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炎炎夏日
第一章 醉夢迷奸
經過了一個半月的成功嶺大專生暑期軍事訓練後,小俞已經被台中的炎炎夏日曬成了如黑炭般的膚色,加上理了個軍人式的大平頭,使得他顯得相當的精壯而剽悍,即使現在已經結訓換下了軍服,但是仍然掩不住這一個半月來因嚴格的軍事訓練所自然散發出來的英氣。
坐了數小時的火車,終於抵達了他睽違四十五日的板橋火車站,小俞一一和同期的受訓學學握手道別,拎著草綠色的軍用背包裝滿了這一個半月來無數的泥土汗水與烈日下所交織混合的回憶,愉快的步出火車站。
在受訓的這一個半月期間,台灣的社會發生了天翻地覆的重大變化──隨著當時台灣的統治者蔣經國的健康狀況日漸惡化,執政的中國國民黨內部已經是山頭林立,隻是靜待著強人的逝去準備進行權力的角逐與再分配,這使得出自台灣草根社會的民主進步黨的聲勢一時銳不可檔,在蔣經國的無力阻止與默許下,套在台灣社會頭上三十八年的戒嚴體製終於在當年度的七月十六日宣告解除,一時之間,台灣社會出現了前所未有的自由開放的新氣氛,使得當時身在保守氣息濃厚的軍中的小俞等這些大專生們,也感受到一個不太一樣的新時代正在來臨。
在成功嶺倒數第二周的星期日,媽媽帶著弟弟與妹妹一同前來探望他時,就對小俞提到了:由於解除了戒嚴,過去許多被國民黨列為黑名單的政治犯都得以回台灣來定居、探親或旅行了,而小俞母親的一位同父異母的舅舅,也可望在數個月後回到台灣探親。
從媽媽的口中所述,小俞才知道:原來,小俞的外祖父當年是出生在中國福建省泉州市,由於當時的中國軍閥割據戰禍連年,無倚無靠的市井小民隻能在眾軍閥的戰火中挾縫求生存!在亂世中,食指浩繁的家庭中的小孩往往在稍長後就得出外自力謀生,小俞的外祖父便是在14歲左右就離開家庭到外麵闖蕩,最後在萬商雲集的泉州港謀得一份碼頭搬運工人的工作,出賣勞力換取聊以糊口的微薄工資。
然而,由於小俞的外祖父工作勤快又天資聰穎,雖然沒有讀過幾年書,卻對於任何新事物的學習能力很強,以至於在工作沒多久便和碼頭工人的管事學會了粗略的計算與記帳本事,常常在管事忙不過來或有事外出公幹時便予以代理,並且處理的有條不紊,讓眾人頗為稱道。在半年後,更由於管事一次出外買醉不小心落海身亡後,小俞的外祖父更獲得真除為管事的職務,此後憑著肯拼肯學的勁,獲得東家的賞識而一路予以擢升到公司襄理的地位。
嗣後,公司因經營不善被一家日本公司所收購,小俞的祖父便因此而成為日本公司的職員,被派往處理當時的滿州、朝鮮、日本與台灣間的船運業務,而忙的不可開交。最後,公司更派他擔任駐滿州分公司的業務經理,從此便離開溫暖潮濕的南方家鄉,定居在冬季時大雪紛飛化成一片銀色世界的北方國度。
就在滿州期間,小俞的外祖父認識了他生命中第一個女人──一位因為俄國革命以致於滯留滿州有家歸不得的白俄少女,由於同是天涯流浪人,兩人因此相知相惜,最後更滋生了愛苗而共結連理,在滿州共組家庭,在這期間,小俞的二個舅舅與一位阿姨先後出生,一家人在滿州度過了數年相當幸福美滿的家庭生活。
其後,公司又派遣小俞的外祖父到當時還是日本殖民地的台灣分公司擔任總經理的職務,由於工作上的需要,他和家人索性就入了日本籍,成為日本國民,在風土民情與家鄉都十分相似卻又有那麼些許陌生的東南海島上定居了下來,打算就此以他鄉作為自己的新故鄉。
然而,好景不常,隨著日本的戰敗與放棄台灣,小俞的外祖父一家人在變動劇烈的大時代與絕大多數的普通老百姓一般,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隻能隨著時代的颶風飄零擺布,被卷向不可知的未來──在國民黨於戰後奉當時盟軍統帥麥克阿瑟之命令派兵接管台灣後,台灣人民在短暫的回歸祖國的蜜月期激情過後,猛然發現了這些當時與自己想像中的“祖國同胞”與自己無論在生活習慣、思想與價值觀的差距都無法以千�計之後,失望的情緒與現實利害的磨擦,便逐漸累積為毀滅性的衝突!
就這樣,當時震驚世人的“二二八事件”頓時被一件小小的查緝私煙的事件所引爆,從而迅速地在短時間內蔓延到台灣全島!隨後而來的國民黨派兵鎮壓與清鄉行動,有計劃的捕殺當時的台灣知識份子與社會菁英,使得當時遠在日本東京帝國大學就讀的兩位舅舅無法回鄉,而小俞外祖父的俄羅斯妻子與小俞的姨媽也在那個混亂的時局遭到飛來橫禍,死於國民黨軍人的槍口之下!
而孑然一身的小俞的外祖父更因為曾經在日本公司擔任過高級職位,從而被人汙陷為“匪諜”入獄,受盡各種折磨,後來若不是巧遇了在國民黨派遣來台的部隊內擔任中級軍官的福建泉州老鄉,透過他的幫忙而洗刷冤屈出獄,或許隻怕也要難逃一死的命運。
出獄後的小俞外祖父在麵對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悲慘景況後,一度幾乎崩潰,然而,由於尚有兩位身在他鄉的兒子,他硬是咬緊牙關忍了下來,最後終於在經過艱苦的奮鬥後,再次從零開始,憑藉著能夠流利同時使用台、日、中三種語言的本領,以及對於台灣與日本間海運事業的熟稔,很快的便又再次於一家小規模的台灣本土海運公司爬升到主管的職位,並在公司內結識了小俞的外祖母,再結第二春,並生下了小俞的母親與二位阿姨,直到數年前才因積勞成疾而與世長辭,臨終前最大的遺憾仍然是念念不忘的二位遠在日本的兒子未能見到其最後一麵。
這樣的故事,在過去那個白色恐怖的時代,小俞的家中長輩都諱莫如深,完全絕口不提,因此小俞完全無法得知,直到多年後聽母親談起這段幾乎被掩蓋的曆史,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外祖父生前總喜歡哼上幾首日本歌,而他自己總會在外祖父哼起日本歌的同時,莽莽撞撞的表現出極度不以為然的看法,而外祖父則隻是無奈的笑了笑,沒有責怪他,卻也沒有多說什麼,隻不過眼眶中總是閃爍著幾乎看不到的淚光,如今回想起來,讓小俞不禁後悔萬分──雖然,他當時的莽撞隻是受過國民黨反日教育的一代思想淺薄的幼稚反應,但他仍為了自己的不懂得體貼老人家的思子之情而深深懊惱不已。
為此,使得他萬分期待著與這二位素未謀麵的舅舅相見,他在想:這兩位舅舅既然是中俄混血兒,肯定長的相當英挺吧?
隨著思緒的牽引,小俞不知不覺的又來到了張家,和張家兄妹歡聚了一會兒後才依依不舍的回去,雖然他很想找機會和小芬好好的打上一炮,偏偏不巧的是小芬月經來潮,開了紅盤讓他的臉都綠了,隻好敗興而歸。
回到家中後,小俞受到了家人熱烈的歡迎,除了母親特地到菜市場買菜準備一頓豐盛的大餐歡迎他的歸來外,父親更是拿出了朋友送給他的高級軒尼士XO要與大家共飲,以慶祝他的長子在經過短暫的軍旅生磨練後,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然而,小俞真正心�想要的倒不是滿足口腹之欲,而是已經多日不曾發泄的強烈性欲。在成功嶺受訓期間,雖然蕭敏曾經來探望過他二次,但是並沒有機會親熱,而且現在更利用暑假期間去台灣當時開始興起的美式速食店打工,沒有空暇與他相會;而小芬則是年紀還小,她家人不可能讓她去探望小俞,這次回來想好好安慰她卻不巧遇上了她的生理期;至於李小蘭老師則出國參加學術研討會;剩下妹妹小玉則更是都與父母親同來,啥事也辦不成,更糟糕的是:小玉自從以優異的成績考上高中第一誌願後,思想日漸成熟,開始不太願意接受和親哥哥間的亂倫性愛──雖然在感情上她還是愛著哥哥,但是世俗的道德觀念已經使得她不太願意輕易的在肉體上和哥哥性交,隻願意保持著精神上的愛戀。
這讓小俞非常的懊惱,雖然他知道和妹妹繼續維持性關係是不對的,但是男人總是容易受本能所支配的動物,在炎炎夏日的烘烤下,他體內那旺盛的荷爾蒙使得他焦躁不安,急於找個溫暖潮濕的女體來噴灑滿腔的激情,偏偏他運氣不好,這次返鄉都遇到了幾個女伴都無法或不願提供他泄欲,使得他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隻有走向最後一條路──吃自助餐,打手槍解決的路了。
因此,盡管滿桌的珍饈佳肴是如此的美味,但小俞卻吃的不多,倒是平日拘謹嚴厲的父親在三杯XO下肚後變得判若兩人,不但輕鬆幽默話多不時惹的大家哄堂大笑,更是頻頻向家中每一個人勸酒,結果一頓飯吃下來已經喝掉了三瓶的XO,大家都滿臉通紅,匆匆忙的一起收拾了碗筷後就個自回房間去睡了。
小俞躺在床上,在炎熱的夏夜中,他習慣脫的隻剩下一條內褲入睡,然而此時強烈的性欲卻讓他無法立即入睡,他掏出被內褲緊緊束縛住的粗大暗紅色陽具,不住的上下搓揉想把積存在睾丸內的滾燙精液打出來以消解焦躁的壓力,無奈在烈酒的高濃度酒精作用下神經的敏感性降低,打了足足約半個小時的手槍還是射不出來,讓他更是倍覺困擾。
忽然,隔壁傳來了父母親沈沈的打呼聲,顯然全家人都已經在烈酒的作用下完全熟睡去,昏暗的睡眠燈泡燈光下,讓小俞不由得又想起了多年前自己不正是在這個房間內趁著妹妹熟睡時,褪去她那可愛的兒童卡通內褲,撥開她還未經人道的無毛嫩屄舔食個痛快,最後更與妹妹小玉在無數的夜深人靜之時,壓低著做愛時激情的聲音,享受著充滿禁忌的亂倫之愛嗎?
夜的黑暗,總是會讓人心底所潛藏的邪惡種子快速發芽孳長,在強烈的色欲催促下,小俞的心跳隨著熟悉的犯罪念頭加速的跳了起來,呼吸也逐漸沈重了起來。於是,他輕輕的起身打開房間門,左顧右盼了一會兒確定家人都在熟睡中後,才如貓一般躡手躡腳的走到妹妹小玉的房門前,試探性的輕輕扭動喇叭鎖,果然如他所期盼的一般,小玉並沒有鎖門!
伴隨著房門低聲的咿咿呀呀的開門聲響,小俞的心跳與呼吸越來越快,這種半夜偷香的犯罪感他太熟悉了,也十分的懷念!於是,他悄悄地再把房門鎖上,藉著隔壁自己房間中昏黃的燈光,他望著熟睡中的妹妹那撩人的睡姿──啊,妹妹從小到大的睡姿一直都沒有改變,總是大大的張開雙腿不怎麼雅觀的露出了白嫩的雙腿,由於家中沒有冷氣,因此在悶熱的夏夜中,她總是穿著一襲輕薄的舊洋裝,在房中電風扇來來回回的輕風吹襲下,寬鬆的裙擺被風吹的不住飄蕩,不時地露出了那緊包在純潔的學生型白色棉質三角內的嫩屄,驚鴻一瞥地誘惑著他這個半夜還不肯睡覺對自己親妹妹虎視眈眈的哥哥。
小俞吞咽了一口嘴角間快滴下的“豬哥涎”,顫抖著雙手輕輕的掀起妹妹的裙擺把它放到小玉的腹部,讓她那純白的學生型三角褲完全顯露出來,他試探性的顫抖著手愛撫妹妹那充滿青春氣息的飽滿大腿,隻見妹妹依舊噴著衝滿高級XO酒氣的鼻息在沈睡著毫無反應。小俞見獵心喜的輕輕爬上了床,騎到妹妹柔軟溫暖的身上,伏下頭來親吻著妹妹充滿酒香的紅唇,由於兩人的口中都有酒精,使得這個吻更加火熱的燃燒了起來將兩人的嘴唇與舌頭都燒個通紅火熱,更是激起了小俞內在強烈的欲望,忘情地吻遍了妹妹小玉的唇、舌、臉頰、脖子,更一路地親吻著那日漸碩大的酥乳並吸吮著她那仿佛要泌出乳汁的香甜粉紅色乳尖,最後才依依不舍地轉移陣地舔食妹妹平坦的小腹,再極其慎重地緩緩褪下她那白色的棉質內褲,當小俞溫柔的以食指探入她那已經許久沒有光臨的嫩穴時,不由得欣喜萬分──都濕透了,原來妹妹在睡夢中對他的愛撫也是有感覺的!
小俞如品嚐神賜恩物一般,小心地撥開妹妹的兩片陰唇,然後緩緩的把臉靠近輕輕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隻聞小玉嗯的一聲低吟,身體也微微動了一下,但仍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於是他放心的把嘴完全含住小玉的整個陰部,如吸吮多汁的水蜜桃一般舔弄吸吮了起來,弄得小玉渾身輕輕一顫,微腥的淫水如失禁一般泉湧而出,毫不保留地貢獻給饑渴已久的親哥哥!
在酒精一作用下,小玉一方麵繼續昏睡不醒,另一方麵由於沒有清醒時的意識羈絆,身體反而更能夠憑著與生俱來的本能誠實的反應哥哥所給予自己肉體的刺激,她的呼吸隨著哥哥小俞的舌頭不斷地向陰道深入而越急促,雙手也略微一動,似乎想要去捧著哥哥的頭,但最後還是平放在床上,任何哥哥盡其所能的玩弄著自己的每一吋肌膚,而她自己則是在香甜的睡夢中回到了童年時光,與哥哥在鄉下午後空無一人的舊宅房間內玩著似懂非懂的性遊戲,而快樂不已。
就這樣,兄妹倆一個清醒一個昏睡,一個在夢中重溫童年舊時光的溫馨性事,另一個則是滿懷著亂倫禁忌的邪惡犯罪快感,在黑暗中盡情的玩弄著親妹妹的嫩屄,在兩個完全不同的極端世界中,卻同樣藉由相同的小玉純潔的少女肉體而相連在一起,隨著小玉源源不絕的愛液淫汁不斷的被哥哥所吸吮入腹合而為一。
小俞愛死了這種極端的禁忌快感,他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激動,終於褪下了內褲,釋放出那青筋畢露的硬挺陽具,如同第一次趁著妹妹熟睡時侵犯她一般,顫抖著手扶著將它緩緩的刺進妹妹那已經春潮泛濫的淫穴中,小玉的身體再次輕輕的一顫,但是隨後又繼續沈睡,小俞很有經驗的緩插緩抽,將小玉深處的淫汁再次帶出,一滴滴的沾在小俞已經放置在她兩腿交接之處下麵的內褲上,小俞決心要用自己的內褲來收集妹妹今晚被幹時所分泌的每一滴淫水,因為,今後是否還能幹的到小玉的嫩屄還很難說,或許今晚將會是他和妹妹的最後一次亂倫性交,因此,他要留下妹妹身上的一部分作為紀念!
於是,小俞今晚遂特別的投入,他以極其溫柔的節奏緩緩肏幹著妹妹的陰道,細細的品嚐著她那緊窄的濕熱,是人間何其難得的美味啊?他曾經問自己:如果妹妹的陰道中果真幫他生出來一個亂倫交配下的骨肉,他們倆將如何向他們兄妹倆的共同後代述說並解釋這複雜的成人情欲世界呢?
小俞的陽具越插越深入,而在睡夢中的小玉也隨著他的抽插身體被頂的不住向床頭移動,小俞小心的放緩攻勢輕輕地將她的身體往自己拉近以避免在性交時小玉的頭碰撞到床頭而驚醒,然後才又放心大膽地猛幹那已經濕成一團的嫩穴──它所分泌出來的淫汁早已沾濕了小俞半條的內褲,並化成了一個蝴蝶般的美麗圖案,讓淫糜的兄妹亂倫性交憑添幾許浪漫而神秘的美感。
小玉在醉夢中,喉頭已發出了含糊不清如泣如訴的呻吟聲,所幸聲音並不大,隻是讓人以為是夢囈罷了。但是她的雙腿卻在神經自然的反應下岔的大開,迎接著哥哥那每一次仿佛直搗心頭的臨幸,並以逐漸緊窄的陰道牢牢地包覆住哥哥越來越粗硬的陽具,如此搭配良好默契十足的性器仿佛是上帝特別為他們兄妹兩人細心安排的一般,為彼此都帶來了無比的強烈快感,在不住高漲的激情下,小俞終於忍不住地在妹妹的子宮頸一射如注,燙得小玉的嬌軀微微的弓起,張口幾乎要喊了出來,小俞趕緊伏下身子用熱情的親吻來封住小玉的嘴。
小俞緊緊的抱主醉夢中的妹妹,兩人上下兩個最敏感的部位緊緊交合在一起,在經過一段仿若一世之久的射精快感後,小俞喘著氣撐起身體,帶植著滿足的微笑看著被自己摧殘的一片狼藉的下體,紅腫的穴口正汨汨地流出著自己的濃稠精液,在原本已經沾滿了小玉淫汁的內褲上化成了另一隻的蝴蝶,與原本小玉的愛液所化成的那隻蝴蝶恰好形成比翼雙飛的圖案。
真美!小俞心中不禁暗自讚歎著。或許自己剛才射進妹妹體內的數億精蟲之中,已經有一隻已經在她卵巢與卵子結合,開始孕育出新生命,然而,小俞此刻已不管那麼多了,他隻想好好的享受刻下這充滿犯罪快感的性愛餘韻,並慢慢欣賞自己的親妹妹的嫩屄流著自己精液的淫糜美景。
第二章 表妹安琪
學校又再次開學了,這一個學期也是小俞在這個學校倒數第二個學期,他現在已經是畢業班的學生,四年的時光轉瞬即逝,讓他深深感受到“浮生若夢”這句話的真正意境。
這四年來,他的改變很多,不管是在身體或心理方麵都和四年前時那個怯生生溫室中的花朵的柔弱少年完全不同──除了因為他在這所運動風氣相當興盛的學校內長久生活下,不自覺地受到了環境的影響而逐漸喜愛運動外,剛剛結束的成功嶺大專生軍事集訓的軍旅生活,也將他磨練的更加健壯而充滿陽剛氣息!
唯一讓他感到比較不滿的是:隨著1987年政治的逐漸開放與民主化,禁錮在台灣整個社會的許多束縛也隨之鬆綁,其中最具象征性的,便是對於國中生與高中生的發禁──在那個時期,所有的國中生與高中生都被當成軍人一般,男生必須一律剃三分頭,女生則是發梢不得超過耳垂的短發,由於型狀頗似一個被掏空的西瓜覆蓋在頭上,因此被戲稱為:“西瓜皮”!這對於正值青春期愛美年紀的青少年而言當然是很難接受、缺乏個性的難看發型,因此,在當時的國中生與高中生都會想盡一切辦法保留頭發的長度,哪怕是僅僅多個一公分都會認為是一種與僵化的教育體製對抗的勝利, 而雀躍不已。
如今,這個過去也讓小俞詛咒不已的發禁既已解除,一到三年級的學弟學妹們個個都可以保留著他們在一個暑假期間所留長的頭發,而他們這些學校內的老大哥們卻反而因為上了成功嶺而被剪短了好不容易才留長的頭發,等於是全校唯一還在繼續被發禁的一群,讓他與其他一起上成功嶺的男同學們各個暗幹在心�。
唯一還堪告慰的是:由於發禁的解除,低年級的學妹們一個個留起長發後,變得更有看頭,隻要稍稍打扮,變顯得風情萬種,不像小俞在一到三年級期間所看到的女同學與學妹們,都由於少了一頭的長發的關係而顯得毫無特色,從而也激不起他追求的興趣,隻能偶爾看看高年級的成熟學姐們過過幹癮,另外一個因素則是由於他在校園內有李小蘭這個麻辣女教師與他相好,或許他無法天天和李小蘭上床做愛,但是每次和她做愛時,李小蘭總是使出渾身解數地來滿足他的強烈需求,從而也滿足了李小蘭自己的性欲。
這四年期間,小俞每到開學時總是刻意提早一天回學校,一方麵及早做好準備,另一方麵則是和李小蘭敘舊,李小蘭總是如一位溫柔的妻子一般地滿足他一切的需求。比方說,這一次李小蘭就先訂了當地一家四星級飯店的高級客房,在小俞安頓好行李後,李小蘭便開著車載他到飯店,當然,為了避人耳目,兩人是一前一後地間隔了一段時間進入飯店內,由於李小蘭事先將飯店的鑰匙交給了小俞,因此小俞在李小蘭進入飯店後半個小時才大大方方若無其事的逕往李小蘭的客房走去。
小俞在進入房間後,隻見床上放至著李小蘭所褪下來已經折疊好的衣物,卻不見李小蘭的人影。小俞拾起了李小蘭的粉紅色絲質短裙湊近鼻子輕輕一嗅,一股混合著李小蘭成熟女體氣息的香水味刺激了小俞的性神經瞬間輸送了大量熱騰騰的血液,將他的陽具在緊窄的牛仔褲內硬繃繃的挺了起來,並情不自禁地用臉在裙麵上磨擦,仿佛在李小蘭那細柔若玫瑰花瓣的大腿肌膚上廝磨著。
忽然,耳際傳來了一陣水聲,並不時有個熟悉的女聲輕哼著輕快的歌曲,小俞仔細聆聽了一會兒,不由得輕輕一笑,便朝著浴室走去,他緩緩地扭開沒有上鎖的浴室門,隻見整間浴室在淡黃色的柔和燈光下蒸氣繚繞,李小蘭頭上戴著粉紅色的浴帽,泡在滿是泡沫的精致大型浴缸中慵懶地哼著歌曲,見小俞進來了也沒有感到特別驚訝,隻是輕輕地對他一笑道:“你來啦?進來一塊洗個澡吧,今天的天氣蠻熱的。”
小俞點了點頭,飛快地將身上的衣褲脫掉,這二個月來的軍事訓練讓他原本已經相當精壯的身體肌肉線條更加凹凸畢露,台中溫和的陽光在他曝曬在外的皮膚上烙下了古銅色的健康色彩,讓李小蘭不由得微笑著仿佛再欣賞大衛雕像般地看著眼前這位美少年全身上下每一吋充滿力量的肌膚,當小俞轉過身來時,麵對她的則是那高高豎起,戰意昂揚的六吋粗大陽具,二個多月不見,李小蘭對它的迷戀更是強烈,她毫不避諱地盯著小俞那已經脹的通紅的龜頭尖端處,此刻業已分泌出一滴半透明的精液,在柔和的黃色燈光下閃爍著水珠的反光。
李小蘭從水中探出來招呼著小俞到:“過來這邊,我幫你擦擦背,這種大熱天流了一身汗,先洗洗再進來泡澡。”
小俞順從地走了過去坐在浴缸旁,李小蘭從泡沫中直立起身來,水與泡沫立即嘩啦啦地從她那曲線玲瓏的玉體流了下來,緩緩地露出了原本隱藏在泡沫中的雪白肌肉、粉紅色的乳頭、平坦無一絲贅肉的小腹、肚臍,最後泡沫在她小腹的倒三角尖端處聚集滑落,卻依舊留下些許的泡沫覆蓋住已經無法完全被覆蓋的黑色陰毛。
小俞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眼前的出水芙蓉,胯下的粗大陽具翹得更高、更粗,在龜頭尖端的液體也分泌的更多,把整個龜頭潤飾得更加油亮通紅,蓄勢待發。李小蘭忍不住笑了出來,輕敲了一下他的頭道:“小色狼,還沒看夠啊?”
小俞笑道:“是啊,老師這麼美,是百看不厭的!”說著,捧起她的臉就往李小蘭的紅唇吻了下去,雙手也不老實地對她上下其手,扣扣摸摸了起來。李小蘭讓他吻了一會兒卻就將他推開佯怒道:“別鬧啦,先洗澡吧!”
小俞隻好乖乖地轉過身去,讓李小蘭溫柔的雙手在他的背上衝水塗滿泡沫,然後輕輕地擦拭起來,從小俞日見寬厚的背肌,到被太陽曬成古銅色的手臂、脖子、胸前,小俞閉著眼睛享受著老師的服務,並不時感受著背部被李小蘭欺身而近時兩團柔軟的酥乳輕拍的“體貼”快感。
當李小蘭的雙手最後終於洗到了他的六塊腹肌時,整個身體也完全貼在小俞的背部,藉著泡沫的潤滑,李小蘭的乳房滑不溜丟地磨擦著小俞的背部,當她的雙手往上移再度擦拭著小俞壯碩的胸膛時,腹部毛茸茸的黑色倒三角也隨著不經意地如毛刷般刷過了小俞的背,這樣的刺激讓小俞的陽具不由得因為脈搏的加速跳動而加快振動著,也讓李小蘭的粉紅色乳頭因為充血而顏色變深硬了起來,胯下的黑色倒三角也分泌出幾許的液體來,在小俞的背部留下黏稠的痕跡。
小俞再也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著李小蘭的腿,讓李小蘭也因此開始輕喘氣來,同時雙手環抱著小俞的腰,悄悄地握住了他那已經硬如鋼鐵的陽具順著泡沫的潤滑之勢一邊套弄一邊洗著,而小俞也幾乎在同時反過手來撫摸了她的臀部一會而後,就以食指及姆指撥開了她的陰唇,並探入中指清輕的挖弄起來,讓李小蘭的陰道瞬間濕潤,並隨著他的刺激而低吟著。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很有默契地將臉湊近對方伸出舌頭深吻了起來,但在同時,雙手卻依然沒有停指的相互撫慰著對方的敏感之處,讓兩人的體溫迅速上升,下體的分泌液體也逐漸增多,以至於到最後根本分不清楚哪些是泡沫,哪些是愛液。
隻不過,小俞這樣背對著李小蘭別過頭去與她相互愛撫接吻的姿勢實在太辛苦了,而李小蘭也被他的手指挖弄得兩腿發軟,身體已經半靠在他的身上。於是小俞便轉過身來,雙手將她環抱住,李小蘭則順勢地張開雙手、雙腿緊緊勾著他的腰部,小俞的粗大陽具就這麼恰到好處地往她的陰道一插而入,或許是二個月來沒有被肏幹,李小蘭的陰道收縮了許多,因此,當小俞的陽具一插入,她隻覺得下體瞬間被擴張了開來,全身不由得酥麻地軟成一團,若不是小俞已將她緊緊抱住,隻怕她會立即朝後仰倒了下來。
而小俞被李小蘭狹窄的陰道緊緊的銜住,想要泄欲的雄性急色本能被激起,就如此將李小蘭懸在半空中地抱著狠插特插了起來,兩人身上的泡沫則不斷地流下,在兩人身體交合之處彙合,並隨著小俞粗大陽具的抽插,將泡沫送進了李小蘭的陰道內再抽出來,結果在肏幹過程中所產生的空氣壓力竟在兩人的交合處吹起了許多更大的泡沫,並隨著李小蘭的淫汁不斷滴落,混合到浴缸中。
隨著小俞抽插越來越猛,李小蘭與他的肉體正麵的撞擊的頻率也越快而霹啪作響,李小蘭隻覺得好像在馴一匹野性十足的烈馬,得緊緊的奮力挾抱住才不會被甩了出去,盡管她的四肢已經因為被小俞肏幹的完全酥軟,但害怕被甩出去的本能仍然讓她緊抱著對方,而下麵的陰道也因此越挾越緊,牢牢地緊迫著小俞那粗大硬挺的陽具,以至於在經過數百下激烈的抽插後,終於讓小俞一泄如注,粗大的陽具一跳跳地在李小蘭的陰道內噴灑著比浴缸中所盛的熱水溫度還高的精液,燙得她的子宮急速收縮了起來,在發出一聲嬌鳴後四肢緩緩的鬆了開來,使得原本緊緊吮吸住巨大陽具的陰道也跟著脫開了交合,小俞沾滿粘液的濕淋淋陽具軟軟得垂了下來,但卻與李小蘭的陰道口隨著一條愛液的細絲而藕斷絲連著,直到李小蘭的陰道口緩緩地吐出了剛剛被射進子宮內的濃濁熱精,才跟著一起一滴滴地滴落在浴缸中。
經過這一番的熱戰,小俞也著實耗盡了體力,他喘著氣蹲下身來,抱著李小蘭一起泡在浴缸中享受著兩人世界的慵懶夏日午後....。
當小俞再次來到這所四星級飯店時,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的事了。隻不過,這一次他不是和李小蘭幽會而來,因此,他不需要再偷偷摸摸地進來,而可以大搖大擺地走進,然後再詢問服務台的人員,經由他們的指引,他被帶到了飯店內的西餐廳,在充滿歐式風味的高雅裝潢餐廳中的一個靠落地窗的位子中,已經有一位頭發灰白的中年紳士以及一位長發批肩的少女坐在那兒等候了他許久了。
飯店的人員以流利的日語向那紳士說了幾句話後退去,那紳士卻站了起來,伸出手微笑著以台語對小俞招呼道:“阿偉,阮總算看著你了!”,小俞遲疑了一下,隨後也伸出手來握住他的手道:“阿舅!”
原來這紳士就是小俞的外祖父生前念念不忘的兩位兒子之一的長子──楊春生,由於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台灣沒多久便發生了“二二八事件”,國民黨有計劃的捕殺台灣本土知識份子,為了怕遭受到無端的橫禍,他與弟弟楊秋來就一直在日本念書而未返回台灣,其後,“二二八事件”雖然平息,但是其後的白色恐怖時代一直延續下去,使得他們兄弟倆在肅殺的政治風氣下不敢回來,想不到就這一樣一過四十幾年,當年十幾歲的少年如今重返故鄉時業已兩鬢灰白!
和小俞原先所想像中的一樣,由於舅舅有俄羅斯人的血統,因此身才相當高大,小俞的身高是183cm,而舅舅又足足高他半個頭大約有190cm左右吧,而臉龐的輪廓也是白種人的模樣──較一般黃種人更白的皮膚、深深的眼窩、淡褐色的眼珠、薄薄抿成一條細線的嘴唇,以及高挺的鼻子,握著小俞的手也是又大又厚且長滿了繭,可以想見他這四十幾年來在日本的流亡生涯肯定也吃過不少苦。
而透過舊舅的介紹,他才知道坐在他身旁的長發少女是舅舅的女兒,也就是他的表妹──楊安琪,讓小俞感到好奇的是:表妹安琪的外型比起她的父親有更多的白種人特征──略呈褐色的頭發、更雪白的皮膚、高挺的鼻子、以及灰藍色帶著讓人眩惑光茫的眼珠,以及小小的鮮紅嘴唇,任人第一眼都會認為她是個不折不扣的純種白種少女!但是更讓小俞驚訝的是:她一開口竟然能夠同時說流利的台語及字正腔圓的北京話向他到招呼,並回過頭去又和自己的父親以日語交談了幾句後坐了下來。
楊春生笑著用台語說道:“安琪的阿母也是俄羅斯人,而且伊在日本高中之前是讀漢語學校,所以伊會講日語、俄語、台語以及北京話。”
小俞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他的這位表妹的外型會有那麼明顯的白種人特征,因為舅舅的生母既然已經是俄羅斯人,而舅舅再娶了一位俄羅斯女子為妻,自然表妹的白種人基因就會被強化了!而這樣的遺傳基因,自然使得表妹擁有白種人特有的高挑流線型身材,當小俞在剛剛她站起來與他握手時,小俞留意到坐在鄰桌的幾位客人眼光都不約而同地轉向這位身材曼妙、麵容姣好的少女身上!這也難怪,小俞心中暗想道,安琪大約175cm的身高,及曲線玲瓏的白種人身材,加上說了一口流利的台語及北京話,在這個以台灣人為多數的餐廳中,自然會成為矚目的焦點。
當小俞問起舅媽為什麼沒有隨著他們一起來時,楊春生微笑道:“伊是一個無閑人,原本這一次也打算和阮作夥來,但是因為臨時有代誌就莫法度來啊。”(意即:她是個大忙人,原本也打算和我們一起來,但臨時有事情,因此就沒辦法來了。),語畢,楊春生看了一下手表笑道:“咱先食飯,一邊食一邊講。”,說著,招呼服務生過來點菜,須臾便送上了一道道充滿俄羅斯風味的菜肴,包括:羅宋湯、魚子醬、俄式牛排、以及俄羅斯人最喜歡的伏特加...等等。
楊春生向小俞舉杯道:“敬你,沒想到四十多年沒回來故鄉,阿爸的外孫已經這麼大了!”,說著並用日語說了一句:“Kang-bye(幹杯)!”,小俞依台灣人喝酒的習慣便將杯中的符特加一飲而盡,頓時隻覺得一股熱辣辣的火焰從口腔間沿著食道竄向胃內,然後再從胃內的血管迅速向腦部,頓時讓小俞的臉紅得像關公!
楊春生哈哈一笑道:“好氣魄!但是日語講Kang-bye不是一定要一嘴飲乎幹!”,小俞不由得慅了搔頭笑道:“我中計了!”,三人不由得又相視而笑了起來。
氣氛頓時輕鬆了起來,楊春生一邊招呼他們倆吃飯,一邊述說著在戰後日本的經濟崩潰,加上他與弟弟一時之間和家中失去了聯係,以至於他們兄弟倆在日本度過了一段相當長時間的窮困生活,直到後來,他們總算靠著會說英語的技能,替商人在與當時駐日美軍交易時充當翻譯,總算能掙一點微薄的收入充當學費與生活費,半工半讀的慢慢完成學業。
然而,由於日本保守的民族性,以及戰敗後對白種人莫名的距離感,使得有著白種人外觀的兩兄弟在日本社會的奮鬥遠較一般人更為辛苦,很難打入一般日本人的生活圈內,這樣的情況下使得他們雖然能夠憑藉著自己的實力逐漸在事業上力爭上遊,步步高升,但是在下班後兩兄弟倆隻能麵對住所內空蕩蕩的孤寂。
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兩兄弟巧遇了當年在駐日美軍軍營中所認識的美國軍官,那軍官便帶著他們前往一家外籍人士聚集的酒吧內飲酒敘舊,在那兒並認識了許多的外籍朋友。此後,兄弟倆在下班後沒事時便一同相約前往該酒吧打發時間,就這樣,楊春生就在一次因緣際會下認識了一位蘇聯的俄羅斯女留學生,兩人很快地陷入愛河中並結為連理,而弟弟楊秋來也與一位新加坡女子結婚,總算讓飄泊多年的心得以定了下來。
這一頓飯,就在楊春生回憶過往的無限感慨中結束,在伏特加酒的助興下,楊春生覺得意猶未盡,最後索性叫服務員又開了一瓶伏特加送到他飯店的房間內,和外甥與女兒繼續啜飲話家常,直到酒瓶已幹之際,已是晚上九點了,楊春生喝得酊酩大醉,隻好叫女兒送小俞回去,小俞再三推辭,最後楊春生堅持最少讓安琪送他走出飯店大門,小俞才總算接受。
就這樣,小俞和表妹並肩走出飯店大門,由於小俞長得英俊挺拔而安琪則豔麗且高挑性感,這樣宛如一對電影明星般的少男少女走在豪華的飯店內,自然是引起了不少路人的側目而指指點點,讓有著西方人豔麗外表卻有東方人含蓄害羞的安琪趕緊拉著小俞遠離飯店,走到離飯店不遠處人較少的海濱公園。
在夏夜微涼的海風徐徐吹來下,安琪拉著小俞的手一直沒放開,她挨著他的身邊,緩緩說著這一次和父親除了回故鄉省親外,並且要趁著這次機會為自己在大學內的課堂報告進行田野調查。
小俞好奇的問道:“你是主修什麼學科啊?要在台灣做什麼田野調查呢?”
安琪回答道:“人類學,我這次是要做台灣高山部落原住民族的傳統文化田野調查。”說到此,她忽然頓了一頓停下腳步來,轉過頭來望著小俞道:“表哥,你能幫我嗎?畢竟,我對台灣還不熟。”
在陣陣海風的吹拂下,安琪略帶深褐色的秀發隨風飛舞,飄揚到小俞的麵龐上,一股淡淡的少女發香味讓原本已經微醺的小俞不由得心神一蕩。
安琪優雅地輕輕撥弄了被風所吹亂的秀發,又追問道:“表哥,可以嗎?”
小俞這才吞吞吐吐的道:“可..可以,後天是教師節,正好和星期六、日連在一起放連假,我可以騎摩托車載你去幾個山地部落做調查...”
說罷,他遲疑了一會兒後,伸出右手來搭在這位外表雖然已經相當成熟,但內心卻仍是十分單純的十八歲美少女的香肩上說道:“走吧,我送你回飯店去..我先回家準備些東西,明天我再騎車來接你。”
安琪嫣然一笑道“”:“太好了,謝謝你,表哥!”
於是,小俞便如此地搭著表妹安琪的肩緩緩的朝飯店走去,背後陣陣傳來的浪濤聲一如小俞此刻情緒澎湃洶湧的內心般在翻攪著。
濃烈的伏特加酒點燃了他壓抑在理智深處的原始欲望,讓他搭在安琪肩上的手有些蠢蠢欲動,但是清涼的海風則又將他的理智喚醒,讓他又硬生生地將欲望壓抑了下去。
就在此刻,忽然從海濱公園的灌木叢中竄出了一個黑影來,安琪被嚇了一跳驚呼了一聲向小俞靠了過來,小俞隻得順勢將她的腰一把摟住,卻很不巧地把自己不小心硬了起來的陽具隔著褲子牢牢地頂住了安琪凹下去的小腹下端。
“呼..原來是一隻狗啊,嚇了我一跳!”安琪驚魂甫定地拍了拍因為驚駭而起伏不定的胸口說道,當她回過頭來時,卻發現自己竟然被表哥緊緊摟住,而表哥的下體卻不知怎麼的有個硬硬的東西在頂著自己柔軟的下腹部,不由得羞紅了臉趕緊掙開了小俞的懷抱道:“表哥..我先走了,咱們明天見...Sayaonala....”,說著,便低著頭朝飯店跑去,海風從後麵將她的橙色長裙吹的裙擺飛揚,露出了一截白腿,讓小俞看得更是血脈奮張。
望著表妹逐漸遠去的苗條背影,小俞歎了口氣,將雙手插進褲袋內捏了硬繃繃的陽具一把,自言自語的道:“回家吧!”說著,也轉身朝向夜色內的回程走去,身後的大海則好似在嘲笑他的癡愚般,不斷地隨著海風發出了沙沙的浪濤聲。
第三章 青山澗水
第二天,小俞一大早就騎著摩托車前往楊春生父女所下榻的飯店接楊安琪,由於楊春生此次返鄉除了省親之外,並要趁此參加一個在本市舉行的國際會議,期間長達三天,也因此,才順道來看看小俞這位素未謀麵的外甥,並讓女兒在他參加會議期間進行有關學術上的田野調查工作。
是故,當楊安琪向父親提到了已經請表哥騎摩托車載她一同前往時,他自然是毫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了,而這也為他省去了耗費心思為女兒安排交通工具與向導的煩惱,讓他可以全心全意的參加國際會議。
小俞一大早就起床先將摩托車洗了個煥然一新,他的愛車是1980年代中期台灣經濟另一波起飛後,帶動了摩托車由過去的代步工具朝向休閑化、奢侈品化發展的仿賽車──YAMAHA追風RZR-135!在當時,這款車是台灣青少年追求極速競技風潮下的熱門車種之一,另外一款熱門車款則是與HONDA有技術與資金合作的光陽公司產品──王牌135,在那個狂飆的歲月�,最為有名的是每天晚上深夜時集結在台北市北投區大度路集體飆車競速的社會事件了,同樣在烈火青春期的小俞,也經常在暑假的悶熱深夜中與一整票相識、不相識的同好在大度路又直又寬的路麵上享受貼地飛行般的速度快感。
當然,由於今天是要載表妹去旅行而不是要去飆車,因此,他在洗完車上過蠟後,更小心翼翼的進行簡易調校與保養,以確保旅途一路順利平安。此外,他更向同學借了一頂漂亮的全罩式安全帽給表妹戴,然後便背著簡單的行李跳上愛車騎到飯店接安琪。
在抵達飯店門口時,舅舅已經和安琪等候他許久了。
楊春生對小俞笑道:“安琪就拜托你多多照顧了。”,說著,還微微地欠身對他行了個日式的鞠躬禮,小俞也些不自在地趕緊回禮道:“阿舅請您免客氣,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伊!”
說著,便將另一頂安全帽遞給安琪說:“走吧。”
安琪依言戴上了安全帽,她身上也背了個簡單的小背包坐上了摩托車,小俞隻得將自己身上所背的背包卸下,以橡皮繩固定在摩托車的油箱上,兩人向楊春生點了個頭道別後,小俞便催動油門,他的愛車“追風”修長的的流線型車身便隨著尖銳的引擎排氣聲如箭矢般地飛馳而去。
由於要搭乘摩拖車,因此今天安琪穿著了當時年輕人所流行的高腰七分水藍色牛仔褲以及寬鬆的白色襯衫,腳下則是穿著一雙紅色的平底布鞋,除了讓她顯得青春洋溢充滿朝氣外,更將她原本修長且玲瓏有致的身材更加完全展現出來。
這使得小俞最深沈的強烈性欲再次蠢蠢欲動,再加上他的愛車的車體尾部微微向上揚起,使得安琪在坐上車後不由得身體會往前傾,且不得不在高速行進間抱住小俞的腰,以至於她那得自俄羅斯母親遺傳的豐滿胸部便緊緊地貼在小俞的背上,讓小俞不禁心猿意馬了起來,特別是在遇到顛簸路麵或煞車時,安琪充滿彈性的雙乳在背部不停的摩擦,更使得小俞終於忍不住,陽具便在緊窄的牛仔褲內硬了起來而微微發痛!
安琪倒是專注而興奮地觀看著沿路的景色,對於台灣這個讓父親魂牽夢縈的故鄉,從小她隻能從父親口中一遍又一遍的重覆述說著,如今能夠親眼目睹,雖然由於時空環境的變遷已經和父親所說的有所差異,但由於這趟旅程他們是要前往采訪台灣原住民的山地部落進行田野調查,因此,所走的路乃是仍維持著較多台灣原始風貌的山路。也因此,台灣狹窄的地理環境,卻同時包含了高、低、中自然生態的景觀,讓安琪感到大開眼界!
惟背部和表妹溫香軟玉的豐滿嬌軀完全貼合、並不時摩擦的小俞卻無心欣賞沿途的風景,一方麵是由於這些風景他早已在幾次和同學們以摩托車進行長途旅行時看過數次了,再則,由於安琪充滿魅惑的魔力早已讓他心猿意馬,性欲高漲──被緊緊束縛在牛仔褲內的粗大陽具已經挺硬了約半個小時,雖然小俞極力將心思集中在騎車上,以高速行駛的刺激來轉移來自表妹的誘惑,但是男人終究還是性的奴隸而徒勞無功!
現在,小俞隻感到粗硬的陽具在褲子內已經分泌了不少的粘液沾濕了內褲的前端,更糟糕的是:由於他的陽具狹小的空間中迅速充血勃起,幾根陰毛被包皮挾住而緊緊地拉扯住,讓他感到微微作痛,但這樣的微痛卻反而增強了性神經的敏感度,讓他更加性欲高漲,但在騎著摩托車高速行進間他又無法伸出手去褲袋內調整,因此,他隻有焦躁地不時地微微扭動身體,希望能夠讓被挾住的陰毛脫出,或者幹脆被拔下!
無奈天不從人願,小俞努力了許久,他持續勃起的陽具的包皮仍舊死死的咬住陰毛不肯鬆脫,輕微的疼痛感越明顯,他的性欲就越強烈!如此焦躁不安的身體扭動相對的也影響到與他身體緊密接觸的安琪──原本她是專心一意地欣賞風景,但隨著表哥身體的不斷輕微扭動,表哥的背部若有似無地不斷輕擦著自己的凸出胸部,而下腹則被表哥因為彎腰騎車姿勢而凸了出來的皮帶所摩擦,讓她的身體感到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而這樣的感覺更隨著不斷的身體摩擦而逐漸蔓延到全身,讓她感到在肌膚底下的血管內好似有無形的電流在流動而麻癢不已,這種麻癢的感覺由於是心理性的,因此想抓也抓不到,她幾度不安地想往後坐好和表哥的身體保持距離,但這部RZR-135的前傾式坐墊設計最後卻讓他的努力徒勞無功,她還是在慣性力作用下和表哥繼續前胸貼後背地黏在一起,最後,她索性放棄了努力,任由這樣的麻癢感覺隨著表哥身體的扭動而增加,她自己甚至於也不由得配合著小俞身體的扭動而跟著摩擦起來,一種原始而陌生的快感讓她感到下體微微發熱,濕潤的感覺逐漸地從她最私密的深處緩緩的向外擴張開來,以致於她最候竟發現自己的內褲底部竟然完全濕透了!
表兄妹倆就如此地如坐針氈地在高速行駛中的摩托車上以旁人看不到的輕微扭動摩擦著身體,在高達時速130公�的疾馳下,這種酷刑般的遊戲是相當危險的!但正因為這種徘徊在危險邊緣、感受得到又吃不到、懸在半空中的“痛”卻帶給了兩人一種前所未有的被淩虐“快”感,的確是異常的“痛快”!而表兄妹兩人的體溫與呼吸也隨之而升高、變得急促起來。
就這樣又走了一段路,最後來到了一個隧道入口,這個隧道由於水源很充沛,因此被稱為“水簾洞”,洞內一年四季都源源不絕地湧出清涼甘冽的山泉,由於這個隧道已經因公路主幹道的變更,而形同廢棄,因此,平日除了居住在山上的原住民還有在使用作為通行外,平日是人跡罕至。
小俞放慢了速度,開著燈緩緩地進入了隧道內,此時,水簾洞內的山泉有如傾盆大雨般地直瀉而下,將他與安琪兩人全身上下除了戴著安全帽的頭部外完全淋濕!
仿佛時空凝結了一般,小俞的摩托車引擎熄了火,不發一語地呆坐在摩托車上,而安琪則是渾身發抖、緊緊地從後麵抱著他,兩人在這個陰涼的山洞內都覺得冷,但內心被彼此勾起的欲火卻宛若熊熊大火般地越燒越旺!
終於,小俞脫下了安全帽,將它掛在摩托車的後視鏡上,然後跨下了車,也將安琪的安全帽脫下掛在另外一側的後視鏡上。在微光中,安琪充滿灰藍色的眼珠顯得迷離神秘,在深棕色的睫毛下一眨一眨地望了表哥;而小俞則連眼睛也不眨地盯著她的雙眼,在黑色的眼珠深處燃燒著充滿欲念與侵略性的火焰。
安琪被他看的雙頰發熱,不由得低下頭去,卻被小俞托起她的下巴繼續望著,隨著心跳越來越快,安琪隻覺得口幹舌燥,不由得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幹燥的鮮紅嘴唇,這種女性發情的自然征兆,無疑是對男人另一種邀請的信號,小俞不由自主地緩緩將臉向她湊近,安琪有些膽怯地朝後退了一步,卻被小俞一把緊緊摟住,同時也朝著她幹燥火熱的紅唇吻了下去,安琪“嗯...”的一聲,略微掙紮一下後,就完全屈服在他如狂風驟雨的熱吻攻勢下,任由他的舌頭撬開了自己的嘴唇、牙關,並侵入口腔內勾出香舌來盡情的吸吮,使用她頓時陷入如缺氧狀態般的暈眩狀態,絲毫沒有察覺到表哥的一雙魔手已經沿著她的纖腰,上下摸遍了背部、豐臀,此外,表哥凸起的胯下也往自己的凹下的倒三角小腹直頂著,侵略的態勢已然十分明顯!
小俞放開了安琪的紅唇,轉移目標改攻向表妹雪白的頸部,讓敏感的安琪不由得打了個冷顫而全身癱軟,小俞索性將她的上身按倒在摩托車的座墊上,盡情地吸吮著表妹的美頸,並隨著攻勢的急轉直下,悄悄地解開了安琪的襯衫鈕扣。
事實上,安琪的白色襯衫早就因為被泉水浸濕而變成半透明,並貼黏在肌膚上,將她豐滿的雙乳的誘惑力在若隱若現之間發揮到極致!
然而,正因為這種若隱若現的誘惑,才更加引發男人喜歡尋幽訪勝的探險本能,是故,小俞便無法抵抗這樣的誘惑,而非得剝開表妹的衣服、胸罩,進而完全“掌握”住那一雙在這一路上讓他坐立難安的雙峰才肯罷休!
在微光之下,小俞仍然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安琪粉紅色的乳尖已經變硬聳立了起來,他如品嚐櫻桃般地伏下身去埋首於雙峰之間,交替地來回吸吮著表妹鮮嫩乳尖的美味,使得安琪的呼吸更加急促,並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來抱著他的頭,溫柔地輕撫親吻著。
小俞已經忍無可忍,他開始動手去解開安琪的腰帶,安琪這次卻很不合作地用手按住,皺著眉搖搖頭說:“不要,表哥...不要這樣...”
小俞停止了動作,望了她一眼道:“怎麼了?難道你不想要嗎?”
安琪仍舊皺著眉頭搖頭不語,但她自己也很矛盾──和表哥小俞見麵時兩人就一見如故,這除了是親情的天性使然外,另外則是懷春中的少男少女初次邂逅與自己登對的對象時的自然反應;加上昨夜兩人在海邊意外的身體之親,以及今日一路上在摩托車上的廝磨,更是進一步地引燃了表兄妹倆的情欲!表哥的每一個吻,每一個指掌間的愛撫都讓她欲仙欲死、如癡如醉,但是要跨進男女之間的最後一步,說什麼對於她這位熱情的青春少女而言,都有著莫名的未知恐懼,而讓她躊躇不前。
小俞見她沈默不語,已經被挑起的性欲讓他不肯善罷幹休,但是已經有數位女人經驗的他,則暫時忍下高漲的性欲與急色的衝動,溫柔地又托起了表妹的下巴緩慢而體貼地深吻著,這讓安琪無法抗拒,避上眼睛任憑表哥的擺布,原本緊繃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小俞抱著她的嬌軀往自己的身體靠近,讓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她,雙手繼續遊移在表妹修長姣好的身材曲線上,讓表妹在被催眠的狀態下逐漸放鬆了戒心。
接著,小俞拉下牛仔褲的拉鏈將已經被悶了一天的粗大陽具釋放出來,在泉水的衝擊下原本已經幹掉的精液再次如膠水一般油亮地覆滿了整支不斷跳動的粗大陽具!
小俞緩緩的拉起安琪的手,讓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陽具,安琪先是如受到驚嚇一般地立刻要縮回手,但小俞一邊繼續深吻著她的紅唇,一邊仍再接再厲地引導她的手來握住自己的粗大陽具,最後安琪終於溫馴地輕握住他的陽具,並在他的引導下緩慢而略帶笨拙地套弄起來。
在這樣的心理障礙突破後,接下來小俞要解開她的皮帶就沒有遭到抗拒了,隻不過有了前車之鑒,小俞這次的動作很輕、很溫柔也很緩慢,以避免引起她的抗拒。在鬆開皮帶後,小俞停頓了一會兒去揉搓她的豐臀並順勢把她的身體帶向自己,然後才去解開她的褲頭銅扣,並緩緩地拉下了褲頭的拉鏈,露出了粉紅色的三角內褲來!
小俞輕輕地將龜頭朝安琪已經露了出來的粉紅色三角褲頂了一下,隻遭受到安琪發出“嚶...”略帶撒嬌味的抗議,小俞知道表妹此時已經漠許了他的進一步行動了,於是便不再遲移地把她的牛仔褲再往下拉,隨後並伸手探入三角褲內,先是輕柔地撫摸著安琪長滿茂密陰毛的倒三角,然後進一步地剝開被緊緊挾住的陰唇,以6字型的方式揉弄她小小的陰蒂,讓安琪快活地緊緊回吻著她,握住他陽具的手也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兩人藉著對方的手相互取悅了一會兒,早已忘掉了不斷迎頭灑下的山泉水的冷冽,最後,小俞開始大刀闊斧地將表妹身上的衣褲逐一除去,開始狂野地從上而下舔吻了她的唇、頸、雙乳、小腹,最後才停留在表妹下麵的“水簾洞”前,剝開那未經人道的粉紅色玫瑰花瓣,伸長舌頭深入未經開發的陰道舔吮了起來,將她體內源源不絕的愛液盡情地引了出來。
在洞口照入的微光下,小俞很清楚地看到安琪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在山泉水澆淋下,深褐色的頭發已經完全濕透貼伏在兩肩上,她雙手環抱在胸前似乎有些不安地要遮掩碩大的雙峰,纖細的腰結實毫無一絲贅肉,兩條修長的雙腿不時害羞地想挾緊,卻因為被小俞拉住而無法如願,隻能任由他欣賞金黃色的陰毛,並品嚐著在如白種人般的雪白肌膚下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內沾著乳白色的雨露,這幅金黃、雪白、粉紅與乳白色所繪成的美麗的圖畫,讓小俞舔的不亦樂乎,同時也就讓安琪的“水簾洞”源源不絕地大量供應著表哥需索無度的嘴!
安琪在這種羞澀而又渴望的情緒下,很快地臣服在表哥的口舌以及手的密集攻勢,她隻能不時地一會兒雙手掩麵,一會兒又雙手環抱胸前遮掩,來表達內心的不安與羞澀。隻不過,小俞並沒有讓她的不安持續太久,他經過這一天的折騰,麵對充滿魅惑的表妹性感軀體再也無法忍耐,他讓安琪轉過身去,伏在摩托車的坐墊上,然後低下頭來吻了她豐滿的雪白臀肉,便緩緩地拉開她的雙腿,露出了挾在雙腿間那一塊肥美如蚌一般的軟肉。
他挺起了早已因為得不到滿足而怒氣衝衝的陽具,緩緩的向表妹的陰唇,在脹的血紅的龜頭尖端刺入後,安琪早已濕潤的兩片花瓣被緩緩地往兩邊擴張分了開來,緊窄的包覆壓迫感讓小俞不由得精神一振,而奮力地一插到底,卻痛得安琪不由得悲鳴輕泣了起來。
小俞停止了動作,他太輕楚了女人破處時的痛苦與心理需求,因此他維持著插著表妹陰道的姿勢不變,卻溫柔地從後麵環抱著她,並愛撫著她的雙乳,並溫柔地親吻著她的耳朵、秀發與頸部,以平複表妹在被破處時的肉體痛苦與不安情緒。
這樣體貼的關愛,讓安琪很快地就平靜了下來,並回過頭來主動回吻著表哥。小俞一邊和她深吻,一邊試探性地緩緩抽插了起來,在確定表妹已經能夠接受自己愛的衝擊後,便升高了抽插的頻率與力道,在表妹緊窄的陰道內盡情地取悅著自己的肉欲也滿足表妹的需求!
安琪隻覺得自己在陰道與子宮間剛被插破的處女膜傷口仍然有著灼熱的刺痛感,表哥粗大的陽具將她的處女陰道塞的滿滿的,有一種飽脹而前所未有的滿足感,讓她的陰道緊緊地銜著表哥的陽具,並隨著表哥的強力抽插而擺動著自己的臀部,口中也不由得“啊...啊...啊...啊...”地浪叫了起來,在陰暗濕冷的隧道中回響著,仿佛一首上帝賦予人類的美麗愛的樂章。
小俞肏幹表妹的力道越來越猛,快速的奸淫韻律讓他在這個濕冷的水簾洞中不住地冒出熱汗來,同時也將表妹的體溫迅速加溫,在嘩啦啦的山泉水洗禮下,小俞也以自己全部的熱情為表妹進行人生初體驗的洗禮,將她體內一股股的淫汁不斷地抽出,最後在表妹越來越緊迫的濕熱陰道壁壓榨下,他再也忍耐不住,而將在精囊內沸騰翻攪了一整日的濃熱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注入了表妹的神秘宮深處....。
第四章 YA TIBIA LUBULU
在“水簾洞”的激情過後,小俞和表妹安琪兩人全身都已經濕淋淋了,雖然冷冽的山泉水不斷地衝淋下,讓兩人不由得顫抖著打了個寒噤,但是心中卻是有如火山般的熾熱。
安琪溫柔地靠在表哥結實的胸膛上,溫柔地輕撫著他的胸肌,一邊親吻著他的脖子,一邊低聲的說道:“YA TIBIA LUBULU...”
“什麼?”小俞疑惑得忘著深情款款的表妹問道。
安琪羞澀的笑道:“我是說俄語....我愛你的意思...”
“再說一次,我也來學學!”小俞十分好奇的要求道。
安琪微微一笑,一個字一個字的緩緩說道:“YA TIBIA LUBULU...”
小俞跟著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覆誦道:“YA TIBIA LUBULU...”
安琪很讚賞的說道:“說的很好,發音很準確!”
小俞凝視著她灰藍色的雙眸,並握著她的雙手再一次說道:“YA TIBIA LUBULU”
如此深情的俄式愛情告白,讓安琪情竇初開的少女心不由得感動萬分,也輕啟朱唇的回答他道:“YA TIBIA LUBULU...”,兩人相視了半晌,終於激動的又擁吻在一起,仿佛想要在這個“水簾洞”中合而為一,融成一體一般,直到約有五分鍾之久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天色快暗了我們趕快走吧,早點找個地方過夜,否則等天黑了山路就不太好走了!”小俞立起身來將已經濕透的衣褲穿回,並一邊對表妹說道。
安琪也趕緊站起來將衣服逐一穿回,此時小俞已經穿好了衣服,便溫柔的幫表妹扣上胸罩的後扣,當安琪彎下腰去撿起三角褲要穿上時,雪白而結實的美臀不由得向後翹,正好頂到了小俞的胯下,讓他又蠢蠢欲動了起來,不由得伸出手來去撫摸表妹的美臀, 安琪嬌嗔的出聲抗議,小俞哈哈笑著從背後環抱著她,讓她柔軟的背靠著自己結實的前胸,班琪一聲長歎,閉上眼睛任由他伸出祿山之爪搓揉著碩大挺翹的雙乳,摸了好一回兒後才幽幽的說:“表哥,不是要趕路嗎?”
小俞隻得將她放了開來,讓她穿好衣服,然後才雙雙跨上摩托車,發動引擎離開如夢似幻的“水簾洞”。
在走出洞外後,已是夕陽餘暉倚山斜映的黃昏時分了,在人煙稀少的山路上,大地寧靜的隻聽得到他們所騎乘的RZR-135的引擎聲在低吼著,此外, 便是兩旁的草木中傳來陣陣的唧唧蟲鳴,以及偶爾從天上飛過的歸朝倦鳥在呢喃低語著。
夏末的傍晚,雖然氣溫仍相當的高,但是在寬闊的山區野地溫度散發的很快,加上表兄妹倆從頭到腳剛剛都在“水簾洞”中被淋的濕透了,因此都不由得趕到微微的幾許涼意,因此,安琪不由得緊緊的從後麵抱住小俞的腰,而小俞也緊緊的挨著她,讓彼此的體溫相互取暖著,同時也享受著親密的身體觸感。
在騎了約一個小時的路程後,太陽已經完全的隱入山的背後,隻留下幾許的光輝照耀著漸暗的大地,一彎新月在滿天金紅色彩霞的一小塊藍天中露了出來,仿佛是一個充滿善意的微笑在歡迎著他們倆人的到訪。
他們來到了一個人口不到百人的小山地部落,這是個泰雅族的小部落,小俞曾經在暑假上成功嶺集訓前和同學們騎著摩托車旅遊時經過這個地方,此時舊地重遊不由得有一種回到自己家�的親切感,他留意到幾位y熟悉的泰雅族小童,停下了在馬路上的嬉耍,張大了明亮的眼睛微笑的注視著他們。
小俞脫下了安全帽,對他們揮揮手道:“小忠,是我啦,沒忘記我吧?你哥哥在不在?”
小忠是半個泰雅族兒童,他的爸爸是當年在1949年跟著國民黨來到台灣的老兵,在來到台灣後不久,國民黨即大舉將他們裁編除役,並成立了一個“行政院退除役官員兵輔導委員會”,辦理這些以中國大陸來的老兵為主的退除役官兵的就業與生活保障事宜,其後,更在這個委員會底下成立了一個“榮民事業工程管理處”,來安插這些被稱為“榮民”也就是“榮譽國民”的簡稱之老兵,提供給他們工作機會,同時趁機將他們與台灣社會隔離,以避免由於文化上的摩擦再次造成如“228事件”一般的衝突。
由於這些“榮民”大多是在當年國共內戰兵荒馬亂的情勢下輾轉來台,其中更有相當高比例的人是被“抓夫”強迫從軍,因此,不僅大多數的人未攜帶家眷來台灣,加上乍然來到異鄉語言又不通,而“228事件”所造成的“本省人”與“外省人”之間的心結,遂使得他們很難在台灣的一般社會中與“本省人”通婚,於是,藉著國民黨刻意安排他們到崇山峻嶺參與工程施工的機會,自然而然的許多人便與當地的台灣各族原住民通婚,許多人更因此在工程結束後,就在當地定居,通常是花了大半生的積蓄買下一塊地開辟成果園或是高冷蔬菜園,藉此度過下半生。
或許是出生後就一直住在泰雅族部落的關係,小忠兄弟倆不同於他們沈默而略顯得孤僻的漢人父親一般的個性,而有著如同他們母親一般台灣原住民熱誠純真直樸的率真性格,在小忠飛也似的進屋去報告了他的哥哥──趙台生後,趙台生便飛快的跑了出來,熱誠的握著他的手笑道:“小俞,好久不見了,怎麼忽然跑來至這兒?也不事先通知一下!”
趙台生是個年約十八歲的少年,今年剛從高中畢業,目前暫時在家中幫忙父母親照料果園等待入伍當兵,由於本身也喜歡飆車,因此在上一次小俞一行人騎車旅行路過這個部落時,便一拍即合,成為滿口摩托車經的死黨。
在小俞的介紹下,趙台生見過了安琪,當安琪開口以流利的漢語向他打招呼時,他不禁驚呼道:“哇,我還以為她是‘阿兜啊’(台灣民間一般對白種人的稱呼),國語怎麼講的這麼好?”
當小俞笑著對他說安琪是日本人,而且她的母親是俄羅斯人時,趙台生更是驚訝的張大眼睛說:“真不可思議,想不到老哥你這麼厲害,竟然泡到了一位這麼漂亮的日本小姐,佩服!哈哈哈...”
趙台生的話讓安琪不由得紅了臉,小俞正準備要解釋,趙台生卻搶先又問道:“對了,你們怎麼會忽然跑來我們村子了呢?”
於是,小俞便向他說明了安琪要做有關台灣原住民文化報告的田野調查,因此才由他載著她深入山區拜訪他自己所知的各個台灣原住民部落,並拜托趙台生能夠幫忙。
趙台生想了一會兒後拍了個手對他們說道:“走,跟我來!”
說著,他跳上了停放在院子的一台YAMAHA的DT-125越野摩托車,扭開了電門鑰匙後發動了引擎,便拖著長長的白煙疾馳而去,小俞和安琪隻得趕緊也戴上安全帽,發動引擎跟了上去,沒多久便來到了一間木造的簡樸小屋,趙台生跳下摩托車後,便以泰雅族語朝內喊了幾句,不一會兒,一位皮膚黝黑的瘦小老人嘴上叼著竹杆製的小煙鬥走了出來,以如鷹一般的銳利深邃雙眼看著他們。
趙台生以流利的泰雅族語向老人介紹了小俞和安琪,老人如岩石刻成般棱角分明的臉毫無表情,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此時,安琪忽然用日語向老人恭恭敬敬的說了幾句話,老人臉上的線條頓時柔和了下來,也以日語和她說了幾句話,安琪連忙向他鞠躬致謝,然後老人又以泰雅族語向趙台生交待了幾句話後就轉身進入屋內,並朝安琪揮揮手。
趙台生興奮而好奇的問道:“真是太好了,我外公要我通知部落內的各戶人家到村中的廣場集會,說是要以傳統的迎賓禮招待你們,他是部落內的長老,平常很嚴肅不茍言笑也不太願意向人提起他的過去,你們是怎麼讓他願意接受訪問,並以貴客的禮儀招待你們的啊?”
安琪笑道:“沒什麼啦,我是剛好看到他客廳中有一張老照片,寫著‘高砂義勇隊’的字眼,我想你外公可能年輕時曾經參加‘高砂義勇隊’,因此我便對他說我在此向‘高砂義勇隊’的勇士致敬,並希望能多了解一些當年‘高砂義勇隊’的種種事跡,將來回日本後向人詳細說明‘高砂義勇隊’的事跡!”
趙台生大笑道:“原來如此,我隻知道以前我外公年輕時當過日本兵,在太平洋戰爭時到過南洋打過仗,倒是從來沒有留意到那張寫著‘高砂義勇隊’的照片,他也從來沒向我們提起過。看到他剛剛那麼高興,想來是沒想到現在還有人記得當年‘高砂義勇隊’的事跡,哈哈...你還真是會趁機戴他高帽子,讓他開心哩!”
約一個小時後,村中的廣場便已聚集了數十名的泰雅族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穿戴起傳統的泰雅族禮服圍著熊熊燃燒的營火唱著傳統的歌謠,手牽手的跳著舞。
而在廣場的一旁,則是以洗了幹淨的香蕉葉盛滿了包括:竹筒飯、山豬肉、各式野菜、水果等泰雅族傳統佳肴,以及數十壇族人自釀的小米酒。
這就是傳統台灣原住民的共同社會型態──分享同樂!
趙台生的外公以泰雅族語鄭重地向大家介紹了今晚有貴客遠道來訪,眾人齊聲歡呼,依循了部落中輩份高低的規矩逐一向小俞與安琪兩人敬“連杯酒”------也就是兩人以木製的兩個相連的杯子同時飲酒,象征了彼此的友誼相連永固。
由於大部分的台灣各族原住民與生俱來都相當善飲,因此,沒多久小俞和安琪兩人便被灌的暈頭轉向不勝酒力,小俞歪歪斜斜地踩著醉步和部落內的人共舞,滑稽的模樣讓大家不時笑聲連連,也不知過了多久眾人各個酒酣耳熱,營火漸熄之後,小俞才醉茫茫地被趙台生與安琪攙扶著,走到一間為他們特別安排的獨立客房內躺下。
趙台生將他們的行李搬進屋後,又交待了安琪:“如果有什麼需要,再來叫我一聲。”,才轉身離去。
安琪看著躺在床上氣喘噓噓的表哥,正動手幫他脫去鞋襪要安置好他睡覺之際,小俞忽然一把將她抱住,讓她一個重心不穩倒臥在他的懷中。
安琪低聲問道:“表哥,你幹什麼?”
小俞沒有回答,翻過身來將她壓在床上,然後噴著濃濃的酒氣,如狂風暴雨般地吻著她的朱唇,差點將她吻得透不過氣來而窒息。
小俞粗手粗腳地解開了她的衣褲,很快的,下午與他一同承受“水簾洞”山泉洗禮的誘人玉體便再次展露在眼前,隻不過在酒精的作用下,原本安琪雪白的肌膚此刻則因血管擴張而通紅,陣陣從毛細管中散發出來的女人氣息,更是讓已經醉酒的小俞更加迷醉,忘情地吻遍了這美麗表妹的嬌軀,最後更剝開了她在下午剛被自己奪去處女之身的玫瑰花瓣,伸長舌頭啜飲花蕊深處的蜜釀!
安琪被他吸吮舔弄得兩腿不住地在床上伸展著,在酒精的助興下,她剛剛被開發的情欲很快地再次被勾起,並如螞蟻般在血管內爬遍了全身,讓她不知所措,隻能緊緊抱著表哥的頭,不住地往下按,仿佛要將他整個人塞入了身體的深處一般。
此時,小俞已經無法再忍耐,酒精催發了男人急色的原始野性,讓他迅速地褪掉了所有的衣褲,便提槍上馬,朝表妹那早已被自己舔的濕透的蜜穴一插到底,讓剛剛才破處沒多久的安琪不由得叫了起來道:“表..表哥....輕一點..”
小俞不由得微微一笑,表妹的陰道雖然已經很濕潤了,但由於下午才剛破處,,因此相當的緊窄。這讓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對妹妹小玉破處時,她的陰道也是如此的緊窄多汁,讓他總是神魂顛倒而無法從亂倫的深淵中自拔!
眼下,自己所壓著的這個表妹,也是與自己有著血緣關係的美人,自己那鋼硬粗紅的陽具此刻正結結實實地插著她那初經人道的嫩穴,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在昏暗的燈光下萬分迷醉,顧不得表妹的哀求,他使勁地狠狠大插特插了起來,讓她的乳白色淫汁很快地將兩人的下體黏著在一起,一如血脈中流著相同的血液,有著冥冥中的牽絆與相契,從而產生了與他人所無法產生的共鳴,而讓性愛登上了一般人難窺其堂奧的至高極樂境界!
或許,正是這樣的肉欲極樂讓自己留連忘返吧?以至於小俞在不知不覺中,再次蹈入了亂倫的淫欲漩渦中,在這個深山僻靜的部落小屋內,盡情地馳騁在表妹性感的完美肉體上。
安琪隨著他的抽插越來越激動,但少女本能的矜持讓她不敢忘情地大聲叫出來,隻得緊緊的抱著表哥的脖子,不住地親吻著,同時急速地扭動著雙臀,以充分迎合表哥的猛烈臨幸。
終於,在小俞一聲的低吼聲中,表兄妹倆雙雙達到了極樂之巔峰,小俞將亂倫的熱精一股又一股地灌注進表妹安琪的子宮深處....。
小俞喘著氣緩緩地對安琪喃喃道:“YA TIBIA LUBULU...”
安琪微微的一笑,輕撫著他的臉想說些什麼,不料此刻耳邊即傳來小俞的鼾聲,她愛憐地將他的頭擁入自己的酥胸中也以耳語般的聲音說:“YA TIBIA LUBULU...”
第五章 後會有期
翌日,小俞和表妹安琪在趙台生與其外公的帶領下,參觀了整個部落的各個角落,當趙台生的外公提到了要帶著他們去打獵時三人都興奮莫名,倒是小俞有些擔心的拉著趙台生悄悄問道:“你外公已經七十幾歲了,沒問題吧?”
趙台生哈哈笑道:“你不要以為我外公年紀大了,身體就不行了,他可是參加過第二次世界大戰,到南洋打過叢林戰呢!”
於是,三個年輕人便跟著老爺爺朝深山內走去,老爺爺身上佩帶著泰雅族人傳統的大刀-----又被漢人稱之為“番刀”-----那是一種單刃長約二尺左右刀身微彎的寬麵刀,類似於現今一般登山者所慣用的開山刀,鋒利異常,特別是在傳統的製刀師傅引進了現代的打鐵機械,並采用了大卡車的避震鋼板作為刀材後,品質更是上乘!
老爺爺也分局各遞了一把刀給小俞和趙台生,兩個年輕人興奮地相互討論著有關於刀的種種話題,而安琪則是好奇地一路以日語詢問著老爺爺有關於他身上的佩刀以及弓箭、野炊工具,乃至於泰雅族狩獵的種種習俗與禁忌,並在中途休息時刻即飛快地在隨身所攜帶的小記事本上記下所有的一切。
四人大約走了一個小時左右的山路,小俞和安琪早已氣喘如牛,倒是老爺爺和趙台生依舊健步如飛,談笑風生,讓他們表兄妹倆感到十分汗顏,隻能拼命的忍耐並跟上。
小俞想起了昨日和安琪的兩度春風,不由得對於美麗的表妹深深迷戀,特別是看著她因為走在上坡的山路上,以至於雙頰泛紅、香汗淋漓,碩大的胸脯更隨著呼吸而不住上下起伏時,更是如癡如狂,一向不安份的陽具又悄悄硬了起來,隨著兩腿交互走動而在牛仔褲內不斷磨擦,仿佛憑空長出了一肢腳來要助他爬山一般!所幸由於是上坡,因此,旁人無法看出他“性致勃勃”的模樣,否則肯定糗大了。
小俞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性欲竟然如此強烈,明明昨天自己才和表妹分別在“水簾洞”以及客房內各做了一次愛,現在盡管已經爬山爬到腳酸了,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想要發泄,若不是趙台生和他的外公在場的話,他現在肯定話把安琪按在地上,在這個幽靜的山林中席天幕地的再做一次愛!
隻不過,現時的情況不容他如此做,因此,他隻能伸出手來去握著安琪那修長潔白無瑕的手過過幹癮,而安琪受到表哥如體貼心的關愛,自然暗自欣喜,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笑,相互從彼此的眼眸傳達並感受到對方的無限情意。
老爺爺回頭看了他倆一眼,用泰雅族語說了幾句話,趙台生聽後大笑,小俞和安琪則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瞪大眼睛問趙台生道:“他說什麼?”
趙台生笑道:“他說你們是好一對恩愛的小夫妻!”
安琪不由得羞紅了臉低下頭來,小俞隻能尷尬的搔著頭傻笑說:“不...不是這樣的...”
老爺爺笑了笑,忽然�起頭來引吭高歌:“伊那呦,喔伊啦哇呦,蘇伊那庫伊那,因尼門法法伊呀後,子哇哇伊達庫哇那....”
小俞覺得旋律相當純樸動聽,不禁又問趙台生道:“他唱的是什麼歌?”
趙台生笑道:“思婚記,是在說很久以前一位美麗的山地少女告訴他的父母親,說她已經長大想要和心愛的人結婚的故事。”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又讓安琪的臉更加通紅,而小俞也尷尬的隻能繼續傻笑,老爺爺則是意猶未盡地繼續唱著第二段:“阿拉在都,庫伊庫蘇魯,蘇伊那庫伊那,因尼門法法伊呀後,子哇哇伊達庫哇那....”
唱畢,又回頭看著身後的這一對少男少女一笑,然後改唱一些在台灣較為通俗的原住民歌曲,起先是趙台生跟著外公唱,接著小俞也跟著唱,安琪則微笑地看著他們老少三人引吭高歌,並悄悄地按下隨身聽錄下這充滿台灣原始野性男性魅力的歌聲。
就如此地在一路高歌的愉快步行下,四人不知不覺又走了半個小時,來到了一處茂密的森林,濃密的林木參天遮蔽了上午的陽光,偶爾不時飄來的霧氣更增添了幾許清幽的神秘感。
老爺爺忽然蹲下身子來,仔細地察看了地麵上的落葉,然後又緩緩地走到一株大樹旁,看著斑駁的樹皮,然後回過頭對趙台生說了幾句話,趙台生趕緊對小俞和安琪說:“我外公說發現山豬的蹤跡了,要我們跟著他先躲起來!”
於是,三個人在老爺爺的安排下,躲入了周遭的矮樹叢中,老爺爺則迅捷地跳上他們對麵的一個小土丘,並隱身在另一個矮樹叢當中,將箭架在弓上盯著方才他們所走過的小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半小時,四周除了蟲鳴鳥叫以及潺潺的山泉水聲外完全聽不到任何其他的聲響,小俞和安琪正覺得有些無聊時,忽然,趙台生對他倆“噓”的一聲,將食指伸到嘴前示意他們不要說話時,他們才發覺有一頭黑鴉鴉的山豬正甩著蜷曲的尾巴搖搖擺擺地走了過來。
小俞和安琪興奮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的景象,隻見老爺爺雙目如鷹銳利地盯著那頭渾身長滿黑色鬃毛、嘴旁並突出兩支白色的尖牙,緩緩地將箭搭上弓並拉成了一個美方的弧形,將箭頭對準了山豬。
“嗤!”隨著一聲劃破山林寧靜空氣的發箭聲,山豬發出了一聲尖銳的悲鳴聲,安琪不由得興奮的脫口喊道:“射中了!”
不料,她話語方落,那頭中箭的山豬便憤怒的聞聲朝她衝了過來,讓小俞和趙台生不禁同時驚呼了出來:“危險!”
對於台灣原住民而言,山豬是遠比台灣黑熊更為可怕的動物,因為山豬在受到驚嚇或受傷而陷入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會不顧一切的向它的敵對目標猛衝,一但被它那兩隻銳利的尖牙刺到,在強大的衝擊力下往往後造成非死即傷的致命後果!也因此,在台灣各族原住民當中,幾乎都不約而同的會將能夠獵捕山豬的人視為勇士,而配帶山豬牙所做成的項鏈,也就成了勇氣的象征!
此時,趙台生也想不了那麼多,一把將安琪拉了過來並抱著她順著下坡滾了下去,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然而,憤怒的山豬一擊未成,便把目標轉向了還留在原地的小俞直衝而去!
小俞本能的跳了起來,隻感到大腿一陣刺痛,不知是否是因為練了四年的東洋劍道培養出反射性的反擊能力,隻見寒光一閃,老爺爺遞給他防身的番刀便在電光火石間出鞘,砍在如一輛小型坦克車一般的山豬背上。
血,刹時間噴了出來,讓原本充滿花草氣息的山林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小俞隻覺得被大腿一股熱熱的液體沾濕了牛仔褲,右腿已經感到麻木無知覺,他本能地緊緊握著番刀,如在劍道場上與人對陣一般凝視著身上二度受創而陷入狂怒正在不住嘶吼的山豬再次朝他衝了過來!
“危險!”驚魂甫定的安琪和趙台生再次驚呼了起來,小俞忍著因逐漸恢複知覺而感到錐心刺骨的右腿傷,隨著朝他衝來的山豬呈逆時針旋轉,側過身來閉開了它的第二擊,手中的番刀也在同時間揮了出去,在山豬黑色的軀體上再次劃出一條暗紅色的血痕來!
山豬再次發出了震天價響的嘶鳴,卻猶心有未甘地忍著傷痛,轉過身來再次朝小俞衝來,就在安琪的尖叫聲中,忽然“嗤”的一聲,老爺爺的第二支箭如流星般的破空射來,牢牢地刺穿了山豬的咽喉,山豬原本排山倒海般的衝擊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般在離小俞麵前約五步之處栽倒了下來,然後一動也不懂了。
方才曆經九死一生的小俞這時也不由得全身癱軟地跪坐了下來,麵色慘白地望著直奔他而來的表妹抱著他不住的哭喊:“表哥......”
小俞在驚險的狩獵山豬的過程中受了傷,因此而流了不少血,所幸趙台生的外公與老一輩的台灣原住民一樣,熟悉山上的一草一木與各種野外求生的技巧,當下就找了周遭幾樣草藥,放進口中嚼爛後敷在小俞的傷口上,然後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塊布充當繃帶牢牢的將草藥綁敷在傷口上。
讓人驚訝的是,小俞原本流血不止的傷口很快就止了血,老爺爺對趙台生交待了幾句話後,趙台生便飛快地準備了些枯樹枝當柴並生起了一堆火來,稍後,他又拿了幾個竹筒跑到一旁的山澗中取了些水,在放入了些米後就放到火堆中煮起了竹筒飯來。
而老爺爺則是跑到遠處,約二十分鍾後,隻見他手上已拿著幾條用弓箭射來的魚,以及一把已經洗好的野菜,在用洗淨後的石板燒烤、加些食鹽後,四個人就席地而坐享受了一頓充滿野趣的午餐。
飯後,趙台生將山豬四腳捆綁背起,小俞則在安琪的扶持下一拐一拐地跟在他後麵,由老爺爺在前領頭走下山。
在回到村子後,已是夕陽西下的傍晚時分,他們的歸來立即引起了全村的轟動,畢竟能夠獵得凶猛的野豬平安歸來,對於泰雅族人而言是一件相當了不起的事,老少三個男人很快的成為部落中的英雄!於是,一如昨夜一般,全村人很快的又聚集到廣場來,大家要一同共享這頭由三位老少英雄所獵得的山豬肉,以慶祝他們的凱旋歸來。
小俞和安琪原本不想參加這一次的村宴,不過由於他是手刃山豬的主角,因此不管他如何再三推辭,村人還是把他簇擁到會場,大家輪流一杯接一杯地向他敬酒,直到把他又灌的酊酩大醉方休。
趙台生帶著幾分酒意走過來,手上持了一條山豬牙做成的項鏈對小俞笑道:“哪,我的大英雄,這是你的!”說著,也不管小俞怎麼說,就一把將項鏈套到他的脖子上。
“這....”小俞有些猶豫的想推辭,趙台生卻後退了一步對他搖搖手道:“這是你應得的,瞧,我也有一個!”小俞仔細的看了一下,果然趙台生的脖子上也帶了一個山豬牙項鏈。
趙台生笑著繼續說道:“我外公說,在泰雅族的傳統,男人隻有用獵山豬來證明自己已經成年才會獲得族人的承認,因此,山豬牙項鏈象就是男人勇氣與已成年的象征!”
小俞望了坐在一旁的老爺爺,老人正在吸著煙鬥,在明滅不定的火光中見到小俞手上握著山豬牙項鏈在看他,便對他點了點頭,於是小俞便不再推辭的對趙台生說:“好吧,我就收下了!”
趙台生哈哈大笑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這才是我的好兄弟!來,咱們再來幹一杯!”
村宴終於在晚上十點左右結束了,小俞在安琪的攙下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了客房。
明天,他們的這趟旅程就要結束了,而安琪很快就要跟著她的爸爸告別台灣一同回到日本去,想到這二天來和表哥充滿驚奇與意外的日子,安琪心中不禁有無限的不舍與離愁。
“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呢?是不是太累啦?”小俞見她在進房後一直低頭不語顯得心事重重,忍不住開口問道。
安琪的情緒瞬間崩潰了,她忽然一把緊緊的抱住小俞道:“對不起,表哥....”眼淚再也忍不住地悄然滑落。
小俞明白,她是在自責白天時因為自己的不小心造成了小俞遭到山豬的攻擊而受傷的事,於是輕輕拍著她的背慰撫道:“沒事了,沒事了,不要哭了....”
安琪卻仍繼續泣聲道:“當時我真的好怕,怕就此失去了你....”
小俞歎了口氣道:“如果是為了你,就算因此而死了我也甘心!”
“表哥....”安琪被這一番窩心的話感動的�起頭來望著他,含著淚水的灰藍色雙眸帶著讓小俞總是為之癡狂的迷濛,不由得讓他愛憐的忘情吻去她臉龐上滑下的淚珠。
安琪閉上長長的睫毛,默默的接受表哥溫柔的撫慰。
不同於昨日如烈火般的激情,小俞今天是以無比深情的吻與溫柔的撫觸來對待他這個美麗的表妹,兩人先是分開了一會兒相互凝視片刻,繼而才又緊緊的相互擁抱,四片柔軟的熱唇貼在一起,並相互伸出舌頭來相互探索,直到兩人的舌頭都完全糾纏在一起而吻得分不開。
忘記了傷口的疼痛,小俞白天深藏已久的強烈欲望再次支配了他的全部思想,想緩緩地隨著不斷向下滑落的吻順勢解開了安琪襯衫的扣子,悄悄地褪了下來,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安琪緊緊的抱住他的頭,讓小俞坐了下來並跨坐到他的身上,再用自己的雙乳緊緊地貼住小俞的臉,豐滿柔嫩的臀部則隨著小俞不住往上頂的動作而扭動了起來,廝磨著小俞那越來越硬的龜頭-------雖然她才剛破處不久,到目前為止也才隻有過兩次的性經驗,但是在表哥“循循善誘”的調教下,原始的性欲很快的就被開發了出來!女人就是這樣,當她一無所知的時候,會極力的死守住自己的身體,不讓男人輕越雷池一步,然而一但嚐到了性的歡愉,而你又是他所愛的人,就會不顧一切地忘情投入享受著。
忽然,小俞叫了起來直喊痛,安琪衣衫不整地趕緊跳了下來對他連說對不起,原來是她不小心碰觸到了小俞右腿傷口,小俞搖搖頭說道:“不礙事!”,然後又站了起來將她還未褪去的下半身長褲與黑色的三角褲都拉下,露出了早已春潮泛濫的小嫩穴。
小俞半跪著抱著她的豐臀,舌尖從她的雙峰一路滑下,在肚臍的部分稍稍停留鑽了一下,然後就直取安琪早已濕潤的如同一顆小小的水蜜桃般的嫩穴,並將舌頭化成如同手指般地在她的裂縫處勾弄了起來,安琪一聲長歎,雙手再次緊緊地環抱了他的頭,小腹也不由自主地往前凸了出來,好讓自己的陰部更加送到表哥的眼前,任他以舌尖輕攏慢挑,直到把子宮內最深處的花蜜都挑逗了出來,才大肆地吸啜盡吞入腹。
而在她背後的雙手也沒有閑著,他緩緩地輕撫著表妹的豐臀,滑嫩如絲絨般的皮膚讓他的雙手如同一葉扁舟輕輕滑過一泓秋水,小俞悄悄地勾起小指,讓指尖的指甲如風掠過湖麵般地在安琪股溝與背部的交接處輕輕地一劃,由於那是人體神經最為敏感之處,以至於安琪一時宛如遭到電擊般地抖了起來且汗毛直豎,如此的空前快感讓她完全臣服在表哥的口手技巧下,成為愛的俘虜!
然而,如此的調情前戲卻也早已讓小俞瀕臨瘋狂的邊緣,在飽嚐表妹柔嫩的“水蜜桃”滋味後,他站了起來脫到上衣,再猴急地想褪掉緊窄的牛仔褲時,卻因大腿包紮著傷口而難以褪下,正當他忙的一團亂時,安琪卻紅著臉柔聲道:“我來!”
說著,她細心地將表哥的褲子從大腿上緩緩的拉下,當看到他那已經怒氣衝衝的腫脹胯下時,已經呈粉紅色的臉頰更是紅透了,她拉下了表哥的內褲,將粗大的陽具輕輕的拉出,那細柔小手的觸感讓小俞的陽具不由得抽搐了一下,一點透明的黏稠液體從龜頭的尖端滲了出來。
“啊....”小俞吃驚地看著初體驗性事的表妹笨拙地將自己粗大的陽具納入口中,緩緩的套弄吸吮了起來,看著她賣力而笨拙的口交技巧,他才明白這是表妹要藉此來表達對他無盡的愛!
他很感動閉著眼睛享受著表妹這摯誠而略帶笨拙的口交服務,雖然偶爾她的牙齒會不小心咬到他龜頭周遭敏感的性神經而感到微痛,卻也因此增加了另外一種“痛”、“快”交加的快感。
於是,他一麵緩緩地在地板上坐下並保持著讓安琪銜著自己陽具的姿勢,一麵拉著安琪的手引導她彎著腰站起來,然後兩人呈男下女上的姿勢,讓安琪變成跨伏在他的身上吸吮陽具的姿勢,然後才又緩緩地移動身子,以安琪含著自己陽具的嘴為圓心逆時鍾轉了個圈,拉起她的右腿將頭轉到她的下體,然後�起頭來開始大肆地舔食她的水蜜桃,表兄妹倆以“69”之式盡情地吸取彼此性器的精華!
小俞將表妹的兩片陰唇粗暴地左右拉開,他在昏暗的燈光下依稀看到那昨天才被自己搗破了的處女膜,而它的周圍此刻正因為極度的興奮而分泌著乳白色的淫汁,最後隨著陰唇的形狀交彙在一起緩緩滲出了陰道口。
小俞自是不會放過這美味的珍露,伸長了舌頭輕輕地舔舐過欲滴的乳白色露珠,然後整個臉埋入了她的陰部讓舌頭一舉攻入陰到直底那初破的處女膜,兩隻手並牢牢地抱住安琪的豐臀,整個人的頭幾乎像是要鑽進她的體內才甘心!
如此強烈的攻勢讓安琪不由得吐出了已經被她含弄得紅的陽具張口呻吟了起來,但小俞卻兀自貪婪地繼續吮吸著表妹的下體,終於使得安琪終於忍不住而完全癱軟,不斷汨汨流出的淫汁透露了她已經達到高潮的秘密。
然而,此時小俞正在興頭上,怎麼能夠任由她就此鳴金收兵了呢?於是,他從她的身子下麵出來,讓表妹保持著俯臥的姿勢,伸出右手來在她那宛如波浪般的優美曲線上滑過,再低下頭來親吻了朝天凸起的臀肉後,才挺起硬得通紅的陽具從安琪的背後插進了陰道,這讓她早已濕淋淋的陰道被擠出了黏稠的淫汁出來,將地板上拓印出一個倒三角型!
小俞此時一改方才一開始的溫柔緩進作風,大刀闊斧地奮力挺送衝刺,插得原本已經癱軟在地上的安琪叫了起來:“表哥....再進來點...好舒服喔....”,同時並翹起了臀部配合著他的衝刺向後挺送。
見表妹對自己表現如此的“佳評如潮”,小俞更是賣力的大插特插起來,表妹才第三次性交的新鮮陰道則如初次體驗實一般的緊緊勒住了他的陽具,要將他的熱情盡情地壓榨出來!
小俞咬緊牙關,在她緊迫的陰道中來回穿梭,兩人不斷升高的體溫幾乎要在兩人身體的結合處磨擦出火花來,幸而安琪源源不絕的愛液不斷地潤滑了彼此,才沒有真的“擦出愛的火焰”來。
在又抽插了二百餘次後,小俞最後才終於承受不住表妹的擠壓,而在她的子宮深處一泄如注,不住地噴發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在空蕩蕩的機場,小俞麵對著高出他一個頭的舅舅以及雙眸充滿哀愁的表妹,一時不知說些什麼才好的沈默著。
楊春生伸出手來拍了一下小俞的肩膀問道:“阿偉,你的傷沒要緊吧?”
小俞笑道:“阿舅,我沒要緊,放心!”
站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楊安琪這時趨前含著淚道:“表哥....”,卻又不知說些什麼才好而欲言又止。
說著,忽然一把環抱住了小俞的輕輕啜泣了起來,讓小俞一時不知所措,隻能擁著她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別哭,沒事了.....”,然後才伸手輕輕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這一連三日的朝夕相處,以及瀕臨危險時的患難之情,是他們彼此之間無法與另外的第三人所能擁有的。然而,天下無不散的筵席,隨著短短數日的返鄉探親之旅的結束,情心深許的表兄妹倆終究還是到了互道珍重再見的時刻!
小俞脫下了脖子上的山豬牙項鏈,將它套到表妹的脖子上:“這個,你留著作紀念吧,就算是你這一趟的見證!”
安琪輕撫著那曾經染了表哥身上血的山豬牙,幽幽的道:“好,我會好好的珍藏著它的...”
就在此刻,機場響起了催促旅客登機的廣播,楊春生望著離情依依的女兒歎了口氣道:“走吧,等你放暑假時咱再回台灣....”
小俞望了一邊走一邊不住回頭的表妹輕輕的揮著手向他們道別,直到飛機引擎咆哮著震耳欲聾的聲音在跑道上緩緩滑行加速,最後才衝向天際朝北方飛去隱沒在雲層中,才緩緩的放下手來喃喃自語道:“後會有期了....”
第六章 你愛的人與愛你的人
時光飛逝,自上一次與表妹安琪在機場相擁道別後,須臾間,期末考又快到了。
小俞從學校騎著愛車離開,雖然他所就讀的學校位處偏南地帶,冬天並不會太冷,不過冬季晝短夜長,在離開學校時天色還是已經完全黑了,加上冬季的台灣在東北季風吹襲下總是陰雨濛濛,雨勢雖然沒有大到需要穿雨衣撐傘,卻由於濕度的上升水氣吸收了人的體溫而使得人的體感溫度感到要遠比實際的溫度要冷上許多。
“幹!真是自做自受!”小俞在自己的全罩式安全帽中罵了一句給自己聽,從口中噴出的熱氣頓時讓擋風鏡片一片霧濛濛看不清楚前方,不得已,他隻好掀開擋風鏡片讓冷風灌進來,霧氣才緩緩的消失,但細細的雨絲卻也跟著被吹了進來打在臉上,讓他感到一片冰涼。
小俞不由得想起了在專二的那一年暑假最後一個星期,有一天約了蕭敏一起去西門町看電影,在電影散場後他和蕭敏手拉著手走了出來,卻很不巧地遇到了正和同學們一起在逛街的小芬,小俞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小芬當時的表情先是愣了一陣子,然後目不轉睛、無法置信地望著他和蕭敏,他當時想躲卻躲不掉,隻有裝作沒看到地離開,隻不過心理上卻一直離不開小芬那充滿了被欺騙的痛苦的雙眼。
那天以後,他一直不敢再去張家以避免和小芬見麵,兩人冷戰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開學後他再度回到學校,照例寫了信給小芬後,小芬的情緒才忽然如堤防崩潰一般的隨著每一封厚厚的信湧來,讓他幾乎無法招架,隻能盡量的向她解釋自己和蕭敏隻是普通朋友,那天是因為兩人太久沒見麵了才相約出來看電影,而那天自己則真的是因為西門町人太多,沒有看到她、並非是存心想躲她!
對於這樣的解釋,小芬自然是不會相信,雖然她當時的年紀還小,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小俞在說謊!因此,她先是寫了一封比一封嚴厲的信來指責他,然後就忽然不再回信,即使是小俞特別從學校打長途電話給她,她也不肯接。這種全麵封鎖、堅壁清野的策略讓小俞毫無抵抗能力,隻能焦慮的繼續寫信、打電話解釋,卻一再如石沈大海般的得不到回音。
這讓小俞幾乎崩潰了,開學後他完全無心於課業,每天如行屍走肉般的走在校園中,即使是雨天他也不撐傘任憑風吹雨打,許多同學訝異於他的改變,但是他卻都把心事往肚�吞絕口不提,也無心於去參加任何的聯誼活動,即使和李小蘭偷情時,他也隻是把所有的情緒化作欲望,在李小蘭的身上盡情發泄,把李小蘭插得死去活來,但當李小蘭滿足的依偎在他的胸膛柔聲的問他是否有心事時,他隻是搖搖頭苦笑不語。
在那時,他才第一次體會到失戀的苦澀滋味究竟是如何的難以下咽,雖然說他已經和妹妹小玉、小芬、蕭敏以及李小蘭發生了肉體關係,但是在情感上他還是個生手,他隻是單純的如許多少年人一般,在青春的本能呼喚下和他所喜歡的女人發生性關係,並相信可以一直維持著這樣的生活不改變,隻不過,現實畢竟還是現實,在情人的眼睛中永遠容不下一粒的砂子!
小俞知道自己錯了,他不該同時周旋在幾個女人之間毫不負責地盡情享受她們的肉體,更不該讓單純的小芬受到傷害,因此,他為此感到深深自責,更為自己不得不在事發後對小芬說謊感到厭惡,然而,畢竟他還太年輕,完全沒有解決這種事情的能力,除了違背心意的對小芬說善意的謊言外,也就隻有選擇以類似自我放逐般的方式來懲罰自己了!
這種自我懲罰的放逐生活,使得原本功課雖不算是出色但還能維持各科都all pass的他,竟然先是在期中考中被當了一半的科目,然後又在期末考再同樣又被當了一半,更要命的是:這些科目都還是五或四個學分的重要科目!
這也就造成了他如果想要如期畢業,就得在往後的各學期中努力補修被當掉的學分,而很不巧的是:自專三到專四這兩年的四個學期當中,卻是他所就讀的科係課業最重的時期,而且都還是最為艱澀難懂的專業科目,偏偏這些專業科目都必須以先前他被當掉的科目為基礎,使得他光是要應付原來的課業就已經感到很吃力,更甭談要補修被落後的學分了!
這也是為什麼到現在已經是專五,其他同學們都已經過著悠哉的“準畢業生生活”時,他卻還得每天都得應付排得滿滿的課業,直到最後一堂結束後,才在華燈初上的時分疲倦地踏上歸途。
所幸,他這一個學期自我懲罰式的放逐生活雖然讓他在課業上“滿江紅”,並讓他形銷骨立,然而卻也因為如此,當他終於再度鼓足勇氣造訪張家,小芬見到他憔悴的形貌時,原本滿腔的憤懣就立即消失於無形,當他悄悄的牽起她的手,不需要開口她就已經完全的原諒了他!
那一天,小俞趁著張家人都不在的機會,如同以前一般的鎖上了門,狠狠地吸吮了她的全身,將小芬剛剛發育沒多久的小小乳尖吸吮到硬挺了起來,在小俞拉下她的內褲探手一摸準備轉移陣地攻擊時不由得笑了起來道:“看樣子你這兒真是太久沒見到我,才這麼想念我了!”
小芬紅著臉佯嗔的罵道:“討厭,誰想念你了?不要臉....”
小俞微微一笑,將她的內褲一把拉了下來,卻見一縷透明的黏稠細絲從小芬那已經長滿了濃密的黑色森林峽穀中隨著內褲被拉了出來,小俞絲毫沒有浪費地立即一嘴湊了上去,然後一麵撫摸著她那往後翹的小小臀部,讓已經四個月沒有開葷的小芬立即陷入半失神的狀態,並咿咿喔喔地呻吟了起來。
有道是:“小別勝新婚”,在分別了四個月之久沒有見麵,兩人如今再度重續舊情,都有一種失而複得的感覺,隻想著要緊緊地擁抱著對方,並接受對方深情的擁抱,至於過去四個月來的不愉快卻仿佛從來沒發生過一般地被拋到九宵雲外。
小俞在嚐夠了她下體的肉味後,便等不及似地提槍上馬,狠狠地往她一片濕滑的粉紅小徑中闖入,並“大搖大擺”的大插特插了起來。
小芬緊緊的環抱著他的脖子,並不由自主地挺起下體來迎合著他的衝擊,小小的兩片陰唇就在兩人完美的配合下有節奏地一開一合地被肏幹出一股股的淫汁,在快速上升的體溫助燃下,兩人仿佛完全被熔成一體,再也分不開,而小俞仿佛要補償對她的虧欠,使出渾身解數地賣力衝擊,如此全力以赴的約衝刺了十來分鍾,才在小芬的小小陰道中如噴泉般源源不絕地灌注白色漿液,並且竟然將她的子宮完全灌滿到溢了出來!
冷戰,就這麼結束了,此後兩人重修舊好,對於那一段不愉快的往事都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起。然而,小俞並沒有就此斷絕了和妹妹小玉、蕭敏,以及李小蘭老師之間的關係,一方麵是她們不同的美妙肉體滋味讓他迷戀不已;另一方麵,他也無法斷然對任何一個女人提出分手,看著她們傷心難過的流淚,於是就如此地一直周旋在四個女人之間。
而小芬倒是也未曾再質問過他是否有在外偷腥和別的女人廝混,這並不是她已經完全被小俞所欺騙了,而是她確知小俞還是如同以往一般的重視自己、會為自己而黯然銷魂、衣帶漸寬終不悔,也就夠了!事實上,大多數的女人往往都是如此------在乎的不過是男人對自己的重視罷了,或許自己的男人會出軌、會感情走私、會不專情,但是隻要確認了自己的男人還是心係著自己,就能夠原諒男人的一切不忠,當作沒這回事發生!
隻不過這樣微妙的女人心理,要到小俞年紀更長後才會了解,他現在仍是提心吊膽的周旋在四個女人之間(如果要把表妹安琪也算入的話,那就是五個女人了),除了李小蘭老師外,他都一直害怕其他幾位會發現到自己和另外任何一女人的事情形跡敗露!但話雖如此,他還是沒有將自己與其他幾個女人間的事情告訴李小蘭,雖然說他知道李小蘭不會在意,但是他還是任為沒有必要向她全盤拖出,徒然增加彼此間的心理疙瘩。
現在,他迎著冰冷的濛濛細雨使盡的催著油門,跨下的RZR-135咆哮著尖銳的二行程引擎聲爆發出強大的馬力載著他往前衝,隻是在後輪揚起了一陣的水花宛如噴射戰鬥機低空略過海麵一般。
李小蘭在早上第二堂課結束後,偷偷的塞給他一張紙條,他走到無人處打開一看,隻見上麵寫著:“下午六點老地方見”。他瞄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還剩下五分鍾就六點了,但離“老地方”卻還有大約三公�的路程才會到,他不由得暗暗的咒罵著這一場雨造成了交通號誌燈號故障,造成了交通阻塞,害他無法及時到達。雖然他知道李小蘭不會怪他遲到,但是他還是不喜歡遲到讓人等,特別是讓女人等。
“老地方”是上一次他和李小蘭幽會的飯店、也就是後來他和舅舅與表妹第一次見麵的那一家飯店之代稱,由於這家飯店的裝潢頗為高雅,更能充分確保前來投宿的顧客之隱私,因此也就成了他與李小蘭最常幽會的地方。
一如以往的,他一到飯店後就直接地拿著李小蘭事先給他的鑰匙打開了房門進去,讓人意外的是:這次李小蘭並沒有泡在浴缸中來等他前來共浴,然後再盡情的享受魚水之歡,反而是穿著了一襲連身的紫色高貴禮服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等著他。
一見他濕淋淋的狼狽像,李小蘭不由得輕啟朱唇對他笑道:“你遲到了,快到這邊來!”
“對不起,老師,因為下雨所以紅綠燈故障路上塞車了,所以我才遲到。”小俞連忙向她再三道歉,雖然他們已經相好了快五年了,但是小俞始終沒有改變對李小蘭“老師”的稱呼,也沒有要求他叫自己“姐姐”或“大姐”之類的稱呼以示親昵,小俞認為,或許“弟弟”對於李小蘭而言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因此也就不想讓第二個男人稱呼自己“姐姐”吧?
李小蘭遞給他一條大毛斤讓他擦幹身上的雨水,然後對他說道:“你衣服都濕了,把這穿上吧!”
說著,遞給了他一整套的黑色西裝,包括了燙得比挺的白色絲質襯衫以及印有品味非凡圖案的暗紅色領帶。
“這是...要做什麼啊?”小俞不由得感到疑惑,長這麼大,除了依學校規定必須在秋季時穿著土黃色的西裝式“大學服”外,他到現在還是沒有真正的穿過正式的西裝過,看著李小蘭穿得這麼正式,然後也要求自己要穿的如此正經八百,他不禁感到疑惑。
李小蘭笑道:“別擔心,不會叫你當新郎的啦!”
她這麼一說倒是讓小俞紅了臉,雖然兩人早有夫妻之實,對彼此的身體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和李小蘭結婚,同樣的,對於其他相好過的女人也是如此。對於心理上仍稚氣未脫的他而言,結婚簡直是無法想像的一件事!
究竟李小蘭葫蘆�在賣什麼藥?看她如此神秘兮兮的想必再問也不會有結果,於是他就隻好乖乖的在她麵前褪去衣褲,準備換起西裝來,卻不料李小蘭見到他連內衣褲都濕透了而叫了起來:“唉呀,你的內衣褲都濕了,把這也換了吧!”說著,又從衣櫃中拿出了一套全新未拆封的內衣褲遞給他,他隻好依言在他麵前把身上濕透的內衣褲也脫了下來,李小蘭則微笑的望著他在自己麵前表演“猛男秀”。
小俞看她一直看著自己一絲不掛的健壯身體,不由得有點尷尬道:“這麼好看嗎?”
李小蘭笑道:“是啊,所以我要看個夠!”
小俞無可奈何,隻好迅速地將內衣褲穿上,以掩飾他那已經不由自主對著李小蘭勃起的陽具之醜態,然後再逐一的穿上襯衫、西裝褲、西裝外套,最後打上領帶,李小蘭再細心地拿起梳子來幫他梳了梳因戴了安全帽而微亂的頭發後笑道:“瞧,咱們的帥哥今天穿起西裝來果然完全不同!”
小俞對著牆上等身大小的鏡子,隻見到一位高挑英挺的文雅青年在望著自己,他沒想到自己這麼一打扮後就完全改頭換麵,看起來是個十足的社會人士,而不再是一個半大不小的學生,真的是:“人要衣裝,佛要金裝”。
“走吧!”李小蘭說著,便挽著他的手走出房門,他沒有再問李小蘭究竟要帶他去哪�,隻是任由她挽著自己的手臂緩緩的走過飯店長廊,搭上電梯上了最頂樓,當電梯“當”的一聲打開大門時,小俞隻見來到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屋頂與牆壁盡是由深色的透明玻璃幃幕所建成的高級CLUB。
穿著白色西裝外套黑色長褲、打著紅色領結的侍者恭恭敬敬地領著他們走到一處靠窗的角落坐下,然後便退了下去,小俞留意到這位置正好可以飽覽城市的夜景,在細雨中顯出一種蒙矓的神秘浪漫美感。此外,更可以完全看到整個CLUB內的每一處,但自己所在的地方燈光卻較暗,因此,其他的客人便無法完全看清楚這位置上的人與物。
小俞這才知道這是李小蘭特別細心安排的節目,特別是當侍者端上了香噴噴的鬆阪牛排以及法國紅酒時,小俞更是充分感受到李小蘭的細心。
“來,我敬你,咱們幹一杯!”李小蘭纖細的手舉起了透明如水晶般盛著暗紅色紅酒的高腳杯微笑著說道。
小俞也舉起了酒杯說道:“敬你,祝你永遠美麗如今天!”
李小蘭嗬嗬的笑道:“你的嘴還是一直都這麼甜!”
於是,兩人便邊說笑邊談的享受著這浪漫的盛宴,不知不覺間整瓶的紅酒已經讓他們喝掉了三分之二了。
這時,CLUB的樂師們忽然奏起了在1970年代紅極一時的“Eagles”合唱團的“The
One You
Love”,悠揚的薩克斯風吹起了略帶慵懶的浪漫旋律後,一位蓄著落腮胡的白種人歌手帶著略帶沙啞的嗓音唱著:“I know you need a
friend,someone you can told to, Who will understand what you`re going through
.When it comes to love ,There`s no easy answer, Only you can say what
you`re gonna do...”
李小蘭忽然站了起來拉著他的手道:“來吧,陪我跳支舞吧。”
小俞有些遲疑道:“我不會跳舞耶...”
“沒關係,我會帶你,跟著我就是了。”聽李小蘭這樣說,小俞隻好跟著她走入舞池,許多原本還在觀望的男女,見有人帶了頭也就大著膽紛紛攜手步入舞池,相擁著在歌手略帶沙啞的嗓音與浪漫的樂聲中翩翩起舞。
歌手又繼續地唱著:
“I heard you on the phone
You took his number
Said you were alone
And you`d call him soon
Isn`t he the guy
The guy who left you crying
Isn`t he the one who made you blue
When you remember those
Nights in his arms
You know you`ve gotta make up
your mind
Are you gonna stay with
The one who loves you
or are you going back to the one you love
Someone`s gonna cry when
They know they`d lost you
Someone`s gonna thank
The stars above
What you gonna say
When he comes over
There`s no easy way to see
This through
All the broken dreams
All the disappointments
Oh girl what you gonna do
Your heart keeps sayin` it`s just not fair
But still you`ve gotta make up your mind”
在這首浪漫而略帶傷感的旋律中,一對對在舞池中相擁起舞的男女不由得都被歌手那動任嗓音所迷醉了,有的忘情的當眾擁吻在一起,有得則是緊緊地摟抱得緊緊的,小俞雖然隻是牽著李小蘭的纖手,摟著她的細腰,但下體與胸部卻和李小蘭緊緊的貼在一起,而李小蘭的臉頰則是側貼著他的右頰,正是名符其實的“三貼舞”,在李小蘭芳香而溫軟的體觸下,小俞一向不怎麼安份的陽具不由得勃起,硬繃繃地隔著褲子頂著她的下腹,並隨著左右移動的舞步在他的倒三角頂點上磨擦著。
李小蘭在他的耳畔輕聲細語笑道:“你真壞,又不老實了...”
小俞尷尬的悄聲道歉道:“對不起,我....”
話還沒說完,李小蘭卻打斷了他的話在他的耳畔又悄聲說道:“我決定要去英國了,和那個男人及我的兒子團聚!”
“啊....”小俞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隻聽到耳邊的歌首又唱道:
“Are you gonna stay with
The one who loves you
or are you going back to the one you love
Someone`s gonna cry when
They know they`d lost you
Someone`s gonna thank
The stars above”
隨後又是攸揚的薩克斯風伴奏,小俞似乎失去意識般的隻能隨著李小蘭的武步左右移動著,不知不覺的,音樂聲已經悄悄結束了。
“走吧!”李小蘭輕輕地拍了他的背一下,就挽著他的手離開了CLUB,他似乎毫無知覺地跟著她走進電梯,下樓,再步出電梯,然後進了客房。
忽然,小俞一把猛然將她從後麵抱住,萬般的不舍之情無庸多言已充分溢於言表。
李小蘭心中也有萬分的不舍,畢竟,五年來相好的感情不是那麼容易割舍的,隻不過隨著年華逐漸老去,她已不太可能再和小俞有另外一個五年,特別是小俞畢業在即,就要在半年左右的日子步出校門,此後想要再維持如這五年的美好時光已不是光靠肉體上的相互慰藉所能維係的,因此與其半年後再來傷心,不如就此讓彼此的感情在最燦爛的時候劃下句點,會是最完美的結局,她在感情上永遠都是要保留最美好的時光,再愛情還未枯萎的時候永遠停格,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擁有。
小俞已經完全明白了,今晚的一切都是李小蘭事先就細心安排好的,這為的就是要讓這五年的感情留下一個完美的注腳,所以李小蘭一開始就安排好請樂師與歌手們演唱“The One You Love”
,因為李小蘭正此時的心情如這首歌的歌詞一般,究竟要等待一個自己所愛的人的無法預知的未來,還是要回到一個愛她一直在等待她的人身旁?一向果斷的李小蘭此時的答案已經很明顯,她選擇了後者。
小俞隻能緊緊的從背後擁吻著她,已熱吻印遍了她的脖子與耳畔,最後李小蘭探了一口氣,轉過頭來送上自己嬌豔欲滴的紅唇與他熱吻,小俞的雙手則是肆無忌憚地摸遍了她的雙乳與腹部,最後更探入開了高叉的長裙內,撥開了鏤空的絲質內褲,進去她那已經迎接了自己的陽具五年衝刺進出的秘密花園。
隨著她的秘密花園在小俞的手指尋幽訪勝下,李小蘭嬌喘連連,秘密花園的夜露也逐漸凝結彙成潺潺溪流,並沿著 李小蘭美麗的大腿悄悄滑下。
她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遭到小俞的三路進攻,第一路是從上而下不段在胸部與腹部間遊移的右手,第二路則是直取下盤秘密花園的左手,最後則是從後麵遭到小俞那不知何時已經褪掉褲子而暴露在外的堅硬陽具,正從後麵她被掀起的裙子往她的臀溝間摩擦擠壓進行第三路攻擊,這讓她的菊花蕾感到一陣麻癢而不住收縮著,隱約中期盼著有東西能夠插入,但卻一直隻獲得了隔靴搔癢的輕輕帶過,讓她的前麵秘密花園頓時豪雨成災,兩條大腿不知何時已沾滿了淫汁。
小俞知道這可能會是他和李小蘭的最後一次性愛,因此他極盡一切的要讓李小蘭享受最大的滿足,於是他把李小蘭轉過身來,溫柔地褪下了她紫色的絲質鏤空內褲,然後沿著沾滿了淫汁的腳踝一路舔吻上去,最後用嘴堵住了李小蘭春潮泛濫的秘密花園。
李小蘭這五年來最怕的就是他這一招,隻要小俞每次祭出這一招,她就隻有全身癱軟投降的份,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她早已承受不住小俞的嘴功而完全躺在地板上,雙腿張的大開任憑小俞恣意的品嚐她花園中的玫瑰花露。
小俞使勁的猛舔,讓李小蘭一連達到兩次高潮,滿臉的泥濘正展現了他的戰果,他幾乎要將李小蘭的下麵整個吞吃入肚才甘心。
隻不過伸長舌頭猛舔了二十分鍾後實在是讓他感到舌根幾乎要抽筋了,雖然還是舍不得如此的人間美味,他還是不得不停下來,揮動那應如鐵棒般的陽具長驅直入地迅速占領了李小蘭,插的李小蘭叫了起來,身體也如拱橋般的向上彎曲,然後隨著小俞快速的抽插而不住震動,再不知不覺間又達到了第三次高潮而癱軟下來,隻能如一個布偶般地躺在地上張開雙腿任由他的衝刺。
不知何時,李小蘭再次清醒了過來,此時小俞已經抽出了濕淋淋的陽具,並將她原本仰握的身體翻了過來,然後瘋狂地親吻她向天上翹起的美臀。
她忽然知道了小俞在打什麼主意,不禁慌了起來,正想開口阻止他的進一步行動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啊...”李小蘭輕生慘叫,臉色發白的承受著他粗大的陽具在自己的後庭硬是開辟出一條旱路出來,若不是先前他的陽具已經有充分的愛液滋潤,隻怕她的菊花蕾早已被插的破裂凋謝。
李小蘭不由得屈起雙肘支撐起上半身,使得她的身體向上彎曲成一個美麗的弧度,形成雙乳向前突起而臀部則向後向上翹起並承受著小俞粗大油亮的陽具緩緩的送入,直到最後完全插入,讓李小蘭感到整個肚子完全脹滿充實為止。
他再度感受到了仿佛在多年前和弟弟在極度不舍的夜晚初試雲雨的情景,弟弟當時的粗大陽具也入切開了自己的身體一般插破了自己的處女之身,將自己完全占領,那種皮肉逼被撕裂的痛楚與隨後強烈性交的快感交之下,讓她很快的陷入了忘我的境界。
而現在小俞也如當初弟弟破了她的身體時一般,先是給了她一個撕心裂肺的痛苦,然後隨著由緩而快的抽插,將快感不住地從她身體抽出又送入,直到她的菊花蕾漸漸地感到一陣酥麻後,才發現一股又一股的熱浪不斷地拍打進直腸的深處,讓她在意亂情迷中達到了第四度的高潮...。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