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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1 18:3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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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龍記】第七集

               內容簡介:

  成功救出冷翠,周義鬆了口氣的同時,也得知自己將安心調教冷翠。脫出了
冷雙英魔掌的冷翠,卻是不意入了周義這個處魔窟。為求報仇雪恨,冷翠隻得屈
於「十八奴規」,任周義揉躪……

  皇後駕崩,突來遽變。原本進行順利的計劃也因此得停止改變,眼看敵人的
計謀步步得逞,卻無法阻止,回到寧州的周義心急如焚時,卻報紅蓮聖姑求見,
想討取他身上的頭發以及精液!?哼哼!隻要她紅蓮聖姑願意親「身」來取,他
絕對樂意奉上……
           第七集 第一章 委身為奴

  獲悉一個衣衫不整的蒙臉女郎從自己的臥寬衝出來,還殺了幾個衛士後,冷
雙英便第一時間趕回來了。

  府中衛士已經找到了玄霜掉下來的汗巾,冷雙英認得是自己親手塞入冷翠陰
戶之物,也不懷疑有人助她逃跑。

  冷雙英以為冷翠縱是內功高明,能夠驅走酥骨軟筋散和銷魂香帕的淫毒,但
是受了兩天活罪,定必筋疲力竭,要跑也跑不遠,一方麵下令關閉所有城門,全
城戒嚴,一方麵親率衛士,搜索舊宮。

  雖然搜遍舊宮後,還是一無所獲,冷雙英可沒有氣餒。下令繼續挨家逐戶搜
查,務要把冷翠捉拿回來。

  發覺妙計得逞,周義去了心頭一塊疙瘩,知進今夜可以高枕無優,安心調教
冷翠了。

  返回臥室時,周義故意放輕腳步。本欲先在外間偷聽兩女有什麼動靜的,豈
料才推開了門。便聽到玄霜歡呼似的說:「回來了。」

  周義心中一稟,略念自從修習奇功,武功一日千�,如此提氣輕身,該己落
地無聲,想不到這樣也會給玄霜發現,她的武功定必更高。倘若心存惡念,自己
便是與虎同眠,遲早亦會為她所害,要不早有對策。又怎能高枕無憂。想得愈多
愈是心煩意亂,神思紛亂地走進內間,臉上猶帶不豫之色。

  「王爺,出了事嗎?」

  看見周義神色有異。玄霜愕然問道。

  「她怎麼了?」

  周義沒有回答,目注床前道。冷翠拜伏床前,身上仍然不掛寸縷,先滑如絲
的粉背和渾圓雪白的大屁股叫人雙眼發直。

  「坐下再說吧。」

  玄霜拉著周義,坐在床沿道。

  「王爺。」

  冷翠嚶嚀一聲,掙紮著爬到周義腳下。悲哀地說:「如果,你能助我報仇,
我……我便……」

  「報仇?可是殺了冷雙英嗎?」

  周義哼道,感覺有點不對,卻不知道什麼不對。

  「還有宋元索!」

  冷翠咬牙切齒道。

  「宋元索也是你的仇人嗎?」

  周義寒聲道。

  「我想通了,當年冷雙英被逐出百獸門後,便投雄了宋元索,除了宋元索,
誰能派出這許多人馬圍攻本門。」

  冷翠氣憤道。

  「我為什麼要助你?」

  周義冷笑道。

  「我精通禦獸之術,武功也不錯,當能給你略盡綿力的。」

  冷翠忍氣吞聲道。

  「我這人才濟濟,高手如雲,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留下來有什麼
用處?」

  周義嗤之以鼻說。

  「如果你能讓我親手殺掉冷雙英,我……我還可以給你為奴……水遠隨侍左
右。」

  冷翠顫聲道。

  「給我為奴嗎?」

  看見玄霜得意洋洋地點頭示意,周義不禁奇怪,可不明白白己隻是離開了一
陣子,她怎能使這個心高氣傲,目中無人的女妞乖乖地俯首,甘作雌伏。

  「是……奴婢願意遵守十八奴規,奉你為主,唯命是從,任勞任怨,任打任
罵。」

  冷翠伏地飲泣道。

  「你也知道十八奴規嗎?」

  周義看了玄霜一眼,說。

  「是婢子告訴她的。」

  玄霜邀功似的說:「她已經答應一一遵守,永不反悔。」


  「你還告訴她什麼?」周義皺眉道。

  「我還告訴她,你表麵雖然凶惡,其實……其實是騙人的。」

  玄霜靦腆道。

  「王爺,我……我不會反悔的。」冷翠呻吟道,玉手卻悄悄地往股間探去。

  「她怎麼能動了?」

  周義看到了,若有所悟道:「是你運功給她驅毒?」

  「是的。現在動是能動了,卻使不出氣力。」

  玄霜點頭道。

  「那麼銷魂香帕的淫毒也驅走了?」周義暗慍道。

  「應該沒有,運功後好像是好一點,然而過不了多久又發作了。」

  玄霜同情地說:「王爺,你快點給她解毒吧。」

  「我……奴婢己經癢得很了。」

  冷翠帶著哭音說:「求你……求你……給奴婢解毒吧。」

  「我有答應收你為奴嗎?更沒有說過要給你解毒。」周義冷笑道。

  「為什麼不答應?」玄霜不解道。

  「她行刺我父皇在先,傷我在後。還放蛇咬我,留在身邊可不知什麼時候,
又會在背後給我一刀。」

  周義餘怒未息地說,忽地記起沒有取回七煞神,將來這個女奴便少了一樣厲
害的武器。

  「那時我……我隻是奉宋元索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加害的。」

  冷翠流著淚說。

  「我怎知道你是不是誑我?」

  周義冷笑道。

  「我沒有。我可以發誓!」

  冷翠著急地說。

  「發誓不痛不癢。有什麼用?」

  周義曬道。

  「你要怎樣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說。

  「當我的女奴要絕對服從命令。你做得到嗎?」

  周義冷冷地說。

  「我做得到的。」

  冷翠毅然道。

  「口說無憑,要是你能通過三個考驗。我便收你為奴助你報卻血海深仇。」

  周義詭笑道。

  「什麼考驗?」

  冷翠問道。

  「你現在不是癢得很嗎?」周義殘忍地說:「上床。讓我看看你自己用指頭
煞癢。」

  「什麼?」

  冷翠驚叫道。

  「沒聽清楚嗎?我要你當著我的眼前自慰,尿出來後。還要張開騷穴讓我看
看!」

  周義森然道:「這是第一個考臉,要是辦不到我也會給你煞癢,不過……」

  「我辦得到。」

  冷翠悲叫一聲,掙紮著便爬上床。

  「要這樣,我才能看清楚的。」

  周義存心羞辱。自己靠在床頭,使冷翠頭下腳上的坐在懷�,把水汪汪的肉
潤捧到眼前說:「動手吧。」

  冷翠雖然己非完璧,卻是未經人事的閨女之身。要她赤身裸體與一個陌生的
男人在一起,己是夠羞人了,還要讓他如此接近地看著自己玩弄神秘的禁地,更
是無地自容。卻又不得不為,因為己經別無選擇,唯有伸手往腹下探去。

  剛才周義不在時,冷翠想得很清楚了,以他的為人,冒險從冷雙英手�救出
自己。怎會安著好心,目的當是為了打探宋元索的軍情,自己合作尚好,要不合
作,恐怕除了受辱,也要受罪,結果還會性命不保。

  不能死,要是死了,哪�還有人重振百獸門,以報大仇,複念自己青春年少
以後還有許多好日子,更不想死。

  然而這個大仇也不是說報便報的,縱然能與冷雙英同歸般盡,可知宋元索卻
不是自己能對付的,拼死亦沒有用。

  冷翠幾經思量,看來隻有周義這個可惡的男人才有望擊敗宋元索剪除元凶。
還能讓白己誅戮殘殺父母的冷雙英,於是把心一橫,聽從玄霜的勸說委身為奴。

  「當上女奴後,你的身體性命便是我的了,我要你幹什麼,你便要千什麼,
不許說不,更不許心懷異誌,如果你不明白這個道理,一定會後悔的。」

  周義看了玄霜一眼道。

  「我……我明白……」

  冷翠悲叫一聲,纖纖玉指便熟練地遊進春水淫淫的肉縫�。

  「我們都是你的女人,當然要聽話了。」

  玄霜挨在周義身旁說。

  「如果真心不貳,也會得到我的疼愛的。」

  周義點頭道。

  「人家什麼時候不聽你的話?」

  玄霜撒嬌似的說。

  冷翠暗念此女可真肉麻無恥,但是傳言玄霜對周義癡心一片,不惜自甘為奴
也不以為異。

  「除了冷雙英,便沒有別的男人碰過你麼?」

  周義撫玩著滑不溜手的大腿內側說。

  「喔,沒有,他也沒有!」冷翠觸電似的嬌哼一聲。指頭深入不毛呻吟道。

  「怎麼沒有?我看著他把指頭捅進去的。」

  「他……」

  「什麼人給你開苞的?」

  「我……我自己……」

  「也是用指頭嗎?」

  「是……是用落紅飼育本奮神獸的。」

  「就是大黃小黃那兩頭老虎嗎?什麼是本命神獸?與其他用淫水喂飼的猛獸
有什層不同?」

  「它們……呀……它們是百獸之源……可以助我……訓練其他猛獸的。」

  「為什麼不多練幾頭?」

  「每人……每人最多練一至兩頭……兩頭己經是最多了。」

  「現在它們在那�?」

  「在大鍾山……呀……不……不行了。」冷翠忽地起勁地抽插著,隨即尖叫
一聲,便癱瘓床上急喘。

  「尿了嗎?」

  周義問道。

  冷翠含羞閉上眼睛,隻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沒有氣力回答。

  「張開來看看。」

  周義桀桀怪笑道。

  冷翠倏地耳根盡赤,掙紮了一會,終於移開掩著陰戶的玉手,雙手扶著腿根
慢慢張開了神秘的肉洞。

  雖然張開的不多,但是才一張開,一股白膠漿似的液體,便從裂開的肉縫�
洶湧而出。

  「第一個考驗算你通過了。」

  周義滿意地說。

  「王爺。我看她是真心相隨的。不用再考驗吧。」

  玄霜找了一塊乾淨的汗巾,塞入冷翠手�說。

  「為什麼不要?」

  周義冷笑道。

  「你……你還要怎樣?」

  冷翠早念到如果當不成周義的女奴,可不知他會怎樣處置自己。也不急著清
理涕淚漣漣的肉洞,卻帶著哭音:「你怎樣考驗也行,我一定會盡力做到的。」

  「這便對了。」周義從冷翠手�取過汗巾說:「可要我給你抹乾淨騷穴?」

  「……有勞王爺了。」

  冷翠暗咬銀牙,臉紅耳赤道。

  「宋元索的國師是什麼人?」周義動手扮抹道。

  「是個妖道……名叫南海神巫!」冷翠答道。

  「南海神巫?他的妖術是不是就像聖姑丹薇那樣裝神弄鬼?」周義看了玄霜
一眼,問道。

  「我不知道,丹薇是他的徒弟,隻學了半年法術。」冷翠搖頭道。

  「你見過他使用法術嗎?」

  周義問道。

  「見過,他精通藥物用呀之道,舉手投足,便能殺人於無形,很是厲害。」

  冷翠臉露俱色道。

  「除了丹薇,宋元索還派了什麼細作過江?」

  周義不動聲色地問。

  「還有太子妃瑤仙。」冷翠直言道。

  「她是天字號的,是不是?」

  周義笑道,暗道看來此女是決定背叛宋元索了。

  「你,你怎麼知道?」

  冷翠吃驚道。

  「我當然知道。」

  周義故弄玄虛道:「一瑤仙是天字,你是地字,丹薇該是玄字了,還有其他
嗎?」

  「沒有了,就是我們三個。」冷翠答道。

  「聽說瑤仙最近奉命執行一個重要的任務,知道是什麼任務嗎?」

  周義繼續問道。「應該是行刺周英帝。」

  冷翠不想也不敢隱瞞道。

  「怎樣動手?」

  周義沈聲道。

  「這可不知道,但是該是這幾天動手,要報訊恐怕也來不及了。」冷翠道。

  「為什麼宋元索三番四次要取父皇的性命?」

  周義雖然大概也能猜到答案,還是詢問道。

  「據說他很是忌憚英帝的英明,有礙北伐大業,近日聞說英帝有意廢黜庸碌
無能的太子周仁。要是英帝現在死了,周仁便會登上大位。縱然沒有瑤仙作內應
周朝的江山亦岌岌可危了。」

  冷翠答道。

  「瑤仙是什麼出身?」

  周義把汗巾裹著指頭說。「她是宋元索的徒弟……呀。」

  冷翠忽地嬌哼一聲,原來周義竟然把指頭捅了進去。

  「徒弟?她的武功高嗎?」

  周義掏挖著說。

  「我……呀……我不知道呀……可是應該不弱的。」冷翠顫聲道。

  「如果她動手行刺,豈不糟糕。」

  玄霜優心忡忡道。

  「應該不會的,她是老大的女人,要是明著出手行刺,一定會給人發現,那
便等如太子弑父,謀朝篡位,朝中的王公重臣豈會坐視不理。」

  周義沈吟道。

  「那怎麼辦?」

  玄霜問道。

  「遠水救不了近火,隻能聽天由命了。」

  周義沒有道出已經暗�上表報請英帝加強戒備,抽出指頭道:「好了,弄乾
淨了。」

  「謝謝王爺。」

  冷翠含羞忍辱道。

  「也算你通過這個考臉吧。」周義詭笑道,「最後的考驗是看你懂不懂得伺
候男人。」

  「我……我不懂,可是我……我可以學的。」

  冷翠芳心劇震,手足無措道。

  「肯學便行了。」

  周義大笑道:「玄霜,你當姐姐的得負起教導之責,首先侍候我脫衣服。」

  「好的。」

  玄搖咯咯嬌笑道,俐落地給周義寬衣解帶。心知他己經決定留下冷翠了。

  盡管周身酸痛,冷翠還是勉力爬起來,羞人答答地動手幫忙。誰料周義乘機
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我家的女奴做人的目的就是供我發瀉,讓我快活。知道嗎?」

  周義把玩著冷翠的乳房說。

  「知道……」

  冷翠臉紅如火道。

  「你可知道女人身上那三個孔洞,是用來供男人發泄的?」

  周義淫笑道。

  「哪三個?」

  冷翠愕然道。

  「玄霜,告訴她吧。」

  周義手往下移,又在冷翠腿根玩弄道。

  「淫穴是一個,嘴巴是一個,還有一個是屁眼……」玄霜不加思索道。

  「屁眼?」

  冷翠發覺周義的怪手己經探入般間。抵著狡小的菊花洞輕挑慢撚。禁不住驚
叫一聲。恐怖地叫:「不……那�不行的……求你不要!」

  「為什麼不行?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嗎?」周義指頭一緊。竟然強行闖了進
去。

  「哎喲……不……會很痛的!」

  冷翠臉如紙白道。

  「不要害怕,王爺隻是說說,不是真的。」

  玄霜脫下周義的內衣,挑戰似的在光裸的肩頭輕輕咬了一口道。

  「你道我光說不練嗎?那麼現在我便給你開苞!」

  周義欲火直冒,凶巴巴地說。

  「你要是喜歡,什麼時候也可以。」

  玄霜靦腆道:「可是你不是還要給她解毒嗎?」

  「難道我不能一箭雙雕?」

  周義大笑道。

  「那麼我……我去洗一洗。」

  玄霜紅若臉說。

  「不用忙,你留下來,教她如何使用嘴巴侍候我吧。」

  周義自行脫掉內褲道。

  冷翠驚魂未定,一根昂首吐舌,巨人似的肉捧又在眼前出現,更是心驚肉跳
不知如何是好。

  「妹妹,你吃過冰糖葫蘆沒有?」

  玄霜爬到周義身下,笑問道。

  「吃過。」

  冷翠其名其妙地點頭道。

  「看清楚了,王爺的大家夥就像冰糖葫蘆。也是同樣好吃的。」

  玄霜吃吃嬌笑,低下頭來,雙手攤著一柱擎天的雞巴津津有味地唇舌燕施,
又吮又吃。

  冷翠不禁駭然,其不明白她怎能把這樣醜陋肮髒的東西含入口�,旋念接著
便要輪到自己時,頓覺滿肚苦水,發覺複仇的代價實在不小。

  「你不要吃了,讓她試試吧。」

  玄霜吃了一會。周義便推開螓首,怪笑道。冷翠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
強忍惡心的感覺,便學著玄霜那樣張開櫻桃小嘴。

  為了調教冷翠,周義很晚才合眼,一覺健來,不用查著案頭的沙漏,亦知道
該已日上三竿,或許還到了午飯時間。周義張開眼,發現懷�的冷翠仍然熟睡,
但本該在身畔的玄霜不見人影,看來已經起床了,遂把冷翠推往一旁,然後坐了
起來。

  冷翠睡得很熟,給周義推開後,搭在服間的錦被掉了下來,仍然沒有醒轉。
光裸的胭體側臥床上動也不動。好像一稱白玉雕像。看見冷翠紅撲撲的粉臉。周
義忽地發覺此女與玄霜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同樣長得漂亮,是難得一見的尤物。

  而且各有奇功秘藝。當能助自己成就大業。可惜兩女亦是心懷異誌,各有心
機。

  周義明白冷翠要不是知道殺不了冷雙英,更難與宋元索為敵,又怎會像為了
練成奇功,誅殺宋元索的玄霜般屬身為奴。自動獻身,如果不作防範,宋元索送
命之日,恐怕也是自己大禍臨頭之時。

  表麵看來,玄霜該不是問題,一來她修習的奇功能不能得到大成的關鍵,尚
在自己掌握之中,二來還有製她之法,隻差未作試臉,三來她仿佛已為綺紅的先
天淫婦之說所愚,不僅能夠盡情享受肉欲的歡娛,對自己更好像難舍難離。

  周義頭痛的是摸不清玄霜究竟是真是假,更不知她的心�想些什麼,性命悠
關,豈敢稍有大意。

  冷翠的武功雖然不弱。役獸驅蛇之術更是不同凡響世上無雙。但是與宋元索
結仇。卻又形單隻影,舉目無親,要不投靠自己。天下再沒有容身之所。

  問題是此女對自己心存偏見。還不知感思圖報,要她真心效忠,卻也不易。

  更叫人煩惱的是玄霜好像與她頗為投緣,要是兩女同一鼻孔出氣朋比為奸,
可不能掉以輕心。

  想到這�。外間傳來腳步的聲音,周義知道是玄霜回來了。

  「王爺。」

  進來的果然是捧若臉水的玄霜。

  「你怎麼大清早便起來。不多睡一會?」

  周義下床道。

  「人家睡不著。」

  玄霜歎氣道。

  「為什麼?」

  周義問道。

  「有了新人,你便不用人家侍候了。」

  玄霜幽幽地說。

  「誰說的?」

  周義笑道:「你的身子不方便嘛。」

  「昨夜你說給人家……」玄霜羞人答答道。

  「給你的後邊開苞嗎?昨夜我太累了。隻要你不怕苦。改天便給你開苞。」

  周義心中一蕩道。暗念此女如果是做作,那麼這樣的表麵功夫可真了不起。

  「我不怕。不過你白天去了富春樓。晚上又把能吹折騰了一個晚上,要是累
壞了怎麼辦?」

  玄霜關懷地說。

  「我要給她解毒嘛。」周義笑道。

  「你肯要她了嗎?」

  玄霜送上臉巾道。

  「再說吧。」周義擦著臉說。

  「你說什麼,她便幹什麼,哼也沒哼半句,這樣還不滿意嗎?」

  玄霜看了還在床上熟睡未醒的冷翠一眼說。

  「誰說沒有?」

  周義訕笑似的說:「她不是叫得震天價響嗎?我看她也是喜歡的……」

  「你也真狠心。這幾天她已經吃了許多苦頭。你還是沒完沒了的,一個黃花
閨女如何受得了。」

  玄霜同情地說。

  「她還是閨女嗎?」

  周義曬道。

  「怎麼不是?你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哩。」

  玄霜嚷道。

  「當初你不是也大叫吃不消嗎?」

  周義笑道。

  「人家……人家是先天淫婦……」玄霜靦腆道。

  「要怪也隻能怪冷雙英了。」周義胡扯道。

  他把銷魂香帕綁在她的嘴巴�。以致中毒甚深。要不狠下心腸,一定後患無
窮。

  「有什麼後患?」

  玄霜莫名其妙道。

  「如果餘毒末清。便會成為後天淫婦了……」周義詭笑道。

  「他可真該死。」

  玄霜罵道。

  「他的什麼金鋼鐵甲功看來刀槍不入。要殺他也不容易。」周義歎氣道。

  「有寶刀寶劍便行了。」

  床上的冷翠忽地說話道,原來她也醒來了。

  「我的青風劍不知行不行?」

  玄霜喜道。

  「就是可以也不能殺。」

  周義哼道。

  「為什麼?你答應殺了他的。」

  冷翠急叫道。

  「他還有用,我說現在不殺,不是永遠不殺。」周義冷冷地說。

  「有什麼用?」冷翠質問似的說。

  「混帳,你忘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了!我要向你解釋嗎?」

  周義疾言厲色道。

  「妹妹。王爺自有道理的。放心吧。王爺能把你救出來,要殺冷雙英又有何
難。」

  玄霜勸慰道。

  「玄霜。此女桀驁不馴。看來不是真心投誠,自甘為奴的,你要小心著看,
提防有詐。不要泄漏我們的機密大事。」周義冷笑道。

  「我與宋元索仇深似海,怎會作他的奸細。」

  冷翠抗聲道。

  「兵不厭詐,誰知你是不是與冷雙英串通演戲。前來打探情報的?」周義悻
聲道。

  「你……你要怎樣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說,她當然不是自甘為奴,而是沒
有選擇。

  「王爺,我看她隻是報仇心切,才會一時情急,出言目犯,不是使詐的。」

  玄霜緩頰道。

  「我不管,你負責給我嚴加管教,要多用鞭子。少耍嘴皮子。」

  周義寒聲道:「我們回去前。不許她穿什麼衣服,洗乾淨身上幾個洞穴。方
便我隨時作樂。更別讓她走出這�半步,以免生事……」

  「我不走出這�便是,讓我穿上衣服吧。」冷翠哀求通。

  「穿什麼?穿了也要脫下來。」周義訕笑道。

  「妹妹,冷雙英派出了許多人馬。大肆搜索你的下落,外頭亂糟糟的,不宜
外出,這�很安全,不用擔心有外人進來的。」玄霜好言安慰道,明白周義不想
冷翠知道秘道的秘密。

  「外邊很亂嗎?」

  周義洗漱完畢,穿上褲子道。

  「亂得很。」

  玄霜點頭道:「冷雙英關閉所有城門。全城戒嚴。派兵逐家逐戶搜索,鬧得
城�天翻地覆,聽說昨晚也曾大搜舊宮,隻是沒有找到吧……」

  「我已經下令滿天神佛。所有天兵天將把這�團團保護。他找得到才怪。」
周義詭笑道。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玄霜問道。

  「一再等兩三天吧,我還要去宮春樓一趟。」

  周義答道。

  「你還要去富春樓?」

  玄霜奇道。

  「是的。我買了一個女奴,過兩天要去收貨。」

  周義回到床沿,在冷翠身畔坐下道。

  「女奴?」

  玄霜怔道,冷翠也是暗�奇怪。

  「我可以保證一定比她聽話。」

  周義往冷翠胸前摸下去說。

  「不……」冷翠驚叫一聲。轉身躲開。

  「你看!」周義冷哼道。

  「妹妹……」

  玄霜走了過來,柔聲道:「你要是這樣。王爺便不疼你了。」

  「動手禁製她的武功吧。」

  周義忽地說。

  「她還使不出氣力……」玄霜愕然道。

  「暫時不能吧。但是酥骨軟筋散的藥力該快過去了。要是回複武功,誰知她
會不會胡來?」

  周義森然道。

  「我胡來什麼?」

  冷翠淒然道。

  「小則跑了出去,大則出手傷人,那怎麼辦?」周義哼道。

  「我……我不會的……」冷翠急叫道,暗念要是自己恢複武功,也難保不會
出手反抗的。

  「看你這別扭樣。是想反悔了嗎?」

  「不……不是。」

  冷翠急叫道:「我答應給你為奴。便……便不會後悔的。」

  「王爺,我看她隻是害羞。不是存心反悔的。」

  玄霜勸說道。

  「女奴是最下賤的,不許有羞恥之心。過來……讓我摸一摸奶子。挖一挖騷
穴。」周義惡毒地說。

  「你!」冷翠羞叫一聲。最後還是咬著牙爬到周義身前。

  「告訴你,如果你想手刃仇人,便乖乖的當女奴,逗得本王高興,也許會有
好日子的。」

  周義把冷翠抱入懷�。搓揉著腳前的肉球說。

  「隻要你能助我報仇,要我幹什麼也可以。」

  冷翠哽咽道。

  「好了,王爺,該吃飯了。可是把飯菜拿進來嗎?」玄霜有心解圍。

  「難通能帶她上飯館嗎?」

  周義大笑道。

  玄霜外出張羅飯菜時。周義繼續大逞手足之欲,見冷翠認命地沒有閃躲後,
才大發慈悲,放她下床洗漱。吃完了飯,周義獨自回到秘道,在趙成何昌的陪同
下,透過分設各處的窺孔周圍走了一遍,發覺果如玄霜所言。宋軍在城�大肆搜
索。弄得人心惶惶。雞飛狗跳。目睹搜城的宋軍紀律極差。不僅乘機搶驚,還調
戲婦女。百姓攝於他們的殘暴,敢怒而不敢言。

  周義暗暗歡喜。知道宋軍縱是驍勇,可是不得人心,他日率軍攻城時。當不
難要何昌等煽動百姓乘亂造反,�應外合該能拿下城池了。從搜城的進度來看,
何昌估計宋軍還要兩三天才能完畢,周義知道暫時不宜妄動,著他們小心監視,
自己則回去盤問冷翠,查探宋元索的軍情。午夜夢醒。冷翠發覺自己雖然還是躺
在周義身旁,可是他卻與玄霜交股而眠。心�不禁有種異樣的感覺。

  冷翠打了個嗬欠,感覺嘴角黏呼呼的,盡管知道是自己給周義或玄霜消理時
留下的穢漬。還是想也不想地吐出丁香小舌,舔個幹淨。當了女奴己經三天了。

  冷翠可沒有想到隻是短短三天。自己便從眼高於頂,不把男人放在眼�的百
獸門主,變成一個比婊子還要下流無恥,以取悅周義為己任的女奴。

  更出乎愈料的,是冷翠很快便習已為常。沒有把這些羞辱放在心上。初時的
委屈亦己蕩然無存。就像衣服,這三天�,冷翠沒有穿過像樣的衣服,大多以汗
巾纏理,彩帕襄腳。到了後來。與周義在一起時,就算周義不說,她也主動解下
汗巾。光溜油的不掛寸縷,方便他上下其手,探胸采穴。

  赤身裸體事小。冷翠也曾在周義的命令下。當著他的身前小便洗澡。還不隻
一次以指頭自我逗弄,供他笑樂。冷翠雖然常常告訴自己,如此犧性,隻是為了
報仇。深心處卻明白如不是從中得到前所未有的樂趣,焉能受得了這樣的羞辱,
可不知道陰差陽錯,自此陷身欲海。

  原來冷翠率領百獸門北上充當細作時。聽從宋元索的指示。支使門下弟子犧
牲色相。換取行事的方便。耳濡目染。貞操的觀念甚為淡薄,迄今沒有男人,除
了不甘色笑迎人。也因為沒有碰上對眼的男人。尤有甚者,百獸門的馴獸之術以
春水天癸飼育盯獸長蟲,冷翠以閨女之身。最敏感的陰戶鎮日為群獸舔吃。自然
受罪。唯有以相公宣泄欲火。可不知道此舉隻能治標,體�的陰火仍積聚不去,
陰陽失調之外,還暗�腐蝕其心誌。遺害不少。

  初嚐禁果後。積壓多年的陰火略作好解之餘,也使她說不出的滿足。方悟真
正的男人遠勝偽具。自然樂在其中。什麼也不計較了。也許由於肉體得到滿足,
冷翠眼�的周義亦好像順眼得多,沒有以前那麼可恨了。倒是玄霜那個浪蹄子卻
愈看愈討厭。表麵處處護著自己。實則害怕自己與她爭寵,失去周義的歡心。常
常不要臉地撒嬌獻魅,叫人惡心。

  幸好自己也出了氣。昨夜奉命用嘴巴清理那小踐人的臭穴時。借機咬兩口,
咬得她失魂落魄,搶地呼天,要不是給她一手推開,自己也不想太過著跡,一定
會多咬幾口的。

  話說回來。冷翠是不敢開罪玄霜的,因為這三天雖然蠍力奉承,知無不言,
言無不盡地回答周義的問題,至今他還是心存顧忌,不待酥骨軟筋散的藥力完全
退去。便出手製住自己的武功。如果惱了玄霜,便沒有人給自己說話了。

  念到自己子然一身,還要委身為奴。俯仰由人。冷翠便滿肚辛酸,更把宋元
索、冷雙英恨之人骨。因為要不是他們橫施毒手,自己又怎會淪落如斯。冷翠明
白周義是報卻大仇的唯一希望。也不俱他會食言。因為無論有沒有自己,他亦要
與宋元索為故的。

  可慮的是周義鬥不過宋元索。大周雖然國富民弓,兵多將廣,但內優外思,
宋元索又實力頑強。詭計多端。想到這�,驀地芳心劇展,坐了起來。

  「妹妹。你怎麼了?」

  原來玄霜也皿來了。

  「我……我有一件事忘記告訴王爺。」

  冷翠急叫通。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睡吧。」玄霜失笑道。

  「是什麼事?」

  周義打了一個嗬欠道,想不到他很是淺眠。兩女說不了兩句。也醒來了。

  「前些時我再入周京,途中碰上馬文傑,在魯王的親信陪同下。攜同厚禮,
前赴百州下書。」

  冷翠緊張地說。

  「魯王?下什麼書?周義的睡意一掃而空。肅然道。」姚文傑神神秘秘的不
肯說,據說是宋元索給魯王的回信。

  「回什麼信?」

  「不知道,不過聽說給魯王送信的使者是一個公主。」

  「公主?」

  「是一個名叫安莎的番邦公主。姚文傑說此女很是風騷,宋京的王公大臣。
很多是她的入幕之賓。」

  「是她?」

  周義不縈失聲叫道。暗念此女已經投靠了天狼戰天。竟然又給周信作使者,
心�冷了一截,兩人分明也是互相勾結,個中沒有明謀才怪。

  「你認得她嗎?」

  冷翠好奇地問。

  「何止認得?她的屁眼也給我幹爛了。」

  周義哼道:「那麼姚文傑又是什麼人?」

  「是四大虎將的老�。老大是冷雙英,關雄是老二,翟豪是老三。」

  「你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的?」

  「還有……瑤仙謀刺大周皇上。為的是要太子早日登荃。與宋元索言和,劃
江而治。」

  「還有什麼?」

  「沒有了,我隻是忘記了。不是故意隱瞞的。」

  「嗯嗯。你要是有這個膽子……」

  「沒有。奴婢沒有!」

  「宋元索如此狡猾,詭計層出不窮。王爺,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早謀對策
吧。」玄霜優心忡忡道。

  「吃過午飯後,我去接月兒回來,要是順利,明天便動身回去吧。」

  「冷雙英昨天雖然取消戒嚴,但還有許多密探暗�巡邏,城�仍然不安全。
我與你一起去吧。」

  「如果你也去。不是沒有人看管這個小淫婦嗎?」

  周義沈吟道:「你不要去了。我和何昌安排一下。該沒問題的。」

  「我不會跑的,而且人家武功受製。又沒有衣服可穿。要跑也不能光溜溜的
跑出去的。」

  冷翠幽幽地說。

  「她是你的人,也很聽話,沒有你的吩咐,她豈敢踏出房門半步。」

  玄霜央求似的說:「讓我一起去吧。免得人家牽腸掛肚。」

  「好吧。」

  周義點點頭,寒聲喝道:「小淫婦,你聽消楚了,給我難乖的留在這�,等
我回來,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便像冷雙英一樣把你吊起來。用銷魂香帕塞著你的
嘴巴。看看耍多久才能癢死你。」

  「是……小淫婦知道了。」

  冷翠委屈地說。

  「你也可以趁機慢慢想清楚,看看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我便會多疼你一點
了。」

  周義滿意地說,事實這幾天朝夕相對,經過反複查問,已經相信冷翠縱然不
是真心為奴,但是為了報仇。亦沒有欺騙自己。

  「是,婢子會努力想清楚的。」

  冷翠精神一振。欲言又止道:「但是如果瑤仙得手……」

  「如果她得手。我使不能給你報仇嗎?」周義冷笑道。

  「婢子隻是擔心……」

  冷翠囁囁不知如何說下去。

  「我們早知道她是宋元索的奸細,還不小心防範嗎?」周義曬道:「她動手
之日,便是敗亡之時了。」

  「這可好極了。」

  玄霜歡呼道,冷翠自然也鬆了一口氣。那�知道周義心�卻不大踏實。擔心
英帝一意孤行,堅持要有足夠證據,才把瑤仙拿下,以免太子心生怨慧。要是如
此,恐怕通得自己要興兵造反了。

  周義安排了接應人手,與玄霜掛上人皮臉具。身上暗藏兵刃,玄霜在衣下還
穿上黃金甲,吃過午飯後,便在何昌的陪同下,再往富春樓。

  雖然己經解除戒嚴,但是道上行人稀少。富春樓前更是門可羅雀,看來百姓
仍然驚魂未定,沒有多少人還有膽子上街。周義等在掩飾秘道入口的藥店�窺伺
了一會,沒有發現街上有什麼可疑人物後,才動身出門。藥店與富春樓隻是一街
之隔,三人不動聲色地走了進去。發覺�邊亦是冷清消的。隻有兩個龜奴無精打
采地打掃庭院,看見周義等進來,才丟下掃帚,把他們迎進大廳。

  「王爺。你……你來了嗎?」富春樓的老板盧遠,與包括姚媽在內的幾個鴇
母正在廳中坐對愁城。趕忙愁眉苦臉地起來迎接。

  「我是來接人的。」

  周義取出九百兩銀票道。

  「王爺,現在外邊亂糟糟的,官兵還在搜查亂黨,帶著她出城也不方便,還
是再過幾天才把人接回去吧。」姚媽囁嚅道。

  「我自有辦法帶走她。」

  周義不耐煩道:「人在那�?」

  「王爺。對不起,我可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交人。王爺要是能等,便請多等幾
天,否則我隻能退還訂金了。」

  盧遠漸愧地說。

  「為什麼?」

  周義侮然道。

  「元帥把她從金大將那�要去了。」

  盧遠小聲道。

           第七集 第二章 重返王陵

  「元帥?那個元帥?」

  周義問道。「就是本城的冷元帥。」

  盧遠戒俱地說。

  「冷雙英?」

  玄霜嚷道。

  「別嚷,小聲一點。」

  盧遠著急叫說:「別說一個婊子。他就是要富春樓我也要雙手奉上的。」

  「胡說,他沒有。」玄霜不滿地說。此刻已經知道周義買回來的女奴月兒。
就是當日那個可憐的餘饒女郎,可是還沒有說畢,周義卻打岔道。

  「他什麼時候要去的?」

  「是前天的事了。」盧遠絮架叨叨地說:「就在大爺光臨本樓的那一天。城
守丁將軍帶了我家迷人等四女前往賤人館。在元帥和城�的官員將領身前。豔壓
群芳,把賤人館的婊子全比下去,該是談到除了她們四個。我還買了她。結果第
二天元帥便著人往金大將府中。要她回府侍候,看來有一段時間不會回來了。」

  「冷雙英不是與她在一起!」

  玄霜惱道。暗念冷雙英這幾天忙於搜捕冷翠,除了紅桃、紅杏兩女。哪�還
有其他女人。

  「誰告訴你是元種要了她的?」

  周義止住玄霜說話,問道。

  「是金大將,元帥怎會認識我們這些小人物?」

  盧遠歎氣道。

  「是他嗎?」周義沈吟道。

  「就算是金大將要把人留下來,我也沒辦法要回來的。」

  盧遠聞弦歌而知雅意,苦笑道:「王爺。我還是把訂金交還吧。」

  「如果我等,要等多久?」

  周義問道。

  「難說得很。就像丁城守本該昨天交還迷人等四女的,突然又要多玩幾天,
那邊陳將軍又向我要人了。小人可惹不起他們,唯有從命了。」

  盧遠苦笑道。

  「這樣吧,我是等不下去了。要是人回來了,你便告訴對街藥店的掌櫃。我
使會著人前來接人,交付尾數的。」

  周義點頭道。

  「是。小人遵命。」

  盧遠舒了一口氣說。

  「王爺,如果接到人。我們該怎麼辦?」回到拐道往,何昌問道。

  「要小心保護。把她送返王陵,然後通知我。我會派人把她接回寧州。」

  周義答道。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玄霜問道。

  「明天早上。你去收拾一下吧。」周義點頭道。

  「回去是下坡路,走得舒服,也快得多。大概半天時間便能返抵家門了。」

  何昌笑道。

  「半天時間,不是吧?」周義孤疑道。

  「是的,太子設計了一輛車子,坐在上麵,順坡而下,快若奔馬,名叫下坡
車,可惜隻有一輛,而且車子不大,除了禦者,隻能乘坐兩人。」何昌像大蟠龍
舊人,最近才知道靈芝是女兒身,習慣以太子相稱,解釋道。

  「那麼可要多造幾輛。方便回去報信了。」周義笑道,記得靈芝乘坐的輪椅
暗念此女可真是蘭質慧心。

  「這是太子的禦用車輛,我等豈能逾越。」何昌愧恐地說。

  「規格不同的便成了。」周義笑道。「真的沒問題嗎?」

  何昌猶豫道。

  「行,我回去告訴她便是。」周義點頭道。

  「謝謝王爺。」

  何昌喜道。

  「冷翠也是和我們一道走嗎?」玄霜抽嘴問道。

  「是,不過不能讓她發現秘道的秘密。」周義沈吟道。

  「你還不相信她嗎?」

  玄霜怔道。

  「知人知麵不知心。三朝兩日,誰知她心�想什麼?」周義曬道。

  「如果能蒙著她的眼睛,我們再製造一些聲音,擾亂視聽。她如何知道人在
地底。」何昌思索著說。

  「唯有如此了。」周義點頭道:「玄霜,我們進去看看。」

  周義玄霜不在時,有人在他們的寢室外邊看守,門上還加上橫門,好像囚房
似的。冷翠武功受製,要跑也跑不了。看見周義等回來,守衛抽出門閂,便施禮
告退了。冷翠不在外間,內間的門還是像周義等離開時關上一樣,周義推門而進
便看見冷翠腰纏彩帕,靠坐床上沈思。

  「王爺……」

  看見周義回來,冷翠趕忙下床施禮道。

  「我們明天便返回寧州了,從此,你便是我的女奴,你要是後悔,還來得及
的。」

  周義冷冷地說。

  「我……我不後悔。」

  冷翠囁嚅道:「可是……」

  「可是什麼?」

  周義哼道。

  「奴婢想了半天,感覺如果隨王爺回家,除了侍候王爺外,便沒什麼貢獻,
要是留在南方,或許還有用一點。」

  冷翠鼓起勇氣道。

  「有什麼用?」

  周義寒聲道。

  「宋元索用作衛士的猩猩兵是奴碑一手訓練,亦是由本門長老銀嶇指揮,奴
婢一定要奪回來的,而他們在百獸山捕捉了數百頭大猩猩,要是能夠善加利用,
便有望再建百獸門了。」

  冷翠低聲下氣道。

  「你自己辦得到嗎?」

  周義抨然心動,問道。

  「如果王爺答應,奴婢便會寫信請王爺派人送往大鍾山,傳召門下弟子帶同
大黃小黃回來幫忙,便有成功之望了。」

  冷翠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十分危險,要是失手了,沒有人能救你的。」

  周義沈聲道。

  「我知道,可是奴碑很想給王爺辦點事,而且這些猩猩兵擋者披靡,十分厲
害,要不及早奪回,以後更沒有機會了。」

  冷翠歎氣道。

  「倘若你失手被擒,你便會調轉槍頭,投降宋元索,說不定還會下嫁冷雙英
了。」

  周義沈吟道。

  「不,我不會的。」

  冷翠立誓似的說:「我與他們仇深似海,就是殺了我,也不會委身事仇,更
不會出賣你的。」

  「很好,你寫信吧。」

  周義暗念如果能夠奪下猩猩兵,對自己可說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冷翠的死活
卻是一點也不重要,獰笑道:「寫完了信,我便讓你樂個痛快,明天再送你前往
平城吧。」

  幾天沒有穿上衣服的冷翠,重行穿上衣服時,好像有點不大習慣,低頭看見
玉臂上的守宮砂已經脫落了,心�便如打翻了五味架,百般滋味一起湧上心頭。

  冷翠早已渴望一嚐男人的滋味,看看是不是像門下弟子說得的那般美妙,這
幾天不僅得償素願,還證實了那種欲仙欲死,銷魂蝕骨,叫人無法忘懷的樂趣。

  遺憾的是周義在床上雖然出色亦很粗暴,沒有自己夢�情人那般溫柔多情,
看來門下弟子說得對,強壯的男人全不懂憐香惜玉,魚與熊拿,不可兼得,再念
到自己為勢所逼,不得已要委身為奴,看來老天爺亦要自己舍魚而取熊掌了。

  話說回來,如果周義不是這樣粗暴,也許便沒有那麼多樂趣了。

  就像昨天,該是由於分手在即,周義特別興奮,回來以後,便足不出戶,一
次又一次地弄得自己高潮疊起,討饒不絕,剛才裹上汗巾時,發現兩片桃唇有點
兒紅腫,走動時,�邊還好像隱隱作痛,便知道戰況何等激烈了。

  捫心自問,冷翠初嚐異味,也是戀戀不舍的,但是如果能夠奪回這些猩猩,
百獸門便實力大增,可以在這個亂世中有所作為了。

  「阿翠,穿好了衣服沒有?」

  正在憧憬著未來的風光時,忽地聽得周義叫道。

  「穿好了。」

  冷翠定一定神,邁步走了過去道。

  「把手放在後邊,讓我綁起來。」

  周義裝扮成宋軍的樣子,手執布索說。

  「為什麼要綁我?」

  冷翠惶恐地問道。

  「出到外邊,我們或許會碰到宋軍的,你裝作囚犯,便容易蒙混過關了。」

  周義砌辭道。

  「我這樣如何走路?」

  冷翠可憐兮兮地說。

  「快點,我可以抱著你的。」

  周義不耐煩道。

  「做個樣子行嗎?請你不要綁太緊。」

  冷翠自動把雙手放在身後,怯生生地說。

  「當然可以。」

  周義把布索掛上粉頸,在粉臂纏了兩圈,然後綁著玉腕說:「我已經給你解
開武功的禁製,打的也是活結,很容易掙脫的。」

  「謝王爺。」

  冷翠舒了一口氣道。

  「經過我的滋潤,這雙奶子好像是長大了。」

  周義搓揉著冷翠胸前的肉球,笑嘻嘻道。

  「是嗎?」

  冷翠沒有氣力似的倒在周義懷�說。

  「王爺,可是要蒙上眼睛嗎?」

  這時一身宋軍衣服的玄霜,拿著一塊扭成布索般的紅色絲帕過來道。

  「也要蒙著眼睛嗎?」

  冷翠不解道。

  「這是讓你認不得出入的道路,要是將來為敵人生擒,也不能供出我們如何
混進這�了。」

  周義笑道。

  「我不會給他們生擒的。」

  冷翠咬牙切齒道,卻也知道要是再落入冷雙英手�,一定熬不住那些恐怖的
刑責的。

  「走吧,在外麵千萬不要出聲。」

  周義蒙上冷翠的眼睛後,便摟入懷�往門外走去。

  何昌和趙成等早已在外邊等候,下坡車也在秘道準備妥當了。

  下坡車就像沒有車頂的車廂,也有四個輪子,可是車前沒有驢馬,車轅多了
兩根手柄,一根用來控製方向,一根用來停住車輛,還有一根用來控製速度,依
賴下坡之力前進,駕馭是容易,但是隻能往前走,不能退後,從安城前往王陵自
是方便,要回來卻要靠人力牽引。

  何昌自稱不敢逾越,所以沒有使用,周義卻相信真正的原因,該是他們不想
費力送回來。

  周義把冷翠放入車鬥�,與玄霜登上車轅,朝著何昌等擺手示意,然後,拉
動手柄,車子便往前溜下去。

  趙成和一眾侍衛亦隨即登程,雖然走路辛苦,花的時間也多,但是沒有了管
頭,卻是愉快。

  冷翠感覺自己置身飛馳的車子�,卻沒有聽到驢馬的聲音,然而道路崎嘔,
車行顛簸,嬌軀倒在車板上,仿如置身驚濤駭浪,不時淩空拋起,然後掉下來,
煞是難受。

  走了許久,冷翠發覺車子仍然畢直向前,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奇怪的
是記憶中,安城可沒有這樣的道路,而且以這樣的速度,應該出了城池,又怎會
沒人攔阻。

  冷翠滿腹疑團,愈走愈是奇怪,要不是雙手反綁身後,早已耐不住扯下蒙眼
絲帕,一看究竟了。

  就在冷翠快要忍不住出言發問時,忽地發覺周義走到身旁還把她抱入懷�。

  「王爺,我們出城了沒有?」

  冷翠小聲問道。

  「出城了,正朝著平城而去。」

  周義答道。

  「不對,安城前往平城,可以行車走馬的隻有一條官道,但是那條道路不是
這樣的。」

  冷翠狐疑道。

  「你看得見麼?」

  周義奇道。

  「不,可是那條道路上山下坡,還有許多彎路,不是一條直路。」

  冷翠抗聲道。

  「你不要管,總之能夠安全到達便是。」

  周義笑道。

  冷翠點點頭,暗念此人高深莫測,看來該能與宋元索一較高下。

  「你可記得我昨夜教你的說話麼?」

  周義問道。

  「記得,要是不幸失手被擒,便把逃走一事賴在金旺身上。」

  冷翠答應道:「不過我不會讓他們活捉的。」

  「但願如此,你要小心一點,不要輕舉妄動,事成後先躲起來,然後盡快通
知我,等候接應。」

  周義正色道。

  「知道了。」

  冷翠初次感覺周義關懷之意,暗喜道:「現在可以解開人家吧?」

  「還是不行,你知道的愈少愈好。」

  周義柔聲道。

  「人家很是氣悶……」

  冷翠埋怨道。

  「那麼我給你一點樂子吧。」

  周義笑嘻嘻地解開冷翠的褲帶說。

  「就在這�嗎?」

  冷翠驚叫道。

  「這�有什麼不好?」

  周義淫笑道。

  「可要把車子停下來嗎?」

  玄霜忽地說道。

  「不,繼續上路吧,待會我再招呼你。」

  周義心念一動,脫掉冷翠的褲子說。

  「我才不要!」

  玄霜撅著櫻桃小嘴說。

  「我們……乘坐的是什麼車子?」

  冷翠借機問道。

  「是快活神仙車。」

  周義扯下騎馬汗巾伸手在腿根摸索著說:「坐在上邊,便快活勝神仙了。」

  「你壞死了。」

  冷翠呻吟道,知道周義沒說實話。

  「怎麼乾巴巴的?」

  周義皺眉道。

  「你再摸多一會吧。」

  冷翠恬不知恥地說。

  「我有辦法……」

  周義詭笑道。

  冷翠正在猜想周義要幹什麼時,驀地發覺甜香撲鼻,隨即有一塊香噴噴的絲
帕覆在口鼻之上,不禁失聲叫道:「銷魂香帕。」

  「你多嗅幾口便行了。」

  周義笑道。

  「你要癢死人嗎?」

  冷翠急叫道。

  「有我給你煞癢嘛。」

  周義大笑道。冷翠曾經飽嚐此苦,知道閉氣也是沒有用,唯有依言吸了幾口
氣,沒多久,便覺渾身煥熱,腹下更如蟲行蟻走,著急地叫:「發作了……快點
快點給人家煞癢!」周義哈哈一笑,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伏在冷翠身上,腰下
使勁,一下子便把雞巴送進濕溉流的肉洞�,然而隻是藏身深處,動也不動。

  「動呀……冤家……快點動呀!」待了一會,冷翠發覺周義沒有動彈,禁不
住亂扭亂跳,蓋在臉上的銷魂香帕也掉了下來。

  「不用忙……」

  周義還是沒有動,可是車子忽地一跳,把摟在一起的身體彈了起來,再掉下
來時,雞巴便急刺洞穴深處。

  「這……這不行的……」

  冷翠呻吟道,方悟周義是藉著車子輾過崎嶇山路而生出的跳動作樂,雖然大
是省力,但是有一下沒一下的,使她餘有未盡,咬碎銀牙。

  「誰說不行?」

  周義怪笑道,車子又跳了一下。

  「要快一點……人家要快一點!」冷翠撒嬌地叫。

  「玄霜,她要快一點呀。」

  周義笑道。

  「玄霜姐姐……求你……求你走快一點!」冷翠若有所悟,央求著說。

  「你們真胡鬧!」玄霜咯咯嬌笑,調整車子的方向,專挑凸凹不平的路麵行
走。

  隨著車子的跳動,冷翠哼卿亂叫,聽得駕車的玄霜春心蕩漾,亦情不自禁地
探手在胸前搓揉。

  走了一段路,冷翠的叫聲也愈來愈是高亢急驟,玄霜突然看見前邊路旁有幾
個土坑,心念電轉,便改變方向,朝著那些土坑馳去。

  「哎喲……不……不行了……呀。」幾下急劇的跳動,冷翠更是尖叫幾聲,
便癱瘓車上急喘。

  這時車子又輾過一個更深的土坑,跳動更是劇裂,隨著一記急刺,周義亦也
按捺不住,長號一聲,亦在冷翠體�發泄了……

  「在這�歇一會吧。」

  玄霜煞住車子,吃吃笑道。

  「真是刺激……」

  周義伏在冷翠身上喘息著說。

  「是……真美……」

  冷翠夢吃似的說。

  「你也要嗎?」

  看見玄霜臉紅如火,媚態撩人,周義怦然心動道。

  「要也沒有用,你還有氣力嗎?」

  玄霜似笑非笑道。

  「多歇一會便有了。」

  周義喘著氣說。

  「有也不行,誰來駕車?」

  玄霜慎道。

  「讓我……讓我駕車吧。」

  冷翠嬌喘細細道,暗念要是這個浪蹄子答應,相信周義也不會拒絕,那時便
可以看看這�究竟是什麼地方了。

  「算了,還是趕路要緊。」

  周義抽身而出,爬到冷翠身前,說:「給我吃乾淨吧。」冷翠雖然看不見,
卻也認得熟悉的氣味,放是張開嘴巴,把那粗大的肉棒含入口�。

  冷翠昏昏沈沈的躺在車上,半睡半醒,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忽地聽到玄霜低
聲說:「差不多了。」

  「去吧。」

  周義點頭道。

  冷翠最初以為是到了宿處,豈料車子雖然速度大減,還是繼續行走,再走了
許久,才停下來。

  「我們要歇息了嗎?」

  冷翠迷迷糊糊地問道。

  「不是,我們到了。」

  周義看見玄霜在王陵入口舉手示意,知道已經準備妥當,放是抱起冷翠,開
步便走道。

  「到了那�?」

  冷翠茫然道。

  「我們到了平城東北的蟠龍山。」

  周義答道。

  「不是吧,從安城到蟠龍山,快馬也要走三、四天,怎會這麼快的?」

  冷翠難以置信地說:「放開我,讓我看看。」

  「別急,我們還要再走一段路的。」

  周義邊走邊說進:「待會我會留下乾糧銀兩,你可以自行掙脫繩索,愛去那
�也行。」

  「你……你是說真的嗎?」

  冷翠愕然道,感覺兩耳生風,知道周義使出輕功行走,盡管手�抱著自己,
仍是快若奔馬,至此才發覺他的武功競然是出乎意料地高明。

  「當然是真的。」

  周義說:「蟠龍山雖然也有宋軍出沒,但是地方遼闊,以你的武功,隻要小
心一點,當能輕易避開。」

  「我……我想多侍候你幾天才上路。」

  冷翠囁嚅地說。

  「不,我也要立即趕回寧州,不能留下來。」

  周義斷然道。

  「我……我能不能前去寧州看你?」

  冷翠哽咽道。

  「你是我的女人,當然可以。」

  周義笑道。

  「王爺……」

  冷翠胸中一熱,忍不住悉悉疏疏地哭起來。

  「不要哭了,你要是不想回去,便不要回去。」

  周義心中一軟,柔聲道。

  「不……你對我這麼好,我……我更要回去!」冷翠泣道。

  「那麼你可要千萬小心,別讓我牽掛。」

  周義假仁假義道,隨著前頭領路的玄霜朝著蟠龍山的出口進發。

  出口的暗門已經打開了,久違了的思書、思琴在門旁大做手勢,指手畫腳,
看來是請周義把冷翠留下來,周義沒有理會,穿門而出,外邊已是黃昏了。

  玄霜領著手抱冷翠的周義來到一個山洞前麵,朝�邊指了指目露詢問之色。

  周義看見洞�放著一個包袱,還有一盤冒著熱氣的飯菜,滿意地點點頭,放
下冷翠說:「就是這�,我回去後,會著人前往大鍾山送信的,可是最快也要十
日才能通知你的弟子,也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前往與你會合,你要好自為之。」

  「王爺,讓我再看看你吧!」冷翠哀求似的說。

  冷翠叫了幾聲,卻是沒有一點回音,心�著急,手上使力,繃脫綁著玉腕的
布索,趕快扯下蒙眼絲帕,跳了起來,四處尋找,已經沒了周義的蹤影,接著登
高遠眺,發覺周圍的地形山勢果然很像平城的蝸龍山。實在難以置信。

  跟著發現地上的包袱和飯菜,冷翠打開包袱一看,卻是替換的衣服和乾糧,
飯菜還是熱騰騰的,更是如在夢中,有點懷疑周義是不是使出了仙法道術。

  雖說仿如做夢,但是一切也是那麼真實,冷翠卷起衣袖一看,粉臂的守宮砂
沒有了,剛才在車上淫媾的一幕,還是曆曆在目,忍不住把玉手探進褲子�,發
覺�邊果然一絲不掛,因為騎馬汗巾給周義用作清理穢漬,事後當然不能係上。

  冷翠思潮起伏地呆立了一會,最後長歎一聲,匆匆吃過飯菜後便撿起包袱,
趁夜下山。

  周義放下冷翠後,便拉著玄霜迅快地閃進王陵,隨即關上暗門,冷翠那�料
得到荒山野嶺之中,還有秘道暗門,自然找不到他們了。

  這時靈芝也在思棋思畫的攙扶下趕到了。

  「王爺,怎麼你收了她為奴,又這樣狠心,不把她留下來?」

  靈芝學著周義、玄霜從門援的窺孔往外窺望,看見冷翠尋找周義不獲,孤零
零地滑然下淚,心有不忍道。

  「怎樣說她也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誰知道她是不是口是心非,暗施反間之
計?王陵關乎你們全族安危,豈能隨便泄露?」

  周義解釋道。

  「不會吧?」

  靈芝沈吟道。

  「宋元索詭計多端,難說得很。」

  周義正色道:「就算不是,她請纓南下,冒險瓦解宋元索的猩猩兵,要是失
手被擒,能夠熬得住他們的的嚴刑逼供嗎?」

  「要是落在他們的手�,定然生不如死。」

  思棋害怕地說。

  「她真可憐。」

  靈芝同情道。

  「別說她了。」

  看見冷翠開始進食,看來是有了決定,周義可不想多說,改口道:「你的病
情可有好轉?走路有沒有問題?」

  「有勞王爺關心,妾身的病已經好多了,也能走路,隻是體虛氣弱,走得不
遠吧。」

  靈芝感激地說。

  「可有惦著我嗎?」

  周義笑問道。

  「怎麼沒有?公主不僅茶飯不思,做夢時也大哥王爺的亂叫。」

  「就算是大白天,還是整天把王爺掛在嘴邊哩。」

  四女七嘴八舌道。

  「你們不也一樣嗎?」

  靈芝紅著臉說。

  「掛在嘴邊嗎?可是想吃了我?」

  周義笑道。

  「是呀,你去後,公主餐餐也吃大肉腸,卻又不吞入肚�。」

  思琴狡笑道。

  「你多事……」

  靈芝臉紅如火地罵道:「王爺遠道歸來,一定餓壞了,還不快點去備膳。」

  「可不用大肉腸了,我自己有,可以讓你家公主吃個痛快。」

  周義怪笑道。

  「你也是大壞蛋!」靈芝嬌慎大發道。

  「公主不吃,我們也要吃的。」

  思書吃吃笑道。

  「好,去吃飯了,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周義大笑道。

  「王爺,可要留幾個人接應她嗎?」

  靈芝倒沒有忘記冷翠,指一指外遏道。

  「不用了,我看她是打算趁夜上路。」

  看見冷翠背上包袱,預備動身下山,玄霜搖頭道。

  「別管她了,我們走吧。」

  周義把靈芝橫身抱起道。

  「王爺,這幾天對岸全是綠旗綠燈。」

  靈芝嚶嚀一聲,主動抱著周義的脖子,低聲道。

  「綠旗綠燈嗎?很好,即是天下太平了。」

  周義笑道。

  這頓飯吃得愉快自不待言,吃完了飯,思書思畫給周義洗腳時,眾女也圍在
身旁,要他和玄霜講述此行經曆。

  「這個冷雙英真不是人,自己的侄女也想染指。」

  聽罷周義救出冷翠的經過後,思琴憤然罵道。

  「宋元索那�全是蒙著人皮的野獸,哪一個是人。」

  思棋悻聲道。「冷翠與他們仇深似海,該是真心降伏,不會出賣我們的。」

  靈芝沈吟道。

  「也許吧,如果失手被擒,就是真心也沒用。」

  周義曬進。

  「要是知道跑不掉,應該自行了斷的。」

  思畫歎氣道。

  「有時形勢逼人,或是像她那樣中了暗算,縱然一心求死,也不是容易。」

  周義搖頭道。

  「冷翠連冷雙英也打不過,還要硬碰宋元索,不是自尋死路嗎?」

  靈芝憂心忡忡道。

  「倘若冷雙英不是刀槍不入,也許早己給冷翠的七煞神咬死了。」

  玄霜歎氣道。

  「七煞神是什麼?」

  思棋問道。

  「是毒蛇,據說給它咬過後,要是沒有解藥,七人必死。不過王爺也給它咬
過,我已經從冷翠那�拿來解藥,但是他都不肯服用。」

  玄霜埋怨似的說。

  「你也給它咬過嗎?」

  靈芝驚叫道:「為什麼不吃解藥?」

  「那是多個月前的事了,冷翠夜�行刺時,曾經給它咬了一口,我早己把蛇
毒逼出體外,要不然屍骨已寒了。」

  周義笑道。

  「冷翠為什麼要行刺你?快點告訴我們!」眾女齊聲追問道。

  周義又說了半天,最後說:「要不是七煞神落在冷雙英手�,那些解藥也沒
什麼用了。」

  「既然有解藥在手,該吃一顆的,以免還有餘毒未清呀。」

  靈芝不以為然道。

  「我也是這麼說,他卻不肯答應。」

  玄霜不滿道。

  「已經沒事了,還吃什麼解藥,藥能亂吃的麼?」

  周義哼道:「不要再說了。」

  「你們看……」

  玄霜委屈地說。

  「冷翠既能役獸,也懂驅蛇,可真了不起。」

  靈芝發覺周義臉露不悅之色,不敢多說,改變話題道。

  「如果你想學,可以叫冷翠教你的。」

  周義笑道。

  「我能學嗎?」

  靈芝好奇地問。

  「隻要是女人便能學了。」

  周義神秘地說。

  「為什麼?」

  思書等奇道。

  「因為要馴服那些野獸,需要喂以春水,隻有女孩子才有春水的。」

  周義詭笑道。

  「春水?」

  思畫不解道。

  「春水就是淫水。」

  玄霜紅著臉說。

  「淫水?怎樣喂?」

  思琴失聲叫道。

  「很簡單,讓它們趴在上麵吃便是。」

  周義笑道。

  「不是吧!那麼如何喂蛇?」

  思棋難以置信地叫。

  「是我親眼看見的,怎會有假,不過我沒有見過她喂蛇,很有可能是要讓蛇
兒鑽進淫洞�。」

  周義繪聲繪影道。

  「別說喂蛇,單是讓蛇兒爬在身上已經是要命了!」

  「這樣的馴獸之術,不學也罷。」

  眾女唾道。

  「有什麼可怕的,待會我便要把大毒蛇鑽進你們的騷穴了!」

  周義淫笑道。

  「王爺,你長途跋涉,一定是累壞了,必定要好好休息,不能如此糟蹋自己
的!」靈芝著急道。

  「我整天坐車,什麼也沒幹,怎會累?」

  周義抗聲道。「真的什麼也沒幹麼?」

  玄霜撅著嘴巴說:「怎麼冷翠在車上叫得震天價響的?」

  「她叫什麼?」

  思畫不明所以道。

  「我家王爺剝了褲子趴在她的身上,她也沒有穿上褲子,你說她叫什麼?」

  玄霜臉泛紅霞道。

  「我隻是趴著,沒有動呀,動的是你們的玄霜姐姐。」

  周義嬉皮笑臉道。

  「你……你兩個一起幹嗎?」

  思棋愕然道。

  「才不是哩,他……他把下坡車變成了風流快活車。」

  玄霜紅著臉解釋道。

  「你真胡鬧!」靈芝粉臉通紅道。

  「你們可想試一試風流快活車嗎?」

  周義怪笑道。

  「不!」眾女齊聲叫道。

  「可惜這�不是秘道,沒有又長又直的下坡道,要不然,把風流快活車送進
來,便有你們的樂子了。」周義大笑道。

  「你不能這樣糟蹋人家的心血的!」靈芝顛道。

  「當然不是糟蹋,而是……」

  周義靈機一動,央求似的說:「你給我造一輛真正的風流快活車行嗎?」

  「不行……不可以的!」靈芝粉臉通紅道。「又說什麼也聽我的,這點小事
也可答應。」少司義歎氣進。「我……不是……人家不懂!」靈芝急叫道。「你
要不要告訴她們月兒的事?」

  玄霜有心解圍,打岔道。

  「那個月兒?」

  思書幫忙地追問巡。

  「月兒是王爺在窯子�新買的女奴。」

  玄霜答道。「怎麼又買了一個?」

  思畫不滿似的說。

  「是這樣的,或許她能助我對付紅蓮聖姑……」周義道出月兒的身世。

  「宋元索如此作孽,真是百死莫贖!」思琴憤然道。

  「要是我們……唉,人在那�?」

  靈芝感同身受道。「還在安城……」

  玄霜歎息一聲,道出月兒還是身陷虎口,周義已經著何昌暗�營救,設法把
她送回來。

  「要是她能夠回來,便立即通知我,看看該把她如何處置。」

  周義接口道。

  「希望她吉人天相吧。」

  思書唏噓道。

  「如果收服了紅蓮聖姑,你又多一個女奴了。」

  思畫目露異色道。

  「何止一個,聽說聖姑還有許多漂亮的女弟子。」

  思琴幽幽地說。

  「不要多事,常人也有三妻四妾,何況王爺身份尊貴,奴婢成群也是理所當
然。」

  靈芝白了兩掉一眼說。

  「我們不是多事,而是害怕王爺回去後,有了其他的女人,便隻聞新人笑,
不理舊人哭了。」

  思畫低頭道。

  「傻孩子,我不分新人舊人,隻看誰是真心,誰是假意吧。」

  周義若有所於扮道。

  「那麼你該知道,我們……公主是真心向著你的。」

  思琴粉臉一紅道。

  「我怎會不知道。」

  周義涎著臉說:「晚了,是不是該睡覺了?」

  「你要是乖乖的睡一覺,睡醒以後,我們……」

  靈芝羞不可仰地說。

  「你們怎樣?」

  周義怪笑道。

  「我們一定會好好侍候你的。」

  思棋大著膽子說。

  「可不許賴皮。」

  周義打了一個嗬欠道,事實上奔波了一天,他也是累了。

  「我們什麼時候有賴皮?」

  思書吃吃笑道。

  「很好,我不習慣一個人睡覺的,有誰陪我睡覺?」

  周義笑道。

  「我陪你!」靈芝脫口而出,接著臉紅如火,囁嚅道:「你卻不能亂來。」

  「好,全依你吧。」

  周義大笑道。


           第七集 第三章 大變在即

  靈芝一動,周義便張開了眼睛,猿臂輕舒,摟著預備下床的玉人說:「為什
麼不多睡一會?」

  「吵醒了你嗎?」

  靈芝慚愧地說。

  「天亮了?」

  周義不置可否道。

  「是的,我想出去看看,她們給你準備了什麼吃的東西。」

  靈芝含羞道。

  「什麼也沒關係。」

  周義聽到外麵有點聲響,知道昨夜睡外麵的玄霜和思琴等四女已經起床了,
詭笑道:「不過我首先要吃了你!」

  「我?」靈芝驚叫一聲,粉臉通紅,埋首周義胸前,好像沒有氣力動彈。

  「可知道你是我家�最不聽話的女人嗎?」

  周義溫柔地輕撫靈芝的秀發道。

  「我如何不聽話?」

  靈芝惶恐地�頭問道。

  「我要你造一輛風流快活車,你……」

  周義笑道。

  「我是不懂,真的不懂。」

  不待周義說畢,靈芝已是著急地叫。

  「有什麼不懂?」

  「我……我不知怎樣才能讓你快活,要是下坡車便容易,我立即著人建造,
要多少輛也成,還可以把圖樣給你。」

  「也好,你把圖樣給我,我著人建造便是。」

  「除了這樣,人家可沒有不聽話了。」

  「怎麼沒有?我可有告訴你,與我一起時,不許穿太多衣服的。」

  「沒有,你沒有……」

  「我現在告訴你,除非有外人,否則不許穿這麼多衣服,知道為什麼嗎?」

  「是……是方便侍候你。」

  「對了,尤其是陪我睡覺,看……又是襯衣……又是�衣……�邊還有抹胸
的……」

  周義口�說話,手上卻抽絲剝繭,一件一件地地把靈芝的衣服脫下來。

  「王爺……」

  靈芝含羞閉上眼睛,也沒有閃躲。

  「玄霜陪我睡覺時,汗巾也沒有係上的。」

  周義笑嘻嘻地扯下白絲羅巾說。

  「嗯……」

  靈芝臉紅如火,低嗯一聲道。

  「還痛嗎?」

  周義的怪手經過不堪一握的粉乳,往光滑無毛的腿根探去說,暗念回去後,
可不要忘記問湯卯兔討幾枚豐乳丹,著人送來給她和四婢服下,那便更完美了。

  「不……早已不痛了……」

  靈芝呢喃道。

  「苦盡甘來,以後你便有樂子了。」

  周義使出調情妙手道。

  「隻要……呀……你快活……呀……我……呀……我也快活了。」

  靈芝呻吟道。

  「乖孩子。」

  周義心中溫暖,五指如梳,輕輕搔弄著那責起的三角洲說。

  「噢……不要這樣……癢……你癢死人家了……」

  靈芝本能地護著腹一F,發覺阻擋不了討厭的怪手時,便�手抱著周義的脖
子,顫聲叫道:「親我……親親我!」周義豈會客氣,低頭便往濕潤的紅唇吻下
去。

  纏綿的一吻,吻得靈芝喘息不已,星眸半掩,也不知道周義的指頭何時從緊
閉的肉唇中間擠了進去。

  周義的指頭在緊湊的洞穴�進進出出,發覺潮如泉湧,知道好事已諧,也不
耽擱,自行脫掉犢鼻短褲,便騰身而上。

  雨散雲收,周義趴在靈芝身上歇息,暗念自己的性欲好像愈來愈不受控製,
明知此女初經人事,難堪風浪,也憐她一片真心,本來有心憐香惜玉,細意嗬護
的,豈料事到臨頭,便把一切拋諸腦後,隻顧盡情享受,全不管她的死活。

  「是不是很累?」

  周義略帶歉疚地輕吻著顫抖的朱唇說。

  靈芝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疲累地又是搖頭,又是點頭。

  「我們起床吧。」

  周義發覺玉道�的抽插已經平靜下來,放是抽身而出,柔聲道。

  「不……不要走……抱……抱著我……」

  靈芝嬌喘細細地摟著身上的周義說。

  「外麵的小鬼還不進來侍候?」

  周義扭頭叫道。

  「來了。」

  門外的玄霜答應一聲,便捧著臉水進來了,四婢雖然有點兒靦腆地在後你推
我讓,閃閃縮縮,卻是人人臉帶桃花,神色有異。

  靈芝至此才知道外邊有人偷窺,不禁羞不可仰,卻又不想也沒有氣力動彈,
唯有別開紅撲撲的粉臉,鴕鳥似的躲在周義身下。

  「我不做聲,你們便不用進來侍候嗎?」

  周義翻身而起,靠坐床頭,埋怨似的說。

  沒有周義壓在身上,靈芝的裸體便完全曝露在空氣�,羞得她手足無措地遮
掩著一塌糊塗的禁地。

  「誰知道你要不要我們侍候?」

  玄霜放下臉水,語帶雙關道:「妹妹,現在你該知道王爺有多凶了吧!」

  「不僅凶,還狠得很哩,我家公主苦得殺豬似的大叫,他還是無動放衷。」

  思書掩嘴偷笑道。

  「殺豬不是這樣的,這是公主叫床的聲音。」

  思棋汕笑道。

  「是叫床嗎?公主便是公主,叫得真是動聽。」

  思琴吃吃笑道。

  「你們……你們真是豈有此理,不進來幫忙,還要取笑人家!」靈芝大發嬌
慎道。

  「是呀,為什麼不進來幫忙。」

  周義怪笑道。

  「我們能幫得上嗎?」

  思畫紅著臉說。

  「我們要是進來幫忙,靈芝那有這麼多樂子?」

  玄霜坐在床沿,掏出手絹,揩抹著靈芝臉上的汗水說。

  「姐姐,你也與她們一起欺負人家了!」靈芝嗔道。

  「那麼告訴我,你快活嗎?」

  玄霜笑進。

  「我……我不知道。」

  靈芝含羞白了周義一眼,抿唇不語。

  「好了,快點侍候我們洗漱,同時準備飯菜,我快要餓壞了。」

  周義大笑道。

  這頓飯吃得愉快不在話下,吃完了飯,周義置身眾香之中,談淡笑笑,從安
城的所見所聞,說到冷翠透露的敵情軍報,又從宋元索的實力和布署,談到南征
的初步構思?眾女也各抒己見,暢所欲言,其中以靈芝蘭質蕙心,見解精辟,而
且言必有中,使周義獲益良多。

  到了午後,趙成和同行侍衛也從安城趕回來了,周義才吩咐他們自行休息,
忽地接到急報,江畔竟然展開五麵紅旗。

  「五麵紅旗是什麼意思?可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靈芝看見周義臉色大變,關心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

  周義煩惱地說:「不過……」

  「你也不知道?」

  思書奇道。

  「原本的約定,是如果發生了大事,需要王爺立即回去的,便會亮起三麵紅
旗,可沒有……」

  玄霜突然也臉色大變,急叫道:「王爺,不會是……」

  「我也希望不是。」

  周義歎氣道。

  「究竟什麼事?」

  靈芝追問道。

  「宋元索派出奸細謀刺皇上,該是這幾天�動手,如果……那便糟糕了。」

  看見周義點頭示意,玄霜道出心中疑慮道。

  「皇上吉人天相,宋元索不會得手的。」

  思琴等齊聲安慰道,靈芝卻是臉如紙白,沒有做聲。

  「此事非同小可,我要立即回去。」周義凜然道:「玄霜,你著趙成發出紅
色訊號,命對岸接應,我們日落後動身。」

  「你……你要回去了。」

  靈芝泣然欲泣道。

  「是,如果父皇出事,我這個晉王豈能在外手握重兵,恐怕亦會命懸人手,
不能不回去的。」

  周義憂形焚色道。

  「如果……」

  靈芝欲言又止道,她也是出身帝王之家,明白不知多少人為了帝位,不擇手
段,甚至骨肉相殘,卻又不知如何說話。

  「如果有人敢對我不利,嘿嘿……我可不會坐以待斃的。」

  周義知道靈芝心�想什麼,目露異色道。

  「你……你要小心一點。」

  靈芝嘎咽道。

  「我懂。」

  周義正色道:「剛才我們議定的計劃,暫時要全部擱下來,你什麼也別幹,
聽候我的消息,再作打算。」

  「是,我明白的。」

  靈芝點頭道:「我會嚴密監視冷雙英的動靜,要是發覺他打算趁機渡江,我
會立即通知你的。」

  太陽還沒有下山,靈芝已著四婢準備了飯菜,待周義等吃過晚飯,便可以動
身。

  由於分手在即,席上盡是離愁別緒,人人食不下咽,靈芝更是滿腔淚水,欲
語還休。

  「天黑了嗎?」

  周義可記不起自己問了多少次,然而歸心似箭,也是食之無味。

  「已是黃昏時分了,我看……再有一頓飯時間,該完全天黑了。」

  思畫目注沙漏道:「一頓飯!怎麼還有一頓飯?」周義惱道。

  「王爺……」靈芝忽地拜倒周義身前,泣叫道:「是我……嗚嗚……是我不
好,是害了你!」

  「此事與你何幹?」

  周義皺眉道。

  「我……我是不祥人,如果你不是碰了我……嗚嗚……怎會出此大事。」

  靈芝梨花帶雨道。

  「胡說,怎麼又說這些?」

  周義歎氣道,本道她破身以後,已經忘記了此事,誰知她還是耿耿於懷。

  「你……嗚嗚……你對我太好了……」

  靈芝倏地若有所悟,扭頭叫道:「去拿鞭子,讓王爺打我一頓,才能消彌我
的罪孽。」

  「公主!」四婢急叫道,卻沒有動身。

  「快去,你們快點去!」靈芝催促道。

  「不要和她胡鬧!」周義喝止道。

  「王爺……求你打吧……嗚嗚……你要不使我吃苦,我……我一定會累了你
的。」

  靈芝爬上一步,抱著周義的大腿叫。

  「王爺,湯卯兔扣開江畔的暗門,正在趕來求見。」

  也在這時,趙成在門外緊張地叫道。

  「湯卯免?」

  周義霍然而起,可沒有理會賴在地上泣叫的靈芝,朗聲說:「立即帶他前往
大廳見麵。」

  「是。」

  趙成答應道。

  「你們幾個看著她,別讓她胡鬧,我去去就來。」

  周義心急如焚,�腿踢開了靈芝,便出門而去?「王爺,我隨你去吧。」

  玄霜隨後趕上道。

  未有當上靈芝入幕之賓前,周義便常常與她在大廳見麵,這�在兩人的寢室
中央,見麵甚是方便。

  待了一會,身上的水靠還是滴著水珠的湯卯兔在趙成的引領下,匆匆而至,
看來他是泅水過江的。

  「坐,出了什麼事?」

  周義急不及待地問。

  「皇後大歸了。」

  湯卯兔沒有坐下,拜倒周義身前說。

  「起來,起來說話。」

  聞說素來疼愛自己的母後去世,周義不禁心亂如麻,急叫道:「為什麼會這
樣的?是哪一天大歸的?」

  「據魏子雪早上傳來的急報,皇後該是初三那一天逝世。」

  湯卯兔答。

  「慢著,今天是什麼日子?」

  周義打斷湯卯兔的說話問道,記得自己是初三那天出發前往安城。

  「今天是十三了。」

  湯卯兔答。

  「十三?怎會遲了十日才報?魏子雪在幹什麼的?」

  周義怒道。

  「皇上三天不朝,初七才召子雪進宮議事,讓便是幾天,前天才公告天卜,
發出哀詔召諸王回京奔喪,估計最快還要三、四天才能送抵寧州,他的密報已經
是快得驚人了。」

  湯卯兔解釋道。

  「皇上與魏子雪議些什麼?怎會七、八天秘不發喪的?」

  知道死的不是英帝後,周義心�定了許多,問道。

  「皇上嚴令魏子雪要作金人緘口,他的信中也沒說,信末卻有『大變已生,
秘密速回』八個劃上雙杠的大字,還要王爺在路上加倍小心。」

  湯卯兔答進。

  「大變?」

  周義沈吟道。

  「因為事態嚴重,我們商議後,才決定由屬下冒險白天渡江,希望能及早通
知王爺。」

  湯卯兔繼續說。

  「魏子雪的信在那�?」

  周義問道。

  「原信在王爺的書房�,屬下沒有帶在身上。」

  湯卯兔答道。

  「沒有關係,你幹得很好,回去後自有重賞。」

  周義點頭道:「原來你的水性如此精妙,竟然能夠泅水渡江。」

  「說來慚愧,屬下的水性不過平平,然而留守寧州眾人中,隻有我以前曾經
隨王爺渡江,知道秘道的門戶,才濫竿充數吧。」

  湯卯兔神色尷尬地說。

  「你是如何渡江的?是在水�閉氣行走嗎?看不出你的功力大有長進。」

  周義納悶道。

  「屬下的功力依然如故,能夠在水�行走,也不用閉氣,全賴裴源發明了一
件名叫水肺的東西,在水底才能呼吸。」

  湯卯免笑道。

  「水肺?有趣,回去後,記得拿來給我看看。」

  周義點頭道。

  「王爺打算什麼時候動身?」

  湯卯兔問道。

  「哀詔既然未到,我們還有時間,明天晚飯後才動身吧。」

  知道出事的是乃母後,周義可放下心頭大石,改口問道:「除了此事,這些
天州�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沒什麼……是了,王爺過江不久,冷翠也隨即過江……」

  「這個我知道了,也處置了她。」

  「紅蓮聖姑從豫州回來,天天前來看你回來沒有,好像有什麼急事。」

  「哪有什麼急事,你們怎樣打發她?」

  「我們依照王爺的指示,告訴她王爺出巡未返,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等等,可
是她還是不死心,天天前來查看。」

  「王府的修葺工程完成了沒有?」

  「差不多了,通往百花樓的秘道已經完成,其他的隻是小工程。」

  「京�有什麼消息?」

  「聽說呂誌傑回京後,給老爹呂剛嚴加訓斥,還請旨遣他前往魯州,在軍前
效命。」

  「又是魯州!」

  「呂剛則以教子無方,引咎請辭,業已獲準,隻待皇上委派繼任人選後,便
告老歸田了。」

  「可知道皇上屬意那一個?」

  「太子力薦劉方正,陳閣老卻提議袁業出任城守,皇上好像至今還沒有作出
決定。」

  「陳老還算幫忙。」

  周義繼續查問下去,知道諸事進展順利,心�稍安,遂著趙成帶湯卯免前去
休息,自己則與玄霜返回臥室。

  「你為什麼這樣冥頑不靈?」

  周義才進門,便看見靈芝一身白衣跪在門後,手上還捧著皮鞭,心�更添煩
惱,不知是氣是憐道。「王爺,你可記得什麼時候給奴掉破身的嗎?」

  靈芝平靜地說。

  「那是……那是我前往安城的前一天,即是……即是初三。」

  周義計算進。

  「正是那一天。」靈芝淒然道:「你才碰了我,皇後……皇後便大歸了,難
道你還不相信我是不祥人嗎?」

  「不祥人又怎樣?我喜歡便是,而且碰你的是我,又不是她,與你何幹,隻
是巧合吧。」

  周義強忍心中怒火道,剛才他已經發覺有人偷聽他和湯卯兔說話,靈芝當是
因而知道母後大歸的消息。

  「皇後是你的骨肉至親,她老人家出事,不是等如害了你嗎?」

  靈芝淚流滿臉道。

  「那麼你是要我懲治你了?」

  周義記起那本什麼玉房七戒扉頁的幾句話,憤然道。

  「是……」

  靈芝爬到周義身前,鞭子高舉頭上說。

  「王爺,你便隨便打幾下吧。」

  思書歎氣道,她與三婢侍立一旁,人人也換上素服。

  「不,要重重的打,因為……」

  靈芝急叫道。

  「為什麼?」

  周義怔道。

  「因為……因為今早你……你又疼了我!」靈芝紅著臉說。

  「那麼以後我還要疼你碰你嗎?」

  周義悻聲道。

  「奴家苦命……嗚嗚……要是因而害了你,我……我寧願你不疼我了。」

  靈芝大哭道。

  「我以後不疼你便是,不用打了。」

  看見玉人說得淒涼,周義也不忍心下手,歎氣道。

  「不打不行的!」靈芝著急地叫:「你已經沾染了我的衰氣,要是不打,還
是會害了你的。」

  「玉房七戒雖說嚴懲,沒說要用鞭子。」

  周義搖頭道。

  「不用鞭子,如何使妾身受罪,也壓不下那些衰氣。」

  靈芝咬緊牙關道:「我也喜歡涯打,打得愈重,我愈是喜歡!」

  「犯賤。」

  周義心中火發,奪下靈芝手�皮鞭,一手扯著秀發,便鞭如雨下,卻也知道
她身嬌肉貴,沒有太是使力。

  「哎喲……打……大力一點……嗚嗚再打……別憐著我!」靈芝慘叫連連地
叫。

  「不要打,你會打壞她的。」

  玄霜和四婢趕忙趨前攔阻道。

  打了幾下,周義怒氣稍減,氣呼呼地丟下皮鞭,憤然道:「你要是再犯賤,
我便……」

  可是看見靈芝痛的粉臉煞白,汗下如雨,便再也說不下去。

  「再打……再多打幾下……要不然可壓不下我的衰氣的。」

  靈芝喘著氣叫,手上卻起勁地在粉臀搓揉,當是疼痛未消。

  「你還要我說多少次,世上沒有不祥人的,你也不是。」

  周義把靈芝拉入懷�,愛憐地說。

  「不……嗚嗚……我是的……就算不是……如果能讓王爺平安大吉,萬事如
意,我受點罪有什麼大不了,就是打死了,我也開心的。」

  靈芝泣道。

  「公主,王爺打也打過了,別再難為自己了。」

  思棋勸慰道。

  「這不夠,白虎精如果沒有吃足苦頭,還是會出來作崇的。」靈芝急叫道。

  「白虎精?」

  周義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通:「我成的給你這個白虎精氣死了。」

  「那麼你再打吧……多打兒下消氣吧。」

  靈芝央求道。

  「公主……」

  玄霜和四婢可沒想到又芝如此死心眼,欲勸無從,不知如何是好。

  「那麼還要打多少?」

  周義歎氣道。

  「白虎精還沒有叫苦。」

  靈芝決然迸。

  「要叫苦還不容易嗎?」

  玄霜吃吃笑道:「王爺,你的大肉鞭又可以派用場了。」

  「不,不行的……」

  靈芝驚叫道。

  「為什麼不行?大肉鞭也是鞭子呀。」

  玄霜笑道。「不一樣的,那東西……那東西不能使我吃苦……」

  靈芝粉臉一紅道。

  「今早你又叫得這樣厲害?」

  玄霜汕笑道。「我……我是……快活!」靈芝耳根盡赤,羞不可仰道。

  「那麼先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打傷了沒有?」

  周義動手解開靈芝的衣帶說。

  「沒有……」

  靈芝抽泣道:「打傷了也沒關係,白虎礙主,打死也是活該的。」

  「胡說八道,本王受命放天,將來還要承繼大統,小小白虎精怎能害我。」

  周義曬道,無意中透露了深藏心中的野心。

  「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她要是知道厲害,才不敢害你。」

  靈芝鬥嘴似的說。

  「現在該知道厲害了吧!」周義抽絲剝繭地把靈芝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
看見粉臂染著一道淡淡的紅印,憐惜地撫摸著說:「還痛嗎?」

  「不,不痛。」

  靈芝胸口一熱道。

  「這�一定很痛了。」

  周義突然好像有所發現,讓靈芝俯伏膝上,扯下汗巾,輕輕點撥著臀球上麵
那道紅彤彤鞭印說。

  「隻是一點點吧。」

  靈芝嘎咽道。

  「要不是你把我氣瘋了,我怎會忍心下此毒手!」周義自怨自艾似的說。

  「王爺……嗚嗚……你不要對我這麼好嗚嗚……我會害了你的。」

  靈芝泣叫道。

  「傻孩子,你怎會害了我?」

  周義輕笑一聲,低頭便往靈芝的傷處吻下去。

  「王爺……」

  周義的舌頭溫柔地漲掃著傷處時,靈芝感動得嚎陶大哭,暗念得個郎如此關
愛,真是死而無憾。

  「還痛嗎?」

  舔了一會,周義�頭問道。

  「不痛……嗚嗚一點也不痛……」

  靈芝激動地叫。

  「那麼以後別再氣我了,白虎精也好,不祥人也好,我也疼的。」

  周義的手掌從靈芝股間探了進去,摸索著說。

  「我不氣你……嗚嗚……我不氣你!」靈芝飲泣道:「可是你不懲治白虎精
了麼?」

  「誰說不?待會我還要白虎精叫得震天價響,死去活來哩。」

  周義手中一緊,怪笑道。

  「王爺……」

  靈芝呻吟一聲,伏在周義膝上的嬌軀失控似的左右閃躲。

  「妹妹,現在已經很晚了,別再鬧了,明晚王爺便要回去,一定還有許多事
要交帶的。」

  玄霜知道周義的指頭定是在禁地肆虐,滿心不是味道地說。

  「王爺,你還有什麼事要吩咐?」

  情心蕩漾的靈芝憬然而悟,掙紮著爬起來問道。

  「現在我要懲治白虎精,明天再說吧。」

  周義把靈芝橫身抱起,淫笑道。

  第二天的晚上,周義便與玄霜湯卯兔等趁著夜色,偷渡玉帶江,返回寧州。

  靈芝偕同四婢親王江畔送行,知道周義回京奔喪歸期未卜,更是依依不舍,
難舍難離。

  為免玉人懸念,周義設計了一套訊號,白天用旗,晚上用燈,既可以互通消
息,也能一慰相思之苦。

  送君千�,終須一別,渡船啟確後,梨花帶雨的靈芝還是佇立江岸,戀戀不
去,周義遙望玉人,暗念此女不僅天生麗質,博學多才,而且癡心一片,能夠收
為內寵,實在是自己之福,可惜固執迷信,不知為什魔,競然深信那不祥人白虎
精之說,實在叫人厭煩。就像昨夜她雖然欲燦欲死,樂不可支,可延雲雨過後,
還是為此憂心如焚,直至給周義發狠地打了幾下屁股,才如釋重負地沈沈睡去。

  如果不是母後大歸之事非同小可,周義真想多留一陣子,盡情享受這個可愛
的美女之餘,也要設法使她不再妄想。

  母後春秋正盛,體魄素來康健,也未聞染恙,無端去世已是奇怪,父皇秘不
發喪,更是莫名其妙,肴來別有內情,不知是凶是吉。周義左思右想,發覺無論
如何,此事己經打亂了自己的布署,伐宋之事固然有礙,沒有母後在父皇身前美
言,以後的日子也會艱難得多。

  想得愈多,周義感覺愈是不妙,恨不得能背抽雙翼,飛返京師安排對策,無
奈念到哀詔未至,不能貿然回京,使他更添幾分煩惱。

  差不多夜半時,周義終放回到寧州了。第一件事便是趕往書房,取來魏子雪
的密信,從頭再讀一遍,然後把信放在火卜烘烤,沒多久,信上便然再生字跡。

  周義與魏子雪的秘密通訊之法,倘有絕對的機密大事,魏子雪隻希望周義自
己知道,便會用藥物寫在紙上,用火烘烤後才能現出字跡,這一趟可用得上了。

  「母刺父,父殺母,神秘離奇,瑤仙可疑,回程小心。」

  信上隻有短短的十八個字,己經叫人毛骨驚然,驚心動魄。

  明眼人當能猜到其中還有陰謀,周義深悉內情,想也不想,便肯定瑤仙就是
幕後黑手,要假手母後行刺父皇,隻是想不到她怎能支使丁皇後動手。

  要知道父皇母後雖然不算恩愛,但是結璃廿餘載,母後的尊榮富貴全係父皇
身上,無論如何,也不會生出殺機的,何況母後素來不喜瑤仙,如果神智清明,
怎會為她蠱感。

  如此看來,瑤仙不是暗下藥物,便是使用邪術,先使母後迷失本性,才會如
此倒行逆施的。

  複念魏子雪既然有此懷疑,當然會告訴父皇,父皇為人精明一定也會想到,
可是沒有拿人,分明仍然不想廢去太子,擔心沒有真憑實據,與他因此反目。

  一念至此周義便心�有氣,暗念瑤仙已經害死了母後,父皇還是優柔寡斷,
要攀倒太子,恐怕更是難上加難了。

  周義對著魏子雪的密報,呆呆地想了許久,才長歎一聲,返回寢室休息。

  周義睡得不好,心情更是糟透了,起床後也無心處理公務,隻是召來親信,
論述此行的收獲,還告訴他們自己行將赴京,重新安排各人的任務,著眾人留意
江防,勤練兵馬,提防宋元索冷雙英等乘虛而入。

  「何坤,我去後,你暫代州牧之職,有什麼事與大家一起商議,不求有功,
但求無過便行了。」

  周義說,何坤是他從晉州帶來的大將,為人處事謹慎,該能托付重任的。

  「是,末將明白。」

  「記得派人前往上遊的石灘查察,看看是不是能夠涉水過江。」

  「待會末將立即派人前往。」

  「還有,宋元索答應給冷雙英添兵十萬和三百戰船,看來會在附近的海口建
造,溯江而上,你要密切監視,半途截擊。」

  「末將知道了。」

  「巳綏,你不用隨我上京,留下來專責對付宋元索的細作,有什麼消息便盡
快通知我。」

  「是,屬下也會親自把冷翠的信送交大鍾山的百獸門餘孽,要是她們相信,
便助她們偷渡過江,就算不相信,也不會難為她們。」

  「還要留意對岸的訊號,必要時可以渡江求見。」

  「對靈芝公主要報喜不報憂,定時發放訊號,穩住她們的軍心,是不是?」

  「不錯,至於紅蓮教,待我見過聖姑後,再定對策吧。」

  「這個婆娘從豫州回來後,不知有什麼急事,天天來找你。」

  「可是查問那些母狗的消息嗎?」

  「應該不是,母狗訓練營前後已經把那些母狗的平安信送來。」

  「不會是在這�傳教遇到阻礙吧?還是識破我們的計劃,發覺教徒全是我們
派去的?」

  「這�沒有問題,倒是她回來後,把兩個使者調回豫州幫忙。」

  「為什麼?」

  「我聽到她告訴徒弟,豫王整天纏著那兩個留在豫州的使者作樂,她們沒空
外出傳道,唯有兩從這�調兩個回去了。」

  「那麼她是欠幹了。」

  「欠幹?」

  「待我招呼她吧。」

  周義沒作解釋,繼續說:「皮源,卯兔說你發明了一個水肺,能讓人在水�
潛行,十分有用,你看看能不能多造一些,讓水鬼隊的軍士使用吧。」

  「可以。」

  「還有百花樓……」

  「其實也差不多造好了,不過再給找一個月時間,便能完成改建,保證比晉
州的秘宮更有趣的。」

  「你留下下坡車的圖樣慢慢研究,不用還我了。」

  「靈芝公主巧手慧心,能夠設計這樣的車子,可真了不起。」

  「王爺,紅蓮聖姑求見。」這時,親兵進來稟告。

  「來了。」

  周義笑道:「你們退下,玄霜留下來,與我一起見她。」

  「老身參見王爺。」

  聖姑丹薇就像平常般一身淄衣,檢枉為禮道。

  「聖姑急欲與本王見麵,可有要事麼?」

  「王爺,大禍臨頭了。」

  「出了什麼事?」

  「老身前些時奉召返回天庭,天帝諭示,太歲突然移位,天劫己逼近眉睫,
更糟的是大周位處三煞惡位,異變即生,本欲及早報告王爺,以便早為之計的,
沒料過去半月,己經劫難頻生,來勢洶洶,看來縱然沒有天劫,大周也是岌岌可
危了。」
  「什麼劫難?」

  「老身夜觀天象,發覺帝星忽明忽暗,搖搖欲墜,護翼群星更是黯然無光,
特別是南邊的兩顆,甚是不妙。」

  「帝星出事?」

  「難說得很,但是十分凶險。」

  「不會吧,要是有事,一定會有急信。」

  「星象放十天前才開始有異,道路遙遠,往返需時,這兩天便有消息。」

  「南邊的兩顆星該是我和四弟了。」

  「不錯,豫王爺修行有年,道行不俗,雖然應劫,我看最多隻是大病一場,
但是王爺……」

  「我會怎樣?可是小命不保麼?」

  「送命事小,可是禍害極深,小則禍及家人,大則……唉,大則禍延社稷,
殃及黎民百姓。」

  「不會這麼嚴重吧?」

  「倘若是常人,隻會禍及己身,王爺天降真龍,身係家國,當然嚴重了。」

  「什麼天降真龍?」

  「不好……唉,老身一時說快了嘴,誤泄天機,不過也顧不得了,如果王爺
能避過此劫,還有帝王之望。」

  「怎樣才能避過此劫?可是立即入教嗎?」

  「緩不濟急,此時入教也太遲了。」

  「那麼如何是好?」

  「現在王爺的將星為烏雲蓋掩,以致戾氣纏身,要是能夠驅走烏雲,使將星
再亮,便能消彌此劫了。」

  「怎樣才能驅走烏雲?」

  「隻要……隻要王爺能夠賜下幾件自身之物,供老身作法。」

  「什麼?又是頭發陰毛和精液嗎?」

  「沒有這些東西,老身也無能為力,還望王爺以大局為重……」

  「非要這些東西不可嗎?」

  「是的,老身也知道此事委屈了王爺,如果王爺答應,老身打算派遣門下兩
個弟子前來侍候,她們也有幾分姿色,還是處子之身,事後會留下來隨侍左右,
供王爺使喚。」

  「也罷,讓我考慮一下吧。」

  「事不宜遲,還望王爺早作決定。」

  「王爺,不能答應把那些東西給她,那個什麼國師一定是用來施展邪術,暗
算你。」

  聖姑去後,玄霜著急地說。

  「我知道。」

  周義點頭道。

  「我真不明白,這些東西沒有記認,隨便找一些回去也可以,不用如此花功
夫的。」

  玄霜不解道:「難道那個什麼國師能分出直假嗎?」

  「如果不能,她也不用把兩個閨女徒弟送我了。」

  「你要不要那兩個閨女?」

  「我要是喜歡,隨時可以手到擒來,也不用交換。」

  「那麼你決定拒絕她了。」

  「不,如果她用自己交換,那使卻之不恭了。」

  「要是她拿到那些東西……」

  「要是她喜歡,便給她吧。」

  「可是冷翠說那個南海神巫的邪術很楚厲害,要是……」

  「那些東西多得很,縱然南海神巫能分辨真假,聖姑丹薇該是沒有這個本領
的。」

  「你也可以把她拿下來,同時禁絕紅蓮教,一勞水逸。」

  「紅蓮教在豫州的勢力極大,要是現在拿下了她,恐怕會有許多愚夫愚婦出
來鬧事,那便麻煩了。」

  「如果待那些母狗訓練完畢,可以出來傳播忠君愛國的思想後,那麼也不用
禁絕紅蓮教了。」

  「對呀,那時更不用多此一舉了。」

  「你買下月兒,可是為了勸她投誠嗎?」

  「可惜不能帶回來,否則當能使她生出異心,暗�去抽宋元索的後腿。」

  「看來她的消息很不靈通,不僅給宋元索蒙在鼓�,也不知道皇後大歸的消
息。」

  「哀詔未到,她怎會知道,剛才那些鬼話,當是根據瑤仙謀刺父皇的計劃編
造的。」

  「她說豫王有事,看來是要出手加害了。」

  「就算是也不足為奇的。」

  「可要警告豫王小心嗎?」

  「或許已經太遲了,而且他中毒已深,左右全是紅蓮妖女,告訴他也是沒有
用。」

  第二天,周義才收到豫王抱恙的消息不久,聖姑便登門求見了。

  「王爺,豫王發病了,是不是?」

  聖姑平靜地問道。

  「你也知道了。」

  周義歎氣道:「使者說他昨天突然昏倒,好像病情不輕,昨夜還大說夢話,
家人慌了手腳,放是趕來報告。」

  「好極了。」

  聖姑舒了一口氣道。

  「聖姑何出此言?」

  周義沈聲道。

  「能夠說話便是好轉了。」

  聖姑解釋道:「昨夜老身發覺天生異象,知道像王出了事便立即使法相助,
渡過此劫,從現在起,他應該慢慢好轉,明天該能下床了。」

  「是嗎?」

  周義皺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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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1 18:38:45

           第七集 第四章 聖姑蒙難

  「老身就是騙你,也騙不了多久的,明天便能知道答案了。」

  聖姑歎氣道:「豫王雖然沒事,唉……如果王爺不及早挺身而出,禍事還是
會接踵而來的。」

  「也許是巧合?」

  周義沈吟道。

  「不是巧合。」聖姑煞有介事道:「你可知道帝星昨夜三度隕落,要不是老
身吐出內丹,強行支撐,恐怕……恐怕已有大變了。」

  「王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何況那些東西又不是什麼緊要物事。」

  玄霜依照周義事前的指示,插嘴道。

  「玄霜妹妹說的不錯,我那兩個徒兒就在外邊等候,讓我叫她們進來侍候王
爺吧。」

  聖姑點頭道。

  「不要她們,你想要那些東西,自己來取便是。」

  周義詭笑道。

  「我?」聖姑怔道。

  「不錯,人世間的美女俯拾即是,我更是垂手可得,天上的仙姬卻是可遇而
不可求,得逢百花仙子,我豈能輕易放過?」

  周義日露淫光進。

  「我……我想你是誤會了,老身要那些東西有什麼用?隻是為了給王爺出力
吧。」

  聖姑抗聲道。

  「我不管,本王乃天皇貴胃,能夠侍候我也是你的福氣。」

  周義傲然道:「要是你不願意,本王也不勉強,隻是以後別再提此事了。」

  「老身……老身年紀老大,也……也非完璧,焉能……焉能褻瀆王爺。」

  聖姑臉泛紅霞道。

  「仙子也嫁人的嗎?」

  周義明知故問道。

  「不,老身委身修道,怎會嫁人?隻是……五甲子前,為了拯救眾生,曾經
以身啖魔,才毀去身體清白。」

  聖姑決然道。

  「既然你能以身啖魔,為什麼不能侍候本王?」

  周義曬道。

  「我……」怪姑的粉臉忽紅忽白,不知如何回答。「你可以慢慢想清楚的,
如果願意,可以在今晚起更時,獨自前往百花樓,我在那�等你,窮一晚功夫,
你想要多少也可以。」

  周義桀桀怪笑道。「百花樓?」聖姑失聲叫道。

  「那�是寧王以前用來尋歡作樂的地方,在此處以東兩百步,本來已經給我
封了,但是今晚會為你重新開放。」

  周義吃定了她的說:「那�的女人,不是妹子便是女奴,任人取樂,到了那
�後,你也要像娘子女奴一樣,不要惹我生氣。」

  「你為什麼這樣?」

  聖姑粉臉煞白,可不明白素來守禮的周義為什麼突然變了一個人。

  「男人好色,自古皆然,何足為奇。」

  周義淫笑道:「過了今晚,你便知道我有多好了。」

  「我……我不會去的。」

  聖姑憤然道:「可是你也難逃天劫!」

  「人生自古誰無死?我逃不過天劫,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何況還有許多人陪
我。」

  周義長笑道:「那時哀鴻遍野遍地餓孚,請問你這個百花仙子放心何忍?」

  「你……」

  聖姑冷了一截,氣得轉身便走。

  「慢走了,我會準備一些有趣的玩意招呼你的。」

  周義在聖姑的身後叫道。

  「你凶巴巴的,她一定以為有什麼把柄捏在你的手�了。」

  聖姑的背影消失後,玄霜皺眉道。

  「我很凶嗎?」

  周義曬道,回心一想,自己該是有點兒急色,以致露出本來臉目。

  「你這樣唬嚇她,不知道晚上還會不會來?」

  玄霜歎氣道。

  「你說呢?」

  周義問道。

  「她是非要那些東西不可,可看見你的樣子一定怕死了,豈敢自投羅網?」

  玄霜沈吟道。

  「她是別無選擇,應該會來。」

  周義自言自語道:「不過為什麼我要把這些東西送她?」

  「對呀,我也不明白。」

  玄霜皺眉道。

  「如果她知道紅蓮穀發生的事情,拿到這些東西後,一定會藉機回去查探真
相的,可惜沒有月兒……」

  周義歎氣道。

  「可以找人冒充月兒,或是直接告訴她的。」

  玄霜建議道。

  「倉卒間那�去找一個餘饒女子冒充月兒,要不是真的來自紅蓮穀,三言兩
訊便給她識破了。」

  周義搖頭道:「要是不相幹的人告訴她,她又怎會相信。」

  「什麼人也沒關係,能讓她相信便行了。」

  玄霜�杠似的說。

  「也好,我便給她一個自新的機會,給我找湯卯兔等進來吧。」

  周義有了主意道。

  聖姑丹薇想了半天,終放暗咬銀牙,作出了決定。

  當夫晚上,聖姑便食不知味地胡亂吃了點東西,動身前往百花樓,也沒有帶
上用作施法的藥物,知道就是帶上了也用不著。

  這時太陽已經下山了,道路昏黑,沒有多少行人,聖姑走了一會,便來到一
棟小樓前麵。

  門上糊著一方寫上「百花樓」三個大字的紅紙,看來才貼上去不久,聖姑也
不猶疑,便推門而進。

  門後是一個雜草叢生,好像沒人打理的小花園,兩個衣著冶豔,丫環打扮的
女郎在旁等候,見到聖姑後,便領著她登上一道九曲廊,走了一會,進入一個布
置華麗的房間�。

  「請你們代為通傳,紅蓮聖姑求見王爺吧。」

  聖姑平睜地說。

  「信女認得你,我們也是教徒哩。」

  一女親熱地招呼聖姑坐下迸。

  「聖姑請用茶。」

  另一女送上香茶道。

  「你們也是信眾嗎?」

  聖姑芳心一展,不知是驚是喜,驚的是害怕她們知道自己此行是為了獻身周
義,那麼羞人事小,還要設法不讓她們傳揚出去,喜的是她們既是信徒,或許會
有用處的。

  「你找王爺有什麼事?」

  「你們通傳便是,他知道的。」

  聖姑喝了一口茶,寶相莊嚴道。

  「已經有人去了,請你稍候吧。」

  「可是給他消災解難嗎?」

  「是,他遭逢大劫,危在旦夕,還會禍及無辜,希望老身能助他一把吧。」

  聖姑歎氣道。

  「你真偉大,竟然能夠作出如此犧牲。」

  「我……」

  聖姑頓時霞燒俏臉,囁囁無語,看來她們是知道此行來幹什麼的,唯有藉著
舉杯喝茶遮羞。「你長得真漂亮。」

  「隻是一具臭皮囊吧,何足掛齒。你們如果能潛心修練,便能修成正果,還
可以青春常駐的。」聖姑定一定神道。「你叫什麼名字?」

  看見聖姑喝光了茶,女郎隨即送上新茶問道。

  「出家人那有名字。」蚤姑搖頭進。「那麼挑一個吧。」一個女郎把一盤盛
了十多塊竹片子的盤子捧到聖姑身前說:「不用了,我是不同的。」

  聖姑哼道,暗念這兩女煙視媚行,搔首弄姿,分明不是良家婦女,不覺心�
有氣了。「有什麼不同,我給你挑一個吧。」女郎吃吃嬌笑道,隨手翻開一塊竹
片,隻見後邊寫著「丹薇」兩個字,聖姑心�一震,奇怪怎會這麼巧,竟然挑上
自己的名字。

  「從現在起,你的花名便是丹薇。」

  女郎笑道。

  「花名?」

  聖姑愣然道。

  「前來侍候的女孩子,要有名字供王爺叫喚的。」

  女郎把盤子放在聖姑身旁的桌子上說。

  「常常有女孩子前來侍候王爺嗎?」

  聖姑問道。

  「寧王爺在的時候很多,晉王爺至今還沒有,你是第一個。」

  女郎答道,看來她們是寧王留下來的。

  「你們是王爺的女人嗎?」

  聖姑粉臉一紅,喝了一口茶,問道。

  「我們哪有福氣。」

  「你們叫什麼名字?」

  聖姑無聊地翻開身旁盤子�的竹片問道,沒料竹片全是寫上「丹薇」兩字,
不禁大吃一驚,可不明白周義從何得知自己的名字,以此故弄玄虛。

  「我是妙青,她是妙真。」

  「王爺知道我來了沒有?找人去催一下吧,我等了許久了。」聖姑急著與周
義見麵,不耐煩地說。

  「那麼你換衣服吧。」

  妙青說。

  「換什麼衣服?」

  聖姑怔道,不知為什麼,身上軟綿綿的,好像坐也坐不穩。

  「就是這些。」

  妙真送上衣物道。

  「這……這算是什麼衣服?怎樣穿在身上?」

  聖姑肴見女郎手上隻是拿著幾方色彩繽紛的絲帕,不滿道。

  「能的,你先把衣服脫下來吧。」

  妙青笑道。

  「不,我不換衣服。」

  聖姑惱道。

  「王爺有話,要是不換衣服,便不能前往見他。」妙真歎氣道。「哪有這個
道理,我自己去問他。」

  聖姑挺腰要站起來,豈料什麼氣力也沒有,竟然動不了。

  「怎樣也要換的,我們侍候你吧。」

  妙青上前一步。動手去扯聖姑的衣帶說。

  「你們給我喝了什麼?」

  聖姑怒喝道。

  「那是軟香茶,吃下後便渾身無力,初次侍候王爺的女孩子。都要喝上一杯
的。」

  妙真吃吃笑道。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害我?」

  聖姑怒火中燒道。

  「這是王爺吩咐的,不是我們的主意。」

  妙青抽絲剝繭地脫下聖姑的衣服說:「要是害你,便讓你吃下蟲二茶了,蟲
二茶是很厲害的春藥,就是閨女吃下去,也會變得淫蕩無比的。」

  「住手,不要脫!要不住手我……我便要念出催魂奪命咒,咒死你們的!」
聖姑急叫道。

  「念咒?你懂念咒嗎?」

  妙青冷笑道。「我怎麼不懂?忘記了我的法術多麼厲害嗎?」

  勝姑坑聲道。

  「那些法術全是騙人的。」

  妙真曬道。

  「我還可以把你們變成豬狗,永不超生。」

  聖姑唬嚇道。

  「是嗎?要是你懂法術,便不會任我們擺布了。」妙真嗤之以鼻說。

  「那麼……我……我念了!」聖姑裝模作樣地喃喃自語,知迸難逃劫數了。

  「那麼念呀。」

  妙青夷然不懼,抱手胸前道,這時聖姑身上卻隻剩下褻衣內褲。

  「?快點脫吧,別和她蘑菇了。」

  妙真解開聖姑的抹胸說。「我倒要看看她要把我們變豬還是變狗嘛。」

  妙青繼續動手,剝下僅餘的白布褻褲說:「奶子不小,生過孩子沒有。」

  妙真揭下抹胸,把玩著聖姑胸前的軟肉說。

  「看她的騷穴緊緊合在一起,沒有一丁點縫隙,我看是沒有了,是不是?」

  妙青脫掉褻褲說。

  「別碰我!」聖姑急得珠淚直冒地叫。

  「聽說她懂武功的,我看還是給她再喝一杯軟骨茶,以免出事。」

  妙真問道。

  「也好,順便看看她的牙齒吧。」

  妙青點點頭,取來一杯軟骨茶道:「捏開她的牙關吧。」

  聖姑不是沒有咬緊牙關,隻是半點氣力也沒有,妙真輕而易舉地便被捏開牙
關,讓妙青把軟骨茶灌進去,接著便逐一檢視牙齒:「嘴巴�沒有。」

  妙青搖頭道。

  「王爺是過慮了,哪有人在嘴巴�藏著毒藥的。」

  妙真笑道。

  聖姑心中一凜,看來周義已經發覺宋元索派遣南來的細作,口�藏有毒牙,
以便被擒時自栽的秘密,如果他也知道自己的底細,此行必定凶多吉少,不禁憂
心忡忡,後悔太是大意,從來沒有把這個假仁假義的晉王放在眼�。

  「我給她梳頭。」

  妙青解開聖姑的發髻,取出梳子,把柔軟烏黑的秀發梳了一遍,證實發�沒
有藏有東西後,說:「來吧。」

  妙真答應一聲,便與妙青一個�頭,一個�腳,把一絲不掛的聖姑扛起,放
在桌上。

  「你們還要怎樣?」

  聖姑咬牙切齒道,她爛泥似的仰臥桌上,臻首倒懸桌旁,四肢卻大字張開,
在明亮的燈光下,光溜溜的嬌軀纖毫畢現。

  「怎麼不念咒呀?」

  妙真訕笑道。

  「念了,我念了,你們會死無葬身之地的!」聖姑悲憤地叫,暗念眉然周義
識穿了自己的伎倆,又怎會相信自己的鬼話,看來勢難取得南海神巫要的東西,
國人亦要淪為餓孚了。

  「你要是真有神通,還要躺在這�嗎?」

  妙青冷笑一聲,仲手便往聖姑的大腿摸去。

  「不……不要碰我!」聖姑大叫道。

  「我們不碰你,你便見不到王爺了。」

  妙真捧著聖姑的粉臉脖子摸索著說。

  「對呀,如果你不要我們,也可以找些男人碰你的。」

  妙青吃吃嬌笑道。

  「為什麼?」怪姑氣極而泣道。

  「誰知你身上有沒有暗藏毒藥暗器,圖謀不軌?」妙真哼道。

  「我身上還能藏些什麼?」怪姑囁道。

  「難說得很。」

  妙青笑道。

  聖姑知道多說也是徒然,唯有緊咬著朱唇,不再造聲,暗念周義實在可恨,
竟然支使這兩個婊子如此羞辱自己,但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忍辱負重了。

  縱然沒有受製,也是非忍不可的,因為周義莫測高深,好像知道的不少,且
別說他的話中有刺,淨是知道自己從來沒有在此地使川的名字,己經叫人吃驚。

  除了隨同北上的二十四個紅蓮使者外,北方是沒有人知道丹薇這個名字的,
就算在南方,認得自己的人縱使不少,也沒有多少人會以此呼喚,周義更沒有理
由會知道的。

  業己為周義所汙的春花當然有可能泄密。但是此事關係非輕,聖姑深信她一
定會守口如瓶,甚至以自己的性命堅守這個秘密的。

  不僅是春花,就算其他二十三個紅蓮使者也是一樣,縱然失風被擒,遭人嚴
刑逼供,真的熬不下去時,也早已準備了說辭,魚目混珠,別人該不知道還有別
情的。

  聖姑最擔心的是有人認出自己的來曆,要是置諸不理,也許因而誤了大事,
那麼一切的辛苦和委屈便白費了。首要之務,自然是要探出周義究競知道多少,
然後設法補救,如果不靦顏啞忍,看來是難以見到周義,亦不能作出查探的。

  「她的皮膚也真嫩滑。」

  妙真羨慕地說。

  「不錯,竟然一點瑕疵也沒有。」

  妙清點頭道。

  「你們摸夠了沒有?」

  聖姑悲叫道。通體上下,已經給她們摸遍了,那份羞辱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
的。

  「差不多了,還剩下兩個孔洞吧。」

  妙真詭笑道。「什麼孔洞?」

  聖姑低叫一聲。忽地尖叫道:「不能……不能碰那�的!」

  「誰說不能的……」

  妙清伸手覆在聖姑的腿根,揉搓著說:「這個肉飽子也真肥美,不當婊子也
真可惜!」

  「為什麼?」

  妙真問道。「你看,這個肉飽子肥美多肉。男人壓在上邊時。好像壓著一個
軟綿綿的壁子,就是亂衝亂撞。也不會碰著恥骨,男人舒服,她也過癮,要是當
了婊子,一定紅透半邊天的。」

  妙消解釋道。

  「當王爺的女人比當婊子好得多了。」

  妙真笑道。

  「所以她才自動獻身嘛。」

  妙清雙手扶著腿根,使勁地張開了緊閉著的一往廣,說。

  「哎喲……不要……」

  下體傳來撕裂的感覺,使聖姑忍不住痛哼一聲,接著聽到妙清驚叫一聲,不
禁芳心劇震,知道她發現自己的異狀了。

  「這是什麼?」

  妙清訝然道。

  「奇怪……」妙真湊了過去,窺看道。

  「不要……不要碰那�!」聖姑突然觸電似的尖叫,原來妙清竟然把指頭捅
了進去。

  「原來是淫核……」

  妙清若有所悟道。

  「不會吧,淫核那有這麼大的,大得好像……好像櫻桃一樣。」

  妙真不以為然道。

  「要不是淫核,怎會碰一碰便叫得這樣厲害,看……淫水也流出來了。」妙
清的指頭在肉洞�掏挖著說。

  「住手……嗚嗚……不要這樣!」聖姑失聲痛哭道。

  「吵什麼?姑奶奶喜歡看多久便是多久。」

  妙清發狠地肉洞掏挖了兒下,才抽出指頭,取來彩帕揩抹乾淨說。

  「這麼大的淫核也真少見。」

  妙真好像意猶未盡,又再張開有點濡濕的肉唇窺看道。

  聖姑抿著朱唇沒有做聲,心�可把這兩個可惡的女郎恨死了,知道如果自己
真的懂得咒語法術,她們一定早已被碎屍萬段了。

  「浪蹄子吧,有什麼稀奇的。」

  妙清曬道:「扶她起來,看一看她的屁眼吧。」

  兩女一起動手,翻轉聖姑的身子,使她狗兒似的伏在桌上,白雪雪胖嘟嘟的
粉臀便朝天高舉。

  「果然是浪蹄子,屁眼看來也給男人幹過了。」

  妙真張開股肉說。

  「這道疤痕不小,那時一定流了許多血。」

  妙清笑道。「可要把指頭捅進去,看看有沒有東西嗎?」

  妙真問進。「這個孔洞不大,該藏不下什麼的。」

  妙清搖頭進。

  「可是王爺吩咐……有了!」妙真眼珠一轉,用彩巾包菩指頭,便往紅彤彤
的菊花洞搗了進去。

  「哎喲……」

  聖姑哀叫一聲,淒涼的珠淚也汩汩而下。

  「讓彩巾留在�邊,王爺看見了,便知道我們檢查過了。」

  妙真抽出指頭道。

  「好主意,那麼前邊的騷穴也可以這樣的。」

  妙清拍手道。聖姑知道討饒也是徒然,唯有咬緊牙關,任由兩女把身體翻轉
用指頭把一方彩帕塞入牝戶�。

  「看,多漂亮!」

  「果然不錯,扶她起來看看。」

  兩女咯咯嬌笑道。兩女把聖姑扶了起來,隻見前邊的彩帕給兩女弄成花兒模
樣,後邊的卻像尾巴似的掛在身後,雖然掩著前後兩個肉洞。卻更見詭異涅靡。

  「走吧,王爺一定等得不耐煩了。」妙真催促道。

  「給我穿上衣服吧。」聖姑悲聲叫道。

  「還要穿衣服嗎?無論穿上多少衣服,待會也要脫下來的。」妙清大笑道。

  「外麵還有別人的!」聖姑急叫道。

  「那便讓他們看清楚紅蓮聖姑的真身吧。」妙典哂笑一聲,便與妙清架起聖
姑,往外走去。

  聖姑絕望地哀叫一聲,卻是束手無策,唯有暗�禱告,希望不要碰見其他人
了?兩女沿著九曲廊行走。連奔帶跑,走得很快,沒多久,便走完九曲廊,走進
了一個花團錦簇的園子,在一道月牙門前停下來。

  「王爺,婢子等帶來丹薇了。」妙清高聲叫道。「當!」門�沒人回答,隻
是傳來一聲鑼響。兩女聽到鑼聲後,才繼續舉步前進。

  門�是一個滿布假山假石的園子。然後是金碧輝煌的大廳,周義穿著錦袍,
踞坐堂上。

  「參見王爺。」兩女走到周義身前,拉著聖姑下拜道。聖姑一點氣力也沒有
隻能任人擺布,給兩女按倒地上後,也沒有力氣起來。

  「怎麼爛泥似的,可是喝了太多軟骨茶麼?」

  周義皺眉道。「隻是喝了兩杯,一個……時辰左右沒小便。」妙清囁囁道。
「你們幹得很好。回頭去帳房領一百兩銀子作賞銀吧。」

  周義滿意地說。「謝王爺。」兩女喜喜上眉梢道。「扶她起來說話吧。」

  周義點頭道。

  「周義,我是來救你的,為什麼這樣對我?」

  聖姑喘了一口氣,軟弱地推在妙真身上,悲憤地叫。

  「還要問為什麼嗎?」

  周義冷哼道。

  「丹薇,事發了,你還是乖乖地道出真相,聽候王爺發落吧。」說話的是玄
霜,她手執皮鞭,站在周義身旁,可沒有穿上日常慣穿的黃金甲,而是以彩帕纏
繞身體,胸前的豪乳雖然跌蕩有致,還算密實,沒有肉帛相見,腰下前後掛著的
兩方彩帕,乍看是短裙子,然而一雙修長的美腿盡現眼前,�麵更好像光溜溜的
什麼也沒有。

  「什麼事發了?」

  聖姑裝蒜道。

  「你不是天上的百花仙子,而是餘饒國的末代公主丹薇,是不是?」

  玄霜歎氣道。

  「我……」

  聖姑粉臉變色,知道果然是身份暴露了。

  「你率眾遠離餘饒,裝神弄鬼,妖言惑眾,可是要顛覆本朝嗎?」

  周義寒聲道。

  「我沒有……」怪姑急叫道,心�更是著急,要不知道他們究竟知道多少,
可不知應該如何回答。

  「丹薇,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識相的便乖乖的招供,本王還可以給你一個
自新的機會,寬大處理,否則……」

  周義森然道。

  「招吧,別惱了王爺。」

  玄霜勸說道。

  「冤枉難招呀……」

  聖姑急叫道,她決定了,沒有弄明白周義知道多少時,萬萬不能胡亂說話,
因為事到如今,如果他什麼也知道,自己就算直認不諱,什麼也和盤托出,還是
改變不了淪為階下囚的命運的。

  倘若周義隻是知道自己的來曆,其他的純屬臆測或是詐語,那麼坦言招供,
便等如背叛了宋元索,自己和國人的生死榮辱不說,複國的希望亦從此幻滅。

  如果咬牙不說也許難逃皮肉之苦,但是周義如此擺布自己,分明心懷不軌,
該沒有性命之憂,隻要知多一點,便有補救的機會,甚至還有脫身之望了。

  「你是不要命了?」

  「我不是奸細……不是的!」

  「那麼你是南朝餘饒的丹薇公主嗎?」

  「我……出家多年,出家人忘記俗事了。」

  「忘記了嗎?那麼我幫你一把吧,鄭功,出來吧。」

  一個臉目平凡的瘦子聞聲便從堂後出來,在周義身前下拜道:「安城鄭功叩
見王爺。」

  看見來人是一個陌生的男子,一雙賊眼還目不轉睛地上下打量自己的裸體,
可把聖姑羞得無地自容,唯有眼觀鼻,鼻觀心,暗�思索此人怎會知道自己的秘
密。

  「你是什麼人?緣何至此?」

  「小人是安城富貴樓的東家派來,打算在這坐做點小生意的。」

  鄭功答道,此人其實是十二鐵衛�的鄭申猴,他的輕功了得,負貴傳遞緊急
消息,丁皇後大歸的急信,便是他送來的。

  「什麼小生意?」

  「開設妓院。」

  「安城不許做窯子的生意嗎?」

  「不是,隻足近來的生意很艱難」

  「為什麼?」

  「南方的賤人館址最近在安城開了分館,本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他們
勾結官員,從各地運來許多美女,我們的生意便越是難做,所以東家想把生意搬
來這�。」

  「你們不能在外地購買女子嗎?」他們總是先挑,然後才輪到其他人,就像
最近紅蓮穀暴動,最漂亮的女奴全給他們買去,剩下的全是醜婆子。聖姑聽了幾
句,正在奇怪周義為什麼找來一個龜公說話時,突然聞得紅蓮穀的消息,不禁芳
心巨震,趕忙傾耳細聽,也顧不得害羞了。

  「紅蓮穀就是餘饒遺民聚居的地方嗎?」

  「足的。據說今年大熟,他們本道可以吃飽了,豈料主上又再加稅,有人起
來反抗,結果引發暴動,要派出大軍鎮壓,男的全殺了,女的卻淪為奴隸。」

  「暴動的消息也傳到安城嗎?」

  「不是,我們買了幾個餘饒女奴,是她們說的。」

  「她們還說了什麼?」

  「她們還說丹薇公主給宋元索騙了,早知左右也要當奴隸,便不該答應給他
辦事。」

  「丹薇公主是什麼人?辦什麼事?」

  「餘饒國的末代公主,為免國人淪為奴隸,答應所有餘饒遺民移居紅葉穀,
給他鑄造兵器,自已還要冒險北上。」

  「北上幹什麼?」

  「不知道,隻知道她後來當了紅蓮教的教主,自稱聖姑。」

  「你還知道些什麼?」

  「小人知道的全說了。」

  「很好,你退下吧,待我想到什麼,再問你吧。」

  鄭功退下後,周義目注堂下的聖姑冷冷地說:「丹薇,你還有什麼話說?」

  「不錯,我……我是餘饒丹薇。」

  聖姑知道不認不行,吸吸道,暗�思索該如何回答周義的問話。

  「鄭功說的可是事實?」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看來你是準備熬刑了。」

  「不是……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

  「犯賤,隨我來。」

  周義怒哼一聲,長身而起。

  妙清妙真兩女趕忙架起了丹薇,隨著周義和玄霜走進了內堂。周義領先走進
了一道門戶,�麵可不是丹薇想像中的刑房,而是布置華麗的寢室,當中還有一
張其大無比的繡榻,唯其如此,更使丹薇膽戰心驚。

  妙清等兩女不待周義吩咐,便把丹薇放在床上,還把她的手腳大字張開,完
全曝露了那差不多赤裸的嬌軀。

  「你真的要我用刑嗎?」

  周義爬上了床,靠在丹薇身畔說。

  「我真的不知道,我已經許久沒有回去紅蓮穀了。」丹薇急叫道,知道受辱
己是意料中事,問題是能不能再一次利用這件最後的武器,逃過大難。

  「我問的是餘饒遺民可是給宋元索鑄造兵器?」

  周義伸手在豐滿的胸脯把玩著說。

  「我……我也是為勢所逼的。」

  丹薇紅著眼睛說。

  「那麼你率眾渡江,創建紅蓮教,為宋元索充當細作,顛覆我朝,也是為勢
所逼了。」

  周義冷笑道。

  「是……是的,不過我雖然被逼給宋元索辦小,可是渡江以後,陽奉陰違,
給他的情報也是不盡不實的。」

  丹薇流著淚說。

  「是嗎?」

  周義哼道。

  「是的,要不是我誇大了周朝的實力,前些時寧王大敗時,他己經乘勝渡江
了。」

  丹薇煞有其事道。

  「那麼你以紅蓮教妖言惑眾,蠱惑百姓奉你為作又怎麼說?」

  周義追問道,手上繼續搓揉著丹薇的胸脯,發覺她雖沒有玄霜的碩大漲滿,
還是肉騰騰軟綿綿的,握在手�也很舒服。

  「沒有,我沒有……」

  丹薇抗聲道:「宋元索本來命我散布北天已死,南天當立的謠言,煽動信眾
與朝廷對抗,伺機迎他過江的,可是我沒有照辦,還勸他們忠君愛國,事實是與
宋元索作對。」

  「為什麼你要要與他做對。」周義問道。

  「因為我恨他!」

  丹薇咬牙切齒道:「他亡我餘饒,殺我父母,勞役百姓,還……」

  「還有什麼?」

  周義追問道。

  「他……他毀了我的清白。」丹薇痛哭道。「但是你還為他辦事?」

  周義問道。「我要不答應北上,便要當他的姬妾……」

  丹薇淚下如雨道。

  「難道他沒有防範你會暗�搗亂嗎?」

  周義皺眉道。

  「他以為我為了國人的性命,不敢胡來的。」

  丹薇哽咽道。

  「那麼你又敢?」

  周義不解道。

  「天高皇帝遠,他該不會知道的。」

  丹薇答道。

  「除了你,宋元索還派了多少細作渡江?」

  周義暗道縱是瑤仙和冷翠鞭長莫及,宋元索亦會另派細作監視,怎會任她胡
作非為,看來此女說的話才是不盡不實,心念一動,問道。

  「我……我不知道。」

  丹薇臉色一變道。

  「不知道?」

  周義手中一緊,重重地扭擰著手�的肉球說:「獸戲團不是嗎?」

  「哎喲……也許是吧,我……我不知道……真是不知道!」丹薇痛吟進。

  「那麼你為什麼要獻身給我?」

  周義改口問道。

  「這址宋元索的命令,他想要你的……」

  丹薇懾懾道。

  「要我的頭發體毛和精液嗎?」

  周義冷笑道。

  「是的。」

  丹薇答道。

  「要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周義問道。

  「我不知道。」丹薇怯生生地,害怕周義又再施暴。

  「還用說嗎?那些東西一定是用來施展邪術的。」

  周義的手掌往下移去,直薄禁地說。

  「我不知道,也許是吧。」丹薇感覺周義的怪手已經覆在彩帕造成的絲花上
麵,悲哀地說。

  「這些東西沒一個男人也有,你隨便找一點回去交差便行了,難道他能知道
是真是假嗎?」

  玄霜忍不住問道。

  「他是知道的,據……據說王族的血統與眾不同,他有辦法分辨真偽的。」

  丹薇芳心劇震,突然想到一個交差的方法,要是早點想到,也許不會陷入如
斯境地。

  「倘若那些東西是用來施展邪術,你說我還會給你嗎?」

  周義整理著塞在牝戶的絲花說。

  「我……我沒有想到可以使用那些東西施展邪術的,現在知道了,你就是給
我,我也不要!」丹薇淒然道。

  「真是不要嗎?」

  周義笑道。

  「是,不要了。」

  丹薇便咽道。

  「你可有想過不淨是我有王族的血統,別的人也有,要找這些東西其實不難
的。」

  周義探進丹薇的股間,慢慢抽出塞在屁眼的彩帕。

  「找到了也沒用,難道你會放我回去嗎?」

  丹薇泣道。

  「會的,隻要你侍候得我快活,三天後,我便放你走。」

  周義抵著丹薇的菊花洞點撥著說。

  「我那些徒弟……」

  盡管知道那些隨著周義手手下前往各地傳教的徒弟多半己經凶多吉少,丹薇
還是忍不住問道。「她們還是活得好好的,隻要乖乖的傳教,我足不會難為她們
的。」

  周義也把前邊的絲花抽出來說。

  「傳教?」

  丹薇怔道。

  「傳播我的紅蓮教?」周義大笑道:「你也一樣,要是你依照我的話去做,
我也不會難為你的。」

  「你不是答應放我回去嗎?」

  丹薇急叫道。

  「你還要回去?」

  玄霜訝然道。

  「是,我要回去紅蓮穀,看看宋元索是不是這樣對待我的人。」

  丹薇憤然道。

  「我說過了,隻要你用心侍候,我會放你回去的。」

  周義輕撫著一絲不掛的肉洞說。

  「人家完全動彈不了,怎能侍候你?」

  丹薇強忍辛酸道。

  「你侍候過多少男人?」

  周義反問道。


           第七集 第五章 忍辱負重

  三年前的羞辱,至今還是常常出現在丹薇的噩夢�,每一次從夢中驚醒時,
丹薇總是沒有例外地淚濕繡枕,痛不欲生。

  所有難堪的羞辱都是在如意床上開始的。

  如意床名是床,其實是一個古�古怪的木台,上邊設有四根木條,把四肢分
別鎖在上邊後,轉動機括,便能把人體任意擺布,方便奸淫,丹薇便是給宋元索
在床上毀去身子的。

  也是在那�,宋元索發現丹薇的身體異於常人,不僅殘忍地強行張開受創的
肉洞,用眼看,用手碰,後來還召來那個妖怪似的南海神越一起研究,盡情押玩
施暴,身受的屈辱,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丹薇現在雖然不是置身如意床上,但是吃下軟骨茶後,周身無力,完全不能
動彈,接著肉洞給人張開,雙腿又給妙真妙青等扛起,讓周義和玄霜把頭湊了下
去,感覺與當日無異。

  「真的很大……」

  玄霜嘖嘖有聲道。

  「淫水也不少哩。」

  周義笑道。

  「不……不要碰那�……」

  丹薇觸電似的叫,也許是當年破身不久,痛楚未消,記憶中宋元索和南海神
巫的指頭帶來的隻是痛楚,叫人苦不堪言,好像沒有今天那麼難受。

  「她的淫穴這麼小,還有顆東西堵住了半邊洞穴,不知能不能容得下你?」

  玄霜杞人憂天道。

  「怎會容不下?」

  周義怪笑道。

  「王爺在�麵進進出出時,怎樣也會碰上這顆淫核,一定使她快活極了。」

  妙青羨慕地說。

  「別說王爺的大雞巴,隨便一個男人也能叫她欲仙欲死。」妙真吃吃笑道。

  「你什麼時候見過我的大雞巴嗎?」

  周義淫笑進?「婢子那有這樣的福氣?不過淨是看你的下邊高高撐起,不用
看也知道了。」

  妙真媚笑道。

  「你會有福氣的。」

  周義怪笑一聲,抽出指頭道:「�高一點,看看她的屁眼。」

  「她的屁眼很爛,該幹過很多次了。」

  妙青訕笑道。

  「是嗎?」周義低頭一看,果然傷疤處處,雖然已經痊愈,卻也知進曾經受
創甚深,問道:「這也是宋元索的傑作嗎?」

  「他……嗚嗚……他是瘋子。」

  丹薇泣道,可真害怕又碰上另一個瘋子。

  「是不是很痛?」

  玄霜同情地問。

  丹薇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流著淚。

  周義放開了手,在玄霜腋下摘下一塊天藍色的絲帕,爬到丹薇身畔,溫柔地
揩抹著粉臉的淚水,道:「以前的事已經過去,不要哭了。」

  那塊絲帕香氣襲人,還好像情意綿綿,使丹薇胸中一熱,淒涼的珠淚淚泊而
下,心底�壓抑已久的辛酸和委屈,仿佛亦隨著淚珠的落下而得到宣泄。

  玄霜歎了一口氣,暗念此女該已著了道兒,可不知道這一塊香帕,有沒有周
義從安城帶回來的銷魂香帕那麼厲害。

  原來周義給丹薇抹淚的絲帕,是湯卯免仿造的,上邊染滿了劇烈的春藥,聽
說隻要在臉上拂一下,便能使人春情勃發,欲火焚心,然而由放藥性不同,隻要
得到宣泄後,藥性便解,不像賤人館那一塊銷魂香帕,非要男人不可。

  「為什麼你的淫核長得這麼大?」

  周義故意把銷魂香帕在丹薇的鼻端擦拭道。

  「我……我不知道……」

  丹薇臉泛桃花,呻吟道。

  「浪蹄子的淫核通常會長得比較大,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像她那麼大的。」

  妙真曬笑道。

  「你是浪蹄子嗎?」

  周義笑問道。

  「不是……呀……你……你給我捏一下吧……我很癢!」丹薇媚眼如絲道。

  「捏那�?是什麼地方癢?」

  周義捉狹地說。

  「�麵……�麵癢死了……給我……求求你……」

  丹薇恬不知恥地叫。

  「看,不是浪蹄子是什麼?」

  妙青誇張地叫:「工爺才碰了幾下,她便浪勁大發了。」

  「想我用什麼給你煞癢?」

  周義褻玩著丹薇的胸脯說。「用……給我……給我吧!」丹薇喘著氣說。

  「你還沒說用什麼哩?」

  周義搓捏著峰巒上發硬的肉粒說:「用指頭還是用雞巴?」

  「什麼也可以,癢……癢死我了!」丹薇尖叫道,木來動彈不了的玉手慢慢
移往腹下,看來軟骨茶的藥力開始消失。

  「那麼用指頭吧。」

  周義怪笑一聲,捏指成劍,便往丹薇那濕漉漉的肉縫搗了進去。

  「喔……進去一點……是了……呀……快點……」

  丹薇忘形地叫。

  看見周義的指頭在肉洞�進進出出,玄霜不由生出異樣的感覺,暗念周義初
得丹薇,今夜那�還有空招呼自己,看來是要靠五指兒消乏了,一念至此,便情
不自禁地探手腹下。

  玄霜的玉手探進纏在腰間的絲帕�,有所動作時,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周義,
卻是愈看愈愛,情心蕩漾。

  平心而論,周義衷人材,相貌堂堂,縱然不是皇子之尊,也是許多少女的深
閨夢�人,更何況現今太子不為皇上所喜,餘子碌碌,大有問鼎寶座的機會,能
夠與他在一起,可說是邀天之幸。

  最難得的是周義足智多謀,膽大心細,連番偵破宋元索遣來的女奸細,要不
是得他運籌帷握,周室恐怕已是危如累卯,更沒有人能與宋元索一較高下,自己
亦無望報仇了。

  周義當然不是沒有缺點,好色當然是其中一個,但是男人莫不如是,尋常百
姓,也能三妻四妾,何況是一代豪雄。

  玄霜也曾為周義的心狠手辣,冷酷無情而不以為然,但足隨著時間過去,開
始明白際此兩國交鋒,波起雲湧的非常時期,當要使出霹靂手段,如果與宋元索
比較,周義更是大仁大義,菩薩心腸。

  就以丹薇來說,她雖然歸順,也為宋元索所用,仍然慘遭摧殘,從屁眼的傷
痕來看,便知道這個魔頭何許殘忍?周義固然連番戲弄,現在還動用銷魂香帕,
要一睹淫泉的異狀,然而丹薇助封為虐,至今還不坦白招供,亦是罪有應得二思
索之間,看見丹薇在床上艱難地蠕動,叫喚的聲音亦愈來愈是急驟高亢,玄霜不
禁又羨又妒,指上也添幾分狠勁。

  「別捏……啊……不……死了……我死了……」

  丹薇忽地歇斯底�地哼叫連聲,柳腰急扭,奮力往上迎去,沒料周義卻在這
時把指頭抽出來。

  「這是什麼?」

  旁觀的妙青驚叫道,原來周義才把指頭抽出來,一縷雪白色的液體便從裂開
的肉縫疾射而出,噴泉似的足有尺許高,才掉了下來。

  「是淫泉,一定是淫泉,原來世上真的有這東西的。」

  妙真也拍手大叫道。

  「你見過淫泉嗎?」

  周義笑道,動手張開了丹薇的肉唇,一縷噴泉又自肉洞�噴出,隻是大是乏
力,不旋踵便自空中掉下,落在股間。

  「沒有,隻是以前聽人說過,現在我明白了……」

  妙真若有所悟道。

  「明白什麼?」

  周義奇道。

  「明白為什麼這些浪蹄子特別容易動情,非要當上婊子不可,當上婊子後,
也不會從良的。」

  妙真答道。

  「為什麼?」

  周義問道。

  「我看多半是因為她們的淫核長得特別偉大,就算是藏在淫洞�,也很容易
碰觸得到,對了……或許走動時也會作癢,要是如此,不當婊子也不行了。」

  妙青笑道。

  「是不是?」

  周義輕拍著丹薇的粉臉說。

  丹薇怎能回答,唯有含恨別開漲紅的俏臉,默默流淚。

  「說呀,走路時癢不癢?」

  周義逼問道。

  「不……不癢!」丹薇硬咽道。

  「宋元索也看過了,對嗎?」

  周義笑道。

  丹薇雖然沒有做聲,但是哭個不停,答案自是不言而喻,其實她傷心的是因
為除了宋元索,在那個不知是人是妖,甚至不知是男是女的南海神巫眼前出醜更
多。

  宋元索不過是一頭利用丹薇泄欲的野獸,身上三個孔洞全是他發泄的對象,
南海神巫這個妖人可沒有,甚至沒有在她的身前脫過衣服,所以直至今天,還不
知道他是男是女。

  盡管南海神巫沒有在丹薇身上泄欲,可這個妖人使她受辱之深,吃苦之多,
卻與宋元索不遑多讓。

  宋元索發泄過後,通常便會離開,待兩個宮女把她的身體洗擦乾淨,便輪到
南海神巫登場了。

  南海神巫對丹薇的陰核和淫泉甚有興趣,他用一個竹片做成夾戶似的器具,
強行張開陰道,然後用眼看,用手碰,甚至使用淫器藥物,一次又一次地催發淫
泉,還收集下來,以供研究,可不管她苦得死去活來,常常在極樂中失去知覺。

  後來丹薇被逼追隨南海神巫學習法術時,才知他利用自己的淫泉製鏈藥物,
隻是不知道那些藥物有什麼用處。

  習藝期間,丹薇雖然沒有為宋元索淫汙,可是每隔七天,南海神巫便要抽取
淫泉,還是受罪如昔。

  雖然受罪,丹薇可不敢生出反抗之心,除了攝於宋元索的淫威,最大的原因
還是害怕南海神巫那些鬼神莫測,陰險毒辣的邪術,就算現在已為周義識破本來
臉目,亦隻能就他所知招供,不敢泄露真正的秘密。

  「看過也不打緊,隻要你真心棄暗投明,坦白招供,與我一起對付宋元索,
王爺是什麼也不會計較的。」

  玄霜勸慰道,希望丹薇能夠迷途知返,道出真相。

  「我隻是宋元索的一枚棋子,不能參與機密,知道的已經說出來了,你們逼
死我也是沒有用的。」

  丹薇泣道,做夢也沒想到周義所知之多,不是她能想像的。

  「我不逼你。」

  周義撿起銷魂香帕,抹去丹薇眼角的淚水說:「看來你是不是有心助封為虐
的,算了,不用侍候我了,回去吧,隻要以後別再與我朝為敵便是。」

  「你……你不要我嗎?」

  丹薇怔道。

  「剛才我隻是要試驗一下你是不是真心投誠,既然是為勢所逼,我又何忍冒
犯。」

  周義歎氣道,手中香帕有意無意地又拂在丹薇臉。

  「你……你是嫌棄我是殘花敗柳了……」

  丹薇呻吟道,肚腹中好像生出一團烈火,燒得她渾身灼熱,仿如蟲行蟻走。

  「我怎會嫌棄你?」

  周義笑道?「那麼要了我吧……我要你……」

  丹薇掙紮著爬起來,撕扯著周義的衣服說。

  「那我也不客氣了。」

  周義哈哈一笑,脫下長袍,長袍之下隻是皂布纏腰,轉眼間,一柱擎天的雞
巴已是呈現人前了。

  「好家夥!」妙青讚歎道。

  「給我……」

  丹薇饑渴地尖叫一聲,和身撲入周義懷�。

  「那便給你吧。」

  周義翻身把丹薇壓在身下,握著躍躍欲試的雞巴,便往那裂開的肉縫刺下。

  肉洞水汪汪的濕得厲害,周義輕而易舉地排槍而入,碰觸著那顆橫�洞口,
漲卜卜的肉粒時,丹薇便發出動人的嬌吟聲音,接著還弓起纖腰,迎了上去。

  周義怪叫一聲,一下子便把剩餘的雞巴捅了進去,急撞洞穴深處,然後起勁
地抽插起來。

  「快點……呀……美……美呀……給我……全給我吧!」丹薇浪蕩地叫,柳
腰使勁地扭動,迎合著周義的抽送。

  丹薇的叫聲使玄霜心煩意亂,扭頭不看,卻發覺妙青妙真抱在一起擁吻,更
覺隻影形單,忍不住又把玉手往腹下探去。

  周義進急退銳,一往無前,瘋狂似的縱橫馳騁,狂抽猛插,全無一點憐香惜
玉之心,抽插了數十下後,身下的丹薇己是叫得震天價響,香噴噴的嬌軀更像沙
灘上的遊魚,沒命地彈跳起伏,然後在一記急劇的衝刺�,忽地尖叫一聲,緊抱
周義的玉手使勁撕扯著他的虎背。

  也在這時,周義感覺一股暖洋洋的液體,水箭似的自肉洞深處疾射而出,好
像一團烈火落在龜頭上麵,燙得他身酥氣軟,卻又美妙莫名,禁不住怪叫一聲,
腰下一沈,讓雞巴深藏肉洞�,等候那通常會接踵而來,叫入樂不可支的抽插。

  來了!女人的高潮來臨時,陰道亦會發生抽插,雞巴藏身其中,受到擠壓的
感覺,端的是妙不可言的。

  周義是花叢老手,自然不會錯過,在暖烘烘,軟綿綿的嫩肉包圍下,已經是
舒服得不想動彈,沒料抽插發生時,肉壁一收一放,強而有力,擠壓著中間的雞
巴,洞穴深處還好像嘴巴似的吸吮起來,樂得他如登仙界,差點一泄如注。

  正當周義樂不可支時,一股水箭又自花芯急噴而出,直射神經末梢,使他身
酥氣軟,再也按捺不住,就在丹薇體�爆發了。

  「呀……死了……射死……愛吃雞巴的浪貨了!」丹薇歇斯底叭地大叫道。

  聽到丹薇叫得有趣,周義更是興奮,發覺又有一股水箭急射而出,隻是力道
卻小了許多,知道她再一次得到高潮,遂鼓其餘勇地抽插了幾下,才把剩餘的欲
火發泄殆盡。

  周義伏在丹薇身上歇息時,發覺她雖然氣息啾啾,還足不住流淚,皺眉道:
「後悔了麼?」

  「我……我不是不要臉,我不是浪貨!」丹薇泣進。

  「你愛吃雞巴嗎?」

  周義笑道。

  「不……嗚嗚……是他逼我的……我不吃!」丹薇大哭道。「他……」

  周義旋即恍然大悟,知道丹薇在極樂之中,以為自己又回到宋元索手�,低
頭淺吻著顫抖的朱唇,柔聲道:「過去的過去了,不要放在心上。」

  「王爺!」丹薇驀地又回到現實�,記起壓在身上的是周義。胸中一熱,不
知是悲是喜。

  「累嗎?」

  周義柔情萬種似的問道。

  丹薇感動似的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珠淚也汩汩而下。

  「你還要回去嗎?」

  周義抽身而出爬了起來,另外取了一塊幹淨的絲帕,揩抹著丹薇的淚水說。

  「我……」

  丹薇囁囁不知如何回答,真想告訴他以後也不回去,可是為人為己,也不能
不回去的。

  「你還要那些東西嗎?」周義問道。

  「不,我不要,我不能害你的。」

  丹薇搖頭道,知道就算說要,周義也不會給她的。

  「那麼你如何交差?」

  周義關懷似的問道。

  「我……我有辦法的。」

  丹薇囁嚅道?「有辦法便行了。」

  周義點頭道:「你還會回來嗎?」

  「我不知道。」

  丹薇悲哀地說。

  「我知道,你尚沒有完成宋元索的任務,不能不回來不能不回來,可是回來
的話,就算我不把你拿下來,也不能完成顛覆本朝的任務,左右也足死的,是不
是?」

  周義森然道。

  「那麼你便不該回去了。」

  玄霜躲在床下說,她已經用指頭消乏,隻是尚未清潔,不敢爬上床。

  「我要回去看看,宋元索是不是這樣對待我的人!」丹薇流著淚說,背後還
有一個原因,隻是不足為外人道而已。

  「看到又怎樣?難道你能製止他嗎?」

  周義汕笑道。

  「如果是真的,我……我便與國人同死!」丹薇咬牙切齒道。

  「這樣死了,不是白饒自己的性命嗎?」

  周義曬道。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丹薇木然道,自然知道死了也是白饒,共實不是沒有辦法的,而是事關複國
大業,如非得已,也不能使用。

  「有的。」

  周義正色道:「隻要你虛與委蛇,騙得宋元索相信你會完成任務,同時讓國
人忍辱負重,待我率領大軍渡江時,他們配合行動,便有逃出生天的希望了。」

  「這樣行嗎?」

  丹薇患得患失道。

  「行。」

  周義肯定地說:「現在先睡,明天我再詳細告訴你。」

  「我……我想洗一下。」丹薇含羞道……

  「應該的。」

  周義點頭道:「妙青,你們侍候公主吧,玄霜,你侍候我。」

  「我自己動手便行了。」

  丹薇急叫道。

  「你吃了軟骨茶,行動不方便,還是讓她們侍候吧。」

  周義笑道。「對,讓我們侍候你吧。」

  妙真笑嘻嘻道,那廂妙青已經下床,取來放在床下的清水,原來周義早有明
令,無論怎樣,她們也要負貢把丹薇洗擦乾淨,以免她的身上留有周義的子孫。

  「我……我要吃!」這時床下的玄霜己經把掉了下來的絲帕正行圍在腰間,
爬到周義身下,旎聲道。

  「那便宜你這個小淫婦吧。」

  周義大笑逆。

  丹薇睡得不好,一來是房間�幻一火通明,不能合眼,二來隻有絲帕纏身,
沒有穿上衣服,還有周義和玄霜就在身旁交股而眠,妙青妙真也睡在床上,怎能
睡得安穩。

  偷眼看見玄霜光溜溜的在周義懷�熟睡,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丹薇便心�
有氣,想不到這個看似靦腆的女郎竟然如此無恥。昨夜妙青等兩女侍候自己清理
時,這個曾經自稱尚未與周義圓房的女郎,竟然主動用口舌甜吮那肮髒的雞巴,
逗得他東山再起後,競然恬不知恥地投懷送抱,後來還在自己身旁行雲布雨。

  要說淫蕩,此女也真淫得厲害,已經給周義弄得高潮�起,仍然一次又一次
地苦苦求歡,好像不會滿足似的,就像現在,分明尚在夢中,玉手卻握著周義的
雞巴,一點也沒有羞恥之心。

  周義的雞巴就像他的人一樣,垂首低眉,沈沈熟睡。這也難怪的,因為後來
妙清妙真也加入戰團,他夜禦四女,不累才一怪。

  念到周義雄風虎虎的樣子,丹薇不由心中一蕩,暗念當年的宋元索如果像他
那般強壯,自己可不知要吃多少苦頭了。

  丹薇不能騙自己,今夜雖然受辱,卻不像與宋元索一起時那麼受罪,肉體還
生出快活的感覺。

  丹薇向來對周義的印象不大好,除了從冷翠口中知道他假仁假義,也以為他
像周智和周室諸子般是碌碌無能,現在才知道錯了。

  周義是不是假仁假義可不知道,但是可以一肯定的足他為人精明。也許還可
以與宋元索一較高下。

  問題是宋元索實在太厲害了,沒有人是他的敵手,周室雖強,但英帝年邁,
幾個兒子又各懷異心,周義就是有日揮兵渡江,恐怕亦足羊入虎口,而最重要的
是就算他能擊敗宋元索,亦不會容許自己複國,所以丹薇根本沒打算率眾倒戈,
以免自招惡果。

  置身宋元索和周義的夾縫中間,丹薇真是進退兩難,盡管不敢背叛宋元索,
但是現在身份敗露,要是他日被逼回寧州,勢難完成原來任務,回去是死,強行
硬幹,亦是自尋死路。

  丹薇再看了身旁的周義一眼,暗念此子是最大的障礙,要是他死了,自己或
許還有一線希望。

  要取周義的性命,現在該是最好的機會,無奈自己手無寸鐵,沒有一舉?斃
敵的把握,接著念到縱是殺了他,也跑不了,結果亦是難逃一死,那麼所有希望
也成泡影了。

  反覆思量,丹薇也是沒有善策,心情就像窗外黎明前的黑暗一樣,漆黑一片
時,突然發覺周義呼吸聲音變成斷斷續續,驀地記起冷翠的說話,看來他是蛇毒
未清,要是找到冷翠,或許能取他的性命的。

  念到有望除去這個禍胎,丹薇心�才好過了一點,隻是自己尚未完成南海神
巫交付的任務,縱然能以周智的東西充數,要是給他發覺了,也是麻煩的。

  此刻周義己經失去知覺,要取得頭發陰毛雖然不難,卻難以拿到那些巨大之
物,可惜的是剛才洗得乾淨,妙清妙真兩女還把沾水灌進陰道�洗滌,該是點滴
無存,看來是要行險以周智的東西回去交差了。

  丹薇思前想後,想想這,想想那,想想周義,也想想宋元索,後來終的進入
夢鄉。

  第二天,周義果然守信,費了半天時間,告訴丹薇將來大軍渡江時,著國人
如何行動,然後放她回去。

  丹薇去後,周義便立即召來柳巳綏等分配任務。

  「王爺,你可知道,早上天亮前,你的呼吸突然變得異常緊促嗎?」

  等似柳巳綏等前來時,玄霜憂心忡忡地問道。

  「我當然知道。」

  周義笑道。

  「你……你是假裝的嗎?」

  玄霜怔道。

  「難道你以為我的蛇毒未清嗎?」

  周義笑道。

  「冷翠已經是自己人了,也該知道你沒有中毒,丹薇就算信以為真,也沒有
用處。」

  玄霜不解道。

  「冷翠雖然知道,但宋元索、冷雙英等人可不知道,要要丹薇告訴了他們,
便能收惑敵之效了。」

  周義解釋道。

  「我看丹薇不會告訴他們的。」

  玄霜搖頭道。

  「難說得很,此女還隱瞞了許多事情,我也故意不問,就足要利用她的嘴巴
告訴宋元索。」

  周義森然道。

  兩人說話時,柳巳綏等也先後趕到了。

  「巳綏,你派人監視她的行蹤,她該先去豫州,然後過江的。」

  周義寒聲道:「待她渡江後,本州立即禁絕紅蓮教的活動,把剩餘的紅蓮使
者擒下來,送往母狗訓練營。」

  「如果她把徒弟也同帶過江呢?」

  柳巳綏問道。

  「那就便宜她們了。」

  周義答。

  「豫州的紅蓮教可要禁絕嗎?豫王那兒還有兩個紅蓮使者的。」

  柳巳綏繼續問道。

  「暫時別動豫州。」

  周義搖頭道:「遲些時,我和豫王該會上京,待那些母狗完成訓練後,才慢
慢動手。」

  「是。」柳巳綏點頭道。

  「卯兔,你的銷魂香帕藥力太猛,使人常性盡失,肴石能不能改善一下。」

  周義接著對湯卯兔說。「行的,行的。」

  湯卯兔答應邀。

  「王爺,百花樓其實尚未完工,昨夜沒有什麼不稱心的地方嗎?」

  裴源問道。

  「也差不多了,我隻是匆匆走了幾處地方,沒有看遍,不過那些秘道夾壁的
設計很好。」

  周義滿意地說,原來昨夜丹薇踏入百花樓後,一切動靜全在他的監視之中。

  「秘道夾壁是原來有的,不是所有地方也有,不過該有的也有了。」

  裴源答道。

  「你看著辦吧,該花的便不用吝音。」

  周義笑道。「王爺……」

  也在這時,有人在門外察報道:「哀詔到了。」

  「傳令舉哀吧,你們依計行事,我明早動身。」

  周義點頭道。

  由放魏子雪的密函多番強調秘密和小心,周義不敢掉以輕心,卻想知道有什
麼人有膽行刺,於是與玄霜掛上人皮臉具,在十多個武功高強的親衛護衛下,喬
妝商旅先行上路,同時點了一千兵馬尾隨接應,以輕功見長的鄭申猴居間聯絡,
不知道的,還道這些兵馬是他的衛隊,孰料正主兒卻在前頭。

  周義的計劃是取道徐州,然後經過一我州上京的,徐州是胡不同管轄,盡管
沒有多少兵馬,但是境內的母狗訓練營暗藏兵馬,行前周義也著張辰龍等先行探
路,該不虞有失。

  進入徐州後,周義雖然曾經動念往主母狗訓練營探視,可是那兒遠離官道,
要是身後的衛隊隨行,便會打亂原來的部署,更怕引鬼上門,唯有把主意打消。

  胡不同沒有親來迎接,隻是派來親信請安,因為身為一州之長,豈有迎接一
隊不起眼的商旅之理的。

  周義懷疑有意暗算自己的,該是太子一係人馬,如果是他,為了撇清嫌疑,
該不會在丁壽的襄州動手,所以此行上京,最危險的該是徐州,因而設下陷阱,
要把刺客一網打盡,孰料一路太平無事,也沒有發現可疑人物。

  這一天午後,一行人差不多接近襄州地界,周義暗歎白費心機時,兩騎快馬
卻從遠處疾馳而至。

  「王爺,前麵有一些可疑人物,可能會有事。」

  來人是張辰龍和一個鐵衛,見到周義後,滾鞍下馬報告道。

  「是什麼人?那�來的?」

  「是色毒的安莎公主和一個中土男子,領著三、四十個大漢,其中兩個看來
是響導,領頭的中土男子臉白無須,其他的漢子卻是深目勾鼻,好像來自塞外,
人人攜刀帶劍,馬術不俗,鞍畔還有弓箭長矛,全是從襄州過來的。」

  「安莎?」

  「她還是一身火狐戰衣,其他的卻穿著深藍色的中土武士服,我看該還有人
接應,否則他們如此觸目,豈能來到這�。」

  「三、四十人便想伏擊我們嗎?他們是不要命了!」

  「他們登上了屁股山……」

  屁股山不是一座山,而是兩個並排的小丘,是當地人的昵稱,本來的名字已
經沒有人知道,山上古木參天,中間夾著官道,走完這段路,便是襄州地界,本
來甚是繁忙,今天因為有葷隊經過,不許百姓行走,變得甚是清靜。

  這段路周義走過幾遍,聞言大悟道:「他們是要行刺,不是伏擊。」

  「我看他們當是躲在山上或是樹上,以強弓硬弩遠攻,一擊即退分頭逃走,
官道兩旁的山壁陡峭,我們要追也不容易的。」

  「你們有多少人馬?」

  「我和金寅虎各領二百兄弟,在前頭給王爺開路,探子發現他們後,我們己
經躲起來,現在藏在他們留下馬匹的周困,暗�監視。」

  「沒有被他們發現吧?」

  「沒有。」

  「胡不同的兵馬在那�?」

  「他率領本州的一千人馬,在官道左右十�之外,保護王爺,一呼即至。」

  「這便行了。」

  周義點頭道:「玄霜,你回去給我擋箭,辰龍,你派人通知胡不同,著他前
往包圍刺客駐馬之處,我們繞路趕到前頭欄截,一個也別讓他們跑了。」

  「我去擋箭?」

  玄霜吃驚道。

  「你衣下不是穿著黃金甲嗎?穿上我的衣服,頭上戴上頭盔,小心一點便行
了。」

  「要裝死嗎?能不能閃躲擋架?」

  「不用裝死,他們逃跑時,便從後追擊。」

  「為什麼不立即把他們拿下來?」

  「他們這點點人便有膽子前來行刺,當中定有高手。現在分散山上,圍捕不
易,還是先讓他們動手,回去取馬時,我們才前後包抄,一擁而上,把他們一網
成擒。」

  「可要留活口嗎?」

  「除了一個安莎,其他的能留便留,留不得的也不用留手。」

  一個頭戴金盔,身穿皇子服飾,胯下騎著駿馬,看來該是周義的漢子在衛隊
的護送下,進入屁股山的官道了。

  護送的軍士看似散漫,事實卻是外弛內張,外圍的軍士手執盾牌暗�戒備。

  果然走到半路,兩邊樹上突然傳來喊殺的聲音,接著許多利箭從四方八麵朝
著馬上的「周義」射去。

  「周義」也是了得,及時拔出佩劍,自馬背飛身而起,手挽劍花,便架開了
周圍的勁矢,然而尚有兩支利箭後護先至,一先一後的急射而至,他還能回劍自
救,孔雀開屏似的擋開兩箭。

  目睹主帥在亂箭之中仍然夷然無損,眾軍齊聲歡呼,有人開始還箭,有人架
起盾牌,圍在周義身旁擋箭,還有更多人尋找登山路徑,可是山壁陡峭,一時三
刻也上不了。

  「走!」刺客當是知道難以得逞,樹上有人大叫一聲,隨即也有一把清脆的
聲音「嘰嘰喳喳」的說了幾句話,便有許多進人形從樹上彈起,分頭逃走。

  馬上的周義其實是玄霜假扮的,聽得有人叫走的聲音後。記得後來那兩支最
厲害的勁箭便是從那個方向射來,於是迅快地脫下衣衫,現出了黃金戰衣,自鞍
上騰身而起,大鳥似的撲上峭壁。

  那些刺客占有地形之利,玄霜登上峭壁後,隻能見到他們的背影,可是逃走
的方向,正是他們駐馬的地方,也無懼隻身孤劍,想也不想地便銜尾追趕。

  展開輕功後,玄霜才發覺自己的輕功突飛猛進,身輕似燕,二三個起落,便
縮短了距離,知道一定追得上,遂不著忙,若即若離地在後跟隨以防有人逃走。

  前頭的刺客發現有人追趕,頻頻扭頭察看,隻見人人臉上蒙片黑巾。遮掩本
來臉目,跑得最快的卻是一個身穿紫紅色的皮衣,該是色毒的安莎公主。

  玄霜知道周義曾經兩番遠征色毒,看來認識這個安莎,說不定還有段露水之
緣,竟然會帶人前來行刺,不禁暗�記恨。

  走了不久,前邊便傳來馬嘶的聲音,玄霜知道動手的時候到了,提氣他趕了
上去,豈料那些刺客倏地散開,把她圍在中問。

  「你便是京師雙美的黃金魔女俞玄霜嗎?怎麼蒙著臉孔,可足見不得人?」
一個手執兩柄爛銀短槍的蒙臉漢子排眾而出道。「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有膽子行
刺王爺?」

  玄霜憤然道,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了黃金魔女。

  「她是周義的女人,殺了她!」那個該是安莎的女人尖叫道。

  「你便是色毒的安莎嗎?憑地如此狠毒?」

  玄霜罵道。

  「你認得我?」

  安莎呆了呆道。

  「當然,不要以為蒙著臉,便沒有人認得,你們一個也跑不了的,識相的便
束手就擒,聽候發落,否則便死無葬身之地!」玄霜冷笑道。

  「你自己藏頭露尾還大言不慚?」

  安莎扯下蒙臉黑巾悻聲道:「我可要看看你這小賤人算什麼京城雙美……」

  「不識死活,上吧!」玄霜一揮手中寶劍,森然道,暗念此女長得不錯,難
怪周義要留下她的性命,心�亦奇怪他等怎麼還不現身。

  安莎沒有動手,還退後一步,卻以古怪的聲音說了幾句話,圍著玄霜的大漢
竟然齊齊大喝一聲,舉起手中兵器,一步一步地逼了上來,看來要把玄霜砍成肉
醬。

  「公主,讓我拿下她吧。」

  最先說話的漢戶挺身而出道。

  「馬將軍,速戰速決,不要耽擱了。」

  安莎叫道。「來者何人?」

  玄霜喝道,暗念此人該是剛才發箭的高手,不能掉以輕心。

  「你把臉幕解下來,我便告訴你。」

  蒙臉漢子怪笑道。「混帳!」玄霜怒喝一聲,揮劍便刺。

  那漢子自以為武功高強,沒有把玄霜放在眼內。左手槍朝著寶劍迎了上去,
右手槍卻往玄霜臉上揮去,分明要挑下她的金絲臉幕,誰知道銀槍一動,寶劍已
經變招,快如閃電的朝著那漢子的雙肩刺下。

  那漢子果然是高手,一看劍勢,便知道玄霜的寶劍定然後發先至,不得不回
槍擋架,以為以硬碰硬,便能重奪先機。

  豈料玄霜又再變招,寶劍一劍接一劍,連綿不斷。攻其所必救,卻不與他硬
拼,打得他左支右拙,應接不暇,唯有采取守勢。那漢子在雙槍注滿內力,舉輕
若重,擋架之間,虎虎生風,還慢慢形成一片力牆,阻隔著玄霜攻來的寶劍。

  連攻三十六劍後,玄霜開始發覺劍招有點兒遲滯,寶劍在那漢子的內力牽引
下,常常偏離目標,知道他的武功甚高,卻是不驚反喜。

  原來習練秘籍奇功以後,玄霜難得碰上高手,縱是與周義對練,也使不出凶
厲的招數,這個漢子如此高明,正好用來試劍,何況周義尚沒有現身,也不急於
取勝,放是使出一套快劍,一試身手。

  那漢子雖然愈打愈驚,但發現玄霜的寶劍不敢與銀槍硬碰,還道戰略正確,
放是繼續運功,以為隻要硬碰,便能砸飛她的兵刃,把這個美人兒拿下來。

  安莎初時以為那漢子三招兩式,便能把玄霜擒下來。孰料纏戰良久。隻見玄
霜運劍如飛,愈戰愈勇,長劍幻出一片銀白色的劍影,把那漢子團團圍住,後者
隻是謹守門戶,好像陷入苦戰,不禁著急。

  其他的漢子在旁呱呱大叫,躍躍欲試,盡管不知道他們叫些什麼,可是看來
該是知道身在險地,希望能早日了結此戰。

  人同此心,安莎也顧不得那漢子是否同意,呱呱叫了幾聲,兒個勿觀的漢子
立即撲了上去。

  「你們退開,別傷了她……」

  那漢子大叫道,這一分心,玄霜的寶劍便從臉門掠過,雖然沒有傷著,卻已
把蒙臉黑巾挑下來,原來他便是那個白臉漢子。

  那些大漢可沒有理會,齊齊揮刀進攻,安莎還取出飛刀,疾射玄霜背心。

  「找死!」玄霜嬌叱一聲,柳腰一擺便避開了身後的飛刀,同時劍光一卷。
來襲的三個大漢便應聲倒地。

  餘下的漢子沒料玄霜如此厲害,表麵好像與那白臉漢子苦戰,竟然還能出手
傷人,卻也無畏無懼,怒吼大作,又有幾個來勢洶洶的一湧而上,刀劍齊飛,奮
力進攻。

  白臉漢子雖驚魂未定,卻以為有便宜可檢,左挑右刺,雙槍急攻玄霜胸腹,
還暗藏後著,待她回劍擋架時,便以重手法擊落兵器,然後生擒活捉。

  一擊無功,安莎殺心已起,取出三柄飛刀,一口氣朝著玄霜的空門擲去。

  玄霜四麵受襲,頓時身陷險境,咬一咬牙,憤然使足全力,揮出了寶劍。


           第七集 第六章 波橘雲詭

  此際盛暑時節,雖然太陽開始下山,但是夕陽的餘暉仍能使人汗流浹背,隻
是玄霜一劍揮出後,天地仿佛倏地變色,使人如墮冰窟。

  白臉漢子已經屍橫地上了,眉心多了一個銅錢大小的傷口,鮮血正在洶湧而
出,手上仍然緊緊握著銀槍的手柄,身旁卻多了兩截槍頭和那些夾攻玄霜的壯漢
屍體。

  這一劍之威,直至許久以後,還清晰地留存在目擊者的腦海�,驅之不去,
可是沒有多少人看得清楚這是足一劍,還是許多劍,究竟來自何方,更不知凡人
如何能夠躲得了。

  眾人隻是聽到慘叫連聲,接著那些壯漢便一個一個地倒下來,白臉漢子是最
後倒下的一個,隻見他兩手高舉,雙槍架在一起,看來要擋架迎頭劈下的寶劍,
沒料玄霜的寶劍勢如破竹,一下子便劈斷了雙槍,他亦同時中劍身亡。

  從安莎開始,眾人全嚇呆了,不知道玄霜亦是一樣,她也沒有想到這一劍如
此厲害。

  這一劍是單劍誅仙姚達的獨門絕學雷霆三劍之一,招名玉石俱焚,最適合以
寡敵眾,據說生平隻是用過一遍,從此便沒再使用。

  根據姚賽娥所說,盡管宋元索盡得姚達真傳,也包括這套劍法在內,然而亦
隻有這一套劍法,才有望誅除宋元索。

  原來姚達以雷霆三劍太過凶厲歹毒,出必傷人,不留活口,所以授與宋元索
的劍法,曾經稍有更動,以免有傷天和,後來把奇功秘發傳與丁庭威夫婦時,也
同時傳授真正的雷霆三劍,知道隻有這套劍法,方能敵得住宋元索,逃避追殺。

  丁庭威夫婦後來能夠逃至北方,除宋元索沒有親自追趕,亦端賴這套劍法,
然而沒有練成奇功,功力不及,也打不過宋元索的。

  姚賽娥傳授雷霆三劍時,已經告知個中關鍵,千叮萬囑要玄霜勤加練?習,
以報大仇,此時她一時情急,便使出了這一招殺著。

  玄霜呆立不動,除了為這一劍之威而感到震驚外,也是暗叫慚愧,原來她的
肩頭中了一柄飛刀,玉股也給人刺了一劍。要不是穿上靈芝相贈的金絲甲,早己
受傷,縱然不是要害,也要受罪,以此看來,武功還沒有大成,更不是宋元索的
敵手。

  安莎知道打不過玄霜,急叫了幾句轉身便跑,剩餘的蒙臉海直卻結成陣勢,
步步為營,往後退去。

  也在這時,周圍突然喊殺連聲,數不清的周軍不知從那麵來,四麵八方把眾
人團團圍住。

  「跑得了嗎?」

  周義突然擋住安莎的去路,森然道。

  「是你!」安莎大吃一驚,知道不免。

  「安莎,識相的便立即棄械投降,我還可以饒你不死!」周義好整以暇道。

  「降者免死!」包圍的周軍隨即高聲大叫,仿如地動山搖。「和你拼了!」

  安莎悲叫一聲,瘋狂似的揮刀往周義殺去。

  看見安莎動手,其他的蒙臉漢子亦各舉兵刃,分散突圍,卻沒有人敢朝著仍
是呆若木雞的玄霜那邊衝殺。

  戰鬥結束時,太陽還沒有完全下山,周義決定在野外露宿一宿,傳令在向陽
之處下寨造飯,著胡不同率領州兵回丟,又命鄭申猴告訴那些正從屁股山趕來的
衛隊就地安營,明天才繼續上路,然後查詢戰果。

  「拿下多少活口?有沒有跑掉的?開始審問了沒有?」

  周義大馬金刀地坐在石上問道。

  「一個也跑不了,隻是他們悍不畏死,戰至最後的一兵一卒還是不肯投降,
結果殺了二十八個,剩下的有五個重傷,該活不下去,還有四個輕傷和那兩個向
導,張辰龍正在問話。」

  金寅虎答通。「那個與玄霜動手的白臉漢子死了沒有?」

  周義問功。「死了,他和另外七個全是一劍斃命的。」

  金寅虎看了周義身後的玄霜一眼,說。

  「是我留不住手。」

  玄霜慚愧道。

  「沒關係,他也是該死的,你可有給那個賤人的飛刀傷著嗎?」

  周義柔聲道,他其實早已率兵守候多時,遲遲沒有現身,是因為發現玄霜銜
尾追來,存心看看她的武功,目睹她如此厲害,心�又添疙瘩。

  「沒有,幸好穿上黃金甲。」

  玄霜胸中一熱道。

  「帶那個臭賤人過來!」周義悻聲道。

  安莎雖然有心拼命,可是三兩下手腳,便給周義踢翻地上,失手被擒了,此
時淚流滿臉,雙手反縛身後,給兩個鐵衛挾在中間,狼狽極了。

  周義寒著臉,冷冷的看著安莎,沒有做聲。

  「周義,你想怎樣?」

  安莎心�發毛,尖叫道。「是你前來行刺,還要問我怎樣嗎?」

  向義森然道。

  「沒錯,我恨死你了,你……你殺了我吧!」安莎大哭通。「恨我?」

  周義冷笑道:「安風背叛我朝,死有餘辜。而且他是死在洛兀手�,你恨我
什麼?」

  「你……你為什麼要安琪不要我?」

  安莎嘶叫道。「安琪?你憑什麼和她比?」

  周義失笑道。「你……她……」

  安莎氣得放聲大哭,不知如何回答。玄霜至此才知道周義還有一個叫安琪的
女人,盡管心�有點不自在,卻也處之泰然,因為像他這樣的男人,不到處留情
才怪。

  「你遠在塞外,縱然恨我,也不會甘冒奇險,無端南來行刺,還能探得我的
行蹤,先行在這�設伏,背後一定是有人主使的,是不是?」

  周義寒聲道。

  「是又怎樣?」

  安莎泣道。

  「你如果識相,便乖乖的回答我的問題,或許可以保住性命。」

  周義正色道。

  「你要問什麼?」

  聞得還有活路,安莎立即些住哭聲,問道。

  「是誰指使你前來行刺的?」

  「是……是太子。」

  「太子?哪一家的太子?」

  「周仁,就是你的哥哥。」

  「你見過他嗎?」

  「沒有,可是我見過襄州一個姓丁的大官,是他透露你的行蹤,教我們設伏
的。」?「外麵那些是什麼人?」

  「他們……他們是天狼勇士,負責保護我的。」

  「你怎麼有空南來呀?」

  「我……是……是周仁遣人前往天狼找我的。」

  「他認識你嗎?」

  「不,我也不知道他怎會知道我和你的恩怨。」

  「那個白臉漢子是什麼人?」

  「他……他是周仁的手下。」

  「怎麼他的語音和我們的好像有點不同?」

  「我……我怎會知道。」

  「沒有騙我吧?」

  「沒有,我豈敢騙你。」

  「要是你騙了我呢?」

  「那……那便任憑處置便是。」

  :「王爺,那兩個向導招供了。」

  這時張辰龍興衝衝地前來報告道。

  「他們說些什麼?」

  「我是分開審問的,他們都是襄州的獵戶,為一個外鄉人雇用,帶領這些人
前往屁股山狩獵的。」

  「什麼外鄉人?」

  「是一個高大漢子,這個天氣還穿茲黃布衣裳,該是來目北方,伐口他們也
很老實。」

  「很好,不要難為他們,帶著一起上京吧。」

  「那些番人好像不懂我們的說話,什麼也沒說,現在還在審問中。」

  「不用審了,關起來,也帶同一起上京吧。」

  「還有,我們在刺客身上找到東宮的令牌,那個白臉漢子的屍首上則找到這
塊東西。」

  張辰龍送上一塊金牌道。

  周義接過一看,竟然是宋元索的金龍密令,不禁恍然大悟,知道那個自臉漢
子是什麼人了。

  「那麼我呢?你答應放了我的。」

  安莎著急地叫。

  「我什麼時候答應放了你?」

  周義哼道。

  「我什麼也告訴你了,為什麼不放我?」

  「你真的什麼也告訴了我嗎?」

  「當然是真的。」

  「你知道這塊金牌是什麼東西?」

  「我……我不知道。」

  「你不是不知道,隻是不想告訴我吧,這是宋元索的金龍密令。你沒有看過
嗎?」

  「沒有,我沒有!」

  「辰龍,看看她身上有沒有藏著什麼東西。」

  「周義,你言而無信……不要……別碰我!」原來安莎說話時,張辰龍己經
走了過去,在她的身上亂摸。

  「安莎,不要以為我是傻子,會相信你的胡謅。」

  「辰龍,剝了她吧,脫光了衣服,便不會胡說八道了。」金寅虎曬笑道。

  「也好,待會也要動刑的,不要弄壞火狐戰衣便是。」

  「住手……我沒有胡說……」

  安莎急叫道,可是叫也沒用,張辰龍己經著兩個兵丁解開反綁身後的雙手。

  安莎雖然沒命掙紮,但是那兩個兵丁孔武有力,還有張辰龍等在旁幫忙,不
用多少功夫,便把火狐戰衣剝下來,露出了下麵的大紅色的小馬甲和粉紅色的輕
絲裹褲。

  「戰衣倒沒有藏著什麼,可要剝光嗎?」

  張辰龍檢視著手�的火狐戰衣道。

  「許久不見,我們的安莎公主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一點。」

  金寅虎目露淫光道:「讓我侍候她吧,剝光了才能看清楚。」

  兩個兵丁識相地抓著安莎的玉臂,反拗身後,使她不能閃躲趨避,眼巴巴地
看著金寅虎走到身前。

  安莎胸前偉大,在緊窄的馬甲包裹下,份外豐滿挺拔,兩個兵丁還使勁拉著
粉臂,使她昂首挺胸,一雙豪乳好像隨時便要裂衣而出。

  金寅虎笑嘻嘻地解開馬甲的紐扣,兩顆又圓又大的肉球便應聲彈出,隻是沒
有馬甲的拱托下,卻是鬆軟下垂了。

  周義眼前一亮,走到安莎身前,把掛在脖子的項鏈摘下來,看了一看?舉起
項鏈,冷笑道:「這是什麼?」

  「這是……」

  安莎囁囁不知如何回答,暗叫不妙。

  玄霜也看到了,項鏈係著一塊銀牌,式樣鑄工和金龍密令差不多,一塊是黃
金,一塊是白銀,但是分明同出一源。

  「犯賤!」周義冷哼道:「辰龍,讓她說話吧。」

  「這是……這是白臉漢子送給我的,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安莎急叫道。

  「當日你落在洛兀手�時,叫床的聲音響徹雲霄,整整三天,吵得我們寢食
不安,告訴我,那時可是樂透了?還要再試一趟嗎?」

  張辰龍踏前一步,伸手握著那沈甸甸的乳房間道。

  「不……你要我說什麼?」

  安莎恐怖地叫,念到當時慘遭洛兀輪婦的苦況,不禁心膽俱裂。

  「當然是要說實話,隻再有一字不實……」

  張辰龍搓麵粉似的搓捏著手�的肉球,嘿嘿冷笑道。

  「我說了是不是放我回去?」

  安莎顫聲道。

  「你行刺王爺,本該碎屍萬段,能夠保住性命已是萬幸了,還想回去嗎?」

  金寅虎哂道。

  「你隨我返回京師,指證元凶後,我便放你回去吧。」

  周義點頭道。「指證……指證太子嗎?我……我沒有見過他,也沒有證據可
以指證他……」

  安莎囁嚅道,暗念要是道出主謀,縱能回去,恐怕也是性命不保的。「他是
主謀嗎?」

  周義寒聲道。

  「白臉漢子自稱……是太子的手下,他該是主謀吧。」

  安莎答。

  「這個時候你還要胡說八道?」

  周義冷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太子手下有什麼人嗎?且別說這個白臉漢子
是不是太子的手下,要找人給你們領路,死士多的是,何用在襄州雇用獵戶?」

  「臭婆娘,你是不要命了……」

  張辰龍擰笑道。

  「不知道要多少男人,才能讓她說話?」

  金寅虎怪笑道。

  「這可難猜了,她是色毒的第一浪蹄子,當日洛兀全軍盡出,她也能個身而
退,我們這丁點人手,恐怕沒有這許多時間。」

  張辰龍請示地看了周義一眼說。

  「不錯,我們還要趕路。」周義點頭道。

  「辰龍,可要看你了。」金寅虎說。

  「那麼把她吊在樹上,來一式仙人指路吧!」張辰龍森然道。

  「不要……嗚嗚……我……我沒有騙你!」安莎害怕地叫。

  「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了。」

  金寅虎取來繩索,縛上安莎的左邊足踝說。

  縛好以後,金寅虎把繩索往樹上拋去,接著使勁一扯,便把安莎頭下腳上的
倒吊空中。

  「放我下來……嗚嗚……」

  安莎的身體在空中飄飄蕩蕩,全身重量全落在纖幼的足踝上,實在痛不可耐
禁不住放聲大哭。

  「快點老老實實的說話,便不用受罪了。」

  金寅虎的手掌沿著高舉空中的粉腿往下摸去,覆在隻剩下輕絲褻褲掩蓋的腿
根說。

  「剝下褲子吧,看看她的騷穴有多爛。」

  張辰龍取了一根馬鞭,走到安莎身旁說。

  「在色毒時己是斕得很,現在該更爛了……」

  金寅虎手中一緊,便把褻褲撕了下來。

  玄霜好奇地偷眼一看,隻見安莎腹下黑壓壓一片,毛發森然,紅彤彤的肉洞
老大張開,紫黑色的陰唇懶洋洋地擱在兩旁,果然是爛得很。

  「你說是不說?」

  張辰龍伸出馬鞭,點撥著肉洞說。

  「我什麼也說了……哎喲!」安莎語聲未止,忽地驚天動地地長號一聲,空
著的雙手探到腹下,起勁地搓揉,吊在半空的身體也是沒命地扭動,原來張辰龍
竟然揮鞭往大腿根處抽了下去。

  「說……」

  張辰龍揮鞭再打,這一鞭卻是落在掩著牝戶的玉掌之上。

  「嗚嗚……別打……痛……痛死我了!」安莎嚎啕大哭道,盡管手上疼痛,
還是使勁地按著腹下搓揉,因為手上再痛,也沒有方寸之地痛得那麼厲害。

  「拉開她的手!」張辰龍殘忍地叫。

  「不……嗚嗚……不要打了!」安莎恐怖地叫,就在叫聲�,一雙玉手也給
金寅虎和一個兵丁拉開。

  「猜猜我要多少鞭才能活活打死你……」

  張辰龍的鞭子撩撥著張開的肉洞說。

  「不要……護嗚嗚……我沒有騙你們的!」安莎痛哭道。

  「是嗎?」

  張辰龍冷哼一聲,鞭子再揮:「哎喲……嗚嗚……不要打……我說了……」

  安莎尖叫一聲,哭個不停,奇怪的是,張開的肉洞倏地噴出一股黃澄澄的清
泉,看來是痛得撒尿了。

  「你用上內力嗎?」周義皺眉道,看見張辰龍的鞭子不太用力,可不明白為
什麼安莎會痛得撤尿。

  「沒有,她隻是嚇壞了。」

  張辰龍笑道。

  「這不行的,再打幾鞭,讓她知道厲害,她才不會胡說八道的。」

  周義殘忍地說。

  「不,不要打了……嗚嗚……我不騙你……我不騙你!」安莎痛哭道。

  「王爺,你問吧,你說打,我便會賞她一鞭的。」

  張辰龍把鞭梢捅進肉洞�說。

  「那個白臉漢子是什麼人?」

  「他叫馬文傑,是……哎喲……是南朝的大將。」

  安莎稍一遲疑,張辰龍便把手坐的馬鞭捅進去。

  「你怎樣認識他的?」

  「天狼戰天派我前往魯州送信,他是魯王的座上客……」

  「送什麼信?」

  「戰天……戰天向魯王求和。」

  「求和?」

  「戰天給你打怕了,害怕魯王與黑山結盟,聯軍入侵天狼,放是派我前去議
和……」

  「這塊銀牌足什麼東西?」

  。「是……是宋元索的銀龍令,憑令可以在南方通行無阻的。」

  「誰送你的?」

  「是……噢……是馬文傑。」

  「他為什麼送你?」

  「是方便我南下遊玩的。」

  「你去過江南了嗎?」

  「沒有。」

  「打!」

  「不……哎喲……痛……痛死我了……嗚嗚……為什麼打我……呀……不要
打了!」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僅下過江南,還到過宋京,京�許多王公大臣
也是你的入幕之賓,是不是?」

  「我……」

  「再打,重重的打,看她還有沒有膽子胡說。」

  「不……嗚嗚……不要……我說……我說了……我是去過宋京……也見過宋
元索,銀牌是他送我的。」

  「你去宋京幹什麼?」

  「我……呀……我是給魯王送信的。」

  「信�說些什麼?」

  「也沒什麼,他說如果一朝得誌,願與宋元索和睦相處,隔江分治,永為兄
弟之邦,共享天下。」

  「宋元索答應沒有?」

  「答應了,所以才派馬文傑前來立約。」

  「真是天真!為什麼要你送信?」

  「他要我告訴宋元索,天狼戰天已經與他結服,將來互相扶持共享天下。」

  「他真的與天狼結盟嗎?」

  「真的,他答應與戰天瓜分黑山。」

  「那麼是他主使你們前來行刺了?」

  「是,也是他提議我們在徐州動手,事成後經襄州逃走,用以嫁禍太子。」

  「如果你騙了我……」

  「沒有……嗚嗚……真是沒有……」

  「把她關起來,秘密帶返京師。」

  「廢去武功嗎?她的武功是外家功夫,如果廢去,可要挑斷手筋腳筋的。」

  「不要……嗚嗚……求你不要!」

  「給她吃下軟骨散吧,也要綁起來,免生意外。」

  「我們也一起上京嗎?」

  「不,你們回去訓練營,幫忙胡不同,剛才我與他談過了,那些母狗已經可
以外出傳道,你們押送她們前往豫州,待柳巳綏接管豫州後,便立即傳教,不可
耽擱。」

  「接管豫州?」

  「不錯,我早己拿到皇上的密旨,時機成熟時,便可以接管豫州,這時豫王
亦該動身上京,柳巳綏自會相機動手的。」

  晉王抵京了。

  由於英帝有令,奔喪諸王的衛隊均要留在城外,入城時,隻有數十衛士護著
三輛大車,守城官員在領頭的車子�見到周義後,便放行了,那�知道隨後盛載
行李的兩輛大車�,藏著安莎和幾個天狼俘虜,兩個襄州獵戶則裝成衛士進城。

  回到王府後,周義立即召見魏子雪,查問近況。

  「你怎麼知道有人在路上行刺的?」

  周義劈頭問道。

  「屬下隻是懷疑……」

  魏子雪解釋道。

  原來太子妃瑤仙籍著以前的丫頭妙常,在紫雲山慈安庵出家之便,與宋元索
互通消息,魏子雪派人日夜監視,暗�拆閱來往密函,盡悉來往機密。

  三個月前,宋元索傳來消息,曰:「傑赴魯,全力助。」

  自此以後,便再沒有提及這個阿傑。

  直至前些時又有密函曰:「事成,召諸王回京,彼來,傑當在途中襲殺之,
成固欣然,敗則嫁禍老大,使其謀反,明災下一二日,找來東宮衛士令牌,送交
四號備用。」

  「屬下以為『事』是指謀刺皇上一事,彼則指王爺,所以請王爺回京時要謹
慎行蹤吧。」

  「很好,四號是什麼?」

  「該是宋元索在京坐的巢穴,屬下已經在其左右派駐密探,隻要朝廷有令,
便可以把他們擒下,至放那個『傑』則至今還沒有現身,不知道是什麼人。」

  「傑是馬文傑,宋元索的四大虎將之一,已經死了。」

  「好極了,屬下也少了一件心事。」

  「可有把此事稟報父皇嗎?」

  「隻是報告了馬文傑赴魯一事,行刺一事,由於密函�提及謀反,為免皇上
多心,屬下可沒有報告。」

  「嗯,母後是怎樣死的?」

  「此事也真奇怪……」

  英帝收到周義的密摺後,立即作出戒備,以防有人行刺,還召魏子雪進宮參
詳計議,以策安全。

  至於秘密拿下瑤仙,嚴加拷問一事,英帝則是猶豫不決,魏子雪猜想該是因
為太子周仁近日頗得聖心,無法估量兒子失去心愛的女人後而自暴自棄,所以遲
遲沒有作出決定。

  盡管沒有拿人,對太子夫婦,英帝卻是疏遠了許多,不再單獨與兩人見麵,
他們就是進宮請安,也常常借故不見。

  太子夫婦好像不以為意,見不著英帝,便前去拜謁丁皇後,據說見麵多了,
丁皇後對這個兒媳也沒有以前那麼抗拒,有時太子沒空前來也肯單獨接見瑤仙。

  初時英帝亦擔心瑤仙弄鬼,曾經告誡丁皇後小心,然而隨著時間的過去,丁
皇後漸漸淡忘,英帝也以她不是目標,沒有放在心上。

  直至有一天,丁皇後見過瑤仙後,當天晚上便出事了。

  由於丁皇後善妒,英帝沒有多少妃殯,大多是與丁皇後睡在一起,老人家大
多睡得不熟,那晚睡到半夜,英帝發覺丁皇後忽地下床,本能地張開睡眼,竟然
看見她拿著一柄剪刀,當胸刺下。

  雖然英帝及時避開要害,還是給丁皇後刺傷了肩頭,她還不罷休,繼續瘋狂
的亂刺,糾纏之間,不知如何,自己亦中了一刀,一命嗚呼。

  「母後怎會這樣的?」

  「江湖的鬼域使倆甚多,我看不是中了邪術,便是為藥所迷。」

  「父皇傷得重嗎?」

  「他中了兩刀,流了許多血,應無大礙。」

  「他為何召你進宮?」

  「皇上是要屬下檢驗皇後的遺體,看看能不能找出她因何致此,同時審問宮
人,查緝元凶,可惜屬下無能……」

  「拿下瑤仙沒有?」

  「沒有,皇上還是拿不定主意,隻是著我小心監視她與宋元索的往來書信,
恐怕是為了太子……」

  周義不知是氣是惱,暗念如此謀逆大事,太子是脫不了關係的,已經害死了
母後,父皇仍然優柔寡斷,分明不想禍及太子。

  複念魯王周信既勾結天狼,又對宋元索暗送秋波,還遣安莎等假扮太子人馬
行刺,存心一石二鳥,為了帝位而不擇手段,更是氣憤。

  「正如王爺所說,留下瑤仙是有用處的。」

  魏子雪當是知道周義心中不快,勸慰道。

  「此一時,彼一時也,如今本王四麵受敵,如果能夠鏟除這個賤人,便少一
個敵人暗使冷箭了……」

  周義滿臉惺色道,道出魯王指使安莎行刺之事。

  「原來如此,倘若把此事報告聖上……」

  魏子雪道。

  「讓我慢慢想清楚再說,還有沒有什麼要緊之事?否則我便要入宮見駕,然
後守孝,晚上該不會來了。」

  周義心煩意亂道。

  「聖上雖然對外宣稱皇後因病去世,亦嚴令屬下不許泄露暴斃之事,卻有旨
要詳告王爺,看來他對王爺是另垂青眼的。」

  魏子雪正色道。

  「難說得很……」

  周義歎了一口氣,繼續與魏子雪密談了半響,才換上孝服,匆匆入宮。

  「義兒,你終於回來了,快點起來說話……」

  英帝激動地說,看他形容憔悴兩眼通紅,好像找老了許多,該是受盡煎熬。

  「父皇,你的傷怎樣?」

  周義關懷地問。

  「我沒有事,魏子雪全告訴你了。」

  「是,母後該是中了暗算的。」

  「我知道,元凶一定是宋元索,瑤仙這個賤人更是凶手,隻不知道仁兒是不
是……」

  「為什麼不拿下她嚴加審問?」

  「要是拿下她。她不胡亂攀誣才怪,仁兒究竟是朕的兒子,要是沒有真憑實
據,朕怎能相信片麵之詞?何況現在內憂外患,已使朕方寸大亂了。」

  「宋元索還沒有完成準備,一年半載也不會發動進攻,那時兒臣該能與他一
戰。」

  「膚憂的不是宋元索,而是天狼。」

  「天狼又再犯界嗎?怎麼安琪一點消息也沒有的?」

  「聯讓你見一個人,可你要嚴守秘密,除了你我什麼人不不許知道此事。」

  「是,兒臣遵命。」

  「雪夢,出來吧。」

  父子說話時,早已屏退左右,周義可想不到堂後原來還有別人,更想不到來
人頭臉全身完全裹在一襲淡青色,連著頭套的曳地長袍�,臉上還掛著一塊同色
臉幕,美醜難分,雌雄莫辨。

  這人身段苗條,看來比周義矮了一點點,從那雙好像會說話,漆黑明亮,秋
波流轉的大眼睛來看,該是個女的,還可能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兒。

  「雪夢,他便是我的二兒子,義兒,她是黑山的雪夢公主。」

  英帝介紹道。

  「雪夢叩見二皇子。」

  那個神秘女子走到周義身前,盈盈下拜道。

  「公主請起,不要多禮。」

  在老父身前,周義豈敢造次,強忍揭下臉幕的衝動,欠身還禮道。

  「雪夢,起來吧,告訴義兒你緣何至此。」

  英帝柔聲道。

  「是。」

  雪夢答應一聲,卻沒有起來,爬到龍座前麵,小貓似的卷伏在英帝腳下。

  「說吧。」

  英帝愛憐地輕撫著密密包裹的嶸首說。

  周義暗念父皇該是看上了這個神秘的女孩子,想不到他如此風流,母後屍骨
未寒,便急不及待地另結新歡,不過此女看來十分出色,可惜自己緣鏗一麵。

  「妾身是大周魯州以北的黑山人士,黑山臣服大周已有數十年,年年進貢,
歲歲來朝……」

  雪夢鶯聲道,雖然語音生澀,可是吐屬斯文,一點也不像蠻夷外族。

  雪夢原來是黑山可汗的小女兒,自小愛慕中土文化,精通漢語,而且美豔如
花,不僅深為汗父疼愛,亦是北強許多英雄追求的對象。

  魯王周信亦曾遣使求親,隻是黑山可汗素知他品行有虧,所以婉言拒絕,卻
又不想開罪周室,放是挑了四個族中美女送他,以作撫慰。

  這四個美女善解人意,聽說也頗為周信寵愛,黑山可汗以為可以免禍?時,
沒料有一天,突然收到她們托人帶來口信,頓如晴天霹靂。

  原來黑山的宿敵天狼戰天為周義所敗,又中了周義之計,以為大周有意聯同
黑山消滅天狼,永絕後患,於是打消了入寇之念,還遣使帶同禮物美女潛入魯州
求和。

  如果周信答應了,大周的邊患便得以解決,可是誰也沒料到他不僅答應,還
主動提議與天狼結盟,一起瓜分黑山。

  如此機密大事,又與那幾個黑山美女的故國有關,她們本來不會知道的,孰
料周信得意忘形,醉後胡言亂語,說什麼很快便能要雪夢和他們作伴,眾女旁敲
側擊,發現密約,事關故國存亡,遂冒死遣人回國報信。

  黑山可汗苦思無計,毅然送女入朝,泣血申訴,英帝才知道此事,時值寧王
周禮進京,故意把他遣往魯州助周信練兵,暗�查探。

  前天周禮與周信回京奔喪,周禮除了證實此事,還密奏周信竟然暗�勾結宋
元索,圖謀不軌,再引證月前宋元索說什麼「傑赴魯」一函,更沒有半點懷疑。

  「聯已經決定,大殮之後,便拿下阿信這個大膽妄為的畜生。命禮兒接管魯
州,與天狼言和,同時命他全力緝捕宋元索派往魯州的奸細阿傑,希望不會太遲
吧。」

  「兒臣已經殺了那個阿傑了。」

  「你殺了他?」

  「是,他與天狼的死士在途中伏擊兒臣,為兒臣誅殺的。」

  「沒有留下活口嗎?」

  「拿下了天狼的使者和幾個死士。那幾個死士可不懂中土語言的。」

  「問出主謀沒有?」

  「問出了。」

  「主謀是不是……」

  「父皇既然作出了決定,其他的便不要多問了。」

  「該死!明天你把那個使者秘密帶進宮�,聯要親自問個明白,看看他有多
大的膽子。」

  「審問時,兒臣曾經用刑……」

  「用刑便用刑了,打殺了也是活該的。」

  「兒臣遵命。還有,根據兒臣的情報,宋元索下令紅蓮於明年重九左右,在
豫州和寧州發動暴動,可能會在那時進攻。」

  「明年重九嗎?時間無多了,你要立即動手才是。」

  「兒臣已經令人待四弟動身進京後,便接管豫州,開始傳播新教,該趕得及
消彌這場大禍的。」

  「他也該動身了,很好,還好有你,我們與宋元索之戰勢在必行,大周的國
運全係你手了。」

  「兒臣明白的。」

  「瑤仙一事,朕自有布置,你不要多管。」

  「聽說呂剛辭去城守一職,不知父皇決定了繼任的人選沒有?」

  「你有什麼提議嗎?」

  「沒有,隻是兒臣以為城守責任重大,父皇應該格外小心。」

  「聯己經決定任劉方正為城守了。」

  「他……如果……」

  周義冷了一截,忍不住著急地叫。

  「聯自有主意,你毋須杞人憂天。」

  英帝沈聲道。

  「是,兒臣失態了。」

  周義歎氣道。

  「你也該去守靈了,你們難得回京,不要整天耽擱在靈堂�,我已下恩詔,
每天午後開始守靈,到了亥時,便可以回府休息。」

  英帝點頭道。

  「謝父皇。」

  周義唯有訕然告退。

  靈堂很是熱鬧,英帝的幾個老去的妃殯,太子周仁,寧王周禮,魯王周信,
公主青菱和附馬劉方正,還有他們的妻妾兒女,和侍候的宮人,人人重孝在身,
各就各位,在堂前守靈。

  看見周義現身靈堂,眾人紛紛點頭示意,以作招呼,周義也神色沈重地一一
點頭回禮,才走到堂前拜祭。

  周義孤家寡人,無妻無子,獨自在靈前叩拜後,便在預留給他的位子跪下守
靈。

  左首是太子周仁,瑤仙跪在他的身後,一身素服,脂粉不施,別有一番動人
風韻。

  周義跪下時,仿佛看見周仁目中閃過一絲慚色,接著還垂首低眉,不敢與他
對望,禁不住恨意填胸,暗念要是不能攀倒這個喪盡天良的逆子,除了愧對母後
在天之靈,恐怕自己亦再無出頭之日,右邊是寧王周禮,雖然身處靈堂,不僅沒
有半點悲戚之色,還好像眉飛色舞,喜上自勝,周義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已經知道
即將接管魯州,又再手握兵權。

  念到這個野心勃勃的弟弟行將座鎮北強,周義便渾身不自在,暗念父皇此舉
根本就是送虎迎狼,而他經過寧州的挫折後,該沒有那麼魯莽,也許會成為自己
的心腹之患。

  周禮的右首是周智的位子,相信他此行回京,該有一段日子留在京�了。

  再過去的是周信,周義不敢多看,以免泄露了心�的憤慨,暗念他與自己雖
然不是一母所生,也是兄弟,誰能想到會如此狠毒,竟然勾結外人行刺,可真死
不足惜。

  青菱與劉方正跪在後排,他們與太子是同路人,要是讓劉方正當上城守,手
握京畿重兵,別說對自己有害無利,就是父皇他日要廢掉太子,難保不會生出意
外之變,看來亦要早為之計了。

  靈堂雖是肅穆莊嚴之所,可是畢竟人多,小孩子吵鬧哭叫的聲音固是不絕如
縷,守靈的孝子賢孫亦常常托辭解手更衣,出出入入,叫人心煩意亂。

  周義表麵是正心誠意地守在靈前,也趁機仔細思量,重行評估當今形勢。

  到了亥時,眾人便紛紛在靈前上香,然後各自回府休息了。

  周義早已令隨行侍衛著魏子雪等候他回去商議,依次上香後,便動身回府。

              【第七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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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1 18:3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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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 第一章 爾虞我詐

  「皇上任命劉方正為城守?」

  眾人聞訊後,均感錯愕道。

  「奇怪,皇上素來對他的印象平平,也知道他與太子甚為親近,怎會如此決
定?」

  魏子雪不解道。「無論怎樣,此事看來己成定局,多言無益。」

  周義歎氣道:「大家從今開始要更加謹言慎行,不要授人以柄……我們知道
了。」

  眾人答應道。

  「子雪,你要確實告誡所有人等,瑤仙一案,千萬要保守秘密以免壞事。」

  周義繼續說。「是,負責此案的全是府中人,沒有人會在外麵亂說的。」

  魏子雪肯定地說:「明天你通知李漢,著他在晉州多挑人才派往魯州,設法
打進老三的陣營,嚴密監視他的動靜。」

  周義道。「可要請安琪公主幫忙,留意天狼的動向?」

  魏子雪問道。「我會給她寫信的。」

  周義點頭道:「戰天桀驁不馴,縱然求和我看也是權宜之計,早晚會生事。
寧王未必是他的敵手。」

  魏子雪憂心忡忡道。

  「他自命知兵,正好藉此讓他得到教訓。」

  周義冷笑道。「玄霜遠道回來,是不是要去看看太子妃瑤仙和青菱公主?」

  楊酉姬改變話題道。

  「這是應該的。玄霜,明早你帶些寧州的土產去看看她們,多聽少說,閑話
家常便是。」

  周義沈吟道:「要是擔心她們看不慣你的黃金甲,可以換上尋常衣服……」

  「看不慣便看不慣,有什麼了不起。」

  玄霜曬道:「可是我幹嘛去看她們?」

  「沒什麼,和她們打打交道吧。」

  周義笑道。「我一個人去嗎?」

  玄霜問道。

  「我可以陪你去。」

  楊酉姬請纓道。

  「不行,你和子雪要陪我帶安莎入宮,父皇要親自審問。」

  周義正色道。

  「那麼可要先去看看她,以免她胡說八道?」

  魏子雪問道。

  「要,現在就去。」

  周義點頭道。「她也許能夠攀倒寧王。」

  魏子雪沈吟道。

  「她嗎?」

  周義若有所悟道:「可以一試。」

  腳上鎖著沈重的腳繚,身上隻有皂布纏腰的安莎可憐兮兮地瑟縮在牢房的一
角,滿臉懼色,惶恐不安。

  也不由安莎不害怕,不僅害怕性命不保,更害怕那些殘酷的拷打,隻要能免
去苦刑,要她幹什麼也可以。

  下體至今還是火辣辣的,一動便是痛不可耐,安莎看過了,盡管沒有皮破血
流,但是大腿內側印著幾道青青癖癖的鞭痕,還有一道斜斜落在賁起的桃丘上,
觸目驚心。當安莎聽到有人打開牢門的聲音時,便禁不住打顫,駭得縮作一團,
不知道是送上刑場,還是又要受罪。

  「你們沒有難為她吧?」

  周義領頭走了進來道。

  「沒有,也沒空管她。」

  魏子雪笑道。

  「這可難為她了,像她這樣的淫婦,每天沒有個十個八個男人煞癢,那可受
罪。」

  楊酉姬訕笑道。

  「你想要多少男人?」

  周義獰笑道。

  「不要……嗚嗚……我不要,王爺,念在我曾經侍候你……饒了我吧……」

  安莎痛哭道。

  「住口,不許你再說此事。」

  周義惱道。

  「不說……嗚嗚……我不說……」安莎嚎陶大哭道。

  「為甚麼不要男人?騷穴不癢嗎?」

  周義冷哼道。

  「不癢……嗚嗚……現在還痛死了。」

  安莎泣道。

  「給我看看打爛了沒有?」

  周義訕笑似的說。

  「差不多了。」

  安莎含淚自行扯下腰間皂布,還主動地張開粉腿說。

  「子雪,再打幾鞭吧,看看還要打多少鞭,才能打爛她的臭穴。」

  周義寒聲道。

  「不……不要!」

  安莎恐怖地尖叫一聲,雙手護著腹下道:「我什麼都告訴你了,為什麼還要
打我?」

  「不為什麼,我隻是喜歡!」

  周義冷笑道。

  「別打……嗚嗚……別打了……我給你……為奴為婢……做牛做馬也行……
嗚嗚……不要再打了!」

  安莎大哭道。

  「明天我要帶你進宮,讓皇上親自審問,你要不老老實實的說話,回來後,
我保證把你一片一片地割下來!」

  周義唬嚇地說。

  「老實,我一定老實說話!」

  安莎急叫道。

  「那麼先演練一趟,看你是不是真的老實。」

  周義森然道。

  「是。」

  安莎定一定神,說:「我叫安莎,是色毒安風的女兒,汗父死後,便投靠了
『天狼』戰天可汗,他命我前往魯州求和,魯王答應了,卻要我南下送信給宋元
索……」

  「為什麼要你送信?」

  「他要宋元索知道天狼己經與魯王結盟,證明他愛好和平不想大動幹戈。」

  「是誰提議天狼與魯王結盟的?」

  「是魯王呀。」

  「不,不是他,是寧王。」

  「寧王?此事是魯王的主意。」

  「你怎知道不是寧王提議的?」

  「我不知道,應該不是吧。」

  「胡說!什麼應該不是?分明是!」

  周義怒道:「臭賤人,你是不要命了,賞她一鞭。」

  「我沒有騙你!」

  「打!」

  「哎喲……別打……嗚嗚……痛呀……」

  「王爺說是便是了,你怎麼這麼犯賤?」

  「是……是寧王的主意……」

  「這便對了,你乖乖的聽話,我就不會難為你。」

  「寧王還說晉王礙事,著我等假裝是太子的人,前去行刺。」

  安莎披枷帶鎖,身穿囚衣罪裙,跪在堂前說。

  「你親耳聽到的嗎?」

  英帝鐵青著臉問。

  「是……是的。」

  安莎囁嚅道。「勾結宋元索也是寧王的主意嗎?」

  英帝寒聲道。

  「我不知道,魯王吩咐我送信時,他不在現場。」

  安莎答道。

  「那麼你與馬文傑返回魯州後,沒有與寧王見麵嗎?」

  英帝問道。

  「沒有,隻是見過魯王。」

  安莎道。「你說的是實話嗎?」

  英帝木無表情地問。

  「如有一字虛言,便教我死無葬身之地。」

  安莎立誓似的說。

  「你敢與魯王、寧王當麵對質嗎?」

  英帝悻聲道。

  「我……我敢。」

  安莎鼓起勇氣道,這時已經明白周義是要自己攀倒寧王周禮,隻有依從他的
吩咐,才有活命的希望。「把她關進天牢吧。」

  英帝點頭道。「父皇,能不能讓兒臣帶她回去,再詳加審問?」

  周義問道。

  「還要問什麼?」

  英帝冷哼道。

  「剛才她說在宋京勾留數月,見過的人物不少,兒臣想問一下宋室的風土人
情,望能知己知彼。」

  周義正色道,知道英帝一定會答應的。

  「好吧,事後你打算怎樣處置她?」

  英帝問道:「兒臣曾經答應饒她不死,所以打算審問完畢後,便把她和幾個
天狼俘虜送返色毒,交她的妹妹安琪處置。」

  周義答道。

  「這樣也好。」

  英帝歎氣道:「你們帶她回去吧,我要靜一下,此事萬萬不能說出去。」

  「不知道皇上相信了沒有?」

  回到王府後,楊酉姬患得患失道。

  「我也摸不透。」

  周義煩惱道:「他老人家很是精明,這一趟東拉西扯的問得如此詳細,有些
問題我們事前也沒有想過,不知有沒有出了漏子。」

  「我看是沒有,她答的頗為機靈,該沒有什麼不妥當的。」

  魏子雪沈吟道。

  「但願如此吧。」

  周義歎氣道。

  「還要不要審問?」

  楊酉姬問道。

  「要,由你負責,不論是天狼、老五,還是宋室臣民,事無大小,什麼也要
查問,愈詳細愈好,所有供詞也要筆錄,以供皇上禦覽。」

  周義正色道。

  「我明白了,能不能用刑?」

  楊酉姬繼續說。

  「該用的便用,不要和她客氣。」

  周義冷哼道。也在這時,玄霜從外邊走了進來,她穿著一身素白衣裙,倍覺
秀麗動人,可是滿臉寒霜,看來很是氣惱。

  「誰惱了你?瑤仙還是青菱?」

  周義一看,便知道她是看望瑤仙和青菱回來了。

  「瑤仙裝病沒有見我,太子卻風言風語,青菱最欺負人,說,人家是女奴之
身,要大禮叩見。」

  玄霜咬牙切齒道:「王爺,我以後再也不去看她們了。」

  「你有行禮嗎?」

  周義笑問道。「為什麼我要對她行禮?」

  玄霜惱道。

  「瑤仙病了?」

  著見玄霜怒形於色,周義知道她真是氣得很,改口問道。

  「她是裝的,我離開時從一個撚熟的丫頭口�得悉,瑤仙是氣惱太子又收了
兩個女奴,所以閉門不出。」

  玄霜悻聲道。

  「她也吃醋?」

  周義怔道。「以前我也以為她是個醋娘子,後來青菱告訴我,她隻是擔心惱
了皇上和皇後,現在才明白她是別有用心。」

  玄霜曬道。

  「對。」

  周義點點頭,隨口問道:「他收了什麼女奴?」

  「是魯王送他的。據說是紅蓮教的兩個使者,經過魯王的調教後,已經脫出
紅蓮教,可是我看他一定不是安著好心。」

  玄霜答道:「安著好心才怪……」

  周義冷哼道,語音未住,外邊便傳來守衛的聲音說:「魯王過府拜訪。」

  「他來幹嘛?」

  周義皺眉道。

  「我看是送禮來了。」

  玄霜冷笑道。

  「你回避一下吧。」

  周義點點頭,朗聲道:「快請。」

  玄霜避進後堂不久,魯王周信便進來了,他雖然是英帝五個兒子�的老�,
年紀卻不比周義少了多少,原因是他與周智均是庶出,兩人與周禮同年出生,隻
是月份較後,才當了老�,其實隻是比周義小了一歲,至於青菱,卻是與周信一
母同胞,年紀最小。

  周義與這個兄弟甚少往來,感情也是平平,以前縱是見麵,也是虛情假意,
惺惺作態,此次再晤,表麵好像沒有什麼不同,周義心�卻是恨得牙癢癢的,真
想把這個遣派安莎前來行刺的弟弟一腳踹死。

  「二哥,許久不見了,別來無恙吧。」

  周信熱情地說。

  「還算不錯,五弟有心了。」

  周義堆起笑臉說,心�卻在猜度他此行的來意。

  「傳言二哥回京途中,有人出手行刺,可有其事?」

  周信關懷似的問道。

  周義恍然大悟,知道他一定是作賊心虛,看見自己無恙返京,恐怕安莎等露
出馬腳,所以前來打探,心念電轉,笑道:「哪有此事。」

  「沒有嗎?奇怪,怎會無端生出這樣的傳言?」

  周信裝作一頭霧水道。

  「刺客是沒有,可是愚兄的衛士在徐州時,曾經剿滅了一股毛賊,以訛傳訛
吧。」

  周義笑道。「什麼毛賊?」

  周信有點緊張地問。

  「隻是幾個攔路剪徑的強盜,已經當場格殺了。」

  周義漫不經心道。

  「殺了嗎?」

  周信半信半疑道。

  「是的……」

  周義編了一段故事,道出殺賊經過。

  「原來如此。」

  周信看來是相信了,透了一口氣道:「我本道前來給二哥壓驚的,看來是多
此一舉了。」

  「愚兄也沒見過那幾個毛賊,何驚之有。」

  周義搖頭道。

  「這樣也好,二哥沒有受驚,我帶來的禮物便算是給二哥添趣吧。」

  周信笑道。

  「什麼禮物?」

  周義愕然道。「進來。」

  周信雙掌一拍,叫道。

  「是。」

  門外有人答應一聲,接著一個臉上蒙著黑巾,從頭到腳被黑色鬥篷密密包裹
的人兒翩然走了進來。周義心中一震,暗念此人打扮與黑山的雪夢公主差不多,
看來就是黑山可汗送給周信的四個美女之一。

  「參見王爺。」

  來人蓮步姍姍地走到兩人身前,拜伏地上道。盡管是短短一句話,可是口音
有異,分明是異族人士。

  「她是什麼人?」

  周義問道。

  「去衣。」

  周信點點頭,接著說:「她名叫絲姬娜,北方黑山人,知情識趣能歌善舞,
本來是黑山可汗送我的,小弟借花敬佛,讓她給二哥侍巾奉櫛,聊表心意。」

  「這可不行……」

  周義雖然擺手不�,眼睛卻是盯著開始解下鬥篷的絲姬娜說。

  「有什麼不行?贈奴送婢本是尋常事,何況我們貴為皇子?」

  周信詭笑道:「你不要以為黑山是異類,族中沒什麼好東西,其實他們源自
西方的波斯,族中重男輕女,女子生下來後,便學習如何侍候男人,人人精通床
上功夫,此女尤其出色哩!」

  「愚兄素來不愛女色……」

  周義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絲姬娜,囁嚅不能說下去。

  原來絲姬娜已經把鬥篷脫了下來,�邊是一襲黑色輕紗衣褲,衣分兩截,上
身是長袖短衣,袖子寬大,袖口卻緊纏玉腕,粉雕玉砌的粉臂在薄如蟬翼的輕紗
之下,若隱若現,霧�看花,倍感銷魂。

  黑色的紗衣下,掛著一件不知是紅還是紫的小肚兜,肚兜上還繡了兩朵淺色
的小花,花兒卻在巍然挺立的峰巒之上,豐滿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跌宕有致,使
人眼花繚亂。

  上衣和長褲中間的小蠻腰完全裸露,輕紗長褲的褲頭低得驚世駭俗,好像隨
時會掉下來,式樣就像上衣,燈籠似的褲管也罷,�麵穿著的三角形小褲子,和
褲子上麵的小花,更讓人心猿意馬,血脈沸騰。

  「這是黑山女子在家�穿著的衣服,出外時便加上鬥篷,不會便宜外人。」

  周信笑嘻嘻道。「那麼麵紗……」

  周義抿了一下乾涸的嘴唇說。

  「解開麵紗,讓晉王爺看看你吧。」

  周信發出命令,然後說:「黑山女子最看重自己的臉孔,隻有丈夫才可以觀
賞,可她己是奴仆之身,便不用計較了。」

  她真是來自黑山?看她一頭黑發,相貌也很像中土人士。絲姬娜解下了麵紗
後,周義讚歎道,本道她像安莎、安琪般金發碧眼,沒料與中土女子差不多。

  「黑山靠近魯州,愛與中土人士通婚,除了仍然以畜牧為生外,生活習慣卻
是與中土無異。」

  周信解釋道。

  「原來如此,黑山的美女果然不同凡響。」

  周義色眯眯地說。

  「老實說,論姿色,她雖然可以,但還不算絕色,中土的美女�河沙數,能
把她比下去的大有人在,可她的床上妙技卻是一絕。」

  周信暗笑這個二哥少見多怪,誇誇其談道。「什麼床上妙技?」

  周義裝傻道。

  「絲姬娜,表演你的肚皮功吧。」

  周信笑道……

  「是。」

  絲姬娜答應一聲,走到堂前,一雙粉臂高舉胸前,優雅地上下擺動,身體也
慢慢的往後彎下去,沒多久,柔軟的嬌軀便拱橋似的仰臥地上。

  「看,看她的肚皮。」

  周信指點著說。

  周義看到了,先是柳腰上下款擺,接著白皙平坦的肚皮開始波浪似的起伏,
而且愈動愈急。惹人遐思,忍不住問道:「除了肚皮功,還有什麼?」

  「她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能讓男人快活。」

  周信怪笑道。

  「所有黑山的女子都是這樣的嗎?」

  周義問道,心�想起了神秘的雪夢公主。

  「啊是的,她們從小便接受訓練,活著是為了侍候男人。」

  周信煞有介事道:「據說許久以前他們從波斯遷往黑山時,路上險阻重重,
便曾經利用女人作開路先鋒,才能平安抵達。如果不是二哥,小弟還舍不得將她
送人哩!」

  「如此說來,愚兄豈能奪人所好?」

  周義假惺惺道。「小弟的女人多的是,怎會在乎一個半個。」

  周信大方地說。「那麼愚兄便卻之不恭了。」

  周義喜道。

  「二哥不要客氣。」

  周信眼珠一轉道:「聽說二哥收了京師雙美的俞玄霜為奴,可有此事?」

  「不錯,我是憐她一片癡心才收下來的。」

  周義答道。「和她完房了沒有?」

  周信好奇似的問道。「你二哥也不是聖人……」

  周義點頭道。

  「你可知道去年我曾經派人向這個小賤人求親,卻給她打出來嗎?」

  周信悻聲道。「竟有此事?」

  周義怔道。

  「二哥,現在我也沒打算要她,不過,這口氣可不能不出,你把她交給我,
半年後,我保證完完整整的還你。」

  周信森然道。

  「她是父皇禦賜的,傳了出去,你我都有罪的。」

  周義吃驚地說。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周信笑道。

  「可是她會,說不定還告禦狀呢!」

  周義不以為然道:「難道家�的奴才也管教不得?」

  周信曬道:「如果你答應,我便再送你四個女奴,一個比一個精采,一個比
一個漂亮,還能助你管教這個小賤人。怎樣精彩?」

  周義動心似的說。「總之個個人間尤物,各有各的精采。」

  周信詭笑道:「可是今天我約了三哥吃飯,沒空詳談,改天再告訴你吧。」

  「也好,讓我想一想,正值國喪期間,大家忙得很,國喪之後再說吧。」

  周義歎氣道。

  「你要把我送他嗎?」

  周信前腳一走,玄霜便從後堂趕了出來,著急地說。

  「我才不舍得哩。」

  周義笑道:「快點著人開飯,吃完了飯,我還要送絲姬娜進宮,然後前去守
靈。」

  「你不要她嗎?」

  玄霜奇道。「我豈會乘人之危。」

  周義正色道。

  「義兒,她又招了什麼?」

  看見魏子雪和楊酉姬像早上一樣,扛著一個大木箱尾隨周義上殿,英帝以為
箱子�又是安莎,問道。

  「不是,這是五弟送我的禮物。」

  周義搖頭道。

  「甚麼禮物……英帝奇道。」是一個黑山美女,名叫絲姬娜。

  周義擺一擺手,魏子雪打開箱子,讓楊酉姬扶著以鬥篷包�的絲姬娜出來。

  不像安莎,絲姬娜沒有披枷帶鎖,更沒有塞著嘴巴,出來以後,立即在堂前
下拜,泣叫道:「黑山難女絲姬娜叩見皇上,求皇上垂憐,放過敝邦吧。」

  「絲姬娜!真的是你嗎?」

  英帝還沒有說話,堂後傳來一聲嬌呼,頭臉全身密密裹在鬥篷�的雪夢公主
連奔帶跑地衝了出來,與絲姬娜抱頭痛哭。

  「他有甚麼話說?幹麼送禮?」

  英帝冷哼道。周義早有準備,一五一十地道出與周信見麵的經過,還有意無
意地透露太子也收了兩個美女。

  「豈有此理,這兩個逆子披孝在身,竟然如此放肆!」

  英帝氣得渾身發抖,怒發衝冠道。「父皇息怒。」

  周義勸慰道,心�卻是暗暗歡喜,知道這一著又走對了。

  「皇上,小心身子,不要氣壞了自己。」

  雪夢公主也趨前撫慰道。

  「義兒,你要多少人手,才能把宋元索的奸細一網打盡?」

  英帝忽地臉色一寒,問道。「兒臣府中沒有多少人手……子雪,你看呢?」

  周義扭頭問道,相信魏子雪該明白自己的暗示。

  「連同王爺此次帶回來的侍衛,王府中隻有百來人,人手肯定不夠……依我
看……我看最少要一千兵馬才能萬無一失。」

  魏子雪沈吟道,本來王府的人手勉強足夠的,可是知道周義不想透露真正的
實力,所以故意說少了許多。「你們計畫一下,自瑤仙以下,一個也不許漏網,
時機成熟時,朕自有旨意。」

  英帝沈聲道。

  「兒臣遵命。」

  周義答應道:「父皇,差不多是守靈的時間了,兒臣先行告退。」

  「你去吧。」

  英帝點頭道:「智兒現在離城二十多�,最遲該在黃昏入城,朕決定三天後
大殮,讓你母後入土為安。」

  周義守靈完畢回到府�時,已經差不多是午夜了,怎樣也沒想到才進府門,
便接到前京師城守呂剛憊夜來訪的消息。

  呂剛與陳閣老均為英帝股肱之臣,一文一武,甚受器重,隻是陳閣老性情謙
和,常與皇子大臣交往,不像呂剛那樣特立獨行,誰也不賣帳,更別說獨自來訪
了。

  「呂大臣怎麼這麼晚?有以教我嗎……」

  盡管呂剛已遞辭呈,周義也不敢怠慢親自迎至堂中,分賓主坐下後,問道。

  「不敢。」

  呂剛木無表情道:「老夫為了不肖子之事,業已辭去京師城守一職,王爺想
必知道了。」

  「是的,不過大人此舉未免有點孟浪,因而去官,不僅陷誌傑世兄於不義,
朝廷亦要損一柱石,而且以小王所知,那些獸戲團的女孩子也非良家女,世兄隻
是少年風流,不為大過,大人不該如此自責的。」

  周義情理兼備地說。

  「皇上也是這樣說。」

  呂剛歎氣道:「這個孩子最不該的是與太子混在一起,好的不學,卻學了他
的好色風流,所以老夫遣他往魯州,希望他遠離京師這個煙花之地,能夠安分一
點。」

  「食色性也,大人無須介懷的。」

  周義笑道,暗念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去了那�都沒差別的。「王爺,老夫
想求你一件事。」

  呂剛拱手道。

  「隻要小王力之所及,一定不負所托。」

  周義慷慨道。

  「誌傑這個孩子本性不壞,卻容易受人影響,不識好歹,如果王爺不棄,希
望能把他收歸麾下,立點軍功,也讓他學點做人的道理。」

  呂剛誠懇地說。

  「大人如此過愛,小王敢不從命,隻是南邊戰雲密布,小王又治軍甚嚴,吃
苦事小,恐怕……恐怕委屈了世兄。」周義正色道。

  「誌傑雖然頑劣,卻不是嬌生慣養,為國出力,縱是馬革裹屍,亦是理所當
然之事,王爺何出此言?」

  呂剛急叫道。

  「大人深明大義,小王豈敢說不。」

  周義一口答應道。

  「謝王爺。」

  呂剛喜道:「待我回去奏明聖上,便立即著他回來向王爺報到。」

  「大人既能為世兄綢繆,是不是也該打消辭意,留任城守?」

  周義打蛇隨棍上道,暗念要是呂剛再為馮婦,京師的三十萬精兵便不會落在
劉方正手上,也不虞太子妄動。

  「此事不急。」

  呂剛笑道:「老夫憊夜前來,是給晉王送禮的。」

  「送禮?」

  周義愕然道。「先請晉王摒退左右吧。」

  呂剛沈聲道。

  「你們退下。」

  周義點點頭,揮手著魏子雪等退下。

  「就是這個……」呂剛接著從懷�取出一支銀批令箭道:「晉王手執此令,
便可以隨時調動城衛的五萬兵馬了。」

  「這是什麼意思?」

  周義莫名其妙道。「有旨意,晉王接旨。」

  呂剛高舉銀批令箭道。呂剛去後,周義木頭人似的跌坐椅上,好像沒有發覺
魏子雪和玄霜先後走了進來。「王爺,有什麼旨意?」

  魏子雪問道:「你聽到了沒有?」

  周義早知玄霜匿在堂後,呂剛雖然小聲說話,但是以她的功力,該能字字入
耳。「聽到了。」

  玄霜點頭道。「告訴子雪吧。」

  周義歎氣道。

  「恭喜王爺!」

  聽罷玄霜的說話,魏子雪大喜道。

  「何喜之有?」

  周義又歎了一口氣道。

  「皇上已經懷疑太子,要是找到了證據,一定會廢掉他的。」

  魏子雪興奮地說。

  「怎麼找到證據?就算有人親耳聽到,看來父皇也不會相信的。」周義懊惱
道。「皇上既然生疑,為甚麼還要交出兵權?」玄霜不解道……

  「劉方正雖當上城守,但是暗�還在呂剛控製之中,他沒有交出兵權呀。」

  魏子雪笑道。「但是為什麼……難道……」

  玄霜忽地臉如紙白,囁囁不能說下去。

  「他是要看太子會不會造反!」

  魏子雪失聲叫道。

  「太子……太子不會有這樣的膽子吧。」

  玄霜囁嚅道,心�卻是不大肯定。

  「手中沒有兵權誰有膽子造反?如果他沒有膽子,也有法子給他壯膽的。」

  魏子雪詭笑道。「他有沒有膽子,我也要遵旨辦理。」

  周義若有所悟,笑道。

  「不過以屬下來看,呂剛亦相信他會造反。」

  魏子雪正色道。「何以見得?」

  周義怔道。「如果不是,呂剛何需遣走呂誌傑,現在又把兒子托付王爺。」

  魏子雪道。

  「你真要留下他?」

  玄霜皺眉道。

  「我能說不嗎?不過倒要想想如何安置他。」

  周義歎氣道,事關呂剛深為父皇信任,難得他開口相求,怎能不答應。

  「可以著他前往甘露湖監造戰船,便不愁他知道得太多了。」

  魏子雪笑道:「好主意。」周義點點頭,忽地記起一件事,說:「走,去看
看安莎有什麼話說。」

  「己經很晚了,你不累嗎?」

  玄霜關心地問。「不累,一點也不累。」

  周義興致勃勃道。

  「可要找酉姬一起前去嗎?」

  玄霜問道。

  「不用找了,剛才王爺回來時,她才開始審問,我看還在那�。」

  魏子雪笑道。

  楊酉姬果然還在牢房�,也許是天氣太熱,她隻是身披紗衣,衣下的綺麗,
若隱若現,與她在一起的還有餘醜牛、崔午馬,和兩個筆錄口供的鐵衛。

  安莎四肢著地地趴在地上,身上光溜溜的不掛寸縷,肥大雪白的粉臀朝天高
舉,上麵印著一道該是新添的鞭痕,餘醜牛手執皮鞭靠坐一旁,崔午馬卻蹲在她
的身畔,撫玩著那光裸的粉臀。「真的沒有嗎?」

  楊酉姬冷笑道。

  「沒有……真的沒有!」

  安莎泣叫道。「什麼沒有?」

  周義走進牢房,問道。

  「我問她有沒有和宋元索上床。」

  楊酉姬笑嘻嘻道,不僅沒有動手遮掩身上羞人的部位,甚至全無羞澀之色,
看來一點也不介意任人瀏覽輕紗下麵的胴體。

  「周義……王爺,嗚嗚……我已經完全和你合作了,為什麼還要為難我?」

  看見周義出現,安莎悲憤地叫。「這算什麼?如果你不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
問話,那才是受罪。」

  楊酉姬冷笑道。「沒錯,打死也沒關係。」

  周義森然道。

  「不……嗚嗚……我說……我什麼都說!」

  安莎大驚道。

  「問了什麼?」

  周義冷哼一聲,問道。「這個色毒公主可真淫蕩,寧王、魯王,生張熟李,
還宋京的王公大臣也和她有一腿。」

  餘醜牛訕笑道。

  「審問犯人也要有計畫,有係統的一一發問,東拉西扯是不行的。」

  魏子雪不滿道。「難道我不懂嗎?」

  楊酉姬抗議道:「我們是從她踏入魯州,一天一天的查問她見過什麼人,說
過什麼話,做過什麼事,隻是問到她和魯王上床後,才岔開了的。」

  「她可曾和呂誌傑睡覺?」

  周義問道。

  「說,有沒有?」

  崔午馬拍打著安莎的屁股問。

  「有……」

  「他是寧王的人,還是魯王的?」

  「該是寧王的……為什麼?」

  「我是在寧王府上和他……」

  「他與寧王的關係怎樣?」

  「好像很不錯,有說有笑的。」

  「好了,你們繼續問吧,愈詳細愈好,每一個和她睡過的男人,性情喜好,
什麼都要問,要是發覺她說謊,盡管用刑,不用與她客氣。」

  周義冷酷地說。

  英帝不知是鵬蝶情深,還是心�有愧,丁皇後的喪事辦得很是風光,人人編
素,全國舉哀,水陸道場不計其數,京城上下鬧鬧哄哄的,自太子而下的五子一
女,更是忙得不可開交。除了喪事的繁文褥節,背後其實還發生了許多不可告人
的事情,局中人不說,外人自然不得而知了。

  七七之期過後,主要的禮儀全部完成,英帝雖然下旨宣布喪事結束,還罷朝
三日讓眾人休息,但是五服之內,仍要服喪三年,以示哀悼。

  周義已經許多天沒有足夠的睡眠,經過一整天的倒頭大睡,午後才起床,懶
洋洋地靠在貴妃床上,看似平靜,心�卻是思潮起伏。

  這些天�,周義暗�動員假裝依附太子的心腹,一來打探消息,二來散播英
帝有意廢立的謠言,發覺他的態度曖昧,雖然沒有透露謀反之意,但是己生怨尤
之心。居喪期間,瑤仙自然不能前往慈安庵上香,根據紀錄,最後送回宋元索的
報告是誤中副車,丁皇後去世的消息。

  宋元索看來是不耐煩了,限期半年,就算硬幹,最遲也要明年重九之前完成
任務,直至慈安庵的悟通師太進宮主持法會,瑤仙才收到這個命令,也是在那一
天,周義才見到以前是瑤仙的丫頭,現在已經在慈安庵出家為尼的妙常。

  這個妙常雖然不像瑤仙那般天香國色,卻也青春年少,秀麗可愛,剃得趣青
的小光頭,更散發著一股說不出的魅力。

  見過妙常後,瑤仙便回信了,信中不過是短短的十二個字:「老二未死,老
大有意奪位,如何?」

  頓使周義欣喜若狂,除了第一時間送交英帝外,著魏子雪找人寫了個「可」
字。偽造的回信業己準備妥當,周義正考慮要不耍送往紫雲山下的樹洞,讓妙常
得到回音,然援交到瑤仙手�。

  如果送出了這封信,瑤仙當會全力勸說太子造反,哪�知道父皇早有準備,
此舉是必敗無疑。太子既去,魯王被貶在即,剩下的隻是一個百無一用的豫王,
還有父皇已生疑心的寧王,大位當然是自己的囊中物了。

  問題是能不能使瑤仙上當,倘若她發現此信有假,必定打草驚蛇,周義雖然
不懼她會逃脫,卻害怕誤了自己的大事。幸好還有時間。根據魏子雪之前監視所
得,一來一回,宋元索的回信最快還要四五天後才能抵達,該有充分時間給周義
考慮的。除了這一件大事,周義要靜靜想清楚的事也真不少。

  一是昨天回府後,呂剛忽然來見,報稱英帝竟然不許兒子呂誌傑追隨周義,
還要他繼續留在魯州,此事使周義甚是困擾,有點擔心英帝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二是魏子雪安排的暗探發現,魯王周信先後兩次暗訪青菱,雖說他們是一母
同胞,但是平常沒有多少往來,後來還發現劉方正微服私訪魯王府,在府中逗留
了兩個時辰,離開時春風滿臉,甚是可疑。從那些暗探的描述,加上周義的推斷
相信周信是使出美人計,攏絡這個即將大權在握的妹夫。

  但是事情沒有到此為止,第二天,劉方正竟然與青菱一起進宮,不知稟報了
什麼,使周義再添幾分煩惱。三是楊酉姬己經審問安莎完畢,整理了兩份供辭,
一份給周義,一份經他轉呈英帝。英帝閱梭沒有召見周義,隻是依議著他把安莎
秘密送返色毒交安琪看管,永遠不許踏足中原。

  周義雖然如此提議,卻從來沒打算費功夫把安莎等送返色毒,接到旨意後難
免進退兩難,把心一橫,下令繼續關押,預備他日離京時,帶著一起上路,然後
在僻靜之處作出了斷。讀畢安莎真正的口供後,周義發覺這個妹子好像還有用處
的,考慮了半天,終於作出決定,遂著楊酉姬辦理。


           第八集 第二章 算無遺策

  看著牢門上麵的氣窗,外麵一點聲音也沒有,安莎不禁長歎一聲,暗念牢獄
的生涯可真難過,整天關在這個不見天日的石牢�,沒有人說話氣悶不說,吃得
不好,穿得更不好……關押在這�的日子,除了那天進宮見駕,安莎從來沒有穿
過衣服,初時隻有粗糙的皂布纏腰,近日好一點,換上柔軟的絲帕,用來包裹嬌
嫩的身體也沒有那麼難受。鞭傷己經大致痊愈了,隻剩玉阜那一道淡淡的鞭傷。
想到這�,安莎禁不住掀開腰下的汗巾,定睛細看。

  除了那一道還沒有完全消褪的鞭痕,貪起的肉包子仍然光滑如故,按下去也
不再疼痛,縱然今夜來的是大個子崔午馬,也能與他一戰了。這個大個子的雞巴
比搗麵杖還要粗大,搗進去時那種撕裂的感覺也真要命,抽插時更是使人失魂落
魄,但是怎樣也好過昨夜那個老頭子,不溫不火,叫人咬碎銀牙。

  看來是周義的主意,不知道是不是嫉妒,自從知道自己與呂誌傑有一手後,
當天晚上,餘醜牛和崔午馬便把自己奸了,自此以後,便成了府中侍衛的泄欲工
具,有時還要用嘴巴侍候那個狠毒的楊酉姬,不過隻要能夠活下去,也沒什麼大
不了的。安莎自問己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如果周義守信,照理該能活下去的,
至於要吃什麼苦頭,受多少委屈,已是不重要。

  思前想後,安莎可真後悔和周義作對,無奈後悔已經太遲,唯有忍辱負重,
希望逢凶化吉。念到周義時,安莎心�仿如打翻了五味架,百般滋味湧上心頭,
既恨他冷酷無情,更渴望他能夠不記前嫌,重修舊好。

  安莎就是這樣胡思亂想來排遣牢房�的寂寞的。思索之際,忽地聽到有人開
門的聲音,隻道又有人需要發泄,張眼一看,進來的卻是捧著飯菜的餘醜牛和崔
午馬。

  「吃飯了……今天這麼早。咦,怎磨有雞有肉,還有酒?」

  「對了,吃好一點,便可以有氣力上路。」

  「上路,要去那�?」

  「回老家呀。」

  「太陽該快下山了,怎麼現在才上路?」

  「下山了也沒關係,我們會侍候你上路的。」

  說話的是楊西姬,手�還拿著白綾。「這……這是什麼意思?」

  安莎害怕地說。

  「皇上有旨,你行刺王爺,罪大惡極,更不能讓你在外麵胡言亂語,下令賜
死,你想上吊,還是服毒呀?」

  楊西姬森然道。「不……我不要死……王爺答應饒我性命的……嗚嗚……我
不要死!」

  安莎如墮冰窟,尖叫道。

  「這是聖上的意思,王爺答應也沒用的。」

  餘醜牛歎氣道。「我要見王爺……嗚嗚……求你……帶我見他!」

  安莎撲通一聲,跪倒地上哭道。

  「見了王爺又怎樣,你一點用處也沒有,留下來有什麼用?」

  楊酉姬曬道。「有用的……嗚嗚……我可以給他做牛做馬,為奴為婢,也不
會亂說話的。」

  安莎泣道。

  「你這個破爛貨,憑什麼當王爺的奴婢?」

  楊酉姬不屑道:「不說王爺的妻妾,要第一等的女孩子才配當他的奴婢,次
一等的當母狗,你卻是母狗也不如……」

  「不能當母狗也可以當尿壺的,你能不能當大家的尿壺?」

  崔午馬笑道。

  「當什麼都行,不要殺我。」

  安莎大哭道。

  「酉姬,看她這樣可憐,你幫她向王爺求情吧。」

  餘醜牛同情似的說。「王爺也幫不上忙的,要是饒了她,便是欺君大罪,不
要命了嗎?」

  楊酉姬冷笑道。

  「什麼欺君大罪?」

  這時,周義與玄霜進來了。

  「王爺,你來得正好,他們想為她求情哩。」

  楊酉姬說。

  「王爺饒命,不要殺我!」

  安莎狗兒似的爬到周義身前,抱著他的大腿泣叫道。

  「不是我不饒你,而是皇上……」

  周義為難似的說。「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安莎哀求道。「饒你也成,可是我有條件。」

  周義早知如此,正色道。

  「我答應,什麼條件也答應。」

  安莎急叫道。「第一,從今以後,你必需隱瞞自己的身分,要是不相幹人知
道了,便是你的死期。」

  周義說。

  「是,我知道。」

  安莎點頭道。「第二……」

  周義還沒說畢,魏子雪突然匆匆而進,急不及待地說:「王爺,有狀況。」

  「什麼狀況?」

  周義問道。

  「樹洞有信,這是抄本。」

  魏子雪送上抄本道。上邊寫著「地字叛逃,阿傑失蹤,轉安為危」,左上角
還有一個小小的「二」字。

  頭兩句的意思很是明白,馬文傑失蹤還可說事隔不久,傳遞消息往返需時,
奇怪的是冷翠叛逃業己兩個月,怎會這時才作通知,至於轉安為危一語,該不是
評估形勢,而是別有所指,要是因而改變了通訊的方式,那便頭痛了。

  「送進宮�沒?」周義問道。「還沒有。」魏子雪搖頭道。

  「送進去吧,讓我想想,繼續密切監視所有有關人等,提防生變。」周義沈
吟道:「屬下立即去辦。」魏子雪答應道。

  「我沒空和她蘑菇了,你們幾個調教這個尿壺吧。」

  周義擺一擺手,便拉著玄霜離去。「你怎樣看?」

  天還沒亮,英帝便秘密召周義進宮,取來密函的抄本問道。

  周義暗�嘀咕,真不明白老頭子心�想的是什麼,前些時瑤仙送出老大有意
奪位的消息,他不聞不問,而一則無關痛癢的消息,卻如此著急,無奈吸了一口
氣,壓下濃重的睡意,道出自己的看法。

  「倘若轉安為危如你所料,他們因而改變了傳訊方式,我們便不能再從這些
密函中得到消息了,是不是?」

  英帝問道。「恐怕是這樣了,不過兒臣已經著魏子雪嚴密監視有關人等,看
看能不能找到他們的通訊路線。」

  周義答道。

  「既然如此,你便給我把那些奸細全拿下來,別讓一個漏網。」

  英帝寒聲道。

  「要把瑤仙拿下來嗎?」

  周義怔道。

  「這個賤人是主犯,絕對不能放過。」

  英帝咬牙切齒道。

  「那麼太子……」

  周義心中狂跳道,暗想莫不成老頭子決定廢去太子。

  「我會告訴他的,人證物證俱在,不容他不相信。」

  英帝凜然道。

  「兒臣拿人時,恐怕會和他對上的……」

  周義猶豫道。

  「你設法別讓他知道,也不能關進天牢,另找秘密的地方審問,別讓他發現
以免節外生枝。」

  英帝歎氣道:「此事隻有呂剛和……知道,你也約束手下嚴守秘密,該能瞞
著他的。」

  「是。」

  周義不禁冷了一截,看來父皇還是決定姑息下去。

  「我想了很久了。」

  英帝好像知道周義心�想什麼,唏噓道:「怎麼說,仁兒亦是我的兒子,朕
也不相信他如此大逆不道,該是瑤仙這個小賤人唆使的,如果斬斷禍根後,他還
是不知悔改那便怪不得聯了。」

  「父皇一番苦心,大哥定能善體親心的。」

  周義暗�舒了一口氣,知道還不是沒有希望。

  「拿下那些亂黨後,你全權負責審問,如果情有可原、心生悔意的,大可寬
大處理,千萬不要冤枉好人。」

  英帝正色道。「是,兒臣明白。」

  周義答應說。

  「瑤仙一事,你要親自審問,不能假手於人,朕要知道她是如何害死你母後
的,其他的事,你看著辦吧。」

  英帝繼續說。「兒臣知道了。」

  周義點頭道。

  「你宅心仁厚,本來不大適合審問她的,可是此事關係非輕,除了你也沒有
人能當此重任,但是此女是首惡,更是你的殺母仇人,萬萬饒不得。」

  英帝寒聲道。

  「兒臣不會饒她的。」

  周義心�暗笑道。

  「審問清楚後,便一刀殺卻,不用請旨了。」

  英帝寒聲道。

  「兒臣遵旨。」

  周義答應道。

  「什麼時候可以動手?」

  英帝問道。

  「估計那些好細有百多人,兒臣預備動角銀批令箭,調來二千兵馬,分作十
隊,換上便服,同時分頭動手,一天時間就能準備妥當,但是如果要無聲無色地
拿下瑤仙,卻要多一點時間,還要父皇幫忙。」

  周義斟酌道。「朕要如何幫忙?」

  英帝奇道。

  「倘若父皇能請悟通師太邀她上山吃齋,兒臣便可以在那�動手。」

  周義道出計劃道。「很好,我給你三天時間,朕複朝後你便動手,一個也別
放過。」

  英帝滿意地說。周義回到府中,立即召來魏子雪議事,獲悉妙常收到密函後
看也不看,便進去太子府求見瑤仙,該是瑤仙知道這些天不便前往慈安庵,遂改
變聯係方法。

  第二天,妙常再往太子府,卻是代悟通邀約瑤仙上山吃齋,以後別無動靜,
再過了兩日,英帝亦重新上朝視事,隨即發出幾道使朝野震動的禦旨。

  第一道是以不忠不義不孝三大罪,奪去魯王周信的王爵,貶為庶人,下令監
禁,著寧王周禮接管魯州,還下令解散前些時周信請旨增募的十萬新兵,卻沒有
道出周信獲罪的原由。

  第二道是以染病為理由,著豫王周智留京休養,命晉王周義兼管豫州事務。

  第三道則是準呂剛的辭呈,委派劉方正接任城守,同時特許呂剛留京養老。

  最後一道則是冊封黑山雪夢公主為雪妃,著周禮帶同聘禮前往黑山下聘。

  對周義來說,前三道是意料中事,最後一道卻是有點意外,沒料父皇如此心
急,也以未能一睹雪夢的廬山麵目為憾,然而這時也無心多想,立即下令出發,
自己則帶同玄霜和楊酉姬等前往紫雲山。

  瑤仙經常應邀前來吃齋,這天自然沒有戒心,輕車簡從,在兩個侍衛的護衛
下,身穿天青色的繡花宮裝,登上了紫雲山。悟通師太如常地沒有親來迎近,隻
有妙常佇候門外,由讚慈安庵不許男子入內,兩個侍衛沒有隨著瑤仙進去,自行
找地方歇息。「小姐,你可有碰到庵主。」

  妙常小聲問道。

  「她下山了嗎?」

  瑤仙訝然道。

  「你沒有碰上她啊?聽說皇上突然召見,所以來不及告訴你。」妙常點頭說
道。

  「正好,我有事找你。」

  瑤仙不動聲色隨著妙常走進靜室道。

  靜室己經擺放了豐盛的素齋,瑤仙也不客氣徑自坐下說:「有沒有消息?」

  「沒有。」

  「坐下一起吃吧,我有一份加急快遞要送回去,待會你安排一下。」

  「又出了什麼事……最緊要的是劉方正接任城守,還有魯王被貶廠晉王兼管
豫州。」

  「那麼要太子不動手也不行了。」

  「不錯,問題是該什麼時候動手。」

  「如果主上說不……」

  「他還會聽我的。」

  「我看主上會答應的。」

  「要是他答應了,也不知是禍是福。」

  「為什麼?」

  「我看劉方正不大可靠。」

  「因為青菱公主麼?」

  「他好像迷上這個妮子,要是給她知道,一定會壞事的。」

  「太子知道嗎?」

  「我己經不斷的告誡他要小心了。」

  「如果辦成此事,我們是不是要回去了。你想回去嗎?我很想回去看看,但
是……」

  「要是你想回去,我可以安排。」

  「如果沒有你一起,我獨自回去不是送羊入虎口?」

  「我也未必保得住你。」

  「小姐,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

  「你我情同姐妹,有什麼問不得的。」

  「我……我真不明白,我是為了給家人贖罪,讓他們活得好一點,才投身為
奴,給主上辦事,你……你為什麼甘冒奇險?」

  「是他養大我的,我能不聽他的話嗎?」

  「你……你是公主?」

  「當然不……咦,你怎麼了?」

  「我……我的頭很昏……」

  「妙常,你沒事吧……啊……是你……你們怎麼進來了?這�不許男人亂闖
的!」

  「來不得嗎?」

  說話的是周義,還有身穿勁裝的玄霜。

  「發生了什麼事?」

  瑤仙忽地聽到外邊傳來許多腳步聲,也顧不得查看妙常為什麼突然伏倒桌上
問道。「沒什麼,該是我帶來的人吧。」

  語音未住,楊酉姬便領著十多個鐵衛闖了進來。這時玄霜卻走到好像失去了
知覺的妙常身旁,動手捏開牙關,低頭檢視張開的口腔。

  「玄霜,你……你幹什麼?」

  瑤仙感覺腦海中昏昏沈沈,周身軟弱無力,暗叫不妙道。「看看她的口腔�
有沒有藏著毒藥啊!」

  玄霜森然道。

  「她怎會……」

  瑤仙強打精神叫。「你有沒有?」

  楊酉姬也走了過來,一手扯著瑤仙的秀發,拉起蒼白的俏臉,也像玄霜般一
手捏開牙關,定睛細看。

  「啊……啊……」

  瑤仙大叫大嚷,卻給楊酉姬捏著牙關,說不出話來,也沒有氣力反抗掙紮。

  「她有一個牙洞,該是用來放置毒牙的。」

  玄霜發現道。

  「她也有……」楊酉姬附和道,仍然是小心翼翼地逐一檢查編貝似的玉齒。

  「瑤仙,我知你一定想問我們為什麼這樣對你?」

  周義大模大樣的坐下說:「因為你是宋元索的奸細,我們是來拿人的。」

  「她的嘴巴�沒有毒牙。」

  楊酉姬放開瑤仙的牙關說。「我不是,不要冤枉我!」

  瑤仙喘著氣說。

  「要是沒有真憑實據,我們豈敢無禮。」

  楊酉姬訕笑道。

  「我要見太子!」

  瑤仙急叫道。「見他有什麼用?相見爭如不見嘛。」

  周義大笑道。「你……一你要造反嗎?」

  瑤仙眶皆欲裂道。「我不是太子,豈敢造反。」

  周義冷笑道:「隻要你招供,我是不會難為你的……」

  「你……你在齋菜�下了什麼藥?」

  「由於我不知道你們主仆的武功深淺,也不想多費氣力,所以這幾碟下了的
是軟骨散,其他下的是醞酬香,軟骨散不消說,醞酬香能使人熟睡不醒,你好像
吃了不少,至今還沒有睡過去,看來你的內功不俗呀。」

  周義笑道。

  「你……你好惡毒!」

  瑤仙罵道。「這算什麼?」

  周義哈哈一笑,竟然伸手把瑤仙抱入懷�,在她的身上摸索著說:「如果你
不識好歹,我保證讓你生死兩難。」

  「不……不要碰我……你不能這樣,我是你的嫂子!」

  瑤仙驚叫道。

  「你想得真美,老大幹過的女人便是我的嫂子嗎?」

  周義冷哼一聲,一手便往高聳入雲的胸脯握下去。「可要剝光她嗎?」

  楊酉姬諂笑道。

  「不急。」

  周義得寸進尺,大手往瑤仙的衣襟�探進去說:「且看�邊有些什麼?」

  「一定有兩個大奶子。」

  楊酉姬格格笑道。

  「沒錯。」

  周義在衣襟�放肆地摸索了一會,抽手而出,手上拿著一封信說:「但是還
有這個。」

  「一定是她預備送交宋元索的情報了。」

  玄霜笑道。

  「人贓並獲,你沒有話說了吧?」

  周義冷笑道。「太子……我……我要見太子……太子!」

  瑤仙呻吟地叫了幾聲,最後螓首一擺,終於失去了知覺。

  「看來她的武功不俗,要不是下藥,恐怕真要大費手腳了。」

  楊酉姬歎氣道。

  「就算不用藥;難道她跑得了嗎?」

  玄霜曬道。「外邊兩個侍衛沒有發現不對吧?」

  周義問道。「沒有,他們還在呆等。」

  楊酉姬答道。

  「讓他們等吧,我們從後門走,小心一點,不要陰溝�翻船了。」

  周義隨手再點了瑤仙的麻穴說。

  瑤仙從睡夢中徐徐醒轉,動了一動,發覺身上有點冷,張眼一看,隨即驚恐
地大叫起來。原來瑤仙身處一個空洞的石室,身體靠坐牆旁,粉臂吊在頭上,身
上的衣服已經脫得乾乾淨淨。

  瑤仙接著低頭一看,不禁臉色大變,淒涼的珠淚更如斷線珍珠地汩汩而下。

  裙子是沒有了,兩腿左右張開老大,隻剩下嫩黃色的繡花汗巾,但是汗巾不
是包裹著私處,也不是掉在一旁,而是花兒似的掩著大腿根處,下體傳來怪怪的
感覺,分明是塞了進去……直覺告訴瑤仙,那是周義親自動手,此刻還好像殘存
著指頭在�邊肆虐的苦楚。

  瑤仙哭了一會便不哭了,因為哭也沒用,咬一咬牙,勉力合上粉腿,發覺雖
然乏勁,卻沒有那麼軟弱無力,知道軟骨散的藥力開始消退。

  事到如今,瑤仙已知周義經己識破了自己的秘密,問題是他究竟知道多少,
從何而知,是不是硬挺下去,等待周仁援手,抑或是見機行事承認是南朝細作。

  縱然招認,瑤仙也沒打算供出一切,因為英帝以仁義治國,充當細作固然有
罪,或許罪不至死,但是如果從實招來,以自己的所作所為,不啻自尋死路。

  瑤仙相信周義此舉當是得到英帝的首肯,否則無論他如何大膽,也不敢明目
張膽地在慈安庵拿人,還如此放肆,周仁該是蒙在鼓�,要不然以他對自己的迷
戀,縱是證據確鑿,也會露出口風的。

  如果周仁發現自己失蹤,當會全力尋訪,要是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以他的衝
動,怎會置之不理,任由自己熬刑,那時便有希望了。

  瑤仙也曾想過周仁可能自身難保,要是如此便隻能認命了,但是英帝今早還
委派劉方正為城守,看來周仁該能保住太子之位。

  雖然好像看見了一線曙光,瑤仙的心情卻更是沈重,因為坦白招供不難,現
在敵明我暗,故意隱瞞卻不容易,要是說錯了一句話,梭果定然不堪設想。

  瑤仙相信如果自己拒不招供,周義定會毫不考慮地用刑,想到那些慘無人道
的刑罰,便是不寒而栗。除了受刑,也許還要受辱,瑤仙不知道自己害怕什麼多
一點,卻又萬萬不能坦白招供,倘若周義所知不多,便可以瞞混過去。

  瑤仙反覆推敲如何招供時,忽地發覺還有一個問題,便是一起被捕的妙常,
如果她被逼招供,自己的口供卻與她不符時,定當累人累己。

  思前想梭,瑤仙發覺妙常的問題也不是無法解決的,她是自己投入春風樓當
歌妓時才開始追隨,不清楚自己的出身,隻是負責通訊,知道的秘密不多,人也
機靈,該不會泄露太多的。再想下去,卻發覺正因為妙常所知不多,定有許多問
題不能讓周義滿意,要是自己招認了,便要回答這些問題,結果又是回到原來關
鍵所在,他究竟知道多少,自己能不能瞞過去。

  想到這�,門外傳來聲響,有人打開牢門,進來的是玄霜,楊酉姬捧著熱騰
騰的飯菜尾隨在後。見過玄霜的黃金甲後,瑤仙已經奇怪這個好友怎會變得如此
無恥,此時再見,更生出難以置信的感覺。玄霜身上的衣服隻是比瑤仙多了一點
點,亦隻是一點點而己。她以彩帕包纏胸,大如皮球的乳房在彩帕�跌宕有致,
腹下亦是塞著粉紅色的汗巾,臉上紅撲撲的春意盎然,惹人遐思。

  「肚餓了嗎?吃飯吧。」

  玄霜冷冷地說。「現在是什麼時候?」

  瑤仙忍氣吞聲道。

  「戌時了。」

  玄霜答。「放開我,我自己吃。」

  看見楊酉姬在身前放下豐盛的飯菜,瑤仙忽覺很是肚餓,悻聲道。暗念自己
晌午吃齋,至今睡了幾個時辰,周仁當也發現自己失蹤了。「軟骨散的藥力要十
二個時辰才能完全消解,你有氣力吃飯嗎?」

  楊酉姬冷笑道。「不用你管。」

  瑤仙慎道。

  「不管不行呀,我負責每天喂你吃藥的。」

  楊酉姬冷笑道。「不吃,我不吃!」

  瑤仙悲憤地叫:「要天天吃嗎?」

  玄霜皺眉道。「是的,這是王爺的命令。」

  楊酉姬點頭道。「既然如此,也不用縛著她了。」

  玄霜動手解開瑤仙說。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嘛!」楊酉姬笑道。瑤仙的手給解開後,她立即掩著
光裸的胸脯,接著遊目四顧。

  「你要什麼?」

  玄霜問道:「我……我想解手……」

  瑤仙粉臉一紅道。「過去那�吧,那�有一道水溝。」

  楊酉姬指著牆角道。瑤仙掙紮著站起來,可是還沒有站穩,雙腿一軟便要跌
倒,幸好玄箱及時把她抱住,才沒有跌在地上。

  「我幫你吧。」

  玄霜可不管瑤仙是不是答應,把她從後抱起抄著腿彎,捧到水溝前麵。「讓
我把尿布抽出來吧。」

  楊酉姬笑嘻嘻地走過去,抽出塞在牝戶�的汗巾說。「是你塞進去的嗎?」

  玄霜好奇地問。

  「不,是王爺自己動手的。」楊酉姬賣弄似的說:「你可知道她的騷穴是世
上三大名器之一的重門疊戶嗎。」

  「甚麼三大名器?」

  玄霜莫名其妙道。

  「三大名器就是三個最能讓男人快活的騷穴,據說,隻要幹過一次便會迷上
了。」

  楊酉姬解釋道:「它的名叫重門疊戶,陰道的陰肉特別鬆軟,重重疊疊的纏
在一起,好像幾重門戶,捅進去時有趣得很……」

  「真的嗎?」

  玄霜訝然道。

  「你可以看看呀!」

  楊西姬笑道。「你看過了嗎?」

  玄霜問道。

  「當然了,還用指頭捅進去哩。」

  楊西姬格格笑道:「剛才你如果不是趕著回去拿取替換衣服,便可以看清楚
了。」

  「尿完了讓我看看行不行?」

  玄霜商量似的問道。

  「不……不要看!」

  瑤仙痛不欲生地叫,終於證實了最神秘的孔洞曾經任人狎玩,自己這羞人的
秘密已為人知,恐怕更難逃被辱的命運。

  「想看便看,何需問她。」

  楊酉姬曬道。

  「對,她是宋元索的細作,不是尊貴的太子妃了。」

  玄霜冷哼道。

  「快點尿呀!」

  楊酉姬眼珠一轉,伸手在瑤仙的小腹按捺著說。

  「喔……嗚嗚……」

  瑤仙本來已是急得可以,給楊酉姬一碰,再也忍不下去,悲鳴一聲,金黃色
的尿液便失控地從肉縫�汩汩而下,滴滴答答的落在水溝�。

  「軟骨散使她氣力全消,要不找人侍候她的大小便,會弄得這�臭氣衝天,
還是讓我禁製了她的武功吧。」

  玄霜不以為然道。「王爺會答應嗎?」

  楊西姬躊躇道。

  「我會告訴他的。」

  玄霜點頭道。「她尿完了。」看見噴泉似的尿柱慢慢減弱,接著點滴全無後
楊酉姬笑道。「尿完了沒有?」

  玄霜低頭問道。

  「完了。」

  瑤仙哽咽道。玄霜把瑤仙放下,撿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揩抹乾淨,便把牝戶
張開:「不……不要!」

  瑤仙尖叫一聲,伸手遮掩,無奈身上還受製於軟骨散,根本沒有氣力把玄霜
推開。「看到了沒有?」

  楊酉姬幫忙拉開瑤仙移到腹下的玉手說。「怎麼……她的淫洞這樣奇怪?」

  玄霜怔道。

  「如何奇怪?」

  楊酉姬湊了過去,問道。「�麵全是肉,隻剩下一個小小的孔洞,男人的雞
巴如何捅進去?」

  玄霜皺眉道。「你把兩根指頭桶進去看看……」楊酉姬詭笑道。玄霜也不客
氣,把兩根纖纖玉指捏在一起,便朝著紅彤彤的肉洞捅了進去。瑤仙緊咬朱唇,
雖然不再哭叫討饒,卻也禁不住淚流滿臉。

  「這是第一道門戶嗎?」

  玄霜的指頭撐開了軟綿綿的嫩肉闖進肉洞,發覺�麵別有洞天,緊緊纏在指
頭上,怪是有趣,問道。

  「第二道,淫唇是第一道。」

  楊酉姬笑道:「再進去一點,�麵還有一道。」

  「是嗎?」

  玄霜指頭繼續深入不毛,瞬即發現又有軟肉擋住去路,手中一緊,果然能夠
排闥而入,攪動了幾下,問道:「�麵還有嗎……要問王爺才知道了。」

  楊酉姬笑道。

  「為什麼?」

  玄霜奇道。

  「指頭太短,去不到盡頭如何知道。」

  楊酉姬吃吃笑道。

  「他幹了她嗎?」玄霜好奇地問。

  「沒有,那時她死魚似的還沒有醒來,王爺可沒有興趣。」

  楊酉姬搖頭道。

  「改天可要問綺紅借來尋幽夾子,張開這個騷穴看清楚。」

  玄霜抽出指頭道。

  「玄霜,你怎會變成這樣無恥的……」

  瑤仙悲叫道。

  「要說無恥,我能及得上你嗎?」

  玄霜反唇相譏道:「你犧牲色相,媚惑太子,暗�顛覆我朝,才是無恥之極
哩。」

  「沒有,我沒有。」

  瑤仙抗議道:「你要是不信,可以找太子……還有青菱,他們一定會證明我
是清白的……清白?告訴你,你以前的丫頭妙常已經承認是南朝的細作,答應招
供,王爺今晚沒空招呼你,就是要審問妙常,你覷空慢慢想清楚該怎樣招供。」

  玄霜冷笑道。

  「她承認了?你們……你們是苦打成招的。」

  瑤仙驚怒交雜道,想不到才半天功夫,妙常便屈服了。「對呀,還有許多刁
鑽的刑罰等著你哩。」

  楊酉姬唬嚇道。

  「我要見太子,太子是我的夫君,他不在場,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瑤仙嘶叫道。

  「你要是不招供,什麼人在場也饒不了你的。」

  玄霜哼道。

  「不用他饒我,卻不能讓人冤枉我。」

  瑤仙叫道。

  「冤枉?你還敢說冤枉!」

  玄霜怒火直冒,左右開弓,打了瑤仙兩記耳光說,盡管不太用力,卻也在俏
臉上添了幾道指印。

  「打呀,打死我也是冤枉的。」

  瑤仙泣道。「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要狡辯,真是自討苦吃。」

  玄霜怒喝一聲,扯著瑤仙的秀發,又要再打。

  「玄霜,別和這個不識死活的小賤人生氣了,且看明天她能吃多少苦頭。」

  楊酉姬勸阻道:「去看看王爺怎樣整治那個小尼姑吧!」

  「也好,不過先讓我禁製了她的武功,那就不用天天吃軟骨散了。」

  玄霜悻聲道。

  「全拿下了沒有?不是給他找到那個賤人了吧?怎麼你雙目通紅,昨晚沒有
睡嗎?」

  看見周義大清早便入宮數見,英帝脫口而出地問道。

  「他是誰?找到了哪一個?」

  周義裝傻道。「你先說吧。」

  英帝長歎一聲,道。

  「一百二十七個奸細,全部一網成擒,現正分別在五處地方審問。」

  周義打了一個嗬欠道:「昨夜兒臣是晚睡了一點,沒什麼的。」

  「辛苦你了。」

  英帝臉露寬容,追問道:「拿下瑤仙沒有?」

  「拿下來了,現在關在城外一處秘密的地方。」

  周義答道。

  「招供了沒有?不會給人找到她吧?」

  英帝有點著急地問:「一定不會,不過她還沒有招供,兒臣回去後便立即親
自審問。」

  周義答道。

  「很好。你回去後,首先要好好地睡一覺,切記要保重身體。」

  英帝關懷地說。

  「是,有勞父皇關心了。」

  周義感動地說,心�暗笑,昨夜沒睡隻是為了審問妙常。「其他的我不管,
瑤仙這個賤人罪無可恕,大可嚴刑拷問,不要心存婦人之仁。」

  英帝正色道。

  「太子知道了此事沒有……」

  周義欲言又止道;這個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還沒有,早朝完畢後我會告訴他。」

  英帝木無表情道:「聽說他昨夜大鬧慈安庵,還著劉方正派兵搜索紫雲山,
鬧得天翻地覆。」

  「原來如此,他一定找不到的。」

  周義若有所悟道。其實他早知道此事,也明白英帝想問的,就是太子找到瑤
仙沒有。

  「幸好有你。」

  英帝舒了一口氣道:「義兒,你回去後,立即上表,請旨三日後返回寧州,
知道嗎?」

  「三日梭返回寧州?」

  周義失態道:「兒臣恐怕要多一點時間,才能完成審問那些亂黨……」

  「你聽我說。」

  英帝止住周義說話,繼續說:「名是回去,事實是統領五萬禁軍,駐守焚離
城三十�外明月穀,封鎖從襄州入京的道路,以防有變。」

  「襄州?襄州沒有多少兵馬……」

  周義皺眉道:「襄州雖然沒有,但是……唉,萬金山還有五萬兵馬。」

  英帝一下子好像老了許多,頹然道:「是,兒臣明白了。」

  周義俯首答應道,努力壓下心�的狂喜,以免溢讚言表。

  原來周朝體製,京師常駐三十萬禁軍,以策安全,諸王各擁五萬兵馬,守護
藩地,太子也有五萬親兵,在京師西南五十�的萬金山駐守,策應京師禁軍。英
帝如此布置,分明是防備太子圖謀不軌,調兵回京做亂,看來昨夜他大鬧紫雲山
己使父親心生疑忌了。「瑤仙關在什麼地方。」

  英帝問道。

  「就在離城五十�的紅葉莊。」

  周義答道。

  「紅葉莊?朕好像聽過這個地方。」

  英帝沈吟道。

  「那�曾是舅舅丁壽在京�的別苑,就在萬金山的西麓,後來供獸戲團的亂
黨徑藏,剿平獸戲團後便收歸國有,兒臣暗�調來使用。」

  周義解釋道。「是了,那�距明月穀多遠?」

  英帝問道。「策馬大概是一頓飯吧。」周義計算著說。「好極了,這樣你該
可以兩邊兼顧了。」

  英帝點頭道。

  「是,兒臣定不負所托。」

  周義正色道。

  「希望用不著你的兵馬。」

  英帝長歎道。「但是劉方正……」

  周義懾懦道。

  「不用擔心,朕早有安排。」

  英帝胸有成竹道。周義告退時,天己大白,沒有趕赴紅葉莊而是回到府中,
動手撰寫請旨返回寧州的表章。

  寫表完畢,周義著人送上朝廷後,才要上床休息,預備養精蓄銳,才返回紅
葉莊對付瑤仙時,突然有人來報,青菱登門求見,暗念自己入京以後,還沒有與
她見麵,不能不見,唯有強打精神,回到堂前接待。

  「二哥,你的架子愈來愈大了,妹妹來見也要人家等了半天。」青菱不滿地
撇著嘴巴說。「愚兄一夜沒睡,遲了一點出來,不是故意怠慢的。」

  周義苦笑道。

  看見青菱頭挽蟠龍髻,一身時新的翠綠色繡花宮裝,胸前雙峰入雲,腰小臀
圓,渾身散發著醉人的少婦風姿,暗道人稱什麼京師雙美,卻忘記了自己這個同
父異毋的漂亮妹妹,可真是有眼無珠,不禁瞧得發呆。

  「為什麼一夜沒睡?」

  青菱沒有發覺有異,問道。

  「由於愚兄曾與天狼交戰,頗知敵情,所以父皇要我準備報告,以供鎮守魯
州的三弟參考。」

  周義砌辭道。

  「父皇可有告訴你五哥究竟犯了什麼罪?」

  青菱想起了獲罪的周信,歎氣道。

  「沒有,他有告訴你嗎?」

  周義以為青菱是為了周信而來,假惺惺道:「愚兄也曾給五弟說情,卻讓父
皇罵了出來。」

  「他也沒有,不過我這個一母同胞的哥哥素來膽大妄為,父皇素性寬仁,要
不是罪大惡極,也不會把他貶為庶人的。」

  青菱唏噓道。「不要犯愁了,待父皇消了這口氣,愚兄再給他說情吧。」

  周義同情似的說。

  「他設下迷魂陷阱,支使兩個狐狸精色誘方正,不知想要他幹什麼,我才不
會為他犯愁,更不會給他求情。」

  青菱悻聲道:「什麼迷魂陷阱?」

  周義好奇地問。

  「別說他了,此行我是想問你可知道瑤仙的消息?」青菱不想多說道。「瑤
仙?出了什麼事?」周義裝傻道。

  「昨天她應悟通師太之約赴慈安庵吃齋,許久不歸,大哥前往查問,才知道
悟通師太也不知道此事,瑤仙無端失蹤,急得大哥仿如熱鍋�的螞蟻,還責成方
正給他找人哩!」

  青菱答道。

  「是誰替悟通師太約瑤仙的?找到那人,便能查出真相了。」

  周義漫不經心道。

  「是一個叫妙常的小尼姑,她也一起失蹤了,原來她以前是瑤仙的丫頭,瑤
仙下嫁大哥後,她才出家為尼的。」

  青菱悻然道。

  「這可麻煩了,唯有繪影圖形,尋訪她們的下落了。」

  周義皺眉道:「你可要我派人幫忙?」

  「不用了,方正己經派人四出尋訪,隻是順道問問你會不會有消息罷了。」

  青菱搖頭道。「對了,方正晉升城守,愚兄還沒有給他置酒祝賀,什麼時候
有空,我們聚一聚吧。」

  周義誠懇地說。

  「為瑤仙失蹤之事,大哥逼方正逼得很緊,今夜一定不行,三哥約了明晚,
最快也要後天了。」

  青菱答。「後天嗎?」

  周義沈吟道:「愚兄剛剛上表,請旨後天動身回寧州,要是這兩天不行,恐
怕抽不出時間了。」

  「那麼二哥不要客氣了,事實上方正當上城守,也不知是禍是福。」

  青菱歎氣道。

  「此話何解?」

  周義怔道。「他……他要是找不到瑤仙的下落,一定會惹大哥生氣,不是禍
福難料嗎?」

  青菱吞吞吐吐道。「為什麼不稟報父皇,請他作主?」

  周義故意問道。「大哥也有此意,該在散朝後奏稟父皇了。」

  青菱答道。

  周義暗叫可惜,可惜的是自己不能參與其中,錯過了一場好戲。

  青菱繼續敷衍了幾句便離去,半句也沒有提及玄霜,看來心結還沒有解開。


           第八集 第三章 禽獸不如

  周義痛快地睡了一覺,醒來時,太陽也快下山了,隨便吃了點東西,正打算
返回紅葉莊時,陳閣老突然來訪。「王爺,皇上已經準了你三天後回寧州的表章
了。」

  陳閣老原來是傳旨而來的。「有勞閣老了。」

  周義暗道父皇可不耽擱。

  「不要客氣,寧王也決定三天後回防了。」

  陳閣老點頭道。

  「哦。」

  周義低嗯一聲,要是自己和寧王相繼離開,太子還有什麼顧忌。

  「皇上還有旨意……」

  陳閣老吸了一口氣道:「皇上命老夫隨王爺前往明月穀,供王爺差遣。」

  「閣老何出此言!小王還要閣老指教才是。」

  周義頓悟陳閣老也是深悉內情,誠懇地說。

  「王爺不要客氣,也不要誤會,老夫此行既不是監軍,也非參讚。皇上命老
夫同行,隻因為東宮衛隊的將領,大多是老夫的門人故舊,希望能夠說服他們,
不致妄動刀兵而已。」

  陳閣老正色道。

  「閣老言重了。」

  周義正色道:「其實小王不該說的,我看父皇是過慮了,太子豈會如此大逆
不道。」

  「難說得很。」

  陳閣老歎氣道:「據說太子獲悉瑤仙為宋朝的奸細,業己伏法後,呆立了半
晌,便俯首請罪,與他的火爆衝動完全不同,分明心中有鬼。」

  「閣老未免多疑吧。」

  周義不以為然道。「是皇上說的,不是老夫。」

  陳閣老搖頭道。

  周義不禁無言以對,心�暗喜,看來父皇己有成見。

  「王爺,你老實告訴老夫,瑤仙那個賤人伏法了沒有?」

  陳閣老神色凝重地問。

  「皇上不是說她已經伏法嗎?」

  周義裝糊塗道。「你不用瞞我,皇上這樣說隻是要絕了太子的癡心妄想,他
告訴我瑤仙還在你的手�,要經過審問後才會正法的。」

  陳閣老正色道。「不錯,她是在小王手�,還沒有開始審問。」

  周義尷尬地說。

  「王爺,小女該是死在這個賤人手�,還望你能給小女報仇。」陳閣老咬牙
切齒道。「閣老放心,小王一定不會饒她,以慰小姐在天之靈。」

  周義立誓似的說。

  「那麼小女死也膜目了。」

  陳閣老長歎道。

  雖然天氣很熱,關在不見天日的石牢�的瑤仙,卻是不寒而栗,不是因為身
上隻有一塊包裹著下體的彩巾,而是知道審訊快要開始了。

  除了楊酉姬早晚送來兩頓飯外,便沒有其他人出現,玄霜也沒有,牢門外也
是靜悄悄的,什麼聲音也沒有,使瑤仙生出無助的感覺。

  瑤仙已經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周仁身上了,相信此刻他一定暴跳如雷,廣派人
手,四處尋找自己的蹤跡,多半還會責成剛剛升任城守的劉方正展開搜索。

  問題是劉方正什麼時候才能找到自己?除了周義,還有英帝居中作梗,更是
困難重重,也許還沒有給他們找到,自己己是熬不住了。

  瑤仙明白就是找到了,自己亦未必有脫身之望,可是怎樣也好過在這�任人
魚肉,何況還有周仁對自己的迷戀,該能大派用場。

  其實瑤仙心�還有一個希望。就是希望周仁知道自己被擒後,能夠立時發難
奪位,倘若得到劉方正之助,也不是沒有成功的機會。

  周仁也有此心,隻是手上隻有明月穀那一點兵力,禁軍卻在忠於英帝的呂剛
手中,自己在沒有宋元索的指示下,以致首鼠兩端,或許不會陷入如斯困境。

  瑤仙胡思亂想的時候,牢房忽然打開,楊酉姬又來了。

  「我們尊貴的太子妃,王爺要見你了。」

  楊酉姬詭笑道。

  「給我……求你給我穿上衣服吧。」

  瑤仙把身體縮作一團,害怕地叫,軟骨散的藥力該已散去,可是她還是使不
上氣力,因為武功已經給玄霜禁製了。

  「要穿衣服嗎?」

  楊酉姬冷笑一聲,叫道:「人來,侍候太子妃。」

  瑤仙還來不及舒一口氣,便有兩個身穿便服的大漢走進來,一人手執長竹,
一人拿著繩索,不禁驚叫道:「你們……你們幹什麼?」

  「侍候你更衣嘛!」

  手執長竹的大個子說。他是崔午馬,與餘醜牛前來向周義報告審問的結果,
當然不會錯過這樣的好事了。

  「穿衣服又怎樣?無論穿上多少衣服,還是要脫下來的。」餘醜牛伸手去拉
瑤仙說。

  「不要碰我!我……我是太子妃,你們不能碰我!」

  瑤仙驚恐地大叫道,更盡力地把光裸的身體縮作一團。

  「什麼太子妃?你要不招供,便要當我們的尿壺了。」

  崔午馬獰笑一聲,也撲了上去。

  「不……嗚嗚……不要!」

  瑤仙尖聲哭叫,可是叫也沒用,失去了武功的她如何敵得住這兩個如狼似虎
的惡漢。不用多少功夫,崔午馬等便把瑤仙的玉腕左右縛在長竹上麵,可是他們
還不滿意,硬把粉腿張開,分別縛上玉腕。

  「是這樣嗎?」

  餘醜牛拍拍手道。「不,還沒有給她更衣呢。」

  崔午馬抖手便把瑤仙腹下的汗巾扯下來說。「禽獸……嗚嗚……你們這些禽
獸!」

  瑤仙絕望地哭叫道,此時不僅一絲不掛,神秘的禁地還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
�。

  「人比花嬌,不愧是京師雙美,這個騷穴更是鮮嫩,兩片淫唇緊閉在一起沒
有半點縫隙,要不是知道她是太子的女人,真會以為她是黃花閨女哩。」

  餘醜牛目不。轉睛地打量著說。「不是閨女嗎?」

  崔午馬笑嘻嘻地往瑤仙的腿根摸下去。

  「你不要命了嗎?王爺的女人你也敢碰!」

  楊酉姬打開了崔午馬的怪手,罵道。

  「太子又不是王……」

  崔午馬嘀咕道。「太子當然不是王爺了。」

  餘醜牛訕笑道。

  「走吧,別饒舌了。」

  楊西姬不耐煩地說。餘醜牛等哈哈一笑,每人拿起長竹的一端,便把縛在上
麵的瑤仙扛上肩頭,走出牢房。瑤仙鍾擺似的掛在長竹上,身體在空中飄蕩,手
腳痛不可耐,下體更痛得好像撕裂似的,固是難受,但是最使她痛不欲生的,卻
是周身光裸,好像初生的嬰兒。

  走出牢門,瑤仙才發覺外麵是一個尋常的臥房,原來石牢是築在房問�邊,
好像還有偽裝,外人不易發現,心�不禁冷了一截,看來縱然周仁找到這�,也
未必_能夠發現�邊還有牢房。房間外邊是一道長廊,全不像王府布局,方悟周
義不是把自己關在王府�,周仁要找到這�,更像大海撈針了。

  長廊沒有守衛,瑤仙正要扭頭四顧查看地形,預備有一天能夠逃出石牢,便
不、用花時間尋找逃路時,忽地有兩隻怪手在身上亂摸,禁不住尖叫一聲,怒罵
不絕。

  「你們還要胡鬧,是不是要我察報王爺?」

  楊酉姬轉身罵道。原來餘醜牛和崔午馬乘楊西姬走在前麵,走到暗處時,竟
然伸手在瑤仙身上毛手毛腳。

  「不碰便不碰。」

  餘醜牛使勁的在瑤仙胸前揉捏著說。崔午馬更是過分,雖然縮手,還在瑤仙
腿根摸了一把,苦褥她淚下如雨,悲鳴不止。走了一會,在楊酉姬的領路下,餘
醜牛等終於把瑤仙扛進一個燈火通明的大廳。

  瑤仙沒料會在這�見到妙常,更沒料到她會四肢著地,圍在周義腳下團團打
轉,汪汪亂吠。不過瑤仙雖沒見到妙常淚流滿臉,但是看見玄霜手執皮鞭在旁叱
喝威嚇,也知道她是被逼的。

  妙常的處境看來壞得多了,盡管不像瑤仙般一絲不掛,但是亦隻是多了一方
彩帕纏腰,光裸的粉背上還印著幾道鞭傷,叫人觸目驚心。

  「王爺,犯人帶來了。」

  楊酉姬報告道。「上架吧。」

  周義寒聲道。原來堂中擺放著一個木架,餘醜牛等把長竹擱了上去,瑤仙便
好像掛在木架之上……

  「周義,你這樣侮辱自己的嫂子,你還是人嗎?快點放開我!」

  瑤仙尖叫道。

  「你不過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就像不要臉的娘子,怎配當王爺的嫂子?」

  玄霜反唇相譏道。「我不是,就算是奸細,也不能這樣的!」

  瑤仙嘶叫道。

  「誰說不能。」

  周義冷笑道。「你這樣對我,太子一定會和你拼命的。」

  瑤仙大哭道。「待他找到這�再說吧。」

  周義冷哼一聲,喝道:「說,你是不是宋元索的奸細?」

  「不是,我不是!」瑤仙尖叫道。

  「妙常,你說。」

  周義森然道。

  「她……」

  妙常身子一震,懾懾沒有說話。

  「說呀,要討打嗎?」

  玄霜手中一動,皮鞭便落在妙常以彩帕包裹的屁屁上。

  「哎喲……」

  妙常慘叫一聲,反手捧著屁股在地上亂滾,哭叫道:「別打……嗚嗚……我
說……我說了!」

  「快說!」

  玄霜喝道。

  「她是……是天字第一號,是我的頭兒,我們都是南朝派來當奸細的……」

  妙常泣道。「聽到了沒有?」

  周義走到瑤仙身旁,冷笑道。

  「冤枉,我們是冤枉的,是你屈打成招……不要碰我!」

  瑤仙說不了兩句便尖叫起來,原來周義伸出怪手,往張開的禁地摸下去。

  「我就是屈打成招!」

  周義哈哈一笑,指頭撥弄著裂開的肉縫說:「這個淫穴好像沒有她的那麼緊
湊……」

  「冤枉……住手……嗚嗚……我是冤枉的!」

  瑤仙大叫道,她想清楚了,看來左右也要熬刑,要是矢口不認,周義當難分
真假,也許投鼠忌器不敢妄施毒手,便有機會候周仁前來相救了。

  「一個說是,一個說不,我該相信那一個呀?」

  周義眼珠一轉,指頭慢慢地入侵秘穴說。「不要碰我……嗚嗚……我是冤枉
的!」

  瑤仙淒涼地叫。

  「是你騙了我嗎?」周義目注妙常,森然道。「沒有……我沒有!」妙常急
叫道。

  「你屈打成招,冤枉好人!」

  瑤仙泣道。「妙常,我冤枉了你嗎?」

  周義冷冷地說。

  「我……」妙常懾懾不知如何回答。「不說即是有了,是不是?」周義咄咄
逼人道:「不過你是忘記了,我會屈打成招的。」

  「周義,皇法昭昭,你不能冤枉好人!」

  瑤仙大叫道。

  「你們招供畫押便行了。」

  周義殘忍地說:「午馬醜牛,這妞是我昨夜才開苞的,還很鮮嫩,你們哪一
個費點氣力,用肉鞭子抽她一頓,看看有多冤枉。」

  「一起上行嗎?」

  餘醜牛淫笑道。

  「別弄壞她便是。」

  周義大笑道。「不要……嗚嗚……小姐,救我……我沒有騙你!」

  妙常驚恐地大哭,拔足往後退去,卻一跤撞入楊酉姬懷�。

  「不行,你不能這樣對她!」

  瑤仙急叫道。

  「便宜你們了。」這時楊酉姬發力把妙常往餘醜牛等推過去。「小尼姑,我
們會讓你快活的。」餘醜牛伸手接過,隨即便把妙常纏腰的彩帕扯了下來。「這
兩個肉包子小小的,可比不上她的小姐。」

  崔午馬探手往妙常胸前摸下去說。

  「多幹幾次,便會長大了。」

  餘醜牛怪笑道。

  「不要……我沒有騙你,她真是我的頭兒,是南方派來的細作。」

  妙常大哭道。

  「可是她矢口不認,那怎麼辦?」

  周義抽出指頭,笑道:「你幫忙勸勸她吧。」

  「勸,我勸!」

  妙常勉力掙脫餘醜牛的摟抱,撲到瑤仙身前,泣道:「小姐,你救救我……
嗚嗚……我什麼也告訴他了,求求你!」

  「不,我不是!」

  瑤仙硬起心腸道。

  「可不行,要用嘴巴吃她的騷穴,一定要吃得她過癮,才會招認的。」

  楊酉姬吃吃嬌笑道。「對,用嘴巴吃。」

  周義怪笑道:「玄霜,你教她。」

  「吃呀,用舌頭把這個臭穴��外外的舔個幹淨!」

  玄霜虛空抽了一鞭,唬嚇地叫,知道瑤仙是宋元索的細作後,也不自覺地把
她恨上了。

  妙常己如驚弓之鳥,豈敢耽擱,含淚踏前一步,捧著瑤仙的粉臀,張開嘴巴
丁香小舌便往那毛茸茸的肉洞舔下去。「不……妙常,不要……」

  瑤仙哀叫道。

  「用刑之道甚多,對付婊子可要從這個淫穴開始。」

  周義笑道。

  「我不是婊子……嗚嗚……是你的大嫂……」

  瑤仙嘶叫道,勉力忍受著那討厭的舌頭帶來的麻癢。「是,大嫂。」

  周義訕笑道。

  「王爺,有什麼好東西招呼你的大嫂呀?」

  楊酉姬笑問道。

  「羊眼圈、緬鈴、白絞帶子,總之是招呼婊子的東西,應有盡有,一定能讓
她痛快的。」

  周義怪笑道。「我們也可以幫忙的。」

  崔午馬淫笑道:「如果能一嚐京師雙美,短命幾年也是值得的。」

  餘醜牛也說,情不自禁地看了玄霜一眼。「你不要命嗎?」

  玄霜冷哼道:「我們是王爺的,想也不要想,以免想壞了腦子……不想,我
們不想。」

  餘醜牛笑道。

  「如果我不能讓她說話,才辛苦你們吧。」

  周義笑道。

  「周義,你……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你……你不是人!」

  瑤仙驚怒交雜道。

  「臭婊子,你竟然罵人!」

  玄霜惱道。

  「還有你,你是個不要臉的賤貨,你們一定死無葬身之地的。」

  瑤仙嘶叫道。

  「不要臉?」

  玄霜勃然大怒,喝道:「小尼姑,撕開她的騷穴,把舌頭捅進去,給我舔乾
淨!」

  「賤人,你是賤人……不……不要!」

  瑤仙尖叫道,卻也發覺尿穴給妙常張開了,一根軟綿綿,毒蛇似的舌頭慢慢
的鑽了進去。「進去了沒有?」

  玄霜隻是看見妙常的頭臉壓著牝戶,卻沒有看見舌頭的動作,忍不住喝問。

  「進去了。」妙常�起頭來,喘息著說。「誰叫你吐出來的!」玄霜怒喝一
聲,揮鞭便打。

  「哎喲,不要打……」

  妙常痛哼一聲,倒在地上呼痛。

  「不要打,慢慢教嘛!」

  楊酉姬笑嘻嘻道:「起來,使力張開她的騷穴,不用害怕弄痛她。」

  「起來!」

  玄霜又再揮鞭道。妙常強忍傷痛爬了起來,跪在瑤仙身下,雙手扶著腿根,
使力地張開了微分的桃唇。這一下看來甚是使力,瑤仙悲啼一聲,腹下的肉洞隨
即張開老大,�麵那些層層疊疊的嫩肉也若隱若現。

  「舌頭圍著肉洞,從外而內,慢慢的舔,有水流出來後,才捅進去在�邊攪
動。」

  楊酉姬指揮道。「不要……嗚嗚……我不是奸細……嗚嗚……冤枉呀!」

  瑤仙哭叫道。「奇怪,�邊怎麼這麼多肉……」

  餘醜牛怔道。

  「這是重門疊戶,人間絕品呀。」

  楊西姬賣弄地說。「真的?據說沒有男人不喜歡的。」

  崔午馬也湊了上去,定睛細看道。「難怪太子著迷了。」

  餘醜牛讚歎道。

  「這個賤人為了盜取情報,自然是要不擇手段迷惑太子了。」

  玄霜訕笑道。

  「不是……不是的!」

  瑤仙呻吟著叫。「淫水流出來了,把舌頭捅進去吧。」

  崔午馬興奮地叫。「慢著,讓我看看。」

  周義也走了過來,笑問道:「她是不是吃得你很過癮呀……當然過癮了,奶
頭也凸起來了。」

  餘醜牛怪笑道。

  「吮!把她的淫水全吮出來!」

  玄霜心念一動,喝道。這時的妙常己如行屍走肉,完全不敢生出抗拒之心,
想也不想,嘴巴便印上肉洞,使勁吸吮。

  「不!」

  瑤仙觸電似的尖叫一聲,發狂似的亂扭,好像難受的不得了。

  「哈,厲害,�邊的淫肉也給你吮出來了哩!」

  崔午馬拍手大叫道。

  周義等也看見了,妙常這一吮,竟然把阻塞著玉道,重重疊疊擠在一起的肉
皮吮了出來,許多晶瑩的水點隨即洶湧而出!「再吮……看看能不能咬住那些肉
皮!」

  餘醜牛怪叫道。「小心別咬壞了她。」

  楊西姬警告道。

  「不……嗚嗚……不要!」

  瑤仙氣息啾啾地叫。

  在眾人的催促下,妙常又再動口,隻是吮了幾次,總是不能把那些肉皮咬入
口吸,饒是如此,也苦得瑤仙尖叫不絕,渾身冒汗。最後那一次,突地驚天動地
的大叫一聲,蜂首狂搖,接著許多白蒙蒙、膠綢綢的液體亦淚淚而下,原來竟然
給妙常吮得丟了身子。

  「尿了……這個婊子尿了!」

  崔午馬嚷道。

  「給你的小姐吃乾淨吧,那些東西美味有益,全吃下肚�,不要浪費了。」

  楊酉姬笑道。「你怎知道能把淫肉吮出來的?」

  周義摟著玄霜的纖腰問道。

  「我也不知道,隻是想她受點罪。」

  玄霜靦腆道。

  「很受罪嗎?」

  周義笑道。「是呀,綺紅曾經這樣吃得人家失魂落魄,所以讓她試一下。」

  玄霜粉臉一紅道。「她什麼時候吃過你?」

  周義大笑道。

  「我不告訴你。」玄霜撒嬌似的說。

  「王爺,要是這�沒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我們想告退了。」

  餘醜牛拱手行禮道。「這麼早便睡覺了?」

  周義皺眉道。

  「不是,美食當前,卻是中看不中吃,我們想回去找個尿壺發泄一下。」

  崔午馬歎氣道。「不用找了,現在我可用不著這個小尼姑,你們要是喜歡,
便代我調教吧。」

  周義笑道。「謝王爺!」

  餘醜牛大喜道。

  「小尼姑,讓我們兄弟教你如何侍候男人吧。」

  崔午馬急不及待地拉起還在瑤仙腹下的妙常,抱入懷�說。「你……你要幹
什麼?」

  妙常大驚道。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了。」

  餘醜牛大笑道。

  「不要!」

  妙常尖叫道:「王爺,你……你答應饒了我的!」

  「你不是答應當母狗換回性命嗎?母狗不懂侍候男人可不行。」

  周義怪笑道:「不要!」

  妙常哭聲震天地叫,卻給兩人連拖帶抱地帶走了。

  「周義……你……你還有人性嗎?」

  瑤仙看在眼�,悲憤填胸地叫。

  「對付奸細,難道還要慈悲為懷嗎?」

  玄霜冷笑道。

  「你有什麼證據?我們是屈打成招的。」

  瑤仙咬牙切齒道:「我說是便是了,何用證據?」

  周義取出一封信函說:「不過也不是沒有,這是你親筆所寫,著妙常送交宋
元索的情報,是嗎?」

  「不是,不是的。」

  瑤仙早有應對之策的說道:「這不過是諸王升遷的消息,朝廷已經明令昭告
天下,可不是甚磨秘密,我奉太子之命,求教悟通師太,商討個中玄機,我的記
心不好,所以寫成字條,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太子。」

  「對我們不是秘密,對宋元索卻是。」

  玄霜嗤之以鼻道。

  「那麼對於這個你又有什麼解釋?」

  周義再取出一張紙片,送到瑤仙眼前說。

  「我……這是什麼?我不知道這是什麼,那來什麼解釋!」

  瑤仙抗議道。原來周義拿著的紙片,正是那張「轉安為危」的抄本,不禁暗
叫不妙。

  「那麼這個呢?」

  周義再取出那張「老二未死」的抄本問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

  瑤仙急叫道。「真是不知死活,我也不和你磨蹭了,從現在開始,便讓你一
一嚐遍苦刑,什麼時候你想招供便開口吧。」

  周義獰笑道。

  「你要怎樣整治她?」

  玄霜問道。「你有主意?」

  周義反問道……

  「綺紅曾經說過,淫器包兒�的東西,雖說全是用來折騰婊子,但是羊眼圈
卻能使人苦中作樂,我與她總算相識,不能太難為她的,便用這個吧!」

  玄霜笑道。

  「這樣太便宜她了。」

  楊酉姬格格笑道。「好,就用羊眼圈吧。」

  周義點頭道。

  「不行,我是你的嫂子,你不能碰我!」

  瑤仙臉如紙白地叫。

  「別臭美了,一個青樓出身的姥子,為了打探消息出賣身體,便想當王爺的
嫂子嗎?」

  玄霜罵道。「無論是什麼,我也是太子的女人!」

  瑤仙泣道。

  「女人?太子用來發泄的尿壺吧,能夠當他的尿壺,自然也能當王爺的。」

  玄霜訕笑道。「你……你不要臉!」

  瑤仙氣得渾身發抖道。

  「我知道你很要臉,竟然當眾尿出來,妙常是不是吃得你很過癮?」

  玄霜格格笑道。「別氣我的嫂子了,拿羊眼圈吧。」

  周義笑道。

  「就在這�嗎?」

  玄霜皺眉道:「這�無床無榻,怎會舒服?」

  「我是行刑,不是尋樂子。」

  周義大笑道:「要晚一點才能和你尋樂子了。」

  「討厭!」

  玄霜白了周義一眼,扭頭便走。「這�也是簡陋了點,待我明天著人布置一
下吧!」

  楊酉姬笑道。

  「好。」

  周義點頭道:「現在把她放在地上便行了。」

  「這�吧。」

  在周義的幫忙下,楊酉姬把瑤仙從木架上捧起放在地上,卻沒有解開縛在長
竹上邊的手腳。

  盡管身體不再懸空掛起,瑤仙沒有那麼難受,但是粉腿依然縛在手腕上,神
秘的牝戶朝天高舉,一覽無遺,更苦的是看見周義目露淫光,知道逃不了受辱的
命運,不禁傷心腸斷,淚下如雨。

  「很淒涼嗎?」

  周義在瑤仙身旁坐下,撫玩著光裸的粉腿說:「如果你乖乖的招供,無論犯
了什麼事,我可以饒你不死的。」

  「我不是奸細……」

  瑤仙咬緊牙關道。暗念性命固是重要,但是如果招供,周義能不能或是想不
想履行承諾,還是未知之數,自己己命懸人手,要是能熬下去,等到周仁來援,
便大有機會保常性命,甚至免去大禍。「你真的要熬刑嗎?」

  周義的怪手直撲禁地說。

  「二叔……」

  瑤仙改變了稱呼泣叫道:「你不能碰我,要是碰了我,毀去我的清白事小,
卻也毀去你的仁義之名,永為世人唾罵,值得嗎?」

  「我是審問危及我朝江山的奸細,誰敢罵我?何況你至今尚未正名,與老五
送給他當尿壺的紅蓮妖女有什麼分別?」

  周義獰笑道,手中狠狠地擰了一把道。

  「哎喲……」

  瑤仙痛哼一聲,卻是無言以對。「羊眼圈來了。」

  這時玄霜捧著淫器包兒回來了,雀躍地問:「你要多少個?」

  「有多少個?」

  周義問道。

  「隻有三個。」

  玄霜答道。「那便全用上吧。」

  周義殘忍地說。

  「這個是不是尋幽夾子?」

  玄霜卻從淫器包兒�拿出一個兩塊竹片造成的竹夾子問道。「是,就是這個
了。」

  楊西姬笑道。

  「王爺,我想看看她的騷穴。」

  玄霜渴望地問道。「看吧。」

  周義自行脫下衣服道。

  「不……不要看!」

  瑤仙大哭道,可是哭也沒用,玄霜己經把合在一起的竹片捅進秘道,手�使
力,便強行把秘道張開了。「一個……兩個……」

  玄霜計數。

  「你數些什麼?」

  周義奇道。「我看看她有多少個門戶……」

  玄霜曬道:「大概是三個,便叫做重門疊戶?」

  「你有多少個?」周義笑道言。

  「人家又不是婊子。」

  玄霜有所發現地叫道。「那……那是什麼?」

  「應該是淫核了,能不能用指頭碰到?」

  楊酉姬湊了上去窺望道。

  「不行,長得太深了。」

  玄霜搖頭道。「那麼可要王爺的大雞巴了。」

  楊酉姬笑道。

  「又有什麼事要勞煩我?」

  周義脫光了衣服,拖著躍躍欲試的肉棒過來說:「你看能不能夠得上?」

  玄霜指點著說。「你說呢?」

  周義詭笑道。

  瑤仙一看也知道夠得上,周義亦像周仁般天賦異察,看來自己不出醜也不行
了。「該夠得上。」

  玄霜點頭道。「給我掛上羊眼圈吧。」

  周義握著耀武揚威的雞巴笑道。「我要親親它。」

  玄霜媚笑一聲,蹲在周義身下說。

  「這不行,要先掛上才可以,否則便掛不上去了。」

  楊酉姬取來羊眼圈,笑道。

  「現在也穿不上去了。」

  玄霜扶著肉棒,把羊眼圈套上去說。

  「慢慢來吧。」

  周義幫忙著說。看見玄霜把恐怖的羊眼圈一個一個地套上醜陋的肉棒,瑤仙
不禁心膽俱裂地叫:「不要……嗚嗚……二叔,求你不要!」

  「嫂子,不用忙,我就來招呼你了。」周義大笑進。「羊眼圈隻是開始,如
果你不招供,還有許多有越的玩意哩。」

  玄霜吃吃笑道。眼圈的硬毛刺上了掌心,雖然又麻又癢,卻是春心蕩漾。

  「不……我不是奸細!」

  瑤仙哀叫道。

  「冤枉?讓我看看你有多冤枉!」周義穿戴完畢,走了過來,手握雞巴,抵
著微徽張開的肉縫,磨弄著說。

  「禽獸……你這個滅絕人性的禽獸!」

  瑤仙看清楚了,周義的陽具掛著三個羊眼圈,根處一個,中間一個,還有一
個掛在龜頭上邊的肉溝……肉棒更是恐怖,知道避不掉,唯有絕望地叫罵。

  「嫂子,我來了。」

  周義腰下使勁,雞巴便排闥而入。

  肉菇似的龜頭擠進肉縫了,那種漲滿的感覺,雖然對瑤仙來說一點也不會陌
生,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兩腿張開老大,抑或是周義的偉岸更勝周仁,還帶來
撕裂的痛楚,然而疼痛未消,更苦的卻是接踵而來。一定是掛在龜頭的羊眼圈。

  尖利的硬毛經過時,嬌嫩的肉唇好像給利刀切割,進入肉腔後,卻像千針萬
刺,又痛又癢,使瑤仙魂飛魄散,苦不堪言,忍不住大呼小叫,哀聲震天。

  周義卻是鐵石心腸,全無憐香惜玉之心,毛棒似的雞巴一點點地深入不毛,
還故意忽進忽退,讓掛在上邊的羊眼圈盡情地摧殘著不見天日的肉洞……

  終於去到盡頭了,周義吸了一口氣,然俊發狠地朝著洞穴深處一下子刺了進
去。「哎喲!」

  瑤仙慘叫一聲,身體失控地發抖,珠淚直流,汗下如雨。

  「嫂子,過癮嗎?」

  周義深藏洞穴深處,桀桀怪笑道。

  「你……你不是人……」

  瑤仙泣不成聲道。「原來還不過癮,很好,我會讓你過癮的!」

  周義獰笑一聲,腹下運勁,雞巴便在肉洞�上竄下跳。

  「不……嗚嗚……不要動……不要動!」

  瑤仙忽地控製不了似的大叫大嚷道。

  「你動了嗎?」

  看見周義寂然不動,瑤仙卻是叫得震天價響,玄霜不禁奇怪地問道。「你說
呢?」

  周義笑道,又再發力的動了幾下。

  「原來如此。」

  玄霜的眼力不同凡響,情不自禁地伸手輕撫著周義的下體地方,說:「改天
也讓我試一下。」

  「試一下羊眼圈嗎?」周義詭笑道。「隨你喜歡吧。」玄霜赧然道……

  周義哈哈一笑,暗念羊眼圈不過是用來征服女人的工具,對男人可沒有太多
樂趣,就像此刻自己雖然置身在世上難逢的重門疊戶之中,給暖烘烘的嫩肉重重
包裹,但是在羊眼圈的阻隔下,總是好像差了一點點,心念一動,便開始抽插起
來。

  「不……天呀……不要……嗚嗚……死了……嗚嗚……我要死了!」

  周義不動還好,周義一動,瑤仙便好像萬箭穿心,殺豬似的叫起來。

  「招供吧!招供了,便不用受罪了。」

  玄霜逼迫道。

  「不……嗚嗚……冤枉難招呀!」

  瑤仙尖叫道。

  「真是犯賤!」

  玄霜冷哼道。「不用急,待她樂透的時候,便會乖乖說話了。」

  周義奮力地抽插著說。本道在羊眼圈的折騰下,不用多少功夫,便能使瑤仙
棄甲曳兵,孰料費了許多氣力,雖然使她叫得震天價響,卻是沒有別的反應。

  「王爺,不用急,試試往深處捅進去吧。」

  楊酉姬旁觀者清,看見周義皺著眉頭地狂抽猛插,靈機一觸,指點道。「也
好。」

  周義怪叫一聲,身子一沈,一刺到底,朝著洞穴深處急撞。「哎喲……不,
哎喲……不行了!」刺不了兩下,瑤仙忽地螓首狂搖,大叫一聲,便癱瘓在周義
身下急喘。

  也在這時,周義感覺一股洪流從洞穴深處急射而出,接著周圍的軟肉亦同時
收縮,緊緊纏繞著深陷其中的雞巴,樂得他呱呱大叫,差點便一泄如注。

  「很過癮,是不是!」

  周義強忍著發泄的衝動,問道。

  瑤仙悲哀地淚下如雨,卻是沒有作聲。

  「還沒有過癮嗎?很好,我會讓你過癮的!」

  周義大笑道。周義真是忙得很,天沒亮,便與幾個親衛喬裝改扮,他掛上人
皮麵具,趕返京師。

  因為周義請旨回防之事,該已傳遍京師,當會有許多人前來拜謁,要是不在
必然啟人疑竇,特別是急於尋找瑤仙的太子和劉方正。

  為了防備太子等找到瑤仙,周義作了許多布置,必要時是不惜與他硬幹的,
此舉不淨是遵從英帝的旨意,而是為了瑤仙。

  周義對瑤仙早存歪心,知道她是宋元索派來的臥底後,更常思假公濟私把她
拿下來,藉逼供之名調教為實,然俊像玄霜一樣收為內寵,盡收京師雙美。難得
今天宿願得償,縱然沒有英帝的明令,也不能讓太子找到她的。

  憑心而論,周義可不急於審問口供,因為宋元索的虛實他知道的己經不少,
至於丁皇後的死因,死者己矣,元凶亦己落網,實在毋須著急,要是英帝追問,
周義也有應對之策,該能搪塞過去。周義當然也不是有心耽擱,隻要再過兩天便
可以假裝離京,結束奔波的日子,留在紅葉莊調教瑤仙了。

  這個南朝奸細看來甚是倔強,要把她調教成才當真十分費事,但是念到那個
迷人的肉洞,周義便心癢難熬,恨不得能夠立即動手。事關此女與眾不同,一旦
高潮來臨,層層疊疊的陰肉便會使勁收縮,擠壓著當中的雞巴,使人如登仙界,
樂不可支,倘若猝不及防,定當一泄如注,與她一起同登極樂。

  然而要她得到高潮可不容易,原來那顆淫核長得甚深,要不是直接撞上去,
恐怕費盡氣力,也是徒勞無功。

  昨夜幸好有羊眼圈居間隔阻,不致潰敗,周義才能找到個中關鍵,充分體會
重門疊戶的美妙,亦使他相信終有一天,能使這個美女像玄霜般俯首稱臣。可是
正事重要,目下還是得回去,一來避免太子生疑,二來也要作出布置以防不測。

  縱然不在,周義卻著楊酉姬施以顏色,相信晚上回去時,這個南朝細作也該
知道自己的厲害了。行行重行行,天色大白時,周義終於抵達京師,此時城門己
開,可無需動用內應安排他進城。

  回到府中,才知道昨夜已經有許多人來訪,其中還包括劉方正在內,全讓門
房擋下。別的人事小,劉方正卻不能不見,周義於是趕緊辦理自己的事情,同時
著人通知劉方正,預備午後前去回拜。

  猶幸周義沒有耽擱,及早辦妥要辦的事。原來很多官員前來拜謁,忙得他不
可開交,接著魏子雪又回來報告,拿下的奸細己經招供,正在詳談時,忽報劉方
正求見。

  「方正,你沒有收到我打算午後前往拜候的消息嗎?」

  周義奇道。

  「不敢當,我知道你一定忙得很,豈敢有勞大駕。」

  劉方正笑道。

  「大家自己人,何需客氣,你兩番來訪,可有要事?」

  「也不是什麼要事,不過,王爺能否摒退左右嗎?」

  「好的。」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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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1 18:39:35

           第八集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瑤仙茫然張開眼睛,發覺自己已經回到空洞的牢房�,手腳雖然從長竹解了
下來,卻是大字張開,除了牝戶塞著絲帕,身上仍然光溜溜的沒有穿上衣服。

  念到夜來的羞辱,瑤仙不禁潸然淚下,想不到周義真是禽獸不如,不僅奸汙
了自已,還用上了歹毒的羊眼圈。在羊眼圈的折騰下,瑤仙可不記得自己究竟尿
了多少次,隻記得給周義肏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最後還失去了知覺。

  雖然吃了許多苦頭,瑤仙自問還能熬下去,性命攸關,不熬下去也不行,問
題是期間定當備受淫辱,吃苦事小,要是周仁因而嫌棄自己,縱是找到這�,恐
怕也不會全力相救。患得患失的時候,忽地牢門打開,接著一個女子給人扔了進
來,原來是妙常,她也像瑤仙一樣沒穿衣服,隻有牝戶塞著絲帕。

  「姐……」

  跌得七葷八素的妙常悲叫一聲,便朝著瑤仙爬了過去。

  瑤仙沒有動,亦不想動,自己的身體可不知讓多少人看過了,再看也沒什麼
大不了,何況是曾經是自己丫頭的妙常。

  「小姐,你還惱我嗎?」

  看見瑤仙默不作聲,妙常淒涼地說:「周義強奸了我,還若人把我輪奸,我
實在熬不下去才招供的。」

  「我不怪你……」

  瑤仙長歎一聲,旋念周義定會派人在外偷聽,悲哀地說:「但是你也不該陷
害我。」

  「我陷害你……」

  妙常惶恐地叫,接著看見瑤仙眼珠亂轉,唯有含糊其辭道。

  「我……我是別無選擇的。」

  「可知道周義為什麼要陷害我嗎?」

  瑤仙眼珠一轉,道。「我不知道。」

  妙常莫名其妙道。「他其實是想陷害太子,陰謀不軌。」

  瑤仙煞有介事道:「要是我承認是南朝細作,他便可以攀倒太子了。是這樣
嗎?」妙常似懂非懂道。「告訴我,你真是南朝的細作嗎?」瑤仙掙紮著靠在牆
上問道。

  「我……我是。」

  妙常想了一想,答道。「你是如何失風的?」

  瑤仙問道。

  「我不知道。」

  妙常茫然道。「你招了什麼?」

  瑤仙漫不經心似的問。

  「我什麼也告訴他了……」

  妙常黯然道,一五一十道出供辭,原來她已經供出,與瑤仙見麵時,如何收
取情報然筱送往老樹洞。

  「為什麼不告訴他,那些信件是我托你轉交悟通師太的?」

  瑤仙眨著眼睛說:「我……我還來不及說,他……他……便認定你是我的頭
兒了。」

  妙常若有所悟道。

  「你看,他是蓄意誣陷我的。」

  瑤仙悻聲道,心�暗喜,知道妙常明白自己的意思。「如果他……他再問,
我怎麼辦?」

  妙常害怕地問。

  「沒有怎麼辦的,你順著他的意思回答便是,不要自討苦吃。」

  瑤仙點頭道。

  「那麼你……」

  妙常懾懾道。「別管我,不過無論怎樣,我都不會承認的。」

  瑤仙凜然道。「可是……他叫我來勸勸你。」

  妙常臉如紙白道。

  「你勸過了,可是我不答應。」

  瑤仙搖頭道。「他一定會難為你的。」

  妙常急叫道。

  「這還用說嗎?」

  瑤仙淒然道:「昨夜他己經強奸了我。」

  「他……他怎能這樣?」

  妙常失聲叫道。「他是個全無人性的野獸,什麼幹不出!」

  瑤仙咬牙切齒道。

  「那怎麼辦?」

  妙常六神無主道。「太子遲早會找到我們的,那時我們便有救了。」

  瑤仙滿懷希望道。「希望他能早點找來吧!」

  妙常好像黑暗中看見了一線曙光道。「有沒有派人監視他的行蹤?」

  劉方正婉拒與周義共進午膳,獨自匆匆離去,他去後,周義立即召來魏子雪
問道。

  「有。」

  魏子雪點頭道:「他神神秘秘,有什麼要事?」

  「什麼也沒有,淨是說自己如何得父皇提拔,無時或忘,矢誌忠君愛國,不
敢有負國恩等等。」

  周義皺眉道。

  「看來他是要向王爺表明心跡了。」

  魏子雪笑道。

  「難說得很,也許故意惑我視聽吧。」

  周義沈吟道。此時已屆午飯時間,周義遂著人送上飯菜與魏子雪邊吃邊談,
可是吃不了兩口,跟縱劉方正的暗探回來報告,他在僻靜之處登上一輛馬車,車
子卻是直入寧王府。

  「寧王?難道他又去示忠嗎?」

  暗探去後,魏子雪搔著頭說。

  「差點忘了,我回去之前,也該去看看三弟。」

  周義停著不吃,長身而起道。

  「二哥,你怎麼來了?坐,吃飯了沒有?一起吃吧。」

  周禮熱情地起身相迎道。

  周禮家�高朋滿座,正預備吃午飯,與席的共有七八個官員,有些早上見過
周義,看來都是前來拜謁的,隻是不見劉方正。「愚兄冒味闖席,可真失禮。」

  周義慚愧地說。一這是什麼話,愚弟本來打算早上前往拜謁的,可是大家知
道我後天便要返回魯州,紛紛前來道別,以致誤了辰光,愚弟失禮才是。」

  周禮煞有介事道。

  兩人兄友弟恭似的寒暄了半天,仆人亦覷空重行布席設座,又謙讓了半天,
才分賓主入席。「二哥百忙之中撥冗光臨,不知有何指教?」

  酒過三巡後,周禮正色問道。「不敢,一來愚兄過兩天也要回防,不知什麼
時候才能再見,所以前來一聚兄弟之情,二來前些時父皇命愚兄給三弟準備了一
份邊情節略,不知道你看完後,有沒有什麼問題?」

  周義誠懇地說。

  「沒有,二哥的節略十分詳盡,愚弟獲益不少,謹此謝過……」

  周禮拱手道。

  聞得周義談及邊情,席上各人大是好奇,紛紛探問北方各族的風土人情,氣
候習俗。周義隨便說了幾則比較有趣的,贏得眾人讚歎不絕。

  周禮不甘寂寞,也說了些黑山的故事,俊來還談到剛被英帝冊立為雪妃的黑
山第一美人雪夢公主:「此女據說長得極美,仿如天仙下凡,而且肌膚勝雪,還
有一頭與眾不同的紅發,就是女人見到了也會著迷的。」

  周禮繪聲繪影道。

  「王爺見過她沒有?」

  有人問道……

  「沒有,我那有這樣的福氣。」

  周禮遺憾地說:「黑山的未婚女子,頭臉全身都要重重包裹,父親也不能一
見的。」

  「那麼誰知道她的美醜?」

  「她有侍女,聽說是她的侍女傳出來的。」

  周禮答道。

  「她比得上我們的京師雙美嗎?」

  「我看隻有父皇才知道答案了。」

  周禮歎氣道。

  「說起京師雙美,聽說太子的瑤妃前些時突然失蹤,太子急得跳腳,責成劉
方正全力尋訪她的下落,不知為什麼,這兩天卻停下來。」

  「該是找到了吧。」

  「我看不是。今天上朝時太子神色陰沈,不發一語,看來心情不大好哩!」

  「女人如衣服,衣不如新,用過便是,何必自尋煩惱。」

  周禮不以為然道。

  「他最疼愛瑤妃,要是她出了事,一定不會幹休的,怎會沒事人似的不吭一
聲?」

  周義沒有出聲,心念要是太子知道瑤仙落在自己手�,不拼命才怪,縱然因
此而攀倒了他!也有損自己賢名,正如此人所說,他勢不罷休倒不如靜以待變,
讓他自掘墳墓。想到這,瑤仙的倩影又上心頭,默計時間,楊酉姬也該動手了。

  楊酉姬布置完畢後,便著女兵把瑤仙和妙常從牢房�帶來,她與玄霜踞坐堂
前,冷冷地看著這兩個身上光溜溜,宛如初生嬰兒的奸細。

  雖然給兩個女兵幾番按倒地上,瑤仙還是掙紮著爬起來,憤怒地瞪著堂上的
楊酉姬和玄霜,不像妙常乖乖的跪在地上。「妙常,你沒有勸她嗎?」

  楊酉姬寒聲道。

  「我……我勸了,可是她……」

  妙常惶恐地說。

  「你一定是沒有用心了!」

  玄霜嘿嘿冷笑道:「看來又想嚐一下我的鞭子了。」

  「不……嗚嗚……不要打我!」

  妙常害怕地縮作一團,泣道。

  「玄霜,不要難為她,我沒有什麼可以招的,要打便打我吧。」

  瑤仙悲憤地叫。

  「賤人,你是不識好歹了。」

  玄霜冷笑道。

  「我是堂堂王妃,怎樣下賤也比不上你這大逆不道自甘下流的忤逆女兒!」
瑤仙憤然罵道。「告訴我,王爺回來後,你想要羊眼圈,還是換個新花樣?」

  玄霜臉色一沈道。「你……你無恥!」

  瑤仙粉臉煞白地叫。

  「要說無恥,你也不想想昨夜叫床時,婊子也沒有你那無恥!」

  玄霜格格嬌笑道。「俞玄霜,你……你欺人太甚了!」

  瑤仙痛恨地叫。

  「欺你又怎樣?咬我嗎?」

  玄霜大笑道。「有本事便解開我的禁製,和我決一死戰,要是你贏,我……
我便任你處置。」

  瑤仙咬牙切齒道。

  「原來你也懂武功的嗎?」

  玄霜故意說:「這是不打自招了,如果不是南朝細作,怎會一直裝作不懂武
功?」

  「我裝什麼?我不像你,學了幾手三腳貓的功夫,便四處撩是鬥非,自以為
天下無敵。」

  瑤仙挑釁地說。

  「討打嗎?很好!」

  玄霜霍然而起道。原來自從冷翠道出瑤仙本是宋元索的弟子俊,玄霜便一直
想找機會與她一較高下,因為如果連瑤仙也打不過,如何會是天下第一高手宋元
索的敵手。無奈周義不許,就像拿下瑤仙那一天,為了萬無一失,堅持在素菜�
下藥,玄霜根本沒有動手的機會。

  看見玄霜動身朝瑤仙走過去,楊酉姬趕忙擱阻道:「玄霜,不要動氣,看我
如何整治她吧!」

  「我自有分寸……」

  玄霜鬼魅似的閃身而過,走到瑤仙身前,扯著她的秀發,拉起粉臉,左右開
弓,重重的抒了幾記耳光,冷笑道:「我才不會和這樣的賤人動氣哩!」

  盡管很想解開瑤仙的禁製一較高下,但是未得周義的首肯,玄霜豈敢造次。

  「我和你拼了!」

  瑤仙強忍臉上的痛楚,瘋狂似的掙脫兩個女兵的鉗製,朝著玄霜撲過去。

  「你怎樣和我拼命呀?」

  玄霜哈哈一笑,反手一掌,瑤仙便「啪嗒」一聲,跌倒地上。「有膽便殺了
我!」

  瑤仙知道打不過她,悲憤地叫。

  「我要殺你,就像拈死螞蟻一樣,一個指頭便能送你歸西。」

  玄霜冷笑道。

  「我做鬼也不會饒你的!」

  瑤仙尖叫道。

  「不饒我?如果你不招供,看王爺饒不饒你,看我饒不饒你。」

  玄霜森然道。

  「你們是誣陷我的,打吧,打死我也沒什麼可以說的!」

  瑤仙歇斯底�地叫。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

  玄霜冷哼道:「酉姬,你有什麼主意?」

  「先讓她看看我們為她準備的玩意吧。」

  楊酉姬笑道。

  「沒錯。」

  玄霜點點頭,下令道:「架起來。」

  兩個女兵把瑤仙從地上拉起來,一左一右挾在中間,在楊西姬的指點下,朝
著堂後走去。

  瑤仙知道反抗也是徒然,唯有咬緊牙關,任人擺布,淚眼模糊中,發覺堂夠
添了一張大床,幾個能把人鎖在上麵的木枷,還有皮鞭板子,火烙鎖鏈等刑具,
件件觸目驚心,叫人不寒而栗。「床是給王爺和你睡覺的,也不用像昨夜躺在地
上那麼冰涼了。」

  楊酉姬詭笑道。「如某你不招供,這�也是刑床。」

  玄霜森然道。

  「我說是快活床才對,昨夜她不知多麼快活,那�是受刑。」

  楊酉姬訕笑道。

  「對,婊子可不怕這些,她拒不招供,一定是想多快活幾趟。」

  玄霜吃吃笑道。

  「那些東西也能讓她快活的。」

  楊酉姬指著一旁的長桌說:「帶她過去看看吧。」

  桌上放著許多零零碎碎、古靈精怪的東西,有羊眼圈、緬鈴,幾根巨人似的
偽具,還有那個用來張開牝戶的夾子,看來全是折騰女人的淫器,瞧得瑤仙如墮
冰窟,膽顫心驚。「這幾根大家夥都是酉姬姐姐的珍藏,真是便宜你了。」

  玄霜把玩著桌上的。偽具說。

  「這一根與王爺的大小差不多,是我最喜歡的。」

  楊酉姬檢起那根最小的偽具,緬懷道。「有沒有用過這些?」

  玄霜好奇地問道。

  「偶爾也會用一下這一根,可是上麵的疙瘩卻不好受。」

  楊酉姬指點著說……

  「這一根大得這樣厲害,也能用來尋樂嗎?」

  玄霜指著桌上那一根長約尺許,粗如兒臂,通體長著細毛,搗麵杖似的皮棒
說。「這一根我也吃不消,別說尋開心了。」

  楊酉姬笑道。「那麼便該用來侍候她了。」

  玄霜笑道。

  「你……你們還有人性嗎?」

  瑤仙驚怒交雜道。「你為宋元索充當細作,泄露我朝秘密,使生靈塗炭,害
我國人,最有人性是你了。」

  玄霜冷笑道。

  「不是,我不是!」

  瑤仙大叫道。「不用忙,還有許多好東西哩!」

  楊酉姬笑嘻嘻地檢起一串粗糙的木珠道:「像她這樣的婊子,最好用九子奪
魂珠了。」

  「九子奪魂珠?」

  玄霜奇道:「這些木珠如何奪魂?」

  「相傳是用來對付婊子的,把木珠全塞入淫穴�,然後一顆一顆的抽出來,
據說就算是青樓老妓,用上兩三趟,也會癢得失魂落魄,淫勁大發,像她這樣的
浪蹄子,一定要求我們給她煞癢的。」

  楊酉姬詭笑道。

  「她要不招供,便不給她煞癢嗎?」

  玄霜搖搖頭,指著桌上幾個大小不一,一頭窄,一頭寬的木製楔子,問道:
「這些是什麼東西?做什麼用……這是肛塞,如果屁眼太小容不下男人的雞巴,
便從小至大分別塞進去,每隔幾天換一個,日子一久便容得下,開苞時也不會太
痛了。」

  楊西姬解釋道。

  「是嗎?」

  玄霜心念一動,喝道:「讓我看看她的屁眼。」

  「看什麼……不……不要!」

  瑤仙奮力掙紮著叫,她的武功雖然受製,但是軟骨散的藥力己解,能夠使出
氣力,那兩個女兵幾經辛苦,才把她按倒桌上。

  「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閨女!」

  玄霜走到瑤仙身後,玉手按上肉股,使勁張開道。「你不要臉呢……嗚嗚,
我要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

  瑤仙尖叫道。

  「我看該沒有人幹過這�。」

  楊酉姬湊了上去,窺望著說。

  「是不是這樣?」

  玄霜眼珠一轉,檢起一個不大不小的肛塞,在菊花洞比畫一下,便把小的一
頭硬塞了進去。「哎喲……」瑤仙痛哼一聲,淒涼的珠淚便汩汩而下。

  「這個是不是大了一點?」

  楊酉姬皺眉道。

  「現在我們是用刑,當然要她受罪了。」

  玄霜趁著楊酉姬不察,悄悄把兩個小一點的肛塞收起來,說:「還有什麼有
趣的東西嗎……可以給她穿環。」

  楊西姬檢起幾個「叮當」作響的小毛球,每一個小毛球穿著一枚金針,說。

  「穿什麼環?」

  玄霜怔道。

  「如果五環齊穿,便是鼻環,乳環和陰環。」

  楊酉姬答道。「鼻環,乳環和陰環?也隻有三個,為什麼說是五個?」玄霜
不解道。「鼻環一個,奶頭兩個,左右兩片淫唇各穿一個,不是五環嗎?」

  楊酉姬笑道。「如何穿上去?」

  玄霜問道。

  「用這些金針……」

  楊酉姬解釋道:「把金針穿過去,然後屈成圓環便成了。」

  「怎麼上麵連著毛球?」

  玄霜奇怪道。「穿上去後,毛球便壓著奶頭和陰唇,走動時叮叮作響,不是
很有趣嗎?」

  楊酉姬格格笑道。「有趣,有趣極了!」

  玄霜恍然大悟,笑道:「鼻環不好看,乳環、陰環卻可以穿的。」

  「不……不要!」

  瑤仙害怕地叫。

  「如果你不想穿環,便招供吧。」

  玄霜唬嚇道。

  「冤枉,我是冤枉的!」

  瑤仙咬牙切齒道。

  「不知死活!」

  玄霜冷哼一聲,喝道:「把她掛在倒頭枷上麵,讓我侍候她。」

  倒頭伽是一個尋常的方形木枷,兩個女兵把瑤仙手腳張開,分別鎖在木枷四
角,光裸的身體便大字似的掛在上麵,全身的重量落在手腕上,可真痛得要命。

  「玄霜,你真的要給她穿環?」

  楊酉姬問道。

  「那還有假。」

  玄霜走到倒頭枷旁邊,玉手一動,方形木枷忽地倒轉過來,瑤仙也變得頭下
腳上,倒吊空中,身體的重量倏地由纖幼的足踝承擔,更是痛得冷汗直冒。「先
穿陰環呢?」

  楊酉姬笑道。「我還有一個更好的主意。」

  玄霜抽出塞在牝戶�的汗巾,玉手搭在瑤仙光裸的腿根,狎玩著說。

  「什麼主意?」

  楊酉姬問道。

  「她不是重門疊戶嗎?要是穿在�邊的門戶,不知是什麼滋味!」玄霜陰惻
惻地說。「一定痛死了。」

  楊酉姬誇張地叫。

  「毒婦,你這個毒婦……哎喲!」

  瑤仙恐怖地怒罵一聲,接著卻雪雪呼痛,原來玄霜的纖纖玉指竟然發狠地擰
了陰唇一把。「想知道有多痛嗎?穿環之前,先嚐嚐針刺的滋味吧。」

  玄霜獰笑一聲,動手張開瑤仙的陰戶說。

  「不要……嗚嗚……我招……我招供了……不要!」

  瑤仙尖叫道。

  「你招些什麼?」

  玄霜冷笑道。

  「你說我是奸細便是奸細……哎喲!」瑤仙泣道,語音未住,又哀叫一聲,
原來玄霜又擰了一把。「酉姬,拿針。」

  玄霜悻聲道。

  「我己經認了,為什麼還要難為我?」

  瑤仙大哭道。

  「你認不認也是奸細,我要的是口供。」

  玄霜惱道。

  「我……」

  瑤仙不禁冷了一截,不知如何是好。「先把這個塞入她的騷穴吧。」

  楊酉姬送來一個比鴨蛋還要大的木球說。「這有什麼用?」

  玄霜怔道。

  「塞了進去,要在上麵刺花刺字也容易著力了。」

  楊酉姬笑道。

  「讓我來吧。」

  玄霜伸手接過,強行拉開微張的肉縫,便把木球塞了進去。

  「不……哎喲……不要……」

  瑤仙感覺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更是說不出的恐怖。「別進去太多……把
淫唇包著木球便行了。」

  楊酉姬幫忙道。

  跪伏地上的妙常偷眼窺看,隻見瑤仙的下體腫漲,好像一個充氣的肉球,不
禁牙關打顫,感同身受。「住手……嗚嗚……我認,我是南朝的奸細……是宋元
索派我前來打探消息的。」瑤仙知道不說不行,大哭道。

  「行了,拿刀子來。」

  玄霜好像沒有聽到似的說。「用刀子雕花嗎?」

  楊酉姬笑道。

  「刮光了她的淫毛,便方便的多了。」玄霜笑道。

  「不要……嗚嗚……為什麼……嗚嗚……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瑤仙大叫道。

  「不為什麼,因為姑奶奶喜歡!」

  玄霜冷笑一聲,從女兵手�接過鋼刀,便刮去肉包子上麵的茸毛。冰冷的刀
鋒落在嬌嫩的肌膚時,一縷寒意從瑤仙心底�冒起,也真害怕玄霜會割進肉�,
那麼受的罪可大了。

  「小心別刮破了,否則王爺會罵人的。」

  楊酉姬笑道。「刮破了又怎樣?她要不老老實實的招供,我還要把她一片一
片的割下來哩……」玄霜冷笑道。

  「我說……嗚嗚……我說!」

  瑤仙泣叫道,發覺玄霜好像恨意填胸,可不懷疑她會忽施毒手。「刮光了,
玄霜,你下刀真快。」

  楊酉姬拍手笑道,不知道玄霜自己刮得多了,已是熟能生巧。「屁眼還有一
點點……」

  玄霜掰開股肉,使力把還塞在菊花洞�的楔子往�邊推進去,說。

  「哎喲!」

  瑤仙哀叫一聲,眼淚流得更急。

  「行了。」玄霜刮了幾刀,終於滿意地放下刀子,玉掌在瑤仙股間摸索著說
道:「招吧!」

  「我……我要招些什麼?」

  瑤仙硬咽道。

  「你叫什麼名字,哪�人,如何當上宋元索的細作,從頭開始說,什麼都要
說,要是有一字虛言,我便剝了你的皮!」

  玄霜森然道。「我叫瑤仙,南方金輪人,父母雙亡,孑然一身,自小便在南
朝一個大將府�當丫頭……」

  瑤仙淒然道。

  「那一個大將?」

  「是……是冷雙英。」

  「你的武功是他教的嗎?」

  「是的。」

  太陽下山後,周義才易容改裝,潛出京師,返回紅葉莊。周義神思仿佛地策
馬而行,心�忐忑不安,翻來覆去地思索著究竟會不會有什麼差錯。本來今天尚
算諸事順利的,魏子雪回報經他拿下的奸細業己招供,正在整理供詞,不日便可
以上奏父皇,以銀批令箭調動的五萬禁軍亦已神不知鬼不覺地進駐明月穀,密切
監視萬金山的動靜,枕戈待旦,隻要太子的親兵稍有異動,便可以動手攔截。

  周義的煩惱來自劉方正。周義闖席時,劉方正分明是在寧王府,可是自始至
終沒有出現,後來根據監視的侍衛報告,席未散他便從後門鬼鬼祟祟地跑了出來
自行回府,到了晚飯時卻又偕青菱前往寧王府赴宴。

  從種種的蛛絲馬跡看來,劉方正該與寧王周禮暗通款曲,問題是他們有何圖
謀,與太子有沒有關係?想到太子時,周義初則是驚,接著卻生出焉知非福的感
覺,事關英帝早有準備,要是老三為劉方正所惑,與太子結黨奪位,事後當受牽
連,也許一下子便能除去兩個大患,實在求之不得。

  周義愈想愈是歡喜,心情也是大佳,春風得意馬蹄疾,沒多久便回到紅葉莊
了。

  才走近用作刑房的大廳,周義便聽到�邊傳來瑤仙的哀號哭叫,當中還夾雜
著玄霜和楊西姬的叱喝聲音。周義快步走了進去,便看見飽受毒刑的瑤仙。

  瑤仙神色委頓,渾身赤裸,軟綿綿的掛在倒頭伽上,身上的幾道鞭傷也就罷
了,左邊的乳頭卻掛著一個連著毛球的金環,原來玄霜終於給她穿環了。

  「招供了沒有?」

  周義問道。「她是認了,但淨是胡說八道。」

  玄霜悻聲道。

  「如何胡說八道?」

  周義皺眉道。

  「這是她的口供……」

  楊酉姬送來一疊紙片,上麵紀錄著瑤仙的口供。

  周義翻了翻,搖搖頭,走到瑤仙身前,撥弄著奶頭上麵的毛鈴說:「你真的
要犯賤?」

  「沒有……嗚嗚……我沒有胡說!」

  瑤仙痛哭道,盡管現在奶頭己經沒有最初時那麼痛,可是毛鈴擦在敏感的顆
粒上麵,還是又癢又痛,難受的不得了。

  「老實告訴你,你們在京師周圍的十處基地,已經給我們完全搗破,拿下了
百餘人,全部業己招供,其中六個人直指你是他們的頭兒天字第一號,不容你抵
賴。」

  周義冷冷地說:「如果不是證據確鑿,我敢這樣整治我的嫂子嗎……」

  瑤仙如墮冰窟,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一敗塗地,此刻也不容多想,哽咽道:
「是,我……我是奸細,我己經招認了,可是我隻是負責探聽消息,別的事可與
我無關。」

  「有關無關我自有分數,你不用管,隻要老老實實的招供便是。」

  周義沈聲道。

  「我說的全是實話,知道的也告訴她們了。」

  瑤仙咬緊牙關道。

  「沒有說謊嗎?」

  周義木無表情道。「沒有!」

  瑤仙斬釘截鐵道。

  「我最喜歡刮光了的騷穴了。」

  周義手往下移,撫摸著那牛山漉漉的桃丘說:「�麵塞著什麼?」

  「一個木球,方便給她刺花的。」

  玄霜答道。

  「你打算刺些什麼?」

  周義問道。「我可沒有主意。」

  玄霜搖頭道。

  「先吃飯吧,邊吃邊想。」

  周義寒聲道:「我們吃飯時,也讓我的嫂子想清楚如何編造謊話吧。」

  「沒有……嗚嗚……我沒有騙你。」

  瑤仙急叫道。

  「今天有沒有調教那頭小母狗?」

  周義沒有理會,望著瑟縮一旁的妙常問道。

  「她還算聽話……」

  玄霜點點頭,喝道:「母狗,過來給主人見禮。」

  妙常背上又添了幾道鞭印,看來是打怕了,想也不想,乖乖地四肢著地,爬
到周義腳下,軟弱地吠了兩聲。

  「很好,記得教她如何撒尿,才像一頭小母狗。」

  周義笑道。

  「對了,我還給她用了肛塞,你可以給她開苞。」

  玄霜走到瑤仙身畔,翻轉倒頭徹說。「她嗎?」

  周義低頭一看,搖頭道:「不該用肛塞的。」

  「為什麼?」

  玄霜怔道。

  「肛塞是用來慢慢地擴大肛門,開苞時便沒有那磨痛,她要不實話實說,便
要受罪,還管她有多痛?」

  周義殘忍地說。

  「噢,沒錯。」

  玄霜低嗯一聲,伸手便把塞著瑤仙屁眼的肛塞拔了出來。

  「酉姬,開飯吧,也著廚房燒點巴豆水,預備侍候我的嫂子。」

  周義下令道:「是。」

  楊酉姬點頭道。

  周義大吃大喝時,瑤仙仍然是可憐巴巴地掛在倒頭枷上。

  盡管整天沒吃過東西,也沒有喝過一口水,筵上還傳來陣陣食物的香氣,卻
沒有使瑤仙生出肚餓的感覺。一來渾身傷痛最痛的是穿了環的奶頭,低頭偷看,
白玉球尚染著點點乾涸了的血跡;屁眼的肛塞雖然沒有了,但是痛楚猶在,不知
道是不是撕裂了;還有深藏牝戶�麵的木球帶來的漲痛,甚至吊了半天的手腳和
身上的鞭傷,沒有一處不痛,二來是瑤仙知道,如果他們拒絕相信自己的供詞,
接著下來還有很多淫惡狠毒的酷刑等著她。

  瑤仙真想知道究竟說錯了什麼,周義等竟然一口咬定自己的供詞不盡不實。

  玄霜查問的大多是自己的身世來曆,這些事甚是秘密,妙常固然不知道,就
是在南方,知道的人也甚少,這些人亦不會前來周京,或是隨便泄露的。

  也許除了一個。前些時,四虎將�的馬文傑秘密前往魯州,結交魯王周信,
後來還率人截殺周義,如今周義未死,馬文傑失蹤,魯王周信獲罪,看來他是為
周義所擒,供出所有秘密,才使自己一敗塗地。

  一念至此,瑤仙知道不招供不行了,問題是招些什麼,還要不要拖延下去,
等候太子援手。事到如今,縱然太子找到自己,除非他能造反成功,否則能夠保
住自己的性命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太子會不會造反?如果造反,劉方正會不會全
力相助?失敗了會怎樣?瑤仙可不敢多想……縱是有心拖下去,瑤仙也知道自己
熬不住那些毒刑的,奶頭穿環的痛楚還是曆曆在目,要是陰戶刺字,定必活活痛
死,到了最後,亦不能不招供。

  如果爽快招供,也未必不用受罪。

  好像妙常,雖然已經招供,還是在玄霜的皮鞭下扮成母狗,任人笑諳侮辱,
就是吃飯,也要四肢著地,俯伏在一個盤子�吃、念到玄霜的惡毒凶狠,瑤仙便
不寒而栗,然而此刻再看,她卻是笑語盈盈,體貼入微地勸酒布菜,妻子似的侍
候周義吃飯,簡直是判若兩人,真不明白她怎會變得這樣厲害。

  記得當日玄霜是知道周義如何狼子野心,假仁假義,常常在背後把他罵得一
文不值,獲悉英帝要周義在她與陳閣老的千金中挑一個為妻時,更是憂心如焚,
差點便要上朝麵聖,拒絕這宗婚事,待周義挑了陳閣老的千金後,卻歡喜的不得
了,還置酒席慶賀。誰也沒想到,一夜之間,她突然賣身投靠,給周義為奴,現
在看來竟然一往情深,唯命是從,還心狠手辣,惡毒凶殘。

  想到這�,忍不住又斜眼偷看,隻見玄霜正取來香巾,給周義擦嘴抹臉,看
來己經吃飽,心中一凜,知道禍在眉睫了。「小母狗,怎麼不吃了?」

  周義望著地上的妙常說。「我……我吃飽了。」

  妙常垂淚道。「什麼你你我我,你是小母狗。」

  玄霜罵道。「是……是,小母狗吃飽了。」

  妙常心驚肉跳地說。「盤子�還有許多飯菜,真是浪費。」

  周義眼珠一轉,道:「你家小姐還沒有吃飯,喂她吃吧。」

  「是,我……小母狗喂。」

  妙常答應一聲,趕忙爬起來,捧著剩下的飯菜走到瑤仙身前。

  瑤仙含恨別開俏臉,默然不語。「捏開她的牙關,塞進去。」

  玄霜寒聲道。

  「要是不多吃點東西,怎能熬刑呀!」

  周義笑道。

  「小姐,吃一點吧。」

  妙常用勺子插了一點飯菜,送到瑤仙唇旁,哽咽道。

  玄霜知道不吃不行,事實亦饑腸難耐,唯有張嘴吃下。「酉姬,那個尿壺聽
話嗎?」

  周義問道。「尿壺?」

  楊酉姬想了一想,說:「聽話,她豈敢不聽話。」

  「有沒有帶她來這�?」

  周義問。「有呀,王爺的尿壺當然要隨著王爺上路了。」

  楊酉姬笑道。

  「她是眾人尿壺,不是我的,我有我的尿壺。」

  周義搖頭道。「我才是王爺的尿壺。」

  玄霜恬不知恥道。「你是女奴,不是尿壺。」

  周義把玄霜摟入懷�,笑道:「如果我的嫂子像你這樣聽話,便用她當尿壺
吧。」

  「她敢不聽話嗎?」

  玄霜冷哼道。「王爺,可要帶眾人尿壺?」

  楊酉姬問道。

  「帶來吧,我有話說。」

  周義點頭道。正在吃飯的瑤仙初則大恨,旋念看來還有生機,隻要能夠留下
性命,便有脫身之望了。


           第八集 第五章 決一死戰

  尿壺來了。那是一個勾鼻深目,滿頭紅發的番邦女子,雖然不算絕色,但是
冶豔風流,別有一番韻味,無奈一身粗布衣裳,腳上還鎖著沈重的腳鐐,看來是
待罪之身。「尿壺安莎,叩見王爺。」

  番女走到周義身前,拜倒地上道。

  「怎麼穿成這樣子?」

  周義皺眉道。「穿得太多嗎?」

  楊酉姬笑道。

  「我家的尿壺不能穿粗衣麻布,要穿好一點的。」

  周義搖頭道:「為甚麼鎖上腳鐐?」

  「餘醜牛、崔午馬他們十分大意,用完尿壺後便倒頭大睡,常常忘記關,所
以鎖上腳繚,以防萬一。」

  楊酉姬解釋道。

  「你會跑嗎?」

  周義問道。

  「不,我不會的。」

  安莎委屈地垂首低眉道,暗念要是跑得了,不跑才怪。

  「就是跑得了,你能跑到那�?」

  周義曬道:「何況你孤身一人,又是番邦人士,跑到那�也是惹人注目,縱
然能夠跑回天狼,他們已經答應臣服我朝,豈敢收留你,天下雖大,你沒有容身
之所,我一定能抓回來的,那時……」

  「不跑,我不跑!」

  安莎回心一想,發覺周義說的沒錯,不禁心死,淒涼地說。「你率眾行刺本
王,論罪是百死莫贖,我要你隱姓埋名,就是要保全你的性命,你明白嗎?」

  周義正色道。

  「我明白。」

  安莎垂淚道。「那麼你可知道為什麼我要你當尿壺,還要當眾人的尿壺?」

  周義殘忍地說。「因為我什麼用處也沒有,王爺也沒有便宜的米飯,要活下
去,便要作點事。」

  安莎照著當日餘醜牛話道。

  「除了這個原因,要你當眾人尿壺,還是為了懲罰你最初招供時,故意胡說
八道,蓄意欺騙,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騙我。」

  周義冷笑道。

  「我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騙你了。」

  安莎急叫道。

  「諒你沒有這個膽子。」

  周義哼道:「今天這�又有兩個宋元索的奸細,看來也想當尿壺,你告訴她
們尿壺要幹什麼吧。」

  「是。」

  進門時,安莎早已看見妙常正在喂瑤仙吃飯,瑤仙的慘狀更使她觸目驚心,
聞言豈敢怠慢,爬前一步淒然道:「尿壺就像營妓,供王爺的手下尋開心……」

  「說詳細一點,他們如何尋開心?」

  周義不耐煩道:「每天要侍候多少個?能讓你快活嗎?」

  「有時幾天也不用侍候,有時一天要侍候幾個……」

  安莎答道。

  「這麼少嗎?」

  周義不滿似的說。

  「她淨是侍候頭目,近日大家忙得很,沒空幹她。」

  楊西姬解釋道:「將來立功將士也可以使用的。」

  「很好,說下去。」

  周義點頭道。

  「餘將軍很粗魯,又咬又捏,崔將軍卻要玩遍三個孔洞才會罷休,還有楊大
娘……」

  安莎委屈地說。「別說我。」

  楊酉姬喝道。

  「楊大娘最愛你的嘴巴嗎?」

  周義笑道,知道餘將軍便是餘醜牛,崔將軍則是崔午馬:「是的。」

  安莎偷著了楊酉姬一眼,才點頭道。

  「隻有他們幾個,那�能讓你過癮?」

  周義皺眉道。

  「不……他們很強壯,一個便抵得上兩、三個,人家有點吃不消。」

  安莎急叫道。

  「兩、三個什麼?」周義問道。

  「是……天狼漢子。」安莎低頭道。

  「兩、三個一起嗎?」周義詭笑道。「是……」安莎小聲道。「除了在色毒
給洛兀使人輪奸,最多你試過和多少個男人一起?」

  周義訕笑地問。

  「四個。」

  安莎粉臉一紅道。「輪著幹嗎?」

  周義詭笑道。

  「先是三個一起,然後……」

  安莎懾喘道。「三個一起?」

  玄霜怔道。

  「三個孔洞嘛!」

  周義笑道:「你表演一趟吧。」

  「在這�?」

  安莎失聲叫道:「不在這�,你想在那�?」

  周義哼道。「這�隻有王爺……」

  安莎懾懦道。

  「我才沒有興致。」

  周義曬道。「可要叫人嗎?」

  楊酉姬問道。

  「不……」

  周義看了臉如紙白的瑤仙一眼,搖頭道:「找幾根偽具吧。這�有幾根大家
夥,該能讓你過癮的。」

  楊酉姬格格一笑,取過桌上的偽具,丟在安莎腳下道。安莎知道沒有選擇,
唯有戰戰兢兢地脫下衣服。

  瑤仙驚懼之徐,也是心亂如麻,她雖然不認得安莎,卻猜到這個番女便是與
馬文傑一起截殺周義的色毒公主,既然她失手被擒,馬文傑當凶多吉少,看來不
能不招供了。「脫光後,先讓她們看看你的前後兩個淫洞吧。」

  看見安莎開始脫下褲子,周義滿意地說。「我……我招供便是,可是我有條
件。」

  瑤仙顫聲叫道。

  「什麼條件?」

  周義問道。「第一,我要見太子。」

  瑤仙吸了一口氣說。

  「那麼第二呢?」

  周義哼道。「你以後不許碰我。」

  瑤仙悲哀地說。

  「你不要活下去嗎?」

  周義冷笑道。「你答應不殺我的。」

  瑤仙泣道。「我不殺你,就是要你用身體交換性命,如果不當我的尿壺,還
活下去幹嘛?」

  周義淫笑道。

  「左右也要當尿壺,為什麼我要招供?為什麼我要活下去?」

  瑤仙憤然道。

  「分別就是眾人尿壺,還是我的尿壺。」

  周義獰笑道:「而且你的人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你要不要活下去也是我
決定。」

  「你……」

  瑤仙氣得渾身發抖,卻是無言以對。「還有,你與太子,是不到黃泉不相見
的,相見也不如不見,不要癡心妄想了。」

  周義寒聲道。「怎樣我也是你的嫂子,你不能如此。」

  瑤仙痛哭道。

  「我喜歡便可以。」

  周義大笑道:「我現在再問你一次,你究竟招不招?」

  「我……」

  瑤仙心神紊亂,囁囁無語。「酉姬,巴豆湯燒好了沒有?玄霜,你想到刺什
麼字嗎?」

  周義壓逼地說。「應該成了。」

  楊酉姬點頭道……

  「她這樣犯賤,就刺個『賤』字吧。」

  玄霜哼道。「賤字筆畫不少,這可花功夫了。」

  楊酉姬笑道。「不……嗚嗚……不要……我招……我招了。」

  瑤仙嚎陶大哭道。

  「放她下來,讓她慢慢說。」周義下令道。「王爺,還要尿壺表演嗎?」

  看見楊酉姬和玄霜動手把瑤仙解下來,安莎怯生生地問。

  「算你一場造化,一旁侍候吧。」

  周義擺手道。

  安莎舒了一口氣,暗道總算逃過一劫。

  「可要把木球拿出來嗎?」

  玄霜扭頭問道。

  「不,留在�麵,那麼她說話時,便不會忘記要說真話了。」

  周義萊架怪笑道。

  「王爺,要她跪著答話嗎?」

  楊酉姬解開掛在頭上的雙手,瑤仙便爛泥似的撲下來了,唯有一手抱住,問
道。「上床吧,讓她舒舒服服地躺這答話。」

  周義不懷好意道。

  瑤仙一絲不掛地躺在周義懷�,任由怪手在豐滿的乳房上押玩,沒有反抗,
事實也沒有氣力反抗。「你的武功很高嗎?」

  周義開口便問道。

  「要是高強,怎會給你拿下來?」

  瑤仙木然道。「她自稱是冷雙英的丫頭,武功也是他教的。」

  玄霜曬道。「是嗎?」

  周義不動聲色道。

  「是……」

  玄霜的語氣透露著不滿,使瑤仙知道出了漏子,繼續說:「不過我也隨宋元
索學過劍法。」

  「他傳你什麼劍法?」

  玄霜問道。「我說了你也不懂的。」

  瑤仙悻聲道。「你怎知我不懂?」

  玄霜喝道:「說!」

  「說吧。」

  周義手往下移,往瑤仙的腿根探去。「閃電追風劍。」

  瑤仙強忍辛酸道。「還有呢?」

  玄霜追問道。

  「沒有了。」瑤仙答道。「沒有學過三才四象劍,如何能使閃電追風劍,你
分明還是胡說。」

  玄霜惱道。「你怎麼知道?」

  瑤仙失聲叫道。

  「我什麼都知道。」

  玄霜冷哼道:「看來是想我給你刺字了。」

  原來姚賽娥的武功。與宋元索同出一源,玄霜自然了如指掌,然而為免泄露
行蹤,自小便遵從姚賽娥的囑咐,在人前使用的隻是尋常劍法,瑤仙雖然與她交
好,卻也沒有發現真相。

  「不……我……三才四象劍隻是入門功夫,沒有大用的。」

  瑤仙砌辭解釋道。

  「不要忙著揭穿她,我倒要看看她編造故事的本領有多大。」

  周義莫測高深道。

  「沒有……我沒有騙你。」

  瑤仙急叫道。

  「王爺,我想解開她的禁製,與她一較高下。」

  玄霜渴望地說。

  「不用著急,以後機會多的是。」

  周義搓揉著漲卜卜的桃丘說:「繼續說,宋元索碰過你沒有?」

  「沒有……他沒有!」

  瑤仙哀叫道,盡管給深藏牝戶�的木球弄得失魂落魄,心�卻想著要是有機
會動手,一定要殺了這對狗男女。

  「那麼老大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嗎?」

  周義嫉妒似的說。

  「是……是的。」

  瑤仙悲哀地說:「他肏得你過癮嗎?」

  周義問道。

  「過癮……他很強壯,也很溫柔,比你好得多了。」

  瑤仙老羞成怒地叫道。

  「是嗎?我也會讓你過癮的。」

  周義悻然道。迷糊中,瑤仙發覺與自己糾纏在一起的周義動了一動,軟綿綿
的嬌軀便給他推倒一旁,接著便聽到玄霜說話。

  「王爺,天還沒亮,你又要回去嗎……是,今天是最後一天,明早我便動身
離京,不用如此奔波了。」

  「今晚還回來嗎?」

  「不回來了,明天回來吃早飯吧……要不要等你回來才繼續審問?」

  「讓她歇一下,明天再審吧……」

  「其實這些天你也很累,也該歇一下了。」

  「我很累嗎?昨夜你是沒有樂夠了。」

  「人家隻是樂了兩、三次……還有她嘛!」

  「她也隻是兩、三次吧。」

  「她和你不同,這個重門疊戶很費氣力的,如果我這樣對你,你能夠下得了
床才怪……」

  「人家才不怕……不過,我看她是不會老實的。」

  「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怎樣也要帶著她上路的……」

  「也帶著那個小尼姑嗎?」

  「當然,可以給你當個小丫頭的。對了,昨夜我看過了,你禁製她的武功手
法太過霸道,恐怕會壞了她,換個法子吧。」

  「是嗎?我隻是製住丹田周圍的穴道,不會傷著她的。」

  「那幾個全是大穴,會使她的功力受損的。」

  「她的內力不知有多高,如果不是製住這些穴道,恐怕會衝破禁製的……」

  「你以三分力道製住中府穴,她便不能凝聚內力,衝破禁製了。」

  「好吧。」

  裝睡的瑤仙心�大喜,知道脫身有望了。

  回京後,周義第一件事便是請來陳閣老,商議劉方正與寧王周禮暗�交往之
事。「聖上算無遺策,怎會慮不及此?我與他談過幾次,他很清楚劉方正與太子
的關係,仍然任他為城守,當然早有準備。」

  「你我均在城外,要是他老人家出了什麼事,小王便百死莫贖了……」

  「王爺忘記呂剛了嗎?」

  「雖然還有他,可是……」

  「這樣吧,如果王爺不嫌辛苦,安撫了萬金山的兵馬後,老夫負責善後,王
爺可以趕回來,也該來得及的。」

  「那可要辛苦閣老了。」

  與陳閣老商議妥當後,周義立即入宮見駕,與英帝談了半天,才回家應酬許
多前來道別的官員。

  瑤仙與妙常回到牢房。瑤仙閉上美目,蜷伏在地上動也不動,隻待重行凝聚
渙散的真氣,便能運功打通受製的穴道,破開禁製。

  周義去後,玄霜以為瑤仙仍然熟睡未醒,趁機動手改變禁製,沒料瑤仙乘著
她解開穴道之際,暗�催動殘存的內力送往中府穴,硬擋玄霜一記,受創不深,
才有破禁的希望。玄霜真是可恨,周義雖然著她使用三成功力,下手依然不輕,
震散了瑤仙殘存的功力,使她不能立即行功。

  瑤仙沒有著急,除了明白急也沒用,也知道周義晚上不回來,自己該有充裕
的時間。瑤仙深信隻要能夠恢複武功,便有希望逃跑了,縱是跑不了,也要殺掉
玄霜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才能一泄心頭之恨。想到玄霜的嘴臉,穿了環的奶頭
又好像隱隱作痛,瑤仙咬一咬牙,努力丟開痛苦的回憶,潛心運功。

  幾不知過了多久,瑤仙聽到有人打開牢門的聲音,是楊酉姬領著兩個女兵送
來飯菜,知道是午飯時間了。

  「求求你,給我穿上衣服吧,什麼也好,就是囚衣也成。」

  瑤仙爬上一步說。

  「包裹騷穴的尿布去了哪�?」

  楊酉姬哼道:「回來時,你不是裹上了嗎?」

  「我用來洗澡,現在還晾在那�。」

  瑤仙指著牆角道:「而且那也不是衣服。」

  「不是衣服嗎?」

  楊酉姬捉狹地說:「那麼你告訴我,昨夜王爺肏得你過癮嗎?」

  「還要問嗎?我們在隔壁給她叫床的聲音吵得,整夜也睡得不好,不過癮才
怪。」

  一個女兵吃吃笑道。「何止我們?外邊的守衛一定也聽到了。」

  另一個女兵搭嘴道。

  「不……一點也不!」

  瑤仙悲叫道。「你想穿衣服嗎?」

  楊酉姬眼珠一轉道。

  「求求你……」

  瑤仙泣道。「如果你實實在在的回答幾個問題,我便給你弄點衣服。」

  楊酉姬詭笑道。「什麼問題?」

  瑤仙問道。「太子有沒有王爺那麼強壯?」

  「他算什麼?太子才是強人!」

  「強人?那麼他讓你樂了多少遍?」

  「我……我不知道。」

  「你吃過他的雞巴沒有?」

  「有。」

  「吃過女人的騷穴沒有?」

  「沒有!」

  「懂嗎?」

  「不……我不懂!」

  「不懂便要學了……小母狗,你過來。」

  瑟縮一旁的妙常聞言,不敢說不,怯生生地爬了過去。

  「她吃過你的騷穴,你也應該投桃報李,要是吃得她快活,便給你穿上衣服
吧……」

  「你……不吃嗎?」

  「我……我吃!」

  瑤仙穿上衣服了,隻是一襲襲衣,上身是粉紅色的繡花對胸短衫,下身是白
絲短褲,扣上胸前鈕扣梭,毛鈴壓著奶頭,又麻又癢,怪不舒服,單薄的短褲緊
貼腿根,更是春色無邊,饒是如此,對幾天沒有衣服蔽體的瑤仙來說,感覺還是
好多了。

  雖然食不下咽,瑤仙仍然努力地吃,因為要是不吃,那有足夠的體力逃跑。

  到了實在吃不下去援,瑤仙便靠坐牆旁,暗�默默運功,打通受製的穴道,
卻不敢再看茫然伏在地上的妙常一眼。

  妙常下體光裸,股間油光致致,還沒有裹上掉在一旁的汗巾,腦海中淨是剛
才那根毒蛇似的舌頭在化戶遊走的奇妙感覺,可沒有發覺瑤仙垂首低眉,舉止有
異。

  周義一一接見前來話別的官員,盡顯賢王本色,剛送走最後一個時,親衛卻
進來報告還有一個:「什麼人?」

  「他自稱是宮�來的,蒙著臉,渾身包裹在黑色鬥篷�,要求單獨與王爺見
麵,魏總管已經招呼他在內堂等候。」

  「宮�來的?子雪認得他嗎?」

  「屬下不知道,不過總管說此人非同小可,請王爺見完其他人客後,盡快入
內接見。」

  「他在那�……總管另有要事辦理,己經外出了。」

  「外出了?」

  周義暗道魏子雪如此奇怪,看來定有蹊蹺,答應道:「我進去見他吧。」

  來人雖然頭臉全身都裹在黑色的鬥絡�,可是周義一看便認得是黑山女子的
裝扮,從體態來看,分明是魯王周信送他,他又送進宮�的黑山美女絲姬娜。

  「絲姬娜叩見王爺。」

  絲姬娜看見周義出現,便拜倒堂前道。

  「絲……姑娘請起,不要客氣。」

  周義謙遜道。「謝王爺。」

  絲姬娜行禮道。

  「姑娘突然到訪,不知有何賜教?」

  周禮自行坐下道。

  「天氣真熱……」

  絲姬娜盈盈而起,就在堂前風姿綽約地脫下鬥篷,露出�麵那襲近乎透明,
嬌豔奪目的翠綠色紗衣。「姑娘為何如此?」

  周義皺眉道。皺眉不是因為絲姬娜,而是聽得堂後傳來呼吸的聲音,其中一
人氣脈悠長,定是武林高手,隨即認得那人是魏子雪,與他一起的卻是兩個看來
不懂武功的平常人。

  「回到家�,不該舒服一點嗎?」

  絲姬娜解下蒙臉黑巾道。

  「家�?」

  周義怔道,暗念與魏子雪一起的不知是什麼人,竟然鬼鬼祟祟地躲在堂後。

  「你不是收了人家為奴嗎?」

  絲姬娜蓮步姍姍,走到周義座前,坐在他的腳下說。「這是小王為了帶領姑
娘進宮麵聖,與雪夢公主見麵,才答應的權宜之計,姑娘無需放在心上。」

  周義搖頭道。「見過聖上和公主筱,便不能回來侍候王爺嗎?」絲姬娜擠進
毛腿中間,雙手環抱著周義的熊腰說。

  「小王豈敢冒瀆姑娘。」

  周義柔聲道。「能夠侍候王爺是奴家的福氣,有什麼冒瀆。」

  絲姬娜媚態撩人地白了周義一眼說。

  「以前的事不要再說了,姑娘己經進宮,侍候皇上才是正理。」

  周義正色道。

  「宮�還缺人侍候嗎?多我一個不多,何況還有我家公主哩!」

  絲姬娜幽幽地說。

  「話不是這麼說的,皇上……」

  周義真想趁機打探一下宮中的事情,特別是雪夢,然而念到堂後的神秘人,
可不敢魯莽,道:「如果你想家,也可以請旨返回黑山。」

  「如果王爺收留我,我回去幹嘛?」

  絲姬娜的粉臉愈湊愈近,差點貼上周義的褲檔說。

  「不是我不肯……不要這樣!」

  周義才說了一句,倏地驚呼一聲,使勁推開了絲姬姬的螓首,原來她竟然張
開嘴巴,含著隆起的褲擋。

  「你不喜歡女人嗎?」

  絲姬娜目露異色道。

  「不是……」

  周義控製不了自己地整理一下快要掙爆的褲檔,暗念此女能夠自行出宮,無
端前來獻媚,看來當有圖謀,可要小心為上。

  「那麼你是不喜歡我了。」

  絲姬娜幽怨地說。

  「也不是……」

  周義有了決定,道:「姑娘一旦進宮,便是身有所屬,小王焉能作此大逆之
事……」

  「奴家隻是一個卑賤的女奴……」

  絲姬娜抗議道。

  「現在不是了,姑娘還是回宮吧。」

  周義拒人千�道。

  「王爺坐懷不亂,不欺暗室,而且大仁大義,果然是一代賢王。」

  絲姬娜由衷道。

  「讀聖賢書,所為何事?小王身為王子,更該以身作則。」

  周義正氣凜然道。

  「說得好!」

  語音甫住,堂後忽地傳來英帝的聲音。

  周義慌忙離座而起,隻見英帝在頭臉身體密密包裹的雪夢公主,現在已經貴
為雪妃的陪伴下走了進來,神色尷尬的魏子雪尾隨在後。

  「父皇!」

  周義趕忙趨前迎接,扶著英帝上座,發覺陣陣幽香在旁撲鼻而來,不禁心神
一蕩。「我們父子閑話家常,義兒不用多禮。」

  英帝點頭道。

  「父皇還有什麼吩咐,大可傳兒臣入宮晉見,竟然要有勞聖駕?」周義惶恐
道,可不明白早上才見過英帝,如今又突然來訪。「是出了一點事……」

  英帝歎氣道:「絲姬娜,再說一遍吧……是這樣的……」

  絲姬娜重新披上脫下來的鬥篷說。

  原來魯王周信回京奔喪,不僅帶同妻妾兒女,還暗�帶來用來送人的女奴。

  這些女奴人人姿容出眾,善解人意,經過周信親自調教和訓練,及在威逼利
誘下,為他所用。絲姬娜便是其中一個女奴,她是與三個黑山姐妹和周禮送贈周
信的四個紅蓮使者一起接受訓練的。周信冷酷無情,手段惡毒殘忍,自從訓練初
期。虐殺了一個倔強不屈的紅蓮使者後,眾女便乖乖就範,不敢生出異心。

  此行入京,周信盡傾所有,帶來絲姬娜等五個,因為其中一個黑山女奴已經
送了給寧王周禮,另外一個和一個紅蓮使者則送了給天狼戰天。進京後,周信又
送了太子兩個紅蓮使者,卻把絲姬娜送給周義,隻剩下兩個黑山美女。

  豈料英帝把魯王周信貶為庶人後,派人查封王府,估道可以找回那兩個黑山
美女,誰知一個也沒有,直至今天,才發現她們在寧王府中,還奉周禮之命迷惑
劉方正,使他神魂顛倒。「劉方正?」

  周義禁不住失聲叫道,頓悟劉方正為什麼鬼鬼祟祟地在寧王府留連忘返了。

  「老三如此結交劉方正,看來也是居心巨測。」

  英帝悻聲道。

  「不會吧。」

  周義心�暗喜,靈機一觸道:「我看……我看或許是劉方正少年心性,一時
把持不住吧……」

  「無論如何,劉方正亦是不可靠。」

  英帝寒聲道。

  「劉方正身為城守,如果他……」

  周義欲言又止道。

  「他可不足為患……唉,朕隻慮……老三油蒙了心,以為可以趁著老大……
藉機渾水摸魚。」

  英帝頹然道。「那怎麼辦?」

  周義也是有點擔心道。他明白英帝的意思是害怕周禮生出歪心,那時便不得
不處置他了。

  「我會著呂剛再給你五萬兵馬,待老三離城後,你安排人手堅守回城道路,
他不回來也罷,要是偷偷回來,便……便動手拿人!」

  英帝頓足道。

  「如果他……他發現城�出事,回京勤王呢?」

  周義問道。

  「不許回來,什麼人也不許回來!」

  英帝懊惱道。

  「是,微臣遵命。」

  周義答應道,暗道自己當然是例外了。

  「一個兒子如此,兩個兒子也是如此,這個位子有什麼好坐?」

  英帝傷心地說。

  「老三未必是這樣的,我看……我看父皇是多慮了。」

  周義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多算勝少算,難道你忘記了這些至理名言嗎?」

  英帝不以為然道。「兒臣一定謹記父皇的教誨。」

  周義凜然道。

  「義兒,你的年紀不小,也該早日成親。」

  英帝話鋒一轉道。

  「兒臣己經積極物色才德兼備的女孩子了。」

  周義尷尬道。

  「妻子固要才德兼備,妾侍則不必,就算未曾娶妻,也要多討姬妾,早生子
嗣才是。」

  英帝囑咐道。「兒臣……兒臣己經與玄霜圓房了。」

  周義靦腆道。

  「很好,你的母後有言在先,如果她能給你生下個一兒半女,便可以脫去奴
籍,你要努力呀!」

  英帝點頭道:「還有,你可以多討幾個,希望能早生貴子。」

  「是,兒臣知道了。」

  周義暗笑道:「時間不早,朕也要回宮了。」

  英帝起身道。

  「兒臣護送父皇。」

  周義休然道。「不,朕早有安排,你也不要出去,以免惹人注目。」

  英帝擺手道。「可是……」

  周義猶豫道。

  「別緊張,我倒要看看什麼人有這樣的膽子!」

  英帝曬道。

  「那麼兒臣便不送了。」

  周義心念。動,道:「父皇,兒臣想晚一點出城走走。」

  「走走?」

  英帝愕然道:「幹什麼?」

  「兒臣想暗探老三的營地,要是他有意去而複返,必有異動。」

  周義答道。由於英帝有命,諸王回京奔喪,雇從衛隊不許進城,所以四王均
在城外設置營地,如今豫王周智留京養病,魯王周信被廢,兩人的衛隊己依常規
解散,營地亦己撤去,城外隻剩晉王周義和寧王周禮的隊伍。

  「看看也好。」

  英帝沈吟道:「可以派人前去窺看……此事非同小可,兒臣如果不是親眼看
清楚,豈能心安。」

  周義歎氣道。

  「好吧,如果有什麼發現……算了,無論如何,原來的計畫不變,你也無需
忙著入宮報告。」

  英帝點頭道。「是,兒臣知道了。」

  周義答應道。

  「要是城門關了,你可以用銀批令箭叫開城門。」

  英帝說。

  「臣前兩天已經用過一次了。」周義答。

  「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

  英帝關懷地說。

  「給父皇分憂,兒臣份所應為,豈敢言苦。」

  周義正色道。瑤仙終於打通受製的穴道,恢複武功了,默計時辰,該是黃昏
時分,看來再過一會,便有人送來晚飯。

  傾耳細聽,牢門外沒有人,然而牢房是在一間普通房間�,房間外邊有沒有
守衛卻不得而知。瑤仙對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單打獨鬥,誰也不怕,但是敵眾
我寡,要是給他們圍上了,恐怕不易脫身。恨不得立即逃出這�,瑤仙還是決定
等下去,等到夜闌人靜時才動身,該能跑得掉的。

  至齡逃到哪�,瑤仙可沒有定見,隻是現在身分敗露,縱然能夠回到太子周
仁那�,亦是自投羅網;如果南下歸國,迢迢長路,定為周義萬�追緝,更是險
阻重重。

  張眼看見妙常目光空洞地靠在牆上,腰間已經圍上了汗巾,發覺又多了一個
難題。此女不懂武功,帶著上路固是自尋煩惱,也許還會累事,然而任由她留在
這�,卻又於心不忍。

  想到這�,忽地聽得有人推開房門,知道送飯的來了,從腳步的聲音來看,
隻是那兩個女兵,沒有可恨的楊酉姬和玄霜,不禁鬆了一口氣。

  沒多久,牢門打開,進來的果然是兩個女兵,她們放下飯菜後,便離開了。

  瑤仙接過飯菜,開懷大嚼,知道要是不吃,下一頓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吃。

  妙常也開始吃喝,卻吃得不多,吃了幾口,便放下飯碗,了無生氣地靠在牆
角。

  「妙常,你再多吃幾口。」

  瑤仙低聲道。「我吃不下。」

  妙常淒然道。「吃不下也要吃。」

  瑤仙命令似的說。妙常搖搖頭,沒有理會,真不明白瑤仙受盡羞辱,還吃盡
苦頭,如何仍能大吃大喝。

  瑤仙吃飽了,看見妙常還剩下許多飯菜,心念一動,爬了起來,豈料身子一
動,胸前便「叮叮」作響。瑤仙心�大恨,掀開衣襟,掏出肉騰騰的乳房,小心
翼翼地張開以金針屈成的金環,抽出奶頭上的毛鈴。

  「小姐,你?」

  妙常吃驚道,奇怪瑤仙為什麼如此大膽,玄霜發現不見了金環,必定不會饒
她的。抽出金針後,奶頭還是痛的很,瑤仙也顧不得了,長身而起,走到一旁,
檢起晾了半天的汗巾,包起妙常吃剩的飯菜:「小姐,你……你幹什麼?」

  妙常以為瑤仙瘋了,顫聲叫道。

  「你想不想逃跑?」

  瑤仙問道。「逃得了嗎?」妙常淒然道。

  「不要問,答我。」

  「想,想得要命。」

  「那麼你養足精神,時間到時,我們一起走。」

  瑤仙說畢,便候膝坐下,閉目行功,妙常不敢多話,呆呆地看著這個飽受摧
殘的女郎,懷疑她是癡人說夢。不知過了多久,瑤仙倏地張開美目,眼睛閃爍著
森冷的光芒,一起身走到牢門前麵,雙掌往門上拍下:「喀濘」一聲,牢門便打
開了。瑤仙閃身而出,牢外果然沒有人,接著聽到房門外邊傳來人聲,知道還有
守衛。

  破門之舉已經。驚動了他們,也不著忙,卓立門旁,不動聲色。

  不出瑤仙所料,門外的兩個守衛沒有驚動其他人,嘻嘻哈哈地竊竊私語,便
推門而進,看來不懷好意。兩個全無防備的兵丁才踏足房�,還沒有發覺出了什
麼。事,便給瑤仙點住穴道,雙雙倒地不起。

  這時牢房�的妙常也發覺牢門大開,怯生生地在門後窺望,看見瑤仙製住兩
個守衛俊,也不知是驚是喜。「剝下他們的衣服靴子。」

  瑤仙關上了門,然援招呼道。

  雖然這兩個陌生男子己是失去知覺,要是以前,妙常也不敢去碰的,然而此
刻想也不想地便走了過去,手忙腳亂地脫下他們的衣服。

  瑤仙沒有幫忙,走到門旁,傾耳細聽,發覺外麵沒有異動,謹慎地往門外窺
看了一會,透了一口氣,才退回去與妙常分別穿上兩個兵丁身上剝下來的衣服,
兩女穿戴妥當後,盡管衣服寬大,卻遮蓋了動人的身段,再把帽子拉下,縱是近
在咫尺,也難辨她們是女兒身。

  瑤仙吩咐了幾句,便提起兵丁的兵刃,當先出門,妙常則心驚肉跳地緊隨在
後。

  門外黑漆漆的,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人;瑤仙認得往左走是通往改作刑房的大
廳,看來出路該在右邊,遂循路前行。

  走完回廊,便是一個小花園,園中沒有人,看來守衛甚是鬆散,瑤仙心中暗
喜,領著妙常經過了兩道月門,抵達一個廣場,廣場的盡頭便是大門了……

  瑤仙當然不能從大門走出去,齡是環首四顧,看看該從哪�越牆而出時,忽
地有人大喝道:「口令!」

  瑤仙知道不妙,眼見功敗垂成,可顧不得許多了,一手挾著妙常,一手緊握
長刀,展開輕功,快如閃電的往前硬闖。

  「有奸細!」

  「當!當!當!」

  鑼聲方起,瑤仙已經衝進廣場了,隻要幾個起落,便能穿越大門,孰料一陣
箭雨急射而至,逼得硬生生的收住腳步,正想改變方向再闖,卻發覺許多弓箭手
在兩邊牆頭冒起,原來已經陷身重圍。「小姐,逃得一個是一個,你自己跑吧,
不要管我!」

  妙常知道自己勢難逃脫,泣叫道。

  「如果我跑得了,一定會回來救你的。」

  瑤仙當機立斷地放下妙常,一挽長刀,便騰身而起,往左方衝去。

  瑤仙一動,便招來一陣箭雨,這一趟她沒有收步,一挽刀花,身子隨即一衝
而起,避開箭雨,一個起落,直登牆頭,隻要踏足其上,便有望殺出去了。

  牆頭的箭手久經戰陣,看見瑤仙大鳥似的撲上來,知道來不及上箭,紛紛舉
起手中雕弓,預備迎戰。「下去!」

  瑤仙方要踏足牆頭,忽地有人大喝一聲,卻是崔午馬手執鐵棒迎頭砸下。瑤
仙知道不能硬拼,手中刀一纏一絞,以長刀使出劍法,竟然使崔午馬的鐵棒脫手
飛出,無奈這一阻攔,自己也真氣不繼,掉落地上。

  「圍住他,別讓他跑了!」

  「拿住一個了。」

  「是個小尼姑。」

  也在這時,周圍人聲鼎沸,許多手執火把的兵丁圍了上來,前後左右封住瑤
仙的退路,落單的妙常也給人章下了。「原來是你!」

  在火把的照耀下,場中亮如白晝,瑤仙被趕來的餘醜牛認出本來麵目。「別
過來!」

  瑤仙厲叫道,暗念要不拼命,恐怕難有脫身之望。

  「投降吧,你跑不了的。」

  餘醜牛喝道。

  「臭賤人,你竟然有膽子逃跑,可是不要命了?」

  這時楊酉姬和玄霜也趕來了,玄霜排眾而出,怒罵道。「俞玄霜,你們以眾
淩寡算什麼本領!你敢和我單打獨鬥,決一死戰嗎?」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瑤仙怒從心上起,尖叫道。

  「為什麼不敢!」

  玄霜冷笑道:「人來,拿兩柄長劍……玄霜,看來她是想拼命了……你何需
犯險,讓我們動手吧。」

  楊酉姬勸阻道。

  「不,你不懂的。」

  玄霜搖頭道。

  「劍來了。」

  說話問,崔午馬己經取來兩柄長劍道。「給她一柄。」

  玄霜解下腰間的青鳳劍,自己拿了一柄長劍道:「禦賜的青鳳劍削鐵如泥,
勝之不武,我就用尋常的鋼劍與你一戰,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要是我輸了,便任憑處置!」

  瑤仙接過長劍俊,才丟下手中長刀,有劍在手信心倍增,咬牙切齒道:「來
吧,看劍!」


           第八集 第六章 插翅難飛

  楊酉姬可沒有想過這個看來弱不禁風的太子妃的武功如此了得,一支長劍矯
若遊龍,才發動攻勢,便不知刺出了多少劍,幻成一團使人眼花繚亂的劍光,把
玄霜重重包裹,出劍之快,平生罕見,自問擋不了多少劍,便會為她所傷,不禁
後悔沒。有全力阻止玄霜動手,要是她出了什麼事,一定會惱了周義的,崔午馬
曾為瑤仙絞脫手中兵刀,當時還暗責自己不該輕敵,沒有使盡全力,此際方匆自
己可不是此女之敵,餘醜牛更是震驚。趕忙調動人馬,以防瑤仙突圍逃走。

  雖然楊酉姬等幾個頭目瞧的目瞪口呆,暗暗替玄霜擔心,備隨時出手救援,
圍觀的兵丁卻是興高采烈,齊聲呐喊打氣,給玄霜助威。

  這些兵丁不是眼力不濟,或是盲目捧場,而是護送周義上京時,親眼看見玄
霜力劈馬文傑和十數個天狼武士,知道這個美麗的女奴衛士深不可測,對她充滿
信心,何況京師雙美一較高下,既比武功,也拼美色,怎不如癡如醉,誰勝誰負
可不重要。設身處地,眾人以為玄霜麵對如此淩厲的攻勢,縱不受傷落敗,也要
手忙腳亂時,場中便傳來一連串「叮叮」之聲,接著劍光驟止,兩女盈盈對立,
兩支劍尖竟然抵在一起,看來玄霜也是使出一輪快劍,硬擋了瑤仙的攻擊。

  「你是從那�學來這一套閃電追風劍的?」

  瑤仙粉臉變色道。

  「閃電追風劍很了不起嗎?」

  玄霜冷笑道。

  「沒什麼了不起……」

  瑤仙森然道,語音未止,便連發七劍。

  這七劍不僅快如閃電,而且去勢急勁,仿如七根勁箭,還帶起一片風聲,沒
有人懷疑要是刺中了,定如利箭貫體,不死也得重傷。豈料玄霜不慌不忙,也是
連發毛劍,這七劍與瑤仙的七劍無異,卻是後發先至,一擋架,發出清脆的碰擊
聲音。

  瑤仙也不說話,又再變招,連換七套劍法,這些劍法套套精奇,見所未見,
聞所未聞,叫人目不暇給,奇怪的是玄霜也使出一模一樣的劍法與她對攻,招招
劍尖對碰,兩劍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瑤仙終放住手,顫聲叫道,心中的震駭卻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真不明白玄霜
怎會懂得自己的秘傳劍法。

  「是你的克星,看劍!」

  玄霜大笑道,揮劍便刺,首度主動攻擊。

  瑤仙認得玄霜使出的隻是用作修練基本功夫的三才四象劍,以為不過爾爾,
遂揮劍拆解,希望能再占先機。

  「好劍!」

  餘醜牛等大聲叫好,怪叫道:「再給她幾劍,讓大家看清楚吧!」

  不知為什麼,圍觀的眾軍隨即轟然起哄,大聲叫囂,鬧哄哄的給玄霜打氣。

  瑤仙身陷重圍,麵對強敵,那�有空理會,沈著氣全力運劍,舍死忘生地亡
命進攻,知道唯有擊倒玄霜,才有一線生機。

  這時,玄霜信心滿滿,嘿嘿冷笑,長劍指東打西,手揮目送,與瑤仙遊鬥起
來,奇怪的是她每出一招,眾人便手舞足蹈,嘩然大叫。

  十數招梭,瑤仙忽地發覺有點不對,接著夜風及體,身上竟然涼滲滲的,勉
力架開了玄霜攻來的一劍,低頭一看,不禁絕望地大叫一聲。原來身上那襲衛士
的衣服己經裂開了許多道口子,雖然還不致肉帛相見,但是�麵的粉紅色裹衣,
在裂縫中間若隱若現,分明中了許多劍,還給玄霜割開了衣。服,自己仍然懵然
不知,此戰不僅敗了,還是慘敗,但是此戰是輸不得的,要是跑不掉,便要以死
相拼了。「臭賤人,認輸了嗎?」

  玄霜冷笑道。

  「是……是我輸了。」

  瑤仙長臉支地,粉臉低垂,好像己經鬥誌全消地說。

  「那麼還不棄劍投降?」楊酉姬喝道。「要不投降,便在這�剝了你,讓大
家看看太子妃的本來麵目。」

  餘醜牛唬嚇道。「天氣這麼熱,剝光了便更涼快了。」

  崔午馬詭笑道。「不投降,不要投降!」

  眾軍竟然齊聲大叫道。

  「投降,我投降便是。」

  瑤仙長歎一聲,�手遞出長劍道。

  「這才識相嘛!」

  崔午馬笑嘻嘻地走了過去,伸手便接。

  「小心!」

  玄霜大叫道,叫聲未止,瑤仙手中的長劍已經幻成一扇劍光,朝著崔午馬卷
去,崔午馬老奸巨猾,可不是沒有防備的,瑤仙長劍一動,他便立即舞動手中鐵
棒護住身前要害,無奈他再快,也快不過瑤仙的長劍,電光火石之問,亮晶晶的
劍尖己經突破棒圈,直撲麵門,眼看閃躲不了,唯有閉目待死。

  楊酉姬等看見瑤仙的劍尖直指崔午馬的眉心時,隻能高聲叫喊,卻也知道崔
午馬定然難逃死劫。千鈞一發的時候,玄霜的長劍不知從那�冒出來,及時撞開
了瑤仙的長劍,饒是如此,劍尖還是在崔午馬的額頭畫了一道血痕。

  就在崔午馬慘叫聲中,瑤仙柳足一頓,整個人往後翻去,闖進在後包圍的軍
士陣中,長劍亦同時揮出。眾軍還來不及舉起乒刃擋架,便慘叫連聲,許多人中
劍倒地,頓時亂作一團,瑤仙亦艦機躍上牆頭。

  瑤仙踏足牆頭梭,盡管看見牆外亦布滿兵丁,也沒有猶疑,立即提氣輕身,
頭下腳上,大鳥似的撲下去,人未落地,長劍又動,往迎上來的兵丁攻去。

  「拼命也跑不了的!」

  玄霜的聲音突然在身前響起,淩厲的一劍又給擋住了。

  「好……我……我就和你拼了!」

  瑤仙知道跑不了,把心一橫,決定以死相搏。

  「你還要拼嗎?」

  玄霜森然道。「你可敢再接我三劍?」

  瑤仙咬牙切齒道。

  「別說三劍,三十劍也行,難道我們的玄霜小姐會怕你?」

  這時餘醜牛等也從牆俊趕出來,剛剛逃過死劫的崔午馬悻聲道。「如果是三
十劍,大家便可以大飽眼福了。」

  餘醜牛詭笑道。「什麼大飽眼福?」

  崔午馬不明所以道。

  「三十劍以後,她身上還有衣服嗎?」

  餘醜牛怪笑道。

  瑤仙芳心劇震,不敢想像要是給他們生擒活捉,自己要遭受什麼樣的羞辱,
然而事到如今,也沒空多想了,腳下不丁不八,舉起長劍,斜斜望空指去。

  「大家退開一點。」

  看見瑤仙的架式,玄霜心中一凜,沈聲喝道。

  玄霜緊張是有原因的,因為瑤仙運劍的架式,正是雷霆三式,她縱然不懼,
其他人卻是難敵,勢必殃及池魚的。

  許多軍士曾經見過玄霜的雷霆三式,知道厲害,聞言紛紛往後退去,楊酉姬
等雖然沒有,但是目睹瑤仙劍法高強,且玄霜又如此緊張,亦不敢怠慢。

  瑤仙出劍了!這劍隱隱透出風雷之聲,聲勢駭人,楊酉姬等雖然不是首當其
衝,卻也驚心動魄,忍不住又往後退了一步。玄霜一眼便看見了三個破綻,不禁
鬆了一口氣,心念乳母姚賽娥說的不錯,宋元索的雷霆三劍果然未獲真傳,淨是
這些破綻,便能要了他的性命,看來報仇有望了。手隨心到,玄霜發現破綻時,
己經發劍了,然而隻是使出三成功力,因為經過剛才的對戰,知道自己的功力遠
高瑤仙,如此亦足以取勝。

  盡管無意使瑤仙受傷,卻存心要她出醜,玄霜這一劍是往高聳的胸脯襲去,
意欲把衣服一片一片地割下來,以供笑澹,然後連削帶打,撥開襲來的長劍。

  豈料玄霜運劍乘隙而入時,以為是破綻的空隙竟充滿內力,不能突破劍圈,
如此一來,瑤仙的利劍己然攻到。玄霜閃躲不及,唯有努力扭腰卸肩,雖然避開
了要害,肩頭卻給瑤仙畫了一劍,頓時鮮血直冒。「玄霜,小心!」

  楊酉姬驚叫道。

  「大家一起上,把這個臭婆娘砍成肉醬!」

  崔午烏亦大叫道。

  瑤仙一擊得手,心�狂喜,也不容玄霜有喘息的機會,搶步而上,繼續揮劍
狂攻。

  「你們別動,看我剝了她的皮!」

  玄霜出道以來,雖然不是戰無不勝,卻也沒受過傷,此時急怒攻心,嬌叱一
聲,抖劍擋架道。瑤仙得勢不饒人,一支長劍仿如迅雷閃電,又似金蛇銀箭,往
玄霜的要害急攻猛刺,雖然來來去去隻是三招,可是招招險,劍劍快,劍勢凶險
狠毒,淩厲無匹,隻要中劍,不死也得重傷。

  玄霜真想在瑤仙的肩頭上也刺上一劍,讓她知道厲害,可是此舉定會惱了周
義,唯有耐著性子,設法破去雷霆三劍,把她生擒活捉,才能報仇雪恨。

  瑤仙第三遍使出雷霆三劍時,玄霜己經試出隻要以六成功力,便能突破她的
劍圈,放是不再耽擱,振劍便刺。

  瑤仙也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隻見玄霜的長劍忽地在眼前出現,刷刷幾劍,
本來已經割裂了的上衣便片片碎裂隨風脫落,接著褲帶也斷了,褲子掉在腳下,
雪白色的裹褲盡現人前。

  「剝光她!」

  崔午馬興奮地叫。

  「也好,讓大家看看她的乳環吧。」

  玄霜擰笑道。「不要!」

  瑤仙沒料突然一敗塗地,不禁方寸大亂,長劍在身前亂砍亂劈,卻是半點章
法也沒有。

  玄霜冷哼一聲,長劍一圈,仿如羚羊掛角,倏地在瑤仙身前畫下去,裹衣便
齊中裂開,兩顆漲卜卜的肉球隨即應聲彈出,然而劍勢不減,繼續往下刺去,裹
褲亦搖搖欲墜,要不是瑤仙及時按著褲頭,山定會像褲子一樣掉在腳下。

  「怎麼乳環沒有了?」

  餘醜牛嚷道。「沒有可以再穿。」

  玄霜冷酷地說。

  「不……」

  瑤仙知道完了,頓生死誌,絕望地厲叫一聲,橫劍便往粉頸抹去,誰知還來
不及使勁,腕脈一痛,長劍也「鐺」的一聲掉在地上。

  「你的性命是王爺的,要死也要王爺答應才成。」

  玄霜曬道。

  「殺了我……嗚嗚……我不要活下去!」

  瑤仙瘋狂似的朝著玄霜撲過去。

  「我不會殺你!」

  玄霜長劍一動,瑤仙便石頭似的跌倒地上,再也不能動彈。

  「傷了她嗎?」

  楊酉姬取來乾淨的素帕,給玄霜�傷道。

  「隻是製住穴道,殺了如何向王爺交待?」

  玄霜搖頭道:「而且也不能便宜她。」

  「你用劍刺穴嗎?」

  崔午馬奇道。「是劍氣,這樣才不會傷了她。」

  玄霜點頭道。

  「劍氣?你真了不起。」

  餘醜牛難以置信道,圍觀的眾軍也是交頭接耳,嘖嘖稱奇,沒料這個美女如
此厲害。「玄霜,你是製住她的曲池,肩井和麻穴嗎?」

  楊酉姬走了過去,檢查著說。「還有左右血海。」

  玄霜點頭道。「一劍刺五穴,厲害,真是厲害。」

  崔午馬讚歎道。「我看她的武功不俗,一定是以內功衝開穴道才能逃跑的,
單是製穴也許不足,還是讓她吃下軟骨散以策安全吧。」

  楊酉姬請示似的說。

  「你作主吧。」

  玄霜點頭道:「不過可要狠狠的懲治這個臭賤人,看她以後還有沒有膽子逃
跑。」

  「當然了,要不然我們還用睡覺嗎。」

  楊酉姬悻聲道。

  「拿下那個小尼姑沒有?」

  玄霜問道。「拿下了,人在哪�?」

  崔午馬喝問道。

  「在這�。」

  兩個軍士架著滿臉懼色的妙常送到玄霜身前道。

  「你竟然有膽子逃跑,可是不要命了?」

  玄霜森然道。

  「嗚嗚……我不敢了……以後不敢跑了……」

  妙常害怕地泣叫道。

  「要不讓她知道厲害,現在說不敢,過兩天便會忘記了。」

  崔午馬嗤之以鼻道。

  「你有什麼主意?」

  玄霜問道。「她的屁眼還沒有人幹過,讓我給她開苞吧,看她以後還敢不敢
跑。」

  崔午馬淫笑道。

  「淨是你一個嗎?」

  餘醜牛哼道。

  「要是你喜歡,可以輪著幹的,也許還可以多找幾個。」

  崔午馬大笑道。「玄霜小姐,行嗎?」

  餘醜牛餡笑道,發覺玄霜的武功深不可測後,不自覺地對她心存敬畏。「不
要……嗚嗚……我不敢了……嗚嗚……饒了我吧!」妙常驚恐地大哭道。「不要
問我,此事要王爺答應才行。」

  玄霜搖頭道。

  「對呀,說不定王爺要嚐鮮哩。」

  楊酉姬笑道。

  「不過大家為這兩個賤人辛苦了一晚,也該尋點樂子。」

  看見餘醜牛等臉露失望之色,玄霜眼珠一轉道。「怎樣尋樂子?」

  崔午馬愣然道。「這個臭賤人是南朝的奸細,藉著幾分姿色,當上太子妃,
脫光衣服後,就是一個下賤的婊子,你們把她架起來,讓大家看清楚吧。鬥玄霜
格格笑道。」

  「好主意。」

  餘醜牛大笑道。「那麼也要剝光這個小尼姑了。」

  崔午馬湊趣道。

  「她這個尼姑是假的,事實是一頭臭母狗吧!」

  玄霜�劍輕拍著妙常的粉臉說:「是不是?」

  「是……嗚嗚……我是……汪汪!」

  妙常含淚裝狗叫道。

  「讓她趴在地上,在前麵引路吧。」

  玄霜滿意地說。「剝光她吧。」

  餘醜牛下令道。

  兩個軍士怎會客氣,三扒兩撥便脫光了妙常的衣服,自然也乘機上下其手,
大逞手足之欲。「讓我侍候太子妃吧。」

  崔午馬笑嘻嘻地走到瑤仙身旁,扯著秀發,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我也幫你
一把。」餘醜牛不甘後人,趕了過來,伸手抱著瑤仙的纖腰,順手在巍巍挺立的
胸脯摸了一把,說。

  「不要碰我……嗚嗚……不要……」

  瑤仙穴道受製,無法閃躲抗拒,隻能淒涼地哭號道。此時她身上隻剩下敞開
的裹衣,外褲內褲卻掉在腳下,下體光裸,光溜溜的胴體完全暴露在火光�,纖
毫畢現。

  「得到王爺的滋潤,奶子又長大了。」

  崔午馬放肆地押玩著瑤仙的乳房說。

  「如果喂她吃下豐乳丹,那便會更大了。」

  餘醜牛忍不住看了玄霜胸前一眼道。

  「大有什麼用,要美才成,就算長得像水桶那磨大,也沒有我們玄霜小姐那
麼漂亮。」

  崔午馬餡笑道。「貧嘴。」

  玄霜不知是羞是喜,嗔道:「還不快走。」

  「小姐,我和你還是先回去上藥吧。」

  楊酉姬已經把玄霜的傷曰包紮妥當道。

  「我沒事,大家一道走。」

  玄霜活動著手臂說:「讓小母狗領路。」

  妙常不敢怠慢,乖乖的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口�汪汪亂叫,在兩個軍士引
領下走回屋�,瑤仙卻在餘醜牛等的挾持下,尾隨在後。

  那些軍士自動排成兩行,人人目不轉睛,一左一右的在旁圍觀,雖然不敢動
手動腳,口�卻是不乾不淨,評頭品足。

  「這個小尼姑長得不錯。」

  「可比不上她家小姐了。」

  「當然啦,人家是京師雙美哩。」

  「如果與玄霜小姐相提並論,卻是�舉她了,玄霜小姐美若天仙,才是真正
的大美人。」

  「這還用說嗎?她是下賤的婊子,怎比得上大家閨秀的玄霜小姐……」

  「以娘子來說,她卻是裱子的花魁了。」

  「像這樣的婊子,一兩金子也不貴的。」

  「不貴?你可知進當年她在春風樓賣唱時,要一兩金子才唱一支小曲呢!」

  「睡覺要多少錢。」

  「據說她是不賣身的。」

  「不是不賣,而是隻賣給太子吧。」

  「不知有沒有機會和她睡一次?」

  「你打得過她嗎?」

  「那頭小母狗還有機會的。」

  「小母狗的屁股圓圓,可惜奶子小一點。」

  「給她多幹幾次便會長大了。」

  「是嗎?那那個婊子一定給太子幹了許多次了。」

  「還用說嗎?太子不日幹夜幹才怪。」

  「看,她的騷穴沒有毛,保養得很好,一定沒有生過孩子。」

  「是個白虎嗎……」

  「不是白虎,是刮光了。」

  「小母狗也給刮光了。」

  「可是小母狗的屁眼還是閨女!」

  瑤仙無助地靠在崔午馬懷�,雖然閉著眼睛,卻也感覺千百道淫邪的目光,
雨點似的落在赤裸裸的嬌軀上,又仿如萬箭穿心,不禁羞憤欲絕,痛不欲生。

  雖然失手被擒後,瑤仙遭受許多羞辱和折磨,還為周義汙辱整治,但是什麼
樣的羞辱,也比不上此刻的難堪,如此痛苦,可真後悔自己貪生怕死,以致剛才
有刀在手時,沒有覷機自尋短見。

  瑤仙知道這些隻是開始,自己逃跑在先,傷了玄霜在後,她怎會放過自己,
念到那些殘忍的酷刑,便牙關打顫,不寒而栗。曾經給玄霜穿環的奶頭又痛了,
因為餘醜牛的怪手正在飽滿的胸脯上搓揉狎玩,也喚回了穿環時的痛苦記憶。

  穿環帶來的隻是痛楚,瑤仙更害怕的還是那些淫虐的刑責。

  好像這時的崔午馬,蒲扇似的手掌表麵托著漲卜卜的粉臀,扶著瑤仙走路,
事實有一根指頭是藏在股縫�,撩撥著那個神秘的菊花肉洞,不知道什麼時候會
闖進去,甚至像那可憐的色毒公主般慘遭摧殘。

  那個色毒公主安莎一定吃了許多苦頭,否則怎會甘心當上營奴似的尿壺,如
果要自己像她那樣活下去,那便生不如死了。不知走了多久,瑤仙和妙常終於穿
越了那道恐怖的人巷,來到那所用作刑房的大廳。

  「把這個賤人掛在倒頭枷上麵。」玄霜下令道。「玄霜小姐,你累了一晚,
又受了傷,應該好好地睡幾個時辰,明天才教訓她吧。」

  楊酉姬勸諫道。

  「先喂她吃下軟骨散再說吧。」

  玄霜點頭道。

  「可要鎖起這頭小母狗嗎?」

  餘醜牛問道。

  「隨便吧,她不懂武功,要跑也跑不了。」

  玄霜不置可否道。這時崔午馬正動手把瑤仙鎖上倒頭枷,也趁機毛手毛腳,
還背著玄霜放肆地狎玩那光裸的牝戶。

  「還要胡鬧嗎?」

  楊酉姬捧著一碗茶走了過來,罵道:「快點捏開她的牙關。」

  「是,小的遵命便是。」

  崔午馬嬉皮笑臉地放開怪手,捏開瑤仙的牙關說。

  瑤仙沒有抗拒哭叫,木頭人似的任由楊酉姬把軟骨散倒入口中,再用冷茶衝
下肚�。「行了,她沒有氣力,也跑不動了,大家可以睡覺了。」

  楊酉姬放下茶碗,動手解開瑤仙的穴道說。「我們本來是睡得好好的,卻給
她吵醒了,可不能便宜她,我要給她穿環後才能睡得安穩。」

  玄霜取來連著毛鈴的金針,森然道。

  「不……不要!」

  看見玄霜手�的金針。瑤仙驚恐地大叫道:「求你……嗚嗚……求你殺了我
吧!」

  「想死嗎?王爺回來後,你想死多少遍也行。」

  玄霜吃吃嬌笑,走到瑤仙身畔,拿著搖搖蕩蕩的乳房說。

  「不要從原來的傷口刺進去,那樣很容易發炎,會弄壞她的。」

  餘醜牛告誡道。

  「我知道。」

  玄霜州手握著軟綿綿的肉球,拿著金針比畫道。「不要……哎喲……」

  瑤仙隻是哀叫一聲,便震屋碎瓦的慘叫起來,原來玄霜己經把金針從乳頭根
部刺了進去。「跑?看你還跑不跑!」

  玄霜手上用力,把金針穿了過去。

  「嗚嗚……你……你這個毒婦,你會不得好死的!」

  瑤仙痛得冷汗直冒,悲憤地泣叫道。「金環要弄得不大不小,僅僅讓毛鈴壓
著奶頭,那才有趣。」

  楊酉姬指點道。「是這樣嗎?」

  玄霜也不管瑤仙叫苦連天,把金針拗成圓環說。

  「差不多。」

  楊酉姬撥弄著奶頭上送的毛鈴說。

  「再給我一枚吧。」

  玄霜點頭道。

  「雙喜臨門嗎?」

  餘醜牛趕忙取來金針道。「再穿一枚好嗎?」

  玄霜伸手接過,握著瑤仙另外一隻乳房,鋒利的針尖點撥著櫻桃似的顆粒。

  瑤仙知道討饒也是徒然,唯有倔強地咬緊牙關,等候著那椎心刺骨的痛楚。

  「說呀!喜歡嗎?」

  瑤仙不屈的樣子,使玄霜更添幾分氣惱,手中一動,金針竟然朝若嬌嫩的乳
峰刺下去。「不……嗚嗚……不要!」

  瑤仙淚下如雨地叫。

  「不喜歡也要穿,要是有膽子,可以自己解下來的。」

  玄霜冷笑丁聲,金針再動,又從乳頭的根處穿了過去。也許是疼痛未消,又
或許是習慣了,這一次瑤仙好像沒有那磨痛,卻還是放聲大哭。玄霜把金針屈成
圓環梭,仍然徐怒未息,翻轉倒頭枷,使瑤仙頭下腳上道:「再來一枚吧。」

  「要穿上陰環嗎?」

  餘醜牛問道。

  「是,要不是王爺不喜歡,還要穿上鼻環。」

  玄霜冷笑道。

  「那可要兩枚了。」

  崔午馬笑道。

  「為什麼?」

  玄霜不解道。「你知道怎樣穿嗎?」

  崔午馬反問道。

  「是不是把金針穿過兩片淫唇?」

  玄霜問道。

  「她不是安莎,要是把兩片淫唇連在一起,以後便幹不得了。」

  餘醜中笑道。

  「她的騷穴又小又窄,我看就是分別穿上,其他男人……王爺一樣也進不去
的。」

  崔午馬把玩著朝天高舉的下體說。

  「有多小呀?」

  玄霜嗤之以鼻道,把兩根指頭捏在一起,往裂開的肉縫搗進去說。「是小了
一點。」

  餘醜牛指點著說:「縱是穿在這�,你的指頭也進退不得了。」

  「兩枚便兩枚吧。」

  玄霜抽出指頭道:「要是真的不行,還可以解下來的。」

  「不……嗚嗚……我不跑了……嗚嗚……不要……求你不要穿!」

  瑤仙聞言,不害怕才怪,崩潰地叫。「王爺也許不喜歡。」

  楊西姬也出言勸阻道。

  「好吧,明天看看王爺的怎麼說吧。」

  玄霜知道楊酉姬說的沒錯,點頭道。

  「這麼晚了,也該睡覺了。」

  楊酉姬打了一個嗬欠道。

  「你們去睡吧,我還不想睡。」

  崔午馬歎氣道。

  「不想睡?」

  楊酉姬怔道。「我現在滿肚是火,如何能夠合眼。」

  崔午馬苦笑道。

  「你要是喜歡,便用那小母狗泄火吧,別碰她的屁眼便是。」

  玄霜已非吳下阿蒙,慷慨地說。「喜歡,怎會不喜歡。」

  崔午馬喜道。

  「那麼我也不客氣了。」餘醜牛淫笑道。「我們不如就在這�奸了她,也可
以讓這個臭賤人知所警惕。」

  崔午馬桀桀怪笑道。

  「可不能弄髒王爺的床。」

  玄霜撇著嘴巴說。「一定,一定。」

  餘醜牛點頭道。

  「也不能碰她,用手也不行,要不然,王爺可不會饒你們的。」

  楊酉姬警告道。

  「知道了,我們不要命嗎?」

  崔午馬答應不�道。「要是為了這個臭婊子送命,可太冤枉了。」

  就在這時周義忽然出現道。「王爺!」

  眾人趕忙見禮。

  「你的傷怎樣?」

  周義扶起玄霜,關懷地問道。

  「現在還痛得很,這兩個臭賤人竟然有膽子逃跑,我……」

  玄霜撤嬌地說。

  「我回來時,你們正把這兩個賤人帶進屋�,所以沒有看到我。我已經從其
他人口�知道經過,幸好有你,才沒有壞事,可真辛苦你了。」

  周義深情地說。「這是婢子份內的事,說什麼辛苦。」

  玄霜歡喜地說。

  「我要賞你,告訴我,一你要什麼?」周義問道。

  「我什麼也不要,隻要與你在一起。」

  玄霜情思仿佛,靦腆地說。

  「你是我的,自然要與我一起了。」

  周義笑道。

  「王爺……」

  玄霜幸福地靠入周義懷�說。

  「你們幾個也是,這個賤人傷了這麼多兄弟,你們看也不看,淨是胡鬧。」

  周義隨即臉色一沈,不滿地目注餘醜牛等說。

  「是,屬下該死。」

  餘醜牛等陪笑道:「我們立即出去看看。」

  「全辦妥了,她總共傷了十七個兄弟,幸好都沒有大礙。」

  周義擺手道:「我己經下令重賞傷者,明天你們發放賞銀吧……」

  「屬下遵命,有勞王爺了。」

  兩人慚愧地說。

  「有賞便有罰,你們罰俸一月,以示薄懲。」

  周義繼續說。

  「是。」

  三人低頭道,原來他們的俸祿極高,一月俸金便足夠尋常人家兩年的用度,
難免有點心痛。「王爺,他們其實也出了許多力的,要不是他們舍命攔阻,我也
攔不住這個賤人的。」

  玄霜緩緩道。

  「既然你給他們說情,便不賞不罰,兩不相欠了。」

  周義笑道。

  「謝王爺,謝謝玄霜小姐。」

  三人喜道。「如何處罰那兩個賤人?」

  玄霜問道:「我給臭賤人吃下軟骨散,穿上乳環,本來還要穿陰環的……」

  「很好。」

  周義摟著玄霜走到頭下腳上的瑤仙身前,寒聲道:「你為什麼逃跑?」

  「可是我肏得你不過癮嗎?」

  雖然看不見周義的臉孔,可是陰冷的聲音,也使瑤仙膽顫心驚,不知如何回
答。

  「說呀!」

  玄霜喝道。「不說我也知道,因為你雖然招供,供詞仍然是不盡不實,害怕
給我發現,是不是?」

  周義伸手扶著眼前光裸的腿根說。

  「不是!」

  瑤仙顫聲道,真不知道他們究竟知道多少。

  「王爺,讓我給她穿上陰環,看她還說不說實話。」

  玄霜悻聲道。

  「不要!」己瑤仙驚恐地尖叫著,「我招了,你問吧,我不騙你,一定會說
實話的!」

  「現在我沒空,你便趁這個空檔想清楚,該如何回答我的問題吧。」

  周義冷笑道。「是……哩……是的。」

  瑤仙滿腹辛酸道,發覺周義的指頭進入了秘道,還在�邊搔弄。「酉姬,有
沒有滿床嬌?」

  周義扭頭問道。

  「有呀。」

  楊酉姬點頭道。「拿來,讓她看看。」

  周義說。

  沒多久,楊酉姬便拿來一根兩三寸長短,卻有兩指寬的毛棒,放在瑤仙眼前
道:「這便是滿床嬌了,浸透春藥,專供婊子助興的。」

  「不要……」

  瑤仙泣道,知道周義又要整治自己了。

  「這東西能讓你記著我的好處,那麼回答我的問題時,便不會胡說八道。」

  周義從楊酉姬手�接過滿床嬌,磨弄著滑不溜手的玉阜說:「呀……不……
我不騙你……不要!」

  瑤仙哀叫道,滿床嬌落在嬌嫩敏感的肌膚時,己經夠難受了,豈料周義磨弄
了一會,還把毛棒慢慢塞進肉縫�,苦得她失魂落魄,哀鳴不止。

  「這東西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不如穿環了,癢又癢不死人的,何況還有你
給她煞癢。」

  玄霜不以為然道。「要看癢多久了。」

  楊西姬吃吃笑道。

  「那麼要癢多久?」

  玄霜問道。

  「明天我大概中午才能趕回來,怎樣也要午後才有空給她煞癢了。」

  周義把毛棒推進肉洞�說。「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

  玄霜愕然道。

  「回京嘛,明天我還要離京返防的。」

  周義笑道。

  「王爺,你為什麼回來?可有要事嗎?」

  餘醜牛奇道。

  「要事倒沒有……」

  周義沒有隱瞞,道出劉方正與寧王周禮過從甚密,英帝懷疑他們別有圖謀,
自己請纓出城查探周禮的動靜,沒有發現異狀後,突然心血來潮,才回來一看。
周義的心血來潮,正確來說,該是給絲姬娜弄得欲火焚身,存心回來發泄,誤打
誤撞碰上了,不過此事當然不能說出來。

  「劉方正不會是奉太子之命勾結寧王吧?」

  崔午馬狐疑道。

  「不會的,寧王與太子素來不睦……」

  周義搖頭道,暗念父皇沒有如此懷疑,該是早有布置,深信劉方正不會給太
子賣命,看來太子不動尚可,要是妄圖謀反,當會一敗塗地。「看來太子已經給
劉方正賣了。」

  楊酉姬沈吟道。

  聞得周義等談及太子,瑤仙自然是側耳傾聽,不禁分心旁騖,哭聲漸止,暫
時可忘記了滿床嬌帶來的難受。

  「你聽到了沒有?」

  周義伸手搓揉著賁起的桃丘說:「太子是完了,你的任務己經失敗,就是能
夠逃回去,宋元索也不會饒你的。」

  「我不跑……嗚嗚……不要碰我……嗚嗚……天呀……癢呀……」

  不碰還可,周義手掌落下,瑤仙的下體便又麻又癢,還瞬即擴散開去,周身
仿如蟲行走,難過的不得了。

  「王爺,你什麼時候回去?」

  玄霜沒有理會,戀戀不舍地抱著周義的臂彎問道。

  「我要在天亮前返回京�,也差不多要動身了。」

  聽見外邊傳來的更鼓聲音,周義知道白來一趟,忍不住在玄霜有點濡濕的牝
戶發狠的擰了一把,歎氣道。「那不是沒空睡覺……這樣奔波勞碌,真是辛苦你
了。」

  玄霜滿臉不忍之色道。

  「不睡一晚半晚有什麼大不了,而且回來後,還可以摟著你睡個痛快。」

  周義大笑道。「待王爺睡夠後,這個臭賤人也癢死了。」

  楊酉姬笑道。

  「還會臭死了呢。」

  餘醜牛說:「為什麼?」

  玄霜不解道。

  「滿床嬌塞著尿穴,撒不得尿,不是臭死嗎?」

  餘醜牛解釋道。

  「也有道理。」

  周義大發慈悲地說:「如果她憋得難受,你們便侍候她尿尿吧。」

  「屬下遵命。」

  崔午馬大笑道。

  「臭賤人,如果你想尿尿,告訴我們便是。」

  餘醜牛怪笑道。

  「你們懂得侍候女人尿尿嗎?」

  楊酉姬仙笑道。

  「怎麼不懂,我們看你尿得多了嘛!」

  崔午馬笑道。

  不說尿尿還好,他們一說尿尿,瑤仙便奇怪地生出尿意,可是難道真的要求
他們讓自己撒尿嗎?

  「喂她喝點水,看看你們是不是真懂。」

  周義笑道。

  「不要……嗚嗚……我不喝!」

  瑤仙泣叫道。

  「讓我侍候你喝水吧。」

  餘醜牛手快腳快,沒多久,便捧著一壺凍茶回來了。

  倒頭枷翻過來,瑤仙的牙關又給人捏開,不用多少功夫,餘醜牛便把整壺茶
灌進她的肚子�了。

  「王爺,剛才玄霜小姐答應讓我們侍候那頭小母狗……」

  目睹瑤仙喝得肚皮發漲,崔午馬更是欲火如焚,害怕周義反對,看了瑟縮一
旁的妙常一眼,色眯眯地說。

  「我聽到了,她是你們的尿壺,你們想怎樣便怎樣吧,遲早也要給她的屁眼
開苞的,待她嚐鮮後,以後便不敢跑了。」

  周義殘忍地說。

  「不要……嗚嗚……主爺,我以後不敢跑了!」

  妙常臉如紙白地叫。

  「誰叫你逃跑?可怨不得人的。」

  周義冷笑道。

  「不要難為她……嗚嗚……是我要帶她走的。」瑤仙泣叫道,喝完了茶後,
身體�的尿意更是難忍。「那麼可要給你開苞?」

  周義擰笑道。

  「王爺要是不想費勁,屬下可以效勞的。」

  崔午馬毛遂自薦道。

  「還有我!」

  餘醜牛也叫道。

  「王爺,太子妃果然不同凡響,你看多少人願意侍候她。」

  玄霜吃吃笑道。

  也在這時二更鼓響,周義知道不該耽擱,卻又舍不得離去,忍不住說:「再
給她喝點水吧。」

  「不……嗚嗚……我……我已經憋得很難受,要尿尿了!」

  瑤仙痛哭道。「想尿尿便要開口。」

  餘醜牛怪笑道:「否則我們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要侍候你……老餘,你讓我
一回吧。」

  崔午馬央求道。

  「好吧,下一回可要輪到我。」

  餘醜牛眼珠一轉道。

  「是,下一回到你。」

  崔午馬點頭不�道。

  「用這個作馬桶吧。」

  楊酉姬取來一個銀盤說。崔午馬也不客氣,趕步上前,捏指成劍,探進玉道
�,亂掏亂挖,隔了一會,才一掏出了那根毛茸茸的滿床嬌。

  「尿吧。」

  崔午馬喘著氣把銀盤放在瑤仙腳下說。

  「這樣不行的,你要當尿童,便要把銀盤放在尿穴下邊,否則尿水會濺出來
的。」

  楊酉解吃吃笑道。「尿童?」

  崔午馬苦笑一聲,雙手捧起銀盤迎著瑤仙的下體說:「太子妃,尿尿了。」

  瑤仙雖然尿急,但是身體吊在倒頭枷上,腳下無處著力,何況要在眾目睽睽
之下尿尿,更是羞憤欲死,不知為什麼,怎樣也尿不出來。

  「我幫你一把吧!」

  餘醜牛笑嘻嘻地走到瑤仙身後,探手抱著那本來甚是平坦,現在卻略呈隆起
的小腹,慢慢搓揉道。

  「不要碰我……」

  瑤仙悲叫道,可是叫聲未止,一縷金黃色的尿液便從肉縫中間奪腔而出,幸
好崔午馬眼明手快,及時接住,才沒有弄得周圍一塌糊塗。

  尿液落在銀盤�,滴滴答答,仿如雨打芭蕉,又似珠落玉盤,樂得眾人呱呱
大叫,隻有玄霜厭惡地掩著鼻子,別開了粉臉。

  不知過了多久,從肉縫�洶湧而出的尿液終放慢慢減少,到了後來,隻剩下
幾點沾染在刮得光光的牝戶上,看來是尿光了。

  「尿光了沒有?」

  周義笑問道。

  瑤仙沒有做聲,含淚閉上眼睛,心中的悲苦羞愧,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大家看看吧。」

  餘醜牛手往下移,竟然張開瑤仙的肉唇說。

  「有什麼好看的。」

  玄霜嗔道。

  「還沒有看夠嗎?」

  楊西姬取來一塊汗巾,說:「給她抹乾淨吧。」

  「我來吧。」

  崔午馬趕忙放下銀盤,接過汗巾,不顧醃的��外外揩抹乾淨,乘機大逞手
足之欲。

  盡管崔午馬的指頭使瑤仙肝腸寸斷,卻也生出如釋重負的感覺,原來滿床嬌
的春藥已開始發作,念到漫漫長夜,可不敢想像要吃多少苦頭,心�著實害怕,
孰料給崔午馬的指頭捅了幾下後,體內的難過大減,不禁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

  「好了,我也要走了,早點睡吧,別胡鬧了。」

  周義知道再不動身便趕不及天亮前回京,歎了一口氣道。

  「我送你。」

  玄霜癡纏地說。周義等才出門,便聽到身後傳來妙常哀叫的聲音,知道崔牛
馬等已是迫不及待了。

              【第八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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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1 18:4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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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 第一章 受盡折磨

  玄霜和楊酉姬恭送周義出門時,餘醜牛卻撿起滿床嬌,在瑤仙的玉阜上麵磨
弄了幾下,便重新塞入化戶�。瑤仙的眼淚已經流乾了,也知道討饒沒用,唯有
咬緊牙關,忍受著滿床嬌的整治。另一邊,崔午馬卻是匆匆忙忙地脫掉褲子,握
著昂首吐舌的雞巴,走到妙常身旁,喝道:「小母狗,吃!」

  「吃……我吃!」

  妙常己是驚弓之鳥,豈敢說不,爬上一步,張開嘴巴,便把肉棒含入口�,
看來不是第一次了。「你還要喝水嗎?」

  這時餘醜牛己經把滿床嬌塞入玉道深處,笑嘻嘻的站了起來,撥弄著瑤仙胸
前的毛鈴問道。

  「喝,還要多喝幾口。」

  說話的是玄霜,她和楊酉姬把周義送到門外後,便趕回來:「我要看看這個
賤人如何求男人給她尿尿。」

  「明天再看吧,我可累死了。」

  楊酉姬打著嗬欠說。

  「你先睡吧,我還不累。」

  玄霜堅持道。「是呀,你去睡吧,我們侍候玄霜小姐便是。」

  餘醜牛取來茶壺,捏開瑤仙的牙關,灌進口腔�說。「你們淨是懂得胡鬧,
能幹什麼?」

  楊酉姬罵道:「王爺命我給玄霜小姐上藥,然後侍候她睡覺,你們,幹得了
嗎?」

  「為什麼幹不了?」

  崔午馬嚷道。

  這時,玄霜才發覺崔午馬裸著下身,妙常正在給他作口舌之勞,不禁粉臉一
紅,也不能老著臉皮留下來,靦腆道:「好吧,既然是王爺的命令,我便回去睡
覺吧……這才是嘛!」

  楊酉姬舒了一口氣道。

  「醜牛,她的淫毛好像又開始長回來了,那會弄得王爺不舒服的,你要是有
空便再給她刮一遍吧。」

  玄霜沒有再看崔午馬一眼,說。

  「這不是便宜他嗎?」

  楊西姬嘀咕道。

  「一個臭妹子吧,有什麼大不了。」

  玄霜曬道:「隻要不弄髒她的騷慶,王爺該不會介意的。」

  瑤仙冷了一截,知道玄霜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放心,我們不會胡來的。」

  餘醜牛喜道。「最好如此,要是惱了王爺,大家也沒好處的。」

  楊酉姬冷哼一聲,便拉著玄霜離去了。

  「我的刀法很好,會給你刮得乾乾淨淨的。」

  餘醜牛放肆地把玩著瑤仙的大腿根處說。

  「別急若刮毛,過來幫忙一下,先給小母狗開苞吧。」

  也在這時,崔午馬著急地叫。「不要……」

  妙常聞言大驚,吐出口�肉棒,轉身便走。

  「跑到哪�呀!」崔午馬一手捉著妙常說。

  「我們給你開苞筱,你就又多一個孔洞可以快活了。」

  餘醜牛放開瑤仙,脫下褲子道。「我不要……嗚嗚……饒了我吧!」

  妙常恐怖地叫。

  「後麵不要,前麵要不要呀?」餘醜牛和身躺在地上,套弄著耀武揚威的雞
巴說。「要……嗚嗚……我要。」妙常泣道,知道無論怎樣回答都要受辱的。

  「那麼便自己爬上來吧。」

  餘醜牛大笑道。妙常戰戰兢兢地跨身而上,化戶抵著肉棒,本來打算慢慢坐
下的,孰料餘醜牛雙手捧著纖腰,驀地弓腰上挺,一下子便把雞巴盡根送進去,
漲滿的感覺使妙常嬌哼一聲,渾身發軟。「來吧。」

  餘醜牛叫道。

  妙常本來以為餘醜牛是和自己說話,可是發覺手腳給他的四肢鎖緊,根本不
能動彈,接著感覺股肉給崔午馬張開,一根熱辣辣的火棒探進股縫,不禁大驚失
色,還來不及叫喊,火棒便朝著屁眼急刺。

  崔午馬第一次進不去,第二次才把肉茲似的龜頭擠進菊肛,接著一縷鮮紅便
泊淚而下。妙常一定是痛得很,驚天動地的厲叫一聲,隨即雙眼翻白,叫聲戛然
而。止,失去了知覺。崔午馬看也沒看妙常一眼,腰下繼續用勁,硬把雞巴插進
去了一截後,便與餘醜牛一上一下的把妙常夾在中間,前後夾擊,盡情取樂。

  瑤仙卻是嚇呆了,沒想到他們如此殘忍,見妙常下身血流如注,動也不動,
可真懷疑她己經活生生的痛死。

  死了也許還可以一了百了,可妙常沒有死,過了一會便醒來了,叫苦呼痛的
聲音響徹雲霄,使瑤仙心。驚肉跳,感同身受。

  餘醜牛等隻顧發泄,可不管妙常的死活,輸番摧殘前後兩個洞穴,待他們得
到發泄後,妙常也不知暈死了多少次。

  餘醜牛躺在地上歇息時,崔午馬先把涕淚漣漣的雞巴在妙常的朱唇揩抹了幾
下,然後走到瑤仙身畔,淫笑道:「要樂一下嗎?」

  瑤仙別開粉臉,抿唇不語,隻是不知什麼時候,腹下好像生出一個火球,燒
得她唇乾舌燥,身上更如蟲行蟻走,癢得難受,看來是滿床嬌的春藥發作了。

  看見瑤仙沒有造聲,崔午馬失望之徐,也是氣惱,冷哼一聲,動手翻轉了倒
頭咖,使化戶朝天高舉。「不……不要碰我!」

  怪手落在大腿根處時,瑤仙禁不住悲聲大叫,不是受不了如斯侮辱,而是崔
午馬在玉阜上輕搓慢揉,藏在�麵的滿床嬌更癢得她失魂落魄。「說呀,可要我
給你煞癢?」

  崔午馬詭笑道。

  「要……我要……」

  瑤仙忘形地叫,看見眼前崔午馬光裸的下身,雄糾糾的雞巴閑始萎縮下去,
不由心中生恨。「不說我也知道了,看,我的手掌全給淫水弄濕了。」

  崔午馬起勁地搓揉著說:「告訴我,要我怎樣給你煞癢?」

  「不要……嗚嗚……我不知道……天呀……住手……求你住手吧!」

  瑤仙哀叫道……仔些未必是淫水,也許是尿呢。

  這時餘醜牛也拖著垂頭喪氣的雞巴走了過來,笑道。「是尿嗎?」

  崔午馬縮開怪手道……

  「不……不是尿……」

  瑤仙顫聲說。「不是尿便是淫水了,是不是?」

  崔午馬追問道。「是……是的。」

  瑤仙泣道。「香噴噴的,果然是淫水了。」

  崔午馬把手掌放在棄端說。「淫水是香的嗎?」

  餘醜牛嗽起鼻子,低頭嗅索道:「果然是有點兒清翻味道。」

  「小妹子要嗎?」

  崔午馬撥弄著濕淋淋,花瓣似的肉唇說。

  「給我……給我!」

  瑤仙在滿床嬌的折騰下,已不知羞恥為何物,控製不了自已地叫。「想用什
麼煞癢呀?」

  崔午馬怪笑道。

  「什麼也行,給我……快點給我!」

  瑤仙急叫道。

  「不用忙,我還要給你刮毛哩!」餘醜牛笑嘻嘻道。

  「求你……二嗚嗚……求你們,先把�邊的東西弄出來吧……癢死人了。」

  瑤仙人哭道。「好吧。」

  崔午馬可不客氣,兩根指頭捏在一起,便往水汪汪的肉縫探了進人。「呀,
進去一點……呀……快點……快點拿出來!」

  瑤仙嚷道。

  崔午馬終齡把毛棒拿出來,還在�退掏挖了幾下,暫時壓下那惱人的欲火。

  「讓開吧,我要動手了。」

  這時餘醜牛取來刀子道。

  「你行嗎?不要傷了她呀。」

  崔午馬把濕灑灑的指頭在瑤仙的大腿上揩抹著說。

  「忘記我是用刀的高手嗎?」

  餘醜牛伸手搭上腿根,笑道:「用來刮毛,可是大材小用哩!」

  又是兩根指頭桶進去,雖然沒有崔午馬那麼粗暴,餘醜牛卻在�麵托起廠嬌
嫩的肉唇,給瑤仙帶來撕裂的痛楚,冰冷的刀鋒亦隨即落下,輕輕刮剃著柔滑的
肌膚。

  對瑤仙來說,肉體的痛楚還受得了,尤其是此刻受滿床嬌上的春藥折磨,這
點點痛楚反而使她感到暢快。

  話雖如此,可是身體最隱密的地方這樣遭人押玩碰觸,哪有女孩子受得了,
瑤仙自然是肝腸寸斷,痛不欲生了。冰冷的刀鋒在瑤仙的下體刮了一遍,前前後
後兩個肉洞刮得乾乾淨淨,餘醜牛才滿意地輕拍著隆起的肉阜說:「看,刮得多
磨乾淨,油皮也沒有破損。」

  「真美……」

  不知什麼時候,崔午馬走到瑤仙身後,動手張開門半嘟嘟的股肉,點撥著小
巧玲瓏的肉洞說。

  「不……嗚嗚……不要碰那�……」

  瑤仙恐怖地叫,可真害怕他突然獸性大發不顧一切地也給自己的屁眼開苞。

  「不要煞癢了嗎?」崔午馬奸笑道。

  「我……」

  不說還好,崔午馬一說,瑤仙頓覺周身火發,難受的不得了。

  「這樣也能煞癢的……」

  崔午馬指頭一動,竟然慢慢的擠進菊花洞�。

  「痛……嗚嗚……痛呀!」

  瑤仙痛呼道。

  「快點住手,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餘醜牛冷哼道。

  「指頭吧,又不是真的給她開苞。」

  崔午馬不情不願地抽出指頭,汕然道。

  「指頭也會弄壞她的。」

  餘醜牛歎氣道:「其實煞了癢又怎樣,事筱還是要把滿床嬌塞進去,沒多久
又會發癢,不是白費氣力嗎?」

  「現在不到三更,可不知要熬到什麼時候,這樣癢下去也許會癢死她的。」
崔午馬假慈悲道。

  「不要……鳴嗚……不要……不要再塞進去了……」

  瑤仙俱怕地叫。

  「算了吧……」

  餘醜牛檢起滿床嬌,磨弄著春水淫淫的肉縫說:「你也是活該,要不逃走便
不用受罪了。」

  「不……嗚嗚……你要我幹什麼也可以……呀……不要!」

  瑤仙尖叫道,發覺毛棒又擠進肉縫中間了。

  「老餘,後麵不行,前麵也不行嗎?」

  崔午馬淫笑道。

  「前麵?」

  餘醜牛沈吟道。

  「事後洗乾淨,不留一點痕跡,那便神不知鬼不覺了。」

  崔午馬擠眉弄眼道。

  「不行,不行的!」

  瑤仙芳心劇震,急叫道。

  「你是不是想活活癢死?」

  崔午馬擰笑道:「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我……」

  瑤仙暗念自己雖然已為周義所汙,縱為他們強奸也沒什麼大不了,要是不答
應,恐怕真的會活活癢死,但是他們如此凶殘,自己如何應付兩人輸番施暴,也
許更是受罪,不禁首鼠兩端,不知如何是好……

  「她答應不說也不行的,要是王爺知道了,你我便因小失大了。」

  餘醜牛看了仍然昏迷不醒的妙常一眼,大搖其頭道。「這也是。」

  提起周義時,崔午馬不禁冷了一截,歎氣道:「可是機會難逢,真是碰不得
這塊到口的肥肉嗎。」

  「你還沒有碰夠嗎?」

  餘醜牛曬道。

  「有了!屁眼不能碰,玄霜小姐又不許我們弄髒她的騷晨,可沒有說碰不得
她的嘴巴。」

  崔午馬眼珠一轉道。「嘴巴?」

  餘醜牛愕然道。

  「不錯。」

  崔午馬堅決地說:「無論如何,今天我也要嚐一下這個京師的大美人,而且
就算王爺知道了,也不能入罪的。」

  「小心她咬掉你的雞巴。」

  餘醜牛警告道。

  「她敢嗎?」

  崔午馬獰笑一聲,趕開餘醜牛,走到瑤仙身前,把玩著還沒有完全搗進化戶
的滿床嬌說:「小妹子,我和你作一個交易,如果你吃得老子過癮,我便給你煞
癢,還不用你再受滿床嬌折騰,舒舒服服的睡到天明。」

  「不……不行的!」

  瑤仙哀叫道,這時頭下腳上,崔午馬的雞巴就在眼前,上麵還沾著一些差不
多乾涸的穢漬,如何能吃下口�。「真的不行嗎?」

  崔午馬慢慢地抽插著手�的毛棒說。

  「不……嗚嗚……不要這樣……嗚嗚……我吃了!」

  瑤仙呼天搶地地叫。

  「此事可不能讓別人知道,要是有人知道了,我一定有法子叫你後悔的。」

  崔午馬沒有住手;森然道。「嗚嗚……住手……我不告訴別人便是。」

  瑤仙泣叫道。

  「先用舌頭甜,再含入嘴巴�,要是你有膽子咬一口,我便把騷反一片一片
地害U下來,知道嗎?」

  崔午馬抽出滿床嬌道。

  「知……知道了,我不咬。」

  瑤仙喘著氣說。

  「吃吧。」

  崔午馬踏前一步,便把軟綿綿的雞巴送到瑤仙唇旁。瑤仙吸了一口氣,強忍
肮髒,便吐出丁香小舌,她不是沒有吃過男人的雞巴,事實亦常常以唇舌給太子
助興,卻從來沒有像這時那麼難受,真想發狠的咬下去,要不是知道縱是咬死了
崔午馬也是跑不了,相信還要遭受更殘酷的報複,才隱忍不發。

  崔午馬初時也是有點擔心的,隻是獸性大發,可顧不得許多了,待瑤仙開始
動口時,雙手扶著張開的粉腿,預備隨時發難,直至沒有發覺她有異樣援,才怪
笑一聲,放態地鉀玩著無遮無掩的化戶。

  瑤仙本來深為春藥所苦,把心一橫,不再計較自身的羞辱,努力逗弄著那奄
奄一息的雞巴,身上的難過果然大減,吃了一會,瑤仙口�的雞巴又開始蠢蠢欲
動,崔午馬更是粗暴,不僅在倒吊的裸體上扭扭捏捏,指頭還在前援兩個洞穴進
進出出,又掏又挖,苦得瑤仙哼卿有聲,珠淚直冒。

  「怎麼還不行嗎?」

  餘醜牛不耐煩似的問道。

  「我行了,她卻沒什麼反應,甚是費勁,弄得指頭也有點兒酸了。」

  崔午馬意興鬧姍道。

  「指頭不能給她煞癢的。」

  餘醜牛曬道:「讓我來吧。」

  「用這東西嗎?」

  崔午馬從姍仙嘴�抽出雞巴道。「單是指頭隻會使她不上不下,哪�及得上
這好東西。」伸手往瑤仙的粉臉點撥著說:「是不是?」

  瑤仙張眼一看,隻見餘醜牛手�拿粉。根七、八寸長短的偽具,卻是不驚反
喜,原來餘醜牛說的沒錯,她在春藥和崔介、場的鉀玩下,又痛又癢,不上不下
真的難受得很。

  「耍是用我的大家夥,她不樂透才怪。」

  崔午馬嘀咕道。

  「看我的吧。」

  餘醜牛把偽具磨弄著瑤仙的牡戶,同時腰往前挺,雞巴送到唇旁:「吃吧,
我會讓你快活的。」

  瑤仙別無選擇,唯有乖乖的吐出舌頭,再使口舌功夫。

  吃不f兩口,硬梆梆的偽具便已排闊而入,直闖秘穴,那種充實漲滿的感覺
使她楊快其名,吃得更是起勁。

  餘醜牛不像崔午馬那麼粗暴,一手扶著瑤仙的腿根,指頭點撥著前後兩個洞
穴。催發她的欲火,一手握著偽具,進退有度,深淺得宜,不用多少功夫,便使
這個,備受棄藥煎熬的女郎,迷失在無邊的欲海�。「進去一點……一呀……是
了……呢……」

  瑤仙控製不了自己地大呼小叫,沒有造聲時,卻是努力鼓動玉腮,使勁地吸
吮苦日11�暴漲的雞巴,樂得餘醜牛呱呱大叫,怪笑不已。

  也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當偽具直搗肉洞的深處時,瑤仙驀地感覺身體好像
被洞穿一般,腹�的火球隨即爆發,燙得她頭昏腦漲,忘形地尖叫不絕,就在尖
叫聲。差不多同時,一股火燙的洪流直射喉頭,嗆得瑤仙透不過氣來,原來竟然
在她的嘴巴�發泄了欲火。

  「我們……一我們太子妃的口技,也真了得……」

  餘醜牛扶著瑤仙的粉腿,氣喘如滬道。「她尿了沒有?」

  旁觀的崔午馬不知是羨是妒道。

  「月川二她歇一下嗎?」

  餘醜牛笑道。

  「還川歇嗎?高潮�起才過癮嘛……」崔午馬一下子便把偽具桶進涕淚漣漣
的肉洞,說:「小妹子,快吃,讓我給你痛快。」

  「呢……不要……嗚嗚……我不要了!」

  邢仙哀叫一聲,努力吐出口中穢漬道。

  泄身以後,欲火漸消,念到自己竟然在這些野獸眼前丟精泄身,更是羞憤欲
死。

  「我知道你沒有樂夠的。」

  崔午馬獰笑道:「你要不吃出來,我可不會饒你的!」

  邢仙肉在砧板上,不吃不行,唯有強忍辛酸,再把眼前的雞巴含入口�。

  展曦照在蒼白的粉臉時,半睡半醒的瑤仙便張開了眼睛。

  在倒頭伽上掛了半晚的瑤仙手腳已經完全麻木,穿了環的奶頭也不再疼痛,
就是飽受摧殘的牡戶,亦隻是略見酸麻,沒有什麼感覺。

  除了瑤仙,屋�還有扯著鼻奸的餘醜牛和崔午馬,他們摟著不知是睡了還是
食了的妙常在地上倒頭大睡。

  妙常頭臉身體盡是穢漬,最恐怖的是下身血漬斑斑不知屁眼還有沒有流血。

  瑤仙像妙常般不掛寸縷,奶頭下麵還染著兩行乾涸的血跡,上身尚算乾淨,
下身卻有點兒髒,光禿禿的桃丘印著水漬,裂開的肉縫也沾著晶瑩的水點,腳下
是盛滿尿液的銀盤,滿床嬌放在盤旁,周圍全是尿水……幾原來餘醜牛等雖然守
信沒有把滿床嬌塞進去,睡前也給瑤仙抹乾淨了化戶嘴巴,卻沒空給她尿尿,隻
是把尿盤放在腳下,她急將起來時,唯有遙射銀盤,自然弄得尿水四濺,一塌糊
塗。

  瑤仙明白他們給她洗抹隻是不想周義等發覺他們曾經施暴,不是安著什麼好
心,然而無論洗擦多少次,也洗不去昨夜的羞辱。

  盡管崔午馬最終沒有在瑤仙的口�發泄,但是在偽具的摧殘下,她還是當著
兩人眼前尿了身子,要不是時間不早,崔午馬也欲火如焚,他一定不會急著在癱
瘓地上的妙常身上發泄,那時瑤仙便更受罪了。

  二經過昨夜的摧殘筱,此時再看妙常的慘狀,瑤仙吏是觸目驚心,暗念且別
說穿環和滿床嬌這樣的苦刑,縱是像妙常那樣遭人輪奸,亦是苦不堪言,如何受
得了。複念周義好像對太子己有防備,周仁就是興兵作亂,恐怕亦是險阻重重,
未必能奪回自己,看來不坦白招供是不行了……

  招供不難,難是難在有些事情如果如實供出,定然性命難保,也許還會招來
周義殘忍的報複,死得更慘,那便弄巧反拙了……瑤仙反覆思量,仍然苦無善了
之法,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間,突然聽到楊酉姬的聲音。「你們怎麼還睡
得像死豬?王爺回來了!」

  楊酉姬嚷道。

  「回來了?這磨早便回來了嗎?」

  餘醜牛驚醒道。

  「差不多午飯時間了,還早嗎?」

  楊西姬叫罵道:「昨夜你們隻顧切鬧,也不早點睡覺。」

  「是晚了一點。」

  崔午馬打著嗬欠道。「什麼晚了一點?天亮時還聽到你們的聲音,我和玄霜
小姐可給你們吵死了。」

  楊酉姬惱道。

  「你們也聽到了嗎?」

  餘醜牛吃。驚道。「這個小尼姑殺豬似的亂叫,怎會聽不到?」

  楊酉姬悻聲道。「我們給她開苞嘛!」

  崔午馬涎著臉說。

  「你們沒有弄死她吧?」

  楊酉姬踢了昏睡不醒的妙常一腳道。

  「死不了的。」

  看見妙常動了一動,餘醜牛笑道。

  「你們怎麼侍候她尿尿的,這磨髒?」

  楊酉姬看了瑤仙一眼,不滿地叫。

  「我們該是睡了,聽不到她叫。」崔午馬狡辯道。

  「沒有把滿床嬌塞進去嗎?」楊酉姬發現銀盤旁的滿床嬌,皺眉道。

  餘醜牛笑道。

  「你們碰了她嗎?」

  楊酉姬臉色一寒,道。「沒有,我們沒有。」

  崔午馬抗聲道。

  「隻是刮毛放尿,可沒有奸了她。」

  餘醜牛也說:「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她的。」

  「他們可有奸了你?」

  楊酉姬冷哼一聲,走到瑤仙身前問道。「有……嗚嗚……他們強奸了我!」

  瑤仙嚎陶大哭道,暗念他們如此糟蹋自己,與強奸有什麼分別。

  「臭賤人,你胡說什麼?」崔午馬氣憤道。「你的膽子可真不小,竟然睜著
眼睛說瞎話。」

  餘醜牛寒聲道。「你們是不要命了!」

  楊酉姬怒道……

  「如果我們哪一個曾經把雞巴桶進她的騷灰,便教我們從此不舉,碰不得女
人,也不得好死!」

  崔午馬罰誓道。

  「真的沒有?」

  楊酉姬沒料崔午馬如此罰誓,半信半疑道。

  「當然沒有,這個賤人不過胡亂攀誣吧。」餘醜牛正色道。

  「他們……嗚嗚……他們要我吃……把棒子塞進去……」

  瑤仙嘶叫道。

  「就是這樣?這算什麼強奸!」

  楊酉姬曬笑一聲,看見了丟在一旁的偽具說:「何況是那根小東西。」

  「你們……」瑤仙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太魯莽了,就是要。說。也該在周義
身前才說出來的。

  「酉姬,這個賤人也真可恨,可不能饒她的。」

  崔午馬獰笑道。

  「我自有分寸。」

  楊酉姬冷哼道:「你們快點穿上衣服,找人進來洗乾淨,順道召安莎進來,
找她幹嘛?」

  餘醜牛穿上褲子道。

  「你們把她們兩個弄得一塌糊塗,不用洗乾淨嗎?」

  楊酉姬悻聲道。

  「一人做事一人當,讓我們動手吧。」

  崔午馬涎著臉說……

  「我還敢勞煩你們嗎?快點。」

  楊酉姬罵道。

  「王爺要審問她們?」

  崔午馬也不多話,穿上衣服道。

  「王爺熬了一晚通宵,現在還摟著玄霜小姐睡覺,醒來以後多半是要找她們
的。」楊四姬冷笑道。

  「王爺有問起我們嗎?」

  餘醜牛問道。

  「問你們什麼?要向你們請安嗎?」

  楊酉姬罵道。

  「不敢,不敢!」

  餘醜牛舒了一口氣道。

  瑤仙和妙常又給關回牢�了。齡瑤仙逃跑時,隻是震斷了橫亙門外的門門,
喚過門門後,便可以再用作牢房。

  為了提防瑤仙重施故技,楊酉姬不僅換了一根鐵門門,還在瑤仙腳上掛上一
個卜斤屯的腳鏡,使她舉步維艱,更別說逃跑了。兩女身上己經洗得乾乾淨淨,
妙常的屁眼還上了藥,那是安莎在兩個女兵的幫忙下動手的。

  兩女吃了許多苦頭,哪�還敢反抗,隻是行屍走肉的任人擺布,回到牢房後
劉失一大睡。睡夢中,瑤仙突然發覺有異,心�一驚,便坐了起來。

  「你醒來了。」

  說話的是安莎,她穿著天藍色,裹衣似的小背心和短褲,靠坐一旁。身前放
著飯菜,不知進來了多久,看來是送飯來的。

  吩仙沒有說話,扭頭一看,隻見妙常還在地上沈睡未醒,眼角猶帶淚痕,不
禁那然:「飯菜全涼了,我喂你吃吧。」

  安莎捧起碗飯菜說。

  「謝謝你,我自己吃便成了。」

  安莎一說,瑤仙便覺腹如雷嗚,放是接過飯碗道。

  「你……你不是吃了軟骨散嗎?」

  安莎愕然道。

  「是的……」

  瑤仙也覺奇怪,暗�運氣,仍然無法凝聚內力,淒然道:「不過我還址使不
上氣力。」

  原來瑤仙昨夜吃下軟骨散後,隨即喝了許多水,然後不住尿尿,排出了許多
毒素,藥力大減,氣力也慢慢回來了。

  「你不要再跑了,跑不掉的。」

  安莎好心的說,看來她也知道瑤仙等昨夜逃跑的消息。「你跑過了沒有?」
瑤仙好奇地問道。「我能跑到哪�?」安莎搖頭道。

  「你是色毒公主,可以逃回色毒的。」

  「低妹妹安琪現在雖然是色毒可汗,但是。她也是王爺的女人,要是逃回去
一定死無葬身之地的。」

  「她是周義的女人?」

  「不錯,我投靠天狼,就是要躲開這個小賤人。」

  「也不能逃回天狼嗎……當然最好能夠逃回去,但是此去天狼,先要逃出京
師,還要穿越魯州和黑山這些邊防重地,我孤身一人,人生路不熟,如何逃脫?
要是給他們拿回來,恐怕……」

  「那個……那個馬文傑也給周義拿下了嗎?如果沒有,他該能助你逃返南方
的。」

  「馬文傑?死了,我們行刺周……王爺時,是給玄霜小姐當場搏殺的。」

  「死了?」

  瑤仙怔道,暗念玄霜武藝高強,搏殺馬文傑不奇,但是如果當場被殺,便沒
有泄露自己的秘密,那麼周義又從何而知。

  「唉……」

  兩女談到這�時,妙常卻從睡夢中醒來了。

  「你快點吃吧,我要喂她吃飯。」

  安莎長歎一聲,捧起另一個飯碗,走到妙常身畔說:「你也要快吃,楊大娘
要見你。」

  「見我千嘛?」

  妙常粉臉煞白地叫。

  「我怎知道?快點吃吧,別惱了她。」

  安莎插了一構子飯,送到妙常唇旁說。

  「我……我吃不下。」

  妙常淚盈放睫道。

  「楊大娘說吃不下也要吃的,不要為難我。」

  安莎催促道。

  「他們有把你關起來嗎?」

  看見妙常開始吃飯,瑤仙又再發問道。

  「關不關也沒分別的……那麼你睡在哪�?」

  「看看侍候什麼人吧,侍候哪一個,便與哪一個睡在一起。」

  「每天也……也要侍候他們?」

  「不一定的,昨夜便獨自睡在餘將軍房�了。」

  瑤仙本來還想繼續問下去的,卻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遂住口不發,低頭吃
飯。「楊大娘問她們吃完了飯沒有?」

  進來的是一個女兵,問道。

  「快了……」

  安莎答道。「我……我實在吃不下了。」

  妙常泣道。

  「吃不下便別吃,給她穿上衣服,帶走。」

  女兵扔下攜來的草青色裘衣短褲,喝道。安莎不敢怠慢,趕忙動手,然後與
女兵架著妙常離去了。

  瑤仙呆呆的看著安莎的背影,暗念如果以後還能與此女單獨說話,當要設法
與她結為奧援,或許能夠幫助自己逃出生天。

  吃完了飯,瑤仙閉目調息了一會,發覺精神氣力漸長,心�也好過一點時,
楊西儼之砂件著兩個女兵進來。言不發,解開腳繚,便把她架了出去。

  出到門外,瑤仙才發覺天已經黑了,原來自己睡了一整天,剛才吃的晚飯,
怪不得如此肚餓了。

  去的又是那個恐怖的刊堂,周義踞坐堂上,穿得很少的玄霜小鳥依人地靠在
他的懷�,還有身穿裹衣短褲的安莎禾、灼任立堂下,奇怪的是妙常手執皮鞭,
安莎卻是拿著那根長約尺許,通體尖利細毛白。二具。

  「跪下……」兩個女兵把瑤仙帶到周義身前。

  瑤仙不敢不從,唯有含淚跪倒。

  「大嫂,從現在起,小弟沒空和你磨菇了,我再阿,次,你究竟招不招?」
周義寒聲道。「我……我招……」瑤仙顫聲答道。

  「小母狗,告訴她,你手�的鞭子是幹什麼的?」

  楊酉姬喝問道。

  「是……是用來打人的,王爺要我打誰,我便打誰。」

  妙常粉臉低垂道。

  「臭尿壺,你拿著的是什麼?」

  楊酉姬繼續問道。

  「是奪命棒,用來招呼姥子的,就算像我這樣的裱子,也會給它活生生地侖
死的。」

  安莎趕忙答道。「不要……嗚嗚……我說……我會老實的,一定會的!」

  周義沒有理會瑤仙,目注妙常道……

  「可以讓她留回頭發的。」

  楊酉姬笑道。

  「不,我還是喜歡刮光了的……」周義搖頭道。

  「世上的狗和尚不少,也可以有狗尼姑的。」

  玄霜笑道:「給她穿上麻鞋細衣吧。」

  周義拍手笑道:「就讓她當狗尼姑,別穿太多衣服,名叫犬尼吧……可要價
她受戒嗎?」

  楊酉姬問道。「暫時不用,待她放刁時,才給她受戒。」

  周義笑道。

  「還要定時把她全身上下刮得光光的,不許留下一根毛。」

  玄霜繼續說。

  「我知道,王爺最討厭毛毛。」

  楊酉姬點頭道。

  「臭尿壺也要刮光嗎?」

  玄霜殘忍地說。

  「人嫂,她們是負責侍候你的,你要是身上發癢,便亂說一通吧。」

  周義冷笑道。

  「不,我不騙你!」

  瑤仙急叫道。「那麼說吧。」

  玄霜喝道。

  「我……我是一個孤兒,主上……即是宋元索收養了我,當他的丫頭,也授
我武功為他辦事。」

  瑤仙含淚和般托出道。

  「丫頭?可有侍候他上床嗎?」

  周義淫笑道。

  瑤仙粉臉一紅道。「是他給你破身的嗎?」

  周義追問道。

  瑤仙咬牙道。「也是把你縛在如意床上嗎?」

  周義記得聖姑丹薇談及的如愈床,詭笑道。「你知道……」

  瑤仙失聲叫道,隱隱約有所悟。

  「於憶當然知道,所以甭以為能騙我。」

  周義冷笑道。

  「沒有,我沒有。」

  瑤仙急叫道。「沒有嗎?青菱告訴我,太子曾經三番四次在寧}。片冬後麵
前,說你如何冰清玉潔,守身如玉,為什麼他要為你隱瞞?」

  瑤仙淒然道。

  「我大哥又不是早歲小兒,難道分不清閨女和妹子嗎?你如何能騙倒他?」

  瑤仙不禁啞口無言,暗惱自己不該答得如此爽快,以愁露出及腳:「小母狗
尼姑,打!」

  楊酉姬喝道。觀簧書殆拜咬牙,舉鞭便打。「哎喲……不要打……嗚嗚……
我說!」

  瑤仙痛哼一聲,在地上亂滾地叫。

  「快說!」玄霜寒聲道。「是國師給我再造閨女之身,我……我才能蜘列太
子的。」

  瑤仙泣道。「國師?怨辱夕磨人?」

  周義問道。

  「足……是南海神巫,他……他襯勸高強,無所不能的。」

  瑤仙本來沒打算道出南海神巫的名字和厲害之匆旋念周義或許早己獲悉,要
是不說恐怕又遭整治。

  「他怎樣給你再造閨女之身?」

  周義問道。

  「那麼再度破身時,還痛不痛?」少周義好奇地問。

  「痛……痛極了,還流了許多血。」

  瑤仙含淚道。

  「他有沒有給你再造屁眼?」

  周義笑問道。「沒有,沒有!」

  瑤仙急叫道。「除了宋元索和我大哥,還有什麼人碰過你?」

  周義繼續問道。

  「沒有了……」

  瑤仙淒然道。

  「沒有?」

  周義冷哼甲聲,喝道:「安莎,給她的屁眼開苞!」

  「我沒有騙你……」楊酉姬下令道……

  兩個女兵聞言,立即撲了過去,瑤仙雖熬奮力掙紮,最筱還是給她們按在地
上。

  「她不是吃了軟骨散嗎?」

  周義沒料瑤仙還有氣力反抗,皺眉道。「也許是藥力不足,我再給她多吃一
點吧。」

  楊酉姬慚愧地說:「不過如果吃得太多,便如爛泥似的完全不能動彈了。洲
乾脆廢了她的武功,便一勞永逸了。」

  玄霜冷笑道。

  「不要……嗚嗚……不。」

  瑤仙大哭道,知道要是武功被廢,便再沒有逃走的希望了。「軟骨散不大可
靠,弄成爛泥似的也不好玩,還是閉住她的穴道,禁製武功,你給我花點功夫,
每天檢查一次,看她還能不能逃跑。」

  周義森然道。

  「不跑,我不跑了!」

  瑤仙哀叫道。「你跑得了嗎?」

  玄霜冷哼一聲,從周義懷�爬了起來,走到瑤仙身旁,�腿踢了兩下,便製
住了尾間、風田兩個大穴。

  「王爺,還要不要給她開苞?」

  安莎怯生生道。

  「讓我動手,你張開她的屁眼吧。」

  玄霜伸手奪過奪命棒道。「不……嗚嗚……不要!」

  瑤仙恐怖地大叫。「我再問你一次,有還是沒有?」

  周義寒聲道。

  「沒有,一個也沒有……嗚嗚……我沒有騙你,真的沒有!」

  瑤仙大哭道。

  「賤人!」

  玄霜怒罵一聲,�頭看見周義暗暗搖頭,盡管明白他的意思,奪命棒還是朝
著張開的股縫探下去:「不要……求求你。」

  瑤仙心膽俱裂地叫。

  「玄霜,別忙著動手,如果她有一字虛言,便桶爛她的屁眼吧。」

  周義獰笑道。

  「是。」玄霜答應道。

  「宋元索是什麼樣的人?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援宮有多少姬妾?生了多少
孩子?」

  周義問道。

  「說!」玄霜的奪命棒抵著菊花肉洞,磨弄道。

  「我說……住手……嗚……我說了!」

  奪命棒上邊的細毛使瑤仙又癢又痛,失魂落魄地叫。


           第九集 第二章 慘無人道

  瑤仙沒料周義的問題不少,從宋元索的性情喜好,以至床第之私,從南的軍
事地理,到將領兵員,甚至風上人情,東拉西扯,無所不問。

  淨這些問題,瑤仙便發覺周義知道的很多,不敢胡說,還在玄霜的脅逼下,
想也不敢多想,有問便答。

  玄霜真刁鑽,雖然沒有把奪命棒桶進屁眼,卻從股間探了進去,直薄禁地,
隻要瑤仙稍有猶豫,便冷酷無情地擠進兩片肉唇中間,在�邊亂轉,待瑤仙答覆
完畢後才抽出來,弄得她魂飛魄散,叫苦連天。

  瑤仙可沒打算隱瞞宋元索和南朝的情況,這些問題尚能應付,但是叫瑤仙為
難的題目終讚來了。「宋元索為什麼遣你北上,幹些什麼?」

  周義問道。

  「他要我打探情報,查探大周的虛實。」

  瑤仙早已有備,答道。

  「那麼你上京不久,便委身太子,就是為了打探情報嗎?」

  周義冷哼道。

  「是的。」

  瑤仙點頭道。「沒有其他嗎?」

  周義森然道。「沒有……呢……真的沒有。」

  瑤仙才答了一句,便感覺奪命棒又在股問鑽動,急叫道。

  「你給我大哥當了兩年的尿壺,在此期問,便沒有接到其他的任務嗎?」

  周義冷冷地說。

  「有的……不……嗚嗚……大多是打探消息……」

  瑤仙哀叫道。

  原來周義說話時,玄霜的奪命棒又再硬闖秘道,冷酷無情地朝著洞穴深處鑽
進。「難道隻是打探消息嗎?」周義冷笑道。

  「讓我想一想……嗚……別桶進去。」

  瑤仙掙紮著叫,無奈武功受製憐。加上殘存的軟骨散,還給兩個女兵牢牢按
在地上,根本不能動彈。

  「想什麼?我幫你一把吧!」

  玄霜獰笑一聲,手上驀地使勁,瑤仙便慘叫一聲,盡宋己經把奪命棒盡根桶
了進去。「不要弄壞她。」

  周義皺眉道。

  「壞不了的。」

  玄霜抽出奪命棒道:「想到了沒有?」

  「他……嗚嗚……他還要我……助太子登上大寶。」瑤仙泣不成聲道。

  「當了皇帝又如何?」周義冷笑道。「主上……宋元索希望能與大周隔江分
治,九刁、傻犯。」瑤仙喘著氣說。

  「在不也如此嗎?」周義哼道。

  「不足的,宋元索常常說當今皇上雄才大略,不會甘心與他共分天下的。」

  瑤仙替送。「那麼宋元索自己又如何?」

  周義曬道。

  「南方戰亂連年,元氣大傷,需要與民休息,他不敢進犯的。」

  瑤仙念書似的說。

  「l今皇上春秋正盛,龍體安康,無病無痛,你如何助他登基?」

  周義問道。

  「伐……」

  瑤仙懾懾不知如何回答。

  「說!」

  玄霜手一動,又把奪命棒送了進去:「呢……不要……天意難測,人生無常
呀……不要……今天好好的,明天也……」

  瑤仙悲叫道。「宋元索沒有設下期限嗎?」周義寒聲道。

  「他……哎喲……有……他有……他限期三年。」

  瑤仙厲叫道,原來奪命棒又次盡根捅了進去。「三年?」

  周義靈機一動,冷笑道:「我看是要重九之前完成吧貨!」

  「義賤人,事到如今,還要胡說八道嗎?」

  玄霜怒喝一聲,抖手抽出奪命棒,抽出了一半,便再奮力刺了進去。

  「沒有呀……住手……天呀……求求你住手……饒了我吧!」

  瑤仙哭聲腐人地叫,感覺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一樣,尤其是那些尖利的細毛在
嬌嫩的肉腔刮。徹卜!不知是痛是癢,更是苦不堪言。「玄霜,讓她說話。」

  周義喝止道。

  「曳賤人,如果你還有膽子胡說,我便俞爛你的臭辰!」

  玄霜沒有住手,繼續使勁地J山插了幾下,才一下子把奪命棒抽出來,也翻
出了紅彤彤的肉壁。

  「說……我……我說!」

  瑤仙大哭道:「明年……明年重九。一正是三年之期,時間無多,你怎能完
成任務呀?」

  周義冷笑道。

  「我……我煽動太子……造反!」

  瑤仙硬咽道。

  「他答應了沒有?」

  周義問道。「還……還沒有……」

  瑤仙喘著氣說。

  「沒有嗎?」

  周義不動聲色道:「如果太子不答應造反,你如何完成任務?」

  「那……那便要請示主……宋元索了。」

  瑤仙懾懦道。

  「他沒有別的指示嗎?」

  周義目現寒芒道。

  「沒……沒有。」

  瑤仙垂首低眉道。

  「除了你們這一路,本朝還有什麼人是宋元索派來的奸捆?」

  周義改口問道。

  「以我所知,還有獸戲團的冷翠,和……和紅蓮教的聖姑丹薇。」

  瑤仙以為過了一關。暗叭透了一口氣,趕忙回答道。

  瑤仙答得如此爽快,是突然念到前些時接到冷翠叛逃的消息,從周義知道這
糜多來看,大有可能是她出賣了自己,如此一來,丹薇當亦難逃劫數,就是坦白
招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黃字是什麼人?」

  周義問道。

  「什麼黃字?」

  瑤仙茫然道。

  「你是天字,冷翠是地字,丹薇是玄字,不是該有黃字號嗎?」

  周義賣弄似的說……

  「我不知道有沒有。」

  瑤仙搖頭道,心道,周義果然了如指掌,幸好如實招認,否則後果便不堪設
想。「宋元索限你在明年重九之前助太子登基,距今還有很多時間,為什麼你要
忙著刺殺皇上?」

  周義目注瑤仙道。

  「沒有,我沒有!」

  瑤仙芳心劇震,急叫道。

  「沒有什麼?是宋元索根本沒有設下限期,還是沒有急著動手?」

  周義汕笑道。

  「我……我沒有刺殺皇上。」

  瑤仙臉如紙白道。

  「你的膽子也真不小,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

  周義寒聲道。

  「沒有,我沒有騙你!」

  瑤仙咬緊牙關道:「如果你要苦打成招,我也無話可說。」

  「苦打成招嗎?臭賤人,我就給你的屁眼開苞,看你招不招!」

  玄霜怒喝一聲,奪命棒移往瑤仙的股縫說。

  「如果讓我拿出證據時,你縱然招供,也不饒你的。」

  周義森然道。

  「證據?」

  瑤仙大吃一驚,旋念自己想了很久,支使丁皇後行刺英帝一事,不留半點痕
跡,周義何來什麼證據,看來隻是詐語,齡是咬牙道:「要是你能拿出證據,就
是打死我,也是死而無怨的!」

  「不知死活。」

  周義冷哼一聲,從懷�掏出一張紙片,扔在瑤仙身前說:「你看!」

  瑤仙撿起一看,竟然是冷翠親筆的伏辯,道出當日在京時,如何在自己安排
下,一次藉著禦前獻技,一次放周義大婚之日,謀刺英帝的始末頓時如墜冰窟,
欲辯無從。

  「冷翠可有冤枉你?」

  周義寒聲道。「她……」

  瑤仙知道要是矢口不認,一定要備受整治,可不知如何能熬得住那些殘忍的
酷刑:「臭賤人!」

  玄霜怒哼一聲,手上使勁,奪命棒便朝著纖巧的菊花洞刺下去。

  「哎喲……不要……嗚嗚!」

  屁眼傳來的劇痛,使瑤仙殺豬似的慘叫起來。

  「進不去嗎?」

  周義問道。「不行,這東西好像大了一點……」

  玄霜搖頭道:「可要強行桶進去?」

  「不……嗚嗚……我知錯了……我招了……饒了我吧!」

  瑤仙大哭道。「你又要胡扯嗎?」

  周義冷笑道。

  「我不騙你……嗚嗚……我不敢了!」

  瑤仙苦不堪言地叫,原來玄霜雖然沒有繼續桶進去,但是奪命棒緊緊壓著菊
洞團團打轉,更是難受得要命。

  「那麼說吧。」

  周義哼道。「是……不……嗚嗚……住手……求你住手吧……我要死了!」

  瑤仙哭聲震天地叫。「玄霜,先讓她說話吧。」

  周義笑道。

  「這個賤人很是犯賤,要不狠狠懲治她一番,還是會胡說的。」

  玄霜雖然住手,卻是忿忿不平道。「那麼賞她三鞭吧。」

  周義眼珠一轉,道。

  「隻是三鞭嗎?」

  玄霜不滿似的說。

  「這三鞭的規矩是,隻要叫一聲痛,或是哼一聲,也不算數的。」

  周義詭笑道。

  「不……不要打……我不騙你!」

  瑤仙喘著氣叫。

  「不是說打死無怨嗎?」

  周義冷笑道:「放開她,讓她自己跪在地上領罰。」

  看見網個久兵放開了手,瑤仙還是賴在地上沒有起來,玄霜惱道:「臭賤人
你不起來領刊。不是要我桶爛你的屁眼?」

  「不……」

  瑤仙哀叫一聲,掙紮著爬起來,含淚晚倒。「犬尼,給我打。」

  周義喝道。

  妙常當然不敢不從,戰戰兢兢地過去,也不敢多看瑤仙一眼,揮鞭便打。

  皮鞭落在粉背時,那陣火辣辣的痛楚,使瑤仙悶哼一聲,撲倒地上。

  「這一鞭不算,還欠三鞭!」

  周義殘忍地說。

  「快點起來,再吃三鞭!」

  玄霜嬌叱道。瑤仙哪�還有選擇,強忍背上的痛楚,成手支地,伏在地上,
等候著無情的鞭打。「打!」

  玄霜喝道。皮鞭再度落下,「啪」的一聲,自雪雪的粉背又添一道紅痕,盡
管瑤仙咬緊牙關沒有叫出來,忍不住沒命地動纖腰,以致奶頭的毛鈴叮叮亂響。

  「還有兩鞭。」

  周義點頭道。

  妙常暗咬銀牙,揮鞭再打,連環兩鞭,分別落在胖嘟嘟的臀球和柳腰上麵,
打柑姍們!滿地亂滾,清脆的鈴聲不絕如縷,饒是如此,她總算忍住沒有叫痛。

  「毋狗,沒吃飯嗎?鞭子給我,讓我聽聽你是如何叫苦的。」

  玄霜惱道。

  「犯……」

  妙常撲通一聲跪倒地上,害怕地泣叫道:「我己經用盡氣力了。」

  「不要難為她了。」

  周義擺手道:「扶我的嫂子過來,看看打壞了沒有。」

  玄霜嘀咕道,知道周義淫心已起。

  兩個女兵扶起倒在地上喘息的瑤仙,送到周義座前,他伸手接過,抱入懷�
把玩乳房說:「你還敢班我嗎?」

  「不……嗚嗚……不敢了!」瑤仙泣道。

  「果你還有膽子胡說八道,我還有許多法子懲治你的。」

  周義手往下移直薄幼地。撲過溜溜的桃丘指頭揩抹著肥美的肉唇說:「這兩
片晨皮又嫩又滑,不知增穿幾陰環後會是什麼樣子?」

  「不要……我會老實的。」瑤仙恐怖地哀叫道。為什麼濕淋淋的,撤尿嗎?

  「原來是淫水,你喜歡吃鞭子嗎?」周義發覺指頭滑潺潺的,萊茱怪笑道。

  坐在一旁記錄瑤仙供辭的楊酉姬笑道。

  「不是的,天下無奇不有,男男女女,也有人吃苦時便會情動,常常使用鞭
子助興。」楊酉姬笑道。「難怪她如此犯賤了。」

  玄霜吃吃笑道:「以後主爺要幹她時,健先賞她一頓鞭子吧。」

  「不是……嗚嗚……我不是的。」

  瑤仙急叫道,其實她是給次橄的奪命棒弄得渾身發癢,可不知道淫水是什麼
時候流出來的。

  「你喜歡吃皮鞭還是肉鞭子呀?」己周義淫笑道。

  「她當然喜歡肉鞭子了。」

  玄霜汕笑道。

  「她喜歡什麼不重要,要看王爺喜歡什麼才是。」

  楊酉姬笑道。

  瑤仙滿腹辛酸,抿唇不語,知道縱然能苟存性命,也要淪為周義的泄欲工。
具。

  「好了,現在該你說話了。」

  周義上下其手道:「除了打探消息,還要給宋元索幹什麼?」

  「還要找機會刺殺當今皇上,讓太子早日登基。」

  瑤仙含淚道。

  「太子登基對他有什麼好處……太子胸無大誌,好逸惡勞,容易受人影響,
他拼我說服太子言和,大家互不侵犯。」

  「既然正主兒是父皇,為什麼本王大婚之日,你又要殺了新娘子和那個喜娘
哪?」

  「我……我也不想的,可是她……認出了我。」

  「除了她們,你還害了多少人?」

  「還有……還有太子妃……太子妃不是病死的嗎?」

  「不是……」

  「你害死了她,是打算取而代之吧。」

  「這是太子的主意,不是我的。」

  「你這個毒婦,以為把一切推在太子身上便成了嗎?」

  「玄霜,別打岔,除了太子妃,還有什麼人?」

  「沒……沒有了。」

  「行刺失敗後,宋元索有什麼指示?」

  「他……他要我繼續尋找動手的機會。」

  「找到了沒有?」

  「沒有。」

  「那麼你為什麼害死我的母後……沒有……我沒有!」

  瑤仙心中一寒。

  「是想穿環了?」

  「不!我……我隻是……給她吃下一顆變心丹,沒有殺她。」

  「變心丹是什麼東西?」

  「那是……那是國師給我的……」

  「顧名思義,母後吃下變心丹後,便常性盡失,任由你擺布了,是不是?洲
變心丹的藥力隻能維持十二個時辰,事筱便回複正常,不會有損身體的。」

  「那麼你要我母後幹什麼呀?」

  「我……」

  「王爺,我去拿金針毛鈴。」

  「我說……我說……我要她……刺殺皇上。」

  「母後原來真是給你這個賤人害死的!」

  周義咬牙切齒道。

  「我……我也是奉命行事……」

  看見周義怒氣勃發,瑤仙暗叫不妙,害怕地說。

  「難道這便不該死嗎?」

  周義寒聲道。「通敵賣國,謀逆造亂,刺君軾後,每一條都是本朝的十惡大
罪,該處淩遲之刑,王爺,你要怎樣處置她?」

  楊酉姬問道。

  「什麼是淩遲之刑?」

  玄霜不解道。

  「就是剛刑,本朝律法,每一條,罪要分三日剛三百六十刀,才能取犯人性
命。記憶中,從來沒有加諸女人身上,這一回要是定罪,勢將轟動全國了。」

  楊酉姬解釋道。

  「第一條罪便要三百六十刀。她數罪俱發,豈不是要剮幾千刀,怎能一、兩
個月不死?」

  玄霜皺眉道:「能的。」

  楊酉姬點頭道:「據說許久以前,有人造逆謀反,罰剛七百二十刀,剛了七
百一十九刀後,他還能吃喝,劊子手最後一刀割下他的雞巴時才活活痛死的。」

  「如何行刑?」

  玄霜問道。

  「十惡大罪要在大校場執行。首先在牢�割斷犯人的手筋腳筋,然後剝光衣
服,再從頭到腳洗得乾乾淨淨,掛在初上,才開始動刀。」楊酉姬繪聲繪影道。

  「為什麼要洗乾淨?」

  玄霜奇道。

  「這是劊子手用來收規的……」

  楊酉姬神秘地說。

  「收規?收什麼規?」

  玄霜怔道。「這些重犯通常會有許多仇人,他們收買劊子手,買下皮肉,煮
而食之,有人甚至就在刑場當眾烹煮……」

  楊酉姬解說道。

  「不……我是該死,但是我已經招供,不能這樣對我的!」

  瑤仙心膽俱裂地叫。

  「你罪大惡極,百死莫贖,為什麼不能?」

  周義冷笑一聲,讚許地朝著兩女點頭道:「她號稱京中大美人,一定有不少
人想品嚐一下她的細皮白嫩肉。」

  「不要……嗚嗚……求你們一刀殺了我……不要這樣對我!」

  瑤仙從周義懷�爬了起來,叩頭如搗蒜道。

  「你如此惡毒,一刀殺卻不是便宜了你嗎?」

  周義森然道。「饒了我吧……嗚嗚……求求你……」

  瑤仙放聲大哭道:「你要我做牛做馬為奴為牌幹什麼也行,別把我淩遲!」

  「像你這樣的賤人,憑什麼給王爺為奴為裨?」

  玄霜曬道。

  「她不配當我的女奴,侍候你也行吧?」

  周義笑道。

  「我才不要。」

  玄霜冷笑道。

  「如果玄霜肯要你,我還可以讓你活下去的,可是連我的女奴也不要你,留
下宋也沒有什麼用。」

  周義冷笑道。

  「玄霜,念在我們姐妹一場求你……求你要了我吧!」瑤仙爬到玄霜腳下,
抱普粉腿哀求道。「要當我的女奴也不是不行的,可是……」

  玄霜知道周義無心取瑤仙的性命,心念一動道:「我的女奴是要穿環的!」

  「穿環?」瑤仙失聲叫道。

  「不僅要穿乳環、陰環,還要穿上鼻環,五環齊穿才有趣!」

  玄霜陰惻惻地說。

  「穿上鼻環不好看,不要穿鼻環了。」

  周義笑道。

  「她就算不穿鼻環,也是醜八怪。」

  玄霜汕笑道。

  「怎麼樣?你要當女奴,還是俯首就刑呀?」

  楊酉姬目注臉如紙白的瑤仙,催捉道:「如果預備就刑,我可要著手打探是
誰當劊子手。」

  「為什麼?」

  玄霜奇道。

  「我還沒有吃過人肉,她的奶子又嫩又滑而且芬芳撲鼻,味道該不壞的。」

  楊西姬饞嘴似的說。

  「不……嗚嗚……我當女奴便是……」

  臨此生死關頭,瑤仙哪�還有選擇,嚎。陶人哭道。「扶她上床,讓我親自
給她穿環。」

  周義興致勃勃地說。

  「現在便穿嗎?」

  玄霜問道。「早晚也要穿的,早點穿上,她便早點受罪,以慰l妹……的在
天之靈。」

  周義獰笑道。「要不要連上毛鈴?」

  楊西姬問道。

  「然要,否則如何讓她受罪。」

  周義點頭道……

  說話時,兩個女兵己經把瑤仙從地上拉起來,架到床上,還找了一個繡枕墊
在肥……然後把粉腿左右張開,牢牢按緊。瑤仙害怕得悉悉傘傘地哭個不停,雖
然不敢想像征釗。刺體時要吃多大的苦頭,但是相信怎樣也比不上淩遲之慘的。

  「l二爺,穿了環還能幹嗎?」

  玄霜好奇地問道。

  「可要看穿在那�了。」

  周義從楊酉姬手。�接過金針道。

  「你要穿在那�?」

  玄霜問道。

  「倘若穿在這�,甚至把兩片淫唇一起穿上,便幹不得了。」

  周義靠在瑤仙身旁說。「每邊各穿一個也不行嗎?」

  玄霜說。

  「這樣更不行了,她的淫洞不大,你看……」

  周義把穿著毛鈴的金針擱在微張的肉縫tt……說:「就是一個,也擋著洞
口的。」

  「那隻能穿一個嗎?」

  玄霜失望似的說……個也夠了。甘周義檢起金針,指頭探進肉洞�,在�麵
托起柔嫩的唇皮說:「人嫂,現在我侍候你穿環了。」

  「王爺……」

  瑤仙顫聲叫道:「你饒了我吧。」

  「不想穿環嗎?」

  玄霜冷笑道:「行呀,那麼上刑場時,便當眾把你的臭屍割下來。」

  「當!你喂毋後吃下變心丹時,可有想到今天嗎?」

  周義冷笑道……

  「我……嗚嗚……是我不好……哎喲……」瑤仙還沒有說畢,忽地下體傳來
劇痛。解不住尖叫起來。

  「不要動呀,還沒有刺穿哩!」

  周義獰笑一聲,手上使勁,繼續刺了進去,終讚穿過薄薄的肉唇。

  瑤仙痛得冷汗直冒,沒命掙紮,無奈給兩個女兵按得結實,要動也動不了,
隻能高聲尖叫,痛哼不絕。

  穿上金針援,周義便把金針屈成圓環,再用指頭桶進玉戶�抽插了幾下,才
滿容匕說:「成了,放開她吧。」

  「沒流多少血,看來不是太痛。」

  玄霜檢視著說。

  「痛不痛與流血可沒有多大關係的。」

  楊酉姬搖頭道。

  「裝死嗎?還不起來聽訓!」

  玄霜罵道。

  兩個女兵隨即把癱瘓床上的瑤仙掀了起來,使她跪在周義身前。

  瑤仙的下體此刻還是痛不可耐,自然不能更不敢反抗,乖乖地伏在地上,觀
空低頭窺看,隻見金環穿在肉洞上方,毛鈴藏在兩片肉唇中間,�麵好像長出一
團細毛,詭異恐怖,不禁肝腸寸斷,淚下如雨。

  「大嫂,你犯的是十惡不赦之罪,本來務須處以極刑的,雖然我念在上天有
好生之德,饒你性命,可是從今以筱,刺君就後的太子妃瑤仙己經伏法,活在世
上的隻是玄霜的女奴,亦不能以真麵目示人,否則我也保不住你的,知道嗎?」

  周義正色道。「知道。」

  瑤仙硬咽道。

  「奴隸有奴隸的名字,她也不該叫瑤仙了。」

  玄霜吹著嘴巴道。

  「你是主子,給她改個名字吧。」

  周義笑道。「叫仙奴吧。」

  玄霜哼道。

  「仙奴嗎?很好,那麼安莎便叫莎奴了。」

  周義點頭道……

  「莎奴謝主子賜名。」

  安莎識相地拜倒地上說。「仙奴,你聽清楚了,盡管王爺饒你不死,但是我
是你的主子,如果你放刁還是可以打殺你的。」

  玄霜森然道。

  瑤仙伏在地上,滿腔委屈地流著淚,不明白這個曾經是自己好姐妹的玄霜,
為什麼如此惱恨自己。「酉姬,你整理一下仙奴的口供,待我看過筱,便讓她畫
押。」

  周義吩咐道。「是,屬下領命。」

  楊酉姬答應道。

  「王爺……」

  也在這時,崔午馬突然匆匆而進道:「陳閣老遣人來報,萬金山的兵馬有異
動,估計他們會明早動身。」

  瑤仙聞言一震,事關萬益目力的兵馬是太子的親兵,倘有異動,當是他決定
逼宮,然而這時己經太遲了,且別說自己在嚴刑拷問下業己招供,縱是沒有,周
英帝看來早有準備,太子定以失敗告終,自身難保,更不能把自己救出生天了。
「魏子雪可有消息?」

  周義問道。

  「一個時辰前有使者來報,一切正常,因此屬下沒有進來打擾。」

  崔午馬答道。

  「嗯,你著大家準備一下,我們立即趕去明月穀。」

  周義點頭道。

  「王爺,你不要歇一下嗎?」

  玄霜關懷地說。

  「不,此事非同小可,半刻也不能耽擱的。」

  周義肅然道。

  「你等一等,我去換衣服與你同去。」

  玄霜趕忙下床道。「與我同去嗎?」

  周義沈吟道。「我是你的衛士,自然要與你二起了。」

  玄霜急叫道。

  「本該是的,可,大�是我們的大本營,也很重要,不能沒有高手坐鎮。」

  周義想了一想道:「此行該沒什麼凶險,你還是留下來調教她們幾個吧。」

  「人家想和你在一起。」

  玄霜情深款款道。「傻瓜,我又不是不回來,侍候我更衣吧。」

  周義柔聲道。

  目睹玄霜癡纏的樣子,瑤仙再不懷疑她對周義真是癡心一片,心�奇怪之徐
也生出異樣的感覺。

  快四更了,太子周仁己經換上朝服,內穿軟甲還暗藏一柄吹毛可斷的匕首,
焦慮地在堂中踱步,等候前往城門打探消息的心腹回報。

  如果一切順利,萬金山的兵馬該放四更前趕到,待他們包圍京師筱,劉方正
便會打開城門,讓半數兵馬入城,控製城中包括皇宮在內的重要據點,那時劉方
正便會帶同親兵,與自己入宮,逼父皇遜位,早朝時,眾臣便要參拜新君了。

  即位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立即追查瑤仙的下落,縱然她果如父皇所言是宋元
索的奸細,也要由自己親自處置的。就是奸細又如何,前賢有人不愛江山,愛美
人,耍是能兩者兼得,又何樂而不為……四更鼓響了。

  外麵還是靜悄悄的沒有消息,周仁五內如焚地走到門旁窺望,暗罵劉方正怎
麼還不出現。劉方正名利之心甚重,自己不僅以矩金相贈,還答應事成筱封王,
照理更是熱衷,遲遲不見,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意外還可,最怕出了紙漏,倘若因而暴露了自己的圖謀,後果便不堪設想。

  周仁憂心忡忡之際,劉方正終讚與前去打探的心腹回來了。

  「怎麼了?」

  周仁急不及待地問。「他們已經進城了,我的人馬亦已控製宮門,隻待太子
舉事。」

  劉方正神情肅穆道。

  「好,我們走。」

  周仁舒了屍口氣,領先出門道。

  周仁領著數百家將,與劉方正離開太子府,在夜色的掩護下,無驚無險地走
進皇宮,本來打算遷趨寢宮的,沒料劉方正卻示意往大殿走,看來他己經打探清
楚了。

  英帝果然就在殿上,與他一起的隻有一個頭臉全身均為銀藍色鬥蓬密密包裹
的怪人,看她體態嬌燒,該是近日冊封的雪妃。

  「皇兒,你大清早便上朝,可有要事嗎?」

  英帝木然道。

  「父皇起得也早呀。」

  周仁也不施禮,沈聲道。

  「聯根本沒有睡。」

  「父皇年事已高,不該如此操勞的。」

  「國事繁瑣,豈在聯躬。」

  「兒臣可以替父皇分憂。」

  「你派兵占據宮門,就能給聯分憂嗎?」

  「兒臣隻是要保護太上皇吧。」

  「誰是太上皇?」

  「父皇在遜位詔書上麵用印後,便晉位太上皇,永享清福了。」

  「你是逼宮嗎?」

  「兒臣不敢,可是眼見父皇日夜操勞,兒臣又讚心何安?雖自知力有不逮,
但是為了盡孝,不得不肩此重任而已。」

  「原來你是為了盡孝。」

  「父皇明白兒臣的苦心便是。」

  「你身為太子,隻要能安分守己,終會登上大寶,何須魚魚?」

  「父皇不知道嗎?兒臣的女人可以無端失蹤,難保會突然失去這個位子。」

  「聯不是曾經告訴你,瑤仙這個賤人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存心顛覆本朝,
行刺孤皇在先,害死你母後在後,百死不足抵罪,世間的美女仿如�河沙數,你
府中更是不缺,為什麼還要說她?」

  「她在那�?」

  「死了,聯己經命人把她淩遲了……她是兒子的女人,就是該死,也該由七
子動手的!」

  「現在人已死了,多說無益,遜位詔書在那�?可是要聯自己動筆嗎?」

  「這是兒子代擬的遜位詔書,隻要用上禦印便可以在早朝時頒布天下了。」

  「讓膚看看。」

  「父皇毋須勞神了,兒臣自會用印的。」

  「雪妃,你看聯的兒子多磨孝順。」

  「太子爺,你為一個外朝女子而作此大逆不道之事,值得嗎?」

  「黑山女子隻是精擅媚惑之術,懂什麼國家大事,你還是好好的侍候太上。
皇吧。」

  「雪妃,此子無藥可救,別和他饒舌了。」

  「方正,護送太上皇和雪妃回宮休息。」

  周仁也不想多話道。

  「皇上,微臣恭聆聖諭……」

  劉方正走到殿前,弓身為禮道。

  「你退過一旁吧。」

  英帝擺手道。

  「方正,你幹什麼?」

  看見劉方正果然依言退開,周仁惱道。

  「仁兒,不要難為手下,如果你要動手,便自己動手吧。」

  英帝嘲弄似的說。

  「你們扶太上皇回宮。」

  周仁指示幾個心腹家將道。

  「不得無禮!」

  幾咋家將齊齊舉步上前時,殿後忽然有人大叫,接著一身甲宵的呂剛和周義
走了出來,還有陳閣老尾隨在後。

  「大哥,不要胡鬧了,快點向父皇請罪吧。」

  周義走上兩步,擋在英帝身前說。

  「請什麼罪?」

  周仁雖然暗叫不妙,但是看見隻有他們幾個人,不禁惡向膽邊生,大喝道:
「給我把他們拿下來……大膽畜牲。」英帝變臉道,語聲未止,周圍忽。地喝聲
四起,數不清的甲兵箭手蜂擁而至,把周仁等團團圍住。

  「放下兵器,降者免死!」

  呂剛隨即大喝道……

  「降者免死!」

  眾軍亦齊聲大叫。周仁本來以為帝位已是唾手可得,沒料突然變生肘腋,隨
行的家將亦知道大勢已去,紛紛擲下兵器,跪地投降。

  「劉方正,你出賣了我。」周仁如夢初醒地叫。

  「太子,方正世受國恩,豈能造逆。」

  劉方正正色道。

  「劉方正,不要胡說,大哥隻是一時衝動,說話失體,哪�是什麼造逆。」

  周義假仁假義地開脫道,知道英帝縱不以造逆論罪,周仁也沒有再起之日杳
「成者為王敗者寇,我知道如何自處的。」

  周仁慘笑道:「劉方正,我不會放過你的!」

  「畜牲,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嗎?」

  英帝怒氣衝天道。

  「後悔?我當然後悔,後悔信錯了劉方正這個小人!」

  周仁咬牙切齒地叫道,接著「砰」然一聲,跌倒地上,肚腹血漬殷然,原來
己經暗地�取出匕首自栽:「大哥……」

  周義撲了上去,發覺周仁氣息奄奄,沒多久便斷了氣,讚是裝模作樣地大哭
道:「父皇,大哥死了。」

  「死了嗎?」

  英帝臉色一變,刹那間好像老了許多,頹然坐在龍座上,喃喃自語道:「死
了倒好……」

  「皇上……氣皇上暫且節哀,這些人如何處置,臣等該怎樣善後,還請皇上
諭示。」

  陳閣老懾嗓說……

  「聯……聯此刻心亂如麻,唉,你們出點主意吧。」

  英帝六神無主道。

  「兒臣以為太子突然暴斃,父皇該綴朝一日,以示哀悼。這些人擅闖宮禁,
雖說為了報喪,亦是般禮不合,理應全體收禁,分別審訊,查出主謀。其他事情
包括萬金山的近衛,兒臣己經著他們在明月穀待命,可以暫緩處置的。」

  周義建議道。

  「晉王措置得宜,實在是善策,臣深表讚同。」

  陳閣老和呂剛不約而同地齊聲附和道。「好吧。」

  英帝長歎一聲道:「義兒,你使主持一切,陳閣老和呂剛從旁協助,聯要歇
一下,要是還有什麼事,明天再議吧。」


           第九集 第三章 跑圈練功

  周義日夜操勞,整整忙了五天,才把這件太子謀反,興兵逼宮的宮廷秘事料
理妥當。除了參與其事的人等外,別人可不知道出了這樣的大事,還道太子由讚
皇後逝世,哀傷成疾,以致一病不起,死後還博得一個賢名。

  更少人知道的是,整件事是由本已離京南返的晉王周義,在背後運籌帷握,
安排打點,因而深得英帝的讚許,更是言聽計從。

  幾個擅自領兵回京的萬金山將領,以及與太子一起逼宮的家將,業已審訊完
畢,在周義的保存下,沒有人獲罪,隻是給英帝以密旨譴責,與太子的五萬親兵
先往青州整訓,然後往周義軍前效力。

  這些直接參與其事的將領沒有獲罪,其他那些與周仁過從甚密,卻不知內情
的所謂太子黨更是安然無事了。

  太子黨雖然沒有遭責,但是周義也知道英帝心�已經生出疙瘩,這些人將不
獲大用,甚至動輒得咎,以筱的日子可不好過,所以趁機添上幾個與他有隙的官
員名字,排除異己。

  期間周義亦把瑤仙畫押的口供呈上英帝,這份口供做過手腳,有加有減,從
中得到許多好處。

  參與平叛的將官,人人也得到好處。好像陳閣老的兒子得到高升;一呂剛的
兒子呂誌傑獲委副將,調返京師,掌管新設的禁衛軍,還有剛升任京師城守的劉
方正,又再升任將軍;就是魏子雪也獲委為大統領,雖然不是明賞,但是盡在不
言中,大家了然放心。

  眾多升遷中,劉方正表麵最風光,事實是明升暗降,有苦自己知。原來呂誌
傑的禁衛軍,是從原來的京衛中分了一半兵馬成立,除了呂誌傑,英帝又下旨晉
升袁業為將軍,與他分管剩下的京衛,如此一來,實力根本不能與當日呂剛任城
守時同日而語。

  盡管大家不說,知道內情的卻暗以為異,因為能夠平息這次逼宮,當以劉方
正為首功,要不是他通風報訊,英帝或許會措手不及。

  如此安排,其實全是周義策畫,亦為英帝首肯,也許亦隻有他們父子兩人,
才能明白個中原委。

  最重要的原因當然是劉方正與寧王眉來眼去,英帝恐怕重蹈覆轍,用以製衡
劉方正的。劉方正勾結寧王之事,至今已是昭然若揭。原來據魏子雪回報,寧王
出京後,一路慢行,及太子事敗,發現有人趕來報訊,事後卻查出此人是劉方正
的家人,看來他們必有圖謀的。

  寧王雖然最後繼續率部北上,返回豫州,但是英帝己經心存芥蒂,自然要作
出防備,周義因勢利導,乘機安插心腹袁業進入京衛的係統,以備將來之用。

  辦妥這件大事後,周義便向英帝辭行,然後悄然離京,前往與玄霜等會合,
南返寧州,卻著魏子雪繼續留守京師,傳遞消息。

  除了袁業等幾個心腹和陳閣老、呂剛、劉方正,也許還有青菱公主,沒有人
知道周義暗�回來,又再悄然而去。返回紅葉莊途中,周義回顧入京奔喪後發生
的事情,看來事事稱心,不禁躊躇滿誌。現太子周仁己死,豫王周智留京養病,
魯王周信被貶,能與自己爭奪帝位的隻剩下一個遠戍邊強的寧王周禮。

  周禮固是野心勃勃,有心問鼎,但是父皇對他的印象不佳,怎會把辛苦經營
的。江山社棱托與這不肖子,何況他要是能幹,自己也不能肩負伐宋的重任了。

  可惜為了誘使周仁早日動手,自己假裝離京,以致不能借故留下來,待陳閣
老。等議請立自己為太子,然後父皇詔告天下,那時便成定局了。

  念到他日高坐殿上,接受群臣叩拜,自己亦可以為所欲為時,周義便從心底
�笑出來,滿腦子鴻圖大計。

  「王爺,你回來了!」

  接到周義返抵莊門的消息,玄霜滿頭珠翠,一身水藍色的宮裝,喜孜孜地出
門迎接道,看她雖然淡素娥眉,卻是美豔不可方物。

  「怎麼打扮得這磨漂亮?」

  周義心情大佳道。

  「王爺大喜,妾身自該打扮一下了。」

  玄霜喜上眉梢道。

  「什麼大喜?」

  周義笑問道。

  「王爺又立大功,叱籲風雲,不是大喜嗎?」

  「何止叱籲風雲?還要嘯傲天下,八方臣服哩。」

  隨在玄霜身後的楊酉姬、餘醜牛、崔午馬七嘴八舌地說,看來他們也接到消
息了。「不要胡說。」

  周義笑罵道。

  「告訴我,太子是如何暴斃的,你什麼時候入主東宮?」

  玄霜抱著周義臂彎問道。「此事還沒有定案,千萬不要在外頭亂說。」

  周義皺眉道。

  「這�全是自己人,說說也不打緊的。」

  餘醜牛餡笑道。「進去再說吧,讓我們給王爺置酒慶賀。」

  楊酉姬笑道。又堂中早己設下盛筵,卻沒有嬸仆侍候,眾人分別落座後,玄
霜便親自給周義倒酒,然後靠在他的身旁坐下。

  「為什麼不著那些女奴出來侍候?」

  周義問道。

  「這些機密大事,能讓她們知道嗎?」

  玄霜嗽著櫻桃小嘴說。「她們知道了也不能搗亂的。」

  周義笑道:「著她們出來,大家尋點樂子。」

  周義有命,誰敢說不,眾人吃吃喝喝,談談說說,過了一會,安莎便與妙常
扶著瑤仙出來了。

  三女均是赤著腳,身穿綢製短衣,可是衣服的下擺僅及腹下,也沒有褲子,
幾雙光裸的粉腿瞧得人眼花繚亂。

  安莎一身翠綠,尚算嬌豔;妙常衣穿嫩黃,亦是青春煥發,隻是剃得趣青的
光頭,有點兒詭異。

  瑤仙的短衣是素白色的,雖然樸素,卻使三個男人目不轉睛,不是因為她長
得實在漂亮,也不是在單薄的衣衫下,穿在乳頭的毛鈴分外觸目,而是奇怪地臉
紅若赤,還緊咬著朱唇,喉頭荷荷哀叫,粉臂反縛身撞,好像走不動似的給兩女
架進來。

  「為什麼縛著她?她又逃跑嗎?」

  周義奇道。

  「她跑得動才怪。」

  玄霜吃吃笑道:「仙奴,告訴王爺為什麼要縛著你的手。」

  「小姐……小姐不許我……我搔癢。」

  在安莎和妙常的扶持下,瑤仙走到周義身前,呻吟似的說。「搔什麼癢?哪
兒發癢?」

  周義笑道。

  「說,哪�發癢!」

  玄霜喝問道。「下麵……下麵很癢……」

  瑤仙流著淚說。

  「說清楚一點,下麵什麼地方發癢?」

  玄霜逼問道。

  「是……是騷穴……」

  瑤仙泣道。「癢嗎?」

  周義若有所悟,明知故問道:「為什麼發癢?」

  「走路……走路時便癢了。」

  瑤仙淚下如雨道。

  「這磨奇怪?可是忘記把滿床嬌弄出來嗎?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人走路時發癢
的?」

  餘醜牛怪笑道。「當然不是,滿床嬌有什麼大不了。」

  楊酉姬曬道。

  「那是什麼?」

  崔午馬追問道。「王爺給她穿了環。」

  楊酉姬笑道。

  「是嗎?能讓我們看看嗎?」

  餘醜牛、崔午馬齊聲叫道:「要看便看吧。」

  周義指著桌上說:「讓她躺上去吧。」

  餘醜牛、崔午馬聞言大喜,趕忙清理桌麵的碗碟,不用多少工夫,便空出了
桌麵,瑤仙也給安莎等架了上去,仰臥桌上。

  周義掀開瑤仙的衣服下擺,看見下體一根白絞絲索捆綁,絲索結成丁字形,
當中一根勒著股間,掩著前後兩個肉洞,盡管不致妙相畢呈,但是責起的肉阜也
大半裸露,上麵的金環毛鈴若隱若現,其中一截絲索還染著水漬,不禁血往上湧
道:「鬥為什麼不用騎馬汗巾?」

  「下賤的奴隸用什麼汗巾?」

  玄霜嗤之以鼻道。

  「她們也是嗎?」

  崔午馬分別掀開妙常和安莎的衣服下擺說,�麵原來也是綁著丁字形,與衣
服同色的布索。

  「這樣也很好看。」

  周義笑道。

  「看,濕了一截了,是尿尿嗎?」

  崔午馬怪叫道。「你說是不是?」

  玄霜汕笑道:「這個臭賤人無恥得很,以為沒有人看見時,便偷偷用指頭煞
癢,所以才要縛著她的手。」

  「是這樣嗎?」

  周義把手覆在絲索上麵,搓揉著說。

  「不要……嗚嗚……一求你不要……」

  瑤仙痛哭道,躺在桌上的身體使勁地扭動著。「何止這樣?有時還把指頭桶
進去,完全不知羞恥為何物。」

  玄霜不屑地說。

  「解開看看吧。」

  餘醜牛著急道。

  丁字絲索縛的是活結,周義輕輕一扯,便把絲索解開,露出了那光禿禿的化
戶。

  「隻是穿了一個嗎?」

  崔午馬笑嘻嘻道。

  「她的騷辰這磨小,也容不下第二個了。」

  楊酉姬曬道。

  「那不是不能五環齊穿嗎?」

  餘醜牛笑道。

  「王爺說穿上鼻環不好看。」

  玄霜若有憾焉道。

  「對了。」

  餘醜牛目露淫光地問道:「能不能張開看看?」

  「看吧,又不是沒有看過。」

  周義點頭道。瑤仙絕望地緊咬著朱唇,沒有造聲,也沒有掙紮閃躲,有點懷
疑淩遲的酷刑,是不是更叫人受不了。

  不過蛾蟻尚且貪生,隻要能夠活下去,便有逃走的希望,說不定有一天,還
能把這些難堪的羞辱,十倍加諸玄霜這個惡毒的小賤人身上。

  玄霜這個毒婦真可恨,自己與她無仇無怨,更從來沒有開罪她,問些什麼自
己也一一作答,不知為什麼,淨是與自己為難。

  這幾天周義雖然不在,但是玄霜仍然天天黔同楊酉姬問話,查問宋元索的武
功能為,隻要稍有猶豫,便給她橫施夏楚,百般整治,吃的苦頭還是不少。

  到了玄霜沒什麼可問時,便以調教女奴為名,盡情羞辱戲侮,手段之陰損刁
鑽,固然使瑤仙生不如死,卻也使她化悲憤為力量,咬緊牙關,不惜一切也要活
下去,設法報此大仇。經過這幾天的調教,瑤仙本來以為自己對什麼樣的羞辱也
麻木了,誰知此刻事到臨頭,還是痛不欲生,恨不得從此一歎不視。

  神秘的肉洞給人張開了,不知是誰故意碰觸著穿在陰唇上的金環,毛鈴便響
個不停,也使瑤仙哀聲不絕。

  雖然穿環的傷痛早己過去,然而藏在肉洞�的毛鈴,卻是要命,那些尖利的
細毛沒完沒了地戳刺著嬌嫩敏感的肌膚,己經難受得很,不動還可,要是下身稍
有動作,便會從心底�癢出來,可真苦不堪言,這時給人故意戲弄,當然叫苦連
天了。

  「原來毛鈴差一點點便壓住淫核,腿上一動,便會碰上去,走路時自然發癢
了。」

  餘醜牛有所發現似的撥弄著毛鈴說。

  「她的淫水滿坑滿穀,該癢死了。」

  崔午馬撫玩著光裸的粉腿說。

  「犬尼,弄乾淨她。」

  玄霜喝道。

  妙常想也不想地答應一聲,便伏在瑤仙身下,雙手扶著腿根,張開濕淋淋的
化戶,然後吐出丁香小舌,熟練地��外外亂抹一遍,再把嘴巴覆了上去,長鯨
吸水般運氣一吸,便把洞穴深處的一泄春水吸了出來,接著抽出挾在腋下的嫩黃
色汗巾,把紅彤彤的肉洞揩抹乾淨。

  瑤仙雖然苦得柳腰亂擺,使勁抓著桌旁哼叫連連,但是給安莎按得結實,還
有餘醜牛等在旁幫忙,隻能任人擺布了。

  「小尼姑的嘴巴愈來愈了得了。」

  崔午馬伸手從妙常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怪笑道。「老娘親自調教的,自然
了得。」

  楊酉姬賣弄似的說。

  「她們腋下夾著的汗巾便是用來揩抹的嗎?」

  這時周義才發現三女腋下全夾著與衣服同色的汗巾,笑問道。「是的。要見
外人,也可以用來蒙臉。」

  玄霜點頭道。

  「有沒有帶她們外出走走嗎?」

  周義問道。

  「她們這樣子能見人嗎?」

  玄霜征道。

  「不過是幾個女奴尿壺,為什麼見不能人?」

  周義笑道。

  「紅葉莊�全是自己人,倒也無妨的……」

  楊酉姬笑道。

  「如果能夠在金環穿上金鏈子,牽著走動,那便更有趣了。」

  霍午馬笑道。「哪�有金鏈子?」

  玄霜問道。

  「遲些時我送你幾根便是。」

  餘醜牛怪笑道。

  「不……嗚嗚……不要帶我出去!」

  瑤仙大驚失色,泣不成聲道。

  「大嫂,不喜歡金鏈子嗎。」

  周義笑道。

  「王爺,就算太子未死,這個賤人也沒福氣當你的大嫂哩。」

  玄霜嗽著嘴巴道。

  「叫慣了,一時也改不了口。」

  周義大笑道:「不過當了我的嫂子也不是福氣。」

  「上諭太子是病死的,是嗎?」

  楊酉姬問道。

  「他是畏罪自殺的……」

  周義道出經過道。

  聞得周仁己死,瑤仙不禁冷了一截,知道從今開始,隻剩下南逃一條活路,
心神一分,下體的癢麻也好像沒有那麼難受。

  「要不是這個賤人,他未必會有這樣的下場的。」

  玄霜悻聲道,周義暗念要是沒有瑤仙,要攀倒太子可要大費周章了。

  「硯王爺打算什麼時候返回寧州?」

  楊酉姬問道。

  「明早便要起程了。」

  周義答道。

  「你忙了這許多天,不用休息一下嗎?」

  玄霜關懷地問。

  「哪�有空休息。」

  周義搖頭道:「我要先往甘露湖看看戰船造好了沒有,然後再去青州巡視,
還要看看胡不同什麼時候才讓那些母狗出來傳教。」

  「我差點忘記了,前幾天收到老胡的信,那些母狗己經出動了,紅蓮信眾的
反應很不錯,該沒有問題的。」餘醜牛慚愧地說。

  周義籲了一口氣道。

  「我們也同去嗎?」

  楊酉姬問道。

  「不,你們另有任務,魏子雪會分配的。」

  周義搖頭道。

  「她們幾個怎樣?」

  玄霜問道。

  「當然一道走了。」

  周義答道。

  「那麼要準備車子了。」

  餘醜牛說。

  「要車子幹嘛?」

  周義問道。

  「就算安莎和妙常能騎馬,我們的太子妃也不能吧。」

  餘醜牛笑道。

  「你以為她真是身嬌肉貴嗎,為什麼不能騎馬?」

  玄霜笑道:「最多我送她一根大相公,讓她在馬上風沐快活。」

  「看她乖不乖吧,如果聽話的侍候我,也可以坐車子的。」竺周義淫笑道。

  「乖,我一定乖的。」

  瑤仙急叫道。

  周義結果還是讓三女坐著車子上路,不是因為瑤仙強忍辛酸,靦顏侍奉,隻
是不想驚世駭俗。饒是如此,半路吃喝休息時還是要下車的。三女唯有以汗巾包
�頭臉,身穿裹衣似的短衣,光著粉腿,閃閃躲躲地下地。

  安莎生性放蕩,不知羞恥為何物,通常由她去取飯菜,留下瑤仙和妙常躲在
車旁。蒙著臉孔的妙常不知是豁了出去,還是掩耳盜鈴,雖然不像安莎般周圍走
動,卻也遮遮掩掩地活動著有點僵硬的手腳。

  瑤仙可慘了,雖然上車下車隻是短短的幾步,但是身上的毛鈴己經使她失魂
落魄,還叮叮亂響,叫人側目,而且護送的全是周義的親兵,人人知道這個蒙臉
女郎便是京師雙美的瑤仙,誰不看得目不轉睛,千百道野獸似的目光更使她無地
自容。最要命的是在曠野深山行軍,晚上還會結營而宿,白天卻隨遇而安,需要
解手時,便狼狽異常,要不是妙常還念在當日情份以身遮擋,便不知如何做人,
所以白天時,盡量少吃少喝,以免出乖露醜。

  到了晚上,瑤仙等便要前往周義營房侍候,備受淫辱戲侮,亦是有苦難言。

  瑤仙唯一的安慰是現在朝南而走,接近家鄉,隻要有機會逃跑,便大有希望
逃出周義的魔掌了。

  周義一行人抵達甘露湖後,獲悉戰船大多已經完工,甚是滿意,讚是著人給
玄霜等安排居停,自己則單獨前往青州巡視,與負責訓練新兵的康澤見麵。

  玄霜雖然很想與周義一道前去,卻又不能沒有人看守瑤仙等三女,唯有留在
甘露湖等候了。不知不覺,周義己經離去三天了。

  這一天,天還沒亮,玄霜便如常起床,叫醒了睡在床下的三女,侍候自己洗
漱更衣,然筱改變禁製瑤仙武功的穴道,才外出練功。

  玄霜去後,三女均知道她要許久才會回來,安莎和妙常便重新在地上睡覺,
瑤仙卻蹲在窗前,偷看玄霜在園子�練劍。

  這三天�,瑤仙天天偷窺,愈看愈是寒心,沒料她的劍法如此高強,更沒想
到、與宋元索授予自己的大同小異,如出一門。

  大同的不說,小異的卻好像更是精妙,威力更大。演練的劍法有些還是從來
沒有見過的,單以劍法而言,己是自愧不如;至讚內功更不消說,念到當月逃走
的一戰,瑤仙便知道自己縱是武功盡複,精神狀態亦臻崩峰時。亦非其敵了妥恢
複武功卻是談何答易,現在軟骨散的藥力雖然已經過去,擔是玄霜甚是謹慎抓天
改變禁製武功的穴道,下手亦不輕,勢難像上次那樣日眸衝開穴道的。

  瑤仙也不著急,因為周義正在返回寧州途中,預備渡江伐宋,那時該有逃跑
的機會的。

  窗外的玄霜又習練雷霆三劍了,使了許多遍後,便住手不練,閉目沈思,過
了一會,忽地揚聲叫道:「仙奴,你看夠了沒有?給我出來。」瑤仙心中一震,
知道給她發現了,不敢想像又要受什麼樣的羞辱,卻不敢不從,唯有強忍淒苦,
步履跳姍地走出門外。

  表麵瑤仙好像還是備受身上的毛鈴折磨,事實前些時已經找到了消災解難的
方法,隻是不想讓周義和玄霜發現,才故作受罪而己。

  出到園�時,看見玄霜手提寶劍,杏眼圓睜,瑤仙不禁心�發毛,趕步上前
拜倒玄霜身前,低聲道:「仙奴聽候小姐吩咐。」

  「你偷看了幾天,看到什麼沒有?」

  「仙奴……仙奴不是存心偷看的,隻是睡不著。」

  「我問你看到什麼沒有!」

  「小姐……小姐劍術高強,仙奴再練十年,亦不是小姐的敵手,以後再也不
敢逃跑了。」

  「我打得過宋元索嗎?」

  「小姐的劍法精妙,但是他的內功深厚,仙奴可不知道鹿死誰手。」

  「他最常使用或是習練的是什麼劍法?」

  「仙奴不知道,因為他除了傳授劍法時便不使劍,仙奴也沒有見過他和別人
動手。」

  「你能接他多少劍?」

  「如果劍上不帶內力,仙奴或許能接他十……十四、五劍的。」

  「十四、五劍嗎?你也接我十五劍吧。」

  「仙奴打不過小姐的……M你當然打不過,我隻是要看看,你能不能接十五
劍。」

  「但是……但是仙奴武功己失……」

  「我會解開你的禁製的。」

  「這……這也不行的。」

  「為什麼?你不要命嗎?」

  「不……隻是……隻是仙奴動一動便癢,怎能動手?洲癢嗎?」

  玄霜冷哼一聲,寶劍指著旁邊一條青石凳,喝道:「躺上去,讓我看看你有
多癢。」

  「小姐!」

  瑤仙驚叫道。

  「你不躺上去,是不是要我動手?」

  玄霜森然道。

  瑤仙知道改口說不癢也是沒用,唯有含淚走到石凳旁邊,和身躺了下去……

  玄霜放下寶劍,檢了一根徑約寸許的枯枝,在瑤仙身上點撥著說:「告訴我
哪�癢?」

  「二下麵。」

  瑤仙淒然道。「這�嗎?」

  玄霜伸出枯枝,挑起瑤仙衣服下擺,戳刺著那結成丁字形的白綢布索問道。

  「是……」

  瑤仙低聲道。「奶頭不癢嗎?」

  玄霜刺了兒下,枯枝往上移去,挑開衣帶,從散落的衣襟探了進去,直指漲
卜卜的肉球說。

  「也癢的……」

  瑤仙硬咽道:「現在還癢嗎?」

  玄霜忽地手起枝落,竟然打了瑤仙的胸脯一下。

  「哎喲……嗚嗚……不癢……仙奴現在不癢了……」

  瑤仙痛哭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玄霜冷哼一聲,連撕帶扯的扯下瑤仙結在腰間的綢帶,說:「你用布帶的一
端裹著毛鈴,塞進臭曆�,然後才縛在腰間,這樣便不癢了,是不是?」

  「是……是的。」

  瑤仙泣道,想不到她也發現了。「你用碎布包著奶頭,那便不癢,可以動手
了。」

  玄霜哼道。

  「好……是的。」

  瑤仙雖然不願給玄霜試招,但是此刻也不能不答應了。

  「我卻百一頓飯時間調息,之後便接我十五招,接得下也罷,要是少接一招
便要罰你在園子�跑一圈,不要說我沒事先告知。」

  玄霜動手解開瑤仙的禁製說。

  「穿什麼衣服,光著身子和我過招吧。」

  玄霜殘忍地說。

  瑤仙暗咬銀牙,也不多話,便盤膝坐在地上調息。這時安莎和妙常當是給兩
人說話的聲音吵醒了,怯生生地跑了出來,躲在一旁偷看。

  時間到了,瑤仙長身而起,垂手站在玄霜身前說:「仙奴侍候小姐練劍。」

  「我就用這根枯枝,你拿劍吧。」

  玄霜冷笑道:「要是你能削斷這根樹枝,也算你贏,倘若你接不下我的十五
招,便領罰吧。」

  瑤仙撿起地上的長劍,想不到竟然是禦賜的青鳳寶劍,心中一動,暗念如果
能藉機殺了玄霜,便可以逃出生天,但是倘若殺不了她,或是隻傷不死,恐怕自
己更是生不如死了。

  「發招吧。」

  玄霜擺一擺手上枯枝,不耐煩地叫。「小姐請。」

  瑤仙也沒空多想了,就像與宋元索對陣一樣,先使起手式,才揮劍進攻。

  玄霜以枯枝對寶劍也不是托大,而是故意讓瑤仙占便宜,因為以她的精神狀
態,勢難使出全力,要是自己這樣也不能在十招之內取勝,怎會是宋元索之敵。

  盡管瑤仙明白自己不是玄霜的敵手,心底可從來沒有把她與宋元索相提並。
論,上次落敗後,便無時無刻想著倘有機會再戰,該如何迎敵,此際兵器占優,
不覺信心大增,「刷刷刷」寶劍連揮,朝著玄霜手�的枯枝削下去。

  眼看寶劍往枯枝削下時,孰料玄霜玉腕一轉,枯枝便往劍背拍下,劍上傳來
的大力,差點便使瑤仙的寶劍脫手而出。

  瑤仙等的就是這一招,劍鋒一變,便往玄霜的心窩刺下,不知如何,玄霜枯
枝回手拍下,又把寶劍蕩了開去。

  表麵看來,瑤仙主攻,寶劍圍著玄霜左挑右刺,玄霜雖然沒有閃躲,但淨是
以枯枝擋架,好像落在下風。

  安莎與妙常一個武藝平平,一個不懂武功,本來不辨攻守得失的,然而看見
瑤。仙的樣子,卻是暗暗擔心。

  原來瑤仙周身光裸,白哲哲的嬌軀齡進退趨避之間,胸前的一雙豪乳亦隨之
上下急晃,波濤起伏,兩女眼花繚亂之徐,隻聽到幾個毛鈴響個不停甚是狼狽。

  過了不久,忽地傳來嬌哼的聲音,劍光人影頓止,瑤仙的寶劍掉在地上,咽
喉卻抵著一根枯枝,原來她已經輸了。

  「你攻了多少劍?」

  玄霜冷冷地問。「十劍。」

  瑤仙努力調勻呼吸道,無奈怎樣也不能壓下胸前的鈴聲,不禁神傷。

  「我還了多少劍?」

  玄霜繼續問道。「兩……三劍吧。」

  瑤仙茫然道。

  「你不是說能接宋元索十五劍嗎?怎麼如此不濟!」

  玄霜寒聲道:「小姐武功高強,仙奴哪�打得過小姐。」

  瑤仙低道頭。

  「你不是接不了,隻是未盡全力吧。」

  玄霜哼道。

  「不是的……呀……」

  瑤仙才答了一句,玄霜的枯枝倏地連點三下,霧新禁製了她的武功。

  「我不管你是不是,既然你隻是接了十三招,便要受罰,給我跑兩圈吧。」

  玄霜悻然道。

  「仙奴跑圈便是。」

  瑤仙忍氣吞聲道。

  「先把塞在金環�的碎布抽出來再跑。」

  玄霜獰笑道。

  「要是沒有碎布,仙奴可跑不動的。」

  瑤仙顫聲叫道,要是沒有碎布阻隔,不癢死才怪。

  「跑不動也要跑。」

  玄霜喝道:「犬尼,拿鞭子;莎奴找找幾根細繩子縛上金環,牽著她跑。」

  「我跑……我跑便是!」

  瑤仙含淚抽出塞在金環�的碎布道,可真後悔誇大了自己的劍法。

  原來瑤仙最多隻能接宋元索十招,多說幾招是要使玄霜輕敵,那麼自己縱然
跑不了,也要她死在宋元索手�,可沒料到弄巧反拙,因而自討苦吃。

  「跑呀!」

  玄霜逼迫道。

  瑤仙那�還有選擇,咬緊牙關,舉步便跑,可是走不了幾步,下體已是癢不
可耐,知道可要受罪了。

  這個園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小橋流水,草木婆要,周圍還鋪著石子路,
尚算清幽雅靜,幸好如此,瑤仙才能藉樹木的遮擋,探手腹下搓揉,後來還乾脆
把指頭探了進去,發狠地掏挖,幾經辛苦,才跌跌撞撞地跑完了兩圈,撲倒在玄
霜身前急喘。「明天我們再練,你要是接不了十五招,便準備再跑吧。」

  玄霜冷酷地說。

  「不……小姐……是我不好……嗚嗚……我……是我騙了你,我最多隻能接
宋元索十招……」

  瑤仙泣叫道。

  「我不管,我說十五招便是十五招。」

  玄霜鐵石心腸道。「仙奴一定接不了的……嗚嗚……小姐,饒了仙奴吧,仙
奴以後再不敢騙你了。」

  瑤仙大哭道。

  「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能饒你嗎?」

  玄霜森然道:「能的……仙奴以後真的不敢了!」

  瑤仙叩頭如搗蒜道。

  「莎奴,給我備水洗澡;犬尼,給我捏捏腿,我的腳酸死了。」

  玄霜沒有理會,遷趨香閨,留下瑤仙伏地痛哭。以後的幾天,玄霜天夭與瑤
仙過招,隻是改用了木劍,也作出安排,使她能在比較公平的環境下比試。二除
了讚一個時辰前解開武功禁製,讓瑤仙得到充分的時間調息,用碎布塞著金環,
還給她穿上緊窄的上衣和靴子,使身上的毛鈴和搖搖晃晃的乳房不會防礙戰鬥。
瑤仙不是不知道玄霜是利用自己鋇弓試宋元索的虛實,卻也不敢不全力以赴,以
免再吃跑圈之苦。

  第一天瑤仙跑了兩圈,第二天卻跑了三圈,第三天瑤仙改變戰略,以守為攻
虛虛實實,總算接下十五招,無奈第四天玄霜主動搶攻時,瑤仙又跑了三個圈。

  今天是第五天,瑤仙敗得更慘,第十招便長劍脫手,接著又如常給她禁製了
武功。「小姐,你的劍法這樣厲害,宋元索也比不上你的。」

  瑤仙伏在玄霜腳下,喘著氣說。「別多話了,跑吧,跑六個圈。」

  玄霜冷酷地說。

  「饒了仙奴吧,昨天仙奴隻是跑了三個圈,已經癢死了,今天一定熬不過去
的!」

  瑤仙哀叫道。

  「跑什摩圈?」

  就到這�,門外忽地傳來周義的聲音,原來他終放回來了。

  「王爺,硬玄霜歡呼一聲、乳燕投懷般撲入周義懷�說。」你去了這磨久,
可知道人家惦著你歎。

  「我有正事秒嘛。」

  周義笑道。

  「辦成了沒有?」

  玄霜親熱地拉著周義坐在石凳上問道。

  「成了,青州的十萬新兵練得很不錯,正在前往這�途中,過兩天與我們一
起乘船返回寧州。」

  周義點頭道。

  「太子的親兵到了青州沒有?」

  玄霜繼續問道。

  「到了,康澤己經著手整訓,遲些時也會前往寧州的。」

  周義答……

  「你辛苦了許多天,一定很累了,這兩天可要好好地歇一下。」

  玄霜心疼似的說。

  「我也不太累。」

  周義看了瑤仙一眼,問道:「你與她動手嗎?為什麼要她跑步……u我用她
練劍……」

  玄霜道出原由道:「就算你能十招擊敗她,也不一定打得過宋元索的。」

  周義皺眉道。

  「我知道,但是總好過什麼也不知道。」

  玄霜歎氣道:「尤其是這個賤人的劍法破綻甚多,宋元索一定更厲害。」

  「為什麼會有許多破綻?」

  周義奇道。「我猜宋元索是故意留下一手,使她得不到真傳,便不虞他日會
造反了。」

  玄霜笑道。

  瑤仙聞言,對玄霜的說話深信不疑,暗念怪不得自己的劍法與玄霜不同,威
力也小得多,不禁對宋元索生出恨意,要是他能悉心傳藝自己未必打不過玄霜,
也許早已逃之天夭了。

  「有了!」

  周義靈機一觸道:「你可以授她真正的劍法,才與她對打習練,一定事半功
倍的。」

  「授她劍法?」

  玄霜愕然道。

  「她就算學得真正劍法,能打得過你嗎?」

  周義笑問道。

  「當然打不過。」

  玄霜傲然道:「臭賤人,算你一場造化,明天讓我傳你劍法,看你能接多少
招。」

  「是,仙奴謝過小姐了。」

  瑤仙不知是驚是喜道。

  「衝著這一個謝字。我便饒你一個圈吧,還有五個,快跑。」

  玄霜吃吃笑道。

  「小姐……」

  瑤仙害怕地叫,想不到還是難逃劫數。「是不是要我動氣?」

  玄霜森然道:「快點把碎布弄出來,跑!」

  「什麼碎布?」

  周義問道。

  「她是用碎布塞著三個金環,否則怎能和我動手。」

  玄霜解釋道。「是嗎?讓我看看。」

  周義笑嘻嘻地走到瑤仙身前,肆無忌憚地解開她的緊身馬甲說。

  「王爺,那會癢死仙奴的……」

  瑤仙自然不敢反抗,流著淚任由周義在胸前腹。下摸索著說。「不用害怕,
我會給你煞癢的。」

  周義一塊一塊的把碎布抽出來,最後還把指頭桶進肉縫�掏挖道。「犬尼,
莎奴,你們拿著鞭子陪她一道跑,要是停步不跑或是偷偷作弊,便給我打。」

  玄霜下令道。

  「如何作弊?」

  周義抽出指頭問道。

  「這個賤人跑的時候,常常暗�用指頭煞癢,不知多磨的無恥。」

  玄霜汕笑道。

  「嫂子,那是你不對了,快跑吧。」

  周義大笑道……

  看著瑤仙在妙常和安莎的伴隨下,相率動身後,玄霜熱情如火地靠入周義懷
�,靦腆道:「王爺,這個賤人其實是無關痛癢,最重要的還是要你多疼牌子才
有用。」

  「我當然疼你了。」

  周義大笑道,暗念經過這些日子,丁庭威傳來的異種真氣已經化去七七,獲
看來也要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要讓玄霜的奇功得臻大成了。

  「我們什麼時候起兵?」

  玄霜接著問道。

  「我軍畏熱耐寒,現在天時不對,不宜發兵,看來最快也要金風送爽的時候
了。」

  周義沈吟道。

  「我們要努力一點了。」

  玄霜紅著臉說。

  「姚賽娥給你的功力化光了沒有?」

  周義問道。

  「隻化去一半,還差得遠哩。」

  玄霜搖頭道。

  「隻要你能練成奇功,我辛苦一點有什麼關係,從明天開始,早午晚各一次
如。何?」

  周義淫笑道。

  「你想要了人家的小命嗎?」

  玄霜撤嬌似的說。

  「我什麼時候要了你的小命?」

  聽見玄霜說得有趣,周義興奮地上下其手說。

  「人家沒有一次不是給你幹得死去活汽的,要是早午晚各幹一次,不是要命
嗎?」

  玄霜呻吟道,耳畔傳來叮叮鈴響,知道瑤仙等走了一圈回來不禁粉臉發燙。

  「果然是先天淫婦,想要又怕痛。」

  周義忽然記起綺紅曾經告訴玄霜的話,怪笑道。「別讓她們知道……」

  玄霜急叫道。

  「知道什麼?」

  周義征道。

  「人家是先天淫婦……」玄霜蚊鈉似的說,對綺紅的說話己是深信不疑,以
為自己不能離開這個男人。

  「我最愛淫婦的……」

  周義心念一動笑道:「讓我想個法子,把仙奴變成後天淫婦,給你作伴。」

  「什麼後天淫婦?」

  玄霜不解道。

  「就是以後天手段,調教而成的淫婦。」

  周義笑道。

  「這個賤人為了宋元索,不惜犧牲色相,我看本來就是淫婦。」

  玄霜悻聲道。

  「你們以前很是要好,現在卻好像很恨她,她曾經開罪你嗎?」

  周義奇怪道。

  「自從人家跟了你後,她便不理睬人家了,前些時我去看她,她裝病不見,
這些還是小事,最可恨的是她竟然給宋元索作奸細,要不是你識破她本來麵目,
我哪�還有報仇的希望,不恨她才怪。」

  玄霜咬牙切齒道。

  「她也是可恨的。」

  周義點頭道。

  二說到這�,後邊又傳來金鈴的聲音,玄霜扭頭一看,隻見瑤仙跌跌撞撞地
跑近,玉手卻掩在腹下,氣憤道:「你看她多磨不要臉!」

  「嫂子,指頭能給你煞癢嗎?」

  看著瑤仙步履蹄珊地走近,周義淫念大熾道。

  「王爺……饒了我……要癢死仙奴了……求你……求你給仙奴煞癢吧!」

  瑤仙撲通一聲,拜伏周義腳下,泣叫道,一隻玉手還沒命地揉捏著油光致致
的化戶。

  「犬尼,莎奴你們兩個裝死嗎?看她這樣不要臉,為什麼還不給她煞癢!」

  玄霜怒罵道。「是!」

  安莎豈敢有違,揮鞭便打。

  瑤仙痛哼一聲,捧著身筱在地上亂滾,原來這一鞭落在胖嘟嘟的玉股上麵。

  「再打!」

  玄霜叱喝道。妙常咬一咬牙,揮鞭再打,雖然隻是打在瑤仙身旁的草地上,
卻己駭得她掙紮著爬了起來,繼續往前跑去。

  「之前你也是這樣給她煞癢的嗎?」

  周義問道。「跑圈時用鞭子的。」

  玄霜點頭道。「跑完以後呢?」

  周義剝橘子似地給玄霜寬衣解帶說。

  「誰管她的死活……王爺,我們進去,讓牌子侍候你吧。」

  玄霜媚眼如絲道。

  「不用看著她跑圈嗎?」

  周義掀開玄霜的抹胸說。

  「就在這�嗎?」

  玄霜害怕地按著周義的怪手說。

  「沒有我的召喚,誰敢進來。」

  周義把玩著那沈甸甸的乳房說:「我不在的時候,你如何煞癢?」

  「她們幾個也有點用處的……」

  玄霜喚濘一聲,自行解下騎馬汗巾說。

  「用嘴巴嗎?」

  周義也脫掉褲子道。

  「我不告訴你……」

  玄霜蹲在周義腳下,熟練地捧著那昂首吐舌的肉棒輕吻淺吮道。「她們也不
告訴我嗎?」

  周義怪笑道。

  「不許你問她們……」

  玄霜嬌膛大發,耳畔又傳來清脆的鈴聲,還有瑤仙急喘的聲音,有點著急地
輕輕咬了一口說。「咬壞了便沒有人給你煞癢了!」

  周義興奮地把玄霜按在地上,抄起粉腿,便把一柱擎天的雞巴搗進水汪汪的
肉洞�說。

  「呀……真美,美極了!」

  玄霜斜眼碰上了瑤仙饑渴的目光,故意誇張地叫。

  瑤仙一定是嫉妒得很,悲叫一聲,鈴聲迅即遠去。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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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1 18:40:32

           第九集 第四章 如願以償

  玄霜猜得不錯,正為金環毛鈴折騰部磚活來的瑤仙,目睹兩人齡光天化日之
下,目中無人地席地宣淫,陶醉在欲海之腳寸,羞恨之徐,果然又羨又妒。

  瑤仙當然不是沒有見過兩人淫姨,事實離京以後,夜夜與周義等睡在一起,
備受摧殘,經曆了許多難堪的羞辱,雖然己是習以為常,卻從來沒有像此刻那麼
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身上倍覺難過,唯有沒命狂奔,玉手忍不住往腹下探去。

  「仙奴,不要為難我們吧,要是小姐看到,你要吃苦我們也不會好過的。」

  在旁陪跑的安莎勸慰道。

  「讓我挖幾下吧……她……她現在哪有空管我。」

  瑤仙使勁地掏挖著說。

  「我擋在後麵,她看不到的。」

  妙常緩頰道。

  「那麼快點跑吧,還有兩圈便跑完了。」

  安莎歎氣道。

  瑤仙無奈抽出濕淋淋的指頭,咬緊牙關,繼續跑下去,再度靠近那對不知羞
恥為何物的肉蟲時,便聽到玄霜浪叫連連,分明正在登上極樂的巔峰……

  安莎聽得心族搖動,也害怕瑤仙按捺不住,招來玄霜的責罵,放是揮舞手中
皮鞭,在虛空抽打著叫。

  妙常該也看出個中玄妙,亦學著安莎般嬌叱連連,催促瑤仙繼續跑下去。

  到了最後一個圈,瑤仙走兩步停一停,最後幾步,還像狗兒般手腳著地,爬
到周義腳下,忘形地抱著毛腿,嬌喘細細道:「給我……王爺,救救我吧……仙
奴癢死了……」

  這時玄霜剛剛又尿了一趟,周義正深處其中,享受著美妙的抽播,聞言怪笑
道:「你哪�癢呀?」

  「騷穴……仙奴的騷晨癢死了……」

  瑤仙把指頭探進肉縫�抽插著說。

  「大嫂,你是老大的未亡人,熱孝猶在,怎能這樣不要臉。」

  周義汕笑道。

  「她……她本來就是不要臉……」

  玄霜氣息啾啾地說。

  「是……我是不要臉……求你……二求你給我吧!」

  瑤仙春情勃發地叫……

  「那麼你告訴我,你是怎樣給小姐煞癢的?」

  周義低頭用嘴巴封住玄霜的朱唇,不讓她叫喊道。「我們先用嘴巴……再用
相公……」

  瑤仙急叫道。

  「原來是這樣……」

  周義笑嘻嘻地鬆開了嘴巴,問道:「小姐要樂多少次呀?」

  「一次……有時兩次!」

  瑤仙答道。

  「臭姥子,誰許你亂說話的……你跑完了沒有!」

  玄霜漲紅著臉叫。

  「跑完了!」

  瑤仙抗聲道。

  「我沒有看見,再跑兩圈。」玄霜憤然道。

  「不……王爺,救救我!」

  瑤仙驚叫道。

  「算了,別難為她了。」

  周義抽身而出道。

  「別走,我還要!」

  玄霜抱著周義不放地叫。

  「剛才你不是說樂夠了嗎?」

  周義笑道。

  「我就是吃不著,也不能便宜她的。」

  玄霜小孩子似的說。

  「怎會便宜她。」

  周義哈哈大笑,輕輕拉開玄霜的玉手,走到瑤仙身前,說:「大嫂,如果想
煞癢,便躺上石凳,張開騷灰,讓我把大雞巴搗進去吧。」

  「給我……快點給我!」

  瑤仙欲火迷心,也管不得許多了,趕忙爬上石凳,自行用雙手抄著腿彎,讓
風流肉洞朝天高舉地叫。

  「大嫂,我來了!」

  周義興在頭上,怎會客氣,手握昂首吐舌的肉棒,抵著張開的肉洞,腰下使
勁,便奮力刺了進去。

  「呀!」

  瑤仙不知是苦是樂的尖叫一聲,四肢失控似的緊緊纏在周義身上。

  周義己是識途老馬,知道瑤仙與其他女子大不相同,急風暴雨的抽插隻是白
費氣力,不能把她帶到極樂的巔峰,讚是改變戰略,雖然仍然進急退銳,但是進
則一刺到底,退則差不多完全退了出去,記記瘋狂似的直刺身體的深處,果然抽
插了二、三十下,瑤仙便叫得震天價響了。

  「慢一點……哎喲……洞穿了……不……呀……」

  瑤仙呼天搶地地叫。

  「大嫂,美嗎?」

  周義起勁地抽插著說。

  「美……」

  瑤仙隻是答了一個字,便覺臉如火燒,原來是念到自己雖然不是真心下嫁,
但是怎樣也算是周仁的妻子,現在竟然與他的弟弟攪在一起,真是無恥之尤。

  「你還想快活下去嗎?」

  周義突然生出一個捉狹的主意,問道……

  「給我……我要!」

  瑤仙情不自禁地叫。「那麼叫一聲好哥哥聽聽……」

  周義怪笑道。「好哥哥……」

  瑤仙衝口而出道,說出口筱,才發覺不妥,更是無地自容。「不要臉!」

  旁觀的玄霜聽得心中火發,悻聲罵道。

  「要是要臉,也當不成我的大嫂了!」

  周義架萊怪笑,重張旗鼓,揮軍猛進,道:「大嫂,是不是?」

  「啊……呢!」

  瑤仙肝腸寸斷,本來不想造聲的,但是強而有力的雞巴,卻像鐵糙似的急撞
身體深處,帶來陣陣銷魂蝕骨的酥麻,使她通體發軟,頭昏腦漲,控製不了自己
地大呼小叫,哼卿著無字之曲。

  然後在一次無情的狠刺中,脆弱的花心忽地又酸又麻,好像洞穿了似的,忍
不住尖叫一聲,柳腰急擺,蠔首狂搖。

  與此同時,周義也感覺肉洞�的嫩肉,突然緊緊纏繞著深陷其中的雞巴,洞
穴深處隨即火山爆發似的噴出一股火辣辣的洪流,直射敏感的神經末梢,燙得他
周身火發,也按捺不住地大吼一聲,便在瑤仙體�發泄了欲火。

  「全給了她嗎?」

  玄霜已非吳下阿蒙,看情形便知端倪,心�大是失望地說。

  「你還想要嗎?」周義喘著氣問道。

  「想也沒用。」

  玄霜幽幽地說。「有用的……」

  周義大笑道。

  「臭姥子……」

  看見瑤仙緊緊的抱著身上的周義,玄霜不禁妒火中燒,心念一動罵道:「還
不起來侍候王爺。洲我……我動不了……」

  瑤仙淚盈放睫道,這時周身乏力,還給周義壓在身下,也真是動不了。

  「大嫂,你還要嗎?」

  周義詭笑道。

  「我……仙奴不要了!」

  瑤仙流著淚說,自稱仙奴是希望擺脫叔嫂通奸的噩夢。

  「賤人,你是一個賤奴,不容你要不要,而是要看王爺想不想。」

  玄霜怒叱道。

  「是……嗚嗚……仙奴知道了……主爺,你想千便幹,不用管仙奴的。」

  瑤仙泣道。「想不想可要看大嫂的嘴巴了。」

  周義抽身而出道。

  「還賴在那�千嘛?快點起來侍候。」玄霜森然道:「要是你吃得不好,便
讓莎奴、犬尼吃。」

  「我吃……」

  瑤仙害怕地爬起來說。

  「大嫂嘴巴的功夫不俗,隻要用心,怎會吃得不好。」

  周義笑嘻嘻地坐上石凳說:「就是吃得不好,也是缺少練習,多吃幾趟便行
了。」

  「對呀,這個賤人不是不懂,就是不肯用心,所以我才要犬尼、莎奴把心吃
出來。」

  玄霜曬道。

  「如何吃出她的心?」

  周義扯著瑤仙的秀發,拉到身前道。

  鬥前兩天,她就是沒有用心,磚是我著她吃我的,犬尼、莎奴吃她的,她便
用心得多了。

  玄霜吃吃笑道。「大嫂,為什麼你不用心?」

  周義笑問道。

  「用心,我會用心的。」

  念到那夜給妙常等吃得半死不活,瑤仙可不想重蹈覆轍,唯有強忍辛酸,雙
手捧起那還是濕灑灑,卻已萎縮下去的雞巴,檀口輕舒,吐出丁香小舌,清理上
邊的穢漬。青州的新兵抵達後,周義下令分作兩批,乘坐新建的二百艘戰船,橫
越甘露湖,直駛一條玉帶江的支流,返回寧州。

  大軍大清早登船,估計黃昏時分便能抵達通往寧州的支流,預備在那。�渡
宿一宵,明天午後便能回到寧州了。周義身為統帥,與玄霜等四女獨占一船,船
上隻有船夫水手,而且全是親信,當然不會有人隨便打擾……

  周義知道船行寂寞,沒什麼可幹,所以昨夜與四女竟夕尋歡,通宵達旦,上
船後,便與四女大被同眠,倒頭大睡。

  迷糊中瑤仙忽然發覺自己赤條條的在街上行走,身上三個金環穿著金鏈子,
玄霜在前頭牽扯,旁人大罵淫婦,心�一驚便從睡夢中醒過來,原來又是做夢。

  瑤仙常做的噩夢可真不少,不是赤身遊街,便是被逼跑圈,最難受的是在大
庭廣眾之中,與周義當眾宣淫,給人大罵叔嫂通奸,禽獸不如。每一次醒來時,
總是渾身冷汗,痛不欲生。

  這些噩夢其來有自,先是與玄霜比試,輸了便要跑圈,雖然周義回來後,便
暫時不再比試,改由玄霜糾正瑤仙的劍法,但是學得不對時,仍是要跑圈的,後
來玄霜還著人打造了幾根金鏈,係上金環,牽著瑤仙在府�走動,供周義笑樂。
得到玄霜的真傳後,盡管劍法大進,瑤仙知道還是打不過玄霜的,卻也不敢不用
心學習,因為回到寧州後,又要與玄霜對戰練劍。唯望屆時能多擋幾劍,不用再
受活罪。

  其實最重要的是瑤仙還沒有打消逃跑的念頭,多添一分武功便多添一分逃走
的希望,至齡如何破解武功的禁製,則是後話了。

  惡毒的陽光照上了眼皮,看來該是正午時分了,估計還有兩個時,辰船隻才
會靠岸,瑤仙暗�歎了一口氣,便重新進入夢鄉。

  太陽還沒有下山,船己靠岸了,四女亦穿上衣服,隨周義下船。

  玄霜一身黃金甲,掛上金絲臉幕,英氣勃勃,意氣風發,親熱地靠在周義身
旁。

  瑤仙等三女亦掛上與衣服同色的臉幕,隨著周義玄霜下船。

  衣服仍是裹衣似的短衣短褲,本來是沒有褲子的,但是由放多了十萬青州新
兵,周義總算大發慈悲地讓她們穿上了。

  安莎衣綠,妙常衣黃,經過行軍前往甘露湖筱,己經習慣這樣打扮,下船筱
還東張西望,尋找乘坐的車子。

  瑤仙卻是怯生生地躲在周義身後,不敢現身,原來她一身雪白,衣下透著金
光,看來內有乾坤,使人生出一探究竟的衝動。

  金光不僅是來自胸前腹下的三個金環,腰間也有,原來那是近日穿在金環的
金鏈子,長長的金鏈子纏上纖腰,衣下好像添了一條腰帶。

  周義登岸援,發現柳巳綏和湯卯兔在岸上迎接,不禁奇道:「你們怎麼也來
了?出了什麼事……是喜事……恭喜王爺!」

  兩人齊聲叫道:「什麼喜事?」

  周義問道。

  「我們剛剛接到聖旨,冊封王爺為太子。」

  柳巳綏呈上聖旨道。

  周義接過一看,果然是英帝七日前發出的諭旨,傳諭天下,立自己為太子,
頓時喜上眉梢,嗬嗬大笑。玄霜也是心花怒放,喜孜孜地拜倒周義身前,鶯聲場
哩道:「賤妾叩見太子。」

  眾人見狀,亦紛紛拜倒,恭賀之聲不絕焚耳……看見安莎和妙常先後隨眾拜
倒,盡管心有不甘,瑤仙亦不能不拜,心�卻是百感交雜,暗念周仁在天之靈,
一定滿胸憤恨,但願他能不記恨自己騙了他,暗助自己一臂之力,逃出這�。

  「起來,大家起來。」

  看見瑤仙是最後一個下拜的,周義雖然心中不悅,卻不動聲色道。

  「寧州和豫州眾將官,本來亦有意親來迎接的,屬下知道王爺不愛招搖,所
以擅自傳令,著他們留守本職,容後再來拜見。」

  柳巳綏說。「正該如此。」

  周義點頭道。

  「胡不同正在給太子安排宿處,如果太子不累,便讓屬下領路吧。」

  湯卯兔接口道。「那麼今夜便不用在這�露宿了。」

  周義滿意地說:「遠嗎?」

  「不遠,就在山陰之處,如果騎馬,隻要一盞茶時光便到了。」

  柳已綏答道。

  「那麼備馬吧。」

  周義環顧左右道:「要五匹。」

  「她們是?」

  柳巳綏目注瑤仙等問道。「去到再說吧。」

  周義擺手道。

  看見兵丁牽來馬匹時,瑤仙不說話不行了,拜倒周義身前忍氣吞聲道:「王
爺,仙……仙奴騎不得馬的。」

  「什麼騎不得馬?」

  玄霜曬道:「莎奴,你與她共乘一匹,別讓她掉下來便是……M犬……犬尼
也不懂騎馬的。」

  妙常也怯生生地說。

  「你們哪一個抱著她上路?」

  周義目注柳巳綏等說。

  「我來吧。」

  湯卯兔搶步上前,笑嘻嘻地摟著妙常的纖腰,便朝著馬匹走去。

  安莎齡大漠長大,馬術不凡,這時有心賣弄,走到馬旁,手按馬身,便跨身
而上,接著撥轉馬頭,來到瑤仙身畔,探手拉著她的芬芙,手上使勁,把武功受
製的瑤仙拉上了馬背。周義長笑一聲,與玄霜分別上馬,隨著領路的柳巳綏策騎
而去,知道此舉該能懲治瑤仙的不敬之罪了。

  五騎七人來到山後,便見胡不同在幾所茅屋前麵恭候。

  「參見太子!」

  胡不同趕忙上前,在馬前下拜道。

  「自己人不要多禮。」

  周義下馬道。

  玄霜等也相繼下馬,湯卯兔是抱著妙常下來的,瑤仙卻是氣息啾啾,下地後
更是站也站不穩地靠在安莎身上。

  「這�是臨時借用的民居,地方簡陋,還望太子見諒。」

  胡不同慚愧地說。

  「沒關係,我隻是渡宿一宵,明天便要回去的。」

  周義擺手道:「大家進去說話吧。」

  胡不同讚是領著眾人走進最大的一所房子,雖然陳設簡陋,但是打掃得甚是
乾淨。

  「�麵是寢室,我己經換上簇新的被褥枕具,隔壁還有幾間房子,也可供暫
住的。」

  胡不同看了瑤仙等三女一眼,介紹道。

  「我們全住在這�。」

  周義拉著玄霜坐下道:「大家坐吧,巳綏,寧州、豫州沒有事吧?」

  「沒什麼大事。」

  柳巳綏答道,與胡不同等分別坐下,瑤仙等三女則站在周義身後。

  「元索答應給冷雙英增兵十萬和三百戰船,有消息沒有?」

  「還沒有,何坤已經派人日夜沿江監視,隻要他們出現便會半路截擊的。」

  「聖姑丹薇回來了沒有?」

  「寧州已經完全禁絕紅蓮教,豫州等其他地方則由胡不同負責安頓。」

  「紅蓮教遲些再說吧。」

  周義點頭道:「對岸有沒有消息……沒有,王爺……太子去筱,對岸整天掛
著綠旗綠燈,看來也沒什麼大事。」

  「可有前往玉帶江的上遊查探嗚?」

  「有,那�全是石灘,雖然能夠過去,大軍卻甚是難渡,不過裴源建造了許
多木台,隻要半天時間,便能架成木橋,可供奔馬。」

  「不同,那些母狗沒有麻煩吧?」

  「沒有,人人都很聽話,在我們的監視下,己經開始四處傳教,各地的信眾
亦沒有懷疑,很是順利。」

  周義繼續查問了其他事宜,知道沒有大事發生,舒了一口氣,問道:「綺紅
在哪�?」

  「她前去探望女兒,太子要是有什麼差遣,可以命她趕回寧州的。」

  胡不同答道。

  「我隻是要她調教這幾個女奴,沒什麼緊要的。」

  周義搖頭道。

  「交給我吧,我倒要看看哪一個有膽子使潑。」

  玄霜請纓道。

  「她們是什麼人?」

  胡不同乘機問道。「把麵紗解下來,與大家見麵。」

  周義下令道。三女雖然不敢有違,卻也有快有慢,安莎解得最快,柳巳綏等
一看便認得了。

  「原來是色毒的安莎公主。」湯卯兔笑道。

  「她勾結宋元索,在路上行刺本王罪大惡極,所以罰她為奴。」周守笑道。
「這個小尼姑很是麵善……」

  待妙常解下臉巾禱,柳巳綏似曾相識地說:「不認得她嗎?她便是宋元索派
往慈安庵當細作的小尼姑妙常,現在叫做犬尼。」

  周義介紹道。

  「我認得了,當日便是屬下發現她利用樹洞傳送情報的。」

  柳巳綏恍然大悟道。

  「那麼也拿下了宋元索的天字第一號,前太子妃瑤仙嗎?」湯卯兔目注以麵
紗掩著嘴臉的瑤仙問道。「仙奴,把臉巾放下,�起頭來!」

  玄霜喝道。

  瑤仙不得不從,唯有含淚�起蒼白的俏臉。

  「果然是她!」

  三人齊聲叫道。

  「她犯下彌天大罪,本該淩遲處死的,可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太子留下
她的賤命,給我為奴。」

  玄霜賣弄似的說。

  「她是宋元索的親傳弟子,武功很高,人也刁潑,是一頭母老虎,有一次逃
跑時,要不是玄霜及時出手,差點便要了崔午馬的命哩。」

  周義正色道。

  「沒有廢了她的武功嗎?」

  柳巳綏問道。

  「玄霜還要用她練劍,留下來有用。」

  周義解釋道。

  「那麼可要小心看管了。」

  湯卯兔道。

  「你還敢逃跑嗎?」

  周義目注瑤仙,冷笑道。

  「不,不敢了。」

  瑤仙急叫道。「母老虎碰上了太子,也要變成母狗的。」

  胡不同笑道,知道周義殘忍好色,看瑤仙的樣子,不用說己經屈服在淫威之
下了。

  「看來還是一頭淫賤的母狗哩。」

  柳巳綏怪笑道。

  「你如何看出來的?」

  玄霜笑問道。

  「看她的褲子便知道了。」

  柳巳綏目灼灼地說。

  眾人定睛一看,情不自禁地拍手大叫,這時瑤仙才發覺自己褲檔濕了一片,
頓時臉如火燒,趕忙背轉身子,原來她以布碎塞著身上的金環毛鈴,雖然可以走
動,騎馬卻不一樣了。

  上馬後,大腿根處緊貼馬鞍,毛鈴上邊那些尖利的細毛,好像己經穿透了薄
薄的碎布,刺在嬌嫩的肌膚,已是要命,馬兒開始馳騁時,身子上下顛簸,更癢
得瑤仙魂飛魄散,要不是路程不遠,下馬時又乘人不覺,在腹下抓了一把,一定
醜態畢露了。「怎麼她淫得這樣厲害?」

  湯卯兔奇道。

  「太子給她穿了環。」

  玄霜笑道。「穿了環嗎?穿了多少個?下麵也有嗎?」

  柳巳綏興奮地問。「上麵兩個,下麵一個。」

  玄霜答。

  「下麵也有嗎?難怪騎不得馬了。」

  湯卯兔恍然大悟道。

  「她罪犯不敬,騎一陣子馬是便宜她了。」

  周義冷笑道:「她什麼時候不敬?」

  玄霜愕然道。「剛才你領頭給我行禮致賀時,她是最後一個下拜的,看來還
惦著亡夫哩。」

  周義哼道。

  「是嗎?這賤人真該死!」

  玄霜大怒道:「莎奴,犬尼,吊起這個賤人,抽一頓鞭子。」

  「不要……嗚嗚……仙奴以援不敢了。」

  瑤仙害怕地叫。

  「剛才己經罰過了,這頓鞭子便暫時寄下。」

  周義森然道:「她既然愛當小寡婦,便讓她當吧,可是從今而後,可當不成
太子妃,而是太子的尿壺了。川你淨是心軟。」

  玄霜慎道:「臭妹子,要是你再犯,我便牽著你裸體遊街,看你以筱怎樣做
人。」

  「沒有下一次了……嗚嗚……以援也沒有了。」

  瑤仙泣道。

  「好了,有什麼東西吃的?吃完後,大家早點睡,明天還要趕路。」

  周義打了一個嗬欠道。

  「是,屬下立即著人送飯。」

  胡不同答應道。

  返回寧州後,周義獲悉百花樓己經竣工,放是攜同玄霜等四女入住,還在那
�與親信見麵,辦理要務。瑤仙知道當日寧王曾焚封地興建百花樓,收羅美女,
供他淫辱,可沒想到自己也有這一天,也會陷身其中,過著非人的生活。

  日子可真難過,除了日夜供周義淫辱,還要與玄霜練劍,幸好習得真正的劍
法後,隻要她不使內力,要接十五劍也不是難事,練了五天,隻是跑了一個圈,
不過玄霜如果使出內力,瑤仙便接不了七劍,她真不明白,玄霜與自己的年紀差
不多,怎能練成如此內力。

  瑤仙更不明白的是玄霜與以前好像是判若兩人,當她的女奴,動輒得咎,打
打罵罵,無日無之,簡直是豬狗不如。打罵事小,瑤仙最受不了的是自己不僅為
周義所汙,也淪為玄霜的性欲玩具,身受的屈辱,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如此種種,也堅定了瑤仙逃跑的決心,但是想歸想,至今還沒有可趁之機,
而經過上一次逃跑失敗援,又焉敢魯莽。然後有一天,瑤仙接過玄霜十五劍,正
與安莎、妙常侍候她沐浴時,周義領著一個煙視媚行的半老徐娘走了進來。

  「玄霜,你看是誰來了。」

  周義笑道。

  玄霜扭頭一看,喜道:「綺紅姐姐,是你!」

  「玄霜妹妹,你長得愈是愈漂亮了。」

  那個叫綺紅的女郎熟不拘禮地走到澡盆旁邊,餡笑道。

  「你淨是識得取笑人家。」

  玄霜膛叫一聲,赤條條的跨出澡盆,瑤仙等趕忙取來香巾,揩抹濕淋淋的嬌
軀。「她們便是新來的女奴嗎?」

  綺紅打量著三女說。

  「是的,全是笨手笨腳的廢物。」

  玄霜悻聲道。「你一定是仙奴了……」

  綺紅目注沒有掛上麵紗的瑤仙說:「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你的三個金環
吧……不……」

  瑤仙害怕地往後退去,旋即發覺周義臉露不豫之色,卻也不敢再退……綺紅
是百花樓的總管,也是你們的頭兒,她的話就是我的命令。

  周義冷哼道。

  「是。」

  瑤仙知道不脫不行,唯有動手脫下短衣短褲。

  「這金鏈子……」

  綺紅檢視著係在金環上的金鏈子說。

  「這是用來牽著她走路的。」

  玄霜穿上舒服的絲袍後,走過來解開瑤仙纏在腰間的金鏈子,拿在手�說。
原來金鏈子一端分作三股,分別連著蘭個金環,另外一端卻是丈許長短,玄霜手
中使力,便能同時牽動奶頭、下陰,瑤仙也不得不隨著她走動了。「我還道是如
意鎖呢!」

  綺紅笑道。

  「什麼如意鎖?」

  玄霜問道。

  「那是窯子�用來對付放刁的妹子的,也是由幾根金鏈子組成,分別鎖在手
腕和足踩後,便能隨便擺布她的身體四肢,任人作樂了。」

  綺紅解釋道。

  「是嗎?能不能弄一根鎖著她?」

  玄霜笑道。

  「當然可以,不過讓我找一個匠人問問,看看能不能把如意鎖連在金環上,
那便更有趣了。」

  綺紅沈吟道。

  「那容易,可以著柳巳綏等帶你去找裴源,他的技藝不凡,鬼主意也很多,
一定辦得到的。」

  周義笑道。

  瑤仙直挺挺的站在堂中,木頭人似的沒有造聲,好像他們說的與自己無關,
明白自己隻是他們的玩具,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

  「你也懂得用碎布塞著金環嗎?」

  綺紅檢視著瑤仙胸前的金環,抽出塞在�麵的碎布說。

  「她是妹子出身,怎會不懂。」

  玄霜曬道。

  「奶子不小呀,生過孩子沒有?」

  綺紅搓揉著皮球似的乳房說。

  「說呀,生過了沒有?」

  玄霜喝問道。

  「沒有。」

  瑤仙忍氣吞聲道。

  「未經生養長著這樣的大奶子,一定是浪蹄子,要是在床上不能得到滿足,
就是嫁人也是個淫婦。」

  綺紅汕笑道。「她本來就是姥子。」

  玄霜曬道。

  瑤仙心�暗罵,玄霜也沒有生過孩子,奶子看來好像比自己的更大,如果自
己是淫婦,那麼她便是大淫婦。「她還長著重門疊戶哩!」

  周義笑道。

  「是嗎?」

  綺紅臉露訝色,把瑤仙往旁邊的板凳推過去說:「讓我看看!」

  瑤仙緊咬著朱唇,無助地任由綺紅按倒板凳之上,感覺紮戶給她張開時,淒
涼的珠淚也如斷線珍珠般流個不停。

  「果然是三大名器�的重門疊戶�。」綺紅窺望著說。

  「綺紅,我把她交給你了,看看能不能讓她露出本來麵目。」

  周義詭笑道。

  「什麼本來麵目?」

  玄霜不解道。「就是淫婦的真麵目。」

  周義大笑道。

  「隻要她聽話,一定行的。」

  綺紅笑道。

  「豈容她不聽話,該打便打,該罰便罰,不用客氣的。」

  周義冷笑道。

  「還有我幫你嘛。」

  玄霜笑道。「太子……」

  說到這�,外邊突然傳來柳巳綏的叫聲。「進來說話吧。」

  周義答應道……瑤仙聞言大驚,趕忙爬了起來,也來不及穿上衣服,唯有背
轉身子,坐在凳上……玄霜念到自己隻是身穿單衣,雖然也有點兒害羞,卻是鼓
起勇氣,躲在周義身後。「太子……」

  柳巳綏走進澡房後,一眼便看見粉背光裸的瑤仙,盡管目不暇給,也還是神
色凝重地說:「靈芝公主傳來訊號,要我們派人過去見她。」

  「有急事嗎?」

  周義問道。「不知道,訊號卻是綠紅紅紅。」

  柳巳綏答。

  「那一定很要緊了。」

  周義點頭道:「玄霜,你收拾一下,我們晚上動身。」

  「要你親自前去嗎?」

  玄霜皺眉道。「我也想去看看她。」

  周義笑道。

  瑤仙心�一動,暗念這個靈芝公主不知是什麼人,竟然能讓周義親自前去看
望,複念他與玄霜一起離開,倒不失為逃走的良機。「公主……王爺回來了,是
王爺回來了!」

  知道對岸來人是周義和玄霜後,思棋歡天喜地地大叫大嚷道。

  「王爺真的回來了嗎?」

  靈芝連蹦帶跳的跑了出來,看她雙腿靈便,當已完全痊愈了。「真的。」

  周義含笑張開雙手道。

  「王爺,果然是你回來了。」靈芝歡呼一聲,便乳燕投懷地和身撲入周義懷
�。

  「可有惦著我嗎?」

  周義抱著靈芝說。「怎麼沒有?公主做夢也叫著你哩。」

  說一話的是思書,思琴、思畫卻是靦腆地尾隨在後。

  「我們哪一個不惦著你!」

  靈芝情深款款地說。

  「尤其是她們兩個……」

  思書退後一步,把思琴、思畫推到前麵,吃吃笑道。

  「她們……咦,你們……」

  周義�頭一看,不知是驚是喜,忍不住失聲叫道……你們有了孩子嗎?周義
身後的玄霜趕了過去,拉著思琴、思畫的小手問道成原來兩女腹下微隆,一看便
知是有了身孕。

  「大夫說己經有三個多月了。」

  靈芝押色複雜地說。

  「是我的孩子嗎?」

  周義難以置信地說。

  「當然是你的,除了你還有哪一個。」玄霜慎道。

  「是,當然是我的。」

  周義笑不合攏,也有點手足無措道:「坐,大家坐下說話。」

  「你遠道而來,舟車勞頓,一定是累極了,你先坐;思琴、思畫,你們伴著
王爺說話。」

  靈芝殷勤地說:「思棋,你去倒茶;思書,扭一塊香巾,給王爺抹臉。」

  擾攘了一會,六久才眾星拱月般圍坐周義左右,吱吱喳喳地訴說別筱離愁。

  說了一陣子,周義便發覺靈芝不大愛說話,就是說話,也好像強顏歡笑,滿
懷心事。「靈芝,你身子不舒服嗎?有什麼心事?」

  周義終讚忍不住問道。

  「不、不是,我沒有。」

  靈芝幽幽地說。

  「公主,我們是你的丫頭,我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還要分什麼你我?」

  思琴溫聲軟語道。周義恍然大悟,明白靈芝是因為自己生就九陰絕脈,雖然
治好了,卻不能生育,以致心有戚戚,正色道:「沒錯,有沒有孩子不打緊,我
也是一樣疼你的。」

  「真的嗎?」

  靈芝患得患失道。

  「我騙你幹嗎?好像玄霜為了練功,不能生孩子的,我不是一樣疼她嗎?」

  周義笑道。「你也疼人家嗎?」

  玄霜幽幽地說。

  「疼,當然疼了。」

  周義笑道。

  「安琪呢?你也疼安琪嗎?」

  玄霜問道。

  「疼,也疼的。」

  周義點頭道,記起許久沒有給安琪寫信了,不禁有點慚愧。

  「安琪?安琪是什麼人?」

  靈芝好奇地問。

  「她是色毒的公主,是太子的女人。」

  玄霜看了周義一眼說。

  「太子的女人和王爺有什麼關係?」

  靈芝茫然道。

  「王爺就是太子,皇上已經立王爺為太子了。」

  玄霜醒悟靈芝還不知道周義晉位太子,解釋道。「王爺晉位太子嗎?快點從
頭告訴我,你們這一趟回京,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靈芝好奇地問道。

  「過去的慢慢再說,你先告訴我,這�可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要我們派人
渡江?」

  周義問道。「是這樣的……」

  靈芝明白茲事體大,趕忙道出原由道。

  原來靈芝派人日夜藏身秘道,暗�監視冷雙英的動靜,昨天突然收到消息,
宋元索答應調派的十萬生力軍和三百戰船,己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前來增援。

  這十萬兵馬本來隻是前來增援,沒有特別任務的,不知如何,宋元索突然改
變主意,命冷雙英草擬配合的計畫,調動江畔四城兵馬,待這些新兵從海口抵達
時,順勢渡江,進攻寧州。

  「他們計畫如何?」

  周義著急地問。

  「冷雙英還與眾將官商議中,還沒有定案。」

  靈芝答道。「不行我要立即趕往安城,看他有什麼計畫,以便早謀對策。」

  周義霍然而起道。

  「你何須奔波,我己經著人每天兩次第一時間把報告送回來,不會壞事。」

  靈芝拉著周義說。周義回心一想,知道靈芝說的沒錯,亦不想與玉人分手,
齡是重新坐下,說:「冷雙英沒有提及宋元索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嗎?」

  「沒有,隻是說女人不可靠,又說冷翠壞了大事,把她恨之刺骨。」

  靈芝搖頭道。

  「有沒有冷翠的消息?」

  周義問道。「沒有,也沒有使用與你約定的方法留下暗號,不過我已經派人
在蟠龍山的出口守候,隻要她回來,我們便可以去接她了。」

  靈芝答。「為什麼在蟠龍山的出口?」

  周義怔道。

  「你與她在那�分手,她要是回來,一定會去那�看看的。」

  靈芝充滿信心道。

  「冷雙英說女人壞事,會不會是知道了瑤仙失風?」

  玄霜苦苦思索,忽地若有所悟道。

  「也可能的,瑤仙許久沒有消息送回去,宋元索一定會懷疑的。」

  周義點頭道。

  「瑤仙是什麼人?」

  靈芝好奇地問。「她以前是太子妃,現在是太子的尿壺。」

  玄霜詭笑道。「太子妃?是不是你……你的妃殯?」竺靈芝臉露異色道。

  「我尚未娶妻,何來妃殯。」

  周義笑道。

  「那麼你告訴我,這個太子妃是什麼人?」

  靈芝撒嬌似的說。

  「明天再說吧,己經很晚了,你不累嗎?」

  周義柔聲道,原來他入夜後偷渡過江,深夜時分才抵達地下皇城。「你不告
訴我,我便不睡覺。」

  靈芝不依地說。

  「許久不見,你還是這磨頑皮。」

  周義苦笑道。

  「你去筱,公主也真是頑皮哩。」

  思書投訴似的說。

  「她如何頑皮?」

  周義問道。「你看她穿些什麼?」

  思棋歎氣道。

  這時周義才發覺靈芝一身粗布衣裳,不禁奇怪道:「為什麼穿這些衣服?」

  「她不僅穿得不好,也吃得不好,還睡在土牢,不肯在禁宮居住。」

  思畫也插嘴道。

  「為什麼?」

  周義皺眉道。

  「人家是不祥人,本該一命鳴呼,現在承你的福蔭活下去,要不吃點苦頭,
一定會害了你的。」

  靈芝粉臉通紅道。「胡鬧,你還要我說多少次!」

  周義惱道。

  「說什麼也是一樣,我不能害你的。」

  靈芝倔強地說。

  「你要是這樣,我能疼你嗎?」

  周義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道。「行的,不、不要不疼我!」

  靈芝急叫道。「不疼你不行,疼你也不行,你教我怎樣?」

  周義苦笑道。

  「你可以心�疼我,卻讓我吃苦受罪的。」

  靈芝央求似的說。

  「不後悔嗎?」

  周義心�一動,寒聲道。「不,我不後悔!」

  靈芝叫道。「人來,帶進去,讓我狠狠懲治這個小賤人!」

  周義悻聲道。

  「用肉鞭子嗎?」

  玄霜掩嘴偷笑道。「當然是肉鞭子了!」

  周義大笑道。


           第九集 第五章 自投羅網

  周義和玄霜己經離開兩天了,雖然打探不到他們去了那�,也不知歸期,可
是目睹周義的狐群狗黨肆無忌憚地在百花樓胡天胡帝,夜夜春宵,瑤仙便知道周
義和玄霜暫時是不會回來,倘若現在不設法逃走,以後未必再有這樣的機會。

  瑤仙深信隻要不是對上玄霜,自己又能恢複武功,單打獨鬥該無人能敵,便
大有機會逃走了。

  而且周義雖然不在,瑤仙卻覺得更是難過,要是不跑,這樣的日子亦是熬不
下去的。日子難過是因為周義走後,開始跟隨那個不知是姥子還是鎢母的綺紅,
學習取悅男人之道。安莎和妙常該是認命了,不僅愈來愈不知道羞恥為何物,有
時還好像樂在其中。

  瑤仙雖然心�不願,卻也不敢反抗,除了是武功受製,俯仰由人外,也不欲
招來猜疑,增加逃走的困難。這一天,綺紅又如常招來瑤仙等三女授課,通常是
白天授課,晚上實習,白天開始時,總是檢討昨夜的戰況。

  「犬尼,昨夜你雖然還算用心,可是叫床的聲音太小,也不能讓裴源起死回
生,還要勤加練習口技呀。」

  綺紅教訓道。

  「是,犬尼知道了。」

  妙常點頭道,知道綺紅藏在夾壁窺探,可瞞不過她的。

  「你把這個含入嘴巴�,用舌頭滾動,每天練上兩、三個時辰,日子有功,
口技該能大進的。」

  綺紅把一個雞蛋大小的木球交給妙常道。「是。」

  妙常伸手接過,便把木球含入口�。「莎奴,昨夜你為什麼扭扭捏捏?」

  綺紅森然道:「我哪�扭扭捏捏?」

  安莎抗聲道。「為什麼你不許湯卯兔走後門?」

  綺紅哼遣。

  「他……他掛上了羊眼圈。」

  安莎懾懦道。

  「你是女奴之身,能夠說不的嗎?」乍少綺紅罵道:「就是怕痛,也可以請
他把羊眼圈脫下來的,怎能說不!」

  「莎奴以後不敢了。」

  安莎忍氣吞聲道,盡管知道自己能輕易殺了這個可惡的女人,卻也明白要是
打了她,一定會換來殘酷的報複,甚至性命不保。「這才是嘛。」

  綺紅點頭道:「隻要聽話,便可以快快活活的活下去,吃得好、穿得美J有
什麼不好?」

  「知道了。」

  安莎啼噓道。

  「仙奴,淨是含著木球沒用的,要用舌頭在口�轉動,才能練成舌功的。」

  綺紅忽地白了旁聽的瑤仙一眼說,原來她的口�早己含著訓練口技的木球。

  瑤仙無可奈何,唯有繼續轉動發軟的舌頭,不像安莎和妙常,瑤仙沒有遭別
人淫辱,與她實戰的是綺紅本人,由她親自傳授。

  「好了,你們的基本功也練的差不多了,現在該開始修練風流十二式了。」

  綺紅繼續說。「什麼是風流十二式?」

  安莎好奇地問。

  「就是十二種床上的姿勢,讓男人盡情享用你們的身體。」

  綺紅解釋道:「從今天起,你們每天學習三式,邊學邊練吧。」

  「擺幾個姿勢還要練習嗎?」

  安莎嘀咕道。

  「姿勢雖然尋常,卻要動作配合,還是修練房中術的入門功夫。練成這十二
式後,才能修習房中術的。」

  綺紅正色道。

  「什麼房年術?」

  安莎追問道。

  「待你練成風流十二式再說吧。」一綺紅不耐煩地冷哼一聲,取來一疊草紙
然後脫掉褲子,躺在床上,把草紙放在肥大的屁股下麵說:「你們看清楚。」

  三女看著廠綺紅柳腰一扭,一張草紙便從股下飛了出來,有點莫名其妙時,
草紙卻隨著她的扭動,一張一張地飛出來,穿花蝴蝶般漫天飛舞,充斥在空氣之
中。

  「這是第一式,是其他十一式之本,要把草紙一張一張地揭起,一下子揭下
百張草紙筱,便算練成了。」

  綺紅解釋道。

  「這有何難?」

  安莎失笑道。「是嗎?那麼你試試能不能。」

  綺紅爬了起來,道:「大家把草紙檢起來吧。」

  三女一起動手,把掉在地上的草紙一一檢起,重新疊起,安莎也學綺紅般躺
下,屁股壓著草紙,便扭動腰肢。

  誰知看似容易,安莎的屁股一動,整疊草紙便掉在地上,又要麻煩瑤仙和妙
常。檢起來,讓她再試,如此試了兩次,總是弄得亂七八糟,一塌糊塗。

  「這事不是蠻幹便行的,要使用陰勁,輕不得,也重不得……」

  綺紅指點道。

  經過綺紅的指點後,安莎總算能把草紙一張一張的揭下,卻沒想到此舉原來
甚是費勁,揭了六、七十張,便沒有氣力似的軟倒床上,氣息啾啾地喘個不停。

  「真……真是累死人了……要……要揭下一百張才……才算成功嗎?」安莎
喘著氣說。

  「沒錯,不過你第一次練便有這樣的成績,算是很好了。」

  綺紅滿意地說:「你歇。卜,仙奴,你上去吧。」

  「我?」

  瑤仙吐出口�木球,惶恐地說:「我的武功受製,使不出氣力的。」

  「又不是要你打架,武功有什麼用?己綺紅曬道。」上去吧,扭得動屁股便
行了。

  瑤仙靈機一觸,咬一咬牙扯下包裹私處的騎馬汗巾,便光著下體躺在床上,
壓著剩徐的草紙,也像安莎般扭動纖腰,然而扭不了幾下,瑤仙忽地厲叫一聲,
手按小腹,雪雪呼痛。

  「你怎麼了?」

  綺紅愕然道。「我……我是舊病複發……一痛……痛死我了……」

  瑤仙哀叫連連道。「舊病複發?」

  綺紅不懂武功,不知是真是假,可是看見瑤仙痛苦的樣子,卻也慌了手腳,
急叫道:「那怎麼辦?」

  「找……找大夫……救命……痛死人了……針灸……才能治好我的……」

  瑤仙嚷道。

  「是……我立即找……你們看著她……」

  綺紅手足無措地匆匆走了出去……

  「給我……給我係上汗巾……」

  瑤仙痛苦地叫。

  安莎和妙常亦像綺紅一樣,以為瑤仙急病突發,讚是給她係上汗巾,在旁看
護。

  過了一會,綺紅回來了,與她一起的還有柳巳綏和湯卯兔。

  「你怎樣了……」柳巳綏目注床上的瑤仙,皺眉問道。「痛……嗚嗚……大
夫……乍十灸。」

  瑤仙哭叫道。「那�痛?」

  湯卯兔坐在床沿問道。

  「大夫……找大夫……」

  瑤仙嘶叫著說。「我便是大夫,究竟是哪�痛?怎樣痛?為什麼會痛的?」

  湯卯兔拿起瑤仙的玉手,三指搭著腕脈,問道。

  「是舊患……以前練功……哎喲……痛……給我針灸……痛死我了!」

  瑤仙尖叫道。「脈象是有點紊亂……」湯卯兔沈吟道,他精通藥物之道,也
懂醫術的,卻不知道脈象脈亂,是因為玄霜的禁製手法霸道。

  「那麼是那�痛呀?」

  柳巳綏怪眼一轉,也坐在床沿,解開瑤仙的衣帶說。

  「你幹什麼!」瑤仙驚道。

  「柳大人,她是太子的女人,不能胡鬧的。」

  綺紅也著急地說。

  「我在給她看病,誰在胡鬧?」

  柳巳綏掀開衣襟說。綺紅不敢再說,暗�擔心柳巳綏色迷心竅,要是碰了這
個女郎,恐怕自己也要獲罪。

  瑤仙身上隻穿日常穿著的短喪,掀開衣襟後一雙穿了環的大奶便應聲彈出,
奶頭的金環分別係上金鏈子,還有一根直透剛剛�在腹下的白絲騎馬汗巾,剩徐
的卻繞在腰�。

  「這�痛嗎?用什麼塞著金環?」

  柳巳綏瞧得兩眼發直伸手往粉紅色的峰巒摸下去,抽出塞在金環的碎布說。

  「不是這�……嗚嗚……下麵……是肚子……」

  瑤仙放聲大哭,玉手軟弱地推拒著叫。「下麵嗎?」

  柳巳綏手往下移,搓揉著漲平卜的肉球說。

  「看看下麵吧……」湯卯兔不甘後人,竟然動手扯下瑤仙的騎馬汗巾說。

  「真是穿了環!」

  柳巳綏嘖嘖有聲道。

  「沒有毛的……氣湯卯兔更是過分,撥弄著貢起的桃丘說。」還道是白虎,
原來是刮光了的。

  「不要碰我……嗚嗚……痛……再不用針……嗚嗚……會痛死我的!」

  瑤仙雙手掩著下體,泣不成聲道。

  「在哪�下針?」柳巳綏卻放肆地拉開了玉手,把下邊的碎布抽了出來說。

  「兩臂的天府……天白……針下三分……快點救我……」

  瑤仙悲哀地說。

  「天府、天白。嗎?」

  湯卯兔沈吟道,暗念雖然不知道周義用什麼手法禁製此女的武功,但是這兩
個穴道隻是用作鎮痛,又不與丹田相通,該不會防礙受製的穴道。

  的。「快……一快點……痛死我了!」

  瑤仙催促道。

  「這兩個穴道隻是鎮痛,行嗎?」

  柳巳綏撥弄著陰唇上的毛鈴說。

  「行的……不要……」

  瑤仙掙紮著叫:「以前的大夫就是這樣治好的……湯大人……還是快點下針
吧,要是痛壞了她,太子可不依的。」

  綺紅著急地說。

  「好吧。」

  湯卯兔取出金針,熟練地刺進雙臂的天府和天白兩個穴道�,說:「可要燃
燒艾草嗎?」

  「不……」

  瑤仙透了一口大氣,翻轉身子,避開柳巳綏的怪手,說:「我……我躺一會
便行了。」

  「還痛嗎?」

  綺紅關心似的問……

  「一點點吧……」

  瑤仙閉上眼睛,疲累地說。

  「有勞兩位大人了,讓她睡一會吧。」

  綺紅半哄半推地趕跑了柳巳綏和湯卯兔。晚飯的時候,瑤仙已經沒事人的精
神奕奕,還大吃大喝,看來是針到病除了。

  「你這個病常常發作的嗎?」

  吃完了飯,綺紅問道。

  「不是,如果用力過度,才會發作的。瑤仙搖頭道,其實她根本沒有病,裝
作病發,隻是借助金針刺穴,意圖衝開武功的禁製。雖然針刺天台、天府兩穴不
能打通其他受製的穴道,但是輔以獨門的呼吸之法,便能生出一股急驟凶猛的內
力,瑤仙便是藉著這股氣勁,衝開身上的禁製,回複武功的。」

  此法是國師南海神巫獨創的,藉著刺穴之術,催發體內潛能。本來用作提神
之用,宋元索知道後,大為讚賞,幾經改良,成就了霸道的催精穀氣之法,倘若
再在三焦五常兩穴下針,便能提升內力,縱是尋常軍士,亦能戰力大增,隻是事
筱會大病一場,甚至虛脫而死,不能任意使用。

  瑤仙明白要不衝破武功的禁製,便無法逃走,饒是如此,催精穀氣之法也是
不能使用的,唯有試用南海神巫原來的提神術,幸好一舉功成,回複如常。

  「真麻煩,這樣你怎能練成房中術。」

  綺紅懊惱道。

  「不練便是。」

  瑤仙冷哼道。

  「如果不懂房中術,你這個淫婦有什麼特長能逗太子開心?」

  綺紅思索著說。

  「我不是淫婦。」

  瑤仙咬牙切齒道:「沐子說是便是了。」

  綺紅沒有發覺有異,歎氣道:「這樣吧,你慢慢的練,練成多少便多少。」

  瑤仙沒有造聲,心道要是不走,真不敢想像自己還要受到什麼樣的侮辱。

  「你們兩個也該回去準備了,記得使用今天學到的三招,多扭屁股,便可以
娛己娛人了。」

  綺紅沒再理會瑤仙,轉頭吩咐妙常和安莎道。

  瑤仙知道她們是要回到綺紅分配的房問,梳妝更衣,等候那些野獸般的尋歡
客,然後妹子似的獻媚逢迎,供人淫樂,也可以練習白天學來的淫技,那時綺紅
便會帶同自己藏身夾壁窺看,留待明天檢討。

  看罷秘戲,才是瑤仙受辱的時候。

  綺紅與瑤仙同房,回到房問筱,她便會掛上偽具,裝成男人,要瑤仙使出所
學侍候,同時親自指點。

  前天學的是叫床,昨夜是口技。叫床還可,口技卻是不行,所以早上便要含
著木球習練。

  今夜看來也是如此,不過瑤仙已經決定逃跑,怎會受辱。

  妙常等去後,綺紅卻捧來一盤肉醬,放在瑤仙身前,說:「肉醬�有幾顆木
珠,趁現在還有點時間,你用舌頭把木珠一一撿出來,看看有沒有進步。」

  「我不幹。」

  瑤仙冷冷地說。

  「為什麼?」萬綺紅怔道。

  「不為什麼,姑奶奶不喜歡。」瑤仙哼道。

  「女奴怎能這樣說話的,討打嗎?」

  綺紅臉色一變,喝道。

  「你才是討打!」

  瑤仙玉手探出,一把抓著綺紅的喉頭說:「你要死還是要活?」

  「啊……」

  綺紅哀叫一聲,卻說不出話來,原來瑤仙手勁不小,不僅使她不能發聲,也
使她明白死之將至。「不要叫,知道嗎?」

  瑤仙森然道。

  綺紅沒命地點頭,這個本來千依百順的女奴,為什麼會突然反抗。

  「衣服在那�?」

  瑤仙鬆開了手,問道。

  「衣櫥……衣櫥�。」

  綺紅喘著氣說。

  「那些衣服是人穿的嗎?我要正正經經的衣服。」

  瑤仙悻聲道,衣櫥�是她們日常用作替換的短衣和汗巾,還有些外出時的短
褲,可是單薄短小,可不能見人。

  「百花樓�隻有這些衣服,還有些透明的紗衣,侍候的丫頭也沒有多少衣服
可用……」

  綺紅急叫道。瑤仙相信綺紅不敢胡給,回心一想,說:「帶我去玄霜那個小
賤人的房問。」

  「她……她是與太子睡在一起的。」

  綺紅暖懾道。

  「那麼你領路。」

  瑤仙喝道:「要是碰上其他人,你給我蒙混過去,不要弄鬼,我一個指頭就
能要了你的狗命的。」

  綺紅命懸人手,呼救無門,當然不敢弄鬼,乖乖的領著瑤仙出門。前往周義
的寢宮。

  瑤仙隨著綺紅無驚無險地進入周義的寢宮,找到幾套周義的衣服,因為玄霜
的全是暴露性感,沒有正經人家會穿在身上的:「你……你不是要逃跑吧?」

  看見瑤仙穿上周義的衣服,綺紅顫聲問道。

  「難道留在這�當裱子嗎?」

  瑤仙悻聲道。

  「你是跑不掉的,要是給他們抓回來,一定生不如死時……」綺紅唬嚇似的
說:「倒不如留下來安安樂樂的活下去吧。」

  「誰說我跑不掉的?」

  瑤仙冷哼道,暗念此女縱然罪不至死,但是為虎作悵,也是可恨。

  「最好跑得掉吧。」

  綺紅言不由衷道。

  瑤仙穿戴妥當,還穿上一對該是玄霜的牛皮靴子,從牆上摘下一柄長劍,冷
冷的啾著綺紅說:「你要死還是要活?」

  「不……不要殺我!」

  綺紅害怕地叫。「不殺你也行,可是你給我告訴玄霜這個小賤人,我不會饒
她的。」

  瑤仙咬牙切齒道。

  「是、是,我告訴她便是。」

  綺紅答應不�道。「還有你,昨夜竟然要我吃你的臭穴?」

  瑤仙悻聲道。「我也吃你的便是。」

  綺紅急叫道。

  「誰要你的臭嘴!」

  瑤仙左右開弓,重重的打了綺紅四個耳光,打得她痛哭失聲,雙頰紅腫,心
�才好過了一點,隨即點了她的麻啞兩穴,提劍出門。

  「那個仙奴如此惡毒,該殺了她的。」

  聽畢周義在京的經過後,靈芝怒不可遏道:「我家太子最是憐香惜玉,怎舍
得殺她。」

  玄霜嗽著朱唇說。

  「她與玄霜姐姐並稱京師雙美,一定長得很漂亮了。」

  靈芝目露異色道。

  「也是不賴的。」周義笑道。

  「她要不是有幾分姿色,加上狐媚手段怎能使太……周仁如此大逆不道?」

  玄霜憤然道。

  「我不是不舍得殺,而是一刀殺卻便宜她了,現在給我為奴,才是受罪。」

  周義這時才能插嘴道。「給你為奴也不一定要受罪的。」

  玄霜愛慕似的說。

  「看誰給我為奴吧。」

  周義笑道,暗念此女看來不像虛情假意,隻是不知道她的奇功得到大成後,
會不會變心。

  「給你為奴的都要穿環嗎?」

  靈芝怯生生地問。

  「他便沒有給我穿環。」

  玄霜情意綿綿的看了周義一眼說。

  「我也不會給你穿環的。」

  周義炸手在靈芝胸脯摸索著說……

  「我……我卻希望給你穿環。」

  靈芝暗咬銀牙道。

  「為什麼?」

  周義怔道。「如果我多吃點苦,便不會害你了。」

  靈芝眼圈一紅道。

  「你又來了。」

  周義歎氣道:「這兩天你受的罪還不夠嗎?」

  「那不是受罪,是……」

  靈芝漲紅著臉,嚎懾說不下去。「不是受罪是什麼?」

  周義笑道:「是……是快活……」

  靈芝粉臉低垂道:「就像玄霜姐姐要生要死一樣。」

  「你這。個小鬼,待會是不是想我咬死你!」

  玄霜嚷道。

  「不錯,這妮子如此冥頑不靈也該懲治一趟的,你狠狠的咬,我狠狠的幹,
看她能受多少罪!」

  周義大笑道。「你們又要欺負人家嗎?」

  靈芝不知是驚是喜地叫。

  逃出百花樓雖然不費吹灰之力,瑤仙去到江邊時,卻發現江防嚴密異常,與
當年偷渡過江時完全不同,更沒有可供渡江的船隻……知道周義有意發動進攻,
此事已在瑤仙意料之中,也不著忙,遷往玉帶江的下遊逃去。

  走了幾�路,瑤仙在江岸附近找到一個隱蔽的山洞,發覺當年留下的暗記仍
然完好,不禁暗喜,便動手從地上掘出一個三尺見方的木箱。木箱�藏著兩套衣
服,匕首銀兩,還有一個摺疊起來的皮袋,瑤仙要的就是這個皮袋……

  這些東西是當年瑤仙偷渡過江後,暗�準備,以防萬一的,今天果然可以大
派用場。皮袋充氣後,便是一艘能容一人的皮筏,雖然細小,卻能渡江,不過瑤
仙如果沒有回複武功,別說渡江,要給皮筏充氣也不能的。

  瑤仙不敢耽擱,趕忙架起皮筏,立即渡江,一來是知道柳巳綏等發現自己逃
跑後,必定加強江防,那便更難偷渡;二來是急羚回去報告周義行將起兵,希望
將功贖罪。

  幾經辛苦,瑤仙終焚橫渡玉帶江了,隻是渾身濕透,也不敢在江邊勾留,摸
黑登上蟠龍山,尋找藏身之所,預備天亮後,再趕往平城。

  「呀……」

  靈芝吐出口�雞巴,大叫道:「咬死人了……給我鞭子……狠狠地抽吧。」

  「玄霜,別住口,看看能不能吃出來。」

  周義騎在靈芝頭上,雄糾糾的雞巴撥弄著顫抖的朱唇說。「這可不難。」

  玄霜喘了一口氣,張嘴又印上水汪汪的肉洞。

  「不……哎喲……別咬……苦死人了……饒了我吧!」

  靈芝蠔首狂搖地叫。

  「苦夠了沒有?」

  周義笑嘻嘻道。「夠……呀……夠了……給我……快點給我……」

  靈芝尖叫道。「太子,公鄉……」

  也在這時,思畫挺著肚子匆匆進門說:「後山有人。」

  「什麼人?」

  周義扭頭問道。

  「個渾身濕透的女郎,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臉孔,不知道是不是冷翠。」

  思畫紅著臉說:「冷翠,不會吧?」

  周義皺眉道。

  「她穿著寶藍色的男裝武士服,袖口繡著蝠鼠圖案,腳上卻穿上女裝靴子,
很是奇怪。」

  思畫繼續說。「蝠鼠圖案?」

  周義奇道,暗念自己也有一套這樣的衣服,隻因裁縫繡上的蝠鼠太是難看,
從來沒有穿過。

  「可要前去看看嗎?」

  玄霜�起頭來,問道。

  「也好。」

  周義下床道。「不要走……」

  靈芝急叫道。

  「我去看看便回來,不會饒你的。」

  周義在靈芝的胸脯擰了一把道。

  「我……我也要去。」

  靈芝掙紮著爬起來說。「那女的占用了裝置暗門的山洞,如果我們要出去,
便要繞道往另外一邊才可以。」

  思畫說。

  「看看再說吧。」

  荒山僻靜,夜涼如水,瑤仙檢了一些枯枝,生了火,才脫下仍然是濕淋淋的
衣服,然後解開包袱,把也是濕透了的衣服在火上烘乾。

  小皮筏雖然讓瑤仙安全渡江,江水卻使她和所有行頭濕透,要不生火烘乾,
如何能夠上路。周義等最快也要明天才會發現自己業己逃跑,縱然他們有膽子過
江。追趕,亦不敢白天渡江,去到平城時更不懼追兵了。

  瑤仙心中稍安援,低頭看見身上的金環毛鈴和穿在金環上邊的金鏈子時,便
是恨火焚心,傷痛欲絕。為免愈合的傷口再度受創,防礙趕路,金環暫時是不能
解下來的,唯有先行解下金鏈子。

  「誰許你解下金鏈子的?」

  才要動手,身後忽然傳來周義的聲音。瑤仙以為不知如何生出幻覺,情不自
禁地扭頭一看,隻見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道門戶,周義竟然卓立門前,不禁
大吃一驚,擦了擦眼睛,周義還在眼前,恐怖地叫:「你怎會在這�的?」

  「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才對。」

  周義負手而立道。也顧不得身上光溜溜的不掛寸縷,檢起身畔長劍,霍然而
起,叫罵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闖進來,周義,今天我一定要把
你碎屍萬段的!」

  「大嫂,難道你全然不念我們一段香火之情嗎?」

  周義歎氣道。

  「我不是你的大嫂!」

  瑤仙最受不了是周義這樣的稱呼,頓時怒火中燒,揮劍便刺道:「你這個禽
獸不如的畜牲,我殺了你!」

  周義早己有備,反手亮出一根木棒手揮目送,乒乒兵乓地連接了瑤仙七劍。

  七劍過後,瑤仙氣息啾啾地支劍而立,周義卻是氣定神閑,沒事人似的,單
看兩人的神色,己是高下立判。

  「大嫂,識相的你便立即棄劍投降,看看我會不會饒你。」

  周義似笑非笑道。

  瑤仙本來打算傷了周義後,以他的性命威脅尚未現身的玄霜放自己離去的,
卻沒料周義的武功如此厲害,這七劍己經運足全力,還是給他的木棒震得手腕發
麻,縱然沒有玄霜,也未必是他的敵手,心念電轉,頓足便往洞外逃跑。

  「大嫂,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知羞恥,沒穿衣服也敢走路嗎?」

  周義在後大笑道。瑤仙滿肚苦水,哪�有空搭理,發力狂奔,可是走不了幾
步,驀地停了下來,知道完了,因為玄霜就在前麵。

  「大膽賤妹,跪下!」

  玄霜一身隻有三片掩在胸前腹下的黃金甲,手執青鳳劍,指著瑤仙喝道。

  瑤仙臉如紙白,咬一咬牙,忽地橫劍往頸項抹下,可是還沒有使力,肩井一
麻,長劍便鄉當一聲掉了下來,原來己經給玄霜刺中了穴道。

  「想死嗎?沒有那麼容易!」

  玄霜冷笑一聲,搶步上前,揮掌在瑤仙肚腹上拍了幾下,重新禁製了武功。
瑤仙悲叫一聲,跌倒地上。「殺了我……嗚嗚……讓我死吧……我不要活了!」

  瑤仙絕望地痛哭道,知道今筱定必生不如死。

  「大嫂,你就算是死,也是死在床上的。」

  周義施施然地走了過來,大笑道:「帶走。」

  玄霜看見瑤仙伏在地上哭個不停,知道她是不會自己起來的,冷哼一聲,腳
尖挑起了鬆脫的金鏈子,拿在手�,發狠一拉。

  「哎喲!」

  瑤仙慘叫一聲,順著金鏈子的牽引,掙紮著爬了起來。

  「不要弄壞了她。」

  周義扶著瑤仙,檢視著給金鏈子扯得凸了出來的肉粒說。「壞不了的。」

  玄霜曬道:「走!」

  瑤仙痛得冷汗直冒,不走不行,跌跌撞撞地隨著周義等走進山洞�那道突然
出現的門戶。

  門�原來別有洞天,還有男有女,人人交頭接耳,目不轉睛地看著瑤仙那穿
了環的裸體指指點點,羞得她粉臉通紅,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

  「太子,她便是那個可惡的仙奴嗎?」

  一個美若天仙的少女親熱地拉著周義的臂彎問道。「正是這個賤人。」

  周義點頭道。

  「拋這磨凶,可要縛起來嗎?」少女問道。

  「靈芝妹妹,我己經禁製了她的武功了。」

  玄霜傲然道。「我們過江前,你也禁製了她的武功,怎會讓她跑出來的?是
不是下手太輕?」

  周義皺眉道。

  「也不輕了。」

  玄霜反手又在瑤仙身上拍了一下,打得她腳步跟槍,嘎葉一聲,卻倒在周義
懷�。「不能廢去她的武功嗎?」思棋問道。

  「不是不能。」

  周義沈吟道:「讓我想想吧。」

  「賤人,你是如何跑出來的?」

  玄霜一扯手中的金鏈子道。「哎喲……我說……嗚嗚……我說!」

  瑤仙痛哼道。

  「返回寢宮再問吧。」

  周義點頭道。

  「走。」

  玄霜讚是牽動金鏈子,隨著周義和靈芝前往寢宮,瑤仙唯有咬緊牙關,含淚
亦步亦趨,思棋等四牌也好奇地尾隨而去。

  回到寢宮後,周義摟著靈芝大馬金刀地坐下,喝道:「拿鞭子。」

  「別打……嗚嗚……我說……」

  瑤仙撲通一聲,跪倒周義身前,和盤托出逃走經過。

  「如果提神術和催精穀氣之法能使人氣力,甚至內功大增,宋元索和宋軍豈
不是無人能敵?己周義難以置信道。」提神術生出的內力,甚是短暫,僅能供仙
奴破關解穴,催精穀氣之法亦隻能維持一個時辰,事援還會大病一場甚至送命,
所以至今還沒有在戰陣上使用。

  瑤仙不敢隱瞞道。

  「你沒有騙我吧?」

  周義冷笑道。「沒有,仙奴不敢。」

  瑤仙惶恐地說。

  「你有什麼不敢的?」

  玄霜怒罵道:「上一趟你說以後再也不敢逃跑,麼現在又跑到這�呀?」

  「沒錯……」

  看見思琴取來皮鞭,周義森然道:「吊起來,給我打,重重的打。」

  「不……嗚嗚……不要……我以後真的不敢了!」

  瑤仙大哭道。

  玄霜遊目四顧,然筱牽著瑤仙走到柱旁,強行把金鏈子拉起,高高掛在柱上
說:「這樣行嗎?」

  「不……不行的……嗚嗚……這會打死我的!」

  瑤仙努力搪起。腳尖,才能勉強減輕三個金環帶來的痛楚,知道自己一鞭也
受不了,恐怖地大叫道。

  「剛才你要尋死,現在又不想嗎?」

  周義訕笑道。

  「我不是怕死,可是這樣……這樣會撕爛仙奴的奶頭和騷晨的,以後便不能
侍候你了。」

  瑤仙泣道。

  「撕爛便撕爛了,有什麼大不了。」

  玄霜手中一緊,瑤仙又殺豬似的叫起來……

  「別撕爛了。」

  看見瑤仙的奶頭在金環的牽扯下,高高翹起,穿了環的陰唇也掀開了肉洞,
周義知道如果這樣鞭打,一定使這具動人的服體變得一塌糊塗的,趕忙喝止道。

  「能不能讓我看看?」

  靈芝脫出周義的懷抱,走到玄霜身畔問道。

  「要看什麼……」玄霜問道。

  「我想看看下邊的金環穿在哪�。」

  靈芝靦腆道……

  「看吧,是穿在淫唇的。」

  玄霜笑道:「本來是要每邊穿一個的,可是她的騷穴太小,要是加上毛鈴,
太子便進不去了……M這個便是毛鈴嗎……」靈芝指著金環上邊的毛鈴問道。

  「沒錯,你把塞著金環的碎布抽出來,毛鈴便能轉動自如了。」

  玄霜笑道。

  靈芝依言抽出碎布,好奇地撥弄著:「毛鈴這樣擦在上麵不是癢死她嗎?」

  「就是要癢死她。」

  玄霜也把塞在奶頭金環的碎布抽出來說。

  「淨是這幾個毛鈴也苦死她了,用鞭子會打壞她的。」

  靈芝心有不忍地說。

  「那便癢死我吧……嗚嗚……別打我……嗚嗚……不要用鞭子!」

  瑤仙嚎陶大哭道。「你要不知道厲害,又會跑的。」

  周義冷笑道。

  「不跑,仙奴……仙奴以後不跑了!」

  瑤仙硬咽道。

  「無論如何,你辛苦過江,不賞點什麼可不行的,放下來打便是。」

  周義獰笑道。

  「賞多少?」

  玄霜問道。

  「二十鞭吧。」

  周義隨口說:「思琴、思畫,你們不要留在這�,回去休息,別嚇壞了我的
孩子。」

  「算你走運。」

  玄霜放開金鏈子,瑤仙便叭唯一聲,掉在地上。

  蜷伏床下,身上滿布縱橫交錯,又紅又青的鞭印的瑤仙,從暈迷中慢慢醒來
了。

  瑤仙周身痛不可耐,下身卻火辣辣的好像火燒一樣,念到身受之慘,以為流
乾了的眼淚又淚淚而下。

  玄霜下手很重,打得瑤仙呼天搶地死去活來,最筱一鞭還是落在大腿根處,
瑤仙隻記得那一鞭帶沐峭立所未有的痛楚,苦得自己滿地亂滾,接著便暈倒過去
了。

  瑤仙哭了一會,發覺頭上砰砰亂響,耳畔充斥著玄霜那些枯不知恥的叫喚,
還有那個不知是什麼公主的靈芝的喘息聲音,知道是周義和兩女在床上淫靖,而
且己經到了尾聲,看來自己一定昏迷了許久。

  定一定神,瑤仙咬緊牙關,艱難地張開搭在一起的粉腿,低頭一看,隻見貴
起的桃丘印著一道觸目驚心的鞭印,盡管沒有皮破血流,卻是紅紅腫腫,更添幾
分淒苦。自傷自憐之際,瑤仙忽地聽得周義大吼一聲,玄霜叫得更是浪蕩無恥,
接著便剩下濃重的喘息聲音,知道他們完事了。

  「太子,讓靈芝再躺一會,給你吃乾淨吧。」

  「你累嗎?」

  「你這樣折騰人家,怎會不累?不過……」

  「不過什麼……人家多躺一會,或許……或許能生孩子的。」

  「那麼躺吧!玄霜,看看那個賤人醒來了沒有?」

  「醒來了。」

  「你不看也知道嗎?」

  「剛才人家聽到她的聲音……臭賤人,還不上床幹活?」

  「怎麼你也不動?」

  「人家也想……也想生孩子。」

  盡管滿腔悲苦,瑤仙也不敢抗命,強忍傷痛,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幾經辛
苦,才能伏在床沿。

  「大嫂,你也想給我生孩子嗎?」

  周義探手扯著瑤仙的秀發,拉到腹下問道。

  瑤仙不知如何說話,含淚低頭,不待周義下令,便丁香舌吐,動口清潔那濕
灑灑的雞巴。

  「吃乾淨一點,不許吐出來,要是剩下一點點,看我如何懲治你。」

  玄霜寒聲道。「姐姐,吃在肚�可不能生孩子的。」

  靈芝奇道。

  「誰說讓她生孩子。」玄霜曬道。

  「太子的龍子龍孫何等矜貴,怎能讓她糟蹋,吃下去倒便宜了她……」

  「那麼我們�麵那些……」

  靈芝靦腆道。

  「也讓她吃下去吧。」

  周義大笑道。


           第九集 第六章 自動獻身

  「有消息了,安城有消息了。」

  思書興衝衝地走進來道。

  「什麼消息?」

  正在吃中飯的周義放下筷子,問道。

  「冷雙英決定下月十五進攻!」

  思書送上一疊紙片道:「這是他們的計畫。」

  「讓我看看。」

  周義飯也不吃,立即翻閱。

  玄霜和靈芝也停著不吃,依偎周義身旁一起閱讀:「冷雙英盡起江畔四城的
十五萬精兵,連同宋元索遣來的生力軍,共有廿五萬兵馬來犯,我們怎麼辦?」

  玄霜憂心仲仲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麼大不了的。」

  周義沈吟道。

  「江畔四城的十五萬兵馬,其中五萬是冷雙英帶來的精兵,剩下的大。溉一
半是我們蟠龍國的降卒,大多士氣散漫,無心作戰。新來的生力軍遠來疲憊,冷
雙英雖然人多,卻是外強中乾,要是我們有足夠的軍力,或許能反客為主的。」
靈芝思索著說。

  「如何反客為主?」

  周義問道。

  「冷雙英盡起四城兵力,後防定必空虛,如果能派遣一支奇兵偷渡玉帶江,
當不難攻占吉城和慶城,那時他便首尾不能兼顧,進退兩難了。」

  靈芝美目電閃道。

  聞得冷雙英預備興兵進攻時,狗兒似的伏在桌下進食的瑤仙,好像黑暗中看
一見一線曙光,趕忙傾耳細聽。

  自從被擒那天慘遭殘忍的鞭打後,瑤仙便沒有再遭懲治,沒有為周義奸淫,
傷處亦擦上金創藥,現在除了玉阜一片癖黑,動一動便痛得要命外,其他的鞭傷
已經好了許多。盡管瑤仙的肉體沒有再遭摧殘,心靈的創傷卻是有增無減,不僅
沒有做人的尊嚴,做狗也沒有。

  這幾天�,瑤仙隻是一頭供人戲侮玩弄的母狗,不許站著走動,身上從來沒
有一塊可供掩體的布片,三個金環也不許塞上碎布,白天在周義腳下打轉,晚上
卻拴在床下,等候他們的淫戲結束後,便提供口舌服務。

  兩次逃跑失敗後,瑤仙己經失去了信心,尤其是這一趟自投羅網,更使她懷
疑冥冥中是否已有定數,注定自己難逃魔掌。雖然知道單靠自己是逃不了的,瑤
仙也沒有完全絕望,剩下的希望是宋軍攻破寧州,把自己救出生天。

  可是聽罷周義等三人商討迎敵的計畫後,瑤仙不由心�一沈,暗�替冷雙英
擔心,要是他不敵,恐怕。自己亦不會有逃脫之望。

  減擠樣決定,事不宜遲,我們晚上便回去,如果有變,會找人前來報訊的。

  周。

  義毅然道。

  「晚上便要走嗎。」靈芝依依不舍道。「沒錯,再回來時,我便要摟著你在
安城舊宮睡覺。」

  周義笑道。「我等你。」

  靈芝紅著臉說。

  「如何處置這頭臭母狗?要是留在這�,又會生事的。」

  玄霜踢一下桌下的瑤仙問道。「也帶回去吧。」

  周義點頭道。

  獲悉周義和玄霜歸來筱,綺紅第一時間趕來,撲通一聲跪下惶恐地說:「奴
碑該死,讓仙奴跑掉了,求太子賜罪。洲你不是江湖中人,給那個賤人騙了,尚
屬情有可原,他們兩個卻是老江湖了,也會中計,才是混帳。」

  周義寒著臉說。

  「屬下該死。」

  柳已綏、湯卯兔趕忙跪倒,慚愧地說:「洲門第二天才知道她跑了,雖然找
到她曾匿藏的山洞,卻來不及圍捕了。」

  「起來吧,你們兩個罰傣一月,至放綺紅……」

  周義冷哼一聲,看見綺紅粉臉隱約透著幾個指印,改口問道:「你的臉怎麼
了?」

  「是那個賤人逃走時打的,已經許多天了,還沒有完全消腫。」

  綺紅可憐巴巴道。「既然你也吃了虧,便不用罰了。」

  周義歎氣道:「謝太子。」

  綺紅喜出望外道。「莎奴和犬尼怎樣?沒有出事吧?」

  周義問道。

  「她們兩個尚算聽話,學習也還用心,奴裨己經著她們在外麵等候,太子可
要召她們前來見麵嗎?」

  綺紅趕忙答道。「也好,我也有事問她們。」

  周義點頭道。綺紅雙掌二拍,安莎和妙常便自行進來了,兩女雖然還是衣穿
短衫,兩腿光裸,卻也落落大方,蓮步姍姍地走到周義身前盈盈下拜。

  「綺紅說你們兩個尚算聽話,很好。」

  「謝太子誇獎。」

  「你們可知道仙奴逃跑了嗎?」

  「知道,她可真不識�舉。」

  「你們為什麼沒有隨她一起逃跑?犬尼,你先說。」

  「犬尼根本不知道她逃跑,就是知道,也不會隨她走的。」

  「為什麼?」

  「這�吃得好,穿得好,也不用幹活,犬尼可不想跑,而且我們此行任務失
敗,縱是能夠逃回去,也會受到重罰,或許還要淪為營妓,永不超生的。」

  「莎奴,你呢?」

  「莎奴與她非親非故,南方亦是人生路不熟,跑到那�有什麼好處?更不會
隨她逃跑了……巳綏、卯兔,這兩頭母狗還算懂事,以後要待她們好一點了。」

  周義滿意地說。

  「是,屬下領命。」兩人點頭道。

  「這是我從對岸帶回來的,你們看看�麵有什麼?」

  周義指著放在一旁的木箱說。

  「藏著什麼?」

  湯卯兔好奇地走了過去,打開木箱,低頭一看,失聲叫道:「在對岸找到的
嗎!」

  「是什麼?」

  柳巳綏湊頭一看,也難以置信地叫:「是她!」

  湯卯兔勺申手探進木箱,把赤條條的瑤仙提了出來,真是提出來的,原來瑤
仙的手腳四馬鑽蹄地反縛身後,抽著把手腳縛在一起的繩索,搬動甚是方便。

  「放在桌上吧。」湯卯兔雖然依言把瑤仙放在堂上的方桌,卻是捉狹,使光
溜溜的嬌軀仰臥桌,上,手腳壓在身下,神秘的三點便完全暴露在燈光�。

  「太子,你在對岸拿下這個小賤人的嗎?差點便給她跑了t!」

  綺紅如獲至寶道。

  「我早知道這個賤人不會安分的,所以守株待兔,便手到擒來了。」

  周義故弄玄虛道。「太子神機妙算,真神人也!」

  柳巳綏奉承道。

  「那些毛又長回來了,可要給她刮乾淨嗎?」

  湯卯兔甜一亂嘴唇,笑嘻嘻地說。

  「不是刮,是要一根一根地拔下來,我看再過兩天騷晨的鞭傷也該痊愈了,
那時我會親自動手,看她以筱還敢不敢逃跑。」

  玄霜悻聲道。

  瑤仙急得珠淚直冒,荷荷哀叫,原來她的嘴巴塞著汗巾,所以說不出話來。

  「這一道是鞭傷嗎?」

  綺紅將塞在金環�的碎布抽了出來,指點著責起的肉飽子,悻聲道:「打得
好……可是差點便打壞了。」

  周義不滿地說道。

  「要是打得輕了,她會知道厲害嗎?」玄霜嗽著嘴巴說。

  「沒錯,但是有些姥子不怕痛,打死了也是不識好歹的。」

  綺紅把塞著乳環的碎布也抽出來道。

  「除了鞭子,還有什麼法子能讓她知道好歹?」

  玄霜冷笑道。「動手調教之前,首先是以後再也不要用碎布塞著毛環,看她
還能跑到哪�。」

  綺紅正色道。

  「我們隻是不想渡江時發出聲音,才用碎布塞著毛環,否則怎會便宜她。」

  玄霜曬道。「要不廢掉她的武功,她是不會死心的。」

  柳子綏歎氣道。

  「也可以禁製她的武功的。」

  湯卯兔接口說。

  「已經禁製了,可是要經常變換禁製,甚是麻煩。」

  周義皺眉道。

  「我可以用金針刺穴,製住丹田周圍七個大穴,要不刺穴解救,一年之內便
不能動用內力,和廢掉武功差不多的。」

  湯卯兔答道。

  「很好,你動手吧。」周義點頭道。

  湯卯兔取出金針,一手按著朝天高聳的玉阜,一手擎針,手起針落,一一刺
入丹田周圍七個大穴。瑤仙默默地流著淚,知道再沒有逃跑的希望了。「她雖然
跑不了,還是會生事的。」

  玄霜哼道:「跑不了便行了,其他的可以慢慢調教的。」

  周義笑道。

  「待她嚐過心火煉魂的厲害筱,我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生事?」

  「窯子�有些冥頑不靈的姥子既不怕打,也不怕痛,最後一招,便是用火燒
了……」

  綺紅詭笑道。「那會燒壞她的。」

  周義搖頭道。

  「那些不是尋常的烈火,而是欲火,通常燒上三天,便會乖乖的就範,要是
燒上七天,為了煞癢,要她吃糞也會吃的。」

  綺紅格格笑道。

  「也不用吃糞的。」

  周義撥弄著瑤仙下體的毛環說:「這些毛環便可以派上用場了,是不是?」

  「不淨是這些毛環,先是每天喂她喝下一碗烈性春藥,還要加上各式各樣的
淫器,才能使她吃盡苦頭的。」

  綺紅笑道。

  「不會癢死她嗎……」玄霜問道。「死是死不了,不過要是任由欲火焚心,
七七四十九天後,縱是良家婦女,據說也要變成真正的淫婦。」

  綺紅煞有介事道。

  「她本來就是淫婦了。」

  玄霜仙笑道。「真正的淫婦是怎樣的?」

  周義問道。

  「淫婦就是那些不知羞恥,貪圖床第之歡的賤女人,真正的淫婦更是不堪,
腦海中淨是想著男人,卻又受不了男人的挑逗,淫興發作時,不論何時何地,生
張熟李也不,計較,結果隻能當娃子了。」

  綺紅答道。

  「有趣,有趣!」

  周義興奮地撥弄著顫抖的毛環,怪笑道:「那便交給你了。」

  毛環碰觸著嬌嫩的陰唇時,己經苦得瑤仙俏臉扭曲,沒命地搖著頭,喉頭�
悶叫不絕,更不敢想像給綺紅以心火煉魂,還要吃什麼苦頭,著實援悔當日沒有
殺了這個可惡的女人。

  「不過奴裨以心火煉魂時,太子可不能隨便碰她的。」

  綺紅笑道。

  「從明天開始,我便要全力應付冷雙英的進攻,也沒空碰她的。」周義大笑
道。

  第二天,周。義也真的忙得很,大清早便招來眾將,召開軍事會議,調兵遣
將,準備迎擊宋軍,又要寫旨奏報英帝,到了黃昏,才返回百花樓,與玄霜等共
進晚膳。

  「動手了沒有?人在那�?」

  看見綺紅正與玄霜說話,妙常和安莎則在旁侍候,卻不見瑤仙,周義忍不住
問道。

  「你是說那個大淫婦嗎?」

  玄霜的打扮與綺紅一樣,身穿薄如蟬翼的紗衣,衣下隻有抹胸裹褲,妙曼誘
人。「當然了,難道是說你這個小淫婦嗎?」

  周義探手把玄霜摟入懷�,旋即談覺堂中添了一塊帷幕,帷幕後邊傳來清脆
的鈴聲,笑問道:「在�麵嗎……是的,剛剛喂她喝下春藥。」

  綺紅點頭道。

  「現在才動手嗎?」

  周義問道。「不,早上己經喝了一碗,現在是第二碗了。」

  玄霜笑道。「要喝這磨多嗎?」

  周義奇道。「第一天才喝兩碗,明天開始,每晚喝一碗便行了。」

  綺紅答道。「我去看看。」

  周義長身而起道。「吃完飯再看吧,你肚子不餓嗎?」

  玄霜關心地說。「看看再吃也不遲嘛。」

  周義笑道。

  「看看可以,動手動腳也可以,卻要忍耐一下,不能讓她快活。」

  綺紅告誡道。

  「知道了。」

  周義心急地摟著玄霜往帷幕走過去說。綺紅朝著安莎等點頭示意,便尾隨著
走了過去,安莎和妙常亦趕忙拉開了帷幕。

  瑤仙果然就在帷幕之後,手腳大字張開,縛在兩條梁柱之間,盡管縛得結實
光裸的身體還是沒命地扭動,身上的毛鈴便響個不停。

  除了鈴聲,瑤仙的喉頭也是悶叫不止,原來嘴巴給布索緊縛,叫喚不得,混
濁的聲音也給清脆的鈴聲掩蓋了。這時的瑤仙雙目無神,臉紅如火,頭臉身體滿
布晶瑩的汗珠,看來好像吃著莫大的苦頭。

  「怎麼縛著她的嘴巴?」

  周義問道。「因為她吵得要命,煩死人了。」

  玄霜惱道:「要整天縛著她嗎?」

  周義繼續問道,看見瑤仙的奶頭漲卜卜好像紅棗似的,忍不住動手搓捏。由
讚開頭幾天,以春藥生出的淫火太盛,要不縛著,恐怕她會弄傷自己,要待淫火
入骨援,才能解開。

  「為什麼?那時她便不會弄傷自己嗎?」

  周義不解道。

  「淫火入骨筱,便由內而外燃燒,從�麵癢出來,春藥隻是提供內火燃燒的
動力,那時亂碰亂撞也煞不了癢了。」

  綺紅解釋道。「要多久才會淫火入骨?」周義問道。

  「三天,三天該可以了。」

  「�麵可是還有乾嗎?」

  周義指著縛在瑤仙下體濕透了的丁字形布索問道:「怎麼淫水流個不停?」

  「前援兩個洞穴都塞著淫獺毛球哩。」

  玄霜笑道。

  「後麵也有嗎?」

  周義笑道。「真正的淫婦前後兩個洞穴也會發癢的嘛。」

  綺紅點頭道。「這幾天如何大小便?」

  周義好奇地問。「她昨天開始便淨是飲水,沒有吃東西了,大便不成問題,
小便可是小事。」

  綺紅笑道:「不會餓壞她嗎?」

  周義皺眉道。「平常人兩三天不吃也沒問題的,再說她這時怎能吃得下。」

  綺紅搖頭道。「大嫂,現在可有筱悔逃跑嗎?」

  周義笑嘻嘻道。

  瑤仙沒命地點著頭,口�荷荷哀叫,真是後悔的不得了。

  「太子,看完了嗎?可以吃飯了吧。」

  玄霜問道。

  「吃,明天大清早,我便要巡視江畔防務,還要去一趟豫州,最快也要四、
五天才能回來,要早點上床。」

  周義正色道。

  「我也和你一起去。」玄霜說。

  「不用了,那�是自己地方,還有人敢胡來嗎?」

  周義搖頭道:「你給我小心看管這個大淫婦吧。」

  「是,玄霜知道了。」

  不知如何,玄霜忽地粉臉一紅,靦腆道:「吃完了飯便睡覺嗎?我是說上床
不是睡覺。」

  周義矢笑道。周義名是巡視江防,實則與眾將勘察進攻的路線,先是往海口
一帶看了兩天,繼而前往玉帶江上遊,證實可以從那�揮軍渡江,從後偷襲吉城
和慶城後,才與柳巳綏前往豫州。

  玉帶江上遊有一條小路直通豫州,甚是便捷,隻是上遊人煙稀少,沒有多少
人走這條路,周義與眾將議事時,偶然得聞這條小路,才生出順道前往豫州的念
頭。

  周義此行前往豫州,是因為與宋軍決戰在即,擔心前方作戰,在豫州勢力極
大的紅蓮教會突然生事,州牧胡不同已經全力督促那些淪為母狗的紅蓮使者,加
快傳播改良的教義,進展也算順利,還是決定親自前去查看,以防意外之變。

  抵達豫州援,周義不僅沒有知會胡不同,還易容改裝,與柳巳綏找到一所紅
蓮教的庵堂,混入信眾之中聽道。

  那些紅蓮信眾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人正心誠意,秩序井然地安坐一個木
台前麵,等候紅蓮使者登壇。

  周義覷空遊目四顧,發現還有些彪形大漢混雜人群�,認得其中幾個是自己
的親衛,知道他們的任務該是監視經已成為母狗的紅蓮使者,以免她胡說八道。

  等了一會,忽地二聲鑼響,一個頭戴麵具,身穿緒衣的道姑竟然慢慢從台中
升了上來,眾人不約而同地行禮膜拜,還口念聖姑道號。

  就像以前周義看過的傳道一樣,那個紅蓮使者先是裝神弄鬼,表演了幾套假
法術,待眾人瞧得如癡如醉後,才開始傳揚道理,說的與以前的大同小異,大同
的不說,小異的卻是從本來的忠樸聖姑,改為忠君愛國,還有是當今皇帝授命讚
天,早有安排,當會助眾人安渡天劫。

  發覺一眾紅蓮信徒心悅誠服;頻頻點頭,周義心�大悅,暗道胡不同果然沒
有誇大,看來如此措置,該能化解這個心腹大患了。

  目睹座上的愚夫愚婦如此容易受騙,周義不禁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思索之
際,身畔的柳巳綏突然拉一拉自己的衣袖,暗指前邊道:「前麵第二行,左手第
五個的小老兒有點奇怪。」

  「如何奇怪?」

  周義怔道。

  「屬下過去看看。」

  柳巳綏不待周義答應,便不動聲色的擠了過去,靠近小老兒,站了代會,便
好像有所發現,匆匆的趕回來,低聲道:「是熟人。」

  「什麼熟人?」

  「聖姑。洲何以見得?」

  「我認得她的氣味,剛才那母狗傳道時,她與眾人不同地不住搖頭,才使我
生疑的。」

  「繼續監視,別讓她跑了。」

  周義知道柳巳綏多次追蹤聖姑丹薇,該不會認錯的。

  「可要拿下她嗎?」

  「暫時不要,看看她有什麼打算。」

  講道完畢,坐在壇上的紅。葬使者便往下沈去,整個身體沒入充當道壇的木
台�,信眾亦隨即散去。

  聖姑丹薇雖然隨著眾人離開庵堂,卻沒有離去,悄悄的掩到屋後,躲在暗處
若有所待。過了半晌,兩個親衛便扛著一個木箱走了出來,箱子�裝著的當是那
個紅蓮使者,丹薇亦尾隨而去。

  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時,丹薇突然趕步上前,手一揮,扛著箱子的兩個親衛
不知如何便撲通一聲,跌倒地上。丹薇沒有再看兩人一眼,迅快地打開箱子,果
烈從�麵扶出了剛才傳道的紅蓮使者。

  那個紅蓮使者該是給人點了穴道,動也不動,丹薇也不忙著解救,把她負在
鬢上,便飛步離去。丹薇背著紅蓮使者走進一株小樓,把她放在床上,才揭開麵
具,原來是屁眼給周義開苞的夏蓮。

  「夏蓮,果然是你。」

  丹薇檢查了一下,發覺夏蓮麻啞兩穴受製,齡是動手解開穴道說。「你……
你是什麼人?」

  解開穴道後,夏蓮定一定神,掙紮著爬起來,怯生生地問道。「是我。」

  丹薇取出手絹,抹去臉上化妝道。

  「公主!」廈蓮不知是悲是喜,哀叫一聲撲入丹薇懷�,放聲大哭道:「我
們給周義識破了……」

  「我知道了,不要哭,告訴我,有多少姐妹落在他們手�?」別丹薇柔聲問
道。

  「十八個。」夏蓮想了一想道。

  「怎麼是十扒個的?我隻是把你和另外十一個交給了周義,帶往青州各地傳
教。」丹薇怔道。

  「春花和秋菊早己落在他的手中,前些時,還送來秋月他們四個,一共十八
個。」

  夏蓮計算著說,秋月等四個本來是與丹薇一起在寧州傳教的,周義上京後,
柳巳綏便把她們拿下來了。

  「四個給了魯王周信,兩個跟了豫王周智,我們是全軍覆沒了。」

  丹薇悻聲道。

  「公主,我們快點跑吧,要是給他們拿回去,那便……」一夏蓮害怕地說。

  「其他的姐妹在哪�?」

  丹薇問道。

  「我們分成多批在各地傳播改寫的紅蓮教義,這�隻有我和夏香等四個,都
是關在妓院�,卻不知道妓院的所在。」

  夏蓮淒然道。「我知道,我曾經跟蹤去過那�,那所房子原來是妓院?怪不
得有許多人出入。」

  丹薇訝然道。

  「是的,前院繼續做生意,官府微用了後院,關押我們,誰能猜到聖潔的紅
蓮使者會藏在那�。」

  夏蓮苦笑道。

  「有多少衛士?」

  丹薇問道。「二十個,領頭的叫張辰龍,武功很不錯,我們就算四個一起,
也打不過他。」

  夏蓮答道。「鬥智不鬥力,怎樣我也要救她們出來的。」

  丹薇正容道:「就像你救我那樣嗎?」

  夏蓮問道。

  「不,可一不可再,入夜後,我便前去救人。」

  丹薇咬一咬牙,說。

  「今晚?」

  夏蓮失聲叫道。「沒錯,這叫攻其無備。」

  丹薇信心滿滿道:「我在外邊看過了,守衛甚是鬆散,要不是弄不清楚你們
關在那�,昨夜早己進去救人了。」

  「不能晚上進去的!」

  夏蓮急叫道。

  「為什麼?」

  丹薇奇道……他們……他們晚上是與我們睡在一起的……夏蓮硬咽道。「睡
在一起?」

  丹薇怔道。「我們白天傳道,晚上就像妹子般供他們淫樂,有時一個,兩個
三個也是習以為常,從來不會單獨睡覺的。」

  夏蓮飲泣道。

  「真是難為你們了。」

  丹薇同情地說。「我們北上時早己決定不惜犧牲,本來沒什麼大不了的,可
惜任務失敗,一切犧牲也是白費,要是此事讓主上知道了……」

  夏蓮淚下如雨說。「他己經知道了。」

  丹薇木然道。

  「他知道了?」

  夏蓮驚叫道。「是我告訴他的。」

  丹薇歎氣道:「三個月前,我返回京都,己經向他報告了……t你為什麼告
訴他?」

  夏蓮頓足道。

  「不告訴他行嗎?除了我們,他還有許多細作北來,怎能瞞他?」

  丹薇搖頭道。

  「那麼我們的家人……」

  夏蓮著急道。

  「你們的家人暫時還沒有事,紅蓮穀的百姓卻要受罪了。」丹薇歎氣道。

  「你己經知道我們落在周義手上了!」夏蓮委屈地說。

  「是的,卻不知道你們關在哪�,我本來著秋月等四出尋訪的,豈料她們也
失風了。」

  丹薇烯噓道。「那時我們在母狗訓練營。」夏蓮目現懼色道。

  「什麼母狗訓練營?」

  丹薇問道。

  「就是逼供和調教我們的地方,現在我們不是人,而是母狗。」

  夏蓮悲哀地說。

  「我要是早點知道你們的下落,一定會設法營救你們的。」

  丹薇立誓似的說。

  「你是怎樣知道我們被擒的?」

  夏蓮抹去淚水,問道。

  「你們失風,我也給周義擒下來了。」

  丹薇咬牙道。「對不起,我們雖然有心熬刑,卻受不了他的嚴刑逼供,才把
你供出來的……」

  夏蓮慚愧地說。

  「縱然你們沒有招供,也瞞不了他的,因為冷翠出賣了我。」

  丹薇悻聲道。

  「是她嗎?」

  夏蓮怔道。

  「是的,周義知道許多秘密,有些是你們也不知道的,主上接報冷翠已經叛
逃,一定是她說出來的。」

  丹薇憤然道。「你既然落在周義手�,怎能逃出來的?」

  夏蓮好奇地問。「是他放我回去的。」

  丹薇歎氣道。

  「他……他怎會放了你的?」

  夏蓮難以置信道。

  「我把一切和盤托出,還答應給他傳送假消息,他才放了我。」

  丹薇解釋道……

  「他沒有難為你嗎?」

  夏蓮奇道。

  「我……我當了……一晚母狗。」

  丹薇靦腆道。

  「萬東真是委屈你了。」

  夏蓮同病相憐道。「宋元索在先,南海神巫在筱,我受的委屈還少嗎?」

  丹薇眼圈一紅道:「而且相對來說,周義也比他們好多了……你既然回去了
為什麼又要回來?」

  夏蓮不解道。

  「我能不回來嗎?縱然我能忍心不理你們,也不能不理紅蓮穀的百姓的。」

  丹薇硬咽道。「我們己經一敗塗地,稱回來又有什麼用?」

  夏蓮不以為然道。

  「我回來是要取周義性命的,主上答應如果我能在月圓之前殺了他,便既往
不咎,讓大家繼續留在紅蓮穀生活。」

  丹薇木然道。「聽說他的武功高強,手下能人又。多,要近身也不容易,如
何能取他的性命?」

  夏蓮頹然道。

  「能的。」

  丹薇含淚道:「我再當一次母狗便行了。」

  「再當一次母狗?」

  夏蓮明白丹薇要是甘放犧牲色相,當有許多行刺的機會,回心再想,卻搖頭
不�道:「不行,也不行的。」

  「為什麼?」

  丹薇問道。「周義不是傻子,如果你自動獻身,一定沒有下手機會的。」

  夏蓮著急地說。「怎會沒有?」

  丹薇木無表情道。

  「事前他一定會著人檢查清楚,他還可以先行剝光衣服,便不能攜帶武器,
或是縛起來才施暴,就算像獸戲團那樣在牙齒�藏毒也不行,我們被捕時,他的
手下也知道檢查我們的牙齒。」

  夏蓮侃侃而談道。

  「隻要他碰了我,便死定了。」

  丹薇咬著朱唇說。

  「為什麼?難道……難道你還能在……在那�下毒嗎?」

  夏蓮結結巴巴道。

  「也差不多了。」

  丹薇答道:「他曾經為毒蛇所傷,至今徐毒未清,國師知道後,便給錢配製
了一枚奇藥,事前吃下去,身體的分泌物便能使蛇毒發作,一定能殺了他的。」

  「什麼分泌物?」

  夏蓮不解道。

  「就是唾液、汗水,還有……」

  丹薇粉臉一紅,卻沒有說下去:「如果行刺得手,你也逃不了的。」

  夏蓮憂心仲仲道。

  「逃不了也要一試的,如果以我的性命能夠交換徐饒舊人的太平日子,我是
死而無憾的。」

  丹薇大義凜然道:「我想清楚了,我們縱然能夠複國,也要活在宋元索。的
魔掌之下,與現在沒有分別,倒不如乖乖的當順民,或許會活得快活一點的。」

  二躲在外麵偷聽的周義不禁暗暗點頭,心道此女能為國人如此犧牲,可真難
得,夏蓮更是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時間無多了,快點告訴我那�的形勢,夏香等會在什麼地方,無論如何,
今晚我也要把她們救出來的。」

  丹薇繼續說。

  丹薇沒想到如此順利,當晚的三更時分,估計守衛該進入夢鄉後,便與夏蓮
潛進妓院,無驚無險地便迷倒了所有守衛,救回夏香等三女。由放一時之間,難
以找到其他紅蓮諸女的下落,丹薇權衡輕重,決定刺殺周義為先,以免誤了宋元
索的限期,卻把所有用作武器的藥物交付夏蓮等,要是自己沒命回來,便由她們
負責營救諸女。

  雖然夏蓮等不願與丹薇分手,卻也明白事急輕重,唯有含淚目送沒有易容改
裝的丹薇離開,踏上可能是死亡之路。抵達寧州筱,丹薇在客棧歇了一天,然後
刻意打扮,換上一襲嬌豔的紫紅色衣裙,才遷趨百花樓,報名求見。

  「你又回來千嘛?」

  踞坐堂前的周義沈聲問道,與他一起的還有那個放蕩無恥的玄霜。「王爺,
丹薇有負所托,特地回來請罪的。」

  丹薇拜倒階前道。

  「請罪?請什麼罪?」

  周義問道,暗念從她的稱呼分明還不知道自己晉位太子,看來拿下瑤仙後,
宋元索便沒有本朝的消息了。

  「當臼丹薇曾經答應王爺,設法讓宋元索相信任務己經完成,可是妾身回去
後,沒有去見宋元索,有負王爺所托,實在該死。」

  丹薇娓娓動聽地說。

  「為什麼你不去見他?」

  周義心�冷笑,道。「因為妾身去了一趟紅葉穀,發覺。他不守信諾,殘害
我們國人,要是回去更是自投羅網,所以沒有見他。」

  丹薇回答道。

  「既然你沒有見到宋元索,那便算了。」

  周義點頭道……

  「你……你不怪我嗎?」

  丹薇慚愧似的說。

  「你是敵方細作,不能給本王辦事,乃屬正理,本王怎能見怪?」

  周義曬道:「如果姑娘沒有別的事,便請回吧。」

  丹薇沒想到周義竟然下逐客令,呆了一呆,垂首低眉道:「要是王爺不揣冒
昧,丹薇鬥膽,還有一事相求。」

  「什麼事?」

  周義問道。「丹薇背叛了宋元索,天下雖大,己沒有容身之所,還望王爺不
吝收留,傳得一枝之寄,丹薇願意為奴為牌,用心侍候,以報大恩的。」

  丹薇強忍羞顏道。

  「要給我為奴?」

  周義笑道。

  「是的,丹薇蒲柳之姿,不知能中王爺法眼嗎?」丹薇紅著臉說。

  「你長得也算漂亮,還生就淫泉異相,該不會沒有男人要的,為什麼要給我
為奴?」

  周義問道:「丹薇總算出身不差,能夠追隨王爺固是邀天之幸,卻也不能與
那些凡夫俗子長相廝守的。」

  丹薇抗聲道。

  「此話不無道理。」

  周義點頭道:「可是我家的女奴,要遵守的規矩甚多,你做得到嗎?」

  「請王爺示下,丹薇一定做得到的。」

  丹薇立誓似的說。「玄霜,把十八奴規告訴她。」

  闊義寒聲道。「是。」

  玄霜答應一聲,便念出那刁鑽邪惡的十八奴規。

  丹薇聽得心驚肉跳,沒料當女奴還有這些規矩,但是念到自己也不是真的要
給周義為奴,隻要和他睡過了,生死已成定局,也無須計較,心�才好過一點。

  「聽清楚了,做得到嗎?」

  玄霜念畢後,周義問道。

  「丹薇……丹薇做得到。」

  丹薇暗咬銀牙道。「說說倒也容易。」

  玄霜曬道。

  「是不是光說不練,很容易便知道的。」

  周義笑道:「起來,讓我抱抱。」

  丹薇不知是羞是喜,怯生生的爬了起來,輕移蓮步,走到周義身前,暗念要
是帶著武器或是用作施法的妙藥,此刻該有動手的機會,但玄霜在旁虎視耽耽,
要是動手,一定跑不了的。「你身上可有武器嗎?」

  周義目灼灼地問道。

  「丹薇怎會帶著武器來見王爺。」

  丹薇搖頭道,暗念他也不是全無戒心的。

  「告訴我,你是真心給我為奴嗎?不是有什麼陰謀吧?」

  周義把丹薇拉入懷�問道。「人家不是包藏禍心……」

  丹薇嬌羞地伏在周義胸前,說:「丹薇是真心的,自從你上次放我回去後,
便……便整天惦著你,希望能與你在一起。」

  「惦著我什麼?」

  周義探進丹薇的衣襟,摸索著說。

  「你大仁大義,明知人家是南朝細作,還放過人家,難道不該惦著你嗎?」

  丹薇靦腆道。「隻是惦著這些嗎?」

  周義起勁地搓揉著手�的肉球說。

  「還有……」

  丹薇俏臉一紅,卻沒有說下去。「還有什麼?」

  周義手往下移,從裙頭探了進去說。「沒……沒有了……噢……丹薇喘著氣
說,感覺周義的怪手正在撥弄著腹下的汗巾。」

  「沒有騙我嗎?」

  周義抽出怪手說,手�卻多了一方雪白的汗巾。「丹薇怎會騙你。」

  丹薇臉紅如火道。

  「要是你騙了我怎辦?」

  周義忽地臉色一沈,森然道。

  「沒有,我沒有騙你。」

  丹薇旎聲道:「要是丹薇有一字虛言,便任憑處置……」

  「現在你不是任我處置嗎?」周義動手解開丹薇的衣帶說。

  「就在……就在這�嗎?」

  丹薇吃驚道,心道看來周義淫興已發,自己成功有望,可是如果不能擺脫玄
霜,恐怕不能不賠上性命了。

  「王爺喜歡在那�便是那�,你身為女奴,豈容你說三道四。」

  玄霜罵道。

  「我們去看一個人,讓你知道欺騙我的下場。」

  周義剝下鬆脫了的上衣說:「女奴可不許穿太多衣服的,你也不能例外。」

  「這樣丹薇怎能見人?」

  丹薇雙手護著胸前急叫道。「我喜歡便行了,要是這點小事也辦不到,如何
當我的女奴?」

  周義放手道。「人家……人家是你的女人,怎能任人觀看。」

  丹薇著急道。

  「別做夢了,下賤的女奴能當王爺的女人嗎?」

  玄霜曬道。「家有家規,我家亦。不缺女奴,如果你不打算遵守十八奴規,
便不要留下來了。」

  周義歎氣道。

  「能的、我能的。」丹薇臉如紙白道。

  「王爺,看來她隻是隨口亂說不是認真的,要是留下來又要你費心調教。」

  玄霜嗤之以鼻道。

  「不,我是真心的!丹薇咬一咬牙,自行解並裙帶,裙子便掉了下來,由放
騎。馬汗巾早已給周義解下,神秘的私處便完全暴露在空氣�。饅粉碧全資號呀
否勢你牌會援悔終。」

  周義寒聲道。

  「不,丹薇沒有騙你。」

  丹薇芳心巨震,有點不妙的感覺。

  「那麼隨我來吧。」

  周義不再多話,拉著玄霜舉步便走。

              【第九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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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1 18:4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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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 第一章 虛與委蛇

  下身光裸,身上隻有大紅抹胸的丹薇隨著周義等出門時,可真害怕會碰到其
他人,唯有咬緊牙關,粉臉低垂,雙手掩著腹下,一步一驚心地踏上百花樓的九
曲回廊。記得上一次踏足九曲回廊時,是給那兩個姥子似的丫環架著走的,那時
時值夜深,牝戶還塞著汗巾,這一趟雖然同樣的恐怖無助,心情卻不一樣,因為
丹薇知道走的乃是不歸之路。

  走了半晌,周義和玄霜在丫道門前停下,扭頭看了丹薇一眼,便推門而進。

  「太子。」一個半老徐娘上前見禮,身後還有兩個穿得極少的年輕女郎,其
中一個卻頭上刮得趣青,好像是空門中人。

  看見屋�全是女的,丹薇心�略安,聽到那個徐娘以太子稱呼周義,不禁奇
怪,暗念太子該是周仁,什麼時候周義變成太子,難道自己離去期間,周室發生
了變故,要是如此,瑤仙怎不飛報主上。「綺紅,她便是當今的紅蓮教主,也是
徐饒國的丹薇公主,亦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忽然前來央求本王收她為奴,卻不
知是真是假。」

  周義介紹道。「王爺,你還不相信我嗎?」

  丹薇可憐巴巴地說。

  「我能相信你嗎?脫幾件衣服便算聽話嗎?未畢太容易了。」

  周義笑道。

  「南朝奸細,尤其是像她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最是狡猾,太子真該小心。」

  綺紅點頭道。「丹薇是真心誠意給你為奴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怎
樣我己經是你的人了。」

  丹薇咬一咬牙,撒嬌似的說。

  「你不後悔嗎?」

  周義問道。

  「不,丹薇不會後悔的。」

  丹薇朗聲道。「別忙著答應,你可知道有一個女奴三番四次騙了我,我是怎
樣懲治她嗎?」

  周義冷冷地說。

  「我不是她,更不會口不對心,要不然,你可以殺了我。」

  丹薇抗聲道。

  「人死了便二了百了,是不用受罪的。」

  周義冷笑道:「讓她看看仙奴吧。」

  綺紅點一點頭,穿得極少的安莎和妙常便走到一旁,扯著引索,拉開了一片
帷幕。

  帷幕後邊正是瑤仙,她還是像幾天前那樣,渾身光裸,腰間縛著丁字形的布
索,大字般縛在兩條梁柱中間,隻是頭臉蓋著紅色的絲帕,沒現出廬山真麵目。

  拉開帷幕後,丹薇才知道剛才隱隱傳來風鈴似的聲音,原來是這個神秘女郎
發出的,看見那兩個穿在奶頭上的毛鈴,便不寒而栗,可真害怕有一天也會掛在
自己身上。這個女郎給繩索縛得結實,手腳大字張開的站在地上當然不會好過,
卻不該太難受的,不知為什麼,她的身上汗下如雨,光裸的嬌軀軟弱地扭動,喉
頭偶爾發出悶叫的聲音,好像吃著莫大的苦頭。

  「這些天完全沒有放她下來嗎?」

  周義問道。

  「打呀,吃喝拉睡時便會放下來,不過雙手還是要縛著的。」

  綺紅答道。

  「還能吃喝拉睡嗎?」

  玄霜奇道。「餓極便要吃,渴極便要喝,肚子痛便要拉,累極便要睡了。」

  綺紅笑道:「吃喝拉當然要人幫忙,睡覺可不成問題的。」

  「還要多久才能把她變成大淫婦?」

  周義問道:「最快也要一個月才行。」

  綺紅說。

  「還是不能讓她快活嗎?」

  周義問道。

  「現在可以了,她己經淫火入骨,整天欲念焚心,如果聽話時,我也會讓她
快活的。」

  綺紅點頭道。「聽什麼話?」

  玄霜問道。

  「修練床上功夫,學習如何侍候太子,當一個出色的大淫婦嘛!」

  綺紅笑道。

  「很好。」

  周義回身把丹薇拉到女郎前麵,說:「你看見了沒有,如果你不是真心給我
為奴,下場便會和她一樣的。我是真心的。」這時丹薇勢成騎虎,還能說什麼。

  「女奴是要絕對服從主人命令的,你做得到嗎?」

  周義把玩著她胖嘟嘟的粉臀說。「做得到。」

  丹薇想也不想道。

  「上回我好像沒有碰過這�?」

  周義指頭探進股縫�,點撥著菊花肉洞說。

  「是。」

  雖然心�發毛,丹薇還是含羞點頭道。

  「我想玩遍上下前後三個孔洞,行嗎?」

  周義淫笑道。

  「丹薇是王爺的,王爺喜歡怎樣便怎樣,丹薇一定用心侍候。」

  丹薇紅著臉說。

  「你們看她多麼知情識趣。」

  周義大笑道。「王爺,丹薇現在便想要……」

  丹薇以為機不可失,也顧不得眾目睽睽,伸手往周義的褲檔摸索著說。

  「想要什麼?」

  周義詭笑道。

  「人家想要你!」

  丹薇春情勃發似的摟著周義,濕潤的櫻唇往他的嘴巴吻下去。

  「不。」

  周義避開誘人的紅唇,說:「你知道這個不識好歹的賤人是誰嗎?」

  「是誰?」

  丹薇問道。

  「認得她嗎?」

  周義放開懷�的丹薇,揭下蓋著女郎頭臉的絲帕說。

  丹薇�頭一看,隻見那女郎臉紅如火,俏臉扭曲,嘴巴縛著布索,難怪不能
說話,再看清楚,忍不住驚叫道:「是她!」

  「她是誰呀?」

  周義問道。「是……是瑤仙!」

  丹薇顫聲道,想不到瑤仙也落在周義手�,真是一敗塗地了。

  「瑤仙是她以前的名字,當上女奴後,己經改名仙奴了。」

  周義詭笑道:「上一趟我問你,宋元索派了多少細作北上。」

  你說不知道,怎麼會認識她,那時你是騙我嗎?那時:「丹薇暗叫不妙,不
得不說實話,慚愧地說。」

  那時丹薇仍然懾放宋元索的淫威,國人的禍福更在他的一念之問,不得不投
鼠忌器……

  「現在不怕了?」周義冷笑道。

  「還是怕的,可是丹薇這一趟回去,也認清楚宋元索的真麵目,知道他隻是
利用我,徐饒不僅沒有複國的希望,國人也難逃魔掌,所以決定棄暗投明,投靠
王爺,自求多福。」

  丹薇悲哀地說:「王爺現在想知道什麼,丹薇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那麼你告訴我,宋元索究竟派了多少細作北來?」

  「以我所知,除了丹薇的紅蓮教,還有冷翠的獸戲團,瑤仙則潛伏京中,主
持情報的工作,必要時,我們還要聽她的。」

  「她真正的身分是什麼?」

  「她其實是宋元索的徒弟,也是他的姬妾。」

  「除了你們三個,還有沒有其他的?」

  「有,他經常派出密使,考核我們的進度和報告,但是隻有我們幾個常駐北
方。」

  「那些密使都是以金龍令或是銀龍令作信叨嗎?」

  「是……是的。」

  周義接著問了許多問題,丹薇亦真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以為可以過關時,
周義卻問道:「這一趟你回去時,真的沒有見過宋元索嗎?」

  丹薇心念電轉,暗念宋元索能使瑤仙潛伏京中,搜集消息,周義亦能派出細
作,可不敢欺瞞,準然道:「丹薇見過了。為什麼剛才你說沒有?」

  「因為……因為……丹薇此行受……受了很大的傷害,恐怕不為王爺見諒,
所以……」

  「受了什麼傷害?」

  「丹薇從此不能生孩子了!」

  「為什麼?」

  「那個妖巫……為了煉藥,強行榨乾了丹薇的元陰,嗚嗚……」

  「丹薇真是苦命呀!」

  「他怎樣榨乾了你的元陰?」

  「他有一尾怪蛇……嗚嗚……能夠鑽進去……咬……咬人家的陰核!」

  「什麼?」

  「王爺……嗚嗚……苦死我了!」

  「咬壞了沒有?」

  「丹薇不知道,可是……嗚嗚……他說以後不能生孩子了。」

  「讓我看看。」周義扶著丹薇躺在方桌上麵,綺紅和玄霜也是好奇地湊了上
去,一人拉著一條粉腿,讓周義伏在丹薇身下,張開神秘的牝戶查看。

  「好像大了一點……也沒有傷口。」

  周義檢視著說。

  「和以前差不多吧。」

  玄霜哂道。

  「這顆淫核真大,告訴我你是生就如此,還是給怪蛇咬了之後才變大的?」

  綺紅訝然道。「我不知道……呀……爺!」

  丹薇忽地呻吟一聲,雙手趕緊按著腹下,原來周義己經把指頭探了進去。

  「癢嗎?」

  周義問道。

  「癢……呀……一不要搔……」

  丹薇扭動著叫。「仍是像以前那麼敏感。」

  周義抽出指頭道:「還能噴出淫泉嗎?」

  「我不知道。」

  丹薇流著淚說:「你會嫌棄丹薇嗎?」

  「我的女奴如果是一心一意向著我,不能生孩子也不打緊的。」

  周義笑道。

  「人家是真心的,你要了丹薇吧。」

  丹薇掙紮著坐起來說。

  「你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的?」

  周義問道:「還有什麼?」

  丹薇呆了一呆,暗念當日宋元索命自己刺殺周義時,隻有南海神巫在場,他
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而一個武功高強,一個法術厲害,更不能有人暗�偷聽,
周義縱然派有細作混了進去,亦不會知道的,於是說:「沒有……沒有了,你還
想知道什麼,盡管發問,丹薇要是知道,一定會告訴你的。」

  「沒有便行了。」

  周義不動聲色道:「起來,解開仙奴的嘴巴,與她聊幾句吧。」

  「是。」

  丹薇不得不爬下方桌,動手解開橫亙瑤仙口中的布索,心道自己已經盡吐所
知,難道說的與瑤仙有什麼不同,周義要自己與她對質。

  解開布索後丹薇才發覺瑤仙的嘴巴還塞著一個木蛋,怪不得完全不能叫喚,
遂把木蛋挖出來。「救我……饒了我吧……仙奴不跑了……求你……給仙奴煞癢
吧……癢死人了……」才挖出了木蛋,瑤仙便歇斯底�地叫起來。

  「你哪�癢了?」丹薇忍不住問道。「下邊……騷穴……給我……求求你,
給我煞癢吧!」

  瑤仙尖叫道。「動手吧,看你懂不懂給女孩子煞癢。」

  周義詭笑道。

  丹薇恍然大悟,知道瑤仙一定是吃了催情藥物,以致春情勃發,剛才沒有留
意,這時才發現縛在股腹之間的丁字布索己經濕透了,不問可知,是�遏流出來
的淫水,也不猶疑,趕忙把布索解開。解開布索後,丹薇便見到穿在肉唇的毛鈴
了,不禁不寒而栗,暗念瑤仙吃了這許多苦頭,當已完全招供了。

  「給我……嗚嗚……快點……天呀!」

  瑤仙尖叫道。

  丹薇也不耽擱,捏指成劍,桶進春潮洶湧的肉縫�,沒料才進去兩個指節,
便禁不住。驚叫一聲,趕緊把指頭抽出來,害怕地叫:「�邊有些什麼……」

  「是毛球。先把毛球弄出來吧。」

  綺紅笑道。

  丹薇心�暗歎,想不到周義的手段如此毒辣,倘若他知道自己為行刺而來,
也許應該及早自行了斷,以免遭人如此整治。思索之間,指頭又再探禁地,慢慢
把那刺手的毛球掏了出來……

  「會不會癢死她?」

  玄霜問道。

  「不會的,其實最苦的是頭幾天,那時淫火初生,外火熾熱,能使她失魂落
魄,靈智盡失,現在淫火已經入骨,外火的威力大減,剛才為博太子一笑,我才
早了一點喂藥,點起她的淫火,泄出外火後便沒事了。」

  綺紅笑道。

  「這樣便能使她變成大淫婦嗎?」

  玄霜問道。「是的,每天用藥點起淫火,焚心蝕骨,煉魂削魄,到了最後,
便無須外火,內火自生,奇淫無比了。」

  綺紅答道。

  「進去……再進去一點……使力……不……一這樣不行的!」

  說到這�,瑤仙突然厲叫不止,原來丹薇己經挖出毛球,兩根纖纖玉指正在
水汪汪的肉洞�起勁地抽插。

  「指頭煞不了癢的。」

  綺紅扭頭一看,笑道:「莎奴,拿家夥。」

  沒多久,安莎便取來一根偽具,交給丹薇說:「用這個吧。」

  丹薇伸手接過,發覺偽具長約盈尺粗如兒臂,上邊還滿布疙瘩,可真恐怖,
隻是瑤仙叫得厲害,也顧不得了,一下子便桶了進去。「啊!進去點……美……
美呀……快點……搗爛大淫婦的騷穴吧!」

  瑤仙忘形地叫。「怎麼叫自己大淫婦?是你教她的嗎?」

  周義笑道。

  「自從開始心火煉魂我便要她這樣說話,要不是日常習慣,叫床時便不自然
了。」

  綺紅不滿似的說:「可她冥頑不靈,至今還是有一句沒一句,看來我要加把
勁了。」

  「怎樣加把勁?」

  玄霜笑問道。

  「如果她不以大淫婦自稱,我便不給她煞癢,看她能熬多久。」

  綺紅吃吃嬌笑道。

  「也許多點花樣更好,不一定是大淫婦的。」

  周義搖頭道。

  「太子喜歡她叫什麼?」

  綺紅問道。

  「順其自然便是,你看著辦吧。」

  周義擺手道。「進去……去到底……快點……是了……呀……是這�了!」

  這時瑤仙叫喚的聲音更是高亢急驟,還挺起纖腰爬迎向丹薇手�的偽具,看
來己經完全迷失在欲海�。

  丹薇明白瑤仙定是癢得厲害,手�起勁地抽插著,巨人似的偽具進出之問,
不僅帶出許多晶瑩的水點,還翻出�邊紅彤彤的嫩肉,真不明白她怎能吃得消如
此摧殘。抽插了數十下後,瑤仙突然驚天動地的尖叫一聲,身體沒命地扭動,荷
荷亂叫,然後虛脫似的軟了下來,喘個不停……

  「大嫂,美嗎?」

  周義笑嘻嘻地扯著瑤仙的秀發,拉起香汗淋漓,紅霞密布的粉臉,問道。瑤
仙氣喘如牛,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累得說不出話來。

  「說話呀,大淫婦!」

  綺紅喝道。

  「美……美極了……太子爺的大雞巴真好……大搖婦樂極了……」

  瑤仙喘著氣說,淒涼的珠淚失控地淚淚而下,看來己經神智盡複。

  丹薇有點不忍卒睹,本欲慢慢地抽出偽具,沒料偽具動也不動,竟然不能抽
出。來。

  「不要忙著抽出來,待她尿光了,才能抽出來的。」

  綺紅笑道。

  「為什麼會這樣?」

  玄霜奇道。

  「因為她身懷三大名器的重門疊戶、樂極時,�邊的陰肉會緊緊的纏繞著雞
巴,好像要把男人榨乾似的,很有趣的。」

  周義笑道。

  「大淫婦,真該去當婊子的!」

  玄霜不屑地罵道。

  「成了大淫婦後,便比婊子更不堪了。」

  綺紅笑道。

  「為什麼?」

  周義皺眉道。「她生就重門疊戶,本來已經很難滿足,將來整天淫火燒心,
騷穴動不動便癢不可耐,哪有人有空給她煞癢。」

  綺紅解釋道。

  「那便讓她重操故業吧。」

  玄霜大笑道。

  丹薇可不明白什麼叫重門疊戶,雖然好奇卻也不敢發問,仙仙地退往一旁。

  「大嫂,好嗎?」周義笑問道。

  「我……嗚嗚……求你……饒了我吧……」

  「你要我當什麼也沒關係,我不當淫婦,也不當婊子。」瑤仙失聲痛哭道。

  「不是淫婦,是大淫婦!」

  玄霜汕笑道。

  「如果你不是三番四次的騙了我,我也不會這樣難為大嫂你的。」

  周義哂道。

  「我不騙你,以後也不騙你了!」

  瑤仙泣道。

  「如果我饒了你,你怎樣報答我呀?」

  周義詭笑道。「仙奴……仙奴永遠給你做牛做馬,為奴為裨,要打要罵,怎
樣也可以。」

  瑤仙悲哀地說。

  「你認得她嗎?」

  周義不置可否,伸手把丹薇拉了過來說。

  「丹薇,是你!」

  瑤仙失聲叫道。「是我……」

  丹薇靦腆道,可不知如何說話。

  「她說的可有騙我嗎?」

  周義問道。「她說什麼?我……仙奴沒有聽到。」

  瑤仙哀叫道,剛才給欲火燒得失魂落魄,哪能聽到什麼。

  「那麼她說自願給我為奴,會不會是什麼詭計?」

  周義繼續問道……

  「不知道,仙奴不知道。」

  瑤仙呆了一呆,答道。

  「王爺,你要怎樣才相信丹薇?」

  丹薇委屈地說。

  「你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要信你?」

  玄霜哼道。

  「王爺,如果你還不相信,不肯收留,丹薇唯有一死明誌了。」

  丹薇咬一咬牙,泣道:「求你賜下三尺紅羅,或是穿腸毒藥,讓丹薇表明心
跡吧……」

  「騙不倒太子,便想尋死嗎?」

  玄霜冷笑道:「沒有那麼容易的,如果你不說出有什麼圖謀,我便要你求生
不得,求死不能!」

  「我真的沒有騙你們的!」

  丹薇痛苦地叫,暗念隻要自己矢口不認,誰能證明自己心懷不軌。

  「百花樓沒有毒藥,隻有烈性春藥,你要吃嗎?」

  周義詭笑道。

  「還有軟骨散。」

  綺紅接口道。「她的三腳貓功夫,哪要軟骨散?要是有膽子動手,我一個指
頭便要她一命嗚呼了。」

  玄霜鄙夷道……

  「你喜歡丹薇吃什麼便吃什麼。」

  丹薇粉臉一紅,抹去淚水,熱情地摟著周義說。

  「又多一個浪蹄子了。」

  玄霜悻聲道。

  「其實像她這樣的浪蹄子,才適合當大淫婦的。」

  綺紅若有所思道。

  「為什麼?」周義奇道。

  「她的淫核特大,該是床上弱者,容易動情,但是亦容易滿足,娛人娛己,
兩者得兼,這才是名副其實的大淫婦。」

  綺紅笑道。

  「那便讓她當上大淫婦吧。」

  玄霜笑道。

  「好嗎?」

  周義在丹薇的屁股擰了一下,問道。

  「你喜歡我當什麼,我便當什麼。」

  丹薇媚態撩人道,暗道當什麼有什麼關係,隻要他肯和自己上床,他便什麼
也當不成了。

  「大淫婦!」

  周義大笑道:「綺紅你帶她前去沐浴更衣,安置在牡丹閣,等候王禦幸。」

  「是。」

  綺紅答應一聲,扭頭望著瑤仙道:「還要繼續調教這個大淫婦嗎?」

  「如果現在停止,將來再以心火煉魂,能不能使她變成大淫婦?」

  周義問道。

  「行,她己經淫火入骨,隻要到時以春藥再點淫火,骨子�的俘火又會重行
焚心煉魄的。」

  綺紅點頭道。「那便暫時饒了她,看看她以後的表現再說吧。」

  周義大發慈悲道。「便宜了這個賤人了。」

  玄霜悻聲道。

  二更鼓響,丹薇誌怎地獨坐牡丹閣�,真不明白周義為什麼遲遲沒有出現,
吃過晚飯後,丹薇便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還在嬌豔欲滴的奶頭擦上胭脂,渾
身撲上香粉,才穿上綺紅著人送來的衣服。衣服是一襲薄如蟬翼,根本不能蔽體
的淺紫色紗衣,還有許多色彩繽紛的絲帕。

  丹薇本來打算像綺紅和那兩個不知名侍女般以彩帕纏身,再穿上紗衣的,旋
念當日初進百花樓的往事,於是挑了一塊鮮豔的大紅色彩帕,塞入牝戶�,弄成
花朵模樣,才披上絲衣等候。

  窗外的夜空雖然無星無月,一片漆黑,丹薇還是感覺說不出的漂亮,因為無
論成敗與否,今晚可能是她活在世上的最後一晚。前來百花樓之前,丹薇己經吃
下異藥,直至口腔生出甜絲絲的感覺,知道藥力行開後才出發的……

  這顆異藥是南海神巫從百獸門奪來的秘嫂,找到了催發七煞神徐毒的秘方,
然後自行研煉的。盡管未經試驗,但是那個妖巫告訴丹薇,隻要吃下異藥,七天
之內,體�發出的分泌物,便能使周義毒發。

  人體的分泌物很多,眼淚、汗水、唾沫、尿液,還有陰精、淫水,倘若能使
局義吃下一點點,七煞神的餘毒便會發作了。

  要周義吃下尿液當然不可能,其他的卻不是沒有希望,而且除了吃下肚�,
還可以從馬眼送進去,如此一來,自然要供他淫汙了。

  如果當日沒有為周義所汙,丹薇也許不知如何自處,但是經過那淫虐的一夜
後,也毋須計較了,而且宋元索有命,亦不敢不從……

  丹薇不敢不從,也不淨是為了徐饒國人,其實此行返回紅蓮穀,己經盡悉宋
元索背信棄義,國人備受欺淩,無奈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能隱忍不發,
更何況身上亦為那個妖巫下了極惡毒的禁製,命懸人手事小,最害怕死得極慘。

  當日丹薇為周義揭破真正身分時,就是念到妖巫的禁製,被逼招認時才不盡
不實,平添許多羞辱。

  此行任務雖然危險,丹薇本來以為縱是失手,最多是難逃一死,但是目睹瑤
仙身受之慘後,才知道錯了。以瑤仙武功之高,對宋元索亦是一片忠心,尚且在
淫虐的毒刑下,完全崩潰,乖乖的俯首屈服,倘若周義識破了自己的圖謀,也許
死才是最痛快的結局。

  念到周義的莫測高深,至今卻遲遲沒有出現,丹薇可真害怕他已洞悉一切,
故意戲弄,失敗不消說,就是成功,或許亦難逃一死。

  關鍵就在玄霜。此女看來甚得周義的歡心,兩人有影皆雙,哪�也在一起,
記得上次受辱時,她亦是不知羞恥地在旁推波助瀾,助封為虐。如果她在場,縱
能得手。自己武功平平,又沒有用作施法使毒的藥物在身,怎能在她的手下安然
逃生。

  等得愈久,丹薇便想的愈多,也愈是害怕,實在擔心周義二話不說,便把自
己拿下來,嚴刑拷問,那時可不知應該熬刑,還是要如實招供。

  胡思亂想之際,忽地有人推門而進,丹薇�頭一看,發覺進來的正是周義,
身後沒有人,趕忙拜倒地上,怯生生地說:「奴牌丹薇,叩見王爺。」

  「你金枝玉葉之身。」

  「當我的女奴沒有委屈?」周義靠坐貴紀椅上,問道。

  「亡國之奴,哪是什麼金枝玉葉。」

  丹薇沒有起來,四肢著地地爬到周義身旁,伏在他的腳下說。

  「你懂這樣想,活下去也快活的多了。」

  周義點頭道。

  「丹薇懂的。」

  丹薇小心翼翼地捧起周義的大腳,脫下靴子道:「奴掉快活不快活不重要,
重要的是王爺快活。」

  「誰教你這樣說話的?」周義哈哈一笑,心念電轉,問道。

  「你與宋元索也是這樣說話的嗎?」這是宋宮的規矩。

  丹薇沒有正麵回答道。瑤仙也是這樣說話的嗎?

  周義問道:「丹薇不知道,但她是宋元索的姬妾,也是親傳弟子,地位高一
等,該不是這樣說話的。」

  丹薇答道:「地位高一等?那麼你是第。幾等?」

  周義怔道。

  「丹薇是亡國之奴,如果留在宮中也是最下等的奴才。」

  丹薇脫下周義的鞋襪說。「這一趟你回一去,可有侍候他?」

  周義伸出腳掌,搓揉著丹薇那光裸的胸脯說:「有……」

  丹薇粉臉一紅,扶著周義的腳掌,溫柔地在軟綿綿的肉球揩弄道。

  「也是這樣嗎?」

  周義笑道。「不是,據說他曾經被女人行刺,所以無論與什麼女人在一起,
不是縛起來,便是要鎖在如意床上。」丹薇靦腆道。

  「他可真小心。」

  周義點頭道,其實他從瑤仙口中,已經知道宋元索的習慣喜好,故意再問,
不過是借機查證。「如果你喜歡,也可以把丹薇縛起來的。」

  丹薇含羞道。

  「縛起來有用嗎?」

  周義問道。「縛起來便不能行刺了。」

  丹薇投身入懷,紅撲撲的櫻唇便往周義的嘴巴印下去。

  「是嗎?」

  周義別開頭臉,問道:「你會行刺我嗎?」

  「人家身上什麼也沒有,用什麼行刺?」丹薇杯弓蛇影,以為周義識破自己
嘴巴有毒,汕汕然地反問道。

  「真的什麼也沒有嗎?」

  周義詭笑道。「人家有些什麼?」

  丹薇壓下心中慌亂,自行掀閉衣襟,展示著差不多不掛寸縷的嬌軀說:「你
的嘴巴可以咬……」

  周義點撥著誘人的朱唇說:「還有下邊的風流洞……」

  「咬?人家不要命嗎?」

  丹薇膛叫一聲,爬到周義胯下,動手解開褲子說:「不過丹薇很想吃……」

  「你吃過宋元索沒有?」

  周義笑問道。

  「不要說他。」

  丹薇暗�鬆了丫口氣,心道周義不肯親嘴當是以為自己吃過宋元索的雞巴,
咬一咬牙,動手脫下他的褲子,抽出那根巨人似的雞巴,大驚小怪地叫:「這大
家夥真凶!」

  「害怕嗎?」

  周義大笑道。

  「丹薇不怕!」

  丹薇違心地嬌呼一聲,低頭捧著那根大肉棒,丁香舌吐,圍著肉菇似的龜頭
團團打轉,還把舌尖抵著馬眼亂鑽,暗�把津液送進去:「好吃嗎?」

  周義給那軟綿綿的舌頭亂得欲火大動,怪笑道。

  「好吃……」

  丹薇喘了一口氣,暗念自己如此犧牲,總算把一點津液送進馬眼,隻不知道
是否足夠激發蛇毒,讚是低頭再吃。

  「你很愛吃雞巴嗎?」

  周義笑問道。「不,人家……人家還是第一次吃。」

  丹薇紅著臉說,應該是說第一次主動的吃。

  「宋元索的也沒有吃過嗎?」

  周義問道。「沒有。」

  丹薇含糊地說。

  「他沒有射在你的口�嗎?」

  周義冷笑道。

  「人家不記得了。」

  丹薇不是不記得,隻是不想說。「你可知道紅蓮二十四使,許多個己經當了
我家的母狗嗎?」

  周義扯著丹薇的秀發,拉開她的頭臉說。

  「我知道,上次你告訴我了。」

  丹薇真不明白周義為什麼會在這時提起那些可憐的女孩子,唯有順著他的拉
扯,�頭答道。「經過綺紅的調教後,她們不僅聽話,還有問必答,什麼也告訴
我,看來你也要學習一下如何當母狗了。」

  周義冷哼道。

  「我……王爺,我不是想騙你,而是……」

  丹薇懾嚎道。

  「而是什麼?」

  周義冷冷的說。

  「丹薇……丹薇不是自願的……人家給他&鎖在如意床上邊……他強行塞進
來……」

  丹薇惶恐地說。「我不管你是被逼還是自願的,我隻要真話。」

  周義冷笑道。

  「是真的,丹薇沒有騙你。」

  丹薇急叫道,旋念這些事一定是瑤仙告訴他,自己不該忘記的。「記著,不
要騙我。」

  周義嘿嘿冷笑道。

  「丹薇不騙你。」

  丹薇趕忙道,暗�著急蛇毒還不發作,開始懷疑南海神巫的異藥是否有用。
「上床吧,別吃了。」

  周義放手道。

  這時丹薇也無心多吃,放是爬起來,侍候周義寬衣,心道既然難逃一劫,便
希望早點完事,要是這樣也不能使他毒發,唯有認命了。

  周義讓丹薇仰臥榻上,拉起一雙粉腿,說:「自己抱著腿彎不要放手,知道
嗎?」

  丹薇含羞答應,依言抱著腿彎,周義還不滿意,取來兩個繡枕墊在腰下,塞
著汗巾的牝戶便朝天高舉。「除了宋元索,你還侍候過多少男人?」

  周義抽出汗巾道。

  「還有……國師,可是他……他是不行的。」

  丹薇不敢胡說,滿肚苦水道。

  「怎樣不行?」

  周義問道。「他……他是硬不起來的,隻是口手並用,和使用精怪的器具,
把人家弄得半死不活才會住手。」

  丹薇淒然道……

  「弄過屁眼嗎?」

  周義追問道。「弄過。」

  丹薇暗咬銀牙,答道。

  「宋元索也弄過了,是不是?」

  周義點撥著紅彤彤的菊花洞問。

  「是……」

  丹薇道。「還有什麼地方沒有別人碰過的?」

  周義殘忍地說。

  「嗚嗚……沒有。」

  丹薇終焚忍不住淚流滿臉道。

  「他們這樣對你,為什麼你還要給他們辦事?」

  周義歎氣道。

  「我……嗚嗚……我一個弱質女流之輩……嗚嗚……落在他們手�,還能幹
什麼?」

  丹薇泣道。

  「如果你是真心投誠,我可不會難為你的。」

  周義把玩著光裸的腿根說。

  「我……我是真心的。」竺丹薇硬咽道,暗念現在說什麼也遲了,要是周義
知道自己己經下毒,恐怕死無葬身之地。

  「是嗎?」

  周義臉色一沈,勃起的雞巴麼弄著裂開的肉縫說:「既然是真心,我便讓你
痛快吧!」

  「王爺……呢!」

  丹薇叫聲未止,巨人似的雞巴己經擠進裂開的肉縫,排閣而入,那種漲滿和
撕裂的感覺,使她禁不住嬌哼一聲,唯有使勁地抱緊腿彎迎接。

  盡管丹薇努力張開粉腿,肉棒上邊也沾滿唾液,進入尚算暢順,可是周義實
在偉岸,一下子便填滿了狹小的肉洞,還鍥西不舍地硬闖刀碗深處,漲得她透不
過氣來。鐵棒似的雞巴碰上那顆大逾常人的顆粒時丹薇頓覺渾身發麻,觸電似的
哼一聲,纖腰急扭。

  周義去到盡頭了,可沒有停下來,吸了一口氣,還沒有完全進去的肉棒奮力
刺下,急撞洞穴深處。「呀……王爺……輕一點……」

  丹薇哀叫一聲,本能地收腹腰卸勁,無奈腰下墊著兩個軟枕,欲避無從。

  周義卻是存心整治,握著丹薇高舉的足踩使她不能閃躲退讓,起勁地抽插起
來。丹薇雖然不是黃花閨女,也曾盡摧殘,可是周義實在太粗暴了,進急退銳,
記記盡根,瘋狂似的狂抽猛插,使她好像給人強奸一樣。

  抽插了十數下後,丹薇已經是失控地大呼小叫,然後在周義一記急刺之中。

  突然聲震屋瓦地叫起來,香汗淋漓的嬌軀也沒命地扭動。

  周義知道淫泉即將爆發,趕忙抽身而出,還沒有退出洞穴,一股暖流便己奪
腔即出,噴泉似的急射陽具的末梢,灼得龜頭發麻,差點便一泄如注。

  「不……不要走!」

  丹薇發狠地抱著周義叫。

  「我不走!」

  周義哈哈一笑,不讓丹薇有喘息的機會,又再重張旗鼓揮軍挺進。

           第十集 第二章 自甘為奴

  不知過了多久,周義終於耐不住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突然大吼一聲,便把滿
腔欲火完全發泄在丹薇體�。在周義沒完沒了的蹂踴下,丹薇早已高潮�起,欲
仙欲死,這時更是累得動也不能動,也叫不出來了,隻是虛脫似的癱瘓床上,張
開嘴巴,朱唇急顫,軟弱地荷荷哀叫。

  周義發泄殆盡後,沒有起來,繼續把丹薇壓在身下歇息,好像也是累極了。

  休息了良久,丹薇慢慢從極樂中回複神智,發覺體�的周義已經萎縮下去,
可是還是死人似的伏在自己身上,雙目緊閉,呼吸急促,好像不大對勁。

  「王爺……」

  丹薇輕輕推一下周義叫。

  「叫……叫人!」

  周義徐徐張開眼睛,氣若遊絲地叫。

  「叫什麼人?你怎麼了?」

  丹薇芳心卜卜亂跳,急叫道。

  「我……我周身僵硬……動不了。」

  周義有氣無力地說。

  「真是動不了嗎?」

  丹薇目露異色道。

  「是……快點……叫……叫人幫忙。」

  周義喘息著說。「對不起,沒有人能幫忙的。」

  丹薇歎息一聲,手上使勁,把趴在身上的周義推過一旁道。

  「為什麼?」

  周義怔道。「因為你的蛇毒發作了。」

  丹薇本來想坐起來的,卻發覺下身發麻,腰間乏力,唯有再躺一會。「什麼
蛇毒?」

  周義追問道。

  「你不是給冷翠的七煞神咬過嗎?蛇毒還沒有治好,現在複發了。」

  丹薇喘了一口氣,探手腰問,抽出墊在下邊的繡枕說。

  「複發?怎會複發的?」

  周義吃驚道。

  「都是你不好……」

  丹薇掙紮著坐了起來,低頭看見腹下一塌糊塗,還有許多米漿似的液體從裂
縫�湧出來,忍不住膛聲罵道:「人家差點給你弄死了。」

  「我不?賣力,能喂飽你這個浪蹄子嗎?」周義笑道。

  「死到臨頭,還要貧嘴嗎?」

  丹薇惱道,同時遊目四顧,尋找用作揩抹的東西。

  「死?我為什麼會死?」

  周義愕然道。

  「七煞神劇毒無比,毒發之後,如果沒有解藥,七天必死的。」

  丹薇悻聲道。

  「是你使我毒發的嗎?」

  周義問道。

  「不錯,但是如果你不是這樣好色,或許永遠也不會發作的。」

  丹薇冷笑道。

  「為什麼要害我?」

  「我是為勢所逼,你又自尋死路,不要怨我。」

  「又是宋元索。嗎?他這樣對你,為什麼還要為虎作悵?」

  「人在屋簷下,那得不低頭,更何況……」

  「何況什麼?」

  「告訴你又有什麼用?」

  丹薇哂道,發覺本來塞在牝戶的汗巾是掉在床下,齡是動身下床。「你去哪
�?」

  周義叫道。

  「我要走了,難道留在這�等死嗎?」

  丹薇檢起汗巾,揩抹著下體的穢漬說。

  「你不是給我為奴嗎?」

  周義好像不知死之將至,問道。

  「你真不知死活。」

  丹薇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道:「事到如今,你還是準備後事吧。」

  「我大聲說話也不行,如何準備後事,你還是給我叫人進來吧。」

  周義冷靜地說。

  「叫人進來拿我嗎?」

  丹薇冷哼道:「你乖乖的睡一會,天亮後該有人進來的。」

  「你以為能跑得了嗎?」

  周義笑道。

  「跑不了也要一試的,留下來等死嗎?」

  丹薇揩抹完畢,找了一塊乾淨的汗巾,包裹下體道。「你不想死嗎?」

  周義問道。

  「如果能夠活下去,誰會想死。」

  丹薇撿起周義脫下來的衣服,動手穿上道。

  「倘若你過來給我吃乾淨,我或許饒你不死。」

  周義笑道。

  「你……」丹薇氣得杏眼圓睜,罵道。

  「別以為我不殺人,我可以殺了你才跑的。我家養了很多母狗,你一定跑不
了的。」周義大笑道……

  「走著瞧吧。」

  丹薇知道身在險地,不敢耽擱,匆匆穿上衣服說。

  「你不信嗎?放狗。」

  周義忽地高聲叫道。

  周義的語聲甫住,門外便傳來狗吠的聲音,接著有人推門而進,丹薇�頭一
看,不禁如墜冰窟,知道跑不了了。

  「大膽賤人,竟然行刺太子?」

  說話的是手提鞭子的玄霜,綺紅尾隨在後。

  「狗兒在那�?」

  「來了。」

  綺紅點點頭,閃身讓開,四個手掌腳掌毛汁茸的,股後還豎著尾巴的裸身豔
女,便四肢著地爬了進來。

  丹薇認得那幾個女郎便是自己在豫州救出來的夏蓮等四女,再看周義沒事人
地坐了起來,知道又再慘敗,不禁雙腿發軟。頹然跪倒地上。

  「我說你跑不了的,對嗎?」

  周義目注丹薇,笑道。

  丹薇臉如紙白,不知如何說話。「夏蓮,過去給太子吃乾淨,秋月,你們拿
下這個賤人,剝光她,聽候發落。」

  玄霜寒聲道。

  「不,讓她吃。」

  周義擺手道。「那麼先剝光她吧。」

  綺紅說。夏蓮等四女聞言,立即猜猜而吠,狗兒似的撲到丹薇身前,剝下還
沒有完全穿上的衣服。丹薇當然不敢反抗,任由四女動手,看見夏蓮等身上鞭痕
累累,知道她們被擒後,也吃了許多苦頭。「快點吃!」

  待秋月把丹薇裹在腰下的汗巾也扯下來後,玄霜揮鞭喝道。

  「啪。」

  鞭子準確地落在丹薇的粉臀上,生出結實的聲音。

  「哎喲……」

  丹薇亦同時厲聲慘叫,雙手反抱身後,捧著粉臀在地下亂滾,大叫道:「別
打……嗚嗚……我吃……」

  「還不過去?」

  玄霜叱喝道:「。要吃得乾乾淨淨,全吞下去,不許吐出來。」丹薇強忍傷
痛,含淚爬到周義身前,盡管看見了無生氣的雞巴沾滿了許多已經乾涸的穢漬,
也顧不得肮髒,張嘴便吃。

  「太子爺,你沒事吧?可要吃下解藥?」

  綺紅關心地問道。

  「那有什麼事,不用吃藥了。」

  周義笑道。

  聽到解藥兩字,丹薇芳心一震,暗罵自己怎會這麼蠢,明知冷翠己經降敵,
周義當有解藥,自己竟然會忘記,也真該死,接著念到宋元索自命智比天高,卻
也遺漏了這個關鍵,分明沒有把自己的死活放在心上,更把他恨得要命。

  幾經辛苦,丹薇終讚吃乾淨了,可憐巴巴地�起頭來:「王爺,丹薇吃乾淨
了。」

  「既然吃了,便饒你不死吧。」

  周義笑道。

  「太子,這個不識死活的賤人竟然有膽子行刺,縱是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
饒怎樣也要重重懲戒。」

  玄霜嚷道。「你有什麼主意?」

  周義問道。

  「先抽鞭子,再穿環,然後讓綺紅把她變成大淫婦。」

  玄霜悻聲道。

  「不……嗚嗚……不要,丹薇以後不敢了!」

  丹薇害怕得牙關打顫地叫。

  「現在晚了,先把她關起來,留持明天審問,看她是不是老實,再說吧。」

  周義擺手道。「老實,我一定會老實的。」

  丹薇急叫道。

  「你想清楚再回答問題,不用著急。」

  周義大笑道……

  「交給我吧,我會讓她安安靜靜地想清楚的。」

  玄霜詭笑道。日上三竿了,惡毒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落在丹薇的臉蛋上時
她也從迷糊中慢慢蘇醒過來。

  丹薇疲累地張開眼睛,不經意地扭動一下纖腰,發覺雙手還在頭上,腰下搖
搖晃晃,牝戶又痛又癢,不知多麼的難受,喉頭禁不住發出淒涼的哀叫。珠淚淚
淚而下,奇怪自己為什麼還沒有死去。

  昨夜事敗後,丹薇便給玄霜和綺紅帶到這個刑房似的廳子�,再在她們的擺
布下,跨坐在一個古怪淫虐的三角形木台,雙手高高吊在頭上,還用汗巾塞住嘴
巴,整整吃了一晚苦頭。

  丹薇真是後悔極了,後悔心�隻知有宋元索,沒有把握機會,及時向周義投
誠,以致身陷絕境。回首前塵,宋元索狡猾善詐,何曾信守承諾,既然能幾番逼
迫自己給他辦事,就是成功刺殺周義,恐怕亦不能擺脫宋元索的魔掌的,現在周
義縱然留下自己性命,結局亦是難逃慘死,早知如此,又何需冒死行刺,還要受
此毒刑。

  反覆思量,丹薇發覺眼前隻有一條死路,要不招供,怎能熬得住這些淫虐的
毒刑,但是如果背叛宋元索,也是沒有活路的。

  有人進來了!丹薇失神地往人聲看去,隻見進來的是容光煥發的周義,還有
玄霜和綺紅左右相陪,不知如何,突然作出了決定。

  「這是什麼東西?」

  看見丹薇胯下的木台,周義訝然問道。「這是我請裴源設計和製造的,名叫
銷魂木馬,本來打算用來懲治那些母狗的。」綺紅笑道。

  「這東西很有趣的……」

  玄霜走到丹薇身畔,在馬頭似的一端使勁地按下去,三角形木台便前仰後合
著,跨坐上邊的丹薇也是荷荷哀叫,好像甚是吃苦。

  「如何有趣?」

  周義不解道,發覺木台的底部呈半圓形,好像一個半截車輪,動動便前仰後
合、不能穩妥地站在地上:「要把她放下來才看得清楚。」

  玄霜笑道。

  「是嗎?」

  周義走到丹薇身前,看見光裸的下體緊貼著三角形木台的頂端那剃刀似的邊
緣,壓著一團尖利的細毛,也不以為意,問道:「你想了一晚,該想清楚了吧,
現在肯老實說話嗎?」

  丹薇沒命地點著頭,喉頭�悶叫不絕。

  「不說實話也沒關係,要是有一字虛言,你便別指望下地了。」

  玄霜又再按動馬頭,冷酷無情地說。

  丹薇搖頭不�,叫聲更是淒厲。「你這一趟回去,沒有發現宋元索殘害你的
國人嗎?」

  周義抽出塞著丹薇嘴巴的汗巾,問道。

  「有,宋元索……」

  「果如你所說。」

  「我沒有騙你吧?」

  「沒有。」

  「你明知他騙了你,仍聽命回來行刺,你是存心為虎作悵,還是有意和我作
對?」

  「不是……我不是的!我要不聽命,他會殺了我的!」

  「難道我不會殺了你嗎?」

  「她就是知道太子手慈心軟。」

  玄霜起勁地按動著馬頭說。

  「啊……不要……啊……住手……求你……啊啊……不行了……」

  隨著木台的搖擺,丹薇叫個不停,忽地尖叫一聲,便軟在上邊急喘。

  「怎會這樣?」

  周義目灼灼看著丹薇的腹下說,隻見那略見腫漲的小腹波浪似的急顫,分明
是尿了身子。

  「玄霜小姐,放她下來,讓太子看清楚吧。」

  綺紅笑道。

  「解開她的腳,把人拉高一點便行了。」

  玄霜點頭道。待綺紅解開縛著丹薇兩腿的皮索後,玄霜便扯動吊著雙手的繩
索,香汗淋漓的嬌軀便慢慢從木台升起。

  周義看見了,丹薇的牝戶套著一根棒子,充血的肉唇緊緊包�著看來不小的
木棒,沒有半點縫隙,再看清楚,棒子是連著木台的,心念一動,也像玄霜那樣
按動,木馬便前後搖擺,丹薇隨即嬌吟大作,原來隨著木馬的搖擺,棒子亦上下
聳動,插著那狹窄的肉洞。「招……我招了……放我下來……求你……」

  丹薇氣喘如牛地道。「放她下來吧。」

  周義點頭道。

  玄霜手上繼續使力,丹薇的身體便往上升,到了最後,終於從棒子脫出來,
這時周義才發覺那是一根粗如兒臂,長約盈尺,身上還滿布疙瘩的偽具。

  脫出偽具後,許多米漿似的液體,便排山倒海地從裂開的肉洞洶湧而出,決
堤似的落下來,綺紅雖然及時推了木馬,地上還是積聚了不少,像個小水灘。

  「怎麼這麼多?」

  玄霜怔道。「我看�麵還有許多哩!」

  綺紅走到丹薇身旁,伸手搓揉著她的小腹說,果然又擠出了許多。

  「你尿了多少次?」

  周義笑問道。

  「不……不記得了。」

  丹薇腳踏實地後,勉力穩住身子,流著淚說。

  「為什麼你要前來行刺?我和你有仇嗎?」

  「不是……嗚嗚……因為那個妖巫下了毒手,以解藥逼迫丹薇就範,要不依
從,便會死得很慘的……」

  丹薇含淚道出原山道。「下了什麼毒手?」

  周義問道。「他用毒蛇咬了丹薇的淫核……」

  丹薇泣道。

  「使你生不得孩子嗎?」

  周義哂道。「除了不能生孩子,一年之內,如果沒有解藥,淫核便會脹大,
最後還會活生生的癢死的。」

  丹薇臉如紙白地說。

  「你又在胡說了!」

  周義冷笑道。

  「不,不是的。」

  丹薇猶有徐悸地急叫道:「他曾經讓我嚐過毒發的痛苦。」

  「沒有辦法煞癢嗎?」

  周義問道。

  「初時還可以用相公煞癢,後來……後來那東西大如鴨蛋,塞在中間,桶也
桶不進去了。」丹薇害怕地說。

  「真有此事嗎?」

  玄霜冷哼道:「為什麼現在你又不怕了?」

  「左右是死,我可不要多受活罪了。」丹薇泣叫道。

  「什麼時候會再複發?」

  周義繼續問道。

  「丹薇是……是一個月前吃了解藥,大概還有十一個月吧。」

  丹薇悲哀地說。

  「那麼你最少還司以多活十一個月了。」

  周義冷笑道。

  「要是你不相信,丹薇也是無話可說,求你賜我速死吧。」

  丹薇流著淚說。

  「如果昨天你老實告訴我,便不用受罪了。」

  周義歎氣道。

  「也怪丹薇不好,貪生怕死,以為……嗚嗚……主爺,求你饒了丹薇吧,就
算你不殺我,丹薇也活不了多久了。」

  丹薇硬咽道。

  「還有十一個月,也許能找到解藥的。」

  周義沈吟道。

  「除了那個妖巫,哪�還有解藥?」

  丹薇絕望地說。

  「他有便行了,待我攻下宋都,拿下了他,便有解藥了。」

  周義靈機一觸道:「而且除了他,冷翠或許也有。」

  「冷翠?」

  丹薇怔道。

  「冷翠精通役獸驅蛇之道,如果知道是什麼蛇咬了你,該能找到解藥的。」

  周義信心十足地說。「她……她會幫我找解藥嗎?」

  丹薇淒然道。

  「她會聽我的。」

  周義笑道。「王爺,倘若你能找到解藥丹薇就是給你為奴為婢,做牛做馬,
做母狗當尿壺也行的。」

  丹薇好像黑暗中看見一線曙光道。

  「現在你不是太子的女奴嗎?」

  綺紅笑道。

  「太子還肯要我嗎?」

  丹薇怯生生地說。

  「要看你有沒有騙我了一。」

  周義冷冷地說。「隻要丹薇還有一字虛言,就是活生生給這風流木馬整治而
死,也是死而無怨的。」丹薇著急道。

  「真的嗎?」

  周義笑道。

  「真的。」

  丹薇忽地記起一件事,急叫道:「太子,丹薇還有話說……丹薇在宋都時,
發覺宋元索己經建好許多海船,開始調動兵馬,命丹薇要在月圓前刺殺太子。」
丹薇喘了一口氣說。

  「有多少船和兵馬?」

  周義問道。

  「海船最少有四……五百艘,人馬當有十萬人……」

  丹薇思索著說。

  周義繼續問了許多問題,丹薇一一回答,看來倒沒有胡說八道,到了最後,
周義總算滿意了:「還有沒有什麼要告訴我的?」

  周義問道。

  「暫時沒有了……」

  丹薇思索著說:「要是丹薇想到什麼,一定會告訴太子的。」

  「很好,放開她吧。」

  周義點頭道。玄霜和綺紅動手解下丹薇時,周義突然想到一件事,又問道:
「倘若你行刺得手,可要通知宋元索?」

  「他說丹薇就算能夠全身而退,也不用忙著回去報告,他有辦法知道的。」
丹薇沒有氣力地伏在地上回答道。

  「什麼辦法?」

  周義皺眉道。

  「丹薇不知道,不過我看他還有細作潛伏在這�。他說如果丹薇有什麼重要
的事情要他的指示,可。以在城北的城陛廟留下暗號,自然會有人和我聯絡。」

  丹薇答道。

  「城北的城煌廟嗎?」

  周義沈吟道。

  「是,可是丹薇至今還沒有去過,不知道什麼人會和丹薇聯絡。」

  丹薇繼續說。

  「如果我放你走,你有什麼打算?」

  周義詭笑道。

  「放我回去?不,我不回去!我任務失敗又盡泄宋元索的機密,要是回去,
一定會死得很慘的。」

  丹薇既著急害怕地說。

  「那麼你便不要回去,找個地方渡此餘生吧。」

  周義笑道。

  「你……你不要丹薇嗎?」

  丹薇大驚道,要不是身中奇毒,必定答應不�的,但知道周義或許能找到解
藥後,怎樣也要留下來了。

  「我要你幹嘛?」

  周義笑道。「你不是答應留下丹薇為奴嗎?」

  丹薇含羞忍辱道。

  「我還沒有找到解藥哩!」

  周義哂道……

  「無論找到解藥與否,我……我也要當你的女奴。」

  丹薇咬一咬牙,毅然道。

  心道自己己是走投無路,要不留在這�,一個不巧便給宋元索的細作發現,
那便真無活路了。「要當我的女奴可不容易的。」

  周義寒聲道。

  「我知道,丹薇一定會謹守十八奴規,唯命是從的。」

  丹薇淒然道。

  「既然如此,從今天起,你便改名……改名丹奴,與仙奴一起,讓綺紅教你
們如何。」周義大發慈悲似的說。

  丹薇不知是悲是喜,悲的是自己竟然淪為女奴,喜的是總算暫時保住性命。

  「太子,她也是像那些母狗一樣當眾人尿壺嗎?」

  綺紅問道。

  「不,她和仙奴隻是我的尿壺。」

  周義哈哈大笑,接著問道:「夏蓮等幾頭母狗送像州幹活了沒有?」

  「還沒有,柳巳綏等要她們多待幾天。」

  綺紅答道。

  綺紅把丹薇帶到瑤仙住的地方,令兩女留在房間休息,不許出門亂闖,晚上
便要開始學習如何給周義當女奴。

  給風流木馬折騰了一晚,丹薇實在累得很,上床後便倒頭大睡,而且她也想
通了事到如今,明白隻有乖乖的當周義的女奴,才有一線生機,於是立定主意,
凡事逆來順受。一覺醒來,已是日落西山,丹薇坐了起來,看見對麵床上的瑤仙
靠坐床上神色異樣地看著自己。

  丹薇是認識瑤仙的,此時卻是欲語無言,唯有長歎一聲,豈料瑤仙竟率先說
話。

  「丹薇,主上知道我失風了嗎?」

  夕瑤仙問道。

  「他沒有說,不過我看……他是不知道的。」

  丹薇搖頭道。

  「那麼他是不會派人來救我了。」

  瑤仙悲哀地說。

  丹薇沒有造聲,心道宋元索刻薄寡恩,視人命如草芥,怎會管別人的死活,
瑤仙雖然是他的弟子,相信亦不會例外。「周義為什麼把你和我關在一起?」

  瑤仙再問道。「我不知道。」

  丹薇歎氣道。「你什麼也告訴了他嗎?」

  瑤仙繼續問道。

  「是的,你呢?」

  丹薇反問道。「我能不告訴他嗎?」

  瑤仙輕撫著奶頭的金環道。

  「你是如何失風的?」

  丹薇好奇地問。「我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出賣了我。」

  瑤仙白了丹薇一眼說:「你可有後侮?」

  「後悔什麼?」丹薇怔道……

  「後悔背叛主上,賣身投靠,結果還要淪為女奴,任人淫辱!」

  瑤仙悻聲道,原來她不知道丹薇是假作投降,藉機行刺周義的。

  「我當然後悔……」

  發覺瑤仙語意不善,丹薇心�有氣,惱道:「要不是我錯信宋元索,自甘墮
落,為虎作悵,又怎會淪落至此。」

  「我還道徐饒公主真的如此偉大,為了國人,不惜犧牲哩!」

  瑤仙冷笑道。

  「宋元索不守信諾,犧牲有什麼用?」丹薇憤然道。

  兩女話不投機,各自抿唇不語,過了一會,綺紅與手上捧著飯菜的莎奴進來
了。

  「吃飯吧,吃完了飯,我們去看戲。」

  綺紅神秘地說。

  吃完飯,兩女在綺紅的命令下,以彩帕纏腰,隨著綺紅和莎奴走出囚牢般的
臥室。門外雖然無星無月,但是每隔幾步,便掛上用作照明的宮燈,也是明亮如
晝。

  此時仍是盛夏,天氣很熱,然而夜風落在丹薇那光裸的胸脯時,卻使她打了
一個哆嗦。心道自己穿成這樣子,如何能夠見人,旋念周義該是以此相試,齡是
強忍羞顏,昂首而行。

  走了一陣,丹薇發覺身後傳來斷斷續續的鈴聲,忍不住扭頭一看,隻見瑤仙
一手捧胸,一手按著腹下,步履維艱地尾隨在後,頓悟是她身上的毛鈴作祟,暗
念周義的手段雖然毒辣,但是此女至今對宋元索還是念念不忘,亦是活該的。

  綺紅終焚在一道門前停了下來,聽到門�傳來男女調笑的聲音,丹薇暗叫糟
糕,情不自禁地掩著光裸的胸脯,看來難免要在人前出醜了。

  「來了,大淫婦仙奴來了。」

  「進來,快點進來。」

  門�人當是聽到瑤仙身上的鈴聲,呱呱大叫道,聲音撚熟,看來是熟人。

  「你們把手放下來。」

  綺紅扭頭一看,喝道。瑤仙呻吟一聲,發狠地在胸前和腹下抓了兩把,才放
開雙手;丹薇也不敢抗命,慢慢放開了掩著胸脯的玉手。

  「走吧。」

  綺紅滿意地點點頭,便推門而進。

  門�是一個花廳,柳巳綏、湯卯兔和一個老者據案而至,夏蓮等四女則身穿
色彩繽紛、薄如蟬翼的紗衣左右相陪,正在殷勤地勸酒布菜,侍候三人用膳。

  夏蓮等衣衫不整,袒胸露乳,還不知羞恥地撒嬌賣嘮,獻媚逢迎,放浪形骸
的樣子,好像青樓妹子,看來己是習以為常:「你們怎麼現在才來。」

  柳巳綏笑嘻嘻道,雙眼就像身畔的老者和湯卯兔一樣,直勾勾地望著綺紅身
後的兩女。

  「 她便是紅蓮聖姑?」

  老者色迷迷地問。

  「是呀,裴源,你以前沒有見過她嗎?」

  湯卯兔笑道。

  「沒有,要是知道是這樣的美人,老夫早入教了。」

  裴源甜一下乾涸的嘴唇說。

  「老裴,這可未必。她們傳教時,臉上掛著麵具,身上也穿得密密實實,什
麼也看不到的。」

  柳巳綏大笑道。「不錯,我也是現在才看清楚哩!」

  湯卯兔怪笑道。

  「今時不同往日,她已經不是什麼聖姑,而是太子的丹奴了。」

  綺紅笑道。

  「我的風流木馬管用嗎?」

  裴源接口問道。

  「管用,管用極了。」

  綺紅點頭道:「看她多麼聽話便知道了。」

  丹薇發覺夏蓮等目露異色,複念半年前身為周義的座上客時,這兩人還是畢
恭畢敬,沒料此刻自己己是淪為女奴,任人評頭品足,不禁羞得�不起頭來,恨
不得能鑽進地底�。

  「也該讓仙奴坐一趟的,看她還有沒有膽子逃跑。」

  柳巳綏笑道。

  「你們看,她已經成了大淫婦了,還跑得了嗎?」

  湯卯兔指著瑤仙汕笑道。「她真的成了大淫婦嗎?」

  裴源興奮地問道;原來瑤仙的玉手正按著腹下的彩巾偷偷搓揉,瞧得眾人血
脈沸騰。

  「還不是,隻是走了這一段路,受不了身上那些毛鈴。」

  綺紅格格笑道。

  「仙奴,可要我們給你煞癢嗎?」

  柳巳綏淫笑道。

  「想也不行,你們看看可以,卻是眼看手勿動的。」

  綺紅哂道。

  「看看她倆的騷穴行嗎?」

  湯卯兔怪笑道。

  「如果太子答應,什麼也可以。」

  綺紅冷笑道。

  「這等小事何需勞煩他老人家。」

  柳已綏汕然道。

  「別多話了,這幾頭母狗可以嗎?」

  綺紅問道。

  「可以,好得很,許多姥子也沒有她們那麼知情識趣。」

  裴源滿意地點頭道。

  「她們是老娘調教出來的,隻要聽話,當然不錯了。」

  綺紅傲然道:「你們快點吃吧,吃飽了便要開始幹活了。」

  「你上座吧,我們會努力演出的。」

  湯卯兔哈哈大笑,摟著身畔的女子上下其手道。

  「你們隨我來。」

  綺紅點點頭,領先走到一旁坐下道:「大家坐下,看看這幾頭母狗如何侍候
男人。」

  丹薇做夢也沒想到綺紅要看這樣的戲,禁不住臉紅耳赤,芳心卜卜亂跳。

  瑤仙是知道的,因為不是第一次了。綺紅常與她偷窺柳巳綏等與女奴淫戲,
學習如何侍候周義,可沒料到這一趟不是躲在秘道偷看,而是大模大樣地在場觀
石……兩女更想不到看戲不淨是她們,周義和玄霜也在,隻是他們藏身秘道暗�
窺伺。

  「綺紅為什麼要她們看這些?難看死了。」

  玄霜靠在周義懷�,紅著臉說。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她們看多了,便懂得怎樣侍候我了。」

  周義笑道,雖然明白綺紅是藉此消餌兩女的羞恥之心,卻沒有揭破。

  「就是要看,也不一定要這些男人的。」

  玄霜不滿似的說。

  「也有道理。」

  周義萊萊怪笑道:「那麼下次便讓她們來看看你怎樣侍候我吧。」

  「你。定比他們幾個好看得多了。」

  玄霜學著那個伏在裴源懷�的女郎那樣,在周義腹下摸索著說。「你也比那
些母狗漂亮和乖得多了。」

  周義還以顏色道。

  「還用說嗎?」

  玄霜滿心歡喜道:「不過她們……尤其是仙奴,她心根本還在宋元索那�,
我看是白費功夫的。」

  「不錯,丹奴該是真心投降,仙奴卻難說得很。」

  看見瑤仙神色木然,周義皺眉道。「她一定不是真心的,單看她和丹奴在房
間�的談話便知道了。」

  玄霜哂道。原來他們也聽到瑤仙和丹薇的對話。

  「那麼她是自討苦吃了。」

  周義寒聲道。「丹奴雖然看似真心,還是要小心為上的。」

  玄霜繼續說。「我有分寸的。」

  周義點頭道。

  這時外麵己是亂七八糟了,夏蓮等幾個女郎分別伏在柳巳綏等人的胯下,給
他們作口舌之勞,綺紅卻在旁指指點點,教導瑤仙和丹薇如何用嘴巴取悅男人。

  丹薇沒想到隻是分手數月,這幾個紅蓮使者竟然變得如此放蕩無恥,不僅對
柳巳綏等百般獻媚,還主動求歡,婊子也不外如是。記得她們全是黃花閨女,雖
然均己準備犧牲色相,舍身事敵,卻不該如此不堪的,看來她們也認命了。

  推己及人,丹薇對夏蓮諸女隻有同情,而沒有氣惱,無奈自身難保,縱是很
想讓她們脫出苦海,亦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猶幸她們該沒有性命之憂,看來亦隻
能像自己一樣,逆來順受了。

  過了許久,這個荒唐淫穢的宴會終焚結束,綺紅才讓丹薇和瑤仙返回房間睡
覺,雖然沒有人碰過她們,但是兩女的腦海�,已經留下不可麼滅的印象。

  第二天,在綺紅的指導下,丹薇和瑤仙也閑始習練侍候和取悅男人的彼倆,
過著婊子似的生活。

  媚惑男人之術原來甚不簡單,分外媚和內媚之術,外媚是要使自己變得更漂
亮,以至人見人愛,於是從走路到舉止,從衣著到梳妝,從應對到禮儀,什麼也
要學,兩女貌美如花,也曾色笑迎人,亦各有心得,隻要能夠忘卻羞恥之心,放
開懷抱,卻也不難,內相之術卻是床上功夫,是要自小習練的,兩女雖然難有大
成,綺紅還是要她們習練,用作侍寢之用。

  首先學習的是口舌功夫。兩女不是沒有吃過男人的雞巴,經綺紅的指點後,
很快便掌握個中訣竅,然而丹薇沒料到還要學習侍候女人,而習練之法更是匪夷
所思。

  綺紅先是召來那兩個名叫莎奴和犬尼的女奴,著她們以瑤仙和丹薇作對象,
示範如何去吃。瑤仙武功受製,縱是心�不願亦不能反抗;丹薇卻是無心抗拒。
結果給她們吃得失魂落魄,淫聲大作時,綺紅才命兩女互相甜吃,自己則在旁指
點,如此一來,兩女很快便學懂了;這一天,丹薇吃過午飯,正在暗�猜測待會
要學些什麼時,莎奴忽地前來傳令,說是周義召見。

  丹薇趕忙換過衣服,還擦上胭脂,刻意打扮梳妝,然後隨莎奴前往晉見。

  「丹奴叩見太子。」

  丹薇靦腆地走到階前,盈盈下拜道,此時她己經知道周義晉位太子,也改變
了稱呼。「綺紅說你這幾天很是用心學習,看來是真心給本座為奴了。」

  周義柔聲道。「是,丹奴是真心的。」

  丹薇含羞點頭道,心�百感交雜,也不知是悲是喜。「�起頭來,看看這是
什麼。」

  周義沈聲道。

  丹薇依言�頭一看,隻見玄霜高舉著一張告示,上麵繪著一個女子頭像,竟
然與自己有幾分相似,再看下去,卻是一張緝補自己歸案的告示,不禁愕然。

  「還有許多像這樣的告示,明天,便會遍貼城�的大街小巷,要把你緝拿歸
案。」

  周義寒聲道。「為什麼?」

  丹薇茫然道。

  「因為你謀刺太子。」

  玄霜森然道:「明天官兵便會挨家逐戶搜索你的蹤跡,同時,召集城�的大
夫,給太子治病。」

  「我……」

  丹薇不知所措,懾懾無語道……

  「到了晚上,你便要逃離這�,前往城隍廟躲藏。」

  周義詭笑道。「哦……」

  丹薇恍然大悟道:「是,丹奴一定會把那個奸細掀出來的。」

  「不錯。」

  周義滿意地點頭道:「可是此事或許會有危險的,你願意前去嗎?」

  「為什麼會有危險?」

  丹薇嚎懦道。「我要把那些奸細一網打盡,所以他們現身後,我未必會拿人
的,那時你便要忍辱負重,虛與委蛇,直至我動手拿人為止,辦得到嗎?」

  周義繼續說。

  「丹奴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丹薇答應道。「很好,你可以動手行刺了,事後我會把你送到城陛廟的。」

  周義笑嘻嘻道。「行刺?」

  丹薇不明所以道。

  「你不是要行刺本王嗎?」

  周義笑道。「丹奴不敢……丹奴知錯了!」

  丹薇急叫道。

  「你要不刺我,我便刺你了。」

  周義賊兮兮地說。

  「太子……」

  丹薇若有所悟,喚吟一聲,便往周義爬過去。




           第十集 第三章 戰雲密布

  城陛廟位處城西,破敗殘坦,看來香火冷落,此刻孤零零的兀立夜色之中,
周圍更是渺無人煙,突然一道黑影不知從哪�冒出來,一溜煙地走進廟�。

  那道黑影是一體態玲瓏,手提長劍,身穿紫藍色緊身箭衣,以絲帕蒙臉的女
子,她在滿布塵埃的神台上畫了二個圖形,然後走到神像後麵和身坐下,解開蒙
臉絲帕。

  那女子正是丹薇,她疲累地靠在牆上;估計最快要天亮鏡方會有事故發生,
很想觀空睡一會,爭取休息,無奈才閉上眼睛,宋元索和周義的臉孔,便輪番在
腦海中出現,忍不住暗�作出比較。

  這兩個男人,一個毀家滅國,奪去自己的童貞,還暗下毒手,逼自己給他賣
命,一個檻施毒刑幾番汙辱,還要自己纖尊降貴,給他為奴,本來兩皆可恨的。

  然而丹薇撫心自問,對周義不僅沒有記恨,還暗生感激,慶幸他不像宋元索
那樣哺殺,得他收留,能有一枝之寄,總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丹薇也知道自己不
淨是撼激周義的不殺之恩的,深心處其實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是昨夜突
然從心底�冒起,此刻回想起來,還是禁不住耳根盡赤,芳心劇跳。

  這個秘密就是丹薇發覺自己與周義一起時,肉欲上竟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使她欲仙欲死,樂不可支。嚴格來說,丹薇有生以來,隻有兩個半男人。

  一個是宋元索,是他給丹薇破身的,身在宋京時,還要給他侍寢,但是此人
粗魯變態,對丹薇來說,卻與苦差受刑無異。那個南海妖巫心有餘而力不足,嚴
格來說,至今還沒有碰過丹薇,隻能算是半個。

  遇上周義後,丹薇才知道男人可以這樣強壯。盡管也談不上溫柔,然而持久
耐。錢,永不言累,總能使人高潮�起,隻有與他一起時,才得嚐床第的樂趣。

  好像昨夜自己與玄霜一起侍寢,周義左右逢源,仍然威風凜凜,意氣風發,
叫人難以為敵,終於迷失在無邊的欲海中……

  丹薇想得愈多,愈是感覺周義是自己最好的歸宿,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得到
他的歡心。這趟丹薇奉命誘捕宋元索的奸細,盡管一口答應,其實還是忐忑不安
的,此刻想通了,卻真希望能助周義把那些奸細二網打盡,證明自己真心投誠,
別無異誌。丹薇思前想後,迷迷糊糊中,終磚進入夢鄉。

  睡了一會,丹薇忽地感覺有異,張開眼睛,竟然是一張醜怪肮髒的臉孔,心
�一驚,霍然坐起,才發覺自己已經給三個手提打狗棒的叫化子圍在中間。

  「你們幹什麼?」

  丹薇色厲內茬地叫,伸手往本該放在身畔的長劍摸去,沒料摸了一個空。

  「你是什麼人?」

  當中的中年叫化子沈聲問道:「我……」

  丹薇見叫化子腰間縛著草繩,心念一動說:「龍行天下,無往不利。」

  「人隨令到,見令如見人,請令主出示令牌。」

  叫化子恭敬地說。

  「我沒有……要見頭兒,可以依從令規處理。」

  丹薇咬著牙道。根據令規,要是沒有令牌,便要以下屬的身分晉見。

  「隨我來。」

  叫化子點點頭,轉身便走。

  丹薇隨著三個叫化子走進廟後的一間小屋,看見屋�放著一具半新不舊的棺
材,不禁心�發毛。

  「躺進去。」

  兩個叫化子�起棺蓋,寒聲道。

  「躺……躺進去嗎?」

  偷眼看見棺�雖然尚算乾淨,可是好像有人睡過似的,丹薇害怕地顫聲說。

  「想見頭兒便要躺進去。」

  叫化子森然道。

  丹薇知道自己要不躺進去,他們一定不會帶自己前去的,唯有咬一咬牙,戰
戰兢兢地爬進棺材,和身躺下。

  「躺一會便能見到頭兒了。」

  叫化子怪笑一聲,擺一擺手,另外兩人便�起棺蓋,把棺木蓋上。

  「你們……」

  丹薇更是吃驚,不知如何,忽地感覺腦海�昏昏沈沈,周身乏力,接著便失
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辛辣的氣味突然直透鼻梁,丹薇便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張眼一看,眼前竟然是一張熟悉的臉孔。

  「你醒來了。」

  一個小胡子目灼灼地說,他名叫牛光,是衙門�的捕頭,丹薇初來寧州傳教
時,曾經為了聚眾傳教之事,輾轉與他認識,頗有交往,想不到會是宋元索的細
作。

  「是你?」

  丹薇趕忙坐了起來,發覺自己置身在一閑臥室�,身上的衣服仍然完整,才
舒了一口氣,道:「你是頭兒嗎?」

  「丹薇,你要驗令嗎?」

  牛光沈聲道。

  「是。」

  丹薇點頭道,聞得牛光能夠直呼自己的名字,看來知道不少,已經沒有懷疑
他的身分了。

  「銀龍令出,令出必隨,本座乃黃字第一號牛光。」

  牛光取出一塊銀牌,高舉半空道。

  「黃字?」

  丹薇愕然道。

  「本座是月前才獲委此職的,見令如見人,你不認得此令嗎?」

  牛光寒聲道。

  「丹薇認得,見過令主。」

  丹薇認得銀龍令,唯有拜倒行禮道。

  「起來吧。」

  牛光收起銀龍令,大剌剌道。

  「令主,丹薇想立即過江。」

  丹薇依照周義的指示道。

  「有急事嗎?」

  牛光問道。

  「沒錯,我有要事回報主上。」

  丹薇點頭道:「不行。」

  牛光取出周義通緝丹薇的告示,搖頭道:「現在官府偵騎四出,你哪�也去
不了的,要不是我的人早一步找到你,你也見不到我,別說渡江了。」

  「那怎麼辦?我一定要回去的。」丹薇急叫道。

  「唯今之計,你隻能暫時躲在這�,靜觀其變了。」

  「這�是什麼地方?」

  「是我的丫處物業,很安全的。」

  「要躲多久?我還要急著回去報告的。」

  「躲多久可難說得很,至放報告,你可以把經過告訴我,我便以飛鴿傳書送
回去,兩三天該有消息的。」

  「告訴你?」

  「周義死了沒有?」

  「還沒有。」

  「你沒有和他睡覺嗎?」

  「我……」

  「我也知道你此行的任務,主上早有密旨,著我留意,盡快報告,我隻是不
明白為什麼你要和周義睡覺。」

  「不用你管!」

  「那麼你和他睡覺了沒有?」

  「睡了,他已經毒發渾身僵硬,該活不下去的。」

  「毒發?是你下毒的嗎?」

  「你不用知道,隻要依照我的話報告主上便是。」

  「好吧,不過我以銀龍令下令,沒有我的命令,你絕對不能梢山這個房間,
否則便以抗命論罪。」

  「為什麼?」

  「你要是離開這�,我便無法保證你的安全,一個不巧,還會暴露我們的身
分,那時可給你害死了。」

  「我不離開便是,可是我的起居飲食……」

  「那三個叫化子是我的親信,他們留下來保護你的安全,還燒飯打水的。」

  「沒有女的嗎?」

  「我們這�的人手不多,哪有女的?可惜當初你沒有送我幾個紅蓮使者。」

  「沒有便沒有吧。你著他們給我打水洗澡,還要替換的衣服,沒有我的招呼
可不許進來。」

  「那麼你歇一下吧,有什麼指示我會通知你的。」牛光去後丹薇靠坐床上,
暗念報告送回去後,宋元索遲早也會發現全足琉言,自己的禍福也係在周義手上
了。

  不過自己任務失敗,縱然能夠逃回去,也是難逃罪責,如此一來,周義該相
信自己是真心投靠的。

  想到這�,丹薇感覺饑腸挽挽,再看窗外己是日落西山,才知道自己昏迷了
許久,心念一動趕忙低頭檢查身上的衣服,竟然發覺係在腰間的衣帶有異,看來
是解開了再重行係上的,不禁怒火中燒,正要查看曾否受辱時,忽然人影一閃,
玄霜電魅似的現身眼前。

  「你想什麼?是不是想弄假成真,趁機逃回去?」竺玄霜寒聲道。

  「小姐,丹奴是真心歸順太子的!」

  丹薇趕忙下床,拜倒玄霜身前道。

  「真心便最好了。」

  玄霜拉著丹薇坐在床沿說:「其實你自己想想,宋元索這樣對你,怎值得給
他賣命?」

  「是,丹奴明白的。」

  玄霜與宋元索仇深似海,對他派來的奸細亦是恨之刺骨,因而對瑤仙完全不
留情麵,肆意淩虐,但是丹薇與瑤仙不同,特別是知她是為了國人才為虎作悵,
心�更添幾分憐憫。

  「你知道嗎?太子是麵惡心善,表麵凶霸霸的,心地卻很好,要是別人,你
們紅蓮教恐怕一個也活不下去。」

  「是,丹奴知道的。」

  「好像這一趟你以身犯險,他看似不著緊,其實除了我,還派了許多高手日
夜監視,以防萬一的。」

  「是嗎?」

  「是,不過現在時機尚未成熟,所以還沒有動手,你隻要依計行事便行。」

  「如果他們侵犯丹奴……」

  「牛光武功平平,你打不過他嗎?」

  「丹奴不知道,但是要是他使用……」

  「打得過便打,打不過便要順其自然忍辱負重,萬不能砸了太子的大事。」

  「剛才……」

  「我們看到了,他隻是剝了衣服檢查,看看有沒有藏著什麼罷了!」

  「他……沒有……」

  「你不知道嗎?」

  「丹奴……不知道。」

  「他隻是用手。」

  「我……我一定怪殺了他!」

  「沒有太子的命令,絕對不能妄動。」

  「但是……」

  「不要但是了,碰碰有什麼大不了,你又不是沒有給人碰過,要是壞了太子
的大事,看他饒不饒你。」

  「丹奴……丹奴不敢。」

  「咦,有人來了,我也要走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玄霜說畢,閃身,快如閃電地便從敞開的窗戶跳了出去,消失在黑暗�,輕
功之高,使丹薇咋。舌。

  來的原來是那三個換了乾淨衣服的叫化子,送來飯菜,還有盛滿了水的澡盆
和一些替換衣服。

  這時丹薇可沒有什麼胃口了,趕了那三個嬉皮笑臉的壯漢出去,關好窗戶,
便躲回床上,寬衣解帶,查看自己的身體。

  盡管腰間的衣帶乍看沒什麼,但衣結有異,肯定曾經解開,於是解下衣帶,
發覺衣�的大紅繡花抹胸有點兒歪,掀開一看,漲卜卜的肉球竟然殘存著幾個淡
紅色的指印,看來遭人大力搓揉,不禁氣得發抖。

  再往下看,褲帶結得亂七八糟,根本不是自己常用的同心結,解開一看,騎
馬汗巾也是鬆散,幸好�邊的牝戶乾乾淨淨,該沒有為牛光所汙,但是念到他的
指頭定必遊遍這個不見天日的方寸之地時,淒涼的珠淚便淚淚而下。

  以後的幾天,牛光沒再出現,隻有那幾個壯漢依時依候送來飯菜,他們雖然
沒有無禮,但是常常風言風語,語出輕桃。

  丹薇初時差點便要變臉的,回心一想,卻裝作不以為件,虛與委蛇,藉機查
探牛光的虛實。

  原來牛光藉職務之便,結交許多三山五嶽之徒,在寧州很是吃得開,仕途卻
不大順利,心生怨慰,宋元索不知如何找到了他,最近才獲委為銀龍使者,據說
辦成一件大事後,便能飛黃騰達,至於是什麼大事,丹薇費了許多功夫,也是茫
無頭緒。

  然後這一天,牛光突然出現。

  「丹薇,上頭有旨意。」

  牛光賊頭賊腦地笑道。

  「什麼旨意?」

  雖然很想宰掉這個惡棍,丹薇還是不動聲色,平靜地說。

  「上頭有話問你。」

  牛光正色問道:「你在周義那�時,可見到或是聽到天字第一號的消息?」

  「沒有。」

  「馬文傑的呢?」

  「沒有。」

  「你司知道前太子為什麼被廢?周義如何當上太子的?」

  「不知道……怎麼你什麼也不知道?」

  「丹薇真是不知道嘛!」

  「那麼接下來的問題,你不可能不知道的。周義有沒有在你的體內射精?」

  「有。」

  「射光了以後,他便渾身僵硬,動不了嗎?」

  「是的。」

  「你怎知道他動不了?」

  「他……他壓著人家不動,還著我找大夫。」

  「你找了大夫沒有?」

  「沒有,丹薇趁機逃出來了。」

  「為什麼你不給他補上一刀?」

  「丹薇……丹薇急著逃跑。」

  「主人命你刺殺周義,為什麼你要抗命?」

  「丹薇沒有!主上隻是命丹薇和他……和他睡覺,沒有要丹薇補上一刀。」

  「你和他睡了多少遍?」

  「一遍。」

  「你快活嗎?」

  「不知道。」

  「你有過多少男人?」

  「上諭要問嗎。」

  「這是我問的。」

  「你懂規矩沒有?手持金龍令、銀龍令的使者,雖然代表主上,卻不能胡說
八道的。」

  「那麼問題問完了,丹薇聽令。」

  「聽什麼令?」

  「從現在起,你撥歸黃字旗下,聽從牛光指揮,如有不從,牛光可以先斬後
奏。」

  「我不信……我……我要驗令!」

  「驗吧。」

  牛光冷哼一聲,取出一張紙片道。

  接過一看,認得是冷雙英的字跡,那是他給牛光的信�的其中一頁,說的與
牛光無異。

  「相信了吧。」

  牛光詭笑道。

  「還有兩頁呢?」

  丹薇恨火燒心道。

  「那是冷大帥給我的命令,與你無關。」

  牛光搖頭道:「我是直接聽命主上,冷雙英也不能支使我做事的。」

  丹薇咬牙切齒道。

  「你要抗命嗎?」

  牛光戒備地說。

  「我……我不是抗命,而是……」

  丹薇暗念周義沒有動手拿下牛光,要是此刻與他變臉,恐怕會惱了周義。

  「大帥聽命主上,大帥有令,誰敢不從。」

  牛光森然道。

  「他要我幹什麼?」

  「大帥命我查明天字第一號和馬文傑的下落,如果你能助我,我不會難為你
的。」

  「我要怎樣助你?」

  「首先是讓我們互相多點了解……」

  「你不要胡來,我……我是主上的女人!」

  「女人?聽說你本是徐饒人,是女奴才對吧。」

  「別碰我!洲不碰便不碰,你可要看看大帥的信還說什麼嗎?」

  「拿來。洲你自己看吧。」

  牛光取出一個牛皮紙袋,放在桌上說。

  丹薇從紙袋�取出兩頁信紙,展開一看,隻見上麵密麻麻的寫著冷雙英的命
令,著牛光淤月圓之夜,接應他的大軍渡江……還有一頁卻是剛才看過那一頁的
延續,道出自己的身世,最氣人的是信中還說:「此女萊。驚不馴,甚是刁潑,
倘有抗命,先拿下來候我發落,要想嚐鮮不用客氣。」

  「看到了沒有?你真的要不識�舉嗎?」

  牛光冷笑道。

  「你要是胡來,我會殺了你的。」

  丹薇放卞信函,凜然道。

  「你能陪周義睡覺,為什麼不能陪我?」

  牛光憤然道。

  「你……你混帳!」

  丹薇氣憤地叫,不知為什麼,腦海中突然昏昏沈沈,沒有氣力地靠在椅上。

  「可知道江湖上有一種名叫失魂弓的異藥嗎?此物無色無味,見風即牝嗅入
一點點後,便通體乏力,前後要十二個時辰才能消失的。」牛光詭笑道。

  「那又怎樣?」

  丹薇軟弱地說。

  「我剛好有一點點,全放在這封信�。」

  牛光笑道。

  「你想怎樣?」

  丹薇知道著了道兒,暗叫不妙。

  「沒怎樣,隻是想疼疼你吧。」

  牛光笑嘻嘻地走到丹薇身旁,把她橫身抱起道。

  「放我下來……我……就算我殺不了你,主上也會殺了你的!」

  丹薇哀叫道,隻是此時周身無力,不能反抗。

  「主上?你可知道聖旨怎麼說嗎?」

  牛光把丹薇放在床上,動手解開腰帶說:「著令留意老二的動靜,一有消息
立即飛報雙英,至放女奴丹薇,死活不計。」

  「你……你胡說。」

  丹薇急叫道,心�卻知道牛光不是胡說。

  「是不是胡說也沒關係,你抗命違旨,已該任我處置了。」

  牛光掀開散落的衣襟,再解開腰間的褲帶說。

  「不……救命……有人強奸呀!」

  丹薇尖叫道,相信周義一定有人在外窺伺,希望他們能及時解圍。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這�周圍十�,沒有一戶人家,待會你叫床時,可
以開懷大叫的。」

  牛光笑嘻嘻地脫下丹薇的褲子說。

  「你要是碰了我,一定活不下去的。」

  丹薇唬嚇道。

  「你還不知道你初來的第一天我己經碰了你嗎?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牛光褐開丹薇的抹胸說。

  「你……」

  丹薇福至心靈,急叫道:「我身上有毒,所以主上才命我和周義睡覺。」

  「有毒?有什麼毒?怎會有毒的?」

  牛光把汗巾扯下,丹薇身上再也不掛寸縷。

  「我……我吃下了七日斷腸花……騷穴能發出毒素,男人碰不得的。」

  丹薇煞有介事地說。

  「那麼周義為什麼死不了?」

  牛光半信半疑道。

  「七天,七天後,他便會一命嗚呼了。」

  丹薇咬一咬牙道:「你要是不信,可以……可以看看我的……淫核,便明白
了……好呀,讓我看看!」

  牛光怪笑一聲,爬到丹薇身下,便動手張開緊閉的肉唇。

  「呀……那東西是特別肥大的……看到了沒有……不……不要碰!」

  丹薇呻吟道,原來牛光竟然把指頭桶了進去。

  「果然是特別大,可是……為什麼要告訴我?要是毒死了我,你不是可以跑
嗎?」

  牛光撥弄著神秘的顆粒說。

  「別碰……嗚嗚……我能跑到那�?」

  丹薇泣道。

  「不錯,你也無路可逃的。」

  牛光沈吟道。

  「而且我們總算是一殿之臣,你死了,我有什麼好處?」

  丹薇淚流滿臉道。

  「藥力什麼時候過去。」

  牛光抽出指頭道。

  「要吃下解藥,藥力才會過去的。」

  丹薇喘了一口氣,說。

  「哪�有解藥?」

  牛光問道。

  「在國師那�。」

  丹薇答。

  「你沒有騙我吧?」

  牛光猶豫道。

  「你要是不怕死,便來吧,我己經吃了許多虧,多吃一點又何妨。」

  丹薇憤然道。

  「我第一眼見到你,便喜歡上你了,要是你乖乖的從了我,我一定會疼著你
的。」

  牛光歎氣道。

  「那麼你得說清楚呀,不該用上失魂引的。」

  丹薇惱道。

  「說清楚有用嗎?」

  牛光搖頭道。

  「你怎知沒用。」

  丹薇瞳道:「要不是我身上有毒,或許……或許我會從了你。」

  「真的嗎?」

  牛光興奮地在丹薇的裸體上下其手道。

  「人家騙你幹嘛?」

  丹薇白了牛光一眼,說。

  「怎樣才能拿到解藥?」

  牛光問道。

  「冷雙英也有,等大軍過江後便行了。」

  丹薇媚態撩人道。

  「那麼還要再等七天。」

  牛光心急地說:「我真是迫不及待了。」

  「那便別等吧。」

  忽然有人說。

  牛光扭頭一看,來人竟然是周義,身畔還有一個身穿黃金甲,性感冶蕩的美
女。

  「太子!」

  丹薇喜極而泣道。

  周義遲遲沒有動手拿人,就是等候南方給牛光的回信,希望藉以證實宋軍的
進攻路線,剛才故意延肴,卻是要看看丹薇有沒有依計行事,一現在得到證實,
便與玄霜一起現身拿人。

  眾人回到百花樓後,周義雖然沒有召見,丹薇的待遇卻得到明顯的改善,不
僅有了自己的房間,毋需與瑤仙共宿外,綺紅的態度也友善得多,使她以為周義
終齡相信自己是真心投誠了。

  休息幾天,丹薇便再與瑤仙等諸女隨著綺紅修練房中本,雖然很想與周義?
見麵,卻也知道為了力拒冷雙英入侵,他一定忙得很,可沒料到周義已經率領五
萬精兵,在玄霜陪同下,偷渡玉帶江了。

  周義趁夜在玉帶江上遊架起浮橋,窮一夜功夫,五萬兵馬便神不知鬼不覺地
橫渡玉帶江。

  「叩見太子。」

  負責居間聯絡的趙成,早在岸邊等候。

  「仔事情順利嗎?」

  「呀良是順利,吉城和慶城的兵馬昨天動身前往平城,隻是留下數百士兵維
持治安,我們已經派了兩百人分別潛進吉城和慶城作內應,也有人監視來往的道
路,大軍一到,便可以手到拿來了。」

  「安城的兵馬呢?」

  「我來的時候,安城的兵馬已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動身。」

  「冷雙英有什麼動靜?」

  「他去了平城,督促各路兵馬進入戰鬥位置,還派人在蟠龍山腰建立營寨,
看來會以此作大營。」

  「蟠龍山腰嗎?」

  「就在我們的秘道出入口附近,靈芝公主已經著人嚴密監視了。」

  「良好,傳我將令,先取慶城。」

  沒有人知道周軍是從那�冒出來的,還來不及關閉城門,周軍已是長驅直進
占領城池,吉城亦是一樣,太陽沒有下山,便落在周軍手中。

  周義沒有耽擱,下令眾軍安營渡宿,翌日便進軍安城。

  從吉城到安城本來需要兩天時間的,周義卻限令大軍務必要一天之內趕到,
還要立即拿下城池。

  眾軍沒有抱怨,因為他們也知道安城守軍業己前赴平城,當如拿下吉城、慶
城那樣易如反掌。

  安城也拿下來了。

  前後兩天,周義己經攻陷三城,比預算提早了一天,更難得的是他深信冷雙
英至今仍然蒙在鼓�。

  要保守這個秘密當然不容易,周義每占領一城,便派出兵馬守住來往城池的
道路,還在城中高處布置神箭手,以防有人以信鴿傳書,老百姓許進不許出,就
像置身一個大牢房似的。

  這個秘密也不用保守太久的,因為決戰即將開始。

  周義下令大軍休整兩天,便直撲平城,估計要走上兩三天,那時冷雙英的宋
軍該己雲集江畔,等候宋元索遣來的新兵,預備乘夜偷襲,攻下寧州,可不知道
大將何坤與柳已綏等早已率兵嚴陣以待,候機出擊,盡殲犯境之敵。

  安排妥當後,周義便與玄霜遷趨冷雙英用作居停的蟠龍舊宮休息,可沒料到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靈芝和思棋、思書,竟然倚間等候。

  「你們怎麼來了?」

  周義愕然道,知道三女當是從秘道入宮的。

  「人家惦著你嘛!與其在王陵整天等消息,悶得發慌,不如前來與你一起上
戰場了。」

  靈芝嗽著櫻桃小嘴道。

  「戰場上兵凶戰危,你又不懂武功,怎能與我在一起?」

  周義大搖其頭道。

  「人家能夠保護自己的。」

  靈芝急叫道。

  「她們兩個自顧不暇,怎能保護你,還會使我分心,如何打仗?」

  周義正色道。

  「不淨是她們的,人家還有一隊衛士。」

  靈芝抗聲道。

  「也不行,他們能有多大能耐。」

  周義哂道夕。「無論怎樣,人家也要跟著你。」

  靈芝堅決地說。

  「你這個不聽話的Y頭,看我待會如何懲治你!」

  周義悻聲道。

  「你要怎樣懲治人家?是不是用……」靈芝春心蕩漾似的樓著周義的臂彎說
到。

  「進去你便知道了。」

  周義邁步內進道。

  「你去哪�?」

  靈芝拉著周義問道。

  「寢宮不是在那邊嗎?」

  周義愕然道。

  「不行,那�有人窺伺的。」

  靈芝紅著臉。

  「我差點忘記了。」周義大笑道。

  雖然夜來劇戰連場,周義還是大清早便起床,丟下熟睡未醒的靈芝和玄霜,
外出處理軍務,直至午後才回來,沒料才進園中,便聽到玄霜嬌叱的聲音。

  周義趨前一看,隻見靈芝卓立一個以九個軍士組成的方陣�,玄霜則運劍如
飛,朝著方陣狂攻,可是無論她的長劍有多快,劍招有多狠,還是不能越雷池半
步。

  「太子,這個方陣很有意思。」

  看見周義進來後,玄霜收劍道。

  「你劍上沒有內力,他們自然擋得了。」

  周義也是行家,早已看出關鍵所在。

  「剛才試過了,我要使出五、六成內力,才能使他們兵刃脫手。」

  玄霜點頭道。

  「兵刃脫手,便不能保護陣�的人了。」

  周義搖頭道。看來這些便是靈芝的衛士,能夠接下玄霜五六成功力的一劍,
也是非同小可了。

  「這�地方太小,隻能使用九宮小陣,要是在戰場上,以九個小陣組成九宮
大陣,該能擋千軍萬馬的。」

  靈芝嚷道。

  「你有八十一個這樣的衛士嗎?」

  周義問道。

  「怎麼沒有,還有十多個後備,以供替換的。」

  靈芝答道。

  「他們使的全是守勢,能攻嗎?」

  己周義沈吟道。

  「陣法全是守勢……」

  靈芝慚愧地說。

  「雖能守不能攻,但用來護衛中軍統帥,卻是有用得很。」

  玄霜看了周義一眼說。

  「你要多久才使他們習得此陣?」

  周義問道。

  「一、兩個月吧。」

  靈芝答道。

  「此戰過後,你能不能把九宮陣授給我的鐵衛?」

  周義問道。

  「太子有命,賤妾豈敢不從。」

  靈芝喜孜孜地說:「那麼我也能隨你出征了。」

  「你在中軍侍候吧,可不能上戰場,免生意外。」

  周義笑道:「何況你這身衣服也難擋矢石的。」

  「人家新造了一套戰甲。」

  靈芝靦腆地說。

  「什麼戰甲?」周義問道。

  「何昌求見。」

  也牲這時,外邊有人叫道。

  「進來吧。」

  周義點頭道,這個何昌是靈芝留駐秘道的細作頭兒,當日周義經秘道暗探安
城,就是他領路的。

  「太子,有月兒和徐饒四女的消息了。」

  何昌急步進來說。

  「她們怎樣了?」

  靈芝問道,月兒是當日周義潛進安城時認識的,亦是從她口中獲悉宋元索如
何不守信諾,奴役紅蓮穀的徐饒國人,才使聖姑丹薇心生異誌,至讚徐饒四女則
是與月兒一起給富春樓買去的女奴。

  「四女己經回到富春樓接客,月兒……月……兒卻給冷雙英祭旗了。」

  何昌歎氣道。

  「什麼?」

  靈芝失聲叫道。

  「祭旗?可是殺了嗎?」

  玄霜問道。

  「沒錯,還死得很慘。」

  靈芝咬牙切齒道:「宋軍攻城掠地之前,例必要用一個女子祭旗,自大將而
下,當眾輪奸至死……為什麼這樣殘忍?」

  周義問道。

  「凡是如此祭旗,表示主帥誌在必勝,答應城破之後任由眾將士奸淫擄掠,
用作振奮士氣。」

  何昌解釋道。

  「這一次我就要他大敗而回。」周義冷哼道。

  「我們亦已封了賤人館,拿下所有執事人員,趙成正在審問。」

  何昌繼續說。

  「那些女的呢?」

  靈芝問道。

  「她們大多無依無靠,也無家可歸,除了幾個打算戰事過後,自行回返家鄉
外,剩下的均以自由身在其他妓院接客。」

  何昌答道。

  「為什麼不把其他的妓院也封了?」

  玄霜怔道。

  「我著人封了賤人館,隻是懷疑他們與宋元索有關,要是查封其他的妓院,
軍士無處發拽,一定會多生事端的。」周義搖頭道。

  「太子。」

  此時趙成從外興衝衝地走進來說:「賤人館果然與宋元索有關係……」

  「係?」

  周義問道。

  「賤人館的前身本是供宋朝官員將領尋樂的地方,宋元索發覺能在那�得到
很多消息,遂授意手下在各地開設賤人館,用作監視當地官員百姓的動靜,定期
送卜,去,供他參考。」

  趙成娓娓道來道:「這�的賤人館前後送出七份報告,還留有副本,你可要
看看嗎?」

  「你看過了沒有?」

  周義問道。

  「屬下看了一遍,全是報告這�的官商將士在賤人館�的言行,他們有什麼
癖好,那些人可能對宋室不忠,還有些道聽途說,坊問傳聞。」

  趙成答道。

  「州這也有趣,留下來吧。」

  周義點頭道。

  趙成磚是呈上七份報告的副本,再報告了一些瑣事,才與何昌告退而去。

  看見靈芝拉著玄霜嗎隅細語,周義也不打擾,遷自回到書房閱讀那些報告。

  讀畢後,周義發覺那些報告大多是環繞著冷雙英左右的將領官員,看來宋元
索也不是完全相信這個手握重兵的大將的,可惜的是包括那些蟠龍舊臣,大多是
忠心耿耿,縱有一、兩個惹人懷疑,亦該是捕風捉影。

  周義正思索時,突聽到有人推門而進,扭頭一看,大笑道:「這便是你的戰
甲?」

  「好看嗎?」

  靈芝走到周義身前,賣弄似的轉了一個圈,說。

  「好看。」

  周義一手把靈芝拉入懷�說:「這是什麼戰甲?」

  「這是我依著玄霜姐姐的黃金甲設計的。」

  靈芝靦腆道。

  「你穿上這樣的戰甲,會使將士分心的。」

  周義笑道。

  周義說的沒錯,靈芝的戰甲,就像玄霜的黃金甲一樣驚世駭俗,使人目瞪口
呆、心猿意馬。

  包括遮掩著嬌履的臉幕,整套戰甲釘滿了亮晶晶,魚鱗似的銀片,下邊泛著
紅光,原來是釘在紅色的布片上,說是布片可不為過,因為用的布料不多……上
身是一件附有肩甲的刁請心,包�著誘人的胸脯,腰下則短得使人咋舌的找子,
勉強掩蓋腹下的方寸之地,要不是腳卞儲紅色皮靴長及股間,二定春光乍泄。

  銀甲雖小,但是雙手也戴上及肘的同色皮手套,除了一小截白得眩目的粉臂
和纖巧的小蠻腰,整個人完全隱藏在戰甲之中,遮蓋要害的銀甲看來甚是堅硬,
不類尋常白銀,該能護體的。

  可議的是戰甲甚是貼身,加上手套皮靴,凸顯了那動人的曲線,實在惹人遐
思。

  「玄霜姐姐的黃金戰甲更美,那便不會使人分心嗎?」

  靈芝嗽著櫻桃小嘴說。

  「我是醜八怪,沒人會看我的。」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不過玄霜上陣對敵,要使他們分心罷了。這樣子能騎馬嗎?」

  周義掀開靈芝腰下的短裙,怪笑道,原來裙下還以粉紅色的騎馬汗巾包裹著
私處。

  「為什麼不能?」

  靈芝不解道:「別說汗巾會鬆脫,還會弄壞了這些細皮白肉的。」

  周義抖手扯下汗巾說。

  「你不是喜歡人家用汗巾包�嗎?」

  靈芝問道。

  「我們是上戰場,又不是上床。」

  周義失笑道。

  「行呀,我還有一條皮褲子的。」

  靈芝撒嬌道:「無論怎樣,我也要跟著你的……」

  「能不討饒,我便帶你去吧!」

  周義獰笑一聲,便把靈芝橫身抱起,朝著床上走去。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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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1 18:41:25

           第十集 第四章 玉帶大捷

  月圓前一天的午後,周義的渡江奇兵業讚距平城十�的地方完成布署,等候
攻城。

  根據探子回報,冷雙英早上己經率領十多萬大軍,朝著江岸進發,估計城中
沒剩下多少兵馬。

  周義早己派出許多探子,加上靈芝的手下,沿途監視宋軍行蹤,以他們行軍
速度來看,相信最遲明午便能抵達江畔,待運載新兵的海船放晚上抵達,便發動
進攻。

  此仗的關鍵不在齡冷雙英能否攻下寧州,因為周義己經動員寧、豫兩州的二
十萬大軍沿岸布防,還依照宋軍的進攻路線,設下許多埋伏,他根本沒有機會。

  周軍能否大捷,則是取決放周義能不能及時攻下平城,截斷冷雙英的退路,
再趕到宋軍背後發動突襲,讓何坤可以趁亂渡江。

  關鍵是時間要掌握得恰到好處,要是太早攻下平城難保冷雙英會得到消息;
倘若分兵或是改變計畫,回師救後,那麼周義勢必陷入苦戰,甚至招致大敗;如
果太遲,便來不及趕去江岸參戰,何坤能不能順利渡江亦會成疑。

  猶幸至今為止,事事順利,冷雙英也沒有發現周軍早有準備的跡象,看來拿
卞牛光後,寧州再沒有與宋元索暗通消息的細作了。

  默計辰光,太陽要下山了,周義遂向身旁的鼓手發出命令,著令擂鼓攻城。

  鼓聲一響,幾隊早己潛伏在城池附近的騎兵便像攻占其他三城一樣,從四方
j又麵朝著還沒有關上的城門殺去,接著大軍亦齊聲呐喊,從隱藏的地方長身而
起,如狼似虎地衝過去。

  就像其他三城那樣,平城的軍民是嚇呆了,可不知道敵人從那�冒出來,完
全?沒有反抗,便跪地投降了。

  連下三城的周軍己是經驗豐富,無需下令便各自執行任務,有人封鎖城門不
許一個人逃出城外,有人占領城中要塞收編降卒,有人高叫戒嚴驅趕街上的百姓
人家,同時還派出許多軍士四處巡邏,肅清殘敵,不用多少功夫,便完全控製了
平城。

  大局既定後,兩萬周軍便在靈芝派出的蟠龍國人引領下,前往通往江岸的道
路設伏,除了封鎖平城的出入道路,還候命從後進攻宋軍,剩徐的兵馬則趕緊布
置防務,提防冷雙英明晚戰敗後,強攻平城。

  雖至今順利,但大戰在即,周義難免誌誌不安,既記掛對岸的防務,也擔心
冷雙英己經察覺平城失守,更想親自前去查探敵情等等,均使他心緒不寧,坐立
不安。

  「太子,一個時辰之前,對岸還是掛上綠旗。」

  也在這時,靈芝進來報告道……

  「你怎麼知道?」

  「我前去安城見你之前,己經著留守王陵的手下,無論有沒有狀況,每一個
時辰均要經秘道把消息送來這�,以防有變。」

  「有沒有其他的消息?」

  周義問道。

  「冷雙英還在前往江岸的途中,看來他是要把大營設在蟠龍山,在那�指揮
戰事二。」

  靈芝答道。

  「還有什麼?」

  周義追問道。

  「江麵很是平靜,可是許多宋軍己經暗藏江畔,預備用來渡江的船舶也準備
就緒。」

  靈芝答。

  「我真想前去看看。」

  周義歎氣道。

  「你不是下令明早才動身趕往江畔嗎?」

  「這�經秘道返回王陵,最多是一個時辰,要是施展輕功,更是快捷,可以
回去看看,再回來睡覺的。」玄霜笑道……

  「我們亦可以從王陵前往江畔。」

  靈芝思索著說。

  「冷雙英占領了蟠龍山,我們如何出去?」

  周義搖頭道。

  「王陵又不隻有那道門戶。」

  靈芝笑道:「一道直達江畔,你走過了。還有兩道分別設在蟠龍山的東西山
腳,除了江畔那一道有點麻煩,其他兩道也可以出入的。」

  「其他的門戶?」

  周義若有所悟道:「如果小心一點,我們的兵馬也許可走秘道逗赴江畔。」

  靈芝點頭道。

  「走,我們立即前去看看。」

  周義霍然而起道。

  回到王陵後,周義首先便是前往山腰的門戶窺探,隻見外邊建了一個營寨,
軍卜林立,刁鬥森嚴,果然有大營的模樣……

  再看東西兩個門戶,東門靠近官道,道上業已設有宋軍的崗哨,西門背山,
外邊靜悄悄的杳無人煙,從這�前往江畔還要花上個多時辰,難怪沒有宋軍了。

  看清楚形勢後,周義不再耽擱,獨自趕回平城,重行布署,吃過晚飯後,才
返回休息。

  周義睡得不好,整晚輾轉反側。睡得不好,當然不是因為靠在身畔、玄霜和
靈芝那兩具香噴噴的嬌軀。

  天還沒亮,周義卻不想再躺下去,慢慢的坐了起來。

  「他們午後才動身,不會這麼快來到的。」

  玄霜翻身按著周義說,原來周義改變了計畫,命令平城的兵馬午後才經由秘
道前來會合。

  「今晚還有劇戰,要多睡一會的。」

  靈芝也爬上周義的胸膛,愛憐地說,看來兩女亦是睡得不好。

  「我能睡得下去嗎?」

  周義歎氣道。

  「睡不下去也要多躺一會的。」

  靈芝緊緊抱著周義,堅持道。

  「對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周義正色道。

  「什麼事?」

  靈芝問道。

  「今天無論發生什麼事,一你也不許離開王陵半步。洲為什麼?你答應讓我
跟著你的!」

  「我什麼時候答應?」

  「那天你說要是人家不討饒,便許我隨你上陣的。」

  「你沒有討饒嗎?」

  「人家沒有!人家隻是說吃不消吧。」

  「那不是討饒嗎?」

  「當然不是了。」

  「你真的要不聽話嗎?」

  「人家不是不聽話,可是……」

  「妹妹,太子也是關心你的安全。洲我知道,但是……人家躲在這�,整天
牽腸掛肚,如何能夠受得了?」

  「這一仗我們是必勝的,何需擔心?而且要看太子大發神威,在王陵�,還
可以看得更清楚。洲你要是不聽話,以後便別跟著我了。」

  「你別生氣,人家聽話便是。」

  「你以後還要我生氣嗎?」

  「不,以後也不敢了。」

  「不敢也不行,我還是要罰你!」

  「罰我?」

  「罰你吃,罰你用嘴巴給我痛快一趟。」

  「晚上還要上戰場的,你不是該好好休息一下嗎?待她給我下了火,我才能
好好休息的。」

  周義午後才醒來,感覺精神爽利,渾身是勁,身畔的靈芝仍熟睡不醒,臉上
掛著幸福的笑容。

  玄霜不知什麼時候下床了,念到今早她當旁觀者時,春心蕩漾,分明很想加
入戰團,卻又擔心累倒了自己的樣子,周義便心�暗笑,暗道今夜回來後,可要
讓她痛快地樂一趟。

  「冷雙英來了。」

  也在這時,玄霜一身黃金甲,神色緊張地闖門而進道。

  「現在才到嗎?他該到了很久的。」

  周義霍然而起道。

  「探子說他在路上歇了半晚,所以來晚了。」

  「他可有異動?」

  「沒有,現在正在大營休息。」

  「江上的情況怎樣?」

  「仍然很平靜。」

  「我們的人到了役有?」

  「還在途中,不過也快了。」

  「給我更衣,我們去看看。」遙望密密麻麻的埋伏江畔,人人枕戈待發的宋
軍,周義有點懷疑自己帶來的兵馬是不是太少。

  這一趟周義帶來的五萬兵馬,大多是由親衛組成,曾隨他兩番遠征色毒,人
人曉勇善戰,己是駐紮寧州的精銳部隊,但是其中一萬留守平城,其他三城也各
有一千軍士用作維持秩序,還有兩萬用作截擊冷雙英的退路,剩下的不足兩萬,
用作衝擊十多萬宋軍,使何坤趁亂率軍渡江,實在太少。

  縱然太少,也是沒有辦法,因為守住寧州是第一要緊之事,要不留下重兵防
守,萬一有失,什麼計畫也要泡湯了。

  「他們這麼多兵馬……」

  靈芝發覺眾寡懸殊,憂心仲仲地捉著周義的臂膀說。

  「我軍以一擋十,何懼他們人多。」

  周義不動聲色道。

  「我們的人到了。」

  也在這時,玄霜匆匆趕來說。

  「著他們從西門出去,小心隱藏,別趕著上路。」

  周義沈聲道。

  「我們這�還有兩千多戰士,也讓他們加入略盡綿力好嗎?」

  靈芝央求似的說。

  「也好,你著他們先作準備,聽候我的命令。」

  周義點頭道。「你也把我的九宮大陣帶去,讓他們保護你吧。」

  靈芝繼續說。

  「好吧。」

  周義不忍峻拒道:「不過你絕對不許離開王陵的。」

  「洲是,靈芝遵命。」

  靈芝心中一熱,忽地發覺對岸掛起一麵黃旗,怔道:「怎麼多了麵黃旗?」

  「他們發現了宋軍的海船了。」

  周義沈聲道,可沒料到那些宋軍來得這麼早。「那怎麼辦?」靈芝著急道。

  「別緊張,看下去再說。」

  周義冷靜地說。

  等了許久,還沒有船影,靈芝忍不住問道:「怎麼還不見?」

  「我看是時辰太早,他們暫時停下來等候。」

  周義沈吟道。

  「他們不怕暴露行蹤嗎?」

  靈芝不解道。

  「他們該是躲得遠遠的,以為我們不會發現。」

  周義笑道:「哪�知道我的探子遠至海口,除非不進玉帶江,否則一定躲不
了的……原來如此。」

  靈芝恍然大悟道。

  「我們先吃飯吧,吃完了飯,再回來也不遲的。」

  周義說。

  飯後周義接報冷雙英己經進駐山腰的大營,不斷派出探子打探海船的蹤影,
自己也不時與眾將在山腰遠眺江上,看來也是等得不耐煩。

  過了不久便暮色四合,這時對岸卻亮起三點黃光,告訴周義船隊己有異動。

  周義隨即下令藏匿西山,業已飽餐戰飯的軍士出發,潛往預定的地點候命,
自己則與玄霜、靈芝等繼續窺伺。

  迷蒙夜色中第一艘船來了,接著一艘接一艘,靠著南岸陸續駛至,船上烏燈
黑火人影幢幢,周義等尚算接近,要不是留心察看未必能夠看得到,逞論對岸的
守軍。

  著見領頭的船隻開始改變航道,悄悄的朝著北岸靠過去,靈芝緊張地拉著周
義的臂彎,隻道大戰一觸即發。

  沒料先後已有七八艘船靠岸,岸上還是無聲無色,好像沒有崗哨,靈芝忍不
住問通:「岸上沒有崗哨嗎?」

  「有,不過假裝給冷雙英的細作鏟除了。」

  周義笑道:「假裝?」

  靈芝不解道。

  「我們早己拿下那些細作了,崗哨假裝消失,是要誘宋軍入伏。」

  玄霜解釋道。

  「冷雙英己經離開大營,前往戰場了。」

  這時思棋匆匆進來報告道。

  「我們是不是也該動身了?」

  玄霜問道。

  「都別急,看看再說。」周義沈聲道。

  說話時,許多海船也陸續靠岸,最先靠岸的幾艘看來己經卸下船上的軍士,
開始趾高氣揚地回航南岸,隻是侮船龐大笨重,在江上轉不易,移動甚是緩慢。

  「看!」

  玄霜忽地遙指遠方,叫道。

  「看什麼?」

  靈芝的眼力怎能比得上玄霜,隻見江上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納悶道。

  「我軍動手了。」

  周義笑道。

  「怎樣動手?」

  靈芝奇怪道。

  「我在海口附近埋伏了一支水鬼隊,他們會摸黑遊到敵船下麵,鑿沈船隻,
看到沒有,後麵有些船己經開始下沈了。洲我看不到。」

  靈芝著急地說。

  然而沒多久,便看見江上傳來火光,還隱約傳來叫喊的聲音,朝著北岸駛去
的海船好像也有點兒慌亂。接著埋伏江岸這邊的宋軍紛紛現身,人人手執火把,
周圍頓時亮如白晝,靈芝便能看清楚了。

  隻見江上少說也有百數十艘海船,有些正在回航,有些靠在北岸,船上的軍
士正在蜂湧下船,還有許多列隊在後,等候靠岸。船隊的後頭卻是隊形散亂,原
來已經沈了幾艘,許多軍士在江上載浮載沈,也有幾艘正在入水,船上的軍士慌
張地高聲呼救,有些船隻唯有停下來救人。

  這時對岸也爆出喊殺的聲音,看來守軍終放發現宋軍渡江偷襲,幾隊周軍從
左右殺出,截擊那些正在登岸的宋軍。南岸的宋軍亦大聲呐喊助威,一麵遣派載
滿軍士的船隻渡江增後,一麵朝著對岸放箭,大戰遂也展開。

  「我們走吧。」

  周義拉著玄霜長身而起,行前還不忘吩咐道:「思棋,你們幾個給我好好地
看顧公主,別讓她亂跑。」

  靈芝深情地目送周義與玄霜離去後,便憂心仲仲地與思棋等繼續留在秘道觀
戰。

  從回航海船的數目估計,業己登岸的宋軍該逾萬人,還有許多陸續下船,豈
料岸上的周軍更多,而且曉勇善戰,瞬即占了上風。

  江上則全是宋軍天下,周軍不知是調動不及還是什麼,竟沒有水師應戰,水
上全是宋船,雖然續有船隻沈沒,但宋軍的水鬼隊下水後,周軍的水鬼隊也不足
為患了。

  隨著更多的海船卸下宋軍,南岸船隊也相率啟航,送出大量宋軍渡江增後,
數百艘戰船竟賽似的朝著北岸駛去,要是讓他們順利登岸,周軍恐恰便難抵敵。

  目睹江上擠滿宋船,靈芝不禁頓足,暗道對岸的周軍要是能夠勻出人手,以
火箭迎擊,宋船又怎能肆無忌憚地如此渡江。

  一念未己,對岸忽然傳來雷嗚似的鼓聲,接著數不清的火球石彈,雨點似的
落下,由齡江上的船隻甚是擁擠,簡直是發無不中,轉眼問許多船隻紛紛下沈,
殺得宋軍鬼哭神號。

  無奈箭雨石彈過後,周軍卻是無以為繼,水上的宋軍驚魂甫定,又再重張旗
鼓,賈勇朝著對岸劃去。還在南岸的宋軍也鬆了一口氣,繼續登上回航的海船,
船滿即開,往對岸增後。

  又一批宋軍登岸了,立即加入早前登陸的宋軍戰圈,以為可以壓下敵人的氣
焰,等待後後,沒料周軍亦有後兵趕到,使他們立即陷入苦戰。

  看見己軍形勢不妙,江上的宋軍大是著急,人人努力運槳,希望早點登岸,
誰知船隊快要靠岸時,又有石彈箭雨襲來,打翻了許多船隻,不少宋軍也落水而
死。

  靈芝冷眼旁觀,開始明白周義的戰略,看來他在岸上設下重兵,沒有空群而
出,盡殲來敵,就是利用他們誘使宋軍增後,分開擊破,加上石彈箭雨,當使敵
軍傷亡慘重,便可以乘虛而入了。

  可憐宋軍當局者迷,渾然不覺,一波一波地登岸下船,仿如燈蛾撲火地投身
陷阱,其間運載兵員的船隻也損毀了許多。

  經過幾番劇戰,宋軍的銳氣大減時,突然一聲炮響,岸上又發出陣陣石彈箭
雨,殺得宋船抱頭鼠竄,潰不成軍,與此同時,周軍的戰船亦溯遊而下,一批直
撲江心,追擊宋船,一批卻朝著南岸駛來,分明是要乘亂登岸。

  冷雙英該是知道敗象己成,立即嗚金收兵,金聲才響,宋船亦如驚弓之鳥地
紛盼掉頭回航,不管還在北岸苦戰的將士。

  那些身陷重圍的宋軍更是鬥誌盡失,初時還有人嚐試突圍逃生,然而士無鬥
誌,更非敵手,最後還有人棄械投降,轉眼間,北岸的戰事便告結束。

  真正的大戰,此時才正式展開。

  宋船雖有心回航,但江上沈船處處,尋常的戰船尚能勉強破浪前進,遠道而
來的海船卻掉頭困難,由齡移動緩慢,許多落水待後的戰士趁機爬上船,更是進
退兩難。

  最慘的是對岸不住發出石彈箭雨,海船走避不及,又沈了許多,也有許多著
火焚燒,江上頓成火海,遙看周軍的水師正在如狼似虎的趕來,更使宋軍驚心動
魄,知道不免惡戰。

  這時仍然留在南岸的宋軍可沒空害怕了,他們在將領的指揮下,在岸上結陣
布防,如臨大敵地看著周船逼近。

  奇怪的是周軍的水師離岸二十丈時,竟然全部停下來,那�箭矢不及,真不
知到他們葫蘆�賣什麼藥。

  正當有人以為周軍是打算夾擊江上殘徐的宋船時,便見到船上的周軍拉開弓
飲。卻沒有搭箭,更是莫名其妙。

  周軍發射了,空中傳來破空的聲音,好像射出了許多無形的箭矢,宋軍還在
猶勘月決時,陣中突然發生強烈的爆炸,周圍火光熊熊,許多人糊�糊塗的便送
了性命,幸存不死的,卻是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眾人看見了,周軍發射的是一枚枚雞蛋似的石頭,那些石頭不僅落地便發生
爆炸,還生出很難撲滅的烈火,殺傷力很大。

  眾軍驚魂未定,周軍又接連發出幾陣石雨,宋軍雖然善戰,亦是不戰而潰,
慌忙於後撒退。

  宋軍陣腳大亂,周船才開始靠岸,此刻人人士氣如虹,知道登岸已非難事。

  宋軍雖退,原意隻是避其鋒銳,整軍再戰的,孰料還來不及整軍,身後又傳
來喊殺的聲音,眾軍扭頭一氰隻見許多騎兵漫天遍野的從後殺來,領頭的竟然是
晉周義,還有身穿黃金甲的玄霜。

  「冷雙英在哪�?可有膽子和本姑娘決一死戰?」

  玄霜大叫道。

  「來者何人?」

  冷雙英手提獨腳銅人,策馬趕來道。

  「你的催命神!」

  玄霜二話不說,從馬背騰身而起,大鳥似的撲了過去,劍隨人到,青鳳劍便
朝著冷雙英急刺。

  冷雙英沒料這個蒙臉女子如此勇悍,獨腳銅人往上一撩,估道縱是不能傷敵
也要她的長劍脫手。

  誰知玄霜變招極快,冷雙英一動,青鳳劍己經轉了方向,直刺心窩,全然不
管冷雙英身穿重甲,還以護心銅鏡護著要害。

  青鳳劍青光閃閃,一看便知道是一口罕見的寶劍,包括冷雙英在內,人人深
信要是刺中,這一劍定能穿透重甲,置他齡死地。

  盡管來不及變招擋架,但冷雙英身為宋朝四虎將之首,怎會一招也擋不了,
空出來的左手快如閃電牌往寶劍拍下,強行尹這奪命一劍,同時一側翻,從馬上
彈起,落在地上。

  「小心他的金鋼鐵甲功!」

  周義喝道,自從冷翠投誠瑤仙和丹薇先後招供後,對讚宋室的虛實以至眾將
官的武功性情,己是了若指掌。

  「金鋼鐵甲功又怎麼樣?他要不是快了一點,青鳳劍已經把他的臭手切下來
了。」

  玄霜格格嬌笑道。

  「青鳳劍?你是黃金魔女俞玄霜嗎?」

  冷雙英緊握拳頭道,手掌火辣辣的,分明已經受傷,知道自己的金鋼鐵甲功
可擋不住這些神兵利器。

  「黃金魔女?你是要下地獄後告狀嗎?」

  玄霜冷笑道,暗念回去後,記得要詢問瑤仙,為什麼馬文傑和冷雙英會稱自
己為黃金魔女。

  「那麼你便是晉王周義了。」

  冷雙英目注周義問道。

  「你既然認得本王,還不俯首投降?」

  周義冷笑道:「告訴你,平安吉慶四城己入我手,你是無路可逃的。」

  此話一出,剛退下來的宋軍頓生騷動,他們本來己奇怪這些周兵從何而來,
突然聞得陣地失守,更是士無鬥誌。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冷雙英也是半信半疑,心念一動大喝道:「周義,你可敢與我決一死戰?」

  「你算什麼東西,打得過我再說!」

  長玄霜一擺寶劍,朝冷雙英殺去。

  「那便讓我先宰了你!」

  知道玄霜的寶劍厲害,冷雙英也沒有放在心上,獰一聲,舉起獨腳銅人,便
迎了上去。

  「殺!」

  周義也提起方天畫戟,大喝道。

  殺聲一起,周義身後的騎兵便拍馬朝著敵陣衝殺。

  宋軍固然折損了許多兵馬,然而還有八、九萬人,眼見前有騎兵阻擋,後邊
的周船也紛紛泊岸,進退不得,唯有拼命往前衝殺,希望能夠殺出一條血路。

  周義也知道自己兵少,是沒有可能聚殲宋軍的,暫時領著騎兵左衝右突,以
砍殺為務,淨是朝著人多的地方硬闖,使宋軍不能聚眾抵抗,以助何坤率領的水
師登岸。

  這時宋軍已如驚弓之鳥,可無心頑抗,更給周義殺得七葷八素,四散奔逃,
有路便走。何坤率領的戰船靠岸時,隻遇到零星的抵抗,全軍順利登岸,很快便
與周義會合。

  「何坤,你派人帶領所有騎兵追擊,其他的留下來肅清殘敵,清理戰場,前
麵三十�處,我還有兩萬伏兵,該能把他們殺一個落花流水的,完事後,便往平
城會合吧。」

  周義下令道。

  「末將明白。」

  何坤答應一聲,便前去辦事。

  也在這時,周義看見玄霜策馬馳至,齡是問道:「殺了冷雙英沒有?」

  「得了的,可是砍下他一條手臂後,卻給逃走的敗兵阻住去路,讓他趁亂逃
去。」玄霜悻聲道。

  「算他走運,我們返回王陵再說吧。」

  周義心情極佳道。

  這時返回王陵,可不用再走西門了,兩人逞登蟠龍山,直趨東門,靈芝與思
棋等已是佇門等候。

  「恭喜太子!」

  靈芝等喜孜孜地趨前迎接道。

  「全鮮你,我才能打了一個砰仗。」周義笑道。

  「我隻是動口,算得了什麼?玄霜姐姐才是厲害,她剛才一劍砍下冷雙英的
手臂,讓他差點便命喪黃泉,才是巾幗不讓須眉哩。」

  靈芝笑道。

  「可惜殺不了他。」

  玄霜慚愧地說。

  「他算得了什麼,而且我已經派人追趕,他未必逃得了的。」

  周義撫慰道。

  「姐姐,你的劍抉如此厲害,宋元索號稱天下第一劍,你能打得過他嗎?」

  靈芝好奇地問道。

  「我看該還遜他一籌的。」

  玄霜看了周義一眼,歎氣道,自從以瑤仙為練劍的對手後,知道還不是宋元
索的敵手。

  「行了,我會努力的。」

  周義大笑道。

  「你努力也沒有用的,也許是奴家的資質不好,這些天好像沒什麼進步。」

  玄霜粉臉一紅,含羞道。

  「太子,你努力什麼?是你助姐姐練功的嗎?」

  靈芝莫名其妙道。

  「是的,我助她融會貫通。」

  周義詭笑道。

  「原來如此,你真了不起,竟然能把武功融會貫通,那麼你的武功一定更高
了。」

  靈芝仰慕地說。

  「當然了不起,否則也不能讓她討饒了。」

  周義知道靈芝誤會了,也不解釋大笑道。

  「融會貫通……」

  玄霜若有所悟,喃喃自語道。

  「玄霜小姐,為什麼冷雙英稱你為黃金魔女?是你的綽號?」

  思棋插嘴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單是他,有一個叫馬文傑的也是這樣喚我,待我回去後,
一定要問一下仙奴或是丹奴,看看她們知不知道個中原因。」

  玄霜皺眉道。

  「不用回去再問的,待我召她們前來吧。」

  周義笑道。

  「這是小事,不用忙,現在還是亂糟糟,要是押送途中給她們跑掉了,那便
要大費周章了。」

  玄霜搖頭道。

  「我看丹奴己經真心降伏,該不會跑的,至於仙奴……」周義冷哼道:「此
女冥頑不靈,教而不善,我要她親眼看看冷雙英敗得多慘,讓她知道厲害。」

  「好極了,我也可以看看她穿了環的樣子。」

  靈芝興致勃勃道,她早從周義和玄霜口中,知道仙奴和丹奴的事情。

  「給她穿了環也不怕,一定是刁潑得很。」

  思書說。

  「沒錯。」

  周義點點頭,奇道:「怎麼思琴和思畫沒有來?」

  「她們要安胎靜養,更不能見血,以免駭了肚�的孩子,所以我不許她們出
來。」

  靈芝答道。

  「也有道理,那麼我去看看她們吧。」

  周義笑道:「明天我們便前去平城,還有很多事要辦的。」

  「我給你領路吧。」

  靈芝抱著周義的臂彎說:「剛才,我們的戰船登岸前,投擲了什麼,可真厲
害。」

  「那是以黑龍血製造的霹靂子,也真的很厲害。」

  周義點頭道。

  「你們的工匠真是了不起。」

  靈芝讚歎道。

  「我是有一個很了不起的工匠,不過霹靂子卻不是他發明的。」

  周義笑道。

  「能不能讓我認識這個工匠?」靈芝問道。

  「可以呀,他名叫裴源,有事嗎?」周義道。

  「我有一些事要請他指點一下。」

  靈芝答道。

  翌日,周義便偕同玄霜、靈芝返回平城,卻留下思棋、思書安排思琴、思畫
和其他在王陵避禍的蟠龍舊人回家。

  回到平城後,周義真是忙得很,既要出榜安民,任命官吏又要查緝奸細,布
置防務,以防宋元索老羞成怒,大舉進攻還要檢討戰果,趕寫奏摺報捷,論功請
賞。

  此戰可說是周朝立國以來,軍事上最大的勝利。除了奪得江畔四城,還俘獲
了百六七十條海船和大大小小的戰船,殲敵七萬,投降的宋軍更逾十萬,追擊冷
雙英的騎兵已經回來了,他們追擊二百�,直至徐敵遁入深山後為止,雖然沒有
拿下冷雙英,但是敵人遺屍萬具,傷亡慘重。

  江畔四城本為蟠龍國土,落入宋元索手�後,百姓飽受茶毒,生活艱苦,隻
是命懸人手,唯有逆來順受。得悉新主是周朝賢王時,人人額手稱慶,及蟠龍舊
人相率回來,廣傳周義仁義之事,臣民更是歡喜,矢誓效忠。

  至焚當年那些叛國和賣身投靠的蟠龍舊臣,如果還沒有送命,均得到應有的
懲罰,四城頓時氣象一新。靈芝早已打消複國之念,看見愛郎深受愛戴,感同身
受之餘,更是一心向著周義。

  周義固然忙得昏天黑地,兩女也是忙得很……玄霜不知心�想什麼,整天獨
坐房中,默默沈思。靈芝卻常常整天不見人,不知忙些什麼。直至有一天,周義
正與眾將議事時,忽報裴源和綺紅等來了,他也沒空接見,隻是著人帶裴源往見
靈芝,卻著綺紅帶領仙奴等前往用作居停的新宮,聽候玄霜發落。

  議事完畢,周義也有些問題想問瑤仙和丹薇,讚是提早回宮,卻意外地隻見
到玄霜一個獨坐沈思,不禁奇怪道:「怎麼隻有你一個,其他的人在那�?」

  「什麼其他人?」

  玄霜愕然道。

  「靈芝在那�?」

  「她大清早便外出了,沒有這麼早回來的。」

  「什麼時候才回來?」

  「通常要太陽下山才回來的。」

  「太陽下山?她天天如此嗎?」

  「是的,平常你很晚回來,才沒有發覺吧。」

  「她幹些什麼?」

  「我不知道。」

  「那麼你呢?為什麼你整天悶悶不樂?要是沒有,為什麼獨坐房中,也不外
出走走?」

  「人家不是悶悶不樂,而是,看看能不能把一身劍法融會貫通,自創一套劍
法。」

  「為什麼突然要自創劍法。」

  「也不是自創劍法,把以前學過的劍法重新安排,希望能增加威力。我的劍
法與宋元索同出一源,內力卻有所不及,要是不能出奇製勝一定打不過他。」

  「成了沒有?」

  「差不多了,可是我想利用仙奴那個賤人練功,不知道行不行?」

  「不是不行的,不過那便要解開她武功的禁製,恐怕又要花功夫看管她。」

  「我負責看管便是,保證她跑不了的。」

  「讓我想想吧,對了,綺紅沒有帶她們前來嗎?」

  「來了,隻是那時我正想到緊要關頭,沒空招呼她。」說到這�,靈芝蹦蹦
跳跳地進門,看她的樣子,好像很是歡喜。

  「你去了那�,怎麼整天不見人?見到裴源沒有?」

  「見到了,他真是個天才,三言兩語,便解決所有問題了。」

  「什麼問題?」

  「沒什麼,我隻是請他給我造一點東西吧。」

  「造什麼?」

  「待他造好了再說。氏也不知道能不能造得好。」

  靈芝改變話題說:「聽說仙奴和丹奴來了,她們在那�?」

  「叫她們出來侍候吧,我也有話要問。」

  周義點頭道。


           第十集 第五章 千變百劫

  瑤仙也知道周義精通兵法,卻沒料到他能大敗冷雙英,而且勝得如此漂亮。

  還在寧州時,瑤仙已經聽到大勝的消息,前往平城途中,雖然與丹薇整天躲
在不見天日的車廂�,可是也從綺紅與押送官兵的閑談中,知道此戰的梗概。

  四城失守,對宋元索的打擊不小,也使瑤仙冷了一截,不知何時才能逃出生
天。

  宋元索失去江畔四城,便等如斷絕了北上的道路,一統的大計頓成空談,長
久以來的經營,亦是白費心機,還打破了宋軍戰無不勝的神話,士氣不無有損。

  盡管四城如此重要,但以宋元索的性格,多半會忍一時之氣,謀定而後動,
不會忙著收複四城的,何況此事也不容易。

  表麵來看,四城前望空曠的平原,後臨大江,位處四戰之地,該不難收複,
但足城池堅固,不利強攻,要是硬來,難免帶來重大傷亡,智者不取,否則當日
宋元索也不用收買蟠龍叛將,計取四城了。

  宋元索一定會反攻的,問題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動手,瑤仙自然希望愈快愈
好,因為女奴的日子實在苦不堪言,不知道如何熬下去,何況至今她還是深信周
義不足宋元索的敵手,隻要碰上宋元索,周義一定死無葬身之地。

  聞得周義召見,瑤仙突然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暗念要是有機會,當要設法
使周義乘勝追擊,希望他自陷絕境。

  換上見不得人的女奴衣服後,瑤仙便與丹薇隨著綺紅,怯生生地走進堂中。

  堂上除了周義和玄霜外,還有一個嬌小玲瓏,貌美如花的小美女親密地靠在
周義懷�,瑤仙暗念他真是風流成性,去到哪�也是左擁右抱,隻不知道這個小
美就是心甘情願,還是像自己那樣被逼為奴。

  「太子,玄霜小姐,還有這位小姐……」

  綺紅趨前行禮,不知如何稱呼道。

  「她是靈芝,是蟠龍國的公主。」

  周義介紹道。

  「那是以前的事,現在隻是太子的……的女人。」

  靈芝含羞看了周義一眼說。

  「原來是靈芝小姐。」

  綺紅笑道。

  「綺紅姐姐,你不要客氣,玄霜姐姐常常和我談起你,以後還要請你多多指
點哩!」

  靈芝謙遜地說。

  與瑤仙一起跪在地上的丹薇不禁槍然,暗念徐饒雖亡,自己也是末代公主,
與這個蟠龍公主沒有兩樣,然而她此刻高坐堂上,自己卻以女奴之身拜伏階前,
實在使人扼腕。

  「指點什麼?」

  周義哪知丹薇的心思,聞得靈芝如此說,不禁奇怪地問道。

  「指點我如何……如何侍候你?」

  靈芝紅著臉說。

  「小姐知情識趣,善解人意,何需老身指點。」

  綺紅餡笑道。

  「她們兩個聽話嗎?可有給你麻煩?」

  玄霜目注跪伏階下的瑤仙和丹薇問道。

  「丹奴尚算知機,仙奴卻常常使人動氣。」

  綺紅投訴似的說。

  「這樣的賤人,可不用和她客氣的。」

  玄霜寒聲道。

  「不要……我沒有。」

  瑤仙害怕地叫。

  「她騎過風流木馬沒有?」

  玄霜殘忍地問。

  「還沒有,不過遲早也要讓她騎一趟的。」

  綺紅搖頭道。

  「女奴犯賤,自然要好好調教,可是她也是我的大嫂,不能弄壞了她的。」

  周義假惺惺道。

  「她是奸細,以色相作武器,哪�算是你的大嫂。」

  靈芝不以為然道。

  「說什麼,她也是我兄長的妻子,一日為嫂,終生為嫂嘛!」

  周義詭笑道。

  「盡更不能姑息了。」

  玄霜格格笑道。

  「她身上是不是穿了環,能讓我看看嗎?」

  靈芝問道。

  「為什麼不能。」

  周義笑道。

  「小賤人,聽到了沒有?」

  綺紅喝道:「脫下衣服,讓靈芝小姐看清楚。」

  「又給她們做了新衣嗎?」

  「沒有,還是幾塊彩帕,式樣卻是丹奴發明的,我看她穿得好看,便著她們
效法了。」

  綺紅答。

  說話時,瑤仙已把彩帕一一解下,原來,上身是把彩帕扭成布索交叉縛在身
前,結成胸罩,裹著豐滿的粉乳;腰間彩帕卻結成裙子似的,裙下還有汗巾包裹
私處。

  「原來是這樣嗎,丹奴真乖,過來給我抱抱。」

  周義怪笑道。

  「太子……」

  丹薇眼圈一紅,爬了起來,撲入周義懷�。

  「哭什麼?心�不爽嗎?」

  周義皺眉道。

  「不……丹奴隻是歡喜吧。」

  丹薇抹去臉上淚水說,暗念要是能討周義的歡心,也許有一天還有機會與這
個蟠龍公主平起平坐的。

  「歡喜什麼?」

  周義問道。

  「太子終焚肯要丹奴了。」

  丹薇嘎咽道,玉手卻春情勃發似的往周義腰下摸索。

  「我怎會不要你。」

  周義笑道:「此戰你也立了功,要是多立功勞我還可以給你脫去奴藉的。」

  「謝太子!」丹薇喜道,手上更是努力。

  「賤人,誰許你塞上碎布的,你是不要命嗎?」

  看見瑤仙解開騎馬汗巾,露出那羞人的牝戶時,玄霜忽地怒喝道。

  「不是……」

  瑤仙悲叫一聲,趕忙抽出塞在金環�的碎布。

  「是我許她塞著的。」

  綺紅解釋道:「我們雖然坐車上路,可是路上顛簸,她癢得整天要把指頭塞
進去掏挖,難看得很。」

  「你太心軟了,這樣不識相的臭賤人,癢死了也是活該的。」

  玄霜不以為然道。

  「穿了環便會發癢嗎?」

  靈芝奇道:「我們過去看看吧。」

  玄霜拉著靈芝走了過去,喝道:「臭賤人,躺上方桌。」

  瑤仙豈敢怠慢,含羞忍辱地爬上方桌,仰臥上麵,還主動的張開了手腳,任
由光裸的嬌軀暴露在燈光�。

  「是把金針穿過奶頭,再屈成圓環嗎?」

  靈芝看見穿在金環上邊的毛球,指點著問道:「這是什麼?」

  「是毛鈴。」

  玄霜伸手撥弄著說:「就是這東西使她發癢的。」

  「原來如此,她剛才進來時,身上叮叮作響,我還道是什麼哩!」

  靈芝恍然大悟,低頭檢視道:「下麵也有,難怪會癢死了。」

  「給她穿環,就是要把她的浪勁榨出來,看她如何蠱惑男人。」

  玄霜悻聲說。「她生就重門疊戶,是男人的恩物,真是迷死人不賠命的。」

  綺紅謅笑道。

  「什麼重門疊戶?」

  靈芝問道。

  「典賤人,張開騷穴,讓大家看清楚。」

  玄霜叱道。

  瑤仙知道不動手不行,唯有含淚把牝戶張閑。

  「看……」

  玄霜指點道。

  玄霜、靈芝和綺紅圍在瑤仙身下評頭品足時,周義也忙碌地上下其手,大肆
手足之欲,當他扯下丹薇的汗巾時,卻奇怪地低嗯一聲道:「為什麼刮光了?」

  「綺紅……綺紅姐姐說你喜歡,所以人家便刮光了騷穴……」

  丹薇臉泛紅霞道。

  「沒錯,我是喜歡。」

  周義撫玩著牛山灌灌的牝戶說:「不過我更喜歡裙子下麵不要裹上汗巾,這
便更好看了。」

  「隻要你喜歡,人家穿什麼,或是什麼也不穿也可以的。」

  丹薇媚態撩人道。

  「又是一個狐媚子。」

  忽地聽到玄霜的聲音,原來她和靈芝己經看罷回來了。

  「狐媚子也沒關係,忠心不二便行了。」

  周義笑道。

  「我是真心的!」

  丹薇惶恐地說。

  「玄霜,你看她是不是真心?」

  周義問道。

  「她是不是真心歸順我可不知道,不過仙奴那個賤人一定不是。」

  玄霜森然道。

  「帶過來,我有話問她。」

  周義冷哼道。

  瑤仙也沒有圍上絲帕,赤條條地爬到周義腳下,芳心忐忑,不知道他要問什
麼。

  「大嫂,你可有想過女人活著是為什麼嗎?」

  「丹奴,你說呢?」

  「女人活著自然是希望找一個好歸宿,相夫教子,以後快快活活的活下去。
你們說對不對對呀。」

  除了瑤仙默不作聲,眾女眾口一詞道。

  「大嫂,我和你有冤嗎?有仇嗎?」

  「沒有。」

  「你在這�吃得好嗎?穿得暖嗎?」

  「我禽得你快活嗎?」

  「快活。」

  「那麼你為什麼還不乖乖的當我的女人?」

  「我……我什麼也聽你的了!」

  「丹奴,你說她的心是向著我還是宋元索?」

  「她……她曾經罵我不該背叛宋元索……」

  「沒有,我沒有!」

  「有沒有我是知道的。」周義寒聲道。

  「現在我問你一些問題,你要是胡說八道……」

  「不,不會的!」

  「你要想清楚才回答,不要惹火了我呀。」

  「是,仙奴會想清楚的。」

  「你可知道冷雙英跑了嗎?」

  「知道。」

  「你猜他會逃到那�?」

  「我看……我看他會逃回都城的。」

  「都城便是宋朝的京師嗎?」

  「是。」

  「那麼宋元索也在那�了。」

  「是。」

  「從這�去要走多久?」

  「六、七天吧,宋元索知道冷雙英大敗後即布署反攻?」

  「他……他不會的。」

  「為什麼?」

  「此戰他一定傷亡慘重,元氣大傷,我看……我看他現在最害怕的是你乘勝
追擊,那�還敢反攻。」

  「真的嗎?」

  「是……是的。」

  「你曾經常駐三十萬精兵,他害怕什麼?」

  「他……那些……那些兵馬雖然號稱三十萬,卻不足額,前些時冷雙英帶來
的五萬精兵,便是從都城調來,這一仗乘海船而來的軍士,也該是來自都城。」

  「不會吧,聽說宋元索近年廣微兵馬,還特許奴隸當兵,由齡當兵能吃飽,
奴隸卻要餓肚皮,因而吸引了許多奴隸參軍,單是紅蓮穀便去了數千壯丁,兵員
大幅增加,不該缺額的。」

  丹薇插嘴道。

  「奴隸壯的去了當兵,誰人耕田種地?」

  靈芝問道。

  「老弱婦孺都要下田,否則便沒有足夠的糧食繳交那些苛捐重稅。」

  丹薇歎氣道。

  「仙奴,是不是?」

  周義寒聲道。

  「仙奴許久沒回去,知道的都是以前的事,這些全是南方來人告訴我的。」

  瑤仙惶恐地說,暗恨丹薇多事。

  「南方來人還告訴你什麼?」

  周日絕森移道。

  「隻是些零零碎碎的瑣事,仙奴也記不起許多了。」

  瑤仙低頭道。

  「記不起嗎?」

  周義冷哼道:「玄霜,幫她一把,拿鞭子,掛起來,讓她想清楚。」

  「不,不要……你問……你問我說便是!」

  瑤仙驚叫道。

  「掛起來再說。」

  周義冷冷的說。

  「起來。」玄霜走到瑤仙身旁,一手扯著秀發,從地上拉起來,扭頭問道:
「綺紅姐姐,可有帶來金鏈子嗎?」

  「有。」綺紅趕忙送上金鏈子。「掛起來便是,不要弄痛了我的嫂子。」

  周義獰笑道。

  在綺紅的幫忙下,玄霜先是把瑤仙的雙手反鎖身後,再用金鏈子係著身上的
金環,然後掛在頭上,盡管不是高高掛起,在金鏈子的牽扯下,胸前的肉球仍是
反常地朝天高舉,穿上金環的陰唇亦強行撕開,逼得瑤仙要以腳尖站立,身上的
痛楚才沒有那麼難受。

  「南方去年的收成好嗎?」

  「我……我不知道。」

  「都城的糧草充足嗎?」

  「應該充足的。」

  「為什麼應該?」

  「因為全國的微來的糧草全是送往都城的。」

  「城�的百姓能吃飽嗎?」

  「應該能的。」

  「江畔四城是宋元索北上的必經之路,他怎會放棄,何況現在兵多糧足,定
會趁我陣腳未穩,全力反攻的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不過他新敗未幾,士氣散漫,縱是反攻,也是不成氣候
的。」

  「所以我大可不把宋元索放在心上,待他兵臨城下時,便坐以待斃,任由宰
割了,是不是?」

  「不……仙奴不是這個意思!」

  「惡毒的賤人!」

  「哎喲……不……嗚嗚……痛……痛呀!」

  「玄霜,她的奶頭要給你扯爛了。」

  「沒有呀!」

  「大嫂,如果我是宋元索,我會先攻那�?」

  「想清楚再回答呀,要是胡說八道,看我如何整治你!」

  「我……嗚嗚……我猜……他……他要是不攻,如果決定進攻……該會先攻
平城,與你決戰的。」

  「他不會先攻安城,斷我後路嗎?」

  「走出石門山後,能夠行軍的道路隻有一條,一定不會繞路進攻安城的。」

  「他也可以從鷹揚峽出山,進攻吉、慶兩城的。」

  「從都城前往鷹揚峽,道路崎嶇,還要攀山越嶺,除了甚花時間,也難以運
送攻城器具,該不會從那�進攻的。」

  「石門山連綿數百�,難道沒有山的道路嗎?」

  「我……我隻是知道這兩條道路。」

  「太子,我看她說話不盡不實,小心給她騙了。」

  「靈芝說得對,這個賤人,不吃鞭子是不會說實話的。」

  「不……不要……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丹奴,她有沒有胡扯?」

  「我……我從都城北上,路經平城,沒有走過其他道路,不知她說的是真是
假。」

  「你沒有騙我吧?」

  「當然沒有,現在宋元索該知我背叛了他,就算是要害了你,也是死無葬身
之地。」

  「他怎知道你背叛了?」

  「丹奴透過牛光送出了假消息,他怎會不知道。」

  「也許他以為背叛的是牛光,不是你哩!」

  「但願如此吧。」

  「你害怕他知道嗎?」

  「不是。」

  「唉,可憐我的國人……擎那也沒辦法的。」

  「太子,她或許沒有騙你,可是仙奴這個賤人。」

  「她是真真假假,擾亂視聽的。」

  「沒有……我沒有!」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是希望我打個大敗仗,然後趁亂逃回宋元索那�
的。」

  「不是……我不是!」

  「我已經派人探清楚了,但是還有一條小路通往安城,冷雙英進駐安城後,
已經派人擴闊道路,可以行軍。」

  「我……我不知道有這樣的道路。」

  「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告訴我吧,當日你北上時,走的正是這條路,後
來還建議冷雙英把路麵擴闊。」

  「沒有……我沒有。」

  「你看。」周義從懷�取出丫疊紙片,挑了一張,扔在地上說。

  靈芝檢起來,先看了一遍,冷哼一聲,便在瑤仙眼前展開。

  瑤仙一看,頓時啞口無言,原來是她給冷雙英的親筆信函,那時正值寧王周
禮渡江失利,為了冷翠的事情,瑤仙罕有地給他寫信,也提及當年走過的道路,
想不到他會留下信函,還落在周義手�。

  「冷雙英有回信嗎?」

  「沒有。」

  「那麼寫信時,你己經知道冷翠行將叛逃嗎?」

  「我……我隻是懷疑。」

  「你與冷翠有仇嗎?可知道這樣捕風捉影,會害死她嗎?」

  這時玄霜也看信完畢,怒氣勃發道。

  「如果我要害她,便直接報告主……宋元索了,哪�要請冷雙英留意?」

  瑤仙機聲道。

  「她害的是冷翠,何需動氣。」

  周義笑道。

  「我氣的隻是世上竟然有這樣惡毒的賤人。」

  玄霜惱道:「讓我殺了她,不要害人害己!」

  「我怎能殺掉自己的嫂子?而且我還要她親眼看著我如何割下宋元索的狗頭
哩!」

  周義搖頭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抽一頓鞭子吧。」

  玄霜氣憤道。

  「可惜沒有帶來風流木馬。」

  綺紅歎氣道。

  「沒有也行的,可以拿她祭旗呀。」

  周義詭笑道:「大嫂,你知道如何祭旗嗎?」

  「不……嗚嗚……求你不要……饒了我吧,你要知道什麼,仙奴會老實回答
的,以後也不敢騙你了!」

  瑤仙心膽俱裂道。

  「冷雙英等為什麼喚我黃金魔女?」

  玄霜突然記起,問道。

  「我不知道……我隻是曾經報告……你當了王……太子的女奴侍衛,禦賜黃
金甲。」

  瑤仙悴道。

  「好像是冷翠說的。」

  丹薇怯生生道:「她說你長得很美,穿上黃金甲後,威風凜減,卻像魔女似
的……」

  「她說的對嗎?」

  玄霜惱道。

  「魔女便魔女吧,我最愛魔女的。」

  周義笑道。

  「人家不懂武功,便當不上魔女了。」

  靈芝遣憾地說。

  「誰說的?我的魔女有文有武,玄霜武藝高強,助我殺敵,是戰鬥魔女,你
嗎,詭計多計,生就一雙巧手,可以當我的。一軍師魔女的……」

  周義湊趣道。

  「玄霜姐姐穿的是黃金戰甲;人家的是什麼?」

  靈芝喜道。

  「你的……你的是紅桃戰甲吧。」

  周義笑道。

  「那麼人家也要跟著你出征。」

  靈芝撒嬌似的說。

  「此事慢慢商量吧。」

  周義有點頭痛,改口問道:「仙奴,告訴我,宋京的城牆有多高?」

  「什麼是祭旗?」

  周義重新發問時,綺紅悄悄拉著玄霜問道。

  「八成是輪奸,宋軍就是這樣用女人祭旗的。」

  玄霜解釋道。

  「是嗎,那可未必有風流木馬那麼厲害了。」

  綺紅恍然大悟道。

  「風流木馬是什麼?」

  靈芝又奇怪地問。

  綺紅小聲講述風流木馬的厲害時,瑤仙也戰戰兢兢地回答周義的問題,再也
不敢胡調了,知道的便說知道,不知道的便說不知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最
後雖然應付過去,卻也知道周義還是不會饒過自己的。果不其然,吃飯時,瑤仙
便要像母狗般伏在桌下進食,備受眾人的汕笑辱罵,盡管肉體沒有受到傷害,精
神的折麼可真不少……

  然而這些隻是開始,飯後周義便在眾女的簇擁下,左擁右抱地回到寢宮胡天
胡帝,瑤仙自然也要進去侍候。

  周義摟著玄霜等四女在床上瘋狂作樂時,瑤仙則是滿嘴腥臭,口舌酸軟地蜷
伏床下,默默流淚。

  瑤仙奉命以口舌助興,已經吃遍了每一個肮髒的牝戶,卻也知道這樣的羞辱
隻是開始,待周義完事後,還要給他們吃個乾淨。

  如此受辱,瑤仙不是第一次,本來習以為常,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直至動口
吃丹薇的騷穴時,才我覺自己比女奴還不如,真不敢想像以後如何活下去。

  就在瑤仙自傷自憐時,忽地聽得靈芝尖叫連聲,知道她已登上極樂的巔峰。

  「該我了……我要!」

  玄霜不知羞恥的聲音,在頭上響起道。

  「人人有份,永不落空的。」

  周義哈哈大笑道:「臭母狗,還不過來侍候?」

  「全吃下去,要是浪費了,便剝了你的皮!」

  玄霜殘忍地說。

  瑤仙強忍辛酸,含淚爬到床沿,看見周義己經抽身而出翻身爬上玄霜身上,
綺紅和丹薇卻放蕩地手口並用,在旁挑逗,剩下靈芝有氣無力地癱瘓床上,喘個
不停。

  「不……不要吃了……」

  看見瑤仙爬了過來,靈芝害羞地掩著腹下說。

  瑤仙本該樂得不吃的,旋念多一個少一個可沒有分別,現在自己動輒得咎,
要是不吃,恐遭橫禍,也不管靈芝要與不要了,拉閑玉手,低頭便吃。

  那個嬌小玲瓏的牡戶仍然是玉雪可愛,瑤仙才甜去肉縫�冒出來的水點,便
聽得靈芝苦樂難分地嬌吟一聲,心念一動,撕開了微分的肉唇,便把舌頭探了進
去。

  靈芝叫得更大聲了。身體也艱難地扭動著,瑤仙的委屈好像好過了一點,舌
頭更是努力在肉洞�轉動,��外外的甜個乾淨。

  瑤仙本來還想吃的,可是耳畔聽到玄霜呱呱大叫,膛心頓起,才不為已甚,
坐在床下休息,知淇可以痛痛快快地出一口氣了。

  周義應該腳娜娜蒙玄霜,弄得她高潮�起,討饒不絕後,才抽身而出,改弦
易轍,摟著合行投懷送抱的丹薇作樂。

  瑤仙早已立心狠狠懲治這個可惡的賤人,趕忙撲了過去,伏在玄霜身下,使
勁地撕開那個一塌糊塗的牝戶,也顧不得許多白蒙蒙的液體還從肉洞�冒出來,
便把嘴巴覆了上去,長鯨吸水般,起勁地把�邊的穢漬吸入肚�。

  玄霜一定是苦死了,虛脫似的尖叫一聲,軟弱地扭動著纖腰,她雖然武功高
強,但是極樂之後,渾身乏萬,也隻能任人擺布。

  瑤仙心�大快,也不忙著吮吸了,丁香舌吐,圍著那濕灑灑的肉洞打轉,牙
齒卻有意無意地麼弄著花瓣似的肉唇。「不……不許咬!」

  玄霜氣息啾啾地叫。

  盡管武功受製,瑤仙還是有信心咬爛這兩片柔嫩的唇皮的,不過她就算有天
大的膽子,也不敢咬下去的,而且也不需要。

  毒蛇似的舌頭已經遊進了肉洞,溫柔地進進出出,翻騰起伏,卻故意不碰那
顆發情的肉粒,逗得玄霜失魂落魄,吟哦大作。

  沒多久,瑤仙發覺肉洞己經淫水長流,知道差不多了,嘴巴一合,不輕不重
地咬玄霜兩口,然後就在她的叫喚聲中,運氣狂吸。

  「哎喲!」玄霜驚天動地地大叫一聲,身體失控地急跳,也把伏在腹下的瑤
仙彈了開去。

  瑤仙可憐巴巴似的�手抹去頭臉的穢漬,心�暗暗歡喜,暗道這個賤人整天
罵人淫婦妹子,其實她才是真正的淫婦,竟然在自己的口舌下尿了身子。

  「怎麼啦?」

  周義當是聽到玄霜的叫聲,扭頭問道。

  「她……」

  玄霜嬌喘細細,說不出話來。

  「吃呀,怎麼不吃?」

  周義怪等道:「吃乾淨點,別浪費了。」

  「不,我不要她吃。」玄霜急叫道。

  「為什麼?」

  周義怔道。

  「給我……動呀……快點!」

  周義身下的丹薇催促著說。

  「她咬我!」

  玄霜投訴道。

  「沒有,仙奴沒有!小姐……小姐隻是淫得厲害,淫水愈吃愈多,仙奴才要
吸出來,誰知她尿了!」

  瑤仙抗聲道,心道周義最愛淫婦,此時淫興正濃,當不會介意,亦。可以褐
破這個賤人的真麵目,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罵人淫婦。

  「愈吃愈多嗎?那也要吃的!」

  周義興奮地在丹薇身上狂抽猛插說。

  「你這個大淫婦才淫得厲害,滾開,別碰我!」

  玄霜惱道。

  「我說錯了嗎?」

  瑤仙含恨退下,嘀咕道。

  「你說什麼?」

  玄霜粉臉一沈,喝道。「沒……沒說什麼。」

  瑤仙吸懾道,暗罵自己不該沈不住氣的,這一趟恐怕忽俐卜身了。

  「剛才你胡說八道,我尚沒有和你算帳,現在竟然還敢放刁?」

  玄霜遊目四顧森然道。

  「不是……仙奴沒有……」

  瑤仙害怕地縮作一團道。

  「玄霜小姐,你找什麼?」

  綺紅發覺有異,問道。

  「鞭子在那�?」

  玄霜問道。

  「不……不要打……嗚嗚……我是大淫婦,你不是……」

  瑤仙泣叫道。

  「不要用鞭子!」

  周義叫道。

  「大淫婦,讓大家看看你是怎樣煞癢的。」

  綺紅不知從那�取來一根長大的偽具,扔在瑤仙腳下說。

  「這樣的小家夥能給大淫婦煞癢嗎?」

  玄霜哂道。

  「這是我自用的,便宜她一趟吧,最大的那一根可沒有帶來。」

  綺紅笑道。

  「大淫婦要快活多少趟才能煞癢?」

  玄霜問道。

  「一趟,一趟便行了。」

  瑤仙流著淚說。

  「又在胡說八道了,一趟怎能喂飽大淫婦,最少也要三趟!」

  玄霜冷笑道。

  「不……這不行的。」

  瑤仙急叫道。

  「不行?是不是要我侍候你?」

  玄霜殘忍地說。

  「不……」

  瑤仙哀叫一聲,撿起偽具,便往牝戶捅了進去。

  在地上縮作一團的瑤仙,望著窗外的夜色發呆,不敢想像以後如何活下去。

  荒唐了一晚,周義與四女在床上大被同眠,沈沈熟睡,剩下瑤仙在床下感懷
身世,黯然神傷。

  瑤仙不是不累,隻是牝戶�還插著那根使她飽受摧殘的偽具,動一動便難受
得很,複念剛才受辱之慘,更是痛不欲生,怎樣也不能闔眼。

  在玄霜的恐嚇下,瑤仙被逼當眾自慰,以偽具抽插自己的牡戶,一次又一次
地直至高潮來臨。

  到了後來,瑤仙苦得實在動不了時,玄霜還要她把偽具插了進去,不許抽出
來。

  直到此刻,明知眾人已經入睡,瑤仙仍不敢妄動,害怕招來更殘忍的懲治、
瑤仙可真後侮,後悔自己太是魯莽,已經三番四次給周義褐破謊言,還是不知死
活,沒有送掉性命,也是邀天之幸了。

  雖然能夠苟延殘喘,但如此下去,瑤仙也知道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周義戰
勝還可,要是打敗了,恐怕等不及宋元索來救,也會殺了自己泄憤。

  思前想後,瑤仙終齡作出了決定,決定要學丹薇,當個千依百順,一心侍奉
周義的女奴。

  然而瑤仙不認命,更沒有打消逃跑的念頭,而是決定忍辱負重,等待良機。

  大勝之後,周義也是雄心勃勃,打算乘勝追擊,一舉攻下宋都,所以除了籌
備繼續進軍,也派出大批探子,分頭進入石門山,勘探山川形勢和出入道路,同
時招來當地商旅和蟠龍舊人,查探敵情。

  過了半月,有些入山探路的探子回來了。

  這些探子大多扮作樵子獵戶,取道那兩條可以行軍的道路入山的探子還沒有
回來,回來的全是那些從小路入山的探子。

  原來他們入山後,竟然遭受許多大猩猩襲擊,傷了不少人,不得己才退回來
的。

  山中有猛獸傷人不足為奇,奇的是這些猩猩傷人前全無警兆,還懂得避強擊
弱,聚眾圍攻,厲害無比。

  周義聞報,立即想到朱元索的猩猩軍,看來,冷翠謀奪猩猩軍的計畫業已失
敗,她亦凶多吉少了。

  過了幾天,其他從大路入山的探子也相繼回來,他們快要走出石門山時,磚
險要之處發現了宋軍的營寨關卡,不得不退回來。

  鑒齡敵情不明,周義不敢妄動,正考慮如何報告英帝時,忽接到京中魏子雪
傳來的消息,魯州的寧王奏請擴軍,原因是天狼戰天在邊境集結大量兵馬,看來
有意寇邊。

  問題是根據魏子雪派往黑山和魯州的細作回報,周禮就職後早己暗�招兵,
隻是魯州貧痔,人丁雖然不成問題,糧草卻是不足,所以進展不多。

  還有的是天狼戰天確實陳兵塞外,然而暗地�與寧王眉來眼去,關係應該不
惡……周禮還搜羅了幾個黑山美女,悄悄送了過去,不像有意入侵。

  英帝煉也生出疑心,嚴旨不許,下令周禮要與天狼修好,不得妄動刀兵。

  姍陳閣老透露,玉帶大捷雖然使英帝很是高興,卻也為了此事一,遲遲沒有
決定是不是準許周義乘勝追擊。

  周義聞報,恍然大悟,怪不得前兩天收到的上諭,界是傳令嘉獎,完全沒有
談從迫。行之事。

  周禮擴軍的消息,使周義心生警惕,一舉掃平宋室的雄心壯誌也冷卻下來,
般足給魏子雪發出指示,再給許久不見的安琪寫了一封信,自己則重新考量未來
的去向。

  過了兩天,英帝的密旨到了,雖然允許周義便宜行事,卻也直言北強未靖,
著他要瞻前顧後,以免顧此失彼。

  就算沒有英帝的密旨,周義此時也不會輕舉妄動,召來擅放潛蹤隱跡的柳巳
搜安排探子,再探敵情後,才返回寢宮,查看玄霜練劍。

  玄霜苦思多天,終齡把生平所學融會貫通,重新整合一套威力奇大的劍法,
禦到周義同意後,預備今天以瑤仙試劍。

  盡管心�不願意,瑤仙也不敢不從,何況玄霜答應,要是她能接下蘭招,便
無需受罰,倘若十招不敗,便給她脫下身上三個金環,從此亦不再穿上。

  瑤仙暗念隻要玄霜守信不使內力,沒有理由三招也接不了,就是十招也不是
沒有機會的,心�也不太抗拒了。

  為了要使瑤仙能以全力應戰,玄霜昨天便解開武功的禁製,讓她得到充分的
休息,隻是用鎖鏈鎖著粉腿,提防她藉機生事。

  周義進來時,瑤仙己經準備就緒,身上的金環塞滿了碎布,待解開腳上的鎖
鏈,便可以起來動手。

  「還沒有開始嗎。」

  周義問道。

  「等你嘛!」

  玄霜趨前迎接道。

  「怎麼沒有穿上黃金甲?」

  周義摟著玄霜的纖腰說,原來她也像瑤仙和眾女一樣,赤著玉足,一身性感
暴露的女奴服飾,以彩帕包裹著粉乳,腰間圍上短裙,裙�卻是光溜溜的什麼也
沒有。

  「我不占她的便宜。」

  玄霜哂道。

  「也有道理。」

  周義笑道:「大嫂,你準備好了沒有?」

  「仙奴準備好了。」

  瑤仙木然道。

  「解開她吧。」

  周義點頭道。

  綺紅知道瑤仙武功己複,舉手投足,均能傷人,心�害怕,戰戰兢兢地走了
過去,解開鎖鏈。

  「如果她接不了三招,你想到了怎樣罰她沒有?」

  周義笑問道。

  「我給她拔毛。」

  玄霜笑道。

  「拔什麼毛?」

  周義不解道:「昨天不是刮過了嗎?」

  「她的淫毛長得很快,兩三天便要刮一遍,太麻煩了,要是她三招也接不,
便一根一根的拔下來,以後也不用刮了。」

  玄霜吃吃笑道。

  「過來,讓我看看。」

  周義說。

  瑤仙爬起來,低頭走了過去,暗道要不是玄霜在此,當能趁機取他性命,那
便可以一泄心頭之恨了:「多久刮一遍?」

  周義揭開瑤仙腰間的彩帕,整理著塞在金環�的碎布說。

  「四……五天吧。」

  瑤仙懾懦道。

  「害怕嗎?」

  周義問道。

  「害怕。」

  瑤仙答道,暗念害怕有什麼用,不過相信要接三、五招該不成問題。

  「那麼你好自為之了,要是接不了三招,討饒也是沒有用的。」

  周義放開瑤仙,假惺惺道。「仙奴明白。」

  瑤仙木然道。

  「接劍。」

  這時玄霜己經取來兩柄木劍,把其中一柄拋給瑤仙道。

  瑤仙探手接過,隨著玄霜走到堂前,嚴陣以待,隻要接下十招,以後便無需
再為那些淫虐的金環所苦了。

  玄霜發招了,木劍緩緩刺出,竟然是一招尋常的仙人指路。

  瑤仙明知玄霜的劍法媲美宋元索,不敢大意,認準來勢,以防不測,也幸好
如此,才能及時牝解驀地變作從左側攻來的玉女穿後。

  周義旁觀者清,發覺玄霜的劍法似簡實繁,出劍時看似尋常,可是暗藏許多
變牝,叫人防不勝防,難怪瑤仙左支右細,應接不暇了。

  九招了!瑤仙的木劍忽地脫手落下,接著劍影紛飛,使人眼花繚亂,停下來
的時候,包括周義在內,人人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用作包�胸脯和下體的彩巾己經掉在地上,還碎成幾片,玄霜的劍尖卻搗進
了光裸的牡戶。「好劍法!」

  周義眼利,看見玄霜這一劍先是挑下瑤仙的彩巾,再以內力割開,才硬插入
裂開的肉縫�,忍不住擊節讚歎道。

  「還是不行。」

  玄霜抽出木劍,搖頭道。「為什麼?」

  周義問道。

  「我的內力不足,出劍不快,隻能發出七劍,與設想相差很遠。」

  玄霜慚愧地說。

  「功力還不足嗎?」周義皺眉道,暗念自己日夜與她淫樂練功,己經完全化
解丁庭威傳來的內力,要是還不行,除非使出最後手段。

  「還是差了一點點。」

  玄霜歎氣道。

  「要多少劍才夠?」

  靈芝好奇地問。

  「此劍法名叫千變百劫,不知能不能同時發出千百劍……」

  玄霜沈吟道。

  「要是能同時發出千百劍,一定天下無敵了!」

  靈芝羨慕地說。

  「我也不要天下無敵,能殺掉宋元索便行了。」

  玄霜咬牙切齒道。

  「如果你一開始便使出這一招,仙奴哪�打得過你?」

  靈芝不解道。

  「沒錯,可是這一劍不算,剛才我是勝了她才使出這一劍的。」

  玄霜傲然道:「是不是?」

  「是。」

  瑤仙低頭道,暗念這一劍如此厲害,自己怎樣也接不了,要是也計算在內,
自己一定凶多吉少。

  「太子,湯卯兔求見。」

  說到這�,湯卯兔忽地在門外叫道。

  「進來吧。」

  周義揚聲道。

  靈芝獨處深宮,從不接見外人,聞得有人晉見,不禁心�著急,旋念身上的
女奴們扮,更是慌亂,然而看見玄霜等不以為意,赤條條的瑤仙也隻是垂首站立
一旁,啡了咬嶸牙關,羞人答答地躲在周義身後。

  「宋元索派來使者求和。」

  湯卯兔察報道,卻沒有多看眾女一眼:「使者?在哪�?」

  周義問道。

  「還在途中,估計明天進城,他們是向駐守石門山的守軍求見太子的。」

  湯答道。

  「來的是什麼人?」

  周義皺眉道。

  「是一個名叫陳量的小老頭,自稱是宋室的禮賓官,還帶來了八個美女和許
多禮物。」

  湯卯兔笑道。

  「認得他嗎?」

  周義目注瑤仙問道。

  「禮賓官是個小官,仙奴不認得。」

  瑤仙老實地說。

  「我也沒有聽過陳量這個名字。」

  丹薇主動道。

  「奇怪?」

  周義沈吟道。

  「有什麼奇怪的?此行十分危險,宋元索要是派來大官作使者,不怕你殺了
他嗎?」

  玄霜訝然道。「我看……」

  靈芝欲言又止道。

  「你有什麼看法?」

  周義問道。

  「兩國相爭,不斬來使,何況太子早有賢名,宋元索該知道來使不會有危險
的。」

  靈芝靦腆道:「要是如此,他定會派來能人,隨機應變,或許還會藉機探聽
虛實的。」

  「沒錯,我看此人不會是尋常小吏。」

  周義點頭道。

  「這可容易了,這個陳量倘若不是常人,仙奴丹奴該認得他的。」

  玄霜笑道。

  「仙奴離開朝廷幾年了,未必會認得他的。」

  瑤仙急叫道。

  「你還沒有去見他,便要撇清嗎?」

  玄霜冷哼道。

  「那個小老頭長相有沒有什麼特微?」

  丹薇問道。

  「我不知道,待他明天進城後,再去看看吧。」

  湯卯兔搖頭道……

  「你可是想到什麼人?」

  周義問道。

  「宋元索頗為信任一個名叫梁真的謀臣,此人貌不驚人,但是能言善辯、詭
計多端,來人說不定就是他。」

  丹薇思索著說。

  「很好,明天你和仙奴去看看吧。」

  周義靈機一觸,別有用心道:「你們一明一暗,分別辨認,你藏身暗處,仙
奴換上正正經經的衣服,與我一起見客。」

  「如果他是梁成,一定會認得仙奴的。」

  瑤仙懾懾道。

  「我就是要他知道,你己經降服本王,那麼就算你能夠逃回去,宋元索也不
會饒你的。」

  周義詭笑道。

  「她能跑得了嗎?」

  玄霜哂道。

  「那麼丹奴……」

  丹薇粉臉變色道。

  「你可不同,讓我想想能不能讓他以為你沒有背叛,那麼你的國人便不用受
罪了。」周義悲天憫人似的說。

  「真的嗎?」

  丹薇喜出望外,拜倒地上感激涕零道:「王爺能有此心己是功德無量了。」


           第十集 第六章 爾虞我詐

  盡管滿頭珠翠,一身華麗宮裝,坐在周義身旁的瑤仙卻是憂心仲仲,因為來
人要是梁真,天下便再沒有自己容身之所,要是留在這�,縱能活下來,也是生
不如死。

  然後湯卯兔領著一個小老頭進來,來人果然是梁真。

  「宋朝陳量,叩見晉王千歲。」

  梁真拜倒堂前,行禮道。

  「你叫陳量嗎?」

  周義寒聲道。

  「不是,他叫梁真,是宋……宋元索的軍師。」

  瑤仙知道堂後還有丹薇在暗�窺伺,不得不如實說道。

  粱真大吃一驚,�頭一看,失聲叫道:「是你?」

  「是……瑤仙已經歸順太子了。」仙依著周義的指示說。

  「你藏頭縮尾,究竟是何用心?」

  周義喝問道。

  「千歲誤會了,不是下官有心欺瞞,而是原來的禮賓官突染重病,下官臨時
受命,卻來不及更改國書,情非得已,唯有冒名頂替了。」

  梁真煞有介事道:「什麼國書?」

  周義問。

  「千歲請看。」

  梁真呈上國書道。

  「混帳!」

  看罷國書後,周義勃然大怒道:「分明是冷雙英渡江偷襲在先,還說我們妄
動刀兵,別做夢了,我是不會交回四城的,有本事便興兵來取吧。」

  「千歲以強淩弱,強占下邦屬土,恐怕會使四周藩屬寒心的。」

  梁真抗聲道。

  「宋元索狼子野心,名是稱臣卻屢屢以下犯上,心懷不軌,本王興師問罪,
有什麼不對?」

  周義怒罵道。

  「這純屬誤會,冷雙英也因而身受重傷,敝上何曾以下犯上?」

  梁真狡辯道。

  「就算這是誤會,那我大嫂瑤仙呢?宋元索派她迷惑吾兄,打探消息,擾亂
朝政,要不是她深明大義,棄暗投明,也許我們己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周義冷笑道。

  「是她自己報仇心切,不顧敝上的勸阻,才會胡作非為吧。」

  梁真早有準備道。

  「報仇?」

  周義看了瑤仙一眼,道:「仙……瑤仙是古月遣民,古月就是現今的豫州,
十八年前為今上所滅,家�無人幸免……」

  瑤仙知道不說不行,木然道。

  「已經是陳年舊事了,如果我大嫂還放在心上,便不會主動投誠,還交出宋
元索用作傳遞消息的通訊網了。」

  周義哂道:「不要以為我什麼也不知道,宋元索先是支使色毒安莎移同馬文
傑,然後又遣來紅蓮丹薇行刺本王,難道也是誤會嗎?」

  「千歲一定是弄錯了,馬文傑何曾北上,至今還在朝上辦事,下官也從來沒
有聽過什麼色毒安莎,紅蓮丹薇是個巫女,與敝上沒有關係的。」

  梁真撒賴道。

  「你以為我會相信這樣的鬼話嗎?」

  周義不怒反笑道。

  「敝上明白千歲定然有所誤會,才會強占四城。靦顏討還,隻是由樸四城貧
痔,物產不豐,且久在本朝治下,民心所向,恐怕會給上國帶來麻煩。」

  粱真解釋道。

  「本王自有主意,何勞宋元索操心。」

  周義冷笑道。「如此下官也不敢多話了。」

  梁真歎氣道:「不過還望千歲體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再動幹戈,敝上定
當永向大周稱臣。這是緩兵之計嗎?」

  「千歲何出此言,敝上是真心求和的。」梁真急叫道。

  為表至誠,敝上願意獻出代海口。「代海口?」

  周義失態地叫。海口在石門山以南,是一個小漁港,此戰的海船便是從那�
出發,要是控製了海口,宋軍便難以從海路北上玉帶江,寧州也不用多留兵馬駐
守了。

  「海口與平城互為椅角,千歲進駐後,我們要是有心妄動便會腹背受敵。」

  梁真誠懇地說。

  「這又是什麼詭計嗎?」

  周義狐疑道。

  「千歲多慮了,要與不要,全憑千歲作主,現在當地己無一個宋軍,隨時恭
候大駕。」

  梁真正色道。

  「隨時可以接收嗎?」

  周義問道。

  「是的,敝上也決定從石門山撒軍,閑放道路,供商旅行走,希望千歲俯允
讓我們互通有無。」

  梁真繼續說。

  「讓我想想再答覆你。」

  周義沒料宋元索為了求和,竟然如此忍辱負重,臉色轉霏道。

  「謝千歲。」

  梁真舒了一口氣道:「敝上還著下官送來許多金銀珠寶和八個美女,供千歲
賞玩。」

  「好吧,我收下便是。周義。」

  「還有別事嗎?」

  「沒有了。」

  「梁真以為得計,趁機問道。」

  「剛才千歲談及有人冒充馬文傑和什麼安莎公主行刺,不知道他是什麼人?
馬文傑己經給我當場格殺,安莎死前指證他便是宋元索四將�的馬文傑,難道不
是嗎?」

  周義心念一動,哼道。

  「我看不是了,紅蓮丹薇也說是敝上指使的嗎?」

  梁真皺眉道。

  「你不相信嗎?」

  周義寒聲道:「不是下官不信,而是奇怪她怎會冤枉好人。」

  梁真歎氣道。

  「宋元索是好人嗎?」

  周義惱道:「不要多話,如果他知所進退,本王可以既往不究,否則……」

  「是,下官一定把話送回去的。」

  梁真惶恐道。

  「卯兔,把他關起來,不要難為他。」

  周義下令道。

  「奇怪,朱元索怎會主動把海口送給我們?」

  周義才回到寢宮,暗�偷窺的玄霜已是迫不及待地問。

  「海口隻是個小漁港,沒有城牆,也無險可守,除了可供海船出入,運載兵
馬物資外,其實沒有多大用處的。」

  靈芝沈吟道。

  「這一役宋元索的海船全軍覆沒,沒有多少條船能夠逃回去,海口的用處也
沒有了。」

  周義恍然大悟道。

  「所以他才獻出海口,故意示弱嗎?」

  玄霜悻聲道。

  「大嫂,是不是?」

  周義目注侍立一旁的瑤仙問道。

  「是。」

  瑤仙低頭道。

  「他如此示弱,一定還有陰謀的。」

  靈芝憂心仲仲道。

  「沒有陰謀才怪。」

  周義點頭道。

  「那麼我們要不要?」

  玄霜問道。

  「讓我想清楚再說,可是不要白不要……」

  周義首鼠兩端道。

  「不能拿下梁真嚴刑拷問嗎?」玄霜問道。

  「不是不能的,而是……」

  周義歎氣道。

  「如果能夠旁敲側擊,暗�探出真相,便可以將計就計了。」

  靈芝思索著說。

  「我也是如此打算,卻不知怎樣下手?」

  周義煩心道。

  「他身處險地,自然步步為營,小心戒備,怎會胡亂說話。」

  玄霜搖頭道。

  「如果不是生死大事,要他說話也不難的。」

  綺紅笑道。

  「美人計嗎?」

  周義沈吟道。

  「宋元索送來幾個美女,看來也是此計。」

  玄霜哼道。

  「也許吧,不過他該知道我定然會小心防範,而且我身畔美女如雲,豈會中
計。」

  周義笑道。

  「那麼怎樣處置她們?」

  靈芝問道。

  「除了與宋元索的降表和貢品一起送回京城外,還能怎樣。」

  周義苦笑道:「不過回去之前還要詳加盤問,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情報。」

  「可要我們幫忙嗎?」

  綺紅問道。

  「也好,但是不要用刑,她們還要留交父皇發落的。」

  周義笑道:「或許可以好言相勸,讓她們真心投誠。」

  「梁真會投降嗎?」玄霜問道。

  「我看不會,就算會也沒有用,我還要他回去報告宋元索的。」

  周義搖頭道。

  「不知道能不能騙他說話。」

  靈芝靈機一觸道。

  「如何騙他說話?」

  周義怔道。

  「譬如說找人冒充他的同路人,或是宋元索留在這�的奸細,也許能使他放
下戒心,暢所欲言的。」

  靈芝思索著說……

  「不用找,仙奴便是,還可以使用美人計。」

  玄霜冷冷協說。

  「她不行,梁真以為她己經投降,怎會相信……」

  周義搖頭道。

  「丹奴可以了吧?」

  玄霜說。

  「梁真很是狡猾,丹奴恐怕騙不了他。」

  丹薇急叫道。

  「如果能趁機讓宋元索知道你是被逼招供,或許可以使你國人少受些罪。」

  周義柔聲道。

  「我……我能嗎?」

  丹薇茫然道。

  「能不能都沒關係,怎樣也要一試的。」

  周義正色道:「大家商量一下,看看如何進行吧。」

  梁真是關在一個石室�,雖說身處牢籠,心情卻算輕鬆,室中床榻俱全,食
用也不壞,看來此行不僅能夠完成任務,亦能全身而退,當獲宋元索重賞。

  雖然完成任務乃屬意料中事,能夠全身而退卻是僥幸,特別是想不到瑤仙竟
然投敵,還認出自己本來麵目,要不是周義不為己甚,恐怕不死也要脫層皮。

  念到瑤仙既已投敵,丹薇亦是失手被擒,回去報告後,宋元索該明白此仗之
敗,不是壞在自己的布署失當了,可惜被困無法窺探敵情,否則收獲更大。

  梁真苦思如何打探敵情時,牢門忽然打開,周義竟領著一個女郎走進來。

  「梁真,你認得她嗎?」

  周義問道。

  那個女郎一身黛綠衣裙,婀娜多姿,然而粉臉低垂,閃閃縮縮,乍看可不清
楚。

  「是……是紅蓮聖姑!」

  梁真定睛細看,發覺那個女郎粉臉含愁,眼中有淚,有站氣兒而熟,隨即愕
然叫道。

  「對,她已經招供,你們兩個不妨聊一下,看能不能談出什麼!」

  周義詭笑道。

  「談些什麼?」

  梁真怔道。

  「談一談你的生死榮辱徹名富貴。」

  周義哈哈一笑,轉身便離去了。

  周義去後,牢門也隨即關上,丹薇在梁真身前下拜道。

  「你招了什麼?」

  梁真坐下道。

  「他以毒刑逼供,還有瑤仙和牛光在旁指證……嗚嗚,丹薇不招不行的。」

  丹薇爬到梁真腳下,泣叫道。

  「牛光?」

  梁真失聲叫道。

  「是他出賣了我……」丹薇哭道:「他還強奸了我!」

  「你和周義睡覺了沒有?」

  梁真有點緊張地問。

  「有。」

  丹薇粉臉一紅道。

  「他知道你怎樣行刺嗎?」

  梁真小聲問道……

  「應該不知道。」

  丹薇答,暗念看來他也是知道內情的。

  「那麼你招了什麼?」

  梁真舒了一口氣,追問道。

  「淨是招了……前來行刺,和……和奉主上之命建立紅蓮教。」

  丹薇仙然爬了起來,懾懦道。

  「周義要你前來幹什麼?」

  梁真點頭道。

  「他想招降,如果你答應給他作內應,待他攻破京都後;無論金銀珠寶,女
子玉帛,高官厚祿,你要什麼也可以。」

  丹薇答道。

  「真的嗎?」

  梁真沈吟道。

  「我不知道,不過……」

  丹薇欲言又止道。

  「不過什麼?」

  梁真問道。

  「他說……他說就算你……要我侍候也可以。」

  丹薇垂首低眉,含羞道:「要你也行嗎?」

  梁真伸手把丹薇拉到身旁說。

  「是……」

  丹薇嬌軀一震,惶恐地看了關上的牢門一眼,也沒有抗拒,任由梁真拉入懷
�。

  「你願意嗎?」

  梁真摟著纖腰說。

  「我能不願意嗎?要不答應,他會活生生的弄死我的。」

  丹薇淚下如雨道。

  「他打你嗎?」

  梁真毛手毛腳道。

  「別問了,總之是慘無人道便是。」

  丹薇閃躲著說。

  「你不像吃過什麼苦頭,可有騙我嗎?」

  梁真住手道:「我騙你有什麼好處?」

  丹薇瞳道。

  「難說得很……」

  梁真眼珠一轉,道:「如果我想要瑤仙,行不行?」

  「瑤仙?」丹薇驚叫道。

  「你可知道當內應有多危險嗎?」

  梁真沈聲道:「而且就算成功,誰能保證周義會守信?」

  「難道……難道我比不上她嗎?」

  丹薇忿然道。

  「我要她,也要你,我要一箭雙雕。」

  梁真再把丹薇摟入懷�說。

  「你……你答應當內應嗎?」

  丹薇推拒道。

  「不好嗎?」梁真嬉皮笑臉道。

  「你當然好,我……我卻再無複國之望了。」

  丹薇淒然道。

  「你還想重建徐饒國嗎?」

  梁真奇道。

  「我不借犧牲,曆盡千辛萬苦,為的是什麼?」

  丹薇悲哀地說。

  「既然如此,你便不該招供了。」

  梁真哂道:「不招行嗎……嗚嗚……你知道我吃了多少苦頭嗎……而且我也
沒有背叛主上!」

  丹薇悲從中來的嚎陶大哭道。

  「你沒有嗎?」

  梁真冷笑道。

  「沒有……嗚鳴……我沒有……不該說的,我一句也沒說!」

  丹薇硬咽道。

  「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嗎?」

  梁真汕笑似的說。

  「我當然知道!」

  丹薇抗聲道。

  「你究竟說了什麼?」

  粱真問道。

  「我不會告訴你這個叛徒的。」

  丹薇悻聲道。

  「那麼你告訴我,周義如何讓你招供?」

  梁真正色道。

  丹薇別開粉臉,抿唇不語。

  「他沒有殺你,是不是你也答應投降?」

  梁真寒聲問道。

  「我能不答應嗎?」

  丹薇淒涼地說。

  「他要你幹什麼?」梁真問道。「他……他要我當女奴,用來賞人。」

  丹薇流著淚說。

  「現在便用來賞我了。」

  梁真笑道:「他有沒有把你關起來?」

  「周圍都是兵丁,我能逃到哪�?」

  丹薇泣道。

  「那麼你睡在哪�?」

  梁真問道。

  「和他的丫頭睡在一起。」

  丹薇答。

  「能夠四處走動嗎?」

  梁真問。

  「周義回來時,便要在旁侍候,其他時間可不許走出府門。」

  丹薇含淚道。

  「如果周義知道你的供辭不盡不實,你便糟糕了。」

  梁真詭笑道。

  「你……你不是要告訴他吧?」

  丹薇害怕地說。

  「就算我不告訴他,外麵一定有人偷聽的,他怎會不知道?」

  梁真歎氣道。

  「有人偷聽?」

  丹薇粉臉變色,跳下地來,急步趕到門旁,左右張望,沒有發現後,才舒了
一口氣道:「沒有人。」

  「不一定要在門外的,倘若是武林高手,藏身牆外也能聽到的。」

  梁真搖頭道。

  「不會的,這�本是刑房,四壁全是石牆,縱然叫得呼天搶地,也吵不著外
麵的。」

  丹薇啼噓道。

  「這�是刑房嗎?」

  梁真怔道,關進來後,他也曾周圍查看,知道全是石牆,可沒想到這�本是
刑房。

  「你來之前,我是關在這�的。」

  丹薇淒然道。

  「那麼我要報告千歲了。」

  梁真賊兮兮地說。

  「不,不要,為什麼要害我!」

  丹薇急叫道。「就算是我給千歲的見麵禮吧。」

  梁真怪笑道。

  「不要……嗚嗚……求你不要!」

  丹薇害怕地泣叫道。

  「要我不告密也行,過來。」

  梁真下令道。

  「你想怎樣?」

  丹薇戰戰兢兢地走了過去,給梁真一把抱入懷�……

  「告訴我,周義如何讓你招供?」

  梁真問道。

  「他……他找來一個鴻母,整治妹子那樣來對付我……」

  丹薇懾懾道。

  「即是怎樣?」梁真追問道。

  「她用針,用燭油,還有洗腸……」

  丹薇臉露懼色道。

  「也沒什麼大不了,賤人館的花樣更多哩。」

  粱真哈哈一笑,抱著纖腰的怪手往上移去,試探地碰觸著高聳的胸脯說。

  「不要碰我……」

  丹薇又羞又惱地撥閑梁真的怪手叫。

  「隻要我肯要,你早晚也是我的,不是嗎?」

  梁真不管丹薇的推拒,再攀高峰道:「要是主上知道你沒有熬刑便招供,紅
葉穀�的徐饒舊人恐怕要受罪了。」

  「不是沒有,而是熬不下去!」

  丹薇急叫道。

  「針刺火燒隻是尋常……好像賤人館的妹子,慢慢便會習慣,這些也熬不了
嗎?」

  梁真哂道。

  「我熬不了的是風流木馬!」

  丹薇猶有徐悸地說。

  「什麼?」

  梁真不解道。

  「馬……背有一根……能夠活動的棍子……我在上邊整整的坐了三天……嗚
嗚……」

  「不知暈死了多少次……好像給人輪奸一樣,前兩天才能下床,至今還要上
藥,真是苦死了!」丹薇猶有徐悸地泣訴道。

  「上什麼藥?」

  梁真怔道。

  「人家那�……那�皮關肉爛……」

  丹薇慚愧地說。

  「是嗎?」

  梁真竟然往丹薇裙下探去道:「讓我看看。」

  「不,不行的!」丹薇雙手護著腹下,驚叫道。

  「我隻是看看,絕不會碰你的,如果是真的,我還有大事要說。」

  粱真正色道。

  「什麼大事?」

  丹薇問道。

  「是關係紅蓮穀生死的大事……」

  梁真把丹薇按倒床上,動手解開裙帶說。

  「不要解……」

  雖然不再掙紮,丹薇卻撥開梁真的怪手,自行掀起裙子。

  裙下裹著雪白色的騎馬汗巾,�邊有點兒臃腫,梁真迫不及待地扯下汗巾,
卻意外地發現丹薇的腹下還緊緊縛著一根丁字形的布索,掩蓋了醉人春色。

  「縛成這樣如何小解?」

  梁真皺眉道,想去解開布索,卻給丹薇架開了,隨即嶺覺布索染著血漬,心
�再不懷疑。

  「每一次小解也是痛得要命,事後還要換過藥物,如非必要,我才不去。」

  丹薇坐了起來,整理著裙子說:「有什麼大事,快點說,躺下來說。」

  梁真抱著丹薇的香肩,重行按倒壓在身下,在她的耳邊低聲說。

  丹薇聽了幾句,便不再掙紮,與他並頭而臥。

  「聽不到他們說話了。」

  靈芝失望地離開窺孔道,原來關押粱真的石室就在蟠龍國天牢�麵,設有窺
孔,用作監視囚徒,周義等自始至終在外窺探。

  「他告訴丹薇有辦法救她回去,著她不要做聲。」

  周義轉述道。

  「你聽得到嗎?」

  靈芝訝然道。

  「我當然聽得到。」

  周義傲然一笑,拉著靈芝坐下道:「玄霜,你繼續監聽看看他說些什麼。」

  「太子,你早知道他會查看丹的傷處,所以事先用布索縛起來嗎?」

  靈芝奇道。

  「如果是我,也會檢查清楚,看看她有沒有胡說八道的。」

  周義點頭道。

  「我還道你害怕她吃虧哩!」

  靈芝恍然大悟道。

  「要不吃點虧,怎能使他上當。」

  周義笑道。

  「如果他堅持要仙奴侍候才肯歸降,那怎麼辦?」

  靈芝好奇地問,侍立一旁的瑤仙聞言,禁不住側耳細聽。

  「看情形吧,必要時,也要便宜他了。」

  周義說。

  「不行……這過不行的……求你不要……」

  瑤仙如墮冰窟,悲聲大叫道。

  「女奴不是用來侍候男人嗎?」

  周義哼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嫂子呀!」

  瑤仙不顧觸及心中隱痛,悲哀地說。

  「原來你還是念念不忘前太子妃的身分!」

  周義惱道:「好呀,前太子妃可以當女奴,也可以當姥子的。」

  「不……嗚嗚……你要我……要我怎樣侍候你行,別要我侍候別的男人!」

  瑤仙撲通跪倒,爬到周義腳下泣叫道。

  「梁真既然不是真心投降,也不該便宜他的。」

  靈芝緩頰道。

  「那麼走著瞧吧。」

  周義點頭道。

  「這個賤人又惱了你嗎?」

  玄霜走了過來,問道。

  「她敢嗎?」

  周義不置可否道:「他們說完了嗎?說了什麼?」

  「完了,梁真正在胡鬧。」

  玄霜鄙夷道:「他是詐降的,剛才是著丹奴打探我軍的虛實。」

  「如何胡鬧?」

  周義問道,也聽到牢房�傳來丹薇叫罵的聲音。

  「還不是毛手毛腳。」

  玄霜幸聲道。

  「丹奴己經動身回來了。」

  這時綺紅回來報告道。

  「那麼我們回去吧,看看丹奴說些什麼。」

  周義長身而起道。

  「她不敢亂說的。」

  玄霜信心十足道。

  「他是詐降的。」丹薇迫不及待地說,看她鬢亂釵橫,衣衫不整,臉上桃花
片片,卻是別具風韻。

  「你這樣裙拉褲甩的,算是什麼?」

  玄霜不滿地罵道。

  「是他不好……」

  丹薇慚愧地整理著衣衫說。

  「他幹了什麼?」

  周義問道。

  「他……他又咬又捏……」

  丹薇靦腆道。

  「我看這個小老頭一定很愛吃……」

  綺紅詭笑道。

  「愛吃什麼?」

  靈芝不解道:「愛吃騷穴,也許還吃得很好。」

  綺紅笑道。

  「何以見得?」

  周義問道。

  「剛才他和丹奴耳語時,藉機又吃又吮,舌頭還朝著耳孔亂鑽,甚是純熟,
該是吃得不少。」

  綺紅吃吃笑道。「你這個浪蹄子,吃耳朵也會發騷嗎?」

  玄霜汕笑道。

  「耳朵算什麼?吃騷穴時,她才浪得厲害哩!」

  綺紅湊趣道。

  「是嗎?待會可要見識二下了。」

  周義大笑道。

  「太子。」丹薇羞叫一聲,不知是驚是喜。

  「快說,剛才梁真說了什麼?」

  周義問道:「梁真,識時務者為後傑,你能夠棄暗投明,本王甚是欣慰,我
想知道宋元索獻出海口,可是什麼詭計?」

  周義召來梁真,問道。

  「不是詭計,其實是因為海口無險可守,這一仗又損失了所有海船,留下來
也沒有用處,所以才獻地求和。」

  梁真恭敬地說。

  「他是真心求和嗎?洲以後怎樣下官不知道,可是此戰傷亡慘重,我看沒有
三……五年時間,也不能興兵犯界。」

  「宋京還有多少兵馬?」

  「還有……還有十多萬吧。」

  「宋京不是長駐三十萬兵馬嗎?」

  「本來是的,隻是此仗主上為求必勝給冷雙英增兵二十萬,孰料大半傷亡,
還來不及補充。」

  周義不動聲色地繼續問了許多問題,梁真卻是有問必答,好像是真心降伏。

  到了最後,周義問道:「冷雙英死了沒有?他斷了一條右臂,受傷甚重,縱
然不死,也不足為患了。」

  「宋元索拿到了冷翠沒有?」

  「沒有,此女無影無蹤,不知躲到那�。」

  「她是我的人,如果有什麼閃失,你要設法照應呀!」

  「是,下官知道。」

  「明天我便派遣兵馬前往接。」

  「如果一切順利,遲些時你便可以回去覆命。洲一定會順利的。」

  「那便最好了;但是占領海口之前,還是要委屈你住在牢�,不過我會派丹
薇前來侍候的。」

  「下官明白,可是此女心懷異誌,留下來恐非千歲之福。」

  「我知道,所以待我進軍時,便會拿她祭旗。」

  「祭旗?不,那太浪費了。」

  「你有什麼權宜之計?」

  「此女姿色不俗,大可充作下臣的。」

  「她是宋元索派來的刺客,與她睡在一起,不是與虎同眠嗎?」

  「別說她的武功平平,事到如今,她還能行刺嗎?」

  「你不喜歡她嗎?」

  「不是,不過下官獨愛黃花閨女。」

  「行呀,如果你能助我奪下宋京,多少美女都任你挑選。」

  「下官定當盡力的。」

  梁真去後,藏身堂後的眾女便走了出來,沒料丹薇搶步上前跪倒周義身前,
惶恐地說:「太子,你真的要把丹奴祭旗嗎?」

  「爾虞我詐嘛,他在證我,我也亂說一通了。」

  周義笑道。

  「真的嗎?」

  丹薇透了一口氣道。

  「粱真一定知道丹奴能使你毒發,才會勸你要了她,看來宋元索歹心不息,
你要小心呀。」

  靈芝憂心仲仲道。

  「這還用說嗎?可不知道我早己要了,梁真隻是枉作小人。」

  周義大笑道。

  「此人如此可惡,真該殺了他的。」

  玄霜惱道……

  「小不忍則亂大謀,要是殺了他,誰給我把情報送給宋元索。」

  周義笑道。

  「不知道他會不會上當?」

  靈芝皺眉道。

  「如果丹奴不出漏子,他該相信的。」

  周義沈吟道。

  「丹奴一定盡力的。」

  丹薇立誓似的說。

  「不能主動一點嗎?」

  靈芝靈機一觸道。

  「如何主動?」

  周義問道。

  「譬如說苦肉計……」

  靈芝思索著說。

  也許是太順利了,梁真有點難以置信,反覆思量,發覺如果能夠證實丹薇仍
然心懷故國,沒有說謊,那麼收獲更大了。

  思索之間,牢門忽然打開,周義怒氣衝衝地闖門而進。

  「梁真,你幹的好事!」

  周義寒聲道。

  「千歲,下官幹了什麼?」

  梁真愕然道:「是你教唆那個賤人的嗎?」

  周義惱道。

  「哪個賤人?」

  梁真心�一震,道。

  「還裝蒜?」

  周義喝罵道:「帶進來!」

  兩個兵丁架著丹薇進來,看她花容慘淡,臉露懼色,還驚驚打顫,當是害怕
極了。

  「是她?」

  梁真抗聲道:「下官沒有教唆她幹什麼呀!」

  「沒有?那麼她幹嘛潛進軍機房?」

  周義怒道。

  「下官怎知道?」

  梁真歎氣道。

  「賤人,你潛進去幹嘛?」

  周義喝問道。

  「我……」

  丹薇懾嚎不能說話。

  「不說嗎?」

  周義冷哼道:「拿鞭子,趴光她的衣服,吊起來打,看她說不說。」

  「不……嗚嗚……不要打……我說了!」

  丹薇急叫道,隻是兩句話時間,兩個兵丁已經動手趴開了衣襟。

  「說!」

  周義喝道。

  「我……我想偷一根令箭,用來……用來逃走。」

  丹薇護著胸前說。

  「是粱真指使你的嗎?」

  周義喝道。

  「不是,不是他。」

  丹薇後悔似的說:「我以為軍機房沒有人,才進去看看的。」

  「真不是他嗎?」

  周義問道。

  「不是,真的不是他。」

  丹薇罰誓似的說:「我以後不敢了,饒了我吧!」

  「饒你?哪有這麼容易!」

  周義洽笑道:「抽她二十鞭,然後送往軍妓營幹活。」

  「不……嗚嗚……不要……求你不要!」

  丹薇恐怖地叫。

  「千歲,能不能給我一個麵子,饒她一回吧。」

  梁真緩頰道。

  「你想要她嗎?」

  周義問道。

  「倘蒙千歲厚賜……」

  梁真點頭道。

  「那便讓她侍候你吧!」

  周義大方地說。

  「謝千歲,謝大人!」

  丹薇如釋重負地拜倒說,可不是造作,原來周義早己有令,如果梁真不代為
求情,便真要吃鞭子的。

  「賤人,倘若你還敢亂闖下一回便打斷你的腳,送往軍妓營。」

  周義冷冷的說。

  「不敢了……薇以後也不敢了。」

  丹薇顫聲道。

  「從今天開始你便和梁大人睡在一起,用心侍候,知道嗎?」

  周義道。

  「是,丹薇知道了。」

  丹薇答應道。

  周義離去後,牢門卻沒有關上,梁真也不忙著說話,�手一指牢門,點頭示
意。

  丹薇也真乖巧,鑷手鑷腳地閃身門後,往外看了一會轉頭說:「他們走了,
外麵沒有人。」

  「你怎麼這樣不小心?」

  梁真埋怨道,原來他真的著丹薇設法盜取令箭。

  「我已經很小心了,誰知道……」

  丹薇整理著衣襟說。

  「探到了什麼沒有?」

  梁真擺手道。

  「一點點……」

  丹薇依著周義的教導,娓娓道來。

  「我不知道還會在這�待多久,你無論聽到什麼,打探到什麼消息,要及早
告訴找,以免遺漏。」目睹周義冷酷無情地辣手摧花,梁真對丹薇的信心大增,
正色道。

  「你不帶我回去嗎?」

  丹薇著急似的說:「沒有令箭,我如何帶你離去?」

  梁真歎氣道。

  「你有辦法的……求求你。」丹薇急叫道:「你沒有完成任務,就算能逃回
去,也是難逃罪責的,倒不如留下來。」

  梁真搖頭道。

  「左右是死,要不回去,主上一定以為我背叛了他,便會難為我的人的。」

  丹薇垂淚道。

  「如果你完成任務才回去,那便大大不同了。」

  梁真笑道。

  「他不要我,我能怎樣?」

  丹薇泣道。

  「隻要你留下來,一定會有機會的。」

  梁真正色道:「我回去後,會代你報告主上,不會出事的。」

  「縱能完成任務,我也活不下去了。」

  丹薇淒然道。

  「不一定的,誰能知道是你動的手腳。」

  梁真哂道:「你這樣漂亮,該沒有人舍得殺你的。」

  「那麼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丹薇問道。

  「應該不會太久的。」

  梁真顧左右而言他道:「我也餓了,找點吃的東西吧。」

  「是。」

  丹薇答應一聲,便出門而去。

  梁真也起身尾隨而出,發覺外麵雖然沒有人,可是牢外仍然是刁鬥森嚴,知
道周義還是不許自己自由行動,也不以為意,遂回到牢�等候。


           第十集 第七章 初會敵酋

  盡管深信宋元索定有詭計,周義不想示弱,與眾將商議後,決定派出三萬兵
馬,分成水陸兩路,前往占領海口。

  水路從寧州出發,一萬兵馬擠上擄獲的六十七條海船,沿著玉帶江出海,估
計三天可達。

  陸路的兩萬將士則自平城動身,從官道入山,其中一萬兵馬會在山中險要之
處尋找據點,建立營寨,剩下的則轉往海口,由放路途遙遠,最快也要六、七天
才能抵達。

  知道周義派出兵馬後,梁真不禁憂喜參半,喜的是任務業己完成,卻也擔憂
周軍碰上阻礙,自己便性命難保。

  丹薇雖說奉命侍候,卻以幹活之名,整天往外跑,打探消息,晚上也回到周
義的丫頭那�睡覺,不與梁真同宿,這樣才探得不少零零碎碎的情報。

  除了軍情,丹薇還探得瑤仙原來對周義一見傾心,才不顧血海深仇,賣身投
靠,結果害死周仁,宋元索亦招來大敗。

  又是晚飯時間了。

  看見丹薇捧著豆盛的飯菜進來,梁真問道:「有消息了沒有?」

  「什麼消息?」

  丹薇把飯菜放下說。

  「海口的消息。」

  「他們今早才動身,哪有這麼快,你這麼緊張,難道會出事嗎?」

  「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那麼是誰提議獻出海口的?」

  「是主上,可是人人反對,不知他的葫蘆�賣什麼藥。a是他?他真的放棄
北上的打算嗎?M沒有人知道?所以我才擔心他會突然改變主意,那麼我的小命
便不保了。」

  「經此一役,我們船舶盡失,海口又孤懸一方,也沒什麼用處,送給他亦無
不可……周義也是這樣看的嗎?」

  「我怎知道,這隻是我自己的看法。」

  「我看周義也是這樣想,才會出兵的。洲不過主上無端獻出海口,一定還有
後著,知道是什麼嗎?」

  「我看除了國師,該沒有人知道了。」

  「你回去後,如果我還打聽到什麼,該怎樣送回去?據我所知,我們已經沒
有人潛伏四城,你又不許出大門半步,縱有什麼情報也沒有用的。」

  「真是可惜。」

  「這樣。」

  「一切順利,主上該會派出商旅前來做買賣,如果你或是其他人能與他們見
麵,可以如此這般與他們聯絡,或許可以把消息送回去。」

  兩人繼續說了一陣子話,待梁真吃喝完畢後,丹薇便收拾碗盤預備離去。

  「你又不睡在這�嗎?」

  梁真不滿似的說:「人家要打聽消息嘛!」

  丹薇芳心一震,懾懦道。

  「休息一晚也可以的。」

  梁真笑嘻嘻地去拉丹薇說。

  「你要幹什麼?」

  丹薇害怕地往後退去道。

  「周義不是命你侍候我嗎?要是我不碰你,他會懷疑的。」

  梁真色眯眯地說。

  「不會,他不會的。」

  丹薇急叫道:「而且人家的傷還沒好。」

  「還沒好嗎?」

  梁真皺眉道,摟著丹薇的纖腰,怪手便放肆地往裙下探去。

  「人家早上上藥時,還流著血水……」

  丹薇雖然沒有抗拒,卻呻吟似的叫:「不要使力,你弄痛人家了。」梁真衝
動地摸了幾把,發覺裙�硬梆梆的,知道還是縛著布索,唯有改弦易轍,往丹薇
的胸脯亂摸。

  「夠了沒有……」

  丹薇任由梁真上下其手的押玩了一會,才掙脫他的摟抱說。

  「風流木馬真的弄得你那麼傷嗎?」

  梁真歎氣道。

  丹薇長歎一聲,沒有回答,整理衣裳後,便翩然而去。

  過了幾天,水陸兩路均以飛鴿傳書,送回報告了。

  陸路在一處名叫大風嶺的地方結寨,那�位處要塞,本有宋軍駐守,現在己
經完全退走,周軍因利乘便接收過來。水師亦已進占海口,那�沒有一個宋兵,
也沒有城寨欄柵,周軍唯有自行結營下寨……

  周義接報後便召來梁真,說了半天話才放他上路,梁真亦是歸心似箭立即上
路。

  「宋元索會上當嗎?」

  周義才回到堂後,玄霜便急不及待地問。

  「首先要看這個梁真是不是相信。」

  周義苦笑道。

  「丹奴已經盡力讓他相信的了。」

  丹薇著急似的說。

  「我知道,你很乖,洗乾淨騷穴的傷藥沒有?」

  周義點頭道,原來為免受辱,丹薇的牝戶擦滿傷藥,以防不測。

  「現在去洗。」

  丹薇靦腆地轉身而去,盡管沒有被汙卻給梁真通體押玩,感覺也是髒的很。

  「如宋元索相信梁真的話,以為我們兵少,一定會盡早反攻。」

  靈芝憂心仲仲道。

  「我就是要他來攻!」

  周義森然道:「你要讓我與他決一死戰。」

  玄霜咬牙切齒道:「當然,除了你,也許沒有人打得過他了。」

  周義點頭道:「你的千變百劫練得怎樣?」

  「我天天與仙奴練劍,招式沒問題了,內力卻差了一點點,有時還是不能得
心應手。」

  玄霜歎氣道。

  「我會努力的。」

  周義點頭道,心�暗叫慚愧,可不知該不該使出最後手段,助玄霜的武功得
到大成。

  盡管不能肯定宋元索會否上當,率眾強攻,周義還是布署兵馬,安排防務,
預備迎敵。

  沒料過了一月,依然風平浪靜,以為白費心機時,吉城、慶城竟然先後傳來
警訊,探子嶺現近萬宋軍進入鷹揚峽,分作兩隊,從山路朝著吉、慶兩城的方向
進軍。

  由讚來犯之敵不多,也沒有攜帶攻城器具,周義相信他們隻是疑兵,然而兩
城駐軍不多,恐防有變,齡是派出兩萬兵馬前往增後。

  後軍出發不久,卻又接到前往打探敵情的柳巳綏的飛鴿傳書,報告有大量宋
兵帶同攻城器具離開宋都,他留下監視,隨時再報。

  周義知道宋元索要反攻了,問題是不知他從那�進攻,與眾將議了半天,還
是沒有成算,看看已屆用膳時間,齡是回宮用膳,下令飯後再議。

  「宋元索中計了嗎?」

  知道發現宋兵的消息後,玄霜興奮地說。

  「應該是了。」

  周義點頭道。

  「宋元索既然有心反攻,為什麼還要獻出海口?」

  靈芝狐疑道。

  「我猜是由海口沒什麼用處,遂以此使我麻痹大意,不加防備,好讓他攻其
不備。」

  周義說。

  「也許亦因不知我軍虛實,又沒有細作可用,磚是藉機派梁真前來打探。」

  玄霜笑道。

  「待他從梁真那�知道我沒有多少兵馬後,才立即發動反攻。」

  周義點頭道。

  「但是也無需撒出大風嶺的駐軍……」

  靈芝皺眉道:「如此一來,如果他要進攻平城便大費周章了。」

  「他也可以從新辟的官道進攻安城。」

  玄霜笑道。

  「占領海口後,我們兵力分散,他便容易逐個擊破,削弱我軍的戰鬥力,如
果兵源無以為繼,也難以守住城池。」

  周義沈吟道。

  「我們守得住嗎?」

  綺紅怯生生地向。

  「攻城的軍隊,通常是要三至四倍守軍的兵力,我看宋元索環會有這麼多人
馬。」

  玄霜哂道。

  「要看他攻哪�了。」

  周義苦笑道。

  「我看……該是平城。」

  靈芝想了一想說。

  「何以見得?」

  周義怔道。

  「一來你在這�,擊敗了你便勝利在望;二來是如果他強攻平城,勢必抽空
其他地方兵力,待這�惡戰展開後再攻安城,我們便首尾不能兼顧。」靈芝侃侃
而談道。

  「要攻平城,便要先破大風嶺,也要提防海口的駐軍從後攻擊,這不是自找
麻煩嗎?」

  玄霜皺眉道。

  「海口路途遙遠,駐軍不多,縱是趕來也不足為患,何況太子說得對,我看
他隻想消滅我軍力量,逼我們自行撤退,不是有意攻城。」

  靈芝搖頭道。

  「不想攻城?」

  玄霜不解道。

  「不錯,我們城池堅固,要是強攻定必傷亡慘重,最理想的是尋機與我軍決
一死戰,宋元索要是獲勝,我們也守不住四城了。」

  靈芝若有所悟道。

  「如果我們堅守不出,他該不戰而退的。」

  丹薇怯生生地說。

  「我誘他前來,就是要與他決一死戰!」

  周義意氣風發道。

  「不知宋元索會在哪一路?」

  玄霜悻聲道。

  「哪一路也是一樣,他跑不了的。」

  周義獰笑道。

  過了兩天,柳巳綏回來了。據他估計,宋元索帶來三十萬兵馬,分作兩路入
山,該是分頭進攻平安兩城。

  這時周義亦已完成布署,與玄霜率領兵馬,在石門山出口附近的樹林埋伏,
靜候大戰展開。

  周義的計畫是以大風嶺的守軍作第一線,先挫來犯的宋軍的銳氣,待其走出
石門山後才全麵進攻。

  大風嶺俯瞰通往平城的官道,已有地利,守軍鵲巢雞占,又占據了宋軍留下
的營寨,居高臨下,易守難攻,倘若堅守不出,而以矢石遙襲下邊經過的敵人,
勢必使其束手待斃,進退兩難……周義雖然沒有派兵增後,卻送去大量霹靂火,
相信多數宋軍從此不走出石門山。

  除了玄霜隨侍左右,周義還帶來裝成小兵的丹薇,為的是要她指認宋元索。

  靈芝本來也要前來的,周義當然不許,又哄又勸,鬧了半天,才答應留在城
�,與綺紅一起看管瑤仙。

  有消息了!探子回報,大風嶺發出訊號,報告己經發現宋軍的先鋒部隊,守
軍亦己準備就緒,隨時可以痛殲來敵。

  周義預料宋軍當分兵先攻大風嶺,用作掩護主力通過,早己下令守軍裝作碎
不及防,待敵軍主力。出現後才展開殺戮,估計要打上半天,自己率領的伏兵方
有用武之地。孰料過不了多久,探子突然慌忙回報,大風嶺連發三支號箭,示意
營寨陷落。

  周義大吃一驚,趕忙與玄霜登高遠望,發覺大風嶺方向冒起陣陣黑煙,看來
是營寨起火,接著傳來許多雷嗚似的轟隆巨響,明白是儲存寨內的霹靂火發生爆
炸,大叫不妙,隻是此時已經沒空奇怪大風嶺怎會如此不堪一擊,立即調兵遣將
預備迎戰。

  來了!

  宋軍源源不絕地走出石門山,人人意氣風發,士氣昂揚,看來是一支勁旅。

  玄霜緊張地等待帥旗出現,渴望是宋元索親自領軍,那麼她便可以與仇人決
一死戰,報仇雪恨。

  此處距離平城還有一日路程,宋軍出山後竟然朝著周義等埋伏的樹林而來,
襯來打休在林中歇息。

  然後領軍的大將現身了,那是一個高大漢子,丹薇認出是宋朝四虎將�的關
雄。

  看見時機己經成熟,周義也不耽擱,立即下令進攻。

  號炮響起,周圍頓時喊殺連天,許多騎兵從四方八麵衝殺而來,盡管訓練有
素,宋軍也是張皇失措,還來不及布陣迎戰,已是人仰馬翻。

  藏身林�的周義等沒有動手,默不作聲地目注戰場,待慌亂的宋軍開始往樹
林敗退時,才揮軍殺出。

  玄霜手提青鳳劍,一馬當先,朝著關雄殺過去,周義則在九個九宮大陣的翼
衛下,進入戰場。

  拿下江畔四城後,靈芝以周義的親衛,練成了十數個九宮大陣,雖然隻有千
多人,卻是不同凡響。這些九宮陣本來能守不能攻,可是經過改良,加上長槍盾
牌和箭矢等武器後,己是攻守兼備,周義讓他們上陣,就是要看看威力有多大。

  此時山上還有許多宋軍陸續下山,紛紛加入戰場,與突然而來的周軍展開混
戰。

  看見一個金光閃閃的女郎殺奔而來,關雄暗叫不妙,下令周圍的軍士迎了上
去,自己則轉戰別處。

  玄霜可不與眾軍纏戰,寶劍連揮,砍瓜切菜地殺出血路,認定關雄的所在追
去。

  這時宋軍也發現周義的蹤跡,看他氣宇不凡,知是敵方主少帆也前仆後繼地
撲了上來,知道如果能夠傷了他,便勝利在望,沒料周圍的方陣厲害非凡,還沒
有與之接觸,便給陣中的箭矢暗器殺傷了一大片,縱能殺到近處,方陣亦防守嚴
密,無隙可尋,一不小心,還會為陣中的長槍大戟所傷,結果是一觸即潰,難纓
其鋒。

  周義卓立陣中,完全不用動手,環顧周遭形勢,發覺敵軍雖眾,卻已落入下
風,再看從石門山下來的宋軍漸少,砂是發出命令,周圍八個陣法往外擴展,他
居中指揮,朝著人多的地方衝殺。

  殺了一會,忽地前方歡聲雷動,接著聽得眾軍大叫:「關雄死了!」

  宋軍本己呈敗勢,聞得主帥送命更是士無鬥誌,紛紛轉身便跑,朝石門山退
去。

  周義令旗一指,眾軍便乘勝追擊,殺得宋軍鬼哭神號,跑得更快,隻恨爹娘
少生了兩條腿。

  大局已定後,周義召來副將,著他收拾戰場,追擊殘敵,同時派人前往大風
嶺增後,追查陷落的原因和責任,自己則與誅殺關雄的玄霜和裝成小兵的丹薇,
在親兵的護衛下,動身返回平城。

  回到城�時,靈芝已是急如熱窩螞蟻,看見周義等無恙歸來,才放下心頭大
石,正歡天喜地與他們說話時,駐守安城的何坤卻送來急報,探子己經發現宋軍
的蹤跡。

  周義估計宋軍的敗兵,最快也要四、五天才能趕往報信,看來宋元索還會繼
續進攻安城,放是下令駐守平城的守軍準備,明天與他赴後,那時擊潰關雄的軍
士也該回來。接替守城任務,換兵不換將,要與宋元索一決雌雄。盡管靈芝沒再
要求同行,但是堅決要由秘道返回王陵,取道前往安城觀戰。

  大勝之後,周義難免心高誌滿,複念宋元索命關雄先攻平城,當是待自己從
安城調來後兵後才會發動進攻,安城暫時可保無虞……就是猜錯了,何坤當能守
得住安城,宋元索低估自己的兵力,注定會失敗告終,遂也答應。

  當天晚上,周義便收到副將送回來的報告,獲悉此役宋軍損失了四、五萬將
士,己方隻是傷亡萬徐,美中不足的是大風嶺的守軍傷亡不少,營寨也燒光了。

  原來營寨本屬宋軍所有,周軍接收後沒有發現寨�建有直通山下的暗道,以
至一敗塗地,但是守將剛烈,知道難以抵敵,竟然引爆用作防禦的霹靂火,與敵
人同歸讚盡,不僅毀去營寨,敵我也傷亡慘重。

  這時周義方悟宋元索所以退出大風嶺,原來是別有用心,自己料敵不明,白
白犧牲了許多忠勇之士。一念至此,周義不禁擔心海口駐軍的安危;決定此去安
城,要是不能重創宋軍,便要重新考慮他們的行徑了。

  第二夫,周義待副將領兵回來後,便與玄霜率領原來的守城兵馬,帶同負責
認人的丹薇趕赴安城,靈芝等卻從秘道出發,前往安城觀戰。

  從平城前往安城,需時三天,周義是第一次走這條路,走了兩天,發覺地勢
平坦,雖然不懼中伏,卻也難以隱蔽行藏,要是碰上敵人,唯有硬拚。

  到了第三天的午後,估計距離安城還有十數�時,便聽得遠處殺聲震天,接
著探子回報,宋軍正在攻城,戰況甚是激烈。

  這時周義才知道自己料錯了,宋元索的計畫當是明攻安城,引來平城的後兵
後,關雄才會乘虛進攻。如今關雄業已潰敗,自己可沒有後顧之憂,要是城�的
何坤能予以配合,及時出城夾攻,便有大勝之望了。

  周義心念電轉,下令五萬騎兵兩旁翼衛,徐下的兵馬則結成六合陣,自己與
玄霜居中,徐徐進入戰場。安城前麵盡是宋兵,估計有十數萬人,分作三隊,前
隊正在如狼似虎地四方八麵猛攻城池,中隊則或坐或臥,看來剛剛開始休息,還
有些軍士忙碌地救死扶傷,剩下的卻在幾個將領的率領下,在遠處觀戰。

  攻城的宋軍該是生力軍,有人往城上放箭,有人以擂木撞擊城門,有人以各
種攻城器械進攻,更多的是登上雲梯,爬上城頭,雖然人人精神抖擻奮勇向前,
但是周義感覺他們已經有點怯戰。

  也難怪他們怯戰,因為休息不久的宋軍傷亡不少,而經過他們的猛攻後,城
池仍然是堅固如昔,屹立如山,好像不會攻破似的。

  「穿著黑色盔甲的就是宋元索,左首的是國師南海神巫,右邊的則是四虎將
�的瞿豪。」

  身後的丹薇怯生生地說宋元索是個中年人,臉目森冷,身形壯碩腰係長劍,
身後是一頭黑馬,鞍旁掛著銅糙,看來不是易與之輩。

  瞿豪不消說,南海神巫卻是一個仙風道骨的小老兒,手執塵拂,麵無表情,
叫人莫測高深。

  宋元索發覺周義帶來的後兵,也不上馬,扭頭盼咐瞿豪幾句,後者便勿匆而
去。

  周義也不耽擱,一聲令下,兩萬騎兵便從左右殺出,直奔戰場,大砍大殺,
自己則率領其他兵馬,邁向戰場。

  也在這時,敵陣金鼓齊嗚,攻城的宋軍立時退下,與那些還在休息的結陣迎
戰。

  鼓聲再響時,瞿豪便領著大隊騎兵漫天遍野的殺過來,看他們軍容齊整,殺
氣騰騰,該是勁旅。

  目睹敵人來勢洶洶,周義不敢怠慢下令所有騎兵出陣,也役有留下預備隊,
因為城�還有五萬騎兵,以何坤的經驗,當知所進退的。

  戰慢展開了!

  瞿豪率領的騎兵該是宋軍的精銳,人人曉勇善戰,武藝不凡,攻城的官兵亦
是騾悍,傷疲盡起,舍死忘生地奮勇迎戰,使周軍應接不暇,逼得周義盡遣步兵
上陣,才扳回劣勢。

  這時宋元索卻大刺刺的與百數十個衛士直趨周義,在百步之外停下來,喝問
道:「來者可是晉王周義?」

  「正是本王。」

  「周義,本王己經向大周稱臣,為什麼還要三番四次伐我土地,占我城池,
這算什麼天朝上國?」

  「宋元索,是你心懷不軌,挑釁在先,還要惡人先告狀嗎?」

  「本王何嚐挑釁在先?」

  「那麼瑤仙、冷翠,還有丹薇、牛光,她們是幹什麼的?」

  「這是他們的事,與本王何幹�……宋元索,廢話別說了,可有膽子和姑奶
奶比劍?」

  玄霜奔了出來,怒喝道。

  「你便是黃金魔女俞玄霜嗎?」

  宋元索仙笑道:「你要和我比劍?己經三十年沒有人敢和我比劍了,你不要
命嗎?」

  「不要命的也許是你!」玄霜惱道。「你能先後傷了冷雙英和馬文傑,看來
也有兩下子,好吧,本王便和你玩幾招。」

  宋元索哂道……

  「來吧。」

  玄霜本來還想道出要加上一個關雄的,不知道會不會貽誤軍機,也不多言,
拔出青鳳劍,翻身下馬道。

  宋元索長笑一聲!踏蹬下馬,懶洋洋的拔出佩劍,表麵好像沒有把玄霜放在
心上,卻也知道此女非同小司,不敢掉以輕心。

  玄霜報仇心切,不再多言,揮劍便刺,刹那之問,便刺了十三劍。

  宋元索低嗯一聲,手揮目送,神色凝重地一一接下,隨即還了七劍,也給玄
霜一一接下。

  「這些劍法是誰教你的?」

  宋元索退後一步,寒聲問道。

  「姚賽娥。」

  玄霜也不諱言道,暗念宋元索的劍法固然比瑤仙高明,自己卻不無勝算,看
來勝負的關鍵該在內功的修為了。

  「果然是她,她還沒死嗎?」

  宋元索悻聲道。

  「我會送你下去見她的。」

  玄霜森然道,寶劍再刺。

  周義佇立九宮陣中,屏息靜氣地看著這場劍賽、知道此戰不僅關係這一仗的
勝負,也與自己的榮辱,甚至大周的氣運,有莫大關係。

  正在舍死忘生浴血拚命的將士也許沒有留意,周義的親衛卻是明白此戰的重
要,當然希望玄霜誅殺此撩,頻頻呐喊助威,事實兩人奇招�出,歎為觀止,亦
禁不住讚歎不絕。

  眼見玄霜的武功愈來愈是厲害,周義的心情突然變得複雜起來,既望她能一
劍刺死宋元索,了結此戰,也擔心從此她會恃功放肆,甚至心懷不軌,那便無人
能製。

  百數十招後,玄霜終齡使出了自創的千變百劫!

  除了周義沒有人看得清楚,隻見劍影幢幢,宋元索也揮劍擋架,叮叮亂響,
不知傷了他沒有。

  「玄霜分三次使出千變百劫,總共刺出二十一劍,分襲身上要害,頭七劍給
宋元索架開了六劍,剩下的一劍雖然刺中咽喉,卻為盔甲所阻,刺不進去。」

  宋元索當是發現玄霜的寶劍難傷戰甲分毫,以後的十四劍隻是護著臉門要害
不管甲胃保護之處,還靚空還了三劍,分刺關節大穴,卻不能刺穿黃金戰甲。

  「這是什麼劍法?」

  宋元索退後一步,老臉變色道。

  「要命的!」

  玄霜冷哼一聲,揮劍再攻,連使三次千變百劫後,內力消耗得很快,更想速
戰速決。

  纏戰至今,宋元索發覺玄霜的劍法不遜自己,手中佩劍也傷不了她的護身戰
甲,凶心頓起,遂使出了雷爺賽二劍。

  雷霆三劍是當年單劍誅仙姚達的絕學,出必傷人,由齡這套劍法太過歹毒,
姚達傳與宋元索時,故意留下破綻,以免有傷天和。

  看見宋元索使出雷霆三劍,玄霜不禁暗喜,原來她多番與瑤仙試劍,洞悉其
中弱點,相信以自己現在的功力,縱不能把其立斃劍下,也該能傷了他的。

  「砰!」

  兩條人影電光火石的一合即分,玄霜佇劍而立,搖搖欲墜,胸脯急促地上下
起伏,看來受了傷。

  「賤人!」

  宋元索一手掩麵,往後退去,怒罵道。

  「宋元索,納命來!」

  周義眼利,看見宋元索掩著左眼的指縫鮮血淋漓,知道他也為玄霜所傷,當
然不肯放過如此良機,手執方天畫戟,一馬當先,便率軍衝殺,知道自有人照料
仍然屹立不動的玄霜的。

  「找死!」

  宋元索怒喝一聲,也不理會臉上傷勢,翻身上馬,順手取過鞍畔銅糙,還沒
有坐穩,周義的方天畫戟己經直溯心窩。

  周義估道宋元索縱有盔甲護身鏡,這雷霆萬鈞的一擊也能把他打下馬來,一
命歸西,豈料宋元索隨手一掃,便架開了方天畫戟,還震得他雙手發麻。

  宋元索心�亦是暗叫不妙,原來他給玄霜刺了一劍,左眼劇痛無比,知道自
己不耐久戰,這一褪已是使足全力,以為可以使周義兵刃脫手,及早了結此戰,
沒料他若無其事,看來勢必陷入苦戰。

  周宋展開劇戰時,安城的城門忽地大開,大隊騎兵從城�殺出來,還齊聲大
叫:「宋元索受傷了!」

  城前的混戰本來難分難解,但是城�殺出來的騎兵使周軍士氣大振,接著聞
得宋元索受傷,氣勢更盛,此消彼長,宋軍頓生敗象。

  「退!」

  宋元索看見形勢不妙,不禁萌生退意,奮力連砸三糙,逼退周義後,轉身便
走。

  「哪�跑!」

  周義喘了一口氣,下令追擊,四、五百騎親衛遂與他銜尾窮追,九宮大陣雖
然全是步兵,亦急步趕去。

  宋軍敗退了,急急如喪家之犬地回身朝著石門山退走,周軍當然不會罷手,
人人奮勇爭先,乘勝追擊……

  盡管知道自己未必打得過宋元索,周義還是身先士卒,策馬狂奔,隻是不讓
他與敗軍會合,便有望以眾淩寡,誅殺此撩。

  可是宋元索先走一步,隨行衛士又拚命攔阻,附近的宋軍也紛紛趕來護衛,
眼看追之不及時,道旁突然吼聲大作,許多大猩猩凶神惡煞地撲出來,瘋狂猛攻
宋軍,它們皮堅肉厚,不懼刀劍,殺得宋軍鬼哭神號,一觸即潰。

  宋元索更給十幾頭大猩猩圍在中間,隻是他著實厲害,手中銅糙上下翻飛,
既護著胯下健馬,也朝著猩猩頭上亂打,給他打中的猩猩,均頭骨碎裂,腦漿四
濺,立即送命。

  然後周義發現了冷翠。

  冷翠一身嫩黃色勁裝,翠帕包頭,手執長鞭,坐騎是一頭大老虎,看來是大
黃,身旁還有一頭小一點的,當是小黃……在冷翠的指揮下,宋元索給那些大猩
猩擱下來了,周義大喜,趕忙快馬加鞭,衝了上去。

  快要追上時,南海神巫不知從那�冒出來,口�念念有辭,手上指天畫地,
突然生出一道火海,朝著包圍著宋元索的猩猩燒去。

  那些大猩猩看來甚是怕火,火海一起,便紛紛退下,宋元索才得以脫身,狼
狽地逃出生天。

  周義本來想繞道再追的,誰知那個妖道沿著火海策馬而行,火海竟然隨著他
的移動擴展,最後還隔斷周軍追趕敗兵的道路。

  眾軍包括周義在內,呆呆的看著火海燃燒,待火海消失時,宋軍已經退入山
�,再看剛才火海焚燒之處,竟然完好如昔,沒有火燒的痕跡。

  「王爺……」

  不知什麼時候,冷翠下了虎背,喜孜孜地走到周義馬前,行禮道。

  「很好,這些便是猩猩兵嗎?」

  周義點頭道。

  「是的,共有七百多頭。」

  冷翠歎氣道:「可惜銀姐死了,要不然還可以多帶數百頭的。」

  「銀姻死了?」

  周義愕然道,知道銀摳是百獸門僅徐的長老,本來在宋元索那�指揮猩猩兵
的。

  「她知道冷雙英勾結宋元索屠殺本門中人之後,為了清理門戶,與他同歸於
盡。」冷翠悲哀地說。

  「可惜宋元索跑了。」

  周義悻聲道。

  「要不是那個妖道如此厲害……」

  冷翠歎氣道。

  「回去再說吧。」

  念到這個妖道的妖術如此厲害,周義心中誌誌,勝利的喜悅也淡了下來,皺
眉道:「這些猩猩猛獸……」

  「掉子打算把它們遣進山�,負起警戒之責。」

  冷翠說。

  「很好。」

  周義答應道,暗念前些時山中有許多猛獸出沒,看來是這些猩猩兵。

  「傷成怎樣?」

  回去後,周義第一件事便是前往探視玄霜。

  「沒什麼,隻是受了點內傷……」

  玄霜臉如紙白地躺在床上,軟弱地說。

  「剛才她吐了幾口血。」

  靈芝憂形放色道。

  「那些……隻是癖血,要不吐出來便更糟,現在隻要休息幾天便沒筍了。」

  玄霜搖頭道。

  「我見他刺了你的胸前一劍,可有傷著嗎?」

  周義關懷地說。

  「沒有,幸好有黃金戰甲。」

  玄霜答道。

  「你也刺了他一劍,好像還刺瞎了他的左眼,幾口血換一隻眼,總算沒有吃
虧尹周義笑道。」

  「可借我功力不夠,刺中他時,己是強弩之末,否則該能取他的性命的。」

  玄霜遣憾道。

  「我看世上隻有小姐才能傷了他。」冷翠奉承地說。

  「你回來了?奪回猩猩兵了?」

  這時玄霜才發覺冷翠躲在周義身後,問道。

  「獷奪回了,她還幫忙攔截宋元索,卻給那個妖道壞事。」

  周義咬牙切齒道……

  「擋路的火海是真的嗎?」

  玄霜問道。

  「那時我就在火海前麵,火光熊熊,熱力逼人,不是幻覺。」

  周義苦笑道。

  「丹奴,你能不能像他那樣製造火海?」

  玄霜轉頭問道。

  「不,丹奴不行。」

  丹薇搖頭道:「丹奴那些法術是假的。」

  「真有法術嗎?」

  周義皺眉。「那個妖道神通廣大,無所不能,應該是真的。」

  冷翠由衷道。

  「王陵�也有些談論法術的藏書,我看不假。」

  靈芝附和道。

  「還有什麼法術?」

  周義問。

  「小如五鬼搬運,一招魂驅鬼,最厲害的聽說還可以呼風喚雨撒豆成兵。」

  靈芝煞有介事道。

  「要是真有其事,我們如何取勝?」

  周義難以置信地叫。

  「也許會有破法的。」靈芝若有所憶道:「當年天機子曾送我一本書,我回
去找找看。」

  「天機子?」

  丹薇失聲叫道,她自幼愛好道術,早己久聞天機子的大名了。

  「看看也好。」

  周義本來有意一鼓作氣直搗宋京的,隻是念到這個妖道莫側高深,卻要蘭思
了,扭頭一看,問道:「仙奴去了那�?」

  「我在城頭觀戰,不方便帶著她,所以把她關起來了。」

  靈芝答道。

  「帶來給我洗腳吧。」

  周義點頭道。

  「太子,讓冷翠侍候你吧……」

  冷翠紅著臉說。

  「不,你上床侍候。」

  周義淫笑道。

  第二天,周義檢討戰果,發覺雖然擊退了宋元索,己方的傷亡也是不少,要
是強攻宋京,兵力尚嫌不足,不禁悶悶不樂。

  根據探子回報,宋軍己經完全退出石門山,看來暫時不會再動刀兵,周義反
後思量,最後決定謀定而後動,除了派出少量軍士進駐,以備後用外,也不作其
他挑釁。

  幸好軍事不稱意,閨房卻是樂趣無窮。

  除了玄霜養傷在床,不能侍奉外,靈芝和綺紅不消說;丹薇亦是體貼入微,
柔情萬種。瑤仙也好像認命了,什麼也逆來順受,不敢說不,冷翠久別歸來,竟
然是熱情如火的異常,周義置身眾香國電樂不思蜀,不知人間何世。

              【第十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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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9-21 18:4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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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集 第一章

  「她背著身子躲在父皇身後,我沒有看清楚,隻是她和那什麼姬絲娜一樣,
身穿近乎透明的輕紗衣褲,衣下好像什麼也沒有,我看她也不外如此。」

  青菱罵道。

  「閨房之樂,豈足為外人道。」

  周義軟玉溫香抱滿懷,不禁意亂情迷的說:「難道你與劉方正一起,也穿衣
服的嗎?」

  「好人家的女兒,怎會這樣不要臉。青菱粉臉一紅,央求道。」

  「二哥,你救救方正吧,你可以把他貶為庶人,充軍塞外的。」

  「充軍?謀逆大罪,豈有充軍之理?」周義曬道。

  「他不是謀逆,你可以說他是……不中聖意,或是拂逆之罪的。」

  青菱懾懦道。

  「這不是便宜了他嗎?而且要是充軍,定必禍及妻奴的。」

  周義唬嚇似的說。

  「隻要能與他在一起,要我充軍也沒關係的。」

  青菱抗聲道。

  「劉方正有什麼好?你要這樣為他?」

  周義心�有氣道。

  「嫁雞隨雞……二哥,你幹什麼?」

  青菱忽地驚叫一聲,害怕地掙紮著叫,原來周義抱著纖腰的手掌竟然往上移
去,在漲卜卜的胸脯上輕搓慢撚。

  「你好像胖了。」

  周義放肆地毛手毛腳道。

  「二哥,不要碰我!」

  青菱掙紮著叫。

  「青菱,你從了二哥,別管劉方正了。」

  周義酒意上湧,抱著青菱上下其手道。

  「不……不行!」

  青菱擋架著周義的怪手,尖叫道:「二哥,我是你的妹子呀!」

  「妹子又怎樣?妹子不是女人嗎?」

  周義奮力扯開了青菱的衣襟,喘著氣說。

  「你瘋了嗎?」

  青菱懼怕地大叫一聲,�手打了周義一記耳光,便奪門而出。

  「跑得了嗎?」

  這一巴掌雖然打得周義頭昏腦漲,卻也使他狂性大發,怒吼一聲搶步追上。

  門外是一個幽雅清靜的小花園,為周義日常休憩散步的地方,由於靠近私室
重地,除了親信侍衛,沒有奉召,任何人也不得擅進。

  青菱不是生客,知道腳下的碎石小徑看似曲折,其實不過百步,小徑盡頭是
一道月門,那�有守衛聽候召喚,隻要走到近處,相信周義也不敢胡來,於是望
門狂奔,手上卻忙著整理散落的衣襟。

  孰料走了十多步,一道人影突然淩空撲下,接著頭上一緊,給人抓著滿頭秀
發,知道還是給周義追上了。

  「放手!」

  青菱雙手護著頭上,痛哼道。

  「妹子,嚐過二哥的好處後,你便知道劉方正不是東西了!」

  周義扯著青菱的秀發,連拖帶拉地走進園子。

  青菱突遭變故,腦海中一片空白,除了本能地扭打掙紮外,根本忘記使用武
功,單憑氣力,怎能敵得過獸性勃發的周義,終於跌跌撞撞地給他拉進假山,俯
身伏在一塊石盤似的怪石上麵。

  這時周義欲火迷心,什麼也不管了,一手緊按青菱的頸後,使她不能動彈,
一手便把曳地長裙翻到頭上,露出了白絲如雪的騎馬汗巾。

  「二哥,不要……」

  青菱恐怖地叫,可是叫聲未止,腰下一涼,汗巾已給周義扯了下來。

  「讓二哥疼你一趟吧!」

  周義淫笑聲中,怪手便從腿縫探了進去,直入禁地。

  「不行的……呀……」

  青菱倏地厲叫一聲,伏在石上的嬌軀沒命地扭動,原來周義的手掌正覆在神
秘的三角洲上搓揉,還捏指成劍,強行闖進嬌嫩的肉縫�。

  「這�還很緊湊,劉方正用得不多嗎?」

  周義起勁地掏挖著說。

  「別碰我……嗚嗚……住手!」

  青菱放聲大哭,身體扭動得更是厲害。

  不知道是周義抽出指頭還是什麼,青菱終於擺脫了那兩根殘暴的指頭,接著
發覺按著頸後的手掌有點兒鬆動,乘機發力使勁,要脫出周義的魔掌。

  誰知才發力,頸後大椎穴便傳來劇痛,身上氣力頓消,給周義按在石上。

  「青菱,你不喜歡二哥嗎?」

  周義喘著氣說,手上己經扯斷了褲帶,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

  「不……嗚嗚……我是你的妹妹,不能碰我!」

  青菱大哭道,捏起粉拳,軟弱無力地往身後的周義亂打。

  「為什麼不能?我喜歡才碰你的!」

  周義腿上用力,兩膝張開了青菱合在一起的粉腿,手握一柱擎天的雞巴,興
奮地撩撥著豐腆漲滿,滑不溜手的粉臀說。

  「不……嗚嗚……強奸……有人強奸呀!」

  那根好像燒紅的火棒落在柔嫩的肌膚時,青菱不禁如墮冰窟,高聲尖叫。

  青菱遲遲沒有開口呼救,為的是要是給人撞破此事,自己縱能脫身,恐怕也
沒有臉麵活下去,臨此最後關頭,卻也顧不得了。

  「強奸又怎樣!」

  周義獰笑一聲,腰下使勁,鐵棒似的肉棒便粗暴地朝著裂開。的肉縫刺了進
去。

  「不……」

  青菱絕望地厲叫一聲,淒涼的珠淚淚淚而下,知道這一生是完了。

  周義強行把龜頭擠進兩片肉唇中間後,才發覺肉洞乾枯,舉步維艱,隻是此
時興在頭上,可不管青菱的死活,整個人趴在半裸的嬌軀上,扶穩扭動的纖腰,
便奮力硬闖,一下子把鐵棒似的雞巴盡根送了進去。

  「哎喲……痛……」

  青菱的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接著鐵錘似的龜頭還無情地急撞身體深處,更
使她魂飛魄散,禁不住驚天動地地慘叫不絕,哭聲震天。

  「劉方正有我那麼強壯嗎?」

  雄糾糾的雞巴在暖洋洋的肉壁包裹下,周義舒服得不想動彈,喘了一口氣,
低頭輕吻著青菱那白哲的粉頸,問道。

  「滾開……嗚嗚……你不是人……嗚嗚……放開我!」

  火辣辣的肉棒填滿了洞穴�的每一寸空間,漲得青菱透不過氣來,除了悲聲
叫罵,反抗的氣力好像也消失殆盡。

  「不是人?總比劉方正做不成人好一點吧!」

  周義心�冒火,腰下使勁,瘋狂似的抽插起來。

  「呀……不要這樣……嗚嗚……呀……求求你……放過妹子吧……嗚嗚……
二哥……呀……不要!」

  青菱大哭道,哭音之中,夾雜著陣陣不知是吃苦叫痛,還是什麼的悲嗚,既
使人聞者心酸,也有點兒心族搖動。

  「告訴我,我幹得你過癮嗎?」

  周義起勁地抽插著說。

  「不……啊……你……你禽獸不如……嗚嗚……我恨死你了……」

  青菱哭叫道。

  「別騙我,我知道你心�是喜歡的,雖然嘴巴說不要,下麵卻是笑臉迎人,
淫水也流出來了,一定是口不對心,待你樂個痛快後,便會愛煞我了。」

  周義怪笑道。

  原來經過一輪急風暴雨的衝刺,那緊湊的玉道已是愈益暢順,周義也能進退
自如。他禦女無數,經驗豐富,明白青菱縱然心�抗拒,卻也敵不過生理的自然
反應,隻要自己再做努力,當能讓她得嚐肉欲之樂的。

  「不是……啊……我不是……嗚嗚……你……啊……不要……」

  青菱發狂似的掙紮著叫道,隻是給周義牢牢的按在石上,怎樣也逃不了。

  周義不再多話了,在青菱的哭叫聲中,鐵石心腸地狂抽猛插,記記盡根,下
下直搗黃龍,好像要整個人鑽進那狹小的洞穴�。

  經過百數十下的抽插後,青菱好像已經沒有氣力叫罵反抗,隻是隨著周義進
退大呼小叫,然後在一記狂暴的急刺�,突然失控似的嬌軀亂顫,尖叫連聲,接
著便聲色全無。

  也在青菱的尖叫聲中,周義感覺玉道�傳來陣陣劇烈的抽搐,緊箍咒似的擠
壓著藏身其中的肉棒,樂得他呱呱大叫,然後一股洪流從洞穴深處洶湧而出,利
箭般直射龜頭時,那種美妙的快感,也使他控製不了地一泄如注。

  發泄殆盡後,周義低頭一看,才發現青菱美目緊閉,氣若遊絲地動也不動,
看來是在極樂中失去知覺,不禁意興闌珊,汕然抽身而出,檢起掉在地上的汗巾
抹去雞巴的穢潰。

  盡管酒意未消,周義也知道闖了大禍,然而要絕援患,除非一刀殺了這個可
愛的妹子,如此卻是煮鶴焚琴,也於心不忍。

  周義穿上褲子,坐在青菱身旁,暗念父皇病重垂危,自己身為監國,大權在
握,沒理由這點小事也辦不了的。

  再看青菱仍然昏迷未醒,裙子翻到腰際,下身光裸,兩個白雪雪漲卜卜的臀
球朝天高聳,米漿似的液體從腹下滴滴答答的流下來,剛剛得到發泄的欲火又再
蠢蠢欲動,忍不住伸手去摸。

  也在這時,青菱醒來了。

  「美嗎?」

  周義笑嘻嘻地把玩著滑不溜手的臀球說。

  「你……」

  青菱悲叫一聲,翻身下地,脫出周義的魔掌,裙子也掉了下來,掩蓋了無邊
春色。

  「青菱,二哥自小便疼你,今天隻是酒後忘形才會一時衝動,不是故意的,
自此以後,二哥一定會更疼你。」

  周義假惺惺地說:「至於劉方正,二哥一定會全力周全,不會委屈他的。」

  青菱臉色數變忽紅忽白,接著掩臉痛哭,轉身便走,頭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青菱!」

  周義叫了一聲,卻不知該說什麼,眼巴巴地看著青菱消失在黑暗�。

  目送青菱離去後,周義愈想愈是不妙,暗念要是青菱不管劉方正的死活,自
己豈不是要給他陪葬,不禁惱恨剛才心慈手軟惡念頓生,立即傳令召見魏子雪。

  周義焦灼地等候魏子雪時,一個親衛突然匆匆而進,報告道:「青菱公主強
行闖宮,楊統領正與她理論,同時著屬下回來請示。」

  「強行闖宮?」

  「早些時她已經來過,後來給楊統領勸走,這一趟卻手提長劍,聲言要是我
們不放行,便要打進去。」

  「有沒有說為什麼要入宮?沒有,淨是說要見皇上。」

  「神情如何?」

  「她滿臉悲憤之色,眼中有淚,情緒很不穩定,大家猜到她是要給劉方正求
情。」

  「你立即趕回去,著楊酉姬全力阻攔,如果可以便把她拿下來送回這�!」

  「拿下什麼人?」

  這時魏子雪也趕到了,看來是剛從床上起來,打著嗬欠問道。

  「是青菱,你來得正好,立即帶人把她拿回來。」

  「回來這�嗎?」

  「不錯,把她關進大牢,候我處置。」

  「出了什麼事嗎?」

  「還不是為了劉方正,你們隻管拿人,別管她說什麼,拿下後便點了她的啞
穴,別讓她胡說八道,此事要嚴守秘密,要是泄露出去,一律殺無赦!」

  說到這�,又有一個親衛趕回來報告道:「楊統領把青菱公主攔下來了,卻
給她刺了一劍,幸好沒有大礙。」

  「現在人在哪�?」

  「她跑了,該是回府。」

  「子雪,立即去吧。」

  周義沒有與魏子雪一起同往,擔心青菱見到自己時,會當眾道出這件醜事,
縱然前往拿人的全是府中親信,也是沒有臉麵見人的。

  事到如今,周義知道青菱是不會罷休的,要是給她四處傳揚,大是不利,為
今之計,唯有要她從此在人間消失了。

  周義不是打算殺人滅口,而是還有一個更荒唐的主意,他要把青菱調教成女
奴,一個像玄霜那麼千依百順的女奴,那時坐擁京師三美,不,是四美,因為雪
夢也該是個美人兒,才不枉此生。一念至此,不禁後悔剛才沒有當機立斷,以致
此刻還要多費手腳。

  拿下青菱應該不成問題,但是要把雪夢收為己用,還有一個難題急待解決,
要是解決不了,什麼也是癡人說夢。

  要解決這個難題,說難其實不難,問題是……周義臉色鐵青,眼珠亂轉,沒
有人知道他心�想什麼。

  周義呆呆的獨坐堂中,過了許久,直至有人來報魏子雪回來後,才從沈思中
回複過來。

  「人在哪�?」

  「她懸梁自盡了。」

  「什麼!」

  「幸好我們第一時間趕到,救下了人,可惜人是活下來了,可惜瘋瘋癲癲,
語無倫次,一時說不該下嫁劉方正,一時痛罵……痛罵你喪盡天良……」

  「還有什麼?」

  「沒有了,來來去去隻是這幾句。」

  「可有遺書嗎?」

  「有,是給聖上的。」

  魏子雪送上遺書道。

  周義拆開一看,冷哼一聲,立即把遺書燒了,說:「你另做一封,就說她是
知道劉方正勢難免死,以身殉夫,然俊找個秘密的地方關起來,有空時我再去看
她。」

  「可要找大夫嗎?」

  魏子雪懾懾道。

  「不用了,此事要嚴守秘密,絕不能讓人知道。」

  「是。」

  魏子雪不敢多問,答應道。

  青菱之死沒有對平叛之後的政局帶來什麼衝擊,人人盛讚青菱節烈之餘,卻
也惋惜這樣的好女子遇人不淑,可沒有懷疑此事與周義有關。

  周義下令厚葬後,便假手清理周禮和劉方正的餘黨,鏟除異己,還明目張膽
地安插自己的親信人馬。

  其中有些人事的任命和調遷,包括遣散部分宮中舊人,周義知道英帝是不會
答應的,可是他仍然任意妄為,因為朝�己經沒有反對的聲音,他自己亦已作出
了決定。

  英帝臥病在床,吃了藥後,整天睡覺,至今還沒有醒來,自然不會發覺,雪
夢、絲姬娜兩女日夜隨侍在側,更是渾然不知了。

  兩女更不知道楊酉姬率兵進駐皇宮,沒有周義的許可,誰也不許進宮探視,
她們事實上是置身在富麗堂皇的牢籠�。

  周義仍然日夜探視英帝的病情,鞠盡人子之禮,隻是沒有以往那麼恭謹,對
兩女更是愈見輕挑。

  三天了,英帝還是整天昏睡如故,好像永遠不會醒來似的,兩女卻是依舊用
心侍候,可不知道她們的噩夢也快要開始了。

  夜闌人靜時,楊酉姬卻是滿臉焦灼地佇立宮門,看見周義與魏子雪匆匆趕到
後,趕忙迎了上去,著急地說:「太子,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

  周義沈聲問道。

  「皇上醒來了。」

  「什麼?怎會這樣?回去前,他還是沒有知覺的。」

  「雪妃喂他吃了一碗藥後,他便張開了眼睛。吃了什麼藥?」

  「是黑山的龍須草,據說此物千載難逢,能治百病,如果連吃三服,還可以
生死人,肉白骨的。她剩下兩服,還打算繼續給皇上吃下去。」

  「父皇怎麼說?」

  「他還不能說話,隻是不住眨眼,看來是答應了。」

  「她們睡了沒有?」

  「差不多了,她們剛剛著人倒去澡水。」

  「洗澡嗎?」

  「她們通常先給皇上抹了身子,才自行洗澡的。」

  「有什麼地方可以窺看的。」

  「這邊吧,我在隔壁造了幾個窺孔,方便監視,看得很清楚的,小聲一點說
話,她們也不會聽到。」

  「領路吧,這幾天她們有沒有胡來?」

  「什麼胡來?」

  「她們……她們可有寂寞難耐的樣子?丁壽在城前公然說她們淫蕩無比,一
天沒有男人也不行,可有其事嗎?」

  「看來不像,她們雖然衣著無恥,卻沒有什麼越軌的行為。」

  「鬥篷下邊,可是穿著黑山女服嗎?」

  「是的,身上是差不多透明的輕紗衣褲,胸前掛著小肚兜,腰下卻是小得可
憐的三角布片。」

  「睡覺也穿著這些嗎?」

  「據說本來是脫去衣褲,淨是穿著肚兜和小褲子睡覺的,這幾天睡覺時也穿
上鬥篷。」

  「雪夢長得漂亮嗎?」

  「美是很美,可說是人間尤物,絲姬娜和她一起時,固是黯然失色,就是與
玄霜、瑤仙等比較,也是春蘭秋菊,各擅勝長。不同的是她少了一份清純秀麗,
更見妖冶風情,而且騷在骨子�,在男人眼中,是那種迷死人不賠命的類型。」

  「她們可有談到我嗎?」

  「有呀……太子,是這�了,共有四個窺孔。」

  周義把眼睛湊了上去,隻見�邊黑漆漆的,失望道:「睡了。」

  「太子,隻要你一聲令下,屬下便剝光她們,讓你看清楚。」

  魏子雪森然道。

  「太子,宮�全是我們的人。」

  楊酉姬也說。

  「她們談到我時,說些什麼?」

  周義不動聲色道。

  「絲姬娜說你少年英雄,大仁大義,世間罕見。」

  「雪夢呢?」

  「她搖搖頭,什麼也沒說。」

  「這是什麼意思?」

  「太子,機不可失,你可以親自問她。」

  「龍須草能治好父皇嗎?不怕一萬,最怕萬一呀。」

  「難道除了用強,便沒有其他的法子嗎?」

  「有的……」

  翌日,周義在府中設宴奮以眾人連日辛苦為名,大宴群臣,此時朝上重臣,
大多是友好親信,自是賓主盡歡了。

  眾人大快朵頤的時候,楊酉姬突然遣人來報,英帝的病有變,狀況不妙,宴
會遂告結束,周義與幾個重臣和禦醫,亦立即進宮視疾。

  周義與諸臣趕到寢宮,看見全身在鬥篷密密包裹的雪妃和絲姬娜坐在床沿,
手執香巾,柔情萬種地給英帝擦汗,病重的父皇雙目通紅,在床上輾轉反側,口
�依依哦哦,好像很辛苦似的。

  「父皇!」

  周義撲了過去故意伏在雪妃身旁,急叫道:「你怎樣了……怎會這樣的?」

  「雪妃給皇上吃了一碗藥後不久,皇上便大聲呻吟,屬下發覺不對,所以立
即飛報太子。」

  楊酉姬察告道。

  「微臣的處方沒有改變,皇上吃的還是這幾天用的藥呀!」

  禦醫著急地說。

  「不是你的藥,是雪妃著絲姬娜另行煎煮的草藥。」

  楊酉姬說。

  「禦醫快點看看父皇出了什麼事?」

  周義扭頭叫道,臉龐碰上雪妃的鬥篷,感覺甜香撲鼻,不由心中一蕩。

  禦醫搶步上前,雪妃卻悄悄讓並,靦腆地躲在絲姬娜身後。

  「雪妃,你究竟給父皇吃了什麼藥?」

  周義也起來問道。

  「隻是龍須草,能治百病的。」

  雪妃嚎懾道。

  「龍須草是什麼東西?哪�有藥能醫百病的。」

  陳閣老不滿的說,眾臣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沒有人知道龍須草是什麼東西。

  「那是黑山出產的靈藥,是一種天材地寶,許多年來才找到三服,全給我帶
來了。」

  雪妃解釋道。

  「那也不能胡亂給父皇吃。」

  周義頓足道。

  「皇上昨夜吃了一服便醒來,知道是龍須草後,也同意再吃的。」

  絲姬娜抗聲道。

  「他親口答應嗎?」

  周義皺眉道。

  「差不多了,是他眨眼表示同意的。」

  絲姬娜老實地答。

  「眨眼怎能算數?就算親口答應也不行,父皇不懂醫道,怎樣也要得到禦醫
同意的。」

  周義不以為然道。

  「沒錯,世間的藥物也不知有多少,千奇百怪什麼也有,能醫人也能害人,
誰知道龍須草能治什麼病?」

  陳閣老冷笑道。

  「禦醫,父皇的病情如何?」

  看見禦醫己經診治完畢,英帝卻氣若遊絲,喘個不停,周義沈聲問道。

  「皇上這個病本該靜心療養,不能受到刺激的,不知為什麼,他現在脈象紊
亂,陽火……陽火如脫緩之馬,完全不受控製,微臣也不知如何下藥……」

  禦醫歎氣道。

  「怎會這樣?」

  雪妃急叫道。

  「那該怎麼辦?」

  周義也著急地說。

  「不知龍須草的藥性如何,看過藥渣後,或許能找到解救之法。」

  禦醫沈吟道。

  「解救?你是說父皇是中毒嗎?」

  周義怔道。

  「難說得很……」

  禦醫看了雪妃一眼,道。

  「不,雪夢不會毒害皇上的!」

  雪妃急叫道。

  「酉姬,把藥渣拿來。」

  周義沒有理會,寒聲道。

  「太子,龍須草真是治病的靈丹不是毒藥,雪夢隻是要給皇上�病!」

  雪妃泣道。

  「你不是說還有一服嗎?能不能拿來看看。」

  周義不置可否道。

  「能!」

  雪妃叫道:「絲姬娜,快點拿來。」

  沒多久,楊酉姬和絲姬娜分頭取來藥渣和剩下的龍須草,禦醫接過藥渣,先
用眼看,再又嗅又嚐,後來還檢起一點殘渣嚼了幾口,神色凝重地說:「這些龍
須草該是大補之物……」

  「先補身,後治病嘛!」

  絲姬娜抗聲道。

  「皇上是中風,怎能吃這些補藥?」

  禦醫皺眉道。

  「什麼是中風?」

  雪妃不解道。

  「中風也不懂,怎能給皇上用藥!」

  陳閣老憤然道。

  「而且這些龍須草的味道也有點不對。」

  禦醫歎氣道。

  「什麼味道?」

  周義問道。

  「微臣也不知道……」

  禦醫搖頭道。

  「大夫,這�還有一服未經煎煮的龍須草。」

  魏子雪提示道。

  「拿來看看。」

  禦醫從絲姬娜手�接過一個粉紅色的香囊,取出�邊盛的幾根烏黑色藥草,
一個小紙包也同時掉下。

  「這�還有。」

  魏子雪檢起紙包,交給禦醫說。

  禦醫看見紙包上邊寫著的幾個字,不禁失聲叫道:「迷仙花。」

  「什麼迷仙花?」

  周義問道。

  「是春藥!」

  禦醫急忙打開紙包,嚐了嚐,叫道:「沒錯,正是這種味道。」

  「怎會有這些東西的?」

  絲姬娜驚叫道。

  「還要裝蒜?」

  陳閣老怒罵道,這時群情洶湧,人人也道英帝是為兩女所害。

  「酉姬,拿下這兩個賤人,打入冷宮,聽候發落!」

  周義喝道。

  「冤枉!我們沒有!」

  雪妃哀叫道。

  「呀!」

  與此同時,英帝忽地大叫一聲,身體好像上了水的遊魚,沒命的彈跳,接著
還七孔流血。

  「救人!快點救人!」

  周義著急地叫。

  「皇上!」

  雪妃和絲姬娜不約而同地往龍床撲去,可是身子一動,己經給楊酉姬一手一
個拿下了。

  英帝駕崩了!

  周義順利即位,是為武帝。

  國喪三年,循古禮減為二十七月,周義以國事為重,百業待興,又以日代月
守喪二十七日。

  英帝原來的寢宮改作靈堂,宮人全數更換,周義則入住其他宮殿,白天料理
政事,晚上守靈。

  眾臣目睹英帝死亡的經過,紛紛上表要把雪夢和絲姬娜淩遲,周義亦順應群
情,下令楊酉姬秘密行刑,了結此案。

  至於寧王周禮兵諫一案,也隨著劉方正和丁壽的伏法了結,大周王朝亦更是
鞏固。

  安靈完畢,正當臣民明�哀悼老王歸天,暗中卻是籌備新君登基大典時,本
該在宮�守靈的新王周義卻召來楊酉姬問話。

  「她們怎樣?」

  「還不是整天喊冤枉,說是遭人陷害。」

  「沒有懷疑……你吧?」

  「沒有,誰會懷疑。」

  「她們知道父皇駕崩後,有什麼反應?」

  「一個沒有什麼,一個尋死覓活,哭得死去活來,央求我給她們換穿孝服,
前去守靈。她們算什麼?」

  「穿什麼孝服?要穿得漂漂亮亮才是。」

  「對呀!她們己經知道被判以淩遲極刑,要不是新皇慈悲,答應收為女奴,
早已慘死了。」

  「她們怎麼說?」

  「一個該會識趣的,另一個……」

  「我也料到的,沒有難為她吧?」

  「還沒有,不過我己經準備了許多有趣的玩意,供皇上取樂的。」

  「幹得很好,聯重重有賞。」

  「謝皇上。」

  「走吧,去冷宮。」

  冷宮是用作囚禁獲罪的妃殯,就是宮�的女牢,英帝生前沒有多少妃殯,也
沒有冷宮之設。楊酉姬知道周義喜惡,就在寢宮附近,騰空一所隱密的小宮殿,
略作改裝,算是冷宮。

  冷宮的外觀雖然美輪美負,富麗堂皇,�麵卻沒有什麼家具,有的隻是刑床
枷鎖,和各式各樣恐怖異常的刑具,還有從前太子府調過來,充當牢卒的女兵。

  「人在哪�?」

  周義當先而進,在布置成刑堂似的大殿坐下道。

  「關在�邊,可是一起帶進來嗎?」

  楊酉姬問道。

  「是,可以殺雞警猴嘛!」

  周義笑道。

  「帶犯人。」

  楊酉姬高聲叫道。

  「酉姬,有什麼有趣的玩意?」

  周義問道。

  「遍訪京師的八大青樓,搜羅他們用來整治裱子的淫器,有些很有趣的。」

  楊酉姬賣弄道。

  「那可要見識一下了。」

  周義大笑道。

  兩人談了一會,四個孔武有力臉色森冷的女兵便領著雪夢和絲姬娜進來了。

  兩女身上已經沒有大煞風景的鬥篷了,雪夢穿紅,絲姬娜穿綠,一身黑山的
輕紗衣褲,衣下的小肚兜和三角形的小褲子若隱若現,更叫人雙眼發直。

  絲姬娜好像是認命了,粉臉低垂,乖乖的走在女兵中問,不像雪夢那樣大吵
大叫,奮力地掙紮扭動,抗拒不前。結果給兩個女兵左右兩邊,一手握著玉腕,
一手捏緊腋下關節,半拖半拉,硬把她架到殿前。

  「跪下,行大禮,參見皇上!」

  絲姬娜快要走到階前時,兩個女兵齊聲喝道,她不由自主地撲通拜倒。

  「你也是。」

  押著雪夢的兩個女兵也把她扔下道。

  「叩……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絲姬娜戰戰兢兢地口呼萬歲,也規規矩矩地行那三跪九叩的大禮。

  「皇上。」

  雪夢卻把身子縮作一團,俯伏地上,哀哀泣叫道:「求你讓雪夢前去拜祭先
皇吧!」

  「賤人你還要我說多少次?現在你隻是個下賤的女奴,憑什麼拜祭先皇?」

  「要是給人看見,還要上刑場哩。」

  楊酉姬搶白道。

  「禮之所在,死便死了!」

  雪夢大哭道。

  「你如此知禮,怎麼穿紅著綠呀?」

  周義汕笑似的說。

  「是她不許我們戴孝,白色衣服也不行!」

  雪夢悲憤地叫。

  「女奴是用來取悅主人的,穿什麼孝?」

  楊酉姬曬道。

  「白色也好看,偶然穿穿白色亦可以。」

  周義詭笑道。

  「皇上,還有,請你讓我們穿上守貞袍才說話吧。」

  雪夢沒有會意,繼續說。

  「什麼守貞袍?」

  周義皺眉道。

  「就是那襲黑色的鬥篷。」

  雪夢答道:「黑山女子從一而終,我們己經從了先皇,絕不能讓別人看見我
們的身體的。」

  「我不是外人呀。」

  周義淫笑道:「�起頭來,讓朕看看。」

  「對呀,皇上是你們的主人,幹什麼也可以的。」

  楊酉姬笑道。

  「不行,這更不行!」

  雪夢急叫道,更是努力地把身體縮起,頭臉害怕地藏在兩腿中間。

  「為什麼不行?」

  周義冷笑道。

  「論輩分,我……我是你的庶母!」

  雪夢顫聲道。

  「先王幹過的女人便是皇上的庶母?別臭美了,你最多是先王的尿壺吧。」

  楊酉姬罵道。

  「你害死先皇,聯沒有和你算帳,還有膽子說是聯的庶母嗎?」

  周義森然道:「要是不當聯的女奴,便要淩遲處死,你自己挑吧。」

  「我……寧願死!」

  雪夢顫聲道。

  「你可知道淩遲是什麼嗎?就是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割下來,最少要割三百六
十刀,至死方休。」

  周義唬嚇道:「酉姬,你說該由那處開始下刀?」

  「要是由我動手,首先便把兩個奶頭割下來。」

  楊西姬殘忍地說。

  「不……嗚嗚……不要。」雪夢恐怖地叫。

  「看來你是不想死的。」

  周義柔聲道:「老實告訴你,我也不想殺你,隻要你好好的侍候孤王,聯是
不會難為你的。」

  「不,這更不行!」

  雪夢尖叫道。

  「犯賤。」

  周義冷哼道:「酉姬,交給你了,看你有什麼花樣讓她聽話吧。」

  「是。」

  楊酉姬答應道:「人來,把她掛上倒頭枷!」


           第十一集 第三章 辣手摧花

  「皇上,饒了我家公主吧,她自小倔強,吃軟不吃硬,愈是受罪,愈是不會
答應的,讓奴慢慢勸服她吧。」

  看楊酉姬和幾個女兵把哭哭啼啼的雪夢從地上拉起來,動手縛在倒頭枷時,
絲姬娜戰戰兢兢地說。

  「先別說她,你自己怎樣?可要犯賤嗎?」

  周義寒聲道。

  「絲姬娜本來就是皇上的女奴,能夠侍候皇上,是絲姬娜的福氣。」

  絲姬娜強裝笑臉道。

  「黑山女子不是要從一而終嗎?」

  周義哼道。

  「絲姬娜是賤民出身,不像公主身分尊貴。」

  絲姬娜慚愧地說。

  「女奴有什麼尊貴。」

  周義直勾勾的看著雪夢的手腳給楊酉姬等大字張開,掛上那個曾經使瑤仙吃
盡苦頭,最俊終於屈服的倒頭枷,說。

  雪夢果然是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盡管此刻梨花帶雨,哭個不停,一雙水汪
汪的大眼睛,依然明豔迷人,挺直高聳的鼻梁,線條優美,還有那正在顫抖的紅
唇,更使人生出血脈沸騰的衝動。

  楊酉姬說的沒錯,論姿色,包括己經瘋了的妹妹青菱在內,此女不遜於自己
任何一個女人,卻多了一分冶豔風情,再看她的胸前偉大,曲線玲瓏,也真使人
著迷。

  「皇上,酉姬打算使用滿床嬌。」

  楊酉姬拿來一管粗如鴨蛋,隻有寸許長的空心竹管和一根尺許長,末端連著
一個毛球的細竹道。

  「有趣。」

  周義拍手大笑,接著搖頭道:「竹管不小,能夠塞進去嗎?」

  「那話兒是橡皮造的,可大可小,怎會容不下。」

  楊酉姬笑道:「嚐過這東西的妹子,沒有一個不乖乖聽話的。」

  「你們要幹什麼?放我下來,怎樣我也不會答應的!」

  盡管猜不透這些東西有什麼厲害,但是聞得楊酉姬把自己當作婊子,雪夢又
羞又氣地泣叫道。

  「皇上,一定進不去的,你饒了公主吧。」

  絲姬娜卻是膽顫心驚,爬上一步,央求道。

  「還沒有試過,你怎知道進不去?」

  周義詭笑道。

  「我……我看過。」

  絲姬娜吸懦道。

  「對,也該看看的。」

  周義長身而起,朝著掛在倒頭徹上邊的雪夢走去道。

  「不要過來……不要!」

  雪夢暗叫不妙,恐怖地大叫道。

  「可要剝光她嗎?」

  楊酉姬問道。

  「聯親自動手。」

  周義走到雪夢身前,撫摸著那吹彈可破卻是一點血色也沒有的臉蛋說:「黑
山的女人活著不是為了侍候男人嗎?」

  「先皇便是奴家的男人,我不能再侍候別的男人!」

  雪夢悲哀地別開粉臉說。

  「這有什麼關係,聯說可以便可以。」

  周義涎著臉說:「如果你能夠用心侍候,聯一定會疼你的。」

  「你更不行,你……你等同是我的兒子,怎能如此大逆不道?」

  雪夢憤然道。

  「兒子?你憑什麼生下我這個兒子!」

  周義惱羞成怒,動手翻轉倒頭枷,使雪夢背轉身子,頭下腳上,大手往張開
的腿根摸下,說:「這話兒能生下孤皇嗎?」

  「別碰我!」

  雪夢尖叫一聲,沒命扭動,可也是徒然,蒲扇似的手掌還是放肆地在腿根亂
摸,接著隻覺周義手中一緊,知道薄如蟬翼的輕紗長褲己經被撕開了。

  褲子�邊隻有一塊大小僅能覆蓋三角洲的大紅色三角布片,以三根連在上麵
的帶子係在腹下,單薄的布片皮膚似的緊貼桃丘,清楚地勾畫出那誘人的輪廓,
瞧得周義雙眼發直,控製不了自己地伸出指頭,撩撥著微微下陷的淺溝說:「告
訴我,為什麼你要喂老頭子吃春藥?」

  「沒有,我沒有!」

  雪夢大哭道。

  「冤枉,我們是冤枉的。」

  絲姬娜手足著地,狗兒般爬到周義腳下,急叫道。

  「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冤枉?」

  周義曬道。

  「為什麼我要毒害先皇?」

  雪夢歇斯底�地泣叫道:「龍須草真是能治百病的,我也不知道迷仙花從那
�來的。」

  「你不知道才怪。」

  周義怪笑,雙手扶著滑不溜手的腿根,指掌慢慢探進三角布片�說:「讓我
告訴你為什麼吧。丁壽說的對,你一定是淫情勃發,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所以喂
以春藥,讓他能夠給這�煞癢,是不是?」

  「不,不是……不要!」

  雪夢忽地嬌軀劇震,沒命地扭動著叫,原來周義的指頭已經從肉縫中問排關
而入。

  「�邊有點兒濕了,是淫水嗎?」

  周義興奮地掏挖著說:「這個淫洞真小,兩根指頭也容不下……」

  「不要……嗚嗚……你這個畜生……哎喲……住手兒!」雪夢泣不成聲道。

  「皇上,饒了我家公主吧,你會弄壞她的。」

  絲姬娜抱著周義的大腿央求道。

  「咦……到底了,怎麼這麼淺?」

  周義訝然抽出指頭,說。

  「隻有兩個指節深淺?」

  看見周義隻有兩個指節略帶濡濕,楊酉姬奇道。

  「奇怪……」

  周義可不客氣,大手一翻,便把已經鬆脫的三角布片扯了下來。

  「不要……不要看!」

  雪夢感覺下體一涼,僅餘的屏障也落入周義手�,知道更難堪的羞辱行將發
生,不禁放聲大哭道。

  「她的毛毛不多,卻也長的均勻齊整。」

  楊酉姬手擎紅燭,走到雪夢身旁說。

  「沒錯。」

  周義走到雪夢身前,吸了一口氣,粗暴地張開合在一起的肉唇,在紅燭的照
明下,窺探那神秘的肉洞。

  「嗚嗚……不要看……求求你……」

  雪夢尖叫不絕,哭個不停,撕裂的痛楚固然難受,如此羞辱,更使她肝腸寸
斷,痛不欲生。

  哭叫聲中雪夢驀地發覺周義站在眼前,腹下的龍袍仿如帳篷似的高高隆起,
恨意陡生,不顧一切地張嘴便咬。

  周義怒罵一聲,奮力往後退去,總算掙脫了雪夢的嘴巴。

  「皇上,沒給她咬著吧?」

  看見周義起勁地搓揉著腹下,楊酉姬關懷地問道。

  「沒有。」

  周義悻聲道:「賤人,想吃聯的雞巴嗎?」

  「你……嗚嗚……你無恥!」

  雪夢泣叫道。

  「皇上,可要塞著她的臭嘴嗎?」

  楊酉姬問道。

  「有嗓口環沒有?」

  周義問道。

  「有呀。」

  楊酉姬取來一個寸許長的竹環,塞入雪夢的嘴巴,卡著上下領骨,嘴巴便不
能合攏,不僅不能咬人,也不能叫喊說話。

  「這個騷穴又淺又小,如何容得下男人的雞巴?」

  周義繼續檢視那個神秘洞穴說。

  周義看清楚了,這個肉洞雖然玉雪可愛,�邊層層疊疊盡是紅彤彤、軟綿綿
的嫩肉,指頭深陷其中,可真舒服,但是嬌小玲瓏,隻有兩寸許深淺,要是強行
硬闖,害苦了她事小,自己也沒什麼快感。

  「沒理由容不下的……」

  楊酉姬湊了上去,看了一會,忽地低嗯一聲,取來滿床嬌那根連著毛球的竹
棒,交給周義說:「皇上,用這個捅進去試一下。」

  周義伸手接過,便把毛球送進肉洞�,隻是攪拌了幾下,雪夢便嬌吟大作,
倒掛倒頭枷上的嬌軀也沒命地扭動。

  「看!」

  楊酉姬有所發現似的叫。

  周義也看到了,肉洞�那些紅彤彤的嫩肉開始誘人地慢慢蠕動,擠出了一點
點晶瑩的水點,手中竹棒便往冒出水點的地方鑽進去。

  「啊……啊啊……」

  雪夢喉頭�的叫聲更是淒厲,纖腰扭動得也更是劇烈。

  也在雪夢的叫喊聲中,竹棒擠開蠕動的嫩肉,愈鑽愈深,頂端的毛球竟然隱
沒有肉堆�。

  「�邊好像還別有洞天……」

  發覺毛球擠進肉堆後,好像大是鬆動,周義若有所悟,然而不旋踵,好像又
去到盡頭,稍屍使勁,雪夢便荷荷哀叫。

  「難道是傳說�的天外有天?」

  楊酉姬自言自語道。

  「什麼天外有天?」

  周義停手問道。

  「天外有天就是洞中有洞,與瑤仙的重門疊戶和曲徑通幽,並稱三大名器,
是取悅男人的珍品。」

  楊酉姬解釋道。

  「可是�邊的洞穴好像也去到盡頭了……」

  周義轉動著手�的竹棒,分明前無去路,情不自禁地手中一緊,雪夢竟然發
出驚天動地的慘叫聲音,蜂首狂搖,接著便了無聲色,原來已經失去了知覺。

  周義愕然地抽出棒子,隻見竹棒頂端的毛球鮮血淋漓,低頭再看,隻見肉洞
湧出許多血水,要不是倒掛枷上,一定會滴滴答答地流下來,不知戳破了什麼。

  「不知戳破了什麼?」

  周義皺眉道。

  「不會……不會還是閨女吧?」

  楊酉姬狐疑道。

  「不會吧?」

  周義心念一動,問道:「絲姬娜,先皇幹過她沒有?」

  「幹……幹過了。」

  絲姬娜嚎哺道。

  「她還有別的男人嗎?」

  楊酉姬插嘴問道。

  「沒有,先皇是公主唯一的男人。」

  絲姬娜搖頭道。

  「第一次幹她時,可有流血?」

  楊酉姬沈聲問道:「好像……應該有吧,我記不清楚了。」

  絲姬娜懾懦道。

  「胡說,怎會不記得?」

  楊酉姬惱道。

  「算了,給她料理一下。」

  周義丟下竹棒,回到龍座,道:「絲姬娜,你過來。」

  「是。」

  絲姬娜不敢怠慢,趕忙爬了過去,給周義抱坐膝上。

  「告訴我,他是怎樣幹她的?」

  周義放肆地押玩著絲姬娜那漲卜卜的胸脯問道。

  絲姬娜明白周義說的他是指英帝含羞道:「還不是像男人一樣的捅進去。」

  「奇怪……」

  周義不明所以,�頭道:「酉姬,看看有沒有弄壞她。」

  「不過每一次也沒有完全捅進去。」

  絲姬娜繼續說。

  「為什麼?」

  周義奇道。

  「因為每一次公主也喊痛,皇上……先皇憐著她。」

  絲姬娜懷念著說,心道老子如此溫柔,卻生下這樣殘暴的兒子。

  「進去多少?」

  周義追問道……

  「隻是一點點吧。」

  絲姬娜答道。

  「這樣便能下火嗎?」

  周義怔道。

  「通常公主會用嘴巴侍候的。」

  絲姬娜低頭道。

  「怪不得她還是閨女了,她沒有傷著,隻是戳穿了那塊沒有用的薄膜。」

  說到這�,楊酉姬報告道:「恭喜皇上,老天是把她留給皇上的。」

  「留下來又怎樣,看來要她屈服不易。」

  周義悻聲道。

  「慢慢調教吧,這�什麼古靈精怪的刑具淫器也有,妹子也吃不消,我倒不
信她比娘子還要倔強。」

  楊酉姬找來一塊雪白色的汗巾,鋪在雪夢身下,才倒轉她的身子,讓那�的
落紅點點滴滴的掉下來。

  「絲姬娜會用心勸她的。」

  絲姬娜心驚肉跳地說。

  「你與雪夢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這樣護著她?」

  周義在姬絲娜身上上下其手道。

  「我們是一起長大,一起學習……學習如何侍候男人。」

  絲姬娜靦腆道。

  「學些什麼?」

  周義探手衣�扯下抹胸,把玩著肉騰騰的粉乳問道。

  「什麼也學,大多學的是歌舞和床上功夫。」

  絲姬娜紅著臉說。

  「床上功夫?那不是很早便要破身了嗎?」

  周義皺眉道。

  「還沒破身的閨女,隻是學習外功。」

  絲姬娜答道。

  「外功是什麼?」

  周義點頭道。

  「就是除了下麵兩個孔洞外,如何利用身體的其他地方侍候。」

  絲姬娜含羞道。

  「除了哪兩個孔洞?」

  周義捉狹地問,怪手也把係在絲姬娜股間的三角布片解開。

  「這兩個……」

  絲姬娜拉著周義的手在股間巡後道。

  「除了這兩個……」

  周義的指頭排關而入,硬闖裂開的肉縫問道:「還有哪�可以侍候?」

  「還有手腳、嘴巴、奶子和臀球。」

  絲姬娜咬緊牙關答。

  「雪夢也要學嗎?」

  周義看了仍然昏迷不醒的雪夢一眼道。

  「要……要的。」

  絲姬娜呻吟似的說。

  「你侍候過多少男人?」

  周義掏挖著說。

  「三……四個吧。」

  絲姬娜慚愧道。

  「有人碰過這�嗎?」

  周義抽出指頭,直薄股縫問道。

  「魯王碰過……」

  絲姬娜淒然道,魯王便是周義的五弟周信,己經貶為庶人,永遠監禁。

  「喜歡我碰你嗎?」

  周義淫笑道。

  「皇上喜歡,絲姬娜便喜歡了。」

  絲姬娜理所當然似的說。

  「說的好!」

  周義大笑道:「讓我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

  雪夢醒來了,動了一動,發覺自己還是手腳張開,大字似的掛在倒頭枷上,
也不忙著張開眼睛。

  記得暈倒前,周義把一根連著毛球的竹棒強行捅進嬌嫩的化戶�,逼自己順
從,結果吃苦不過,失去了知覺。此刻下體仍隱隱作痛,看來傷勢不輕,身上卻
是涼滲滲的,知道僅餘的紗衣也給人脫去,當己一絲不掛,不禁羞憤交雜,淚下
如雨。

  「皇上,她醒來了。」

  楊酉姬的聲音忽地在身旁響起道。

  「是嗎?待我侍候她!」

  周義怪笑道。

  雪夢張眼一看,隻見周義剛從龍椅站了起來,褲子掉在腳下,赤條條的絲姬
娜剛從龍袍下麵爬出來,看她粉臉配紅,氣息啾啾,嘴角還沾著晶瑩的水點,分
明正在給周義作口舌之勞。

  周義自行脫掉龍袍褲子,光著下身走到雪夢身前,握著昂首吐舌的雞巴,笑
嘻嘻道:「絲姬娜吃過了,你要吃嗎?」

  「滾!」

  雪夢悲叫一聲,含恨別開俏臉。

  「雪夢,能吃皇上的龍根是你的福氣,不要不識�舉呀!」

  楊酉姬寒聲道。

  「我是先皇的女人,他不能碰我!」

  雪夢悲哀道。

  「不要異想天開了!」

  楊酉姬展開一方桃花片片的素帕,冷笑道:「這是你的落紅,是皇上親手給
你開苞的,怎會是先皇的女人?」

  「你胡說,先皇封我為雪妃……」

  雪夢尖叫道。

  「忘記了皇上已經把你打入冷宮嗎?現在你隻是個賤奴,活著就是要侍候皇
上。」

  楊酉姬汕笑道。

  「不是,我不是的,我死也不會答應的!」

  雪夢瘋狂似的叫。

  「你不答應?我也可以強奸的!」

  周義踏上一步,抱著雪夢的纖腰,手握一柱擎天的肉棒,抵著肉縫弄著說。

  「不……嗚嗚……你這個禽獸……嗚嗚……你不是人……哎喲……」

  雪夢罵了兩句,忽地慘叫一聲,原來周義己經硬把雞巴闖進肉洞�。

  「過癮嗎?」

  盡管隻有肉菇似的龜頭進了去,周義相信己經填滿了外邊那個小得可憐的肉
洞,暖烘烘的嫩肉緊緊包裹著神經末梢,美得他不想動彈,事實�邊乾巴巴的,
也難以動彈,於是停了下來,喘著氣說。

  「我恨死你了……嗚嗚……哎喲!」

  雪夢絕望地嚎陶大哭道,接著又殺豬似的慘叫連聲,原來周義又再發勁,痛
得她死去活來。

  周義連番使勁,苦得雪夢呼天搶地,仍然不得其門而入,看來是天生異察,
此刻情欲未動,又心�抗拒,更難越雷池半步,所以至今還是完璧。

  「皇上,饒了公主吧,這樣會痛死她的!」

  絲姬娜心�不忍,抱著周義哀求道。

  「她不是求死嗎?」

  周義心�有氣,又再奮力急刺,孰料,雪夢尖叫一聲,竟然再度暈倒。

  「皇上,不用忙,一定有辦法的。」

  楊酉姬也出言相勸道。

  「豈有此理!」

  周義憤然抽出雞巴道:「聯一定要幹了她的,你負責找辦法!」

  「我找人去窯子查問,他們見多識廣,必定有辦法的。」

  楊酉姬胸有成竹。

  「還有,小心看管,別讓她生事。」

  周義寒聲道。

  以後的幾天,絲姬娜雖然曲意逢迎,用心侍候,可是美食當前,隻能逞手足
之欲,無法真的銷魂,使周義倍添煩躁,直至有一天,先後接到玄霜和袁業的飛
鴿傳書後,心�的不快大減。

  原來天狼戰天攻陷黑山後,便依照計畫,領兵直趨魯州,以為可以取道前來
京師助戰,孰料寧王過於保密,此事隻有兩個掌握兵權、留駐魯州的親信知道,
他們卻為玄霜刺殺,其他人怎會相信寧王會與戰天勾結,許他入寇,自然緊閉城
門拒敵。

  戰天大失預算,也沒有打算攻城,唯有回師退返黑山。不料退兵時,安琪突
然乘亂從後殺到,殺得他們人仰馬翻,鬼哭神號,玄霜見獵心喜,打著周義的旗
幟,領兵出城夾攻,正好碰上戰天,青鳳劍大展神威,不足十合,便使他命送劍
下,黃金魔女之名更是揚威塞外。

  袁業領兵趕到時,安琪、玄霜不僅己經大敗天狼永絕後患,還收複黑山了。

  周義聞報,自然喜出望外,立即下旨召安琪、玄霜回京,卻著袁業率兵進駐
黑山,設官置吏,納入大周版圖。

  退朝後,周義如常以守靈之名回宮,其實是去冷宮尋樂。

  「酉姬去了哪�?」

  看見那些既是宮娥,也是牢卒的女兵正在準備酒菜,也把雪夢和絲姬娜帶來
侍候,獨缺了一個楊酉姬,周義訝然問道。

  「她外出辦事,該會回來侍候的。」

  女兵答道。

  「參見皇上。」

  周義坐下後,早已跪伏階前等候的絲姬娜爬到他的腳前,禮道。

  「起來侍候吧。」

  周義打量道:「今天怎麼不穿三角小褲子了?」

  周義說的是絲姬娜用作包裹下體的汗巾,她雖然身穿黑山女服,可是在差不
多透明的輕紗衣褲下,沒有掛上肚兜,包裹腹下的騎馬汗巾便更見突出。

  「人家上了藥。」

  絲姬娜靦腆地爬了起來道。

  「還痛嗎?」

  周義問道。

  「痛……」

  絲姬娜輕撫身後說,原來昨夜周義舍正路而弗由,弄傷了菊花。

  「那麼待會你用什麼侍候我?」

  周義皺眉道。

  「除了後邊,那�也可以。」

  絲姬娜粉臉一紅道。

  「可是聯淨是喜歡後邊……」

  周義失望似的說。

  「如果皇上喜歡,絲姬娜定當勉力侍候。」

  絲姬娜臉如紙白道。

  「乖孩子,聯怎舍得難為你。」

  周義一手把絲姬娜拉入懷�,目注蜷伏地上的雪夢問道:「她還是冥頑不靈
嗎?」

  「皇上,公主嬌生慣養,從來沒有侍候過別人,哪�及得上絲姬娜?留下來
也是惹厭,還是放她回去吧。」

  絲姬娜婉轉地說。

  「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惹厭。」

  周義冷哼一聲,喝道:「人來,燒一些巴豆湯,洗乾淨她的屁眼,待會聯給
她開苞。」

  「讓絲姬娜慢慢勸吧,欲速則不達的。」

  絲姬娜急叫道。

  雪夢伏在地上默默地流淚,沒有動彈,也沒有討饒,知道怎樣也改變不了自
己的命運,何況身體己為他所汙,一次穢,兩次也穢。

  不像絲姬娜,雪夢沒有穿上衣服,就是沒有肚兜的黑山女服也沒有,一絲不
掛,身上還掛上如意鎖,脖子四肢扣上幾個連著金鏈子的金環,在金鏈子的牽引
下,雙手鎖在頸旁,身體四肢完全失去自主,隻能任人擺布。

  從慘遭強暴的那一天開始,楊酉姬便把雪夢如此打扮。白天還好,到了周義
出現時,便要與絲姬娜前往侍候,還要與他睡在一起,盡管沒有再遭強暴,卻逃
不了他的鉀玩戲侮,就像昨夜,便給他以汗巾包著指頭,探進那未經人事的洞穴
�掏挖,要不是絲姬娜自作犧牲,身上最俊一處的清白地方早為他所汙了。

  雪夢早己作出決定,縱然保不住清白之軀,也是寧死不屈,烈女不事二夫,
何況此身已屬先帝,豈能像絲姬娜般靦顏侍奉。

  「皇上要給她洗腸嗎?」

  正當雪夢自傷自憐的時候,楊酉姬回來了。

  「你外出辦什麼事?」

  周義在絲姬娜侍奉下,大吃大喝道。

  「剛才我去看了一個青樓老人,證實了她的騷穴果然與萬中無一、世間罕有
的天外有天一般模樣。」

  「幹不了也是沒用的。」

  「幹得了的,能讓她求你便行了!」

  「什麼意思?」

  「如果真是天外有天,動情時,秘道玉門便會開放了。」

  「動情?」

  「第一次比較費功夫,可能要花上兩、三天時間,才能使她淫火燒心,到了
那時,自然要求皇上幹她了。」

  「有趣!如何使她淫火燒心?」

  「吃了這個便成了。」

  楊酉姬取出一個小瓶子說:「這是最霸道的春藥,和酒服下,就是三貞九烈
也要變成淫娃蕩婦!」

  「好呀,她用春藥害死了父皇,也該嚐一下春藥的。」

  周義拍手大笑道。

  「不……我沒有害死先帝……嗚嗚……不能這樣……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雪夢驚恐地大叫道。

  「皇上,不要難為公主吧。」

  絲姬娜也急叫道。

  「如果她肯從了我……」

  周義白了雪夢一眼說。

  「不,不行的!」

  雪夢尖叫道。

  「那麼聯便先奸了你再說。周義獰笑道。」

  「酉姬,動手吧,看看她怎樣求聯幹她。」楊酉姬從小瓶子�倒出一顆血紅
色的丹丸,放進注滿美酒的酒杯�,丹丸立即溶化,美酒也變成血紅色的液體。

  「皇上,還要燒巴豆湯嗎?」

  一個女兵覷空問道。

  「遲些時再說吧。」

  周義放下牙筷道。

  「你們捏開她的嘴巴,讓我喂她。」

  楊酉姬準備妥當,下令道。

  「皇上,求求你……」

  絲姬娜哀求道。

  「你也想吃?」

  周義哼道。

  「不,不是!」

  絲姬娜臉露俱色,主動地靠入周義懷�,懾喘道:「可是公主……公主如何
吃得消,饒了她吧。」

  「你吃過了沒有?」

  周義眼珠一轉,問道。

  「吃過了,魯王……」

  絲姬娜慚愧地說。

  「你既然吃過,該吃得消了。」

  周義詭笑道:「你喂她吃吧。」

  「我喂她?」

  絲姬娜吃驚地叫。

  「不錯,用皮杯,如果你想幫她,也可以吃一點的。」

  周義怪笑道。

  「拿去。」

  楊酉姬遞過酒杯,寒聲道:「這些藥酒很是珍貴,要是浪費了一滴,縱然皇
上不降罪,我也不饒你的。」

  絲姬娜戰戰兢兢地從周義懷�爬了起來,伸手接過,知道自己就是喝光了手
中的藥酒,也救不了這個苦命的雪夢公主。

  這時幾個女兵己經拉扯著如意鎖的金鏈子,逼得哭叫不休的雪夢粉臉仰起,
手腳四馬鑽蹄的反鎖身後,然後�到絲姬娜麵前。

  「快點喂!」

  楊酉姬捏開雪夢的牙關,喝道。

  絲姬娜咬一咬牙,蹲在雪夢身旁,舉杯喝了一口,發覺辛辣的酒漿變得濃香
撲鼻甜如蜜糖,心道良藥苦口,此物如此美味,當然更是歹毒,不敢吃下肚�,
低頭便把嘴巴印上張開的朱唇,丁香舌吐,慢慢的把口�的美酒渡了進去。

  雪夢給楊酉姬捏著牙關,嘴巴被逼張開,不吃不行,香甜如蜜的美酒流進肚
子�,淒涼的珠淚也如決堤般泊泊而下。

  絲姬娜接連喂了三口,才喂光那些變了質的美酒,盡管心存戒懼,難免也吃
下一點。

  「好孩子,這杯藥酒好吃嗎?」

  周義哈哈一笑,探手把絲姬娜抱入懷�。

  「好吃……」

  絲姬娜氣息啾啾地說,不知為什麼,身上雖然隻有輕紗披體,與光裸沒有多
大分別,還是有點煥熱的感覺。

  「皇上,窯子�的老人還說要卸下她的下額,待藥力過後,才重行接上,行
嗎?」

  楊酉姬�頭看著周義問道。

  「為什麼?」

  周義怔道。

  「那是害怕她吃苦不過,一個不好便咬斷了舌頭,那可壞事了。」

  楊酉姬解釋道。

  「她不過是一個弱質女流,又不懂武功,哪有氣力咬舌自盡?」

  周義曬道。

  「不怕一萬,最怕萬一呀。」

  楊酉姬正色道。

  「那麼她如何討饒?」

  周義皺眉道。

  「玉門洞開之前,就是討饒也不能給她煞癢,倒不如任由淫火燒心,更是事
半功倍。」

  楊酉姬搖頭道。

  「那不是要苦死她嗎?」

  周義怪笑,探進絲姬娜的紗衣�,抖手一扯,抽出汗巾道:「不必卸開下額
了,用這個塞著她的嘴巴便是。」

  「是。」

  楊酉姬伸手接過,塞入雪夢的嘴巴�說:「我會定時查看她的騷穴,一有消
息,便第一時間報上的。」

  「要三天時間嗎?」

  周義問道。

  「最多三天,倘若能讓淫火燒足三天,秘道玉門便長開不閉,從此一勞永逸
了。」

  楊酉姬笑道。

  「很好。」

  周義滿意地點頭,忽地發覺絲姬娜在懷�奇怪地蠕動,低頭一看,隻見她霞
飛粉臉,柔黃緊按腹下,使勁搓揉,問道:「你怎麼啦?」

  「人家……人家很癢……」

  絲姬娜呻吟道,手上失控似的更是使力。

  「哪�癢呀?」

  周義拉開玉手,發現腹下的紗衣濕了一片,緊貼粉紅色的桃丘,捉狹地問。

  「騷穴……皇上,求你……求你給絲姬娜煞癢吧。」

  絲姬娜忘形地叫。

  周義知道絲姬娜該是剛才無心吃下的春藥發作,再看地上元寶似的雪夢,卻
是臉紅如火,喉頭荷荷哀叫,赤裸的嬌軀沒命地扭動,知道藥力亦已發作了。

  「皇上……啊……皇上……不行了……啊啊……絲姬娜不行了……饒了……
饒了絲姬娜吧……啊……死了……絲姬娜給你幹死了!」

  絲姬娜歇斯底�地大叫大嚷,香汗淋漓的身體在周義身下扭個不停。

  「小淫婦,樂夠了沒有?」

  周義起勁地抽插著說,知道自己也快要抵達極樂的巔峰了。

  「夠……啊……樂夠了……呀……射死小淫婦了……」

  絲姬娜忽地長號一聲,便軟在周義身下急喘。周義藏身絲姬娜體�喘息著,
讓那正在抽搐的玉道擠壓著山洪暴發的冷巴,發覺已經沒有剛才兩次那麼急驟有
力,知道她是累得很了,傲然一笑,扭頭往身畔看去。

  雪夢就在身旁,她的手腳倒剪身後,嘴巴仍是塞著汗巾,俏臉扭曲,喉頭悶
叫不絕,渾身光裸,身上汗下如雨,腹下油光致致,還有許多晶瑩的水點從肉縫
�冒出來,烏黑的柔絲也濕透了。

  盡管剛剛得到發泄,周義還是瞧得眼�冒火,伸手往高聳入雲的肉球摸去,
搓捏著那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頭。

  「皇上……你……你給公主……煞癢吧……她一定苦死了……」

  絲姬娜氣息啾啾地說。

  「我己經全給你了,那�還有氣力?」

  周義詭笑道。

  「有……你有的……」

  絲姬娜肉緊地摟著身上的周義說。

  「有氣力也不行,她還沒有求我。」

  周義搖頭道。

  「她的嘴巴塞得結實,如何能夠求你?」

  絲姬娜著急道。

  「且看她是不是知趣吧。」

  周義掙脫絲姬娜的摟抱,抽身而出,爬到雪夢身下,張開微分的肉唇窺視。

  細小的肉洞春水淫淫,好像一個小水潭,張開肉唇後,晶瑩的水珠便滴滴答
答地流出來,隱約看見洞穴底處本來全是堆在一起的嫩肉,此刻已經添了一個洞
口,看來楊酉姬這個法子也真有用。

  「皇上,解開公主吧。」

  這時絲姬娜亦掙紮著爬起來,抽出了塞著雪夢嘴巴的汗?巾說。

  「聯自有主意。」

  周義冷哼道:「把汗巾給我。」

  「救我……癢死人了……」

  才抽出汗巾,雪夢便高聲尖叫。「哪�癢呀?」

  周義接過汗巾道。

  「�邊……�邊癢死了……」

  雪夢哀叫道。

  「騷穴嗎?」

  周義揩抹著濕灑灑的化戶說。

  「是……快點……」

  雪夢大哭道。

  「那麼你肯侍候聯嗎?」

  周義問道。

  「肯的,公主肯的。」

  絲姬娜著急地說。「不……嗚嗚……我沒有你那麼無恥!」

  盡管備受春藥摧殘,雪夢卻是靈智未失,歇斯底�地叫。

  「不識好歹。」

  周義冷哼一聲,丟下汗巾,喝道:「絲姬娜,這個賤人�邊還有許多淫水,
給她弄乾淨吧。」

  「是。」

  絲姬娜知道雪夢劫難未消,暗�歎了一口氣,便爬了過去,檢起汗巾。「用
嘴巴,不是汗巾。」

  周義殘忍地說。

  「嘴巴?」

  絲姬娜失聲叫道。

  「有吃過騷穴嗎?」周義寒聲道。

  「沒有……」

  絲姬娜懾嗡道。

  「我教你。」

  周義嘿嘿冷笑道:「首先把嘴巴覆上去使力的吸,把�邊的淫水全吸出來,
然後��外外的舔個乾淨,要是吃得不用心,聯可不放過你。」

  「是,絲姬娜一定用心的。」絲姬娜害怕地說。

  「快吃!」

  周義喝道。絲姬娜不敢怠慢,乖乖的伏在雪夢身下,雙手扶著腿根,便把嘴
巴印上肉洞,然後運氣一吸。

  「呀……不……」

  雪夢如遭雷硬地尖叫一聲,元寶似的身子沒命地扭動,像吃著莫大的苦頭。
這時絲姬娜也�起頭來,朝著周義張開嘴巴,隻見滿口泡沫,看來全是從雪夢那
�吸來的淫水。「吃下去,再吸。」

  周義滿意地點頭道。

  「不……嗚嗚……不要……」

  雪夢喘著氣叫。「你肯當我的女人嗎?」

  周義用手�的汗巾,揩抹著雪夢臉上那些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說。

  「不……不行的!」

  雪夢尖叫道。

  「你是自討苦吃了。」

  周義把濡濕的汗巾重行塞入雪夢的嘴巴�說。

  絲姬娜吞下口�的淫水後,也不用周義下令,便低頭再吃。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9-21 18:42:18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虛與委蛇

  「皇上,給我……我要你的大雞巴!」

  「讓我侍候你吧……卑子願意生生世世侍候你。」

  「我也是。我也是……」

  迷糊之間,周義發現周圍全是千嬌百媚,貌美如花,卻又一絲不掛的女郎,
乳波臀浪,軟玉溫香,仿如置身肉山�,不知人間何世。

  盡管這些豔女爭相獻媚,曲意逢迎,不知為什麼,周義仍然感覺下體漲得難
受,卻又不得其門而入,身體也動彈不了,唯有緊緊地搓捏著手�的嫩肉,聊作
發泄。

  周義著急之際,外邊突然傳來玉磐報時的聲音,還有亮光直透眼皮,頭腦一
清,知道己經天亮,看來自己隻是做夢,也沒有張開眼睛默默地緬懷夢中美景。

  睡意漸消後,周義仍然疑幻疑真,感覺真的有一具光溜溜、香噴噴的胭體靠
在身旁,還誘人地蠕動扭擺,張眼一看,便看見了雪夢。

  昨夜周義在絲姬娜的苦苦哀求下,大發慈悲,重行調整倒剪著雪夢手腳的如
意鎖,把粉腿放下,讓她能夠平躺榻上,本來是睡在身旁的,不知什麼時候爬了
過來。

  慘遭春藥煎熬了一晚的雪夢看來是吃盡苦頭,此刻臉紅若赤,媚眼如絲,盡
管雙手給如意鎖反鎖身後,光裸的嬌軀還是努力往周義身上靠去,一條粉腿搭上
熊腰,濕漣滾的紮戶緊壓上邊麼弄,塞著汗巾的嘴巴卻唯哦哀叫,淫靡至極。

  「你怎麼啦?」

  周義打了一個嗬欠,坐起來道,赫然看見雪夢鎖在身後的玉手,正在使勁地
揉捏著圓嘟嘟的粉臀,更是血脈沸騰。

  「哦……啊啊……」

  雪夢掙紮著爬上一步,頭臉伏在周義的胸前哀嗚不絕。

  「你可是想說答應給聯當尿壺嗎?」

  周義冷笑道。

  雖然不能說話,雪夢卻是使勁地點頭。

  「遲了,現在答應也不行。」

  周義搖頭道。

  「為什麼?」

  說話的是絲姬娜,雪夢整夜在旁唯唔哀叫,自然睡得不好,早醒來。

  「有了你這個小淫婦,聯也不忙了,待她變成大淫婦再說吧。」

  周義詭笑道。

  「那……那會癢死她的。」

  絲姬娜急叫道。

  「那也沒法子了,聯隻愛淫婦,誰叫她不識�舉?」

  周義大笑道。

  雪夢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喉頭哼叫連連,頭臉卻在周義身上亂碰亂撞,不知
是害怕還是什麼。

  「我看她現在已是大淫婦了,何需再等兩天。」

  絲姬娜靈機一觸,急叫道。

  「你是大淫婦嗎?」

  周義一手扯著雪夢的秀發,拉到眼前,問道。

  雪夢忘形地點著頭,答案不言而喻。

  「告訴聯,你有多淫?」

  周義抽出雪夢嘴�的汗巾說。

  「給我……我要……求求你……嗚嗚……癢死我了……」

  雪夢瘋狂似的大叫。

  「皇上,你看公主多淫,快點給她吧。」

  絲姬娜央求道。

  「那麼把騷穴呈上,看看你有多淫。」

  周義怪笑道。

  雪夢欲火焚心,己經不知羞恥為何物,想也不想地便跨身而上,反鎖的玉手
支在身後,騎在周義胸前,展示著那春潮洶湧的牡戶。

  「尿尿了嗎?怎麼濕得這樣厲害?」

  周義汕笑似的說。

  「是……是淫水!」

  雪夢哀叫道,玉手碰上帳篷似的褲檔,情不自禁地握了下去,忘形地搓揉。

  「果然像個淫婦。」

  周義哈哈一笑,熟練地張開水汪汪的肉洞,往�邊窺看。

  周義看清楚了,真的是洞中有洞,天外有天,昨夜出現的秘道現在又寬大了
一點,看來能長驅直進。

  「給我……嗚嗚……求求你……我真的吃不消了!」

  雪夢控製不了自己地從周義的褲子�抽出一柱擎天的雞巴,不管周義是不是
答應,化戶送了上去,便沈身坐下。

  「淫婦。」周義笑罵道,感覺龜頭擠進了那狹小的空間,本能地伸手扶著纖
腰,腰下使勁,奮力往上挺進。

  雪夢在上周義在下,兩人同時發勁「璞味」一聲,昂首的肉棒便闖關而進。

  周義一下子便進入了那個初開的肉洞,�邊更是緊湊,周圍好像盡是暖烘烘
軟綿綿的嫩肉,陷身其中,不知多麼的舒服,美得不想動彈。

  雪夢雖然欲火迷心,卻未經耕耘,與閨女無異,可受不了如此重擊,無奈給
周義抱著纖腰,不能動彈,唯有伏在他的胸前急喘。

  「大淫婦,動呀,不癢了嗎?」

  周義緊抱雪夢的纖腰說。

  「動……我動……」

  雪夢淫毒未消,體�也是難受得很,喘了一口氣,便強忍下體撕裂的感覺,
慢慢扭動蛇腰,壓在周義身上弄。

  周義本來習慣采取主動,喜歡狂抽猛插,這一趟一反常態,隻是存心消餌雪
夢的羞恥之心,以便調教,豈料雪夢動不了幾下,便發覺有異,隨著柳腰款擺,
纏繞著雞巴的嫩肉好像也在蠕動擠壓,不禁樂不可支,呱呱大叫。

  在春藥的摧殘下,沒多久,雪夢便陶醉在肉欲的歡愉�,忘卻肉體的痛楚,
還放蕩地哼哪呻吟,大呼小叫。可惜是弱質纖纖,氣力不繼,有一下沒一下的,
使周義不能盡興。

  「絲姬娜,你家公主沒氣力了,幫她一把吧!」

  周義不耐煩地說。

  「奴碑該怎樣幫忙?」

  絲姬娜不解道。

  「就是這樣……」

  周義捧著雪夢的粉臀,起勁地搖動道。

  「呀……快點……呀……不……不行了!」

  雪夢忽地震天價響地叫起來,嬌軀沒命地扭動,軟在周義身上喘個不停。

  「美嗎?」

  周義咬緊牙關道,為的是要抗拒玉道�不住傳來那些美妙無比的抽播,不想
自己因而一泄如注。

  雪夢氣息啾啾,好像沒有氣力回答。

  「那麼你樂夠了沒有?」

  周義吸了一口氣,終於壓下爆發的衝動,明知故問道。

  「你還沒有……公主怎會樂夠……」

  絲姬娜懾懦道。昨夜她也吃過此藥,事後思量,發覺自己雖然高潮�起,但
是周義射精之前,淫毒總是驅之不去,看來藥性如此,恐怕雪夢不易脫出苦海。

  「你既然知道,還不快點動手,可是想癢死她嗎?」

  周義輕拍雪夢的粉臀說。

  「讓她多歇一會吧。」

  看見雪夢還是沒有動彈,絲姬娜同情地說。

  「那便讓她多歇幾天吧。」

  周義作勢推開身上的雪夢說。

  「別走……我還要……」

  雪夢使勁抱著周義說。

  「你看這個大淫婦!」

  周義哈哈大笑道:「快點動手。」

  絲姬娜暗歎一聲爬到雪夢身下,扶著漲卜卜的粉臀,小心翼翼地前俊推動。

  周義爆發了。

  雪夢高潮再起時,周義亦也吃不消那些銷魂蝕骨的擠壓,翻身把雪夢壓在身
下,奮力插插了幾下,便如山洪暴發似的把龍子龍孫一股腦射了進去。

  發泄殆盡後,周義抽身而出,發覺雞巴乾乾淨淨,看來是給雪夢的肉洞吸光
了,不禁暗歎造物之奇,竟然有這樣妙不可言的女子,心道瑤仙的重門疊戶和雪
夢的天外有天,各有妙處,不知道剩下一個的三大名器「曲徑通幽」有何奇特之
處可要加把勁廣為尋訪了。

  這時雪夢淫毒已消,神智漸複,剛才的情景還是曆曆在目,念到自己竟然如
此無恥地求歡索愛,不禁悲從中來,失聲痛哭。

  「哭什麼?孤王幹得你不痛快嗎?」

  周義冷笑道。

  「嗚嗚!」

  雪夢聞言,更是淒涼,恨不得能夠一頭碰死。

  「你要是識相與絲姬娜一起侍候孤王,聯可不會難為你的。」

  周義森然道:「要不然,聯便天天喂你吃春藥,當聯的大淫婦。」

  「不,不行!」

  雪夢心膽俱裂道:「你不能這樣對我!」

  「聯是一國之君,有什麼不可以?你一定要當聯的母狗。」

  周義哼道。

  「我死也不會答應的。」

  雪夢悲聲道。

  「你的人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我要你生便生,死便死,豈容你作主。」

  周義冷笑道。

  雪夢咬牙不語,看來是作出了決定。

  「告訴你……」

  周義靈機一觸道:「黑山己經納入我大周版圖,與你禍福與共。」

  「什麼意思?」

  雪夢憤然道。

  「你要是聽話,聯還可以像大周子民那麼對待他們,安安樂樂的過活。否則
便依照塞外規矩,全族淪為賤奴,男人當苦役,女的當婊子,莫怪孤王言之不預
呀。」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與他們有什麼關係?」

  雪夢急叫道。

  「聯不管,聯說有關係便是有關係。」

  周義獰笑道:「聯再讓你多想一天。要是今晚你還是不知趣,整個黑山族便
要與你一起受罪。」

  「你……」

  雪夢如墜冰窟,不知如何說話。

  朝罷回宮,周義還是疑幻疑真,有點作夢的感覺,心情之複雜,筆墨無法形
容。

  宋元索死了!他不僅給玄霜刺瞎了左眼,劍氣還直透腦門,回去後使傷重而
死。

  宋室征戰連年,國庫空虛,臣民厭戰,宋元索雖然有兒有女,但年紀均小,
幾個重臣放是把心一橫,決定獻國投降。

  此事本來匪夷所思,但是前來出使請降的梁真,竟然攜同宋元索的首級,經
過眾人辨認,鹹不以為有假。

  由於茲事體大,暫作江畔四城的統帥何坤與靈芝等商議後,一麵以飛鴿傳報
消息,一而著人護送梁真快馬赴京,估計五天後便到。

  如果沒有宋元索的首級,周義必定以為又是宋元索的詭計,然而現在大敵己
除,縱是詭計也無所懼了。

  念到自己登基不過一月,便平南定北,拓地千�,成就前所未有的功業,後
世當譽為一代雄主,不禁躊躇滿誌、意氣風發,心�高興,酒興頓生,於是前去
冷宮。

  來到宮門時,聽到�麵傳來雪夢說話的聲音,心中一動,悄悄的掩了過去傾
聽。

  「姐姐,還要請你前往舊宮,找來以前我們使用的胡琴,我要和絲姬娜練習
歌舞,待會侍候皇上。」

  雪夢婉轉道。

  「待她們回來再去吧。」

  答話的該是看守的女兵。

  「皇上該要回來了,要是我們沒有時間練習,侍候得不好,你能負責嗎?」

  雪夢唬仆似的說。

  「這�隻剩下我一個,要是去了取琴,便沒有人看守了。」

  女兵猶疑不決道。

  「公主己經答應侍候皇上,還要看守嗎?」

  絲姬娜曬道。

  「這是統領吩咐的。」

  女兵搖頭道。

  「你也可以像統領那樣把我們鎖起來的。」

  雪夢著急道。

  「好吧。」

  女兵答應道。

  隔了一會,女兵便出來了。待她去後,周義才從暗處出來,在窗下窺探,心
道雪夢藉故遣走女兵,定有所圖。

  堂前果然隻有雪夢和絲姬娜兩女,分穿紅綠紗衣,衣下沒有肚兜,隻以汗巾
纏腰的黑山女服,她們背靠著背站在梁柱前,手腳均掛上如意鎖雙手反鎖身後,
抱著對方的纖腰,這樣當然無甚作為了。

  「絲姬娜,你聽清楚了……」

  雪夢扭頭看了門外一眼,沒有發覺有異後,小聲道:「如果他要我們唱歌跳
舞,你要告訴他,我是不懂的,隻能給你調琴弄曲。」

  「為什麼?你可比我棒得多了。」

  絲姬娜不解道。

  「為了黑山百姓,我才不得已失身,怎能再為他獻歌跳舞。」

  雪夢淒然道。

  「很多人知道你能歌善舞,未必能騙倒他的。」

  絲姬娜搖頭道。

  「騙不了他再說吧,他未必知道。最重要的是,就算要為他歌舞,也千萬別
演黑山的情歌豔舞,以免更添羞辱。」

  雪夢悲聲道。

  「那麼雙鳳朝凰便成絕響了。」

  絲姬娜歎氣道。

  「此事更絕不可讓他知道。」

  雪夢急叫道。

  「其實……能夠侍候皇上,也是我們的福氣,無需執著的。」

  絲姬娜懾懾道。

  「你還要我說多少遍?烈女不事二夫,我們己是先皇的女人,怎能再嫁?何
況是他!」

  雪夢膛聲道。

  「他英雄蓋世,正當盛年……」

  絲姬娜仰慕地說。

  「你怎能這樣無恥!」

  雪夢憤然道:「我們是先皇的姬妾,供他淫辱便是有乖倫常,與禽獸有什麼
分別!」

  「我們還能選擇嗎?」

  絲姬娜抗聲道。

  「就是別無選擇,我才要含羞忍辱。」

  雪夢悲聲道:「不過他得到的隻是一具行屍走肉,不解風情,處處惹厭,很
快他便會厭倦,那時我便可以脫苦海了。」

  「要是惹火了他,不是自討苦吃嗎?一個不好,還會送了性命的。」

  絲姬娜不以為然道。

  「死便死了,我也不願活下去了。」

  雪夢咬牙切齒道。

  聽到這�,周義心�冒火,遙看楊酉姬與兩子女兵出現,惡念頓生,便迎了
上去。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手腳還是掛上如意鎖的雪夢和絲姬娜兩女拜伏階前,以大禮參拜堂上的周義
說。

  「雪夢,你願意當孤皇的女奴了嗎?」

  周義冷冷的說。

  「是。」

  雪夢含淚道:「可是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

  「我從了你以後,你便不得再難為黑山百姓。」

  「如果你能用心侍候,聯是不會難為他們的。」

  「我不懂侍候人的,你要什麼我幹什麼便是。」

  「黑山女子不是自小便要學習如何侍候男人嗎?」

  「我……我是金枝玉葉,不用侍候別人的。」

  「絲姬娜,你懂嗎?」

  「絲姬娜會盡力侍候皇上的。」

  「起來說話吧。」

  周義點頭道。

  兩女靦腆地爬了起來,垂首而立,隻見她們雖然還是分穿紅綠的黑山衣褲,
但是衣下的汗巾可沒有了,在差不多透明的輕紗下,峰巒幽穀,春色無邊,與光
裸無異。

  絲姬娜該是習以為常,可雪夢亦沒有動手遮掩,但是粉臉煞白,滿臉悲苦。

  「皇上,她們己經在十八奴規畫押。」

  楊酉姬展開兩塊寫上十八奴規的素帕說。

  「她們可知道違規的後果嗎?」

  周義問道。

  「知道了,雪夢還說打死無怨哩!」

  楊酉姬曬笑道。

  「打死無怨嗎?」

  周義冷哼道。

  「不會打死的,隻會欲仙欲死吧。」

  楊酉姬吃吃笑道。

  「該打還是要打的,她們一大一小兩個淫婦,有時不打不行的。」

  周義獰笑道。

  「是。」

  楊酉姬點點頭,好奇似的問:「誰是大淫婦?」

  「雪夢,你說。」

  周義喝道。

  「我……我是大淫婦!」

  雪夢咬一咬牙,毅然道。念到昨夜的荒唐時,卻也禁不住潛然淚下。

  「我也有許多整治淫婦的花樣的。」

  楊酉姬詭笑道。

  「大淫婦,你聽到了沒有?」

  周義寒聲道。

  「你是主人,你喜歡怎樣便怎樣吧。」

  雪夢硬咽道。

  「不是兒子了嗎?」

  周義大笑道。

  「皇上……嗚嗚……雪夢曾經侍候先皇,你……你卻是先皇的兒子,雪夢是
不能侍候你的……嗚嗚……求你放過雪夢吧。」

  雪夢淚流滿臉道。

  「混帳,你怎樣侍候父皇呀?」

  周義冷笑道:「忘記了是孤皇給你開苞的嗎?」

  「我……你……」

  雪夢也真無言以對,隻能放聲大哭。

  「哭什麼!很淒涼嗎?」

  周義無名火起,罵道:「過來,讓聯看看你的騷穴!」

  「過去!」

  楊酉姬喝道,正要示意幾個女兵動手時,沒料雪夢�手抹去淚水,便舉步上
前。

  周義一探手把雪夢拉入懷�,放肆地在高聳的胸脯亂摸說:「你就是不說,
單看這雙大奶子,便知道你是淫婦了。」

  「是呀,她破身才幾天,更沒有生過孩子,如果不是天生的淫婦,那有這樣
的大奶子?」

  楊酉姬湊趣道。

  「孤王最喜歡淫婦了。」

  周義手中一緊,扯開紗衣道:「如果你要得到聯的寵愛,便要發揮淫婦的本
色。」

  「我不懂。」

  雪夢木然道。

  「聯會找人教你的。」

  周義搓揉著手�的肉球說:「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教你?」

  「最簡單的是著魏子雪每天找十來個強壯的男人,輪著幹她,不用七天,她
便學懂了。」

  楊酉姬笑道。

  「不,不能這樣的!」

  雪夢驚駭欲絕地叫。

  「大膽賤人,忘記了奴規第十七條說什麼嗎?主人有命,女奴隻許說是,不
許說不!」

  楊酉姬罵道。

  「還有第一條,隻要聯喜歡便行了。」

  周義手往下移,往雪夢腰間摸去,慢慢解開了褲帶,好像故意讓她有機會掙
紮閃躲。

  「可是……人家是你的。」雪夢倒沒有抗拒,硬咽道。

  「你能逗我開心也罷,要是惱了我,嘿嘿,聯便把你送往色毒為奴,那時後
悔也遲了。」

  周義探進鬆脫了的紗褲�摸索著說。

  「不……嗚嗚……我……我會努力侍候你的。」

  雪夢泣叫道,接著嬌哼一聲,原來周義的指頭已經入侵秘道……

  「你聽清楚了,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如果你希望是最後一個,便要設法討
聯的歡心。」

  周義深入不毛,撩撥著洞穴深處說。雪夢流著淚點頭。

  「告訴我,昨夜聯弄得你過癮嗎?」

  周義問道。

  「過……過癮。」

  雪夢咬著牙說。

  「今晚還要嗎?」

  周義淫笑道。

  「隻要皇上喜歡……」

  雪夢淒然道。

  「聯喜歡新鮮的玩意,你可有提議?」

  周義抽出指頭道。

  「沒……沒有。」

  雪夢悲哀地說。

  「那麼聯給你開苞吧。」

  周義探進兩個肥嘟嘟的臀球中間說。

  「呀……你……」

  刁鑽的指頭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時,雪夢觸電似的驚叫一聲,害怕地從周義膝
上跳下地來。

  「巴豆湯燒好了沒有?」

  周義沒有理會,�頭問道。

  「燒好了。」

  楊酉姬點點頭,下令道:「拿來,喂她吃下。」

  「你自己吃,還是讓她們喂你?」

  周義目注臉如紙白,雙手分掩胸前腹下的雪夢,寒聲道。

  「我……」

  雪夢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含淚答道:「我自己吃!」

  沒多久,一個女兵便捧著巴豆湯進來了,雪夢伸手接過,強忍辛酸,和淚喝
下。

  「這便對了,當女奴的一定要聽話才會討主人歡喜。」

  楊酉姬汕笑道。

  「聽話也不夠,還要知情識趣,用心盡力,才不會惹厭的。」

  周義若有所指道。

  雪夢芳心劇震,暗念有點懷疑周義看破自己的用心,要是如此,以後的日子
恐怕會很難過了。

  「拉在盤子�,讓大家看看公主女奴如何拉屎的。」

  這時楊西姬取來一個木盤,放在雪夢腳下道。

  雪夢差點又要說不了,然而回心一想,在場眾人包括周義在內,哪一個沒看
過自己的身體,再說反對也是徒然,恐怕還會更添羞辱,於是咬緊牙關,脫去敞
開的紗衣和掉在腳下的褲子,才赤條條地含羞蹲在木盤上麵。

  「好孩子!」

  周義大笑道。

  盡管豁了出去,可是看見幾雙利箭似的目光目灼灼的盯著腹下,雪夢也是禁
不住粉臉通紅,恨不得能夠一頭碰死。

  隔了一會,雪夢驀地感覺腹內傳來陣陣難受的絞痛,還咕嚕咕嚕的亂響,便
意亦生,知道喝下肚�的巴豆湯開始發作。

  「要拉了!」

  楊酉姬拍手大叫道。

  「能拉乾淨嗎?」

  周義問道。

  「多拉幾次便行了。」

  楊酉姬點頭道。

  「但是沒有巴豆湯了。」

  周義皺眉道。

  「不用巴豆湯的,待會再喝幾碗涼水便行了。」

  楊酉姬笑道。

  聞得還要當眾多拉幾次,雪夢心�大恨,然而這時肚子已經痛得不得了,不
知如何,肛門突然哇啦哇啦地拉出了許多黃白之腸。

  「拉出來了,真臭!」

  楊西姬掩著鼻子說:「什麼公主拉的屎,原來也是這樣。」

  雪夢接著又控製不了地拉了幾次,肚子才沒有那麼痛,看來該己出清存貨,
才喘了一口氣,一個女兵卻捧來涼水,送到唇旁。

  「喂她。」

  周義下令道。

  「不……我不喝!」

  雪夢喘著氣叫,可是叫也沒用,兩個女兵已經動手,一個扯著秀發,捏開櫻
唇,另外一個卻把涼水灌了進去。

  涼水才下肚,雪夢的肚子又痛了,再喝幾口後,肚�還咕咕作響,接著便拉
出許多黃水。

  如是者,雪夢不知喝了多少涼水,不住拉出黃水,到了最後,拉出來的己是
清淡如水,雪夢也拉得七葷八素,軟綿綿地靠在兩個女兵的臂彎�,任人擺布。

  「行了,給她洗乾淨吧。」

  楊酉姬終讚滿意地說。

  「絲姬娜,你動手吧,弄乾淨一點。」

  周義眼珠一轉,目注臉露懼色的絲姬娜說。

  女兵�走盛裝穢物的木盤,換來一桶清水,絲姬娜在水�扭濕了一塊素帕,
動手揩抹那個鬆軟的菊花肉洞。

  「包著指頭捅進去。」

  楊酉姬指示道……

  「己經很乾淨了。」

  絲姬娜心有不忍地抗聲道。

  「很乾淨了嗎?那麼用嘴巴吃一遍吧。」

  周義寒聲道。

  「用嘴巴?」

  絲姬娜失聲叫道。

  「既然弄乾淨了,吃一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周義冷笑道。

  「奴碑……奴牌再給她洗遍吧。」

  絲姬娜急叫道。

  「洗完了還是要吃的。」

  周義殘忍地說。

  絲姬娜豈敢說不,乖乖的再給雪夢洗抹,這一趟可洗得徹底了,翻來覆去,
��外外的洗了一遍後,再把浸濕了的帕子包著指頭、小心翼翼地鑽進狹窄的穀
道�。

  「不!」

  雪夢擋架著絲姬娜的玉手說。

  「上如意鎖。」

  楊酉姬下令道。

  在如意鎖的羈絆下,雪夢被逼趴在一個錦墩上,手腳鎖緊,再也不能掙紮抗
拒。

  「繼續洗,把整根指頭捅進去。」

  周義喝令道。

  雖然包著汗巾的纖纖玉指沒有給雪夢帶來太大的痛楚,可是她還是淒涼地放
聲大哭,因為知道這些隻是開始。

  「洗乾淨了……」

  絲姬娜掏挖了幾下,終於抽出指頭道。

  「吃吧。」

  周義怪笑道:「用舌頭再洗一遍。」

  絲姬娜爬上一步,捧著那白雪雪的粉臀,低頭嗅聞,發覺那個小巧的肉洞沒
有異味,才吸了一口氣,把嘴巴湊了上去。

  「不……絲姬娜,不要……」

  絲姬娜隻是吃了幾口,雪夢便叫了,趴在錦墩上的粉臀也害怕地左右閃躲。

  這時周義己是淫念大熾,揮手著楊酉姬等退下後,便走到雪夢身前,扯著秀
發,拉高俏臉說:「告訴你,當女奴的如果不用心取悅主人,便會自討苦吃,你
會嗎?」

  「不……不!」

  雪夢呻吟道,感覺絲姬娜的舌頭還是毒蛇似的抵著菊洞亂鑽,不知多麼的難
受。

  「既然不會,那給聯好好的吃,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周義脫下褲子,抽
出昂首吐舌的肉棒,送到雪夢唇旁說。

  雪夢也沒有選擇,無奈張開櫻桃小嘴,含恨讓那耀武揚威的雞巴闖進口�。

  不一會周義便憤然抽身而出,原來雪夢隻是含著肉棒,分明隻是虛應了事。

  「滾開……」

  周義走到雪夢身後,�腿踢開絲姬娜,悻聲罵道:「賤人,聯給你開苞。」

  「不……不要!」

  盡管知道叫也沒用,雪夢還是恐怖地大叫,卻在哭叫中,發覺火棒似的雞巴
已經力壓菊洞,更是害怕。

  「皇上,絲姬娜想吃……」

  絲姬娜爬上一步道。

  「不用了。」

  周義冷哼一聲,腰下使勁,便奮力急刺。

  「哎喲……不……痛……痛呀!」

  雪夢汗下如雨,殺豬似的叫起來。

  絲姬娜也曾經此苦,目睹周義一下便把銅錢大小的龜頭擠開了狹小的肉洞,
鮮血隨即淚淚而下,不禁失聲驚叫。

  周義本來打算一鼓作氣,直搗黃龍的,隻是那個洞穴實在太小了,擠得他不
能動彈,於是吸了一口氣,抽了一點點出來,才奮力再刺。

  「啊!」

  雪夢驚天動地地慘叫一聲,接著便了無聲色,原來竟然痛暈了過去。

  「皇上,饒了公主吧,她流血不止……」

  絲姬娜著急地叫。

  「死得了嗎?」

  周義獰笑一聲,咬緊牙關,便把剩餘的雞巴發狠地捅了進去。

  一夜荒唐後,盡管欲火得到發泄,周義卻沒有什麼痛快的感覺,相反地心�
還滿不是滋味,沒料這個異族美女竟然如此不識�舉,念到自己身為一國之君,
也不能讓她投懷送抱,便心�有氣,要不是不想弄壞了她,真想返回冷宮,再施
大刑,以泄心頭之恨。

  其實雪夢昨夜己經吃了許多苦頭了。周義今早起床時,發覺她那裂開的肛門
仍是鮮血淋漓,不住滲出血水,該有幾天下不了地,可是看她倔強地緊咬朱唇,
默默地流著淚,便知道此女還是不會盡心侍候的。

  周義知道要雪夢真心臣服不容易,氣的是她明知鬥不過自己還要心存抗拒,
要不叫她知道厲害,難保以後會有意外之變。

  然而目下宋室歸降在即,要辦的事多如�河沙數,可沒空理會,唯有令楊酉
姬代為調教。

  周義初登大寶,急欲立威,能夠碰上宋臣獻國歸降這樣的大事,正是天賜良
機,決定大事慶祝,宣揚國威,滿朝文武當然亦樂觀其成。

  君臣商議了幾天,終於製定受降的儀式,而宋朝的請降使者梁真亦在周軍的
護送下,趕抵京城。

  「宋臣梁真叩見皇上。」

  「這一趟又是什麼詭計?」

  「不敢……罪臣不敢,上一次罪臣隻是依照宋元索的命令說話,根本不知道
他有什麼打算。」

  「一句不知道便能推得一乾二盡嗎?」

  「今時今日,罪臣那�還會胡說八道?而且罪臣此行帶來了宋元索的首級,
證明我們是真心投降的。」

  「宋元索的首級?呈上來吧。」

  人頭藏在一個盛滿香料的木盒子�,香料看來是用來防止腐爛的,雖然如此
但是該是割下來太久了,取出來時己是浮腫難分,支離破碎,更發出惡臭。

  周義掩鼻看了一眼,發覺果然很像戰場上見過的宋元索,複念安城的何坤等
己檢驗清楚,靈芝亦曾著瑤仙、丹薇辨認,該不會有錯,遂也不再多看。

  「他是什麼時候死去的?怎樣死的?」

  周義繼續問道。

  「他戰敗回去後,中劍的左眼流血不止,藥石無效,過了七天便一命嗚呼,
遺下一個五歲的兒子,我們以為戰禍連年民不聊生,也絕不是天朝大國的敵手,
遂議決獻國投降了。」

  梁真歎氣道。

  「沒有人反對嗎?」

  「南海神巫和瞿豪曾大力反對,可是他們人孤勢單,京城將士又大多厭戰,
結果拗不過我們。」

  「他們人在哪�?」

  「他們帶著一些親信跑了,不足為患的。」

  「你們還有多少兵馬?」

  「宋元索死後,跑了許多軍士,我出城時,大概還有十五、六萬,可是天天
有人逃跑,現在不知道剩下多少了。」

  「你沒有胡說八道吧?」

  「當然沒有,我們是真心請降的,罪臣如有一字虛言,便任憑主上處置。」

  「諒你也不敢。」

  周義滿意地說:「子雪,你帶他前往騷館休息,明天再盤問。」

  目送魏子雪帶走梁真,周義不禁躊躇滿誌,暗念吞並南宋己是指日可待了。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左右逢緣

  過了幾天,魏子雪訊問完畢,報告粱真的供辭看來不像有詐,周義與眾官商
議後,遂著陳閣老往與梁真見麵,安排受降事宜。

  受降之事方告一段落,周義又接到玄霜和安琪業己抵京,還在宮外求見的消
息,心�高興,於是著人領她們前往寢宮見麵。

  「玄霜、安琪叩見皇上。」

  兩女風塵仆仆,一身勁裝,手牽著手,連跑帶跳地來到殿前,下拜行禮道。

  看來兩女己成好友。

  「起來,快點起來,可知道聯多麼想念你們嗎?」

  周義高興道。

  「人家也很惦著你。」

  安琪喜孜孜地跳了起來,熱情如火地撲入周義懷�。

  「現在己經回到王……皇上身邊了,還要這麼癡纏嗎?」

  玄霜笑嘻嘻地走到周義身旁道。

  「對不起,小妹占了你的位子嗎?」

  安琪讓開了身子,調皮地說。

  「你有惦著聯嗎?」

  周義探手也把玄霜拉入懷�,左擁右抱道。

  「怎麼沒有?」

  安琪不待玄霜回答,笑似的說:「她天天把你掛在嘴邊,做夢也叫著你!」

  「你不也是嗎?」

  玄霜嗽著櫻桃小嘴說。

  「兩個都是乖孩子。」

  周義嗬嗬大笑道:「告訴膚你們是如何打敗天狼戰天的。」

  「這是安琪的功勞,她用兵如神,戰天根本不是她的敵手。」

  玄霜讚美道。

  「我算什麼?如果不是玄霜,一定會給戰天跑掉的,她的青鳳劍可真厲害,
擋者披靡,連殺十三個攔阻的天狼勇士,才手刃戰天。」

  安琪繪聲繪影道。

  「天狼還剩下多少人?」

  周義繼續問道。

  「大部份已經投降,沒跑了多少。」

  安琪答道。

  「你們立下大功,聯重重有賞。」

  周義點頭道。

  「賞些什麼?」

  玄霜笑道。

  「賞……有了。」

  周義心念一動,笑道:「明天我便下詔,給你脫去奴籍,並封你為霜妃,侍
候孤皇。」

  「真的嗎?」

  玄霜驚喜交雜道。

  「君無戲言,聯幹嘛騙你?」

  周義柔聲道。

  「謝皇上!」

  玄霜大喜道。

  「那麼你賞我什麼?」

  安琪心急地抱著周義的臂彎問道。

  「你想要什麼?」

  周義反問道。

  「我……」

  安琪粉臉一紅,卻沒有說下去。

  「我知道。」

  玄霜吃吃笑道:「她也想當你的妃子。」

  「這個……可是你是色毒的可汗,要是……」

  周義猶豫道。

  「你不要我嗎?」

  安琪粉臉變色道:「我可以不要當這個可汗。況且黑山天狼己歸大周,為什
麼色毒不能?」

  「可是……」

  周義心�大喜,假惺惺道。

  「不用可是,色毒臣民早有此心,我隻是代他們說出來罷了。」

  安琪央求似的說。

  「好吧,聯封你為安妃。」

  周義捏了安琪的細腰一把道。

  「你還封了多少妃殯?」

  安琪問道。

  「現在隻有你們兩個。」

  周義皺眉道。

  「吃醋嗎?」

  玄霜笑道。

  「才不是哩,大丈夫也要三妻四妾,何況是皇上。」

  安琪當是從玄霜那�知道靈芝等諸女,嗽著櫻桃小嘴說:「我隻是想知道靈
芝和四個美妃封了什麼。」

  「她們嗎?暫時還沒有加封,遲些時再說吧。」

  周義點頭道。

  「玄霜說她長得很美……」

  安琪試探似的說。

  「要是不美,怎能當聯的女人!」

  周義淫笑一聲,雙手在兩女身上摸索著說。

  「當了皇上還是這麼頑皮嗎?」

  安琪粉臉一紅道。

  「皇上又不是和尚。」

  周義大笑道。

  「就算是和尚,我們的皇上也是酒肉和尚。」

  玄霜偷笑道。

  「酒肉和尚最愛小母狗了。」

  周義怪叫道。

  「皇上,我……我能不能先洗澡?」

  安琪懾懾道。

  「好,大家一起洗!」

  周義興高采烈地長身而起,摟著兩女往堂後走去。

  「我們去哪�?」

  發覺周義穿過旁門,走進了暮色四合的禦花園,偎在周義懷�的玄霜奇道。

  「洗澡嘛!」

  周義笑道。

  「這�有地方洗澡嗎?」

  安琪訝然道。

  「就在竹林�。」

  周義點頭道。

  三人摟摟抱抱的走進林�,走不了多久,便見到一個背靠小山波平如鏡的水
潭,潭水清澈,可是水聲塗塗,看來是活水。

  「這兒嗎?」

  玄霜問道。

  「沒錯,有一道地下溫泉流經這�,便築了這水潭,潭水全是溫泉水。」

  周義笑道。

  「溫泉!」

  玄霜歡呼一聲,走到潭旁,伸手一探,潭水果然是暖洋洋的。

  「我們……我們在這�洗澡嗎?」

  安琪怯生生地問。

  「是呀,脫衣服吧。」

  周義伸手去扯安琪的衣帶說。

  「不……不行的。」

  安琪害怕地叫。

  「你不是要洗澡嗎?」

  周義怔道。

  「這�……這�會給人看見的。」

  安琪著急地說。

  周義哈哈大笑道:「聯的寢宮是禁地,沒有奉詔,誰有膽子亂闖!」

  「怪不得沒有看見衛士、宮娥了。」

  玄霜若有所悟道。

  「好了,脫衣服了,我們比賽脫衣服,脫得最慢的,便要受罰。」

  周義笑道。

  「罰些什麼?」

  玄霜問道。

  「罰……罰任人嗬癢,不準閃躲。」周義怪笑道。

  「好呀。」

  玄霜格格嬌笑,立即寬衣解帶。

  「你是不是不怕癢了?」

  周義扶著安琪的腰肢,捏了一把說。

  「不,不是的。」

  安琪慎叫一聲,唯有含羞動手。

  玄霜追隨周義己久,慣能荒淫,不知羞恥為何物,三兩下便脫掉衣褲,還把
抹胸解下來,隻剩腹下的騎馬汗巾。

  「要脫光才算的。」

  周義把玄霜抱入懷�說。

  「我比她快便行了。」

  玄霜笑嘻嘻道。

  「我不依呀,你們一起欺負人家。」

  這時安琪才脫下外衣,正在動手解開褲帶,看來是輸定了,禁不住撤嬌道。

  「你要不脫下去,那便一定輸的。」

  玄霜美目亂眨道。

  「是呀,她還沒有脫光,你不是沒有機會的。」

  周義把玩著玄霜的大奶子說。

  「人家就是輸了,也不算數的。」

  安琪嘀咕一聲,繼續動手道。

  不用多少功夫,安琪也脫掉褲子,身上隻剩下繡花抹胸和翠綠色的騎馬汗巾
了。

  「皇上,你給人家解下汗巾吧。」

  玄霜旎聲道。

  「騷穴發癢了嗎?」

  周義手往下移,覆在汗巾上麵輕搓慢撚。

  「快點吧,安琪快要脫光了。」

  玄霜呻吟道。

  看見玄霜忙與周義嬉鬧,安琪發覺有機可乘,手中一緊,連撕帶扯地拉下了
抹胸和汗巾,歡呼道:「人家贏了!」

  「我也沒輸。」

  玄霜拉著周義的怪手,扯下自己的汗巾說。

  「為什麼沒有?」

  安琪怔道。

  「還有人沒脫衣服嘛!」

  玄霜吃吃笑道。

  「沒錯!」

  安琪咯咯嬌笑道:「皇上,對不起了,你領罰吧!」

  「兩個小鬼頭!」

  周義笑罵道:「看聯待會怎樣懲治你們。」

  「你要賴皮嗎?願賭服輸嘛!」

  安琪嗽著櫻桃小嘴說。

  「你要怎樣處罰聯?」

  周義笑問道。

  「你說過不許動,任人嗬癢的。」

  玄霜在周義腋下摸了一把道。

  「聯不怕嗬癢的。」

  周義大笑道。

  「我可不信!」

  玄霜調皮地說:「安琪,我們一起動手,剝光了他再說,我知道他哪�最怕
癢!」

  「那�?」

  周義怔道。

  「就是……這�!」玄霜伸手握著隆起的褲檔說。

  「小淫婦!」

  周義笑道。

  在兩女的侍候下,沒多久,周義也脫光了衣服,仿如初生的嬰兒。

  「不見了一陣子,你還是這麼凶!」

  玄霜握著一柱擎天的雞巴,愛不釋手地說。

  「害怕嗎?」

  周義怪笑道。

  「我怕什麼?」

  玄霜放蕩地說:「人家喜歡還來不及哩!」

  「你害怕嗎?」

  周義在安琪身上摸索著說。

  「我也不怕!」

  安琪不知是羞是喜,靦腆道。

  喜的是看見周義雄風勃勃的樣子,安琪便春心蕩漾,當日那些快活甜蜜的時
光,重現眼前,怎會害怕,羞的是除了周義,她從來沒有在別人身前赤身露體。

  玄霜雖然同是女兒身,經過天狼之役後,亦結成好友,可是這個樣子畢竟羞
人,更何況身處室外,難免擔心有人亂闖。

  「那麼你喜歡嗎?」

  周義探手把安琪抱入懷�說。

  「喜歡……」

  安琪臉泛紅霞道:「我們下水吧。」

  「不用忙,讓聯看看……」

  周義淫笑道。

  「有什麼好看的。」

  安琪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說。

  「看看有沒有長胖了。」

  周義打量著說。

  「差不多吧。」

  安琪含羞放開玉手道。

  「這兒卻好像胖了。」

  周義握著漲卜卜的肉球搓揉著說。

  「不好看嗎?」

  安琪呻吟一聲,沒有氣力似的倒入周義懷�說。

  「才不是,皇上最愛大奶子的。」

  玄霜也靠了過來,好奇的檢視著安琪的粉乳。

  「怪不得皇上這麼疼你了。」

  安琪羨慕地說。

  「人家……」

  玄霜念到自己要不是吃了豐乳丹,恐怕長不出現在的豪乳,幽幽的看了周義
一眼,卻沒有說下去。

  「聯兩個也疼。」

  周義把兩女摟入懷�,大肆手足之欲之餘,扣心自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
歡哪一個多一點。

  論姿色身段,兩女均是世間罕見的大美人,花容月貌、國色天香,而且奶大
臀圓,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沒有一點瑕疵,可說是春蘭秋菊,難分高
下。

  難得的是兩女不僅長得漂亮,還武藝高強、冰雪聰明,自己能夠順利登上大
寶,亦是全賴她們幾番出力。

  要說功勞,兩女也可以說是不相伯仲。

  安琪掃平天狼,獻上色毒,除去北邊大患,自是功不可沒,然而玄霜剪除宋
元索,亦是不世之功。

  一念至此,突然記起玄霜還不知道宋元索已死一事,要是知道了,後果實難
逆料,頓使周義上心下心不安。

  事關玄霜忍辱負重,枷心為奴,就是為了習成奇功,手刃宋元索以報血海深
仇,目下宋元索已死大仇已報,倘若她心�記恨周義之辱,恐怕會生不測之變。

  周義暗�躊躇的時候,兩女悄悄地斜眼偷看,發覺對方除了臉孔長得漂亮,
身體亦是完美無缺。

  經過天狼之役,兩女本來己是互相欽佩,結成好友,此刻不僅沒有生出嫉妒
之心,還更是惺惺相惜。

  「皇上,下水吧,要是有人闖進來便糟了。」

  安琪靦腆道。

  「沒有人會闖進來的。」

  周義長笑一聲,便摟著兩女走進水池�,池水不深,僅及腰際,池�有些平
整的石頭,可以坐在上麵,如此大半身體便浸在水�,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真舒服!」

  玄霜讚歎道。

  「你常常在這�洗澡嗎?」

  安琪好奇地問道。

  「這是第一次。」

  周義拉著兩女坐在水�,說:「據說如果經常在水�浸浴,還能卻病強身,
延年益壽哩!」

  「那麼以後我們便天天在這�浸浴吧。」

  玄霜喜道。

  「天天在這�洗澡?」

  安琪吃驚道:「這不成的,早晚也會給人撞見的。」

  「撞見便撞見了,誰有膽子亂闖,朕便殺了他。」

  周義笑道。

  「可惜這�無遮無掩,又沒有床榻……」

  玄霜媚態撩人地摟著周義的脖子說。

  「幕天席地也很有趣的。」

  周義淫笑道:「我曾經和安琪在山上攪了半天,不知多麼的快活。」

  「沒有,人家才沒有……」

  安琪急叫道。

  「你忘記了當日我們在山上偷看金花銀花嗎?」

  周義的怪手在水�直探安琪的腿根,鉀玩著說。

  「那天……那天你是用強的!」

  安琪漲紅著臉說。

  「告訴我,那天是白天還是黑夜,他究竟如何用強,是不是很快活?金花銀
花又是什麼人?」

  玄霜興奮地追問道。

  「不,我不告訴你!」

  安琪大羞道。

  「你不說我便要搔你癢了!」

  玄霜唬嚇似的說。

  「我不說,你問皇上吧!」

  安琪撒嬌似的叫。

  「聯幫你拿住她,看你如何讓她告訴你……」

  周義怪笑,翻身把安琪壓在身下,雙手分別握著玉腕,使她不能閃躲。

  「不要……」

  安琪大驚道,可是叫聲未止,周義的嘴巴便往朱唇印下去。

  玄霜正要作勢嗬癢,看見兩人擁在一起熱吻,有點不是滋味,心念一動,便
閉著呼吸,投身鑽進水�。

  這時太陽已經下山,天色昏暗,水�更是暗黑一片,可是玄霜的眼力何等厲
害,仍然隱約看見周義胯下那昂首吐舌的雞巴,正在安琪的肉阜上邊作弄。

  玄霜存心獻媚,想也不想地便爬到周義身下,擠進兩人中間,張嘴把雞巴含
入口�,孰料隻是吃了幾口,便給周義扯著秀發,把蜂首拉到安琪的大腿根處。

  無需周義說話,玄霜也明白他的意思,於是捧著粉臀,丁香舌吐,就在水�
大快朵頤。

  「不……不要這樣!」

  陶醉在熱吻之中的安琪忽地掙紮著叫。

  「不喜歡和聯親嘴嗎?」

  周義�起頭來,笑問道。

  「不是……呀……不要!」

  安琪投訴似的叫:「她……她在水�吃人家……」

  「她這麼頑皮嗎?」

  周義詭笑道。

  「是……不……不要咬……」

  安琪突然奮力扭動,水�的粉腿失控地亂踢,可是踢不了幾下,兩隻纖巧的
腳掌竟然突出水麵,不能再踢,原來腿彎給周義架起了。

  周義也不閑著,低頭再朝張開的櫻桃小嘴吻下,瞬即與安琪的舌頭糾纏在一
起。

  玄霜閉住呼吸,藏身水�,不僅唇舌兼施,又甜又吮,偶爾還用牙齒輕輕咬
著那兩片花瓣似的肉唇,知道安琪定受不了,自己也能完成周義交下來的任務。

  果然吃不了多久,安琪便嬌吟大作,水�的嬌軀扭動得也更是劇烈,要不是
為周義和玄霜牢牢纏繞,一定會掙脫的。

  這時玄霜閉氣已久,雖然已經運起內功,可是肚�的空氣也有點兒渾濁,發
覺肉洞�不住湧出許多腥酸的汁液,知道差不多了,便不為已甚,反手拉著周義
的肉棒、送到肉洞前麵。

  周義當是欲火中燒,熊腰急挺,堅硬如鐵的雞巴,一下子便捅進肉洞�,擠
出了許多水珠,接著便聽到頭上傳來安琪嬌哼的聲音。

  玄霜氣息啾啾地冒出水麵,見周義站在水�,安琪靠在池邊,如膠似漆地擁
在一起,完全沒理會自己,不知是羨是妒,倍覺空虛寂寞,玉手情不自禁地往腹
下探去。

  周義從來隻知有己,女人不過是泄欲的對象,此時淫興正濃,急欲在安琪身
上發泄,自然不會把玄霜放在心上。

  安琪與周義闊別多時,飽嚐相思之苦,再會愛郎後,已是春心蕩漾,盼望再
圓好夢,複給玄霜吃得淫情煥發,此時陶醉在欲海之中,更是沒空搭理。

  周義與安琪旁若無人地在水�淫戲,弄得池水波濤洶湧,沸沸揚揚,到了後
來,安琪還在極樂之中,顧不得聲音外傳,忘形地大呼小叫。

  不知過了多久,周義終於發泄殆盡,正想抽身而出時,安琪的四肢卻緊纏不
放,唯有繼續伏在她的身上,問道:「還沒有樂夠嗎?」

  「不……我要你……抱著我!」

  安琪沒有氣力地靠在池邊,氣息啾啾地說。

  「皇上,你不管人家了?」

  也在這時,玄霜的聲音在旁響起道。

  「管,怎會不管?」

  周義哈哈大笑,掙脫了安琪的糾纏,朝玄霜發聲的方向遊去。

  安琪仙然鬆手,粉臉發燙地扭頭一看,迷蒙的夜色中,看見玄霜粉頰配紅,
臉帶異色地坐在水�,不禁大羞,慌忙低頭,不敢與她對視。

  「你怎麼了?」

  周義卻是發覺有異,抱著玄霜問道。

  「有了安琪,你還要人家嗎?」

  玄霜幽幽地說。

  「要,當然要,安琪是安琪,你是你,兩個也是聯的愛妃。」

  周義暗念此女說話酸溜溜的,當是對自己有幾分情意,如果能夠善加利用,
也許能使她歸心的。

  「要又有什麼用?你全給安琪了人家一點也沒有。」

  玄霜伸手拉著周義胯下那根垂頭喪氣的雞巴說。

  「聯歇一陣便行了,待會一定能讓你痛快的。」

  周義大笑道。

  「玄霜姐姐,你是怪責小妹嗎?」

  安琪怯生生地爬了過來,拉著玄霜的玉手問。

  「不,我不是怪你。」

  玄霜尷尬地說。

  「那是怪聯了。」

  周義歎氣道。

  「玄霜怎敢怪你。」

  玄霜慎道。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便不許生氣了。」

  周義柔聲道。

  「玄霜不敢了。」

  玄霜感動地說。

  「你不生氣,我卻要生氣。剛才把人家咬得死去活來,我要報仇!」

  安琪嚷道。

  「你也要咬還她嗎?」

  周義笑道。

  「沒錯,行嗎?」

  安琪看了玄霜一眼,笑問道。

  「行,可是不能咬痛人家!」

  玄霜毅然道。

  「你怎樣咬我,我便怎樣咬你。」

  安琪格格嬌笑道。

  雨散雲收,兩女侍候周義洗滌乾淨後,便與他一起泡在溫暖的池水�休息。

  「皇上,你累嗎?我們回宮休息吧。」

  安琪溫柔地問道。

  「不累,再幹兩次也可以。」

  周義傲然道。

  「皇上強壯如牛,就是累死了我們,他也不會累的。」

  玄霜滿足地枕在周義胸膛上說。

  「你什麼時候和牛睡覺?」

  周義詭笑道。

  「人家不是常常侍候你嗎?」

  玄霜吃吃嬌笑道。

  「竟然說聯是蠻牛?看聯待會還饒不饒你!」

  周義唬嚇似的說。

  「你……你還要嗎?」

  安琪吃驚地叫。

  「他最愛欺負人家的。」

  玄霜嗽著櫻桃小嘴說。

  「你是愈來愈頑皮了。」

  周義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道。

  「玄霜,為什麼你刮光了下麵?」

  安琪改變話題道。

  「皇上喜歡嘛!」

  玄霜白了周義一眼說。

  「是嗎?」

  安琪含羞道:「那麼人家也要刮光。」

  「隨便你,你喜歡刮便刮吧。」

  周義笑道。

  「你看,皇上多疼你。」

  玄霜羨慕似的說。

  「他也疼你呀!」

  安琪笑道。

  「我當初追隨皇上,他又打又罵還要人家遵守什麼奴規,卻是凶得很哩。」

  玄霜抱怨似的說。

  「這算什麼?他還差點殺了我哩。」

  安琪湊趣道。

  「別說這些陳年舊事了。」

  周義不想在這個話題豐糾纏下去,顧左右而言他道:「你們回京途中,可有
聽到有人談論孤皇登基之事?」

  「有呀,無論官民百姓,均說皇上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一定能大展鴻圖,
大家一定有好日子過的。」

  玄霜點頭道。

  「還有什麼?」

  周義追問道。

  「還有說皇上仁厚慈愛,善體親心,說的全是好話。」

  安琪續說。

  「一點壞話也沒有嗎?」

  「沒有,倒是說了許多寧王和魯王的壞話。」

  「說些什麼?」

  「說他們兩個害死了先皇,死不足惜。」

  「老三氣得父皇城頭吐血,固然該死,可是老五早已貶為庶人,父皇之死與
他何幹?」

  「當然有關了。他在魯州的時候,搜羅了許多黑山美女,用來送人,獲罪抄
家後,其中幾個為先皇收入後宮,誰知這些狐媚子淫賤成性,貪圖床第之歡,誘
使先皇旦旦而伐,因而壞了身子,才會一病不起的。」

  「還有傳言說她們喂……喂先皇吃春藥哩!」

  「這些事怎會傳到外麵的?」

  「是真的嗎?」

  「沒錯,一個叫雪夢,一個叫絲姬娜。」

  「她們可真該死!」

  「聯己經把?她們處以極刑了。」

  「她們長得美嗎?」

  「絲姬娜隻是尋常,雪夢據稱是黑山第一美人,卻是不俗。」

  「沒道理……」

  「為什麼沒道理,難道不該殺嗎?」

  「不是不該殺,而是……安琪,你忘記了嗎?皇上不殺女人,尤其是漂亮的
女人。」

  「噢,我真是忘了,他能饒過安莎,當然也能饒過這個黑山第一美人的。」

  「當日是你要我不殺安莎的。」

  「她是人家的姐姐嘛!」

  「如果你想,聯可以立即殺了她的。」

  「不,不要,好死不如歹活,她……她也是應有此報的。」

  「那麼皇上也該沒殺雪夢和絲姬娜了。」

  「沒錯,聯留下她們為奴。就是要慢慢懲治。」

  「可是萬萬不要重蹈先皇覆轍,搞壞了身體。」

  「朕壯健如牛,怎會搞壞了身體。」

  「她們關在哪�,能去看看嗎?」

  「明天吧,明天去看看。」

  「玄霜說南邊還有幾個姐妹,什麼時候接她們回來?」

  「遲些時吧……」

  周義心念電轉,毅然道:「遲些時我要南下,便可以帶她們回來了。」

  「你要南下?宋元索又有異動嗎?」

  玄霜問道。

  「宋元索死了,我是南下受降的。」

  周義道出梁真北上請降的始末,暗�留意玄霜的反應道:「你那一劍不僅刺
瞎了他的左眼,劍氣還直透腦門,使他不治而死,總算報了大仇了。」

  「是真的嗎?不會有詐嗎?」

  玄霜做夢似的說。

  「應該不會,朕著人反覆訊問,梁真的口供全無可疑之處,還有宋元索的首
級,不像弄虛作假。」

  周義搖頭道。

  「宋元索的首級?」

  玄霜顫聲道。

  「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取來查驗的。」

  周義正色道。

  「我也想親自查問梁真。」

  玄霜叫道。

  「行,聯會著魏子雪安排的。」

  周義答應道。

  退朝回宮後,聞得玄霜和安琪還沒有回來,周義不禁揣揣,事關兩女大清早
便在魏子雪陪同下,前去訊問梁真,至今全無消息,難免擔心。

  周義不是擔心兩女發現梁真有詐,而是摸不透玄霜證實宋元索的死訊後,會
有什麼反應。

  昨夜周義故意道出宋元索的死訊,就希望測試玄霜的反應,以便早作準備,
無奈雖然覺得她心神不屬,神思仿佛,卻不知道是半信半疑,還是別有考量。

  相信與否不重要,重要的是玄霜得報大仇後,會不會不念舊情,恩將仇報。

  縱然修習的絕世奇功未至大成,以她現在的功力,要是心生惡念,自己必定
凶多吉少,與她一起,不含與虎同眠。

  如果從近日的態度來看,玄霜好像已經不再記恨,還甘心長侍左右,問題是
周義知道她沒有忘記以前之事,也無法得知她現在是真心還是假意。

  本來目下天下將定,要解決這個難題不難,縱然不殺了她也可以敬而遠之,
甚至逐出宮門,可是周義一來愛惜玄霜的武功,二來她畢竟是個難得的美人兒,
要是真心相向,倒是有用的。

  思前想後,周義終於有了主意,決定及早試練姚賽娥傳授的咒語,要是能夠
製住這頭母老虎,還可以徐圖後計,設法考驗她的忠誠,要是不能的話,說不得
便要早作安排了。

  「皇上,不好了……」

  想到這�,魏子雪突然匆匆地闖門而進,報告道:「玄霜要對梁真用刑!她
與安琪公主問了半夫,問到宋元索如何傷重而死時,突然說粱真胡餡,還下令嚴
刑拷問。」

  「她為什麼懷疑梁真說謊?」

  「玄霜說她那一劍的劍氣已為宋元索震散,雖然刺瞎了他的左眼,可是隻是
皮肉之傷,該不能致死,因而說梁真說謊。」

  「你以為呢?」

  「戰場上常常有人眼睛中箭,便立即送命,屬下以為玄霜是多慮了。」

  「沒錯,那麼你有告訴玄霜嗎?」

  「說了,安琪公主也出言附和,無奈她堅持用刑,臣才趕來請皇上定奪。」

  「她們在哪�?」

  「本來在釋館的,為了拖延時間,臣著人把梁真送往天牢,以便玄霜用刑,
此刻大概己經到了。」

  「走,我們前去看看。」

  天牢就在皇宮後麵,策馬前去,一盞茶左右便到,為免引起騷動,周義披上
鬥篷,隱藏本來麵目,隨著魏子雪趕去。

  還沒有進入牢房,便聽到梁真慘叫的聲音,周義趕到門旁一看,隻見梁真吊
在梁上,一個牢子正在揮鞭拷打。

  玄霜和安琪坐在一旁用茶,兩女均以絲帕蒙臉。這是玄霜的主意,因為以妃
繽之身,往見外臣於禮不合,遂不以真麵目示人。

  「住手!」

  周義走了進去道。

  「皇上!」

  兩女認得周義的聲音,慌忙拜倒行禮道。

  「你們太魯莽了,快點放下梁真。」

  周義沈聲道。

  「皇上,他說謊!」

  玄霜嚷道。「沒有……小人沒有……宋元索回去後,便口鼻出血,沒多久便
死了!」

  粱真呻吟道。

  「我那一劍!」

  玄霜還要再說,忽地大叫一聲,爛泥似的軟倒在地上。

  「你怎麼啦……」

  安琪大驚失色,撲了過去,扶起玄霜,著急地問道。

  「我……我舊病複發……」

  玄霜哀叫道。

  「快點找禦醫!」

  周義喝道,暗�舒了一口氣,心道姚賽娥傳授的咒語果然有用,剛才默念完
畢,許多年前玄霜吃下的百劫丹便立即發作。

  「沒用……大夫沒有用的……要……要用內力……拍打我周身穴道……才能
止痛……」

  玄霜緊咬朱唇道。「拍打哪些穴道?」

  周義皺眉道,暗念當日姚賽娥曾經說過,要不念出解法的咒語,便要痛死方
休,可沒有說過拍打穴道之法。

  「不知道……當日師傅也是誤打誤撞,才找到此法給我治病……她……她隻
是隨便拍打奇經十八穴……」

  玄霜喘著氣說。「奇經十八穴……」

  周義狐疑,心道姚賽娥當是故弄玄虛,暗�念出破解的咒語。

  「是……嗚嗚……救我……快點……痛……痛死我了!」

  玄霜哀叫道。

  「皇上,我們立即回宮為她醫治吧。」

  安琪著急地說。

  「好吧。」

  周義點頭道:「送梁真返回驛館,不要難為他。」

  「不行……天呀……痛死人了!」

  玄霜癱瘓床上,俏臉扭曲地慘叫連聲。

  安琪己經依法先後拍打了奇經十八穴,可是玄霜還是雪雪呼痛,叫聲震天。

  「皇上,那怎麼辦?」

  安琪不知如何是好地說。

  「讓我試一試。」

  周義裝模作樣的運氣行功,然後往玄霜拍下去。拍到第七掌時,玄霜忽地尖
聲長叫,接著蠔首一擺,便了無聲色,原來是失去知覺。

  「皇上,她暈倒了!」

  安琪驚叫道。

  「怎會這樣……」

  周義暗叫奇怪,隻見玄霜沈沈熟睡,卻沒什麼異狀。「好像是睡了。」

  「她生的是什麼病?」

  安琪著急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

  周義裝傻道:「待她醒來後,再問清楚吧。」

  「剛才你可是惱我們嗎?」

  安琪給玄霜蓋上被子,怯生生地問。

  「你們也真胡鬧。」

  「我己經盡力勸說了,玄霜……她隻是不相信自己那一劍能刺死宋元索。」

  「無憑無據,怎能瞎猜的。」

  「她究竟與宋元索有什麼深仇大恨,怎能把他恨得這樣厲害?」

  「她全家是死在宋元索手�的,她甘於給我為奴就是希望能手刃宋元索。」

  周義道出玄霜的身世,當然隱瞞了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了。

  「她真可憐……」

  安琪同情地說。

  「如果她不是身世堪憐,我也不會收她為奴的。」

  周義發覺玄霜眼皮動了一動,知道她醒來了,歎了一口氣,道:「可是她的
火性太重,勢難練成絕世武功,不得已我唯有依照她師傅的指示,硬起心腸使她
吃了許多苦頭,今天才能手刃仇人。」

  「你怎樣難為她?」

  安琪好奇地問。

  「沒有……皇上沒有難為我!」

  玄霜突然坐了起來,撲入周義懷�泣叫道。

  「你怎麼了?還痛嗎?」

  周義抱著玄霜,愛憐地問說。

  「人家……現在才知道你……對人家這麼好……嗚嗚……要不是你……人家
也報不了這血海深仇!」

  玄霜搖搖頭,硬咽地說。

  「那麼以後便要聽話了。」

  周義笑道。

  「人家什麼時候不聽話?」

  玄霜撒嬌似的說。

  「要是聽話,便不會對梁真用刑了。」

  周義曬道。

  「我看他不太老實……宋元索該不是死在我的劍下的……」

  玄霜懾懦道。

  「是不是死在你的劍下不重要,重要的是宋元索死了。」

  周義不以為然道。

  「我也不能肯定那個人頭是不是宋元索。」

  玄霜有點著急地說。

  「許多人看過了,假不了的。」

  周義不耐煩地說。

  「你說不假便不假吧。」

  玄霜不敢多說,點頭道。

  「這才是我的乖孩子嘛!」

  周義笑道。

  「玄霜,你的病真的治好了嗎?要不要再找大夫看看?」

  安琪關懷地問道。

  「沒有用的。這不是病,是內傷,師傅說我小時用功過度,以致受了暗傷,
無藥可治的。」

  玄霜淒然道。「無藥可治?」

  安琪愕然道。

  「沒錯,不過沒關係,隻要及時以內力拍打奇經十八穴,便能解救。」

  玄霜答道。

  「可是……為什麼剛才我運功拍打,卻完全沒有用?」

  安琪不明所以道。

  「因為你我的內功路子不同,要不是皇上及時出手,我一定會活生生地痛死
的。」

  玄霜猶有餘悸地說。

  「這些內傷常常發作的嗎?」

  安琪繼續問道。

  「不是,己經好幾年沒有發作了,不知為什麼突然又會發作。」

  玄霜歎氣道。

  「隻要有我,發作也沒問題的。」

  周義笑道。

  「你就算不要我,我也要跟著你的。」

  玄霜癡纏地說。

  「我也要!」

  安琪情意綿綿靠入周義懷�說。

  「要,兩個也要。」

  周義笑道,說著摟著玄霜、安琪往冷宮而去。

  第十一集第六章南下受降

  楊酉姬正與穿得很少的絲姬娜說話,看見周義擁著玄霜、安琪兩女進來,趕
忙起身行禮。「起來吧。」周義拉著兩女登上龍座說:「玄霜是相識,不用介紹
了,這是色毒竺室的公主,玄霜已經封為聯的霜妃,安琪則是安妃。」

  「你是藩邸舊人,不用多禮了。」

  周義擺手道。

  「謝皇上。」

  楊酉姬爬了起來,餡笑道:「安琪公主平定天狼,揚威異域,玄霜誅殺宋元
索在先,手刃天狼戰天在後,滿朝稱頌,屬下早已久聞大名了。」

  「安琪,她便是酉姬姐姐,是皇上的親信。」

  玄霜介紹道。

  「酉姬姐姐。」

  安琪點頭道。

  「兩位娘娘不要客氣,直呼賤名便是。」

  楊酉姬恭身道。

  「她是絲姬娜抑或是雪夢?」

  玄霜目注拜伏地上的絲姬娜詢問道。

  「她是絲姬娜。」

  楊酉姬喝道:「絲姬娜,還不給兩位娘娘行禮?」

  「女奴絲姬娜叩見兩位娘娘。」

  絲姬娜爬上一步,叩頭道。

  「絲姬娜……可是當日魯王送你的妹子?」

  玄霜憶起舊事,問道。

  「不錯,現在是物歸原主了。」

  周義笑道。

  「雪夢本來是送給什麼人的?」

  玄霜好奇地問。

  「誰也不是,她是自行向先皇獻身的。」

  周義悻聲道。

  「自行獻身?」

  安琪不解道。

  「她一心要當聯的庶母,飛上枝頭作鳳凰。」

  周義冷笑道。

  「她真是異想天開,現在哪�?」

  安琪問道。

  「她在�麵。皇上前夜給她開了苞,傷得不輕,還不能下地。」

  楊酉姬解釋遣。

  「她還是女孩子?」

  玄霜怔道。

  「是的,前後也是。」

  周義點頭道。

  「這樣她如何蠱惑先皇?」

  玄霜莫名其妙道。

  「用嘴巴嘛!」

  周義笑道。

  「果然是淫賤蹄子。」

  玄霜罵道:「皇上,你可別讓她蠱惑了。」

  「這倒不會,至今她還是不識�舉,不甘為奴,常常惱了皇上。」

  楊酉姬曬道。

  「為什麼?」

  安琪訝然道。

  「她還是想當皇上的庶母嘛!這個淫賤蹄子很是刁潑,要她乖乖的服從,看
來很花功夫。」

  楊酉姬歎氣道。

  「交給我吧,看她有多刁潑。」

  玄霜請纓道。

  「你要隨我南下受降,還是讓酉姬動手吧。」

  周義搖頭道。

  「什麼時候動身?」

  玄霜問道。

  「愈快愈好,不過總要十天半月的。」

  周義說:「今天我已經著梁真先行回去,準備一切。」

  「小心駛得萬年船,是不是該謹慎一點?」

  玄霜懾懦道。

  「玄霜說得對,多算勝少算。」安琪附和道。

  「我會親率二十萬精兵南下,加上安城的二十三萬駐軍,什麼詭計也沒有用
的。」

  周義笑道。

  「皇上真是算無遺策。」

  楊酉姬奉承道。

  「聽說南方風光明媚,景色怡人……」

  安琪神馳物外道。

  「你想去嗎?」

  周義問道。

  「你不帶我去嗎?」

  安琪反問道。

  「帶,怎麼不帶。」

  周義大笑道。

  半月後周武帝周義便與兩個愛妃率領二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南下宋都受降。

  雖然大位到手,一統天下亦近在眼前,但是周義初登大寶,便離京遠去,也
不敢掉以輕心,除了著心腹陳閣老監國,還把京師駐軍分作四部,以魏子雪等親
衛為統領,以保平安。

  周義既無後顧之憂,又有兩個善解人意,用心侍候的美女隨侍左右,心情自
然愉快,路上乘車坐船,遊山玩水似的走了大半月,這一天,終於抵達寧州。

  「皇上,安莎……安莎是關在這�嗎?」

  周義與兩女回到以前的蕃邸,安頓妥當後,安琪欲言又止地問。

  「你想替她說情?」

  周義皺眉道。

  「我……我隻是想看看她……」

  安琪嚎懦道。

  「她幾次差點要了你的命,還有什麼好看的?」

  周義不滿道。

  「怎麼說,她……她也是我的姐姐……」

  安琪歎氣道。

  「你淨是心軟。」

  周義冷哼一聲,便傳令帶人。

  沒多久安莎便給一個親衛牽進來了。是牽進來的,因為安莎一身母狗打扮,
不僅脖子係著皮索,手腳戴上毛套,股間還垂著尾巴,白雪雪的粉背玉股除了幾
根帶子外,便什麼也沒有了。

  「汪汪,母狗莎奴叩見皇上。」

  安莎吠了兩聲,爬到周義腳下,狗兒似的鑽進龍袍�。

  「臭母狗,胡鬧什麼,快點出來。」

  玄霜喝罵道。

  雖然不敢有違,安莎還是在周義袍下亂鑽了一會,才爬了起來,雙手挾在腋
下,蹲在地上。然而�頭一看,竟然見到了安琪,不禁羞愧交雜,手足無措地失
聲叫道:「是你?」

  這時安琪才看見安莎身上不是完全光裸,原來尚有三塊薄薄的布片,以帶子
係上,分別掩蓋著羞人的三點。

  「什麼你你我我的,快點給安妃、霜妃行禮。」

  周義叱道。

  「安妃……」

  安莎身子一震,若有所悟道:「妹妹,求你給皇上說幾句好話,饒過你這個
可憐的姐姐吧!」

  「妹妹?你好像從來沒有把我當作妹妹。」

  安琪悻聲道。

  「是我不好,我知錯了,饒了我吧,我不要當母狗。」

  安莎哭道。

  「母狗是幹什麼的?」

  安琪問道。

  「要……要陪男人睡覺……嗚嗚……前些時,還給十來個一起輪奸。」

  安莎泣道。

  「是嗎?」

  周義目注旁邊侍候的親衛道。

  「那天大家收到皇上登基的消息,一時高興喝多了酒,之後再沒有了……」

  「皇上……」

  安琪不忍地抱著周義的臂彎說。

  「你們也真胡鬧。」

  周義哼道。

  「皇上,就是要當母狗,我也要當你的母狗。」

  安莎央求道。

  「別臭美了,你是什麼東西?能當皇上的母狗嗎?」

  玄霜冷笑道。

  「算了,看在安妃麵上,你便給她當母狗,用心侍候,如果什麼時候你惱了
她,聯便讓你回去當營妓,永不超生。」

  周義大發慈悲道。

  「皇上,我用不著母狗……」

  安琪懾懦道。

  「要是用不著,便送她去妓營吧。」

  周義笑道。

  「用得著……安琪,用得著的。」

  安莎急叫道。

  「什麼安琪,她是安妃娘娘,你是臭母狗莎奴,忘記了嗎?」

  玄霜罵道。

  「是,我是臭母狗。」

  安莎硬咽道。

  「安琪,你還要嗎?」

  周義問道。

  「好吧……」

  安琪勉為其難道。

  「你要記著以前她怎樣欺負你,不要心軟,多用鞭子這頭母狗才會聽話。」

  周義笑道。

  「是,我知道了。」

  安琪點頭道。

  「我也會幫忙的。」

  玄霜吃吃笑道。

  「好了,過去給新主人見禮吧。」

  周義詭笑道。

  安莎汪汪的吠了兩聲,便手腳著地地爬到安琪腳下,往裙下鑽進去。

  「你這麼髒,別碰我。」

  安琪驚叫一聲,閃開身子,叫道:「先去洗澡,要洗得乾乾淨淨!」

  安莎可憐巴巴地�起頭來,望著周義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大家一起去,看看母狗如何洗澡。」

  周義怪笑道。

  在寧州休息了兩天,周義便與玄霜等帶著安莎、妙常,登上龍舟渡江,在許
多戰船的護衛下,啟程前往安城。

  船行半渡,周義便看見江岸站滿了人,其中粉白黛綠,幾個女的卓立前排,
知道靈芝諸女從安城前來迎接。

  快要靠岸時,周義看清楚了,靈芝坐在輪椅上,思棋、思書分立左右,還有
綺紅、冷翠和丹薇,人人塗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隻是少了一個瑤仙。

  周義下船了,靈芝已經站了起來,領著眾女盈盈下拜,身後的親兵將士亦紛
紛下跪,山呼萬歲。

  行禮完畢,靈芝當先撲入周義懷�,眾女又哭又笑,噓寒問暖,互道近況,
介紹寒暄,擾攘了半天。

  「怎麼仙奴沒有來?不是跑了吧?」

  周義問道。

  「不是,她知道宋元索傷重死亡,宋室舉國投降後,便悶悶不樂,還暗自垂
淚,公主恐防她出事,所以關了起來。」

  綺紅解釋道。

  「出什麼事?」

  周義不解道。

  「我害怕她生了歪念,以身殉主,那便可惜。」

  靈芝歎氣道。

  「這樣的賤人,死了便死了,有什麼可惜的。」

  周義冷哼道。

  「我真不明白,為什麼她會一條心向著宋元索!」

  玄霜憤然道。

  「那便讓她給宋元索陪葬吧!」

  周義悻聲道。

  「你要殺了她嗎?」

  靈芝不忍地說。

  「回去再說吧。」

  見護駕的戰船開始靠岸,周義下令道:「傳令擺駕平城,在那�宿住一天,
然後前赴安城。」

  「皇上,不去看看思琴、思畫嗎?」

  靈芝訝然道。

  「她們怎麼了?」

  周義隨口問道。

  「你沒有收到半月前的飛鴿傳書?」

  靈芝怔道。

  「半月前?飛鴿傳書是送往京師的,那時我已經上路,京�也沒有把書信轉
來。」

  周義搖頭道。

  「那麼你還不知道她們兩個分別誕下麟兒了。」

  靈芝笑道。

  「生了嗎?兩個都是男孩子?」

  周義大喜道。

  「是的,恭喜皇上。」

  靈芝點頭道。

  「他們在哪�?朕去看看。」

  周義興奮地說。

  「她們寓居王陵本來也要親來迎接,隻是現在還是坐月子期間,不能見風,
才在�麵等候。」

  綺紅解釋道。

  「我們立即打道王陵,大軍不用等候,從官道遷往安城便是。」

  周義急叫道。

  皇帝有令,眾人自然察遵,玄霜等隨著周義登上蟠龍山,從秘道進入王陵,
心�不知是羨是妒,渴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像思琴、思畫給周義生下子嗣,更添恩
寵。

  思琴、思畫兩女原來早己抱著孩子在秘道跪著恭候,周義雖然和顏悅色地分
別扶起,還說了幾句好話,心神卻全落在兩個初生的嬰兒身上。

  看見兩個孩子均長得肥肥白白,玉雪可愛,周義龍顏大悅,當場冊立思琴、
思畫兩女,還有靈芝為妃,才在眾女簇擁下,前往進膳。

  酒過三巡後,周義話鋒一轉,便問及四城的情況。

  「四城己經回複秩序了,百姓生活得到改善,人人歌功頌德,稱道大仁大義
的晉王把他們救出苦海哩!」

  靈芝仰慕地說。

  「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不過安城的市集開始興旺,有人出城耕種,做買賣的
也是不少。」

  綺紅繼續說。

  「藥材的生意尤其興旺。」

  思棋插嘴道。

  「為什麼?很多人生病嗎?」

  玄霜奇道。

  「應該不是,不過以前江畔四城有些藥材很是短缺,現在從寧州運來不少,
許多人購買以備不時之需。」

  思書答道。

  「什麼藥材?」

  周義隨口問道。

  「大多是一些止血去癖,用作配製傷藥的藥材。」

  思書說。

  「最近何將軍容許宋京的商旅前來買賣,他們也大量采購,生意更是好得不
得了。」

  綺紅接口道。

  「是了,我差點忘記了。」

  靈芝忽地低嗯一聲,說:「何將軍托妾身報告皇上,梁真己經依照皇上的命
令準備妥當,還幾番遣人前來探問皇上打算何時納降。」

  「先擇幾個黃道吉日,讓朕挑選吧。」

  周義點頭道:「這�可有什麼高明的法師術士?」

  「丹奴曾經是紅蓮教主,精通法術,該懂挑日子的。」

  玄霜汕笑似的說。

  「丹奴的法術全是假的。」

  丹薇苦笑一聲,目注靈芝說:「就算皇上答應讓丹奴修習天機秘卷,也來不
及的。」

  「行了,待會我會請示皇上的。」

  靈芝點頭道。

  「什麼天機秘卷?有什麼要請示我?」

  周義一頭霧水道。

  「那是天機子老前輩送給我的,天機秘卷記載了他的一生所學,共有七七四
十九卷,其中……其中幾卷專論法術,丹奴很想借來一看。」

  靈芝眨著眼睛說。

  「皇上,天機子學究天人,道術高明,其中當有破解南海神巫的妖術之法,
如果奴掉能習得此術,便不虞他作惡了。」

  丹薇渴望地說。

  「南海神巫?」

  周義發現靈芝神色有異,道:「據說他與瞿豪遠走他方,該不能為惡了。」

  「斬草不除根,究非本朝之福呀。」

  丹薇著急地說。

  「你著急什麼?」

  玄霜生疑道。

  「丹奴自少便深愛道術,可惜求教無門,如果能夠修習天機祖師的秘卷,要
丹奴幹什麼也可以。」

  丹薇咬一咬牙,坦然道。

  「倘若你練成法術後,便會反悔了。」

  玄霜曬道。

  「不會,丹奴一定不會反悔的。」

  丹薇急叫道。

  「朕要考慮一下。」

  周義沈吟道。

  「丹奴,不用著忙,我會給你說情的。」

  靈芝同情地說。

  「謝公主。」

  丹薇感激道。

  「聯吃飽了。」

  周義用膳完畢,放下牙著道。

  「思琴,你們備水吧,我要侍候皇上洗腳。」

  靈芝吩咐道。

  「良好,其他的各自回去休息,不用侍候了。」

  周義點頭道。

  「不要我們嗎?」

  玄霜嗽著嘴巴說。

  「你們舟車勞頓,也該休息一下了。」

  周義大笑道。

  「皇上,待會你也留下思書和思棋吧。」

  眾女戀戀不舍地告退後,靈芝靦腆道。

  「為什麼?你不喜歡服侍我嗎?」

  周義皺眉道。

  「當然不是。」

  靈芝急叫道:「隻不過我不能為你生孩子,唯有指望她們。」

  「不能生孩子有什麼關係?」

  周義明白靈芝是由於生就九陰絕脈,不能成孕,感覺愧對自己,於是探手把
她摟入懷�,柔聲道:「聯有孩子便成了。」

  「除了不能生孩子,也……」

  靈芝粉臉一紅,垂首低眉道。

  「也什麼?」

  周義不解道。

  「也……也不能侍候你。」

  靈芝淒然道。

  「身子不方便嗎?」

  周義怔道。

  「不是……而是……是我命生不祥,要是與你在一起,一定會害了你的。」

  靈芝淚盈焚睫說。

  「你已經許久沒有提及此事了,為什麼又再提起?」

  周義奇道。

  「我……我是讀了天機秘卷的命理卷,才知道九陰絕脈為天地慶氣之所種,
縱能保住性命,決氣若沒有宣泄,近之無益的。」

  靈芝淚流滿臉道。

  「完全是胡說八道!」

  周義冒火道:「我要了你以後,戰無不勝,事事順利,還即位大寶,有什麼
不好的?」

  「可是天機祖師說無不中。」

  靈芝泣道。

  「混帳,聯乃天子,難道說的話還比不上一個妖道嗎?」

  周義惱道:「我不管,你要是不從,聯便用強!」

  「你……你要強奸?」

  靈芝吃驚道。

  「沒錯!」

  周義心念一動往那大小適中的胸脯捏下去:「就像聯給你破身那天一樣。」

  「那麼……你……你還疼人家嗎?」

  靈芝懾懦道。

  「自然還是疼的。」

  周義笑道。

  「你要是真的疼我,便要多打多罵,才能化解我的決氣。」

  靈芝央求道。

  「好,那麼人前你是聯的靈妃,人後卻是我的芝奴,行嗎?」

  周義點頭道。

  「謝皇上!」

  靈芝如釋重負道:「根據天機秘卷記載吃苦愈多那些決氣才不足為患的。」

  「你如此看重天機秘卷,看來是不能傳與丹奴了。」

  周義忽地若有所悟道。

  「本該如此的,可是要不讓她修習,南海神巫便無人能製了。」

  靈芝歎氣道。

  「你不能習練嗎?」

  周義問道。

  「不是不能,可是那些有關法術的術語和習練法門,我完全不懂,現在從頭
開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打得過南海神巫。」

  靈芝苦笑道。

  「南海神巫該不足為患了吧。」

  周義猶疑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靈芝搖頭道。

  「驅虎吞狼,也非善策的。」

  周義皺眉道。

  「她就算學得法術,也不能胡來的。」

  靈芝笑道。

  「要是無人能製,她便會生出異心的。」

  周義不以為然道。

  「還有我嘛!」

  靈芝正色道。

  「你不懂法術,能製住她嗎?」

  周義怔道。

  「能的,我可以在她習練之前,暗下禁製。」

  靈芝胸有成竹道。

  「原來如此。」

  周義恍然大悟,暗念姚賽娥亦是如此提防玄霜,也不失為善策。

  說到這�,思琴等捧著腳盆進來了,周義不想再說,於是說:「此事容後再
談,也許要找個機會,試一下她的忠誠才行。」

  第二天,周義便率同眾女經秘道前往安城,秘道路程較短,行走也是方便,
前後走了兩天,抵達時,護駕大軍還在途中。

  安頓妥當後,周義便召來何坤等眾將商議,獲悉宋京沒有異狀,不像有詐,
心�大安,遂著何坤傳令梁真,決定一月後前赴宋京受降。

  盡管沒有懷疑,但是為安全計,周義還是作出種種準備,調兵遣將,以防生
變,忙了半天,才返回行宮休息。

  眾女己經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佇門等候,見到周義時,紛紛趨前迎接,扶著他
舒服地坐下,然後送茶的送茶,遞巾的遞巾,還有人主動地糙骨捏腿,使他享盡
溫柔。

  「思琴、思畫呢?」

  周義環顧道。

  「她們和孩子一起,恐怕吵了皇上。」

  思書答道:「可要召她們出來侍候?」

  「不用了,兩個小鬼也真吵。」

  周義歎了一口氣,說:「你們可知仙奴想逃走?」

  「我們把她關在牢�,怎能逃走?」

  靈芝怔道。

  「就算不是,她的武功受製,也逃不了的。」玄霜曬道。

  「這個賤人色誘送飯的牢子,答應去到宋後便以身相許,不料牢子是聯的親
衛,假裝答應卻向何坤報告。」

  周義冷哼道:「不要臉!」

  眾女罵道。

  「紅,你安排一下待聯用膳完畢,便要讓這個不要臉的臭賤人知道厲害。」

  周義寒聲道。

  「皇上,要不要她出來侍候吃飯?」

  綺紅問道。

  「誰要她侍候?我看見她便倒胃了。」

  玄霜惱道。

  酒醉飯足,內侍也撤去筵席,綺紅還沒有帶瑤仙進來,周義正要著思棋前往
催促,卻聽到門外叮叮作響,知道終於來了。

  沒多久,一身黑皮衣裙,手執皮鞭的綺紅便牽著粉臉低垂,光溜溜不掛寸縷
的瑤仙推門而進。

  「怎麼不讓她穿衣服?」

  周義問道。

  「隻有母狗才不穿衣服,可是她不像母狗呀!」

  玄霜汕笑道。

  「這個賤人竟然不知羞恥地勾引男人,比母狗還要淫賤得多,要她當母狗才
侮辱了那些母狗。」

  綺紅使勁動著手�的金鏈子說。

  瑤仙痛哼一聲,跌跌撞撞地跑上幾步,然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雪雪呼痛,
原來綺紅手�的金鏈子連著穿在她身上的三個金環,如此牽扯,自是痛不可耐。

  「賤人,你知罪嗎?」

  周義冷笑道。

  「我……」

  瑤仙知道逃跑的計劃業已敗露,欲語無言,忽地崩潰似的伏地痛哭道:「嗚
嗚……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嗚嗚……我不願做人了。」

  「你知道宋元索己死嗎?」

  周義問道。

  「知道。」

  瑤仙淚下如雨道。

  「那麼為什麼還要逃回去?」

  周義哼道:「給他上墳?」

  「我……」

  瑤仙懾懾不知如何回話。

  「是不是知道他沒有死,回去助他嗎?」

  玄霜咬牙切齒詭。

  「不是,而是……」

  瑤仙粉臉煞白道。

  「是什麼?」

  周義喝問道。

  「我……我在這�天天受罪,活在世上,也是生不如死。」

  瑤仙歇斯底�地叫。

  「要死還不容易嗎?你謀刺先皇,害死國母,罪該淩遲。」

  玄霜冷哼道:「皇上,成全她吧。」

  「淩遲血淋淋的,也太殘忍了。」

  周義詭笑道:「既然你求死心切,這樣吧,一月後,聯便前往宋京納降,起
程前便用你祭旗,讓你死得快活吧。」

  「祭旗!」

  靈芝失聲叫道。

  「不錯,就用宋朝祭旗的法子,輪著來幹,看看要多少軍士才能幹死她。」

  周義冷酷地說。

  「不,不要……嗚嗚……不能這樣的!」

  瑤仙心膽俱裂地叫。

  「為什麼不能?你罪大惡極,還想死得痛快?能夠死得風流快活,己是便宜
你了。」

  周義冷笑道。

  「不……嗚嗚……我……我不要死了……嗚嗚……我給你當女奴……當母狗
好了!」

  瑤仙無助地哭叫道。

  「留下性命,便可以繼續勾引男人,趁機逃走了,是不是?」

  周義罵道。

  「不是……不是的。」

  瑤仙硬咽道。

  「那麼你該罰嗎?」

  周義森然道。

  「該……該。」

  瑤仙顫聲道。

  「你是如何勾引牢子,要他帶你逃跑的?」

  周義森然道。

  「仙奴以後也不敢了。」

  瑤仙流著淚說。

  「聯是問你如何勾引他的?」

  周義森然道。

  「我……我答應嫁給他。」

  瑤仙淒涼地說。

  「淨是這樣嗎?」

  周義哼道。

  「我……我還給他摸了一把……」

  瑤仙含羞道。

  「摸了那�?」

  周義追問道。

  「奶子。」

  瑤仙委屈地說。

  「有沒有碰你的騷穴?」

  周義冷笑道。

  「沒有。」

  瑤仙咬牙道。

  「算你一場造化。」

  周義寒聲道:「綺紅,每邊奶子打三鞭,看她以後有沒有膽子勾三搭四!」

  「不……嗚嗚……不要打……」

  瑤仙害怕地縮作一團,雙手護著胸前叫。

  「把手拿開!」

  綺紅喝道。

  「不……不要!」

  瑤仙知道抗拒也是沒有用,沒奈何唯有慢慢的放下玉手。

  「挺起胸膛!」

  綺紅伸出鞭子,點撥著光裸的胸脯說。

  「還要和這樣的賤人客氣麼?吊起來打吧。」

  玄霜罵道。

  「不……」

  瑤仙悲叫一聲,趕忙挺起胸膛,高聳入雲的肉球誘人地搖搖擺擺,奶頭上的
毛鈴亦叮叮亂響,更添幾分淫靡。

  「賤人,還敢偷人嗎?」

  綺紅揮鞭便打道。

  「哎喲……」

  瑤仙長嚎一聲,玉手捧著嬌乳搓揉,倒地亂滾,當是痛得不得了。

  「起來,還有五鞭。」

  綺紅冷酷地說。

  「不……嗚嗚……不要打了……嗚嗚……仙奴以後不敢了!」

  瑤仙大哭道。

  「再打!」

  周義喝道。

  綺紅沒有猶疑,舉起皮鞭,便往地上的瑤仙沒頭沒腦地打下去,打得她鬼哭
神號,慘叫連聲。

  除了玄霜,旁觀的眾女紛紛別開俏臉,不忍卒睹,安莎等幾個女奴更是感同
身受,驚諫打顫。

  「皇上,打完了。」

  不久,綺紅便打完剩下的五鞭,停下手來,�頭聽候吩咐。

  「怎麼你愈打愈輕?」

  周義不滿似的說。

  「奴裨是怕打壞了她,便當不成皇上的母狗了。」

  綺紅歎氣道:「可要再打?」

  「不……嗚嗚……求你別再打了……」

  瑤仙掙紮著爬到周義腳下,痛哭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你如此刁潑,能不讓你知道厲害嗎?」

  周義冷笑道。

  「要這樣的賤人知道厲害,也不一定要用鞭子的。」

  綺紅笑道。

  「你有什麼主意?」

  周義問道。

  綺紅沒有回答,取來一根偽具,扔在瑤仙腳下,說:「塞入你的臭穴�。」

  「這家夥是不是小了點?」

  玄霜曬道,其實那偽具有五、六寸長短擴上麵還滿布疙瘩,也是恐怖。

  「用來整治淫婦也差不多了。」

  綺紅詭笑道。

  瑤仙知道無法幸免,更害怕他們會另換一根,趕忙檢起偽具,拄在地上,咬
著牙便往裂開的肉縫慢慢塞進去。

  「塞進去一點,把整根藏進去。」

  綺紅喝道。

  偽具一寸一寸地深入不毛,凹凸不平的珍瘩擦刮著嬌嫩的玉道,苦得瑤仙咬
牙咧嘴,幾經辛苦,才盡根捅進玉道�。

  「就是這樣嗎?」

  周義皺眉道。

  「還有。」

  綺紅找來一根布索,伸手扯著瑤仙的秀發拉起來,把布索丁字形的縛在腹下
說:「這玩意叫做風流奪命棒,是用來整治那些青樓老妓的,初時還沒什麼,兩
三個時辰後便會叫苦連天,像她這樣的淫賤蹄子,哪吃得消?」

  「不會吧,這樣的小家夥,青樓老妓也受不了?」

  玄霜懷疑道。

  「不算小了。」

  綺紅笑道:「本來還要把一根小一點的捅進屁眼�,可惜沒有。」

  「那便隨便找一根捅進專,前後夾攻才有趣。」

  玄霜咯咯笑道。

  「不……嗚嗚……不要……求求你!」

  瑤仙恐怖地伸手護著身後叫,事實此刻偽具深藏體�,己經不知是癢是痛,
難受極了。

  「別人我不知道,可她身上穿了環,淨是前麵一根己經夠她樂了。」

  綺紅笑道。

  「算了,便宜她吧。」

  周義環頤丹薇等幾個女奴說:「你們幾個要是想嚐一下風流奪命棒,也可以
學她的。」

  「不,不會的。」

  「奴碑怎會像她那麼不識�舉。」

  「我已是無家可歸,怎會逃跑。」

  「能夠侍候皇上,和……和眾位娘娘是我們的福氣,我們怎會學她。」

  妙常、丹薇,還有冷翠、安莎等七嘴八舌地說。

  「如果你們用心侍候,聯不僅不會難為你們,還會有賞的。」

  「謝皇上。」

  「丹薇,你和她們不同,除了用心侍候,倘若你希望修習天機法術,還要設
法證明你對聯忠心不貳。」

  周義繼續說。

  「丹奴要怎樣證明?」

  丹薇急叫道。

  「聯受降回來後再說吧。」

  周義點頭道。

  「奴碑一定會忠讚主上的。」

  丹薇發誓似的說。

  「皇上,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前往宋京?可要作出安排,以防不測?」

  安琪問道。

  「聯業己作出準備,一月後於宋京受降,從這�前往宋京,需時七八天,我
們還可以多歇幾天的。」

  周義答。

  「皇上,我也要去。」

  靈芝拉著周義臂彎說。

  「你也要去嗎?」

  周義怔道。

  「靈芝,你不懂武功,騎馬也不方便,怎能如此勞碌?而且此行也難保沒有
意外之變的。」

  玄霜勸阻道。「哪�會有意外之變。」

  周義沈吟道:「不過要不騎馬。」

  「不騎馬也行呀!」

  靈芝嚷道:「裴源給我造了一輛七寶香車,行走方便衝鋒陷陣也可以的。」

  「七寶香車?」

  周義奇道。

  「待你親眼看過,便知道那車子有多了不起了。」

  靈芝賣弄似的說:「這就讓我在禦前演練吧!」

  七寶香車是一輛四騎馬車,車廂不大,最多能容三四個人,但是板壁堅固,
四匹馬兒也披上鐵甲,當能馳騁沙場,抵擋弓矢。

  靈芝臉戴麵紗,身穿性感的紅桃戰甲,手執緩繩自當禦者,卻也進退自如、
來去如風,後來還添上一個九九八十一人的九宮大陣隨行翼護,縱然遇襲,也可
保無虞。

  「行了吧?」

  靈芝喜孜孜地馳到周義馬前,問道。

  「平地還可以,要是山路……」

  周義皺眉道。

  「此去前往宋京,走的全是官道,不用走山路的。」

  靈芝著急道。

  「是呀,還有我倆隨行侍候,不會有事的。」

  思棋、思書說道。

  「你們也要去嗎?」

  周義歎氣道。

  「我們要侍候公主嘛!」

  兩女笑道。

  「好吧,還是老規矩。」

  周義詭笑道。

  「什麼老規矩?」

  靈芝不解道。

  「要隨我出征,晚上可不能討饒的。」

  周義淫笑道。

  「大壞蛋!」

  靈芝慎道。

  周義動身了。

  除了留下十數萬兵馬駐守四城外,連同從京城前來的二十萬禦林軍,周義親
率三十多萬兵馬,號稱五十萬,前往宋京受降,相信以這樣的兵力,也不懼宋軍
使詐了。

  周義還派出柳巳綏率領兩萬兵馬作開路先鋒,既打探敵情,清除前途障礙,
以防生變。

  與周義同去的還有玄霜、安琪及以七寶香車代步的靈芝和思棋、思書兩女。

  由於玄霜、安琪分別穿上黃金甲和雪熊戰衣,靈芝也換上紅桃戰甲,隻是衣
服太過羞人,唯有整天躲在車�。

  綺紅等自知身分低微,當然不敢多話,但冷翠和丹薇滿臉希冀,欲言又止,
分明是渴望同去的。

  安莎、妙常己經認命,丹薇為了天機秘卷,不敢胡為,冷翠得報大仇,心存
感激,幾女均安於現狀,當會安分守己。

  周義猜不透的是瑤仙。

  雖給風流奪命棒整治了兩天,苦得生死兩難後,己是貼貼服服,唯命是從,
但是周義暗�留意,發覺她還是背人垂淚,分明心有不甘,所以下令把她關起來
以免生事。

  走了幾天,大軍便走出石門山,沿途有探子叫早,前麵太平無事,也沒有什
麼可疑的地方。

  山外地勢平坦,雖然有些草木樹林,但是目光及遠,周圍無險可守,可不虞
設伏。

  行行重行行,大軍距宋京還有百�之遙時,柳巳綏又遣來信使,報告己抵宋
京,還見到了梁真。

  柳巳綏依照計畫,著梁真指揮宋軍出城繳出兵器,然後聚集城外聽候發落。

  據報城中剩下七、八萬兵馬,梁真答應明天率軍出城,估計黃昏左右,便能
收繳所有兵器,柳已綏會令降卒在城外露宿,預備迎接周軍。

  周義很是滿意,默計路程,估計大軍以現在的行軍速度,可放明晚抵達,遂
著大軍放慢步伐,定於後天入城。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出師不利

  太陽出來了。

  周義頭戴黃金盔,換上新近製成的蟠龍寶甲,身穿白熊戰衣的安琪在左,穿
上黃金甲的玄霜在右,還有七寶香車�的靈芝尾隨在後,躊躇滿誌地立馬小丘之
上,遙看遠方的宋國京城。

  宋京的城牆高約八、九丈,用巨大的麻石砌成,周圍連綿數十�,是少見的
大城,固若金湯,叫人生出無法攻陷的感覺。

  周義此行沒有攜帶攻城器械,更是難以強攻,幸好不需要,因為朝北的五道
城全部洞開,其他三麵的十五道城門,當己依照命令大開,恭候大軍進駐。

  離城三�左右,西邊向陽之處黑壓壓的人群,周圍還有許多周軍服飾的騎兵
巡邏監視,知道那些全是宋國的降卒,柳巳綏該已解除他們的武裝,於是揮軍前
進。

  周義以三萬步兵結成三個方陣,領頭開路,左右兩翼各有三萬騎兵,徐徐而
行,其他軍士亦分別結陣居中,護衛自己,三女則左右相陪。

  周軍昂首挺胸,氣宇軒昂,旗幟鮮明,更見軍容鼎盛,大軍一動,便如地動
山搖,好像無堅不摧,叫人望而生畏。

  看管降卒的周軍當是發覺大軍己到,許多人高聲歡呼,還有兩騎疾馳迎了上
來。

  周義目力不同凡響,兩騎還沒有走近,便認得前麵的是柳巳等,梁真則緊隨
其後。

  走了一會,柳巳綏等便與前鋒步兵會合,兩人各自下馬徒步直趨周義馬前。

  「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柳巳綏領頭行禮道。

  「免禮。」

  周義點點頭,道:「順利嗎?收編了多少降卒?」

  「順利,我們總共收編了七萬多人。並且派了十幾個精明的兄弟進城查證,
同時檢查封存的兵器。」

  柳巳綏說。

  「那些降卒沒有繳交兵器嗎?」

  周義愕然道。

  「不是沒有,而是全是棍棒刀劍,粱真說其他的全封存城�。」

  柳巳綏回答道。

  「戰馬呢?也沒有戰馬嗎?」

  周義環顧道。

  「共有十多萬匹戰馬,全關在城�的馬廄�。」

  梁真解釋道。

  「投降的儀式準備完成沒有?」

  「早己準備妥當了,城�昨天開始戒嚴,文武百官在城�恭候聖駕光臨。」

  「拿下了宋元索的家人沒有?」

  「全拿下來了。」

  「有沒有瞿豪和南海神巫的消息?」

  「有人看見他們在海邊出現,相信已經出海,遠走他方了。」

  「其他地方可還有人反對投降嗎?」

  「沒有,舉國上下,人人均望能夠效忠皇上。」

  「好。」

  周義�頭看見天朗氣清,風和日麗,突然福至心靈道:「今日天氣很好,傳
聯口諭,受降儀式就在城外舉行吧。」

  「什麼?」

  梁真吃驚道。

  「聯說在城外舉行受降。」

  周義寒聲道。

  「不,不行的。」

  梁真急叫道。

  「為什麼不行?」

  周義疑生頓起,問道。

  「因為……因為所有官員已經在城�排班恭候,所有節目也……也是準備就
緒,包括我們精心挑選的歌姬舞妓,她們安排了……一胭豔舞,預備在�邊表演
的。」

  梁真嚎嚎道。

  「豔舞?」

  周義好奇地說。

  「是,除了數百個舞妓歌姬,還有樂師和許多道具,要在城外重行架設,沒
有兩三天時間是不行的。」

  梁真誇張地說。

  「是這樣嗎?」

  周義沈吟道。

  「真是混帳,你們舉國投降的大典何等重要,為何要演豔舞。」

  玄霜悻聲罵道。

  「不錯,先出城投降吧。」

  周義點頭道。

  「這樣……這樣微臣遵命便是。」

  粱真行禮告退道。

  看著梁真策馬返回城門大開的宋京,周義感覺有點不對沈聲問道:「巳綏,
進城查探的兄弟去了多久?」

  「去了……去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了。」

  柳巳綏答道。

  「前時何坤也曾派人隨同梁真回城,方便傳遞消息,他們有與你接觸嗎?」

  「末將抵達時,他們曾托梁真代為送信,報稱諸事順利。」

  「經由梁真轉交?此事不妥,立即升起紅旗,著大家戒備聽候命令,提防有
變。」

  周軍訓練有素,看見中軍發出紅旗令,立即各自戒備,接著兩翼騎兵也依照
布署,在將領的指揮下,策馬分頭馳往城池兩側,柳巳綏也同時策馬返回降卒聚
集之處,督促看守的將士留心,以免變生肘腋。

  周義倒沒有放在心上,下令繼續前進,縱然有詐,以己方的兵力,當如泰山
壓卵,宋軍焉是敵手,倘若兩邊的城門沒關上,騎兵更可隨時入城,一舉而下。

  沒多久,兩翼騎兵已趕到城側,還傳來訊號報告東西兩邊城門大開,不像有
詐。

  周義鬆了一口氣,傳令騎兵就地候命,自己則率軍遷趨城前。

  大軍離城不到五�時,城�魚貫走出百數十個宋官,分成兩行在道旁下跪,
接著城�絲竹之聲大作,許多身穿彩衣,兩手執著羽扇的女郎隨即翩翩而出,踏
著輕快的舞步,就在城前起舞。

  「這些舞女竟然穿成這樣……」

  安琪啤道。

  「很好看呀!」

  周義笑道,從羽扇開合之間,看見那些舞女身上隻是披著色彩繽紛的輕紗,
衣下卻是不掛寸縷,舉手投足,春色無邊。

  「她們有點奇怪……」

  玄霜皺眉道。

  「皇上,我想走近一點看清楚。」

  也在這時,靈芝乘車趕了上來,小聲說道。

  「大家一起去,小心一點。」

  周義放開緩繩,馬兒便隨著前邊的步兵行走,三女連忙緊隨左右。

  三萬步兵組成的方陣來到城前了,那些舞女隨即散開,主動的迎了上去,穿
花蝴蝶似的在陣中穿後,瞧得眾軍目瞪口呆。

  周義看清楚了,這些舞娘年輕貌美,如花似玉,而且身段勻稱,乳波臀浪,
也真使人眼花了亂。

  「兩邊也有舞女!」

  安琪叫道。

  周義也看見了,百數十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郎從兩邊城側現身,當是自東
西的城門出來的,她們亦紛紛進入在兩旁監視的騎兵陣中。

  「這些舞女木口木麵,臉孔僵硬,如何討人歡喜。」

  玄霜曬道。

  「臉孔僵硬?」

  靈芝狐疑道。

  也在這時城�有人高聲叫道:「宋國宰相俞興謹向大周皇帝陛下獻上降!」

  語聲甫住,一個身穿宰相服飾的漢子,捧著看似降表的卷軸走出城門,朝周
義走過來。

  「奇怪,這人也是木口木麵的……」

  玄霜怔道。

  「不好……」

  靈芝忽地失聲叫道:「快退,他們要使妖法!是行屍走肉……這些男女是行
屍、會放毒的。」

  靈芝急叫道。

  「行屍?」

  周義難以置信地說:「你能破掉這些妖法嗎?」

  「不,我不懂。」

  靈芝著急地說:「別讓他們靠近。」

  看見許多舞女分散陣中,有些還朝著自己的方向慢慢靠近,周義當機立斷地
大喝道:「殺,殺光了這些舞女!」

  雖然許多兵丁給那些香豔惹火的舞女逗得神魂顛倒,但是還有人發覺不對,
一聲得令,揮刀便砍。

  鋼刀過處,一顆蟒首便掉落地上,不知道是刀快還是什麼,近乎赤裸的嬌軀
竟然屹立不倒,斷頭之處也不是噴出鮮血,而是湧出一團黑色的濃霧,炊煙似的
嫋嫋而起。舞女相繼被殺,無一例外地,傷口隻是冒出詭異的黑煙,沒有流血,
更叫人奇怪的是,尚沒有被殺的舞女卻是視若無睹,繼續混在兵丁之中搔首弄姿
賣弄風情。

  「小心毒煙!」

  靈芝大口叫道,沒料叫聲未止,大變己生。

  本來是風和日麗,藍天白雲的好天氣,不知為什麼,突然變得陰霆滿布,狂
風四起。接著那些還沒有死去的舞女,和那個捧著降表自稱是宋國宰相的漢子,
忽地手舞足蹈,亂衝亂撞,尖聲高叫。眼耳口鼻,還有那些女郎下身的前後兩個
肉洞,也同時噴出大量黑煙,隨風四散。

  這時天色昏暗,黑煙若隱若現,似有還無,眾軍要躲也躲不了,頓時亂作一
團。

  「這是什麼毒?」

  玄霜的目力特強,看見那些黑霧距自己與周義等尚遠,該不會有害,焦急地
問。

  「我看不到他們有什麼反應,但一定有毒,還是快往後退吧。」

  靈芝急叫道。

  周義看見了,黑霧過處,許多軍士便變得目光呆滯,動作遲頓,情況大是不
妙,靈機一動,大喝道:「用火,燒光這些妖孽!」

  人多好辦事,很快便有人點起火把,朝著一個正在狂噴黑霧的女郎擲去,燒
著了她身上的輕紗,那不知是人是妖的女郎亦立即起火,變成一團火球,瞬即化
成劫灰。

  眾人發覺有用,紛紛以火把作武器,轉眼間,許多如花似玉的女郎便變成火
球。然而火光一起,宋京�立即傳來陣陣詭異的鼓聲,一通未畢,剛為行屍走肉
鬧得天翻地覆的步兵方陣�的周軍,和兩翼的騎兵竟然舉刀相向,自相殘殺。

  「怎麼打起來了?」

  安琪叫道。

  「是那些吸入黑煙的軍士……」玄霜歎氣道。

  「催魂鼓……那些黑煙該是迷心屍氣,吸入屍氣後,亦會變成行屍的!」

  靈芝顫聲叫道。

  與此同時,聚坐在遠處的六、七萬降卒,突然瘋了似的空著雙手,舍死忘生
地攻擊周圍的守衛。

  看守的守衛當然不會手軟,見人便殺,本來以為殺了為首的幾個便可以鎮壓
下去,誰知刀槍落下,毒霧便從傷口噴出來,原來這些降卒也是行屍!

  看著自己人打作一團,周義知道此行凶多吉少,然而身為主帥,可不能亂了
方寸,定一定神,迅快地環顧戰場,發覺情況實在不妙。

  別的不說,先是身前的步軍,或是兩翼的騎兵,沒有中毒的軍士固然人數較
多,可是大多隻守不攻,等同挨打,該是狠不下心腸與同生共死的戰友廝殺,如
此下去,莫大的危機更是逼近眉睫。

  危機先是來自那些為屍氣所迷,瘋了似的軍士,他們雖然動作遲鈍,殺傷力
不大,可倘若真如靈芝所說,己經變成行屍,那麼一旦像那些女郎般噴毒,便不
堪設想。

  就如柳巳綏率領的先鋒軍,盡管點火卻敵,燒殺了許多,卻也擋不住六、七
萬行屍的亡命衝殺,已是陣腳大亂隻能各自為戰,許多行屍己闖過他們的攔阻,
朝著大軍殺奔而來。

  念到宋軍至今還沒有發兵,周義便明白形勢危急,把心一橫,高聲大叫道:
「眾軍聽清了,他們全是行屍,不能心存慈念,快點使用霹靂子,殺光他們!」

  這時周軍傷了不少人,也是擋不住了,放是有人擲出火把,還有人把霹靂子
朝著行屍眾多之處投下,頓時火光熊熊,爆炸的聲音此起彼落。

  柳巳綏等當是聽到霹靂子爆炸的聲音,如夢初醒地各自使用,總算扭轉了劣
勢。

  也許是爆炸和烈火衝開了滿天烏雲,霹靂子一出,天色又慢慢恢複明亮,周
義的心頭卻更是沈重,因為號炮一響,宋軍終放出擊了。

  首先是數不清的騎兵從城池兩側衝出,攻擊周軍兩翼和柳巳綏的先鋒軍,接
著正麵又湧出大量騎兵,朝著中軍殺來。

  柳巳綏等已是潰不成軍,一擊即潰,全無還手之力,亡命退回本陣,宋軍在
後追趕,排山倒海的殺了過來。

  「宋元索!」

  玄霜忽地失聲叫道。

  周義也看見了,一馬當先的正是全身披掛,左眼掛上眼罩的宋元索,知道這
一趟中了他的詭計,無奈後悔已遲,環顧左右,雖然還有十多萬步兵,可是銳氣
己消,那個妖巫的妖法更是厲害,猶幸不是完全無備,趕緊發出抵抗的命令。

  「皇上,要與他硬拚嗎?」

  玄霜問道。

  「不,待柳已綏等回來後便退兵。」

  周義沈聲道。

  「我們沒有馬隊擋不住他們的。」

  安琪小聲道。

  「不用愁,我們有霹靂子。」

  周義目注戰場道。

  「我去對付宋元索。」

  玄霜躍躍欲試道。

  「不,你與安琪護著靈芝先走。」

  周義搖頭道。

  「不,要走一起走,我也能保護自己。」

  靈芝急叫道。

  「現在還要胡鬧嗎?」

  周義不悅道。

  說話時,那些變作行屍的周軍己經在烈火�化為劫灰,其他的則己作好迎敵
的準備,人人屏息靜氣,等候大戰開始。

  宋元索率領的騎兵最先殺到,距敵陣還有兩百步之遙,分明還沒有進入弓箭
的射程,周軍已經迫不及待地扳弓發箭。

  宋軍久經戰陣,根本沒有把襲來的箭雨放在心上,繼續催馬狂奔,希望於敵
軍發出第二陣箭雨前殺入敵陣。周軍這陣箭雨沒有估讓那麼密集,射到宋軍陣中
時,己是強弩之末,疏疏落落地掉下,己經不能傷人。

  看見周軍的箭手如此不中用,宋軍忍不住放聲大笑,不料嘲笑之聲未止,周
圍便不住發生爆炸,不少軍士或傷或死,原來周軍的箭雨隻是障眼法,其中卻夾
雜著殺傷力極大的霹靂子。

  宋軍也真勇悍,盡管傷了許多人仍然快馬加鞭,繼續衝殺,沒料方抵陣前,
許多長槍便惡毒地從陣中刺出,前鋒騎士紛紛落馬,沒有多少能殺入陣內,接踵
而來的也銳氣大減。

  少數能夠殺入陣�的騎士,亦遭人圍攻,轉眼間便馬倒人亡,除了一個宋元
索。

  宋元索武藝高強,左矛右劍,遠挑近刺,擋者披靡,無奈同行的戰士傷亡殆
盡,再看周軍前仆援繼,好像殺之不盡,還有刺瞎了自己左眼的黃金魔女,正策
馬趕來,恐怕陷入苦戰,放是回馬便走,逃出陣外。

  宋軍在宋元索指揮下,接連衝鋒三次,仍不能突入周軍,還在霹靂子的攻擊
下傷亡不少。末了,宋元索還給玄霜纏住,差點身陷重圍,唯有暫時回師,整軍
再戰。

  這時兩翼的馬隊和柳巳綏的先鋒軍也先後退返陣中,尾隨追趕的宋軍卻給霹
靂子炸得人仰馬翻,不敢再追。

  宋元索沒料周軍如此頑強,也為霹靂子所懾。周義處於被動,剩下的霹靂子
不多,守也艱難,逞論進攻。兩軍對峙半天,均知無法擊潰對方,不約而同地萌
生退意。

  看見宋軍開始退入城�,周義鬆了一口氣,也下令騎兵殿後,步軍則以後隊
作前隊,灰頭土臉地撤回安城。

  此役周軍可真傷亡慘重,遺屍數萬具,乘興而來,敗興而返,是周義出道以
來最大的慘敗。最惱人的是初登大寶,以為可以成就統一天下的夙願,孰料大敗
而回,要不是沒有人能夠挑戰尚算穩固的皇位,恐怕更是進退失據。

  宋元索也不討好,花了許多心機氣力,本道誘得周義前來,藉妖法之助,可
以一舉擊潰周軍主力,甚至取敵性命,經此一役,才醒覺自己的實力還是難與大
周為敵。

  回到安城後,周義與眾將檢討得失,發覺此役之敗,固是敗在宋元索詭計多
端,竟然詐死誘自己中計,但是縱非如此,亦會為南海神巫的妖法所算計,那個
酷似宋元索的首級,也許亦是他的傑作。

  眾人的結論,滅宋的關鍵在於能否除去宋元索和南海神巫,但宋元索還可以
力敵或是智取,南海神巫才叫人頭痛。

  思索了幾天,周義發覺也許要讓丹薇修練天機秘卷,希望她能破去南海神巫
的妖法,卻又擔心養虎為患,貽害無窮,苦思無計,唯有召靈芝前來商議。

  「玄霜,怎麼你不在床休息?」

  看見玄霜、安琪與靈芝一起前來,周義皺眉道。

  「睡了幾天床,人家的傷早已痊愈了。」

  玄霜精神委靡,歎氣道。

  原來宋元索知道玄霜厲害,幾番闖陣,碰上玄霜時,劍上總是運足內功,以
免給她纏住不放,而玄霜強行擱阻,招招硬拚,結果為他所傷,幸好傷勢不重,
休息了幾天,已經複原了。

  「可是你的精神還是不好。」

  周義憐惜似的說。

  「當然不好,回來後,她整天長磋短歎,晚上也睡得不好。」

  安琪歎氣道。

  「宋元索如此厲害,看來我是不能報仇了。」

  玄霜淒然道。

  「現在你的劍法該能勝他,隻差內功吧。」

  周義正色說。

  「沒用的,最近你雖然常常助我練功,可是一點進步也沒有,一定是己經到
極限了。」

  玄霜慚愧地說。

  「皇上常常助你練功嗎?」

  安琪不解道,她從來沒有見過兩人一起練功,難免莫名其妙,那�知道兩人
練功之法是與眾不同的。

  「是……」

  玄霜粉臉一紅,卻沒有回答。

  「難道合你我之力,也打不過他嗎?」

  周義悻聲道。

  「你我之力?」玄霜呆了一呆,急叫道。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何況你是一國之尊,萬金之體,怎能親冒矢石?「周義
笑道。」

  「聯想清楚了,聯貴為天子,誰敢與我動手,空有一身武功也是沒有用,決
定使出傳功之法,授你一身功力,難道這樣也殺不了宋元索?」

  「這怎麼行,我怎能要了你的一身功力?」玄霜急叫道。

  「有什麼不行,當日聯答應助你報仇的。」

  周義柔聲道。

  「皇上……」

  玄霜忽地撲通一聲,跪倒地上,叩頭如蒜,卻說不出話來。

  「不要這樣。」

  周義走下龍座親自扶起道:「京中送來所需物品後,我們便開始練功吧。」

  「皇上……你……嗚嗚……你恩重如山,玄霜……玄霜……實難為報……嗚
嗚……從今以後,玄霜但願能夠生生世世給你為奴,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玄霜激動地說。

  「不要哭了。」

  周義目的已達,不想多言,扭頭問道:「靈芝,是不是隻有習成天機秘卷,
才能對付那個妖巫?」

  「天機秘卷是玄門的寶典,能夠修成地仙之體,要是登峰造極,當然能對付
那個妖巫了。」

  靈芝正色道。

  「但這幾天我重讀眾機秘卷一遍,發覺隻有童身修練天機秘卷,才能發揮最
大威力,我們縱能修習也不能大成,可要找他人修習,卻是緩不濟急。」

  靈芝長歎道。

  「不能成仙也沒關係的,聯隻要破去那個妖巫的妹法便是。」

  周義著急地說。

  「根據天機秘卷記載,行屍走肉是旁門�最厲害的妖法,能夠指揮千百具行
屍己很了不起,像他一下子指揮數萬具行屍,簡直是妖孽,我們要不練成秘卷,
如何鬥得過他。」

  靈芝憂形放色道。

  「那麼縱然讓丹奴修習,也是沒有用的了?」

  周義頹然道。

  「沒錯,但是如果能夠殺掉那個妖巫,他的妖術再厲害也沒用。」

  靈芝繼續說。

  「派人行刺嗎?」

  周義沒好氣地說,心道就是派人行刺,要殺他也是談何容易。

  「尋常人未必能殺死他但這樣的妖孽最怕無情烈火,燒上三五天,便能把他
煉成劫灰了。」

  靈芝答。

  「那不是要把他拿下來才行?」

  玄霜頹然道:「要是能拿下他,也天下太平了。」

  「也許有辦法的……」

  靈芝沈吟道。

  「什麼辦法?」

  周義追問道。

  「我們可以設下陷阱、誘他前來。」

  「他會中計嗎?」

  「會的,丹奴告訴我這個妖巫為了尋找天機秘卷,花了許多功夫,為了得到
秘卷,他一定會中計的。」

  「引狼入室太危險了,而且我們要是傳出藏有天機秘卷的消息,他必定能料
到是個陷阱,會中計才怪。」

  「可以裝作天機秘卷之事是丹奴無意發現,我們也不知道,她為了逃生,才
把消息送回去。」

  「要她回去報訊嗎?」

  「不,她也不敢回去。」

  「那麼誰給她送信?」

  「不用回去的,前些時她從宋元索那�回來時,那個妖巫給她一隻紙鶴,如
有需要,可以用來傳遞消息。」

  「紙鶴?為什麼以前她沒有提及此事?」

  「歸順皇上後,她沒打算再用,所以把紙鶴藏起來了。」

  「哼,我看她是心懷不軌才對。無論怎樣,這隻紙鶴還是有用的。」

  「但是她又怎樣找到天機秘卷的?」

  「她沒有找到天機秘卷,隻是無意中找到了天機祖師的埋骨之所,相信�麵
藏有天機秘卷。」

  「這也不行,要是她能自由走動大可自行逃跑,也不用送信回去求救了。」

  「她可以……可以說天機就在關押她的牢房�,無意中發現的。」

  「哪�有這樣的牢房?」

  「有的,就在徐州的母狗訓練營。」

  「母狗訓練營?會不會遠一點?要是他中計前來,要監視他的行蹤也不容易
的。」

  「不用監視,那�地方偏僻,我們可以守株待兔。」

  「什麼母狗訓練營?」

  「遲些時待玄霜告訴你,但是倘若他中計,能拿下他嗎?要是他使出妖法,
我們怎麼辦?」

  「我的初步構思是用機關,把他關進去後,便用烈火焚燒,燒上十天半月,
燒不死才怪?」

  「這可要找裴源幫忙了……」

  商議了半天,再經反覆推敲,製定了一個萬無一失的計畫後,周義立即下令
準備,隻要順利,快則數月,遲則一年,便可以實行。

  有了對付南海神巫的計劃後,周義的心情也輕鬆了許多,重新調整戰略,布
置防務,安排軍需,調動軍需預備與宋元索再決雌雄。

  這一天,周義拿著楊酉姬從京�送來的包裹,往事曆曆在目,有點兒感慨,
想不到還有使用這東西的一天。

  周義解開包裹,取出一個眼熟的小瓶子,�邊盛著的本該是玄霜的落紅,打
開一看,�邊盛著一顆丹丸,知道是楊酉姬依法製煉的。

  這些丹丸是玄霜能不能練成奇功,成為當世第一人的關鍵,那時就算是宋元
索,也該不是敵手。

  如果不是為了統一大業,還幾經試驗,相信玄霜忠心不貳,加上姚賽娥傳下
的咒語以作控製,不虞反叛,周義也不想動用這東西的。

  周義想了許久,終於下定決心,召來大將何坤,交代任務後,便動身返回行
宮。

  行宮的地方雖然不小,但是眾女感情融治,常常聚在一起,由於行宮是男人
禁地,穿得也很簡單。

  今天就像平常一樣,靈芝和玄霜、安琪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偶爾也會加入四
碑等逗弄孩子,安莎等女奴則在旁侍候,隻有瑤仙孤孤零零母狗般地蹲在桌下,
供人笑謔,獨缺一個綺紅。

  「皇上!」

  看見周義進門,眾女紛紛起來行禮,瑤仙也趕忙爬到周義腳下,湊趣地汪汪
吠了兩聲。

  「你們收拾一下,明天我們去寧州。」

  周義坐下後說。

  「去那�幹嘛?」

  玄霜怔道。

  「傳功,他們己經準備妥當,聯可以把一身內功傳給你了。」

  周義若無其事道。

  「這麼快?」

  玄霜惶恐道。

  「聯現在有空,可以早點辦妥這件事。」

  周義點頭道。

  「你……你不用想清楚嗎?」

  玄霜懾懦道。

  「想什麼?隻有這樣,你才能親手殺掉宋元索。」

  周義柔聲道。

  「可以後,你便不能用武了……」

  玄霜熱淚盈眶道。

  「聯貴為天子,何需親自動手,而不是不能,隻是打不過你這樣的高手。」

  周義笑道。

  「玄霜怎會和你動手!」

  玄霜急叫道。

  「她隻會討饒,怎會動手。」

  安琪吃吃笑道。

  「你不討饒嗎?」

  玄霜膛叫一聲,繼續說:「真的不會對你有損嗎?隻要有一點點,玄霜便百
死莫贖了。」

  「大害是沒有的,不過……」

  周義靈機一觸,歎氣道:「你該知道的,內功大減後,欲火便容易失控,那
時……」

  「我會侍候你的!」

  玄霜羞叫道。

  「還有我們!」

  靈芝也咯咯笑道。

  「你們幾個中用嗎?」

  周義大笑道。

  「就算我們不中用,你貴為皇上,三宮六院,後宮佳麗三千,還怕沒有女人
嗎?」

  玄霜幽幽地說。

  「聯淨是喜歡你們幾個,其他的不過是尿壺吧。」

  周義怪笑�腿踢開腳下的瑤仙道。

  「這個賤人卻是尿壺也不如。」

  玄霜汕笑道。

  瑤仙雖然恨火填胸,也不敢吭聲,隻能伏在地上暗�垂淚。

  「皇上,沒你在這�主持大局,宋元索會不會乘虛而入?」

  靈芝話鋒一轉,問道。

  「應該不會。」

  周義搖頭道:「據探子回報,宋京大閉城門,守衛森嚴,而且石門山還在我
軍手中,周圍五十�不見敵軍的蹤跡,看來他是打算放棄江畔四城了。」

  「我看他是給你打怕了。」

  安琪仰慕地說。

  「但願如此吧。」

  周義歎氣道。

  「為什麼要往百花……百花宮,這�不行嗎?」

  玄霜問道。

  「那�器具齊全,舒服一點。」

  周義答道。

  「傳功要什麼器具?」

  玄霜怔道。

  「你知道要怎樣傳功嗎?」

  周義反問道。

  「當日師傅……」

  念到姚賽娥為了助自己報仇留下一身功力然後含恨而終,玄霜不禁黯然歎氣
道:「一手按著我的天庭,一手把功力從丹田送進去,花了差不多半天時間。」

  「當日丁庭威傳聯功力時,也是這樣的。」

  周義點頭道。

  「你……皇上,玄霜是……是不是……我師母的徒弟?」

  安琪失聲叫道。

  「是呀,你不知道嗎?」

  周義愕然道。

  「你們沒有告訴我,我怎會知道?」

  安琪慎道。

  「原來你是師丈的徒弟?」

  玄霜也是驚喜交雜道。

  「是呀,你是師姐還是師妹?」

  安琪親熱地拉著玄霜的玉手說。

  「玄霜自小便隨姚賽娥習藝,該是你的師姐。」

  周義笑道。

  「師姐!」

  安琪歡呼一聲,說:「我們既然同串一源,也可以把功力傳給你了。」

  「可惜我不懂武功……」

  靈芝慚愧地說。

  「你們真好……嗚嗚。」

  玄霜激動地泣道。

  「不是什麼人也可以傳功的,隻有朕的路子與玄霜相同,別的人縱有此心,
也是沒有用的。」

  周義不以為然道,卻沒有詳加解釋。

  「那麼我們能幹些什麼?」

  安琪失望地說。

  「你們用心侍候聯便行了。」

  周義笑道。

  「人家什麼時候沒有用心侍候?」

  安琪、靈芝抗聲道。

  「有便行了。」

  周義正色道:「以前丁庭威夫婦傳功,隻是傳送自己的功力,我們還要努力
苦修方能有成,這一趟可不同,不淨是傳功,還要同時使你練成奇功。」

  「能夠同時練成嗎?」

  玄霜奇道。

  「不怕吃苦便能了。」

  周義詭笑道。

  「我不怕!」

  玄霜急叫一聲,接著問道:「要吃什麼苦?」

  「還不是平常練功吃的苦頭。」

  周義淫笑道。

  「那麼我更不怕了。」

  玄霜咯咯嬌笑道。

  「平常你是怎樣練功的?」

  安琪忍不住問道。

  「回去後你便知道了。」

  周義神秘地說。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要回去才練?」

  靈芝莫名其妙道。

  「裴源給膚造了一件好東西。」

  周義笑道。

  「什麼東西?」

  安琪問道。

  「如意床,前幾天聯還著綺紅早一點回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有趣的玩意。」

  周義怪笑道。

  「原來綺紅去了寧州。」

  玄霜恍然大悟道。

  隻見丹薇粉臉一紅,含羞垂下粉臉,不敢與周義對視,原來當日她便曾在如
意床上,給南海神巫肆意摧殘,裴源製造的如意床便是依照她的描述造成的。

  「她們去嗎?」

  玄霜厭惡地望著地上的瑤仙問道。

  「當然去。」

  周義點頭道。

  「皇上,我是不是也帶著猩猩兵與你一道走?」

  冷翠走上一步,怯生生地問。

  「你喜歡與聯一起去嗎?」

  周義問道,自從冷翠帶猩猩兵來歸後,對此女的印象大改,也沒有把她當作
一般的女奴。

  「冷翠怎樣也要跟著你的。」

  冷翠靦腆道。

  「那便一起去吧,不過此行可用不著猩猩兵,該如何安置它們?」

  周義躊躇道。

  「這可容易,把它們放入石門山,它們能夠自行覓食,也可以幫忙守衛。」

  冷翠喜道。

  「很好,就是這樣吧。」

  周義點頭道。

              【第十一集完】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9-21 18:42:58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9-21 18:4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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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七天後周義與眾女回到寧州,在百花宮安頓下來,休息了兩天便開始傳功。

  經過裴源的經營修建,百花宮己是頗具規模,周義與眾女走進一處名叫水雲
軒的樓房,這�依山而建,前臨清澈見底的水潭,鳥語花香,景色優美,仿如人
間仙境。

  玄霜看見堂中擺放著一個古怪的木台,上邊還有錦被繡枕,好奇地問:「這
便是如意床嗎?」

  「這張床能練什麼功夫?」

  靈芝拉著安琪和玄霜上前觀看道。

  「床上功夫嘛!」

  周義笑嘻嘻地走過去說。

  「皇上,我們要練多久?」

  玄霜問道。

  「七天,早一趟,晚一趟,七天後便能大功告成了。」

  周義笑道。

  玄霜常常與周義等大被同眠,這時別無外人更不知羞恥為何物,脫掉衣服,
躺在床上,身上隻剩下單薄的抹胸和汗巾。

  「綺紅,把她縛起來吧。」

  周義下令道。

  「要縛起來嗎?」

  玄霜怔道。

  「是的,直至練成為止。」

  周義正色道。

  「那不是要縛上七天嗎?」

  玄霜吃驚道。

  「這也沒有辦法,要不是如此,你的奇功便永遠不能得到大成。」

  周義歎氣道。

  「真的嗎?怎麼……怎麼秘岌沒有記載?」

  玄霜半信半疑道。

  「不是沒有,而是給姚達毀去了。姚達囑咐姚賽娥,此法隻能口口相傳,那
天你寫下十八奴規後不是先走嗎?她就是那時告訴我的。」

  周義歎氣,解釋道。

  「原來如此。」

  玄霜恍然大悟道。

  「其實不僅要縛起來,傳功期間或許還要受罪,那些全是姚賽娥的指示,不
要問聯為什麼。」

  周義繼續說。

  「要受什麼罪?」

  玄霜懾懦道。

  「待會你便知道了,也許不是受罪的。」

  周義張開玄霜的粉腿說:「時間不多了,綺紅,動手吧!你們也幫忙,把手
腳縛在床邊的木條上。」

  「玄霜小姐,對不起了。」

  綺紅取來布索,縛著纖巧的足躁說。

  「師姐的武功如此高明,一掙便脫了,縛著也是沒用的。」安琪也把玄霜的
粉臂搬到頭上的木條上說。

  「沒有聯的命令,不許下來,誰也不能解開她,知道嗎?」

  周義動手捆縛道。

  「知道了。」

  玄霜主動�起右腿,擱在另一條木條上說:「但吃喝拉撒怎麼辦?」

  「自然有人侍候你的。」

  周義笑道。

  「妹子侍候你便是。」

  靈芝笑嘻嘻地在那高聳的胸脯摸了一把說。

  「你們不許趁機欺負人。」

  玄霜嚷道。

  「不欺負你也行,那麼以後你還嗬人家的癢嗎?」

  安琪五指如勾,作勢嗬癢道。

  「不嗬,以後也不嗬了!」

  玄霜害怕地叫要扭身閃躲,可是四肢已經縛在木條上麵,要躲也躲不了。

  「那麼這是最後一次了!」

  安琪咯咯嬌笑,玉手卻往玄霜腋下輕輕搔弄道。

  「不……不要!」

  玄霜掙紮著叫。

  「縛著來嗬癢也真有趣!」

  靈芝見獵心喜,也學著安琪般嗬癢道。

  「哎喲……救命……皇上……她們欺負死人家了!」

  玄霜叫苦連天道。

  「人家哪�是欺負她,隻是看見腋下的毛毛又長出來了,看看要不要給她刮
去。」

  安琪笑嘻嘻地繼續揩抹著玄霜的腋下說。

  「住手……快點住手!」

  玄霜大叫道。

  「她……她們姐妹最愛嗬人癢的。」

  靈芝笑道。

  「你不也一樣嗎?」

  安琪扭頭叫道。

  「別再胡鬧了。」

  周義怪笑一聲,取出一顆丸藥,送到玄霜唇旁說:「吃下去。」

  「這是……這是什麼?」

  玄霜喘著氣問。

  「是姚賽娥留下來的靈藥,吃了才能練成奇功的。」

  周義沒有道出真相,把丹丸投進玄霜嘴�說。

  玄霜也沒有懷疑,張嘴便把丹丸吞下肚�。

  「現在怎麼辦?」

  安琪好奇地問道。

  「綺紅,拿酒來吧。」

  周義點頭道,自己卻扳動床邊的扳手,使玄霜雙腿朝天高舉,整個身體也拱
橋似的仰臥床上,完全不能動彈。

  「還要喝酒嗎?」

  靈芝奇道。

  「是。」

  周義接著解下玄霜腹下的汗巾,伸出巨靈之掌,撫玩著滑不溜手的腿根說:
「毛毛又長回來了。」

  「人家……」

  玄霜呻吟一聲,說:「起程前已經刮了一遍了,可要再刮嗎?」

  「不用了……」

  周義從綺紅手�接過酒壺說:「你忍一下,聯要把酒注進去。」

  「注進去?」

  玄霜失聲叫道:「這又是什麼藥酒?也是我師傅的主意?」

  「沒錯,這是春風酒,是一種催情藥酒,用來浸泡騷穴,可以使精關鬆軟,
方便我把功力送進去,幸好不用吃進肚�,否則你便要受罪了。」

  周義解釋道。

  「有你在,我可不怕。」

  玄霜靦腆道。

  「那好,那麼朕動手了。」

  周義扶著玄霜的腿根,把壺口慢慢擠進肉縫�,才傾倒酒漿。

  「呀……」

  周義才一動手,玄霜便嬌哼一聲,纖腰使勁亂扭,濺出了許多酒漿。

  「弄痛了你嗎?」

  周義住手道。

  「是……不是……」

  玄霜呻吟道:「那些酒暖洋洋的……使人很難受。」

  「難過便對了。」

  綺紅拍手笑道:「春風酒究竟是春藥,注進那嬌嫩的玉道�,怎樣也有點影
響的。」

  「很熱……人家周身發燙……」

  玄霜呻吟道。

  「把抹胸也解下來吧。」

  周義繼續注入酒漿說。

  「妹子侍候你吧。」

  安琪動手解開抹胸的帶子,靈芝也在旁幫忙,把抹胸解了下來,玄霜身上再
也不掛寸縷。

  「真美……」

  靈芝讚歎一聲,捧著兩個漲卜卜大如皮球的奶子把玩著說:「皇上,玄霜姐
姐告訴人家,是你讓她的奶子變大,你……你幫我把吧!」

  「你喜歡大奶子嗎?」

  周義發覺肉洞已經滿溢,於是抽出壺嘴說。

  「你喜歡嘛!」

  靈芝含羞道。

  「我也喜歡你的奶子不大不小呀!」

  周義笑道。

  「大力一點……靈芝……給我大力捏幾下!」

  也在這時,玄霜嬌喘細細地說。

  「很癢嗎?」

  靈芝大力地揉著手�的肉球,揉不了幾下,隻見峰巒的肉粒忽地勃然而起,
好像熟透了的櫻桃。

  「皇上,可以開始傳功了吧?」

  安琪問道,她曾悄悄問過玄霜,知道練功之法。

  「現在不行,還要多泡一會。」

  周義看見玄霜腹下一塌糊塗,還有酒漿從緊閉的肉縫滲出來,心念一動道:
「仙奴,過來甜乾淨,別浪費了這些好東西。」

  「我?」

  隻有絲帕纏腰的瑤仙嚎懾道。

  「不是你難道是我嗎?」

  周義冷哼道。

  瑤仙不敢不從,乖乖的爬到玄霜身下舔去牡戶外邊的藥酒。不用多少功夫,
便把紮戶舔得乾乾淨淨,卻也吃得玄霜哀叫連連,哼卿不絕,她自然也吃下那些
濺出來的藥酒了。

  「好吃嗎?」

  周義淫笑道。

  「好吃。」

  瑤仙木然道。

  「皇上……快點動手吧……我要……人家癢死了!」

  玄霜放蕩地叫。

  「仙奴,你用舌頭捅在外邊舔弄,看看能不能給霜妃娘娘煞癢,卻不許吮出
來。」

  周義說著,不耐煩似的踢了瑤仙一腳:「你快點吃!」

  瑤仙固然不敢有違,複念也可趁機整治一下這個惡毒的賤人,便重新俯身伏
下,施展口舌功夫。

  「皇上,要待到什麼時候,才能給師姐煞癢?」

  安琪不忍地說。

  「此事急不得的,要待她的精關鬆軟,才能動手。」

  周義搖頭道:「你們要幫忙,便設法催發她的淫情吧。」

  「這樣不會癢死她嗎?」

  靈芝吃驚道。

  「當然不會,聯可有癢死你嗎?」

  周義哈哈大笑道。

  「會的……」

  「哎喲……臭母狗,快點住口……呀……看我剝了你的皮!」

  玄霜震天價響地叫。

  「皇上……」

  瑤仙�起頭來,委屈地不知如何是好。

  「別管她。」

  周義撿起剝下來的汗巾塞入玄霜的嘴巴�說:「盡管吃,聯會護著你的。」

  「皇上,你可難為死我師姐了。」

  安琪歎氣道。

  「你懂什麼。」周義哼道:「你們如果不想幫忙,便不要多話,冷翠、丹奴
侍候聯寬衣。」

  兩女不敢多說,汕汕地走到玄霜身畔,用手絹給她揩抹著粉臉上那些不知是
淚是汗的水珠。

  在冷翠等侍候下,周義脫下龍袍,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走到瑤仙身後,撫
玩著那個給絲帕包�的粉臀,問道:「你有用心吃嗎?」

  「有……仙奴己經……很用心了!」

  瑤仙喘著氣說,也沒有說畢,便身下一涼,知道絲帕給周義扯了下來,接著
怪手還直探股間,撥弄著穿在陰唇的毛環,癢得她渾身麻軟,差點連站立的氣力
也沒有,知道吃下的春風酒己經發作了。

  「聯多久沒有碰你了?」

  周義手握勃起的雞巴,從後作弄著水汪汪的肉縫說。

  「很久了……」

  雖然吃下的春風酒不多,但是瑤仙己經許久沒有男人了,加上日夜飽受身上
三個毛環的煎熬,給那硬梆梆的肉棒麼弄了幾下,更是春情勃發,呻吟著說。

  「很久嗎?」

  周義怪笑一聲雙手扶著肥嘟嘟的玉股,腰下使勁,順勢奮力把雞巴刺進去。

  「呀……」

  瑤仙歡呼似的尖叫一聲,沒空再吃了,兩手緊抱床沿,支撐著軟弱的身體,
纖腰亂扭,盡情享受那種久違了的充實。

  火辣辣的肉棒長驅直進,一往無前,一下子便去到洞穴的盡頭,填滿�麵的
空虛,鐵椎似的落在嬌嫩的花芯時,美妙的酥麻瞬從洞穴深處擴散至四肢百骸,
更樂得瑤仙忘形尖叫。

  然後周義開始抽插了。一如以往,周義的狠勁是與眾不同的,進急退銳,記
記盡根,好像要整個人鑽了進去,使瑤仙透不過氣來。

  不知為什麼,瑤仙忽地生出認命的感覺,暗念要是他能對待自己好一點,就
是給他為奴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迷糊間,見玄霜那濕流的騷穴在眼前蠕動,記得自己奉命要吃的,於是低頭
再吃。

  瑤仙不吃還可,才把嘴巴印了上去,玄霜又呱呱大叫,無奈嘴巴塞著汗巾,
叫喊不得,隻能在喉頭發出荷荷哀叫的聲音。

  眼巴巴地看著周義站在瑤仙身後,捧著粉臀狂抽猛插,安琪、靈芝雖然看不
下去,卻也不敢多話。

  安琪同情地拿著手絹給玄霜擦汗,靈芝卻背著周義悄悄掐捏著玄霜的身體,
希望能使她好過一點。

  一輪急風暴雨的抽插後,瑤仙己經完全陶醉在欲海�,隨著雞巴的進出,忘
形地大呼小叫,頭臉雖然還是埋在玄霜股間,卻沒有舔吃,隻是亂擦亂碰。

  就在瑤仙快要抵達極樂的巔峰時,做夢也沒想到周義突然抽身而出,還一掌
把她推了開去。

  瑤仙跌得七葷八素,正奇怪自己如何開罪了周義時,周義卻走到玄霜身前,
把仍然雄風勃勃的雞巴直插那水汪汪的牡戶。

  周義狠狠的插了幾下,玄霜亦蜂首狂搖,喉頭荷荷哀叫。忽地周義大叫一聲
卻沒有氣力似的趴在香汗淋漓的裸體上喘氣。

  「皇上,你怎麼啦?」

  靈芝莫名其妙道。

  周義沒有回答,伸手拔出玄霜嘴巴�的汗巾,問道:「不癢了吧?」

  「我……我還要……」

  玄霜喘著氣說。

  「行,晚上聯再給你一趟。」

  周義點頭道。

  「為什麼……你可以不用仙奴侍候,直接讓師姐痛快的。」

  安琪不解道。

  「你師姐太沒用,如果沒有仙奴給我消火,她可受不了,一個不好,還會破
開她的陰關,便後患無窮了。」

  周義爬了起來,抽出開始萎縮的雞巴說。

  「那麼我們也可以給你消火的。」

  靈芝靦腆道。

  「本來是的,可是如果是你們,聯未必能狠下心,不理你們的。」

  周義柔聲道。

  「皇上……我要……給我!」

  誰也沒料道瑤仙就在這時爬到周義腳下,抱著他的?毛腿哀求道。

  「給聯吃乾淨吧!」

  周義笑道。

  瑤仙想也不想便把那穢漬斑斑的肉棒含入口�,起勁地吮吸起來,很快便吃
得乾乾淨淨。

  「還有霜妃娘娘,��外外,吃個乾淨。」

  周義下令道。

  「不,我不要這個賤人。」

  玄霜悻聲罵道。

  「乖,讓她吃吧!」

  周義笑道。

  瑤仙可不管玄霜是否同意了,撲到她的身下再吃,玉手卻按在腹下,亂掏亂
挖。

  「怎麼她……」

  安琪難以置信地說。

  「她是個大淫婦嘛!」

  靈芝曬道。

  沒多久,瑤仙吃乾淨了,�起頭來,可憐巴巴地望著周義說:「仙奴吃乾淨
了。」

  「這個賞你吧!」

  周義哈哈一笑,扔下一件物事說。

  瑤仙低頭一看,卻是一根偽具,淒涼的珠淚忍不住淚淚而下,悲叫一聲,撲
入周義懷�,泣叫道:「你不要我嗎?」

  「能嗎?你不是聯的大嫂嗎?」

  周義抖手推開瑤仙說。

  「能的……嗚嗚……我不是……我是你的女奴……尿壺吧!」

  瑤仙淚下如雨道。

  「聯就是沒空理你,才賞你這東西。」

  周義怪笑一聲沒再理會,下令道:「冷翠、丹奴,你們侍候聯沐浴更衣。」

  「那麼我師姐……」

  安琪懾懦道。

  「晚上聯會再給她傳功的,任何人也不許放她下來。」

  周義正色道:「妙常、莎奴還有仙奴,你們幾個侍候霜妃娘娘吃喝拉撒。」

  如是者連續幾天,周義早晚傳功,每一次均是先以春風酒注入玄霜的化戶,
使她春情勃發,自己則以瑤仙催發欲火,快要爆發時,才在玄霜體�發泄。

  玄霜固然受罪,瑤仙更苦。事前要給周義消火不說,苦的是周義全不管她的
感受,一旦興到,便抽身而出,常常弄得瑤仙不上不下唯有以偽具煞癢。

  最後一趟了。

  周義吃完晚飯後,便在靈芝、安琪的陪同下,返回水雲軒,心�有點忐忑不
安,因為過了今晚,玄霜便能練成奇功,成為天下第一高手了。

  怎麼看,玄霜也是一心向著自己,理應忠心不貳,唯命是從的,可是不怕一
萬,隻怕萬一……周義總是難以排除心�的疙瘩。

  「皇上,你想什麼?」

  身旁的靈芝當是發覺有異,問道。

  「還用問嗎?一定是想著我的師姐了。」

  安琪笑道。

  「玄霜可有埋怨聯這樣難為她嗎?」

  周義心念一動,問道。

  「你為她舍棄一身功力,助她報仇,大恩大德,她感激都來不及,怎會埋怨
你?」

  仙琪搖頭道。

  「不過她告訴我,不知為什麼,功力至今一點進展也沒有。」

  靈芝歎氣道。

  「為什麼她不問我?」

  周義皺眉道。

  「她害怕你誤會她不相信你的話……」

  安琪懾懦道。

  「要是這麼容易,也不用七天時間了。」

  周義心�一寬,笑道。

  「她是明白的。」

  靈芝點頭道。

  「對了,大功告成後,你們要勸勸她不要太難為仙奴,她隻是聽命行事。」

  周義忽地記起一件事,說。

  「你也不知道這個賤人多麼可惡。」

  靈芝悻聲道。

  「她有多可惡?」

  周義奇道。

  「雖說是奉你之命,這個賤人卻假公濟私,暗�整治師姐。她吃煩姐時,多
用牙齒,少用舌頭,吃得師姐失魂落魄,不知吃了多少苦頭。」

  安琪惱道。

  「你看見了嗎?」

  周義問道。

  「要是看見了,我能饒她嗎?是師姐說的。我己經多次作出警告,她還是陽
奉陰違。」

  安琪罵道。

  「算了,別和她計較了。」

  周義笑道。

  三人談談說說已經來到水雲軒,還沒有走進門�,便聽到玄霜叫罵的聲音。

  「臭賤人,皇上還沒有回來,誰許你倒酒的?」

  玄霜怒罵道。

  「皇上早上離開時吩咐,要早一點倒酒的。」

  瑤仙抗聲道。

  「娘娘,這真是皇上的意思。」

  門�傳來綺紅的聲音說。

  「怎麼我沒有聽說?」

  玄霜哼道。

  「也許那時娘娘太累吧!」

  綺紅緩頰道。

  「你給我倒,別讓這頭臭母狗碰我。」

  玄霜悻聲道。

  周義等入門時,綺紅剛揭開蓋著玄霜的錦被,正要把盛滿春風酒的酒壺湊上
去。

  「皇上萬歲。」

  第一個下拜行禮的是瑤仙,接著綺紅也看見了,也隨著行禮。

  「皇上……」

  玄霜雖然仍然鎖在如意床上麵,不能起來,也開口招呼道。

  「不用多禮。」

  周義擺手道:「綺紅,繼續動手吧!」

  「皇上,這是不是最後一趟了?」

  玄霜可憐巴巴地說。

  「是的,待會你下床,自行練功三天,便能練成奇功了。」

  周義點頭道。

  「這便好了……呢。」

  玄霜嬌哼一聲,原來綺紅正把壺嘴送進紮戶�。

  「這幾天可真難為你了,你不會怨聯吧?」

  周義柔聲道。

  「當然不會,你也是為了玄霜。」

  玄霜感激流涕道。

  「過了今天,聯便隻剩下少許功力自保,不能與你一起對付宋元索了。」

  周義取來一塊汗巾,溫柔地抹去玄霜臉上的淚水說。

  「皇上……你的大恩大德,玄霜……可不知如何報答你了。」

  玄霜泣道。

  「不用多說了。」

  周義放下汗巾道:「待聯消火後,便可以給你傳功了。」

  「皇上……」

  玄霜知道周義是要藉瑤仙的身體催發情欲,以免傷及自己,激動地說:「玄
霜想吃!」

  「好吧。」

  周義哈哈一笑,脫下衣服,爬上如意床,便把雞巴送到玄霜唇旁。

  玄霜輕舒檀口,丁香舌吐,便把雞巴含入口�。

  那廂被冷落的瑤仙卻好像給人奪去口�的美食,心�滿不是味道,還暗生妒
恨。

  玄霜吃了一會,發覺口�肉棒堅硬如鐵,心中一動吐出雞巴喘著氣說:「皇
上……全給玄霜吧,別便宜了那頭臭母狗!」

  「聯害怕你吃不消……」

  周義躊躇道。

  「以前……也是人家侍候你的。」

  玄霜旎聲道。

  「好吧!」

  周義大發慈悲似的點點頭,便趴在玄霜身上,排噠而入。

  「啊……你真好……」

  玄霜歡呼似的叫。

  目睹周義起勁地狂抽猛插,身下的玄霜卻是愉悅地婉轉嬌啼,瑤仙更是恨得
要命,不知何時,玉手下移,探進了纏腰的絲帕�。

  「不要臉!」

  忽地有人駕道。

  瑤仙循聲望去,發覺罵人的是安琪,不禁耳根盡赤,慌忙抽出玉手,靦腆的
退過一旁。

  「如果這頭臭母狗要臉,也不會給皇上穿環了。」

  靈芝汕笑道。

  「她如何不要臉?」

  安琪好奇地問。

  「她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犧牲色相,下嫁太子……」

  靈芝道出瑤仙的往事,可是說不了兩句,便給玄霜的叫聲蓋下去。

  「來了……呀……美……不要停……我還要!」

  玄霜歇斯底�地叫。

  「師姐武功雖然深不可測,在床上卻是不堪一擊,真是奇怪!」

  安琪紅著臉說。

  「他們這樣練功,也許是與修練的功夫有關。」

  靈芝小聲道。

  「沒錯,該是如此。」

  安琪若有所悟,暗念他們修的該是奇功異術,才能速成。

  兩女談談說說,看著玄霜高潮疊起,亦是春心蕩漾,雖然不像瑤仙那樣控製
不了自己,也禁不住緊靠在一起。

  瑤仙數得清楚,玄霜足足得到七次高潮,叫得聲嘶力竭,周義才大吼一聲,
奮力抽插幾下,然後死人似的軟倒玄霜身上。

  綺紅經驗豐富,發覺有點不對,趕步上前,隻見周義口吐白沫,雙目緊閉,
不禁驚叫道:「不好,皇上昏倒了。」

  「皇上……皇上,你怎麼了?」

  靈芝、安琪撲了過去,看見周義動也不動,手足無措地叫。

  瑤仙也隨著在旁侍候的冷翠等圍了上去,暗念要是他就此一眼不視,自己也
不知是禍是福。

  「不要著急,扶起來再說。」

  綺紅沈聲道。

  安琪縱橫沙場,氣力不小,在冷翠的幫忙下,不大費力地便把仍然俯伏玄霜
身上的周義架起。靈芝等雖然沒什麼氣力,也有人�手,有人�腳,讓他躺在玄
霜身旁。

  靈芝正打算給周義蓋上錦被時,卻給綺紅製止。

  「讓我看看!」

  綺紅扶起那垂頭喪氣的肉棒,用手絹揩去上邊的穢漬,小心查看了一會,才
舒了一口氣道:「幸好不是脫陽。」

  「可要找大夫?」

  丹薇怯生生地問。

  「我看皇上隻是太累……」

  綺紅�頭道:「兩位娘娘,我看先給皇上穿上衣服,再找禦醫也不遲。」

  「是,快點侍候皇上。」

  靈芝急叫道。

  「不……先……先看看玄霜……」

  也在這時,周義突然醒來了,呻吟著叫。

  這時眾女才記起還有一個玄霜在旁,暗叫慚愧,扭頭一看,隻見玄霜臉紅如
火,美目閉緊,下身一塌糊塗,知道也在極樂中暈過去,於是動手解開手腳的羈
絆。

  「真好……你真好。」

  這時玄霜也醒來了,喃喃自語道。

  「師姐,你沒事吧?」

  安琪著急地問。

  「沒事……人家樂死了……」

  玄霜氣息啾啾道。

  「剛才皇上暈倒了。」

  安琪投訴似的說。

  「暈倒了?怎會暈倒的?」

  玄霜大吃一驚,神智漸複,掙紮著爬了起來,發覺周義就在身旁,惶恐地問
道:「傳了禦醫沒有?」

  「聯沒事,隻是太累。」

  周義喘著氣說。

  「累?你怎會累的?你以前是不會累的!」

  玄霜著急地叫。

  「一下子失去了大半功力,不累才怪。」

  周義輕撫著玄霜的秀發說道:「別管聯……你快點行功,看看是不是功力大
增。」

  「現在嗎?」

  玄霜怔道。

  「快點!」

  周義不耐煩地說。看見周義臉露不豫之色,玄霜不敢有違,爬了起來,盤膝
坐在床上,閉上眼睛,運氣行功。

  過了一會,玄霜忽地張開美目,淚下如雨地說:「行了……謝謝……謝主隆
恩……玄霜隻要潛修苦練幾天,一定能取宋元索性命的。」

  「好極了,聯總算沒有白費功夫。」

  周義如釋重負道。「可是你……你的身體真的沒事嗎?要是出了什麼事,玄
霜便百死莫贖了!」

  玄霜硬咽道。

  「役有事,隻是以後動武的事全交給你了。」

  周義笑道。剛才的突然暈倒根本就是做作,傳功之事也全屬鬼話,玄霜能練
成奇功的關鍵,全在那顆以落紅製鏈的丹藥,當然他要不運功行開藥力,玄霜也
不能成功的。

  「玄霜一定萬死不辭。」

  玄霜立誓似的說。

  「聯不要你死,就是要死,也隻能死在聯的床上。」

  周義怪笑道。

  「皇上……」

  玄霜羞叫一聲,激動地抱著周義說:「隻要能讓你快活,你要玄霜怎樣侍候
你也行。」

  除了周義,沒有人知道玄霜練成奇功後,武功究竟有多高,可是看她神光內
斂,氣度沈凝,便知道不同凡響。

  雖然周義傳功後曾經一度暈倒,但是沒多久已經完全康複,而且欲火更熾,
日夜尋歡作樂,旦旦而伐。

  眾女不明個中玄虛,以為周義真的是沒有內功壓製澎湃的欲火,於是曲意逢
迎,婉轉承歡,卻也樂在其中。

  周義胡天胡地的荒唐了幾個月,然後有一天,宣布裴源已經完工,下令動身
前往徐州絕情穀的母狗訓練營。

  「丹奴,辦妥此事後,聯便脫去你的奴籍,還傳你天機秘卷。」

  周義正色道。

  「謝皇上,丹奴一定盡力的。」

  丹薇大喜道。

  「你們幾個也是照此辦理,誰能給本朝立下大功,朕就給她脫去奴籍。」

  周義環顧堂下侍候的眾女說。

  「不知奴裨能給皇上幹些什麼?」

  冷翠揭望地問道。

  「你練成猩猩兵,率兵歸降,早已立下大功,自該脫去奴籍。」

  周義大笑道。

  「謝皇上。」

  冷翠喜形讚色道。

  「還有你們幾個,要是能逗得孤皇開心,也可以脫去奴籍。」

  周義繼續說。

  「奴裨等一定會盡心侍候的。」

  安莎、妙常相繼答應道,隻有瑤仙含愁不語,暗念別說脫去奴籍,隻要能少
吃一點苦頭已是萬幸了。

  「她們幾個也去嗎?」

  靈芝問道。「母狗訓練營能沒有母狗嗎?」

  周義笑道。

  「奴裨……奴裨的丫頭不在那�嗎?」

  丹薇鼓起勇氣地問,口�的丫頭就是紅蓮教的花使。

  「現在隻剩下幾個,其他的已經用來賞人了。」

  周義答道。

  「能不能……」

  丹薇欲言又止道。

  「能不能讓剩下的回來侍候你嗎?」

  周義皺眉道。

  「不是,奴裨也是侍候皇上的下人,哪�有福氣要別人侍候。」

  丹薇急忙解釋道:「奴裨隻是希望……希望與她們一起侍候皇上。」

  「那不是又多幾個浪蹄子嗎?」

  玄霜冷哼道。

  「辦妥這事再說吧!」

  周義擺手,道:「用作傳信的紙鶴在哪�?拿來看看。」

  「青鶴不在這�,早前……丹奴不自量力,潛入豫州搭救夏蓮諸女時,藏起
來了。」

  丹薇慚愧地說。

  「藏得穩妥嗎?不會失去了吧?」

  周義皺眉道。

  「不會,一定不會的。」

  丹薇肯定地說。

  「聯已經命人替你寫了一封信,你拿去看看,再用自己的意思寫下來吧!」

  周義把兩張紙片交下道:「問題是如果你給關起來,哪�能找到紙筆墨?」

  「不用紙筆墨的……」

  丹薇接過一看,信中說明自己如何失手被擒關在徐州絕情穀的母狗訓練營,
偶然發現天機秘家,放是寫信求救,信中還附有地圖,希望南海神巫能夠前來搭
救。

  「那麼如何寫信?」

  周義奇道。

  「用……用淫水……」

  丹薇紅著臉說。

  「淫水?」

  靈芝失聲叫道:「這是什麼妖術?」

  「丹奴不知道,這是那個妖巫教的。」

  丹薇答道。

  「這封信的字數不少,那不是要很多淫水嗎?」

  周義知道南海神巫神通不小,沒有懷疑,問道。

  「也不用寫那麼多。」

  丹薇搖頭道。

  「你要怎樣寫?」

  周義問道。

  「或許可以……可以這樣寫。」

  丹薇沈吟道:「妾囚於徐州的母狗訓練營中,無意中發現天機秘家,速來救
人。」

  「那麼也要畫上地圖嗎?」

  靈芝問道。

  「不,青鶴會給他引路。」

  丹薇說。

  「這倒方便。」

  周義點頭道。

  「這妖巫妖法厲害,要是給他識破我們的計畫,一定後患無窮。」

  安琪歎氣道。

  「隻要他中計前來,聯便要他有去無回。」

  周義悻聲道。

  「他會中計嗎?」

  安琪問道。

  「一定會的,為了天機秘家,就算明知是陷阱,他也會來的。」

  丹薇肯定地說。

  「他神出鬼沒,又沒有多少人認得他本來麵目,倘若給他潛進來,發現什麼
破綻,便功虧一讚了。」

  冷翠憂心忡忡說。

  「皇上早有準備了。」

  靈芝胸有成竹道。

  「全仗你這個軍師了。」

  周義笑道。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安排香餌

  周義著人護送思琴、思畫和兩個孩子回京後,便輕車簡從,與眾女分乘幾輛
馬車,前往絕情穀。

  絕情穀位於徐州城外,地方偏僻,人煙罕至,周義等沒有入城,也沒有著人
知會裴源等前來迎接,便前去母狗訓練營。豈料離開穀口還有十�,裴源和張辰
龍、金寅虎等已經列隊恭迎了。

  「誰通知你們前來迎接的?」

  周義奇道。

  「沒有人通知。皇上的鶯駕離穀口五十�時臣等的暗哨己經送回消息了。」

  裴源啟奏道。

  「暗哨?暗哨藏在哪�?」

  玄霜怔道。

  「絕情穀周圍五十�,每隔一�便設有一處暗哨,無論人獸甚至風吹草動,
也會發出報告的。」

  裴源解釋道。

  「兵馬到齊了沒有?」

  周義問道。

  「齊了,穀�駐有五千精兵,還有五萬兵馬在外包圍,發出訊號後,半個時
辰便可以趕到。」

  張辰龍答道。「辦得好。」

  周義讚賞道:「領路吧!」

  前往母狗訓練營途中,周義等雖然小心留意,但是沒有裴源等指點,也無法
發現那些暗哨的藏身之所,才放下心頭大石,相信南海神巫一旦入穀,該會暴露
行藏的。

  裴源領著周義等走進母狗訓練營的石堡,看來與以前沒什麼分別,上層還是
供將領住宿的地方,下層則是守衛牢卒的宿處,是通往牢房的必經之路。

  「牢�表麵隻有十多個牢卒,其實還有數百勇士躲在秘道�。」

  金寅虎報告道。

  「這麼少人會不會使他懷疑?」

  周義問道。

  「要是太多,恐怕會駭走他,而且外邊還有守衛,也差不多了。」

  張辰龍答道。

  「隻剩她們幾個嗎?」

  上到上層,周義見四個母狗打扮的女郎跪在一旁,問道。

  「是,前些時老大要了兩個上京。」

  張辰龍點頭道,口�的老大就是魏子雪。

  「是聯賞他的。」

  周義道:「辦妥此事後,你們每人挑一個,剩下的留給聯吧!」

  「謝皇上。」

  金寅虎笑道:「剩下的一定是夏蓮。」

  「為什麼?」

  周義奇道,四女之中,以夏蓮長得最是漂亮,該不會沒人挑的。

  「夏蓮,你自己稟告皇上吧!」

  張辰龍笑道。

  「因為……」

  夏蓮爬上一步,不知羞恥地說:「因為奴牌隻有後邊的孔洞管用,那�卻是
皇上明令禦用的,所以沒有人會要奴牌的。」

  「沒錯。」

  周義記起了,此女的淫核長在穀道,是自己給她開苞的,笑道:「好吧!你
便侍候你家公主吧!」

  「公主……」

  夏蓮�頭一看,才發現丹薇混雜在周義身後的女郎�,知道她也像自己一樣
失風了。

  「夏蓮,謝恩吧!」

  雖然周義隨便把幾個花使送出去,丹薇也不敢吭聲,歎氣道。

  「謝皇上。」

  夏蓮叩頭道。

  「看看母狗的牢房吧。」

  周義擺手道。

  一行人在裴源的引領下,走進牢房。本來以木欄柵築成的牢房,已經改建成
七、八間堅固的石室,牢門敞開,因為還沒有關著人。

  「哪一間是丹奴的?」

  周義問道。

  「這�。」

  裴源當先前行,走進最後的石室道。

  「天機家在哪�?」

  周義打量著說,發覺石室�四壁蕭條,牆角放著一塊以磚頭架起的大木板,
當作臥榻,牆邊還有一條水溝,流水塗塗,該是用作便溺洗灌。

  「就在這下麵。」

  張辰龍�起木板道。

  木板下邊是一個好像挖開了不久,僅容一人穿過的洞穴,洞穴下麵卻是一條
雨道,不知通往哪�。

  「雨道的盡頭便是天機秘家了。」嚴裴源笑道。

  「能進去看看嗎?」

  周義問道。

  「�麵空洞洞的,隻有一塊偽造的石碑,黑龍血和霹靂火埋在牆�,沒什麼
好看。」

  金寅虎說。

  「黑龍血的氣味很是刺鼻,會不會使他生出疑心?」

  安琪警覺道。

  「我們以木桶密封,就像製造霹靂子那樣,沒有什麼氣味的。」

  張辰龍解釋道。

  「不能看看嗎?」

  周義皺眉道:「要是看不到�麵的動靜,怎能及時發動?」

  「要知道卻是容易。」

  裴源詭笑道:「請皇上起駕,前往行宮。」

  「行宮?在哪�?」

  周義奇道。

  「就在這�……」

  裴源走到一旁,在牆上輕輕一拍,竟然推開了一道門戶。

  周義領先走了進去,隻見�麵金碧輝煌,布置華麗,雖然不大倒有行宮的氣
派。

  「哪有行宮要經牢房出入的!」

  玄霜隨後而進,不以為然道。

  「此門隻是方便進出牢房的秘道,不是供皇上出入的。」

  裴源領著其他人走進來說:「大門設在堡外,日常是從那�出入的,但是目
前暫時加上偽裝,還用機關控製,以免那個妖巫無意撞進來。」

  「這�可以看到牢房�的情形嗎?」

  周義靈機一觸道。

  「可以的。」

  裴源當先走進一個房間,一一拉開掛在三麵牆上的帷幕道:「這幾塊鏡子,
可以看到牢�各處的情形。」

  眾人�頭一看,隻見牆上掛著幾塊銅鏡,鏡中全是牢房各處的影像,其中一
處是一個石洞,洞�隻有一塊石碑。

  「這�便是天機家嗎?」

  周義指著銅鏡問。

  「是的。石碑寫著天機子之墓,看來年代久遠,該能叫他上當的。」

  裴源指著石碑說。

  「能不能聽到�麵的聲音?」

  周義問道。

  「能的,每麵鏡子旁邊有一個木塞,想聽哪�的聲音把木塞拔出來便是。」

  裴源答道。

  「很好,幹得好,聯一定重重有賞。」

  周義滿意地說。

  「我們花了許多功夫,就怕那個妖巫不中計,便徒勞無功了。」

  張辰龍歎氣道。

  「會的,他一定會中計的。」

  丹薇急叫道。

  「那個妖巫的長相如何,可有什麼特微?」

  金寅虎問道。

  「他……他是一個仙風道骨的小老兒,相貌平凡,聲音沙啞,外出時,常穿
黑色鬥篷,包裹頭臉全身,不辨高矮胖瘦。」

  丹薇答道。

  「你看他要多久才能來到這�?」

  周義問道。

  「他知道天機家的下落後,一定會盡快前來的。」

  丹薇想了一想,答道:「從宋京前往玉帶江畔,怎樣也要十來天,渡江後再
前來這�,也要半月時間,我看……我看發信後一個月左右吧!」

  「一個月這麼久嗎?他能不能使用妖術……飛來?」

  玄霜問道。

  「以丹奴所知,他外出時大多是坐車騎馬,好像不懂什麼神行之術。」

  丹薇答道。

  「天機秘卷也沒有談及什麼飛行之術,我看他不會比天機祖師還要厲害。」

  靈芝搖頭道。

  「使用輕功呢?」

  玄霜自問自答道:「不過就是使用輕功,中途也要休息的,最快也要……十
七、八天吧!」

  「要是騎馬……」

  周義思索著說。

  「從這�前往寧州,途中不斷換馬,快馬也要走上十天、八天,他人生路不
熟,如何能找到馬匹?」

  金實虎搖頭道。

  「如此說來,從發信之日起計快則半月慢則四、五十天石他就該來到了。」

  周義計算著說。

  「是的。」

  丹薇點頭道。

  「這樣吧!大家休息兩天,從頭想一遍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破綻才發信吧。」

  周義作出決定道。

  周義帶著安琪、玄霜,花了一整天,與裴源等巡視絕情穀的哨崗和駐軍藏身
之所,相信不會為南海神巫發現後,才回到行宮,與靈芝等檢討母狗訓練營�的
布置。

  「裴源的布置真是巧妙,我和丹奴進去看過,天機家簡直像真的,那個妖巫
該不會懷疑的。」

  看見周義等回來,靈芝邀功似的說。

  「你們進去看過了?」

  周義問道。

  「是呀,那條用道有十多丈長,盡頭是一個石洞,那塊墓碑看來就像是入墓
的門戶,�麵也沒有黑龍血的氣味。」

  靈芝答道。

  「這樣聯可放心了。」

  周義點頭道。

  「不過那個妖巫縱然中計,有些問題如果丹奴不能自圓其說,很容易生出疑
心,不會走進陷阱,那時就算用強,也未必能把他留下來。」

  「什麼問題?」

  「假如說丹奴被擒已久,為什麼迄今才求救?」

  「丹奴,你會怎樣回答?」

  「丹奴……知道如果不是找到了天機家,求救也沒用。」

  「你怎能把那隻紙鶴保存至今,也沒有給我們搜出來?」

  「這個嘛……丹奴被擒後便關在這�,才能及時把青鶴藏起來!幸好至今還
沒有換牢房,丹奴才有機會挖掘秘道逃走,沒料找到了天機秘家。」

  「為什麼不殺你?」

  「皇上……皇上大仁大義,不會殺降的。」

  「你沒有投降!沒錯,要是你己經投降,他一定生疑,朕把你關在這�,嚴
刑拷問,是要知道宋元索的虛實,至今你還沒有招供,才留在這�受罪。」

  「可是她看來完全不像曾經受刑呀!」

  「哈哈,這有何難!」

  靈芝繼續裝作南海神巫問了許多問題,丹薇亦在周義的指點下一一作答,總
算應付過去。

  「有問題嗎?」周義問道。

  「暫時沒有了……」

  靈芝思索著說。

  「我們有的是時間,你可以慢慢想。」

  周義笑道:「丹奴,明天可以發信了。」

  「那個妖巫,也許還有天眼通的神通,發信時也要特別小心於以免給他識破
了。」

  靈芝告?誡道。

  「什麼天眼通?」

  周義問道。

  「那是一種仙術,根據天機秘卷記載,要是在事先留下信媒,就是在千�之
外,也能窺探別人動靜的。」

  靈芝解釋道:「丹奴的青鶴很有可能便是他的信媒。」

  「天機秘卷也有記載天眼通嗎?」

  丹薇目露貪色道。

  「當然有,要是你給皇上辦成此事,我便傳你。」

  靈芝點頭道。

  「多謝芝妃娘娘。」

  丹薇喜道。

  「丹奴,可以開始了嗎?」

  周義問道。

  「可以了。」

  丹薇略帶緊張道。她赤著腳,一身母狗打扮,上身是一件沒有鈕扣,把衣角
結在一起,沒有袖子的黛綠色小背心,腰間圍著裙子似的鵝黃色絲帕,誘惑性感
使人坪然心動。

  「其他的母狗也各就各位了吧?」

  周義�頭往牆上的鏡子望去道。

  「己經全關進去了。」

  綺紅回答道。

  周義也看見了,夏蓮等四女關在外邊的四個牢房,接著便是安莎和妙常,瑤
仙則關在丹薇的隔壁。人人都丹薇般打扮,神色呆滯地在牢房�或坐或臥。

  「皇上……我看……我看這樣有點不妥……要是那個妖巫前來時有人不顧死
活……」冷翠欲言又止道。

  「對,此事不可不防!」

  靈芝醒悟道:「她們既己投降也不用關在這�了。」

  「母狗訓練營怎能隻有一頭母狗……」

  周義明白她們說的是瑤仙,靈機一觸道:「也許可以藉機考驗一下她們的忠
心。」

  「怎樣考驗?」安琪問道。

  「遲些時再說吧!」

  周義轉頭問道:「丹奴,青鶴在那�?」

  「在這�。」

  丹薇從衣襟�取出一個小布包道。

  「裹上汗巾沒有?」

  周義問道。

  「裹上了。」

  丹薇掀開裙子,展示�在腹下的汗巾說。

  「是不是太乾淨了?左看右看,也不像關押了許久的女犯。」

  靈芝皺眉道。

  「是太齊整了。」

  周義弄亂了丹薇的秀發,扯開結在起的衣角,又在粉臉上抹了幾把道:「這
些天不要塗脂抹粉,也不要沐浴更衣,那便差不多了。」

  「要是麵對麵說語,還是會起疑的。」

  靈芝不以為然道。

  「母狗是供人玩樂的,當然不像普通囚犯那麼肮髒了。」

  周義笑道:「從今天起,你便委屈一下,暫時住在牢�,那個妖巫抵達時,
就更不會懷疑了。」

  「是。」

  丹薇答應道。

  「這樣吧!」

  靈芝看了周義一眼,點點頭,道:「明天我便傳你一個法術,你可以在牢�
修練,不虞氣悶的。」

  「你傳她什麼法術?」周義皺眉道。

  「可以說是一種媚術,習成以後,形隨心轉,即是說心�想什麼,相貌體態
也隨之改變,要是心�想著委屈的日子,看上去便楚楚可憐,該能助你騙過那個
妖巫的。」

  靈芝正色道。

  「謝娘娘!」

  丹薇喜出望外道。

  「好了,開始吧。」

  周義點頭道:「記得寫什麼嗎?」

  「記得。」

  丹薇答應道:「妾囚於徐州母狗訓練營無意中發現天機秘家,速來搭救。」

  「是不是要用淫水寫信?」

  周義詭笑道。

  「是的。」

  丹薇粉臉一紅,靠入周義懷�,旎聲道:「皇上幫丹奴一把吧!」

  「聯賞你一杯春風酒。」

  周義笑道。

  「皇上,摸人家一下也不行嗎?」

  丹薇撒嬌似的說。

  「小淫婦。」

  玄霜不滿地罵道。

  「不是不行……」

  周義對丹薇上下其手:「喝酒省事嘛!送出信件後聯會讓你樂個痛快的。」

  「喝吧!」

  這時綺紅捧著酒杯過來,冷冷地說。

  「你不許反悔的。」

  丹薇伸手接過道。

  「聯怎會反悔!」

  周義哈哈一笑,在丹薇的粉臀擰了一把說。

  「那麼奴家動手了。」

  丹薇媚笑一聲,仰首喝下春風酒,便從暗門走進牢房,安琪隨即把暗門關上
與周義等回到用作窺伺的鏡房觀看。

  「你相信她嗎?」

  周義拉著靈芝問道。

  「她不敢的。」

  靈芝眨著眼睛說。

  周義明白靈芝己經下了禁製,也不再多話,走到鏡旁,拔出旁邊的塞子。

  這時丹薇已坐上木榻,雙腿張開,打開手�的小布包取出一隻紙鶴,再扯下
裙�的汗巾鋪在身前,把紙鶴放在汗巾上,然後輕撫豐滿的胸脯,看來是要催發
淫情。

  不一會,傳聲洞便傳來使人血脈沸騰的呻吟。隻見丹薇手往下移,把兩根指
頭捏在一起,捅進紮戶�,抽插了幾下,然後用濕滾漣的指頭在汗巾上麵書寫。

  盡管寫的字數不多,丹薇也要把指頭捅進去六、七次,最後那兩次卻是發狠
地抽插,分明是用來煞癢的。

  幾經辛苦,丹薇總算寫完了。她喘著氣把看上去有點兒濕,卻是什麼也沒有
的汗巾包著紙鶴,咬著牙站了起來,利用用作照明的火把點燃,生出縷縷輕煙。

  也真奇怪,這些輕煙不散反聚,隨著汗巾化作灰燼,生出來的輕煙也變成一
頭青色的煙鶴,接著還穿牆而去,轉眼間便無影無蹤。

  「這個妖巫果然厲害!」

  周義倒抽了一口冷氣道。

  「怎麼煙鶴飛進牆�?」

  安琪奇怪道。

  「不是飛進牆�,是往南而去。」

  靈芝歎氣道。

  「看來他是會收到這封信的。」

  周義凜然道。

  「給我……癢……癢死我了!」

  也在這時,傳聲洞�又傳來丹薇的聲音。

  眾人�頭一看,隻見丹薇倒在地上,兩條粉腿緊緊夾著不住聳動的玉手,知
道正在飽受春風酒的折磨。

  「帶出來,讓聯給她煞癢吧!」

  周義大發慈悲似的說。

  「是不是也把仙奴等放出來?」

  綺紅問道。

  「夏蓮等可以放出來,其他的繼續關下去,那個妖巫來時,她們便更像母狗
了。」

  周義道。

  周義言出必行,很是賣力,樂得丹薇高潮疊起,呼天搶地,事後也換上母狗
衣服,回到牢房。

  雖然關在牢�,丹薇也不覺氣悶,因為得到靈芝授予一段口訣,忙著日夜背
誦。希望果如靈芝所說,念熟之後便可以形隨心轉,那便不難騙過南海神巫了。
這天,丹薇吃過夏蓮送來的早飯,正要開始背誦時,卻聽到玄霜在門外高聲道。
「大家聽清楚,一個黑衣蒙麵人在穀口出現,可能是那個妖巫,應該在黃昏時會
抵達,可能今晚動手,你們要小心應付,不要露出馬腳。誰壞了此事,就算皇上
饒命,我也不會放過她的。」

  丹薇大吃一驚,沒料這個妖巫會來得這麼快,趕忙把鎖鏈套上足踩,還用預
先準備的鎖頭鎖上。

  這是丹薇主動要求的,名是不想被逼隨著南海神巫逃走,實是害怕他與自己
一起下去天機家,那便死無葬身之地了。

  鎖好以後,丹薇隨即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後強忍心�緊張,神色木然地
靠在牆上,等候南海神巫出現。

  緊張的豈隻丹薇,眾女均知南海神巫的神通廣大,設計拿人禍福可真難料。

  其中以瑤仙最是緊張,明白此刻也許是自己逃走的最後機會,要是錯過了,
恐怕便要永遠活在周義的魔掌之中,任人魚肉了。

  她本來最擔心的是見不到南海神巫,豈料周義竟然把自己也關進來,隻要他
走進牢�,該不難通風報信的。

  要是能與南海神巫見麵,他該會出手後救的。因為他雖然甚少與自己說話,
但是常常露出貪婪的目光,分明是心懷不軌。為了逃走,說不得也要便宜他了,
幸好他是不行的,大不了讓他摸幾把便是。

  現在是有望逃跑了,逃得了自然是邀天之幸,然而如果又再失敗,瑤仙可不
敢再想下去。

  等候的時間是最難過的,瑤仙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來時己是晚飯時間,送
飯的不是夏蓮,而是一個兵丁。

  飯菜隻是粗茶淡飯,比起夏蓮送來的差得多了,瑤仙卻是暗暗歡喜,證實周
義果然發現了南海神巫的蹤跡,所以加倍小心,以免露出馬腳。

  瑤仙勉強吃光了飯菜,然後靠在床上,呆呆的看著門外,等候救星出現。

  沒料這一等竟然等了許久,直至夜闌人靜,也是了無聲色。瑤仙雖然著急,
卻也明白南海神巫要是冒險獨闖虎穴,當然以為愈夜便愈安全,唯有耐心等待。

  三更了。

  瑤仙忽然發覺牢門上那個供牢卒窺探牢�動靜的窗口多了一塊黑布,不知是
驚是喜,低聲叫道:「什麼人?」

  「是我。」

  一個沙啞的聲音說,擋在門上孔洞的黑布往後退去,卻是一個頭臉全身均�
在黑色鬥篷�的神秘人。

  「國師嗎?」

  瑤仙沒見南海神巫多年,發覺他的聲音與記憶中的有點不同,不敢肯定,站
了起來,顫聲問道。

  「你不是死了嗎?」

  神秘人寒聲道。

  「不是!」

  瑤仙急叫道:「丹薇背叛了主上,這是個陷阱,周義率領大軍在暗�窺伺,
快點帶我離開這�!」

  「不用急,慢慢說。」

  神秘人好整以暇地打開牢門,走了進來,冷冷的說:「貧道已經使出仙術,
周圍五�的人畜,全部熟睡如死,沒有人能對我們不利的。」

  「真的嗎?」

  瑤仙難以置信道,看見來人果如南海神巫般打扮,鎮靜逾�,好像回到自己
家�似的,便不再懷疑了。

  「丹薇背叛了嗎?她不是找到天機家嗎?」

  神秘人追問道。

  「假的,那是假的,她己經歸順周義了!」

  瑤仙悲憤道。

  「你呢?你沒有背叛主上嗎?」

  神秘人冷笑道。

  「我……他用酷刑逼供,你看!」

  瑤仙扯開衣襟,說:「他在我的奶頭和……和陰戶穿環,我……不得不假裝
投降。」

  「陰戶也穿了環嗎?」

  神秘人走上一步,說:「看看穿在哪�?」

  瑤仙咬咬牙,伸手扯下圍在腰間的彩帕說。

  「果然穿了環。」

  神秘人目注瑤仙的下體說:「他有碰你嗎?」

  「他不僅強奸了我,還……還說要把我祭旗!」

  瑤仙臉如紙白道。

  「你什麼都招了?」

  神秘人森然道。

  「我……鳴嗚……我不說不行!有冷翠和丹薇這兩個該死的叛徒在,根本騙
不了他!」

  瑤仙泣道。

  「她們真的背叛了嗎?」

  神秘人沈吟道。

  「真的,是真的!」

  瑤仙憤然道:「這個陷阱也是丹薇設計的,要把你置磚死地。」

  「我要是帶你回去,你怎樣報答我?」

  神秘人把瑤仙摟入懷�,帶著手套的怪手撫玩著穿上毛鈴的乳房說。

  「你要怎樣便怎樣吧!」

  瑤仙強忍辛酸道。

  「我要你的淫水陰精製藥,行嗎?」

  神秘人詭笑道。

  「行,行的。」

  瑤仙忙不疊地答應道。

  「那走吧,去看看丹薇。」

  神秘人在高聳入雲的肉球擰了一把,才放手道。

  「等一等。」

  瑤仙動手把衣角塞進奶頭的金環�,再撿起掉在地上的彩帕,撕了一角塞著
化戶,然後重新圍上。

  「走吧,在門外等候,不要隨我進去。」

  神秘人冷哼一聲,便領先出門。

  瑤仙戰戰兢兢地尾隨而出,隻見周圍有幾個兵丁倒伏地上,不知是生是死,
不禁鬆了一口氣,可沒有發覺神秘人好像長高了。

  丹薇就在瑤仙隔壁,神秘人打開牢門走進去,便見丹薇臉露惶恐之色,瑟縮
床上。

  「天機家在哪�?」

  神秘人沈聲道。

  「國師……」

  丹薇發覺來人有點不大對勁,懾懾道。

  「快說!」

  神秘人喝道。

  「在……在床下。」

  丹薇怯生生的從床上爬起來說。

  「床下真是天機家嗎?」

  神秘人哼道。

  「是,是的!」

  丹薇硬著頭皮說。

  「你可知道欺騙本座的後果嗎?」

  神秘人寒聲道。

  「沒有,我沒有騙你。」

  丹薇急叫道。

  「為什麼人人沒鎖,淨是鎖著你?」

  神秘人發現丹薇腳上鎖著腳鐐,問道。

  「因為她們陪那些男人睡覺,我沒有!」

  丹薇早有準備,答道。

  「你沒有嗎?」

  神秘人曬道。

  「我……我不是自願的,是給他們強奸的。」

  丹薇淒然道。

  「他們沒給你穿環嗎?」

  神秘人冷冷地問。

  「沒……沒有。」

  丹薇芳心一震,答道。「那為什麼他們給瑤仙穿環?」

  神秘人問道。

  「因為……因為瑤仙逃跑……」

  丹薇懾嚼道,心�暗叫不妙,看來他已見過瑤仙。

  「為什麼你不跑?」

  神秘人繼續問道。

  「我……我跑不掉。」

  丹薇怯生生道。

  「不是!因為你出賣主上,投靠周義!」

  這時,瑤仙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

  「是不是?」

  神秘人的聲音就像地獄�的魔鬼,使丹薇不寒而栗。

  「不……不是……她……她才是投降了!」

  丹薇害怕地叫,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無奈身處牢房,腳上又鎖上腳鐐,要
跑也跑不了。

  「賤人!」

  神秘人怒罵一聲,怪手一揮,丹薇便仆倒地上。

  「為什麼不殺了她?」

  瑤仙不滿地說。她雖然武功被廢,但是眼力還在,發覺神秘人隻是點了丹薇
的穴道。

  「她該死嗎?」

  神秘人冷笑道。

  「當然該死,還該千刀萬剮才是。」

  瑤仙惱道:「要不是路途遙遠,真該帶回去,慢慢弄死她。」

  「喂她吃下吧!」

  神秘人從懷�取出一顆丹丸,交給瑤仙說。

  「這是什麼?」

  瑤仙伸手接過,問道。

  「這是牽機毒丸,毒發時,筋骨關節會慢慢抽搐,全身痛不可耐,要受七天
活罪,才會痛死。死時身體好像三尺小兒,厲害無比的。」

  神秘人獰笑道。

  「你也應有此報了理。」瑤仙歡呼一聲走到丹薇身旁,扯著秀發,強行拉起
蒼白的粉臉,先是左右開弓,重重的打了四個耳光,再把藥丸扔進抖顫的櫻桃小
嘴,看著藥丸完全溶化流入肚�後,才放手起來。

  丹薇穴道受製,叫喊不得,更不能反抗,隻能默默地流著淚,想不到自己竟
然要如此慘死。

  「你知道周義在哪�嗎?」

  神秘人接著問道。

  「你……你要找他?」

  瑤仙吃驚道。

  「既然來到,怎能不去看看主人?」

  神秘人詭笑道。

  「你是要殺了他?」

  瑤仙問道。

  「當然了,難道和他喝酒嗎?」

  神秘人大笑道。

  「這�該有一道暗門進入行宮的,不過你要給我多殺幾個。」

  瑤仙咬牙切齒道。

  原來她念到周義等至今仍然無動靜,看來真為南海神巫的法術所製,自該趁
機取他性命,報此大仇的。

  「哪幾個?」

  神秘人問道。

  「這�所有的女人都罪該萬死,一個也不能放過。」

  瑤仙殺機盈胸道。

  「那麼關在外麵的幾個花使,還有安莎和你的牌子妙常呢?」

  神秘人問道。

  「她們亦是該死!」

  瑤仙悻聲道。

  「每人送一顆牽機毒丸如何?」

  神秘人點頭道。

  「便宜她們了。」

  瑤仙點點頭,走到牆角發力推去,暗門便應聲打開,卻發現門�燈火通明,
不禁躊躇不前。豈料身後突然一股大力傳來,整個人便如騰雲駕霧般飛了進去,
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想要我們的性命嗎?」

  瑤仙�頭一看,原來說話的是玄霜,還有靈芝、安琪和綺紅、冷翠在旁,淨
是不見周義。饒是她們幾個,也不由她不害怕,慌忙爬了起來,正要退回牢�,
卻給玄霜一手抓住了頭上的秀發。

  這時牢�的神秘人已經舉腳踢開了丹薇的穴道,接著動手解下朦在頭上的黑
布。

  丹薇隻道必死,自傷自憐地沒有動彈,直至神秘人解開了蒙頭黑布,發覺他
原來是周義時,才淒涼地撲上去,抱著他的長腳嚎陶大哭。

  「不要哭了,讓我替你出氣。」

  周義扭開鎖著腳鐐的鎖頭,把泣不成聲的丹薇從地上扶起來。

  「皇上……她給我吃的是不是牽機毒丸?」

  丹薇硬咽道。

  「當然不是,聯身上怎會帶著那些東西。」

  周義笑道。

  「真是嚇死我了!」

  丹薇如釋重負道。

  「走吧!」

  周義拉著丹薇從暗門回到行宮。

  還沒有進門,便聽到瑤仙慘叫的聲音了。丹薇趕了進去,便看見瑤仙兩腿張
開,下身光裸地倒吊梁上,兩手正在大腿根處沒命搓揉,口�大聲號哭,而手執
皮鞭的綺紅則站在她的身前,嘿嘿冷笑。

  「再打!」

  玄霜喝道。「霜妃娘娘,讓丹奴打吧。」

  丹薇搶步上前,央求道。

  「不要打了。」

  周義開口阻止道。

  「皇上,難道還要饒過這個賤人嗎?」

  安琪不滿道。

  「怎能饒她!」

  周義冷笑道:「傳聯口諭,著張辰龍準備劊子手,明天把她淩遲處死,最少
要割三千刀,一刀也不許少。」

  「三千刀?那不是等如斬成肉醬嗎?」

  綺紅失聲叫道。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嗚嗚……我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瑤仙恐怖地大叫道。

  「你說了多少次不敢?說了還不是白說嗎?」

  周義冷酷地說。

  「不是的,這一次不是了……嗚嗚……我真的不敢了!」

  瑤仙大哭道。

  「皇上,淩遲有傷天和……」

  靈芝心有不忍道。

  「她如此惡毒,你還給她求情?」

  玄霜不以為然道。

  「也罷,看在你的份上,朕便饒她不死。」

  周義大發慈悲似的說:「既然她不想侍候聯,便讓她侍候聯的兵丁。綺紅,
送進營房,當眾人的尿壺吧!」

  「營房有數千軍士,要是沒完沒了的輪著幹,也熬不了多久。」

  綺紅歎氣道。

  「不要……嗚嗚……求你不要……」

  倒吊半空的瑤仙沒命地扭動著叫。

  「這也不好,那也不行,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玄霜罵道。

  「那你到底想怎樣?」

  周義汕笑道。

  「我……」

  瑤仙不知如何回答,唯有放聲大哭。

  「皇上,剛才她打了丹奴四記耳光,能不能先讓我還她?」

  這時丹薇臉上還是火辣辣的痛得很,心�有氣,落井下石道。

  「應該的。」

  玄霜不待周義答應,叫道:「一記耳光換一記鞭子,綺紅打了她一鞭,我許
你還她三鞭。她也是該打的。」

  周義點頭道。丹薇歡呼一聲,從綺紅手�接過皮鞭,走到瑤仙身前,喝道:
「賤人,你也應有此報了!」

  「打吧……嗚嗚……打死我也行,別送我進去!」

  瑤仙大哭道。

  「不想進去?行!要是你能熬得住這三鞭而不吭一聲,聯便饒你。」

  周義獰笑道。

  丹薇舉起皮鞭,搭在瑤仙的腿根。

  「不……」

  瑤仙恐怖地大叫,雙手使勁地按著腹下說:「不要打這�!」

  「誰說不能?」

  玄霜冷哼一聲,玉手一揮,發出兩縷指風,分襲瑤仙的左右肩膀,按著牡戶
的兩條粉臂隨即軟綿綿地掉了下來,再也不能護著要害了。

  「不要打壞她。」

  周義看見瑤仙的大腿內側染著一道紅紅的鞭印,該是剛才綺紅留下來的,忍
不住說。

  「遵命。」

  丹薇擺動皮鞭,點撥著無遮無掩的化戶說:「叫呀!叫出來後,你便要當千
人騎,萬人壓的婊子了。」

  鞭梢落在嬌嫩的肌朕上,瑤仙倍覺恐怖,卻還是默默地流著淚,緊咬朱唇,
沒有作聲,等待著那殘酷的拷打。

  「臭婊子!」

  丹薇怒罵一聲,鞭子便動了。

  鞭子正正落在責起的肉飽子上麵,瑤仙雖然沒有開口叫喊,喉頭卻是悶叫連
連,身體也起勁地在空中亂扭亂跳,當是痛的不得了。

  「給她搔癢嗎?使力,打不壞的。」

  玄霜冷哼道。

  「是。」

  丹薇點點頭,鞭子再次拍下去。

  「呢……」

  這一鞭打偏了,隻是抽上大腿,盡管如此,瑤仙還是痛哼一聲,扭動得更是
厲害。

  「叫了,她叫了。」

  玄霜咯咯嬌笑道。

  「沒……沒有……我沒叫……」

  瑤仙強忍椎心裂骨的痛楚,硬咽著叫。

  「沒有嗎?」

  玄霜冷笑道:「丹奴,能不能把這臭妹子送進營房就看一鞭了。」

  「奴裨盡力便是。」

  丹薇吸了一口氣,再次揮出鞭子。

  「哎喲!」

  瑤仙隻是叫了一聲,身子便如死魚般掛在空中,動也不動。

  「打死了她嗎?」

  周義不悅道。

  「不會吧?」

  丹薇慌忙扔下鞭子低頭查看,鬆了一口氣道:「她是痛暈過去了。」

  「皇上,她的騷穴又紅又腫傷得不輕,要是送進營房,一天也熬不過。」

  綺紅搖頭道。

  「皇上怎會舍得,隻是唬嚇她吧!」

  靈芝笑道。

  「此女重門疊戶,萬中無一,是男人的恩物,當軍妓實在浪費。」

  綺紅點頭道。

  「可是她冥頑不靈,教而不善,留下來也是惹厭的。」

  玄霜罵道。

  「經過了這次,她該聽話了。」

  靈芝說。

  「給她上點藥,看著辦吧!」

  周義也是不舍,獰笑道:「要是她不識�舉,用來出氣也是有趣的。」

  「是不是仍然把她關進去?」

  綺紅問道。

  「不,另外找個地方關起來。除了丹奴,其他的也不能留下,以免出事。」

  周義搖頭道。

  「淨是我一個嗎?」

  丹薇吃驚道。

  「不要緊,聯會教你如何說話的。」

  周義柔聲道。


           第十二集 第三章 眾怒難犯

  瑤仙在床上躺了三天才能下地,牡戶上麵那道又黑又腫的鞭印,整整過了七
天才慢慢消退,身受之慘,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靈芝說的沒錯,瑤仙終於認命,打消逃跑的念頭了。她雖不怕死,但是淩遲
處死實在太可怕,而更可怕的是要當軍妓,遭人日夜淫辱,那麼更是生不如死。

  雖然周義沒要綺紅送自己去當軍妓,但是玄霜等常把此事掛在嘴邊,使她心
驚肉跳,唯有努力侍候,希望能免去大難。

  也許是認命的關係,侍候周義時,瑤仙好像也沒有以前那麼委屈和難受,有
時還主動獻媚逢迎,隻求得到他的歡心。特別是他和顏悅色、軟語溫聲時,瑤仙
還生出歡喜的感覺,叫人難受的是他身旁的女人。

  玄霜固然不消說,完全不念當日交住之情,動輒打罵,靈芝、安琪也常常頤
指氣使,呼呼喝喝。

  最氣人的是包括妙常等幾個與自己一般卑賤的女奴,不知為什麼,自從瑤仙
慘遭鞭打後,她們不僅沒有寄予同情,還冷言冷語,幸災樂禍,好像敵意甚深。

  行宮沒有仆人,周義入住後,綺紅使著夏蓮等負責燒飯洗衣,瑤仙等則在宮
�侍候,除了打掃收拾,當然也要供周義淫樂。不過周義隻是在瑤仙身上發泄,
可沒碰妙常、安莎等諸女,最多是毛手毛腳。一念至此瑤仙以為她們嫉妒自己,
便沒有放在心上了。

  自從丹薇送出青鶴,至今差不多一個月了,周義等估計南海神巫該在這幾天
抵達,所以人人心情緊張,枕戈待旦,白天黑夜都有人監視,等待他的出現。

  這一天吃過晚飯,周義如常與諸女圍坐鏡房,監視各處情況。由磚裴源又添
了幾麵鏡,就是穀�牢外的情況也能一覽無遺。

  「這樣枯等,也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玄霜歎氣道。

  「才等三天便叫氣悶嗎?」

  安琪笑道:「丹奴在牢�關了許多天,也沒有叫苦。」

  「奴才憑什麼叫苦?」

  玄霜曬道。

  「她日夜勤修苦練,也不會氣悶叫苦的。」

  靈芝笑道。

  「是不是修練那套……什麼形隨心轉?」

  周義舒服地靠坐貴妃椅上問道,椅下是瑤仙,正在溫柔地給他洗腳。

  「形隨心轉早已練成了,現在練的是別的法術。」

  靈芝讚道:「也真難為她,那套形隨心轉的口訣估屈警牙,要是我,不知要
多少時間才能熟讀,她隻是讀了八、九天,便能背誦如流了。」

  「那麼她還練什麼?」

  周義問道。

  「她練的是傳真術,要是練成了,縱然身在千�之外,也能把聲音影像傳回
來的。」

  靈芝答道。

  「不是吧?哪有這麼神奇的!」

  玄霜難以置信地說。

  「天機祖師法力無邊,這些隻是小意思。」

  靈芝正色道。

  「倘若探子也能夠練成這些法術,我們便可以安安樂樂地坐在營中,監視敵
人的動靜了。」

  安琪笑道。「我傳她這些法術,就是預備有朝一日,她能給皇上辦事。」

  靈芝點頭道。

  「要是宰了這個妖巫,或許便用不著她了。」

  周義滿懷希望道。

  「隻要他中計前來,一定能宰了他的。」

  玄霜信心十足道。

  「仙奴,他會中計嗎?」

  周義輕輕踢一下腳下的瑤仙說。

  「會、會的。」

  瑤仙趕忙答道:「要是他知道丹奴發現天機家,怎樣也會趕來的。」

  「你希望他來嗎?」

  周義繼續問。

  「她當然想了,希望他來殺光我們嘛!」

  玄霜冷哼道。

  「不是的,仙奴不敢!」

  瑤仙急叫道。

  「口是心非。」

  安琪也忍不住罵道。

  「安……安妃娘娘,真該殺了這個禍胎,永絕後患的。」

  安莎悻聲道,她還是不大習慣如此稱呼自己的妹妹,常常叫錯。

  「多事。」

  安琪不悅道。

  「幹嘛你這麼恨她?」

  玄霜奇道。

  「我們當然恨她了,誰叫那天她在牢�竟然叫皇上假扮的妖巫殺了我們。」

  安莎悻然道。

  「原來你們也聽到了。」

  玄霜大笑道。

  「皇上、娘娘,什麼時候要懲治這個賤人,盡管吩咐,我們一定會盡力而為
的!」

  安莎咬牙切齒道。

  「看她會不會犯賤吧!」

  周義點頭道。「不會,仙奴以後也不會的。」

  瑤仙急叫道,暗念怪不得她們記恨在心了。

  「走著瞧吧!」

  玄霜詭笑道:「她的武功已為我廢去,手無縛雞之力,你們不要欺負她!」

  「是嗎?知道了。」

  安莎若有所悟道。

  也在這時,金寅虎的聲音突然在牆上響起,說:「一輛沒有禦者的馬車在穀
口五十�處,正朝著絕情穀駛來。」

  「知道了,繼續監視。」

  周義起身走到牆旁,拔出一個木塞子,嘴巴對著小洞發出命令,然後重新塞
上木塞。

  「來了嗎?」

  安琪緊張地問。

  「看下去便知道了。」

  周義望著牆上的銅鏡,發覺太陽己經下山,穀外漆黑一片,穀�雖然有兩隊
兵丁提著燈籠巡邏,也是昏昏暗暗,什麼也看不到。

  「外麵太黑了。」

  玄霜歎氣道。

  「那些暗哨會看見的。」

  周義點頭道。

  「可要通知丹奴嗎?」

  靈芝問道。「不用忙,看看他們有什麼發現再說。」

  周義搖頭道。

  「裴源真是了不起,要是沒有這些銅鏡,可不知如何看下去。」

  靈芝讚歎道。

  「我說最了不起的是那些傳聲筒,要不然,我們也看不下去了。」

  玄霜笑道。

  「為什麼?」

  安琪不解道。

  「我們穿成這樣子,豈容外人出出入入報信?」

  玄霜解釋道。

  「這�是男人禁地嘛!」

  周義大笑道。

  「我們的聲音不會傳出去吧?」

  安琪問道。

  「除非拔出這個木塞子,杏則外麵什麼也聽不到的。」

  周義指著牆上的木塞子說:「如果金實虎在外麵也塞上了木塞子,我們也不
能聽到他們說話的。」

  「那麼我們的談話,牢�的丹奴也聽不到了?」

  安琪問道。

  「當然了。」

  周義點頭道。

  「馬車去到穀外四十�處了……」

  金寅虎的聲音又再響起。

  「怎麼跑得這麼快?才幾句話時間,便走了十�?」

  玄霜怔道。

  「也許是妖術……」

  靈芝粉臉變色道。

  「大家小心一點。」

  周義拔出傳聲筒的塞子,沈聲道。

  神秘馬車走得很快,不過一盞茶時間,便在穀口十�處停下來,走下一個裝
扮很像南海神巫的黑衣人。

  周義不敢怠慢,立即支會丹薇準備,自己則與眾女屏息靜氣,留意事態的發
展。

  沒多久,周義等便肯定神秘人就是南海神巫。原來他下車後,整個人便給一
團濃霧包裹,瞬即湮沒在黑暗�。

  要不是早經支會,穀�的哨崗該不會留意嫋嫋入穀的黑霧,事實上黑霧掠過
巡邏的軍士時,他們也沒有發覺有異。

  直至那團古怪的黑霧進入石堡,周義等才從鏡子�看見那個黑衣神秘人,不
知道他做了什麼手腳,駐守堡�的軍士竟然一個一個地倒下來,使他如入無人之
境。

  牢�隻是關著丹薇一個,神秘人不用多少工夫,便找到了她,鬼魅似的走進
牢房。

  「這個母狗訓練營隻是關著你一個嗎?」

  神秘人發出好像來自地獄的聲音說。

  「國師!」

  丹薇吃驚地叫。

  「說話。」

  「還有……還有妙常和幾個花使。」

  「瑤仙和冷翠不在這�嗎?」

  「她們投靠周義,當他的女奴了。」

  「周義不要你嗎?」

  「是我不肯從他。」

  「你可以不肯嗎?」

  「他們可以強奸我,卻不能要我像母狗那樣侍候。」

  「也真難為你,回去後我會稟告主上,定當重重有賞的,天機家在哪�?」

  「就在床下。」

  「你如何發現天機家的?」

  「最初關在這�的時候,曾經挖地道逃走,偶然發現下麵有個洞穴,內藏一
塊寫著天機秘家的石碑,看來便是天機家的入口。」

  「為什麼不繼續挖下去,覓機逃跑?」

  「後來我才知道外麵守衛森嚴,就算能夠逃出堡外,也跑不了,所以不敢妄
動,先以青鶴向你報告。」

  「我下去看看。」

  丹薇求之不得,拖著沈重的腳鐐下床,揭開用作床榻的木板,現出那個通往
天機家的洞穴。

  「你守在這�,外麵要是有什麼異動,便敲打木板,發出訊號。」

  「這個時候該沒有人進來的。」

  「很好。」

  南海神巫點點頭,摘下牆上的火把,然後鑽進洞�。

  看著南海神巫步進陷阱,周義等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玄霜則站在牆角
隻待周義發出訊號,便依次拉下幾個鐵製扳手,發動機關,誅殺這個妖巫。

  南海神巫終於找到那刻著「天機秘家」的石碑了,看他歡喜若狂地撲過去,
周義知道是時候了,於是示意玄霜動手。

  玄霜立即扳下第一個扳手,眾人便從銅鏡�看見一塊石板從天而降,封住南
海神巫的來路。

  南海神巫當是發覺不妙,怒吼一聲,扔下手�火把,口中喃喃自語,倏地黑
霧頓生,整個人消失在濃霧�,隻見濃霧在洞穴�亂轉,分明正在尋找逃生的道
路。

  「下黑龍血,點火!」

  周義當機立斷地喝道。

  玄霜沒有猶疑地拉下第二根扳手,洞穴上麵和三麵牆壁立即噴出許多黑色的
液體,接著火星四起,黑色液體便化作熊熊烈火。黑霧之中,有一個火人在地上
亂滾。

  「要不要發動霹靂子?」

  玄霜握著最後一根扳手,問道。

  「等一等。」

  周義沈聲道。

  「他該跑不了了。」

  靈芝臉色蒼白地別開俏臉,不敢觀看道。

  看見黑霧漸消,倒在地上的火人隻是艱難地扭動,沒有人懷疑靈芝的話,知
道這個妖術通天的妖巫必定難逃劫數了。

  眾人瞧得目瞪口呆之際,忽地看見許多沙石落下,腳下傳來劇震,接著地底
亦傳來轟隆的聲音,銅鏡�隨即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了。

  「什麼也沒有了!怎會這樣?」

  安琪急叫道。

  「我看……該是烈火引爆了埋在洞�的霹靂子。」

  靈芝沈吟道。

  「那麼他也該粉身碎骨了。」

  玄霜狐疑道。

  「理應如此……」

  周義患得患失道:「可怎麼如此容易?」

  「也不容易了。」

  靈芝正色道:「如果不是丹奴以天機家誘他入伏,我們又花了許多功夫設下
機關,加上裴源的巧妙布置,未必能輕易除去這個妖巫的。」

  「這個妖巫如此厲害,聯真有點不放心。」

  周義歎氣道。

  「先經火燒,再給霹靂子炸得粉碎,現在還被土掩,難道他能跑得了嗎?」

  安琪不以為然道。

  「希望吧!」

  周義呆呆的看著一片漆黑的鏡子,過了良久,也沒有發覺異狀,點頭說道。

  「可以把丹奴放出來了嗎?」

  安琪問道。

  「放吧!」

  周義想了一想,拔開牆上的塞子,下令道:「派人入堡,看看�麵的士兵怎
樣,其他的繼續監視,留意有沒有不尋常的地方。」

  擾攘了一會,丹薇也從暗門回來了。

  「殺了他沒有?」

  丹薇開口便問道。

  「他就算是大羅金仙,也該粉身碎骨了。」

  玄霜點頭道。

  「這一次能夠殺了這個妖巫,你居功至偉,聯言而有信,當讓靈芝傳你天機
秘卷的。」

  周義慷慨地說。

  「謝皇上。」

  丹薇喜道。

  「好了,你先行退下,不用侍候了。」

  周義點頭道。

  「你不要丹奴侍候嗎?」

  丹薇著急似的說。

  「怎會不要,隻是你辛苦了許多天,也該好好地歇一下的。」

  周義體貼地說。

  「我不累。」

  丹薇靦腆道。

  「察報皇上。堡�的軍士全昏迷過去,好像中了迷藥,該沒有大礙,其他的
也沒有異狀。」

  張辰龍報告道。

  「那麼繼續監視,有事便隨時報告。」

  周義下令道。

  「皇上以為他還能逃跑嗎?」

  玄霜問道。

  「雖說他該跑不了,可是沒有看見他的屍體,總是不大踏實。」

  周義忐忑道。

  「他已經化成飛灰了,哪�還有屍體。」

  安琪搖頭道。

  「我們是不是繼續監視下去?」

  靈芝問道。

  「這……」

  周義也不知道監視下去有什麼用處,歎了一口氣道:「算了,睡吧!」

  「安莎,你們幾個不許睡,輪流監視,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對。」

  玄霜心念一動,突然生出一個古怪的主意說。

  「是……但是要監視什麼?」

  安莎懾嚼道。

  「看著妖巫埋骨的洞穴,要有動靜,便告訴我們。」

  周義寒聲道。

  「這樣……這樣行嗎?」

  安莎目注玄霜,吸懾道。

  「怎麼不行!」

  玄霜哼道:「要是你幹的好,我還有賞。」

  「是,莎奴會盡力的。」

  安莎起勁地點頭道。

  「丹奴,你可要留下來幫忙?」

  玄霜繼續說。

  「要是娘娘有命,丹奴便留下來吧。」

  盡管心�不願,丹薇也不敢開罪玄霜。

  「那便留下來吧。」

  玄霜背著周義,又以傳音入密說了幾句話。

  「丹奴遵命。」

  丹薇色然而喜道。

  「回宮了。」

  周義沒有留意,轉身而去,靈芝等亦如常追隨其後。

  就在寢宮在望時,玄霜竟然擋著周義的去路,神秘地說:「皇上,可要看戲
嗎?」

  「看什麼戲?」

  周義怔道。

  「你沒有看見嗎?莎奴等幾個惱恨仙奴教唆南海妖巫施展毒手,現在與她單
獨在一起,你猜她們會不會趁機泄恨?」

  玄霜笑道。

  「聯己經懲罰過仙奴了,她們還沒有消氣嗎?她們也該沒有這個膽子吧?」

  周義皺眉道。

  「要是氣得要命,什麼不敢?」

  玄霜詭笑道。

  「是不是你的主意?」

  周義若有所悟道。

  「那個賤人這麼可恨,難道不該多罰幾次嗎?」

  玄霜反問道。

  「回去看看。」

  周義興致勃勃道。

  「可不許打擾她們。」

  玄霜笑道。

  「好。」

  周義笑道。

  幾人走近鏡房時,發覺沒有什麼聲音,倚門一看,�麵隻剩下兩個曾經是紅
蓮使者的母狗,正在看著牆上的鏡子。

  玄霜當先進門,先示意兩女襟聲,才指著牆上鏡子笑道:「她們進牢了。」

  周義等看見了,隻見丹薇、綺紅在前,安莎、妙常與夏蓮等四女在後,瑤仙
居中,手腳給夏蓮等牢牢捉緊,連扛帶抱地走進用來調教母狗的刑房,看她臉露
俱色,嘴巴開合不定,當是正在高聲呼喊。

  「聽聽她們說什麼?」

  周義坐下道。

  玄霜走了過去,拔出鏡子旁邊的木塞子,便聽到瑤仙呼救的聲音了。

  「救命……皇上救命!」

  瑤仙尖叫道。

  「皇上沒有宰了你這個賤人,己是你的造化,還會救你嗎?」

  安莎扯著她的秀發,拉起蒼白的粉臉,左右開弓,重重的打了瑤仙兩記耳光
罵道。

  「皇上己經罰了我,你們為什麼還要為難我!」

  瑤仙泣道。

  「皇上是皇上,我們還沒有消氣哩!」

  捉著瑤仙左手的夏香,狠狠在穿了毛鈴的胸脯擰了一把說。

  「你們要怎樣懲治她?」

  綺紅問道。

  「妙常,你有什麼主意?」

  丹薇問道。

  「打……打一頓鞭子吧!」

  妙常懾懦道。

  「不行,打壞了她,皇上會知道的。」

  綺紅搖頭道。

  「要不重重懲治這個賤人,如何能夠消氣!」

  安莎憤然道。

  「對呀,如果不是皇上英明神武,也許我們己經沒命了,難道還要和她客氣
嗎?」

  夏蓮悻聲道。

  「安莎,你出個主意吧!」

  丹薇說。

  「有了!」

  安莎眼珠一轉,道:「先把她手腳綁在一起,看我如何整治她。」

  「不要……你們幹什麼!」

  瑤仙沒命掙紮,無奈手腳給夏蓮等使力捉緊,動彈不得,接著發覺妙常也在
幫忙,忍不住大叫道:「妙常,為什麼你也這樣對我?」

  「那要問為什麼你要取我的性命?」

  妙常氣憤地說。

  「我……」

  瑤仙不禁無言以對。

  不用多少功夫,瑤仙的手腳便給夏蓮等用繩索縛在一起,整個身體元寶似的
仰臥刑床,圍在腹下的彩帕也掉至腰際,露出了光裸的化戶。

  「這兒穿上毛鈴也還不知死活,真是冥頑不靈。」

  夏蓮挑撥著陰唇上的毛鈴說。

  「她要是識時務,便不會忠於宋元索了。」

  丹薇冷哼道。

  「皇上真該殺了她的。」

  綺紅寒聲道。

  「如果這個賤人不是生就什麼重門疊戶,皇上不殺了她才怪。」

  安莎悻聲道。

  「什麼重門疊戶?」

  丹薇雖然看過不少,也曾奉命吃過瑤仙的騷穴,可是每一次聽到時,總是不
明所以,奇怪地問道。

  「據說這是男人的恩物,隻要幹過一次,便會念念不忘,要是去當婊子,必
定其門如市的,你們看……」

  安莎看見綺紅沒有作聲,於是走到瑤仙身下,撕開兩片緊閉的肉唇,指指點
點說。

  「不要看……」

  瑤仙悲哀地叫,可是不叫還好,一叫之下,不僅丹薇湊了過去,夏蓮等也圍
了上去,剩下綺紅和妙常袖手旁觀。

  「奶頭也還罷了,把金針穿進陰唇,再拗成金環時,一定痛死了。」

  「痛楚可沒什麼大不了,過幾天便不痛了,可是騷穴日夜給毛鈴折騰,卻是
要命。」

  「不是吧,如果要命,這�便不是乾巴巴的了。」

  眾女聽罷安莎的解釋,翻來覆去的看個清楚,七嘴八舌道。

  「乾巴巴嗎?」

  安莎投弄著穿在陰唇的毛鈴說。

  瑤仙緊咬著朱唇,不讓自己叫出來,辛酸的珠淚也如斷線珍珠般淚淚而下。

  「來了,淫水出來了!」

  夏蓮拍手叫道。

  「這點算什麼,她的騷穴太是緊湊,沒有多少流出來,�麵才多的是哩!」

  丹薇扯下瑤仙的纏腰絲帕,用指頭塞進肉縫�,抽出來時,中間已是濕了一
片。

  「真是天生的婊子。」

  夏香鄙夷地說。

  「皇上本來要送她進營房當軍妓的,可惜後來改變了主意。」

  綺紅歎氣道:「要不然,當你們想起她晚晚給那些野獸似的男人輪奸,什麼
氣也該消了。」

  「她就算當不成裱子我們也可以輪奸她的。」

  安莎詭笑道。

  「不行,她是皇上的女人,怎能讓別的男人碰她?」

  綺紅搖頭道。

  「隻是我們幾個,不是別的男人。」

  安莎吃吃笑道。

  「不傷了她便行。」

  綺紅若有所悟,點頭道。

  「這不是便宜了她嗎?像她這樣的浪蹄子,就算真的給男人輪奸,也能苦中
作樂的。」

  丹薇汕笑道。

  「你沒有試過,可不知道給人輪奸是多苦。」

  安莎歎氣道。

  「難道你試過?」

  丹薇曬道。

  安莎猶有徐悸道:「我曾經給數十個男人輪流幹了三晚,最初的幾個還受得
了,到了後來,他們動一下,便好像利箭射進我的花芯,又像萬箭穿心,真是苦
透了。」

  「我們人少……」

  丹薇眼珠一轉,冷笑道:「這樣吧,給她挑一根大一點的。不是一根,是兩
根!」

  安莎殘忍地說:「還要使用夾棍,前後夾攻才有趣。」

  「不!」

  瑤仙也明白了,不禁驚心動魄,破喉大叫道:「救命……皇上救命呀!」

  「吵什麼?」

  丹薇把手中的彩巾,塞進櫻桃小嘴�罵道。

  「你還是不要叫了,仔細嚐嚐給人輪奸的滋味吧!」

  安莎也解下瑤仙用來纏胸的絲帕,扭成布索,橫縛在塞著彩巾的嘴巴說。

  縛緊以後,瑤仙隻能在喉頭�發出陣陣淒涼的哀叫,卻不能叫喊了。

  「小姐,可是要用這些東西嗚?」

  這時夏蓮送上一個盒子道。

  丹薇打開一看,點頭道:「你們用過嗎?」

  「用過。」

  夏蓮偷描綺紅一眼,滿肚辛酸地點頭道,她們當母狗的怎會沒用過。

  「這根也用過嗎?」

  丹薇撿起一根粗如兒臂長約盈尺,上邊還滿布凹凸不平的疙瘩的偽具問道。

  「我……我容不下。」

  夏蓮烯噓道。

  「你容得下嗎?」

  丹薇手執偽具,在瑤仙眼前晃動著說。

  「這家夥太大了,她也容不下的。」

  綺紅不以為然道。

  「屁眼也許容不下……」

  安莎張開瑤仙的股肉,發覺肛門殘存著撕裂的疤痕,冷笑道:「不過屁眼也
給人幹過了,小東西一定不能讓她過癮的,夏蓮,給她挑一根大家夥吧!」

  瑤仙沒命地搖著頭,緊縛的身子也是害怕地奮力亂扭。

  「用二號吧,其他的太大了。」

  綺紅指示道。

  「這根太小了,用大一點的吧。」

  看見夏蓮從盒子�取出一根就像尋常男人大小的偽具,安莎央求似的說。

  「她的屁眼是皇上開苞的,要是弄大了,皇上一定會發覺的。」

  綺紅皺眉道。

  「皇上的東西那有這麼小?」

  安莎不以為然道:「三號便差不多了,用三號吧。」

  雖然三號的偽具沒有周義那麼偉岸,卻也使眾女觸目驚心,瑤仙更是如墮冰
窟,知道劫數難逃了。

  「你捅進去時不能太急,也不要抽插,否則會弄壞她的。」

  綺紅警告道。「知道了。」

  安莎答應一聲,一手扶著瑤仙的股肉,偽具抵著小巧的菊花洞,不管三七二
十一,一下子便捅了進去。

  「呀……」

  盡管不能叫喊,股間的劇痛還是使瑤仙喉頭�發出陣陣淒厲的慘叫,淒涼的
珠淚也淚淚而下。

  「你不要命了!」

  綺紅叱喝一聲,拉開安莎的玉手,隻見大半根偽具已經深藏菊洞,幸好沒流
血,看來沒有撕裂,悻聲罵道:「賤貨,要是弄壞了她,看我撕爛你的臭穴!」

  「沒有呀!」

  安莎忍氣吞聲道,知道綺紅雖然不懂武功,但要是有心為難,自己是鬥不過
她的。

  「該我了。」

  丹薇手執巨人似的偽具,走到瑤仙身下,抵著裂開的肉縫,作弄著說:「臭
賤人,你的報應到了!」

  瑤仙既不能呼救,也抗拒不得,明白事到如今,隻能逆來順受,希望這個噩
夢能盡快過去。

  偽具進去了,丹薇沒有安莎那麼粗暴,手�的偽具慢慢地轉動,一點一點地
鑽進緊湊的肉洞�,因為她相信這樣才能使瑤仙吃更大的苦頭。

  事實正是如此,粗如兒臂的偽具使瑤仙生出撕裂的感覺,上邊的疙瘩麼擦著
嬌嫩的玉道時,卻是又癢又痛,難受得不得了。

  偽具隻是進去了一半,瑤仙己是苦不堪言,下體傳來的漲痛固然與時俱增,
那些嬌嫩敏感,纏繞著偽具的軟肉,也給上麵的疙瘩麼弄得失魂落魄。最苦的是
肉膛�的空氣在偽具的擠壓下無處宣泄,硬往肉洞深處逼進去,�麵更覺空洞,
那種難受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

  然而也在這時,丹薇卻突然停手。

  「丹薇姐姐,進不了去嗎?」

  妙常問道。

  「不是,慢慢來才有趣,隻是我的手有點兒酸了。」

  丹薇慢慢地轉動著手�的偽具說,手上一動,瑤仙的喉頭�便發出淒涼的問
叫,該是苦的不得了。

  「公主……小姐,我來。」

  夏蓮自告奮勇道。

  「不行!」

  綺紅攔阻道:「你們輪著用這兩根東西前後夾攻,定會弄壞她的。」

  「綺紅姐姐,這個賤人如此可惡,死不足惜,你便讓我們放手幹一趟吧。」

  安莎央求道。

  「她雖然該死,可是如果你們傷了她,皇上也不會放過我的。」

  綺紅歎氣道。

  「也對。」

  丹薇詭笑道:「我有一個法子,不會傷了她,我們也可以出氣。」

  「什麼法子?」

  綺紅問道。

  「先讓她樂一趟再說吧!」

  丹薇伸出玉手,往仍然留在牡戶外邊的偽具末端使勁拍下去說。

  「呢……」

  瑤仙喉頭殺豬似的尖叫一聲,汗下如雨,再看腹下的偽具,隻剩下一點點留
在外邊,其他的當己完全進去。

  「現在才是開始,更過癮的還在後頭呢!」

  丹薇獰笑一聲,握著剩徐的偽具,一下子抽了出來,隨即奮力插進去。

  丹薇動手抽插時,安莎亦扶著深藏菊洞�的偽具,左搖右擺,兩根偽具前後
肆虐。

  「這便是夾棍嗎?」

  正在鏡房�與周義等一起窺看的安琪問道。兩個給綺紅遣回來的母狗卻瑟縮
一旁,暗�替丹薇等擔心。

  「是的,是用來懲治淫婦的。可真正的夾棍,卻是兩個男人一起。」

  周義撫玩著安琪那高聳的胸脯說。

  「她們不會弄死她吧?」

  靈芝觸目驚心地別開俏臉說。

  難怪靈芝看不下去,因為丹薇正在起勁地抽插著手�的偽具。每一下抽插,
都掀出了粉紅色的嫩肉,偽具還沒有完全退出來,便奮力再刺下去,後麵的安莎
也配合地把偽具往菊洞的深處送進去,前後夾攻,殘忍地摧殘著前後兩個肉洞。

  旁觀的眾女,不知是誰先動手的,也在瑤仙身上摸摸捏捏,肆意戲侮。

  瑤仙一定是苦死了。雖然嘴巴給汗巾布索縛得結實,不能叫喊,可是喉頭�
悶哼不絕,尖叫連連,真是慘不忍睹。

  「這個賤人犯了眾怒,死了也是活該。」

  玄霜坐在周義腳下,玩弄著那隆起的褲檔說。

  「有綺紅在場,死不了的,也許還會苦盡甘來哩!」

  周義笑道。

  「苦盡甘來?她……她會有高潮嗎?」

  安琪紅著臉問道。

  「當然,就算真是給人輪奸,也會有的。」

  周義點頭道。

  「皇上……那�……那�好像動了一動。」

  靈芝顫聲道。

  「動了一動?」

  玄霜不以為意地問。

  「鏡子……」

  靈芝指著牆上的鏡子,說:「剛才……剛才�麵好像動了一下。」

  「�麵?�麵什麼也沒有呀!」

  周義追問道。鏡�該是生葬南海神巫的洞穴,然而此刻漆黑一片,什麼也沒
有。

  「不知是不是眼花?」

  靈芝懾懦道。

  「你們看到了什麼沒有?」

  周義扭頭詢問佇立在後的兩頭母狗道。

  「沒有……什麼也沒有。」

  兩頭母狗怯生生地答道。剛才她們隻顧觀看刑房�的情形,可沒有留意。

  眾人定睛細看,鏡子�沒有異狀,過了一會一隻壁虎突然從鏡後爬了出來,
玄霜手快,發出一縷指風,把壁虎立斃牆下。

  「原來是這東西。」

  周義舒了一口氣道:「燒了吧!」

  一頭母狗立即取來火把,燒掉壁虎的屍體,然後繼續監視。盡管仍然暗�偷
看刑房�的情形,卻也不時留意南海神巫埋骨之所。

  周義以為靈芝看錯了,便不作深究。靈芝自己也不敢肯定,本欲多看一會,
卻給刑房�傳來的聲音引得掉頭再看。

  「尿了,她尿了!」

  丹薇起勁地抽插下,發覺偽具帶出米漿似的液體,停手道。

  「別停下來,繼續插,插死這個賤人!」

  安莎殘忍地抽動著手�的偽具說。

  「夠了。」

  丹薇放開手,讓偽具留在牡戶�說:「再幹下去,真的會弄壞她的。」

  「便這樣放過她了嗎?」

  安莎不滿地說。

  「不用忙,看我的吧!」

  丹薇解開了瑤仙的嘴巴,抽出塞在�麵的絲帕,揩抹著粉臉上那些不知是汗
水還是淚水的水珠說:「臭賤人,是不是很過癮呀?」

  這時兩根巨人似的偽具深藏體�,前後兩個肉洞還是痛不可耐,瑤仙大口大
口地喘了幾口氣,號哭道:「你們……嗚嗚……皇上……皇上不會……放過你們
的!」

  「隻要你不告訴他,他怎會知道。」

  丹薇冷笑道。

  「我一定會告訴他的……嗚嗚……他也會搗爛你們前後兩個臭穴的!」

  瑤仙泣叫。

  「那便先讓我搗爛你的臭穴!」

  安莎怒罵一聲,發狂似的抽插著手�的偽具說。

  「哎喲……不……嗚嗚……痛死我了……」

  瑤仙哭聲震天地叫。

  「住手!」

  綺紅製止道:「不要命了嗎?」

  「不能不告訴他嗎?」

  丹薇商量似的說。

  「不……我一定要告訴他……嗚……你們有本事便弄死我……」瑤仙嚎陶大
哭道。

  「綺紅姐姐說傷了你也不行,怎能弄死你?」

  丹薇獰笑道:「不過也饒不得你。」

  「你要怎樣?」

  安莎不解道。

  「傷不得,我隻好使用一點小法術了。」

  丹薇咯咯嬌笑道。

  「什麼法術?」

  綺紅問道。

  「移花接木!用別的東西代替她的身體受罪。」

  丹薇答道。

  「這樣行嗎?」

  安莎奇道。

  「待會便知道行不行了。」

  丹薇笑道:「夏蓮,給我找一柄刀子和一塊木頭。」

  「你不是要動刀子吧?」

  綺紅皺眉道。

  「刀子不是用來對付她的。」

  丹薇展開手中的絲巾,墊在瑤仙腿根,然後抽出塞在化戶�的偽具,動手張
開裂開的肉縫,說:「安莎,給我把�麵的淫精擠出來。」

  「這些髒東西有用嗎?」

  安莎問道。她在瑤仙的小腹使勁搓揉,擠出了許多白膠漿似的液體,滴滴答
答的落在絲巾上。

  「有用極了。」

  丹薇咯咯嬌笑道:「剛才我在絲帕上沾上她的汗水、淚水、唾液和淫水,再
加上這些淫精,便可以用來施法了。」

  說到這,夏蓮己經拿著鋼刀和木頭進來了。原來刑房外麵便是守衛的班房,
他們全為南海神巫迷倒,此刻己為金實虎等帶走救治,空無一人,不難找到這些
東西。

  「這塊行嗎?」

  夏蓮送上一段該是凳腳的木條,問道。

  「行了。」

  丹薇伸手接過,說:「大家等一等。」

  「移花接木是什麼法術?」

  看見丹薇用刀刻削木條,玄霜問道。

  「不知道,不是我傳她的。」

  靈芝搖頭道。

  「有什麼法術要使用女人的淫水陰精嗎?」

  周義心念一動,問道。

  「據天機秘卷記載,邪門法術中,有一門修習的黑魔法最是厲害,就是以女
人的淫水陰精,加上紫河車和天癸合藥,用來施展妖術的。」

  靈芝思索著說。

  「南海神巫修練的一定是黑魔法。」

  周義若有所悟道。

  「一定是了,當年瞿豪便曾奉南海神巫之命,采集丹奴的淫水回去煉藥。」
玄霜憶述當年往事說。

  「難道……難道丹奴也懂黑魔法,要以仙奴的陰精合藥?」

  靈芝粉臉變色道。

  「她身為紅蓮教主,與南海神巫相處已久,就算懂得也不出奇的。」

  周義沈吟道:「隻不知道她要煉什麼藥。」

  「問她便知道了。」

  玄霜寒聲道。

  「不用,繼續看下去吧!」

  周義冷哼道。

           第十二集 第四章 移花接木

  丹薇下刀很快,轉眼間,便把木條削成一個三四寸長短的小木人,不僅手腳
俱備,胸前還有兩團凸起,前後腿間也有兩個洞穴,分明是個女人。

  「抹乾淨她的臭穴沒有?」

  丹薇反問道。

  「這個臭穴怎能抹乾淨?」

  安莎拿著沾滿了陰精的絲帕,亂擦著瑤仙的化戶說。

  「臭穴是給母狗吃的!」

  瑤仙羞憤交雜,不顧一切地罵道。

  「對呀,可是你比母狗還不如。」

  丹薇從安莎手�接過絲帕,把木人從頭到腳擦了一遍,反唇相譏道。

  「不要和這個賤人鬥嘴了,快點作法,看看她有什麼報應吧!」

  安莎催促道。

  丹薇默然不語,隔了一會,笑道:「行了,這個木人便是她的替身了。」

  「替身?」

  綺紅不明所以地問道。

  「沒錯。」

  丹薇拿出一根剛才削好的木簽,然後朝著木人前邊的孔洞刺下去。

  「哎喲……不要……痛……痛死我了!」

  瑤仙驚天動地地慘叫道。

  「鬼叫什麼?」

  安莎怒斥一聲,接著膛目結舌地叫:「看……看她的臭穴!」

  綺紅等也看見了,隻見瑤仙的牡戶忽地老大張開,好像給一根無形的龐然大
物捅了進去,紅彤彤的陰肉在�邊不住地抖動,恐怖極了。

  「怎會……怎會這樣?」

  綺紅吃驚地叫:「別傷了她!」

  「肉體的損傷會全部轉移到木人身上,傷不了她的。」

  丹薇起勁地抽插著手�的木簽說。

  「真的嗎?」

  綺紅難以置信地問。

  「當然不假。」

  丹薇抽出木簽,張開的肉洞便慢慢合攏,無形的龐然大物好像退了出去。

  「要是木簽粗大一點……」

  綺紅懾懦道,暗念此女法術厲害,不禁心生畏懼。

  「大小也是一樣的,無論大小,也是比她的臭穴大一點點。」

  丹薇哈哈一笑,木簽往木人的身後插去,刑床上的瑤仙便殺豬似的叫起來,
股間的屁眼隨即張開。

  「如果用刀子……」

  安莎問道。

  「她隻會感覺痛楚,傷的隻是木人。」

  丹薇答。

  「你要是有膽子動刀子,無論會不會傷著她,皇上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綺紅色曆內茬地叫。

  「人家說說罷了。」

  安莎嘀咕道。

  「想想也不行!」

  綺紅怒道。

  「丹薇姐姐,讓我試試。」

  安莎渴望地說。

  「等一下,我要看看能不能讓她尿出來。」

  丹薇抽出木人身後的木簽,卻往前邊的洞穴捅進去,起勁地進進出出。

  「不……嗚嗚……不要……饒了我吧!」

  瑤仙心膽俱裂地叫。

  「現在才討饒可太遲了。」

  安莎吃吃怪笑,頭臉湊到瑤仙腹下,隻見肉洞�的陰肉來來回回前後蠕動,
好像給一根無形的棒子發狠抽插。抽插了數十下後,瑤仙忽地病叫一聲,一縷雪
白色的液體噴泉似的從肉洞�奪腔而出,安莎湊得貼近,一時閃躲不及,頭臉便
噴個正著。

  「賤人!」

  安莎怒吼一聲,逃跑似的退了開去,�手猛擦。

  「這樣也能尿出來……」

  丹薇哈哈大笑,手上繼續抽插著木簽。

  「住手……嗚嗚……求求你……不要……」

  瑤仙喘個不停地叫。

  「告訴我,你還想尿多少次?」

  丹薇殘忍地問。「不……嗚嗚……不要……我不要!」

  瑤仙嚎陶大哭道。

  「安莎,你給人輪奸時,尿了多少次?」

  丹薇扭頭問道。

  「到了後來,我苦得要命,隻想早死,哪�記得……」

  安莎扯下纏胸絲帕,揩抹著臉上穢潰說:「不過應該要尿也沒有了。」

  「好吧,那麼看看她要尿多少次才尿不出來。」

  丹薇放下插著木簽的木人道:「你們那一個動手?」

  「我來。」

  安莎獰笑一聲,丟下絲帕另外找了一根木簽,便往木人身後的洞穴捅進去,
還用姆指中指壓著前後兩根木簽,把木人在手中轉動。

  「不!」

  瑤仙感覺前後兩個肉洞痛不可耐,身體卻是飄飄蕩蕩,而且頭暈眼花,好像
倒懸半空,不禁失控地慘叫不絕。

  「小姐,這移花接木可是……可是靈妃娘娘傳你的?」

  夏蓮怯生生地問。

  「是國師傳授的,本來是用來對付你們和冷翠的。」

  丹薇忽地發覺不見了冷翠,問道:「她去了哪�?」

  「剛才她說去解手。」

  綺紅插嘴道。

  「為什麼要對付我們?」

  夏蓮沒有理會,追問道。

  「上一次我回去時,主上……宋元索以為你們有人吃�扒外,才使紅蓮教煙
消雲散,所以命國師傳我這套法術,以此對付叛徒。」

  丹薇解釋道。

  「誰是叛徒?」

  夏蓮愕然道。

  「哪�有什麼叛徒,他該是以為我們不會全心全力給他辦事,才疑心生暗鬼
吧!」

  丹薇歎氣道。

  「那麼他又放你回來?」

  夏蓮奇道。

  「他要我行刺當今皇上,還說事成之後,便許我立即複國,要是失敗,穀中
人便全要為奴。」

  丹薇咬牙切齒道。

  「那麼他們……」

  夏蓮大驚道。

  「我自己也自身難保,還能管他們嗎?」

  丹薇烯噓道:「幸好當今皇上處處給我隱瞞掩飾,也許宋元索至今還沒有發
覺。」

  「宋元索真是該死。」

  夏蓮悻聲道。

  「宋元索當然該死。」

  說到這�,冷翠回來了。

  「拉肚子嗎?怎麼去了這麼久?」

  丹薇曬道。

  冷翠還沒有回答,忽地聽得瑤仙尖叫連聲接著便無聲無色,丹薇轉身察看,
也沒有理會冷翠的答案了。

  「她又尿了,還暈倒過去,真的不會傷了她嗎?」

  綺紅拉著丹薇問道。

  「當然不會,你可曾見過有人尿精尿死的?」

  丹薇笑道。

  「縱然不死,也會破開陰關的。」

  綺紅著急地說。

  「談何容易?當日我給百數十頭野獸輪奸了三天也沒事,何況她隻是尿了幾
次。」

  安莎曬道:「而且就算真的破開了陰關,隻會給皇上帶來更多樂子,也不會
怪你的。」

  「對了,這個賤人也想要你的命,難道你不惱她嗎?」

  丹薇點頭道。

  「如果皇上知道了……」

  綺紅猶疑道。

  「此事是霜妃娘娘授意,我們隻是奉命行事石就算皇上知道了,也是不打緊
的。」

  安莎笑道。

  「霜妃授意的?」

  綺紅叫道。

  「沒錯,我還可以保證,事後瑤仙也不敢察報皇上的。」

  丹薇曬道。「為什麼?」

  綺紅不解道。

  「你猜皇上知道後會怎樣試驗這小木人?她又要受多少活罪?」

  丹薇咯咯嬌。

  笑道。

  「我不管你們了。」

  綺紅歎氣道:「我和夏蓮出去給她們接班,一個時辰後,你們勻兩個人出來
吧。」

  回到鏡房時,�麵隻有那兩個臉露異色的母狗,她們奉命不許多話,綺紅自
然不知道周義等已經洞悉一切。

  翌日周義召來裴源等,與靈芝、丹薇等一起商議,反覆推敲,相信南海神巫
該己活埋地底,勢無逃走之理,遂傳令三日後起駕返回安城,實行滅宋的大計。

  裴源等去後,周義目注一身官裝的丹薇明知故問道:「你怎麼沒精打采的,
昨夜睡得不好嗎?」

  「是。」

  丹薇低頭答道,暗念昨夜很晚才上床,大清早便給周義召來議事,怎會睡得
好。

  「為什麼?」

  周義問道。

  「人家……人家想著你嘛!」

  丹薇靦腆道,耳畔卻聽得玄霜冷哼一聲,不禁暗叫不妙,心道要是給她當麵
揭破,出醜事小,最怕周義以為自己有心隱瞞,那便弄巧反拙了。

  「過來,讓聯抱抱。」

  周義笑道。

  「皇上……」

  看見玄霜沒有造聲,丹薇暗�舒了一口氣,不知是驚是喜地羞叫一聲,輕移
蓮步走了過去,縱身入懷。

  「怎麼穿這許多衣服?」

  周義摟著纖腰問道。

  「剛才還有裴大人他們……」

  丹薇吃驚道。

  「沒錯,你己經脫去奴籍,不像其他女奴,可不能隨便以身體示人了。」

  周義上下其手道。

  「全仗皇上的恩典。」

  丹薇媚笑道:「沒有外人時,丹薇還是要當皇上的女奴。」

  「這是什麼?」

  周義在丹薇的衣襟�掏出一個小木人,問道。

  「這是……這是仙奴的替身。」

  丹薇沒有隱瞞,偷看了玄霜一眼,老實地說:「昨夜霜妃娘娘吩咐……」

  「不用說,聯全知道了。」

  周義滿意地說:「幸好你道出真相,否則又要再度為奴了。」

  「丹薇豈敢欺騙皇上。」

  丹薇罰誓似的說。

  「除了移花接木,那個妖巫還傳你什麼法術?」

  靈芝插口問道。

  「沒有了,如果宋示索不是要我拿下冷翠,他還不會傳我的。」

  丹薇搖頭道。

  「我這樣碰,仙奴會有感覺嗎?」

  周義把玩著手中的小木人問道。

  「沒有的,因為我還沒有念咒。」

  丹薇答道。

  「念什麼咒?」

  「就是行法咒,用完之後,還要念出止息咒,要不然,這樣放在懷�,苦也
苦死她了。」

  「你能教聯這些咒語嗎?」

  「你要學嗎?」

  「行嗎?」

  「行,當然行了。」

  「很好,現在召仙奴等出來,你不要說話。」

  瑤仙是給夏蓮和夏香架著出來的,她的雙目紅腫,臉無血色看來哭了許久,
兩腿軟綿綿的,整個身體倒在夏香身上,站也站不穩,綺紅等諸女則在後尾隨。

  「她怎麼了?」

  周義故意問道。

  「她今早下床時閃了腰。」

  安莎搶著回答道。

  「傷了嗎?」

  周義問。

  「沒……沒有,躺幾天便行了。」

  綺紅懾懦道。

  「帶上來,讓聯看看。」

  周義說。

  沒多久,瑤仙便橫躺周義膝上了。

  周義可不客氣,揭開纏腰絲帕,露出了那個穿了環的風流洞。

  「毛毛又長出來了。」

  周義撥弄著陰唇上的毛鈴說。

  「哎喲……」

  瑤仙悲叫一聲,淒涼豹珠淚便淚淚而下。

  「哭什麼?不想刮嗎?」

  周義揩抹著玉雪可愛,緊閉在一起的肉唇說。

  「不是……呢……痛……」

  瑤仙泣叫道。

  「怎會痛的?」

  周義的指頭排噠而入道。

  瑤仙痛得冷汗直冒,卻沒有說話。

  「昨夜仙奴突然發妓,央求我們給她煞癢,也許是大家太用力吧!」

  安莎汕笑似的說。

  「是嗎?」

  周義抽出指頭道。

  「是的。」

  瑤仙流著淚說。

  「現在還癢嗎?」

  周義問道。

  「不……不癢了。」

  瑤仙答。

  「這�呢?」

  周義從瑤仙的股間探了進去,直薄菊花洞說。

  「哎喲……」

  瑤仙又叫了。

  「這�也痛?前後都痛,吃夾棍嗎?」

  周義怪笑道。

  「不是……」

  瑤仙泣不成聲道。

  「怎麼不是?是她自己討來的。」

  安莎不知死活道。

  「她快活嗎?」

  周義問道。

  「怎麼不快活?快活得欲仙欲死,高潮�起哩!」

  安莎口沫橫飛道。

  「有多少次高潮?」

  周義冷冷地說。

  「不記得了,不過暈死了兩、三次!」

  安莎忘形道。

  「你也很快活呀,那麼你樂了多少遍?」

  周義寒聲道。

  「沒有……」

  安莎也發覺自己太多話了,懾懾道:「我……我隻是出力。」

  「不僅出力,還出主意,是不是?」

  周義冷哼道。

  「不是,我沒有。」

  安莎抗聲道。

  「姐姐,別胡謅了,皇上什麼都知道了。」

  安琪忍不住說。

  「賤人,你的膽子不小呀!」

  周義森然道。

  「皇上……」

  瑤仙痛哭失聲道:「是她們把我縛起來,折磨了一晚,還逼我不許向你稟告
的。」

  「你教唆妖巫殺害姐妹,可是欺君之罪,更是該死。」

  「不敢了……嗚嗚……仙奴以後不敢了!」

  瑤仙大哭道。

  「念在你曾經是聯的大嫂,昨夜也吃了許多苦頭,今天便饒你一回,要是再
犯,便兩罪俱發。」

  周義大發慈悲似的說。

  「不會……仙奴不會再犯的。」

  瑤仙透了一口氣道。

  「綺紅。」

  周義接著說。

  「妾身知罪!」

  綺紅撲通一聲,跪倒說。

  「聯不罪你,要不是你,仙奴也保不住前後兩個洞穴。」

  周義點頭道:「其他的每人打三鞭,以作懲戒。」

  「我們隻是奉霜妃娘娘之命!」

  安莎抗聲道。

  「我有叫你欺騙皇上嗎?」

  玄霜罵道。

  「你三番四次胡說八道,罪加一等,打六鞭。」

  周義冷酷地說。

  「皇上,你念她初犯,饒她一回吧!」

  安琪緩頰道。

  「既然你給她說項,那便算了。」

  周義不為以甚道。

  周義等回到安城時,已是寒露了。路上太平無事,周義等走得甚是輕鬆,最
不輕鬆的是瑤仙,因為周義習得移花接木的咒語後,常常試練弄得她食不知味,
睡不安寢。方天氣和暖,雖說已是深秋,天氣卻很好,周義的禦駕才入城�,便
收到魏子雪送來的飛鴿傳書。京�沒事,有事的是青菱。

  她給周義關在一個秘密的地方,前些時生了一場冬病,周身火熱,大夫束手
無策,不料昏昏沈沈的躺了半月,包括瘋病在內,竟然無藥而好。無奈醒來,卻
什麼也忘記了,淨是追問自己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給關起來。

  魏子雪秘密訪尋了幾個名醫,均說她病壞了腦子,看來不易複原了。周義本
來也有點傷感,旋念良己這個妹子是個大美人,殺了可惜,如此一來,要是能夠
善加調教,大可收為內籠,心情才平複了許多。

  安頓妥當周義便召來眾將議事,獲悉多路兵馬已經抵達,其他也克日便至。

  很據探子回報,宋京關閉了朝北的城門,其他東南西方的城門則如常朝開晚
閉,出入的商旅亦不減從前,也沒有多少百姓遷移,遠離前方戰線。

  宋車仍有出城巡邏,隻是最多離城三、四十�,有一次曾經走得遠一點為聆
守石門山的周軍出兵攔阻後,從此便沒有再越雷池一步。也曾派探子混在商旅之
中,潛入城�,發覺城�人心尚穩,百姓亦如常生活,看來均安於現狀。

  眾將均以為宋京城池堅固,要是強攻,傷亡必重,有人建議圍城,然後派精
兵打後,假以時日,當能逼使宋元索投降。可慮的是難以估計宋京有多少存糧,
要是抗日持久,影響國力,還是沒有定案,於是命眾將暫時退卞。周義還是心神
仿佛,悶悶不樂,玄霜忍不住問道:「皇上,出什麼事了?」

  周義環顧眾女,暗念安琪是戰將,靈芝冰雪聰明,也道出困境。「先皇曾經
說過宋京城厚一丈,強攻是不行的。」

  靈芝搖頭道。

  「那麼隻能圍城了。」

  安琪沈吟道。

  「城�的存糧不知有多少,那麼要圍到何年何月?」

  玄霜皺眉道。

  「聯就是為此事煩惱。」

  周義歎氣道。

  「丹薇會知道嗎?」

  玄霜眼前一亮道。

  「她在哪�?」

  周義問道。

  「正在潛修法術。」

  靈芝答道。

  「還是那傳真術?」

  周義說。

  「不,她的悟性很高,已經習成傳真術了。」

  靈芝發愁道:「我剛剛傳了她耳聰目明之術,使她目能穿牆,耳聞百�。」

  「耳聰目明之術?天機子沒有一些可以用於戰陣的法術嗎?」

  周義皺眉道。

  「不是沒有,但以她現在的功力,不能修習這些法術,而且我也不知道該不
該傳她?」

  靈芝煩惱地說。

  「為什麼?」

  周義怔道。

  「自從發現她會黑魔法後,我不知道她還有多少東西瞞著我們,可有點後悔
收她入門了。」

  靈芝歎了一口氣,說:「應該多觀察一段時間,才作出決定的。」

  「所以你才傳授這些粗淺的法術嗎?」

  玄霜問道。

  「這些雖是入門功夫,也是不比尋常的。」

  靈芝正色道:「要是她心懷不軌,損害亦不會太大。」

  「有道理。」

  周義點頭道:「那多等一些日子,大家留心觀察,看她表現如何。」

  「丹薇不是存心隱瞞的!」

  說到這�,丹薇突然推門而進,拜倒地上道:「我隻是以為這些不重要。」

  「你偷聽我們說話嗎?」

  周義臉色一沈,喝道。

  「不是,我沒有!」

  丹薇抗聲道:「我是在房間�練功,無意聽到皇上召見,才趕著前來。」

  「在房間�練功?」

  周義暗念丹薇房間距這少說也有百步之遙,真是難以置信。

  「練成耳聰目明術後,城外的聲音也能聽到的。」

  靈芝知道周義不信,解釋道。

  「真的,我真是無意聽到的。」

  丹薇急叫道。

  「也罷,你告訴我,城�有多少存糧?」

  周義不為已甚道。

  「我不知道。」

  丹薇自告奮勇道:「但是丹薇可以進城查探。」

  「進城?你怎樣進去?」

  玄霜曬道。

  「我可以自海口出海,繞道從南門進去。」

  丹薇答道。

  「你可知道此行會十分危險?」

  周義沈聲道。

  「我知道,可是能夠為皇上辦事,丹薇就算赴湯蹈火,送了性命,也是在所
不辭。」

  丹薇慷慨就義似的說。

  「聯是要你辦事,不是要你送命。」

  周義柔聲道。

  「去不得的,如果失手被擒,送命事小,可慮的是泄露軍情……」

  安琪反對道。

  「我……我不會泄露的。」

  丹薇吸喘道,卻也知道自己一定熬不住宋元索的毒刑。

  「你熬得住嗎?」

  玄霜冷笑道。

  「不,不要熬,告訴他便是。」

  周義眼珠一轉,詭笑道。「現在那個妖巫已死,隻要碰上宋元索,丹薇該逃
得了的。」

  丹薇道出心�的算計道,要不是這樣、她也未必敢甘冒奇險的。

  「我送你一張天機祖師留下來的人皮麵具,就是碰上宋元索,他也不會認得
你的。」

  靈芝說。

  「謝娘娘。」

  丹薇喜道。

  「探得消息後,便要立即回來,別要聯牽掛。」

  周義假惺惺道。

  「你一出發就發動傳真術,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也可以知道。」

  靈芝沈聲道。

  「要是什麼時候沒有收到你的消息,我們便當你是死了,或是降敵了。」

  玄霜森然道。

  「丹薇就是送命,也不會投降的。」

  丹薇立誓似的說。

  「好!現在讓我們商量一下,要是丹薇失手被擒,該如何招供吧!」

  周義笑道。

  丹薇上路了,知道要得到周義等的信任,必需完成這個任務,方有望得傳天
機奇功。

  上路前,丹薇依照靈芝的指示使出傳真術,擦上白灰的照壁便現出了她眼中
的影像。她一天不收功,沿途的影像便會留在壁上,周義等便好像與她一起上路
了。

  丹薇當然明白如此一來,周義等便可以隨時監視自己的一言一行,但是她不
僅沒有感到委屈,相反來說,還希望藉此讓他們明白自己是真心歸順的。

  盡管此行深入敵營凶險無比,丹薇卻全不緊張,還深信定能順利完成任務,
然後平安歸來。

  丹薇掛上人皮麵具,化妝成一個入京尋親的老婦,從海口乘船南下,繞道走
了半月,終於抵達宋京。

  宋京繁華如昔,也像以前般任人進出,入城後,丹薇沒有與安插在城�的暗
樁接觸,故意在城內走了一圈,希望能讓周義等認清環境,才返回舊日設置的秘
密層所。

  經過連日來在路上勤修苦練,耳聰目明之術快己練成,今早運功時,還能遙
看平城,可惜功力不及,無法與周義說話。

  休息了一天,丹薇便出動了,行前再一次檢查身上的裝備,那些是紅蓮教的
異藥,該能應付意外之變。

  宋京分內外兩城,內城是皇宮所在,閑人不許擅進,外城則是民居市集。丹
薇走了半天,也找不到糧倉所在,市麵的物資雖然尚算充裕,卻沒有販賣糧食,
奇怪的是飯館仍然營業,也有人在內用膳。

  丹薇知道自己獨力很難查到什麼,吃過午飯後,便去一間販賣布匹衣服的店
鋪,發出暗號。

  「夫人要什麼?」

  招呼的是布店的老板孫成,也是丹薇設在這�的暗樁。

  「我想問一些問題。」

  丹薇沒有表露身分,沈聲道。

  「夫人怎樣稱呼?」

  「叫我夫人便是。」

  「是。」

  「怎麼市麵沒有糧食售賣?」

  「不是沒有,而是由官府專賣,每逢朔望便公開發售。」

  「城�的糧食充足嗎?」

  「年關將至,每逢這個時間,糧食總是比較吃緊,春分之後,各地的糧食便
會陸續運來了。」

  「能吃多久?」

  「這個……可不得而知了。」

  「城�有多少兵馬?」

  「大概二十多萬吧,與往日差不多。」

  「前些時周軍來犯時,不是損折了許多嗎?」

  「是有一點,不過主上又從各地微召了許多新兵補充,正在加緊訓練。」

  「要是他們來犯,我們守得住嗎?」

  「如果我們堅守不出,任他百萬雄師也是沒有用的。」

  「你能查出城�有多少存糧嗎?」

  「恐怕不容易……不過,我在內城�有一個眼線,該能幫忙的。」

  「找他吧!」

  「明天此時,我們在這兒恭候。」

  第二天,丹薇便依時赴約,與孫成一起的是一個名叫藍海的小夥子,他身材
健碩,長相清秀,有點兒臉熟,卻不記得哪�見過。

  「你想知道本城的存糧有多少?」

  「你知道嗎?」

  「你是從哪�來的?要知道這些幹嘛?」

  「我隻要答案,不是回答問題的。」

  「既然這樣,那麼我隻好請你回去問話了。」

  「孫成,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隻是棄暗投明,歸順朝廷了。」

  「你……」

  「不要你你我我了,這�己經給官軍重重包圍,你跑不了的,還是束手就擒
吧!」

  「是嗎?」

  丹薇攏在袖子�的玉手一彈,孫成便咕咚一聲,跌倒地上。

  「失魂粉?果然是紅蓮教的。」

  藍海冷哼道。

  看見藍海若無其事,丹薇以為他及時閉住了呼吸,趁著他說話時,兩手同時
揮出。

  「五蠍粉嗎?殺了我也跑不了的!」

  藍海故意深呼吸道。

  「拿下了沒有?」

  也在這時,外邊有人大叫道。

  「快了,別進來。」

  藍海高聲道。

  「你……你是什麼人?」

  丹薇顫聲叫道,心�暗叫不妙,害怕的不是外邊叫喚的瞿豪,而是這個不起
眼的小夥子,因為失魂粉和五蠍粉劇毒無比,就算是宋元索,也未必受得了。

  「這句話該我問你。」

  藍海森然道,雙手倏地探出,不知如何,便把丹薇的玉腕拿在手�。

  「你幹什麼?」

  丹薇大驚,沒命掙紮,�腿亂踢。

  「拿住了,快進來!」

  藍海高聲叫道,看來他的武功不高,給丹薇踢得左支右細,滿頭大汗。

  「不要命嗎?」

  瞿豪推門而進,三拳兩腳,便把丹薇打倒地上,尾隨的兵丁隨即一左一右的
拿著她的粉臂。

  「捉著她,讓我剝了她的衣服。」

  藍海抹去臉上汗水說。

  「這樣的老太婆你也要嗎?」

  瞿豪汕笑道。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剝光她,也是為你好。」

  藍海動手扯開丹薇衣帶說。

  「不要碰我!」

  丹薇大叫道。

  「為什麼?」

  瞿豪愕然道。

  「她渾身毒,要不剝光衣服,你就算是貓,也活不下去。」藍海展示著解下
來的衣帶說。

  「這�有六個口袋,盛的全是奪命毒藥。」

  「噢,我差點忘了。」瞿豪尷尬一笑道。

  「丹薇和二十四花使已經降了周義,紅蓮教還有什麼人?」

  「這個老太婆穿得真香豔。」藍海掀開丹薇的衣襟,露出了�邊的大紅色肚
兜,接著低嗯一聲,在頸下一搓,便把人皮麵具揭下來。

  「原來是老相好。」

  瞿豪怪笑道。

  「老天爺有眼了!」

  藍海歡呼一聲,左右開弓,重重打了丹薇兩記耳光說:「賤人,你終於落在
我的手�了。」

  「為什麼打我?我什麼時候開罪了你?」

  丹薇給藍海無端毒打,悲憤地泣叫道。

  「你忘了如何以天機家誘我入伏嗎?」

  藍海陰惻地說,手上繼續剝下丹薇的衣服。「你……不是……你不是!」

  丹薇驚叫道。

  「本座神通廣大,法力無邊,縱被活埋毀的隻是肉身,靈魂仍能鑽土而出,
還可以換上一個年輕壯健的軀殼哩!」

  藍海傲然地說。

  「不是……你……你騙我!」

  丹薇害怕地叫,心道此子無俱自己的毒藥,就算不是南海神巫再生,也難以
應付,還有瞿豪在旁,看來是沒有逃生的機會了。

  「瞿豪,你碰過她沒有?」

  藍海剝掉丹薇的外衣說。

  「以前沒有。」

  瞿豪目灼灼的說。「你是整治女人的高手,如果從現在起,你能讓她吃盡苦
頭,又不弄壞她的身體,便隨便你怎樣也可以。」

  藍海寒聲道。

  「包在我身上便是。」

  瞿豪點頭不�道。「不要,你們不能這樣!」

  丹薇恐怖地掙紮著叫。「你們把她一字並肩的縛起來吧。」

  瞿豪下令道。那幾個軍士全是瞿滾的親兵,合作無間。有人找了一根長竹,
有人用店�的布帛扭成布索,轉眼間,便把無助的丹薇縛得結實,一左一右握著
長竹兩頭,淩空高舉。

  「一字並肩便是把她的手腳左右張開,分別綁在竹上,與肩頭平排嗎?」

  藍海走到身上隻有肚兜裹褲的丹薇身前,問道。「不錯,兩腿張開,便斑出
撕裂的感覺,更是痛不可耐。」

  瞿豪也走了過來,點撥著白紗內褲覆蓋的腿根說。

  「放我……嗚嗚……我要見主上!」

  丹薇泣道。

  「我們定會帶你覷見主上的。」

  瞿豪獰笑一聲,抖手扯下了裘褲說。

  「她的淫毛不多呀!」

  藍海目注光裸的下體說。

  「我看……」

  瞿豪探手一摸,發覺那些陰毛短小銳利,該是長出來不久,笑道:「曾經刮
光了,是不是?」

  「是。」

  事到如今,丹薇豈敢使潑。

  「他幹過你沒有?」

  「幹……幹過了。」

  「他沒有毒發嗎?」

  「沒有。主上是給冷翠那個賤人騙了。」

  「周義為什麼要探聽我們的存糧?」

  「他……他想圍城。」

  「他有多少兵馬?竟然妄想圍城!」

  「現在平城全是人,其他地方還有許多兵馬候命,據說總數達百萬人。」

  「胡說,要是有這麼多人馬,為什麼還不動手,要派你前來打探?」

  「因為……哎喲!不要捅進去……」

  「老子肯碰你的臭屁眼是你的福氣,鬼叫什麼?」

  「嗚嗚……你弄痛人家了。」

  「你要不說話,還有更痛的!」

  「因為他隻有三、四個月的存糧,恐怕糧草不繼。」

  「三、四個月嗎?那時新稻也該收成了吧!」

  「還不,北方要遲一兩個月的。」

  「唔……如果我們糧草充足,他有什麼打算?」

  「他應該儲足糧草才動手的。」

  「他沒有打算強攻嗎?」

  「沒有,主要是攻城器械沒有準備妥當,前些時還發生大火燒了許多木材,
又要再往石門山伐木。」

  丹薇雖然有問必答,可是藍海、瞿豪口�發問,也同時上下其手,大肆手足
之欲,到了他們看來滿意時,幼嫩雪白的嬌軀已經添了幾個烏黑色的指印,僅於
的肚兜亦掉在地上。

  「沒有騙我們吧?」

  「沒有,奴家怎會有這樣的膽子。」

  「現在我們帶你去見主上,在路上你好好想清楚,還有什麼要說的。」

  「知道了,快點放人家下來吧,人家痛死了。」

  「這�痛嗎?」

  藍海撫玩著會陰之處說。

  「是,快要撕裂了。」

  丹薇悲哀地說。「還痛不痛?」

  藍毒獰笑一聲,中指和姆指同時硬闖前後兩個肉洞,變態地扣挖著說:「說
呀,還痛不痛?」

  「不……嗚嗚……痛呀!」

  丹薇嚎陶大哭道。

  「回去再和她算帳吧!」

  瞿豪笑道。

  「也好。」

  藍海抽出指頭,悻聲道:「燒了她的衣服,埋掉孫成,他救不活了。」

  「給我……給我穿上衣服。」

  丹薇喘著氣說。

  「你還指望穿上衣服嗎?」

  瞿豪大笑道。

  「對,扛著她遊街,讓老百姓看清楚當叛徒的下場。」

  藍海殘忍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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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9-21 18:43:34


           第十二集 第五章 身陷虎穴

  兩個軍士扛著縛在長竹上麵的丹薇走到街上,其他的在旁包圍,藍海、瞿豪
等尾隨在後,還有一個卻在前邊嗚鑼開道,大叫道:「大家來看,這個妹子是周
朝的細作,想出賣本城。」

  就是不打鑼,丹薇己是惹人注目,鑼聲一響,更是群情洶湧,許多人圍了上
來,七嘴八舌的大叫大嚷。

  這時的丹薇可真悲憤欲死。念到自己以徐饒公主之尊,竟然如此裸體遊街,
幾次想嚼舌自盡總是怕痛,又害怕死不了,唯有含淚閉上眼睛,避開那些叫人無
地自容的目光。

  從布店前往內城的路途不遠,卻好像走了許久,進門後,圍觀的人群換上了
散兵遊勇,他們更是肆無忌憚,人人流露野獸般的目光,更使丹薇不寒而栗。

  丹薇見到宋元索時,他是與梁真在一起的。

  「你猜對了,果然是這個賤人!」

  宋元索寒聲道。

  「微臣也是歪打正著,不過孫成前來報訊時己經懷疑是她,因為隻有她才知
道孫成的藏身之所。」

  梁真謙遜道,原來他早有所疑,難怪藍海、瞿豪會親自前去拿人。

  「她招供了沒有?」

  宋元索目注藍海問道。

  「招了。」

  藍海點頭道:「主上可要再問一遍?」

  「不用,先送去軍妓營,要是周義有膽子來攻,便用她祭旗。」

  宋元索冷冷地說。

  「不……饒命……主上饒命!」

  丹薇如墮冰窟地叫。

  「隻要你能說出一個理由,我便饒你不死。」

  宋元索冷哼道。

  「我……你……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讓我繼續侍候你吧!」

  丹薇強忍辛酸道。

  「我沒有女人嗎?而且我的女人會給周義當細作,背叛我嗎?」

  宋元索冷笑道。

  「主上,賜給我吧。」

  藍海說。

  「你有興趣嗎?」

  宋元索怔道。

  「也不是,不過這個賤人是五靈時出世,淫水精血均是修道人的無上補品,
她害我損失了五百年的功力,我便要她還我。」

  藍海咬牙切齒道。

  「五靈時全那麼她也生就九陰絕脈?」

  梁真訝然道。

  「不,六靈時出生的才會生就九陰絕脈,如果她是,不出一年,我便能回複
原來功力了。」

  藍海搖頭道。

  「現在要多久?」

  宋元索問道。

  「最少要七年。」

  藍海獰笑道:「這樣也好,她最少要受七年活罪,才能讓我消心頭之恨。」

  「如果能找到身懷九陰絕的女孩子……」

  梁真沈吟道。

  「此事談何容易。」

  藍海歎氣道:「這樣的女孩百年難遇,而且通常活不過十八歲,若不是處女
對我更是有害無益。多年前我曾經碰上一個,可現在該己死了。」

  「既然如此,那便賜給你吧!」宋元索點頭道。

  「謝主上。」

  藍海拱手稱謝,然後對那兩個高舉長竹的軍士下令道:「你們把她掛在丹房
�的如意床上,候我發落,不要解下來。」

  兩個軍士答應一聲,便把丹薇扛了出去。

  丹薇心料他們當有事商議,於是暗使耳聰目明術,鎖定宋元索等人,希望能
找到脫身的機會。

  「她長得真美。」

  扛著長竹的軍士賊頭賊腦地說。

  「徐饒公主是早有豔名的大美人,誰不知曉。」

  另一個詭笑道。

  「你猜國師要多久才回來?」

  「難說得很,不過……」

  「走快兩步吧,進去丹房再說。」

  丹薇心�念出咒語後,便聽到藍海和瞿豪正向宋元索報告自己的供辭,可沒
空理會這兩個暗立歪心的軍士。

  瞿豪才說到周義聚眾百萬,打算圍城時,兩個軍士己經走進位於一個獨立院
落的丹房,看見那張奇淫絕巧的如意床,丹薇不禁黯然。

  據說宋宮隻有兩張如意床,一張是在宋元索的寢宮,一張是在南海神巫的丹
房,丹薇是在宋元索那�給他毀去童貞,再在這�給南海神巫采擷淫水陰精,以
此來看,藍海便是那個借屍還魂,死�逃生的妖巫。

  「怎樣掛上去?」

  「兩邊床沿各有一根木條,拉起來後便可以把長竹擱上去了。」

  「你常來這�嗎?怎會懂的?」

  「丹房重地,誰敢亂闖?不過賤人館也有如意床的。」

  「是嗎?改天一定要去見識一下。」

  「這兩根木條可以調整高低,躺在下麵,雙手扶著大屁屁……前後搖擺,嘿
嘿……」

  「不要碰我……」

  「碰不得嗎?如果大爺喜歡,奸了你也行!」

  「哎喲……強奸呀……救命!」

  「鬼叫什麼!」

  「囑……」

  丹薇不能呼救了,原來一個軍士取來一塊汗巾塞入櫻桃小嘴,使她隻能在喉
頭�荷荷哀叫。

  「叫不得了吧!叫又有什麼用?留點氣力叫床吧。」

  「我看國師不會很快回來的,能不能……」

  「不能,你不要命了。」

  「你見過這麼大的奶子沒有?」

  「再大一點的也有,像她這樣漂亮的卻沒有。」

  「這兩個肉球好像充氣的皮球,大小適中,拿在手�可真舒服。」

  「大奶子也沒什麼了不起,難得的是乳暈平整光潔,兩顆奶頭嬌嫩可愛,分
明未經生養。」

  「還用說嗎?單看這個騷穴便知道了。咦?這顆是……是什麼東西?」

  「該是淫核,這東西真大!」

  「碰一碰便發硬了,真有趣。多碰幾下,淫水還會流出來哩!」

  當兩人輪番把肥大粗糙的指頭捅進玉戶押玩時,丹薇隻是淒涼地問叫,然後
咬緊牙關不再造聲。除了是叫不出來,也因為聽到藍海等已經報告完畢,宋元索
正在說話。

  「她沒有胡說吧?」

  「她沒有這個膽子的!而且圍城是周義唯一的出路,料她也編不出這樣的故
事。」

  「難說得很,此女甚是狡猾,也許又是周義的詭計。當日我出使平城,便給
她騙得團團轉。」

  「周義會有什麼詭計?」

  「對呀,我們故意配給外城的糧食,就是要誘他前來,怕什麼詭計。」

  「他會不會發現了大西湖的秘密?」

  「此事隻有我們幾人知道,他怎會發現?」

  「至今為止,還沒有人闖進禁區。」

  「你何以得知?」

  「我與它是連成一體的,隻要有人闖進去,我也會生出感應。」

  「活埋地下時也行嗎?」

  「本來可以的,但是那時我全力運功移魂轉魄,才暫時失去聯絡,不過縱然
來人闖進去,也隻是供孽龍�腹吧!」

  「一尾孽龍守得住大西湖嗎?」

  「能的,它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縱是千軍萬馬,也傷不了它的。」

  「殺不了嗎?」

  「不是殺不了,但是就算懂得破法,沒有生就九陰絕脈的女子也是徒勞無功
的。」

  「要是能用來守城,便省功夫了。」

  「那有這麼便宜的事,孽龍是不能離水的,就算可以,也沒有人能指揮它作
戰。」

  「濟水的工程進展怎樣?」

  「很順利,相信半年之內便能接攏了。」

  「半年還是太慢,此事關係本朝存亡,不能延看。立即再召兩萬民夫,出城
作業。」

  「是。」

  「你說要花七年時間,那個賤人才能讓你回複當初功力,不能快一點嗎?弄
死了也沒關係的。」

  「要是能夠,我還會憐著她嗎?」

  「多找幾個五靈時生人的女孩子行嗎?」

  「回來後,我已經著人尋找了,卻也不容易,至今還是沒有找到。」

  「廢掉那個賤人的武功沒有?別讓她跑了。」

  「我待會動手便是。」

  「國師,你要怎樣利用她回複功力?」

  「還要大家幫忙才行。」

  也在這時,丹房�那兩個色膽包天的軍士也劍及履及,手口並用地在丹薇的
裸體上盡情鉀玩,上下其手。

  「真瞧不出這個騷穴如此狹窄,兩根指頭也容不了。」

  「有什麼稀奇,她是主上開苞的,誰敢碰她!我看至今她該還沒有過別的男
人。」

  「我們能不能……」

  「就算你不要命,我還要。國師該要回來了,快點走吧!」

  比較老成的軍士歎了一口氣,抽出塞著丹薇嘴巴的汗巾說。

  「讓我抹乾淨她的騷穴再走吧,像這樣淫水長流,能瞞得了誰?」

  那個軍士奪下汗巾,揩抹著丹薇的牡戶說。

  「抹乾淨一點。」

  老成的軍士催促道。

  丹薇咬緊牙關地任人魚肉,也不再叫喊,明白暫時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是
活下去更是生不如死,唯一的機會是周義能夠早日破城,才有望逃生。於是不再
管宋元索等說話,定一定神,自言自語地道出剛才聽到的情報,藉傳真術送回平
城。

  「宋元索竟然要誘我軍前去圍城,當是糧食充足了。」

  周義歎氣道,他正與眾女圍坐銅鏡前麵,觀看丹薇傳回來的影像。

  「縱然不缺糧,水源卻是問題。」

  安琪沈吟道。

  「有誰知道大西湖是什麼地方?」

  周義問道。

  「大西湖是石門山�的一個山中湖,四麵環山,與宋京相距甚遠,該沒有關
係的。」

  靈芝答。

  「仙奴,宋京的食用水源從何而來,說。」周義寒聲道。的瑤仙知道周義又
借機考驗自己的忠誠,不敢怠慢,爬上一步,低聲道:「他們是挖井取水的。」

  「挖井取水?」

  安琪奇道。

  「是的,隨便挖地十丈,便有井水,井水清例香甜,取之不竭。」

  瑤仙回答道。

  「水從何來?」

  周義問道。

  「我……我不知道。」

  瑤仙懾懦道。「那個妖巫在城�畫了一條水線,沿著水線挖掘,便有井水湧
出。」

  冷翠說道。

  「仙奴,你怎會不知道?」

  周義森然道。

  「真的。」

  瑤仙硬挺道,暗念實在不該忘記還有冷翠這個賤人在場的。

  「與皇上說話竟然不盡不實,可是犯賤了?」

  玄霜罵道。

  「不是……仙奴不是……呀……皇上!」

  瑤仙忽地呻吟起來。

  「最好不是,否則……」

  周義冷冷的說。

  「真的,仙奴真的不知道。」

  瑤仙急叫道。

  「皇上,小木人給我,讓我教訓她。」

  玄霜伸手道。

  「算了。」

  周義擺一擺手,皺眉道:「地下水難道便是來自大西湖嗎?」

  瑤仙偷偷舒了一口氣,接著感覺整個身體好像給一隻手掌包�,還有一根指
頭在紮戶亂摸,知道周義藏在袖�的大手正握著小木人,雖然心�難過,卻也不
敢作聲。

  「是有可能。」

  靈芝點頭道。

  「問題是那尾孽龍好像很厲害,恐怕不易除去。」

  安琪擔心道。

  「孽龍該是妖物,天機秘複有一篇妖物篇,也許會有辦法的。」

  靈芝思索著說。

  「可是除去孽龍後又怎樣?」

  「除去孽龍後再作打算吧!」

  周義點頭道:「明天我先派幾個探子前去看看。」

  「不怕給藍海發現嗎?」

  玄霜問道,盡管眾人親耳聽到藍海說,自己便是死而複生的南海神巫,還是
有點難以置信。

  「他們可以假扮成樵夫。」

  安琪說。

  「你是六靈時出世的嗎?」

  玄霜目注靈芝問道。

  「是的。」

  靈芝點頭道。

  「那麼你一定能破去藍海的妖法的。」

  玄霜鬆了一口氣道。

  「我也不知道。」

  靈芝歎了一口氣,忽地驚叫道:「他們回來了。」

  銅鏡�傳來藍海和瞿豪的聲音,接著兩人便在門外出現,安琪知道丹薇難免
受辱,不忍再看下去,說:「我要回去休息了。」

  「我也要回去查看天機秘發。」

  靈芝靦腆道。

  「你們去吧,我侍候皇上便是。」

  玄霜笑道。

  看見藍海等進來,丹薇頓然不寒而栗,知道討饒也是沒有用,唯有絕望地閉
上眼睛,接著感覺丹田傳來劇痛,明白武功也完了。

  「這�什麼春藥淫器也有,你要什麼助興?」

  藍海問道。

  「不用了。」

  瞿豪怪叫道。

  「那麼自便吧!」

  藍海走了開去說。

  「告訴我,你有過多少男人?」

  瞿豪脫下衣服,撫玩著掛在如意床上,張開的裸體問。

  丹薇自然不會回答了。

  「主上是第一個,國師……」

  瞿豪看了藍海一眼,計算著說:「是第二個,還有周義,當然還有別的,是
不是?」

  「我不是第二個,那時我的身體不行,有心無力。」

  藍海笑道。

  「你還沒有幹過嗎?那麼我豈能占先!」

  瞿豪裝模作樣道。

  「沒關係,她又不是黃花閨女。」

  藍海笑道。

  「有了,我們可以一起幹的。」

  瞿豪往丹薇股縫探去說。

  「一起幹?」

  藍海詭笑道:「也好,兩馬同槽看來不行,便讓她嚐一下夾棍吧!」

  「不要,求你們不要!」

  丹薇膽戰心驚地叫、想不到報應會來得這麼快。

  「前後兩個洞穴也不是黃花閨女了,還鬼叫什麼?」

  藍海汕笑道。

  「主上也曾給她的屁眼開苞嗎?」

  瞿豪怔道。

  「對。」

  藍海脫掉褲子,走了過來問道:「你要前還是要後?」

  「隨便吧。」

  瞿豪說:「早晚我也要幹通兩個洞穴的。」

  「沒錯,那你在前吧!」

  藍海握著勃起的雞巴說:「這家夥恐怕不難讓她快活。」

  「你這個軀殼外看好像很強壯,下麵卻是平凡。」

  瞿豪笑嘻嘻地問:「能不能再換一個?」

  「你以為是衣服說換便換嗎?」

  藍海歎氣道:「我此刻功力大減,厲害一點的法術也使不來,如何再換。」

  「這個賤人可真該死。」

  瞿豪罵了一句,爬上如意床,坐在高懸半空的丹薇身下,說:「來吧,我們
一起捅爛她的臭穴吧!」

  「你知道她的淫核特別大嗎?」

  藍海詭笑道。

  「知道,我前去寧州給你收集淫泉時看過了。」

  瞿豪玩弄著光裸的腿根說。

  「不僅大,也特別敏感,當年主上曾讓她尿了七、八次。」

  藍海笑道:「看看你能不能比得上主上了。」

  「就算比不上,三、四次也不成問題的。」

  瞿豪笑道。

  「你最少要她尿上三次才成。這樣才能使她陰關鬆軟,方便我汲取元陰。」

  藍海正色道。

  「知道了。」

  瞿豪點頭道。

  「那麼上吧!」

  藍海森然道。

  「要不要把她解下來?」

  瞿豪問道。

  「不,待會我還有用。」

  藍海拉下床頭一個扳手,兩腿一字張開,整個身體縛在長竹上麵的丹薇便徐
徐下降。

  「事後便開始練功嗎?」

  瞿豪問道。

  「沒錯,多練一天,便早點成功。」

  藍海點頭道。

  「那可辛苦你了。」

  藍海哈哈一笑,捧著丹薇的粉臀雞巴抵著微張的肉縫怪叫道:「我來了。」

  瞿豪語音未住,雙手一沈,同時腰往上挺,肉棒便發狠地刺進肉洞�。

  盡管堅硬如鐵的肉棒粗暴地排達而入,一下子便填滿了嬌柔的肉洞,丹薇倒
沒有太是難受,相反地還有點兒暢快,渴望瞿豪快點抽插。

  一念未止,丹薇隨即感覺股肉給藍海張開,一根火辣辣的棒褪便往菊花洞急
刺。

  「哎喲……」

  雖然藍海的雞巴遠不及周義的偉岸,也比不上宋元索,可是這樣硬捅進去,
也是痛不可耐的。

  「叫呀!如果你叫床叫得好,或許我會饒你的。」

  瞿豪怪叫道。

  「你能饒她,我可不會饒她的。」

  藍海喘了一口氣,便扶著丹薇的纖腰,使勁地推前道。

  藍海一動,瞿豪也動了,藍海推動著在空中飄飄蕩蕩秋千似的嬌軀時,瞿豪
亦同時拱腰上挺,丹薇卻是殺豬似的大喊大叫,雪雪呼痛。

  他們不動時,兩根硬梆梆的肉棒前後占據兩個肉洞,己經使丹薇分不清是痛
是癢,他們一動,痛則更痛,好像刀割似的。最要命的是瞿豪擋在前邊,進退不
得,更叫人痛得死去活來。

  痛楚之中,瞿豪的雞巴好像刺得更深,沈重地急撞脆弱的花芯,卻使丹薇渾
身發軟,頭昏腦脹。

  「這樣幹真省力。」

  瞿豪把丹薇推回藍海懷�說。

  「如意床就是用來省力的。」

  藍海雙手又發狠地推出。

  兩人把丹薇夾在中間,推來推去,不費多少氣力,便把她肆意奸淫,同時蹂
嗬前後兩個肉洞。

  丹薇本來以為就算不活活痛死,也會痛暈過去的,可是或許是習慣了,進進
出出了十多趟後,後邊的痛楚好像沒有那麼難受,子宮�卻彌漫著肉欲的歡娛,
分明快要抵達極樂的巔峰。

  然後在瞿豪一記急刺中,丹薇驀地控製不了地自己尖叫一聲,花花酥軟,隨
即尿了身子。

  「尿了,她尿了,這是第一次……」

  瞿豪興奮地叫:「這個小賤人尿得真快,要是賣進賤人館一定門庭若市。」

  「待我破開她的陰關後,她便尿得更快了。」

  藍海喘著氣說。

  「什麼時候破開她的陰關?」

  瞿豪問道。

  「也許明天,也許三、五年。」

  藍海知道瞿豪不懂,繼續說:「我以元陰長陽,陽長陰消,總有一天,真陽
能一下汲光元陰,我便功力盡複,她卻要永遠受罪了。」

  「不要……嗚嗚……求你不要!」

  丹薇害怕地叫。

  「求我嗎?太遲了!」

  藍海獰笑一聲,又再推動丹薇的身體。

  藍海發泄了,一股腦的發泄在丹薇的屁眼�。

  沒有藍海的製肘,瞿豪更是勇猛,起勁地橫衝直撞,使丹薇苦樂難分地大呼
小叫,一次又一次地丟精泄身。

  丹薇尿了五次,最後的一次是在瞿豪爆發時,給那股水箭似的精液,直噴花
花,燙得她失魂落魄,糊�糊塗的尿出來的。

  「她尿了五次,夠了吧?」

  瞿豪扶著丹薇的纖腰,喘息著問。

  「夠了,就算不夠,你還有氣力嗎?」

  藍海笑道。

  「我歇一會便可以東山再起的。」

  瞿豪淫笑道。

  「算了,起來吧!」

  藍海遞過一塊紅絞道:「順道給她抹乾淨,別浪費了。」

  「�邊混進了我的子孫,還有用嗎?」

  瞿豪從丹薇體內脫身而出,許多白雪雪的穢漬從裂開的化戶滴滴答答地流出
來,於是先用紅絞給她揩抹乾淨,才自行清理。

  「有用的。」

  藍海又取來另外一塊紅絞在丹薇臉上抹了幾下,再塞入屁眼�掏挖道:「加
上你我的精液,用處更多哩!」

  「明天還要我出力嗎?」

  瞿豪穿上衣服問道。

  「明天再告訴你吧!」

  藍海答。

  瞿豪去後,藍海便把那兩塊穢漬斑斑的紅絞,扔入丹爐�,然後走到丹薇身
前,擰笑道:「我們入肉得你過癮嗎?」

  「嗚嗚……饒了我吧……嗚嗚……我也是被逼的。」

  丹薇悲從中來,大哭道。

  「被逼?他們怎樣逼你呀?」

  藍海冷笑道。

  「他……他們什麼也知道,還用酷刑逼供……」

  丹薇泣叫道。

  「又是這些嗎?上次回來時,你己經說過了,如果周義知道一切,又怎會嚴
邢逼供,而且要不是你自行招供,還送出煙鶴,我又怎會以身犯險?」

  藍海悻聲道。

  「真的……我沒有騙你。」丹薇難以自圓其說,唯有硬撐道。

  「縱然我願意饒你主上也不會饒你的,要不是我你早已送進營房勞軍了。」

  藍海寒聲道。

  「不要為難我……我……我可以為你做牛做馬,為奴為牌的。」

  丹薇強忍辛酸道。

  「你現在與牛馬奴牌有什麼分別?」

  藍海汕笑道。

  「我……我可以侍候你,可以讓你快活的。」

  丹薇靦顏道。

  「好!」

  藍海眼珠一轉,說:「倘若你能習成內媚之術贖罪,我保證讓你活下去。」

  「什麼內媚之術?」

  丹薇怔道。

  「練成之後,騷穴�邊會動的。」

  藍海笑道。

  「我練便是。」

  丹薇趕忙答應道。

  藍海不再說話,蹲身拉開如意床的抽屜,東翻西倒,站起來時,手�拿著東
西。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藍海舉起一顆藥丸說。

  「是什麼?」

  丹薇知道一定不是好東西,害怕地叫。

  「這是金槍不倒神丹,是我吃的。」

  藍海張嘴吃下藥丸說:「吃了後,能夜禦十女,本來是煉給主上服用的。」

  「放我下來,讓我侍候你吧!」

  丹薇隻道藍海欲念未熄,要借助藥物助興,暗念既然難逃受辱,倒不如看看
自己最後的武器有沒有用處了。

  「不,讓我侍候你。」

  藍海哈哈一笑,打開一個小瓶子,把指頭探進去,抽出來時指頭己是油光致
致,接著又把指頭探進丹薇的玉道�說:「這是用你的淫泉煉成的春花油,擦上
淫核後,便會變得特別敏感。」

  「不要……我受不了的。」

  丹薇感覺指頭碰觸的地方又麻又酸,驚心動魄地叫。

  「誰管你受得了受不了?」

  藍海冷哼一聲,又取來一顆丹丸,說:「你自己吃,還是要我喂你?」

  「這……這是什麼?」

  丹薇臉如紙白地問。

  「這是賤人館用來調教婊子的春藥,隻要是女人吃下去後,便會春情勃發,
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

  藍海獰笑道。

  「我吃便是,可是請你不要太為難人家了。」

  丹薇張開嘴巴說。

  「我不為難你。」

  藍海沒有喂下丹藥,笑道:「是你自己入肉自己。」

  「我自己?你不放下人家,人家如何煞癢。」

  丹薇以為藍海又要收集自己的淫泉,央求似的說。

  「這樣也行的。」

  藍海沈聲道:「現在我授你一段心法,藥力發作時,你依法運功,便有奇效
了。」

  「真的嗎?」

  丹薇疑惑道。

  「待會你便知道。聽清楚了。」

  藍海翻開一本破舊本子,依書念出一段口訣。

  口訣隻有百數十字,藍海反覆念了幾遍,丹薇便記住了,心�暗叫奇怪,因
為口訣很像武功心法。

  「記住了沒有?」

  藍海問道。

  「記住了。」

  丹薇嚎哺道:「可是我……我的武功給瞿豪廢了,一點內力也沒有,還能修
練嗎?」

  「此法無需使用內力,隻要你勤加修練池是能夠練成的。」

  藍海低嗯一聲,把春藥送到丹薇唇旁,說:「吃吧!」

  丹薇知道不吃不行,唯有張嘴吃下肚�。

  「試練一回吧!」

  藍海伸出手指,探進肉縫�說。

  「呀,不要……不要碰那�。」

  指頭碰觸著敏感的肉粒時,丹薇觸電似的叫。

  「很癢是不是?」

  藍海再碰了幾下,說:「春花油發作了,要想煞癢,便要依照口訣運功。」

  丹薇好奇地依法行功,使了幾遍沒有發覺有異,卻給藍海的指頭弄得失魂落
魄,嬌吟大作。

  「使了沒有?」

  藍海不耐煩地問。

  「使了……呀……癢……癢呀,不……你癢死人了。」

  丹薇感覺渾身火熱,知道吃下的春藥也開始發作,藍海的指頭卻不住亂動,
禁不住叫苦連天。

  「真是沒用。」

  藍海罵了一句,抽出指頭道。

  「不要走!」

  丹薇急叫道。

  「我不走。」

  藍海脫下穿上不久的褲子道,那本來己經萎縮下去的雞巴又再勃然而起,雄
風勃勃。

  「給我……給我大力挖幾下吧�。」丹薇失控地叫。

  「我會給你的。」

  藍海爬上如意床仰臥丹薇身下,雞巴對著濕淋淋的肉縫,拉起床沿的扳手,
一字張開的身體便慢慢沈下,坐在他的身上。

  「動……快點動!」

  丹薇嘶叫著說。

  「要動便自己動吧,或是行功也行。」

  藍海曬笑道,然後閉上眼睛,動也不動。

  盡管丹薇才給藍海和瞿豪的夾根幹得死去活來,可是賤人館的春藥實在不同
凡響,還有硬梆梆的肉棒深藏擦滿了春花油的肉洞�,更是癢得要命,無奈想動
也動不了,唯有使出藍海傳授的心法,希望有用。

  「對了,是這樣了!」

  藍海喜道:「繼續運功,便能煞癢了。」

  「呀……」

  過了一會,丹薇忽地尖叫一聲,緊縛著的身子也在長竹上奮力扭動,然後嬌
喘連連,看來是得到高潮了。

  「尿出來了便沒有那麼癢,是不是?」

  藍侮笑道。

  丹薇虛脫地喘個不停,沒有說話,心�卻生出不妙的感覺。

  一來丹薇與周義一起時,吃過的春藥可不少,全是泄身後便慢慢消解,與此
刻的意猶未盡大是不同。

  二來是藍海雖然沒有動作,那火棒似的雞巴仍然屹立不倒,分明還沒有得到
發泄,又怎會放過自己?

  旋念藍海問宋元索要自己,為的是汲取元陰,恢複一身道行,從來不是為了
自己的美色,無端傳授內媚之術,實在奇怪。

  一念未止,陰道�的雞巴忽地動了一動,碰觸著發情的肉粒,還沒有撲滅的
欲火又生,癢得丹薇渾身好像起了癢子,吟哦再起。

  「這顆春藥是專供那些不肯接客的姥子服用的,藥力持久,據說三個月之內
碰不得男人的。尿出來雖然能給你煞癢,但那是暫時的,歸根究底,還是要讓我
快活才行。」

  藍海詭笑道。

  「我……我怎能鬥得過你?」

  記得藍海吃過什麼金槍不倒神丹,不禁冷了一截,顫聲道。「你知道鬥不過
我了?」

  藍海哼道。

  「我知道……嗚嗚……饒了我吧……癢……癢死我了!」

  丹薇急叫道。

  「那繼續運功吧!運功能煞癢,也能讓我快活。我快活時便會饒了你的。」

  藍海大笑道。

  「綺紅,你習的可是內媚之術?」

  周義問道。

  「是的。內媚分先天後天,像仙奴的重門疊戶,便是先天生成,奴牌的是後
天修練,以技術為主,但要從小習練,丹奴這個年紀才開始,該是太遲了。」

  萬綺紅答道。

  「她練的該是一套內功心法的一部分,但是沒有開頭的建根築基之法,所以
無法積聚內力,隻能運動肌肉。」

  玄霜沈吟道。

  「運動什麼肌肉?」

  周義不明所以道。

  「是……是騷穴�的肌肉。」

  玄霜靦腆道。

  「這個藍海一定不是安著好心。」

  玄霜悻聲道。

  「當然了,他隻想藉她回複功力,怎會安著好心。」

  周義點頭道。

  「現在怎麼辦?」

  玄霜問道。

  「待我派人前去大西湖查探後再說吧!」

  周義歎氣道。

  「那麼她……」

  玄霜同情地說。

  「我們也沒有辦法,繼續看下去吧!」

  周羲聳肩道。

  「還要看下去嗎?」

  玄霜皺眉道:「他不知要鬧到什麼時候。」

  「能鬧到什麼時候?他也不是鐵打的,難道不用睡覺嗎?」

  周義曬道。

  「你也要睡覺的,我留下來監視便行了。」

  玄霜關懷地說。

  「我怎能丟下你?明天多找幾個人分班監視,便不會太累了。」

  周義甜言蜜語道。

  「她這個樣子能讓別的人看嗎?」

  玄霜不以為然道。

  「也有道理,我們隻好辛苦一點了。」

  周義點頭道。

  「那麼你先睡吧!」

  玄霜說。

  「你不侍候聯睡覺嗎?」

  周義不懷好意道。

  「今晚不行,人家月事到了。」

  玄霜紅著臉說。

  「那麼聯怎麼辦?」

  周義淫笑道。

  「你還沒人侍候嗎?」

  玄霜幽幽地說。

  「皇上,綺紅侍候你吧。」

  綺紅自告奮勇道。

  「也好,我也許久沒有試過你的內媚之術了。」

  周義笑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

  綺紅紅著臉說。

  「你不是,我是。」

  周義大笑道:「仙奴也來,我許久沒有幹過你的屁眼了。」

  丹薇醒來了,張開眼睛,發覺窗外紅日高掛,看來是午後了,自己己經從長
竹解下來,身蓋錦被,躺在如意床上,周圍沒有人,藍海也不在。

  丹薇動了一動,感覺周身軟弱無力,下體酸痛,念到昨日身受之慘,不禁呻
吟一聲,潛然下淚。

  「她醒來了。」

  門外有人叫道:「我們去報告國師,你們前去拿取飯菜、衣服。」

  丹薇心念一動,使出耳聰目明之術,搜索兩人的蹤跡,首先找到藍海,原來
他正與宋元索說話。

  「待她醒來時再問吧。」

  「此女雖然認我作父,但是自小一心向著我,後來還自動獻身,甘心作妾,
怎樣也不會降敵的。縱然吃苦不過,也不會道出我的罩門所在的。」

  「理應如此,可是那個賤人當時言之鑿鑿,我才信以為真的。」

  「她的話還可以信嗎?縱然留下她的性命,也不能讓她好過。」

  「她不會好過的。我騙她修習內媚之術,好方便我汲取元陰。要是順利,也
許三年之內,我便能回複當年道行了。」

  「騙她?為什麼要騙她?」

  「是這樣的……」

  「你可有樂子了,如果她識破了便沒趣了。現在她己習得行功的法門,懂得
煞癢,就是識破了也沒關係。尋常女子受不了春花油和賤人館春藥的�外夾攻,
何況像她這樣的浪貨,待她癢得不可開交時,便自自然然地使出來了。」

  「便宜她了。」

  「見仁見智吧,說什麼她也是徐饒公主,卻要活得像裱子一樣,待我破開陰
關,汲光她的元陰後,那便更苦了。」

  「沒錯,那時把她送進賤人館,也不用花功夫調教了。」

  「報告,那個女的醒來了,宮娥正在準備飯菜,然後給她沐浴更衣。」

  「你們記得我的吩咐嗎?」

  「記得。」

  「那麼快點準備,然後帶來見駕。」

  丹薇聽得如墜冰窟,沒料他們如此惡毒,念到昨夜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才
明白自己為什麼如此虛弱,要不早為之計,恐怕更是生不如死。

  思索之間,兩個宮娥捧著飯菜進來了,聞到香噴噴的飯菜,丹薇頓覺饑腸轆
轆、掙紮著爬起來,發覺被下不掛寸縷,也顧不得許多了,便以錦被裹身,據案
大嚼。

  吃飽了飯,兩個宮娥便扶著丹薇走進澡房,沐浴更衣。

  說是衣服但也隻是兩條彩帶,短的綁在胸前,�著挺立的豪乳,長的係在腰
間,兩端垂在腹下,勉強掩蓋著光裸的腿根,說多羞人便是多羞人。

  雖說在周義那�時,丹薇也習慣赤身露體,但是那兒是男人禁地,不像這�
周圍全是不要命的色中餓鬼。一個不好,縱然不致遭人輪暴,恐怕也難逃非禮的
命運。

  害怕也是沒用,係上彩帶後,兩個宮娥便一左一右地把丹薇架出丹房。門外
果然圍滿了人,他們雖然沒有動手動腳,卻是評頭品足,丹薇既羞且怕,隻能緊
閉眼睛,裝聾作啞。


           第十二集 第六章 紅粉屠龍

  丹薇想清楚了,事到如今,吃苦受罪固然在所難免,就算真的要當婊子,也
是沒有選擇。於是把心一橫,決定逆來順受,隻要能少吃一點苦頭,什麼也顧不
得了。

  兩個宮娥把丹薇帶進來,推倒地上,喝叱道:「還不給主上、國師行禮。」

  「丹薇叩見主上,拜見國師。」

  丹薇忍氣吞聲道。

  「什麼丹薇?你道還是徐饒國的公主?現在你隻是個下賤的婊子!」

  宋元索罵道。

  「沒錯。」

  藍海大笑道:「臭婊子,還不謝恩?」

  「謝主隆恩。」

  丹薇趴在地上,暗咬銀牙道。

  「不是說賤人館的春藥藥力持久,三月不散,怎麼她好像沒反應?」

  宋元索問道。

  「因為今天還沒有男人碰過她嘛!主上可以試試的。」

  藍海笑道。「碰哪�都可以嗎?」

  宋元索問道。

  「隻要是男人,哪�都可以。」

  藍海笑道。

  「裱子過來。」

  宋元索喝道。

  丹薇滿肚委屈,戰戰兢兢地爬到宋元索腳下,不知如何是好時,頭上一痛,
便給宋元索扯著頭上秀發,拉入懷�。「自從當年我給你開苞後,有多少男人入
肉過你?」

  宋元索抱著丹薇問。

  「啊……隻有周義……和昨夜的國師和瞿豪。」

  丹薇感覺宋元索抱著柳腰的手掌好像火燒似的,禁不住呻吟一聲,強忍辛酸
道。

  「隻有這幾個嗎?太少了,我給你多找幾個吧!」

  宋元索搓揉著以彩帶包裹的肉球說。

  「不……呀……我要你!」

  丹薇失控似的按著宋元索的怪手說。

  「看,她的奶頭凸起來了。」

  藍海看見單薄的彩帶下,突出了漲卜卜的奶頭,誇張地說。

  「你怎麼了?」

  宋元索繼續揉捏著說。

  「癢……呀……人家很癢!」

  丹薇氣息啾啾道。

  「主上,我可以打賭,騷穴的淫水己經流出來了。」

  藍海怪笑道。

  「是不是流出來了?」

  宋元索手往下移,直探腿根道。

  「是……是的,挖進去吧。」

  丹薇忘形地叫。

  「可記得當日我說過你是天生的浪蹄子嗎?」

  宋元索手拿係在腰間的彩帶,揩抹著春水淫淫的牡戶說。

  「是……我是!」

  丹薇歇斯底�地叫,知道賤人館的春藥又再發作,不顧一切地探手腹下,捏
指成劍,探進濕滾滾的肉縫�掏挖。

  「無恥的賤貨。」

  宋元索冷哼一聲,抖手推開了丹薇,喝道:「捉著這個裱子,別讓她丟人現
眼。」

  兩個宮娥撲了上去,一左一右地捉著丹薇的玉手,按倒階前。

  「給我……主上,讓我煞癢吧!」

  丹薇掙紮著叫。

  「可要男人給你煞癢?想要多少個?」

  宋元索殘忍地問。

  「一個……淨是要你!」

  丹薇急叫道,盡管給賤人館的春藥折騰得失魂落魄,可是靈智未失,也真害
怕遭人輪暴。

  「我會要你這樣的破爛貨嗎?」

  宋元索曬道。

  「那麼讓我挖一下吧!」

  丹薇央求道。

  「你老老實實的答我幾個問題,我便讓你自己動手。」

  宋元索詭笑道。

  「說,我說!」

  丹薇忙不�地答應道。

  「瑤仙關在那�?」

  宋元索問道。

  「她與周義在一起……先讓我挖一下吧!」

  丹薇沒命地亂蹦亂跳,終於掙脫了兩個宮娥的羈絆。

  宋元索擺一擺手,製止兩個正要撲過去的宮娥,繼續問道:「她投降周義了
嗎?」

  「是……是的。」

  這時丹薇己為春藥整治得死去活來,也不管眾目睽睽,就在階前撫胸探陰,
以五指消乏。

  「周義如何逼供,可有用刑?」

  「沒有,她是自行招供的。」

  「胡說,她不會的。」

  「真的……我沒有騙你……她……她是愛上了周義!」

  「豈有此理!一定不是的。」

  「啊……」

  也在這時,丹薇尖叫一聲,便伏在地上急喘,原來是尿了。

  「主上,這樣很難叫她說真話的。你等三天,待我設下法壇,使出搜魂蝕心
大法,便什麼也知道了,隻是事後她會變得癡癡呆呆,仿如行屍走肉。」

  藍海森然道。

  「隻要你還能用她的身體修練,變了白癡又有什麼沒關係。」

  宋元索點頭道。

  「不、不要,我說,我說便是!」

  丹薇大驚失色道:「周義是使用嚴刑逼供,還給瑤仙穿環。」

  「穿環?穿什麼環?」

  宋元索怔道。

  「穿了兩個乳環和陰環。」

  丹薇答道。

  「周義可有幹了她嗎?」

  藍海問道。

  「有,前後兩個洞穴都有。」

  丹薇點頭道。

  「他竟然這樣摧殘我的女人!一報還一報,人來,準備金針,我也要給這個
賤人穿環!」

  宋元索大怒道。

  「不要!」

  丹薇大驚失色,哀叫道:「我也是被逼不過,才會投降的。」

  「他怎樣逼你?」

  宋元索寒聲道。

  「他……他把我……輪奸。」

  丹薇泣道。

  「輪奸?剛才你不是說隻有主上幾個男人嗎?」

  藍海冷哼道。

  「就是如此,我才……我才被逼投降的。」

  丹薇懾懦道。「藍海,你還是準備祭壇吧!」

  宋元索冷酷地說。

  「交給我吧,我會讓她說實話的。」

  藍海目注宋元索,點頭道。

  「那便交給你了,不用與她客氣的。」

  宋元索答應道。

  「你們把送她回去,別讓男人碰她,要是工匠送來狗籠,便把她關進去,否
則你們便與她在一起。」

  藍海吩咐兩個宮娥道。

  兩個宮娥架著丹薇走出宮門時,丹薇福至心靈,隨即運功收聽,果然聽藍海
談到什麼搜魂大法,原來此術不是子虛烏有,藍海亦懂得施展,隻是現今道行大
減,己經無法使用了。

  丹薇雖然放下心頭大石,也知道藍海仍然會繼續審問,要是不能讓他相信,
恐怕還是生不如死。唯今之計,隻有伺機向周義報告經過,希望他能早日發兵。

  「你也聽到了,宋元索的罩門在哪�?」

  周義木無表情的看著腳下的瑤仙問道。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瑤仙急叫道。

  「丹薇不是說得很清楚嗎?這是宋元索親口說的,難道有假?」

  周義歎氣道。

  「她……她是胡說,存心害我的!」

  瑤仙臉如紙白地說。

  「又要我動氣嗎?」

  周義寒聲道。

  「快點說吧,要是讓玄霜知道,就算皇上饒你,她也不會饒你的。」

  安琪勸說道,她與靈芝、玄霜還有綺紅等分作三班,輪流監視丹薇的動靜,
以免遺漏。

  「不知道,我真是不知道。」

  瑤仙急叫道。

  「讓我看看你的屁眼。」

  周義森然道。

  「我真是不知道,打死我也是不知道!」

  瑤仙泣叫道。

  「過來!」

  周義喝道。

  瑤仙知道不免受罪,卻也不敢不從,含淚起來,自行俯伏在周義膝上。「乾
淨了沒有?」

  周義解開圍在瑤仙腰間問道。

  「洗乾淨了。」

  瑤仙含淚道。

  「還痛嗎?」

  周義扯下包�私處的白絲騎馬汗巾,問道。

  「不痛了。」

  瑤仙答道。

  「張開屁眼,讓我看看。」

  周義說。

  瑤仙咬一咬牙,兩手反轉身後,張開胖嘟嘟,白雪雪的股肉,現出了那沒有
一丁點兒神秘的菊花洞。

  周義把汗巾捏作一團,擦拭著紅彤彤的肉洞說:「長痛不如短痛,把這�弄
大一點,以後便不用受罪了。」

  「我真的不知道,宋元索怎會讓我知道他的罩門所在?」

  瑤仙心驚肉跳地叫。

  「此事不急,慢慢想清楚再告訴我吧!」

  周義怒哼一聲,抖手把瑤仙推倒地上,喝道:「把紅木盒子拿來。」

  盡管跌得七葷八素,瑤仙也不敢怠慢,掙紮著爬起來,在跌痛了的粉臀搓揉
了幾下,才一拐一拐地取來紅木盒子。

  周義從紅木盒子�撿起一個棗木做成,四寸長短頭大腳小的木楔子說:「把
這個塞進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拔出來。」

  「這是什麼?」

  目睹瑤仙咬緊牙關,慢慢把肛塞塞進屁眼�,安琪奇怪地問道。

  「是肛塞,整天塞在�邊,每隔一段日子便換一個大一點的,假以時日,便
能撐開肛門,多大的雞巴也能捅進去。」

  周義解釋道。

  「大解時才拔出來嗎?」

  安琪粉臉一紅道。

  「如果她不道出宋元索的罩門所在,便不許拔出來。」

  周義殘忍地說。

  「那……那會憋死我的!」

  瑤仙失聲叫道。

  「死了也是活該。」玄霜的聲音忽地在門外響起,她與靈芝來了。

  「時間還早,怎麼不多睡一會?」

  周義柔聲道。

  「沒有皇上在旁,便睡得不好了。」

  安琪調皮地說。

  「是呀,你不是嗎?」

  玄霜坦言道。

  「罩門是什麼?」

  靈芝插嘴道。

  「就是死穴,宋元索雖然不是刀槍不入,可是內功高強,由內而外,能以內
力阻擋刀劍,縱是受傷,也不會太重。罩門卻是內力不及之處,要是知道罩門所
在,當能一劍斃命。」

  玄霜解釋道。

  「她要是胡說,豈不壞事?」

  靈芝皺眉道。

  「我的內功與她和宋元索一路,騙不了我的。」

  玄霜曬道。

  「別說這些了。」

  周義擺手道:「你雙目通紅,分明睡得不好,也要聯陪睡嗎?」

  「她根本沒睡。」

  玄霜說。

  「為什麼?身子不舒服嗎?」

  周義愕然道。

  「不是,我隻是忙著查閱天機秘卷,尋找孽龍的破法。」

  靈芝靦腆道。

  「找到了沒有?」

  周義心急地問。

  「找到了。」

  靈芝神色凝重道:「那頭妖龍依水而生,力槍不入,不能力敵。秘卷說六靈
時出生的能殺掉妖龍,卻沒有記載破法。」

  「你手無縛雞之力,又不懂武功,怎能殺掉孽龍?」

  玄霜皺眉道。

  「我想了一晚,也許隻有一個辦法。」

  靈芝臉露異色道。

  「什麼辦法?」

  周義問道。

  「孽龍也是一尾淫龍,最愛……最愛吃女人的陰精,吃飽以後,便會喝醉似
的熟睡最少一個時辰,既然秘卷說隻有六靈時的女孩才能殺掉孽龍,當然不假,
也許我……」

  靈芝懾喘道。

  「不行,絕對不行!」

  周義斷然道。

  「你想也不要想,怎值得為了孽龍犧牲性命。」

  安琪走到靈芝身旁,愛憐地摟著她的纖腰說。

  「我不是要送死……也死不了的,隻是想弄一點那些……出來,隻要喂飽了
它……」

  靈芝笑道。

  「這不成,誰知道要多少才能喂飽它,那時恐怕已經苦死你了。」

  周義搖頭道。

  「要喂飽它也不難的。」

  玄霜詭笑道。

  「沒錯,如果她不道出宋元索的罩門所在,便用她去喂。」

  周義驀地有了主意,獰笑道。

  「不……不要!」

  瑤仙恐怖地大叫。

  「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靈芝問道。

  「不用忙,我己經派探子前去,待他們回報後再作打算,也可以讓她慢慢想
清楚。」

  周義寒聲道。

  歲月如後,匆匆半月,丹薇己經習慣了婊子似的非人生活。

  白天丹薇是睡在籠子�,要是瞿豪興到,才會走出籠子,供他淫辱,到了晚
上,則是與藍海睡在一起,供他練功。

  賤人館的春藥果真厲害,至今還沒有消滅的跡象,隻要給男人碰一碰,藥力
便會發作,要丹薇幹什麼也可以。

  與瞿豪起時還好,他雖然粗暴,常常弄得丹薇死去活來,但還可以壓下惱人
的藥力。藍海卻是動也不動,逼得丹薇不得不使用內媚之術,珍貴的元陰也隨著
高潮給藍海收為己用。

  丹薇知此舉於己大是有損,無奈藥力發作時,根本控製不了自己,唯有飲鴻
止渴。

  春藥發作時,藍海除了練功,還藉機審問瑤仙的消息和周漢的軍情,幸好丹
薇知道他不能施展什麼搜魂蝕心大法,才能應付過去。

  宋元索每天午後均會召藍海前往議事,丹薇亦覷機自言自語,藉傳真術把消
息送回平城,無奈至今自己的耳聰目明之術道行不足,也不知道周義等收到了沒

  。然後有一天,探子來報,周軍兵分三路,號稱百萬雄師,殺出石門山,朝
著宋京進發,估計最遲七天,便可抵達宋京。

  宋元索等可沒有放在心上,以為城池固若金湯,隻要堅守不出,周義久攻不
下,早晚也要退兵,那時還可以乘勝追擊,叫他不敢再犯。

  盡管丹薇也沒有信心周義能夠破城,可是這是逃生的最後機會,唯有暗�祝
禱,希望老天垂憐了。周軍兵出石門時,周義也與玄霜等,和裴源率兵五萬,能
距離大西湖五�處下寨。

  大西湖位於一個三麵全是崇山峻嶺的盆地中間,山下沒有立足之地,剩下的
一麵雖然是一塊雜草叢生的草地,但背靠原始森林甚是隱秘,亦是通往湖邊的唯
一道路。

  前些時派往查探的探子全數失蹤,該己凶多吉少,因為根據山中獵戶報告,
大西湖有怪獸出沒,周圍人獸絕跡,乃是極險之地。

  從地理來看,大西湖與宋京是風馬牛不相及,但是周義派出探子的同時,也
派遣裴源和地理師在附近查探,果然發覺有地下河流,該是流往宋京的。

  周義本來打算派兵挖斷地下水源,便無需冒險除去孽龍,然而靈芝以為要是
如此容易,宋元索怎會放心隻以孽龍守護,力勸要另準備。也幸好周義沒有堅持
己見,才沒有貽誤軍機。

  原來裴源指揮軍士掘開水脈,下掘十丈左右,便有一大股黑氣冒出,中人必
死。

  而掘開的洞穴便隨即坍塌,接連掘了三次,也是如此,靈芝說這些黑煙是孽
龍的毒霧,要不除去它,怎樣也無法截斷水源的。

  周義別無他法,唯有使出最後一著。這一天午後,與靈芝領著眾女,在兩個
當地獵戶的引路下,闖進原始森林,屠龍去了。

  「皇上,前邊便是森林的出口,不能再去了。」

  兩個獵戶戰戰兢兢道。

  「很好,你們回去領賞吧!」

  周義點頭道。

  兩個獵戶逃跑似的退下,經過那些香風襲人的蒙臉女子時更不敢多看一眼。

  「�上來。」

  周義擺手道,四個軍士隨即�上兩個大木箱,然後退出林外。

  「帶出來。」

  周義沈聲道。

  安莎和妙常也像靈芝等以絲帕蒙臉,答應一聲,從後走了出來,打開其中一
個箱子,扶起僅以彩帕纏身,好像失去了知覺的瑤仙,架到周義身前。

  「要是殺不了孽龍,你真的要她喂龍嗎?」

  靈芝心有不忍道。

  「看她造化了。如果她堅不吐實,我還要孽龍活活的入肉死她哩!」

  周義獰笑道。

  「要解開穴道嗎?」

  玄霜問道。

  「解開吧!」

  周義點頭道。

  「現在說出來還來得及,外麵已經準備了幾個裱子,她們也可以代你喂飼孽
龍的。」

  見瑤仙轉醒,周義寒聲道。

  「我說……我說便是。」

  瑤仙喘著氣說。

  「說!」

  玄霜喝道。

  「是……是大椎穴。」

  瑤仙答。

  「大椎穴?胡說,大椎穴是少陽心經必經的大穴,怎會是罩門?」

  玄霜冷哼道。

  「那……那便是中極穴了。」

  瑤仙急叫道。

  「更不是了,如果中極是罩門,內力如何通過任脈?」

  安琪搖頭道。她的武功得自丁庭威,與宋元索其實亦是同出一源,也明白個
中關鍵。

  「皇上,動手吧!這個賤人是不會說的。」

  玄霜怒道。

  「靈芝,看看他們開工了沒有?」

  周義笑道。

  靈芝唾了一口,取出一麵鏡子,口�念念有詞,沒多久,便看見藍海垂首低
眉的怪臉,還傳來丹薇呻吟的聲音。

  原來藍海曾經說過與孽龍連成一體,如果有人闖進大西湖他便會生出感應,
可他卻沒有發現周義派去的兩個探子。經過反覆參詳,周義相信是因為藍海當時
正與丹薇練功,不能分心,放是挑了這個時間動手,希望能瞞過藍海。

  猶幸靈芝授予丹薇天機秘術時,自己亦同時修習,雖然根基不及丹薇,可是
因天資極高,至今己有小成。另外還習得移轉大法,能轉送丹薇傳回來的影像,
才得以隨時監視藍海的動靜。

  「你們小心一點。」

  周義看了鏡子一眼,轉身朝著來路走去道。

  「不……嗚鳴……我沒有騙你!」

  瑤仙大哭道:「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要是……要是弄死了她,你會心痛嗎?」

  靈芝追上去問道,身後傳來瑤仙哭叫的聲音,知道玄霜等動手了。

  「死不了的,是不是?」

  周義摟著靈芝的纖腰,藏身在一棵參天巨木後問道。

  「暗道要是死了,也真可惜。」

  「天機秘卷說孽龍殺男不殺女,該死不了的。」

  靈芝點頭道。

  「死不了便行了,我倒要看看這個賤人什麼時候才說實話。」

  周義準備強弓利箭,冷笑道。

  說到這�,瑤仙來了,纏在身上的絲帕已經解下,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瑤仙當然不是自己走出來的,而是雙手縛在頭上,掛在一根長竹末端,另外
一端則握在玄霜手�,淩空高舉,在手執雙刀的安琪護衛下,步步為營地走進草
地。

  吊在竹上的瑤仙仍然恐怖地大叫大嚷,軟弱地扭動著嬌軀,身上三個毛鈴叮
叮亂響,清脆的鈴聲卻叫人膽顫心驚。

  玄霜手�的長竹有兩丈多長,走不了幾步,瑤仙便置身在草地中央,也在這
時,湖上突然生出一陣奇怪的漣漪,接著一團黑影便從水�疾躥而出。

  那是一尾長約丈許,身體像座小山,尾巴也有八九尺長短的四腳蛇,它渾身
鱗甲,張牙舞爪,煞是可怕。

  「來了!」

  靈芝叫道。

  「玄霜、安琪小心!」

  周義大叫一聲,連放兩箭,疾射孽龍的兩隻銅鈴似的怪眼。與此同時,安琪
也擲出幾枚霹靂子,投進張開的血盆大口。

  說時遲那時快,兩根利箭正中孽龍的眼窩,一下子沒了進去,轉眼間便消失
了。

  接著投進大口的霹靂子,也在它的肚�傳來爆炸的聲音,鱗甲之間還冒出縷
縷白煙。

  周義等以為孽龍不死必傷了,豈料這頭怪獸隻是頓了一頓,便若無其事地繼
續朝著瑤仙走去。

  目睹孽龍步步逼近,瑤仙害怕得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時,孽龍的尾巴忽
地閃電似的飛出,一下子便卷住了她的纖腰,把她從長竹上扯下來。

  「放我下來……嗚嗚……救我……」

  瑤仙聲震屋瓦地叫。

  「快退回來,別管她。」

  看見玄霜拔出青鳳劍,安琪也躍躍欲試,周義大喝道。「屁眼……他的罩門
也許是屁眼……嗚嗚……我真是不知道……嗚嗚……」

  瑤仙說不了幾句,便隻能荷荷哀叫,原來孽龍撲在瑤仙身上,兩條前腿按著
她的胸脯,口�吐出紅紅的舌頭,塞進張開的櫻桃小嘴。

  「屁眼嗎?」

  玄霜喃喃自語道。

  「應該不假……」

  安琪低嗯一聲,突然驚叫道:「看!」

  眾人看見了,隻見孽龍的後腿中間,倏地冒出一根粗如兒臂,紅得發紫的肉
棒,標槍般直插瑤仙的腿根,纏著柳腰的尾巴也遊進股間,捅進兩片股肉�。

  瑤仙該是痛得厲害,喉頭�厲叫連聲,嶸首狂搖,接著便了無聲色。

  「她……她不是死了吧?」

  靈芝顫聲道。

  「你不是說死不了的嗎?」

  周義發覺瑤仙的胸脯還在上下起伏,知道她隻是暈死過去,不以為意道。

  「我……我沒料它是如此凶殘的!」

  靈芝慚愧道。

  「夾棍吧!她又不是沒有吃過,算不了什麼。」

  周義沈聲道。

  「現在怎麼辦?」

  靈芝急叫道。

  「它吃飽了便會睡覺嗎?」

  周義問道。

  「天機秘卷是這樣說,可是會苦死她的。」

  靈芝不忍道。

  「這樣的賤人苦死也是活該。」

  玄霜曬道。

  「她醒來了,你們看她像吃苦嗎?」

  周義冷哼道。

  眾女扭頭一看,隻見瑤仙臉紅如火,縛在一起的玉手竟然捧著孽龍的怪頭亂
摸,喉頭�悶哼不絕,給兩根肉棒前後夾攻的柳腰還在奮力扭動。

  「怎會這樣?」

  安琪奇道。

  「她本來就是個淫賤蹄子。」

  玄霜汕笑道。

  「孽龍全身皆是淫毒,它還把舌頭捅進她的嘴巴,也許中毒了。」

  靈芝同情地說。

  「幸好它沒有動,否則便更苦了。」

  安琪粉臉一紅道。

  「不是沒動,你看……」

  玄霜在安琪耳畔低聲說。

  「你說什麼?」

  靈芝好奇道。

  「她說孽龍的雞巴,是可以伸縮的,就像我的雞巴在你的淫洞�進進出出一
樣。」

  周義耳力高明,聽得清楚,淫笑道。

  「你壞死了……」

  靈芝填道。

  也在這時,孽龍從瑤仙嘴巴�抽出舌頭,在她的頭臉上巡後遊戈,瑤仙不僅
沒有問躲,還自動張開嘴巴,捕捉那靈活刁鑽的舌頭。

  「她好像吃得很有趣?」

  安琪奇道。

  「那些口水一定有毒。」

  靈芝皺眉道。

  「啊……啊啊……美……快點……啊……來了……我來了……」

  眾人看了一會,瑤仙忽地喘息著叫。

  「奇怪,她平常沒尿得這麼快的。」

  周義奇怪道。

  「靈芝,孽龍沒有吃,隻是再把舌頭塞入她的嘴巴�。」

  安琪怔道。

  「天機秘卷說它會吃的。」靈芝茫然道。

  「它也沒有動了。」

  安琪皺眉道。

  「它的尾巴怪頭不是還在動嗎?不像吃醉了。」

  周義搖頭道。

  「安琪是說它的雞巴。」

  玄霜笑道。

  「我說不知它要吃到什麼時候才會吃醉!」

  安琪唾道。

  「皇上,還是召那幾個娘子前來,換下她?」

  靈芝說。

  「如何換下來?」

  周義拔出佩劍道:「別換了,現在動手。」

  「不,你不能去。孽龍見到男的便會噴毒,去不得的。」

  靈芝拉著周義急叫道。

  「皇上,你是萬乘之尊,不能冒險的。」

  玄霜一揮青鳳劍,喝道:「安莎,妙常,你們�著東西隨我來。」

  「我們也要去嗎?」

  安莎吃驚道。

  「你們不去,誰使用這些東西?」

  玄霜惱道:「誰要是推三阻四,我便把她扔出去,孽龍一定會喜歡的。」

  兩女豈敢多話,趕忙�起一個壇子一步驚心地隨著玄霜走出林外。說話時,
安琪燃起了一支巨大的火把。

  「不要用霹靂子了。」

  周義吩咐道。

  「知道,剛才霹靂子在它肚�爆炸也沒有用。」

  安琪點頭道。

  「我與你一起出去。」

  靈芝咬一咬牙,說。

  「你不懂武功,出去隻會礙事。」

  周義搖頭道。

  「是用這些。」

  靈芝從懷�取出一疊黃色紙片說。

  「這是什麼?」

  安琪問道。

  「是我依照天機祖師留下來的方法寫成的符咒。」

  靈芝答。「什麼符咒?」

  周義問道。「這是定身符,這是烈火符,這是……」

  靈芝一一展示道。

  「玄霜動手了,我也要去了。」

  安琪換了一柄長槍,一手執著火把,便縱身而出。靈芝也不管周義反對,尾
隨而去。

  動手的不是玄霜,而且安莎、妙常兩女,她們手拿木勺,捏著鼻子從壇子�
舀出一些臭氣衝天的黃白之物,朝著孽龍潑去。這是玄霜的主意,以為穢物經血
能夠辟邪破法,所以先以穢物潑酒,才摔劍擊刺。

  玄霜運足全身功力,掣起削鐵如泥的青鳳寶劍,刺挑劈砍削,眨眼之間,接
連發出七七四十九劍,攻襲孽龍的各處要害,其中還包括那紅紅的舌頭,和正在
瑤仙的肉洞�進進出出的肉棒。

  那些穢物落在孽龍身上時,它雖然發出吼聲,卻是不為所動,而四十九劍過
後,更是分毫無損。

  安琪嬌叱一聲,先把火把擲去,發覺孽龍全然不懼,磚是雙手擎槍,奮力便
刺,無奈又是白費氣力,徒勞無功。

  此時周義開始後悔自己過於孟浪,竟然以凡人之身,妄想除去孽龍,如此一
來,打草驚蛇事小,還會葬送了幾個善體人意的美嬌燒。心念電轉,正要召回眾
女時,變故又生。

  孽龍接二連三地為眾女攻擊,不禁獸性大發,舌頭一伸,竟然纏住靈芝的纖
腰,把她高舉空中。

  「小心!」

  周義大叫一聲,情不自禁地提劍撲了出去。

  玄霜、安琪亦各揮槍劍,亡命攻擊,希望救下靈芝,可惜卻如毗蟀撼樹,完
全動不了孽龍分毫。「我沒事……我使用了定身符。」

  周義等手足無措時,半空中的靈芝忽地叫道。

  眾人�頭一看,隻見靈芝掛在半空,孽龍卻似石頭動也不動,扭轉的怪頭上
麵則是戮著一張黃符。

  「動呀……快點動……癢……人家癢死了!」

  也在這時,瑤仙竟然媚態撩人地叫道。

  「吵什麼!」

  玄霜罵道。

  「你們快點殺了它。」

  靈芝急叫道。

  「我們動不了它。」

  瑤仙著急道。

  「我來!」

  周義怒喝一聲,揮劍便刺,可是結果還是沒有分別,根本刺不進去。

  「把劍給我!」

  靈芝靈機一觸,叫道。

  「用我的吧!」

  玄霜送上青鳳劍道。

  靈芝是初次接觸這樣的凶器,吸了一口氣,調勻呼吸,才伸手接過,雙手握
緊,然後雞手鴨腳地朝著孽龍的怪頭刺下。

  看見靈芝握劍的氣力也沒有,眾人有點不忍卒睹,不料她好像沒有使多少氣
力,青鳳劍卻是慢慢的刺進去,沒柄為止。

  「還是不行……哎喲!」

  靈芝說了一句,忽地從空中掉下來,玄霜眼明手快,及時接住。

  差不多同一時間,眾人看見孽龍那小山似的身軀竟然慢慢溶化,過了半晌,
便成了一灘清水,接著化作輕煙,望空飄去。

  「你殺了它了!」

  安琪撿起掉在地上的青鳳劍說。

  「你是怎麼做到的?」

  周義奇道。

  「我也不知道。」

  靈芝驚魂甫定,從玄霜懷�爬起來,懾懾道:「我……我隻是刺進去,什麼
也沒做。」

  「天機秘卷說六靈時生人的才能殺掉妖龍,難道就這麼簡單?」

  周義難以置信道。

  「要找到六靈時生的女孩子可不簡單,要是男的,還沒有動手,已經給它毒
死了。」

  安琪笑道。

  「給我……啊……癢……給我!」

  說到這�地下的瑤仙又叫了。看她汗下如雨,張開的粉腿也沒有氣力合上,
分明是累的不得了,縛著的玉手還是按在膠稠稠的化戶上起勁地揉捏。

  「給她洗乾淨吧!」

  周義皺眉道。

  安莎、妙常正要扶瑤仙起來時,玄霜卻撿起長竹,挑著縛在一起的玉手,走
到湖旁,放入水�說:「從頭到腳多洗幾遍,洗乾淨一點。」

  「安琪,你出去給聯傳令,著裴源立即掘斷水脈,同時以飛鴿傳書,通知各
路南征大軍日夜兼程,包圍宋京。」

  周義下令道。

  「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安琪去後,靈芝問道。

  「這幾天辛苦你了,休息兩三天再上路吧!」

  周義體貼地說。

  「有什麼辛苦的,臣妾不該給皇上分憂嗎?」

  靈芝搖頭道:「我隻希望能夠早日看到宋元索敗亡。」

  「也為期不遠了。」

  周義躊躇滿誌地看著鏡子說:「那個妖巫還沒有完事,宋元索該不知道孽龍
已經送命。」

  周義所料無差,由於道行大減,藍海練功時是不能分心二用的,可不知道孽
龍己經化作飛灰。不過如果靈芝晚一步動手,結果可能不一樣了。

  原來藍海雖然事前服了壯陽藥物,號稱金槍不倒,還屏心靜氣,咬牙不動,
專注汲取元陰,努力壓下交合帶來的快感。可是丹薇的內媚之術日漸成熟,運功
時,陰道便會緊纏雞巴,使勁地蠕動擠壓,給他帶來莫大的快感。這兩天也許是
知道鬥不過賤人館的春藥,為了煞癢,己經能夠放開懷抱,盡情施展,更使他樂
不可支,就像今天,不過一頓飯時間,丹薇已經先後尿了六次,現在又再施展,
藍海知道自己也熬不下去,於是不再壓抑,便在丹薇體內爆發了。

  盡管累得動也不想動,但丹薇知道要不與藍海分開,累死了也是癢的,於是
賈其徐勇,滾身脫出,躲在床腳喘息。

  「樂夠了嗎?樂夠了便該幹活了。」

  藍海哼道。

  「讓我……再歇一會吧!」

  丹薇氣喘如牛,哀求道。

  「不行,立即動手。」

  藍海喝道。

  丹薇無奈拿了兩塊紅絞,先用一塊擦乾淨穢漬斑斑的化戶,再塞進肉縫�,
然後爬到藍侮身下,用另外一塊給他清潔,卻是小心地沒有碰觸他的身體,以免
誘發潛藏體內的春藥。「從明天開始,白天不用你侍候了。」

  藍海忽地說。

  丹薇暗念藍海雖然借助藥物逞凶,可是旦旦而伐,終究力有不逮的。

  「不要以為我沒有氣力入肉你,隻是以後每天你要交出十道淫泉,可沒空侍
候我了。」

  藍海詭笑道。「十道?」

  丹薇驚叫道:「那會弄死我的。」

  「我不管,如果沒有十道淫泉,就是捅爛你的臭穴也要五升出來。」

  藍海冷酷地說。

  「少一點吧……求你……」

  丹薇臉如紙白道。

  「那便九道吧,算是長長久久。」

  藍海大發慈悲似的說。

  「再少一點吧……」

  丹薇哀求道。

  「你要自己動手,還是要別人侍候?」

  藍海寒聲道。「我……我自己動手便是。」

  丹薇知道討饒也是沒用,悲聲叫道:「你要什麼人家也答應了,為什麼要這
樣為難我?」

  「你是自作自受,可怨不得我。」

  藍侮悻聲道:「如果不是你害我道行大減我也用不著這麼多淫泉作法了。」

  「作什麼法?」

  丹薇問道。

  「你知道周義己經起兵了嗎?」

  藍海反問道。

  「什麼……他來了嗎?」

  丹薇裝傻道:「那我的淫泉有什麼用?能夠要他退兵嗎?」

  「我們的糧食足夠全城軍民吃下兩三年,如果你沒有胡說,不出三月,他便
要退兵的。」

  藍海曬道。

  「沒有,我沒有騙你。」

  丹薇心虛地叫。

  「就算騙了,也騙不了多久的。」

  藍海森然道:「倘若那時他還不退兵,我的春夢粉也能要他退兵的。」

  「春夢粉是什麼?就是用我……我的淫泉煉製的嗎?」

  丹薇問道。「不錯,春夢粉能使男人欲火大動,淫念叢生。那時軍心必亂,
我軍便可以趁亂出擊了。」

  藍海怪笑道。

  「沒有解藥嗎?」

  丹薇問道。

  「有呀,像你這樣的裱子便是解藥。」

  藍海大笑道。


           第十二集 第七章 春霧迷魂

  「沒了嗎?太少了。」

  藍海搓揉著丹薇的小腹,不滿道:「再弄多兩道出來吧!」

  「沒有……沒有了。」

  丹薇淒涼地推開藍海的怪手說。

  「真是沒用。」

  藍海罵了一聲,捧起放在丹薇腿根的玉碗,�邊盛著半碗白膠漿似的液體。

  丹薇歇了一會,才探手腹下,挖出塞在牡戶�用作收集淫泉的空心老竹,看
見藍海正在忙碌地配製藥物,不禁淒然。暗念周義要是給什麼春夢香趕跑了,自
己便永無脫身的希望了。

  丹薇自傷自憐,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不知睡了多久,忽然發覺有人搬動自
己的粉腿,一驚而醒。原來是兩個侍候的宮娥,藍海卻是不知去向。

  「主上召見。」

  宮娥說。

  「什麼事?」

  丹薇吃驚道,宋元索突然召見,怎會是好事。

  「不知道,快點起來沐浴更衣。」

  宮娥喝叱道。

  丹薇雖然芳心誌下心,卻也不敢怠慢,在兩個宮娥幫忙下,梳洗沐浴,塗脂
抹粉,最後還穿上一襲嫩黃色的絲衣。盡管衣衫單薄,衣下也沒有其他的衣服,
以致幾處重要部位若隱若現,但是對於許多天沒有穿上什麼衣服的丹薇來說,己
是邀天之幸穿戴妥當後,兩個宮娥便押著丹薇往見宋元索。

  「徐饒婊子丹薇帶到了。」

  宮娥覆命道。

  「叩見主上。」

  丹薇拜倒地上,忍氣吞聲道。

  「四個字,堅守不出,明白了嗎?」

  宋元索沒有理會,繼續與堂上眾人說話。

  「未將等明白了。」

  眾將齊聲答道。

  沒有宋元索的命令,丹薇不敢起來,偷眼四顧,堂上除了藍海、瞿豪,還有
五、六個將校,當是商議守城大計。

  「周義帶來的糧食不會太多,我看少則三月,多則半年,他便會退兵,那時
我們才銜尾追擊,大殺一陣。」

  宋元索繼續說。

  「是!」

  眾將轟然答應道。

  「徐饒盛產美女,擊退周軍後,每人賞四個處女,另加黃金千兩。」

  宋元索慷慨地說。

  「謝主上!」

  眾將大喜道。

  「你們認得她嗎?」

  宋元索接著說。

  「她是徐饒第一美人丹薇公主。」

  「也是紅蓮教主,卻背叛了主上。」

  眾人七嘴八舌地說。

  「是不是第一美人難說得很,但一定是第一個當了婊子的公主。」

  瞿豪汕笑道。

  「沒錯,就是這個賤人。」

  宋元索寒聲道:「賤人,�起頭來,讓大家看看你。」

  丹薇知道又要受辱,唯有強忍辛酸,�起紅撲撲的臉蛋。

  「我打算用這個賤人祭旗,你們可有意見?」

  宋元索問道。

  「不要……求你不要!」

  丹薇沒料宋元索又再舊事重提,害怕得叩頭如搗蒜道。

  「是不是浪費一點?」

  「這可便宜那些兵丁了。」

  「黃金魔女俞玄霜的武功是師承何人?」

  宋元索問道。

  「我不知道。」

  丹薇額聲答道,方悟宋元索不是真的要把自己祭旗,而是以此逼問口供。

  宋元索與眾將輪番發問,查詢周義的軍情,待他們滿意時,丹薇已經有點筋
疲力盡的感覺。

  「你們還有問題沒有?」

  宋元索環顧左右問道。

  「沒有了。」

  眾人答道。「很好,根據探子回報,周軍突然加快了行軍,估計後天早上先
鋒便到,明天大家好好休息,準備守城。」

  宋元索點頭道。

  「還要祭旗嗎?」

  有人問道。

  「當然要,今天晚上就拿這個賤人祭旗!」

  宋元索獰笑道。

  「祭旗就是……輪奸嗎?」

  安琪難以置信地叫,她與周義等還在途中,沿途一直監視丹薇的動靜,此刻
正在中軍大營渡宿。

  「還要輪奸至死。」

  靈芝歎氣道。

  「太殘忍了。」

  安琪氣憤地說:「他們如此裹讀軍旗,能打勝仗才怪。」

  「他們會殺了她嗎?」

  玄霜皺眉道。

  「我看不會的,藍海還沒有汲光丹薇的元陰。」

  周義搖頭道。

  「縱然不死,活下去也沒意義了。」

  靈芝憐憫地說。

  「皇上,裴源能夠挖斷大西湖的水脈嗎?」

  安琪話鋒一轉,問道。

  「能,據他估計,五萬軍士一起動手,七天之內,便能把大西湖的地下水引
入別處。」

  周義點頭道。

  「你要答應我,他們就是投降,也要殺光這些野獸!」

  安琪憤然道。

  「行,一個也不放過。」

  周義點頭道。

  「如果這一趟仙奴還是說謊,我也要把她祭旗。」

  玄霜寒聲道。

  「不要……嗚嗚……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瑤仙瑟縮一旁泣叫道,喂過孽龍後,她在車�躺了許多天,今天才能下地行
走。

  「那麼你又說是屁眼?」

  玄霜勃然大怒道。

  「我……我是猜的。」

  瑤仙怯怯道。

  「猜的?」

  周義怔道:「為什麼要猜屁眼?」

  「他……他有時會配帶護肛的。」

  瑤仙答道。

  「你怎麼知道?」

  安琪問道。

  「宋元索授她武功,她這個徒弟卻要陪師傅睡覺的。」

  玄霜汕笑道。

  「這個護肛也是奇怪。」

  周義正色道:「玄霜,你要小心一點。」

  「嗯!以我現在的功力,加上青鳳劍,什麼也護不了他的。」

  玄霜信心滿滿地說。

  已經五天了,慘遭六、七個壯漢輪暴的丹薇至今還是下不了地,整天躺在床
上,有時不言不動,有時自言自語,像是瘋了,使人心酸,也急得藍海如熱窩�
的螞蟻。

  藍海當然不是緊張丹薇的生死,而是急於采擷淫泉,配製春夢香,隻是目睹
她受創甚深,知道竭澤而漁也是沒有用,唯有空自跳腳。周軍己經到了,他們也
不忙著進攻,隻是把宋京四麵包圍,大興土木,興建欄柵營房,看來是要作持久
戰,城中的軍民也沒有生出恐慌,仍然生活如常。

  丹薇躺了幾天其實早無大礙,裝瘋扮傻隻是為了欺騙藍海,逃避采擷淫泉的
淫辱。

  雖然整夭躺在床上,丹薇也沒有感覺氣悶。因為她以耳聰目明之術,與周義
等取得了聯係,不僅得他好言安慰,還獲靈芝授以一種清心寡欲的咒語,再也不
俱殘存體�的春藥作祟了。

  丹薇最高興的是知道孽龍已死,周軍正在日以繼夜截斷宋京的水源,城破指
日可待,自己亦能逃出生天了。

  可慮的是武功被廢,沒有能力保護自己,城破之日得要設法保住性命,等待
周義等前來後救,旋念宋元索那時該自顧不暇,藍海還沒有汲光自己的元陰,亦
不會殺人時,才沒有那麼擔心。

  然而人無遠慮,必有近憂,藍海終於等不下去,決定動手。

  「今天好一點沒有?」

  藍海走進關押丹薇的丹房問道,背後還跟著一個濃妝豔抹煙視媚行的婦人。

  丹薇雖然咬著牙沒有說話,心�卻是誌下心不安,知道那個婦人一定是藍海
找來對付自己的,隻希望這一次還可以蒙混過去。

  「秋娘,你看吧!」

  藍海揭開蓋著丹薇的錦被說。

  錦被下麵的丹薇木頭人般仰臥床上,身上隻有肚兜和汗巾,不僅沒有動手遮
掩,還任由藍海把肚兜汗巾剝下來。

  「好一個美人兒!」

  秋娘目注那不掛寸縷的嬌軀,讚歎道。

  「她己經躺了五、六天還是喊痛,我看過�麵卻看不出什麼。」

  藍海煩惱地說。

  「有流血嗎?」

  秋娘問道。

  「沒有。」

  藍海坐在床沿,探手在丹薇身上摸索著說:「不過她曾經吃下滿床嬌,現在
卻全無反應,好像藥力已經過丟了。」

  「多久之前?」

  秋娘問道。

  「一個月左右吧。」

  藍海答道。

  「這可沒道理,即使吃下滿床嬌,就是拿來祭旗也有反應的。」

  秋娘搖頭不�道。

  「就是這樣,我才找你前來看看。」

  藍海哼道。

  「讓我看看吧!」

  秋娘找了一個繡枕,墊在丹薇腰下,取出一根鋼管,爬到床後,溫柔地撫玩
著責起的桃丘說:「放鬆一點,我不會弄痛你的。」

  丹薇沒有動彈,任由藍海拉起一條粉腿,暗�念出清心寡欲咒,抗拒體�的
春藥,要不是這幾句神奇的咒語,早己給他揭破了。

  緊閉的肉唇給秋娘張開了,一道暖洋洋的氣流直透洞穴深處,使丹薇通體發
麻,禁不住嬌哼一聲,知道給她吹了一口氣。

  「正常,沒什麼呀。」

  秋娘忽地低嗯一聲,說:「這麼大的淫核也真少見!」

  「她要不是天生異察,早就拿去祭旗了。」

  藍海曬道。

  「呀……不要碰那�!」

  丹薇觸電似的哀叫道,原來秋娘已經把指頭探進肉洞�,尖利的指甲還搔弄
著那顆敏感的肉粒。「不要動!」

  秋娘喝道。

  藍海二話不說,便把丹薇的手腳用如意床的機關鎖緊,高舉頭上。

  「不……呀……癢……癢死人了!」

  丹薇呻吟道,心�起勁地念著清心寡欲咒,隻是內外交煎,體�的熊熊欲火
開始失控。

  「淫水流出來了,應該沒有傷著!」

  秋娘抽出指頭,搖頭道:「待我看清楚�麵。」

  冷冰冰的銅管探進暖烘烘的玉道�時,暫時壓下了澎湃的欲火,丹薇頭腦一
清,知道多半要給秋娘識破了。

  秋娘利用鋼管仔細地窺探肉洞�的每一寸空間,過了一會,才抽出銅管道:
「沒有,�麵沒有暗傷。」

  「即是說這個小賤人騙我了,是不是?」

  藍海森然道。

  「我看是了。」

  秋娘點頭道。

  「不……不是,我……我沒有騙你,�麵……�麵真是痛死了!」

  丹薇急叫道。

  「痛死也是活該。」

  藍海扭頭而去道。

  看見藍海去拿榨取淫泉的竹管,丹薇知道不妙,也在這時,忽然聽到門外傳
來急促的腳步聲音。

  「什麼人?」

  藍海也聽到了,高聲喝問道。

  「國師。」

  一個衛士闖門而進,道:「主上召見,說是城�的水位突然降低了許多。」

  衛士答道。

  丹薇心中一動,差點歡呼起來,知道周義終讚截斷宋京的水源了。

  「城�的水位已經降下三丈了。」

  一個衛士倉惶地報告道。

  「會不會是大西湖出事了?」

  宋元索目注藍海問道。

  「不會的,如果出了事,孽龍一定會發出訊號的。」

  藍海斬釘截鐵道。哪�知道孽龍己經發出訊號,隻是當時他忙於汲取丹薇的
元陰,沒有收到而已。

  「如果不是大西湖出了事,怎會這樣?」

  宋元索懊惱道。

  「我派幾個探子前去看看。」

  瞿豪道。

  「不行,現在周軍四麵包圍,怎能出去?要是給他們發現了,就是沒事也變
成有事了。」

  宋元索搖頭道。

  「對,現在不是枯水期,也許水位隻是暫時下降。」

  藍海點頭道。

  「報告,水位又再下降了五尺,城�的百姓也發覺了。」

  說到這�,又有一個侍衛進來報告道。

  「怎麼下降得這麼快?」

  瞿豪愕然道。

  「立即下令全城儲水!」

  宋元索當機立斷道。

  沒有人想得到水位下降得那麼快,當天晚上,水位己是下降了七丈,到了第
二天,城�的所有水井已是涓滴全無了。盡管宋元索及時動員全城軍民,儲了許
多水,但是人人知道這些水用不了多久,水盡之日,也是城破之時。

  「沒有水怎麼辦?」

  宋元索急得跳腳道,知道縱然奪取所有百姓儲存的食水飲用,最終還是難逃
破城的命運的。

  「我們突圍吧!」

  瞿豪嚷道。

  「藍海,你要多久才能造成春夢香?」

  宋元索問道。

  「怎樣也要兩、三個月,而且還要看那個賤人能不能熬下去。」

  藍海歎氣道。

  「混帳還要管她的死活嗎?」宋元索罵道。「不管她的死活也不行,怎樣也
要兩三個月才能煉成春夢香。」

  藍海搖頭道。

  「怎麼辦?」

  宋元索惱道。

  「這樣吧。關閉城�的妓院,派人收集所有婊子的浮水陰精,最少要盛滿三
個打水的木桶,加上那個賤人的淫泉,我便能在七日內煉成春霧,雖然沒有春夢
香那麼厲害,但也能使周軍昏昏沈沈,大做春夢的。」

  藍海答道。

  「那不是和春夢香一樣嗎?」

  瞿豪問道。

  「不是的,春夢香除了女人便無物可解,春霧卻忌冷水,不難解開。」

  藍海神秘地說:「可是使法獨特,戰陣之中,叫人防不勝防的。」

  「不會傷著自己人吧?」

  瞿豪問。

  「我會把解藥溶在水中,隻要點在人中,十二個時辰�可保無虞。」

  藍海搖頭道。

  「對女的有用嗎?」

  宋元索問道。

  「女的沒有用。」

  藍海笑道:「不過殺光那些男的,女的也跑不了了。」

  「好吧,你立即動手。不是突圍,而是要取周義性命。」

  宋元索點頭道:「要是遲些時還有水,那便再作打算。」

  水是沒有了。在瞿豪的指揮下,關閉了城�所有的妓院,分派軍士榨取婊子
的淫水陰精,苦得她們不是哭聲震天,便是罵聲不絕,人人吃盡苦頭。然而她們
縱是受罪,也及不上身分尊貴,曾經是徐饒公主的丹薇。

  藍海自從識破了丹薇假裝受傷後,更不管她的死活,除了吃飯拉屎睡覺,使
整天吊在如意床上,百般施暴,采擷淫泉。

  可憐丹薇日夜備度摧殘,暈完又醒,醒完又暈,才三天已是死去活來,就是
放她逃跑,也沒有氣力走路。

  然後這一天,瞿豪突然走進丹房,興衝衝地說:「行了,我的任務完成了,
現在看你了。」

  「東西在哪�?」

  藍海起勁地抽插著手�的偽具說。

  「在外麵,整整三大桶。」

  瞿豪伸手把玩著高懸空中的丹薇說。

  「啊……」

  也在這時,丹薇軟弱地叫。

  「�進來吧!」

  藍海抽出手�偽具,把一個盛滿了白蒙蒙液體的玉碗,移到肉洞之下。

  「沒有多少了。」

  瞿豪搓揉著丹薇的小腹,擠出尿出來的陰精說。

  「這幾天她每天尿上十幾二十次,還能有多少。」

  藍海笑道。

  「那麼夠了沒有?」

  瞿豪問道。

  「該夠了。」

  藍海點頭道:「把她解下來吧!我還不想要了她的性命。」

  七天之後,春霧煉成了。

  周軍還是把宋京團團包圍,沒有發動進攻。

  雖然所有的水井已經乾枯,儲下來的飲水也用不了多久,宋元索還下令全城
戒嚴,但城�的百姓可沒有生出恐慌,還暗�準備如何迎接周義的大軍。因為人
人知道宋京守不了多久了,而且從種種跡象來看,宋元索將會棄城突圍。

  然後這一天,宋元索突然與藍海、瞿豪等登上北門城頭,對著周營喊話。

  「周義出來答話。」

  話聲方止,三騎便在一個萬人的方陣翼衛下,從向軍陣中疾馳而出,好像早
知道宋元索會在這時喊話。

  當中的是身穿蟠龍赤金戰甲,手執方天畫戟,腰騎神駿白馬,頭戴護具的周
義。

  左右是兩個蒙臉女子,一個分明是黃金魔女俞玄霜,另外一個身穿雪白色的
戰衣,以銀槍作兵器,看來該是丹薇口中的色毒公主安琪。雖然瞧不見她的花容
月貌,可是體態嬌燒,也該是個美人兒。

  護衛周義等的方陣是由他的親衛組成,人人身披精愷甲,臉上還掛上白鐵護
具,威風凜凜。

  「宋元索,你已是窮途未路,還不開城投降?」

  周義走到城前,朗聲大喝道。

  「周義,別做夢了,如果你有膽便和寡人單打獨鬥,決一死戰!」

  宋元索冷笑道。

  「皇上乃萬乘之尊,豈會和你作匹夫之鬥,你要是不怕死,便與姑奶奶一決
雌雄。」

  玄霜寒聲道。

  「你是雌的,我是雄的,還用比試嗎?」

  宋元索淫笑道:「要想比試,便上寡人的龍床吧!」

  「宋元索,你不要臉!」

  玄霜大怒道。

  「不要臉嗎?寡人便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不要臉!」

  宋元索獰笑道:「帶上來。」

  宋元索說話時,兩個兵丁已在藍海指揮下,扛著一團以紅布覆蓋的物事走上
城頭。

  「大家看清楚了……」

  宋元索一手揭下紅布,大叫道:「她叫做丹薇,是周義的女人。將下麵的兩
個,以及周義所有的女人拿下來後,均是這樣示眾,候我發落!」

  紅布之下果然是丹薇,身上一絲不掛,一字並肩地縛在長竹上麵,兩腿老大
張開,下邊的孔洞塞著一塊紅巾,嘴巴也是縛得結實。

  「宋元索,你身為一國之君,怎能如此整治一個女孩子?」

  周義憤然道。

  「為什麼不能?主上本該殺了她的。」

  瞿豪曬道。

  「不過她己經死了許多次了。」

  宋元索抽出塞著牡戶的紅巾,怪笑道:「可知道為什麼要用尿布塞著她的騷
穴嗎?因為你這個女人不要臉得很,整天淫水長流,不這樣不行的。」

  看見許多晶瑩的水點從肉縫�滴滴答答流下,不用說該是今早藍海逼丹薇吃
下的春藥發作了。

  周義知道宋元索此舉是為了激怒自己,要是自己發動進攻,藍海便趁機發出
春霧,讓他們趁亂突圍,說不定還能勝了此仗。雖然暗藏陣鋒負責監視藍海的靈
芝至今還沒有示警,不敢大意,然而看見丹薇淚下如雨,卻是心痛。於是強忍怒
火冷冷地說:「我一定會殺了你們的。」

  「用你的嘴巴嗎?」

  瞿豪汕笑道:「這個賤人的還差不多。」

  「狗賊!」

  周義心念電轉,勃然大怒道:「預備攻城!」

  「你要是能攻得下,早己進攻了,還用等到現在嗎?」

  宋元索大笑道:「瞿豪,給他來點音樂助興。」

  「音樂?」

  瞿豪愕然道。

  「這個賤人的叫床聲音很是悅耳,你便讓她哼一首無字之曲吧!」

  藍海送上一滿布疙瘩的偽具說。

  「這可容易。」

  瞿豪動手解開綁著丹薇嘴巴的布索說。

  「給我……癢……癢死我了……」

  才解開了布索,丹薇便失控地尖叫道。

  「周義,看你的女人多麼淫賤!」

  宋元索怪叫道。

  「宋示索,是英雄便出城與我決一死戰!」

  周義大聲叫道。

  「喂飽你的女人再打吧!」

  宋元索詭笑道。

  這時瞿豪嘩動手,巨吞似的偽具一下捅進丹薇的陰戶�,起勁地狂抽猛插。

  兩軍瞧的目瞪口呆,想不到戰場上會有此奇景,特知是正在忙於準備攻城的
周軍,更不約而同地停下手來,不知如何是好。

  「進攻,給我殺光他們!」

  周義暴跳如雷地叫。

  主帥有令,眾將豈敢不從人人驅兵前進,雲梯擂木,紛紛往城前衝殺,隻是
有先有後,隊形不整,一點也不像勁旅。

  城頭的宋軍準備了許多天,滾油火箭,巨石落木,應有盡有,也齊齊嚴陣以
待,等待大戰開始。

  大戰一觸即發之際,藍海忽地低叫一聲,瞿豪便抽出手中偽具,迅快往後退
去。

  「不要走……求你……給我……」

  丹薇失控地尖叫道。

  玄霜是知道宋元索的計畫的。自始至終,密切監視藍海的動靜,看見他把偽
具交給瞿豪後,便走到丹薇身後,上下其手,可真不忍卒睹。

  瞿豪抽出偽具後,藍海便伸手接過,獰笑一聲,殘忍地往丹薇的屁眼插去。

  丹薇慘叫的聲音,使玄霜再也瞧不下去,正要扭頭不看,驀地看見一團若有
若無的輕煙從張開的化戶�冒出來,定睛再看,卻是什麼也沒有,接著聽到陣後
傳來急促的號角,知道是靈芝告警的訊號,撥馬走到周義身旁,小聲道:「藍海
動手了,他利用丹薇放毒。」

  「利用丹薇?」

  周義不明所以道。

  「是這樣的……」

  玄霜道出自己的發現。

  「看下去再說。」

  周義發覺宋元索和瞿豪還在城頭觀看,左右也沒有異狀,沈聲道。可語音甫
住,便聽到丹薇尖叫連連,接著一股淫泉便從張開的肉洞�奪腔而出。

  「小心!」

  玄霜低叫道,看見那股淫泉掉在半空時便一旦即氣化,沒有掉在地上。

  「周義,你的女人真是天下第一淫婦,讓人入肉屁眼也會尿的!」

  宋元索大笑道。

  「周義的女人那一個不是淫婦?」

  瞿豪附和道。

  「金寅虎!」

  周義沒有作聲,低聲喝道。

  金貴虎不像環立周義左右的其他親衛,臉上沒有掛上護具,他兩眼通紅,神
色呆滯,竟然不懂回答。

  「他……他好像中毒了。」

  玄霜扭頭一看,急叫道。

  「救醒他。」

  周義說。

  金寅虎身旁的湯卯兔聞聲,立即打開水囊,迎頭潑下。

  金寅虎低嗯一聲,好像如夢初醒。

  「你怎樣了?」

  周義問道。

  「我……我好像是做夢……」

  金寅虎茫然道。

  「其他的沒事嗎?」

  周義繼續問道。

  「我們很好,護具下麵的濕布看來是有用的。」

  餘醜牛答。

  周義再看攻城的軍士,他們雖然隻是後備軍,也奉命裝模作樣,無需認真,
卻也不該如此散漫,走路亦是懶洋洋的提不起勁,甚至停頓不前。心念電轉,呆
呆地目注城頭,沒有說話。

  城上的宋元索發覺周義有異,哈哈一笑,扳弓搭箭,直射他的心窩,深信隻
要一矢中的,當能穿透護心鏡,取他性命。

  「大家別動,玄霜擋箭!」

  周義低聲喝道。

  說時遲那時快,勁箭轉眼便至,眾護衛果然呆立不動,玄霜冷哼一聲,青鳳
劍便撥開來箭。

  「嗚金!」

  周義喝道。

  金聲一起,攻城的士兵便在將領的指揮下,丟下攻城器械,慢慢往後撤退,
原來那些將領也是掛著暗藏濕布的護具,所以沒有中毒。

  「宋元索和瞿豪下城了。」

  玄霜緊張地說。

  「大家準備!」

  周義喝道。

  城門開了,宋元索和瞿豪領著一隊騎兵如狼似虎的殺出來,他們也不追殺撤
退的周軍,而是朝著周義殺過來。

  玄霜仇人見麵,份外眼紅,嬌叱一聲,便拍馬迎了上去,沒料瞿豪與十數個
騎兵率先殺過來,把她團團圍住。而手執黃金斧的宋元索卻撥轉馬頭繞過,殺向
周義。

  玄霜馬上功夫平平,追之不及,一時半刻殺不退瞿豪等人,更是火大,揮劍
便刺。

  護著周義的全是他的親衛,人人能征慣戰,武藝不凡,也熟習靈芝的九宮陣
法,全然不懼。立即發出一陣箭雨,射倒百數十個騎兵後,其他的宋軍已經殺到
陣前,兩軍短兵相接。

  宋元索可真厲害,一馬當先,黃金斧迅即斬翻了五個鐵衛突入陣中。要不是
柳巳綏等幾個隊長拚命攔阻,早已殺到周義身前。

  那些騎兵亦是宋軍中的精銳,接連衝殺了三次,也不能衝散敵陣,知道遇上
勁敵,然而這時己無退路,唯有力拚。

  宋元索果然神勇,三招兩式便殺得柳巳綏等幾個頭目險象橫生,安琪知道他
們是擋不住了,也拍馬加入戰團。

  宋元索的計畫是誘使周義攻城,再以丹薇放毒,然後親率精兵,殺入為春霧
迷惑的敵軍中,取得周義性命後,便能大勝此仗。

  本來很順利的,剛才殺出城池時,路上的兵馬己是癡癡呆呆,瞿豪也依計纏
住了黃金魔女俞玄霜,殺了周義後,該能全力擒下那個什麼色毒公主的。

  沒料周義的衛隊如此頑強,還好像沒有中毒,要不是他們舍命攔截,安琪趕
來,早該殺了至今還是呆立不動的周義。

  周義當然是假裝的,他已經看到左右兩翼塵頭大起,知道埋伏的騎兵己經出
發,沒多久,便能斷絕宋元索的退路,後陣的三十萬精兵亦開始前進,前後夾攻
動手攻城了。

  周義綜觀全局,發覺玄霜雖然占盡上風,可是馬上功夫不及瞿豪等人,每每
失之交臂,使人扼腕。

  安琪加入戰團後,柳巳綏等壓力大減,總算可以喘一口氣,可是周義感覺宋
元索其實未盡全力,隻是色眯眯的上下打量,分明不懷好意。

  這時宋京城門大開,騎兵分三路馳騁而出。周義知道宋軍騎兵該有五萬,騎
兵盡出後,便是十萬步兵,己是宋元索的全部兵力。

  �頭再看,丹薇己經不在,當是還在藍海手中,相信沒有大礙的。

  周義的騎兵終於殺到了,立即投入戰場,與宋軍展開血戰。

  宋元索當是發覺了,厲叫一聲,一斧劈翻了餘醜牛,接著震退安琪,衝開缺
口,連斬十三騎,終於策馬來到周義身前。看見他仍是木然不動,心�大喜,舉
斧便劈,知道隻要殺了他,這一仗便結束了。

  兩軍看見主帥正麵交鋒,知道關係此仗勝負,不約而同地住手觀戰。宋軍深
知未元索武藝高強,以為必勝,周軍則知道周義算無遺策,戰無不勝,雙方各自
高叫呐喊,給自己的主帥打氣助威。

  安琪和玄霜也看到了,兩女均以為周義一身內力己經傳與玄霜,一定接不下
這一擊的,不禁大驚。安琪剛剛接下宋元索全力一擊,此刻仍然氣血翻騰,周身
酸軟,差點便從鞍上掉下來,己經不能動手,玄霜則為瞿豪等苦苦糾纏,隻能眼
巴巴看著黃金斧當頭劈下。

  宋元索隻道這一斧當把周義劈成兩半,孰料周義突然一擺馬頭,駿馬往前急
躥,擦身而過,接著脅下一痛,竟然給他刺了一戟。

  「宋元索,你中計了!」

  周義森然道,隻道宋元索不死也要重傷。

  「中計?你……你沒有……」

  宋元索駭然道。

  「沒有為春霧所害嗎?」

  周義哈哈大笑,真不明白宋元索怎能若無其事,眼珠一轉,胡說道:「你以
為藍海便是以前的南海妖巫?錯了,他是我的人,全是騙你的。」

  「他……不是他嗎?」

  宋元索不免半信半疑,暗念藍海回來時,除了自己親自盤問了三天,瞿豪也
幾番查問,許多事情別無他人知曉,怎樣也不會是別人假冒的。

  「不相信嗎?」

  周義裝模作樣地招手道:「藍海,你自己說清楚吧。」

  宋元索忍不住扭頭一看,沒有見到藍海,卻發覺許多周軍從四方八麵殺到,
知道中計,心�吃驚,也在這時,身後風聲乍起,知道周義從後偷襲,於是揮斧
架開。

  「周義,你還要臉?」

  宋元索退後一步,怒罵道。「原來你是要臉的!」

  周義汕笑一聲,舉戟便刺。

  「找死!」

  宋元索也揮斧還擊道。

  這時安琪已然趕到,與幾個衛士加入戰團,宋元索卻是夷然不懼,拔出背上
寶劍,左斧右劍,指東打西,依舊威風凜凜。

  來往之間,周義發現宋元索腋下染有血跡,知道先前那一戟不是沒有傷他,
隻是傷勢不重。看來玄霜說的沒錯,宋元索的內功厲害,加上盔甲護身,要取他
的性命可不容易。

  看見宋元索仍然攻多守少,耀武揚威,玄霜不禁心�有氣,忽地從馬背一躍
而起,大鳥似的往瞿豪頭上撲過去。

  瞿豪早知此女厲害,豈敢大意,一挽刀花,長刀趕忙護著頂門,誰知玄霜反
手一劍,便刺翻了身側一員副將。

  估道玄霜勢必回到馬上,瞿豪的長刀順勢橫掃,急襲落下的身子,以為該能
奏功。孰料她纖腰一扭,淩空翻了過去,接著瞿豪頭上一痛,便送了性命。

  玄霜從瞿豪的頂門拔出青鳳劍,周圍的宋軍已是氣為之所奪,不敢相逼,於
是冷哼一聲,便朝著宋元索撲過去。

  「宋元索,可有膽子和我決一死戰。」

  玄霜殺意盈胸道。

  「上吧。」

  宋元索冷笑道,扭頭一看,沒有見到瞿豪,該是凶多吉少,暗念要不殺了周
義,此仗必敗無疑,但是加上這個武功高強的黃金魔女,恐怕難以如願。心念一
動,丟下黃金斧,整個人從馬上飛起,提劍撲向周義,招式與剛才玄霜搏殺瞿豪
時沒有分別。

  「皇上快退。」

  玄霜急叫道,也揮劍迎了上去。

  這一招原來是雷霆三劍的死路一條,出必傷人,厲害無比,然而甚是費勁。

  如果不是形勢逆轉,宋元索也沒打算使用,不過倘若他看見瞿豪如何送命,
相信也不會使用的。

  青鳳劍閃電似的接下宋元索這一劍,兩劍相接,乒乒乓乓的生出許多金鐵交
鳴的聲音,靜下來時,玄霜已是橫劍擋在周義身前。

  「皇上,你沒事吧?」

  玄霜喘著氣說。

  「沒有,你小心一點。」

  周義輕拍座騎,胯下白馬便有靈性地往後退去,沒入九宮方陣之中。

  「宋元索,受死吧!」

  玄霜寶劍一揮,便往宋元索撲過去。

  這一戰許多年後還是膾炙人口,要不是親眼目睹,沒有人相信劍可以使得這
麼快。快得不辨招式不奇,但是連人影也看不見,淨是見到兩團黃芒和黑芒在場
上兔起雀躍,翻騰起伏,卻是叫人咋舌。

  黃芒是玄霜的黃金寶甲,黑芒則是宋元索的戰甲,糾纏在一起,卻沒有劍刃
碰撞的聲音。過了頓飯工夫,兩人終放停下來了。

  周義看清楚了,玄霜花容慘淡,金絲麵紗不知什麼時候掉了下來,蒼白的粉
臉沒有一絲血色,右手下垂,肩頭的金絲軟甲己經裂開一道口子,鮮血淋漓。能
夠割開玄霜的金絲軟甲,宋元索手�的兵刃也是神兵利器。

  宋元索也不好過,胸前腋下,還有肚腹、左腳均受了傷,傷勢亦是不輕。

  「再接我三劍!」

  宋元索沈聲道。

  「三十劍又何妨!」

  玄霜冷笑道,知道宋元索又要使出雷霆三劍。剛才他便是以其中的玉石俱焚
傷了自己,自己雖然邇以顏色,卻不能予以重創,再使此劍也是徒然,然而此時
可沒空多想了,因為宋元索己經發劍。

  經過連番惡戰,眾人己知雷霆三劍的厲害,此時間得風雷之聲,威力好像更
大,許多人禁不住往後退去,以免殃及池魚。

  盡管人人看得清楚,但是怎樣發生的卻是人言人殊。

  宋元索力舉千鈞似的一寸一寸舉起寶劍,斜指向天,玄霜也是一樣,兩人神
色凝重,使人知道他們均己使出全身功力,這一劍該能分出勝負的。

  然後宋元索的寶劍像大刀般劈下來了,落下來時,仿如早天行雷,生出隆然
巨響。事後有人說他剛才雖然麵向宋元索,但是距離足有五丈之遙,仍然遍體生
寒,有心往後多退幾步,不知為什麼,竟然動彈不得。

  有人說宋元索還沒有動劍時,玄霜已經躲開了,也有人說是動劍之後,寶劍
落下之處多了一個大洞,玄霜卻沒有倒在洞�。玄霜背向著宋元索,單膝跪在地
上,青鳳劍倒拿手�,大半劍身鮮血淋漓,好像是拔出來不久。

  這時宋元索才發出慘叫的聲音,踉蹌往前走了兩步,腳下血流如注,隨即撲
通一聲,倒地不起。

  宋元索倒地時,玄霜也吐了兩口鮮血,雙腿一軟,便仆倒地上。

  周義知道玄霜勝了,心�還不踏實,看著柳巳綏揮刀斬下宋元索的頭顱,才
透了一口大氣。


         第十二集 第八章 一統江山 大結局

  宋元索一死,宋軍便崩潰了。不是棄下兵器投降,便是四散亡命,接著百姓
也打開城門,迎接周軍。

  周義沒有急著進城,就在大營�辦理公務,什麼出榜安民,收編降卒,忙得
一頭煙。到了深夜,才有空回到營房,探視受傷的玄霜。

  「還沒有睡嗎?」

  看見安琪和靈芝坐在床沿,與玄霜說話,周義笑道。

  「皇上!」

  兩女趕忙起來行禮。

  「還有吐血沒有?」

  周義不讓玄霜起床行禮,坐下問道。

  「沒有了,剛才人家隻是使力過度。」

  玄霜靦腆道。

  「肩頭的傷?」

  周義溫柔地扶著香肩問。

  「隻是皮外傷,早已包紮妥當了。」

  玄霜答道。

  「這一趟你又立下大功,想聯賞你什麼?」

  周義點頭道。

  「我什麼也不要,隻要你疼我。」

  玄霜撒嬌似的說。

  「皇上本來己是最疼你的了,你還要怎樣?」

  安琪笑道。

  「我看他疼你多一點。」

  玄霜噘著嘴巴說。

  「皇上個個都疼的。」

  靈芝笑道:「是不是?」

  「是,當然是了。」

  周義笑道,知道三女情同姐妹,不是真的爭風吃醋。

  「有沒有人看見……」

  玄霜忽地粉臉一紅,問道。

  「看見什麼?」

  周義怔道。

  「看見她刺進宋元索的屁眼�。」

  靈芝笑道。

  「看見又怎樣?這一劍乃此仗勝負的關鍵,應該記入史冊的。」

  周義煞有介事道。

  「不,這更不行了。人家這一劍刺中他的罩門,太羞人了。」

  玄霜靦腆道。

  「也有道理。」

  周義點頭道:「這一次仙奴倒沒有胡說八道。」

  「她敢嗎?」

  玄霜哼道。

  「皇上,找到了丹薇沒有?」

  靈芝忽地問道。

  「她嗎?」

  周義忘記了她,心�慚愧,胡說道:「聯已派人四出搜索尋找了。」

  「她給藍海擄走了,隻要找到藍海,便能找到她。」

  靈芝說。

  「藍海!沒錯,此人不能不除!」

  周義凜然道。

  「他的武功平平,不難除去的。」

  靈芝點頭道。

  「最怕他又再重生!」

  安琪歎氣道。

  「母狗訓練營的重生,費了他五百年功力,以致道行大減,許多妖術也不能
使用,還要汲取丹薇的元陰以作恢複,如何能夠重生?」

  靈芝肯定地說。

  「你怎知道她給藍海擄走了?」

  周義問道。

  「傳真術嘛!」

  靈芝笑道。

  「對了,那麼她該知道藍海躲在什麼地方。」

  周義喜道。

  「她不知道,因為藍海帶她前去時,她還沒有醒過來。」

  靈芝搖頭道:「隻知道一定是在地底。」

  「地底?」

  周義怔道。

  「她以耳聰目明之術查看,發覺周圍一片漆黑,隻是,深陷地下頭上水光激
豔,還有遊魚暢泳其中,不知身在何方。」

  靈芝解釋道。

  「頭上一定是個魚塘。」

  周義若有所悟道。

  「她說那些全是供人觀賞的遊魚,多為大戶人家豢養,該還在內城�。」

  靈芝繼續說。

  「能看看她嗎?」

  周義問道。

  「能。」

  靈芝點頭道:「不過現在該己睡了。」

  「那便算了,明天找個機會,讓我和她談一下。」

  周義說。

  「恐怕不行了,也許是因處地底的關係,剛才我與她說話,她一點反應也沒
有,看來是聽不到了。」

  靈芝搖頭道。

  「也罷,有了魚塘這條線索,該不難找到的。」

  周義點頭道。

  目睹宋元索死在玄霜劍底時,丹薇歡喜若狂地大叫大娘,不料藍海忽地用汗
巾按著她的口鼻,從此便人事不知,醒來時,已是置身在這個古怪的牢房�。

  最使丹薇擔憂的是縱是運起耳聰目明之術,除了頭上的遊魚外,周圍無聲無
色,別說與周義等取得聯係,唯有反覆自言自語,作出求救。

  要不是頭上的池塘能夠透光,丹薇可不知道己經在牢�待了整整兩天。

  藍海沒有出現,也沒有人送來飯菜,幸好牢�儲備大量乾糧清水,足夠吃上
一兩年,還有男女衣服鞋履,正好讓丹薇將養身子,可惜還不能與周義聯絡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脫出險境。

  然後這一天,有人打開牢門,進來的果然是藍海。

  「你還關著我幹嘛?要是皇上找到這�,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的。」

  丹薇色厲內茬地叫,看見門外是一道往上延展的石階,證實這個牢房果然是
在地下。

  「周義今早已經進駐內城了,他還會要你嗎?」

  藍海曬道。

  「會的,他一定會要我的。」

  丹薇尖叫道。

  「要也沒用,他能找到這�嗎?說起來這�也是拜你這個臭賤人所賜的。」

  藍海悻聲道:「我脫險回來後,曾在這�修練了七天,才有氣力回宮見駕,
想不到今天還有用。」

  「這�不是內城嗎?」

  丹薇愕然道。

  「在哪�也與你無關,因為在我汲光你的元陰之前,你是不能出去的。」

  藍海獰笑道。

  「不,不行的!」

  丹薇害怕地叫。

  「這可不用你費心,行不行是我的事。」

  藍海詭笑道:「就是沒有金槍不倒神丹,我還可以讓你快活的。」

  「你。」

  丹薇真不知如何說話。

  「我告訴你,周義雖然滅了大宋,但是你還在我的手�,要是你不識相,我
還可以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藍海森然道。

  「求你……嗚嗚……求你放過我吧!我保證,如果你放了我,我不會泄露你
的行蹤的。」

  丹薇哭道。

  「如果放了你,我用什麼練功?」

  藍海冷笑道。

  「我……我負責訪尋一個六靈時出生的女孩子便是。」

  丹薇泣叫道。

  「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

  藍海哼道:「別多話了,脫衣服吧!」

  「不,我不脫!」

  丹薇悲憤地縮作一團道。

  「這�沒有如意床,看來要縛起來了。」

  藍海左顧右盼道:「也許挑斷手筋腳筋更好,以後便不用麻煩了。」

  「我……我脫便是。」

  丹薇崩潰地叫。

  「你記著了,我不在時,你喜歡穿多少衣服我也不管,可是我來時,一件也
不許穿上,知道嗎?」

  藍海獰笑道。

  「知道了……」

  丹薇泣道。

  「這個藍海真該死!」

  安琪怒不可竭道。

  「聯己經著柳巳綏廣派人手在內城搜索了。」

  周義懊惱道:「可是內城�育有遊魚的池塘,大大小小有三十多個,很費功
夫的。」

  「聽藍海的說話,好像不在內城。」

  靈芝皺眉道。

  「其實最大的問題是除了我們幾個,其他人沒有見過藍海,就算碰上了也會
錯過的。」

  周義歎氣道。

  「或許可以誘他自投羅網的……」靈芝沈吟道。

  「他會自投羅網嗎?」

  玄霜怔道。

  「會的。」

  靈芝點頭道:「我生就九陰絕脈,入城後突然病發,皇上出榜訪尋名醫,藍
海不知道我們認得他……聯不許你冒險!」

  周義斷然道。

  「他又沒見過我,怎能分出真假。」

  靈芝笑道:「就算他認得我也沒問題,我能對付他的。」

  除了藍海便沒有其他人走到地上,他也是白天不見人,晚上才回來與丹薇一
起睡覺,天明後便離去。

  這一天,藍海又如常的回到地室,看見丹薇時,不禁眼前一亮。

  「國師,你回來了。」

  丹薇走到藍海身旁,親熱地挽著他的臂彎說。

  「你終於想通了,是不是?」

  藍海把丹薇拉到身前,打量著說。

  「是,我想通了。」

  丹薇靦腆道:「周義貴為一國之君,後宮佳麗三千,他縱然肯要我,也難邀
愛寵,倒不如跟著你了。」

  「你要跟我嗎?」

  藍海冷冷地說。

  「如果你肯要我,作妻作妾,為奴為裨,我都願意。」

  丹薇垂首低眉道:「你是知道我自小便深愛道術,當年亦曾拜你為師協倘若
能與你一起修練,也是不枉此生。」

  「真的嗎?」

  藍海冷笑道。

  「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繼續把我關在這�,慢慢觀察的。」

  丹薇小鳥依人地靠入藍海懷�說。

  「你穿成這樣就是要讓我相信嗎?」護藍海在丹薇身上摸索著說。

  「你不是說不喜歡人家穿太多衣服嗎?」

  丹薇旎聲道:「但是什麼也不穿可不好看,才穿上這襲絲袍的。」

  「為什麼不係上腰帶?」

  藍海怪手放肆地探進敞開的衣襟,把玩著光裸的粉乳說。

  「係上了還是要解下來的嘛。」

  丹薇媚笑道。

  「不錯。」

  藍海手往下移,尋幽探秘道:「怎麼乾巴巴的,可是不喜歡我碰你?」

  「你多摸一陣,溫柔一點便成了。」

  丹薇呻吟著說。

  「賤人館的春藥沒有發作嗎?」

  藍海皺眉道。

  「沒有,自從那天施放春霧後便沒有發作了。」

  丹薇答。

  「怪不得你像個木頭人似的。」

  藍海哼道。

  「那時人家還沒有想通嘛!」

  丹薇伸出玉手,輕搓慢揉著隆起的褲檔說。

  「現在真的想通了?」

  藍海寒聲道。

  「真的。」

  丹薇把藍海按倒床上,說:「不要動,讓我侍候你吧!」

  「你怎樣侍候我?」

  藍海笑道。

  丹薇沒有回答,溫柔地給藍海脫下褲子抽出那昂首吐舌的雞巴,低頭便親。

  「好……很好……吃得很好!」

  藍海怪叫道:「別吃了,上來,快點上來吧。」

  盡管欲滅未動,丹薇還是爬了上去,蹲在藍海身上,手握勃起的肉棒,抵著
裂開的肉縫弄了幾下,便沈身坐下,自行套弄起來。

  「不要使用內媚之術……呀……好……快一點!」

  藍海抱著丹薇的柳腰叫。

  丹薇咬緊牙關,努力逢迎,不是認命,而是求生。因為至今還沒有周義等的
消息,懷疑身處地下,不能送出求救的訊號,唯有假裝順從,希望能夠麻痹藍海
的戒心,伺機找尋逃生的機會。

  動了一會,丹薇的欲焰漸熾,控製不了地扭得更急,樂得藍海呱呱大叫。

  「呀……不成了……我不成了……」

  丹薇忽地尖叫一聲,便伏在藍海胸前急喘。

  「動呀,不要停!」

  藍海按著丹薇的粉臀,使勁地推拉著叫。

  「讓我……讓我歇一下……」

  丹薇喘息著說。

  「真是沒用!」

  藍海罵了一聲,抱著丹薇翻了過來,便起勁地狂抽猛插。

  藍海雖然實力平平,也沒有吃藥,但是丹薇天生是床上的弱者,待他得到滿
足時,也尿了幾次。

  「快活嗎?」

  藍海喘著氣說。

  丹薇氣息啾啾,抱著藍海說:「你……你真好……人家快活極了。」

  「想不到你的嘴巴這麼甜。」

  藍海笑道。

  「你喜歡嗎?」

  丹薇媚笑道。

  「喜歡是喜歡……」

  藍海仙笑道:「不過尊貴的公主竟然使出這樣的狐媚手段,我能相信嗎?」

  「我知道你會懷疑的,可是沒關係,假以時日,你該知道我是真心的。」

  丹薇幽幽地說。

  「走著瞧吧。」

  藍海點頭道。

  「你還要收集人家的淫泉嗎?」

  丹薇問道。

  「這�不方便煉丹,留下來也沒有用,遲些時再說。」

  藍海搖頭道。

  「那麼我給你抹乾淨吧!」

  丹薇拿了一塊汗巾,動手清理道:「這是最後一塊了,那些洗乾淨的還沒有
乾透。」

  「明天我買些新的回來便是。」

  藍海笑道。

  「能不能讓人家外出洗澡,人家己經許多天沒有洗澡,可真髒死了。」

  丹薇藉機道。

  「你要是擔心人家使壞,可以看著人家洗澡的。」

  丹薇急叫道。

  「看你洗澡?」

  藍海笑道。

  「人家也可以侍候你洗澡的。」

  丹薇繼續說。

  「讓我侍候你吧!」

  藍海坐了起來,說:「走吧!」

  「那麼我穿衣服。」

  丹薇喜道。

  「簡簡單單便行了,外邊沒有人的。」

  藍海自行披上長袍道。

  丹薇也不猶疑,趕忙穿上絲袍,係上了腰帶。

  進入地室的階梯藏在一個假山�,甚是隱蔽,外麵是一個小花園,園中果然
有一個魚池。

  此時己是深夜,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人,可是丹薇才踏足園中,突然好像中了
定身法似的動也不動。

  「就在魚池�洗澡吧!」

  藍海沒有留意道,接著發覺丹薇沒有反應,才轉身問道:「你怎麼啦?」

  「沒……沒什麼。」

  丹薇身子一震,道。

  「脫衣服吧!」

  藍海脫下長袍說。

  「這�……沒有……沒有熱水嗎?」

  丹薇懾懾道。

  「要洗便洗,那有這麼多事。」

  藍海不悅道:「下來,給我擦背。」

  丹薇不敢多話,含羞脫下絲衣,走進冰冷的池水�,動手給藍海擦背。

  盡管水�是冷冰冰的,丹薇卻沒有寒冷的感覺,心�還暖烘烘。原來她聽到
了周義等的聲音,周義更好言安慰,使她放下心頭大石。

  沐浴完畢,藍海與丹薇又回到地室�。

  「我們為什麼要躲在這�?是不是該盡快離城,以免給周義發現?」

  丹薇偎在藍海懷�說。

  「你以為離開這�便跑得了嗎?」

  藍海哼道。

  「天大地大,我們在深山野嶺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他能找到我們嗎?」

  丹薇不解道。

  「就是這�,他也找不到的。」

  藍海以為自己多疑了,低嗯一聲道。

  「但是這�可不能煉丹習法,還要擔驚受怕的。」

  丹薇歎氣道。

  「遲些時再說吧!」

  藍海不置可否道:「我想問你一件事。」

  「問吧!如果我知道,一定告訴你。」

  丹薇罰誓似的說。

  「周義的女人中,哪一個是六靈時出生的?」

  藍海問道。

  「六靈時?什麼是六靈時?我可不知道她們出生的日子。」

  丹薇答。

  「那麼誰生有九陰絕脈?」

  藍海不答反問道。

  「是芝妃。」

  丹薇剛才已經得到靈芝的指示,想也不想地答:「她是前蟠龍國的公主,自
小多病,也不懂武功,聽說活不過二十一歲。」

  「周義怎會要一個身患絕症的女人?」

  藍海奇道。

  「她長得很漂亮。」

  丹薇答道。

  「美人兒?好極了。」

  藍海詭笑道。

  宋京的大夫看到皇榜,知道新主為了愛妃求醫後,紛紛進宮應微,一時冠蓋
雲集,百數十人聚在偏殿,等候宣召。

  主持的官員明白要讓他們逐一診斷,也不知多少時間,卻又奉命來者不拒,
正在為難之際,一個老者神色沮喪地從後堂走了出來。

  有人認得老者是城�名醫文天仕,幾個與他相熟的大夫上前探問,聽罷他道
出的脈象後,許多人便知難而退。

  接著一個中年人毛遂自薦,原來又是城�一個名醫,待他診斷回來後,於是
又走了大半,隻剩下幾個江湖郎中,其中一個正是藍海。

  「你們還有誰想進去看診?」

  主持的官員問道。

  「我去。」

  藍海請纓道。

  「帶他進去。」

  官員說:「其他的再等一下吧!」

  如果藍海知道他隨著領路的軍士離去後,主持的官員便好言遣散了剩下的郎
中,自當發覺有異,可是他不知道,更不知道己經走進陷阱�。

  「芝妃娘娘,這個大夫姓藍名海。」

  領路的軍士把藍海帶進個當是寢宮的房間,報名道。

  「大夫請坐。」

  一個嬌柔的聲音在堂上響起道。

  在一個宮娥的引領下,藍海坐在堂下,已是急不及待地�頭上望,便看見一
個戴著麵紗的女郎嬌嬌地靠坐雲床上。

  「大夫懂得治九陰絕脈?」

  「我家有一道祖傳偏方,當能藥到病除的。」

  「什麼偏方?」

  「娘娘要先赦免在下冒讀之罪,在下才敢說出來。」

  「好,說吧。」

  「在下要娘娘的陰水,配以四十八種藥物,經過七七四十九天製煉後,便能
製成治病靈丹了。」

  「陰水?」

  「就是……」

  「不用說,我知道。」

  「陰水最少要盛滿一個茶杯才足夠。」

  「好吧!讓我想想,你先回去,明天再來聽候消息。」

  回到藏身之所後,藍海反覆思量,也沒發覺可疑的地方,暗念此事雖險,但
是如果事事順利,一旦吃下煉成的靈丹,便能回複喪失的道行,卻是不幸中之大
幸。

  藍海愈想愈高興,淫念陡生,也不管光天白日,便前往地室,沒料走下假山
的甫道時,赫然發覺門戶大開,進去一看,已是人去樓空。

  藍海大吃一驚,轉頭便走,怎樣也沒有想到,手刃宋元索的黃金魔女竟然手
執寶劍,殺氣騰騰的擋住去路。

  「藍海,你跑不了的。」

  玄霜森然道。

  「我……我隻是給芝妃治病,為什麼要跑?」

  藍海強作鎮靜道。

  「別裝蒜了,你便是當日的南海妖巫,這一次看你如何借屍還魂。」

  玄霜曬道,知道藍海道行大減別說借屍還魂,許多妖法也使不出來了。

  「我、我就算是,也罪不致死的。」

  藍海不再狡辯道。

  「別的不說,單是你如此整治丹薇,已是罪該萬死了!」

  玄霜寒聲道。

  「玄霜姐姐,一定要殺了他!」

  也在這時,穿上了衣服的丹薇,在玄霜身後出現,悲聲叫道。

  「丹薇,別的人或許不知道,但你是知道的,我要是念出咒語,你們也難逃
一死。」

  藍海色厲內在道。

  「如果你的法力還在,你還要利用我施展春霧嗎?」

  丹薇悲憤地叫:「玄霜姐姐,他隻有一些以前紅蓮教用作施放毒霧、迷香的
藥物,可以用火的。」

  「賤人!」

  藍海怒罵一聲,雙手往外揮去,誰知玄霜己經早一步發出霹靂子。

  轟隆一聲,藍海的身體便為烈火包圍,化作一團火球,接著便慘叫連連倒在
地上亂滾,沒多久便無聲無色了。

  「我倒不信他還能活下去!」

  玄霜目注熊熊烈火道。

  「死了,他一定活不了的。」

  丹薇透了一口大氣道。

  「殺了他嗎?為什麼不等我?」

  也在這時,安琪匆匆趕到,埋怨道。

  「不是不等你,而是他突然出現,要等也來不及了。」

  玄霜笑道。

  「早知如此,便不用柳巳綏回去調動兵馬。」

  安琪搖頭道,原來她與玄霜還有柳已綏暗�跟蹤藍海,才找到這�,救出丹
薇的。

  「安妃娘娘……」

  丹薇行禮道。

  「不用多禮,這一回真是難為你了。」

  安琪同情地說。

  「皇上……」

  丹薇漲紅著臉,懾懾無語。

  「皇上什麼?」

  玄霜問道。

  「皇上……好嗎?」

  丹薇欲言又止,結果也沒有說出心底�的話。

  「他很好,隻是忙透了。」

  安琪答。

  「回去再說吧,他等著見你呢!」

  玄霜說。

  周義是很忙,不過差不多忙完了。

  此戰共俘獲降卒十多萬,己經分作多起看管,能收編的便收編,不能收編的
便再作安排。除了宋元索和瞿豪己死,十多個領頭的將領全關起來,待審查後,
該殺的便殺,其他的可以慢慢處置。

  在裴源的努力下,城�的水源己經恢複,百姓的生活亦回複正常。

  四支軍隊行將出發,分赴亡宋各地招降,該能傳檄而定,不會再起幹戈,遲
些時再調派官吏後,便全國統一了。

  滅宋的消息己傳遍各地,舉國歡騰,京中眾官亦開始籌備慶祝儀式,等候周
義班師回朝。

  周義也想早點回京,一來是滿腹大計,希望能夠及早進行,二來是楊酉姬前
些時來信,雪夢近日好像是想通了,不像以前那麼堅決不從,當然還有那個失憶
了的妹子青菱,念到那青春煥發的膽體,便很想回去看看。

  無奈南方初定,百廢待舉,看來沒有一年半載也不能動身,幸好靈芝等諸女
善解人意,殷勤侍候,也著留居安城的綺紅帶來瑤仙眾女,倒不覺氣悶。

  念到身畔諾女,周義便生出溫柔不住住河鄉的感覺,靈芝、安琪不消說,就
是為了報仇才被逼獻身的玄霜,報了大仇後,仍然千依百順,委曲逢迎。

  宋元索伏誅後,周義便記起當日曾經答應姚賽娥,事後要道出玄霜身世的秘
密,然而看她如此恭順,又何忍煮鶴焚琴,要她終生痛苦。

  至於那幾個為宋元索當奸細的女孩子,她們已經人人歸順,就是最倔強的瑤
仙,喂過孽龍後,也知趣得多了。

  丹薇更立下大功,雖說是為了天機秘卷,但是如果沒有她,此仗曠日持久事
小,恐怕更是勝負未卜。

  冷翠比較使人失望,她雖然背叛宋元索,帶來猩猩至參戰,可是態度冷漠,
若即若離,看來還要善加調教。

  想到這�,禦林軍傳孩安妃、霜妃回來,還把丹薇帶回來。周義心道丹薇立
典大功,除了好言安慰,辦飯翩該是封她為紀,卻擔心玄霜等不幹,心念一動,
有了主意。傳令靈芝在內廷設宴接風,但著丹薇先往沐浴更衣,然後赴宴。

  「皇上駕到!」

  內侍報門聲起,本來正在談談說說的眾女趕忙離座而起拜伏地上接駕。

  「不必多禮,起來吧。」

  周義擺手道,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在唱戲。

  眾女紛紛起來,眾星拱月地簇擁著周義上座。

  「丹薇,怎麼你不起來?」

  看見丹薇仍然拜伏地上,周義奇道。

  「皇上……」

  丹薇泣叫一聲,卻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此次你受了許多委屈,現在你既然回來,己經雨過天主同,什麼也
不要放在心上了。」

  周義柔聲道。

  「你……你還要我嗎?」

  丹薇終放鼓起勇氣,說出心底�的話。「我怎會不要你。」

  周義笑道:「你要什麼賞賜?」

  「我……我什麼也不要。」

  丹薇硬咽道。

  「怎能什麼也不要?」

  周義搖頭道:「朕封你為丹妃,除了侍候孤皇,還要隨靈芝學法。」

  「什麼?」

  丹薇失聲叫道:「不、不行的。」

  「為什麼不行?」

  周義征道。

  「隨娘娘學法固是丹薇所願,卻不能當什麼丹妃的。」

  丹薇急叫道。「為什麼不行?皇上說可以便可以。」

  靈芝笑道。

  「沒錯。」

  周義擺手道:「此事不許再辭。」

  「謝皇上!」

  丹薇喜極而泣道。

  「好了,這一次能夠滅宋,你們的功勞不小,聯也有封賞。」

  周義笑道。

  「賞些什麼呀?」

  靈芝問道。「靈芝,聯封你為東宮皇後,安琪,你作西宮。」

  周義說。「那麼我呢?」

  玄霜撒嬌似的說。

  「你殺了宋元索,功勞最大,便封你為正宮娘娘。」

  周義笑道。

  「不行,正宮娘娘要生孩子的,我不能生孩子,怎能當正宮。」

  玄霜搖頭不�道。

  由於她修習奇功,所以不育。「誰說正宮娘娘要生孩子的,其實你們三個無
分大小,還有她們幾個,哪一個給我生孩子也可以。」

  周義笑道。

  「我也不能生孩子的。」

  靈芝惆悵道。

  「聯又不是沒有,思琴、思畫已經生了孩子了。」

  周義笑道。

  「可是他們是庶出的。」

  靈芝搖頭道。

  「聯的孩子沒有嫡庶之分,孩子便是孩子,將來承繼大位亦以賢愚決定,不
分嫡庶的。」

  周義正色道。

  「那麼你們可要努力了。」

  玄霜咯咯笑道。

  「大家一起努力吧!」周義大笑道,心道就算她們沒有兒子,自己還可以再
立妃殯,兒子定多的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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