹底,即便幾日前自己與女婿已成了好事,但想到要做這事芳心仍不由緊張害羞地亂跳,不飲些酒讓自己身心朦朧迷醉,裴婉蘭還真難鼓起勇氣解放自己哩!

  聽到房門開啟的聲音,含羞帶怯、卻又嬌羞渴望的裴婉蘭站起身來正要轉身相迎,突地花容慘淡,忙不�地撲向床頭,想抓著床上錦被遮掩自己,可自入夜以來,芳心滿滿情思的身子早已進入了備戰狀態,嬌軀每一寸都等待著被男人開采進犯,早已軟了的芳心害得身子也酥軟了,哪�還有辦法這樣動作?腳下一跘險些就要跌倒,若非開門之人動作夠快,一左一右地欺到裴婉蘭身邊,兩雙有力的臂膀扶住了搖搖欲墜的她,隻怕裴婉蘭就勢傾跌下,就要羞的鑽到床下去了。

  “君兒……沁兒……你們……怎麼這樣……”本來已渴待著顏君鬥進來,就算他進來時一絲不掛,一開門便是硬挺高昂的肉棒挺在眼前,也不會讓裴婉蘭如此驚羞,反倒是他若整整齊齊地進來,她就得多花點時間與他調情,好一件一件地把女婿的衣裳脫了,讓今夜春宵不再寂寞。

  裴婉蘭完全沒有想到,除了開門的顏君鬥外,連朱華沁也一起進來了,兩人都是一般的一絲不掛,肉棒硬挺高昂,擺明了是要拿自己開刀。雖說一女侍二男這等羞人事早已熟悉,與女婿行雲雨之事也做過了,但一夜就要讓兩個女婿的硬挺軟下來,光想到那情景,裴婉蘭想不羞得鑽進地�都不行呢!

  尤其顏君鬥還好,畢竟他隻是南宮雪仙的幫凶,之前被他滿足的時候,南宮雪仙就在身邊,是讓自己失足的主犯,與顏君鬥行雲雨之事,還不算對不起南宮雪仙;可現在連朱華沁也一起進來,擺明了是要對自己下手,雖說那樣兒讓裴婉蘭不由想起,之前在絲毫沒法抗拒之下,被迫同時侍候二賊,讓他們恣意地將自己調教玩弄,搞到欲火盡泄時的滋味,雖說羞怒恥恨猶在心中,可那樣搞法,卻讓她肉欲的渴望無比邪惡地高燒起來,但這個樣子,豈對得起南宮雪憐?

  感覺裴婉蘭雖是嬌軀乏力,被自己兩人一扶,肉體接觸之下,本來就沒剩多少的力氣更是煙消雲散,但滿腔的羞意,卻讓她不由掙紮起來。顏君鬥知她床笫間嬌羞一如少女,一邊向三弟打了個眼色,兩人同時在裴婉蘭身上愛撫起來,逗得她掙紮間嬌軀輕扭,愈來愈不知是想掙脫還是正無力地享受,一邊在她耳邊輕語,口中的熱氣直熏著裴婉蘭嬌嫩敏感的小耳,害得她身子酥麻,掙紮得愈發軟弱無力。

  “娘親放心……這事兒仙兒和憐兒討論過了……憐兒對娘的孝心不輸仙兒……既是有此機會,自然大義捐夫……好讓娘徹底滿足……不信的話娘轉頭看看,憐兒正對著娘笑呢!”

  被他熱呼呼的口氣熏著小耳,裴婉蘭已酥了一半,何況另一邊的朱華沁有樣學樣,靈巧的舌頭在她耳邊同樣施為,逗得裴婉蘭身麻心軟,也不知聽進去了沒有,美目飄搖處隻見另一邊的牆上,先前被二賊破出的開口上布簾輕分,兩個女兒的臉蛋兒都透了出來,南宮雪仙正壓在南宮雪憐身上,眉花眼笑地不知在說些什麼,弄得南宮雪憐隻能點頭相應,望向她的眼中滿是憐愛關懷,毫無勉強之意。

  放下心來的裴婉蘭隻見兩個女兒香肩微露,顯然都沒穿衣裳,也不知在偷窺自己失足放浪的當兒,南宮雪仙打算對妹妹做出什麼事來,隻是自身難保的她,連這般羞人事兒被女兒在鄰房窺視都阻止不了,哪�還能夠對正好整以暇地打量自己的南宮雪仙說什麼話?

  “別……別這樣……”雖說將身心開放在男人胯下,在親密無比的接觸中身心俱醉,爽到無可自拔之事,從一開始的羞恥抗拒,到後來漸漸被征服,甚至在這般羞人手段下愈來愈能感受其中酥美,照說這般羞恥事都弄過,裴婉蘭體內心�,該當沒剩多少羞恥矜持下來;但被惡人蹂躪淫辱是一回事,被自己人這樣胡來又是一回事,何況從那淫邪的日子�脫身而出,即便體內真有愈來愈強烈的需求,裴婉蘭也禁不得恢複了自由的自己這樣放蕩無恥,更不用說對象是自己的女婿!

  隻是那僅存的抗拒,在前幾天披顏君鬥弄上床之後,裴婉蘭心�的防線便崩潰了大半,畢竟顏君鬥雖說是被自己一步一步地帶入淫欲深淵,在自己身上初次嚐試男女之歡,對他的感覺究竟和朱華沁大不相同;可他終究仍是自己女婿,裴婉蘭原以為自己撐得住的,沒想到在女兒的計算之下,裴婉蘭嬌羞地發覺,自己的極限竟如此容易達到,那一夜被女兒、女婿聯手擺布之下,身體的需求被滿足了不說,裴婉蘭更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芳心也在顏君鬥的抽送下開放,真真切切地被他占了進來,若非如此,她今夜也不會這樣嬌羞期待地渴盼著他,隻沒想到又多了個人。

  被兩個女婿貼上身來,裴婉蘭本還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的肉體不隻不能抗拒男人的接觸,甚至是頗為歡迎,兩人一貼上來,嬌軀登時軟了,那紗裳原就輕薄,穿在身上猶似沒穿一般,加上顏君鬥的手法裴婉蘭試過,果真威力無窮,朱華沁的調情功夫甚至還高明些許。

  羞赧的裴婉蘭心�明白,南宮雪憐雖甚是畏羞,不像自己這般放浪,可終也是被“無盡之歡”侵襲了身心,床笫之間需求殷切,能令女兒身心滿足的朱華沁手段絕非泛泛,自己這回可真不知會成什麼樣子。

  “君兒、沁兒……你……你們……這樣……啊……不行……”本就一心渴待著被顏君鬥盡情開采,雖是羞人但體內的渴望卻愈發逢勃,還沒到顏君鬥進門,幽穀之中已是一片泥濘,加上兩人手段都高明,薄紗衣袍更是沒有一點遮掩的可能,裴婉蘭隻覺胸中一窒,兩人四手已撫上身來,時而隔著紗裳輕揉重捏,火辣地把玩著她的玉峰,時而勾手撩衣,將她嬌嫩豐腴的肌膚置於手中輕撫蜜憐,飽挺雪臀、玉腿纖腰,更是逃不過男人大手的搔弄。

  裴婉蘭隻覺身子的每一寸都被男人侵犯了,不由自主地嬌吟出聲,卻是無力抗拒,更不想抗拒,“求求你……別……別這樣……娘……娘會……哎……”

  “姐姐……這樣……好嗎?娘……娘那樣……”聽裴婉蘭嬌聲哀懇,仿佛甚是難受,旁觀的南宮雪憐雖是看著裴婉蘭眉揚眼蕩、頰紅膚潤,顯然甚是享受,薄紗映著身上微微的汗光,說不出的春光明媚,先前也不知看過多少次裴婉蘭在鍾出、顏設二賊胯下婉轉承歡的樣子,自是知道裴婉蘭表麵說的可憐,身體其實已很歡迎被男人侵泛,可正將裴婉蘭把玩於掌中的,卻是自己和姐姐的相公啊!

  雖然早知道那段日子的烙印已深刻體內心中,這淫亂之名無論如何也擺脫不去,即便之後隱於澤天居,也隻能心甘情願地做朱華沁胯下的嬌美蕩婦,但眼前此景一來太過刺激,二來想到那背德亂倫之名,南宮雪憐可不是那麼容易接受的,“會不會……出事?畢竟……娘可是忍了好久……”

  “好憐兒放心……娘吃得消的……而且……是很心甘情願的吃得消……”見裴婉蘭嘴上哀憐,嬌軀卻似正盛放著的鮮花,在兩人的肉體接觸中火熱地綻放,即便身上還有些推拒,卻連推拒阻抗之間,都透出無比銷魂的媚態,弄得正把玩著她肉體的顏君鬥和朱華沁暈暈忽忽,即便明知妻子在旁窺視,仍是精銳盡出,盡情地疼惜著裴婉蘭的身子,南宮雪仙不由湧起一絲微妒。

  可想到裴婉蘭被體內的欲火煎熬得如此可憐,又不由有些憐惜,裴婉蘭可是真的很需要啊!“憐兒知道……女人嘴上不要說的愈大聲……待會爽起來……愈是享受……因為……男人都喜歡征服還帶幾分不願的女人……”

  “嗯……這個……”雖說在男女之事方麵的經驗,恐怕與南宮雪仙也在伯仲之間,但先前被裴婉蘭保護得太過周到,南宮雪憐雖也失了身子,卻沒經曆過多少風霜,隻是身體在一次又一次的雲雨狂歡中愈來愈敏感、愈來愈火熱。

  她隻知婉轉相迎,當男人撫上身來時嬌羞而又熱情地迎合,卻不知那含蓄又清純嬌羞的模樣,在男人眼中更添魅力,何況朱華沁對她愛憐有加,床上雖威猛下手卻不敢太重,南宮雪憐仍稚嫩得一如含苞未放之時,對這方麵自不會像姐姐那般體會深刻。

  何況現在南宮雪憐的情況,也不是能夠好生思索的當兒,先不用說眼前裴婉蘭被兩人包夾,四手聯彈之下,嬌軀猶如琴瑟一般,不住被撫出優美的音調,那軟語輕噥、嬌吟籲籲的靡靡之音愈來愈是嬌甜,微弱的抗拒逐漸被火熱的喘息所取代,令聞者想不心蕩神搖都不行;加上今夜從床上偷窺到裴婉蘭將自己打扮得嬌美動人時,早有“大義捐夫”心理準備的南宮雪憐,光想到接下來眼前要發生的事情,芳心早已亂了,被南宮雪仙趁機下手,衣裳漸落間也已情動,此刻的她赤裸裸地被姐姐壓在身下,兩女的幽穀之間早被雙頭龍連成了一體,姐姐的喘息似都影響到她,這般多管齊下的刺激,她哪�受得了?此刻的南宮雪憐心癢難搔處,比之娘親也差不多了。

  隻是她與南宮雪仙雖隻是輕言囈語,可在閨房的無聲勝有聲之間,卻是一個字也沒脫過房�正貼成一團的三人耳朵。想到自己這般羞態落到了女兒眼�,裴婉蘭不由更羞,偏生兩人的手卻絲毫不減力道,上勾下挑、左揉右撫,每下接觸刺激到的都是她敏感無比的所在,加上兩人合作的甚是巧妙,言語之間不隻飄飛著對她肉體之美的淫豔讚語,更不住互相交換心得,偶爾還比比誰的手段更高明一些,兩人的耳目總比一人來得更明白。

  加上被四隻手撫上身來,刺激之處比之單人動手要強烈更多,弄得裴婉蘭愈發酥軟難當,那紗衣不知何時已滑下了地,嬌軀赤裸裸地被兩個半子盡情撫愛著,股間早是泉水潺潺、膩滑濕潤了一大片,情欲之濃再也掩飾不住了。

  裴婉蘭隻覺身心都被欲火煎熬,舒服得再也沒法抗拒。手上雖仍推搪,可那推拒與其說是象征性的動作,還不如說是欲迎還拒間的引誘;偏偏兩人明知她心下的渴望,卻仍似逗弄著上鉤的魚兒般把玩著她的胴體,打遊擊似地侵犯她身上每個重點,當裴婉蘭羞怯的纖手無力推拂之時,便轉開去另試其餘要害,裴婉蘭的推搪都落到了空處,身上的情欲反被逗得愈發高燃。

  等到裴婉蘭發覺之時,幽穀�的泉水已是汩汩沁出,染得腿股之間在燭光下一片淒迷,若非她玉腿夾得夠緊,隻怕那泉水早要流到地上;此時顏君鬥已坐到了床沿,胯下肉棒硬挺高昂,也不知抹了什麼汁光明耀,蒙朧的美目見到顏君鬥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示威般昂在眼前的手指間那抹盈盈,裴婉蘭不由大羞,卻是愈羞愈想要,加上身俊的朱華沁不住推送,在裴婉蘭柔弱無力的推抗之下,她已挨進了顏君鬥懷中,雙膝跪在他腿側,大開的幽穀間汁水不住滴在肉棒上頭。

  事已至此,裴婉蘭又哪�能夠抗拒得了呢?就算不看顏君鬥得意洋洋的淫態,她體內的火熱也已令裴婉蘭失去了抗拒的力量,她嬌羞地飛了顏君鬥一個媚眼,勉強自己不去感覺背後朱華沁的手上弄鬼,一隻纖手輕輕按在顏君鬥肩上,撐住了嬌軀緩緩下沈,另一手則是滑下股間,含羞輕分柔軟火熱的幽穀。

  當那開口處觸及肉棒火燙的頂端時,裴婉蘭嬌軀一顫,喉中不由發出一絲銷魂蝕骨的輕吟,她也知這樣坐下去雖會得到徹骨的滿足,卻也表示自己向著女婿投降,就在女兒們的眼前,今夜的自己也不知會被兩人輪奸成什麼淫蕩樣子,可……她就是忍不住啊!

  “唔……娘……好緊……嗯……可是……又好舒服……”被裴婉蘭款款沈坐,隻覺肉棒再次陷入了柔軟又火熱的緊緊包圍,夾擠之間仿佛和被口唇吮吸一個樣兒,卻又別有洞天,顏君鬥大覺舒暢,雙手卻沒忘記扶住裴婉蘭汗濕滑溜的柳腰,協助她控製進度;被他的手扶上腰來,裴婉蘭羞喜交加,這樣主動向男人迎湊不是沒做過,但鍾出和顏設隻會壞心地看著自己勉力下坐,可沒有顏君鬥的扶助這般貼心。她羞得閉起眼兒,耳邊卻仍聽到顏君鬥舒暢的呻吟,“嗯……永遠……都這麼緊……”

  “有那麼棒嗎?”聽顏君鬥這麼說,看大哥舒服得連眼睛都眯起來,滿腔的快樂似乎都要從毛孔�透出來,朱華沁不由大是好奇。

  一半因為少年貪歡,一半也因為先前已然失身被淫,為了取悅於他,南宮雪憐床笫之間特別嬌羞柔媚,雖說還不敢主動,但婉轉逢迎間卻也讓朱華沁大覺此樂乃人生第一等,今兒個有機會對這風韻猶存的丈母娘動手,除了緊張和色欲外,還有種侵犯倫常的刺激快意,偏生為了安撫裴婉蘭的心情,得讓已有過經驗的顏君鬥先下手,他雖覺手上撫摩間滋味異常誘人,但還得等著,難免有些無聊,雙手動作間不由開口問了,至少打發時間。

  “嗯……是真的……”偷偷望了一眼正把南宮雪憐逗到昏茫無力的南宮雪仙,顏君鬥放輕了聲音,倒不是想瞞過她,而是不想在她麵前稱讚其他女子的嬌媚,免得南宮雪仙吃起醋來不好對付,就算對象是她的母親也一樣!

  不過這對母女真是各有各的美,成熟嫵媚與青春嬌嫩,如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幽穀雖是一般的緊窄善吸,肉體接觸的感覺卻是全然不同的舒暢,不當真嚐試還真難以想像,“等到三弟你的時候……就知道了……娘的�麵……又暖又舒服……唔……還很會吸……好棒……”

  “別……別說了……羞死婉蘭了……”雖說與顏君鬥早有肉體關係,但現在這樣,卻讓裴婉蘭怎麼也無法把兩人的身分撇開。純粹男女間的肉體享樂,原就羞的裴婉蘭芳心蕩漾難安,聽到朱華沁在旁一問,顏君鬥的回答間不隻透露自己身體的私密,甚至還提醒著待會就輪到朱華沁上陣,朱華沁的焦急有沒有被安撫不知道,至少裴婉蘭是被這句話逗得大羞,偏偏兩人正行人道,她既沒有力氣,更沒有心思起身逃離,也隻能嬌滴滴地瞋著,“要……要婉蘭被你這樣弄……已羞得婉蘭想鑽進地�去……你還……還這樣說……真要……唔……真要婉蘭死掉才成嗎?哎……君兒……討……討厭啦……”

  見裴婉蘭已坐到了底,嬌軀抽搐之間美得猶似放光,聲音軟軟的盡是媚意,也不知融了多少蜜進去,朱華沁不由大感刺激,胯下肉棒硬挺到再也忍不住了,可顏君鬥才剛上手,再怎麼樣也不可能這般快便棄甲曳兵。

  隻覺欲火焚身的朱華沁突地靈機一動,貼上了裴婉蘭後背,雙手輕輕地托上裴婉蘭渾圓緊翹的美臀,將那縫隙剝開,一邊在裴婉蘭耳邊廝吟著,“娘……沁兒也來……也來孝敬娘……嗯……娘的菊花……該是還沒開過……讓沁兒來幫娘開苞……讓娘試試這後庭花的滋味……”

  “不……不要……哎……沁兒……不可以……嗚……”聽朱華沁這麼說,臀股之間更感覺到了他火燙的進逼,裴婉蘭不由嚇了一跳,尤其朱華沁一邊說著一邊動手,掬起她股間溢流的汁水,溫柔地揉弄著那緊致的菊穴,感覺那緊致漸漸被他揉得酥軟鬆弛開來,更讓她明白朱華沁不是光說說而已。

  雖說已被鍾出和顏設盡情淫辱過不知多少回,甚至還在二賊意旨之下服侍過別的男人,照說風月間事裴婉蘭也不知經曆了多少,可她畢竟還是尋常女子,對性愛的接受度還沒到可以任男人為所欲為的地步,二賊都不好後庭旱道,裴婉蘭的菊穴至少還保著處子身,沒想到今夜卻要喪在女婿手�,芳心的羞臊混在對這將要嚐試異味的懼羞之間,教裴婉蘭如何受得?偏偏此刻她已被顏君鬥插到了深處,這一畏羞扭動,不隻幽穀套著肉棒不住廝磨,綻放的花心更是直接處在顏君鬥的刺激下,磨了幾磨便令裴婉蘭芳心盡酥,別說抗拒,就連口中呼聲都已軟了下來。

  “唔……真的假的?”身處其境的裴婉蘭既嬌羞又懼怕,扭搖之間不住透出淫欲的火熱,心中雖還有三分矜持,但抗拒的聲音卻漸漸被兩人的手段征服,想來顏君鬥和朱華沁早有準備,今夜真要讓裴婉蘭前後俱破、心花大開,旁觀的南宮雪仙不由也羞了。

  她也曾嚐過菊穴的滋味,雖不若幽穀般敏感,感受卻別具一格,尤其那種將身心全部獻出,毫無保留地交由男子處置的感覺,比之肉體的感受更令人無法抗拒,當日南宮雪仙就是這麼被朱華襄征服,進而三日淫歡不休。

  隻是南宮雪仙雖知其中滋味,也知朱華沁既是朱華襄的小弟,對這方麵隻怕也有些認識,卻沒想到朱華沁如此大膽,竟要在裴婉蘭身上一試此道,甚至連顏君鬥都似同謀,光想到待會兒裴婉蘭不隻幽穀被滿滿充實,連菊穴也要為男人開放,前後兩根肉棒隻隔著一層薄皮廝磨著,恐怕彼此都能感受存在,南宮雪仙可真不知裴婉蘭是否承當得起?隻是事已至此,她也不可能阻止了,微一俯首卻見南宮雪憐嬌羞搖頭,雖說一臉沒想到相公如此大膽的模樣,卻沒有幾分驚訝畏羞,突地一個念頭在心湖中浮起,“唔……好憐兒……三弟是不是……已經給你……開過後庭花了?”

  “嗯……”被姐姐問起,南宮雪憐不由羞得俏臉暈紅,尤其南宮雪仙一邊問著,心中的激動一邊讓她嬌軀微顫,那震動從雙頭龍上頭傳了過來,正抵著她的花蕊,教南宮雪憐如何不羞?

  她嬌滴滴地點了點頭,身體�的記憶似又回到了那一刻,嬌媚羞怯的震動,勾得南宮雪仙也不由打從心底酥癢起來,“畢竟……畢竟憐兒身子髒了……雖說相公不棄……仍然愛惜憐兒……可憐兒總覺得不好……思前想後……也隻能……讓相公幫憐兒開了苞……說起來……滋味真舒服……比前麵……還強烈一些……”

  “是嗎?”雖說自己也試過,不過菊穴終非正道,感覺雖是刺激,南宮雪仙卻並不對此特別迷戀,但看南宮雪憐的樣兒,似乎後庭花比之前麵還要讓她有感覺,如果不是燕千澤早就開導過她,對每個女人麵言,都有其獨特的喜好,沒有一套手法可以對每個女人都一視同仁的達到同等歡樂,隻怕她還真以為妹妹被二賊弄得身心沈淪,連身體的感覺都變的不大對勁呢!

  不過想到這兒,南宮雪仙不由想到在含朱穀�的那三天三夜,自己被朱華襄開前啟後忙個不休,弄得整個人都迷醉其中,體內的欲火仿佛怎麼被甘霖澆灌都熄滅不了。

  雖說後庭被開時承受起來總有幾絲勉強,可滋味也真是不差,搞得自己整個人都醉了,那三天�全然追求的都是淫欲滿足的快樂;即便現在和顏君鬥夫妻和樂,床第之間盡情投入,顏君鬥總能令她滿足到骨子都酥軟了,可總覺得沒有那三天�徹底縱情、一心隻剩淫欲的純粹感覺,雖然現在也很好就是了……

  突地南宮雪仙想到,再過一段時日,顧若夢和燕萍霜就要一起嫁進含朱穀�了,也不知朱華襄這大色狼,會怎麼對待猶顯嬌稚青澀的二女?是展現成熟男人的風範,強忍著性子慢慢來,逐步逐步的溫柔疼惜,一點一點地將二女開發,讓她們漸漸在他的薰陶之下感染淫欲之美嗎?

  不過以南宮雪仙對他的認識,朱華襄外貌粗豪,性氣也是強悍,隻怕洞房花燭之夜,兩個小妹妹不隻要獻出處子之身破瓜落紅,連後庭也要被他溫柔而強悍地開拓;以朱華襄的胃口,隻怕一夜間便要盡禦二女、前後皆開,唯一的差別就隻有誰先誰後而已,也不知二女第二天是否能下得了床?

  隻不過南宮雪仙雖難免芳心忐忑,卻不是真的擔心二女吃不消。顧若夢外表雖看不出來,其實身體已發育得甚是健美成熟,早已適合開發,加以母女連心,華素香在燕千澤胯下抵死纏綿間不顧一切的投入勁兒,她該當也遺傳了不少;燕萍霜就更不用說了,身為燕千澤那大淫賊的女兒,對男女淫事並不忌諱,既然早知被雄壯強悍的男人征服是其父行淫事的報應,想必早有心理準備的她,也能夠開放身心,好享受那種“報應”吧!

  何況朱華襄雖是急色了些、不加收斂了些,可對女子的疼愛憐惜也並下少了,想來也不會猴急到把她們弄傷,隻是開苞破身那快樂的不適感,隻怕要在他的需索無度之下多疼個一兩天吧?隻是以他的強悍麵言,那多半也隻是剛好而已……

  突地一聲高昂帶疼、卻又顯得嬌媚無倫的呼聲傳人耳內,將心思早不知飛到哪兒去的南宮雪仙喚回魂來,她仔細一看,隻見朱華沁與顏君鬥一前一後,已將裴婉蘭夾了個結實,以她的角度雖看不到裴婉蘭的表情,最多隻能看到朱華沁赤裸的後背,但從裴婉蘭的嬌吟聲聽來,這初次的體驗雖是痛楚難免,可對她而言卻是痛快交錯。

  也不知是裴婉蘭的後庭也適合男人的開發,還是被淫藥改變體質的後果,聽得芳心一顫的南宮雪仙不由扭了扭腰,卻聽得妹妹一聲柔弱的呻吟,這才發現自己有點忘形,那雙頭龍刺得太進去了些,就連身體己然成熟的妹子都有些受不住呢!

  “啊……對不住,憐兒……”稍稍退出了些,見南宮雪憐輕蹙的柳眉稍有舒展,南宮雪仙才放下心來。這雙頭龍雖說雕得活靈活現,當兩個女人被這寶貝串到一處時,感覺就真和男女之歡美的一般無二,可身外之物終是死物,任你再巧奪天工,終究不能和身體相提並論,床笫馳騁之間,總難免不小心用力太過,啄傷體內嫩處;若非因為如此,世上不解風情的魯男子太多,有了雙頭龍的女人隻怕再受不了男人的粗魯,索性把男人拋到腦後,幹脆就女女自己快活起來。

  “沒……沒關係……”似是沒聽清姐姐的話,南宮雪憐竟是怔了半晌,才有所回應,就連回應之間都不怎麼專心,若非幽穀�頭夾吸著雙頭龍的勁道仍是十足,細致柔媚處猶勝剛剛,即便是死物的雙頭龍都能傳達那肉體的細微征象,怕南宮雪仙還會錯覺妹子不知為何,已經從焚身的欲火中清醒過來了呢!

  一�頭,南宮雪仙登時看呆了眼,不知何時裴婉蘭的痛楚已經盡去,浮在臉上的是既嬌羞又火熱的百般魅惑,一雙纖手前環後回,早將顏君鬥和朱華沁的脖頸勾了個結實,嬌甜的櫻唇時而向前獻吻,時而向後香舌輕吐,說不出的甜蜜火熱,動作之間萬般風情盡現,間中噴吐出來的熱情言語,更顯現出裴婉蘭已然嚐到了此中美味,渾然忘我地享受著被夾攻的滋味。

  “哎……別……別這樣……唔……喔……很……哎……奴家……奴家好舒服……嗯……好痛快……哎……哎呀……你們都……都好厲害……弄得奴家這樣……唔……這樣舒服……哎……你們……都那麼長……采到了……啊……采到奴家花心�了……嗯……好棒……好厲害……啊……就是……就是這樣……唔……爽死奴家了……好哥哥……心肝哥哥……把奴家這樣玩……哎……玩的骨頭都軟了……嗯……就……就這樣繼續……啊……奴家……奴家的花心都散了……嗯……怎麼會……怎麼會這般美的?好棒……啊……太厲害了……脹得奴……奴家�麵都要裂開來了……哎……好棒……”

  “不……不行……不能這麼自稱的……娘……”聽裴婉蘭言語放蕩,在兩人夾擊下嬌軀水蛇般地扭搖迎送,隨著汗水流泄的不隻是體熱和幽香,還有體內熊熊燃燒的欲火,不住噴吐著媚惑的氣息,聽得兩人差點忍不住要大幹起來,但顏君鬥還是及時煞住了陣腳。

  他輕輕地在裴婉蘭胸前那誘人的花朵上吻了幾口,一邊放輕了聲音,抑得裴婉蘭嬌吟聲聲,嬌媚地要求著兩人激烈的動作,“娘是君兒和沁兒的娘……君兒和沁兒是來孝敬娘的……所以娘要舒舒服服的受……不能自稱奴家……君兒和沁兒要等……等娘改了稱呼……心甘情願地享受君兒和沁兒的孝敬……才來好好地孝敬娘……”

  “壞……壞蛋……你們……哎……都是……”被顏君鬥這麼一說,沈醉情欲中的裴婉蘭醒了一醒。方才縱情之中,她仿佛又墜入了前麵落在虎門三煞手中的日子,一開始還隻是含羞忍辱,但愈到後來,體內淫興愈盛,承受之間竟漸漸離苦得樂,就算裴婉蘭心中再抗拒,都沒法改變身體實際的享受,床笫之間投入的就好像與亡夫縱情雲雨時一般;現在雖離開了階下囚的日子,卻也離開了那徹底沈迷時的快樂,現在好不容易又墜下去了,飄流得舒舒服服,哪�受得了再被救上來?

  隻是裴婉蘭也非笨人,自是聽出了顏君鬥話�之意。這女婿可不是真為了讓自己享受孝敬才說這種話,而是要讓自己一邊享樂,一邊在心中提醒自己,三人之間是背德亂倫的關係,那突破禁忌的刺激,會讓男女之歡更提上一級,比之光被兩個男人前後同淫還要火熱強烈;隻是雖在心中暗罵,這顏君鬥雖是稟性純良,在這方麵的害人處卻跟他那老爹一個模樣,但滿心的嬌羞卻不能將身上的欲火壓下任何一點。

  她輕咬銀牙,纖手在朱華沁脖子上拉了拉,卻沒法拉得他在菊穴中更插得用力一點,心知兩個好女婿已有了默契,隻待自己投降,不由得低頭乖乖降服。

  “嗯……壞蛋……娘……娘知道了……君兒、沁兒……用你們的手段……哎……采到娘的花心�……采到娘泄身子吧……”

  雖說也曾試過後庭花開的滋味,朱華襄在這方麵的手段,隻怕還在朱華沁之上,但南宮雪仙那時可不像現在的裴婉蘭這般投入,浪語紛呈、嬌聲時作,向男人獻吻獻媚的動作全然出自真心,勾得顏君鬥和朱華沁也一洗緊張之態,全然投入進去,一前一後地抽插著裴婉蘭誘人的幽穀和菊穴,插得這嬌媚無倫的嶽母暢美難當。

  她張大了嘴,喉中隻剩啊啊連聲,竟是舒服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纖手前摟後抱、櫻唇前吻後送,竟是忙得全然不知所以,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心中一陣不舒服。顏君鬥在自己身上可沒搞得這麼厲害過,不過看在娘很快活的份上,就算了吧!

  不過仔細想想,南宮雪仙也不是猜不出來,裴婉蘭為何會將所有的矜持全然拋開,這般縱情享受床笫淫欲的火熱,一來她已是狼虎之年,本身就有這方麵的需求,喪夫之後久不嚐此味,本就不是那麼好撐持的,體內的“無盡之歡”的強烈藥力更如提油救火,把那本能的需要推的更高。

  被鍾出和顏設所辱,雖說心痛欲死,卻正合了肉體的本能需索;加上被救出之後,雖是重獲自由,可沒有男人的日子卻也壓抑過甚,前麵被顏君鬥勾起的欲火反撲過來,自是燒得更加慘烈。

  二來裴婉蘭此刻所受的滋味,無論自己和妹子怕都沒有受過,畢竟自己和妹妹在床上怎麼放浪,幽穀或菊穴含羞承歡,另一邊總是空虛的,豈能像裴婉蘭現在這樣,下身兩個孔穴都被塞得滿滿實實,兩根肉棒就隔著一層薄皮抽動著,那層皮薄得很,兩根肉棒感覺上就像是一起插在那敏感的花心上頭,尤其抽動之間彼此磨擦,互動之間帶給肌膚的刺激更強烈;尤其當兩根肉棒一起攻到深處時,把花心脹得更是滿足,那種將要爆裂的刺激,光想到兩根雙頭龍在自己體內逞威之時,自己會泄成什麼樣子,南宮雪仙心都酥透了,對此刻正被兩人前後交奸的裴婉蘭,自是又妒又羨。隻是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像娘現在這樣享受,最多隻能旁觀意淫一下罷了。

  被那高潮的波濤次次衝洗周身,仿佛不隻被女婿撫摸著的嬌軀,連體內的經脈髒腑都一起被輕薄了,幽穀和菊穴都被肉棒撐得滿滿實實,充實飽脹到了極點,尤其抽插之間,隻隔著體內一層薄皮,兩根肉棒似彼此感應著對方的存在,爭搶不止地直往花心刺去,幽穀最深處的花蕊似被兩根肉棒雙龍搶珠一般,感受到的刺激可不是二加二這麼簡單,花蕊綻放之時快美的滋味暴增了好幾倍,裴婉蘭隻美到魂飛天外,雖知女兒們正在旁窺視,仍是難以壓抑體內奔放的肉欲。

  本來一女同時侍二男的滋味,便已羞人到讓裴婉蘭想鑽到地洞�去,雖說前麵也在鍾出、顏設二賊的手中嚐到此味,但現在的自己卻是一點強迫也無,心甘情願地任男人擺布,自願與被迫的感覺大是不同;加上顏君鬥嘴上溫柔,說是把自己當成娘親般孝敬,肉棒抽插之間卻一點不休,一邊享樂,裴婉蘭一邊感覺到,自己身為嶽母,卻在女兒們麵前與女婿大行雲雨人道,那背德逆倫的心理刺激,讓體內的淫欲更旺盛了好幾倍。

  她一麵扭頸擺頭,與前後夾擊自己的男人們熱切接吻,一麵感受著女兒的眼光:心想自己也真是淫蕩到了極處,卻是怎麼也止不住扭搖的勁頭。

  “嗯……啊……君兒……沁兒……你們都……啊……都好厲害……都采到了……采到了娘花心�頭……唔……怎麼會……會這麼美的……啊……”被女婿們次次深入淺出,脆軟嬌柔的花蕊次次承受著從不同角度湧來的強烈刺激,每次都舒爽得像要碎裂,卻是次次都撐了下來,渴待著再一次強烈的衝擊,裴婉蘭隻覺自己的身心美得快要融化,整個人仿佛已化成了一灘水,在兩人的刺激下蕩漾飄搖,花心不由大放,柔膩甜美的陰精嘩然湧泄,舒服的她嬌聲哭叫著,“哎……好美……嗯……君兒、沁兒……你們……唔……幹得娘都泄出來了……哎……別……別停……娘好……好喜歡這樣……唔……再……繼續……把……把娘的陰精都吸出來……暢暢快快的……讓娘上天了吧……唔……好美……娘要死了……要心甘情願的……被你們奸死了……”

  “娘放心……還有……還有更美的……”

  “是……唔……是啊……娘真的好緊好會吸……唔……美死兒子了……”感受到裴婉蘭幽穀和菊穴強烈火辣的收縮,好像長了幾十張嘴般,將入侵的肉棒擁吻吸啜,怎麼也不肯放開,雖說這樣緊擁之下,抽插的動作愈難施力,可身上感受到的痛快,卻也強烈的無以複加,若非兩人的肉棒都已在南宮姐妹的服侍下長了經驗,隻怕真會在裴婉蘭的高潮間被夾得一泄如注。

  兩人不約而同地深吸一口氣,入鼻盡是裴婉蘭高潮之間噴泄的女體香氣,兩根肉棒緊緊地抵住了穀穴深處,對著那花蕊摩挲頂動,頂得裴婉蘭高潮連連,嬌嫩的花心哪堪如此甜蜜的刺激?美美的又泄了一灘出來。

  迷茫之間隻覺體內經受的快意,一點沒因為自己的泄身減弱,反而因為泄身的嬌慵之間,被男人抵得更緊、頂得更痛快,使得體內奔騰的快樂愈發膨脹,裴婉蘭羞已羞到了極處,美也美到了極點。

  她原也知道兩個女婿都是自幼喪母,沒有了母親的愛護,心想著被兩人真當成了母親,這樣孝敬愛護,也真是件不錯的事兒,芳心馳飛之間,身子更是甜蜜地前擁後挺,幽穀和菊穴在那快樂之中美妙地緊縮;終於在三人同時的叫聲之中,裴婉蘭無論幽穀或菊穴深處,都被那熱烈的精元火辣辣地澆灌,美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隻想著這樣美好的滋味,若能繼續下去,該是多麼快樂的一回事……

  見裴婉蘭已在無邊無際的快樂中泄得癱軟了,顏君鬥和朱華沁也已到了盡頭,三人完全癱倒在床上,也不知娘親體內是怎麼樣一個水乳交融的模樣,南宮雪仙一邊看戲,一邊想著裴婉蘭幽穀和菊穴�頭,現下也不知足怎麼樣的羞人情景,還不忘挺動纖腰,把身下的妹妹幹得高潮�起。

  就在姐妹同時攀上高潮的時候,嬌喘著的南宮雪仙心中不由想到,虎門三煞雖沒有取得藏寶圖,更遑論那些藏寶,可若以邪派人物想要把俠女身心全然汙穢的邪惡心思麵言,澤天居中三個冰清玉潔、守貞持節的美貌俠女,都因著三賊的原因,身心都蛻變成惹火尤物,成了男人床笫之間的寶貝,算是真真正正的沈淪。三賊雖說一死二瘋,但以三賊的惡性麵言,卻也不枉了。

  這麼想著的南宮雪仙,仿佛可以聽到地牢中鍾出和顏設的得意笑聲,想來若他們神智還正常,說不定看到眼前這景象,也會笑到瘋掉,可淫欲之事實在太過迷人,加上顏君鬥和朱華沁都是自己喜歡的人,尤其那美妙之中還摻雜了背德逆倫那叛逆的快意,羞恥的程度就和快樂的程度一般強烈,嚐過其中滋味之後,無論是她或妹子甚至娘親,都已經不願也無法自拔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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