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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0-18 20:53:21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0-18 21:10 編輯

《狡猾的風水相師》
作者:焚摩
出版:小說頻道
如此經典,竟然沒有?
               內容提要:

  一位半桶水的相師,隻不過是學過三年的相術,憑著一知半解的情況下,在
貴人陳老板的支持下出來創業,好運的龍生,憑著一知半解的相術風水學,加上
推理猜測,過關斬將的創出無比的財富,並得到無數美女的迷戀,成為當代的韋
小寶。後來,得到賴布衣後人賴巧蓮,成為奇人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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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雅麗


第一卷·第一章 冷豔的師母

  三年前,我跟了一位師父學五行術,除了風水之外,也學了一些批命之類的相術。許多學生在一年內,便學成出山了,而我一學便三年,並不是我天資差,而是我故意繼續留在師父家�,目的是為了接近豔麗誘人的師母。

  師母是一名會計師,今年二十八歲,瓜子臉孔,留著長長的秀發。當師母穿起緊身衣是最迷人,苗條的曲線和胸前一對高挺的雙峰,透過晶瑩潔白的皮膚,散發出一種高貴的氣質。

  偶爾從師母的手袖或衣領的空隙,我能窺見師母胸前一對充滿震蕩力的乳球。

  我很佩服師父娶到師母這樣性感且高貴的女人,我花了三年的時間,不停的探究,師父用什麼法術去征服師母?

  畢竟師父整整大師母二十歲,如果說師父單靠相貌取得師母的垂愛,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經過三年的磨練,我從學生的身分,變成師父的左右手,算是入門弟子之類的,可能師父膝下無子女的關係,所以把我當成親生兒子一樣看待,使我學到很多其他學生學不到的東西,有時候師父帶我一同出門看風水,還偶爾會向外界的人說,我是他的幹兒子。

  「龍生,我現在要出去看風水,等會陳老板會送錢過來,你幫我收下,順便替他對照一下八字,選個吉日給他新公司做開張之用。」師父說。

  「師父,好的,等陳老板來了之後,我才回家,您安心去看風水吧!」我說。

  「嗯,師父出去了。」師父如往常一般很放心的讓我代他接待客人。

  獨自一人坐在廳�等著陳老板,這時候聽到房間傳來開門的聲音,我知道師母睡午覺醒了。

  「龍生,怎麼隻留下你一人?」師母伸了一個懶腰說。

  「師母,師父出去看風水,他要我等陳老板來幫他做點事。」我說。

  「嗯……」師母懶洋洋的應了一聲,舉高雙手,胸部向前一挺,再次伸了個懶腰。

  當師母挺起胸部的時候,我發現師母穿著薄絲的睡衣,浮現兩粒若隱若現的嫩豆在衣外,原來�頭是真空。我的眼睛被師母渾美的胸脯牽引著,而下體的命根子,不知不覺中也興奮的高高舉起。

  「好大、好挺的飽乳呀!」內心不禁讚了一句。

  師母發覺自己的醜態,雙手馬上遮掩薄衣外露出的嫩豆,臉紅的急步走進浴室。我的臉也發燙,馬上用手遮掩自己挺起的巨龍,我第一次被女人盯著巨龍,感覺很難為情,何況對方還是我所鍾愛的師母!

  幸好師母進去浴室衝涼,讓我有一段時間可以壓抑體內的欲火,可是當我聽見浴室花灑的水聲,欲火不但無法壓抑,反而引起了偷窺之念。

  淫邪的心,往往戰勝一切!

  帶著緊張的心情,放輕腳步聲,走到浴室隔壁的廁所,輕輕放下馬桶蓋,小心翼翼的踏上去,然後慢慢把頭移到隔壁的浴室,從高而下的窺視浴室�的春光。一望之下,差點興奮的叫了出來。

  我終於看見師母的裸體,一對三十六C的竹筍型雪球,雖然鋪上一層肥皂沫,卻掩飾不了雪球的美態。

  兩粒嫩紅的小豆,在師母嫩手的掌下揉搓,挺起嬌豔的一麵。光滑的小腹,沿下是一片黑茸茸的蜜桃,想不到文靜的師母,下體的毛發會如此的濃密。

  心想女人下體的毛發濃密,代表性欲強,莫非文靜的師母在床上很淫蕩?想到這�,體內的欲火如浪花,澎湃的一浪接一浪湧上腦門……師母悄悄張開雙腿,玉指輕輕翻開兩邊花瓣,用一種液體塗在蜜桃隙縫中,將花瓣翻來翻去細心的清洗,偶爾會把手指插入嬌嫩的蜜桃洞。

  最難受是看見師母的玉指,插入蜜桃洞清洗的一刻,她的眼睛總是閉上,且擺出一種誘惑的神態,看了這一幕,內心激起強烈的興奮感,卻也帶來一種緊張的懼怕,呼吸也變得急促。

  緊張的我受不了師母所呈現香豔刺激的一幕,差點從馬桶上滑了下來。

  眼看師母就快衝好涼了,我飛身回到沙發上假裝看著報紙。

  我的心跳仍未平伏,還是緊張急促的躍動著。

  師母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我發現她的眼睛不停瞪望著我,也許是我作賊心虛的關係,總是感覺師母的眼神在指責我偷窺的惡行。

  師母走進房間後,我立刻轉身走進浴室,往洗衣藍�翻找師母的內褲,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找到師母那條香豔且性感的通花小內褲。

  摸著師母剛從胯間脫下的小內褲,體內的欲火已經按捺不住。全身發熱的我馬上拾起內褲,送上鼻子一嗅,體內的欲火更加猛烈,巨龍也興奮的高高挺起,此刻我再也鎮壓不住欲念的衝動,匆匆拉下拉煉,掏出滾燙火熱的巨龍,七吋大的巨龍,一柱朝天的挺著,而粗大的肉冠更目無一切的昂首示威。

  「嗯……幸好內褲還留下師母胯間的味道……真香……」我自言自語的說。

  我興奮把師母的內褲套在巨龍上,感覺我的肉冠就像碰在師母的蜜桃上,內心無比的興奮,忍不住用手捉著巨龍,開始急促的套動,腦海�不停想著師母赤裸裸的身體、想著師母用手指插入蜜桃清洗的情形。極度的興奮下,終於忍不住把體內的一股濃烈,全部射在師母的內褲上。

  興奮過後,才醒覺師母的內褲沾上我的體液,一驚之下,馬上用水衝洗,我想萬一師母發現原本幹幹的內褲變成濕答答的內褲,她會怎麼想呢?

  在浴室急如熱鍋上的螞蟻的我,正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聽到腳步聲。

  「龍生,你在浴室嗎?」師母敲著浴室的門說。

  「師母,是我呀!有什麼事嗎?」我無奈的回應一聲。

  「龍生,你在浴室做什麼?」師母問。

  我從沒試過在師父家�衝過涼,這個問題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師母,我進來洗洗臉。」我牽強的找個理由回答。

  「龍生,你好了嗎?師母要拿發夾。」師母說。

  「師母,我就出來了。」我說。

  無計可施之下,我唯有將師母的內褲藏在洗衣藍底,希望師母不會發現了。

  我開門走出浴室,師母見我出來後,閃電般的溜進浴室�。

  當師母走出浴室的時候,她的一對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眼神充滿憤怒,一句話也沒說便走進了房間。我急忙翻找洗衣藍,發現那條內褲已經不翼而飛,我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

  「我該向師母道歉嗎?還是當沒事情發生過好呢?」我自言自語的說。

  最後,我決定向師母道歉,免得她向師父投訴,而把事情變得嚴重化。

  我拖著沈重的腳步走到師母的房間。

  「師母,龍生有事想和您說,您可以開開門嗎?」我說。

  「有什麼事?快說!」師母開門後,冷淡的語氣說。

  「師母,龍生是向您道歉,希望您能原諒我侵犯您的內褲,對不起!我懇求您別把此事告訴師父,好嗎?」我小聲的說。

  「砰!」師母聽了我的話,臉色一沈,大力的把門關上。

  我從未見過師母發這麼大的脾氣,以往師母總是掛在臉上的和藹可親,現在竟然全部消失,看來師母是不接受我的道歉了。

  我不想再讓師母生氣,等她的氣消了再說吧!

  我仔細的想,這樣下去始終不是辦法,何況我又不是師父的兒子,怎麼說都是外人一個,我應該好好為自己前途著想。

  正在熟思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

  「陳老板,請進來坐吧!」開門看見是陳老板來了。

  我和陳老板在師父的辦公室坐下後,陳老板馬上遞了一張支票給我,一看之下竟然是三萬元,怎麼數目會如此之大呢?

  「陳老板,您沒寫錯吧?」我問。

  「對呀!沒寫錯,是三萬啊!」陳老板客氣的說。

  「這就好,我怕您寫錯了,所以多嘴一問。」我說。

  「龍生,這一張支票是給你的,你收下,不要向你師父說。」陳老板說。

  陳老板遞了另一張支票給我,一看之下又是三萬元!

  「陳老板,這是……」我不明白的問。

  「龍生,這是答謝你上次幫我批算的事,全給你說準了,要不是你說我有破財之災,恐怕我已經上了老千的當,還有我把手上的股票也全拋了,反而賺了一筆錢,所以這次登門的目的,其實也是想答謝你的。」陳老板說。

  「這……您坐一會……」我轉身走到洗手間,在洗手間望著支票上的數字,興奮的笑了出來,腦海更浮現了一個念頭,既然我有本事,為何不自己出來創業呢?

  反正師母生我的氣,萬一她告訴師父我玩弄她內褲的事,不幸被他趕出師門,那我的損失不是很慘重嗎?

  唯今之計,隻有好好抓著陳老板的心,看來他會是我的貴人。提了一口氣,我決定大膽邁向人生的新頁。

  回到房間,我向陳老板很有禮貌的笑了一笑。

  「陳老板,聽師父說,您要他為新公司選個吉日作開張之用,是嗎?」我問。

  「龍師父,其實我想請你幫我選吉日,還想請你親自到我的新公司看風水。」想不到陳老板居然改口稱我為龍師父了。

  不過,這個稱呼我很喜歡。

  「陳老板,您這樣請我看風水,好像於禮不合呀!」我說。

  「龍師父,我也覺得這十分冒昧,但我相信你的本事厲害過你師父,我更相信你的天資和本事會比你師父強,所以我才會大膽邀請你幫忙。」陳老板說。

  「陳老板,我這樣替您看風水,好像師出無名。」我說。

  「龍師父,你覺得怎樣才會師出有名呢?」陳老板不解的問。

  我的虛榮心此刻大增,加上口袋�的支票,已經讓我雄心勃勃,決定大膽的賭上一把,也算是為自己未來的事業,開始走上第一步。

  「陳老板,我不瞞您,其實我想自己出來創業,可惜我缺乏資金創業,所以才無奈的死守這�。其實我身上還有另外幾位師父的真傳,隻是英雄無用武之地。要是我先創業再幫您看風水,就方便多了。」我說。

  陳老板聽了後,低著頭想了一會,臉上露出笑容。

  「龍師父,其實我覺得你的功力比你師父還高,淺水又怎能藏蛟龍呢?你想創業,我可以大力的支持你,我就當你的第一個顧客,先預支十萬元聘請你成為我公司的風水顧問。這樣的安排,你認為妥當嗎?」陳老板說。

  我聽了心中大喜,差點又想到洗手間開懷的笑了。

  「陳老板,謝謝您的美意,問題是店鋪和顧客不容易找呀!」我說。

  「龍師父,這個你可以放心,店鋪我多的是,我還可以介紹很多顧客給你。」陳老板說完後,立刻開了一張十萬元的支票給我。

  「陳老板,這個太急了吧……」我說。

  「龍師父,不急,我對你有信心,我現在就帶你去看新店鋪。」

  「陳老板,那,好吧……」我高興的說。

  當我走到師母房門外,想把陳老板交給師父的錢交給師母,師母竟然不開門見我,最後我把錢放在桌子上便走了。

第一卷·第二章 初顯身手

  我陪著陳老板看了不少店鋪,隻是沒想到陳老板有這麼多的產業,而且全都是黃金地段的商鋪,價值不菲呀!

  終於讓我找到一間靜中帶旺的理想店鋪,陳老板馬上打了一個電話回公司,叫秘書和公司裝修部主管一起來。陳老板勞師動眾的舉動,著實讓我嚇了一跳!

  我們等了一會,一名臉孔長得清秀,年約二十五歲的女子正氣喘籲籲迎著我們的方向急步走了過來。

  她留著長長的秀發,有著高挺的鼻子、潤紅的雙唇、潔白的牙齒、雪白的肌膚,穿著一件斯文大方的格子套裙、淡黃色的絲襪,配著一雙淺藍色高跟鞋。

  「陳先生,裝修部的主管在分公司簽文件,隨後便趕來。」女子說。

  「龍師父,她是我的秘書,黃靜雯小姐。」陳老板向我介紹。

  「黃小姐,他是我們公司的風水顧問,龍生師父。」陳老板說。

  「龍師父,你好。」黃小姐大方的和我握手問好。

  「黃小姐,你好。」我急忙伸出手和她握手。

  當和黃小姐握手的時候,我發現她的手掌很柔軟,屬於賢妻良母且孝順父母型。

  細心地在她臉孔觀察一下,發覺中堂有一線青絲浮起,應該是有親人躺在醫院了。從她跑過來的動作,胸前一對飽挺且彈力十足的雙峰來看,必定是個理財能力極強的女人,要是誰娶到她為妻,肯定有福氣。

  「龍師父,等裝修部的主管拿了鎖匙來,我們再詳談裝修。現在先到對麵的餐室喝杯茶坐著等,好嗎?」陳老板不停的抹汗說。

  「好啊!反正黃小姐也跑得氣喘喘的。」我笑著對黃小姐說。

  「抱歉!不好意思。」黃小姐用紙巾抹著頭上的汗珠笑著說。

  黃小姐的露齒一笑,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坐在冷氣的餐室�,果然涼快很多,我們故意坐在望得見店鋪的位置,我越看店鋪就越喜歡,簡直可稱為一間難得的旺鋪。

  「龍師父,你為什麼會選這間店呢?記得前一手做得不是很好,而且這�的人潮也不旺,坦白說給你聽,你師父曾經看過這間店的風水,他一直說不好。你能告訴我,為了什麼原因,你會選這間店呢?」陳老板好奇的問。

  我氣定神閑的喝了杯茶,心想一定要好好把握機會,捉著眼前這位有錢有勢的貴人,關於師父的招牌和麵子,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陳老板,我猜這間店的上一任店主是開理發院的,對嗎?」我笑著問。

  陳老板向店望了一眼,我可以肯定,沒有人可以從店外看出,以前是做什麼行業的,畢竟沒有招牌,店內又封了。從陳老板的眼神中,相信我猜對了。

  「是呀!龍師父,你怎麼看得出呢?」陳老板追著問。

  黃小姐用很意外的眼神,望了我一眼。

  我的手向店外的道路上一指。

  「陳老板,您看見那條行車線嗎?外麵的車輛駛進來的方向,是從店的正麵左手方向彎進來,然後從右手彎出去,而且還是單行道。這條道路在風水格上,無意中形成店的金腰帶。為何說是金腰帶呢?因為有金黃色的陽光照著,也就是說此店,適合白天做生意的行業。」我說。

  陳老板聽了似懂非懂的,不停的點著頭。

  「龍師父,這間餐室為何又會如此冷清呢?」陳老板不解的問。

  「陳老板,這間餐室的生意不但冷清,而且店主還體弱多病呢!不信,您可以問問這�的夥計,看我猜得對嗎?」我神氣的說。

  剛好在身旁的餐室夥計,聽到我們說話後,也加入我和陳老板的談話內容。

  「是呀!老板一向身體很差,你認識我們老板?」餐室的夥計說。

  我向餐室夥計笑笑,陳老板的眼神中再次流露欽佩的神采。

  「龍師父,餐室同樣是這條街道,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差別呢?」陳老板問。

  黃小姐很好奇的望著我,而我看見黃小姐吸管上的口紅印,體內有些衝動。

  我立刻喝了口茶定定神,眼角望著身旁正偷聽我們談話的餐室夥計。

  「你要聽就聽吧!太子爺!」我說。

  「你怎麼知道我是太子爺呢?我確實是老板的兒子。」餐室夥計驚奇的說。

  「你的手指這麼短,哪是夥計這種辛苦命呢?隻是你找個生肖屬龍的為妻,和妻子的命格相衝。不過,命要是生得好,就會有貴人扶持,放心。」我說。

  「哎呀!全猜中了!我妻子真的屬龍呀!有什麼辦法解救,幫幫我好嗎?你是風水看相的大師?有名片給我嗎?」太子爺緊張的問。

  「你等龍師父的店開張後,過去找他指點就行了。」陳老板笑著說。

  「好的!我一定會找師父指點迷津。」太子爺說。

  「龍師父,你還沒有說這兩間店,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差別?」陳老板問。

  我偷望了黃小姐一眼,她也很留心聽我說話,而且又對我笑了一笑,我就趁這個機會,在美人麵前,施展一下我的才華吧!

  「好吧!讓我揭開謎底吧!」我神氣的說。

  「我剛才說我的店門前是條金腰帶,原因是我的店被道路圍在�麵,而這條道路就形成我店的腰帶般,而以前的店主卻不能擁有此店,肯定是做剪或砍的行業,而這一帶沒理由會有砍的行業,所以我斷定是剪發行業,這條金腰帶又怎會不被他剪斷呢?最後當然是生意失敗呀!」我侃侃而談。

  眾人聽很津津有味,不停的點頭。

  「這間餐室和我的店成了對比,我的店是被道路圍著,風水格就形成了配上金腰帶之勢。但餐室卻剛好相反,店被拒在圈外,風水格上就不是一條金腰帶,而是變成一把彎刀。而餐室的收銀處,正好對著大門,每天被刀指著門口,顧客肯定退避三舍,又哪會有生意呢?」我氣定神閑的說。

  「哦……原來如此!」眾人異口同聲的說。

  「想不到同樣一條道路,竟然變成兩個風水格,不道破真不知道呀!」陳老板說。

  「現今社會,拿著刀指著對方強迫要錢的,隻有兩種人可能性最大。一種是強盜,但餐室的老板做的是小規模生意,況且生意又不好,強盜也不會光顧;另一個可能性是最高的,那就是醫生。」我說。

  「很準呀!我老爸剛做手術。」太子爺說。

  「餐室的店主,每天坐在收銀之處,每天麵對著彎刀,加上生意又差,人力又單薄,試問一個人怎能抵受得了呢?輕者體弱多病,重者就要動手術了,如果再次大膽的猜測,我猜他的手術是白內障,對嗎?」我問太子爺說。

  「對!沒錯!」大子爺舉起姆指,不停的稱讚。

  「你怎麼算到是白內障的手術呢?」黃小姐緊張的問。

  「很簡單,這間店的名字叫李炎記餐室,問題就是出現在這個炎字。店主麵對這把彎刀,已經很辛苦了,而這個炎字就百上加斤了,一把火已經很強,還要多加一把火在上麵,而且旁邊還有個木字,這樣就會變成更猛烈的火。人的五髒中,肝屬木,肝火旺盛之下,加上此店對著西斜,刀光強射雙目,所以肯定他的眼睛會受苦!」「哦……明白了!」眾人點頭稱是。

  不知道什麼時候,餐室的人全圍了過來。

  「還有一樣就說給大家聽吧!李字去掉木字剩個子,而子對過去餐室的名李炎記,剛好成為子火口,就是說這間店注定要兒子去糊口。而糊口的中間隔著一個火字,這位太子爺肯定火氣很大了,所以我算準太子爺肯定在店內。」我神氣的說。

  「原來你是這樣猜到我是太子爺,太神奇了,佩服!」太子爺不停的稱讚。

  「龍師父,果然真人不露相,你師父是看漏了哪�呢?」陳老板好奇的問。

  「陳老板,這個破訣之處,與風水沒有什麼關係,您看看整列的店鋪,全部都有收信用卡的,試問如果這條街的店鋪不利做生意,銀行哪會擺放收卡機呢?銀行對每間店鋪的營業額是最清楚了,怎會沒得做呢?」我說。

  「原來如此!現在我明白了,也佩服自己的眼光,沒看錯你呀!哈哈!」陳老板笑著。

  我有什麼料,我自己知道得很清楚,於是見好就收,也不想再說了。

  「好了!風水一談就說到這吧!太子爺有客人進來了。」我指著門口說。

  「是呀!謝謝你!等你的新店開張,我第一個找你指點迷津,這餐我請客,當是我多謝你的指點,哈哈!」太子爺說完去招呼客人了。

  黃小姐的手提電話這時候也響了,原來是裝修主管的人到了。

  我們離開餐室後,裝修的主管已經開了門,正等著我們。

  「讓我來介紹……」黃小姐想介紹的時候,被陳老板示意叫她暫停。

  「黃小姐,還是由我來介紹吧!」陳老板親自向我介紹:「龍師父,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周雅麗小姐,她是我們公司裝修部的設計師,這一位是林子彬先生,是我公司的裝修部主管,日後有什麼需要,你可以第一時間找他,我公司的禁區,他都配有鎖匙。」我禮貌的向兩人點點頭,原本這些介紹該由秘書做的,然而陳老板親自介紹,除了吩咐他們對我的態度要好之外,也給了我不少麵子。

  「這位是龍師父,也是我們公司的風水顧問,相信你們日後會有很多聯係,你們把聯絡電話給龍師父,日後要隨傳隨到。」陳老板說。

  「陳先生,知道了。」林主管點頭說道。

  「龍師父,你好!」周林二人禮貌的上前和我握手。

  林子彬的相貌長得敦厚老實,手掌相當的大,相信他管的人也不少,我對他有好感,因為我最喜歡老實的人。

  周雅麗算是美女,不過如果和黃小姐站在一起,還差了她一點點。

  她長著杏子臉孔,年約二十六歲,戴著一副紫藍色的眼鏡,短短的頭發、苗條的身材,胸前的雙峰沒有黃小姐的高挺,應該小一號吧!

  不過,她的櫻桃小嘴,比黃小姐的要小些,顯得比較珍貴,幸好她的嘴唇。長得不會很薄,要不然她的兩片花瓣,就會很薄容易破皮。隻可惜她穿了長褲,看不見她的粉腿,有點可惜。

  「龍師父,你大約說說要怎樣的設計,比如說你坐的位置等等,我替你設計。」雅麗說。

  「周小姐,謝謝你了,我先到四處看一看,再作決定。」我禮貌的說。

  我拿起羅盤,在店內仔細看了一會,最主要是定好財位和克製死門之煞,其他的並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還是要好好捉著陳老板的心。

  「周小姐,這�我想做一間靜修室,我就坐在這個位置會客,還有這個位置很重要,請你替我設計一條柱,一定要從地到頂,千萬不可用連接而成的柱子,顏色要用金黃色,這一點請你牢記。上漆的時候,請提早一天通知我,讓我選好時辰給裝修工人,其他的就麻煩你替我安排了。」我客氣的說。

  周小姐拿起筆很快把店的平麵圖畫了下來。

  「龍師父,全都記下了,到時我起了初稿再和你商量,大約兩個星期,便可以裝修好,有問題嗎?」周小姐說。

  「什麼?兩個星期這麼快?真的太感謝了。」我高興的說。

  「龍師父,如果有什麼需要改的,可以馬上通知他們,趁現在沒事,到我辦公室坐一會,晚上大家一起吃頓飯,慶祝龍師父找到新店之喜。」陳老板說。

  「陳老板,謝謝您了。」我客氣的說。

  陳老板的總公司很接近我的店,大家一起走回公司。

  在路上,我一直留意黃小姐,我發現她的眼睛很多時候也偷偷望著我。我猜她想找機會問我,有關她家那位病人的情形吧!

  不過,我也很留意她,畢竟她的美態,已經深深吸引了我。

  我們很快來到陳老板的公司樓下,當我們走進升降機的時候,有幾個人追了過來,擋住升降機的門口。

  「不好意思,請等等……」一名男的擋住升降機的門說。

  這時候,走進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

  「哎呀!山佑本先生,您來我公司,怎麼不通知我一聲呀?」陳老板向中年人打招呼說。

  「陳先生,您誤會了!我是約了十五樓的朋友見麵,下次如果有空,我一定親自上來拜訪您,我這趟來香港,隻逗留兩天,不好意思。」山佑本說。

  陳老板的臉色顯得很不好看,我想可能是生意的關係吧!

  不過,這個山佑本的麵相不像是有錢人的相,而且左鼻孔的旁邊,長了一粒黑痣,而這粒痣的位置代表散財不聚且是勞碌命,怎麼會做起大生意呢?

  難道山佑本是個老千?!

  「山佑本先生,您不會是到十五樓找宏天談日本連鎖店一事吧?您下次什麼時候還會到香港呢?」陳老板投石問路的道。

  「這……不是……到了……我們保持聯絡。」山佑本匆匆的走了出去。

  山佑本走出升降機後,陳老板沈不住氣,臉色很難看。

  「黃小姐,山佑本到香港,你怎麼不告訴我?」陳老板生氣的說。

  黃小姐被陳老板指著罵,非常的尷尬。我心生一計,馬上替她解圍。

  「陳老板,這是您的福氣呀!」我故弄玄虛的說。

  「龍師父,為什麼呢?」陳老板驚奇的問。

  「陳老板,到了,我們出去再談吧!」我說完後,便大步的走了出去。



第一卷·第三章 淘金風水局

  走出升降機後,陳老板帶我到他總公司的辦公室。

  踏入陳老板的辦公室,發現全都是以藍色為主題,無論窗簾、地上、椅子,甚至桌麵上的電話,都是選用藍色。我想,可能是師父替陳老板看風水的時候,特別交待要這樣布置。

  「照這樣看,窗外肯定是對著海了。」我心�想著。

  從窗簾的空隙中看見,窗口果然對著一片大海。

  我要想個法子讓陳老板脫離師父的影子,讓我成為他唯一的貴人,這樣我才能安心穩住這座泰山,但一時之間又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心�不禁有點焦急,畢竟當我們這一行,急中生計是最重要的。

  終於來到陳老板的辦公室,這間辦公室也太大了。

  黃小姐馬上拿出三張密碼卡,分別刷了三次,才把辦公室的門打開。

  我覺得很奇怪,為何要裝置如此麻煩的保安鎖呢?這�的人應該不敢隨便走進陳老板的辦公室,況且機密的文件是存在保安庫,�麵有什麼好防的呢?我想�麵一定放著很重要的東西。

  「龍師父,請進。」陳老板很客氣的說。

  「您先請,我是客。」我禮貌的說。

  陳老板看見我如此的謙虛,很滿意的笑了一下,用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起走進他的辦公室。

  當我走進陳老板的辦公室,發現�麵也是以藍色作為布置上的主色。

  「龍師父,請坐。」陳老板親自拉了一張椅子給我。

  「陳老板,您不用太客氣,您是我的老板呀!」我笑著說。

  「龍師父,千萬別這樣說,我還有很多東西要請教你呢!」「陳老板,有什麼事,您隨時吩咐我。」我說。

  我坐下之後,眼睛向四處仔細的觀看。

  陳老板坐的位置,後麵是茶色的落地玻璃,而玻璃窗的外麵,是一片大海和蔚藍的天空,氣派非凡。

  「龍師父,你剛才說山佑本一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陳老板心急的問。

  我向黃小姐望了一眼,她似乎很緊張的聽著。也許我指她沒有通知陳老板關於山佑本到香港一事是件好事,所以她也很好奇,想知道什麼原因吧!

  黃小姐發現我向她望了一眼,禮貌的對我露齒一笑。看著她那高貴的儀態和笑容、胸前一對高挺且豐滿的雙峰、粉滑玉腿撐起的迷人山丘,不禁想起她蜜桃縫�的小洞,對她產生了占有的欲念。

  「龍師父……龍師父……」陳老板叫了我幾聲。

  「抱歉!我在算一些事。」我如夢初醒,馬上回應陳老板說。

  「沒關係,你算到什麼了?」陳老板緊張的問。

  陳老板是一個沈迷於風水數術的癡者,可能他有現在的成就,運氣給了他不少親身體驗的機會,要不然他不會那麼倚重風水數術。不過,他對風水數術的癡迷,卻令我十分高興。

  「陳老板,剛才在升降機,聽您和山佑本的談話,算到您和他有一項生意要合夥,所以我自作主張,仔細看了山佑本麵相。」我說。

  「龍師父,真的給你算到了,我打算和他聯手,在日本開連鎖的大型超級市場,雖然和他談了很多次,我也盡量迎合他的要求,可是都無法達成協議,聽說有很多人找他商量合夥的事,他仍然在物色心目中的商家。」陳老板說。

  「陳老板,您真的很想和他合夥嗎?」我試探的問。

  「是呀!這項計劃去年已經進行,最終無法達成協議,我已經做出很大的讓步,但他還在考慮中,今天我猜他是到十五樓,找我的死對頭宏天,商量合夥的事,我真的給他氣死。」陳老板咬牙切齒的說。

  原來陳老板的死對頭是宏天。

  「陳老板,您可要多謝黃小姐沒有通知山佑本到香港一事,這也是您鴻運當頭的關係,所以避免了這次破財的危機。」我說。

  「我鴻運當頭?避免了破財的危機?此話怎麼講呢?」陳老板奇怪的問。

  我搖搖頭,歎了一口氣:「陳老板,您對山佑本的背景,有深入的了解嗎?您得到的資料準確嗎?我相過此人麵相,他乃是財而不聚、賤命貧苦之格,就算他窮一生的努力,勉強聚到財富,也會無福消受,注定要抱病臥床終老,他怎會有財力和您合資呢?」我望著陳老板的眼睛說。

  「這……資料……」陳老板大吃一驚。

  「陳老板,山佑本這種命相的人,會出現兩種身形斷定他善與惡。心善者,肯定身體瘦弱,因為長期奔跑忙碌於工作;心惡者,肯定身體健壯,過著老千舒適的日子,但後者必定是左手來、右手散,晚年不得善終。」我說。

  「山佑本是屬於身格健壯之人?」陳老板緊張的問。

  「陳老板,他不但身整健壯、雙眼銳利,且目不正視,這表示說他是一名極陰險的小人,攻心計很強。這次他在升降機出現,我想他已經等候多時,他在十五樓走出去,也是看準您的弱點下手,您不妨多找他一些背景資料參考,最好分散幾個人收集,這樣的資料才會準確。」我胸有成竹的說。

  陳老板對我的話,可能半信半疑中,如果他完全相信,肯定會拍案叫絕,但他的表情顯很十分冷靜,我再細心的分析給他聽。

  「陳老板,山佑本說他這次到香港隻逗留兩天,請問他來此的目的是什麼?如果和宏天談公事,為何不見隨身提著公事包呢?如果他是無聊的閑談,怎會在這段時間去宏天?別忘記他隻逗留香港兩天,可以閑聊肯定會是老朋友,為什麼不在吃晚飯的時候閑聊呢?」我加強自己的推論說。

  陳老板點點頭,對黃小姐說:「黃小姐,你派人試探宏天的老板蕭老頭在嗎?」黃小姐馬上用電話通知第二助手去辦。

  黃小姐俯身用電話的時候,我意外的從她身上那件淺藍色方格衣鈕的空隙中,窺見她胸前飽滿雪白的肉球,雖然肉球同樣被淺藍色通花蕾絲軟型的小乳罩半掩著,但豐滿的雙峰透過震蕩的搖擺,已經使我全身發熱。

  黃小姐這個電話很快放下,我的眼睛仍然依依不舍的偷望她,鼻子猛嗅從她身上飄過來的清香體味,隻可惜不能把她摟在懷中,一親芳澤。

  「陳老板,我想山佑本等一下會故意過來找您閑談,目的是想試探您的反應,相信很快便會揭曉,您耐心等著電話吧!」我說。

  「龍師父,如果真的被我查到他是有意來欺騙我,他肯定會吃不完兜著走。對了,你看我辦公室的風水如何?」陳老板說。

  我仔細向四處望了一會。

  「陳老板,您公司的布置以藍色為主,相信是以前的風水師向您提議的,他的目的是想把窗外的海引進來,所謂水為財,想形成豬籠入水格,這個想法是沒錯,如果布置成功,對公司納入無窮的潛力,所謂海水不可鬥量。」「對!當時他也這麼說。」陳老板點頭的望著窗外說。

  「遺憾呀!他很大意沒有留心看遠處的海景,這個海已經被遠處兩座高山沿下的小山形成一對門閘,雖然它並沒有直接的連接,但半困的海,稱為死海,其勢已破,變成一個裝水的桶,試問潛能何在?我相信不論您如何的努力,也隻會收到一半的成效。」陳老板張開嘴巴,眼睛直瞪著我。

  「是呀!有什麼方法補救嗎?自從搬來這�一年,新推出的樓盤,隻能以原訂的價錢削減一半推出,眼看樓盤就快落成,交樓期也即將到了,有什麼好計策嗎?我花了不少心血,現在扣除所有的開支,真的毫無利潤,我還以為是金融風暴的關係,想不到是被你師父壞了我的大事,你有什麼方法補救嗎?」陳老板緊張的說。

  「陳老板,您是說那兩棟碧桃軒嗎?」我問。

  「是呀!當初原訂每平方呎七千元,後來推出的時候,隻能以半價推出,還要附送全部家俬電器,我真的很不想賣,可是在銀行利息的壓力下,為了要套現砍掉那筆貸款,隻好啞子吃黃蓮了。」陳老板無奈的說。

  「陳老板,這棟樓動工的時候,是否死過兩個工人呢?」我緊張的問。

  「就是呀!不知道倒了什麼黴,這也是削價的其中一個原因。」陳老板說。

  我想這是個好機會,而且金額也相當大,如果我能幫陳老板解決這個問題,確實是對我有很大的幫助。

  我突然心生一計,不管是否能奏效,但對我的知名度,肯定有很大的幫助!

  「死得好!死得好!」我大聲的說。

  陳老板和黃、周三人都以驚嚇的眼神望著我。

  「龍師父,為何你會說死得好呢?」陳老板好奇的問。

  「如果沒死過人,就回魂無術了。」我故弄玄虛的說。

  「哎呀!龍師父,有什麼妙計就說出來吧!我心急著呢!」陳老板緊張的說。

  正當我想說的時候,突然想要不要和陳老板談條件呢?最後仔細的想了一會,覺得還是不適合這麼快談條件,反正這個方法,我已經占了極大的好處!

  「陳老板,我建議您首先將辦公室的豬籠入水格,改成淘金風水格。全黃色的陽光,照在兩座高山上,呈現閃閃的金光,而海上兩邊的山閘,自然形成金山流下的金沙,這樣被困的死海,便會變成淘金的活水。而且金為沈澱之物,久而久之,便會形成了聚金的寶穴!」我很有信心的指著窗外說。

  陳老板聽了,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龍師父,怎樣才能設下這個淘金風水局?不怕金飄出大海嗎?」陳老板問。

  「陳老板,這一點就是所謂的小財不出,大財不進,就是利用這一點,有效運用風水的風字了,沒有通暢的流動,又怎能推動其效呢?」我說。

  「哦!明白了!你還沒說用什麼方法引進。」陳老板說。

  「這很簡單,您先準備三塊金磚和沾有您血漬的頭發,隻要我在海上點到龍脈,就會把金磚和您的頭發往下丟。而您一定要準備一麵鏡子,在辦公室親自找個能照到我丟下金磚的位置,然後把鏡子裝上去,切記!一定要您親手裝上鏡子,當鏡子照到投金一刹那的奇景,便成功的把淘金風水格,引進您的辦公室了。」我說。

  「沒問題,金磚我多得是。」陳老板神氣的說。

  我開心極了,其實根本不需要整塊金磚,隻要小塊的純金便行了,到時候我來一招偷龍轉鳳,便馬上擁有三塊金磚,不禁開心的差點笑了出來。

  「陳老板,還有要將所有藍色的窗簾、桌和椅子都換成金黃色,但地麵要鋪上灰色或藤器的顏色,這樣藤色在底、金黃色在上,您的公司就成了真正的淘金風水局了!」我臉帶笑容的說。

  「我明天馬上準備金磚和沾有血的頭發給你。」陳老板開心的說。

  「陳老板,不用急,我要選上吉日和避開烏雲的日子,這一步要十分的謹慎,一點也不能馬虎。」我說。

  「龍師父,你辦事,我放心。對了,關於兩棟樓的事,你還沒有說什麼方法,現在方便透露嗎?」陳老開開懷的說。

  我差點忘記為自己造勢一事。

  「陳老板,這個方法不知道是否奏效,但值得一試。」我說。

  「龍師父,你不妨直說,也許可以試試看。」陳老板焦急的說。

  「陳老板,我已經是您公司的風水顧問,況且您的公司又是數一數二的大規模公司,您就在各大報章上,刊登我成為您公司風水顧問的賀喜啟事,對我新店開張誌喜。到時會有記者前來采訪,我找一位記者朋友,故意問起碧桃軒一事,由於曾經死過人,相信會很轟動。」我說。

  陳老板想了一會。

  「龍師父,這樣對盈利沒有幫助呀……」陳老板不解的問。

  「陳老板,還有下文,您別心急。到時我會說出不利的消息,而您就大方說,有人買了不滿意,可以八折退回訂金。到時樓盤收回後,用改變風水之法,說成是舉世無雙的風水格,這樣您就可以把回收的樓盤再次丟回市場上。反正您已收了兩折的利潤,不會造成什麼損失,到時看情形轉變,再慢慢調整售價,層數越高價錢就訂越高,這個方法也許會行得通。」我說。

  這個方法對我造勢肯定很有效,但對陳老板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有好處,他會給我利益;如果行不通,我也封上自己的後門,怎麼說對我都好!

  「嗯!這個方法好像很管用,反正還未正式開張,我仔細想想。」陳老板說。



第一卷·第四章 驚世預言

  我和陳老板討論利用報章刺激碧桃軒樓盤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

  黃小姐第一時間拿起電話聽,隻見她光點頭的說是,但她的眼睛卻一直望著我,也許她的助手已經查到消息了吧?

  「陳先生,剛才的電話說,宏天的老板去了上海,停車場也沒有看見他的房車,這個消息來源很準確。」黃小姐聽了電話後向陳老板說。

  「蕭老頭不在,那山佑本去十五樓做什麼?」陳老板搖著頭自言自語的說。

  果然被我猜中,心中大喜。

  「龍師父,想不到你相人如此的高明,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陳老板說。

  「陳老板,有什麼事,盡管吩咐吧!別說幫忙呀!」我馬上禮貌的說。

  「黃小姐,你馬上去把所有高層主管的資料拿進來。」陳老板對黃小姐說。

  「我馬上去拿過來給您,很快……」黃小姐說完立刻走了出去。

  黃小姐很快的拿了一個資料夾進來給陳老板。

  「龍師父,你幫我看看有誰不適合當主管的。」陳老板說。

  我接了陳老板的資料夾,心�非常高興,看來陳老板開始對我十分信任。

  當我要打開高層主管的資料夾看的時候,轉身向身後的周小姐望了一眼,然後向陳老板打了一個眼色。

  「周小姐,你有事要問龍師父嗎?」陳老板說。

  「陳先生,我想問龍師父動工的時候,是否要提早一天通知他?」周小姐說。

  「周小姐,除了柱子要提早一天通知我之外,其他都不必了。」我說。

  「好的,明白了。」周小姐說。

  「周小姐,如果沒事,你先出去吧!」陳老板說。

  「陳先生,我先出去。」周小姐很不願意的走出去。

  「周小姐不行嗎?」陳老板等周小姐出去後,馬上追著問我有關周小姐的事。

  「陳老板,周小姐的名叫周雅麗,您看她的名字周字是平頭,雅字也是半個平頭,最後那個麗字更是兩個平頭,這正說明一件事,平平無奇。而陳老板您委任她當裝修部的設計師,那您公司的設計,肯定是平平無奇了。」我說。

  陳老板拿筆寫著周雅麗三個字,不停的搖頭望著。

  「是呀!難怪她的設計,我從來沒感到滿意,原來玄機就在這�,看來我要把她調走才行,但你怎麼又肯將店交給她設計呢?」陳老板對著我說。

  「陳老板,雖然她的名字不好,但她的麵相卻透露她比一般人的人緣好,我可以改變她,您先不用調走她,讓我好好的觀察,可能對您有很大的幫助。」我說。

  我看出周小姐和黃小姐兩人很要好,所以我故意將這般話說給黃小姐聽,目的是想和她們兩人打好關係,這樣我便可以在陳老板身邊放上兩個線人。

  「好吧!既然有用的話,就聽你的。那黃小姐她……」陳老板一時說溜了嘴。

  「黃小姐……我需要觀察。」我望著黃小姐說。

  黃小姐的臉色顯得慌張,這也不能怪她,現在這種經濟想找一份好的工作,實在不容易。見她緊張的用手捉著裙角的樣子,想起我能主宰黃小姐在公司的命運,我不禁沾沾自喜,感到異常的興奮。

  這時候,桌上的電話又響了。

  「陳先生,山佑本在接待處,他說要見您。」黃小姐聽了電話後,向陳老板說。

  「嗯!叫他進來吧!」陳老板說。

  看來我又猜中山佑本的廬山真麵目了。

  「龍師父,果然被你說中,我真的要重新估計山佑本這個人。對了!龍師父,我該怎樣最有效逼他現形呢?」陳老板咬牙切齒的說。

  「陳老板,老千最怕您沒錢,隻要您假意透露說,要投資一筆大金額的生意,放在某一個計劃上,他就會現形了。」我胸有成竹的說。

  「好!果然是個好辦法。對了!要不然你到公司四處觀看一下,需要改變什麼的,告訴黃小姐就行了,等我見了山佑本再和你吃晚飯。黃小姐,你帶龍師父到公司四處參觀一下。」陳老板說。

  「陳老板,我先出去了。」我說。

  「你請便,黃小姐好好記下龍師父所交待的事。」陳老間說。

  當我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山佑本剛巧走了進來。

  「陳老板,剛才我到宏天找蕭老板閑談,我還以為您走了呢!」山佑本說。

  我走出辦公室心�偷偷的笑,沒想到黃小姐卻笑了出來,再一次看見她燦爛的笑容,胸前一對震蕩飽滿的乳峰,不禁又被她挑起我內心的欲火。

  黃小姐帶我到公司各部門參觀。

  想不到總部的辦公室,已經占用七層樓,陳老板的生意可不小,聽黃小姐說國外還有好多處的分公司,我想那陳老板給我十萬元,會不會少了一點呢?

  我開始以為陳老板隻不過是位小老板,給了我十萬元就已是很大的恩惠,可現在卻覺得他對我不夠大方。

  可是,我已經答應了他,況且以他的名氣和社交關係,日後肯定對我的名氣有很大的幫助,這口悶氣我就暫時吞下。

  不過,以陳老板的財力和龐大的生意,這十萬元真的是太少了。我越想就越不甘心。而且,黃小姐還一直在我麵前不停的誇他的才能。麵對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她卻在你麵前不停的稱讚其他男人,這種滋味實在是不好受啊!

  想著想著,最後我也沒有心情逛了,便叫黃小姐拿了高層主管的資料,送到會議室給我。

  黃小姐走後,我望著口袋中的十萬元支票,實在不甘心。

  突然感覺尿急想上廁所,當來到門口,發現門腳下有個影子,於是偷偷把門縫打開向外偷望,原來是黃小姐和周小姐兩人在談話,於是很好奇想聽聽她們在說些什麼。

  「靜雯,如果我沒有了這份工作,你叫我怎樣清還信用卡的債務呀!」「雅麗,我和你一樣泥菩薩過江,幸好我沒有信用卡債務,但我還沒做滿一年就被調走,那我以後怎樣當高級秘書?何況這類大公司的秘書,外界都很敏感,可能以為我是犯了技術上的錯誤呢!哎……」黃小姐歎了口氣說。

  「靜雯,你有什麼辦法嗎?龍師父的本事,看來可不簡單,而陳老板是最迷信的,看來這次我肯定完了,你替我想想。」周小姐緊緊捉著黃小姐的手說。

  「雅麗,你算不錯了,龍師父說出你的命格哪�出錯,而我仍然不知道命格有沒有出錯,到時真的被調走也不知道什麼一回事。對了!龍師父說你人緣好,有方法補救,要不然你求求他幫你改變命運,順便試探他對我命格的看法,好嗎?」黃小姐打蛇隨棍上的說。

  「靜雯,我想想吧……」周小姐無精打釆的說。

  「雅麗,我不說了,龍師父等了很久,我要進去了。」我聽了她們的談話,馬上坐回原位,心想我這個聲東擊西的方法不錯。

  晚上,坐著陳老板的房車到了一間高級會所。

  在車上,陳老板一直指罵山佑本的狡猾,又罵那些收集資料的人,不停的發牢騷,還說幸好遇上我,要不然便會有嚴重的損失。

  而我的心想著隻收陳老板十萬元,實在不甘心。

  當我們來到會所的門口,所有穿西裝代客泊車的人員,一擁而上,有的開車門、有的忙點頭鞠躬、有的馬上用對講機通知上麵的人準備,我感覺就像名人一樣的威風,這時候我才感受到什麼叫名和利的重要。

  沒多久,黃小姐的車也來了。當黃小姐下車的一刹那,令我眼前一亮,想不到秘書除了有私人房車之外,還要隨時準備一套所謂「見得人」的服裝。

  當黃小姐走到我的麵前,飄來一陣濃烈又清香的味道,隻有一等一的法國名牌香水才有這樣的香味。

  黃小姐臉上添了少許的妝,更加豔麗照人。而最吸引我的是她那兩片濕潤的珠唇,當塗上了誘人的口紅後,那唇紅齒白的燦爛笑容更加的迷人,此刻如果能與她熱吻,就算短壽十年,我也馬上答應。

  當黃小姐走過我身旁,我發現她身上那套衣服的來頭不小,在雜誌上好像看過。那是一套黑色露背露肩的晚裝,兩條黑色的衣帶,在頸項後綁了一個蝴蝶結,隻要在結上輕輕一拉,整件衣裙便會應聲滑落,是十分出色性感和挑逗型的設計。

  黃小姐粉嫩的肩膀和雪滑的背肌無遮無掩的露了出來,最要命是看不見她胸前乳罩的扣帶,莫非她是真空上陣?

  我細心窺視她低胸的領口,發現除了兩團飽滿雪白的乳球外,剛剛蓋在她乳球上的那件淺藍色通花乳罩,已經不翼而飛了。這麼說,她現在胸前挺起的一對雙峰,是真材實料了。

  「哇!這就是我夢想中的女神呀!」我內心激奮的說。

  走進升降機,我立刻在黃小姐前麵走了進去,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黃小姐站在我前麵,從她潔白晶瑩的背肌,傳來陣陣的體香味,令我異常的興奮。

  偷偷用眼角往露背的底部瞄了一下,真是要命的設計。露背的底線居然沈到腰下接近臀部的位置,我隱約看見她內褲上的橡筋帶。這份刺激感,差點讓我鼻孔流出血來,不禁使我想起,師母那件性感的通花小內褲……「我的天呀!女人的內褲為何如此神秘呀?」內心湧起澎湃的思緒。

  走進高級會所的餐廳,果然另一番風味。所有的侍應生都是身材苗條、妙齡清秀的青春玉女,不但斯文有禮,她們的開叉裙更是與眾不同,竟然開到腰上,一對對的雪滑粉腿穿風插雲的滿堂飛,看得我眼花撩亂。

  高氣派就是高氣派,這間會所的裝修可說是金碧輝煌,當陳老板問我想吃什麼的時候,我簡單的說「隨便」,結果侍應生笑著臉,手中的筆卻寫個不停,我想這個「隨便」,陳老板真的是「隨便」亂點了。

  陳老板要了一瓶紅酒,侍應生馬上換了四個高腳的水晶杯。當女侍應生俯身換杯的時候,胸前的大乳隻離我五吋,這種銷魂已經值回紅酒的票價。

  當我拿起手中的杯子,自己對著水晶杯,暗中發了一個毒誓,如果下次沒有這樣的水晶杯,我的嘴一定不會再沾上紅酒。

  當放下酒杯後,看見黃小姐的酒杯留下誘人的口紅印,不禁羨慕這�收杯的侍應生,他們肯定舔過很多美女的口紅了。

  這頓晚飯真是豐富,看著身旁的黃小姐和走來走去的侍應生,真是色香味俱全。

  這時候,迎麵走來一對中年男女,男的約五十歲,手拿著雪茄,臉上帶著一副名牌的眼鏡。

  而他身旁的女子年約三十歲,蛋圓形的臉孔,一雙迷人的水汪汪眼睛,高挺的鼻子、潔白的肌膚、細細的纖腰,撐著一對洶湧的乳峰,當她笑起來的時候,稱得上是雍容華貴、儀態萬千。

  「陳老板,今天怎麼這樣遲才吃飯呀?」中年男人對陳老板說。

  「哎!我說您叫我老陳行了,怎能讓鄧爵士稱我為老板呢?讓我介紹給您認識,他是我公司的風水顧問,龍生師父。」陳老板馬上放下餐具站起來說。

  我見陳老板如此尊敬的態度,我也禮貌的放下手中餐具,立刻站了起來。

  「龍師父,他就是鼎鼎大名的鄧鳴天爵士,這位是鄧夫人。」陳老板介紹說。

  「您好。」我禮貌的點點頭說。

  「嗯!你好。」鄧爵士隻顧著抽雪茄,雙眼朝天的應了我一聲。

  「你好。」鄧夫人很有禮貌的笑笑和我握手。

  「鄧夫人,您好。」我馬上禮貌的向她握手。

  我被鄧爵士的冷眼相望,心�非常的不好受,幸好身旁的周小姐拉著我坐下,這時候我才發現周小姐的可愛之處,不禁以感激的眼神望著她,點點頭。

  周小姐的臉此刻泛起一片紅霞,不知道是喝了紅酒的關係,還是被我望著害羞臉紅了,看著她臉上的櫻桃小嘴、羞怯的眼神,我衝動的直想親她一下!

  「陳老板,風水顧問一職,不是你常常帶他上來吃飯的那個老頭子嗎?現在怎麼會換成他呢?那老頭子不錯呀!」鄧爵士噴出一口濃濃的雪茄味說。

  「鄧爵士,龍師父是他的徒弟,不過青出於藍呀!對了,您父親出院了嗎?」陳老板關心的問。

  「我父親怎會有事呢?他已經出院了,精神很好,上次你那位老頭子不就是說他沒事嗎?果然給他算準了,他還說我父親很長命。」鄧爵士笑著說。

  聽到鄧爵士說陳老板每次帶師父上來這�吃飯,我心�就更加的生氣,想不到平時辛苦的事,師父就叫我一起去做,但在這種高級場所享受的樂事,他就獨自一個人享受,他的嘴邊還說什麼幹兒子,越想就越氣憤。

  陳老板和鄧爵士兩人不停的聊天,我卻在一旁望著身旁的周小姐和黃小姐,當然也會偷偷望著鄧夫人那條細細的纖腰,還有她胯間的神秘山丘。

  有財有勢的人,實在是狗眼看人低!

  受了鄧爵士的白眼,心�這股氣實在吞不下,我不停的望著他,希望找到他敗相之處,平衡一下自己的心理。可是,此人的福緣命確實非常的好,要不是少年貪玩,現在可能已經當上高官了。

  突然!我看見鄧爵士臉上浮現一片青暗之色,此乃大凶之兆,再仔細望了他的雙眼,發現他的雙眼蓋上一層孝子哭喪眼的暗光,我心�不停的指責自己,為何對著這些貴人竟然會沒有發覺呢?

  「陳老板,我們下次再聊吧!約了朋友打牌。」鄧爵士說。

  「好的,您慢走。」陳老板說。

  「是呀!打牌可別打太久了,寅時最好回到家中。噢!我說的是深夜四點,也就是天即將亮的四點。」我冷冷的向鄧爵士說。

  鄧爵士用很怪異的眼神望著我,而我目不轉睛的對望著他。當我的雙眼瞄過鄧夫人的臉上時,奇怪的發現鄧夫人臉上竟然沒有青暗之色,我再一次看清楚鄧爵士的臉,那股青暗之色是存在的。

  「為何你會這麼說,且要我四點前回到家呢?」鄧爵士奇怪的問。

  「我隻是好心的通知您,或許可以看見某人的最後一麵,不過他的死會影響您一生,別說我沒預先通知您了,就當是給您的見麵禮吧!」我神氣的說。

  「你這個江湖……哼!」鄧爵士生氣拖著鄧夫人走了。

  「抱歉……」鄧夫人忙道歉的說。

  「鄧爵士,我想說多一句話,下次對人別太囂張。」我不客氣的說。

  鄧爵士聽了這句話,頭也不回的一直往前走。

  陳老板知道鄧爵士對我很不尊重,安慰了我幾句。

  「龍師父,你別不高興了,鄧爵士一向是目中無人的,他的夫人就好很多。來,喝杯酒,別氣壞了。」陳老板用親切的口吻說。

  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鄧·爵士·的父親·今·晚·深·夜·四·點·到·四·點·三·十·分·將會·逝·世。」我一個字一個字清清楚楚的說。

  眾人驚異的眼光,這一刻全投在我的臉上。

  「不會吧……」陳老板欲言又止。

  「怎麼不會呢?鄧夫人也不是他原配夫人,是情婦!」我說。

  「什麼?是情婦?他們可是公認的一對。」陳老板很驚嚇的說。

  「那是公眾的誤解,您到時出席他父親的喪禮,就知道是真是假了!」我說。

  這時,舞池響起旋律優美的音樂聲。

  「想不到有舞跳呀!我最喜歡了,陳老板,您不出去跳舞?」我問陳老板說。

  「我不會跳舞。黃小姐,你陪龍師父跳舞吧!」陳老板說。

  「好的!」黃小姐笑了一笑說。

  我內心突然感到熱血沸騰,望著她低胸晚裝�的一對飽挺的乳峰和她雪滑的背肌,下體不禁高高的舉了起來。



第一卷·第五章 性感的靜雯

  黃小姐聽到陳老板要她陪我跳舞,立刻很大方笑笑的點頭答應。

  我馬上很有風度的走到黃小姐身後,正式邀請與她共舞。

  突然我從黃小姐的背後,看見她低胸領口兩團雪白飽挺的乳峰,還有那條迷人的深溝,眼光不禁呆呆的望著。隨著她起身的動作,兩團富有彈性的雪球在沒有乳罩的束縛下,蕩得更加劇烈。

  刹那間!我全身的血,快速湧上大腦神經,整個臉發燙,心髒不停加速的跳動,丹田一股熱流往著命根子�衝,結果龍根挺了。

  「黃小姐,請!」我滿額大汗的伸出紳士之手。

  「嗯!」黃小姐的眼角淺淺望了我一下,接著露齒一笑,以嬌憨的神情,慢慢把玉手搭在我發燙的手上。我被她一對銷魂奪魄的眼神一望,呆住了。

  陳老板和周小姐的掌聲,把我從迷惘中呼醒。

  當我和黃小姐站起來的時候,發現全場的目光都投射在她身上。

  黃小姐一對豐滿的雙峰在苗條的曲線上蕩著,裙角開叉處露出一對雪白的粉腿,配上五吋的高跟鞋把渾圓的美臀高高蹺起,長長鳥黑的頭發垂散在雪白光滑的背上,以俗世的眼光投望,她簡直像一位出凡脫俗的仙女。

  我帶著她步入舞池的一刻,全場的男士都向我拋出羨慕的眼光,此刻我深深感受,成功的男人,身旁一定要有位漂亮的仙女陪伴。

  舞池的燈光轉暗,音樂奏著浪漫的曲子。在一片羅曼蒂克的氣氛下,我輕輕把黃小姐摟入懷中。

  望著她一對銷魂的媚眼、羞怯嬌憨的神情、兩片濕潤的珠唇,就像沙漠中的玉泉甘露,是饑渴之民的欲望泉源。

  嗅著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體香味,雙手碰在她雪滑的粉肌上,胸膛被她一對彈性十足的肉球貼磨著,人間所謂的聞、視、嗅、觸、念,同一個時間出現在我身上,此刻真正陶醉在無聲勝有聲的境界中。

  兩團柔軟且結實的肉球,不停貼在我的胸膛貼磨著,隨著音樂擺動的身體,我偷偷挺起胸膛,在黃小姐飽滿的雙峰上壓著搓弄,望著她一片光滑的背肌,隻要我的手從她背肌滑下,便能輕易碰到那條內褲的橡筋帶,但我始終不敢放肆,怕會驚嚇摟在懷內的小綿羊。

  閑到黃小姐身上飄來陣陣的體香味,加上胸膛被一對豐滿的肉球貼著,我體內的欲火不停的高漲,巨龍更是高高的舉起。我盡量蹺起屁肌,避免巨龍頂到她神秘的禁區,以免出現尷尬的情形,可是淘氣的巨龍,竟然不體諒我,一直要往前頂,看來我是招架不住了。

  「黃小姐,你很美……」我俯在她的耳邊說。

  「龍師父,你過獎了。」黃小姐低著頭說。

  「黃小姐,由於你太美的關係,希望你體諒,我不是有意侵犯你,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我怕黃小姐誤會我輕薄,為了保護自己的形象,先備案似的說著。

  「龍師父,你指的是什麼侵犯呢?」黃小姐用很怪異的眼光望著我說。

  我大膽且緊張的把巨龍推到她的胯間,碰在她胯間神秘的禁區上。

  「啊!你……」黃小姐驚嚇的叫了一聲,臉紅的將頭低下。

  「黃小姐,剛才我怕你怪我輕薄你,所以我已經蹺起臀部,盡量避免碰到你的敏感之處,但現在已經無法閃避,為了不想讓在場的人看到我下體的醜態,希望你別介意,能替我遮擋一下。」我小聲的在黃小姐耳邊說。

  黃小姐的鼻息突然加速,我想她是緊張的關係吧!

  「龍師父,你還……要我說……什麼呢……」黃小姐臉羞,手握起拳頭的低著頭說。

  我十分緊張,不知道會不會嚇著她,可是我內心的欲火已經高漲,反正自己已經表明不是有意輕薄她,純粹是正常的生理因素的關係,我就大膽的一試。

  我將臀部向前一推,把舉起的巨龍推前到黃小姐的胯間頂著,挺起的巨龍,果然已經頂到她禁區的一麵牆。

  「啊!」黃小姐突然張開小嘴的叫了一聲。

  幸好旁邊有音樂聲相伴,要不然這個叫聲可尷尬了。

  「黃小姐,我指的醜態就是這個,希望你替我擋著,別讓人看見我這個模樣,要不然會很尷尬。」我緊張的說。

  我緊張的留意黃小姐的反應,怕萬一她翻臉就糗大了。

  「嗯……」黃小姐害羞簡單的回應了我說。

  「黃小姐,謝謝你。」我感謝的說。

  「龍師父,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黃小姐害羞的說。

  「黃小姐,希望你明白這是正常的生理關係,我不是有意冒犯。」我說。

  「龍師父,我明白的。」黃小姐低著頭說。

  既然黃小姐允許我的巨龍碰她的禁區,我便奉旨把巨龍盡量貼在她的禁區外,雖然隔著幾層布,但我的肉冠感覺是頂在她的花瓣位置,這一份刺激真是畢生難忘呀!

  「呼……」黃小姐傳來急促的鼻息。

  我把黃小姐摟得更緊,扭動胸膛繼續貼磨她沒有乳罩設防的雪球,雖然胸部被兩層薄薄的布隔著,但沒有乳罩的阻隔下,我深深感受到一對渾圓且巨大的雪球彷彿赤裸裸的在胸膛上燙著,我閉起雙眼享受這銷魂的一刻!

  巨龍仍然頂在她芳草之地,也許黃小姐被我的巨龍頂到十分難受,她的手指開始抓著我的衣服,不像剛才那般隻是搭著,而她的鼻息更是不停的加速。望著她兩片潤紅的珠唇,我終於忍不住吻了下去。

  「不!」黃小姐突然說了一聲。

  當我的嘴唇即將碰到黃小姐珠唇的時候,竟然被她避開了。接著,她的臀部悄悄往後移,似乎想逃避我下體的碰撞,我不敢大膽用手將她的臀部推回來,我隻好焦急的靜觀其變,心想難道我嚇壞她了?還是我過份而惹她生氣了?

  音樂停下後,黃小姐立刻拖著我回到座位上,她的舉動已經表明,不接受我再次要求續舞,甚至把我想提出的機會都徹底的粉碎,這桶冷水當頭淋下,她這個舉動,使我感到十分意外,而我體內的欲火,則遭這桶冷水熄滅了!

  「龍師父,來,喝杯酒。」陳老板說。

  「陳老板,請……」我拿起桌上的酒杯向黃小姐示個意。

  幸好黃小姐也拿起酒杯向我示個意,我的心才安定下來,想不到黃小姐她不是我想像中那樣的簡單,看來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既然她這樣有性格,我隻好暫時把目標轉移到周小姐身上,雖然她不比上黃小姐美豔,但也算是一位美女!

  「龍師父,喜歡這�的環境嗎?」陳老板問。

  「陳老板,這�的環境誰都會喜歡,入會費應該不少吧?」我放下酒杯說。

  「是呀!入會費三百萬,會員推薦才可以申請,我們走了好嗎?」陳老板說。

  「陳老板,好的。」我說。

  我以為陳老板想送個會員籍給我,原來他是在炫耀自己。

  陳老板結帳隻是簽個名就行了,信用卡也不用拿出來,這種氣派果然不簡單,我多麼希望下次簽名的人會是我呀!

  我們來到樓下的停車部,車輛已經在門口待命,泊車部的人員恭維的遞上車鑰匙,我突然心生一計。

  「黃小姐,你這輛車的性能如何?我想買一部這個型號的,你可否讓我試駕一圈?我想試試它的性能,可以嗎?」我問黃小姐說。

  「龍師父,你不好叫我黃小姐了,叫我靜雯吧!你上車試試呀!」黃小姐說。

  「好的!那我叫你靜雯了,謝謝。」我接過她手中的車鑰匙高興的說。

  我駕著靜雯的車來到路邊,馬上停了下來。我內心十分的興奮,黃小姐居然要我叫她靜雯,是否表示感情加深一層了呢?

  我馬上翻找後座的袋子,目的是想找靜雯換下來的乳罩,所以才會說要試試她的車。果然看見後座放著一個背囊,翻開一看,真的讓我找到淺藍色通花蕾絲軟型乳罩,我馬上把乳杯蓋在鼻子上猛吸。

  熱血沸騰瘋狂的我,閉上眼睛想著,現在我手上拿的是靜雯雪球的貼身物、嗅的是她雪球的肉香味,一陣陣的香味傳入我的大腦神經,此刻情緒雖然高漲,但也感到惘然一片。

  我突然起了一個念頭,好不好將這個乳罩占為已有呢?

  貪念和欲念不停和理性的正念鬥爭,最後我還是依依不舍將乳罩放回背囊�,我不能讓靜雯對我起了疑心。臨放下的一刻,在乳杯的海棉墊底親了一下後,無精打神釆的將車駛了回去。

  「龍師父,這部車,你覺得怎麼樣?」陳老板上前的問。

  「陳老板,我想不適合我駕,應該會比較適合女性駕。」我把車鑰匙交給靜雯。

  陳老板問我對這部小車如何,我當然說不好。在他麵前一定要說名貴的房車比較妥當,要不然他送了這部小車給我,我不是很吃虧嗎?

  「龍師父,你住哪?我送你回去!」陳老板說。

  「陳老板,不用了!我住在新界,自己搭計程車就行了。」我說。

  「陳老板,要不然我陪龍師父回去吧!我也住在新界。」周小姐說。

  「嗯!這樣好,麻煩你了。龍師父,電話聯絡,再見!」陳老板點頭說道。

  「龍師父,再見。」靜雯笑了一笑說。

  「好的,再見。」我說。

  望著靜雯的離去,我心�湧起一股強烈的失落感。

  我和周小姐兩人走去計程車站。望著身旁的周小姐,雖然她的乳房沒有靜雯的大,但周小姐的乳房估計也有三十四B,肉球的彈性感覺也不差,加上苗條的曲線和溫柔的一麵,亦算是一位美女。

  當走到路旁椅子的時候,周小姐突然邀我坐下一談,正好迎合我意,剛才失落的心情至今還未平伏,現在正好找她聊聊天,舒解一下心中的悶氣。

  「龍師父,我有些問題想請教你,我們坐下談談,好嗎?」周小姐問。

  「周小姐,好啊!」我坐上木椅說。

  「龍師父,你不好叫我周小姐,直接叫我雅麗好了。」周小姐說。

  「那好!我就叫你雅麗了。」我說。

  我們兩人坐在木椅上,雖然不是公園,但路旁也種有一些花草。望著天空的月光,想起今天發生的事,真是感到很意外,最令我意外的事,我竟然會帶著十萬元屬於自己的支票,坐在路旁和一個女人閑談。

  「雅麗,你有什麼事要問的呢?」我問雅麗說。

  我看見雅麗似乎很緊張,不停在捏弄自己的手指。

  「龍師父,今天聽你說我的命格好像很差,說我的命格是平平無奇之格,而且不適合在公司擔任設計師一職,是嗎?」雅麗緊張的問。

  我猶豫了一會,想著該怎麼回答她。望著她心情緊張的樣、胸前雙峰一起一伏的情形,不禁使我想起靜雯豐滿的雪球,而雙手摸著自己的胸膛,回憶剛才那種海棉式的貼磨,體內的欲火再次慢慢升起。

  「雅麗,你的命格是很差,而且是屬於入錯行,如果你當警察就剛好相反,雖然依舊平平無奇,但至少工作上不會出現危險的訊號。」我說。

  雅麗聽了臉色慌張,欲言又止的望著我。

  「雅麗,你有事不妨直說,沒關係。」我說。

  「龍師父,你會建議陳老板調走我嗎?」雅麗緊張的問。

  我想是時候嚇嚇她了。

  「雅麗,坦白告訴你,站在公司的立場上,我不能欺騙陳老板,一定會如實的告訴他,畢竟你的職位對公司影響很大,抱歉!」我低著頭說。

  雅麗臉上流露出一份很無奈的表情。

  「龍師父,請問我的命格是如此的差嗎?沒轉機?」雅麗問。

  「雅麗,我這麼解釋會比較清楚,如果一般的家庭主婦,遇上這種命格,就不會有什麼關係;如果想在事業上創高峰,就十分遺憾了!你的命格不但是平平無奇,而且你的守護星暗淡的時候,恐怕會成了敗格的災星,到時候會身敗名裂,幸好你不是自己創業的。」我以沈重的語氣說。

  「龍師父,有沒有辦法補救?你幫幫我。」雅麗說。

  我想雅麗對自己的命格和前途很重視,相信她對我的功力也十分的信服,反正剛才我被靜雯的美態引到欲火焚燒,現在找雅麗相伴,也是一件美事。

  望著她臉上的櫻桃小嘴和一挺一伏的山峰,分身又靜悄悄的挺了起來。

  「雅麗,我可以用改名的方法將你的命格改變,這樣你不但在設計師位置上會有更出色的表現,我還可以理氣直壯的在陳老板麵前推薦你。」「龍師父,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雅麗聽了很高興。

  「雅麗,你可別太高興,改名隻是一種推動,最主要要看你身上有沒有更好的潛在運勢和祖蔭,這樣改名才會有效。」「什麼!身上要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改名才會有效?」「是呀!如果身上沒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就算改上再好的名也是無效,醫治要醫根的所在才有用呀!」「龍師父,請問要怎樣才知道,身上有沒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呢?」「雅麗,這一點要在身上尋找,比如痣、骨格、體膚、色度等等,這都是本身隱藏的潛在力。比如胸前長一痣,就是掌管百萬兵之類的。」雅麗臉上泛起紅霞,我想她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了。

  「龍師父,你是說要看了我的身體後,才會知道我有沒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是嗎?」雅麗臉紅的問。

  「雅麗,可以這麼說,就算身上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也要對照八字,看看是否適合天時、地利的運用。比如身上的潛能要五十歲才能發揮,那便要五十歲才適合做生意,明白嗎?」我說。

  雅麗臉上流露失望的表情。

  「龍師父,除了這個方法,你沒有其他方法了嗎?」雅麗問。

  「沒有了。」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師父……你會幫我嗎?」雅麗低著頭,害羞小聲的說。

  我聽了感到十分的刺激,想不到晚上竟然有一名女子問我不會不會幫她檢查身體,這是多麼香豔刺激的一回事呀!

  「這一類的相法我很少做,除非對方是我的女友,或者說願意和我上床的女人,我才會以這種相法幫她看看命格,我不想讓外人誤會我是騙財騙色的神棍,畢竟我不是一個隨便泄露天機的人。」我以退為進的說。

  「龍師父,你是說要我成為你的女朋友,你才會幫我?」雅麗緊張臉紅的說。

  「雅麗,這是我自己保護自己的一種做法,我怕有些人得不到好的消息,會誣告我騙財騙色,畢章過程中身體的碰觸,難免會引起生理的變化,況且我不是出家人,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俗世人,相信你明白我為何不能幫你了。」我說。

  雅麗的手指不停的抓著衣角,臉上露出害臊的表情,望著我卻欲言又止的,身體不停的擺來擺去,是緊張還是懼怕,我也不知道。

  「龍師父,如果我願意做你的女朋友呢?」雅麗鼓起勇氣說。

  我聽雅麗主動要求做我的女朋友,就知道她已經上勾了。不過,我怕得到她便會失去追求靜雯的機會,這樣不值呀!

  「雅麗,我知道你想做我女朋友的原因,目的是想我幫你解決這個問題,你有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嗎?我們隻認識一天,值得嗎?」我假意的問。

  「龍師父,我聽靜雯說了你的事之後,真的很佩服你的本事。雖然我們認識隻有一天,但為了自己未來的命運能得到解決的方法,我願意試試做你的女朋友。至於將來我們的關係會有什麼進展,這一切隻好聽天由命,我當作是一種「賭運」了!」雅麗臉紅的低著頭說。

  「雅麗,當我女朋友很委屈的,我不想你管我的私生活和自由,更加不想公開我們的關係,這樣的委屈,你也會答應?」我說。

  「龍師父,我不知道將來會怎樣。如果暫時不公開,對兩人也是一件好事,畢竟我們認識不過一天,而感情將來會變成怎樣,大家也不知道。」雅麗說。

  「你真的下定決心當我女朋友?不會後悔?」我問。

  「龍師父,我真的願意當你的女朋友,又怎會後悔呢?」雅麗臉紅害羞的說。

  我的手偷偷伸過去摸在雅麗的手上,雅麗害羞的縮了縮之後,又慢慢伸了出來。看著她臉上羞怯的樣,確實很迷人。

  「雅麗,我不想讓你誤會,但等一下我會和你作愛,你知道嗎?」我緊張的說。

  雅麗馬上低著頭,臉上紅了一大片。

  「龍師父,我知道了……你別說得這樣露骨……我羞……嘛……」雅麗小聲的說。

  現代的女性好恐怖,為了自己的飯碗和好運竟然會以身相許,也許她當這是一夜情,或者是一種交易,不過她大膽的作風,令我感到很意外,難道錢對一個人,真的是那麼的重要嗎?

  「雅麗,這樣你就和我回去,對照一下八字,如何?」我望著臉紅的雅麗說。

  「嗯!」雅麗羞怯的點點頭。

  「走吧!」我大膽的用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說。

  我的手搭在雅麗的肩膀一起走去計程車站,途中一直想,我今天到底是行了什麼好運,簡直可以說是變成另一個人,難道是我將父親的屍骨移進「遠山含笑穴」有關?

  關於運氣的轉變,我還要慢慢的查找原因,但師父能追到漂亮師母的原因,我開始有些懂了。

  雖然晚間的風吹來有些寒意,微弱的街燈不能照亮前麵的路,但我知道我不再需要明燈,我就是眾生的一盞明燈,運氣就是我這盞明燈的能源,我心�偷偷的發笑,終於有機會真正嚐試「明天會更好」的滋味了!



第一卷·第六章 愚蠢的雅麗

  計程車在寂靜的道路上奔馳,望著窗外仍有少許的店鋪為了多掙幾個錢而繼續辛勸地營業,而我自己在一日之間所賺到的,可能比他們多十倍、百倍,心理不禁沾沾自喜。

  眼前可憐的計程車司機,困在小小的空間,以麵包充饑等候乘客光顧,而我卻出入高級場所,品嚐美酒、美人在抱、等待春宵一刻,相比之下,他們真是可憐,不過我很享受這種感覺。

  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湧上心頭,發現原來晚上抱著美女在苦命的計程車司機前賣弄風騷,是一種高級的享受。為了滿足自己那份春風得意,突然起了一個念頭。

  「雅麗,我可以親你一下嗎?」望著懷中柔情似水的雅麗說。

  「嗯……羞……」雅麗臉紅的偷偷指了前座的司機說。

  望著雅麗臉紅羞怯的神情和櫻桃小嘴上的兩片珠唇,聞著她身上散發的體香,無意中被她的魅力引得我欲火高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雅麗的魅力是我看走了眼,還是此刻情緒高漲的問題呢?

  我低下頭把兩片幹渴的嘴唇,印在雅麗兩片誘人的小唇上,舔著她唇上草莓味的口紅,使我衝動的把舌頭挑進她的嘴�,而她也不甘示弱,把她靈活的舌頭伸了過來。

  兩條舌頭為了想闖入對方禁區,不停的挑來挑去,纏綿一塊。為了吮吸對方的香唾,火辣辣的嘴唇更是緊貼的纏在一起。

  「嗯……嗯……」雅麗雙手緊緊環抱著我,偶爾發出輕微的呻吟。

  雅麗短時間便發出熱情的回應,我猜想她可能已經很久沒有得到男人的安慰。偷偷把手摸到她衣外的雙峰上,除了一塊布料外,還有一層厚厚的乳罩。我用手掌在乳房輕輕一按,才發現原來雅麗胸前的肉球是那麼的豐滿。

  「嗯……」雅麗張開眼睛望了我一眼後,再次羞怯的把眼睛閉上。

  我感到很驚訝!

  我為何會如此大意,竟然沒有發現雅麗有一對飽滿且彈力十足的肉球呢?

  從她身上的外型來看,實在難以想像她的肉球會如此的飽滿,不禁又讓我想起靜雯胸前一對惹火的雙峰,此刻隻好從雅麗的肉球上追憶剛才和靜雯貼胸揉搓的情形了。

  我繼續用手掌搓弄雅麗衣外飽滿的雙峰。

  「嗯……嗯……」雅麗發現我搓弄她的肉球,馬上移動一下身體,遮掩司機的視線。

  雅麗露出羞怯嬌憨的神態,望著我欲言又止的,胸前的肉球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雙腿不停的張張合合,可惜她不是穿著裙子,要不然就可以伸到她裙內,為所欲為。

  雅麗把臉倚靠在我的胸肌上。麵對她這隻小綿羊,我真是越看越心動,可惜不是自己駕車,要不然肯定會停在路旁來個就地正法。

  我的手指移到雅麗上衣的鈕扣上,偷偷把第一個鈕扣解開,接著馬上拉開衣領,頭往衣內一窺。

  微弱的燈光下,隻見白色蕾絲繡花乳罩正包著一對雪白的肉彈子,唉,一對飽滿的肉球被乳罩緊緊束縛著,讓我不禁替它感到可憐。

  「嗯……不要嘛……羞……」雅麗在我耳邊羞怯的輕輕求饒。

  「我隻看一會……」我小聲回應說。

  當我想進一步的時候,司機突然回過頭,喊了一聲。

  「先生,到了!是這�嗎?」司機說。

  「是的。」我向窗外望了一眼說。

  當我掏出錢包付車資的時候,發現司機瞪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望著雅麗。

  如果雅麗換成是靜雯,我肯定會很激動且大動肝火,但他望著雅麗,我卻很潚灑的擺出神氣的樣子。關於這點,我不知道是屬於什麼心態,可能我當雅麗是一件玩玩的貨品,不是心中的摯愛,所以才會無所謂吧!

  「收你的錢,看什麼看!」我故意用身體遮掩雅麗的身體說。

  「不讓人看,就別帶出來!下車吧!」司機不滿的說。

  「你的死相肯定當一世司機,別妄想會發達了!」我大力關上車門說。

  「你別生氣了。」雅麗帶著笑,很開心的摟著我說。

  「我緊張你呀!絕不會讓人占你的便宜。」我摟著雅麗,溫柔的說。

  「知道啦!謝謝你了。」雅麗主動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我故意在雅麗麵前和計程車司機吵了一嘴,目的是假裝重視她,讓她深深的感動。這種女人最無知,剛才隻是親了她一下,她便如此的興奮,可能想男人也想很久了,為了讓她日後對我更加的賣命,就做一些小動作來俘虜這名蠢女人吧!

  進入屋內之後,便叫她坐在沙發上坐一會。

  「雅麗,你先坐一會,我進房準備一下。」我說。

  「嗯……」雅麗臉紅的應了一聲。

  我走進房間掩上門,立刻裝置好偷窺器,心想留下一件有利的物品在手中,無論怎樣對自己都是有利的,要不然女人瞬間的轉變是非常恐怖的,像師母那種翻臉不認人的樣子真是很難控製,更何況她和靜雯又是一對好朋友!

  擺好了偷窺器後,迫不及待的走出去,準備將高漲的欲火發泄在雅麗的身上。想起她飽受孤獨的寂寞,等會得到我安慰的時候,那種幹柴烈火的激情,不知道會是如何?

  哇!一想就興奮……走進大廳,看見雅麗正低頭沈思著。

  「雅麗,我們進房間吧!」我拉著雅麗的雙手,溫柔的說。

  「我們會不會太快了呢?」雅麗害羞的說。

  「你不是說過要「賭運」的嗎?」我問。

  「好吧!」雅麗想了一會,很害臊的低著頭說。

  我在她泛起紅霞的臉頰親了一下,拉著她的手走進房間。

  走進房間後,我馬上緊緊摟著她,在她珠唇上癡癡的吻著,舌頭進入她的櫻桃小嘴�像隻靈活小蛇不停的亂挑,胸膛更是緊緊地貼摩著她豐滿的肉球,引得她媚眼如絲,陶醉在意亂情迷中。

  「雅麗,你心甘情願和我上床作愛嗎?如果你現在後侮,可以馬上離去,我不會勉強你,因為我不想你做出自己不願意的事。」我含情默默對準偷窺器的鏡頭說。

  「我當然是心甘情願的,怎麼會後悔呢?」雅麗臉紅的說。

  「你感覺下體有東西頂著你嗎?」我問。

  「有……」雅麗很害羞的回答。

  「我想幫你,但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俗世人,所以我才會有這樣的要求,現在你該明白,為何我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了。你知道是什麼東西頂著你的下體嗎?」我問。

  雅麗雙手緊緊捉著我的衣服,相信此刻她被我語言挑逗得很慌張,加上她臉上羞怯的神情,也許正在壓抑內心的興奮,所以才會全身發燙且不停的喘氣。

  「我……不答……但知道……」雅麗低著頭說。

  「你想摸摸它嗎?你多久沒摸過這個東西了?這個問題很重要,因為我要一邊做,一邊找尋你身上潛在的運勢和祖蔭,畢竟有很多生理狀況會影響體質上的差異,所以我要從你的日常生活中進行遂層解剖的推理,這樣推算才會準確,所以你要老實的回答,我一定會幫你的,明白嗎?」我小聲俯在她耳邊說。

  有些話不方便錄音,所以要躲避偷窺器而小聲的說。

  「我……明白……」雅麗把頭靠在我的胸肌上,點點頭說道。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想摸摸它嗎?你多久沒摸過這東西了?」我問。

  「大概……三年沒摸過了……」雅麗害羞低著頭說。

  「你現在為何不摸摸呢?三年沒過這東西,那你有作愛嗎?」我緊張的問。

  「很羞……有……」雅麗的手果然摸到我巨龍的褲襠外。

  我被雅麗這一摸,內心的欲火更加的高漲,巨龍衝動的想突破障礙,殺出重圍!

  「如果你有作愛的話,那你怎會沒摸過呢?」我奇怪的問。

  我已經忍受不了欲火的煎熬,貪婪的手慢慢攀上高挺的雙峰,輕輕揉搓著。

  「我……自己做……」雅麗小聲的說。

  「原來如此!你用手指做?」我問。

  「嗯……啊……」雅麗媚眼如絲的應了一聲。

  「雅麗,你這不算作愛呀!」我用力的在她肉球上搓了一下說。

  「啊……我……我……用……按摩棒……」雅麗小聲說完後,雙手緊張的環抱著我。

  聽到雅麗說用按摩棒自瀆,欲火立刻衝上了腦門。

  「你怎麼不摸我下麵了?」我問。

  雅麗再次把玉手慢慢移到褲襠,輕輕在褲外摸著我的巨龍。

  「好大!」雅麗不由自主的喊了出來。

  「雅麗,拉下拉煉摸進去,我想解開你的衣鈕,摸摸你的胸部,可以嗎?對了!你的乳罩是前扣,還是背扣的?」我故意用挑逗的語言刺激她說。

  雅麗臉紅的想了一會,偷偷往衣內瞄了一眼。

  「是……前扣……」雅麗羞怯的說。

  「我可以解開你的衣鈕嗎?」我向雅麗的耳洞輕輕吹了口氣說。

  雅麗的耳朵被我吹了一口氣,不禁顫抖了一下。

  「隨……便……你……羞死了。」雅麗緊張的用手在我的雞巴上捉了一下。

  「噢……」我輕輕的叫了一聲。

  我想雅麗開始放鬆自己了,剛才她所說的一切,都被偷窺器拍下且錄了音,表示全部都是她自願,這樣我就放心多了。

  望著她衣上鈕扣,馬上進行解剖上衣行動,鈕扣一粒一粒的解開,雪白的乳球和白色的蕾絲乳罩,已經引得我麵紅發熱!

  「雅麗,拉下我褲子的拉煉,把你的手伸進去。」我搓著雅麗雪白的肉球說。

  雅麗顫抖的手,開始摸索我褲的拉煉。終於摸到時,她不停的喘氣,急促的鼻息不停的吹到我的胸膛上。看著她這份慌張的樣,令我非常的興奮!

  雅麗滑嫩的小手,已經摸在我的內褲上,我自己解開褲子的鈕扣,讓她的手更加方便活動。

  我也不敢怠慢,馬上解開她飽滿肉球下的乳罩扣,當乳罩的扣一解,乳罩馬上彈開一邊,整個肉球握在手上,一比之下,發覺她的肉球肯定有三十六C以上,當初以為她的肉球小過靜雯,原來是看走眼了。

  「嗯……」雅麗害羞的扭動身體!

  雅麗閉上雙眼,正在享受我扭弄她的兩粒嫩豆,她的身體雖然扭動,但她是把肉球推向我的手掌�。

  「雅麗,把手摸進我的內褲�麵。」我玩弄雅麗兩粒嫩紅的小豆說。

  「嗯……」雅麗害羞的點點頭。

  雅麗的手摸進我的內褲,玉手捉著我漲起的肉冠,細心的愛撫。一陣酸癢的感覺使得肉冠更加的衝動,在強烈刺激下迅速充血,整條分身布滿青筋,準備就緒!

  「哇……好大……」雅麗張開雙眼望著。

  「你想不想親它呢?」我體貼的撫弄她的短發,接著把她臉上的紫藍色眼鏡拿下。

  「我……不……會……親……」雅麗害羞的說。

  「沒關係……試試……」我鼓勵她說。

  雅麗的身體像水蛇一樣,胸前一對大乳貼著我的身體,慢慢往下滑,最後雅麗的臉停在我雙胯之間,伸出一條細嫩的小舌,圍著我的肉冠打圈的舔著。

  看著大公司的高級設計師蹲下舔我的巨龍,這份無比的滿足感就好像大地在我腳下一樣。

  雅麗用羞怯的神情偷偷望了我一眼,慢慢張開櫻桃小嘴,將兩片濕潤的雙唇套在我火燙的肉冠上,接著很細心的用兩片濕唇慢慢的吞吐,靈活的舌頭不停挑逗著火燙的肉冠,我很快就被她的小嘴引得欲火焚身!

  「再含深一點……」我發出激情的要求。

  雅麗很用心且盡量用潤唇含著露在外麵的巨龍,可是她痛苦的表情告訴我,無法將整支巨龍含住,我悄悄的將臀部往前一推,粗大的巨龍往她嘴內一挺,結果分身把雅麗的櫻桃小嘴塞得滿滿的。

  「啊……」雅麗用手護著喉嚨,心慌之下把巨龍吐了出來,不停的喘著氣。

  「抱歉!我太衝動了。」我一邊說一邊把巨龍推到她的臉上。

  雅麗的手再次捉起巨龍放入口中,我不敢太放肆,怕會嚇壞了她。看著她的頭一前一後的擺動、看著她胸前一對雪球不停的震蕩,真是雙重享受。

  「噢……舒服……」火燙的分身被兩片濕潤的珠唇包著,偶爾碰到她的牙齒,引來陣陣酸癢的感覺,使得內心更加的興奮,想想天色已晚,該是作愛的時候了。

  我扶起雅麗讓她站在床邊,看著她嘴中流出的唾液,十分感激她的服務,想著她三年不曾享受過男人的滋味,現在就讓她好好享受一番吧!

  「雅麗,謝謝你。」我用手抹掉她嘴角流下的唾液說。

  「嗯……別這樣……羞……」雅麗害羞的把臉低下。

  我雙手摟著她入懷內,伸出舌頭輕輕舔她的耳朵,手則輕輕的揉搓她飽滿的雙峰,動手解下她身上的衣服。

  「雅麗,你別壓抑自己,可以大聲隨意的喊……」我在她耳邊說。

  「嗯……癢……」雅麗緊張的用手捉著我的背肌說。

  「我可以解開嗎?」我的手滑到她褲上的鈕扣,溫柔的說。

  「嗯……羞死了……」雅麗說完,竟然自己解開了褲鈕。

  我心中大喜,馬上把嘴慢慢沿下吻著她潔白的脖子。一陣女人的體香傳入我的鼻子,使我興奮的繼續舔著嬌嫩的嫩豆,舌頭貼在胸脯頂著嫩豆,而嫩豆似乎受不起這樣的刺激,開始勃起堅挺的豎立,兩粒嬌小的嫩豆很快就高高的漲硬,且直直的豎立起來。

  「嗯……嗯……啊……不要……」雅麗掙紮的喊。

  我的舌頭仍然不肯放棄,繼續挑逗那粒勃起的嫩豆,另外兩隻手指開始搓弄另一粒的小豆,原來這粒小豆也發硬了,手掌在肉球上一擠,小豆的顏色變得更加紅嫩,引得我的舌頭馬上轉移陣地,瘋狂利用舌尖在豆尖上打圈的挑弄,雅麗忍不住扭動身體,發出連串的呻吟聲。

  「啊……啊……好久沒試過……」雅麗緊緊捉著我。

  我的手往雅麗的內褲上一摸,原來她的內褲已經全濕了,看來她已經性饑渴很久了,想要征服這個水蜜桃,可不簡單呀!

  「雅麗,我親親你下麵,你會反對嗎?」我的嘴沿下到雅麗的小腹,舌頭正挑弄她的肚臍,而手指則挑開她內褲的邊,摸到毛茸茸的蜜桃�。

  「啊……我……不知道……」雅麗緊張的合閉雙腿,閉上後又馬上張開。

  我的嘴終於來到雅麗神秘的三角洲,白色的蕾絲內褲果然已經濕了,我馬上將內褲往下一拉,立刻把臉湊上烏溜溜的毛發堆�,雙手扶著她渾圓的臀股,伸出長舌在蜜桃的隙縫中,輕輕用舌尖一掃,雅麗全身顫抖著。

  「啊……我受不了……」雅麗雙手擠壓自己的肉球喊著。

  我的舌頭得勢不饒人,馬上提起她一隻腳架在床上,蜜桃的隙縫大大的張開,看著隙縫流出的瓊漿,我不禁立刻用舌頭接著,然後用舌頭把兩片花瓣弄開,利用舌尖在小豆上輕輕的舔,慢慢在發漲的嫩豆上輕輕打圈的挑弄,蜜桃的隙縫起了很大的變化,一滴一滴的瓊漿不停的湧出,但全部都滴在我的嘴�!

  「啊……不要……受不了……啊……爽……舒服……」雅麗大聲的喊著。

  我用手撥開兩片花瓣,將舌頭挑進隙縫�,舌頭不停的左右亂挑,嘴唇含著整粒小豆,舌頭繼續在有限的空間展開靈活的挑逗,我一定要雅麗欲仙欲死,這樣她日後才會甘心為我效命,最後用力含著小豆,狠狠的用力一吸!

  「啊……我受不了……我來……啊……來……」雅麗全身顫抖,雙手用力把我的臉緊緊推到蜜桃上貼著,仰天大叫、不停的喘氣。

  一股陰精噴得我滿臉都是,我總算看見女人噴精的情形,就像噴泉一樣,憑一股氣,將陰精化成浪花般,一浪接一浪的湧出來。

  「我……受不了……好久沒試過……啊……呼……」雅麗推開我的臉說。

  激情過後,雅麗臉上露出羞怯的神態,我拉下自己的褲子,接著把她的褲子也脫掉,兩人赤裸裸的摟著對方爬上床。

  我將挺起的分身貼在毛茸茸的蜜桃上,用肉冠在她小豆上磨著,我的肉冠很快被隙縫湧出的瓊漿沾濕,此刻肉冠正在濕滑的洞口,迫不及待的想衝進窄小的濕道�。

  望著雅麗緊張的抓緊床單,一身晶瑩的肌膚、兩團飽滿的肉球和雪滑的雙腿正等待我壓在她身上為所欲為,我的內心感覺無比的興奮。

  「雅麗,你想了嗎?我現在插進去,好嗎?」我問。

  「我……你這問……叫我怎麼答?」雅麗用手掩著紅紅的羞臉說。

  「雅麗,你還沒有回答,現在想要我插進去嗎?」我故意的問。

  雅麗偷偷張開五指窺視我。

  「我……已經回答……你了……」雅麗將渾圓的臀部一挺,將蜜桃往我的巨龍頂了一頂。

  我狠狠一頂,故意問:「雅麗,怎麼啦?我不明白呀!」「嗯……好啦……插……進來吧!」雅麗羞怯的說。

  終於錄下最重要的錄音了,現在我可以放心的插進去,手指撥開兩片濕滑的雙唇,腰往下一沈,終於將分身插進雅麗的蜜桃洞�。

  「啊……很大……慢慢……我怕我……受不了……啊……嗯……」我一下一下的插進去,火龍被兩旁的璧肉緊緊的包著,使我頑強的火龍更加的想往內衝。

  在濕滑的相助下,分身輕易抵達花蕊,肉冠受到一層不知什麼的擠壓,弄得十分的癢,於是大力的磨擦,逗得雅麗狂扭身軀,不停大聲的叫喊。

  「啊……別鑽……受不了……」雅麗拼命張開雙腿,輾轉反側的叫喊。

  我不管雅麗的叫喊,繼續用手揉搓她的大乳,火龍大力的抽送!

  「啊……插得好……好久沒試過……啊……大力……就快來……啊……」我拼命的衝刺猛插,腦海�想起洗澡的師娘、想起美豔高貴的靜雯,內心的欲火更加的高漲,馬上托起雅麗的雙腿,加快腰力的擺動,增強衝刺的力度。

  「啊……大力……我要……」雅麗緊緊捉著床單說。

  我每一下狠狠插到花蕊的底部,她也很配合我的抽插,每插一下就狂叫一聲。

  「啊……快點……就快……來了……」雅頭不停的搖著頭呐喊。

  我更是加快速度,狠狠的插。

  「啊……好……啊……來……來……了……啊……」雅麗緊緊捉著我的手,張開眼睛直盯著我,全身顫抖的喊。

  我的衝刺也到了極點,最後即將射出的一刻,我強忍內心的興奮,用手將火龍抽了出來,一股熱流噴到雅麗的身上,如水柱強而有勁,全部噴到雅麗的身上,她的臉上、額頭、鼻子、嘴巴都沾上滾燙的白漿。

  「啊……好刺激……第一次看到這種奇景……太興奮了……」雅麗興奮的摸著臉上的白漿說。

  射精後,全身乏力的躺下,我不停的喘著氣……



第一卷·第七章 雅麗上勾了

  我射完精後,全身乏力躺在床上,左手摟著雅麗,腦海�想著口袋那張十萬元支票,還有兩天後的那三塊金磚,加起來整整四十萬,現在美人在抱,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身旁的美人,並非性感高貴的靜雯。

  「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抱著赤裸裸的靜雯,躺在床上喝紅酒呢?」我歎了口氣想著。

  兩人休息了片刻,臉泛紅霞的雅麗把身體壓了過來,她胸前兩團飽滿的肉球似海棉般貼到我的胸膛,以羞怯的眼神含情默默的凝望著我。

  「龍師父,我身上有沒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呢?」雅麗說。

  我望著擺放偷窺器的方向想了一會,覺得此刻不適宜公開光碟,反正雅麗又蠢又笨,目前還可以利用她的無知操縱她,但要怎樣走出第一步利用她賺錢呢?

  「雅麗,我出去推算你的生辰八字,你留在床上等我,別走開。」我親了她一下說。

  「嗯!我等你……」雅麗嬌憨的說。

  我拿了雅麗的生辰八字走到大廳,不停的走來走去、不停的想,腦海�一片混亂,正念與邪念不停的鬥爭,獨自望著天花板思考,我需要利用雅麗為我賺錢嗎?

  我已經有了四十萬元,這筆錢對我來說已經不少了,況且現在有了一間店鋪,身旁又有陳老板這位貴人扶持,不需要利用雅麗為我賺錢。

  但想起靜雯在我麵前稱讚陳老板的才能,誇讚他賺錢的本事,如果我以後全靠陳老板,那我永遠是他的夥計,靜雯怎會看得起我呢?

  我一定要憑自己的本事,讓靜雯知道我賺錢的本事也不差,還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陳老板是靠我相助,公司才會更上一層樓,我才是他的貴人。

  最後,為了名貴的房車、為了高級會所三百萬元的會員籍、為了爭取靜雯對我另眼相看,邪念終於戰勝了正念,我不禁望著大廳發出冷笑。

  「這屋子也太小了!」我自言自語的說。

  我走進房間,雅麗躺在床上,眼睛望著門口。

  「龍師父,我的八字如何?」雅麗緊張的問。

  我走到床邊,雅麗馬上移了一下身位且翻開被子讓我躺下,當她掀開被子的一刻,身上兩團雪白飽滿的肉球搖蕩了幾下。看到這般惹火刺激的挑引,我的手情不自禁向高挺的雙峰摸了過去,手掌在彈力十足的竹筍型肉球上輕輕的揉搓。

  「嗯……」雅麗羞怯,忙用被子遮掩肉球。

  「雅麗,你胸前長了一對高挺的肉球,這般氣勢確實是一股潛能,但你鼻子兩旁的法令卻不夠深,表示說服力和威嚴不夠,做事往往吃力不討好,你是不是平時一直刻意掩藏胸部呢?」我問。

  「龍師父,你說得一點也沒錯,我總覺得自己的……太大了,感覺很不習慣,平時都會……遮掩……」雅麗臉紅低著頭說。

  「雅麗,這樣很明顯的指出,你的八字命格我沒有算錯,你的時運還未到,恐怕還要等一段很長的時間,貴人才會出現。」我歎了口氣說。

  「什麼?要等一段很長的時間,貴人才會出現?如果我現在改變胸部形象,會不會有所幫助呢?」雅麗緊張捉著我的手問。

  「雅麗,你的胸脯確實有潛在的運勢,但問題是你麵相的法令和你的八字阻隔,表示祖蔭的功德不足,所以不能發揮應有的本能。但你不用過於擔心,你可以靠後天的努力,在往後十五年勤做功德來加強祖蔭福澤,問題便能迎刃而解。」「什麼?勤做十五年功德,到時我幾歲了?」雅麗露出失望的神情說。

  望著雅麗緊張的神情,整個臉激動得紅了一片,手指不停的互相扣著,我想她心慌急了。我故意說雅麗要等十五年才走運,到時她都四十多歲了,她怎會不心急呢?此刻她出現如此激動和失望的表情,正是意料之中。

  雅麗激動的緊張,正合我的心意,她越緊張表示越無知,越容易哄騙。

  我轉過身體,然後把大腿跨到雅麗粉滑的玉腿上,膝蓋貼在她胯間毛發濃密的蜜桃,輕輕在花瓣的隙縫貼磨,挑逗花瓣中敏感的嫩豆,嘴唇含著雅麗整粒紅色的嫩豆,悄悄用舌頭挑逗那粒勃起且發硬的嬌嫩小豆。

  「嗯……別嘛……先談談我的問題吧……嗯……」雅麗口中說不要,但雙腿卻自動張開。

  雅麗越心急,我就顯得更加的漫不經心,這是一種心理戰術,像這種慢火煎魚的手法,我可說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何況是對雅麗這種高度無知的蠢女人。

  我將雅麗細嫩的玉手引到我胯下的分身上,讓她的玉指摸著我的春囊。雅麗一摸之下,臉上泛起羞紅之色,水汪汪的媚眼、嬌憨的神態,真是迷死我了!

  「嗯……不……」雅麗嘴巴說不要,但她的手卻沒離開我的分身,仍然輕輕的揉著,她假矜持的演技也演得太差了。

  「雅麗,你的八字命格中會有貴人出現,如果你不想等十五年,或許……」我故意欲言又止的要讓她更加心急。

  「太好了!真的有其他方法可以幫到我?」雅麗興奮的問。

  「雅麗,你的腿張開一點,行嗎?我的手指伸不到�麵。」我的手指在她蜜桃隙縫上按了一下說。

  「不要……嘛……」雅麗臉紅的合起雙腿。

  「雅麗,算了,沒關係!」我用很不高興的語氣說。

  「別這樣……嗯……好……吧……」雅麗害羞的點點頭,悄悄把粉腿張開,她羞怯的望了我一眼,立刻把通紅的臉低下,突然用手分開她水蜜桃的兩片花瓣,將我的手指塞入濕滑多汁的隙縫�。

  「喔……嗯……」雅麗扭動身體,飽滿的肉球向上一挺,閉上眼睛哼出呻吟聲。

  「你下麵好濕……怎麼,又想了?」我故意戲弄她說。

  「別說……羞死了……到底有什麼其他方法可以讓我不用等十五年……啊……」雅麗蜜桃的嫩豆被我的手指不停挑逗,忍不住輕輕又吟叫了一聲。

  「雅麗,如果有貴人出現,你確實不用等十五年,而且你還可以利用十五年的時間勤修功德來加強祖蔭的庇佑,到時你的運勢便會衝得更高。」我的手指搓著雅麗花瓣豎硬的嫩豆說。

  「啊……你是我的貴人嗎……嗯……」雅麗紅著臉扭動雙腿說。

  「不!目前我不過是陳老板的一名夥計,怎會是你的貴人呢?而且我的八字和你的八字一拼之下,原來做生意是天衣無縫的最佳合夥搭檔,其他的卻不是很理想……因為……還是……沒什麼……唉……」我把沾滿蜜汁而濕淋淋的手指從她的水蜜桃抽出,欲說還停。

  「因為什麼……你不妨直說……」雅麗慌張捉起我縮回的手,重新放在她的濕蜜桃上。

  雅麗這個動作讓我感到意外,正常的推理下,當談起緊張切身的話題,思緒會聚在一個方向,不會出現享受的念頭,但雅麗卻把我的手放回她的陰戶上,表示她內心出現享受的念頭,換句話說她對我存著兩個可能。

  她是重視肉體的享受呢?還是重視我的人呢?

  這個問題使我亂了腳步,萬一她是重視我的人,對我的計劃將會大大的不利。

  「雅麗,你的八字命盤顯示你會當別人的情婦,所以你隻會是我的情人,不會是我的妻子,從這方麵推算很容易知道,你的貴人必定是有婦之夫,能夠扶持你胸部如此大的潛能,他必定是位有財有勢的老板。」我大膽的說。

  我說出這些話也知道後果的嚴重性,但我賭她不是重視我的人,萬一她真的是重視我的人,我隻好改變計劃了。

  「什麼?我會當情婦?」雅麗似乎不肯相信。

  「雅麗,你不當情婦也沒關係,隻要勤修十五年功德就行了,不過你的婚姻同樣要十五年後才能舉行,要不然隻有離婚的下場。」我假意勸說。

  雅麗愁眉深鎖,閉上雙眼沈思著。

  雅麗如此理性的沈思,我心�怕她真的會冷靜下來,萬一她選擇勤修十五年功德,我便要拿出光碟來威脅她。當然,這屬於下下之策,我一定要以三寸不爛之舌引誘她接受當情婦,這樣才算是上上之策。

  我馬上把身體往她身上一壓,雙手緊緊抱著她,讓火燙的分身貼在她濕滑的水蜜桃上輕輕的磨擦著,接著在她兩片濕潤的珠唇送上一吻。

  「雅麗,如果你真的當了貴人的情婦,貴人便會幫你發揮運勢的潛能,同時也應了八字命格的安排,名和利的收獲肯定是非同小可。加上你又是一名設計師,肯定會成為國際性的大師,到時你可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名女人呀!」「我……真的要當人的情婦……才會……」雅麗半信半疑的說。

  「雅麗,如果你不發揮你運勢的潛能,對公司是一個阻礙,我不能瞞騙陳老板,到時你便會被陳老板調到另一個部門,恐怕你的事業也行人止步了。」我說。

  雅麗聽我這一說,雙手緊張的環抱著我,胸前兩團飽滿的肉球緊緊貼在我的胸膛,兩團彈性十足的大奶貼磨著,這種舒服的感覺,實非筆墨所能形容的。

  「龍師父,就算……我肯……也不知道當誰的……情婦……而且對方未必看上我……」雅麗羞怯小聲的說。

  雅麗果然走進圈套,我的心中頓時大喜。

  「雅麗,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其實這個問題我想過,隻是不敢對你說。」我說。

  「有什麼話,你不妨直說。」雅麗小聲的說。

  「好吧!陳老板就是你的貴人,隻是你八字的命格和麵相的法令阻隔,所以未能發揮出你運勢的潛能,隻要你當了他的情婦,命運將會改寫。」我說。

  「你要我當……陳老板的情婦?」雅麗大吃一驚的說。

  「雅麗,你認為陳老板幫不到你?他的條件不夠?」我追著問。

  「我不是這個意思,陳老板確實很有條件幫到我,如果不是他的關係,我不可能當上公司的設計師,當時就是他極力推薦我。隻是,現在突然要我當他的情婦,實在令我意外,莫非真的是命中安排,陳老板就是扶持我一生的貴人?」雅麗說。

  我想雅麗很難逃出我的魔掌了,心�不禁偷偷的笑。

  「對!陳老板的八字和你的八字一拼之下,他果然是你的大貴人。」我說。

  「但……羞……陳老板會不會看上我呢……我怎跟他說嘛……羞死了……」雅麗臉紅的說。

  我的龍頭貼在雅麗蜜桃花瓣的嫩豆上,輕輕的擦著,隙縫流出的瓊漿已經沾濕整個肉冠,雅麗的臀部不停的扭動,引得我的分身不停的充血膨漲,全身熱血沸騰的我,緊緊摟著雅麗,像水蛇般不停的在她嬌柔的身軀上扭動。

  「雅麗,如果你想得到陳老板的幫助,我可以幫助你。」我貼在她耳邊說。

  「你不會吃醋嗎?你舍得我被陳老板他……」雅麗臉紅望著我說。

  我心�興奮的笑,但又要裝著很不舍得的樣,這種戲實在不好演。

  「雅麗,我怎會舍得呢?可是以你我兩人的八字命格來看,是無法成為夫妻的,但我們卻能成為事業上最好的搭檔。既然你肯為你的將來付出,我肯定會大力支持和幫助你,也會在陳老板麵前叫他多疼你,除了這樣幫你之外,其他的我就無能為力了,日後你變成名女人,可能還需要你幫我呢!」我裝作極委屈地親了她一下。

  「你……真是……好……人!」雅麗把她的珠唇壓在我的嘴上熱吻。

  我心�想等我把雅麗的好處說給陳老板聽,接著說他們兩人在一起會對運勢有絕佳的幫助,迷信的陳老板肯定會想得到雅麗,到時我讓他如願似償,猜想他肯定會用錢好好答謝我了。

  「雅麗,如果陳老板第一晚給你錢,那筆錢你不能使用,一定要用來修功德,要不然會前功盡棄。」我說。

  「萬一陳老板真的給我錢,那我要怎樣修功德呢?」雅麗問。

  「你可以選擇放生之類的,但是一定要小心使用那筆錢,萬一錢的用法不正確,不僅修不好功德,還會種下罪業,日後會給你帶來很大的災害。」我說。

  「既然這樣,你可以代我放生修功德嗎?」雅麗說。

  「嗯……那要看你現在肯不肯讓我插進去了。」分身頂了她的蜜桃說。

  「嗯……你戲弄我……」雅麗臉上泛起紅霞,輕輕敲打我的肩膀,水蜜桃卻迎向我的火龍挺了一下。

  「怎樣呢?想不想我幫你呢?」我的分身又頂了她的蜜桃一下。

  「嗯……我……下麵……不是……回答你了嗎……羞死人了……」雅麗臉紅嬌憨的說。

  「我要你說出來嘛……」我戲弄雅麗說。

  「嗯……想……啦……」雅麗羞怯的說。

  「你給不給我插嘛?」我戲弄雅麗說。

  「嗯……插進……去……嗯……」雅麗害臊的閉上眼睛,雙腿張開等待我的火龍插進去。

  我的腰往下一沈,臀部向前一推,分身輕易的從濕滑的隙縫闖進一條狹窄的甬道,分身被兩邊狹窄濕滑的陰璧緊緊的夾著,焚身欲火的我已經忍不住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插,雅麗發出大聲的吟叫,扭動屁股迎合我的抽送。

  「啊……啊……舒服……進點……嗯……呼……啊……」雅麗媚眼如絲,發出深怨的叫聲。

  我一邊用力的插,腦子�想著等雅麗當了陳老板的情婦,她便不會公開我和她的關係,這樣我追靜雯便不用有所顧忌了。想起性感大方的靜雯,體內的欲火更加高漲,發怒的火龍更加快速用力推進,每一下都插到花蕊的底處。

  「啊……大力……好……啊……舒服……啊……」雅麗緊緊捉著枕頭呻吟著。

  「雅麗,你當了陳老板的愛人,還會給我插嗎?」我一邊插一邊問。

  「啊……會……一定……會……啊……我不會忘記……你……嗯……吻我……啊……」雅麗吻著我說。

  插到一半的時候,整條熱管已經膨漲,而且不停的抖動,知道就快要噴漿了,我馬上加快速度抽插,爭取最後一刻的衝刺。

  「啊……好……舒服……嗯……」雅麗揉著自己的乳房淫叫。

  「雅麗……我快不行……了……就要射了……啊……」我大叫一聲,把火燙的白漿全噴到她的花蕊�。

  「啊……很燙……美死了……我也來了……啊……抱緊我……啊……」雅麗全身顫抖的說。

  我緊緊的抱著雅麗,她的蜜桃不停的抽搐,我的分身被一股強烈的吸力緊緊的吸著,感覺十分銷魂。

  「啊……舒服……」我親了雅麗一下,慢慢把巨龍從濕滑的隙縫抽出來。

  「不……別拿出來……啊……讓我多感受一會……這種感覺很久沒試過了……抱緊我……」雅麗閉眼歎氣的說。

  我隻好把巨龍再次推進花芯�,看著雅麗此刻淫蕩的樣,難以想像她在辦公室�斯文端正的樣,不過她確實有資格當情婦的條件。

  「是呀!我也很舒服。對了,有一件事要對你說,你和我的事千萬不可以告訴靜雯,畢竟她是陳老板的秘書,我怕她不小心說出口,如果讓陳老板知道,這樣對大家都不好,明白嗎?」我說。

  「我知道了!這樣我們算不算地下情呢?」雅麗笑著說。

  「哈哈!地下情!」我們雙雙相擁一起入睡。

  第二天一早,行動電話不停的響。

  「喂……誰呀?」我不耐煩的問。

  「龍師父,早!我是陳老板,鄧爵士他一早要我找你,他約我和你一起到他別墅,說有事相談,你現在上來我公司,好嗎?」陳老間緊張的語氣說。

  「好……我換過衣服就來。」我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該是時候讓我教訓不可一世囂張的鄧爵士了,不過他怎樣都是名人,而且我還是要顧及陳老板的麵子,心�總是感覺有點委屈,不過為了將來的前途,受些氣是無可避免的。

  不對!我該為自己的名氣打算一下,於是打了一個電話給我的好朋友小剛,他是報館的副編輯,我想他應該對此事很有興趣吧!



第一卷·第八章 辦公室偷情

  匆匆忙忙來到陳老板的公司樓下,原來我的好朋友兼報館副編輯小剛已經到了。

  「龍生,什麼大事竟然要我親自采訪呀?」小剛看見我立刻跑了過來。

  看見小剛一身記者的打扮,我感覺非常的不妥。

  「小剛,我有很好的消息發給你,但目前別讓人知道你是記者,你暫時當我的助手,等時機成熟時才表露身分,明白嗎?」我嚴肅的說。

  「龍生,從未見過你如此嚴肅的和我說話,相信是件大事了,我一切聽你的。」「小剛,我現在是這間公司的風水顧問,你是我助手,隻能聽、隻能看、不能講。」「什麼?你是這間大公司的風水顧問?說笑吧?」小剛用怪異的眼神望著我說。

  「小剛,現在開始我不會和你開玩笑,記著你要稱呼我龍先生,希望我們能衷心合作,共創一番大業。」我嚴肅的說。

  「好!現在我明白怎麼一回事了。對了!可以偷拍嗎?」小剛嚴肅的問。

  我低著頭想了一會。

  「小剛,我偷拍的技術也是你教的,當然我也相信你的技術,不過所有的資料都很重要,為了怕會影響大局,你必須經過我的同意才可以登出。往後還有很多的消息會發給你,你要記著一點,從今天開始,絕對不可以開玩笑,希望我們能夠好好合作。」我指著小剛說。

  「好的……我明白了……一切聽從你的吩咐。」小剛開始明白事態嚴重,馬上把手上的相機放回車上,接著在車上換了一套西裝,現在我才知道記者也像探員一樣,隨時要易裝探消息。

  走進陳老板的公司,所有人都很忙,有的忙著除下藍色的窗簾布、有的忙著量尺寸,氣氛十分熱鬧。

  小剛很機警沒有四處張望,隻是用眼角偷偷的看。

  這時,靜雯穿著白色的套裙走過來,望著她那俏麗的臉孔、望著她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不禁想起昨晚與她共舞摟抱的情景,一股衝動的欲火不禁燃燒起來。而架在靜雯高挺鼻梁上一付莊嚴的眼鏡,則顯得她更加的高貴。

  「靜雯,早!」我笑著上前嗅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

  「早!這位是……」靜雯指一指我身旁的小剛說。

  「哦!讓我來介紹,他是我的助手小剛,這位是黃小姐。」我介紹他們認識。

  「你好!」小剛和靜雯兩人打招呼。

  「龍師父,陳老板等你很久了,快點進去吧!」靜雯說完就轉身帶我見陳老板。

  靜雯轉身的一刹那,渾圓的美臀在我眼前一亮。望著靜雯美腿的白色絲襪,不禁想著靜雯美臀內那條內褲,會是什麼款式的呢?靜雯蜜桃隙縫流出的瓊漿,又會是什麼滋味的呢?

  一念及此,全身頓時發熱,不由得從幹渴的喉嚨中伸出燥熱的舌頭。

  「小剛先生,你先在此等候。」靜雯指著旁邊的沙發說。

  「好的!」小剛很客氣的回答。

  「小剛,我想陳老板可能私底下有話要和我說,你等一會吧!」我對小剛說。

  「陳老板,早安!」我第一時間向陳老板問安。

  「龍師父,早安!」陳老板背對我望著窗外的大海,聽到我的聲音馬上轉過身。

  「陳老板,什麼事情讓您如此焦急呢?」我好奇的問。

  陳老板邀我坐下後,他的眼睛凝望著我,這種眼神令我感到不安。

  「龍師父,你昨天相鄧爵士一事,會不會出錯呢?」陳老板問。

  「陳老板,我不可能算錯,鄧爵士的父親應該是昨晚四時三十分逝世,為何您會這樣問呢?」我感覺事情有變,心情開始緊張。

  「龍師父,一大清早鄧爵士便打電話要我帶你去見他。」陳老板說。

  果然被我算準鄧爵士的父親出了事,要不然鄧爵士不會那麼的慌張,這回又是我在陳老板麵前大顯神威的時候了。

  「陳老板,鄧爵士可能急著找我幫他處理他父親的後事,因為我說過此事會影響他未來的命運,可能這是他急著找我的原因吧!」我氣定神閑的說。

  陳老板聽了我的話之後,臉色一沈的搖頭歎氣。

  「龍師父,我想你這回可算錯了,他父親在電話中和我談了幾句,他不但沒有死,而且還要我帶你去見他,我想這回你八成準會挨罵了。為何你不仔細的算一算呢?竟然會如此的失策……唉!」陳老板歎氣的說。

  「什麼?鄧爵士的父親和您通電話……」我嚇了一跳。

  聽到陳老板說今早和鄧爵士的父親通過電話,心想這回可糟了,我還想藉這個機會大顯神威,沒料到竟然會陰溝�翻船。

  內心痛責自己太大意,而且還犯下相師的大忌,沒有先為自己鋪一條後路。

  「龍師父,你為何會如此大意呢?萬一鄧爵士怪罪下來,對我的生意影響很大,現在我和你一同到鄧爵士府邸,如果他辱罵你,希望你能為我的生意著想,別和他對罵,盡量向他道歉,一切以和為貴,好嗎?」陳老板說。

  陳老板既然這樣說,我隻好接受現實,硬著頭皮登門向鄧爵士道歉了。

  一切隻能怪自己太大意!這件事不但給了我一個教訓,也讓我看清楚陳老板是一名自私的商人,他對我的大方也隻不過是想利用我罷了。

  「陳老板,我相信我不可能會算錯,或許其中有些隱情,不過我一切會以您的大局著想,這一點您可以放心!」我裝腔作勢討好陳老板。

  為了討好陳老板,我除了被逼要登門接受鄧爵士的辱罵之外,心�還要擔心即將到手的三塊金磚可能會溜走。

  雖然一進來就看見陳老板的員工忙著除下藍色的窗簾布,但被鄧爵士辱罵後,陳老板會不會打消淘金風水局的念頭呢?還有我的店鋪、雅麗這棵搖錢樹、想得到靜雯的希望,會不會都成為泡影呢?

  「龍師父,我希望你沒有算錯,等見了鄧爵士再說吧!」陳老板失望的說。

  「陳老板,我的助手小剛陪了我一起上來,他在門外等著,我叫他進來介詔給您認識!」我說。

  「龍師父,我想不必了,免得尷尬,下次再介紹吧!」陳老板歎了口氣說。

  「是的!我先出去打發他走!」說完後,我便轉身走出陳老板的辦公室。

  事情突然的轉變,使我思緒零亂。當走出陳老板的辦公室,神不守舍的摔了一跤,整個身體撞向靜雯的桌子,桌子上的杯子和文件全都掉到地上。

  「靜雯,對不起!打破你的杯子。」我馬上向靜雯道歉。

  「這杯子不是我的,是林小姐有事匆忙放在我桌上,希望文件沒有沾濕。」靜雯拿了紙巾,蹲下去撿文件。

  靜雯蹲下的時候,我的視線跟隨著靜雯的動作往下一望,發現從靜雯鬆闊的衣領處竟然看見白色乳杯上的花邊,胸前兩團雪白的大肉包子隨著她的動作不停的搖擺著。靈光一閃,突然想起,這不就是昨晚跳舞的時候,貼在我胸膛上的……「啊……太美……太性感了……」我全身發熱,心�不停的讚美。

  「靜雯,小心玻璃,讓我來吧!」我馬上蹲下幫忙撿拾玻璃碎片。

  窺望靜雯的大胸脯後,下體的分身已經勃起,蹲下雖然可以遮掩醜態,但蹲下時分身頂著褲襠的滋味十分難受。

  偷偷望了靜雯一眼,體內的欲火直衝腦門,因為靜雯蹲下後,不知不覺雙腿竟然中門大開,讓我窺見她胯間白色誘人的小內褲。

  幸好靜雯今天腿上穿的白色絲襪不是束腰型,可以讓我清楚看見她胯間白色的小內褲,雖然內褲護陰部位似貼上一層護墊,但黑茸茸的陰毛卻在半透明的通花內褲上呈現出一片黑影。

  熱血沸騰的我,雖然撿著地上的碎玻璃,但兩隻眼睛仍然窺著靜雯胯間那條小內褲。

  此刻腦�不停的想,希望自己的嘴巴能替代內褲上的護墊,雖然女人胯間用的護墊俗稱尿墊,但隻要能貼在靜雯蜜桃隙縫處,我的嘴巴願意代替尿墊,不管靜雯蜜桃隙縫流出的是尿還是分泌物,我的嘴巴都會吸得幹幹淨淨。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可恨的清潔工人來了,靜雯拾起文件很快便站了起來,我連忙用手遮掩勃起的分身,背向靜雯慢慢的站起來。

  「靜雯,我去去洗手間,回頭再向你賠罪。」說完,便匆匆朝著洗手間方向走。

  我雙手掩著下體,想到洗手間發泄體內的欲火,當經過雅麗的辦公室,心想既然有個現成的,何必要勞動五姑娘呢?反正未來的命運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憂,何不再多白吃一次呢?

  敲了雅麗的門後,便快步的走了進去。

  「龍師父,什麼事如此慌張?」雅麗望著我說。

  「什麼都別說,快將窗簾拉下,別讓外麵的人知道我進來找你。」我說。

  雅麗馬上將窗簾全部拉下,並鎖上了門。

  我上前抱著雅麗,下體的分身正好頂著她胯間的山幽,她臉上即刻泛起紅霞,羞怯的低著頭。

  「雅麗,剛才我向陳老板提起你的事,腦�浮起昨晚和你在床上纏綿的情景,眼看你快要成為陳老板的女人,我心�百般的難受,但為了你的前途隻好忍受,可是我的小淘氣卻不聽話,還舉旗抗議要讓我難受。」我摟著雅麗說。

  雅麗聽了後,雙手用力摟抱著我,胸前兩團大肉球緊緊壓在我的胸肌上。

  「龍師父,你太好了……」雅麗送上一吻後,將軟滑的手摸在我的褲襠上。

  火燙的分身,此刻很需要安撫,加上時間有限,所以要速戰速決。

  「雅麗……給我……把你的內褲拉下……」我在她耳邊親了一下說。

  「什麼……在這�……」雅麗緊張的說。

  「嗯……是的……快點……陳老板等著我……」我催促的說。

  雅麗臉上紅了一片,緊張的鼻息一陣陣急促的傳了過來,嗅著她身上散發的體香味,我的手終於忍不住攀上雅麗的雙峰,輕輕撫摸飽滿的肉丸!

  「雅麗……為何還不拉下內褲呢……你要我難受嗎?」我問。

  「嗯……要脫也是你幫我脫嘛……我怎麼好意思呢……」雅麗嬌憨的說。

  「是呀!就讓我幫你脫……」我笑著說。

  我將雅麗引到辦公桌,掀起她藍色的裙,望著粉滑的雙腿,透過肉色的絲襪看見胯間那條粉紅色的內褲,腦海�再次浮現剛才窺望靜雯胯間的刺激一幕,體內的欲火加速運行,分身更加滾燙且不停的膨漲,我不再猶豫,馬上釋放勃起的巨龍。

  望著雅麗性感且惹火的三角洲,衝動的將薄絲襪拉下,嘴巴湊在粉紅色半透明的蕾絲內褲上親了一下,雙手立刻把內褲拉下,除了看見毛叢叢的水蜜桃,最令我亢奮的是貼在內褲上的尿墊,這片尿墊就像貼在靜雯蜜桃上的一樣,我最後忍不住在尿墊上親了一下,彷彿就像親在靜雯的私處一樣。

  原想親親蜜桃花瓣的小豆,但時間無多不能再拖,於是用手指往雅麗的隙縫一探,幸好雅麗是位快熱女郎,瓊漿已經潤滑小道且湧出洞口。

  托起她放在桌子上,脫下一邊藍色的高跟鞋,將絲襪和內褲除下,分開粉滑的雙腿,用手扶著滾燙龍頭到濕滑的花瓣上,準備向狹窄的小徑推進。

  「嗯……快點……我怕有人找我……快……」雅麗緊張小聲的說。

  「是你急著要,還是真的怕有人找你呢?」我故意戲弄雅麗。

  「你笑……我……」雅麗害臊的握起拳頭在我胸膛輕輕打了幾下。

  「你下麵已經很濕了……還不承認……」我笑著說。

  「我……剛才……也是想起……昨晚的事……羞……不說了……快點……」雅麗臉紅的說。

  我知道時間很緊迫而不能浪費了,臀部馬上用力一推,巨龍便往濕滑多汁的小洞一插,終於將滾燙的巨龍藏在狹窄的小道�,兩旁軟綿綿的潤滑璧肉緊緊的包住膨漲的分身,一陣強烈銷魂的快感立即傳遍全身。

  「啊……很大……啊……很漲……」雅麗壓抑自己的呻吟聲,小聲的叫出來。

  麵對窗外一望無際的大海,雙手摟抱著上市公司高層漂亮的女主管,巨龍插著女主管狹窄且多汁的蜜桃�,真是人生一大美事。

  可是想起再過幾個小時,也許我這個風水顧問可能就被除名了,未來的日子不知道還有沒有這份福氣?

  「啊……插得……太深了……啊……」「雅麗……舒服嗎?」我一邊狂插一邊問。

  「嗯……舒服……啊……」雅麗摸著身上的肉球說。

  我使勁的抽插,心�感到十分的可惜,始終插不到靜雯的銷魂洞,萬一我真的被陳老板冷落而插不到靜雯的蜜桃,將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遺憾。

  「啊……我不行了……啊……來了……」雅麗全身顫抖,用力的捉著我。

  雅麗高潮降臨時,我的分身在花蕊似被一種強大的吸力緊緊吮吸著,一陣陣銷魂的快感像電流很快傳遍全身,結果巨龍受不了這份刺激,體內滾燙的欲火像水炮一樣,全部射進蜜桃的花蕊�。

  「啊……很燙……美死了……」雅麗全身顫抖,發出吟叫。

  我倆雙雙達到高潮後,緊緊的抱著對方不停的喘著氣。

  發泄體內的欲火後,隨便向雅麗胡扯了幾句,她竟然相信陳老板已經接受她了,還情不自禁的在我臉上親了幾下。

  我想,何不趁這個時候撈她一筆呢?

  「雅麗,今天我算過你和陳老板結合一事,如果今天實行的話,你日後肯定會名成利就,隻要你聽我的吩咐去做,保證你日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說。

  「太好了!我一定會聽你的話。我今天就要和陳老板他……」雅麗臉紅的說。

  「是的!而且,你和陳老板結合之前,必需要修一次大功德,要不然貴人給你的力量恐怕不足或短暫,明白嗎?」我說。

  雅麗聽了之後,遲疑了一會。

  「那要怎樣修功德呢?」雅麗問。

  「當然是放生和布施,你可能要花一筆錢,如果這次修的功德夠大,收獲就會更大,明白嗎?」我捉著雅麗的手親切的說。

  「我明白,也很樂意做,但需要多少錢呢?」雅麗問。

  「你有多少錢呢?修功德也是要看你的緣份,隨緣。」我說。

  「是不是做越多越好呢?」雅麗問。

  「是的!我今天見陳老板的時候,發覺他臉色紅潤,正是最當旺的一天,要不然他的公司今天就不會換窗簾布了。如果你今天能成事,肯定事半功倍,你想修多少錢的功德呢?」我問。

  雅麗聽了後,低著頭用手指算著。

  「我身上沒什麼錢,隻有信用卡可以預支現金,大約二十萬,夠嗎?」雅麗問。

  聽到雅麗說她的信用卡可以預支二十萬元的現金,簡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一位任職的職員,銀行竟然會信任二十萬元,銀行是憑什麼會相信職員的能力呢?

  這個問題,我也不多思考了。目前最重要的是把錢弄到手,萬一發生什麼事,我也能賺到一筆,不枉此行。

  但此刻不能讓雅麗接觸靜雯,萬一靜雯透露我被鄧爵士辱罵一事給她知道,這筆錢可能會泡湯。

  「雅麗,二十萬夠了,現在你向公司請假,先到銀行把錢拿出來,順便買一套全白色的衣服,接著要在南方找間酒店開個房間,租了房間後便通知我房間號碼,我會上來拿錢馬上去幫你修功德。隻要你沐浴後,換上白色的衣服在房間等著,福澤之氣便會降臨到你身上,有了福澤之氣,你身上潛在的運勢和祖蔭便會運行,貴人便會出現!」我說。

  「我在房間要等多久呢?」雅麗問。

  「你除了要在房間等到太陽下山,這段時間也不能接觸任何人,甚至連通電話也不行,因為電波會驅散福澤之氣,明白嗎?到時候我會上來找你。」我說。

  「好的!」雅麗點點頭答應。

  想不到雅麗會這麼容易上當。隻是,有一點很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信任我?而且肯將一筆二十萬元的巨款交給我?

  「雅麗,為什麼你會如此相信我?」我忍不住問雅麗。

  「我覺得你很熱心幫我,況且你也沒有必要騙我。對了!為何你肯幫我呢?」雅麗問。

  「當日我受鄧爵士的白眼,你卻非常的關懷我,因此我對你產生了好感,而且你的命格將來會大富大貴,所以幫你也算是我的一項投資吧!」我說。

  「隻要我日後大富大貴,一定會好好報答你。」雅麗說。

  「好了!我要趕著出去見陳老板,等你準備好一切,便通知我吧!」我說。

  我親了雅麗一下,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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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0-18 20:53:39

第一卷·第九章 鄧府的風水

  走出雅麗的辦公室後,內心一陣喜一陣憂,喜的是騙到雅麗的二十萬元,憂的是我被鄧爵士辱罵後,陳老板不知道還會不會相信我。

  事到如今,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於是加快腳步去找小剛,想叫他先行回去。在經過靜雯的辦公桌時,上前向她道歉剛才打破杯子一事。

  「靜雯,對不起打破了你的杯子,下次我賠一個給你,文件沒弄濕吧?」我說。

  「沒關係!這杯子是林小姐的,剛才我已經告訴林小姐說打破了她的杯子,她說杯子是公司的,所以不用賠。文件我也重新整理好了,就當沒發生過吧!哎呀,陳老板等你很久了。」靜雯緊張的說。

  「靜雯,謝謝你的大方,等我交待小剛辦些事,便會進去見陳老板。」我說。

  我向靜雯道歉後,便要馬上去找小剛,但這時候突然想起剛才靜雯說過「這杯子是林小姐的」,突然恍然大悟,把原本想叫小剛先行離去的念頭打消了。

  「小剛,由於事情有變,你暫時還不方便出現,要不然你跟在陳老板的車後,等消息真正確定了,你才出現,好嗎?」我看見小剛,馬上向他說。

  「好的,希望這個消息物有所值吧!」小剛笑著說。

  「如果這個消息確定後,我擔保物有所值。」我拍拍他的肩膀說。

  「我先下去準備準備。」小剛說完轉身走了。

  此刻的心情如麵臨一場大戰,畢竟這一關對我未來的前途太重要了,而且還讓我深深感受到孤身作戰的那種緊張和懼怕的心情。

  走進陳老板的辦公室,原來他和靜雯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龍師父,你到哪去了?鄧爵士剛剛又打電話催我了。」陳老板不滿的說。

  陳老板似乎很重視鄧爵士,難道鄧爵士對他的生意真的影響很大嗎?看來我要重新估計二人的關係。

  不過,這一切言之過早,未來的命運還要見過鄧爵士才知曉。

  「陳老板,剛才我去起了一個卦,所以回來遲了。」我說。

  「龍師父,你起的卦怎麼說?」陳老板緊張的問。

  「陳老板,這回天機不可泄漏,很快您就知道了。」我假裝鎮定的說。

  「好!那我們快走吧!」陳老板叫靜雯一同前去。

  一路上,小剛的車跟得很貼,經過三十分鍾車程,終於來到山腰的一座豪華別墅,一般的有錢人很會享受,別墅都會選擇山腰的位置。如果住在山頂,夏天會十分的悶熱、冬天會十分的寒冷,因此山腰的別墅售價比較高。

  當我們的車子來到門口,別墅的保安即刻上前查問,當他們知道我們是鄧爵士邀請的客人時,管家馬上帶著仆人出來迎接我們到停車場。

  鄧爵士的停車埸,最少放有五部名貴的房車,遠處除了有座寬大的遊泳池之外,花園還有一座宏偉的四麵神,看來鄧爵士一家都是相信風水的。

  管家帶我們來到正門口時,命我們脫掉鞋子。這時候,我才發現階梯是用青麻石鋪設。當我們赤腳踏上凹凸不平的青麻石階梯,腳底痛得叫苦連天,幸好階梯隻是幾級罷了。

  我心�不停的想,如果這階梯是風水師的布局,那鄧爵士身旁肯定有位高人存在,因為赤腳踏上青麻石的痛楚,能驅走訪客身上的不祥之氣,使訪客不致於把黴氣帶入府內。

  我希望鄧爵士的階梯是設計師的設計,不是風水師的指點。

  大門是兩片茶色落地玻璃趟門,一般都會用一百八十度直線開關,可是鄧爵士的大門卻是一百六十度開關,形成一條斜線開關。

  現在我肯定這�的設計是風水師的安排,因為這大門是配合主人八字中的生死脈點位,難怪鄧爵士當日會看不起我這位風水師,原來他身旁有位高人存在。

  我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情,走進從未見過的金碧輝煌大廳。

  大廳的裝修氣派非凡,單單是天花板垂掛一座約數千粒水晶球的水晶燈已經令我大開眼界,加上金黃色的沙發和四處擺放的古董,不但顯示主人的貴氣,還散發出一種不可侵犯的氣勢,而這氣勢正壓得我透不過氣。

  「陳老板,你們總算來了!這邊坐!」鄧爵士揚手示意。

  「鄧爵士,抱歉!讓您久等了!」陳老板低著頭客氣的說。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坐在金黃色沙發上的老人,相信他就是鄧爵士的父親,而鄧爵士仍然抽著雪茄,濃濃的煙霧吹向身旁儀態高貴的鄧夫人身上。

  鄧爵士和鄧夫人兩人走上前迎接我們,除了感到他們熱忱的態度之外,讓我意外的從他們兩人臉上,發現一件驚人怪事。

  當鄧爵士和夫人走上前,我近距離一看,發現鄧夫人的臉上和鄧爵士臉上同樣浮起一條暗黑之線,表示喪事已經臨門,為何他的父親仍然活著呢?

  內心痛罵自己處事太急燥,昨晚居然沒有察覺鄧夫人的臉相和鄧爵士一樣。奇怪,記得我有仔細的看,為何又會看不出呢?

  突然我想起相術一個大忌,燈光淺暗之處,隻能相男不能相女,男士的臉上總會有麵油,一般臉上呈現的浮線在麵油的反映下很容易看得出。

  但女性的臉上多數會有化妝,甚至修眉之類的,而且臉上的麵油往往會比男士們少,加上環境的燈光淺暗,臉上的浮線會輕易被化妝品遮掩,所以是一個大忌。

  現在是大清早,可以很輕易地看出鄧爵士和夫人兩人的眼睛都呈現著一對哭喪眼,但鄧爵士的哭喪眼中卻亮而有神,耳珠也出現脫皮的現象,最奇怪的是兩旁的眉毛發出陣陣金光,一般隻有死者的臉上才會出現這種情形,表示死者死後會登上仙界,如果生人臉上出現這種異相,表示柳暗花明之兆,世上極為少見!

  鄧夫人身穿白色的素服,臉上沒有任何的化妝品,但她的臉上沒有鄧爵士那股柳暗花明的吉兆,隻有一層哭喪暗淡之色,雖然臉上有一雙迷人的水汪汪眼睛,可是雙眼無神,和鄧爵士相比,真是天淵之別。

  我留意這位雍容華貴的鄧夫人,雖然她沒有化妝且打扮簡單,但她高挺的鼻子和一雙媚眼,加上輪廓淺笑的妙目梨渦、兩片誘人的濕滑珠唇,足以讓我神魂顛倒。

  柔滑雪白的粉頸、晶盈光澤的肌膚、苗條曲線下的小纖腰、洶湧高挺的雙峰,胸脯隱約透出的迷人山溝,再襯上修長美腿托起的美臀,稱得上是絕色美人,隻可惜我不能將她摟抱懷�,一探衣內的全相。

  這時候,身旁閃出三名仆人,原來在有錢人的家當仆人,最重要的是學會走路不會發出聲音,而且還要學會看主人的手勢,就像我家養的貴富狗一樣,都是看手勢。隻是有一樣很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三人的茶杯要分三個人傳上來呢?難道是有錢人故意顯氣派的習慣,還是什麼原因呢?

  「請用茶。」鄧爵士客氣的說。

  「謝謝!」我們三人一起道謝。

  我想鄧爵士臉帶寬容的款待我們,事情應該不是我想像中的差。拿起茶杯的一刻,發現茶具都刻用精美的英文字母,猜想也是名家的茶具吧!

  不過,這類的名茶具,無論質感還是放在嘴邊品嚐,感覺上確實不同,而我感覺是身分被提高了,當放下杯子的一刻,靜雯說的那句「這杯子不是我的」再次浮現腦海。這句話使我產生一些聯想,放在靜雯桌子上的杯子,不一定就是靜雯的。

  同樣,生長在鄧府,未必就是鄧老頭的兒子!

  這個想法純屬個人猜測,沒有任何憑據支持我的論點,萬一我大膽說出這些毫無證據的論點,可能會引起破壞他人名譽的罪名,何況名流紳士對聲譽視如生命一般的重要。最令我擔心的是,萬一猜錯,我的名和利等一切將成為泡影。麵對這場沒有後路的局勢,我不禁有點心慌意亂。

  「鄧爵士,不知道您這麼急著找龍師父,有什麼事呢?」陳老板問。

  終於進入緊張的一刻。

  鄧家的人這時候的視線全投在我的身上,各人臉上都凝重的望著我,使我不知所措,畢竟我是剛出道的新人,臨場經驗不足、仍然不懂如何控製氣氛,隻好運用相師的「拖」和「守」的字訣了。

  「拖」字訣是等待對方不留神,讓自己有機會把說錯的話兜回去;「守」字訣則是裝作氣定神閑,借用天機不可泄露的理由,逃避一些不知如何回答的問題,我對「拖」和「守」這兩字訣,相當熟悉。

  「陳老板,我找龍師父是對他昨天在會所說的話很懷疑,而我父親也對龍師父產生興趣,因此想找他問個明白,你不會介意吧?」鄧爵士說。

  聽見鄧爵士說他父親也對我有興趣,難道是氣我說他就快死一事?

  雖然鄧爵士神色有些緊張,但他言詞之間,不像要辱罵我,而且很有禮貌的向陳老板討了人情,態度不像昨天那樣囂張,但我的心情仍然緊張。

  同時,我也不禁望向身旁俏麗的靜雯,在內心不停的問自己,靜雯會不會是我的貴人呢?

  「龍師父,你說我父親淩晨會有事發生,會不會看錯呢?」鄧爵士問我說。

  這一戰終於降臨了!我未來的前途、名貴的房車、花花的鈔票、會所的名籍、性感的靜雯、一切的名和利,就在這一刻決定我未來的命運。

  「鄧爵士,是的!」我肯定的說。

  「龍師父,讓我來介紹,他就是我父親。」鄧爵士指一指身旁的老人說。

  「鄧老先生,您好!」我禮貌的起身向他請安。

  「龍師父,你好!英雄出少年呀!」鄧老先生笑著對我說。

  「鄧老先生,您過獎了。」我說。

  鄧老先生言詞中沒有發怒的語氣,而且還對我很客氣,令我心情平靜了許多,同時也加強我內心的想法,算是增添一種無形的支持力吧!

  「龍師父,你為何說我父親會出事呢?」鄧爵士問。

  「鄧爵士,我老實說,鄧夫人的父親應該剛剛逝世了吧?」我問鄧爵士說。

  這時候,鄧家的人全部靜了下來,隻有陳老板和靜雯兩人望著我,看來鄧夫人的父親逝世一事,被我猜中了。

  「龍師父,你算對了,我嶽父剛剛逝世,你為何會知道呢?」鄧爵士問。

  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腦子�想著該如何回答。

  「鄧爵士,關於這一點,請容許我的助手前來再說,好嗎?」我說。

  「龍師父,為何你剛才不帶他前來呢?」鄧爵士問。

  「鄧爵士,我要得到您的同意,才敢叫他前來,其實他已經在門外等候,隻要我撥電話給他就行了。」我說。

  「龍師父,您就通知他進來吧!」鄧爵士說完,向仆人望了一眼。

  兩名仆人立時飛奔出去,另一個仆人則馬上把電話遞給了我,這種工作態度實在不簡單呀!

  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猜中鄧夫人的父親逝世,相信我也不會被鄧爵士辱罵了。這時候找小剛前來,讓他印證我的本事,將來方便他為我宣傳名氣。望著身旁性感俏麗的靜雯,追求她的希望再次燃起,內心激起無比的興奮。

  通知了小剛之後,手提電話響了,顯示是雅麗打進來的,我馬上走到一旁接聽。

  「喂,雅麗嗎?」我小聲的問。

  「龍師父,我是雅麗,錢我已經準備好了,衣服也買了,我現在租了香格�拉酒店,一三三八號房!」雅麗說。

  「雅麗,這麼快就辦好一切了啊!我處理完陳老板的事,立刻會去找你。」我說。

  「龍師父,我剛才沒有買白色的內衣褲,現在該怎麼辦呢?」雅麗慌張的問。

  「雅麗,沒關係,你衝好涼就真空吧!明白嗎?」我開心的說。

  「嗯……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衝涼……」雅麗說。

  「雅麗,我辦完事馬上會去找你,等拿了錢後便立刻幫你去修功德,放心吧!」「嗯……好……謝謝你的幫忙。」雅麗說。

  這時候,鄧家的仆人帶著小剛進來了。

  我忙跟雅麗說:「雅麗,現在有要緊事,不說了,等會見!」說完後,便收線。



第一卷·第十章 四麵神和青龍煞之說

  小剛進來後,我馬上向他使了個眼色,他偷偷的向我點點頭,接著我便介紹他給大家認識,當然我隻說他是我的助手。

  「他是我的助手「小剛」,這位是鄧老先生,這位是鄧爵士和鄧夫人,這位是我的老板陳先生,這位是黃小姐,你已經見過了。」我向大家介紹說。

  我發現鄧爵士的眼睛一直望著小剛,好像對他的身分很懷疑似的,我想鄧爵士很多時候會接待記者,也許他覺得小剛有點麵熟。

  「鄧爵士,您不是問我為何會知道您嶽父逝世一事嗎?」我向鄧爵士說。

  我故意轉移鄧爵士的注意力,鄧夫人這時候也向我這邊望過來,相信這個問題大家很感興趣。

  「龍師父,是呀!」鄧爵士回答說。

  「鄧爵士,請問您的嶽父是否四時三十分離開的呢?」我氣定神閑的說。

  「是呀!真準!」鄧家的人大吃一驚的叫了出來。

  「龍師父,你算得真是準,可是你昨天說我父親一事,好像離了題,會不會哪�出錯了呢?碰巧你說的時間又是我嶽父出事,令我半信半疑的,還有你說將來對我影響很大,所以想問個清楚。」鄧爵士說。

  我仔細望著鄧爵士的臉,他臉上的暗青之色,確實已經變成暗黑之色,表示父親已經逝世,多次的驗證肯定沒有看錯,不禁低頭沈思考慮著,好不好將心中所猜一事道出呢?

  望著俏麗的靜雯,腦海又不停的想,她會不會是我的貴人呢?

  「鄧爵士,我想您把仆人叫走比較好,畢竟是您的私事。」我說。

  鄧爵士揮一揮手,所有的仆人馬上退出大廳。

  「龍師父,你現在可以說了。」鄧爵士緊張望著我說。

  「鄧爵士,我今天進來的時候,發現您臉上暗青之色,已經變成暗黑之色,表示您的父親已經逝世,情形和鄧夫人一樣。但您的眉毛之間卻隱藏著一股金光,而且您的耳珠開始出現脫皮現像,相信這道金光給您帶來一個喜,這個喜也會是您的囊中物,然而您的哭喪眼,直到現在仍然亮而有神,表示您還不知道您父親的死訊。」我捉著靜雯的手,大膽的說出心中的話。

  「龍師父,你怎麼還說我父親死啊!」鄧爵士不高興的說。

  「鳴天,別吵!」鄧老先生替我解圍說。

  整個大廳突然變得鴉雀無聲,隻有陳老板一人坐立不安。

  靜雯的手被我緊緊的捉著,原本她想把手縮回,可是聽我說出這番話,反而緊張的捉著我不放。望著靜雯兩片誘人珠唇蠕動著,似有話要對我說,可是她又欲言又止的,可能聽見我對著鄧爵士說出這番話,不知所措吧!

  我留意鄧爵士一家人,鄧爵士的神情愕然、鄧夫人雙手緊扣,隻有鄧老先生笑了起來,不停的拍著手。

  「龍師父!果然英雄出少年,比起當年的金吊桶還要厲害,鳴天確實不是我的親生兒子,我也不是他的親生父親。昨天我聽見鳴天回來大罵龍師父的預言,因此興起好奇心而想見見你,想不到高人竟然會如此的年輕,失敬!」鄧老先生說。

  「爸……怎會這樣的呢?」鄧爵士馬上撲上前問鄧老先生說。

  鄧夫人看見夫君鄧爵士的激動,馬上過來扶著他。

  「鳴天,十五年前你兒子出世,我就想告訴你,當時你剛好受頒爵士的榮譽,因此起了私心,想讓鄧氏一族發揚光大,結果我私底下的疑問,更沒有機會說了。昨天聽見你的談話,知道你巧遇高人,碰巧親家又在四時三十分逝世,因此對高人產生好奇,所以要你把高人找回來,順便試一試他是否能看得出我和你的關係,同時希望他能幫我把多年隱藏在心底的疑問也解開。」鄧老先生說。

  陳老板和靜雯的臉色,由原本的驚慌之色轉為開心並露出笑容,小剛也偷偷向我豎起大姆指。而我緊張的心跳現在總算平靜下來,這一關總算我大膽僥幸的通過,看來靜雯真的是我的大貴人。

  「鄧老先生,有什麼事要晚輩幫您的呢?能力範圍內,肯定為您辦妥。小剛,幫我把事情記下來。」我說。

  我知道重要的事情將會出現,為了方便讓小剛拿筆記下事件,我就順口幫他一把。

  緊張的氣氛已經過去,我鬆開靜雯柔軟雪滑的小手,向她點頭示意道謝。靜雯臉上露出羞怯的神情,同時向我嬌憨的一笑,她這一笑可把我迷死了。

  過了這一關,我內心無比的興奮,現在我眼前看見的是,一大堆的鈔票、名貴的房車與高尚的住宅。

  感覺身旁這位性感的靜雯也是我的囊中物,不禁有點飄飄然的感覺;還有一位笨女人,放著二十萬元在酒店,等著我去拿,隨著這一刻的轉變,我才真正感受到世事難料呀!

  「龍師父,其實我心中的疑問,想必你也猜到了吧!」鄧老先生說。

  「鄧老先生,我想我猜到了。」我說。

  「龍師父,隻要你解開我父親的疑問,多少錢我都給!」鄧爵士說。

  我猶疑了一會。

  「鄧爵士,您父親的疑問不是我一個人的力量能夠幫他解答的,畢竟我不是法師,不能未卜先知,一切我隻能照命理推算。我想,您父親是要我幫他找出,當年你母親是懷了誰的骨肉。」我對著鄧老先生說。

  「龍師父,你說得沒錯,這個問題已經困擾我很久了,可是鳴天的母親,就是我的太太,始終不肯說出來,當她想說的時候,卻離開人世了……唉……造化弄人呀……」鄧老先生歎氣的說。

  「龍師父,你有什麼辦法可以推算出來嗎?如能幫我父親解除他心中的疑問,花再多的錢也沒關係!」鄧爵士激動的說。

  「龍師父,你就幫幫鄧老先生。」陳老板上前對我說。

  我心中的思緒很亂,並不是感到解決問題而亂,而是想著我應該如何好好借用這個機會揚名立萬,並且能得到更多的回報。

  就連陳老板也要對鄧爵士處處奉承,如果我能成為鄧爵士的私人風水師,相信我的成會更大,也可以借這個機會脫離「陳老板夥計」的身分。

  回頭望著性感俏麗的靜雯,靜雯也望著我,此刻和她四目相投,從她的眼神中,感覺她也在鼓勵我。

  一絲絲的甜意湧上心頭,內心翻起一股澎湃的熱流,我的手不禁伸了過去,再一次緊緊的握著她那柔軟雪滑的小手。

  這個動作讓羞怯的靜雯不知所措,她想把手縮回去,可是卻被我暖烘烘的手掌緊緊握著,望著她胸脯一對高峰的起伏,想起她胯間白色誘人的小內褲、蜜桃縫的尿墊,還有那黑茸茸神秘的影子,體內一股熱流湧入丹田,沈睡的巨龍此刻也慢慢蘇醒,就在刺激的一刻,傳來一陣的叫聲把我驚醒。

  「龍師父,你怎麼了?」鄧爵士問。

  「哦!我剛剛在推算鄧老先生的事,沒事。」我放開靜雯的手說。

  我一放開靜雯的手,臉紅的靜雯害羞得把頭低下,羞怯的神情和濕潤的珠唇就像含苞待放且沾著霧水的鮮花一樣,是那麼的嬌嫩且讓人憐愛。

  此刻我應以大局為重,不該沈迷情色之間,不過鄧爵士的眼睛一直瞪著我,恐怕在他銳利的眼睛下,已經看出我對靜雯……「鄧老先生,如果我沒猜錯,您身邊應該有位高人,這間屋子他也下了不少苦心,您為何不找他幫忙呢?」我故意用很沈的語氣說,想試探這位高人是何方神聖。

  鄧老先生笑笑的點了頭。

  「龍師父果然厲害!你從何處看出這間屋子受過高人指點呢?」鄧老先生問。

  我向鄧老先生發出內心的微笑,現在是我顯示本領的最佳時刻,我要陳老板和鄧爵士更加信服我,當然還有最親愛的靜雯。

  「鄧老先生,您太過獎了,我也是看出少許罷了。如果我沒猜錯,屋外的遊泳池應該死過人,所以才設立四麵神守護。不過,這四麵神是後來才安置的,對嗎?」「對!龍師父,你怎麼知道遊泳池曾經死過人呢?不過你說得一點也沒錯,當年我太太就是在遊泳池喪命的,當時為了心安,所以才從泰國請來這座四麵佛供奉。對了!你怎麼說是四麵神呢?」鄧老先生說。

  「鄧老先生,我發現遊泳池旁邊種了八棵樹,而這八棵樹剛好是依照幹坤八卦方向定位,如果不是為了鎮壓邪靈,又怎需要掀起六十四卦呢?所以我猜想遊泳池肯定有人喪命,不過這風水樹的擺設,始終很難令人心安,後來才會添置四麵神,讓眾人視覺上感到心安,不過,這座四麵神沒經過高人指點,因此我猜是後來才加上去的!」我說。

  「龍師父,對!說得一點也沒錯,請問這座四麵佛的擺設有錯嗎?」鄧老先生緊張的問。

  「鄧老先生,確實擺錯了方向,這間屋子坐南朝北,而您將四麵神的正麵擺向屋外的大門,是錯的!」我說。

  「龍師父,請問該怎樣擺設呢?」鄧老先生問。

  「四麵神擺放的位置,正麵應該向西、背朝東,這樣當你們向正麵拜的時候,便自然朝向東麵拜起,接著順時鍾的叩拜,就合了規矩,所謂東拜父母(求壽)、南拜師父(求智慧)、西拜夫妻兒女(求夫妻和合、子女聽話)、北拜朋友(求人緣),還有一點最重要,上為尊、下為賤,鄧爵士授頒譽為爵士,屬高人一等,四麵神的柱下該鋪上一層階梯,這樣才算合禮。」「我倒沒想到找風水師來擺設。對了!為何會稱是四麵神呢?」鄧老先生問。

  「鄧老先生,四麵神乃屬天神之一,況且沒出過家,沒持比丘戒,怎麼會是佛呢?由於你們家的四麵神擺錯了方向,家�的人脾氣會很暴躁。長時間的暴躁,到了年老的時候,便會體弱多病,同時在外麵人緣極差,對嗎?」我說。

  鄧家兩父子不斷的點頭稱是。

  「龍師父,你還看見以前的風水師做過什麼?」鄧老先生問。

  「門前的階梯用青麻石築成,目的是利用痛楚來驅走訪客身上的黴氣,因為鄧老先生您是不足月出世,該是提早了兩個月出世,所以身體很衰弱,且容易邪靈入侵,因此風水先生為您設下門前這條「青龍煞」,對嗎?」我說。

  「嗯……都說對了!」鄧老先生點頭的說。

  大廳上所有的人都聽得入迷,靜雯的雙眼還向我發出羨慕崇拜的眼光。這一刻,我不禁得意忘形,像是在開個人演唱會似。

  「還有呢?」鄧爵士忍不住催著我說。

  「鄧老先生,您真的還要我說下去?」我故意瞪著鄧老先生問。

  「哎……龍師父,你請說吧!反正你也知道了,也不是什麼秘密了。」鄧老先生望著我說。

  「鄧老先生,我就直說了,我先喝口茶。」我說。

  所有的人都等著我,我上前拿起茶杯,發現已經沒有茶。

  「龍師父,我叫人拿過一杯新的給你。」鄧爵士說。

  「鄧爵士,不用麻煩,給他們聽到不是好事。」我說。

  「靜雯,可以嗎?」我拿起靜雯的杯說。

  「隨便,沒關係。」靜雯大方的說。

  我拿起靜雯的杯,故意對著靜雯,將印有口紅的邊放在嘴唇上,感覺就像親在她兩片濕滑的珠唇上。我發現靜雯看見茶杯的口紅印貼在我的唇上,臉上泛起一片紅霞。

  這杯茶是我有始以來最開心的,看在眼�、喝在嘴�、甜在心�的感覺,此刻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刺激感,真教我難忘。

  「鄧老先生,您是不足月出世,身體衰弱,注定膝下無子,所以大門改用趟門,隻讓一邊門口出入,簡稱「生門」,所以大門形成一條不規則的直線,「生門」高出約二十度,因此我猜您是提早兩個用出世。」我說。

  「注定膝下無子?!那麼,我真的不是……」鄧爵士大吃一驚。

  「鳴天,讓龍師父說下去!」鄧老先生說。

  「鄧爵士,還沒講到您的部分,慢慢來您別急,鄧老先生,最後您領養了一名義子,但您怕義子承受不了這份福氣,所以風水師要您裝上這盞,以一百零八天罡之數,用三十三層,合共三千五百六十四粒水晶球的燈,托起他的鴻光,俗稱「點燈」,您真是用心良苦呀!」我說。

  「龍師父,你果然是位高人,看來我心中的疑問,你一定能替我解開了。」鄧老先生笑著說。



第一卷·第十一章 鄧爵士和鄧夫人的身世

  所有的推算都被我猜中,鄧老先生滿麵笑容的,隻有鄧爵士滿臉愁容坐立不安的,也許他心理上還不能接受自己不是親兒子一事吧!

  「龍師父,我父親的疑問和我的事,你現在可以說了嗎?」鄧爵士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說。

  「鄧爵士,鄧老先生的疑問和您的問題是同樣的。他想知道您的親生父親是誰,其實很簡單,隻要知道淩晨四時至四時三十分這段時間有誰逝世,便一清二楚了。況且現在醫學的科技,隻要查實核對DNA,便知道您的親生父親是誰了。鄧老生生,我說得對嗎?」我說。

  鄧父子二人低著頭沈思。

  「龍師父,你說得一點也沒錯,剛才你已經顯示了本領,對於你的命理推算,我十分信服,所以你說鳴天親生父親逝世的時間,我也深信不疑,到時通過核對DNA的方法,就真相大白了。」鄧老先生微笑著說。

  「爸!這個問題向外界泄露出去,您認為沒問題嗎?」鄧爵士問。

  「鳴天,有很多事情可以不用公開,但可以秘密進行,這一點不用我教你吧?難道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嗎?」鄧老先生對鄧爵士說。

  「爸……這……」鄧爵士有口難言似的。

  「鳴天,無論結果如何,你仍然是我的好兒子,放心!」鄧老先生說。

  我想大局已定,如果查到鄧爵士的親生父親是誰,就大功告成了。

  「鄧老先生,關於查生死注冊局的資料,我想小剛可以幫到這個忙。」我說。

  「龍師父,那就拜托你的助手了。」鄧老先生客氣的說。

  我轉身叫小剛走到一旁談話。

  「小剛,你有同事可以拿到生死注冊局的資料嗎?」我問小剛說。

  「龍生,當然有呀!我是做報館的,這些第一手資料,怎麼會沒人守著呢?我先打個電話查問,便一清二楚了。」小剛馬上撥電話查問。

  小剛通過電話查問的時候,我發覺他的臉色露出驚嚇之色!

  「龍生,淩晨四時至四時三十分,這段時間隻有林震楠一人逝世,他是大名鼎鼎的珠寶大王呀!」小剛神色慌張的說。

  「什麼!隻有一個人逝世?那不就是鄧夫人的父親嗎?」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這個消息真是物有所值,太感謝你了,龍生。」小剛興高采烈的說。

  這件事情來得大突然了……「小剛,你之前曾經答應我,所有的消息會經過我的同意才見報,希望你會遵守諾言,畢竟這件事不是開玩笑,也許我們能從中撈到好處呢!」我說。

  「這……但我是傳媒,有責任向公眾報導事情的真相……」小剛支支吾吾的說。

  「小剛,現在這個消息是你獨家,不會有第二間報館知道。況且,我也不是叫你不要報導,隻是要仔細想想在什麼時候報導、怎樣報導,才能收到最大的利益,你明白嗎?」我用嚴肅的語氣說。

  「嗯……好吧……一切聽你的……」小剛想了一會說。

  「小剛,謝謝你!有好處,我一定會關照你的。」我緊緊握著小剛的手說。

  「龍生,我相信你。」小剛望著我說。

  短短的時間�,我和小剛建立一份無言的默契,他的職業和身分對我太重要了,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綁著他的心。

  我懷著緊張興奮的心情,走到鄧老先生的身旁:「鄧老先生,您的疑問和鄧爵士親生父親的身分,我想已經知道了,由於這是一個天大的秘密,有沒有必要到書房談呢?」我說。

  鄧老先生的眼睛望了小剛一眼。

  「鄧老先生,我們先行回避。」陳老板站起身說。

  「各位,不必了!龍師父,反正事情的真相在你手上,相信這個秘密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在座各位都是鳴天的好朋友,就請各位看在老頭子的麵,多多關照了!」鄧老先生大方的說。

  薑果然是老的辣,這句話真的沒錯,萬一這件事泄漏出去,就是不給鄧老先生麵子,等於和鄧家作對。我開始越來越佩服鄧老先生了。

  「龍師父,你可以說了吧!」鄧爵士緊張的說。

  「剛才通過小剛的朋友查詢,淩晨四時至四時三十分,這段時間隻有林震楠一人逝世,消息來源十分準確。」我說。

  「什麼?隻有林親家一位?」鄧老先生大吃一驚!

  「怎麼隻有林嶽父一人呢?」鄧爵士臉色一沈。

  「不會吧!隻有我爸爸嗎?」鄧夫人臉色蒼白,整個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陳老板和靜雯兩人聽了後,也互相呆望對方。

  此刻,整個大廳變得雅雀無聲,冷清清的。

  「大家不用太擔心,或許有的人還沒有到生死注冊局登記,這個消息也要通過核對基因遺傳,才能真正的確定。」我安慰大家說。

  「龍師父,萬一消息準確的話,那我和碧琪不是成了兄妹,變成兄妹亂倫了嗎?我的天呀……」鄧爵士躺在沙發上,呆望著水晶燈說。

  鄧夫人看見鄧爵士整個人軟弱無力的躺在沙發上,忙上前想安慰什麼的,可是卻給鄧爵士一手把她推開。這突然的轉變,實在令人無法承受啊!

  「怎麼會這樣呢?一切都是我太太造成的啊!」鄧老先生歎氣的說。

  這時候,小剛的手提電話響了,小剛走到一邊接了電話後,走到我身旁在耳邊說了一個消息。聽到這個消息後,我整個人興奮的跳了起來!我對鄧爵士的身分更加肯定了!

  「鄧爵士,剛收到一個消息,不知道對您是好還是壞。」我故弄玄虛的說。

  「龍師父,快說吧!」鄧爵士催著我說。

  「鄧爵士,記得我說過你的哭喪眼雙目有神,表示你不知道父親的死訊嗎?而今,你的哭喪眼已經無神,表示你已經知道了父親的死訊。還有我說過你眉毛發出的金光會帶來一喜,記得嗎?」我說。

  「是呀!喜從何來?」鄧爵士問。

  「鄧爵士,剛剛傳來一個消息,林老先生的代表律師剛剛開了一個記者招待會,內容說林老先生在遺囑上寫著他有一名失散的兒子,如果找到親生兒子,那親生兒子將能得到他的產業和幾座礦山,還有一筆五億的美金,相信這就是您的一喜了!另外,也要恭喜鄧夫人,你將會得到一億美金和一些產業。很意外的是,協助找到林先生親生兒子的人,會得到一百萬美金的酬勞!」我興奮的說。

  「什麼?我可以拿到他的遺產?難道就是這個喜?」鄧爵士轉憂為喜的說。

  「鄧爵士,沒錯!種種的推算顯示,您的身分似乎可以肯定了,相信您就是承受林震楠遺產的真命天子!」我說。

  「唉……家門不幸……」鄧老先生搖頭喪氣的說。

  「鄧爵士,我想這個時候你們有很多話要談,我們也該是時候回避,不過你們的決定如何,最好能通知我,畢竟我昨天說過,您父親的死對您的命運會有一個很大的轉變,或者說有一個大劫會出現,小心了!」我嚇嚇鄧爵士說。

  「龍師父,我會聯絡你的。」鄧爵士被我這一嚇,臉色蒼白的說。

  「鳴天,我送他們出去,你坐著歇息吧!」鄧夫人說。

  「鄧老先生,再見!」我們禮貌的說。

  鄧老先生隻是揮揮手表示再見。我們了解他此刻的心情,如果鄧爵士要繼承親生父親的遺產,那麼鄧爵士就要改成林爵士了,他怎麼會不失落呢?

  鄧夫人送我們走出大門,來到青麻石階梯的時候。

  「陳老板,這條青龍煞的石路,風水師確實下了苦心,他怕訪客會吸走水晶燈的鴻光,所以訪客離去時也要從這條青龍煞的路走出去,痛楚會將黴氣驅散,同樣也會把我們吸到的鴻光驅散,如果你們想帶走身上的鴻光,我想你們要跳下去了,哈哈!」我說。

  陳老板真是一個迷信的人,他果然跳了下去,不過我很喜歡他的迷信。

  「鄧夫人,不必送了,您是否有話要和我說呢?」我問鄧夫人說。

  「龍師父,方便走到一旁談兩句嗎?」鄧夫人說。

  我直接用行動回答了鄧夫人。

  「鄧夫人,有什麼話,請吩咐。」我禮貌的說。

  「龍師父,我想請求你別讓鳴天接受遺產,要不然我會很尷尬。」鄧夫人說。

  「這……」我的眼睛望著鄧夫人胸脯上的山峰,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鄧夫人發覺我的眼睛瞪著她的胸脯,臉上泛起紅霞,馬上用手遮掩。

  「龍師父,你會答應嗎?」鄧夫人臉紅且焦急的問。

  「我要仔細的考慮……」我的眼睛仍然望鄧夫人的胸脯說。

  「龍師父,你留下電話號碼給我,等會我再聯絡你。」鄧夫人說。

  我寫了電話號碼交給鄧夫人後,便向她告辭了。

  陳老板在車�眉開眼笑,不停的誇獎我。

  「龍師父,你的本領可不小,早上還以為鄧爵士會罵你,原來隻是一場虛驚,相信鄧爵士經過這次之後,會對你另眼相看了,前途無量呀!」陳老板說。

  我對陳老板恭維的言詞,已經不感興趣,現在我的目標放在鄧爵士身上,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鄧夫人也走到我身邊,她也算是一個貴人。

  「陳老板,現在是時候大量收購呼線電視的股票了。」我嚴肅的說。

  「好的,我馬上撥電話。」陳老板開心的說。

  「陳老板,收購的時候要謹慎的拋和接,這樣股價才不會引起騷動,而且要秘密進行。」我說。

  我留意靜雯的臉色,她聽了我說這番話後,臉上露出喜悅之色。

  當車抵達公司樓下的時候,我留著陳老板,叫靜雯先回到辦公室。接著,拉了小剛到一旁,向他借了一些偷拍器材,吩咐他先行離去,等候我的電話。

  「陳老板,我想帶您到一個地方,有些事情是昨晚推算之後,覺得有必要通知您,現在您有空嗎?」我問。

  「龍師父,我當然有空,你想到哪�呢?」陳老板馬上說。

  「司機,麻煩載我們到香格�拉酒店。」我對司機說。

  公司距離香格�拉很近,不用十分鍾車程,我們已經到了。

  我和陳老板走進酒店的咖啡廳,香格�拉酒店的裝修,講究豪華的氣派,所有的女侍應生似乎經過特別挑選,除了臉孔清秀之外,每個女侍應生都有苗條的曲線,穿著緊身的紅色旗袍製服,旗袍的開叉處很高,再加上胸前隆起的兩座高峰和穿著絲襪的修美粉腿,不禁讓人看了心動。

  最令人心癢的是她們走起路時掀起的開叉處,隱約露出神秘的大腿內側,勾起無數的綺想……「龍師父,你有什麼事要對我說呢?」陳老板緊張問。

  「陳老板,昨晚我看過您公司職員的簡介,發現了一個大秘密,這個秘密對您可說是十分重要,隻是……」我欲言又止。

  陳老板要繼續問的時候,剛好女侍應生捧了咖啡過來,當她彎下身體放下咖啡的一刻,胸前一對乳峰的側麵正好近距離的對著我。看著山峰飽滿的外型,不但夠大還十分的尖挺,最要命的是她平滑小腹的三角洲散發著誘人的迷惑,不禁使我感到臉紅耳熱,真想用手摸進她胯間那條窄小的隙縫�。

  「龍師父,到底是什麼秘密?別賣關子呀!」陳老板說。

  「陳老板,不是我賣關子,剛好侍應生走過來。言歸正傳,您記得公司設計師雅麗小姐嗎?」我問。

  「龍師父,我當然記得呀!她怎麼了?」陳老板緊張的問。

  「陳老板,昨晚我發現她的八字,屬於百年難得一見的好八字,她不但旺夫,而且還是九天玄女下凡之數,這一類的旺夫女,我們簡稱是「九宮女」,如果被男人騎上去,這名男人肯定旺九方,不但旺東南西北,甚至東南、東北、正中央等等,都會名成利就!」我胡亂的說。

  「龍師父,真的嗎?你說的「上」是指……」陳老板小聲的問。

  「陳老板,我指的「上」是作愛!您對我的推算能力有懷疑?您想想,要不是她命格好,怎會當上設計師呢?如果您和她沒緣份,她根本當不了設計師一職,對嗎?」我記得雅麗說過她是陳老板推薦的。

  「龍師父,我當然不會懷疑你的實力。你說得確實沒錯,當年也是我無意中推薦她的,想不到她竟會是什麼九宮女,但要怎樣上嘛……我畢竟是她老板,如果和職員發生這種關係,好像不是很好吧?」陳老板有口難言的說。

  我想陳老板可能怕事情會鬧大,所以又想要、又害怕。

  「陳老板,您說說您的意思,到底是想要,還是想放棄呢?」我直接的問。

  「龍師父,聽你說雅麗這麼旺夫,確實有些心癢,但怕流言會傳到我太太耳朵,始終會很麻煩,你有什麼好辦法嗎?」陳老板問。

  原來陳老板是怕被老婆知道。哎呀!他會不會也和我一樣怕靜雯知道呢?

  「陳老板,您是怕太太知道?還是怕靜雯知道呢?」我試探的問。

  「龍師父,我除了怕太太知道,也怕靜雯知道。其實,我對靜雯早就有意思,隻是緣差一線!」陳老板歎氣的說。

  這個陳老板原來對靜雯有意思,幸好沒有給他搭上。這時,我突然對陳老板產生一種討厭的感覺,我決定要逼他上了雅麗,好讓我抓著他的痛腳。

  「陳老板!其實我已經安排好雅麗給您,等會您上房間辦事,等您上完後,我便會叫她自動辭職。這件事我擔保沒有人會知道,她目前很等錢用,您會給她多少錢呢?」我大膽試探的問。

  「什麼!你已經安排好?她真的會自動辭職嗎?如果是這樣最好,我不必怕公司會有流言,而且她又可以旺我九方,隻要她肯當沒事發生過,我願意給她……三十萬吧!當是公司補償她的損失,可以嗎?」陳老板心慌慌的說。

  我知道三十萬是很高的數目,但陳老板這麼迷信,如果收他三十萬太便宜了!

  「陳老板,這個價錢恐怕她不會接受,她一年的薪金已經有三十萬了。如果五十萬的話,會比較容易說話。」我試試陳老板的反應說。

  「龍師父,聽你說雅麗是九宮女,我就隨便給她五十萬吧!希望她真的會旺我九方,隻是她怎麼會在上麵了呢?」陳老板想了一會說。

  「陳老板,不怕坦白對您說,昨晚我算準您會有意思,畢竟您和她有一線之緣,但您要記著,今天的事您可別說出去,要不然天機道破,損失的是您自己。」「龍師父,你真的未卜先知,我不會說出去的。」陳老板隨即開了兩張支票給我:「龍師父,這十萬元是答謝你的。」「陳老板,我不能收這筆錢,如果我收下,不就成了龜公嗎?」我把支票撕破。

  「龍師父,你真是太客氣了。」陳老板笑著說。

  我當然不會接受陳老板區區十萬元的茶錢,現在最重要的是鄧爵士那邊的一百萬美金獎賞。如果拿了陳老板的錢,不但成了龜公,日後更�不起頭了。

  「陳老板,我先上去交待雅麗一聲,等會您上去後,直接上就行,可以免掉很多的尷尬!」我笑著說。

  「龍師父,麻煩你了。」陳老板笑著說。

  「陳老板,幫您做事是應該的。」我說。

  我立刻搭電梯上房間找雅麗。

  同時,望著手提電話想著,為何鄧夫人還不找我呢?



第一卷·第十二章 第一桶金

  來到一三三八號房的門口,手�拿著一張五十萬元的現金支票,心�難免有點興奮,按了門鈴後,腦子�出現一片混亂的思緒。

  雅麗偷偷開了門的一角,當她發現是我站在門口,臉帶笑容的把門打開,馬上拉我進房,立刻把門關上。

  「你總算來了!我一個人在房間很害怕,電視機又不可以開,我真的很怕……鳴……」雅麗流下興奮的淚,緊緊的摟著我。

  「傻女孩……怕什麼呢?」我撫弄著雅麗的秀發,內心十分難受,原本想騙走她信用卡的預支現金,免得兩手空空而回,想不到她如此純真,不但將身體奉獻給我,而且還對我托以重任,將真金白銀二十萬毫不考慮的交給了我,而我卻要把她送到陳老板懷�,真是有點舍不得。

  但望著手上的支票、想起性感的靜雯,便警告自己不能對她產生感情,為了錢和將來,我隻好忍痛割愛,最多不騙走她的錢算了,也許心理上會比較好過吧!

  「現在我來了,你還會怕嗎?」我在她臉頰親了一下說。

  「嗯……現在好多了……」雅麗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

  這時候,我想起雅麗衣內真空,難怪胸膛被兩團海棉燙得如此舒服,於是將手往她裙內一探,摸到毛茸茸的蜜桃,不禁引起內心的欲火,仔細的想想,現在確實不適宜和她作愛,萬一被陳老板上來看到房間的痕跡,就會很麻煩,反正來日方長,還是辦好眼前的事為妥。

  「你……為什麼……把手……縮了回去……我想……要……」雅麗媚眼如絲的說。

  「雅麗,現在我不適宜和你作愛,這樣會破了你的好運。」我推開雅麗說。

  「可是你下麵已經勃起了……」雅麗臉紅的說。

  「沒關係!很快就沒事,為了你,忍一下也值得。」我說。

  「你真好……」雅麗摸著我的手說。

  「言歸正傳,今天是你轉運的日子,我剛才再次推算過你的命盤,發現你修了功德後,有機會成為爵士夫人,享盡高尚無比的尊貴。」我說。

  「真的嗎?我會當上爵士夫人?」雅麗高興的跳了起來。

  「雅麗,可是你必需先得到貴人的陽氣,才能登上這個高峰。」我說。

  雅麗臉色一沈的望著我。

  「你的意思是……」雅麗似懂非懂的說。

  「我的意思是說,你必需和陳老板這位貴人作愛後,才能聚合體內的潛在祖蔭,發揮出無比的力量,讓身上的貴氣一衝青天。」我說。

  「陳老板答應了嗎?」雅麗低著頭小聲的問。

  「陳老板已經答應了,不過你成事之後便要遠離他,這樣你吸的貴氣才不會跑回他的身上。換句話說,你和他的主雇關係,也要告一段落了。」我說。

  「這……這……嗯!」雅麗想了一會說。

  「雅麗,我不想用你的二十萬,剛才陳老板給了你五十萬,我想要好好修你的功德,免得功德有缺,明白嗎?」我問。

  「我上次不是答應你,第一次收到的錢,將全數用來修功德嗎?如果不夠,把我的二十萬也拿去吧!」雅麗說。

  想不到雅麗會如此大方,如果她成功當了鄧爵士夫人,我的好處可不少呀!

  「夠了!我想這五十萬夠了,這二十萬是你用信用卡預支的,你還是還給銀行吧!對了,陳老板上來時,別和他說什麼,在床上喊著不要就行了。」我說。

  「嗯……知道了……我真舍不得你……等會我腦海�會將他當成是你……」雅麗抱著我說。

  「我要趕著去辦你的事,你現在快去衝個涼吧!」說完推她進入浴室。

  「一起衝吧!」雅麗說。

  「別胡鬧!」我推她進入浴室後,一聽到水聲便馬上裝置偷拍器。

  走出房間,我的心�突然隱隱作痛。將自己喜歡的女子送給他人享用,這種感覺十分難受,如果換成是靜雯,我不知道會有什麼更痛苦的滋味出現。還好有五十萬平安落袋,總算也補償我心靈上的創傷。

  走到咖啡廳,陳老板遠遠看見我便露出淫笑的樣,真是惡心。

  「陳老板,我和雅麗談好了,她說要速戰速決,免得雙方尷尬。」我說。

  「好!我也是怕尷尬呀!」陳老板說。

  「陳老板,她在一三三八號房,您上去吧!」我說。

  「龍師父,你等我下來,很快的!到時還要麻煩你幫我看看臉色是否有好轉。」陳老板淫笑著說。

  「好的,我在此等您。」我說。

  望著陳老板離去的背影,我閉上眼睛不停的想,這種騙錢法會有報應嗎?

  此刻我很清楚,我已經成為金錢的奴隸。人用錢和錢用人,現在我口袋的錢是多了,但現在卻是錢用我,不是我用錢,不禁感到傷心難過。

  「先生,您要換過一杯咖啡嗎?」一陣嬌柔甜美的聲音傳來。

  我睜開眼一看,原來是名漂亮的女侍應生。瓜子臉孔配上短短秀發,一對明亮大眼充滿了天真無邪,尖挺的鼻子添加幾分貴氣,兩片嫩紅的珠唇配上潔白整齊的牙齒,粉滑的臉孔上找不到一粒瑕疵,微笑時還引出兩個醉人的酒窩,甜美的聲音不禁令人陶醉……「先生,您要換過一杯咖啡嗎?」女侍應生再次微笑的問了一次。

  「哦!抱歉!被你的笑容迷住了!」我如夢初醒的說。

  「先生,謝謝,您真會說話,嘻……」女侍應生笑著說。

  女侍應生這一笑,令我全神投入她甜美的笑聲中。望著她臉孔兩朵淺笑的梨窩,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正充滿朝力慢慢的開放……高貴粉紅色的旗袍領口處,隱約看見雪白的粉頸,雖然兩肩被袍服遮掩,但兩旁的短袖口露出一對潔白無瑕的嫩滑粉臂,緊身的旗袍和纖纖的細腰襯得胸前兩座山峰更加突出。

  「你叫陳小美?」我望著她胸前的名牌說。

  「是的。」小美淺笑的說。

  「小美,為什麼你身上穿著粉紅色的製服,而她們是穿綠色的呢?」我問。

  「我是名學生,現在是暑期工讀,綠色製服是全職人員。」小美笑著說。

  「原來如此!你也很勤勞,不錯呀!」我稱讚小美說。

  「吸收一些社會經驗嘛!您要換過一杯咖啡嗎?」小美露齒一笑的說。

  「好呀!麻煩你了,小美。」我笑著說。

  「謝謝!」小美彎下身體收回我喝完的杯子。

  當小美彎下身的時候,身上散發出一陣清而淡的香味,我被她身上這股香味迷著,完全分不出是體香味還是香水味。

  小美很快拿起桌上的杯子離去,望著她腳下高跟鞋托起結實的美臀,相信她最多十八歲,也許還是一名未曾嚐過作愛滋味的處女呢!

  今天的小美帶給我一種新的念頭,目前需要一部名車,以我現在的財富和事業的前景,確實需要名車代步,要不然怎樣顯示我的身分和地位呢?況且香車載美人,也是我多年盼望的。

  問題是自己出錢買呢?還是……小美捧著咖啡慢慢走過來,望著她那俏麗活潑的臉孔、朝氣十足的步姿,我不禁想起性感的靜雯。兩人相比之下,各有各的風味,如果兩人赤裸裸的睡在床上,我實在不知道該上哪一個好。

  小美捧著咖啡來到我麵前,當她蹲下清理桌子的時候,旗袍的開叉處露出穿著絲襪迷人的粉腿,向袍服開叉處內一窺,竟然能看見禁區邊緣的大腿內側。

  可惜絲襪是束腰型,無法窺見大腿內側的嫩肉。旗袍的設計師還真是可恨啊!無論小美如何移動身體,神秘的禁區總是隱藏得好好的,害我差點衝動的想撥開旗袍,一飽心中的欲望!

  「先生……慢用……」小美起身的說。

  「對了!小美,可否留個聯絡電話呢?」我問。

  「先生,不是很方便……」小美笑著回答說。

  「小美,我要怎樣聯絡你呢?」我問。

  「先生,你可以來這�呀!」小美笑著說。

  「希望可以和你做朋友。」我寫了電話號碼交給小美說。

  「謝謝!」小美笑著收下字條後便轉身走了。

  我越來越渴望有部名車,不由得望著桌上的手提電話,希望鄧爵士和鄧夫人趕快聯絡我。

  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電話的鈴聲上,然而電話仍然是部啞巴的電話,使我的內心燃起焦急的火焰,開始坐立不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老板終於出現在我麵前。

  「龍師父,我的氣色怎樣?」陳老板春風滿麵的說。

  望著他得意的樣,對他是恨之入骨,他越意氣風發,表示雅麗受的委屈更大。我的內心一陣陣的刺痛,掀起報複的念頭,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陳老板,氣勢果然不同凡響,您的麵相中流露出無限的威勢,推算之下,從今天起您該無往不利,或許可以到澳門試試手氣,贏當然是好,就算輸也無所謂,小財不出,大財不進嘛!」我笑著說。

  這回我用些鋪後路的言詞了。

  「對!小財不出,大財不進!今晚我們一起到澳門。」陳老板沾沾自喜的說。

  「陳老板,恐怕不行,剛才我碰見一名賣車的經紀,他約我晚上看部車子,原本價錢很貴,怕付不起想推掉,卻被他纏著不放,最後便答應他試車,或者我試試聯絡他,看看能否把這個約會推掉。」我故意挑起買車的話題。

  「龍師父,你想買車嗎?」陳老板問。

  「陳老板,我一向嗜車如命,怎奈無錢滿足自己。如果我沒意思買車,前晚就不會試靜雯的車了。」我裝成委屈的語氣說。

  「龍師父,要買車容易極了,中午我叫公司的汽車經紀送部車給你,這樣你可以陪我到澳門了吧?」陳老板說。

  陳老板急著要我陪他到澳門,我這招以退為進的方法,果然奏效。

  「陳老板,謝謝您!晚上我等您的電話,現在我要忙雅麗的事,等她寫好辭職信,我便交給公司,這樣就大功告成了。」我說。

  「好!龍師父辦事果然有交待,我先回去公司,晚上見。」陳老板說完就走了。

  「陳老板,慢走!」我起身送他到門口。

  回頭結了帳,我馬上奔向雅麗的房間。

  懷著失落的心情,拖著沈重的腳步來到一三三八號房,思緒十分混亂,心情始終無法平定,唯有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為了將來,一定要狠心不可心軟。

  在良知的責備下,按在門鈴的手指竟然不停的顫抖著!

  雅麗開門看見是我,淚水忍不住從眼角湧了出來,雙手緊緊的摟抱我,臉上的淚水滴在我的肩膀上。我馬上把房門鎖上,擁她到床邊躺下。

  「雅麗,怎麼哭起來了?」我忍著心中的不快問道。

  「我……嗚……」雅麗從床上起來,再次摟著我發出哀怨的哭聲。

  我撫著雅麗的秀發,不停的安慰她。這也難怪,畢竟她的打擊也很大,她就像妓女一樣,睡在床上當男人的泄欲工具,而且一份高尚的職業也沒了。

  我不停的問自己,對雅麗這樣殘忍,會不會過份了呢?

  「雅麗,你沒事吧?陳老板有沒有傷害你呢?」我親切的問。

  「嗚……沒……有……」雅麗哭著說。

  「雅麗,那你為什麼哭呢?」我問。

  「我……下……麵……很痛……嗚……」雅麗哭著說。

  「雅麗,陳老板打你了?」我奇怪的問。

  「不是!他……插……得……我很……痛……」雅麗低著頭小聲說。

  「雅麗,陳老板的東西很大?」我問。

  「不是……因為我……下麵很幹……所有會痛……」雅麗臉紅的說。

  「什麼?陳老板沒顧你的感受、沒有足夠濕滑,他便插進去?」我問。

  「嗯……」雅麗緊緊摟著我點頭說。

  心中激動得不停怒罵陳老板,想不到他竟然會這樣對待雅麗!我此刻心如刀割一樣的痛,實在忍不下這口氣。

  「雅麗,你受苦了,為何你下麵會沒有水呢?」我問。

  「嗯……對他怎會有水……」雅麗握起拳頭輕輕的敲打我說。

  「你平時很濕滑的呀!」我望著她說。

  「嗯……那是遇到你才濕滑……羞……」雅麗轉憂為喜羞怯的說,接著又環抱著我。

  雅麗小鳥依人的倚靠著我,摸著她雪滑的粉肩,往下一窺,看見白色睡衣�高挺的肉球,突然想起咖啡廳小美的苗條身段,不禁衝動將手探進雅麗的睡衣,揉搓著她的飽滿雙峰,幻想是小美的……「怎麼……你想要嗎?」雅麗仰天一挺,將胸脯的兩團肉推向我的手心,彈性十足的巨大肉球似海棉擠壓在我暖烘烘的手掌上,五指輕輕的一爪,隨後傳來雅麗銷魂的呻吟聲。

  「雅麗,讓我看看你的下麵是否真的擦傷了?」我推雅麗臥在床上說。

  「嗯……不給你看……」雅麗緊閉雙腿,嬌憨的說。

  「我偏要看……」我把身體退到雅麗雙胯之間,正想張開她兩條粉腿的時候,突然發現床單上有幾滴黏液,感到十分的惡心,馬上衝到浴室清洗手上的液體。

  「雅麗,我不想在陳老板睡過的床單和你作愛,要不然我們玩一些特別的,好嗎?」我拉起躺在床上半裸的雅麗說。

  「你……介意……嗎?那你會不會介意我……」雅麗低著頭說。

  我知道說錯話了,馬上蹲在雅麗麵前道歉!

  「雅麗,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其實我也很心疼,所以想和你換換環境作愛,希望你會開心、興奮!」我親在雅麗的玉手上說。

  「嗯……隻要你開心……你想怎樣……我都願意……」雅麗說。

  「好……那你起床嘛!」我拉了雅麗起來,接著把她身上的白色睡衣從雪白的粉肩往下一拉,整件睡衣慢慢的落到地麵。

  赤裸裸的雅麗站在我麵前,羞怯的用雙手遮掩身體,高挺飽滿的雙峰上的嫩紅小豆微微勃起,粉滑大腿的胯間長著烏溜溜的毛發,使我衝動解下身上的衣物,馬上把她拖入浴室……高級酒店的浴室也講究氣派,寬闊雲石桌上的洗手盆,裝有一塊大鏡子。

  一走進浴室,我就抱起赤裸裸的雅麗,將她放在雲石的桌麵上。雅麗背著大鏡子,而鏡子正好反映出雅麗的雪白背肌,在視覺上等於雙麵享受。

  「你要做什麼嘛……這�好冰冷……」雅麗指著雲石說。

  我馬上拿著白色的浴巾,墊在雅麗的圓臀上,然後將她的雙腿分的開開的,整個水蜜桃不但呈現在我眼前,兩片花瓣也向兩旁張開,露出嫩紅的桃源洞。

  我馬上半跪式的把頭湊在菊門前,輕輕吹開蜜桃旁的雜草,伸出暖烘烘的舌頭,朝著嫩豆的方向前進。

  「你……不……羞……怕……」雅麗緊張得想推開我的頭,可是雙手碰到我的頭,卻沒用力阻擋,反而領著我的頭前進。

  「啊……不要……羞……太刺激了……」雅麗不停的喊著。

  舌尖終於碰到嬌嫩的小豆上,輕輕的挑逗幾下後,沿著兩片花瓣上上下下的舔著,靈活的舌尖不停探著桃源洞的位置,順著花蕾沿下的舔,結果很快就抵達瓊漿流出的洞口,舌頭迫不及待的挑了進去,雅麗的淫叫聲也變得瘋狂了。

  「啊……不要……受不了……」雅麗用雙手捉著自己的頭,不停的喊著。

  聽到雅麗的淫叫聲,我的內心更加興奮,舌頭馬上用力朝著洞口伸了進去,不停用舌尖四處亂挑,嘴唇更是使勁磨擦著花瓣的小豆,蜜汁不停的流出,雅麗雙腿不停張張合合,偶爾把蜜桃推向我的臉上。

  「啊……受不了……嗯……好……我要……」雅麗不停大聲的發出哀怨的呻吟!

  驀然,雅麗的手按著我的頭,將蜜桃貼在我臉上不停的進行旋轉式的磨擦。她的這一下轉變,使我亂了步驟,隻好用嘴巴拼命吮吸敏感的嫩豆,一吸之下,雅麗變得更狂野,雙手搓著胸脯,仰天大叫。

  「啊……來了……吸得好……啊……美死……」雅麗發出顫抖的叫聲。

  一股熱流冷不防的燙在我的臉上。

  雅麗不停的喘著氣,我把她抱了下來,馬上清洗臉上的水漬。

  這時候,春丸似被一條暖烘烘的物體舔著,我低頭一看,原來雅麗正利用她靈活的小舌輕輕舔在我的巨龍上。沈睡的巨龍在這番刺激的挑逗下,開始慢慢蘇醒,轉眼間就變成一條粗霸的火龍。

  「雅麗……含著它……」我雙手緊張的捉著水盆說。

  我最喜歡雅麗的櫻桃小嘴,此刻肉冠感覺像被一層暖暖的海棉層壓著,中間有一條小蛇在龍頭上挑逗著,這種感覺既舒服又麻癢,使我忍不住輕輕的推送。

  望著雅麗閉起雙眼一下一下的吞吐,這種惹火挑逗的表情讓我體內的欲火快速燃燒。血脈沸騰的我,忍受不了這種火辣辣的挑引,馬上將堅挺的火棒,從雅麗的口中抽出,拉她到浴缸內。

  調好蓮蓬頭的溫度,蓮蓬頭那強而有勁的水力灑在我倆的身上,水蒸氣很快布滿整間浴室。

  在煙霧彌漫的空間�,我和雅麗緊緊擁抱對方,唇對唇激烈的熱吻,一對飽滿的肉球貼在我胸膛燙著,我的手在雅麗雪滑的背肌沿下撫摸,慢慢摸到富有彈性的的美臀上,此刻我更加激動,因為中指朝著股溝往下,雅麗也開始扭動……「嗯……嗯……」雅麗喉嚨發出陣陣的吟聲。

  中指摸到庭洞,一時好奇將中指慢慢塞進狹窄的庭洞�,雅麗突然掙脫我的嘴巴,將牙齒咬在我肩膀上,尖銳的指甲刺在我的背肌上,傳來陣陣的刺痛。

  「親愛的……我受不了……手指……不要插……進去……怕……」雅麗全身顫抖著說。

  肩膀和背肌的疼痛,引發我粗暴的激動,我不管雅麗的哀求,中指繼續狠狠的插入狹窄的庭洞�,雅麗變得更瘋狂,不停發出震撼的嘶叫聲。

  「啊……不……我會受……不了……啊……」雅麗狂扭屁股的喊叫。

  雅麗的雙腿不停的張合,最後索性將一隻腳踏在浴缸的邊上,移動著身體,將蜜桃隙縫的嫩豆貼在火燙堅挺的火龍上,隨後使勁的上下貼磨。

  此刻,早已分不清楚蜜桃上的水是浴室的水,還是蜜桃洞湧出的瓊漿,隻是感到火龍潤滑無比。

  「啊……我受不了……給我……快……我要……」雅麗激動的說。

  雅麗的玉手扶著滾燙的火龍,毫不猶豫地將它引向蜜桃的洞口,扭動美臀要將火龍塞進隙縫�!

  「啊……插進來……給我……快……」雅麗急不及待的要求。

  望著眉眼如絲的雅麗、聽著她苦苦的哀求聲,雖然她沒有少女應有的矜持和羞怯嬌憨的神情,但一臉淫蕩性饑渴的表情,卻引發出我內心的滿足感,此刻她需要我強而有勁的火龍,滿足她的欲望!

  「給我……不要折磨我……求……快……插進來吧……嗚……」雅麗哭著哀求!

  一刹那!感到無比的興奮、感到無比的威武!一個女人懇求男人去插她,而在哀怨聲中又加上哭泣聲,這怎能不令人既激動又滿足呢?

  我馬上將火燙的肉冠套在蜜桃的洞口,狠狠的推進去,狠狠的滿足雅麗!我一定要征服她,滿足內心大男人的主義。每一下的推送,不再是享受性欲的滿足,而是享受暢快淋漓的征服感!

  「啊……好大……塞得滿滿……啊……好大……」雅麗不停的吟叫。

  聽到雅麗的吟叫聲,我的內心更加興奮且激動。一手環抱她的纖腰,中指仍然插在她的股洞�,臀部加快的抽送,每一下都狠狠用力的將火龍插到最深處、用力的撞擊蜜桃�的花蕊,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征服雅麗。

  「啊……插到底……啊……中子宮……啊……受不了……要來了……酸……」雅頭仰天大叫。

  一陣湧泉突然衝擊龍頭,帶來陣陣酸癢的感覺,雅麗突然瘋狂的用手按著我的屁股,不讓我抽送,而是要我把火龍頂著花蕊。

  「啊……來了……別動……啊……舒服……」雅麗緊緊的摟著我。

  龍頭頂著蜜桃的花蕊,感到�麵出現一股強大的吮吸力,花蕊正在一麵抽搐,一麵狠狠吮吸我的肉冠。這種感覺既舒服又銷魂,不知不覺中,火龍產生一陣酸癢,把體內火燙的精華,全部射到雅麗的花蕊�……「啊……很燙……舒服……這感覺……太妙了……」雅麗的嘴巴向我索吻。

  經過激烈的動作,我倆隨便清洗了身體,叫人重新換過床單,好好的休息一番。

  雅麗累得呼呼大睡,我抽著香煙不停的想,外麵烈日當空下,仍然有很多人苦命的工作,而我擁著美女睡在高級酒店的床褥上,感到無比的寫意。

  這一下的轉變,還不是最高峰,我還要鄧爵士那個一百萬美金的獎賞。

  鄧夫人找我,不知道又會有什麼收入?

  店鋪開張的收入、碧桃軒的收入、股票的收入、金磚的收入、手頭上的現鈔,像是作了一場夢似。

  隻是,望著沈睡的雅麗,我的內心十分內疚。為了錢和肉體上的滿足,一次又一次的設計欺騙她,使我的心理上感到十分的不安且慚愧。

  想起陳老板在床上對雅麗的殘忍,就恨之入骨。雖然他付了錢嫖雅麗,但感覺上好像嫖了我老婆一樣,而且他還想上我的女神靜雯,這令我更加的氣憤。

  如果我向陳老板報複,是對還是錯呢?畢竟是他令我有今天的成就和財富,這一點實在很難作出決定。萬一真的想報複,該怎樣進行呢?

  從小到大,母親就教我做人要對得起良心,師父也對我說做這一行不能違背天理。可是我一出道,為了名和利,便忘記所有的教誨。

  是名和利重要呢?還是心安理得重要呢?

  現在的我,雖然有了很多的錢、睡在高級的房間�、有美女雅麗相陪,我的心卻不安也不快樂。

  無奈的是,我仍不自禁地想著,該如何騙取更多的金錢,騙取靜雯和師母的肉體……

  【第一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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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8 20:5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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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靜宜


第二卷·第一章 賭場的風水

  床邊手機的鈴聲,吵醒正在熟睡的我和雅麗。

  赤裸裸暖烘烘的玉體緊緊的摟抱著我,兩團彈性且巨大的肉包子擠壓著我的背肌,滑滑的玉腿蹺到我的大腿上,蜜桃上的毛發騷弄我的股溝,這種纏綿溫馨的感覺,非筆墨能夠形容!

  「你的電話響了!」雅麗用細嫩的玉指撩弄我的耳朵說。

  「哎……聽到了……」回應一聲之後,我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拿起手機的一刻,內心十分緊張,這個鈴聲期待已久,馬上按鈕接聽,大失所望,原來是陳老板催我過澳門,而不是鄧財神找我。

  「陳老板,我現在立刻趕到港澳碼頭,等會見!」我說。

  原來已經晚上了,這一覺睡得可真甜,雖然很不願離開溫柔的被窩,可是陳老板的約會我又不敢推掉……「你要走了嗎?」雅麗雙手緊緊擁著我說。

  「是呀!陳老板要我到澳門,不能不去呀……唉……」我無奈的說。

  「別走那麼急嘛……」雅麗將長毛的蜜桃磨在我的臀肌上說。

  「雅麗,不行了,我要趕著見陳老板,恐怕今天我還要過夜,我想儲存一些精力,應付今晚的疲勞,下次再喂飽你……」我笑著說。

  「嗯……好吧……」雅麗說。

  雅麗臉上雖然露出不滿的臉色,但她了解我確實很趕時間,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悶氣,起床服侍我穿衣。像雅麗這種大方且體諒男人的女人,真是難得!

  趁雅麗走入洗手間的一刻,我馬上取回偷窺器。

  「雅麗,今晚你想留在這�過夜嗎?」我問。

  「不!我一個人在酒店過夜會怕,等會我便回去了。」雅麗說。

  「我們一起走吧?」我問。

  「不!我……想……多躺一會……」雅麗欲言又止的。

  「雅麗,你不是說怕一個人睡嗎?難道你想自已做一次?」我笑著問。

  「嗯……不告訴你……免得你笑我……」雅麗臉紅的說。

  「不笑你了,慢慢玩吧!我要走了,回來再和你聯絡。」說完,我走出了房間。

  「小心點!」雅麗送我到門口親了一下說。

  「知道了,再見!」望著雅麗赤裸裸的淫樣,我忍不住在她乳頭上扭了一下。

  真的很後悔取下了偷窺器,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誰叫我忙呢……唉!

  匆匆搭乘計程車趕到港澳碼頭見陳老板,順便通知了小剛到樓下把偷窺器還給他,影帶自己留下了。拿著影帶的時候,突然浮起一個報複陳老板的念頭,但覺得時候還不到,畢竟未來的日子不知道會怎麼樣。

  計程車很快抵達港澳碼頭,付了車資後,我馬上飛快奔向約定的地點,原來陳老板已經到了!

  「陳老板,抱歉!讓您久等。」我說。

  「龍師父,沒關係!我們進去吧!」陳老板說。

  「陳老板,您想搭直升機過去澳門嗎?」我問。

  「是呀!」陳老板回頭望著我說。

  「陳老板,我覺得坐船比較好,您忘記了淘金的風水局嗎?趁現在您和海水接觸一下也是好事,況且水旺您呀!」我說。

  「好吧!龍師父,就聽你的話改坐船。對了!淘金的風水局什麼時候進行呢?辦公室現在也準備得七七八八了,隻剩下地毯還沒換。」陳老板說。

  「陳老板,我想這兩三天吧!金磚您也準備了嗎?」我問。

  「龍師父,早已經準備好了。」陳老板說。

  「陳老板,等地毯工程完成後,您就通知我吧!」我說。

  我和陳老板過海關,兩人登上一艘噴射水翼船。

  我們很快找到座位,其他的乘客也魚貫登入,整個船上充滿吵鬧的聲音,原來船上最吵的聲音,不是來自粗魯男人的嘴�,而是來自吱吱喳喳「師奶」的嘴中,加上售賣零食的喧鬧聲,真是一片混亂。

  偷偷望了陳老板的褲袋,發現他兩手空空,而且褲袋不像備著巨鈔。

  難道有錢人賭錢是不用現鈔的?還是他想小刀鋸大樹?這樣不是要賭上一段很長的時間,萬一鄧家的人找不到我怎麼辦呢?

  我們的座位前排是麵對麵的,這時候身旁飄來一陣香水味,是清香高雅的茉莉花香味,我馬上�頭張望,原來她已經坐在我的前麵!

  對方身穿一套淺米藍色的套裙,令人注目的是衣上中央位置,印有一朵紅玫瑰,就像被人拋落海上的孤獨小花,寂寞且無助。

  誘人的美唇塗上淡紅色的口紅,耳朵配戴兩顆大珍珠耳環,身上的打扮是刻意想引人注目,或許她內心空虛,想引起眾人的目光到她身上,以獲得內心的滿足感吧!

  她那高挺且尖的鼻子似乎整過容,長長的秀發染上部分似口紅的淡紅色,腳下淺藍色高跟鞋的鞋尖正向著我,短裙讓我窺見她穿上絲襪的修長美腿,隻可惜窺不到雙腿之間的禁區,美中不足呀!

  最遺憾的是她臉上戴著時髦的太陽眼鏡,無法看見她的雙眼。令我不解現在已經夜晚,為何要戴上太陽眼鏡呢?是睡眠不足,還是怕人認出她是誰呢?是名人,還是偷漢的怨婦?

  從她臉孔上兩旁高凸的骨格,相信屬於怨婦的機會較濃。畢竟這類的臉相,如果不是寡婦,便是隻有半個老公的女人,肯定她十分的空虛。

  玉指上佩戴鑲有鑽石的戒指,猜想她已經結婚。手上拿著名牌雙環藍色的手袋,應該是位有錢的太太,這類手袋最適合三十多歲成熟且高貴的女人用。

  胸前一對乳房不見怎麼飽滿,估計是用B罩杯吧!不過這個乳型配她中等的身材,也算是天衣無縫的搭配。

  她的視線可能發現我望著她,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心,對著我露齒一笑,我隻好禮貌的向她笑了一笑,心�為她取了一個名「茉莉女郎」。

  茉莉女郎是對我笑,還是對陳老板笑呢?在我還未分清楚的時候,身旁又來了四名「師奶」,吱吱喳喳的坐在我旁邊的位子上。吵鬧的聲音分散我對茉莉女郎的專注,用一種討厭的眼神向四名師奶一望,這一望把我整個人嚇壞了!

  靜雯怎麼會跟四名師奶走在一起呢?

  「陳老板,靜雯怎麼也來了?」我向陳老板說。

  陳老板也發現了靜雯的影子!

  「龍師父,沒理由,靜雯今天早上出去了半天,現在開夜班正在趕幾份文件,她怎麼會來呢?剛剛上船的時候,我還和她通過電話,沒理由!」陳老板說。

  莫非人有相似?隻可惜我沒有相機在手上,要不然拍下給靜雯看,靜雯肯定會很高興。

  我留意這位相貌似靜雯的女人,無論年齡和笑容都和靜雯一模一樣,除了樣貌清秀之外,輪廓和鼻子也長得像靜雯一樣。最令我驚嚇的是她胸前一對飽滿的雙峰,外型似足靜雯,身材曲線簡直是複製出來的,似足一對雙生女。最可怕的是她臉上也像靜雯一樣,浮起一絲青線,難道她的家中也有病人?

  隱約中聽到有人稱她為黃老師,怎麼可能也是姓黃的呢?

  幾次想向她們談話,可是沒有這份勇氣,她們的話題都是討論賭場的事,或者談一些名牌的話題,要不然就是說一些男人的是非,幸好黃老師極少加入談話中,要不然她在我心�的純潔形象便會徹底的毀滅。

  「媽,你要嗎?」黃老師說。

  原來黃老師是陪著母親到澳門,不是我想像中的賭徒,她的母親和幾個朋友一樣,都是吱吱喳喳愛說是非一族,不過她比其他兩位好看,臉型像黃老師一樣,身材肥胖了少許,乳房雖然飽滿,但外型似有下垂的現象,皮膚保養得十分好,臉上也很少皺紋。

  船終於開了,幸好這次沒搭乘直升機,要不然將錯失看見「茉莉女郎」和黃老師兩位美女。

  不想和陳老板搭乘直升機還有個原因,怕他看見高山而問起風水穴的事,這方麵我屬於門外漢,更不用說什麼經驗了。

  望著窗外一片大海,想起酒店中的雅麗,不知道她回家了嗎?她自瀆的時候,腦海�會想著我的分身嗎?

  無意中想起了師父,師母會不會向師父提起我玩她內褲一事?出來了兩天也沒有接到師父的電話,我想凶多吉少了,希望師父這時候千萬別出現,免得破壞我的大計。

  到底師父對我有恩呢?還是一直利用我為他工作呢?我是否該通知師父,關於我開店一事呢?

  心理上,師父給了我無形的壓力……船在海上快速的行駛,我細心聆聽黃老師她們的談話,眼睛望著對麵性感的「茉莉女郎」,視線投射在她雙腿之間,等待機會窺視裙下風光,隻可惜她的太陽眼鏡沒有拿下,少了視線那份親密接觸!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澳門。

  眾人爭先恐後的搶著登岸,原想跟著黃老師同行,可是人潮擁擠之下被逼分散,而我和陳老板通過關後,便搭乘計程車直接到賭場。

  計程車很快載我們來到葡京賭場門口,陳老板下車後果然如我所料,問起賭場的事,幸好我準備了功課,要不然可不好應付。

  「龍師父,人常說賭場出入口有很大的玄機,你認為怎樣呢?」陳老板問。

  「陳老板,您說賭場的建築物像什麼?」我指了一指賭場的外型問。

  「龍師父,當然像個鳥籠啦!」陳老板說。

  「陳老板,看見上麵那個圓形的物體嗎?被很多東西插住的那個。」我說。

  「有啊!是風水的設計嗎?」陳老板細心的看著問。

  「如果我沒有看錯,這間賭場的老板應該是屬火,所以才會由風水師把建築物蓋成一個鳥籠,因為鳥籠是裝鳥,而鳥的腳都會觸在木上麵,說明是借木旺火之局,所以賭場的老板是屬火!」我說。

  「龍師父,這樣就可以肯定是借木旺火局?」陳老板問。

  「陳老板,當年澳門是葡國政府統治,所以先取一個葡字,最重要的關鍵是個京字,如果把京字的口,拆開移到右手旁,成了什麼字?」我問。

  「龍師父,是不是變成木口了?為何要移到右邊,不移到左呢?」陳老板問。

  「陳老板,對!就是木口!不管您怎樣排,京字不是在右邊就是在下麵,怎樣都是木口,由於是葡國政府的殖民地,加起來說明是葡地木口處,借木取火之格便出師有名,賭場的老板在這片葡地上,可說是隻手遮天!」我說。

  「龍師父,但這個木其實不是木字,多出一隻腳呀(京的下方是個「小」字)!」陳老板說。

  「陳老板,所以說這個風水師,選這個字的玄機就在這�,字的腳是踢向左邊,目的是加強旁門左道的生意運!」我說。

  「哦!原來如此解法,難怪葡京會當龍頭了!」陳老板自言自語。

  「陳老板,這借木取火之格還不算成功。地理風水之說,先要定下五行格,這塊地確實讓風水師硬生生改成葡地木口之處,但此格隻能助旺老板本身的命格,最重要配合風水,才能達到旺丁旺財之效!」我說。

  「龍師父請解!」陳老板說。

  這個陳老板真是個風水迷,忘記這次目的是來賭錢的。

  「陳老板,風水最重要的是個「通」字。那個風水師很聰明,命令將建築物設計成像鳥籠的樣,這樣便能達到「通」的妙處。然而「通」也會變成「空」,所以他要在最上層放個紅心蘋果的箭靶,目的是把鳥籠的鳥射死,這樣「空」就變成「剩」了!」「原來如此!難怪上麵會設計成一個像萬箭穿心的球狀物!」陳老板說。

  「陳老板,還有一點您不知道,聰明的風水師也想到紅蘋果的紅色不利,怕火太旺會令老板有煩燥之心,風水師難免會成為被罵的對象,於是他把皮削掉,改成白蘋果或黃蘋果,您看下一層的底部用金黃色,就是這個原理,最後風水師巧妙利用這個「剩」讓賭場旺丁旺財!」我解說。

  「龍師父,我們進去,不是成了籠中鳥?有方法解嗎?」陳老板問。

  「陳老板,一般慌張的鳥都會急著想飛出鳥籠,所以會撲向籠邊找出路,這類慌張的鳥最容易中箭死。換句話說,財不入急門,越急的人就會死得更快。如果用五行數破解,水克火,如果賭徒的心像水般清靜,會懂得利用籠邊的鳥做掩護,這樣被射死的機會就會減少,人口中說的「明燈」,就是這個道理!」「原來如此!」陳老板點頭稱道。

  「陳老板,如果賭場的人太少,千萬不要賭,被箭射中的機會很大,所以他們設了很多貴賓廳,目的就是讓大家沒有了掩護容易中箭,如果下注輸了兩次,就要馬上轉換環境,免得心急做了籠邊鳥!」我說。

  「對!謝謝龍師父指點,我們進去吧!」陳老板的手搭在我肩膀說。

  陳老板進入賭場後,果然心平氣和、不急不燥,也不走入貴賓廳賭,隻是在人多的賭桌上下注,而我的眼睛不停的張望,希望看見「茉莉女郎」和黃老師的縱影,可是始終沒有發現她們,內心不禁浮起一絲的失落感。

  陳老板的手氣十分的好,輕易贏得數十萬,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這個時候應該叫他見好就收,免得他把錢輸了回去,影響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我和陳老板兩人登上回香港的船,陳老板很慷慨給了我五萬元。

  「龍師父,哈哈,想不到早上花在雅麗身上的錢,這麼容易又找回來了,她真的很旺我,不過最重要還是多謝龍師父的指點!」陳老板笑著說。

  「陳老板,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說。

  望著窗外一片大海,腦�不停的想,錢真的很容易賺。望著陳老板得意的臉孔,內心就很氣憤,好像白白給他嫖了雅麗,自已變成戴綠帽的龜公。


第二卷·第二章 師父的真麵目

  今天起床後,總是感到不安,突然心血來潮,想起已經兩天沒有聽到師父的聲音了,平時他不會不找我的,況且昨晚還有風水課,應該會找我幫他打點,為何師父不找我呢?

  左思右想胡亂的猜,莫非師母告訴了師父,我拿她內褲手淫一事?還是師父已經知道我跟了陳老板,氣我搶走他的客戶?師父會不會出來破壞我的大計呢?

  獨自在客廳低著頭走來走去的想,覺得還是要到師父家�跑一趟,常言道醜婦終需見家翁,走這一趟不但可以解開心中的疑問,或許有機會可以明正言順出來創業,解除心理「偷偷」創業的壓力。

  「反正我現在有的是錢,還有什麼可怕的呢?」我鼓起勇氣自言自語的說。

  拿起這兩天穿的西裝準備換上的時候,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穿回平時的舊衣服和舊運動鞋。這雙運動鞋是師父一年前做了一樁大生意,用九十九元買給我的,那時候是多麼的高興,心�還想著日後要好好孝順他老人家,現在想起一年前的我,覺得思想十分的幼稚。

  出門前在鏡子前看了一下,發現相貌神情似乎變了樣,好像變老、變成熟了。想不到這兩天的轉變,竟然把臉上純真的樣樣換走了,是睡眠不足,還是這兩天作愛次數太多的原因呢?

  另一個可能就是做了罪惡之事,心理因素在作祟。

  當計程車即將抵達師父家的時候,我立刻叫司機停車,選擇步行五分鍾的路程,畢竟不想讓師父看見我乘計程車而來。

  當腳踩踏在走過無數次的道路上,我不禁問自己,為何師父的影子,在我心目中仍然占著重要的地位呢?

  望著地上的影子走著,很快來到熟悉的「舊居」。

  當拿起褲袋的鎖匙開門的一刻,竟產生一種怪異的生疏感,最後選擇按門鈴的方式。無形中,這個感覺已經告訴我,「舊居」不再屬於我的了。

  「龍生,你來了,這兩天去哪了?」師父開門看見我說。

  「師父,您好,前兩天不舒服在家�休息。」我說。

  「現在沒事了吧?」師父問。

  「師父,沒事了!」我脫著鞋說。

  走進屋子看見師母坐在沙發上,心中嚇了一跳!

  師母這時候應該在上班,怎麼會在家�呢?而且身上還是穿著一件黃色吊帶的上衣,下身穿著一件普通的運動長褲,是家�穿的便裝。師母看見我進來,臉黑黑的看著手中的雜誌,一句話也沒說。

  「師母,您好!」我上前向師母請安。

  師母仍然不理睬我,而我隻好坐在另一邊,師母今天臉上沒有化妝,但她豔麗的姿色、胸前飽挺的雙峰,已經美豔動人,實在不需要任何的化妝。

  師母的房間傳來陣陣敲擊的聲音,應該是進行裝修工程,難怪師母見了我沒有走進房間�,剛才我還以為師母不生我的氣了。

  「師父,房間在裝修嗎?」我問。

  「是呀!把舊的鐵窗換成鋁窗罷了,師母不放心,請假在家看著。」師父伸了一個懶腰,坐在師母的身旁說。

  「師父,早就應該換了。對了,今天有客人到訪嗎?」我隨便問了一句。

  「沒有!就是趁今天空閑,所以才安排他們裝修。」師父說。

  「師父,我想出去創業,您有什麼意見呢?」我試探師父的想法。

  師父聽我說創業,即刻用一種驚訝的眼神望著我。

  「龍生,你有錢嗎?」師父問。

  「師父,錢方麵很緊,勉強開間小店應該沒問題,但開店之後,恐怕上來這�的時間少了,不知道您的看法怎麼樣?」我說。

  為了想試探師父的心意,我故意征求他的意見。

  如果師母告了枕邊狀,師父肯定會藉這個機會送走我;如果師母沒告枕邊狀,也可以順便試探師父待我之心。雖然說這個方法有一石二鳥之效,但一切的答案,我都不會高興。

  如果師父善意支援我,會使我感到內疚和不安,畢竟我搶走他手上的大客戶;如果他非善意的對待我,就會使我感到害怕和擔憂,深藏不露的敵人是最可怕的;如果他惡意對待我,是較容易提防,但會令我產生沈痛的失落感。

  唉,真是矛盾呀!

  「龍生,你的大運尚未降臨,此刻創業不是時候,而且你的功夫還未到家,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如果你真的想找份工作,要不然這樣吧!反正我想把這�的生意轉到店鋪,你就在我店�打工,每個月支五千元給你!」師父說。

  師母聽到師父這番話,雙眼瞪著師父,還偷偷用腳推了他一下。這個小動作被我看在眼�,猜想師母已經告了枕邊狀,不想再見到我,而她有沒有把內褲一事說出來,就很難猜測!

  師父這樣的回答,屬於非善類也是最可怕的一種。師母擺明要我離開這�,可是師父為了留下我,情願開間店也不放我走,到底他的用意是為了什麼呢?

  「師父,這�好好的,為什麼要開間店,會增加負擔呀!」我說。

  「龍生,這�的生意始終都是做熟客,如果開店會有很多新顧客。開店的目的,一半原因也是為了你呀!」師父說。

  「謝謝師父的好意,讓我想想吧!我去去洗手間!」說完便起身到洗手間。

  經過充滿罪惡感的浴室,頭也不敢張望,馬上快步走進了廁所。

  上完廁所走出廳的時候,突然聽到師母往日熟悉甜美的聲音。我馬上躲在牆邊偷聽師母的談話,如果我走出去,便聽不到師母的聲音了。

  「你為什麼不打發他走?」師母用埋怨的語氣說。

  「親愛的,龍生他有什麼不好?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生他的氣,你以為我真的當他是兒子嗎?我當他是廉價勞工呀!」師父嗬護師母說。

  「龍生……他……哎……不說了,警告你別讓他留在這�!」師母生氣的說。

  「親愛的,我已經聽你的話不讓他留在這�,但我們這一行請人實在不容易,請個新人幫不上忙,如果請熟悉這行業的,薪資起碼要一萬多元,而且還有客戶被搶走的可能。我把生意轉到店鋪去,留下龍生有兩個好處,一是他可以避開你,二是我不用高薪請外人,這兩全其美的方法不好嗎?」師父說。

  「你沒聽到龍生要自己創業嗎?他怎會留下幫你呢?」師母以嘲笑的語氣說。

  「龍生這個笨蛋隻是隨口說說,他有什麼本事開店呢?」師父反駁說。

  「你不怕龍生會搶走你的客戶嗎?」師母說。

  「你以為我真的相信他?我手上的大客戶,他都沒見過呢!這一點我早就防範了,再說他的思想那麼幼稚,你剛才沒看見,我說給他五千元薪資,他整個人就高興得說不出話來,現在他的心可樂死了!」師父說。

  「總之我覺得龍生不是好人!」師母說。

  聽到師父和師母的談話,我用雙手狠狠敲打自己的頭部,想到白白當了三年的傻瓜,此刻師父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經全部消失了!

  悲憤的我將鎖匙取下放在馬桶邊,用手臂的衣袖抹掉眼角的淚水,深深吸了口氣,快步往門的方向走出去。

  「師父,我到樓下買些東西!」我開了大門,頭也不回的說。

  「龍生,快點回來,等會幫我抹窗。」師父說。

  走出「舊居」,內心十分沈痛,但師父和師母的對話,讓我深深了解,大自然所有的一切,隻有「利用」兩個字。

  這一趟總算沒有白來,除了知道師父的真麵目,也消除了內心的罪惡感︱︱對著雅麗,我不再感到慚愧;對陳老板報複的念頭,更不會感得卑鄙。因為我也是大自然的生物之一,也需要靠「利用」兩個字生存。

  看見對麵的商場,望著身上所穿的舊衣服,馬上衝進商場的一間時裝店。

  「給我一套最貴的西裝!」我低著頭用冷淡的語氣說。

  女售貨員臉上馬上擺出燦爛的笑容,立刻挑了幾套西裝給我。

  「是最貴的嗎?」我拿著衣服問。

  「是的,這幾套是本店最貴的西裝。」女售貨員溫和有禮的笑著說。

  隨手拿起西裝走進試衣室,穿上西裝果然神氣多了,最後很滿意的選了一套走出試衣間,女售貨員馬上替我量了褲角的長度,立刻拿到一旁裁剪。

  「先生,您需要一雙鞋子嗎?」女售貨員問。

  「當然要啦!」我望著腳上穿的舊運動鞋說。

  「先生,請到這邊看看。」售貨員說。

  當我走過去賣鞋部的時候,迎麵來了一位熟悉的女人,想了一會就記起,原來她就是「茉莉女郎」。

  「這位是我們的老板娘,章太太!」女售貨員介紹說。

  想不到會在這�遇到她,可能我這位「大客」驚動了整間服裝店,老板娘也笑著臉親自走出來打招呼。終於看見她漂亮的臉孔,果然是位豔麗動人的美人!

  「您好!我是章太太,請問怎麼稱呼?」章太太笑著伸出手跟我握手。

  「章太太,我們見過了,龍生!」我禮貌的向她握手。

  「對呀!龍先生,我們見過了!」章太太握著我的手說。

  近距離和章太太接觸,她身上仍然散發出那股清香的茉莉花香水味,握著她那柔滑的玉手,感到她那滑潤的玉掌深深吸引著我。這類的玉掌俗稱「飛機手」,是男士龍根的克星!

  大自然就是那麼的奧妙,皺皮的春囊、火燙的巨棒,遇上柔滑、冰冷的玉掌,就會一泄千�,相生相克、緣起緣滅的原理,作這比喻最合適不過了,玉掌能使龍根相生而舉起,最後玉掌也能使龍根相克而垂下!

  「對!我們見過了。」我望著美豔的章太太說。

  「龍先生,你的手……」章太太的眼睛向我示意的說。

  「抱歉!」我馬上放開手說。

  章太太露出羞怯的神情,臉上泛起片片紅霞。雙眼含羞的眼神,不禁使我內心湧起一股衝動的念頭,想衝上前摟抱她的纖腰,在濕潤的珠唇送上一吻。

  「龍先生,是否有什麼臨時重要約會,需要即時換上西裝呢?」章太太笑著問。

  章太太這一問,不知道好不好告訴她,我是名風水相師。如果她不喜歡接觸風水師,以後肯定沒機會接觸她;如果她相信風水的話,也許會事半功倍。

  風水師的身份很尷尬,對方相信風水,就會當風水師是師父,如果不相信風水,就會當風水師是名騙子。仔細想了之後,決定試探她是否相信風水之談!

  「章太太,風水師告訴我今天要到西麵換過一套新衣服,這樣桃花運就會降臨,所以出門的時候,我故意穿上舊的衣服,準備隨時換上一套新的衣服。」我說。

  章太太聽了後,露出驚異的表情!

  「龍先生,你怎麼會那麼迷信呢?莫非你的風水師很靈驗?」章太太問。

  「章太太,我的風水師確實很靈驗,他說我昨晚有賭運,結果我在澳門轉易贏了七十萬。最靈驗的是他告訴我,在西麵買新衣服會遇上船上所見之人,坦白說剛才我在店外確定售貨員是陌生人才走進來的,沒想到你的出現,讓風水師的話再一次靈驗,不由我不信!」我說。

  我故意用第三者身份,試探章太太對風水師的看法。

  「天下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事?」章太太驚奇的說。

  「是呀!確實很神奇!章太太,你相信風水之說嗎?」我打蛇隨棍上的問。

  「龍先生,風水之說我半信半疑,不過你說得如此神奇,我倒很想拜見這位高人,不知他是哪一位呢?」章太太問。

  終於試探出章太太對風水師的看法,原來她是接受的。我很後悔剛才沒說自己就是高人,不過也沒關係,她不抗拒風水就行了。

  「章太太,你對風水也感興趣?」我笑著問章太太。

  「龍先生,聽你說得如此神奇,怎麼會沒興趣呢?」章太太立刻回答。

  「章太太,高人他有三不看的呀!」我故弄玄虛的說。

  「龍先生,請問高人有哪三不看呢?」章太太緊張的問。

  「章太太,高人他有三個規矩︱︱有錢人問財不看、婚姻幸福者問婚姻不看、健康之人問健康不看。如果無財之人問財看、婚姻失敗者問婚姻看、體弱多病者問健康看。我就是沒姻緣,所以他才會看。你想問什麼呢?」我說。

  「龍先生,你一表人材怎麼會沒姻緣呢?」章太太笑著轉移我的問題說。

  「章太太,你說笑了。」我說。

  我心�不停的盤算,該怎麼樣進一步接近章太太呢?突然心生一計,故意望一望手上的表,臉上裝出一份緊張的樣。

  「龍先生,你好像很緊張,是否趕時間呢?」章太太問。

  「章太太,高人說我必需一點前換上新衣服,要不然會自斷桃花。」我說。

  「龍先生,放心,還有半小時,應該趕得及!」章太太叫人快把褲子弄好。

  「小姐,給我一雙最貴的皮鞋。」我對女售貨員說。

  女售貨員馬上找了幾雙鞋子給我試穿,我對款式和顏色很滿意,輕易便選好了。

  「龍先生,是否高人也要你買最貴的?」章太太好奇的問。

  「章太太,高人他再三叮囑要我買最貴的。對呀!如果我不是這樣的「怪」,相信你也不會走出來,我們也不會在此見麵了。」我說。

  「對呀!我一向很少出來招呼客人,聽售貨員說你買東西很怪,一切都要最貴的,而你剛進來身上所穿的都不是名牌,我怕她們遇上老千還是什麼的,所以出來看看,沒想到應了高人的預言,真是神奇呀!」章太太笑著說。

  「章太太,莫非高人說我交的桃花運就是你?」我小聲的說。

  「龍先生,不會吧……」章太太臉紅的說。

  我和章太太兩人都感到臉紅,低頭無語……此時,女售貨員把改好的褲子拿了過來,解開一刹那的悶局。

  「龍先生,你先試試這條褲子吧……」章太太臉紅的把褲子遞了給我。

  「好的,謝謝你!」我拿了褲子到試衣間。

  當我走到試身間,突然回頭叫章太太過來。

  「龍先生,什麼事呢?」章太太走了過來問。

  「章太太,不好意思,請問這�有內褲賣嗎?」我問。

  「龍先生,我們這�沒有賣內褲,抱歉!」章太太說。

  「哎呀!我忘了高人說一定要換上全套的新衣服,剛才我穿過了新衣服,如果現在沒有全新的一套衣服走出去,就會應了自斷桃花之局,你有辦法幫幫我嗎?」章太太低著頭沈默了一會。

  「龍先生……我幫你到外麵買吧……」章太太臉紅的說。

  「怎麼好意思要老板娘替我買內褲呢?」我假裝受寵若驚的說。

  「沒關係!我不想你花了這麼多錢又自斷桃花,現在時間又很急,我怕店員會誤了你的大事,我親自跑一趟吧!但款式我不敢保證。」章太太羞怯的說。

  「章太太,謝謝你了。高人說過我一生中除了母親之外,第二個替我買內褲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你真的願意替我買?」我故意這樣說。

  章太太聽我這一說,臉上羞紅且泛起片片紅霞,顯得更加迷人。胸前一對高峰一起一伏的,表示她內心十分緊張,呼吸加促了。

  「龍先生,你說笑了,我隻是盡量滿足顧客的要求,達到完善的服務態度!」章太太低著頭,拿了軟尺量我的腰圍說。

  章太太低著頭量我的腰圍時,從她鬆闊的衣領口,我窺見她衣內淺藍色胸罩包著兩團乳球的奇景。

  雖然看不見乳球上的奶頭,可是雪白的乳球,已經使我的龍根興奮的舉起,望著淺藍色小小的胸罩肩帶,腦海中不停的想,如果用手將兩條小小的胸罩肩帶往外推,當罩杯脫落露出奶頭的一刻,會是多麼的興奮呀!

  可惜這個鏡頭很快消失,因為章太太很快量好了我的腰圍。

  「龍先生,內褲指明要什麼顏色的嗎?」章太太問。

  「章太太,顏色是不成問題,你不怕被高人的預言說中?」我問。

  章太太含蓄的笑了一笑,走出店外。

  換上整套新衣服和皮鞋,準備結帳的時候,突然想起今天到師父家的時候,為了扮窮的樣,故意把身上所有的錢和信用卡都放在家�,沒有帶在身上,這回該怎麼辦呢?

  「章太太,昨天我到澳門故意換了錢包,所以今天出門忘記帶信用卡,隻有普通的提款卡,要不然我將身份證交給你,一起到銀行拿錢好嗎?」我說。

  「龍先生,沒關係,我陪你到銀行一趟,要不是昨晚在船上遇見你,很難相信你會忘記帶信用卡。」章太太大方的說。

  「我把身份證先交給你,免得讓你擔心我半途會逃脫。」我遞上身份證說。

  「龍先生,不必了,走吧!」章太太拿了手袋和我一起走出店外。

  到了銀行之後,馬上把錢的事情處理好。

  「章太太,錢已存到你的戶口。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我們可以交換嗎?」我問。

  「龍先生,我已經把電話號碼寫在單據上,你看看袋子就行了。」章太太說。

  「章太太,謝謝你,我的桃花運一向都很差,甚至可以用灰心二字來形容,這回得到你的電話,內心有點心花怒放的感覺。對了,你真的不怕高人所說的,替我買內褲者,會成為我的女人嗎?」章太太望了我一眼,兩片濕滑的珠唇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龍先生,我先走了,你的手機別關……」章太太說完,轉身便走了。

  望著章太太離去的背影,我不明白為何她要我開著手機,有啥話不能當麵講嗎?

  果然,手機很快響了!

  「龍先生嗎?」「是的,你是章太太?」「我是章太太,剛才你問我不怕被高人的預言說中而成為你的女人,還說自己的桃花運很差,可用灰心二字來形容。剛才我原想當麵回答你,可是覺得難為情,所以才用這個方式回答你。其實你不用感到可悲,我除了不怕被高人的預言說中,更是第一次為男人買內褲……」章太太說。

  「章太太……謝謝你……我可以約你嗎?」我打蛇隨棍上。

  「龍先生,這幾天我會到台灣,等我從台灣回來再說吧!不過約會時別叫我章太太,你就叫我……玉芳。」章太太說完便收線了。

  章太太談話的內容,似乎在暗示著什麼,對我來說太意外了。拿起章太太寫下的電話號碼後,我狠狠的把舊衣服和舊鞋全部丟到垃圾桶�。


第二卷·第三章 車禍

  換上一套新的西裝,整個人都精神多了。走在大街上,路人的眼光都投在我的身上,所謂人靠衣裝這句話,果然沒有說錯。

  手機響起,拿起電話一看,原來是師父打進來的。

  「找誰?」我故意大聲回答,裝作不知道是師父打來的。

  「龍生,我是師父,你到哪去了?怎麼還不回來?」師父說。

  「剛才你們的談話,我全部聽見了,為了不想讓大家鬧得不愉快,我決定以後也不回去了。鎖匙我放在馬桶邊,你去找吧!就這樣!」我立刻收線。

  聽了這個電話,內心不愉快的心情都宣泄了。

  談話中,我沒有叫他一聲師父,最後則很不客氣掛掉他的電話,雖然感到很神氣,但內心仍有一點失落感。

  望著蔚藍的天空,仰天歎了口氣,現在少了師父在身邊,以後都要靠自己了!

  閑聊無事正打算去陳老板的公司,剛巧靜雯來電告訴我,陳老板為我準備了一部新車,要我回去取車鑰匙。這個消息來得正是時候,衝散了心�所有的悶氣。

  「靜雯,車子在哪呢?」我心急的問。

  「龍師父,新車在公司的停車場,你上來簽個名就行了。」靜雯說。

  「靜雯,我馬上回去。」我興奮的說。

  剛剛和靜雯通完電話,正要搭計程車趕去公司的時候,電話再次響起,這個鈴聲是我等待已久的鈴聲,就是鄧爵士鄧財神打進來的。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按接聽鈕時,發現手指不停的顫抖。

  「喂,我是龍生,請問您是哪一位?」我溫和有禮的說。

  「龍師父,我是鄧爵士,有事找你商量,晚上有空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您好,晚上我有空,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呢?如果方便的話,請您說說是關於什麼事,好讓我有準備。」我說。

  「龍師父,我等了一天,查到死亡注冊局的消息,那段時間肯定沒有其他人逝世,所以今晚想約你出來商量我應該怎麼做。」鄧爵士說。

  「鄧爵士,果然不出我所料。您不用心急,不過您要告訴我,您想領那筆財產嗎?畢竟接受和不接受財產,會有兩種做法,請您明示。」我說。

  鄧爵士肯定會要那筆五億美金的財產,要不然他哪會等死亡注冊局的消息。

  雖然說一百萬美元的獎金是我的囊中物,但用什麼方法拿才是最重要的。鄧爵士有五億元,肯定不會動我一百萬的主意,問題是我該怎樣借用這個機會爭取揚名立萬之效,另一方麵又可以讓鄧爵士感激我、需要我呢?

  「龍師父,我當然想要得到那筆財產,畢竟是親生父親留給我的,我得到財產後,肯定不會虧待你,現在我該怎麼做呢?」鄧爵士問。

  「鄧爵士,您是林老先生的親生兒子,當然要取回那筆財產,不過一切要等到通過基因遺傳測試後,才算大功告成,不過我對您這個測試有信心。」我說。

  「龍師父,我相信你說的一切,現在我需要準備什麼嗎?」鄧爵士問。

  「鄧爵士,現在您什麼也不用做,就當沒發生過什麼事,但您要保守這個秘密,千萬別泄漏,其他的事等晚上我們見麵再詳談,好嗎?」我說。

  「龍師父,晚上我派司機接你。」鄧爵士說。

  「鄧爵士,不用麻煩,到時您通知我地點就行了。」我說。

  「嗯……好的,晚上見。」鄧爵士說。

  聽了鄧爵士這個電話後,內心湧出一股喜悅感。我無比的興奮,簡直不敢相信會擁有一百萬美金。

  這個數目可真大,差不多是港幣八百萬元,心�既興奮又慌張,一時之間也算不出八百萬有幾個零……望著計程車收費表不停的跳著,此刻不但不會覺得它跳得快,反而很欣賞數字跳動的情形,因為我有錢、有車了,以後不需要再搭乘計程車,所以趁這個時候就多看一眼。當下車的時候,我還故意多給小費,想給司機留下一個好乘客的印象。

  下了計程車,快步走進公司。在電梯�,腦海不停的想,上天對我還不錯,安排所有的好事,出現在同一天�。

  今天不但解決師父的問題,還有八百萬和新車一起送到我麵前。望著身上的西裝,終於明白上天是故意安排我穿上新衣迎接好事,那「茉莉女郎」章太太會不會也是獎品呢?

  陳老板的公司一片混亂,原來辦公室正在更換地毯,怪不得所有的桌子都擠在一起,看來這三塊金磚又到手了。

  區區三塊金磚,現在我也不重視了。不過,隻要是陳老板身上的一分一毫,我都不會放過。

  終於看見我心愛的女神靜雯了。她今天似乎知道我走大運,穿了一件金黃色的V領上衣,而且還在胸前那對三十六C的震撼大乳球上,配上一條純白無瑕的珍珠項煉。

  望著這條珍珠項煉,想起和情趣商店賣的肛珠一模一樣,要是把這條珍珠項煉塞在靜雯美臀的股洞�,看著她淫猥的表情、聽她喊出的浪叫聲,肯定十分刺激!

  「靜雯,陳老板在嗎?」我望著性感的靜雯說。

  「龍師父,你來了啊!陳老板不在,他要我把車鑰匙交給你,順便請你在這文件上簽個名,還有這一份文件也要簽。」靜雯拿出兩份文件說。

  「靜雯,是什麼文件?」我問。

  「龍師父,這些都是車和店鋪象征似的手續文件,沒什麼問題的。」靜雯說。

  原來店鋪的租約以象征式收一元租金,我對這份租約感覺很不爽,可是又說不出有什麼不妥,隻好草草的簽上一個名。另外一份看了更冒火,原來新車隻是給我使用,不是陳老板買來送給我的。

  這個名字簽了實在有點委屈,可惜鄧爵士那八百萬尚未到手,要不然手上這枝筆,不知道會給我拋到什麼地方去……「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在內心安慰著自己,忍著不快,在臉上堆著笑容說:「靜雯,簽好了,謝謝你。」「龍師父,祝你新店生意興隆。」靜雯笑著說。

  靜雯這一笑把我心�的不快全部掃空,現在我明白什麼是美人的「一笑傾城」了。望著靜雯臉上紅唇齒白的梨渦淺笑,加上胸前震蕩的飽滿雙峰,恨不得把她摟入懷中,拉下她胯間的內褲,狠狠的將分身插進她的私處……「龍師父,你沒事吧?在想什麼呢?」靜雯體貼的問。

  靜雯甜美的聲音把我從幻覺中喚回現實,要是在我的分身插進她蜜桃洞的一刻聽到她這般甜美的叫聲,肯定插入一半便忍不住射了。

  「沒什麼!對了,雅麗要我把離職信交給你。」我把雅麗的離職信交給靜雯。

  「龍師父,陳老板早上通知我說關於雅麗離職的事,但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辭職。況且她手上還有幾份設計圖未完成,她怎會走得如此匆忙呢?是不是她發生了什麼事?我問雅麗她又不肯說,你能告訴我嗎?」靜雯說。

  看來靜雯跟雅麗的關係很要好,幸好雅麗也守口如瓶,沒有把事情泄露出去,這樣我可放心多了。

  「靜雯,你的責任是把車交給我,是否應該陪我去驗驗車呢?順便我將雅麗離辭的事告訴你。」我靈機一動的說。

  「好吧!」靜雯想了一會說。

  靜雯拿起化妝用的鏡子看了看,隨手整理一下頭發,接著在珠唇上補了一些口紅。

  望著靜雯兩片濕潤的誘唇,不知什麼時候我才能一親芳澤呢?

  當靜雯拿起黃色手袋和小型手機站起來的一刻,性感的她再次令我衝動,望著她那塊被兩條大腿緊夾的三角禁區,不禁猛吞口水。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得到靜雯!」我在心�默默的發誓。

  我和靜雯兩人走入電梯,剛好工人這時候也把舊地毯搬了進來,我馬上站在靜雯的前麵,與她麵對麵的站著。

  「靜雯,我替你擋著,免得他們弄髒你的衣服。」我說。

  「嗯……謝謝!」靜雯低著頭說。

  工人搬進來的地毯很快塞滿整部電梯。

  「你們搬貨怎麼不用運貨的電梯呢?」我用埋怨的語氣說。

  「運貨的電梯壞了,有什麼辦法呢?」其中一名搬運工人說。

  我故意用很不滿意的語氣責問搬運工人,其實內心很感激他們,畢竟他們讓我有機會和靜雯的玉體貼在一起,如今她一對火辣辣的乳球燙在我的胸膛上,這般銷魂的快感令分身也受不了這股刺激,似鐵棒般的堅硬舉起,很不客氣的衝頂著靜雯胯間的神秘之洲。

  靜雯臉上露出驚慌之色,她肯定感覺到下體被我的鐵棒頂著,滿臉羞紅的低著頭,同時臉上也散發出女性矜持的美態。

  「真是……太美了……」內心不由自主的發出對靜雯的讚美。

  靜雯身上傳來誘人的香水味,使我體內的欲火更加狂升。衝動的我把龍根再推前一頂,可是卻被靜雯用手袋擋著,我隻好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把胸膛貼在她飽滿的雙峰上,隻希望電梯別那麼快到停車場。

  我腦�想靜雯絕對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日後追求她肯定十分困難。

  走出電梯來到停車場,靜雯帶我來到停放一輛銀色「寶馬」的車旁。

  「龍師父,這輛就是陳老板給你代步的房車。」靜雯指著房車說。

  「靜雯,這輛車,陳老板很早就訂了嗎?」我好奇的間。

  「龍師父,這部車原是陳老板自己要的,可是他今天卻通知我讓給你用。」「那就謝謝陳老板了,我來開門。」我說。

  這輛「寶馬」雖然說是新款式,但我比較喜歡三門的開篷跑車型,對這類房車不感興趣,更何況它還是掛著公司車牌,少了那份親密感。

  鴐著車子行駛出道路,心�原想有靜雯相伴會很興奮,可是天意弄人,這一刻並非我想像中那樣的理想,現在感覺自己好像當了公司的司機。

  最刺耳的,還是靜雯說的那句話「這架就是陳老板給你代步的房車」。無形中,我好像是受了陳老板莫大的恩惠,要是這句話不是出自靜雯口中,相信不會這麼難受。

  「龍師父,看你的臉色,好像不喜歡這部車?」靜雯說。

  現在的秘書真是不簡單,還要懂得看人的臉色。

  「不是!隻是很久沒駕過車,駕駛技術生疏了,有點不習慣。」我說。

  「龍師父,關於雅麗辭職一事,是否和公司風水有關?」靜雯問。

  靜雯終於忍不住問起雅麗的事,她可能以為我認為雅麗的八字不利於公司而逼她辭職,所以想借雅麗離職一事,試探我對她的八字評價,也許她怕和雅麗下場一樣吧!

  「靜雯,雅麗有更好的發展,離職是遲早的事,你不必太擔心。」我說。

  我故意把車駛上高速公路。這條高速公路景色迷人,沿路不但可以欣賞海上的景色,同時可以觀看另一旁新建的高級豪宅。

  平時乘計程車很少會經過這一帶,就算經過也不會有心情觀賞,當時的視線隻會投在收費表上,現在駕著寶馬的房車經過此處,真有些飄飄然的感覺。

  「龍師父,你能透露雅麗有什麼發展嗎?」靜雯問。

  「靜雯,關於雅麗的私事我不方便多說,日後你肯定會知道。對了,昨晚我和陳老板過澳門,在船上發現有個女人和你長得很相似,當時我錯把她當作是你,她會不會是你妹妹呢?」我問。

  靜雯聽了之後發出甜美的笑聲。

  「龍師父,如果沒猜錯的話,你昨晚在船上遇見的應該是我妹妹,我倆是雙生的,昨晚她和母親也過澳門玩,沒想到給你遇上,這世界真是小。」靜雯說。

  昨晚遇到的那個黃老師,是靜雯的雙生姐妹?這對我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喜訊,萬一追不到靜雯還有一個後補,如果兩個都追上手就樂趣無窮,聽說雙生姐妹有心靈相通的感應,相信和雙生姐妹一起作愛,肯定很過癮。

  「靜雯,昨晚我似乎可以肯定她是你的妹妹,隻是不好意思問她。」我說。

  「龍師父,你怎麼會猜到她是我妹妹呢?」靜雯好奇的問。

  今天終於有機會可以和靜雯談深入一些的話題,雖然和她有多次的身體接觸,但交情上仍然無法邁進一步,始終老鼠拉龜無從下手,現在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想想該怎麼樣把她引上勾。

  「靜雯,當時我不知道她是你妹妹,但她長得和你很相似,所以我仔細看她的麵相,結果從她的麵相推斷,她應該是從事教育工作,由於她麵相的法令比較深,應該會有很多人聽命於她。再從她的年紀推算,應該是老師或教官之類,不過她的耳朵長得較薄,很多時候都會受氣,所以猜她是名老師。」我說。

  「龍師父,你可真厲害,她是幼稚園的老師。」靜雯笑著稱讚說。

  聽到靜雯的稱讚,我有點心花怒放,其實真相是我聽到她們稱呼她為黃老師,不過這次的取巧,首次得到靜雯的讚賞,也算是不錯的收獲。

  「靜雯,這隻不過是猜到你妹妹的職業,但猜到她和你的關係,原因是發現她臉上和你臉上同樣浮起一線青絲,表示你和她家中都有個親人躺在病床上,況且你和她的長相很相似,姐妹的機會很高,或許說我功力不夠,看不出你們兩人是雙生姐妹,慚愧!」我說。

  「龍師父,你的功力很高了,不但看出她是我妹妹,還看出她的職業。有一點也給你說準了,我的父親確實病了很久醫不好,家�人都很擔心。」靜雯歎氣的說。

  靜雯家�既然躺著一位病人,那花費在醫藥上的費用肯定不少了,相信金錢上對她是一種負擔,要不然她怎會歎氣呢?

  記得上次叫陳老板收購呼線股票一事,她很留神的聆聽,可能她想在股票上找一些收入,看來我要對症下藥,這樣成功追求她的機會便大大的增加。

  「靜雯,你父親的病如果醫生也無法治好,或許是風水上出了問題。不管怎麼樣,如果醫藥費用有問題或想改變風水什麼的,我一定會極力幫你。」我說。

  「龍師父,先謝謝你的好意,你不但好心而且又有本事,陳老板以前身旁那麼多的風水師,你算是最強的了。」靜雯笑著說。

  聽到靜雯對我的稱讚,轉過頭望了她一眼,突然有股衝動想捉著她的玉手。

  就在這一刹那間,眼前突然閃出一輛車,心慌之下馬上把車盤向左邊一閃,車子一時失控,「砰」的一聲,撞向左邊的石壁。

  「哎呀!」靜雯的頭撞在門邊,臉色蒼白,發出淒慘的尖叫聲!


第二卷·第四章 身體接觸

  聽到靜雯的喊叫聲,心慌之餘,我馬上替靜雯鬆掉身上的安全帶,急忙把身體靠到靜雯身旁,緊張的看她是否被撞傷了。

  幸好靜雯有反應,也沒有流血,我的心總算定了下來。

  靜雯直喘著氣用手不停摸著自己的額頭,當我正想慰問她的時候,發現她胸前兩座高峰隨著喘氣的動作一起一伏震蕩著,而且無意中從她上衣低領的開叉處,窺見黃色通花蕾絲的胸罩正緊緊縛著兩團飽滿的雪球。

  「靜雯,你覺得怎樣了?」我摸著靜雯的秀發問。

  「我的頭很暈,呼吸有點困難!」靜雯喘著氣說。

  「我馬上打開窗戶,你先躺下……」我把靜雯的座位放下,讓她可以平躺著。

  轉身正想打開窗戶的時候,發現靜雯旁的窗戶玻璃已經破碎了,我想她感到呼吸困難,應該和空氣流通沒關係,她真的嚇壞了。

  隨後,我撥了電話向警方求救。

  「靜雯,你放心,救護車很快就來,不過你身上現在有很多玻璃碎片,我先撿起免得割傷你,好嗎?」我說。

  「嗯……你……小……心……割傷……」靜雯仍舊用手護著頭部說。

  想不到靜雯此刻不但沒有埋怨我,還會關心我,也許這就是女人最可愛的「內在美」。

  路旁有很多車輛經過都慢駛的觀看,我看見他們嘴巴不停的動,猜想他們是在指責我的無能吧!畢竟成功的男人是不該讓女人受傷的,更何況還是一位敢坐在司機旁的美女,我不禁感到慚愧、內疚!

  我把掉落在靜雯身旁的玻璃碎片丟出外麵,直到要撿起她身上的玻璃碎片時,全身發熱且湧起無比的興奮。心急的我把頭湊到靜雯的大腿上,當用手在她裙上撿起掉落的玻璃碎片時,感覺手指就像摸在她的粉腿上,內心的欲火猛然燒起,胯間的火龍也迅速的勃起,很快便撐起了一個小帳蓬。

  「靜雯,你的座位上有很多玻璃碎片,我替你撿起來,但你的腿千萬別亂動,很容易被割傷的。」我溫柔的說。

  我不等靜雯回答,馬上將手按在她的膝蓋上,然後將另一隻手伸進靜雯兩腿之間,小心翼翼的把玻璃碎片撿起,我的手繼續朝著她大腿內側方向搜進去。

  心跳不停的加速且全身發熱,我強行壓抑內心湧起的一團火:「靜雯,原來這�還有很多玻璃碎片,你千萬別亂動,那些玻璃很尖呀!」我一邊說一邊分開靜雯的腿,原來靜雯的大腿是那麼滑嫩雪白!

  靜雯的臉色紅透一片,她羞怯的眼神和表情似乎在告訴我,第一次被男人的手伸進她裙�。她臉上那份兼具矜持、無奈和羞答答的表情,真是饞死我了!

  我壓抑內心的衝動,假裝很留神的撿玻璃碎片,但我始終不敢過份,裝著很留心撿玻璃碎片的樣子,隻掀起一點點裙角。然而,雖然隻是掀起一部分,卻已足以讓我看見她雪白的大腿內側。

  當手指碰到大腿內側的雪滑粉肌,我的呼吸不停的加促,手指也忍不住衝動,大膽朝向靜雯的禁區方向移進去,裙角不知不覺中也掀……哇!終於看到靜雯胯間那條白色半透明的蕾絲內褲,雖然護陰部位像上次一樣被尿墊擋著視線,但內褲那半透明通花之處,已經呈現一片黑茸茸的影子,而且內褲狹窄的邊沿,伸出多條黑色誘人的毛發。

  我迫不及待把頭湊近靜雯陰部的位置,深深吸了一口氣,希望嗅到從蜜桃散發出的香味,可是靜雯的手突然把我的頭推開,還把手放在裙上麵,阻止我的手指繼續潛進。她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可嚇了我一跳!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當我腦海�正想著該用什麼法子將手正大光明的摸在靜雯的蜜桃穴時,剛好她的手也壓了下來。我趁機五指一伸,結果靜雯的手掌把我的手指壓在蜜桃的邊沿上!

  「啊!」靜雯大叫一聲,雙腿一縮,把我的手緊緊扣在她雙腿之間。

  「靜雯,別壓著我的手,讓我將手抽出來呀!」我急忙假意要將手抽出來。

  「我……呼……呼……」靜雯上氣不接下氣,急速的喘著。

  靜雯的雙腿不但沒有放開我的手,而且全身顫抖不停的喘著氣,似在抽搐!

  「靜雯!你怎麼了?」我發現靜雯有些不妥,馬上拍拍她的臉說。

  「我……氣……喘病……發……作……手……袋……」靜雯雙眼直瞪著我說。

  靜雯明顯是氣喘病發作,我想她的手袋肯定有氣喘噴霧劑,便馬上用力將手從靜雯的胯間抽了出來,然後打開她的手袋一看,果然有支氣喘噴霧劑,我馬上把藥放在她的嘴邊,她發狂的拿起藥猛吸!

  「靜雯,別緊張,慢慢來。」我體貼的說。

  靜雯這個動作使我熱血沸騰,她胸前那對飽挺的雙峰快速的一起一伏,正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望著兩團肉球的震動,欲火衝上了腦門,焚身欲火的我衝動的想撲上靜雯的身上,來個霸王硬上弓,幸好在理智的控製下,始終沒有犯上大錯。

  靜雯放開手中的噴霧劑,不停的喘著氣。

  「靜雯,呼吸還很困難嗎?」我把頭靠近在她耳邊問。

  「是……」靜雯臉青唇白的說。

  靜雯這個急速轉變的樣,確實把我嚇壞了!

  「靜雯,別怕,我在你身邊守著。」我抓著靜雯的手說。

  「嗯……」靜雯用感激的眼神向我微微一笑。

  「靜雯,我已經打開所有的窗口,空氣應該很流通,呼吸很困難嗎?」我問。

  「是……很喘……」靜雯說。

  「靜雯,會不會是你太緊張呢?醫藥常識說,氣喘病發作時要盡量放鬆胸部,千萬不可束縛或壓著,好不好鬆掉你的……胸罩……透透氣呢?」我大膽的說。

  靜雯閉上眼睛想了一會,然後把手伸到衣內。

  我猜想她是同意我的建議,想鬆掉胸部的胸罩,可是她的手在衣內移動了幾下,仍然沒有動靜,呼吸反而加促,最後她放棄地把手抽了出來,看情形她是沒有成功鬆掉胸罩的鈕扣。

  而我則被她解胸罩那火辣辣的動作,挑起了衝動欲念,一發不可收拾!

  「靜雯,你太緊張且太用力,看你喘成這個樣子,哎……讓我幫你吧!」我說。

  我不等靜雯的同意,大膽的把手伸進她的衣內,找尋胸罩的前扣。當手碰在她兩團飽滿的乳球上,感覺乳球又大又實,單是輕輕一碰便感覺到乳球的彈性與震撼力,手掌摸在乳球雪滑的嫩膚上,簡直愛不釋手……「哇……真的好大且滑嫩……」我心�興奮的說。

  手掌摸在軟軟的胸罩上,帶來了無比的刺激感,軟罩杯�藏的乳球令我熱血沸騰,這份銷魂的感覺非筆墨能夠形容。

  手指沿著乳球摸下,結果在兩團飽挺且似要漲破罩杯的乳球下,摸到一個極不想摸到的扣子!

  最後很無奈把兩團乳球擠在一起,讓胸罩的紐扣騰出一些空間,接著將手指從兩座乳峰下朝天式的插了進去。手指即刻被兩團滑嫩的乳球緊緊的壓迫,這種壓迫帶來無限纏綿舒適的感覺,要是手指換成是龍根的話,那有多好呀……靜雯臉上泛起片片紅霞,她羞怯的神情變成激烈的挑引,我忍受不了這種火辣辣的挑逗,最後在體內欲火的衝擊下,鼻孔流出鮮紅的血絲……「你流鼻……血了……」靜雯喘氣的說。

  「沒關係……」我說。

  鼻血滴在我新買的長褲上,可是我不敢以熟悉的手法脫下靜雯的胸罩,我隻好繼續讓鼻血滴在長褲上,不過這個代價非常值得,最後我的手指在胸罩胡亂扯了幾下後,終於把胸罩的扣解了。

  當胸罩解開的一刻,我趁機在拉出胸罩的時候,用手掌在乳球上的小豆輕輕一掃,小豆好像已經明顯勃起且有些發硬的感覺,看來靜雯是屬於快熱的女人,也許她的蜜桃已經湧出了愛液。

  成功脫下靜雯的胸罩,內心無比的興奮,最令我高興的是可以借這個機會把我和她的關係拉近,我想她應該會接受,要不然脫她胸罩的過程中,為何沒聽見她抗議呢?

  想不到我和她的關係要在車禍中才能建立。

  「靜雯,胸罩脫了……感覺呼吸較舒暢了嗎?」我說。

  「嗯……好多了……你用紙巾……抹抹鼻子……吧!」靜雯臉紅的點點頭說。

  靜雯關心我,表示不會怪我解開她胸罩一事,但我不小心把鼻血滴在她的胸罩上,我立刻用紙巾塞進鼻孔,不讓血流出來。突然,靈機一動!

  「哎呀!不好意思,我的鼻血滴在你的胸罩上,等我洗幹淨後再還給你。」說完,我馬上把胸罩塞進褲袋�,不讓靜雯有拒絕的機會。

  「不用了……」靜雯臉紅的說。

  靜雯臉紅,用手遮住胸前勃起的兩點,為了表示我是真人君子,我馬上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蓋在她的胸前免得她尷尬。

  「謝謝!」靜雯低著頭說。

  遠處傳來救護車和警察車的嗚聲!

  救護人員到場,我故意用緊張的語氣告訴他們,靜雯頭暈且氣喘發作,還裝出一臉焦急的樣,目的是要讓靜雯知道我非常的關心她,以博取她日後對我的好感。

  「先生,你先躺下,你的鼻孔也流血呀!」救護人員說。

  聽到救護人員說我鼻孔流血的事,感到十分尷尬,眼角偷偷望了靜雯一眼,原來她那羞紅的臉上也偷偷的笑了一笑。

  「不用管我!你們先好好照顧黃小姐,別讓她受驚!」我扮緊張對救護人員說。

  救護人員很快就扶著靜雯上了救護車,而我在做了酒精測試後,便隨著救護車到醫院去。

  最受氣的是警察在登記我識業的時候,竟然問身旁的同事:「風水師算不算是職業?」我真的給他氣壞了,發怒的想和他理論,幸好摸到褲袋中的胸罩,怒氣全消,要不然肯定會對他破口大罵,畢竟風水師也有納稅的呀!

  「靜雯,很快就到醫院,沒事的!」在救護車�,我捉著靜雯的手說。

  「我知道!」靜雯點點頭,接著閉上眼睛休息。

  在救護車回醫院途中,我腦海�想著今天發生的意外。

  這真是一個打擊,陳老板送的新車,我馬上就把它給撞了,而且還拖累靜雯受傷,身為一個風水師,這樣的小劫也避不掉,會不會讓人嘲笑呢?

  到了醫院後,醫生檢查我之後讓我出院,可是靜雯卻要留院觀察兩天,畢竟撞傷頭部有可能引起腦震蕩,醫方始終不敢馬虎。

  我替靜雯辦住院手續的時候,故意要了一間私人病房和一名私人護士,並且約了醫哮喘病最好的專科教授。

  除了要讓靜雯知道我是多麼的關心她之外,還要讓她享受尊貴無比的生活。

  這筆醫藥費可不小,不過對象是性感的靜雯,可說是物有所值,而且我相信這世上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女人……辦好了住院手續,我帶靜雯到樓上的私人病房。

  當電梯升到最高層打開門的一刻,兩名護士已經推了輪椅在電梯外等候,原來私人病房的女護士和樓下的護士有很大的分別。

  私人病房的女護士,彷彿是通過選美挑選出來的。每個護士都有天使般可愛的臉孔,而且身材苗條、乳房飽滿,嘴邊還掛著可愛的笑容。

  走廊上所有的護士,看見我們都很有禮貌的向我們點頭笑笑,我和靜雯兩人像處在帝皇宮殿一樣,受到無比的尊重。我心�洋洋得意的想著,靜雯這回肯定開心死了,她以身相許的日子不遠了!

  終於來到一天要壹萬八千元的病房︱︱病床是用雙人式的大床設計,有著三十四吋的電視,所有的電器應有盡有。窗外的景色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全無遮擋的無敵大海景,金黃色的陽光射在水麵上,閃出金黃色的神光,白色的海鷗在空中飛翔,可說是景色迷人。

  靜雯看到這�的一切,不禁受寵若驚的嚇了一跳:「怎麼……這房間……」靜雯似乎被這意想不到的房間嚇呆了。

  「靜雯,醫藥費我全付了,是我讓你受傷的,我在這�正式向你道歉,對不起!」「龍師父,你言重了。這純屬意外,你不用將此事放在心上。」靜雯大方的說。

  靜雯果然有高級秘書臨場的鎮定,她很快掩飾內心驚訝的情緒,大方的以處之泰然的態度繼續談話,實在不簡單!

  「抱歉!打擾一下,我叫方淑儀,是黃小姐的私人護士。我已經聯絡上陳麗慧女教授,約好她五點前來替黃小姐您做檢查,同時樓下的掃瞄心電房已經準備好,您可以隨時吩咐我為您更衣下去做檢查。」淑儀很有禮貌的笑著說。

  「方護士,謝謝你,我們再多談一會,很快的。」我說。

  「不用急,慢慢來。」淑儀笑著說完,走到一旁。

  「龍師父,什麼是女教授呢?我真的沒什麼事,不必勞師動眾。」靜雯說。

  「靜雯,我知道你沒什麼事。不過,你別忘記你身上還有氣喘病沒治好,我不忍心看見你氣喘難受的樣,所以想把你身上這個病也治好。」我說。

  「龍師父,你為什麼要那麼破費呢?其實我沒什麼事,不用住私人病房、請私人護士……」靜雯不好意思的說。

  「靜雯,既來之則安之,好好休養兩三天,其他的事你不用擔心!」我說。

  「龍師父……嗯……謝謝你……」靜雯用感激的語氣說。

  「靜雯,不用謝我,你去更衣吧!」我捉著靜雯的手,體貼的說。

  「嗯……」靜雯臉紅的笑了笑。

  靜雯臉紅甜美的笑容,足令我陶醉。今天花費了一大筆錢,相信足以打動靜雯的芳心。腦海中不禁浮現人常說的一句話︱︱有錢,怎會沒有女人呢?

  望著靜雯高挺的美臀,不禁想起靜雯頸上那條珍珠項煉……護士帶靜雯做心電圖和腦部掃瞄之類的檢查,留下我一個人在病房,我通知陳老板發生事情的經過之後,便接著撥了電話給小剛。

  「喂!小剛嗎?我是龍生!」我說。

  「龍生,什麼事?是不是鄧爵士那邊有進展了?」小剛說。

  「小剛,鄧爵士有消息了。晚上我會約你出來和鄧爵士見麵,現在你最重要的是到新界區收購一間可以用來下葬先人的宅院,這件事要秘密進行,最好用你太太或父親的名譽買下,然後我會用高價向你買,讓你賺一筆意外之財,記著要秘密進行!」我再三吩咐的說。

  「龍生,真的?太好了!我馬上去辦!」小剛興奮的說。

  「等你的好消息,晚上我會聯絡你,再見!」我說。

  電話收了線之後,嘴�不禁發笑。我故意讓小剛買下宅院,隻要他買下宅院而在還沒有轉賣給我之前,他肯定會聽從我一切的指示,無形中他就被我操縱了。說不定,我也操縱了一份報紙呢!

  獨自一個人在病房�感覺很無聊,突然想起褲袋有靜雯的胸罩,反正體內的欲火還未泄出,想到這�又是壹萬八千元租的高級病房,即刻產生一種既怪異又興奮的想法,馬上快步走進病房的廁所。

  原來這個廁所還有按摩浴缸!

  我馬上把廁所門鎖上,立刻掏出靜雯的胸罩。望著黃色通花蕾絲的胸罩,龍根再次衝動勃起,迫不及待把龍根掏出後,緊緊用手握著彈跳的龍根,另一手將胸罩的罩杯蓋在鼻子上,猛吸靜雯遺留在罩杯上的乳香味,腦海�不停的想著剛才在車上的香豔情景。不知不覺中,就把五億的怒火全射了出來!


第二卷·第五章 雙生姐妹

  發泄了欲火之後,收回靜雯的胸罩,整理好衣服走出廁所。

  病房仍是空無一人,猜想靜雯到心電房做檢查還沒有回來,反正肚子有點餓,於是到醫院的餐廳吃些東西,順便給靜雯買些飲料和雜誌,免得她一個人在房間發悶。

  醫院餐廳的環境也不差,賣的食品和外麵沒有什麼分別,而且這�的食物也比較衛生,實在是可以鼓勵上班人士多到醫院享用午餐。

  前麵有個約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正用撐架一步一步慢慢的走過來。他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辛苦,於是我上前扶了他一把,他笑笑很客氣的向我道謝。

  「大叔,你想吃點什麼?我買給你吧!」我說。

  「先生,你真是好人,我想要個炸雞腿和可樂。」大叔把錢交到我手上說。

  「大叔,錢你先收下,這一餐就讓我請你吧!」說完轉身走去售賣處。

  這位大叔的胃口真好,竟然要吃雞腿和可樂。不過,剛才過去扶他,甚至好心替他買食品的一刻,感覺上很舒服,似有一種喜悅感圍繞著我。

  這兩天雖然說喜事是接二連三的出現,內心也很興奮,但興奮中卻隱藏著沈重的包袱和罪孽感,不像現在這般的舒適和輕鬆寫意,莫非這就是做好事和做壞事的分別?

  腦海中想起警察說的那句話「風水師算是職業嗎?」,我不禁搖頭且發出苦笑,�頭仰望著天花板,歎了一句︱︱風水師是善業,還是惡業呢?

  這個問題,相信我也很難找到答案!

  眼望那些身穿製服任勞任怨的護士,還有麵前這些日出而做的餐廳服務生們,我為他們的工作感到敬佩,而看看身穿名貴西裝的我,真是……「先生!你要的東西好了,你沒事吧?我叫你很多聲了。」櫃台人員說。

  「哦,對不起!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謝謝你!」我拿了食品,尷尬的走開。

  大叔看見我手上端了雞腿和可樂過來,不禁眉開眼笑的言謝。

  大叔吃起東西很起勁,一點也不像抱病之人,如果剛才他不是自己掏出錢給我,說不定我會懷疑他是扮可憐來騙吃的。

  人生的各麵果然很矛盾,表麵和內心的一麵總是混淆不清,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人生吧!

  靜雯的表麵和內心一麵,又是怎麼樣呢?

  「年輕人,你好像悶悶不樂,想什麼呀?」大叔笑著說。

  「哎,沒什麼!」我歎了口氣說。

  「為了女朋友的事?她出了事?還是其他事出了問題?」大叔問。

  這個大叔可能真的是悶慌了,吃著東西還那麼多話講。既然他悶,我就和他閑聊幾句。

  不過他的鼻子和嘴邊兩旁都呈現一塊暗黑之影,恐怕此人已經患了腎病,但奇怪是他雙眼有神,而且咬嚼食物充滿力氣,山根又飽滿,不該是體弱多病之相,為何會這樣呢?

  「大叔,你說笑了,我還沒有女朋友,不過想追的確實有一個。」我說。

  「她很美?很本事?」大叔說。

  「嗯……她確實很本事,而且還很漂亮、性感!」想起靜雯,我就忍不住傻笑。

  「哈哈,性感?那你肯定很想上她了,哈哈!」大叔一邊吃一邊笑著說。

  「我……我……」我欲言又止的。

  這回我說到嘴邊又說不出口,畢竟覺得和外人談起靜雯,好像對靜雯很不尊重,於是閉口不說了。

  「怎麼,說不出口了?其實喜歡就上沒關係的,女人都是給男人上的嘛!隻要是相愛,上了後好好對待她就行了,現在是千禧年代呀!」大叔說。

  大叔這句話似很有道理,不過上一個就娶一個,那怎麼行呢?

  「大叔,老實說,我當然想上,不過說到娶字,那就要看兩人的性格,畢竟婚姻不是兒戲,如果上了就要娶的話,那不是很容易犯上重婚罪?哈哈!」我說。

  「如果不喜歡對方,又不想娶她的話,那就不好上她了。」大叔說。

  「哎呀!大叔,現在上和娶是兩回事,目前我隻想上她,至於娶她當妻子,還是個未知數,畢竟還不清楚兩人的性格合不合呀!」我說。

  「你可以等彼此都了解對方性格後,再上也不遲呀!」大叔說。

  「大叔,當你麵對性感又漂亮的女人,怎麼會不想先上呢?萬一給別人上了,自己不是很吃虧嗎?好了,不說了,我也要上去看看她,相信她也該做完檢查回病房了,我要上去陪她。」我不想再和他討論。

  我不明白為何會對一個陌生的大叔談這個問題,覺得很好笑、很無聊!

  「我也該回去了,萬一太太知道我下來偷吃東西,肯定被她罵死!」大叔說。

  看到大叔用紙巾抹嘴的動作,嚇了我一跳!

  剛才和他言談的爭論,他是以男子漢大丈夫的語氣說話,為何他抹嘴的時候,會做出似「太監」的動作呢?莫非他祖墳風水出了問題?

  「大叔,你有幾個兒子呀?」我好奇的試探。

  「哎呀!我隻有兩個女兒,沒有兒子……」大叔歎氣的說。

  聽大叔說沒有兒子,相信我的猜測很接近,不過,我也不想多事,畢竟和他隻是一麵之緣,最後送了他回到病房後,買了些飲料和雜誌,便上去看靜雯了!

  走進病房看見來了兩個女人,細心一看,原來是船上那對母女︱︱那她們不就是靜雯的母親和妹妹了嗎?

  想不到有機會再次看見黃老師,而且還是同一個時候看見兩個雙生姐妹在一起,真有點喜出望外。

  靜雯和家�人的關係肯定很要好,要不然母親和妹妹哪會那麼快上來了?!

  「靜雯,你的家人來探望你了?你們好!」我走上前客氣說。

  「老板,您來了呀!太感謝您了,您不但給我靜雯住這麼好的房間,還請好的醫生治她的氣喘病,實在太感激您了!」靜雯的母親說。

  「媽……」靜雯突然咳嗽兩聲,停止了說話。

  「靜宜,你也快過來謝謝陳老板呀!」靜雯的母親拉著黃老師的手說。

  「謝謝陳老板。」靜宜很有禮貌的點頭說。

  「媽,他不是陳老板,他是我們公司的風水顧問龍師父。她是我母親,這位就是你提起的那位,我妹妹靜宜!」靜雯向我們介紹說。

  靜雯的母親聽到靜雯這番話,臉色馬上一沈,突然走上前用手指著我。

  「伯母……您……」我被靜雯母親的動作,嚇了一跳。

  「你就是害得我女兒撞車受傷的那個?你說你是風水師,你算是什麼風水師?自己有禍竟然也算不到,還要我女兒陪你應劫?現在好啊!讓我女兒替你擋了劫,你卻沒事的走來走去,而要我女兒躺在病床上,現在你心涼啦,你到底存著什麼居心嘛!哼!」靜雯的母親指著我破口大罵。

  「伯母……我不想的……」我啞口無言。

  這類的「師奶」罵起人可真是起勁,我終於知道什麼是潑婦了!

  「媽……你別亂罵人,這�的費用和陳教授都是龍師父出錢的,你別亂罵人。龍師父,對不起呀!」靜雯馬上尷尬道歉的說。

  「媽!你別無理取鬧嘛!」靜宜上前把母親拉開。

  可是靜雯的母親推開了靜宜,舉起手指走過來!

  「龍什麼呢?啊!要稱呼你龍師父,對嗎?」靜雯的母親以嘲笑的語氣說。

  「伯母,您叫我龍生行了!」我尷尬低著頭說。

  「不!我怎敢叫你的大名呢?還是叫你龍師父的好,要不然日後又不知道你會怎樣對付我女兒了。不過,我奉勸你一句,風水相術萬一弄不好,很容易會害死人的,如果你學藝不成,最好學多幾年,我怕你把陳老板公司的風水弄垮,害得我女兒失業,你好自為之呀!」靜雯的母親氣憤的說。

  「伯母,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

  我的頭往房外一看,發現陳老板站在房外,這回可糗大了!

  我處於十分尷尬的場麵。如果我和靜雯的母親爭論,恐怕引起這位「未來嶽母」對我的不滿;如果不解釋又難下台,但要對付這類「三八」的女人,我可不是她的對手。

  幸好靜宣這時候把我引出房外,免得我被她母親再次辱罵。

  「龍師父,我母親就是這樣,隻要她下了口氣就會沒事,我代她向你道歉,希望你別生她的氣,回頭我會勸勸她的。」靜宜道歉的說。

  「靜宜小姐,你太客氣了,我還要多謝你替我解圍呢!」我臉紅的說。

  「龍師父,你叫我靜宜好了!」靜宜說。

  「好的。」我被靜宜的美態迷住了。

  靜宜和姐姐靜雯,兩人長得很相似。靜宜她不但長得可愛,而且善解人意,甜美的笑容現出醉人的酒渦。最誘人的還是她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走起路來不停的震蕩,看得出乳房不但飽滿,而且彈性十足,渾大的美臀襯托起苗條的曲線。如果她和靜雯二人赤裸�的睡在床上,真的分不清楚誰是誰呀!

  倘若有機會讓我的胸膛燙燙靜宜胸前的柔美大乳,那就太好了!

  「龍師父,你想什麼呢?」靜宜小聲的問。

  「靜宜,沒什麼,我看你看得太入神,你和靜雯兩人很相似!」我說。

  「是呀!我和姐姐是雙生姐妹。對了,剛才聽姐姐說你很本事,竟然猜到我的職業和我是她妹妹,你簡直是世外高人呀!」靜宜笑著說。

  「靜宜,你說笑了,剛才被你母親這樣的罵,我感到慚愧呢!」我說。

  「龍師父,千萬別這麼說,我母親太……」說著說著,走到房間外,卻看見陳老板坐在一旁等著。

  「靜宜,陳老板在那邊等著,我先過去。」我說。

  「好的,你們慢慢聊。我先進去,回頭見。」靜宜臨走的時候對我笑了一笑。

  「陳老板,您好!」我上前和陳老板打招呼。

  「嗯!」陳老板隨便應了一聲。

  陳老板的心情不是很好,可能怪我把新車撞了吧!

  「陳老板,不好意思,把新車給撞壞了,我會負責修理。」我說。

  「龍師父,車撞壞了是小事,但你為什麼會那麼大意,沒有算到自己會有此劫呢?沒想到你還把靜雯也弄傷了,哎!」陳老板很不滿的說。

  陳老板果然把靜雯母親講的話放在心上,而且還埋怨我害了靜雯受傷,看來他對靜雯很關心,難道他也想追靜雯?

  一陣酸溜溜的感覺湧上心頭,不好受!

  陳老板的問題,我想不出應對之法,低頭望著身上的西裝時,靈機一動!

  「陳老板,我今天就是算到會有此劫,所以出門的時候,故意穿了整套想丟棄的衣服出門,然後到正南方買了這套新衣物換上,目的就是要避開此劫。當我看見靜雯的時候,發現她臉上也犯有血光之災,我算出南方是我們避禍的所在,於是將計就計把車駛向南方。」我胡亂的編造藉口。

  「龍師父,那也不用撞壞我的車呀!」陳老板以不耐煩的語氣說。

  「陳老板,我一早去南方使用破財擋災之法,應該沒事了。可是卻碰上靜雯有血光之災,而您今天又碰巧把整部車交給她,您知道車乃金屬品,她簡直是避無可避,或許是天意吧!我無計可施之下,唯有順從天命,您也知道風水隻能把危險性減到最低,而不能完全阻止它發生的。」我說。

  「這點我知道,完全避掉的話,下次出現的禍害就會更大了。」陳老板聽到風水之說,就入迷了。

  「陳老板,您明白這點就好,如果不讓它發生,可能小禍會變成大禍,所謂天命不可違,所以我算準時間,讓不幸事件發生。結果我們兩個都沒事,靜雯她隻不過是氣喘病發作,我順便找相熟的醫生幫她看看,這�的費用我會全部負責,畢竟我要應破財擋災之局,要不然今天您見不到我了!」我說。

  「哦!原來如此,既然沒事就好,我先進去看看靜雯。」陳老板說。

  「陳老板,我不進去了,我有事情要辦,先走了!」我說。

  「龍師父,好吧!你回去休息!」陳老板說完走進病房�。

  我好奇想知道陳老板會說什麼,所以留在門外偷聽,果然不出我所料,陳老板在靜雯麵前,不但沒有替我說好話,還不停的指責我,另一方麵又用體貼關心的語氣安慰靜雯︱︱看來陳老板是我最大的情敵,我開始感到心慌和憤怒!

  晚上,鄧爵士約了我在東南亞最出名的「霧都夜總會」見麵。這種高級夜總會,我從來沒想過會有機會走進去,而且還是名人約了我上去。用心花怒放來形容我這一刹那的心情,最合適不過了。

  我立刻通知小剛,並要他提早一小時在附近的餐廳見麵。小剛穿了一件藍色的西裝匆匆趕來。

  「小剛,這邊坐!」我向小剛揮手示意。

  「龍生,最近你真的變了很多,整個人像是大老板似的。」小剛走過來笑著說。

  小剛走過來放下手上的手機,當我看到他的手機,很好奇他怎麼會用如此笨重的電話。莫非這電話有古怪?

  「小剛,別笑我了。對了,這個電話是……」我指一指他的手機說。

  「哎!你的眼睛很銳利呀!」小剛從衣袋拿出兩個小盒子。

  「小剛,什麼玩意?」我好奇的問。

  「龍生,這個電話改裝過的,可以錄下談話內容。這個正方型盒子,是偷聽器,但隻能偷聽手機內容,而且隻能聽到眼前那位使用者的談話,線上那位就聽不到了,這也是美中不足之處,而且隻限五十步範圍內。」小剛說。

  「那有什麼用?這個長方型呢?」我說。

  「龍生,有時候也不能說沒用,隻是看當時想做什麼罷了。當正方型派不上用場的時候,就要靠這個長方型的儀器,它可以幹擾對方手機的頻道,使對方不能使用他手上那部電話,那你就可以趁機,借你手上那部備有錄音功能的電話給他使用,這樣不就一清二楚了嗎?」小剛得意的說。

  「哈哈,你們這些記者真是厲害,可不可以賣一套給我呢?」我說。

  「當然可以,這套就送給你吧!反正我家�有好幾套。」小剛大方的說。

  「謝謝你了!今天你有籌備如何買新界的宅院嗎?」我問。

  「龍生,這個問題我也想和你談談,畢竟買賣屋子很容易會被查出,你不怕鄧爵士知道會不滿嗎?或者說這樣轉賣的手續,算不算是貪汙呢?」小剛說。

  「哎呀!你這個笨蛋,就是因為這個問題,所以我叫你用你父親或太太的名字買,我打算讓鄧爵士知道,你們買這間宅院,是因為我在風水上給你們建議,最後不舍得才割愛給他。賺筆錢天公地道,什麼貪汙不貪汙的嘛!」「但……錢方麵……可能有些問題。」小剛搖頭說。

  小剛這個小動作,我怎會不知道他的目的呢?他隻是怕我反悔不向他買回來,故意刁難我罷了!

  「錢不夠,我可以先給你,這樣行了吧?不過你要查清楚,那塊地必須肯定可以下葬先人,才能辦手續,要不然我不會要!」我再三提醒他。

  「嗯!知道了!等會我要做什麼呢?」小剛的臉終於露出笑容了。

  「等會你坐在一旁別出聲,一切看我指示。」我說。

  「好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小剛提醒我說。

  「好的!」我說。

  原本可以帶著愉快的心情到高級夜總會見識,可惜被靜雯的母親和陳老板兩人重拳一擊,現在什麼心情也沒有了。我擔心陳老板在靜雯麵前,不知道會怎樣的中傷我,而靜雯她又會怎樣想我?

  想起陳老板會是我追靜雯的情敵,就氣上心頭。所以這次的約會,我也不打算通知陳老板,私底下見鄧爵士算了!


第二卷·第六章 夜總會破處

  我和小剛二人走到夜總會的樓下,即刻有六位身穿紅色旗袍的女招待,走上前和我們熱情的打招呼,她們的年齡不超過二十五歲,感覺性感而且高貴。

  「先生,請問幾位呢?」女招待禮貌的問。

  「鄧爵士約了我們。」我望著她飽挺的胸脯說。

  「原來是鄧爵士的朋友,相信是龍老板吧!」女招待甜笑的說。

  「我是!請問鄧爵士到了嗎?」想不到有人稱呼我龍老板。

  「龍老板,鄧爵士早就到了,這邊請吧!」女招待說。

  高貴的女招待,馬上替我們將手上的袋子裝進一個漂亮的袋子�。

  其中一位按著電梯門,另一位用對講機通知樓上準備迎接我們……她們簡直當我們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一樣,畢恭畢敬的︱︱這種服務態度隻有這些高級夜總會才做得到。

  三名漂亮的女招待,陪同我們搭乘電梯上去,狹窄的電梯�,散發著她們身上清淡的香水味,而身穿旗袍的女招待,一直把身體貼著我們。

  最銷魂是其中一位,竟把她旗袍開叉處的玉腿貼在我的手背上,還沒有到上麵,就有如此香豔的挑逗場麵出現,那樓上會是什麼樣呢?

  電梯門一打開,即刻傳來眾女子的歡呼聲。

  「歡迎龍老板、歡迎龍老板!」眾美女不停的揮手打招呼。

  「這些是……」我問身旁帶路的女招待說。

  「她們是我們夜總會的公主。」女招待笑著說。

  「哦……公主?」我不明白的問。

  「龍老板,公主表示賣藝不賣身,她會陪您喝酒、唱歌、跳舞。」女招待說。

  「原來如此!」我說。

  「那賣身的叫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龍老板,那是叫小姐。」女招待笑著說。

  「龍生,別問了,她們會笑我們是初哥。」小剛在我耳旁提醒的說。

  「對呀!我忘記了,哈哈!」我說。

  原來那些公主隻是在電梯門歡迎顧客,不會陪我們一起走進去。

  我和小剛被女招待帶到一個較暗的空間,此處傳來優美的音樂聲,還有歌星獻唱,所有的侍應看見我們走進來,向我們禮貌的點頭。

  這�的裝修很講氣派,沿著這條路有一個大魚缸,�麵養著七彩的熱帶魚,我們很快來到一個寫著「珊瑚貴賓房」的門口。

  對講機響起,我聽到對方說:「可以進來!」哇!這�的保安很嚴密,是不是象征我們的身份很尊貴而受到保護呢?

  貴賓門打開,傳來刺耳的音樂聲。女招待引我們進入房間,�麵坐著無數的美女,相信是「小姐」了。

  房間內的侍應拿了水晶衣架,替我們掛起西裝外套,感覺就好像回到家�那般的溫馨!

  終於再次看見鄧爵士,我內心不停的喊:「鄧財神呀!」「鄧爵士,您好!」我上前禮貌的說。

  「龍師父,請坐,想喝白蘭地、威士忌還是紅酒?」鄧爵士很客氣的說。

  「鄧爵士,您太客氣了,白蘭地行了。」我說。

  侍應馬上跪在地上,倒了一杯白蘭地給我。

  這個房間裝修得真夠豪華,金黃色的沙發、高貴水晶腳的酒桌、一流音響器材、英式桌球,還有私人電腦房、保險箱和一座按摩椅,難怪會是首屈一指的高級夜總會,這趟真是大開眼界。

  「龍師父,先喝杯熱身酒,來,幹杯!」鄧爵士舉起手中的酒杯說。

  「鄧爵士,我祝您心想事成、身體健康,幹杯!」我舉起酒杯說。

  這次我發現鄧爵士的態度,並沒有上次那樣的囂張,而且還很客氣的對待我和小剛。

  「你們先出去,我和龍師父有話要談。」鄧爵士揮手示意說。

  所有的小姐和侍應們,立刻退出房間。

  「龍師父,關於我親生父親一事,你想到怎樣安排嗎?」鄧爵士嚴肅的問。

  鄧爵士的神色很緊張,看來他很重視那筆財產,這樣我的心就鎮定多了,當初我還怕他為了保存名譽地位,視黃金如糞土呢!

  「鄧爵士,其實我早已經推算出整件事,同時也安排好該如何走這一步棋。」「龍師父,那該怎樣走呢?」鄧爵士緊張的問。

  「鄧爵士,您不可以自己走出來承認是林先生的親生兒子。這樣外間的人會認為,您以前為了名譽而不認自己的親生父親,現在聽到有遺產便出來相認,這樣對您日後的聲譽很不好,也會響影您未來的運程。」我解釋說。

  鄧爵士聽我說了後,不停的點頭稱是。

  看見鄧爵士點頭,我的心更鎮定了。我怕他自己跑出來承認,那我的獎金就沒了。雖然那天的談話我有錄音,但要上法庭爭論,始終很麻煩。

  現在可好了,我終於可以順理成章的拿獎金,而且對自己的名氣,還有很大的幫助呢!

  「龍師父,這樣我該怎樣承認呢?你不是說早就想好法子了嗎?」「鄧爵士,其實我這位助手小剛,他的正職是報館的編輯,我上次不讓他表明身份,是覺得還不到時候。現在,由我向報館泄露您的身世,然後報館會對您窮追猛打的探訪,最後您在被逼的情況下,為了粉碎謠言,而站出來接受基因遺傳測試,結果您便順理成章接受遺產。這樣的安排,您滿意嗎?」我說。

  小剛把工作證件遞給了鄧爵士。

  鄧爵士看了小剛的工作證件,神情凝重的望著桌上的酒杯,突然拿起了酒杯!

  「龍師父,我敬你的,想不到一切都在你神機妙算的掌握中。來,幹杯!」鄧爵士一口氣把酒喝了。

  「好,幹杯!」我像鄧爵士那般一口氣喝光。

  「我喝一半行嗎?等會我還要回報館工作。」小剛小聲的說。

  我和鄧爵士二人,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鄧爵士,有一點我可要得到您的同意,由於這段消息,是由小剛放給外界,您可不可以隻給小剛的報館,做他們獨家報導呢?」我問。

  「沒問題!龍師父,你拿主意就行了,不用問我。」鄧爵士將大杯大杯的酒往肚子�倒。

  「龍師父,現在我第一步該怎麼做呢?」小剛問。

  「小剛,現在你可以把在鄧爵士家�談話的錄音,做第一天和第二天的報導。相信到那個時候,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你再大肆宣傳,辦一個記者招待會,邀請管理那筆遺產基金的主席到場。第三天,我會和鄧爵士出席這個記者招待會,到時鄧爵士為了粉碎謠言,就宣布接受基因測試!」我說。

  「嗯……不錯……這個安排很好……」鄧爵士點頭說。

  「我明白了!」小剛說。

  「鄧爵士,有一點需要您幫忙,我怕到時小剛的報館邀請不到管理那筆遺產基金的主席到場,您可要幫幫忙,畢竟報館的能力有限。」我說。

  「是呀!這就是我最大的難處。」小剛有口難言的說。

  「這點沒有問題,高斯是我的朋友,我親自打個電話給他就行!」鄧爵士說。

  「這樣好,我先回報館準備明天的發稿,先走了!」小剛說。

  「再見!」鄧爵士揮手道別。

  小剛走了之後,房間剩下我和鄧爵士二人。

  「龍師父,怎麼第一天在我家的談話內容,你們都錄音了?」鄧爵士問。

  「鄧爵士,上次偷偷錄音,就是為了準備今天給小剛起稿之用,希望您別怪我,整個過程中我十分的保密,絕不會傷害到您的聲譽。」我忙解釋說。

  「龍師父,我怎麼會怪你,這份是給你的。」鄧爵士說。

  鄧爵士打開公事包,�麵全是金黃色的千元大鈔,看得我目瞪口呆的。接著鄧爵士拿了一大疊鈔票給我,估計不少於五十萬,使我受寵若驚。

  「鄧爵士,這……」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龍師父,人為財死,鳥為死亡,這個道理我很清楚,隻要你好好幫我,日後我不會虧待你。對了,你不是說我父親死後,對我是一個很大的轉變嗎?能否告訴我,需要做些什麼準備嗎?」鄧爵士說。

  這個鄧爵士可不簡單,懂得用錢收買我的心。

  「鄧爵士,您放心!我會為您做好準備,關於轉變的影響,暫時天機不可道破,一切包在我身上。不過,有一點是要處理的,關於鄧夫人的身份,您可要好好處理……」我說。

  「嗯……這一點我會處理,剛才我看見你進來的時候,心中似有一股悶氣,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方便說給我聽嗎?說不定我能幫到你。」鄧爵士說。

  我想了一會,於是將今天受了陳老板的氣一事,全說了出來。

  「龍師父,這隻不過是一件小事,明天我叫我的秘書陪你去車行挑選一部,就當是我送給你的見麵禮。如果你在老陳那�做得不開心,可以過來我公司當風水顧問,反正日後我需要你的地方可多著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謝謝您,這也算是知遇之恩,我敬您一杯!」我興奮的說。

  「好!龍師父,我們今晚就不醉無歸、盡情玩樂,為將來痛快的幹一杯吧!」鄧爵士說。

  鄧爵士大口大口的喝酒,看來他今天的心情十分好,他按了一下遙控器,馬上有三名經理走了進來,鄧爵士沒有說話,隻是向他們使了一個眼色,他們馬上點頭,且很禮貌的走出房間。

  「龍師父,平時有到夜總會玩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這種高級的很少來,聽說有黑社會在背後撐腰,是嗎?」我問。

  「龍師父,隻要有錢就是貴賓,他們不會和錢過不去,放心玩。」鄧爵士說。

  經理和媽媽桑很快帶了幾名身穿風衣的小姐進來,她們進來之後,把身上風衣的鈕扣解掉,露出潔白無瑕的玉體。

  原來她們�麵是真空赤裸裸上陣,身材有如模特兒一般的性感,高挺飽滿的乳房、纖纖的細腰,沒有一處多長肥肉,平滑的小腹下是黑茸茸的毛發,而那條誘人的小溝,清晰可見。

  「鄧爵士、龍老板,你們好!」眾美女滿臉春風的圍了上來。

  我不是歡場老手,這一刻竟不知所措。

  「大家坐坐,不過得留一兩個空位給龍老板的女朋友呀!」媽媽桑笑著說。

  「鄧爵士,我的女朋友?」我好奇的問。

  「哈哈!幹杯!」眾人不停的笑。

  房門再次打開,這次走進來的是兩位金發女郎,她們的高度、走路儀態、笑容和眼神都充滿異國風韻,我不禁被她們深深的吸引。

  我期待的看著兩位歐美女郎身上的風衣,不知道�頭是否也是一絲不掛呢?

  兩位金發女郎將風衣的鈕扣一解,兩座高挺38D的大乳洶湧而出,一步一步走到我麵前。

  當時我是坐著,她們是站著,因此她們蜜桃上的一堆金黃色毛發無遮無掩的呈現在我麵前,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見外國女郎的……「鄧爵士,今晚有新的雲南姑娘獻藝,您想聽嗎?」經理上前說。

  「好啊!雲南姑娘美不美?」鄧爵士問。

  「鄧爵士,她很美,不過賣藝不……」經理還沒說完。

  「美就行了,說那麼多幹嘛!叫她們進來!」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經理馬上走出去,沒多久帶了兩名妙齡少女進來。一個叫小娟,十六歲,拿著古琴;另一個叫小芳,二十歲,是小娟的姐姐,拿著二胡。

  兩人身上散發出青春秀麗的氣息,臉頰隻補上淺淡的紅粉,加上含蓄羞怯的神情,就像剛成熟的蜜桃一樣,十分可愛!

  「嗯……不錯……有味道……」鄧爵士讚著說。

  小芳和小娟二人穿著雲南紅藍白傳統服裝,乳房比不上在場小姐們那般的「突出」,她們二人的胸部隻是隱約的腫起,像個小籠包似的。

  腰旁掛著一個針織的小腰包,腳上穿著鏽花的平底布鞋,走起路來,像電視劇�的大家閨秀一樣,羞答答、身柔步輕,含蓄而嬌憨。

  小娟比較害羞,可能是年紀小,臨場經驗不足;小芳比較大方穩重,相信她跑慣江湖了吧!兩人在我們麵前彈起古代樂曲,我們也以熱烈的掌聲支援她們。

  我終於明白,為何小娟和小芳會感到害羞了。

  原來鄧爵士的手插入小姐的風衣�,不停揉搓乳房的奶頭,而另一隻手掀開另一位小姐的風衣,用手指不停挖弄蜜桃的小溝。兩位小姐的手,則伸到鄧爵士胯間撫摸著春丸,引得鄧爵士的褲襠撐起了小帳蓬。

  「把我的家夥拿出來!」鄧爵士有些醉意的說。

  小姐們不敢怠慢,馬上掏出鄧爵士的巨龍。釋放出來的巨龍一柱擎天的高高舉起,想不到鄧爵士的家夥竟會那麼的巨大。

  鄧爵士毫不客氣,把其中一名小姐的頭給按到胯下,將火龍插入小姐的嘴�,開始上演法國吞吐藝術!

  小娟和小芳二人看到這種場麵,臉紅的停止彈曲,鞠躬行禮馬上退下。

  當她們走到房門時,突然響起一聲玻璃杯破碎的聲音︱︱原來是鄧爵士舉杯朝她們兩人身上摔過去,嚇得兩人急忙逃出房間。

  「他媽的,為什麼不彈?」鄧爵士發脾氣的破口大罵。

  小姐們很鎮定的坐著,接著偷偷按遙控器,猜想她們是通知經理進來吧!

  經理和媽媽桑這時候也衝了進來,身旁還帶了小娟和小芳。

  「你們快向鄧爵士道歉。」經理叫小娟她們道歉。

  「鄧爵士,對不起,我們出去沒通知您。」小娟和小芳二人上前道歉。

  「為什麼走?我沒錢嗎?哼!」鄧爵士不滿的說。

  「鄧爵士,您大人有大量,別生氣。」經理上前解圍的說。

  「你們跪下!」鄧爵士說。

  小芳和小娟二人隻好跪下,而鄧爵士的大龍根正好在她們麵前彈跳著,鄧爵士起身用手摸到小娟的乳房上,小娟驚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

  鄧爵士突然把麵前的酒桌推翻,然後一手捉著小娟的頭發,另一手捉著她的上衣往下一扯,整件上衣的鈕扣被扯掉,露出一個陳舊的棉質白色胸罩。

  「啊……不要……嗚……」小娟雙手護胸,驚叫得大聲痛哭。

  身旁的小姐不敢出聲,我原本想要阻止,可是發現形勢不對,也隻好靜坐一旁,不過看見小娟嫩小的乳房仍被陳舊的胸罩包著,不禁感到可惜。

  「為何不把胸罩也拉下呢?」我自言自語的說。

  我知道這種想法很無恥,隻不過我沒見過小女孩的嫩乳,確實很想看看,所以才有感而發。

  「鄧爵士,她們是賣藝不賣身的,您別生氣。」經理上前說著。

  「鄧爵士,您別欺負妹妹,她不懂人事,還是小女孩。」小芳跪地求饒的說。

  「你說!什麼是不懂人事?」鄧爵士質問小娟。

  「嗚……我是處女……別傷害我……嗚……」小娟扭動身體說。

  「好啊!竟然給我碰上處女!」鄧爵士一手把小娟拉起,推倒在沙發上。

  「鄧爵士,別傷害我妹妹,您要傷害就傷害我吧!」小芳捉著鄧爵士的腳說。

  「誰說我要傷害她?我要替她開苞,什麼價錢說!」鄧爵士拿起公事包。

  「鄧爵士,我們是不賣身的,您做好心,放過我們吧!」小芳苦苦哀求的說。

  「這個胸罩多少錢?」鄧爵士狠狠的用力一扯。

  小娟整個胸罩給鄧爵士拉了下來,露出一對小小的嫩乳,我看見嫩乳上的乳暈非常的小,乳頭似有似無的,可能在淡粉紅色的乳暈下被隱藏了,鄧爵士的手在嫩乳上狠狠的一捉,接著在乳頭上親了一口。

  「嗚……不要……」小娟哭著推開鄧爵士。

  「不要!哈哈!這胸罩多少錢?裙和內褲多少錢?」鄧爵士狂笑的問。

  鄧爵士拿了幾萬塊拋向小娟身上,無數的金黃色大鈔散落在小娟和小芳身旁,眾人也看得目瞪口呆。

  小芳和小娟可能沒見過如此的場麵,不禁嚇呆了。

  「還不脫?!」鄧爵士大喝一聲。

  我內心情不自禁的替小娟打氣,心中直喊:「快脫、快脫!」「鄧爵士,您放過我妹妹,我脫!」小芳說。

  「我要你脫嗎?我是要小娟脫!」鄧爵士再次把鈔票摔到小娟的身上。

  「嗚……」小娟臉上流下淚珠,雙手遮掩乳房,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鄧爵士一萬元、一萬元的丟,相信眾人的心�也鼓勵小娟脫吧!

  「妹……好多錢!」小芳還未說完,又有一萬元丟到她的臉上。

  「姐……我很怕……帶我走……」小娟顫抖的說。

  「妹……這些錢夠鄉下起幾幢房了……」小芳的語言中,帶有少許興奮的語氣。

  鄧爵士手上的錢如廢紙一樣,不停的往小娟的身上丟過去,現在總算讓我親眼看見什麼叫揮霍了。這一刻,我很佩服鄧爵士的豪氣,不過他這種強壓的手段,我不是很欣賞,但是卻很喜歡。

  鄧爵士的耐性可到了極點,最後把一疊鈔票拋出後,衝過去把小娟身上的裙子扯了下來,露出一條沾有尿漬的小內褲。我想,小娟不是嚇到撒尿了吧?

  我還沒看清楚,這條小內褲已經被鄧爵士狠狠的扯了下來。

  「姐……幫我……嗚……」小娟四處向人求助。

  小娟的蜜桃暴露在眾人的眼廉中,而我望著嫩蜜桃上疏散的毛發和兩片薄弱花瓣藏著的小道,不禁心動的也想撲上去。我相信這條小道肯定很緊逼,如果包著火辣辣的巨龍,一定無比的銷魂。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有機會替少女破處呢?

  「不要……嗚……」小娟大聲的哭,狂扭著身體,不停的四處亂踢。

  「鄧爵士,您不要傷害我妹妹!」小芳衝上前想阻止鄧爵士脫褲。

  「你想要地上的錢,就乖乖別出聲!」鄧爵士大聲一喝。

  小芳聽到鄧爵士這一喝,望著地上的鈔票,不知所措。

  「妹妹……你忍受一下吧!鄉下很需要這筆錢……」小芳望著地上的鈔票說。

  鄧爵士脫下褲子,露出堅挺的巨龍,接著抱起赤裸裸的小娟到桌球台上,然後把她蜜桃兩片花瓣分開,將肉冠頂在又薄又脆弱的花蕾上,準備插進小洞。

  「不要……嗚……」小娟發出哀怨的哭聲,拚命的掙紮。

  驚慌的小娟,發狂式的扭動身體,成功阻擋鄧爵士的巨龍,使它無法插進去。

  「你過來捉住她!」鄧爵士向小芳說。

  小芳無奈的走過去,流著淚捉住小娟的身體。

  「妹妹,你忍一下,痛楚很快過去,到時我們會有很多錢……」小芳眼角滲出淚珠的說。

  「姐……我不要……帶我走……」小娟露出哀怨的求饒聲。

  「全場自摸!」鄧爵士發出命令。

  鄧爵士不會也叫我打飛機吧?

  全場的小姐把身上的風衣脫下,開始自摸,沒有一個敢抗命,不過她們的目光,仍投向小娟身上。

  可能她們也感到刺激,畢竟沒什麼機會可以看到現場破處的情形,我也不例外的望著。

  鄧爵士的巨龍屢次叩關不成,最後他叫兩名女人把小娟的雙腿拉著,自己的手指盡量撥開花瓣,然後在肉冠上吐了口水,接著強行的塞進去,痛得小娟大聲的亂叫、雙手胡亂的拍打,眼看鄧爵士的火龍似乎真的要插進去了!

  「啊……痛……不要……」小娟大聲痛哭,臉上的淚水如雨點不停的流下。

  「妹……你要忍著……我們快有錢了……」小芳滿臉通紅的看著。

  「啊……痛!」小娟大聲的喊叫。

  小娟頭上的汗珠不停的流,滿臉淚水的扭頭喊叫,臉部表情極為痛苦。她的臀部不停的想退縮,可是鄧爵士用力的捉著她,還一鼓作氣將火龍往前推,小娟的喊叫聲逐漸變得沙啞,她的眼睛像死人一樣直瞪著小芳。

  「不要動……痛……嗚……」小娟哭著用頭敲在桌球台上。

  鄧爵士開始有節奏的推動臀部,突然他抓緊小娟的脖子,下臀狠狠的向前一推,整根火龍藏進小娟的蜜道�。

  「啊……痛死我了……」小娟猛扭著頭,大聲的喊著。

  這一幕破處,不隻我一個看得熱血沸騰,有的小姐也真的興奮自摸起來,隱約可聽到她們的呻吟聲。

  此時,我的身上多出一隻玉手,而這隻玉手的指甲塗著藍色的指甲油,玉手給我的感覺是那麼的柔滑,我的手慢慢被兩隻纖細的手指夾起,放在兩座肉丸上,十分舒服。

  「噢!遲來的春天,寶貝!」我內心說著。

  身旁的歐美女郎,赤裸裸的對著我笑,而在她兩片紅唇中,伸出一條長而靈活的舌頭,朝向我的耳朵挑逗。

  另一個歐美女郎把我挺起的巨龍給掏了出來,用舌頭施展渾身解數,舔走我巨龍流下的汗珠,接著把我整支火龍吞下,她那用口吞吐套動的功夫確實很不錯,每一下都引得我的肉冠發出無比的搔癢。

  「快點……啊……」我心�呻吟著。

  其中一個女郎笑著,引著我的火龍插她的蜜桃。望著長滿金黃毛的蜜桃,果然使我心動,此刻我很想試一試歐美的家俬,便提槍上馬,插了進去!

  可是我後悔了,她們的蜜桃洞太闊,沒有壓迫感,最後想到眼前的小芳,於是跑到小芳的身後,掀起她的裙,拉下她胯間那條小內褲。

  她的蜜桃已經濕透,我的火龍輕易叩關,狠狠的插了進去,一種緊逼感重重包圍我的火龍,這種感覺真令我難忘,我相信開處的情形會更加的興奮!

  「噢!怎麼那麼大……啊……」小芳也淫叫著。

  我狠狠蹺起她的屁股,將火龍插得更深,在濕滑的小道上快速的抽送,小芳可能已經有所需要,也迎合著我的抽插,發出響亮的浪叫聲。

  「啊……啊……來得正好……」小芳喊著。

  我揉搓著小芳的嫩乳,這種小乳雖然沒有什麼肉,可是卻非常的嬌嫩,使我愛不釋手的擠弄,原來小乳頭也會勃起。

  「啊……舒服……嗯……」小芳用力捉著自己的秀發。

  剛才看了鄧爵士的那幕戲,精子早已經湧到門口,結果抽插沒幾下便射了。

  「啊……射得好!」小芳全身顫抖的說。

  我剛剛射完,便看見鄧爵士從桌球台上跳了下來。

  「龍師父,到你上了,不錯!」鄧爵士說完回去喝酒。

  我望著躺在桌球台上的小娟下體流出精液和血絲,手�摸著軟下的小蟲,心�暗罵著鄧爵士︱︱為何不早點說啊?!

  回家途中,心�始終擔心小剛處理報導事件會出錯,畢竟鄧爵士一事對我未來的前途影響太大,去報館陪看了一遍,終於放下心中大石,懷著愉快心情離去。

  想不到今晚我還是要搭乘計程車回家,想起上次和雅麗搭乘計程車的情景,心中突然勾起無數的感想,而今晚的思緒顯得更零亂,畢竟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

  靜雯母親對我的惡劣態度、陳老板這個情敵……最令我不解的是,鄧爵士那樣對小娟,不會構成強奸罪嗎?為何夜總會不插手阻止,難道錢真的是萬能?

  有些醉意的我,腦海�仍然記得很清楚,鄧爵士破處的情形是多麼的雄偉。

  當握著堅挺巨龍插進處女穴的一刻,才能顯示出男人無比的威風。

  當成功插破處女膜的一刻,才算是真正占有了這名女人、才算是真正奪走了她的一切。

  我不禁愛上破處,隻是不知道有哪一位女子肯讓我得償心願?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8 20:57:50

第二卷·第七章 陰盛陽衰的祖墳

  第二天,很早便到醫院探訪靜雯,心�希望這段時間不會遇上她的母親,要不然又會白走一趟。

  為了討靜雯的歡心,我故意到很遠的地方,排隊買全城最出名的「烤金磚」給她作早點。其實「烤金磚」隻不過是把麵包烤成金黃色,賣點是有三十種不同的果醬味,今天是芒果味。

  手�拿著熱烘烘的麵包,帶著愉快的心情,走進靜雯的病房。當正要步入病房的一刻,看見陳老板從靜雯的房走出來。

  我立刻躲到一角,最可恨是讓我看見,陳老板在靜雯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原本懷著有機會追到靜雯的希望,如今卻被一盆冷水當頭淋下,我感到很失望、痛心!

  陳老板走後,我拖著沈重的腳步,走進靜雯的病房,望著桌子上的餐具,我相信手上這份愛心麵包,將成為她的午餐了。

  「靜雯,早安!」我迎麵笑著說。

  「龍師父,早安!」靜雯轉回頭禮貌的笑笑說。

  靜雯這個笑容失去往日的氣息,可能是我心情不好吧!

  「靜雯,醫生怎麼說?」我問。

  「龍師父,謝謝你的關心,醫生說我沒什麼事,明天可以出院。陳教授昨晚取了幾個樣本去化驗,她說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但要吃三個月療程的藥,才可以有效控製病情發作的次數,相信沒什麼大礙。」靜雯說。

  「靜雯,隻要你沒事就好!」我說。

  「龍師父,昨晚我母親她誤解你,真的不好意思,不過我向她解釋清楚,現在她已經沒事了。對了,請收回你的支票,陳老板說工作時間受傷,一定要公司負責,我也不想你破費,謝謝!」靜雯把支票還給我說。

  陳老板和我一樣,用攻心計追求靜雯,氣死我了!

  「靜雯,那我隻好收下支票了。這個麵包,我原本買來給你當早點,相信你也用過了,留著下午吃吧!」我把麵包遞給靜雯。

  「好的,謝謝!」靜雯接過麵包說。

  此時,靜雯的母親和靜宜也進來了,可是她們身旁多了一位大叔!

  「龍師父,早安!有烤金磚,很難買的呀!」靜宜看到我,很高興的向我問安。

  「伯母、靜宜,早安!」我有點害怕的說。

  「嗯……早!」靜雯的母親隨便應了我一句。

  「靜雯,他是……」我指著靜宜身旁的大叔問。

  「龍師父,他是我父親,也就是你說的家中病人。」靜雯說。

  這世界真是小啊!

  想不到昨天在餐廳見到的大叔會是靜雯的父親,我竟然還和他討論該不該上女朋友的問題。

  最尷尬的是我向他透露我不一定會娶上的女人,還和他就這個問題爭論。想不到昨晚和他爭論的問題,變成該不該上他的女兒︱︱這,真令我無地自容呀!

  「伯父,您好!」我臉紅尷尬的向他請安。

  「原來是你!我和你們說的好人,就是他呀!」靜雯的父親說。

  「龍師父,你真是好人。」靜宜開心的笑著說。

  「對了!龍師父,你不是說過,我家中有病人一事嗎?現在正好一家人在此,不知道你看出了什麼嗎?」靜雯靈機一動的說。

  「靜雯,我怕伯母她會不喜歡。」我尷尬的說。

  「沒關係!關於你的事,我聽靜雯說過,你想說就說吧!不勉強!」靜雯母親說。

  聽到靜雯母親的語氣,我知道她心�仍然生我的氣。

  「龍師父,你說嘛……」靜宜突然拉著我的手。

  靜宜這個動作,嚇了我一跳!

  幸好靜宜知道自己失了儀態,臉紅的縮回自己的手,不過剛才被她玉手捉著時,發現她的玉指十分柔軟且嫩滑,而且我的手臂也碰到她高挺的乳房,這對乳房不但飽滿,還潛在一股強而有力的彈性,相信她的乳房不比靜雯的小。

  「靜雯,其實昨晚在餐廳的時候,我也想過伯父的問題,發現他吃東西的動作是強而有勁,走起路來卻全身乏力,令我很好奇。於是,我就借個話題和他討論作試驗,果然發現他在討論中呈現一股陽剛之氣,可是回複平靜時那股陽剛之氣馬上消失,你有發覺嗎?」我說。

  靜雯和她父親低著頭不語。

  「龍師父,你說的好像很對,為何我們沒有發覺呢?」靜宜說。

  靜雯和靜雯母親,兩人也點頭!

  「如果我沒有算錯,入冬至立夏的一段時間,伯父入院的次數,也會增加吧?你們從這一方麵去想,便知道我的推算得準不準。」我說。

  「媽,龍師父說得沒錯呀!」靜宜驚訝的說。

  「嗯……」靜雯和她母親也點頭。

  「龍師父,哪�出了問題呢?」靜雯父親緊張的問。

  「是呀!龍師父,你說是哪�出了問題呢?」靜宜緊張衝動得想上前捉我的手臂,不過要碰到的時候,她又臉紅的把手縮回去。

  我猜靜宜可能是教幼稚園患上的職業病,總是衝動的想捉我的手,她確實屬於青春活躍型,如果和靜雯相比,兩人的性格剛好相反,也許這是雙生正常的「倒逆性格」吧!

  「伯父,您的鼻梁左右兩旁沿下直到唇邊呈現出一塊黑影,相信您的腎已經出了問題,因此我確定,您父親的祖墳應該是葬在陰盛陽衰之地。還記得昨天臨走的時候,我問您的最後一個問題嗎?」我說。

  「爸,龍師父問你什麼問題?」靜宜問。

  「我記得龍師父問我有幾個兒子。」靜雯父親說。

  「龍師父,這和幾個兒子有關係嗎?」靜宜對著我說。

  「如果是有料的師父,哪會看不出有幾個兒子呢?」靜雯母親語帶雙關的說。

  「媽……您……」靜雯推了一下母親的手臂。

  聽到靜雯母親的語氣,猜想她對我的印象仍很差,不過,麵對未來的嶽母,我又能怎麼樣呢?這口氣隻好吞下了。

  「我問這個問題的原因,是想證明伯父的父親是否真的葬在陰盛陽衰之地。因為葬此穴的後人,肯定膝下無子,全屋都是女人,就算養的寵物也是雌性,雄性肯定離失或病死,換句話說養不久。結果,不幸真的是……」我說。

  「是呀!難怪阿旺無故走失,多麗卻養得白白胖胖的,那魚缸死掉那麼多魚,相信都是雄性的了。」靜宜自言自語的說。

  「宜,這隻不過碰巧罷了,很多人也是沒有兒子,難道也是葬在陰盛陽衰之地嗎?哪有那麼多陰盛陽衰之地呀!」靜雯母親不滿的說。

  我想靜雯母親很不滿意我說她生不到兒子,所以才會出言反駁。

  「伯父的長相,乃屬火型,所以在激烈的動作和爭論中,會引發體內潛在的火氣,出現脾氣暴燥、沒有耐性等現象。可是這點火很弱,簡稱虛火,因為祖墳被陰氣重重圍困,很快會出現軟弱、疲倦的心態,這一點伯母應該最清楚了,是嗎?」我問靜雯母親說。

  「龍師父,為什麼要問我母親呢?」靜宜好奇的問。

  「靜宜,你不懂就別問,羞死了!」靜雯母親馬上喝住靜宜的話題。

  聽到靜雯母親對靜宜說你不懂,我想靜宜難道真的不懂?莫非……「龍師父,這點我很清楚,你說得一點也沒錯。」靜雯父親低著頭說。

  「哎!寵物也養不活,雄性的精子又怎能活呢?相反雌性的精子,便會很活躍,所以產下雙胞胎,一點也不稀奇!人常說,家�有人生過雙胞胎,通過遺傳也很有機會生雙胞胎,其實是祖墳風水的關係。」我說。

  「哦!原來如此!課本可沒教這一點。」靜宜自言自語的說。

  「胡扯!」靜雯母親始終對我很不滿意。

  談了這麼久,發現靜雯仍然保持沈默,沒有發問過任何問題,隻是一旁聽著,也許她在用智慧分析我所說的話,這樣冷靜的女人是最難對付的。

  「伯母,您一直說我胡扯,可容許我說得深入一點嗎?」我客氣的問。

  「嗯……請說吧!」靜雯的母親說。

  靜雯母親這句話把她自己給出賣了,按照她的格性,既然對我說了胡扯兩個字,肯定沒完沒了的繼續罵下去,不過她現在不但沒有繼續罵,還容許我說下去,這不是證明她內心默認我說的話嗎?

  這類的心理測試,是每一個相師必學的傍身之術,要不然怎能看穿對方的內心世界呢?

  「伯母,伯父他飽受祖墳陽衰的影響,而您就相反屬於陰盛,此消彼長之下,兩人的房事便陷入一強一弱的局麵。伯父他命門火衰、舉而不堅,而您就精力旺盛,頻需房事。結果他腎力衰退,導致體弱多病,尤其是入冬,寒氣攻墳,伯父更是力不從心。而您強奪之下,他病發入院,您就寂寞難奈!」我說到這一點,突然明白了靜雯母親對陳老板有好感的奧妙之處。而靜雯和靜宜兩姐妹聽了我這番話,則臉紅害羞的低著頭。

  「你……你給我出去!」靜雯母親發脾氣指著門口說。

  「媽……別這樣……」靜雯終於說話了。

  我被靜雯的母親下這個逐客令,氣上心頭,終於忍不住賭上一把!

  「伯母,您生我的氣沒關係,我認識靜雯是一個緣字。我坦白告訴您,昨天要不是我,您已經要辦理靜雯的後事了。靜宜和靜雯是雙生姐妹,有心靈相通的感應,不信您可以問靜宜,昨天一早,是否心跳不定?」我生氣的說。

  「是呀!昨天早上睡醒,我的心就跳很慌,非常的不舒服。」靜宜說。

  「伯母,靜雯出現血光之災的時候,陳老板便將整部車交給她送給我。車乃是金屬品,這個劫擺到靜雯麵前,她能避麼?我以風水趨吉避凶之法,將大劫化小劫,將小劫化小事,還故意用高級病房、私人護士,請幾名最好的醫生,目的就是要擺下這個假局,讓小劫當大劫處理。」我咳了兩聲!

  「如果不是我出現,陳老板不會把車送給我,他留下自己用,靜雯的禍就避無可避了,到時候肯定會喪生。她從撞到頭部到氣喘病發作,都有機會讓她喪命。」我接著說:「而在昨天的撞車事件中,她並沒有流過一滴血,結果還是我的血滴在她的腳上,讓她應了此劫,咳……」我說到口幹,喝了一口水。

  「最後我還為她破財,繳了十萬元給院方,徹底清除靜雯身上那筆孽債。幸好冤有頭、債有主之下,罪魁禍首終於出來還了這筆錢。他是誰?他就是伯母您口中說的好人陳老板呀!」我罵得夠爽快的。

  我氣憤之下,一口氣罵了出來,現在卻很後悔︱︱我想自己是沒有機會做黃家的女婿了。

  我準備接受靜雯母親的辱罵,可是大家全無反應。

  靜雯坐一旁仔細的聽,臉上露出感激的表情,而靜雯母親坐在一旁不語。刹那間,整個房間靜了下來。

  突然,靜雯父親跪在地上,向我不停的叩頭,大家都嚇了一跳!

  「龍師父,謝謝你救了我女兒一命!」靜雯父親趴在地上叩頭。

  「伯父,您快快請起,龍生受不起這個禮。」我馬上扶起靜雯父親。

  「龍師父,多謝你用心良苦!」靜雯含蓄的說:「那我們該怎麼做呢?」這個問題,終於由靜雯發問,有智慧的人說話總是,一針見血!

  「靜雯,這可要問問伯母,是她要我出去的,我還可以繼續說嗎?」我說。

  「媽……」靜宜望著母親。

  「讓他繼續說吧!」靜雯母親的語氣溫和多了。

  我故意走到靜雯母親麵前。

  「伯母,我畢竟沒有看過伯父的祖墳,隻能靠事發經過去推算,我想多求證一件事,證明陰盛陽衰的確定性和存在性,剛才我說的房事問題,您認為對嗎?我有沒有推算錯呢?」我故意問。

  「嗯!」靜雯母親的雙眼瞪著我說。

  我想起在船上遇見靜雯母親的時候,聽她們說時常到澳門玩,而且每次都是輸的多,我想她兩個女兒要照顧家庭開支,又要兼顧父親的醫藥費,哪有多餘的錢給她輸呢?靜宜手上值錢的首飾,也不多一件,會不會是靜雯母親輸掉的呢?

  我決定再大膽的試一試!

  「伯母承認我剛才推算的事準確,表示「陰盛」已經到了極嚴重的地步。」「龍師父,那會怎樣?」靜宜心急的問。

  「女人「陰盛」除了房事欲念強之外,心理會出現好勝的念頭,往往想騎在男人身上,想征服男人、想戰勝男人,所以性欲會也旺盛。當男人不能滿足她的時候,為了繼續追求獲勝的感覺,便會走近賭桌了,因為在賭桌上可以勝很多男人,伯母您應該輸掉不少錢吧?」我問。

  這一刻我很緊張,靜雯母親的答案對我來說很重要。

  「嗯!」靜雯母親望著我說。

  「媽……哎……你就別賭了!」靜雯歎了口氣說。

  「伯母,您想贏回來嗎?」我笑著問。

  對付這類愛賭錢的女人,相師最有辦法了,更何況是這類的「師奶」,所謂一物治一物,我隻是隨意說個贏字,便能吸引她的注意。

  「有辦法能贏錢?」靜雯母親開金口說話了。

  「下三流賭徒,哼!」我心�偷罵靜雯母親,嘴上卻試探的說:「伯母,隻要能處理好伯父的祖墳,您就不用輸得那麼慘了。」「哦!原來我輸錢是他祖墳害的!」靜雯母親恍然大悟的說。

  哎!賭徒果然姓賴的!

  「伯母,您也別怪伯父和祖墳了,一切上天早已注定。」我說。

  「龍師父,其實我兩個女兒很孝順,她們出來工作不久,賺的錢也不多。以前她們父親患病,欠下很多錢,現在她兩姐妹,除了要還錢給親朋好友之外,還要負擔家�開支、父親的醫藥費,他吃的藥和洗腎的錢很貴,我不忍心看見她們那麼辛苦,但我又沒有工作能力,於是想贏點錢幫助她們。」靜雯母親說。

  想不到賭徒的臉色可以瞬間就改變過來。剛才靜雯的母親還是很凶的,想不到我隻是說了個贏字,她就像軟皮蛇一樣的稱我龍師父,現在還向我低聲下氣的解釋,宛如換了個人。

  賭徒真是可怕,如果我早知道靜雯母親是這種人,昨晚我就不用不開心了。

  靜雯母親對陳老板除了性方麵,會不會也為了錢呢?看來我要比陳老板快一步俘虜她的心,趁現在人多,我當機立斷,從褲袋掏出靜雯剛剛還給我的十萬元支票。

  「伯母,這筆錢您拿去還債,當是我給靜雯的補償!」我說。

  「不!媽,不能要!」靜雯第一時間阻止母親接受支票。

  「雯……」靜雯母親望著靜雯,手中不舍得放開支票。

  「媽……絕對不能夠拿!」靜雯立刻撕掉支票。

  「雯……你……」靜雯母親失望的對著靜雯發呆。

  靜雯撕破支票,這一招真是高明。從她堅決拒絕我的好意來看,她的性格很強烈,想要真正得到或占有她,是一件極困難的事。

  「龍師父,抱歉!剛才情急之下,撕破你的支票,不過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們絕不能夠欠你這麼大的人情。」靜雯說。

  「龍師父,你很偉大,謝謝你!」靜宜眼睛紅紅的說。

  「龍師父,謝謝你,關於祖墳有什麼方法,可以確定和破解呢?」靜雯父親問。

  「伯父,除了用羅盤和看泥土的方法之外,還有就是看祖墳上下左右是否被女墳圍住,相信是這個情況的機會比較大,有空我去看看。」我說。

  「龍師父,如果真的是祖墳葬錯陰地,那要怎樣處理呢?」靜雯父親緊張的問。

  「伯父,那就要選最旺的剛陽之日移墳了,等移了墳之後,您的身體便會慢慢康複,賭運也會漸漸好轉的。」我說。

  「龍師父,最快什麼時候能夠移墳呢?」靜雯母親緊張的問。

  「伯母,最近這幾個月我很忙,而且沒什麼好日子,恐怕要多等一些日子,不過一切還要看過祖墳再說。」我說。

  「好啊!龍師父,你有空想看墳,我可以帶你去。」靜宜說。

  「好的。」我說。

  突然,電話響了,我走去外麵接聽這個電話,原來是鄧夫人打來的!

  「喂,龍師父是嗎?我是鄧夫人!」鄧夫人說。

  「我是的,鄧夫人,您好!」我禮貌的說。

  「龍師父,今天的報紙你有看嗎?鳴天的身份被你公開了,現在你可以來我的別墅,我有事和你相談。」鄧夫人說。

  「鄧夫人,我現在有空,可以過去找您,請您給我地址。」我說。

  「現在很多記者找我,你來的時候要小心,記下地址吧!」鄧夫人說。

  「好的!我現在過去。」我興奮的說。

  聽了這個電話之後,我的情緒十分混亂,我不知道鄧夫人是否要罵我,可是我又不能不應約,真是頭疼!

  仔細的想了一會,決定先搞定未來嶽母比較重要,於是叫護士偷偷把靜雯的母親叫了出來,接著開了一張十萬元的支票。

  「龍師父,什麼事?」靜雯母親走出來問。

  「伯母,我知道您很等錢用,剛才靜雯不好意思接受我的好意,現在我給您十萬元,您把那些債務全清掉吧!日後不要賭了。」我說。

  「龍師父,謝謝你了。對了,移墳的日子不能提早嗎?」靜雯母親說。

  「伯母,您又想賭了?」我問。

  「不是的……」靜雯母親欲言又止的。

  我想她不是為了賭錢,就是寂寞難奈!

  「伯母,如果您是因為房事困擾,那就請您多忍耐一會,我會盡快抽空去看伯父的祖墳。明天我送一份禮物給您,相信可以解決您房事困擾的問題。」我小聲的在靜雯母親耳邊說。

  「這……」靜雯母親臉紅了一片。

  「伯母,我先走了,這件事您可別說出去。」說完我轉身走了。


第二卷·第八章 鄧夫人的另一麵

  走出醫院,搭計程車前往鄧夫人給的地址的別墅。

  此刻的心情,可說是心花怒放。內心湧起一股喜悅感,我不禁笑了起來︱︱這次不但可以博取未來嶽母的好感,還可以得到靜雯全家人的尊敬。

  不過,這十萬元花在爛賭的靜雯母親身上,難免有些心疼而且還有一絲隱憂,擔心靜雯母親日後會陸續向我要錢。

  真的不應該第一次就給靜雯母親十萬元,後悔!

  靜雯那份鎮定和剛直的性格,確實令我難以入手︱︱她的智慧和鎮定,正是相師的克星。

  僥幸的是,靜宜對我印象還不錯,她不但對我毫無戒心,而且望著我的時候,雙眼也泛起水汪汪的桃花,一副情竇初開的模樣,應該較容易接近,萬一真的追不成靜雯,總算有她妹妹靜宜當後補。

  問題始終是問題,鄧夫人約我見麵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呢?會不會要求我勸鄧爵士不要公開認回親生父親呢?

  可是鄧爵士是我的貴人,沒理由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這大好良機,況且我和陳老板之間已經出現惡劣情形,這個鄧貴人我不應該放棄。

  我很清楚在這段時間,不應該和鄧夫人見麵,免得動搖內心的決定,但想起鄧夫人高貴、溫和、香韻的一麵,加上她胸前那對誘惑的豐滿乳房,實在難以抗拒和她單獨見麵的機會,更何況這次屬於秘密性的約會,存在著共聚一室的可能性,令我感到無比的刺激和幻想。

  但我還是要先分析清楚整件事為妙。鄧夫人有一億的遺產和房產收入,如果我向她要一百萬美金的補償,她肯定會給我,甚至要求和她上床,也許她會勉強的滿足我。

  但我留在鄧爵士身邊發展,情況必定會更理想,魚與熊掌真教我難做出決定,有什麼好辦法可以一舉兩得呢?

  這個辦法確實不容易想出來,仔細的想了一會後,決定先假意和鄧夫人合作,先要錢,再用上床的條件為難她。

  如果她真的肯犧牲和我上床,那我就先來個人財兩得,好好享受這位美人,反正她會顧著身份,事後肯定不會告我強奸罪,到時候我說鄧爵士不聽我勸告,大不了把錢還給她算了,她也奈何不了我。

  這個決定是最好的,我忍不住要稱讚自己夠聰明的。

  當我洋洋得意的時候,計程車已經抵達目的地。下車後,發現這一帶並不是什麼豪華別墅,隻不過是鄉下那些普通一幢三層的村屋,會不會是來錯地方了呢?

  我立刻拿出地址問附近的人,地址果然沒有錯,他們指示著方向教我走。

  鄧夫人選這個地點和我見麵,也算相當隱蔽,隻是沒想到高貴的鄧夫人會藏身此處。

  沿著種滿很多木棉花的山路走著,四處也有很多不知名的花草,約莫走了二十分鍾,眼前出現一幢古老的大屋。

  對了門牌的號碼,應該是這間大屋了,於是按下對講機按鈕。

  「找誰?」對講機傳出女人的聲音。

  「我是龍生,鄧夫人約我前來。」我說明來意。

  「我是管家,你推門進來直走就行了,順便把門鎖上,謝謝!」管家說。

  「好的,謝謝!」我關上鐵閘門,望望四周,便直走進去。

  沿著路一直往前走,兩旁雖然種滿很多鮮花,可是我沒有心情觀賞,心�隻希望盡快見到高貴的鄧夫人,而且希望她會穿著低胸的上衣,讓我有機會窺視她胸前那條誘人的乳溝。而且,也不停的祈禱,希望鄧夫人會接受我的條件,允許我的龍根藏在她胯間那條暖道�。

  女管家已經在屋內等候,她看見我走進來,立刻上前為我帶路。

  大廳上散發出清香的薑花味,不禁使我想起「茉莉女郎」章太太,為何那些高貴的太太們都喜歡花香味呢?

  「龍師父,你來了?」後麵傳來高跟鞋發出的腳步聲。

  「鄧夫人,您好!」我向鄧夫人請安。

  鄧夫人果然如我所願,她穿了黑色低胸的套裙,低胸暴露的隙縫處露出兩團豐滿的雪白乳球,乳球在黑色布料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嬌豔雪白,有如盛開的冰山雪蓮。雖然鄧夫人臉上隻是化上淡妝,卻隱藏不了臉上那份誘人的韻味!

  鄧夫人今天穿著黑色的套裙,顯示她的心情較為沈悶,可能是受報紙發放的消息所影響吧!畢竟這件事對她來說是個嚴重的打擊,她能撐著和我見麵已不簡單,情緒低落是難免的。

  鄧夫人坐在沙發上蹺起腳的一刻,我無意中窺見她裙內那對雪白大腿的內側,不禁欲火中燒,胯間小龍這時候也按捺不住的慢慢勃起。

  「鄧夫人,您約我前來,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呢?鄧爵士他在嗎?」我迫不及待試探的問。

  「鳴天他不在,是我單獨約你的。」鄧夫人望著窗外說。

  果然這是個單獨和她共聚一室的秘密約會。

  「鄧夫人,有什麼事是我可以為您效勞的?」我壓抑內心的興奮,盡快入題。

  「哎……」鄧夫人歎了一聲。

  看到鄧夫人臉上那份失落的神情,我內心實在替她難過,同時也起了憐香惜玉之心︱︱如果鄧爵士事件不是已經開始行動的話,我也許會為她放棄一切。

  「鄧夫人,有什麼事要龍生效勞的,但說無妨。」我激動的說。

  「龍師父,你看到今天的報紙了嗎?我落到如此田地,都是拜你龍師父所賜,你不是已經為我效勞了嗎?」鄧夫人以嘲笑的語氣說。

  鄧夫人以這種語氣說話,我開始有些不安的感覺,但我想她隻不過是想罵罵我來發泄內心的不快罷了,憑她一個女人能把我怎樣?我暗責自己大驚小怪的。

  「鄧夫人,我也是想替林老先生,就是您父親找回親生兒子罷了,我沒有做錯。當然,整件事您確實成了受害者,但也不能算是我的錯,畢竟我不是你們的媒人,您不能全怪我呀!」我解釋說。

  鄧夫人拿了一根女人慣抽的雪茄,含在唇邊點火。望著她那兩片誘唇含著雪茄不停吮吸的動作,我不禁全身發燙。要是她含著我胯下的「紅雪茄」,該有多好呀!

  鄧夫人從潤滑的紅唇中噴出香濃的雪茄味,使我想起剛剛看過一套法國的春宮片,同樣是高貴的少婦坐在沙發上,一隻手抽著雪茄、一隻手拿著紅酒杯,而下體赤裸裸的打開雙腿,讓一隻貴賓狗舔她的蜜穴。

  此刻鄧夫人的坐姿和戲中的女主角簡直一模一樣。望著鄧夫人的玉腿,我願意當戲中的貴賓狗。

  熱血沸騰的我,開始有些按捺不住,喉嚨無比的幹渴,很想衝上前拉下鄧夫人的內褲,吮吸從她的蜜穴流出的瓊漿。為何她遲遲不向我提出條件呢?

  「鄧夫人,您想要我怎麼做呢?」我迫不及待的想引出話題。

  「龍師父,你以為我真的會害怕鳴天出來承認嗎?如果我真的害怕,兩天前我已經找你了,怎會等到報紙公開一切之後才找你呢?」鄧夫人笑著說。

  此刻,我彷彿被一桶冷水當頭淋下,原來事情不是我想像中那麼簡單。

  「夫人,那您今天找我來的目的是……」我好奇心急的問。

  鄧夫人對著我的方向,噴出一團雪茄煙霧。

  「龍師父,我今天看了報紙,接著受到無數記者們的困擾,他們甚至發問一些不堪入耳的問題,結果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些記者騙走,這些都是拜你所賜,所以我約你前來的目的,就是要狠狠的罵你!」鄧夫人極凶的說。

  聽到鄧夫人這番話,我知道剛才的如意算盤打錯了,開始還以為會有意外的收獲,甚至妙想天開可以人財兩得,沒想到我竟然是送上門給她罵。我一直以為和藹可親、高貴的鄧夫人是斯文有禮的,現在她親手毀掉她在我心目中的高貴形象,女人變起樣真是可怕!

  「鄧夫人,我的出發點是好心替您父親找回親生兒子呀!」我替自己解圍說。

  「如果不是想著你的出發點,現在你還有機會和我說話嗎?」鄧夫人冷笑說。

  突然感到眼前這位鄧夫人很可怕,她的另一麵是我無法想像的。我的內心開始顫抖,隻想盡快離開此處。

  「夫人,要不是我的出現,您父親的錢還落在基金委員會手上,這點相信您也會很清楚,畢竟那筆錢不是個小數目。」我拚命邀功的說。

  鄧夫人臉色一沈,接著用力把手中的雪茄弄熄。這個動作告訴我,她是多麼的憤怒,而我的處境相對變得更惡劣。

  幸好她是女流之輩,就算打起架來,相信我應付得了,唯一擔心的是怕她身上有槍,擔心她有和我同歸於盡的想法。

  「龍師父,那天在鄧府�,你看見鳴天是怎樣對我的。他天性風流而且是虐待狂,我飽受他的摧殘。可是,我爸爸是名門望族,把名聲看得很重要,我幾次想提出離婚,爸爸都極力反對。他老人家還說,如果我離婚,遺產一分錢也不留給我,我就這樣默默的忍受,直到現在。」鄧夫人紅著眼說。

  「鄧夫人,現在您總算得到解脫了。」我說。

  「解脫?我忍受這麼多年,是為了什麼?我除了要留著鄧夫人的身份拿到爸爸的遺產、正式和鳴天離婚,我還算出到時鳴天沒錢,肯定會為錢對我低聲下氣,那我就可以報複當年他折磨我之苦,誰料到你的出現……」夫人握拳痛恨的說。

  想不到在人前恩愛的夫妻,感情生活是那麼的複雜。

  「鄧夫人,鄧爵士的錢就快花光了?」我大吃一驚。

  「你以為鳴天還很有錢嗎?當然,吃和住他還不缺,不過他揮霍成習,那些錢又能用多久呢?一年前他的脾氣已經收斂好多,對我也百般嗬護,原因是為了向我要錢。記得當晚我聽到爸爸逝世的消息,心�雖然很傷心,但想到可以開始對鳴天報複,便有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沒想到你……」鄧夫人氣憤的說。

  我終於明白,為何鄧夫人會生我的氣了!

  「沒想到你的出現,不但破壞我的報複機會,將我爸爸的五億美金基金和礦山全給了鳴天,還要我無立足之地,沒臉見人,成了讓人嘲笑妹妹嫁哥哥的話柄。昨晚他喝醉酒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告訴我,你為他鋪設的路,第二就是要和我離婚……」鄧夫人忍不住流下眼淚。

  鄧夫人也算倔強,竟然忍下內心的悲傷,用手狠狠抹掉臉上的淚水。

  「鳴天他要和我離婚、要把我鄧夫人的頭銜取回!我原本就快可以報複、可以利用錢去威脅他成為老婆奴,沒想到現在變成一無所有,這些都是拜你所賜!你說我怎能放過你?!」鄧夫人大聲的罵。

  鄧夫人這種語氣,令我感覺到有一股很大的殺傷力。果然我的第六感很靈驗,身旁跑出兩名大漢,我還來不及說話,他們二人就拿起布袋將我蓋著,眼前一黑,胸口即刻遭到重擊,當場腳軟軟的倒在地上……「別打……求求你們……別打了!」我大聲的喊叫。

  我雖然大聲的喊叫,可是前胸和背部仍受到重創,我想他們是用腳狠狠的踢,每一下都踢得我魂飛魄散。氣門受創後,我也喊不出求饒聲了。

  「別……打……」我護著臉,奄奄一息的求饒。

  「好了!別打了,不要弄死他。」鄧夫人說。

  隱約聽到鄧夫人喊他們停手,我頭上的布袋被他們拿開,發覺視線仍很清楚,他們打我的時候,沒有打我的頭部,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突然胸口發痛,湧起一道悶氣,原想用呼吸調整,可是胸口那股氣湧得太急,吐出了一口血。看著自己被打得吐血,我真的嚇了一跳!

  「鄧夫人……您放過我吧……」我爬過去向鄧夫人求饒。

  此時,鄧夫人的電話響了。

  「別吵!」鄧夫人大喝一聲。

  我正想啟動褲袋中的長方形盒子,突然眼前一暗……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滿口酒味,手�還拿著酒瓶,躺在公園的長椅上。

  我不停拍打自己的臉,想喚回清醒的我,腦海不停回想剛才發生的事,記憶慢慢恢複了,馬上檢查身上的一切,幸好沒有遺失任何東西。

  腦海中想起我被打到吐血,應該先找個跌打醫生治理內傷,於是跑到公廁簡單梳洗了一下,到附近的商店買了一套衣服換上後,找跌打醫生去了。

  來到一間很出名的跌打醫務所,這間是香港最出名的一間,他的跌打丸和跌打油也是全港最貴的,畢竟我剛剛吐了血,這點錢是不能夠省的。

  「龍師父!」後麵傳來女子的叫聲。

  我回頭一望,原來是靜宜。

  「靜宜,你怎麼會來這�呢?」我奇怪的問。

  「龍師父,我在附近的幼稚園教書,順便買藥油給父親做推拿,你不是來找關師父吧?」靜宜問。

  「是呀!我聽說這�的跌打醫生很出名,所以找他醫治。」我按著胸部說。

  「龍師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靜宜馬上扶著我說。

  這個問題我要想清楚才回答,免得讓她笑我禍事接二連三的出現。

  「靜宜,剛才我遇上劫匪,被他們打了一頓。」我說。

  「龍師父,怎麼禍事不停的出現在你身上?很痛嗎?」靜宜關心的問。

  「哎!靜宜,其實這個劫我也算到了,但這是我道破你家祖墳的天機,屬於天譴的一種,不能躲避的,要不然會有更嚴重的禍害出現。這回算我機靈,選了最輕的去承受,為了你們也算值得吧!」我撒了一個謊。

  靜宜的眼睛紅了,眼角湧出晶瑩的淚珠。

  「靜宜,好端端的,怎麼哭了?」我從褲袋拿出用剩的紙巾給她。

  「龍師父,你太偉大了,難怪母親也為你所做的一切而感動。你走了之後,她不停的稱讚你是大好人,沒想到你為了我們,付出那麼多。」靜宜激動的說。

  靜雯母親當然會講我的好話,她收了我十萬元呀!

  神色慌張的靜宜,靠點關係,總算讓我不用排隊便可以先進去醫治。

  這位關師父果然名不虛傳,他不但看出我受創的位置,還可以說出我什麼時候受傷和怎樣受傷。靜宜聽了關師父陳述後,嚇得臉色蒼白、雙眼紅腫。

  「幸好你來得早,要不然就很難斷尾。你要切記一定要戒口,所有堿、辣、生冷、炸、蛋,都不可以吃,起碼要戒一個月以上。這段時間隻能用暖水清洗身體,清洗後還要用吹風機的熱風吹一下,才可以穿回衣服。如果晚上再次出現吐血的情形,一定要馬上到醫院,知道嗎?」關師父交待說。

  「關師父,謝謝您!」我禮貌的說。

  這個跌打醫生的收費,果然不比那些專科醫生便宜。

  「龍師父,你先陪我回去幼稚園,放下東西後我就可以送你回去了。」靜宜說。

  「靜宜,不用送了,你去忙吧!」我不好意思的說。

  「不行!我怎能讓你一個人回去呢?萬一你在途中吐血,怎麼辦?」靜宜堅持要扶我回家。

  我想靜宜說得也對,萬一在途中再次吐血怎麼辦呢?

  「靜宜,謝謝你!」我感激的說。

  「龍師父,別客氣了,是我們害你成這樣。不說了,走吧!」靜宜扶著我說。


第二卷·第九章 女友曝光了

  靜宜堅持要送我回家,我聽了心中當然大喜,畢竟有位美女在身旁扶著,總好過孤獨一個人走。

  當我假意半推半就的情況下,靜宜一雙嬌嫩柔滑的玉手,已經搭在我的手掌。

  此刻,已經不容許我做出任何抗拒的假動作,我默默享受從她手上傳來的那份親切感。

  「你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這樣走起路來會比較方便。」靜宜說。

  「靜宜,我沒什麼事……」我扮難為情的說。

  其實靜宜身上那套吊帶裙露出雪滑的粉肩,我怎麼會不想摸一摸呢?隻是礙於她是靜雯的妹妹,過份火熱的動作怕會引起她的誤會,萬一影響我和靜雯的發展,那不是會壞了大事?

  我始終不敢以身犯險,除非是她堅持……「沒關係,來!」靜宜把我的手放在她的粉肩上,同時也把身體靠了過來。

  「謝謝!」我禮貌的說了一聲。

  沒想到靜宜會那麼大方,毫不猶疑把我的手搭在她的粉肩上。

  觸摸粉滑的玉肩,冰嫩柔滑的感覺令我產生一種愛不釋手的念頭。嗅著從她身上飄來陣陣的體香味,直覺癡癡入醉。

  偶爾碰到她胸旁的乳球,雖然被胸罩隔著,但胸罩卻不能隱藏乳球彈而大的真實感,不知不覺中,內心泛起一絲的邪念。

  一路上,我故意把身體靠在靜宜的身旁,而且盡量去觸碰她胸部飽滿的彈球。我知道這次乃屬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日後可能沒機會再碰觸這對豐滿的美乳了。

  「龍師父,你的胸部還會痛嗎?需要休息一會再走嗎?」靜宜關心的問。

  「靜宜,我沒事,我的傷不是很嚴重。」我勉強的說。

  天氣悶熱,我和靜宜兩人身體靠著身體走著,沒多久走到一間幼稚園的門口,靜宜停下了腳步,從手袋�拿了張紙巾,遞了一張給我。

  「龍師父,天氣很熱,抹抹汗吧!」靜宜拿起紙巾,抹著額頭上的汗珠。

  「是呀!天氣真的很熱。」我望著天空說。

  天氣果然很熱,一路上我顧著碰觸靜宜的身體,沒有發覺我的上衣已經給汗水濕透了。

  我突然想到,我的上衣濕透,那靜宜的上衣也一樣,視線馬上朝她的玉體望了過去。

  「呼……」靜宜不停的抹著汗。

  靜宜�起頭挺起胸部呼著氣,胸前那對豐滿型的乳房隨著呼氣的動作向前一挺,兩座渾美高挺的乳峰高高的在我麵前豎起。

  她還不停用手向身上那件沾透汗水的白色薄衣煽風,結果體內兩團飽挺的乳球和胸罩的蕾絲花邊透過汗水映出衣外。望著美乳飽滿的外形,我感到此刻真是熱上加熱。

  「龍師父,我進去簽個名就可以走了,你等我一會。」靜宜說。

  「靜宜,我不急,你慢慢來吧!」我說。

  靜宜走進幼稚園的大門,剛好迎麵走出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

  聽到靜宜稱呼她作沈校長,原來她是校長,難怪衣飾會那麼的古板且一副古老保守的樣。

  無意中,想起在小學讀到「內有惡犬」四個字,記得當時我還把惡犬比喻在校長的身上,現在想起來便忍不住偷偷的發笑。

  無可否認,將「惡犬」形容在莊嚴的沈校長身上,也是一點都不過份。

  沈校長臉上戴著一副黑色橢圓型的塑膠框眼鏡,素色的唐裝套裙、一對半垂的乳房,纖細的腰下卻有渾大的肥臀,腳下穿著廉價的平底鞋。

  唯一可取之處,算是五官端正、彬彬有禮。不過,肥婆腰窄無子相,就是她這種類型,真替她感到可惜,要不然這種老姑婆,很有機會培養出一位國家棟梁。

  站在幼稚園門口,不禁想起當年背著書包的日子。雖然說沒有經濟的負擔,但卻要麵對種種的考試和麵對老師凶巴巴的臉孔,也算是個極沈重的包袱。

  現在可好了,不但逃離那種不見天日的監獄,此刻還可以摟抱「靜宜老師」的玉體,觸摸「靜宜老師」的大乳,這種是否人常說的「天理循環」呢?

  當想得入神,沾沾自喜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

  「喂,是龍生嗎?我是陳老板!」陳老板用響亮的語氣說。

  奇怪?陳老板怎麼會叫我龍生呢?他一向稱我為龍師父,從他的語氣傳給我的訊息,有來者不善的感覺。

  「打錯了!」我不客氣的說,接著馬上收線。

  我關掉陳老板的電話後,對剛才所做的舉動有些後悔。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氣上心頭,我不知道在生他什麼氣?

  也許是他在醫院親了靜雯的臉,令我一股悶氣藏在心�。現在發泄後,內心舒服了,想起未來的日子還需要他的扶持,畢竟鄧爵士現在還不能算是我的靠山,目前不宜和陳老板翻臉。

  幸好,手機再次響起。

  「喂!龍師父嗎?我是陳先生。」陳老板用溫和的語氣說。

  這次陳老板改稱我龍師父了,而稱他自己作陳先生,我想難道這個世界是需要靠惡靠凶的嗎?

  也許是時候我需要重新學習待人處世之道,不過,陳老板這個電話令我明白了「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

  「陳老板,我是龍生,請問有什麼事?」我禮貌的回答。

  「龍師父,到底鄧爵士那件事是如何一回事,怎麼會上了報章的頭條呢?你怎麼沒向我提起呢?」陳老板的語氣有些不滿。

  「陳老板,這件事是鄧爵士一再要求我守密的,我打算私底下當麵向您說,畢竟隔牆有耳,我不敢通過電話告訴您,也很擔心讓鄧爵士知道,影響您和他的關係。況且這件事,可能已經告了一段落,我想明天還是當麵對您說吧!好嗎?」我假意客氣的說。

  「龍師父,你說的也沒錯,電話中很容易被記者們偷聽,我也不想和鄧爵士發生衝突事件,而影響我和他的交情。明天你上來公司,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我吧!就這樣,再見。」陳老板說完,馬上掛斷電話。

  聽了陳老板的電話後,突然想起是否有必要告訴鄧爵士關於鄧夫人打我一事呢?這件事我不能馬馬虎虎的處理,萬一處理得不好,情況會更惡劣……仔細想了一會,如果我報警的話,肯定會影響鄧爵士和鄧夫人的名譽,況且我手頭上也沒有任何證據,而且我又是親自送上門,這個地址鄧夫人用得真是妙,到底是否她的宅院,我也不清楚。

  宅院門口的閉路電視,拍下的是我推門獨自走進去,如果我說不出屋內人的名字,那我變成是賊了,怎麼能報警呢?

  鄧夫人這一招真是高,都怪我自己笨,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一點也沒有說錯。

  鄧夫人故意命人打我的身體,而不傷害我的臉孔,她的用意何在呢?她是想我有臉出席記者招待會,還是怕記者問起我臉上受傷的事呢?看來鄧夫人不是普通的善男信女,我得小心應付為妙。

  「黃老師,那位是你的朋友嗎?」沈校長指著我問靜宜說。

  「沈校長,我來介紹,他是龍生師父,她是我們的沈校長。」靜宜介紹說。

  我和沈校長握手問好。

  「原來你就是今天報章頭版的風雲人物龍師父!看了報章上的內容,才知道現今這個社會還有高人存在,實在佩服!」沈校長笑著說。

  想不到竟然會有校長親口誇獎我龍生,我開始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沈校長,過獎了!我不過是名江湖術士,難登大雅之堂。」我謙虛的說。

  「龍師父,你太謙虛了!」沈校長說。

  「龍師父,既然有緣來到這�,你不妨指點一下這�的風水呀!」靜宜笑說。

  「龍師父,黃老師說得對,有緣嘛!」沈校長客氣的笑著說。

  「既然有緣,那我就直說了。」我說。

  以前我一直聽老師校長的話,這回有機會要校長聽我的話,心中萬二分的高興。為了不想放棄在校長麵前顯威風的機會,於是爽快答應她們的要求。

  「這�的風水沒什麼問題,如果大門改成較淡的顏色會比較好。這個大門立在南位,而南方屬火,偏偏大門漆上了紅色,形成火上加火之格,經由此門進入者會比較暴躁,很容易為了些小事無故亂發脾氣,甚至在夏令時間還會出現流血事件,這點需要提防!」我說。

  「原來如此,難怪……龍師父真是厲害。」沈校長點頭說著。

  靜宜無故笑了起來,可能她心情愉快吧!她這個笑容真是甜美。

  「沈校長,既然和你有緣,我再大膽的說,如果你想生兒子的話,就不要減肥,尤其是你的腰部。」我說。

  沈校長聽了之後,臉上馬上紅透一片。

  「龍師父,這一點我會謹記,你解了我心中最大的疑問,謝謝你的指教,有機會我一定要請你吃頓飯表示謝意,謝謝!」沈校長忙點頭說。

  「沈校長,不客氣,我要走了,再見!」我說。

  「龍師父,慢走。」沈校長揮手說。

  回家途中,靜宜一邊走一邊笑,好像很高興。

  「靜宜,有什麼好笑呀?」我好奇的問。

  「龍師父,我們的沈校長思想很古板,甚至不會和異性談天,想不到她會請你吃飯,真是笑死我了,看來龍師父的魅力可不小哦,哈哈!」靜宜笑著說。

  靜宜笑時臉頰浮現兩個酒窩,加上唇紅齒白的櫻桃小嘴,實在可愛。最要命的是笑的動作,胸前兩座大乳波濤洶湧的震蕩,差點令我窒息、充血。

  「哎呀!」剛起了淫邪之念,胸膛即刻感到疼痛。

  「龍師父,什麼事?」靜宜緊張得過來扶著我。

  「沒事,隻是氣門有些疼痛。」我說。

  靜宜立刻伸出嬌嫩的手,在我胸膛上輕輕的掃著。望著她額頭上的汗珠,我拿起紙巾替她抹汗。靜宜�起頭望著我,一刹那間,我倆短距離的四目對望。

  突然,靜宜臉上泛起紅霞,身體貼到我身上,兩團飽滿的大乳正頂著我的胸膛。看著她那兩片濕潤的紅唇,我已經忍不住把嘴唇湊了過去……靜宜沒有避開,隻是閉上雙眼。

  當我即將親到她珠唇的時候,腦海突然浮起靜雯的影子,我不能一時衝動而亂了方寸!我馬上把頭縮回,強行把體內那股衝動壓抑下來。

  「靜宜,你的頭發髒了。」我假裝在她頭發上掃了幾下,避開尷尬的場麵。

  「謝謝!」靜宜雖然說了一聲謝謝,但掩飾不了她臉上失望的表情。

  「如果你不是靜雯的妹妹,該有多好呀!」我內心歎氣的說。

  「走吧!」靜宜扶著我說。

  正當我們走向計程車站的時候,看見路邊有一間水族館,門外擺著一些水蛭。我想水蛭是吸血的,用來吸身上的瘀血可能行得通,於是好奇的買了十幾隻試試。靜宜很怕這類濕滑滑的物體,始終也不敢觸摸。

  我和靜宜上了計程車後,腦海�想著等會邀請靜宜回家坐坐,然後找機會叫她衝涼或用廁,趁機拍下她赤裸裸的玉體。雖然此刻我不敢上她,但看她的裸體不成問題。

  一念及此,想得心癢而偷偷向靜宜的大乳望了一眼,並告訴自己說,不用多久便可以看見她的乳頭和蜜穴……正感到興奮的時候,計程車已經來到我家樓下。

  下車後,手機響了。這個電話真的把我氣死,原來是雅麗路過我家樓下,想上來我家坐。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她就已經站在我麵前。

  為何時間會那麼巧呢?如果不是要買水蛭,就不會遇上她,真是倒黴透了。

  「龍生,發生了什麼事?」雅麗緊張的上前扶著我。

  「我沒事。」我急忙說。

  「靜宜,龍生他發生什麼事?」雅麗問。

  「你們認識的嗎?」我好奇的問。

  「我怎會不認識雅麗姐呢?她是我姐姐的好朋友。」靜宜站在一旁說。

  靜宜於是將我遇劫的事告訴了雅麗,雅麗慌張的扶著我,而且把手伸進我的褲袋掏出鎖匙包來開門。

  雅麗在靜宜麵前做了這個動作,我知道紙包不住火了,這回也不知道該怎樣向靜宜解釋我和雅麗之間的關係,隻希望靜宜不要將此事告訴靜雯,不過,我也不能要求她這麼做,一切隻能聽天由命了。

  靜宜看見雅麗熱情的動作,站在一旁發呆,最後說要趕去醫院看父親,很不開心的匆匆離去。

  進屋後,我一直想著靜宜肯定很不開心。今天也不知道遇上什麼衰日,不但被人毒打一頓,現在還讓靜宜發現我和雅麗的關係,相信靜宜肯定會告訴靜雯。

  靜雯會不會怪我當日不告訴她雅麗辭職的原因呢?對於我和雅麗的關係,靜雯會怎麼想呢?如果她向我問起雅麗的事,我找什麼藉口好呢?

  正在發愁的時候,雅麗脫了鞋走過來坐在我的身旁,我想現在也不是考慮靜雯問題的時候,還是先處理鄧爵士的事吧!

  「雅麗,你到廚房將這些水蛭倒進桶�,好嗎?」我說。

  「嗯……」雅麗拿了水蛭轉身到廚房去。

  雅麗對我真是千依百順,望著她擺著美臀走路的風騷樣,我不禁心癢癢的。

  拿起電話撥給小剛,想問他籌備記者招待會一事進行得怎麼樣了,當拿起他送給我的那部備有錄音功能的手機,我心�就偷偷發笑。

  「喂!是小剛嗎?我是龍生。」我說。

  「龍生,我正想找你,關於後天記者招待會的事沒什麼變動吧?我已經聯絡很多記者出席,計劃沒有變動吧?」小剛問。

  「小剛,我找你,也是為了此事。現在我除了想把這個記者招待會辦得更加隆重之外,還要鄧爵士現場驗遺傳基因,這樣可以省下很多時間。明天你可以發放記者招待會的消息,將鄧爵士認祖歸宗事件推向另一個高峰。」我說。

  「龍生,出席人物名單,現在可以給我嗎?」小剛問。

  「小剛,關於出席人物名單一事,我要和鄧爵士談談,我想明天可以給你。對了,購買宅院一事,你那邊進行得怎樣?有好消息嗎?」我問。

  「龍生,我父親和太太已經去辦,應該沒有問題。」小剛說。

  「這就好,還有我叫你偷的東西怎樣了?」我問。

  「龍生,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偷死人的東西,有什麼困難呢?」小剛說。

  「這樣就好,現在我找鄧爵士談談,有關出席記者招待會的名單。」我說。

  結束和小剛的通話後,我立刻撥了電話給鄧爵士。

  「喂!鄧爵士是嗎?我是龍生。」我客氣的說。

  「龍師父,今天的事辦得很成功,你找我有什麼事?」鄧爵士問。

  「鄧爵士,我找您,是想商量兩件事。第一是關於邀請出席記者招待會的名單和地點,第二是關於鄧夫人的事。」我說。

  「龍師父,你想我出麵邀請哪一位出席?」鄧爵士問。

  「鄧爵士,我想您邀請管理那筆基金的高斯會計師,還有安排可以當場驗遺傳基因的地點,我想來個即時揭曉答案,免得夜長夢多,您說好嗎?」我說。

  「龍師父,你說得對,我也希望能一次證實,免得夜長夢多。高斯會計師他已經答應出席,關於地點就要找我秘書安排,應該沒有問題。」鄧爵士說。

  「鄧爵士,明天請您通知我出席記者招待會的人物名單和地點,最好多請幾位有名望的官員或律師等等。」我說。

  「龍師父,好的,沒問題。那第二件事和我太太碧琪有什麼關係?」鄧爵士問。

  「鄧爵士,第二件事對您比較重要,當驗出您真的是林震楠的親生兒子,那您的身份就是鄧夫人的親哥哥,您和鄧夫人的關係便是亂倫了。這點對您和鄧夫人甚至您兒子的聲譽十分重要,您考慮清楚了嗎?我為您著想,所以想多提醒您一次。」我拍著馬屁說。

  我希望鄧爵士不會臨陣脫逃,要不然我一百萬美金的獎金就會泡湯,但我要試探鄧爵士是否如鄧夫人所說的一樣,現在他已經沒有什麼錢,所以他很需要得到這筆遺產。

  「龍師父,亂倫這個問題,我已經掙紮了很多天,整個人幾乎要崩潰。我現在確實很需要那筆遺產,父親也了解我的處境,最後在他老人家同意之下,我逼不得以才找你商量,因此才會遲了那麼多天才聯絡你。」鄧爵士以傷感的語氣說。

  這個消息讓我放下心中大石。

  「鄧爵士,剛才我是為了您著想,不得不提醒您罷了。您可放心,我不但會支援您,日後還會把您的運程推向另一個高峰。」我拍緊馬屁說。

  「龍師父,我拿到這筆遺產,肯定會好好對待你。有我鄧爵士的一天,你龍師父就有好日子過。」鄧爵士以激昂的語氣說著。

  鄧爵士這句話,我十分相信,上次在夜總會他那一擲千金的豪氣,我畢生難忘。

  「鄧爵士,至於鄧夫人那方麵,您對她說了嗎?」我試探的問。

  「龍師父,其實我找你之前的兩個小時,就和太太碧琪談過此事,沒想到她很大方的讚成離婚,而且不管我是不是她哥哥,都同意先行離婚。昨天我們還簽了離婚協定書,她這種異常反應,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鄧爵士說。

  這就怪了,為何鄧夫人會先和鄧爵士離婚呢?在香港的法律條文中,妻子有權可以拿走丈夫一半財產,難道她不想分鄧爵士一半財產嗎?

  如果鄧爵士拿到那筆財產,她就可以分到兩億五千萬美金,鄧夫人這個動作別說鄧爵士感到意外,我更加疑惑,她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鄧爵士,既然鄧夫人事件解決了,您就不用擔心什麼了。不過,您可要先想好,日後您要人稱您鄧爵士,還是林爵士呢?」我說。

  「嗯……我會好好想這個問題。」鄧爵士說。

  「鄧爵士,明天我等您的名單和消息,再見。」我說。

  掛上電話之後,腦海�一直想著鄧夫人的事,這個女人的心計十分高,目前我實在猜不透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第二卷·第十章 柔情的雅麗

  雅麗小鳥依人的倚靠在我身旁,望著她性感豐滿的玉體、嬌豔秀麗的臉孔,實在不忍心責怪她剛才在靜宜麵前對我做出過份熱情的動作,畢竟雅麗是出於一片關心,但我可要套她說出一些話,好讓我有藉口應付靜雯,我絕對不能陰溝�翻船,便宜了陳老板。

  「龍生,你的傷口怎麼了?感到很痛嗎?」雅麗關心的問。

  「雅麗,剛才你為什麼會那麼大意,讓靜宜發現我們的關係呢?萬一她回去告訴了靜雯,而靜雯又問起我有關於你辭職的事,你要我怎麼回答呢?」我說。

  「哎呀!這點我可沒想到,當時我聽靜宜說你被人打到吐血,心就慌死了,哪會想到那麼多。要是靜雯真的問起我辭職的事,你就說是我私人理由不做,而且是我要求你守密的,這樣行了吧?」雅麗把身體靠在我身旁說。

  我等的就是雅麗這句話,到時靜雯問起,我便可以推說是雅麗不許我說,不是我有意隱瞞她。

  「哎!事到如今,也隻好這樣了。」我歎著氣說。

  「龍生,你究竟傷得怎麼樣了?」雅麗追著問。

  「雅麗,我全身除了頭部之外,全身都瘀青了,你把窗簾放下,我想脫掉衣服看看傷患的部位,全身的肌肉都快疼死我了。」我歎著氣說。

  雅麗放下窗簾後,轉身過來幫我脫掉身上的衣服,發現我的胸部上呈現一塊塊的瘀黑。

  我自己也嚇了一跳,可能是關師父剛才把瘀血給推了出來。

  「哇!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呀?」雅麗緊張的說。

  「雅麗,我沒事,不用大驚小怪。你拿醫師給的藥油,幫我推拿一下。」我說。

  我轉身背朝天的躺在沙發上。

  「龍生,你把長褲也脫了吧!我猜你的腿也受傷了。」雅麗拿了藥油過來說。

  「你幫我脫吧!」我說。

  「嗯,你轉過身來。」雅麗含蓄的說。

  我轉過身捉起雅麗的手放在我的褲頭帶上,雅麗臉上有些害羞的表情,但她仍替我解開褲扣和拉煉,慢慢把我的長褲拉下。

  這是我第一次讓女人脫衣服,這種感覺也很特別,尤其是當著女人的麵前脫,這種刺激感真的難以形容。現在我終於明白那些暴露狂為何甘願冒著被捉的危險要以身試法,原來是為了這份刺激感。

  「哇!你的大腿也……」雅麗摸著我的大腿說。

  雅麗柔滑的玉指輕撫在我的大腿上,那種搔癢舒服的觸電感喚醒我內褲�那條沈睡的巨龍,此刻巨龍慢慢蘇醒,內褲很快在雅麗麵前撐起了小帳蓬。

  「龍生,你怎麼傷成這樣還心邪……」雅麗望著小帳蓬,臉紅的說。

  「雅麗,在你麵前能不心邪嗎?」我笑著說。

  「你壞……」雅麗羞怯的說。

  雅麗的臉上泛起兩片紅霞,變得更加嬌豔麗人,加上對著她胸前兩座飽滿的乳峰,我又怎能不心邪呢?

  「雅麗,你把我的內褲也脫下吧!胯下物被束縛著會影響血氣運行,對我的傷患不好,快把我的內褲也脫掉。」我望著雅麗說。

  雅麗雙眼望著我下體撐起的小帳蓬,呼吸顯得開始急促。

  「雅麗,你怎麼了?你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好緊張的?」我笑著說。

  「你別說得太露骨,害羞嘛!」雅麗垂下頭,羞怯的說。

  我趁雅麗沒防備的時候,捉起她的玉手藏在我的內褲�,當龍根碰到她柔若無骨的玉指時更加興奮的彈起,這份強烈的刺激感導致全身血氣湧上胸部,我立即感到隱隱作痛,十分辛苦。

  「啊……痛……」我用手護著胸部說。

  我立刻壓抑欲火,盡量讓血氣平和以舒緩胸部的疼痛。雅麗看見我痛苦的呻吟,立刻拉下我的內褲,掏出龍根仔細的摸著。

  「你哪�痛?是不是我的指甲弄痛你……那�了?」雅麗慌張的問。

  我舒出一口氣後,胸部感覺舒服多了,我想現在並不適宜進行房事。

  「我沒事,你替我推拿吧!」我轉身趴在沙發上,硬生生將巨龍壓著。

  雅麗用藥油在我背肌上推拿患處,這種推拿可不是按摩,每當她的手一碰在瘀血的部位,就會引起疼痛。每一下的疼痛都讓我記起鄧夫人,這個仇怨隨著疼痛的次數而在不知不覺中加深了。

  雅麗的玉指來到我光滑的臀肌上,沒想到這多肉的部位仍然受創。

  「龍生,怎麼這�也瘀青了?」雅麗摸著我的屁眼說。

  我第一次被外人的手指觸摸屁眼,幸好是雅麗的纖纖玉指,不過屁眼被她摸著倒挺舒服的。

  「雅麗,這�要用藥油推一下,要不然瘀血成塊,不能大便就慘了。」「嘻嘻!」雅麗發出笑聲。

  冰涼的藥油搽在屁眼旁,整個股溝變成油淋淋的,雅麗的玉指在股溝兩旁的肥肌上輕輕推拿。

  當雅麗柔滑的玉指在股溝推動的時候,傳來銷魂的感覺,尤其是碰到屁眼的一刻,引得股洞發出搔癢的感覺,難受死了。

  「雅麗,我的屁眼很不舒服,可能�麵受創了,你可否試試用手指插進�麵推拿一下,我想屁眼�麵的肌肉可能有瘀血。」我說。

  「什麼?你要我用手指插進你的股洞�?」雅麗驚訝的說。

  「雅麗,我本來不應該要你這樣做,畢竟屁眼�麵很汙穢,但我的手指太粗,如果插進去推拿,肯定會加重傷勢,而你的手指纖細,所以我才會大膽向你請求,你不幫我這個忙,就沒有人可以幫我了。」我轉回頭對雅麗說。

  雅麗臉上露出難堪的樣,這也不能怪她,畢竟要一位新潮的辦公室女郎用手指插入汙穢的糞洞,確實難為她了。不過,她臉上那份無奈的表情,看了真的很過癮。

  「雅麗,快點嘛!除了你,沒有第二個女人可以幫我這個忙了。」我哀求的說。

  「這……好啦……」雅麗無奈的點頭說。

  雅麗提起顫抖的玉指在我屁眼外摸著,遲遲不敢插入�麵,癢得我扭腰擺臀去迎合她的玉指,這個動作也相當吃力,原來想被插的感覺是那麼的難受,現在我終於了解女人被插前,為何會發出哀怨的呻吟聲。

  「雅麗……插進去……快……」我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好……吧……那我插了……」雅麗小聲的說。

  雅麗皺起眉頭,很無奈的將顫抖的玉指輕輕插進我的屁眼�。

  當細嫩的玉指挺進屁眼的一刻,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立即傳遍全身,體內的血氣也湧上心頭,但為了享受這一刹那的快感,我將胸部的疼痛勉強忍了下來。

  「雅麗,插進一點。」我雙手緊緊捉著沙發說。

  「我怕手指碰到大便……不好再進了吧……」雅麗害怕的說。

  「雅麗,不插進一點,瘀血散不掉……」我哀求的說。

  雅麗很無奈的將玉指繼續往�麵插,望著雅麗害怕碰到大便的表情,我內心就更加興奮。我不停擺動屁股來迎合雅麗手指的抽插,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浪接一浪的湧起。

  「雅麗,撫摸我的春丸……」我望著雅麗說。

  「嗯……」雅麗用另一隻手輕輕掃著我的春丸。

  柔若無骨的玉指摸在皺皮的春囊上,一陣強烈的觸電感覺傳遍全身。雅麗將兩粒春丸放在纖纖玉指上輕輕的撫弄,巨龍忍受不了這般的挑逗,快速的挺了起來,肉冠也在充血情況下慢慢的膨脹。

  欲火焚身的我,血氣翻騰,胸部也開始疼痛,最後忍受不了,馬上把雅麗插在我屁眼的手指給抽了出來,接著轉過身躺臥在沙發上,不停的喘氣。

  「哎呀!有大便呀!」雅麗發現手指沾上我的大便,驚慌大叫的跑進浴室。

  看見雅麗這個動作,我忍不住用手護著胸部笑了起來。

  雅麗清洗後很害羞,手�拿著衛生紙走出來。

  「你笑什麼嘛?我幫你抹一下。」雅麗拿起衛生紙,抹抹我的屁眼。

  當雅麗幫我抹屁眼的時候,我發覺她確實是一個好女孩。

  「雅麗,謝謝你,剛才你怎麼會怕成那樣呢?」我說。

  「我從來沒遇過這樣的情形。」雅麗俯在我身上說。

  我摸著她柔順的秀發,此刻感到很溫馨,要不是我遇上靜雯,肯定會追求她。

  「雅麗,你知道嗎?所有的名流都喜愛這種玩意,甚至有的會性虐,如果你接受不了,日後怎能做名太太呢?」我說。

  其實我聽鄧夫人說,鄧爵士有性虐的習慣,我怕雅麗日後會忍受不了鄧爵士的性虐遊戲,所以順便試探她對性虐有什麼反應,或者說我不舍得她給鄧爵士虐待,所以想嚇嚇她,希望她自動打退堂鼓。

  「這……倒無所謂。」雅麗羞怯的說。

  雅麗這句話把我嚇了一跳!

  「雅麗,我說的是性虐呀!」我望著雅麗說。

  「我知道,其實我以前的男友也喜歡玩性虐,也許我給他教壞了。前幾次和你作愛,我很想你能打我,不過我怕會嚇壞你,所以不敢向你提出。記得有一次,你跑進來我辦公室和我作愛,我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用大頭針刺自己的胸部,那一次是我和你作愛,最興奮的一次。」雅麗臉紅的說。

  想不到眼前這位年輕溫柔的雅麗,竟會喜歡性虐,真是人不可貌相。

  「其實性虐也是正常的性愛遊戲,你為何不放坦白告訴我呢?不過,這樣也好,就算日後你嫁給有喜愛玩性虐的夫君,我也不必替你擔心。」我笑著說。

  「龍生……」雅麗含情默默的在我唇上親了一下。

  雅麗兩片濕唇仍然緊緊貼在我的唇上,沒有分開的意思。我也樂得享受她口紅上的香味,吮吸她小嘴流出的香液。

  一條靈活的嫩舌,隨著雅麗急促的鼻息聲,毫無忌憚挑逗我嘴�那肥胖的大舌。兩舌相遇,大舌沒有憐惜對方是條嬌小的嫩舌,以粗大的身軀開始交纏式的埋身搏鬥。

  「呼……」雅麗發出沈重的鼻息聲。

  在狹窄空間的環境下,笨重的大舌始終無法係退雅麗靈活的小舌,反而被小舌嬌嫩細膩的身驅霸占了先機,大舌節節敗退。驚恐之下,我隻好伸出強而有力的雙爪,攻係雅麗胸前的大乳,目的想雅麗身軀酥軟,擺脫小舌對大舌的惡纏。

  「噢……」雅麗雙手環抱著我。

  不抓猶可,一抓之下,逼得雅麗使出渾身解數,她不但加強小舌的纏功,還發出扣人心弦的呻吟聲。我立即心神合一,將意念加強在雙爪上,再次使出雙龍出海,往雅麗的雙奶上狠狠的抓、拚命的搓。

  無奈兩團彈而實的大乳,都穿上護奶的胸罩,始終無法攻擊大奶上的兩個死穴,結果又一次敗北。

  「嗯……喔……」雅麗閉著眼睛高吟凱旋曲。

  正當我想退兵的時候,雅麗得勢不饒人,竟然凶狠的捉著我的利爪,最後把俘虜得來的利爪,藏在方格圖案的薄衣內,企圖遮掩我的視線。

  而遭俘虜的利爪,被藏在兩團狹窄的山穀間,麵對堅韌的胸罩和渾大飽挺的乳球,利爪祈求擺脫困境,隻好四處亂抓,亂抓之下果然奏效,很快就傳來雅麗哀怨的求饒聲。

  「嗯……用力搓……我要……呼……」雅麗扭腰擺臀的淫叫著。

  雅麗的求饒聲不是真正哀求我放過她,而是要求我狠狠的搓。

  一氣之下,翻開乳房堅韌的保護罩,但堅韌的罩杯做出頑強的抗拒,拚命守護乳球的要害,不讓利爪輕易攻入被隱藏起的小豆。

  無意中,利爪摸索到護罩的肩帶,心中一喜,馬上拉下護罩的肩帶,用力一扯,總算成功瓦解乳球的第一道防線。

  「噢……爽……」雅麗仰天撥弄散亂的秀發。

  沒想到扯下雅麗的頑強胸罩,她竟然會道出一個爽字,我絕對不能讓她意氣風發,反正此刻我占有先機,一定要乘勝追擊,攻陷她兩處死穴。

  此刻,撤退不是擺脫對方的辦法,唯有征服對方,才是最佳的良策。

  攻擊雅麗最敏感的部位,就是征服她的途徑,乳頭就是她的死穴。

  不敢掉以輕心的埋身搏鬥,已經赤裸裸的展開。我利用粗大的姆指和靈活的食指,立刻逮住震蕩乳的小豆,狠狠的扭。

  這一招似乎很奏效,雅麗開始感到不支且做出痛苦的表情,狂擺頭部甚至挺起胸脯,企圖想擺脫我的手指。

  我擔心乳頭真的會滑脫,立刻改用食指和中指的關節,狠狠緊夾著乳頭不放。

  「啊……好……嗯……」雅麗媚眼如絲,喊出顫抖的淫聲。

  沒想到小小的乳頭也做出抗拒,乳頭逐漸勃起發出頑強抵抗的宣言,雅麗也不是善男信女,狡猾的她竟然懂得利用天賦的本錢,將胸前渾大的乳球以獅子撲免的姿勢將乳球壓到我的臉前,抵住我的鼻孔想令我窒息。

  雅麗這一招果然狠毒,不過她忘記我鼻孔下仍有堅固的利齒,我馬上張開口,對準乳頭一咬。

  這一咬,令雅麗瘋狂的發出獸性本色,她兩手緊緊箍著我的頭,埋在她的大乳上。這一下的轉變,我不能鬆懈要沈著應戰,立刻用力咬她的乳頭,同時用嘴巴大力的吮吸,希望透過乳暈的毛孔,將她大乳吸成小乳。

  「啊……咬得好……」雅麗突然脫下身上的衣物說。

  雅麗脫下上衣,不甘示弱的爬到我身上,也許她知道柔軟的乳球不足以對抗我堅固的牙齒,所以她解下身上的束縛,跨到我的身上,想利用渾大的美臀攻擊我的龍根,甚至卑鄙的想利用內褲上的蕾絲布料割傷我充血的肉冠。

  「呼……」雅麗不停的喘著氣。

  雅麗的一舉一動,我早已洞察她的動機,我不會讓她的奸計得逞。

  雖然胸膛仍隱隱作痛,但我也要撐著一口氣,拼出一股蠻力把我的臀部挺起和她對抗。雅麗看見我迎戰的情形,馬上擺好姿勢,接著使勁搖擺臀部,利用內褲蕾絲的質料和肥穴貼磨龍根,想讓龍根口吐白沫而投降。

  「啊……啊……」雅麗瘋狂搖擺臀部,拚命磨擦我的龍根。

  雅麗經過劇烈的搖擺,蜜桃湧出無數的汗水,整條內褲變得濕滑,這種感覺不好受。

  於是我把心一橫,用指甲刺穿雅麗的薄絲內褲,接著用力一扯,內褲這道障礙輕易被我撕破,可是我卻很大意,竟將她最厲害的武器給搬了出來,蜜桃毛發無故獲釋,竟纏上我的龍根,肉冠一陣陣的搔癢,真是悔不當初。

  「噢……來了……好……」雅麗興奮的叫著。

  蜜桃上的毛發給我要命的騷弄,龍根受不起這般的搔癢,迅速膨脹的挺起,肉冠無意中發現溪旁有個濕洞可作藏身之用,於是毫不猶疑的往洞內一鑽。

  可惜狹窄的小道不輕易鑽入,心急之下,隻好借用臀部之力往上一挺,幸好在蜜汁的潤滑下,終於把巨大的龍根成功藏入狹窄的暖道�。

  「啊……插進來了……啊……很漲……」雅麗發出呻吟的淫叫聲。

  雅麗得勢不饒人,雙腳一叩,暖道緊緊的夾著我的龍根,雖然龍根被夾有一種舒服的壓迫感,但穴內流出的蜜汁,黏著肉冠很不好受,龍根也開始感到厭悶,終於按捺不住而發出野蠻的本色,怒頂蜜穴的深處。

  機靈的雅麗早有此料,也做出迎合的動作,雙方一進一退的,由慢速的抽插變成暴雨的狂抽。

  「啊……插得好……啊……」雅麗揉搓自己的乳房,尖銳的指甲狠狠刺插乳頭。

  內傷的我受不了血氣的翻騰,加上臀部不能持久的迎頂,隻能十淺一深的抽插,沒想到這般慢火煎魚,令雅麗忍受不了,拚命搖擺臀部,讓每一下都插到底部。

  而我則盡量躲避雅麗的攻勢,每當她臀部一沈,我的臀部也往下一縮,畢竟我胸部疼痛,不能進行太劇烈的肉搏戰。

  「啊……給我……不要退……我要……」雅麗苦苦的哀求。

  原來懲罰女人的方法,就是惹起她的欲火之後,不要滿足她,讓她中途止不到癢、得不到有效的撞擊,這樣她就會有求於你。

  胸部疼痛加劇,我索性把龍根抽了出來,改成坐在沙發上。

  「呼……不要抽出來……給我……」雅麗慌張的摟著我,拚命想將蜜桃貼在龍根上。

  雖然我和她做過幾次愛,但都沒想到她的欲念是那麼的狂野。我讓她斯文的外貌蒙蔽了,她剛才所說喜歡性虐的遊戲,看來並沒有騙我。

  「雅麗,我胸部很痛,需要停一會。」我坐在沙發上喘氣的說。

  「很痛嗎?」雅麗的視線望著我高舉的龍根。

  「嗯……很痛!」我說。

  「有藥吃嗎?」雅麗問。

  我想也是時候要吃藥了。

  「我忘記吃藥了,麻煩你過去把藥拿給我。」我指向桌麵的藥說。

  雅麗轉身走過去拿藥給我,望著她渾大的後臀兩旁鋌而實的股肌,心想她的股洞肯定很小,不知道龍根插進去會有什麼感覺?

  外國的春宮片都是抽插股洞作賣點,相信後庭花肯定會很刺激。

  好不好向雅麗提出要求呢?

  「龍生,藥和水拿來了,你快吃吧!」雅麗體貼的說。

  我一看到藥丸就不想吃,千禧年代怎麼還會有這種類型的藥丸呢?

  藥丸不但沒有糖衣包裝,而且形狀如春丸那麼大,湊近鼻子一嗅,那種苦澀的中藥味讓人嗅了就想吐,怎會是人吃的嘛!

  「哎!這麼臭,怎麼吃嘛?!」我埋怨咆哮的說。

  「龍生,跌打藥都是這樣的。你不吃,內傷怎麼會好呢?」雅麗安慰我說。

  雅麗說得沒錯,不吃藥怎麼會好呢?為了醫好體內的傷患,藥丸必定要吃,望著赤裸裸的雅麗那塊多毛且突起的嫩穴,我突然想戲弄她一番。

  「雅麗,這個藥味很苦,實在很難咽下去,哎……」我歎了口氣說。

  「龍生,這�沒有糖,我到樓下買吧……」雅麗望著地上被扯破的內衣褲說。

  雅麗對我真是無微不至,其實我不是那麼怕這種藥味,隻是想戲弄她罷了。

  「雅麗,何必到樓下買糖呢?你不是有一個蜜桃穴嗎?」我摸著她的乳頭說。

  「你說什麼嘛?」雅麗臉紅羞怯的說。

  「雅麗,你害什麼羞呢?剛才你不是很激烈的嗎?」我笑著說。

  「龍生,你作弄我,快吃藥……」雅麗把藥送到我嘴邊說。

  「不,藥味很苦,我不吃!」我假意推開她的手說。

  「那要怎麼樣才不會苦呢?」雅麗問。

  「雅麗,先將藥丸藏在你蜜穴一會,讓藥丸吸收你蜜穴的芳香味和沾上你的蜜汁,那麼藥丸就不會苦了,好嗎?」我撫著她的秀發說。

  「什麼?哪有人把藥丸藏在……羞死人了……」雅麗臉紅的用手遮住蜜桃說。

  「雅麗,你不答應,我就不吃,讓我受內傷吧!」我說。

  雅麗在一旁扭弄自己的手指,我相信她心�已是默許,隻是礙於難為情罷了。

  「好吧……不過等會我拿出來,你不準說不吃的,知道嗎?」雅麗臉紅的說。

  「雅麗,沾上你蜜汁的藥丸,如果我不吃會天打雷劈的。」我笑著說。

  「不許你這樣說……」雅麗用手阻止我說。

  雅麗無奈打開雙腿,慢慢用手指把藥丸推進蜜桃穴�,看她臉上流露出羞怯的神情,相信不用吃藥,我的傷勢也會好轉。

  「雅麗,蜜桃藏下藥丸,有什麼感覺?」我笑著問。

  「怪怪的,別問啦,羞嘛!」雅麗臉紅的說。

  我的手仍繼續玩弄她的乳頭,她的乳頭也很敏感,隻是扭弄了一會,乳頭迅速豎起,看來她體內的欲火仍未平伏。

  「雅麗,你的乳頭很硬……」我扭著她的乳頭說。

  雅麗扭動身體,全身發熱的向我索吻。

  「龍生,我很熱……很想……」雅麗撫摸著自己的蜜桃說。

  雅麗這種異相倒很奇怪,於是用手摸一摸她胯間的玉豆,發現她的蜜桃如火一般的燙,而且蜜穴的隙縫處流出黑色的瓊漿。

  「龍生,我下麵很癢,很想要……難受死了……」雅麗扭動雙腿,發出呻吟。

  我想蜜穴隙縫所流出的黑色瓊漿,應該是藥丸的顏色。

  仔細的想了一會,藥丸有去瘀散氣的作用,莫非藥丸推動雅麗蜜桃的血脈和經絡,使她蜜穴的血絲加促運行,產生性欲的衝動?

  「哎呀!」雅麗突然大叫一聲。

  「雅麗,什麼事?」我問。

  「哎呀!藥丸溶解了呀!」雅麗馬上將手指插入蜜道將藥丸取出。

  「龍生,你看藥丸溶解成這樣了。」雅麗拿出的藥丸已經小了一半。

  「怎麼好呢?」我說。

  「你趕快吃下吧……」雅麗把藥丸塞進我嘴�。

  第一次有女人用蜜桃浸瓊漿給我送藥,我舔了幾下便吞進肚�。

  「龍生,你隻吃了一半,會有效嗎?」雅麗說。

  「那有什麼辦法呢?」我說。

  「有辦法!」雅麗笑著說。

  「雅麗,有什麼辦法呢?」我好奇的問。

  「龍生,你舔我的下麵,便可以把藥的份量補回,這不就可以補回了嗎?你說對嗎?」雅麗臉紅的笑著說。

  雅麗的點子可真多,不過這種方法也算是好辦法,想著她對我的一片關心,更何況我也喜歡舔她的蜜穴,就來個將計就計吧!

  「雅麗,你要我舔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隻是,現在我還沒有想到要求什麼,先掛著可以嗎?」我說。

  「這……」雅麗仍沒給我答案。

  「雅麗,你快點答應嘛!水都快流幹了。」我說。

  「嗯……好吧!」雅麗望著自己的大腿說。

  「雅麗,你先坐下打開雙腿。」我蹲到地下說。

  雅麗坐在沙發打開大腿,這種姿勢令我想起鄧夫人的情形,當時我就是想做戲中的貴賓狗,沒想到現在真的可以做一隻貴賓狗了。

  望著雅麗打開大腿的美穴,我立刻把頭湊在蜜穴上,伸出舌頭輕輕佻開兩片花瓣,直接用舌尖挑逗勃起的花蕾,吮吸花蕾的蜜汁。

  雅麗經我這麼一舔,全身酥軟似觸電般的顫抖,淫聲也開始響起。

  「嗯……舒服……」雅麗用手按著我的頭說。

  我的舌頭不停的挑逗玉豆,雅麗受不起這般的刺激,開始扭動蛇腰,將蜜桃緊貼著我的臉,拚命磨擦我臉上的胡須。

  我的嘴巴濕了一大片,蜜汁仍不停的湧出,雅麗用手把我的頭一按,舌頭舔到蜜穴的玉門,此處正是流出瓊漿的隙縫,我馬上用力的一吸,想把溶掉的那半粒藥丸的份量吸回體內。

  「啊……美死了……啊……快吸……嗯……」雅麗扭動身體說。

  既然雅麗那麼興奮,我隻好成人之美,盡量把舌頭挑進暖道。雅麗似乎知道我的企圖,立刻把腿大大的分開,還主動用手撥開兩片花瓣,不斷把蜜桃推向我的臉。

  「噢……好……」雅麗吟叫著。

  舌頭鑽進狹窄的蜜道後,便四處的亂鑽。無奈舌頭短而肥大,隻能有限製的挑進,然而雅麗似乎不滿足,緊張的把我的頭按了下去。

  突然眼前一黑,心想眼睛應該被黑茸茸的毛發遮蓋,為了不想讓眼睛受傷害,馬上緊閉起雙眼。

  「啊……舒服……」雅麗扭腰擺臀的叫著。

  原來我的鼻子碰到一粒小豆,而那粒小豆就是蜜桃花瓣中間的花蕾,敏感的花蕾讓雅麗產生異常的興奮,難怪她會如此的激動。

  「啊……吸我……就快來了……」雅麗用力抓著我的頭發說。

  我再次狠狠的吮吸,這一吸令雅麗整個人發出強烈的顫抖,相信她的高潮降臨了。她可樂死了,而我的頭卻被她用力按在毛茸茸的蜜桃上,差點窒息身亡。

  最要命的是她的臀部使出無情力,拚命將玉門的小豆貼在我的鼻尖上貼磨,剛好花蕾磨在我鼻尖腫起的青春痘上,真令我叫苦連天。

  「啊……我沒氣了!」雅麗全身酥軟,倒臥在沙發上喘著氣。

  「雅麗,你舒服了,我的鼻子可疼死了。」我揉著鼻尖上的青春痘說。

  雅麗看著我痛楚的樣,竟然捧著肚子笑了起來。

  「你笑人……我不理你了!」我假裝生氣,轉身走去浴室。

  走進廁所小了便後,正想用衛生紙抹去肉冠上的尿珠,突然身後伸出一隻玉手,原來雅麗也跟了進來。

  「你別那麼小氣嘛!來……我幫你……」雅麗含情默默的說。

  雅麗蹲下,握著我的龍根到她唇邊,用羞怯的眼神望了我一眼後,伸出細嫩的舌頭舔在沾有尿液的肉冠上。

  望著雅麗櫻桃般的小嘴、看著她那條香豔靈舌在肉冠上挑逗的動作,再加上春丸被她的纖纖玉指輕撫,體內的欲火再次高漲,龍根也很快勃起,怒目金剛般的對著她。

  「哇……這麼粗……別看……」雅麗自言自語的輕歎。

  我把身體靠在浴門邊,仰望著天花板期待刺激的降臨。

  興奮的一刻,果然很快來臨!肉冠被兩片濕滑的暖唇圍繞著,輸精管正被舌尖輕輕的搔著,幼舌似乎不怕皺皮的春丸,一步一步往下舔,兩粒春子被暖暖的珠唇含著,這一刻的銷魂實非筆墨能夠形容。

  雅麗的濕唇含起我粗霸的龍根,她屢次想將整條龍根藏入口中,可惜嚐試了幾次都無法成功,最後她隻好上上下下的吞吐,每一下都很有節奏感的吮吸,引得我熱血沸騰,忍不住開始在她嘴�輕輕抽送,有幾次因過度興奮而差點刺進她的喉嚨,幸好她沒有怪我粗魯。

  突然,我想起剛買回來的水蛭……「雅麗,夠了!再弄,我就射了。」我扶起雅麗說。

  雅麗害羞的站起來,我扶著她走出去,當來到廚房放著水蛭的地方,我突然摟抱她,將肉冠貼在她胯間的花蕾下磨擦著。

  「嗯……你想做什麼……要做,我們進房吧……」雅麗說。

  「雅麗,我現在要……想在廚房�做。」我用肉冠加速磨著她的花蕾說。

  「你……你……怎……啊……」雅麗全身酥軟得說不出話。

  我不讓雅麗提出抗議,馬上抱起她放在洗衣機上,毫不猶疑的將龍根插進她的蜜桃�,接著開始瘋狂的抽送,蜜桃的淫水不斷的湧出,使我的抽送變得更加順暢。

  「啊……插得好深……噢……受不了……」雅麗雙手按在洗衣機上撐著身體說。

  我快速的抽送,但胸部仍然發出痛楚,可能血氣翻騰又引起傷患吧!

  不過,這次我不想半途而廢,繼續衝前的頂插,雙手揉搓她胸前的大乳,指甲狠狠的刺她的乳頭。雅麗變得更瘋狂,不停的扭腰擺臀迎合我的抽送。

  「啊……舒服死了……刺大力點……啊……」雅麗瘋狂的淫叫。

  趁雅麗處於瘋狂的一刻,我捉起桶�的水蛭放到她的乳頭上。水蛭緊緊粘著雅麗的乳頭不放,雅麗突然驚叫,狂擺著頭部,發出前所未有的驚叫!

  「啊……什麼東西……咬得我……很舒……服……」雅麗全身滾燙的淫叫。

  「雅麗,很舒服嗎?是水蛭呀!」我笑著說。

  「會有害嗎?不過很舒服……咬得我很過癮……還有嗎……啊……」雅麗淫叫著說。

  我多捉幾隻水蛭放在雅麗的身上。剛才放在她乳頭上的水蛭,體型變大了很多,可能水蛭吸了雅麗的血而膨脹,不過雅麗兩邊的乳頭也腫了。雅麗似乎怕水蛭吸不夠血,拚命擠弄乳房,似乎想把血擠到水蛭的嘴邊。

  「啊……這種感覺很怪……很舒服……用力插……我要……」雅麗望著水蛭說。

  我狠狠用力的插,接著捉起一隻水蛭,用手撥開雅麗蜜桃的花瓣。我怕水蛭掉在我的龍根上,於是小心翼翼將水蛭放在花蕾上……「啊……啊……不行……我來了……啊……」雅麗狂扭身體,發出顫抖的淫叫。

  雅麗的高潮降臨了,她用腿緊緊的扣著我,不讓我的龍根滑出,花蕊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緊緊吸著我的龍根,輸精管也不停的膨脹,這一刻快感湧上心頭,胸口卻突然感到鬱悶且陣陣作痛,我不舍得放棄這一刹那的快感,繼續忍著痛和忍著湧到輸精管門口的精子,爭取最後幾下的抽插。

  「啊……用力插……咬得我很舒服……太強了……我要泄呀……」雅麗進入瘋狂的狀態。

  雅麗一邊叫著,一邊擠弄自己的大乳,另一隻手持撫著蜜桃上的穴毛,媚眼如絲不停扭著腰,擺著頭胡亂的叫……我繼續用力擺動臀部,狠狠的插到花蕊的底部,雖然胸口仍劇烈的疼痛,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用手護著胸部,繼續堅持我的使命,狠狠的抽插,做出最後的衝刺。

  「啊……我又來了……你插到很深……啊……」雅麗的花蕊,再次猛烈吮吸我的龍根。

  一股滾燙的熱流湧向我敏感的肉冠,這一刻真是銷魂!我緊緊摟著雅麗,發出最後的衝刺。

  終於,在激烈興奮的快感中,龍根噴出滾燙的濃液。正當激烈發射的一刻,胸部同時也湧出一股熱流,一口鮮血全部吐到雅麗的身上。

  「啊……龍生,你怎麼了?怎會做到吐血?」雅麗驚慌的叫喊。

  當我暈倒的一刻,迷糊中看見雅麗身體沾著我的血,可是我的腿發軟而倒在地上,雖然我全身乏力,但是我仍屬於清醒,隻是不停的喘著氣。

  「扶……我……到沙……發……」我迷糊中說了一句。

  雅麗似乎聽到我說的話,馬上把我扶到沙發上躺著,看著她細心為我清洗、抹汗、蓋被,而我吐在她身上的血漬還有那幾隻水蛭,仍掛在她身上。

  我知道雅麗心目中把我放在第一位,我比什麼都重要……我很累,當我閉上眼睛的一刻,我知道雅麗她很愛我……

  【第二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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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8 20:5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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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靜雯


第三卷·第一章 情敵出現

  今天一早醒來,胸部仍隱隱作痛,勉強的走下床洗了臉,打開報紙一看,鄧爵士身份一事,不但上了頭版,而且把龍生師父四個字,寫得像牛睾丸那般的大,介紹我的內容更是精彩無比,小剛他運用筆下功夫,將我點破鄧爵士身份的過程,寫得出神入化。

  看見龍生兩個字上了報紙,內心很激動且興奮,一夜之間我竟成了新聞人物,不禁有點心花怒放的感覺。

  我實在不敢想像,師父看到這段新聞會有什麼感想,他會不會以師父的身份出來和我搶風頭呢?

  這也是我極擔憂的事。

  萬一師父要和我瓜分那筆一百萬美金的獎金,我該怎麼辦?

  仔細的想了一遍,覺得師父這方麵的問題,我需要好好的處理,免得師父有指責我忘恩負義、欺師滅祖之類的話柄,於是馬上撥個電話給小剛。

  「小剛,我是龍生,今天看了報紙,你寫我揭發鄧爵士那一段,寫得十分的精彩,如果內容加插一些關於我的簡介,是否會比較好呢?」我說。

  「龍生,加上你的簡介當然是最好,你有什麼資料給我呢?」小剛電話�說。

  「嗯……你寫我五年前得到西藏高僧的真傳,後來義務幫了黃師父三年,現在自己出來創業,目前籌備新店的裝潢,即將開張,能把地址也寫下嗎?」我說。

  「龍生,如果寫下地址,這樣變成報館刻意在為你打廣告,效果可就不好了。這樣吧!你在另一版登貼新店開張啟事通知,這樣顯得更大方。對了,是寫你到西藏拜師,還是香港奇遇記呢?」小剛笑著說。

  小剛很了解報章上的技巧,他的建議很有道理。

  「小剛,我就登貼新店開張啟事通知,日期和地址遲一會通知你,但你要盡快貼出,至於西藏師父,我不想有人打擾他老人家靜修,你寫我在香港巧遇拜師吧!」我說。

  「龍生,我馬上去辦,明天你的新店開張啟事通知和簡介,會在同一天的另一版登出,這樣讀者就可以找到你了。」小剛胸有成竹的說。

  「好的,謝謝你。」我說。

  胡亂的編了一個西藏法師的法號給小剛,接著閑聊幾句後便掛上了電話。

  望見掛在一旁的西裝外套,忽然想起雅麗昨晚掛起我西裝的時候,不知道她有沒有發現我衣袋中的寶物,心�一慌,馬上過去往衣袋�一探,幸好靜雯那件黃色通花的蕾絲胸罩還在衣袋�,摸著柔軟的罩杯,腦海中又浮起靜雯那對飽滿的乳房,這件寶物真是令我愛不擇手呀!

  「這個胸罩我無論如何也不會還給靜雯。」我自言自語的說。

  靜雯今天出院,正好趁這個機會,試探靜宜是否有把我和雅麗之間的關係告訴了靜雯,於是匆匆更衣到醫院去。

  一路上不停的祈禱,希望靜宜沒有向靜雯說出我和雅麗的關係。

  計程車抵達醫院,我便如飛箭般的衝進醫院�。

  當來到靜雯的病房,看見陳老板已經快我一步抵達醫院,而身旁陪著靜雯的還有她母親和靜宜。

  「大家早!」我勉強裝上笑容的走進去說。

  「龍師父,你來了。」靜雯的母親笑著對我說。

  靜雯的母親收了我的錢後,態度也一百八十度的改變,錢真是萬能呀!

  「是呀!我原想來接靜雯出院,沒想到大家比我早來了。」我說。

  「龍師父,謝謝你的關心。」靜雯冷淡的說。

  靜雯對我的冷淡,是有外人在身旁的關係?還是知道我和雅麗之間的事呢?

  我感到疑惑和尷尬,原以為和靜雯經過車上親密的身體接觸後,兩人的感情會更上一層樓,成為情侶關係,沒想到現在會變成冷淡的局麵,而我在醫院策劃對靜雯無微不至的醫藥照顧,也給陳老板捷足先登,搶了功勞,真是失敗。

  我確實心有不甘,整件事最難應付的伯母,也給我哄好了,可是臨門一腳,卻因雅麗的出現,使我陰溝�翻船,真後悔當初花在伯母身上的十萬元。

  當初我的如意算盤還想著,萬一追不到靜雯,還有一位靜宜做後補,可是平日對我有好感的靜宜,此刻也變成冷若冰霜,這回我真的是一敗塗地。

  這次的失敗,算不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呢?

  雅麗無心之失給我造成的重創,是上天懲罰我欺騙她的報應嗎?

  當我想著報應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看見靜雯母親頸項沿到肩膀之間,長了一粒黑色的大痣,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了!

  原來伯母肩膀那粒黑痣,屬於賤骨極貧痣,往往會嫁錯郎或娶錯妻,導致出現失敗的婚姻生活,需要承受極大的家庭重擔和過著苦悶的生活。

  這類賤骨又兼有重擔使命的人,往往都會踏上賭徒的不歸路,過著債台高築的苦悶日子。

  伯母雖然已經踏上賭徒的不歸路,而欠下的債務應該不會很多,相信兩名女兒暫時還能幫上忙,不過,她丈夫這筆醫藥債,卻不知道何時才能繳清?

  眼下這位伯母把兩名女兒帶大,相信她以前也付出很大的努力,才能捱過這一關,現在靜雯和靜宜應該處於報恩的階段,也許這就是大自然的因果循環吧!

  伯母肩膀的痣,兼備家庭重擔的本色,無論錢財或照顧家庭成員的重擔,都會落在她一人身上,無形中伯母變成靜雯和靜宜的守護神,難怪伯母的出現會給我帶來極大的麻煩,甚至讓我接二連三的遇上阻礙,導致陰溝�翻船,這也隻能怪我存著不懷好意之心,遇上她們的守護神,自然要承受敗果。

  靜雯和靜宜在健康的管教下成長,我仔細的推算一下,那些存著不良之心想靠近她兩姐妹的男人,肯定會遇上阻礙而無功而返,也許她們兩姐妹至今還保留著處子之身,看來我要衝破伯母這一關,才能真正接近她的兩位女兒。

  細想之下,我存著不懷好意之心,想欺騙靜雯和靜宜而遭受挫折,那陳老板卻能避過此劫,莫非陳老板對靜雯是出自真心真意?那陳老板的婚姻,不就出現了危機嗎?那現在陳老板和她太太的感情是處於……「龍師父,關於鄧爵士的事,現在方便說一說嗎?」陳老板向我說。

  「陳老板,好的,我們到外麵談吧!」我說完便和陳老板走出門外。

  我和陳老板坐在病房外麵的沙發上。

  「陳老板,鄧爵士想出來接受基因測試以奪取遺產,但他又怕外間的人會於背後指指點點,所以要求我幫他布置一個被逼出來澄清的場麵,最後很無奈的接受測試而奪取財產。由於我怕消息會外泄,所以等見麵才對您說。」我說。

  「我早就想到鄧爵士會接受遺產,畢竟那筆數目實在太大了。」陳老板說。

  我突然想試探陳老板的婚姻是否出現問題。

  「陳老板,今天看您的臉色,婚姻好像出了問題,是嗎?」我問。

  陳老板用很驚訝的眼神望著我。

  「龍師父,你真是厲害,我的婚姻確實到了嚴重的地步,已經做出離婚的抉擇,但也遇上很棘手的問題,哎!」陳老板搖頭歎氣的說。

  聽到陳老板這一說,我的心冷了半截︱︱莫非靜雯是第三者?

  「陳老板,您有了外遇,還是出現第三者?」我緊張的問。

  「嗯……也不能算是第三者加入,應該算是我單方麵的追求吧!」陳老板說。

  「陳老板,那對象是……」我緊張得雙掌直冒著汗珠說。

  「是靜雯!」陳老板雙眼直瞪著我說。

  陳老板口中說這兩個字,我體內的怒火湧起,差點揮拳打在這老淫蟲的臉上,幸好及時忍下這股衝動,但我知道臉上的表情應該很難看。

  「陳老板,靜雯知道,且接受您了?」我緊張的問。

  「這倒沒有,我和靜雯仍是主雇關係,不過我有信心能追到她。」陳老板說。

  陳老板這一說,好比將一頂綠帽套在我頭上,氣死我了!

  「陳老板,什麼原因導致非要離婚不可?那棘手的問題是……」我問。

  「龍師父,很久以前有位相士說,我的太太隻會旺我二十年,結果我和太太結婚後,這二十年她果然很旺我。但也許我和她的夫妻關係,真的隻有二十年,目前她患了病,而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冷淡。」陳老板神情凝重的說。

  「陳老板,她患的病是?」我好奇的問。

  「她患了性冷感,我和她分房已有兩年……」陳老板望了我一眼說。

  「原來如此,您跟太太提出離婚了?那棘手的問題是?」我問陳老板說。

  「龍師父,最棘手的問題是她要分我一半的家產。」陳老板怒氣衝衝的說。

  想不到陳太太會有這樣的要求,根據香港的法律,太太確實有分丈夫一半家產的權力,不過,我想陳太太不會是真的患上性冷感,如果問題真的發生在她身上,她怎麼會好意思要分他一半財產呢?

  我想應該是陳老板垂涎靜雯的美色,單方麵向太太提出離婚的要求,所以她太太才會想分他一半的財產。

  另外一個原因是陳老板相信以前的相師說,陳太太隻會旺他二十年,現在他嫌太太不會興旺他,所以想另娶能旺他的女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到底哪一位相師說靜雯會旺他呢?畢竟陳老板是超級的風水迷,絕不會隨便娶不曾批命的女人,所以我敢肯定有相師告訴過陳老板,靜雯會興旺他的運勢。

  「陳老板,莫非有相師說靜雯會旺您,所以您才追求靜雯?」我試探的問。

  「龍師父,就是你師父告訴我的,他說靜雯很旺我,而且還會替我添上男丁,我看靜雯的人很好,娶她為妻也不錯,你說是嗎?」陳老板色迷迷的說。

  聽到陳老板說是師父告訴他靜雯很旺他,我就無名火起三千丈,巴不得找人狠狠的揍師父一頓,竟然動我女神的主意,我發誓從此和師父,誓不兩立!

  「靜雯確實是個脾氣很好的女子,不過由於她是犯七煞之女,我就不敢說什麼了。」我說。

  「龍師父,什麼是犯七煞之女?」陳老板緊張的問。

  「陳老板,所謂犯七煞之女,乃屬天機,相師不方便說太多。簡單的說,犯七煞之女會帶給丈夫牢獄之災,而且是無可避免。」我搖頭歎氣的說。

  我故意嚇嚇陳老板這位老淫蟲,他是超級的風水迷,就算不能嚇到他放棄追求靜雯的決定,起碼也可以令他心理受影響,不會那麼的自在。

  「龍師父,七煞女真的那麼可怕?沒有方法避免嗎?」陳老板問。

  「陳老板,這是一個天煞的命數,無法避免。」我斬釘截鐵的說。

  「哦……真的沒有法子了嗎……可是,怎麼你師父說……」陳老板半疑的說。

  「陳老板,您這樣說,難道是不相信我,認為我會故意騙您嗎?」「不!不是這樣,當然不是……讓我多想想吧……唉……」看見陳老板半信半疑的樣子,我內心就高興,起碼給了他無形的壓力。

  「七煞之說」差點嚇死他,從他那疑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似乎想放棄追求靜雯,對我來說是很大的轉變。

  「龍師父,昨天裝潢部的主管通知說,可以為柱添漆了,你有空就到店�看一看,還有呼線的股票還要繼續收購嗎?」陳老板問。

  「陳老板,我正打算到新店看一看,呼線的股票繼續收購,相信這個月的估價肯定會高漲。對了,三天後,我會為您公司舉行「淘金風水格」,公司的地毯和金磚、頭發都準備好了吧?」我問。

  陳老板聽到呼線的股價會高漲和「淘金風水格」即將舉行,臉色馬上變成眉開眼笑的忙著點頭。

  「龍師父,一切都準備好了。」陳老板高興的說。

  「陳老板,三天後,我選了午時,就是烈日當空的十二點,舉行「投金入穴」的儀式,到時海麵會呈獻一片金光閃閃的情景,您務必要小心讓公司的鏡子照到投金的方位,知道嗎?」我說。

  「龍師父,沒問題!」陳老板拍胸膛保證說。

  「陳老板,這就好,眼前最重要的是公司的風水問題,一旦公司有了好風水,到時我再為您物色有超旺夫運的女人給您,保證您添富添丁,好嗎?」我說。

  「嗯……再說吧!不過,就先拜托你了……」陳老板搖頭無奈的說。

  想不到我胡亂的編出一個七煞女,便讓陳老板半信半疑,有意放棄追求靜雯,無形中給了我一個喘氣的機會,此刻我可以專心應付鄧爵士和籌備新店開張的事。

  眼前是一座座的金山,擺放在門前垂手可得,也許這就是新店「金腰環」的風水所帶來的好運。

  「龍師父,昨天被撞傷,沒事了吧?聽靜宜說,你還吐血了?」陳老板問。

  「哦,沒事了,隻是胸部有些疼痛,不礙事,我們進去吧!」我說。

  走入病房,靜雯已經收拾好一切,正等著我和陳老板。

  「靜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向靜雯說。

  「龍師父,沒關係,應該是我們向你道歉才對,聽靜宜說你昨天因為我們的事而泄露天機遭受上天懲罰,現在沒事了吧?」靜雯說。

  靜雯終於關心我了。

  「靜雯,沒事了,謝謝你的關心。」我望著俏麗的兩姐妹說。

  「龍師父,我昨晚還擔心你還會吐血,幾次想撥電話給你,但想到你有雅麗姐的照顧,所以就沒撥了,現在看見你沒事,我也安心多了。」靜宜說。

  哎呀!靜宜不該說的話都說出來了,真氣死我了。

  「我們走吧!」靜宜用很重的語氣說。

  「靜雯……我……」我還沒來得及說完,靜雯已經向前走了。

  靜雯走了幾步,突然轉身到我身邊。

  「龍師父,我的東西希望你能盡快還給我!」靜雯在我耳邊說。

  「什麼東西?」我假裝不明白的說。

  「胸……罩……」靜雯小聲激動的說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好的。」我說。

  看來靜雯似乎在生我的氣,這兩天她都沒有向我索回胸罩,今天卻很不耐煩的要取回,可能是她知道我和雅麗的事,所以顯得很生氣。

  「龍師父,上次你說有東西要給我,這是我的行動電話號碼,等你方便就通知我,現在我先送靜雯回家,再見。」伯母說。

  「龍師父,再見。」靜宜默默的說。

  「你們走好,再見!」我揮手向她們道別。

  看著黃家三母女的離去,突然感到自己很孤單,收拾了一下心情,便想到新店看一看裝潢進展得如何了。

  來到新店門口,裝潢工程正如火如荼的進行,我向四處一望,他們的手工也算細膩,靜修室也設計得很好。

  「龍師父,什麼時候可以上添呢?」林子彬說。

  「林師父,這條柱子是一體成型的吧?」我問。

  「龍師父,我們聽你的吩咐用一體成型的柱子立的,不會馬虎。」林子彬說。

  「這就好,今天三點上漆,記著要用金黃色,顏料可以先給我看看嗎?還有我要天花板全部的牆角和地麵的牆角全塗上三吋金黃色的漆,門口左右兩旁都要從天花板拉下一條垂直五吋寬的金黃色線條,和地麵的金黃色線條連接在一起,明白嗎?」我說。

  「龍師父,明白了。」林子彬考慮了一會說。

  我很滿意金黃色的顏料,眼看新店五天後便可以開張,於是撥了電話通知小剛新店的地址和開張的日期。

  通知了小剛後,突然想到新店開張難免會有記者來采訪,既然我說是五年前師承西藏法師,那我新店應該供奉幾位西藏菩薩,這樣才可以加強我的說服力,於是往佛具店走一趟。


第三卷·第二章 誘惑黃母

  我匆匆忙忙跑到一間售賣佛具用品的商店逛逛,這間佛具店�麵陳設的佛像和器具,可說是應有盡有。

  「先生,請隨便參觀。」迎麵走來一名女售貨員。

  「好的,我想買一些西藏佛像和器具。」我向女售貨員說。

  「啊!你不是龍生師父嗎?」女售貨員笑著,很謙虛的說。

  「是的,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呢?」我好奇的問。

  「龍師父,今天你的相片上了報章頭版,怎麼會不認識呢?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本事,真是人不可貌相,這邊請。」女售貨員說。

  「好的。」我跟著女售貨員走。

  今天終於嚐到當風雲人物的滋味,心�十分的高興,時下報章的傳媒力量真是厲害,我原本是位默默無名的龍生,現在居然有人認識我,看來日後我還要多利用小剛這位朋友了。

  「龍師父,這�都是擺放西藏佛像的陳列櫃,如果看到合意的,我可以拿下來給你瞧瞧。」女售貨員說。

  「謝謝你,讓我看看。」我禮貌的說。

  現在我算是位知名人士,言談舉止都要格外小心。

  女售貨員很健談,言談中知悉她是名西藏佛教徒,而且還親身到西藏佛寺接受灌頂儀式。

  遇上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又怎能放過呢?

  於是,盡量和她交談關於一些西藏拜佛的儀式,好讓自己對西藏佛教的文化長多一點見識,萬一被記者問起有關西藏佛教的問題,我起碼可以應付一兩句。

  這位女售貨員名叫巧蓮,三十二歲,自小便是一位虔誠的佛教徒,並且是位長期素食者,難怪她的言談溫和有禮。

  而且從她晶瑩的肌膚中,散發出一種清秀脫俗的氣質,有一種神聖的味道……巧蓮幫了我很大的忙,她為我挑選了很多供佛的器具,而且還講解了該如何擺設等等。

  所謂拜得神多,自然得到神庇佑,上天果然很照顧我,讓我有機會學習如何供佛,隻要記者看見我供奉西藏佛的擺設功架,便會加強我師承西藏法師的說服力。

  買好了佛具便大箱小包的搬回家�,搬運途中胸部仍隱隱作痛。

  安置好一切貨品之後,正要躺在沙發上休息的時候,電話卻響了。

  「喂,請問找誰?」我拿起電話說。

  「龍生,最近你可威風了,當了頭版的風雲人物,怎麼也不通知師父一聲,還是你貴人事忙,忘記你還有位師父呢?」師父諷刺的說。

  聽到是師父的聲音,想起他向陳老板推薦靜雯是旺夫女,就火起三千丈,現在又聽到他諷刺的語氣,內心的怒火,急速湧上心頭。

  「怎麼樣?」我不客氣的說。

  「龍生,你和鄧爵士的事,為何不通知我?你有沒有當我是你師父呢?」當初我還擔心師父會找我拿好處,現在聽到他這般的語氣,氣上心頭,把所有擔憂的事全都拋到腦後。

  「什麼師父?我不是把鎖匙丟在馬桶邊給你了嗎?你配當我師父嗎?以前你是怎麼對待我?你有沒有想清楚呀?!」我氣憤的說。

  「好啊!龍生,你的本事是誰教你的?現在長了羽毛會飛呀!」師父嘲笑說。

  「哈哈!你教了什麼本領給我呀?兩天前我見你的時候,你不是說我大運還沒到嗎?你有本事的話,怎麼看不出我已經走運了?虧你還想用五千元要我替你打工,你那些所謂的本事,留給你自己去騙人吧!」我說完之後,一氣之下把電話給掛上了。

  我呆望著天花板,現在我和師父真正翻臉了,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幸好我早已經叫小剛公開我是師承西藏法師,要不然麻煩會更大,雖然剛才理氣直壯的和師父對罵,不過,心理上仍有一些心虛和懼怕。

  平服了心情後,突然想起靜雯那方麵的問題,心�仍憂慮她對我的看法。無意中摸到褲袋�有一張字條,原來是伯母留給我的電話號碼,於是撥個電話約了她出來,接著隨便衝了涼,換上整齊的西裝,便急忙趕出去赴約。

  臨出門的一刻,我撥了電話到半島酒店,借用陳老板公司的名譽訂了一桌,畢竟我訂的這種高級餐廳,不是半島酒店三樓那種普通餐廳,所以需要以公司名譽訂桌,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氣派吧!

  我故意約伯母到高級的半島酒店,心想要對付這種勢利眼又低賤的女人,一定要用高貴的環境嚇唬她,這樣她才會對你另眼相看,甚至服服貼貼的。

  當計程車來到半島酒店門口,遠遠的便看見伯母已經在酒店外等著,我急忙付了車資,上前和她打招呼。

  「伯母,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我一麵走一麵向伯母揮手示意的說。

  「龍師父,我也是剛到不久。」伯母笑著說。

  看來伯母很重視這個約會,她臉上化了淡妝,嘴唇塗上淡桃紅色的口紅,雖然是簡單的化妝,不過,以她天生麗白的臉孔,加上修飾過的發型和一雙媚眼,顯得她清而不俗。

  加上她笑起來,臉頰像靜雯兩姐妹一樣,浮現出兩個梨渦,豔麗醉人,此刻的她比起醫院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不過她的衣著裝扮,卻有失水準,也許這就是格調問題,畢竟她是個所謂的「村婦」,沒見過什麼大場麵,衣著打扮始終難登大雅之堂。

  或許她認為穿在她身上那件燙得整齊的牛仔褲和新買的圓領上衣,配上輕便的平底鞋,便是大方得體了。

  我細想了一遍,伯母身上的衣服和鞋子不似新買的,她怎能在那麼短的時間準備呢?莫非這套衣服,就是她準備用來應付大場麵而穿的?

  我想也許和她的格調無關,畢竟喜愛賭錢的「村婦」,怎會把錢投資在衣著上呢?要不然就是她肩膀那粒「賤骨極貧痣」的關係,導致她「賤骨頭」吧!

  看著伯母牛仔褲的打扮,心想糟糕,牛仔褲怎能進入高級餐廳呢?既然我有心想唬唬這位伯母,而昨天又投資了十萬元在她身上,反正已經洗濕了頭,現在也不好在乎什麼了,這回幹脆重拳出擊,再攻一城,先博取她的好感吧!

  「伯母,您是長輩,就叫我龍生吧!不好叫龍師父了。」我客氣的說。

  「我怎麼好意思叫你龍生呢?你可是高人呀!」伯母用手掩著臉笑著說。

  「伯母,您別笑我了。這樣吧!身旁沒有外人,您叫我龍生,好嗎?」我說。

  「這……好吧!龍生。」伯母露齒一笑的說。

  伯母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眉開眼笑的,手指不停半掩著臉部,她這個動作卻引起我很大的注意。古書有雲「見人掩麵偷斜看,密約私情任偷香」,莫非伯母有這種念頭?

  「龍生,你在想什麼?對了,你約我出來的目的是?」伯母問。

  「伯母,我不是說過要送份禮物給您嗎?」我靠近她身旁說。

  「龍生,你把禮物帶來了?」伯母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著說。

  「伯母,禮物我還沒有買,我想等您親自挑選,反正現在還有時間,要不然我們現在去挑選,好嗎?」我說。

  「好啊!能先說說想送什麼東西給我嗎?」伯母笑著問。

  「伯母,等會您便知道的,請往這邊走。」我故弄玄虛的說。

  我和伯母走入半島酒店的商場,這一層都是售賣高級名牌貨品,可說是所有世界性的名牌店都聚在這一處。

  而現在我最重要的是為她添置新衣,要不然她今晚可不能進入餐廳了。

  「龍生,這�的物品都是名牌,價錢很昂貴,你的禮物不是想在這�買吧?」「伯母,我送的禮物是在隔壁商場,現在我想先為您添置一件新衣。我訂的餐廳在二十九樓,這間高級餐廳,不接受顧客穿牛仔褲進入的。」我說。

  「龍生,普通吃飯,又何必到那麼高級的餐廳呢?」伯母尷尬的說。

  「伯母,這是我第一次請您吃飯,又怎能失禮呢?」我說。

  這層售賣名牌貨品的商場,裝潢和布置都是一級設計師所設計,顯示出高雅、貴氣逼人之勢,而名牌商店的陳列櫃,所擺放的物品更令人匪夷所思,寬大的陳列櫃隻擺著一件衣服或一雙皮鞋,也許這就是名牌店所要展示的貴氣吧!

  我和伯母兩人經過一間售賣名牌皮縷的商店。這間專門店,所售賣的皮縷是屬全球第一,我發現伯母的視線被陳列櫃所展示的一件皮縷所吸引,緊緊的盯著。

  伯母的眼光也不差,居然會看中這個牌子的皮縷。

  「伯母,天氣快轉涼了,而且您很多時候會乘船到澳門,海麵的風大,萬一著涼了可不好,如果您穿上這件皮縷,肯定可以保暖,同時也會很好看且高貴,我們進去看看。」我大方的說。

  「龍生,這件皮縷價錢很貴,我買不起的,還是別進去了。」伯母尷尬的說。

  「伯母,隻是進去看看,不一定要買呀!」我拖了伯母走進店內。

  我和伯母走入店內,兩名售貨員笑著臉迎上前呼招我們。

  「歡迎,請隨便看。」店內的售貨員一起說著歡迎語。

  走入這些名牌店,總是感覺被一股很強的氣勢壓著。雖然我口袋有的是錢,但我很少出入這類高級商店,難免有些不習慣,而伯母的臉色,更是難掩她內心那種尷尬和緊張的神情。

  「我想看看櫃�頭那件皮縷。」我指著陳列櫃說。

  女售貨員馬上取了過來給我們看。

  這件皮縷的質料相當不錯,摸在柔軟的羊毛上,十分舒服,如果冬季穿在身上,身體肯定會暖綿綿,不過價錢卻相當高,要整整三萬六千元。

  「伯母,您穿上試試看。」我笑著說。

  我沒等伯母的同意,便把皮縷披在她的身上,伯母也隻好伸起雙手穿在身上。這件皮縷倒很適合伯母的身材,售貨員把她帶到大鏡前,伯母便不停的左轉右擺的看,完全陶醉在昂貴的皮縷上,久久都不肯把皮縷脫下來。

  「伯母,看來這件皮縷找到主人了,很合身呀!」我走過去笑著說。

  「龍生……很合身,不過價錢……」伯母搖著頭,很無奈的把皮縷脫了下來。

  「伯母,這價錢不貴了,這個牌子的皮縷是世界聞名的。而且,這塊皮是一體成型的,不容易找,最主要是穿在您的身上,可以顯示出您的高貴。」我稱讚的說。

  「這位先生說得對,香港隻有三件,存貨也有限。」女售貨員說。

  「我還是考慮先……」伯母愛不釋手的把皮縷交給售貨員說。

  「伯母,您怎麼不要呢?如果伯父看見您穿上皮縷後那般的雍容華貴,他肯定也會買給您,有誰不想自己的太太漂亮呢?如果您不要的話,那就太可惜了,很可惜伯父他此刻不在,要不然他肯定……」我故意把伯父扯進話題。

  我明知道伯父他沒有錢,就算他真的有錢也不會買這類物品。不過,我隻是想借個話題,刺激她嫁給了一個無能的丈夫,剛才才故意把話倒過來說。

  「哎……不說了……」伯母臉色一沈的說。

  「伯母,不好意思,是否我說錯話了?」我小聲的說。

  「不是,隻是想到……哎!我隻是一時感觸罷了,我們走吧!」伯母欲言又止的說。

  看著伯母談起伯父就傷感歎氣的,顯然是被我說中要害,雖然這件皮縷的價錢貴了點,但為了博取她的好感,我隻好重拳出擊了。

  「小姐,幫我包起它。」我隨手拿出金卡說。

  「謝謝!」售貨員看見我拋出金卡,馬上點頭道謝。

  「龍生,怎麼你……」伯母看見我拋出金卡,立時嚇了一跳。

  「伯母,既然您如此喜歡這件皮縷,而且穿在您身上又顯得那麼高貴,我又怎能讓您失望呢?我也明白您的經濟能力有限,為了不想讓您不開心,這件皮縷就當是我送給您的見麵禮,希望您不好嫌棄。」我小聲在她耳邊說。

  「龍生,怎麼好意思呢……太突然了……」伯母欣喜若狂的說。

  看見伯母欣喜若狂的表情,心想這回還不把她的心給緊緊給俘虜了……「伯母,隻要您喜歡就行了。」我輕輕拍著她的手說。

  當我拍在伯母手上的時候,才發現她的手原來是異常的柔軟、滑膩!

  「龍生,就算你要買也等過了冬季才買,那時候的價錢會便宜很多,現在買冬季的服裝,最不合適了。」伯母說。

  「伯母,這件皮縷全香港隻有三件,冬季過後又怎麼買得到呢?而且名牌貨品是要趁潮流,現在穿在身上,才會顯示出高貴的身分嘛!不過,這件皮縷隻有穿在您身上,才會顯得它的高貴,如果穿在別的女人身上,就沒那麼好看了。」我笑著說。

  「你滑嘴,我人都老了,還談什麼好看不好看的,羞死了……」伯母笑著說。

  「伯母,我相信如果您有心打扮的話,肯定是位美人兒,也許您長期要照顧伯父的病,沒時間裝扮,今天就讓我為您裝扮,讓您的豔麗重現香江。」我說。

  「龍生,你竟然敢吃伯母的豆腐……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伯母臉紅的說。

  「伯母,您千萬不用道謝,隻要您別生氣就好,我想您開心……」我笑著說。

  「龍生,伯母哪會生氣呢?好啦,今天你想怎樣裝扮我這位老太婆,就隨你裝扮好了,到時候要是你發現白費了心機的話,別怪我就行了。」伯母笑著說。

  「伯母,我肯定不會白費心機,我們快走吧!」我心想你當然會樂意接受我替你裝扮,錢是花我的嘛!

  我們離開皮縷店,繼續在商場逛著,走了沒多久,我看見陳列櫃掛著一件低胸領口的黑色晚禮服,非常適合伯母穿,於是和她一起走了進去。

  「小姐,請拿那件晚禮服給我們看看。」我指著陳列櫃向售貨員說。

  「好的,請等一等。」售貨員馬上從另一個衣架上,拿了一件過來。

  「龍生,那件太暴露了吧!」伯母臉紅的在我耳邊說。

  「伯母,您身材那麼好,穿在您身上隻有性感,又怎會暴露呢?」我心�暗笑拍著馬屁說。

  伯母正想推辭的時候,售貨員已經把晚禮服拿了過來。

  「伯母,您拿去試衣間試試再說。」我把衣服遞給伯母說。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這�的服裝不能試穿,如果您想買的話,可以給我們的裁縫師量尺碼,如果有需要修改,我們可以馬上效勞。」售貨員說。

  「什麼?買衣服不可以試穿?」伯母好奇的問。

  「伯母,專業的名牌服裝店,確實有這條規矩,他們要保證店內每一件服裝都不曾有人穿過。」我說。

  「這位先生說得對,另外是要保證衣服的衛生。」售貨員說。

  「原來還有這種規矩。」伯母點頭的說。

  「伯母,別那麼大聲講,她們會笑我們沒買過名牌的服裝。」我在伯母的耳邊小聲的說。

  「龍生,不好意思,讓你被人笑了。」伯母害羞的低著頭說。

  「小姐,這位太太應該穿什麼尺碼呢?」我問售貨員說。

  售貨員用皮尺量了一下伯母的肩膀和高度,很快便取了另一件給我們。

  「先生,這件的尺碼會適合這位太太。」售貨員說。

  「伯母,您快換上晚禮服給我看看。」我陪她到試衣間說。

  「龍生,真的要這件嗎?」伯母仍有些疑慮的說。

  「伯母,您剛才不是說讓我替您裝扮的嗎?」我說。

  「這……好吧……你在這�等我,別走遠。」伯母關上試衣間的門。

  我在試衣間等著,想起第一次在船上看見伯母的時候,記得當時感覺她的乳房很飽滿,似有點下垂的樣,而且身材也較肥胖,如今伯母隻要穿上這件緊身的低胸晚禮服,身材到底是怎麼樣,也就無所遁形了。

  看著試衣間地上的影子,我感覺好像在偷窺試衣間�麵的情形,隨著地上影子的移動,腦海便幻想著伯母換衣的動作,不禁浮起一絲淫念。

  過了沒多久,試衣間的房門打開了,伯母穿著黑色低胸的晚禮服,待在試衣間�不敢走出來。

  「龍生,這件衣服真的不行,你過來一下,我不敢走出去。」伯母焦急的說。

  「為什麼不行呢?太窄了嗎?」我走到試衣間的門邊說。

  「龍生,不是衣服太窄,是我……哎……怎麼說好呢?」伯母心急如焚的說。

  「伯母,哪�出錯呢?您把手放下讓我看看。」我叫伯母把胸前的手放下。

  伯母一臉無奈的樣,羞怯的低著頭把手放下。我把頭湊近一看,原來低胸開叉處,露出了大半個白色胸罩,難怪伯母會說不合適。

  「龍生……我今天穿戴的胸罩,並不適合穿這件晚禮服。」伯母臉紅的說。

  看見伯母胸前兩團雪白的乳球那股洶湧而出的樣子,使我兩眼瞪直的呆望。

  「龍生,你看什麼嘛!現在這件衣服又不能退回,你說該怎麼辦好呢?」伯母不好意思的說。

  「伯母,這樣的衣服要配怎樣的胸罩呢?我現在出去為您買。」我說。

  「龍生,低胸開叉領的衣服,要穿戴前扣軟斜半罩杯的胸罩。」伯母臉紅說。

  「伯母,我現在去替您買,要什麼尺寸呢?」我說。

  「龍生,怎麼好意思要你去買呢?還是我親自去買吧!」伯母說。

  「沒關係,我去吧!您在此等我一會,是什麼尺寸呢?」我說。

  「是36D!」伯母害羞的說。

  我走出店外,在商場走了兩圈,我希望這�沒有胸罩店,就算有我也不會買,剛才看著伯母胸前雪白的大乳,體內的欲火就高漲,狠不得用手揉搓一會。

  想不到伯母的身材會如此的性感,當時真是走漏了眼,這也難怪,要不然靜雯和靜宜兩姐妹怎會有如此驕人的身段呢?

  體內的欲火仍然高漲,腦海中不停浮現出伯母大乳的情景,此刻我在想,如果我上了伯母,會不會影響我追求靜雯的大計呢?

  反正現在靜雯對我冷淡,而我又未必能追上手,如果我和伯母是秘密幽會,又沒有公開的話,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壞處,就算我追不到靜雯,起碼也可以上了她母親,這也算是一種回報。

  對!隻要是秘密進行,肯定對我會有好處,況且伯母是有夫之婦,她一定也會守口如瓶的,再說我投資了那麼多錢在她身上,也該先討個回報,免得日後兩手空空,做了笨蛋就糗死了。

  腦海中仍記著伯母的身段和飽滿的大乳,突然想起,伯母應該很久沒有和伯父進行房事了,那她必定飽受性饑荒之苦,以她現在的生理狀況,可能還會是名怨婦。這種怨婦我可沒碰過,不知道其中的滋味是怎麼樣?

  最大的問題是怎樣才能挑起她的欲火,引她上床呢?

  不知不覺中走到酒店大堂,心想還是先準備一間房間比較妥當,萬一有機會便可隨時上房,免得讓她有機會冷靜,而打退堂鼓。

  「靜雯,你可別怨我,這都是你對我冷淡,才造成你母親偷漢,你日後可別怪我呀!」我拿了房間鎖匙,自言自語的說。


第三卷·第三章 烏鴉變鳳凰

  拿了酒店房間的鎖匙後,正興致勃勃回去找伯母的途中,突然想起,萬一伯母怪我買不到胸罩而堅持不穿那件低胸晚禮服,那我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好夢成空嗎?

  想起靜雯那種一百八十度,突然轉變的自我執著性格就害怕,恐怕她們兩母女的性格也會相似,萬一沒有她要的胸罩,不知道她是否肯真空上陣?

  就算她答應真空上陣,途中為了防止避免走光,便會時時刻刻提高警覺,那我想挑引她,不是更加困難?

  擇其善者而騎之,我還是找個胸罩給她比較妥當,為了不想花費時間,馬上回去找伯母一起到胸罩店。

  走進商店,看見伯母已經換回牛仔褲的便裝,坐在一旁等著。

  「伯母,這個商場沒有胸罩店,要到隔壁商場去,反正我們也要到隔壁商場買禮物,要不然我們現在一起過去買,到時候您在胸罩店才換上這套晚禮服。這個安排,您說好嗎?」我小聲的在伯母耳邊說。

  「其實可以找另一件衣服,不過這件又不可以退回,好吧……」伯母無奈的說。

  這間店的規矩,真幫了我一個大忙,我馬上付了錢後,便和伯母到隔壁商場。

  這間商場和半島酒店的商場,真是天淵之別,我帶著伯母來到寶路絲胸罩店。

  「龍生,我自己進去行了,你在外麵等我吧!」伯母說。

  「伯母,沒關係,您不知道女人有男人陪著進去胸罩店,是一種幸福的象征嗎?難道伯父沒陪您來過?」我強詞奪理的說。

  「沒有,他哪有這份細心……」伯母說完,出其不意的拖著我的手走了進去。

  伯母出奇不意的動作,令我大吃一驚。

  莫非是我提起她無能的丈夫,掀起她內心的憤怒和空虛,她才做出這樣的逆反心理動作?

  還是被我點中,她是屬於「密約私情任偷香」的女人?

  想起她們黃家的祖墳,推斷是陰盛陽衰之格,伯母在長久性的陰陽失調之下,得不到陽水的滋潤,而要飽受欲火的煎熬,體內那團火正蓄勢待發,她有此舉動也不足為奇,看來我要借伯父的影子,盡量挑引她體內那團不滿的烈火……我偷偷在伯母的手上緊緊一握,一方麵享受她柔軟細膩的滑掌,另一方麵傳達雄性的熱能去溫暖她寂寞的芳心。

  這一招似乎很管用,看見伯母低著頭用眼角偷偷望了我一眼,臉上隱約流露一絲羞怯的笑容。

  「太太,想找些什麼呢?」售貨員上前招呼我們說。

  「我想看前扣半斜軟杯的胸罩。」伯母說。

  「太太,這邊請,請問罩杯墊綿要多厚?肩墊要多寬的呢?」售貨員問。

  「小姐,這個我不知道,平常我買的是36D。」伯母顯得有些不自然的說。

  想不到胸罩也有這麼多學問,幸好不是我一個人來,要不然真不懂得要怎麼回答,看來伯母穿的胸罩也是一般的廉價品,所以也不是很懂這類高級品。

  我早期曾經在電視節目中,看過寶露絲這個牌子的胸罩介紹,似乎很專業有水準的,今天我也算幸運,能到此一遊,果真是大開眼界。

  「太太,其實好的胸罩對胸部護理有很大的作用,您拿這幾個試試,戴上後便會知道其中有什麼不同的效果。」售貨員很有信心的說。

  「哇……這個價錢太……」伯母看了價目表,大吃一驚。

  「太太,一分錢一分貨,保露絲有信譽的保證。」售貨員馬上解釋說。

  「伯母,沒關係,隻要好用就行了,別那麼大聲,很失禮的。」我小聲的說。

  「我又說錯話了,不好意思,那好吧……」伯母不好意思的點頭說。

  售貨員拿了胸罩陪伯母到試衣間,我望著店內種種類型的女人貼身物,不禁感到麵紅耳熱,感到有很多女人穿著內衣褲圍繞著我。

  伯母和售貨員從試衣間走出來,看見伯母臉上的笑容,似乎很滿意的。

  「太太,其實女人應該有個好的胸罩用來睡覺前穿戴,這樣不但可以穩定胸部的位置,罩杯的襯托力還能減輕乳房下垂的嚴重性,而且我們有專人替顧客設計合適的胸罩,太太您不妨也試一個。」女售貨員說。

  「好啊!伯母您就訂一個。」我討好的說。

  「龍生,她剛才說訂做的胸罩要萬多元,很貴的呀!」伯母小聲的對我說。

  真沒想到一個胸罩竟然要萬多元,我還以為最多是兩三千元,既然我已經把話說了出口,沒理由這時候打退堂鼓的。

  「伯母,您認為售貨員說的話可信嗎?您認為這寶露絲牌子的胸罩,穿戴起來會不會比一般牌子的好?」我拉開伯母到一旁說。

  「龍生,坦白說,寶露絲的胸罩確實是好,不過,訂做要萬元……」伯母欲言又止的說。

  「伯母,您說好就行,我相信穿在您身上,一定很美。」我問。

  「龍生,你又笑伯母了,我是喜歡……不過穿在衣內,美……」伯母不好意思的說。

  「伯母,隻要您喜歡,又能添加您的美態,這個胸罩就讓我送給您,我相信您穿了後,肯定漂亮極了,伯父真有眼福呀!」我故意用伯父刺激她說。

  「龍生……別提起伯父,總之,謝謝你了……」伯母臉上流露出感激的神情。

  「伯母,現在您進去把晚禮服換上,我在這等您。」我說。

  「好的,我出來你可別笑我。」伯母臉上笑了一笑,便走進試衣間。

  望著伯母的背影,想起今時今日的龍生竟然可以揮金如土,送萬多元的胸圍給伯母,如果讓母親知道,肯定會氣死她老人家。

  初步算算花在伯母身上已經十幾萬,陳老板和鄧爵士兩人各給我的五十萬,已經用了兩成,如果鄧爵士的獎金出了差錯可就慘了,回去還是得想個法子,動動腦筋找陳老板補償這次的損失︱︱我想如果拿陳老板的錢,嫖他老婆就更爽了。

  過了沒多久,當伯母穿了緊身晚禮服從試衣間走出來的一刻,我的視線深深被伯母的美態吸引住了。

  眼前的伯母是性感、高貴、風韻猶存的美人兒,加上她臉上泛起紅霞的梨渦、水旺旺的媚眼、雪一般白的粉頸、胸前兩團震蕩的雪白乳球在低胸狹窄的領口洶湧而出……黑色低胸的晚禮服,設計真是一流。輕盈薄質的衣料和兩條纖細的肩帶隨著乳球的震蕩掀起衣上的波紋,讓人感受到羽衣即將滑落的美感,隨著伯母嬌美的曲線,不規則的開叉剪折裙腳,在黑色布料反映下,將雪白的粉腿變得更雪白秀美,發揮得淋漓盡致。

  我突然想起,靜雯當晚穿起那件性感的露背晚禮服,和伯母身上這一件也很相似。最興奮的是伯母經過細心裝扮後,和她女兒靜雯倒很相似,想起當日摟抱靜雯起舞,那興奮的一刻,相信今晚可以再次回味。不過,又想到靜雯的冷靜且清醒的性格,無疑動搖了我想引誘伯母上床的信心。

  沒想到伯母的身材是如此的嬌美,當初還以為她是名乳房半垂的胖婦,如今她在緊身衣的束縛下,嬌美的身段原形畢露,總算沒有辜負我投資在她身上的一切和預備好的房間,隻可惜她現是「觀音頭、掃把腳」,唯一美中不足之處,是她腳下那對寒酸的廉價平底鞋,看來我又要掏腰包了。

  「伯母,您很美……」我上前捉著她的手說。

  「龍生……別笑我了……」伯母掩飾不住內心的興奮,嬌憨的說。

  「伯母,如果伯父此刻看見您,他一定以為是認錯人,您簡直是太美了。要不是伯父體弱多病,而把您累壞的話,您肯定是那些闊太中,最漂亮的一個。我早說過隻要您肯讓我替您裝扮,一定不會白費心機,我說得沒錯吧!」我說。

  我知道那些好賭錢的村婦,最妒嫉那些闊太了,平時她們最喜歡講闊太的是非,現在把她捧成是個最漂亮的闊太,猜想這個馬屁也拍得夠響的。

  「龍生,你怎麼好端端又提起伯父嘛!」伯母不滿的說。

  我今晚的策略,就是要引起伯母內心對伯父的不滿,甚至想引發她內心那股埋怨的怒火,希望她衝動而不顧一切投在我懷�。我要讓她知道,她無能的丈夫埋沒了她的美態、浪費她的青春、讓她受盡貧窮的折磨、飽受性的空虛。

  既然靜雯給我冷淡,我就要她母親當代罪羔羊!我不知為什麼突然會有這種邪惡的心態,難道是受了師父的影響,所以養出這種報複的心理?還是獨自一人,時時刻刻為了保護自己,不知不覺中所養成的?難道我本性如此?

  伯母的年齡也有四十多歲,不過,經過裝扮加上她一白遮三醜的雪白肌膚,從外表根本看不出她已有四十歲,最多是三十多一點。

  她的身材能保持如此嬌美,也可說是個奇跡,也許這是她祖先聚了無量功德,給後三代有外在美的庇佑。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也許是伯父很少操她或進貢了不少補品給她吧!

  「伯母,我為您訂做了一個特別的胸罩,這是收據,但要一個月後才可以取,顏色您自己決定吧!我不敢替您擅作主張。」我望著伯母的身段說。

  「龍生,這麼貴你也……那顏色你替我選好了。」伯母既高興又感激的說。

  「伯母,貼身物的顏色怎能讓我選呢?要選,也是您或伯父選,畢竟穿了是給伯父看,又不是給我看,您怎麼會要我選呢?」我故意挑撥的說。

  「龍生!我說過不要提起伯父,顏色你替我選吧!」伯母臉色不悅的說。

  「伯母,您別生氣,那就選桃紅色,怎麼樣?您唇上那美麗的顏色。」我說。

  「嗯……我喜歡桃紅色,看不出你也夠細心的。」伯母微笑著說。

  「伯母,那我就選桃紅色,這張收據您先收好。」我把收據交給伯母說。

  「哇!一萬五千元…… 龍生,你怎麼對我這麼……」伯母臉上露出難以相信的表情。

  「伯母,隻要您高興,這區區小錢又何必道謝呢?能轉個身看看嗎?」我說。

  「嗯……」伯母不好意思的轉了個身。

  伯母簡直太美了,健美的雙腿撐起高蹺的屁股、渾美紮實的股肌,不禁令我欲火直衝腦門,丹田一熱,龍根悄悄的勃起,尤其是看見透在裙外那幾條內褲邊沿橡筋的影子,更為火熱衝動,恨不得把手伸入裙內把內褲給脫下來。

  由於晚禮服是選用輕薄的布料,雖然內褲邊的影子很挑逗,但有失美觀,既然花了這麼多錢,也不介意多買條內褲。

  「伯母……您的內褲好像很不適合……」我指了一指那些浮出裙外的跡象。

  「哦!這也是……」伯母不好意思的說。

  「伯母,如果不穿就完美,真要穿的話,就穿丁字褲較合適。」我笑著說。

  「龍生,你又吃伯母的豆腐,怎能不穿呢?我可接受不了,如果說丁字褲好看,可以勉強試試,畢竟丁字褲我還未穿過,她們兩姐……哦,沒什麼。」伯母知道自己說錯話,馬上停著不說。

  原來靜雯和靜宜兩姐妹喜歡穿丁字褲。

  我和伯母走到擺放丁字褲的陳列架。

  「太太,要什麼顏色呢?」售貨員說。

  「我要桃紅色。」伯母拿起桃紅色的丁字褲,偷偷望著我說。

  「伯母,我想您今晚穿黑色會比較好看。」我故意把合適說成好看。

  「我偏喜歡桃紅色,穿在�麵又不是給你看,況且外人也看不到,有什麼關係,嘻……」伯母俏皮的說,卻放下桃紅色,而拿了黑色的走去試身間。

  伯母這句「又不是穿給你看」也真是夠挑逗的。

  伯母很快走出試衣間,我立刻上前一望,裙外果然沒有內褲邊的影子。渾大圓滑的屁股,實在又美又惹火的,真教人心動,根本不像一個四十歲的婦人。

  「伯母,換了嗎?」我故意問。

  「你沒看見嗎?」伯母笑著說。

  「伯母,我怎會看見�麵嘛!」我笑著說。

  「我指裙外的影子呀!」伯母說。

  「哦!看到了,這件您收下吧!」我把包好的桃紅色內褲遞給她說。

  「龍生,怎麼你又買了桃紅色的……」伯母感到意外的說。

  「是呀!您喜歡,我就會滿足您。能滿足女人的,才算是男人嘛!」我神氣的說。

  「嗯……你說得對,能滿足女人的人,才算是男人。」伯母有感而發的說。

  伯母雖然不讓我提起伯父,但也難不倒我,這一擊簡直是命中她的要害。

  踏出店門口,便聽到背後傳來店內售貨員的談話。

  「那不是龍什麼的風水師父,怎麼帶女人來買胸罩了?」一位售貨員說。

  「要死啊!背後說客人的嫌話,他是大客呀!」另一個售貨員說。

  「龍生,不好意思,要你給人說嫌話,不好意思,她們真沒口德。」伯母拉著我的手不好意思的說。

  「伯母,沒關係,相信我一生中隻有和您進入過胸罩店了,以後我也不會再次踏進這類胸罩店了。」我無奈的說。

  我內心真是氣憤,光顧她們那麼多錢,竟然給人背後笑,這也好讓我日後有個提醒。不過伯母沒有破口大罵,看來她裝扮後,果然添加幾分貴氣。

  離開了寶露絲胸罩店,馬上為伯母添一雙鞋子,要不然「觀音頭、掃把腳」可笑死人了。

  人靠衣裝這句話最真的了,伯母換上高貴服裝在我身旁,這種感覺比起剛才穿那套牛仔褲裝的時候,簡直是兩回事。

  走入鞋店為伯母挑了幾雙高跟鞋,伯母比較喜歡鞋麵鑲有假鑽石的類型,而我坐在一旁,讓她獨自享受買東西的樂趣,看著她左挑右選的,感覺她買了幾件名牌後,說話的語氣開始沒那麼的小家子氣,也許是鞋子的價錢低吧!

  伯母越神氣、越大方、越不可一世的話,我心�就更高興,這表示她開始被金錢物質迷住本性,日後她就會對我這位「供應者」更服服貼貼。

  怕就怕她會像靜雯那般倔強,想起靜雯把十萬元支票撕掉的動作,真是可怕!

  「龍生,你坐到那邊幫我看看,哪一雙比較好看。」伯母指著對麵的沙發說。

  當我坐到伯母對麵沙發的時候,發現視線正好對著伯母的胯間,而伯母為了試鞋,大腿大大的張開,透過不規則的開叉裙腳,竟然讓我窺到伯母裙下的春光,兩條雪一般白的大腿,將我的視線,毫不客氣引進神秘的三角地帶�。

  「哇!這條丁字褲買得真是合時!」我在心�興奮的對自己說。

  人就是那麼的怪,脫光光給你看,反而會覺得它乏味,在遮遮掩掩的情況下,雖然隻是看到一小部分,但那種興奮卻教人難以形容。

  可惜,伯母今天選了黑色的內褲,分不清楚哪些是毛發,但可以肯定是一個肥穴。不知不覺中,想起當日在公司偷窺靜雯的裙底,這種滋味真教我難忘。

  伯母幾個門庭大開的動作,把我引得神魂顛倒,體內的欲火是一陣陣的湧上心頭,喉嚨感到幹燥,火龍已經蠢蠢欲動,怎奈此時不是時候。

  經過伯母細心的挑選,終於選到合適且極為好看的黑色高跟鞋,鞋麵鑲有一些閃光的假鑽石,不但高貴也把伯母墊高幾吋,現在的伯母可說是擺脫「村婦」的影子,變成一位風韻猶存的貴妃少婦。我歎了一聲,錢真是萬能!

  「龍生,我是否需要買一個手袋呢?」伯母小聲的問。

  聽見伯母的要求,眼睛很自然往她的手袋望了一眼,發現她的手袋確實很殘舊,而她的要求也很合理,於是陪她買了一個新手袋。

  此刻,伯母真的變成一個實實在在的「貴人」,我想這回該買的也都買了吧!

  「龍生,你說的禮物也是在這個商場�?」伯母問。

  「是呀!不過……」我欲言又止的。

  我原本是想送枝假陽具給她解決性需要,如今我想用自己的火龍去滿足她,如果送了假陽具給她,那我的火龍豈不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龍生,你是否覺得送太多東西給我了,現在不想送了?不過這也沒關係,我身上這些物品,就當是你那份禮物吧!」伯母很大方的說。

  伯母這招應該是以進為退吧?既然她問出口了,如果我令她失望而不高興的話,那我剛才花了這麼多錢,不都是白費了嗎?

  反正假陽具也不是很貴,我可以假裝用關心她的藉口,把她和我的關係拉近,順便可以試試她的反應如何。不過,這是個很唐突的話題,她會接受嗎?會不會翻臉呢?

  算了,反正上次在醫院,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我答應送她一份用來解決房事的禮物給她,今天她追著把電話號碼交給我,莫非就是為了這份禮物?

  這是一個很關鍵性的問題,我一時也很難抉擇。如果我不送這份禮物,可能她心�會埋怨我;而我在她身上花了這麼多錢,如果我不趁她今天對我有好感的機會下手,日後便更難上手了。

  無奈之餘,隻得孤注一擲!

  「伯母,買這份禮物需要身分問題,原想我要您和我假扮夫妻去買,現在您裝扮後,變得如此的漂亮且高貴,反而引起我的自卑感,所以不好意思要您和我假扮成夫妻了。」我說。

  「龍生,為什麼要夫妻才可以買呢?我很好奇想知道是什麼禮物。」伯母聽了,笑了一笑說。

  「伯母,如果您想知道,我們現在就去。不過,可要扮成夫妻哦!」我說。

  「好啊!沒關係,假扮的嘛!」伯母很大方的說。

  「伯母,如果您答應的話,那我該怎麼稱呼您呢?還有,要手牽手才顯得我們恩愛,可以嗎?」我緊張的問。

  「龍生,你叫我碧蓮吧!碧蓮是我的名字。」伯母說。

  「伯母,那我今天稱您為碧蓮,好嗎?對了,我可以牽您的手嗎?」我問。

  「好啊!你就叫我碧蓮,我的手剛才你不是牽過了嗎?這麼快就忘記了嗎?走啦,我很心急想知道是什麼禮物會那麼的神秘!」伯母主動牽著我的手說。

  再一次牽到伯母嬌潤柔滑的玉手,這次和剛才牽手的情景不一樣,剛才是走進店內,現在是在外麵,感覺像拍拖一樣,而且還是靜雯那位漂亮又大方的母親,如果今晚事事順利,那靜雯不是要叫我叔叔了嗎?一想就興奮。

  我和伯母走到地下層,來到一間情趣用品店的門口。

  「伯母,到了,就是這�麵。」我在情趣用品店門口說。

  「龍生,你怎麼會把我帶來這種店鋪?」伯母臉紅的說。

  「伯母,記得當日在醫院我不是說過,伯父他體弱多病,而您要飽受欲火的煎熬。其實我很同情您的遭遇,您的命格原是富貴之相,可惜您肩膀多了一粒凶痣,導致您會嫁給伯父而受苦。加上您命格的火數太強,容易衝動且好強,而您偏偏又喜歡賭錢,如果房事沒有得到適當的身心調劑,後果將不堪設想。」伯母聽了臉色一沈的低著頭,一言不發。

  「伯母,我第一次見您的時候,便給您大罵一場,不過看見您如此關心女兒,我內心極為感動,加上我仔細觀察您的麵相,您屬於大富大貴之人,隻可惜遇上伯父……哎!也許是前世……」我搖頭歎氣的說。

  「我真的嫁錯了……」伯母脫口而說。

  「伯母,對!沒嫁錯,您怎會這樣命苦呢?當日在醫院,您明明有十萬元,結果被女兒攆走,不是命苦是什麼呢?要不是我洞察先機,那十萬元您怎會失而複得?我很想幫您,但要替伯父移走敗穴的日子還要等很久,為了想讓您好運,所以才會冒著被您誤會,甚至被您罵的危機,我也要盡最大的努力幫您。」伯母仍不發一言。

  「伯母,您認為我是來戲弄您的嗎?我和您互不相識,為何要給您十萬元還債?我一方麵要讓您性生活得到調劑,去撲滅體內那團欲火,解決命格出現的「焚己之數」,所以逼不得已出此下策,剛才我還要被人背後說嫌話,另一方麵……咳……咳……」我故意裝成用心良苦的樣。

  伯母聽到我咳嗽,望了我一眼。

  「另一方麵,我要讓伯母您身上顯出貴氣的樣,花了不少錢和心思去為您裝扮,我待我母親也沒有這般好。現在來到此店門口,我還要冒著被您罵的危機,如果說我不是關心您,或者是疼您的話,您就當我是賤骨頭,現在您進不進去或想回家的話,我沒有意見,您自己決定吧!」我大膽的用上以退為進之法。

  「龍生……我……」伯母顯得有些焦急,看來這招以退為進,用得很適當。

  「伯母,憑良心說,我可以做的,都已經盡力了。也許疼您的那位,應該是伯父才對,我太自作多情了,無論如何,希望您別再賭了。忠言逆耳,您聽就聽,不聽就算,如果您繼續賭,以後也不用指望我會再幫您。」我斬釘截鐵的說。

  伯母一向在家�都是指著伯父來罵,相信家�沒有人敢罵她,現在我大膽的在她麵前露出男子漢的氣勢,半罵半命令式的唬唬她︱︱嚐試用心理學觀點,女人要被男人罵了之後,心�才會感到爽而聽話。

  我希望這一招有效,可千萬別出錯。

  「伯母,怎麼樣?我們回家吧!飯也別吃了。」我說。

  「龍生,我……又沒……說……不……進……去。」伯母臉紅羞怯的說。

  「伯母,您真的肯進去?」我問。

  「嗯……我們別站在門口了,怪羞的。」伯母緊緊拉著我的手說。

  「伯母,可以扮得更親熱點嗎?」我望著羞怯的伯母,打蛇隨棍上的說。

  「龍生,叫我碧蓮……」伯母把身體靠在我身上。

  伯母的身體在我身邊一靠,飽滿的大乳壓在我的手臂上,那股柔軟似海棉且有彈力的乳球傳來強烈的震撼力,我忍不住用眼角從她低胸領口處向內一窺,火辣辣的雪白乳球和挑逗誘惑的胸罩扣,使我全身發熱,既銷魂又難受!

  「碧蓮,我們走吧……」我摟著她一起走入情趣用品店。

  我想伯母她現在穿得這麼漂亮,怎會舍得不去宴會而獨自回家呢?

  我這招軟硬兼施的手段看來很收效︱︱先利用金錢物質滿足她的貪婪、攻擊她無能丈夫的弱點,再以男子氣概壓下她的「惡女」氣勢,最後再用細心關懷之心填補她那顆空虛失落的心。

  現在最重要的是,我該怎麼樣攻破她身上最後一道防線?怎麼樣才能撕破她胯間那條不足半兩的小布?

  哎!男人為了撕破這半兩不足的小布,卻得花上幾百斤的力氣。

  我和伯母兩人牽著手走進情趣用品店,�麵擺設很多類型的情趣用具,有震蛋、肛珠、一係列的性虐皮具,還有一枝枝粗大的假陽具,伯母臉紅害臊,緊張得五指緊扣我的手掌,小鳥依人般的緊緊貼著我。

  「碧蓮,這些就是我想送給您的禮物,您自己選吧……」我指著假陽具說。

  「嗯……怪羞的,你要我怎麼選,隨便啦……快點走。」伯母嬌憨的說。

  「那好……就這枝吧!」我故意選了一枝粗大的假陽具。

  「不……太大了……」伯母嚇了一跳,馬上按著我的手說。

  我放下那枝粗大的假陽具,而故意選上一隻超小型的。

  「不……太……小……了……」伯母臉紅的說。

  我笑了一笑,隨手換上一枝�麵有走珠的假陽具。

  「碧蓮,這枝很漂亮,好嗎?」我說。

  「這些珠很怕人,還是那枝中型的吧!」伯母指了一枝普通的假陽具說。

  「碧蓮,這枝嗎?摸摸看。」我捉起伯母的手摸在假陽具上說。

  「哇……不摸……」伯母立刻把手縮回,害臊的低著頭向四處望了望說。

  當伯母的玉手摸在假陽具上,看著她的纖纖玉指觸在假陽具上,不禁使我雙眼冒火︱︱要是摸在我的火龍上,那有多好呀!

  我付了錢後,正想離開情趣用品店的時候,伯母臉紅的馬上把假陽具藏在她的手袋�,最後舒了一口氣才走出店外。

  「伯母,怎麼不讓我拿著呢?」我說。

  「龍生,我不是叫你稱我碧蓮嗎?你拿在手上怪怪的,要是給人發現多尷尬,還是藏在手袋�比較安全。」伯母說。

  「哦!原來如此,我們離開情趣用品店了,不就不用假扮夫妻了嗎?」我說。

  「我喜歡你叫我碧蓮。」伯母的手仍是緊緊牽著我,身體一樣靠在我身旁。

  我倆很高興牽著手走到半島酒店,開始享用我們的晚餐。


第三卷·第四章 龍碧生蓮

  我牽著豔麗高貴的碧蓮,走入半島酒店。當踏入電梯向工作人員說了一聲二十九樓,工作人員馬上向我們點點頭,並露出禮貌的笑容。

  電梯門一打開,聽到響亮的腳步聲,一位年輕秀麗的女侍應走上前迎接我們。這位口操流利英語的女侍應,向我們對過訂位的名單後,馬上向我們鞠了一個躬,帶我們進入餐廳。

  「龍先生,請把行動電話關掉,謝謝。」女侍應很有禮貌的說。

  「哦!龍生,真的要關掉行動電話嗎?」碧蓮好奇的問。

  「小姐,電話的鈴聲會吵到旁邊的客人,所以我們要求客人都要關掉行動電話或選用震動,抱歉!」女侍應向我們解釋說。

  「碧蓮,別失禮嘛!」我小聲在碧蓮的耳邊說。

  走過一條擺放很多鮮花的走廊,當來到餐廳的入口處,我突然發現旁邊擺放名酒的陳列櫃中,擺放著一瓶軒尼詩「 Timeless」。這瓶是軒尼詩酒廠,為了紀念千禧年來臨,全球發行兩千瓶的限製版,香港隻獲得四瓶的配額,價格不菲!

  「先生,我叫湯,這邊請。」一位身穿「踢死免」的經理,遞上名片說。

  「小姐,我叫美,我替您拿著。」一位年約四十歲的女經理上前說。

  這�的服務水準真是一流,碧蓮可能沒看過這種場麵,雙手緊緊的握著我,臉色顯得有些緊張。無可否認,這餐廳的裝潢,可真是氣勢逼人。

  這餐廳樓頂可真高,而且是以金字塔類型築起,尖型樓頂沿下的壁牆都添上古埃及的文化色彩。

  屋頂垂掛著無數發出浪漫黃光的水晶燈,從桌上點的蠟燭計算,寬闊的麵積隻擺設六張桌子,而每一張都是四至六人桌,看來餐廳隻會招呼最多三十位客人,可能是為了保持寧靜的氣氛和浪漫。

  我們被帶到鋪上金黃色桌布的座位,兩名侍者馬上移開桌子的一角,讓我們坐進去,接著又用桌子封住了出口。

  碧蓮看了這個動作,臉上露出好奇的表情。當我們坐在弧型帝皇式的沙發上,優美的雕刻,加上金黃色的沙發套,感覺這一刻的身分,似當了皇族成員。

  經理給了我們兩份長方型的餐牌,餐牌內的文字,除了有英文之外,不見有中文字體,不過卻有法國文字,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有法國文字的餐牌。

  「龍生,他們為什麼要用桌子頂著出口,那我出去不是很不方便?」碧蓮問。

  「碧蓮,高級餐廳是不可以隨便走動,甚至不可以大聲說話,這是一種禮貌。他們用桌子頂著出口,原因是怕我們不懂規矩而影響旁邊的客人,不過當我們站起來的時候,他們便會立刻上前服務,甚至替我們移開桌子。」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不過在碧蓮麵前,一定要裝成什麼都懂,隻好胡亂瞎編。

  碧蓮打開餐牌便皺了眉頭,可能是看到一大堆不懂的文字的緣故。

  這時候,一個身穿西裝,腰上帶著一個大陀表的酒顧問走過來。

  「龍生,這個人怎麼這樣怪,竟然帶一個大陀表在身上走?」碧蓮笑著問。

  「碧蓮,這個陀表代表他的身分。這個表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帶著的,必需對酒很有認識才行,他是驗酒的顧問。」我說。

  「龍先生,請問今晚有興趣嚐酒嗎?」酒顧問走過來很有禮貌的笑著說。

  「好啊!」我用尊敬的態度說。

  「謝謝!龍先生,今晚您的心情想嚐什麼醇酒呢?」酒顧問說。

  今天我想灌醉碧蓮,但喝紅酒我容易醉,明天還會很辛苦,突然想起酒櫃那瓶「 Timeless」,於是便向他詢問。

  「請問酒櫃那瓶「Timeless」名花有主了嗎?」我笑著問。

  「噢!還沒有,它正等待愛酒之人。龍先生,您想看看嗎?」酒顧問說。

  「好的。」我緊張的說。

  我心�很興奮,當日在報章上看到介紹這瓶酒的時候,不禁被它深深吸引住,感覺和它好像很親近,當時還妙想天開的說要喝它,沒想到這麼珍貴的酒會來到我手上,簡直太意外了。

  沒多久,酒顧問拿了名酒過來,介紹酒的來曆後便打開給我們看,原來這瓶名酒還有一個精美的架子護著。

  當打開名酒的介紹書一看,原來酒瓶的玻璃是純正奧地利水晶製成,由數十名設計師設計而成,橢圓形的外型、中間裝酒的位置很寬、酒瓶的上下屬扁型、酒架是四方型,別看小小的酒瓶,重量可不輕。

  「哇!酒瓶很漂亮!」碧蓮忍不住讚美的說。

  酒顧問即刻用中指放在嘴巴上,示意她不可大呼小叫,碧蓮知道自己失了儀態,不好意思的尷尬的笑一笑。

  「什麼價錢?」我緊張的問。

  「龍先生,請看這�。」酒顧問指著酒牌說。

  我往價目表一看,原來要七萬八千元,這個價錢真嚇人,難怪會留到現在。我心癢癢的想要,但價錢似乎太貴,不過,轉念一想,如果能在碧蓮麵前開這瓶酒,肯定可以在她麵前顯示我的財力,可能她還會對我更加另眼相看。最後,我決定就大膽一次,就當這瓶是一百萬美元獎金的慶功酒。更何況,也許這瓶酒的錢,可以在陳老板身上找回來。

  「今天為了紀念和碧蓮第一次約會,我就用這瓶名酒慶祝吧!」我說。

  「「Timeless」找到好知音了,恭喜!」酒顧問聽到我的話,眉開眼笑的說。

  碧蓮也大吃一驚,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我,也許這種眼神叫做「感激」吧!

  「龍先生,請您給我一個名字,我們餐廳會刻一個名牌,掛在名人壁上。同時,這張表格請您填好之後,寄到法國酒廠,他們會寄回一張證書給您。」「碧蓮,這瓶酒是為我倆而開,就寫龍碧生蓮,好嗎?紀念我們今晚的約會,讓龍碧生蓮四個字,永遠掛在半島酒店名人壁上,好嗎?」我對著碧蓮說。

  「好!」碧蓮眼眶有點濕濕的,最後衝動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原來七萬八千元就可以買到這個吻,那我可花了太多冤枉錢了。

  酒顧問領著一名侍者,推著一部金光閃閃的小車過來,小車上載著我的「名酒」,還有一係列的酒杯。酒顧問小心翼翼選了兩個白蘭地的水晶杯,還細心檢查過酒杯的玻璃,用光線測試酒杯的瑕疵和衛生問題。

  「龍先生,請試試。」酒顧問遞上兩杯酒給我和碧蓮。

  我把酒杯拿高一看,「 Timeless」果然是「掛杯」的美酒,如果不是美酒會流到杯底下,那酒便不能掛在杯的玻璃上,隻有醇酒才會出現「掛杯」的情形。

  「碧蓮,為我們的認識、為你明天的好運,幹杯!」我說。

  「嗯……幹杯!」碧蓮高興的說。

  想不到我龍生會喝到在報章上看到的「名酒」,如今酒的香味散發在嘴�,香醇的白蘭地散發出淡香的花味,真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呀!

  穿上「踢死免」的經理笑著臉走過來為我們點菜,也許他看到桌上的名酒,所以臉上的笑容顯得更加的燦爛。

  我點了魚子醬、紅酒鵝肝、多羅魚生、龍蝦燴群翅、紅燒四頭網鮑、一百五十克爪哇血燕兩份……侍者看了我們的上菜次序後,便為我們擺上一係列的餐具。所有的餐具,也是照著出菜次序擺設,同時獻上不同類型的麵包,還換了一枝桃紅色的螺旋狀蠟燭,蠟燭下麵有一張心型名片,寫著「浪漫一夜」。

  「碧蓮,你最喜歡的桃紅色。來為我們「浪漫一夜」幹杯!」我舉起酒杯說。

  「龍生,今天……謝謝你……幹杯!」碧蓮興奮的說。

  當碧蓮放下酒杯,看著酒杯留下她的唇印,我不禁向她的珠唇望了一眼。

  「龍生,你看什麼嘛?」碧蓮臉紅低著頭說。

  「碧蓮,我看見你酒杯上的唇印,想起古人說過,美酒要從美人的嘴�流出來,才算是真正的美酒,因此我忍不住望了你的雙唇,想增添幾分陶醉感。可惜,我不是伯父,無奈不能親你紅唇,要不然我真的可說是不枉此生!」我故意緊緊捉著她的手,裝成傷感歎氣的模樣說。

  「龍生,答應我,別提他,別破壞此刻的氣氛。」碧蓮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碧蓮這句話顯得有些激動,也許又被我撩起她不滿的烈火。突然,碧蓮擁著我的頭,竟然將雙唇印在我的嘴唇上,我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原來碧蓮和我親嘴的時候,將她嘴�的美酒從兩片珠唇中,一點一點的流入我的嘴�,她是在滿足我不枉此生的心願。

  正當她把嘴�的酒輸入完畢,正想離開我的雙唇時,我即刻摟著她的脖子,不讓她的雙唇離開我的嘴,繼續吮吸她嘴中的香液,把我滾燙的舌頭挑進她嘴�。

  「唔……」碧蓮緊張得企圖掙紮,但最後她的手指,卻緊緊捉著我的上衣。

  從碧蓮的鼻息,我感受到她是興奮、是喜悅的,我即刻挑逗她的香舌,她有意無意間,也用香舌回頂了我幾下。

  「謝謝你……碧蓮。」我握著她的手說。

  「我看在名酒的份上,隻是想滿足你的心願,隻許一次,下不為例!」碧蓮臉紅羞怯的說。

  「謝謝你,我也不敢苛求,已經很滿足了……」我說。

  過一會,侍者送上佳肴,有的還是推著車子在我們麵前煮,所有的食物都選用精美的盤碟上菜,一切的配菜、主菜都是精心巧製而成,正所謂色香味俱全。

  「碧蓮,這次是我倆第一次共餐,你第一道入口的菜,就讓我以鮮美的魚子醬,親自送到你雙唇邊,紀念龍碧生蓮的夜晚,祝你青春常駐。」我說。

  「龍生……謝謝你……」碧蓮凝望著我,悄悄的閉上雙眼。

  我將塗滿鮮美魚子醬的麵包放在自己的嘴上,然後輕輕送到碧蓮的唇邊,看著她張開雙唇,伸出貪婪的滑舌在麵包上舔了一下,接著張開雪白整齊的牙齒,輕輕嚼在紫色的魚子醬上。

  桌上閃爍的燭光,照在碧蓮泛起紅霞的梨渦上,使她顯得更加豔麗照人。

  我用眼角偷偷窺探她低胸領口的誘惑深淵,發現她乳溝兩旁的雪白乳球,在酒精的刺激下,此刻也泛起片片紅霞,就像雪地鋪上片片的梅花,色豔誘人,而我的火龍也按不住欲火的衝動,迅速撐起了小帳蓬。

  不知不覺中,我的枯燥幹唇碰上兩片濕滑的潤唇。清涼濃香的瓊液,卻隻能滋潤我的枯唇,而滋潤不了我的幹舌,反而令我的幹舌迫不及待的怒闖碧蓮的甘泉。

  枯舌纏上潤舌後,雙雙疊在一起,拚命的吮吸,碧蓮發覺枯舌的侵犯而想躲避,可惜在我強而有力的臂彎下,她沒得逞……聰明的碧蓮知道無路可退,想利用嫩舌把來犯的枯舌推出境外,可是嫩舌始終弱小力薄,形成四處躲避之勢。

  枯舌得勢不饒人,四處亂挑,最後,碧蓮在幾番奮鬥下,也告體力不支,身體開始酥軟,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薄衣當支撐,偶爾還發出微弱的求饒聲……「嗯……好了……不要……」碧蓮咬字不清的說。

  我怕碧蓮怪我過份會嚇走她,於是含情默默的分開。

  「碧蓮,我一時得意忘形,抱歉!」我說。

  「龍生,你可別太過份,雖然我說不提伯父,但我始終是有夫之婦,剛才是我看在名酒的份上,希望不會引起你的誤會,同時你也別胡思亂想。」碧蓮咬牙嚼字的說。

  「碧蓮,我明白了,隻是……還是沒什麼了,吃吧……」我悶悶不樂的說。

  剛才碧蓮的舉動,我發現她是非常的衝動,從她手指緊捉我上衣的一刻,我便感受到她體內的欲火已經焚燒。

  此刻,我想她是多麼期待男人的擁抱和安慰,急促的鼻息聲加上酒精的刺激,猜想她欲火難耐,蜜桃也許開始發癢,瓊漿可能已把她胯間那件丁字褲沾濕了。她羞怯的眼神是在逃避,還是在期待呢?

  碧蓮斬釘截鐵的搬出伯父出來壓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也許是屬於「冰山溶解論」,聞說冰山溶解前的一刻是最寒冷,莫非我已經將她的冰山劈開了不成?此刻正是溶解前的「矜持」?

  我突然想到,貪婪的人最怕的就是老板掉頭走,像我也是怕老板會掉頭走,而碧蓮是貪婪之人,而且她已經被我親了,心理上不多不少會有損失的心態,隻要我假裝掉頭跑,她肯定心有不甘。貪婪之心的魔鬼,會驅使她對我有所行動,隻要我待「最寒冷的一刻」消失,那她的矜持之念肯定會不攻自破。

  我決定采用一言不發的策略繼續用餐,當然我也留意碧蓮的舉動,以防此策不通。

  這一餐在兩人食不語的情況下結束,氣氛也變得沈悶,碧蓮拿起酒杯的次數也增加了,或許貪婪之心的魔鬼,令她感到不安,而開始焦急……舞台響起音樂,燈光轉暗,侍者也好像換了無聲鞋似的,此刻一片寧靜,隻有抒情的音樂輕送。

  此刻,雖然是十分的浪漫,但我的心卻焦急萬分,為何碧蓮仍是毫無行動?怎奈我必需堅持不語,繼續扮演「掉頭走的老板」。

  「龍生,你不高興,是否我講錯話了?」碧蓮終於忍不住開口說。

  「碧蓮,剛才你說起伯父,我慚愧得無地自容。你的話很有道理,但麵對著你,我不知道該表示什麼,隻是被一絲無奈牽著走,感到有些可惜罷了,我……還是不說了。」我裝成十分遺憾的樣。

  「龍生,忘記我剛才說的話,我們跳支舞,好嗎?」碧蓮用溫和的語氣說。

  「好的,請!」我站起來牽著她柔軟的玉手,侍者馬上為我們移開餐桌。

  終於等到碧蓮有所行動,她纖纖的玉手伸了過來,搭在我的手背上步出舞池。

  望著貪婪而變成柔情似水的碧蓮,想起她也有靜雯那種冷若冰霜的性格,此刻我不知道她的冰山是否真的溶解了?

  我的感覺就好像要在同一個時間應付兩個女人似的,真頭疼。

  踏入舞池的那一刻,我知道也沒什麼多餘時間考慮了,決定趁跳舞的時候藉由身體的觸碰,挑起碧蓮體內那股欲火,把她的冰山徹底溶解,要不然過了今晚,我預備的房間和一切就會功虧一簣了。

  我牽著碧蓮冰滑的玉手,另一隻手則摟著她纖柔的細腰。我含情默默的望著她嬌媚紅霞的臉蛋,突然,她媚眼一笑,輕輕投入我的懷�。

  「龍生……你看什麼……」碧蓮細語的說。

  「碧蓮……你很漂亮,我被你迷住,嗯……很香……」我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嗯……我有點醉……」碧蓮把身體全貼到我身上。

  碧蓮把身體貼在我身上,我雙手即刻環抱著她,隨著音樂的舞步,趁機利用身體去搓弄她飽滿的大乳。

  碧蓮兩團乳球也真夠大、夠實的,不但大得均衡,而且彈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軟,正給我胸部帶來火辣辣的擠壓。

  「哎!要是碧蓮沒買胸罩,真空上陣多好呀!」我心�自言自語的說。

  碧蓮的乳球似會發電,一股強而有勁的電流傳到我身上,我體內的欲火迅速把火龍喚醒,火龍即刻挺起,頂向碧蓮雙胯之間。

  一條粗大的火龍漲起,正貼在柔軟的嫩肌上擦著,雖然隔著幾層布,但這種刺激也相當過癮。

  碧蓮好像發覺下體受到我的火龍攻擊,羞怯的望了我一眼。

  「蓮……我很想親你……可以嗎?」我望著臉紅的她說。

  「龍生……我不知道……」碧蓮把臉朝下,似在躲避我的雙眼。

  我不給碧蓮任何逃脫的機會,馬上托起她嬌美的臉蛋,便把嘴湊到她的珠唇上,狠狠的親了下去。

  這次是我倆第三次交吻,此刻,我不再猶疑,第一時間便把舌頭挑進她的嘴�,拚命的吮吸……熱吻……我的手開始在碧蓮的背後輕輕的撫摸,而我的胸部緊貼著她飽滿的大乳邊搓著,火龍繼續頂著她的禁區。麵臨這三路夾攻,碧蓮的身體也開始酥軟……「喔……嗯……」碧蓮輕輕發出呻吟。

  碧蓮摟得我緊緊的,她把乳球狠狠的壓在我胸上,不但沒有逃避我的火龍,反而偷偷頂了我的火龍幾下。我知道碧蓮的欲火已經被我挑起,此刻,她是多麼想得到男人的安慰,我的手從她背部一直往下摸,終於摸到她渾美紮實的美臀上。

  「噢……不……不要……」碧蓮如夢初醒般的想擺脫我的攻擊。

  我不理睬碧蓮的抗議,仍緊緊將她摟在懷�,手掌繼續摸在她的美臀上。我用手護著她的臀部,不讓她的禁區離開我的火龍,碧蓮無法掙紮,隻好緊緊的摟抱我。我見她不再反抗,於是悄悄把手從美臀的位置,摸向大腿的前麵。

  「龍生……不……我怕……」碧蓮發現我手部的動作,立刻按著我的手不放。

  「碧蓮……不要這樣擋著,讓人看到會說笑話的。」我在她耳邊說。

  「龍生……你不要……衝動……」碧蓮聽我這一說,隻好放開我的手。

  碧蓮的手一放,我的手即刻摸到她前麵的大腿上,接著慢慢沿著大腿的外側摸進內側,眼看就快可以摸到禁區範圍,誰知道我的手再次被她按著。

  「龍生……我們別這樣……我會受不了,我們回去吧!對不起!」碧蓮說。

  回到座位上,碧蓮馬上喝了一口酒。

  「碧蓮,我破壞了跳舞氣氛,抱歉!」我試探她是否生氣。

  「龍生,問題不在你身上,我知道你為了我好,可是……」碧蓮再次拿起酒杯。

  「碧蓮,可是什麼呢?我知道你是……需要的。」我撫摸她的手說。

  我自己也喝一口酒壯膽,我知道現在已到了最重要的一刻。

  「可是……我是有夫之婦,我不能對不起……哎呀!說好不提起他的。」碧蓮說。

  「碧蓮,我知道你是為了伯父,但你這樣長期性壓抑,非但對你的生理不好,而且身心得不到舒暢,會對你的運程有所影響,你有考慮過嗎?」我說。

  「龍生,我一向憑著自己受了委屈的理由,在家�是敢怒敢言。可是,萬一我背叛了丈夫,心理上便會過不了自己那一關,你叫我往後怎麼麵對他和女兒呢?你對我奉承的目的,難道我不知道嗎?你還不是想要得到我的身體。你別說我喝醉,我很清醒,我說得對嗎?」碧蓮清醒的說。

  為什麼靜雯那麼的理智、她母親也是這樣的理智?當初我還以為碧蓮收下我十萬元便對我另眼相看,原來她是有目的的,真給她兩母女氣死!

  原本我以為碧蓮是個貪婪的女人,會比較容易應付,沒想到她是更加的難應付。現在聽她這麼一說,她應該早就看出我是為色而來。

  但她一早不拒絕我,反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心,她先收下我的禮物,還巧言令色令我投入,當殺入正道的時候,她才侃侃而談,揭穿我的真麵目,薑果然是老的辣。

  靜雯和碧蓮一樣的理智、清醒,不過碧蓮卻比靜雯狡猾。

  我不能這樣就氣餒,碧蓮畢竟是性肌渴,剛才她需要男人、需要性的衝動,絕非一般良家婦女能裝出來的。

  雖然她洞察先機,但男人和女人一樣,無論怎樣堅定的立場,隻要麵對色這一關,便注定會失敗,除非是看對方不上眼。

  她確實很狡猾,但她遇上我龍生,是她玩火自焚,我隻怕靜雯那種一言不發的人。

  我很清楚她「密約私情任偷香」的舉動是假不了,隻是沒想到「賤骨極貧痣」也保護了她。無論如何,我要攻破她的防線,除非她看我不上眼。

  「碧蓮,難道你對我真的沒感覺,全是裝出來騙我的?」我說。

  「龍生,我也不是全騙你……隻是……」碧蓮欲言又止的。

  「碧蓮,難道你對我不曾有過性衝動?望著我說。」我捉著她的玉手說。

  「這……這……」碧蓮始終答不出,隻是低著頭不語。

  我趁碧蓮回答我問題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動作,將手伸進她的胯間一摸,內褲果然全濕了。我的想法沒有錯,但我這個動作也太大膽了,但我想過她沒有證人,告不了我非禮罪,所以我才敢拚命一試。

  「啊!」碧蓮的禁區被我突擊,馬上緊閉雙腿且發出尖叫聲!

  「碧蓮,你下麵已經濕了,你還說對我沒動真情,你可以騙得了所有人,但你可以騙到你自己嗎?你的潛意識已經背叛了丈夫和女兒,為何你不敢再跨出一步?隻要你肯跨出一步,一切都將變得美好。你這樣壓抑自己是很辛苦的,我替你感到心疼,你知道嗎?」我裝成傷感的說。

  「龍生,你怎麼可以這樣侵犯我?」碧蓮說。

  「碧蓮,你不好意思說,我隻想把證據找出來,你確實對我動情了。」我摟著她說。

  「好!龍生,我老實告訴你,我不否認對你動了情,甚至有所衝動,但我承受不了偷漢這兩個字。我也很辛苦,試問哪一位女子不想有男人疼?龍生,對不起,我真的無法跨出你說的這一步。」碧蓮低著頭說。

  「碧蓮,你隨我來,我有份禮物要交給你。」我說。

  「龍生,什麼禮物?你不是給我了嗎?」碧蓮好奇的問。

  「碧蓮,你看見禮物便會知道,不是很遠。」我說。

  我匆匆結了帳後,便拿著她那件名貴的皮縷走,我知道這件皮縷在我手上,她肯定會跟著來,不會掉頭離去。


第三卷·第五章 孤男寡女

  離開餐廳,我和碧蓮搭乘電梯到十八樓,當我步出電梯口的時候,碧蓮仍然站在電梯�不肯走出來。

  結果,我花費了一番口舌,加上花言巧語,並以酒店保安人員會看錄影機為藉口,她才肯懶洋洋的走出電梯。

  「龍生,為什麼要帶我到這�?這�明明是酒店的房間。」碧蓮低著頭說。

  「碧蓮,這份禮物要站在房間的窗口才能看見,你不進來房間的窗口看,怎麼知道禮物是什麼呢?」我焦急的打開房門說。

  我知道這間房間的窗口,是麵對海景的方向,因為我訂房間的時候,已經再三叮囑要海景房。

  「龍生,你分明在撒謊嘛……」碧蓮顯得有些緊張的說。

  想不到碧蓮自我保護性會如此之強,我真是低估了她。

  不過,要是她真的那般精明,那我那個根本不是理由的藉口,她又怎麼會相信而肯步出電梯呢?

  莫非碧蓮知道我想誘她到房間作愛,而她生理和心理上是接受了,但礙於名節上的矛盾和女性的矜持,所以難跨出她口中所說的第一步?或者,是她不好意思向我要回手上那件皮縷,而走一步算一步呢?

  我今晚的得與失,全操縱在碧蓮的腳上。

  這時候,轉彎處來了兩名保安人員,還有一位手拿對講機身穿西裝的男人。

  「碧蓮,酒店保安人員巡房,別讓他們看笑話了。」我催她入房說。

  我把手搭在碧蓮的肩膀上,以半推半挾之勢,終於成功把她拖入房間內。

  碧蓮踏進房間,也許是看到金黃色被褥的大床,而臉紅害臊的快步走到窗口邊。此刻,我的心才舒了一口氣,畢竟她要走進房間�,我才有機會把她胯間不足一兩的小布給脫下來,要是她不肯走進房間�,那什麼也不用指望了。

  我的眼睛向房間四處望了一眼,半島酒店的套房布置也算不錯,選用白色雕金圖案的歐美家俱。兩盞巧奪天工的床頭燈、淺黃色的窗簾布和別出心裁的圓形天花板……這�所有的設備開動鈕,都是裝置在床頭桌上,包括窗簾布……我在床頭桌按了窗簾鈕,窗口兩旁的窗簾,慢慢向左右兩邊分開。

  夜晚的天空隻有月亮和星星發出微弱的亮光,但路燈仍映出街道的情景,加上高樓大廈發出燈飾的亮光,還有海麵船隻發出的浮燈,無意間把原本黑暗的畫麵,變成一個既寂靜又浪漫的夜景。

  房間精致櫃櫥內,擺放一些小瓶的洋酒,我突然看見一瓶「威士忌」,心想「威士忌」容易上腦,如果現在喝下「威士忌」,到時候和肚�的「白蘭地」摻在一起,便會有些飄飄然的感覺,於是倒了兩杯威士忌加綠茶,走到碧蓮的身邊。

  「碧蓮,祝你心想事成。」我把酒杯遞到碧蓮的手上說。

  「謝謝!我也祝你事事順利!」碧蓮的眼睛向酒瓶和綠茶的方向,望了一眼。

  我站在碧蓮的身後,將手搭著她的肩膀上,眼睛很自然以斜角的視線,從她背後窺進她低胸的領口內。

  這一窺,發現她胸前兩團雪一般白的大乳球,此刻已經被酒氣薰上一層豔紅的羽衣,就像兩個剛出爐暖烘烘的肉包子一樣,我恨不得將它們捧到嘴�,狠狠的嚼上一口。

  「龍生,現在已經很晚,我也想回家了,你快說是什麼禮物吧!」碧蓮兩隻手握著酒杯望向窗外,顯得有些緊張的說。

  「碧蓮,你看到對麵那一帶的豪宅嗎?」我胡亂指著對麵半山的方向說。

  「哦!這關我什麼事呢?」碧蓮回頭笑著對我說。

  「碧蓮,怎麼會不關你的事?你原本是大富大貴之命,是住在豪宅的貴婦,如今不但變成負債之人,還要長期服侍抱病在床的丈夫,自己卻飽受生理的煎熬,夜晚睡在冷冰冰的床上,難道不苦嗎?」我雙手搭在她的粉肩說。

  「哎……好壞命生成……」碧蓮歎了口氣,喝了一口酒說。

  「碧蓮,什麼好壞命生成呀?隻要等兩年,在四十八天後,聚氣成罡之日,我將伯父的祖墳移走,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唯一可怕之處,是你身上的貴氣,散而不聚、聚而不固,到時候我恐怕你也無福消受……」我胡扯的說。

  「哦……我身上的貴氣散而不聚、聚而不固……那該怎麼辦呢?」碧蓮沈思著說。

  「碧蓮,你這兩年內,一定要保持身心愉快,除了絕不能賭錢之外,更要提防「焚己之數」。不幸的是這個「焚己之數」卻出現在你狼虎之年�,恐怕你想保持身心愉快也很難,也許這就是「鯉魚躍龍門」的難關,你跳得過就身價百倍,要不然隻好命苦,恨自己過不了「焚己之數」了。」我胡言亂語的說。

  「龍生,那要怎麼樣才能過得了你說的「焚己之數」呢?」碧蓮緊張兮兮的問。

  看著碧蓮臉上的緊張表情,她肯定相信我說的話。事情已經到了刺激緊張的一刻,想起她誘惑性感的玉體、暖烘烘的大乳,不禁使我熱血沸騰的連手掌也發出汗水。

  最令我興奮的是可以上靜雯的母親,我真不敢想像,當龍根插入靜雯出生的老鄉,會出現怎麼樣的興奮。我雖然不去想,卻又不能不想……「碧蓮,當然有錢的生活才算過得寫意,這一點我也許能幫到你,但你要有好的性生活去調劑一下身心,才能撲滅體內欲火的焚燒,這才算是真正的身心愉快,才能達到貴氣聚而不散之效,但伯父他又幫不到你……」我故意把錢的話題扯了進去,順便刺激一下她那位無能的丈夫。

  「你剛才不是送了份禮物給我了嗎?」碧蓮小聲的說,接著把酒杯的酒喝光。

  「碧蓮,假陽具隻能解決你一時之需,它畢竟是條死物,沒有陰陽之氣調和你的身心,始終沒什麼功效。如果是真正的陽剛之物,不但能驅走你體內的空虛,還能滿足你的需要,最重要的是你能得到異性無微不至的關懷,可惜這一點伯父無法給你,你明白嗎?」我輕托起她的粉額,將勃起的龍根頂在她的胯間說。

  「噢!龍生……我已經說過很難跨出這一步,別逼我!」碧蓮移開她的屁股說。

  「碧蓮,我知道你很難走出這一步,你名字中的「碧」已經告訴我一切,但我倆的結合,是上天有意安排,也注定我是你的貴人。」我急中生智的說。

  「哦!你是上天故意安排給我的貴人?我不信!」碧蓮把臉轉向另一邊說。

  「碧蓮,你的「碧」字上頭左青龍為王、右白虎為白,王字出現在黃字的田字中間。可惜,王字旁是個白字,表示你命中會遇上這位白虎星。最糟糕的是王白下麵是個石字,王白兩字相壓之下,顯得王白虎虎生威,而把你壓得透不過氣,所以你很難跨出這一步也是有理由的,看來你這條石路確實很難走。」我說。

  「那和你龍生又有什麼關係?」碧蓮低著頭沈思著說。

  「碧蓮,我龍生的出現就是你的轉捩點。你的蓮字上麵出現雙十,車字的上下出現雙十,加起來剛好是四十,表示你的大劫和大貴會在你四十歲後出現。而你的蓮字是蓮花的蓮,是需要水才能生長,而我的龍會噴出你的生命之水,注定要撲滅你身上的火,而你蓮字的車去掉雙十,剩下日字……」我故意賣關子。

  「龍生,那日字怎麼了?」碧蓮緊張的問我。

  碧蓮果然對我的話題感興趣,看來時間也差不多,威士忌該發揮它的功效了。

  「碧蓮,車字�的日,屬陽為火,也說明四十歲後,你的運勢會被烈火焚燒。而我龍生的龍,正好以月字為腳,月字屬陰為水,你和我結合,正是日月幹坤,陰陽之合。別忘記我的生字也有個王字,但我這個王屬生,能克製伯父而把你救出困境。你說,我們的結合,是否上天的安排呢?」我笑著說。

  碧蓮低頭看著自己的掌心,另一隻手不停的在手掌上寫著,看見她如此的用腦思索,我心�就高興。

  我就是想她多用腦去想,讓威士忌的酒精加速運行。此刻,我也不想浪費時間,立即進行除布大行動,我也知道機會隻有一次。

  「碧蓮,我和你是否上天早已注定的一對呢?」我放下酒杯回到碧蓮的身旁。

  我雙手從後環抱著她的纖腰,然後把頭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輕的吻,下體勃起的火龍正挺起頂著她的屁股。

  嗅著她體內被酒精薰出醉人芳香的體香味,使我欲火難耐,而我的手和她兩座飽挺的乳峰隻差幾吋。

  此時此刻,我整個人即將瘋狂,已經不能再壓抑了,終於,嘴巴親在她那條雪滑的粉頸上。

  「嗯……不要……」碧蓮發現我親她,即刻用手推開我的頭,並且逃避火龍的頂撞。

  「碧蓮,難道你未來的日子,仍想要在壓抑下渡過?」我再次親了下去。

  「龍生……不行……我怕……我過不了自己那關……不要……」碧蓮顫抖地推開我的身體說。

  我想碧蓮的自尊心很強,就算她的生理如何需要男人,她也放不下自尊心的包袱,所以我隻挑起她欲火的策略是不夠的,我必需要徹底摧毀她的自尊心,而要徹底摧毀對方的自尊心,就要盡量羞辱她、要她接受現實,無法逃避……我立刻改變策略,趁碧蓮不留神,我立刻捉起她的手到她底褲內,讓她的手指摸在濕淋淋多毛的蜜桃上,雖然她拚命使勁的想抽出手,可是被我掌心一按,她的玉掌實實在在摸到水蜜桃上,無法將手抽出來。

  「龍生,你放開我的手,你想做什麼……」碧蓮驚慌的叫著。

  「碧蓮,你看你的下麵已經濕成這個模樣,你還說你不需要,如果你心掛念著伯父,還會春心大動嗎?你已經對不起他,你比起那些敢愛敢恨的女人更脆弱,其實你進來房間,心�就想著要我的家夥插進你的蜜桃�止癢,為何你不敢說呢?!現在我就滿足你!」我解開褲襠的拉煉,將她的手放到我的內褲�。

  「不……不要……」碧蓮臉紅羞怯焦急的想把手縮回,可是卻掙脫不了我的手掌。

  我的火龍被碧蓮的玉手一碰,更加凶狠的彈跳起來,嚇得碧蓮神色慌張。

  我即刻以男人一雙強而有力的臂彎把她緊緊的摟入懷中,讓她感受被男人抱著的滋味、讓她嗅嗅男人身上的汗臭味。

  「碧蓮,我是關心你、想你好的粗魯男人,你好好感受一下被男人抱著、關懷著的感覺,我會滿足你、充實你……」我在她耳邊小聲的說,並且吹了一口氣。

  這口氣吹得可真妙,碧蓮整個人顫抖了一下。

  「我……」碧蓮還沒來得及說,我的嘴已經封住她的雙唇。

  我把舌頭挑進她的嘴�,雖然她有些反抗,可是當我瞪大眼睛望著她的時候,她卻似受驚般且害羞的樣子,張開珠唇,讓我的舌頭挑進去……我的手在碧蓮背肌上也不是閑著,除了四處亂摸之外,還留意拉煉的位置,同時不想讓她逃脫,緊緊的摟著她,胸膛也搓弄她的大乳。

  沒多久,碧蓮受到我前後夾攻,身體開始放軟,她的香舌也不知不覺中被引到我的嘴�,我們熱情吮吸對方。

  此刻,整個房間變成一片寂靜,正是無聲勝有聲。

  「呼……」此刻,整個房間隻有我倆急速的鼻息聲。

  趁著和碧蓮熱情親嘴的時候,我偷偷拉下她兩旁的肩帶,緊張的一刻終於來臨了。

  我的手慢慢移到前麵,掌心向上停留在她飽挺的乳峰下。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張開五指撲向飽挺的乳峰,很快就把柔且大的乳房握在掌心�,立刻以太極以柔製剛之法去征服這粒大乳。o一下的突擊,嚇得她整個人彈了起來。

  「啊!不……停下來……不要……」碧蓮驚慌的叫,想掙脫我的懷抱。

  我早已經料到她有此一著,馬上用另一隻手扣住她的粉頸,不讓她逃脫,接著從後麵把她衣服的拉煉往下一拉,拉煉是鬆開了,可是卻被她驚慌的手夾著,晚禮服始終不能如意的給脫下來。

  「龍生……不要……我們不能……」碧蓮雙手推開我,幸好她是靠在窗邊無路可逃。

  我見上身的攻勢被碧蓮擋著,隻好往下身進攻了,事到如今也隻好拼最後一擊。老實說,我的心也火了、也急了……碧蓮忙穿回身上散亂的衣服。

  我一言不發在她麵前蹲了下去,掀起她的裙角後,將頭鑽進她的裙�。

  「龍生……你想做什麼?」碧蓮雙腳不停亂踢的喊著說。

  我鑽進她的裙內,發現�麵黑漆漆一片,幸好看見她兩條腿的位置,於是用手臂緊扣她的粉腿。

  我很快便探到內褲的橡筋,於是狠狠的往下一拉,一條不足一兩重的小布,終於如願以償的給脫了下來,接著我把臉貼到她毛茸茸的蜜桃上,怎料整個臉全沾上蜜桃隙縫流出來的蜜汁。

  「哇!碧蓮的水還真是源源不斷呀!」我自言自語的說。

  「噢!不要……求求你出來……不行呀!」碧蓮求饒的說。

  我不管碧蓮的求饒聲,雖然她狂扭屁股,但她貼在牆邊,雙腳又被我的身軀頂著,所能掙紮的範圍不大,她不能掙紮就是我進攻的大好良機。

  我伸出舌頭在沾滿蜜汁的毛發堆�使勁的打圈舔了幾下,幸好我的舌頭夠長,當舔到蜜桃的下方,便可以在蜜桃之間的隙縫�,狠狠的用力往上掃。

  「啊!龍生……不要……我會受不了……」碧蓮的指甲刺在我的肩膀說。

  肩部被碧蓮的指甲刺得陣陣生痛,可是又不能推開她的手,隻好忍著痛楚。同時,我為了發泄這股無奈,狠狠用舌尖在她蜜桃勃起的小豆上鑽,還不停的又舔、又磨的,最後用手將兩片花瓣撥開,將舌頭鑽了進去。

  「啊……龍生……你怎麼……我受不了……啊……喔……」碧蓮的喊叫聲慢慢變成呻吟聲。

  我的指頭繼續挑逗勃起的小豆,舌頭一進狹道便拚命往內鑽,沒多久,我發現碧蓮的腿自動張開,而且還將蜜桃貼到我的臉上,打磨似的鑽著。

  「噢……不……進點……我……被你弄死……了……啊……要……不要……」碧蓮的手不再按著我的肩膀,使我的肩膀減少了被指甲刺的痛楚。

  可是,這回她把手按在我的頭上,不停將我的頭貼在她的蜜桃上,而最慘的是我的頭發,就快被她拔光。

  頭發的痛楚很難受,我拚命的呼氣,結果我的嘴巴無意中變成吮吸碧蓮蜜桃上的花蕾,引得她大聲的嘶叫,她臀部的擺動顯得更加劇烈。

  就在緊張的一刻,她突然發狂的將我的臉重重按在她抽搐的蜜桃上,不讓我的臉移動︱︱也許這是我生命中的一劫,差點在她多毛又多水的蜜桃下,窒死或淹死。

  「啊……出來了……啊……呼……」碧蓮喘著氣說。

  我喘著氣站起來,偷偷拉下自己的褲,碧蓮全身乏力害羞的望著我,當她眼睛看見我赤裸裸的龍根,便轉身逃跑,可是卻被我逮住而逃脫不掉。

  「龍生……你好無賴……」碧蓮舉起她軟弱無力的手遮掩雙眼說。

  「碧蓮,你說我無賴,我的頭發和肩膀的指甲印,是誰留給我的?你看到我嘴巴的水嗎?是誰的?你竟然說我無賴,你卻不想想剛才你是多麼的興奮、豪放、熱情,現在卻打了齋不要和尚了?」我將身體靠在碧蓮的身上。

  「龍生……你想怎麼樣?」碧蓮悄悄張開手指頭偷望的說。

  我出奇不意托起碧蓮的大腿,架在旁邊的沙發上,然後掀起她的裙把火龍貼在多毛的濕蜜桃上。

  碧蓮雖然口中說著不要兩個字,但她的腿卻沒有掙紮,這時候我知道她的防線已經崩潰了,目前隻是在維護女性的矜持罷了。

  我的火龍貼在碧蓮濕滑的蜜桃上,卻不急於插進去,隻將火燙的大肉冠貼磨著那粒膨脹的花蕾,雖然她的臀部有移動動作,但卻不是避開之意,而是配合我的肉冠去碰觸她蜜桃想碰的位置。

  「龍生……你想怎麼樣……別嚇我……」碧蓮緊捉著自己的衣服說。



第三卷·第六章 饑荒的黃母

  我知道碧蓮想要我提出作愛的請求,可是我卻忍著不說,隻是加重火龍的磨擦力,幸好最近幾天都有做過愛,持久力還算勉強支撐得住。

  「嗯……呼……」碧蓮忍不住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碧蓮,你下麵很濕,我剛才一時不慎,而把你下麵突然湧出來的水吞進了肚�,隻是沒想到是那麼的清香甜美……」我伸出舌頭舔了嘴唇一下說。

  「你……你……」碧蓮臉紅的忍不住偷笑,但羞怯的笑容卻十分的誘人。

  我故意將手慢慢伸到碧蓮的胸脯上,她隻是閉上眼睛,緊張的喘著氣,卻沒有推開我的手。

  最後我的手掌終於摸在她的大乳上,我忍不住拉開她的衣服,一個前扣半斜軟罩杯的黑色胸罩,終於暴露在我麵前……「真美啊!碧蓮,你好美、好大、好性感呀!」我不停的讚美。

  碧蓮聽到我對她的讚美,雖然沒表示什麼,但她得意的樣,卻流露了出來。

  「哇!碧蓮,伯父有你這位美人兒做太太,真是他的褔氣。」我故意的說。

  「龍生,我不是說過今晚不要提起他的嗎?」碧蓮低頭望著另一個方向說。

  「碧蓮,我隻是妒嫉罷了,不是有意想提起他。」我繼續摸著她的乳房說。

  「你現在正玩著他的老婆、摸著他的老婆……還好意思說妒嫉……」碧蓮說。

  「碧蓮,我不是玩弄他的老婆,而是關心的疼她,不想她受苦。」我的火龍繼續磨擦著她的水蜜桃說。

  「噢……龍生……我……嗯……」碧蓮欲言又止,雙手抱拳搖頭擺臀的。

  我不想和碧蓮多說,繼續向她索吻,下體的火龍仍繼續加快磨擦她的蜜桃。

  然而,她仙桃流出的瓊漿,是不停的流著,不但把我整根火龍沾濕,甚至春子也感到潮濕有些冷冰冰的。

  「嗯……」碧蓮閉起眼睛,喉嚨�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我握著碧蓮的大乳放在手掌心揉搓著,雪滑的乳球使我愛不釋手,碧蓮的身體有意無意間將胸罩的邊推到我的指頭上,似乎想我把指頭挑進去。

  看來她是動了春情開始把持不住了,她心理上的障礙顯然也消除了。

  「碧蓮,現在你感覺如何?」我小聲的在她耳邊說。

  「嗯……摸……進去……」碧蓮聽了我的話,把我摟得緊緊的說。

  碧蓮的心理障礙果然被我的舌頭征服了,我立刻將手指挑進半斜軟罩杯�,即刻被我摸到一粒豎起的乳頭。

  我就這樣輕輕的一碰,碧蓮身體便顫抖了一下,雙手把我摟得更緊。我不敢怠慢,立刻用兩根指頭,輕輕在勃起的乳頭上扭弄著,這幾下的扭弄也把碧蓮的心底話給扭了出來。

  「龍生……龍生……我快受不了了……你真的……不放我走嗎……龍生……」碧蓮輕輕的說。

  「碧蓮,我是來幫你的,又怎會半途而廢?」我用手指將乳頭按進乳球�。

  「啊……喔……告訴我,你不是來騙我的……」碧蓮的手壓在我摸著她乳房的手說。

  「碧蓮,我沒有騙你,你肯跨出那一步了?」我五指狠狠的揉搓她的乳球說。

  「嗯……噢……龍生……我老實對你說,我埋藏體內的欲火已經很久了,雖然曾經有和他做過……但這兩三年內,卻不曾在他身上得到滿足,現在我的欲火已經被你挑起,你肯定有信心能滿足我?」碧蓮突然以一種很邪淫的眼神望著我說。

  我突然被碧蓮這種邪淫的眼神嚇了一跳!

  「碧蓮,我能否滿足你,下麵不是已經有了答案?而且剛才你也摸過了,你覺得怎麼樣,還滿意嗎?現在你已經很濕了,需要它嗎?」我用肉冠頂了一下她說。

  「嗯……」碧蓮扭動蛇腰,將蜜桃迎頂了我幾下。

  「碧蓮,想不想把胸罩脫掉,但我不會解……」我在她耳邊小聲的說。

  「嗯……噢……」碧蓮輕易在大乳下麵的扣上輕輕一弄,兩邊的罩杯馬上彈開。

  哇!一對飽滿震撼的大乳,終於無遮無掩暴露在我眼前。兩粒深紅有些淡黑色的乳頭明顯的豎了起來,而旁邊的乳暈也是淡黑色,不過,乳球卻是滑嫩無比。

  我馬上用嘴巴含著她的乳頭,另一隻手忙著揉搓另一邊的乳房。

  「啊……這�不曾有……第二個男人……親過……喔……」碧蓮的呻吟聲也開始轉大了。

  我用力吮吸碧蓮的乳頭,下麵的火龍加快的磨著,碧蓮的臀部加快配合火龍的磨擦,而每一下都是往我的肉冠�推,她的手雖然抱著我,但有意無意間似想伸到下麵去。

  「嗯……龍生……你還等什麼……」碧蓮用手解開我的領帶說。

  現在我才想起原來我的衣服還沒有脫,於是馬上解除武裝,脫得光溜溜的,可是碧蓮的晚禮服,仍掛在身上沒有脫下來,她的眼睛直瞪著我的火龍發呆。

  「碧蓮,怎麼你不把衣服脫下來呢?後悔了?」我走到她身旁摸著她的秀發說。

  碧蓮的雙手突然緊緊的環抱著我而不說話。

  「碧蓮,剛才還好好的,現在怎麼了?」我奇怪的問。

  「龍生,你會好好對我嗎?我很怕……我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人……剛才你問我為何不脫衣,現在我第一次偷……覺得這件衣服很重……」碧蓮把我摟得緊緊的。

  「碧蓮,抱歉!是我粗心了,讓我幫你脫……」我溫柔體貼的說。

  「龍……生……到……床上……把燈熄了……」碧蓮羞怯的說。

  「不!還記得我們的「龍碧生蓮」四個字嗎?我們的第一次,就望著對麵的豪宅吧!等我把沙發搬過來。」我立刻轉身把沙發推到窗口旁。

  「龍生……會給人看到的……羞……」碧蓮臉紅的說。

  「碧蓮,怎會有人看到呢?」我上前摟著她,並將她的晚禮服褪下,現在碧蓮真正赤裸裸的站在我麵前,望著她胸前的大乳,發現原來她的乳房因為年紀的關係而有點下垂,腰間也有一些不起眼的皺紋,幸好不是很礙眼。

  不過,她身上的滑肌和雪白晶瑩的膚色,已教我感到十分興奮。

  「龍生,真的不會有人看到嗎?我很怕……也從來沒試過這麼大膽……」碧蓮捉著我的手說。

  「碧蓮,我怎會讓你受傷害呢?」我溫柔的說。

  我摟著碧蓮來到窗邊的沙發,托起她的美臀把她放在沙發的背頂上。

  碧蓮害羞的用手護著乳房,緊閉雙腿,而她身後是一麵大海和對岸亮著燈光的高樓大廈,此刻此景,把碧蓮這位赤裸裸的美人,襯托得更加誘惑、嬌豔、迷人。

  接著我跪在沙發上,分開她的雙腿,望著她黑茸茸的水蜜桃,忍不住再次親了下去!

  「啊……怎麼你又……我受不了……快吸……」碧蓮的手捉著窗口的門柄支撐著身體,幸好窗口是酒店用特備的鎖匙鎖上。不過,我以平麵的角度望向碧蓮身上,她胸前的大乳隨著身體的擺動,就像兩個大湯碗型的水彈一樣,蕩來蕩去的……舌尖輕輕觸碰碧蓮蜜桃的花蕾,她身上即刻出現劇烈性的顫抖,隨著我的舌頭上下的舔,令她手舞足蹈的,雙腿又張又合,還高唱起無字名曲……「啊……真舒服……啊……好刺激……受不了……」碧蓮大聲的叫著。

  當我的舌頭舔著碧蓮花蕾的時候,我偷偷將中指插入她的蜜洞�四處亂撩,碧蓮的蜜桃受到突擊,雙腳挺伸大叫,不停的扭動蛇腰,狂抓自己的頭發。

  蜜洞傳來陣陣的吸力,把我中指緊緊的吸住,我想她果然性饑荒已久,正急不及迫的大小棍通吃。

  「啊……什麼東西……很癢……舒服……」碧蓮將雙腿扣在我的頸項說。

  我見時機已到,立刻站在沙發上把碧蓮扶起來。她眼睛打開一看,便看見我七吋長的火龍挺在她麵前,她臉上即刻浮起紅霞,不知所措!

  「好大……好可怕……太長了……」碧蓮小聲自言自語的說。

  我把碧蓮的頭移到我的火龍邊,肉冠正好對著她兩片桃紅色的珠唇,也許她知道我的用意,我見她提起氣閉上眼睛,接著張開嘴巴伸出一條小舌,利用舌尖輕觸肉冠敏感之處,舔了一會後,便張開雙唇慢慢把我的肉冠含了起來,我的肉冠被兩片濕唇含著,感到無比的舒服、舒暢。

  我望著窗外的天空,在內心呐喊著:「靜雯,你母親在含我的火龍呀!你知道嗎?等會我就會插進你的老鄉呀!靜雯,你聽到了嗎?」碧蓮的吞吐相當有技術,也許她平時替伯父吞慣了,我見她很有節奏的一吞一吐,每吞一下,舌頭便很巧妙的肉冠上打了一圈;當吐出來的時候,卻是用舌尖輕輕的頂送出來,兩片紅唇更是輕掃火龍身上的神經線,每一下的力度都運用得十分巧妙,不但令肉冠感到發癢,也煽動著我內心的欲火……「滋……呼……」碧蓮的吞棍技術真是爐火純青,還有聲音配合。

  我把火龍抽出她的嘴巴,便移到碧蓮的菊門外,利用滾燙的肉冠貼磨蜜桃那粒吊鍾的花蕾,但我遲遲不肯插入,我要等她哀求我插進去︱︱靜雯的母親懇求我插她的蜜穴,對我來說是一種無比的興奮。

  「嗯……啊……龍生……你……不要折磨我……給我……」碧蓮終於忍不住開口說。

  聽到碧蓮懇求我插她的哀求聲,我不禁沾沾自喜。

  「碧蓮,你想了嗎?我找不到門口……」我逗著碧蓮說。

  碧蓮拚命張開雙腿,另外一隻手伸到蜜桃處,替我分開她兩片濕滑的花瓣。

  「小心……慢慢……別太急……它久沒……」碧蓮扶著我的火龍,緊張的引進蜜桃洞。

  肉冠在碧蓮纖纖玉指指引下,終於闖進狹窄的蜜道�,她的呼吸加促,雙眼瞪著我的火龍插進蜜洞的情形,一隻手推著我的臀部,另一隻手拚命的撥開花瓣,臉部一陣紅一陣白的,看來她是既興奮又害怕。

  「啊……很大、很充實,好久沒試過這種滋味。龍生,答應我別那麼快射,我要你好好滿足我,記著……啊……進了……你記著別那麼快射……啊……」碧蓮緊張的說。

  火龍一下一下緩慢的推進,火龍被一條狹窄的山穀包著,因舒服中有些發癢、有些悶熱而感到不耐煩,於是偷偷用力頂了一下。

  我這一頂也不算小力,加上這條濕道也夠滑的,竟然一頂便頂到底部,碧蓮的身體往後一仰,發出響亮的吟叫聲。

  「啊……插到很深……很大呀!」碧蓮用手護著小腹,可能我插到她的深處了。

  我用四淺一深的抽送,碧蓮也開始配合迎頂我的抽送,兩人一推一進的情況下,節奏也開始加快。

  我望著窗外想,如今正抽插靜雯的母親,也是靜雯十個月的藏身之所,內心就更加興奮,動作也漸漸由慢變快,想不到碧蓮也會環抱我的身體,使勁用屁股加速迎頂,口�還不停的喊要加快。

  「快……用力……啊……快……噢……停……等一等……」碧蓮滿身大汗的說。

  我繼績用力的抽送,突然碧蓮喊停,使我莫明其妙的也停了下來。

  「龍生,這個動作不行,我要另一個動作才能得到高潮,我們快上床。」碧蓮突然由被動變成主動的把我拖上床,來到床邊她便把我推倒在床上,接著跨上我的下體,雙腿分開一跪,用手撥開兩片花瓣,屁股一沈的將我擎天一柱的火龍逐步吞進她的蜜洞�。

  接著,她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動,雙手也不讓它空閑,隻拚命的搓著自己的乳房,興奮得搖頭擺發的進入無我狀態。

  「啊……好……頂到很舒服……啊……」碧蓮的屁股快速的上下套動。

  碧蓮這一刹那的轉變,令我十分吃驚。不過,她的姿態也夠香豔的,我也樂得墊高枕頭,看她香汗淋漓興奮的表情。

  碧蓮胸前的大乳房,隨著屁股的擺動,也不停的上下左右的蕩漾著,雙手還狠狠擠壓豎起的乳頭,瘋狂的叫……「啊……插得很深……很實在……啊……」碧蓮搓著乳房說。

  我的火龍被碧蓮塞進濕滑的狹道上,而蜜桃�也有充份的瓊漿,可以維持快速的抽送,最興奮的是火龍插到最深處。

  每一下的撞擊,肉冠也頂到花心�,引得我肉冠發癢,當肉冠撞上花心,碧蓮也歡聲喊叫的。

  「啊……撞得好……啊……用力……」碧蓮的手指移到蜜桃黑茸茸的毛發�,快速將指頭按在豎起的花蕾上,不停的刺激和加快屁股的撞擊。突然,碧蓮破嘶大叫,屁股一沈,雙腿緊夾,蜜桃也緊緊的吸著龍根……我感覺蜜桃�有一股一股的浪水湧在肉冠上,就像海浪湧上石岩所濺出的浪花般,引得肉冠陣陣發癢,丹田有一股氣流往下湧,身體突然像觸電般,顫抖了幾下,春丸一陣酸軟,結果把滾燙的濃精全部噴射到蜜桃的湧泉�……「啊……射得好……啊……」碧蓮瘋狂的抓著自己的頭發,仰天大叫。

  蜜桃出現一陣強而有勁的吮吸力,拚命吸著我的肉冠,火龍感到一陣酸溜溜的感覺,我知道這種情形就像采陽補陰般,對我十分不利且傷身,於是我想快速拔出火龍逃離危境。

  可是,碧蓮雙腿緊緊夾著,又被她的大屁股坐著,火龍無法脫離困境,陽氣給她吸盡,丹田一冷,我想這次陽氣可給她吸光了……「啊……出了……我泄了……舒服……啊……」碧蓮雙手護著小腹,全身不停的抽搐,滿額大汗的喘氣呻吟……最後,赤裸裸的碧蓮將整個身體壓在我身上喘著氣,良久她才放出我軟下的小蛇,躺在我的身旁摟著我、親我。

  「龍生……你感覺怎麼樣?有後悔纏上我嗎?」碧蓮的玉指抓著我的胸膛說。

  「碧蓮,隻要你舒服就行了,高潮來了幾次?」我喘氣的問。

  「我不告訴你,但我很興奮,好多年沒試過了,謝謝。」碧蓮親了我一口說。

  「碧蓮,隻要你興奮高興就行了。」我全身酸軟的說。

  「嗯……」碧蓮閉起眼睛,似在回憶剛才的情形,有意無意間還笑出了口。

  我想這回千方百計的上碧蓮,卻沒想到她是個如此淫蕩的女人,剛才在床上我像被她奸了似的,而且還損失了不少陽氣︱︱遇上這種狼虎之年的女人,命也短了幾年。

  現在我終於感受到黃伯父的壓力,到底我是做對,還是做錯了呢?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上了靜雯的母親。

  我下床想到洗手間的時候,突然感覺雙腿發軟,勉強撐起身體,扶著床褥走到洗手間的一刻,突聽碧蓮在床上嬌聲細語的說:「快回來,我還想多一次!」聽到這句像索命似的話,我整個人差點仆倒在地上……去完洗手間回到床邊,碧蓮替我掀開被單,看見她滿臉春風,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不禁被她性感的玉體再次深深的吸引住。

  「碧蓮,睡過去一點,這邊的床單全給你弄濕了。」我笑著說。

  「龍生,你笑我……不依你,就沒有你的嗎……」碧蓮羞怯的移了一下玉體。

  碧蓮移了身位馬上摟抱著我,她這個摟抱不但把胸前兩座巨大的乳峰壓在我臂上,還把粉滑的玉腿蹺到我腿上,而蜜桃上的毛發也在我腿上騷著,引得我癢癢的,俏皮的她還用手指玩弄我的耳朵,偶爾送上深情一吻。

  「龍生,現在我已經和你那個了,是不是從此我就會有好運,兩年後的貴氣便會長聚能固了?」碧蓮嬌聲細語的說。

  「碧蓮,經過剛才的纏綿,你現在的臉色好多了、春風滿麵的,相信你體內的火也給我撲滅了,現在你有了我這條陽剛之物,日後怎麼會沒好運呢?不過,你要留意一點,你的命不能嫁兩次,否則必遭天劫。」我嚇嚇她說。

  我怕碧蓮會衝動得和她丈夫離婚,轉過來纏著我,畢竟我在她心目中是有錢有地位的俊男,所以必需先打斷她的後路。

  此外,我還要她保密我們兩人的關係,免得她將我們之間的一切泄露給靜雯兩姐妹知道,那我的大計就被破壞了。

  「龍生,以前相命的也說我不能重婚,要不然我早就離婚了。不過,你也說得很對,我現在這個年紀也老了,最多也是多玩幾年,還是有錢比較重要,況且我有兩個孝順的女兒,如果我現在離婚,肯定會家變。」碧蓮歎氣的說。

  「碧蓮,你放心,我不會向你女兒提起我們之間的事。」我說。

  「嗯……龍生,難為你了……那我現在和你的身分算是……」碧蓮望著我說。

  「親愛的,當然算是情人啦!還是秘密夫妻呢!」我逗著碧蓮的鼻尖說。

  「龍生……」碧蓮雙手環抱著我,並在我嘴上用力的親了一下。

  「碧蓮,對了,你兩名女兒對我印象怎麼樣?」我緊張的問。

  「龍生,靜雯對你不是很好,但也不算差,不過,她今天好像很不願意提到你,我也曾向她問過你的事,她總是把話題扯開,可能氣你害她住幾日醫院吧!反而靜宜卻很欣賞你,說你很有本事。對了,你問這個幹嘛?」碧蓮說。

  「碧蓮,我怕她們討厭我這位龍叔叔罷了,哈哈!」我笑著說。

  「你少臭美啦!龍叔叔!」碧蓮笑著罵說。

  碧蓮說靜雯很不想提起我,看來她是氣我和雅麗之間的事,難怪她會對我冷冷淡淡的,還下命令要我把她的胸罩還給她,幸好這回我先上了她母親,就算日後追不到她,今天也算撿了個便宜。

  「對了,碧蓮,為何你在餐廳臨走的時候,會對我那麼絕情呢?」我說。

  「這……要說出來嗎?」碧蓮欲言又止的。

  「碧蓮,你想我們之間存有一個心結嗎?」我說。

  「龍生,我現在人也給你了,還會有什麼心結呢?其實,我們跳舞的時候,我知道體內的欲火已經被你挑起,當時我真的很害怕,所以盡最大的努力壓抑自己,沒想到千年道行一朝喪,終於難逃你的魔掌……」碧蓮臉紅的說。

  「碧蓮,現在你落入我的魔掌,感覺怎麼樣?好嗎?」我笑著說。

  「我不知道……要看你現在怎麼樣……」碧蓮說完就把身體往被�鑽。

  當她的手摸在我軟蛇的時候,我心�一慌的想,碧蓮不是那麼快又想要吧?

  結果,我還沒來得及想出推辭的辦法,肉冠已經被兩片軟綿綿的珠唇含著。最後,我也難逃惡運,在碧蓮爐火純青的口技下,我再一次傾囊而出……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18 20:58:42

第三卷·第七章 初登大場麵

  第二天,天還沒亮,行動電話就響個不停。除了小剛向我報告報章上的事之外,財神爺鄧爵士也撥了進來,當然,這也是我所盼望的電話。

  鄧爵士撥電話給我的原因,主要是通知我記者招待會的地點,而且他還故意安排能在兩小時內驗出遺傳基因的醫院舉行。

  無可否認,這個安排確實方便很多。不過,可以在兩小時內便測出甚因的可能性,我有點懷疑,但這一點也用不著我擔心,我隻是希望鄧爵士不會半途變掛而取消驗證的決定。

  「鄧爵士,我不能不再次提醒您,一旦公開驗證,如果證實您真是林老先生失散多年的兒子,那您和太太就是屬於兄妹關係,變成一件豪門亂倫事件,您可要想清楚,要有心理準備。」我再次試探鄧爵士說。

  「龍師父,這一點我已經很清楚,也已做好心理準備接受事實。」鄧爵士說。

  「鄧爵士,您有做好心理準備就行了。」我興奮的說。

  「龍師父,我已經準備好一部車子送給你。不過,為了避嫌,這部車子等記者會驗證通過後才交給你,免得記者們又在送車事件大作文章。」鄧爵士說。

  「鄧爵士,謝謝您,我明白您的意思,非常感謝您的禮物。」我激動的說。

  「龍師父,別客氣了,等這件事完滿結束後,我用得著你的地方還多呢!你不需要和我客氣,知道嗎?」鄧爵士大方的說。

  「鄧爵士,好的,我先在此祝您心想事成,事事順利!」我說。

  「嗯……好的,等會記者會見吧!」鄧爵士說完後便收線了。

  聽到鄧爵士斬釘截鐵的表示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去麵對記者,我的心總算定了下來。

  我隻是沒料到,他說要送車給我一事,竟然會是真的,當時我還以為他在說酒話︱︱喝酒時說的話,往往都不能算數。

  現在我又有新車了,希望這輛新車的款式不會讓我失望。

  「龍生,一早就有那麼多電話找你,看來你真是貴人事忙,今天你有很多事要做嗎?」碧蓮摟抱著我,溫柔的說。

  「碧蓮,是啊!今天我確實很忙……」我摸著碧蓮的秀發說。

  「嗯……對了,我買了這麼多名貴的東西,萬一女兒問起,我怎麼回答她們好呢?我怕她們又罵我胡亂的揮霍,回去肯定給靜雯罵死了。」碧蓮說。

  「親愛的,這個問題我幫不了你,畢竟你家�的事我不了解。這樣吧,這房間我就再訂兩天,你在這兩天�好好想個藉口吧!」我說。

  「龍生,那好吧!今晚我等你吃飯,現在我很累想多睡一會,我很久沒有試過像這般累的感覺了。」碧蓮摟得我緊緊的說。

  「嗯……你睡吧!等我出門的時候,再叫你起床鎖門。」我說。

  「嗯……親我一下。」碧蓮閉上眼睛說。

  我在碧蓮臉頰親了一下後,她便閉上眼睛睡了。

  望著她甜甜入睡的樣,就像欣賞著一幅優美的畫,睡姿是充滿誘惑的,金黃色的床褥、豔麗的臉孔,誘惑的紅唇、雪白柔滑的的粉肩雙臂,加上地上散亂的胸罩和性感的內褲,足以令人熱血沸騰的,而我最喜歡的是她臉上流露出幸福、甜美的樣。

  碧蓮的睡姿已經如此誘惑,我真的不敢想像,跟她一個模子打造出來的女兒靜雯,睡姿會有什麼更誘惑的一麵。畢竟靜雯比她母親年輕,一定會更加的迷人。

  洗了臉換上衣服和碧蓮告別,離開半島酒店後,乘計程車回家換過一套整齊的西裝,拿了行動包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為一百萬美元的獎金出發。

  在搭計程車趕往記者招待會途中,陳老板的電話又到了。

  「龍生,你在哪呀?今天你是不是去鄧爵士認親的記者招待會?」陳老板說。

  真不湊巧,竟給陳老板知道了,我隻好告訴他記者招待會的地點,反正昨晚在碧蓮身上花了一大筆錢,正好找他墊墊底。

  「陳老板,我正想上公司找您談此事,現在我已經在途中,約五分鍾就到。」「龍師父,你是上來我辦公室呢,還是要我陪你到記者會呢?」陳老板問。

  這個陳老板分明是想和我一起出風頭,但現在我還要奉承他,不能讓他知道我對他不滿,所謂爛船也有三分釘,況且他目前還是艘大輪船。

  「陳老板,我當然是想您陪我去,我還想趁今天有那麼多記者在場的機會,順便為您推行「碧桃軒」的計劃,這樣對您、我、公司、新店,可說是一舉四得,您怎麼認為我會不邀請您出席記者會呢?」我大方的說。

  「龍師父,你別誤會,我隻是沒有接到你的通知,所以……」陳老板解釋說。

  「哎呀!陳老板,您多慮了。我出道是您一手帶出來的,我隻是不想透過電話通知您,擔心會有人竊聽。我就快到您公司樓下了,要不然我叫計程車司機直接上停車場,改坐您的房車,我們一路上邊走邊談,好嗎?」我說。

  「龍師父,好的,等會見。」陳老板說完後便收線。

  我知道陳老板很討厭走停車場那條路,所以他習慣在公司樓下上車,現在我和他要趕往記者會,如果他真的還尊重我,必定會親自在停車場等我,如果他在公司樓下等車的話,那就什麼也不用說了。

  計程車來到停車場,陳老板果然到了停車場,正坐在車�等我。

  如此看來,他並沒有怪我撞壞他的車子和隱瞞鄧爵士一事,還是如往常一樣的尊重和相信我。既然他還重視我、又相信我,那我就順水推舟,先在他身上找回昨天在碧蓮身上花掉的錢。

  我知道這種貪得無厭是相師最大的壞習慣,但用他的錢去嫖靜雯的母親,對我來說卻是一種極大的痛快,壞習慣就壞習慣,所謂「熟了不吃,更待何時」。

  「陳老板,抱歉,讓您久等了。」我說。

  「龍師父,沒關係,先上車吧!」陳老板打開車門說。

  上車後,我告訴陳老板記者招待會的地址後,司機便開車前往。

  一路上,陳老板很擔心驗證的結果,也許他是擔心我會出錯,怕外人笑他請了一個沒有本事的風水顧問。

  我也不想和他保證什麼,隻是說我有信心,其實我內心正在盤算,該如何再敲他一筆。

  「陳老板,雖然我這兩天在處理鄧爵士的事,但心�一直想著您的「淘金風水局」,其實這個淘金局加上五方五土龍神,效果會更好,但……」我欲言又止的。

  「龍師父,好就行了,有什麼問題嗎?」陳老板緊張的說。

  「陳老板,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如果加強這個風水局,我怕您的命格不知能否承受得了,何況還需要多兩片金磚,但最大的問題是……」我再次賣關子的說。

  「龍師父,多兩塊金磚又是什麼問題呢?你就直接說嘛!別吞吞吐吐的,聽了真教人心煩。」陳老板催著我說。

  看著陳老板緊張的態度,我想也是時候和他打真章了。

  「陳老板,金磚沒問題,您的命格我也可以為你祈福,加上投金的當日,順便替您放生添功德,這樣您的命格也不是大問題。而最大問題是您曾經說過想娶靜雯為妻,我查過靜雯的八字,她命格是水屬陰,而淘金局是陽剛之勢,恐怕很難兼顧。」我說。

  「哦……」陳老板臉上露出憂愁之色,低著頭沈思。

  「陳老板,五方五土龍神有五條金龍護穴,而靜雯屬龍,她的靜字是青字旁,青乃屬陰,是一條屬陰的青雌龍。加上雯字的雨大過文,表示是場狂風暴雨,加上青龍的殺傷力,無疑可撲滅火龍的真火,靜雯是條又陰又惡的雌龍,如果您娶了靜雯為妻,成了您陳家的人,就會直接影響此穴,況且她是七煞女。」我故意再次提起七煞女,怕陳老板久而忘之。

  陳老板手掌寫著字,不停的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麼,但臉上那份憂愁之色仍掛著。

  「陳老板,這是我第一次為您建風水,所以我不能不提醒您,至於您的決定如何,我都會尊重。而淘金局和引用五龍護穴法,必定要一起進行,如果您日後真的不能放棄靜雯,到時候再破穴也行,但機會隻有一次。」我怕陳老板會打消淘金局的念頭,馬上為自己補條後路。

  「嗯……祈福和放生功德,需要多少錢呢?」陳老板問。

  「陳老板,這些由您自己決定,所謂功大德高嘛,明天就要做了。」我說。

  「龍師父,這樣我就出十萬吧!拜托您了。」陳老板馬上開支票說。

  我早就看出陳老板是個超級風水迷,雖然說我眼前有一百萬美元的獎金等我去拿,但陳老板的錢我可不能放過。

  而且,我要讓陳老板對靜雯多一個心理負擔,就算他日後真的搶到靜雯,我也要他心理上不好過。

  「陳老板,等會我在記者會上進行「碧桃軒」事件,您認為如何?」我說。

  「龍師父,好的,沒問題。」陳老板說。

  「陳老板,如果市民將「碧桃軒」拋售,您八折收回,沒問題吧?最近您又收購「呼線」電視台的股票,我擔心您的資金周轉問題……」我試探的問。

  「龍師父,這一點沒關係,銀行已經批出貸款了,沒問題。」陳老板說。

  「陳老板,這就好,現在您每一百萬就淨賺二十萬,「碧桃軒」那四十四層高,每層八個單位,初部估計有十五億,單單這筆回購也淨利三億,到時每坪漲兩千元,可達七億,加起來轉眼間賺整十億,陳老板,龍生先恭喜您了。」我說。

  「龍師父,這都是你的良策,總之,日後我不會虧待你……」陳老板說。

  「陳老板,謝謝您。」我笑著說。

  一路上,陳老板沈思著不說話,我也管不了他那麼多,現在我要養精蓄銳,應付鄧爵士那個大場麵,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車子來到一間大醫院,立刻湧出很多記者,司機被逼要慢慢的行走,可是記者們個個都不要命似的,相機的閃光燈四方八麵的閃。

  我第一次成為記者的新聞人物,內心當然很興奮,而陳老板原本憂愁的臉,此刻也掛上了笑容。

  「龍師父,你怎麼知道鄧爵士是林先生的兒子?」記者提著錄音機到我麵前說。

  「龍師父,你認為你的勝算會有多少?」記者高舉麥克風問。

  「龍師父,拿了獎金,你第一件事要做什麼?」記者一邊拍照一邊問。

  「到我、到我了!龍師父,你和鄧爵士認識嗎?」女記者的乳房壓著其他人問。

  ……我下車後便聽到記者們無數的問題,心想他們真是難應付。我深吸了一口氣,平服內心的情緒,眼睛便開始尋找小剛的位置。

  小剛很機靈的假意爭先恐後的拍照,接著一步一步為我指路,最後,他把我帶到一間又冷又莊嚴的會議室。

  「龍師父,您好,我是鄧爵士派來負責這次記者招待會的張文慈,請問這位是?」她指著我身旁的陳老板說。

  「謝謝!他是高騰創業主席陳榮德先生,也就是我的老板。」我客氣的說。

  「失敬,兩位請隨我來,大會半小時後便開始,到時有線電視台會獨家現場直播。同時,會上所發表的言論,屬官方新聞稿,一切都要承擔法律上的責任,這是大會的章程,請隨我到宣誓廳,這邊請。」張小姐說。

  「好的,謝謝你。陳老板,請。」我說。

  想不到鄧爵士會弄到這麼大的場麵,居然還要宣誓和負上法律責任,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保障了我的獎金。

  但第一次遇上這種場麵,難免有些心慌慌的感覺,少一點鎮場的經驗也不行,幸好身旁有陳老板伴著,暫時還算應付得了。

  拿起手上的章程一看,�麵居然有大法官、太平紳士、議員、大律師等等當見證人,而有份宣誓的人也出乎我意料之外,除了我和鄧爵士,還有管理林老先生基金會的高斯會計師,和負責驗證的張榮耀醫學教授。

  「陳老板,怎麼一個普通記者招待會,變成上法庭似的?」我忍不住問陳老板。

  「龍師父,有關錢財上的問題,記者會都會做出這樣的安排。」陳老板說。

  今天總算讓我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大場麵了。

  迎麵走來兩位約五十歲,身穿西裝的嚴肅男人,以及一名年約三十歲的女人。

  「龍先生,我是胡培忠大法官,身旁兩位是張天厚和謝芳琪大律師。他們兩位是我說話的見證人,由於你年紀較輕,怕你不知道這次會議所要承擔什麼法律責任,所以過來通知你一聲。」胡大法官說。

  「謝謝你們的好意。」我鞠躬道謝。

  「好!閑話少說,龍先生,如果這次你不能有效舉證所說的話,或企圖以欺騙手法、恐嚇威脅的手段進行人身攻擊,將會麵對律政處對你做出刑事指控,同時,不排除當事人會對你做出誹謗指控,聽清楚了嗎?」胡大法官說。

  「謝謝胡大法官的訓話,龍生清楚了。」我禮貌的說。

  胡大法官望著身旁兩位大律師,而這兩位大律師即刻向他點點頭,接著胡大法官頭也不回的轉身走到座位上。

  「陳老板,想不到這些高官竟然會這樣囂張。」我說。

  「龍師父,這是正常的打官腔和擺官威,是這個樣子了。」陳老板找位子坐。

  我和陳老板坐下後,四處的張望一下,覺得還是剛才那位謝芳琪大律師豔壓全場。

  雖然她已有三十歲,但她冷若冰霜的美豔,就像一把鐮刀似的,發出陣陣冰冷的寒意和無形的殺傷力,男士們見了她真是又愛、又怕、又心寒。況且她還是名大律師,我想若能成為她的男朋友,肯定是名英明神武的大俠了。

  我對謝芳琪有些心動,心想如果能夠征服她,肯定是一種享受。雖然她的乳房不是很大,可是剛才從她西裝外套窺探到她體內那件白色薄質的底衫,發現她的乳房彈性十足,還是朝天類似竹筍型般的蹺起,加上一條纖細的小蠻腰,把乳房襯托得更加性感惹火。

  這時候,全場的人一同站起來,原來是鄧爵士來了。

  全場的人臉上露出尊敬的神色,我簡直被這個場麵嚇呆了,場內的人全部都是高官侯爵、名門望族。

  想不到鄧爵士的地位是如此的有份量,難怪當時他對我是那麼的目中無人,想起當日自己敢在會所唬他、敢登門和他大談風水論、敢和他一起在夜總會把酒高歌,不禁流出一身冷汗。

  難怪陳老板那麼重視鄧爵士,難怪胡大法官對我這位江湖術士的言詞會那麼尖酸刻薄,現在總算讓我知道什麼是身分和地位的重要性了。

  如果當時我知道鄧爵士的身分是那麼顯赫,我肯定不敢爬到他頭上,既然我現在走到這一步,也不道是好事是壞事,隻希望鄧爵士成事之後,別翻臉不認我了。

  另外一陣寒冷的目光投在我身上,那就是鄧夫人的雙眼。這個眼神告訴我,她內心是多麼的恨我,簡直是要我死無葬身之地的狠毒。

  最可怕的是這個凶狠眼神還隱藏冷笑之意,這個冷笑也使我的掌心不知不覺中流出了汗水。

  幸好鄧爵士朝我這邊大方的露齒一笑,無形中給了我一粒定心丸。

  我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情上台宣誓,台下投上來的是恐嚇的眼神,還有那種等著看我怎麼死的表情。

  雖然宣誓詞隻是短短幾個字,房間的冷氣也開得很大,但我的身體卻開始有些僵硬,最後顫抖著身體很辛苦才把宣誓詞念完。

  記者會終於舉行了,負責大會的張小姐說了一大堆廢話後,我和鄧爵士兩人大方的握手,台下的閃光燈不停的閃,令我最緊張的是看見電視現場直播的攝影機。

  在眾多眼睛的注目下,兩位身穿醫生袍和帶上手套的人,親自從鄧爵士身上取下血和頭發,接著放進一個箱子�走到另一個房間去。

  大會的章程暫告一段落,記者被請到另一邊享用茶點,而我們也被安排到另一個房間享用茶點。

  享用茶點的過程,我發現鄧爵士和鄧夫人沒有說話,而鄧爵士可能為了避嫌,也沒和我交談。或許該說,這�沒有一個人肯和我們交談,而管理林老先生基金會的高斯先生卻和鄧夫人眉來眼去的,偶而也向我投來怨恨和冷笑的目光。

  兩小時終於過了,大會重新開始,這也是最緊張的一刻,當主持人要宣布驗證報告的時候,我的心情萬分緊張,而陳老板的手也緊緊的抓著我。

  「經過嚴謹查核鄧爵士和林震楠先生的基因,證實兩者不合。」「噢!」場麵響起一陣喧嘩聲。



第三卷·第八章 驗證通過

  當鄧爵士的基因報告出現不吻合的時候,立刻響起一陣喧嘩聲,在場所有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投在我身上,而我身旁的陳老板也用很意外的目光望著我。

  「哇!龍師父算錯了……鄧爵士不是真命天子……」即刻傳來眾人的喧嘩聲。

  「龍師父,怎麼會這樣……」陳老板感到很意外的問。

  鄧爵士低著頭很失望的望著我,全場隻有鄧夫人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但她這個笑容對我來說是屬於陰險的笑容。

  「鄧爵士,您對於這次的報告會感到失望嗎?」記者爭先恐後的發問。

  「龍師父,你對於這次算錯會感到失望嗎?」記者的閃光燈再次閃起。

  「龍師父,你有什麼打算呢?擔心鄧爵士會告你誹謗嗎?」記者問。

  這一刻,整個記者招待會可說是失控,幸好大會主持人張小姐夠經驗,能即刻鎮壓住記者們的騷動。我望著小剛,而小剛也偷偷向我點頭示意。

  我望了鄧爵士一眼,向他點點頭,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從座位站了起來。

  「大家請安靜片刻,我有些話要宣布,請問在場各位,誰有這種款式的錄音帶播放器?我想記者們該會有吧!」我舉起小剛之前給我的行動電話說。

  現場很多記者都舉手說有,最後我選了小剛手上那部播音機。

  「這位記者先生,麻煩你播給大家聽。」我說。

  全場的人看到我這個舉動,很好奇的望著我。

  此刻,全場變得鴉雀無聲,眾人的目光都投在播音機上。

  我細心留意鄧夫人的臉色,她似乎開始感到不安,手指按在眉心處,低著頭似在閉目養神或是沈思著什麼的。

  這時候,播音機開始播出錄音帶的內容。

  「高斯,我的行動電話接收不到訊息。」聲帶傳出一名女子的聲音。

  「碧琪,原來是你的行動電話接收不到訊息,我還以為鳴天在你身旁出了事呢!事情進行得順利嗎?」聲帶傳出一名男子的聲音。

  「我剛剛打了他一頓,現在正想離開,你那邊進行得怎樣了?」女子說。

  「碧琪,驗血主管張榮耀已經被我收買。那個龍生也算大膽,竟敢燒到我們頭上也真是該打的。不過,你可別打死他,像他這種江湖術士有個屁用,我想他經過這次教訓後,應該不敢在記者會露麵了,就算他真的露麵,也不用擔心。對了,你簽離婚證書了嗎?」男子說。

  「你那邊處理好,我就放心。今早我簽了離婚證書,下年便會搬到文華酒店,你辦好事就上來,我等你,一三○六號房間。」女子說。

  「好的!你小心點,等會見。」男子說。

  播到這一段,我便把錄音帶按停,場內又出現混亂的情形,議論紛紛。

  鄧夫人顯得坐立不安。這時候,胡大法官叫了主持人張小姐過去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各位,大會現在要暫停三十分鍾,請各位繼續用茶點。」張小姐說。

  接著我又被張小姐引進房間�,同行的陳老板擺出一幅莫明其妙的樣,而鄧爵士的臉孔像火炭那般的黑,最好笑的是鄧夫人和管理林老先生遺產基金的高斯,二人神色慌張不停的互望。

  我手上那卷錄音帶,幸好我被打當日還算機警,臨危不亂,在昏迷前的一刻,懂得按下長方型盒子發出電波,騷擾鄧夫人行動電話的接收器。

  果然如我所料,鄧夫人竟然借用小剛給我的特備錄音電話,要不然我也沒機會扭轉劣局,也許這就是天意。可惜,我手頭上的證據仍十分有限,不足以當麵指控她。

  「龍師父,原來那次你說撞傷是假的。你怎麼被人打,也不告訴我呢?現在身體沒事了吧?沒想到鄧爵士的事會演變成這樣,你也真是的,發生了這麼大件的事,也不和我商量……」陳老板的語氣有些埋怨的說。

  「陳老板,我被鄧夫人打一事,原本是不想說的……」我說到一半,鄧爵士氣匆匆的把我拖到一旁說話。

  「龍師父,驗證一事怎麼會變成這樣的呢?碧琪和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卷聲帶又是怎麼一回事?你快一五一十的說,別再瞞我。」鄧爵士臉黑黑的說。

  「鄧爵士,這件事您不能怪我,當初我想被鄧夫人打了也就算了,我不想節外生枝,怕會誤了您的大事。沒想到他們會站在一起,不但把您給出賣,還想您一無所有,我為了推翻剛才的驗證,所以不得不揭發此事。」我害怕的說。

  「龍師父,那你為何不早些告訴我呢?」鄧爵士發怒的指著我說。

  鄧爵士的語氣真可怕,嚇了我一跳。這件事也難怪他會發如此大的脾氣,他除了要麵對亂倫的壓力,現在又加上妻子紅杏出牆的醜事,不怒才怪。唯今之計,我隻好盡量挑起他對鄧夫人的怒火,另一方麵爭取他給我的袒護。

  「鄧爵士,我之前不告訴您的原因,是不想您心中有根刺頂著。如果鄧夫人她有念著和您的感情,不在驗證上做手腳、不阻止您取這份家產,就相安無事。而我受這一點傷,若能令鄧夫人出這口氣也無所謂。隻是沒想到最毒婦人心,居然和外人對付您,現在我最擔心的是高斯手上那筆基金……」我用委屈的語氣說。

  鄧爵士聽到我說高斯手上那筆基金,以一對似要噴火的眼睛狠狠盯著高斯。

  「鄧爵士,現在最重要的是爭取再次驗證、取回基金,其他的事慢慢再處理,現在我一定要拆穿他們的陰謀,才能為您爭取再次驗證權。」我說。

  「對!龍師父,這回要靠你拆穿他們的詭計了。」鄧爵士恍然大悟的說。

  「鄧爵士,待會我對鄧夫人會無禮,而且還會讓您名譽受損,您要有心理準備了,您真的沒什麼意見嗎?」我試探的說。

  「龍師父,我的名譽早已經受損,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取回遺產,免得便宜他們。那個賤人暫時不管她了,其他的事日後再算,就靠你了!」鄧爵士激動的說。

  「鄧爵士,放心。」我握緊拳頭說。

  現在我明白錢和名譽是哪一個重要了,不過,我眼前這一關也不容易過,畢竟手頭上證據不足,一切隻能隨機應變,且要看上天如何安排我的命運了。

  當我走到一大堆人麵前,心�是提心吊膽的,畢竟我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而眼前這些都是權威的名人,心中的壓力有如千斤石般的沈重。

  幸好有鄧爵士出麵為我打開話題。

  「大家好,由於剛才記者會中發生變故,也十分的突然,所以我想請求胡大法官暫時主持大會,不知胡大法官可否幫個忙呢?」鄧爵士說。

  「嗯……沒問題。」胡大法官想了一會說。

  「龍師父,你有什麼問題,現在可以請教胡大法官。」鄧爵士說。

  「好的,多謝鄧爵士。」我走上前說。

  「你有什麼問題,說吧!」胡大法官說。

  「胡大法官,相信您剛才已經聽過錄音帶播放的內容,我想推翻鄧爵士剛才那份驗證報告,重新在記者麵前再次驗證。」我說。

  「龍師父,其實這次隻不過是記者會,不是在法庭�,你當然有權可以推翻,如果鄧爵士肯再次驗證,那就沒有問題了。」胡大法官說。

  想不到胡大法官竟然會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態度處理此事,對我可大大不利,我不可以再次處於被動的位置上,我需要爭取主動權。

  「胡大法官,剛才您已聽見錄音帶的內容,說出大會上有人使出欺騙手段,做一份假的驗證報告,企圖阻止鄧爵士認親一事,同時事情也牽扯到林老先生的遺產。現在,我要將此事交給警方處理,到時候請各位做個證人。」我望著鄧夫人說。

  鄧夫人聽見我這麼一說,臉上即刻露出慌張的神色。

  「龍師父,你絕對有權報警,我們受邀出席也有義務當見證人,不過,我要提醒一點,這份報告是真是假,至今還沒有得到一個肯定,因此剛才那份報告,不能當是一份假報告,除非鄧爵士肯再次驗證,在有力的證據下,才可以說剛才那份報告是假的,或是有人故意造假報告。」胡大法官說。

  我聽了胡大法官說的話,雖然很認同,但心�總是覺得他表麵尊重鄧爵士,但卻有心庇護鄧夫人和高斯兩人,不禁使我對他產生懷疑。

  細心一想,反正報警對我有利,我一個小市民若把這些名望高族拖上警局,明天報章頭條一登,對我的名氣可大大增加。

  「胡大法官,這樣我隻好將此事交給警方處理。」我拿起電話就打。

  「等等!龍師父,大家聽我說幾句,在場各位都是有頭有臉的名人,如果我們一夥人被請到警局給口供就不好看了,也會花費很長的時間,畢竟這件事隻是龍師父、鄧家和高斯之間的事,和我們沒有直接關係,對嗎?現在我行使太平紳士的權力,暫推翻剛才那份報告,要求重新驗證,如何?」邵爵士說。

  「行使太平紳士權力,暫推翻剛才那份報告,這倒可以……」胡大法官和眾人點點頭說。

  「邵爵士,那我現在不就變成不可以報警了嗎?」我問太平紳士邵一夫說。

  「龍師父,我給你麵子稱你龍師父,難道小兄弟想為難我們這群人?我不會有損司法製度的精神,更不會欺負你這位小兄弟。我在這�向你保證,你不但可以保持追究他們法律上的責任,同時在場所有的人也會為這件事做見證人,現在趕快重新驗證,其他的事日後再說吧!邵伯伯會幫你,信我!」邵爵士說。

  「龍師父,邵爵士這個安排最好不過了,一來可以節省大家的時間,二來你們四個人可以私下談談此事,三來你可以保留向他們追究法律上的責任,那份文件暫時就由邵爵士代為收藏,現在趕快重新驗證,如何?」胡大法官說。

  「嗯……好的,就這樣決定。」我不能不給他們麵子。

  我始終要留一些麵子給邵爵士他們幾位,萬一真的得罪他們,對我可不利。

  「我反對!反對大家過於信任龍師父手上的錄音帶,更加反對重新驗證。以現今的高科技,要製造假錄音帶又有何難?我也可以告龍師父以假錄音帶嚴重傷害我和鄧夫人的名譽,並要向他追討法律上的責任。同時,要求大會驗證通過,重新驗證會造成對林老先生的不敬,和大家不必要的麻煩。」高斯說。

  高斯終於發言了,這也是我所期待的一刻。

  「邵爵士……他……」我裝成很無奈的樣,想試探邵爵士對我的態度。

  「高斯先生,你有權力向龍師父追究法律責任,但重新驗證勢在必行的,我不想今天這個記者會弄出個不清不楚的結果,更不想看見明天報章上出現嘲笑我們無能和偏袒的謠言,所以需要重新驗證,趕快解決此事。」邵爵士說。

  「這……」高斯擺出很不高興的樣子。

  邵爵士的態度似乎在維護我,但高斯出來發言表示向我下馬威,我可不能給他唬到。

  可惜手頭上搬不出什麼有力的證據,指證他造假一案,如今之計,隻好和他對唬了,希望他做賊心虛會知難而退。

  「高斯先生,重新驗證是勢在必行,如果你想告我誹謗,我無所謂,甚至歡迎。你說我這卷錄音帶是假,那電訊公司發出的談話地點會有假嗎?酒店房間的證記名字有假嗎?路人看見鄧夫人和幾名大漢出入有假嗎?重新驗證後,很快便知道張榮耀是否有做假報告,你們一夥人是逃不了關係的。」我壯起膽子說。

  高斯和鄧夫人聽到我這一說,臉色一變,另一邊的張榮耀也不停的走來走去,看來我這一招很奏效,就打蛇隨棍上吧!

  「高斯,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我是以梅花易術算出鄧爵士是真命天子,你看不出鄧爵士臉上已經泛出紫金之氣嗎?此乃金龍祥瑞之兆,天富從天而降,則是大富大貴之相,我敢斷定鄧爵士是真命天子。」我侃侃而談。

  所有的人都望著鄧爵士的臉部,不禁發出讚歎聲。

  「高斯,等我再次驗證後,如龍師父說我是真命天子,我會即刻舉報商業調查局,同時也會即刻向法庭申請禁製令,停止基金會一切的運作,你最好有心理準備把帳簿交給我查看。」鄧爵士這一腳踩得夠硬的。

  「鳴天,你……」鄧夫人指著鄧爵士說了一句後,慌張披上肩袍便走出大門。

  「鄧爵士,夫人她……」我對鄧爵士說。

  「別管她!」鄧爵士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說。

  「我們大家出去,趕快完成重新驗證事項吧!」胡大法官說。

  我們一夥人回到記者會上,作者們不斷的發問,大會主持張小姐應付幾句之後,便由劉智強教授頂替張榮耀驗證一職,結果又要等候兩小時。

  原本這個認親記者會,大家本來是看熱鬧、簽個名的,沒想到會發生不愉快事件,還引出種種的法律問題,現在每個人也不想多說話,隻希望時間快點過。

  「鄧爵士,如果驗證通過,您真的會通知警方?」我問鄧爵士說。

  「龍師父,其實我抓不到主意,你說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目前最重要的是保護林老先生那筆遺產,向法庭申請禁製令、停止基金會的運作是當務之急。如果帳目沒問題,我想就不必舉報商業調查局了,況且也沒什麼理由舉報。至於驗證造假一事,日後再說吧!」我說。

  「龍師父,暫時就這樣決定吧!」鄧爵士點頭的說。

  這時候,行動電話響了,原來是鄧夫人撥來的。

  「龍生嗎?我是鄧夫……哦,不是夫人了,我是碧琪。」碧琪說。

  我走到一旁:「碧琪,有什麼事呢?」「龍生,我想約你出來談談,什麼時候有空?」碧琪說。

  「碧琪,上次我出來便被你打,你想我還會那麼笨上你的當嗎?」我說。

  「龍生,你放心,這次我有事求你。這樣吧,地點由你說,好嗎?」碧琪說。

  「這樣……好吧!半島酒店一八二六號房間,晚上十點你一個人來。」我說。

  「嗯……好吧!」碧琪說。

  我想這次碧琪是求我放過她別報警,既然對我有利,就不妨見她。

  想起碧琪的性感身材,內心就興奮且有些衝動,於是就大膽的試試能否說服碧蓮今晚來個一王雙後。如果碧蓮不答應,就再開另一個房間了。

  眼前最重要的是這個驗證要通過,畢竟這是整整一百萬美元獎金,還有無限的名和利。

  時間過得很快,驗證報告終於出來了。

  「大家好,林震楠先生和鄧鳴天先生兩人的遺傳基因,經過三次嚴謹的驗證,證明吻合。」劉智強教授宣布說。

  「啊!恭喜鄧爵士……好像要改口了。」我一時得意忘形的說。

  「不!大家還是稱我鄧爵士,其實我來之前,家父已經和我說,我是他的養子,我為了報答他老人家對我的栽培和養育之恩,決定在他有生之年誓必盡孝,直到他百年歸老後,我才改稱林爵士。」鄧爵士興奮的說。

  「鄧爵士,那您和妻子不是兄妹了嗎?」記者說。

  「各位記者,我順便向你們公布一件事,我和碧琪的結合是個誤會。也許是上天弄人,這件事對我是一個沈重的打擊,三天前我也和她正式離了婚,希望大家別再提起這件傷心事,尤其是我養父,他老人家患上嚴重的心髒病,醫生說他一旦受到刺激便會中風,希望大家幫個忙,別讓他再受傷害了。」鄧爵士說。

  聽了鄧爵士這一番話,我不能不佩服他,想不到他竟然把心髒病的養父搬上桌,來解決這次尷尬的亂倫事件,他這一招實在高明,我衷心佩服。

  「龍生師父,你這次神機妙算,可說是將密宗禪師的聲望發揚光大。不知道你對你老板「碧桃軒」的新樓有什麼看法?聽說那�曾經死過人,你有什麼辦法扭轉「碧桃軒」的風水呢?」我故意要小剛打斷亂倫事件而發問。

  「關於「碧桃軒」的風水,我看過了。風水上屬於「螃蟹入鍋」局,屬於一個必死之局,建築屋的外型設計就像一隻大螃蟹,最要命的是地麵的花園剛好圍著建築物,形成了一個大鍋,一到夏、秋,草地變黃就更糟了,凶地!」我說。

  「龍師父,沒有解救的方法嗎?這對買了樓宇的人似乎很不公平。」小剛問。

  「這一點我和陳先生商量過,還是由他來說吧!」我說。

  「大家好,我是高騰創業主席陳榮德,由於風水的設計是無心之失,為了不讓買了「碧桃軒」的住戶不安心,本公司決定八折回收,謝謝。」陳老板說。

  「雖然是八折,但也很有道理,算不錯了。」小剛說。

  最後記者會也告尾聲,太平紳士和胡大法官在眾多律師和議員見證下,在驗證書上簽名見證。

  這份驗證書有了這兩人簽名,隻要到法庭一轉,便隨時產生法律效用,也就是說鄧爵士可以承受已故的林震楠先生所有的遺產。

  在離開記者會的時候,突然有人拍拍我的肩膀。

  「小夥子,後生可畏、前途無量呀!」邵爵士說。



第三卷·第九章 談判密事

  離開記者招待會後,鄧爵士原本要送部車給我,可是驗證上時間拖得太久,所以改為明天才送我。

  臨走的時候,我特別吩咐鄧爵士要小心,以免遭到高斯的暗算。鄧爵士恍然大悟忙向我道謝,眼神隱約流露無限的感激。

  「龍師父,謝謝你的關心。」鄧爵士輕輕拍拍我的肩膀說。

  陳老板送我回家途中,不停的稱讚我,也許他高興我替他推行了碧桃軒計劃,所以心情特別的輕鬆。

  而我腦子�想,其實我在陳老板身上也拿了不少錢,這次也該是最後一次,免得讓他起疑心,更何況大雞也不該吃小米了。

  陳老板送我回到家之後,我馬上拿了偷拍器,即刻前往半島酒店。

  途中,腦海�一直浮現今天記者會發生的事,其中邵爵士給我留下親切的印象、給我一種慈父的溫馨感覺。當他擺出太平紳士的權威,尤其教我羨慕。

  謝芳琪大律師的冷豔美態,同樣不停的浮現在我腦海�,可她那副冷若冰霜的驕豔臉孔、射出鐮刀般銳利眼神的雙眼,不禁令人心寒。

  上天是否有意戲弄我,讓我無意中,窺見她胸前一對高翹的美乳。到底是胸罩托起乳房的美,還是她天生有一對竹筍型的尖峰呢?

  我開始陶醉在謝芳琪的美乳中,心癢使我產生想挑開她衣服的念頭和衝動,然而內心對她身上發出的冷豔,感到心寒又懼怕,到底她是屬於哪種類型的女人呢?

  不禁問自己,為何我所喜歡的女人,都是那麼的難下手呢?

  不知不覺中想起鄧夫人碧琪的約會,她這次擺明是為了談條件而來,我該怎樣和她談呢?

  雖然說她已經和鄧爵士離婚,但她的身分畢竟是鄧爵士的妹妹,這個問題真難倒我,需不需要通知鄧爵士呢?

  想起第一次看見鄧夫人的時候,她是多麼的雍容華貴、豔麗照人,加上苗條性感的身段,配上一對飽滿的大乳、雪一般白的柔滑大腿,現在有機會占有她的身體,我怎能輕易放過呢?

  再說我被她毒打一頓,沒理由不追究此事,但她是鄧爵士的親妹,真令人矛盾,好難抉擇呀!

  仔細的想了幾遍之後,決定撥個電話給鄧爵士備個案,希望能透過說話的技巧,獲取鄧爵士的同意讓我對碧琪施加壓力。

  「鄧爵士,我是龍生,鄧夫人想約我出去相見,談談有關高斯造假證一事和毆打事件,您想出來和她談談嗎?」我通過電話問鄧爵士說。

  「什麼?碧琪約你談判,她為什麼不找我?」鄧爵士發怒的說。

  「鄧爵士,鄧夫人可能尷尬而不敢找您談判,而且這次她又是為高斯而來,怕您會火上加油,所以才想找我談吧!況且她也想私下解決打我一事。鄧爵士,恕我無禮,她這次是為情郎高斯而來,我想您也不方便和她談判。」我巧妙的說。

  「龍師父,我為何不方便和她談談呢?」鄧爵士好奇的問。

  「鄧爵士,雖然您和鄧夫人離了婚,但她畢竟是您的親妹妹,如果您原諒她,外麵的人會說您戴上綠帽也不敢出聲;如果您不原諒,他們又會說您不顧兄妹情,對您的名譽會有所損失。」我說。

  「龍師父,你認為我該怎麼處理才好呢?」鄧爵士停了一會說。

  「鄧爵士,這樣吧!這件事您就讓我和鄧夫人談判,我要高斯在報章上向您道歉,並且要他盡快處理好基金轉讓授權書一事,就算法庭還沒有正式頒令轉讓權給您的情形下,您仍然可以先運作基金,算起來也是一件美事。」我說。

  「龍師父,你說得對,我不該牽涉談判事件中,那你趕快辦好此事,有好消息馬上通知我,等此事圓滿結束後,我會重重答謝你。」鄧爵士興奮的說。

  「鄧爵士,這個談判,您是授權讓我全權負責了?」我再問一次說。

  「龍師父,是呀!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快去!」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怕鄧夫人愛郎心切對條件有所保留,我該怎麼對付她呢?畢竟她是您的親妹妹,我怕會得罪她,而引起您對我的不滿。」我緊張的說。

  「哼!碧琪她有什麼條件說保留的,她為了獨霸財產,假意說什麼亂倫事件會蒙羞,建議驗證前先離婚可以避開尷尬,原來她的目的是想和情郎雙宿雙棲,背後還設計想害我一無所得。現在東窗事發,還有什麼親妹妹、夫人可言的!總之,你要替我出這口氣,什麼事都不用怕。」鄧爵士斬釘截鐵的說。

  「鄧爵士,這口氣我會為您出的。」我打蛇隨棍上的說。

  「好!龍師父,我等你的好消息。」鄧爵士說。

  結束和鄧爵士的通話,我總算套出想要鄧爵士說的話,內心十分興奮︱︱現在我終於不用再顧慮碧琪的身分,可以為所欲為了。

  計程車很快抵達半島酒店了。

  原想今晚來個一王雙後,可是仔細一想,怕靜雯的母親萬一不肯接受,那我就前功盡棄,花在她身上的錢也就白花了,最後還是決定放棄一王雙後的遊戲,正所謂留得青山在……既然回到酒店,沒有理由不上去看看碧蓮的,於是向酒店多訂了一間房,便匆匆忙忙把偷拍器裝好,然後跑去碧蓮的房間。

  按下門鈴後,碧蓮知道是我,鬼鬼祟祟的把門打開,原來她上身赤裸裸的,下身隻穿一條桃紅色的丁字褲,蜜穴黑溜溜的毛發都露了出來。望著她胸前兩座蕩來蕩去的大奶,我忍不住用手在乳頭上狠狠的扭了一下。

  「龍生,你怎麼……突擊人家嘛!」碧蓮嬌聲細語,雙手環抱著我的頸項說。

  麵對眼前這位惹火的尤物,我衝動的和她接了一吻,胸膛正好被兩團柔棉的大乳擠壓著,心�有說不出的快感,龍根也貼在她的三角洲慢慢勃起。

  「嗯……給我……」碧蓮伸手撫摸我胯間的龍根。

  龍根被碧蓮的玉手一抓,顯得有些失控,急著想鑽進她胯下的迷人洞。

  可是想起今晚有一個更惹火、更高貴的尤物,馬上壓抑內心的衝動,推開了碧蓮直走進去。碧蓮感到很奇怪,忙上前拖著我的手陪我坐到沙發上。

  「龍生,怎麼不高興,我惹你生氣了?」碧蓮小聲的說。

  坐在沙發上,看見碧蓮床頭的燈罩上蓋著她那條黑色的丁字褲,我想她肯定洗好了想烘幹,這時候,我內心突然起了一個念頭。

  「不!我隻是今晚有重要約會,不能和你纏綿,所以不高興罷了。」我說。

  「龍生,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這一點我很明白,你不用不高興,等你赴約回來,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對嗎?」碧蓮吹了一口氣在我耳邊說。

  「可是我的心想著你嘛!」我望著碧蓮說。

  「你的心想著我便行了,龍生……」碧蓮送上一吻說。

  「親愛的,這樣吧!你脫下內褲讓我穿上,這樣我赴約便會感到有你陪著我,心情也不會那麼失落,也實在多了,可以嗎?」我親了碧蓮一口說。

  「啊!你想穿我的內褲……這怎麼可以……」碧蓮臉紅的望著身上那條丁字褲說。

  「你不想我掛念你嗎?萬一事情弄砸……」我還沒說完,嘴巴已經被碧蓮的玉指阻住。

  「好!不準你說不吉利的話,我脫……」碧蓮臉紅的伸手拉下自己的內褲說。

  一條桃紅色的丁字褲,從碧蓮的三角洲慢慢褪下,露出一堆黑茸茸的毛發,接著小小的一塊布,從兩條雪白的玉腿滑下,最惹火的還是她蹺起的美臀。

  「怎麼有些濕了……」我接過碧蓮的內褲說。

  「別笑人了……還不是你害……」碧蓮羞怯的將赤條條的玉體投在我懷�。

  「碧蓮,你就幫我把心愛的小褲褲換上吧!」我說。

  「好!」碧蓮立刻用俏皮的語氣說。

  碧蓮脫下我的長褲,當她看見我內褲包著的大棍,眼睛瞪得大大的,咽下口水、伸出婪舌,十足像個貪嘴的小女孩。

  接著,她的雙手慢慢拉下我的內褲。突然,她的頭撲到我的胯下,捉著龍根便狠狠的舔,塞在嘴�閉上眼睛快速的吞吐,最後勉強吞下整條巨龍……我被碧蓮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呆了,防不勝防被她纏上,肉冠正被她嘴內的靈舌滑過來挑過去的。最要命的是她用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指甲輕輕掃在春丸上,一陣似電流般的快感傳遍全身,一股滾燙的浪花身不由己的噴了出去。

  「完了,什麼都沒了……嗚……」我不禁喪氣的說。

  回頭望著坐在地上喘氣的碧蓮嘴�流出白色的液體,心想也不好責怪她了,隻好死氣沈沈的穿上她的丁字褲。

  唉,這回真的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氣重振雄威了。

  離開碧蓮的房間後,我腳軟軟的走到另一個房間,等鄧夫人碧琪來談判。

  進到房間,我馬上撥電話向餐廳要了兩粒生雞蛋,便躺在床上望著羅馬式的天花板發呆。

  隨後,我又轉身打了一通電話提醒鄧夫人房間號碼,當然也恐嚇她隻準一個人來。

  酒店的餐廳很快送來兩粒雞蛋,我立刻打破裝在一個大杯�,接著開了一罐黑啤酒倒了少許,再加上兩瓶白蘭氏雞精和一瓶紅牛,接著再倒進雪碧汽水,大杯立刻冒起白色的泡沫,隨便攪和攪和就一口氣把它喝光。

  一股氣湧上心頭,呼出後便解除身上武裝,躺在床上爭取一小時的睡眠,想盡快補回精力。

  這趟真的是給碧蓮玩死,心想她會不會是故意要我繳械外出呢?如果是的話,她的心思可不簡單。

  當睡到正甜的時候,卻給急促的門鈴聲弄醒了,我想是鄧夫人碧琪來了,於是隨口應了一聲,便下床隨便洗洗臉。

  當要開門的時候,照了一下鏡子,看見自己的身上隻穿著一條女裝的桃紅色丁字褲,而丁字褲兩旁的隙縫處露出少許的醜陋肉體,心想名貴的鄧夫人看見,肯定羞死或氣死她了。

  高貴的夫人被逼和穿著女人丁字褲的男人在房間說話,會有什麼反應呢?這算是一種羞恥,還是恥辱呢?想著想著,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懷著緊張的心情鬼鬼祟祟的把門打開,讓高貴的鄧夫人進來,接著向外望了一眼,迅速的把門關上。

  「哇!你怎麼不穿褲子?」鄧夫人看見我身上隻穿一件女人的丁字褲,臉上露出驚嚇之色,羞怯的用手遮著臉,並要求我穿回長褲。

  「鄧夫人,我算過今天桃紅色有利於我,但男人怎能穿著桃紅的長褲呢?於是,我就買了這件桃紅色的丁字褲,畢竟要和您談判,謹慎一些比較好,如果您嫌尷尬那就別談了,我無所謂。」我用試探的語氣說。

  「龍生,別叫我鄧夫人,我和鳴天已經沒有關係,叫我凱薩琳。」鄧夫人說。

  「對喔,高斯都習慣叫你凱薩琳。現在我穿成這樣,你還要談判嗎?」我說。

  「要!」凱薩琳顯得很不耐煩的說。

  看著一位家產超過兩億美金的富太,正受我這個小人物的氣,實在很過癮,我知道機會隻有一次,要不是她有把柄落在我手上,可能已經兩巴掌打下來,或者破口大罵我下流了。

  我故意坐在她的麵前,把雙腿大大的張開,差不多將半個春丸給露出外麵納涼。

  「怎麼不望著我說話,既然沒誠意就別談了。」我再次下馬威。

  「哼!」凱薩琳發出很小聲的不滿又無奈的轉過來。

  嬌紅的臉雖然有些疲態,但也算是風韻猶存,可是她今天卻穿了牛仔褲和一件普通的汗衫來,也許她怕有人認出她的身分,故意穿起平民裝。

  不過,貼身的牛仔褲把她渾美的圓臀,束得緊緊而高高的蹺起,胸前豐滿的大乳房,把輕薄的汗衫給撐到半空中。

  「一對好大的空中霸乳……」我內心不禁稱讚,可惜胯下物仍沒有動靜,心�開始擔心起來,怕會白白浪費這豐富的奶餐。

  「閑話少說,找我想談什麼?」我問。

  「你心�有數,開個價吧!」凱薩琳用鼻孔說話。

  「好!痛快!我要你全部的家產,包括你父親留給你的兩億美金。」「龍生……你……過份,哼!」凱薩琳憤怒的將手拍在桌子上說。

  「你呀!口氣就別那麼大,居然要我開個價,你給得起嗎?我一向習慣沒錢的日子,我倒想看看尊貴的鄧夫人進監獄後替�麵女犯人舔穴的情形。想想高斯在監獄每晚給人插屁股的情形,我就痛快了,而且這項欺騙案起碼會判十年,鐵案如山的證據,就算你請幾個大律師,也返魂無術,哈哈!」我說。

  其實我是被逼著要使出先聲奪人之策,畢竟手上的證據不足夠,如果這次唬不到她,就前功盡棄了。

  「那你想怎麼樣,如果是剛才的條件,我還不如死了算,沒錢叫我怎麼生活。再說,我坐牢你也沒好處,如果是一兩百萬,也許我還會給。」凱薩琳冷冷的說。

  「你走吧!法庭見。」我起身開了一瓶白蘭地說。

  我這招是先置之死地而後生,如果不行就完了。

  我轉身拿酒的目的,其實是為了避免被她發現我臉上的慌張神色,順便借烈酒壯膽和衝擊一下胯間的神經。

  良久,凱薩琳沒說話,累得我要去假裝弄冰塊、洗手、小便,以躲開和她正麵的對望。此刻心情緊張,實在不宜和她正麵交鋒。

  「龍生,你開個公道的價錢,我會盡量的滿足你,就算你不給我麵子,也要看在鳴天的份上,對嗎?」凱薩琳終於放軟了語氣說。

  我終於舒出一口氣,緊張的情緒開始鎮定下來。

  我倒了兩杯酒回到沙發上,但我的雙腿仍然大大的張開,而凱薩琳的視線總是不敢正視我,我相信她受了很大的委屈,恐怕這次的恥辱,她從未經曆過。

  「你說這句話就顯得有些誠意,別忘記我是名相師,我的道行你很清楚,坦白告訴你,我是故意前去給你打,因為我算出有小劫出現,但不會致命,所以我一早就設了圈套讓你踏進來。是我命人從外麵發出騷擾的電波,要不然怎會隻有我的行動電話可以打出呢?現在鐵證如山,大律師也幫不了你。」我說。

  「什麼?原來你早已經知……」凱薩琳狠狠用拳頭在大腿上打了一下。

  「我也不怕坦白告訴你,這次白虎星已經攻破你的天煞位。以此氣數來看,你必定會受牢獄之災或中風之兆,要不然就要破財見血擋災,因為你命中的福星也就是你父親,現在已經消逝,所以你身上的護罡之氣也跟著散了,眼前的路要怎麼走,你自己決定吧!」我再唬她一唬的說。

  「那……你要多少錢呢?」凱薩琳臉上露出驚嚇又有些懷疑的眼神。

  「好!看在鄧爵士的份上就幫幫你,我要你九百九十九萬美金,湊足三個九解你天網之災。還有我要高斯馬上簽一份轉讓書,要他把林老先生基金會的轉讓權交給鄧爵士。另外,高斯還要在各大報章上貼出向鄧爵士道歉的啟事。隻有這樣,你和高斯才能逃過大劫,條件就是這樣,你自己決定。」我說。

  「什麼?九百九十九萬美金……」凱薩琳顫抖的說。

  「怎麼要?很多嗎?」我笑著說。

  「我……打個電話……」凱薩琳說。

  「請便。」我大方的說。

  凱薩琳立刻走進浴室通電話,猜想她肯定是問高斯怎麼辦。

  沒多久,凱薩琳很不高興的走回來。

  「龍生,條件我可以答應你,但你要幫我一件事,就是要向高斯說到西方定居是你的條件之一,不是我的主意,如何?」凱薩琳說。

  凱薩琳這個要求可真好笑,竟強逼我說這種條件。我想了一會,目前最重要是收錢,其他的事等收了錢再說。

  「好!我答應你。」我裝著很勉強的說。

  「你什麼時候把證據交給我?」凱薩琳說。

  這個問題真傷腦筋。

  「我肯把證據還給你,相信你也不會放心吧!你怎知道我有沒有多錄一卷錄音帶呢?這樣吧!我們到律師事務所立約,我們之間的事私下解決,不再做出任何法律控訴,同時我和鄧爵士也會登報接受你們的道歉,不再追究此事。這個安排最好了,你認為如何呢?」我說。

  「嗯……」凱薩琳想了一會,終於點頭答應了。

  「好!為我們兩人解決此事幹杯。」我拿起酒杯說。

  「好。」凱薩琳望了望酒杯說。



第三卷·第十章 肉債肉償

  凱薩琳喝完酒放下酒杯,便拿起手袋想離開。

  「凱薩琳,談判還沒完,你怎麼就急著走呢?」我站起來走到她身邊說。

  「你想做什麼?有什麼還沒有談妥的?」凱薩琳掙脫我的手說。

  「哈哈,剛才隻是談妥造假證,那你打我的那筆呢?」我望著她的大奶說。

  「什麼打你的那筆?不是全包括了嗎?!」凱薩琳大力丟下手袋,坐回沙發上說。

  「不!錢債,錢銀了;肉債嘛,就一定要肉身償了……」我淫笑著說。

  「什麼?錢債錢銀了,肉債肉身償?!」凱薩琳臉色驚慌的說。

  「對!當日你打到我吐血,今天你就要給我插上一次。」我大聲的說。

  「你無恥……我死也不答應你,休想得到我,走開!」凱薩琳大喝一聲。

  「好!那你等著坐牢,到監獄替女犯人舔穴吧!高斯也不用當會計師,陪你去監獄讓人插屁股吧!他的一生就是敗在你這個心狠毒辣的女人手上。」我說。

  凱薩琳聽了,眼睛紅紅的流下幾滴晶瑩的淚珠。

  我趁她不注意的時候,過去把她摟在懷�,嘴巴強吻在她臉上。她身上散發的香水味很幽香,加強我對她的占有欲,我不知不覺中將整個人壓了下去。

  「不!你走開,我會告你強奸!」凱薩琳推開我說。

  「你想告我強奸,簡直是做自日夢!在記者會上,你和我有瓜葛,還氣衝衝的離開,現在晚上又獨自一個人跑來我房間,你告我強奸,法官會相信你的話嗎?就算我被你告贏也沒關係,高斯他文質彬彬,到時候看誰插誰的屁股,我還會向他說是你害他的,而你坐十年監出來後,已經是五十多歲的老太婆了。」我說。

  女人最怕老,更何況是高貴的凱薩琳,她怎能接受牢獄之苦呢?

  趁凱薩琳即將崩潰的一刹那,我用力一拖把她推到床上。她一驚覺,馬上就頑強的和我對抗。我即刻把健碩的身軀壓在她兩座飽挺的乳峰上,富有彈性的海棉把我胸膛撐起︱︱這兩座乳峰的彈力,真不可小視。

  「放開我……不要……」凱薩琳狂擺著頭,奮力抵抗我向她的侵犯。

  我不敢親凱薩琳的珠唇,怕會被她的利齒咬到,於是將她的汗衫推到她的頭部,緊緊的套著她的頭。

  雪白的大胸脯上,兩團大奶被一個白色棉質的大罩杯蓋著,我焦急的用手推開緊束在大奶上的罩杯,可是胸罩緊緊的束縛著,始終推不開,於是雙手伸到背後把胸罩的鈕扣給解了。

  「不行……不……快放開我……我是鳴天的妹妹……」凱薩琳大喊的說。

  凱薩琳企圖用鄧爵士恐嚇我,但她不知道我早已經向鄧爵士下了藥,心中偷偷的發笑。

  想起打鐵要趁熱,於是馬上把解了扣的胸罩拉下,誰知道胸罩兩條肩帶掛在她的手臂上,而她的手又四處亂擺,實在很難脫下,我的身體又顧著要壓著她的身體,行動很不方便,唯在把兩個罩杯往上一推。

  「啊!」凱薩琳的胸罩被我拉開,可能引起她極大的驚慌,雙腿擺動得更加劇烈,似乎想踢我的命根子,幸好被我的大腿頂著而保住了龍根。

  胸罩被推開後,兩團大奶終於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眼前,果然是大西瓜的類型,乳房顯得過重有些下垂,而乳暈很大、也很黑,兩粒乳頭像吊鍾似的堅起,不過,乳球卻十分滑膩。

  辛苦了這麼多天,今天才可以看見凱薩琳的乳球真麵目,雖然不是十分完美,但我也埋頭親在奶頭上,始終想試試親在高貴夫人的奶頭上會是什麼滋味。

  「唔……唔……」凱薩琳仍然不停的掙紮,想擺脫我嘴巴對她奶頭的攻擊。

  我的嘴巴親了凱薩琳的奶頭幾下之後,發現奶頭不停的膨脹,乳暈表層也起了一粒粒的,不知這是敏感的反應,還是興奮的響號呢?

  最後我也不管了,用舌尖把勃起的奶頭頂回乳球內,將粗糙的舌頭用力磨擦在乳暈豎起的粒狀層,可能這個動作令凱薩琳更加發癢,身體的扭動開始變猛烈。

  「不……不要……」凱薩琳拚命的彈跳身體想擺脫我的身體,還揮拳揍在我臉上。

  我想再持續下去也不是辦法,何況還有一條要命的牛仔褲,於是我幹脆站起來把她的胸罩強行拉了下來,用她的大胸罩將她雙手反到背後,緊緊的綁著,然後脫下自己桃紅色的丁字褲,塞進她嘴巴�。

  「唔……唔……」凱薩琳的雙眼發怒的望著我,雙腿使勁的向我亂踢。

  我機警的即刻跳下床,雙腿夾著凱薩琳的雙腿,伸手到她藍色的牛仔褲上,解開興奮的褲扣,拉下金黃色的拉煉,眼前呈獻一條緊身的束腰褲,沒想到她的細腰是靠束腰褲形成,難怪她的身材會那麼的苗條。

  凱薩琳看著自己的褲被褪下,心慌之餘立刻扭動身體,可惜她雙手被綁在背後,雙腿又被我夾著,隻好運起全身的彈力抵抗。

  無意中,她竟在床上扮演起海豚遊泳的樣子,上身彈了後,便輪到下身彈。我可不管那麼多,馬上將那條惱人的牛仔褲除下,一條白色的束腰褲終於露在眼前。

  從束腰褲的縫隙中露出少許白色內褲的蕾絲花邊,看見此景,我不禁熱血沸騰,這時候,龍根也開始有反應了。

  一不做二不休,惹火的內褲蕾絲花邊已經使我龍根充血,全身熱血沸騰的麵赤耳熱,相信那杯特製的飲料也起了作用,我不由得精神一振!

  我隨手把凱薩琳的束腰褲往下一拉,一條完整的半透明的白色蕾絲內褲頓時呈獻在我眼前。當顫抖的手摸在高貴夫人的毛茸茸黑影上,整個心房興奮得快要抖了出來。

  「唔……唔……」凱薩琳十分的頑強,不停的想用腳踢我,可是腳卻被我夾著,她竟然就用牙齒咬著枕頭,想用枕頭丟我。

  是否人常說「人急則無智」,枕頭怎會傷到我呢?她這個動作雖然很幼稚,不過看見她垂死的掙紮,卻引起我的惻隱之心︱︱我忍不住在白色透明內褲的黑影山丘上親了一下。

  女人最大的力量,就是拚命掙紮保護最後防線。我深信凱薩琳胯間那條小布一旦給我脫下,她肯定會絕望和崩潰;如果插入那條私家路,也許會愛我一萬年。

  我還是不想太多了,兩手伸到她美臀底部的臀肌上,手指抓著內褲的橡筋帶,準備往下一拉。

  凱薩琳好像知道我的動作,腰力一沈夾緊雙腿,將全身的力氣,聚在巨臀上重重壓著我的手掌。我立刻用牙齒在她蜜桃上咬著內褲,準備用力一扯。也許我這個姿勢太凶了,她急忙蹺起屁股想閃避,而我趁這千鈞一發的好時機,兩手抓著內褲,從她大腿兩邊外側一拉,不足一兩重的小布,終於給我脫了下來。

  山丘高高聳起,好多黑毛發的蜜桃由兩片花瓣緊守著崗位,不讓外物侵入洞內。雖然凱薩琳雙腿用力的夾著,但那條迷人的幽溝,仍清晰可見。

  我的手忍不住摸在凱薩琳的蜜桃上,她像發瘋的在床翻滾,想利用肥臀保護蜜桃而趴著,口中還發出抗議的雜聲。

  也許這次她來真的,隻見她雙眼布滿血絲,雪滑的背肌上發出晶瑩的汗珠。我用指尖輕輕往上一掃,直到她的耳後,她猛搖頭甚至將頭撞在床褥上。

  「唔……唔……」凱薩琳發出聲音,不停搖頭。

  突然看見桌上那瓶已經開過的小瓶白蘭地酒,我靈機一動,立刻快速把酒瓶拿到手上,接著狠狠用力打開她的雙腿。

  可是她趴著,很難把她翻過身,於是我用手在她腳上尾指向右一拉,痛得她的腳踢了起來,我馬上俯身一托,把她一隻大腿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後拔掉酒瓶的蓋,將酒瓶插入蜜洞�。

  酒瓶�的烈酒流出瓶口,湧進布滿黑茸茸毛發的蜜洞�。凱薩琳扭腰擺臀極力的把屁股往後退,想將酒瓶頸擺脫蜜桃的範圍,結果身體不知不覺移到床角,而把頭撞向床邊的桌角,眼角的淚水如下雨般的流出。

  機不可失,我把握這個機會,立即用手掌按著酒瓶的底部,用力往蜜洞一推。

  我這一推把哭泣中的凱薩琳喚醒,她眼睛睜得大大的,臉部的表情顯得驚訝之餘,心靈重創的感覺也從她失望的眼神中流露出來,她臉上的表情有如城門失守的將士正等待屠城的一刻來臨。

  我不會那麼的殘忍,麵對柔白雪滑的嬌軀,我隻會輕揉飽挺的豪乳。心想烈酒湧進蜜桃敏感的嫩肌,肯定會引起火辣辣的癢,況且凱薩琳已經軟下,我也不急於進攻,希望通過安撫和烈酒去刺激蜜洞的癢,使她接受事實的來臨。

  「凱薩琳,你不大聲的喊叫,我就把你嘴中的布拿出來,好嗎?」我說。

  凱薩琳即刻把臉轉到另一邊去,原來我挺起的火龍,正凶巴巴的對著她。我輕撫她頭部撞傷的位置,接著把塞在她口中那條桃紅色的內褲取了下來。

  「凱薩琳,還痛嗎?你還記得當日你找那幾名大漢打我的情形嗎?當日我被你打得吐了三日血,醫生說我再吐血就要住院,深怕我內髒出血,還會有生命危險,害得我三天不敢睡覺,你知道嗎?」我對著她說。

  凱薩琳聽了後望了我一眼,似乎在想著什麼。我想她不再大喊大叫,可能心靈上已經受到重創而放軟了。

  不過,她的腳雖然沒有被我緊束著,但蜜洞仍然夾著酒瓶頸,沒有想擺脫酒瓶的念頭,偶爾還會扭動幾下屁股,也許烈酒產生效應,蜜洞開始產生癢的感覺。

  「凱薩琳,如果當日我不幸被你打死,甚至被你拋到公園誤診而身亡,你的良心會過意得去嗎?我受那麼大的內傷,日後還會有很多後遺症,現在我隻想在你身上取回一些補償,應該不會很過份吧!好,我現在把酒瓶拿出來,等你想清楚,平服了情緒後,再替你鬆綁……哎!」我婉轉的說。

  「卜!」當我拔出凱薩琳蜜洞的酒瓶,即刻響了一聲。

  我坐回到沙發上望著挺起的火龍,心想你有沒有機會插入富貴洞,就要看有沒有福氣了。不過,我很有信心凱薩琳會接受我一棍,畢竟蜜洞被烈酒燒著可真的是很難受,從她剛才雪肌上出現斑斑的紅霞,和臉上咬牙閉唇的表情、雙腿緊閉的蠕動,無疑給我打了一支強心針。

  坐了片刻,凱薩琳反過身趴著,這還不是動情的現象,應該是花蒂發癢而想借床單磨擦吧!這時候不過去,還等什麼時候?

  「凱薩琳,我解開你了……」我解開綁在她手上的胸罩說。

  解開凱薩琳的雙手後,想不到她立刻跳起來走下床︱︱她不是想離開吧?那樣的話,我的全盤計劃不就失敗了?

  「凱薩琳,你去哪�?你的胸罩……」我假意遞胸罩給她,試探的說。

  「哼!」凱薩琳很生氣的走入廁所,並大力的關門鎖上。

  凱薩琳可能不知道高級酒店的鎖匙,是可以開廁所門的。

  我走下床拿了鎖匙到廁所門外,偷聽�麵的聲音。忽然,我聽到�麵陣陣的呻吟聲,心想凱薩琳的蜜洞一定是癢得難當,所以先來個自助餐。

  於是,我馬上打開廁所的門,看見凱薩琳正用蓮蓬頭衝洗蜜桃洞,另一隻手指插入蜜道,正在自我陶醉著。

  「你……為什麼進來……快出去……」凱薩琳羞怯的叫了一聲,將蓮蓬頭的水噴向我。

  我即刻跨進浴缸內,把凱薩琳手中的蓮蓬頭放下,然後上前緊緊擁抱她,下體的火龍不偏不倚頂在菊門上,胸膛被她兩團豪乳搓著,十分舒服。

  蓮蓬頭的水四處亂濺,熱水的蒸氣彌漫整個浴室。此刻,我們身上的水,也分不出是水,還是汗。

  我的肉冠頂在凱薩琳黑茸茸毛發堆的花蒂上貼摩著,她的呼吸顯得開始急促,屁股也慢慢扭動起來,心想她已經動情,我也成功挑起她的性欲,是多麼的有滿足感呀!

  我在她耳邊半命令式說「抱我」二字,她果然很聽話的雙手摟著我。

  今時今日的龍生,可以命令高貴夫人赤裸裸的抱我,這種極大的滿足感和大男人主義的征服感是多麼的震撼,體內的欲火同時也帶動我體內的血氣運氣,我很清楚火龍根此刻正在蜜道的溝旁蹓躂。

  凱薩琳雙手開始乏力,身體也酥軟下來,她把一條美腿跨在浴缸上。這種火辣辣的挑引,確實令人難以抵抗。

  「唔……唔……」凱薩琳嘴�發出輕微的呻吟,雙手和屁股緊貼著我,火龍也在花瓣中央的小溝旁加快速度摩擦,凱薩琳的呼吸聲也同樣加快了。

  「凱薩琳,你同意我的條件,肉債肉償嗎?」我親在她兩片珠唇上說。

  凱薩琳沒有回答我,隻是伸手握起我的火龍移向蜜洞口,當她的手握著我的龍根,轉了幾轉找到洞口的時候,籲了一口大氣,慢慢將我的火龍引入洞內。

  火龍被夾窄濕滑小道緊緊的包著,火燙的山穀正血盆大口,一步一步的吞下火龍。凱薩琳瘋狂擺臀迎合火龍的入侵,尖利的指甲也狠狠刺入我的背肌上,這個痛真是難頂,加上有水湧入指甲割傷的部位,痛楚也挑起了我的獸性。我開始發狂,使勁的猛搖屁股,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最深處,以求發泄。

  「啊……啊……太強了……」凱薩琳緊緊摟抱著我喊道。

  我雙手扶著凱薩琳的屁股,加快狠狠的抽插,她也狂擺著屁股迎合我。兩人交合抽插,同時產生一種水聲的交響樂,節奏越來越快,凱薩琳的屁股在迎合,正補捉最刺激、最快感的一刻,甜美的呻吟在喊著,使我欲念升華……「啊……嗯……來……喔……來……了……」凱薩琳緊緊的抱著我。

  凱薩琳的高潮接踵而來,澎湃的湧泉已經洶湧而至,火龍受不起蜜桃顫抖的抽搐,一陣酸溜溜的電流傳遍全身,我歇斯底�的仰天大叫,將暖管一股股的濃水全噴射到最深的花蕊�。

  「啊……燙……」凱薩琳全身顫抖,緊緊的擁著我不停的喘氣。

  結束了這場火辣辣的肉戲,雖然我內心很興奮能和高貴的夫人作愛,甚至征服她,但卻得不到她口中的願意二字。

  最令我愕然的是,完事後,她竟然一句話也沒說,隻是臨走的一刻在房門外說律師事務所見,並再次提醒我向高斯說,是我逼他們要離開香港到西方國家去的。

  【第三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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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8 20:5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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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章太太



第四卷·第一章 師母的出現

  高貴的前鄧爵士夫人凱薩琳,被我狠狠的敲了一筆。我發夢也沒想過有一千萬美金,此刻的心情是多麼的興奮,我激動跳上軟綿綿的床褥,把臉撲在枕頭上,將內心那股澎湃的心情,用聲音發泄了出來。

  「哈哈!原來我最大的財富,不是來自那筆一百萬獎金,而是手上那卷掌握鄧夫人和高斯罪證的錄音帶,是一千萬美金呀!」我欣喜若狂興奮的喊著。

  當心情最興奮最激蕩的時候,就會想和心愛的人一同分享這份快樂。此刻我的心情也是一樣,隻可惜我不能和靜雯一起分享,不禁感到有些失望。

  躺在這張軟綿綿的床褥上,望著地麵那條桃紅色的蕾絲內褲,不禁心又癢癢的,龍根也悄悄再次勃起,不知道是我心情激昂的關係,還是血氣受酒精刺激的影響,龍根竟然能在短時間內接二連三的勃起。

  對!雖然沒有靜雯陪伴,但她母親碧蓮就在隔壁房間。

  我難耐內心那股癢,決定將這股不平凡之火發泄在碧蓮身上,於是即刻下床穿上衣服飛奔出房間。

  我在房門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以免整理房間的工作人員,偷看我和凱薩琳激戰的影帶。

  當我走到碧蓮的房間,正想掏出房間電腦鎖匙的一刻,突然想起,萬一碧蓮看見我有兩張房間的電腦鎖匙,不就很糟糕嗎?最後決定將另一張電腦鎖匙,寄存在酒店的接待處,這樣感覺上會比較妥當。

  我一邊走一邊想,為何碧蓮在我心�,會造成一股壓力?畢竟她是花我的錢,況且她已經失了身給我,算是個紅杏出牆的女人,照理應該是她感到有壓力,我怎麼反而會感到有壓力呢?

  唯一可以解釋的理曲,大概就是碧蓮是靜雯的母親吧……

  「小姐,我想寄存房間的鎖匙。」我向酒店大廳接待處的接待員說。

  「哦!先生,我們酒店的房間是采用電腦鎖匙,隻要您出示證明,我們便會發一張新的給您,所以鎖匙是不用寄存的,客人也可以隨時更改鎖匙。這張鎖匙,我先把它取消,您需要鎖匙的時候,我們會發另一張給您。」女接待員說。

  「你是……」眼前這位酒店女接待員,似曾在哪見過,但我一時又記不起來。

  「先生,我是陳小美。」女接待員笑著說。

  「哦!我想起了,陳小美……」我目不轉睛的望著小美說。

  小美有著瓜子臉孔、短短秀發和一對明亮充滿天真無邪的眼睛,尖挺的鼻子添加幾分貴氣,兩片嫩紅的珠唇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粉滑的臉孔上找不到一點瑕疵,微笑中還閃出兩個醉人的酒窩和甜美的聲音。

  「先生,您是……」小美仔細的望了我一眼。

  「小美,我就是在咖啡廳,被你笑容迷住的那位,我寫過電話號碼給你,可能你順手把它給丟了,相信你記起我們在哪見過了吧?」我笑著說。

  「哦!我記起了……對……那天我們在咖啡廳見過……」小美掩著小嘴笑著說。

  「小美,你怎麼會跑來這�當接待員了?」我好奇的問。

  「先生,我是修讀酒店管理,這次暑假目的是實習吸收經驗,所以酒店每個前線部門,我都有機會學習。」小美笑著臉解釋說。

  「小美,上次我向你討個聯絡電話號碼,你不肯給,還叫我到咖啡廳找你,看來上次你是有意作弄我的。」我故意挖苦小美說。

  「先生,我不是故意作弄您,我的工作是酒店安排,我隻是沒想到酒店會那麼快便將我調到接待處,所以……」小美尷尬忙解釋說。

  可愛的笑容加上羞紅的酒渦,顯得小美更加嬌豔迷人。兩片濕潤的紅唇、胸前一對突起的乳峰,不禁使我衝動的想上前擁抱她,燙一燙她胸前兩座突起的乳峰,親一親她那兩片誘惑的濕唇……小美令我癡癡入醉,是她身上散發著那股青春的氣息,和她臉上那張天真無邪的臉孔。

  這種感覺在靜雯身上是找不到的,畢竟她們兩人的美態不一樣。靜雯是散發出高貴女人氣質的美,而小美是處於蜜桃成熟階段的誘惑美。

  此刻,我對小美有強烈的渴望,因為我的龍根還未插過剛成熟的嫩蜜桃,更不知道嫩蜜桃的窄道會帶來怎麼樣的壓迫感,所以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期待。

  「小美,你……叫我龍生就行了。」我雙手掩著下體,臉帶羞容的說。

  「先生,不行的,身上穿著製服,不能對顧客無禮。」小美笑著說。

  「小美,可否給我聯絡電話號碼,我想和你保持聯絡,可以嗎?」

  「抱歉!由於我的身份低微,沒有卡片可以給您,但您的電話號碼我有留著,等過了這個暑假,回到學校之後我再聯絡您。現在我雖然是在酒店實習,但也不可以犯技術上的錯誤,因為酒店給我的評語,對考試的評分極重要的。」

  「小美,那好吧!反正我的新店剛開張會比較忙,也許沒有時間約你。現在我們各自向各的目標奮鬥,暫時別約會了,但你過了暑假後,可要記得聯絡我,到時候我們各自準備一份禮物送給對方,當是獎勵對方,如何?」我說。

  「這個……這個……好吧……」小美支支吾吾的說。

  我想小女孩聽到有禮物收,怎麼會不心動呢?我故意營造成一種鼓勵對方的交換禮物的約會,這樣便會消除彼此間的尷尬問題,最重要的是讓她有一個大方接受禮物的藉口。

  而且,和剛認識的朋友,便有這個別開生麵的約會,對女孩子來說是新鮮、是好奇的,我肯定她會為了買禮物和拆禮物的好奇心而心動。

  「小美,謝謝你,我很高興你接受我的交換禮物約會,那我們下個月底見了,你可別忘記哦!」我笑著說。

  「嗯……好……」小美被我這個突如其來的約會弄得有些心慌,我猜測她可能想著怎麼推掉我的約會,或者是對這個約會感到好奇。

  為了保證小美有我的電話號碼,我馬上再次寫在紙上交到她手上,也順便將約會時間拖到五十天後。

  我是故意用慢火煎魚法,讓她內心那份好奇心,不停在她腦海�想著,讓她養成每天想著我的習慣,相信這五十天也該想死她了。

  「我……先……工作……去……」小美臉上的可愛笑容不見了,臉上有一種不知所措的神態,不知道她是害怕,還是擔憂什麼的……

  「哦……下個月見。」我禮貌笑著說。

  小美轉身離開接待處,走進一間辦公室�。

  我正想離開接待處的一刻,突然發現一個熟悉的女人走過,隻見她匆匆忙忙走進一間餐廳�,我即刻把頭低下不敢望她,原來她就是看不起我的師母。

  這可怪了,師母晚上九點是不出門,十一點前必定回到家�,今天她怎麼會在這段時間跑來酒店呢?而且匆匆忙忙很焦急,看來她這個約會可不簡單。

  雖然師母戴著黑色的太陽眼鏡,但我肯定沒有看錯,她身上那套黑白單線條,束身吊帶側邊短裙,是我最喜歡的那套。還有黑色的高跟鞋,配上黑色的絲襪,更是師母一貫的配搭,我肯定沒有看錯,而她胸前那對彈跳震蕩的乳球和渾大的美臀,就是最好的證明。

  再次看見師母性感的身段,不禁使我想起偷窺她衝涼的情景,印象最深刻的是她張開雙腿,玉指輕輕翻開兩片花瓣清洗的一幕,真教我畢生難忘……我想會不會是師父約了師母在餐廳見麵呢?今天又不是什麼節日,師父知道師母這段時間是不出門的,況且師父是老婆奴,又怎麼會做些師母不喜歡的事呢?

  反正這間餐廳燈光很暗,不妨進去探個究竟,萬一師母看見我也沒有關係,大不了向她點點頭請個安罷了。

  我沿著餐廳的方向走過去,看見餐廳門外站著一男一女的侍應生,他們兩人不停的望著我,可能是我遮遮掩掩的舉動引起他們的注意吧!畢竟我怕師母會突然走出來和我撞個正著。

  「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男侍應生走上前很客氣的說。

  「我想知道剛才走進去的那位女士的談話,給我一張好座位,行嗎?」我暗中把一百元大鈔塞進他口袋�,然後揚起我房間的鎖匙給他看。

  「先生,我們不會知道客人說什麼,但……我會提供客人舒適的座椅和環境,這邊請……」男侍應生點頭笑著說。

  我點點頭笑著跟男侍應生走進餐廳�,心想錢果然可以通神。

  走進餐廳一看,發現這間原來是法國餐廳。法國最講究藝術和浪漫氣氛,全場的光線,隻靠桌麵的燭光,和牆上一些別出心裁圖案的閃光,難怪餐廳會那麼的暗。不過,這�確實是男女談心的好地方。

  男侍應生帶我兜了一個很大的圈子,然後才招呼我坐在一張四人用的卡座�,坐在卡座的真皮沙發上,我才發現這個位置離門口不遠。

  現在我知道剛才為何要兜那麼大的圈子了,原來受我錢財的侍應生,不想讓我和師母碰個正麵,所以故意讓我從師母的背麵坐進卡座�,這位侍應生果然夠……既然來到法國餐廳,當然要喝法國紅酒,於是我隨便要了一瓶紅酒,男侍應生明白我醉翁之意,隻是笑笑轉身走了,也沒有問我想吃點什麼的。

  隔壁的卡座,果然傳來師母的聲音,雖然師母說話的聲音很小,幸好這�是講究浪漫情調,環境很清靜,而且我和師母隻是相隔沙發肩,總算聽得很清楚。

  於是我將耳朵貼在沙發肩上,細心的聆聽,當然我也很感激那位侍應生的關照,給我一個那麼好的地利環境,那一百塊花得可真是物有所值。

  「高斯,你怎能夠離開香港到外地不回來呢?那我們的會計樓怎麼辦?你怎麼能夠說走就走呀!」師母的語氣,顯得很生氣似的。

  聽師母提起高斯兩個字,我差點整個人跳了起來,師母怎麼會和高斯走在一起了,而且還有合辦的會計公司?

  哎呀!我怎麼忘記師母是名會計師呢!

  不對,師母有一間公司也很正常,但為何我不曾聽師母提過呢?師母每年應該也要找師父算流年或開張什麼的,畢竟我在師父那�待了三年,從來也沒有聽說過師母有公司這回事。

  唯一解釋是,師母的公司是前兩天開的,或者是師父也被師母蒙在鼓�?

  「玉玲,你以為我想離開嗎?這都是龍生開出的條件,要是我不聽龍生的話,肯定會坐牢,難道你想看著我坐牢?就算我真的坐牢,公司也會出現同樣的問題,萬一不幸被商業調察局的人上來查案,後果更不堪設想,到時候你也許會有麻煩,別忘記你是會計樓的合夥人。」高斯埋怨的說。

  「哼!該死的龍生!」師母發怒的罵了我一句。

  雖然我被師母罵了一句很刺耳的話,不過,我知道給了高斯和師母一個這麼大的麻煩,心�倒很開心,尤其是聽到高斯說那句「商業調察局的人上來查案,後果就不堪設想」的對白,簡直可以用心花怒放來形容我此刻澎湃的心情。

  難道高斯和師母還有很多罪證?

  當我還沒有想出什麼結果的時候,再次傳來師母的聲音,我馬上留意的聽。

  「高斯,龍生敲詐你多少錢了?」師母說。

  「玉玲,不是敲詐我的錢,是敲詐鄧夫人的錢,一千萬美金啦!」高斯說。

  「什麼?龍生竟敢要一千萬美金,看不出這個小鬼會那麼大膽,真是豈有此理,幸好這筆錢不用我們出,但我也不明白你們怎會那麼笨,竟然給龍生捉著把柄。龍生除了要這筆錢和你離開香港之外,還有什麼條件?」師母說。

  這回我可過癮了,我不但在師母麵前顯示我的本事,更把師母氣得呱呱叫。經過此事,相信師母會對我另眼相看。

  接下來我的心情可緊張極了,我不知道鄧夫人會不會把肉債肉還的事,也告訴了高斯。如果師母知道肉債肉還這件事,不知道她會怎樣想我的人格。

  「哎!龍生要我簽一份轉讓書給鄧爵士,同時在報章上登出道歉啟事,就是這兩個條件,其他沒有了。」高斯歎氣的說。

  「高斯,我沒有聽錯吧……龍生要你簽轉讓書給鄧爵士,那麼我們把錢調去私下投資的事,不就都見光了嗎?這該怎麼辦好呢……是刑事呀……沒了……什麼也沒了……這回可真的給你害死!」聽師母的語氣好像很痛心的。

  「玉玲,現在最重要的是填好虧空那筆錢,要不然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高斯說。

  「填!用什麼來填?那些都是負資產呀!」師母生氣的說。

  「玉玲,如果不填補虧空的錢,你我二人都會很麻煩。」高斯說。

  「高斯,當初我不讚成你拿那筆錢來投資,但是你很有信心說不會有事,還說就算出事,也不會有人知道。現在出事了,你自己想辦法吧……要不然找你的老相好鄧夫人填補這筆錢吧!」師母用埋怨的語氣說。

  「玉玲,我盡量和鄧夫人談談吧!我擔心的另一點是,鄧夫人一向懷疑我和你有私情,現在她知道我們兩人偷她老爸的錢搞私下生意,便會更加懷疑我們的私情,恐怕我很難向她解釋。萬一她惱羞成怒,而不肯幫我們的話,那可就慘了。還有,她一向有心髒病,這個打擊對她可不輕……」高斯小聲的說。

  「去!去!去!我和你會有什麼私情!我是百分百的傳統女子,懂得什麼叫禮義廉恥,如果鄧夫人以為我是偷漢的女人,那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師母說。

  現在我終於明白,師母為何對我玩她內褲一事,會那麼的激動和生氣。原來她是百分百的傳統女子。

  我也很高興知道,師母和高斯隻是合夥人的關係,剛才我還誤會他們是偷情男女。

  像師母這種把禮義廉恥看得那麼重的女人,也相當可怕,萬一她發現師父對她不忠的話,那師父的命根子,就岌岌可危了。

  我對這種傳統的女子,總是有一種又怕,卻又很想親近的感覺。

  我更加意想不到的是,師母平日打扮得如此新潮,思想竟會那麼的保守,而且還是個百分百的傳統女人,要不是她和師父結了婚,恐怕世上又要多了一名老姑婆。

  分析了高斯和師母二人的談話,知道他們動用林老先生的錢,做私下投資活動而虧空了一筆錢。萬一鄧爵士不滿意而報警的話,那高斯和師母就難逃法律上的責任。此刻,我也不知道該幫師母好,還是落井下石的好。

  「玉玲,你現在怪我也沒用!我怎麼會想到林老頭的兒子竟然會出現。如果不是龍生的出現,林老頭的錢就會繼續我們任意調動,鄧爵士還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呢!沒想到半途中殺出一個龍生,害得我和鄧夫人為了彌補這件事,不幸讓龍生捉著把柄,你還好意思怪我們。」高斯埋怨的說。

  「高斯,你是怪我說錯了?現在公司出了事,你就離開香港,那麼香港所有負資產,你就要我一個人撐嗎?而且公司隱瞞鄧爵士身份的事,現在已經通了天,我這個會計師還可以做下去嗎?你叫我用什麼去撐那筆債?!」師母的音量越來越大聲了。

  「玉玲,我們再吵也沒有用,這樣吧……我找鄧夫人幫我們填補虧空的金額,而你叫你的丈夫和龍生商量一下,不要把我逼到外國,好嗎?」高斯說。

  我想這個高斯的頭腦也不差,起碼臨危不懼,還懂得怎樣處理,這一點我可要好好學習,至於師母的脾氣,我就不敢領教了。

  「高斯,我想要我丈夫和龍生談也沒有用,現在龍生已經氣了我丈夫,前兩天他們還吵了一架,不過,這個龍生在我眼�也是個小孩子,也許我找他談,還有商量的餘地。」師母說。

  「哦……玉玲……你是說,如果你親自去找龍生談,說不定會有商量的餘地?」高斯問。

  「高斯,你認為我不行嗎?龍生在我麵前隻不過是個小孩子罷了,管教孩子畢竟是女人的工作,隻有我那個自以為是的蠢丈夫,才會被他將了一軍。說到底龍生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隻要我……總之……那個小子的事,就交給我吧!你快去勸好你的鄧夫人吧……」師母說。

  師母說這番話可嚇了我一跳,她怎會那麼有把握,有信心說服我聽她的話呢?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玉玲,那好吧!我能不能留在香港,就看你的了。」高斯說。

  「高斯,很晚了,我們分頭行事,有什麼事電話聯絡,明天我不回公司了,我不想見到記者。」師母說。

  「好的,我送你!」高斯說。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行了,免得我那個小氣的丈夫看見。」師母說。

  高斯和師母離去的時候,我馬上用手掩著臉部,俯在桌上扮成喝醉酒的樣。其實我也是多此一舉,門口在他們的前方,他們怎麼會回頭看呢?

  高斯和師母離去後,我的思緒很淩亂,師母怎會當我是個小孩子呢?到底她有什麼信心,肯定我會聽她的話?

  萬一師母真的出事,我又該不該幫她呢?

  種種的問題,我無法找到答案。望著桌前高貴的水晶杯,望著酒瓶上寫著八二年和「拉菲」的英文字母,嚇得我整個人跳了起來,馬上揮手把侍應生叫過來。

  一名侍應生馬上走過來,我一眼便認出,他就是賺了我一百元小費的那個侍應生。

  「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呢?」侍應生很有禮貌笑著說。

  「我想問這瓶酒多少錢?」我指著桌前的紅酒說。

  「先生,這瓶是兩萬六千元港弊,是否酒質有問題呢?」侍應生很認真的說。

  「你……你怎麼會開那麼……貴的酒……給我呢?」我有些不高興的說。

  「先生,剛才我向您示意,是你點頭同意,我才開的。」侍應生說。

  「你……沒事了!」我舉起手指狠狠指著侍應生說。

  這個侍應生果然夠狡猾的,竟然乘我不留神之際,賣了一瓶貴酒給我,也許他看見我手上有酒店房間的鎖匙,所以才敢把貴酒拿出來給我。

  剛才我還稱讚他夠聰明的,看來他不但聰明,而且更會提握時機,不過,手法有些陰險。

  「你那麼聰明有個屁用,賺了錢還不是老板的!」我心�罵著說。



第四卷·第二章 浪漫餐廳

  我最不喜歡喝紅酒,望著桌前這瓶兩萬多塊的紅酒,真是越看就越心疼,怪隻怪我過於緊張,沒有看清楚便點頭答應。經過這次的教訓,下次我一定會看清楚。

  這個教訓也讓我明白了一點,為何高級的法國餐廳,一般會選用浪漫和沈暗的環境當情調,因為名酒比較容易賣。

  既然花了幾萬塊喝瓶酒,沒有理由自己一個人喝悶酒的,突然想起碧蓮今天沒出過房門,於是撥了個電話給她。

  「碧蓮,你睡著了嗎?」我溫柔的說。

  「龍生,你還沒有回來,我怎會睡著呢?我在看電視,你回來了嗎?我等著和你一起吃飯。」碧蓮用嬌柔的語氣說。

  「碧蓮,你怎麼不叫東西吃呢?可別餓壞了……」我說。

  「龍生……我不想有人闖進我們的……小天地嘛……對了,今天我沒讓人整理房間,浴室的毛巾還沒更換。」碧蓮說。

  「碧蓮,我的客人剛走,要不然你下來酒店大廳的法國餐廳,我陪你吃點東西,順便開瓶好酒給你嚐嚐。」我說。

  「我……沒有化妝……沒有穿衣服……你可要多等一會哦……」碧蓮說。

  「嗯……不用化妝,這�很暗沒關係的,不過你可要穿漂亮一點,這�的侍應生看不起我,好像笑我沒有女朋友似的。」我說。

  「龍生……我盡量快……你等我下來。」碧蓮說完馬上收線。

  碧蓮收了線後,我總是感覺有些不妥,但又不知道哪�不妥,忽然看見一位女侍應生走過,這時候我才想起,萬一給小美看見我和碧蓮在一起,那不就是很不妥嗎?但我已經叫碧蓮下來,真是失策!

  我從口袋掏出一張五百元,再次揮手叫賺了我一百元小費的侍應生過來。

  「先生,有什麼事是我可以幫您的?」男侍應生客氣的說。

  「我的女朋友就要下來,這�有五百元,有沒有辦法幫我找一打玫瑰花給我,如果有辦法的話,這五百元是你的。」我說。

  「嗯……有……有辦法……謝謝!」男侍應生想了一會,開心的笑著說。

  「對了,酒店大廳那些接待員,什麼時候換班呢?」我問。

  「先生,他們半小時前,應該已經換了班,有什麼事嗎?」男侍應生望了表說。

  「哦……沒事了,拿份功能表給我。」我放下心中大石說。

  「先生,請等等……」男侍應生很快把功能表遞給了我。

  我點了幾道菜後,男侍應生匆匆忙忙的走了,我想他是為了賺我那五百元拚命去了,現在都這麼夜,他到哪�找花給我呢?

  獨自一個坐在寂靜的座位上沈思,想著師母到底有什麼能力,可以讓我聽她的話,她會不會用我偷她內褲一事來威脅我呢?或者是以身相許,讓我屈服呢?但她是百分百的傳統女子,又怎麼會輕易脫衣服呢?

  種種的疑問令我很苦惱,而另一件令我最苦惱的事是,我該怎麼樣才能讓師母屈服於我的胯下。

  以我現在有千萬美金的身家,若想幫師母渡過這次難關確實不難,若用錢令她屈服於我,感覺上不過癮,但不用錢又有什麼好法子呢?

  今天再次看見師母的性感身段,美腿上的黑色絲襪是多麼的誘惑,我還記得她身上的乳房是竹筍形狀,奶頭是潤紅翹起的、乳球像雪一般的白,如果我能擁著她赤裸裸的玉體,龍根藏在她粉腿之間的黑森林,肯定是無比的銷魂,要是能舔師母蜜桃的花蕾,相信她溪內湧出的瓊漿,一定是芳香清甜……師母回去肯定會告訴師父,我向鄧夫人要一千萬美金的事,師父聽了一定會眼紅發怒。當日他說我大運未到的,今回正好剃掉他的眼眉。不過,我內心有些擔心師父會找我麻煩。

  身後傳來一陣清香的味道……是女人的體香味!

  「龍生,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碧蓮的玉手搭在我的肩膀說。

  「哦,親愛的,你來了……」我即刻站起來在碧蓮的臉蛋上親了一下。

  「謝謝!」碧蓮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望著她身上那套露背低胸的黑色晚禮服,而兩座飽滿的乳峰中間,露出一條誘惑的乳溝,雖然碧蓮的乳球我已經看過,但乳房在性感的晚禮服襯托下,顯得更加的誘惑動人,我不禁也感到熱血沸騰的,龍根也蠢蠢欲動……

  「碧蓮,來,�邊坐。」我站起身讓碧蓮移進去。

  碧蓮原是背向著我,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轉過身將乳房貼在我身邊移進去,結果她胸前的大乳球毫不留情壓在我的胸前,她這一下的貼身挑逗,使我胯間的龍根發出強烈的抗議,也不客氣的往她胯間一頂,這一頂差點把她頂出聲來,幸好她用手掩著小嘴,要不然可嚇壞站在一旁的侍應生了。

  碧蓮一對誘惑的媚眼,偷偷的向我瞄了一瞄。

  我不知道碧蓮這個動作是屬於挑逗,還是故意引誘我對性的幻想,但她今天的神態、舉止和氣質也顯得高貴多了,或許是身上的名牌效應吧!

  不過,今天的她和初認識的她,無可否認已經判若兩人。

  「碧蓮……你很美……」我忍不住在碧蓮的玉手上親了一下。

  「別這樣……讓人笑了……」碧蓮始終有些害臊。

  侍應生替碧蓮斟了酒,便轉身輕步的走開。

  「親愛的,我們幹一杯,祝我們永遠恩愛、幸福……」我舉起酒杯說。

  「龍生……」碧蓮舉起酒杯,握著我的手,含情脈脈望著我。

  當碧蓮塗上桃紅色口紅的小嘴貼在高貴的水晶杯上,紅酒和燈光的襯托,映照出碧蓮高貴脫俗的氣質,使她顯得更加的豔麗。

  我簡直難以相信,眼前這位女人,就是當日在醫院罵我的那名潑婦,但確實是她……女人果然是善變的動物……我想起來了,原來碧蓮和我作愛後,那顆枯躁空虛的心,得到春雨的灌溉,把她多年生理上所壓抑的憤怒之火,全都宣泄出來。

  另外一點最重要的是,她排除偷漢的心理障礙,變成春風蕩漾的美婦,身上所散發出的正是嫵媚之魅。

  這時候,侍應生推了一部小車過來,上麵有一個很大的銀盤,�麵裝什麼則看不見,因為有一塊紅布鋪在上麵。

  「龍生……這是什麼?」碧蓮笑著問。

  「親愛的,抱歉……我也不知道。」我說。

  這時候侍應生將銀盤的布掀開,原來是一束玫瑰花。

  侍應生把花遞給了我,我立即站起身接過鮮花,親手交給碧蓮。當我把花交到碧蓮手上的時候,突然,有一位身穿法國傳統服裝的男人,用小提琴拉起「你最珍貴」的小曲走過來。這一刹那的浪漫,真是教人難忘,今晚也許是碧蓮終生難忘的一夜。

  我把花交到碧蓮手上,接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全場的侍應生,不約而同拍起手來。

  此刻,我的心情是多麼的激昂,無可否認,我愛上這間法國餐廳,更愛上這�的每一位侍應生,包括趁火打劫的那位。

  「先生,這是我們餐廳送給你們的一份紀念品。」侍應生把一份包得很精致的禮物交給我們。

  「親愛的,你拆開來看……」我高興的說。

  「龍生,有外人就別叫親愛的,害羞嘛……」碧蓮臉紅的拆開禮物一看。

  原來是一對用粘土搓成小情人的手工品,而小情人身上的服裝,正和我們身上穿的一模一樣,看來這是現場搓出來的,可愛極了!

  「龍生,很可愛呀!」碧蓮像個小女孩似的望著手上的小情人說。

  「嗯……你也很可愛……」我小聲的說。

  碧蓮再次用眼角望了我一眼,不過,她這次的眼神帶來無限的溫馨……我即刻大方掏出賞錢,多謝侍應生們的辛勤。

  「親愛的,開心嗎?」我在碧蓮的耳邊說。

  「開心,很開心,謝謝!噢!我的口紅……」碧蓮衝動的親了我一下,但發現我臉上留下她的口紅印,不由自主的喊了出來。

  「不用擦,我喜歡……留下吧……」我擋住碧蓮的手說。

  碧蓮笑了一笑,繼續望著那對小泥人。

  「碧蓮,你有撥電話回家嗎?我怕靜雯和靜宜會掛著你。」我說。

  「龍生,這點你放心,她們已經習慣了,以前我在澳門也時常沒回家,這點你不用擔心,今天我也通知了靜宜,說我在澳門玩幾天。」碧蓮小聲的說。

  「碧蓮,那你想好用什麼藉口,解釋身上的衣服嗎?」我問。

  「龍生,這些是女人的事,就讓我處理吧……你不用替我煩惱。我知道外麵的事也夠你煩的了,今天我在電視看見你在那個什麼爵士的大會上,說你之前被人打的事,我看了就替你擔心,現在看見你沒事,我的心可安定多了。」

  「碧蓮,電視播了鄧爵士認親一事了?」我興奮的問。

  「是啊!你不知道有電視拍攝的嗎?」碧蓮好奇的問。

  「我知道,隻是沒想到會那麼快播出來罷了。」我說。

  原來我龍生上電視了,我的心情實在很興奮,起碼對我的新店宣傳很有幫助。不過,師父看了後,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想法?

  「龍生,我知道你外麵賺錢很……辛苦,有時候看你花錢,我也很心疼,如果你能儲蓄多一點錢,就多存一點吧!現在經濟真的是很差,我擔心你為了賺錢,再次遭人什麼的,我不想看見你受傷,你明白嗎?」碧蓮小聲低著頭說。

  我很久沒聽見有人對我說這類關懷的話,內心十分的感動,尤其是出自貪錢女人的口中,聽起來更有親切感。

  「碧蓮,你忘記我是相師嗎?我怎會有危險呢?總之,隻要你快樂高興就行了,其實我現在很有錢,明天我還想買一粒鑽石給你,女人起碼有些手飾襯托,才會顯得高貴的,尤其是像你這麼漂亮性感的女人……」我抱著碧蓮說。

  「嗯……你笑我……」碧蓮臉紅害羞的低著頭。

  我想碧蓮很久也沒有聽見這類甜言蜜語了,難免會有些害臊。

  待應端上我要的頭盤︱︱「紅酒鵝肝醬」。

  碧蓮看見桌麵的餐具,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碧蓮,桌上的餐具是從外用到內,還沒用到的餐具別亂翻,這是餐桌禮貌,先把餐巾鋪好,我來幫你……」我把餐巾鋪在碧蓮的三角洲上,突然發現碧蓮的乳頭,都凸了起來,於是好奇的摸了一下。

  「龍生,別摸嘛……我……沒有……戴……胸罩……」碧蓮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碧蓮,你怎麼會沒戴胸罩呢?是不是故意的?」我笑著問。

  「龍生,我剛才聽你說這�很暗,沒化妝也無所謂,我想這件露背裝也不合適戴胸罩,但我又沒有乳貼,於是大膽決定不戴,反正我們又不會去街上,隻是在酒店�麵,所以就……」碧蓮小聲的說。

  「哈哈,碧蓮,那你有穿內褲嗎?」我笑著問。

  「當然有啦……別笑我了……吃嘛……」碧蓮害羞的說。

  「好!我們幹一杯!」我舉起酒杯說。

  「嗯……」碧蓮舉起酒杯說。

  我和碧蓮吃了鵝肝醬後,接著喝龍蝦湯,沒多久主菜也上場了。當碧蓮看見主菜的時候,開心的讚不絕口。

  「龍生,這個心連心型的牛排很別致,我很喜歡。」碧蓮開心的笑著說。

  「親愛的,隻要你喜歡就行了,最主要還是你開心和滿意,我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還記得我們的「龍碧生蓮」嗎?」我望著碧蓮說。

  「龍生……我當然記得……是我們兩人第一次的開始,你對我真好,我很感激上天讓我認識你。我知道你是個很有本事的人,如果我有什麼做錯,你可要教教我,畢竟我知道還有很多東西我是不懂的。」碧蓮將手搭在我的手上說。

  「碧蓮,千萬不要給自己壓力,兩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開心,快吃吧……」我說。

  「我……舍不得吃……」碧蓮望著桌上的心連心型牛排說。

  「傻女人……快吃吧……」我摸了摸碧蓮的秀發說。

  我和碧蓮兩人很開心吃了心連心型的牛排,我喂她一口,她喂我一口,有時候趁侍應生不在,我們還用嘴巴傳送。

  此刻,我們是多麼的恩愛、是多麼的溫馨,而牛排也接獲另一個使命,就是為我們兩人傳送纏綿綿的愛意……但我的心想著,要是此刻坐在身旁的是靜雯,那該有多好……吃完了溫馨牛排,享用了飯後甜品「火焰山」後,我和碧蓮兩人相倚喝著紅酒,雙雙陶醉在這片浪漫的……突然,我感覺碧蓮身體微微的顫抖,可能是她身上的布料少而感覺冷,我即刻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碧蓮的嬌軀上。

  「哦……謝謝……龍生,你真細心……」碧蓮摸著身上的外套說。

  「碧蓮,應該的,這是男人的風度。」我在碧蓮的眉心親了一下。

  「男人的風度……我已經很久沒試過,或許說從未試過,但今天我終於有機會感受到男士的殷勤,龍生……謝謝你……」碧蓮說完把臉貼在我肩膀上,我感覺她在哭泣,也許是一時感觸吧……

  從碧蓮肩膀上的痣可以看出,她的命是相當的苦。從靜雯和靜宜兩姐妹的歲數推算,碧蓮應該很早便嫁給靜雯的父親,接著就是大肚生孩子,根本沒什麼機會出來接觸這個世麵。

  直到兩名女兒長大後,碧蓮開始踏入懂性的階段,丈夫卻不濟事,而要空虛的獨守空房,最不幸的是她選擇了壓抑生理,而不選擇偷……此刻,碧蓮感受到男人的體貼,怎會不有所感觸而哭泣呢?也許眼角所逼出來的淚水,是貯藏了二十年的心酸淚。

  「碧蓮,日後我對你會更加的好……別哭……」我用紙巾抹掉碧蓮兩行淚水。

  碧蓮突然雙手環抱著我,閉上眼睛將兩片濕唇印在我的唇上,她小嘴�的香滑小舌,迅速挑進我的嘴�,不停吮吸和挑弄我的舌頭。嗅著她身上散發的體香味,在浪漫的環境下,我慢慢陶醉在激烈熱吻中……酒不醉人人自醉,望著碧蓮嫣紅的臉,似看見靜雯的影子,不禁使我癡癡入迷,視線沿下到碧蓮胸前低領的空隙,不知道是燈光還是酒精的關係,發現兩團雪白的乳球,泛起片片的紅霞,就像桃花飄落在雪地的情景一樣,實在迷人且誘惑,我體內的欲火開始燃燒,胯間的火龍已默默發起革命的號召。

  「龍生,你怎麼這樣望著我,有外人在……」碧蓮發現我猥褻的眼光,羞怯的低著頭說。

  我衝動捉起碧蓮的玉手,拉到餐桌底下,最後放在我褲襠的帳篷上。

  「龍生……你……」碧蓮心慌而不知所措!

  「親愛的……沒人看見……摸摸它……」我將手搭在碧蓮的粉肩上,摟得她緊緊的。

  碧蓮冰冷的玉手摸在我的胯間,她想把手縮回,可是卻被我的手按著,無奈之下,隻好輕輕在褲外揉搓我的火龍。

  「龍生……怎麼你那麼……衝動……很漲……」碧蓮小聲的說。

  「親愛的,望著你,能不衝動嗎?我整天雖然在外麵工作,但心�總是掛念著你,甚至渴望能聽到你的聲音……碧蓮……我……」我親了碧蓮兩片珠唇說。

  「龍生……我……」碧蓮雖然沒說什麼,可是她的玉手卻用力一按,說出她是激動和興奮。

  「碧蓮……我想你……」我欲言又止的。

  「龍生,你想我什麼?說下去嘛……」碧蓮緊張的追問。

  「碧蓮,沒什麼……算了……」我將碧蓮摸在我胯間的手推開,然後喝了一口酒。

  「龍生,到底什麼事?是不是想作愛……如果想的話……我們回房間吧……好不好?」碧蓮的玉手自動放在我的龍根上,繼續輕輕的在褲外揉搓。

  此刻,碧蓮柔情似水像小鳥依人的靠在我的肩膀,甚至向我提出作愛的挑逗,看來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可不輕了。

  其實我剛才欲言又止的,是突然想起看見師母背影的一幕,想起她渾美的彈臀,所以情不自禁,想向碧蓮提出臀部的要求。

  當我想提出要求的一刻,怕會嚇壞她,所以馬上閉口不談,畢竟我和碧蓮交往的日子還算很淺。

  「碧蓮,我是想……作愛……我……」我始終不敢說出口。

  我不敢說出口的原因,是想起碧蓮過去的日子,寧可壓抑生理,仍持著不偷漢的定力。雖然她這次被我征服,投到我懷抱�,可是,她堅持已久的定力,是剛崩潰不久,如果我要她再一次接受心理的挑戰,釋放屁眼的堅持,恐怕她接受不了。所以始終不敢向她提出要求。

  當然,如果碧蓮的屁眼已經開了苞的話,那就另當別論。

  另外一個不敢提出要求的原因,我是怕碧蓮的屁眼,已經被靜雯的父親開了苞,那我便會失去那份新鮮感。雖然碧蓮的屁眼是否被開苞,至今仍是個未知數,但我十分渴望,能得到碧蓮身上的第一次。

  我不知道這種心態算不算過份,也許是男人心理上的一種自我滿足吧!

  「龍生,如果你想作愛,你知道我是沒問題的,但你為何會吞吞吐吐呢?總之感覺很怪的,難道你有性……病?」碧蓮驚嚇的說。

  「不是啦!什麼性病嘛,胡扯!」我即刻反駁說。

  「龍生,那到底是什麼原因?我不想猜了……你說嘛……」碧蓮哀求的說。

  現在我的心情,可說是心慌意亂。不說,碧蓮又苦苦追問;說出來,又怕知道真實的結果,還有不知道碧蓮會不會答應,萬一她當我是個好色之徒就慘了。

  如今隻好試探似的看看她反應如何,再做出決定。

  「碧蓮,你真的愛我嗎?」我問。

  「哼!如果我不喜……歡……怎會跟你……而且我兩天沒回家了……」碧蓮氣惱的說。

  「碧蓮,我怕直接說出來你會生氣,所以才會借個開場白,我怎會不知道你愛我呢!算我說錯話,罰我喝杯酒,別生氣。」我舉起酒杯說。

  「龍生,不用罰你喝酒,罰你把那句話說出來。」碧蓮推著我的身體說。

  「碧蓮,好的……我說……等我喝口酒壯壯膽先。」我一口氣喝完整杯酒。

  「龍生,到底是什麼事,需要喝酒壯膽,才敢說呢?」碧蓮好奇凝望著我。

  「碧蓮,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剛才很衝動想和你作愛,突然,我想……想……」

  「龍生,想什麼,快說下去……」碧蓮緊張的催促我說。

  「親愛的……我……想……闖闖……你的……後麵……」我終於說出我的要求。

  「什麼!後麵?!」碧蓮聽了後,不但嚇了一跳,身體也向後縮了一縮。

  「碧蓮,你怎麼了?」我馬上捉著碧蓮的玉手說。

  「龍生……我……很緊張……」碧蓮雙手護著胸部,接著和我一樣,喝下一大杯酒。

  碧蓮這種慌張的神態,是我最希望看見的,起碼說明她對後麵的玩意很陌生,她丈夫應該沒有試過。

  「碧蓮,我就是怕你害怕,所以不敢向你提出,當我沒說過。」我說。

  「龍生,抱歉,太意外了,我不敢……抱歉!」碧蓮雙手緊張的捉著酒杯。

  看見碧蓮緊張的表情,無疑加重我的興趣,如果她一口便答應,可能就沒有了那種味道,既然她身上還有一個第一次,我又怎能錯過呢?

  「碧蓮,對不起,是我過份了。」我安撫碧蓮的心情說。

  「龍生……我是不是很沒用,你會生我的氣嗎?」碧蓮摸著我的手說。

  「碧蓮,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我摸著碧蓮的秀發說。

  「龍生,你現在還衝動想作愛嗎?」碧蓮羞怯的說。

  「我……當然想……我現在想摸摸你的乳房,可以嗎?」我小聲在碧蓮耳邊說。

  「嗯……」碧蓮向四處望了一眼,點頭應了一聲。

  我迫不及待的摸向碧蓮的飽滿大乳上,輕輕的一揉,乳球的柔軟彈力,透過掌心直擊我的心房,帶來刺激的快感,我按捺不了內心那份刺激,眼睛向周圍望了一眼,貪焚的手沿著低胸領的空隙伸了進去……

  「龍生……別這樣……有人看著……羞……」碧蓮忙用雙臂交疊放在胸前,企圖遮掩醜態的一麵。

  我的手順利插入碧蓮的衣內,五指狠狠的狂搓她的乳球,指頭輕輕彈著悄悄勃起的乳頭,我的心情無比的興奮,想著在這種高級浪漫的法國餐廳�偷情,真是妙不可言。

  「噢!」碧蓮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輕吟,接著馬上用手掩著嘴巴,從她身體的舉動和表情,相信她也和我一樣,感到無比的刺激。

  「親愛的,你衝動了嗎?」我挑逗碧蓮說。

  「我……不告訴你……」碧蓮俏皮的說。

  「親愛的,讓我摸摸看你濕了沒有?」我笑著說。

  「不!不要摸……」碧蓮馬上用手製止我的手說。

  「碧蓮,好,我不摸,但你自己摸摸看濕了沒有?要不然,我可要摸了。」

  「你好壞!這……嗯……」碧蓮緊張的向周圍望了一眼,接著將手伸到裙內撩了一會,戰戰兢兢的把玉指伸出裙外。

  「碧蓮,快點讓我看看啦!」我馬上捉起碧蓮的纖纖玉指一看,果然是濕膩膩的。

  「你別看嘛!我們真是荒唐,別玩了。」碧蓮很害羞,急忙想縮回沾上蜜桃瓊漿的玉指。

  我即刻張開嘴巴,把碧蓮那隻沾上蜜桃瓊漿的玉指含進嘴�,而且還伸出舌頭仔細的舔著。

  「你……」碧蓮羞得忙把頭低下,眼角偷偷看著我舔她沾上蜜汁的玉指。

  「碧蓮,很香甜,你的手指很濕,動情了,是嗎?」我故意戲弄碧蓮說。

  「你……舔得我……很想……不說了……我們回房間吧……」碧蓮羞怯的說。

  我想也真是該回去了,原來我們是最後一桌客人,於是簽了個名在帳單上,便拖著碧蓮走出去。收了我不少賞錢的男侍應生,也在門口恭送我出去。

  這間法國餐廳給我留下很好的印象。

    當我和碧蓮踏出電梯,第二部電梯的門也打開,一位侍應生走了出來。

  「先生,酒店說這張單的金額太大,可否請您……」侍應生臉帶愁容的說。

  「什麼!金額太大不能簽?!」我不高興的說。

  「先生,可能您的房間不是用公司名開的,預繳的保證金又不夠,才會出現這個尷尬,實在抱歉!」侍應生忙道歉的說。

  「哼!狗眼看人低!」我一怒之下,從褲袋掏出一大疊鈔票,當場結了張單。

  「謝謝!對先生造成不便,實在抱歉!」侍應生收了錢後,馬上離開。

  如果我是鄧爵士的話,酒店會用什度態度對待這張單呢?

  我無意中又上了一課,凡是出入高級場所,一定要先顯示自己的實力,看來我可要申請白金的信用卡,要不然有一千萬美金的家財,也會被人追債。

  「豈有此理!狗眼看人低!」我越想越氣,破口大罵的。

  「龍生,別為小事生氣了,走吧……」碧蓮拖著我走進房間。



第四卷·第三章 猜不透的女人

  回到房間鎖上門後,我即刻將碧蓮擁入懷中,送上強烈的熱吻,而碧蓮也緊緊的摟抱我,投入火辣辣的熱吻中。

  我的手在碧蓮光滑的粉背上四處遊走,接著利用手指慢慢的輕掃,偶爾把手伸到她的美臀上,輕輕的按摩,指頭也趁機在股溝上挑了幾下。

  碧蓮的身體開始蠕動,腰肢像水蛇般的扭動起來,急促的鼻息聲後,慢慢響起了誘人的呻吟聲……「哦……龍生……我要……」碧蓮忍不住發出強烈的呻吟聲,接著親自將肩膀上兩條黑色的吊帶拉下,雙手舉高,將身上那套黑色露背低領的晚禮服脫了下來。

  碧蓮胸前兩團飽滿的大乳,在我麵前不停的搖晃著,而她下身僅有一條桃紅色的丁字褲,那堆誘惑的黑茸茸毛發,從內褲的邊沿露了出來。

  我忍不住蜜桃的誘惑,衝動的把手摸在碧蓮的內褲上,發現原來碧蓮的內褲已經濕透一大片,難怪她會那麼的衝動。

  「龍生……今晚不知怎的……很想……」碧蓮想也沒想,便把丁字褲脫了下來。

  「碧蓮,我也很想……」我隨便應了一句。

  「哦……摸摸我……在餐廳我……被你挑起了火……摸我……」碧蓮將我的手放在她毛茸茸的蜜桃上。當我的手碰在濕滑的毛發上,碧蓮的腿自動張開,還將我的手推到那條濕滑的小溪上。

  「龍生……推……進去……嗯……」碧蓮全身酥軟將身體倚靠在我身上。

  我的手指被碧蓮的手,推進濕滑的蜜道�,蜜道�麵十分的濕滑,當我的手指頭動一下,隱約聽到「吱、吱」的水聲,當然我的手指很快便全根插了進去。

  「龍生……啊……扣一扣……啊……挖……」碧蓮扭動著臀股,迎頂蜜桃�麵的手指。

  「噢……噢……多插一根手指進去……我要……啊……」碧蓮發出震撼的呻吟和要求。

  我試試將另一根指也插了進去,碧蓮的蜜桃果然可以容納兩根手指,這時候我感到很好奇,碧蓮到底可以容納幾根手指呢?

  「哇!好!多插一根……啊……」碧蓮扭腰擺臀的拚命喊著。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將四根手指頭插進碧蓮的蜜道�,碧蓮除了叫喊之外,也用手揉搓自己的乳房,偶爾我還看見她用手指扭弄黑色的乳頭。

  「龍生……我忍不了……給我……我要你那根……」碧蓮大聲的喊著。

  碧蓮心急的把我身上的衣服脫掉,接著推我到床上捉起我的龍根,便將大肉冠含進嘴�。

  碧蓮的口技相當不錯,隻見她兩片珠唇套在我的龍根上,一上一下的吞吐,不但不會碰到她的牙齒,而且還有一種很強的吮吸力,帶給我極銷魂的享受,還有她纖纖的玉指,在我的春丸上慢慢的輕掃,真是又癢又想……碧蓮慢慢將她的屁股移到我的麵前,最後還跨在我的身上,我知道她想我舔她的蜜桃,既然她含我的龍根舔得我那麼舒服,我也應該給她一點舒服。

  沒想到我們剛離開法國餐廳,現在竟會在床上,研究法國的六九藝術。

  我挑開碧蓮蜜桃的兩片花瓣,接著便將舌頭挑在蜜桃的花蕾上,碧蓮似乎很興奮,把整個屁股貼在我的臉上,我隻好將舌頭挑進她的蜜道,另外用手指頭刺激她的花蕾。

  「噢……舒服……嗯……」碧蓮興奮的喊著。

  我一邊舔一邊望著碧蓮肥大的美臀,不禁想起她的屁眼,於是好奇將手指移到她的屁眼上,輕輕在股洞外挑逗,但我不敢將手指插進去。

  「龍生……給我……我忍不了……」碧蓮突然身體一縮,即刻轉身說。

  碧蓮似乎怕我的手指會插進她的屁眼,馬上轉過身向我要求作愛。但我對碧蓮的屁眼感興趣,可是不知道該怎麼向她提出,恐怕隻有和她玩心理戲了。

  「碧蓮,我很累……」我睡在床上說。

  「龍生……你怎麼了?生我的氣嗎?」碧蓮可能發覺我有些不妥,馬上把整個身體壓在我上麵,嬌聲細語的說。

  「碧蓮,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我隻是很累而已。」我說完就把臉轉過另一邊去。

  「龍生,但你那�仍是挺著,你怎麼會睡得著呢?」碧蓮用手把我的臉轉了過來說。

  「碧蓮……」我不想說太多,一切還是讓她主動的好。

  「龍生……」碧蓮親了我的嘴一下。

  「碧蓮,我很累,如果你想要的話,你騎上來吧……」我冷淡的說。

  碧蓮的手摸著我挺起的龍根,我知道她感到有些進退兩難︱︱她騎上來,好像在勉強我作愛似的;如果不騎上來,她又無法撲滅性欲之火,教她怎麼能入睡呢?

  其實我這一招,也不知道妥當還是不妥當,畢竟我不能樣樣順著她,免得日後把她寵壞,偶爾要讓她知道,我對她也有不滿意的地方。

  「親愛的,你騎上來吧……」我以退為進的說。

  「好……吧……」碧蓮無奈跨在我的身上,然後將蜜桃兩片花瓣撥開,將我的龍根對準她濕滑的小溪,接著慢慢的把屁股沈下,龍根隨著蜜洞潤滑的瓊漿,輕易將整根火龍塞進她的蜜洞�麵。

  「啊……好漲……龍生……你……舒服嗎?」碧蓮媚眼如絲的呻吟著。

  「嗯!」我隨便以應酬的語氣,回應了她一聲。

  碧蓮不停在我身上用力的搖,有時候撫摸自己的乳房,有時候伸手挑弄她蜜桃的花蕾,總之,盡量做出最誘惑的一麵,也許想引發我的衝勁。

  「啊……你的……很大……啊……」碧蓮搖頭撩發的,不斷發出激烈的叫床聲。

  我隻是裝成死魚一樣,任意碧蓮舞動也不做出任何反應,我知道這是我和碧蓮兩人的心理戲,我必需堅持到底。

  如果我現在不能控製她,日後碧蓮便會把我當成是她丈夫那種無用的男人,久而久之,便會騎到我頭上來。

  反正我現在站在有利的位置,因為我有的是錢,而她失利的原因,是她需要錢。另外,她最嚴重的致命傷,就是已經失了身給我,這些都是看不見的利害關係。

  一切都是心理挑戰戲,誰先發製人,誰就牽製誰。

  「啊……龍生……頂一頂……我不行了……啊……我要出了……啊!」碧蓮全身抽搐,蜜洞湧出一股暖暖的瓊漿,而我的肉冠最怕遇到這種暖流,最後也吐精軟下。

  「啊……出了……龍生……你舒服嗎?」碧蓮歎著氣說。

  「嗯,舒服。」我冷淡的回應一句。

  「龍生,你累的話,躺下別起床,我替你善後。」碧蓮親了我一下,接著便轉身走進浴室。

  原來裝起冷淡的表情,竟會有那麼好的待遇,我心�偷偷的發笑。

  碧蓮赤裸裸的從浴室走出來,拿了紙巾在我龍根上抹了一下,接著將一條熱毛巾包著我的龍根,暖暖的毛巾包著我的龍根,感到十分的舒服。

  「龍生,這兩天你已經出了四次,如果下次感到很累的話,可以先告訴我,這樣我便不會挑逗你了,看來我下次要燉一些補品給你吃。」碧蓮笑著說。

  「哦!謝謝!」我應了一聲。

  碧蓮用毛巾輕輕柔柔的抹幹淨我的龍根後,接著在肉冠上親了一下,便走進浴室衝涼。

  我睡在床上想著,碧蓮隻是討好和服侍我,並沒有說起她屁眼的事,看來我這個策略不成功了,我還以為她會為了討好我,勉為其難將屁眼給我碰一下。

  哎呀!這回我又要傷腦筋了!

  「龍生,你說累了,怎麼還不睡呢?」碧蓮衝好涼,從浴室走出來說。

  「哦……就睡了……」我冷冷淡淡的應了碧蓮一聲。

  碧蓮身上圍著白色的浴巾,隻見她爬上床礸進被子�,然後才將身上的浴巾脫下放在床頭上。

  她這個動作很奇怪,記得昨晚她是用浴巾抹幹身體,赤裸裸搖晃著大奶爬上床的,怎麼現在突然會那麼保守呢?

  碧蓮不會是惱了我對她冷淡吧?

  「龍生,如果有什麼不高興,你可以坦白告訴我,兩人之間最重要的是坦言相對,別把不滿意的事獨自藏在心�,這樣對大家是沒有好處的。」碧蓮望著天花板說。

  碧蓮這個人可不簡單,開始還以為她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少婦,沒想到她的言詞那麼鋒利,不過,這也算是正常的,要不然她女兒靜雯,怎麼會那樣聰明呢?

  腦袋呀腦袋!快給我一個應對之策呀!

  我想起一句話,「水至清則無魚,人太急則無智」,既然想不到就別去想,用無聲勝有聲之策!

  我轉過身用背部對著碧蓮,決定睡覺不睬她。

  碧蓮突然把房間的燈全熄掉,也用背部向著我睡覺。

  我和碧蓮兩個人各睡一邊,情形變得十分惡劣,好像吵了架的夫妻般,我想會不會是過了火呢?我需要回頭討好她嗎?

  當我想轉回身討好碧蓮的時候,碧蓮卻快我一步,把身體靠了過來,我內心暗中歎著氣,幸好沒有先主動討好她,要不然便前功盡棄。

  「龍生,你是不是氣我……不接受……後……麵……的事?」碧蓮的手搭在我身上,而胸前兩粒飽滿的乳球,緊貼在我背肌上。

  「碧蓮,你怎麼又提起那件事了?」我轉過身說。

  「龍生,我心�實在很……不舒服……」碧蓮說。

  「碧蓮,你怎麼哭了?」我發覺有水滴在我的手臂上,仔細一看,發現原來是碧蓮的眼淚,馬上安慰她。

  「龍生……我從來沒試過,用心等著一個男人回來,今天我確是很用心的等你回來,因為我想見到你,所以當我一見到你回來,便情不自禁的想親你。我也不曾全心全意去愛一個男人,但我對你是徹底的愛,毫無保留的愛,甚至背上偷漢的罵名去愛,但我看見你剛才對我的冷淡……我很傷心……嗚……」碧蓮哭著說。

  「碧蓮,別哭……」我措手不及,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我開始後悔戲弄了碧蓮,我想不到她是個重情的女人,開始我以為隻需要對她態度稍為冷淡,她便會把屁眼送上,結果屁眼我可沒有得到,卻得到幾滴晶瑩的淚水,心�實在過意不去。

  「龍生,我兩天沒回家,不是我不想回家,而是擔心你回來看不見我,會不高興。我也不知道怎麼樣叫酒店的餐廳,所以我寧願餓著肚子等你回來,也不想跑到外麵吃東西……怕你碰巧那時候回來……嗚……」碧蓮一直流著眼淚。

  「傻女人,為什麼要委屈自己呢?你餓壞了,怎麼辦?」我安慰碧蓮說。

  「龍生,我餓壞不是問題,起碼你不會知道,也不會對我冷淡,但你說要我的「後麵」,當時我真的嚇了一跳。走回房間的途中,我確實想過要滿足你,但你的手摸在我「後麵」的一刻,我真的很害怕,全身顫抖著,而剛鼓起的勇氣,也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碧蓮無奈的說。

  「碧蓮……我不知道你……」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龍生,其實我不是想向你表示什麼,隻希望你能珍惜我們的感情,同樣我也會盡量嚐試克服自己,滿足你的要求,不過,你要給我一些時間……」碧蓮說。

  「碧蓮,其實你也不用太強迫自己,我隻不過想在你身體某個部位上,做第一個男人罷了,關於『後麵』的事,就不好勉強了。」我親了碧蓮一下說。

  「龍生,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其實你已經是我第一個最愛的男人,也是闖進我心靈的第一個男人。」碧蓮說完再次送上激烈的濕吻。

  「碧蓮,那黃先生他……」我受寵若驚的說。

  「龍生,當年我隻是為了有安定的生活,所以隨便嫁了我丈夫,這也是我一生最大的錯,幸好上天賜了兩名孝順的女兒給我,才讓我對人生有些希望。現在我和你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對還是錯……嗚……」碧蓮又哭了。

  「碧蓮,怎麼好好的又哭了?」我忙抹掉她臉上的眼淚說。

  「龍生,剛才你對我的冷淡,我真的不知所措,真想一走了之,可是我不甘願如此的踏出這個房間,畢竟我是鼓起很大的勇氣才走進來,我不想是為了性走進房間、為了性而踏出房間,這樣我會覺得自己很下賤,內心很難受。剛才我跨在你身上,你對我不理不睬,我的淚水是往心�頭滴。」碧蓮哭泣的說。

  「碧蓮,對不起,我確實是太累,並沒有怪你拒絕「後麵」那件事,希望你別胡思亂想,好不好?」我摸著碧蓮的秀發說。

  「真的?你真的隻是累?」碧蓮睜大眼睛望著我說。

  「真的!」我裝著咬牙切齒的說。

  事到如今,我隻好背著良心哄哄碧蓮。

  「龍生,日後我會盡量滿足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以後不好對我不理不睬的,更不可以用冷冷淡淡的態度對著我。」碧蓮示意要我勾手指頭。

  「好!」我無奈舉起手指頭和碧蓮勾了一下。

  「龍生,我好高興啊!」碧蓮興奮不停的吻著我。

  「碧蓮,隻要你高興就行了。」我說。

  「龍生,我也要你高興,晚了,快睡吧!你今天也夠累的了。」碧蓮說。

  「親愛的,晚安。」我親了碧蓮臉上一下。

  「龍生,晚安,閉上眼睛,睡。」碧蓮替我蓋上被。

  我從碧蓮可愛的笑容中,似乎看見自己垂喪的樣子,心�好像有很多疑問,但又說不出什麼的,總之,感覺怪怪的。



第四卷·第四章 考驗龍生

  第二天,酒店的電話鬧鍾響起,我很無奈的爬起床,突然感到頭很痛,即刻用手輕輕按著兩旁的太陽穴,我想應該是酒精還未散去。

  「龍生,怎麼頭很痛嗎?」碧蓮爬起身倚在我背後,替我輕輕按著頭部,接著也替我扭了幾下脖子。

  雖然頭部的疼痛未能消止,但卻給了我一種舒適的溫馨感覺,尤其是碧蓮赤裸著上身,將飽滿的湯碗型大乳壓在我背肌上的一刻,龍根即刻高高舉起,無意中使我明白,睡醒的時候,旁邊有個女人的重要性。

  碧蓮胸前一對震蕩的大乳球,不停在我背肌上搓著,隨著她按摩的動作,乳球的壓迫力更加強烈,一陣陣的快感,從背肌湧上腦神經,肉冠迅速的充血,雙手也開始發癢,偷偷伸到背後摸向碧蓮的禁區。

  怎麼有塊布擋住呢?

  「親愛的,怎麼你穿內褲睡覺了?」我笑著問。

  「昨晚聽你說很累,所以怕你碰我那�,引起你的性欲……於是我……」

  「親愛的,但你的一對美乳,已經挑起我的欲火了,你摸摸看……」我用手指挑起碧蓮胯間的丁字褲邊沿,將手指伸進毛茸茸地帶。

  碧蓮原本是坐著的姿勢,隨著我的手指在她蜜桃的花蕾上,輕輕搓了幾下後,她也慢慢撐起身體,張開兩條玉腿半跪式的把臀部翹起,接著把頭貼在我的肩膀,玉手從我的腰間,慢慢沿下,往我火焰之地摸去。

  「哇!怎麼那麼硬……」碧蓮偷偷在我肩膀上親了一下說。

  「親愛的,男人睡醒都是這個樣,你……你……」我故意不說下去。

  「龍生,我怎麼了?」碧蓮緊張的說。

  「親愛的……你……你出水了……濕了……」我轉過頭親了碧蓮臉頰一下說。

  「噢……你很會挑逗……每次聽到你的……我都會全身……酥軟……很興奮……很想……」碧蓮的玉手,套著我的龍根說。

  「親愛的,我的手指全濕了……你知道嗎……」我繼續挑逗碧蓮五覺中的聽覺。

  「啊……我……知道……大腿……內側……也……濕……啊……」碧蓮扭動身體且開始呻吟了。

  「親愛的……你需……要嗎……」我將手指慢慢抽出蜜洞外。

  「龍生……不……不要抽出來……我需要……要……啊……」碧蓮即刻按著我的手指,不讓我的手指抽出來,接著還使勁擺動臀部,發出強烈震撼的叫床聲。

  「龍生……我受不了……給我……我要……」碧蓮擺動屁股,狠狠將蜜洞頂了我的手指幾下後,突然把身體移到我的前麵,拉下胯間的丁字褲,隨手將濕透的丁字褲一拋,玉手握著我龍根,便跨到我的腿上,再以坐蓮的姿勢壓在我的龍根上。

  這種姿勢我沒試過,嚇得我馬上用手往後頂著床褥,以平衡我的身體。

  「噢……好大……好充實……啊……」碧蓮雙手環抱我的頸,使勁的推動屁股,加強我龍根的抽插。

  望著碧蓮胸前兩團大奶不停左右上下的搖晃,這般火辣辣的刺激奶景,無疑加強了我內心的衝動,接著我也使勁的頂向碧蓮的蜜桃。

  「啊……頂得好……噢……」碧蓮搖頭擺發的仰天大叫。

  坐蓮的姿勢抽插了一會後,我漸漸覺得平衡身體很吃力,於是換了個姿勢。

  我推開碧蓮,然後站在床邊,捉起碧蓮,要她背向我,兩腿分開的跪在床邊翹起屁股,嚇得碧蓮身體不停的顫抖。

  「龍生……你不是想要……後……」碧蓮驚慌顫抖的說。

  「親愛的,沒有得到你的允許,我絕不會侵犯你的「後麵」,我隻是想玩玩「老漢推車」的花式罷了,你不用擔心。」我安慰驚慌的碧蓮說。

  「哦……我信……你……」碧蓮雙手緊緊捉著床單,我想她內心應該還是不相信我,要不然她的雙手不會如此緊張。

  不過,她肯暫時相信讓我繼續做,而沒有即刻拒絕我,已經算不錯了。

  其實,碧蓮會不會故意克製自己的驚慌,希望給我闖一闖呢?這點我真是猜不透,但我不會霸王硬上弓,我要碧蓮自動把屁眼奉送給我,那時候才過癮。

  安撫了驚慌的碧蓮後,我便將龍根移到碧蓮的蜜洞口,慢慢插入那條濕滑的小溪�。當我的龍根一插進去的時候,小溪的淫水向外四處的亂濺,現在我知道「香吉士」賣柳橙的廣告構思,是從何得來了。

  「啊……插到很深……啊……」碧蓮的手緊緊捉著床單說。

  「親愛的,你沒有試過這種姿勢嗎?」我雙手用力扣著碧蓮的腰間說。

  「啊……試……過……但沒有……這麼強的抽……插力……感覺完全不一樣……啊……」碧蓮勉強的應了我一聲,接著又大聲的叫了起來。

  「親愛的,這樣刺不刺激?」我一邊插一邊問說。

  「啊……我很怕這種……姿勢……」碧蓮的屁股迎合我的推頂說。

  「為……什麼……呢?」我身體開始顯得有些累,而且雙腿發軟似的。

  「這種……姿勢……我會……很快泄……啊……頂到……子宮了……很刺激……啊……舒服……好久沒……試過……」碧蓮大聲的叫喊。

  望著碧蓮狂擺翹起的美臀,不禁使我想起師母的彈臀。

  我即刻閉上眼睛,腦海�想著師母當日用玉指翻開兩片花瓣衝洗的情景,思緒在強烈的刺激下,使我亢奮的加快速度推頂,每一下都插到最深的花蕊�。

  「啊……我受不了……啊……來了……」碧蓮大喊一身後,全身不停的顫抖抽搐。

  碧蓮蜜洞湧出一股暖烘烘的熱流,發癢的肉冠促使欲念升華,而碧蓮的高潮也接踵而來,龍根終於受不起這股暖烘烘的熱流攻擊,終於將滾燙的精液,如炮彈似的轟進碧蓮的蜜洞�。

  「啊……很燙……啊……我沒力氣了……」碧蓮倒在床上歎息說。

  香汗淋漓的碧蓮,突然轉過身拉了我倒在她的懷抱,再次把我尚未軟下的龍根,塞進她抽搐的蜜洞�,接著雙手緊緊的環抱著我,而她的蜜洞張張合合的吮吸我的龍根,似乎想把我體內的一切都吸過去。

  「龍生,這一刹那是最溫馨的,女人最怕男人射精後,便轉身走開,這樣會讓女人有一種失落、孤獨和空虛的感覺。如果男人完事後,便用這種自私和殘忍的態度對待女人,是十分殘忍的。希望你別這樣對待我,當然,我也不希望你會這樣對待外麵的女朋友。」碧蓮望著我說。

  碧蓮這句話太深奧了,我無法在短時間內了解她的寓意是什麼。

  「碧蓮,你說什麼外麵的女朋友嘛?」我應了一句說。

  「龍生,沒關係,畢竟我和你的年紀相差太多了,等再過幾年你便會嫌我老,總之,不管在我麵前或背後,你都要保留男士最有風度的一麵,知道嗎?」碧蓮含情脈脈的說。

  「碧蓮……你……」我不想反駁碧蓮,更不想在她麵前許下什麼承諾的。

  「龍生,你不用說了,我幫你善後,我知道你會……喜歡。」碧蓮笑著說。

  「嗯……謝謝!」碧蓮說得沒錯,我確實很喜歡她替我善後,尤其是用熱毛巾包著龍根善後的方法,那種感覺很舒適,而且還有大男人的那種感覺。

  「龍生,你今天該有很多事做吧?」碧蓮說。

  「碧蓮,你怎知道呢?」我好奇的問。

  「龍生,你用電話鬧鍾叫醒你,所以我猜猜罷了。」碧蓮一邊說一邊用暖毛巾輕輕撫抹我的龍物。

  「嘻!嘻!」當碧蓮抹到我的春丸上,我忍不住笑出聲。

  「龍生,今晚你大約什麼時候回來?」碧蓮問。

  「碧蓮,今天晚上我應該可以陪你吃飯,如果你想吃東西,電話隻要按個五字就行了,桌麵上有功能表,千萬別像昨天那樣捱餓,很容易弄壞身體。」我說。

  「龍生,今天我想出去一會。」碧蓮說。

  「碧蓮,是否想回家呢?」我說。

  「龍生,我想……沒什麼啦……」碧蓮拿了毛巾到浴室清洗,接著踏進浴缸用蓮蓬頭衝洗身體。

  「碧蓮,怎麼說到一半不說了?」我馬上從床上跳起,跑進了浴室。

  我走進浴室看見碧蓮,正用手指翻開蜜桃的花瓣,另一手拿著蓮蓬頭對著蜜洞衝洗,接著塗上皂液在黑茸茸的禁區上,輕輕的揉搓。

  碧蓮這個動作和師母清洗蜜桃的動作是一模一樣,都是那麼的挑逗和誘惑。

  「碧蓮,你在手淫嗎?」我戲弄碧蓮說。

  「龍生,你說什麼啊!快出去,別偷看。」碧蓮用蓮蓬頭的水潑向我。

  「親愛的,好了,我不笑你……我先刷牙。」我拿起碧蓮為我準備好的牙刷,慢慢的刷著,但我的視線卻投在鏡子上,偷看碧蓮衝涼的情形。

  我覺得女人衝涼的時候,就像手淫自摸那樣,撫摸自己的乳房,接著將手指插進蜜洞……我發覺多了一個嗜好,就是喜歡看女人衝涼。

  我洗了臉刮著胡須的時候,望著手上的刮胡刀……沒多久,碧蓮也衝好了涼,身上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走出來。

  「親愛的,你還沒說想什麼的,不是說好要坦言相對的嗎?」我穿著背心說。

  「龍生,你真多心,我隻是想到醫務所走一趟……」碧蓮過來替我整理衣服。

  「哦……你不舒服……哪�不舒服……怎麼回事?」我轉過身,望著碧蓮。

  「哎呀!這是女人的事,你們男人就別管嘛……」碧蓮有些臉紅羞怯的,正逃避我的目光。我想她應該不會是什麼大病,也許是看婦科吧!

  「碧蓮,既然沒什麼事,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呢?快說。」我捉著碧蓮的手說。

  「哎呀!龍生,我沒有想到會和你做……什麼的,而你又射了進去,所以我想到診所打一支避孕針,要不然有了孩子怎麼辦。」碧蓮臉紅的說。

  「哦……原來是為了這個,碧蓮,你不是一向有避孕的嗎?那你和他……」我知道又說錯話了。

  「龍生,你真是,我丈夫有了腎病,又怎麼會有孩子呢!再說他也……沒這個能力……我不想提起他。」碧蓮不開心的說。

  「碧蓮,我下次用保險套吧!我聽說女人打多了避孕針對身體不好。」我說。

  「不!我不想你用套……我不說了……」碧蓮臉紅的替我穿上長褲。

  「親愛的,抱歉!我今天不能陪你了,這�有些錢你留著用。」我說。

  「龍生,不用那麼多,這點就夠了。」碧蓮把錢還給了我。

  碧蓮把錢還給我的一刹那,我整個人愕然起來,我還以為她是個貪錢的女人,怎麼給她幾萬元,她竟然不要,隻是拿了幾千元,這實在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

  「碧蓮,我出去了,如果有什麼事,撥電話給我。」我親了碧蓮一下說。

  「嗯……對了!我今天會回家一趟,順便到醫院看看,如果晚上你有空,能否陪我到一個地方?」碧蓮小聲的說。

  「碧蓮,你出來了兩天,是應該回家看看,你的女兒也會掛著你,還有想好用什麼藉口來解釋新衣服的來源。對了,你想我陪你到什麼地方?」我好奇的問。

  「龍生,藉口我已經想好,你不用替我擔心,我想你陪我到……情趣用品店一趟,我想買一個東西。」碧蓮羞怯的說。

  「什麼?碧蓮,你想到情趣用品店買東西,那你想買什麼東西?」我好奇的問。

  「龍生,我害臊不想說,去了你就知道。」碧蓮說。

  「碧蓮,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萬一沒有賣你想要的東西呢?」我說。

  「龍生,我記得上次那間有賣……羞啦!」碧蓮推我出門口說。

  「碧蓮,那好吧……我辦完事,就馬上回來找你。」我親了碧蓮一下,便離開房間。

  我走到大應,再次偷偷的跑到另一間房間去。

  我來這間房間的目的,是想取回那部偷拍器,�麵有我和鄧夫人火辣辣的性戲。當我拿著偷拍器的一刻,忍不住播放片段看了一會,看見鄧夫人被我奸的一刻,實在過癮,而最興奮的還是她答應給我一千萬美金的那一幕。

  隻要鄧爵士接收了林老先生的遺產,律師樓和鄧夫人簽了和解約,那我便是千萬美金的富翁了,折成港弊是八千萬元呀!

  「我就快有八千萬元了呀!」我忍不住內心的興奮,大聲的叫了出來。

  我收拾好一切,便離開房間到大廳辦退房手續。

  來到大廳,我急著找小美替我退房,當我將鎖匙遞到櫃麵,接待員馬上拿了我的鎖匙,走進辦公室。

  我覺得很奇怪,因為旁邊那些顧客退房,接待員隻是敲打電腦的鍵盤,不用到辦公室�,為何我的房間會那麼特別呢?

  這時候,辦公室走出一位約四十多歲,身穿西裝的中年人。

  「哦……沒想到龍師父居然下榻本酒店,光榮之至。」穿西裝的中年人上前說。

  「你是……」我禮貌的和中年人握手。

  「我是沈萬理,是這間酒店的總經理,你好!」沈萬理和我親切的握手說。

  「沈先生,不知道找我有什麼貴幹呢?」我禮貌且好奇的說。

  「龍師父,請到我辦公室談。」沈萬理帶我走進一間很大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沈萬理客氣的說:「龍師父,請坐,吃過早餐了嗎?」

  「沈先生,不用了。」我客氣的說。

  「龍師父,她是我的秘書劉美娟。」沈萬理指著走進來的女人說。

  這位走進來的女人年約三十歲,帶著一副黑框的眼鏡,頸項掛著一條珍珠鏈,瓜子型的臉孔、潤白的皮膚、亮晶的眼睛、高挺的鼻子,直覺是個充滿智慧型的女強人。性感的身段,兩座高挺的乳峰,修長的美腿,步伐沈重有勢,或者說她走起路來有大將之風。

  「先生,請問要茶,還是咖啡?」斯文大方的美娟,走上前對我說。

  美娟走到我麵前,我好奇而仔細向她臉上望了一眼,發覺她的麵相乃屬貴人之相,麵部不但紫帶金氣,而且鼻梁下隱藏掌令之威,人中之長顯示,她是細心行事之人、實事求事之人、眼證為實之人,稱為極品中的「三人之師」。

  美娟的櫻桃小嘴,唇紅齒白,齒齊而不疏,唇紅而不暗,音清而不躁,從她身上各處來相,必定生長在一個萬富之家,怎麼會出來打工呢?

  「龍師父,您怎麼了?」沈萬理客氣的笑著說。

  反而這位沈萬理,性急且躁、掌心單薄、五指過長,乃是個性躁之人,又怎麼會臉帶笑容呢?

  最令我奇怪的是,他的辦公室怎會有一件女人的披肩?而且剛才看見他的衣袋有香煙,為何辦公室的桌麵上,不見有煙灰缸?

  最令我不解的一點是,高級的總經理怎麼會穿平底鞋呢?一個總經理又怎麼會迫不及待,清清楚楚介紹自己的女秘書呢?

  當我的眼望向沈經理的手指頭時,忽然看見他指甲藏的黑漬,我已經明白一切了。但我畢竟不敢肯定心中的答案,隻好用心理旁敲法,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讓他們自己說出答案。

  「沈萬理,真人麵前別說假話,今天我起了一支卦,是上上卦,卦中說我遇見的貴人,是位女貴人,怎麼會變成男的呢?如果由那麼高貴的人端茶給我,恐怕我會受不起。」我轉過身用背向著美娟,但手指卻指著她說。

  「龍師父……你……」沈萬理欲言又止的。

  「劉小姐,你的茶,我就不喝了。因為我趕時間,車子壞了還沒修好,不知道貴酒店有沒有幫住客修車服務的呢?」我轉身向著美娟說,手指卻指著沈萬理說。

  「好!龍師父果然高明!佩服、佩服!」美娟說。

  沈萬理聽了美娟說完後,身體向後退了一步。

  我看見劉美娟和沈萬理兩人的樣,我知道已經猜中了,現在到了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得勢不饒人。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會很有禮貌的繼續和兩人交談,希望從中得到些好處,但我現在是已有幾千萬身家的人,不需要委屈自己,大可以擺出一個大師父的樣,壯壯自己的名氣。

  「哼!荒謬!」我假裝生氣的走出門外。

  「龍師父,請息怒,我們向您賠罪!」美娟喊著想我停下腳步。

  我當然會停下腳步,因為辦公室外有不少職員,在眾人麵前顯顯威風,是人生一大樂事。

  「劉小姐,你有事相求,如果不是壞事,我必定會幫你,何必要和沈萬理調換身份呢?你以為我看不出沈萬理是做什麼的嗎?!」我大聲的說。

  「哇!龍師父果然厲害!」我聽見職員小聲的說。

  「龍師父,沈萬理確實是我的司機,我隻不過想證實龍師父的實力。」美娟說。

  「哼!鄧爵士試我給了一百萬美金,你能給我多少?」我故意在眾人麵前提高自己的名氣,到時候我又可以叫小剛來這�拿資料見報。

  「我們酒店也照給!」美娟說。

  什麼?怎會有那麼多一百萬纏上我呢?

  「今天我沒空,等我新店開張,拿一百萬美金到我的店找我吧!我隻會在新店開張那一天短暫露麵,見到就見到,有沒有緣份就看上天安排吧!」我說完就走出去辦退房手續。

  「先生,這間房間已經退了,您不用付錢,所有的費用,酒店已經扣除。另外一間房間,您可以繼續住下,也是扣除所有費用了。」接待處的接待員說。

  「小姐,不會又像昨晚那樣,追債追到房門外吧?」我嘲諷的說。

  「先生,當然不會,因為昨晚發生尷尬的事,劉小姐才知道您住在本酒店,所以馬上在您的帳戶上,簽了不收費的注明。」接待處的接待員說。

  「嗯……代我謝謝你們的劉小姐。」我轉身走出酒店。

  走出酒店上了部計程車,緊張的心情才待以舒緩。

  在計程車�不停的想,劉小姐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呢?一百萬美金也肯給我,應該不是件小事,不會又是尋找生父吧?

  最近所遇見的事,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師母和高斯的談話,出現了一個疑問,師母到底有什麼信心,我一定會聽她的話?

  我原想唬唬碧蓮,讓她全聽我的話,一切會順從我。可是,我卻弄巧成拙,自己不但聽她的話,而且還和她勾了手指頭,我感覺自己反而掉進她的圈套,全都聽她的……貪錢的女人竟然不要錢?

  對我癡心的女人,竟然大方不介意我外麵有女朋友?

  碧蓮你到底在算什麼呢?

  不行!我不能讓女人亂了我的思緒!

  我要專心開我的店,先把陳老板那五塊金磚弄到手上,然後繼續幫鄧爵士弄好一切,再收下那一千萬美金,這些才是當務之急要做的事,女人的事暫時就別管那麼多了!

  我有的是錢,女人算是什麼東西!



第四卷·第五章 中傷靜雯

  回到家�,脫下身上的西裝,換上師父給我的唐裝。

  當拿起這套唐裝的時候,想起師父曾經說過,我穿起唐裝整個人像個大師父似的,當時我還笑著說怎會當大師父呢?

  沒想到今天我……終於成了大師父,而且還是短時間內,憑著運氣瞎撞下打出了名堂,今天的我不但是報上的風雲人物,還是電視中的傳奇人物。

  更可笑的是一等一的大酒店,居然給我免費住用,不禁再次想起常掛在嘴邊的話:「我是在做夢嗎?」其實我內心也很迷惘,現在都市的人,到底講的是實力,還是包裝呢?如果我沒有小剛的幫助,肯定不會那麼快出名,如果講實力,我當然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也不會有今天的財富。

  雖然我弄不清楚,應該是靠實力還是靠包裝的問題,但我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撥個電話給小剛,靠他的包裝為我加強氣勢。

  「小剛,我是龍生,你在哪�呀?」我撥給小剛說。

  「龍生,目前我人在報館,我原本就想找你,但不知道你是否睡醒了,所以改變主意,打算中午才找你,沒想到你會主動找我,高人就是高人!」小剛笑著說。

  「小剛,別說笑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我問。

  「龍生,我想清楚確定那間大屋,你是真的要嗎?」小剛問。

  「小剛,我當然要,計劃沒有更改,你別亂來。」我立即緊張的說。

  「龍生,好的,我知道了。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小剛說。

  「小剛,你想不想找一些私家報導呢?」我笑著問。

  「哦?又有好消息給我?」小剛用興奮的語氣說。

  於是我將酒店的事說給小剛聽,小剛聽了很興奮,想到酒店取下第一手資料,我好人做到底,叫他直接到酒店的接待處做采訪,然後要小剛和我配合時間,假裝在酒店相遇他,順理成章的在酒店做訪問,這樣見報會更有說服力。

  小剛舉手讚成,馬上跑到酒店準備一切。

  我換了唐裝,也快步趕去陳老板的公司。

  計程車很快來到陳老板的公司樓下,我了下車便匆匆的走上陳老板的公司。

  當我來到陳老板的辦公室門口,靜雯看見我就即刻走過來。

  望著靜雯婀娜多姿的性感嬌軀,以輕盈的步姿,晃著兩座飽滿高挺的乳房走過來,不禁使我衝動的想上前和她擁抱,隻可惜我沒有這份膽量。

  靜雯可說是善解人意,今天公司進行淘金風水局,她身上不但穿了一套藍色的行政套裝,而且她俏麗的臉蛋上,掛了一副藍色框的眼鏡,纖纖的細腰下,渾美的翹臀,圍著一件長不過膝的藍色短裙,而銷魂的玉腿,鋪上一層藍色浮金的薄絲襪……我猜想靜雯是故意在絲襪上鋪上一層閃閃發亮的浮金粉,這樣走起路來,美腿不但會閃出金光,而且金粉掉在地氈上,像征公司成功把淘金局引入公司,萬一薄絲襪的浮金粉不掉落在地上,她藍色的高跟鞋上麵,也鑲有金黃色的裝飾扣,單從這一點便看出,她是個心思細密,而且還是善於未雨綢繆的美女。

  我除了欣賞靜雯夠心細之外,最擔心她玉腿上的薄絲襪會包著她的水蜜桃,因為我曾經看見,靜雯有用尿墊的習慣,如果毛茸茸的水蜜桃被尿墊、內褲和絲襪包著,那蜜桃花瓣上的小花蕾,就會很不舒服,脾氣和情緒也會大受影響,萬一她月經來潮,不用尿墊改用衛生棉,情況會更嚴重。

  不知道靜雯的內褲和乳罩,是否也是藍色的呢?

  「龍師父,你怎麼那麼遲才上來,陳老板等你好久了!」靜雯臉帶不悅的說。

  聽靜雯的語氣,她似乎還在生我的氣,看來我要趁今天這個大好機會,和她談一談,讓她重新對我產生好感。

  「靜雯,今天我被大酒店的總經理和記者圍著訪問,所以來遲了。」我說。

  「龍師父,別說了,我們進去吧!」靜雯瞪了我一眼說。

  怪了!靜雯怎麼生我的氣呢?是否她還在意我和雅麗的事,她妒嫉了?還是氣我隱瞞雅麗的事而不高興?

  若她是為前者而氣,表示心�麵還重視我;如果是後者,那我想追求她,就會難上加難了。

  不行!我要和靜雯多談一會,可是找什麼藉口呢?

  忽然,我想起靜雯一身全藍色的打扮,心想她一定十分重視這個風水布局法,但她的出發點是想討好陳老板的心,還是內心很相信風水?這我不清楚,但我可以試試她,如果她是對風水的重視,日後我便有機會能親近她了。

  「靜雯,等會公司會進行淘金風水局,我看你一身全藍色的打扮,若留在公司,恐怕會構成一定的破壞力,你能回避會比較好。」我細心留意靜雯的表情說。

  「龍師父,為何我不適合留在此處?你不是想說我和陳老板相衝吧?」靜雯驚嚇的說。

  「靜雯,不是說你和陳老板相衝,因為這個淘金局,以藍色和金色為主,你身上眼鏡、上衣、下裙、襪子、鞋子成為五藍之色,而五藍之色聚為毒、為邪,因此我才會說你不適合留在此處,除非你身上去掉一藍,比如脫下你的眼鏡就行,保持身上沒有五藍之色。」我望著靜雯說。

  「龍師父,身上隻能保持四藍之色?」靜雯數著手指說。

  我猜想靜雯的乳罩和內褲都是藍色的,要不然何必數得那麼認真呢?

  「靜雯,你脫下眼鏡就行了,鞋子和絲襪千萬不要脫,因為你的鞋子和絲襪是藍配金,是一個很好的吉兆。」我怕靜雯會換鞋子或脫下絲襪,於是先發製人。

  「龍師父,這枝筆……」靜雯終於有事要詢求我的意見。

  「靜雯,拿出來給我看看。」我說。

  靜雯把衣袋插著的筆拿出來給我看,是一枝很精美的名筆。

  「靜雯,這枝筆和鞋子一樣,都是淘金局的吉兆之物。」我說。

  「哦……」靜雯撥了一下秀發,然後拉開左乳球位置上的衣袋。

  靜雯身上這件藍色的前排鈕扣上衣,衣袋剛好在她左乳峰的位置上,衣袋被高挺的乳峰撐得高高的,而靜雯把筆插回衣袋的時候,可能衣袋很淺,剛好又被乳球頂著,結果靜雯插了好幾次,才將筆扣在衣袋上。

  靜雯這個插筆動作,就好像用筆撩弄自己的乳頭似的,而筆杆在衣袋�,隨著乳球的輪廓擺動,無疑把她整個乳球的形狀畫出來似的。

  最刺激惹火的一幕,是當筆擺動的一刻,前排鈕扣的縫隙移動,春光外泄,而把藍色乳罩和罩杯也容納不下的雪白乳球露了光,看得我血氣沸騰,欲火難耐的火龍也悄悄勃起……「靜雯,可是你的筆又不能插在衣袋中,因為衣、裙、鞋子和絲襪已經四藍,其他藍色的東西就要拿下來,包括你的眼鏡。」我等靜雯把筆插好了才說。

  「龍師父,請問是風水進行的時候,還是永遠都不能見到五藍呢?」靜雯問。

  其實也沒有什麼五藍不五藍的,我隻不過想唬唬靜雯,希望她對我會有好感,能保持多接觸的機會罷了。

  「靜雯,因為人會有呼吸,所以不希望今天有聚五藍的人在場,但過了今天就沒關係,不過你就……」我欲言又止的。

  「龍師父,我不是已經破壞陳老板的風水了吧?」靜雯緊張的問。

  「靜雯,其實算是衝上了,不過,有我在就不成問題,你快把眼鏡脫下,盡早解下五藍,這樣我才有辦法解救……」我望著靜雯的高挺乳峰說。

  「這……好吧……你等等……」靜雯說完快步跑回自己的桌子前,然後又快步的拿著一個塑膠袋,和一卷白色的膠紙跑過來。

  「龍師父,你等我一會才進去見陳老板,好嗎?」靜雯緊張的說。

  「靜雯,你趕著去哪�呢?」我故意問靜雯。

  「龍師父,我去一趟洗手間,很快回來,你等我!」靜雯說完轉身就衝出辦公室到洗手間去。

  我猜靜雯是穿了藍色的乳罩和內褲,所以才會匆匆忙忙拿著膠帶到洗手間把它脫下來。

  那她手上那卷白色膠紙,莫非是用來貼乳頭的?如果是真的話,我可替兩粒乳頭感到可憐。

  我細心一想,這次無意中戲弄靜雯,卻給我帶來一個很好的藉口,萬一陳老板的公司倒閉,我便可以把責任推到靜雯身上,這樣便與我設下的風水局無關。

  望了一望窗口,太陽的光線很強,表示天空沒有密雲。原本今天是我新店開張,但未來三天都會下雨,看在三塊金磚的份上,我隻好將開店的吉日和設風水的吉日調換,我對陳老板算是不錯了。

  靜雯果然很快從洗手間回來,我一對猥褻的目光,狠狠的投在她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上,靜雯的任何動作,我都看得很清楚,她的膠袋明顯漲起,應該是裝了一些物品進去。

  當靜雯即將走到我身邊的一刻,我可以肯定,她剛才胸前所配戴的乳罩,已經放在塑膠袋�。

  我發現靜雯胸前的乳房,比剛才輕盈多了,而且走起路的時候,乳房搖晃的動作也比較柔和,顯然乳房上的乳罩已經脫下,不過,她的乳房仍是飽滿的高高挺著,完全沒有下垂的現象,胸前也看不見有乳頭突起,也許靜雯在乳頭上補了膠紙吧!

  「龍師父,你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靜雯走到我麵前說。

  「哦……我想你衝了五藍,該如何補救罷了。」我的眼睛仍在靜雯的鈕扣中,想尋找一些空隙望進去。

  「龍師父,如果影響大的話,可否另行改期呢?我不想害了公司。」靜雯焦急的說。

  「靜雯,今天和後天是今年最好的吉日,可是後天密雲沒有陽光,所以一定要在今天進行,我想想吧……你不用擔心,借枝筆給我。」我望著靜雯的大乳說。

  靜雯即刻從她左乳球位置的衣袋,抽出那枝筆給我,我接過筆後,隨便在掌心胡亂的寫了幾個字後便還給她。

  最緊張的一幕即將出現了!

  靜雯再次將筆插入左邊乳球的衣袋�,同樣是不容易把筆扣在衣袋上,當筆擺動的一刻,前排鈕扣的縫隙移動,我的眼睛死死盯著空隙處。

  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終於窺見雪白的乳球和貼在乳頭上的膠紙,這時候我才想起,靜雯的乳頭是嬌小且嫩柔型,所以衣外不見有突起的兩點。

  當想仔細看的時候,靜雯卻很快把筆扣好,真是氣死我了!

  「龍師父,怎麼了?有方法補救嗎?」靜雯緊張的問。

  「靜雯,我還沒有想好,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即刻把視線轉向掌心說。

  「龍師父,我們進去吧……」靜雯無精打彩的說。

  我和靜雯走去陳老板辦公室的途中,我想起一件很怪的事︱︱靜雯是個智慧型的女人,怎麼對五藍的事,沒有一點懷疑呢?而且很緊張且關心陳老板的事,這會不會是人常說的「當局者迷」呢?難道她已經是陳老板的女人了?

  跟著靜雯的身後走,望著她翹起的美臀,想起她裙內是真空,應該內褲也沒穿了,我隻要把她推到桌子旁,掀起她的外裙,便能將龍根從後插入她的蜜道,甚至撐開兩邊雪白的臀肌,便能插入她的屁眼,越想越衝動,真是難受死了!

  「龍師父,你終於來了!」陳老板看見我,很高興的站起來迎接我。

  「陳老板,您千萬別客氣,您請坐。」我急忙強顏歡笑的說。

  其實我看見陳老板笑起的那張臉,就想起他對雅麗的那件事。現在他想追靜雯,我內心真的有些怕,畢竟我是相信因果的︱︱我上了雅麗後交給陳老板上,因果循環之下,陳老板若上了靜雯後才給我上,那時候我可痛心死了。

  「龍師父,昨晚睡得好嗎?」陳老板親切的問。

  「陳老板,我昨晚不停的推算這個風水局。」我說。

  「龍師父,結果怎樣?快說……」陳老板緊張的問。

  靜雯也張大眼睛望著我。

  「陳老板,還是那句話,陰煞破陽剛、七煞占幹坤、五藍衝金沙!」我望著靜雯說。

  「啊!」靜雯嚇得把手中的文件掉落在地上。

  「龍師父,到底是什麼嘛?」陳老板望了靜雯一眼,接著緊張的問。

  「陳老板,前麵的陰煞破陽剛、七煞占幹坤,相信您已經清楚,就是青龍煞和七煞女的出現。」我說。

  「龍師父,這個我知道,那五藍衝金沙又是什麼呢?」陳老板問。

  「陳老板,五藍之色聚為毒、為邪,在設風水淘金局,最怕遇上五藍,而五藍加上青龍煞和七煞之力,足將金沙衝散。」我說。

  「龍師父,這……」陳老板望了靜雯一眼,接著閉目思考似的。

  「陳老板,我今天興致勃勃上來公司,卻被靜雯身上眼鏡、上衣、下裙、襪子、鞋子的五藍之色衝了過來,我心知不妙,所以要靜雯身上保持四藍之色,絕不能將五藍之色聚在一身。」我說。

  靜雯無助的望著陳老板,但她一對怨恨的目光卻投在我身上,而陳老板閉起眼睛,似乎在想著什麼。

  我猜陳老板是想著,我在車上對他說的那番話。

  當日我說靜雯是七煞女,八字的命格乃屬陰邪的青龍。

  那時候陳老板聽了半信半疑,現在無意中給我牽出了七煞女的話題,我怎能錯過此良機,而不狠狠的加重藥呢?!

  當日我是故意嚇嚇陳老板,因為陳老板說要和老婆離婚,而娶靜雯為妻。靜雯一向很敬佩陳老板,我在醫院曾親眼看見陳老板在靜雯臉上親了一下,我擔心他們兩人真會成其好事,現在有機會破壞他們,我怎能不把握時機,嚇嚇陳老板,要他放棄追求靜雯的念頭。

  「龍師父,這……」陳老板有口難言。

  糟糕!陳老板和靜雯兩人不是搞上了吧?

  「陳老板,當日是您看得起我的關係,我才有今天的小成就,您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更不用顧忌什麼,我龍生一定會替您辦妥。總之,千萬不要和我客氣,有什麼,請您盡管交待!」我站起來說。

  我看見陳老板的臉色很怪,似乎靜雯在旁邊他很難說出口,但他又不敢叫靜雯出去,而靜雯剛才那種毫無理智投入風水專注的態度,根本不是她一貫的作風,種種的疑問和憂慮,加重我對他們兩人關係的懷疑。

  陳老板仍是沒有說話,隻是眼睛望著身旁的靜雯。

  「陳先生,我出去安排一些事情。」靜雯說完,臉黑黑的走出門外。

  我想靜雯也許感到尷尬,所以自動的走出去,但陳老板為何會那麼怕靜雯呢?

  「龍師父,剛才靜雯在這,所以我不敢說,其實靜雯要我放棄這個風水局,她說我們公司的生意還算過得去,不要隨便更改。」陳老板搖搖頭說。

  這就奇怪了!陳老板什麼時候聽靜雯的話,而且還給靜雯騎在頭上似的?

  「陳老板,您今天的態度好像變了很多,是否您和靜雯已經發生了關係?」「龍師父,當然還沒有到那個地步,不過,我確實向她求了婚,但她要考慮還沒有答覆我。」陳老板搖頭說。

  聽到陳老板和靜雯求婚,可氣得我怒火中燒,幸好他和靜雯還沒有發生關係,要不然我可能會衝動得一拳打過去。

  「難怪!我進來便看見您的臉色被一團青氣圍著,沒有了往日那些光彩,原來您向這隻青龍求了婚,哎……之前我已經勸您不好纏上靜雯,你們兩人的命格是對衝的,您看見她今天的五藍……不說了,可能是天數。」我心中已亂了方寸。

  「龍師父,今天靜雯應了五藍邪陰的角色,嚇得我閉上眼睛,不知該如何是好?剛才我想叫她出去,但麵對著她又說不出口,好像被她的氣勢壓著似的。」不行!我要打蛇隨棍上,要不然靜雯就會投入陳老板的懷抱�。

  「陳老板,您會不會覺得向靜雯提出求婚後,便覺得很多事情都不順呢?」陳老板低著頭似在想些什麼的。

  「龍師父,我向靜雯提出求婚後,第一件不順利之事,就是風水局。」我突然想起陳老板昨天才和我在車上談靜雯的事,怎麼會那麼快提出離婚呢?他好像還沒有和太太辦離婚手續呀?

  「陳老板,您什麼時候向靜雯求婚?您好像還沒離婚……」我好奇的問。

  「龍師父,怪隻怪我衝動,昨天你對我說靜雯是七煞女,會對我十分的不利,當時我半信半疑,因為我覺得她在公司幫了我不少忙,而且她來了之後,公司也沒有出現什麼危機。我回到公司將「碧桃軒」的好消息說給靜雯聽,接著便和她一起加班,處理收回樓宇的一些文件,接著……」陳老板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陳老板,接著呢?」我追著問。

  「龍師父,接著我們處理好文件上的工作,便一起吃晚飯,可能你說靜雯是七煞女之事,使我很煩惱,不知不覺中喝多了幾杯酒,所以一時衝動,想來個快刀斬亂麻,便向她求婚……」陳老板低著頭說。

  「陳老板,酒醒之後,你是否後悔向她求婚了?」我緊張的問。

  「龍師父,我當然是後悔,我還沒有離婚,怎能向她求婚呢?但昨晚很奇怪,每當靜雯叫我別太相信你的時候,我居然會認同她的話,好像被她牽著走似的。當聽到你說昨晚為風水局起的卦所出現的那些阻礙,好像全應了,靜雯她今天確實是全身藍色的裝扮,我還說她為公司帶來了好預兆。」陳老板說。

  原來靜雯的內心一直不相信我,甚至還在陳老板麵前說我壞話,真是氣死我了。自從發生車禍後,我還以為靜雯對我有好感,原來已經是懷恨在心。

  不對!靜雯應該是發現我和雅麗的關係後,態度才一百八十度改變,莫非靜雯是因愛成恨,如果是的話,女人真是一種可怕的動物。

  「陳老板,我已經說過靜雯是七煞女,若她隻是您的職員就沒關係,一旦您對她有非份之想,運程就會急速轉變,不但會破您的財運,甚至讓您有牢獄之災。您隻不過向她提婚,身上的氣勢就全給她壓住了,臉上不但沒了光彩,還差點以五藍之色破壞這次風水局,真的是娶不得呀!」我歎氣的說。

  「我……也覺得很奇怪……被她壓著……」陳老板點頭說。

  「哎……七煞女要是不過……想一想都會死人的……可怕!」我搖頭說。

  「龍師父,看來你說的話很有道理。好吧,我不再想靜雯了!」陳老板說。

  陳老板這句話實在是太感人了!

  「陳老板,您的當機立斷,龍生實在佩服,那風水局還要進行嗎?」我問。

  「龍師父,當然要進行,而且東西已經準備好,我拿給你。」陳老板打開抽屜取出一包東西給我。

  我打開一看,是五片像手掌般大的金磚,雖然金磚不是很大塊,但卻十分的量,每片是一公斤,我還是第一次摸到金磚,真是大開眼界。

  「陳老板,那我現在去準備功德的事,您要記著當十二點,我的船便會在海麵上出現,您的鏡子一定要照到我投金的位置,明白嗎?」我拿了金磚和陳老板的頭發說。

  「龍師父,我明白了!」陳老板笑著說。

  「陳老板,現在看見您的氣色好多了,放棄了七煞女,果然不同凡響,恭喜您通過上天對您的考驗。」我笑著說。

  「嗯……龍師父,說得好,通過上天對我的考驗,哈哈!」陳老板開懷的笑。

  「陳老板,我走了!」我說。

  「龍師父,路上小心!」陳老板親自送我出門口。



第四卷·第六章 靜雯要嫁人

  我收起陳老板給的五塊金磚後,便走出門外。

  當我一踏出陳老板的辦公室,看見靜雯臉黑黑,雙手擺在紅色秘書椅的手柄上發悶氣。我沒見過靜雯發脾氣的樣,原本想避而不見,但我必需經過她的桌前才可以走出大門。

  「龍師父,和你談兩句。」靜雯看見我從陳老板的辦公室走出來,馬上站起身擋著我的去路,接著要我跟她走。

  我沒理由拒絕她的要求,隻好跟著她後麵走,無意中被我發現,原來靜雯生氣走起路來的時候,屁股搖晃的動作也很大,配上腳下的高跟鞋,誘惑的美腿所撐起的彈臀,更加誘惑動人……靜雯把我帶到會議室,這個會議室我曾經來過。

  「靜雯,什麼事呢?你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我借個開場白說。

  「龍師父,你為什麼要告訴陳老板,我衝上五藍之色?你知道陳老板一向很迷信,你是否想他把我給調走?!」靜雯不悅的說。

  「靜雯,為何你會發那麼大的脾氣呢?我也是實話實說,況且我也告訴陳老板,已經解下五藍之色,更沒有說會鑄成什麼大錯的,你何必大動肝火呢?我從來沒被女人這般的指責。」我瞪著靜雯說。

  看來這條七煞青龍可不簡單,發起怒可真嚇人!

  我進來會議室的時候,心�也猜到靜雯會對我興師問罪。原本我還想用溫和的語氣對她說,但我看見桌麵上的報紙,登出我的相片和「神算子龍生師父」幾個大字,一種前所未有的虛榮感湧上心頭,隨即改變了主意,不想在靜雯麵前過於低聲下氣,畢竟自己是個有名氣的師父。

  「龍師父,你知不知道你和陳老板這麼一說,對我會有多大的傷害嗎?我知道你已經出了名,是位神機妙算的相師,但是我隻不過是個小秘書,很需要這份工作去維持家計,你看我不順眼,也不好落井下石!」靜雯生氣的說。

  怎麼靜雯說話那麼不客氣?而且她內心的怒火,似乎越來越急躁,情況對我十分的不妙。

  我不能讓女人壓著我,昨晚我已經被碧蓮反客為主,這次我更沒理由給她母親壓了後,再讓她女兒壓,如果我龍生被她兩母女這般的壓法,真是苦不堪言。

  想起在酒店麵對美娟是多麼威風,現在怎能讓靜雯的氣勢淩駕在我頭上呢?!

  「靜雯,我沒有向你落井下石,我隻是做我應該做的事,你我都是一樣和陳老板工作,而且我和你在工作上沒有直接關係,再說我現在的名氣,會將陳老板看在眼�,很留戀在這間公司當顧問嗎?!我隻不過是飲水思源罷了。」我說。

  靜雯的目光瞪著我,雙手握拳狠狠的打在椅柄上。

  得勢不饒人,我決定再次狠狠的唬唬靜雯。

  「碰!當!當!」靜雯被這聲巨響,嚇了一跳!

  我把手上包著五塊金磚的袋,拋在桌子上,隨即發出響亮的巨響,接著響起似敲在鍾上那種清銳的聲音。冷不防我有此著的靜雯,被這聲巨響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原來,五公斤的金磚拋在桌子上是發出這種聲音,我的內心感到十分的過癮,而且還是拋在女神麵前,感覺更加的瀟灑,這是否就是人常說的一擲千金呢?

  「靜雯,我不想跟你吵,更不想說什麼落井下石的,現在你替我把金磚還給陳老板,這個風水局我也不做了,以後你別再說我留戀這間公司,或想趕走你的那些廢話,後會有期!」我裝怒氣的說。

  我大膽的做出這個動作,因為我知道靜雯一定會被我嚇得不知所措,她也不可能會把桌麵的金磚交給陳老板。

  「龍生!你很過份!竟然這樣欺負我,你是在逼我和陳老板翻臉!」靜雯憤怒的站起來指著我罵。

  我和靜雯的關係,跨向一大步,她叫我龍生而不是龍師父了,不過,是跨向惡劣的一步。

  靜雯真的很迷人呀!

  靜雯站起來向我一指,胸前飽滿的雙乳,立即向左右兩旁劇烈的晃了幾下,接著上下震動蕩漾著。

  我知道女人的乳房想要做出這樣震撼的效果,一定要有一對彈實夠挺的乳房,才能做到回震的效果。偏偏靜雯的乳房,就是有這種本錢,當然她也要解掉乳罩的束縛,才有柔美的姿態。

  為了想更清楚看見靜雯的乳房,於是走前幾步,站在靜雯兩個身位前。

  「靜雯,說到過份,可比不上你,雞食放光蟲,心知肚明吧?!」我指著靜雯說。

  「龍生,你把話說清楚,我什麼過份的?要不是你耍手段,雅麗怎麼會突然離開公司?現在你也要我像雅麗那樣的離開公司,到時候陳老板身邊所有的人,全被你趕走後,你便可以把陳老板玩弄於股掌中,為所欲為,你以為我不知道?!」靜雯指著我說。

  我的天啊!靜雯怎會有那麼幼稚的想法?也許不是幼稚想法,是聰明的想法。

  不過,她太小看我,以為我沒有陳老板便活不成,所以才會猜想我弄走雅麗之後,便開始對付她。

  「靜雯,我告訴你,我沒有中傷雅麗,是她自己要離開公司,這一點我可要澄清,你別冤枉我!」我說。

  「哦!雅麗自己想離開,她會不通知我嗎?我和雅麗是好朋友,她怎麼會不通知我呢?記得當日我問你的時候,為何你又不說呢?要不是靜宜告訴我,雅麗在你家樓下出現,恐怕我現在還被你蒙在鼓�!」靜雯氣憤的說這個靜雯真是蠢,或者說她是自私而蒙蔽本身的智慧。不過,她這種情況也是很平常的,試問有誰會一世精明的呢?

  不對,我仔細想了一會,覺得她不是怕我弄走她的職位而發怒,因為陳老板已經和她求了婚,她根本不用留戀秘書一職──莫非她是怕我嚇走她的愛郎?

  這樣看來,靜雯真的喜歡陳老板了!

  真是豈有此理!

  無名火起三千丈,我從未試過這樣的憤怒,內心的怒火不禁使我激動得緊握拳頭,可是在靜雯麵前,我卻不敢做出火暴的動作。

  「靜雯,你不要把話題扯到另一邊去,我知道怎麼一回事了!你根本是喜歡陳老板,迷戀陳老板的財富,你怕我在他麵前,說你和他八字對衝,怕他會嫌棄你,使你失去一張長期的飯票,哼!」我指著靜雯說。

  靜雯聽了我的話,張大嘴巴瞪著我,啞口無言。

  「靜雯,你不知道陳老板有老婆的嗎?當你想破壞人家的家庭,有沒有替陳太太著想過,別以為你有幾分姿色,便可以不顧一切,破壞對方的幸褔家庭,別忘記你也會有年老的一天,還有天理循環的報應!」我狠狠發泄內心的不快。

  靜雯無言相對,神態呆滯的坐在會議椅上。

  「我沒有……沒有想過要破壞人家的家庭……」靜雯自言自語的說。

  「哼!沒有?如果沒有,怎麼會穿上全藍配金的裝扮上班?!你不是想討好陳老板,那又是什麼呢?可惜,你沒想到會犯上五藍的禁忌,而弄巧成拙罷了。你氣我向陳老板說出五藍之事,原因是怕陳老板會懷疑你和他的命格相衝的問題,擔心會失去一張長期的飯票,故向我興師問罪。」我指著靜雯說。

  「沒有……我今天穿成這樣是想公司好,我怎會故意討好陳老板,再說我是陳老板的秘書,討好他也是我的工作。」靜雯自圓其說。

  「靜雯,隻可惜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今天的裝扮,不單隻是為了討好老板,而是想討好你的有錢郎,因為他昨天向你求婚了!」我把底牌也翻了出來。

  「什麼?你知道這件事……」靜雯大吃一驚。

  「哼!我有什麼不知道的,我隻是沒想到你為了錢,會去破壞別人幸褔的家庭,你還卑鄙的在陳老板麵前中傷我,叫他不要相信我,你真卑鄙!」我說。

  經過這一番對靜雯的辱罵,我的內心可舒服多了,但靜雯喜歡陳老板一事,我始終憋著一肚子的氣,暫時還放不下。

  不過,我這次敢大聲討伐靜雯,卻是有些始料不及,可能是怒氣加醋意吧!

  雖然我心�還是氣著靜雯,但我敢把靜雯的氣勢壓下去,甚至騎在她頭上破口大罵,倒覺得很滿意,也可說發揮得淋漓盡致。

  畢竟我從未試過凶狠的指責女人,尤其是指著心目中的女神痛罵,那種感覺實在過癮、痛快。

  當我沾沾自喜的一刻,傳來微弱的哭泣聲,我回頭一望,看見靜雯的臉俯在桌子上哭,我即刻感覺不妙。

  女人怎麼會喜歡哭的呢?昨晚碧蓮也是哭,現在靜雯也是哭,她們母女倆怎麼會那麼容易哭的呢?

  突然,靜雯眼內噙著的熱淚,忍不住湧了出來,嚇得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剛才我罵得好好的,靜雯也反駁得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哭了起來呢?是不是我罵得太過份,但相罵就是這樣的啦,而且又是她先罵我的。不過,我深知讓女人流淚,始終不是大丈夫所為。

  「靜雯,你怎麼了?」我上前慰問一句。

  靜雯推開我,她的心情似乎很激動,而且滿臉通紅,臉上那兩行淚水也不是假的,而是真的淚水。這時候,我的心開始有些慌了……「靜雯,什麼事慢慢說,先不要哭。」我遞上紙巾給靜雯。

  靜雯一手便把我遞過去的紙巾推開。

  「靜雯,是不是我的用詞得罪你了,如果是的話,我現在向你道歉,我剛才也過於衝動了,對不起!」我很不情願的說出對不起三個字。

  其實我知道陳老板不會再纏靜雯了,何必罵得如此過火呢?內心責怪自己很笨,經過這一罵,日後我想追求她,更加無望了。

  「龍生,你罵得對!我確實很卑鄙,昨晚陳老板向我求婚,我知道他有太太、女兒、幸福的家庭,應該馬上拒絕他,但我卻回答說要考慮。回家想了一夜,不但沒體諒陳太太的感受,甚至卑鄙的想,該如何把他丈夫搶到手中。今天我細心的打扮,確實是想讓他覺得,我是旺他的女人。」靜雯仰望天花板,哭泣的說。

  沒理由!靜雯不會是這樣的女人,但……「靜雯,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我激動地蹲下,捉著靜雯的手說。

  「我母親很爛賭,前天過了澳門,至今還沒有回來,我不知道她會不會把什麼難題又帶回家�。我的薪金全給她還債,妹妹那一份用來支付父親的醫藥費,昨天我接到醫院通知,我父親病情嚴重,下個星期需要動手術,但我哪�有錢呢?現在我每個月還要替母親還債……嗚……」靜雯傷心的哭。

  哎呀!怎麼會那麼糟呢?如果靜雯的母親碧蓮,不是陪了我兩天的話,靜雯可能不會那麼痛心,而做出賣身的決定。幸好這次我即時阻止了,但我又不能向靜雯解釋碧蓮不是去賭錢,真是老鼠咬龜,無從下手。

  沒想到碧蓮陪我兩天,她家�會發生那麼多事,如果碧蓮不是陪著我,隻要她向我說一聲,問題便能馬上解決。

  這一次我差點把靜雯送給了陳老板,幸好還來得及挽救。

  「靜雯,所以你為了替母親還債和找父親的手術費,便答應……」我不敢再刺激靜雯。

  「我妹妹很懂事,她每個月的薪金,全拿來繳父親的醫藥費,不曾有什麼怨言,但我那份薪金全拿出來,有時候也不夠,因為我不知道母親什麼時候會輸錢,我什麼時候會多一筆債。為了父親和妹妹,犧牲我的幸福,又有什麼關係,也許父親這個手術,算是來得合時吧……嗚……」靜雯再次俯在桌子上哭泣。

  「靜雯,你不用那麼傷心,抹抹眼淚先……」靜雯的臉俯在桌子上,我隻好蹲下去將紙巾遞給她。

  當我蹲下的時候,眼前突然一亮!

  我看見靜雯的雪白玉腿�,那片黑茸茸的蜜桃,這時候我才想起,她剛才把內褲也脫了,所以我才看見她蜜桃的真麵目,沒想到我今天會那麼幸運,差點興奮得叫了出來。

  「龍生,剛才你破壞的不是我一個人,而是我全家人。如果陳老板聽了你的話,認為我和他的八字相衝,而不要我的話,那麼,我父親的手術費也就泡湯了……」靜雯繼續的哭著。

  我暫時顧不了靜雯那麼多,我的眼睛正窺著她腿內的春光,從她誘惑的玉腿中,看見一對潔白無瑕的腿肌,而大腿的內側盡頭,是令人欲火焚身的煉獄。

  在黑茸茸的幼毛下,有兩片弱不禁風的花瓣,正堅守著蜜洞那粒寶珠,靜雯胯間這塊令人著火的煉獄,也是我朝思夢想的仙地。

  「龍生,你到底和陳老板說什麼?」靜雯望了我一眼,接著馬上把雙腿緊閉,可能她發現我偷窺她的私處,所以除了合閉雙腿,臉上也浮起羞怯的神態。

  靜雯臉上是既驚慌又壓抑的神色!

  「靜雯,我不怕老實對你說,陳老板已經告訴我,關於你們昨晚的事,其實他是喝多兩杯,在意亂情迷之下,才會向你求婚,今天他看見你很尷尬,所以要我向你解釋。」我向靜雯說了一切。

  靜雯臉上露出很失望的表情。

  「龍生……這些話真的是……陳老板要你說的?」靜雯震驚的說。

  「靜雯,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你是否喜歡了陳老板?」我小聲的問。

  「他既然不喜歡我,為何之前他還向我提出要和我……嗚……」靜雯哭著說。

  「靜雯,陳老板他向你要求什麼了?」我緊張的問。

  「他……嗚……我不說了……我還以為……嗚……」靜雯雙手掩著臉哭。

  我猜想陳老板應該是用錢要求和靜雯上床,後來陳老板怕傷了她的自尊,所以改用花言巧語的手段。

  而靜雯在經濟困境的打擊下,苦思苦想之下,無奈將冰清玉潔的嬌軀忍辱的獻出,沒想到竟遭對方拒絕,這個打擊對她確實很大。

  不過,對我來說卻是一件好事。

  「靜雯,你別太傷心……」我安慰靜雯說。

  「算了!我當是黃家命苦,不過,這種挫折難不倒我!」靜雯突然抹掉臉上的眼淚,站起來很堅強的說。

  靜雯這一刹那的勇氣,真是迷死我了。剛才她身心受創,還俯在桌上痛哭,現在居然那麼快便能收拾心情,堅強的站起來,勇氣可嘉。

  「靜雯,我現在知道你的苦衷,剛才是我錯怪你,對不起!」我說。

  「龍師父,算了!」靜雯低著頭抹掉臉上的眼淚說。

  我看出靜雯的內心仍是十分的傷心,現在隻不過盡量壓抑自已的情緒罷了。我想現在正是好時機,因為她身邊需要一個男人,需要一個能照顧她的男人。

  「靜雯,剛才我會那麼衝動的向你發怒,是因為我喜歡上你,我非常嫉妒你和陳老板,所以才會破口大罵。其實我第一天認識你,便已經喜歡上你了。」我大膽的向靜雯表白。

  「龍師父,你不用可憐我。」靜雯冷冷的說。

  「靜雯,我不是可憐你。記得我們車禍那一次嗎?我以為那次車禍,會是我們的開始,之後,我寧願被你母親罵,也要到醫院看你,因為我對你不死心,直到後來你對我冷淡,接著看見陳老板在你臉上親了一下,我才失望的離去。我向你表白這些,目的是想讓你知道,我一直在關心你。」我捉著靜雯的手說。

  「龍生……你……」靜雯甩開我的手,但我又把她的手緊緊捉著。

  「靜雯,當時我想陳老板比我有錢,應該可以給你多一些幸福,而我看見你又肯接受他的吻,所以我隻好退出,但我一直掛念著你……」我說。

  「你不是……掛念著你的雅麗嗎?」靜雯嘲諷的說。

  「靜雯,雅麗和我沒有關係,日後我會向你解釋,或許你自己也會明白。」「龍生,你太突然了……」靜雯低著頭,臉紅的說。

  「靜雯,現在我算是小有成就,我答應會給你最好的一切,我要讓你幸福,你的問題和困難,我願意和你一起去承擔,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我說。

  「龍生……不……太快了……我接受不了……」靜雯低著頭小聲說。

  「靜雯,求你給我一個機會。」我大膽的跪在地上。

  「龍生……你……快起來……」靜雯馬上蹲下扶我起來。

  「靜雯,我對你是真心的,請你答應我。」我緊緊捉著靜雯的手說。

  「嗯……」靜雯羞怯的點頭。

  我興奮的馬上扶起靜雯,接著緊緊的摟住她,衝動的把嘴印在她兩片濕唇上,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體香味,吮吸她珠唇流出的香液,享受她胸前大乳的貼摩,環抱她纖細的小腰。

  此刻,我陶醉在靜雯的熱吻中,靜雯也嬌憨的閉上雙眼,似在享受這場激烈的舌戰。不過,靜雯接吻的功夫很差,處於被動的狀態,也許是她的初吻吧!

  當靜雯胸前飽滿的大乳貼在我的胸部上,那種柔軟兼彈性的震蕩力燙得我十分的舒服,唯一美中不足是左乳球上多了一枝筆,而幸運的是她解下了乳罩。

  我和靜雯擁抱了一會,靜雯羞怯的推開我,我也忙用手遮住我下體的醜態,不知道巨龍魯莽的衝頂是否嚇壞了靜雯,所以才被她推開。

  「靜雯,謝謝你……」我內心很興奮,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傻龍生……謝什麼……感情是兩人付出的……」靜雯臉紅的說。

  「靜雯,總之我不會讓你受委屈,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可以全說給我聽,我能幫上忙的,一定會全力以赴,還有你們家的祖墳,我會盡快抽空去看看,這幾天你知道我會很忙,今天我還遇見一件很怪的事。」我故弄玄虛不說下去。

  「龍生,到底什麼怪事?」靜雯緊張的問。

  「靜雯,我趕著去辦陳老板的風水,要不然我們晚上吃飯再談好嗎?」我說。

  「嗯……好的,你現在也算是有知名度的人,在外麵言談舉止都要小心,可別得罪那些記者或什麼人的,還有做什麼都要小心點,記著千萬別囂張,畢竟你剛剛才起步,明白嗎?」靜雯關懷體貼的說。

  聽到靜雯這般關懷體貼的話,我的心全給靜雯俘虜去了。

  「親愛的,我會記著你說的話。」我在靜雯的臉上親了一下。

  「龍生……上次我向你要的東西,還沒有還給我……」靜雯臉紅的笑著說。

  「哦……下次再還……我要走了……我們談很久了……」我無奈的說。

  「嗯……晚上吃飯再詳談吧!」靜雯點頭說。

  「親愛的,你別再傷心了,知道嗎?」我捉著靜雯的手說。。

  「傻瓜,我怎麼還會哭,還會傷心呢?你快走吧!要不然可趕不及了,我們晚上見。」靜雯提醒我說。

  「嗯……晚上見。」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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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8 20:59:37

第四卷·第七章 淘金風水局

  今天很意外,我竟然錯有錯著,從陳老板的手中把靜雯搶了過來。而靜雯對我一百八十度的改變,甚至投入我懷�,這些都是刹那間轉變的事,開始我還不敢相信是事實,甚至懷疑她是在戲弄我,但她確是真的和我嘴對嘴的親吻,證明我不是在做夢。

  對於這件突如其來的事,我隻能用受寵若驚來形容,或者說上天對我太好了,把世間最美好的一切,財富、事業、美女、地位全都賜給了我,而我在感謝上天的厚待之外,也開始懷疑是不是新店的風水所賜。

  離開陳老板的公司,時間已經很晚了,幸好很多事情早已經準備了,要不然中午肯定趕不及所要進行的淘金風水局。

  忽然,我看見對麵有一間銀行,心想我沒理由背著五公斤的金磚在街上四處跑的。

  於是我快步橫過馬路,走進那間規模不小的銀行,幸好開保險箱的窗位沒有人排隊,於是立即跑到櫃台的接待處。

  「小姐,我想開個保險箱,不知道方便嗎?」我問櫃台小姐說。

  「龍師父,當然方便啦,您等等。」櫃台小姐說。

  「小姐,你認識我嗎?」我仔細瞧了銀行小姐一眼。

  「龍師父,這幾天有看報紙的人都會認識你,風雲人物哦……」櫃台小姐說。

  沒想到銀行的職員也認識我龍生,當了知名人士可真夠爽的,去到哪都會有人歡迎,而且整間銀行職員的目光,都投到我身上,不禁使我感到很自豪。

  「龍師父,請填上這份表格,給我您的身份證。」櫃台小姐笑著說說。

  「好的,謝謝。」我把身份證交給了櫃台小姐後,便填寫保險箱的申請表格。

  經過一番的手續和繳費後,我終於有保險箱了。

  記得師父以前來銀行的時候,總是很神秘的不肯帶我進保險庫,現在我不但可以大方的走進去,還能開屬於自己的保險箱。其實保險庫內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隻是師父自以為了不起,在我麵前顯威風罷了。

  我將陳老板給我的五塊金磚放在�麵,望著五塊金黃色的金磚,就開心得不得了。雖然這五塊金磚不是很多錢,但有很多人一世都沒有摸過,而我卻能在短時內便擁有五塊,倒覺得自己挺本事的,最後依依不舍的將保險箱鎖上。

  「小姐,謝謝你。」我到櫃台簽了一個名。

  「龍師父,不必謝,有空我還要請您指點呢!對了,您有名片嗎?」櫃台小姐小聲的問。

  「抱歉!名片還沒有印好,下次我拿給你。」我親切的說。

  「龍師父,真的哦……可別騙我……我們這�有幾個同事,都想找您指點迷津,不知道收費貴不貴呢?」櫃台小姐笑著說。

  「哦……放心,我不會收你們貴的,下次我親自拿名片過來,再見。」我說。

  「龍師父,您慢走,再見。」櫃台小姐笑得很燦爛。

  我聽靜雯的話,不以囂張的態度接近人,果然得到對方的好感,現在身邊有了靜雯這位女朋友,做起事來可踏實多了,隻不過靜雯的母親碧蓮又在身邊,如果我向碧蓮提出分手,她肯定受不起這個打擊,當我是騙色的老千,日後當她知道我和她女兒拍拖,肯定會掀起一場大風波,這個問題真令我頭疼。

  我不惜敲打自己的頭部,這都怪我當日想發泄內心的不快,所以才會發力死命的追求碧蓮。當時我是想追不到靜雯,追她母親來發泄也好,結果我成了拿石頭敲自己的笨蛋。

  不過,從我得到靜雯這整件事來看,我追碧蓮也不算是用石頭敲自己的笨蛋,畢竟碧蓮這件事,成了主要的關鍵。

  若不是碧蓮幾天沒回家,靜雯便不會擔心碧蓮輸錢的問題,精神上更不會崩潰和無助,所以她為了改變環境,才會下定決心,衝破心理的性格障礙,踏出人生重要的一步,接受陳老板的要求。

  當然,我給陳老板的壓力和靜雯父親病情惡劣的消息,也是我成功主要的關鍵。或許說是我在適當的時候做適當的事,巧妙懂得把握時機向靜雯示愛。

  靜雯被逼妥協,勉為其難打算獻出自己身體的一刻,卻遭到對方的拒絕,這對女人來說是一種極大的傷害,而她所掙紮得來的勇氣和希望,全部幻滅。

  當靜雯麵對人生最無助、最傷心的一刻,我把握時機跪在她麵前,願意和她共渡患難,她怎能不感動、不接受呢?

  雖然我成功追求了靜雯,但麵對她們兩母女的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樣解決,眼前隻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搭了計程車來到專賣五金用品的街道,走了約十分鍾,終於給我發現有一條金黃色的銅片,形狀和金磚的太小很相似,以前我不曾看過金磚,不知道金磚形狀的大小,所以無法預先準備,現在找到也不算遲。

  我走進店內,選了顏色較亮的,便要求他們幫我把銅片切成五塊,當然我要付出整條的費用。

  做生意的人可真是狡猾,趁火打劫的手法更厲害,他們看出我是外行,不但不可以減價,甚至他們幫我切成五塊,還要另付費用。

  我也沒有辦法,隻好任他們魚肉了,誰叫我有求於人呢!

  終於弄好了五塊金黃色的銅片,我趕著到魚市場去,因為我訂了五十公斤的廉價魚,我怕他們會誤了我的大事,所以提早過去看一看。

  走在天氣悶熱的街道上等計程車,真是難受死了,我等了很久,始終不見有計程車的蹤影,我想要是自己駕車有多好,不用等車等到汗流浹背的。

  對了!記得鄧爵士說過要送一部車給我,怎麼沒有消息了呢?如果我現在貿貿然打電話找他,可能會令他對我反感,也許他是要等法庭的文件辦好之後……哎呀!我真是疑心重,鄧爵士還有很多事情要求我辦,他怎麼會飛出我的五指山呢?還真是杞人憂天了。

  走到街口才知道原來這�是禁區,所有的車輛不能停,我應該走回剛才下車的方向才對,要不然便要往前走到另一條街道去。

  我向周圍望了一眼,覺得往前走比較好,因為前麵有一座商場,我可以穿過商場,從另一個出口等計程車,一方麵不用被太陽曬,一方麵可以享受冷氣。

  踏進商場享受著冷氣可真是舒服,腰間突然強烈的顫抖,原來是電話響了。

  「喂!找誰?」我問。

  「找誰?你身邊還有其他人嗎?」電話那頭傳來女人清甜的聲音。

  「親愛的,回家了嗎?」我說。

  「回家?回什麼家?我還要上班……你是龍生嗎?」電話中的女子問。

  上班?上什麼班?碧蓮有上班的嗎?我即刻想了一想──哎呀!是靜雯啊!

  我一向很少接過靜雯的電話,而且剛才精神集中享受商場的冷氣,所以才會大意的以為電話是碧蓮撥進來的。

  「親愛的,我以為你心情不好,怕見到陳老板而尷尬,會請假回家休息。」我即刻做出反應說。

  「龍生,我工作的時候是工作,怎麼會把私事放在工作上呢?而且也要有責任感,不能因為情緒不好,便丟下工作而離去的,你不是這樣的嗎?」靜雯說。

  沒想到靜雯的詞鋒那麼尖銳,還把責任兩個字拋了出來,我不知道什麼原因,當聽到責任兩個字,便感到毛骨悚然的。

  「靜雯,我當然也是重視責任感的人。」我應了一聲說。

  「龍生,剛才你問找誰,莫非你身邊還有人?是女人嗎?是誰?快說!」靜雯連續性的發問,心髒不好的,早就給她嚇死。

  「靜雯,什麼女人嘛!我自己一個人正想趕去魚市場,準備放生的事,我身邊怎麼會有女人呢?」我回答說。

  「龍生,你出去那麼久還沒到魚市場?剛才你跑去哪�了?」靜雯追著問。

  「靜雯,我剛剛到銀行交了一些雜費,所以現在正趕著去魚市場。」我說。

  「龍生,現在天氣十分炎熱,你在街上走到流汗的時候,千萬別到冷氣的地方吹冷氣,要不然很容易會感冒,知道嗎?」靜雯關心體貼的說。

  怎麼靜雯說的話,都命中要害的呢?

  「靜雯,我知道了,你是否掛念我,所以才撥電話給我呢?」我向四處望了一眼,感覺她在跟蹤我似的。

  「龍生,別肉麻,我在公司�頭不方便說話,我是怕你擔心我母親的問題。我剛剛接到母親的電話,她已經回家了,這次沒有添加什麼麻煩給我,所以通知你一聲,不用擔心了。」靜雯說。

  「靜雯,這就好,總之你開心我就開心。老實說,有沒有想著我?」我說。

  「龍生……不告訴你……那你呢?」靜雯小聲的說。

  「靜雯,我什麼?」我戲弄靜雯說。

  「龍生……你不說就算了……收線……」靜雯說。

  「靜雯,慢……我當然也有想著你。」我說。

  「真的?」靜雯用小孩子俏皮的語氣問,真是可愛極了。

  「真的,我沒有騙你。」我說。

  我拿著手提電話和靜雯邊走邊談,不知不覺中走到一間賣女人內衣褲的商店,我忽然想起靜雯現在衣內是真空的,萬一泄漏春光就十分不妥。

  「靜雯,等會有人會交一份禮物上去公司給你,不過,你要沒有人在身邊的時候才拆開,知道嗎?」我說。

  「哦!是什麼禮物?」靜雯用好奇的語氣問。

  「靜雯,到時候,你看了便知道。記著了,要自己一個人時,才能打開禮物呀!」我說。

  「嗯……怪怪的,不說了,我要工作了,別亂花錢呀!」靜雯說。

  「靜雯,知道了,晚上見。」我說完便掛了線。

  我向賣女人內衣褲的店內望了一眼,看見隻有一名年青的女售貨員。我想她應該不會留意風水之料的事,應該認不出我是龍生,於是大膽的走進去。

  女售貨員看見我走入店內,臉上露出驚異的表情,而不是笑著臉迎上前的神態。也許男人走入這些賣女人內衣褲的店,她們都會懷疑是否變態的顧客吧!

  我不知道女售貨員怎麼樣猜疑我,我隻希望此刻,不好有女顧客進來就好了。

  「小姐,我想買一套女人貼身物送給我的女朋友。」我先表明立場笑著說。

  「先生,請等一等。」女售貨員說完,過去把門上的牌子反過另一麵,接著把門掩上。

  我看見牌子上寫著「點貨中」三個字,這樣我的心就定了很多,起碼我沒有那麼尷尬,而店外路過的人,也不會覺得奇怪。

  「小姐,這個方法不錯哦……」我不得不讚賞女售貨員的方法。

  「先生,其實現在很多男士,都會送這些貼身物給女朋友,以表示關心和關懷。很多女孩子收到這些禮物,都會很高興的。」女售貨員笑著說。

  「小姐,你收到這些禮物,也會很高興?」我試探女人收到這類禮物的心態。

  「先生,我當然會高興,如果是名牌我會更高興,隻可惜我沒有男朋友,沒有你的女朋友那麼幸運。」女售貨員說。

  「哦……那我進來的時候,為什麼你的眼神會那麼……」我說。

  「先生,我記得好像見過你,但又記不起在哪�見過,總之,我肯定是見過你的。」女售貨員說。

  我想這位女售貨員,肯定是在報章上見過我了。

  「小姐,你們這�有名牌的嗎?好像什麼寶露絲的。」我問。

  「先生,我們這�沒有名牌的,倒有一些算是小有名氣的牌子,好像……」

  「小姐,可否給我看看……」我尷尬的說。

  「先生,這邊請。」女售貨員說。

  女售貨員帶我到一個陳列櫃,我看見上麵擺著不同顏色和不同款式的乳罩,有棉織、蕾絲、圓罩杯,半斜罩杯、軟杯、吊帶、肩帶……總之,琳琅滿目,眼花繚亂的,感覺很多乳房壓在我臉上似的。

  左挑右選之下,我喜歡薄軟輕盈型的設計,罩杯的海棉墊很薄,不會像個死殼似的,而且粉紅色蕾絲鏤空的繡花邊,不但手工精美,又巧妙配合輕盈的設計,似在空中散發花香般。而半斜的罩杯,正好將靜雯竹筍型的飽滿美乳,在半遮半掩的情況下,透出誘惑挑逗的一麵。

  「小姐,你認為這個好看嗎?」我問女售貨員說。

  「先生,這個胸罩要配合有本錢的女人穿才好看。」女售貨員說。

  「小姐,看來你做生意很老實。」我讚美女售貨員說。

  「先生,做生意是這樣的,最重要是顧客買到合適的,這樣顧客才會再來。」

  「嗯……說得對,我就要這個。」我說。

  「先生,什麼尺寸的?」女售貨員問。

  我向女售貨員的胸部望了一眼,她好像發現我的目光,顯得有些害羞的。

  「小姐,身型和你差不多,但罩杯應該大點,抱歉!」我尷尬的說。

  「先生,大很多嗎?」女售貨員臉紅的問。

  「小姐,我想大一個號吧……」我說。

  「哦……我知道了,如果尺寸不適合的話,可以回來換的。」女售貨員說。

  「謝謝!可否給我看看內……褲。」我不好意思的說。

  「先生,這個胸罩和內褲是一套的,所以價錢會貴一點。」女售貨員說。

  「哦……價錢沒關係……」我答。

  我付了錢後,女售貨員拿出包裝紙想替我包的時候,我突然想起還有尿墊。

  「小姐,你們店�沒有賣尿墊吧?」我問。

  「先生,我們沒有賣這些日用品,如果你想要的話,便要到百貨公司買了,不過,如果你想要一個的話,我自己有備,可以送給你。」女售貨員很大方的說。

  「哦!謝謝了!」我感激的說。

  「不必謝!你可真是細心,相信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女售貨員笑著說。

  「小姐,你真的沒有男朋友嗎?」我問。

  「先生,我可沒有像你的女朋友那樣幸褔,我和男朋友已在一年前分手了。」這位女售貨員也長得不錯,年約二十二歲,圓圓的臉型,短發上染了少許淡紅色的顏色,身材也算苗條。

  時下一般的少女,都是講究瘦身什麼的,然而她臀部不是很大,卻有一雙修長的美腿。在我認識的女人之中,她算是最高的,但胸部的乳房不是很飽滿的類型,隻能說適中吧!

  為了感激女售貨員恩賜的尿墊,想起她說過喜歡男朋友送貼身物給她,既然她送了一塊尿墊給我,使我送靜雯的禮物達成完美之效,我也大方送一套給她吧!反正我也不在乎這套內衣褲的錢。

  「小姐,多給我一套同樣類型的,不過,罩杯小一號。」我說。

  「哦……好的,請等等。」女售貨員開心的為去我準備。

  沒多久,兩份禮物都包好了,我拿了禮物興高采烈的走出店外,接著走到一間花店訂了兩束花,並將禮物和花,要他們一起送去給靜雯和女售貨員。

  我想女售貨員收到禮物一定會很高興,而靜雯收到禮物看到�麵有片尿墊,一定會被我的細心而感動流涕!

  匆匆忙忙來到魚市場,工作人員已經將五十公斤的魚準備好,我要的魚不是很大條,所以數量看起來很多,目的是要做個勢出來罷了。

  一切準備好了之後,我便登上魚船,開始展開這次的淘金風水局。

  當船即將來到目的地的時候,時間不遲也不早,於是我拿起羅盤,裝模作樣的看來看去,我知道陳老板在公司用望遠鏡看著海麵。

  「先生,我們的船不能在海上隨便走動,最多隻能慢駛。」船上的人員說。

  「大叔,這�一點錢給你,船隻要慢駛就行了,記著要慢駛,當我叫你快駛的時候,你才快駛,明白嗎?」我說。

  「好的!」船上的人說。

  「大叔,當船快駛的時候,你們便把魚倒入海�,但要投在同一個地方,別分得太散,總之,隻要事情令我滿意,我便會多給一些小費。」我說。

  「先生,隻要你吩咐就行了,我們會盡量配合你。」船上的人說。

  「謝謝!」我說。

  今天的陽光很猛烈,金黃色的光線投在水麵閃閃發光,我想是時候撥電話給陳老板了,於是拿起手提電話撥給他。

  「陳老板,您現在看到我嗎?」我說。

  「龍師父,我看見你了,請問你多久會進行投金呢?」陳老板問。

  「陳老板,現在約數五十下吧!」我把裝著五塊金黃色銅片的袋,放在船邊,然後拿起羅盤再次比比。

  「龍師父,開始了嗎?」陳老板在電話中問。

  「陳老板,現在鏡子照到我的臉,是嗎?」我問。

  「龍師父,沒錯!」陳老板說。

  「陳老板,現在我掛線,心數十下後便開始了。」我說。

  我掛了線,拿著羅盤擺好姿勢,心數十、九、八……四、三、二、一,接著便把五塊金黃色的銅片快速投入水�。

  「放魚!」我大喊一聲。

  船上的工作人員馬上把魚倒入水中。魚群倒入水內的時候,有的魚慌張的跳出水麵,有的被倒下水的那股力量衝擊得暈在水麵,但沒多久便遊入水底。

  當大量魚群湧入水麵的一刻,陽光照射在魚鱗的身上,加上魚群慌張的跳動和掙紮,海麵隨即映出一片金黃色的閃光,這個場麵可說是壯觀。

  其實五十公斤的魚之中,有十公斤是淡水魚,我的目的是要這十公斤的淡水魚,因不適合堿水而不停的在水麵掙紮、瘋狂的彈跳,使海麵上閃出鱗鱗的金光──這個勢,相信陳老板會滿意的。

  「陳老板,您看到嗎?」我撥了電話給陳老板。

  「龍師父,看見了,很漂亮!」陳老板開心的說。

  「陳老板,看見海上映出的金光嗎?」我問。

  「龍師父,看到了,很壯觀!」陳老板興奮的說。

  聽到陳老板高與的語氣,我就放心了。

  「陳老板,快用筆畫上鏡子的位置,這樣便能記下公司的龍脈。」我說。

  「龍師父,好的,我馬上記下。」陳老板說。

  「陳老板,請您把電話交給靜雯。」我說。

  「龍師父,你等一下。」陳老板說。

  「龍師父,什麼事?」靜雯說。

  「靜雯,收到禮物了嗎?」我問。

  「龍生,剛剛收到了……今晚我有事要問你,現在人多不說了。」靜雯小聲的說。

  「靜雯,今晚見。」我興奮的說。



第四卷·第八章 三龍初現

  辦完了陳老板的風水局後,正想到陳老板的公司,手提電話響起了。我拿起電話一看,原來是鄧爵士撥進來的,我即刻按下接聽鈕。

  「喂,是龍師父嗎?我是鄧爵士。」鄧爵士說。

  「鄧爵士,您好,我是龍生。」我說。

  「龍師父,我有事找你,現在方便過來我的別墅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剛剛替陳老板設好了淘金風水局,現在正好有空,但我不知道您的別墅在哪�?」我興奮的說。

  「龍師父,沒關係,你寫下地址,然後坐計程車過來,這�很容易找,快點來!」「鄧爵士,我現在馬上過去。」我寫下了地址說。

  「好的!我等你!」鄧爵士說完後便掛了線。

  我馬上將地址拿給計程車的司機看,司機看了後笑一笑,我猜想路程該是很遠吧!要不然他怎麼會笑得那麼開心呢?

  果然給我猜中,鄧爵士的別墅是非常的遠,不過,可沒有關係,我也想利用這段時間,在車上好好閉目養神,畢竟未來這幾天有很多事要辦,壓力相當大。

  新店怕師父會來找麻煩;感情上更變得一團糟,竟然和靜雯兩母女纏在一塊;師母又給我留下一連串的問號;鄧夫人那筆錢還未真正過戶……雖然鄧夫人答應給我一千萬美金,可是那筆錢至今還未落到我手中,心中難免有些憂慮,唯一最安心的是保險箱那五塊金磚了。

  鄧爵士現在急著要見我,不知道會有什麼事?

  記得以前有人說過,有錢人是最煩惱的,現在我親身經曆過這個階段,覺得一點也沒說錯,以前我沒錢,生活過得很輕鬆、很自在,但現在煩惱可多了。

  計程車終於來到一座別墅,通過對講機,兩名工人開門帶了我進去。當我經過停車場的時候,看見一輛新款香檳金色的「賓士」敞篷跑車,不禁被它威風凜凜的「霸氣」所吸引,不由羨慕擁有此車的主人。

  「龍師父,你來了,快進來。」鄧爵士身外披著一件紅色的絲質涼袍,坐在安樂椅上,手�拿著煙鬥,看著花花公子的寫真集,旁邊桌麵上擺放一套中式的紫砂茶具和一份白色的文件。

  大熱天不用工作,在家�開著冷氣,外披絲質袍喝著消暑茶,吸著煙鬥看著美女寫真──這種有錢人的生活真教人羨慕,也可說是對窮人的一種諷刺。

  「鄧爵士,不知您找我,有什麼事呢?」我禮貌的向鄧爵士點點頭說。

  「哦……你看看這份文件。」鄧爵士指著桌麵上的白色信封說。

  「好的。」我坐在一旁拿起白色信封的文件一看,發現這不就是外麵那部「賓士」跑車的所有權文件嗎?而且文件中還夾著一張相片,證明我沒有看錯。

  「鄧爵士,這部車不妥嗎?香檳金的色彩很適合您,車牌的號碼也不錯,難道有問題?」我望著雙眼一直瞪著我的鄧爵士說。

  「龍師父,你算算看……」鄧爵士說。

  「鄧爵士,屋外熱,屋內冷,而您身體卻外冷內熱,大自然的冷熱,在我眼前竟然出現雙層互調,莫非鄧爵士您想送出身上的內熱,迎合大自然之意?」我留意著鄧爵士的表情說。

  「龍師父,請繼續……」鄧爵士閉上眼睛點頭說。

  我想應該是猜對了,鄧爵士是想送東西,從他點頭的自然動作,已經表明一切,而他閉上雙眼,隻是不想讓我看見他的眼神,是故意遮掩他的虛實,顯然此地無銀三百兩之舉,但他要送什麼呢?

  我忽然想起鄧爵士說要送部車給我,但聽鄧夫人說過,他經濟上已經有些問題,沒理由這時候有錢買車給我的,但這份車子的資料,沒理由此刻會出現在桌麵上,應該是他故意拿出來,那麼說,他想將車送給我的機會很大……對!所謂爛船也有三根釘,更何況他是爵士身份,想買一部車又有何困難?

  「鄧爵士,謝謝您的好意,這輛車太高貴,我……」我大膽的把話說一半,如果我猜錯的話,可以用不敢接受或不敢猜測應對,這種隨機應變的功力,我還懂得幾招。

  「龍師父,你真是厲害,怎麼算到我會想把車送給你?」鄧爵士驚訝的說。

  鄧爵士不打自招的說出答案,不過,這個答案確是令我受寵若驚!

  我聽到鄧爵士說想把車送給我,差點笑了出來──竟然給我猜中!我即刻壓抑內心的興奮,臉上擺著一種很自然的神情,腦海�急著想該怎麼樣解說我猜中的方法,沒理由告訴他,是我想起他曾經說過要送輛車給我的事。

  正當我急著不知道該怎麼樣解說的時候,突然看見桌麵上的美女寫真。

  「鄧爵士,其實關鍵在這本寫真集上。」我靈機一動的說。

  「哦?這本書?」鄧爵士好奇的望著手上那本美女寫真集。

  「鄧爵士,我剛才已經說過你體外冷而體內熱,加上寫真集外是冷,內容卻是火辣辣的熱,和您出現同樣的外冷內熱,陰陽相吸之下,乃同屬一體,沒理由會分開。反觀車是金屬品,它會令您熱上加燙,出現陽性相拒之理,所以猜您會把這輛不耐煩的車送走。」短時間我隻能想到這個方法解釋。

  「哦……原來這本書,但車那麼貴……」鄧爵士還是有點不滿意的。

  「鄧爵士,車與別墅相比是別墅貴,別墅與鄧爵士的身份比,當然是鄧爵士身份貴,而今您的氣勢,更是呈獻一片祥瑞之氣,車子的貴在您眼中隻不過是小貴罷了,您怎麼會看在眼�呢?」我侃侃而談的說。

  鄧爵士聽了我的奉承之語,臉上隨即露出喜悅之色。

  「龍師父,高明,果然是名高人!我確是想把車送給你,隻要你在文件上簽個名,你便是這輛車的主人了。」鄧爵士神氣的說。

  「鄧爵士,我隻能說聲謝謝,因為您現在的氣勢非常強旺,我知道無法拒絕您的好意,所以也不想推辭了,謝謝。」我開心的說。

  隻有這樣的接受,才不會顯得自己貪婪,又可以趁機奉承鄧爵士。

  「龍師父,你說我臉上呈獻一片祥瑞之氣,那是件好事了?接下來,我應該怎麼樣才能把氣勢推得更高?」鄧爵士興奮的說。

  「鄧爵士,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和您身份的問題,理論上您現在隻不過是我的顧客,有很多話在學術上屬天機,我不方便也不能道破,希望您了解我的苦衷。就算陳老板和我是主雇身份,我有時候也不能說太多。」我婉轉的說。

  我想是時候要和鄧爵士交上更深一層的關係,不能和再他維持朋友或顧客之間的關係,要不然這位財神爺便有溜走的危機。

  「龍師父,我請你當我的私人風水顧問。」鄧爵士說。

  「鄧爵士,剛才我已經說過,陳老板和我是主雇身份,我也不能說太多關於風水上的玄機和天機。而你臉上雖有祥瑞之氣護著,但隱約中那絲紫青之氣仍存在,這天機恐怕我不能說出……」我欲言又止的說。

  「龍師父,那可就慘了,我該怎麼辦?有什麼方法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除非你是我的至親之人,如父親或兒子之類的,但我可沒這份福氣,要不然就是師徒……但……」我低著頭苦思著。

  「龍師父,我拜你為師,行嗎?」鄧爵士說。

  我就是等鄧爵士說這句話,我知道這些有錢人要嘛就是不信你,如果相信你的話,認你做父親也行,鄧爵士就是很好的例子。

  「鄧爵士,我怎敢當您的師父呢?您的身份地位那麼的高,確實很難為您。」「龍師父,你就收我為徒吧!」鄧爵士突然跪在地上說。

  鄧爵士突然跪在我麵前,我受寵若驚的不知所措,沒想到身份和地位那麼高的人竟然會跪在我麵前,看來鄧爵士十分相信我,而且還是很怕死的那種。

  記得在會所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他那種囂張的態度,我實在看不順眼,現在看見他這個動作,除了不敢相信是事實之外,心�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

  我很清楚不能令鄧爵士受委屈,還要好好奉承他一般。

  「鄧爵士,快快請起,我不……」我摸著鄧爵士的頭,接著把他扶起來。

  「龍師父,有問題嗎?」鄧爵士眼中流露出不滿的神情。

  我知道鄧爵士的心怎麼想,他以為肯受委屈的向我下跪,我一定會接受他,怎料聽到我說個不字,臉上便浮起很不爽的表情。

  其實,我怎麼會拒絕呢?但這個徒弟確實不好收,不但要奉承他,還要看他臉色,而且我也沒什麼可教他的。

  「鄧爵士,您是一名貴人,剛才我摸了您的天靈之位,發覺您會是世間的富翁之首,是一流的大人物,命格絕不是相師那種的勞碌命。這樣吧!為了想推動您的運勢,又可以向您泄出天機,我就在名譽上收您為徒,您是大富大貴的奇材,不適合學五行術的,明白嗎?」我說。

  「龍師父,真的?我會是富翁之首?」鄧爵士喜出望外的說。

  「嗯……真的。」我點頭說。

  「我是否該稱你是師父呢?」鄧爵士問。

  這真是尷尬的問題,也是我喜歡的問題。

  「鄧爵士,所謂名譽上的徒弟,就是讓眾人知道您拜我為師就行,等我新店開張就喜上加喜,這一來對您的運程,可會有很大的幫助。況且那時候叫我師父,才算是名正言順,以後我在您麵前,也不用忌諱什麼天機的,什麼都可以對您直說。」我說。

  「龍師父,太好了!」鄧爵士說。

  鄧爵士當然會高興,他隻不過是拜我為師,什麼天機我就會對他說。說起來我也覺得很好笑:鄧爵士要我內心的話,而我卻要他表麵的身份,我和他真是互相利用,當然能夠和他相識,也真是很有緣份。

  「龍師父,那我身上的紫色之氣?」鄧爵士說。

  「鄧爵士,現在還不能泄露天機。不過,兩天後我新店便開張,到時候便能對您說了。」我說。

  「也對,兩天很快過。」鄧爵士說。

  我簽了跑車的文件後,鄧爵士便和我一起前往停車場,並親手將車鑰匙交給我。

  我登上駕駛座,按下了開篷的按鈕,使其變成真正的敞篷跑車。舒適的高級沙發皮革、超勁的音響器材……最過癮的是車上的一切全都自動化,包括安全帶也是自動的送到麵前。

  終於,我駕著名貴的「賓士」跑車,離開鄧爵士的別墅。

  然而,我駕這部跑車的時候,有一個人很失望,他就是載我前來的計程車司機,當他看見我駕車出來的時候,臉上那張可愛的笑容,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駕車回酒店途中,我撥了一個電話,通知小剛我即將回酒店,原來他和四名手下正在酒店找資料,當他知道我即將回到酒店,馬上吩咐手下湧到酒店大廳,說要擺出一個圍攻式的訪問,並要我放慢腳步假意寸步難行。

  「龍生,記著想一些震撼的話題,別浪費這個機會。剛才我也問過酒店的職員,他們簡直把你當做是活神仙,還給你取了「神龍子」的稱號,看來這間房間,倒租得很有價值哦……」小剛說。

  「他媽的!」我罵了一句說。

  「龍生,為什麼罵我?」小剛用驚訝的語氣問。

  「小剛,抱歉!不是罵你,我是罵要我把車停在一旁的交通警察。」我忙解釋說。

  「龍生,你駕車了?犯了什麼事?」小剛問。

  「哎!應該是告我駕車用手拿著電話講吧!我忘記用免持聽筒,不過,這輛車是鄧爵士剛剛送給我的,真是大意!」我歎氣的說。

  「龍生,算了!當是破財擋災吧!」小剛說。

  「小剛,不談了,警察走過來了。」我說。

  真是沒理由,我今天賺了五塊金磚,且又賺到這輛跑車,運氣正當旺盛之際,怎麼會遇上官司的?

  莫非我真的不利駕車,上次陳老板送我那部車,第一次駕駛便遇上車禍,現在這部新車,第一次駕駛又被警察罰款,真怪!

  終於,我來到酒店的門口,小剛正坐在石獅子旁等候著,當他看見我的車子,馬上迎上前,並拋出羨慕的眼神。

  我把車交給酒店代客停車的人員後,便走進酒店。

  「龍師父,我想對你做個訪問,不知道可以嗎?」記者們問。

  「龍師父,為什麼你會來這間酒店住呢?」小剛望著我說。

  這時候酒店的服務生,湧上前想替我擋開那些記者。

  突然,小剛整個人跌在地上,我即刻上前扶他,當我的手把小剛扶起的一刻,閃光燈不停的閃,拍下我扶起小剛的一幕。

  我以為小剛真的是跌倒了,直到碰在小剛手上的時候,他輕輕在我手上點了幾下,我才明白原來他剛才那一跤,是故意製造氣氛而摔倒。

  我實在佩服這些專業記者的急智,不但分散了酒店服務生的注意力,另一方麵替我拍下這張仁慈的照片。

  「這位記者先生,你沒事吧?」我用關心的口吻說。

  「龍師父,我沒事,您接受我們的訪問,好嗎?」小剛站起來說。

  這時候,我看見酒店的高層劉美娟總經理,從辦公室走了過來。

  「那……好吧……」我裝出無奈的神態說。

  「各位記者,請你們別騷擾我們的住客,大家讓一讓。」美娟走過來替我解圍的說。

  「劉小姐,龍師父已經答應我們的訪問,並不是我們騷擾他。」小剛說。

  「哦……是嗎?」劉美娟望了我一眼說。

  「嗯……是的,我答應這位記者先生做五分鍾的訪問。」我點頭說。

  「那……請你們到這邊來……」美娟無奈的說。

  劉美娟和兩名酒店服務生,帶我們到大廳的沙發上坐下後,便開始展開訪問。

  麵對照相機的閃光燈不停的在我麵前閃著,也把我內心那份虛榮感閃了出來,小剛也成功要求我和劉美娟合照一張。

  「龍師父,你怎麼會來這間酒店住呢?」小剛問。

  我發現劉美娟的目光投在我身上,也許她對這個問題也很感興趣。

  「我想保留這個問題,畢竟這有些廣告成份……」我望著小剛說。

  「龍師父,沒關係,這隻是個私人訪問。」小剛搶著說。

  我發現劉美娟臉上,也掛了好奇的表情。

  「這位記者先生,那我就說吧……」我望著美娟說。

  「龍師父,您直稱我小剛行了,請說。」小剛笑著說。

  「各位,大家都知道我的新店即將開張,而且私下有很多顯赫的高官貴人,已經約了與我相見,我擔心事務繁重,恐怕能力上應接不暇,所以先來這間酒店吸吸靈氣,畢竟我是個責任感很重的人……」我說。

  「哦……來這間酒店吸靈氣?」眾人議論紛紛的說。

  「咳……」我發現很多人都圍了過來看熱鬧,他們也感到很好奇,有些還不停的翻譯給身旁的外國朋友聽。

  酒店的幾名保安人員也過來幫忙,這種場麵我看了真過癮,內心湧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龍師父,能否說吸靈氣是怎麼一回事呢?」記者問。

  「龍師父,為何要找這一間呢?」記者問。

  「龍師父,吸了靈氣會有什麼幫助呢?」記者搶著問。

  「記者們,請大家別太吵,千萬不可以騷擾其他的住客,慢慢來。」劉美娟說。

  「咳!咳!」我故意咳了幾聲,把他們的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

  「好!我就告訴你們吧!」我說。

  眾位記者聚精會神的拿著筆,準備抄下我說的話,而劉美娟也不停的望著我,她似乎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我前兩天推算過香港的地運,發現控製香港地運的九條龍,已經有三龍蘇醒且吐出金龍珠,香港已有三龍彙聚之地。相信各位幾日前,也發現香港出現怪異的龍風,證實我的推算沒錯,所以我為此龍,而入住這間酒店。」我說。

  「龍師父,你說這間酒店是三龍彙聚之地?」小剛大聲的問。

  「不!這間酒店隻不過是一龍之所,其他的二龍我尚未去找,但這一龍已經足夠加強我的運勢和一切,若能尋獲其他二龍之所,當然會更理想啦!」我說。

  「龍師父,請問其他六龍會蘇醒嗎?還是根本沒睡過呢?」記者問。

  「香港的地運自從九七年,即是回歸那段時間,九龍便開始進入冬眠,地運缺少真龍的庇護,不幸出現連串的災禍,金融風暴、禽流感、SARS等等。現在九龍中的三龍蘇醒,香港地運便會帶來一片吉祥之氣,所有的禍害也會全部消失,其他的六龍也會接著蘇醒,香港有救了!」我站起來說。

  圍著的人群突然拍起手掌,這突如其來的掌聲,確實令我意想不到,還有另一件我猜想不到的事,明天報章會不會引起全國轟動呢?

  「龍師父,其他八龍的位置,您知道在什麼地方嗎?」記者問。

  「我已經心中有數,目前不方便透露,現在三龍蘇醒已經能帶動中國、香港、台灣的國運走上繁榮、萬象更新、昌盛的一麵,到時候其他六龍蘇醒,九龍彙聚,整個東南亞的經濟,便會更加的昌盛!」我大聲的說。

  「好!」眾人的掌聲如雷雨般的響起。

  「荒謬!」一名滿臉長著青春痘的醜陋男士突然出聲。

  「先生,你怎麼會這麼說呢?」其中一名記者追著問。

  「經濟就是經濟,怎能說成什麼龍之類的迷信謊言,簡直是一派胡言!」醜陋男士說。

  我望著醜陋男士,突然記起當日我和小美在接待處閑談時,他曾經也在接待處談電話,內容是說他回港辦理離婚和兒女扶養權的問題,還說要將兒子送到外國醫治什麼的,我心生一計,決定唬一唬他。

  「這位先生,你說得對,風水確實是迷信,然而你雙目無神、耳珠偏薄、妻官位淺、權令深卻略瘦、眉毛長過睛而前密後疏,最可怕的是……」我故意不說下去,讓他主動的發問。

  「最可怕的是什麼?」醜陋的男士大聲的說。

  「可怕的是你離婚後,兒子未必和你同住,而要分開。況且你兒子體弱多病,你想醫好他,恐怕並不是你經濟能力所能支援,除非……」我再次故意不說下去。

  「大師,你說得對,他堅持要和我爭奪兒子的扶養權,他要把兒子帶到外國去,雖然是說醫治,但我始終不能見到兒子,內心實在難過,所以想把兒子留在身邊,您能否幫幫我呢?」一名中年女人衝上前說。

  果然給我猜中!不過,我隻記得那位醜陋男人的談話內容,其他的完全不清楚,現在我不適宜和她說太多話,免得出洋相。

  「這位太太,我新店開張,相信會有緣再見,到時候我會幫你將兒子的病給治好,你不用大傷心。況且你丈夫也是愛著你,隻是他目前心情煩躁,你要多體諒他,你兒子現在最需要一個完整的家,知道嗎?」我說。

  「這位太太,這是大師新店的地址。」小剛馬上把地址交給了中年女人。

  「龍師父,您真的是本領高強,隻是望一望,便知道對方的一切,真是佩服您。對了,您還沒說吸了靈氣有什麼作用?」記者問。

  「吸了靈氣的人,便會和真龍之氣相和,日後不管對運程、人緣或財運,都會有很大的幫助。現在住在這間酒店的住客,可說是前世修來的褔。」我說。

  我發現劉美娟聽了後,臉上隱約露出一絲笑容。

  「龍師父,請問酒店是否也想找您看風水了?」小剛接著問。

  「嗯……這個問題,你們問劉小姐好了。她是當事人,也是酒店的高層,這是她內部的事,我不方便說太多。」我向劉美娟瞪了一眼說。

  劉美娟可能感到發言的壓力,支支吾吾的終於說了:「我們今天早上才知道龍師父入住本酒店的消息,實在感到無限的光榮。為了表達本酒店對他的重視,我想請他指點這�的風水擺設,目的是讓所有的住客能萬事順利。關心照料住客,一向是本酒店的第一宗旨。」劉美娟說。

  「劉小姐,聽說貴店早上曾試龍師父的功力,是嗎?好像是你和司機故意調換身份,探探龍師父的真實吧……」小剛把握時機的問。

  「這……是……的,所以我現在要向龍師父鄭重的道歉,因為我們需要的是一位真才實學的師父,難免會謹慎一點,抱歉!」劉美娟當眾向我道歉。

  「劉小姐……客氣了……」我揮一揮手還禮說。

  「劉小姐,經過考驗後,貴店是否覺得龍師父是真才實學呢?」小剛問。

  「千萬別說考驗兩個字,抱歉,我隻能說龍師父是位真才實學的名師,本店上下都十分欽佩,也很尊敬他。本酒店除了要為早上一事作出道歉之外,龍師父已經是本酒店的特別貴賓,所以他在本酒店,無需再付什麼費用。」劉小姐說。

  「劉小姐,謝謝了!」我禮貌上笑著說。

  「劉小姐,聽說貴店好像要龍師父指點什麼的,能否透露呢?」小剛問。

  「抱歉!這個問題龍師父還未答應,我現在不方便公開。」美娟說。

  「好了!訪問到此為止,我要休息了,抱歉!」我說完便起身走開。

  這個訪問我很滿意,也認為很成功,這個小剛確實幫了我一個大忙,當我走過人群的時候,聽到有些人在翻譯鄧爵士的事給外國朋友聽,看來龍生的名,可能會揚名海外,真是高興死我了!



第四卷·第九章 龍生被罵

  回到房間不見碧蓮的蹤影,而我買給她的新衣服還留在房間�,猜想她是回家還沒有回來,看來她似乎想在此長住似的,這對我來說可是一件十分頭疼的事,畢竟我和靜雯兩人的感情開始有進展了,碧蓮無疑對我構成了一種壓力。

  我暫時也不想考慮太多問題,該如何能把靜雯誘上床,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心�頭想起靜雯性感的身材,腦子�又勾起了邪念。

  我突然想起碧蓮約了我,但靜雯也約了我今晚見麵,我當然是重視靜雯的約會多過碧蓮,想了一會馬上撥了電話給碧蓮,告訴她今晚有事不和她吃飯,碰巧她也說家�有事,今晚不回來酒店,明天才過來。

  我想她知道丈夫要做手術的事,所以想和兩名女兒談談,故無法抽身回來酒店。

  洗了一個消除疲勞的舒適按摩浴後,我臥在床上不停想著最近所發生的事,想了一會感到有些睡意,於是決定睡個午覺,養好精神等晚上見靜雯。

  手提電話吵醒睡夢中的我,看了床邊的電子鍾,發現已經傍晚五點多了,我即刻拿起電話一聽,原來是心愛的女神靜雯撥進來。

  「喂,是靜雯嗎?」我用溫柔體貼的語氣說。

  「龍生,為什麼語氣那麼風騷?」靜雯問。

  「靜雯,沒什麼,隻是看到電話顯示你的號碼,心�興奮罷了。」我解釋說。

  「嗯……我可以走了,在哪見麵?」靜雯小聲的說。

  「靜雯,我去接你。」我神氣的說。

  「不!我不想那麼快公開我們之間的事,你到公司前兩個車站的加油站等我,六點鍾見,不準遲到。」靜雯說。

  「哦……好的,我會準時到。」我說。

  「就這樣,等會見。」靜雯說完便直接收了線。

  我還想風騷的說一聲等會見,靜雯也不給我機會,真是給她氣壞。

  我急忙起床到浴室梳洗,發現浴室竟然沒然沒有刮胡刀,氣得我破口大罵。

  「高級酒店怎麼會沒有刮胡刀,他媽的!」我即刻撥了電話到服務部,大聲的投訴不滿。

  服務部的人員告訴我,刮胡刀是住客要求,酒店才會放置。於是我向他們要求了刮胡刀,順便要他們上來給我收拾房間,以平息我心中的不滿。

  其實要服務部的人員整理一下房間也好,今晚要是成功誘到靜雯上床,到時候就不用手忙腳亂。

  可是,碧蓮的衣服給靜雯看見,又不行啊!

  算了,到時候再打算吧……我駕了賓士雙門的敞篷跑車在路上行駛時,路人都向我拋來羨慕的眼光,我想要是他們等會看見我身旁坐著一位性感的美女,他們就會更加的羨慕和嫉妒了。

  然而,路人羨慕的目光,不是令我最興奮的,最興奮的是想著,靜雯是否會穿上我送給她的乳罩和內褲,她會怎麼樣的感謝我呢?

  想起我送給靜雯禮物中的那片尿墊,就更加的過癮,她一定很欣賞我的細心,或許會感激心動,而以身相許也說不定。

  不過,她不肯公開我和她的關係,卻是令我很疑惑,難道我現在的身份還配不上她?

  聽著車上那套高級音響所播放的音樂,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尤其是當車停下,搖滾的音樂聲把路人的注意力都引到我車上,而我從後視鏡看見自己所裝出的瀟灑表情,十足像個明星似的,這種滿足感實在難以用筆墨形容。

  望見遠處的加油站,有位女人站在路邊等著,我知道她就是靜雯,馬上望了表,幸好沒有遲到,我即刻重重的踩了油門,車子似箭那般飛快的衝了過去。

  「靜雯,你等了很久嗎?」我向靜雯揮手說。

  靜雯的表情告訴我,她驚覺我駕了一部名貴跑車前來。

  「嗯……我早到罷了。」靜雯望著我的跑車說。

  「靜雯,先上車再說。」我打開車門說。

  「嗯……謝謝。」靜雯登上駕駛者旁邊的座位。

  我虎視眈眈的盯著,靜雯的乳球和美腿間的空隙。

  很可惜,我看見靜雯乳球的鈕扣空隙,隱約露出藍色的乳罩,而不是我送給她的粉紅色那套,雖然很失望,但我想也許是乳罩的顏色和她衣服的顏色不配,所以她不穿罷了。

  我坐在駕駛座準備開車,同時也等著靜雯問我新跑車之事,因為我準備好好炫耀自己一番。沒想到靜雯第一句話是叫我把音響關掉,接著要我關上車的外篷,第三是叫我專心駕車,別駕得太快。

  靜雯這三道命令,我唯命是從,接著一話不說,我把車直接開到淺水灣悠靜的餐廳。

  「龍生,別到這種高消費場所,我們找些便宜的餐館就行。」靜雯說。

  「哦……」我無奈的應了一聲,駕著車繼續的往前走。

  我實在不願意到便宜的餐廳去,畢竟人很多,而且缺少浪漫的氣氛,使我無法使用環境的殺傷力武器。

  「龍生,前麵那間肯德基不錯啊!」靜雯指著前麵的肯德基說。

  「什麼!肯德基?!」我驚訝的說。

  「是啊!我最喜歡吃的!」靜雯說。

  「靜雯,那好吧……」我懶洋洋的說。

  沒想到我和靜雯約會,第一餐會是到快餐店吃肯德基,看來這隻雞肯定和我們有很大的仇恨,要不然我們怎麼會駕著名貴的跑車,來到約會聖地什麼都不吃,偏偏要吃它呢?

  踏進肯德基的店內,一片吵鬧的聲音,沒有音樂,桌前沒有紅酒,功能表更沒有牛排和高級料理,隻有炸雞與速食。

  周圍有小孩子不停的四處亂跑,不但影響我和靜雯兩人的情調,最氣的是還要我親自排隊買食物,最後,我要了兩杯特大杯的可樂,以撲熄心�那股煩躁之火。

  靜雯看見炸雞,開心的笑了起來,她臉頰所浮起的兩個梨渦,深深的把我吸引。沒想到這個炸雞餐,竟能讓靜雯如此的高興,我不知道該感激她替我省錢,還是怪她沒品味,竟會喜歡這類快餐店,但隻要她高興,對我也是件好事。

  望著靜雯緊閉牙關,用柔白的玉指撕開雞塊的一幕,從她胸前乳球震動的情形判斷,似乎出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靜雯成功把雞塊撕開。當她把剛炸好的灼熱雞塊放進櫻桃小嘴,輕輕咬嚼的一刻,我相信此雞死得也該瞑目,起碼它可以一嚐靜雯的香液……當然,我的龍根也勃起提出抗議,但我這個主人暫時無法為它效勞,隻能讓它困在狹窄的褲襠�。

  「龍生,你不吃?」靜雯一對精靈的眼珠盯在我身上說。

  「哦……」我如夢初醒的回應了靜雯一聲,接著開始拿起雞塊。

  「龍生,你吃雞腿。」靜雯拿起一根雞腿給我說。

  「哦……謝謝。」我的視線鎖定靜雯手指碰在雞腿上的位置,因為我知道她手上沾有嘴�的芳香唾液,就第一時間將那部位放進嘴�,不禁顯得有些狼狽。

  這頓晚飯沒有高級的餐具、沒有浪漫的燭光情調,但我和靜雯兩人,確實很投入這頓撕雞餐。雖然兩人雙手油膩膩的,但卻擺脫了桌麵禮貌的束縛,能痛痛快快享受無拘無束的感覺。

  我和靜雯兩人約會的第一餐飯,就在淺水灣這間肯德基留下足印──地點是一間花費幾十元的快餐店,沒想到一間快餐店就奪走了我和靜雯的第一次。

  為何靜雯沒有向我提起禮物的事呢?

  「龍生,我母親回來了,但她明天又要去澳門,所以今晚她約了我和靜宜回家談談父親的事,我不能陪你了,現在你送我回家,好嗎?」靜雯說。

  「哦……好的。」我勉強的點頭說好,內心卻偷偷罵了死碧蓮三個字。

  「龍生,今天你送給我的禮物,我很高興收到那束花。但我拆開禮物的時候,卻十分的生氣,尤其是那小片的東西。你知不知道這種行為很下流,並不是什麼細心的表現,所以希望你不要有下一次。」靜雯一口氣說完。

  「靜雯,我……」靜雯一盆冷水淋下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龍生,你不用解釋,其實你的用意我知道,但有為的青年,不該做出這種行為,你應該以事業為重,何況你的事業是剛剛起步,怎能胡亂的花錢呢?你要明白花無百日紅的道理,就像我們剛才在快餐店也吃得很開心,沒有必要到高級餐廳,那是很奢侈的行為。」靜雯說。

  「靜雯,第一次和你約會,我想留下一個好印象。」我不滿的說。

  「龍生,我明白你的用意,所以我也沒有生你的氣,希望你會記著我說的話。算了,送我回家吧!」靜雯說。

  「嗯……好的。」我應了靜雯一聲。

  我無奈的駕著車送靜雯回家,腦海�不停的想,到底是R雯的想法對,還是我的想法錯了。

  也許她不知道我有很多錢,才會那麼的節省,但我又不敢向靜雯說我的金錢來源,真是無奈!

  終於來到靜雯家樓下,靜雯在車上一直沒有說話。

  「靜雯,到了……」我停下車說。

  「龍生,你要上來坐嗎?」靜雯小聲的說。

  「靜雯,我不上去了,你們開家庭會議,我不方便。」我說。

  「哦……沒關係,這份禮物我就先收下。可是,你以後就別再做這些無聊的事情,知道嗎?」

  「靜雯,我知道了。」我低著頭,無精打彩的說。

  「龍生,男朋友送女朋友回家,禮貌上不是該親一下的嗎?」靜雯臉紅的說。

  「靜雯,我怕你生氣,所以……」我還沒說完,靜雯已經親了我一下,之後便馬上跑下了車。

  靜雯這一吻可說是突如其來,我被靜雯忽冷忽熱的態度,弄得不知所措,到底她的心在想什麼,我真的猜不透……第二天,我很早便起床回家,接著把在佛具店買的物品搬到新店布置一切。

  來到新店,檢查了所有的裝修都沒有問題,店中最重要的那條柱子,果然是從天花板沿到地麵上,沒有發現任何接駁的痕跡,我終於放下心中的大石。

  牆上所漆的三吋金線,手工很細膩,不但畫得很整齊,同時還鋪上一些反光的原料,閃閃發亮。

  這條三吋寬的金線,從柱子上方圍繞整間店的天花角,而地麵牆角的三吋寬金線,也是圍繞整間店的地麵,攀回柱子上連成一線。

  金黃色且發亮的柱子,無疑成了整間店的命脈。柱子上所發出的金光,除了將整間店變得威嚴霸氣之外,更添上一份貴氣。

  「龍師父,裝修得好漂亮哦……」一名女子走進來說。

  「你是……」我覺得這名女子很眼熟,但記不起在哪�見過。

  「我是賣佛具的售貨員。」女子望著我說。

  我終於記這名女子是誰了,原來她就是賣這批佛具給我的售貨員巧蓮。

  「我記起來了,巧蓮小姐,抱歉,剛才一時記不起。」我尷尬的說。

  「沒關係,龍師父,你貴人事忙,而且見的人又多,記不起也是正常的。對了,你在忙些什麼?」巧蓮四處張望的說。

  「巧蓮小姐,抱歉,店內的物品還沒有擺好,四處淩亂還沒有打掃,招呼不周,你可別見怪。」我說。

  「龍師父,你叫我巧蓮就行了,不用叫小姐那麼客氣。對了,怎麼不見有店員幫你呢?」巧蓮說。

  哎呀!我怎麼大意得忘了請店員這回事呢?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

  「巧蓮,最近我太忙了,竟然忘記請店員一事,謝謝你的提醒。我剛剛替客人布置好風水局,直到今天才有空來店鋪,但男人對於擺放物品的心思,始終比女人差,不但手忙腳亂,想了老半天也不知該怎麼樣擺設。」我苦笑說。

  「龍師父,反正我現在有空,而這些物品又是在我店�買的,要不然我就替你擺設,你去忙其他的事吧!」巧蓮說完馬上替我擺設神龕的佛具。

  「巧蓮,太感謝你了,如果有什麼物品買漏的,順便請你替我添補,我忙別的事去了。」我感激的說。

  「龍師父,你太客氣了。」巧蓮笑著說。

  巧蓮想也不用想,很快便開始擺設物品,可能她是佛教徒的關係,加上有售賣佛具的經驗,擺設一點也難不倒她。

  我除了清潔抹塵的工作外,眼睛一直盯著巧蓮,從她擺動身體的動作中,雖然看不出乳房真正的大小,但乳房的外貌卻有些飽滿的跡象,而最吸引我的是她一身清秀脫俗的氣質,還有她那條纖纖的細腰。

  目前店�頭就是缺少一名店員,而選擇店員最重要的是人緣,起碼不能讓客人看了售貨員的臉,便產生討厭或恐懼的現象。

  巧蓮一身清秀脫俗的氣質,態度溫和有禮,言談舉止和藹可親,況且又是名佛教徒,在她身上種種優勢的條件下,我沒理由不邀請她加入我的店。

  「巧蓮,我剛剛開店,不懂得該怎樣做門麵銷售,不知道你有沒有意思到我店�幫忙,細節上我們可以慢慢商量。」我單刀直入的說。

  「龍師父,目前我有份工作,就算我想過來,也要向東家說說,所以我不能答應你。但我對這間店很有好感,這�的裝修雖然說過於金碧輝煌,但踏進來卻有一種溫和的感覺,讓人的心境感到很平和、舒服,對於我們這些修道的人,這種環境是可遇不可求。」巧蓮說。

  「巧蓮,那你應該過來我的店了,薪金方麵不會虧待你的。」我說。

  「龍師父,我會仔細考慮,當然也要問過我老板的意見,畢竟蟬過別枝也要顧慮人情和道義上的問題,希望你能諒解。」巧蓮說。

  「對,做人必需顧慮人情和道義……」我有所感觸的說。

  「龍師父,你沒事吧?」巧蓮拍拍我的手說。

  「哦……沒事,聽到你說人情和道義,不禁深深的佩服你。」我說。

  「龍師父,貴店明天就開張了,如果沒有店員幫忙,好像很……」巧蓮說。

  「巧蓮,我就是為這個問題煩惱,所以才急需你過來幫忙。」我說。

  「龍師父,就算我過來也是下個月的事,而明天就開張,確實是很頭疼的一回事。這樣吧,我修道的精舍有幾位好師姐,我叫她們過來幫忙一天,隻要是和佛有關的盛事,她們都會積極的參加。」巧蓮說。

  「巧蓮,那是說明天你也會來幫我的忙咯?」我高興的說。

  「龍師父,明天是公共假期,我不用上班,沒問題。」巧蓮說。

  「巧蓮,太好了,你幫了我一個大忙,謝謝!」我說。

  「龍師父,我要去上班了,總之,我答應你明天上午七點,我和幾位師姐妹會過來幫你招呼客人,到時候我們才分配工作吧!」巧蓮說。

  「巧蓮,太好了,明天我七點前在店等你。」我說。

  「龍師父,好的,我要上班了,明天見。」巧蓮說完便離開了。

  幸好明天有人幫我招呼客人,要不然讓人看見一個店員也沒有,可真是丟臉,我也算糊塗了,竟然會忘記這麼重要的問題。



第四卷·第十章 師徒鬥法

  今天是我最開心的日子,也是最有紀念價值的一天。

  因為,我龍生終於創業了。

  雖然這間店不是很大,但它卻給我帶來好運,尤其是我手中現在摸著的金柱。

  記得當日為此柱添金的時候,我便順利取得鄧老先生的一百萬美金和鄧夫人那筆一千萬美金,它是屬於我龍生的幸運金柱。

  「金柱啊!你是坐鎮龍生館命脈的大將軍,可要保佑龍生館,一切順順利利,逢凶化吉啊!」我愛不釋手摸著店中的金柱,自言自語的說。

  「龍師父,早安!」巧蓮走進店�向我請安。

  「巧蓮,你來了,大家早啊!」我笑著說。

  「龍師父,她是我的師姐風英和師妹紫媚、愛玲,她們三人都是售貨員,所以我叫她們來幫忙招呼客人,應該不成問題的。」巧蓮介紹說。

  「巧蓮,太感謝你們了,由於我第一次開店,很多東西都沒有準備,這次真的很感激,謝謝。」我熱情的向眾人握手說。

  當我和愛玲握手的時候,發現她不停的對著我笑,這時候我才看清楚,原來她就是賣女人內衣褲的女售貨員,這回可真的尷尬,沒想到買兩套女人貼身物會那麼的尷尬,真是出師不利……「巧蓮,你幫我打點一切,如果有什麼物品需要買的,桌子的抽屜有些錢,你盡管拿去用,不必問我的。」我尷尬的說。

  「龍師父,好的,你大可放心,我們會分配工作。」巧蓮說。

  我看見愛玲十分的尷尬,找個藉口躲進房間�去。

  巧蓮和幾位師姐妹商量一會後,很快便分配好工作,開始各忙各的。

  巧蓮在兩小時內,便布置好一切,包括糕點、茶水、紅包、名冊等等,都處理得井井有條,她還在我房間添置一個檀香爐,使我房間添上另一種色彩。

  此刻,萬事俱備,隻等賓客蒞臨。但我的心情卻十分緊張,畢竟這是我第一次開店,況且我還擔心師父會出現,不知道他會不會前來嘲諷我?

  還有另一個令我很擔心的人,就是師母。

  九點一到,花籃不停的送到,現在我明白巧蓮為何要準備紅包了,原來店主需要回禮給送花籃的工人。

  店外圍了很多人前來觀看,也許他們想看看我龍生的真麵目,畢竟他們在報章上看過不少我的新聞,但他們還沒正式見過我的廬山真麵目。

  眾人的熱情使我很興奮,店外圍著的人越來越多,花籃也多得沒地方擺放,結果要警察先生前來維持秩序,幸好沒有發生推撞事件。

  我深深感受到傳媒和廣告那股強大的推動力量。

  賓客不停的湧進店內,我忙向他們握手,有些賓客甚至是我不認識的。我記得第一位客人是陳老板,可是沒有收到他的賀禮,也沒有看見靜雯和他一起出現。

  突然,店外響起打鼓聲,我和陳老板到店外一看,原來是鄧爵士和一隊舞獅正浩浩蕩蕩走過來,我還看見有兩個人扶著一個包著紅布的牌匾。

  「龍師父,恭喜!恭喜!小小心意!」鄧爵士笑著說。

  「鄧爵士,你太客氣了!」我笑著說。

  所有記者的照相機不停的發出閃光,這一刻我的心情實在興奮,我想在明天的報章又會登上頭條了。

  「龍師父,你看誰來了?」鄧爵士往身後一指。

  「太平紳士邵爵士、胡大法官、謝大律師也來了!」我興奮的迎向前說。

  「龍師父,恭喜!」邵爵士和眾人笑著說。

  「太意外了!沒想到有這麼多大人物光臨小店,謝謝!」我向諸人握手說。

  當我握著謝芳琪大律師的玉手那一刻,望著她嬌美的臉蛋、柔滑嬌嫩的玉掌、胸前翹起的那對乳峰,不禁使我看得癡癡入迷……「龍師父,你可有天大的麵子,這塊匾是邵爵士親自寫的啊!」胡大法官說。

  「龍生,快請他們進去。」一陣甜美的聲音傳到我耳�。

  「哦……是你……靜雯……」我喜出望外的說。

  我回頭一看,原來靜雯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我身旁,當我聽到靜雯提醒的話語後,才想起要邀請他們進入店內。

  我和眾人走到店門外的時候,鄧爵士叫我停下,且向我身旁指了一指。

  「龍師父,替醒獅點睛呀!」鄧爵士說。

  「哦……我沒試過……哈哈……」我不知道該怎麼點。

  「龍師父,請跟我來。」一位身穿教頭服裝的人說。

  於是我便走上前,照著教頭的話,在醒獅上點了幾下。

  當點到最後一點的時候,打鼓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舞獅開始不停的舞著,且向我敬三個禮,所有的人不停鼓掌。此刻,我實在太興奮了。

  舞獅順利采了青後,接著兩個人和舞獅將牌匾呈到我麵前。

  「龍生,快把紅紙撕開。」靜雯小聲在我耳邊說。

  「嗯!」我馬上把牌匾上的紅紙一撕,亮出四個大字,再次響起如雷的掌聲。

  「哇!「再世布衣」呀!」眾人齊聲的讀出牌匾上四個大字。

  我看見牌匾上的四個大字,簡直太激動了,不停的向邵爵士鞠躬謝禮。

  「龍師父,這是送給你的。」陳老板給了我一個紅色的信封說。

  「陳老板,這是……」我接過信封說。

  「龍師父,我已經把這間店的契約,轉到你的名下,現在你是這間店的主人了。」陳老板笑著說。

  鄧、邵、胡、謝眾人拍起手掌,再次恭喜我榮升店主之喜。

  「陳老板,這……謝謝……」我不懂該說什麼感激的話,隻是緊緊握著他的手。

  「龍師父,法庭已經頒了令,讓我接受父親的遺產,這是你應該得到的一百萬美元的獎金!」鄧爵士把支票交給我說。

  「鄧爵士,恭喜你了!」我興奮的說。

  「龍師父,你終於拿到獎金了,感到很興奮嗎?你想怎樣利用這筆獎金呢?會不會開第二間店?」記者問。

  「龍師父,關於這筆獎金……」記者不停的追問我獎金一事。

  我想反正已經有鄧夫人的一千萬美元,何不趁這個機會大大的撈點地位呢?

  「各位記者,你們不用追問關於獎金一事,我會以林老先生的名譽,將這筆一百萬美元捐到孤兒院去,讓失去父母親的孤兒,能得到林老先生的恩澤,同時讓林老先生在天之靈,也感到欣慰。」我大聲的說。

  眾人再次拍手,人群中我還隱約聽到「龍生師父真是好人」之類的讚美聲。

  小剛也偷偷向我豎起了姆指。

  「龍師父,吉時已到。」巧蓮說。

  終於,我在激烈的掌聲和舞獅陪同下,將店招牌的紅紙撕下。

  「哦!龍生館!」眾人紛紛讀出招牌的名字。

  「好!取得好!龍生館!」邵爵士不停的點頭向身旁的人笑著說。

  「好啊!我們這一區給龍生管了,風水肯定會變好,這區的樓價可以升漲啦!龍生管,我們這區就交給你管了,哈哈!龍師父!萬歲!」人群中有個人說。

  「是啊!龍師父,萬歲!趕走負資產的災荒!」眾人喧嘩的說。

  「謝謝各位街坊支援了!」我高舉雙手激動的說。

  在店外慶祝一陣之後,我把多位貴客請到店內入座。

  這時候,店外響起熟悉的笑聲,我知道走進來店內的人,就是我的師父。

  「龍生,哦……不是,應該是大名鼎鼎的龍生師父。」師父嘲諷的說。

  這一刻,我不知道該叫他師父好,還是叫他金師父好。

  「龍生,好像來者不善。」靜雯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靜雯,別擔心……我能應付……」我小聲的向靜雯說。

  「先生,請用茶。」巧蓮端上茶。

  「這杯茶雖熱,但用冷茶葉衝泡,不好喝!」師父大聲的說。

  師父這句話出口後,所有賓客的目光都投在他的身上,也許還有人嗅到一些火藥味。

  「冷熱屬陰陽,壺內定幹坤,玄極兩儀生,方知茶味濃。」我走上前說。

  「師父,請喝茶。」我舉起茶杯遞給師父說。

  我覺得在眾多賓客麵前,實在不能不尊敬師父,畢竟怕記者寫我水鬼升城隍,不念師父往日的教育之恩,所以表麵上我也要做做戲,起碼要尊師重道。

  「哦,龍師父果然士別三日,刮目相看,當日真是走眼了。」師父冷笑說。

  「師父,您老人家別來無別恙吧!」我忍著氣說。

  「師父我最近吃得好、睡得甜,所以畫了一幅畫送給你。」師父把手中的畫拋了過來。

  我打開畫一看,發現畫中有一個紅太陽,而紅太陽旁邊有條張牙舞爪的大龍,圖畫的下麵,是一片很大的田地,有一位農夫和一隻牛正在耕田。

  「哦……謝謝……」我以不高興的語氣道謝。

  「龍生,此畫如何呀?」師父笑著問。

  「還不錯……」我隨便應了一聲,轉身想走開,但師父又把我叫了回來。

  「龍生,看得明白嗎?如果不明白,我可以說出畫中的意思,讓大家評評理的。」師父得勢不饒人的說。

  我轉過身,即刻跪在地上,向師父磕了三個頭。

  「龍師父,怎麼行起大禮了?」眾人議論紛紛的說。

  當我站起身的時候,靜雯也上前扶起我,陳老板在師父身旁說了幾句話,我想陳老板是上前勸阻師父別鬧事。

  「陳老板,這是我和龍生兩師徒的事,你不用勞心。」師父說完,順手推開陳老板。

  師父這一推,我假裝衝上前扶著陳老板,暗中卻順勢偷偷用身體把他推到地麵上,接著我即刻扶起他,這一幕我巧妙的引來不少相機的閃光燈。

  「師父,我已經對你處處相讓,你怎麼能這樣對待陳老板!」我對著師父說。

  「陳老板,對不起!不小心把你推倒了。我是想試試你公司風水顧問龍生的功力,看他能否算出畫中的意思,如果他沒本事看出畫中的意思,又怎能當相師呢?我對你也是出於一片好心。」師父大言不慚的說。

  「哦!師父想考徒弟的功力……」眾人議論紛紛。

  「龍生……我沒事……你小心……」陳老板小聲的對我說。

  我看見鄧爵士、邵爵士等人的目光都投在我身上,靜雯臉上也露出緊張的神色,而冷豔如霜的謝芳琪大律師也望了我一眼。

  既然師父存心要我下不了台,看來我也隻好大膽的賭一次,盡量找出畫中的意思。同時,我即刻向小剛使了一個眼色,小剛偷偷向我點了點頭,接著跑出店外。

  「師父,剛才我向你叩了三個頭,已經給足你麵子了,但我沒想到你會厚顏無恥在眾人麵前說要試我的功力,你自己有多少斤兩應該很清楚。記得幾天前我曾經問你,我想開店如何?你竟然說我大運未到,接著還要我打你那份五千元的工,我扮窮你也看不出,現在竟敢在此大言不慚。」我大聲的說。

  「龍生,你……」師父恍然大悟的啞口無言。

  「師父,這幅畫也不用我怎樣看,剛才你已經說出答案。」我說。

  「呃……說出答案了?!」眾人驚異的說。

  「龍生,什麼答案?」師父大聲指著我說。

  「師父,畫中的龍當然是指我的姓,而畫中的牛,在牛字下加上一劃,正好是個生字,加起來正好是龍生二字。你這幅畫也是衝著我而來,你用火紅的太陽光,把龍轉變成是火龍,而火龍屬紅,正好衝著耕田的牛,使牛煩躁不安而撞傷主人,也就是想龍生撞傷自己的老板。」我說。

  「哦……」眾人點頭稱讚。

  「師父,剛才你已經如願以償,我老板陳先生果然倒在地上,但你可別忘記,不是我想撞倒他,而是畫此畫的人不安好心,想龍生的老板都跌下。但結果是我扶起他,我才是他的貴人。而一片那麼大的田地,隻有一隻牛在耕田,天空又火龍當道,意思是在詛咒我的店,難捱下去!」我說。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鄧爵士聽得忙點頭說。

  我一邊講一邊注意眾人的反應,我發現他們都認同我的說法,當然,我用剛才事情的真實經過,引述畫中的意思,他們沒理由不認同。

  既然眾人都認同我的話,我就狠狠再推一把!

  「師父,其實你的功力很淺,畫中的農夫應該走在前麵,而不是走在牛的後麵,因為牛感到煩躁肯定會往前衝,所以我不會撞倒主人。所謂有藥無方,就是這個意思,幸好我得到西藏高人傳藝,要不然我現在可……」我說。

  「龍生,你完全誤解畫中的意思,還說我功力淺!」師父大聲的說。

  「師父,在畫上也難拼出一個高低之分,我想請太平紳士邵爵士,為我們做個公證,好嗎?」我說。

  「哼!好啊!」師父說。

  「沒問題,當公證人可以大開眼界,哈哈!」邵爵士笑著說。

  「是啊!哈哈!」眾人也笑了起來。

  「龍生,怎麼鬥法?」師父問。

  這時候,有人送了一隻很大的木質含錢蟾蜍進來,含錢蟾蜍是一種吉祥物。

  「師父,我們算算這隻蟾蜍是什麼質料做的。」我說。

  「哦……」眾人發出驚奇的聲音。

  「哼!是檀香木。」師父氣定神閑的說。

  「邵爵士,其實很多人都知道是檀香木,就算不是相師,也能相出是什麼質料,原本也不是一個好題目,但我看見送禮物的人呈上的那一刻,盒子卻掉在地上,便覺得是一個好題目。」我說。

  「哦……盒子掉在地上變成好題目,什麼原因呢?」邵爵士好奇的問。

  「師父,現在你要更改答案嗎?」我問師父說。

  「不必!」師父堅決的說。

  「邵爵士,盒子掉在地上的時候,我起了一個卦,發現是用假檀香製造,所以才出這個題目。」我說。

  「瞎扯!」師父上前嗅了一嗅,接著又摸了蟾蜍幾下說。

  「邵爵士,我剛才看見盒子掉在地上,於是用年、月、日、時起了一個卦,得睽變噬嗑。睽的下卦是兌,兌為澤,噬嗑的下卦為震,震為木,是水澤的木,所以算出不是檀香木。」「哦……」邵爵士聽到津津有味。

  「睽卦上互為坎,坎為水,下互得離,離為火。所謂火上有水乃是湯,噬嗑卦上互出現坎,坎為水,下互出現艮,艮為山,為山中有水,像中有象。這是水澤長時間損害汙濕了的木,是用湯煮過的木,也就是一塊鋪上壇香粉用水煮過的木罷了,並不是什麼檀香木。」我說。

  「真的?」邵爵士驚異的說。

  「邵爵士,不信可以找人驗證。」我說。

  最後,蟾蜍經過衝洗和砍開兩邊一看,果然不是檀香木──這場鬥法,我贏了。

  「龍師父,功力很高啊!」眾人歡呼的說。

  「師父,相師的工作,就是要替人分析肉眼看不見的東西,如果憑肉眼便可以做出定論,那他們何必要找相師呢?什麼時候也不能忽略年、月、日、時的推算,不過,這些你不會的。」我笑著說。

  師父知道輸給了我,而且還在眾人麵前遭我諷刺嘲笑,最後氣衝衝的走了。

  我終於打贏這場戰,贏得不少的掌聲和歡呼聲。

  就在我最興奮的一刻,店外又起了騷動,我急忙走出店外一看,發現有人用木板畫成一張七個零的支票,浩浩蕩蕩的走進來。

  原來,帶頭者正是酒店的女總經理,劉美娟小姐!

  【第四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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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8 21: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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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美娟


第五卷·第一章 拜師前戲

  在眾多賓客旁觀下,我僥幸利用機智和環境因素擊退了師父,成功贏得諸位賓客如雷的掌聲和讚言之句,內心無比的興奮、激昂!

  「龍師父,果然高明,好呀!」周遭不停傳來讚賞的歡呼聲。

  此刻,終於舒出多日以來積在胸口那股悶氣和憂慮之感,我激動的用手撫摸身旁的幸運金柱,內心對金柱湧起一份莫名的感激。

  而令我最興奮是發現站在邵爵士身旁,那位冷豔如霜的謝芳琪大律師,她也拍起手來,且對我露齒一笑。

  得到謝芳琪這位美若天仙的性感尤物掌聲,無疑似注射了一支強心針。

  謝芳琪臉蛋泛起嬌紅的梨渦笑容,一對水汪汪的眼睛,唇紅齒白,那對插雲般的乳房,隨著拍手的動作,不停在胸前蕩漾著,散發出迷人誘惑的一麵,使我看得癡癡入迷,若我能占有冷豔冰霜的她,相信那份滿足感……隻可惜,謝芳琪的笑容和掌聲,隻不過是一種禮貌,她臉上醉人的笑容很快便消失,隨即便掛起如鐮刀般的目光,而身上那股冷豔的味道,再次回到她身上。

  當我眼睛和她眼睛再次碰觸的時候,她隻冷淡的轉移視線,似不曾相識般。唯有她胸前那對插雲般的乳房,仍是高高的挺著。

  正當我被謝芳琪所迷惑的時候,外麵響起喧嘩之聲,我向店外一望,看見酒店的女經理劉美娟和眾人,浩浩蕩蕩拿著一張七位數的木刻支票走進來。

  「龍生,快上前接待貴賓!」靜雯小聲在我耳邊提醒說。

  「哦!」我即刻應了靜雯一聲,馬上走上前迎接。

  「龍師父,開張大吉!」劉美娟上前握著我的手說。

  「謝謝光臨!」我上前和劉美娟握手說。

  當我和劉美娟握手的時候,發現劉美娟彎下身的一刻,鬆闊的衣領露出一條誘人的乳溝,隱約中還看見乳白色的胸罩肩帶,雖然這誘惑的乳景隻有刹那,但她胸前兩團雪白的乳球,已經使我分身高高的挺起。

  「龍師父,這是酒店送給您新店的賀禮。」劉美娟向身後的人揚一揚手說。

  兩個工友馬上把那張七位數的木刻支票呈上。

  「劉小姐……這……」我受寵若驚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我不曾收過這類的木刻支票,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兌現,心想不會要我�去銀行吧?

  「龍師父,您忘記和我們酒店的約會嗎?」劉美娟笑著說。

  此刻,我記起來了,這一百萬的支票是酒店要我幫他們辦一件事,當日確實是我提出要一百萬元的酬勞,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拿了一百萬來找我。

  「哎呀!不對!酒店要我幫什麼事呢?」我內心驚嚇的自言自語。

  「龍師父……您……沒事吧……」劉美娟拍拍我的手說。

  「哦!沒事!我記得這個約會……」我支支吾吾的說。

  「龍師父,您記得就好,那支票請您收下。」劉美娟接過支票的一角,而工友把支票的另一角送到我手上,這時候照相機的閃光燈不停的閃,我想明天的報章肯定又大事宣傳,很快便成為市民茶餘飯後的話題了。

  我勉強裝起笑容讓記者們拍照,眾人也激烈的拍掌,興高采烈的祝賀,隻有我心�正煩著,酒店付出那麼多錢,到底要我幫他們什麼事呢?

  「龍師父,恭喜您的新店,第一樁生意就賺一百萬,這一百萬會不會又捐給慈善機構呢?」小剛以記者的身份笑著說。

  我想小剛這時候提出這個要求,應該有他的理由,鄧爵士那筆一百萬美金都捐了出去,沒理由收下這筆一百萬港幣吧!為何不大方的也捐出去呢?反正鄧夫人那筆八千萬很快便落袋平安,既然要大方就徹底的大方一次吧!

  「這位記者先生,之前我向酒店提出一百萬元酬勞,隻想看看他們的誠意罷了,既然他們那麼相信我龍生,那我必定會全力以赴為他們辦事,現在我將這筆一百萬元用酒店的名譽,捐給公益基金吧!」我大聲的說。

  「龍師父,您太好人了,我代表受益者們多謝您!」小剛大聲的為我造勢。

  「不客氣!」我禮貌性的鞠個躬回應說。

  「劉小姐,能否發表一聲,貴酒店找龍師父幫什麼忙呢?是否和三龍彙聚之地有關呢?」記者問。

  「各位記者,由於龍師父今天新店開張,他又忙於招待賓客,所以不方便和他詳談,等過幾天問過龍師父後,再向你們發表,謝謝!」劉美娟委婉的說。

  「各位記者,劉小姐,請過來這邊用茶點。」巧蓮機警的拉開記者們。

  「龍師父,我今天除了祝賀您之外,目的是送這張支票給您,謝謝您了。」劉美娟遞上一個紅色的信封。

  我打開信封一看,原來是張支票,這時候我才明白,剛才那木刻的支票,隻不過是用來拍照罷了,真正存進銀行的是這一張支票。

  「劉小姐,這是我私人電話,有什麼事可以隨時聯絡我。」我遞上名片說。

  「龍師父,謝謝,我先回酒店了,保持聯絡。」劉美娟笑著說完轉身走了。

  望著劉美娟高蹺的屁股和背形,內心突然有些依依不舍的眷戀,我定一定神,把思緒帶回現實中。

  我向四處望了一眼,看見鄧、邵爵士、胡法官、謝芳琪等人都不停的點頭拍手,巧蓮也停下腳步,激動的拍著手。而我最擔心是靜雯的反應,幸好她也和眾人一樣的支援我,這筆錢總算用得很有價值。

  「龍師父,真是不錯呀!」隱約傳來邵爵士的讚賞聲。

  「龍師父,不但真材實料,而且是位大善人,老鄧,你能拜他為師,算是一份福氣,看來我以後可要多跟著你,沾一點福氣也好,哈哈!」胡法官笑著說。

  「老鄧,日後你可別不理我呀!」邵爵士也笑著說。

  「哎呀!你們怎麼戲弄我起來了呢?哈哈!」鄧爵士開懷大笑的說。

  當然,最滿足的還是我,能夠得到他們一同讚賞,是我畢生的榮幸。

  突然,手機的鈴聲響了!

  「喂,親愛的,怎麼不見你來呢?」我走到一旁看見電話是碧蓮撥進來的。

  「龍生,我剛才路過店外,看見靜雯在你身旁,所以不好意思走進來,反正我也不懂得應酬,若有失禮反而不好,所以自己走回到酒店,用空氣傳送我給你的祝賀,祝你生意興隆!」碧蓮說。

  「嗯,謝謝,你真是懂得維護我的體麵,我愛死你了!」我小聲的說。

  「不!喜慶的日子中,別說那個不吉利的字!」碧蓮緊張的說。

  「親愛的,好!我愛你行了吧!小淘氣!」我笑著說。

  「龍生,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了,等你有空再找我吧!再見。」碧蓮說。

  「嗯……再見!」我親了一下話筒說。

  靜雯和巧蓮兩人四處找我,當她們發現我的時候,匆忙的跑了過來。

  「龍生,外麵送來很大的花藍,有一個人要當麵見你。」靜雯說。

  「靜雯,別匆忙,我們過去看看到底是誰?」我鎮定的說。

  「你是……」我看見一個穿西裝的年輕人。

  「我是張家泉的私人秘書,你是誰?」這位年輕人說。

  啊!張家泉?他不就是香港數一數二地產的大企業家嗎?

  「我是龍生。」我神氣但有些慌張的回應。

  「哦!原來你就是龍生,言歸正傳,我是張家泉的私人秘書梁麗珍,這是我和張先生的名片,今天是張先生仰慕龍師父的大名,特送來賀禮和你打個招呼,順便向你要張名片,方便日後聯絡你。」梁麗珍說。

  我接過名片一看,果然是地產家張家泉和他私人秘書梁麗珍,不過,奇怪的是秘書不是都穿套裙的嗎?怎麼會穿起西裝,甚至有些女扮男裝的模樣,真是摸不著頭腦……梁麗珍可能發現我的眼睛盯著她的身上,臉上露出不滿的神情。

  「不是我的衣著出了什麼問題吧?」梁麗珍不滿的說。

  「不是!隻是好奇為何秘書會穿西裝罷了?」我直接的說。

  「這是我一慣的衣著,張先生沒有意見,你不用感到奇怪。」梁麗珍厭煩的說。

  「那好!名片我收下了,請你代我多謝張先生的好意,其他的事且用電話聯絡吧,就這樣,我有些事要忙!」我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走開。

  私人秘書也不用那麼神氣吧!而且還用厭煩的語氣和我說話,那麼沒禮貌。當然我也懂得用厭煩的語氣回應她,要不是看在張家泉的名氣,我早就把她給趕出店外,真是個狗眼看人低的家夥!

  「那你的名片呢?」梁麗珍追著問。

  「有事找我的話,叫張家泉親自約我!」我故意大聲的說。

  「啊!怎麼能夠呢?」梁麗珍驚嚇的說。

  「為什麼不能夠?梁麗珍,你聽好,在場的諸位都是名門望族,他是邵爵士、鄧爵士、胡大法官、謝芳琪大律師等等,你隻不過是個小小的秘書,在我麵前竟然擺起架子,笑話!」我大聲的說。

  「剛才酒店的經理都要親自送一百萬,才能見到龍師父,而你隻送一個花藍就想耍神氣,屬於相當愚蠢的行為啊!」鄧爵士上前嘲笑的說。

  「小姐,龍師父他剛才一口氣,捐了一百萬美金和一百萬港幣給慈善機構,他會是為五鬥米折腰的人嗎?你還是快走吧!」小剛也上前嘲笑幾句。

  「梁麗珍,我不是看不起沒錢或低下層的人,我最討厭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反而我很欣賞有禮貌且不分階級的人。窮人也是人,有錢人也是人,況且很多有錢人也要靠窮人為他工作,甚至有些有錢人,是靠賺窮人的錢飛黃騰達,所以說何必看不起窮人或低下層的人呢!」我大聲造勢的說。

  「龍師父,說得好!窮人也是人!」眾人在店外異口同聲的說。

  梁麗珍望著眼前眾多的閃光燈閃著,直喊著別拍兩個字,往店外的方向匆匆離開。

  「龍生,你說得太好了!」靜雯將嬌嫩的玉手放在我手上說。

  「靜雯,希望我沒讓你失望。」我望著靜雯嬌美的臉蛋說。

  「龍生,沒有,我很開心!」靜雯緊緊捉著我的手說。

  「龍師父,吉時已經到了,是否該舉行拜師儀式了?」巧蓮說。

  「噢!我差點把拜師的事給忘了,幸好有你提醒,對了,你打算正式過來我店�幫忙嗎?」我趁這個機會,再次邀請巧蓮過來店鋪幫忙。

  「龍師父,我先問過老板,如果他沒有意見,我會即刻過來幫你。」巧蓮說。

  「巧蓮,謝謝你了!」我說。

  「沒法子啦!遇上一個這麼好的大善人,而且又是一個肯為窮人出氣的師父,我怎能不過來幫忙呢!」巧蓮笑著說完後,便繼續忙著招呼賓客。

  「龍生,蓮姐確實很能幹,而且工作勤快,看來你眼光不錯哦!」靜雯取笑的說。

  「靜雯,我眼光當然不錯,要不然怎麼會追你這位美人兒?」我笑著說。

  「龍生……你少來花言巧語。」靜雯臉泛紅霞的說。

  「靜雯……你跟我來。」我捉起靜雯的手,走進店內的私人房間。

  這間私人房間是我故意設計的,可說是房內有房。這間房間擺放了一張酸枝木的辦公桌和兩張椅子,除了書架之外,桌麵還放了一個檀香爐。

  這間房間主要是讓那些想保留隱私的顧客所設計,畢竟有些顧客很要麵子,當談起一些私人話題的時候,總不希望給外人聽見。

  而另一半的房間是自己休息或睡午覺之用,這間房間和見客的房間,隻不過是隔一條布簾,而布簾主要是遮蔽�麵的大床,畢竟讓顧客看見擺了一張大床,實在不好看,所以才會用布簾遮蔽,變成房中有房。

  「龍生,你帶我進來做什麼?」靜雯臉紅的說。

  「靜雯,我今天不但高興且很興奮,而我興奮的原因,除了有這間店之外,還有你這位紅顏知己相隨,所以想和你一起分享這份喜悅。」我抱著靜雯說。

  「龍生,我看見你今天的成就,真替你高興,有你這位男朋友,甚至感到驕傲,不過,你千萬不可驕傲,要記著驕者必敗的道理。」靜雯說。

  「嗯……我會記著你說過的每一句話。」我望著靜雯嬌豔的臉蛋說。

  「龍生,我們出去吧……」靜雯掙脫我的懷抱說。

  就在靜雯掙脫的一刻,我從她粉紅色套裙的衣領空隙中發現,原來她今天穿著我送給她那套粉紅色胸罩。沒錯,正是我從愛玲店買的那套,不知道她下麵的水蜜桃,是否也貼上我送給她那片尿墊?

  此刻,我內心湧起一份莫名的興奮和衝動,勃挺的分身已經使我失去理智,我張開雙手,狠狠的把靜雯再次摟入懷中,靜雯雖然有輕微的掙紮,可是她怎樣也無法擺脫我一對強而有力的臂彎。

  望著靜雯兩片嬌嫩的濕唇,我終於忍不住親在她的朱唇上,而胸部也緊貼在她胸前飽滿的大乳上,且不停的移動身體,藉故瘋狂的揉搓,一嚐飽挺大乳所帶來震撼的彈力。

  「唔……龍生……別這樣……外麵有人……」靜雯慌張的說。

  我怎麼能放棄這個大好機會,接著我繼續將嘴巴貼在靜雯的朱唇上,然後把舌頭挑進她的櫻桃小嘴�,拚命四處胡亂的挑弄,吮吸她嘴�芳香的甘液。

  「唔……唔……」靜雯扭動著身體,發出輕微的抗議。

  此刻,我體內欲火高漲,十分的衝動,無論靜雯發出什麼抗議,我也不管了,繼續陶醉在她身上那股體香味中。而這股香味深深牽引著我的嘴巴,我的吻如小雨般落在靜雯的臉上,從朱唇、臉頰、耳朵、當我親到她脖子的時候,我發覺她身體開始有些酥軟,原本她想推開我的雙臂,如今變成環抱著我。

  「靜雯,我好興奮,你穿上我送給你的胸罩,是嗎?」我小聲的問。

  「嗯……你怎麼知道?」靜雯把頭靠在我肩膀點頭說。

  「我……」我大膽將手移到靜雯的飽滿的乳房上,輕輕的一揉,乳房飽滿、高挺的彈性,使我血液直衝腦門,激動的不顧一切,狠狠快速的揉搓。

  「不……不能這樣……」靜雯用慌張的語氣不停的喊著,而且用頭把我身體推開。

  「靜雯……你……」我大失所望的呆望著,心�盤算著好不好衝上前,繼續前戲的挑逗。

  「龍生,我們不能越軌,畢竟還沒到那個地步。」靜雯嬌怯臉紅的說。

  「靜雯,你忘記我們撞車那個時候嗎?你的胸罩也是我親手為你脫下,而且我還撿過你大腿內的玻璃碎,我們之間已經很親密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對你是一片真心嗎?」我捉著靜雯的手說。

  「龍生……我知道……但今天外麵那麼多客人,這�也不是適合的地方……」靜雯嬌怯臉紅的說。

  什麼?這�不是適合的地方,難道靜雯答應給我了?

  「靜雯……你的意思是說肯給……我……是嗎?」我激動的問。

  「龍生,別說了……」靜雯露齒一笑。

  「靜雯,我會永遠的愛你、照顧你……直到永遠。」我說。

  「龍師父,拜師吉時已到!」外麵傳來巧蓮的催促聲!

  「龍生,我們出去吧……」靜雯緊忙整理身上的衣服,同時也用手在衣外整理體內的胸罩,這個火辣的姿勢,真教我難忘。

  走出房間,原來巧蓮已經布置好拜師的椅子和需用品,巧蓮確實是位好幫手。

  「龍師父,出來了!」眾人站起來說。

  「不敢!不敢!龍生受不起大禮,各位請坐下。」我急忙上前禮貌的謝禮。

  「龍師父,真客氣!」眾人異口同聲的說。

  「龍師父,請上座。」鄧爵士很有禮貌的說。

  「鄧爵士,等會拜師象征一下便成了,不用太多禮數,可別難為您呀!」我說。

  「龍師父,謝謝關心,這邊請。」鄧爵士說。

  我被鄧爵士牽到太師椅上,望著這座太師椅,便想起當年我就是跪在這種太師椅前,結果白白給師父利用,甚至騙了幾年。

  現在我就要坐在上麵,鄧爵士就像我以前的樣子,莫非拜風水師為師,都會先給師父利用的?

  「龍師父,請上座。」鄧爵士說。

  「大家好,鄧爵士的身份比較特殊,我不敢失禮,儀式一切從簡,這樣吧!我站著受禮好了,巧蓮,麻煩你幫我把椅子搬走。」我說。

  「龍師父,沒關係,你請坐。」鄧爵士客氣的說。

  「是呀!龍師父,你就請上座吧!別太講究什麼身份了,可以的話我也想下跪拜師呢?哈哈!」眾人聽了邵爵士這番話,不禁也笑了起來。

  「鄧爵士,各位,龍生失禮了!」我臉紅的坐在太師椅上。

  這時候,愛玲奉上幾杯茶,看見她的出現,想起當日在店內挑選女人內衣褲的情景,真是羞死了。

  「師父,請喝茶。」鄧爵士跪在我的前麵端上茶說。

  「鄧爵士,不用跪,快快請起!」我急忙說。

  鄧爵士不但沒有站起來,而且叩了三個頭,看著他叩頭的情形,想起當日在會所,他臉上那付囂張的神態,還有罵我神棍的語氣,現在居然向我叩頭端茶,果真人生如戲呀!

  「鄧爵士,快快起來!」我上前扶起鄧爵士說。

  「師父,您應該叫我的名字鳴天了。」鄧爵士笑著說。

  「對啊!真是有點不習慣,好,我就叫您鳴天了。」我不好意思的說。

  「師父,這是我一點孝心,請您收下。」鄧爵士遞上一個紅包封說。

  「哦!謝謝!這塊玉就送給你當見麵禮,做過法的,可別遺失哦……」我說。

  「哈哈!恭喜兩位了!」眾人上前再次祝賀的說。

  「龍生館一開張,就喜上加喜,我真佩服龍師父的本事,輕易又有了一個好預兆,功力真是深不可測呀!」邵爵士不停的誇獎我說。

  「邵爵士,你太誇獎我了。」我不好意思的說。

  「龍師父,我也要告辭了,如果張家泉給你麻煩就通知我,明白嗎?」邵爵士拍拍我的肩膀說。

  邵爵士拍我肩膀的這個動作,已經是第二次了,雖然說不出什麼,但卻有一種親切感,總之,感覺上他是疼我的。

  最後,胡大法官和謝芳琪大律師也隨邵爵士走了,隻有鄧爵士仍留在店內。



第五卷·第二章 催情物品

  眾人走了之後,開張的事也告一段落,我感激巧蓮和她們幾位師姐的幫忙,於是準備了一封大紅包給她們,當然巧蓮那封是最大的。

  「巧蓮,今天幸虧有你幫忙,這個開張儀式才會如此成功,要不然肯定會讓人看笑話了,對了,你問過你老板關於辭職的事嗎?」我把被鈔票漲得滿滿的紅包交給巧蓮說。

  「龍師父,謝謝你的紅包,剛才我問過老板,他聽到你想聘請我來這�工作,他尊敬你所以馬上答應了,不過,他想請你幫他看看店內的風水,不知道你會答應嗎?」巧蓮吞吞吐吐接過紅包說。

  我聽了心中一喜,要是巧蓮真的過來幫我打理這間店,那我可就放心多了。

  「巧蓮,難得你的老板肯給我麵子放你過來,我感激他還來不及,關於替他店看風水一事,絕對沒問題,像征式收一元紅包好了!」我高興的說。

  「龍師父,謝謝你,我老板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等會我通知他之後,明天我便可以到這上班。不過,有很多事情我不懂,需要做些什麼的呢?」巧蓮問。

  「巧蓮,這�的工作很簡單,你知道我時常在外麵跑,所以你隻要替我看店,有顧客找我什麼的,記下他們的資料,安排預約就行了。」我把店鋪大門的鑰匙交給巧蓮。

  「龍師父,這店的鑰匙我怎麼能夠拿呢?」巧蓮受寵若驚。

  「巧蓮,沒問題,店內沒有貴重的東西,或許最貴重是我的人吧!況且我每天會遲上班,甚至有時候沒有空回來,所以開店和打掃的事,隻好拜托你了,總之你放心,工資方麵我不會虧待你。」我大方的說。

  「這樣……好吧……我先把紅包發給她們,然後過去找老板正式辭工,明天十點我會準時來開店,明天見。」巧蓮拿了店內的鑰匙凝望著。

  「好的,明天見!」我說。

  「龍師父,這是我手機的號碼,有什麼事要交待我,可以隨時找我。」巧蓮把字條遞給我說。

  「哦!謝謝!」我收下字條說。

  我摸著店內的幸運金柱,心想一切的事情太順利,不管天時、地利、人和總是教我稱心如意,突然,我想起鄧爵士給了我一個紅包,我還不知道他給我多少錢,四處張望後偷偷打開一看,發現是張五百萬元的支票。

  這五百萬雖然是一個很大的數目,但鄧爵士得到五億美金的家產,卻隻給我五百萬港幣,感覺上是少了些,不過,我也不想計較,反正我在鄧夫人身上得到那筆八千萬,也不想再計較什麼了。

  無意中想起今天和師父鬥法一事,突然想到師母今天沒出現,這點確實令我十分意外,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正當我思索師母一事的時候,靜雯拿著手袋迎麵走了過來。

  「龍生,我要到醫院探望父親,對了,鄧爵士還在店內,你過去陪陪他聊天,但千萬別得罪這位身份特殊的徒弟,知道嗎?今天你也夠累的,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再通電話,再見。」靜雯說完親了我一下,便急著走出門外。

  「哦!再見。」我望著靜雯的背影揮手說。

  我原想找個合適的地方和靜雯親熱,沒想到她竟然不給我說話的機會,隻是交待幾句後便匆匆走掉,不知道她是故意逃避我,還是真的關心我?

  靜雯的背影還沒消失,鄧爵士匆忙走過來,話也沒說便拉了我進房間。

  「師父,現在我已經是你的徒弟,相信沒有什麼事不能講了吧!我很緊張關於我臉上那道青氣,到底是什麼一回事?」鄧爵士緊張的問。

  我等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剛才我嫌鄧爵士給我五百萬不夠,現在正是好時機,讓我好好敲他一筆。

  「鄧爵士,沒有人的時候,我還是稱您鄧爵士好了,可以嗎?」我說。

  「師父,你想叫什麼都沒問題,隨你的便!」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我不敢直稱鄧爵士為徒弟,我知道他很愛麵子,如果我稱他為徒弟,恐怕他會心中不快,萬一引起心病什麼的,對我就大大不妙。

  「鄧爵士,現在我倆關係是師徒身份,我告訴您也不會遭天譴,其實您臉上那道青光是一股煞氣,這道煞氣會令您身敗名裂,您做什麼事可要當心。」

  「師父,我現在是吉星高照,難道壓不住這道青氣?」鄧爵士說。

  「鄧爵士,現在當然可以壓得住,問題是三個月或三年後呢?」我問。

  「這個……這個……沒辦法把它解掉嗎?」鄧爵士緊張的問。

  相信鄧爵士現在的心情,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管我說什麼,他也會相信十足,但我不能一次便幫他解決這個難題,萬一他日後不理我,那時候我就得不償失了。

  「鄧爵士,這道青氣就算化掉,恐怕很快又回頭找您,或許用流年的趨吉避凶之法,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我說。

  「師父,什麼趨吉避凶之法,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法?」鄧爵士心急的說。

  「鄧爵士,意思就是您要加強護陰德之事,加強保護您身上那股金光吉祥之氣,日後您所做的事,都必須要三思而行。」我說。

  鄧爵士一邊聽一邊不停的抹汗,這個房間空調也不差,看來他是十分的緊張。

  「師父,那要怎樣才能加強護陰德之事?怎樣加強保護身上那股金光吉祥之氣呢?哎呀!你就一次把它說完嘛!別婆婆媽媽的啦!」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看來鄧爵士這塊肥肉,已經到我嘴唇邊,任我魚肉了……

  「鄧爵士,第一件事就是要護陰德,現在您父親的屍體還沒有下葬,所謂陰宅還沒替您父親找著,又怎能護陰德呢?再說要找一個真正能護陰德的龍穴,確實不容易找呀!」我搖頭歎氣的說。

  「對啊!師父,我父親還沒有下葬,真是不孝子,不行!我一定要父親睡得舒舒服服,師父,我相信你有能力幫我父親找到龍穴,拜托你!」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不是沒有這個能力,隻是香港的地脈實在難找,上個月我好辛苦才替朋友找到一個,恐怕香港很難找到了,除非他肯出讓……」我歎氣的說。

  「什麼?你上次找到一個?可否要他讓給我呢?」鄧爵士欣喜若狂的說。

  「鄧爵士,恐怕他們不肯出讓!因為那塊地原是一間石屋,他們辦了很多手續,才成功向政府申請改為墓地,況且那種鄉村的風俗習慣,都是老一派舊思想,怕會破壞村�風水什麼的,最後為了討好當地的村長和村民,忍痛花了一筆錢……總之,既勞神又傷財,我想他不會讓出來……」我說。

  「師父,反正他那麼相信你的話,你不妨運用一些風水技巧,哄哄他就行了,最多我多給一點,保證他們滿意如何?」鄧爵士說。

  「什麼?您要我騙他們說風水不適合?不行!風水不可以瞎說,會遭天譴的,我最多隻能盡量說好話,一切看天意了……」我說。

  這個鄧爵士實在夠自私的,竟然要我撒謊,我不敢想像我在他心目中是什麼地位,尤其見識過他在夜總會那種霸道和臭脾氣,簡直不可理喻,幸好這塊地是我和小剛預先安排給他的,要不然可不知怎樣滿足他……我突然想起一句話,伴君如伴虎,不禁毛骨悚然……

  「師父,我相信你行的,那第二件事呢?快說!」鄧爵士急著問。

  「鄧爵士,第二件事就是『護命夫人』一事。您和太太離了婚,但您的八字是皇帝命,身旁怎能沒夫人相伴呢?但這位夫人的八字,一定要有護命的作用,這樣才能保護您身上那股金光吉祥之氣,使您處於不敗之地。」我說。

  「師父,我去哪�找個護命夫人呢?」鄧爵士皺起眉頭說。

  「鄧爵士,隻要您將護陰德一事辦妥,護命夫人很快就會出現,但這位護命夫人的命格,足以影響您的本命興旺,所以您一定要好好對待她,千萬不可虐待她,若您能做到這一點就行了。」我說。

  「師父,我會記著你的話,所有的事我就拜托你了。」鄧爵士笑著說。

  「鄧爵士,目前香港三龍彙聚一事,相信您知道了,接著還有六龍蘇醒,到時候九龍彙聚,是一個名成利就的大好機會。您應該趁這個時候做點事,這樣您身上吉祥之氣便會更加持久,況且您也要加強自己的名氣,有了更好的美譽和名氣,運勢就如虎添翼般,更上一層樓。」我說。

  「師父,那我應該怎樣做呢?」鄧爵士不解的說。

  「鄧爵士,關於這個問題,我已經替您想好,等護陰德和護命夫人二事辦妥,慢慢再進行也不遲,目前您耐心等待九龍彙聚吧!」我說。

  「師父,謝謝你了。」鄧爵士臉露笑容的說。

  我想鄧爵士已經被我九龍彙聚之談所迷惑,不過,他今天給我錢少一事,我仍耿耿於懷,突然,我靈機一動,想到個好法子。

  「鄧爵士,這車鑰匙……我還給您。」我掏出褲袋中的車鑰匙說。

  「師父,怎麼了?發生什麼事?」鄧爵士不解的問。

  「鄧爵士,我家住在那種貧民區,而我每天駕著名貴的房車出入,心理上總是感到很不安,您知道那區�的人品很複雜,萬一被人偷走就不好了。再說駕名貴車在那種地區出入,實在很礙眼,所以還是決定把車還給您,您那份心意我心領了。」我說。

  鄧爵士雙眉一皺,似在想著什麼……

  「師父,沒關係,反正現在樓價很低,也是置業的好時機,這樣吧!我替你物色一間住所,過兩天我叫秘書或地產的職員聯絡你,鑰匙你先收回去,當日我曾經說過,我拿到父親的遺產,絕不會虧待你,再說我鄧爵士送出的東西,怎能收回來呢!讓人知道真是個大笑話!」鄧爵士拍拍我的手神氣的說。

  「怎……能夠這樣……」我掩飾內心喜悅的說。

  「師父,沒關係,隻要你幫我辦好那兩件事,你就是我再生父母,哦……不……你現在已經是我再生父母了,這點小事你別放在心上,我會盡快安排。」我想鄧爵士當然沒問題,我幫他找到五億美金和金銀礦,還有一大堆產業,而今,他在我身上隻花這麼點錢,對他來說這點錢,也隻不過是零頭罷了。

  「鄧爵士,那到時候再說吧……」我裝成無奈的樣說。

  「師父,別為這種小事煩惱,等我的電話……」鄧爵士大方的說。

  「鄧爵士,您會不會覺得我是個貪財或神棍之類的術士?」我故意有此一問。

  「師父,你怎麼這樣講呢?當初我不認識你,我的失言隻不過是防人之心罷了。你今天可以用一百萬美元的獎金去置業,解決你住所的煩惱,但你卻大方用我父親的名字把獎金捐出去,你此舉不但不貪錢,而且大仁大義,使我對你更加欽佩,之前的誤會,你可別放在心上。」鄧爵士豎起拇指對著我說。

  鄧爵士說得也對,我原本可以利用獎金換成豪宅,現在卻兜兜轉轉要他送給我,到底我是否多此一舉了呢?

  最後,鄧爵士也累了,臨走的時候要我收回車鑰匙,明天等他的電話。

  不知不覺中,我忙了一整天也夠累的……當回到酒店打開房門的時候,房間不見碧蓮的蹤影,正想到浴室探個究竟的時候……「噢……是龍生嗎?你……可回來了……怎麼這麼晚呢……」浴室傳出一把似有磁力的嬌媚聲音。

  「抱歉!店�很多事忙……」我回應了一句後,突然,嗅到一股很香且怪異的味道,這種香味不是一般香水味,但我又嗅不出是什麼玩意。浴室內那嬌答答的聲音,我聽出是碧蓮口中傳出,這可怪了,她什麼時候懂得用銷魂的語氣傳情了?

  我急步衝進浴室一看,這一看,差點使我以為走錯了房間,因為眼前這位女人,不像平時的碧蓮,而是一位高貴的美婦,仔細一瞧後,證實她是碧蓮。

  「親愛的……怎麼你……」我望著嬌媚的碧蓮,呆著不知說什麼好。

  今天碧蓮的裝扮,可教我吃了一驚!

  碧蓮今天換了發型,發角的上端,染上色豔奪目的紅飄,雪白的臉蛋,化了一個高貴豔麗的粉妝,尤其是雙眼畫的眉線,映出一對迷人媚眼的目光,而原有幾條淡淡的皺紋,已經被粉妝掩飾得無影無蹤。唇上桃紅色的口紅,添上一層反光的唇油,兩片朱唇顯得既濕潤又嬌豔,名副其實的櫻桃小嘴。

  「噢!真美……」我心�頭不禁讚了一句。

  最惹火是碧蓮身上那件桃紅色披肩的薄絲睡袍,絲袍沒有任何鈕扣之類的,隻有小小條的腰帶縛著,而絲袍中間的空隙處,露出一條誘惑的乳溝,這條乳溝卻令我稱奇,因為比往常還要深,而乳房也顯得更為豐滿高挺,腰肢也變得比以之前纖細了點,不過,最可愛是胸前那個桃紅色胸罩。

  我記起這個桃紅色的胸罩,這個胸罩應該是日前在寶露絲女人用品店,所訂做的神奇胸罩,可真的是物有所值,這對神奇胸罩把雅蓮這對乳房和乳溝,襯托得更加性感、更加的誘惑迷人。

  視線往下一移,碧蓮的下體是真空沒有內褲,隻有一層薄質的絲袍遮掩,但絲袍兩邊分開少許,除了露出雪白的大腿內側之外,還有幾條黑溜溜的毛發露出絲袍外。

  浴室的燈光照射在桃紅色的絲袍上,而薄質透明的絲袍,所透出的蜜桃更加嬌嫩,而且蜜桃上有濃密茂盛的芳草,顯得更有原野、奔放的味道。

  望著性感裝扮的碧蓮,我的分身已經火速的勃挺,變成一條怒火的蛟龍,甚至想衝破褲襠的束縛……「碧蓮……你……」我看見碧蓮正在清洗手上那條光滑的按摩棒,印象中這條按摩棒我不曾見過,肯定不是我買的,以前我送給她那條,可比她手上這條粗大很多,她手上這條隻不過是一條細小的棒子罷了。

  碧蓮聽見我這一說,臉紅將正在清洗的按摩棒藏在身後。

  我心�好奇的想著,碧蓮為什麼會有這條幼細的按摩棒呢?莫非我送給她那條太大了,她不喜歡粗大型?

  我衝上前把碧蓮摟在懷中,伸手拉起她藏在背後的手腕,當我摟抱她的一刻,她身上隨即傳來清香的味道,而我胸部也被她兩團飽挺且富彈性的乳球,緊緊貼磨著,這種火辣辣的肉質感,實在舒服、銷魂……「我……什麼……嘛……不要……拉我……的手……」碧蓮羞怯的把頭靠在我肩膀上說。

  「親愛的……什麼時候買的?」我搶了碧蓮手上那條幼細的按摩棒說。

  「我……」碧蓮臉紅害羞掙脫我的懷抱,衝出了浴室,跳到床上去。

  我急忙隨著碧蓮身後衝出房間,當我步出浴室的一刻,看見碧蓮的玉體麵向著我,並以半側臥的姿勢躺在床上,而她身上那件絲袍的裙角,則從玉腿兩旁滑下,露出一雙雪白無瑕的玉腿,和那塊隱約可見的黑色山丘……柔和的燈光下,躺在高貴床褥上的碧蓮,此刻是多麼的性感誘人,她的臥姿和眼神,散發出女人最誘惑的一麵,更是讓男人充血的一麵。

  我即刻解除身上的武裝,當我拉下內褲的時候,碧蓮傳來兩聲輕微的笑聲,同時也臉紅的用手遮蓋臉蛋,不過,我窺見她手指的空隙,正射出她羞怯的目光。

  我解除身上所有的武裝後,快速跳到床上緊緊的摟抱碧蓮,我再次嗅到從她身上傳來的香味,這種香味直衝我的腦門,體內的欲火不禁急促上升,龍根顯得比以往更加的堅挺和漲大。

  「親愛的,你很香……」我陶醉的說。

  「哦……是嗎……吻我……」碧蓮說完後,將兩條玉腿搭上我的臀肌,而我的火龍正好頂在她蜜桃的花瓣上,然而蜜桃的濕潤,正是火龍的瓊漿。

  我的下體悄悄用力一推,肉冠沿著濕滑的隙縫,順利將粗大的龍身,塞進碧蓮滑膩膩的小道。不甘勢弱的狹窄蜜道,也狠狠一口一口吞噬我的火龍,企圖想把我整條龍根吞下,偶爾我的火龍還擊幾下,卻感到被蜜桃咬的感覺……「喔……怎麼那快便弄進來了……前奏……還沒……啊……」碧蓮十指抓著我的背肌說。

  「親愛的……我很衝動……很熱……給我……」我衝動不停的狂插著。

  「啊……很強……啊……喔……」碧蓮的臀部往上迎頂著說。

  我的龍根越插越感到它不停在膨脹似的,肉冠也不停的在充血,但沒有想射精的感覺,幸好碧蓮的瓊漿源源不斷,足以應付強烈粗暴的抽插,不至於會有破皮的損傷,可是,龍根插了很久,始終泄不出欲火,十分難受,不禁慌張起來。

  「親愛的……我們換個姿勢……」我抽出龍根說。

  「換姿勢……也不用抽出……快放回去……」碧蓮嘟起了小嘴,有些埋怨的說。

  我隻好把火龍再次送進火焰洞內,接著慢慢將身體移動到床邊,然後雙腳站在地麵,雙手把碧蓮兩條粉腿托起,手掌則壓在她兩座飽挺彈實的雙房上,接著大力推動臀部,狠狠的狂抽、狂插,每一下都插到花蕊�……

  「啊……強……好……啊……嗯……」碧蓮的頭不停的左右搖擺,發出強烈的叫床聲!

  此刻,我才發現碧蓮的胸罩還沒脫下,雖然我的手掌揉在胸罩上,不是肉與肉的接觸,但神奇的胸罩,卻把乳房襯托得額外尖挺,尤其是那條乳溝,給我視覺上帶來一種莫名的興奮,使我舍不得解下胸罩,怕會失去視覺上的享受。

  「啊……快……我就……要……來……了……啊……快……」碧蓮狂抓兩旁的床單。

  我快速的推動狂插,但我仍是沒有一點想射的感覺。

  「啊……我……來……了……啊……抱緊……我……快……嗯……」碧蓮的高潮終於來了,興奮的她狂扭身體、狂搓乳房,結果瘋狂的把枕頭也拋到床下。

  我雖然沒有泄精,但為了尊重碧蓮,我隻好抱著她,將龍根也頂在她的花蕊�,沒有抽出來,同時,我也感受到她全身在抽搐,因為她的花蕊,正一口一口咬著我的龍根。

  「親愛的……舒服嗎?」我笑著問碧蓮說。

  「嗯……」碧蓮臉紅羞怯喘著氣點頭說。

  「親愛的……你舒服就好……」我慢慢把大龍根抽了出來。

  我的分身抽出之後,仍是擎天一柱的挺著,完全沒有軟下的跡象,我心�也感到很奇怪,但我經過剛才劇烈的衝刺,也感到累了……

  「龍生……你還沒……怎麼抽出來了……」碧蓮驚覺的說。

  「親愛的,我有些累……」我仰天躺在碧蓮身旁說。

  「龍生……你真的很累嗎?」碧蓮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我的分身說。

  「是呀!」我閉上眼睛爭取時間養養神。

  碧蓮匆匆脫掉身上粉紅色的絲袍,接著把神奇胸罩的扣也解開,隨即便將胸罩拋到沙發上,她將赤裸裸的玉體,貼到我的身上,而胸前那兩團的大乳球,開始不停在我的胸前輕輕掃著。

  「嘻嘻……」我被碧蓮乳球上那兩粒豎起的乳頭掃著,不禁發癢忍不住笑了!

  「龍生……你不是對我沒興趣了吧……」碧蓮小聲的說。

  碧蓮這一問,使我覺得很奇怪,她怎麼會這樣想呢?反正現在閉目養神,何不戲弄戲弄她呢?

  「嗯……沒這回事!」我故意用不耐煩的語氣說。

  碧蓮沒有再回答我,原來她的嘴巴已經移到我的龍根上,張開塗上粉紅色口紅的雙唇,輕輕套在我的肉冠上,慢慢開始吞吐,接著企圖將我整條龍根,藏在她櫻桃小嘴�。

  「喔……舒服……」我的龍根被碧蓮兩片濕唇含在嘴�,而肉冠被她嘴�的小靈蛇不停的挑弄著,我也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碧蓮的頭上上下下吞吐我的火龍,而她的身體也開始慢慢移動,突然,她將兩條玉腿分開,把屁股送到我的麵前,她這個舉動簡直出乎我意外之外。

  此刻,在我眼前是一個多毛的蜜桃和渾美的屁股,我明白碧蓮想要我做什麼,於是,我雙手捧著她的大屁股,將舌頭鑽進亂草之中……「啊……」碧蓮的蜜桃遭我舌頭挑了幾下,瓊漿不但流出,甚至唱起無字梵歌。

  雖然我顧著舔碧蓮蜜桃的小豆,但眼前那個小小的股洞最吸引我,記得上次她很抗拒我碰她的股洞,但這次她主動把屁股推給我,我到底好不好試試碰一下呢?

  我懷著緊張的心情,將手指慢慢移到股洞的旁邊,她並沒有發出任何的抗議聲,於是我逐步將手指移到她的股洞,用中指輕輕在股洞外揉搓起來。

  「嗯……不要嘛!」碧蓮終於發出抗議聲了。

  我想說些話哄哄碧蓮,可是嘴巴卻給她那肥大的蜜桃壓著,始終說不出話來……突然,碧蓮全身顫抖且發出震撼的呻吟聲,從鏡子看見她雙手瘋狂揉搓自己搖晃的大奶,她搖擺的身體,把那塊肥大的濕田和芳草,在我臉上劇烈的又摩又擦……「啊……吸……快吸我……就快不行……要出了……啊……呼……啊……」碧蓮扭動蛇腰大喊!

  一股如湧泉的液體,急速從兩片花瓣的隙縫,洶湧的流出,把我整張原已濕透的臉孔,添上一層粘膩膩的瓊漿……「啊……啊……我……又……出了……」碧蓮抓著頭發,仰天大叫。



第五卷·第三章 後庭之戲

  碧蓮經過三番四次劇烈的興奮後,房間終於恢複一片沈寂,然而隻有我的火龍,仍是擎天一柱,高昂的挺起,這個現象不禁使我感到意外且擔心起來,會不會是傳說中所謂「馬上風」的預兆呢?

  「龍生……怎麼你還沒射……」碧蓮喘過氣後,玉手輕撫我的火龍說。

  「碧蓮,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也許……是我累的關係……」我說。

  「龍生……以往……我用……口……你就……什麼了……我想起了……也許是……」碧蓮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但她欲言又止的。

  「親愛的……你想到什麼?快說……」我撫弄碧蓮頭上的秀發說。

  「龍生……我說出來你可別笑我……」碧蓮臉紅嬌憨的說。

  「嗯……快說……我不笑你……」我說。

  碧蓮拿起床頭上的紙巾,清理蜜桃的殘漬後,雙手掩著羞紅的臉,轉過身背朝天的將頭藏在我胳膊下。

  「我……今天……獨自一個跑去……情趣用品店……了……」碧蓮小聲的說。

  「碧蓮,你今天一個人跑去情趣用品店?」我大吃一驚的說!

  「嗯……」碧蓮點了幾下頭說。

  我的天啊!上次碧蓮還不敢踏進那種情趣用品店,現在竟然大膽的獨自一個人跑去那種地方逛,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現在,我終於明白她手上那支按摩棒從何得來,不過,這和我分身不泄,又有什麼關係呢?

  「碧蓮,這和我不泄有什麼關係呢?」我把碧蓮的身體轉過來當麵問她。

  碧蓮沒說什麼,隻是用手指往左邊的床頭桌一指。

  我馬上向碧蓮所指的方向望過去,發現有一個很漂亮且精致的桃紅色磨砂玻璃瓶子,而瓶子上麵有一個銀色的蓋子,感覺很名貴。而圓型的玻璃瓶子內,裝有一些水,外型像是一瓶香水似的,不過,我的手一碰,發現瓶子有些微熱,應該不是香水了,那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呢?

  「這是……」我把玻璃瓶子拿到手上仔細的看,嗅到瓶子上的銀蓋,散發出一些香味,嗅覺告訴我,這房間的香味,就是從這瓶子散發出來的。

  「龍生,這就是現今很多人用的香薰瓶,你別把它貼近鼻子,不過,瓶子�麵的香油,卻是……」碧蓮欲言又止的。

  「碧蓮,這香油是什麼?」我把香薰瓶放回原味,接著摟著碧蓮問說。

  「龍生,這香薰油是情趣用品店買的,他們說……說……不說了……羞……」碧蓮臉紅起來。

  「親愛的……說嘛……」我好奇的追著問。

  「龍生,店�的小姐介紹,這種香薰油有催情作用,加上催情香水和催情按摩膏,會有另一番滋味,他們還說這種香薰油可以令男人……金槍不倒……不說了,羞死人了……」碧蓮臉紅起來,雙眼瞪著我下體那根擎天一柱的肉棒子。

  我聽了後心想著,難道這香薰真的能令男仕金槍不倒,那不就比威而鋼更有效嗎?雖然不可思議,但我現在確實是金槍不倒,教我不能不信!

  「碧蓮,若我長時間都金槍不倒,而不能泄出,那不就很乏味了?」我突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龍生,店�的小姐告訴我,隻要把香薰的瓶蓋闔上,再把房間的窗口打開,讓空氣流通就行了,不會有副作用。」碧蓮解釋說。

  聽碧蓮說完這個香薰的簡介,我內心可興奮極了,下回可以用來和靜雯一起享用,讓靜雯嚐嚐我金槍不倒的厲害,要她臣服於我胯下。

  「碧蓮,你剛才用了那些催情品,對你有沒有幫助?很興奮嗎?」我想問清楚催情品的功效,方便我日後用在靜雯身上。

  不過,想起來也真好笑,母親試過春藥後,我便用在她女兒身上,想到這�內心不禁湧起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龍生,很有效!剛才我確實很興奮,原本我想在你回來之前,先試試那些催情品,看它是否有效?沒想到它很快便令我興奮且衝動起來,剛才你回來的一刻,我正想準備自己……」碧蓮臉紅把頭低下不說了。

  我想起碧蓮剛才在浴室洗那條按摩棒,原來她是忍不住想自己弄,難怪她身上隻穿著胸罩,那內褲應該是她的手做前奏的時候,已經脫掉了,難怪會裸出下體,看來這個催情品也很有效……

  「碧蓮,你手上那支按摩棒也是一起買的?你怎麼會想到去情趣用品店呢?」我終於把內心最主要的疑問說了。

  「龍生,今天我知道你的新店開張,當我走到店門外的時候,看見靜雯就不方便走進去。然而看見你如此的風光,內心十分的替你高興,於是撥了電話向你賀喜之後,便獨自在街上逛逛。不知不覺,走到你帶我去過的那家情趣用品店門口,當看見那些催情品,發現又是女售貨員,於是好奇的走了進去。」碧蓮說。

  「原來如此!」我終於明白碧蓮怎麼會到情趣用品店去了。

  「龍生,你記得我要你帶我去一個地方,結果你沒空帶我去嗎?」碧蓮問。

  我想起真的有這麼一件事,莫非碧蓮就是想我帶她到情趣用品店去?

  「碧蓮,你就是要我帶你到情趣用品店去?」我問。

  「嗯……龍生,我知道你很想得到我的後麵,但我聽說會很痛,況且你那�又那麼大,實在沒勇氣滿足你。記得當日你帶我到情趣用品店的時候,我見過那種小小支的按摩棒,於是想先用小支的試試,看能否刻服內心的恐懼,日後滿足你的要求。」碧蓮臉紅的說。

  我聽碧蓮這一說,內心實在感動,沒想到一個女人,竟然為了滿足男朋友,做出這種委屈的事,女人實在偉大,此刻,我真的很感動!

  「碧蓮,你對我真好,我不但愛你,還會報答你這份情義,過幾天我帶你去投資一些股票和產業,總之,賺了錢是你的,萬一虧了就算我的,我要把你變成一位女強人,讓你在女兒麵前站起來……我愛你!」我激動的說。

  「龍生,真的嗎?我愛你!」碧蓮興奮衝動的送上一吻,這一吻,結果吻了好幾分鍾。

  「龍生,我怕我蠢做不成女強人,到時候你會很失望……」碧蓮垂頭的說。

  「碧蓮,有什麼好怕的,我有的是錢,可能你不知道我很有錢,所以才會如此擔憂,這也難怪你不知情。」我自豪的說。

  「龍生,我知道你很有錢,剛才在店外看見你把一百萬的美金,毫不考慮便捐了出去,總之,我一切聽你的話,希望真的能做個女強人。」碧蓮小聲的說。

  「嗯……」我點點頭無語……剛才激動衝口而出,向碧蓮說了那番話,現在有些後悔,其實我是想找個機會擺脫碧蓮,現在我和靜雯拍拖,紙包不住火,萬一出了什麼差錯,就得不償失。

  算了!不該說的話已經向碧蓮說了,就拿一點錢給她玩玩,反正鄧夫人那筆八千萬,我一個人也花不了,算是孝敬未來嶽母吧!

  「對了,碧蓮,剛才那支按摩棒你試了怎麼樣?」我突然想起那支按摩棒。

  「我……我還沒用……你就剛巧回來了……」碧蓮嫣紅一笑的說。

  「哦……那我不是壞了你的大事?」我嘲笑碧蓮而說。

  「龍生……你……說什麼……嘛……」碧蓮握起粉拳打在我的身上。

  看著碧蓮嬌憨的樣,體內的欲火又湧上心頭,趁著她粉拳打下的一刻,我立刻捉起她的手,放在我的豎起的龍根上,她一見狀馬上把拳頭張開,輕輕在龍根上拍打一下。

  「碧蓮,我還沒泄出哦……」我用淘氣的語氣說。

  「龍生……那……你想怎麼樣?把窗口打開先好嗎?」碧蓮說。

  「親愛的……等會才打開,現在我想要了……」我說。

  「嗯……來吧……」碧蓮迎上前想和我接吻。

  「不!碧蓮,剛才我不是破壞你的好事嗎?要不然我們現在玩玩那支按摩棒,好嗎?」我笑著說。

  「現在玩?怪羞的……」碧蓮臉紅的說。

  「親愛的……不用怕……我會小心進行……」說完後,我馬上把按摩棒拿在手上。

  碧蓮望著那支按摩棒,臉上嬌紅一片,也許新鮮感加上恐懼感,使她緊張吧,但她那張神情的臉蛋,在我眼�是異常的嬌貴,此刻,我的心情好像和處女開苞一樣的緊張。

  「龍生……不好啦……」碧蓮嬌憨的說。

  「親愛的……沒關係啦……對了,試試你那瓶催情按摩油,看它是否如你所說那般,真的可以發揮催情作用。」我說。

  「你……哎……」碧蓮很無奈的拿出那瓶催情按摩油。

  我拿起按摩油仔細一看,原來剛才我嗅到,碧蓮蜜桃上的那種味道,就是這種按摩油的味道,難怪她的蜜桃會那麼的香……我即刻將按摩油倒在掌心,然後塗在她的蜜桃和股洞上。

  「親愛的,這樣塗上按摩油就行了嗎?」我想知道如何使用按摩油,方便我日後用在靜雯身上。

  「不……還要用手磨擦……讓油產氣生一種熱能,才會有效的。」碧蓮說。

  「哦!原來如此!」我自言自語的馬上用掌心,磨擦塗在碧蓮蜜桃上的按摩油,沒多久,我的掌心果然熱了起來,碧蓮的身體開始蠕動,雙腳不停的左右擺動,應該是動情了,看來這種按摩油真的很管用。

  「喔……你塗得太多了,很熱……難受……」碧蓮輾轉反則的說。

  「是嗎?」我隨便應了碧蓮一聲,忙著揉搓她蜜桃上的小豆,這粒小豆顯得比往常漲大了,不知道是我心理受了催情品的錯覺,還是她生理上的狀況。

  「嗯……癢……難受……」碧蓮媚眼如絲的呻吟。

  我見碧蓮已經進入興奮充血的狀態,於是用另一隻閑著的手,拿起按摩棒在蜜桃洞外騷了幾下後,慢慢往下移到她的屁股,可惜,碧蓮仰天躺臥,始終不能將按摩棒移到她的股洞。

  「親愛的,我們換個姿勢……」我輕聲細語的在碧蓮耳旁說。

  「嗯……怎麼不直接推……進來……我要……」碧蓮發浪的說。

  「親愛的……你不是想試試這支按摩棒嗎?」我用按摩棒在碧蓮的屁股頂了一下說。

  「真……的要試……嗎……」碧蓮雙眼一皺的說。

  「親愛的……你不想試又怎麼會買這支按摩棒呢?」我笑著說。

  「嗯……你笑我……哎……」碧蓮輕輕在我嘴上拍了我一下。

  「親愛的……轉過身……」我說。

  「你……先將棒……放進去先……」碧蓮撒嬌不依的說。

  我隻好順著碧蓮的意思,將按摩棒塞進她蜜桃的小道中,當按摩棒一塞進去,碧蓮雙腿馬上夾得緊緊的,並發出銷魂的震撼聲!

  「啊!」碧蓮閉上眼睛,屁股往上一挺,發出美妙的呻吟聲。

  「親愛的,快……轉過身……」我催著碧蓮說。

  碧蓮望了我一眼,顯得很無奈慢慢轉過身,但她的雙腿仍是緊緊夾著蜜洞�的按摩棒,甚至她在轉換姿勢的時候,用手推了按摩棒幾下,深怕會掉下來似的。

  碧蓮轉過身將渾大的美臀對著我,望著她雪白渾實的屁股,心想要是龍根插在這屁股的小洞�,龍根一定會被兩旁彈實的股肌,夾得很舒服……我迫不及待抽出碧蓮蜜桃內的按摩棒,碧蓮的屁股隨即搖擺了幾下,向我發出不滿的怨言。然而她屁股這幾下的搖擺,不但改變不了我的初衷,反而引起我強烈的占有欲。

  我將碧蓮的身體移到床邊,並叫她雙手撐在床上,雙膝跪著且打開雙腿。一個雪白渾美的玉臀,在我麵前蹺了起來,站在床邊的我已經欲火難奈,最後忍不住握起火龍插進她的蜜桃�。

  「喔……好……啊……」碧蓮雙手緊緊的捉著床單,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聲。

  我想若是貿貿然便用按摩棒插進碧蓮的股洞,她肯定會驚怕,也許會功虧一簣,所以我要讓她處於興奮狀態中,才能進行推股行動。

  然而此刻的抽插,我也不留遺力,鞭鞭到肉的狂抽,蜜桃的瓊漿洶湧流到大腿,可想而知碧蓮的興奮,已經步入忘我的狀態中……

  「啊……啊……」碧蓮不停的喊著……我知道時間也差不多,於是將龍根向前一挺,上身盡量往後,騰出一些空間,再次將催情油倒在股溝中,然後用手指把催情油塞進股洞�,接著把小小支的按摩棒放在股洞外,輕輕的揉搓著。

  「嗯……啊……喔……」碧蓮半跪式的發出浪叫聲。

  現在可是最主要關鍵的時刻,我想萬一插入這隻按摩棒,碧蓮感到痛而驚怕,結果不讓我插股洞,那我不是前功盡棄?反正按摩棒塗上催情油,相信已經足夠潤滑,而且按摩棒現在輕易便能推進少許,我何不真槍上馬呢?

  心中有了決定後,於是我慢慢抽出龍根,而把按摩棒塞進碧蓮的蜜道�,快速的抽插,另一隻手將按摩油淋在龍根上,瞬間,整條火龍油淋淋的……

  「噢……好……」碧蓮不停擺動屁股,迎合按摩棒的抽插。

  我始終有些很不放心,最後提起勇氣把心一橫,將按摩油的瓶口對準股洞,用力擠了幾下,相信按摩油已經流入碧蓮的股洞內。

  此刻,萬事俱備,望著碧蓮雪白的屁股,一種強烈開苞感,湧上心頭,異常的興奮,心跳加促……我用手推開碧蓮屁股兩旁的股肌,將火燙的肉冠貼在股洞外搓著,現在美洞當前,厲兵騎馬之勢,也不容我多考慮什麼憐香惜玉的問題,目前我隻知道,這一插之後,蓬門今始便為我開。

  「龍生……你……不……」碧蓮意外的喊出這個不字,可能她發覺我想要插她的股洞,驚慌之下發出抗議。

  而我現在不但是血脈沸騰,甚至有不到黃河心不死之心,怎麼會懸崖勒馬呢?

  「碧蓮……我要……給我!」我喊了一聲,用手撐開碧蓮兩旁渾實的股肌,握起拔挺滾燙的大火龍,往前狠狠一插……「啊!痛……嗚……不要!」碧蓮痛叫一聲!

  幸好按摩油有足夠的潤滑之效,火龍一挺便順利插入小小的股洞,屁股兩旁彈實的股肌,緊緊夾擊我的龍根,這種逼迫感真教我難忘……「不要……嗚……」碧蓮的叫喊聲很快變成哭泣聲。

  我猜到碧蓮一痛,便會把身體退縮,果然,她的哭泣聲之後便想逃跑,但她的雙腿早被我的雙手緊緊扣著,趁她發力一退的時候,我順勢雙手一拉,龍根再次狠狠一挺,結果,整條火龍已經插了進去……碧蓮股洞那半吋的縫隙,此刻,被我嬰孩拳頭般大的火龍,撐開幾吋的空間。

  「啊……嗚……痛!」碧蓮不停的哭叫,雙手猛拍打床褥,潔白無瑕的背肌,不知什麼時候,鋪上一層晶瑩的汗珠。

  我緊緊扣著碧蓮的雙腿,不讓她身體退縮,但龍根被彈實的股肌夾著,感覺上雖然是舒服,但煩躁的火龍,不甘就此做罷,衝動的搖擺龍軀,展示它那份霸氣和雄偉之勢,當然,我也樂於助火龍一臂之力,開始有節奏性的抽插。

  「吱!吱!」我狠狠快速抽插碧蓮那小小的股洞。

  「痛!別動!求求你……嗚……」碧蓮第一次向我用這個「求」字,大男人主義的我,感到無限的滿足,為了這份滿足感,我再次發動第二次排山倒海的狂抽!

  「啊!痛!我不行了!啊!」碧蓮猛拍打床褥,突然仰天大叫一聲。

  突然,碧蓮身體一軟,整個人癱瘓倒在床上,已經沒有叫聲,我用力的抽了幾下,她仍是無動於衷,我心感不妙,即刻抽出火龍……

  「碧蓮……你怎麼了?」我一驚之下拍拍碧蓮的臉。

  「還好……不用怕……隻是暈了……不用怕……」幸好碧蓮還有呼吸,剛才嚇得我滿頭大汗,雙腿發軟的,我拍拍自己的胸口,不停叫自己鎮定……良久,碧蓮終於醒了,我馬上向她道歉之外,還百般嗬護的,但始終無法令她消氣,最後用了兩層樓做代價,她的臉上總算勉強掛起一絲的笑容。

  最後,我也沒有心情繼續作愛了,畢竟那份刺激感,已經被嚇得魂飛魄散,擎天的一柱,也在冷水下變回小龍,站在蓮蓬頭下獨自沈思的我,檢討這次開苞的過程,和是否真的要買兩層樓給碧蓮的問題?

  也許這次開苞,最大的收獲是看著碧蓮,雙手護著屁股,一邊喊著痛,一邊急著衝進浴室的情景吧!



第五卷·第四章 透視偷窺器

  第二天,一早睡醒的我便急著離開酒店,雖然床上仍躺著嬌柔萬千,赤裸裸的碧蓮,但今天是我新店開張的第二天,我總不能遲到,在海棠熟睡的碧蓮臉蛋送上一吻後,無奈的踏出房間的大門。

  駕著香檳金色的賓士敞篷跑車在路上飛馳,路人不時向我拋來羨慕的眼神,使我內心湧起無限的滿足感,迎麵的風不停吹過,突然,這些風給我吹出了一個問題……「我該用什麼營業之策呢?」我自言自語的問。

  當車子停在十字路口,望著車前路過馬路的行人,突然,看見一位妙齡女郎穿著白色的裙子過馬路,而太陽的光線正好投射在她美妙的高臀上,光線的透視,令我隱約中看見她裙�的春光,這一刹那的轉變,使我心生一計!

  我馬上把車掉回頭,往回家的方向飛馳。

  回到家後,匆匆忙忙把家�所有的偷窺器材全都搬到車上,然後直踩油門想比巧蓮早一步抵達店鋪。

  當車子來到店鋪的門口,望見有好多人在店外候著,我悄悄把車停在一旁,拿起兩大袋子的偷窺器材,向店鋪走過去。

  「龍生師父來了!龍師父來了!」眾人看見我引起一陣的騷動。

  若是平時我受到這般英雄式的歡呼,肯定會異常的高興,不過,今天我手�提著偷窺器材,擔心會讓他們發現,而不巧的是,巧蓮比我早到一步!

  「龍師父,我幫您拿!」巧蓮上前彎下身準備接我手中的袋子說。

  「哦!不用了,這兩袋東西很重,你幫我把門打開行了!」我心虛的說。

  雖然我心�很慌張,但巧蓮蹲下身體開鎖的一刻,我的眼睛也不空閑著,即刻往她衣領的空隙處一窺,很可惜看不見她乳球的部位,隻窺見雪白的胸脯,和肉色的胸罩帶……

  「巧蓮,先把門關上,還沒到營業時間!」我急忙叫巧蓮把店門關上,然後飛快的把兩袋偷窺器材搬到會客室�。

  「大家請稍等,本店十點鍾才開始營業,抱歉!」巧蓮禮貌的將店門關上。

  聽見巧蓮以溫和有禮的語氣向客人致歉,心想我總算沒請錯人。

  「龍師父,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嗎?」巧蓮在門外說。

  「巧蓮,暫時不用,你在外麵等我一會!」我喘著氣說。

  「哦!好的!我先打掃一會,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請吩咐我啊!」巧蓮說。

  「嗯……好的!」我回應了巧蓮一聲後,開始忙著安裝偷窺器。

  以前在家�的時候,我已經把偷窺器的外貌掩飾得很不錯,現在隻需要擺設和安裝到電腦螢幕上,當然這些工作也難不倒我。

  經過左移右擺,偷窺器材總算找到安身之處,經過幾次的測試,感覺效果還不錯,隻是那部紫外光透視器,效果並不是很理想,突然,靈機一動,想找個真人試試臨床效果!

  「巧蓮,麻煩你進來一會!」我找巧蓮試試偷窺器。

  「龍師父,有什麼吩咐?」巧蓮笑著臉走進來說。

  「巧蓮,別站著,先坐下……來……」我要巧蓮坐在椅子上進行角度的測試。

  「龍師父,有什麼事要我做,請盡管吩咐。」巧蓮笑著說。

  「哦!這也沒什事,我隻是想向你說說關於店務及一些瑣事。」我一邊說一邊打開電腦程序,開始進行多方麵的角度測試。

  「龍師父,請說……」巧蓮以溫和有禮的語氣說。

  「哦!好的,我每天見客的時間是上午十點至中午一點,一點過後我便不見客了,有客人的話,你就為他們訂個預約時間,但第一個客人要訂在三個月後,因為這三個月我會很忙,不過每天的預約名單,必需給我過目,明白嗎?」

  「龍師父,這三個月您不見客人,那不是……會不會……」巧蓮驚訝的說。

  「巧蓮,你不用擔心店鋪的營業額,因為我手上有幾件大生意忙著,況且每天的預約名單,我都會留意著,萬一有什麼重要的客人要見,我們可以回頭給他電話,再訂見麵時間,對嗎?」我解釋說。

  我一邊和巧蓮談話,一邊望著螢光幕的她,很可惜偷窺器的擺設不是很理想,鏡頭不能準確補捉巧蓮雙腿之間的春光,隻能拍到一部分,雖然是一部分,但能夠窺見她雪白大腿的內側,算是有點收獲吧!

  「哦……這樣我明白了……還有什麼吩咐嗎?」巧蓮點頭的說。

  「巧蓮,等等……」我開動另一部紫光透視鏡,沒想到效果更差,而且巧蓮是坐著的關係,所以隻能拍到上半身,下半身跟本就不入鏡頭,這個角度問題真教我頭疼。而透視的清晰度,也不是很理想,隻能模糊看見巧蓮衣內的胸罩,但巧蓮衣內體膚有無瑕疵,就不能清楚的看見了。

  除了偷窺器和角度問題教我頭疼之外,另外,還有一個問題也讓我很擔憂的,就是巧蓮的師妹愛玲,不知道愛玲有沒有向她提起我買女人內衣褲一事?

  「龍師父,有什麼事?」巧蓮問。

  「巧蓮,我是想問問你的師姐妹們,昨天過來幫忙,她們對於酬勞方麵沒異議吧?會不會嫌少呢?」我隨便找個話題當開場白說。

  「龍師父,她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有異議呢?昨天的酬金夠我們交道堂兩個月租金了,今天我正好想找個機會向您道謝,謝謝了!」巧蓮開懷的說。

  「巧蓮,什麼道堂兩個月租金呢?」我好奇的問。

  「龍師父,我和師姐妹們是都虔誠的求道者,去年師父逝世後,留下一間道院給我們,我們不忍心把它結束,而且大家求道心重,所以大家主張合力繼續供養道院,幸好目前大家都有份工作,勉強能支撐下去。」巧蓮低著頭說。

  「巧蓮,你們大家都是修行者嗎?」我好奇的問。

  「是的!」巧蓮點頭說道。

  「巧蓮,不會吧?愛玲年紀那麼小也是修行者?」我投石問路的說。

  「龍師父,愛玲當然也是修行者,她是失戀後才加入的,是我們道院中最小的師妹。」巧蓮說。

  「哦……原來是這樣……」我故意向巧蓮問起愛玲一事,但從巧蓮的眼神和語氣中,感覺愛玲沒有告訴她有關我買女人貼身物一事。

  接著和巧蓮多談幾句,略略知曉她們道院一事後,接著談了一些店內工作的問題,便結束了談話。

  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不停想著剛才和巧蓮臨床的測試,總結是所有的偷窺器材都不合格,應該找些最新科技的偷窺器,才能拍出好效果。還有,必需想出一套完美的手法和步驟,這樣才算是十全十美,要不然隻拍到上半身有個屁用!

  突然,我想起一般看相或問八字什麼的,除了提供出生日期外,我也可以藉口要求他們高度和重量的數字,以平衡他們的流年運行,況且在術數上,這些數字對健康和五行相克也會有影響。

  隻要顧客肯接受測量高度和重量,我便有機會拍到他們的全相。

  不知不覺,想起昨晚和碧蓮作愛的一幕,要是房間也加上催情的香薰,豈不是更加完美嗎?

  反正我決定�高自己的身份,今天不急於見客,現在可以去買,因為所有上門預約時間的顧客,我都推到三個月後。越難約,就會顯得越有氣派,況且我也不缺錢用,若是真的有貴客臨門,我也可以另行處理。

  想起錢這回事,照日期推算,鄧夫人也該給我錢了,怎麼到現在仍沒有消息呢?看來還是撥個電話給她比較妥當。

  「喂!鄧夫人在嗎?」我客氣的問。

  「我是!哪位?」

  「鄧夫人,你好!我是龍生,想請問你答應過的條件……」我說。

  「龍生!你總要等我拿了遺產後,才能兌現給你吧!」鄧夫人凶巴巴的說。

  「這也是……」我想了一想,覺得鄧夫人也說得很有道理。

  「就這樣,沒事別找我!砰!」鄧夫人說完即刻把電話掛斷。

  掛上電話後,我想鄧夫人是有理由氣我的,反正我目的是為了那筆錢,也不好對她發什麼脾氣了,總之,鄧夫人不食言,就得過且過吧!

  準備動身添購偷窺器材的時候,當鎖上會客室的大門,店內的顧客湧上前,不停向我問好甚至握手,這一刹那的感覺,好像成了天王巨星般,十分過癮!

  「龍師父!出來了!」眾人不停的叫著!

  「大家好!」我一邊打招呼,一邊快步走出店外。

  沒料到這些顧客對風水會那麼癡迷,要不是當日我果斷離開師父自己出來創業的話,相信這輩子也沒機會這麼風光。

  踏出店鋪聽到巧蓮在背後向顧客們解說預約的問題,麵前卻有一大堆的記者,他們手上的閃光燈,開始不停的閃著,真是又愛又恨。

  「不好意思!龍師父每天隻能抽出三個鍾頭見客,因為下午要上門替人看風水,而這三個月見客的時間,之前已經填滿,所以大家隻好等候了,如果有人取消預約,我會另行通知,務必做到先約先看,大家請放心!」巧蓮忙向顧客們解釋說。

  請到巧蓮替我掌店,也算是上天對我一種嗬護。

  閃避記者們的糾纏後,即刻開車飛快的離開現場。

  坐在鄧爵士送的驕車上,想起鄧爵士承諾送樓給我一事,看來我要為他盡快辦好墓地事宜。

  於是撥了電話給小剛,要他約好家人,一起到律師樓辦轉名手續,當然我也答應給他們一百萬元的酬勞。

  如今也該是我報答小剛的時候,除了答謝他助我利用傳媒的力量,在名利上取得事半功倍之效外,還要和他談談古屋買賣一事。雖然我給了他一個賺錢的機會,但這也是他應得的,若當日沒有他的幫忙,我怎會一舉成名天下知,我懂得要飲水思源的。

  另一個我要答謝的就是雅麗,雖然說她蠢上了我的當,但她那份愚蠢,卻成了我的動力,無疑給我打了一支強心針,使我更加有自信心,發揮我的潛能,今天除了找個機會報答她之外,也會專心幫她完成那份心願。

  我隨即撥了個電話給雅麗,要她換好衣服,陪我到律師樓辦手續。

  車子很快來到雅麗的樓下,雅麗還沒有準備好,於是我在車上撥了個電話給鄧爵士,讓他高興高興也好。

  「喂!請問是鄧爵士嗎?」我客氣的問。

  「我是!你是師父吧?」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說。

  「師父,有什麼好消息,快說!」鄧爵士用緊張的語氣說。

  「鄧爵士,我昨天為了龍穴一事,想到整晚失眠,今天一早起床,丟下店內的顧客,馬上去為龍穴一事奔跑……唉!」我故意用很累的語氣說。

  「師父,結果怎樣了?對方肯相讓嗎?多少錢都沒關係!」鄧爵士緊張的說。

  「鄧爵士,您不用慌張,起初對方還不肯相讓,最後我把您的名字搬出來,他聽見後,突然答應了,而且照原價讓給您,沒有多加一分錢!」我說。

  「師父,那趕快和對方簽約,免得他反悔,知道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這些您大可放心,對方肯照原價相讓,沒有多加一分錢,您還怕她反悔嗎?由於她聽了您的名後,變得如此大方,我好奇趁簽草約的時候,偷偷看了她的出生日期,沒想到她的八字,竟然會有護命的作用,看來和您挺有緣的,您可要好好把握良機哦!」我說。

  「師父,對方是個女的?有護命的八字?會是我的護命夫人?太神奇了!快說!什麼時候能夠見到她,我請她吃頓飯,如何?」鄧爵士興奮的說。

  「鄧爵士,緣份是天定的,慢慢來,不用緊張,等簽約那天您便可以看見她了,現在不必太緊張嘛!」我說。

  「哦!那拜托師父了!我早說過你辦事我放心,對了,我現在正忙著替你安排住宅的事,回頭再談好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謝謝!那我不煩您了,再見!」我聽見鄧爵忙我住宅一事,馬上掛上電話不想煩他了。

  沒多久一名身穿白色牛仔褲和新潮白色圓領的汗衫女郎,迎麵朝我車子的方向走了過來。

  這位白衣女郎正是雅麗,沒想到她真的還穿著全白色的服裝,真不知道她是屬於蠢,還是迷信呢?

  「雅麗,你好!」我打開車門向雅麗打了一聲招呼。

  「龍生……這部車很漂亮……」雅麗不停望著我的名貴跑車。

  「雅麗……你也很漂亮……」我情不自禁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先上車……給人看見不好意思……」雅麗紅著臉閃入車內。

  當我坐在車上,嗅到清新的香水味,我知道這股香味是從雅麗身上散發出來的,無意中我又我想起,要是車上也裝上催情香薰,豈不是……

  「龍生……你要我到律師樓辦什麼手續?」雅麗小聲的問。

  「雅麗,我今天總算賺到一點錢,你記得我曾經說過,一定會幫你達到名成利就的心願,甚至當個夫人什麼的,現在我為了實現你的願望而來。」我說。

  「什麼?龍生……真的?」雅麗受寵若驚的叫了一聲!

  「雅麗,我推算過你的命格,你的真命天子鄧爵士已經出現,我為了促成你的心願,所以高價收購古屋,而且會把古屋轉到你的名下,到時候你就照原價賣給鄧爵士就行了。關於我額外給對方賺的一百萬,就當是我送給你和鄧爵士的賀禮。」我大方的說。

  「龍生……你……」雅麗突然摟抱著我,激動得流下兩行淚珠。

  「傻女孩,哭什麼呢?」我摸著雅麗的秀發說。

  「龍生……你對我太好了……」雅麗在我臉頰親了一下說。

  「雅麗,別哭,隻要你幸福就行了!」我說。

  「龍生……日後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龍生……」雅麗衝動的將朱唇貼在我嘴上,足足吻了五分鍾才分開。

  「雅麗,你要老實告訴我,在床上你真的喜歡玩性虐遊戲嗎?」我問。

  「龍生……為什麼這樣問嘛?」雅麗臉紅的把頭低下說。

  「雅麗……我怕鄧爵士會喜歡玩虐待的性戲……你老實告訴我……」我說。

  「嗯……我喜歡被虐……如果被你虐……我會更喜歡……」雅麗小聲臉紅的說。

  「雅麗……這樣我就放心了……我不想你在這方麵受委屈。」我放下心頭大石。

  「龍生……你真好!」雅麗情不自禁的又送上朱唇。

  「嗯……我們要走了……要不然可會遲到。」說完後我便開車向律師樓出發。

  我和雅麗很快便抵達律師樓,由於小剛古屋還沒有正式買賣,隻是給了部分訂金的緣故,因此轉讓的手續,很快便完成。

  小剛因為輕易賺取了一百萬元,高興得眉飛色舞,不停的向我致謝。而雅麗在簽署文件的一刻,眼睛不停張望著我,從她眼神中,我清楚的感受到她的無限感激。

  對於雅麗的感激,我最多隻能承受一半,畢竟另一半的原因,我是為了奉承鄧爵士,目的是要他感激我,盡快將豪宅送上,這一百萬也不過是拋磚引玉罷了。這個安排另一個目的,當然也是為了製造「護命夫人」出場,讓鄧爵士喜上加喜,到時候這封媒人紅包,又豈止一百萬?

  原本我以為鄧爵士認親一事會泡湯,就利用雅麗的肉體,先賺取五十萬,甚至想騙取她所有的積蓄,這件事我一直耿耿於懷,現在有機會能為雅麗做回點事,若她真的得到一個好歸宿,或完成她名成利就的心願,我心理上可舒服多了。

  步出律師樓,看見雅麗的眼神,似乎很想和我作愛,我也很衝動想和她作愛,但為了不想讓她對我產生愛戀,而能夠好好準備,迎接未來成為爵士夫人的日子,我把她送回家後,便和小剛一同離去。

  「上天!希望雅麗和鄧爵士有緣,能夠成為夫妻吧!」我內心為雅麗祈禱,雖然說是祈禱,但我有信心會讓迷信的鄧爵士娶雅麗為妻。

  小剛陪我一起添置偷窺器材,當過記者的人,對這門玩意,簡直是老行尊,什麼新進器材,小剛都無所不懂,甚至小剛說的一些玩意,香港還沒有進口呢!

  挑選了器材後,小剛和我道別,臨走時還向我千謝萬謝的!

  滿載而歸的我,興奮的把器材搬回店�,經過安裝後,總算大功告成!



第五卷·第五章 奇人奇術痣

  安裝偷窺器大功告成後,很自然想再次做個臨床測試,而這個角色,也非巧蓮莫屬了,心癢癢的情況下,終於把巧蓮叫了進會客室。

  「巧蓮,麻煩你把今天預約的名單拿給我看看。」我找個藉口要巧蓮進來會客室。

  「龍師父,這份是預約的名單……」巧蓮進來放下名單後,站在桌子的前麵。

  哎呀!這個角度拍不到啊!怎麼好呢?

  心急如焚的我,突然想到一個方法。

  「巧蓮,沒事了,你出去吧……等等!」我假意叫巧蓮出去,當她轉身走到門口的時候,我準備好鏡頭,突然喊了一聲等等。

  巧蓮停下腳步,轉身站在門邊的一刻,我馬上把握這個大好機會,即刻開動電腦程序,以透視的鏡頭,把巧蓮衣內的秘密,全數拍下。

  「巧蓮……還是沒事了……順便把門關上。」我拍下巧蓮前後的透視相片後,隨即便說沒事,便叫了她出去。

  巧蓮出去之後,我馬上把剛拍到她的透視照片,放大在螢光幕慢慢觀賞。這部高科技器材果然非同凡響,比起我之前那幾部,可說是天壤之別。

  現在拍出來的透視效果,不但清晰,而且遙控角度也比較廣。

  當我觀看巧蓮透視相片的時候,才明白今早為何從她衣領的空隙處,窺不見她的乳球,原來她的乳房不是很大,而且是戴一個密封式的胸罩,把整個乳房蓋著。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她不曾想過,我會用高科技的透視鏡,把她胸前兩粒花生米般的乳頭,看得一清二楚!

  我的視線繼續往巧蓮的下體追看,發現她真是個古板的保守女人,腰間竟然出現兩條內褲的橡筋帶,也許外層那條是束腰內褲。

  不過,不管她是穿了多少條內褲,在我這部高科技器材麵前,都一一原形畢露!

  唯一讓我感到意外的是,俏瘦且乳房不大的巧蓮,蜜桃的毛發卻長得濃濃密密的,差不多將整個山丘蓋得密不透風,甚至兩片花瓣中間那條小溝,也遮得不見天日。

  照理說,蜜毛濃密的女人,對性事應該很需要且重視,為何她衣著會那麼保守,又怎麼會是一個吃齋的修行者呢?

  我好奇地詳加分析,要是我沒有猜錯,那巧蓮身上,隻有一解釋,她是個女同性戀者,也許是過去某種因素,導致她的性欲偏向同性,那她保守兼吃齋的修行論,就合情合理。

  「嗯……應該是這樣……」我望著電腦螢光幕自言自語的說。

  巧蓮的臀部,也是我不能放過的。要觀賞的部位,當觀看她臀部的外型時,發現她的脊椎骨,就是股溝的上端,竟然出現一粒痣。

  看見這粒痣的出現,我差點給喊了出來,因為這粒痣乃是奇才奇術痣,擁有這粒痣者,不但能文能武,而且是博學、富貴、名氣聚於一身的奇才!

  奇怪!巧蓮怎麼會淪落到當個銷貨員呢?

  第一眼看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眼花看錯,接著放大仔細看了兩三遍,確實是粒奇才奇術痣,我瞪大雙眼望著巧蓮那粒痣,心想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哎呀!糟糕!若善待擁有這粒奇才奇術痣的人,就會鴻運高照;若侵犯此奇人的話,必會遭受不幸或黴運!我不但侵犯了她,而且還偷拍她衣內春光,簡直是最汙辱的侵犯,想到這�我手心不停冒汗,心想這該怎麼好呢?

  原來我最近好事頻頻,一切是由我善待巧蓮開始,那現在我不是要開始倒黴了?

  「鈴……鈴……」我的手機響了!

  「喂……我是龍生……請問哪位?」我無精打采的接聽電話。

  「師父,我是鳴天,你怎麼了?難道你已經算出這個消息了?」鄧爵士說。

  聽見這電話是鄧爵士撥進來,我即刻精神一振,心想到底是什麼消息?

  「師父,你果然神機妙算,原來你已經算出碧琪會出事,真是了不起,我還以為你不知道,想第一時間通知你,看來我是多此一舉。哎呀!師父,既然你早已經算出,為何不告訴我呢?又是天機不可泄漏吧!我現在終於明白,當日你為何要我盡快向法庭申請領產一事,你真是用心良苦呀!」鄧爵士興奮的說。

  「鄧爵士……我……」我真的給鄧爵士氣壞,我根本不知道鄧夫人發生了什麼事,他自己就長篇大論的說,最要命是他講了一大堆話,始終沒有道出,鄧夫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慘!我的八千萬還在鄧夫人手中!

  「師父,其實我已經是你徒弟,有什麼不可以對我說的呢?我今天再一次領受到你的本領,真是沒話說的,就這樣,我先忙碧琪的事,晚上再聯絡你。」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鄧爵士便掛上電話,我真的給鄧爵士氣壞,到底鄧夫人發生了什麼事?我那筆八千萬還沒到手呀!

  不會是我侵犯了奇才奇術痣的巧蓮,馬上遭到報應吧?仔細的想了一想,鄧夫人出事,那她的財產便落在鄧爵士手上,那會不會是鄧爵士做了什麼手腳呢?

  心急如焚的我,馬上撥了電話給小剛,問個究竟!

  「小剛,我是龍生,你知道鄧夫人發生了什麼事嗎?」我緊張的問。

  「龍生,我收到消息,鄧夫人心髒病發作,目前正在急救中!」小剛說。

  哎呀!萬一鄧夫人不幸逝世,那我的八千萬不就泡湯了嗎?

  「小剛!有最新的消息,即刻通知我,知道嗎?」我慌張的說。

  「龍生,不說了,鄧爵士出現,我要做訪問了。」小剛緊張的把電話掛上。

  我坐在電腦螢光幕前,呆望著巧蓮那張透視相,心想若鄧夫人真的逝世,那侵犯奇才奇術痣的傳說,我便可以印證是真的了。

  電話再次響起,知道是小剛撥進來,當我提起電話的一刻,心跳的次數不停加促,全身的血似乎同一時間湧上腦門,呼吸也停頓了下來似的。

  「喂……怎麼樣了?」我拼出全身的力氣問。

  「哇!龍生!大新聞,這下可有得好寫,鄧夫人逝世了!」小剛興奮的說。

  「人都死了還有什麼好寫的!」我大罵一句後,狠狠的將電話拋在地上!

  我整個人癱瘓的坐在大班椅上,望著巧蓮那張透視相,真是有苦說不出,腦海�不停的想,奇才奇術痣的報應,不會來得那麼快吧?到底是湊巧還是上天弄人?或者是人為?

  但醫院的報告和法醫的判斷,說是死於心髒病,應該不會判錯,雖然人總有一死,但這個時候死,未免過於巧合了吧!上天簡直是在戲弄我!

  「哎呀!八千萬沒了……獎金又捐了出去……慘……」我心痛的說。

  「龍師父……沒事吧……有電話找您……」巧蓮敲了門說。

  「沒事!」我隨便應了一聲便接了桌上的電話。

  「師父,你的手機怎麼撥不通?」鄧爵士說。

  「電話剛剛沒電……」我無精打采的說。

  「師父,碧琪剛剛逝世了,沒想到那位護命夫人剛出現,我便遇上一個好兆頭,師父,你功力果然高強!」鄧爵士興致勃勃的說。

  「鄧爵士……隻要你滿意就行了……」我無奈的說。

  「師父,有很多記者來了,不談了!」鄧爵士匆忙說了幾句,馬上掛上電話。

  聽見鄧爵士那種喜出望外的語氣,覺得鄧夫人的死不像是他做手腳的,他的興奮也能理解,因為鄧夫人逝世,那她所有的錢,都會落到他手中。

  我不禁問自己,為何鄧爵士的命會這麼的好,上天真是不公平!

  一肚子的悶氣憋在肚子�,真是不好受,最後關上電腦,拾起地上的手機,發現剛才那麼大力丟在地上,居然沒有壞,看來電話的運氣,比我還要好,接著歎了口氣便步出店外。

  「龍師父,你出去呀?」巧蓮禮貌的問了句。

  「兜兜風……」我望著巧蓮的臉,無奈的應了一句。

  走出店外,�頭仰望天空的白雲,形態變幻無窮,此刻此景,好比我的得與失那般,八千萬刹那間成為泡影……

  「哎!人算不如天算!」我仰天長歎了一句!

  迎麵的路人看見我,向我打招呼,我也沒心情去應酬他們,隻是向他們點點頭,快步走進停車場去。

  登上香賓色的賓士跑車,心理總算踏實了許多,我想八千萬雖然沒了,但我還有這部名貴跑車,手頭上還有幾百萬,而且保險箱�還有五塊金磚,比起一般人可好多了,又何必垂頭喪氣呢?

  何況眼前還有一座豪宅等著我!

  雖然自我安慰了一番,但侵犯了巧蓮身上那粒奇才奇術之痣,內心總是很擔憂,不知道報應的果,還要我倒黴多久。

  想起巧蓮,我對她就恨之入骨,要不是遇上她,怎麼會白白不見了八千萬,此刻,恨不得把她先奸後殺的!

  想到這�,突然靈機一動!

  對!隻要我和巧蓮做了愛,成了巧蓮生命中的另一半,那粒痣的殺傷力就自然消失,雖然說沒有夫妻之名,但有夫妻之實,便可以消除她身上那粒痣的殺傷力,日後我若有機會娶她為妻,就更如虎添翼!

  不過,想和巧蓮作愛,確實很傷腦筋。

  巧蓮不但是個吃齋的道姑,而且可能還會是名同性戀者,她怎麼會冒然接受一個男人呢?

  到底有什麼方法可以和巧蓮作愛呢?

  「強奸?不行!迷奸……對!迷奸倒是個不錯的想法。」我靈機一觸的說。

  我想有催情香薰的幫助,要迷奸巧蓮,並不是一件難事,而且香薰是催情的氣體,在巧蓮興奮之下,鏡頭拍成是她勾引我,那我就不用背上迷奸罪,萬一真的出錯,料她也不會報警,畢竟道姑很重視聲譽,不會公諸於眾。

  唯一擔心的是,修道之人的定力很強,我該用什麼藉口,才能長時間挽留她去吸那股催情香薰呢?怎麼樣才會輕易挑起她的欲火呢?

  我想起猜測巧蓮下體毛發濃密一事,如果我沒有猜錯,她是同性戀的話,那我可以利用碧蓮去挑逗她,或許會成功挑起她的欲火也說不定。

  嗯……也許這個方法可行,可是要怎麼樣利用碧蓮幫我挑逗巧蓮,倒是一個難題,萬一碧蓮生氣,我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管那麼多了,先找碧蓮買盞香薰器和催情油再決定。

  於是我撥了電話給碧蓮,叫她馬上穿一件低胸的晚裝,在酒店大廳等我。

  我的車很快便抵達酒店門口,但碧蓮還沒有下來,我隻好在車內等著,同時利用時間,想著該如何說服碧蓮去挑逗巧蓮。

  沒多久,嬌媚的碧蓮穿著黑色的露背低胸晚裝,站在酒店門口,我馬上向她揮手示意,接著她以高雅的步姿,穿著尖頂的高跟鞋,擺著屁股迎麵走過來。

  我望著迎麵走過來的碧蓮,深深被她性感惹火的身段吸引住,尤其是她胸前那對搖晃的大奶,加上真空的視覺,相信不止我一個被引得熱血沸騰!

  最性感還是碧蓮裙角那些不規則的開叉,當她走起路來,所揚起的裙角都露出雪白的腿肌,顯得更加誘惑迷人……有一點令我很好奇的是,今天碧蓮為何會有纖細的小腰呢?

  「龍生,等了很久?」碧蓮彎下身把頭伸進來說。

  望著頭發染上色豔奪目紅飄,和兩片濕潤紅唇的碧蓮,我竟然呆呆的凝望著,居然不懂得怎樣回應?

  「龍生……龍生……」碧蓮連續叫了兩聲!

  「哦!抱歉!想些事想到入神了,抱歉!」我似夢中驚醒般。

  「沒關係……」碧蓮仍站在車門外說。

  「碧蓮,怎麼不進來?」我好奇的問。

  「你都沒開車門讓我進去!」碧蓮�頭仰望的說。

  「抱歉!我馬上開!」我急忙下車給碧蓮開車門,但我走過去的時候,實在想不明白,碧蓮怎麼會懂得這些,而我竟然會忘記應有的風度。

  「親愛的,你今天真美,怎麼後麵不痛了?」我戲弄碧蓮說。

  「龍生,這些淫語隻適合在房間說,公眾場所不適宜說這些……」碧蓮很認真的說。

  「哦……你怎麼變得那麼懂禮儀了?」我好奇的問。

  「龍生,今天我看了一本有關儀態的書,想充實自己,起碼在外麵不會讓你失禮,對了,我們現在去哪呢?」碧蓮說。

  「碧蓮,我想你帶我去買盞香薰器和香薰油,是鄧爵士要的,好嗎?」我說。

  「龍生,我穿成這樣,你叫我去那種地方?」碧蓮不滿的說。

  「碧蓮,那個商場很靜,沒有什麼人會看見的啦!」我有些生氣的說。

  「那……好吧……」碧蓮小聲的說。

  今天真是交上黴運,沒想到一向聽我話的碧蓮,今天居然以高姿態出現,原本我還想勸她幫我挑逗巧蓮,照這般情形來看,真是難開口了!

  既然難開口就索性不說話,默默專心的駕車,當車走了約五分鍾後,突然我感到血脈翻騰,欲火燃燒,胯間的龍根也無故的挺了起來,我急忙呼出一口氣想壓抑體內的衝動,正當我用力呼吸的一刻,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我想起這股氣味,就是香薰催情油的味道,仔細的想一想,碧蓮沒理由會帶著香薰出來,我拚命的想,這股香味從何而來。

  突然,我想起昨晚我們的房間點燃了香薰,這股香味應該是從碧蓮的衣服或頭發散發出來,由於車內的空間小,所以對我產生了作用!

  哇!這催情香薰真是厲害,我內心不能不稱讚,發明這種催情香薰的人。

  當我和碧蓮買了香薰器後,便走進情趣用品店購買催情油,當我踏進情趣用品店的一刻,感覺有人在跟著我們似的,但我回頭張望又不見有人,心想可能是出了名的關係,心理作祟罷了……走進情趣用品店內,我馬上走到櫃台購買催情油,銷貨員拿了催情油給我之後,邀我們四處看看還有什麼需要的,我想要是巧蓮真是同性戀者,這�很多物品可用得著,為了以防萬一,什麼震蛋、長短棍、雙頭棍等等,我都胡亂買了些。

  碧蓮看見我瘋狂的購買性用具,疑惑的眼神投向我的身上。

  「龍生,為什麼買那麼多用具?」碧蓮小聲的說。

  「親愛的,等回到房間再告訴你,剛才你不是說過淫語,是留在房間說的嗎?」我故意氣氣碧蓮說。

  碧蓮被我氣了一句,不服氣的瞪了我一眼!

  買了催情油和性用具後,正想找間有情調的餐廳和碧蓮說明用意,偏偏這時候手機響了!

  「哦……是鄧爵士……」我望著手機的螢光幕說。

  「喂!是龍生嗎?」鄧爵士很大聲的說。

  「鄧爵士,我是龍生,請問有什麼事?」我說。

  「龍生,我今天很興奮,等會我要到澳門狂歡,如果你有興趣就過來。對了,我叫了地產部的林小姐帶你看樓,如果你喜歡的話和她說一聲,是我送給你的,不喜歡的話,就叫她繼續給你找,總之,找到你滿意為止!不說了,我趕著搭直升機,記著,有興趣玩的話就過來找我!」鄧爵士說完便掛上了電話。

  沒多久,我的電話再次響起,果然是林小姐撥進來,從嬌柔的聲音聽出,對方不會超過二十五歲。她說話不但口齒伶俐,而且聲音中似有一股魔力,教人輕易入迷,我也聽得癡癡入醉!

  我和林小姐談了幾句後,她告訴我地址且問我什麼時候看樓,由於她的聲音甜美,我恨不得能即刻看看她的盧出真麵貌,所以馬上要求現在去看,她欣然答應了。

  「龍生,什麼地址?」碧蓮臉帶笑容,嬌聲細語抓著我的手問。

  「碧蓮,鄧爵士想送層樓給我,所以叫我看看喜歡不喜歡……」我說。

  「鄧爵士真的送層樓給你?龍生……你太厲害了……」碧蓮瞪大著眼睛說。

  「碧蓮,哈!我有什麼厲害?送樓那個才算厲害!」我說。

  碧蓮聽了後沒回答什麼,隻是低著頭似在想些什麼。

  而我內心則有所感觸,鄧爵士真是及時雨,在我最倒黴的一刻,他送層樓給我衝衝喜,看來我並不是倒黴透頂,起碼還有位貴人在身旁撐著……但巧蓮那粒痣的殺傷力也太強,雖然有及時雨給我衝衝喜,但內心仍隱藏一絲憂慮……身旁的碧蓮低著頭似沈思著,偶爾她無意中會露出笑容,她這個笑容我感受到是溫馨的笑、是滿足的笑,但為什麼笑我就不知道了?

  碧蓮這個溫馨、滿足的笑,無疑要我放棄叫她挑逗巧蓮一事,雖然我也想打退堂鼓,但理智、迷信和自私的觀念上,我真希望她能幫我一把,讓我占有巧蓮,消除那粒痣對我的威脅。

  我照著林小姐給我的地址來到一間住所,應該說是來到一間別墅,因為這一帶的豪宅,要隔很遠才會看見另一間,也許這就是所謂富豪氣派的象征。

  「哇!龍生,不會是這一間吧……你有沒有抄錯地址?」碧蓮不相信鄧爵士會送這間別墅給我,所以有此一問。

  「碧蓮,我怎麼會抄錯呢?林小姐清楚的說明是這�,這一帶不是別墅是什麼呢?難道會是五百呎的洋樓嗎?你也別丟鄧爵士的臉了。」我說完按了一下大門柱旁的電鈴。

  我想鄧爵士是因為我的出現,才得到一筆大遺產,現在鄧夫人也逝世了,那所有的財產都落在他的手中,難怪他會興奮得過澳門狂歡,而他送這間別墅給我,對他目前來說,也隻不過是小費罷了,有什麼好大呼小叫的!

  沒多久,眼前的鐵閘,分兩邊往後左右打開,這些就是氣派,沒氣派的電門閘,隻會單邊往側麵移動。

  「哇!好漂亮!我喜歡……我從沒想過有機會住在別墅�……龍生……」碧蓮欣喜若狂捉著我的手說。

  聽了碧蓮說這一句,我心�頭感覺很怪,她怎會知道我一定和她住?不過,她這句話卻帶出一個問題,到時候我怎樣安排靜雯和我一起住?

  沒想到鄧爵士送這間別墅,也把大煩惱一起送給了我!

  「親愛的……你喜歡?」我問碧蓮說。

  「嗯……我很喜……」碧蓮衝動的親我一下。

  沒見過大場麵的女人,就是沒見過大場麵,隻不過一間別墅,就把她鄉下婆的土氣現了出來,剛才還扮什麼高貴儀態的,真是爛泥……不過,我喜歡碧蓮那對貪婪的眼光,喜歡她對物質的追求,如果她為了物質會不顧一切,此刻的我會更加的喜歡……這間別墅確實很夠氣派,�麵除了一座大花園,還有一個遊泳池,最特別是遊泳池的設計,竟然隻離大屋約十步範圍之間,真是個非常特別的設計。

  我和碧蓮下車後,不停張望四處的環境,感覺身心暢快了許多,也許是這間別墅的貴氣吧……迎麵走來一名妙齡女子,從她神彩飛揚的步姿,相信又一位女強人什麼的,也許她就是電話中,引得我癡迷的女郎……



第五卷·第六章 卡地亞女郎

  迎麵走來一位妙齡女郎,年約二十六歲左右,瘦長的臉型、長發披肩,頭上架著一個名牌卡地亞的藍色太陽眼鏡,耳珠也同樣掛上卡地亞白金飾的扣環,同時她在雪白的柔頸,也掛上一條白金卡地亞的鑽石圈,看來她是真正卡地亞迷,我暗地�稱她為「卡地亞」女郎。

  「龍先生,您來了……您好,我是林豔珊。」豔珊大方向我握手說。

  「林小姐,你好,她是碧蓮……」我摸著林小姐的掌心發呆。

  「林小姐,你好!」碧蓮悄悄的推了我一下,且瞪了我一眼,這時候我才如夢初醒的放開豔珊的手,原來剛才我被林豔珊那把甜美的聲音給迷住了。

  現在我近距離仔細看了豔珊一眼,發現她除了嘴唇上塗了淡紅的唇膏之外,臉上並沒有化什麼妝,但一樣嬌麗豔人,尤其是她身上那件半透明的長袖薄絲衫,隱約可見黃色胸罩的蕾絲花邊,相當的性感惑人。

  然而,最令我全身發熱的,是她胸前兩個胸罩杯所露出那條乳溝,使我的呼吸也開始轉變急促……果然沒猜錯,豔珊是名卡地亞迷,腳上那對黃色高跟鞋也是卡地亞。

  她性感小腿上那件淡黃色絲襪,一直延伸入大腿短裙內,每當我往上望一吋,我的心就跳一下,當我的視線望到裙角開叉處,窺見她雪白大腿的內側,龍根已經快速勃起,腦海�想著內褲,會不會是淺黃色?會不會也是卡地亞這牌子?

  「龍先生……龍……」豔珊叫了我兩聲。

  「林小姐……什麼事……」我緊忙回答說。

  「龍先生,我們進去參觀,好嗎?」豔珊說。

  「好的……」我用紙巾抹掉額頭的汗珠說。

  我邊走邊想,怎麼會如此失禮兼失策呢?竟然給一個二十六歲的女人迷倒,真是千年道行一朝喪,而且還讓碧蓮瞧在眼�,真是失敗!

  但我不能不稱讚豔珊,她確實是位美女,人不但漂亮,還有一把醉人的聲音。衣著打扮雖然有些暴露,但卻是性感的暴露,而且她懂得利用名牌來襯托出她性感的高質美,給人留下的印象,是高貴美術的化身,加上她巧妙利用一對媚眼傳情,無疑把這份美術品,添上生動的神彩……走進別墅的大屋�,沒想到外層的建築有些古老式,但室內的裝修,卻出乎我意料之外。屋內都是選用新一派的構思設計,沙發不是古老歐美式的沙發,而是新一代太空真空椅墊,電器當然也是最新高科技產品。

  碧蓮望著室內高貴氣派的裝修,不禁欣喜若狂,飛身坐在沙發上,仰望天花那座似太空船的水晶鐳射燈,不停的讚歎。

  此刻,她臉上的表情也告訴了我,她是以別墅主人的身份,正在感受此刻的陶醉……屋內的一切雖然很有吸引力,但那些都是死物,我的視線仍停留在一個活生生的美人身上。望著豔珊纖細的小腰和高蹺的美臀、胸前飽挺的乳球,隨著輕盈嬌柔的曲線,輕輕在蕩漾著,就好比在品嚐一支名貴的拉菲紅酒一樣,那種味道是飄柔、蕩漾、溫和……我越看越興奮,體內澎湃的浪花,是一浪接一浪洶湧而至……

  「龍先生……我們到房間看看好嗎?」豔珊嬌媚的說。

  「好的……」我望著豔珊兩片塗上淡紅色口紅的朱唇說。

  當我在興奮澎湃的一刻,豔珊的嘴�竟然吐出房間兩個字,真是給她誘死了!

  原本碧蓮摸著水晶餐桌,當聽到豔珊說參觀房間,她即刻踏上那條沒有扶手的水晶玻璃階梯,快步的奔向樓頂。

  「太太,主人房在三樓啊!」豔珊提醒碧蓮說。

  「林小姐,不好意思……她太緊張了……」我尷尬的說。

  「龍先生……沒關係……您太太似乎很喜歡這�……」豔珊小說的笑著說。

  「哦……她不是我太太,是遠房親戚,她陪我來看看罷了!」我馬上掩飾碧蓮的身份,但我為什麼要掩飾碧蓮的身份,我就不清楚,也許是我麵對豔珊的自然反應吧……

  「龍生……你快來看……很漂亮呀!」碧蓮大聲的喊著說。

  我想樓下的裝修已經那麼漂亮,主人房一定也花了不少心思,老實說主人房的裝修,我是十分重視的。

  當我來到主人房的門口,不禁讓我大開眼界,什麼時候看過主人房有兩張大床的?

  我十分好奇走進去仔細一看,原來左邊的床褥是選用太空真空墊,躺在床上是無比的舒服,而房間一切的電器,包括窗簾全是電動遙控。

  「林小姐,為什麼主人房會有兩張床?故意讓分床的夫婦睡嗎?」我笑著問。

  「龍先生,不是啦……你到右邊的床上試試便知道……」豔珊臉紅的說。

  我到右邊的床上一看,發現這�的地麵,和左邊的地麵墊高了少許,無形中分開兩個層次,而右邊墊高的地麵,是選用玻璃鋪設。

  這個設計相當有趣,當我躺在床上的時候,林小姐叫我開動旁邊一個按鈕,我才發現原來這張是電動水床,接著她又叫我按下一個紅色電掣,奇觀出現了!

  不知從何處跑出幾麵玻璃鏡,形成一間四方八麵都是玻璃鏡的房間,現在我才明白,原來這間是作愛用的房間,我馬上把關閉的玻璃鏡門,開出少許空間。

  「哇!龍生……好漂亮!」碧蓮心花怒放的讚美著,無疑這間房間確實很別致,難怪碧蓮會大呼小叫的……

  「林小姐……麻煩你進來一會……有些問題想請教你……」我望著旁怪異的椅子說。

  「龍先生……什麼事?」林小姐隻是把頭探進玻璃鏡房間,人卻沒有踏進房間。

  「林小姐,你進來……不用站在門外呀!」我說。

  「龍先生……這地麵……」豔珊吞吞吐吐臉紅的說。

  「龍生……地麵是玻璃鏡,她怎麼好意思進來呢?她穿裙呀!」碧蓮小聲的說。

  我終於明白豔珊為何會吞吞吐吐,當我想叫她不用進來免得尷尬的時候,沒想到她已經臉紅地踏在地麵的玻璃鏡上,我精神一振,馬上將視線往地麵一投!

  哇!豔珊果然是穿著黃色的內褲,雖然她雙腿緊閉,遮掩住蜜桃的春光,但窄小的黃色丁字內褲,已經毫無保留地被反映出來。

  這一幕,真教我難忘,滿足我偷窺的欲念……

  「林小姐,這張椅子有什麼用?」我指著很多手扶柄的椅子說。

  「龍先生……這……張是叫……神仙椅……」豔珊臉紅的說。

  「林小姐……有什麼用呢?」我不明白的問。

  「龍先生……請看這張圖……我準備了……」豔珊把手上一張圖片遞給我說。

  哦!原來這張神仙椅是作愛的時候,用來玩花式用的,我怎麼聯想不到呢!

  「碧蓮……你看……」我把圖交給碧蓮說。

  「我不看……」碧蓮臉紅地推開我手上的圖,但她的視線仍是投在神仙椅上。

  而我的視線,當然投在地麵的玻璃鏡上,畢竟豔珊不可能長時間閉起雙腿,偶爾也會走幾步,偏偏她走幾步的一刻,卻給我看見,她丁字褲的貼陰部位,露出很多黑溜溜的毛發,我全身欲火不禁洶湧而至,恨不得把她拉到神仙椅上,來個就地正法。

  停留在性事房一會,林小姐便帶我和碧蓮參觀主人房的浴室,當我踏進浴室,簡直身在按摩院�,�麵有個特大的浴池,上空吊著四隻會噴水的天鵝,還有幹濕兩種桑拿房,還有站著衝身的淋浴室,但這個淋浴衝身的浴室,三麵牆共有十個蓮蓬頭。

  三樓除了主人房之外,還有一間健身室和書房。

  二樓除了幾間客房,還有一間是紅酒和雪茄房,一間桌球房,真是哪�也不用去了。令人滿意是每個房間都是麵對海景,而我印象最深刻,還是那間性愛房。

  「龍先生……這間別墅覺得怎麼樣?」豔珊笑著很客氣的問。

  「嗯……感覺是不錯……讓我考慮、考慮……」我瞪著豔珊的胸脯說。

  「龍先生,這張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麼疑問,或者想看別的別墅,隨時可以找我,保持聯絡……」豔珊笑著說。

  「林小姐……好的,保持聯絡!」我揮手說。

  碧蓮坐在車子�望著別墅的外觀,感覺她好像依依不舍的,當我的車出了別墅大門後,她叫我停在一旁,想多看一眼。

  當我的車停在別墅外的時候,看見豔珊戴上藍色的太陽眼鏡,駕著一輛黃色敞篷式的保時捷跑車路過,看著她的風姿,不禁受她深深的牽引……

  「龍生……這間別墅你還不滿意嗎?」碧蓮說。

  「碧蓮,不是我不喜歡,隻是怕無褔消受……」我吞吞吐吐的說。

  「龍生,什麼無福消受嘛?你不是說是鄧爵士送給你的嗎?又不用你的錢買,你還有什麼好挑剔的?」碧蓮不滿的說。

  從碧蓮的語氣,似乎要我馬上答應接受這間別墅?

  「碧蓮,我何嚐不想要了這間別墅呢!剛才我說無福消受,是因為我今天頂撞了一位身懷奇才奇術痣的人,凡是頂撞這種人,都會交上黴運,所以我不敢冒然的答應……」我用以退為進的語氣說。

  我不敢將偷窺巧蓮的事,原原本本說出來,畢竟我要先試探她,或者說投石問路,至於能否請她幫我挑逗巧蓮,那要看她反應如何再做定論。

  「龍生,你騙我吧……怎麼會有那麼神奇的事?」碧蓮難以相信的口吻說。

  「碧蓮,當時我頂撞她之後,才發覺她身上有粒奇才奇術痣,那時候我後悔已晚,接著不幸和倒黴事件,排山倒海的來。像今晚要不是我倒黴,鄧爵士怎麼會丟下我不管,自己去澳門玩呢?我感覺貴人似乎開始離我而去,內心浮現一種孤單的感覺……哎!」我繼續扮委屈的樣子。

  「龍生,你多慮了吧……這別墅垂手可得,不會像你說的那麼悲吧?」碧蓮說。

  眼下沒有辦法了,我隻好將鄧夫人那筆八千萬一事說給碧蓮聽,我和鄧夫人的床戲,當然沒說出來。

  「哇!那你不見了八千萬?哎呀!真可惜!」碧蓮替我感到可惜。

  「碧蓮,你說我是否應該先消除那個人對我傷害,然後才接受這間別墅呢?要不然搬進來住,也會提心吊膽的。」我說。

  「嗯……你說得沒錯,你現在有什麼方法消除那個威脅?」碧蓮緊張的問。

  「碧蓮,也許你可以幫到我,日後能否住進這幢別墅,可能要看你了。」我說。

  「看我?我幫到你?」碧蓮臉帶驚訝的表情說。

  「嗯……碧蓮,反正你沒到過我的新店,現在帶你到店鋪見一個人。」說完後我便開車直飛店鋪。

  「龍生,什麼人?靜雯會不會出現在你的店�?」碧蓮似乎很高興的問。

  「碧蓮,靜雯怎麼會到我的店呢?我帶你去見那個人,就是店鋪新請來的女店員,我今天就是頂撞她,而遭她身上那粒要命的痣克住,你見到她盡量別激怒她,最好能和她好好談天,想辦法博取她的好感,隻要她高興,那對我的威脅就會大大減少,明白嗎?」我撒了個謊說。

  「什麼道理嘛?哪有老板要自己的女人去博取夥計好感的?對方是男還是女的?」碧蓮感到不妙,隨即大聲的問。

  「哎呀!當然是個女的啦!難道龍生會叫自己的女朋友,去服侍男人嗎?」

  「這還好……但總是怪怪的……」碧蓮自言自語的說。

  一路上我心�盤算,到底利用碧蓮去挑逗巧蓮,成功率會有多少?巧蓮是否同性戀者?她對碧蓮是否會有興趣?碧蓮會真的和我合作嗎?

  一切的問號很快便將揭曉,此刻的緊張,比起以往還要來得激烈,不過,另一個怪異的感覺,以往不曾出現的,就是感覺有人跟蹤似的……回到店鋪,我和碧蓮走進去,巧蓮看見我馬上起身,對我露齒一笑!

  「龍師父,你回來了,她是……」巧蓮客氣的問。

  「巧蓮,她是靜雯的母親碧蓮,剛好我在外麵碰見她,想起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於是順便約她和我們吃餐晚飯,當作是歡迎你加入龍生館。」我說。

  「巧蓮,你好!」碧蓮笑著主動和巧蓮握手。

  「碧蓮姐……你好……」巧蓮握著碧蓮的手,但她的視線盯在碧蓮低胸的位置上。

  巧蓮這個舉動,我看在眼�,真是高興極了!

  因為女同性戀者和女人握手,很容易便產生好感,同時會輕易做出同性戀者的舉動,好像這款含情脈脈的握手禮,就是一種身體語言。

  看來我估計巧蓮是同性戀者的猜測,有很大機會猜中!

  「龍師父,怎麼好意思要您破費呢?況且我是吃齋……不是很方便……」巧蓮對著我說,眼角卻吊在碧蓮的身上。

  「巧蓮,沒關係,我知道會所有齋菜,我先訂個位。碧蓮,你和她聊聊……」說完後我跑進會客室,放下手中提著的香薰器和催情油,便即刻找陳老板,替我在會所訂張桌,接著倒了催情油入香薰器中,便緊張的觀看碧蓮和巧蓮兩人……我躲在會客室旁,偷偷望著碧蓮和巧蓮兩人談話,我發現很有趣的是,碧蓮坐著而巧蓮卻不坐,反而站在碧蓮麵前說話,眼睛除了盯著碧蓮的胸脯之外,雙手還時常藉故握著碧蓮的手不放,真不知道巧蓮是友善的熱情,還是對碧蓮起了衝動?

  晚上,我帶著碧蓮和巧蓮兩人,來到高級的私人會所,可能我來過很多次的關係,加上又是駕著敞篷的賓士跑車,所以不用核對身份,很輕易的進入會所。

  我坐在餐廳的椅子上,望著周圍穿著高叉旗袍的女侍應生,不知不覺又想起鄧夫人那筆八千萬,要是我有那八千萬,今晚何必要陳老板替我訂桌,想到這不禁有些頹喪……

  「龍師父,好久沒見您了,今晚想吃點什麼?」女侍應生過來和我們點菜問說。

  「最近比較忙……」我和女侍應生寒暄幾句後,便點了幾道菜,同時也要了一瓶紅酒,隻可惜,巧蓮她不喝酒。

  正當我歡看巧蓮和碧蓮兩人的時候,突然迎麵走來兩個熟悉的身影,我定一定神,仔細的望了一望,頓時被嚇了一跳!

  原來迎麵走過來的人,正是陳老板和靜雯兩人!

  「龍師父,你們剛來嗎?」陳老板揮手向我說,接著叫女侍應生加多兩個位。

  我的額頭開始流汗,我怎麼沒想到陳老板會撞上來的可能性呢?最要命是他把靜雯也帶來了,這種場麵可真是尷尬,我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麵對靜雯和碧蓮兩人。

  「媽?你怎麼會在這�?」靜雯望了我笑了一笑,接著看見她母親,臉上即刻露出驚訝的表情,同時也用疑惑的神情,往我身上掃了一下。

  我被靜雯用這種眼神一掃,差點嚇得心髒也掉出來,我想靜雯看見自己的母親,打扮成貴婦似的,一定感到很意外,所以才會望了我一眼。

  「你們先坐一會,我上洗手間去。」靜雯說完轉身離開。

  沒多久,我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原來是靜雯撥給我。

  「喂!」我還沒說完,已經被靜雯打斷我要說的話。

  「你別說那麼多,先出來見我!」靜雯說完即刻掛斷電話。

  我向陳老板說了一聲,同時朝碧蓮使了個眼色,碧蓮好像知道靜雯要我出去見她,接著我便往門口走過去。

  「龍生,老實告訴我,我母親怎麼會和你在一起?她怎麼會打扮成這樣?你老老實實告訴我,她有沒有向你借錢?有沒有欠你的錢?」靜雯臉露青筋的說。

  「靜雯,你母親怎會欠我的錢呢?她穿成什麼樣子,關我什麼事?她來我店鋪找我,要我幫她算算今晚過澳門會不會贏錢罷了。剛好巧蓮是第一天上班,所以我請她吃頓飯,當做是歡迎她加入龍生館,而你母親就順道一起吃飯,你想到哪去了?」我鎮定的回答,其實這些答案我走出來的時候想好的。

  「龍生,你出來吃飯,而我母親也在場,那你怎麼不約我來呢?」靜雯問。

  這個靜雯的腦筋轉得可真快!

  「靜雯,我怕你會罵我來這麼貴的場所吃飯,所以我不敢通知你,而最重要的是你母親穿得這樣高貴,我怎能帶她到低級的餐廳吃飯呢?你說對嗎?」我說。

  「這倒也是……你別讓我知道你騙我,要不然我不會原諒你!」靜雯指著我說。

  幸好我腦筋也轉得快,要不然這可糟糕了!

  這頓飯幸好相安無事,而巧蓮不停和碧蓮談天,而我也盡量纏著靜雯聊天、跳舞的,總算暫時能夠分開兩母女對話。

  不過,巧蓮對碧蓮的熱情,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看見巧蓮和碧蓮跳舞的一幕,我更加相信巧蓮是個同性戀者。

  陳老板向我提起碧桃軒一事,我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最後答應他會盡早解決此事,畢竟我那筆八千萬泡湯,也很希望盡快能找多一點錢防身。

  吃飯吃到一半,碧蓮突然要離開,說約好了朋友在碼頭見,我知道她為什麼要提早離開,原因她是不想被靜雯糾纏著,臨走的時候向我使了一個眼色。

  最好笑是巧蓮也要跟著碧蓮走,說什麼順路送她一程,我心�可真替碧蓮感到可憐,一邊要躲避靜雯的追問,另一邊要躲避巧蓮送她到碼頭的煩事。

  不過,巧蓮要和她一起走也好,起碼可以阻擋靜雯追出去的念頭。

  接著沒多久,我也送靜雯回家,一路上靜雯臉色很難看,我也不敢和她說什麼,怕說多錯多,最後送她到樓下,馬上開車就走。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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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8 21:00:23

第五卷·第七章 靜雯揭破奸情

  回酒店的途中,腦海�不停浮現靜雯和碧蓮在會所相遇的尷尬場麵,所謂接二恐會連三,內心實在擔心會再次出現這種場麵。

  日前怕夜長夢多,原本打算和碧蓮斷絕來往,但現在又需要碧蓮幫我去挑逗巧蓮,讓我占有巧蓮,以解除她身上那粒奇才奇術痣對我的威脅,真是進退兩難!

  靜雯發起脾氣可真是不簡單,然而她對我的警告,並不是開玩笑,而且言詞鋒利,萬一我和碧蓮之事東窗事發,到時候我不知道該怎麼應付她?

  當兩者不能相取,必取大者,而今大者的身份,落在碧蓮身上,看來我隻好告訴碧蓮真正用意,若她能幫我得到巧蓮,那就和她保持關係,要是她不肯幫我,也沒有必要背上這個定時炸彈,所謂英雄不立危牆之下,我除了放棄她,別無它法!

  心中既然有了決定,便馬上踩重油門,飛車回去酒店。

  回到酒店房間,發現碧蓮果然在房間,地上是一片淩亂,鞋子、胸罩、內褲、絲襪、甚至那件低胸晚裝也隨意丟在一旁。心想莫非碧蓮發我的脾氣?要不然她知道我回來,肯定會先和我說話。

  「碧蓮,衣服怎麼四處亂丟?」我望躺在床上的碧蓮說。

  「龍生,我給那個巧蓮可煩死了,覺得她怪怪的,你給我說清楚,你和她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有靜雯和你說了些什麼?」碧蓮發牢騷的說。

  靜雯和碧蓮這對母女,兩人的性格實在相似,既然她要我說清楚,我也沒有必要保留,就算真的和她翻臉,相信她也不會對靜雯提起我和她之間的事。

  「碧蓮,既然你想要我說清楚,我就和你說清楚,靜雯暫時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但我和靜雯在拍拖。而那個巧蓮,就是身上長有奇才奇術痣的女人,我就是侵犯她,而遭受黴運的懲罰,所以要你和她見見麵,看看你能否幫我解掉這個惡運,明白嗎?」我大膽的說。

  「什麼?你和我女兒拍拖?是多久的事?發生關係了嗎?」碧蓮睜大眼睛問。

  「我和靜雯剛剛開始,沒有發生過什麼關係!」我說。

  「龍生,你有了我還想搞我女兒!哼!」碧蓮發怒的指著我罵。

  「碧蓮,我和你歡好之後,是你女兒主動接近我,如果我對她有非份之想,早就和她上床,還會有所保留嗎?」我反駁說。

  「哼!我女兒靜雯會主動接近你?騙誰?!」巧蓮嘲笑我說。

  「碧蓮,要不是你老公要做手術、要不是靜雯找不到她母親、要不是她孤立無援、要不是哭到傷痛欲絕的時候,你說她會這樣嗎?」我說。

  碧蓮聽了後,默默不語,雙指按在眉心處,似在沈思些什麼的……

  「龍生,你要答應我,別動我女兒靜雯的主意!」碧蓮冷冷的說。

  「好!」我即刻答應碧蓮,畢竟我目前需要她的幫忙,就算她要我去死,我也得答應。

  「龍生,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碧蓮雙眼瞪著我說。

  「碧蓮,放心,我知道怎麼做……」我低著頭說。

  「這就好……」碧蓮說。

  聽見碧蓮的語氣溫和了許多,我緊張的情緒也鬆懈下來,並開始解除身上的武裝,爬到床上鑽進被窩,當我打開被單的時候,才發現原來碧蓮是脫得一絲不掛,赤裸裸的……

  「對了,龍生,你要我見巧蓮是什麼用意?你說我能幫你消除那個惡運,怎麼講呢?」碧蓮將身體靠在我身旁,兩粒大乳球同時也壓在我肩膀上,然而我感覺她兩粒乳頭硬硬的豎起……

  「碧蓮,小剛今天拿了一部透視機,正在我的會客室試機,當巧蓮走進來,無意中拍下她的透視相片。原本沒有什麼事的,但我發現她身上長有那粒奇才奇術痣,當場嚇得手心冒汗,因為這粒痣有保護主人的靈氣,所有侵犯者,輕者會交上黴運,重者會喪失生命,報應很快降臨,我不見了八千萬。」我說。

  「這麼神奇?小剛呢?」碧蓮流露出疑惑的表情。

  「碧蓮,小剛那時候,剛好到外麵聽電話,避上一劫,就是因為小剛走出去,巧蓮才會進來會客室……」我撒了一個謊說。

  「小剛也真是的……避了一劫,他可真夠運……」

  「碧蓮,最慘是我因此交上三年的黴運,況且我明年本命相衝,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你說我怎麼敢接受鄧士那幢別墅呢?」我故意這時候提起別墅一事。

  「龍生,那你要我怎麼幫你消除這個黴運?我能幫得上忙嗎?」碧蓮問。

  碧蓮問起該怎麼幫,那她要幫忙的機會,就大大提升!

  「碧蓮,我算出巧蓮是個同性戀者,剛才她和你吃飯的時候,相信你也有感覺到,若我能占有她,有了夫妻之實,那粒痣對我的威脅,就會不攻自破,就看你肯不肯幫我挑逗巧蓮,讓我能趁虛而入去占有她?」我說。

  「什麼?要我挑逗巧蓮,讓你趁虛而入占有她,去破那粒痣的威脅?真是天大的笑話,你竟然說出這種謊……」碧蓮忙搖頭嘲笑的說。

  「碧蓮,你可以不幫我,但不能說我撒謊,要是我不想辦法解決這個威脅,日後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倒黴事發生,畢竟我的事業剛開始,我不能不重視,你不幫就算了!」說完後我倒頭大睡也不想和碧蓮說太多,一切讓她自己去想吧!

  「龍生……」碧蓮推了我身體一下。

  「算了!不想和你吵,我自己想辦法,睡吧!」我推開碧蓮的手說。

  一切不敢說的話,和不知該怎麼麵對的事,經過和碧蓮交談後,始終沒有一個結論,也許隻能怪自己不夠狠……第二天,睡夢中的我被鈴聲吵醒!

  「喂!是誰?」我懶洋洋的說。

  「龍生……是門鈴響啦……」碧蓮拍著我肩膀說。

  「誰呀?來了!」我望了桌麵上的鍾,原來已經十點了,於是懶洋洋爬起床。

  當我打開門的一刹那,差點暴斃!

  站在門口的,竟然會是靜雯!

  「靜……雯……」我還沒得及說,靜雯似箭般的衝進房間!

  「哼!你們幹的好事!龍生,我和你一刀兩斷!」靜雯看見她母親碧蓮睡在床上,狠狠用力將報紙丟到碧蓮身上,接著含淚奪門而出!

  我當時被嚇個雙腿發軟,也不懂得追出去……這時候,我和碧蓮兩人真正如夢初醒般,我馬上拿起報紙一看,我的媽呀!

  昨天我感覺有人跟蹤似的,果然真的是有人跟蹤,而且還是報館的記者。結果他們報導我昨天的行蹤,從雅麗、律師樓、情趣用品店、會所、酒店等等的事,全部報導在報章上,幸好情趣用品店沒有揭露我買什麼性用具。

  靜雯也算神通廣大,居然懂得找到我的房間,刹那間,我知道和靜雯的關係全完了,靜雯肯定不會原諒我……

  「龍生……嗚……」碧蓮雙手掩在臉上痛哭!

  驀地,鈴聲再度響起,這回真的是手機響了,我知道是小剛撥進來,但我隻是接聽卻沒有和他對話,口中隻是不停的說是,接著把手機關掉,相信小剛也摸不著頭腦。

  「碧蓮,你知道剛才是誰撥電話給我嗎?」我問碧蓮說。

  「誰?」碧蓮眼睛紅紅的問。

  「是鄧爵士,他要我解釋清楚報章的事,才讓我簽別墅的合約!」我說。

  「啊!」碧蓮雙目無神的望著我!

  「碧蓮,現在你相信巧蓮那粒痣的威脅力有多強了吧!這回我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別墅、名氣、金錢、貴人都沒了,昨晚我請求你幫忙,你卻當我在撒謊,沒想到我最需要你幫忙的一刻,你竟會用這種理由來搪塞我,如此看來,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好說的,這間房間別住了,沒意思,算了!」我垂頭喪氣的說。

  「什麼?別住這間房?那你叫我住哪呀?嗚……」碧蓮哭著說。

  「碧蓮,你現在還在想住哪�的問題,當然是回家住,難道交上黴運的我,還會有能力養你嗎?今後能否平安渡日,還是一個未知數!」我誇大的說。

  「龍生,不會那麼嚴重吧?」碧蓮睜大眼睛說。

  「碧蓮,現在這一刻,你還不相信那粒痣對我的傷害有多大,前天新店開張,原本今天我有整億的家產,現在不但全沒了,而且是徹底的完蛋,接下來會交上什麼黴運,我也不知道,難道你認為我們還有好的路走嗎?」我說。

  「龍生……嗚……我現在怎能回家,怎樣麵對她兩姐妹和她父……嗚……」碧蓮痛哭。

  我痛恨報館的記者,沒想到他們摧殘了我和靜雯的感情。但我仔細深入想了一會,覺得事情並不是那麼的壞,起碼我可以利用這件事,加重威脅碧蓮去挑逗巧蓮,讓我成功占有她,反正碧蓮現在無路可走,不過,就這樣犧牲我和靜雯那份感情,實在痛惜!

  「碧蓮,算了吧……是天意……我們分手吧!大不了過回以前的日子,不喝紅酒、不穿名貴的衣服、不駕車,住回破屋,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故意諷刺碧蓮,因為我可以過以往的生活,她就不能夠了。

  「嗚!」碧蓮聽到我這番話,激動得再次抱頭痛哭……

  「碧蓮,反正這間房間,酒店是不收錢的,你想住到什麼時候,自己決定吧……我心情很差,今晚不會回來了,你多多保重吧……」我轉身走進浴室想,你能住多久呢?不用吃嗎?

  走入浴室聽到碧蓮傳來的哭泣聲,望著鏡子中的我,臉上那種表情實在難以形容,是憂愁、緊張、可憐、興奮,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不禁問自己,連續發生不幸的事件,真的和巧蓮那粒痣有關嗎?

  倘若碧蓮肯和我合作去挑逗巧蓮,我能否成功的趁虛而入?種種的疑問,不禁感到心煩,然而心煩中,也隱約有些興奮。

  「龍生……除了要我去挑逗巧蓮,真的別無它法嗎?」碧蓮赤裸裸的站在浴室外對著我說。

  「碧蓮,那個威脅不解除,加上我明年本命相衝,肯定會沒好日子過。若是幸運能解除那個感脅,我有信心我們能過幸福的生活,很悠閑的住在別墅�,但能否成功挑逗巧蓮,隻是個未知數……」我說。

  「龍生……那你要和巧蓮作愛?叫我怎麼忍受嘛!」碧蓮不高興的說。

  這回我可真的發火了!

  「碧蓮,我用溫和的語氣跟你談,你卻用埋怨的語氣回應我,你有看清楚你是站在什麼位置和我說話嗎?你沒有我會有錢花嗎?靜雯會原諒你嗎?她還會替你還債嗎?到時候債主找上你,我看你怎麼去應付,你現在居然還敢管束我,你以你是誰呀?!」我大聲的罵。

  「嗚……」碧蓮含淚倒在床上痛哭!

  「我現在出去,你最好自己想清楚,日落之前給我答覆,要不然我會叫酒店收回這間房間,你自己搬吧!還有,別想跳樓自殺,毀我的名聲。如果你想和我兩敗俱傷的話,那我現在告訴你,我手頭上有拍下你和我作愛的影片,到時候公諸於眾,我看你兩個女兒,哪還有臉立足,你自己想想吧……日落之前啊!」我說。

  「什麼?你拍下我和你作愛的影帶?原來你早己立了不好的心,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喜歡我……原來你……嗚……」碧蓮傷心欲絕的哭著。

  「哼!這隻能怪你女兒當初對我太絕情,現在可好了,我已經沒機會追到靜雯,你也沒什麼利用價值,如果你成功挑逗到巧蓮,為我辦好這件事,我也是飲水思源之人,肯定會善待你,這條路想怎麼走,就看你了!」說完後,我穿上衣服,準備走出房外。

  「對了,碧蓮,如果你不幫我,別以為我會死,我可以叫別的女人幫我,知道嗎?哼!」我裝著笑了幾聲便走出房外。

  我走出房間後想著,剛才這樣威脅碧蓮會不會很過份,但我也無計可施,隻能在內心說聲對不起。

  不過,我露出卑鄙的一麵,碧蓮也許會開竅而幫我,畢竟她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離開房間我馬上撥電話給小剛,請教他如何處理這件事,原來小剛那個電話,正是想教我怎麼處理,接著我記著小剛所教的方法,去應付那些記者。

  走出酒店,果然如小剛所說,那些記者不肯放鬆我,仍是對我貼身的糾纏,最後我照小剛教的方法,說兩天後會舉行記者招待會,交待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小剛這方法果然奏效,那些記者聽了後很滿意的離開。

  望著記者們的背影,我終於明白什麼是水能載舟也能覆舟的道理。

  回到店內,巧蓮已經開了店,也許她看過報紙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於是我幹脆把她叫進房間,目的想為碧蓮鋪條路,順便也為我挽回一些名聲,要不然怎麼維持主雇的關係。

  「巧蓮,今天你該看過報紙了吧?」我問巧蓮說。

  「龍師父,我……看過……了……我以為你今天不會回來……」巧蓮難為情的說。

  「嗯……巧蓮,我不是想向你解釋什麼,但你是我店的職員,我應該向你說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萬一你被師姐妹問起,你也懂得怎樣回答。」我說。

  「龍師父,我相信你的人格……如果勉強的話,你不用解釋的。」巧蓮小聲的說。

  「沒關係……是這樣的……」我向巧蓮說碧蓮丈夫患上腎病一事,接著又說碧蓮丈夫不能進行房事,導致碧蓮守生寡很辛苦,所以我才會帶她到曾經替朋友看過風水的情趣用品店,買些輔助品讓她調劑身心。

  而房間是碧蓮自己一個人住,因為她不想看見有病且嗜酒如命的丈夫,但靜雯始終未嫁,不知守活寡的苦處,最後不滿碧蓮的所做所為,結果兩人鬧翻,且產生沒必要的誤會。

  「哦!原來如此,難怪開張當日,隻見靜雯而不見她母親來道賀,原來是這個原因,那碧姐也很辛苦,這就是所謂的人生無常吧!最不幸是你龍師父了,沒想到你為了幫碧姐,結果不吃羊肉惹到一身騷,真難為你了,而最不好還是那些記者,為了銷量竟然侵犯你的私隱。」巧蓮自言自語的說。

  「巧蓮,算了,記者也是為了生計。對了,萬一碧蓮來這�,你替我安慰安慰她,相信她知道這件事會更加苦惱。我今天不見她了,免得又讓記者寫些什麼的,下午我會過澳門幾天,這�和碧蓮就拜托你照顧了。」

  「龍師父,您真大方,這�我會替您看著,祝你到澳門一切順利。」巧蓮說完繼續出去看店。

  我應付了巧蓮,順便也替碧蓮鋪了路之後,接著把偷窺器的電腦程序,移到手提電腦,然後開了香薰的催情器,接著把門掩上告別巧蓮,臨走的時候還叫巧蓮,看見碧蓮的時候,請她多多照顧碧蓮,別讓碧蓮做出傻事。

  我覺得自己很聰明,想得出別讓碧蓮做出傻事這一招,因為這招可以要巧蓮貼身的看著碧蓮。

  我駕著車四處亂逛,為了怕再次被記者們跟蹤,不停的到各大商場和酒店奔走,目的也是為了記者招待會,先做些準備功夫。

  然而在商場逛的時候,心情很焦慮,也十分的緊張,除了心急想接到碧蓮答應的電話之外,同時希望能成功挑逗巧蓮,讓我趁虛而入去占有巧蓮,解掉那粒痣對我的威脅。

  不知不覺中走了幾個小時,突然手機響了,顯示出一個生疏的電話號碼,接聽後才知道對方是豔珊,原來她想問我那幢別墅考慮得怎麼樣。

  既然是美女找我,沒理由在電話中談,況且我沒有了靜雯,也該找個女伴襯托一下,萬一有什麼公眾場合要攜伴,起碼也有個對象,於是約了她到附近酒店的咖啡廳見麵。

  當我來到酒店咖啡廳的時候,豔珊已經比我早到一步,我不慌不忙的走過去和她握手問好,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香水味,和那出穀黃鶯的美妙聲音,再一次教我癡癡入醉。

  「林小姐,你好!」我摸著豔珊柔若無骨的玉掌說。

  今天的豔珊身上仍是戴著卡地亞飾物,唯一和昨天不一樣的是,她沒有穿上昨晚的半透視裝,但她身上那件粉紅色的中排鈕長袖衫,一樣是卡地亞牌子,而且她把鈕扣扣得很低,兩團飽挺的雪白乳球,似乎要撐爆上衣的束縛,洶湧的展示出衣外,從她乳房震蕩的動作,發現她是真空上陣!

  對!是真空上陣,因為衣外露出兩粒尖尖的乳頭形狀!

  「龍先生,很高興認職你,如果不談公事的話,我倒希望稱你為龍師父,我們別站著說,請坐!」豔珊很大方的坐下,然而我站在她麵前的角度望下去,剛好從她胸部的衣隙,窺見左邊那粒粉紅色的乳頭,真是把我給迷死了!

  「哦!你知道我的職業?」我急忙坐下掩飾我褲襠的醜態。

  「我當然知道……早些時候我的朋友,已經把你驗證一事說了,我相當佩服你的能力和智慧。」豔珊笑著說。

  得到美女的稱讚,有些飄飄然的感覺……

  「林小姐,你的朋友是?」我好奇的問。

  「謝芳琪!」豔珊望著我說。

  「謝律師是你的朋友?」我欣喜若狂的問。

  「嗯……是的,既然琪兒說你如何的厲害,能否看出我的過去?」豔珊笑著說。

  原來謝芳琪在豔珊麵前讚過我,沒想到一個冷豔且不言不笑的女人,竟然會在別人麵前誇讚我,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既然豔珊要我談談她的過去,那我可要仔細的看清楚,絕不能讓芳琪掉眼鏡,同時也想在豔珊麵前來個下馬威。

  「嗯……照你的相從眉毛的起和落之處,恐怕你的童年不是很理想,或者說是無父無母……」我小聲的說。

  「我和琪兒是在孤兒院長大。」豔珊點頭說。

  「豔珊,剛才摸你的手背,發覺圓滑掌且厚,我想就算你住孤兒院,也是吃最好、睡最好的,錢財更是無憂……」我說。

  「嗯……」豔珊說。

  「不對!能否站起來挺胸給我看一看!」我發現豔珊鼻翼間有些瑕疵,所以要豔珊給我瞧一瞧。

  豔珊站起來挺起胸給我一瞧,真是雙峰插雲的奇觀。

  「豔珊,你的乳頭是否有痣?」我小聲的問。

  「啊!你看見了嗎?有!」豔珊自然反應,雙手護著胸部!

  「嗯……那你的童年十二歲前,曾遭人強奸……不幸……」我說。

  「龍師父,你真的很厲害,全給你說中。」豔珊豎起拇指說。

  聽見豔珊對我的誇獎,不禁沾沾自喜。

  「龍師父,不瞞你說,自小我在孤兒院給人領養,而領養我的人是外國人,莊生.約姆翰伯爵,我就是給他強奸。算了,也許我的命就是這樣,你說得沒錯,我吃、用、住、睡、穿都是最好,因為我是伯爵的養女。」豔珊喝了一口咖啡。

  「林小姐,那你現在有沒有童年的陰影?」我大膽的問。

  「龍師父,你兩次見我都穿得很暴露,其實我不敢碰男人,我曾經拍過拖,但男朋友想和我親熱,我就自然的嘔吐,甚至全身發抖,之後我再也不敢交男朋友,也許我的衣著作風,隻不過是想掩飾內心脆弱的一麵。」豔珊說。

  「那……可真不幸……」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師父,三年前,養父死後我領了他所有的財產,四處遊玩,現在回到香港。其實我的思想很開放,隻想有個家,有個疼愛我的丈夫,但……」豔珊眼角紅紅的說。

  「林小姐,那你擇偶的條件是什麼?我想看看自己是否有資格。」我以開玩笑的口吻問著,其實我對自己很有信心,能符合豔珊的條件,畢竟我是出名的風水師,而且還有些家產,應該屬白馬王子什麼的,肯定夠資格當豔珊的男朋友。

  而我會說出這個玩笑話題,也是因為聽到豔珊領了伯爵所有的財產,不禁對她另眼相看,從昨天看她駕著那輛敞篷的保時捷跑車,就知道不簡單,而我覺得自己的條件也不差,肯定夠條件,所以大膽以開玩笑的來一招投石問路。

  「龍師父,我怎麼好意思說呢?」豔珊以不好意思的語氣說。

  「林小姐,沒關係,隻是普通的聊天罷了,我也想知道自己在女人心目中的份量,你就問吧……」我望著豔珊飽挺的乳峰說。

  「龍師父,那好吧……當是閑聊話題,您有學位、銜頭嗎?」豔珊問。

  「沒……有。」我小聲的答。

  「是哪間私人俱樂部的會員?」豔珊問。

  「沒……有。」我小聲的答。

  「拉斯維加斯賭場的會籍,應該有了吧?」豔珊問。

  「我很少出國,沒去過……」我低著頭說。

  「龍師父,我擇偶的條件很簡單,有學位、地位、頭銜、看來你不適合我,不過,我知道您也是說笑……」豔珊說。

  我實在無地自容,原來我在一個少女麵前,是那麼的�不起頭,早些時候我和碧蓮出入高級場所,還以為自己很本事,看來這一點我要檢討、檢討!

  「林小姐,你說的那一些,雖然我都沒有,但我有一項本事,是別人沒有的哦!」我不甘給一個女子把我看得那麼低,即刻想出一個強項,提高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於是氣定神閑的說。

  「龍師父,是什麼?」豔珊好奇的問。

  「林小姐,我能醫好你身上那個害怕異性的病,你相信嗎?」我說。

  「真的?相學術數是一門很玄的學問,我相信你有這個本事,但怎麼醫?」豔珊緊張的說。

  正當我想說的時候,碧蓮撥電話給我,她想約我出來談挑逗巧蓮一事,我想正好借個機會向豔珊賣賣關子,讓她心理上時常掛記著我。

  「林小姐,我有要事先走,下次我們再約,關於你身上那個害怕異性的病,在術數相學中,隻不過是一樁小事罷了,你不相信我也該相信鄧爵士,如果我是神棍他也不會送別墅給我了,放心,保持聯絡。」說完我轉身就走。

  「龍師父,我相信你的話,保持聯絡,再見。」豔珊慌忙站起來送我出去。



第五卷·第八章 碧蓮挑逗巧蓮

  我約了碧蓮到店鋪附近的酒廊見麵。我每次約碧蓮,她總是會遲到,這個問題我留意了很久,但找不出是什麼原因?

  這間酒吧很別致,全體的女侍應生都穿上兔子裝,雖然不是穿三點式的兔子女郎,但個個都穿上黑色魚絲網的絲襪和短熱褲,倒也十分性感,有幾個身材較為矮小,扮起來怎麼看也不像兔子,反而像隻老鼠似的!

  碧蓮終於出現了,當她走近的時候,發現她雙眼紅腫,相信她哭了好幾個鍾頭,其實我也不明白她腦子�在想什麼,我又不是叫她當妓女去陪男人睡,隻不過是挑逗巧蓮,會有什麼難受的呢?

  「碧蓮,既然來了就坐下,站著怎麼說話呢?」我指著對麵的座位說。

  「龍生,我知道你很討厭我,甚至不該來找你,很落魄吧?但我以往也是這樣,習慣了,可是現在無處棲身,所以……哎!」碧蓮歎氣的說。

  碧蓮和靜雯兩母女,真是同樣性格,就算到了這個局麵,說話仍是有些勁的。

  「碧蓮,其實隻要你肯低著頭回家,相信你兩個女兒也不會把你趕走,不過回去後,會給她們看不起,你兩個女兒是多麼孝順你老公,甚至會為父親打抱不平也說不定,但一張床一碗飯,始終會給你吃的。」我說。

  「龍生……我相信女兒不會把我趕走……」碧蓮望著桌麵的蠟燭說。

  「碧蓮,但你以後也不用想還可以到澳門賭錢了,你欠下的債,你女兒會不會替你還呢?也許你可以出去工作,但你的工作能力能做到什麼呢?能否像以往和我一起時候那般,穿漂亮的衣服、出入高級場所、喝名貴的紅酒、住高尚的別墅呢?」我故意刺激碧蓮說。

  「龍生……我……」碧蓮無言以對!

  「碧蓮,我不怕老實告訴你,剛才我已經和林小姐簽下那幢別墅,因為我找到另一個女人幫我的忙,過兩天便會和她搬進別墅住。」我撒了個謊說。

  「什麼?你找到另一個女人幫你了?」碧蓮目瞪口呆的說。

  「嗯……碧蓮,你知道嗎?昨天去看別墅途中,我以為你會不顧一切的幫我、支援我,所以觀看主人房的時候,我還想著怎樣和你在電動水床作愛、在安樂椅上和你用什麼花式玩、躺在四隻空中噴水的天鵝按摩池底下為你擦背,我對你是付出,沒想到我需要你的幫忙時,你竟然不肯幫我,還想要約束我!」

  「龍生……你真的有那麼想?」碧蓮捉緊我的手說。

  「碧蓮,我真的有這麼想,但這一切都已過去……」我甩掉碧蓮的手說。

  「龍生……我……」碧蓮忍不住湧出兩行淚珠。

  「碧蓮,你房間的東西全搬走了嗎?等會我要辦退房手續,或許我還可以幫你把行李載回家,算是好聚好散吧……」我再次恐嚇她。

  「龍生……我們真的完了嗎?沒有機會和好如初嗎?」碧蓮擦著眼淚說。

  「碧蓮,老實說我很喜歡靜雯,當時追不到她,所以才會追你出氣,現在靜雯我是沒希望了,如果我和你還在一起的話,還有意思嗎?」我說。

  「龍生,那你有愛過我嗎?」碧蓮再次捉著我的手問。

  「有!龍碧生蓮!」我故意挑起碧蓮一些回憶。

  「龍生,隻要你不離棄我,以後你想怎樣,我再不會約束你,日後若有機會,我會在靜雯麵前幫你說好話,就算你和她結婚,我也不會有怨言,隻要你不要離棄我,要我做什麼都行,龍生……我實在放不下這段感情……嗚……」碧蓮緊緊捉著我的手,臉上流著淚說。

  「真的?」我壓抑內心那份興奮,冷冷的問。

  「真的!自從我那天背棄丈夫起,已經決定把整個心投在你的身上,因為龍碧生蓮四個字,使我不能自拔,瘋狂的愛上你。我時時刻刻想滿足你,包括你想要的後麵,我也盡量滿足了你,可是我在家所養成的臭脾氣,短時間內戒不掉,隻要你給我時間,我一定改!」碧蓮說。

  「但我已經有了人選去挑逗巧蓮……」我假意的說。

  「不!這個忙讓我幫你完成,我想為你做點事,隻要你不離開我,我什麼都會答應……龍生……」碧蓮苦苦的哀求說。

  「碧蓮,那看看你能否成功挑逗巧蓮,使我真正占有她才說吧!畢竟巧蓮這個痣我不可掉以輕心,日後你想不想和我在一起,就看你等會的表現。」我說。

  「等會……那麼急?」碧蓮心慌的說。

  「碧蓮,你又怎麼了!」我以不滿的語氣說。

  「不!龍生,我怕雙眼浮腫不好看……好……就等會去吧……我會盡力……」碧蓮點頭答應說。

  「碧蓮,擦幹眼淚吧……」我遞上紙巾給碧蓮。

  我用第三者出場,果然把碧蓮嚇個半死,早知道這麼容易的話,我就不用兜那麼大圈子,更不會平白失去靜雯,真是失策!

  不過,巧蓮那一關的壓力,至今仍未消除……

  「龍生,我該怎樣去……挑……逗……巧蓮呢?我從未試過……」碧蓮小聲的說。

  「碧蓮,先喝點酒吧……」我舉起酒杯說。

  「嗯……」碧蓮舉起酒杯。

  轉眼間,碧蓮變成小鳥依人般的樣,想到她現在的處境也相當可憐,既然我的目的已達,也不好再欺負她了……

  「碧蓮,剛才在店內,我怕巧蓮看見報章而感到尷尬,於是我……」我將和巧蓮說的話,重新說一遍給她聽。

  「龍生……你怎麼告訴她情趣用品是買給我用的,把我說成淫婦似的,多不好意思,我怕看見她會尷尬,不好意思……」碧蓮臉紅的說。

  「碧蓮,要不然我解釋不了為何到情趣用品店一事,反正巧蓮對你好像很有意思,現在她又同情你,別怕,喝多兩杯壯壯膽就行了,來!」我舉起酒杯說。

  「龍生,昨天我也覺得巧蓮怪怪的,她總是找機會摸我,或者用眼角瞄著我的胸部。坐計程車的時候,就更加離譜,竟然用肘部不停的摩擦我的胸部。初時我以為是不小心碰撞到,後來才發現她是有意的,開始對她有些避忌。對了,那第一步要怎麼樣開始呢?」碧蓮說。

  我聽到碧蓮說巧蓮那幕戲,心�可開心極了,最主要她對碧蓮有興趣就行了。

  「碧蓮,你可以到我的店,假意進去會客室等我,現在你剛好又喝了酒,就扮有些酒意,小聲的哭博取巧蓮的同情,然後藉著胸部不舒服,解開衣鈕去挑起她的欲火,相信這個方法行得通。但你要留意一點,我的房間點了催情香薰油,你要盡量留住她在房間和你談天,讓她吸多一點催情油……」我說。

  「這……好吧……我真是沒試過……」碧蓮臉紅的說。

  「碧蓮,還有一點,你到了店鋪後、先給我撥個電話,我會叫她先關店,要不然前功盡棄……快多喝兩瓶酒……順便帶些酒過去……」我說。

  「嗯……」碧蓮低著說。

  我陪碧蓮不停的喝,碧蓮臉泛紅霞,開始有些淺淺的醉意,我見也差不多,於是結了單,拖著她的手到車上,順便送她一程。

  「碧蓮,已經到了,你自己進去吧……別忘記撥個電話給我,順便把這袋東西也帶進去。」我把昨晚在情趣用品店買的性用具,一起交給碧蓮說。

  「嗯……這是什麼?哇!為什麼要拿這些尷尬品嘛?」碧蓮好奇打開袋子一看,隨即喊了一聲!

  「碧蓮,你說今天報紙報導,我昨天帶你去買這些情趣用品,擔心女兒會搜出這些用具,所以不敢留在家�,而要把它還給我。」我說。

  「嗯……」碧蓮臉紅紅的拿了這袋情趣用品,下車朝龍生館走去。

  突然,碧蓮回頭走過來。

  「碧蓮,什麼事?」我奇怪的問。

  「龍生……你真的和林小姐簽了那幢別墅?」碧蓮低著頭小聲的問。

  「碧蓮,我沒騙你啦,快去吧!」我催碧蓮快走。

  「嗯……我去了……」碧蓮含情默默的望著我說。

  我在想這幢別墅,真的對碧蓮會有那麼大的吸引力嗎?現在我也不管了那麼多,於是馬上打開手提電腦調整程序,此刻已經到了最重要,也是最緊張的一刻,巧蓮是否動情,就看碧蓮的表現了……手提電腦的螢光幕,出現了會客室的房間,但拍不到店外的情形,我隻能從遠處望著碧蓮的背影走入店內,我馬上拿起手機檢查一下網絡,看看接收訊號是否正常,畢竟這個電話對我太重要,不可以出錯……在一切正常的情況下,手機也響起,果然是碧蓮撥進來。

  「龍生……你在哪�……我想見你……有些醉了……」碧蓮說。

  「碧蓮,扮得不錯嘛!繼續努力……」我透過電話支援碧蓮說。

  「龍生……你什麼時候回來……我等你……」碧蓮說。

  「碧蓮,你盡快走入會客室,記得解開胸前的鈕扣,露出你那雪白的胸脯和胸罩,我相信巧蓮看了會很難受,畢竟你是那麼的性感。對了,把電話交給巧蓮,我吩咐她關店。」我說。

  「我是巧蓮,你是龍師父嗎?」巧蓮語氣緊張的說。

  「巧蓮,店內沒事吧?碧蓮怎麼來了?聽她的語氣好像很醉的樣?」我說。

  「龍師父,是啊!碧姐真的喝了很醉,她說有袋東西還給你。」巧蓮說。

  「巧蓮,可能碧蓮心情很差,所以才會喝到那麼醉吧!但我身在澳門,無法照顧她,你就幫我看看她,盡量使她清醒,還有別讓記者拍到她在店內醉成這個樣子,幹脆把店關上吧!反正時間也差不多,記得別讓碧蓮做傻事,一切拜托你了……要你辛苦了……」我說。

  「龍師父,那碧姐手上那袋東西怎麼樣?我不知道�麵的物品貴重嗎?」

  「巧蓮,你看看是什麼東西?」我故意說。

  「龍師父,好的,我看看……哇!」巧蓮叫了一聲!

  「巧蓮,是什麼東西?危險品嗎?」我裝成緊張的語氣說。

  「龍師父,不……不是危險品……但我不知該怎麼形容……」巧蓮吞吞吐吐的說。

  「巧蓮,既然這樣,你就把它放在我房間,如果碧蓮真的很醉,你就送她到我床上,讓她睡一會,不過,麻煩你替我看著她,等我回來香港再謝謝你,好嗎?」我說。

  「龍師父,沒關係……我會照顧她,你放心……」巧蓮說。

  「謝謝!」說完後,我即刻掛上電話。

  遠處觀望的我,果然看見巧蓮把店門關上。電腦的螢光幕上,此刻也出現碧蓮的畫麵,碧蓮迎麵向會客室走,途中俏俏解開胸前兩粒鈕扣,露出雪白的大乳球之外,也看見那個桃紅色性感的胸罩,而巧蓮也提著那袋性用具,隨碧蓮身後跟著。

  看見碧蓮臉紅羞怯的自解鈕扣,誘引巧蓮的情景,真是過癮極了。我隨即打開另一個鏡頭,免得錯失一些精彩畫麵。

  這種高科技的偷窺術,我還是第一次嚐試,那種興奮的滋味和一般不相同,是一種既緊張、又急、又興奮、又搔不到心癢的快感。

  巧蓮放下手中的袋子後,即刻上前扶著碧蓮,然而巧蓮將碧蓮的手,搭在她肩膀上,十指緊扣,而她另一隻手則穿過碧蓮的胳膊,把手掌擺在碧蓮的右乳球和腰部之間。

  我看見碧蓮身體自然反應中,悄悄縮了一縮,不過,碧蓮很快又若無其事的讓巧蓮扶著她,繼續往床邊走過去。

  我即刻關掉其中一部偷窺器,然後重新開動床邊那部偷窺器,雖然電腦程序連接中,但巧蓮和碧蓮的對話,仍是清得很清楚。

  「碧姐,你覺得怎麼樣了?」巧蓮把碧蓮扶到床上說。

  「龍生……怎麼還沒來……這�是哪�呀?」碧蓮半閉著眼睛,雙手亂擺的說。

  「碧姐,這�是龍師父的休息室,你躺一會,等酒氣過了再說吧……」巧蓮摸著碧蓮的秀發說。

  螢光幕很快出現床上的鏡頭,我即刻按下車上關篷掣且開冷氣,因為我知道一場熱血焚身的好戲就快上演。

  突然,我看見螢光幕上的碧蓮,閉起雙眼沈睡般,我想她剛才不是喝了很多酒,不會那麼容易醉倒的,也許她不知道該怎麼樣開始挑逗巧蓮,正在閉目尋思吧!

  不過,她鬆開上衣幾粒鈕扣後,兩團飽挺的乳球似乎露在衣外,而玉腿上的裙角又被掀起,這種性感的睡姿,我也不禁感到全身發熱……巧蓮似乎也和一樣,不停望著睡在床上性感的碧蓮,她比我幸運能在現場甚至近距離輕撫,而我隻能望著螢光幕,有得看沒得吃,我發現望著自己的女友給別的女人欣賞或揩油,倒是另一種快感。

  巧蓮輕輕爬上床,視線投在碧蓮的胸脯上,接著拍拍碧蓮的肩膀,碧蓮仍閉著眼睛,身體也沒做出任何動作,我想她是等著巧蓮主動。

  巧蓮拍了幾下碧蓮的肩膀後,接著輕輕拉起碧蓮的上衣,解開一粒鈕扣,這粒鈕扣一解,差不多把碧蓮的上衣鈕扣全給解了,蓋在碧蓮乳球上的胸罩,和雪白的飽挺乳房,終於在無遮無掩的情況下,看得一清二楚。

  我緊張望著手提電腦的螢光幕上,發現巧蓮那神色緊張的眼神,不但望在碧蓮的乳峰上,她的手企圖想摸但又不敢,隻是偶爾輕輕的碰……聰明的碧蓮沒做出什麼反應,隻是喊著熱且主動把乳球推到巧蓮手中,碧蓮這個動作,無疑是鼓勵巧蓮大膽摸她的乳房,可能乳房的吸引力也太強,巧蓮終於忍不住誘惑,雙手摸到碧蓮飽挺的乳球上,而且還輕輕揉搓著。

  「嗯……熱……」碧蓮仍是使用喊著熱這招,也許她想巧蓮將她胸罩給脫了。

  「碧姐,真的很熱嗎?真可憐……」巧蓮說了幾聲,看見碧蓮沒說話,於是將手指移到碧蓮兩座乳球的下方,按著胸罩的扣子,以熟巧的手法,輕輕一挑,便把碧蓮身上的胸罩脫了下來,碧蓮飽乳上的那兩粒乳頭無遮無掩暴露在巧蓮眼前。

  巧蓮真是幸運,能夠脫下我龍生女朋友的胸罩,突然間,我看見巧蓮竟然把碧蓮脫下的胸罩,放在鼻子上嗅,而且神情似乎很陶醉……巧蓮這個動作不禁使我懷疑,巧蓮是否真的是修行者?還是以假修道為名,誘道院的師姐妹們玩同性戲,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呢?

  因為我感覺巧蓮對女人,是屬於瘋癡狂戀的態度,不像一般點到即止的同性戀者,而且手法也相當純熟,此刻的她和我上午見過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我想起也許是催情香薰的原因,所以巧蓮才會如此的放蕩!

  巧蓮嗅了蓋在碧蓮乳球上的罩杯後,接著伸出舌頭開始舔碧蓮的乳頭,我知道碧蓮的乳頭很敏感,於是將鏡頭拉近一看,碧蓮兩粒乳頭果然已經挺硬勃起。

  巧蓮一邊舔,她的手也一邊揉搓自己的乳房,有時候還捉起碧蓮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這時候發現巧蓮也是屬於快熱的女人,因為她另一隻手已經鑽進自己的裙內,在蜜桃的位置上撫摸著。

  沒想到她們兩人都是屬於快熱的,我不能不讚她們,真是同性戲最好的搭檔啊!

  碧蓮開始蠕動身體,可能她的乳頭被巧蓮舔得難受,開始發出身體語言。巧蓮見狀即刻將手指探進碧蓮的胯間,而且還是將手指鑽進碧蓮內褲的空隙縫內,接著不禁的搖頭……

  「碧姐……你真的很需要……看來你已經飽受多日的性苦悶,現在讓我為你的蜜桃,釋放一些陳年的淫水吧!讓你得到滿足……」巧蓮望著碧蓮自言自語的說。

  我的媽呀!這些話怎會是一個修道者嘴�說出來的話,我覺得巧蓮越來越似個假修行者,我真是看走了眼,當初還以為她是個虔誠的修行者。

  螢光幕上看見巧蓮開始動手解開身上的衣鈕,接著還將背後的胸罩扣,一並解開,雖然巧蓮和碧蓮的年紀差不多,都是中年女人,但巧蓮的奶卻比碧蓮小很多。

  碧蓮的奶像個湯碗般大,而巧蓮的奶像蕃茄般小,不過,巧蓮的膚色較柔白,也許她一向很少曬太陽吧!

  巧蓮的手開始解開碧蓮的裙,當她接著想拉下碧蓮胯間那件內褲的時候,可能這個動作過於激烈的關係,碧蓮突然雙眼一睜,傻傻的呆望著巧蓮!

  我望著螢光幕,看見碧蓮那種不知如何是好的呆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

  「哇!巧蓮,你做什麼?我怎麼會在這�?」碧蓮喊了一聲,一手遮掩自己的乳房,一手拉回自己的內褲說。

  「好!扮得好!」我在電腦的螢光幕上看見碧蓮的動作,不禁拍掌叫好!

  「碧姐,剛才你醉了,龍師父叫我好好看著你,並叫我扶你到床上休息,但我看見你……」巧蓮欲言又止的。

  「看見我什麼?」碧薄追著問。

  「碧姐,我聽見你不停的喊熱,而且你很衝動的不停摸自己的胸部,還將我的手放到你胸上,接著自己解開胸罩,要我舔你的乳房,最後還脫掉我的衣服……」

  「哇!這個巧蓮真是看不出,腦筋會轉得那麼快,竟然把自己的動作,推到碧蓮身上,真是比我更狡猾,果然一山還有一出高,奇才!佩服!」我忍不住要稱讚巧蓮的腦筋轉得真快。

  「我……真的……那樣?」碧蓮目瞪口呆的望著巧蓮,可能她也和我一樣,對巧蓮剛才那番話,佩服之至。

  「碧姐,我不會怪你,龍師父說過你的丈夫不能滿足你房事的需要,所以要用性用具解悶。我和你都是女人,深深明白那種難受的空虛感,但你自己一個人躲在房間用那些性用具,始終不能慰藉心靈上的需要,對嗎?」巧蓮把身體倚到碧蓮身上說。

  「嗯……」碧蓮低著頭點頭說。

  「碧姐,女人需要的時候,除了躲在房間自己用手弄,或者用些性用具安慰之外,還可以找個知心好友一起玩,這樣一來可以互相慰解對方心靈的空虛,二來可以享受一個人無法玩到的樂趣,就是互磨……」巧蓮把自己的奶,推到碧蓮的奶邊,輕輕的碰觸。

  「巧蓮……你……」碧蓮雙手抓緊床單。

  「碧姐,你不知道你已經興奮了嗎?你看我的手指所沾上那些濕膩膩的液體,你知道那些是什麼東西嗎?」巧蓮把乳房貼在碧蓮的乳房上說。

  我簡直難以相信巧蓮會說這般話,但確實是從她嘴�說出來,我也猜不透碧蓮是經不起巧蓮的挑逗而興奮,還是忍受不了同性尷尬而緊張。

  「巧蓮……你……」

  「碧姐,你就叫我巧妹好了,比較有親切感嘛……」

  「巧蓮,聽龍師父說,你是個修行者,怎麼……」碧蓮終於懂得應變。

  「碧姐,都說叫我巧妹好了。其實我也不是什麼修行者,你千萬不要介意或抗拒什麼的,當日我被男朋友拋棄後,心理上恨透所有的男人,便在道院中求靜,但生理上我卻十分的空虛,每晚難以入眠,最後,我在一本書籍上看見同性這種玩意,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便索性在道院住下,目的是接近俗家的師姐妹們……」

  「哈!全中!我猜得一點也沒錯!」我興奮的叫了一聲。



第五卷·第九章 兩女同性戲

  我在車內利用手提電腦透過偷窺器,觀看碧蓮挑逗巧蓮,沒料到看見精彩的情色畫麵之外,意外的還發現,原來巧蓮不是真正的修行者,她隻不過借用求道的途徑,去親近師姐妹們,以達到同性戀的目的。

  開始的時候,我還很擔心不知該用什麼藉口進去和她作愛,現在可好了,她和碧蓮的對話,全給我綠了音,隻要我嚇嚇巧蓮,說把綠音帶的內容播給她的師姐妹聽,她肯定驚慌之下什麼條件都會答應我。

  我知道巧蓮是個同性戀者後,也明白她身上長有那粒奇才奇術痣,為何隻是當個銷貨員了。

  大自然非常的奧妙,一切皆以陰陽為合,偏偏巧蓮沈迷於同性戀中,有違陰陽之律,故此,她無法承受奇才奇術的福蔭,所以現在隻當個銷貨員。至於她為何會沈迷於同性的遊戲,恐怕我要慢慢深入研究,才能找到答案。

  「不!巧蓮,我無法接受……」電腦突然響起碧蓮的驚叫聲,我馬上往向螢光幕一看,看見巧蓮正撲到碧蓮身上,且要和她接吻,嚇得碧蓮心慌意亂的喊。

  「碧姐,我手上那些濕膩膩的東西,正是你下麵流出來的,表示你已經很需要了。不怕老實告訴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會那麼衝動的想要,反正現在這�又沒有外人,龍師父在澳門不會回來,我們兩人先解決一下生理,要不然壓抑在心�,十分的難受。」巧蓮摟抱著碧蓮說。

  巧蓮的放蕩,也許是催情香薰的原因,使她的作風會那麼的露骨大膽。

  「巧蓮……」碧蓮還沒說完,巧蓮的手指已經擺在碧蓮的嘴唇上,不讓她說話。

  「碧姐,我都說叫我巧妹了,你怎麼又忘記……」巧蓮說。

  「是……巧妹……這種遊戲……我沒玩過,很怕……」碧蓮心慌慌的說。

  「碧姐,你怎麼會怕呢?現在你這�仍是暖烘烘……濕膩膩的,而且你的腳也慢慢自動張開了,其實你心理是接受的,隻不過是第一次……讓我帶著你……」巧蓮的手摸到碧蓮的胯間說。

  「哇!你想做什麼?」碧蓮再次喊了一聲!

  原來巧蓮說完後,即刻把頭移到碧蓮的胯間,將嘴巴貼在碧蓮的內褲上,拚命不停的舔,我知道碧蓮最喜歡蜜桃被舔,巧蓮這個動作,正好命中碧蓮的要害,擊中她最興奮的重點,樂得掙紮中的碧蓮,臉上也露出興奮的表情……

  「噢……不要啦……不……」碧蓮嘴�輕輕的叫。

  巧蓮的嘴唇貼在碧蓮內褲的正中央,手指從內褲橡筋的邊緣伸了進去,似在騷弄碧蓮的蜜桃洞,碧蓮也開始扭動蛇腰,雙腿還不停胡亂的擺,偶爾自己偷偷揉搓乳房。碧蓮這個動作我最熟悉,是表示她已經春情蕩漾了!

  「碧姐……把內褲脫掉好嗎?」巧蓮伺機問。

  「嗯……」碧蓮也不裝純情,似有似無的答了一句。

  巧蓮很細心的把碧蓮內褲拉下,接著把內褲拿到碧蓮麵前。

  「碧姐,你看你的內褲多濕呀!」巧蓮笑著說。

  「你……笑……我……」碧蓮臉紅的說了句。

  「碧姐……別害臊……你摸摸看……」巧蓮把碧蓮的手伸到她裙內。

  「哇!你也……濕……」碧蓮說到一半,用枕頭遮住臉紅的臉孔。

  「碧姐,你別害臊嘛……我和你都是女人,來……」巧蓮一邊說一邊把碧蓮身上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接著她自己也開始脫。

  「碧姐,麻煩你把我裙後麵的拉練拉下。」巧蓮轉過身說。

  碧蓮無奈伸出手,替巧蓮鬆開裙後的拉煉。

  「嗯……順便把我內褲也脫了嘛……」巧蓮撒嬌的說。

  碧蓮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慢慢的把巧蓮內褲拉下,可是拉了一條還有一條。

  「巧妹……為什麼你穿兩件……內褲?」碧蓮小聲的問。

  「碧姐,因為我下麵很容易濕,分泌物多的關係吧!但我用尿墊碰到敏感處,又十分的難受,所以隻好穿兩條內褲了……」巧蓮摸著碧蓮的乳房說。

  「那你的需求量可真大……真是難以置信……」碧蓮一麵說一麵拉下巧蓮的內褲。

  「哇……巧妹……你的毛多成這個這樣?」碧蓮看見長在巧蓮蜜桃的黑毛發,不禁驚訝的說。

  「碧姐,天生的,我想它剃掉,因為月事來的時候很麻煩。但我又擔心剃掉後會長得更多,所以一直沒有剃……」巧蓮移動雙腿把內褲拋落地麵。

  巧蓮脫光衣服後,即刻摟抱和她一樣脫成赤裸裸的碧蓮,兩個女人嘴對嘴的接吻,乳球貼乳球的揉搓,這時候整個房間沈靜下來,隻剩下急促的呼吸聲,和輕微的呻吟聲!

  我在車上望著手提電腦螢光幕上的兩位赤裸美人,剛好巧蓮股溝對上那粒痣。

  對著螢光幕,我對這粒痣是又愛又恨,恨是恨它對我的傷害,愛是因為它令我親眼看見她們這場戲,而且還揭曉巧蓮的真麵具。

  巧蓮開始移動身體,她把頭移到碧蓮的蜜桃上,而她自己也分開雙腿把蜜桃壓在碧蓮臉上,兩人成了法國六九的藝術成員,她們彼此用手分開對方花瓣的動作,和伸出舌頭舔穴的準確點,可說是熟巧能手……我不禁起了疑心,巧蓮是同性戀者,這方麵經驗充足還說得過去,但碧蓮不曾聽說她曾試過同性戀,但手法怎麼會那麼純熟呢?

  「噢……碧姐……你舔得很到家,力度適中……我給你舔死了……很酸……啊……」巧蓮歎著氣呻吟著。

  「啊!巧妹……你的功夫也不賴……我已經很酸軟……恐怕快不行了……很想要……」碧蓮同樣呼出沈重的呻吟。

  巧蓮沒有說謊,她果然是個水源充足的淫女,她的蜜桃不但緊貼碧蓮的臉部,還不停的在碧蓮臉上打圈的磨,蜜桃的淫漿,似乎就要把碧蓮給淹死……碧蓮是躺在巧蓮下麵,所以無法把蜜桃緊貼巧蓮的臉部,隻能拚命將屁股往上頂;每頂一下,她就大喊一聲,看來她已經忘記此趟的目的,現在她的思緒中,恐怕隻想把體內的欲火宣泄出來……我的事已被拋出九霄雲外。

  「啊……吸得好……我來了……」碧蓮大喊一聲!

  「啊……我也來了……快吸一吸……」巧蓮同樣喊了一聲!

  巧蓮和碧蓮顧著喊,一方麵又要顧著對方的感受,當高潮一旦降臨的時候,顯得有些手忙腳亂的……巧蓮高潮降臨的時候,位置上她比較有利,她隻需要把整個屁股坐在碧蓮臉上就行,而碧蓮則要高舉雙腿,才能把巧蓮的頭夾住。

  不過,這高難度的動作,碧蓮仍是把握得很好,把巧蓮整個頭埋在她的蜜桃上,動也不能動下一下,更別說想逃開了……

  「怪了?碧蓮從哪�懂得這些技術呢?」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

  碧蓮和巧蓮雙雙得到高潮之後,全身軟下躺在床上,不停歎著氣。

  「巧妹……舒服死了……」碧蓮歎著氣說。

  「嗯……我也舒服……不過……」巧蓮欲言又止的說。

  「巧妹……不過什麼……麻煩遞些紙巾給我……」碧蓮說。

  「碧姐……接著……」巧蓮下床拿了紙巾,順便把我桌上那袋性用具也拿到床邊,當她走回床上的時候,很自然把我房間的門鎖上,也許鎖門是掩飾心虛的一種自我保護吧!

  巧蓮把紙巾遞給碧蓮後,站在床邊打開雙腿,清潔她蜜桃的水漬。

  「碧姐,我幫你抹……」巧蓮搶過碧蓮手中的紙巾,開始抹碧蓮的蜜桃。

  「巧妹,謝謝……對了……剛才你說什麼不過呢?」碧蓮大大的張開雙腿,而手墊在後腦很寫意的說。

  「碧姐……你的功夫也不賴,尤其是舔這玩意,最容易看出來。以我玩同性戲多年的經驗,我敢說你不是第一次玩!」巧蓮幫碧蓮清潔蜜桃同時堅決的說。

  「巧妹,為什麼你會這樣說呢?」碧蓮不解的問。

  我在螢光幕聽見巧蓮這樣說,對這個話題也很感興趣。

  「碧姐,如果同性戲不玩舔,隻玩磨的那部分,就會很難發覺,因為不玩同性戲的女人,也會透過利用枕頭手淫,練到同性磨的技術。但舔這方麵的技術,就很考究了,如果女人沒舔過女人那�的話,又怎麼懂得舔呢?況且第一次舔穴,就像對男人口交一樣,會抗拒之外,也會有生疏的表現,所以……」

  「巧妹……你看見我手法不生疏、不抗拒,所以懷疑了?」碧蓮問。

  「嗯……碧姐……我和你還有秘密的嗎?」巧蓮在碧蓮臉上親了一口說。

  我透過電腦聽見巧蓮和碧蓮的對話,內心萬二分的緊張!

  「巧妹……真是個細心之人,我確實不是……第一次……」碧蓮吞吞吐吐的說。

  「啊!碧蓮試過同性戀的遊戲?」我大吃一驚的說!

  「碧姐,你不但不是第一次,而且還是經驗老道的能手,當我開始挑逗你的時候,心�已經懷疑,你怎麼會那麼容易上勾?還要我用誘惑性的話和憐愛之心去俘虜你,而你還扮成很驚慌的樣子,真是夠狡猾的!」巧蓮推開碧蓮說。

  巧蓮這個動作,我覺得很熟悉,對了,影片上看到的同性戀者,似乎都會做這個動作,應該是撒嬌的一種吧!

  「巧妹……算我不對了……別生氣……」碧蓮即刻摟回巧蓮說。

  「碧姐……你戲弄了我,要我不生氣也不難,隻要你告訴我,你的另一半到底是誰,玩了多久就行?」巧蓮用有些嫉妒的語氣說。

  「巧妹……我不能說的,這……」碧蓮有口難言似的。

  「碧姐,有什麼難言的,你該知道同性者的自尊心很強,要愛會愛得很徹底,不會存有疑心,一旦有疑心的話,寧可斷絕交往,也不會出賣自尊,留下做第三者。」巧蓮很堅決的說。

  「哎呀!該怎麼說好呢?」碧蓮不知所措的。

  我從螢光幕看見碧蓮焦急的樣,知道她怕巧蓮會離開而誤了我的大事,所以心急如焚。

  「碧姐,你不說你的另一半是誰,是什麼關係的話,那我留在你身邊也沒有意思,對嗎?」巧蓮準備下床,嚇得碧蓮忙把她捉住。

  「巧妹……我說了,但你要保守秘密,千萬不能說給第三者聽,包括……」碧蓮一臉無奈的樣。

  「嗯……我答應你……」巧蓮放穩了語氣說。

  「巧妹……對方是我……女兒……」碧蓮小聲的說。

  「靜雯?她不是龍師父的女朋友嗎?我還以為她是龍師父的女朋友,所以才不敢打她主意,原來她也是同性之友!」巧蓮興奮的說。

  「不會吧!靜雯是同性……」我和巧蓮一樣,大吃一驚的自言自語。

  「不!不是靜雯……是我另一個女兒……靜宜……」碧蓮說。

  「哦!原來你有兩個女兒,那她和你怎麼會發生的?」巧蓮緊張的問。

  「巧妹……我和你說你千萬別說出去,答應我……」碧蓮捉著巧蓮的手說。

  「嗯……怎樣開始的,我很有興趣想知道,她和靜雯一樣漂亮嗎?」巧蓮問。

  我想不到這個巧蓮會那麼好色,更加想不到靜宜也是個同性戀者!

  「巧妹,其實靜宜和姐姐長得一模一樣,是雙生姐妹,但靜宜不是同性戀者,她隻不過撞見我手淫,了解我性事苦悶,所以不知不覺中玩在一起。」碧蓮說。

  「碧姐,靜宜和你玩多久了?有玩這個嗎?」巧蓮拿起袋中那支雙頭棍說。

  「不!靜宜隻是三個月前,開始和我摸摸舔舔的,沒有用這些東西。」碧蓮搖頭說。

  「碧姐,你騙人!我不相信三個月以來,你怎麼可能都不想塞東西充實一下呢?況且你是沒有男人的命根子才會和靜宜玩同性戲……」巧蓮說。

  「巧妹……我真的沒騙你,因為靜宜是處女,不能要她破了處女膜吧……」碧蓮無奈的說。

  「哦!原來靜宜是處女,難怪!難怪!」巧蓮喃喃自語的說。

  「巧妹,現在你不會嫉妒了吧!滿意了吧?」碧蓮拍了巧蓮一下說。

  「碧姐,我錯怪你……親一下……」巧蓮笑著說。

  「巧妹,記著,別說出去!尤其是龍師父呀!」碧蓮說。

  碧蓮怕巧蓮傳出去,甚至要巧蓮不能對我說。她肯定想不到,我不但全看在眼�,而且還錄了音,如果我把這些話播給碧蓮聽,肯定會氣死她!

  另外,我腦�在想,碧蓮試過同性戲,怎麼我沒聽她說過,剛才她還在我麵前扮不知怎麼玩同性戲,這個女人真是深藏不露,看來我要重新估計身邊的女人了。

  「碧姐,我知道了啦……你已經說了很多遍……對了,我們別顧著聊天,先來磨一會吧……反正我還想要……你也還沒夠吧……」巧蓮說完馬上壓在碧蓮身上,接著張開雙腿坐著,並把碧蓮的腿架在她的玉腿上,然後將自己蜜桃和碧蓮的蜜桃貼在一塊,對準雙方花瓣中的花蕾後,開始搖擺屁股的貼磨。

  「噢……舒服……碧姐……感覺怎樣……」巧蓮邊磨邊說。

  「嗯……好……」碧蓮嬌憨的回答。

  「碧姐……和我磨感覺怎樣……會不會比和你女兒更舒服?嗯……」巧蓮問。

  「噢……當然是和你磨較舒服啦……呼……癢……」碧蓮摸著自己的乳頭說。

  「碧姐……你的奶癢了……看來你很快熱……對了……靜宜的奶比你大嗎?」巧蓮問。

  「傻巧妹……靜雯還是個處女,怎會有我的大呢?雖然她的乳房也有靜雯的大,但也無法和我相比吧!況且我還是生過兩個女兒的母親,當然無法和我相比啦!」碧蓮笑著說。

  「哦!生過孩子的奶便會大。其實我和你年紀差不了多少,但我的奶和你相比,就差很遠了,真是同人不同奶,如果日後我了孩子,恐怕也無法和你相比,哎!但我又怎會有孩子呢?」

  「巧妹……你怎麼會玩起同性呢?沒有試過交男朋友嗎?」

  「碧姐,自從我被第一個男朋友拋棄後,便沒有找過第二個男人了。因為我的第一個男朋友很聰明,所以我才會喜歡他,後來我讀書的成續,不停的超越他,加上我又成為學院的才女,無論在什麼場合,辯論會、研討會、我都名列前矛,記得有一次在公開男女辯論賽中,他被我轟得無還擊之力,結果……」

  「啊!結果怎樣了……」碧蓮問。

  「哎!結果他同學時常嘲笑他,還說被我壓在他頭上,甚至叫他老婆奴或縮頭龜的。也許因此而傷了他的自尊心,最後他心有不甘,為了奪回男人的尊嚴,不但強行把我破處,還拿了相片和染有處女血的手帕,到學院向朋友示威。當時我真的很痛心,無法接受他所做的一切,並告他強奸!」巧蓮激怒的說。

  「巧妹,別撞得那麼凶……啊!怎會有這樣的男人,真是的!」碧蓮說。

  「哎!經過這一次之後,我接觸到新男人,便會想起前男友所做的一切,心理上簡直無法接受男人。最後我退了學,為了逃避朋友和記者們的糾纏,便躲去道院求安寧,糊�糊塗和道院的師姐妹們搞上,最後,怕東窗事發,索性成為道院的一份子,以掩飾目的和住在道院的藉口。」巧蓮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終於明白為何巧蓮身懷奇才奇術痣,卻寂寂無名成為銷貨員,原來她是過不了情關和有違陰陽。

  這也難怪她,畢竟好的福蔭會有些難關要過,而且她天生陰毛多,一旦春穴被搞過了之後,又怎能壓抑欲念呢?

  「碧姐,上天把我倆湊在一塊,真是好笑,我是不能接觸男人而戀同性,你是沒男人而同性,龍師父中午和我說你的事之後,還叫我好好照顧你,現在我決定對你多加照顧,你該滿意了吧?」巧蓮笑著說。

  「什麼?龍師父中午說過我會來找你?」碧蓮用驚訝的語氣問。

  「是啊!龍師父可真是好人,知道你性苦悶,還替你買那麼多性用具,不過,倒有些怪,他怎麼會買雙頭棍給你呢?」巧蓮覺得好奇的問。

  「巧妹!龍師父說這些是買給我的?」碧蓮神色緊張的問。

  「是啊!怎麼了?龍師父不是買給你的嗎?」巧蓮問。

  「哦!是……的……」碧蓮低著頭沈思說。

  「對了,碧姐……昨晚你有用過這些性用具嗎?」巧蓮問。

  「啊……昨晚沒空……不方便……沒有……」碧蓮漫不經心的說。

  「碧姐……既然這樣……我們兩人試試……」巧蓮爬下床拿起袋中的雙頭棍。

  我在車內聽到巧蓮說了不該說的話,而碧蓮的臉色起了很大的轉變,我想也該是時候出擊了,要不然大事不妙。

  於是我匆忙關上手提電腦,即刻下車,帶著極緊張又興奮的情情,朝店鋪的方向走過去。



第五卷·第十章 誘奸巧蓮

  我帶著極興奮又緊張的心情,前往店鋪。

  沿途,我非小心留意周圍是否有記者跟蹤,幸好這次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但即將走到店鋪的時候,手機卻突然響了,手機的螢光幕顯示是靜宜撥進來的。

  奇怪?靜宜怎麼會找我呢?難道又是為了她母親碧蓮見報一事?

  「喂!我是龍生!」我裝著不知道對方是誰的口吻說。

  「龍師父,你好,我是靜宜,請問你知道我母親在哪嗎?」靜宜問。

  靜宜果然是要找她母親碧蓮的,我猜想得一點都沒錯。原本我想說不知道推掉便算了,但聽到靜宜的聲音,便想起她和她的母親碧蓮也有玩過同性戲,突然起了一個念頭,想把她也騙來店中,反正靜雯沒希望了,找她妹妹靜宜出出氣也好。

  「靜宜,你母親在我店�,但她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要是你能下來勸勸她最好了,相信你今天也看過報紙了吧?」我說。

  「龍師父,我就是看過報紙,怕母親會不開心,所以打了電話給她,但始終無法接通,你知道她有帶著手機嗎?」靜宜很客氣的問。

  「靜宜,你姐姐靜雯罵過你母親,所以她不想聽到靜雯的聲音而把手機關上,要不然你下來勸勸她吧……」我說。

  「龍師父,麻煩你把電話交給母親,我想和她談兩句,謝謝!」靜宜說。

  「靜宜,你母親不肯聽電話,說什麼沒臉見你……想求死什麼的!」我誇大言詞的說。

  「龍師父,我現在馬上趕過來,麻煩你暫時替我看著她,謝謝!」靜宜說完匆忙的掛上電話。

  聽靜宜的語氣,想必靜雯沒有告訴靜宜,關於早上到酒店罵母親一事,現在可好了,讓她兩母女碰個正麵,也許好戲還在後頭,我即刻加快腳步走到店鋪。

  由於我沒有開店的關係,隻要打開小門便能進去,我輕輕的打開小門,且放輕腳步聲,一步一步走到會客室的門邊,偷偷掏出鎖匙把門鎖開了……我靜悄悄推開會客室的門,除了不讓巧蓮發現之外,也怕催情香薰會散發出房間外,失去原有的效果,所以隻打開一道小門縫,偷看房內的情形。

  幸好巧蓮沒有把床邊的布簾拉上,使我能看得一清二楚。

  哇!巧蓮和碧蓮兩人,已經拿出雙頭棍,還好她們還沒有插進蜜桃�,讓我能追上看見這一幕,要不然可錯失美景。

  「碧姐,你看這支棍的頭可真大哦!」巧蓮拿著雙頭棍在碧蓮的乳頭上輕輕掃著,而碧蓮拿著震蛋不停在研究著。

  「巧妹……別掃了,看到這個頭那麼大,心�既怕又心慌慌的,你看看這粒東西更有趣,不但會跳還會震動,真有趣!」碧蓮拿著震蛋笑著說。

  「碧姐,這粒叫震蛋,你沒玩過嗎?讓我教你玩!」巧蓮搶過碧蓮手上的震蛋,接著放在碧蓮的乳頭上,開動按鈕,碧蓮即刻身體一縮,嚇得大叫一聲!

  「哇!震到好酸……不要……噢……很癢……啊……」碧蓮口說不要,但手指忙揉著另一邊乳頭,不停發出呻吟的浪叫聲。

  「碧姐,你說不要,但你的乳頭已經豎起,你的乳房真美……嗯……你吸吸我的乳頭嘛……嗯……」巧蓮邊弄碧蓮的乳房,接著捉起碧蓮的手放在她的蜜桃上。

  「嗯……巧妹……你的乳頭也豎起了……啊……別往下移……我會受不了……啊……」碧蓮看見巧蓮把震蛋往胯下移,忙求饒的說。

  可是,巧蓮不聽碧蓮的求饒聲,繼續將震蛋朝碧蓮胯間那堆黑溜溜的毛發�送。

  「啊!電死我了……啊……很酸……哇……我受不了……喲……」碧蓮張開雙腿,不停扭動蛇腰,興奮狂叫著。

  「碧姐……舒服嗎?」巧蓮親了一下碧蓮說。

  「巧妹……我……受不了……啊……很癢……想要……啊……」碧蓮緊緊捉著床單抽搐的說。

  「碧姐……你真的想要……用這支好不好?」巧蓮一邊用手指扣自己的蜜桃,一邊拿著雙頭棍說。

  「嗯……妹……你捉主意吧……我很想……快不行了……快……噢……」碧蓮搖臀挺腰的說。

  「嗯……碧姐……看你那麼興奮……我也受不了……也想了……」

  「妹……那快點……喲……」碧蓮搶了巧蓮手上那支雙頭棍,馬上放在蜜桃上搓弄。

  「姐……我幫你……我們一起……」巧蓮馬上把身體往下移,最後和碧蓮一樣,張開雙腿,將自己蜜桃對著碧蓮的蜜桃,然後把雙頭棍其中一個頭,推進碧蓮的蜜桃�。

  「啊……好大……再進點……舒服……啊……」碧蓮狂叫著。

  巧蓮見狀馬上加快速度,狠狠的把雙頭棍推進碧蓮的蜜道�!

  「啊……好粗……啊……插到底了……頂到了……啊……動一動……」碧蓮緊張急喘的說。

  「嗯……碧姐……你的水真多……我也塞進去了……」巧蓮握著插在碧蓮蜜桃雙頭棍的另一邊頭,然後將蜜桃洞對準雙頭棍的頭,用手指分開兩片花瓣,將雙頭棍的頭,慢慢套進蜜洞�,接著移動腰肢將雙頭棍逐漸吞噬……眼看粗長的雙頭棍,一點一點的藏入巧蓮和碧蓮的蜜道�,沒多久,她們兩人把整支雙頭棍都插入了蜜道�。

  「啊……碧姐……我也插到底了……啊……」巧蓮喊著說。

  「巧妹……我也是被頂得酸酸麻麻的……很癢……快……動一動……」碧蓮呻吟著。

  碧蓮和巧蓮兩人同時扭動屁股,她們二人不但你前我後的享受雙頭棍的推撞,而且兩人的花蕾互相貼磨,堪稱雙重享受。

  我躲在一旁看了也忍不住,馬上解除武裝,我的龍根早已經變成怒目金剛,猜想又是催情香薰的作用吧……

  「啊……好……啊……很興奮……我受不了……快來了……啊……來了……」碧蓮搓著乳房說。

  「嗯……我也被頂到……很舒服……啊……等等我……等……啊……」巧蓮把震蛋擺在花蕾上。

  「啊!妹……你想要我死……我不能出太多……震到很辛苦……啊……不要了……」

  「姐……我也快來……啊……快……噢……來……來……了……啊……」巧蓮全身顫抖的說。

  「妹……我……不要……不要了……啊……」碧薄雙腳胡亂的踢,全身抽搐的狂叫。

  「哼!你們可高興了!」我看到巧蓮和碧蓮兩人,高潮降臨那種興奮的情形,忍不住提了一口氣,衝進房間�大喝一聲。

  「啊!」巧蓮回頭一看是我,而且是一絲不掛的我,嚇得驚慌大叫,接著急忙將塞在蜜桃�的雙頭棍抽出來。

  「啊!巧妹,你不是說龍師父在澳門嗎?」碧蓮裝著一臉不知所措的樣。

  「碧姐,我怎麼會知道?你叫龍師父先出去吧……」巧蓮驚慌的說。

  「巧妹……龍師父……他沒有穿衣服……你說……怎麼叫呢?」碧蓮小聲的說。

  巧蓮忙用碧蓮的身體,掩飾自己赤裸裸的玉體,並將枕頭擺在碧蓮的身體前麵,遮掩碧蓮雪白的肉體。

  「巧蓮,你們不用遮了,剛才你們所做的一切,我全看在眼�,不用在我麵前扮純情,剛才你們不是玩得很興奮的嗎?繼續呀!」我嘲笑她們說。

  「龍師父……你剛才全看見了?」巧蓮驚訝的問。

  「嗯……我不但全看見,也全聽見了,而且還把整個過程都錄了下來。」我走近床邊,伸手摸向巧蓮雪白晶瑩的肌膚。

  「龍師父……請尊重點……」巧蓮推開我的手說。

  「哈哈,請尊重點?是要我尊重你是修道者,還是尊重你是同性戀者呢?」

  「你……你……」巧蓮無言以對,身體縮在一旁,不知所措。

  我爬上床伸手摸巧蓮的乳房,她臉紅羞怯,推開我的手不讓我碰。

  「巧蓮,你想不想我把剛才錄下的影帶,播給你的師姐妹看呢?」我不高興的說了一句後,再次把手伸到巧蓮的乳上,這次她沒有用手推開,但臉上流下兩行晶瑩的淚珠。

  「巧妹……別哭……我想龍師父不會告訴你的師姐妹。」碧蓮安慰巧蓮說。

  「當然,隻要巧蓮聽話,我怎麼會傷害她呢?」我摸著巧蓮雪白的粉肩。

  「龍師父,你不說身在澳門嗎?怎麼這個時候出現?原來你有企圖的,莫非你和碧蓮兩人是串通好的?」巧蓮瞪著碧蓮說。

  「哈哈!巧蓮,你真是聰明,短短的時間便被你揭開謎底,不愧是長有奇才奇術痣的天才,我就是命碧蓮引你踏入這個圈套的,但我也是被你所逼!」我把受了奇才奇術痣的威脅,和以夫妻之實來解除的方法,一起說給她聽。

  「我身上有奇才奇術痣?而且給你帶來傷害,瞎扯!」巧蓮搖頭的說。

  「巧妹……是真的……龍生他已經不見八千萬……千真萬確!」碧蓮緊張的說。

  「你不要和我說話,滾開!」巧蓮發怒且凶巴巴的對碧蓮說。

  「妹……你……」碧蓮不知所措。

  看見巧蓮對碧蓮那種發怒的表情,真正讓我感受到同性友那愛恨分明的一麵,不過,巧蓮發起火來,臉泛紅筋的,卻有另一種美態。

  「哦?剛才你們不是好好的,還互舔的嗎?而且兩位的愛液,仍沾在這支棍上還沒幹,怎麼現在那麼快就鬧翻了?碧蓮,你就舔舔巧蓮,讓她先消消火吧!」我摸著床上的雙頭棍說。

  「走開!龍師父,你到底想怎麼樣?」巧蓮大喝一聲,並推開我的手說。

  「巧蓮,你問得好!那我現在告訴你,第一,我除了想解除你那粒痣對我的傷害之外,我也想讓你承受那粒痣的福蔭,你這十幾年也不好過吧?」我說。

  「第二呢?」巧蓮閉上眼睛似在思考什麼。

  「第二,我第一天看見你,便看出你內心種種的憂鬱,為了證實我的看法,因此意外受到你那粒痣傷害,這也是我預料不及之事。但我的出發點是為你好,是想你去除憂鬱,重獲新生,過著一般女人擁有的生活,比如:家庭、丈夫、兒子等等,不願看你過憂鬱的日子。難道你不想嗎?」我把手搭在她身上說。

  巧蓮聽了我這番話,無言以對,也沒有推開我搭在她肩膀的手,我想應該敲到她心靈的要害了。

  「巧蓮,你過去發生不幸的事,我很同情,但那些都已經屬於過去了。性傾向怎麼樣玩也沒有關係,但硬生生的棍子,比得上有血有肉的棒子嗎?你為了不該愛的男人,用麻醉式的方法來摧殘你自己,結果受傷害的也是你自己,不是嗎?」我說。

  「龍師父,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然怎麼會利用碧蓮來誘惑我?」巧蓮反駁的說。

  「巧蓮,你不能怪我,畢竟我受你那粒痣的傷害而求自保,但我對每一個人,都是真心對待。碧蓮她之前是個嗜賭如命的女人,每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現在她的生活和人生觀也改變了,我對她是無微不至,我當著她的麵也敢說,對你也會一樣,無微不至的照顧……」我親了一下巧蓮的臉蛋說。

  「巧妹……龍師父……真的是好人……」碧蓮小聲的說。

  「你……你……哎!」巧蓮搖頭歎氣的說。

  巧蓮聽我說了一番話,果然開始心軟了,起碼沒有說滾開二字了,我想是時候多施展些壓力,然後進一步挑逗,讓她無法自拔。隨即我向碧蓮使了一個眼色。

  「巧蓮,如果我隻是為了得到你的肉體,也沒必要說什麼道理,隻要報警說你身為我的職員,竟然挑逗醉女人上床玩性愛遊戲,你說這件事傳了出去,會有什麼後果呢?你的師姐妹們會怎麼想?會感到羞恥嗎?」我說。

  「你……你想我怎麼樣……」巧蓮也許感到事情的重要性,不禁發呆的望著我!

  「巧蓮,我想你和我作愛,做我龍生的女人!」我斬釘截鐵的說。

  「做你的女人?」巧蓮驚訝的說。

  「對!做我龍生的女人!」我一邊說一邊將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慢慢滑下……雖然巧蓮仍用枕頭遮住身上的重要部位,但我的大手在她的乳房上掃著的時候,我發覺她的乳頭仍是勃起的,顯然她心理是逃避男性,並不是真正的抗拒男性。

  「巧蓮,你多久沒摸過男人的……」我把巧蓮的手放在我勃起的龍根上。

  「不!」巧蓮即刻把手縮了回去。

  「碧蓮,親親它……」我對著碧蓮用眼角瞄了一下自己的龍根說。

  碧蓮臉紅羞怯的用手握著我的春丸,凝望了我的龍根一眼,接著張開小嘴套在肉冠上,慢慢在巧蓮麵前,吞吐我那八吋長的火龍。

  「我要離開……」巧蓮看見碧蓮吞吐我的龍根,即刻站起來吵著要走,雖然我用手捉著她,但她用力甩掉我的手走下床。

  「龍生……巧蓮她……」碧蓮嘴�含著我的龍根,當她看見巧蓮走下床,忍不住說。

  「碧蓮,她什麼呢?她能走出這個房間,能走出所有朋友和師姐妹們對她的恥罵嗎?日後見報了,她還有床上的知心友嗎?」我等巧蓮走下床,拿起地上的衣服才說。

  【第五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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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8 21: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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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豔姍


第六卷·第一章 馴服巧蓮

  當我捉起巧蓮的手,擺在我胯間那條八吋怒火的龍根上,巧蓮滿臉通紅,且氣憤用力甩脫我的手,接著急忙跳下床拾起地上衣服……

  「龍生……巧蓮她……」碧蓮驚見巧蓮憤怒走下床,雖然她嘴�含著我的龍根,但也忍不住脫口而說。

  「碧蓮,巧蓮她什麼的?就算她能走出這個房間,日後醜事見報了,她能躲避師姐妹們對她的恥罵嗎?知心友還會和她上床嗎?到時候的孤獨和寂寞感就難耐……」我冷嘲熱諷大聲的笑著說。

  我故意等巧蓮把罩杯套上乳球,才說出那番有些恐嚇的字句,畢竟我相信她不是憤怒而走,因為剛才我捉起她的手擺在火龍的一刻,發現她臉上除了流露羞怯和緊張神色之外,她那塊毛茸茸的蜜桃,已經濕膩一片。所以猜想她急著走下床的原因,隻不過掩飾內心的驚慌,並不是真正發怒的想離開。

  從巧蓮蜜桃濕膩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受了香薰的催情,正處於欲火焚身難耐的一刻,照理推斷她應該會不顧一切,尋求泄欲,但怎麼會突然想離開呢?莫非是她抗拒異性多年,導致心理出現驚慌之感,而無法欣然接受異性?還是碧蓮在旁的關係,感到害羞而抽身想逃呢?

  麵對巧蓮這種類型的女人,絕對不能好言相待,畢竟她內心有一股超強的抗拒力。

  唯一征服她的方法,就是大膽騎在她的頭上逼她就範,要不然就幹脆別碰她,同時我也知道,萬一騎不了她,也有被拋下的可能性。此刻的心情,似在馴服一匹野馬般的刺激。

  而今,我希望剛才恐嚇的字句,對巧蓮會產生一些作用。

  此時響起巧蓮微弱的哭泣聲,續而仰天一望,有所感觸似的,而她的五指狠狠捏著胸罩杯,企圖發泄內心的不滿或憤怒,但她這一捏,無疑是捏在自己的乳球上,因為罩杯是套在她的乳球上。不過,她這一捏,並沒有捏出奶汁,而是擠出眼角兩行晶瑩的淚珠。

  「龍生……巧妹……她哭了……」碧蓮推了我一下身體說。

  「嗯……我看到……」我應了碧蓮一句,光赤著身體,高舉龍根的走到巧蓮身旁。

  巧蓮看見我走過去,馬上用手遮掩乳球和蜜桃,即刻轉身背向著我。

  巧蓮的轉身動作,讓我再次看見長在她臀部上端那粒奇人奇術痣。我對這粒痣簡直又愛又恨,恨是它給我帶來黴運,愛是它激發了我對巧蓮的占有欲。望著巧蓮雪白的背肌、纖細的小腰,無疑加速想占有她的欲念。

  「巧蓮,轉過身來!」我大喝一聲後,用力把巧蓮的身體轉過來。

  巧蓮被我這大聲一喝,臉上露出驚慌之色,雙手更是緊緊護著雙乳和蜜桃。

  既然巧蓮臉上露出驚慌之色,那我打鐵可要趁熱,隨即伸出雙手狠狠把巧蓮遮掩乳球和蜜桃的手拉開,接著把巧蓮擁入懷中。

  「哇!沒想到巧蓮的肌膚如此柔滑!」我內心�暗中稱奇。

  「不!不要!放開我!」巧蓮拼命掙紮,企圖想掙脫我的臂彎,不過,她這個掙紮動作,卻把彈實的乳球和兩粒豎硬的奶頭,貼在我胸前互磨著。而蜜桃上的濃密芳草,也直在肉冠上騷擦,粗霸的火龍按捺不了這陣騷癢,開始在蜜桃洞外,不耐煩的彈跳起來……

  突然,我感覺火龍上的肉冠粘膩膩的,不隻是肉冠濕透,火龍的身也沾上蜜桃湧出的春水,心想既然巧蓮已經發浪,也沒必要說什麼了,就來個霸王硬上弓,眼下解除奇人奇術痣的威脅較為重要。

  「巧蓮,我不能不要,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如果你要怪,就怪你身上那粒痣吧!」我急忙把巧蓮抱起放在床邊,雖然她拼命的掙紮,香汗淋漓,但她始終逃不了被我拋在床上的厄運。

  「不!不行!」巧蓮咬牙切齒,手腳不停的掙紮。

  「碧蓮,你發什麼呆?還不快幫我按著巧蓮!」我一邊怒罵碧蓮,另一邊忙將巧蓮兩條玉腿托在手臂上,接著雙臂一張,把巧蓮的雙腿八字型的分開。眼前黑茸茸的山丘,隨即亮出一張湧出瓊漿的豔紅小嘴,而這張小嘴的兩片濕唇,隨著身體的動作,一張一合的蠕動,此情此景,不禁使我全身發熱、衝動……

  異常興奮且衝動的我,即刻將蓄勢待發的滾燙火龍,往巧蓮胯間那個濕滑仙洞,狠狠一插!可惜,巧蓮拼命扭動臀部,結果這一插,力道過猛而失準,竟然撞在那塊長滿黑茸茸陰毛的恥骨上,換來龍根一陣陣的劇痛……

  「哎呀!呸!巧蓮,你下麵已經發癢,且濕透一片,還在我麵前扮什麼矜持?我讓你當我龍生的女人,是你天大的福氣,還擺什麼架子!」我喊了一聲痛後,隨即向巧蓮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並破口大罵!

  巧蓮雙唇緊閉,不發一言,而她身旁的碧蓮,兩眼直瞪著我,她這種眼神無疑向我射出一道極酸的醋意和嫉妒之火。

  「碧蓮,你瞪什麼瞪?巧蓮是我的女人,你碧蓮也是我的女人,隻要你們好好聽我的話,我龍生一定會善待你們。還有你們記著一句話,我龍生風光,我的女人必定風光,就算剩下一碗飯,也是我龍生的女人先吃!」

  碧蓮和巧蓮兩個人,聽了我說這番話,呆呆的凝望著我。從她們的表情,我知道這句話奏效了,而巧蓮這隻野馬,似乎也被我馴服了,隻見她傻乎乎的看著我,不再做出掙紮的舉動……

  心想莫非這番話那麼厲害,中了她們的要害?還是我剛才吐口水的動作,嚇壞她們了?不過,我先狠狠傷她們自尊,再把她們捧成我命中之寶的手段,這種忽起忽落的心情,真教她們不知所措。

  既然巧蓮身體不再掙紮,我就毫無忌憚握著巨龍移到蜜桃的洞外,用粗大的肉冠頭,將兩片花瓣撬開。此刻的巧蓮,果然不再掙紮,隻是閉起雙眼,呼吸加速的緊扣碧蓮的雙手……

  「巧蓮,我來了……」我向巧蓮發出一道勝利的宣言,馬上將火龍長驅直進的插入那條濕滑的隙縫小道。

  終於,成功闖入巧蓮多汁的蜜道�,兩旁狹窄的滑壁,暖烘烘的將火龍夾著,給巨龍帶來陣陣緊迫的快感。

  「啊!」巧蓮五指緊捉碧蓮的手,身體一縮、雙腿一閉,發出震撼的尖叫聲!

  「啊!巧蓮,我終於占有你啦,我們有夫妻之緣了,成功破解那粒痣對我的傷害了!太好了!巧蓮!」我興奮說完後,衝動往巧蓮的臉上和碧蓮的臉上,各親了一下。也許我這個動作太激烈,臀部隨著我親吻的動作,自然往前一頂,火龍受無情力推撞,結果,一衝之下,全根插入潭底。

  「啊!痛!」巧蓮大喊一聲,臉上的淚水湧了出來。

  「龍生,你輕點嘛!巧妹……你……覺得……怎樣了?」碧蓮用手指輕抹巧蓮臉上的淚水,尷尬的慰問一聲。

  「碧姐……我……痛……」巧蓮滿臉通紅的應了碧蓮一聲,隨即把頭擺向另一邊,逃避我們的目光。

  看著巧蓮和碧蓮那種尷尬和臉紅的神情,心�十分過癮,日後若她們兩人能夠和睦相處,那就更好了,不過,眼前最重要先把巧蓮哄好,要不然這碗齊人之湯,就不用指望了。

  「巧蓮,剛才我一時心急,魯莽且衝動向你吐了口水,現在我親自把它舔幹淨,以表示我的歉意。」說完後我馬上用舌頭在巧蓮臉上舔,我也分不清哪些是汗、口水或是淚水,總之,她臉上的水,我都一一舔入嘴�。

  當我舔的一刻,巧蓮雖然有所閃避,不過她閃避的動作中,眼神閃出友善且羞怯的目光,感覺她那頑強和固執的心態,已經軟化下來,偶爾還發出輕微的呻吟聲,此刻我才想起,原來我那條粗暴的龍根,仍是頂在她胯間那條濕滑的小道�。

  突然,我心生一計!

  我開始展開拖拉時間戰略,仍默默不語繼續舔著巧蓮的臉,而龍根的大肉冠動也不動的,隻頂著蜜桃的花蕊,偶爾輕輕的磨上幾下,蜜道的瓊漿,源源不絕的流出……

  瞬間,巧蓮的呼吸聲加速,顯然有些急躁,接著看我仍是沒有抽送的動作,緊閉雙唇的將屁股用力住我肉冠一挺,發出不滿的身體語言。

  巧蓮全身開始發燙,臉上泛起片片紅霞,呼吸和輕微的呻吟聲也加速,我心�暗中叫好,她越著急欲火就越難耐,而我更慢悠悠的,龍根仍是隻頂不動。身旁的碧蓮暗中用手推動我幾下,也許她也感受到巧蓮的需要,然而碧蓮的大方卻令我感到意外,看來這碗齊人之湯,已經送到嘴邊了。

  不過,我使用這招慢火煎魚法也夠辛苦的,除了香薰催情之外,更要命還是巧蓮的水蜜桃,一張一合吮吸我的大肉冠,教我又癢又酸的,幸好這香薰除了有催情作用之外,還有持久力的效用,要不然這場慢火煎魚戲,早已宣告完場。

  雖然我的性欲高漲,但為了長久能和巧蓮和睦相處,就必需要徹底俘虜她的芳心,逼著要演變第二幕戲,反正此刻欲火難耐,第二幕戲正好可以舒緩我高漲的情緒,能使欲火抑壓、抑壓。

  既然心中已經有了決定,就不再猶豫了……

  我出其不意抽出藏在巧蓮蜜道中的滾燙火龍,而蜜道那股受肉冠阻塞的瓊漿,隨著火龍抽出的動作,洶湧的濺出體外,落在雪白的粉腿和床單上。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不但巧蓮感到意外,碧蓮更是張大眼睛直瞪著我。

  「巧蓮,我為了解除你身上那粒痣對我的傷害,所以不得不和你有夫妻之緣,現在目的已達,我不能再傷害你,也許你會說我是個偽君子,但上天似在作弄我們,我無從選擇……」我坐在床邊小聲的說,偷偷向碧蓮打了一個眼色。

  「龍生,你這樣就算了嗎……但你還沒……」碧蓮似乎不明白我要她幫什麼,隻是馬馬虎虎的答上一句,看來我要給她更清楚的提示。

  「碧蓮,剛才我已經侵犯了巧蓮,內心十分慚愧,難道你還想我繼續羞辱她,你真把我當成是禽獸嗎?」我握著龍根用眼角往巧蓮一瞄,再次提示碧蓮說。

  碧蓮看了我這個動作,並向我偷偷點了幾下頭,也許她明白要怎樣配合我了。

  「龍生……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但巧妹她也……你看……」碧蓮隨手往巧蓮的蜜道上一掃,隨即把沾滿巧蓮淫水的手,濕淋淋的送到我麵前,還俏皮地蓋在我的鼻孔上,讓我嗅一嗅。

  「碧姐……你……」巧蓮臉紅,一手遮著水蜜桃,另一隻手企圖想捉住碧蓮的手。

  「巧妹,你別緊張臉紅什麼的,我和你都是女人,還有什麼不好意思呢!況且你確實很需要嘛!剛才我還看見你用屁股往上頂了幾下……這也難怪你,畢竟龍生那根是女人至寶,我第一次和龍生做愛的時候,也是受不了他那根的魔力……」碧蓮淫笑著說。

  「碧姐,你別說了嘛……羞死人了……」巧蓮說完轉過身,將水蜜桃貼在床上。

  「巧妹,既然你不想,那我也不勉強你了,反正我有些癢……癢的……」碧蓮說完將手摸到我的龍根上。

  「碧蓮,你別挑逗我了,我不想在碧蓮麵前失禮……」我假意的說。

  「龍生……沒關係……給我……我想要……插進來……」碧蓮臥在巧蓮的身旁,雙腿大大的張開,並把我的龍根貼在她蜜桃的空隙間。

  「那好吧!巧蓮,你先躺一會……我先和碧蓮……」我臀部往前一頂,滾燙的龍根向碧蓮的蜜道一插,濕滑的小道被我粗大的分身,塞得滿滿的。

  「啊!爽死我了!哇!」碧蓮發出大大的浪叫聲!

  為了讓碧蓮發出更震撼的叫床聲,挑引身旁的巧蓮,我隻好不留力的狠狠抽插,幸好碧蓮的淫水充足,每一下都順滑插到深處�,而且每一下的抽插,也響起輕微「吱、吱」的水聲。

  「啊!頂到了!很酸……搓我的奶……快……我癢……啊!」碧蓮大聲的浪叫中,還捉起巧蓮的手放在她的乳球上。巧蓮看見碧蓮興奮的表情,不知所措,最後也隻好順從碧蓮的要求,開始揉搓碧蓮的乳房。

  我偷偷窺視巧蓮的表情,隻見她開始搓那幾下顯得很尷尬,接著雙眼直瞪碧蓮的雙乳,而且揉搓的速度也逐漸加快,看來她也屬於快熱的女人,這對我來說卻是一件美事。

  「嗯……龍生……我受不了……就快來了……換個姿式從後麵來……快……」碧蓮跳起來趴在床邊蹺高了屁股,她上半身伏在床上的姿態可吸引死我,因為她的臉剛好貼在巧蓮的蜜桃上,是多麼誘惑的一幕。

  「碧姐……不要……」巧蓮似乎發覺碧蓮的企圖,急忙想逃避,可是她的腿卻給碧蓮雙手緊緊箍著,無法動彈。

  巧蓮驚慌羞怯的神色,使我更加的衝動,熱血沸騰的我,即刻握著大龍根,想也不想便用手撥開碧蓮雪白的股肌,朝她的屁股洞狠狠的鑽進去。

  「啊!痛……插到後麵了!啊!」碧蓮痛得大叫一聲!

  「碧姐……怎樣了?很痛嗎?」巧蓮望了我一眼,接著用手擦掉碧蓮臉上的淚珠,看見她二人情同姐妹般,我內心更加的暢快,抽插的速度也自然加快。

  「噢……輕點……嗯……巧妹……讓我分散……注意力……你讓我舔……」碧蓮把臉俯在巧蓮的蜜桃上開始舔著。

  「碧姐……嗯……你別太狂……受不了……」巧蓮雙手遮住俏紅的臉,張開雙腿躺下。

  「碧蓮,你要好好的舔,讓巧蓮痛痛快快的泄一次,補償剛才我對她的無禮,知道嗎?」我用力拍在碧蓮彈實的屁股上。

  「噢!」碧蓮興奮的叫了一聲!

  雖然我在碧蓮身後插著她的屁股,但我的視線仍緊盯著巧蓮的一舉一動,果然不出我所料,巧蓮雙手很快也開始揉搓自己的乳球,顯然再次墮入興奮忘我的境界,我不知道是催情香薰的效力?還是碧蓮那條靈舌?

  不過,我對碧蓮的口技倒很有信心的。

  「碧姐……嗯……你的舌頭……不要往內鑽……我很難受……很癢嘛……」巧蓮媚眼如絲響起了無字梵音,屁股還挺起緊貼在碧蓮的臉部燙磨著。

  「噢……龍生……你的太大了……我的屁眼很痛……噢……不行了……你停一停……」碧蓮發出求饒聲。

  「碧蓮,你就忍多一下……」我望著巧蓮說。

  「龍生……不……很痛……可能破皮了……痛……」碧蓮求饒著說。

  「龍生……碧姐她痛……你放過……她吧……哇!碧姐……別吸……不要啊……受不了……啊!」巧蓮話沒說完,再次喊了一聲震撼的浪叫聲!

  我不知道碧蓮的求饒聲是真是假,既然巧蓮要求我別插碧蓮,我就順水推舟假意賣個人情給巧蓮,反正我正想找機會轉移目標。

  「碧蓮,你沒事吧……」我假意關心碧蓮,體貼慰問的說。

  「龍生……我休息一會就沒事……別管我……你就舔舔巧妹吧……要不然她的高潮不來,是很辛苦難受的。」碧蓮喘著氣說。

  「碧蓮,如果你的屁眼真的很痛,那我先舔舔你的屁眼吧……」

  「碧姐,什麼?龍師傅肯舔你的屁眼?」巧蓮好奇小聲的問碧蓮說。

  「巧蓮,我為什麼會不肯呢?碧蓮是我的女人嘛!」

  「嗯……龍生確實很疼我……但我不是很疼,休息一會便可以繼續,龍生,你現在先舔舔巧蓮,讓她先泄一次,免得她難受……」碧蓮笑著對我說。

  「碧姐……不用了……」巧蓮臉紅羞怯的說。

  「碧蓮,你一向知道我的舔功不行,怎能舔出巧蓮的高潮呢?」我望著碧蓮說,但眼角偷偷望了巧蓮一眼,發覺她臉上浮現一絲失望的表情。

  「哦!對啊!那……」碧蓮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碧蓮,那我用磨的吧!反正你也說過我的磨功很強。」

  「噢!對啊!磨功!」碧蓮用很好奇的眼光望著我,畢竟她也不知道我指的磨功是什麼?

  「碧姐……什麼磨功……」巧蓮小聲的問碧蓮說。

  「巧妹,你叫龍生答你吧……這是他的專長哦!」碧蓮把問題推回到我身上。

  「巧蓮,磨功的意思是將我的那個,貼在你蜜桃小豆上磨著,因為我的那個會散發出暖暖的熱能,比起舌頭還強得多,保證你的高潮很快降臨,總之,我答應你不會插進去,放心吧!」

  「哦!原來這種叫磨功,龍師傅,不用了……」巧蓮臉紅的說。

  聽到巧蓮肯回答我的話,表示剛才那些怒氣和尷尬的局麵全消了,心想這碗齊人之湯,我是喝定了。

  心中一喜,我即刻上前分開巧蓮的雙腿,提槍上馬把巨大的肉冠,貼在她毛茸茸的濕滑小豆上。

  「嗯……」巧蓮扭動蛇腰,發出一句呻吟聲!

  我想找對了巧蓮的要害,於是握著火龍在她那粒濕滑嫩豆拼命的磨,偶爾把肉冠移到兩片花瓣,沿著那條濕滑的隙縫和蜜洞口,打圈的騷弄。

  「哦……好癢……嗯……好難受……很燙……」巧蓮開始發出強烈的呻吟聲。

  「碧蓮,不好意思,我知道你的屁眼很痛,你忍一會吧!等巧蓮泄了之後,我馬上幫你舔,我實在不敢要巧蓮幫我這個忙……抱歉……」我故意這樣說,目的是想巧蓮自動請纓幫這個忙,要是她肯主動,日後這齊人遊戲就好玩了。

  「碧姐……你真的很痛嗎?那我幫你舔吧……過來……」巧蓮望著碧蓮說。

  聽巧蓮這一說,我可是心花怒放,即刻向碧蓮打了個眼色,碧蓮馬上張開雙腿,跨向巧蓮的頭部,將屁股貼在巧蓮的臉上。

  「巧妹……謝……」碧蓮顯得有些尷尬的說。

  「碧姐……別這樣說,來……移前一點……」巧蓮伸出舌頭,左撥右挑的向碧蓮屁眼前進。我看見這一幕,心中大喜,一不留神,竟將半個肉冠滑進巧蓮的蜜道�去,幸好我及時抽出,要不然整條龍根肯定會滑了進去。

  「噢!」巧蓮身體一縮的叫了一聲!

  「巧妹,怎麼了?」碧蓮揉搓著自己的乳房說。

  「哦!沒什麼……」巧蓮慌張的說。

  「巧蓮,不好意思,剛才我的那個不小心滑了進去。」我故意加上一句。

  「喲!原來是龍生那個滑了進去,幹脆整根放進去好了,反正巧妹此刻也很想,你就別吊巧妹的胃口啦,哈哈!」碧蓮淫笑著說。

  「拍!」的一聲突然響起,原來巧蓮在碧蓮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哦!爽!巧妹,多打幾下……嗯……」碧蓮閉上眼睛,屁股開始在巧蓮的臉上打圈的磨了起來。巧蓮果然很聽話連續拍了幾下,逗得碧蓮淫聲四起,這時候,房間除了響亮的拍打聲和淫叫聲外,還有挑逗的喘息聲。

  「巧妹……好舒服……快舔舔我前麵……快要來了……」碧蓮急忙轉過身,用手指分開蜜桃的兩片花瓣,直把那粒敏感的小豆,迎上巧蓮的小嘴邊。

  我也不敢怠慢,馬上加快肉冠挑磨巧蓮蜜桃的速度。

  「啊!巧妹……我……來了……噢……啊……」碧蓮身體顫抖了幾下,即刻從巧蓮身上跳下來,背部朝天、雙腿緊閉的躺著,急促的喘息中,身體偶爾還抽搐了幾下。



第六卷·第二章 齊人之福

  碧蓮高潮的浪叫聲,不但令我衝動且欲火湧上腦門,巧蓮似乎也和我一樣有了反應,隻見她兩條玉腿不停的張合,甚至挺起屁股,企圖把我的龍根套進她的蜜洞�似的。

  我趁這個機會,身體往下一沈,雙手摟抱巧蓮滑不膩手的玉體,她那張泛起紅霞的臉蛋和春水蕩漾的神情,竟然使我產生一種意亂情迷的幻覺……

  「哦!痛!」巧蓮扭動身體,喊了一聲!

  我被巧蓮突如其來的喊叫聲驚醒,原來我摟得她太用力了。這時候,我驚覺剛才意亂情迷的一幕,感覺十分很怪,似有一種溫馨的喜悅氣流湧過來,深深把我牽引過去,像被催眠似的,導致我弄痛她。

  這一刻,我猛然想起,書中曾記載過:凡有奇人奇術痣的人,麵對喜歡的異性,奇痣便會散發一種魅力,而把對方吸引住,若與奇人奇術痣之人行房者,也將會得到散發魅力的功力,唯一不幸的是,婚姻不圓滿。

  這時候的我思緒上有些混亂,喜憂交集,我不知道巧蓮是否喜歡上我,導致那粒痣散發出自然性的魔力?或者是我之前曾經占有了她,導致我身上也沾有那股魔力,而把她吸引了?又或者說是我兩人各懷魔力,惺惺相惜呢?

  哎呀!那我日後的婚姻,不就出問題了嗎?

  我心�不停怪責自己,怎麼會記漏這一點?真是陰溝�翻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心想既然走到這一步,也不好埋怨太多了,一切都是天意。不過,仔細想了一想,覺得事情也不是那麼差,我有了這股天賜的魅力,日後追求異性可容易多了,況且隻要我有錢,婚姻圓不圓滿,也並不是那麼重要。

  既然想通了,那我可要好好幹巧蓮一番,盡量把她身上那股魔力吸過來。望著她那泛起紅霞的臉蛋、欲火難耐的神情、一身嬌柔雪白的滑肌、兩粒豎起的豔紅奶頭,蕩漾在柔白的乳球上……低頭一看,巧蓮兩條粉腿,緊緊的夾著水蜜桃,而她的玉手已經擺在黑茸茸的芳草上。

  「巧蓮不會是壓抑不了,想用手偷偷解決吧?不行!萬一真的給她用手解決,那我不是前功盡棄了嗎?」我內心自言自語的說。

  「巧蓮,你真的很想嗎?」我捉起巧蓮擺在黑茸茸芳草上的手,發現她的手指果然濕膩膩的,接著我馬上用腿分開她兩條玉腿,直把大肉冠頂著她那濕透一片的蜜桃口。

  巧蓮的手被我拉開後,臉色一沈,她的手似乎不想被我拉開,但她的力度卻不及我,最後歎了一口氣,屁股往上一頂,撞了我的龍根一下,她這個動作企圖向我表示不滿,發出無聲的抗議。

  「哎呀!龍生,你這樣問要巧妹怎麼樣答你嘛?」碧蓮懶洋洋的靠過來說。

  「碧蓮,我說過不會再侵犯她,我問她是否很想,如果是的話,就把這條雙頭棍交給她嘛!」我把雙頭棍交給碧蓮說。

  「噢!我的媽!我已經泄了好幾次,不能和她玩這個了,累了……」碧蓮懶洋洋的說。

  「巧蓮,那這條雙頭棍交給你自己決定吧!」我把雙頭棍遞給巧蓮說。

  「你……」巧蓮白了我一眼,接著用手甩掉那條雙頭棍。

  「巧蓮,你怎麼了?生氣了?」我裝傻的說。

  「龍生,你怎麼那麼蠢,你那條現成的不給巧妹,卻把那條死物交給她,巧妹怎麼會不生氣呢?」碧蓮笑著說。

  「碧蓮,你是說巧蓮想和我做愛?那她怎麼不說呢?」我繼續裝傻的說。

  「龍生,可能巧妹不好意思說,畢竟我是你的女朋友嘛!對嗎?」碧蓮靠在巧蓮的身上,一邊揉搓她的乳球一邊說。

  巧蓮臉紅羞怯把頭轉過另一邊,逃避碧蓮的目光,但她的手卻緊緊捉住碧蓮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

  「巧妹,如果你真的很想和龍生做,我沒有問題,你不需要為此介意,我和你已經是姐妹了,還有什麼好計較的呢?你看你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碧蓮的手伸到巧蓮的蜜桃摸了一下說。

  「嗯……姐……你笑我……」巧蓮說了一句,環抱碧蓮嘴對嘴的接吻。

  「巧妹,那你是允許龍生插進去了?」碧蓮笑著對巧蓮說。

  「嗯……姐……你……」巧蓮說到一半,害羞的用雙手遮住豔紅的臉蛋。

  「巧妹,你不說就當你答應了,不過,先提醒你,龍生那個很粗大,你最好盡量打開雙腿,免得把你給插痛了。」碧蓮淫笑著說。

  巧蓮聽了碧蓮那番話,果然把雙腿大大的張開,這種身體語言已經表示她肯讓我插了。此刻,我真佩服碧蓮那套穿針引線的功夫,內心對她讚不絕口。

  「嘻嘻!龍生,巧妹已經答應了,你就插進去,讓妹痛痛快快泄一次吧!」碧蓮向我展示勝利的微笑。

  「不!我說過不會再侵犯巧蓮,除非是她親口說願意……」我戲弄巧蓮說。

  「哎呀!龍生,巧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碧蓮拍了我一下屁股說。

  「如果巧蓮不好意思說,那她用手牽引我的那個放進去吧!」

  「巧妹,你就用手帶一帶路,龍生他找不到門口,哈哈!」碧蓮捉起巧蓮的手放在我的龍根上。

  「嗯……羞……姐……你替我……帶路……羞……」巧蓮羞怯的說。

  「巧妹……你真是的,現在還羞什麼羞嘛……好啦,我就送佛送到西……」碧蓮五指狠狠的在巧蓮乳球上用力一抓,接著起身握著我的龍根,向巧蓮的蜜桃前進……

  「噢……好大……燙……嗯……慢……」巧蓮扭動蛇腰,媚眼如絲,發出輕蕩的吟叫聲。

  望著巧蓮撩人的春情,使我內心更加的焦急,恨不得盡快把火龍,插入她那條充滿瓊漿的蜜道。無奈這個大肉冠,麵對狹窄的小道,確實不易闖入,幸好蜜洞有足夠的淫漿湧出,才順利滑進半個頭……

  「哇!好大……慢……嗯……」巧蓮的手伸到蜜桃洞,用手指撐開兩片花瓣,另一隻手不由自主的取代碧蓮的手,為我的火龍帶路。

  機警的碧蓮,看見巧蓮轉為主動,立刻把手縮回,不過,俏皮的她也不願意閑著,竟用指尖從後搔弄我的睾丸和屁眼,使我體內的欲火,迅速上升!

  「龍生,你抽動一下嘛!別傻傻的待在洞外呀!」碧蓮輕輕推了我屁股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隨即輕輕推動屁股,肉冠慢慢向蜜洞挺進,沒多久整個肉冠成功闖入,但狹窄的蜜洞口,仍緊緊套著龍身,而洞內的瓊漿,一股一股的湧在肉冠上,教我奇癢難當,有如萬蟻爬行般的難受……

  「巧蓮,我忍不了要衝了,你……」我話還沒說完,屁股已用盡全力往前一衝,結果這一衝,整條火龍全根插入,水花四濺,隨即傳來巧蓮響亮的嘶叫聲!

  「哇!好燙!啊!痛!別動……」巧蓮雙手緊緊捉著床單,仰天一叫!

  聽到巧蓮喊著我別動,我的大肉冠頂在她的花蕊處,便不敢胡亂的動,而她的雙腿,突然緊緊箍著我的屁股。

  「呼……呼……嗯……噢……」巧蓮身體顫抖了幾下,發出激烈的淫叫聲,急促的喘息聲和身體的抽搐也接踵而來。

  「巧蓮,你不是高潮來了吧?」我好奇的問。

  「巧妹,真的這麼快?哈哈!」碧蓮笑著問。

  巧蓮望了我和碧蓮一眼,用手遮掩那張滿臉通紅的臉,直點了幾下頭。

  「哈哈!巧妹……你怎麼那快失守呢?看來你比我還大吃呢!」碧蓮吵著說。

  「碧姐……你怎麼會那麼說呢?」巧蓮不解的問。

  「巧妹,一般上高潮遲來或不來,往往是性欲低或性冷感,而高潮輕易出現的話,表示性欲強盛。而龍生還沒開始,你的高潮便來了,所以說你比我還大吃呀!」碧蓮指著巧蓮的鼻尖笑著說。

  「嗯……姐……在取笑我……不理你了……」巧蓮推開碧蓮的手指說。

  聽到碧蓮一番言論,覺得似很有道理,如果巧蓮真是性欲強的話,那她和碧蓮兩人真是天生一對,日後我可大飽眼福了。

  「巧蓮,你的高潮來了,我們還要繼續嗎?」我裝著若無其事的問。

  「龍生,我猜巧妹已經夠了,不想再做了……」碧蓮摸了摸巧蓮的乳頭說。

  「但我仍還沒有……」我心有不甘向碧蓮瞪了一眼。

  「嘻嘻……」碧蓮一對淫笑的眼睛望著我說。

  「龍生,我隻是說笑吧了,剛才我不是說過巧妹是個大吃的女人嗎?她隻不過泄了一次,怎麼會夠呢?哈哈!」碧蓮笑著說。

  「碧姐,別這樣說,羞死人了……」巧蓮臉紅捏了一下碧蓮的手臂說。

  「巧妹,我有說錯嗎?你看你的乳頭仍是硬硬的豎起,哈哈!」碧蓮笑著說。

  「嗯……姐……別這樣……」巧蓮臉紅說了後,偷偷用手在乳頭捏了一下。

  兩個女人在床上說起淫話,聽起來真教人骨頭發癢,望著兩個赤裸裸的玉體,四乳相貼的春景,火龍又怎能按捺得了呢?

  我悄悄把身體靠在巧蓮身旁,一手把她摟入懷中。

  「巧蓮,你是不是還想要呢?」我在巧蓮耳邊小聲的說。

  「龍師傅……別這樣問……你……」巧蓮羞怯握起粉拳輕輕打在我的肩膀上說。

  「巧蓮,親一個……把腿張開點……」巧蓮果然兩腿大大的張開,我心中一喜,即刻往巧蓮的珠唇送上一吻,沒想到她竟然還主動把香舌挑進我嘴�……

  趁巧蓮閉上眼睛和我接吻的一刻,我偷偷將火龍的大肉冠,貼到巧蓮蜜桃的隙縫邊,接著輕輕一頂,兩片花瓣輕易分開,肉冠隨著潤滑的瓊漿,衝破窄小的蜜洞口,直鑽兩邊狹窄的陰璧,結果把蜜洞的隙縫,塞得滿滿的。

  「噢……好大……好充實……嗯……」巧蓮十指狠狠抓著我的背肌,發出連串的呻吟!

  「碧蓮,親她的嘴……」我忍不住背部抓傷的痛楚,馬上叫碧蓮和巧蓮親嘴,我便趁機擺脫巧蓮的十指,用力狂搓她的乳球,而龍根就狠狠的狂插,以發泄背肌所承受的痛楚……

  「啊!噢!」巧蓮狂扭屁股,發出尖叫的淫聲!

  不管我怎樣狂插,狹窄的蜜道仍是狹窄,緊緊包著我滾燙的火龍,不過瓊漿卻一浪接一浪的湧出,如浪花般的打在肉冠上,帶來無比的痕癢。

  突然,我想起和靜宜的約會,現在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可是窗口沒打開,催情香薰散不去,那我可無法射出,若是平時倒無所謂,但這次……

  「碧蓮,快打開窗口,我想射……」我向碧蓮使了一個眼色說。

  碧蓮向我點了頭,馬上跑去打開窗口。

  「龍師傅……你不能射在�麵……我沒避……啊!」巧蓮臉露驚慌之色。

  我不讓巧蓮說完,再一次用力狠狠插到她的花蕊�,接著暴雨般的快速狂抽,巧蓮十指緊緊抓著床單,緊閉雙唇發出似是而非的浪叫聲。

  「嗯……嗯……呼……我快不行了……嗯……」巧蓮扭動蛇腰的喊著!

  巧蓮扭動屁股迎合我的抽送,而且是有節奏性的將花蕊,迎頂肉冠的衝刺,泛紅的臉所哼出的淫笑聲,使我血脈翻騰,龍根不停的膨脹,突然,巧蓮身體顫抖了幾下……

  「啊!我來了……啊……」巧蓮發出震撼的叫聲,雙手拍打床褥。

  巧蓮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我知道她的高潮來了,心想不妙,果然一股熱流從花蕊�湧了出來,灑在我的肉冠上,一陣酸癢且微燙的快感,似電流般迅速傳遍全身,不禁顫抖了幾下,滾燙的龍精在失守之下,唯有怒射蜜桃的花蕊。

  「啊!好燙!美死了……啊……又來……」巧蓮仰天一叫!

  巧蓮隨著這一叫,高潮再次降臨,而我的龍根正被她的蜜桃一張一合的吮吸,我知道龍根此刻不抽離現場會很傷身體,但龍根被蜜桃吮吸的快感,卻教我欲罷不能,況且龍根還興奮的在蜜道�彈跳著……

  「啊……我要死了……」巧蓮喘著氣雙手按著小腹說。

  「巧蓮,我可以抽出來了嗎?」我戲弄巧蓮說。

  「嗯……」巧蓮臉紅低下頭不敢正視我,隻是羞怯的回應了一聲。

  我慢慢把龍根從巧蓮的蜜道抽出,濕膩一片,當龍根抽出後,隙縫隨即湧出白色的液體……

  「噢!」巧蓮輕輕叫了一聲!

  「巧妹,你的水可真多……」碧蓮也戲弄巧蓮說。

  巧蓮害羞忙用手遮掩蜜桃,不讓碧蓮碰。

  「哎呀!」巧蓮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巧蓮,什麼事?」我好奇的問。

  「你……你怎麼射……在�麵呀!」巧蓮以埋怨的眼神瞪著我說。

  「巧蓮……我……我……」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好。

  「巧妹,沒關係,龍生他一慣都是射在我�麵,沒事的,有什麼事姐姐幫你解決,不用擔心啦,哈哈!」碧蓮替我打圓場的說。

  「那有什麼辦法呢?射都已經射了……」巧蓮自言自語的說。

  「龍生……我幫你善後……」碧蓮拿了紙巾說。

  「碧蓮,多給我幾張紙巾……」碧蓮轉身取了幾張紙巾遞給我,接著替我輕抹龍根和春丸上的殘跡。

  我接過碧蓮手上的紙巾後,俯身在巧蓮的胯間,開始為她那塊濕透一片的蜜桃善後,巧蓮被我這個動作,嚇了一跳,臉紅羞怯緊縮雙腿。

  「巧蓮……來……讓我為你效勞、效勞……」我體貼的說。

  「龍師傅,別這樣……多不好意思……」巧蓮臉紅低下頭小聲的說。

  「巧蓮,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我為你做點事算什麼呢?除非你仍是討厭我……來……」我再次分開她的雙腿,將白色的紙巾抹在黑茸茸的蜜桃上,然而薄薄的紙巾,很快被蜜道洶湧而至的瓊漿淹蓋。

  「噢!」巧蓮雙腿突然夾緊一縮,隨即喊出銷魂的呻吟聲。

  「巧蓮,別夾著我的手嘛……」我戲弄巧蓮說。

  「對不起……」巧蓮臉紅羞怯回應之後,雙手遮掩俏紅的臉,而雙腿也慢慢張開,讓我繼續為她善後。她這個舉動無疑說明不再抗拒我,顯然肯接受我了,最興奮是我看見她把掩著臉的雙手放下之後,臉上流露出一份感激的表情。

  「妹……你的水可真多……」碧蓮把頭湊上前,看著我替巧蓮善後並笑著說。

  「姐……你總是欺負我……笑我……」巧蓮揚起粉拳打在碧蓮的肩上。

  「巧蓮,水真多……總算抹幹淨了……」我笑著說。

  「龍師傅,怎麼你……也取笑我……」巧蓮的粉拳也落在我身上。

  「哎呀!我不再笑你們兩個就是了……」說完後,我飛身躺在碧蓮和巧蓮之間,來個左擁右抱,嚐一嚐齊人之福是什麼滋味。

  碧蓮和巧蓮兩人很溫柔的把頭俯在我的肩膀上,嗅著她們身上散發出的香汗和體香味,感覺這一刻是無比的辛福。回想當日第一次在佛具店認識巧蓮,絕沒想過會和她大被同眠,更無法想像和她初次上床,竟會出現兩女同伺一夫的場麵,世事真是難預料呀!

  「巧蓮,現在你已經是我女人,如果你不嫌棄我、相信我的話,日後我會好好愛你、照顧你,日後我們的生活必定很溫馨、愉快。」我撫弄著巧蓮秀發說。

  我說完這句話,隨即引來碧蓮怪異的目光。

  「龍師傅……我……」巧蓮望了碧蓮一眼,欲言又止的。

  「巧蓮,叫我龍生或老公就行了,別再叫得那麼陌生吧!」

  「龍生……我不是說嫌棄你什麼的,隻是怕……碧姐……她不高興我成了你們之間的第三者……」巧蓮再次欲言又止的。

  「巧蓮,我還以為你擔心什麼,相信碧蓮不會介意……」我暗中拍了一下碧蓮的手臂說。

  「巧妹……我怎麼會怪你呢?如果我在意的話,剛才就不會挑逗你了,況且我目前的遭遇,相信你也知道一二,而且我是個有夫之婦,那有條件嫌棄你呢!隻希望日後能開開心心的過生活,其他的事我也不敢想了。」

  「碧姐……真的嗎?你真的能接受我?」巧蓮握著碧蓮的手問。

  「嗯……」碧蓮把手搭在巧蓮的肩膀點頭的說。

  「這就好了!我會一視同仁對待你們二人,總之,我會好好照顧和疼愛你們,來先親一個,你們兩姐妹也親一個。」我興奮的說。

  說完後,我親了碧蓮和巧蓮的嘴一下,接著她們兩人也四唇交疊的熱吻起來,此刻,我興奮的心情,難以筆墨形容……

  「對了,龍生,我身上那粒痣,對你真的有那麼大的傷害嗎?」巧蓮問。

  我點點頭,接著把鄧夫人的死訊和損失那筆錢的事,向她們二人說。

  「哎!龍生,我身上那粒痣給你造成的傷害,真不知道該不該向你道歉?」

  「巧蓮,你道什麼歉呢?可能是上天安排,雖然我損失一筆錢,但陰差陽錯有了你這位美人,我倒覺得高興,錢沒了日後可以努力賺回來,再說若不是出現這個劫數,我又怎麼會幸運的遇上你呢?如果上天要我再選擇一次,我也一定寧可要你而不要錢。」

  「龍生……」巧蓮望了一眼,雙手緊緊捉著我的肩膀,垂下頭像隻小綿羊般,俯在我的胸膛上。

  我無奈的望著碧蓮搖搖頭,如啞巴吃黃蓮般,有苦自己知。

  「龍生,關於那間別墅,你決定怎麼樣?」碧蓮問。

  「什麼別墅?」巧蓮好奇的問。

  於是我將鄧爵士送我別墅一事說給巧蓮聽。

  「姐……意下如何?鄧爵士怎麼會那麼好心送別墅給龍生呢?」巧蓮懷疑的說。

  「妹……我真的不知道,我和龍生偷情的事,現在所有的親戚都知道了,簡直不敢麵對他們,也沒麵子回家,是個無家可歸的人……哎!」碧蓮眼紅的說。

  「姐……別這樣……你還有我和龍生嘛……」巧蓮安慰碧蓮說。

  看見巧蓮和碧蓮二人情同姐妹般的感情,不禁感到欣慰,於是我把鄧爵士和我之間的感情告訴巧蓮,消除她對鄧爵士那份懷疑之心。

  「龍生,既然鄧爵士對你那麼好,那你就要了別墅吧!反正碧姐正愁沒地方住,不是嗎?」巧蓮望著碧蓮說。

  碧蓮聽了巧蓮這番話,雙眼射出兩道感激的目光。

  「嗯……巧蓮,我也有這個打算,如果你同意也搬進一塊住,那就不需要考慮了,畢竟你現在和師姐妹們住在寺院也不是很好,我不想你受苦或委屈的,剛才我不是說過,要一視同仁對待你們嗎?」

  「什麼?你讓我搬進別墅和你們一塊住?」巧蓮驚喜的說。

  「巧蓮,我說過一定會疼愛我的女人,除非你不想做我龍生的女人。」

  「我……嗯……」巧蓮緊緊擁抱我說。

  「那好吧!明天我答覆鄧爵士,過幾天搬進去吧!」

  「好!嘻嘻!」碧蓮和巧蓮二人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碧蓮的貪婪我很清楚,而她臉上流露出那份燦爛的笑容,也屬正常,但巧蓮臉上的那份笑容,我卻覺得很怪,似有一個解不開出的問號,莫非她的性格也和碧蓮一樣貪婪?還是我多慮了呢?

  突然,桌麵的手提電話響了,我走下床拿起電話一看,原來是靜宜撥進來……

  「哎呀!我怎麼忘記靜宜了呢?」我心�自言自語的說,回頭往床上望了一眼,看著床上赤裸裸的的碧蓮和巧蓮兩人,心想如果巧蓮換成是靜宜該有多好,若加上靜雯就更完美了。

  「哎!靜雯,你在哪�呀?」內心突然湧起對靜雯的思念和愁悵。



第六卷·第三章 真假靜宜

  正當我享受碧蓮和巧蓮二者的齊人之福的時候,不巧被靜宜的電話,驅散內心那份喜悅感,思緒中憶起心愛的靜雯和靜宜。

  「龍生,怎麼不接聽電話,是誰找你呀?」碧蓮走下床靠在我身旁說。

  「哦!是靜宜找我……」我撫弄碧蓮的頭發說。

  「是……嗎……」碧蓮低下頭憂鬱的說。

  這時候,赤裸裸的巧蓮也下床走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滿臉愁容的?」巧蓮不解的問。

  正當我想說的時候,手提電話的鈴聲再次響起,又是靜宜撥進來,碧蓮慌忙往手提電話一看。

  「龍生,你聽靜宜說什麼,如果她問起我,說我不在……」碧蓮沈重的說。

  望著手提電話的接聽鈕,不是我不懂得按,而是腦海�一片空白。此刻的我不知道是否該照原先的想法,直接把靜宜也幹了?若是我照之前的想法把靜宜也弄上床,不知巧蓮對我會有什麼想法呢?萬一弄不好,不但幹不了靜宜,甚至會弄翻這碗齊人之湯,到時候我不就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我想還是拖一段時間,先探一探碧蓮和巧蓮的反應。

  「喂,是靜宜嗎?」我一邊對電話說,一邊留意碧蓮的神情。

  「龍師傅,我來到您的店門口,發現店鋪的門關上,您是否在店�呢?我母親她怎樣了?我想見見她……」靜宜緊張的說。

  「靜宜,現在還不行,當我提起你和靜雯的名字,你母親的情緒便激動且很煩躁,口口聲說不想見你,我想還是讓我先勸勸她,待她情緒穩定後,到時候你才和她見麵吧!要不然情況會更糟,你相信我嗎?」我走到一旁小聲的說。

  「龍師傅,我當然相信您,那……好……麻煩您好好勸我母親,千萬別讓她情緒煩躁,我在店外等您電話,有消息請馬上通知我,拜托了!」靜宜緊張的說。

  「靜宜,我明白該怎麼做,但要你母親的心情平伏,恐怕要花些時間和精神,要不然你到附近的餐室坐一會,待她心情平伏之後,我即刻通知你。」

  「龍師傅,好的,我等您的電話,拜托您勸勸我母親了。」靜宜說。

  我和靜宜通完電話後,碧蓮馬上跑過來。

  「龍生,靜宜說了些什麼?」碧蓮緊張的問。

  碧蓮臉上這份緊張的神色,使我感到意外,剛才她還很憂愁,甚至不想和靜宜通話,但她的態度怎麼會突然間一百八十度改變呢?

  回想一下,碧蓮如今在報章上被揭發與人通奸,沒麵目見自己的丈夫和親人,更沒麵目見靜雯,畢竟她和自己女兒的男朋友通奸。對了,可能她以為靜雯告知了靜宜我們三人的關係,導致她內心更加羞恥,而不敢見靜宜。不過,靜宜始終是的她女兒,況且和她曾玩過同性遊戲,難免心中會有所牽掛和不舍。

  哎呀!我怎麼忘記碧蓮和女兒靜宜,曾玩過同性戲一事呢?

  碧蓮和靜宜玩過同性戲一事,原本對我來說可是件好事,起碼我可以從這方麵向靜宜施手段把她占有。但巧蓮的出現,無疑是一個大問題,若是我強硬的把靜宜占有,不知巧蓮會以什麼眼光衡量我的人格。再說碧蓮是靜宜的母親,她會眼睜睜看著女兒被我施暴,讓我的獸欲得逞嗎?

  雖然我很想占有靜宜,甚至把她當成是靜雯的替身,將我對靜雯那股欲火和怒怨,發泄到她上身上。但此刻我絕對不能大意,萬一碧蓮和巧蓮二人合力反對,不但占有不了靜宜,嘴邊的齊人之湯,便有翻砸的危機,而最慘的是,剛才所花費的心思和努力,也會付諸東流。

  深思熟慮之後,決定暫時放棄占有靜宜的計劃。

  「碧蓮……沒……什麼……你別……問吧……」我故意用沈重的語氣說。

  「龍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說嘛……」碧蓮緊張的問。

  「我們到坐到床邊說……」

  我牽著赤裸裸的碧蓮和巧蓮到床邊。

  「龍生,靜宜到底說了什麼?」碧蓮緊張的問。

  「碧蓮,哎!我不知道該怎樣說起……」我臉上裝成一副無奈的樣子。

  「龍生,你就照直說出來,免得碧姐那麼緊張,就算遇上什麼困難之事,隻要我們三人同心,哪怕不能解決呢?」巧蓮把我們三個的手緊扣著說。

  「龍生,巧妹說得對!」碧蓮望著巧蓮激動的說。

  這位當妹妹的巧蓮,竟然會說出這番話,顯然她在處事方麵,比當姐姐的更鎮定和富有果斷力。我不禁多望了巧蓮一眼,看來身上長有奇人奇術痣的人,確實不簡單。

  「碧蓮,你可要先答應我,聽了之後要保持冷靜,可以嗎?」我望著碧蓮說。

  「可以……可以……快說。」碧蓮抓緊我的手說。

  剛才我故意拖時間,目的是盤算著下一步棋該怎麼走?既然看見碧蓮那麼緊張靜宜,幹脆來個將計就計,大膽的做了個決定。

  「碧蓮,原來靜宜她一直暗戀著我,你知道嗎?」我望著碧蓮說。

  「什麼?靜宜她暗戀你?」碧蓮目瞪口呆的說。

  「嗯……碧蓮,剛才靜宜把暗戀我的事說了,你想想……她知道母親偷漢,做出紅杏出牆的醜事,已經苦不堪言,而母親的奸夫竟會是她的意中人,在雙重打擊之下,教她如何承受得了呢?怎會不怨死你呢?哎!」我歎著氣說。

  「這……嗚……」碧蓮眼睛浮現紅絲,最後把眼角淚水也逼了出來。

  「碧姐……事到如今……哭是解決不了問題……想想怎麼挽救……」巧蓮安慰碧蓮說。

  「巧妹……你說我這個做母親的,該怎麼麵對兩個女兒,該怎麼辦……嗚……」碧蓮抱著巧蓮大聲的痛哭。

  「碧姐,你不妨叫你另一個女兒靜雯向靜宜說說,我看靜雯說話很有說服力,也許她能勸解靜宜,事情不會那麼難處理吧!」

  「靜雯呀!哎!嗚……」碧蓮再次大聲的痛哭。

  「碧姐,怎麼了?這方法不行嗎?」巧蓮好奇的問。

  聽到巧蓮說的方法,我心�偷偷的發笑,她可真是越幫越忙,我終於忍不住要說話了。

  「巧蓮,靜雯她也是我的女朋友……」我小聲的說。

  「什麼?靜雯也是你的女朋友?我的天呀!你到底有幾個女朋友,為什麼你有了靜雯,還要和碧姐什麼的,碧姐是靜雯母親呀!看來我要重新評估你的人格,真後悔剛才還和你……」巧蓮不滿的對我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巧蓮對這件事很敏感,幸好我沒依照之前的計劃進行,要不然準在陰溝�翻船,不過她這道難題,我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去應付。

  「巧蓮,你說什麼重新評估我的人格嘛……」我小聲反駁的說。

  「還不是嗎?碧姐是靜雯的母親,你不但母女不放過,甚至把我也……」巧蓮說到一半臉紅垂下不語,可能覺得害臊吧!

  「巧蓮,你和靜雯是兩回事,不能放在一起談,我為了破除奇人奇術痣,才與你產生戀情,但之前是沒有預謀的。然而,靜雯是我和碧蓮發生關係之後,才被逼開始的戀情,聽清楚是被逼,而靜宜是暗戀我,不是我主動……」

  「龍生……靜雯怎麼逼你了呀?試問天下間有不吃魚的貓嗎?」巧蓮嘲笑的說。

  巧蓮這句話,我分辨不出是嫉妒之語,還是為碧蓮打抱不平的宣言。

  「巧蓮,相信在開張的時候,你見過陳老板吧?」

  「見過,怎樣了?事情也扯到陳老板的身上?」巧蓮好奇的問。

  「沒錯,靜雯是陳老板的秘書,當日我和碧蓮發生關係之後,不巧靜雯的父親,也就是碧蓮的丈夫要動手術,急需要一筆錢。陳老板他卻趁人之危,提出要靜雯嫁給他的條件,那時候我剛好是陳老板的風水顧問,他把靜雯的八字交給我測,所以我才知道這件事。」

  「哦?接著呢?」巧蓮感興趣追著問道。

  「接著我便和陳老板詳談,獲悉他要拋棄和他一起苦捱二十多年的妻子,那時候我開始瞧不起他。另一方麵,我得知靜雯為了這筆錢,被逼無奈而委屈要答應陳老板的要求,但我不能讓碧蓮的女兒受苦,畢竟碧蓮是我龍生的女人,於是我挺身而出幫靜雯。」

  「龍生,我想你是為了想得到靜雯,而出手吧……」

  「巧蓮,別把我龍生看得那麼賤……」

  「巧妹,別這樣說龍生……他不是……」碧蓮對巧蓮說。

  「碧姐,要不然靜雯怎麼會成了他的女朋友呢?」巧蓮自以為是的說。

  這時候,該是我向巧蓮發難的時候,我就是等這一刻來臨,好好將她一軍,讓她理虧於我,日後在我麵前不敢再放肆。

  「巧蓮,我幫靜雯是一片好心,當時靜雯瞧不起我這個江湖術士,心理上跟本無法接受我的施助,最後在我好言相勸下,可能因此而感激動了真情,最後她要以女朋友的身分,才接受我這筆錢,雖然我推辭了幾次,但徒勞無功,不過,至今為止我並沒有碰過她,我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般禽獸,我要你道歉!」我大聲的說。

  「那她為什麼要以女朋友身分接受那筆錢?」巧蓮不解的問。

  「巧蓮,我當時指責靜雯很自私,竟然為了自己的父親,而不顧陳老板太太的感受,乃屬十分卑鄙的行為,可能是這一點,她喜歡上我吧!那時候,我沒藉口推辭不當她的男朋友,更不可能將我和碧蓮的私情告訴她吧!不過,我可沒趁人之危,至今為止,我從未和她沒發生過肉體關係。」

  「巧妹,你冤枉龍生了……道個歉吧……」碧蓮望著我說。

  「那……對不起了……」巧蓮說完,主動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龍生,那我該怎麼解決靜宜的事?」碧蓮焦急的問。

  事情終於來到關鍵的一刻,我的計劃成功與否,就看碧蓮和靜宜的母女情有多深了,若母女情越深,就對我越有利。

  「碧蓮,事到如今,你想要靜宜諒解你,應該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我故意說到一半停下來,留心觀察碧蓮的神態。

  「龍生,除非怎樣?快說!」碧蓮緊張的問。

  「碧蓮,除非你扮精神衰弱、內心憂鬱、有自殺的傾向,這樣靜宜便會念在母女的情份上而寬恕你,甚至還會對你細心照顧,畢竟你是她母親。但有一點你可要切記,你的病不能那麼快痊愈,要花一些時間去衝淡她內心的怒怨,要不然便會前功盡棄而弄巧成拙。」

  「龍生,這方法行得通嗎?」碧蓮疑惑的問。

  「碧蓮,我看過靜宜的耳珠,圓而光澤,肯定是名孝女。不過,這件事對她來說是一個沈重的打擊,所以你裝的病不能那麼快痊愈,甚至要多做一些想自殺的念頭和舉動,令她害怕而不敢主動向你提起往事。換句話說,日子久了,她內心對你的那股怒恨便會慢慢衝淡,而變成寬恕。」

  「龍生,你這招果然高明,先置死而於後生,厲害!」巧蓮讚不絕口的說。

  「巧妹,真的行嗎?」碧蓮疑惑的問巧蓮。

  「碧姐,龍生這招先發製人,應該行得通,你不但不用去討好女兒,反而要你女兒去遷就你,你說怎麼不行呢?」巧蓮笑著說。

  「這……好像又是……但要裝到什麼時候?我怕露出破綻……」碧蓮自言自語的說。

  碧蓮果然中計了,我心�偷偷的笑。

  「碧蓮,你記住一點,隻要裝情緒憂鬱,盡量少和靜宜說話,終日不語的,那你就不會露出破綻,一切讓靜宜做出主動。我也會安排靜宜和我們住在一起,到時候你的病慢慢痊愈,我擔保靜宜不會再提起往事,這件事就會不了了之,明白嗎?」我胸有成竹的說。

  「嗯……那好吧……我聽你的。」碧蓮點頭向我說。

  「龍生,我想靜宜對你是恨之入骨,她會搬來和我們一起住?」巧蓮問。

  巧蓮的腦筋,果然轉的很快,算夠聰明的。

  「巧蓮,這一點你放心,試問哪有女兒不關心母親的。」

  「這……也是……」巧蓮點頭稱道。

  「嗯……碧蓮,就這樣說定,我約靜宜出來談談,你收拾一下這�。」

  「碧姐,收拾房間的事讓我做好了,你休息一會吧!」

  「巧妹,還是讓我來吧……」

  看著碧蓮和巧蓮兩人,相敬如賓和睦相處的,我內心感到很欣慰,當看到巧蓮拿起碧蓮的胸罩為她戴上的一幕,引得我體內熱血翻騰……

  我終於按捺不了欲火的燃燒,一步一步走到巧蓮的身旁。

  「巧蓮,你摸摸看……我又……」我大膽捉著巧蓮的手放在我的龍根上。

  「噢!怎麼你又……」巧蓮的玉掌碰到我的龍根,臉色泛紅,發出嬌媚的聲音。

  「巧蓮,幫我親親它行不行,它又想要了……」我將嘴巴俯在巧蓮的耳邊說,而我的手攀在她胸前雪滑乳球上,輕輕揉搓著,五指開始挑弄那粒嫩柔的乳頭。

  「嗯……你找碧姐要吧……」巧蓮用雪白的屁股,輕輕推了我一下。

  「碧蓮,巧蓮她不給我,她要我向你要……」我撒嬌的說。

  「龍生……我心�還煩著可沒心情玩,你和巧妹玩吧……」碧蓮笑著說。

  「巧蓮,你姐姐要你和我玩,你就親一親它嘛……」我把手伸到巧蓮的胯間,一邊揉搓蜜桃的小豆,一邊扭搓已經豎起的乳頭。

  「嗯……不要嘛……」巧蓮嫣紅的臉垂下,雙腿悄悄並攏又張開的,這種欲迎還拒的表情,可真是把我給誘死了。

  「巧蓮,來……親一下……」我望著巧蓮的小嘴,肉冠直發癢,最後終於忍受不了,將手移到巧蓮的肩膀上,悄悄用力往下一按。

  巧蓮似乎很聽話,肩膀沒有做出頑強的抗拒,隻是做了少許的矜持動作,接著雙手把秀發往後一撥,身體逐漸向下移動,而她那張櫻桃小嘴,也貼在我的胸膛順滑直到小腹……

  「噢……」我不禁發出一聲舒歎聲。

  巧蓮誘惑的小嘴,從我的小腹沿下直到龍根的毛堆中,這時候,櫻桃的小嘴吐出靈活的小舌,左挑右撥的,這一刹那的挑引,火龍也忍受不了,高高挺起,一彈一跳的敲打巧蓮的臉頰。

  「巧蓮,親得好……快含住它……」我閉上眼睛發出舒暢的吟聲。

  沒想到俏皮的巧蓮,竟然也使用慢火煎魚法,她沒張開小嘴含上肉冠,隻是伸出玉指輕撫我的春丸,指甲輕輕的掃,引得我全身發癢酸溜溜的,最可恨是她那條精靈小舌,居然越過大肉冠不舔,而舔在龍根和兩粒春丸的底部……

  「巧蓮……別逗我……怪難受……快含一含……」我撫摸著巧蓮的秀發說。

  「哇!沒想到巧妹的口技,竟然令龍生發出吟聲,看來我這個姐姐的,可要向妹妹多多學習。」碧蓮在一旁觀看,忍不住稱讚的說。

  我覺得碧蓮這句話說得沒錯,巧蓮的口技確實令我不知不覺中發出吟聲,這可是頭一回,其實我早已經留意巧蓮的小嘴,隻是沒想到她操控香舌的力度,是那麼的到家,剛柔並重的,也許這種技巧是她玩同性戲的時候學到的。

  嫩滑且尖的小舌,在春丸打圈的挑了幾下之後,接著將舌尖緊貼在龍根底部的輸精管位置,輕輕往肉冠的方向輕掃,這一掃簡直要了我的命,輸精管內如萬蟻爬行發出無比的酸癢,當濕滑的兩片珠唇,貼在充血的大肉冠上,傳來一股暖烘烘的感覺,就像插在小蜜洞似,心跳和欲火的澎湃,身體不禁開始顫抖……

  「巧蓮……快……含住它,我忍不了啦……」龍根忍不住熱血和欲火的衝刺,一股接一股莫名的浪花,在輸精管膨脹翻騰,直湧到大肉冠上,我知道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最後無奈發出強烈的要求聲。

  幸好巧蓮時間把握的相當準確,就在我要射出的一刹那,兩片珠唇應聲而至,將膨脹發燙的大肉冠,含入小嘴內使勁的吮吸,這銷魂的一吸,把我所有的欲火,全數射入巧蓮的嘴內。

  而最意想不到的是,射出之後,她依然含著肉冠不吐,仍使勁的吮吸,續把高潮推上另一個巔峰,而我的精庫差點給她吸光。

  「噢……太舒服了……別吸了……受不了……真要命……」我顫抖著身體握著春丸說。

  巧蓮小心翼翼吐出我的龍根,而我射在她櫻桃小嘴�的龍精,從兩片珠唇角滲出,沒想到沾上白精的紅唇小嘴,加上嫣紅的臉蛋,是那麼的豔麗誘人。

  「巧妹,辛苦你了,快過來……我幫你清……」碧蓮遞上紙巾說。

  羞怯的巧蓮把小嘴往紙巾一吐,接著搶了紙巾轉過身清理,不敢正視我們。

  一旁的我看著碧蓮和巧蓮兩人感情融洽,再看巧蓮剛才對我任勞任怨的態度,心�欣慰萬分,隨即上前從後摟抱巧蓮,送上深切的一吻。

  「巧蓮,謝謝你,我剛才很興奮,我愛你。」

  「龍生,你對巧妹說我愛你,沒對我說,我不依……」碧蓮撒嬌的說。

  「是啦!我也愛你行了吧!總之,我會一視同仁。」我把巧蓮和碧蓮牽到我身旁說。

  碧蓮和巧蓮兩人聽了無語,雙雙把頭擱在我的肩膀上。

  「嗯……時間不早了,我還要約見靜宜,這樣吧!碧蓮你帶巧蓮到我們的酒店暫時一起住,從今天起,我們三個人一條心。」我興奮的捉著她們兩隻手說。

  「好啊!這樣我在房間多了個伴,就不會寂寞。對了,龍生,你見了靜宜之後,有什麼消息馬上告訴我,好嗎?」

  「嗯……放心……」我向碧蓮點頭說。

  「哎呀!龍生,我今天什麼也沒準備,怎能和你們到酒店住呢?」

  「巧蓮,為什麼不行?需要準備什麼呢?」我不解的說。

  「龍生,你不是女人所以不知道啦,巧妹的意思是說,她沒有洗麵乳和內衣褲更換。」碧蓮笑著說。

  「碧蓮,你的胸罩和內褲可以借給巧蓮呀!」

  「這……怎行呢?碧姐的……那麼大……我……」巧蓮指著碧蓮的乳房羞怯的說。

  「哦!這還不簡單,晚上我帶你們去買就行了,總之,我不會令我的女人受委屈,日後若有什麼需要,盡管向我說就行了,知道嗎?」

  「知道!」碧蓮和巧蓮異口同聲的說。



第六卷·第四章 冷淡的靜宜

  處理好碧蓮和巧蓮這碗齊人之湯後,內心雀躍萬分,沒想到我龍生在最倒黴的一刻,意外地搭上巧蓮這位純美人,也算是討回個安慰獎,享齊人之福。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位擁有奇人奇術痣的巧蓮,給我一種很怪的感覺,但這種怪是什麼呢?又說不出來……

  眼前當務之急最重要是說服靜宜,畢竟我已經失去了摯愛的靜雯,如今她這位雙生妹靜宜,是萬萬不能再出錯了,穿衣服的一刻,腦海�也不停的想,該怎麼樣下靜宜這步棋?

  「碧蓮,我先出去見見靜宜,你收拾好這�便帶巧蓮回酒店等我電話。」我穿好衣服說。

  「好的,靜宜有什麼消息,你可要盡快通知我一聲!」碧蓮回頭應了一聲。

  「嗯……好啦,我走了。」

  「龍生,我送你出去。」巧蓮手�拿著內褲說。

  「巧蓮,不用了,你的內褲還沒穿上呢!我先走了。」望著隻戴上胸罩而沒穿內褲的溫柔巧蓮,竟有些不想離去的念頭。

  踏出店鋪,馬上撥電話和靜宜約好地點後,快步走到停車場取車,開始向目的地出發。

  沒多久來到和靜宜相約的地點,當我的車還沒有駛到目的地,遠處便看見一位身穿短裙的少女在路旁站著,我猜想她就是靜宜吧!

  我果然沒猜錯,當車子駛到短裙少女的身旁,便認出她就是靜宜,但從她身上所流露出的性感和魅力,卻令我十分的意外。她把披肩的長發剪掉,換上一個俏短的發型,而俏短的發型把她嫩白的臉蛋,和天真俏麗的一麵,完完全全襯托出來,加上高挺的鼻尖和垂掛的銀色耳環,顯得更有時尚麗人的朝氣。

  最性感是她身上那件米色的吊帶短裙,吊帶上不但露出雪白的粉肩,短裙下又展示出一對潔白無瑕的粉腿,加上兩吋半的米色高跟鞋,把她彈實的美臀蹺得更完美。而輕薄的衣棠,又怎能壓得住胸前那對飽滿的玉乳,結果一對高挺彈實的乳峰,直把上衣撐起,露出性感的纖細小腰。

  以前打扮較樸實的靜宜,不論是外型或裝扮,遠遠比不上姐姐靜雯性感,現在她穿起時尚的服裝,懂得外型俏麗的裝扮,加上雙生相似的關係,簡直是靜雯的化身,難怪我第一眼望見靜宜的時候,感覺十分的意外,還以為她是靜雯。

  「靜宜,抱歉,要你久等了。」我打開車門,望著臉上不沾化妝品的靜宜說。

  「龍師傅,沒關係……」靜宜向車內望了一眼後,臉上隨即流露失望的眼神。

  「靜宜,這�人多不方便說話,要不然你先上車,我們找個較靜的地方坐下,好嗎?」我提出要求說。

  「好吧……」靜宜向四周望了一眼說。

  靜宜提起穿上兩吋半高跟鞋的玉腿踏入車內,就在這一刻,我眼前亮起她裙下另一隻雪白粉腿的內側,雖然看不見兩腿頂端的內褲,但這片嬌嫩的玉腿內側足教我心跳加速,氣血翻騰。

  也許女人最誘惑之處,就在隱隱約約中,若是光赤赤的,便會少了那份美感,我瞥見的是靜宜裙內玉腿深處的春光,怎教我不心跳加速呢?

  靜宜坐在司機旁的座位上,當車門一關,安全帶的架子自動伸了出來,沒想到這個動作,竟會嚇了靜宜一跳。

  「靜宜,沒什麼的,隻是電腦係統提醒你扣上安全帶罷了。」我笑著說。

  「沒想到現在的車……竟有此高科技……」靜宜的手輕輕拍了兩下胸脯說。

  靜宜輕拍胸脯的動作,差點把我的靈魂也給拍了出來,我真沒想到她隻不過是輕拍幾下,胸前那對飽滿高挺的乳峰,竟然也震蕩了幾下,足見她胸前那對乳球彈力十足,也該算是乳房極品之最吧!

  不知不覺中,我的欲火給靜宜挑起,火龍在黑暗中,默默發起革命。

  「靜宜,我幫你扣上安……」我衝動的把身體靠了過去,伸手接過靜宜左手邊的安全帶,就在這一刻,我故意將手臂往她乳峰上一碰,果然夠挺且彈力十足,心想若她肯給我揉搓幾下,要我短十年命也會毫不豫猶的答應。

  雖然現在還無法揉搓靜宜胸前那對美乳,但剛才手臂輕輕的一碰,已經感覺到她衣內的胸罩乃屬軟杯型,這種感覺很過癮,心理上我已如窺見了似的。

  「龍師傅……我扣就行了,你開車吧!」靜宜將身體一縮,臉上泛紅的用手臂推開我的手,接著搶過安全帶自己扣上。

  「哦……」我的視線投在她短裙角的粉腿上,所以漫不經心的應了她一聲,因為她剛才身體一縮的動作,無意中把短裙移上,露出雪般白的玉腿……

  「龍師傅,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即刻收起失態的眼神,馬上開動車子。

  「龍師傅,我母親的狀況怎樣了?您是帶我去見她嗎?」靜宜迫不及待的說。

  「靜宜,我們坐下才說吧!事情很複雜呀!」我歎氣的說。

  「唉!好吧……」

  一路上,我雖然駕駛著車子,但腦海�的思緒,仍是停留在靜宜雪白的粉腿上,而剛才那一幕,無意中想起當日和靜雯在車禍中的香豔片段,也掀起我對靜雯的片片愁思……

  此刻,長得和靜雯一模一樣的雙生妹妹靜宜,就恰好坐在我身旁,但我十分的清楚,此刻我絕不能碰她,免得驚嚇了她。雖然之前她對我曾有好感,甚至很大方的接近我,扶著我看跌打醫生等等,但我和她母親碧蓮偷情事件曝光後,感覺上她對我的態度已經冷淡,恐怕今日的靜宜,不再是昨日的靜宜了。

  真不知上天是待我好,還是在折磨或戲弄我?原本有機會可以上了靜宜,可是那時候怕會失去靜雯;當不顧一切把靜宜哄到家的時候,偏偏雅麗又出現,結果兩個都沒弄上手,反而弄上她們的母親。當初還以為弄上她們母親之事,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哪會料到竟成了我上靜雯和靜宜的絆腳石呢?

  車子駛到海濱公園,我向四處望了一眼,這個時候遊玩的人並不多,況且石椅是麵對寧靜的大海,不愧是談情的聖地,於是把車駛進露天停車場。

  「靜宜,到了,我們下車到石椅上談吧!」我熄掉車的引擎說。

  「好……」靜宜解了安全帶,打開車門走出去。

  靜宜這些動作雖然很普通,但她站起身的一刻,高蹺彈實的美臀一挺,接著轉身關車門的時候,纖細小腰下的短裙,剛好被輕風吹起,大腿內的春光若隱若現,加上一對高挺的飽滿乳峰在我眼前一震,看得我頓時目瞪口呆。

  鎖上車門走過去石椅的一段路,我屢次想牽靜宜的手,可是都被她巧妙的避開,記得以前她陪我看跌打醫生的時候,甚至爾後多次的見麵,她的手都讓我牽著,有些時候還是她主動牽我的手。

  現在她既然有意避開我的手,表示她內心已經和我畫分楚河漢界,彼此的交情不再如往日般,而是刻意的陌生了。

  靜宜的冷淡態度,使我心中所盤算的策略再次受挫,腦海�一片淩亂,原想她對我很崇拜且尊重我,加上以往幾次曾和她身體接觸過,還以為想把她弄上手不是件難事,沒料到她母親和我偷情之事曝光後,她會變成如此的冷淡和陌生……不過,也難怪她會做出如此反應,我隻能後悔當初沒趁熱上了她。

  「靜宜,坐吧!」我用手掃掉石椅上的葉子。

  「嗯……謝謝……」靜宜很禮貌的點頭。

  靜宜說完將手往臀部的短裙一掃,接著將秀發往後一撥,然後輕輕的把美臀坐在石椅上。望著她這個動作,不禁使我想起當初和靜雯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她也是做出同樣的動作,難道雙生姐妹的身體和舉動都是一樣的?

  「龍師傅,我母親她怎麼樣了?」靜宜坐下後急問著。

  「哎!」我裝起搖頭歎氣的樣,其實我心�還沒捉好主意,不知該怎麼回答?

  「龍師傅,到底我母親怎麼樣了嘛?我好擔心,您說呀!」靜宜追著問。

  既然已經來到了這個地步,隻好走一步算一步,畢竟往後的事很難說得準。

  「靜宜,你母親這次受的打擊可真大,不巧是她的天狼星已經入宮,隨時會浮現自殺的念頭,而且性情火躁,情況不是很理想。」我隨便嚇唬的說。

  「龍師傅,母親怎麼會變成這樣?」靜宜焦急的問。

  「靜宜,你記得我曾經批過你母親乃是陰盛之人,而且好勝心強,也是性欲旺盛的女人嗎?如今你的父親腎病告急要動手術,肯定不能進行房事,你母親遇上了我,還以為可以解決生理的問題,誰料偷情事件曝光,她不但沒臉見你父親,更沒臉見你和靜雯,試問她心理遭受連番的打擊,如何承受得了呢?」

  靜宜聽了我這番話,臉上浮起紅霞和一絲的愁容。

  「我母親……都是被你所害的……」靜宜低著頭說。

  「靜宜,其實我也是個受害者,你知道你母親一向瞧不起我,當時我為了減輕靜雯的負擔,幫你母親還了那些賭債,甚至千方百計討好她,誰料到你母親不但因此接受了我,還主動提出和我歡好……」我邊說邊留意靜宜的反應。

  「那你也不能和她……」靜宜臉紅的說。

  「靜宜,當時我的想法也和你一樣,我怎麼會趁人之危呢?」

  「但事實擺在眼前!」靜宜不滿的說。

  「靜宜,其實我已經拒絕你母親很多次了,當我接受你母親的那一天,也是你父親病情告急要動手術那天……」我說到一半故意停下來不說。

  靜宜睜大著眼睛望著我。

  「你接受我母親,這和我父親病情告急,牽上什麼關係?」靜宜不解的問。

  「靜宜,你母親的命格屬陰處盛,而你父親的命格屬陽處衰,說明你父親的命格,正被你母親克住,而你父親最後入院那次,也是住院最久的那次,你母親因此長久得不到你父親寵愛,體內的欲火自然旺盛,她的氣勢隨節上升,而你父親的氣勢,相對便越衰退,最後抵受不了病情告急。」我說到一半停下。

  「龍師傅……這……」靜宜的臉色顯得有些懷疑。

  突然,我想起靜宜和碧蓮,曾經玩過同性戲,何不在這點子上,大作文章呢?

  「靜宜,你不相信我的功力?懷疑我是胡亂說的?」

  「這……令人難以置信……」靜宜搖搖頭。

  「靜宜,如果我沒算錯,你父親臥病其間,你母親解決了性欲,氣勢便自然降低,你父親的病開始好轉,此乃相克之道,要不然你父親的病情,怎會時好時壞呢?要不你母親外麵有男朋友,或者外麵有同性戀伴侶,或你和靜雯兩人陪她泄欲,這一點你可以找你姐姐或母親去證實。」我留意靜宜的臉色說。

  靜宜聽了我說這番話,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相信我這番話敲到她的要害了。

  「我……不……知……道……」靜宜顫抖的語氣說。

  「哎!靜宜,你不知道也罷,隻希望幫助你母親發泄性欲會是個男的,要是個女的那可就麻煩了……」我故意長哀短歎的說。

  「龍師傅,怎麼是女的就會很麻煩?您說清楚!」靜宜慌張的說。

  靜宜慌張的反應,不禁使我內心發笑,心想這回你還不踩進我的圈套?

  「靜宜,以你母親的性格,應該不會找女性泄欲,這方麵你可以放心。」

  「龍師傅……我……」靜宜雙手緊握,欲言又止的。

  此刻,靜宜的舉動,如熱鍋上的螞蟻,可把我逗死了。

  「靜宜,不對呀!照正常的推理計算,若是你母親是有男朋友,那你父親的病怎麼會加重告急呢?這可糟糕了,萬一是女人的話,就……」我嚇唬的說。

  「龍師傅,就會怎麼樣了?」靜宜緊張的追著問。

  「靜宜,如果你母親找女人發泄的話,那你母親的氣勢變成陰上加陰,氣勢便更加的陰盛,對你父親的殺傷力就更強,恐怕……」我賣起關子的說。

  靜宜聽後坐立不安,看她臉上一片焦容,心想這回我還不牽著你走。

  「龍師傅,恐怕什麼?」靜宜問。

  「靜宜,沒什麼恐怕的,畢竟出現女人的機會很低……」我搖頭的說。

  「龍師傅,我想是……出現……女人了……」靜宜低頭小聲的說。

  這下可好了,靜宜終於忍不住掀開底牌,也是我開始進攻的時候了。

  「靜宜,你可別瞎說,這件事可大可小哦!」我裝起驚嚇的樣。

  靜宜沈默了一會,最後�起頭,仰天一歎!

  「龍師傅,那個女人……可能就是……我……」靜宜羞怯的說。

  「靜宜,你可別亂說,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碧蓮是你母親,她怎麼會……」

  「龍師傅,我怎麼會拿這些開玩笑呢?不過,我不知道和母親的一切,算不算是陪她泄了欲……」靜宜小聲羞怯的說。

  靜宜的臉一片透紅,十足像剛生下的雞蛋那般,嫩紅又可愛的,我不禁望了幾眼。加上她羞怯的眼神和語氣,像隻溫柔的小綿羊似,緊張的氣息中,胸前那對飽滿的彈乳,一起一伏的,看得我全身發熱,沈睡中的火龍也被喚醒。

  「靜宜,什麼算不算陪她泄了欲呢?」我故意有此一問。

  「哎!龍師傅,我怎麼說好呢……多羞人……」靜宜羞得用手掩著臉說。

  「靜宜,你是說曾經和你母親玩過同性戲?」我戲弄靜宜說。

  「嗯……」靜宜的手仍遮住俏紅的臉,隻是點頭小聲的應了一聲。

  「靜宜,那你和母親是脫光的嗎?」我被這些話題挑起心頭的欲火。

  「嗯……」靜宜仍是不敢正視我。

  接下來的問題,令我異常的興奮和緊張,也是我對靜宜最重視的問題,雖然問題還未說出口,但緊張的心跳已將全身的血湧上大腦。

  「那……你和你母親兩人的下麵都有插進東西嗎?」我緊張的問。

  「當然沒有啦!」靜宜突然大聲的說。

  「沒理由!那你和你母親兩人怎麼解決?瞎編!」我裝傻的問。

  「我沒瞎編!我們……隻是……親親……下麵……」靜宜吞吞吐吐的說。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仍是處女嗎?」我緊張的問。

  「這和問題有關係嗎?」靜宜好奇對著我問。

  「靜宜,當然有分別,處女的氣勢和非處女的氣勢不一樣,對於要算出你父親的氣勢被壓製有多重,是非常重要的一環。」我撒慌的說。

  靜宜低下頭望著自己的手指,而我緊張的心跳中,把頭上的汗珠也逼了出來。

  「嗯……我是……處……是……」靜宜紅著臉的說到一半便不說,隻是忙點頭。

  我知道靜宜仍是完璧無瑕的處女,終於舒出一口氣,放下心頭大石。

  「龍師傅,我父親會怎樣?您還沒說!」靜宜緊張的問。

  「靜宜,照你這樣說,整件事就明白了,並足以證明我的推測和說法一致,難怪你父親的病情會加重告急而要動手術。若是你和你母親沒幹陰上加陰的事,你父親便不會病情加重,這也許是上天安排,我的出現而把你母親的欲火泄掉,來減輕你父親所要承受的痛苦,看來我做出的決定是對的。」

  「怎麼會那麼神奇、那麼玄……」靜宜搖頭的說。

  「靜宜,這些荒謬的數理,你們外行人是不會相信的,但事實勝於雄辯,我和你母親什麼之後,你父親的病情便穩定下來,算是逃過一劫。但萬萬沒想到我和你母親的事會曝光,現在你母親陷入另一個死局,萬一你母親出了什麼差錯或輕生,這樣你父親可就危險了。」我再嚇一嚇靜宜。

  「什麼?竟會那麼嚴重?」靜宜瞪直著眼睛說。

  「靜宜,若是你母親自然死,對你父親來說是件好事,少了相克之苦。但若是你母親含怨而死,便會形成一股陰氣,直接籠罩在你家的祖墳上,那你父親可就更危險,但話又說回來,你母親怎會自然死,含怨死的機會比較大。」

  「龍師傅,我不想父親和母親都有危險,那該怎麼辦?」靜宜慌張的說。

  「靜宜,眼下最重要是別對你母親提起往事,免得她又鑽牛角尖想尋死,隻要能看好著你母親,讓時間衝淡她心�的不快,日子久了,也許會逃過一劫。」

  「龍師傅,怎麼說會逃過一劫呢?」靜宜問。

  「靜宜,我說過你母親是陰極盛的女人,在這段時間她用泄欲來麻醉自己,每當她性情暴躁,我便和她床上做什麼的,舒緩她急躁的情緒和免得她鑽牛角尖,要不然真怕她會做出傻事,應上那一劫。」

  「龍師傅……難為你了……但怎麼會做了之後便沒事?」靜宜的語氣仍有著疑慮。

  「靜宜,做了那件事後,你母親自然疲倦想睡覺,內心煩躁之火也會撲熄,而不用想太多去鑽牛角尖,等於吃了精神病的藥一樣。不過,吃那種藥會變成傻呆,所以我盡量滿足她,希望時間能快點能衝走她心中的不快和壓力。」

  「哦!原來這樣……」靜宜點頭的說。

  「靜宜,總之你母親我會好好照顧她,等過兩天她的性情穩定下來,你才見她吧!到時候你搬來和她住,畢竟我剛開業有時候無暇分身,但你千萬別提起不快之事,也別在她麵前說你父親的事,最重要別說刺激的話題,明白嗎?」

  「龍師傅,明白了,這陣子多謝你了。」靜宜臉紅的說。

  「靜宜,你不用謝我,等我處理好你們黃家的祖墳,到時候再謝吧!不過,我希望你明白一點,我不是貪你母親的美色而什麼的。」

  「嗯……我明白……」靜宜冷淡的低頭說了一聲。

  「靜宜,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我故意牽她的手,試試她的反應如何?

  沒想到和她談了那麼多話,她的態度還是一樣冷淡,玉手仍是不肯給我牽,真是分不清楚她是尷尬我是她母親的情人?還是對我所說的話有所懷疑?

  「龍師傅,不必了,送我到市區就行。」靜宜說。

  「靜宜,你約了人?」我好奇的問。

  「嗯……」靜宜打開車門說。

  「那好吧!我送你到市區。」我無奈的說。



第六卷·第五章 賴布衣後人

  駕車回市區途中,我和靜宜說的話不多,一問一答的。我心�在想,這次和她交談算很滿意,畢竟我由被動變成主動,甚至把發言權給奪了過來,原本應該很高興才對。但靜宜的冷淡,使我內心產生一種疑惑,尤其是她的衣著,從樸實到新潮的轉變,極可能是為了男朋友,而裝扮自己也說不定……

  靜宜現在到市區,是否約了男朋友呢?

  從各方麵推斷,靜宜可能有了男朋友,若是真的可糟糕了,萬一她的初夜被某君奪去,那我不就倒黴透頂。之前我先失去靜雯,如今再失去靜宜的話,那我龍生不是給黃家兩姐妹,玩弄於股掌之中?

  我開始後悔,當初沒把靜宜先弄到手。

  既然靜宜仍是處女之身,就先不管她有沒有男朋友,最重要是設法先把她的初夜弄到手,要不然待她處女膜給人插穿之後,一切悔之晚矣。

  萬一靜宜真的給我弄上床的話,極有可能她母女二人會同時服侍我,然而眼前我還是得先哄哄碧蓮。但巧蓮的存在也確實很傷腦筋,若要我放棄她,我又舍不得,看來我要好好想個策略才行,真是傷透腦筋。

  車速雖然開得很慢,但終於也來到了市區。

  「龍師傅,前麵放下我就行了。」靜宜指著前方的商場說。

  「哦!」我無奈的把車駛向前停下。

  「龍師傅,我母親就暫時拜托你照顧了。」靜宜歎了口氣說完便下車。

  「好的。」凝望著靜宜胸前性感的飽挺乳房說了後,接著隻能望著她那彈實的臀影離去。

  突然,內心湧起一股沈重的失落感和疑慮,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車子停在大路旁,偷偷跟上前去探一探,究竟靜宜是約了誰?

  心情焦急且緊張的我,快步追上前跟在靜宜的身後,沒多久靜宜走到一個商場的門口,不停對著表的左望右盼,心想她到底是在等誰,怎會如此焦急呢?

  此刻,我的心情也許比靜宜更焦急。

  商場的門口人來人往的,靜宜雖然不會輕易發現我,但我的視線同樣也會偶爾受阻,我為了不想因視線受阻而走眼,隻好買了報紙作掩飾,冒險跟上前牢牢的盯著。

  沒多久,靜宜麵前果然出現一名男士,靜宜很有禮貌且笑著臉和他交談,雖然他們兩人動作不是很親熱,但那個男的雙手不停的在整理靜宜頭上被風吹亂的頭發,這一幕不禁使我怒火中燒,差點想把手中的報紙,來個五馬分屍。

  就在我氣得眼暴紅筋的一刹那,靜宜和那個男人麵前,再出現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的發型和靜宜一樣、相貌一樣、身材一樣、乳房和臀股的外型也一樣,隻不過她身上的衣服,沒有靜宜那樣性感,隻是一件淺黃色的方領套裙,屬於較斯文且大方的保守套裝,這回可讓我真意外,沒想到靜雯也出現了。

  望著靜雯和靜宜兩人,內心的疑惑更添一層樓,兩人除了相貌和身材太相似之外,兩人還剪了同樣的發型。

  雖然剛才我沒懷疑靜宜會是靜雯,但回想剛才她那冷淡和不讓我牽手的舉動、身上那套性感短裙的裝扮,不禁覺得事有蹊蹺,畢竟她是一名老師,而且母親事件纏身,怎麼會作超性感的打扮呢?更何況是一向純情的靜宜?

  到底誰是靜雯?誰是靜宜呢?

  那個男的又是誰呢?

  當我想再看清楚時,他們三人招了計程車走了,我想招計程車追上前,可是卻不見閑著的計程車經過,而我自己的車又停在另一處,真把我給氣壞了。

  最後,無奈的回頭取自己的車,沒想到香港的交通警察,辦事效率可真高,擋風玻璃的雨刷,已經夾上兩張紙,不需要看便知曉,肯定是罰單傳票之類,今天我可算是倒了個大黴,竟然短時間內連中雙元。

  雖然領了兩張傳票,但讓我看見剛才那一幕,卻是值回票價。暫且不說靜雯和靜宜的身分問題,假使剛才和我談話的那位是靜宜,事情就理所當然;要是靜雯真的假扮靜宜和我談話,那對我是好事,起碼表示她對我龍生存有疑問和興趣,不像斷了線的風箏般,尚有一線生機,我倒希望剛才那個靜宜是靜雯呢?

  心�不停反複思量剛才靜宜的身分,可是她兩姐妹太相似,簡直無法看出破綻,雖然我撥的電話號碼是靜宜,可她倆難免會調換電話,怪隻能怪自己談話中太大意,沒料到她們會有互調身分的可能。

  靜雯和靜宜身邊出現那個男人,卻令我十分憂慮和擔心,到底他是何方神聖?

  眼下靜雯和靜宜身上那塊處女膜,會不會讓他捷足先破呢?

  不行!我可要好好謀略一下,該怎麼樣才不會讓靜雯和靜宜那塊處女膜溜走?

  既然目前靜雯和靜宜兩姐妹,已不由我控製,那暫且聽天由命吧!不過想起房間那碗齊人之湯,內心的煩悶可鬆懈多了,畢竟初次享齊人之樂,難免有些興奮。

  想到齊人的時候,便想起巧蓮身上那粒奇人奇術痣,照理我身上應該得到奇人奇術痣散發魅力的功效,為何吸引不了剛才那位靜宜呢?

  回到酒店已經傍晚了。

  「龍師傅,您回來了。」巧蓮打開房門說。

  「巧蓮,怎麼又叫我龍師傅了?碧蓮呢?」我關上門抱著她親了一下說。

  「碧姐正在衝涼。」

  「嗯……巧蓮,讓我抱一抱……」我摟抱巧蓮的小腰,一邊撫摸她的乳房,一邊凝望著她那張迷人的櫻桃小嘴,忍不住重重送上一吻,巧蓮的香舌也巧妙的伸入我的嘴�,互相吮吸,彼此間的舌頭都互不相讓。

  激烈的濕吻,足足纏上幾分鍾後分開。

  「嗯……我們到�麵坐……」巧蓮羞怯牽著我的手說。

  走進房間,我朝床褥望了一眼,開始還怕此床不夠寬,容納不了三人,不過,這也是我多慮了。

  「巧妹,是龍生回來了嗎?」浴室傳來碧蓮的聲音。

  「是啊!碧姐!」巧蓮即刻應了碧蓮一聲。

  「妹妹,你和龍生談一會,我衝好涼就出來。」

  「碧蓮,行了!你慢慢衝吧!不急!」我朝浴室方向喊了一聲。

  我長了那麼大,房間第一次出現兩把女人的聲音,那種滋味倒很過癮。

  「龍生,你好像不開心……先喝口水。」巧蓮倒了一杯水過來,坐在我身旁說。

  「謝謝!你怎麼了?」我接過巧蓮手中的杯子,發現巧蓮臉上浮現一絲愁容。

  巧蓮低著頭望著自己的手指頭不語。

  「巧蓮,什麼事不開心了?說出來聽聽,反正已是一家人了。」

  「龍生,今天早上你告訴我,有關報章報導你和碧姐之間的事,而且你說隻是同情碧姐的遭遇,帶她到性商店一逛,並沒有碰她,直到我踏進這間房,才發現原來你是在騙我。」巧蓮嘟起小嘴的說。

  哎呀!我怎麼忘記早上對巧蓮說過的話呢?真是前言不對後戲,這件事我一定要牢牢記住,當做是一個警惕,畢竟這也是風水師第一大忌。

  「巧蓮,對不起,這件事屬於碧蓮的私隱,我不能胡亂的公開,起碼我要尊重自己的女人,對嗎?難道你介意我和碧蓮之間的事?」我反客為主的說。

  「龍生,你別誤會,我不是介意你和碧姐之間的事,當我還未和你發生什麼的時候,其實我心�已經猜到你和碧姐的關係,當時我真的很抗拒,但又不知怎麼的,竟然不懂得拒絕,甚至允許你闖入……」巧蓮臉紅的說。

  我聽了巧蓮這番話,內心偷偷的笑起來,她還不知道催情香薰的厲害之處。

  「巧蓮,你後悔了?」我以沈重的語氣說。

  「龍生,若是我後悔,就不會跟碧姐上來這間房,其實給你闖進的那一刻,我決定和自己的命運賭一次,要不然你怎會成功呢?」

  原來碧蓮是和自己的命運相賭,並不是催情香薰的功效,不過,我始終不相信催情香薰沒有作用,也許它已經激發巧蓮的需要,而令她產生想賭上一次的衝動。但她為什麼要賭?這和命運又有什麼關係?

  「巧蓮,你為什麼要和自己的命運賭呢?」我不解的問。

  「龍生,我知道自己早期的命運很差,注定是感情婚姻的徹底失敗者,所以遭受前男友重創之後,我再也不敢結交異性。但家傳的秘笈記載,我三十二歲會遇上一位好伴侶,甚至大富大貴,所以我才賭上一次。」

  「巧蓮,什麼家中秘笈?」我好奇的問。

  「龍生,那是太祖留下的家傳之寶──賴布衣秘笈。」巧蓮歎了口氣說。

  什麼?賴布衣秘笈?

  「巧蓮,你姓賴的?」我問。

  「龍生,我太祖姓賴,你說我是否姓賴呢?」巧蓮好氣的說。

  「嗯……是……是的……」我點頭沈思的說。

  我心�想著,既然巧蓮的太祖是賴布衣,那她太祖必定會給後代留下福蔭,但她太祖留下的福蔭,已經相隔多年,不知道還會有效嗎?不過,有一點肯定的是,她手上那本家傳秘笈必定是寶,要不然怎能算出巧蓮會遇上我這個大富大貴之人呢?

  「難怪巧蓮身上長有奇人奇術痣!」我自言自語的說。

  「龍生,你咕嚕的說些什麼?」巧蓮問。

  「巧蓮,我在想你肯讓我闖入,是否全信賴秘笈所說的,而沒考慮過我龍生呢?你這次賭會不會顯得衝動了些?」

  「龍生,這也不是說我全信秘笈所說的,最主要是我感覺你很疼愛碧蓮,而且你口口聲聲說,不會讓你身邊的女人受傷害。再加上你今日的成就和與你相識的緣份,所以才會賭上一賭。再說我很崇拜你的相學本事,可能是我身上流傳太祖血脈的淵源吧!」巧蓮小聲的說。

  「巧蓮,既然你肯賭上一次,為何臉上又有愁容呢?」

  「龍生,當我踏進這個房間,看見房內的一切,感覺自己像個第三者似,怕會破壞你和碧姐的感情……」巧蓮低著頭說。

  這時候,碧蓮從浴室走出來。

  「巧妹,你可多慮了,我和龍生相處的日子雖然不久,但我肯定他絕對是個好男人,隻要他對我好,日子過得開心就行,就算他外麵有多幾個女人,我也不會過問,你的加入我也歡迎之至,別把自己當成第三者什麼的。」巧蓮赤裸裸的蕩著大乳球從浴室走出來,邊抹頭發邊說。

  「巧蓮,碧蓮她說得對,大家在一起生活,最重要是開心,老實說當我第一次遇見你,便對你產生好感,要不是因為那粒痣,可能至今還很陌生,也許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緣份。至於會不會結婚,我可不敢保證,但我可以保證一點,我要妻子接受你們,才會和她結婚,相信我!」我激動的說。

  「龍生,我絕對相信你,況且秘笈說我今世沒婚姻,就算有也會維持不久,所以我也不敢祈求結婚什麼的,隻要開心就好,但……」巧蓮欲言又止的。

  「巧妹,但什麼的?」碧蓮追著問。

  「碧姐……我的身材……怕龍生會嫌棄我……再說我沒到過什麼大場麵,怕會丟龍生和你碧姐的臉……」巧蓮望著自己的胸脯說。

  「哈哈!巧妹,我以為你擔憂什麼,我也是沒到過什麼大場麵,但隻要去過一兩次就習慣了。不瞞你說,還未認識龍生的時候,我比你可土多了,至於身材方麵,就大可放心,隻要你有正常的性生活,得到異性的激素,乳房肯定會再次發育,我是過來人,我懂的!」碧蓮笑著說。

  巧蓮臉紅羞怯的低著頭。

  「巧蓮,我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更何況現在的科技那麼發達,什麼美容纖體的,隻要有錢想要什麼樣的身材,就有什麼樣的身材,哈哈!」

  「嗯……不跟你們說了,羞死人了……我幫碧姐吹頭。」巧蓮臉紅的跑過去和碧蓮吹頭發,看見她們兩人和睦相處,增添房間和諧的氣氛,倒是件樂事。

  「龍生,等會可要替巧妹增添一些日用品,起碼要買一兩件穿得出大場麵的衣服,還有護膚品和內衣褲什麼的。」

  「我知道了,我就是為了此事而趕回來的嘛!」

  今日的碧蓮和昨日的碧蓮,已經大不相同了,起碼懂得什麼叫排場和裝扮。

  「對了,龍生,靜宜她怎麼說?」碧蓮轉回頭對著我說。

  「碧蓮,靜宜她可生你的氣,但我說你想自殺和性情暴躁,她馬上改變態度且關心你起來,總之,你別和她說什麼,讓她主動遷就你。時間會衝淡一切,你萬萬不可操之過急,要不然你失去了女兒,可別怨我。」

  「那……好吧……你先去衝涼吧……」碧蓮無精打睬的說。

  「那我先去衝涼……」

  「巧妹,爭取時間你和龍生一起衝涼吧!這頭發我自己吹就行了。」

  「碧姐……什麼和龍生一起衝嘛……怪羞的……」巧蓮臉紅的說。

  碧蓮果然好提議,竟會叫巧蓮和我一塊衝涼,我想一邊衝涼,一邊望著巧蓮羞紅的臉,倒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巧妹,去去去!還有什麼好害臊的!」碧蓮把巧蓮推到浴室�,接著我也半主動的跟了進去。

  走進浴室望著羞紅粉臉的巧蓮,想起她是賴布衣的後人,不禁異常的興奮。

  「巧蓮,你顯得有些不自然似,是不是受委屈了?」我走上前正視她說。

  「這不能說是委屈……隻是沒試過和男人一起衝涼,怪羞的……」

  「巧蓮,還有什麼好羞的,剛才我倆已經做過愛,而且你還親我的龍根,算是夫妻一場了,一起衝涼也隻不過是種樂趣罷了,我幫你脫衣……」我體貼的說。

  「我……自己……脫……」巧蓮垂下頭開始解開領口的鈕扣。

  「讓我……幫你……」說完我即刻伸手解開巧蓮上衣的鈕扣。

  雖然說我和巧蓮已經做過愛,但開始解開她的鈕扣的一刹那,心�倒有些緊張和興奮,不曉得是我知道她是賴布衣的後人,還是第一次和她單獨身體接觸所引起的緊張?

  望著巧蓮上衣的鈕扣,一粒一粒的被我解開,瞬間露出雪白的胸脯、肉色的胸罩,此刻,巧蓮的臉更加羞紅,急促的心跳帶動胸脯一起一伏的,這種無形的挑逗,已向我身上迅速漫延。

  脫下巧蓮的上衣,她即刻用手遮掩乳房,我想解開她的裙,無奈找不到裙的鈕扣。

  「裙拉下即可……沒有扣的……」巧蓮別過頭小聲的說。

  巧蓮這一說,我才恍然大悟,發現裙帶隻是用尼龍橡筋帶套在腰間,於是雙手把裙往下一拉,整條內褲暴露在我眼前。

  我撿起巧蓮的衣服,細心折好放在一邊,我相信這個細心動作,肯定在她心目中取了很多分。接著雙臂一展把巧蓮摟在懷中,當我正想解開她胸罩的扣,才發現胸罩扣已經自動解了。

  「我的胸很小……沒有碧姐的大……」巧蓮的胸罩被我取下,她馬上用手遮掩說。

  「巧蓮,其實你的乳房不小了,隻不過碧蓮的是特別大,所以你不用為這個不開心的,我最喜歡是你一身潔白無瑕的肌膚,這點碧蓮可比不上你呀!」

  「嗯……可別讓碧姐聽到……」巧蓮用手堵住我的嘴巴。

  「巧蓮,來……把內褲也脫了……爭取時間。」

  「龍生,我自己來……男人不可以隨便替女人脫內褲……」

  「巧蓮,你知道嗎……女人的內褲有男人幫她脫,表示她幸福,你這件就讓我來替你脫,我要你成為幸褔的女人……」說完便把她的內褲往下一拉,一個長滿秀發且誘惑蜜桃,呈在我的眼前。

  「龍生……我愛你……」巧蓮雙腿緊閉,仰天激動的說。

  望著巧蓮潔白無瑕的玉體,不禁使我衝動想用最快的時間解除武裝,我想巧蓮要是替我寬衣,也算是一種享受,尤其是望著她羞答答的表情。

  「巧蓮,我也愛你……幫我把衣服脫了……」望著巧蓮嫣紅的臉說。

  巧蓮臉紅羞怯的低著頭,輕手將我身上的衣服脫下,接著解開我的褲帶,當鬆開褲鈕和拉下褲鏈的一刻,她鼻息加重,而那對羞媚的眼睛,已將視線投在我的龍根上。

  「巧蓮,快把我的內褲也脫了……」我摸著巧蓮白晢玉背說。

  「嗯……」巧蓮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接著輕手慢慢拉下我的內褲,頑皮鼓噪的火龍,一見束縛已解,即刻興奮的高挺彈出,有如君臨天下的氣勢,豎立在巧蓮的麵前。

  「哇!怎麼又……」巧蓮瞪著火龍吞了一口水說。

  「巧蓮……來……我們一起衝涼。」我牽著巧蓮踏入浴缸,調好花灑(蓮蓬頭)的溫度,溫水開始灑在我倆人身上,片刻間,水蒸氣籠罩了整間浴室,在煙霧彌漫的空間,我緊緊擁抱巧蓮,展開激烈的濕吻。

  巧蓮柔軟的小乳球,緊貼在我胸膛摩擦著,雖然沒有大乳球那股震彈力,不過,卻令我有想壓暴它的快感。我的手在她粉滑的背肌滑下,慢慢沿下到彈而有力的臀溝上,貪婪頑皮的手指,不知不覺中,竟想闖入她的屁眼。

  「噢……不可以……不要……」巧蓮喉嚨發出陣陣的抗拒聲。

  巧蓮突然掙脫我的摟抱,雙手護著屁眼,並向我拋出一道埋怨的目光。

  「龍生……我受不了……手指……不能插進去……怕……」巧蓮小聲的說。

  「巧蓮,我的手指並沒有想插進去的念頭,隻是摸摸罷了,你不用過於驚慌,就算我想要,也會事先問過你,更會尊重你。」

  「龍生,之前我看見你玩碧姐的後麵,我已經嚇到半死,後麵的遊戲,我絕對不敢玩,抱歉……如果你現在想要,我叫碧姐進來吧……」巧蓮低著頭說。

  「巧蓮,不用了,你別那麼拘謹,不玩後麵也可以玩前麵,總之,你日後有什麼不滿意,可盡管說出來,不需要大驚小怪的嘛……來……」我安慰巧蓮說。

  巧蓮用手護著屁眼那一幕,讓我興奮極了,加上她臉上那份驚訝之色和尖叫聲,可真被她騷入骨子頭�去,引得心癢癢的。雖然她的屁股不算很大,但她那個小屁眼,卻不曾被人插過,若是我的大火龍插進去,肯定會帶來無比緊縮的壓迫感,一定痛快死了。

  「巧蓮,來……移過來一點……」我將火龍移到她的蜜桃園說。

  「做……什麼……嘛……嗯……」巧蓮嬌聲的說。

  我將巧蓮一隻腳放在浴缸的邊上,接著迫不及待的移動身體,將火龍貼在她蜜桃的隙縫嫩豆上,隨後使勁不停的磨,片刻,我感到火龍潤滑無比,這份潤滑到底是花灑的水,還是蜜桃洞的瓊漿?我也分不清楚了。

  「啊……我受不了……你為什麼還不進……」巧蓮激動的說。

  「巧蓮,不急……慢慢來……」我戲弄的說。

  「哎!不……」巧蓮說完,突然牽著我的火龍,毫不猶豫往蜜桃的洞口�塞。

  「啊……進來吧……嗯……」巧蓮焦急的說。

  媚眼如絲的巧蓮,傳來誘惑的挑逗聲,當她脫下矜持的一麵,隨即暴露淫蕩的本色,而原本那張純情正氣的臉,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相信此刻隻有我強而有勁的火龍,才能滿足她的欲望。

  「龍生,別逗我了……快……弄進來吧……」巧蓮摟著我的頸說。

  此刻,我感到無比的興奮,當麵對一個女人哀求你的火龍去插她,內心怎能不激動、不滿足呢?

  我內心也很自然湧起一股神武的氣勢,當我想把火龍,從巧蓮蜜桃的隙縫邊插入時,突然,想起靜宜高蹺彈實的美臀,和那對飽滿高挺的乳峰,但眼前的乳房和靜宜的乳房相比,簡直天壤之別,是有些乏味。

  對!我可以從後插入,這樣視線便可以避開美中不足之處。

  「巧蓮,換個姿式用狗仔式,從後插入吧!」我擺動巧蓮的腰說。

  「龍生,你不可以趁機插入我後麵……」巧蓮很認真的說。

  「巧蓮,你放一百個心吧!我不會強人所難。」

  巧蓮望了我幾眼,最後也順從我的意思,背向著我把身體趴下,屁股蹺高。

  我雙手搭在巧蓮的雪白臀肌上,且用腳把她雙腿大大的分開,接著將火燙的肉冠,移到蜜桃洞外,狠狠的將火龍,從後朝蜜桃洞�推,一插便到底。

  「噢……好大……塞得滿滿……」巧蓮雙手頂著牆邊的叫。

  這時候,碧蓮突然走了進來。

  「噢!你們又做了,真是幹柴烈火,一碰即著呀!哈哈!」碧蓮笑著說。

  「碧……姐……你笑我……哎唷……頂到了……」巧蓮話沒說完,忍不住又淫叫起來。

  「你們可要快點,時間不早了。」碧蓮拍了我一下屁股便走了出去。

  「嗯……快……動……我……我……要……」巧蓮再次大聲的喊叫。

  聽到巧蓮的放聲大叫,我心�就更興奮,十指狂捏雪滑的股肌,偶爾用手拍打她那搖擺不停的屁股,每一下的拍打,令她發出更強烈的嘶叫聲:「啊……頂到盡頭……噢……受不了……要來了……酸……」巧蓮顫抖的喊了幾聲。

  突然,一陣湧泉衝擊我的肉冠,帶來陣陣酸癢的感覺,巧蓮瘋狂的用手抓自己的頭發,並且緊閉雙腿,企圖把我的火龍緊緊夾住。

  「哇……來了……別動……噢……舒服……」巧蓮緊緊的摟著我。

  肉冠頂著蜜桃的花蕊處,感覺有股強大的吮吸力,正在一麵抽搐,一麵吮吸我的肉冠,這種酸酸麻麻的感覺,不但舒服且夠銷魂的,在不知不覺中,火龍感到一陣酸癢,最後一團火燙的精華,傾巢而出,全都射到花蕊�。

  「啊……很燙……舒服……這感覺……太妙了……」巧蓮喘著氣說。

  我和巧蓮喘過氣後,提著酸軟的身體,草草衝洗,便告完畢。

  當我正想離開浴室的時候,巧蓮突然拉著我的手。

  「龍生,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巧蓮垂下頭似很嚴肅的說。

  「哦!怎麼了?」我好奇的問。

  「龍生,你是否在打靜宜的主意?」巧蓮一字一字的說。

  我心想這可怪了,巧蓮怎麼知道我在打靜宜的主意呢?難道奇人奇術痣,也有預知的能力?

  「巧蓮,你怎麼會那麼說呢?」我問說。

  「龍生,你隻要回答我是不是就行了。」靜宜說。

  「這……這……」這問題來得太突然,我一時不懂得該怎麼去回答。

  「龍生……你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巧蓮說完披上浴巾走出浴室。

  我被巧蓮這一問,整個人呆住了,此刻我的心情,就好像被人看見我偷東西似,不知道是羞還是慚愧?

  「巧蓮呀!巧蓮!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呀?」我對著鏡子自言自語。



第六卷·第六章 可怕的巧蓮

  今天的我有兩位美女相伴,左有碧蓮右有巧蓮,可說是威風八麵,不禁感到沾沾自喜。

  但走出酒店大堂的時候,卻不敢太招搖,更不敢左擁右抱,隻讓她們走在我身後,害怕遇上記者們。

  踏出酒店大門,鬼鬼祟祟的登上計程車,畢竟帶著碧蓮和巧蓮二人,駕自己的車太耀眼,很容易被其他女士認出,尤其是靜雯和靜宜。

  「司機,去置地廣場。」我向計程車司機說。

  「好的。」計程車司機應了一聲。

  「龍生,為什麼不駕自己的車嘛?」巧蓮稍有不滿的語氣說。

  「哎呀!你忘記報章那件事了嗎?」我搖頭歎氣的說。

  「哦!還會有什麼事呢?就算有也不會難倒你龍生吧?」巧蓮嘲諷的口吻說。

  巧蓮說完這番話後,計程車司機向後照鏡望了幾眼。

  「巧蓮,我不想再次見報,免得碧蓮多一次尷尬。」我解釋說。

  「哎!早知道我便不跟出來……」碧蓮尷尬的說。

  「算了!我怎樣都要尊重碧姐,免得她兩個女兒靜雯和靜宜會不高興,你說我講得對嗎?龍生!」巧蓮瞪著我說。

  「巧蓮,你能明白就好,我以為你不諒解碧蓮的難處。」我瞪了巧蓮一眼說。

  「龍生,我怎會不諒解呢?你多心了,做妹妹的怎樣都要體諒姐姐的嘛!」巧蓮對我擺出一個極難看的笑容。

  碧蓮低著頭沒有答話,隻是握緊我的手。

  我看出碧蓮心�很不舒服,但巧蓮這番話,我聽了就更不舒服,似話中有話,甚至含有嘲諷我的意思。

  開始我以為她和碧蓮會和睦相處,甚至對這份齊人之褔,沾沾自喜的,沒想到短短的時間內,便發生第一次不愉快的事了。

  巧蓮轉變的態度,我可真預料不及,簡直是判若兩人,記得她在浴室,問了我有關靜宜的事後,態度和語氣便開始轉變,莫非她在呷醋?

  其實我也不需要受巧蓮的氣,要是難相處把她踢走就算了,但她是賴布衣的後人,手上有本賴布衣秘笈,這本秘笈對我的將來,可說十分重要,若是我現在向她發脾氣,可能會一拍兩散。入寶山而空手回的事,我龍生可不幹,眼下唯有暫時受受氣,小不忍則亂大謀。

  我心�在想,巧蓮她是一時之氣,還是天生小氣的本性呢?

  記得我認識她第一眼開始,她給我的印象是個單純、與世無爭、吃齋且不貪婪的女人,何況從她處理轉到我店鋪工作一事,便輕易的看出,她是個通情達理之人,若她的本性真屬天生小氣的話,那我可真是看走了眼,算自己活該吧!

  「龍師傅,置地廣場到了。」計程車司機笑著說。

  「謝謝。」我望了收費表一眼,便掏出車資給他。

  「龍師傅,能不能贈我一句呢?」司機把錢推還給我說。

  「老兄,你掌大指長是勞碌命,這錢你收下吧!可別拿去賭了。」

  計程車司機聽我了後,睜大著眼睛望著我不語,直到我和碧蓮、巧蓮三人下車關上車門後,他才如夢初醒般,不斷點頭自言自語的。

  置地廣場內的店全都是名牌店,有的名牌更是享譽全球,不過,我對這些名牌店存有好奇感,因為不管我什麼時候經過,都不曾見有客人光顧,門可羅雀的,試問在寸金尺土的租金下,他們是怎樣經營的?

  「哎呀!我們來晚了,很多店都關了,真掃興……」巧蓮埋怨的說。

  「巧妹,隨便逛逛吧……要是買不到,明天還可以再來。」

  「碧姐,你什麼時候想來,當然不成問題,但我可要工作,我下班時間也正好是他們關店時間,可不像好命的闊太,飯來張口。」巧蓮望了我一眼說。

  巧蓮這句話可真說到點子上,這些名牌店果真隻做不用上班的闊太生意,你下班他關店,你休息他也休息,若是上班一族想光顧他們,除了利用吃飯時間之外,恐怕就要請假前來,做生意能做到如此囂張,也真夠氣派的。

  記得有個名人說過,若想顯赫你是富貴之人,那就要遠離貧窮的朋友。

  名牌店果然將這句話,套用在經營策略上,看來我龍生館的營業時間,也該要改一改,要不然怎麼追上名牌的氣派呢?

  「嘩!龍生,你看這個手袋(手提袋)多漂亮呀!」巧蓮指著陳列櫃的手袋,興奮的說。

  「是嗎?」我上前望了手袋一眼,不覺得它有什麼漂亮之處,但價錢可不菲。

  「龍生,我們進去看看。」巧蓮二話不說的便把我拉進店內。

  巧蓮走進店內便叫售貨員把手袋拿給她看,並擺出肯定會買的姿式,我心想這個手袋差不多要兩萬元,她怎麼舍得買呢?

  巧蓮不會是想我買給她吧?我仔細的想了一想,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我悄悄走到別的陳列櫃參觀,留下巧蓮一個人看手袋。

  過了沒多久,巧蓮果然拿著手袋走到我身旁,並向我講解手袋的漂亮之處,更說這手袋是她夢寐以求的物品。

  「巧蓮,既然你那麼喜歡,就把它買下吧……」

  「龍生,真的嗎?那我當它是你給我的訂情禮物了,謝謝!」巧蓮高興的說。

  我的天呀!巧蓮竟會如此貪婪,我和她的關係也隻不過短短幾個鍾頭,她居然敢要我送如此名貴的物品,雖然說兩萬元對我龍生是很小的數目,但平時卻不曾見她用名牌物品,現在一挑便是兩萬元的名牌,這擺明當我是呆子,看來她可不簡單。

  「巧蓮,不需要說謝什麼的,你喜歡就行。」我無奈的說。

  我原先是想拒絕巧蓮的要求,可是仔細的想了想,畢竟剛才和她發生關係,要是我現在拒絕她的話,想必她會很生氣。

  萬一她生氣而離開,不但會弄翻我剛烹調好的齊人之湯,也會錯失她手上那本賴布衣秘笈,在無計可施且處於被動的情況下,隻好忍氣吞聲,答應了她的要求。

  巧蓮滿懷欣喜跑去和售貨員詳談,而我身旁的碧蓮,默默無語,似乎沒什麼心情,或許她也覺得巧蓮很過分。

  「碧蓮,你也挑一份吧!我還沒送訂情禮物給你呢!」我握著碧蓮的手說。

  「龍生,不用了……訂情禮物以後再說吧!」碧蓮甩掉我的手說。

  「碧蓮,你怎麼了……」

  「沒……什麼……」碧蓮小聲的說。

  「龍生,我買好了,你過來嘛……」巧蓮對我說。

  我走到收銀處想起口袋沒帶那麼多現金,突然,心血來潮想試試巧蓮的經濟。

  「巧蓮,我身上沒帶現金,你用卡先過帳,回去我給你現金。」

  「龍生,我怎會有卡呢?」巧蓮小聲在我耳邊說。

  「那用我的卡吧……小姐,麻煩你……」我把信用卡遞給收銀處的職員說。

  我們三人在手袋店逗留了一會,接著巧蓮說要到女人內衣店。

  逛了沒多久,果然找到一間女人內衣店,我�起頭望了招牌一眼,發現就是我和碧蓮買內衣那間寶路絲,看來這間店的內衣,不僅是名牌,分店也不少。

  巧蓮飛快的走入店內,而我和碧蓮兩人心靈相通似的,看了招牌後都向對方望了一眼,眼神中傳達了無數情意。

  「龍生,你認識新的女朋友,這間店的老板是最高興了。」碧蓮笑著說。

  「碧蓮,你別笑我,這次和你牽手走進來,心�浮起無限的愛意。」

  「嗯……我也是……不過,你的愛意卻給了巧蓮一半……」碧蓮歎了口氣說。

  「碧蓮……你……」我無言以對。

  「龍生,別你的我的了,快去陪你的新女朋友選胸罩吧!」

  「碧蓮,你看巧蓮手上那些胸罩,還需要我替她選嗎?」我搖頭的說。

  「巧妹……她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真怪!」碧蓮歎氣的說。

  我很認同碧蓮說這句話,巧蓮確實在幾小時內判若兩人。

  「巧蓮,選得怎樣了?」我走過去巧蓮身旁說。

  「龍生,我隻選了一些,感覺不是很喜歡。」巧蓮顧著東張西望的。

  「巧蓮,你也選了不少了,如果不喜歡可以到別家看看。」巧蓮手上胸罩的罩杯,全是小碼的,若是和碧蓮上次買的那個比,簡直小巫見大巫。

  就在這刹那間,我竟然有所衝動,不禁向碧蓮飽滿的乳房望了一眼,手掌也開始發癢,真想找些實物揉揉。

  「龍生,女人的心理就是那麼怪,尤其是貼身物,多數隻會喜歡過往用過的牌子,雖然這些是名牌貨,但穿在身上感覺始終很陌生。」巧蓮一邊說,一邊左挑右翻的。

  「是嗎?」我在消化巧蓮剛才說的那番話。

  「哎!龍生,坦白對你說,我最不喜歡買胸罩,畢竟自己沒什麼本錢,無論穿什麼都不好看,我身上所穿的全都是好朋友愛玲送的。」

  巧蓮這麼一說,使我想起那位賣女人內衣褲的愛鈴。

  「這位太太,其實我們的胸罩是最專業的,除了陳列架上的貨品外,我們還有神奇胸罩,是專人替顧客設計的胸罩服務,擔保顧客佩戴後,肯定會滿意,你想看一看嗎?」女售貨員說。

  「哦?真的那麼神奇?」巧蓮望向女售貨置疑的說。

  女售貨員使出三寸不爛之舌,遊說巧蓮對神奇胸罩的興趣。我在一旁看著巧蓮聽得津津有味,心想女售貨員這回又釣到大魚了,巧蓮果然很快對女售貨員的話感興趣,並隨售貨員到試衣間去。

  「龍生,巧蓮不是真的訂做神奇胸罩吧?」碧蓮問我說。

  「碧蓮,如果巧蓮不是有興趣,怎麼會跟售貨員到試衣間去呢?」

  「龍生,神奇胸罩可不便宜,巧妹真的舍得買?」碧蓮驚歎的說。

  我不知道碧蓮是真笨還是裝傻,剛才巧蓮的手袋也是我給錢,現在胸罩的錢,當然也是要我掏腰包,巧蓮她怎麼會舍不得呢!

  「碧蓮,你上次也買了一個,要是巧蓮也喜歡,而我不買給她的話,日後若被被她發現,肯定氣死她。不過,她確實需要佩戴神奇胸罩,要不然出外她怎能與你看齊呢?」我指著碧蓮的大乳說。

  「哼!不跟你說了,我替你的荷包心疼,你還取笑我。」碧蓮瞪眼的說。

  沒多久巧蓮和女售貨員從試衣間走出來,接著到櫃麵寫了些資料便叫我過去。

  「龍生,我想買神奇胸罩,你可以送給我嗎?」巧蓮笑著對我說。

  「巧蓮,你喜歡的話就買啦……」我無奈的說。

  「太太,我們會發一張貴賓卡給你,下次光顧可享有八折優惠。」售貨員說。

  「巧蓮,我想碧蓮她應該會有貴賓卡。」

  「龍生,你是說碧姐有買過這間公司的神奇胸罩?」巧蓮睜大著眼睛問。

  我隨口應了巧蓮一聲是,但很奇怪她怎麼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龍生,剛才進來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這�有神奇胸罩?」

  「巧蓮,我怎麼知道你會有興趣?」

  「算了!結帳吧!」巧蓮不悅的對售貨員說。

  女售貨員把帳單遞了給我。

  「哇!怎麼那麼多錢?要五萬多……」我驚訝的說。

  「先生,這位小姐總共選了兩個款式、三種顏色,總共是六個,我們已經打了八折,應該沒算錯的。」女售貨員笑著對我說。

  「巧蓮,為什麼要買了那麼多呢?」我忍不住問。

  「龍生,顏色和款式都是用來配襯衣服,如果你不高興就不買了。」

  巧蓮這種態度簡直是不可理喻,尤其是她最後說的那一句,氣得我差點一巴掌摑了過去,但為了得到她手上那本賴布衣秘笈,最後還是忍了下來兼付了帳。

  身旁的碧蓮一言不發,若無其事的,倒令我很意料,當初我還以為她很貪錢,原來最貪錢的是巧蓮,或許不應該用貪字來形容她,用搶字會比較恰當。

  離開胸罩店,一路上我不斷的想,為什麼巧蓮會變成另外一個人?為什麼會那麼大膽向我勒索?我也開始擔心以後不知要花多少錢在她身上。

  此刻,我也分不清楚,到底我是重視齊人之樂,還是重視那本秘笈了?

  「算了!巧蓮不過是花我的錢,隻要她把秘笈交給我,其他都無所謂。」我自言自語的說。

  巧蓮接下來拼命的逛服裝店,幸好大多數的高級服裝店都關了門,她隻能添購一些較普通的服裝,所謂較普通是指價錢較低,總共買了幾件也不超過一萬元,這也算是我不幸中之大幸。但挑選衣服的過程中,她嘴巴總是埋怨比不上高級的漂亮,也許她在掩飾沒有身材罷了。

  這次是我第二次買服裝給女人,記得第一次和碧蓮買衣服的時候,她穿上低胸晚裝出來的一刻,不但性感且美豔動人,更令我熱血沸騰,被她挑起的興奮和衝動的快感,便值回票價。

  可是,花在巧蓮身上的服裝錢,不但值不回票價,還要忍受她滿口的怨言,最要命是她選的服裝全是保守派,性感二字就不用說了。

  結束了慘淡的置裝之旅,終於可以牽著碧蓮和巧蓮的手進入餐廳。

  今天是我第一次算和兩個老婆同桌進餐,似叫什麼齊人之餐的,心情本應非常的興奮,可是剛才無辜被花掉了幾萬元,心�始終有道悶氣。

  我要了一瓶紅酒,接著點了一些頭盤和主菜,我也特地要了十隻生蠔,據說生蠔是補腎強精,我想如今已享齊人之福,也該是時候補一補身體了。

  「來!我們幹杯!祝我們三人生活愉快。」我舉起酒杯說。

  我們三個水晶杯碰在一起,發出一聲清脆的響亮聲。

  「唉!可惜我們出來晚了,很多店鋪都關了門,買不到想要買的東西,真是掃興呀!」巧蓮仍在埋怨。

  「巧蓮,其實你今天也買了不少東西,還有什麼可惜的,碧蓮她一樣東西都沒買呢!」我不滿的說。

  「龍生,不是碧姐不買,而是你以前已經買了給她,要不然她怎會是寶路絲的貴賓呢?」巧蓮反駁的說。

  原來巧蓮還為寶路絲貴賓一事,耿耿於懷。

  「龍生,老公買禮物給老婆是應該的……別說了……」巧蓮用腳輕輕踩著我說。

  「龍生,話又說回來,我知道你買了幾萬塊的胸罩給我,心�很不舒服,但你知道我的身材不好,需要有些神奇的玩意襯托一下。再說買多幾種顏色,用來配衣服也是應該的,要不然今天大、明天小,那多難看呀!」巧蓮小聲的說。

  我和碧蓮聽了忍不住偷偷的笑。

  「你們別笑我,碧姐的胸那麼大,還用那神奇玩意那才好笑。」

  「巧妹,那是龍生自作主張買給我的,不是我要買的……」碧蓮澄清的說。

  「龍生,你可真偏心,明知有神奇的玩意,卻隻買給碧姐,而不買給我,要不是售貨員的推薦,我還不知道有這種玩意,還說一視同仁……」巧蓮撒嬌的說。

  「哎呀!巧蓮,我怎麼可能每天都記著,寶路絲有神奇胸罩賣呢……」

  這時候,侍應生端上主菜上桌,我選了烤羊扒,碧蓮選了西冷牛扒,巧蓮選了炭燒龍蝦。

  「龍生,我很少吃西餐,幫我弄一弄這個龍蝦,我不懂得用餐刀剝殼。」巧蓮小聲的對我說。

  「巧妹,我幫你吧……」碧蓮說完動起手,兩三下便弄好。

  真沒想到當初對餐具很外行的碧蓮,現在用起餐具是那麼的熟手,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

  「碧蓮,你怎麼進步了許多?」我好奇的問。

  「龍生,我從電視、書本、雜誌上學的,這些學問多少也要懂一點,我怕萬一出席宴會,不小心會丟你的臉。」

  「嗯……果然是派上用場了……有空的話教教巧蓮吧……」我點頭的向碧蓮說。

  今日的碧蓮,已經不是昨日的土碧蓮了。

  「對了!巧蓮你不是吃齋的嗎?」我突然想起巧蓮是素食者。

  「龍生,那本書記載,隻要我三十二歲找到男伴,便不用吃素了。」

  「哦?什麼那本書?」碧蓮好奇的問。

  「沒什麼……」我用腳碰了一碰碧蓮說。

  「龍生,我想起一件事,剛才忘記和你說。」巧蓮放下手中的餐具嚴肅的說。

  「哦?什麼事?」我望著巧蓮說。

  巧蓮拿起酒杯,連續喝了幾口。

  「龍生,你記得剛才在手袋店鋪,你叫我用信用卡一事嗎?」巧蓮問。

  「嗯……記得……」我好奇的點頭,碧蓮也放下手中的餐具,集中精神的聽。

  「龍生,剛才我在店鋪�可尷尬死了,你仔細想一想,當你龍生的女人,竟然拿不出一張信用卡,這不是丟你龍生的臉嗎?再說以你現在的地位和知名度,沒有保鏢和傭人伴著,真不夠體麵,畢竟你也算是個公眾人物,難道買東西要你自己掏腰包,不覺得難看嗎?」

  「會嗎?」我在消化巧蓮那句話。

  巧蓮這句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但道理之中似又聽得出一些弦外之音。碧蓮聽了後,馬上拿起餐具,低著頭吃她的牛扒,她似乎也聽出什麼來的,當然,我也明她葫蘆�賣什麼藥。

  「巧蓮,那你說該怎麼辦好呢?」

  「龍生,我有一個朋友在銀行做,剛巧她們在推廣信用卡,若成功申請,不但有禮品送,還有大抽獎。好不好明天你也申請一張,順便給我和碧姐發一張附屬卡,反正我的日常用品還沒買,到時候可以儲一些積分換禮品,再說你和我們出來,由我們結帳,你多有體麵是不是?」

  巧蓮這句話,可真嚇了我一跳,碧蓮的反應也告訴了我,她受了一驚,然而碧蓮還懂得瞪我一眼、踩我一腳,做出提醒我小心的反應。

  我心�想著,巧蓮的貪婪之心,算不算過分了呢?而最令我不解的是,為何做愛前和做愛後的她,竟會判若兩人?

  巧蓮既然敢向我提出附屬卡的要求,當然胸有成竹,想必我肯定會答應,到底她憑什麼支持那份自信心呢?

  「龍生,你怎麼發呆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因為銀行的推廣期,明天便截止了,我等著抽獎和禮品包呢……」巧蓮推推我的手說。

  我想要是我不答應,巧蓮她自己也會申請,到時候她把月結單交給我,我一樣要替她繳款,既然如此,何不現在順從她的要求?反正主卡便是我的名,附屬卡我更可以限定她的簽帳金額,最多就給她簽幾萬塊,若幾萬塊能試探她的心,倒也值得一試,萬一她真的很過分,便名正言順的把她的卡給取消。

  「巧蓮,沒問題……」我的話還沒說完,碧蓮又踩了我一腳。

  「碧姐,這一點可以看出,龍生真的很疼我們。」巧蓮笑著說。

  「龍生,你把你的身分證號碼給我,我叫朋友填寫好申請表,明天給你簽。」

  「好的……」我把身分證號碼給了巧蓮。

  吃完飯後,我們三人回酒店途中,巧蓮心急怕明天趕不上遞交信用卡的申請表,堅持要找朋友把申請表格拿回來給我們先簽名,結果,我和碧蓮兩人隻好先回酒店。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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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8 21:01:30

第六卷·第七章 巧蓮的告白

  我和碧蓮回到房間,她迫不及待的把我拉到床邊,要和我詳談巧蓮的事。

  「龍生,你覺不覺得巧蓮好怪?」碧蓮望著我說。

  「你吃醋了?」我笑著問碧蓮。

  「龍生,我和你談正經的。」碧蓮嚴肅的說。

  既然碧蓮想嚴肅的和我談巧蓮之事,我也樂得聽聽她有什麼要說。

  「碧蓮,有什麼要談的?」我摸向碧蓮胸前飽滿的乳房說。

  「龍生,我們三個人離開房間後,巧蓮的語氣開始針對我,而且還變成另外一個人似,臉上不但沒有了那份清純感,最可怕和意外是她買東西的時候,好像完全不用征求你的意見,似在呼喝你般,難道她忘記你是她老板或老公?」

  「嗯……我也有同感……」我無奈的點頭說道。

  「巧蓮在浴室和你談過什麼?你好像受了她控製,不會是中了她的降頭吧?」

  「荒謬!」我用力在碧蓮的乳球上狠狠一捏。

  「哎呀!痛!」碧蓮甩開我的手說。

  沒想到碧蓮剛和巧蓮認識不久,便已經察覺巧蓮的舉動很不妥,她的好奇和不滿,顯然不是一般女人爭風吃醋的範圍之內,看來這個問題確實是個問題。

  「龍生,你和巧蓮在浴室,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你說嘛……」碧蓮追著問。

  我考慮好不好將巧蓮是賴布衣後人一事告訴碧蓮,既然她窮追猛打的追問,我想告訴她也無妨。

  「碧蓮,我不是不想告訴你,隻是怕說了後,會讓你吃驚或被你看成笑話。巧蓮她說是賴布衣後人,手中有一本賴布衣秘笈,而我會處處遷就她,一來是我龍生疼愛自己的女人,二來是想得到她手上那本秘笈,畢竟這本秘笈對我的將來影響可大。」

  「什麼?巧蓮是賴布衣後人,手上還有本秘笈?信不信得過呢?」碧蓮問。

  「碧蓮,這個問題我也懷疑過,但她身上那粒奇人奇術痣,卻不是一般人可擁有,除了要有祖先的福蔭之外,祖墳還要葬在龍穴之地,試問她身上有那粒痣的存在,我能不相信她的話嗎?」

  碧蓮聽了後,身體仰天而躺的歎了一口悶氣,她胸前那對飽挺的乳峰,高聳而立之外,乳球也隨著氣息,如浪潮般起伏不平,無意中演出誘惑的一幕。此情此景,我貪婪的五指又怎會循規蹈矩,而不攀上火辣辣的乳峰呢?

  正當我的手指解開碧蓮胸前的鈕扣,開始潛進胸罩的一刻,碧蓮突然抽出我的手,從床上彈起而坐。

  「龍生,那你為了巧蓮手上那本秘笈,日後都對她千依百順了?」碧蓮問。

  「碧蓮,如果巧蓮不是很過分,起碼我不會讓她對我反感。」

  「這樣的話,我以後的日子可難熬了……」碧蓮低聲細語的說。

  「碧蓮,你怎麼了?」我摸著碧蓮的秀發說。

  「龍生,巧妹口中雖然稱我為姐,但相信你也聽見,她對我說了不少諷刺之語,也許她想氣走我,而獨自霸占你。」碧蓮憂鬱的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

  記得我和巧蓮在浴室出來的一刻,她曾問過我是否打靜宜的主意,莫非她真的想氣走碧蓮,使我無法接靜宜到新居陪碧蓮,以杜絕我打靜宜主意的機會,甚至要靜雯和靜宜,怨我趕走她母親,恨上加恨?

  仔細想了一想又覺得不對,如果巧蓮想氣走碧蓮,獨自霸占我的話,那她應該小鳥依人般的對我千依百順,怎麼會暴露揮霍無度的一麵?

  雖然巧蓮的轉變,仍百思不得其解,但我很清楚知道一點,無論怎樣都要先穩定碧蓮哄靜宜,忍巧蓮而奪其書。

  「碧蓮,究竟巧蓮是一個怎樣的人都沒關係,最重要是我要得到她手上那本秘笈,所以眼下你一定要忍著氣,等我大功告成,再替你出那口氣。」

  「哎!今天的遭遇,自己也無法相信,先用自己的美色去誘一個女人,接著竟要把身邊的男人讓一半給她,最後還要忍受她的冷嘲熱諷……哎……我的命算起來也真苦,自己的丈夫房事不濟算半個男人,現在有個強的卻要與人共享,難道我的命�,沒有一個屬於自己,百分百的男人嗎……嗚……」碧蓮流下淚珠說。

  「碧蓮……別這樣……」我想安慰碧蓮,可是卻不知該怎麼安慰。

  「龍生,如今我也沒什麼好期待的,隻希望你幫我找回兩個女兒的心。」

  「碧蓮,你放心,我會有辦法讓你兩個女兒諒解你。對了,你和巧蓮從店鋪到酒店,是否有談過什麼嗎?」我突然想起會不會是碧蓮和巧蓮說過什麼,導致巧蓮的態度有所改變。

  「龍生,你怎麼這樣問?巧蓮離開店鋪便說要回家�拿東西,最後是她自己上來酒店,接著沒多久你就回來了,那時候我還在衝涼,什麼話也沒說。」

  「哦?巧蓮回家拿東西?那麼她的東西放在哪了?」我好奇的問。

  「對啊!巧妹的東西放在哪了?」碧蓮向房間四處望了一眼說。

  碧蓮臉上流露疑惑的表情,甚至有些驚慌似。

  「龍生……巧蓮她說謊……」碧蓮捉起我的手說。

  雖然我對巧蓮的詭秘舉動難以理解,但看見碧蓮過敏的反應,唯恐她對巧蓮說錯話,而鬧得不愉快,眼下我必需先把大事化成小事,然後再開解她心理的疑慮,免得她把秘笈的主人嚇走。

  「碧蓮,你也不用大驚小怪,巧蓮平時屬於純樸的女人,今天可能和我們做了極荒謬淫蕩之事,一時無法克服心理的犯罪感,所以藉故說回家拿東西,目的隻想出去透透氣罷了。」

  「那巧妹買東西的態度和語氣呢?」碧蓮問。

  「碧蓮,我想她是試探我對她的真心吧……」我勉強的說。

  「龍生,反正你是一家之主,既然你認為沒問題,我也不需要擔心什麼,若巧妹日後與我和睦共處,我就是她的好姐姐;若事與願違的話,我最多為了你受受她的氣,但你得到秘笈後,可別遺棄我。」碧蓮撒嬌的說。

  「嗯……我知道了……先去衝個涼……」我邊說邊脫衣服。

  「龍生,要我陪你衝嗎?」碧蓮嬌氣的說。

  「不用了……你歇會吧……」說完便獨自走進浴室�。

  走進浴室便想起巧蓮今天和我說的話,一切是從她這句「是否打靜宜主意」開始,結果,她的舉動便開始戲劇性變化,而她身上所有一切的問號,此刻我也隻好先暫時放下,畢竟心�和身體都真的累了……

  浸了一個舒服的溫水浴,消除身上疲勞的我,開始迎接齊人之福的夜晚。

  剛走出浴室,巧蓮正好開門走進房間。

  「怎麼……你們剛才……」巧蓮走進來看見我們尷尬的說。

  巧蓮這麼一說,我才發覺原來碧蓮脫得一絲不掛,而我邊走邊用浴巾抹著身體,下麵那條大蛇無遮無掩的露出體外,難怪巧蓮會誤會以為我們剛做完愛。

  「沒有……我剛衝好涼出來。」我解釋的說。

  其實我也真笨,何需解釋呢……

  碧蓮沒有出聲隻悄悄是把棉被蓋在身上。

  「沒關係,就算有也是正常的,對了,信用卡的申請書我拿回來了,龍生你簽個名吧!不過,我朋友身上剛好隻剩下一份,碧姐那份我沒拿。」巧蓮說完把申請書丟在書桌上,接著望也不望我們一眼,便走進浴室大力的把門關上。

  碧蓮仍是沒出聲,隻是把原來蓋在身上的棉被,換成蓋在頭上。

  我走到書桌拿起信用卡的申請書一看,截止日期果然是明天,既然巧蓮已經拿了回來,我不能不簽,隻不過動起筆要簽的一刻,倒是有些不願意,尤其是申請附屬卡簽帳金額一欄,更猶豫了幾分鍾。最後,提了一口氣咬緊牙根寫下十萬元,心想反正有意想試試巧蓮貪婪的心,幹脆就試到底吧!

  沒多久,巧蓮從浴室走出來。

  「巧蓮,我簽好了,明天我們一起到銀行,為碧蓮申請一張附屬卡,順便我也替你們兩個開戶,方便我轉帳給你們做家用。」

  巧蓮拿起申請表不停的看,而碧蓮的頭則從棉被�鑽了出來。

  「龍生,你看……看巧妹……她哭了……」碧蓮突然指著巧蓮說。

  「巧蓮……怎麼了?」我即刻回頭望向巧蓮,發現她閉上眼睛,低聲哭泣中,於是我上前把她摟在懷�,巧蓮隨即把頭伏在我胸前,雙手緊緊的把我摟著。

  床上的碧蓮,則一臉無從談起的表情。

  「巧蓮,剛才還是好好的,怎麼哭起來了?」我用手撫著巧蓮的秀發,心想她不會是聽我說也要為碧蓮辦一個帳戶,而小氣扮哭泣耍手段吧?

  「龍生,我沒事……」巧蓮輕輕抹掉臉上的淚水,接著把我拉到床邊,碧蓮見狀馬上移了一下身體,騰出一個空間給我們坐下。

  「巧妹……怎麼哭了?」碧蓮小聲的問。

  「龍生、碧姐,我知道剛才買東西時候的舉動和語氣,可把你們給氣惱了,在此我向你們道歉。其實我的反常舉動,是受到前男友拋棄的心理陰影下所致,加上對自己的身材又沒有信心,害怕會被龍生遺棄,所以會這麼做,萬一真被遺棄,也先讓龍生大大的出血……」巧蓮捉起我和碧蓮的手疊在一起說。

  我和碧蓮聽了後,互相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

  「碧姐,我要向你再次道歉,我說的話可讓您受氣了,真是對不起……」巧蓮望著碧蓮忙道歉的說。

  「傻巧妹……我怎會氣你呢……我也是女人……明白的……」碧蓮一臉無奈的說。

  我心�想著,巧蓮這無謂的舉動,花了我幾萬元,雖然感覺上有些無辜,但也算買了些名牌和實用的胸罩給她,最重要一點是,心底下的疑團,終被解開了,倒有一點如釋重負的感覺。

  「巧蓮,你也算夠狠的,竟然要我花幾萬元,用在買胸罩的報複�,確實有點無辜之外,還有一點令我不解的是,為何你感覺會被遺棄呢?」我好奇的問。

  「龍生,我假意要你送個手袋給我,你竟然叫我自己付錢;接著踏入胸罩店,你和碧姐兩人便卿卿我我,完全當我不存在。再說,我在試衣間看見自己的乳房那麼小,而碧姐的卻那麼豐滿,最後又氣你不告訴我有神奇的玩意,但又買過給碧姐,於是一氣之下,便要了六個胸罩……」巧蓮低頭的說。

  聽巧蓮這麼一說,我回頭向碧蓮的豐滿乳房望了一眼,而碧蓮害羞的忙用雙手遮掩,阻擋我色淫淫的目光。

  「巧蓮,你不該是那麼小氣吧?還有什麼原因呢?」

  「龍生,其實我腦海�一直不相信,身上那粒痣會給你帶來傷害,反而覺得你是找個藉口想得到我,這也是我在浴室問你那句話的原因。當時我隻恨自己,怎麼輕易的便把持不定讓你得逞,我想唯一的解釋是你那句『就算我龍生剩下最後一碗飯,也是我龍生的女人先吃』而有所感動失身吧!」巧蓮羞怯的說。

  我和碧蓮聽了巧蓮說的話,兩人同時向催情香薰望了一眼,發出會心的微笑。

  「巧妹,那你怎麼突然想和我們坦白一切?」碧蓮好奇的問。

  碧蓮可問到點子上,這也是我想知道的原因。

  「碧姐,我對你的無禮和諷刺之語,你不但沒生我的氣,還能處處相讓,使我心中有愧。接著龍生不但簽了附屬卡的申請書,還寫下十萬元的額度,甚至還要辦戶頭給我們家用。那一刻,我除了深信龍生是真心當我是他的女人之外,連被前男友遺棄的心理障礙也一掃而空。既然心中踏實,便勇於坦白了。」

  「哦!原來如此!」我和碧蓮兩人同時點頭稱道。

  「龍生,你又成功俘虜一個女人的心了。」碧蓮笑著對我說。

  「嗯……要我用心去俘虜的女人,她必然是世上最好的美人。」我撫著她們的頭笑著說。

  碧蓮和巧蓮聽了後,臉上浮起溫馨的表情,這種表情是女人最漂亮的一麵,尤其是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更令人意亂情迷……

  「碧姐,您還生我的氣嗎?還會當我是妹嗎?」巧蓮捉著碧蓮的手問。

  「我當然會當你是妹,而且還當你是傻小妹呢!」碧蓮笑笑拍巧蓮的手說。

  「碧蓮,你高興就好,你兩粒大乳也不用彈跳著向巧蓮示威嘛!」我笑著說。

  「龍生,你壞……示什麼威嘛……」碧蓮臉紅垂下頭,並用手遮掩裸露的乳房說。

  「龍生,你別笑碧姐了,姐確實有本錢可以示威,而我……」巧蓮垂下頭的說。

  「巧蓮,你的乳房也不錯……」我上前將手摸在巧蓮胸前的衣外說。

  「嗯……別摸了……」巧蓮羞怯的推開我的手,上前和碧蓮四乳相貼的摟抱。

  「巧妹,姐我可是有個規距,穿過街上的衣服塵埃多,為了衛生問題,所以不能帶到床上,畢竟我們女人很容易會感染細菌的。」碧蓮嚴肅的說。

  「碧姐,那我不是要脫掉身上的衣服才能上床?」巧蓮臉紅的問。

  「對!要脫到一絲不掛,好像碧蓮那樣赤裸裸的。」我笑著說完後,接著把下身上那條毛巾一拋,光著屁股跳到床上,準備看美人寬衣的一幕。

  巧蓮無奈隻好走下床,動手拉下長裙背後的拉鏈,原來拉下背後的拉鏈,可要分兩次進行,先從肩膀的位置拉下一半,然後再繞到腰部後,拉下另一半。

  巧蓮拉下拉鏈後,接著轉過身背向著我們,把衣上的肩帶向外一撥,白色的蘭花裙,從她雪滑的肌膚,慢慢滑下……

  「碧姐……衣內的就不用脫……是嗎?」巧蓮羞怯的問。

  「要呀!反正一家人上床,還羞什麼呢?」我笑著說。

  「一家人?嗯……好吧……一家人……」巧蓮喃喃細語的,接著把傳統的密實胸罩扣一鬆,便把胸前的胸罩取下。最好笑是她胯間穿著兩條內褲,我真是替她的蜜桃感到可憐,就在這一刻,我突然心血來潮,暗中許下承諾,將來我要買最好、最漂亮的內褲,送給巧蓮的蜜桃。

  巧蓮終於把兩條內褲也脫了,就在她上床的一刻,我對她的蜜桃浮起憐惜之心,即刻上前一摸,發現濕透一片,而且還黏黏的。

  「巧蓮,你又想要了……這麼濕……」我對巧蓮說。

  「不是啦……今天做太多了……怎還會想要呢……」巧蓮羞怯的答。

  碧蓮可能好奇,也伸手往巧蓮的蜜桃一摸。

  「嗬嗬!龍生,那是你遺留在巧蓮�麵的餘精啦,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碧蓮,那不是早就被衝洗掉了嗎?我記得在浴室已經替巧蓮衝洗幹淨了。」

  「哎呀!龍生,並不是能全部衝洗掉的,很多時候明天還會流出來呢……」碧蓮說完拿了紙巾給巧蓮。

  「碧姐……我還是多衝一次水吧!」巧蓮不好意思的說。

  「嗯……也好,反正你下麵的毛發那麼多,衛生一點是好的。」碧蓮點頭說。

  巧蓮轉身走進浴室�,這時候我想,何不趁現在把巧蓮的陰毛給剃掉呢?

  「碧蓮,反正酒店有新的剃刀,要不然我們把巧蓮那堆濃密的陰毛給剃掉,這樣就衛生多了,是嗎?」我征求碧蓮的意見。

  「什麼?把巧蓮的陰毛給剃掉?」碧蓮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有什麼好奇怪的?」

  「這……可不知道巧蓮肯不肯?」碧蓮似有口難言的說。

  「碧蓮,巧蓮她有什麼不肯的,反正她的分泌物多,隻要你說是為了衛生,她那麼聽你的話,肯定會答應,再說她剛剛向你道歉,必定會討好你而答應。」

  「這……我說說看吧……你總是那麼色……」碧蓮搖頭歎氣的說。

  「碧蓮,你再多話說,我就把你的陰毛也剃掉,然後塞進你嘴�,嘿!」

  「你想死!我把巧蓮剃下的陰毛塞進你嘴�就行,哈哈!」碧蓮大聲的笑。

  我終於聽到碧蓮真正開懷的笑聲,可想而知,她今天為了我所承受的委屈,也真是夠苦的。

  「你們笑什麼呀?」巧蓮從浴室走出來說,接著拿起剛買回來的內褲。

  「巧蓮,還是讓碧蓮告訴你吧!我先到浴室為你準備工具,對了,你現在先不用穿內褲。」我望著巧蓮手上的內褲說。

  「喲!你們到底想做什麼?拿什麼工具?不會是想對我進行什麼酷刑吧……」巧蓮以天真半蹲之式,雙手護胸的說。

  「巧妹,別擔心,隻是和你玩玩罷了,上床吧……」碧蓮下床牽巧蓮的手說。

  「我來了!」過了一會兒,我拿著剃刀從浴室跳出來。

  「噢!龍生,你拿剃刀做什麼?」巧蓮雙手護著下身,看來她已經知曉似的。

  「巧妹,我們知道你的分泌物多,所以龍生想替你把上麵的陰毛剃掉,這樣不但很衛生,而且保持清爽。」碧蓮牽著巧蓮的手說。

  「不!不能……」巧蓮突然甩掉碧蓮的手,逃開至一旁全身顫抖的說。

  巧蓮這下驚慌錯亂的動作,嚇得我和碧蓮兩人不知所措。

  「巧蓮,沒什麼事的……不用怕,我每天也有刮胡須……」我走上前說。

  「放下……你……的剃刀……」巧蓮眼睛牢牢盯著我手上的剃刀,全身仍顫抖的說。

  「好……好……我放下……你別激動……聽話……」我放下手中的剃刀說。

  其實一間酒店的房間有多大,巧蓮能逃到哪�呢?隻不過我不想嚇壞她,希望能通過安撫而完成使命,不過,對於她如此懼怕剃刀一事,我倒很感興趣想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

  巧蓮看見我放下手中的剃刀,逐漸平伏激動的情緒。

  「巧妹……你為什麼如此怕剃刀呢?」碧蓮安慰巧蓮,並扶她到床邊坐。

  「巧蓮,喝口水……」我倒了一杯水給巧蓮。

  巧蓮喝了一口水後,臉上總算恢複一些紅潤之色,不像剛才那般的恐怖。

  「在我六歲那年,我親眼看著母親被醉酒的男人強奸,當時他強行在我母親身上泄欲之後,還拿剃刀剃我母親的下體,當時我沒有力量保護母親,隻能眼睜睜看著母親不停的掙紮,和她一片血淋淋的下體,從此以後,我每見剃刀全身便不寒而栗。」巧蓮緊緊握著杯子說。

  「巧妹,其實我們是一片好意,隻是沒想到你會如此懼怕剃刀。」

  「巧蓮,這樣長久下去不是辦法,你不能在多層不良的心理影響下生活,是很容易患上精神衰弱的。」

  「龍生,有什麼方法可以幫巧妹解除嗎?」碧蓮問。

  「嗯……這……讓我想想……」

  望著巧蓮軟弱無奈的眼神,感到她很可憐。



第六卷·第八章 剃毛之樂

  巧蓮的心理實在很脆弱,種種不快的往事都籠罩在她身上,對她來說可是一種無形的束縛,導致嚴重性的缺乏自信心。一旦沒了自信心便會多猜疑,多猜疑嚴重的話,就容易產生嫉妒病,這對我可十分不利。

  有什麼辦法能解除巧蓮的心理障礙呢?

  不過,就算把巧蓮的陰毛給剃掉,也不一定能把她心理的問題解決,但我內心剛剛湧起剃毛的衝動,若不能進行就更掃興了。

  「巧蓮,一般上的心理障礙,很多原因是逃避和不敢麵對,所謂長痛不如短痛,我相信你隻要剃過一次,日後就不會怕剃刀了……」我苦思下得到的結論。

  「不!我實在害怕!」巧蓮緊張的說。

  「龍生,巧妹她真的不行……」

  既然巧蓮不行,幹脆叫碧蓮上陣吧!

  「碧蓮,既然巧蓮如此懼怕,倒不如你親身示範,我先剃你的吧!」

  「剃我的?」碧蓮大吃一驚!

  「碧蓮,你不是也有心理障礙吧?」我邊取笑碧蓮,邊走下床把剃刀和毛巾拿到床上,巧蓮看到這情形不知所措,竟想閃到浴室躲避。

  「巧蓮,你不可以走開,我要你看著和學習麵對。」我捉著她的手不讓她走。

  「龍生,其實也不一定要剃……」巧蓮緊張的說。

  「巧妹,其實剃掉也不錯,現在我們三個人睡在一張床,下體很敏感且容易感染細菌,必定要多注重衛生,況且我們女人經期的時候,往往就是陰毛黏上經血很不舒服,而且你的陰毛和分泌物又多,剃掉絕對是明智的。」

  「龍生……他也有很多恥毛……」巧蓮望了我下體一眼說。

  「對呀!龍生,你的也要剃掉。」碧蓮興奮的說。

  今天怎麼變成剃毛大會了?

  沒想到碧蓮和巧蓮兩人也把我也扯上關係,不過,男人剃恥毛卻很少聽見,不知道剃掉恥毛後,對持久力有沒有幫助?

  「好吧!送佛送到西,為了我的女人衛生和巧蓮的心理障礙,我龍生的恥毛,就破例給你們剃一次吧!」我激昂的說。

  「好啊!」碧蓮高興得手舞足蹈的。

  隻有巧蓮呆呆的望著我和碧蓮,沒有說半句話。

  「碧蓮,我先剃你的,快把雙腿張開……」我興奮的說。

  碧蓮無奈把身體躺下,接著慢慢的把雙腿大字型分開,我心想著她黑茸茸的蜜桃,等會就變成光禿禿的蜜桃,那時候一定很過癮,現在想起都興奮。

  「巧蓮……幫我打開剃須膏的蓋……」我故意把剃須膏交給巧蓮,目的是要她逐漸放鬆心情,慢慢解除對剃刀的恐懼感。

  巧蓮提起顫抖的手,慢慢把剃須膏的蓋打開。

  「巧蓮,順便把剃須膏塗在碧蓮的蜜桃上。」

  「龍生,你叫我這�什麼呀?大聲點嘛……」碧蓮笑著說。

  「是蜜桃啦!」我大聲的叫。

  「嘻嘻!龍生叫我這�做蜜桃,哈哈!笑死我了!」碧蓮笑到猛拍床褥。

  「巧蓮,動手吧……碧蓮她瘋了……」我笑笑的說。

  巧蓮也微微發笑,可是一聽見我叫她動手,臉色一沈,最終很無奈將剃須膏擠在手掌上,但遲遲都不往碧蓮的蜜桃塗。

  「巧妹……來吧……不用怕……」碧蓮也許等到不耐煩,續而鼓勵巧蓮說。

  正當巧蓮猶豫的一刻,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的手放在碧蓮的蜜桃上,一層白色的泡沫,終於黏在碧蓮的碧桃上。

  「巧蓮,用手把剃須膏的泡沫,均勻的抹開……」我繼續的說。

  巧蓮顫抖的手慢慢鋪開剃須膏的泡沫,我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故意拖延時間,竟然撫摸起碧蓮的蜜桃,甚至將泡沫往蜜洞的縫隙�塞。

  「噢!巧妹……別逗我了……」碧蓮擺動屁股淫聲叫起的說。

  「巧蓮,夠了……快拿著……」我把剃刀交到巧蓮的手上。

  「哇!不!」巧蓮驚慌把手中的剃刀甩開,但我知道她會有此一著,所以當我將剃刀交到她手上的時候,便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剃刀她是甩不掉,但她的人卻拼命掙紮,企圖要跳下床。

  「你們兩人別鬧,要看著我呀!」碧蓮緊張的說。

  「巧蓮,別怕、別逃避、麵對現實……跟著我的手動,別弄傷碧蓮……」我用另外一隻手把巧蓮緊緊的摟著,另一隻手移到碧蓮的蜜桃上,開始輕輕的刮……

  巧蓮知道剃刀已經架在碧蓮的蜜桃上,所以她的手也不敢亂動,隻放軟手部任由我牽引她移動。

  「巧蓮……做得很好……睜開眼睛看看……提出勇氣……別逃避……」我苦口婆心的說。

  「噢……很刺激……啊……」碧蓮竟喊出吟叫聲。

  「碧蓮,真的很刺激嗎?」我好奇的問。

  「嗯……真的很刺激,我怕巧蓮會弄傷我,沒想到這種怕是這樣的刺激,噢!很癢……感覺小豆在發漲……這種感覺很妙……啊……」碧蓮雙手揉搓自己的乳房。

  我突然感覺倚在我身旁的巧蓮,她的呼吸聲也加重了,莫非她是聽到碧蓮的呻吟聲而有所動情?

  我即刻將手指往下向巧蓮的蜜洞�一探,果然山洪氾濫,淫水已淹至股間。

  沒想到巧蓮如此懼怕剃刀,現在聽到碧蓮的呻吟聲也會動情,突然,我靈機一觸,心想若是如此,那卡地亞女郎的心病,用這個方法醫治不就行了嗎?

  「巧蓮,你濕了……」我在巧蓮耳邊輕輕的說。

  「嗯……」巧蓮臉紅羞怯的應了一聲。

  「喔……快點把碧蓮的陰毛剃掉,讓我幹幹你……」

  巧蓮臉紅的點點頭,我逐漸放鬆自己的手,巧蓮不知不覺中,全神投入剃毛的使命,我再一次相信,性欲能控製一個人的心理,同樣,心理也能控製一個人性欲。

  沒多久,碧蓮的陰毛已經全數剃光,變成一個光禿禿的蜜桃。

  「噢!剃完了嗎?」碧蓮似有些埋怨的說。

  「碧蓮,剛才後半段是巧蓮幫你剃的。」我說完後將剃須膏塗在自己的手上。

  「是嗎?」巧蓮難以置信的說。

  「當然是你剃的,後半段我跟本沒動,是你帶我的手動。」

  碧蓮和巧蓮兩人的眼神告訴我,難以置信……

  「哈哈!毛被剃掉後感覺很怪,涼冰冰的,倒很舒服……嘻嘻!」碧蓮不願起床仍用手撫摸自己的光禿禿蜜桃說。

  我發現巧蓮的雙眼,正凝視在碧蓮光禿禿的蜜桃上。

  「來!巧蓮,讓我幹幹你……」說完後便將塗滿剃須膏的手,抹在她的蜜桃上。

  「龍生……你不是想……」巧蓮看見我把剃須膏塗在她的蜜桃上,十分驚慌。

  「不用怕……來……」我說完把巧蓮順勢一推,接著�起她的雙腿,剃刀往前一送,那知道巧蓮竟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將腿一掃接一踢,失去平衡的我,直接被她踢到床下,頭上傳來陣陣的疼痛。

  「龍生,你沒事吧?」碧蓮隨即從床上彈了起來慰問。

  「我……還沒死……」我雙眼狠狠盯著巧蓮,她似乎想和我道歉,但身體卻緊張顫抖而縮成一團,我看了也不知是好笑還是好氣……

  「碧蓮,你捉住巧蓮的腳……」我小聲在碧蓮耳邊說。

  「龍生……你沒跌傷吧?」巧蓮小聲的問。

  「沒有,開始!」我喊了一聲,馬上把身體壓在巧蓮的身上,碧蓮應聲而至,她也學我用身體壓住巧蓮的一隻大腿,雙手緊緊捉住另一隻腿。

  「不要……求求不要……怕……」巧蓮想再次用腳踢,但她這次無法得逞,不過她的身體仍顫抖得十分劇烈。

  「巧蓮,別動,萬一弄傷你別怪我。」我故意揚起手中的剃刀擺在她麵前說。

  「嗚……嗚……」巧蓮看見剃刀嚇得馬上閉上眼睛,全身發汗不停的顫抖。

  我故意將剃刀的背部,先在巧蓮的蜜桃上一掃,目的想試試巧蓮驚慌的程度,果然,她除了大聲喊叫之外,差點還抓破床上的被單。

  「巧蓮,你怕什麼呢?剛才不是已經刮了一刀,痛嗎?」我問。

  「不……痛……」巧蓮睜開眼凝望著我,而不敢望下體,眼神似很疑惑。

  「巧蓮,隻要細心輕輕的刮是會不痛的,剛才碧蓮還挺舒服的。」

  巧蓮開始顯得有信心,眼睛朝下體望,我即刻把剃刀交到她手上,慢慢牽引至多毛的蜜桃上,好笑的是每沿下一吋,她的鼻息就加重一分。

  「巧蓮,對了……慢慢不用怕……別逃避……自己操控就更安全……」

  「我……怕……」巧蓮顫抖的說。

  「慢慢……開始了……我們輕輕……刺激嗎?」我哄著說。

  「嗯……」巧蓮閉上眼睛的點頭。

  「已經來到兩片花瓣的旁邊……輕輕的……往下移……」

  「噢……」巧蓮的屁股開始有些蠕動,偶爾發出兩聲呻吟聲,手指也張開去碰她那粒已發漲的嫩豆。

  「巧妹……現在是最爽了,慢慢來可別那麼快,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的享受,這粒小豆是否在充血很癢呢?」碧蓮挑逗的說。

  巧蓮緊閉雙唇,似在自我掙紮……

  「噢……別逗我……弄進去……」巧蓮興奮的說。

  聽巧蓮這麼一說,我知道她性欲之火已經點燃,是時候出擊了。

  「巧蓮,快……睜開眼睛看……別再逃避……勇敢麵對……」

  巧蓮果然睜開眼睛看,就在她眼睛張開的一刻,我即刻鬆開自己的手。

  「巧蓮,剩下一點點,快把它刮掉,我已經準備就緒……」我握著火龍說。

  「啊!原來……啊!」巧蓮上唇緊閉下唇,把最後一點也刮幹淨了。

  「巧蓮,你成功克服剃刀的恐懼了……」我摟抱她說。

  「哇!讓我親一親這個光禿禿的蜜桃。」碧蓮說完把頭埋向巧蓮的胯間。

  「姐……別舔……我……要……」巧蓮興奮的躺下,並把雙腿大大的張開。

  碧蓮興奮的把巧蓮兩腿架到肩膀上,拼命的吸吮從光禿禿蜜道流出的瓊香。

  「碧姐……舔得好啊……你的也給我……我想舔……」巧蓮扭腰擺臀的喊著。

  碧蓮馬上移動身體也把光禿禿的蜜桃送到巧蓮嘴邊,兩人投入忘我的境界,互相拼命的舔,似在比拼吞對方蜜道流出的香液般,我也樂得坐在床邊,觀看這場狼吞虎咽的春戲。

  我最滿意是巧蓮不知不覺中,完成剃毛遊戲,成功克服了內心那股恐懼感,並且正在享受那份緊張所帶來的刺激感。我對性欲能控製心理恐懼的想法,就更加的充滿信心,此刻,我腦海中不停浮現「卡地亞女郎」的影子。

  所謂人生如戲、果然真的一點也沒說錯,就像巧蓮開始的時候,口中不停的喊怕,但剃刀一下一下的刮,濃密的陰毛在無情刀的掃蕩下,結果胯間的蜜桃,變成和碧蓮一樣光禿禿的,而兩個剛出爐的光禿禿蜜洞,在我麵前湊在一起搖來擺去,若人生不是戲,這一幕又是什麼?

  碧蓮和巧蓮激情的表演,終於在聲嘶力竭的情況下結束。

  「龍生,你在想什麼?」碧蓮回過氣後說。

  「哦……沒什麼?」碧蓮的聲音把沈思中的我喚醒。

  巧蓮沒有出聲,隻是望著手�那把剃刀。

  「巧蓮,你沒什麼事吧?」我問。

  「我沒事……隻是好奇,為什麼我現在不怕剃刀了?」巧蓮問。

  看見巧蓮敢把剃刀拿上手看,表示她真正克服了心理的障礙,深感欣慰。

  「巧蓮,每當遇上困難或不能克服的事,就必需勇於麵對,若害怕想逃避或不敢麵對的話,心理的壓力就會加劇,運氣也會一直走下坡,甚至原有的好運或祖蔭,也會白白被趕走。你身上長有那粒奇人奇術痣,而得不到好的運勢且走下坡之勢,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我侃侃而談。

  「哦!原來我這多年,就是因為心理障礙,導致我的運勢往下沈,難怪很多相士都說我的命好,但我卻偏偏過著黴運。」巧蓮恍然大悟的說。

  「龍生,那巧蓮今天算走好運了嗎?」碧蓮緊張的問。

  「碧蓮,巧蓮她當然算是走好運了,她之前被男人遺棄,是第一個心理障礙,最後我們成功挑逗,導致她突破情字第一關。而第一關衝破後,便有幾萬元的胸罩和名牌,你說她是否走好運了?」我隨機應變的說。

  「這……好像又真的是喔……」巧蓮點頭說道。

  「龍師傅,那我現在也算突破童年的陰影,還會有好運降臨?」巧蓮笑著問。

  「哈哈!巧妹,你怎麼叫龍生成龍師傅了?」碧蓮笑著說。

  「碧姐,緊張嘛!」巧蓮掩著嘴笑說。

  「巧蓮,這點你就不能不信命了,我和你可能是上天早就安排在一起了,上天知道我會幫你突破童年陰影,所以安排好信用卡和家用一事,要是你不堅決拿信用卡申請書回來,我和你可能仍各自猜疑,而誤了大事,更別說突破童年陰影了,所以你這一切的好運,也算是你積極所得回來的。」

  「龍生,你也算有功勞,要不是你肯簽名,巧蓮怎麼會坦白呢?」

  「對!一切都是龍生賜給我的。」巧蓮感激的說。

  「是啊!包括家用呀!」碧蓮眉開眼笑的說。

  這一刻,我不能不再次稱讚自己夠聰明的,這麼大的圈子竟然也兜得回。

  「對呀!巧妹,我們忘記一件事!」碧蓮如夢初醒的說。

  「碧姐,什麼事?」巧蓮好奇的問。

  「龍生答應剃恥毛一事呀!」碧蓮大聲對我說。

  「這……不是真的要吧……」我後悔之前許下的承諾。

  「怎會不要呢!巧妹,我們上!」碧蓮大聲一喝,接著和巧妹聯手把我推倒在床上,一層一層白色的泡沫從天而降,全都落在我的恥毛上。

  「我投降!但我有一個條件,就是要巧蓮操刀,你敢嗎?」

  「我……我為什麼不敢!」巧蓮大聲的說。

  「好妹妹!上!」碧蓮把剃刀交到巧蓮手上。

  沒想到她們兩人竟會如此同心,我隻好眼睜睜目送陪我二十多年的恥毛離去,然而我卻沒想到,我和恥毛竟會出現舍離別之苦。

  苦是苦,但我身旁兩位美人挺善解人意,巧蓮手持剃刀輕輕的刮著我的恥毛,而她那張櫻桃小嘴,含著我充血的肉冠,輕輕的吮吸且用香舌舔撫。最刺激還是她手上那把剃刀,每當它動一動,我的心就跳一跳,是刺激、充血、澎湃的跳,筆墨難以形容,尤其是那個正與香舌拼搏的火龍頭,就更加難熬……

  正當我火龍頭集中精神和巧蓮的靈舌對抗時,碧蓮突然跨上我的肩膀,並把她光禿禿的蜜桃送到我嘴邊,接著她用兩根手指,分開蜜桃的花瓣,另一隻手狂搓蜜縫的玉豆,讓蜜洞湧出的芳香花汁,一滴一滴掉進我的嘴�。

  不過,沒毛的蜜桃舔起來也另有一番滋味,除了沒有毛發的騷擾,蜜洞流出來的晶瑩通透淫珠,滴滴都清晰可見。

  「舔我……快……吸……我受不了……要來……了……救救我……」碧蓮的手指瘋狂搓弄玉豆,而腰肢的推送,如騎師般的鞭策,每一下狠狠的將蜜桃,往我的嘴巴和鼻尖衝刺,簡直把我的臉當成是終點似的。

  「啊!不行了!來了!」碧蓮狂抓自己的頭發,仰天一叫!

  果然一股暖竈竈的熱流,如噴泉湧出的浪花,灑在我的臉上……

  巧蓮似乎也感受到碧蓮那份快感,除了加快吮吸火龍頭,也加快吞吐的速度,此刻,我全身的欲火被碧蓮高潮的情景,推上另一個高峰。就當我想射出的一刻,巧蓮似乎感受到,馬上將我整條火龍含入小嘴�,用勁一吸,結果我滿身的欲火,忍不住狠狠勁射,在她喉嚨暴漿……

  「咳!卡!」巧蓮緊張的雙眼一閉,咳了幾聲。

  巧蓮用手護著脖子,滿臉通紅的衝進浴室,碧蓮見狀即刻撲上前,用嘴巴把我火龍再次含住,接著伸出舌頭幫我細心善後。

  此刻,我全身已經酸軟不堪,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心想前幾天望著剃刀的時候,浮起想把碧蓮陰毛剃掉的念頭,沒想到這麼快便如願以償,人生簡直太痛快了。

  巧蓮從浴室�走出來,雙眼似吊睛白吊額虎似的瞪著我,可能是怪我把精子射進她喉嚨�,心虛的我見狀,馬上走下床倒了一杯水給她,算是補償或什麼都好,這點細心,我龍生是必需給她的。

  「我也要……」碧蓮撒嬌並揚起蘭花指說。

  「好……我這就去拿給你……」我轉身再為碧蓮倒杯水,心想這也是齊人之樂吧。

  「龍生,我明天要去剪發,你說好嗎?」巧蓮站在鏡子前不停擺弄頭發說。

  「這些小事就不用驚動我了吧……」

  「喲!很多人說剪頭發也要擇時辰的呀!」碧蓮加把嘴說。

  「哎!巧蓮已經突破心理的障礙,現在她是百分百的奇人,身上自然有貴氣罩著護體,凡是芝麻綠豆的小失,影響不了她的。」我懶洋洋的說。

  「龍生,話又說回來,剛才我照鏡子的時候,感覺自己和以前是有些不一樣,但什麼地方變了,又說不清楚……」

  「巧蓮,你體內那種叫氣勢,身上有錢叫財勢,這就是所謂的有財有勢,現在你心理的障礙解除,已經真正承受了祖仙的福蔭,現在是行奇人運。」

  「哦?奇人運?」巧蓮驚訝的哦了一聲,臉上隨即浮現笑容。

  「龍生,真的那麼厲害?」碧蓮的表情似半信半疑。

  「我龍生可不會用風水術騙人,雖然說巧蓮的氣勢很強,不過,大地萬物有相生,也有相煞這回事,奇人是注定沒婚姻的……」

  「龍生,那巧妹不就沒婚姻?若當人的小老婆行嗎?」碧蓮緊張的問。

  巧蓮聽了後,臉上的笑容消失無影無蹤,換上愁思的一麵。

  「當小老婆就不成問題,若想做正室就難了。」

  「哼!沒婚姻就沒婚姻,反正現在我已經當了龍生的小老婆,隻要龍生對我好,名分這東西,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巧蓮直接的說。

  聽到巧蓮說名分不重要,我差點高興得笑了出來。

  「哎呀!時間不早了,我們睡吧……」我感覺有些累,心想該是時候享受齊人之睡了。

  「碧姐,我們三人真的裸睡嗎?」巧蓮臉紅羞怯的說。

  「巧妹,龍生不喜歡我穿衣睡,喜歡我赤裸裸的睡……嘻嘻!」碧蓮掩著嘴笑著說。

  「嗯……那好吧……」巧蓮羞怯的躺在我右手旁。

  我也樂得將兩隻手,各自擺在巧蓮和碧蓮光禿禿的蜜桃上睡。

  正當想關燈睡的一刻,碧蓮突然坐了起來。

  「巧妹,剛才你還沒說在浴室,問了龍生什麼問題?」碧蓮問。

  「碧蓮,有什麼好問的,睡吧……」我馬上搶在巧蓮前麵說。

  「沒關係,我好奇嘛!也不過是一句話罷了……」碧蓮嘟囔著說。

  「巧蓮,不方便說就別說,不用管她,睡吧……」我偷偷拍巧蓮的大腿說。

  「龍生,有什麼不方便的,我想碧姐知道後,對你也許是件好事。」

  我的天啊!如果巧蓮把我想打靜宜主意之事告訴碧蓮,那我不就給她罵死?



第六卷·第九章 陰謀敗露

  原本有些睡意的我,突然被碧蓮問起巧蓮在浴室的問題,而巧蓮似若無其事般的想說給碧蓮聽,嚇得我即刻從床上跳了起來。

  「巧蓮,不好說吧……」我緊握巧蓮的手說道。

  「龍生,反正我們三人都睡在一張床,還有什麼好隱瞞的,況且我也沒吃醋,再說碧姐她始終會知道的,萬一日後她知道,可能就更麻煩……」巧蓮向我解釋說。

  碧蓮可能覺得事有蹊蹺,開始緊張起來,且不停的追問。

  這回我知道可真的完了,奇人想做的事很難阻攔,何況巧蓮還是初踏奇人運格,氣勢如脫韁之馬,而最可怕是她到底懷著什麼心去處理這件事。是挑撥我和碧蓮之間的感情,還是有意弄砸我打靜宜的算盤?

  當然我期待巧蓮會幫我,千萬別小心眼就好了。

  「巧妹,到底是什麼事?」碧蓮緊張的追問巧蓮。

  「碧姐,我在浴室是問龍生,是否打靜宜的主意,當時我察覺龍生對靜宜一事,十分的緊張,而我自信心又不足,深怕龍生會喜新厭舊,所以試探似的問了一句。結果我猜得沒錯,刹那間,我很沮喪,性情也隨之大變,決定盡量花掉龍生的錢圖報複,而我見到你的時候,便聯想起靜宜,所以也順便向你出氣。」

  巧蓮這麼一說,我知道完了,什麼都完了,開始我要碧蓮去挑引巧蓮,結果挑逗成功,接著便打她女兒靜宜的主意。

  試問一個婦人先把自己的男人分一半給別人,接著還要將自己的女兒再分一半給人,這種事情教她怎能接受呢?此刻,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碧蓮?更不懂得如何辯解和安慰……

  「什麼?龍生打我女兒靜宜的主意?」碧蓮大吃一驚,並發怒的說。

  今天我到底交上什麼黴運呀?先是巧蓮發我脾氣,累我花掉幾萬元,當我處理好巧蓮之事,又輪到碧蓮發脾氣,真是一浪接一浪。但碧蓮這件事,相信也是我一生中,最棘手的事。

  「龍生,龍生,你說!巧蓮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巧蓮憤怒的指著我說。

  「碧姐,你發那麼大脾氣幹嘛……」巧蓮安慰碧蓮說。

  「巧妹……我不是發火……我……我……是心痛……龍生他……答應不打我兩個女兒的主意,沒想到……嗚……」碧蓮激動得滿眼通紅,最後忍不住湧出兩行淚珠。

  「碧姐……別……」巧蓮安撫碧蓮。

  我思緒很零亂,刹那間,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和辯解?

  「碧姐……龍生他這樣做,可能有他的苦衷,我們不知道罷了,就好像他要你來挑逗我,想破解我身上的痣那般,外人不知道以為他是好色之徒,現在讓龍生他自己說說,我們可別冤枉他……」巧蓮向我打了個眼色說。

  巧蓮的這番話,聽起來好像話中有話,內有玄機,真不明白她是害我還是幫我?不過,刹那間要找個藉口,確實不容易,畢竟問題扯到她女兒身上,不易哄呀!

  「龍生,你有什麼問題就說出來,難道碧姐還能不體諒你嗎?」巧蓮再次向我打眼色說。

  這下可怪了,巧蓮說話的時候,「還能」兩個字,是特別大聲和拖音的,好像在提醒我什麼的。

  「還能……什麼是還能呢?」我心�自言自語反覆的思考。

  「哎呀!龍生你在浴室和我說,什麼碧姐的丈夫和什麼生命之類的?現在你對著碧姐,為什麼說不出口呢?難道你是騙我的?」

  怪了!我在浴室跟本沒有和巧蓮說過什麼,這句話明明是她加插進去的,莫非暗示教我如何辯解?不過,她這句話倒給我湧出了個概念,但要好好重組一下。

  「龍生,你有什麼事不妨直說,我不相信你會打我女兒靜宜的主意。」碧蓮哭泣的說。

  此刻,我總算了解,巧蓮說的還能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了,以碧蓮現在的處境,我想做什麼,她還能阻攔嗎?我可以要她去挑逗巧蓮,為何不能讓她去挑逗靜宜?

  雖然說手法有些殘忍,但隻要我日後對靜宜好就行了,想起在醫院的碧蓮,她不是見錢眼開也去奉承陳老板的嗎?現在我是她生活支柱,她還能反什麼抗的!

  看來巧蓮故意在這個時候,說起這件事倒是有些心思,要不然等米已成炊的時候,再解釋就更麻煩,說不好還會惹上強奸之類的官司。

  現在把靜宜的母親也拖下水,對我起碼有一點保障。問題是用什麼藉口,讓碧蓮心服口服的幫我?

  「嗯……發怒最好不過了,起碼可以先嚇嚇碧蓮……」我心理盤算著。

  「澎!」我拿起桌上的杯子向牆角摔了出去。

  「龍生……你做什麼?」碧蓮被我丟出的杯子,嚇了一跳!

  這招管用了,果然嚇了碧蓮一跳,隻要她驚怕,發言權就重握在我手�。

  「巧蓮,你真多事,明明這是天機不可泄漏的,你偏偏又說給當事人聽,你想害我減壽呀!」我扮憤怒的說。

  「我怎麼知道會是天機會減壽的呢?」巧蓮臉帶驚訝之容說。

  「龍生……到底什麼事……居然會減壽?你別發怒慢慢說……」碧蓮用溫和的語氣說。

  隻要能讓對方心中懼怕或擔憂的話,相師便容易趁虛而入,這也是我強項之一。

  「碧蓮,關於你們黃家陰盛陽衰祖墳一事,我想過很多方法去破解,可是你老公命危旦夕,若不出手的話,恐怕支持不了多久,到時候你兩個女兒沒了母親,再死父親,她們如何承受得了呢?而最重要的問題,破解者需屬親人之類方能動土,可是我該用什麼身分去破解呢?」

  「沒了母親,再死父親?需屬親人之類方能動土?」碧蓮目瞪口呆的說。

  「碧蓮,這可不是玩的,若不是屬於親人而動土,恐惹天劫或邪風必至,就算我不姑息你老公的命,我也要看著你的兩個女兒。因為你老公至今,乃屬黃家之龍柱,一旦龍柱倒下,就算請到八將神兵下凡,也無濟於事,到時候你兩個女兒就陰氣聚身,成了名副其實的克夫女,誰娶誰死!」我進一步恐嚇的說。

  「克夫女,誰娶誰死?龍生,該怎麼辦呢?」碧蓮臉色驚慌的說,而一旁聽著的巧蓮,聽得津津有味,似乎也深信不疑。

  「碧蓮,我思考了很久,唯有一個方法可行……」我故意欲言又止的。

  「龍生,什麼方法?快說……」碧蓮焦急的問。

  我想碧蓮也該被我哄到底了,不過,一定要把害處也牽拖到她身上,那她才會不顧一切,對我唯命是從。

  「碧蓮,眼前隻有一條路,可以使我和黃家變成親人,那就是當黃家的女婿。可是靜雯知道我和你偷情的事,她的性格屬於硬派難以追求,眼下唯有轉向靜宜身上,這可要看上天能否賜良機給黃家,讓我成為黃家女婿,要不然就免談。」

  碧蓮聽了十指握拳,似乎很憤怒,我即刻補上凶狠的一句,免得她發難。

  「碧蓮,要是到了免談一步,恐怕我也要和你分手,因為龍柱喪命,黃家之人必全陰聚身,不但靜雯和靜宜成了克夫之女,你也是一樣,若我不離開你,難免會被你克死,你隻能怪命運弄人了……」

  碧蓮聽了我說這句話,手握的拳頭顯然逐漸放鬆,我開始了解什麼叫自私了。

  「龍生……我也會成了克夫的女人?」碧蓮激動的說。

  「碧姐……別激動……事情不會是那麼糟的吧?」巧蓮安慰碧蓮說。

  碧蓮的激動我可以理解,但要克製她這份激動,必需利用她的測隱之心。

  「碧蓮,其實不一定要你離開,我也能破解你的克夫之運,畢竟我不想你離開,我曾經說過會愛我龍生的女人,怎會讓你獨自受苦呢……」

  「龍生……有什麼方法?」碧蓮轉憂為喜的說。

  「碧蓮,很簡單,隻要你和老公離婚,你便不再屬於黃家的人,到時候用三牲送走身上所聚下的黃氏陰氣,你便可以脫離克夫之刑,至於靜雯和靜宜就由得她們了,這也是最後的方法。」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生,那我兩個女兒不是很慘嗎?」碧蓮低頭沈思的說。

  「龍生,如果要碧姐這樣自私的話,恐怕她往後會過著心痛的生活。」

  「巧蓮,針哪有兩頭尖的呢?除非我和靜宜……」

  「龍生,若是你和靜宜結了婚,那我和你的關係不是很尷尬,不行!」

  「碧蓮,其實不結婚也沒問題,隻要有了夫妻之實就行。」

  「龍生,我不是和你有夫妻之實嗎?」

  「有啊!我和你黃家有的是奸夫之實,其實你懂不懂這個實字怎麼解?要和黃家的女兒,或你老公的母親發生關係;若我是是女人的話,就和黃家的兒子,或和你老公發生關係,這樣才真正叫實呀!真是給你氣壞!」我發牢騷的說。

  碧蓮被我說得麵目無光,續而把頭垂下不語。

  「算了!不講了!明天你和老公離婚吧!要不然我可幫不了你,我睡了。」我假裝上床蒙頭大睡。

  「龍生,你怎麼睡了,碧姐很憂慮呀!」巧蓮拍打我說。

  「龍生,你剛才說的實,是否指發生關係而不結婚?」碧蓮小聲的問。

  「嗯……當然……要不然你的位置擱在哪?我不會令你難堪。」

  我現在怎樣也要裝著很眷顧著碧蓮,起碼讓她沒有以後身分的壓力,以她自私的心態,她已經沒路可走,我想她會為了做出自己好和兩個女兒好的選擇。

  「龍生……若我選擇讓你和靜宜成實,我是否要和靜宜坦白的說?」碧蓮臉紅的問。

  這可不行!萬一靜宜和靜雯談起,可能全會泡湯,畢竟靜雯的智慧和果斷力較強,記得她曾在醫院,想也不想就撕掉我的支票,便知她可不簡單。

  當然若是靜雯為了護妹妹,挺身而出,是最好不過,但冒這個險實在犯不著,還是先上靜宜比較妥當。但我擔憂的是,碧蓮不知道分不分得出靜雯和靜宜?

  「碧蓮,天機絕不能道破,原本我不打算和你講,直接讓靜宜和我們同住,然後我去追求她,並想法子和她發生關係,可是多嘴的巧蓮……卻無意中……」我裝出埋怨的語氣。

  「那是我獨具慧眼,看出你的心思,什麼多嘴嘛!」巧蓮即刻不滿的說。

  「龍生,你用追求不是用迷奸或強奸吧?」碧蓮緊張望著催情香薰說。

  「哎呀!我龍生怎會強奸或迷奸靜宜呢?我會在她願意的情況下,才和她發生關係,當然也希望她有性欲和衝動,這樣我比較方便行事。隻要我和靜宜大功告成,破解黃家祖墳之後,到時候隻要你和老公離了婚,脫離多年誤搭的夫妻命宮,那你的命運氣和氣勢,必定有所突破而直衝雲霄,到時候……」

  「到時候怎樣?」碧蓮驚喜的問。

  「到時候你必定恢複你原有的命格,記得我曾經說過,你的命本來就是富貴命格嗎?」

  「嗯……你好像曾經說過……」碧蓮思索中說。

  「龍生,剛才你說希望靜宜有性欲和衝動,是否要碧姐幫你呢?」巧蓮問。

  「巧蓮,這當然最好不過的,如果你也能幫上忙,我相信碧蓮更不會尷尬,反正靜宜也曾玩過同性遊戲,一旦刺激她體內的荷爾蒙和生理,我想她也較容易接受異性的追求吧!」

  「我隻擔心靜宜是處女身,不會那麼容易就範……」碧蓮擔心的說。

  「對呀!靜宜是處女……我倒沒試過……」巧蓮忍不住衝口而出。

  「要死呀!」碧蓮拍了巧蓮的手說。

  「我覺得這個任務,充滿刺激和挑逗性……」巧蓮笑著說。

  我心想碧蓮的憂慮也是多餘的,到時候不管靜宜願不願意,我也會霸王硬上弓,要不然給那個陌生男子奪去她的處女膜,那我可就虧大了,反正奸了她也不怕被告強奸,畢竟她母親是同黨。

  況且她犧牲了處女膜,又怎會不想我去破墳呢?起碼她也要顧著她姐姐靜雯未來的命運。

  「碧蓮,那你認為怎麼樣,好不好叫靜宜和我們一起住,還是你和老公離婚,不管你兩個女兒了?」我逼碧蓮說。

  「這……這……」碧蓮始終說不出口。

  「碧姐,要不然叫靜宜先過來住,然後再決定也可以,問題是現在你和時間競跑,萬一拖過了時間,就大事不妙。」巧蓮理解的分折說。

  「嗯……這也是,那叫靜宜過來住吧……我也想見她……」碧蓮點頭說。

  「那好吧……我們可以睡了……」我左擁右抱的說。

  「對了!巧妹,你姓賴的嗎?」碧蓮突然問道。

  「是呀!怎麼了?」巧蓮好奇的問碧蓮。

  「哦……沒什麼……」碧蓮點點頭,接著躺在我胸膛。

  既然大事已定,我催促碧蓮和巧蓮睡覺,這可是我第一次的齊人之睡。



第六卷·第十章 測字恐懼

  今晚雖然說是我享齊人之睡的首夜,但床上除了熟睡中的巧蓮,我和碧蓮兩人都難入眠。碧蓮獨自悄悄坐在化妝椅上沈思,也許她想著靜宜一事。而我在床上輾轉反側,腦海中想著巧蓮今天所做的一切,畢竟她給了我一個很意外的驚喜。

  巧蓮一向給我的印象是單純、性子急、反應敏捷、辦事效率甚高的女人,處理事情更可說有大將之風。但她為我處理靜宜一事,有些險中求勝之道,她的果斷也替我先解決日後應麵對碧蓮的難題,或許說她巧妙的把日後難題搬到前麵,讓我在策劃中達成事半功倍之效。

  從巧蓮開始反態行為和處理靜宜一事,我深深感受她私心挺重的,從她反態的過程中,不管我和碧蓮的感受,接著靜宜一事中,更不管碧蓮的感受,為求達成目的,不管他人死活,快速行軍,手段真是比我還狠,但無私心者又豈能成大事?

  也許巧蓮那份自私感,是從她抑壓心理、獨自一人的生活環境中所養成。

  我也很清楚明白一點,若巧蓮忠心於我辦事,她不愧是名良將、軍師,若轉向矛頭的話,便是個可怕的敵人。然而她幫我處理靜宜一事,不知道她是感激我而報恩,還是為了愛而對我而愚忠?

  這也是我整夜失眠的原因。

  第二天,我帶著碧蓮和巧蓮到銀行辦理開戶手續,開戶過程中,證實巧蓮確實是姓賴。而我也一口氣存了十萬元到她們兩人的戶頭�,所謂朝廷不養餓兵,靜宜一事我還需要她們兩人為我賣命。

  此趟沒料到竟給記者們跟上,當辦好手續後,踏出銀行門口,便給記者們圍住,我心感不妙,碧蓮很尷尬的躲在我身後,而我又不方便照顧她,幸好巧蓮很機警的即刻上前護在她身旁。

  「龍師傅,你到這間銀行開戶,是否算出有什麼大事?會不會是第二條龍在這間銀行出現?能否介紹你身旁兩位女士給我們認識嗎?」記者們搶著問。

  「不好意思,各位,龍師傅有要事趕著辦,大家能讓一讓嗎?」巧蓮轉開記者們的話題說。

  記者們不但沒把巧蓮的話聽進耳朵�,而且還湧上前阻塞我們三人的去路。

  「龍師傅,能否回答剛才的問題呢?」記者追著問。

  我真的給記者們氣死,同時也很佩服他們的專業,他們一來阻塞我們的去路,另一邊發散消息,圍上來的記者是越來越多。照相機不停對著我們拍,最可恨是我最需要小剛幫我解困的時候,卻偏偏瞧不見他的影子。

  我想要是明天這些照片登出報章後,靜雯看後又會活生生被我們氣死。

  「暫時無可奉告,時機成熟,我會告訴大家,請大家請讓一讓。」我推開記者說。

  「龍師傅,她們二位是誰?」記者指著碧蓮和巧蓮問。

  「龍師傳,穿黑衣女士,是不是上次出現在性商店那位?」其中一個記者問。

  我聽到他們發問這個問題,真是無名火起三千丈,但他們是傳媒界,我又不敢得罪他們,隻能內心破口大罵。

  「不是!你們認錯人了!讓一讓……」我控製自己的情緒,雙眼瞪著剛才發問那位問題的記者說。

  「不會吧!龍師傅,你和她們兩個開戶頭,請問她們和你的關係是?」記者問。

  「龍師傅,你們三人從酒店出來便到這�,請問你們三人昨晚都在一起嗎?」

  「是呀!龍師傅,她們三人昨晚都在你房間過夜嗎?」記者大聲的問。

  記者們一連串的問題,我真是不懂該如何麵對?此刻,我除了尷尬和憤怒之外,隻想盡快衝上車快速離去。畢竟我不敢得罪他們,因為他們不單隻是記者,更是一群可以捧你上天,又可以推你下地獄的魔鬼。

  最後,我終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成功鑽進車內……

  「龍生……我很怕……」碧蓮在車上哭泣的說。

  「碧蓮,沒事的,反正你的身分早已曝光,所謂見怪不怪了,隻不過你兩個女兒看了不好受罷了……」我安慰碧蓮說。

  「我就是知道女兒會難受……所以心�更不好受,要是靜宜真的和你成事,就更加煩上加煩,我很怕……嗚……」碧蓮激動得又哭了。

  「碧蓮,我和靜宜之事,隻不過一次罷了,不會有什麼問題。而今你最尷尬的問題,是因為你身上仍是黃太太的身分,運勢仍被黃家祖墳拖著,隻要成功破解黃家祖墳,再解除你身上的婚姻束縛,成為單身女人後,心理上就沒有了抑壓問題,運勢也會強起來,到時候你的女兒,肯定會回到你的身旁。」

  「真的嗎?」碧蓮破涕為笑的問。

  「碧姐……龍師傅說過,不會利用風水相術騙人,你大可放心。」巧蓮安慰說。

  「嗯……希望是吧……」碧蓮點頭小聲的說。

  「碧姐,放心吧……哎唷!」巧蓮喊了一聲,接著將手伸進衣內揉搓乳房的位置。

  「巧蓮,怎麼了?」我好奇望著後照鏡�的巧蓮。

  「沒什麼,隻是剛才推開記者的時候,不小心被他們的手肘,撞了一記胸部,現在有些輕微的疼痛罷了。」巧蓮拉開衣領看。

  「哦?撞到乳房瘀腫了?」我好奇的問。

  「哎!看不清楚,我猜九成也瘀了,我的皮膚白,很容易瘀腫……」巧蓮仍揉著乳房說。

  「哈哈!乳房被人撞到瘀腫,還是頭一次聽說。」我忍不住笑著說。

  「龍生,你別笑巧妹了,要不是她為了護我離開,又怎會弄傷呢?巧妹,你怎樣了,讓我看看……」碧蓮把視線窺進巧蓮衣內關心的說。

  「碧姐,沒關係,誰叫我的乳房沒你的大呢?要是我有你的那般大和強勁的彈力,就不會給人撞到瘀腫了。」巧蓮歎氣的說。

  「巧蓮,你可以去隆胸,想多大便有多大,哈哈!」我隨口開玩笑的說。

  「對呀!其實我以前有想過去隆胸,可是當時我沒有男朋友,心想隆了給誰看,所以很快便打消念頭,現在倒給你提醒了……嗯……」巧蓮興奮的說。

  我想巧蓮若是真的把平坦的胸部給隆起來,以她的膚色和纖細的腰肢,肯定是位性感的美人,不過,隆胸要有很大的勇氣,我猜巧蓮也隻不過是說說罷了。

  「巧蓮,要隆就隆吧……我給錢……」我使用激將法說。

  「真的你給錢?我想想……嘻嘻……」巧蓮手舞足蹈的,看來忘記胸部的疼痛了。

  駕車途中,想起剛才記者拍照一事,心�可是喜憂參半,喜的是可以給壓力碧蓮讓我早點得到靜宜,憂的是怕靜雯看見報章,對我恨上加恨。最後,我還是不想靜雯再次發怒,於是找小剛幫忙,希望他能通過人情,勸服其他記者別刊登報章,若需要多給一些茶錢,我也無所謂。

  可是小剛的回覆,竟然是無法幫上忙,他說記者們不但不要錢,甚至還可以給錢向我買新聞。我當時聽了,真是呆了一呆,心歎現代的記者可真是囂張和有錢,我更沒想到,他們對我那麼有興趣,畢竟鄧爵士認親一事,已告一段落,而我又不是明星,真是不明白記者們,為什麼像冤鬼般的纏著我?

  回到店�,巧蓮忙打點開店的工作,而碧蓮迅速躲到我的休息室內當一名閑人,不過這名閑人,似乎也有點良心,懂得收拾清潔休息室,添加催情香薰油。

  「龍氣,巧蓮她已經成了你老婆,這個香薰座還擺在這�幹嘛?」

  「不放著,難道把它丟掉嗎?」我不知道怎麼回答,隨便找個問題當答案。

  「哦……」碧蓮臉上浮現一絲疑惑。

  今天怎麼老是遇上難回答的問題呢?

  我馬上屈指一算,原來今天是孤星探穴,正好衝上我的命格,難怪我會遇上一連串的問題和險象,真是差點被個「探」字玩死,不過,即然是衝上「探」日,那我今天肯定會有得或有失,對了,到底是得還是失呢?

  仔細再推算一次,今天我為碧蓮和巧蓮兩人開戶,存了一些錢給她們當家用,算是應了個「失」字。然而這個「得」字,又從何而來呢?這時候,碧蓮正掃著地,心想她很少機會在店內掃地,乃屬奇景,心血來潮便用個「碧」字測一測,到底「得」從何而來?

  誰料,不測猶可,一測心神大亂。碧字一拆,成了左王右白下石,顯然「王石乃玉,卻不成玉」,意思是說一件不值錢寶物,但不值錢又怎會是寶物呢?最可怕左青龍、右白虎,然而「白虎已成白,青龍不見青」,明示白虎星衝著我而來,而身旁的貴人,卻幫不上忙。

  測字結果暗示,今天衝著我而來的白虎星,是位我懼怕的人,導致我身旁的貴人都幫不上忙。然而還會送一件不值錢的寶物,究竟是誰會衝著我而來呢?開始我想白虎星是記者,幫不上忙的貴人是小剛,可是並沒有禮物出現,心想應該不是指這件事。

  這個衝著我而來的白虎星,到底會是誰呢?

  「巧蓮,今天我不見客,什麼人都不見。」我大聲的喊了一聲。

  我馬上做出應付白虎星計策,就是避而不見,隻要今天我避過白虎星,明天就不用擔心了。

  「龍生,發生什麼事?為何不見客?」巧蓮走進會客室好奇的問我說。

  「是呀!什麼事?」碧蓮也好奇的跟著問。

  「沒什麼,今天測了一個掛,不是很適合見客,所以不見客……沒事……」

  「但今天你有預約的客……」

  「即刻通過電話把他們的約會推掉。」

  這時候,我的手提電話響起。

  「龍生,我是陳老板。」

  「陳老板,早安,有什麼事呢?」我好奇的問。

  「龍生,我準備了一份文件給你簽,是加你薪金呀!」

  怪了,平白無事怎麼加我薪金?如果是賭博上贏錢,他是給我現金的,莫非公司賺了大錢分紅利?

  「陳老板,怎麼這樣客氣呢?」我試探的問。

  「哎呀!龍生,你現在名氣大升,已經不是剛出道的龍生了,我怕你出了名,不想當我小公司的風水顧問,所以先加你薪金,讓你高興高興。」

  「陳老板,你對我的知遇之恩,我怎敢忘記呢!明天我過來簽吧……」我想起今天不適宜見客,馬上推遲明天再簽。

  「龍生,怎麼今天不能來嗎?」陳老板問。

  「陳老板,今天掛象說我不適宜見客,所以我要避一避,明天我一定上來簽。」

  「哇!這麼準……」陳老板欲言又止的。

  「陳老板,什麼這麼準?」我追著問。

  「沒什麼!那明天記得過來簽了……」陳老板說完後,急忙掛上電話,再見二字我也來不及說。

  我和陳老板通過電話後,心想他會不會就是白虎星?而且加薪金一事,可算是份禮物,但整件事總覺得怪怪的,尤其是陳老板的語氣……

  就在這時候,巧蓮捧了一個郵包走進來。

  「龍生,這郵包寄給你的,是什麼東西?怎麼沒寫上誰送的……」巧蓮問。

  「我不知道……」我好奇的馬上打開郵包一看。

  原來是件黃色性感的小內褲,碧蓮和巧蓮二人看了目瞪口呆。

  「龍生,是誰送來的?」碧蓮和巧蓮異口同聲的問。

  「王石乃玉,卻不成玉!」我對著盒內那條內褲說。

  我坐在椅子上想,我已經避開所有的客人不見,沒想到白虎星竟從空中降臨。

  【第六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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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8 21: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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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艾若


第七卷·第一章 誤中迷魂煙

  當我拆開郵包,發現是一件性感小內褲的時候,整個會客室沈寂一片,不但碧蓮和巧蓮看得目瞪口呆,我也嚇了一驚,因為我知道今天會犯衝,已經避開所有的人不見,沒想到白虎星竟然從天而降,而眼前所擺著的,正是一件不值錢的寶物。

  碧蓮和巧蓮兩人,異口同聲追問郵包是誰送來的?

  我當然不會說出是誰送來,隻推說有人惡作劇罷了,其實我心�知道是誰送來的,畢竟我今天能名成利就,也是拜這件內褲所賜,我對它簡直是又愛、又恨、又心懼……

  對!這條黃色小內褲,就是我敬愛的師母送來的。

  眼前這條黃色小內褲,不禁勾起我往日的回憶,內褲上的蕾絲繡花,令我腦海中浮起當日師母在浴室,用玉指翻開兩片花瓣,清洗蜜桃縫隙的情景,那份性感、誘惑、高貴的一幕,至今仍曆曆在目。

  雖然我很想知道,這條內褲是否清洗過,上麵是否還沾有師母的蜜桃香味?可惜,碧蓮和巧蓮兩人站在我身旁,我不敢將內褲湊上鼻孔嗅,隻能抑壓內心那股衝動,和內心那份欲罷不能的渴望。

  有幾點我不解的是,師母為何還會保留這條內褲?她不嫌棄內褲曾沾上我的精華嗎?況且師母極討厭我的,她保留這條內褲,目的何在?

  唯一自我解釋的是,師母想利用它來當師傅麵前指證我,可能當日我隨即便離開,她覺得也沒必要追究,自然而然忘記內褲的存在,所以直到今天,內褲仍保留了起來,不過,她今天不但把內褲翻出來,而且又寄來給我,恐怕來者不善……

  種種的疑問,想必我今晚又告失眠了。

  「龍生,我還是把內褲丟出去,免得汙穢我們神聖的房間。」巧蓮不悅的說。

  「不!」我衝動的從椅子跳了起來,即刻把內褲搶回手中,激動的說。

  碧蓮和巧蓮看了我激烈的反應,臉上隨即浮現一片疑惑的神情。

  「哦……我想留起來做證據,等日後查出是誰在惡作劇,我可以拿出來當麵痛責他一番,先交給我藏起來。」我即刻將內褲放回郵包,藏入櫃內。

  「龍生,我知道我不能約束你的自由,但我可要提醒你一點,你現在算是有身分的相師,可別為了色字而斷送大好前程,尤其是對這位敢送內褲上門的女人,來者不善,要多加防範你的名興利呀!」巧蓮率直的說。

  「是呀!龍生……你要聽聽巧妹的勸解……」碧蓮小聲的說。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我馬馬虎虎的應了一聲,心想有了女人就是煩。

  「龍生,那你今天還要見客嗎?」巧蓮問。

  「我今天不見客了,我要等一個重要的電話。對了,巧蓮,我想請個人回來店�幫忙,畢竟你是我的女人,要你在店鋪拋頭露麵的,總覺得不是很好。」我說。

  「哦?請個人回來看店?」巧蓮好奇的問。

  「是呀!你現在也算是我老婆,身分已經不同了,是該過些女人的幸福生活,反正碧蓮一個人在家也夠悶的,你就陪陪她吧!」我說。

  「好啊!巧妹若能陪我的話,我就不會那麼悶了。」碧蓮笑著說。

  「嗯……秘笈上說得果然沒錯,夫君出現,我的生活便有很大的轉變。」巧蓮說。

  「嗯……就這樣說定,我叫小剛登個聘請廣告,請人的事巧蓮你處理吧!但我們這一行,別找那些長得醜或年紀太小的。」我說。

  「龍生,我有一個朋友正想轉換工作,要不然我叫她來試試。」巧蓮說。

  「嗯……你負責吧……我沒意見。」我說。

  「龍生,那我先出去通知預約的顧客改期,順便通知我的朋友。」巧蓮說完便走出店麵,碧蓮繼續掃她還沒掃完的地。

  巧蓮剛才所言,我感到渾身不舒服,身旁似有個人在監視般,於是把心一狠,直接找個藉口把她調走,免得她知道我身邊的事太多和有所約束,就像我剛才想嗅嗅師母那條內褲也不行。

  「龍生,你的電話!」巧蓮一邊走進來一邊喊著說。

  「我是龍生,請問你是?」我拿起電話說。

  「我是郵包的主人,知道我是誰嗎?」聲帶有磁感美音的女人說。

  「我……知……道……」當我聽到師母的柔美聲音,澎湃的熱血,洶湧直上腦門,此刻,我已經陶醉在她柔磁的美妙聲中。

  「知道就好,我要見你。」師母道出既感性、又權威的話。

  「好……好……」我既興奮又懼怕,顫抖著回答。

  「好!一小時後,尖東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見,就這樣。」師母說完即刻掛上線。

  「好……」我提著電話仰望半空說。

  當我放下電話,巧蓮第一時間追問是誰找我。

  「是師母找我。」我舒出一口氣說。

  「內褲是你師母送的?」巧蓮這一問,碧蓮也轉過頭瞪著我。

  「當然不是!師母怎會送內褲給我呢!荒謬!」

  巧蓮臉上隨即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知怎的,她的神情竟給我一種很大的壓力,然而,若換成碧蓮,我是感覺不到這份壓力。

  「龍生,我想到韓國玩玩,這也是我很久以來的心願,要不然我們三個一起去玩玩,怎麼樣?」巧蓮轉話題說。

  「好啊!我很久沒出國旅遊了。」碧蓮興奮的說。

  「你們兩個決定吧!我沒問題。」今天巧蓮產生很多疑問,我不想讓她失望,於是先答應,讓她高興高興,到時候再決定吧!

  「好啊!那我去找資料。」巧蓮興奮的走了出去。

  「碧蓮,我有事出去,如果你累就在這�休息一會,昨晚你也沒睡好。」我說。

  「你怎知道……」碧蓮微笑的問。

  「我很關心你的……」我說。

  「嗯……謝謝……」碧蓮開心的說。

  「我出去了……」我起身整理西裝,碧蓮馬上過來替我結上領帶。

  「對了,龍生,你方便的話可以到藥房幫我買些東西嗎?」碧蓮問。

  「哦?你病了?哪�不舒服,我先帶你去看醫生。」我說。

  「不用,我的下體�有些痛,應該是破了皮,我想你幫我買一些可塞進下體的消炎藥,可以嗎?」碧蓮小聲的說。

  「你要買多少?有牌子嗎?」我說。

  「你向藥房問就行了,不用說什麼牌子,我想買多一點也好,反正你的要求那麼大,加上巧蓮性欲又強……」碧蓮臉紅的說。

  「嗯……辛苦你們兩個了……」我笑著說。

  「你笑人……」碧蓮握起粉拳拍打我的手臂說。

  「不說了,我要走了,晚點見……」我親了碧蓮珠唇一下便走出去。

  「記得抹掉你嘴上的口紅呀!」碧蓮提醒我說。

  當我走出會客室的時候,我曾有機會可以將內褲偷偷帶在身上,可是我怕巧蓮心疑,萬一來個突擊檢查,發覺內褲我帶走的話,始終不是很好,要是她再問起,我更難辯解了,最後還是打消念頭,提起精神趕著赴師母的約。

  當我出去經過巧蓮麵前,看她臉上疑惑的神情,我可以再次肯定,把巧蓮調走的決定,絕對是正確的。

  離開店鋪,心情萬分的緊張,此刻,我去見不但我最尊敬,且神聖不可侵犯的師母,她更是一位性感、高貴、地位崇高的會計師。她胸前那對飽挺的竹筍型乳球,便令我垂涎三尺,不能自拔。更別說兩粒嫣紅的乳蒂,和長有幽幽芳草的聖地……

  師母給我的感覺不知怎的?是一種無比異常的興奮和懼怕,是否性愛的興奮呢?這又說不上,是否她的性感美態而懼怕?

  當然又不是,就算我麵對比師母更性感又年輕的靜雯,我仍想占有她。唯獨師母,是我不敢侵犯的。是否她尊貴的身分導致我懼怕?鄧夫人身分那般高貴,我隻會想狠狠的插她,但師母卻……

  我就這樣自問自答的來到日航酒店,唯有一個問題我仍在逃避不敢麵對,師母她約我出來,想必是為高斯當說客,但她有什麼手段,自信能令我臣服於她呢?而令我怕的是,她居然會選和我對衝之「孤星探穴」日相見,而我今天已經決定不見任何人,但我又自然而然的前來應約,難道真是天命難違?

  「先生……請問幾樓……」電梯服務生說。

  「先生……先生……請問您上幾樓,您沒事吧……」電梯服務生再次問說。

  「哦……對不起……沒事……十五樓,謝謝。」我心神不定的說。

  「當!」的一聲響起,十五樓到了。

  步出電梯的一刻,緊張的心情,如攜帶違禁品過境般,除了心跳加促之外,冷氣也毫無憐惜之心,不斷吹擊我那僵硬的身軀,直叫我不停地顫抖。

  終於,踏入日航酒店的珍珠酒廊,可能時間尚早,不見有酒客,一片寂靜,加上窗外藍藍的大海,算是環境清悠的相聚點,足見師母的品味是何其的高呀!

  「先生,請問幾位?」一名身穿高叉旗袍和高跟鞋的妙齡服務生說。

  「我找人……」我向四周望了一眼。

  「先生,會不會是�麵那位女仕呢?」服務生指向牆邊的另一角說。

  「是……的……」我望了一眼點頭說。

  其實我看不見對方,隻不過看見一個女人身影,我想過去瞧瞧也無所謂,我主要留意的是高斯他有沒有出現。

  我隨著身穿黑色高叉旗袍的服務生後麵走,望著她高跟鞋托起的小彈臀,不禁想起和小美的約會,現在不知道她怎樣了?

  「先生,請坐。」服務生說。

  坐在雙人沙發的女子,驚訝的笑了一笑,純美的笑容和雪白的牙齒,使我眼前一亮,原來她不是師母,而是一位染上紅飄長發的美婦。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抱歉……」我雙眼盯著桌前的美婦說。

  「嗯……沒關係……」美婦嫣然一笑,放下手中女性用的八吋長煙嘴,接著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向我噴出一道濃烈的花香煙草味。

  一陣濃烈的玫瑰花和印度人身上的椰油味,在我麵前散開,這種味道我感覺很怪,然而這些味道吸入後,逐漸湧上腦門,緊張的情緒竟開始慢慢緩和下來。

  「請坐……喝杯酒吧……」迷糊中聽到美婦說了一句。

  美女還沒說完,再次向我噴出一道濃烈的花香煙霧,我的思緒突然停滯不前,甚至有些懶散,不想再思考什麼的,腦海中隻知道要坐下和喝酒。

  「給這位先生一杯啤酒。」美婦向服務生說。

  「謝謝。」服務生點頭說完,便轉身走了。

  我心很想向美婦道謝,可是我卻懶散的不想動,就算說句話也感到疲累,隻是用眼睛向美婦閃了幾下,當是身體語言的道謝。

  我雙眼盯在美婦身上,從外貌猜她約三十二歲,杏子臉孔,雙眼有神且明亮,尖挺的鼻子下,小嘴塗上豔紅的唇膏,頸項佩帶一條紅色的珠煉,而珠煉下有粒如鵝蛋般大的紅晶石。

  望著美婦胸前的紅晶石,才發覺她似乎喜歡紅色。

  尤其是她身上紅色輕紗套裙的鏤空中,發現衣內也是配戴紅色蕾絲薄殼型的乳罩,幸好露出半斜罩杯外的乳球不是紅色,除了她裝扮有些過火之外,也算是一名性感的豔婦。

  我和美婦兩人對望約三分鍾,彼此都沒說話,隻是互瞪著對方,吸她噴出的煙霧,直到服務生把啤酒放下,我們舉杯喝酒的一刻,才打破這個僵局,不過,她不許我和她碰杯,也不許我問她的名字。

  「我不喜歡聽到玻璃碰撞的清脆聲,還有不許問我的名字。」美婦說。

  「好……」其實我也懶得拿起酒杯對碰和說話。

  「你叫龍生,現在感到全身很累、很不想動是嗎?」美婦瞪著我說。

  「你……」我想問她怎知道我的名字,但我實在懶得不想說話,更不想用腦筋思考問題。

  「我知道你很累、很倦,我問你問題,你隻要閃一下眼睛就行。記住,閃一下代表是、知道或同意;閃兩下是不明白和不知道,但沒有不同意的權力,明白嗎?」

  我似乎明白美婦說什麼,但又似乎不明白她說麼,隻知道我的眼睛不能閃兩下。

  「這個紅晶石漂亮嗎?」美婦拿起胸前的紅晶石,擺在我麵前說。

  此刻,我開始懶得去想或做什麼反應,隻知道聽美婦說完話後,我的眼睛便閃一下,除此之外,我的身體感覺很冷、很冷……

  「望著我手中的紅晶石和留意聽我說話。」美婦放下手中的煙嘴。

  我的眼睛閃了一下,準備留心聽美婦說話。

  「望著我手中的紅晶石,紅色是你的生命,你眼睛要盯著它不放。」美婦說。

  我望著美婦手中擺來擺去的紅晶石,腦海中隻記著紅色是我的生命。

  「你感到很疲倦、很冷,走到一處很冷的冰山雪地�,呼叫沒人回應,全身冰冷,需要紅紅的太陽……可是太陽沒有出現,你全身顫抖、很垂喪、很累、很疲倦……」

  我雙眼死盯搖擺不定的紅晶石,聽見耳邊的話,感覺真的很冷、很累、不想動。

  「現在你感到眼皮很重……很重……很想垂下……」美婦擺著紅晶石說。

  我真的感到眼皮很重,確實很想垂下。

  「但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聽著我話去做,我的聲音就是你的靈魂,從現在開始直到我數到十以後,你就能把眼皮垂下,當你聽到玻璃碰撞的脆耳聲,你就睡醒,現在開始,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睡!」

  當我聽到睡字,累得馬上垂下眼皮而睡,很舒服。

  「你睡著了嗎?舒服嗎?是的話就說是。」我的耳邊響起一些聲音,我記得這聲音,就是我的靈魂,不能違背、不能不理睬、它是我的生命。

  「是!」我即刻應了一聲。

  「很好,你尊重這聲音,表示尊重你的生命;你尊重這聲音,就能舒服的睡覺,不用受疲勞的煎熬,不用獨自漫步在冰天雪地上,明白嗎?」美婦問。

  「是!」我應了一聲。

  「不要隻說是,這聲音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叫你做什麼,你隻有唯命是從,不能背叛你的主人,要不然舒服的睡眠便會消失。」美婦命令式地說著。

  「是!主人!」我說。

  「現在你慢慢睜開看看你的主人。」美婦說。

  「是!主人!」我聽到聲音中傳來的命令,於是慢慢睜開雙眼。

  「看見你的主人嗎?」美婦問。

  「看見!主人!」我望著眼前身穿紅色輕紗套裙的美婦。

  「我就是你的主人,之前見過我嗎?」美婦問。

  「見過!」我說。

  「多久前見過我?」美婦問。

  「剛剛不久!」我說。

  「你在什麼地方見過我?」美婦問。

  「我在日航酒店十五樓的珍珠酒廊見過你。」我說。

  「你來日航酒店做什麼?」美婦問。

  「我來見我師母。」我說。

  「早上你收到什麼禮物?」美婦問。

  「師母的內褲。」我說。

  「知道我的名字嗎?」美婦問。

  「不知道,你不許我問。」我說。

  「當時你有留意我嗎?有懷疑我是誰嗎?」美婦問。

  「沒有,當我嗅到一口煙味,全身便很懶散,腦子不想思考問題,我有留意你,但來不及懷疑你,也曾經懷疑你對紅色的喜愛。」我說。

  「你有留意我?你留意我什麼?」美婦問。

  「我留意你的臉型和服裝的打扮,最後還留意你的乳罩和飽挺的乳房。」

  「哦?我裝扮怎麼樣?挑起了你的性欲?」美婦問。

  「我覺得你的裝扮很奇怪,為何全身是紅色裝扮?我不敢對你有性衝動,因為我約了師母,所以不敢有非份之想。」我說。

  「你進來除了想你師母之外,有沒有想過其他的女人?」美婦問。

  「有!」我說。

  「是誰?」美婦問。

  「小美!」我說。

  「有沒有想過我?」美婦問。

  「沒有!」我說。

  「你曾留意我的胸部,難道不想摸它嗎?」美婦問。

  「沒有!」我說。

  「那好!我要把你從冰天雪地救出來,你現在是一頭牛,不怕冷、不怕寂寞,是勇往向前的野牛,你全身充滿力氣、不再累、不再疲倦。」美婦說。

  「是!主人!我是一頭牛、不再累、不再疲倦。」我開始激昂的說。

  「你還冷嗎?」美婦問。

  「我不冷,主人!」我說。

  「你注意看著我的胸,看到了嗎?」美婦說。

  「我看到主人搖來擺去的胸。」我瞪著美婦的胸部說。

  「你看到我胸部紅色的布料,氣惱嗎?眼睛花嗎?」美婦問。

  「主人,我看到很氣惱,眼睛很花。」美婦問。

  「我現在賜你力氣,你隻要聽到我啊一聲,就帶我離開這�,走到門口後便往下走一層,左轉到酒店房間,一四零一號房,記住是一四零一點房。」美婦說。

  「是!主人!」我說。

  「房間是什麼號碼?哪一層?」美婦問。

  「一四零一號房,往下走一層。」我說。

  「這是一四零一號房間的鑰匙,你帶我到房間門口,便用鑰匙打開房門,把帶我進去,知道嗎?」美婦說。

  「知道!主人!」我說。

  「你現在還看見我搖擺不定的胸部嗎?」美婦問。

  「看見!」我說。

  「你試試輕手摸摸它,但不可以用力。」美婦說。

  「是!」我說完往美婦的乳房摸過去。

  「摸得好!」美婦說。

  「你喝酒,把那杯酒喝完。」美婦說。

  「是,主人!」我望著桌上的酒杯,拿起來一口氣喝完。

  「輕輕放下杯子,別弄出聲音。」美婦說。

  「是!主人!」我輕輕把杯放在桌子上。

  「你現在用手再次摸我紅色的胸部,不可以用力。」美婦說。

  「是,主人!」我即刻往美婦的胸部一摸。

  「啊!」美婦大喊一聲。

  我聽到美婦喊了一聲,記起她曾經交待我的話,於是,我馬上帶她往門口方向走,可是,美婦搖擺不定的身體,不容易牽著走,於是我強行用力拖著她走。

  當我把美婦帶到門口,想起她說往下走一層,於是我帶她往下走一層,接著左轉找到一四零一號房間後,馬上拿出鑰匙把美婦帶進房間�。



第七卷·第二章 淫蕩的美婦

  我將美婦帶進房間後,知道任務完成,便坐在椅子上。

  「你帶女人到房間,隻會傻乎乎的坐在椅子上嗎?」美婦說。

  「不會!」我答。

  「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間,你沒有性幻想嗎?」美婦問。

  「有!主人!」我說。

  「難道我不夠性感?吸引不了你?」美婦問。

  「不!主人很性感!」我說。

  「對我有性幻想嗎?想占有我嗎?」美婦問。

  「有!主人!」我說。

  「那你為什麼不過來和我親熱、撫摸我呢?」美婦問。

  「因為主人沒有吩咐!」我說。

  「我剛才不是賜你力量了嗎?現在你是一頭牛,是充滿力氣,血氣方剛的牛。你看見我全身紅色的裝扮,就會氣惱、就會想做愛、需要性……」美婦說。

  「是!我是一頭牛,是充滿力氣,血氣方剛的牛,我看見紅色的東西會氣惱、會想做愛、需要性……」我說。

  「你不需要我的吩咐,你性欲之火會自己燃燒,用你的性能力滿足我,發揮你一慣做愛的本領吧!」美婦說。

  「是!主人!」我說。

  「你隻能和我做愛,不可用武力傷害我,記著你是一頭牛!」美婦說。

  「是!主人!」我說完向美婦身旁走過去。

  當我走到美婦身旁,沒想到她從床上跳了起來,在房間跑來跑去,而她全身火紅的裝扮,在我麵前跳來跳去,看得我很刺眼,很氣惱!

  我衝上前想把紅美婦抱住,可惜她跑到另一邊,撲了一個空。

  「來!過來捉我!捉到我便給你幹!」美婦揚起她身上的紅輕紗,向我示威。

  不看猶可,一看可怒火中燒,我對準美婦的腹部,發力的衝過去,可惜,美婦跳上床翻了一筋鬥,在另一邊跳來跳去。

  「呼!呼!」我鼓起全身力氣聚在手臂,再往美婦的方向,發力一衝。

  美婦終於被我捉入懷中。

  「啊!記住可別弄傷我!」美婦大聲的喊說。

  「是!」我即刻將臂彎的力氣放軟,但雙臂仍把美婦箍在懷�。

  「用你男人的本色占有我,來!」美婦說。

  美婦閉上眼睛,把頭迎向我的臉,且伸出紅色的舌頭。

  腦海中記得美婦要我用男人的本色占有她,我即刻把她緊緊的摟抱,同時也伸出舌頭和她舌尖相疊,互相挑逗對方,最後雙唇也貼在一起,彼此吮吸對方……

  「嗯……」美婦緊緊環抱我的脖頭,並發出呻吟聲。

  我感覺胸前被兩團飽滿的乳球頂著,記得以往我會用手揉搓這對乳球,於是,我的手開始移到美婦的雙乳間,張開五指把其中一個乳球握在掌�。

  「喔!大不大?」美婦輕輕的問。

  「主人……很大……」我邊說邊揉搓美婦的乳球說。

  「喜歡它嗎?」美婦媚眼如絲的望著我。

  「喜歡!主人!」我說。

  「把手伸進去衣內……摸……」美婦說。

  「是!主人!」我挑開美婦衣領的空隙,把手伸了進去。

  「滑不滑?」美婦用指尖頂著我的鼻子說。

  「滑!主人!」我的手掌在美婦衣內,隔著乳罩撫摸她柔滑的乳球,雖然乳頭被罩杯擋著,但那個半斜罩杯,根本擋不住我俏皮的手指。

  「摸到乳頭了嗎?」美婦嬌憨的問。

  「還沒有,主人!」我說。

  「把手指……伸進去……」美婦哀怨的說。

  「是,主人!」說完後,我把擺在半斜罩杯多的手指,往內一插,緊緊夾著剛豎起的奶頭。

  「噢!夾緊它!」美婦把頭往後一仰的說。

  「是,主人!」我的手指隨即用力將美婦的奶頭一夾,堅韌的乳頭仍頑強挺拔,毫無軟下的跡象,但流出一些液體。

  「喔!夾得好!」美婦的指甲在我肩膀上抓著說。

  美婦自己的手也揉搓另一邊的乳球。

  「被你占有的女人,都是穿著衣服的嗎?」美婦問。

  「不是!主人!」我說。

  「把它脫掉!」美婦說。

  「是!主人!」說完後,我開始將美婦輕紗的裙角翻至腰間……

  「不!用撕的!」美婦蹬著腳說。

  「是,主人!」我說完,即刻把藏在美婦乳罩中的手抽出來,接著雙手捉起衣領的空隙,狠狠用力往下一撕,結果隻撕開胸前小部分,裸出兩團渾大的雪白乳球外,還有紅色半斜奶杯的蕾絲乳罩。

  「你是一頭牛,有的是蠻勁,快把我推到床上,狠狠的撕!用力的撕!把我衣服全撕掉,我要一絲不掛!」美婦發出雷霆般的吼叫!

  「是!主人!」我說。

  我的手向美婦身上,順勢一推,輕易便把她推倒在床上。

  美婦被我推下床後,她即刻取下身上那粒紅晶石,放在枕頭底下。

  「來!你是一頭牛,快把我身上的衣服……撕破!」美婦伸出舌頭舔自己的上唇,擺出猥褻的挑逗動作,並豎起中指,向我發出淫蕩的命令。

  我即刻跳到床上,跨在美婦的腰間,望著她身上的紅色輕紗,確實令我討厭,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捉起她的輕紗,狠狠的左右狂扯……

  「撕得好,你是一頭牛,你有的是勁!」美婦掙紮著身體,似在挑逗我的力氣。

  美婦身體越動,紅色的頭發、紅色的輕紗、紅色的乳罩,甚至紅色的小內褲,在我麵前不停的搖擺,看了就更刺眼,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隻要是紅色的衣料,我便狂捉、狂抓的,以發泄內心的怒火。

  一片一片的紅色輕紗,不知不覺中,被我撕得破破爛爛,當我撕掉美婦胸前最後一塊布的時候,飽滿的雪白乳球上,還有一個更刺眼的紅色蕾絲小奶罩,這一刻我可更火了,我即刻伸出五爪,搭在紅色的乳罩上,準備用力扯下的時候,突然,聽到美婦的嘶叫聲!

  「啊!撕得好!快!還有下麵的沒撕!」美婦淫蕩的嘶叫。

  聽到美婦這一說,我往下一看,果然腰間以下的仍完整無缺,因為被我坐著而沒撕下,心急的我即刻跳下床,翻起輕紗的裙角放在嘴邊,繼續狂撕狂咬的,結果,成功的把一件完整的輕紗撕掉。

  此刻,床上隻躺著一個身穿紅色乳罩和紅色內褲的美婦。

  「你還等什麼?快!把它也給撕了!」美婦指著乳罩說。

  我上前將手放在飽滿的乳球上,接著捉著半斜的罩杯,狠狠用勁往下一扯,一個繡有蕾絲花邊,無肩帶的小乳罩,被我野蠻的扯下,並拋向空中。

  「拋得好呀!」美婦興高采烈的喊著!

  我和美婦兩人,同時望著乳罩從空中飄落地麵的情形。

  「刺激呀!還有內褲!」美婦彈著內褲的橡皮筋說。

  我的手往下一移,準備把內褲撕破,美婦突然用手攔著不讓我撕。

  「不!用嘴巴撕!」美婦對我露出雪白的牙齒說。

  「是!主人!」我說。

  我把頭埋向美婦雙腿之間,望著紅色透明的蕾絲小內褲,發現內褲半透明之處,浮現一片黑影,而黑影上麵有幾朵蕾絲質料繡成的紅色小花,我即刻用牙齒把它全部咬下,內褲上的繡花被撕,尿味也撲麵而至,毛發更從空隙孔冒了出來,我用舌頭挑起內褲破碎之處,利用鋒利的牙齒,將小內褲用勁一扯!

  「嘶!」的一聲,內褲破了一角,呈現一片黑茸茸的毛發。

  當我要把美婦胯間剩餘的內褲撕下時,美婦卻用手阻攔,示意我起身。

  「把你衣服全脫了。」美婦自己脫下身上那件破碎的內褲。

  「是!主人!」我起身脫下身上所有的衣服,甚至內褲也脫了下來。

  「走過來讓我瞧瞧。」美婦伸出玉指向我示意的說。

  「是!主人!」我走到美婦身旁。

  美婦的玉指伸到我的胯間,撫摸我沈睡中的小蟲和春丸。

  「為什麼它無動於衷呢?它不會蹺起來嗎?你性無能?」美婦問。

  「不!主人!」我堅決的說。

  「你和別的女人做愛也不會硬?」美婦問。

  「不!主人!」我說。

  「我不夠吸引力,所以它不硬,沒興趣?」美婦不耐煩的說。

  「不!主人!」我說。

  「那它為什麼不硬?」美婦激動的在我龍根上,拍了一下。

  「因為主人沒有叫它硬,它不敢硬。」我說。

  「哦!我忘記!現在我要它硬,我要它像牛那般的硬,那般的粗。」美婦說。

  「是!主人!」我說。

  美婦繼續撫摸龍根和大肉冠。

  「哈哈!它果然慢慢蹺起來了,繼續蹺,別停,我要它像牛那樣粗!」美婦說。

  美婦一邊說一邊撫摸我的春丸,突然,她張開小嘴把我的大肉冠套在她嘴巴�,接著快速的吞吐,並利用舌頭挑弄我那充血的大肉冠。

  「真粗!」美婦吐出我的龍根說。

  美婦轉身從手袋中拿出一個避孕套,她以熟練的手法撕開,並把避孕套含進嘴�,動作可說是一氣嗬成,三秒內完成整個動作。

  「來!」美婦說完用手拖著我的龍根到她麵前,接著把我的龍根再次藏在她嘴�,肉冠再次受到她的舌頭挑弄,可是,這回的感覺不一樣,似有一些東西頂著,又好像有東西套在龍根上。

  「試過有人這樣給你帶套嗎?」美婦問。

  「沒有,主人!」我說。

  「感覺怎麼樣?」美婦抹掉嘴巴的口水說。

  「一般!主人!」我說。

  「享受嗎?」美婦問。

  「主人沒叫我享受,我不敢享受。」我說。

  「現在起你可以享受我的身體,包括乳房、下麵和後麵。」美婦站起來挑逗的說,而且她說到乳房,便用手擠著自己的大奶,說到下麵更用手指翻開兩片花瓣,當說到後麵,也轉身蹺起屁股,用手掰開兩旁的股肌,並以中指插著屁眼。

  「是!主人!」我說。

  「你興奮嗎?」美婦說。

  「主人要我興奮,我就興奮,主人不要我興奮,我就不敢興奮。」我說。

  「氣死我了!我要你如往常一般的跟我做愛!」美婦咆哮的說。

  「是!主人!」我說。

  「是什麼?」美婦激動的問。

  「主人要我如往常一般的做愛。」我說。

  「那你還站在那�幹什麼?動手呀!」美婦氣得破口大罵。

  「是!主人!」說完我即刻衝上前把美婦擁入懷中,雙雙的倒在床上。

  「對!我要你衝動,要你像頭牛那般強壯,盡情的向我發泄。」美婦揚起頭上的紅色頭發說。

  「是!主人!」我說。

  「擠我的奶!挖我的下麵,讓它出水!我要出水!我要你狠狠的幹我!」

  我馬上用手狂擠眼前飽挺的大奶,誰料我用手一擠,竟噴出白色的液體。

  「喝我的奶水,我要你喝我的奶水,嗚!」美婦激動的哭了起來。

  我不敢怠慢,馬上把嘴巴湊到美婦的奶頭上,拼命用力的吸,雙手同時握著一個乳球,瘋狂使勁的擠,一口一口的奶水如噴泉似,穿過我的喉嚨,直闖鼓熱的食道。

  「啊!吸得好呀!我的孩子啊!」美婦撫摸我的頭說。

  大量的奶汁湧進我的肚�,不禁感覺有些飽且漲的感覺。

  「還有這邊,快吸!」美婦把另一個乳球推到我麵前。

  「主人,我飽了!」我抹幹淨嘴角上的奶水說。

  「不!我要你喝!我的兒子就是沒有奶水喝給餓死的!喝!」美婦痛責的說。

  我無奈隻好把嘴巴湊上另一個奶頭,我不敢用力的擠,畢竟我的肚子已經很漲很飽,可是美婦自動請纓,手下不留情的為我擠奶,喝到我差點反胃想吐。

  「喔!真舒服!」美婦躺在床上撫摸自己腫起的奶頭說。

  我呆呆望著被我吸光奶汁的乳球。

  「你發什麼呆?快舔舔我的下麵!」美婦指著毛茸茸的蜜桃說。

  「是!主人!」我說。

  我的身體往美婦的下體移動,當我來到她小腹下的時候,嗅到一些異味,美婦見狀自動把雙腿大大的張開,這陣異味變得更濃烈……

  「快舔!」美婦用手將黑茸茸的毛發往上撥說。

  我把頭湊上美婦的蜜桃,美婦自動用手指將兩片花瓣翻開,我清楚看見蜜桃除了濕淋淋之外,還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沾在上麵,這異味就是從這�散發出來的。

  我掐著鼻子勉強把嘴巴湊到美婦毛茸茸之地,一陣強烈味道撲鼻,使我無法向前更進一步。

  「你等什麼!快舔!」美婦說。

  「主人!味道……」我說。

  「那不是什麼,是很久沒做愛的味道,舔幾下就沒了。」美婦起身把我的頭按在她的蜜穴上。

  一陣強烈味道撲鼻,我忍不住把頭縮回,猛喘大氣。

  「你又怎麼了?」美婦不耐煩的問。

  「主人,�麵味道很怪!」我望著美婦說。

  「去你的!什麼味很怪!那是女人長久想做愛,但又沒愛做的騷味,加上我剛生下兒子,所以才有那股味道,這也表示我下麵健康夠幹淨的,是男人之寶呀!什麼味道很怪!去你的!舔!」美婦氣得破口大罵。

  「是!主人!」我小聲無奈的說。

  我掐著鼻孔準備繼續……

  「放開你的手指!」美婦拍打床褥的說。

  「是!」我說。

  我放下掐在鼻子的手指,伸出舌頭往美婦毛茸茸的蜜桃上舔,美婦很享受發出呻吟,且撥開兩邊的花瓣,用指頭揉搓紅紅的嫩豆。

  「哦!爽呀!繼續舔,別停!」美婦淫騷的叫著。

  我無奈的舔了一陣後,那陣味道果然逐漸消失,可能隨著流出的淫水散發了。

  「快把手指也塞進洞�!」美婦扭腰擺臀的說。

  我聽到美婦的要求聲,馬上將手指塞進濕淋淋的洞�,原來這個洞很窄,或許真的如美婦所說,長期想做愛又沒得做吧!

  「啊……塞多一根手指進去。」美婦喊著說。

  我試試也將食指塞進洞�,果然兩根手指的闊度,已把美婦的洞填得滿滿的。

  「啊……動呀!抽呀!」美婦說。

  我即刻抽插在美婦洞內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插,一下一下的抽,每抽出一次,都拖出許多淫水,當然淫水也從股間流到床單上。

  「啊!不行了!我要你插我,快!用你的大家夥插進來,我要!」美婦瘋狂的從床上跳起,接著把我推倒在床上。

  我望著披頭散發的美婦,用嘴巴在我龍根吞吐了幾下,接著便跨在我身上,將龍根對準她的濕洞,腰下一沈,渾大的屁股便坐在我身上,而我那條龍根,很自然也插進那條狹窄的小道�。

  「哇!真夠粗的!」美婦自言自語的不停搖擺身體,而屁股就很有次序的一上一下套動,沒多久,我感覺春丸和大腿旁都濕淋淋的,甚至有些冷冰冰。

  「噢!果然真夠堅挺的!」美婦加快搖擺的次數。

  「啊!啊!不行,換你在上麵插!」美婦以最快的速度躺回床上,然後不停拍打我,喘著氣催促我快點壓在她身上。

  我撲在美婦的身上,她迫不及待的握著我的龍根往她洞�塞。

  「快動!狠狠的插呀!」美婦緊張的說。

  「是,主人!」我答。

  我吸了一口氣,運用腰力將龍根狠狠的往她洞�插,我每插一下,她就大叫一聲,最後她還把腳蹺到我的腰後,幫我拼命的推。

  「啊!啊!用力,你是一頭牛呀!」美婦說。

  我聽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然使勁的衝刺,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

  「啊!我來了!不要停!快!啊!」美婦迎合我的抽動狂叫著。

  一股暖烘烘的熱流,突然湧向我的肉冠,那種感覺很舒服。

  「啊!頂進�麵,別動,我出了!」美婦用腳把我的腰往前一推,接著按住不讓我動,我的肉冠頂著她的花蕊,感覺酸酸麻麻的。

  這個姿式,我們維持了幾分鍾。

  「喔!剛才真是爽透了,沒想到你的持久力也夠強的,你和別的女人做也一樣久嗎?你很會做愛?」美婦喘著氣說。

  「是!主人,我的持久力一向很強。」我說。

  「真的?那你有沒有插過女人後麵?」美婦問。

  「有插過!主人!」我說。

  「沒想到女人的後麵你也插過,我讓你插插後麵,不過,你等一會。」美婦說完走下床,從櫃�麵拿出一條約尺長的馬鞭。

  「喜不喜歡玩這個?」美婦問。

  「主人,我沒玩過!」我望著馬鞭說。

  「很簡單,你隻要插一下,便用它在我屁股上拍一下,還有你帶上這個。」美婦說完後,把另一個鑲有很多尖刺的鐵皮帶讓我戴上。

  「主人,我不會戴,沒試過。」我說。

  「我幫你!」美婦說完蹲下身,替我把鐵皮帶戴上,原來好像穿褲般戴上,不過,這條皮帶很有趣,那片鑲有尖刺的中間,露出一個洞,是讓龍根穿過去,結果有尖刺的部分,隻是配戴在春丸和龍根上麵。

  「你戴上這個,一邊插我,一邊可以刺我,知道嗎?」美婦說。

  「知道,主人!」我說。

  美婦摸摸我的龍根,替我換上一個新的避孕套和加上潤滑油,接著,她拿出一個尖嘴型的塑膠蓋,套在潤滑油的瓶嘴上。

  「你幫我插進屁眼,擠些潤滑油進去。」美婦說完趴下並蹺起屁股說。

  我拿起潤滑油,將尖尖的瓶嘴,慢慢插進美婦的屁眼,差不多插入一半,我便用力把潤滑油擠了進去,同時也響起「吱、哎」聲,聽起來挺過癮的。

  「嗯……你可以插進來了,拿著!」美婦把馬鞭遞給我說。

  我接過馬鞭後,用手掰開美婦兩邊彈實的股肌,握著龍根移向屁眼洞,美婦的手從蜜桃下穿到屁眼洞為我引路,看來她似乎很緊張。

  潤滑油的幫助下,我的肉冠輕易滑進屁眼�,可是粗大的龍身,仍停留在體外,畢竟狹窄的股洞緊緊縮著,舉步難行。

  「慢慢來,我有些緊張,喔!」美婦說。

  我嚐試用力將龍根往股洞�頂,可是仍徒勞無功。

  「不!我太緊張了,你用鞭抽我幾下,讓我興奮、興奮……」美婦說。

  「是的!主人!」說完後,揚起手中的馬鞭,在美婦雪白的屁股上抽了幾下。

  「拍!拍!」的響了幾下。

  「噢!噢!爽呀!」美婦咬牙閉唇的哼了幾聲。

  我用馬鞭拍了幾下之後,感覺屁洞果然鬆了少許,龍根也挺了些進去,不過,肉冠被兩旁的股肌夾得有些悶。

  「啊!繼續拍!沒那麼緊張了,抽多兩下便插進去吧!」美婦抓緊床單說。

  既然美婦叫我插,我隻好抽多幾鞭,用盡腰力,往前一衝!

  「啊!痛!啊!噢!」美婦雙手掰開她的股肌,大聲的喊叫!

  這一插,龍根果然進入一大半,可以開始慢慢抽送了。

  「擠多一些油,全部插進去,我準備好了,快!」美婦把腿大大張開的說。

  我拿起潤滑油擠在尚末插入的龍根上,接著用力往屁股洞內一頂,整條龍根全部插了進去,這時候,美婦響起了雷霆的轟炸聲。

  「啊!痛死了!啊!別動嗚……」美婦大聲痛哭的。

  休息了片刻,美婦繼續叫我插。

  「插吧……」美婦說。

  我扶著美婦雪白的股肌,一下一下的插,她不停要我用馬鞭狠狠的抽打,然而她原本雪白的股肌,已經變成紅腫的股肌,而屁洞的上下,也留下皮帶刺過的傷痕。

  「啊!爽!用力插!你是一頭牛呀!」美婦不停的喊著。

  我聽到一頭牛這句話,便渾身是勁,不管三七二十一,瘋狂掃落葉的衝刺,每一下都不留力的插,直把狹窄的小洞,插出一條大道。

  「啊!很興奮呀!繼續用力!」美婦興奮的說。

  我大約在美婦的股洞插了兩百下,她突然轉身躺在床邊舉高雙腿,要我插她前麵,當時她股洞的肌肉,已流出紅紅的鮮血,而這些鮮血也流到床單上。

  「快!插我!」美婦閉上眼睛說。

  我再次將龍根插入美婦的洞,不過,這次不是股洞,而是蜜桃的小洞,當插入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個洞仍是濕淋淋。

  「快插!用馬鞭打我的奶頭。」美婦說。

  我隻好將火龍插入美婦的蜜道�,接著用馬鞭打在她的奶頭上。

  「啊!好!打得好!繼續打!你是一頭牛呀!」美婦呻吟的說。

  聽到美婦說我是一頭牛,我就瘋狂快速的衝刺,而手上的鞭狠狠拍打她的乳頭,美婦的臉上雖有些痛苦的表情,但她喊出來的,都是興奮的叫聲,就這樣插了兩百多下,突然,我發覺蜜道緊緊的收縮,夾得我很舒服,於是拼命使勁的衝!

  「啊!好啊!我又來了!」美婦仰天嘶叫!

  蜜道的收縮給我帶來陣陣的快感,突然,龍根湧現酸溜溜的感覺,膨脹的肉冠,忍不住酸癢,一股滾燙的龍精,便勁射而出。

  「啊!美死了!」美婦癱瘓的躺在床上,全身顫抖不停的喘氣說。

  當我要把避孕套解下的時候,美婦即刻從床上跳了起來,阻止我解下避孕套。

  「我幫你弄,你別亂來。」美婦說。

  美婦蹲下小心翼翼,幫我把裝滿精子的避孕套解下,鬆開我穿戴的尖刺品,然後一拐一拐,拖著沾有鮮血的下體走入浴室。

  沒多久,美婦從浴室走出來,她用紙巾抹幹身上的血和水漬,拾起地上破碎的衣服,放進一個塑膠袋�,接著換上一套新的衣服。

  「你先躺下,別動!」美婦說。

  「是的,主人!」我躺在床上望著美婦。

  這時候,美婦倒了一杯水過來。

  「你把這杯水喝了!」美婦說。

  我接過美婦手中那杯水後,一口氣喝光。

  「你今天玩得興奮不興奮?」美婦問。

  「一般!主人!」我說。

  「不喜歡插我嗎?」美婦問。

  「一般,主人!」我說。

  「現在你感覺怎麼樣?」美婦問。

  「我很累,很疲倦,主人!」我說。

  「好!等會你聽到玻璃碰撞的清脆聲,便自然清醒!」美婦說完,拿起兩個玻璃杯,轉過身,接著我聽到一聲響亮的清脆聲!

  「澎」的一聲!

  我即刻驚醒,但頭十分的痛,眼皮又很重,全身很疲倦,隻看見前麵有個女人身影,接著便不支的倒在床上。



第七卷·第三章 龍生入獄

  身體一涼,朦朦朧朧中被冷氣吹醒,全身疲憊且極不願意睜開眼睛的我,摸索著把被子重蓋在身上,繼續大睡。

  但身體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陌生的感覺很濃烈,悄悄睜開眼睛,發現床單是白色,心想這可怪了,怎麼不是淺藍色呢?

  可能是碧蓮換了床單,但碧蓋就是不喜歡酒店的白色床單,所以才私下換上淺藍色,怎麼現在又換上白色了?越想越不妙,伸手按下床前的燈鈕,可是手中所觸碰的按鈕,不像平時那種款式,即刻睜開眼睛一看,可真嚇了一跳!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我驚嚇的問自己。

  頭部隱隱作痛,但我仍不停敲的打頭部,希望刺激的疼痛中,找回失憶的片段,無奈,猛然的敲打仍無濟於事,反而添加一些痛楚。

  突然,我發現床上的左邊竟有血跡,嚇得我心慌意亂,隨即從床上跳了下來,檢查自己的身體,發現身上並無傷痕,也肯定床上那灘血跡不是我的,這一刻,內心感到不妙,身體也開始不停顫抖。

  「到底發生什麼事?床上怎麼會有血?」我坐在旁邊沙發上,心驚肉顫……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並告訴自己是夢境、是幻覺,可是拍打臉頰,感覺是痛的,這也清楚的告訴我,眼前所見的一切不是夢境,而是鐵一般的真實。

  「嗚……」驚慌無助的我,忍不住哭了。

  「對,手提電話!」我即刻找尋自己的手提電話,幸好電話仍藏在褲袋�。

  手提電話是找著了,但不知該要撥給誰?

  腦海的思緒,一片零亂,心中更沒了方寸,突然,望著浴室半掩的門,想起浴室還沒有檢查,不知�麵有沒有人?但我不敢向前探個究竟,害怕浴室會有人,但又怕�麵沒有人,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坐了片刻,細心聆聽浴室的聲音,發現沒有任何動靜,心想浴室應該是沒有人,最後穿上內褲,懷著戰戰兢兢的心,慢慢推開浴室的門一瞧,幸好�麵真的沒有人,總算鬆了一口氣。但這口氣也隻不過鬆了幾秒鍾,又開始坐立不安,畢竟沒有人會比有人更可怕,最後,拖著沈重的腳步坐回沙發上。

  我不斷按著疼痛的頭頂,苦苦追索腦海中清醒的片段,我記得接過郵包送來的內褲後,便接到師母的電話和相約見麵地點,最後氣匆匆的趕到日航酒店,對了,我記起曾見過小美,不是,是見過一個身穿旗袍製服,身材和年齡,很像小美的女侍應生,最後她帶我到一個美婦的桌前……

  「對!我吸了美婦煙嘴所噴出的一口煙霧,便不醒人事,難道我遇上迷煙黨?」我恍然大悟的,即刻查看我身上的財物,但身上的財物都沒有損失,若她真是迷煙黨,那她目的何在?

  「哎呀!美婦不騙財莫非騙色?」我即刻檢查身上的龍根,察覺肉冠黏膩膩的,感覺有做過愛似,於是翻找垃圾筒,卻沒發現曾用過的避孕套。是否真的做過愛,我仍很懷疑,因為我若做愛,肯定會帶上套。

  我不停反複思量整件事,無奈我真的無法記起不醒人事的片段,甚至一些印象都沒有,而那位美婦是什麼相貌,也難以追索,而她的用意何在,我更不知道。

  可是房間的情形和我龍根的狀況,確實有做過愛似,更可怕是床角上的一灘血漬,若不是做愛,我怎麼會出現在房間�?

  突然,心�湧出一個很大的疑問,美婦怎會知道,我在日航酒店出現?莫非她和師母是一夥的?那師母有沒有出現呢?

  我始終無法相信,師母會使用下流的迷煙手段對付我,更不相信師母會認識這些敗類,但我從接到內褲和電話約會地點,師母始終脫離不了關係,更是主要關鍵的人物,若說是她布置這個局,也極有可能,但我始終有些不相信,師母會使用卑鄙的手段對付我。

  哎呀!我該不是喝多了酒,而把師母給奸了吧?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是吸了美婦嘴中噴出的煙霧,才不醒人事的。

  「對!撥個電話給師母,問她到底發生什麼事?」我自言自語的說。

  拿起手提電話,可是我不知該怎樣問師母?萬一師母是局外人,這件醜事就不攻自破,日後要我怎樣麵對師母?我決定還是到珍珠酒廊問個清楚,順便查看這間房是什麼人登記,然後才決定是否該撥電話給師母。

  當然,我不希望房間是師母的名字登記的。

  「叮當!」當我拿定主意,正準備穿衣服的時候,門鈴響了!

  這個門鈴聲把我嚇得不知所措,除了不知道是誰按門鈴之外,更害怕酒店的工作人員發現床上的血漬,到時候他們必定會報警,還是不管三十七二十一,先用被蓋在血漬上,畫量阻止工作人員踏進房間。

  萬一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員,而是美婦的老公上來勒索,那又怎麼辦?

  此刻,我的心情如熱鍋上的螞蟻,真不知所措,最後決定不開門,即刻上前把門的保安鎖扣好,然後撥電話找小剛求救。

  當我上前想扣上保安鎖的一刻,突然,房門被人打開,而且門外站了很多人,除了穿著酒店製服的一男一女之外,還有四男一女穿著普通衣服的人員。

  眼前這一幕,嚇得我差點把尿給撒了出來,但我還來不及撒尿,已經被前麵一位穿普通服裝的人製服。

  「警察,別動!」身穿普通衣服的人,將我推到牆邊,鉗製我的雙手,並用他的腳膝頂著我的屁股,接著搜我的褲袋,然後把我押到沙發上,並要我穿上衣服。

  哎呀!原來他們是警探,那不是說有人報警了嗎?難道是受傷的人報警……

  便衣警探從我皮包中搜出我的身分證,交給身旁一位女警做記錄,接著向站在門口的警探揚手示意。

  「可以叫她進來了。」看著我的警探,向門外守著的警探說。

  「警察先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心驚肉跳的問。

  沒多久,門外一名女警帶著一位女人進來,但女人隻是站在門邊看,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向女警不停的點頭,接著女警向看著我的警探,做出一個簡單的手示。

  雖然我無法看清楚,女警帶什麼女人進來,但從她身影和染上紅飄的頭發中,印象中記得,她就是在珍珠酒廊見過麵那個。

  「龍先生,我們是重案組探員,你涉嫌一宗強奸案,現在你毋需說些什麼,但你所說的一切,日後將會當作是呈堂證供,明白嗎?」便衣警探說。

  「什麼我強奸女人?」我驚慌從沙發跳起來,大聲喝道。

  警探看見我激動,馬上抽出腰間的手銬,把我雙手扣上。

  這時候,門口兩名警探關上門走過來,接過女警登記的檔案一看,臉上即浮起凶惡的神態,把我掀起帶到另一旁。

  「叫什麼名字?」一名警探坐著問,另一名用手搭在我頭發上。

  「上麵不是寫著我叫龍生嗎?」我說。

  「對警察叔叔說話客氣點!」搭在我頭發上的警探,用力一扯的說。

  「痛!我叫龍生……」我受驚的說。

  「什麼時候到酒店?和幾個人來?來酒店做什麼?」警探問。

  「我一個人前來……」警探一連串的問題,我索性從收到內褲開始,最後說吸了美婦的煙霧後,便不醒人事,整個過程,完完整整和盤托出,當我說到珍珠廊,筆記的警探,向另外一名警探打了個眼色,接著一男一女的警探,走出門外。

  警探似乎不相信我的供詞,還是在考驗我說的話,這一段連續要我講了差不多二十多遍,也真是夠累的,最後,可能我充分合作的關係,兩名警探沒有打我了,臉上的表情也溫和了很多。

  突然,門鈴再次響起,警探小心翼翼把門張開,看見一男一女提著鐵箱走進來,他們的裝扮類似醫生,直到他們戴上手套,我才知道原來他們二人是鑒證科人員。

  鑒證科做事很小心,戴上怪異的塑膠眼鏡,不停搜刮證物,就算地上一根毛,也謹慎的撿起來,最後在地毯噴上一層化學藥品,慢慢仔細的觀察。

  「先生,請吐一些口水進去。」女鑒證科人員遞了一個空瓶子對我說。

  我對著瓶子吐了口水,女鑒科人員很客氣的向我說聲謝謝,接著向警探交待兩句便轉身離去。

  警探人員叫我起身,接著把我的手扣在身後,接著拿出一個黑色的頭套,毫不留情往我頭上一套,我想這也好,免得在酒店曝光,讓記者拍上照,就更不妙。

  「沈小姐,多謝貴酒店的合作,這間房間的登記名單,我要帶回警局當證據,等這宗案件結束後,便會還給你們,現在這間房可以交回給你們了。還有,樓上那位女侍應張小姐,我們會再次請她到警局協助調查,或上庭做證人。」警探向酒店的女負責人說。

  「好的,沒問題!」酒店女負責人說。

  「對了,這位龍先生有欠酒店的帳嗎?」警探問。

  「我們查過了,沒有。」酒店女負責人說。

  「那好,我們先走了,謝謝!」警探說完押著我,神氣的走出房間。

  我龍生今天可真是倒了個大黴,早上起的卦已經說明,是衝著我命格的「孤星探穴」日,和白虎星臨門,而卦中我也算出,送禮者便是犯我的白虎星,沒想到師母約我出來,我便得意忘形,把卦象所說的,都忘得一幹二淨。現在可好了,紅事嫁娶就遇不上,白事死人官非就踩著,而今還惹上最嚴重的刑事案,強奸!

  被警探押走的一刻,內心實在難受,尤其是擔心在電梯和酒店大堂會遇上熟人,幸好酒店有條秘密通道,我才不至於走得那麼狼狽,當坐上重案組的車輛,眼上的淚水已經忍不住,全都湧了出來。

  坐在警車的我,腦海中除了不斷的想,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之外,心�還擔憂,不知該怎麼樣向碧蓮和巧蓮兩人解釋?還有靜雯、靜宜、鄧爵士、陳老板等等……

  悲傷哭泣的我,除了眼淚流到嘴邊外,鼻涕也……

  回到警署,我被警探帶到一間裝有攝影機的房間,這間房間的冷氣也真夠大,不禁使我全身顫抖,也許身上的顫抖,是害怕的關係。

  「龍先生生,我現在說說,你可以在這�行使的權力,你肚子餓可以吃東西、喝水、寫信、打電話、找律師,以上這些警方都會提供給你,若你想抽煙的話,我可以給你抽,但你要老老實實的作供。」警探說。

  「明白,我想找律師和朋友幫忙。」我小聲的說。

  「可以!」警探把我的手提電話交還給我。

  拿起手提電話,我真是不知該找誰幫忙?

  突然,想起鄧爵士,心想他是爵士既有身分和地位,況且他認識的人也不少,也許他認識這�的警司或警務署長什麼的,這對我可大大有利,起碼不會被警探們打吧!

  「請問是鄧爵士嗎?」我拿起手提電話撥給鄧爵士。

  「是呀!師傅找我有什麼事?對了,別墅選好了嗎?」鄧爵士懶洋洋的說。

  我想鄧爵士應該還沒睡醒,不過,找到他也算是我不幸中之大幸。

  「鄧爵士,別墅一事等我出來再說。」我說。

  「哦?師傅你出國了?不在香港?」鄧爵士說。

  「鄧爵士,我不是出國,而是被關在警局�。」我垂喪的說。

  「什麼?被關進警局�?哪一間?犯了什麼事?」鄧爵士驚奇的語氣問。

  「應該是尖沙嘴警局。」我說。

  「是不是忘記帶身分證?我打個電話給曾小宇警司,叫他放你出來就行,沒什麼大不了的,哪一個警員處理你的案件,讓我跟他說。」鄧爵士神氣的說。

  要是如鄧爵士口中所說那麼簡單,那可就好了。

  「鄧爵士,不是那麼簡單呀!」我歎氣的說。

  「不是那麼簡單,那你到底犯了什麼事?」鄧爵士問。

  哎!強奸罪這三個字,真是難以說出口,但醜婦始終要見家翁。

  「哎!我犯了……強……奸……罪……」我鼓起勇氣說。

  「不是吧!你犯了強奸罪?」鄧爵士驚嚇的口吻說。

  「鄧爵士,事情的真相等我出來後再和你詳談,現在我要給口供和擔保什麼的,你能過來幫幫我嗎?我還急著要辦你護命夫人和龍穴的事呀!」我請求的說。

  而今,我不能不哄哄鄧爵士,害怕他會丟下我不管。

  「當然可以,我馬上聯絡邵爵士,要他幹女兒謝芳琪大律師擔保你,現在你不用怕,我馬上過來找你。」鄧爵士說完馬上掛斷了電話。

  鄧爵士突然變得如此勤快,我反而有些擔心,畢竟他給我的印象,是個很自私的人,也許我還沒有辦好他家的風水龍穴和護命夫人一事,才能夠牽製他成為我的救命符,沒想到這位護命夫人雅麗,又無意中幫了我一次。

  「我的律師馬上過來。」我向警探說。

  「那好!你在這�坐吧!若有什麼需要,可以按這個電掣通知我們。」警探說。

  獨自一人被關在房間�,不禁為這件事再次傷悲流淚,除了擔心會被關在牢房外,更擔心一切的名和利,會付諸流水。

  我不敢想出去後,該怎麼麵對碧蓮和巧蓮二人?

  尤其是巧蓮,她剛剛有信心重回男人的懷抱�,沒想到隻不過一天,身邊的男人便犯上強奸罪入獄,對她來說是多大的打擊,多麼的殘酷呀!

  不行!我現在應該趁空餘的時間,想想對自己證供有利的事,畢竟我真的是被迷煙所迷,而不是真正的強奸,但最要命的是,那位女人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更別說幕後操縱者了。

  從卦中分折,我的命格是犯上今天的「孤星探穴」日,必遭一得一失,而測字中也顯示,會收到一份不值錢的寶物,送禮人便是帶災害給我的白虎星,偏偏師母今天就出現,還送上一份不值錢的寶物,這明顯的道出,幕後操縱者便是師母,但這些又怎能當做是證供呢?

  況且我也不相信師母會使用這種手段,但內褲一事除了她之外,確實沒人知曉了,真是自相矛盾。

  這時候,有位警探走進房間。

  「是不是我律師來了?」我興奮的問。

  「不是!隻是幫你做簡單的記錄,還有寫下你身的東西。」警探說。

  警探這個簡單的工作,可把我嚇壞了,這不是說明要關我嗎?

  「我的律師還沒到,你怎麼肯定我會關在這�?」我試探似的問。

  「強奸犯還指望可以擔保出去?廢話!我們還證實你身上多張是偽鈔,你想還可以擔保嗎?坐下!」警探不客氣的將手上文件,大力往桌上一拍說。

  試探出警員嘴中說這句話,我整個似被判了死刑似,雙腿一軟差點跌在地上。

  「什麼?我身上有偽鈔?」我嚇得雙腿發軟的說。

  「是呀!」警探說。

  我無奈做完簡單的手續,如記錄身上的東西、套取指紋、照相等等,這時候,門外走進一個警探。

  「龍生,你的律師來了。」警探說完帶了四個人進來。

  我向門外一看,原來鄧爵士帶了邵爵士、謝芳琪大律師,還有一位從未見過麵,年約二十七歲,拿著公事包的女人。

  「鄧爵士,我可盼到你來了。」我逐一向各人打個招呼、握手。

  人生如戲,果真一點也沒說錯,當日他們一行人來我新店鋪祝賀,我也是同樣這樣和他們握手,但此時不像彼時,往日是滿麵春風的龍生和他們握手,現在卻像喪家犬般,真是既心酸、又羞恥。

  唯有一點相同的是,謝芳琪大律師的玉手,仍是那麼的柔滑,嬌美的臉蛋,依然是冷豔傲人,胸前所蹺起的乳峰,同樣是高挺且飽滿,而她的眼神,至今仍射出令人心寒的鐮刀似目光。

  「這位是李若瑩律師,因為我是資深大律師,不能直接受理你的案件,而所有的案件,也必需通過律師,才能轉到我手上,明白嗎?」謝芳琪向我說。

  其實我也不明白謝芳琪說什麼,但心急如焚的我也不想去了解,隻是不停點頭。

  「鄧爵士、邵爵士,你們可要幫幫我。」我轉身兩位貴人說。

  「龍生,到底什麼一回事?」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龍師傅,你放心,隻要你沒做過就會沒事,法律是公平的,況且我幹女兒芳琪,打官司可真有一手哦!」邵爵士拍拍我的肩膀說。

  「哦!謝謝!」邵爵士這次是第三次拍我的肩膀了,那種感覺很怪、很親切,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但我真希望如他所說,謝芳琪打官司真會有一手。

  「你們可以開始了嗎?」警探不滿的說。

  「等等!你是誰?」謝芳琪問警探說。

  「我是重案組警員,沒看見我的工作證嗎?」警探說。

  「你在學堂,長官是這樣教你回答的嗎?」謝芳琪大聲的指著警探說。

  「對不起,我是莊智昌警長,警員編號二一一三八,隸屬尖沙嘴警局,重案組第三隊,請問現在可以開始了嗎?」莊警長問道。

  「你們先出去,我要和龍先生談談。」謝芳琪向警員說。

  「好的!」莊警長說了一聲後,把兩名警員也一起叫了出去,這個警長似乎很生氣,故意大力的把門關上。

  「別管他!李律師你可以開始了。」謝芳琪向李若瑩律師說。

  「龍先生,若你同意委任我,當你這案的首席辯護律師,請在此簽名。」李律師嚴肅的說。

  我仔細觀察這位李若瑩律師,杏子臉孔,一對鳥溜溜的大眼睛,兩耳較粗,約二十七歲左右,門牙不齊,雙唇肥厚,怎看都不像當律師的。但她乳房小,腰細且長,臀大彈實,雙腿不長,腿肌粗壯,這種上身輕、下身重的體型,做事肯定夠穩重踏實,我也很放心,於是草草簽了個字。

  「龍先生,由於這宗案件會打上高院,所以必需轉聘謝芳琪資深大律師,做我們的首席顧問,明白嗎?若明白的話請在此簽個名。」李若瑩問說。

  「明白!」我馬上簽了個字。

  「龍先生,現在我是你這宗案件的首席顧問,你要老實告訴我,整件事的經過,這樣我才好幫你,明白嗎?」謝芳琪開口說。

  「明白!但整件事的經過,我已經給警員寫了一份口供,你一看便知道。」我正想說的時候,發覺謝芳琪大律師是個女人,始終難以說出口,於是要她向警員拿我剛才在酒店作口供的紙看,便明白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省得我在她麵前尷尬。

  「什麼?你已經作了口供,那你要我來做什麼!我們走!」謝芳琪氣得整個人,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並叫李若瑩收拾東西走。



第七卷·第四章 冷豔大律師的本色

  鄧爵士知道我出了事,馬上請了邵爵士和謝芳琪大律師到警局幫我,沒想到謝芳琪聽到我已給了警方口供,氣得她馬上叫李若瑩律師收拾東西走,她的脾氣,我總算領教到。鐮刀似的目光,冷豔的無情,有如殘酷的日本皇軍,幸好她是名大律師,若她當上法官的話,恐怕犯人真的變成賤民了。

  謝芳琪大律師這一著,可把我嚇死,邵爵士卻臉帶笑容的走上前。

  「琪兒,怎麼又耍起脾氣了?我知道你最不喜歡接強奸案,也憎恨強奸犯,但你先要弄明白,對方是否冤枉,再決定接不接也不遲,起碼你要給幹爹一點麵子,可別讓人把幹爹當成笑話哦……」邵爵士上前撫慰芳琪說。

  芳琪把手上的文件扔在桌麵上,憤怒地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睛直望著門口,不語。

  李若瑩律師傻乎乎的站在一旁,可能她也和我一樣,給芳琪暴燥的脾氣嚇壞。

  鄧爵士更好笑,以他的脾氣不破口大罵,算是有些定力了,畢竟打狗看主人,他始終要給邵爵士一點麵子。而我在這房間�,算是最窩囊的一個,別說出言認錯,就算呼吸也不敢太用力。

  「鄧爵士,請把你的雪茄熄了,或者到外麵抽。」芳琪說。

  鄧爵士瞪了芳琪一眼,氣得把手上剛點的雪茄,生氣的丟在地上踩熄。

  看見鄧爵士憤怒的表情,我猜他是想著,手頭上還有哪一位大律師是他認識的。害他為了我而受芳琪的氣,真是過意不去,我悄悄用眼角,瞄了冷豔的芳琪一眼,心想要是她真的打不贏這場官司,我肯定把她給奸了,才甘心入獄。

  「算了!若瑩,開始吧……你先把那個莊智昌警長,還有他們的總督察黃軍,一起叫進來,我要先見見他們。」芳琪說。

  「是的!」若瑩應了一聲,轉身走出房間。

  我開始佩服芳琪的記憶力,剛剛聽過一次的名字便能記著,而我就記不起了。

  「老鄧,你別怪小侄女,她辦起事的脾氣,有時候我也控製不了呀!」邵爵士說。

  「邵爵士,你別這樣說,我和師傅算是在人屋簷下,明白的。」鄧爵士這句話擺明是說給芳琪聽。

  「龍生,人人都是生長在法律二字的屋簷下,若你是犯了法,就不得不低頭,可別指望我會替你洗脫犯下的罪行,我隻是讓你得到公平的栽決,明白嗎?」芳琪望著文件說。

  「邵……她……」鄧爵士氣得說不出話。

  「老鄧……由她……大事重要……大事重要呀……」邵爵士拍拍鄧爵士的手說。

  「知道了。」我說。

  「你可以叫我謝大狀,或者謝芳琪大律師。」芳琪瞪了我一眼說。

  「知道,謝大狀。」我小聲的說。

  「龍生,把你的經過說一遍,記住我要的是坦白。」芳琪說。

  「謝大狀,現在恐怕來不及說,莊警長和黃軍總督察要來了。」若瑩說。

  「若瑩,外麵的人上七樓,請黃總督察下來,這趟路來回約十五至二十分鍾,你出去到現在,也隻不過是五分鍾,怎會來不及?你要好好學習如何計算時間,出庭對質,計算時間這一環,是十分重要的。」芳琪說。

  「是!大狀,受教了。」若瑩說。

  「龍生,可以開始了。」芳琪說。

  我真佩服芳琪的能力,於是將整個過程說了一遍。

  「師傅,不會吧?你中了迷煙黨?」性子急躁的鄧爵士大聲說。

  「鄧爵士,請別打斷我的問話。」芳琪說。

  鄧爵士張開嘴巴說不出話,最後把頭轉到另一邊,哼了一聲!

  「龍生,你醒來後,發覺身上有傷痕嗎?」芳琪聽我說了整件事,隻問我這一點。

  「謝大狀,沒有。」我向芳琪說。

  「我問你的是,『發覺』兩個字?意思是要問你,有沒有檢查過自己的身體?請留意我的用詞。」芳琪雙眼瞪著我說。

  「哦!明白,我檢查過沒有傷痕,謝大狀。」我說。

  「肯定?」芳琪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我。

  「謝大狀,我肯定沒有!」我非常肯定的說。

  「若瑩,快記下這一點,外麵的人要到了。」芳琪說。

  「是的,大狀。」若瑩點頭說完後,馬上記下我說的話。

  果然,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芳琪說。

  莊警長陪同肩膀上有三粒花的總督察,和一位肩膀有花的警官走進房間。

  「謝芳琪大律師。」芳琪遞了一張名片給三粒花的總督察。

  「我是尖沙嘴、重案組、第三隊副指揮官,黃軍總督察,他是陳炳文督察,也是負責這宗案件的警官。」三粒花的總督察說。

  「謝大狀,你好!」陳炳文督察禮貌的向芳琪打招呼說。

  「嗯……」芳琪隻是隨口應了一聲。

  我心想這可怪了,黃軍和芳琪兩人怎麼不認識的呢?

  開始我以為芳琪認識黃總督,原來他們不認識,但她卻做好準備了。剛才她還說不接此案,看來芳琪是有意在我麵前耍手段,想嚇唬嚇唬場麵,讓我對她有信心和說真話,不過,在這麼短的時間,她能準備好一切,實在不簡單。

  「黃總督,這位是東南三院永久名譽總理、良保局永久名譽董事、全球婦女保青會永譽會長、防止青年犯罪協會名譽主席,邵一夫太平紳士,這位是鄧鳴天爵士,這位是李若瑩律師。」芳琪介紹眾人給黃總督認識。

  「幸會!幸會!這是我的名片。」黃總督即刻掏出名片說。

  這回我可更加佩服芳琪,除了佩服她的記憶力,還逼得黃總督即刻掏出名片,剛才黃總督接過芳琪的名片的時候,根本沒有做出要交換名片的動作,而今他肯自動掏出名片,表示友善兼擺下官威,芳琪可真會利用地利、人和……

  「謝大狀,有什麼我可以幫上忙的?」黃總督笑著說。

  「我要指控在日航酒店�,向我當事人錄口供的警員。」芳琪說。

  芳琪這一說,可把我嚇了一跳!

  「哦?不知他們犯了什麼事?」黃總督神色凝重的問。

  「我要指控他們,蓄意傷害我的當事人之外,還要加控他們,在我當事人不清醒的情況下,沒依足法律程序套取口供。」芳琪咬文嚼字的說。

  「陳督察,你知道這件事嗎?」黃總督聽後問身旁的陳督察說。

  「黃總督,我還沒看見報告,不知情。」陳督察說。

  「莊警長,是你帶隊到日航酒店逮捕罪犯的嗎?」黃總督問莊警長說。

  「等等!第一、龍先生不是罪犯;第二、是你們強行無理的逮捕;第三、龍先生是以合法的市民身分,到警局協助調查,以上我保持追究的權力。」芳琪說。

  「黃總督,事情是這樣的……」莊警長陳述在酒店發生的一切。

  眾人仔細聆聽莊警長的陳述經過。

  「謝大狀,莊警長沒做錯呀!」陳督察說。

  「黃總督,我的當事人中了迷煙,他還強行作了二十多次的口供,不管我當事人的安全問題。加上房內有血漬,沒有把我當事人送到醫院檢查,還趁我當事人不清醒的情況下套取口供,這兩條足以構成蓄意傷害我當事人的指控。還有他無理的逮捕我當事人,構成對我當事人,嚴重性的名譽毀謗,我保留追究權利。」芳琪說。

  「謝大狀,有受害人指證龍先生,我們是合法逮捕。」莊警長不滿的說。

  「這是你們沒有依照法律程序,做出對我當事人不公平的認人手續,我提出嚴重的抗議,若瑩,幫我記下這一點,並用紅筆圈上。」芳琪說。

  「記下了!」若瑩說。

  「你的當事人沒說身體有受傷害,何必到醫院檢查呢?」莊警長駁回說。

  「莊警長,房間內出現血漬,凶器何在?他說中了迷煙,身上又沒有傷痕,萬一床上的血漬,是我當事人吐血呢?」芳琪說。

  「怎會猜到你的當事人會吐血?」莊警長不滿的說。

  「對!那你憑什麼認定床上那灘紅色的液體會是血?既然不能認定是血,又憑什麼把我當事人扣上手銬,且帶上黑頭套逮捕呢?我保留你對我當事人,做出不合理的逮捕,兼濫用職權,導致我當事人名譽上受嚴重損害的權利。」芳琪衝向莊警長麵前,狠狠的指著他說。

  「謝大狀,這樣吧!我把你當事人之前所做的口供作廢,現在重新做份口供,至於你要指控我的警員或投訴,你可以使用你的權力,好嗎?」黃總督說。

  「可以,但我要求先送我的當事人到醫院檢查,確保我當事人,在清醒情況下才作口供。記著,我當事人是協助調查,並非罪犯,如果遭到無禮的對待,我連你也一起告。」芳琪不留情麵的說。

  「我們警務人員是講人權法,現在我安排你的當事人到醫院做檢查。」黃總督說。

  黃總督說完後,臉色不悅的把陳督察和莊警長都叫了出去。

  「琪兒,做得不錯呀!」邵爵士上前拍手的說。

  「幹爹,情況不是很樂觀呀!」芳琪神色凝重的說。

  我看了芳琪和黃總督的交手戲,原以為勝卷在握,內心正感高興的時候,聽到她說情況不樂觀,馬上又驚慌起來。

  「謝大狀,情況真的那麼糟糕嗎?」我小聲的問芳琪說。

  「一切要等到驗身報告書出來後,才能判斷前景。」芳琪說。

  「師傅,你放心,隻要你說的是真話,還有什麼可怕的!」鄧爵士說。

  「幹爹,現在我們回去吧!讓他們盡快帶龍師傅去檢查,等驗了身之後,我們再回來替他爭取保釋。」芳琪說完後,便轉身和若瑩在文件上指指點點的說。

  「嗯……既然這樣,先到我附近的別墅坐一會,龍師傅,別擔心。」邵爵士說。

  「謝謝大家替龍生操心了,謝謝。」我說。

  鄧爵士一行人離去後,沒多久莊警長和兩位警探帶我到醫院驗身,這次,是我同意帶上黑頭套到醫院,但手銬卻由不得我說。

  抵達醫院後,我被安排在拘留病房候著,麵對空白的四麵牆,加上一隻手被鎖在床架上,此情此景,不禁感到心酸淚流。

  「你有什麼事或需要,可以按這個掣,我們有人會在外麵服侍你,別投訴我們無禮對待你呀!」莊警長嘲諷的說。

  「嗯……謝謝。」我小聲的說。

  「走!我們出去吧!記著你們沒錢請大狀,做事就要小心點,別得罪那些有錢請大狀的罪犯呀!」莊警長向他身旁的警員說。

  「警長,放心,我們以後不吃、不穿、不花,也會把錢留下請大狀做我們的護身符,以後,每當我們接到什麼案件,會先找大狀詢問法律意見再行動的。」警員們邊走邊說。

  警員的對話,目的也是想嘲諷我一番,不過,從他們的談話中,使我明白有大狀庇護的好處,也更佩服芳琪的能力,起碼我不會遭受毒打和有公平的對待。

  醫院派來的服務人員,可真是令我大失所望,竟然派來一個男護士,也許我是強奸犯,所以院方有所防備吧!最後,醫生替我檢查身體,並抽了我的血和尿液後,便把我帶回警署。

  回到警署,鄧爵士一行人已在等候,警探也馬上進行為我錄口供。

  「謝大狀,這張是醫院證明,你當事人龍先生處於清醒狀態,現在我們要和他錄口供,你沒意見吧?」陳督察出示證明書向芳琪說。

  「隻要我的當事人同意,便沒有意見。」芳琪看過陳督察出示的證明書說。

  「我沒問題。」我說。

  「那我們現在開始。」陳督察向莊警長說。

  女警開動房間預備的攝影機,並向鏡頭說一大堆的言詞後,開始錄取口供。

  「龍生,你說你接到一個郵包後,師母便約你到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見麵,請問有什麼人可以做證,郵包�麵是什麼?」警探問。

  「這……我的職員巧蓮可以做證,但郵包的禮物……就……」我不好意思說是內褲,實在尷尬,況且還是師母的內褲。

  「我當事人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芳琪說。

  幸好芳琪及時替我解圍。

  「龍生,你說被侍應生帶到一位從不認識的女人桌前,那你為什麼還會坐下呢?你不是約了你的師母嗎?」警探問。

  「當時我看見對方是全身紅色的裝扮,腦海不停的想,她怎麼會裝扮成這樣怪異的模樣,這時候,她嘴巴噴出一口煙霧,接下發生什麼事,我就不清楚,也完全沒有印象,我說的是真話。」我說。

  「那你醒來的時候,發現有什麼怪異的事嗎?」警探說。

  「什麼是怪異二字,請你清楚的說明。」芳琪截止我回答。

  「我指的怪異,是問他清醒後,覺得有什麼不對勁?」警探說。

  「龍生,你可以選擇回答或不回答。」芳琪對我說。

  「我清醒後,感者說半清醒之間,發現床上有灘血漬,嚇得我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當時不停的想,怎麼在這間房�?」我說。

  「龍生,當時你想報警,剛好警察這時候來到門口了,對嗎?」芳琪向我說。

  「對!對!」我Y刻點頭說是。

  「請記下這一點!」芳琪對寫口供的警員說。

  寫口供的警探向芳琪瞪了一眼。

  「當時,你看見你師母出現在現場嗎?」警探問。

  「對不起,你指的當時是清醒前或是清醒後?」芳琪問警探說。

  「當然是指清醒前或清醒後啦!」警探不耐煩的說。

  「我的當事人隻能回答你清醒前的事,所謂的清醒後,他仍屬於半醒之間,所以不能作供。」芳琪說。

  「清醒前的時候,我沒看見師母出現過。」我說。

  「肯定?當時酒廊有多少人?」警探問。

  「我當事人拒絕回答後麵的問題。」芳琪搶著說。

  「我肯定在酒廊�,沒有見過師母。」我說。

  「清醒後,感覺有做過愛嗎?」警探問。

  「我當事人提出嚴重性的抗議,何謂感覺?有誤導性的用詞。」芳琪大聲的說。

  「我意思是問,你清醒後,有沒有發現曾射出精液,或身上有沒有遺留精液的狀況?」警探問。

  「抗議!嚴重侵犯我當事人的私隱,選擇不回答。」芳琪說。

  「這個問題龍生必需回答!」警探說。

  「抗議!這是誤導性的用詞,這宗是強奸案,精液是主要的關鍵,若是我當事人有夢遺,或習慣性流出精液,又或者身體構造問題,導致輕易或不留意流出精液,那樣對我的當事人,是極為不公平,堅決選擇不回答。」芳琪指責的說。

  「我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我說。

  警探無奈的把問題移到假鈔票上。

  「能解釋你身上為何有假鈔票嗎?」警探問。

  「抗議!目前鈔票還未證實是假鈔票,我當事人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芳琪說。

  「那好!等化驗報告出了後,再錄取口供,警長二一一三八,莊智昌報告,檔案編號一八三三四,於二零零四年五月六日,二零二三時,終止口供,完畢!」莊警長向攝影鏡頭前說。

  「我申請為我當事人,辦理保釋手續。」芳琪站起來說。

  「這點我要請示上司。」莊警長不高興的說。

  「好!謝謝!」芳琪很有禮貌點頭的說。

  莊警長離開房間後,我馬上追問關於保釋問題。

  「謝大狀,你看能保釋的機會大嗎?」我急切的問。

  「龍師傅,情形不樂關,希望我看錯。」芳琪收拾桌上的文件。

  沒多久,莊警長和陳督察走進房間。

  「謝大狀,抱歉,你的當事人不準保釋。」陳督察說。

  「笑話!為什麼不能保釋?難道外麵的爵士和太平紳士不夠份量?請解釋為什麼不能保釋?」芳琪生氣的說。

  「因為很多證物化驗中,況且你的當事人涉嫌強奸和假鈔票兩案,所以不能擔保外出,必要時還會做認人手續。」陳督察解釋說。

  「這簡直是無理的要求,證物化驗中,表示目前沒有證據指控我的當事人,為何不能保釋?」芳琪大聲的問。

  「我們警方有權扣留四十八小時,這點你應該很清楚,把他帶下去拘留所。」陳督察直接向莊警長發出命令說。

  「是!」莊警長興高采烈的說。

  「我要求警方在當事人有律師監督下,才進行認人手續。」芳琪說。

  「好的!」陳督察說完後,轉身和莊警長帶我離開房間。

  臨走出房間的一刻,我聽到芳琪和若瑩說,就是怕警方用扣留四十八小時的藉口,不準保釋外出。

  我深深感受芳琪已經做出最大的努力,內心十分感謝她,但踏上拘留所的階梯,內心實在難受和傷痛,其實我也算出無法保釋,必定會進入牢房,要不然卦中怎會道出「孤星探穴,白虎臨門」呢!

  進入拘留所,辦理好簡單的手續後,便關進拘留室內,�麵簡直是臭氣薰天,分不清楚是屎的臭味,還是尿的臭味?

  總之,嗅到便想吐……

  無奈的我走進去,麵對個個凶神惡煞的模樣,可說是心驚膽跳,我低著頭輕步走到牆角蹲下,除了不敢發出聲音之外,剛才走路也擔心發出聲音,會觸犯他們。

  今天也真是夠累的,除了頭痛之外,最要命是我心理的傷痛,無形的傷痛是最要命,偏偏我龍生就遭逢此痛。

  晚上,我被吵叫聲驚醒,原來那些嗜毒者的毒癮發作,大聲喊著痛苦的呻吟聲,有的要自殺,有的要發泄,甚至有的性衝動……

  這時候,莊警長滿身酒氣的帶了一個女人到拘留所,看守拘留所的警員,上前招呼他,並把一些錢交到他手上,全部的道友對他的來臨,發出熱烈的呼叫聲,我還聽到道友說,他私下放高利貸,現在是來收帳和送宵夜。

  莊警長很在乎我的存在,特地跑過來瞪了我一眼,接著,捉起身旁一位約四十多歲的道友,猛然的歐打,果真是拳拳到肉,最後走到我麵前摸摸我的頭。

  「沒有人欺負你吧?沒有人打你吧?有的話告訴我,昨天他就是打新押來的罪犯,所以我前來教訓他。」莊警長大聲的說。

  「莊警長,目前……我還好……」我小聲驚慌的說。

  「嗯……你們聽著,千萬別……打他呀!要不然我會生氣的,明白嗎?」莊警長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說。

  「明白!明白!」牢房內所有的人一齊歡呼說。

  「嗯……開飯吧!」莊警長丟了兩包白色的粉沫在地上後,便拖著女人離開。

  事情告一段落,大家都安靜入睡,可是我卻睡不著,腦海�浮現莊警長打人的一幕,也僥幸自己有大律師看著,才不致於成為莊警長的拳靶。

  疲倦的我,睡到朦朦朧朧的時候,突然,迎頭掉下一張被子,接著眼前黑漆漆一片,無數的拳頭和腳踢,如下雨般的降在我身上。

  「啊!啊!痛……嗚……」我護著臉部衰痛的哭。

  沒多久,有位警員聞聲而至,那時候所有的人已經回到床上,而他快步衝過來保護我,並將我帶到一間獨立的倉房。

  「你放心,有我看著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人打你的。」警員說。

  我不知道警員是說風涼話,還是當我剛好沒被人打著,但我不敢出聲,更不敢說要驗傷,因為我不知道明天是否還會待在這�,隻能忍痛的閉上眼睛流淚。



第七卷·第五章 龍生清醒了

  第二天,朦朦朧朧中,被強勁拍打的鐵門聲驚醒,這次的驚醒,嚇得身體又猛然顫抖。

  睜眼一看,發現剛才響亮的鐵門聲,原來是獄警送早餐的呼叫聲。這時候,我才鬆了一口氣,不再是昨天驚醒般的恐慌,也不是蒙麵毒打的降臨。

  昨晚遭全身毒打的我,拖著疼痛的身軀,慢慢拾起拋在地上的早餐。是一塊冷冰冰的麵包、冷冰冰的雞蛋、一杯半溫的白開水,麵對這份早餐,我不知道是豐富,還是……

  當冰冷的雞蛋放進口�,心想往後這類早餐,不知還要吃上幾份?心酸的痛,一陣陣湧上心頭,想起當日和靜雯吃肯德雞,我竟說是無品味,真是報應呀!

  此刻,麵對身旁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淒涼涼的,唯獨冰冷的心,能專注參透事物的真相。

  回想有錢時的我,臉上掛起不可一世的囂張、色淫無度之餘,更為名和利,不管他人死活,拼命往上捉、向下踩的,不禁感到慚愧和內疚。

  也許大自然真有報應這回事,我為了得到鄧夫人的肉體和金錢,結果被人打。為了性感的師母,結果遭人陷害入獄。雖然我也曾做過捐款的善舉,但那些隻屬名利上的買賣,然而現在僅有的名和利,恐怕付了律師費之後,也全數繳清於大自然的報應……

  我開始慢慢覺悟並對天發誓,若我踏出這道牢門,一定要重新做人,做一個大善人,做一個有功於社會的人!

  但……我還有機會踏出牢門嗎?

  「不對呀!等等!那我被人陷害這筆帳……又該怎麼算?」我自言自語的說。

  不!我現在該好好想想,如何麵對這次的大劫?如何將孤星探穴的我,衝出白虎星的利爪,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

  此刻,我需要冷靜,需要透徹的心,洞察一切,靜坐是我眼前最需要的早餐。

  我即刻拋掉手上的麵包和雞蛋,雙腿盤起,閉目靜坐……

  可是丟下早餐不吃的我,仍是愁緒萬分,無法靜坐入定,最後,集中精神,並有次序的一呼一吸,直到午飯送來之後,我才可以入定。可是偏偏這時候,警探又把我帶了出去,上天好像要和我龍生過不去似,但我仍保持內心的平靜,有次序的一呼一吸,慢慢以平靜的心,一步一步很鎮定的走出去。

  「龍生,你的大律師來了,她會在場後監督這次認人手續,你站在六號的牌子上,記著,不要做出任何眼神或身體語言動作,對你十分不利的。」警探說。

  「明白!」我點頭小聲說。

  走到六號牌子的位置上,雖然眼前是一片茫然,但內心卻十分清靜,不再驚慌、不再懼怕,此刻,冷靜是我精神上最大的食糧。

  認人過程完畢後,再次被帶進口供室。

  口供室內,鄧、邵爵士、李若瑩律師都在,唯獨不見謝芳琪大律師的影子。

  「師傅,你怎樣了?謝大狀在簽辦認人手續。」鄧爵士和邵爵士上前慰問說。

  「我……沒事……」我坐在桌前,麵對一盒香噴噴的雞腿飯。

  「龍生,我知道你午飯沒吃,這是我們警員私下出錢買給你吃的,你要茶還是咖啡?要不,汽水香煙也行。」莊警長說。

  眼前所見、耳中所聞,原來有人比我更奸狡,真是天外有天。

  「若瑩,快拍下龍師傅身上的傷痕!」謝芳琪踏進房內即喊著說。

  「哎呀!剛才我怎麼沒看見,快點拍!」鄧爵士怒氣的說。

  鄧爵士拉起我身上的衣服,若瑩馬上拿起相機,不停的拍。

  「這些傷痕,聽說是龍生,昨晚和同房的罪犯打架造成的。」莊警長即刻說。

  「哼!我當事人保留追究你們警方的權力。」芳琪怒氣指著莊警長說。

  「你們真是無法無天……哼!」邵爵士憤怒甩手的說。

  「龍生,先吃點飯,然後告訴我,整個受傷的過程。」芳琪說。

  「嗯……」我開始動手吃飯,當咽下飯的一刻,突然,口中的飯全給吐了出來,接著暈倒地上,不醒人事。

  我雖然閉上眼睛,但耳邊卻聽見眾人叫喊我的名字,此刻,我不能笑、不能動,一定要繼續暈倒,因為我想起,莊警長昨晚臉上陰險的樣子,實在不敢想像今晚還會有什麼待遇?

  所以我不能不暈倒,沒到醫院的病房……更不能清醒。

  目前我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盡量自己保護自己,可幸的是,龍生那副冷靜的腦袋,終於回來了。

  清醒且冷靜的我,領悟了一件事。此刻的我,不該回想過去發生的事,更不該想昏迷前發生的事,這樣我會容易迷失眼前的方向,甚至讓人擺布或讓人牽著走。我應該想如何麵對即將發生的事,如何先自己保護自己,才是最上策,畢竟我是名相術師,也是時候運用我的天賦本能。

  此刻,我堅持一個信念,要騙得了別人,先要騙得了自己。我不管到醫院後,醫生會對我做什麼,我隻知道怎麼自己騙自己!

  成功的假昏迷,終於坐上醫護車,雖然手仍被手銬扣著,但我終於成功踏出牢門。抵達醫院後,醫生替我做了很多檢查,當然我是慢慢的蘇醒,終於,我得到醫生口中那句「留院觀察」四個字,這正是我的目的。

  現在,我不會想之前所發生的事,也不再是驚慌的笨龍生,而是清醒的龍生,是身處於清悠環境養息中的龍生,我可以冷靜的想想,下一步該怎麼走……

  鄧爵士一行人前來醫院探望我,並帶了一個壞消息,走進這個病房。

  「龍生,現在你涉嫌兩宗案件,一是強奸罪、二是身上懷有假鈔,警方已通過律致處對你提出控訴,而所有環境證供,對你十分不利。」謝芳琪大律師說。

  「嗯……是嗎?」我冷靜的說。

  「師傅,你不是說中了迷煙嗎?」鄧爵士緊張的說。

  「我確實中了迷煙。」我說。

  「那驗身報告怎麼說沒有呢?我還急著要你替我辦風水和護命夫人之事,現在你不能出事呀!」鄧爵士焦急的說。

  「我知道……」我瞪了鄧爵士一眼。

  「你知道!龍生,那你為什麼要騙說中了迷煙給假口供呢?」芳琪不滿的說。

  「我沒騙你,謝大狀!」我眼角打斜向上,朝芳琪的胸部,瞄了一眼說。

  「還要騙我!以我見過許多犯人的經驗告訴我,對方若是說真話,他必定對驗身報告很緊張,而你卻不緊張、不追問,顯然是早已知道會驗不出什麼。」芳琪說。

  「謝大狀,鄧爵士走進房間,一臉垂頭喪氣的樣子,還會有什麼好消息?而你道出我不利的環境證供,臉上愁雲不散,看得出你三日以來,不曾有好事發生,若沒破財,已屬不幸中之大幸,怎還會有好消息呢?更別說是我能翻身的驗身報告了。」我對著芳琪說。

  「哇!真準呀!沒想到睡在病床上,且有官司纏身的龍師傅,仍是料事如神,看來我們急的慌,也是白慌了,哈哈!」邵爵士笑著拍拍我的肩膀,這是他第四次拍我肩膀。

  旁邊的獄警也向我望了一眼。

  我知道鄧爵士是急躁之人,若是驗身報告有好消息,他不會那麼憂愁風水之事,因為報告書驗出我是中迷煙,一切便好辦甚至會沒事,然而他的舉動已經向我表明一切。

  另外一點我發現,芳琪胸前所垂掛的手提電話,不是昨天那個,而是換上舊款式,心想她的電話不是壞掉,就是遺失,所以我用若沒破財的若字,就不怕會猜錯。

  「哦!原來師傅早就算出,看你如此鎮定,我心�也踏實些……」鄧爵士說。

  「怎樣?謝大狀,我沒說錯吧?」我望著臉帶疑惑神情的芳琪說。

  「嗯……是沒錯,但法律講是講證據和供詞,你說中了迷煙,嚴格來說,律政處可以多告你一條給假口供的罪。」芳琪說。

  其實芳琪說這一點,正是我昨天驚慌,導致內心亂了方寸所累,無意中再次踩進對方布下的陷阱。試問對方敢到警局報案,怎會沒想到我會要求驗身呢?想必對方在我清醒之前,早已解掉我身上的迷煙藥物,這一點,我倒十分佩服對方。

  「要是我早一點冷靜的處理,就不會驚慌失措,真該死!」我自言自語的說。

  「師傅,你說什麼?」鄧爵士問。

  「沒事,我在起一個卦。」我說。

  「哼!」芳琪無故的哼了一聲!

  「琪兒,不可無禮……」邵爵士小聲的說。

  「師傅,算出了什麼?會沒事吧!對嗎?」鄧爵士緊張的問。

  「我當日在「孤星探穴」日,中了白虎星臨門的道,昨天我假裝暈倒,目的就是要躲來醫院,因為醫院、監牢、屠殺場、儐儀館,都是白虎之地。我無法保釋離開警署,唯有選擇這�,起碼較舒服,但我必需深入虎穴,才能得虎子,所以我要在此養運,畢竟我被白虎星咬了一口。」我氣定神閑的說。

  「怪了?師傅,到時候你也會被判罪的呀!」鄧爵士說,眾人也點頭說道。

  「不!沒聽說過,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嗎?這�有人保護,身體不舒服有人看著,而我需要在清靜之處,磨出一把利箭,把老虎射死!」我說。

  「師傅,那你也要能出去,才能做些什麼的,現在沒法保釋呀!」鄧爵士說。

  「所以我要利用這段時間磨箭呀!」我喝了杯水說。

  「磨箭?」眾不不解的說。

  「鄧爵士,你和邵爵士的身分,就是我的箭,謝大狀是射箭之人,而我則是磨箭之人,隻要天時、地利、人和,三種因素加在一起,我不怕無法保釋候審。最重要是謝大狀和我配合,然而整件事的主動權,都在法官身上,但法官也是人嘛!對嗎?」我說。

  眾人聽了臉上仍是一籌莫展的,身旁的獄警也朝我望了幾眼。

  「怎樣?謝大狀,你能盡量配合我嗎?」我望著芳琪說。

  「琪兒……」邵爵士拉了拉芳琪的衣角說。

  「嗯……好,我就盡量配合,看你如何利用天時、地利、人和。」芳琪說。

  「嗯……這就好,聽著,我無論如何也要在此多待三天,因為孤星受了傷,孤星是指我的運程,所以三日之後,便能破掉『孤星探穴』日的劫數,將『孤星』帶回來。」我說。

  「為什麼要三天後呢?」鄧爵士問。

  「我算過,三天之後,是申宮入命,申宮屬水,適有紅鸞伴太陽,孤辰劫殺已無傷,早幸運是本年紅鸞太陽入命,遇龍德、紫微天喜、天聽、福星、月德朝拱,縱有孤辰劫、殺同垣、小耗亡、神侵犯,亦能化解。」我說。

  「師傅,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但好像又行得通似……」鄧爵士和眾人傻乎乎的。

  「哎呀!總之,那天是最好的天時、地利,加上你們的人和,我相信必定能保釋候審,還有,這是我的生辰八字,麻煩你交給我店鋪的巧蓮,要她明天之內,替我向太陽紫微祈福,她住過廟宇應該懂的。」我交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給鄧爵士。

  「好的,玄是夠玄的,就不知道管不管用?」鄧爵士接過我八字,自言自語的說。

  「龍師傅,那你要我怎麼配合?」芳琪不耐煩的說。

  「謝大狀,盡量用你的麵子,安排三天後提堂,可能這是一個難處,但你身上的冷豔之氣,往往困境中,會得到貴人扶持,所以我相信你能做到。」我向芳琪說。

  「我……盡量吧……」芳琪說。

  其實,我相信芳琪能做到,因為她幹爹背後有個胡大法官,所謂朝廷有人好辦事,排期之事會有何難呢?再說,讓身懷奇人奇術痣的巧蓮為我祈福,可收事半功倍之效,況且她手上有本「賴布衣秘笈」,既然它已能夠算出我的出現,那應該也會算出我的劫數吧!

  「嗯……看來龍師傅,早已胸有成竹的……」邵爵士笑著問。

  「哎!此刻的龍生,不敢想太遠的事了,目前被困於淺水中,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其他的事還要請諸位貴人相助,隻要我龍生一旦脫離此劫,他日必感恩圖報,龍生在此先多謝過各位了。」我雙手合禮的說。

  「龍師傅,別太客氣,我邵一夫隻能說一句,隻要能幫得上忙,你就盡管交待吧!記著,用交待就行了。」邵爵士大聲的說。

  眾人的目光,都投向邵爵士身上,包括他的幹女兒謝芳琪大律師。

  「對了,師傅,有什麼人你想見,或有什麼事急需要辦的?」鄧爵士問。

  鄧爵士這個問題可問得好,我顧著想自己處身問題,倒把幾件事給忘了。

  「鄧爵士,我需要小剛的幫忙,若能帶他前來見我最好,我想他幫我查查,那位擅用迷煙的紅衣女郎蹤影,對了,我寫小剛的電話號碼給你。」我念了小剛的電話號碼給鄧爵士。

  「師傅,放心,我明天會把小剛帶進來見你,至於那位紅衣女郎,我也可以找人打聽她的下落,相信不會很難,要是你想到誰是幕後者,就更好不過,我可以找人探個水落石出。」鄧爵士說。

  「不!千萬不可打草驚蛇!幕後者必需要我保釋後,就是破掉「孤星探穴」的劫數後,才可以進行,要不對方會有更多的防範,到時候就更麻煩,記住,是三天後方能進行。」我說。

  「噢!看來龍師傅很有信心,肯定能保釋候審似的,相信這也是我第一次遇見當事人,比我更有信心的案件,我開始疑自己的判斷力,希望到時候,真如你所願,成功保釋候審吧!」芳琪半嘲笑的說。

  「謝大狀,如果你成功爭取三日後上庭,我就很有信心,當然,一切勝卷也操縱你手�。」我說。

  我知道一般的大律師很好勝,且喜歡擺架子,更何況是冷豔的謝芳琪大律師,我必需給她一點麵子,要她做些容易完成的事,這樣她必然為了麵子而出力。

  「琪兒,這點小事可別辦不成,要不然幹爹會很沒麵子的呀!」邵爵士說。

  「嗯……我盡量……試試……」芳琪小聲點頭的應了一聲。

  邵爵士肯幫我督促芳琪,心中可踏實多了。

  「師傅,還有什麼吩咐的呢?」鄧爵士問。

  「讓我想一想……」我喝了一口水,低著頭思索。

  眼下最重要是我上庭後,報章一定會大肆報導我的事件,那時候我的事業,肯定是最低潮的日子,不但名利受損,恐怕幕後者還有下一招。何不趁鄧爵士,仍視我為師的時候,多撈一筆錢,以防不幸入獄之後的養老金呢?

  「鄧爵士,其實些事我想你替我準備,這對我的官司很重要,但有些難說出口,怕你會不高興或誤會什麼的……」我裝成委屈的說。

  「師傅,這時候你還顧慮什麼,不管什麼事,隻要能幫上忙的,我都會答應,剛才邵爵士也不是說了嗎?」鄧爵士激動的說。

  「是呀!龍師傅,有什麼事你不妨直說。」邵爵士說。

  「鄧爵士,我身上另外一件訴訟是假鈔案,所以我的戶口想多存一點現金,以實物推翻假鈔的控訴,謝大狀,你認為我說的對嗎?」我故意問芳琪說。

  「是的,有大量的存款證明你的財力,是推翻使用假鈔……最好的供詞。」芳琪說。

  「沒問題,這點我可以幫上忙。」邵爵士搶著說。

  「不!不!怎能麻煩你邵爵士呢?我是師傅的徒弟,交給我辦就行了,對了,師傅,存一千萬夠嗎?不夠就存一億吧!」鄧爵士神氣的說。

  我知道鄧爵士愛麵子之外,也是容易衝動之人,一億不過是他衝口而說罷了。

  「不!不需要那麼多,邵爵士也不可以幫這個忙。」我即刻補充一句,並堅持不能要邵爵士的錢,我怕他幹女兒芳琪不高興。

  「為什麼呢?」邵爵士好奇的問。

  「這筆存款必需師出有名,戶口無故多出一大筆錢,指控官會說我故意擺門麵,以求脫罪罷了,所以這筆錢一定要有來由。」我說。

  「哦?師出有名?」鄧爵士疑惑的說。

  「龍師傅說得是真的,法官不會接受突如其來的現金,而相信他的財力。」芳琪說。

  「所以這筆錢隻有鄧爵士能幫上忙,數目是一百萬美金,不可以多也不可以少,原因是我把林老先生的獎金給捐了出去,鄧爵士感到不好意思,所以為了答謝,而將一百萬美金,存到我龍生館的戶口,這樣就師出有名了。」我說。

  「嗯……這說法不錯。」芳琪點頭的說。

  「師傅,這一百萬美金,別說我擺在你戶口,是我應該給你的,回頭我馬上去辦,還有什麼要我辦的呢?」鄧爵士大方的說。

  聽見鄧爵士一口答應,我可心花怒放的,沒想到捐出的一百萬美金,竟意外的能撈回袋子�,若是平時弄到這筆巨款,恐怕紅酒也能喝上幾瓶。

  「還有一件事,不知該不該說?」我吞吞吐吐的說。

  「鄧爵士,我保釋候審,記者肯定不會放過我,到時候肯定回不了酒店,畢竟那�人多,所以想你替我找間容身之所,最好能與世隔絕。」我說。

  既然鄧爵士仍有求於我,幹脆趁現在也把別墅弄上手,畢竟我要為碧蓮和巧蓮兩人打算,萬一我真的不幸被判入罪,起碼她們也有個容身之所,況且,我至今還欠她們兩人一個交待。

  「師傅,上次我不是要你去看那間別墅,滿意嗎?」鄧爵士問。

  幸好鄧爵士還記得別墅這回事。

  「鄧爵士,我當然滿意,隻不過那麼大份的禮物,實在受寵若驚,龍生不敢接受,免得你說我貪而無厭。」我說。

  「師傅,你怎麼這樣說,是我送給你的,我還以為你不滿意,現在還忙著為你物色,既然你滿意可好了,明天我即刻給你辦手續,到時候你便不用回酒店了。」鄧爵士說。

  「那……謝謝了,謝謝。」我點頭道謝說。

  這時候,傳來幾下敲門聲,獄警上前查看,原來是可恨的莊警長來了。

  「各位,時間差不多了。」莊警長揚起手上所佩戴的貴重飾物說。

  「莊警長,四十八小時後,我申請擔保當事人外出。」芳琪說。

  「謝大狀,不好意思,所有的化驗報告完成了,律政處已經起訴你的當事人強奸和使用假鈔兩條罪狀,所以不可以保釋。」莊警長揚起手上的金表指著我說。

  「什麼化驗報告?我沒收到有關文件!」芳琪說。

  「謝大狀,早上我不是把律政處送來的文件給你看了嗎?」李若瑩小聲的說。

  謝芳琪即刻向李若瑩使了一個眼色。

  原來當大律師不但要懂得法律,還要懂得些演技,這份報告,她早就對我們說收到了,然而此刻她扮起不知情的演技,可真入目三分,我開始懷疑,演技也許是讀法律係必修的一門課程──如何令法官相信你。

  「龍生,現在警方正式指控你,強奸和使用假鈔二罪,我們會盡快提你上庭,上庭期間不能保釋,等你病情康複,還押收押所看管,明白嗎?」莊警長神氣的說。

  「明白。」我不想望莊警長那副可恨的臉孔,而把視線對向天花板說。

  最後,莊警長目送鄧爵士一行人後,向我陰險的笑了一笑,走出病房。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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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8 21:02:39

第七卷·第六章 龍生硬碰大律師

  今天,意外中得到鄧爵士一筆百萬美金和一幢別墅,可說是兩天以來,唯一值得開心的事,不過,身處牢獄且麵對強奸及假鈔兩案的我,這種開心也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畢竟所牽涉的案件太嚴重也很不樂觀。

  還有,最可怕是臉上掛了陰險笑容的莊警長,他竟把我視為仇人似的,而我到底侵犯了他什麼,自己也不知道,真煩……

  另一點不解的是,莊警長的仇人,應該是謝芳琪大律師,他怎會把矛頭指向我呢?

  幸好,遭毒打的我也不吃虧,懂得扮內傷到醫院避禍,但唯一擔心的是,不知裝病能裝上幾天,要是三天後不能保釋候審的話,就要麵臨更大的劫難,而眼前這三天,也未必能騙得過這�的醫生,真是傷透了腦筋。

  反覆思考,覺得有個方法可能會行得通,因為夜�的值班醫生,大多數都是臨床經驗不足的見習醫生值班,唬唬他們寫下一些病狀記錄應該不難,反正對自己總會有些好處。

  合指一算,照我床位方向是屬南,而南方屬火,正是我相克方位,寅申相衝,就決定深夜三點開始行動,相書曰:生我者休、克我者囚!

  我在床上輾轉反則,始終不敢入睡,一直等到深夜三點,拿定主意狠狠將頭撞向頭頂的床板上,接著按下手中的緊急鈴,沒多久驚動了護士長和獄警們衝進來。

  「發生了什麼事?」獄警驚慌的問護士們說。

  「不知道,等醫生來了再說。」護士長忙吩咐護士通傳醫生。

  「啊!啊!痛死我了!」我拼命摸著頭頂的喊痛。

  這一下的撞擊,可真是要命,畢竟我選了克我的方向和時辰,痛楚自然加倍。

  果然,深夜的值班醫生,簡直不知所措,隻能有痛就止痛、見血就止血,他除了摸摸我的額頭和用手電筒照照我的眼睛,便叫護士替我打止痛針,沒做進一步的檢查,接著一邊問我感覺怎樣,一邊猛搖頭忙記下病狀。

  我就是要醫生寫下這份病錄報告,當然,我不會說是故意撞床板,而說是不定時發痛,甚至連續發作好幾次,一旦發作的時候,是劇烈的痛,嚇得醫生再次照我的眼球,並吩咐護士多加留意,要定時給我服食止痛藥。

  最好笑是醫生問我,以前有沒有病例,有沒有熟悉的家庭醫生?

  醫生這麼一問,倒給了我另一個啟示。

  我馬上說沒有,並告訴醫生是昨天被罪犯重擊而傷,並要求聘請私家腦科醫生為我做檢查,這幾天我總算能待在醫院,而不用關回收押所看管。

  要是早想到聘請腦科專家醫生的方法,便不用自造痛楚了。

  第二天,鄧爵士果然帶了小剛、巧蓮、地產經紀林豔珊小姐前來,當然還有謝芳琪和李若瑩律師。

  「師傅,精神好點了嗎?我命人燉了些湯給你,是滋補的極品湯。」

  「鄧爵士,謝謝你了。」我向大家打了一聲招呼。

  「龍師傅,我幫……你吧……」巧蓮臉帶愁容的說。

  「謝謝!」望著巧蓮憂愁的臉,我內心有說不出的慚愧。

  「小心燙,慢慢……」巧蓮小心翼翼把湯端到我麵前。

  這香噴噴的湯味,可真教人垂涎三尺。

  「師傳,這鮑魚花膠燉水魚,不錯吧!對了,這是銀行一百萬美金過帳的單據,另外我把地產經紀林小姐和小剛也帶來了。」鄧爵士把銀行過帳的單據,交到我手中。

  「辛苦你了,鄧爵士,這湯燉得真夠火喉。」我邊喝邊讚湯燉得好,其實手中握著一百萬美金,就算喝白開水,也會喝得津津有味。

  「龍師傅,喝完湯就好辦正事,林小姐忙著要走。」芳琪不耐煩的說。

  「哦!好啊!那我們先辦正事,林小姐,有什麼我需要做的呢?」我說。

  麵對「卡地亞女郎」,不禁被她胸前飽挺的乳房所深深吸引,尤其是上衣低領所露出的乳溝,和黃色乳罩的薄蕾絲花邊,簡直是性感尤物。

  「龍師傅,聽鄧爵士說,你很滿意上次看過那間別墅,是嗎?」豔珊笑著說。

  「哦!沒問題……沒問題……」我望著豔珊胸前飽挺的大乳說。

  「龍師傅,要是你沒問題,隻要在此簽個名,這間別墅便會轉到你的名下,而所有的手續和費用,鄧爵士已經交給李若瑩律師樓處理。」豔珊俯下身體,解釋文件上的內容。

  豔珊身上一陣一陣的芳香和體香味,撲鼻而來,我猜她應該也是噴了「卡地亞」的香水。而她俯身使衣領露出更闊大的空隙,望著她雪白的乳球和性感的黃色薄乳罩,加上清甜的聲音和性感的乳溝,簡直衝動的想把她摟入懷中,大肆搜索一番。

  此刻,我被豔珊惹火的身材,迷失了方向,隻知道她要我簽,我就簽……

  「龍師傅,恭喜呀!恭喜這幢別墅找到你這位新主人了!」豔珊伸出手向我賀喜。

  「謝謝!」我握著豔珊柔若無骨的小手,真是百摸不厭。

  「好了,我和豔珊出去說兩句,你們先談一會吧!」芳琪打斷我和豔珊的短聚,接著把豔珊和若瑩都拉出門外,臨踏出房門的一刻,芳琪還牽著豔珊的手,看來她兩人的感情,是挺不錯的。

  這時候,小剛走上前到我身旁。

  「龍生,你怎會弄到這步田地,我能幫上什麼忙?」小剛焦急的說。

  「小剛,千萬不要急,不可亂了方寸,現在不是檢討過去發生的事,而是處理未來的事,明白嗎?」我堅決的說。

  「明白,那你想要我做什麼?」小剛問。

  「小剛,你到日航酒店,無論如何盡量找當日的錄影帶,細心觀看有什麼蛛絲馬跡,可以的話拷貝一份給我,我相信酒店有多部拍攝器,警方未必全部帶走,這一點你可要多花心思,畢竟對整件事影響很大。」我說。

  「這……很難……」小剛不禁搖頭的說。

  「小剛,記著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順便你找人跟縱我的師母,留意她的一舉一動,記下她到過什麼地方和見過什麼人,錢不是問題,明白嗎?隻要我成功打贏官司,我日後肯定不會虧待你。」我在小剛耳邊說。

  「嗯……明白,我盡量試試……」小剛說。

  「小剛,師傅要你做什麼,你就盡量幫幫忙,如果遇上什麼困難,可以找我商量,我會全力支持你。」鄧爵士說。

  「鄧爵士、邵爵士,你們認識日航酒店的老板嗎?」小剛問。

  「這我可不認識,不過負責整間酒店業務的總經理,我倒是認識,有需要我可以約他和你見麵。」鄧爵士說。

  「小剛,關於酒店錄影帶一事,我看交給鄧爵士幫忙,你幫忙留意我交待的另外一件事,還有幫我想想,到時候我該怎麼回應那些麻煩的記者。」我說。

  「好的,我知道怎麼做,你自己小心點,多照顧自己了,我先忙著去。」小剛說完忙著趕出去。

  「師傅,我除了聯絡酒店的總經理之外,還要做什麼嗎?」鄧爵士問。

  「鄧爵士,先謝謝你幫的忙,目前我還需要一位相熟的腦科醫生,希望你能為我安排,我想通過他的職權,讓我留在醫院住上兩天,以便爭取上庭保釋的口供,這件事要快辦。」我說。

  「這點應該沒問題……」鄧爵士低頭思索著說。

  這時候,芳琪和若瑩走進房間,唯獨不見了豔珊的蹤影。

  「謝大狀,林小姐走了?」我問芳琪說。

  「嗯……她有事趕著走了,文件上的事,李律師會跟著辦,你放心。」芳琪說。

  「哦!那沒問題……」我失望的說。

  芳琪拖了一張椅子,到我旁邊坐下。

  「龍師傅,剛才我聽你說想請專科醫生為你治病?」芳琪問。

  「是呀!謝大狀!」我說。

  「這個要求可要申請,就算申請成功,未必如你所說能使用他的職權,很多方麵都要經過政府醫生的決定。」芳琪說。

  「謝大狀,沒關係,總好過沒有,一切看天意吧!」我伸了個懶腰說。

  原以為想到個好辦法,沒料到卻會那麼麻煩,真是的!

  「龍生,現在你能說出實情了吧!要不然我在庭上很難為你辯護。」芳琪說。

  「謝大狀,謝謝你的好意,法律上的條例我是不懂,這點可真要你多多幫忙,但人與人之間的五行相克之術,相信我比你強,所以某些方麵,請你聽聽我的意見,不知你同意嗎?」我試探性的問芳琪說。

  「龍師傅,現在我們打的不但是一宗強奸案,而是刑事案中算極嚴重的虐打成奸案,不幸的話會判處二十年以上的刑期,絕對不可以拿後果來開玩笑。就算你不當是一回事,我也不會用我大律師的身分和你瞎扯,我可要顧著自己的名氣。」芳琪不滿的說。

  「謝大狀,我豈會用自己的終生自由來開玩笑呢?又怎會拿你的身分和名氣開玩笑呢?雖然我龍生今天鬧上這回事,若是平日論名氣的話,我的名氣也不小,我希望你聽我的意見是,比如選日期、時間、上庭辯護該站的方位、指甲的顏色等等……至於其他法律的意見,我當然要聽你的,相信我這要求不算過分吧?」我大膽的說。

  這位謝芳琪大律師,平時掛上一臉冷豔的表情,那種自恃高傲的態度,真教人難受,我不知道她是否看不起我們這類相師,還是她有個爵士幹爹,自以為很了不起。

  「琪兒,龍師傅的要求,聽起來也不算很過分,就聽聽他吧!」邵爵士開口說。

  「這……好吧!」芳琪轉回頭瞪向邵爵士身上,最後很不情願的答應。

  「謝大狀,假鈔的化驗報告,相信你看了,是嗎?」我問芳琪說。

  「看了!」芳琪望也不望我,生氣的說。

  看來謝芳琪大律師的脾氣,可真是暴燥也不好惹,猜想要不是她給邵爵士麵子,恐怕她已經轉身不接此案了。

  然而她能讀那麼多書,並考上大律師,起碼該有些內涵和休養,怎會以這種態度對我呢?難道她真把我當成是強奸犯?

  對了,我想起林豔珊說過,芳琪是她多年室中好友,可能她的好友豔珊曾遭養父強奸,最後導致心理受損而不敢接受男人。可能這個原因,形成她特別厭惡強奸犯,何況還是麵對虐打成奸的罪犯。

  要是我猜得沒錯,那我可要捉緊這個機會多接近她,利用我的智慧破此大案,讓她對我另眼相看,當她知道是冤枉了我,肯定會十分內疚。她至高無上的自信心被我衝破後,那時候我想要俘虜她的芳心,就容易多了,同樣,若錯失這個機會,恐怕永遠也難接近她,更別說什麼俘虜了。

  雖然我說用智慧破此大案,談何容易呢?我堅持隻要自己沒做過,必定有些蛛絲馬跡可尋,總不會遮掩得滴水不漏吧?

  況且我的命格沒出現終身牢獄之災,所以有信心能脫罪,既然有信心脫罪,幹脆大膽借此案,嚐試把芳琪的人和芳心,一並俘虜起來,她胸前的竹筍型乳房和臉上冷豔之情,直教我心癢。

  「請問謝大狀,警方有將我的錢包,一起拿去化驗嗎?比如檢查錢包上的指紋等等……」我說。

  「喔……這倒沒有……怎麼有關係嗎?」芳琪被我這一問,翻查手上的文件後說。

  「師傅,怎麼有關係嗎?」鄧爵士緊張的問說。

  我靜了一靜,想著好不好把師母的事說出來,最後決定還是說了,反正日後可能要鄧爵士幫忙,想瞞也瞞不過。

  「我懷疑此案,是有人在背後策劃整個局,故意讓我踩進去。」我說。

  「哦?有人背後設的局?」邵爵士好奇的問。

  「是誰?師傅快說,我找人去……」鄧爵士衝動的說,但他沒說完,我便把他的話截停。

  「若是平常的人想陷害我龍生,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再說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布局,擺明是算準我的命格來行事。而我當日也有所提防,並吩咐巧蓮我什麼人都不見,她在此可以證明,結果,沒想到我竟被至親的人出賣,哎!」我仰天長歎的說。

  「師傅,到底誰是你至親的人?快說,哼!」鄧爵士憤怒的說。

  巧蓮聽到我說的話,也緊張衝動的站起來,我猜她衝動的原因,是想知道郵包那條黃色內褲是誰送來的。

  「是……我的……師……母!」我說。

  「什麼?是金師傅的老婆?」鄧爵士大吃一驚的說。

  「是不是你新店開張那天,登門找麻煩那位師傅呀?」邵爵士問。

  「對!除了他,沒有人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來對付我,畢竟我的生辰八字不會有外人知。」我說。

  「這樣我明白了,他和你鬥法輸了後,所以不服氣找機會向你報複,沒想到他出手會那麼狠,竟利用老婆出麵,想把你置於死地,真是的……」邵爵士搖頭歎氣的說。

  「他媽的,我找人和他算帳,要他到警局自首,還你清白!」鄧爵士說。

  「老鄧!別胡鬧,現在不是打架呀!」邵爵士喝住鄧爵士說。

  「龍師傅,這些隻是你的猜測,不是證據,更不能拿上庭對法官說,還有,你為什麼問起,要化驗錢包上的指紋一事呢?」芳琪說。

  「謝大狀,記得當日我師母約我是早上十一點,估計是午未時之間出事,那時候正是烈日當空,而受害人的服裝,全身紅色的打扮,甚至頭發也染上紅飄,我記得她頸項佩帶一條紅色的珠煉,而珠煉下有粒如鵝蛋般大的紅晶石,相信是用來催眠我,而我被催眠之前,還嗅到強烈的玫瑰花香味。」我說。

  「紅衣女郎?」鄧爵士聽得津津有味。

  「龍師傅,你所說的並不代表什麼?和錢包扯不上關係。」芳琪嘲笑似的說。

  「不!我說過當時是午未時之間出事,烈日當空下,在一間日字頭的酒店,就像跑進熱鍋�。而我命格屬水,五行之中水克火,本應我還頂得住那道火焰,但受害人用全身紅色裝扮,並以紅晶石反映的光,投射我雙眼,想把我這條龍,朦朦朧朧的困入火海中,結果他們成功了……」我說。

  「哦?千禧年還有這回事?」鄧爵士摸摸腦門驚訝的說。

  「這隻是你個人說法,荒謬之談!」芳琪搖頭的說。

  「就是這道紅光,射得我無比的困倦,輕易吸上迷煙,接著不慎中了催眠術,之後所發生的事,完全受對方操控,我根本不知道做了些什麼?」我說。

  「就當你中了催眠術,那和錢包上的指紋,有什麼關係?」芳琪問。

  「問題的關鍵就在這�,受害人全身紅色打扮,雖然能自製火海把我困起,但她也會因火所困,而且她心中進行陰謀之事,內心會更加的急和燥,所謂急則亂,她把假鈔放進我錢包,我相信必會留下指紋,試問被強奸的女人,事後會故意摸對方的錢包嗎?」我說。

  眾人聽了低下頭沈思著,唯有芳琪即刻向若瑩使了個眼色,接著若瑩急著跑了出去,我猜芳琪是叫若瑩要求警方重新驗證。

  「龍師傅,你那麼有信心覺得對方會摸你的錢包,難道對方不會用紙巾隔著去摸嗎?」芳琪追問說。

  「這一點我想了很久,急則亂是大自然的定律,除非她定力特強,不過,當時她也流出鮮紅的血,擺明也因火所困,試問當時的她,怎能想到指紋這回事?然而假鈔運送途中的交接,隻要有受害人的指紋,我就占有先機,然而我最希望錢包上麵,能發現有受害者的指紋,這樣我脫罪的機會更加有希望。」

  「但是對方可以說,為了證實你的身分,所以偷看你的身分證,以便到警局報警,所以你的錢包有她的指紋,不算是有力的證供。」芳琪沈思後說。

  「所以我想把身分證也驗一驗,但謝大狀你想想,案發現場是五星級的酒店,隻要她報警或通知保安,我能逃得掉嗎?再說她拿了我的精液好幾個小時,才決定報警,那幾個小時她到哪去?還有一點,她是遊客的話,那她的行李呢?若不是遊客,為何會租酒店?」我說。

  「聽起來很有道理似……」鄧爵士點頭的說。

  「現在等錢包的指紋化驗報告出來後,才可以證實我說的話,謝大狀,我想查證的原因,除了想脫罪之外,最重要是告訴你,我不是強奸犯。」我說。

  「希望你說的是實情。」芳琪說。

  這時候,鄧爵士的手提電話響了,原來是小剛撥給他。

  「什麼?這麼快便找到錄影帶了!你看過了嗎?」鄧爵士大聲的說。

  我相信所有的人,都會佩服小剛的能力,或者說是佩服記者的辦事能力。

  「鄧爵士,先問小剛,受害人臨走的時候,手上有行李嗎?」我急忙說。

  「喂!小剛,師傅問你受害人出事後,走出房間有帶上行李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問了小剛後,臉上露出緊張表情外,房間�每個人臉上,同樣掛上緊張的表情。

  「什麼?沒有?真的!哈哈!」鄧爵士聽了後,笑著對我說。

  聽見小剛說,紅衣女郎走出酒店沒帶上行李,我總算鬆了一口氣,畢竟這是很大的關鍵問題之一。

  「師傅,你想的一點也沒錯,受害人不是遊客,那他租酒店幹嘛?」鄧爵士掛了小剛電話後對我說。

  「鄧爵士,問題不是那麼簡單便解決了,日後還有很多事情要跟著辦。」我說。

  「龍師傅,這話說得沒錯,目前最重要,趕緊掌握有利的證據。」芳琪說。

  「龍師傅,你果然夠鎮定,不但能洞察誰是幕後者,更聯想到對方錯失之處,現在好了,足以證明你是無辜的受害者,我全力支持和幫你,相信不會有人說閑話了吧?」邵爵士話中有話的說。

  我聽得出邵爵士這番話,是故意說給他幹女兒芳琪聽。

  「邵爵士,謝謝你的幫忙,龍生感激!」我點頭的說。

  「好了,老鄧,時間差不多了,你去找個專科醫生來給龍生,我和芳琪約了胡法官見麵,一起走吧!」鄧爵士笑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這次是邵爵士第五次拍我的肩膀,這親切的感覺,一次比一次強烈。

  「巧蓮,你留下陪陪師傅,我不送你了。」鄧爵士說完和邵爵士等人走了。

  「好的,謝謝!」巧蓮禮貌的站起來代我送客。

  巧蓮送走了鄧爵士一行人後,現在我又要麵對另一次尷尬的場麵,望著巧蓮的臉,內心感到很慚愧,畢竟她剛重拾對男人的信心,我便送上一宗強奸案當見麵禮,實在內疚萬分。



第七卷·第七章 青烏序

  巧蓮送走了鄧爵士一行人後,我麵臨既尷尬又慚愧的一刻,為了躲避巧蓮的目光,我拿起桌麵涼了的極品湯,低著頭一口一口的喝。

  「我倒一些熱的給你吧!」巧蓮搶過我手中的湯,一口氣喝完,接著從保溫瓶�,倒了些熱的給我。

  「謝謝!」我低著頭說。

  巧蓮無言以對,凝望著我喝湯的樣,她這個舉動,使我更不自在,也許她罵或打我,相信我內心會比較好受。

  突然,我記起不久前的一個教訓──當日我就是怕、心慌而失了方寸,現在怎麼又重蹈覆轍了,況且我是無辜的,又何必慚愧呢?

  「巧蓮,碧蓮她還好嗎?」我�起頭正視巧蓮說。

  「碧姐找了你一整天,後來聽見鄧爵士說,你犯了強奸案,嚇得她心慌意亂,現在我們酒店也不敢回去,怕遇上記者說錯話……哎……你瘦了很多……」巧蓮望著我說。

  聽了巧蓮這番話,我心�又開始慚愧。

  「是的,我瘦了……你也瘦了……對了,你們現在住哪呢?」我說。

  「我和碧姐住在以前的寺院,龍生,你千萬不可以出事……」巧蓮眼睛紅紅的說。

  「巧蓮,放心,我不會有事,目前店鋪還是別營業了,暫時關上幾天吧!隻要等我保釋外出,便可以一起住。對了,我已經安排好一間別墅,就算我不能保釋外出,也會通知鄧爵士把別墅交給你,還有,酒店房間的保險箱,�頭有十多萬現金,你回去把它存入戶口�,起碼你們兩個不用愁生活費。」我說。

  「龍生,目前你不用擔心我們,最重要是保護你自己。」巧蓮抱著我說。

  旁邊的獄警看了後,想要上前阻止,最後他把頭轉到另一邊,而我也趁這個機會,在她乳房上揉了幾下,巧蓮即刻臉紅羞怯的瞪了我一眼。

  「別這樣……你會很難受……」巧蓮羞怯推開我的手,接著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對了,你替我辦了太陽紫微祈福一事嗎?」我問。

  「當然有,我聽了鄧爵士的電話後,馬上關店趕去為你祈福,碧姐知道後也吵著要陪我一起為你祈福。」巧蓮說。

  聽見碧蓮和巧蓮兩人,如此關心我,內心倒很欣慰。

  「巧蓮,相信你的『賴布衣秘笈』會記載,你的另一半出現,便會遇上一次大劫吧!對嗎?」我試探巧蓮說。

  「嗯……你自己看吧!我帶來了。」巧蓮從袋中取出一本破舊的書。

  當我接過巧蓮手上的秘笈時,內心湧出一陣說不出的喜悅。

  「巧蓮,這可是你賴氏傳家之寶,你怎麼交給我看……會不會……」我興奮的說。

  「龍生,我整個人都交給你了,現在你有難,我還會計較什麼傳家不傳家的嗎?難道你不是一家之主嗎?」巧蓮小聲在我耳邊說。

  「親愛的,謝謝你的信任……」我感激的說。

  「龍生,你看這頁……」巧蓮馬上翻開疊起的一頁。

  我既刻拿上手一看,書麵寫著三個大字「青烏序」和「賴太素著」,第一頁注明是賴太素畢生心血凝聚,實有奪天地造化,變禍為福,救死回生之力。心性仁厚者得之,可造福萬民;心性奸詐者得之,可遺禍百世。

  這本「青烏序」現在落到我手中,到底我是心性仁厚者,還是心性奸詐者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唯一可怕是上麵寫著,賴布衣百年會現身一次,我不知道他上次現身是什麼時候,要是不幸,我今世是他百年現身的一次,若我心性奸詐,真怕他會找我算帳。

  還是別管這回事,最重要是翻找奇人奇術的資料。

  原來青烏序記載,當日尋龍追脈之時,不慎踩中一條百步蛇,而百步蛇受驚嚇,即刻轉身撲咬,結果咬中賴布衣的小腿。賴布衣急忙揮劍怒斬蛇身,就在這一刹那,賴布衣發現蛇身長有金鱗,知道此蛇絕非普通的蛇,而是條仙蛇,隨即大喝一聲「閃」,接著把劍拋向另一邊。

  靈性的百步蛇,看見賴布衣不攻擊它便退了幾步,可是,賴布衣腳上的蛇毒,劇毒無比,見血封喉,賴布衣全身發冷,不停的顫抖,他心想必死無疑,突然間,奇景出現了,隻見百步蛇衝了過去,向他嘴�吐出一粒金珠。

  金珠滾入賴布衣肚�,體內熱氣滾遍全身,最後湧至傷口,而傷口的鮮血和毒液隨即膨脹,突然,傷口射出一道紅光,賴布衣看得目瞪口呆。

  沒多久,賴布衣的傷口逐漸消腫,賴布衣知道是仙蛇救了他。

  當他想叩頭謝恩的一刻,突然吹起怪風,賴布衣馬上拿出羅盤一看,發現紅光所射之處,正是龍脈山腰之靈的奇人奇術穴,賴布衣喜獲此穴,即刻向仙蛇叩拜謝恩。

  後來賴布衣夢見仙蛇,知曉它是等賴布衣前來償還因果之報,才位列仙班。

  從此,賴布衣後人中,便會出現一位奇人,而奇人腰下會長有一粒痣,據說那粒痣,正是紅光所射之處。

  而奇人奇術痣,有仙蛇之靈守護,有保護奇人不被侵犯之能。隻可惜,紅光點穴之處,有蛇毒之氣籠罩乃屬陰,所以往後的奇人痣,都出現在女性身上,然而奇人之伴,必受一劫,並叮囑伴者絕不能姓賴。

  「原來你身上那粒奇人奇術痣,是這樣得來的。」我恍然大悟的說。

  「開始我也不相信,後來前男友拋棄我之後,看見他的報應出現,我不得不相信了。」巧蓮說。

  「那我不是要好好對你?」我笑著對巧蓮說。

  「隻可惜奇人沒有好婚姻,哎!」巧蓮歎氣的說。

  「沒關係,隻要我對你好,不就行了嗎?」我說。

  「嗯……希望如此,後麵還說成為我的男人,必會遇上一劫,就像賴公得此龍穴,也需承受一傷。」巧蓮說。

  我想想也對,賴布衣得奇人穴,結果受了毒液和毒霧所傷;而我得了巧蓮,也被迷煙所傷,看來風水這回事,絕不是鬧著玩,日後我可要好好對待巧蓮。

  「後頁有教你如何破此劫。」巧蓮替我翻到後頁。

  巧蓮翻到後頁,我仔細認真的看。

  後麵寫著:若想破奇人奇術劫,需得金光,續追紅光;想得奇人運,需得靈女血,方能陰陽合。

  我想了一陣,終於悟出其中玄機,當我明白的時候,巧蓮也羞怯的笑著。

  「巧蓮,難道你明白其中的道理?」我笑著說。

  「我有些明白,有些不是很明白……」巧蓮羞怯的說。

  「巧蓮,賴布衣可真神呀!」我衷心佩服的說。

  書中記載要破此劫,追向紅光處,不就暗示要追查紅衣女郎的下落嗎?隻要追查出她的下落,那我便可脫罪。怪就怪在害我的女人,為何偏偏會全身紅色打扮,莫非真的是天意?

  然而我昨天要巧蓮到太陽紫微祈福,那不是也中了需得金光嗎?太陽光正是金黃色,就像賴布衣吃了那粒金珠般,真是冥冥中有了主宰,不可思議!

  若想得奇人運,需得靈女血,方能陰陽合。這句話我更佩服得五體投地,意思是說:若我想得到奇人的好運,必需得到處女血,這樣我便真正成為賴布衣一般。

  我的血屬陽,等於是賴布衣身上的血。而處女的血屬陰,等於蛇的毒液,隻要兩體結合,便真正陰陽合,加上太陽紫微祈福的金光……

  難道巧蓮支持我打靜宜的主意,就是想我得奇人運?

  「巧蓮,我現在明白,為何你會支持我打靜宜的主意。」我試探巧蓮說。

  「龍生,現在你明白,碧姐也明白,隻要大家和和氣氣,沒有什麼劫是我們承受不了的,我和碧姐都希望,你能出人頭地,更上一層樓。」巧蓮激動的說。

  「巧蓮,你真的向碧蓮說了秘笈這回事?」我緊張的問。

  「你現在的處境,我還能瞞著不說嗎?」巧蓮說。

  「巧蓮,關於紅鸞太陽入命,意思是說:今年我可能會當父親。不過,秘笈寫著,賴氏所出現的奇人,都會是女人,我肯定你的第一胎必定是個女的,所以我想你替我生一個,等嬰兒出世後,我讓她姓賴。」我握著巧蓮的手說。

  「真的!你真是我的奇人伴,快……你快看後頁。」巧蓮高興的流下眼淚說。

  看見巧蓮如此興奮,我即刻翻開下一頁。

  秘笈上寫:若奇人之夫,肯將第一胎改姓賴,便是奇人白頭偕老之伴,切記,此伴絕不能姓賴,切記、切記。

  真是神呀!什麼事情都給秘笈說中了,我還能說什麼呢!上天也好像為了這本秘笈,默默為我鋪排,連處女靜宜,也為我安排了似的,真是神呀!

  「巧蓮,現在你可以放心跟我一起了吧?」我笑著說。

  「嗯……以後不管你有幾個女人,你睡覺和睡醒的一刻,都要先想想碧姐和我,不能先想其他的女人,知道嗎?」巧蓮撒嬌命令式的說。

  「知道了,親愛的。」我說。

  「龍生,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黃色內褲是誰的嗎?」巧蓮問。

  「你不會生氣?」我問。

  「我說過要和和氣氣,又怎會生氣呢?」巧蓮說。

  「好吧!那我說,是……師母……的。」我大膽的說。

  「哈哈!果然給我猜中,龍生,你好色哦!竟然打師母的主意。」巧蓮笑著說。

  「別笑我了,因為她是師母,所以我才會中計。」我說。

  「龍生,別埋怨什麼了,這一切是上天早已注定給你的劫數,碧姐也同意這個說法。總之,你好好照顧自己,不用擔心我們,不管怎樣,我和碧姐一定會等你出來,這也是她要我向你說的話,當然,也是我心�想說的。」巧蓮認真的說。

  「嗯……我明白你們的心意。」我說。

  「龍生,時間差不多了,我要走了,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嗎?」巧蓮問。

  「巧蓮,我想你答應一件事,可以嗎?」我說。

  「巧蓮,這個要求對你來說可能很過分,但我身陷獄中,不能不求你了。」

  「龍生,到底什麼事?快說!」巧蓮追著問。

  「巧蓮,能不能替我保管郵包的禮物……」我尷尬的說。

  「哈哈!我還以為什麼事,你放心,我和碧姐已經把它收藏好了,不會弄丟你師母的寶物,放心吧!」巧蓮笑著說。

  「真的!你們不會覺得我很過分?」我好奇的問。

  「龍生,總之你別多心,你喜歡的,我們就喜歡;你能接受的,我們必定能接受,我和碧姐商量過,隻要你對我們好就行了,就像當日碧姐肯接受我一樣。要是你有本事說服你師母還是其他女人,和我們一起生活,我們絕不會小氣反對,明白嗎?」巧蓮的手指頭掐著我鼻子說。

  「我對你們的大方有些感動和懷疑,不會是你們外麵也有男人吧?」我問。

  「胡說!我和碧姐是你龍生的女人,而龍生是我們唯一的男人。我和碧姐知道無法約束你的自由,所以幹脆大方的接受,但要你向我們做個保證……」巧蓮說。

  「哦?保證什麼?」我好奇的問。

  「你和其她女人一定要戴套,別把病傳染給我們。」巧蓮小聲在我耳邊說。

  「我發誓,一定會!」我譽起三隻手指向天說。

  「行了!發什麼誓嘛!」巧蓮馬上把我的手放下。

  我心�偷偷發笑,發個誓有何困難,況且我隻說一定會,到底會把病,傳染給你們呢?還是一定會忘記戴套呢?

  「兩位,對不起,探訪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上司恐怕會來,所以……」獄警說。

  「好的,謝謝你,兄弟!」我直稱獄警為兄弟,因為感覺他對我十分的友善。

  「龍生,記著我和碧姐的話,自己照顧自己,不用擔心我們。對了,忘記一件事,陳老板找過你幾次,我不敢說你出了事。還有,靜雯和靜宜也找過你兩三次,你想見她們嗎?」巧藉走到門口,回頭再次叮囑的說。

  陳老板和靜宜找我,不會感到意外,靜雯要找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巧蓮,你通知鄧爵士帶陳老板來見我,另外,靜宜由你帶進來吧!但別讓碧蓮知道,明白嗎?」我吩咐巧蓮說。

  「嗯……明白了,我馬上去辦。」巧蓮說。

  「別急,小心呀!再見。」我向巧蓮揮手道別。

  送走了巧蓮,當我腦海�想著,靜雯為什麼會找我的時候,獄警走了過來。

  「龍師傅,我聽過你的大名,這兩天聽你說的那番話,我相信你是無辜的,對你表示同情。」獄警走過來說。

  「兄弟,謝謝你的信任。」我感謝的說。

  「龍師傅,別叫我兄弟,你認識的朋友全都是爵士名流,我實在高攀不上,你叫我阿差行了,所有的人都是這樣叫我。」阿差說。

  「好!阿差,你有什麼事嗎?」我直接稱呼獄警為阿差。

  「龍師傅,剛才聽你說,明天要請專科醫生為你診病,想必你是不想被送回收押所吧?不過,這個方法……」阿差沒有說出口,隻是猛搖頭向我明示。

  「哦?為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律政處隻接受政府醫生的報告,若有大病想治,就要設法得到保釋,要不然等死的機會就越高了,我想你還是扮上吊比較有用。」阿差說。

  阿差是獄警,應該看過不少類似的案件,照理聽他的話準沒錯,可是我扮上吊,會不會影響法官對我保釋,而有所故慮呢?

  「阿差,不會吧?要是我有上吊的記錄,法庭就會關著我,不讓我保釋了,難道不怕我保釋後會自殺嗎?」我說。

  「龍師傅,我不會指條死路你走,你是名人加上身旁那麼多名爵、大狀等等,試問你死在外麵和死在�麵,律政處和法庭會怎麼想?死在外麵,一幹二淨,既省錢又省時間,加上一句畏罪自殺,四個字便解決了。萬一不讓你保釋,而你又死在�麵,那份報告要誰來寫?律政處和法官不是笨蛋,同樣是吃白米飯的人嘛!」獄警阿差小聲的說。

  阿差這話說得很有道理,難怪很多有錢人都可以保釋,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

  「我不能不稱呼你一聲差哥了,這樣我該怎麼自殺?」我小聲的問。

  阿差沒說什麼,隻是指了指床單,接著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我明白了,是用床單箍自己的脖子。

  「謝謝你,我龍生逃過此劫,定會好好報答你。」我說。

  「龍師傅,客氣了,我相信你會沒事,不過,要小心莊警長,他不是好人,一切等你出去後,我到龍生館找你。」阿差說。

  「你知道我的龍生館?」我問。

  「我當然知道,你是我的偶像,哈哈!」阿差說。

  晚上,我終於看準機會,來個自殺行動,果然驚動了整間醫院和警方,最後要特別的看管我,目的是不給我再有自殺的機會。

  第二天,鄧、邵爵士、謝芳琪大律師、李若瑩律師、陳老板和靜雯都來了。

  「龍生,昨天我和律政處通過電話,他們不批準你聘請專科醫生,但我用律師樓名義,發出一份文告,要律政處解釋理由。」芳琪說。

  「我知道,所以我昨晚多了個自殺記錄,相信到時候法官也不想留我在收押所,對了,謝大狀,上堂的排期怎麼了?」我問。

  「申請成功,明天早上十點出庭。」芳琪說。

  「謝大狀,你辦事能力真強,或許說你的麵子夠大,謝謝!」我奉承的說。

  「時間算是給你控製了,問題是相術之談,不知能否見效?」芳琪嘲笑著說。

  「謝大狀,你認為保釋成功的機會有幾成?」我笑著問。

  「六成!」芳琪說。

  「既然謝大律師已經有六成把握,勝算在望,若想得到另外四成把握,隻要明天你手指塗上紅色指甲油,不停找機會指著法官,那其餘四成把握,也會落入你手中,相信嗎?」我笑著說。

  「胡扯!法庭是講證據和供證的地方。」芳琪不滿的說。

  「謝大狀,你說我胡扯也好,不信也好,但你明天塗上紅色指甲油,心口會湧上一份無比的自信心,這份自信心也是你前所未有的,記著是明天才塗上指甲油,你答應過邵爵士,會盡量配合我的,對嗎?」我瞪著芳琪說。

  「好!我明天就塗上紅色指甲油,到時候出什麼差錯,可別怪我。」芳琪說。

  「謝大狀,我明天需要出庭嗎?」我問。

  「一定要,但隻做轉上高院候審的手續。」芳琪說。

  「謝大狀,意思是說,我不需要和你配合什麼供詞了,對嗎?」我問。

  「明天,你不用說什麼,一切我會向法庭說。」芳琪說。

  我相信秘笈所說的紅光,對方用紅色傷害我,沒想到紅色,也是我救命之色。



第七卷·第八章 陳老板的苦衷

  謝芳琪大律師和我談好後,陳老板心急搶著上前和我說話,這兩天雖然我住在醫院�,但感覺好像身在皇宮,皇帝召見大臣般,隻是少了叩頭的禮儀罷了。

  「龍師傅,剛才鄧爵士在車上,已經說了你的事情給我聽,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但你為什麼那麼失策,踩中對方的陷阱呢?」陳老板問。

  我聽著陳老板說的話,可是眼睛卻偷望靜雯,自從在酒店被她摑了一巴掌後,已經很久沒和她說過話,當日跟蹤靜宜,也隻不過是遠遠見過她一麵,至今正麵對望著她,她仍如往常般性感迷人。

  然而她今天穿上淺綠色的中間排鈕套裝,顯得更青春豔麗,充分發揮出時尚少女的美感。

  靜雯纖細的小腰,扣上一條兩吋半的黃色皮帶,不但展示出她苗條的纖腰,也把上衣縮緊,令胸前兩座飽滿的乳峰,插雲般的高高尖挺,而白金黑點的中排鈕,無意中把兩座高挺的乳峰,分出楚河漢界,似在比試,分個高低。

  長不過膝的短裙,展露一對性感的美腿,加上深綠色的絲襪,不禁令人狂想,雙腿頂端的春桃,可曾已流出濃香的蜜汁……

  「龍師傅……龍師傅……」陳老板拍了我幾下肩膀,把迷幻的我帶回現實中。

  「沒事!我剛起了一個卦。」我掩飾的說。

  「師傅,你又起卦了?」鄧爵士問說。

  「嗯……今天陳老板找我,卦說是有求於我,但又不利於我……」我說。

  「師傅,怎麼算出陳老板有求於你,又不利於你呢?」鄧爵士好奇的問。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到我身上,身邊的獄警阿差,更是挺直腰,聚精會神的聽。

  其實我不是在起什麼卦,隻不過被性感的靜雯,引得我癡癡入迷罷了,接著被陳老板拍醒,脫口而說是起了個卦,既然大家正期待想知道我起了什麼卦,我隻好瞎編一個。

  看見陳老板手上拿著文件,想起當日他要我簽什麼文件,也說過要加我薪金什麼的,但此刻我惹上強奸的官司,不多不少也會影響他公司的聲譽,沒理由還會加我薪金,恐怕是封解聘書,所以說有求於我,又不利於我。

  萬一真的是加薪,工作自然會多,也可算是不利於我,這種活動性的藉口,我隨時可以搬上一百幾十個。

  「陳老板,你今天想見我,是否有求於我呢?」我問。

  「哈哈!龍師傅,你猜對一半,我確實有事求你,但是有利於你哦!」陳老板說。

  我心想那肯定是加薪了,不過有一點我想不明白,陳老板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加薪給我呢?

  「陳老板,那你把我猜中的一半,說給各位聽聽。」我拖延時間說。

  「各位,我今天來是加薪給龍師傅,並和他訂一份合約,畢竟怕他名成利就後,丟下我這個老頭不理不睬,到時候我就損失慘重。」陳老板笑著說。

  眾人聽了也笑了起來。

  「等等!我說老陳,你還沒說加多少薪金給我師傅?」鄧爵士笑著問。

  「對呀!老陳,加多少你還沒說呢!說不定我會出手哦!哈哈!」邵爵士也加入話題。

  「哎呀!兩位身分尊貴的爵士,我怎敢在你們麵前班門弄斧的,別戲弄我這位小小的商人了,我隻是加十萬元給龍師傅罷了。」陳老板有些不好意思說。

  「哈哈!十萬元不錯了,等等……是指月薪吧?」鄧爵士問。

  「是……是的……」陳老板點頭稱是。

  「嗯……那不錯,年薪又多百萬了,龍師傅,好運來了呀!」邵爵士笑著說。

  我一旁看著鄧、邵爵士兩人戲弄陳老板,有些過意不去,不過,加十萬元薪金給一個夥計,竟要加得如此尷尬,我還是頭一回見,旁邊的芳琪顯得很不自然,我猜她也許不喜歡眾人奉承我這位相士吧!

  「陳老板,這可對我大大不利,不行呀!」我喝了一口水說。

  「龍師傅,為什麼會大大不利呢?」邵爵士好奇的問。

  「對呀!龍師傅,我可是一番好意。」陳老板不滿的說。

  「各位,容我龍生說一句,房間的諸位,都是我龍生的貴客,是一等一的大人物,而我龍生算是什麼東西,要不是當日得到陳老板的提拔,我龍生還是一個市井之民,如今,我算有些小成就,但飲水思源四個字,我不敢忘記,要是我接受加薪,不就說明我是見錢眼開的嗎?」說到見錢見開,不禁咳了兩聲。

  獄警阿差順手遞了杯水給我。

  「大家看到了,我龍生不幸惹上官司,獄警對我也以禮相待,為什麼呢?因為睡在這張床上的龍生,不是往日的龍生,而是陳老板提拔的龍生,陳老板對我這份知遇之恩,我應該是無條件幫他,對嗎?而今天我得到各位的鼎力相助,日後別說幫,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龍生隻說一個字,行!」我激昂的說。

  眾人響起激烈的掌聲,最好笑是芳琪也無奈的拍起手,為什麼我會說無奈?因為她拍手的動作,和臉上的表情,是兩個模樣。

  「難得龍師傅有這種想法,我邵一夫閱人無數,很多人發財之後,便忘了根本的所在,而今龍師傅雖然不幸惹上官司,我相信以他忠厚的心,必會得到上天的庇祐,我敢說龍師傅是無辜的、是清白的!」邵爵士激動拍拍我的肩膀說。

  邵爵士拍我肩膀的感覺,一次比一次親切,我看見他的眼睛紅紅,似要哭的樣子,而我被他拍了肩膀後,也有想流淚的衝動,我不明白為何會這樣?

  邵爵士這次是第六次拍我的肩膀,我不知為何有衝動想哭的感覺,我開始害怕第七次的來臨,怕到時候真的會哭了出來。

  「我相信師傅是無辜的。」鄧爵士舉起手說。

  「我也相信龍師傅是無辜的!」門外響起一把女人清晰的聲音。

  大家向外一看,原來是靜宜走進來,並激動的舉起手說。

  「妹,你怎麼會來?」靜雯上前和靜宜說。

  「姐……等會……我向你解釋。」靜宜推開靜雯,走到我的床邊。

  「大家好,我是靜宜,是小學英文教師,她是我姐姐靜雯,剛才我在門口,聽見各位說的話,今天我也想向大家說一件事,因為這件事令我實在感動,你們看這些……」靜宜從袋�拿出一大堆鈔票放在我床上。

  「這錢……是……」眾人異口同聲的問。

  「在座各位可能認為這些錢,並不是什麼大數目,是整整十五萬,差不多是我一年的薪金,這些錢是龍生要巧蓮姐姐,私底下拿給我醫治我父親的手術費,並吩咐巧蓮姐姐不能說是他給的,為什麼他要這樣做,因為他怕我和姐姐不接受……嗚……」靜宜激動的哭了起來。

  「靜宜,別說了……別哭……」我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十五萬的現金。

  「龍師傅,我沒事……各位,現在龍師傅所麵對的,極可能是終身監禁,但他仍擔心我們的處境,你說這樣的好人,會是殘忍的奸虐犯嗎?剛才聽到各位激昂的支持,所以忍不住也為龍師傅說句話,請恕我冒昧。」靜宜低聲哭泣的說。

  「不好意思,我妹妹失禮了!」靜雯馬上把靜宜拖到另一旁。

  靜宜突如其來的舉動,令我不知所措,而芳琪臉上也露出意外的表情,隻有巧蓮臉上鋪上一層得意的笑容,我猜想她把房間保險箱的錢,交給了靜宜。

  「龍師傅,這十五萬你收回去,這位小妹妹父親的手術費,從我邵氏基金撥出來,不!這麼有意義的事,還是我私下支付,當是我對龍師傅的一點支持,日後這位小妹妹家�還有什麼需要,請盡管找我商量,這張是我的名片。」邵爵士說。

  「靜雯,既然邵爵士出手相助,是貴人臨門,可是好事呀!這樣吧!錢不好搬來搬去,就拿我的去吧!邵爵士那一番心意,你們領個情就行了。」我趁機會和靜雯搭上一兩句。

  「謝謝邵爵士的好意,心領了,錢的事我們已經解決,謝謝!」靜宜答謝說。

  靜宜的事騷擾了一陣後,接著陳老板又走過來。

  「龍師傅,你還是簽了吧……」陳老板把紙遞給我,並小聲的說。

  我覺得陳老板今天怎麼那麼怪呢?平時他給錢我是幹脆俐落,一筆一筆給的,這回卻要簽字什麼的,恐怕來者不善,但是怎麼想,也很難想像他會加害我。

  「陳老板,我要是簽上名,就變成是無情無義的龍生,試問我怎會簽呢?況且我目前的名譽已受損,若再當你公司的風水顧問,畢竟十分尷尬,我還想自動辭去風水顧問一職,免得要你公司蒙羞。」我堅決的說。

  「哎!這……算了……到時候再說吧!各位,我有些事要辦,改天喝茶……」陳老板垂頭喪氣的說。

  「好的!改天見。」眾人應了一聲。

  「靜雯,你先陪你妹妹,晚點回公司也沒關係。」陳老板懶洋洋的說完後便走了。

  「好的。」靜雯說。

  是時候和靜雯聯絡一下感情,要不然日後更沒機會和她接觸了。

  「靜雯,我看陳老板很怪,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問靜雯說。

  「龍師傅,可能陳老板心情不好。」靜雯小聲的說。

  「靜雯,我知道他心情不好,那是為了什麼事心情不好呢?不會是辦公室的風水出了問題吧?」我直接的說。

  「哦……不是風水出了問題,別問啦……」靜雯心煩的說。

  靜雯很少會失禮,陳老板這次肯定遇上大難題,逼我簽字加我薪金,確實事有蹺蹊,但怎樣才能令靜雯把實情說出來呢?

  「是靜雯小姐吧?」邵爵士說。

  「是的,叫我靜雯行了,邵爵士。」靜雯很有禮貌站起身說。

  「靜雯,陳老板的事,我在外麵聽到一些消息,要不然我說出來好嗎?」邵爵士說。

  「不!邵爵士,還是別說……」靜雯堅持不讓邵爵士說。

  靜雯這種婆婆媽媽的態度,我實在忍受不了,或許說,靜雯對陳老板那種愛護之心,我心�實在不好受。

  「靜雯,我相信陳老板找我簽字是有目的,現在他不在,你不妨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原因?或許我會考慮答應他,要是你現在堅決不肯說的話,那我以後也肯定不會簽,說到底,我想逼你說出實情去幫他一把,畢竟這�全是陳老板的好朋友,就算是我風水局出錯,照直說也無妨,我們會幫陳老板的。」我說。

  「龍……師傅,讓我仔細考慮一會。」靜雯說。

  「好的。」我說。

  所有人好像忘記,我才是明天上庭的主角,沒想到現在卻把陳老板當成主角。

  「龍師傅,既然這樣,我就說給大家聽,其實你的風水術很靈驗,風水做了隻不過三天,便招來大生意,而且是有始以來最大的生意,這點恐怕各位不會相這,但我卻不能不相信,因為是擺在我眼前的事實。」靜雯說。

  眾人的目光,同一個時間投在我身上,這回我可以在芳琪麵前神氣一番,但靜雯所說的靈驗,我也感到十分的意外,當日我隻不過想混些金塊罷了,難道誤打誤撞,真的弄出個淘金局,不會那麼神吧?

  「那是我師傅功力夠,是好事啊!老陳當然要加師傅薪金啦!」鄧爵士說。

  「嗯……風水之術……真不可小觀。」邵爵士點頭的說。

  「靜雯,這有什麼不好說的,為何要吞吞吐吐,還有下文吧?」我好奇追問。

  「龍師傅,剛才要是你接受,簽上名的話,那就是你一張十年的賣身契,合約上注明,雙方十年內不能毀約。」靜雯說。

  「這類合約若法律生效的話,一旦毀約,就要賠償對方所有的損失,簡單的說是賠償十年的薪金和其他附帶的條件。」芳琪說。

  「哦?那不是千多萬的合約?」鄧爵士想了想說。

  我心�暗罵自己,為何剛才不簽呢?還扮起大仁大義的龍大俠,白白溜走了千多萬,想起不禁有些心疼。

  「等等,陳老板為什麼要龍師傅簽十年約呢?五年不行嗎?員工合約,哪會訂十年那麼長?」邵爵士不解的說。

  邵爵士這句話,不慎露出了馬腳,剛才他還向靜雯說,聽到陳老板的消息,原來他是唬靜雯的,沒想到邵爵士竟然把我也唬了。

  「不是的!這份合約是地產大企業張家泉指定要的。」靜雯說。

  「這個名字聽起來很熟悉似?在哪聽過呢?」我思考著說。

  「師傳,那天你新店開張,不是有個很囂張的秘書找你要名片嗎?張家泉就是她的老板。」鄧爵士說。

  「哦!我記起了,但我不認識他,怎麼……」我不解的說。

  「靜雯,你把原原整整的事說一遍吧!我們不想猜了!」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各位,事情是這樣的,龍師傅新店開張的第二天,張家泉親自跑上來找陳老板,當時我在旁聽著,他以市價雙倍收購陳老板的公司。原本我以為龍師傅的風水應驗了,接著,沒想到他開出一個條件,就是要風水顧問龍生師傅,簽下十年的合約,要不然他就不買。」靜雯說。

  「來者不善、來者不善!」邵爵士嘴中念念有詞的說。

  「師傅,你的卦又說中一次,果真是有求於你、又不利於你呀!」鄧爵士說。

  「龍師傅,真是神機妙算!」邵爵士望著我說。

  「哈哈!原來我這麼值錢的嗎?」我笑著說了一句,避開答不答應的話題。

  「師傅,原來你設的風水局那麼厲害,隻不過三天,便有人出雙倍價錢收購,真是不簡單。」鄧爵士說。

  「老鄧,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邵爵士憂慮的說。

  「嗯……邵爵士想的不錯,當日我就是犯了風水術的一些禁忌,所以種下禍根,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莫非這個劫,要用十年的自由更換不成?」我說。

  眾人好奇等著我說下去,靜雯和靜宜兩姐妹,更是以緊張的眼神望著我。

  「龍師傅,那天你到底犯了什麼風水禁忌?」靜雯驚訝的問。

  「靜雯,你記得當日我說五藍之色聚為毒、為邪那回事嗎?我知道是不可以講的,但要是我不講,不但對陳老板的公司有問題,而你會犯上大忌,禍事必至臨門,所以為了幫你擋掉那一劫,隻好硬著頭皮,要你解下五藍之色,沒想到報應那麼快便落在我身上,五藍真是夠毒、夠邪的……」我搖著頭說。

  其實當日五藍之說是我瞎編的,目的隻是想窺探靜雯的乳罩和內褲是否藍色,沒想到這個瞎編,竟給我說出個人情債,靜雯意外中又欠了我一個人情。

  「怎麼又是我們令龍師傅受苦……」靜宜傷感的說。

  「龍生,當時我怎會知道那麼嚴重?」靜雯焦急的說。

  沒想到靜雯驚慌起來,竟叫起我龍生。

  「靜雯,這是天意……」我望著靜雯搖頭的說。

  「師傅,現在沒問題呀!你沒簽字張家泉怎能綁著你的自由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當日我為陳老板設淘金風水局,是將對著他公司的死海,變成淘金海,目的是把海上的金銀財,吸納入公司內,現在算是靈驗,直接把張家泉吸進陳老板公司內。所謂泉字拆開就是白水,既然水已入局,我應該成人之美,讓陳老板完成這筆買賣,你們說對不對?」我歎氣的說。

  「龍師傅,萬萬不行,這樣你就被張家泉綁住了。」邵爵士緊張的說。

  「邵爵士,這可沒辦法,怪隻能怪當日,靜雯衝上五藍之色……算是我倒黴吧……哎!」我垂頭喪氣的說。

  「師傅……這……」鄧爵士氣得說不出話。

  「這樣吧!看張家泉能否讓步,把十年改成五年,但最重要看清楚合約上的條文,免得上了賊船。」芳琪說。

  「不對!陳老板的資產不到兩億,若張家泉給雙倍,不就四億嗎?到時候用三千萬把賣身契贖回來,不就行了嗎?」鄧爵士笑著說。

  「這點我想過,恐怕合約的條文,不會那麼簡單,所以要龍師傅看清楚合約上的條文,我猜對方必留有後著。」芳琪說。

  「哎!算了,我起的卦都說明,不利於我,合約那件事等我上庭後再討論,我們還是安排明天上庭的事。」我說。

  「龍師傅,昨天我和胡大法官談過你的事,幸好現在不是他接手,還能給你些意見,要是轉上高院到他手中的話,恐怕就不會那麼方便了。」邵爵士說。

  「邵爵士,胡大法官有什麼看法?」我緊張的問。

  「胡大法官告訴我,最大的關鍵是紅衣女郎的口供,然而你的第一份口供,已給假口供,騙說中了迷煙,這點對你保釋有很大阻礙,但我們會盡力為你做擔保,希望能險中求勝。」邵爵士說。

  「邵爵士,請代我多謝胡法官。」我說。

  「龍師傅,明天隻是過堂,現在也沒什麼好討論的,我還要回去整理明天的文件,要不然我們先離去,反正你還沒和兩位女仕談過話。」芳琪說。

  「謝大狀,多謝了,記得明天塗紅色指甲油。」我笑著說。

  「好吧!我答應你。」芳琪對我笑了一笑。

  難得芳琪大律師會對我笑,可能她聽了剛才談話內容,開始對我改變看法。

  「靜雯小姐,我送你回陳老板的公司,反正我想找老陳談談。」邵爵士說。

  「這……好的。」靜雯望著我的眼神,充滿無奈的表情。

  巧蓮再一次為我送鄧爵士一行人出去。



第七卷·第九章 單純的靜宜

  巧蓮送鄧爵士們出去,獄警阿差也借故走到房外,臨走的時候還小聲對我說,鑰匙在他手上,沒有人可以隨便進來,我實在感謝他的一片苦心。

  此刻,房間隻剩下我和純真的靜宜。

  「靜宜,過來這�坐一會,我有話和你說。」我揮手向靜宜示意說。

  「嗯……嗚……」靜宜仍平伏不了她的情緒,默默哭泣中。

  靜宜原本可愛的天使臉孔,現在卻換上一片哭泣憂愁的臉,實在教人心疼,幸好她臉額兩旁醉人的梨窩,仍流露出青春的氣息,總算遮掩臉上幾分愁容。

  她走過來哭泣的動作,令胸前飽挺的乳峰,微微震蕩,當來到我麵前近距離的一刻,龍根已經迅速充血的勃起,蠢蠢欲動。

  「靜宜,為什麼哭了,快把眼淚抹幹……」我遞上紙巾給靜宜又掩飾勃起的龍根說。

  「龍師傅,剛才聽到你為了我姐姐,硬擋了一劫,內心很感激,雖然你和我母親什麼,但我知道你是出於一片好心,絕不是貪圖美色之人,可是我姐姐她不了解你,更不明白你為黃家付出的苦心,還在我麵前不停道你為小人。剛才她深知陳老板要你簽字的陰謀,卻不出言阻擋,真教我痛心,姐姐怎會變成這樣……」靜宜再次哭泣。

  有天真單純的一麵,就會出現愚蠢的一麵,靜宜不像她姐姐靜雯那般的機靈,可能是雙生的關係,往往會出現相對的性格,靜雯和靜宜就是最好的憑證。

  這個憑證卻令我擔心一個問題,靜雯和靜宜的性欲,又是否會相對呢?

  「靜宜,我不會怪你姐姐,畢竟她最後也說出陳老板的陰謀。」我望著靜宜高挺的乳峰,同時也窺探她衣鈕所騰出的空間。

  可惜,設計靜宜上衣的服裝師,真是混蛋,鈕扣之間一點空隙也沒有,氣死我了!

  「不!姐姐隻不過想要其他人幫陳老板,才會將實情道出,她根本不是想幫你,她隻會擔心陳老板賺不到錢,簡直不管你的死活!」靜宜激動的說。

  「靜宜,你也不好這樣說你姐姐,她怎樣也要為老板著想,這才是忠心職員,她剛才道出陳老板的陰謀,算來對我已經不錯了。」我說。

  「我姐姐是被逼而說,要不是邵爵士也聽到消息,姐姐怎會說出來,她這樣對待你,我真替她感到羞恥,你畢竟幫了我們黃家不少,眼前這十五萬就是最好的證明,試問有誰會那麼好心,起碼陳老板就不會!」靜宜怒氣的說。

  「好了,我們別討論這件事,對了,上次我送你下車,看見有個中年男人出現,他是你還是靜雯的男朋友?」我試探靜宜說。

  「當然不是,那個男子叫西門,他不過是我們的發型師,沒關係的。」靜宜說。

  聽到靜宜這一說,總算吃了一粒定心丸,起碼可以保住兩塊處女膜。不對,仔細一想,秘笈說我是奇人白頭偕老之伴,照推測這個劫理應能躲過,但世事絕非必然的,萬一敗訴入罪的話,那兩塊的處女膜,不是白白落入其他人手中?

  「不妙!不妙!」我自言自語的說。

  「龍師傅,什麼不妙?」靜宜緊張的問。

  靜宜突然一問,可把我問得說不出話,不是我想不出藉口回答,而是我突然愣住了。

  因為靜宜上衣的第二粒鈕扣鬆脫,胸前露出大半個雪白乳球,而粉紅蕾絲花邊的軟罩杯,根本承受不了靜宜兩座豐滿的乳房,加上乳球上下的震蕩,眼看乳罩的前扣即將被逼爆似的,這惹火挑性的一幕,教我看了龍根不停的迅速充血。

  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麵對靜宜的乳房,或者說,是我第一次近距離,麵對靜宜身上的乳罩才對,乳罩上的粉紅色蕾絲花邊,深深吸引了我,甚至我還嗅到她胸前飄過來的乳香味,不知為什麼,我對這股香味竟癡癡入迷……

  「龍師傅……龍師傅……」靜宜拍了我兩下肩膀。

  「我沒事……你的衣……」我如夢初醒的指著靜宜胸部說。

  「噢!」靜宜望了一望胸部,突然臉紅發出尖叫,隨即轉身背向著我。

  原來靜宜這件上衣的設計,有自鬆鈕扣的功能,剛才還錯怪了設計師,不過,從背後望著靜宜扣鈕的動作,竟然也是一種享受。

  「扣好了?」我低著頭假裝回避目光的說。

  「嗯……扣好了。」靜宜小聲的說。

  我慢慢�起頭,發現靜宜羞紅的臉,像個紅蘋果一樣,可愛極了,我不敢想像,要是我的龍根插入她的水蜜桃,持久力不知能否抵得住她羞怯的樣子?

  「扣好就行……」我�起頭故意慢慢睜開眼睛說。

  「龍師傅,單憑這一點便可以看出你是個真人君子,上天沒理由會讓你被人冤枉,我相信你一定會無罪釋放,對了,剛才你說什麼不妙?」靜宜說。

  靜雯的機智和聰明,相信靜宜很難學會,畢竟雙生的性格是相對的。

  「靜宜,剛才我聽靜雯告訴邵爵士,手術費的問題已經解決,她會不會是接受了陳老板的錢?若是真的話,極有可能她和陳老板已經拍拖,要不然靜雯絕不會接受男人的錢。而我說的不妙,是擔心她會破壞陳老板的幸福家庭,成了第三者,那對她將來的婚姻就不妙。」我找個藉口說,順便試探靜雯和陳老板的關係。

  「龍師傅,你不用擔心我姐姐,那筆手術費至今還沒解決,可能她不好意思推辭邵爵士的好意,所以隨口說問題解決了,免得在眾人麵前尷尬,哎……姐姐這樣對你,而你還以德報怨……」靜宜歎氣的說。

  「靜宜,你也不好說姐姐的壞話了,畢竟她是你姐姐,世上很多人可以成為丈夫或老婆,死了可以再娶再嫁,但是,兄弟姐妹隻有一個,失去便失去,是無人可以取代其身分的。父母親也是一樣,世上也隻是一個,所以有的時候要珍惜,不管日後你姐姐變成怎樣,她始終是你唯一的姐姐。」我說。

  「龍師傅,我不是想說我姐姐壞話,但她無中生有,說你拿了她的胸罩不還給她,你說她過分嗎?」靜宜怒氣的說。

  我的天呀!靜雯怎麼將這件事也告訴靜宜了!

  「靜宜,你姐姐什麼時候告訴你的?」我緊張的問。

  「就是我母親上報那天……」靜宜臉紅的說。

  「可能你姐姐生我的氣,所以說氣話罷了……」我不知該說什麼好。

  「這種話怎能亂說的,當時我也很氣,怎麼又不見我會亂說話,見到你最多是冷淡些罷了,但後來知道你用心良苦,我也沒氣你了呀!」靜宜說。

  「難怪當日和你見麵,覺得你總是怪怪的,變得很生疏的樣子,記得有好幾次我想牽你的手,結果都被你的手甩掉。」我試試大膽的說。

  我現在終於明白,當日靜宜為何對我會如此冷淡。

  「當日我聽你解釋我母親的事,心�算是沒事了,可是想起姐姐說,你拿了她的胸罩不還給她一事,心�不多不少也有些猜忌,試問我又怎會像以前那樣,讓你牽手呢?」靜宜臉紅的說。

  「靜宜,你真的不會怪我和你母親的事?」我興奮的問。

  「今天巧姐姐告訴我,你很關心我母親,這點我還沒有多謝你。然而我姐姐幫陳老板,不管你的死活,我內心就更加過意不去,怎還會怪你呢……」靜宜說。

  「嗯……你能明白最好不過了……」我心�偷偷發笑。

  「龍師傅,我會盡量勸姐姐別傷害你……」靜宜欲言又止的。

  「靜宜,你姐姐的事就算了,這樣吧!這些錢你先存入戶口,先解決你父親的手術費,免得你姐姐再次為錢煩惱,我擔心會把她給逼瘋了,畢竟整頭家要她一個人撐,也真難為了她。對了,你母親欠下的債,我會替她清還,這樣你兩姐妹的擔子,日後就輕鬆多了,等我替你家祖墳移了位,好運就會接踵而來。」我說。

  「龍師傅……多……謝你……」靜宜突然捉緊我的手,雙眼流露出感激的目光。

  「靜宜,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順便幫我把巧蓮叫進來。」我摸著靜宜的手說。

  「嗯……再見,我回去請假,明天到法庭支持你,祝你好運!」靜宜依依不舍說。

  「靜宜,等等……這錢你還沒拿……」我把錢交到靜宜的手中說。

  「龍師傅,這錢不好吧……」靜宜尷尬的說。

  「別再推來推去的,要是你不拿,萬一我被判入獄,心�會更不舒服。」

  「那……謝謝你……」靜宜把錢放入手袋說。

  「記著,這筆錢別告訴你姐姐是我給你的,記住了,你先回去吧!」我說。

  「嗯……再見!」靜宜說完眼睛紅紅的轉身離去,我相信她內心該很激動,這種單純的女子,內心就是善良,麵露於色,不會帶假麵具,若是相師遇上這類顧客,可真笑得閉不上嘴巴。

  望著靜宜的背影離去,腦海�想著,為何靜雯會告訴靜宜,我拿走她胸罩一事?這點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然而,我知靜雯的性格較剛烈直率,但沒理由也將這件事告訴靜宜吧?

  靜宜今天的表現,也令我難以相信,平時別看她文靜的臉,待人和和氣氣的,一旦要她出來伸張正義,她竟敢毫不畏懼站出來說話,這點倒是有老師的風範。

  靜宜的人較單純,一般單純的人,心�很難藏得了秘密,看來以後有什麼秘密,可千萬要留心謹慎,不可讓她知道。

  「龍生,又在想什麼,想到那麼入神?來……先抹抹臉……」巧蓮走進來說。

  「哦……沒想什麼……」我接過巧蓮遞來的毛巾,順便望望獄警阿差有沒有跟進來。

  我抹好了臉,出其不意把巧蓮摟入懷中,順勢將手攀上她的乳峰,用力的揉搓,巧蓮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整個人縮成一團,拼命使勁的推開我。

  「別這樣嘛……有人看著……」巧藏羞怯臉紅的說。

  「巧蓮,我好想……」我的手從她乳峰慢慢滑下,迅速掀起裙角,直抵大腿內側,摸在雪滑的腿肌上。

  接著我的手指直搗黃龍,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挑起內褲的筋帶,逼向光禿禿的蜜桃縫隙上。

  「噢!別亂來,有攝影機!」巧蓮驚慌用力掙紮,身體一跳閃開了。

  巧蓮能逃脫我的手掌,並不是她的力量大,而是那句「有攝影機」夠威脅力,嚇得我不敢不鬆開手,因為我怕警方多一條,指控我是色情狂的藉口。

  「那你解開胸前兩粒鈕扣,讓我看看你的乳房,我實在想念它……」我說。

  「怎麼?剛才被靜宜挑起欲火了?」巧蓮轉身背向攝影機笑著說。

  「不是啦!昨天靜宜沒來,我也不是一樣想摸你,反正看見你,我就有說不盡的需要,多解一粒鈕扣嘛……」我望著巧蓮解開鈕扣的縫隙說。

  「不行,多解一粒鈕扣,太張揚了,而且你也不好受,就這樣……」巧蓮矜持的說。

  我已經好多天沒見過女人的乳罩,這次瞧見巧蓮的乳罩,感到特別的興奮,此刻,眼前的乳罩對我來說,肯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乳罩和乳房。

  「巧蓮,你的乳房吸引得我很想要……」我開始無病呻吟,視線纏繞巧蓮的胸脯說。

  「哎!我的乳房不夠豐滿,沒什麼吸引力,要是換上碧姐,恐怕你更加難受,還是別看了,等你出來後,我隆大給你看個飽。」巧蓮臉紅笑著說。

  「不!讓我看多一會,你打算真的去隆胸嗎?」我好奇的問。

  「是呀!我知道你喜歡胸部大的女人……不說了,怪怪的……」巧蓮扣上鈕扣說。

  巧蓮對我可真是無微不至,不管是看到的、聽到的、摸到的,甚至未來的,她都替我處處著想,單憑這一點,我內心感到十分欣慰,其實上天對我龍生也算不錯了,起碼身邊女人的心,都是忠貞的向著我,隻是眼前這個劫就……

  眼前還是別說什麼隆胸的,就算巧蓮真的把乳房隆起,我能否摸到還是個未知數,現在還是別想無聊的事,最重要處理好未來的事,畢竟這段時間對我來說太重要了,現在也隻不過是剛起步,一隻腳還踏在牢房�,並未真正渡過危險期。

  「巧蓮,剛才靜宜拿出的十五萬,是你自作主張的吧?」我問說。

  「你不高興?我做錯了?」巧蓮好奇的望著我。

  「不是,隻不過你之前沒通知我,使我有點措手不及罷了,碧蓮知道這件事嗎?」

  「我當然通知碧姐了,要不然怎敢擅作主張,我還說是你吩咐我做的,碧姐知道後,不知有多開心呢!」巧蓮邀功的說。

  「哦!算了,以後可以的話先通知我,免得我被人問起答不出話很尷尬。」

  「是的!」巧蓮應了一聲。

  我知道巧蓮出於一片好心,想助我打動靜宜的芳心,但她自作主張把十多萬交給外人,完全沒詢問過我的意見,未免有些越權,甚至有先斬後奏之疑,此風絕不可長。但我目前處於牢獄中,暫時還是張隻眼、閉隻眼算了,等保釋出去後再說。

  「巧蓮,這是林小姐給我的新別墅的鑰匙,相信新屋沒什麼缺的,你回去和碧蓮準備一些日常用品,便可以搬到新屋住,不用寄人籬下。」我把別墅的鑰匙交給巧蓮。

  「我會和碧姐打理幹淨新屋等你回來,還有什麼吩咐嗎?」巧蓮高興的說。

  「那個郵包目前放在哪?仍留在店鋪內?」我問。

  「你呀!隻會擔心你師母的內褲,你那件寶物,我會帶到新屋內給你,不會弄不見的,別擔心啦!」巧蓮笑著說。

  「好!真不愧是我龍生的女人,知我莫若你了!」我放下心頭大石說。

  「對了,龍生,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巧蓮說。

  「什麼問題?說吧?」我好奇的問。

  「我想退掉寶露絲的乳罩,當時是我發小孩子脾氣戲弄你,可是現在想了想,覺得十分幼稚,所以想退掉,損失一點錢沒關係吧?」巧蓮說。

  「沒關係,既然買了就穿吧!你不是說寶露絲的乳罩很美,很合你心意的嗎?」

  「是很合我心意,但幾萬塊好像很……再說以後可能不合身……」巧蓮不安的說。

  「為什麼不合身?」我問。

  「我想去……隆……胸……反正這幾天休業。」巧蓮羞怯的說。

  「你真的想去隆胸,太好了,最好把乳頭也變成粉紅色,哈哈!」我笑著說。

  「人家和你談正經的,你就會戲弄人……」巧蓮撒嬌的說。

  「好啦!你想怎樣就怎樣,反正東西已經送了給你,自己捉主意吧!」我說。

  「嗯……那好,我回去和碧姐商量再決定,現在我和碧姐先去準備新屋的日常用品,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你去忙你的事吧!」我說。

  「我和碧姐明天不去法庭了,免得遇上記者尷尬,你一有好消息,記得馬上通知我和碧姐,我會準備柚子葉、火盤,讓你送走身上的黴氣,記住啦!有好消息第一時間通知我們,明天新屋見!」巧蓮說完轉身走出房外。

  「巧蓮!新屋的地址呀!」我大聲追喊著說。

  「哈哈!這怎能忘呢……明天新屋見。」巧蓮笑笑走回頭拿地址說。

  「嗯……明天新屋見。」我點頭的說。

  巧蓮走後,獄警阿差走進來。

  「差哥,剛才謝謝你讓了個空間給我們。」我答謝阿差說。

  「龍師傅,我說過你叫我阿差行了,其實我們是不該站在房內聽你們談話,但你龍師傅的預言和推算命理之術,我舍不得錯失機會,你不會怪我吧?」阿差笑著說。

  「哦!不會……」我說。

  明天就要上庭,心情十分愁感,於是算了一算明天的日子,突然算到明天是「七星拱北日」,腦海�隨即出現一個念頭,於是偷偷向獄警阿差借電話,撥給了鄧爵士,要他幫我找一套紅色西裝和有箭圖案的領帶。



第七卷·第十章 七星拱北日

  第二天,鄧爵士和邵爵士兩人很早到醫院探我,並拿著一套燙得很整齊的大紅色西裝前來借給我。

  「師傅,你要的大紅戰衣給你拿來了,還有這條金黃色有箭圖案的領帶,找這條領帶可夠辛苦的,我通知所有人分東南西北找,幸好給找到了。」鄧爵士說。

  「真的找到?太好了!有了這條領帶,信心就更強。」我接過領帶不停的看。

  「師傅,這條領帶真的管用嗎?」鄧爵士好奇的問。

  「鄧爵士,你懷疑我的能力?怎麼謝大狀沒跟你們一塊來?」我問。

  「琪兒要到法庭餐廳吃早餐,所以不能隨我們一起來,她會在法庭和我們會合。」邵爵士說。

  「邵爵士,為何到法庭餐廳吃早餐?我還以為她忙著塗指甲油。」我笑著問。

  「龍師傅,律師到法庭餐廳,主要不是吃早餐,而是探聽消息,順便試探法官的心情,或者跟主控官談條件等等。總之,天下烏鴉一般黑,很多法律也是從早餐�談出來的。」邵爵士搖著頭說。

  「邵爵士,辛苦謝大狀了,我最關心她有沒有塗上紅色指甲油。」我說。

  「邵爵士,以芳琪那麼囂張的態度,你說她會不會真的聽我師傅話,塗上指甲油,這一點我倒很懷疑?」鄧爵士問邵爵士說。

  「怎麼了,老鄧?還生琪兒的氣?她無論怎樣任性都好,必定會聽我的話,你們放心吧!她不敢不塗上紅色指甲油的。」邵爵士笑著對鄧爵士說。

  「不!我怎敢生你幹女兒的氣,她的脾氣還比我還臭……」鄧爵士搖頭的說。

  「龍師傅,怎麼還不換衣呀?」邵爵士問。

  「邵爵士,獄警說需要等醫生檢查過,才決定批不批準我上庭。」我說。

  「師傅,萬一醫生不批準你上庭,其他日子上庭,那對你的安排可有影響?」

  「今天,我算過是『七星拱北日』,對我可大大有利。」我說。

  「師傅,什麼是『七星拱北日』,說來聽聽……」鄧爵士好奇的問。

  「鄧爵士,所謂『七星拱北日』是有利於命格屬水之人,凡是命格屬水之人,今天祈福、開張、迎娶等等的喜慶,就會大吉大利。而我今天如果有七個知心好友支持我保釋,那法庭便有七道意念之氣護著我,而這七道意念之氣也會影響磁場,加上我這套紅色西裝,就萬無一失。」我說。

  鄧、邵爵士兩人除了好奇之外,還忙著用手指數著,我猜想他們是算有幾個人會到法庭支持我吧!

  「師傅,我算來算去好像不夠,我和邵爵士、兩名律師、小剛、肯定的隻有五個,若陳老板沒來,就肯定不夠,我看還是把巧蓮也叫來湊人數比較妥當。」

  鄧爵士說得一點也沒錯,但巧蓮和碧蓮出現,到時候記者又會大作文章,節外生枝就不好。

  我猜想陳老板肯定會來,若陳老板來了,靜雯肯定也會跟著來,況且我還有靜宜當後備,要七個人支持我,相信不會很難吧!

  萬一陳老板真的沒來,怎麼辦好呢?

  偏偏這個時候,醫生走了進來,接著例行公事般的問了我幾句,照照我的眼睛,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真的看,便草草寫了幾個字,批準獄警送我到法庭。

  「師傅,你今天可以到法庭了。」醫生走後,鄧爵士馬上搶著說。

  「嗯……今天算是過了一關,接下還要過法官那一關,我能不能逃離白虎星的利爪,就看法官和七位知心友了。」我說。

  「龍師傅,昨天我和胡法官談過,關於你保釋這件事。」邵爵士望著窗口說。

  「邵爵士,胡法官他怎麼說?」我緊張的問。

  「胡法官的說法是,一般這類強奸案,都要轉移高等法院審,所以很多小法庭的法官,都會將保釋的問題,轉移高院一並處理,所以他們不會在小法院給保釋,這點你要有心理準備。」邵爵士說。

  邵爵士這番話,無疑將我點燃的希望之光,完全撲熄。

  「邵爵士,不會吧?胡法官沒辦法幫上忙嗎?」鄧爵士焦急的問。

  「要是他能幫上忙,還用我問嗎?」邵爵士不悅的說。

  「鄧爵士,胡大法官也有他為難之處,不可以勉強的。」我無奈的說。

  雖然胡大法官幫不上忙,但我絕無怪他之意,畢竟小地院的法官,不會自找麻煩,既然案件移交高院審,他們何必讓我保釋?

  此純屬多此一舉,萬一出錯什麼的,還要負上責任,換作我是小地院的法官,也不會給保釋的。

  邵爵士這番話把我希望打沈,但我仍是相信「青烏序」記載,我是奇人白頭偕老之伴,肯定無牢獄大災,目前我就怕給這些小災害死。

  「師傅,不怕,還有那個七什麼月陣法,一定可以保釋,應該沒事的。」鄧爵士走來走去的說。

  「老鄧,你別走來走去的,看到我的眼睛都花了。」邵爵士氣著說。

  「不是了,邵爵士,還是打個電話給老胡,叫他想想辦法。」鄧爵士拿出手提電話給邵爵士說。

  「哎呀!我不是說過,他有辦法還要我說嗎?你以為我不想幫龍師傅,他是我的……唉……還是沒什麼了……」邵爵士怒氣坐在沙發上。

  「邵爵士,師傅是你什麼……」鄧爵士好奇的走上前問。

  「別問!走開!沒什麼……」邵爵士發怒的說。

  今天可怪了,平時兩位爵士都是和和氣氣,鄧爵士是擔心,我無法續做他家祖墳和護命夫人一事而焦急,這點我可以理解,但平時待人溫和,慈愛麵孔的邵爵士,今天怎麼顯得特別火爆,還說我是他什麼的,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邵爵士,你剛才說我是你什麼的,那到底是什麼呢?」我好奇的追問說。

  邵爵士歎了口氣,走過來雙眼直瞪著我。

  「龍師傅,你父親很早便逝世,是母親蔡金蘭一手把你帶大的。你十五歲那年,中學還沒畢業,母親因患重病幾年,導致家道中落,你為了維持生計和母親的醫藥費,結果輟學跑去當修車學徒。後來你母親病逝,你為了母親的身後事,結果搶劫被判入獄兩年,對嗎?」邵爵士歎了口氣說。

  為什麼邵爵士知道我的往事,還是一字不漏的,竟連我曾入獄之事也查出?

  「邵爵士,你為什麼會知道,你暗中找人查我?」我好奇的問。

  「你出獄後,當了一年送貨員,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金師傅,後來跟他學藝三年,接著離開金師傅,成了陳老板公司的風水顧問,後來名成利就,直到現在是第二次惹上官非,對嗎?」邵爵士瞪著我說。

  為什麼邵爵士要翻我的過去?

  那我師承西藏師傅的西洋鏡,不就給邵爵士拆穿了嗎?而且還是當著我徒弟鄧爵士麵前,一事不漏的拆,到底他為了什麼原因,要翻查我的過去?

  「真是從來想也沒想過,師傅的背景,竟是這麼的淒慘,為了母親可吃了不少苦頭,真是名孝子……」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我就是欣賞他是名孝子,甘願用兩年的自由,換取一副棺木給他母親,所以……哎……不說了……」邵爵士欲言又止的拍了我的肩膀。

  邵爵士這次是第七次拍我的肩膀,我上次果然沒猜錯,害怕第七次出現,會忍不住流淚,結果這第七次,我真的流淚,我隱約看見邵爵士也跟我一樣流淚。

  「師傅,別傷心,你該受的苦以前已經受了,這次必定會逢凶化吉,放心,有什麼事我和邵爵士都會撐住你。」鄧爵士以傷感的語氣說。

  「邵爵士,那你說我是你什麼的,還沒說下去?」我忙追問的說。

  就在邵爵士想說的一刻,獄警偏偏進來要我換衣服到法庭。

  「以後有機會再說吧……老鄧……我們走吧……」邵爵士傷感說了後,便走出去。

  「師傅,我和邵爵士先走一步,你會沒事的,放心。」鄧爵士臨走的時候說。

  「嗯……」我拖著沈重的心情走進浴室。

  這時候,獄警阿差下班,特地給我送來了剃刀和發油,因為扣留罪犯的病房,所有的利器是不允許帶進來,就算喝的湯也不能有骨頭。

  對於獄警阿差這份心意,我心�很感激,算是我患難之交吧!

  換上整齊的紅色西裝,剃掉胡須、梳起頭發,變成精神煥發的龍生。

  其實,我心�頭除了憂慮胡法官所說的話之外,邵爵士所留下的疑問,更不停浮現在腦海�,讓我無法集中精神,踏上這條司法之路。

  此刻,擅長戴假麵具的我,也無法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最可恨是陰險的莊警長,親自過來押送,從醫院送往法院途中,我為了避免記者們的相機,要求戴上頭套,但他偏偏不讓我戴,甚至將手銬扣到最緊的位置,要我在途中受盡折磨。

  果然不出我所料,記者好像收到消息,知道我從哪條通道出來似,重重包圍著我,閃光燈不停的閃。

  我原想走快兩步,但莊警長卻停下接聽電話,命令我蹲在地上,無形中變成遊街示眾似的,我想他是故意要我在記者麵前受辱。

  幾名警員站在我前麵,阻攔記者們碰我,而我也擔心剛梳好的頭發會被弄亂,畢竟法官看見我散亂的頭發,印象就會不好,很容易成為保釋的阻礙。

  明天的報紙,相信是我一份恐怖的早餐。

  我終於被押上囚車,記者們仍是追纏不休,我不明白他們到底想追些什麼?不過有一點卻很意外,眾記者當中,唯獨不見小剛的影子。

  囚車就是囚車,所有窗口都有兩層鐵絲網護著,我不知道玻璃是否也有防彈的功能,要是真的是防彈玻璃,那政府對罪犯可不錯,沿途用警察和防彈車護送,相反受害者或原告,便要冒生命危險到法庭當證人,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過,嚴格來說,罪犯對社會也算是一種貢獻,要不然法官、律師、警察就會加入失業率表中,那對經濟影響可大,難怪政府要保護罪犯。

  囚車走了一段時間後,進入法院的特別通道,這條通道機關重重,可惜車上隻有我一個囚犯,若是有多幾個囚犯同車的話,可以輕易分別出那些是初犯,因為他們心驚、好奇、恐懼、沈默的表情,全都會聚在臉上。

  囚車進入另一個門後便停下來,莊警長替我解開手銬,接著把我帶到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可真熱鬧,�麵起碼有百多個罪犯候著,當然律師也不少,看來這間法庭的風水倒不錯,生意好得忙不過來。

  等了一段時間,終於看到冷豔的謝芳琪大律師走進來。

  芳琪可算是律師之花,在場眾多位女律師,沒一個比得上她,單看她走路,胸前搖晃的乳景,纖細的小腰,便輕易分出勝負。加上天使的臉孔和冷豔的目光,簡直像模特兒進行律師服裝的表演般。

  而我最高興是看見芳琪的指甲,塗上紅色的指甲油,這點可開心死我了。

  「快!梳好頭發,就快到你了。」芳琪走過來遞了一把梳子給我。

  「痛!」我接過芳琪的梳子,但手腕剛才被手銬弄傷,不禁喊了一聲痛。

  「你的手怎麼又弄傷了,讓我幫你吧……」芳琪拿回梳子替我整理頭發。

  「還不是那個莊警長……」我說到一半,突然說不出話,整個人愣住了。

  我嗅到芳琪身上傳來的清香味,這股香味很熟悉,肯定是催情香薰,然而她站著替坐著的我梳頭,角度上變成我的臉,無意中貼在她的胸脯上。

  近距離麵對她兩座拔挺的乳峰,從鈕扣之間,還窺見少許的紅色蕾絲乳罩,她再一次要我承受欲火的煎熬。

  芳琪今天穿上的紅色乳罩,她是否相信我說,紅色會給她帶來幸運呢?還是純粹巧合?隻可惜,我不敢問她原因,但內心感覺到,她給我的支持是真的。

  「嗯……梳好了……你的西裝顏色……」芳琪望著我身上的紅色西裝。

  「我說過今天紅色是我的幸運顏色。」我用手掩著勃起的小帳蓬說。

  「迷信。」芳琪搖頭歎氣的說。

  「謝大狀,你應該有聽到邵爵士和胡法官的談話內容,現在你認為能保釋的機會有幾成呢?」我問說。

  「哎!極度不樂觀,因為主審法官告病假,現在由蔣清玉法官當主審,她可是出了名討厭審強奸案件,所以能保釋的機會等於零。現在我倒希望你說的那套什麼術能有效,要不然可要花腳力,到老遠的收押所探你了。」芳琪歎氣說。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早上聽到邵爵士那番話,心�頭已冷了半載,現在芳琪這句話,差不多把我餘剩的自信心都毀了,難道上天要我命喪在女人手�?

  「不怕!謝大狀,你塗上了紅色指甲油,我又穿上有箭圖案的領帶,加上今天是『七星拱北日』,剛巧我命格屬水,隻要有七個知心友支持我,這七道意念會影響法庭的磁場,直接影響法官的思緒,到時候法官會感到無比的寒冷,當她看見我紅色的西裝,必定感到溫暖而對我產生好感,說不定就會判保釋。」我說。

  「是嗎?」芳琪以嘲笑的語氣說。

  「目前最重要是有七個人能支持我。」我說。

  「七個?我和李律師加上鄧和邵爵士,還有誰會來支持你呢?」芳琪問。

  「可能陳老板、靜雯、靜宜,小剛等人。」我說。

  「若他們不來呢?」芳琪問。

  對呀!這是生死關頭,我怎麼沒想到,目前別管場麵尷尬不尷尬的問題了,還是先湊足數為上策。

  「謝大狀,為了安全一點,我馬上叫巧蓮和碧蓮過來,起碼有六個。」

  「不行!你差不多要上庭了,怎會來個及呢?」芳琪望了表說。

  「那隻好聽天由命,看陳老板、靜雯、靜宜,小剛能不能出現了。」我說。

  「龍師傅,今天隻是過堂不用答辯,所以你不用接受盤問,我盡力爭取為你保釋,心情放輕鬆一點,我先出去準備。」芳琪說。

  「好吧……」我無奈的說。

  我怪自己太大意,為何之前不叫碧蓮和巧蓮兩人前來湊數呢!

  沒多久,庭警把我帶上犯人欄�,嚴肅的法庭有嚴肅的官,寂靜的場合有寂靜的好友。他們都坐在公眾席上。

  我不敢明目張膽的四處望,偷偷用眼角環繞一場,發現鄧、邵爵士,陳老板、靜雯都來了,靜宜卻不見她到場,還有今天小剛也不見影子,合指一算加上兩名律師,隻有六個人,不禁開始心慌起來。

  要是不能保釋,那我不是要回去那個,不是人住的收押所嗎?

  我開始心急、尿也急,望向女法官的方向,可是她一直低著頭寫文件,根本無法看見她的麵相。

  雖然聽不懂她們到底說什麼,但從語氣聽來,這個女法官實在冷傲,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官威吧!

  芳琪終於站起來,念了一大堆話,而我隻聽懂她念檔案的編號,其餘的就聽不懂了。

  這時候,法庭的門口突然打開,我緊張望向走進來的人,心想會不會是救我的第七個人出現。結果,不是支持我的知心友來,而是有心害我的人到了,他們就是我預想不到的師傅和陷害我的師母。

  這回慘了,迎救我的第七個人沒來,竟來了兩個陷害我的人,難道天要亡我?

  【第七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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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8 21: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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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巧蓮


第八卷·第一章 疑惑之星

  今天正是「七星拱北日」,有利我這個命格屬水之人,可惜,出席法庭上聽審的支持者隻有六位,無法湊成七星拱北之數,若發揮不出七人的意念,那意念之光,就難凝聚成柱而分散,無法達成拱北的氣勢,更無法影響場地的磁場;意念不成實,萬事皆落空。

  我開始後悔不想碧蓮尷尬,沒叫她們前來聽審,如今少了一個人支持,而不能形成「七星拱北」之勢,氣得差點把頭撞向麵前的木欄框上,但我不能在法官麵前失態,要不然會把保釋最後一線的機會,也喪失掉。

  我偷偷朝師傅和師母的方向望了幾眼,看見他們二人專注的聆聽,我不明白師傅在聽些什麼,他根本不懂英文,但臉上卻裝出聽得懂似,還漸露笑容;而師母的神情較為緊張,然而她這份緊張,我不知道她是擔憂我能保釋,還是不能保釋?但她策劃給我踩的陷阱,已經成功了。

  我佩服師母的手段,也明白一句話──最毒婦人心。

  我心急如焚望著法庭出入口的門,可惜每當打開都是我不認識的人出入,而我所期待見到的小剛和靜宜,卻不見蹤影。

  此刻,芳琪念完一大堆我聽不懂的英語,費時約達十分鍾之久,然而法官聽完後,隻簡單的念了幾個字;主控官到你。

  主控官嚴厲大聲的開腔,手口並用不停的念念有詞,法官低著頭沒什麼表情,然而她的手不停的寫,而遠處的莊警長,臉上掛起得意的陰險笑容,令我不寒而栗。

  主控官念完後,芳琪迫不及待的舉手站起來說話,並將一份文件,由李若瑩律師呈交給法庭的文件書記,而書記寫下後,再呈遞給法官。

  法官看了芳琪遞上的文件後,接著向我這個方向望了一眼。

  法官望我這一眼,無意中讓我看見蔣清玉法官的麵相,雖然我不敢怎麼望她,但她臉上的氣象,顯然內心壓抑某事,導致麵相之氣,聚而不通,凝結成傷。

  「辯護律師,你的當事人無業,同時沒有任何家庭負擔,請留意保釋的條文和律師守則第三章八條。」法官拿下臉上的眼鏡,朝芳琪方向望著說。

  法官臉上的表情和語氣,我深知大大不妙,但芳琪隨即站起來,再次說出一大堆話,並再次呈遞另一份文件給法官查閱。

  蔣法官看了文件後,突然喊休庭三十分鍾,我不知道是喝茶尿尿時間,還是那份文件,需要到後庭研討?

  官就是官,官是兩個口,無需其他人的意見,當她站起來,所有人都要起立。

  我這個罪犯當然也被送入法庭特定的房間,當我進去的一刻,忙揮手要芳琪進來見我。

  芳琪終於來到特別房間見我。

  「到底什麼事要我見進來你?法官等著我有事相談。」芳琪急著說。

  「謝大狀,保釋的情形怎麼樣?」我緊張的問。

  「哼!機會等於零,因為這件是強奸案,加上你是無業人士,家庭又不需要你維持,實在沒有任何理由成為你保釋的藉口,現在看法官考不考慮兩位爵士的身分了。」芳琪說。

  「我怎麼是無業人士?我有龍生館,是店鋪的老板呀!」我說。

  「可是你沒有報稅的記錄,而且你的龍生館剛開業幾天,商業登記證也要一個月後才發出來,我已經把有關文件呈上去,現在隻能看法官,給不給兩位爵士麵子,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別抱太大的希望。」芳琪插頭的說。

  怎麼我的大律師盡說些泄氣的話?

  「謝大狀,七星之中仍欠下一星,希望續庭的時候,那粒星會及時出現,我可以托你向法官說一句話嗎?」我問。

  「龍師傅呀!現在法官已經差不多表明立場,不會讓你保釋了,就算你說的什麼最後一粒星,就算到了,會如你所說而出現奇跡嗎?要是真的如此,所有犯案的人都不用請律師,幹脆請相師好了。」芳琪狠狠的批評我說。

  「謝大狀,你可以�高你自己律師的身分,但你絕對不可以辱罵相師的專業,我想請你轉達一句話給法官可以嗎?」我再次不滿的說。

  「抱歉,我收回剛才那句話,你想我轉達什麼話給法官?」芳琪說。

  「謝大狀,如果情形真的到了無法挽救的地步,你可以巧妙性的問一聲法官,她家�可有久抱病臥床的兒子,甚至可以說是我講的。」我說。

  「什麼!這不等於是恐嚇嗎?」芳琪怒氣的說。

  「什麼恐嚇嘛!我說巧妙性的問法官,讓她重新評估,相師也是一種專業人才,並不是她想像中的無用之人!」我指桑罵槐的說。

  「這點我不能答應你,我不會用我的牌照和你開玩笑。」芳琪說完轉身便走。

  「他媽的!什麼大律師嘛!」我內心怒氣的罵道。

  三十分鍾很快便過去,我再次被庭警提出犯人欄,當我從特別房間踏在出犯人欄的一刻,立即緊張望向觀眾席,看看有沒有多一位知心友到場,結果還是失望,小剛和靜宜仍是不見人影。

  法庭的首席書記,再次喊出我的檔案號碼,芳琪和指控官不停的對辯,最後芳琪也放棄似的,可能她要說的話已經說完,隻見她一臉愁樣,坐回律師席上,以無奈的眼神望著我。

  我知道法官將要作出是否讓我保釋候審的決定,我留心觀察法官的眼睛和頭部,我期待她能施舍式的望我一眼,雖然「七星拱北」的策略失敗,但我堅信「青烏序」所說,我不會有長久牢獄之災,因為要是我不能保釋,便會待在收押所好幾個月或一年以上,這樣和「青烏序」所記載的便有出入。

  「青烏序」所記載的:需得金光,續追紅光。我身上這件紅色西裝和太陽紫微祈的福,我都全做齊了,況且有箭圖案的領帶也給我找到,加上有兩位爵士的擔保,沒理由敵不過坐在法官席上的老女人吧!

  突然,整個法庭全靜下來,因為法官就要作出決定。

  我身體開始顫抖,能不能睡在別墅的大床、能不能享齊人之福、能不能揉搓碧蓮和巧蓮的乳房……就在蔣法官的手上,而最重要是我能夠在冷豔大律師的麵前�起頭,這一切,很快便有答案。

  就在緊張的一刻,法官突然�頭向我望了一眼,這一眼停留約十秒鍾。

  我就是等待法官這一眼!

  「檔案編號五四零二八,獲準以五百萬現金和人事擔保。」法官說。

  「好啊!」鄧爵士突然大聲的喊叫!

  「肅靜!肅靜!」法官即刻敲擊法錘說。

  鄧爵士馬上用手掩上嘴巴坐下,我了解鄧爵士的心情,因為這刹那間,我整個人也興奮,甚至差點喊出來。如釋重負之下,我終於舒坦的呼出口氣,雙手舉高朝臉黑黑的莊警長瞪了一眼,接著興奮地向芳琪和鄧、邵爵士,做出勝利的手式,可是庭警不等我歡呼,馬上把我押走。

  這次不是回到剛剛的房間,而是走約十分鍾到另一間擔保房,這�所有人的麵色好看很多,起碼不像剛才那間房,個個臉上像死了老爸似,還有這�的庭警也英俊很多。

  我懷著興奮的心情坐下等擔保,可是心�不停的想,法官望我那一眼,肯定是「七星拱北」策略成功。從法官注視我身上十秒鍾的眼神,是沈重思考的神情,而不是心中早已有了決定的神態,所以我肯定她是臨時改變主意,到底誰是「七星拱北」的最後一星?

  我腦海�不停重複的想,公眾席上沒有人我是認識的,除了鄧、邵爵士、陳老板、靜雯和兩位律師之外,我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人。對了,還有師傅和師母兩人,莫非他們二人之中,其中有一個是真心支持我的?

  到底是誰支持我的呢?

  師母是設陷阱的幕後人,不會是師傅他老人家支持我吧?

  不過,今天也證明靜雯同樣是支持我的,這一點倒令我十分開心,但我無法證實到底誰會是最後一星。這時候謝芳琪大律師,笑著臉走了過來,我想怎樣也要找一個人當是「七星拱北」的最後一星,以便誇大我的神術之學。

  不過,不管我選師傅還選師母是不妥,因為我在眾人麵前判斷,他們兩人是陷害我的人,我怎能夠突然又說,他們其中一個是好人呢?

  如何找到一個自圓其說的理由呢?突然,我想起剛才說過一句:死了老爸的麵孔。

  「龍師傅,恭喜你成功獲得保釋。」芳琪笑著說。

  「謝大狀,是不是你轉告法官我那句話?」我說。

  「當然不是,你那句話可以構成恐嚇或妨礙司法公正,我怎能轉達給法官聽,再說主控官也一直陪法官,半步不會離開,就算我想說也沒這個機會,可能是你那個什麼七星陣的應效吧!」芳琪笑著說。

  「哦!原來剛才我見到的……不是幻覺……」我裝起很玄的舉動和語氣說。

  「什麼不是幻覺?」芳琪不解的問。

  「剛才我以為是你和法官轉達我說的話,她才會給麵子讓我保釋。現在照你那麼說,我終於明白了,原來最後一個前來支持我的,竟是鄧爵士的父親,林振楠老先生,難怪我會看見他出現,他還不停向我笑,他真的向我報恩來了。」我裝成很感激的樣子說。

  「龍師傅,不會那麼嚇人吧……現在他走了……嗎?」芳琪說。

  原來冷豔的謝芳琪,外表雖表高傲,但她是怕鬼的。

  「他確實走了,當法官念出獲準擔保的時候,林老先生和兩位身穿白袍的中年人便一起離開法庭,記得林老先生和我道別的時候,他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我相信他必是位列仙班了,他這次前來幫我,無非也是為了報恩。」

  「龍師傅,你不要嚇我……」芳琪說。

  這類話題隻能適可而止,說太多對方會覺得你是在瞎扯。

  「沒事,謝大狀,我什麼時候能出去呢?」我說。

  「現在鄧爵士到銀行提取現金,隻要繳了擔保金給法庭,你便可以出去,我相信不會很久,因為鄧爵士早已調動一筆錢在附近銀行。」芳琪說。

  「對了,龍師傅,你為什麼要我把那句話轉告給蔣法官聽呢?」芳琪問。

  「因為我從蔣法官麵相,看出她家�出了事。」我說。

  「出了什麼事?」芳琪好奇的問。

  「謝大狀,世上的事就是那麼神奇,全講一個緣字,當日我誤打誤撞幫了林老先生一次,現在他出現幫回我一次。而我剛才要你轉告蔣法官,但你偏偏不肯轉告她,也許蔣法官的兒子和我無緣,或者可以這麼說,她的兒子和你沒有緣,所以才會因你而死。」我唬唬芳琪說。

  「什麼話?蔣法官的兒子因我而死?」芳琪嚇了一跳。

  「謝大狀,若當時你肯將這件事告訴蔣法官,湊成一點緣,我便可出手救回她兒子的命,但你拒絕不肯接上這份緣,那她兒子連最後一個求生機會,也不幸喪失在你手�,這就是所謂的緣份。」我說。

  「龍師傅,不會是真的吧!當時你是為了保釋,嚇嚇蔣法官罷了……」芳琪說。

  「荒謬!風水神術怎能胡鬧亂說,若是將風水神術亂來的話,輕者受些懲罰,重者將會喪命,甚至還會禍害三代,當日要不是我替靜雯硬撐一劫,現在怎會惹上這個禍?」我以嚴肅的語氣說。

  「風水真的那麼厲害嗎?」芳琪以蚊子般的聲音說。

  「謝大狀,我知道你不相信風水神術之說,你今天雖然塗上紅色指甲油,但你根本沒找機會指給法官看,你塗上紅色指甲油,隻不過想交待給邵爵士看罷了。幸好我平時常做好事,就算人不幫我,仙佛也會前來相救,但是你這種鄙視風水神術的態度,恐怕報應很快會降到你身上。」我恐嚇芳琪說。

  「龍師傅,你不要嚇我……」芳琪開始懂得以溫和的語氣說話。

  謝芳琪身上那種不可一世的態度,還有高傲和自視甚高的壞習慣,我很早已經想教訓她,無奈找不到機會。既然現在有機會,我還不痛痛快快嚇嚇她,最好能把她嚇得睡不了覺。

  「我說過不會用風水神術嚇人,幾日前我說你走黴運,對嗎?」我說。

  「嗯……」芳琪低著頭沈思說。

  「我也說過你今天塗上紅色指甲油,會交上好運,對嗎?」我說。

  「你能保釋也算是有些好運的……」芳琪點頭說。

  「這樣的話,我也告訴你,今天你不幫蔣法官的兒子,同樣日後你的兒子也沒貴人幫。萬一不幸被我說中,你兒子出了什麼事,請謹記你今天做過的自私行為,可別到時候怨天怨地,知道嗎?」我這句話起碼要她今世不得安心。

  「啊!這麼嚴重?!」芳琪臉色驚慌的說。

  「謝大狀,你還是替我看看鄧爵士回來了沒有,我不想留在這鬼地方。」

  「好的,我馬上去看看。」芳琪說完,快步的走了出去。

  想起當日我落魄的時候,芳琪給我受的氣也不少,現在看見她如此緊張急著辦我交待的事,我心�可痛快極了,真是風水輪流轉,不得你不信。

  鄧爵士辦好了手續後,我終於被庭警當眾釋放,雖然這次不是無罪釋放,但起碼不用關回牢房�,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師傅,你終於成功保釋出來了。」鄧爵士開心的說。

  「龍師傅,這次總算成功保釋外出,相信日後必定會無罪釋放。」邵爵士開懷笑著說。

  「哎呀!龍師傅,我算過你肯定沒事!」陳老板笑著﹛C

  「我龍生在此多謝各位的幫忙,沒你們兩位和聰明的大律師,恐怕我龍生還要待在�麵受苦,龍生在此向各位多謝了。」我當然要多謝兩位爵士的幫忙,同時,也會讓芳琪染上些麵子,畢竟他是女人嘛!

  「走!師傅,我們去吃頓好的!」鄧爵士說。

  「好呀!我好像很久沒吃過飯似,哈哈!」我說。

  正當我們興高采烈的一刻,那些麻煩的記者又把我圍著,真是令人討厭。

  「龍師傅,你真的強奸那位女人嗎?」記者問。

  「龍師傅,能否說說強奸的過程?」其中一名記者說。

  「各位,我是謝芳琪大律師,請注意你們發問的問題,如果有任何毀謗之言,我當事人必定會追究。」芳琪企圖幫我解圍。

  之前我曾經想過,保釋外出就必定會遇到這尷尬的場麵,是無法躲避的,所以也想好該怎麵對,原本我還想要小剛幫我解圍,但直到現在仍不見他的蹤影。

  人生在世遇上問題,最重要是出來麵對,我決定親自大方站出來解決。

  「記者們,我龍生告訴你們一句話,我沒有強奸任何人,我龍生隻能說這一點,雖然我很明白你們要找資料回去交差,但我發生什麼事,自己真的也不知道,因為我被人下迷藥和催眠了,日後我龍生有什麼好資料,一定會發布給你們交差,好嗎?」我說。

  「龍師傅,你怎麼會中迷煙的?在哪�被催眠?」記者還是追著問。

  這情況再繼續下去,便會多出無故生有之事,十分不妥。

  「李律師,下個星期我不是安排一個九龍彙聚香江的記者招待會嗎?請你幫我記下那些合作又有禮貌的報館,到時我要發邀請卡請他們獨家采訪。希望出席招待會的記者,請跟李律師寫下電話,謝謝!」我隻能盡量敷衍記者們。

  很多記者第一時間將名片遞給李律師,但我這個方法行不通,不能有效的阻止他們,最後還是要落荒而逃。

  幸好謝芳琪帶我們搭乘一部屬於法庭高級行政人員的電梯,聽芳琪說這部電梯隻有法官、主控官、律師等才能搭乘,所以很多記者都止步了。

  電梯門打開,芳琪叫我們進去,碰巧�麵站著的,正是讓我保釋的蔣法官。

  「不好意思,太多記者圍繞。」芳琪向蔣法官解釋說。

  「明白。」蔣法官禮貌的說。

  「謝大狀,我和蔣法官同一部電梯,怕不怕會影響……」我說。

  「沒關係,他的案件已移交高院,不會影響,進來吧……」蔣法官說。

  我們一行人,終於搭乘這部身分特殊的電梯。

  「蔣法官,這位是邵一夫爵士,這位是鄧鳴天爵士。」芳琪禮貌式的介紹兩位爵士給蔣法官,但沒有介紹陳老板、靜雯和我。

  「你們好。」蔣法官隻是隨意點頭說。

  「蔣法官,你好,胡大法官和我是好朋友,不知你有沒有空,我們一起去吃飯吧……」邵爵士笑著邀請蔣法官吃飯。

  「不好意思,我約了人。」蔣法官推辭的說。

  「龍師傅,你不是有話要和蔣法官說嗎?」芳琪突如其來一問。

  蔣法官好奇望了我一眼。

  我心想這個芳琪可真會利用天時、地利、人和去完成我說的那個緣字。既然芳琪說出口,而我又想多謝蔣法官讓我保釋一事,就來個知恩圖報吧!反正我也想在靜雯和芳琪麵前,顯一顯身手,威風一次。

  「蔣法官,不知你家中,可有抱病臥床很久的兒子?」我說。

  此話一說,嚇呆所有的人,他們絕沒有想過我會這樣問,而蔣法官聽了後,即刻瞪著我,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你怎麼知道?」蔣法官好奇的問。

  「我師傅很多時候都是未卜先知的。」鄧爵士神氣的搶著說。

  當我想說的時候,電梯剛好打開門。

  「蔣法官,要是有興趣,不妨一起吃頓飯詳談,如何?」邵爵士笑著說。

  「那……好吧!我約了人,隻能坐一會,去哪呢?」蔣法官問。

  最後,邵爵士說了地址給蔣法官聽,便各自駕車前去。

  可惜不能和靜雯同車,因為我被鄧爵士拉上他的車,芳琪和若瑩跟邵爵士的車,靜雯也理所當然坐陳老板的車。不知怎地,看見靜雯和陳老板一塊,內心總是不好受,難道夥計一定要坐老板的車嗎?

  如果陳老板不是靜雯的老板,那該有多好呀!



第八卷·第二章 刑衝之事

  一路上鄧爵士忙追問,我是如何看出蔣法官的兒子出事?但我推辭說暫不回答,等在大家麵前才一起揭曉。

  「師傅,那我父親的墳什麼時候做呢?還有那位護命夫人怎樣了?我怕身上的吉祥之氣會散掉。」鄧爵士說。

  「鄧爵士,現在我出來了,肯定會幫你處理好一切的事,畢竟我也想你飛黃騰達的,對了,我還沒撥電話回去報個喜。」我借了鄧爵士的手提電話。

  「喂!巧蓮是嗎?我是龍生,我已經保釋外出了,你和碧蓮還好吧?」我問。

  「龍生!你出來了!我們已經準備好一切,就等你回來。」巧蓮興奮的說。

  「龍生,我是碧蓮,很久沒聽見你的聲音,快回來,我想見你。」碧蓮說。

  「好的,我和鄧爵士他們吃些東西後,便會馬上回來,等我呀!」我說。

  「嗯!快點回來。」碧蓮搶著說。

  掛了線之後,內心感到很溫馨,家�的碧蓮和巧蓮把溫暖送到我身上,使我感到有親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

  以往我當師傅是親人,但他畢竟是個男人,無法產生溫馨的感覺,而師母又不喜歡和我說話,所以我以前也算是個很孤獨的人。

  「師傅,我想你和巧蓮是情侶吧?」鄧爵士笑著問。

  「哦?你不知道嗎?」我故意大方的說,反正紙包不住火。

  「還有一個好像叫碧蓮的是吧?她也是你的情侶?」鄧爵士問。

  「是呀!不過,碧蓮是有夫之婦,目前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我說。

  「師傅,沒想到你追女孩子那麼厲害。」鄧爵士笑著說。

  當年,我也是這樣稱讚師傅,隻不過我沒說出口,沒想到我現在的徒弟,竟然也和我以前的想法一樣,竟會誇獎自己師傅追女孩的本事。

  我以前曾打師母的主意,不知道鄧爵士這位徒弟,會不會也像我一樣想打師母的主意?

  沒多久,我們抵達酒樓門外,原來這�就是人們常掛在嘴邊的「富豪飯堂」。

  這間飯店裝修不算豪華,但門口卻有幾個保鏢看著,不是會員或熟客帶的話,一概不能進入。�麵的東西很陳舊,也許富豪過慣豪華的生活,所以喜歡來這�,懷念以往貧窮的日子。

  席上多了一位法官,我心�想,到底誰才是席上的主角?

  鄧爵士親自點了些菜,這份工作他做最適合不過了,因為我無意中看見,這�的白飯,一碗都要三十五元,要是由我點菜,我真不知從何下手?

  「龍先生,你怎麼知道我有兒子長久臥病在床呢?」蔣法官迫不急待的問。

  這個場麵也真夠尷尬的,假如我不是罪犯的話,我猜蔣法官可能會稱呼我一聲龍師傅。

  「蔣法官,我在車上問過師傅很多次,他始終不肯講,他說要得到你的同意才會說。」鄧爵士加把嘴說。

  「畢竟這是蔣法官的私隱。」我禮貌的回答。

  「沒關係,其實我也知道他是出名的龍師傅,隻是礙於我今天是他的主審官,所以避嫌而不敢同桌用餐。可是他能道出我兒子長久抱病臥床一事,我就顧不了那麼多,既然現在已經同桌吃飯了,還有什麼好顧忌的,你就不妨說出來,我也想知道,有沒有辦法幫幫我兒子。」蔣法官說。

  「蔣法官,其實我站在犯人欄�,已經看出你家�發生了某些事,可是我又不能直接和你說話,所以無緣幫上你的忙,也感到很可惜。幸好,上天有好德之心,終於讓我們有機會再次碰麵,而且安排同一張桌子用膳。」我說。

  「嗯……我也很相信緣份,哎!」邵爵士突然歎了一口氣說。

  我最怕看見邵爵士歎氣的樣子,每當他歎氣我的心就不安,但他開心的笑,我也會特別的開心。

  這種感覺很怪,他身上還存有一個疑問,我還未來得及問清楚,相信今天他會告訴我了吧!

  「龍師傅,到底蔣法官的兒子,出了什麼問題?」芳琪追問說。

  我喝了一杯茶,神情凝重的望著芳琪,雙眼也直瞪著她的眼睛。

  「好吧!我就說……」我放下手中的茶杯說。

  「蔣法官,我看見你眉間有晦氣,直犯田宅宮,當主家中兒孫輩,必有災禍臨頭。我推算年齡不該是孫輩,所以肯定在兒子身上。況且你臉上的晦氣是黑而結成團,所以猜測必是壓抑內心很久了,既然兒子的事壓抑內心很久,想必是病痛之類,絕不會是喪夫或喪子之痛。」我說。

  「龍師傅,果然厲害。」蔣法官興奮的說。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興奮的時候,會做出不知不覺的事,好像蔣法官那樣,恐怕他叫了我一聲龍師傅,她自己也不知道。

  「嗯……龍師傅的功力果然不簡單,恐怕我再鑽研個十年,也無法達到他的境界,佩服!」陳老板搖頭歎氣的說。

  「老陳,你就省點吧……要是你行的話,就不用被那張小子唬到了。」鄧爵士笑著說。

  「老鄧,你也別挖苦老陳了。」邵爵士笑著說。

  「龍師傅,我兒子出世後,便一直生病到現在,看過無數的醫生都不曾好過,也驗不出到底是什麼病,曾經試過找人看過風水,可是結果還是一樣,不知道你能否幫幫我兒子,讓他渡過難關?」蔣法官祈求的說。

  風水輪流轉,真的是不可以不信,幾個小時前,我在蔣法官麵前,擺出同樣請求的表情,沒想到幾個小時之後,她也和我一樣用同樣的表情對我,真是痛快極了。

  不過,我很同情他兒子的遭遇,也算答謝她讓我保釋之恩。

  「蔣法官,我幫你純粹是不想你兒子受苦,並不是答謝你讓我保釋什麼的,這點我要說清楚,就算你今天不讓我保釋,我也打算找機會幫你,明白嗎?」我說。

  「謝謝你了,龍師傅,你果然深明大義。」蔣法官激動的說。

  「蔣法官,你兒子什麼時候出世的?」我問蔣法官。

  「我兒子是一九八一五月十三,半夜三點多出世。」蔣法官想了一會說。

  「嗯……那就是辛酉年五月十三寅時了……」我默默的算。

  我不停的算,頭便不停的搖。

  「對!沒錯……」陳老板也在一旁算著。

  「去你的,老陳,你也會算……」鄧爵士掩著嘴笑著說。

  「沒理由、沒理由……」我不斷的搖頭說。

  「龍師傅,什麼沒理由,有什麼不妨直說。」蔣法官緊張的問。

  「蔣法官,照這個日期推算,沒什麼不妥,更無大礙呀!」我不停的思考著。

  「對呀!龍師傅,這個出生日期花根也沒問題,應該沒事呀!」陳老板說著。

  沒想到這個超級風水迷,竟然也懂得起八字、花根之類,看來久病能自醫,這句話果真沒說錯。

  「哈哈!沒想到老陳也會算八字,看來我不跟師傅學,日後準會給老陳笑死,師傅,回去幫我補課。」鄧爵士說。

  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刻,突然之間,看見芳琪的信封上,有刑事兩個字,這個刑字讓我想起「青烏序」記載:同生時不能犯刑衝之事。

  「蔣法官,深夜三點到五點之間,可曾做刑衝之事?」我靈機一動的說。

  「三點到五點,對了,我丈夫承受祖業,是出名賣燒雞的,那個時候最忙,每天四點便會殺雞,有不對嗎?」蔣法官說。

  「哎呀!蔣法官,問題就是出在這�,你想想四點殺雞,正是寅時中時分,而你兒子偏偏是寅時出世,剛好犯了刑衝,所謂命犯刑衝不死就半瘋,怎會不病呢?這樣吧!改成六點後才殺,我擔保一定會沒事。」我笑著說。

  「原來問題出在這,要是真的靈驗,我馬上到貴店重重的答謝。」蔣法官說。

  「不必客氣,其實你已經答謝了。」我說。

  「我答謝了?」蔣法官好奇的問。

  「蔣法官,要不是你臨時改變決定讓我保釋,我又怎能幫上你的忙呢?也許這是上天早已經安排了。」我說。

  我總算可以在靜雯和芳琪麵前,顯顯自己的本領,尤其是芳琪,從她的眼神中,我簡直看見了佩服兩個字。

  「龍師傅,你怎麼知道,我是臨時改變主意讓你保釋的?」蔣法官不解的問。

  「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望了我身上的紅色西裝,才改變主意吧?」我問。

  蔣法官用一種很怪異的神情望著我,而且是定眼的望。

  「龍師傅,我做什麼想什麼?你真的會知道?那麼神奇?」蔣法官問。

  「蔣法官,平時我不知道,今天也許知道些。」我笑著說。

  「沒錯,從頭到尾我從來沒想過給你保釋,尤其是這類案件,謝大狀知道我審案手法,從來不會給保釋。今天當我想拒絕讓你保釋的時候,突然全身寒冷,接著看見你身上的紅色西裝,感到很溫暖似,刹那間,你給我一個感覺,你是無辜的。我就這樣改變決定,而讓你保釋。」蔣法官說。

  「哈哈!師傅,你的『七星拱北陣』,果然靈驗,真是高明,老陳,這點你就永遠學不會的,哈哈!」鄧爵士神氣的說。

  「嗯……我再一次看見龍師傅的神功,竟然把風水神術之學用在法庭上,琪兒,這次你佩服了吧?」邵爵士笑著說。

  這次,該是我龍生在靜雯和芳琪麵前顯威風的時候了!

  「你們說什麼用在法庭上呢?」蔣法官說。

  鄧爵士於是將我的「七星拱北陣」之事,一五一十講給蔣法官聽。

  「竟會有那麼神奇?難怪我會意外地作出這個臨時決定,原來我是中了龍師傅的陣,實在高明。事後我也不禁問自己,怎麼會答應讓你做保釋的?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但事實勝於雄辯,不過,這樣也好,我對龍師傅更有信心,看來可以代小兒先叩謝了。」蔣法官驚覺的說。

  「琪兒,聽蔣法官這一說,你該寫個服字給龍師傅了吧?」邵爵士說。

  「其實是鄧爵士的父親,幫了龍師傅的。」芳琪說完後,馬上掩嘴止口。

  這句話我就是等著芳琪說出來,這樣才不會說我裝神弄鬼的,其實他們是知道我厲害的。

  但這些還不足夠,我又不能說師傅和師母兩人其中一個是最後一星,幹脆把事情誇大,讓他們知道,神佛也會幫我龍生。

  「什麼,你說我父親顯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鄧爵士緊張的問。

  「你直接問龍師傅好了,我聽了也有些怕。」芳琪說。

  「師傅,到底什麼事,你說給我聽。」鄧爵士緊張的說。

  於是,我再次把瞎編鄧爵士父親顯靈的事說一遍,聽得眾人津津有味,隻有芳琪藉故上洗手間,我猜想她是怕聽到鬼吧!

  「師傅,真的嗎?我父親他真的顯靈來救你?」鄧爵士疑惑的問。

  「鄧爵士,你以為我會騙你嗎?難道當時還有第七個人幫我嗎?」我反駁說。

  「這也是……沒第七個支持者的話,這個『七星拱北』就起不了作用,難道老爸是為了多謝師傅幫他找回兒子,所以前來報恩……」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這也許真的是天意,龍師傅以前幫林老先生找回兒子,現在林老先生前來搭救,好像冥冥中早有注定似。」邵爵士說。

  芳琪從洗手間回來,我想再嚇她多一次。

  「邵爵士這句話說得一對也沒錯,很多時候風水也是冥冥中早有注定,如果沒前世因果,今世便遇不到好的風水師。好像蔣法官,我明明沒有機會幫她,可是偏偏在電梯遇上,如果她心胸不夠豁達,不肯給我們方便,那就湊不成因果,所以人的善良之心很重要,往往好的回報,皆是因為如此。」我說。

  「嗯……」邵爵士點頭稱是。

  「各位,還有一點,如果知道祖墳不好而不修,肯定沒好運走。有些是遇上因果該還的時候而不還,也會沒好運走。最慘我們這些相師的,看到不好的想說,可是對方又不相信,有時候明知道不可以幫,但又不忍心幫了,結果又害了自己,好像今次,我相信又要硬撐一個劫。」我望著芳琪和靜雯說。

  「不會吧?龍師傅,你又要應劫?」邵爵士神色凝重的問。

  「邵爵士,本來今天蔣法官的事,我和她是無緣中的有緣。原本我是為芳琪和蔣法官牽緣,可是芳琪怕會造成恐嚇法官,或妨礙司法公正而不幫,結果蔣法官的兒子屬無法得救,照理因果時機已過,我是不該再插手。可是,我不想芳琪因此應劫,更不想她兒子受罪,所以又破例……」我望著芳琪說。

  「龍師傅,那我真過意不去,會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出現呢?」蔣法官不好意思的問,而芳琪也緊張的聽著。

  「目前還不知道,我要回去起個卦,才知道劫從何來。」我說。

  芳琪低頭不語,靜雯也不敢正視我,也許她們心�內疚吧!

  「龍師傅,你可要多小心,如果有什麼難辦的事要找人幫忙,盡可給我電話,千萬不要獨行獨斷呀!」邵爵士又拍拍我的肩膀。

  這是邵爵士第八次拍我的肩膀了,幸好這次沒有想哭的衝動,但令我想起他留給我的疑問,至今他還沒有解答。

  「邵爵士,今天早上你說我是你的什麼,至今你還沒有說出來,到底是什麼呢?我很想知道是什麼一回事?」我問邵爵士說。

  「龍師傅,下次有機會,我一定會告訴你,現在時間不多,你也該回去衝個好涼和見見親人,要不然我們現在回去,好嗎?」邵爵士說。

  既然邵爵士不想說,我勉強也沒有用,算了,還是下次再問他,可能現在人多他不好意思講。

  鄧爵士結了帳後,順道送我去新別墅,老實說,若他不送的話,我真的不懂得怎樣回去。

  回家途中,鄧爵士不停起他父親顯靈一事,我隻好胡亂的編下去。

  「師傅,我還需要為父親做什麼法事嗎?」鄧爵士問。

  「嗯……不用了,當時你父親出現,我即刻閉目和他溝通,他要我轉告你一句話,若你要保住好的運氣和家財,和你七十五歲的大劫,就一定要善待護命夫人。」我說。

  我想雅麗遲早會成為鄧夫人,就趁這個機會,嚇嚇鄧爵士,讓他日後善待雅麗,畢竟我也要為雅麗日後的生活,好好安排一下,起碼不能讓她受欺負。

  望著天上的白雲,我心中默默的禱告:雅麗我可以做的,已經全做了。

  回到別墅,看到碧蓮和巧蓮為我準備了柚子葉和火盤,我跨過火盤,衝了舒服的柚子葉涼,接著坐在大廳上的沙發上,望著天花板那座太空船的水晶鐳射燈,左邊摟著碧蓮,右手摟抱巧蓮,這真是在家的感覺。

  「龍生,你瘦了很多……」碧蓮說。

  「碧蓮,巧蓮,你們也瘦了,昨天你們清潔這�,相信很辛苦吧?」我說。

  「不!隻要你能回來,什麼都不辛苦。」巧蓮躺在我胸膛說。

  「你們心�真的沒怪我嗎?」我摸著碧蓮和巧蓮的頭發說。

  「我和巧妹談過,我們不會管你外麵的生活,就算你有多少女人,我們也不介意,最重要是睡前睡後,想想我們就行了。還有和別的女人做愛,一定要用套子。」碧蓮望著我說。

  「謝謝你們,碧蓮,剛才鄧爵士送我回來,我不好意思去買你要的那塞進陰道的消炎藥,我下次回來才買給你,好嗎?」我說。

  「龍生,你還記得這件事?」碧蓮衝動的摟抱我索吻。

  這時候,巧蓮也過來替我脫下睡褲,甚至把內褲也拉下,捉起我的龍根放進她的嘴�,不停的吮吸和吞吐。

  她嘴�那條靈活的小蛇,很快便將我的龍根充血,我也迫不急待的將手插入碧蓮衣內,接著推開胸前的乳罩,使勁揉搓兩粒飽滿的大奶。

  「喔!我好久沒摸過乳房了……」我不禁呻吟的叫著。

  巧蓮拼命舔我的龍根,順著龍根朝下把春丸也舔上,靈活的香舌挑逗,實在令人欲火難耐。

  我衝動的把碧蓮身上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接著托起她的大腿,狠狠將火龍朝蜜洞一塞,潤滑的蜜汁,輕易將我的龍根,送到蜜洞的最深處。

  「哦!我想要了好久……」碧蓮媚眼如絲的吟叫起來。

  「碧蓮……我也是想了很久……」我用勁推臀部向前插。

  突然,我眼前一亮,原來巧蓮也脫成一絲不掛,手�還拿著黃色內褲,在我麵前擺來擺去。

  「這條不就是師母的內褲嗎?」我內心興奮的狂叫!

  這條內褲給我的動力太強了,我看見這條內褲,感覺無窮的力氣,在體內澎湃著,而龍根也感覺在膨脹,此刻,我像失去理智,隻知道用粗霸的大肉冠,頂插碧蓮的騷蜜桃。

  「啊!龍生!你好強!喔!」碧蓮不停的用屁股迎頂我暴雨似的抽插。

  可愛的巧蓮,突然把師母的內褲套在我的頭上,這股興奮,差點把我全身的血鼓到頭上。

  我屁股拼命的往前衝,同時也伸出舌頭舔在內褲上,我希望能舔到師母蜜桃的香味,簡直太刺激了!

  「啊!龍生……我不行了……來了……啊!」碧蓮拼命搖晃胸前的大乳,雙手緊緊捉著沙發的邊,閉上眼睛狂叫著。

  蜜洞內湧起一股一股的浪花,撞擊到我肉冠上,又熱又燙的浪花,引得我奇癢難當,我心知不妙,既然巧蓮懂得拿師母的內褲給我,那我就將臨門這一射回報給她。

  我馬上抽出火龍,撥開巧蓮正在扣菊豆的手,將粗大滾燙的火龍,一插到底。

  「啊!好大啊!噢!」巧蓮十指抓在我的肩膀上直喊。

  我瘋狂的推動屁股,怒插巧蓮那條狹窄的蜜桃縫,毫不留力的狂推。

  「啊!好!插得好!快!啊!」巧蓮不斷發出激烈震撼的吟聲。

  沒多久,我終於將儲存幾天的蛋白質,一起發射到巧蓮的蜜壇�。



第八卷·第三章 豪華浴室

  第二天,我睡醒的時候,發現巧蓮已經到外麵買了早餐回來,而碧蓮準備好浴缸的水給我衝涼之外,連牙刷也擠上了牙膏。她對我的這般體貼,我想也沒想過,當初還以為她隻不過是個踩著牛糞的鄉下婆,沒想到,原來她竟是禾杆草下的珍珠,真是人真不可貌相。

  對著一麵闊大的鏡子刷牙,從鏡子映出浴室的空間,我才發現原來這間浴室,比我舊居的廳還要大上三倍,怎麼之前我沒見過這間浴室,還是我當時隻顧著窺望豔珊的身材……

  這間浴室除了有心連心型的大浴缸之外,不,應該稱是心連心型大浴池才對,因為估計最少可以容納十個人,為什麼會說是心連心呢?

  原來這浴池可以分開冷熱水,所以稱為雙心連心型大浴池。

  除了浴池,還有一個按摩水柱冰房。

  為何會說是冰房呢?因為它的布景,是以南北極雪山情景設計,最出色是冰房的地麵,鋪上假雪花般高凸不平的石頭,當進入冰房踏在石頭上,有如身在冰山的感覺,而十個水柱射出的溫水,確實有另一番滋味。

  既然這間浴室花了心思去設計,當然也少不了幹濕的桑拿蒸氣室,但我不明白為何會有張吹氣的軟膠浮床?

  我開始後悔,讓碧蓮和巧蓮搬到這間別墅住,要不然帶其他女子來的話,不但能夠輕易吸引她們上床,還是一間非常理想的偷情別墅。

  這時候,碧蓮穿著一件紅色細吊帶的蕾絲紅色睡裙走進來,睡裙的長度,隻到臀部的四份之三多點的位置,走起路來隱約閃出雪白的美臀,還有一雙粉滑的性感美腿。然而睡裙前方設計,並沒有鈕扣或拉煉之類,隻有胸前和小腹兩條絲帶,這個設計很好,可以於半脫之間做愛,增加性感美……

  「龍生,睡醒了……」碧蓮為我寬衣解帶。

  「嗯……」我邊刷牙邊點頭應道。

  「巧妹她已經為你準備了早餐,昨晚她為你挑燕窩的毛,足足整夜未眠,我叫她買些挑好毛的,她說挑好毛的含有化學品不好,始終要買天然未加工的純正血燕,妹真是一片苦心,不過,我也和她一樣,為了燕窩整夜未眠。」碧蓮拉下我的睡褲說。

  「辛苦你們了……」我感激的說。

  「你在�麵不是更辛苦,來……脫下……」碧蓮脫下我的內褲說。

  「嗯……」我太享受這一刻了,要是永遠能停留這一刻,該有多好呀!

  「啜!水調好了……你看夠熱嗎?」碧蓮脫下我的內褲,並在我龍根上親了一下,這個吻不是性愛的吻,而是對寵物那種親切的吻。

  「嗯……真是舒服死了……」我忍不住說。

  這時候,巧蓮也開門走進來。

  「對不起……打攪你們了嗎?」巧蓮站在門邊笑著說。

  「巧妹……說什麼嘛……有什麼時候你是不能進來的,快進來吧!」碧蓮笑著說。

  「我準備好燕窩,你們隨時可以吃……」巧蓮走到浴室旁說。

  巧蓮身上也穿著性感的紅色睡裙,然而她的睡裙下麵,卻不像碧蓮那般真空上陣,而是有條棉質的內褲在�麵。

  「怎麼你大清早穿上內褲的?」我戲弄巧蓮說。

  巧蓮臉上一紅,顯得有些尷尬。

  「龍生,你就別問那麼多,用腦子想想吧……嘻……」碧蓮說。

  我現在的身分還用想嗎?直接把巧蓮的內褲脫下,不就行了嗎……

  「不!不要啦……」巧蓮護著內褲,身體彈開到池邊說。

  「怪了?巧蓮,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保守的?」我問。

  「哎呀!不逗你玩了,我月經來了啦……」巧蓮低聲說道。

  原來是月經來了!

  「不對!怎麼看不見有月經帶的痕跡?你騙我!」我說。

  「哈哈!巧妹用的是月經條……」碧蓮搶著說。

  「巧蓮,我還沒見過女人用月經條,脫下內褲讓我見識嘛……」我說。

  巧蓮低下頭似想些什麼的。

  「龍生,男人看女人的經血,不是不好的嗎?」巧蓮問。

  「胡說,有什麼不好的,有些人見到血很怕,所以說看經血會不吉利,我可沒什麼好怕的,要不然怎樣當你們的男人。」我說。

  「嗯……那好吧……」巧蓮說完伸手到睡裙內,從腰間拉下內褲。

  「龍生,你看……巧妹多疼你呀!」碧蓮擦著我的背說。

  「我知道你們兩個都疼我,同樣我也很疼愛你們,總之,我們珍惜今世的緣,更希望下一世能續緣在一起。」我有感而發。

  「巧妹她脫了,你先看看……」碧蓮提醒我說。

  我轉過頭一瞧,發現巧蓮已經把內褲脫下,我示意她走過來。

  「怎麼不見有經血在上麵?」我望著巧蓮光禿禿沒毛的蜜桃說。

  「龍生,女人第一天來潮的經血不會多,接下幾天就會很多的。」巧蓮說。

  「棉條在哪?」我把頭湊前到巧蓮的蜜桃看。

  「你把這條線拉出來就看見了。」巧蓮把腳架在池邊,讓蜜桃中門大開的說。

  果然有一條白色的線條,我輕輕一拉,果然拉出一條似燈蕊的白色條狀物,而白色的棉條上,果然沾有紅色的經血,但不是很多。

  我邊拉邊塞的戲弄巧蓮,情形如用假陽具抽插般,樂得我開懷大笑。

  「龍生……不要折磨我了……你知道我很快熱,但現在又不適合做,而這條半硬不軟的……實在夠難受……別逗了……放過我吧……」巧蓮半呻吟的說。

  「是呀!女人來潮,若刺激經血流動很傷身的,你放過巧妹吧!反正你手上這條她也不合用,她喜歡粗條大碼的……」碧蓮說。

  「碧姐……你笑我……你也不是喜歡粗大形……還說龍生夠粗大……很好用……哎呀……別逗了……我真受不了……再弄我就要……親手……噢……」巧蓮的手摸在菊豆上搓弄。

  「既然會傷身就不弄了,等巧蓮經期過後再滿足她。」我放開手中的棉條說。

  「嗯……龍生乖……」碧蓮撫摸我的頭說。

  「我不依!你挑起我的火就……哎呀!」巧蓮撒嬌,頭向四處望了一眼說。

  巧蓮突然脫掉身上的睡衣,拋下內褲,拿了吹氣的浮床拋入池中,接著拿了幾瓶類似衝涼液的東西,隻身跳入池內。

  「哦!巧妹被你挑起欲火,你小心了……」碧蓮掩著嘴巴笑說。

  沒想到巧蓮的欲火如此旺盛,但她拋下的浮床,我倒感到好奇,當然我也猜到是什麼用途了。

  「碧姐,幫我……」巧蓮跳入水池後,接著也叫碧蓮下池。

  碧蓮望了我和巧蓮兩眼,最後站起來也脫下身上的性感睡衣,慢慢踏進池內。

  巧蓮和碧蓮把我牽到浮床邊,然後要我攀上浮床,接著在我身上擠了很多滑膩膩的香液,接著不停在我身上撫摸,我也樂得在浮床上,好好享受一番。

  睡在池中浮床的我,仰望天空吊著四隻噴水的天鵝,心境猶如在天界般的逍遙,而身上被四隻玉手不停的撫摸,龍根受不了這般火辣辣的挑引,逐漸露出擎天一柱的本色,昂首的在她們麵前�頭示威。

  「哇……真的很粗大……」巧蓮吐出香舌說。

  「巧妹,我沒騙你吧……還不騎上去……快……」碧蓮從後推巧蓮說。

  巧蓮攀上浮床,卻差點把我翻倒入水中,幸好有碧蓮扶著,沒想到這張浮床,竟然可以浮起兩個人,不禁讚了一句。

  想起當初被關進牢房的處境,和現在兩位美女相伴的情形,真是人生如戲的感覺,同時,也深深領悟發財立品的意思。

  突然,肉冠傳來一陣暖烘烘的感覺,我忙睜開眼睛一看。

  原來碧蓮幫巧蓮盛了一杯較熱的水,而巧蓮將熱的水含在嘴�,然後把我龍根藏入她嘴�,開始上下的吞吐,一陣陣的半熱水在龍根上燙著,倒是挺舒服的,我開始想,巧蓮怎會懂這個玩意?

  突然,龍根感到冰冷,那種感覺把我刺激的跳了起來。原來巧蓮口中的水早已經換成了冰冷的水,難怪會有冷冰冰的感覺,莫非這就是色情刊物上寫著的冰火?

  龍根一陣冷、一陣熱的感覺,實在舒服……

  「龍生,怎樣?舒服嗎?」碧蓮笑著問我。

  「當然舒服……你們怎麼會懂這些玩意?」我好奇的問。

  「你不在那幾天的時候,我和巧蓮忙想著,究竟要找什麼驚奇玩意,讓你出來後可以開心一下,所以看了很多色情刊物,還有到那間性商店逛過,這些香泡液也是那間買來的。」碧蓮在我身上塗了很多香泡液。

  「這些香泡液有什麼用?」我問。

  「嘻嘻,等會你便知道……」碧蓮扮起鬼臉說。

  巧蓮可能聽到我和碧蓮之間的談話,放棄冰火的遊戲,而上前摟抱我身體,並不停的移動身軀,乳房在我身上揉搓之外,還用乳頭挑弄我的奶頭,最後也將乳頭貼在肉冠上輕撫,這種人體乳摩浴,真教我過足了癮。

  可是浮床受不起兩人的震蕩力,幾次差點掉入水中,於是,我們合力把水床移到地麵上,接著讓巧蓮繼續為我施展人體乳摩浴。

  巧蓮雖然不是很熟練,但柔滑的香泡液發揮了很大作用,也幫了巧蓮不少的忙,因為滑膩膩的泡沫,已經讓巧蓮的身軀,自動在我身上任意奔馳,最要命是她那個蜜桃洞,在我龍根上纏繞,好幾次想鑽入仙洞,可是又似中非中的,如空手捉魚般,欲火也因此衝上一層樓。

  碧蓮也加入戰團,可能她的乳房比較豐滿碩大,所以摩擦起來,如海綿似的柔軟和彈性的滾燙,直把我體內的血脈,掀起了巨浪,原始的獸性也開始複發,我二話不說,壓在巧蓮身上,握著火龍,推進她那瓊漿直流的濕洞,續而發起強烈的攻勢,招招直插穀底。

  「哦!受不了……太大……」巧蓮雙眼一皺的發出嘶叫聲!

  我就是要巧蓮這句嘶叫聲,以做我的推動力,果然,她的叫聲令我更狂野……

  「噢!啊!我要死啦……受不了……」巧蓮扭腰擺臀的叫。

  我不管巧蓮叫成怎樣,續而快速狂插約兩百多下,一股滾燙的龍精,全數射入她體內。

  發射之後,看見碧蓮赤裸裸的嬌軀,才發覺我似乎偏心了,兩次的龍精都給了巧蓮,不禁感到太疏忽。

  一份刺激的早餐,喂飽了巧蓮,卻餓了耕田的我,而碧蓮也樂得為我們兩人善後,她這份任勞任怨的精神,不知是否叫賢良淑德……

  幹過一場激烈的早戲,休息片刻後,換了衣服到大廳,坐在歐美式的太空真空椅墊的沙發上,仰望天花那座太空船的水晶鐳射燈,雖然這�一切算是豪華氣派的裝修,但我腦海�不停浮現種種的問題,包括陳老板的合約書、邵爵士身上的疑問、謝芳琪大律師身上的催情香薰味,這些都是還沒找出答案的問題。

  最切身的問題是,今天開始,我怎樣麵對其他人?

  我隨手打了個電話給小剛,可是接不通,這小剛也不知道跑去哪�?竟然兩天不見人影,接著打了電話給靜宜。

  「靜宜,我是龍師傅,我想通知你一聲,我保釋出來了。」我說。

  「龍師傅,原本昨天我想到法庭聽審,可是學校請不到假,所以沒去,後來聽姐姐說你已經保釋外出,我便放心,正打算撥電話給你,可是想到你必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不敢打攪,看你什麼時候有空,想約你出來喝茶。」靜宜說。

  「什麼時候都沒問題,我等你電話。」我說。

  「嗯……就這樣,我趕著去學校。」靜宜說。

  「好!到時候電話聯絡。」說完便掛上電話。

  這時候,巧蓮弄好了早餐,並準備了報紙和濃香的咖啡,我走到水晶柱的餐桌開始用餐,心想麵對這般舒適的生活,況且戶口存有八位數的存款,我為何要愁煩去麵對其他人呢?

  就算在屋�住一世,也沒有問題呀!

  「龍生,你又見報了,這段寫得你好威風哦……」巧蓮拿著報紙說。

  對了,我還沒看今天的報紙,但巧蓮怎會說我有威風的新聞,應該是描寫我強奸女人的醜事,難道我強奸了女人,也是威風之事?於是,馬上搶過巧蓮手上的報紙一看,當場嚇了一跳!

  原來報章上寫了幾個大字:龍生師傅擺下七星拱北陣,法官不能不屈服。

  「法庭會不會再次重新考慮我的保釋呢?」我驚嚇的自言自語說。

  另外一點我不明白是,昨天富豪飯堂用膳,門外確實有幾名保鏢站著,外人是不能進入的,而且那�是出名的私隱飯堂,為什麼我這件事居然會見報了?

  看來富豪飯堂三十五元的白飯,真的是好吃,而不是有其他原因。

  不過,這件事起碼對我的醜事有些幫助,雖然說報章仍是有報導強奸一事,不過,我能用風水神術屈服一名法官,心�倒有一種滿足感,畢竟對方是官,但最後一粒星支持我的,除了師傅和師母之外,到底還會是誰呢?

  若是師傅和師母兩人之間,我猜多半會是師傅,但又教我難以相信。師母就更不必說了,她是陷害我的主謀,而且師傅教師母利用「孤星探穴」日向我下手,所以說沒理由是他們兩人其中一個,那最後一粒星會是誰呢?

  「龍生,先吃了燕窩吧……補補身體哦……」碧蓮說。

  望著碗�的紅燕窩,突然腦�想起「青烏序」記載:需得金光,續追紅光。

  我回來之後,怎麼沒察覺,碧蓮和巧蓮的睡衣都是紅色的,現在碗中的燕窩也是紅色,就連巧蓮身上的經血也是紅色,難道這些紅色都是巧蓮故意安排,想給我一個紅色的驚喜?那她的經期也是故意安排,要不然怎會那麼巧呢?

  「巧蓮,你是否故意想讓我能追到紅光?」我拿著燕窩,對著巧蓮笑著問。

  「龍生,你果然夠細心,這也能洞察出巧蓮的心意,哈哈!」碧蓮說。

  「碧姐,你就別說嘛……」巧蓮低著頭吃燕窩說。

  果然被我猜中,我開始越來越佩服自己的觀察力。

  「巧蓮,月經也是你故意安排的?」我進一步試探自己的觀察力。

  「吃東西……別說什麼月經的嘛……」巧蓮臉紅的說。

  「龍生,你猜對了,巧蓮是用藥給催出來的,原本我也想催,但妹怕你回來想要,所以讓我潔身等候服侍你。」碧蓮說。

  「多謝你們為我安排那麼多好事,能夠認識你們兩個,我龍生……不枉此世呀……」我激動的說。

  「別這樣……」碧蓮和巧蓮望著我的眼睛紅紅的,其實我也想流淚。

  「龍生,店鋪什麼時候開業呢?」巧蓮問。

  「巧蓮,其實開不開都沒關係,反正我們不愁錢用,何況現在我的處境,怎去麵對外界的人呢?」我解釋說。

  「龍生,我不喜歡你這種消極的態度,這不是成功男仕應有的習慣,更不是屬於有安全感的男人。有沒有錢是其次,最重要是他能否積極麵對壓力,這點很重要。你不妨想想,很多人會說你,同時,也有很多人會支持你,現在你最重要是平反你的官司,還有看誰的事沒辦好,應該馬上辦好它。」巧蓮認真的說。

  「龍生,我也支持巧妹說的話,就算你出去遇上什麼不開心的事,或受了什麼氣,你不妨想想,回到家�有兩個認真服侍你的女人、可以讓你發泄的女人,這兩個女人無時無刻都會支持你,愛護你。」碧蓮說。

  我默默不語聽碧蓮和巧蓮說的一字一語,雖然這種話很刺耳,但隻有忠於家庭、忠於老公的女人,才會說出這番話,我深深領略著。

  「好吧!既然你們不想老公留在家�喂你們,那我出去喂別的女人吧!」我笑著站起來說。

  「嗯……隻要你還會出去喂女人,表示你仍有活力和自信心,去喂吧……我們餓了會互相喂對方……嘻嘻!」巧蓮色迷迷的望著碧蓮說。

  「龍生,什麼時候能帶靜宜給我瞧瞧,我很久沒見她了。」碧蓮問。

  「我會盡快安排靜宜來這�,上次我已經給她十五萬,做她父親的手術費,你不用擔心,總之,你保持沈默,等好消息就行了。」我說。

  「嗯……謝謝你……」碧蓮說。

  目前我手頭上有什麼事,需急著辦好的呢?

  「對了,酒店的房間,我還沒有退房,而劉小姐給我的一百萬,我還不知道要幫她做什麼?要不然我先去把房間退了,順便把她那件事處理好,免得讓人說我龍生收了錢不辦事。」我說。

  「龍生,你第一件事就到酒店去,不怕被記者們纏上嗎?」巧蓮問。

  「還有什麼好怕的,我到外麵受了什麼氣,回來發泄到你兩個身上。」我說。

  「好!龍生,果然就是龍生,不管你受不受氣,隻要你想發泄,兩座大門隨時為你打開,哈哈!」巧蓮開心的說。

  「我上去為你準備西裝,要穿什麼顏色?」碧蓮問。

  「黑色!」我大聲的說。

  「哦!我馬上去拿。」碧蓮急忙路上樓。

  我選擇黑色西裝,目的是不想讓人輕易認出我來,加上黑眼鏡一戴,恐怕能認出我是誰的,就沒有幾個了。

  換了黑色西裝後,原想駕自己的跑車,可是怕記者認出,於是改變主意轉搭計程車前去。

  在計程車上,腦�想劉小姐為何出一百萬給我,究竟她要我幫她什麼呢?而今我又犯上官非,會不會出現退錢的可能?幸好,那筆錢我捐給慈善機構,若真的要退回,叫她向慈善機構要。

  還有一個很有趣的問題,謝芳琪怎會懂得用催情香薰?

  這個問題,恐怕我很難找出答案。



第八卷·第四章 芒果樹的陰謀

  計程車來到酒店,我向周圍望了一望,然後悄悄下車,快步走入酒店內。

  今天酒店很清靜,好像沒什麼旅客,於是我低著頭走到接待櫃台,辦理退房的手續。

  「龍先生,你的房間隻有我們酒店的總經理才可以辦,請你等一下,我通傳劉總經理出來。」櫃台小姐很有禮貌的說。

  「好的,謝謝!」我點頭說道。

  響亮的高跟鞋聲從我耳邊響起,我回頭一看,正是當日送支票到我店的劉美娟小姐。她舉步輕身如燕,以高貴美態的步姿,娜娜多姿的走到我麵前。她舉步輕快,踏在地麵,卻帶出穩實的步姿,此乃做事穩重的象征,難怪當日她會和沈萬理,調換身分來試探我的虛實。

  劉美娟走到我麵前,發覺她的麵相和當初所見差異甚多,當日她臉上的氣色是紫帶金光之氣,鼻梁下隱藏掌令之威。但今天見她的臉上,別說帶金氣,就算應有的紫氣也所剩無幾,並鋪上一層灰暗之色,幸好她人中之長和鼻梁下隱藏的掌令之威,總算能保住「三人之師」之勢。

  「龍師傅,你好。」劉美娟露齒一笑,伸出雪白的玉掌和我握手。

  「劉小姐,你好。」我握著劉美娟的玉手,同時也留意她的麵相。

  劉美娟的臉上,仍是戴著一幅黑色框的眼鏡,那條珍珠煉,依舊垂掛到胸前飽滿的乳峰間,瓜子型的臉孔、尖挺的鼻子、唇紅而不暗、齒白而不疏、聲甜而不噪,拔挺的乳峰堅彈而不垂,算保有萬貫家財之相。

  「龍師傅,我臉上有何不妥之處?敬請指教。」劉美娟禮貌的說。

  「哦……沒什麼……」劉美娟給我一種很不安的感覺,有什麼不安,又說不出來

  「龍師傅,到我辦公室�麵談好嗎?」劉美娟微微笑的說。

  「好呀!」這當然好,免得遇上麻煩的記者。

  劉美娟帶我走進酒店的行政樓層。

  「麗莎,給兩杯咖啡,一杯少糖多奶龍師傅的。」劉美娟向桌旁的女職員說。

  我猜她是劉美娟的秘書,女職員聽了後,忙點頭稱是,接著,馬上起身替劉美娟打開辦公室的兩邊大門,當大門打開,我整個人愣住了。

  「龍師傅,進來呀!」劉美娟走進辦公室,向我揮手示意說。

  「好……好……」我邊走邊看說。

  不是這間辦公室的風水嚇壞我,而是我從來想也沒想過,竟會有如此大間的辦公室,單單牆上掛的電視,已經超過三十部,畫麵不是播放電視節目,而是密密麻麻的數字和英文,而每部電視機上,都有一個時鍾,我不知道是看股票還是看什麼,我隻知道對著它,命肯定不會長。

  長長的會議桌,高高疊起的文件夾,種種不同類別的模型,這哪像間辦公室,簡直像個貨倉。我開始明白,為何職位越高的行政人員,招待客人會選用會客室,今天,我總算知道會客室的誕生原因了。

  「龍師傅,請坐。」劉美娟坐在大班椅上說。

  我坐在劉美娟麵前的會客椅上,望著她身旁那顆假芒果塑膠樹,不知怎麼總是覺得有些不妥,於是,抽出身上的小羅盤一看。

  「劉小姐,等等……」我脫口而說。

  「龍師傅,什麼事?」劉美娟驚奇的望著我。

  「劉小姐,你怎麼會在這�擺設,假的芒果塑膠樹呢?」我問。

  「這顆樹是我生日時大舅送過來的,說什麼是旺果樹,有問題嗎?」劉美娟問。

  「哦……沒問題……為何會送顆芒果樹呢?」我腦海�想著,自言自語的說。

  我想了一會,還是覺得別說什麼,先試探劉美娟找我何事?順便試探她大舅和酒店的關係。

  「劉小姐,你大舅以前也在酒店上班?」我試探著問。

  「以前我大舅是這間酒店的總裁,現在他已經離職好多年。」劉美娟說。

  「那現在的總裁是……」我好奇的問。

  「原本是我哥哥當總裁,可是他兩年前遇上車禍,目前仍躺在醫院昏迷不醒,變成植物人,所以我隻好暫時接任總裁一職,因為總裁之位,要股東開會投票決定,所以總裁之位仍懸空著。」

  「劉小姐,你的意思是說,目前你算是見習總裁,能否上位還要看日後表現,也就是說,你極可能在股東大會後,失去總裁這個職位,我說得對嗎?」

  「龍師傅,你說對一半,因為我們家族目前仍是大股東,所以總裁一職,仍會是我大哥。隻可惜他出了事,而劉家又沒有男丁,我又是個女的,除非我有很好的表現,要是我的表現不理想,股東是有權更換總裁的。」劉美娟歎氣說著。

  「那你找我是想幫你看風水,祈求好運?」我說。

  「不!我是個實事求事之人,對風水不是很迷信,但有一點我很佩服你,就是你用風水神術,解開鄧爵士認親疑團一事。」劉美娟說。

  「所以改變了你對風水的看法?今天要我在風水上指點你迷津?」我問。

  「不!我對風水仍是不相信,但對你的神術很感興趣。」劉美娟說。

  「你是要我用神術幫你行好運?」我問。

  「不!」當美娟要說的時候,女職員捧了咖啡進來。

  今天怎麼搞的,為何猜測之事全都猜錯,我就快被劉美娟的不字煩死了。

  「龍師傅,少糖多奶對嗎?」劉美娟問。

  我沒有回答劉美娟,隻是點點頭,這個點頭是佩服她知道我喝咖啡的習慣。

  「劉小姐,請繼續……」我喝了一口咖啡說。

  「嗯……我不是對風水神術有興趣,更不是想你在這方麵幫我什麼忙,我是想借用你的名氣,或者說借用你的嘴,幫我做一件事。」劉美娟不好意思的說。

  沒想到我龍生可厲害了,居然可以用名氣賺錢,感覺自己成了天皇巨星般,剪彩也可以賺大錢。

  「難道要我為你公司剪彩?」我問。

  「不!對不起,我聽個電話。」

  我示意劉美娟請便,其實我心�被個「不」字,氣到說不出話。

  劉美娟隨便談了兩句,接著吩咐秘書,什麼電話都不要接進來,可能她想當著我的麵,給我一點尊重吧!

  「抱歉!剛才我說不是要你為公司剪彩,而是要你在公眾場合上,替我說一句話,因為我在金融風暴前投資了一塊地,結果你該猜到肯定是虧了一筆錢,最不幸酒店業又偏遇上SARS,業績滑落新低點,一切的不幸,好像衝著我來,眼前股東大會逼近,那塊地會把我趕下台。」劉美娟神態憂慮的說。

  「所以你想找我幫你替那塊地,喂上一粒還魂丹?」我說。

  這回總該猜對了吧!

  「對!我就是希望龍師傅你能幫我一把,讓我渡過這次股東大會的難關。」

  「這個職位真的對你那麼重要?」我把身體湊前小聲的說。

  「是,我不能失去這個職位。」劉美娟也湊前小聲的說。

  劉美娟湊前的動作,無意中露出低衣領的空間,一條深且惹火的乳溝,突然在我眼前一亮,最要命是她乳罩的吊帶,無意中也露了出來,看得我渾身發熱。

  最要命就是這種,似看見又看不見的挑引,看到乳罩的吊帶,又看不見乳罩杯,看見深深的乳溝,卻看不見乳……

  「為什麼?」我再湊前小聲的說,想讓劉美娟再湊進我一點。

  「因為我不能把哥哥的職位弄丟,要不然他醒來也會沒有人生意義,我不能丟劉氏貴族的麵子,況且還身在重男輕女的家族中……」劉美娟憂心忡忡的說。

  可能劉美娟說話內心有些激動,導致胸前那條乳溝,微微發出震蕩而把我深深的吸引住,至於我聽入耳朵的話,也不是很清楚,唯一遺憾的是,仍是窺不見深蓋在乳球上的罩杯。

  「龍師傅,你明白嗎?」劉美娟說。

  「哦!明白!」我急忙坐好姿式說。

  劉美娟可能發覺我窺視她胸前的乳房,隻見她忙拉起衣服,遮掩所露出的乳溝。

  「劉小姐,原來你給我一百萬,是有它的代價存在,但對比之下,你付出的價和收回的價,有天淵之別哦……」我隨即應付一句,以掩飾我狼狽的樣子。

  「龍師傅,若你幫了我,讓投資得到好成績,等我坐上總裁之位,你怕我日後會薄待你嗎?」劉美娟拿起咖啡說。

  這個劉美娟果然不簡單,想利用我的嘴巴,托起她投資那塊地的身價,然而還怕傳媒界不知道似的,竟借我新店開張那天造勢,故意用人�著大張的支票板給我,她這步棋還下得不錯。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劉美娟怎麼也沒想到,我會惹上強奸案,恐怕現在我嘴�的話不是預期中的值錢。

  「劉小姐,你知道我最近惹上官司吧?」我問。

  「這點我當然知道。」劉美娟說。

  「你不怕我說的話已經不值錢?不怕我的出現會令這間酒店蒙羞?」

  「龍師傅,坦白說,我們酒店業傳聞很快,當日你出事,外界雖然不知道是鼎鼎大名的龍生師傅,但我們行內已經知道。當時我想莫非上天真的想絕我,竟然連最後一個機會也抹殺,不給我翻身餘地。誰料到,無巧不成書,也許是上天有好德之心,今天『七星拱北陣,法官不能不屈服』的新聞,讓我在失望中,重燃新的希望。」劉美娟笑著說。

  「這個報導有用嗎?我現在的身分是……」我尷尬得說不出口。

  「龍師傅,你現在是什麼身分沒關係,你犯了什麼錯也沒關係,最重要不是犯了風水技術的錯,因為我需要是你的風水專長,來迎合我的計劃。」美娟說。

  坐在麵前的劉美娟,果然是三人之師,加上走路穩實的步姿,果然非同小可,假以時日,她肯定可以稱心當上總裁一職。隻可惜她流年不好,加上股東大會之期逼近,這屋漏偏逢連夜雨的黴運,亂了她的陣腳,不能不出此下策。

  劉美娟是個實事求事之人,命理風水神術之談,她一點也不相信,而我這個相師變成演員般,幫她演場戲去欺騙觀眾,想起來真有失我們相師的專業。

  我本應不需考慮即可當麵拒絕,可是她之前給我那筆錢,我已經捐了給慈善機構,現在想不答應都不行了,總沒理由要我自掏腰包還給她吧!

  這回該怎麼辦好呢?

  劉美娟是個實事求事之人,反正我也不需要刻意求錢,而巧蓮又叫我盡快辦好顧客交待之事,既然這樣就別外生枝,草草的做場戲,趕快解決問題算了。

  「劉小姐,之前我收了你的錢,現在我有官司纏身,什麼時候無罪釋放,我也不清楚,總之我收了你的錢,就有責任履行誠諾之事,這樣吧!你安排好場所,到時候要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記住,下不為例。」我不高興的說著。

  「龍師傳,謝謝你的幫忙。」劉美娟開心的笑著說。

  「劉小姐,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我退房一事就麻煩你了,再見。」我說。

  其實劉美娟那一笑,我看得出她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也許她認為隻要我接受她安排,就能保住她總裁一職,我也很感謝她那麼看得起我。不過,美娟也挺有運的,要是幾天前和我商談此事,肯定被我漫天殺價,這種趁他病、奪人命的動作,確實是我龍生的強項,隻不過經牢房一遊後,我開始要發財立品。

  「龍師傳,請稍等一會。」我剛想離開的時候,劉美娟把我喊住。

  「劉小姐,還有什麼事?」我坐回椅子上說。

  「龍師傅,剛才你為何會問起有關這顆芒果樹的事呢?」劉美娟問。

  「這……還是沒什麼了……」我不想再煩些什麼事。

  「龍師傅,有什麼問題,你不妨直說。」劉美娟再次的問。

  「劉小姐,你是一個實事求事之人,我很欣賞你這一點,但你要我照你的話欺騙其他人,老實說,我是一萬個不願意。然而你還使用手段先引我上勾,懂得利用我新店開張那天造勢,向傳媒大事宣傳,逼得我硬要接受,現在要不是我忙於官司之事,肯定不會妥協,更別說我幫你什麼。」我不客氣的說。

  「龍師傅,你也認為我是實事求事之人?」劉美娟問。

  「當然,從你腳踏地的步姿,輕易相出你做事要求穩重,加上你臉相長有三人之師兼富裕之相,而且還有權威之令,若想坐上總裁一職,應該不是問題。隻可惜你臉上原有的金紫光氣色,目前隻剩下淡淡的紫氣,金氣變成一層灰暗死沈之色,你此刻能讓我屈服,也隻不過靠你掌令之威罷了。」我說。

  我怎樣也要挽回一些麵子,不是我不能洞察先機,而是輸在她掌令之威上。

  「是嗎?」劉美娟馬上抽出手袋內的粉盒仔細的看。

  「劉小姐,要是你能看出臉上的氣象,就不必找我們這些相師了。算了,再聰明的人也會上當,我龍生這次雖然上當,但也有一百萬進帳,就算是我為了慈善機構而撒謊吧!你不相信風水神術之事,我們之間有的,也不過是一項承諾罷了,風水之事我們就免談了,就這樣……」我從椅子上站起來說。

  「龍師傅,請原諒我之前算計你一事,我是情非得已要這樣做,因為我怕上風水師的當,更怕遇上無恥之人。其實我這樣做,也是賭上一鋪,因為我看你很老實,該不會日後威脅而勒索我,所以我才敢大膽的推出籌碼。」劉美娟說。

  「劉小姐,我當時被名利衝昏了頭腦,也被你豪爽性格給騙了,相師很怕看相的人不信他;同樣,相師也怕相信看相的人,往往相師的招牌被砸,就是犯了輕易相信看相之人的話,沒想到我就是太相信你而中招。算了,我現在確實私事纏身,你那件事我照辦就是,不說了。」我說完起身要走。

  「龍師傅,我們再談一會。其實我有苦衷,我是被家族逼的,要我看好這個總裁之位,我哥哥如今成了植物人,父親又中了風,要是我守不住這個職位,便會讓我大舅掌權,那我們劉家可就慘了。」劉美娟眼睛紅紅的說。

  「哦?莫非又是豪門爭權之事?」我好奇的問。

  「龍師傅,其實這些是我們家族的醜事,不該對你說,但日後你替我撒了那個謊,若你要勒索的話,恐怕已有足夠的把柄在手,我這就不妨坦白告訴你有關我家族之事,同時也希望你是好人,日後不要勒索我。」劉美娟問。

  「好的,我龍生答應不會勒索你。」我欣然答應。

  「龍師傅,我未說之前,你能否說,這顆芒果樹有什麼問題嗎?」劉美娟說。

  「好吧!我就先說給你聽。」我拿起桌前的咖啡喝著。

  「謝謝。」劉美娟也拿起桌前的咖啡。

  其實我不在意劉美娟說不說她家族之事,但可以知道一些豪門爭權之事,我很樂意聽,畢竟我已擠入小富之家,這些事可長我防範之智。

  「劉小姐,當我第一眼看見這顆芒果樹,心中就不寒而栗,所以即刻抽出羅盤一看,發現怎麼會放在這�呢?初時還以為是你喜歡,所以買下來點綴辦公室的美觀,但隨口一問,知道是你大舅送給你,他還要指定你擺在這�,所以更加好奇,畢竟很少人會送芒果當生日禮物的。」我說。

  「為什麼呢?」劉美娟緊張的一問。

  「所謂『芒果』和『亡果』同音,但這顆是假的塑膠樹,頭而不長必亡也。我更好奇是,他怎麼會要你擺在風水之中的『生』門�,這可是風水的大忌,屬大大不利的,何況你還是酒店的最高領導人,你可知道,『自食芒果』和『自食亡果』是什麼意思嗎?」我說。

  「龍師傅,這顆芒果樹真的影響那麼大?」劉美娟驚訝的問。

  「劉小姐,你懷疑我是個怎樣的人,沒關係,但不要懷疑我的專長,你是公司的策劃人,一旦自食亡果,你說嚴重嗎?而最重要有兩點,第一是它擺放的位置,第二是什麼時候送來。要是公司有喜事,如搬遷之類的,送上這顆東西很平常,但不會指定你擺哪�吧?算了,你不相信風水,說了也白說。」我說。

  「嗯……龍師傅,如果我不相信風水,不相信你的功力,為何當日要沈萬理試試你的虛實呢?你說得沒錯,我是實事求事之人,所以也想找一個真材實料之人,以解決我心中的疑問。」劉美娟說。

  「解決你心中的疑問?」我好奇的問。

  「嗯……請你出來做場戲,推高地皮的價值,是必行之策。而我們劉氏家族這幾年發生很多事,父親無故中風,三個哥哥連續發生車禍,連續變成值物人,這是一件事實,隻是兩個哥哥是父親的私生子,外人不知道,也不是居住在香港,當日我試你的原因,就是想你幫我找出這個原因。」劉美娟說。

  「哦?這樣神奇?三個哥哥都變植物人?」我真不敢想像竟會有此事。

  「是的!」劉美娟堅決的說。

  「同一輛車?」我問。

  「不!不是同樣時間發生,也不是同樣日期發生。」劉美娟說。

  「這很可能是被人擺下風水陣陷害了,真慘。」我有所感觸的說。

  「這就是我為何要探你虛實的原因,現在接受我是信風水的吧?」劉美娟說。

  「嗯……」我閉目沈思的應了一聲。

  「嗚……」劉美娟望著桌前的全家福照片,突然哭泣起來。

  「劉小姐……別傷心……」我不知該說些什麼,隻好把紙巾遞給她。

  「龍師傅,我沒事……」劉美娟接過我遞上的紙巾說。

  「如果是在風水上動手腳,對方可真狠毒,不但要人絕子絕孫,還要他變成植物人受罪,真是天地不容,可恥,知道是誰做的嗎?」我激動的說。

  我不反對為了生計,藉風水相術騙飯吃。但若是能夠擺出風水陣,令人絕子絕孫,為何不靠真功夫創業,而選擇邪道的捷徑呢?這點我十分反對和憎惡。

  「劉小姐,要不你說說劉氏家族,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我說。

  「好!我就說給你聽。」劉美娟平伏心情後,喝了一口咖啡準備敘說。



第八卷·第五章 設陷阱引狐狸

  劉美娟終於說出,她給我那一百萬是要我做什麼之外,同時也向我說出她們劉氏家族的豪門爭權之事。原來眼前這位美麗大方兼性感的劉美娟,早就在我背後觀察我,甚至試探和利用我,最可笑是我被她利用之後,竟還懵然不知,世間果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

  不過,劉美娟確實也很辛苦,除了要暫代大哥總裁的位置,另一方麵也可能會像大哥那般成為植物人。因為劉氏家族三個男丁,連續車禍出事,全成了植物人,使我更懷疑劉氏家族的風水給人做了手腳。從劉美娟的交談中,我也似乎肯定,她大舅利用風水神術,在背後發動起謀財害命的陰謀。

  「劉小姐,現在能說出你劉氏家族,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嗎?」我說。

  「嗯……好……」劉美娟喝了一口咖啡準備敘說。

  我也把杯�剩下的咖啡全喝光,聆聽外界不知道的貴族醜聞。

  「龍師傅,自從我父親中了風之後,家族的生意就交給大舅管理,他便成為總裁。而我大哥當時正在讀書,後來大哥回來後,便接掌了業務,大哥無意中發現,大舅利用總裁的職務,竟把所有賺錢的機會,以低價賣給他私下成立的公司,因為這件事被揭發,大舅無條件退出管理階層。」劉美娟說。

  「劉小姐,為什麼會說你大舅無條件退出總裁之位呢?那個總裁之位不是劉氏家族的嗎?你大哥回來公司,那你大舅便應該退位才是,我對這一點很不明白。」

  「龍師傅,劉氏家族的生意遍布全世界,但總裁一職,是要通過股東大會選出來的,要是總裁任職其間沒做錯事,是不能隨便更換的。」劉美娟說。

  「劉小姐,但你大舅犯了刑事,為何不將他繩之於法呢?」我好奇的問。

  「龍師傅,不將他繩之以法的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是我們的大舅。」劉美娟歎氣的說。

  「劉小姐,你大舅維持私下開的公司,那他當總裁的時候,業務肯定是虧了大錢,股東為何不借這個理由把踢他下台呢?」我問。

  「龍師傅,那就是我大舅聰明之處,他不會讓業務虧錢,隻是將有賺大錢的機會,賣給自己私下的公司。他自己的公司賺大錢,但公司業務上仍有小錢可賺,這樣股東怎能踢他下台呢?」劉美娟無奈的說。

  這樣我明白了,原本可以賺一千萬的生意,他以一百萬賣給自己的公司,結果業務上是賺了一百萬,而自己的公司卻賺九百萬,這樣兩家公司都有錢賺,他可真夠狡猾的。

  「劉小姐,這樣我明白了,但他把你弄垮,不一定是他當總裁吧?」我問。

  「龍師傅,若是我真的垮了,以他手上的股份,加上和股東們的關係,相信回來當總裁不是件難事,況且我們劉家,已經沒有人可以出任了。」劉美娟說。

  劉美娟這句「我們劉家已沒有人可以出任了」,使我更相信劉家的風水肯定出了問題,要不然怎會那麼巧,她父親和三個男丁全都出了事,而且他們的身體同樣出現不能動的下場,太巧了吧?

  「劉小姐,我想你家的風水,肯定是出了問題,你沒找人看過嗎?」我問。

  「龍師傅,我一向不相信風水,但近日所發生的事,不禁也令我感到好奇。可是到外麵找風水師,談何容易?不幸的話還會遇上神棍。後來,我在報章上看見關於你和鄧爵士的事,使我對你很有信心,於是想出一石二鳥之計,除了要你幫我把地價推高之外,順便想請你幫我看看風水,是否哪�出了問題。還有,之前對你的冒犯,希望你不要介意。」劉美娟不好意思的說。

  「劉小姐,既然我知道你的苦衷和不幸,我又怎會怪你,我隻希望能幫你找出風水出錯的地方,好過要我以風水師的身分去騙人,我最恨就是那些利用風水術行騙之人。」我大聲的說。

  這時候,外麵的女秘書捧了兩杯咖啡走進來,我心想劉美娟沒說過要咖啡,她怎知道我們咖啡喝完了?莫非高級秘書,都要有這種本事?

  當女秘書捧了咖啡進來後,我突然發現女秘書的眼神很怪異,一直偷望那顆假芒果樹。她的眼神無意中告訴我,芒果樹有古怪,而且一般衝咖啡是茶水間阿嬸的工作,秘書怎會親自捧進來?就當是老板交待,那她身為總裁的秘書,怎會那麼沒禮貌的偷望那顆假芒果樹呢?

  假芒果樹肯定內有幹坤。

  「小姐,請問這是什麼咖啡?」我問了女秘書一句。

  「龍師傅,這是即磨咖啡,若不合口味,可以換過一杯。」女秘書笑著說。

  「你讓我喝一口試試,挺熱的……你怎麼稱呼?」我故意拖延時間,偷偷留意秘書的麵相和神態。

  「龍師傅,我叫黃天美,請指教。」黃秘書露出禮貌的笑容說。

  這位秘書約二十八歲、杏型臉孔短發,身高約五呎六八,身材算是苗條,乳房卻不見很大,可能是穿著緊身衣的關係,而把天賦的本錢給隱藏了,但她修長美腿上的灰色絲襪,倒是挺性感的,隻是不知道她的絲襪是否束腰的款式?

  雖然眼前這秘書長得挺漂亮,且有可愛的笑容,但她眼弦上長有一粒痣,令我對她的麵相產生更大的疑問。因為雙眼皮上有痣,乃是奸智或作賊之相,唯恐劉美娟已經引狼入室。

  「嗯……不錯……」我放下杯子說。

  「龍師傅,沒什麼問題,我先出去了。」黃秘書向劉美娟望了一眼說。

  「好的,謝謝。」我起身望著黃天美的彈臀說。

  當黃秘書轉身關門的一刻,我刻意走到假芒果樹旁,這個動作也是我故意做給黃秘書看,她果然放慢關門的動作,隱約中我看見她從門縫隙偷偷的窺探。

  我更加相信那顆假芒果樹,肯定大有文章。

  「龍師傅,你先坐下,不用站著……」劉美娟說。

  「好的。」我坐回椅子上說。

  劉美娟突然臉泛紅暈的,也許她看見我不停望著黃秘書的屁股或什麼的,顯得不好意思而臉紅,不過,她可愛的臉蛋鋪上一粉紅霞,顯得更嬌豔迷人。

  「劉小姐,你千萬別以為我是好色之徒,剛才我是相你秘書的身型和步姿,發現此人信不過,而且臉上有賊相,不可以委她重任。」我小聲的說。

  「哦?為什麼?」劉美娟大吃一驚的問。

  我用身體語言通知劉美娟小聲說話。

  「劉小姐,你這位秘書眼弦那粒痣,是作賊奸智之痣,極可能你已經引狼入室。況且她的名叫黃天美,三個字的腳都是東西兩邊跑,若不是當奸細,就浪費她做賊的天份,但天生她才必有用,上天又怎會白白浪費呢?」我說。

  劉美娟聽了即刻敲打電腦的鍵盤。

  「黃秘書她住在紅灣半島……」劉美娟望著電腦不安的說。

  「紅灣半島是豪宅,她那麼有錢,哪還用上班呢?她結婚了嗎?」我問。

  「單身……」劉美娟望著電腦說。

  我走到假芒果樹旁,不停的翻找,結果給我找到一粒小小的黑色的東西。

  「龍師傅,你怎麼了?」劉美娟好奇起身走到我身旁問說。

  「你看……」我指著芒果樹幹上,那粒不仔細看很難瞧見的黑色小東西說。

  「龍師傅,這是……」劉美娟用手撥開假的芒果葉看。

  「別……」我即刻捉著劉美娟的手,另一隻手示意她別說話。

  劉美娟的玉手真是柔滑極了,要是用來撫摸我的龍根和春丸,是最好不過了。

  「到這邊來……」劉美娟小聲的說。

  劉美娟牽我的手到另一邊的沙發上,我也樂意讓她牽著我,好讓我可以偷偷摸她柔若無骨的小手。

  「龍師傅,請坐……」劉美娟臉紅紅的甩開我的手。

  「哦……」我坐在沙發上,偷偷嗅了嗅手指,發覺手指上有種香味,我猜想可能是潤膚乳液的味道吧!

  「龍師傅,那粒是否竊聽器?」劉美娟緊張小聲的問。

  我點點頭當作是回答了。

  「這……我的秘密全讓對方知道了,幸好不是偷窺器……你說會不會是黃秘書放的呢?」劉美娟緊張的問。

  「劉小姐,以你的智慧不可能猜不到是誰放的,這�又不是你的閨房,放偷窺器做什麼?然而對方放竊聽器,目地是想知道關於你業務上的消息。這顆樹擺放的位置,明顯是想清楚聽你談話的內容。而且,亡果樹放在風水之中的『生』門�,到底是巧合還是蓄意的呢?」

  「龍師傅,那你已經猜出是誰弄的把戲了嗎?」劉美娟瞪著我說。

  「我猜是你的大舅,對了,黃秘書是你請的?」我問。

  「不!黃秘書以前跟我大舅,因為我和哥哥從外國回來,業務上很多事情不清楚,所以沒有更換秘書,再說,換秘書是一個非常頭疼的問題。」劉美娟說。

  「那我可以肯定,黃秘書是你大舅擺在你身邊的棋子,我剛剛說過天生她才必有用,上天又怎會浪費人才呢?」我說。

  「真想不到……」劉美娟搖頭的說。

  「劉小姐,天生就是天生,沒有什麼想不到的,當務之急,應該馬上換掉秘書,還有查清楚哪�還有擺放竊聽器。不過,下次用人可要小心了。」我說。

  「龍師傅,請一個秘書不是件容易的事,畢竟我們是大公司,更換秘書除了要有合理的解釋,就算請另一個新人,她未必能勝任。若從舊人挑選,恐怕又會用到奸細,再說新人也可能又是對方安排過來的,真頭疼!」劉美娟無奈的說。

  劉美娟說得沒錯,這確實是件非常頭疼的事。

  「劉小姐,這樣吧!人選我幫你找,不過,她肯不肯過來幫你,我要問過她,但我可以擔保,以她的工作能力,絕對不成問題。」我說。

  「嗯……麻煩你了,我真的不敢大肆宣傳的聘請秘書。」劉美娟歎氣的說。

  看來劉美娟確實很麻煩,不但業務上出現麻煩,甚至處在風水不利的環境下工作,隨時可能出現生命之危。沒想到她的一舉一動,已經被敵人布下眼線和竊聽器,真是寸步難行。

  對了,我和劉美娟談了這麼久,居然不知道她的大舅叫什麼名字,雖然我未必會認識他,但我可以通過身邊的貴友試探一下,所謂知己知彼……

  「劉小姐,你的大舅叫什麼名字呢?他的生意現在做很大嗎?」我問。

  「龍師傅,他現在是出名的地產家,如果和我們比較,他當然差得我們很遠,也許你可能會認識,或聽見過他的名字,他就是張家泉。」劉美娟說。

  「什麼?張家泉就是你的大舅?」我聽了不禁大吃一驚!

  「龍師傅,你認識我大舅?」劉美娟好奇的問。

  我的天呀!為什麼世界那麼小呢?

  「劉小姐,我不認識張家泉,不過,我新店開張的時候,他派秘書來過我的店找我,當時我還辱罵他的秘書,後來他就……」我把張家泉找陳老板要簽我十年約的事說了一遍。

  劉美娟聽了,臉上也露出疑惑的表情。

  「龍師傅,沒想到我大舅已經主動聯絡你,可能他聽到你接受我一百萬的事,所以想先下手為強。其實這也不需要感到意外,我大舅的成功,就是眼明手快,我多次的投資,就是敗在慢他一步。」劉美娟望著天花板說。

  原來張家泉是如此厲害之人,從劉美娟這件事上,也讓我明白為何張家泉要高價收購陳老板的公司,原來他的目的,不是隻想出氣而用合約綁死我,而是怕我壞了他謀劉家產業的計劃,真是沒想到他的手段那麼高明。

  我最佩服張家泉的是,他明知道我犯了強奸案,也不管我能否保釋外出,仍要陳老板找我簽約,他寧願虧一筆錢去爭取到底,一絲空間也不留給劉美娟,他這點積極的精神,可教我佩服之至;要不就別出手,若出手就不留餘地。

  「龍師傅,你還沒有教我用什麼藉口,讓我辭掉黃秘書。」劉美娟說。

  「這個嘛……剛才我已經做了前半部的功夫,但後半部需要你的配合才行,要不然可騙不了聰明的老鼠。」我說。

  「龍師傅,你做了什麼前半部功夫,我怎樣沒看見呢?」劉美娟好奇的問。

  「劉小姐,剛才我故意等黃小姐關門的一刹那,走到芒果樹旁,她會擔心我發現那粒竊聽器而心不安,所以我們要繼續說話,讓她以為剛才我隻不過是欣賞芒果樹,並沒發現竊聽器。」我說。

  「黃小姐不會認為你知道有竊聽器的存在,而故意放假消息嗎?」劉美娟問。

  「不!黃小姐她會想,如果我要檢查芒果樹,肯定會等她關了門之後檢查,絕不會門沒關上便上前檢查。另一點,她不知道我相出她是奸細是賊,所以認為我是欣賞芒果樹,而不是發現竊聽器,我這次要她聰明反被聰明誤。」

  「這樣……也說得通……隻怕黃小姐會更聰明……」劉美娟自言自語的說。

  「劉小姐,所以我要你配合我扮演下一步……」我說到一半,有些不好意思。

  「龍師傅,什麼下一步?」劉美娟緊張的問。

  「劉小姐,我不好意思說出口。」我要引發劉美娟的好奇衝動。

  「龍師傅,有什麼不妨說出來商量。」劉美娟大方的說。

  「劉小姐,這樣吧!我們在竊聽器麵前說假話,我會扮演成一個無賴,頻頻做出向你敲詐的舉動,除了要你加多九百萬之外,還要你陪我做一次愛,因為黃小姐知道我是強奸犯,所以會相信我們談話的內容,而上我的當。」我說。

  劉美娟的胸脯起伏不平的,可能我說這番話,她感到羞怯吧!

  「龍師傅,這方法行得通嗎?」劉美娟低著頭說。

  「劉小姐,老鼠看見食物不會即刻衝上前吃,它不會為了一件食物,挺而走險,相反會仔細觀察四處的環境。但隻要它確定不是陷阱,那它就會急著把食物搬回自己的地盤,炫耀自己的本事,明白嗎?」我望著劉美娟的胸脯說。

  「聽起來有些明白,但是又有些不明白,這跟老鼠有什麼關係呢?」劉美娟問。

  「劉小姐,你大舅為了害你們劉家,費了那麼大心思設風水局,現在差不多到了最後一步。可是我的出現打亂了他的陣腳,他為了阻止我幫你,不惜費盡心思在陳老板身上,甚至還丟出一大筆錢想綁著我,現在黃秘書知道我貪財貪色,肯定想說服我之後,跑去向你大舅邀功,也許她還會向你大舅加價。」

  「黃秘書向我大舅加價?」劉美娟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劉小姐,黃秘書知道你大舅不惜用幾千萬想控製我,而今我隻要求一千萬,你猜她會不會向你大舅討個好價錢和我平分呢?這就是老鼠的心態,嘴咬一個、手捧一個走,你忘記我說她是奸智之人嗎?一般心胸奸智之徒,隻會想本身的利益,明白嗎?」我說。

  「現在我明白了,你是給一個機會,讓黃秘書成功收買你,然後讓她向我大舅邀功兼收好處,對嗎?」劉美娟恍然大悟的說。

  「嗯……你總算明白了,但我需要一部攝影機,要不然可沒證據。」我說。

  「我辦公室有攝影機,那計劃怎樣開始進行?」美娟問。

  「劉小姐,很簡單,你把攝影機給我,然後我們在竊聽器旁說些討價還價的假話,接著我假裝生氣回到房間,你叫黃秘書打份文件,證明願意加到五百萬,到時候,我會製造一個機會,讓黃秘書收買我……」我說。

  「龍師傅,你真的有辦法製造機會,讓黃秘書收買你?」劉美娟非常好奇的問。

  「放心,我龍生不打沒把握的戰,相信我。」我很有信心的說。

  「嗯……」

  「劉小姐,那我們去說一些假話給黃秘書聽。」我說。

  「好的,但內容要說什麼,我可不知道,你要帶我入題……」劉美娟說。

  我和劉美娟兩人再次坐回辦公室的椅子上。

  「劉小姐,我不知道你們家族會那麼複雜,況且我本身已有官司纏身,很尷尬不想露臉見人,我想還是把那一百萬還給你,就當我龍生接不起這筆生意算了。但我答應你,如果日後我無罪釋放的話,我一定會幫你。」我向劉美娟打了個眼色大聲的說。

  「龍師傅,要是你不幫我,還有誰能幫我呢?如果你想要什麼條件,不妨說出來,我們還可以商量,你就幫幫我吧……」劉美娟瞪著我說。我向劉美娟點點頭,表示她說得對。

  「劉小姐,我們也別花時間了,這樣吧!我先回房間去,你命人打一封信給我,寫明我已經還你一百萬,雙方各不相欠,這樣了事算了,如果日後有機會,我們再合作吧!」我說。

  「龍師傅,真的沒商量餘地嗎?」劉美娟問。

  「劉小姐,你怎麼老是纏著我不放呢?我現在是個強奸犯的被告身分,實在羞於麵對群眾,莫非你真的想我當眾出醜?」我說。

  「龍師傅……」劉美娟欲言又止的,可能她不知道該怎麼接。

  「劉小姐,我們別再說了,如果你真的認為你的計劃會成功,那我就出醜一次,但你要多付我九百萬,同時,你要陪我做一次愛。你說我是有意為難你也好,還是認為不值得也好,總之,我在房間等你,還有你的錢。要不然拿一封信給我簽,雙方從此各不相欠,就這樣,我不想多說了,你自己考慮吧!」

  劉美娟突然聽到我說要和她做愛,她的臉即時紅得像個蘋果似的,羞怯的眼神、帶有驚嚇的表情,真是越看越動人。

  「喊我的名字……」我小聲對劉美娟說。

  「龍師傅、龍師傅……」劉美娟聽我說而喊了幾聲。

  「嗯……我現在回去房間,你去吩咐黃秘書打信,記住,給她機會進來瞧瞧那粒竊聽器,明白嗎?」我小聲的說。

  「明白……」劉美娟像個小孩似,不停的點頭說道。

  「攝影機呢?」我小聲的說。

  「哦!對!忘記了……」劉美娟從身後的櫃子,把攝影機拿出來交給我。

  「劉小姐,你不用對黃秘書說什麼,直接叫她打信,不過,不是解決之信,而是打一封加到五百萬的信,然後要她親自送來我房間,並叫她盡量勸我幫你的忙。」我說。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劉美娟想了一會點頭的說。

  「我先回房間,到時候肯定有證據交給你,再見。」我說完馬上走出劉美娟的辦公室。



第八卷·第六章 狐狸的尾巴

  我拿了劉美娟交給我的攝影機,走出她的辦公室,當經過黃天美的辦公室,偷偷往內一瞧,卻不見她在�麵,正當我好奇她怎麼不在�麵偷聽我和劉美娟談話的時候,她剛巧從我麵前走過來。

  黃秘書走到我前麵,對我嫣然一笑,並把臉上綁有藍色頸帶的新潮眼鏡垂放至胸前。她這個動作,無疑是想把我的視線,引到她胸前的乳房上,可是我卻不覺得她的乳房有什麼動人之處,要是換做是靜雯或謝芳琪做這個動作的話,恐怕我已熱血沸騰了。

  「龍師傅,你要走了?」黃秘書笑著對我說。

  「嗯……」我裝成很不高興的樣子說。

  「龍師傅,你的心情似乎很不好?不會是我衝的咖啡出了問題吧?」黃秘書擺弄胸前的眼鏡說。

  「不關你咖啡的事,我知道給人利用了,心情怎會好呢!」我望著黃秘書美腿上的灰色絲襪說。

  「怎麼給人利用了?」黃秘書顯得很意外。

  我心想著,這個黃天美真是懂得演戲,明明已經偷聽到內容,還問我為什麼會給劉美娟利用,但她裝起意外的表情,入目三分,真有奸狡的天份。

  「不說了!就這樣,哼!」我裝著很生氣的樣子,快步踏出行政樓層。

  離開行政樓層後,改搭子彈型的玻璃電梯,望著豪華氣派的酒店,使我明白為何張家泉要搶回總裁一職。不是為了錢的關係,而是為了身分和氣派的虛榮心。

  我默默垂下頭的想,人與人之間,難道隻有名和利存在嗎?

  為了名和利,親情都可以拋諸腦後而不顧,甚至不擇手段的去迫害,值得嗎?

  回到酒店的房間,原來房間已經給房務部的人員整理過,和我剛住進來的情況一模一樣。白色雕金色圖案的歐美家俬、兩盞巧奪天工的床頭燈、淺黃色的窗簾布和別出心裁圓形的假天花板……唯一不一樣是我的身分──不是往日意氣風發的龍生,而是背上強奸案的龍生。

  我記起碧蓮和我第一次偷情,是在這個房間;我被靜雯摑了一巴掌,是在這個房間;我第一次享受齊人之福,也是這個房間。我、碧蓮和巧蓮三人下體的毛,也是這個房間同時被剃掉,這個房間給了我太多的第一次。

  突然,我感覺這個房間有股很強的淫氣,站在門外和門內,浮現不同的心態。站在門外的時候,我很冷靜且清醒,但進入房內後,我開始有些淫意想做愛,我不知道這是房間風水的關係,還是床褥發揮誘惑的一麵?

  我架起攝影機在隱蔽之處,接著便躺在床上,等待黃秘書按門鈴的一刻。

  我躺在床上想著,今天出門,原本打算不再多事,隻想盡快解決之前承諾於人之事。沒想到,我又節外生枝,竟擔心起劉美娟的處境,內心更湧起俠骨之氣,想幫她鏟除內奸和消滅惡徒。我也知道一旦搭上這條船,我的生命會開始受到威脅,畢竟對方不是弱者,而是頭惡虎。

  我沒有回頭退縮之意。

  我不知道是擔心劉美娟會身受其害呢?還是垂涎她的美色,不顧一切的往前走?

  「叮當!」門鈴聲響了!

  緊張的一刻來臨了,當我走到門鎖的時候,再三提醒自己,隻要我一打開此門,便會惹上惡虎,甚至會有丟掉生命的可能性。

  最後,我始終把門打開,原因隻有一個,「青烏序」沒說過奇人會守寡,更沒說過奇人之夫會遇害身亡,所以我繼續往前走……

  打開房間門,看見黃秘書手�拿著一份文件,娜娜多姿的站在門外。

  我假裝拿著手提電話在說話,接著揚手示意黃秘書進來。

  「我知道,你也很清楚我龍生隻要有錢就行了,然而劉美娟要我辦那件事,她的利益是個天文數字,但她隻不過給我一百萬。而且她還利用我新店開張,擺了我上台,你說這口氣教我怎麼吞得下,我要她給一千萬和陪我做一次愛,也不算很過分,要不然我怎樣也不會答應。」我在黃秘書麵前,假裝和別人通電話。

  我留意黃秘書的神態,她集中精神的聽我談話。

  「我有朋友在這�,回頭再談吧!」我假裝掛了線。

  「黃小姐,不好意思,請坐。」我拿了張椅子給黃秘書說。

  「龍師傅,你叫我天美就行了。」天美笑著臉說。

  「好的,是不是有文件給我簽?」我坐在天美麵前說。

  「是的,這份是劉小姐給你簽的文件,她希望你會答應。」天美說。

  我隨手接過天美手中的文件,其實我不需要看也知道內容是什麼,隻不過演戲演整套,幹脆就讀一遍,但我的視線,不久便窺向天美的裙底去。

  天美坐在化妝椅上,而我坐在床邊,雖然不能窺探她裙內的春光,但看著她性感的美腿和誘人的薄絲襪,已經感到欲念升華。

  「怎麼會是五百萬?不是解除合約或一千萬的嗎?」我裝成很生氣的樣子,用力的將文件丟在自己麵前的地上。

  天美見狀,馬上俯身拾起文件,我趁電光火石的一刹那,馬上蹲下假意幫她拾起文件,但眼睛是直窺探她的裙底。可惜,這一幕不像當日窺視靜雯裙底那一幕,而且運氣也比當日差,這次不但沒窺見天美雙腿頂端的山丘,甚至底褲的邊也沒瞧見,隻是窺見裙內的大腿內側,也證明她穿的絲襪,屬束腰的款式。

  「對不起!」我說。

  「沒關係……」天美的語氣有些害羞,我想她該不會發現,我偷窺她的裙底吧?

  「龍師傅,這份合約你不滿意嗎?」天美坐回椅子上說。

  「黃小姐,這份合約寫錯了吧,我要的是一份解除合約,或是金額一千萬的合約,劉小姐現在寫這五百萬,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扮很生氣的樣子說。

  「龍師傅,劉小姐希望你能接受。」天美說。

  「那除了這五百萬,劉小姐還有交待什麼嗎?」我問。

  「沒有了!」天美搖頭的說。

  「哼!這就更沒什麼好說的。這樣吧!你下去告訴劉小姐,我要一千萬,另外一個條件就算了,她同意的話回頭準備文件給我簽,要不然就把解除合約,擺在大堂的櫃麵上,我下去簽就行了。還有,告訴她,我以後不想見到她了。」

  「龍師傅,另外一個條件是什麼呢?」天美問。

  「另外一個條件我不方便對你說,你照我的話傳達就行了,還有告訴劉小姐,我不但能保住她總裁之位,而且她大舅的陰謀,我看得一清二楚,一千萬她不會白費,物有所值的。記住『芒果樹不宜久留』這句話,就當是我龍生送給她的警惕之言,不,還是我親自告訴她,你先下去吧!」我故意把芒果樹的玄機說出來。

  「龍師傅,那好吧……我先下去……」天美有些不想離去。

  「好,慢走,剛才我說話語氣重了些,你不要介意,對了,順便告訴劉小姐,她哥哥的病,我肯定能治好,她家�的事我也會保密,我隻是求財,不會向外胡亂說,叫她安心。」我送天美出門口時說著。

  「嗯……好的……」天美心事重重地走了下去。

  回頭我即刻給了一個電話,通知劉美娟寫出一千萬的合約,我猜想天美肯定會在劉美娟做出決定之前,通知張家泉。唯一令我擔心的是,怕天美找不到張家泉。

  目前為止,我還是不知道為何要幫助劉美娟?

  過了沒多久,房間的門鈴又響了,門外站的不再是娜娜多姿的天美,而是臉色有些緊張且心慌的天美,我知道計劃接近成功了。

  每當女人在我麵前有求於我的時候,我便很自然浮起想占有對方的念頭,好像以前的雅麗、鄧夫人、碧蓮那般,當然天美也不例外,我不知道道這種心態,是否屬於習慣成自然?但能夠嚐嚐高級秘書的身體,也算是男人一種正常反應吧!

  我把天美引進房間,這次她的舉動果然不同,之前她進來我的房間,沒有關上門,這次她進來後,竟主動把門關上且按下了門扣。

  「天美,請坐,劉小姐答應我的要求了嗎?」我笑著說。

  「是的。」天美隻是隨口應了我一聲,並沒有把文件交給我。

  「哎!雖然劉小姐給我一千萬,但我心�始終有些不情願,但總好過兩手空空,沒理由讓錢白白從手�溜過,對嗎?」我歎氣的說。

  「龍師傅,你剛才不是隻要一千萬嗎?」天美問。

  「我當然希望錢越多越好,其實我對另外一條件更有興趣,可能是緣份的關係吧……」

  「龍師傅,什麼條件?讓我和劉小姐談談,看她是否能滿足你?」天美緊張的說。

  「算了,我對劉小姐也沒興趣了,還是對錢比較有興趣,文件呢?」我問。

  天美把手中的文件遞給我,我拿起文件看了後,接著向她借了筆,準備簽名。

  我偷偷窺望天美的舉動,發現她除了坐立不安之外,顯得還有些緊張,看著她如熱鍋上的螞蟻,我心�就高興,既然那麼高興,我就假意上洗手間,讓她多焦急一會。

  踏進洗手間,我緊張的情緒才鬆懈下來,其實我的心情也和天美一樣萬二分的緊張,我緊張是麵對一場即將來臨的豔遇,我焦急的是怕豔遇不能成事。畢竟我還沒有十足把握,天美是否願意為了收買我而脫下衣裳?

  究竟和高級秘書做愛,會是什麼感覺呢?

  我知道欺騙天美,假意被她收買而占有她的肉體,是非常不智和沒道義的行為,但為了證實她是奸細,我不能不這麼做。要是她肯自願脫下衣裳來挑逗我,肯定我會無法抗拒;萬一她不願意脫下衣裳挑逗我,恐怕我會壓抑不了獸性而強行占有她。我確實不想壓抑,但又不想衝動,真矛盾……

  走出洗手間,看見天美坐在一旁,她剛才緊張的情緒,已經較安定下來,但失望的表情,仍掛在臉上。而她臉上失望的表情倒使我對她有些同情,現在我到底是想占有她,還是不想占有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天美,抱歉,讓你久等了,我現在馬上簽字讓你回去交差。」我邊走邊說,但我的視線不敢投在天美身上,怕她會發現我色迷迷的目光。

  「龍師傅,沒關係……」天美欲言又止的。

  真是無奈,此刻所有的主動權在天美身上,若她再不出手收買我的話,恐怕我真的要簽字了,那一切的計劃,也會付諸流水。

  算了,還是照簽吧!反正這張合約,隻不過是我和劉美娟想引出狐狸尾巴的工具,沒有什麼條件之談,若天美仍不出手的話,算她智高一籌吧!

  「天美出手吧!拜托……出手吧……」我提起筆尋找簽名欄,內心不停的禱告。

  我手中的筆,終於移到簽名的欄目上,站在我前麵的天美仍是沒有舉動,心想計劃終究失敗了。要動手簽字的一刻,突然,筆尖畫在一隻雪白的手背上。

  「等等!」天美脫口而出的喊了一聲!

  最關鍵的一刻,天美終於出手了,使我鬆了一口氣,但緊張的心跳,又開始加促,因為我麵對的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對手,真是步步為驚。

  「什麼事?」我裝著好奇的表情問說。

  「龍師傅,你真的考慮清楚了?不用再考……」天美欲言又止的。

  「考慮?還有商量的餘地嗎?」我好奇的問。

  「能否多等五分鍾,我看劉小姐還有什麼交待的,好嗎?」天美鎮定的說。

  我心想恐怕不是等劉美娟的交待,而是等張子泉的電話吧?

  狐狸決定是否要露出真麵目的時候,內心肯定是非常緊張的,但天美卻露出鎮定的一麵,令我佩服之至,不過,這樣也好,起碼我的計劃,還有五分鍾的延續壽命。

  「哦?劉小姐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呢?」我試探天美如何應變我這一招。

  「劉小姐說要多找一位見證人看你簽字。」天美想了一會說。

  「那好吧……」我掩飾內心的喜悅說。

  我真佩服天美的應變能力,這張合約明明是假的,劉美娟怎會找見證人看我簽字,擺明她是等另外一個人的電話或指示,但這也說明我的計劃即將成功。

  既然狐狸已經露出半條尾巴,那我也應該騰出一點空間給狐狸入位,要不然怎麼能形成臭味相投、狼狽為奸呢?

  我坐在床邊,故意用猥褻的目光牢牢盯在天美的玉峰上,我要讓天美發覺,我對她起了色心,讓她感到有機會能收買我。

  我色迷迷的目光,從天美的乳峰上慢慢往下移,最後停留在她雙腿之間的裙底間。灰色的絲襪使我有些迷惑,尤其是裙內大腿內側的神秘之區,更挑起我體內的欲火和衝動,我知道再這樣望下去,肯定會找機會把她占有,但我卻無法抽身而回,畢竟她裙內的春光,對我有強大的誘惑力。

  天美好像知道我偷窺她的裙底,突然她把雙腿一合,拉長裙角,我感到十分可惜,不過,她嫣紅的臉和胸脯起伏不平的動作,無意中又挑起我對她更大的占有欲。

  「天美,我看還是別等了,幹脆我走一趟,直接拿去劉小姐的辦公室簽算了,好不好?」我使計的說。

  天美聽了我這一說,急得麵露慌張之色。

  「龍師傅,我看多等一會吧!我怕見證人走到途中。」天美慌張的說。

  「哎呀!待在房間等多無聊呀!」我說了一句後,便把身體躺在床上,這個角度使我的視線和她裙底成了條直線。

  隻可惜,天美的大腿仍緊閉著,無法窺探到她裙內的秘密。

  「天美,我看還是別等了吧……無聊……」我以色迷迷的目光,投射在天美的裙底。

  「不……請多等一會……」天美緊張的說。

  當天美說完後,突然,她把緊閉的雙腿,稍稍張開,雖然大腿內側的灰色絲襪,呈現一片黑暗之色,看不清楚神秘之區的山穀,但卻贏得我對她的妥協。

  「好吧……」我把枕頭墊高頭部,色迷迷的說。

  「嗯……」天美無奈的應了一聲,接著滿臉羞紅的繼續把腿張開。

  天美為了挽留我在房間,隻好將羞紅的臉轉向另一邊,接著偷偷把裙角拉高,撇開雙腿,自泄春光,取悅我色迷迷的目光,而她臉上所流露的無奈表情,我看了是既同情、又過癮。

  天美不敢望著我,她把雙腿張開後,臉部便朝向另一邊,除了任我目光窺視外,她的臉一直不敢麵向我,隻是不停望著她的手提電話。

  皇天不負苦心人,天美的手提電話終於響了,這個響亮的鈴聲,也把天美臉上焦急之色衝散掉,她即刻把粉腿緊閉,拉下裙角,按了一下手提電話的掣鈕後,直奔入洗手間內。

  天美這個神秘電話也算談很久,差不多有五分鍾,我估計天美的電話,應該是張家泉撥給她的。可能是我內心緊張的關係,覺得有些不耐煩,這也很難怪我,畢竟這是我自導自演的戲,況且我現在麵對的是一頭猛虎,是一頭我從未見過的惡虎。他們是否會識破我設下的陷阱,對於整件事來說,是一個成敗的主因。

  天美從洗手間走出來,從她的步姿和臉色猜測,心情該是喜憂參半,也許我的心情和她很相似,正在擔憂下一步該怎麼走?

  「天美,劉小姐派見證人來了嗎?」我望著天美說。

  「龍師傅,劉小姐說還是不用找見證人了。」天美小聲說著的走到我身旁。

  「那好……」我拿起筆準備在文件上簽字,但內心和剛才一樣,不停的緊張禱告,希望天美快點出手收買我。

  「等等!」一隻雪白的手背,再次擋住我的筆峰。

  這一刻,內心所澎湃的快感,可真教我難忘,天美一句簡單的「等等」兩個字,表示我設下的陷阱成功了。成功獵上一頭大惡虎、那是多麼大的滿足感呀!

  除此以外,我不但可以在劉美娟麵前顯威風,現在我極可能威脅到天美自動獻上玉體,雖然這種手段很卑鄙,但回想和莊警長、紅衣女郎、師傅的手段相比,我算是什麼卑鄙呢?該說是大自然給我的一種果報,我好心幫劉美娟,所以好人有好報,算是酬勞吧……

  我知道這是編了自欺欺人的藉口給自己,但我實在很想看看天美的內褲,甚至想摸摸天美胯間的神秘之穀,更想試試鑽入高級秘書的蜜道,會是什麼滋味?或許我把她當成是靜雯,以解我對女秘書的性渴望。

  「有什麼事呢?」我壓抑內心那份緊張和興奮的心情說。

  「龍師傅,莫非這一千萬,你就覺得滿足了?」天美提了一口氣說。

  「還有更多……嗎?」我放下手中的筆,坐到床邊。

  「龍師傅,如果有人給你兩千萬,要你拒絕幫劉小姐,你怎麼想?」天美說。

  「你這是……在試探我?劉小姐要你試探我的忠心?」我反駁的問。

  「不是!」天美即刻肯定的說。

  「有什麼保證?」我說。

  「隻要你給我銀行戶頭的號碼,兩千萬馬上存到你戶頭中。」天美說。

  「那對方要我做什麼?」我試探的問。

  「就是要你什麼都不用做。」天美說。

  「哪會有這麼便宜的事?我為了這一千萬,正愁著要做很多東西,現在你給我多一倍的價錢,反而要我什麼都別做?簡直癡人說夢話。」我直截了當的說。

  「你什麼都別做的原因,是要你關於劉小姐的事,什麼都別做,我的老板就是要她垮台,明白嗎?」天美開始給我套出些話來了。

  「不會吧!如果你有那麼雄厚的後台,還需要上班當秘書?我想你是受劉小姐所托,試探我對她的忠心後,她才會給我九百萬吧!我龍生不會那麼輕易上當的,況且我也不會出賣我的雇主。」我說。

  我不斷的拋出拖字訣,急得天美如熱鍋上的螞蟻。

  「龍師傅,你相信我吧!我可以叫老板馬上給你錢,剛才你不是在電話說過,你主要是為了錢嗎?」天美說。

  「沒錯,我很喜歡錢,但你老板成功後,隨時可以告訴銀行,存錯了戶頭而追討回那筆錢,而我卻無法證明你老板欠了我什麼。」我說。

  「龍師傅,那你要怎樣才會相信我老板的誠意呢?」天美反問說。

  「那你撥電話叫你老板存款,還有……」我站起來,麵對麵的貼在天美的身前。

  「還有什麼……」天美退後兩步說。

  「還有……」我色迷迷向天美的身體靠前兩步,直把她逼到牆櫃的門框邊。

  「龍……師傅……還有……什……麼……」天美滿臉羞紅,語氣顯得有些顫抖。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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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8 21:04:11

第八卷·第七章 智擒狐狸

  我設計要天美露出奸細的本來麵目,幾經折騰的轉變中,天美終於露出真麵目,也向我使出收買的手段,同時還願意給我兩千萬,條件是要我拒絕劉美娟的請求,但我是全心全意要幫助劉美娟渡過難關,是絕不可能會接受天美的條件。

  此刻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該做的事也做完了,是時候功成身退的時候……

  可是天美性感嬌豔的玉體,還有她裙內絲襪的秘密,無疑挑起我強烈的占有欲,故我想用手段把她俘虜於胯下。雖然這種手段屬於卑鄙,但比起她老板張家泉、比起天美暗中使用對付劉美娟的手段,我算是什麼卑鄙呢?

  同樣,我也能以卑鄙的手段對待天美,怪隻能怪她老板給了我機會和推動力,這點,她日後絕對不能怪我。

  「龍……師傅……還有……什……麼……」天美滿臉羞紅,語氣有些顫抖的說。

  「你繼續……撥電話……叫你老板存款……」我一邊說,一邊將手摸到她灰色上衣的鈕扣上。

  天美把臉轉向另一邊,目光不敢正視我之餘,手�拿著手提電話,全身不停的顫抖,鼻息續而加重,胸脯起伏不平的動作加劇,晶瑩的汗珠也從秀發中流下。

  「你……你……不……」天美眼看我的手指,已經摸在她上衣的鈕扣上,身體不停的顫抖,驚慌中低聲嗚咽起來……

  「快……打電話……」我從未試過用如此火辣辣的手段挑弄女人,看著天美驚慌的臉色和動作,如同一隻餓虎爪下的綿羊般。此刻,我本應如餓虎般,向綿羊展開廝殺,但我卻不想這麼快便進餐,因為我太喜歡看天美驚慌受辱的樣子,太過癮了。

  當日莊警長,心�笑著看我被人打;陷害我的人,心�笑著看我被捉上警車;而今我心�也樂著,看天美驚慌的樣子。但天美的遭遇,卻和我不一樣,她是享受我龍根帶給她的興奮和高潮,而我則是被毒打和坐牢。

  我的手指在天美的衣鈕上,輕輕一挑,鈕扣便輕易被我鬆開,露出雪白的肌膚和一條淺淺的乳溝。

  我不禁眼前一亮,驚覺的發現,原來天美的胸脯,竟會出現乳溝,心想著,那她的乳房應該也不小了,外表可真是看不出呀!

  「不!」天美突然搖頭哭著說。

  「嗯……你想我改變主意?」我的手指繼續往下到第二粒鈕扣上,手指移下的動作間,我也趁機用手背碰了一下天美的乳房,感覺她的乳房蠻飽實的。

  「盜亦有盜,我是……送錢給你……的人……你不能傷害我……」天美氣憤的說。

  臨危不亂的天美,果然有些膽色,竟敢和我講道義。

  「我原本的條件是一千萬,並要劉小姐陪我做一次愛,如果你是劉小姐派來試探我的話,那你應該代替劉小姐,陪我做一次愛。若你不是劉小姐的人,那你的老板,更應該要滿足我餘下的條件,對嗎?」我露出淫猥的樣說。

  「你……」天美氣得雙手握拳,氣得說不出話來。

  「天美,你在我身上也賺了不少錢吧?難道你老板真的隻給兩千萬,你沒賺上一分一毫?要不你讓我和你老板談談,若是你真的沒偷賺,我就不碰你,還和你平分我得到的錢。但你要想清楚,如果你老板知道你從中取利,結果會怎樣,想必也不用我說了吧?日後你還有立足的餘地嗎?」我挑開天美上衣的第二粒鈕扣說。

  哇!衣內是一件金黃色繡有花草圖案的硬殼乳罩,怪不得她的乳房,能隱藏得如此神秘,原來硬殼杯把她的乳房壓得密不透風,難怪外表看不出……

  「你……你狠……」天美突然把頭轉過來,一對噴火似的眼睛,狠狠盯在我的臉上。

  「我們兩人隻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你到底是不是劉小姐派來試探我的?」

  我故意拖時間和天美說話,而手指卻悄悄鬆開天美上衣兩粒鈕扣,如果我沒猜錯,隻要多鬆一粒鈕扣,必定能把她的上衣給脫下來。但我偏偏留下一粒鈕扣不鬆,我想保持她身上那份誘惑美,接著,我的手慢慢往下移,停留在她的玉腿上。

  「我已經說過不是劉小姐派來的……」天美一邊說,玉腿一直想逃避我的魔手。

  「你的腿很美……」我的手掌摸在天美的玉腿上,接著便在大腿的絲襪上大肆亂搜一番,最後把手掌插入裙角,沿著大腿內側,慢慢往上推進,直插入裙內的神秘之區。

  「你……」天美滿臉泛紅,雙唇緊閉的做出無聲抗議。

  我終於摸到天美的絲襪,而且手掌還碰在她兩腿之間的山丘外,可是束腰的絲襪,阻止我的手指潛入,於是,我偷偷利用指甲在絲襪上,用力刺破一個小洞,接著把指頭鑽入洞內,跟著第二隻手指……第三隻手指……

  「不要……」天美心急之下,喊了一聲!

  天美的喊叫聲遲了一步,我另一隻手也湊上她雙腿之間,並捉起絲襪的破洞,用力左右一撕。雖然聽不到破裂的聲音,但天美臉上的表情已經告訴我,她腿上的絲襪,已被我用蠻力撕破了。

  我的手掌成功攻陷絲襪的阻攔,並摸在天美雙腿之間的山穀上,然而這片山穀,仍有一塊小布阻攔,不過,這片小布可是真小布,根本無法遮掩山穀的一片野草,很多野草已經投奔在我手掌中,但小布有些濕膩膩的感覺,可能是溪水氾濫……

  「你下麵濕了……」我小聲貼在天美的耳邊說。

  突然,天美仰天一望,吸了一口氣。

  「你要我,我可以給你,若你不能滿足我,我要你好看!」天美瞪著我說。

  天美這一說,可把我嚇了一跳!

  天美自動將手伸入裙內,把灰色的絲襪和金黃色的內褲,一起從裙內拉下到膝蓋邊,接著坐到床邊,脫下高跟鞋,繼續把絲襪和內褲脫下。突然,她把內褲和絲襪,往我臉上拋了過來。

  我用手接住了天美拋來的絲襪和內褲,我呆呆的望著正在解衣鈕、鬆乳罩扣的天美,這時候,我盯著天美眼弦上的痣,感覺她簡直像個妓女似的,最可怕是她脫下乳罩後,兩個乳房根本看不見,隻看見兩粒豎起的乳頭。

  我的天呀!剛才飽實的乳房去哪了?乳溝又去哪了?

  天美的乳房嚇得我不知所措,剛才視覺上的性感誘惑,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

  天美把身上的衣服脫成一絲不掛後,接著張開雙腿,大字型的躺著。

  「怎麼你還不上來?」天美轉過頭望著我說。

  天美反常的動作,使我大失所望而沒了興趣,我原想從天美的身上,感受和高級女秘書做愛的滋味,以慰解我對靜雯的性念。沒到到天美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改變,從害羞、矜持、性感,變成妓女接客似的隨便,完全抹煞我心�的高級秘書的形象,加上她和我想像中的身材相比,簡直雲泥之別,真令我大失所望!

  我腦海中的靜雯,絕對不是這個樣子的,我根本無法接受,更別說爬上床去。

  天美眼弦上的痣,我看了就更加不感興趣,內心好像和賊人睡在一起似,也許現在有這個想法,多半是和她醜陋的身材有關,剛才龍根所掀起的巨浪,此刻,也因為她的身材,即刻恢複寧靜的一麵,是立刻恢複寧靜的一麵。

  不!我不能失身給身材如此醜陋的天美,更不可以和賊人發生任何關係,我應該把精神集中在劉美娟身上,不管財力或美貌,劉美娟才有資格成為我的床伴,我不該讓天美成為我追求劉美娟的跘腳石。

  「你怎麼還不脫衣服上來呢……」天美顯得很不耐煩,一邊催著我,另一邊把枕頭夾在雙腿間,屁股還悄悄擺動著。

  「你把衣服穿上吧!」我把天美剛才拋給我的內褲,順勢拋回去給她說。

  「怎麼了?」天美驚訝的說。

  我想起剛才房間發生的一切,已經拍錄在攝影機內,此刻,我該彌補剛才所犯的淫猥之錯,畢竟劉美娟會向我討回攝影機,若我洗掉畫麵,可能她會有更多的想法。而今,最佳彌補的方法,我該以正人君子的身分,演好下半場的戲,而剛才上半場的淫猥動作,就當是我為了誘敵或試探,而被逼要使用的手段。

  這個方法也可以防範天美日後會向劉美娟打我小報告。

  「天美,你把衣服穿上吧!這場戲演完了!」我把地上的衣服拋到她身上說。

  「什麼戲?」天美大吃一驚的說。

  「天美,其實我早已經看出你是奸賊之徒,然而劉小姐卻不相信,所以我才設下這個合約局,目地是想引出你本來的麵目,剛才我怕你不相信我是小人,所以被逼要扮成是個貪錢圖色的小人,冒犯了你,也是情非得已。」我大聲的說。

  我故意大聲的說,是怕攝影機錄不到這段話。

  「你們原來是……」天美雙手掩飾乳房,低著頭,不知所措……

  「天美,你到底有沒有搞錯啊!劉美娟是你老板,而她也把你當作是生死之交,有什麼天大的秘密,都會和你商量,而你卻在她辦公室擺放竊聽器,吃�扒外的幫助外人來壓垮自己的老板,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我狠狠的痛責天美說。

  天美把頭低下,眼睛望著床單,一句話也沒回答。

  「天美,你天生已長成一副奸賊之相,如果不安守本分,而繼續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最後隻會落個天地不容的下場,到時候,你以為張家泉真會護著你嗎?你今天會出賣劉美娟,同樣,張家泉也會防範你日後會出賣他,你讀了那麼多書,這點道理,你不會不懂吧?」我痛批天美的說。

  我這幾句凜不可犯之言,相信足以掩飾我剛才的淫邪之相吧?

  「你們知道我幕後的老板是張家泉?」天美好奇的望著我說。

  「當然!我龍生不是浪得虛名,要不是我相過你的相貌,怎知道你是內奸?再說,張家泉使用陰險的風水手段,加害劉家後人,你怎麼仍無動於衷,死心塌地的為他辦事呢?難道為了錢,真的可以埋沒天良,哎!」我歎了一口假氣說。

  我內心越來越佩服我的演技……

  「龍師傅,其實我也是被逼的,當日我為了貪小便宜,偷了公司一份資料,賣給另一間公司,沒想到給張家泉逮個正著,當時我害怕張家泉會報警,而我又怕坐牢,所以無奈受他操控。後來他將我擺在劉小姐身旁,當作是他遙控的棋子,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做的。」天美流著眼淚說。

  我想,向天美買資料的公司,說不定也是張家泉的公司,否則世間事哪會那麼巧?

  「那你為何不向劉小姐坦白呢?」我問。

  「我曾經試過想向劉小姐坦白,可是,我要說的時候,劉小姐的三個哥哥連續出事,而且三個都成為植物人,我曾經聽過張家泉說過,他要利用風水神術,讓劉氏沒後代,結果他說的話應驗了,我怎麼敢逆他而行呢?隻好對他唯命是從了。」

  「張家泉怎麼會告訴你有關風水的事?你還知道什麼有關風水的事?」我問。

  「張家泉為了要我看管劉小姐,所以向我說了風水一事,他還交待絕不能讓劉小姐知道酒店底層的風水局,甚至把酒店底層的建築圖,全都藏了起來,總而言之,他要我把酒店有底層一事,遮得密不透風。」天美說。

  我聽了可嚇了一跳!

  「那底層你去過嗎?」我緊張的間。

  「張家泉帶我去過,但鑰匙不讓我保管。」天美說。

  「�麵是怎樣的?」我好奇的問。

  「很怪,我不會描述,非常的恐怖。」天美麵帶驚嚇的說。

  這可是天大的秘密,我應該告訴劉美娟,讓她可以有些防範,也許這個風水局和她三個哥哥生命有關,千萬不可小覷……

  「走!快穿上衣服陪我去見劉小姐。」我說。

  我剛說完,天美的手提電話響了,原來是劉小姐詢問關於簽約的狀況,我搶了電話來聽,並要劉美娟在辦公室等我。

  天美拿了衣服,起身到洗手間去,我截住了她。

  「天美,我能否問你一個關於女人的問題。」我捉住身上隻穿內褲的天美說。

  「哦?什麼女人的問題?」天美好奇的問。

  「剛才你還沒鬆脫胸圍的時候,發現你的胸部挺飽實的,但為何……」我問到一半發現自已的問題,過於尷尬而問不出口。

  「這……」天美被我問得愣住了。

  「天美,對不起,我換另一個角度問……」我還沒說完,天美已經用手截住我。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這樣吧!等會你看我戴胸圍便知道了。」天美臉紅的將乳罩交到我手中,接著走進浴室�。

  我拿著天美繡有花草圖案的硬殼乳罩一看,發現硬殼的罩杯�麵,墊了一層很厚的海棉,和我以前看過的乳罩不一樣,我想玄機就在這塊海棉上。

  天美進了洗手間很久,我懷疑她和張家泉通電話,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走到浴室門邊,偷偷把耳朵俯在門上仔細的聽,可是,我沒聽到談話的聲音,隻聽到些水聲,和天美似在淫叫的呻吟聲。

  沒想到外表羞怯的高級秘書,性欲會如此旺盛,不知道靜雯是否也像天美一樣,性欲也會特別旺盛呢?

  天美突然打開浴室的門,我來不及閃避,結果和她麵對麵碰個正著。

  「你在門外偷聽?」天美驚訝的問。

  「沒……有……」我尷尬的說。

  「嗯……算了……」天美的臉孔再次泛起紅霞。

  我隻好跟著下身隻穿上裙子,而上身赤裸裸的天美,走到床邊去。

  「給我……你看著了……」天美臉色羞紅,拿回她剛才交在我手上的乳罩說。

  「替我扣上……」天美雙手穿過紅色的乳罩肩帶,然後對我說。

  我把天美的乳罩扣扣好,但我發覺天美的乳罩不太合身,好像是小了一個碼,天美要縮了一縮身體,才能將乳罩扣給扣上,接著天美翻起罩杯小小的空間,用手把胳肢窩以下的肉,強行擠入罩杯�……

  我向天美的乳房望了一眼,果然那條乳溝又重現了,果真是不可思議,所謂經一事長一智,以後女人不脫光衣服,我再也不會憑外觀相信對方的乳房大小,總之,戴上乳罩的乳房,我就信它不過。

  「你明白了,這樣吧!龍師傅,你先下去劉小姐的辦公室,我怕我們一起步出房間不是很好看,畢竟我是酒店的職員。」天美臉紅的說。

  「嗯……好的。」我轉身拿下攝影機。

  「怎麼有個攝影機在這�,那我的裸體不就……」天美驚嚇的說。

  「天美,為了讓劉小姐看見你的真麵目,我不能不出此下策,但我可以保證,劉小姐看了後,會完整的交回你手中,放心,我眼弦上沒有痣。」我說。

  「好……吧……」天美無奈羞怯的說。

  其實這也由不得天美說什麼,而且我也是故意讓她知道,剛才房內的一切,我已經拍下,免得她在劉美娟麵前胡亂說。

  離開房間後,我直奔劉美娟的辦公室,一路上心情很暢快,雖然我沒有得到天美的肉體,但瞧見她赤裸裸的身體,揭開她衣內的秘密,我已經十分滿足,而且我還可以在劉美娟麵前,扮演一個正人君子,並非好色之徒,這點就更值得鼓舞了。

  唯有天美所說酒店底層的風水局,倒令我有些惶恐。

  我還沒有走到劉美娟的辦公室,行政櫃台已經有人準備為我引路,看來劉美娟真的很心急。其實這是一件好事,她越心急,表示對風水神術就更加的信任和依賴,日後我想追求她,可就容易多了。

  我再次僥幸剛才沒有和天美做愛,要不然便會失去劉美娟這位美人兒。

  「龍師傅,情況怎樣了?」劉美娟看見我走進來,即刻從大班椅站起來說。

  劉美娟這個動作,不知道是尊重我,還是過於緊張的關係?當然我希望是前者。不過,劉美娟站起來的動作,導致胸前兩座拔挺的乳峰,微微震蕩幾下,我心想,她的乳球不該像天美那般,是用胳肢窩下的肉撐起來的吧?

  「劉小姐,一切很順利,已經探出個真實來了……咳……」我氣衝衝的說。

  「快!倒杯水給龍師傅……」劉美娟吩咐引我進入辦公室的人說。

  劉美娟示意我到沙發上坐。

  我坐到沙發上後,便把攝影機交給劉美娟看。

  劉美娟馬上播放錄影帶看,她一麵看,表情顯得越來越沈重,直到看見我解開天美的鈕扣,她的臉鋪上一片紅霞,除了沈重的鼻息聲,胸前乳球的起伏動作,也越來越激烈。

  劉美娟全神慣注的觀看錄影帶,我偷偷往攝影機望了一眼,發現劉美娟看見我撫摸天美大腿內側的一幕,她的鼻息聲是越來越沈重。尤其當我的手伸入天美裙內搜索時,她的雙腿開始不停的張張合合,胸脯起伏不停,我想她該是動了情,蜜桃應該也流出蜜汁了……

  要是我和劉美娟能躺在沙發上看情色影片,相信那時候會很過癮。

  「原來天美真的是我大舅派來的臥底……」劉美娟神情呆滯的說。

  「我龍生相人,又怎會相錯的呢?」我神氣說。

  「龍師傅,我三個哥哥的命,都在落大舅的手�,這回我該怎麼辦好呢?」劉美娟緊張的說。

  「劉小姐,你大舅能用風水術害你三位哥哥,我同樣能用風水術,幫你救回你那三位哥哥。」我說。

  「真的?拜托你了,龍師傅。」劉美娟感激的說。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何況是三條人命,我怎會坐視不理呢?」我神氣的說。

  「那天美我該怎樣處置她呢?」劉美娟問。

  「劉小姐,我看還是暫時放她假,別打草驚虎,我指的虎是你大舅,明白嗎?」

  「嗯……但沒有藉口要天美放假呀?」劉美娟不停搖頭的說。

  「哎!劉小姐,你就隨便找個藉口要她上大陸,或者不放假也沒關係,等會要她先清除這�所有的竊聽器,我想最多都是煩惱幾天罷了。再說,我不接受張家泉的條件,他也應該猜到是怎麼回事,恐怕這頭惡虎,已蓄勢待發了……」

  「我大舅已蓄勢待發……那我和大哥不是很危險……我絕不能讓哥哥有事,萬一他們真的出事,那我父親也會傷心……」劉美娟不禁流下兩行晶瑩的淚珠。

  這時候,捧茶給我的人和天美一起走了進來。



第八卷·第八章 酒店的陰龍穴

  劉美娟看見黃天美走進來,臉色變得十分慌張,我不知道她是怕了天美,還是怕天美背後的那隻惡虎張家泉?

  想起來,我也覺得好笑,劉美娟的身分是代總裁,沒想到在外人麵前,竟會出現自己人怕自己人的場麵。不過,劉美娟的大舅張家泉,倒是個可怕的人物,他手段不但毒辣,還懂得利用風水去置人於死地。

  「劉小姐,龍師傅……」黃天美低著頭走到沙發旁,等阿嬸放下茶杯後,便臉帶慚愧之容走到我們麵前。

  「天美,坐下吧……」我替天美打圓場的說。

  劉美娟可能不知道該說什麼,坐在一旁不言不語的,我除了叫天美坐下之外,發現劉美娟一對眼睛,怒射在天美的腿上,我好奇的也轉向天美的腿上望了一眼,發現天美的腿上,沒有了絲襪的縱影。

  我想天美的絲襪,可能被我撕破了一個大洞,所以幹脆不穿,但劉美娟為何會那麼注意天美腿上的絲襪呢?這點我就摸不著頭腦……

  「天美,其實我待你也很好,為何你不坦白告訴我其中的委屈與原由呢?」劉美娟問。

  「劉小姐,我為何不敢違逆張先生交待的事,想必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今天要不是龍師傅識破我的身分,恐怕我還要內疚多日。過去的日子�,一方麵我擔心你會受害,一方麵又被張先生操縱,我心�也很難過,現在可好了,我不用叛逆張先生,又可以向你坦白一切,我算是走出了黑暗。」天美哭泣的說。

  「哎!」劉美娟無奈中,歎了一口悶氣。

  「劉小姐,其實我是你們家族爭權奪利中的一粒棋子,也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整個過程中,我隻能後悔當初貪小便宜,而不敢麵對現實,才會受你的大舅張先生操縱。如今,我的身分被龍師傅識破,如果要我贖罪的話,你們大可任意的處置我,就算報警指控我當日的罪行,我也毫無怨言。」天美激昂的說。

  「天美,現在我也不想計較以前的事,我隻擔心幾位哥哥的生命安危,如果你能幫我解決這一點,我不但不計較以前的事,甚至還會報答你。」劉美娟說。

  「劉小姐,風水的事我可不懂,張先生隻交待我,不能讓你知道底層的事,其他的事,他沒對我說過。」天美說。

  「天美,我知道你當然無法破我大舅的風水,我隻要你帶我到底層看看,關於破風水一事,當然是要拜托龍師傅了。」劉美娟說。

  「劉小姐,我可沒有底層的鑰匙。」天美說。

  「天美,那你知道怎麼走到底層嗎?搭乘電梯會到嗎?」我好奇的問。

  「龍師傅,底層是非常隱蔽的,搭乘電梯後,約要往下走六層,曾聽張先生說過,那是酒店龍脈之地,其他工作人員是不準進入的。」天美說。

  「那�麵不是沒電燈或冷氣之類的設備?」我驚訝的問。

  「沒有!�麵什麼都沒有。」天美說。

  「怎麼酒店竟會有這種地方?聽起來怪恐怖的,要是不幸傳了出去,恐怕真會影響酒店的聲譽。」劉美娟自言自語說。

  「劉小姐,我知道酒店在動土挖地的時候,必會先找風水師點上龍穴,然後祭拜,並招請五靈、五陰,做鎮地之用。然而有些酒店,沒經過這類的祭拜,往往會出現很多問題,比如鬧鬼、天禍、地災、失瘋、官司、沒生意等等,甚至有些酒店會突然倒塌,就是沒做祭拜的關係。」我解釋說。

  「真的有那麼嚴重?」劉美娟懷疑的問。

  「劉小姐,很多酒店門外都放著一個噴水池,其實噴水池底下的通道,就是直達龍脈之處,無非是讓底層五靈、五陰吸收天地正氣,維持龍穴的生氣,續而興旺生意和人氣。有些酒店外麵沒有多餘的位置,便會把水池建在酒店內或最高層,一般都會有條通道直達龍穴之位。」我說。

  「原來如此!」劉美娟聽了似懂非懂的說。

  「劉小姐,你也真是的,當上總裁一識,竟然這一點也不知道。」我笑著說。

  「龍師傅,我一向不信風水,怎會知道呢?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劉美娟問。

  「現在最重要是解除辦公室的竊聽器,然後到底層看一看。」我說。

  「天美,這點你能幫上忙嗎?」劉美娟問。

  「劉小姐,你不追究我以前犯的錯,那我便不用給張先生操縱了,現在不管是贖罪還是道義上,我當然會站在你這邊幫你,怎還會幫張先生呢?」天美慚愧的說。

  「謝謝你,天美。」劉美娟感激的說。

  天美的口中說出道義二字,我突然不寒而栗,一個天生奸賊之相的人,嘴�竟講出道義二字,教我怎能不受驚呢?

  從劉美娟對天美流露出感激的眼神�,我不禁替她擔憂起來,但該怎樣對劉美娟說,我一時又想不出來,畢竟牽涉三條人命。

  「天美,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先除下房內的竊聽器吧!」我故意要天美走開。

  「好的。」天美馬上起身去除下竊聽器。

  我馬上趁這個機會,提醒劉美娟多加防備天美,小聲對她說:「劉小姐,天美的話不能盡信,別忘記她眼弦上那粒痣……」

  「龍師傅,我已經不計較天美之前犯的錯,她現在又不必給我大舅操縱,她怎會加害我呢?你看她現在把竊聽器除下來,而且還說出關於底層風水室的事,我相信她已經悔改了,你就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劉美娟很有信心的說。

  「劉小姐,總之,我覺得有些不妥,你自己多加小心。」我無奈的說。

  「龍師傅,多謝你的關心,我們女人對女人講話,是有一種感覺的,而這種感覺你們男人身上是沒有的,不過,我還是很多謝你的關心,謝謝。」劉美娟笑著說。

  「隨便你吧……」我說。

  「龍師傅,別說了,天美走過來了,別讓她聽見,免得她尷尬。」劉美娟說。

  「嗯……」我無言以對的坐到另一邊去。

  我心想,劉美娟怎麼會輕易相信一個人,難道女人和女人談話,真的會有所感應,能分辨出對方真假之話?不過,我對這一點有所保留,畢竟有句話人常說:女人家的心思,隻有女人才會明白。

  「劉小姐,辦公室內的竊聽器,我已經全部除下來,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找專人前來查驗一番。」天美把五粒竊聽器放在桌子上。

  「天美,我怎會不相信你呢?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好姐妹,隻要我們合力渡過這次難關,等我正式坐上總裁一職,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劉美娟笑著說。

  「龍師傅,現在還要我表明什麼嗎?」天美對著我說。

  「龍師傅,我們現在要到底層走一趟嗎?」劉美娟問。

  我想走一趟也無妨,雖然我對風水術不是真的很精通,但我可以看了之後,回去翻查「青烏序」,找出破解方法。

  「劉小姐,這一趟當然走的,要不然怎樣破你大舅的風水局,去救回你三位哥哥的命呢?還有,你把錄影帶交還給天美吧!畢竟�麵有她的裸體片段。」我尷尬的說。

  「不用了!這份錄影帶,就讓劉小姐收藏,等一切事情解決之後,我又贖完罪,才申請要回來吧!」天美主動的說。

  「好!難得天美肯拿出這份誠意,好!」劉美娟對著我笑笑說。

  劉美娟這個笑容,目的是想告訴我,她女人的感覺沒有錯。

  「那好吧!我們現在到底層看看去。」我無話可說。

  「走吧!」劉美娟扶起天美說。

  一路上,我看見劉美娟對天美的熱忱,感到有些意外,她心�怎麼想,我真的看不出來。

  我和劉美娟還有天美,搭乘電梯到最底層,接著天美打開另一道門,帶領我們步下石階,我們就這樣一直往下走,當走到第三層的時候,發現一道鎖著的門。

  「天美,到了嗎?」我問。

  「龍師傅,還沒到,還要多開三道門才到。」天美用鑰匙打開門。

  我們進入第一道門之後,接著一直往下走,越走就感到越來越恐怖,不但陰森森,而且空氣有些不流通。

  打開第二道門,�麵是一片漆黑,劉美娟突然把手搭在我肩膀,我就趁這個機會,馬上握住她的玉手。

  「劉小姐,有我龍生在,別怕。」我握著劉美娟柔若無骨的玉掌說。

  「嗯……」劉美娟點頭的說。

  「劉小姐,不用怕,這�有手提的大燈。」天美打開門後,在黑暗中摸索,竟給她找到一盞大燈。

  「天美,你怎麼知道這�有盞燈呢?」我好奇的問。

  「龍師傅,我天天都要走一趟,這些燈是我放的。」天美說。

  「你天天要下來走一趟?做什麼?」我繼續問天美說。

  「龍師傅,隻要走下一層,你便會知道了。」天美繼續領著我們走。

  我們終於打開第三道門,突然,眼前一亮,我看見兩邊牆壁下,點了很多盞油燈,現在我明白為何天美都要走一趟了,原來她要為這些油燈添油。

  「龍師傅,這是……」劉美娟緊張的捉住我的手說。

  「別怕,有我在……」我同樣緊握劉美娟的手說。

  「龍師傅,我每天到這�為油燈添油,但對麵那道門,我就沒鑰匙開了,那鑰匙是由張先生保管,他還吩咐我,不可以越過第七盞油燈的位置。」天美說。

  聽天美這麼一說,我即刻仔細的數了一數,發現牆壁的油燈,一行是七盞,兩行總共十四盞,而且置放油燈的路很怪,隻能一人跟著一人過,倒像條橋似……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來這條就是風水局中的「奈河橋」,我曾在一本書上看過,�麵應該擺放空墳,是讓五靈、五陰聚合之穴,也就是酒店動土時所點的龍脈,就是人常說,生人勿近的地方。

  「龍師傅……這是……」劉美娟心慌的說。

  「劉小姐,不用怕,酒店一慣都會這樣布置的,所謂『聚陰之地,生人勿近』,就是指酒店龍脈之氣的所在。」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羅盤一看。

  「對!前麵那道門打開之後,�麵還會有另一道門,是通往酒店門外噴水池的『生門之路』,這道門�麵的龍穴之位,便是影響酒店當權之人的龍位,好比你哥哥和現在的你,是好是壞,就要到�麵瞧瞧才知道,我相信你哥哥的生命,就操縱在這道門�麵的風水局上。」我說。

  「那我趕快找人把門打開。」劉美娟激動的說。

  「不!千萬不可以,如果我推算的沒錯,就更加不可以,因為�麵是聚陰之地,也就是說地龍乃是條陰龍,如果多幾名生人,冒然湧進去,陰陽相克必相攻,這不但影響龍穴的安寧,或許還會破此龍氣,那你哥哥的命就難保了,千萬不能大意,一切要謹慎為妙。」我嚴肅的說。

  「龍師傅,那該怎麼辦?」劉美娟說。

  「今天不適宜探穴,更不應該讓此陰龍沾上人氣,我們快快走吧!回到辦公室再作打算。」我催促劉美娟和天美,速速離開。

  「好吧……先回去……」劉美娟帶頭走回去。

  回辦公室途中,我一直留意天美的臉色,發現她確實有些驚慌,可能她真的不知道這陰龍穴的事,隻知道每天下來為油燈添油罷了。

  我知道這個陰龍穴非同小可,其實不是不能進入,而是我也有些害怕,為了謹慎,覺得還是先唬唬劉美娟,讓她先回辦公室,待我回去翻查「青烏序」後,才決定該怎麼做,畢竟�麵牽涉三條人命,我實在沒把握,也不懂該怎麼做。



第八卷·第九章 三大美人

  回到劉美娟的辦公室,劉美娟便忙捉著天美的手坐到沙發上。

  「天美,到底我大舅還和你說過些什麼?」劉美娟緊張的問。

  「劉小姐,你怎麼如此緊張,以前你不是不相信風水的嗎?」我故意想轉開劉美娟和天美的話題。

  「龍師傅,剛才到底層一走,�麵那麼的陰森恐怖,加上你這麼一說,我怎麼還會不相信風水呢?」劉美娟說。

  其實這也算是常理,一般不相信某件事的人,一旦發現真有其事的話,就會深信不疑,尤其是風水神術這玩意──鄧爵士就是最好的例子。

  「天美,怎麼樣?記得起嗎?」劉美娟緊張的再次問天美說。

  天美猶豫了一會,突然好像記起了些什麼。

  「劉小姐,我記起張先生初時曾經向我說過,�麵隻要沾上當權之人的血,他設的風水局,便會前功盡棄,所以特別提醒我,絕對不能讓你跑到底層去,怕萬一你不小心碰撞,便會破壞他的一番心血。」天美邊想邊記的說。

  「我的血?」劉美娟不解的說。

  「是呀!張先生說過,隻要你的血,沾在中間蝙蝠的釘子上,那他就會白費心血,這是他口快說出來的,因為他說有關血字,而我最怕血,所以他這句話,我記得很清楚,至於什麼蝙蝠,什麼釘的,我就不清楚了。」天美小聲的說。

  「龍師傅,你認為怎麼樣?」劉美娟向我拋出求助的眼神。

  「天美,現在已經不早了,你出去整理文件,這件事過幾天再談吧!」

  我故意要天美離開辦公室。

  「嗯……那好吧!劉小姐若有什麼問題,可以隨時找我。」天美說完後便走了出去。

  「龍師傅,你不信任天美?」劉美娟等天美離去後,迫不及待的問。

  「劉小姐,我真的不敢相信天美說的話……」我說。

  「龍師傅,可是天美已經和我們坦白一切,而且她把底層所有的秘密,也向我們說了,她還有什麼不可以信的呢?你們男人就是少了我們女人這份感應力,你不知道我們女人和女人說話,最容易分辨真假的嗎?」劉美娟不耐煩的說。

  好男不跟女鬥,我也沒必要和劉美娟爭些什麼,尤其像她這種女強人,永遠要找些東西,來表示女人勝過男人的真理,尤其是當上酒店和劉氏貴族最高策劃的女強人,就更加不輕易服輸。當然,我也希望她所謂的女人與女人的感覺,不會出錯。

  「龍師傅,我對風水不是很懂,簡直可說是門外漢,但聽人常說或戲�看過,不是要到先人的祖墳,才可以做風水的嗎?底層那個又不是祖墳,怎會害成我哥哥變成植物人呢?」劉美娟不解的問。

  這個劉美娟真是個實事求事之人呀!

  「劉小姐,因為底層是這間酒店的龍脈之聚,除了會影響酒店一切之外,同樣也可以影響最高領導人,所以你大舅想借風水害你哥哥,根本不用到祖墳去。但你另外兩位哥哥,不在酒店做也同樣遇害,我猜你家祖墳應該也出事了。至於底層的風水,會不會傷害你另兩位哥哥,這點我要看過之後才會知道。」我說。

  「龍師傅,你真的有把握救回我哥哥嗎?」劉美娟緊張的問。

  「劉小姐,不怕老實告訴你,底層這個風水局,實在難以對付,你看地麵點的油燈,左右兩行共十四盞,一行是放七盞,是風水中的『奈河橋』布局,我估計�麵應該是擺放著空墳,目的是讓五靈、五陰聚合,這也就是酒店動土時,所點的龍脈,就是人常說生人勿近的地方,情況不是很妙。」我說。

  「龍師傅,那要怎麼辦?」劉美娟慌張的捉著我的手說。

  「劉小姐,你鎮定一點,雖然說這個風水局很難破,但也不是無法可破,隻是有些難度……哎!」我歎氣的說。

  「龍師傅,剛才天美不是說出破局之法嗎?如果要我的血沒問題呀!」劉美娟說。

  「劉小姐,天美說的話,我不是很相信,但有一點她說得沒錯,因為你是女性本屬陰,兼是這�最高策劃者,你的血確實能用得上場,這個風水局的地龍,明顯是條陰龍,所以目前你仍可以平安無事,假如換作你是男性的話,恐怕已經成為第四個躺在病床上的劉氏兄弟了。」我說。

  「這麼厲害……」劉美娟神色凝重的說。

  「劉小姐,我能否問你一個較私人的問題?」我說。

  「龍師傅,有什麼問題,你盡管問行了。」劉美娟大方的說。

  「劉小姐,你是處女之身嗎?」我試探的問。

  其實這個問題和風水局毫無關係,我隻不過是望著性感豔麗的劉美娟,忍不住好奇想知道,她是否失過身罷了。

  「龍師傅……這……和……是不是……處……女……有關係……嗎?」劉美娟臉紅羞怯的問。

  「哦!這個當然有很大關係,如果你是處女,怕你進入底層的風水局,會出現陰陽相克必相攻的情況,到時候驚動陰龍而發惡,恐怕會引起連串的禍事。」

  劉美娟聽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我猜不出她是否處女之身,畢竟在國外的女孩子,很難可以保留身上那塊處女膜回國,再說以她性感豔姿的嬌軀,哪會沒有男人追求呢?

  「龍師傅,不瞞你說,我還……未……失身……」劉美娟滿臉羞紅,小聲低著頭說。

  「劉小姐,你是說你還是處女?」我好奇的問。

  我知道用錯還是這兩個字,幸好劉美娟沒留意聽,要不然我可尷尬死了。

  「是……的……」劉美娟不敢望我,隻是點頭。

  我簡直不相信耳朵聽到的話,甚至是天大的意外,劉美娟竟然會是處女?

  「那可遭了……」我裝起很心慌的樣子說。

  「龍師傅,這怎麼辦好?」劉美娟也焦急的問。

  我想劉美娟既然是處女之身,而我奇人之運不就是欠處女之血嗎?

  「青烏序」上寫著:需得靈女血,方能陰陽合,這回我不妨打打劉美娟的主意,看能否把她那塊處女膜弄上手,要是真的給我弄上手,這樣我不就可以行奇人運了嗎?

  最大關鍵,這塊處女膜必需對方真意獻上,要不然可不能成為靈女血,想起來真有些難度。

  「劉小姐,沒關係,你有要好的男朋友嗎?隻要找他幫你破了它,那不就行了嗎?」我逼著要使出險招,要不我貿貿然提出和她做愛,會令她有所懷疑,畢竟劉美娟的頭腦,不像雅麗那麼笨,怎麼說她都是處理過大事的代總裁。

  「龍師傅……我沒有男朋友……」劉美娟臉紅的說。

  劉美娟這句話引到我心花怒放,沒有男朋友最好不過了,眼下還要多給她一些難題,我怕她過於心急想救哥哥,而隨便找個一夜情破處,這樣我就吃了大虧。

  「劉小姐,我還以為你有男朋友,還想對一對你男朋友的八字,看看能否找他幫你破處,沒想到你沒有男朋友,抱歉……」我再次假裝無奈的歎了口氣。

  「龍師傅,還要先對過八字?」劉美娟好奇的問。

  「是呀!如果你男朋友的八字屬陰,那就更好不過,隻可惜平常男子的八字,哪會像我這樣全屬陰的呢?萬一男人八字屬陽又偏重的話,可能你破身後,還要多等一段日子,才能進去底層的陰龍穴。」我故意說出我的八字是全屬陰的。

  「怎麼會那麼麻煩!」劉美娟沮喪的說。

  劉美娟想找個人破處都那麼難,我深深感受她沮喪之意,但內心卻笑得合不上嘴。

  「劉小姐,這樣吧!現在已經不早,要不然明天再商量,好嗎?」我說。

  此刻,我不適宜說太多話,一切讓劉美娟自己去想。

  「好吧……」劉美娟無精打睬的說。

  「劉小姐,有什麼事不妨給我電話……先走一步了。」我說完轉身走出辦公室。

  「龍師傅,我送你……」劉美娟即刻起身送我出門口。

  離開劉美娟的辦公室,腦海�不停想著天美的問題,到底她是真的幫劉美娟,還是虛偽的呢?我真的無法捉摸。

  我不敢在酒店門口等計程車,怕會遇上記者們的糾纏,於是走到另一條小路等計程車。無奈的我,在小路上等了約十五分鍾,上天好像在捉弄我似,空車不是給前麵的人截停,就是總是在我後麵下車,氣得我說不出話。想到我龍生會在街上如此落魄,不禁加深我對師傅和師母的仇恨,甚至破口大罵。

  人善被人欺果然是真的,就在我破口大罵不到兩分鍾,一輛載有客人的計程車,竟在我麵前下車,結果,我幸運的上了計程車。

  當我向司機說了我的目的地,司機眉開眼笑的即刻開車,他跑這一趟,可說是大長途,遠比載上十個八個短程的好。

  突然,手提電話響起,我拿起一看可興奮極了,原來是靜宜撥進來。

  「請問是龍生師傅嗎?」靜宜很有禮貌的說。

  「靜宜,我是龍生,找我有什麼事啊?」我高興的說。

  「龍師傅,姐姐要我約你出來吃飯,她說有件事想和你談,你想見她嗎?不過,她不準你叫我母親和巧姐來。」靜宜小聲的說。

  「好啊!如果也能見到你就更好了。」我笑著說。

  「那我和姐姐一起過來,你保釋出來後,我還未見過你。」靜宜說。

  「好啊!在哪�呢?」我高興的問。

  「龍師傅,地點你說吧……」靜宜說。

  「嗯……這樣吧……要不然我們吃潮洲菜,有個明星剛開了一間潮洲菜館叫『港潮樓』,那�新裝修挺好的,最出名的是堿菜胡椒粒煲豬肺湯,還有凍龍蝦和凍新娘魚,應該很合你們兩姐妹的味口。」我得意忘形的說。

  「真的有新娘魚吃?那可是潮洲一等一的名菜呀!」靜宜興奮的說。

  「靜宜,我怎會騙你呢?不但有新娘魚,那�還有明星陳錦紅和多位明星出入,很多時候,那些港姐和亞姐的,都會到那吃晚飯,聽說那�簽下不少名片,當真是塊旺地呀!」

  「好!我的偶像就是陳錦紅,不說了,我即刻通知姐姐,到時候見。」靜宜高興的掛上線,可能她急著通知靜雯吧!

  沒想到這個電話有兩個人高興,卻有一個臉黑黑的,那就是計程車司機,當他知道我要更改地點,不但把車速加快,而且還直衝紅燈,飛馳到高速公路的橋上。

  我在後座氣得說不出話,因為上了高速公路便無法掉轉回頭,一定要往前走,而且路程也很遠,我隻好悶不出聲,怪隻能怪自己,遇上狡猾的計程車司機。

  蒼天有眼,狡猾的計程車司機衝紅燈,結果被交通警察追上,不但罰款還扣分。當司機交出身分證的一刹那,我有所感觸──司機的狡猾,結果被警察捉;而我的狡猾,也同樣被警察捉,莫非這就是大自然的因果之報?

  從這一刻開始,我不再生計程車司機的氣,我同情他更同情我,最後我下車的時候,不但給了應繳的車資,還額外多給他付罰款的銀額,算是一種同病相憐的扶持吧!他當然很開心的笑著,而我心中默默的說:以後別狡猾了……

  當我來到「港潮樓」,沒想到可以容納兩百多桌的大廳竟然客滿,我隻好改訂客房,衝著我龍生的麵子,他們才勉為其難,騰出一間小房給我。

  從此之後,我明白什麼叫明星效應,更明白娛樂圈那股力量是排山倒海的力量。

  靜雯和靜宜兩人還沒有到,我獨自一人品嚐潮洲人的功夫茶。這功夫茶果真會打功夫,別看它小小的一杯,嗅起來味道清香且淡,可是,入口之後,清淡的茶味即刻變成濃厚的茶味,而這股濃厚的茶味,從咽喉直攻腦門,感覺就像被老伯的拳頭般,一拳一拳轟過來似的。

  瞬間,兩位青春美女走進房間,她們便是雙生的靜雯和靜宜,她們一起出現,不隻我看得目瞪口呆,就連帶她們進來的女服務生,也看得不想離去。

  同樣,我和女服務生一樣,看見靜雯和靜宜兩姐妹,如神遊太虛般,不懂得招呼她們坐下。

  我不曾和靜雯與靜宜兩姐妹一起到外麵吃過飯。記得這對雙生妹一起在我麵前出現的時候,不巧都是在醫院�。一次是靜雯遇車禍入院,另一次便是我裝病在監獄的醫院,這次才算是真正和她兩姐妹一起出來吃飯。

  靜雯今天穿著黑色半透明薄紗,波浪線條的低胸,雙交叉吊帶裙,雪滑的粉肩上,加上一件顏色豔目的粉紅色披肩,黑色短裙角的美腿,穿上奶白色印有黑色粗線條的斜紋絲襪,三吋半黑色高跟鞋的鞋麵上,還閃著似鑽石的亮光。

  靜宜衣著打扮沒有靜雯那麼高貴,她隻穿著紅色緊身無袖的短旗袍裙,裙角長不過膝,穿出一種新潮複古的時代美感,腿上的粉紅色絲襪,配上紅色的平底布鞋,讓人有些土氣不配襯的感覺,但又像走入新時代的創新時代美,到底靜宜身上這套設計,是步出新時代的美,還是不懂得裝扮的土氣美呢?

  對!也許設計這套服裝的設計師,就是要讓所有人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三分鍾,以便欣賞這套短袍裙的耐人尋味美。我除了停留欣賞那三分鍾耐人尋味美之外,還特別欣賞靜宜穿上這套緊身袍裙的效果美。

  束緊的上圍設計,也出賣主人乳房的大小,然而,靜宜胸前那對真材實料,高挺飽實的乳房,不但沒有被出賣,反而顯得更飽挺,如雙峰插雲般的高高挺起,穿出火辣辣性感的一麵,加上緊身的曲線,裸出性感嬌美的纖細小腰,男的看了不禁露出色迷迷的目光,女的看了都拋出嫉妒的目光。

  靜雯和靜靜兩人,頭發同樣染上紅飄。

  靜雯的低胸雙交叉吊帶裙,別有一番的性感美,兩條細幼的交叉吊帶,圍繞在雪白的粉頸上,感覺像古代美人衣內肚兜的頸帶般,小小的細幼吊帶,已經發揮出無限的誘惑,加上低胸所裸出的香幽乳溝,簡直要人鼻血橫流……

  靜雯的乳房和靜宜一樣,穿上性感暴露的上衣,惹來不少目光,如蒼蠅般圍繞不散,我不知道是否我的榮幸,但我肯定自己也是一隻大蒼蠅,畢竟靜雯的乳房太性感、太誘惑了。尤其當我站起來的時候,透過她低胸空隙,窺見大半個乳球被擠出乳罩外的情景,可差點昏死過去。

  幸好我們坐在貴賓房�,要不然除了侍應生之外,恐怕還會有更多的蒼蠅目光。

  「靜宜,你也坐吧……」我禮貌的招呼靜雯坐下後,接著拉開椅子讓靜宜入座。

  「謝謝,龍師傅,你也坐吧!」靜宜露齒一笑的說。

  就在我拉出椅子,讓靜宜坐下的一刻,竟窺見她那無袖的空隙,裸出紅色的胸圍肩帶,還有曇花一現的雪白乳球,這個角度真是可遇不可求,想多看一眼的時候,她已經坐在椅子上,隻給我留下一陣清淡的飄香味。

  「龍師傅,我們來晚了,不好意思,你等了很久嗎?」靜宜笑著說。

  「我也是剛到,喝茶……」麵對兩位性感豔麗的雙生女,我竟有些不安而顫抖。

  「嗯……謝謝……」靜雯把茶杯送到她兩片濕潤的珠唇上,她這個動作無意中勾起我當日在鄧爵士家�,錯拿她杯子喝水的一幕,真教我難忘。

  我向部長點了一些出名的招牌菜,靜宜再三叮囑我點新娘魚,不知是她喜歡吃,還是喜歡新娘二字?潮洲人的傳統風俗中,新娘魚是嫁娶當中不可缺少的一種吉祥物,代表新娘純潔和嬌柔,更有獻上鴻運給丈夫之寓意。

  要是有一天,靜雯和靜宜兩位美人,都獻上新娘魚給我,那有多好呀!不,應該是三條,還有她們的母親碧蓮,不過,第二次再嫁的新娘,會不會用新娘魚獻給丈夫,我就不清楚了。

  「靜雯、靜宜,既然我們吃潮洲菜,就別喝紅酒了,我們試試中國的白酒如何?聽說有好的潮洲凍品,加上好的白酒,便是最好的美酒佳肴。」我說。

  「嗯……我沒問題,不過我妹妹的酒量不是很好……」靜雯說。

  「龍師傅,沒關係……喝什麼都行,你看我今天的裝扮,如果喝中國酒,就更有愛國的象征,傳統的中國女性嘛!哈哈!」靜宜挺起胸脯的說。

  靜宜將胸脯往前一挺,差點把我雙眼也挺瞎了,尖聳拔挺的飽實乳峰,迎麵而來,有哪個男人會吃得消呢?

  「妹……莊重點,別失禮了……你是老師呀!」靜雯馬上勸止靜宜。

  「哦!得意忘形了……」靜宜知道自己失禮,臉紅的低著頭喝茶。

  「沒關係,下了班輕鬆點是好的。」我替靜宜補上一句話,免得她尷尬。

  接著,我要了一瓶純酒精五十三度的五糧液,打開酒瓶的時候,附上一支小手電筒,這隻手電筒是用來照封口的標簽,以證明它是正貨。

  「來!我們喝酒!」我舉起很小很小的酒杯說。

  「龍師傅,祝你保釋成功,接著無罪釋放,還你清白!」靜宜小聲的說。

  「嗯……我也祝你一切順利!」靜雯也笑著說。

  「那我祝你們青春美麗。」我高興的說。

  「嗯……好香……但有些辣……」靜宜喝了酒後,跟著扮起了鬼臉說。

  靜雯始終登過大場麵,隻是雙眼一皺,沒說什麼。

  「是呀!這五糧液有股強烈的香蕉味,味道是很香,但純喝酒的話,會覺得比較辣,但配上凍品,便是一流的佳配。」我說。

  突然,我電話響起,原來是劉美娟撥給我,並告訴我她的心很不安,所以想見見我,最後,我征求靜雯和靜宜的意見,便叫她過來一起用餐。

  「部長,剛才我點的菜遲一點上桌,因為臨時有個朋友過來,要是外麵有位姓劉的小姐找龍先生或龍師傅的話,請帶她進來,順便多擺一個位子。」我客氣的說。

  「沒問題,龍生師傅。」陳錦紅突然走進來笑著說。

  原來是大明星駕到,看來他很給我麵子,竟跑進來和我打招呼。一場禮貌的互相介紹免不了,不過,這位大明星的交際手段和人緣相,確實不錯。

  「龍師傅,你好威風,大明星也要和你打招呼。」靜宜等陳錦紅走出房外說。

  「他是這�的老板,打招呼是難免的,來,喝杯!」我避開所謂的麵子話題,畢竟我惹上強奸案,麵子還是不提也罷。

  「龍生,既然劉小姐要來,那我先和你談談,好嗎?」靜雯直截了當的說。

  「嗯……好啊!請說。」我放下酒杯說。

  「龍生,你有沒有考慮和陳老板簽約呢?」靜雯說。

  我正想回答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打開。

  「龍先生,劉小姐到了。」女接待員開門說。

  今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所有的女人,都穿上性感漂亮的衣服,我剛才以為今晚靜雯和靜宜是全場最漂亮的,沒想到三名都落在這間房�,真是興奮極了。

  劉美娟可能回家換過衣服,現在她身上穿的不是剛才見麵那套,而是一套薄絲金黃色的中間排鈕長袖上衣,下身是一件金黃色的長褲,腳上配了金黃色特尖頂又長的中東文化平底鞋,加上她身上的珍珠項煉,和無名指上的藍寶石,真是挺有品味的,尤其是架在鬆開兩粒鈕扣上衣的眼鏡,讓人眼前是一大亮。

  為何說是眼前一大亮,而不是眼前一亮呢?

  試想想,眼鏡真正是架在第三粒的鈕扣上,那兩粒鬆開的鈕扣,真正裸出的位置,是垂掛珍珠項煉的雪白胸脯,是一對豐滿乳房的正中央。雖然兩粒鈕扣鬆開了,但仍是遮掩著,並不是中門大開,隱約中仍可瞧見衣內金黃色的乳罩,還有雪白高挺的半個乳球。

  有錢的女人,裝扮就是不一樣,尤其像劉美娟這種浸過洋水回來的女人,衣著不但大膽,而且態度豪放,很多人從外表可以看出,她是有錢的女人,但絕對沒有人會相信,她仍是一名處女。

  至今,我還是半信半疑中……

  「劉小姐,請坐……」我怕這個動作給侍應生搶了去,即刻起身拉開椅子說。

  「謝謝!」劉美娟對我笑了一笑說。

  要命,再次窺見不該窺的乳房,而這次看得更加清楚,除了看見整個乳罩之外,最要命是她穿那半斜罩杯的胸圍,隻能遮掩兩粒乳頭罷了,而兩團雪白乳球,差不多被掏出了衣外,不禁令我緊張得快要流出一身冷汗。

  我說的要命,是龍根抵受不了這火辣辣的挑引,龍根在眾目睽睽下,竟然蹺了起來,而且還撐起了小帳蓬,嚇得我急忙坐下,並用餐巾遮住下體的醜態。

  劉美娟畢竟在商場奔馳過兩年,基本的禮貌不用我說,她已經介紹完畢。

  「來!我們大家幹杯!」我再次舉起酒杯說。

  「幹杯!」我們四人一起歡呼。

  「你們要談什麼,可以繼續談,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回避一下。」劉美娟說。

  「劉小姐,不用客氣,其實靜雯和我談的,也有關於你。」我說。

  「龍師傅,你叫我美娟好了,關我什麼事呢?」劉美娟好奇的問。

  「是呀!我們喜歡叫名,親切點,我可以叫你娟姐嗎?」靜宜笑著對劉美娟說。

  「當然可以,那我直叫你們靜宜和靜雯了,要不然兩個人都叫黃小姐,怪怪的。」

  「那我也叫你娟姐了。」靜雯禮貌的笑著說。

  聽見靜雯、靜宜和劉美娟如此大方談話,不禁想起家�的碧蓮和巧蓮兩人,要是她們三人也成為我的女人,那就再好不過了。但能否相敬如賓,那就不清楚了,假使要我三個選一個,恐怕很難作出抉擇,相信選擇靜雯的可能性會比較高。

  「龍生,我剛提出的問題,你覺得怎麼樣?」靜雯繼續問。

  「靜雯,我不是不想幫陳老板,但我會被綁死十年呀!」我說。

  「綁死十年有什麼不好?起碼這十年你有份安定的工作,再說你做風水相命這一行,今朝不知明朝事,你能擔保每天都有貴人出現嗎?」靜雯不滿的說。

  「姐姐,要龍師傅被綁死十年,這可不是玩的。」靜宜向靜雯說。

  「其實綁死有什麼不好?起碼十年以內不會失業,不會被栽員,你們知道現在外麵有多少人,因為沒被綁死,結果栽員的栽員,失業的失業,破產的破產。又試問被一間大公司綁死十年,有什麼不好?哼!」靜雯開始生氣。

  一旦發起脾氣,酒精便更快上腦,靜雯滿臉通紅,我猜想她是有些醉意了。

  「靜雯,你不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就隻知道想幫陳老板,到底陳老板給你什麼好處?你竟這樣牽強的為他做說客?」我故意刺激靜雯,想套她的真話。

  「陳老板什麼好處也沒給我!」靜雯生氣的說了後,再喝了一杯酒。

  「靜雯,你先聽我說,關於那張合約的陰謀,不是你想像中那般……」我把張家泉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靜雯聽了沒說什麼,靜宜聽了就忍不住小聲的罵著,唯有劉美娟欲言又止的,可能她想說也說不出口,畢竟張家泉是她大舅,感到可恥尷尬吧!

  「龍生,劉小姐在這�,我也照直說,相信劉小姐是明白事理之人,你龍生是當算命的風水師,張家泉給你一張十年的合約,那筆是多少錢,你算過嗎?劉小姐給你隻不過一百萬,你一百萬花光,誰可憐你?況且你能保證能解決劉小姐的難題嗎?你別忘記你是生意人,還有官司纏身,萬一被判入獄,誰可憐你?」

  靜雯說出一大堆道理,若在商言商,或以我現在的處境去衝量,她說得一點也沒錯,萬一我入獄,那張合約確實夠巧蓮和碧蓮的生活費,但道義上我過不了自己那一關,如果我是剛出來謀生的龍生,就另當別論。

  「姐!你怎能說這樣的話,龍師傅怎能幫卑鄙無恥的小人呢!」靜宜不滿的說。

  「張家泉是給龍生幾千萬的卑鄙無恥的小人,那劉小姐給了龍生什麼?」靜雯嘲諷的說。

  「要是我大舅這件事解決了,我當上總裁一職,我也給龍生十年的合約,甚至給他三千萬也行。」劉美娟忍不住的說。

  「如果龍生幫不了你,不就什麼都沒有了嗎?哎!算了,我不想再談下去,不想吃了,你們慢用吧……妹……你和不和我一起走?」靜雯起身拿起手袋。

  「姐,你先回去吧……」靜宜看也不看靜雯一眼。

  「那好吧!你們慢用!」靜雯轉身便走了出去。





第八卷·第十章 難以抉擇

  靜雯走了後,靜宜代表靜雯向我們賠罪,其實我知道,靜宜很不滿意她姐姐的作風,隻不過礙於維護姐姐的麵子,壓抑內心的不快,不想反駁罷了。

  「靜宜,你別這樣說,整件事都是我大舅搞出來的,若要道歉的話,應該是我賠罪才對,這杯我喝了。」劉美娟大方舉杯的說。

  「娟姐,我陪你一起喝!」靜宜幹掉一杯說。

  靜宜今天有些反常,平時她很文靜且不會亂說話,怎麼說她也是一名教師,我猜想她內心,肯定有很多不滿。

  「劉小姐,你千萬不要介意。」我說。

  「你怎麼又叫我劉小姐,叫我美娟吧!我不會介意的。」劉美娟大方的說。

  「靜宜,剛才你怎麼頂撞靜雯呢?我怕她會不高興。」我試探著靜宜內心的秘密。

  靜宜滿臉通紅的舉起酒杯,再次喝光杯中的酒。

  「龍師傅,你知道我姐姐為何要幫陳老板嗎?她是有獎金拿的,我不滿意她為了錢,竟不管你的死活,更不滿意她不讓母親回家,你知道我多想念母親嗎?這些你不懂的,但我姐姐懂,但她為了討好陳老板,不停在陳老板麵前中傷你,還說你是信不過的小人。」靜宜說。

  「哦?靜雯怎會這樣說我呢?」我驚訝的問。

  「龍師傅,你為我黃家做了那麼多事,她不但不領情,還為了那筆獎金,不顧你的死活,一定要你簽賣身契。當日在法庭她會支持你,無非是想你出來簽約,我聽了是多麼的痛心,你是暗中掏出十五萬給我們的恩人,她做的一切,我感到可恥,也無話可說,不過,她始終是我姐姐……哎!」靜宜歎氣的說。

  「可是你回去後,也要麵對靜雯,我想你別想什麼了,免得兩姐妹為了我的事又吵架,我會過意不去的。」我說。

  劉美娟臉帶愁容的,將一杯一杯的酒,強灌入肚子�。

  「龍師傅,我不想回家見到姐姐的,我很想念母親,多麼希望能和她一起住,對了,我母親可好?」靜宜問。

  「靜宜,你母親現在情況很好,你希望我幫劉小姐,還是希望我簽約?」

  劉美娟緊張的望著靜宜。

  「我當然希望你幫娟姐,你在我心目中是好人,絕不會幫卑鄙無恥的人,要是你簽了約,我肯定以後也不見你。」靜宜激動的說。

  「靜宜,謝謝你支持我。」劉美娟興奮的捉著靜宜的手說。

  「嗯……為我們的正義幹杯。」我說。

  「幹杯!」我們三人舉杯高飲。

  「美娟,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

  「龍師傅,你走了以後,我在辦公室越坐越怕,於是跑回家。可是回到家�,一樣是那樣的怕,現在我三個哥哥成了植物人留在醫院,父親待在療養院,家�剩下我一個,不知不覺中,想起底層的景象,和你說過什麼奈何橋的,嚇得我不敢獨自一人留在屋�,所以約你出來了。」

  「娟姐,你三位哥哥都出了事,家�沒人談天,真是很孤單,所以我生姐姐的氣,絕對是沒錯,希望龍師傅能出手教訓你大舅,對不起,我說太多話了。」靜宜可能想起張家泉是劉美娟的大舅,即刻把話停住。

  「沒關係,我大舅是應該受到教訓的,現在我很擔心躺在病床的三位哥哥。」劉美姐眼睛濕濕的說。

  「娟姐,別這樣……龍師傅會救回你哥哥的……」靜宜遞上紙巾給劉美娟。

  「謝謝你們支持我和安慰……謝謝!」劉美娟激動的流淚了。

  「你們怎麼了?現在我們是出來吃飯,工作了一整天,現在是放鬆的時候。我們暫且拋掉不開心的一麵,反正明天不用上班,讓我們好好享受今晚,忘記身上的不快和壓力,現在我們隻講開心事,幹杯!」我舉起酒杯說。

  「嗯……我們好好玩一晚!」靜宜高興的說。

  「好吧!暫時拋開心中的不快,幹杯!」劉美娟抹幹臉上的眼淚說。

  「龍師傅,你說的新娘魚呢?」靜宜問。

  「哦?什麼新娘魚?」劉美娟好奇的問。

  「不用問,幹脆我們吃,我叫部長上菜!」我馬上叫部長上菜。

  「幹杯!」我們再一次舉杯高飲。

  沒多久,侍應開始為我們上菜。粵菜和潮洲菜就是不一樣,粵菜是湯先上,而潮洲菜則是凍品先上。由於喝了烈酒,我非常希望能先喝到湯,解解體內的酒精。

  一盤一盤的凍品,陸續的端上桌麵,凍龍蝦、鹵水鵝、鹵水豬耳、墨魚,最後端上潮洲極品的新娘魚,和盼了很久的一盅解酒老湯──堿菜胡椒粒豬肺湯。

  「劉小姐,靜宜,試試這道新娘魚,不過,新娘魚要自己夾上才好吃的,還有配上這個調味料……」我揚起筷子說。

  「哦!這就是新娘魚,看起來鮮味可口,顏色也很漂亮。」靜宜笑著說。

  「讓我也試試什麼叫新娘魚……」劉美娟忍不住也夾起一片放入口中。

  我對這新娘魚很有信心,既不腥又鮮甜,魚肉嫩滑有如初生嬰兒般,她們兩人異口同聲的讚好,結果,最快吃完的也是新娘魚。

  我和靜宜還有劉美娟,喝的酒也差不多,這五十多度酒精的酒,可不是開玩笑的。她們兩個很少喝酒,結果她們開始有些醉,甚至借著酒意,趁機轟走內心壓抑長久的不快,不管談話內容,或是談吐舉止的態度,若在日常生活中,肯定無法見到她們現在的模樣,因為她們已經忘記自己的身分和場合。

  我一直保持頭腦的清醒,畢竟我是男士,要保護靜宜和劉美娟的安全,所以不敢暢飲,而且,我要集中精神窺視兩位美女的乳房,尤其是劉美娟暴露的衣著,我差點被她那對誘人的乳球,誘到想將她就地正法。

  「走!回我家拿車,我們一起兜風去!」我興奮的說。

  「不用!我有駕車來,駕我的車!」劉美娟舉起手興奮的說。

  「好!我們走!」我左擁右抱的走出貴賓房。

  我走到櫃台,掏出四張一千塊,大喊一聲不用找,待應們高興得眉飛色舞的。

  我和靜宜還有劉美娟來到停車場,劉美娟掏出車鑰匙給我,向我左邊指了一指。接著我按了一下搖控鈕,一輛新款紅色法拉利跑車的指示燈,隨即亮了一亮,我霎時心花怒放,這輛敞蓬的法拉利,是我的夢想之車。

  當我再按下開車門的鍵鈕,左右兩旁的門向上打開,那種氣勢果真有皇者之風。

  我坐上司機座椅,靜宜坐在後麵,劉美娟坐在我旁邊,扭動引擎,輕踩油門,即刻發出響亮的跑車引擎聲,打開頭頂上的蓬蓋,轉開光碟機,播出激昂的樂曲,接著我激昂的高喊一聲:「出發!」

  「喲!」後座的靜宜,也興奮的喊了一聲!

  一路上我壓抑內心那股衝動,輕踩油門慢慢駕駛,當車駛上高速公路的刹那,我迫不及待狂踩油門,車子隨即像火箭似的,逢車過車,狂命衝刺,這股刺激感,是第一次嚐到,也是我第一次危險駕駛。

  靜宜隨著激昂的音樂聲,不停的搖擺身體,我從倒後鏡窺見她旗袍掀起裙角的一幕,看見她腿上的絲襪是束腰的款式。然而腿中那塊聖地,卻因黑暗而無法瞧見,而她舞動的身體令胸前兩座飽實的乳球不停的擺動,令我十分難受。

  身旁的劉美娟也有幾分醉意,她也和靜宜一樣,舞動身體,要命的是她上衣的鈕扣鬆掉兩粒,雪白的乳球不停隨著動作,半裸地在我眼前搖晃,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車直駛入西貢,接著下車買了些啤酒,繼續駛向無人的海邊。

  當我的車駛到海邊的時候,發現此處剛好沒人,於是把車子停下,劉美娟和靜宜兩人,迫不及待的跳出海邊,她們狂奔的歡呼,劃破黑色寂靜的夜晚。

  「龍師傅,你也下來玩呀!」劉美娟和靜宜齊聲歡叫的喊說。

  我不禁給靜宜和劉美娟的熱情所感染,覺得自己也該輕鬆一下,自從離開師傅出來創業後,我終日掛著一副假麵具在臉上,不管我做什麼事情,都怕會讓人發現我很幼稚,所以步步為營的塑造自己成熟的形象。

  我關上車門,手�拿著啤酒走到沙灘上。

  「龍師傅,海浪聲多好聽呀!」靜宜陶醉的說。

  「嗯……是的,聽了確實很舒服……」我說。

  「你們有沒有聽到,還有蟲叫聲伴奏呀?」劉美娟笑著說。

  「哦!是呀!來喝酒吧……」我把酒遞給靜宜和劉美娟說。

  「好!我們比賽,誰喝得慢就要被拋下水。」劉美娟說。

  「好!」我和靜宜異口同聲的說。

  我知道自己肯定不會輸,劉美娟想必也不會輸,靜宜必敗無疑。可是,我不忍心她被拋下水,隻好看著靜宜慢慢的喝,結果,我輸了。

  「龍師傅輸了!拋他下水!」劉美娟興奮的說。

  「不!龍師傅讓我罷了,是我輸,我自己衝入水。」靜宜說完笑著跑出海邊。

  「劉小姐,看著靜宜,別讓她出事!」我衝動的馬上追出去。

  劉美娟見狀也即刻衝出去,原本以為靜宜醉了,原來她是到海邊踢水,當她看見我們過來,便將水踢到我們身上。

  「哈哈!」靜宜笑著不停的向我和劉美娟潑水。

  我和劉美娟也不甘勢弱,馬上也用水潑回靜宜身上,我們三人瘋狂的玩水,身上一切憂愁之事,已經拋出九霄雲外了。

  看著劉美娟和靜宜身上震蕩的乳球,左晃右擺的,不禁感到熱血沸騰,下體的龍根蠢蠢欲動,當互相潑水碰撞的一刻,偶爾被她們飽挺的乳球一撞,真想出手揉它一揉呢!

  玩了沒多久,我不想大家身上全濕,於是叫她們坐下喝酒,靜宜和劉美娟不停的喘著氣,加上瘋狂的玩了一陣,血氣運行也把酒精湧上大腦,各人都有些醉意。

  我左擁右抱的把靜宜和劉美娟擁入懷中,她們也累得把頭搭在我的肩膀上,此刻,我覺得自己不像個師傅,倒像她們的老公。

  「龍師傅……我母親她怎樣了?」靜宜望著前方的大海說。

  靜宜突然這一問,我真不知該怎樣回答她?

  原本我是策劃好教碧蓮如何配合我追靜宜,可是我被關上幾天,原定的計劃被逼擱置一旁。我回家後又忘記問巧蓮這件事,現在被靜宜這一問,答不出話來。

  「我母親出了事?」靜宜緊張的問。

  「當然沒事,你母親怎會出事呢!隻是壓抑得有些苦悶,她很久沒笑過,有時候提起你,她會開心一陣,我猜想她很想念你吧!」我將計就計的說。

  「那我現在去見她!」靜宜激動的說。

  「不!靜宜,你貿然出現,可能她會不懂得怎樣麵對。要不然這樣……」我望了劉美娟一眼。

  「龍師傅,我先走開……你們繼續談吧……」劉美娟低著頭走開。

  我和靜宜望著劉美娟憂愁的離開,感覺有些失落。

  「娟姐!」靜宜衝動的叫了一聲!

  「靜宜,你不怕讓劉美娟知道,我和你母親之間的事?」我驚訝的說。

  「不怕!你怕嗎?」靜宜突然問道。

  「劉小姐,你回來,我們三個人沒什麼秘密的,快回來!」我喊著說。

  靜宜聽了我叫劉美娟回來,握著我的手,對我笑了一笑,她這個笑容,表示讚同我剛才說的話,我們三個人是沒有秘密的。

  「我回來了!」劉美娟像個小孩,開心的跑了回來,緊緊握著我和靜宜的手。

  「龍師傅,我該怎樣和我母親見麵呢?」靜宜問。

  我想了一想,好不好今晚來個快刀斬亂麻呢?

  「靜宜,我撥個電話給巧蓮,問問你母親今天情況如何?」我說。

  「嗯……」靜宜點頭的說。

  我走回車上撥電話給巧蓮。

  「喂!是巧蓮嗎?」我問。

  「是龍生嗎?什麼事?」巧蓮說。

  「巧蓮,今晚我和靜宜,還有劉小姐回來家�狂歡,麻煩你準備些酒和些吃的,可能的話,今晚我會和靜宜……你懂嗎?」我說。

  「好啊!我馬上通知碧姐!」巧蓮高興的說。

  「我想和碧蓮談談,你叫她來聽。」我說。

  「好的,你等等……碧姐!老公找你!」巧蓮大聲的喊著。

  「碧蓮,等會我帶靜宜回來,但你要扮得很憂鬱,讓靜宜主動關心你,明白嗎?」

  「真的嗎?我明白!」碧蓮高興的說。

  「碧蓮,你最好和巧蓮喝點酒,這樣氣氛才不會那麼尷尬。」我說。

  「嗯……好的,我現在就喝。」碧蓮高興的說。

  「碧蓮,還有一件事……巧蓮曾經和你說過,我要和靜宜什麼的,你知道嗎?」

  「我……知道……但你要……溫柔……一點,她還……未經人事……」碧蓮小聲的說。

  「嗯……我了解的……」我感激且興奮的說。

  掛上電話,當我走到靜宜和劉美娟身旁時,真不知道今晚該上那一個好?

  靜宜肯定有機會上,反而劉美娟要是我今晚不上,以後可能沒機會了。以劉美娟的財富,我沒有理由讓她溜走,該上誰好呢?

  我實在難捉主意,若換作是靜雯的話,我就不用惆悵了,剛才吃飯的時候,我不是想過這個問題嗎?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打算吧!

  「靜宜,今晚我帶你去見你母親,同時,我叫巧蓮準備吃的和喝的,總之,別給自己壓力。還有一件事,靜宜,剛才你說,我們三人沒秘密的,對嗎?」我問。

  「是呀!有什麼不妨直說。」靜宜說。

  我心�發笑,靜宜不知道我要說什麼,竟然這樣大方的答應,那我就不客氣了。

  「靜宜,你說過曾經和母親玩過同性戀?對嗎?」我問。

  靜宜聽到我這一說,羞得滿臉通紅的,不知怎樣麵對劉美娟。

  我即刻向劉美娟使了一個眼色,劉美娟馬上向我點點頭。

  「靜宜,不用尷尬,在外國很平常的,我支持你。」劉美娟大方的說。

  「嗯……謝謝,龍師傅,我該怎麼做……你……直說好了……」靜宜一口氣把酒喝光。

  「靜宜,回去見到母親後,別提起不開心的事,要是能勾起她的性欲,就更沒問題了,我相信一旦產生性欲,什麼不開心的事,都會全部消失,明白嗎?」

  「嗯……明白……」靜宜臉紅的點頭說。

  「好!今晚我們就放下自己的身分,你忘記你是老師,你忘記你是總裁,我忘記是師傅的身分,我們現在就釋放內心所有一切不開心的事,讓我們狂歡一天,你們說,好不好?」我說。

  「好!今晚我們就狂歡一夜!」劉美娟說。

  「謝謝你們!」靜宜終於再次笑了。

  回到車上的時候,我的手緊緊牽著劉美娟的手,而劉美娟也笑笑,似乎很高興我牽著她。

  【第八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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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8 21: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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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芳琪


第九卷·第一章 引女入室

  懷著興奮的心情,駕駛劉美娟的法拉利跑車,送她和靜宜到我的別墅。今晚對我來說極為重要,因為我必需得到處女,才能走上奇人運,幸好我遇上靜宜和劉美娟兩個處女,但也出現了兩個問題──處女不能強取要對方自願奉上,另一個問題是,兩位美女當前,我不知該選誰好?

  我龍生今世交上最好的運是認識了巧蓮,她除了死心塌地的對我好之外,還奉獻她最大的無私,除了肉體和家傳之寶外,她還幫我想法子追求靜宜,這一點,我內心十分的感激,起碼我不用煩惱碧蓮那方麵的問題。

  今晚,機會終於來了……

  碧蓮在巧蓮的誘導下,同意我把帶回家的靜宜弄上手,雖然這種手段對靜宜很殘忍,但我無計可施,她性感惹火的身材,天真無邪的純美,完整無疵的處女宮,胯間那條不曾被人開發的嫩道,她身上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男人心目中所渴望得到的女人,最重要她和靜雯是雙生姐妹。

  不知我今晚能否如願似償,成功得到靜宜的初夜?

  對了,聽說雙生的人,彼此間會有一種心靈感應,要是我今晚得到靜宜的初夜,不知靜雯會有什麼感覺?

  望向身旁有些醉意的劉美娟,煩惱的問題,再次浮現……

  若以劉美娟的外貌和財力,她絕不比靜宜差,她同樣有性感惹火的乳房,加上高貴的品味,更是男人的夢幻女神。她還是名門望族的淑女,現在我駕駛的,便是她的法拉利跑車。而且,她和靜宜一樣,是個未開苞的閨女,總而言之,她的條件絕不在靜宜之下,因此,難以作出抉擇……

  眼下最重要是先讓靜宜和碧蓮,兩人產生欲念,這樣我才可以趁虛而入。雖然靜宜和劉美娟兩人,我不知該上誰,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就算我想上劉美娟,靜宜也必定是我上劉美娟的餌,因此,靜宜和碧蓮是今晚主要的關鍵人物。

  當然,巧蓮今晚也扮演著重要的角色。

  開車往我別墅途中,劉美娟和靜宜都有些醉意,雖然說要狂歡一晚,但內心所壓抑的事,不是想忘記便能輕易忘記,所謂酒落愁腸愁更愁,再說,喝了高度數酒精的五糧液,又喝啤酒混在一起,所激發的酒精,不容小視。

  車上兩位美女都心事重重,彼此間沈思不語,靜宜可能想到就快見到母親碧蓮,所以顯得有些緊張;劉美娟不知是否擔心哥哥的危險,悶悶不樂,但她玉手牽著我手的一刻,感覺她好像期待些什麼……

  劉美娟心�的期待,會不會是我的吻呢?我不清楚,但她閉上眼睛的睡姿,倒令我有些想入非非,我很想親親她的濕唇,很想摟抱她睡在我身旁,更想將龍根插入她的蜜道,但此刻我不敢衝動,尤其是後座還有對目光看著我。

  身旁的劉美娟合上眼睛睡了,從後視鏡看見靜宜仍沈思著。她想些什麼,我不知道,但她的表情似在哭泣,她的眼淚是想念母親,還是想到快回到母親的懷抱,興奮而落淚?

  靜宜無意中令我對她,產生一種憐惜之心。

  我悄悄把手伸到後座,伸到靜宜的麵前,她望了我一眼,慢慢的伸出玉手,我倆緊緊的相握,無言中,一種很溫馨的愛意,微微傳到我手上。我倆的手越握越緊,我倆正在揉搓對方的手,也許希望通過磨擦能燃起愛的戀火,但衝動的我,最終忍不住,用中指在她小掌心上,畫了一個心型的圖案。

  靜宜笑了,是羞怯低頭的笑,是少女情竇初開的笑,她笑起來令人看了很舒服,我相信辛勞工作一天的人,回家看見這種笑容,身上的疲累,肯定會一掃而空。

  突然,我的手掌心也癢了起來,原來靜宜也在我手掌心中畫了些東西,她到底畫了些什麼?我不知道,但聽到她隱約吱吱的笑,我想是一般小女孩戲弄男生的玩意吧!靜宜身上就是有這種天真可愛的氣質,可能她每天對著很多小學生的關係,她這點可愛之處,靜雯身上是找不到的。

  隨著靜宜的笑聲,她豐滿且挺拔的乳峰,開始波濤洶湧,起伏不平的震蕩起來。這也是我最吃不消的,體內如有萬蟻爬行般的難受,肉冠更是奇癢難當,相信隻有塗上蜜桃的香汁,才能舒緩那陣癢至內心的急疾。

  靜宜會不會把蜜桃的香汁,讓我塗在肉冠上呢?

  車子很快開到別墅門口,我下車過去按下密碼,兩旁的電動鐵閘自動打開,當我想回頭把車駛進去的時候,車子突然自動的駛進來,當場嚇了我一跳!

  原來劉美娟醒了!

  我向劉美娟豎起了大拇指,把電動鐵閘關上,然後坐上車子駛進去。

  「美娟,停在這�行了。」我指了前麵的空位說。

  我和劉美娟還有靜宜下了車,當我望著自己的別墅,不禁有所感觸,心想要是鄧爵士沒送別墅給我,我真不知該怎樣招呼客人回家,鄧爵士這幢及時雨總算來得好,不但讓我在兩位美人前麵有些麵子,也不至於錯過今晚的良機。

  一句我不想說的話,也不認同的話,但禮貌上我也要說。

  「地方窄小,你們不必介意更不用客氣,當自己家行了。」我自豪的說。

  「嗯……小是小了一點,但夠用就行了……」劉美娟笑著對我說。

  劉美娟這句話,可真頂上我的心頭,我還以為會撈到些稱讚的話,沒想到在貴族眼�,這幢別墅還算小,看來有些客氣話也不能隨便講,要有適當的環境和對象才可以說。

  「哎!我們這些小院子,又怎能跟你的酒店比呢?」我也笑著對劉美娟說。

  「哦!這你就錯了,酒店不是我的,你也可以成為酒店股東呀!」劉美娟說。

  一言驚醒夢中人!

  要是我娶了劉美娟,那我不就是劉家的女婿嗎?說不定可能會是劉家唯一的男人,劉氏家族的生意,不就順理成章全落在我手中?看來今晚要插穿哪片處女膜的問題,又在腦海�翻滾了。

  「龍生,你回來了,大家進來坐。」巧蓮跑出來迎接我們說。

  「巧姐,你好!」靜宜馬上過去和巧蓮打招呼。

  「靜宜,你好,這位是……」巧蓮望著我說。

  「哈哈!忘記介紹,她是劉美娟小姐,半島酒店的總裁。」我介紹給巧蓮說。

  「劉小姐,你好!」巧蓮熱情的笑著說。

  「叫我美娟好了,我可以和靜宜一樣,稱呼你巧姐嗎?」劉美娟禮貌的說。

  「當然可以,要不叫阿巧就行了。」巧蓮客氣的說。

  一個當總裁的和一個當銷貨員的,竟然有那麼多話說?我把她們都叫進屋�去。

  「哎呀!你們進屋談吧!靜宜,我帶你去見你母親。」我牽著靜宜的手說。

  踏進屋子�,清爽的冷氣吹在身上,可舒服極了。

  「哇!屋子好大、好美哦!」靜宜驚歎的說。

  靜宜的讚美,可說是珊珊來遲。

  靜宜進屋後向四處張望,我想她可能是找她母親碧蓮吧!

  「美娟,快進來坐。」我牽劉美娟的手到沙發上。

  「我在紅酒房準備了些食品,大家不妨上二樓的紅酒房坐。」巧蓮說。

  「哦!我帶你們上去。」我一手牽著靜宜,一手牽著劉美娟,到二樓的紅酒房。

  「好呀!讓我見識見識什麼叫紅酒房。」靜宜四處張望的說。

  「巧蓮,辛苦你了……」我走到巧蓮身旁小聲的說。

  「嗯……行了……隻要你開心就行……」巧蓮笑著說。

  趁靜宜和劉美娟沒留意我的一刹那,我偷偷親了巧蓮的臉頰一下,這個吻是多謝她在短時間內,為我準備了一切,還有多謝她那份大方和成我之美的心。

  我就是喜歡巧蓮大方,不管什麼大小場合,她總是讓我很放心,要是當日我氣她胡亂花我的錢,或不信任她的話,相信會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損失。不但錯失「青烏序」這本寶物,還無法成為奇人術才,最重要一點是會失去她這位,既體貼又關懷我的情人,總之,這一切算是上天給我極大的考驗和回報吧!

  巧蓮的出現也讓我明白,人生在世有一個知心良伴是很重要,然而,她和碧蓮能和睦相處,互相尊重,且合力把溫馨的愛,散播到屋子的每一個角落,這一點,我對她們是衷心的感激和欣慰。

  終於,我牽著靜宜和劉美娟踏入紅酒房。

  「哇!這房間好漂亮……」靜宜站在紅酒房外,驚喜的說。

  「嗯……很優美的環境……」劉美娟隨著靜宜的讚美後,也發出似評估員的語氣說。

  聽見兩位美女對紅酒房異口同聲的稱讚,我不禁沾沾自喜,尤其是從貴族身分和品味高的總裁嘴�說出。

  坦白說,要不是巧蓮帶路的話,恐怕我未必能找到這間紅酒房,畢竟我對屋子的環境,簡直不熟悉也很陌生,或者這樣說,我與這間屋子的交情,隻不過是一麵之交罷了。我了解賣房子給我的林豔珊,多過了解這間屋子。

  靜宜和劉美娟對紅酒房的讚美,絕對不是為了想奉承我而說,房間對出的海景,是一片落地玻璃,是一片以一百八十度環繞海景而立,沒有接合痕跡的玻璃,單單這片玻璃,已經教人讚不絕口。

  除了玻璃和一望無際的海景外,還有兩個以雕花玻璃分隔的房間,確實是玻璃分隔,兩個房間都可以對望,視線上不會阻隔。一間擺放多種類型的雪茄,另一間擺放不同牌子的紅酒,當然這兩間房間的溫度,和外麵不一樣,感覺好比養著一種不會動的寵物。

  除了兩間特設的房間外,廳上有兩張羅馬帝皇式六人座金黃色沙發、貴妃椅上鋪了一張很大的雪狐裘、牆上四十多吋的大電視、大小不同類型的喇叭箱與水晶製造的蠟燭型吊燈座。另一邊還有舞池,兩支鐳射燈槍與一座似太空船的旋轉幻燈,當然也少不了隔音設備。

  此時,除了水晶蠟燭發出微弱的黃燈光之外,太空船也隨著輕柔的慢歌,把大小不同的心連心燈影,投射在牆壁上,以超慢速旋轉舞動,教人看了陶醉。

  我不禁被這紅酒房的一切所迷住,同時心�想著,環繞海景的玻璃,是怎樣運上來的?房間�的紅酒和雪茄,又是誰買回來的?

  紅酒和雪茄是一門很欺人的學問,若不是對它們有深入的認識,一定不敢買,畢竟它們的價錢是無法想像的貴,最要命是幾萬塊和幾十塊的包裝和外型,似乎一模一樣,所以外行的人,多數在擔心受騙的情況下打退堂鼓。

  突然,我發現房間多來了一位隱形客人,她就是催情香薰,我即刻向四處張望,果然給我發現催情香薰器,這下的驚喜可說是喜出望外,到底是巧蓮還是碧蓮擺放的呢?

  我猜是碧蓮擺放的機會較高,因為巧蓮至今還不知道催情香薰這回事,除非是碧蓮告訴了她。

  「龍生,今晚想喝什麼酒呢?」巧蓮走過來問我說。

  這是一個很專業的問題,喝紅酒不適合興奮的氣氛,喝白蘭地又怕靜宜不易入口。眼下除了白酒和威士忌之外,最好就是有香檳了,香檳冰冷、清淡且有些酸酸的果汁味,一般女性都容易接受,我喜歡香檳�有汽,能夠將酒精迅速送上腦門,容易產生飄飄然的醉意,混合香薰最好不過了。

  唯一的問題,家�不知有沒有香檳?

  「巧蓮,家�有香檳嗎?」我問巧蓮說。

  「嗯……有……碧姐買了幾瓶,她說原本等你出來慶祝喝的,但你回來卻急著要辦那回事,結果忘了拿出來,你現在想喝嗎?」巧蓮說。

  「嗯……我看還是等會才拿出來,你先把香檳急凍,現在先開一瓶紅酒。還是我來開吧!你去忙你的,對了,那個東西是誰放在這�的?」我指香薰器說。

  「嘻!是碧姐提議放的,我先把香檳急凍,嘻……」巧蓮偷偷的發笑。

  從巧蓮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已經知道香薰的用途,然而我高興是碧蓮主動擺出來,看來她真想我上她女兒靜宜。要不是我親身經曆,我真不敢相信,世上會有母親,肯把自己的女兒給情人上,雖然她做出這個決定,但我知道碧蓮是為了女兒好,同時也是為了我好,因為她知道,我必定會善待她的女兒靜宜。

  不管碧蓮做出這個決定,是屬自願還是被逼,或者是想利用女兒,鞏固自己在龍家的地位,但我絕對不會辜負碧蓮一番苦心,日後我必定會好好善待靜宜,同時,巧蓮這份成人之美的心意,也成為我日後不會辜負她的理由。

  劉美娟坐在沙發,陶醉在旋轉式的心連心燈影下,而靜宜走進兩間透明的玻璃房參觀,我走到靜宜身邊,將手搭在她身上那件旗裙的小腰上一起走入紅酒庫。

  臉頰泛上酒意紅霞的靜宜,看起來更加迷人,泛紅的粉肩和玉腿,令我聯想起她胸前那對挺拔的美乳,若添上酒意紅霞,乳頭肯定猶如桃花羞顏之色,必定是男人眼中的銷魂欲乳,而醉意的蜜桃上,兩片花瓣想必也是暖烘烘、香噴噴的,畢竟未經人道的玉女宮,所湧出的香液,肯定是最上好的女兒紅。

  靜宜暖暖的玉手和額頭冒出汗珠,乳球隨著鼻息的加促,起伏不平,顯然她芳心大亂,不知是否房間悶熱的關係,還是因為被我摟住小腰,或是催情香薰起了作用?這點我分不清楚,但無論如何,靜宜感到熱對我來說,肯定是件好事。

  「靜宜,你感到熱嗎?」我拿出紙巾輕抹她頭上的汗珠說。

  「嗯……可能酒在體內燒著……喝多了吧……」靜宜羞怯的說。

  「那你可以解開頸項的鈕扣把頸領翻下,這樣會比較舒服……」我望著靜宜說。

  「嗯……」靜宜解開頸領的鈕扣。

  「來……我來幫你……」我伸手到靜宜紅色旗袍裙的頸領說。

  「謝……謝……」靜宜心慌忙低下頭羞怯的說。

  我輕輕解開靜宜頸前的鈕扣,接著將手移到粉肩下的鈕扣,猶豫了一會。

  「這粒鈕……鬆開……的話,可能會……沒那麼熱……」我緊張的說。

  「嗯……我自己……來吧……」靜宜仍是不敢�起頭說。

  「沒關係……我來吧……」我搶著說。

  當靜宜粉肩和乳球,兩吋半之間的鈕扣,被我鬆開之後,隨即露出白�透紅的胸脯,我瞪眼一望,龍根一挺,竟不知所措!

  「噢……還是……我自己來……謝謝……」靜宜羞怯的道謝後,即刻將身體往後移了少許,接著忙將被翻起的領口,作狀式的用手掩飾。

  這時候,我才如夢初醒般,原來我的龍根一挺,真的頂在靜宜的粉腿上,難怪她會露出驚訝和尷尬的一麵,我真是大意呀!

  希望我狼狽之態,不會驚嚇到嘴的綿羊吧……

  「這�的酒真多……」靜宜把頭轉向另一邊,不敢正視我說。

  「是呀!全都是你母親買的。」巧蓮剛好走進來說。

  「我母親買的?她對紅酒有認識?」靜宜和我一樣,感到很驚訝。

  聽巧蓮這一說,我更加的莫名其妙,碧蓮什麼時候開始對紅酒有認識了?我急忙走向紅酒瓶一看,發覺都是些好貨種,甚至有些是古董的老酒,我心想碧蓮這次肯定被人敲詐了,因為紅酒的價格,對那些初入門者,很容易被奸商蒙騙。

  「貨種是不錯,但價錢上碧蓮肯定會吃了虧……」我說。

  「龍生,你太小看碧姐了,她上網看了很多資料,而且走了很多間店鋪問價錢,最後到處三兩瓶,三兩瓶的買,我相信不會買貴了。」巧蓮替碧蓮申辯說。

  「我母親會上網?」靜宜再次驚訝的說。

  「是呀!我怎會騙你呢?」巧蓮肯定的說。

  記得碧蓮曾經說過,她從書本上學習儀態的知識,目的是不想丟我的臉,同時她也曾示範教過巧蓮,如何使用餐具,沒想到她現在竟然學會紅酒和電腦,看來今日的碧蓮,與當日土氣的碧蓮相比,真是判若兩人了。

  「巧蓮,那你可要多向碧蓮學習,要不然她可超越你了。」我笑著說。

  「沒關係,碧姐是家的主管,我是家�的傭人,家�不能同時有兩個厲害的女人,要不然爭吵就會多了。」巧蓮大方的說。

  「那你不是很吃虧?」我問說。

  「哎呀!什麼吃虧不吃虧的,都是一家人,況且碧姐是我姐姐,我們隻要你好就行了,你們可知道,碧姐對我很好的。」巧蓮笑著說。

  「嗯……這個家就麻煩你們兩個了。」我有感而發的說。

  「謝謝你們照顧我母親,同時也感謝對我母親那麼好。」靜宜客氣的說。

  「靜宜,你謝什麼嘛!龍生對你母親好是應該的,況且龍生他是個很體貼的男人,對我們可是無微不至的,他還經常在我們麵前稱讚你,說你懂得大體,是個很重情義的美女。」巧蓮忙搶著說。

  「總之,謝謝你們了。」靜宜偷偷望了我一眼說。

  「來!今晚應該開哪一瓶呢?」巧蓮轉開話題說。

  我向四處看了一會,心目中看中了一瓶。

  「龍生,碧姐買酒的時候說過,若是靜宜來的話,送這瓶酒給她,或和她一起喝,我拿給你看。」巧蓮走上前,正好拿下我心目中那瓶。

  「這瓶有什麼特別?」靜宜好奇上前一看。

  「靜宜,你看看那瓶酒的年份……」我說。

  「哦!是我出生的年份……母親處處想著我……」靜宜有所感觸的說。

  「母親想念女兒,是天經地義應該的。」巧蓮說。

  「嗯……那今晚先喝這瓶吧!順便也把這瓶開了。」我拿另外一瓶說。

  「好的。」巧蓮即刻把酒拿出去。

  其實我拿另一瓶,是劉美娟出生的年份,畢竟不能順得哥兒失嫂意,幸運的是,兩瓶都被碧蓮買上,她無意中又幫了我一個大忙。

  巧蓮擺放五隻波圖的水晶紅酒杯,這時候,房間門打開,走進一位雍容華貴的美婦,她就是靜宜的母親碧蓮。



第九卷·第二章 狂歡之夜

  碧蓮裝扮起雍容華貴的樣走進來,令我我嚇了一跳,原本我定下的策略,是想要靜宜去安慰和照顧碧蓮,現在她裝成幸福且高貴的模樣,那靜宜怎還會擔心母親而住下呢?

  碧蓮今晚的裝扮確實夠高貴的,她身上半透明的粉紅色睡縷,繡有無數的波浪紋在前胸乳房的位置上,而睡縷前胸的分叉空隙,隱約露出紅色的蕾絲花邊,顯然睡縷內,還有另一件睡衣,然而胸脯所裸出的雪白肌膚上,垂掛著一條鑽石襯托,顏色既綠又通透的翡翠玉墜。

  我沒想碧蓮還有更高貴的一麵──她的步姿和眼神。

  碧蓮臉上清淡的化妝,淡紅色的口紅,塗上粉紅色指甲油的玉指,正好迎合今晚柔情的色彩,柔情的眼神,親切的笑容,高貴的步姿,不禁讓正在沙發上仰望天花板的劉美娟,也肅然起敬。

  「媽!」靜宜迫不及待衝上前摟抱碧蓮。

  「靜宜,有客人在,讓我和她打個招呼先,回頭才和你慢慢聊。」碧蓮向靜宜說,眼睛卻望在我身上。

  「劉小姐,你好,我是靜宜的母親,碧蓮。」碧蓮主動和劉美娟握手問好。

  「蓮姐,你好。」劉美娟即刻和碧蓮握手說。

  「劉小姐,不用客氣,請坐。」碧蓮笑臉的說。

  「媽!」靜宜看見碧蓮和劉美娟打完招呼,再次衝動地將母親環手一抱。

  「靜宜,我要準備紅酒,等會再和你詳談,乖,陪陪劉小姐。」碧蓮摸著靜宜的秀發說。

  「嗯……」靜宜似有千言萬語的。

  碧蓮經過我身旁,我卻不和她說話,因為我不滿碧蓮,以這種高貴的姿態出現。

  「龍生,謝謝你把靜宜帶來。」碧蓮回頭走到我身旁小聲的說。

  「嗯……」我以不悅的語氣說。

  「我先去準備紅酒……」碧蓮可能見我沒說什麼,無趣轉身走去準備開紅酒。

  我留意碧蓮開紅酒的過程,雖然她不是很熟練,卻是使用正確的開瓶法,成功拿出酒塞,接著以很慢的速度,倒入盛酒的水晶瓶,整個過程都屬專業手法。對於碧蓮的學習精神,我十分欽佩,但是,她不聽我的策略行事,我就十分不滿意。

  「龍生,你怎麼了?聽碧姐說你不高興……」巧蓮走到我身旁說。

  「哼!碧蓮她怎會穿成這個樣子走出來?我不是要她裝病和不舒服的嗎?」

  「龍生,是我要碧姐打扮成這樣的。」巧蓮說。

  原來是巧蓮的主意,我真是給她氣死了。

  「巧蓮,你怎能要她扮成這個樣子呢?」我生氣的說。

  「龍生,原本我是照你的計劃進行,但我看見你們醉醺醺的走進來,於是心生一計,改變了你的策略,原想要和你說,最後還是決定留個驚喜給你。」巧蓮說。

  「什麼驚喜?你改變我的策略,要是不成功,怎麼辦?」我氣在心頭的說。

  「龍生,我覺得你的計劃,若是用在靜宜清醒的時候,那倒是沒問題,但用在有些醉意的她,恐怕就不行,何況她身邊還有劉小姐,就萬萬行不通,所以我馬上替你改變策略。」巧蓮說。

  「你憑什麼說我的策略不行?」我不禁給巧蓮說得信心有些動搖。

  「這是女人對女人的感覺,很難說明給你聽的,所以才會自作主張,沒征求過你的同意。」巧蓮說。

  怎麼又是女人對女人的感覺啊!難道女人對女人的感應力,真的就有那麼強嗎?

  「如果今天不成功,我今晚就要你後麵。」我笑著說。

  「如果我策略成功的話,我要看你提槍上馬的情形。」巧蓮笑著說。

  「好呀!」我神氣的說。

  其實,我聽了巧蓮分析靜宜清醒和有些醉意的分別,覺得有些道理,如果碧蓮裝成病人,那今晚靜宜怎會有心情狂歡呢?

  再說碧蓮裝成不開心或有病的話,靜宜便不會盡興,那劉小姐留在這�,也會覺得枯燥乏味,萬一她獨自跑去外麵買醉,不幸跟了別的男人玩一夜情,那我的損失可大了。看來巧蓮的心思挺細密的,希望她說的女人對女人的感應力,不會出錯吧!

  碧蓮把酒裝入盛酒的水晶器後,正想捧出去的時候,我馬上走上前搶去她的酒。

  「碧蓮,讓我幫你……」我親切的說。

  「嗯……謝謝……不氣我了?」碧蓮的手搭在我肩膀說。

  「你的寶貝女兒在此,我怎敢氣你呢?」我笑著說。

  「也許過了今晚,她……哎……不說了,總之隻要你開心,日後順順利利,逢凶化吉就好了……」碧蓮凝望坐在沙發上的靜宜說。

  「碧蓮,謝謝你……」我感激的說。

  「我們過去吧……你要多招呼劉小姐,千萬不可失禮。」碧蓮說。

  「我明白。」我深深感受碧蓮那份心意之外,也不得不承認,她已經脫胎換骨了。

  「碧姐,你太客氣了。」劉美娟不好意思的說。

  「劉小姐,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喝紅酒就是很麻煩,要先揮發瓶內的酒精,你可別見怪。」碧蓮笑著臉客氣的說。

  我放下紅酒正要倒入酒杯的時候,碧蓮搶著我手上的酒。

  「龍生,讓我來……你招呼劉小姐吧!」碧蓮說。

  「嗯……好的。」我坐到劉美娟身旁。

  碧蓮拿起紅酒,慢慢的倒在水晶杯�,接著拿了給我試酒,這時候,巧蓮換了一套睡衣,端了一盤葡萄走進來,同時還拿了幾支雪茄和抽雪茄的用具。

  巧蓮換上一套普通的紅色吊帶睡裙,雖然不是暴露的款式,但裙角十分的短,隱約還看見她的短睡裙角,露出黑色的底裙花邊。

  我心中好奇,巧蓮為何要更換睡裙呢?

  「劉小姐,試試嗎?」巧蓮拿著雪茄問劉美娟說。

  「好呀!謝謝巧姐。」劉美娟點頭微笑的說。

  沒想到不抽煙的劉美娟,竟懂得抽雪茄,真是意料之外。

  碧蓮倒了五杯酒,巧蓮點了四支雪茄,唯有靜宜不抽雪茄,可能她是老師身分,始終沒勇氣抽煙吧!

  「來!為我們歡聚幹一杯。」我舉起酒杯說。

  「幹一杯!」巧蓮興奮的說。

  「好酒,這酒不錯呀!」劉美娟稱讚說。

  「美娟,這瓶酒是碧蓮買的,而且背後有一個重大意義。」我說。

  「哦?什麼意義?」劉美娟好奇的問。

  「這瓶酒是碧蓮故意選靜宜出生年份而買的。」我說。

  「靜宜真幸福……」劉美娟羨慕的說。

  靜宜臉上流露出激動的眼神。

  「劉小姐,你也很幸福呀!」巧蓮笑著說。

  「怎會關我的事呢?」劉美娟不解的問。

  「另外一瓶是龍生故意選你出生年份開的。」巧蓮說。

  「是嗎?我喝到我出生年份的紅酒?好開心哦!」劉美娟喜出望外的說。

  「希望你會喜歡。」我握起劉美娟的手說。

  「嗯……謝謝,我們碰一碰杯。」劉美娟感激的說。

  我們五人連續喝了幾杯後,靜宜忙捉著碧蓮談話,我則留心聽她們談些什麼。

  「媽,多日沒見你,沒想到你漂亮多了,而且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靜宜仔細打量母親碧蓮說。

  「傻女兒,我的憂鬱病多虧龍生醫好的,要不然我怎會容光煥發……」碧蓮說。

  「哦?龍師傅也會醫病,而且還是心理醫生?」劉美娟驚訝的問。

  「我不懂醫術啦!我隻是用心開解碧蓮的心鎖罷了。」我隨便的回答,因為我沒想到碧蓮會這樣說。

  「謝謝你,龍師傅。」靜宜感激的說。

  「怎麼又叫我龍師傅了?」我笑著問。

  「嘻嘻!忘記了,對了,我母親的病全好了嗎?」靜宜問。

  「當然全好了,當日我答應你會好好照顧你母親,我龍生沒食言吧?」

  「龍師傅,那你幫我酒店的忙,也不可以食言呀!」劉美娟捉著我的手說。

  「我會記住的,放心。」我拍拍劉美娟的手說。

  「今天你們說好要盡歡的,怎麼又談起不開心的事,來!我們幹杯。」巧蓮說。

  「幹杯!」我們一起拿起酒杯說。

  「女兒,有掛念我嗎?」碧蓮摸著靜宜的手問。

  「有!那母親有掛念我嗎?」靜宜同樣問母親碧蓮說。

  「當然有,隻是不知該怎樣麵對你和靜雯罷了……」碧蓮歎氣的說。

  「媽,姐姐那方麵,你暫時就別想了,免得又舊病複發,我和你喝一杯。」靜宜舉起酒杯說。

  「嗯……來……我倆母女喝一杯。」碧蓮對靜宜說。

  碧蓮和靜宜喝了一杯後,竟在靜宜的臉上親了一下,靜宜也親了碧蓮一下,兩人扮演母女情深的一幕。

  「媽……你真的很漂亮……」靜宜摸著碧蓮睡縷的胸花,顯然有些醉意了。

  瞬間,靜宜出生年份的紅酒已經喝完,巧蓮馬上捧了劉美娟出生年份那瓶過來。

  「巧妹,換酒要把酒杯給換了,我幫你。」碧蓮說完站起身。

  「碧姐,讓我來吧!你就陪陪你女兒吧!」巧蓮即刻拉住碧蓮說。

  「辛苦你了,巧妹。」碧蓮隻好笑笑的坐下,握住靜宜的手。

  「看見你們的生活真幸福……」劉美娟有感而發。

  「美娟,如果你一個人在家覺得悶,不妨過來坐,或者搬來住也沒問題,反正樓上的空房多的是。」我即刻補上一句。

  「真的?」劉美娟含情默默的說。

  「隻要你願意……」我緊握劉美娟的手說。

  劉美娟突然臉紅起來,小鳥依人的倚靠在我肩膀。

  「我也要搬來和母親一起住!」靜宜也舉手的說。

  「靜宜,大門早已為你打開,你什麼時候想搬來住,不需要問過我。」我說。

  「好呀!媽,我可以和你一起住……」靜宜開心的摟抱碧蓮說。

  「以後我們這�可熱鬧多了,哈哈!」巧蓮捧了新的酒過來說。

  「這就是我出生那年釀成的紅酒?」劉美娟望著水晶杯�的酒說。

  「嗯……這酒和你一樣的高貴……」我摟抱著劉美娟說。

  「謝謝。」劉美娟突然在我臉上吻一下。

  劉美娟給我這一吻,使我感到很意外,畢竟我身旁還圍繞幾個人,我想她可能也有些醉意了,這也難怪,我們五糧液、啤酒、紅酒,混合一起喝,加上雪茄的香濃味,就算是真正的酒鬼,恐怕也很難支持,何況是她們?

  「房間的雪茄味太濃了,我去多拿一個香薰器。」巧蓮笑著對我說。

  「靜宜,你也抽一口雪茄,要不然吸入二手煙不好。」碧蓮把手上的雪茄擺在靜宜兩片濕唇上。

  「媽要我抽我就抽……咳!咳!」靜宜吸了一口,即刻噴出煙霧,不停的咳嗽!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其實我不隻是看見靜宜咳嗽而笑,而是看見她張開櫻桃小嘴,含住大雪茄的時候,便忍不住發笑,心想要是她嘴巴含的是我的龍根,肯定會十分刺激,可惜是我還沒欣賞夠她吞吐的英姿,她便把雪茄抽出,真是掃興呀!

  不過,靜宜的櫻桃小嘴,套上粗雪茄的畫麵,挑逗力肯定夠火辣的,尤其她還是老師的身分,滿足了我小時候想報複老師的那種欲望。

  「我就不信邪,沒理由你們能抽,我便抽不了!」靜宜那種頑強的性格,倒有點像靜雯,可能這點是父親的基因遺傳吧!不過,她卻少了靜雯那份冷靜,多了一份敢愛敢恨的衝動。靜雯是喜怒不形於色,靜宜相反是喜怒於色,若要說雙生有相對的性格,這點就是最佳證明。

  靜宜這回可聰明多了,她沒把煙吸入體內,隻是輕輕吸上一口,便馬上移走雪茄,即刻噴出煙霧,不至於再次咳嗽,總算在我們麵前,挽回剛才丟失的麵子。

  「好!好!」大家一起拍手鼓舞的說。

  「嗯……不錯……」碧蓮拍了掌後,在靜宜的嘴上親了一下,靜宜也親回碧蓮的嘴一下。她們母女倆嘴對嘴親吻,我還是頭一回見識,我相信要不是靜宜有些醉意的話,她肯定不敢在眾人麵前這樣親吻母親。

  我突然轉回頭,大膽的在劉美娟珠唇上,親了一下。

  劉美娟對我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顯得不知所措,她雙手緊握我的手,以羞怯的表情偷望我幾眼。我知道她沒有怪我,但她是否等我第二個吻,我就不清楚了,當然,我也不敢親第二次,免得靜宜見了會不喜歡,至於第一個吻,我屬情不自禁,可能我把劉美娟當成是靜宜的替身。

  巧蓮多拿了一個催情香薰器進來,接著提議我們唱歌,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這個房間也有唱歌的器材。

  「抱歉,這部唱機我不懂該怎樣弄……」巧蓮說。

  「唱機我最內行的,讓我來!」劉美娟搖晃著身體,踩著醉步上前調控唱機。

  從劉美娟的步姿,我肯定她已經醉了,不過,巧蓮提議唱歌也是好的,起碼可以唱出體內的酒氣,不至於會醉得不省人事,而且還可以保持醉之癲狂。

  結果,大家唱歌的搶著唱歌,喝酒的搶著喝酒,房間充滿一片歡暢之聲!

  我坐在劉美娟身旁,她把整個身體靠著我,兩團飽滿的彈實乳球,也一起壓在我胸部上,我像是在享受乳房按摩,但這種隔著乳罩和衣服的按摩,有些隔靴搔癢的感覺。

  由於伴唱帶不多,所以很多歌都不能唱,結果歡暢的氣氛又停頓下來。

  「巧蓮,還有什麼好玩的?」我問巧蓮說。

  「是呀!還有什麼好玩的,趁今晚那麼高興,找點更刺激的玩意,要不然我們到迪士高跳舞。」劉美娟搖晃著身體說。

  「不!我是老師,不能到迪士高玩,萬一給學生的家長看見就不好了。」靜宜說。

  「其實這間房間也可以播放舞曲,可是單單跳舞好像沒什麼刺激。」我說。

  「那你想要什麼刺激,你可別欺負我哦!告訴你我是外國長大的,說到玩我可不怕的喲……嘻嘻!」劉美娟指著我鼻尖說。

  「你們真的敢玩?」巧蓮突然問道。

  「敢!玩什麼我都不怕!」劉美娟第一個舉手說。

  「靜宜呢?」巧蓮問靜宜說。

  「巧姐,隻要在這個房間,沒有危險性,我就敢玩,況且我有母親陪伴,隻要我母親玩,做女兒的就奉陪到底,嘻嘻!」靜宜雙手環抱碧蓮的脖子說。

  「如果你們真的敢玩,那就先清掉桌上的紅酒吧!喝最慢的罰清潔桌麵!」

  巧蓮說完,第一個拿起酒杯,一口氣喝光。

  巧蓮這一說,大家忙著喝掉杯�的酒,結果碧蓮輸了,我不知道是她保持高貴的儀態而輸,還是故意想讓大家贏。

  「喝!喝!」大家齊聲喊著要碧蓮喝光杯�的酒。

  碧蓮拿起酒杯,竟然遲疑了幾秒鍾,我不禁感到好奇,其實她的酒量不錯,怎會喝得那麼辛苦呢?

  「媽,我幫你喝!」靜宜搶過碧蓮的酒杯,一口氣喝光,此刻,我開始明白,碧蓮為什麼會喝得那麼辛苦了。

  「好!我這就去準備新玩意!」巧蓮站起來說。

  「我清理桌麵吧!」我起身說,可是碧蓮又搶著要做,我就樂得坐著想,到底巧蓮有什麼玩意?

  「你們會不會醉呀?」我問左手旁的靜宜和右手旁的劉美娟說。

  「醉不是很醉,不過好像很興奮,感覺有些熱……」劉美娟說。

  「我也沒有醉哦!但我和娟姐一樣,很興奮和熱……」靜宜說。

  靜宜和劉美娟興奮的原因,我明白是酒和催情香薰在作怪,但說起熱倒真是有些熱,可是冷氣正常操作,怎會這樣熱呢?我上前到冷氣的電掣一看,原來是溫度調到二十六度,難怪會熱了。

  正想我想調降冷氣的時候,碧蓮上前阻止我,看來她和巧蓮是故意調到這個溫度,這樣我就不動它了,看看她們到底想攪些什麼,我也樂得隔岸觀火。

  「來了!讓大家久等了。」巧蓮捧了杯子和香檳,還有一盒撲克牌進來。

  沒想到家�也有香檳杯。

  巧蓮倒了五杯香檳酒在桌麵,同時,還拿出撲克牌對我笑著。

  「大家敢不敢玩呀?如果碧姐你不敢玩,我不會難為你,其他人呢?」巧蓮擺明使用激將法的說。

  「靜宜讓我玩,我就玩……」碧蓮說。

  「媽,沒關係,一起玩嘛!到底玩什麼?」靜宜好奇的問。

  「到底玩什麼?」劉美娟也好奇的問。

  「現在隻有龍生一個男人,我們這有四位女人,那可要看龍生敢不敢玩,沒了他就不好玩,又或者玩不成了。」巧蓮說。

  巧蓮這個問題可真怪了,她明知道我肯定會玩,怎會問我敢不敢玩呢?這擺明在提示叫我不要立刻答應,可能她想誘惑靜宜和劉美娟踏入圈套……

  「我不玩了,陰多陽衰,必敗無疑,我看你們玩好了。」我假意推搪的說。

  「你玩啦!玩嘛!」靜宜和劉美娟同時吵著我說。

  「那要玩什麼呢?」我笑著的說。

  「大家說玩,我才講出遊戲規則,要不然我就不說,先小人後君子,我說出來之後,誰打退堂鼓的話,就要喝掉桌上的五杯香檳。」巧蓮扮起奸笑說。

  巧蓮這個方法也夠絕的,靜宜和劉美娟玩可就中計,若不玩便要一口氣喝下五杯香檳,這還不醉倒嗎,我越來越佩服她的頭腦,幸好她的心是向著我。

  「那你玩不玩?」我問巧蓮說。

  「大家肯玩,我一定玩,就看你們了。」巧蓮得意的說。

  「我不玩了……你們四個女人……不劃算……」我即刻搖頭的說。

  「玩啦!不玩要喝五杯香檳哦!」靜宜猛敲打我的大腿說。

  「是呀!玩啦!」劉美娟也勸我玩。

  「那你們玩不玩?碧蓮呢?」我反問道。

  「我不玩……怕輸……」碧蓮笑著搖頭擺手的說。

  「碧蓮不玩,那我也不玩了,聽歌!」我說。

  「不!媽,你玩啦!要是你輸了,罰我!」靜宜大聲的說。

  「那……」碧蓮似在考慮。

  「媽……玩啦……」靜宜再次哀求說。

  「我輸了可罰你喲……」碧蓮對靜宜說。

  「嗯……罰我,龍師傅,你怎樣了?」靜宜問我說。

  「是呀!碧姐已經玩了,你是男人還怕什麼?」劉美娟用激將法對我說。

  「就是因為我是男人,所以不劃算,況且房間五個人、五杯酒,五字乃屬土,剛好土克水,對我可大大不妙呀!」我搖著頭不肯玩。

  「玩啦!我們不是說過今晚不計較什麼身分的嗎?怎麼你又裝起師傅的身分了,有什麼事會難得了你呢?」劉美娟和靜宜兩人,互相使眼色吵著要我玩。

  「哎!好啦!我玩啦!你們要是輸了,可別怪我呀!」我說。

  「嘻嘻!誰怕誰!」靜宜和劉美娟興致勃勃的說。

  最後,我也隻好裝著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巧姐,怎麼玩法?」劉小娟和靜宜一起問巧蓮。

  「大家都玩,好!先講明,反悔者要罰喝五杯香檳酒。」巧蓮說。

  「知道了,龍生一定輸!」靜宜說。

  「嗯……遊戲的規則是這樣,我們各人抽一隻牌,誰的點數最小就輸,就要罰喝一杯香檳。由於我們玩錢沒意思,同時也會傷了和氣,所以改成選一個人出來,任由他脫下輸者的一件衣物,大家明白嗎?」巧蓮興致勃勃的說。

  劉美娟和靜宜聽了,大吃一驚!

  「我不玩了,我肯定輸死了,你們姐妹多,我肯定會被你們圍攻而被剝光,那我可沒臉見人,我投降喝酒算了。」我即刻搶先打退堂鼓,免得靜宜和劉美娟說不玩,順便刺激刺激她們好勝的心理。



第九卷·第三章 脫衣遊戲

  巧蓮提出遊戲的玩法後,我即刻先投降退出不玩,使用以退為進之法,目的是不想讓靜宜和劉美娟先提出不玩。

  其實這招屬於險招,若她們附和我也不玩,那遊戲就玩不成,幸好聰明的巧蓮也作出後招,誰不玩就要一口氣喝下五杯香檳酒,這一喝肯定會爛醉如泥,她的後招可真絕呀!

  所謂酒�出漢子,這句話一點也沒說錯,靜宜和劉美娟聽我說不玩,加上我說數目字五乃屬土,正好土克我的水,加上酒意薰智壯膽色的靜宜和劉美娟,居然不肯讓我退出,我不退出的話,她們便要舍命陪我這位君子,我不禁暗地�發笑,因為我的奸計又得逞了。

  「不!你不能退出!」劉美娟捉著我的手,不肯讓我喝罰酒。

  「這種遊戲可能會脫光,怎能夠玩呢?恐怕你和靜宜也不敢玩吧!喝了罰酒後,我便送你們回家吧!別再逞強了,哈哈!」我故意用回家二字,進行以退為進的策略。

  這麼高興的狂歡夜,我突然說不玩而送她們回家,劉美娟哪會放過我,而靜宜剛剛見到母親,又怎會舍得回去呢?

  「不!你還沒問靜宜玩不玩?」劉美娟死纏著我,不讓我碰罰酒。

  「劉美娟,靜宜不用問了吧!她是老師的身分,怎會同意這種玩意呢?靜宜有義氣倒是真的,但她可沒你和靜雯那般豪放的膽量,要是她真的敢玩,我被剝光也心甘情願,我看還是算了吧!五字不利我呀……哎!」我搖頭歎氣的說。

  我知道靜宜是老師,很難接受這個遊戲,所以我必需給她一個藉口,讓她理氣直壯的加入遊戲。一般越注重身分的女人,一旦有機會豪放,肯定會借酒行凶,以滿足內心那股長久被抑壓的不快,何況我還用靜雯來刺激她。

  「誰說我不敢玩?我們不是說好,今天忘記自己的身分,隻求狂歡嗎?現在還沒狂歡就收場,回家怎麼睡得著?我玩!」靜宜雙手插腰的說。

  我臉露驚色,心�暗自偷笑……

  「女兒呀……你想清楚了嗎……輸了要脫……」碧蓮撫著靜宜的頭說。

  「媽,我不怕……不會輸的……您也一起玩……四女鬥一男……哼!」靜宜激動的說。

  「不!我不敢玩,要是我輸了在女兒麵前……多羞呀!」碧蓮臉紅的說。

  「媽,沒問題,現在隻不過是遊戲,就算萬一輸了被脫光也沒什麼好羞的,反正這�全是女的,龍生……就當他也是女的吧……哈哈!」靜宜臉紅的說。

  靜宜這句把我也當成是女的,聽得出她是臨時改變說法,我猜她原想說,你的身體龍生早已見過,有什麼好羞的,可是劉美娟在旁邊,她不敢直話直說,所以兜了一個圈子,改成把我也當成是個女的說法。

  「這……這……」碧蓮顯得心慌意亂的。

  我眼看碧蓮的表情,發現她很有演戲的天份,可能她之前試過挑逗巧蓮,所以現在駕輕就熟吧!

  「媽!一起玩啦……最多你輸多了,我替你代罰……」靜宜苦苦哀求的說。

  「那……好……吧……」碧蓮撫摸靜宜的秀發說。

  「龍生,現在隻剩下你這位男士了,這是看你有沒有男士風度的時候了。」劉美娟說。

  劉美娟擺明向我使用激將法,從她得意的眼神中,看見自己反而比她更聰明。

  「既然引用到男士的風度,那我這位唐僧,隻好勇闖女兒國了。」我苦笑的說。

  「好呀!有人就快變成剝光豬了!」靜宜拍掌笑著說。

  「哈哈!這趟還不是看,龍遊淺水怎樣遭蝦戲了!哈哈!」劉美娟大聲的笑說。

  我倒希望每天能浸在這灘淺水�。

  「好啦!既然這樣,我們的遊戲可以開始,大家先喝一杯!」巧蓮說。

  「幹杯!」大家舉杯的說。

  「等等,那麼有記念性的狂歡之夜,怎能不留下記念呢?大家笑一笑!」巧蓮從身後的木架上,拿出一部攝影機說。

  大家對著鏡頭舉起杯子,大聲高喊幹杯二字。

  眼看遊戲既將開始,大家臉上都凝聚一片緊張的表情,巧蓮忙著準備多幾瓶香檳,還有播放另一種強打的迪士高歌曲,這一刻的氣氛,可說是推上高潮,對靜宜和劉美娟來說,這是狂歡之夜,而我覺得今晚是火龍的生日派對。

  巧蓮準備好一切,正當她要發牌的一刻,突然又站起來。

  「不好意思,大家太緊張而不停的抽雪茄,煙霧太濃了……等等……」巧蓮起身拿了個催情香薰器放在桌麵上。

  我心想巧蓮真夠絕,大家聚精會神抽牌,就會吸入大量的香薰劑,果然好策略。

  「哈哈!」大家看見對方緊張的神情,不禁大笑一場,而且身體也隨著強打的迪士高歌曲,稍稍舞動醉晃的身體,此刻,波濤洶湧不在話下,熱血沸騰的一幕,即將上演。

  巧蓮一切安排就緒,將手中的撲克牌打橫一拖,鋪成一條長長的直線,順時鍾的抽牌規矩,依次是碧蓮、靜宜、我、劉美娟、巧蓮,結果第一輪的抽牌結果,我的點數最小,果然應了土克水的五行相克之格。

  「我都說不要玩的,土克水嘛!我今晚肯定被剝光了。」我說。

  「先喝酒!」巧蓮指著酒杯說。

  我伸出手想拿起酒杯,巧蓮又阻止我。

  「不!手不能碰杯,要用吸管吸。」巧蓮拿了吸管給我說。

  「好!」我接了吸管一口氣吸光杯�的香檳酒。

  我心想用吸管吸香檳酒,那酒精不是很快上腦嗎?隨著吸一杯香檳後,下體的火龍開始滾燙,這時候我明白,巧蓮為何要將催情香薰放在桌麵,為何要用吸管吸香檳酒了,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要被罰之人,吸入催情器散發出來的催情煙。

  巧蓮這一招真夠絕,絕的是表麵很自然,暗地�所進行的驚人大陰謀,一點也不露痕跡。

  「巧蓮,現在該怎樣罰?」我問巧蓮說。

  「現在你站出來,然後指定一個人出來,讓對方任選脫下你身上一件衣物,說明一點,脫下的衣物,隻能以第一件脫下為準,你選誰呢?」巧蓮掩著嘴說。

  「不能先脫下衣內的背心?」我問。

  「行!隻要是第一件脫下的衣服就行,不管是什麼衣物。」巧蓮笑著說。

  這可難為我了,選碧蓮和巧蓮就沒意思,選靜宜又怕順得哥兒失嫂意,但我又不能露出好色的尾巴,我該選誰好呢?

  突然,心生一計!

  「既然這樣,沒理由我選碧蓮和你吧!怎樣說靜宜和劉美娟都是客人,我就順時鍾選劉美娟吧!」我想到一個好藉口說。

  「劉小姐,出來吧!任由你脫龍生身上任何一件衣物。」巧蓮說。

  「脫領帶行了……」我對著走出來的劉美娟說。

  劉美娟用一種很奸淫的目光,從頭到腳的在我身上望了一遍。

  「領帶!領帶!」我喊著說。

  「長褲!長褲!」靜宜大聲的叫著說。

  劉美娟望了我一眼,又回頭望了靜宜一眼,突然,臉紅紅的提了一口氣,竟脫下我的長褲。瞬間,我長褲被脫下,雙腿之間,露出一個用黑色內褲架起的小帳蓬,結果大家捧著肚子,互相摟抱的大笑一番。

  「被脫下的衣物不能穿上!」正當我想穿上長褲的時候,巧蓮阻止的說。

  我假裝很無奈,用手掩著小帳蓬,低著頭坐回沙發上。

  「哈哈!」靜宜和劉美娟看著我,忍不住又大笑一番。

  「我說過不玩的,你們偏要我玩,有領帶不脫,偏要……」我委屈的說。

  「這就是遊戲好玩之處嘛!」巧蓮笑著說。

  「好玩之處,等會我就要你們看什麼叫好玩之處,哼!」我喝一口酒說。

  「好啊!我等不及呢?」劉美娟裝出挑逗的樣子,樂得大家直捧著肚子大笑。

  我拿起酒杯的一刹那,發現劉美娟和靜宜都窺望我的下體,可能她們是處女,不曾見過男人的龍物,所以感到好奇吧!我也為她們好奇而興奮,至於她們內心想不想見見我龍物的盧山真麵目,或者想試試龍的霸氣,這一點我就不清楚了。

  對了,萬一劉美娟和靜宜輸了,兩人都不點我出去脫她們的衣物,那我不是很吃虧嗎?不過,從另一個角去想,若是她們肯點我出去,表示對我有愛意,也肯讓我接觸她們的玉體。就算她們不肯也沒關係,視線上我始終有得享受,再說桌麵還有多杯的奪魂酒,她們要是過得了這一關,我再擔心也不遲。

  第二輪的抽牌開始進行,很快便輪到我了。

  「這次我要小心抽了,一屬金、二數水、三屬火、四屬木,我就選第四張,木克土,看你們怎樣輸光光,哼!」我神氣的說。

  「我就選你不要的第五張,我就不信邪!」劉美娟說。

  「美娟,要是你真的輸,怎麼辦?」我按住她的牌說。

  「我真的輸就點你出去。」劉美娟不服氣的說。

  「好!我也一樣,那就鬥一鬥,開牌見我吧!」我翻開牌子一看是三點。

  眾人手上的點數都比我大,不禁大笑起來,劉美娟也笑得扮起鬼臉。

  「美娟,你的牌還沒開,怎知道一定會是我輸呢?」我說。

  「你的隻不過三點,看我的……」劉美娟翻開牌子一看,竟然是兩點。

  這次,輪到我捧著肚子大笑,差點撞到沙發的木邊上。

  「我都說土克水啦!不信邪的,喝酒吧……」我笑著說。

  「喝就喝,願賭服輸,出來吧……」劉美娟豪氣的對我說。

  「靜宜,沒想到劉美娟竟有你姐姐靜雯那般的豪氣,真是女中豪傑。」我故意用靜雯,刺激有些醉意的靜宜,目的是想引發她內心那股好勝的心態。

  「我輸了也會一樣豪氣,我也是女中豪傑!」靜宜不服輸的說。

  「龍生,出來呀!」劉美娟站到沙發外,搖搖欲墜的說。

  我怎會不出去呢!我隻不過要享受多一刻的興奮罷了。

  「美娟,剛才你脫我的褲子,現在我也脫你的褲,你不會生氣吧?」我說。

  「願賭服輸,脫吧!」劉美娟雖然說得很豪氣,但卻閉上眼睛,身體有些顫抖,畢竟不曾被男人碰過的處女,身上自然而然,就會有那份驚怕的羞怯感,這點是裝不出來的,也是大自然造人的一種特征。

  我提著緊張的心跳,將手搭在劉美娟金黃色長褲的鈕扣上,接著一鬆,在她三角洲之間的蜜桃位置上,將拉煉拉下,我感覺劉美娟的山穀是漲卜卜的,接著,長褲隨著粉滑的大腿,慢慢滑下至地上。

  劉美娟的金黃色長褲脫下後,露出一件白色小小條的蕾絲鏤空內褲,蜜桃上呈現一片黑影,當我蹲下把她長褲撿起的時候,發現她的內褲已經濕了一大片,我猜想這會不會是她剛才用吸管吸酒,誤中催情煙的證據呢?

  不知靜宜的內褲,是否也像劉美娟那般,濕透一片?

  劉美娟回到座位上,我不停的窺望她三角之洲,龍根更加的衝動,擺好準備隨時攻入她蜜道之勢。

  「終於有仇報仇了!」我即刻掀起氣氛,不能讓尷尬之風,繼續籠罩劉美娟和靜宜兩人身上,隻有鬥氣的話題,才能讓她們更激動,更狂野!

  接下來,遊戲繼續玩下去,這回不巧是碧蓮輸了,碧蓮吸了香檳後,便點了靜宜出去,母女就有母女那份感情存在,是不能動搖的一件事實,聰明的靜宜伸手插入母親碧蓮的裙底,脫下裙內的紅色內褲,避免了碧蓮那份尷尬。

  「不公平,我和劉美娟就脫成這樣,靜宜你太偏心了!」我先吵著想掀起氣氛。

  「沒錯呀!遊戲規則是脫下第一件衣物為準。」巧蓮說。

  「不公平,剛才還說什麼豪放……女中豪傑……」我笑著說。

  「現在我輸了嗎?有本事你贏了我再說。」靜宜發起小姐脾氣。

  「真的?你輸了敢點我嗎?」我用激將法對靜宜說。

  「我為什麼不敢,等會要是你輸了,我先把你剝精光。」靜宜單手插腰的說。

  「好!抽牌!」我的手不知不覺搭在劉美娟的粉腿上說。

  哇!劉美娟的粉腿滑膩極了,而且腿肌帶有彈性,摸上的感覺很有手感,尤其是碰在玉腿上的一刹那,她顫抖的身體和閃縮,有如一隻驚慌綿羊般的可愛和過癮,也許,這就是處女的特征。

  這一次的抽牌,皇天不負有心人,靜宜真的輸了。

  「哈哈!女中豪傑輸了,喝酒吧……噢……不……女中豪傑的名稱,還不能作實,要看是否有膽量點我出去了,哈哈!」我嘲笑的說。

  「在房間�麵,有什麼不敢的,點你就點你!」靜宜吸了桌前的香檳對我說。

  我當然樂意走出去,我發現碧蓮的眼神很怪,是有一種想勸止又抑壓自己的表情,我明白她的心態,畢竟靜宜是她的女兒,要她當著麵看情人脫下女兒的衣服,實在有些難為情和難受,最後,她連續吸了兩杯香檳,看來是想用酒麻醉自己吧!

  我走到靜宜麵前,望著她身上那套裙角長不過膝,紅色緊身無袖的短旗袍裙,就全身加熱發燙的,而且火龍高高挺起,我真怕它會從內褲的空隙鑽出來撒野。

  「靜宜,要我脫下你身上哪一件好呢?」我戲弄靜宜說。

  「隨你喜歡,願賭服輸,娟姐也是這樣說。」靜宜臉紅的說。

  靜宜故意提起劉美娟的名字,似乎在暗示她也是女中豪傑,然而,她確實點了我出去,我也必需承認,她有剛強性格的一麵。

  「我像你剛才脫碧蓮那般?」我對著靜宜說。

  「噢……不……隨便你……」靜宜聽我說後,從驚嚇中保持鎮定的說。

  「我還是脫下你的旗袍算了,免得弄皺,好嗎?」我再次戲弄靜宜說。

  「嗯……」靜宜似乎很醉,臉頰紅得像個番茄,但腳步卻站得很穩,挺可愛的。

  原本靜宜身上的旗袍鈕扣,已經解開兩粒,隻要我動手多解開一粒鈕扣的話,她胸前飽滿的乳房,便會在我麵前原形畢露,這也是我期待已久的機會,可是當靜宜給我機會脫下她衣服的時候,我竟然有些害怕,手指不停的顫抖,感覺像拆定時炸彈一般……

  從靜宜起伏不平的乳房來看,顯然她也是十分緊張,當我的手指移到她胳肢窩對下的鈕扣時,靜宜稍稍張開胳臂,騰出一些空間,結果把剛才解開的衣領翻下,露出雪白的胸脯和粉美的胳臂,我急忙壓抑內心那股衝動,在戰戰兢兢的心情下,將手指搭在即將解開的鈕扣上。

  靜宜旗袍上的第三粒鈕扣還未解開,我已經看見她大半個雪白乳球,還有三分之一的紅色誘惑罩杯,然而罩杯細小的蕾絲花邊,差點成為我爆出龍漿的導火線,為了不想浪費時間,我終於將靜宜身上的鈕扣,一粒一粒的解開,當解開最後一粒鈕扣的時候,我急忙掩著鼻孔,害怕會有鮮血噴出……

  靜宜身上的旗袍裙,隨著滑不膩手的膚肌滑下,此刻靜宜的身上,僅有紅色鏤空的蕾絲乳罩,和一條紅色的丁字褲,然而紅色單薄的小罩杯,根本容納不了胸前那對飽漲的乳球,隻是勉為其難掩蓋兩粒小奶頭,其餘彈實的乳球,已經爆出罩外。

  火辣辣的身段,優美的曲線,粉美的玉腿,彈實的美臀,上天全擺在靜宜身上。在場不止我一個呆望靜宜的胴體,甚至劉美娟、巧蓮、碧蓮們都一樣呆望著,也許,我比她們看多了一些,因為靜宜胯間小布的邊縫上,露出幾條黑溜溜的毛發,還有她們仍未嗅到的處女體香味。

  我留意觀察靜宜蜜桃上的小布,果然發現也有一片水漬,這是很容易瞧見的,因為紅色的布料沾上水,就會顯得比較暗沈,雖然蜜桃的秘密揭曉了,但她乳頭顏色的問題,還沒得到答案,因為罩杯被飽漲的乳球塞得滿滿的,完全沒有空隙可瞧,尤其她是佩戴那種肩帶背扣型的乳罩,真是望罩興歎呀!

  脫下靜宜的旗袍裙後,我和她都坐回沙發上,巧蓮放下手上的攝影機,並把音樂的聲量調高了一些,我不禁被那種刺激的強打音樂,攪得特別興奮,相信劉美娟和靜宜也和一樣興奮,不知不覺中,開始起身扭動身體跳舞。

  「這樣吧!我們今晚想狂歡,就來個刺激的,輸的喝兩杯香檳酒,接著讓所有人脫光,輸者不能反抗,搶不到衣服者,就罰一杯,怎麼樣?」巧蓮問。

  我同樣使用以退為進的方法,沒想到這時候碧蓮站出來說話。

  「龍生,你當然不可以打退堂鼓,剛才你脫我女兒靜宜的衣服,現在怎樣我也要脫光你才服氣,女兒,你支持我嗎?」碧蓮問靜宜說。

  「媽,我當然支持你!」靜宜激動的說。

  「哈哈!你們想報仇的話,那也要問過美娟,肯不肯繼續玩下去,對嗎?」

  我得意的說。

  「娟姐,你繼不繼續呢?」靜宜走到劉美娟身旁說。

  「我……我當然支持你,女人當然支持女人,我玩!」劉美娟激動的說。

  「不是吧……美娟……是脫精光哦……你想清楚了?」我假裝很意外的說。

  「精光就精光,我不相信四個女人脫不了你精光!」劉美娟也激動的說。

  「好!我們女人幹一杯!」碧蓮提起酒杯說。

  氣氛突然變成如此澎湃,這個巧蓮真是個強者,懂得安排碧蓮在適當的時候入戲,此刻,靜宜和劉美娟想退出遊戲也不行,結果強行被拖下水,我真的越來越喜歡巧蓮和碧蓮,她們布的局和製造氣氛,是非常的成功。

  「嘻嘻……我們的……龍師傅……哦……師傅呀……你不敢玩?嘻!」靜宜醉醺醺指著我鼻尖說。

  「玩就玩,如果你們輸了被脫光光,我就免費為你批個全相!」我激動的說。

  「好呀!難得龍生師傅肯免費為我們看全相,起碼不會虧大本,哈哈!」巧蓮興奮的說。

  「哈!可能輸就是賺了,哈!」劉美娟舉起手,搖擺身體站不穩的說。

  其實我說為她們看全相,目的也不過是想找個藉口摸一摸,順便過過手癮罷了,若我光明正大的伸手去摸,我怕靜宜和劉美娟會以假醉的方法,掩飾羞怯和自尊心,這點我不能不防。

  「開始!」靜宜舞動身體,大聲的說。

  「龍生,快抽牌!」劉美娟的頭也隨著音樂舞動著說。

  大家都站了起來,誰也不肯坐在沙發上,畢竟抽牌的刺激性大,加上又播放強打的迪士高舞曲,醉意加上舞步,又怎能坐得下呢?

  雖然大家都已經到了很興奮的狀態,但我仍勉強保持清醒,因為我今晚有重要的任務。劉美娟和靜宜兩人醉意漸濃,畢竟那幾瓶香檳可不簡單,不但有汽而且她倆體內混合了四種酒,加上又用吸管飲法,酒精不上腦才怪呢!

  「龍……生!快……抽!」劉美娟使勁拉我的手抽牌。

  「好!我前麵是穿金黃色的劉美娟,既然金多就當金,七屬火,我就抽第七張,開!」我這一抽,結果抽出個十點。

  「到……我!看你……是否真的能克住我!嘻嘻!」劉美娟醉著抽出個七點。

  「哈哈!我都說火克金,被我說中了吧!」我可開心了,起碼這回我不用輸。

  「哼!到你靜……宜,你抽什麼……都當我輸……嘻!」劉美娟笑著對靜宜說。

  「不!我要輸……不能……讓娟姐……輸……」靜宜抽出了一張五。

  接著巧蓮和碧蓮兩人抽,最後是碧蓮輸了。

  「快喝兩杯酒!」我指桌麵的香檳說。

  「好!我喝!」碧蓮笑著說。

  「媽,我幫你喝!」靜宜說。

  「不用!我喝行了,你們脫吧!龍生,我可願賭服輸哦!」碧蓮喝光接著張開手,任由我們上前把她脫個精光。

  巧蓮一馬當先湧上去,接著我和劉美娟也湧上去,靜宜最後也忍不住衝上前,碧蓮很快被我們脫成一絲不掛的。

  碧蓮赤裸裸的玉體,嚇得靜宜和劉美娟兩人,麵露驚訝之色……



第九卷·第四章 瘋狂赤身之夜

  我猜可能是碧蓮露出光禿禿的蜜桃,所以靜宜和劉美娟兩人,會看得目瞪口呆的,到底是不是這個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媽……怎麼你……」碧蓮赤裸裸的回到座位,靜宜忍不住指著碧蓮胯間,目露疑惑的眼神。

  「靜宜,你們不用大驚小怪的……龍生的更怪呢……嘻!」碧蓮似乎也醉了。

  靜宜和劉美娟兩人的目光,第一時間投在我雙腿之間,而她們的眼神很怪異,是疑惑還是羞怯,我分不出來,總之羞怯中帶點衝動,衝動中又帶點羞怯……

  「我們繼續抽!我想……看龍生……怎麼怪法……快抽!」劉美娟兩隻手扶著沙發說。

  接下來是劉美娟輸了,我等劉美娟吸完兩杯香檳酒後,馬上撲前到她粉腿之間,衝動的脫下她的小內褲,當內褲脫下的時候,眼前裸出稀散毛發的山丘,不知是否酒精催促血液的關係,發現她蜜桃的兩片花瓣是桃紅色的,十分誘人。

  我趁脫劉美娟內褲的一刹那,用手指在蜜桃的隙縫上一掃,竟掃出一片水漬,隨著我的手指一掃,隱約聽見今晚第一個女人的呻吟聲。除此以外,我可以肯定她的蜜桃,已經成為水蜜桃,而蜜桃的瓊漿,來勢洶湧,它不止在小溪中掀起了巨浪,甚至已衝破小內褲的阻攔,想淹沒整個房間似的,看來催情香薰的效力,實在不容小視。

  劉美娟被我們脫精光很不服氣,馬上要我、靜宜和巧蓮繼續比下去,結果這次,我終於滿足劉美娟的心願,我手上的兩點,全無縛雞之力,終告敗北,最後吸了兩杯香檳酒,步出人生中最刺激的刑台。

  「來吧!任由你們處置,絕無怨言,一起上吧!」我大方舉起手說。

  不知劉美娟和靜宜是否借酒行凶,以醉的姿態走出來,處女應有的矜持,都被拋出雲霄外,向我頻頻發出淩厲的撕爪。此刻,我身上的衣物,不管是多名貴,在她們眼�像殺父仇人似的,不用兩三下的搶奪,東一件、西一件的,把我剝得一絲不掛,下體露出擎天一柱的大龍根,內褲更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劉美娟和靜宜兩人,望著我下體足足看了十多秒鍾,從她們臉上驚訝之色,我肯定她們必定見過男人的龍物,知道男人龍物上必有龍須,所以她們的驚訝彷彿是在問我,龍須給誰拔掉了?

  「大家滿意了吧?」我苦笑的說。

  劉美娟和靜宜兩人仍是沒說話,眼睛隻凝望我的下體,完全忘記少女該有的矜持。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脫光衣服,給未上過床的女人這樣看,心�倒湧起一種很自豪的感覺,自豪是來自龍物的龐大,還是美女對我身體垂涎而感到自豪,我不知道也不清楚,我隻希望大龍物不會驚嚇到她們。

  「現在剩下靜宜和巧蓮未分出高低,開始吧!」我用手掩著挺起的龍根說。

  「靜宜,可別手下留情哦……」巧蓮笑著對靜宜說。

  「今晚,巧蓮沒輸過,靜宜你可要小心哦!」我說。

  巧蓮笑了一笑,結果把牌翻起是三點,而靜宜翻的是五點,結果巧蓮輸了,最後一個大贏家當然是靜宜,巧蓮被我們脫光後,我發現她衣內沒什麼秘密,剛才她為何要換衣呢?

  真耐人尋味……

  雖然靜宜是大贏家,可是巧蓮卻建議,不讓靜宜身上有衣服,堅持要她和大家一樣,脫掉身上的衣服,並主動上前開始剝她的衣服。

  「不!靜宜是我女兒,由我親手脫,大家說可以嗎?」碧蓮醉醺醺的說。

  「好呀!碧姐親自下場,最好不過了。」巧蓮說完把音樂的聲量調高。

  「好吧……」我們三個圍在靜宜和碧蓮旁邊,觀看碧蓮怎樣脫靜宜的胸罩和丁字褲。

  碧蓮踏著醉醺醺的腳步,走到靜宜身旁,靜宜將手搭在碧蓮身上,她們兩人的眼神,傳送無限的溫馨之情,突然,兩母女嘴對嘴親了起來。

  好刺激的母女濕吻,兩人的舌頭各自挑弄對方的雙唇,這一幕要不是靜宜醉醺醺,恐怕我永遠也無法瞧見,簡直太誘惑了!

  五分鍾後,碧蓮和靜宜的香唇也沒分開,兩人繼續吸吮對方的香液,碧蓮性欲之火很快被撩起,她的手伸到靜宜飽挺的乳房上,輕輕的揉搓,靜宜彈實的乳球,不管碧蓮怎樣搓,都是朝天式的挺拔,完全沒有下垂的現象,隻是在乳球被揉搓的當兒,發出誘惑的呻吟聲……

  「嗯……」靜宜媚眼如絲,陶醉在母親碧蓮的懷抱�。

  火辣辣的畫麵,續而出現,碧蓮的手伸到靜宜背後,突然,靜宜粉肩上的胸罩帶鬆了,垂至肩臂上,我可以肯定靜宜的乳罩扣解開了。接下來更刺激,靜宜突然露出半個雪白的屁股,這一幕,差點令我流出鼻血。

  最要命是碧蓮隻把靜宜的內褲脫至一半,並不是完全脫下,導致我無法看見靜宜的裸體,內心如熱鍋上的螞蟻,逼得直咬自己的指頭,為緊張的心情解壓。

  碧蓮終於剝下靜宜的小乳罩,靜宜飽滿的乳房,第一次赤裸裸與我相見。雪白嫩滑的竹筍型乳球,挺拔嬌勢豎立胸前,嬌嫩羞人的粉紅色乳頭,在稀微淡色的乳暈下,仍不畏懼伴著乳球豎立,我的龍頭見狀,也急忙舉起向她行禮。

  最激情的一幕,竟給碧蓮吊起了胃口,她把靜宜的小內褲,脫至靜宜的膝蓋邊,沒有完全剝下來。最要命是她站的角度,剛好是她的蜜桃,貼在靜宜的蜜桃上,視線完全給她遮住,氣得我心�發慌,真想上前把碧蓮甩出門外。

  碧蓮的渾美屁股,不停打圈的擺動,顯然是緊貼靜宜的蜜桃貼磨,而靜宜全身乏力似的,隻見她使勁環抱碧蓮,幸好在短時間內便分開,碧蓮續而蹲下把靜宜的丁字褲脫下。

  俏皮的碧蓮像小孩似的,竟把靜宜的小內褲拋到我身上,我隨手一接,發現內褲不止濕了一片,內褲上麵還有些滑膩膩的透明液體,心想這會不會是靜宜的陰精?

  我不敢湊上鼻子嗅,隻是呆望靜宜胯間漲卜卜的水蜜桃,可是雪白的美腿卻夾緊那條小溪,隻能看見蜜桃周圍雪白的嫩肉和稀少的毛發。

  靜宜還沒有爛醉,還懂得用手遮掩下體的蜜桃,處女的矜持、羞怯中的嬌氣、柔若無骨的玉體、雪白無瑕的肌膚與一種清新的氣息,全聚在靜宜身上,此刻,我不禁擔心劉美娟會生氣,幸好她隻拋出嫉妒的目光。

  「靜宜,你好美哦……美人……快抱抱……嘻!」劉美娟上前牽著靜宜說。

  「娟姐,你的身材才叫美呢!嘻!」靜宜笑著說。

  突然間,房間響起一陣強勁的迪士高音樂,燈光漸漸暗沈,兩枝鐳射燈槍突然亮起,發出無數的綠色鐳射激光,而太空船的旋轉幻燈也快速旋轉,並發出五顏六色的燈光,大家隨著強烈的歌曲,跳起瘋狂的熱舞。

  濃烈的雪茄味、香氣撲鼻的美酒味、誘人的赤裸裸玉體、迷惑的香薰、處女的幽香、一望無際的海景、迷幻的燈彩、搖晃的玉奶、嬌嫩的春苞、彈實的美臀,全都圍繞我身旁,不禁使我陶醉……

  劉美娟和巧蓮兩人狂跳,碧蓮不會瘋狂舞,靜宜跑來和我狂跳,我也樂得在靜宜麵前搖著我粗大的龍物。然而靜宜閉上眼睛不看,隻是不斷的搖頭擺臀,而我被她搖晃的大奶,引至熱血沸騰,極度難受。

  狂舞中,我看見碧蓮走到巧蓮耳邊說了幾句,巧蓮忙點頭繼續跳舞,接著碧蓮拿了香薰器便走出門外,她們又在進行什麼陰謀呢?

  不過,我也懶得去想,反正她們做的一切,都是對我有益處。

  跳過一陣狂舞後,播放柔和輕慢的音樂,燈光也變得柔和起來,大小不同心連心的燈影,籠罩整個房間。

  「好美……」劉美娟望著心連心的燈影說。

  巧蓮捉著劉美娟跳起慢舞,而我當然也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馬上捉起靜宜的手,將她摟入懷中,輕輕跳起慢步的貼身舞。但我不敢過於放肆,龍根始終不敢頂在靜宜的大腿上,兩人之間仍保持一個空間的距離。

  「靜宜,你今天很迷人……」我在靜宜的耳邊說。

  「謝謝,今天喝太多酒了……現在有些醉……」靜宜在我耳邊說。

  「靜宜,我也是有些醉,但很開心,你呢?」我問。

  「嗯……我也很開心,尤其是看見母親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時候,就更開心。」

  「是嗎?」我說。

  「是的,當我第一眼看見母親的時候,我簡直無法相信,她就是陪我二十多年的母親,原來我母親是那麼的高貴和漂亮,這都是你的功勞,多謝你照顧我母親。」靜宜含蓄的說。

  「我也希望能照顧你……」

  「是嗎?」靜宜瞪大眼睛望著我說。

  「是的!」

  「那劉美娟呢?」靜宜問。

  「我不知道……當有一天我說我愛你的時候,心�肯定隻有你一個。」

  「我希望會等到那一天。」靜宜小聲的說。

  「靜宜,記得我初出道的時候,陳老板請我和你姐姐吃飯,那晚我被陳老板逼著要和你姐姐靜雯跳舞,那時候的狼狽樣和今晚很相似。」

  「什麼狼狽樣?」靜宜好奇的問。

  「你看下麵……」

  靜宜低頭一看,即刻臉紅閉上眼睛,她是看見我高挺的龍物,正對著她的蜜桃而臉紅,女人這一刹那的表情,也是最美的。

  「我當日的狼狽,也是拜你姐姐靜雯所賜,我想靠在她身上,掩飾我下體的醜態,沒想到她竟把我分得很開,結果所有人看見我下體的醜態而偷笑,想起來靜雯可真不近人情,這次她找我簽約,我真不知該不該簽好?」

  「別簽!」靜宜突然向前踏一步,雙手環抱我說。

  我剛才故意編出靜雯和我跳舞那段戲,目的是想刺激靜宜,沒想到她這一抱,把我的肉冠給弄濕了,是沾了她蜜桃上的瓊漿而濕。剛剛還以為,她的瓊漿能止我肉冠上的癢,沒想到塗上之後,反而越來越癢,加上她把兩座乳球,壓在我身上,簡直是癢到入心……

  「這樣不狼狽了吧……」靜宜柔情摟抱我的頸項說。

  「我……」我已經陶醉在溫柔的靜宜懷抱�,腦子什麼也想不出了。

  正當最溫馨的一刻,燈突然亮起,巧蓮分開我和靜宜,接著把我們帶到浴室去。

  「衣服不用拿了,暫時放在這�吧!免得弄濕,碧姐已經在等著了。」巧蓮說。

  「巧姐,我母親準備了什麼?」靜宜好奇的問。

  「剛才大家跳舞跳到全身出汗,現在我們浸浸溫水解除疲勞,大家肚子也餓了吧!碧姐準備了食物,一邊吃一邊浸溫水吧……」巧蓮說。

  「好呀!巧姐,謝謝你了!」劉美娟興高采烈的說。

  「哈哈!你謝謝碧姐行了……快走吧……」巧蓮拍了一下劉美娟的光滑屁股說。

  我們四人醉醺醺,赤裸著身體,跑去樓上浴室,途中我們互相挑逗對方玩追逐樂。

  巧蓮和碧蓮的安排是不錯,但沒理由當我和靜宜,情到濃時分開我們吧!老實說我真的有點氣,不過,既然事已至此,也隻好順其自然。

  「你別走……那麼快……我腳有些軟……」劉美娟醉醺醺的坐在樓梯口說。

  「嘻嘻……我過來扶……扶你……」靜宜把手指放在鼻尖,閉上一隻眼睛瞄著劉美娟說。

  「靜宜,你醉了……讓龍生扶你上去吧……劉小姐我看著她行了……龍生!」巧蓮大聲示意我快點過去。

  看著兩個醉貓走路的樣,就覺得好笑,甚至有些同情她們,她們確實喝得太多了,尤其是劉美娟。

  「靜宜……我扶你上去……」我馬上扶著靜宜搖擺不定的嬌體,望著她胸前搖晃的美乳,我終於忍不住伸手偷偷碰了一下,感覺柔滑彈手,而且奶頭顯得特別嬌嫩,隻可惜不能舔上一舔,我想她的奶頭,會是全世界最美的一對。

  最刺激是扶靜宜上階梯的時候,我從後扶著她,龍根碰在她雪滑的美臀上,那種挑引,真是挑入心�,偶爾她還站不住腳,竟把我的龍根夾在雙腿間,害得我差點把龍漿射在她腿上。

  我們終於來到浴室,碧蓮調了柔和的燈光,旁邊還準備了些食品,當然這�也少不了隱形客人──催情香薰。

  「哇!好美哦……」靜宜走到浴室門口,驚訝的發出讚歎。

  靜宜和劉美娟的稱讚,沒說錯也不是說醉語。天花板垂吊的噴水天鵝、心連心型的冷熱水池、柔和的燈光和四十多吋的大電視,這樣豪華的裝修,怎會不美呢?

  碧蓮看見靜宜走進來,忙扶著她踏入溫池,巧蓮則扶著劉美娟。唯獨我沒人扶,隻好自已走到溫池邊,看著她們浸水的美姿。望著劉美娟和靜宜的美乳在水中蕩漾,確實是另一種享受,我還可以看見兩位美人粉腿踢水的情形,每當她們踢一下,蜜桃的黑毛發,便在水�飄一下,挺刺激的。

  「龍生,喝杯酒吧……你怎麼不下水呢?」碧蓮倒了杯酒給我,接著把酒遞給浸在池�的劉美娟和靜宜。

  「嗯……等一會……」我應了碧蓮一聲,便試試碧蓮遞給我的酒。

  誰料我一喝之下,即刻嚇了一跳,怎麼又換白酒了?那我們今天不是混合了五種酒嗎,那明天她們怎麼起床?

  不過,這白酒倒是不錯,有酸酸的葡萄味。是什麼產地我不清楚,因為我對白酒沒什麼認識,望著池�的劉美娟和靜宜,一口氣喝完的豪氣樣,我真替她們擔心,但她們現在醉到這個程度,老實說再混上什麼酒,她們也沒有感覺了。

  「碧蓮,這酒不錯,是哪�出的?」我問碧蓮說。

  「這是馬爾戈的白蘇維濃葡萄酒。」碧蓮笑著對我說。

  「碧蓮,最近你的品味可高了,竟然懂得購買馬爾戈的白酒。」我稱讚的說。

  「這沒什麼,從書�學的,我想你出來之後,會有很多貴客臨門,所以準備些好酒,方便用來招呼客人,沒想到今晚給喝了。」碧蓮說。

  「媽,你不下來浸,好舒服……快下來……」靜宜拍打水麵說。

  「好啦……」碧蓮踏入水池�,坐在靜宜身旁。

  「龍生,你快下來……」劉美娟把我拉下水說。

  「好啦!我下來了!」我大聲的說。

  碧蓮雖然下了水,但仍為我們添酒,大家浸著溫水,嘴�卻喝著冰冷的白酒,感覺十分的寫意。

  突然間,浴室的燈光變成很暗,整間浴室隻有電視發出的亮光,大家都莫明其妙,這時候,傳來一陣很刺耳的做愛聲,原來電視正在播放一男一女的做愛畫麵,我想又是巧蓮安排的。

  「大家看性愛片,沒關係吧……」巧蓮踏入水池說。

  「沒關係,這�全滿十八歲了,哈哈!」我先發製人的說。

  「沒關係就行了……」巧蓮說。

  巧蓮說完移到劉美娟身旁,無意中把我和劉美娟兩人隔開,我不知道巧蓮想安排什麼,我隻好閃開一邊去。

  靜宜和劉美娟可能不好意思回答巧蓮,隻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視,她們的表情似乎很緊張,從水麵的波浪來看,她們的腳正在激烈的擺動,可能被性愛的畫麵……

  碧蓮和靜宜兩人原本坐在一起,不知什麼時候竟成了摟抱,偶爾還互相的親對方;巧蓮替劉美娟做背部按摩,但她把乳房緊貼在劉美娟的背肌上。

  我覺得看現場兩對女人的動作,好過看電視的性愛片段。

  電視畫麵的男主角拿出大家夥,準備插入女主角的玉門,當男主角插入女主角玉門的一刻,靜宜十分緊張地捉著碧蓮的肩膀,嘴巴張得大大的,而碧蓮的手在水�,摸著靜宜的蜜桃,兩人的濕唇又一次交疊。

  巧蓮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摸到劉美娟的乳房上,而劉美娟的頭望著電視,但她的手也摸在巧蓮的乳房上,巧蓮不會是打劉美娟的主意吧?

  碧蓮這邊更刺激,靜宜閉上眼睛,享受碧蓮撫摸她的乳房,突然,我聽到碧蓮和靜宜的談話,但卻聽不到靜宜說什麼,可能碧蓮是故意大聲說給我聽。

  「靜宜,想不想媽媽?」碧蓮問。

  靜宜答什麼我沒聽到,隻是看見她直點頭。

  「想不想我親親你這�……」碧蓮問。

  碧蓮沒說親靜宜哪�,可是她是用身體語言,我猜多半是指蜜桃,而靜宜也沒有回答,隻是嬌憨的點點頭,接著碧蓮便扶起靜宜離開水池。

  「龍生,等一會,你自己過來找我。」碧蓮小聲的在我耳邊說。

  我忙點頭回應碧蓮,此刻,我好像皇帝般,讓太監為我準備女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巧蓮真的打劉美娟主意,她們兩人竟然熱吻起來,而且兩人的手,在對方身上四處亂摸,我心想可別摸走劉美娟的處女膜呀!

  過了一會,我離開溫池走出浴室,去找碧蓮和靜宜。



第九卷·第五章 靜宜破瓜

  當我走到房間門口,聽見�麵傳出女人的聲音,於是我放輕腳步走進房間偷聽,原來是碧蓮和靜宜兩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談天,我仔細向四周看了一遍,發現巧蓮剛才用的攝影機,放在門邊的櫃上,於是我偷偷的取了過來,準備拍下她母女倆的精彩片段。

  開了攝影機,擺在一個好的角度後,偷偷潛進房間站在更有利的角落,以便聽碧蓮和靜宜談些什麼。

  「靜宜,我怕你姐姐生我的氣,所以一直不敢回家找你,但我每天都想念你,所以才會叫龍生帶你回來見我,這些日子媽想起你,心�實在很難過。」碧蓮在床上一邊說,一邊摸著靜宜的乳房。

  「媽,你別想姐姐的問題了,她最近好像變成另外一個人,有時候甚至對我大呼小喝的,尤其是提到您的時候,嗯……」靜宜說到一半,發出呻吟的叫聲。

  「靜宜,恐怕今後……我隻能和你相依為命了,靜雯恐怕不會再認我這個母親,想起就心傷……哎!」碧蓮歎氣的說。

  「媽,別提起不開心的事,要不然您的病又會複發。」靜宜握著碧蓮的手說。

  「好吧……我們說些開心的,這些日子媽不在你身邊,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想起我嗎?」碧蓮揉搓靜宜的乳房說。

  「嗯……有……我每天都有想……」靜宜望著碧蓮說。

  「那晚上……有想嗎?」碧蓮的手伸到靜宜的腿上說。

  「嗯……有……很想……」靜宜羞怯的說完後,在碧蓮的嘴上親了一下。

  「那你是自己動了……還是用枕頭解決?」碧蓮問。

  「我……姐姐不在的時候……用過幾次枕頭……但大多數時間……都是衝涼時候……嗯……舒服……」靜宜說到一半又發出呻吟聲,還不停向碧蓮索吻。

  「媽……對不起你……不能陪你……」碧蓮以慚愧的語氣說。

  「媽,那你晚上有想念我嗎?」靜宜望著碧蓮問。

  「有……我多數是用……棒棒……隻可惜你是處女身……不能用……我拿給你看……」碧蓮說完拿了雙頭棍給靜宜看。

  靜宜看見雙頭棍,臉上的表情,似懂非懂的。

  「媽,這是怎樣用的?」靜宜好奇的問。

  「這邊放進我這�,這邊放進你那�,兩人共同使用。隻可惜你不能用,我有時候找巧蓮一起用,但我的心一直期待能和你共用的一天……」碧蓮親了一下靜宜說。

  「媽,我們今晚一起用……好不好?」靜宜摸著雙頭棍說。

  「不!你還是處女哦……不行……你喝醉了……」碧蓮說。

  「媽……但我今晚很想……」靜宜捉碧蓮的手到她蜜桃上。

  「女兒,你今晚當然想啦……都濕成這個樣子了……」碧蓮笑著把自己被靜宜淫水沾濕的指頭,張開給靜宜瞧個清楚。

  我想靜宜今天吸了不少的催情煙入體內,她的蜜桃當然會濕透一片啦!

  「媽……我開始很難受了……這個插進去會很痛嗎?」靜宜臉紅的問。

  靜宜床上說的話和床下說的話,簡直判若兩人,教我吃了一驚!

  「傻女兒,那有女人用這個破瓜的,會遭天打雷劈的。」碧蓮啼笑皆非的說。

  「媽……但我今天真的很想試一試,試了之後,日後我便可以和你玩這個,不用那麼多避忌……」碧蓮羞怯的摸著雙頭棍說。

  「那你見過真正男女做愛嗎?」碧蓮問。

  「沒有,我怎會見到真正男女做愛呢?」靜宜睜大著眼睛問說。

  「女兒,媽現在問你一個嚴肅的問題,你要真心的回答。」碧蓮坐起身問。

  「媽,你問吧……」靜宜也坐起來很認真的聽。

  「你知道媽和龍生的關係嗎?」碧蓮握著靜宜的小手說。

  碧蓮這一問,可真嚇壞我,坦白了之後,靜宜怎還會跟我……真給她氣死了!

  「媽,我知道……」靜宜小聲低著頭說。

  「那你知道……媽晚上……會和龍生……做些什麼嗎?」碧蓮有些心慌的問。

  我一旁偷聽,心�是越來越緊張,我不是害怕碧蓮和靜宜發現我偷聽,而是聽了她們談話的內容,擔憂靜宜內心有了這根刺,會影響我和她的關係。

  「我知道,就是做剛才電視畫麵的事情。」碧蓮小聲的說。

  「那你會生我的氣能接受得了嗎?不會像靜雯那般護著爸爸,而討厭龍生?」碧蓮問。

  碧蓮這個問題,真是問得太好了!

  「不會,尤其是今天看見媽媽,變成如此幸褔和高貴的模樣,覺得你當初的決定沒錯,反而是爸爸欠你太多,給您吃了很多苦。還有您肯為了龍生而戒賭,這一點爸爸是不能做到的,我真的很高興,起碼不用擔心你還會欠賭債,所以我支持您。」靜宜說。

  「靜宜,你真的長大了,媽今天十分開心,你剛才不是說,想和我一起用這個東西嗎?那我在你麵前和龍生做愛,你能接受嗎?」碧蓮問。

  靜宜沈默不語,沒答出半句話。

  「怎樣了……寶貝?」碧蓮摸著靜宜粉滑的大腿內側說。

  「媽……為什麼要我看著你和龍生做那個呢?」靜宜終於說話了。

  「嗯……這問題你問得好,剛才你不是說想和媽玩這個,甚至願意把這個插進去,如果媽媽和龍生做,順便也替你把瓜給破了,那你不但可以嚐到做愛的滋味,日後還可以和媽媽玩這個東西,是一舉兩得呀!」碧蓮說。

  「媽……這怎麼行呢?」靜宜驚訝的說。

  「靜宜,媽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其實也是有苦衷的。」碧蓮說。

  「媽!什麼苦衷?」靜宜緊張的捉著碧蓮的手說。

  「靜宜,其實我想讓龍生和你破處,也是我自私的想法,你和龍生發生關係後,便可以鞏固我在龍家的地位。而且,我知道龍生喜歡上你和靜雯兩個,正處於難以抉擇的地步,所以我想你先踏出這一步,讓龍生得到你而放棄追求靜雯,這樣的話便可以杜絕龍生和靜雯簽約的危機。你知道你姐姐的手段有多厲害了,萬一不幸龍生追上靜雯,恐怕到時候,我連住的地方都沒有。」碧蓮歎氣的說。

  「不會吧!龍生喜歡我和姐姐?還會為了姐姐而簽約?對了,您怎知道簽約這回事?」靜宜驚訝的問。

  「我聽巧蓮說的,所以十分的擔憂,我們還是別談這個問題,就當我沒說過。對了,你的乳房怎麼比以前大了很多,是不是經常自己摸的關係,所以變得那麼大,剛才我鬆開你胸罩的時候,已經為它心動。」碧蓮捧著靜宜的乳球,邊揉邊搓的說。

  「媽……別這樣說,您的也不錯……」靜宜望著碧蓮的乳房,輕輕玩弄碧蓮的乳頭。

  「噢!靜宜……喔……」碧蓮仰天發了一聲輕歎!

  「媽,怎麼了?我弄痛您了?」靜宜以為弄痛了母親,緊張的慰問碧蓮。

  「不!你摸摸看……」碧蓮將靜宜的手移到她的胯間去。

  「媽……您想了……」靜宜羞怯的低下頭說。

  「你也不一樣想嗎?」碧蓮將手伸到靜宜的嫩蜜桃上摸著說。

  我躲在牆邊窺看靜宜和碧蓮母女的挑逗戲,感到渾身火燙,堅硬的龍頭不停住上蹺,似在催促我衝上前去。

  然而,我卻不想那麼快驚嚇她們,因為我很享受此刻的偷窺。

  「靜宜……親我……」碧蓮一邊摸靜宜的水蜜桃,一邊把靜宜的頭按到她的胸脯上。

  「噢……喲……」碧蓮發出震撼的呻吟聲!

  我了解碧蓮的性欲,她屬於快熱且性欲強的女人,何況今晚還吸了很多濃烈的催情香薰,而且靜宜又在她身旁,她可以忍受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碧蓮剛才所發出的呻吟聲,我猜她的乳頭該是被靜宜突擊了。

  「啊……舒服……真舒服……好久沒試……過……噢……」碧蓮不停的發出興奮的叫聲。

  果然,靜宜伸出小舌頭,圍繞碧蓮的乳暈和奶頭,積極的左右上下挑弄,逗得碧蓮沈醉在忘我的情境,發出感人誘惑的叫床聲。

  「嗯……噢……」碧蓮摸自己毛穀之地外,身體以半跪式將乳房緊貼在靜宜的臉上。

  靜宜可能透不到氣,突然起身環抱碧蓮的脖子,接著把碧蓮壓在床上,然後把她的屁股,移向碧蓮的乳球上,並將她胯間的水蜜桃,擺在碧蓮飽實的乳球上貼摩。碧蓮沒有推開靜宜,任由靜宜的蜜桃在她身上燙乳,接著拿了雙頭棍,交到靜宜的玉手上。

  靜宜的玉掌,握著女性自慰用的粗大型雙頭棍,十分富有挑惑性,起碼我就被她這個動作,引得心緒不寧。

  「靜宜,幫我弄進�麵……快……」碧蓮緊張的分開大腿說。

  這一幕可笑死我了,靜宜壓在碧蓮身上,導致碧蓮前方受阻,手又不夠長,情急之下,隻好叫靜宜代勞。興奮中的靜宜,可能不想離開碧蓮的乳球,於是,她一個急轉,背向碧蓮的把雙頭棍插入碧蓮的蜜道�……

  「啊……痛快死了……抽抽它……啊……」碧蓮發出哀求聲。

  我想莫非這就是靜宜和碧蓮兩人,一向互磨的方式?

  靜宜把雙頭棍插入碧蓮的蜜道後,似乎很認真的推動,我覺得現在該是我出場的時候,這一刻,我非常的緊張,除了怕嚇壞靜宜,更怕她的酒意減退了。

  既然怕會驚嚇靜宜,要不然幹脆我就真的嚇一嚇她,免得自己左猜右忌的,心中拿定主意後,便大步往床邊走過去,每走前一步,我的心就加快跳動一次,雖然很緊張,但這種感覺十分刺激。

  「靜宜,你不能用這個東西,插入碧蓮體內……快抽出……」我放下手中的攝影機說。

  「啊!」靜宜看見我光赤著身體走進來,嚇得急忙把頭轉到另一個方向,接著急忙用手遮掩身上的重要部位,以最快的速度,躲到碧蓮的身旁,縮成一團。

  「靜宜,你母親的病還未完全康複,若是用這個假東西,她心理會再次受損,恐防舊病複發,以前她就是長期沒真的東西用,所以壓抑成病,你怎能那麼大意和糊塗呢!」我大聲的說。

  靜宜呆望著我和碧蓮,露出疑惑的眼神和不知所措的表情。

  「媽,你怎麼不對我說呢?」靜宜以責怪的口吻對碧蓮說。

  我心�暗自偷笑,我笑是笑自己胡亂找個藉口,竟可以嚇到純真的靜宜。

  「靜宜,我就是衝動且難受的想要做愛,原本我想叫龍生上來和我做,但我又不想你離開我身邊,所以剛才才會問你,能否接受看著我和龍生做愛,結果你給我的答案是不能接受,我隻好不聽龍生的話,先用這個東西解決……」碧蓮羞怯的說。

  碧蓮從我身上學到的隨機應變能力,顯然不在我之下,吸收能力真強……

  「但您不能不顧著自己的健康呀!」靜宜指責碧蓮說。

  「靜宜,其實你母親也不是說不能用這個假東西,隻要她用的時候,心�不傷感,不想起以往不開心的事,那就沒問題。可是她心中有個遺憾,就是不能和你一起用,而感到有些失落,這種失落感對她心理造成很大的傷害,所以你不能在她麵前用這個東西,如果她和巧蓮一起用,那就沒問題。」我補充疏漏之處。

  「媽……真的嗎?」靜宜推了碧蓮的手臂一下問著。

  「靜宜,我每次用這個假東西,便很自然的想起你,今天終於見到你了,可惜你不能和我一起享用,感到十分的失落。原想找龍生上來和我做,驅走身上那份失落感,但你又不能接受看我和龍生做,為了不想讓你離開我身邊,我隻好放棄找龍生,而堅持要你陪我……」碧蓮哭泣的說。

  「媽,你別哭嘛……我怎會離開你呢……」靜宜激動的摟抱著碧蓮。

  「真的?」碧蓮�頭望著靜宜說。

  「嗯……」靜宜點頭說。

  「那我現在想和龍生做,你會離開房間嗎?」碧蓮展開笑容說。

  「我陪您就是了……」靜宜臉紅的說。

  「靜宜,你可以接受看我和龍生做,我實在很高興,對了,你還沒摸過男人的真東西吧?」碧蓮捉著靜宜的手說。

  「媽……您……怎麼……這樣說嘛……」靜宜即刻把頭鑽入枕頭底。

  碧蓮向我使個眼色,示意我開口說話,但我真的不知該說什麼,因為看見靜宜赤裸裸躺在床上的春姿,我已經心慌神亂的,精神根本無法集中,更別說什麼隨機應變之能。

  「女兒呀……你羞什麼嘛!反正你已經那麼大,這是遲早的事,剛才你還說想破瓜什麼的……」碧蓮靠在靜宜的耳邊說。

  「媽……你別說出口……羞啊……」靜宜用手遮住碧蓮的嘴巴。

  「好了,媽不說了……你摸摸看吧……」碧蓮向我使個眼色,拍拍我的屁股,接著把靜宜的手放在我的火龍上。

  我即刻將火龍移到靜宜的手上,真是痛快極了。

  「媽……不要……」靜宜的手碰到我火龍的時候,即刻想縮回玉手,可是碧蓮緊緊把她的手握住,老實說,我的火龍給她兩母女這樣握,感覺有些痛。

  「靜宜,你已經長大了,不用怕……乖……」碧蓮親了靜宜的嘴一下。

  「媽……放開我的手……」靜宜羞怯的想擺脫碧蓮的手。

  碧蓮突然把我的手,放在靜宜的玉手上,我即刻牢牢的捉住,隻不過火龍很不滿意似的,竟在靜宜的玉掌上,吐出少許滑膩膩的龍水。

  我僥幸火龍吐出的不是龍精,要不然今晚就前功盡棄。

  「來……摸著……別怕……」碧蓮說完馬上摟住靜宜,並和她嘴對嘴熱吻,接著摸向靜宜的乳房。我悄悄放鬆我的手,靜宜的手自然舒服很多,不像剛才被死死的捉住,現在她是真正的摸,她那柔軟的玉手,摸在我的火龍上,不但不能撫慰火龍之燥火,反而煽起火龍凶惡之火,並開始不停的怒動,企圖想跳出玉掌的束縛。

  我當然也不會傻乎乎的站著床邊,我的手也伸到碧蓮的乳房上輕揉,靜宜的手摸一個,我的手也摸一個,碧蓮倒是悠閑的閉上眼睛,享受我和靜宜帶給她乳房的快感,瞬間,誘惑的呻吟聲,也隨她扭動蛇腰而至。

  「噢……舒服……」碧蓮躺在床上享受我和靜宜給她的撫摸,而碧蓮的手也摸向靜宜的蜜桃上。靜宜顯得很緊張,我見她既然那麼緊張,就讓她更緊張,於是大膽捉起靜宜的手,摸向我的春丸上。她嚇了一跳,正當她把手縮回的一刻,我又將她的手移到碧蓮的蜜桃上,接著還用她的中指往碧蓮的蜜道縫�塞。

  靜宜驚訝的偷望了我一眼。

  「靜宜,別讓你母親吊胃口,要不然她會很難受而想起往事……」我嚇唬靜宜。

  「嗯……」靜宜很緊張且露出羞怯之色,她的手指續而往碧蓮的蜜道�塞。

  「哇……靜宜……放多一隻手指進去……噢……」碧蓮半閉眼睛的說。

  「龍生,給我你的寶物……我要舔……」碧蓮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說。

  於是我把火龍送到碧蓮的嘴中,碧蓮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輕舔我的肉冠,續而慢慢吞吐,我一直留意靜宜的表情,她的神色很慌張,偶爾低著頭偷偷的張望,從她乳球震動的情形來看,我相信她的腦門已經開始充血。

  然而,我還發現靜宜雙腿,不停的張張合合,莫非她怕蜜桃的瓊漿流到大腿上,還是蜜豆充血而奇癢難當呢?

  碧蓮的手仍是摸著靜宜的蜜桃,靜宜似乎開始受不了,見她臉紅鼻息沈重的,偶爾還有手往乳頭,偷偷搔了幾下,最後她悄悄閉上眼睛,不再看碧蓮吞吐我的火龍,隻加快抽送插在碧蓮蜜洞中的手指。

  「哦……啊……」碧蓮搖頭擺臀的叫著。

  靜宜額頭開始滴下汗珠,這時候碧蓮吐出我的龍物,且把摸在靜宜蜜桃中的手,移到靜宜麵前。

  「靜宜,你看你的下麵多濕,讓我親親你的乳頭……」碧蓮轉向對靜宜說。

  靜宜猶疑了一陣,最後還是把乳房迎上碧蓮的嘴,不過,這也由不到靜宜說個不字,因為碧蓮的頭已經伸到靜宜的胸前。

  「龍生,靜宜她已經動情,她一動情乳頭會發癢且難受,你就幫幫她,我們一人親一個吧!免得她那麼難受……」碧蓮誘導我說。

  「靜宜,可以嗎……」我還沒說完,碧蓮已經把我的頭,按在靜宜的雪白胸脯上。

  「媽……」靜宜想退縮,但她的身體被碧蓮的手摟住,而我當然也不給靜宜退縮的機會,假裝失去平衡,雙手環抱靜宜的玉體,嘴巴準確親在她那飽滿的竹筍型乳球上。

  「我終於親到靜宜的乳頭了……」我內心極度興奮的自言自語。

  當我的鼻子湊在靜宜的乳房上,傳來陣陣強烈的體香味和酒氣味,教我今世難忘,曾聽人說美酒佳人,我想該是指酒味加上美人體香味的意思吧!如今一試,才嚐到這股香味,是何等的芳香和陶醉!

  靜宜粉紅色的嫩乳暈,伴著嬌小的俏奶頭,它的豎立令我異常的興奮,飽滿彈性的雪滑乳球,更令我百摸不厭。我輕輕的揉,靜宜發出淺淺的鼻息聲,這種鼻息聲,代表她內心承受快感的衝擊,果然,從乳球飽漲的狀況,和她把奶頭推向我臉部的動作判斷,她的奶頭是極度的發癢。

  「嗯……」靜宜終於歎出一句誘惑的呻吟聲!

  「龍生,別一直親這�,往下嘛……」碧蓮把我的頭往靜宜的下體推。

  我順勢伸出舌頭,從靜宜乳球沿下輕舔,慢慢輕輕滑下至小腹,最後抵達長有稀少毛發的山丘。濃烈芳香味撲鼻,我知道舌頭已經來到處女的禁地,這股正是處女的幽香味,是一種香純而不淆的幽香味,是一個貯藏二十多年,不沾外間俗氣的香花囊,然而,今晚我就是帶上俗氣,想破壞香花囊的摧花者。

  沒錯,眼前就是一個含苞欲放的香花囊,不幸的是香花囊,不該釋放香甜的瓊漿,一旦散發出這股香瓊漿,帶刺的蜜蜂便會洶湧而至。

  靜宜的香花囊已犯了大錯,流出的瓊香漿,結果引來我這隻帶刺的蜜蜂,我已經舔上香花囊的瓊漿,恐怕這個香花囊,時日無多也,畢竟我身上的怒火粗刺,蓄勢待發,到時後便會發出強悍的攻擊力,直搗香囊的花蕊,最後會鋪上一層既濃且白的雪花,以標記為我的殖民地。

  然而,我紅且濕的舌頭,正努力翻開兩片嬌嫩花瓣,濃烈的幽香味撲鼻,使我陶醉而迷失方向,找不著那粒長在花蕾上的小豆……

  「龍生,輕點……這�……」碧蓮的手指翻起靜宜兩片花瓣,引導我的舌頭尋獲那粒小豆。果然,那粒紅嫩似吊鍾的小豆,已經充血豎立,我即刻將舌頭迎上。

  「媽……別……噢……」靜宜還沒說完,我的舌頭已經攻陷兩片花瓣,直闖玉門關。

  「啊……喔……燙……」靜宜縮起小腹,抽搐性的發出求饒的哀怨聲。

  這股哀怨聲聽起來可教人熱血沸騰,一向笨拙的舌頭,此刻竟然精靈起來,不但左挑右弄,還懂得輕舔以騷弄它的癢處。舌頭上下兩片幹渴之唇,麵對芳香的瓊漿,已情不自禁的吮吸,似乎想把所有的瓊漿都吸入體內。

  「噢……媽……我不行……很酸……啊……」靜宜狂揮淩亂的秀發,十指怒抓身旁之物驚叫著。

  靜宜驚狂而叫後,心情逐漸平伏……

  「女兒……癢不癢?」碧蓮問靜宜說。

  「媽……有點……嗯……」靜宜臉紅羞怯,用雙手掩著臉蛋說。

  靜宜這個動作真教我心動,她是害羞而不敢對望我,還是為她剛才的狂野感到羞愧?

  「女兒,讓我來替你解癢……」碧蓮說完後,拿起雙頭棍在靜宜的蜜桃上輕輕擦著。

  「嗯……媽……我……」靜宜閉上眼睛,如燕鶯啼哼起誘人的呻吟聲。

  碧蓮一手操作雙頭棍在靜宜的蜜桃上摩著,另一隻手推我靠在靜宜雙腿間,接著丟下手中的雙頭棍,而改捉起我的火龍,繼續磨著靜宜蜜桃上那粒嫩豆。

  「嗯……媽……不要……」靜宜邊說身體邊往後縮。

  此刻,我的心情可說是異常的興奮和澎湃,眼看我的龍物已經貼在夢想已久的蜜桃上,隻要我往前一插,便可以攻陷靜宜的處女宮,直搗黃龍,還可以真正成為奇人才,唯獨這個處女宮,必需靜宜願意奉上,若是我強取的話,便會沒有效用。

  「媽……怎麼那麼燙?」靜宜發覺事有蹊蹺,即刻睜眼一看。

  靜宜不看猶可,一看嚇得花容失色,除了驚慌之外,身體不停往後縮,奮力逃避火龍的糾纏,可是她的頭已頂著床頭,身旁又有碧蓮摟著,簡直無處可逃……

  「女兒,好不好今天把它給破了,這樣日後我母女倆就沒隔閡,可以痛痛快快做你以前想和我做的事,還有可以……鞏固我的……哎!」碧蓮說到一半歎息著。

  「媽……不行!就算要我失身也不能失在龍生手上,他可是你的……」靜宜驚慌中不知所措,但仍記得我是她母親的情人,極力作出最大的抗議。

  「靜宜,隻有你才可以勸止龍生不簽你姐姐靜雯的合約,要不然他就會被約束十年而沒了自由,那時候我可能也沒地方住了。」碧蓮哀求的說。

  「不!他簽不簽不關我的事,我怎能接受呢?」靜宜直斥的說。

  看見靜宜堅持不讓我插入,心急之下又逼前一步,大肉冠已少許闖進靜宜兩片花瓣之間的狹窄之洞,嚇得靜宜狂推亂踢的……

  碧蓮見狀,即刻以身體壓著靜宜狂擺的嬌體,接著以臂彎強橫之力,分開靜宜欲想緊閉的雙腿,我見靜宜蜜桃的玉門已打開,也不管她是否願意奉上處女宮,更不管能否成為奇人才的問題了,腦海�隻記得「蓬門今始為君開」這句話。

  我開始握著火龍,直往靜宜的香花囊推進,可是不曾開發的洞穴,始終不易闖,唯一僥幸是春池儲存了不少春水,祈求春雨不斷,讓火龍輕渡萬重山。我確實想輕渡,而不想以蠻勁之力破囊,若以蠻勁之力破囊,搗破那片隔囊之膜,唯恐靜宜痛楚難當,日後會留下一個陰影。

  「不!走開!不要碰我!很燙!媽……救我!」靜宜的怒罵聲,變成哀求聲!

  沒錯,因為我的大肉冠已經闖入一大半,靜宜香汗直流的發出驚慌恐叫,而碧蓮無動於衷,隻緊握靜宜的玉掌,從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她在祈求快些完事。

  麵對一個擁有飽挺竹筍型乳球的處女,龍物插入不曾有人闖過的蜜道,是多麼痛快的一回事,我又怎能隨便草草了事,糟蹋人生難得的機會呢?

  無奈,春池的春水已浸濕整片床單,我擔心她驚慌之下,春池不再湧現春水,那時候便寸步難行,我用手抹起蜜桃周圍的春水,塗在仍露出洞外的龍身上,接著使勁往香花囊內,狠狠用力一插!

  「啊!痛!」靜宜發出尖叫,十指狂抓床單,晶瑩的淚珠,也洶湧流出!

  我的火龍,終於強蠻插入那條二十多年來,不曾有人路過的狹隘之道。

  「全進去了嗎?」碧蓮緊張的問,我還沒來得及回答,靜宜又喊出震撼的痛楚聲。

  「啊!痛啊!」靜宜狂叫喊痛,不惜冒頭撞板之痛,仍是續而撞之,也許她企圖想逃避下體那條不速之客。

  處女蜜道�的狹隘之壁,緊緊箍著我粗大的火龍,似乎不容許我有移動的空間,可是她掙紮和退縮的動作,無疑成為我抽插的步驟,結果引來淩厲的痛叫聲。

  「啊!痛呀!媽……嗚……」靜宜臉蛋流下一行又一行的晶瑩淚珠。

  「靜宜,最痛的階段已過……」碧蓮憂愁說完後,暗自傷神的獨自走出門外。

  這時候,房間內突然闖進兩個人,一個是巧蓮,另一個是劉美娟。我十分的尷尬,應該是靜宜的驚哭叫聲,把她們引到這�,門沒鎖上是我最大的疏忽。

  「劉……」我還沒說什麼,劉美娟已經轉身,奪門而出。

  劉美娟的反常舉止,嚇了我一跳,巧蓮見狀也匆忙的追了出去。

  我不願離開靜宜的蜜道和玉體,隻是發呆凝望床上的靜宜,此刻,房間沒有談話聲,隻有靜宜可憐的哭泣聲。

  「你走開!」靜宜奮力一撞,把我整個人推倒床上,接著用手掩著下體,一拐一拐的追出門口。

  我望著龍根上的處女血漬,呆在床上想著,今晚算是成功嗎?



第九卷·第六章 身體怪異之象

  破了靜宜處女宮的我,獨自在床上發呆,望著肉冠上的落紅血漬,原本該是高興,甚至會喝上幾杯慶祝破瓜成功,但沒想到一向溫柔的靜宜,破處後竟會發出如此的震怒。而劉美娟一言不發便奪門而出的舉動,是表示生我的氣,還是看見我如此荒唐,感到不高興?

  接下來的局麵,我不知該怎麼善後好?

  肉冠上,靜宜的落紅血漬,我更不舍得抹掉。

  這時候,碧蓮已經穿上睡裙走進來,當她走到我麵前時雙眼紅腫,雖然她沒在我麵前哭,但憂愁的神情和哀怨的目光,已向我說明一切。

  我不知道該怎樣安慰碧蓮,畢竟我是親手奪走她女兒貞操的摧花者。

  碧蓮蹲在我腳旁,�頭望了我一眼,無言的目光相對了一會,終於,她放棄無聊的對望,沈寂的房間�,多了一句哀怨的歎息。

  我了解碧蓮不想說話的心情,因為我也不想說什麼,此刻,萬般愁緒籠罩整個房間,彼此間都不想破壞此刻的寧靜。

  碧蓮是惱我,還是恨我?

  碧蓮冰冷的雙手,握起我下體已縮成一團的蟲身,她凝望蟲身頭上的血漬,再次歎了一口氣,隨後拿起紙巾,當她要抹掉血漬的一刻,我即刻把她手上的紙巾給推掉。

  「不……別抹……」我推掉碧蓮手上的紙巾說。

  「這是我女兒的落紅血……」碧蓮凝望了一會哀怨的說。

  「嗯……」我回答的語氣是慚愧,而不是神氣。

  突然,碧蓮張開濕唇,在沒有得到我的同意下,把我整條蟲身含入嘴�,平時她若含我的龍根,也是不會征求過我的同意,但她剛剛想抹掉我肉冠上的落紅血漬,我便已經拒絕,沒想到,她丟棄手中的紙巾,卻迎上她的嘴巴,堅持要為我善後。

  「不!」我再次阻止碧蓮。

  「這血是我女兒的……」碧蓮�頭望了我一眼說。

  碧蓮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已令我啞口無言,因為這幾字包含的,是屬於她辛辛苦苦看守了二十多年的時間,我還能堅持什麼……

  我隻是覺得好笑,是一種苦笑,母親舔回自己女兒的落紅血。

  突然,我覺得那麼辛苦得來的處女血,又輕易被人取走,我實在心有不甘,心急之下,撲向碧蓮身上,重重的把她壓在地麵,接著將嘴巴迎上碧蓮的唇間,強行利用舌頭鑽入她嘴內,誓要奪回靜宜落紅的血絲,以讓它永遠藏在我體內。

  碧蓮見我突如其來的衝動,閉上眼睛張開雙手,沒有任何反抗或掙紮的動作,隻是緊閉雙唇。我的舌頭做出最大的努力,但卻徒勞無功,碧蓮的雙唇仍是緊閉,如同一座撬不開的冰門。

  冰門是指碧蓮緊閉的雙唇,如冰那般的硬固,然而,此刻無情的冷淡,聚於她一身,對於我舌頭苦苦的索求,她仍是無動於衷,冷若冰霜的不屑我一眼。

  「給我……」我終於無奈的開口說。

  碧蓮沒有回答,也沒有望著我,終於微開雙唇,同時也將眼淚一起送給了我。

  當碧蓮的雙唇隻張開一條小縫隙,我已迫不及待的把舌頭挑進去,並用九牛二虎之力,猛烈的吮吸,我一邊吸,碧蓮的眼淚就一邊流,小聲的哭泣聲,終於,變成大聲的痛哭聲……

  「碧蓮……你怎麼了……」我還沒說完,感覺身體很痛苦。

  「龍生,我很開心,你真的很喜歡靜宜,你不是純粹為了她的肉體……嗚……以後你要好好對待她,靜宜還是個小女孩……別傷害她……嗚……」碧蓮激動的哭了起來。

  「我會的……哎呀!」我說到一半,發覺身體有些不妥。

  我吸入碧蓮的唾液後,談了沒多久,全身便開始發燙,我感覺身體不停的腫漲,全身的血液,似從血管湧出皮下般,身上的肌膚紅上一片,我心驚膽悸,碧蓮見狀嚇得花容失色,隨即發出驚人的叫喊聲!

  「救命!救命呀!」碧蓮退了一步,無助的坐在地上,雙手拍打地麵狂叫!

  巧蓮第一個衝進房間,沒想到靜宜是第二個,劉美娟是第三個,模糊的景象中,記得巧蓮和靜宜,發出第二次聲驚叫後,劉美娟才衝上來的。

  「龍生,你怎樣了?我馬上叫救護車送你到醫院去……」巧蓮慌張的說。

  我無法回答巧蓮的問題,喉嚨更是燙得說不出聲音,舉動也笨拙,四肢完全不屬於自己似的,隻能以滾動的眼睛,傳達同意或不同意的意見。

  「哎呀!龍生一定是酒精中毒了……」劉美娟緊張的說。

  我不知道身體為何突然會變成這樣?心想這回可能死定了,我向靜宜發出慚愧的目光,可幸的是靜宜似乎知道我想表達什麼,最後,她伸出小手緊握著我,幾經痛苦的掙紮中,我才勉為其難向靜宜露出少許的微笑,因為臉部的肌膚,也不受我控製了。

  「龍生……你怎樣了?哇……你的手很燙……」靜宜緊握我的手,眼睛紅腫的說。

  我無法說出想說的話,隻能望著靜宜,以目光傳送我內心的傾訴。

  「龍生,你別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沒怪你,最重要你會沒事……別嚇我……媽……現在怎麼辦?」靜宜一邊緊握我的手,一邊急向母親求助。

  「我也不知該怎麼辦好?」碧蓮焦急得不知所措!

  「我已經叫了救護車,現在盡量調高冷氣的溫度,用冰冷的毛巾蓋在龍生的身上幫他降溫,這也是我們現在能夠做的,其餘的就要等救護人員來了再決定,我也通知了幾名醫生候著,一旦需要什麼醫學上的意見,他們會幫上忙。」劉美娟說。

  雖然我處於痛楚中,但劉美娟所做的一切,我仍很清晰的知道,所謂處理過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樣,這回總算讓我和碧巧二蓮見識到了。

  巧蓮做好劉美娟交待的事後,竟然不見了人影,房間隻留下劉美娟、碧蓮,還有一直和我十指緊扣的靜宜。靜宜不停為我抹汗,換上冰冷的毛巾。她所做的一切,不能減低我身上的痛楚,但她那份緊張,卻實實在在的撫慰了我內心的不安,起碼她讓我知道,她沒有怪責我強取她的貞操,就算我真的死也會死得很安樂。

  過了沒多久,救護車來了,警員也隨後趕到,登記資料後,便匆匆把我推上救護車。然而陪伴我在救護車的,是剛被破瓜的靜宜,而她所流的眼淚,恐怕已多出今晚喝的酒。

  救護車很快來到醫院,院方可能接到劉美娟的電話,已安排醫務人員準備就緒,一旦我送到醫院,即刻推進了手術室。靜宜無奈的要待在手術室外等候,見她滿臉淚水的樣子,我心�實在好難過。

  這也是我第一次為女人感到難過。

  進入手術室,幾名醫生和多名護士們,匆匆忙忙為我身體作檢查,我也不清楚到底打了幾針,最後洗了胃被推回病房。當我推回病房的時候,感到十分的疲倦,很困很想睡覺,可是病房卻站滿了人,但我想見的靜宜,卻不見了蹤影。

  「龍生,你沒事吧……」碧蓮緊張的上前問著。

  「你們等一等,讓我們先將病人轉到病床去,不好意思……」幾名護士禮貌的說。

  我望了她們一看,當場嚇了一跳,碧蓮和巧蓮還有劉美娟,個個身上都受了傷,碧蓮撞傷了額頭,還腫了一塊。

  「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個個都受了傷?靜宜呢?」我驚訝的問。

  「我們沒事,剛才劉小姐的車撞了,我們隻是受了輕傷,不礙事。」巧蓮說。

  這時候,我發覺能說話了,身上的腫脹也消失了,不禁鬆了一口氣。

  「我沒事,現在能說話了,對了,你們怎會撞車的?」我問。

  「劉小姐擔心你的安全,所以車子開得很快,不小心撞上了。」巧蓮說。

  「美娟到底有沒有事?剛才我還見到她,怎麼又不見了?」我四處望了一眼。

  「我沒事,剛剛上了廁所。」劉美娟從洗手間走出來說。

  「沒事就好,嚇了我一跳,靜宜呢?」我問。

  「靜宜這個小女孩,到醫院樓下的小教堂為你祈禱去了。」碧蓮說。

  「隻要大家都沒事就好……就好……」我點點頭,躺回床上。

  靜宜這時候也回來了,當她見到我的時候,即刻加快腳步走上前。

  「龍生,你沒事了吧?」靜宜眼睛紅紅的問。

  「我……沒事……謝謝……你……」我感激的說。

  「嗯……」靜宜微微笑了一笑。

  病房的門打開,幾名醫生走了進來,她們四個女人異口同聲,向醫生問個不停,然而醫生隻顧著回答劉美娟的話題,劉美娟再一次顯示了成功女人的魅力。

  「劉小姐,你可以放心,龍先生隻不過是酒精中毒……」醫生欲言又止的。

  「醫生,有什麼不妨坦白說,這�都是自己人……」我向醫生說。

  劉美娟隨即轉回頭,望了我一眼。

  「龍先生,我是蕭文輝醫生,你剛才的病狀,是因為喝了多種的酒,加上吸了一種怪異的煙類,導致中毒,請問你知道那種煙霧氣體是什麼嗎?」醫生問。

  我沒理由告訴蕭醫生,我是吸了催情香薰。

  「蕭醫生,我家�有點香薰的習慣,已經點了好幾年。」我撒謊的說。

  「哦!想必是多種不同的酒,混合香薰產生一種毒罷了,詳細的資料,要等檢驗報告出來後才知道,你以後也別喝太多酒了。」

  不對呀!為何偏偏隻有我出事,劉美娟和靜宜怎麼又沒事呢?

  「蕭醫生,她們四個怎麼會沒事呢?相信我喝和嗅到的,她們應該也和我一樣呀?」我不解的問著醫生。

  「這……」醫生猶疑了一陣,始終沒說出話。

  「蕭醫生,有什麼不妨直說。」

  「嗯……好的,因為她們是女性,而你是男性,血氣方剛的時候,又不能得到釋放,體內的血液便加促運行,因此在充血的情況下,酒精容易侵入內髒,所以你中毒的機會比較高,你明白我指的是什麼嗎?」蕭醫生尷尬的說。

  當醫生說到充血和血氣方剛,我不禁尷尬的低著頭,身旁的劉美娟也和我一樣,聽了不禁尷尬,而且臉也紅了起來。而靜宜聽了臉露慚愧之色,碧蓮倒是沒什麼反應,隻有巧蓮偷偷的發笑。

  「蕭醫生,謝謝你,我明白什麼原因了,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我問。

  「龍先生,隻要十個小時內沒有問題,便可以出院。」蕭醫生說。

  「好的,謝謝你,蕭醫生。」劉美娟說。

  「龍先生,你以後別喝太多酒了,這張是我的名片,有什麼事可以隨時找我,好好休息,我先走一步。」蕭醫生說完便走了出去。

  蕭醫生走出病房後,碧蓮即刻走到我身旁。

  「龍生,剛才醫生說你你血氣方剛,應該是指你體內的香薰,但你還沒有完事,應該仍是充血中,我擔心你沒完事的話,可能還會出事,我想還是先完事一次,這樣比較有保障,你同意嗎?」碧蓮緊張的問。

  我不知該怎麼回答碧蓮,畢竟現在身處醫院�,難道在此大攪性戲,恐怕不是那麼方便吧!再說劉美娟又在房間�,但望著靜宜的惹火身材,倒有些心癢癢的。

  靜宜聽母親碧蓮這一說,臉蛋再次紅了起來,低著頭不敢望我。

  「這……方便嗎?」我尷尬的說。

  「龍生,我有事先走,明天再過來探你……早點休息吧……」劉美娟以不悅的語氣說。

  劉美娟不悅的語氣,似乎語帶雙關,聽起來有些酸溜溜的。

  「好的,美娟今天你也夠累的……早點回家休息也好……」我說。

  「劉小姐,我送你出去。」巧蓮馬上說。

  「巧姐,不用了……今天你也夠累的,早點歇歇吧!再見了各位。」劉美娟說完馬上轉身走出病房,巧蓮想送也送不及,隨後傳出響亮的關門聲。

  「碰!」傳來響亮的關門聲,我們都愣住了。

  劉美娟的舉動是嫉妒,還是生我的氣?我分不清楚,但有一點我知道,她回家後未必真的能好好休息,畢竟她吸的催情煙也不少。

  「龍生,我想還是幫你釋放體內的欲火,免得憋在體內難受或再次發作。釋放之後,你便可以好好休息,我們也可以安心回去,你認為好不好?」碧蓮的手摸著我褲外的龍根說。讚

  「嗯……」我點頭讚成碧蓮的意見,但視線卻投在靜宜飽挺的乳房上。

  靜宜可能發覺我的目光盯著她的乳房,馬上移動身體,把俏紅的臉轉向另一個方向,逃避我那對猥褻的目光。

  「我出去為你們把風,免得護士們撞進來……」巧蓮笑著說。

  「嗯……謝謝你……巧蓮……」我十分感激巧蓮的說。

  「巧姐,我陪你……」靜宜臉紅的說。

  「可以陪我嗎?」我即刻牢牢握著靜宜的手。

  「靜宜,你就陪陪龍生,這次母親不會勉強你……」碧蓮小聲的向靜宜說。

  「靜宜……」我再次真心真意的挽留靜宜。

  「嗯……」靜宜紅著臉垂頭不語,最終輕輕的點了兩次頭。

  「好了!我到門外把風去,你們別叫得太大聲哦!嘻嘻!」巧蓮笑著走出去。

  巧蓮可真是鬼馬,竟不走出門外把風,隻躲在門後的小玻璃旁,窺視門外的情形。

  碧蓮看見巧蓮準備就緒,便開始將我的褲子和內褲一並拉下,接著拿了一些紙巾,鋪在我的龍物旁,開始用手指揉搓我的春丸。

  這次是我第二次,在靜宜麵前亮出我的龍物。

  靜宜的玉手被我握著,臉紅羞怯的她,不敢看她母親碧蓮撫摸我龍物的動作,隻是垂下頭,望著我牽著她的手,而我卻盯著她胸前開始起伏不平的乳球。

  龍根開始受到兩片濕潤且柔軟的珠唇含著,大肉冠則受舌頭輕舔,春丸在碧蓮的魔指輕挑下,一陣快感湧擊丹田,龍物開始慢慢勃起,而碧蓮也隨著龍根的勃起,加快了吞吐的動作。

  碧蓮曾經用嘴親過我龍根很多次,但不曾在醫院的病床上試過,這種感覺很新鮮,醫院環境的設備,聯想起白衣天使的俏護士,感覺下體被俏護士親著似。當然,眼前的美人兒靜宜,也是快感的主導線,單單她胸前那對竹筍型的堅挺乳房,便足以令我沈睡的小蟲,即刻充血勃起。

  「龍生,有沒有想射的感覺?」碧蓮吞吐了一段時間後問。

  「還沒有……」我說。

  我原想說若辛苦就換巧蓮接替,可是看見身旁的美人兒靜宜,不好意思說出口。

  碧蓮已經吞吐很長時間,但我仍沒有想泄的感覺,可能體內的香薰,至今還未真正消散,導致持久力仍存在吧!

  「噢……不行了,很累……頭還有些暈弦的感覺。」碧蓮吐出我的火龍忙喘著氣說。

  「碧蓮……你休息一會吧……」我說。

  「要不換巧妹試試……」碧蓮直喘著氣說。

  「我不行……剛剛在車�撞傷了嘴和手……」巧蓮走過來說。

  三個女人望著我下體那條怒目金剛,擎天一柱般的大火龍,感到束手無策。

  「怎會那麼強的呢?」碧蓮無奈的說。

  「哎呀!碧姐,我和你在這房間算是老的了,龍生的心思全放在你女兒靜宜身上,他此刻怎會因我們而完事呢?」巧蓮笑著說完後,接著在碧蓮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碧蓮臉露半笑愁之容的點頭。

  我猜巧蓮是叫碧蓮讓靜宜代勞吧!

  靜宜似乎也感到不妥,急忙想轉身走出門外,可是卻被碧蓮擋著去路,然而碧蓮還沒說些什麼,靜宜便顯得不知所措,雙唇緊閉且把身體往後縮,挺拔的乳峰,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

  「靜宜,媽和巧妹兩人都受了輕傷,我勉強做了後,頭部開始感到有些疼痛和暈,可能是搖擺的關係,所以感到不適,你能代母親效勞嗎?我是不想勉強你,但我怕……」碧蓮欲言又止的。

  「媽……您怕什麼?」靜宜好奇的問。

  「我怕龍生的病會複發,你剛才奪門而出,我回到房間後,看見他那�不停的膨脹,十分的嚇人,所以……」碧蓮欲言又止的。

  我深深明白碧蓮的苦處,更不想為難靜宜,畢竟她是個閨女。

  「碧蓮,你頭暈就坐下別站著,要不然跌傷了更麻煩,還有別勉強靜宜,我自己解決行了……你們先回去休息……」我說完轉身背向她們,自己用手套弄龍根。

  「龍生,你這樣我怎能安心回去呢?」碧蓮說。

  「龍生,要不我幫你……」巧蓮說。

  「巧蓮,你的手也是有傷,不用了……」我繼續套弄自己的龍根說。

  其實當著靜宜的麵前,套動龍根也十分過癮,可以滿足內心那種暴露感,而且看見靜宜羞怯粉紅的臉蛋,胸前飽挺的雙峰,誘惑的味道來得更強烈。

  「龍生,你這樣會很辛苦的……」碧蓮說完拉靜宜到床邊。

  「媽……」靜宜嬌憨的把粉紅臉頰,閃開到另一邊,不敢正視我的龍根。

  「靜宜,你就幫幫龍生,免得他又像你父親那樣……」碧蓮說完捉起靜宜的手,放在我的火龍上,母女倆的手開始為我套弄火龍。

  我感到異常的高興,兩母女一起操弄我的火龍,要是靜雯的手也加在一塊,那就更完美了。不過,靜宜的玉手像有一股魔力似的,柔若無骨的嬌嫩,雖然不懂怎麼弄,但在母親的駕駛下,也算勉強合格。

  「龍生,感覺怎麼樣?」碧蓮問。

  我隻是搖搖頭。

  「哎呀!這樣可能效果會好一點。」碧蓮說完站起身,突然把我的手擺在靜宜飽挺的乳峰上,我馬上將手一縮。

  「龍生,別拖時間了……」碧蓮想把我的手擺在靜宜的乳球上。

  「可以嗎……」我望著臉紅的靜宜說。

  「嗯……」靜宜悄悄的點點頭。

  我的手輕輕擺在靜宜兩座高挺的乳峰上,內心湧現前所未有的緊張,手是想摸乳房,但又怕傷害乳球,真是一種癢到入心的感覺。

  最後,我的手指始終碰在乳峰上,接著開始輕輕的揉,彈性十足的乳球似有一種魔力,引誘我用力的搓,使我心�浮現一種模棱兩可的心情。我擔心手指往乳球用力一捉後,真會壞嚇了靜宜。

  「龍生,你的精神投入一點嘛……」碧蓮動手解開靜宜旗袍上的鈕扣,雖然靜宜做出反抗,但卻無濟於事……

  靜宜旗袍的鈕扣逐粒解開,雪白的胸脯和紅色的蕾絲乳罩,若隱若現的閃在我麵前,因為靜宜的手臂仍護著旗袍領邊,堅持不讓它滑落……

  碧蓮在靜宜的背後做了個小動作,我猜想碧蓮是解開靜宜乳罩的扣,靜宜被碧蓮這個動作,嚇得花容失色,雙唇緊閉的跳了開來。

  「好……媽……您和巧姐先出去守著。」靜宜吸了口氣,稍稍定神的說。

  「這……」碧蓮猶疑的望著我。

  「碧蓮,你就和巧蓮到門外看著吧!」我說。

  碧蓮和巧蓮很無奈的走到門後麵。

  「不……出去嘛……」靜宜臉紅的望了碧蓮和巧蓮一眼。

  最後,巧蓮牽了碧蓮的手走出門外。

  「嗯……你快點吧……」靜宜肯定碧蓮和巧蓮走出門外後說。

  靜宜再次套弄我的火龍,但她的眼睛沒有望著它,手臂也沒再護著衣領,隻是快速的套弄。

  我的手移到靜宜的胸前,但仍不敢摸下去,畢竟我要尊重她。

  「真的可以?」我望羞怯的靜宜說。

  「嗯……」靜宜閉上雙眼,�起頭點了幾下。

  此刻,孤男寡女的和靜宜共處一室,我對她突然產生一種很怪的憐香惜玉之心,浮起不想碰她的念頭,望著她為我套弄的玉手、羞怯的臉頰,我決定不再傷害她,更不想教她受委屈。

  「不!」我推開靜宜的手說。

  我推開靜宜正為我火龍套弄的玉手,接著還為她扣上鬆開的鈕扣,靜宜臉上露出意外的表情,其實我也不相信,我會放棄眼前銷魂的一刻,但我確實放棄了。

  我把靜宜摟入懷中,望著她俏麗的臉蛋,接著在她額頭送上一吻。

  「靜宜,謝謝你,夠了,我不想你難受。」

  「但你……」靜宜不知所措的。

  「靜宜,我會沒事的。」

  「嗯……」靜宜雙手牢牢的環抱著我。

  沒多久,碧蓮和巧蓮走進來,我騙她們說完事了,最後,她們才肯離開。靜宜原想留下陪我,但我怕半夜忍不住又會打她主意,所以不想讓她留下,堅持要她送碧蓮和巧蓮回家。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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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8 21:05:24

第九卷·第七章 奇人護身之氣

  靜宜跟碧蓮和巧蓮走後,躺在寬闊頭等病房的我,不管身體是多麼的困倦,始終無法入睡,我幹脆升起床架,以半臥式躺著,思憶靜宜破瓜的一幕,還有她臨別時的回眸一笑。今晚狂歡夜的結論,愉快節奏中卻出現耐人尋味的結局,各人情緒莫明其妙的轉變,到底是我控製不好,還是與我的本命相關呢?

  難道我龍生不能同時擁有四個女人?

  劉美娟的不悅,可能是酒意消退後,覺得愧疚與荒唐,不能接受事實;又或者我大膽的假設,她是喜歡了我,變成內心嫉恨我和靜宜上床。不過,關於劉美娟的心態問題,我還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去研究,反正日後見了劉美娟便能知曉一切。

  至於靜宜失身後的憤怒,轉變成對我情深一麵,這點實令我預料不及。她母親是我的情人,若靜宜向我投情示愛,不就變成她和母親搶情人了嗎?沒料到我和靜宜的關係會演變成這樣,因此,對於她的熱情,我開始有些顧忌。

  我很注重個人的感情和愛情,也分得很清楚,我和碧巧二蓮,純粹是成人的感情和生理因素而上床,並不是因為愛情而上床。但靜宜擺明是因為愛情,而投入我懷抱�,這一點我不能不防,畢竟愛情會綁死一個人的自由,所以剛才我不敢上她,是擔心往後的自由,會給靜宜的愛情所綁死。

  我必需想出一個好法子,讓靜宜內心的愛情變成感情。

  還有一件令我更擔心的事──身體為何會突然膨脹?

  我不相信醫生所說的,什麼酒精和香薰混合一體,會成為毒素的說法,那劉美娟和靜宜喝了,怎麼又沒事呢?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護士進來為我量體溫。

  「龍先生,怎麼睡不著?身體感覺好點了嗎?」護士笑著臉走過來為我量體溫。

  「是呀!睡不著!」

  當護士的手碰在我身上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很強烈想推掉她的感覺,接著,我不由自主的用枕頭,用力甩開她的手。

  「龍先生,你怎麼了?」女護士驚訝的將身體往後退了一步說。

  我心�浮現一種很怪異的感覺,或者說心中似乎肯定了一件事……

  「你的手剛摸過死人……別碰我……」我閉上眼睛,內心隨著所浮現的感覺道出。

  「龍先生,你怎麼會知道?」女護士臉露驚嚇之色說。

  「你剛才摸過是一位七十六歲,七孔流血的老人。」我睜開眼睛對著護士說。

  「是呀!哦!你剛才看見了。」女護士拍拍胸脯後,稍稍定神的笑著說。

  「護士小姐,現在不是你驚嚇,而是我自己嚇著了自己,你沒看見我一直沈著說話嗎?我不知身上怎會突然有預知能力似的,我有些怕……」我身體顫抖的說。

  「對呀!你沒理由到過深切治療部的呀!」女護士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我。

  「護士小姐,你叫另一個同事幫我量體溫,我想靜一靜……」

  「好的……」女護士走出門外的時候,不停的回頭張望著我。

  我在床上想著剛才內心所湧起的第六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心想不該會是老人家的靈魂,出現在這間病房吧?

  最後,我提出轉換病房的要求,當然,院方也即刻接受我的要求。

  第二天,病房外麵傳來很大的喧嘩聲,我還發覺很多護士們都走進來,她們進來不是要做什麼,隻是望了一眼,便馬上走出去。她們怪異的舉動,引起我的注意,於是我走到門後的小玻璃向外一探,發覺原來外麵聚滿了人。

  我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聽聽外麵的人到底吵些什麼,不該會是醫院著火了吧?

  碰巧這時候,有位女護士又推門走進來,我即刻把她攔住。

  「護士小姐,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好奇的問。

  「你不知道嗎?那你怎麼知道林姑娘,昨晚摸過七十六歲死的老年人呢?」女護士反問我說。

  雖然我身體是有病,但我可不是白癡,聽女護士這麼一說,我便猜出外麵吵些什麼了,而剛才那些頻頻走進來,又慌慌張張走出去的護士,顯然是為了瞧我盧山真麵目而來。仔細想了一會,最近發生了強奸案,知名度大減,幸好有個「七星拱北陣」頂著,但也不是很收效,這次預知本領的宣傳,倒是個起死回生的好機會。

  不過,昨晚那種第六感,會不會再次出現呢?萬一再次測算不準的話,豈不是自拿石頭砸自己的腿嗎?但我沒理由放過這次的機會呀!

  「哎!人怕出名豬怕肥……」我搖頭歎氣的躺回床上說。

  「龍師父,你可以指點我一下迷津嗎?」女護士笑著臉走到我身旁說。

  「嗯……你有機會到我龍生館再說吧!你眼前有個大富大貴的機會,一切要看你我是否有緣……看天意如何安排了……」我閉上眼睛沈思的說。

  「我有大富大貴的日子?」女護士驚喜的說。

  「當然……不過時機還未到……似乎很遙遠,但又似在咫尺之距……攀不上摸不著,但又豎立在你麵前,形影不離的,總之,一切盡在緣字中……」我閉著眼睛說。

  「龍師父,你能說得明白一點嗎?好玄哦……」女護士緊張的問。

  「所謂機緣當然是玄,你不妨多留意身邊的人,或者有緣龍生館見吧……」

  「龍師父,什麼時候你會在龍生館呢?」女護士追著問。

  「這就是我說的緣,可能明天,又可能是明年,或者龍生館不開了。」

  「什麼?龍生館不開了……不是剛開不久嗎?」女護士好奇的問。

  「護士小姐,你大可放心,就算龍生館不開,我猜你也不會錯失那個機會,放心吧!我相信你會有大富大貴的日子,多留意身邊的人哦……」我點頭的說。

  「龍師父,那我多留意男的還是女的?」女護士問。

  「嗯……天機呀……你別問了,出去吧……」我笑著搖頭說。

  「龍師父,謝謝你的贈言,我會多留意,你也要多休息,如有你什麼需要,可以隨時通知我們。」女護士說完後,依依不舍的走出病房。

  女護士走出病房後,我才鬆了一口氣,其實剛才我說了些什麼,自己也不知道,我隻想她到外麵和同事,大肆討論剛才我和她的對話罷了。

  沒多久,巧蓮和碧蓮前來探我,靜宜要教課,所以不能前來。

  「龍生,碧姐昨晚回去後,馬上下廚燉的參湯,對解酒很有用的。」巧蓮端上給我說。

  「嗯……碧蓮……謝謝你了……也謝謝你……巧蓮。」我感到很幸福。

  「龍生,怎麼這樣說話,照顧你是我倆的工作。」碧蓮說。

  「對了,巧蓮,昨晚我病發的時候,途中為何不見你了?」我好奇的問。

  「就是為了這個,你看……」巧蓮拿出青烏序說。

  看見「青烏序」這本書,我馬上放下手中的碗,即刻抹幹淨雙手,以尊敬的姿態,雙手接到手�,仔細的翻閱。

  看了「青烏序」後,我才明白,為何身體會無故的膨脹,還有昨晚發生第六感的事件。

  原來「青烏序」上記載,若奇人的另一半,得到靈女血的當兒,體內會加上奇人護身之氣,一旦不祥之氣侵體,便會自然地產生第六感。然而,體內加入奇人護身之氣前,必需接受一個考驗──若對奇人之伴用情不誠,必當場吐血身亡。

  我僥幸通過這次的考驗,可是回頭想了一想,發覺巧蓮明知道這個考驗,她卻事先不對我說明,而讓我親身犯險,萬一我對她用情不誠的話,那我不是很危險?

  「哇!原來我的一隻腳,昨晚已經踩進鬼門關�……呼……」我內心自言自語。

  「巧蓮,你怎麼不早對我說,關於這個考驗的危險性呢?」我驚訝的問。

  「龍生,當日你侵犯我的時候,第六感要我抗拒你,當時我也做出反常的舉動,目的是想試試你的真誠。直到你犯上強奸罪,我心�也沒有怪你,你花心我也不會怪你,我隻要求你對我的感情是真誠的,對我們的家是付出真誠之心,這個考驗算是我向你最低的要求,其實碧姐也是知道且同意考驗你的。」巧蓮低著頭說。

  「萬一我真的死……哼……」我氣得說不出。

  「龍生,萬一你對我們真的用情不真,算我們瞎了眼睛;若你通過考驗,不但表示你的真心,也給了我和碧姐一個很好的答案,況且你身上還會多一層第六感的奇人護身之氣,這也是我和碧姐希望你能擁有的,起碼日後你在外麵,我們也不用太擔心你,希望你能諒解我們的出發點。」巧蓮忙解釋著。

  「龍生,我把靜宜都給了你,難道這個考驗你也經不起?」碧蓮歎氣的說。

  現在我總算真正明白碧蓮和巧蓮二人,為何會同意我打靜宜的主意,同時也感受她們的苦處。畢竟親手設一個陷阱給喜歡的人踩,內心會比我更加的難受,但她們荒唐的考驗,我始終氣在心頭。

  「哎!老實說,你們兩個也真夠胡鬧的,畢竟這考驗關係到一條人命,這可不是隨便用來開玩笑的,雖然這個考驗難不倒我,但你們有沒有試想過,萬一我真的通不過考驗而身亡,往後你們的日子會心安嗎?真是的……」我氣得說不出話。

  「我去洗……條毛巾……給你抹臉……」碧蓮低著頭,伺機躲避我的責罵。

  「龍生,你別再生氣了,女人總是小心眼的,不過,你不妨想想,通過考驗後的好處,是不是很興奮呀?」巧蓮辯解的說。

  我很同意巧蓮說的話。

  「這倒是很興奮,尤其是我昨晚以第六感道出驚世之言後,你看外麵全聚了人,甚至醫院上下的人,都當我龍生是活神仙似的,哈哈!」我掩不住內心的興奮,開心的笑了出來。

  「哦?龍生會笑了,不生我們的氣了?」碧蓮走出來笑著問巧蓮說。

  「碧姐,龍生不怪我們了,其實我說的沒錯吧!龍生對我們兩個,確實用情很真,日後我倆為他做牛做馬也值得。」巧蓮欣慰的說。

  「什麼做牛做馬的!隻要是我龍生的女人,我一定會好好的疼愛她,因為龍生就是龍生!」我神氣的說。

  「嗯……」碧蓮和巧蓮兩人,突然擁上前在我臉上,兩邊各親上一下。

  此刻,雖然我左擁右抱的,但內心卻浮現一種隱憂。所謂最毒婦人心,巧蓮為了情字,竟然要我冒生命之險;碧蓮為了想試出我的真心和討好我,竟然也把自己的女兒給出賣,幸好靜宜遇上我是個惜花之人。當時,我還天真的以為碧蓮為了靜宜的落紅而哭泣,原來她是知道我即麵臨大劫而哭,她們這次賭得可真大呀!

  至於我意外得到奇人護身之第六感,不知是運氣好,還是上天早已安排了?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是,碧蓮和巧蓮日後對我必定更貼服。

  既然我通過碧蓮和巧蓮無理的考驗,沒理由不從她們身上撈個便宜回來。

  「雖然我不生你們兩個人的氣,但你們始終拿我的生命來開玩笑作賭注,所以死罪可免,活罪總難逃吧?」我裝起嚴肅的樣子對碧蓮和巧蓮說。

  碧蓮和巧蓮聽了我這一說,兩人雙眉一皺的垂下頭。

  「那活罪要怎樣罰呢?」碧蓮和巧蓮�起頭望著我說。

  「這樣吧!巧蓮,罰你後麵給我弄一次。」我說。

  「不好吧!我知道很痛的……別……」巧蓮臉露驚慌之色說。

  「巧妹……別怕……試過之後……你肯定會喜歡喲……嘻嘻!」碧蓮奸笑的說。

  巧蓮嘟起小嘴,狠狠的瞪了碧蓮一眼。

  「碧蓮,你先別笑,我還沒罰你呢!」

  「龍生,這主意是巧妹想的,不用罰我吧……」碧蓮推了我身體撒嬌的說。

  「我罰你們是有根有據的,巧蓮安排我插靜宜的第一次,所以我罰她交出後麵的第一次給我插,算是合理吧!」

  「那我呢?」碧蓮驚訝的說。

  「碧蓮,你支持巧蓮拿我生命開玩笑,又協助讓我上你女兒靜宜,這樣吧!我罰你協助巧蓮,安排靜雯給我上。靜雯讓我受了幾次氣,她還主動幫陳老板誘騙我簽約,簡直不管我的死活,所以我要得到她的身體,以發泄心中之恨。對於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處罰,你們沒話說吧?」我裝著憤怒的語氣說。

  「什麼?安排靜雯……」碧蓮聽了嚇得說不出話。

  「龍生,我協助碧姐處理靜雯那方麵的問題,你就別罰我後麵……行嗎?」巧蓮說。

  我搖搖頭仍裝出很生氣的樣子,不想讓碧蓮和巧蓮討價還價。

  「龍生,靜雯我實在沒辦法安排,你知道我這個做母親的,不但壓不了靜雯這個女兒,反而還被她呼呼喝喝,現在靜雯視我如仇人,叫我怎能替你安排呢?要不然我幫你得到巧妹的後麵算了……可別罰我安排靜雯這難題……」碧蓮求饒的說。

  其實我也知道,碧蓮根本無法安排靜雯給我,但我趁這個機會向碧蓮說出我對靜雯很有意思,萬一日後我僥幸能得到靜雯的話,便不用煩惱她那方麵的問題了。

  「碧姐,你別煩惱,問題不是很難解決。」巧蓮向碧蓮使了個奸猾的眼色。

  不行!巧蓮那種奸猾的眼色,想是暫時敷衍之意,我要想出一個策略,讓她們認真的麵對,絕不能讓她們耍賴。

  「你們不接受的話,那我以後不回家住,我要讓你們感受,沒了我之後的日子會是怎麼樣。你們當初走這一步,難道沒想過我有可能會死掉的嗎?想來這個處罰也算公道吧?對不對?」我嚴肅的說。

  「這……」碧蓮和巧蓮說不出話。

  我給碧蓮和巧蓮的處罰,完全合乎情理,容不得她們反對,趁火打劫的本事,我龍生還算還懂得少許,看我這回我不把她們給活生生的氣死?

  「你們兩個不出聲,我當你們是答應了。」我拍拍巧蓮的屁股說。

  「哇!」巧蓮的屁股被我拍了一下,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並用手護著屁眼。

  「哈哈!」我和碧蓮兩人看了巧蓮的反應,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當我們在病房笑得最開心的一刻,蕭醫生和護士前來替我做身體檢查,最後,在病情良好的情況下,醫生批準我中午出院,碧蓮和巧蓮當然開心,唯有蕭醫生身旁的女護士,臉上露出可惜的表情。

  「龍師父,恭喜你康複可以出院,不知龍生館什麼時候會開始營業呢?」女護士笑著問。

  「對呀!龍師父,你身體也沒大礙了,可以隨時工作,但開始工作可要通知我喔!我也想看看什麼時候能大富大貴,哈哈!」蕭醫生風趣的說。

  外麵果然把我昨晚的神跡,一傳十、十傳百的宣傳了出去。

  「哎呀!這可真的很抱歉,因為我有幾個風水趕著要做,恐怕暫時不會回龍生館。況且我還要盡快找出即將蘇醒的六龍,所以說不準什麼時候會空閑下來,不過,你們兩人和我龍生的緣份,應該會在明年立秋時分相見,到時候再說吧!」我隨便掏出一句預言,顯顯威風。

  「哦!明年立秋我們會相見?」蕭醫生和女護士兩人,好奇的互望一眼。

  「你兩人準角呈紅,此乃旺丁之相,恰好二人長相乃世代單傳之格,我算定你二人乃有夫妻之實,所以蕭太太這一胎,必定會是個男丁。」

  「龍師父果然好功力,我倆確實是夫妻,但我太太沒有身孕。」蕭醫生說。

  「蕭醫生,所以剛才我說,我們之間的緣份是在明年立秋時分,因為到那個時候,你們便會抱著孩子,前來找我為小孩批命,請問你太太現在又怎會有身孕呢?還有蕭太太腰至上體形較輕盈,而腰至下體形較沈重,此乃下盤聚水不散之兆,除了要多加注意腎功能之外,房事也不適合太頻密了。」

  「嗯……」蕭醫生尷尬的點點頭,而蕭太太則臉紅的垂下頭。

  「龍師父,那我的健康沒問題吧……」蕭太太想了一會說。

  「蕭太太,有病要找的是醫生,但想以命理之術預防,你平時要少穿黑白顏色的衣服,黑白之色乃屬水屬金,所謂金生水,對你可有大大影響哦……」

  「龍師父,請問那該穿什麼顏色好呢?」蕭太太追著問說。

  我剛才故意說到一半,目的是等蕭太太主動發問,這樣才能顯示我的威風。

  「蕭太太,不妨多穿一些黃色的衣服,黃色乃屬土,所謂土克水嘛!」

  「龍師父,那我明年的胎兒……」蕭太太問。

  「蕭太太,你們長相乃世代單傳之格,絕對有子息延伸香火,放心吧!」

  「真的!太好了!」女護士高興的得意忘形。

  「蕭太太,我們今天算是有緣,請記著我說的話,以後少穿黑白顏色的衣服了。」

  「龍師父,我會記著你的話,幸好今天遇見你,多謝了。」

  「龍師父,別見怪,女人總是迷信的,不過,我還是多謝你的關心。對了,我還要巡視病房,我們下次再談,記著別喝太多酒了。」蕭醫生說完便慌慌忙忙的走出房外。

  蕭太太隨著蕭醫生後麵慢慢的走,當蕭醫生步出病房,蕭太太馬上跑過來將一封紅包塞進我手�,並希望我不要介意是個小紅包。

  我拿著蕭太太的小紅包心�很高興,雖然�麵的錢不多,但看見蕭太太對我這片仰慕之心,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

  「龍生,你真有本事……」碧蓮羨慕的說。

  「碧姐,我們的龍師父當然有本事,要不然怎會替醫生的太太瞧病,哈哈!」巧蓮興奮的說。

  「嗯……我的本事你們還沒看清楚呢!對了,中午讓我自己出院好了,我不想記者們拍到你們,明白嗎?」

  「嗯……我們明白的,你現在有了奇人護身之氣,我們就更加放心了。」巧蓮說。

  「巧蓮,你把『青烏序』留下,我想仔細的看看,可以嗎?」

  「當然可以呀!」巧蓮即刻回答說。

  「嗯……你們先回去吧!我想看看書。」

  「好的,那我們先回去為你準備晚飯,沒事就早點回家哦……」巧蓮說。

  「嗯……」我向碧蓮和巧蓮道別。



第九卷·第八章 風水壓製論

  趁碧蓮和巧蓮離開病房,我順便交待她們通知外麵的護士們,沒什麼事別進來打攪我。

  接著,我以緊張的心情翻開「青烏序」第一頁,看見上麵寫著一首詩:「輾轉南遊又一春,身逢龍穴敢問津?豈料南粵蠻荒地,竟有靈氣育金鱗!」

  這首詩是什麼意思,實在不容易明白,我需要時間慢慢研讀。接下是一行小楷字,寫著:「堪輿家相地,何以名為風水?蓋看地首金龍,龍即出胸之氣,氣來之則尊以水,氣之限亦止於水,葬者乘生氣也,無風貼氣聚,有風則氣散,因此,陰宅地理首重得水藏風,故稱曰風水……」

  我翻開「青烏序」便看得癡癡入迷的,雖然我的文學根底很差,但這一刻,卻不知是什麼原因,體內似有一股神力湧上腦門,竟讓我滲透出其中的意思,感覺有如賴布衣在身旁指導我,結果這一看,不知不覺中竟看了五個小時。

  當我看完整本「青烏序」的時候,伸了個懶腰,腦子�感覺踏實了許多,若將從師父身上學到的功夫,和「青烏序」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唯一可惜的是,現代的地理環境和以前的地理環境,大大的不一樣,而「青烏序」上所記載的,有些已英雄無用武之地,但其中的精髓,卻包含著大地原始之最,乃屬深不可測。

  這時候,有名護士走了進來告訴我,有個叫小剛的記者想見我,特來問我能否讓他進來。我聽了心中一喜,馬上點頭答允,並揮手要護士馬上把小剛給叫進來。

  「龍生,你怎麼又進醫院了?」小剛人未見則聲先到。

  「哎呀!小剛,你跑去哪�了?」我看見小剛揮手要他坐到我身旁。

  「龍生,你怎麼了?聽外麵說你的神術,已經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簡直是個活神仙似的,你可別忘了給我第一手資料呀!」小剛三句不離本行的說。

  「好!等會我一五一十的告訴你,但你先告訴我,你這兩天到哪�去了?」

  小剛放下身上的東西,歎了一口氣後,坐到我身旁。

  「龍生,當天我到醫院幫你查看紅衣女郎的消息,結果在酒店朋友的協助下,讓我發現了一個天大秘密,這個秘密可能對你的官司很有用,於是,我馬不停蹄的追查下去,終於讓我查到紅衣女郎的住所和一些重要的資料。」

  聽小剛說查到重要的資料,且對我的官司很有幫助,不禁心中一喜!

  「小剛,你到底查到的是什麼資料?快說!」我催促小剛說。

  「龍生,原來那位紅衣女郎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瑪·艾若,五年前和一名香港人結婚,後來到香港定居,且生了一個小孩,她丈夫不幸去年逝世了。」

  原來紅衣女郎是柬埔寨人,難怪她的催眠術那麼厲害……

  「小剛,紅衣女郎這些資料,對我的官司有什麼幫助?她丈夫的死,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我想了一會追問小剛說。

  「龍生,紅衣女郎的丈夫死了後,她為了生計便公開授人催眠術,以作經濟來源之一。據打探回來的消息,她的催眠術十分高明,而且擅用藥物醫病,你不是說被人催眠和中了迷煙嗎?難道這一點,對你的官司沒有幫助嗎?」小剛好奇的問。

  小剛說得一點也沒錯,紅衣女郎這份資料,確實對我官司很有幫助,起碼可以支撐我誤中迷煙的說法,可惜,官方那份混蛋的驗身報告,卻證明我沒有吸入迷煙,真是活生生的給它氣死。

  「小剛,但醫院的報告,證明我沒吸入迷煙呀!」我氣憤的說。

  「龍生,既然紅衣女郎有教人催眠和醫術的背景,我想你不妨通知謝大狀,可能她有方法駁回控方手上那份驗身報告,你認為怎樣呢?」

  我認同小剛的建議,不管情況是何等的惡劣,我都應該將小剛得來的紅衣女郎資料轉告給謝芳琪大律師,畢竟她是我的首席辯護大狀,同時,我也希望小剛這份資料,能讓芳琪在反駁控詞中,為我爭取多一點優勢。

  「嗯……好吧!反正我也差不多要出院了,就往謝大狀的律師樓跑一趟吧!」說完後,我馬上通過電話約了謝芳琪,免得上去撲個空。

  「對了,龍生,你還沒說關於昨晚大顯神通一事,現在你不妨說給我聽,好讓我為你大作文章,提升你的人氣和知名度,順便也好讓我交差。」小剛笑著說。

  我想了一會,於是把昨晚預測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小剛,但我沒有將奇人護身之氣的事告訴他,免得讓他知道得太多,對我畢竟不是好處。

  「哇!怎麼會那麼神奇呢?」小剛聽了後,大吃一驚的說。

  「怎麼了?」我好奇的望著小剛說。

  「龍生,坦白說,你的風水神術,我算是佩服你了,但你剛才說如神仙般的預知能力,我實在不敢相信,但護士們又沒理由會和你串通,簡直不可思議,究竟你葫蘆�賣什麼藥?」小剛擺出疑惑的表情問。

  「小剛,總之,我剛才告訴你的一切,真是我神算內的一門功夫,至於怎樣運用,這點我不能輕易告訴外人。」我心不安的說。

  「龍生,護士們說你昨晚送進來的時候,全身膨脹,這又是什麼一回事呢?」小剛繼續向我發問,企圖想在我身上搜索些什麼的。

  「那是我喝酒中毒,和神術沒關係……我先去換衣服。」我心虛的說。

  「沒理由寫你中酒毒的……該怎麼寫好呢……」小剛自言自語的說。

  「小剛,我先去換衣服……」

  「嗯……你先換衣服吧!我到外麵搜索一些資料……」小剛邊說邊拿出紙和筆。

  「小剛,順便叫外麵的護士替我辦理出院手續呀!」我喊著說。

  「知道了!」小剛說完便走了出去。

  小剛走後,我馬上從枕頭底下抽出「青烏序」放入隨身袋�,這本書的秘密,我絕不能讓小剛發現,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

  當我換好衣服後,有位護士在房間�等著我,原來她要我簽名,至於醫藥費方麵,劉美娟已經為我繳了。

  我收拾好一切,當走出病房外的時候,門外已經聚了一堆人,有的拿著相機,有的拿著筆和紙,爭先恐後的湧到我身旁。

  「龍師父,能說說你到底什麼事入院嗎?」

  「龍師父,關於昨晚你預測之事,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

  記者們爭先恐後的發問,我望了他們一眼,唯獨看不見小剛的蹤影,心想他也許不想在記者們麵前表露我和他是朋友的關係,所以先自行離去。既然他沒交待我說什麼,我也不方便說太多,免得明天報導中會有所出入,最後,我向記者們笑了一笑,並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接著,直往醫院大門登上計程車,朝謝芳琪律師樓出發。

  計程車很快來到香港最高尚,且地價昂貴的中環商業區。這一帶的建築物,不但高貴氣派,而且,所有銀行的總部似乎都聚在這�,尤其是這�的辦公室,更是寸土寸金的,然而,謝芳琪的律師樓,正座落在這段黃金地帶中,可想而知,律師的收入和收費,真是……

  我步入宏偉的建築大廈,就在搭乘電梯的時候,發現已經聚滿了人群,而且人龍排得可長的,沒法子,我隻好跟在後麵排著,畢竟這�出入的都是達官貴人。

  趁這段時間,我仔細留意各人的臉相運色,發覺這�的人出現很大的對比。我想可能是在這�辦事的人,和前來求事之人的分別吧!然而,這�的護衛員,麵相也顯得較為貴氣。

  很有可能這幢建築物的風水和地的靈氣,把人的氣勢給提升了……

  難怪我剛才踏進來的一刻,心�有種強烈的壓迫感,仔細的想了一想,也難怪我會有這種被壓迫感,畢竟我是個求事之人,而且還是背上官司的待罪之人,感覺被壓迫也屬正常。

  這就是心理和環境磁場所產生的風水壓製論。

  隻要運勢不強或福蔭薄,就會被環境磁場的氣勢一層一層的壓製,甚至會被壓迫出現尿急的可能,因為人的氣勢被壓迫,便會出現「泄」和「虛」的一麵,若尿的次數頻密,之後極可能會大病一場,因為被環境磁場所壓迫的人,體內五行之氣,便會出現逆行相克的道理,畢竟體內的五行之氣,操縱了我們的心、肝、脾、肺、腎。

  我急忙呼出一口氣,集中精神對抗環境磁場的壓迫,可是仍出現尿急的情形,我唯有強忍下來,當抵達律師樓,我終於忍不住,馬上借了洗手間的鑰匙,直奔洗手間的方向。

  我一邊尿一邊想,氣勢怎麼會如此不濟,竟會大泄特泄呢?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來我是從醫院過來,醫院乃是白虎之地,而且昨晚還睡了一夜,元氣並未恢複,況且身上還背了一宗強奸案的官司,氣勢怎會不被壓迫呢?不過,最近也真夠倒黴的,警局、監牢、囚車、法庭、醫院、手術室,所有白虎的刑地,都一一犯上,真是「白虎已成白,青龍不見青」。

  想來日後我可要多做好事,積回一些福蔭才是上策,記得我在監牢曾說過,隻要我踏出監牢,便會勤做善事,看來這回是上天給我的警惕,我是該好好反省一下了,絕不可以辜負上天對我的眷戀,更要未雨綢繆。

  我更不可以辜負碧蓮和巧蓮對我的期待。

  當我小完便之後,正想衝水的一刻,隔壁的廁格傳來男人的聲音,從聲音判斷該是個五六十歲的人。

  「我要遲點才能過去飲茶。哎呀!謝律師她很忙,我等了她快要一個小時了,你就等我多一會吧!」隔壁廁格的男人說。

  謝芳琪的生意挺不錯的嘛!

  「哎呀!還不是為了遺囑的事,想來想去三個兒子中,還是大的比較定性,那兩個比較輕浮且不穩重,最後還是決定將公司交給大兒子比較穩當,所以上來把遺囑改一改,若是有女兒就好了,哎!」隔壁廁格的男人說。

  原來隔壁的男人,是為了遺產一事煩惱,想起遺產的事,便想起當日我為鄧爵士爭產一事,不禁有些沾沾自喜,唯一遺憾是拿不到鄧夫人那八千萬,實在可惜……

  「哎!我不說了,你等等我吧……」隔壁廁格的男人說完後,傳來衝廁和開門聲。

  我悄悄打開廁門,從縫隙偷偷往外望了一眼,看見剛才在隔壁通電話的男人果然是位白發斑斑的老人,從他整齊的西裝,輕易看出是有錢之人,難怪他為了遺產而煩惱。

  我等了一會才走出去,目的是不想他看見我,怕他認識我龍生,向我問起一些關於家產的事,我實在不想給他一個敷衍的答案。

  當我回到律師樓的時候,女接待員要我坐在一旁等候。

  我隨意拿起身旁的雜誌翻閱,而我也觀察到,在我麵前經過的人也漸多了起來,而且我還看見有些人躲在一旁,向我這邊指指點點的說。

  我開始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那些對我指指點點的女文員,究竟是在讚賞我,還是嘲笑我是名強奸犯呢?然而,她們的指指點點,讓我深深的領略出,品行操守的重要性,不過,我不會怪她們,因為她們提醒了我「做人的道理」,正所謂「道吾好者是吾賊,道吾惡者是吾師」的道理。

  坐了約二十分鍾,傳來一陣談話聲,我朝傳來聲音的方向望了一眼,看見謝芳琪大律師正陪同剛才在廁所通電話的白發斑斑老人走出來。

  「啊!他不是龍生師父嗎?」白發斑斑的老人用手指著我,向謝芳琪問著說。

  「是呀!周先生,他就是龍生師父,你眼力不差。」謝芳琪應了一聲。

  「龍師父,你好!」白發斑斑的老人,上前和我打招呼說。

  白發斑斑老人突如其來的熱情,教我受寵若驚,我隻好站起來向他笑了一笑,接著向謝芳琪瞪了一眼。

  「讓我介紹,他是周老先生,龍生師父。」謝芳琪簡單的說了一聲。

  「周老先生,你好!」我即刻伸出手,很禮貌的和他握手。

  正當周老先生伸出手,想和我握手的時候,我內心又湧起一股強烈的第六感,這種感覺和昨晚醫院浮現的感覺是一模一樣,我知道是體內奇人護身之氣再次發揮本能的效應。

  我即刻將伸出的手縮了回來,雙眼直瞪周老先生的身上。

  「怎麼了?」周老先生臉上不禁露出尷尬的神色,接著無趣的把手縮回褲袋�。

  「周老先生,請恕我直言,你手上的玉鐲乃是你前妻跳樓身亡的陪葬品,不幸的,她被葬在養屍地,屍體無法腐化,因此,這陪葬的玉鐲,吸了你前妻的一生怨氣,故此,你戴了之後,便屢遭惡夢糾纏,無法安眠,導致身體日漸衰弱,所以我抱手回禮好了。」我隨著內心所浮現的感覺說。

  「對呀!自從政府要求征用我妻子墓地的時候,我便被逼要挖掘妻墓,而移出火化。接著,我便每晚失眠,身體也開始衰弱,尤其是冬天更為嚴重,原來是我戴了玉鐲的關係。哇!龍師父,你簡直是活神仙呀!」周老先生即刻抱手回禮的說。

  其實我不是很想說出內心的第六感,但能夠在謝芳琪麵前表現自己的機會並不多,所以冒險的試上一試。講完之後,我才覺得這個險,也真是冒得太險了,萬一感覺出錯,可真不知該如何收拾。幸好這次沒出錯,既然沒出錯的話,那我可要趁這個機會在謝芳琪麵前好好表現一番了。

  「龍師父,那你可要指點我的迷津呀!」周老先生緊張的說。

  謝芳琪臉上露出很無奈的表情,雙眼直望天花板上,根本不屑看我一眼。我為了要引起芳琪對我的注意,決定利用剛才在廁所偷聽的話,好好大作一次文章。

  「周老先生,從你臉相看來,你命中該無女,可幸的是膝有三子,倘若你的大兒子不繼父業的話,另外兩位兒子便難成材,甚至因浮躁而闖禍。幸好,兩粒吉星已入宮,想必你已經做出了決定,看來除下玉鐲後,便可安享晚年了。」

  我想芳琪這回不能不關注了吧?畢竟扯上遺囑的事,但她仍是維持原狀,不發一言的仰望天花板。

  「龍師父,你果然高明,今天我正式將公司的業務全部交給大兒子管理,剛才還辦好遺囑的手續。對了,那玉鐲子我該怎麼處理好呢?」周老先生問。

  「很簡單,送給等會你要見的人,反正他已經等你很久,他是玉鐲的有緣人,還有以後別再唉聲歎氣的,對你的運程可不好哦!」我將計就計的說。

  「神!真是神!謝謝龍師父的指點!」周老先生感激的說。

  「不必客氣。」我微微一笑的說。

  「龍師父,沒有紅包在身,小小意思,請別介意。」周老先生掏出幾張一千元的大鈔說。

  「周老先生,你我之緣早已注定,這些錢我不能收。這樣吧!以你太太的名義捐給慈善機構,幫她聚些功德,順便化掉她多年積下的怨氣吧!」我靈機一觸的說。

  我原本想掏出卡片,讓周老先生到龍生館好好答謝我一番,甚至想將他手上的玉鐲子騙為己有,但我想起剛剛才說過要當個好人,於是,想出一箭四雕的好辦法,讓大家受益。

  周老先生捐出錢後,他的太太因此得到功德,而且他聽了我的話,對於更改遺囑一事,免去擔憂和不安的困惑,心安理得下必能安睡,另外,那些得到捐款的受益者也開心,我也高興能收斂貪婪之心,邁出當好人的第一步。

  「龍師父,你真是一個大好人,謝謝。」周老先生似有所感觸的說。

  「不客氣,你老人家走好,你的朋友已經等了很久了。」我笑著說。

  「嗯……好的,有機會我再登門答謝你了。」周老先生說完後,很高興的離去。

  「周老先生,我送你出去。」謝芳琪陪著周老先生出去。

  一個大律師怎麼會出來送客呢?當我正疑惑的一刻,才發現原來芳琪是上洗手間,隻不過是順便送周老先生出去罷了。

  經過周老先生一事,我看見律師樓的工作人員再次躲在一旁指指點點的,不過,這次我的心可沒剛才那麼慌,可能是我剛才做了件好事,心�踏實吧!

  「做好事肯定有好報的。」我內心沾沾自喜的說。

  坐了一會,謝芳琪從門外走進來。

  「進來吧!」謝芳琪揮手向我示意說。

  「好的!」我馬上站起身,跟在謝芳琪彈實的美臀後走。



第九卷·第九章 天刀煞

  我隨著謝芳琪的身後走,望著她那高蹺的美臀、婀娜多姿的身段,衝動的雙手直想上前穿過她胳膊底下,從後把她緊緊的摟往,並把手掌搭在她胸前兩座飽滿的乳房上,龍根則緊貼在她彈實美臀上搓磨,若把手指也潛入她的衣內,摸在雪滑的乳球和乳罩上,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肯定……

  突然,眼前亮起兩座飽滿彈實的乳房,我雙眼一瞪,靈魂可差點出了竅,幸好芳琪隨即喊了一聲,頓時把我靈魂給鎮壓住。

  「你做什麼!」芳琪身體往後退了一步說。

  「哦!沒什麼,我不知道你突然停下,失去平衡罷了。」我尷尬的說了一句,忙用手遮掩我褲間撐起的小帳蓬,幸好她沒瞧見。

  「進來吧!」芳琪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說。

  「謝謝。」我低著頭走進芳琪的辦公室。

  「坐吧……」芳琪脫下身上的黑色外套,然後坐在黑色的大班椅上。

  「謝謝。」我坐在芳琪麵前的黑色會客椅上,雙眼緊盯她那件白色長袖的上衣,希望透過排鈕的空隙窺見她衣內的春光,可惜,律師服裝的設計,就是密不透風的,更沒什麼空隙可言。

  既然芳琪身上窺不見什麼的,我便隨意向辦公室的周圍望了一眼。

  這間辦公室挺大也挺浪費的,騰出很多無用的空間,想必是用來襯托大律師的身分吧!這間辦公室的裝修真夠氣派,不過,從風水的角度上來看,並不是很理想。

  辦公室的裝修除了莊嚴外,書架上還放置一大堆的法律書籍,牆上掛滿無數的文憑,還有那頂不是一般人可以戴上的威嚴白色假發。

  老實說,我實在佩服芳琪的成就,尤其是看見她坐在大律師的椅子上,那種威風凜凜的樣,相比之下,自己倒像個「小市民」似的,根本無法和她相比,若我想在芳琪的跟前找回神威的自己,恐怕隻有在床上了。

  這也是唯一安慰自己的說法──不管怎樣強的女人,始終都是躺在男人的胯下。

  律師的辦公室裝飾,總是有種陰沈沈的感覺,芳琪的辦公室也不例外,若不是窗外有陽光透射進來,便顯得更恐怖。

  當我的頭轉向窗外一看,誰料這不看猶可,一看可嚇壞了我,原來芳琪的辦公室,正中了風水局最要命的「天刀煞」!

  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何芳琪會給人一種冷豔的感覺了。

  「哇!謝大狀,你這間辦公室要不得,要不得呀!」我忍不住衝口而說。

  「龍生,你又胡扯些什麼?」芳琪不悅的說。

  「哎!謝大狀,你仔細看,你辦公室前麵的兩座大廈,隔離之間,隻有小小的空隙,恍如一座大廈被砍成兩段似的,風水上乃稱『天斬煞』,而你的辦公室對正『天斬煞』,恍形成『天刀煞』的風水局呀!」我指著窗外說。

  「這有什麼問題?」芳琪向窗外望了一眼,冷淡的說。

  「謝大狀,雖然你的辦公室不是在那兩座大廈�,但偏偏對著兩座大廈的隔離空間,極為凶險呀!」我指著窗外兩座大廈的隔離空間說。

  「沒問題,可以透過那個空隙,望見對麵的海。」芳琪垂下頭整理桌麵的文件說。

  「謝大狀,可是那兩座大廈隔離的空隙,會透出一道陽光,這道陽光如同把鐮刀,直砍向你的辦公室,此乃風水學所稱的『天刀煞』,輕者砍掉財源、人緣,重者長期病痛,甚至性命不保呀!」

  「胡說!我還不是好好的!」芳琪瞪了我一眼說。

  看來這位固執且不相信風水的謝芳琪,無論我怎樣說,她都不會相信。我悄悄估計那道陽光射進來的位置,幸好不是砍中芳琪本人,隻是砍向桌前會客椅的位置上。無意中,當人望向芳琪的時候,便會產生被把鐮刀劈來的恐懼感,難怪當日我第一眼望向芳琪的時候,也被這把鐮刀嚇了一跳。

  我再仔細的想了一想,覺得芳琪不相信風水,對我來說並不是壞事,反而是件好事,因為那道陽光不是砍中芳琪本人,那對她的生命沒有什麼威脅,頂多是砍掉她的人緣和財源,無意中,這把鐮刀卻幫了我一把,使我不必擔心她會被別的男人追求,因為這道「天刀煞」,幫我砍掉所有的情敵。

  我終於明白,為何壞的風水也有好的一麵,問題的關鍵,是如何利用罷了。例如擔心女朋友被別人追求,或者怕太太會紅杏出牆,那這個風水局便有穩定婚姻和愛情的作用,若剛上班的美女,怕她被別人搶去的話,那安排她坐在這個位置上,等於把她關進保險庫一樣,有趣、有趣。

  「算了!說了你也不會相信。」我裝起無奈的樣說。

  「那我們談公事,你說小剛找到資料,會對你的官司有幫助,是嗎?」

  「是的!但我們談小剛的事之前,請問我錢包的化驗報告書,出來了嗎?」

  「還沒有,不會那麼快,估計下個星期吧!」芳琪邊看文件邊說。

  「嗯……我想也不會那麼快。」我自言自語的說。

  「那你還問。」芳琪�起頭,瞪了我一眼說。

  芳琪這一說,我可氣上心頭,怎麼說我也是她幹爹的好朋友,更是鄧爵士的師父,或者在商言商,我是她的顧客,她怎能以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但我又不敢反駁她,現在,我終於感受到,當日鄧爵士所承受的不快。

  「你還沒說小剛找到什麼資料。」芳琪�起頭,雙手擺在小腹前說。

  「謝大狀,小剛他探出紅衣女郎,原來……」我把小剛探到紅衣女郎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如實告訴了芳琪。

  「嗯……這份資料很有用,但缺乏一份有效的證據,你把紅衣女郎的地址寫給我,讓我安排人去搜索有效的法律證據,要不然單憑口頭上所說的,是不能搬上法庭。地址寫在這吧!」芳琪遞了張白紙給我說。

  哎呀!我怎麼忘記向小剛要紅衣女郎的地址呢!

  「謝大狀,我沒向小剛拿紅衣女郎的地址。」

  「龍生,你怎麼會這樣大意呢?如果她是在家�教人催眠術,我這�倒有她的地址,問題是她教人的地點,是否在家�呢?」芳琪搖頭說。

  「我馬上撥電話問小剛要。」

  「那快打呀!」芳琪催促的說。

  「好的。」我馬上撥電話給小剛,可是小剛的電話卻撥不通,真的給他氣死:「撥不通,小剛可能沒開手提電話。」

  「那等會再撥,總之,有紅衣女郎的地址,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的,如果我親自去找紅衣女郎的資料,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這是件刑事案,而你是被告的身分,若你去找原告的話,會被指控妨礙司法公正,你千萬別胡來。」芳琪嚴肅指著我說。

  「謝大狀,我就是怕這一點,所以想問清楚。對了,你記得我在鄧爵士認親大會上,那卷錄音帶的事嗎?我相信要是我親自探索資料的話,肯定會比其他人做得更好,問題是我不知道你需要什麼資料。」

  「比如說對方如何教人催眠,或教人催眠過程的錄影帶。總之,這些工作由我們處理好了,你千萬別插手,免得添上不必要的麻煩,但這些資料,隻能證明她懂得催眠術,並不表示能夠打脫案件的主要資料。」

  「我明白了。」我低下頭說。

  「龍生,我再次清楚的告訴你,我沒有教你去向原告探索資料,清楚嗎?」芳琪嚴肅的說。

  「謝大狀,我清楚了。」我點頭說。

  「龍生,公事說完了,現在和你談兩件私事。」芳琪放下手中的筆說。

  芳琪想和我談私事?我和她有什麼私事好談呢?

  「謝大狀,請說。」我好奇的望著芳琪說。

  「龍生,我以朋友的立場勸你一句,以後別胡亂向人信口開河的說什麼風水術,要不然很容易讓人告你恐嚇或行騙的,我隻是好心勸告你一聲,並沒有其他意思。」芳琪勉強的笑了一笑說。

  芳琪這一說,可讓我摸不著頭腦。

  「謝大狀,我什麼時候信口開河胡說了?」我不滿的問。

  「剛才你在周老先生麵前,不是信口開河的胡說嗎?」芳琪瞪著我說。

  「謝大狀,我什麼信口開河胡說,你剛才也在場,我說的話不是很準確嗎?告訴你,我所預測的事情,都是很準確的,絕對不是信口開河的胡說,我更不會拿風水神術來開玩笑,我是一個真正的風水相師!」我生氣的說。

  我氣得差點想把賴布衣的「青烏序」掏給芳琪看,表示我是真正有料的風水相師。

  「龍生,你別動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周老先生對你有心病,或者想陷害你,而不承認你說的事實,反告你行騙或恐嚇,你說法庭會聽誰的?」

  哎呀!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萬一周老先生對我有心病,或有意前來陷害我,那我可真的很容易中人圈套。剛才我還想把周老先生的玉鐲占為己有,若搬上法庭的話,這還不是行騙嗎?不過,我有奇人護身之氣,這點倒不怕,但芳琪所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而且還是出自一片好意。

  「嗯……謝謝,還有另外一件私事是什麼?」我不想反駁芳琪,也不想說出我有奇人護身之氣的事,畢竟她是出自一片好心。

  「龍生,以你的性格,應該不會那麼快妥協剛才我說的話,這點我有些意外,是因為我是你的辯護律師,還是你給邵爵士麵子?」芳琪瞪著我問。

  「謝大狀,你說的全不是原因,我不反駁你的原因,是因為我知道,你是出自一片好心,就好像剛才我預測周老先生一事那般。我也並不是為了顯威風而逞強,而是真的想幫助周老先生,讓他有個好覺可睡,要不然他這把年紀,續受失眠和不安的煎熬,恐怕命不久唉!我也是出自一片好心。」我理氣直壯的說。

  這個理氣直壯,我也扮得挺辛苦的。

  「謝大狀,那你能否告訴我,你為何又會對我出自一片好意,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我大膽的向芳琪提問一句說。

  芳琪垂下頭想了一會,忽然說:「龍生,我出自一片好意的原因,是見你不肯收周老先生的錢,並要他把錢捐給慈善機構,因此,我改變對你過去的看法,所以出言提醒你。」

  幸好我下定決心要做好事,要不然我可錯過芳琪對我的這片關心,真是謝天謝地。

  「謝大狀,那你說的第二件私事,又是什麼呢?」我問。

  「龍生,記得你在飯店說過,你為了蔣法官兒子一事,觸犯了天機而遇劫,不知道這個劫,對你的傷害會有多大?」芳琪小聲的說。

  原來芳琪是為了蔣法官兒子一事耿耿於懷,不過,她倒很會說話,當日是她想彌補自己的過錯,主動和蔣法官談起她兒子的事,沒想到,她竟說成是我多事而觸犯天機,但聰明的我也不弱,懂得把握機會,讓她變成有愧於我。

  「哎!謝大狀,當日要是你不再提出,我也不會提,你看……」我把剛出院的記錄和收據,全部遞給芳琪看。

  「龍生,怎麼你入院了?」芳琪大吃一驚的說。

  「謝大狀,當日我說你自私,不肯救蔣法官的兒子,後來你怕報應在你身上,強行再次提出話題,要我幫蔣法官的兒子,以贖你的罪業。而我不忍心看你承受因果之苦,結果冒觸犯天機之險,幫你解掉厄運,沒想到報應可真快,我在當晚深夜三點多,全身發燙似被火燒,最後被送進了手術室。」我嚇唬芳琪說。

  「怎會……如此?碰巧是真的病了吧……」芳琪呆呆的望著我說。

  「謝大狀,你記得蔣法官的丈夫幾點開始殺雞的嗎?我又教他們改成幾點殺雞的嗎?」

  「我記得蔣法官說,她丈夫是四點殺雞,你教她改成六點……」芳琪小聲的說。

  「我就是四點鍾被推入手術室,六點鍾推出來,時間怎會那麼巧?再說,蔣法官的丈夫是賣燒雞的,而我病發的時候,身體似被火燒一樣,全身膨脹起來,如果這樣也算是碰巧的話,那我可真的沒話說了。對了,要是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拿份報告給你看。」我歎氣的說。

  「那你怎會這麼快便出院呢?」

  「因為這根本不是病,隻不過是上天給我的懲罰罷了,幸好我的出發點是幫人,而不是害人,要不然我可能死掉了,現在怎會坐在你麵前和你說話?」

  「那你身上的病真是好了?沒事了?」芳琪問。

  「哎……這……」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這個重要問題,若說還有病,就不像受天譴,要是說沒事了,那不是又給她脫了關係,真是難回答……

  「怎樣了……你不妨坦白說……」芳琪緊張的說。

  我真佩服自己的急智,能把所有發生不幸的事全推到芳琪身上,讓她有愧於我。可是芳琪苦苦的追問,她等待我回答一句沒事了,擺明是找機會脫離責任問題,麵對巧言善辯的律師,我真不知該如何應付。

  突然,記得上次曾嗅到芳琪身上催情香薰的味道,要不就來個將計就計,也許隻有這個問題能把她難倒……

  「我……」我欲言又止的。

  「怎樣了?」芳琪的眼睛直盯在我的臉上,似在找尋些什麼的。

  「謝大狀,我身體似被火燒之後……全身膨脹的腫了……結果……導致部分受損……我不想提了……」我馬上用手遮掩臉部,怕芳琪瞧出我臉上那對虛偽的眼神。

  「哪部分?」芳琪站起來走到我身旁追著問。

  哇!芳琪用律師質問犯人的技術,上前向我逼供了,該怎麼辦才好呢?

  「我……實在想說……」我繼續用手遮掩垂下的臉部。

  「沒問題,你說出來吧……我認識很多醫生……」芳琪俯下頭望著我。

  不行!若繼續被芳琪追問下去,恐怕我的演技無法騙得了她,既然她想我口中說個不字,以便脫離關係,那我也來個逃字,讓她一生都脫離不了關係,讓她一生都有愧於我,反正她又不是醫生……

  「我不想說……我……我……已……被你……害成……性……無能……以後的幸福……都沒了……」說完後,我快步衝出辦公室大門。



第九卷·第十章 劉美娟的驚天行動

  離開芳琪的辦公室後,我才鬆了一口氣,回頭想了一想,覺得很好笑,雖然芳琪有盤問證人的技巧,但她可能沒試過,盤問的證人會出現逃離的情形,而我這一逃,她便無法探出我的真假,當然,也順理成章成為傷害我之人。

  其實芳琪本身就氣焰囂張,常肆意欺淩別人,高傲的態度更不可一世。這種性格的人,常自以為很了不起,不知不覺中養成壞習慣。現在可好了,碰巧讓我找到機會,在她高傲氣焰下,淋下一盆冷水,讓她明白,世上雖有求於人的自在,但卻有理虧於人的時刻。

  我越來越佩服自己的急智和膽量,是否走火入魔呢?這點我不清楚,或許是我膽子大了,該不會是走光入魔吧!畢竟我到芳琪辦公室之前,確實沒有設下什麼陰謀,一切都是隨緣而生,若不是她的氣焰囂張,我又怎會想出點子呢?

  不行!麵對如此精明的芳琪,恐怕一兩句話無法唬得了她,況且她還是名大律師,以她專業的頭腦和手段,不會如此輕易上當,看來我可要多花一些心思。

  我就這麼一邊想,一邊在大街上走著。突然,看見前麵掛了一個私家偵探的招牌,我停下腳步想了一會,接著,朝招牌上的地址走去。

  走了沒多遠,我來到私家偵探的辦公室,雖然我沒帶什麼資料,但這些都不是問題,最重要是我想看那位私家偵探的長相,看他是否信得過罷了。結果,在一切都合我心意下繳了費用,且交代手頭上的資料,便懷著愉快的心情離去。

  今天可算事事稱心的一天。先是得到小剛的資料、看完「青烏序」、明天有報章的吹捧、敲了芳琪一擊、找到合適的私家偵探,最開心的是得到奇人護身之氣的第六感。今天的運氣,實在好得難以相信,莫非這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道理?

  喜事接踵而來,劉美娟的電話又到了,原來她到醫院探我,卻沒料到我出了院。我也真是大意,劉美娟替我繳了醫院的費用,我出院竟不通知她一聲,實在不好意思,最後,唯有請她吃飯當補償。

  劉美娟約我到她酒店�的中菜廳。

  我依時赴約,身穿旗袍的侍應生把我帶到一間廂房,雖然這個房間不算很大,但裝修得很氣派,而且�麵都有廁所,當然,還有一位美人兒,她就是劉美娟。

  劉美娟見了我,從沙發上站起來,搖晃胸前的美乳,走到我麵前。

  「龍生,你來了,請坐。」侍應生和劉美娟同時招呼我坐下。

  「謝謝,美娟,你也坐……」我望著劉美娟胸前飽滿的乳房說。

  「吩咐下去,別讓人隨便進來,房間留下一個侍應就行了,我和龍師父有事商談,出去吧!」劉美娟對帶我進來的女侍應生說。

  「是的,劉小姐。」女侍應生點頭應聲後,便馬上退出房間。

  「龍生,今天我不想喝酒,喝可樂或茶吧……」劉美娟倒了杯茶給我。

  「美娟,我身體已經沒事,喝酒也沒問題,你不用遷就我。」

  「不!我今晚想做件大事,所以要保持清醒,你也是要保持清醒。」

  「哦?」我好奇的想,劉美娟想進行什麼大事,竟然要禁酒?莫非她今晚想失身給我?但做愛前沒理由不喝酒的,那她所指的大事,到底是什麼呢?

  「龍生,醫生說你身體怎麼了?」

  「醫生說我身體沒事。對了,你今晚想做什麼大事,竟然不可以喝酒?看你的臉色,昨晚應該沒睡好吧!精神很差哦……」我望著劉美娟的臉說。

  「嗯……昨晚整夜無法入眠,心情實在很差且亂。對了,你怎麼沒帶靜宜一起來?她不是陪你一起出院嗎?」劉美娟不悅的問。

  「沒有,今天我沒見到靜宜。出院後,我便急著到芳琪的律師樓,所以才會大意,而忘記通知你一聲我出院之事,抱歉。」

  「芳琪?」劉美娟瞪了我一眼問。

  「哦!是謝芳琪律師……」我大意的把芳琪的名字叫得很親密般。

  「她也是你的女朋友?」劉美娟繼續的問,接著以不悅的動作用力將茶杯放回桌麵。

  劉美娟這個動作教我感到十分的意外,甚至她把那個「也」字用到嘴邊上,看來她心�似乎有根刺頂著,很不舒服似的,恐怕她真的嫉妒當晚我和靜宜的事。

  「謝芳琪是邵爵士的幹女兒,她也是我的辯護大律師,我和她隻是朋友……」

  「隻是朋友?沒想到龍生師父的朋友可真不少,對了,那晚我在你家認識的巧姐和碧姐,她們兩位也是你的朋友?」劉美娟玩弄桌上的小茶杯說。

  劉美娟這個問題,可教我難回答。回答是的話,那我怎麼解釋和靜宜發生的事?若回答不是,那碧蓮和巧蓮兩人在我麵前脫光衣服,那不就是表示我的生活很荒唐嗎?我後悔當晚沒把劉美娟先弄上手,要不然便不會出現此刻的尷尬局麵。

  算了,人求事或事求人罷了,現在劉美娟有事求我,我本不必那麼低聲下氣,但劉美娟的家財和一切,使我又不敢冒犯她,換作是其他的女人,我肯定會先發製人,絕不會讓對方指三問四的。

  「怎麼了,很難回答嗎?」劉美娟望了我一眼說。

  「美娟,這……」我還是想不出什麼辦法應付,剛才還稱讚自己急智什麼的。

  「抱歉,我問了不該問的問題,這是你的隱私,算了,你也不必為難,反正你已經給了我答案……」劉美娟歎氣的說。

  「美娟……我……」我無言以對,隻好借喝茶掩飾尷尬的一麵。

  「對了,龍生,那晚我是喝醉了,希望你忘記我在你家狂歡……那夜……」劉美娟說到一半,突然臉紅的站起身,匆忙的走入洗手間。

  我猜劉美娟是想起當晚脫光衣服的情形而臉紅走開,等會她從洗手間出來,我還是將話題轉移為妙。

  洗手間傳來衝廁的聲音,劉美娟跟著也走了出來。

  「美娟,等會你要做什麼大事呢?」我轉開話題問說。

  「龍生,我想說明一點,若有外人在的時候,請你稱呼我為劉小姐,當然,我也會稱呼你為龍師父,明白嗎?」劉美娟逃避我的目光說。

  「好的,等會還有別的人來?」我好奇的問。

  「嗯……我還約了天美,不過,我約她是一個小時後,因為我和你談話的內容不想讓她聽到。」

  這就怪了,劉美娟約我吃飯,怎會還約了天美?最怪的是,她怎麼會約在她工作的地點?一般人約朋友吃晚飯,肯定會遠離工作地點,怎麼我來赴約之前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看來今晚這頓飯不容易吃。

  「明白,你還沒說等會要做什麼事?」我追問美娟說。

  當劉美娟想說話的時候,侍應生敲門走了進來,這位侍應生又給我帶來一份驚喜,原來走進來的侍應生,正是好久沒見的小美,今天所發生的喜事,真是一浪接一浪呀!

  「小美,你轉來中菜廳了?」我興奮的站起來說。

  「龍先生,你好。」小美微微一笑,接著替我們換了桌上的茶。

  小美的臉上仍掛著兩個迷人的酒窩,聲音仍是甜美醉人,隻可惜她今天在中菜廳,身上沒穿上旗袍或裙,隻是穿上粉紅色的輕盈唐裝褲,和一件粉紅色短袖有領,類似旗袍的上衣。唯一改變的是,她梳起了兩條小辮子,顯得更加嬌嫩可愛之外,還流露出天真無邪的氣息。

  雖然小美身上沒有開叉旗袍裙,但羞紅的酒渦和兩片濕潤的紅唇,已教我心脈沸騰,當她靠在我身旁換茶的一刻,胸前兩座突起的乳峰,在無聲無息中,已把我沈睡的火龍給喚醒,加上她身上飄來的體香味,直教我癡癡入醉。

  「你們慢用……」小美露齒一笑說了後,便轉身走了出去。

  可惜,小美的出現,隻是片刻間便離去,但她那句簡短且柔美醉人的嬌嫩聲,卻已深深藏在我心�。

  「怎麼,她,你也認識?」劉美娟問說。

  「小美是我到你酒店租房的時候認識的,並不熟……怎麼了?」我急收起陶醉的心情。

  「沒什麼……」

  沒想到劉美娟的觸覺力那麼強,恐怕她的嫉妒心會更強。

  「美娟,你還沒說等會要做什麼大事。」我轉移話題說。

  「龍生,我等會要和天美進去低層的風水室走一趟。」

  「什麼?你要和天美到低層的風水室去?」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我已經不能再等了,這兩天我根本無法安睡,所以我打算聽天美的話,賭上一次,將自己的血沾在蝙蝠的釘子上,盡快破解舅舅設下的風水局,救出我哥哥。」劉美娟咬牙切齒的說。

  天呀!怎麼劉美娟會做出這個決定呢?她不會是受了天美的唆使吧?但她仍是處女之身,怎會冒然進人風水室,莫非她已找人破了身?

  「美娟,你找人破了處女身?」我大膽的問。

  「當然沒有!我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嗎?那晚我們狂歡的事,隻不過是我喝醉罷了,那也是我最大膽的一次,絕對不會有下次。」美娟不高興的說。

  聽了劉美娟這番話,我的心算是安定下來,起碼她的處女身留下了,那她今晚是找我先破身,然後再到風水室去?

  「美娟,但你是處女之身,不能闖進風水室呀!」我試探的說。

  「龍生,這點我考慮過,但天美對我說,當她第一次陪同我舅舅進入風水室的時候,我舅舅並不知道她是不是處女,也沒有問過她關於處女的問題。直到在你家狂歡那夜,坦白說,我開始懷疑你的說法,若我直闖而受傷,也隻好怪我自己了。總之,我不能再拖了,精神壓力太大,我一定要盡快破掉舅舅的風水局。」

  聰明的劉美娟竟然識破我的陰謀,她可真是不簡單,但她相信天美的話,也將是她一生最大的賭注,雖然我的陰謀不成功,但這點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最重要是我也不想她受傷害,也不想她賭這一次,更不希望她會輸……

  「美娟,你真的相信天美說的話?她實在信不過呀!」我盡力勸阻劉美娟說。

  「是嗎?天美信不過,那誰信得過?天美她已經被我們識破,現在她已經站在我這邊,若她繼續騙我也沒什麼好處,我答應要是事情成功,我會給她一筆錢,試問她怎會不幫我呢?」劉美娟信心十足的說。

  「可是天美長了一張奸賊之相,絕對信不過。美娟,你相信我吧!」

  「但我感覺天美不會騙我,這是女人對女人的感覺。」劉美娟堅持的說。

  我真的給劉美娟氣死,萬一她和天美真的闖進風水室,別的不說,狂歡夜之後的我,若想再追求她,似乎已經沒什麼指望了,怪隻能怪自己,當晚為何不先上她,現在唯一可做的事,就是盡快打消她闖風水室的念頭。

  「美娟,我希望你三思而後行,別衝動行事,天美的話真的信不過。」我再三勸阻。

  「龍生,你怎麼那麼固執,不相信女人對女人的感覺呢?」

  「美娟,問題在你是名處女,很容易驚動陰龍,萬一出現陰陽相克必相攻的局麵,那就後悔莫及。」我嚇唬劉美娟說。

  「龍生,這點我管不了那麼多,天美說隻要我能把血沾在蝙蝠的釘子上,什麼事我都不用怕。」

  「美娟,如果你相信天美,而又一意孤行的話,希望你能帶我同行。」

  「龍生,如果你肯陪我一起去闖,那就再好不過。」

  劉美娟如此的堅決,我也無法阻攔,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趁進入底層風水室之前先把她占有,也許這就是緣份,不過,怪隻怪自己當晚掉以輕心,不先上她而先上靜宜,結果讓她從嘴巴中溜走。

  【第九卷完】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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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8 21: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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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美娟


第十卷·第一章 任性的決定

  劉美娟堅持要勇闖酒店底層的風水室,我實在無法勸阻她,也不知道她急切想解決心中的壓力,還是氣我那晚和靜宜做愛,以致做出這個要命的決定。

  令我更擔心的是,劉美娟深信天美的話,可是天美長了一張奸賊之相,絕對是信不過的奸賊小人,這點我肯定不會相錯。但我屢次勸阻美娟,別輕信天美的話,可是卻被她一句「女人對女人的感覺」,駁得我啞口無言。

  也許當晚的狂歡之夜,劉美娟對我的印象大打折扣,續而又看見我的龍根插入靜宜蜜穴的一幕,氣得她馬上掉頭就走。由此可見,她對我的印象,是多麼的糟糕,無形中,我說的話,她當然也聽不進去。

  門外傳來幾下敲門聲,跟著房門打開,女侍應把黃天美引了進來。

  「劉小姐,龍師父,你們好,我來晚了。」天美很有禮貌的說。

  「坐吧!」劉美娟指向她左手旁的位置說。

  「謝謝。」天美放下手中的隨身物,便坐在劉美娟的身旁。

  「可以上菜了。」劉美娟隨即向身旁的女侍應說。

  「是的,劉小姐。」女侍應說完後,馬上退出房間。

  我的眼睛留意著天美的神態,心�想著:等會上菜的侍應,會不會是小美呢?

  「劉小姐,你真的決定要到風水室去?」天美問劉美娟說。

  「嗯……我決定了,你準備了風水室的鑰匙嗎?」劉美娟問天美說。

  「劉小姐,我無法從張先生身上取出鑰匙,但我已經安排外來的鎖匠,相信沒有問題。」天美回覆劉美娟的話。

  「為什麼你不叫鎖匠,預先把鎖給開了?這樣我們便不必再等了嘛!」劉美娟顯得有些埋怨的說。

  「劉小姐,我知道你不想讓對方知道你的身分,所以我才會叫外來的鎖匠,但你記得門前那七盞油燈嗎?張先生交待過,不能越過第七盞油燈,那我怎能叫鎖匠預先開好鎖呢?」天美解釋說。

  「這也是……」劉美娟想了會,點點頭的說。

  天美的解釋很合邏輯,張家泉肯定不會輕易讓天美取出鑰匙。若天美仍是幫張家泉的話,那張家泉肯定會把鑰匙交給她,以便讓劉美娟中計。如此看來,劉美娟所謂女人對女人的感覺是沒錯。我開始有些相信,天美似乎掉轉槍頭,和劉美娟聯手,一起去對付張家泉。

  許多奸詐小人,往往敗下陣來的原因,就是沒處理小事情的骨節眼,而露出尾巴。我察覺至今,沒發現天美有什麼可疑之處。

  「龍師父,那七盞油燈,該怎麼處理?」劉美娟轉過頭問我說。

  「劉小姐,如果我沒算錯的話,原本不是擺放七盞油燈,那道門也不會鎖上,我想之前所設的風水局,應該是『五蝠歸堂』或『五鬼運財』的其中一個。如今聽天美所說,�麵放著蝙蝠的石像,我肯定是「五蝠歸堂」。至於多了七盞油燈和鎖上門,應該是你舅舅動了手腳之後,才添置上去的。」我想了一會說。

  「龍師父,門開著和關著,又有什麼分別呢?」劉美娟好奇的問。

  「劉小姐,若當初酒店的風水局,是擺設『五蝠歸堂』,那五隻蝙蝠,代表『五蝠臨門』之兆。因此,風水室�會有兩條通道,一條是進,另一條是出,這樣的風水才會活起來。另一條出的通道,應該在風水室�麵,我斷它是直通到酒店外的水池,祈求酒店的朝氣,永不下沈,續而旺之。」我解釋說。

  「龍師父,你還沒說出那道門,為何會鎖上?還有擺放地上的七盞油燈,和天美天天要去添油等等,這些又是什麼原因呢?」劉美娟焦急的問。

  劉美娟可問到點子上,要不是我看過「青烏序」,恐怕真的答不出話來。

  「劉小姐,既然風水已被你舅舅改了,那當然要到實地看了之後,才能下定論。不過,聽天美說�麵的狀況,和外麵七盞油燈擺設去推算,我想張家泉應該把『五蝠歸堂』改成『五鬼招靈』,成為至陰至寒的風水局了。」我說。

  「什麼!『五鬼招靈』?」劉美娟聽了麵露驚色。

  既然劉美娟受了驚,那我就把下半部一起說,趁機勸她打退堂鼓,別去闖風水室。

  「劉小姐,你剛才問地上為何擺放七盞油燈,和為什麼門會鎖上,對嗎?」我說。

  「是呀!」劉美娟手握熱茶杯,點頭稱是。

  「劉小姐,既然風水室改成『五鬼招靈』,那一定是招陰靈了,七盞油燈正是『奈何橋』的擺設,所謂渡過『奈何橋』便入『地獄門』。那道關起的門,便是地獄之門,是讓陰靈進入。至於,鎖上大門的原因,是不讓生人走進來。你舅舅也夠狠毒的,這是擔心你會發覺風水室的秘密,而先設下陷阱,以防萬一的做法。」我說。

  「什麼陷阱?」劉美娟驚訝的問。

  「地獄無門你闖進去,不就等於死路一條嗎?你仔細想想,風水室�麵的陰靈被困了那麼久,始終無法逃脫,一旦你把門推開,它們還不傾巢而出,撲到你身上?你又怎能抵受得了呢?再說,你還是個未破……的女人,哎!」我搖頭歎氣的說。

  劉美娟聽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看來我有機會勸服她,動搖她闖風水室的決定。

  「龍師父,那不是很危險嗎?」劉美娟的語氣,似乎想打退堂鼓。

  「嗯……事先沒做好準備,當然是很危險,而且你還是名處……請等一會,我先聽個電話。」我說到一半,手機響了起來。

  「是靜宜嗎?我是龍生。」我看了手機的顯示號碼說。

  「龍生,你出院了?沒事吧?」靜宜說。

  「我出院了,沒事……很好。」我說。

  「龍生,你現在有空嗎?我想見見你。」靜宜說。

  「靜宜,不行哦……我現在忙些事,恐怕要晚點或明天才有空。」我說。

  「那你空閑的時候,就撥個電話給我。」靜宜說。

  「好!等我辦完事後,會馬上撥電話給你,再見。」我說。

  我和靜宜通了電話後,回頭發現劉美娟的臉色很不尋常,是一臉不高興的難看。這時候,我想起不該在她麵前和靜宜通電話,沒想到一個電話,便令她不高興,女人的嫉妒心也真可怕。

  「劉小姐,你怎麼了?」我若無其事的問劉美娟說。

  「沒什麼,我上洗手間……」劉美娟垂下頭用手掩著鼻子說。

  我猜不透劉美娟為何會如此小氣?以她總裁的身分,加上又曾到外國留學回來,應該是很大方,思想也會開放才對,怎麼一個電話便情緒波動,我要好好分析她的心態,免得再次陰溝�翻船。

  劉美娟的處境也教人憐惜,三個哥哥和父親臥病在床,另一邊又被親舅舅以風水加害逼宮。然而,我要求她破掉處女身,她在狂歡夜可能已經作出答允,可是我卻選了靜宜而不選她,也許她是因此生氣而轉身離去,之後還鬧得不愉快。

  位高權重且尚有姿色的劉美娟,肯把身上最寶貴的貞操,奉獻給身分低微的我,而我卻把她拒出門外,試問她怎能承受這份委屈?結果,當晚也把車給撞了,不難想像,這是她心中那份怒氣引出的禍。

  劉美娟屬火爆的女人,發起脾氣可不能說笑,這點我可要多防範。其實,這也難怪她,有哪個女強人當自尊不是一回事,又有哪個女強人是沒火氣的?

  我痛責自己當晚為何不選劉美娟而選靜宜,要是當晚我上的是劉美娟,便不會傷她的自尊心,她也不會衝動而做出闖風水室的決定,更不會發生當晚的車禍。幸好車禍中沒有人丟了性命,要不然我未來的日子�,肯定良心會過意不去。

  「龍師父,你怎麼了?」天美替我添茶說。

  「哦!沒什麼,對了,天美,我希望你真的是幫劉小姐,千萬別傷害她,因為她已經夠苦了。」我歎了口氣說。

  「龍師父,你怎麼還會這樣想呢?」天美反問道。

  「天美,我現在仍不敢相信你的誠意,但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萬一你真的出賣劉小姐,在情在義,我龍生肯定不會放過你,以我的風水術,可以讓你三代為丐,過著潦倒的生活,你相信嗎?」我嚇唬天美說。

  這句話說出後,腦海中又想起謝芳琪的忠告之言,無意中,我又犯下恐嚇的罪行,但男人炫耀自己本領的時候,總是得意忘形,我又怎會例外呢!

  「龍師父,你放心,我是真心幫劉小姐,你記得在房間,我把胸圍交給你那件事嗎?要不是我想和你化敵為友,我又怎會當你的麵,揭開自己胸圍的謎呢?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劉小姐,女人會輕易揭開自己身體的秘密嗎?」天美說。

  「不用!真的不用!」我馬上阻止天美,要是給劉美娟知道這件事,恐怕我在她心目中的人格,又會降低一級。

  「那你是相信我的誠意了。」天美笑著說。

  「不能……不相信吧……」我喃喃自語的說。

  「那我們算是化敵為友了,謝謝你。」天美替我添了些茶,接著把手伸過來和我握手言和。

  「嗯……」我無奈伸出手和天美握手言和。

  當我和天美十指相觸的時候,體內奇人護身之氣又震動起來,第六感隨即浮現,感應天美是來害我之人,她正在誘騙我上當,此人說的話,絕對不能相信。

  「你……」內心的第六感,嚇了我一跳,我馬上把手縮回,原想說出內心的感應,以拆穿她的西洋鏡,無奈這隻是我的感應,就算說出口也無濟於事,還是走一步算一步,等待時機吧!

  「怎麼又握起手來了?」劉美娟從洗手間走出來說。

  我原想即刻把內心感應之事,說給劉美娟聽,可是,當我望向她的時候,發現她雙眼紅腫,似曾哭過的樣。她剛坐下又以酸溜溜的語氣質問,我和天美握手之事,證明她心中醋意仍未消,恐怕現在我說什麼,她也聽不進去。

  「劉小姐,我和天美達成一項協議,我要她對你真誠,不準欺騙你。」我說。

  「是嗎?」劉美娟隻是冷淡應了一聲。

  「劉小姐,你是否打消了闖風水室的念頭?」我小聲繼續問道。

  「我為什麼會打消闖風水室的念頭?如果龍師父急著想見某人,或者有其他事要辦,我不敢阻礙你,你可以先行離去。」劉美娟冷冷的說。

  好意想勸劉美娟打消闖風水室的念頭,免她遭受天美陷害,卻遭她當麵噴了一口水,真是自討沒趣,假設她不是劉美娟,我早就轉身離去,還用得著說那麼多。

  「不!我沒這個意思,隻是……」聽了劉美娟嘲諷的話,心�很不爽,要是我離去,她肯定被天美陷害,我不能無情義,拋下她一個獨對這麼大的難關,雖然她不是我什麼人,我也沒有打算謀奪她的錢和貞操,我隻想幫她渡過劫難罷了。

  「隻是什麼?」劉美娟回頭望了我一眼說。

  「隻是人心難測,現今心懷不詭的人可多著是,往往身旁就有一兩個。」我暗示劉美娟說。

  「這個我明白,要不然我怎能當上酒店總裁一職。」劉美娟神氣的說。

  「可是,有的人天生耳朵較軟,無可救藥。」我氣著頂回劉美娟一句。

  「對呀!耳朵天生軟,未必是件壞事,有時候可以看清楚對方的人格。不過,女人可沒有男人那麼狡猾、那麼隨便,起碼麵對女人,我還可以應付,畢竟女人對女人,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可能這是上天賜給軟弱女性,一種自衛求生的本能吧!」劉美娟嘲諷的說。

  這不是劉美娟擺明氣我的話嗎?真是狗咬呂洞賓……

  「你們別說了,菜來了。」天美打圓場的說。

  我再次失望,端菜進來的不是小美,而是穿上西裝的經理,還有一名戴上高帽子的廚師,可能他們知道總裁親臨飯店用膳,親自上前招待吧!

  頭一道菜是冷盤中的「六小福」,接著廚師在我們麵前,親手烹調第二道菜。

  「龍師父,請隨便,別客氣。」劉美娟象征式的說。

  「謝謝。」我隨便應了一聲。

  第二道菜是魚翅、第三道菜是鮑魚……

  麵對如此美味的佳肴,我和劉美娟恐怕也品嚐不出味道,再說沒酒的飯局,很難製造出氣氛,隻有天美吃得津津有味。

  「龍先生,請問這魚翅有問題嗎?」廚師很有禮貌的問。

  「沒問題,隻不過是我今天的食欲不振……」我禮貌的回應說。

  廚師臉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因為除了我吃不完魚翅之外,劉美娟也吃不完整個鮑魚,最後,這頓飯在廚師失望的表情中,告一段落。

  「甜品來了,冰花燉官燕,這是椰汁和杏汁,可以隨個人喜愛配調。」經理說。

  這份甜品,可是今晚最佳的一道菜,有人說,菜譜也可治療情緒之憂,我和劉美娟正需要這類清潤的甜品,以撲熄內心煩燥之火,我相信若是先上甜品的話,那廚師可能不會帶著失望的表情離開房間。

  時間一刻一刻的過去,最後一道甜品也用完了,我的心開始緊張急促起來,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坐立不安。

  「天美,差不多要行動了,你要上洗手間嗎?」劉美娟問天美說。

  「好的。」天美說完起身進入洗手間去。

  「龍生,我和天美快要行動了,如果你有事要辦,我不會勉強你留下,無論如何謝謝你對我的關心。」劉美娟大方的說。

  「美娟,你怎麼這樣說話呢?剛才你到洗手間的時候,我試探了天美,她確實是來加害你的,她的話你絕不能夠相信,希望你三思吧……」我再次勸阻劉美娟說。

  「龍生,現在我騎虎難下,絕不能讓心理的壓力,繼續纏繞著我,畢竟我要管理整間酒店。再說,我是個實事求事之人,並不怎麼相信風水之談。你說到那個風水局那麼恐怖,我倒是有些懷疑和疑惑,我舅舅真的有那麼大本事,能操縱風水來害死我們劉家上下的人?我不是很相信……」劉美娟搖頭說。

  聽了劉美娟這番話,我大吃一驚!

  「你之前不是已經相信風水了嗎?」我追問道。

  「龍生,我之前會相信風水的原因,是因為發現天美真的是舅舅派來的臥底,接著到風水室一看,發現真有此事。在此我說明一點,我是相信你說的『我舅舅布下風水的陰謀』,而不是相信風水之談,你明白我說的話嗎?」劉美娟嚴肅的說。

  「這不就對了嗎?那你應該繼續相信我的話,別輕信天美呀!」我激動的說。

  「龍生,我回頭一想,現今已經是科學年代,還有這種荒謬之事?我為了消除內心那股無謂的壓力,思前想後,決定把那個所謂的風水局給拆掉,當然,我姑且先相信天美一次,用我的血沾在釘子上。若沒什麼反應,我便會馬上叫人把所有的東西給拆了,免得終日疑神疑鬼的。」劉美娟堅決的說。

  「你想就這樣拆掉那個風水室?你沒想過你哥哥危在旦夕嗎?」我把劉美娟的哥哥也揪出來說。

  「嗯……這點我也考慮過,但你真的有信心,破掉風水局後,我哥哥便會沒事?那要花多久時間,你回答我呀!」劉美娟嚴肅的問。

  「這……我可說不準,畢竟關係幾條人命……」我不敢胡亂的說。

  「這不就是……這兩天我考慮了很久,哥哥已經成為植物人,說句不吉利的話,他們現在飽受藥物的摧殘,甚至隨時會病逝,如果我繼續被這種無形的壓力纏著,恐怕救不了哥哥,反而還有斷送我總裁之位的可能,我不能不以大局為重,希望你明白我的難處。」劉美娟憂愁的說。

  「怎麼說你都是不相信風水,我可以問你一個私人的問題嗎?」我說。

  「你說出來聽聽……」劉美娟小聲的說。

  「狂歡那晚,你是否想過失身給我?」我大膽的問。

  「這……」劉美娟沒回答,隻是緊閉雙唇。

  「既然當晚你肯做出那麼大的犧牲,為何現在又不聽我的勸阻,你給我些時間,我來證明天美,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單純。」我開始有些悶氣。

  「龍生,我剛才已經說過,當日是受了天美的身分和環境影響,才深信你所說的一切,那晚隻能說我喝醉了,幸好沒……失身給你,因為我不是隨便的女人,如果這樣而令你誤會的話,我向你道歉。」劉美娟歎了口氣,垂下頭的說。

  劉美娟歎這口氣,似乎表示了些什麼的,也許隻有她本人清楚。而我現在隻知道無論怎樣說下去,也無法阻隢她闖風水室的決定,唯有聽天由命吧!

  「你們談什麼呢?」天美從洗手間出來說。

  「沒什麼,我對劉小姐說,要她放膽去做,若她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我龍生肯定會出來……解……決……它……」我希望能嚇到天美,好讓她能改變主意,別傷害劉美娟。

  劉美娟聽我這麼說,一對好奇的眼光投到我身上。

  「我先上洗手間,接著陪你們一塊去。」我對劉美娟說。

  我去完洗手間出來,劉美娟和天美兩人,隨即拿起手提包便走出去,我當然也跟她們後麵一塊走,隻不過我的腳步,沒她們走得那麼瀟灑罷了。

  女人有蠻不講理的天份,這是盤古初開所定下的規律。這個定律創造不少的女強人,但也破壞了不少幸福的家庭。劉美娟就是在這個定律中長大,她蠻不講理之術,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我隻好在背後祝福她,一切逢凶化吉。



第十卷·第二章 神筆重現江湖

  離開劉美娟酒店的中餐廳,我陪著劉美娟和天美兩人,搭乘電梯回到劉美娟的辦公室,她們兩人換過運動鞋和長褲後,便一起出發到底層的風水室。

  一路上,雖然我沒和劉美娟談什麼話,但我的眼睛緊盯著天美。我相信奇人的第六感,我知道天美一定會傷害我或劉美娟,既然無法勸阻劉美娟,我隻好緊盯著天美,一旦她有什麼舉動,我可以第一時間保護劉美娟。

  電梯來到地麵層,天美到大堂引來一位中年人,她說是請來的鎖匠。也許劉美娟不想讓鎖匠看見她的真麵目,望也沒望他一眼,推開樓梯門便自行走下去。我為了護著劉美娟,也追上前和她一起走。機警的天美,即刻上前為劉美娟帶路,順便也把預先備置好的手電筒交給我們。

  「到底要走多久?」走了一會兒,鎖匠埋怨的說。

  「你別問那麼多,跟著我們走就是,等你開了鎖之後,我會帶你出去,別說那麼多話,我老板會不高興。」天美回答鎖匠說。

  我和劉美娟沒有理會鎖匠,繼續的往下走。

  就這樣一步一驚心,走到風水室外的「奈何橋」前,兩排的油燈仍是亮著,看來天美還有下來為油燈添油。

  算起來,她也夠辛苦的,每天都要下來跑一轉。有一點我很不明白,她現在已經是總裁的秘書,職位也相當高,難道她不曾想過,替張家泉賣命是為了什麼,值不值得呢?

  也許天生奸賊之命,就注定要當個奸賊,或許說本性難移吧……

  「梁老板,你把前麵那道門開了,但別推開那道門,明白嗎?」天美對鎖匠說。

  「知道了!」鎖匠馬馬虎虎應了天美後,垂著頭喃喃自語的,似乎有些埋怨。

  劉美娟一直避開鎖匠的目光,走到老遠的一邊去,我當然也跟著她身後走。

  「龍生,我開始有些緊張……」劉美娟垂下頭的說。

  「你剛才不是說不怕嗎?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怎麼樣?」我再次勸劉美娟回去。

  「不!剛才說的不怕,有一半是加強信心,況且這段路陰沈沈的,就算怕也是很正常,隻不過……我不會說,希望進去快點了事……」劉美娟心煩的說。

  我和劉美娟談到一半,聽見天美和鎖匠吵起來。

  「天美,什麼事?」劉美娟不耐煩的問。

  「劉小姐,他說要加錢才肯幫我們開。」天美怒氣的說。

  「小姐,這把鎖已經很舊了,根本開不了,要鋸才行呀!」鎖匠解釋說。

  「天美,給他吧!叫他動作快點!」劉美娟不耐煩的說。

  「好的!」天美應了一聲。

  劉美娟仰天歎了口氣。

  「那你打算進去後怎麼做?」我繼續問劉美娟說。

  「我打算進去後,將血沾在蝙蝠的釘上,然後便回去,明天叫工程部的人下來,清除這�的一切。」劉美娟早有決定的說。

  「就那麼簡單?」我大吃一驚的說。

  「還要做什麼?龍生,你別忘記,我最主要是消除心�的壓力,至於肯把血沾在釘子上,已算是我對風水最大的尊敬了。」劉美娟說。

  「你真的相信天美的話?」我再次問劉美娟說。

  「龍生,你還是那麼婆媽,我不是說過,女人對女人的感覺,是不會錯的。況且隻是將一點血抹在釘子上,除了怕會感染破傷風之外,我就不相信這點血,能有什麼影響,哎……別說了,真煩!」劉美娟搖頭甩手的說。

  「算了,我說什麼也沒用。」我鬱悶的說。

  我開始覺得自己很犯賤,既然劉美娟已經說不相信風水,還打算命人隨意拆掉風水局的一切,眼�簡直沒有把風水當一回事,那我還留在這�幹什麼,這不是犯賤是什麼呢?

  我想掉頭就走,讓不相信風水的劉美娟,自生自滅好了,反正自己的事也夠忙的,可是,我這一走,留下她獨自一個麵對,心�實在放心不下,萬一她是因為我和靜宜發生了關係,意氣用事而慘受傷害,那我不是成了罪人嗎?

  到底劉美娟是真的不相信風水,還是我和靜宜的行為,導致她意氣用事呢?

  「劉小姐,打開了,我先送梁老板出去,你等我!」天美說。

  「好的!你順便拿幾瓶水下來,方便等會可以洗手。」劉美娟應了一聲。

  劉美娟就是劉美娟,在這種陰森恐怖的環境下,仍保持頭腦清醒,竟想到等會要洗手的事兒,可能當過總裁者,必有過人的條件吧!

  這個地庫隻有微弱的燈光和陰沈沈的環境,伴著我和劉美娟。此處真是與世隔絕的二人世界──外人進不來,電話網絡通不了,唯獨少了羅曼蒂克的氣氛。

  我情不自禁將手上的電筒照在劉美娟身上,雖然換上了牛仔褲,但卻掩蓋不了她兩條美腿的魅力,反而把她彈實的美臀,包得更挺更蹺的。然而她胯間的三角區,也被牛仔褲的厚布束得緊緊的,我真擔心她的蜜桃會冒出汗,同時我也相信,若能拉下牛仔褲的拉煉,必定會散發出男人夢想中的蜜桃香味。

  劉美娟的上身,卸下行政的套裝,換上一件輕盈薄質的汗衫,可能是想到地庫內沒有冷氣,而預先準備的。

  看來她今天的決定,不是即興,而是早就安排了。可是她卻沒想到,那件輕盈薄質的汗衫,又如何掩飾她胸前兩座飽挺的雙峰呢?

  劉美娟五尺八的身高,二十四吋以下的纖細腰肢,一對彈力勁足的飽挺美乳,豔麗的臉孔下,加上一身雪白的肌膚,是屬於何等的美豔?令我興奮的是,在這一片黑沈沈的地庫�,她那白色的肌膚,顯得更加柔白嫩美,恨不得上前把她剝得一絲不掛,讓她雪白的胴體,在黑暗中發出最明豔的一幕。

  「龍生,你看什麼?」劉美娟對看得如癡如迷的我說。

  「哦……你很美……」我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是嗎?」劉美娟婉轉的說了一句後,轉過身用背部對著我。

  為什麼這個誘人動心的情景,今天在我麵前出現兩次?這種誘豔迷惑的氣息,第一次是出現在謝芳琪的身上,但謝芳琪那股冷豔氣焰,導致我不敢衝動上前從後摟抱她。而今第二次機會重現,出現在沒有第三者的密庫�,難道上天再次給我機會,讓我重獲美人在抱的溫馨感覺……

  這次麵對不是冷豔的謝芳琪,而是在我麵前曾脫光衣服的劉美娟,我不該放棄這個大好機會,我逐步走上前靠在她的背後,誘人的胴體和渾美的彈臀,我的腦門和下體已經充血,我再也壓抑不了體內原始的獸性,因為我的雙手已不聽我的使喚,蠢蠢欲動……

  我顧不了手中的手電筒,即刻張開雙手,撲上前從劉美娟背後環腰一抱,手電筒自然而然掉落到地麵,幸好我的手指也碰到該碰的部位,雖然隻是觸摸到一部分,但兩座飽實且彈勁的乳球,已讓我的靈魂飄出九霄雲外。

  「龍生……你做什麼……」劉美娟即刻掙紮喊叫說。

  「美娟……我……不想你去冒險……」我將劉美娟摟得緊緊的說。

  挺拔的火龍根,伺機頂在劉美娟的彈臀上,有如插在既厚且壓縮力強的海綿上,若龍根真的被這兩團海綿貼身緊迫,恐怕不用抽插,便已一泄如注。

  「龍生,別這樣……」劉美娟悄悄移動屁股的位置,也許她逃避了我下體龍根對她的侵犯,但她仍是被我摟在懷�。

  我續而將手指,攀向她胸前挺拔的玉峰,當十指一碰在彈實的乳球上,劉美娟已按捺不了內心的憤怒,並用力的一推,掙脫我的懷抱。

  「不行!你已有了……」劉美娟突如其來的掙紮後,雙手掩麵。

  微弱的燈光,剛好照在劉美娟的臉上,我發覺她臉上竟有兩行晶瑩的淚珠,我心�隨即一震,她那可憐兮兮的樣與兩行湧出的淚水,快速的將我體內翻騰的欲火,徹底的撲熄。

  火龍的垂下,讓我發現,原來我對劉美娟是愛戀,而不是性欲之戀。她雖未闖入風水室,但她已闖入我的心,我知道這一刻,我的心已被她兩行淚水所俘虜,這也是我龍生長得那麼大,不曾出現過的感覺,縱使是靜雯或靜宜也是無法給我的。

  「美娟,我愛上你……我們結婚……」我望著劉美娟臉上兩行淚水說。

  「什麼?」劉美娟大吃一驚!

  「求你嫁給我,美娟……」我跪在劉美娟的麵前,說出一生中最有勇氣的話。

  「劉小姐,你要的水,我拿來了。」天美人未見卻聲先響。

  「美娟,答應我……」我焦急的說。

  劉美娟呆滯了一會。

  「龍生,老實說,我對你是有好感,或許這樣說,這份好感是因為你對我有利用價值,這點我不否認,但我們的友情,始終是互相利用罷了。現實的說一句,你的身分還配不上我,事業、學曆、人生經驗等等,加上你荒唐的生活,教我退避三舍,我們之間怎會有愛情呢?我能令你衝動而向我求婚,是我一份榮幸,同樣,也是我不敢接受的……福氣……」劉美娟閉著眼睛說完便走到另一邊去,不讓我上訴。

  劉美娟的坦言,給我晴天霹靂的一擊,並不是她拒絕我的求婚而失望,而是她數出的條件,我實在無言以對,我確實配不上她,這次衝動的求婚,不但糗於沒有自知之明,更把男性的尊嚴和自尊心,一次輸得幹幹淨淨。

  「龍生呀龍生!你早就該抽身而退,你的堅持導致英明盡喪,實屬笨拙有餘呀!回去吧……別僵持下去了……回去吧……」我心�自言自語的說。

  不行!我不能讓劉美娟一個人孤身犯險,不管是我執著或是我好勝,男人總不該讓女人流淚,更不能讓女人去冒險而不顧,我必需堅持下去,起碼要維護男性的風度,可能,這也是我身上僅有的風度,我不能再失去……

  也許這就是命運,今天好運接踵而來,我還不停的稱奇,可惜那些好運,卻不能長時間擁有。

  我礙於天美瞧見我跪在地麵的慘樣,默默無奈拾起地上的手電筒,垂頭喪氣的走了過去。

  「龍師父,你也喝點水吧……你怎麼了……」天美交了瓶蒸餾水給我。

  「沒什麼……隻是被蚊子叮了一下,癢得有些難受。」我說。

  「龍師父,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天美問我說。

  「劉小姐,真的決定進去嗎?」我最後一次問劉美娟說。

  「是!」劉美娟肯定的說。

  「那好,此門由我開吧!萬一�麵真的有陰靈湧出來,那也不會第一時間傷害到你……」我隻能盡量保護劉美娟,一旦�麵的陰靈衝出來,我也無力招架,畢竟我不懂什麼法術,為了劉美娟隻好硬接一招了。

  「龍生,小心點……」劉美娟說。

  「嗯……」我望著風水室的大門說。

  「天美,為何不準備多幾盞大燈呢?」劉美娟埋怨的說。

  「劉小姐,其實這些燈也夠亮,那些大燈,我一個人搬不動,但我剛剛拿了幾支強勁的手電筒,相信足夠了。」天美掏出袋�的手電筒說。

  「算了吧……龍生……小心點……」劉美娟拿了兩支強勁的手電筒給我。

  劉美娟嘴巴雖然說不相信風水,但緊張的情緒中,竟然兩次忘記叫我龍師父,而叫了龍生,看來我在她心目中,還是有些影響力。

  這兩支強勁的手電筒倒很亮,我想起這種手電筒,好像就是飛虎隊人員用的那種,屬高科技產品。

  我的手碰在風水室的大門上,感覺掌心傳來冷冰冰的感覺,是股陰寒刺骨的冰冷,不禁教我身體顫抖起來,心跳也加促了兩倍以上,但眼前已沒路好退的,隻好硬著頭皮把門推開,希望一切逢凶化吉吧!

  不行!我實在提不起勇氣把門推開,並不是我怕死,而是怕劉美娟中了她舅舅的陷阱,中了天美誘騙的奸計。

  「怎麼了,龍生?」劉美娟問。

  「美娟……我怕……」我吸了口氣說。

  「不用怕,隻不過是風水罷了,並不是闖什麼龍譚虎穴的,你不敢推開門的話,就讓我來推開吧!你閃到一邊去。」劉美娟不耐煩的說。

  「不!還是由我來……讓我舍命陪佳人吧……」我無奈小聲的對劉美娟說。

  不懂風水的劉美娟,就不知道風水的可怕之處,反而我這個風水師,麵臨這一刻,卻沒有她那份鎮定,真是啼笑皆非。她不耐煩的語氣,完全不明白我內心所擔憂之事,這回我也無法退縮了,最後捉定主意,總之前路不管怎樣危險,不管她遇上什麼災禍,我都要保護她。

  捉定主意之後,心�也踏實得多了,就舍命陪佳人吧……

  當我用力把門一推,麵前是黑漆漆一片,一股黴黴臭臭的味道,撲鼻而來。除了這股臭味外,還有令人不寒而栗的陰風,簡直是寒氣逼人。

  「美娟,你別捉得我那麼緊,你不是不相信風水,不怕的嗎?」我嘲笑著說。

  「我不是怕什麼,而是環境顯得有些恐怖……」劉美娟拉著我的手,天美則拉住劉美娟的手,我們三人排成了條直線,感覺像初入行的小偷似。

  「哇!」劉美娟驚叫一聲!

  「什麼事?」我和天美即刻護著劉美娟,接著,我們三人將手上的手電筒,同時向前一照,嚇得我們三人摟成一團!

  原來前麵放置無數的骨頭!

  「什麼……東西?為什麼……地上有……那麼多……骨頭……是……人的……骨……頭嗎?」劉美娟全身顫抖且用力捉住我的手說。

  「別怕,不是人的骨頭。」我上前一瞧,發現骨頭上有對角,再仔細一看,認出那些都是牛或羊的屍骸,不過屍體已經全部腐化,隻剩下骨頭罷了。

  我提起手上的手電筒環繞一照,發現地上的屍體可不少,但有些卻沒有角,我想必定是張家泉,改造風水時候用的三牲貢品。

  「龍生,為什麼會這樣?你看那邊!」劉美娟大聲的指著前麵說。

  我和劉美娟加上天美,同時把手上六支手電筒,向前一照。

  「哇!」我忍不住也發出強烈的震撼聲!

  前麵正是酒店風水的龍穴位,場麵可說是壯觀。龍穴之位,上麵建起一個很大的地台,而地台的形狀是八卦形,幹坤兩儀的分隔線上,插上一根很長且粗的木柱,這條木柱上粗下尖,像枝木筆,長度超過十尺,該是合為天罡之數一百零八寸。

  「龍生,這根木柱是什麼東西?」劉美娟好奇的問。

  這木柱並非一般建築用的木柱,而是風水界大有名堂的「神筆」,我仔細審查一番,肯定我所想的沒錯,有錯的話,就是那些混飯吃的騙子,假冒「神筆」了。

  「美娟,這木柱稱為神筆,你看到八卦形的地台嗎?這枝筆就是插在幹坤兩儀的中間,長度該是一百零八寸的天罡之數,主要掌管這間酒店的幹坤正氣。別看這枝簡單的木筆,它插在整間酒店的命脈中,已不是普通的木筆,能插此筆者,恐怕就是當年叱吒風雲的『鐵筆神判』了。」我驚歎的說。

  「鐵筆神判?為何插的那枝是木筆,而不是鐵筆呢?」劉美娟好奇的問。

  「美娟你錯了,鐵筆神判點穴的時候是以鐵筆定位,插穴的時候會用木筆,原因是插穴之筆,先用鏡明朱砂和血結,浸過一百零八天後才使用,也隻有木筆才能吸收朱砂的正氣,和血結的剛聚之氣,所以他有另一個稱譽『神筆鐵木合』。」

  「那這位鐵筆神判的來頭可不小哦……」天美也加入話題。

  「對呀!他怎麼會來到我們的酒店?他幾歲了?」劉美娟突然問道。

  「你們兩個怎麼不怕了?還問那麼多問題?」我笑著說。

  「我們當然怕,希望問些話題,分開注意力。」劉美娟小聲的說。

  「『鐵筆神判』的名字叫什麼,我一時記不起了。據聞以前,他曾替袁世凱點處龍穴,最後,不知什麼原因,竟親手弄斷為袁世凱點下的龍穴木筆,並揚言要袁世凱的總統之位不保。之後,便逃亡到香港。」我苦思的說。

  「為何鐵筆神判,會親手弄斷自己插上的木筆呢?」劉美娟繼續的問。

  「當時也有很多人問神筆鐵木合,為何會弄斷自己插下的神筆?當時他怎麼也不說,直到臨死的一刻,慚愧生前的罪行,終於把謎底揭開。」

  「到底是什麼原因?」求知欲強的劉美娟,不斷窮追猛敲的問。

  「據說當日鐵筆神判為了好勝,想利用一技之長,打響自己的名氣,揚言要點處龍穴給袁世凱,助他登上大總統之位。結果,他真的找到一塊惡龍之穴,其穴的霸氣,足以氣吞宇宙、獨霸天下。可是那塊乃屬不祥之氣,惡龍暴戾之氣,更是難以想像,但他為了名利,而不顧一切,立筆點上惡龍。」

  「後來怎樣了?」劉美娟和天美緊張的問。

  「後來,鐵筆神判發現袁世凱變得暴戾無常,後悔當日的罪行,最可怕是惡龍暴戾之氣,足以影響整個世界。他屢勸袁世凱改換地穴,滅除惡龍,免得生靈塗炭。可是,袁世凱正處於春風得意之時,又怎會舍得放棄呢?最後,鐵筆神判眼見暴戾之氣有增無減,已到無法收拾的地步,受良心責備,隻好偷偷親手弄斷神筆。」

  「結果呢?」

  「可是神筆已經點上龍穴之氣,惡龍也透過木筆散發龍氣,鐵筆神判最後也隻能做出挽救的方法,但那些散發出的龍氣,已經收不回來。最後,惡龍散發出的暴戾之氣,帶來日軍的屠殺,幸好,他親手弄斷神筆,要不然日軍怎會那麼快投降?但所屠殺的生命,已經是個天文數字,真是悲慘呀!」我歎了口氣說。

  「風水真的那麼厲害,竟可以引發戰爭,簡直難以置信。」劉美娟搖頭的說,看來她對風水之事,仍是半信半疑。

  其實以上所說的,也是我看到這枝神筆,想起師父以前提過的事。至於是真是假,我可無法證實,畢竟,鐵筆神判死了之後,神筆似乎絕跡風水界,也從沒聽過有什麼後人繼承的,所以師父說的是真是假,還是在編故事,我無法追尋虛實,但眼前這枝神筆,的確活生生的插在我麵前。



第十卷·第三章 火龍已死

  眼前的神筆是鐵一般的事實插在眼前,師父所說的鐵筆神判事跡,我已深信不疑。隻可惜他沒親眼看見這枝威武的神筆,更不知道神筆雕上了一條五彩金龍。不過,木筆所雕刻的金龍,真的有五種顏色,綠頭、白頸、紫身、黑尾和赤綠爪,別看這幾種顏色,其實它已針對整個風水,所需要的五行配色,進行五行相克,相生相旺的道理。

  最令我佩服的是龍爪,鐵筆神判使用龍爪的數字,也是高深莫測;赤色的前左右爪,都用三隻爪,三的數目字和赤色,代表火數。而綠色的左右後爪,卻用四隻爪,四的數目字和綠色,代表木數。還有兩條黑色的尾巴,二的數目字和黑色,都乃屬水,形成二水灌雙木,雙木成林生旺火之局,是條大火龍。

  然而最厲害之處是合共十四爪,以九除納數為五,五的數目字為土,木筆插入土中,則成土生木,而筆上雙木成林生旺火之局,也因雕在木筆上,變成三木成森。無形中又把原林之火,改成森之火,變成森林之火,功效無疑大上一倍。火龍攀在木筆上,其勢成了土生木,木生火,火龍一飛衝天之勢,當真銳不可當。

  原本火龍一飛衝天之勢,輕則會引來易動怒氣、口角之爭;重則帶來火災、傷人等等。但另一條所通之道,正是酒店的噴水池,無疑火龍飛天之際,已將其火減熄,乃真龍在天,獨霸天下之勢,難怪這間酒店能享譽全球,受萬人敬仰。

  我向劉美娟解釋火龍厲害之處後,她聽了隻是皺了一下眉頭。

  「龍生,什麼土木火又水的,我聽了頭都痛,那這五隻蝙蝠又怎樣了?」

  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羅盤一看,這五隻蝙蝠石像所定的位,也是五行相克之道。

  「美娟,你看一隻在巽位屬木、一隻在坎屬水、一隻在離屬火、一隻在坤屬士,一隻當然在幹屬金。照理『五蝠歸堂』蝙蝠應該是倒吊而立才對,然而這五隻蝙蝠,卻一臉猙獰凶惡的樣子,且露出兩隻尖利的長牙,形態極為恐怖,你看見它們手上,各自拿著一隻粗大的鐵釘,對著火龍之位嗎?」我指向蝙蝠手上的釘子說。

  「是呀!好長哦……」劉美娟和天美異口同聲的說。

  我不禁對這五隻惡蝙蝠產生疑慮,於是走上前將燈光照在蝙蝠的鐵釘上,這一看可嚇壞了我,我即刻拍了拍劉美娟的肩膀。

  「美娟,原來那些蝙蝠捉著的鐵釘,不是一般的鐵釘,而是約尺長的棺材釘。但一般的棺材釘,不會那麼長,我相信這些棺材釘肯定是訂做的。這麼說,這五隻蝙蝠,應該是你舅舅張家泉,動了手腳更改過的。」我望著蝙蝠的棺材釘說。

  「原來這就是棺材釘……這麼長……」劉美娟發出驚歎的語氣說。

  「等等!沒理由,若你舅舅想破這個火龍局,不該用一尺的棺材釘,因為以九對除納數為一,乃屬金,我想應該是十一寸,納數為二屬水,方才是火龍局的相克之數。可惜我身上沒帶尺,無法量出標準的尺寸,要不然可以證實我的想法對與不對,可惜!」我歎了口氣說。

  「算了,龍生,現在沒有人說你對或不對的,就算猜對或猜錯,也沒什麼影響,有什麼好可惜的。」劉美娟搖頭的說。

  「怎能這麼說,多一寸和少一寸,風水上就很重要了。」我把燈照向另一邊看,發現這�總是令我很奇怪。

  「美娟,你覺不覺得這�很怪?」我心�想著,但又想不出什麼。

  「什麼事很怪?」劉美娟回過頭問我說。

  「你們沒發現,這�除了三牲的骨頭外,牆角上少了該有的蜘蛛網嗎?」

  「對呀!什麼原因呢?」劉美娟和天美點頭稱是。

  照理荒廢已久的地方,應該布滿蜘蛛網,或者蜈蚣之類才對,怎會沒有這些顧客光臨呢?看來這個「五鬼招靈」的風水局,已經定形定局了。

  「美娟,剛才你踏進來的時候,我留意你身體顫抖了幾下,滿地的屍骨、五根棺材釘和牆角上沒蜘蛛網的現象,我肯定你舅舅,已將這�改成我說的『五鬼招靈』風水陣。」我肯定的說。

  「我剛才身體顫抖,是看見地上的骨頭害怕罷了。」劉美娟鎮定的說。

  「那隻不過是一種巧合,掩飾了另一道真相,你不信的話,不妨看看自己的右掌心,是否呈現一條青綠色的線。」我把燈光照在劉美娟的手說。

  「哇!是呀!為什麼會這樣?」劉美娟大吃一驚的說。

  「表示陰靈侵犯了你,我說過你舅舅夠狠心的,先設下陷阱等你來,不過,這也不能怪他,我已經勸你別闖的,你偏是不聽,真是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我歎氣的說。

  劉美娟聽了我說,露出驚慌的臉色,但很快又恢複鎮定的神態。

  「龍生,你別嚇唬我了,受驚過的人,手掌都會呈現青綠色的線,那隻不過是細微血管充血罷了,況且我的皮膚白,身上很多部位都看的見青綠色的小血管……」劉美娟說完後,即刻把頭垂下。

  劉美娟說到那句「身上很多部位」,可能想起狂歡夜脫光衣服的一幕,感到尷尬欲言又止吧!

  「陰靈犯體便有不孕症,若已懷孕在身,胎兒必定馬上流產,幸好你沒身孕,要不然可以即刻證實我說的話,是否在嚇唬你了。」我搖頭的說。

  麵對如此執著的劉美娟,我真給她氣死,現在來到風水室�麵,看見恐怖的一切,她仍要逞強,受過外國教育的女人,思想始終較科學化。

  「美娟,你舅舅利用這五隻蝙蝠,牢牢克住八卦台的方位,可別小看它。而且你有沒有發覺,棺材釘對著是龍的頭部,而且還是針對眼睛部位。所以你千萬不可胡來,它足以影響這間酒店和劉家的命脈。」我警告劉美娟說。

  「這五具石像,有那麼大威力?」劉美娟嘲笑的問說。

  「絕對有!地上這些屍骨,就是為了這五隻蝙蝠……」我指地上散亂的骨頭說。

  「地上的屍骨是為了五隻蝙蝠?它們是石像呀!」劉美娟好奇的問。

  「當日你舅舅把『五蝠歸堂』改成『五鬼招靈』,除了更改蝙蝠的位置,還要有三牲祭品。這些牲口,我斷定是活生生給餓死,因為要它們痛苦呻吟、哀怨的慘叫聲,還有血和發出的精氣,就是為了讓五隻蝙蝠,吸其精華。而在密不透風的環境,哀怨的慘叫聲於空中回轉,導致火龍無法安寧,最後……」

  「最後怎樣?」劉美娟緊張的問。

  「你不是說不相信風水的嗎?怎麼如此緊張了?」我嘲笑劉美娟說。

  「我當是聽故事,你快說下去。」劉美娟催促我說。

  我說的是事實,但劉美娟當成是故事聽,若非希望她打退堂鼓,我真的不想再說下去。

  「火龍不得安寧,而且眼睛受五根棺材釘對著,試問它會不怒火、不暴躁嗎?因此,導致這間酒店的地運起了變化,掌管者容易動火,而且投資頻頻心躁而失誤。暴血管、中風、車禍、失心瘋、心髒病、火燒、怒罵等等,都會出現在這間酒店�,好像我第一次在酒店喝紅酒,便和夥計吵起架,正是這個原因。」

  劉美娟聽了我說的話,不停的點頭,似乎同意我說的話。

  「劉小姐,這�很恐怖,而且空氣也不流通,我的掌心有青綠之色,要不然我們盡快離去,至於,你想不想把血沾在釘子上,你自己決定吧!」天美走上前說。

  天美簡直是誘惑劉美娟將血沾在棺材釘上,她這種以退為進的技巧,我龍生可多的是,怎能騙得了我呢!

  「天美!你還想要害劉小姐!去死吧你!」我聽了滿腔怒火,忍不住向她破口大罵,像這樣的奸賊小人,實在不用給她麵子。

  「嗚……劉小姐……我以後……不敢說了……嗚……」天美突然哭泣起來。

  「龍生,你怎麼這樣對天美說話,道歉吧……」劉美娟見我破口大罵,頓時不知所措,隻能小聲的叫我向天美道歉。

  「我怎會向天美道歉,你知不知道,她是幫你舅舅來陷害你的,你還懵然不知,她想騙我龍生可沒那麼容易,我有……哼!」我差點把身上奇人的第六感說了出來。

  「龍師父,我知道當日很令你失望,但我已經提出最大的勇氣,告訴你我胸部的秘密,甚至很不情願的情況下,為了表明誠意,也逼自己把胸圍給了你看,你怎麼還說我是幫張家泉呢?我和劉小姐已經化敵為友,也向她坦白一切,你還要怎樣,才肯相信我……」天美哭泣的說。

  「龍生,你怎麼那麼……無賴呢?」劉美娟用手護著天美指責我說。

  「你……」我被天美氣得說不出話,實在有天大的委屈。

  天美當劉美娟麵前,指出我要看她乳罩一事,我無還擊之力,都是自己好奇心所添上的麻煩,屬咎由自取。但天美偏偏在這個時候說出口,無非是想在劉美娟麵前扮可憐,以博她的同情。

  恐怕劉美娟已誤上天美的賊船了。

  「龍生,你不道歉就算了,以後別再提起天美的事,所謂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就給她一個改過的機會,別再提此事了。總之,女人對女人的感應,你們男人是不會明白的……哎!」劉天娟護著天美說。

  「劉小姐,謝謝你,別罵龍師父了,你的計劃還需要他的幫忙,我沒事……」天美邊擦眼淚邊說。

  我真的給天美和劉美娟氣死,我的奇人感應力,還會比你的女人和女人的感應差?真是豈有此理!最氣人是天美竟扮成處處為劉美娟著想的樣,看了我就怒火中燒,恨不得上前摑她兩巴掌。

  世上我最痛恨的除了莊警長之外,恐怕就是這個奸賊小人黃天美了。

  「美娟,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我以埋怨的語氣說。

  「我打算明天找工程部的人下來,拆掉所有的東西。」劉美娟堅決的說。

  「不是吧!這可是……」我說到一半也不想多說,反正劉美娟已鑽入牛角尖。

  「劉小姐,那你不嚐試破掉這個風水局嗎?」天美緊張的問。

  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我怒望著劉美娟。

  「好吧!姑且一試,反正已經下來了,就用點血試試吧!」劉美娟想了一會說。

  「不!不行!」我極力勸阻並發出警告。

  「龍生,你別勸我了,我下已經決定。」

  天美即刻從背包中取出一把小刀子。

  「美娟!你不能相信天美說的話呀!」我極力的反對。

  「龍生,別說了!」劉美娟接過天美手中的刀子。

  我已經沒力氣和劉美娟說些什麼了,希望上天保佑她吧!

  「天美,我不夠高……哎!」劉美娟歎氣的說。

  「劉小姐,我背你上去吧!」天美蹲在劉美娟腳下。

  劉美娟正想騎上天美的肩膀,但她望了我一眼,企圖要我幫她一把。

  「你不用看了,雖然我勸不了你,但也不會親手害你,好自為之吧!」我憤然的說。其實,我希望她們無法將血滴在蝙蝠的棺材釘上。

  「天美,你忍著……很快。」劉美娟終於騎在天美的肩膀上,而天美似乎很有力氣,雙手扶著蝙蝠的石座,慢慢將肩膀上的劉美娟給頂了上去。

  劉美娟的手終於碰到蝙蝠的棺材釘上,而我的心也似乎要跳出嘴巴。

  「劉小姐,你快一點,我怕會堅持不住而摔下……」天美催促劉美娟說。

  「哦!好的!」劉美娟應了一句。

  此刻,我的心忐忑不安,如果我要救劉美娟,往前推開她們兩人就行,但我這樣做,隻會令劉美娟更惱我,就算我這次把她們推倒,她們還會做第二次,我隻好由得她們了。

  風水這玩意講的是天意,如果你是有緣人,好的風水自然出現在你麵前,若是沒有緣份,就算好的風水也會無故破掉。也許這就是劉美娟的命,我隻可惜鐵筆神判所創下的宏偉風水局即將不保。

  最痛恨就是張家泉,好好的風水,竟然如此糟蹋,不過,我內心也有些佩服他,竟懂得將此局變成「五鬼招靈」局。而佩服他的另外一點是,他怎樣把那些活生生的牛羊給運下來?這點我想了很久,始終想不明白。

  「哎呀!」劉美娟大喊一聲!

  我馬上走前一看,原來劉美娟已經將刀子割在手指頭上,隨即流出紅紅的鮮血。

  「不行呀!美娟,你是處女,陰靈吸了你的血後,此龍便會翻騰,風水局就會徹底給破了,你下來吧!」我最後一次勸解她。

  劉美娟無動於衷,把指頭的鮮血,滴在蝙蝠的棺材釘上。

  完了!這回什麼都完了!

  「哎呀!龍生!扶著我!」劉美娟發出一聲驚叫!

  眼見劉美娟失去平衡倒下,我想上前把她扶著,可是,我還未來得及出手,自己也跌在地上。

  「哎呀!」劉美娟跌倒在地上,發出喊叫聲。

  突然,整個地室震了一震,傳來一陣慘痛的怒叫聲。劉美娟和天美兩人倒在地上,我也和她們一樣跌了一跤。這一下的震蕩,雖然不能說是驚天動地,但也教我們吃了一驚,地上的骨頭也都滑至左邊。

  「不會出事了吧?」我自言自語的說完後,馬上將燈光四處的照。

  「龍生,怎麼會這樣?」劉美娟和天美兩人圍成一團的問。

  「美娟,你們剛才有聽到一種怪叫聲嗎?」我站起身扶起劉美娟說。

  「有!好驚人的叫聲,是……」劉美娟臉露驚慌之色,並緊緊捉著我的手。

  「那不是我聽錯了,不會真的出事了吧?」我的心忐忑不安並向四處張望,發現除了地上的屍骨移到左邊之外,其他的都沒有什麼變動,木筆和五隻蝙蝠石像,仍是一樣豎立著,但剛才那陣怪叫聲,從何而來呢?

  「龍生,剛才的叫聲好嚇人,好像是慘叫聲,你也聽到了是嗎?」劉美娟用手拍了幾下牛仔褲說。

  「嗯……這怪叫聲並不是幻覺……」我腦門不停的想,到底那怪叫聲是什麼一回事?

  「啊!我想起了……」我突然想起青烏序曾經寫過這種叫聲。

  「龍生,你想起什麼了?」劉美娟一邊用水清洗手指頭的傷口,一邊追問道。

  「美娟,一旦風水穴的龍脈被點中的話,都會出現怪異之象,因為龍脈聚精之位,乃吸取天地靈氣和日月精華,就像懷胎的母親一樣。點中之處,猶如刺中母親肚�的孩子般,便會出現異象,比如烏雲遮天、吹起狂風、地震山搖等等,照剛才的叫聲來看,恐怕已經刺中……」我越講心就更慌。

  「龍生,刺中了什麼?你可別胡說!」劉美娟緊張中也不忘提醒我說。

  「美娟,恐怕你的血,導致蝙蝠的棺材釘沾上靈氣,已經把火龍給刺死……剛才的驚叫聲,正是火龍臨死前所發出的慘叫聲,那不就……」我顫抖著身體說。

  「龍生,那不就什麼?別吞吞吐吐的呀!」劉美娟忙搖晃我的身體說。

  「美娟,讓我好好想想……」我閉上眼睛沈思。

  我需要時間思考青烏序所記載的東西。

  「龍生,我的血不會那麼神奇吧!隻不過一點點罷了,你可別嚇我,這我可不相信的,也許是外麵下雨的雷聲。」劉美娟鎮定的說。

  我心�想,如果真的如劉美娟口中所講,那可就好了,接著無奈的歎了口氣。

  「美娟,你是處女之身,而你的血是屬於宮靈血,朱砂血能鎮邪、赤煉血能養邪、黑狗血能治鬼,白雞血能養鬼。而你身上的宮靈血,亦正亦邪,若滲入鎮邪之血,便會提升鎮邪的作用;若滲入養邪之血,便會提升養邪作用,莫非蝙蝠的棺材釘上,塗上了赤煉血?哎呀!」我大吃一驚的叫了出來。

  「什麼赤煉血?有科學根據嗎?」劉美娟逞強的說。

  「赤煉血是眼鏡蛇的血,尤其是月圓之夜取出的血,更為陰邪。若加上你的宮靈血,火龍它怎能抵受得了,我漸漸明白為何要你的血了。」我恍然大悟的說。

  「沒理由!就算對方要處女的血,大可不用找我,外麵多的是,況且對方也未必知道我是處女身,怎會等我的處女血呢?」劉美娟想了一會說。

  「美娟,你錯了,你舅舅布這個局,可說是勝券在握,你必敗無疑,今天你中計,隻不過是提前解脫罷了,你們劉家早就被他算中了。」我搖著頭說。

  「哈哈!說得沒錯,龍生果然不是省油的燈,隻可惜你棋差一著……哈哈!」

  突然,傳來刺耳的拍手聲,我和劉美娟大驚失色,怎會有男人的聲音?

  「美娟,天美呢?」我突然發現天美不見了蹤影。

  「對!她剛才還在我身旁,怎麼不見了?」劉美娟驚覺的說。

  「哈哈!哈哈!劉家有你這位蠢女,真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呀!」再一次傳來男人的聲音。

  「誰?出來見麵!」我四處張望的說。

  慌張的劉美娟,即刻擁到我身旁,緊緊的拉著我的手,我發現她的手異常的冰冷,身體也不停的顫抖……



第十卷·第四章 敵人出現了

  「美娟,你沒事吧……」我摟抱劉美娟,並以掌心摩擦她的玉掌,希望透過我身體的熱能,驅走她身上的寒氣。

  「我沒事……還可以……」劉美娟顫抖的說。

  「她一時三刻還不會死的,哈哈!」再次傳出神秘男人的聲音。

  「你是誰?站出來說話!」我裝腔作勢的說。

  「我一定出來,送殯的時候,我肯定會是最早來的那個!哈哈!」神秘男人說。

  「龍生,送什麼殯?誰讓你進來的?出來!」劉美娟回過神後,怒罵著說。

  「送什麼殯?快站出來說話,別像縮頭烏龜!」我用激將法。

  「哈哈!甲子乙醜海中金、丙寅丁卯爐中火、戊辰己已大林木、庚午辛未路傍土、壬申癸酉劍鋒金、甲戌乙亥山頭火、丙子丁醜澗下水……」神秘男子念出一些語句。

  「這不是梅花易數的六十甲子歌嗎?」我自言自語的說。

  「尋龍者,先得將一地域之山川河流弄清,以定祖孫,以分支派,以明行止,龍隨水行……」神秘男人又說一句。

  「嗯……這是大地尋龍之要旨。」我默默的說。

  「幹坤艮兌四宅同、東四卦爻不可逢、誤將他象混一屋、人口傷亡禍必重。」神秘男子又道出一句口訣。

  「這是『八宅明鏡』的『東四宅』口訣。」

  「震巽坎離是一家、西四宅爻莫犯他、若還一氣修成象、子孫興旺定榮華。」神秘男子又道出另一句口訣。

  「這是『八宅明鏡』的『西四宅』口訣。」我點頭的說。

  「一四同宮,準發科石之顯。九七合轍,必遭回祿之災。二丘交加,罹死亡並生疾病。三七疊至,被劫盜更見官災。」神秘男子念起另一句。

  「這是……」我聽起來很熟悉,但一時之間卻說不出。

  「怎麼?不懂了?哈哈!」神秘男子哈哈大笑的說。

  「『一四同宮』,主科名及榮升之喜,因四綠為文昌之神,職司祿位;而一白為官星之應,主宰文章。一四同宮,號青雲得路。『九七穿途』主火災。因七赤為天火數,而九紫為後天火星,兩者遇合,往往有火災之危……」我苦思的說。

  「龍生,果然不錯,這就是「沈氏玄空學』卷六「紫白訣』。」神秘男子說出。

  「對!正是『沈氏玄空學」卷六『紫白訣」。」我點頭的說。

  這位神秘男子懂的可不少,雖然我能補中考題,但卻念不出標題之名,算是敗了一回。不過,他是有備而來,而我是隨即應試,算起來也不算太差,反而身旁的劉美娟,聽得滿頭霧水。

  「幹為君兮首與馬,卦屬老陽體至剛,坎雖為耳又為豸,艮為手狗男之祥。」我也道出一句口訣,試試神秘男子的根底。

  「這……」神秘男子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話。

  這時候,眼前衝出一個人,手上拿著幾盞光亮的大燈。頓時把整個密室照亮,我即刻雙手護著劉美娟,接著,定眼一看,發現原來對方是個約五十歲的男人。

  「快告訴我!這是什麼口訣?快告訴我!」神秘男子跑出來,放下手中的燈說。

  「你是誰?是誰讓你進來的!」劉美娟大聲的指著神秘男人說。

  我望了神秘男子一眼後,大吃一驚,原來神秘男子,就是為我們開鎖的鎖匠,他的出現,確實令我和劉美娟,感到十分的意外。

  「鎖匠?你怎麼還沒走,你到底是誰?快說!」劉美娟指著鎖匠說。

  沒理由一個鎖匠,竟懂得那麼多神術之學,他到底是誰?

  神秘男子沒說話,隻是把眼鏡脫下,拉下假發和胡須,原來是個禿頭的男人。

  當神秘男子的化妝拿下後,發現他肥厚的雙耳垂下,額頭不但長得高,而且圓滿頂平方,金形色白聲清響,木形粗發指如槍,尖頭屬火土帶肥黃,此乃人上人的富翁相,他怎會是個鎖匠呢?

  我剛才真是大意,沒瞧清楚鎖匠的臉相,真是百密一疏!

  不過,神秘男子雖然長了富翁相,但鼻內空囊斜目看,必是奸猾的小人。而且未言先笑,長了淫人妻女的麵相,最可怕是他唇紅眼細的,擺明是個狡猾耍計的高手,他不當師爺,實屬可惜。

  「舅舅?」劉美娟驚訝的叫了一聲,接著緊緊捉著我的手臂,似乎很害怕。

  「他就是你舅舅,張家泉?」我驚訝的望著劉美娟說。

  「嗯……」劉美娟拼命的點頭,目光不敢正視張家泉。

  我感到奇怪,張家泉是個堂堂的大老板,為何要鬼鬼祟祟扮起鎖匠走進來呢?

  我再仔細的想了一想,這個風水室是酒店的地庫,一向外人不容易進去,況且他是以前被趕走的總裁,若大搖大擺的走進來,肯定會引起上下員工的轟動,甚至會傳到劉美娟耳邊,很容易會誤了大事,所以他不能不以別的方法進來。

  看來張家泉是個心思縝密之人,麵對這種人實在太可怕,步步為營吧!

  「龍生,你還沒說,剛才你念的是什麼口訣?」張家泉追著問說。

  「原來你就是張家泉,想不到你是個風水癡,告訴你,這是係辭八卦類象歌,我是用你考驗我的梅花易術,反過來考你,沒想到吧……哈哈!」我笑著說。

  我總算贏回一次,不至於被張家泉的氣勢所壓著,不過,我笑的兩聲哈哈,是硬著頭皮裝出來的。

  「哦!原來是係辭八卦類象歌,接下的應該是,震卦但為龍與足,三卦皆名日少陽,陽剛終極資陰濟,造化固知不易量。」張家泉閉上眼睛的念。

  沒想到張家泉能往下接,看來他的神術造詣,實在不簡單,絕不可輕視。

  「果然有兩下子,不錯。」我扮成鎮定的說。

  張家泉背後閃出另一個人影,她就是天美。

  「天美?」劉美娟神情呆滯的望著天美。

  此刻,我不敢指責劉美娟所謂的,女人對女人的感覺,我怕她受不起連番的打擊。

  「對不起,劉小姐,不能幫你的忙。」天美放下手中的燈說。

  「為什麼呢?我們不是講好,處理好此事,我給你一筆錢嗎?你為什麼還要出賣我呢?」劉美娟有些傷感的說。

  「劉小姐,我感謝你肯給我一筆錢,但你給我的是港幣,張先生給我的是美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所以不好意思了。」天美指著張家泉說。

  「哈哈!這就是手段,外甥女,你怎能跟我鬥呢!哈哈!」張家泉仰天狂笑的說。

  「那當然的,我們怎會是奸賊狡猾之徒的對手呢?我還學習到一句,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我會記下了。」我護著劉美娟,嘲諷張家泉一句。

  「龍生,錯!你大錯特錯!這不是什麼奸賊狡猾手法,而是一種策略性的作戰方法,也是一種心理戰術。當日我被姐夫趕出這間酒店的時候,我已經說過要親手把酒店奪回來,這是我對自己的承諾。至於策略的問題,沒什麼奸與不奸的,隻有好與不好,若能成功做好想做的事,那就是好的策略。」張家泉大言不慚的說。

  「那你使計誘騙自己的外甥女,破壞自己風水的龍穴,不是奸邪是什麼?」我反駁張家泉說。

  「不!你又錯了!我被姐夫趕出酒店,師父真氣大怒,不想讓劉家繼續擁有他布下的風水陣,所以要我毀掉它,我隻是依照師父指示去做。至於怎樣毀掉,那是策略問題罷了,但我的一石二鳥之計,也真夠完美的,唯一失敗是那個蠢蛋陳榮德,竟然無法讓你簽下合約,要不然就更完美了。」張家泉搖頭的說。

  「什麼?鐵筆神判是你師父?」我大吃一驚的說。

  「龍生,你懂得還不少,沒錯,這個風水陣,確實是我師伯鐵筆神判,和他師弟所布下的陣,但我是他師弟的得意弟子,請問自己毀掉自己所布的風水陣,算什麼奸邪呢?」張家泉理氣直壯的說。

  「原來你是鐵筆神判的後人。」我點頭的說。

  「錯!是得意弟子才對!」張家泉神氣的說。

  「哼!如果得意的話,表示你的風水術有兩下子,那你怎麼要用這樣陰毒的鬼計,何不大大方方的拆掉,還敢在此大吹大擂的。」我盡量拖延時間的說。

  「龍生,當日我被美娟的哥哥,奪走我總裁的職位,無情的把我趕出酒店,我還需要和他們講情麵?難道他們會雙手把總裁的位還給我嗎?我隻有這樣做才能如願以償。對了,你怎麼不欣賞我布下的局呢?」張家泉自豪的說。

  張家泉說得一點也沒錯,要不是他設下這個風水局,他絕不可能奪回酒店總裁之職,這點我倒是佩服他。但他手法較為狠毒,還牽涉幾條人命,這點我有所保留。

  「張家泉,算了,這是你和劉家的恩怨,不關我的事,如今風水陣已破,你成功使計毀掉了,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我不想再和他纏下去。

  「當然不行!你認為這個風水陣真的破了?你仔細看看……」張家泉冷冷的說。

  「龍生,我舅舅還沒說送什麼殯?」劉美娟俯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張家泉,剛才你說送什麼殯?」我代替劉美娟問。

  張家泉沒有回答,隻是走到八卦形的地台邊。

  「龍生,你看看這個風水陣,應該看得出我是送誰的殯。」張家泉洋洋得意說。

  我仔細一看,蝙蝠五根棺材釘對正神筆的龍眼,而剛才劉美娟塗上的宮靈血,是遇邪更邪,那蝙蝠上的棺材釘,不但變得更加陰邪,甚至成了至陰至寒的棺材釘。若用十一寸屬水的釘,那不就變成至陰至寒的冰柱,倘若射在火龍的眼上,簡直是想殺掉火龍,那劉家……

  「蝙蝠的釘……是十一寸?」我緊張的問。

  「你果然瞧出來……是十一寸,你猜得沒錯!」張家泉神氣的望著我說。

  我的天呀!聽到張家泉口中的十一寸,把我整個人嚇得快跌在地上。

  「龍生,你怎樣了?」劉美娟扶著我說。

  「美娟,剛才我不是說你已被舅舅算中,他果然是要你的處女血,而不是一般的處女血,因為你身上流的是劉家血脈的血……」我垂頭喪氣的說。

  「劉家血脈的血?那有什麼關係?」劉美娟察覺不妥,緊張的問。

  我不知道該怎麼向劉美娟說,怕她承受不了這個打擊,也擔心她會自尋短見,畢竟她好勝心強,如今走到這個局麵,真不知她會怎樣去麵對?

  「龍生,劉家血脈,到底和送殯有什麼關係?」劉美娟不停搖擺我的身體說。

  「美娟……我不懂怎麼說……更不敢說……哎!」我歎了口氣後,忙把頭甩開,以逃避劉美娟那對凶狠的目光。

  「龍生,我要你說,要不然我和你絕交!」劉美娟動火了。

  眼前這位如果不是劉美娟,換作是不聽我勸告的旁人,我非但會說出來,甚至會誇讚自己的本事,自吹自擂一番,但眼前是我喜歡,且處境可憐的劉美娟。

  「龍生,快說!」劉美娟拍打我的手臂說。

  「美娟,你之前說得對,如果你舅舅要用處女血,破此風水陣的話,大可在外麵找個人回來,但為什麼要用你的呢?這也是我之前勸阻你的原因。可惜,你相信女人對女人的感覺,現在你的血,終於沾在棺材釘上,結果你用劉家血脈的宮靈血,破掉此風水陣,同時你的宮靈血……也將此龍當場斃死……」我實在說不下去。

  「龍生,那將會怎樣?你接著說呀!」劉美娟似乎猜出我想說什麼。

  「龍生是說你的血,不但把風水陣的火龍殺掉,同時也把劉家的後代給滅了種,那誰是傳家接代的人,你自己想吧!哈哈!沒想到這些話由我嘴巴講出來,是這麼的痛快,過癮呀!」張家泉仰天狂笑。

  「龍生,真的嗎……不可能的,風水怎會殺人的呢?」劉美娟呆滯的望著我說。

  「是的,劉家血脈……已經……斷種了……」我垂下頭小聲的說。

  「我親手……殺死……自己……的哥哥……是我親手……殺死……自己……的哥哥……他是來送哥哥的殯……」劉美娟整個人軟弱無力的坐在地上,精神接近崩潰。

  再強的人也有軟弱的一麵,女強人也不例外……

  「是我殺死……自己的哥哥……」劉美娟望著自己割傷的手指說。

  「美娟,別胡思亂想,現在最重是要鎮定。」我安慰劉美娟說。

  「是你!」劉美娟突然發力衝到天美身旁,雙手緊緊的捉著天美的手,我馬上衝過去想攔住劉美娟,而站在天美旁邊的張家泉,卻無動於衷。

  「不要!美……」我來不及喊,劉美娟已經狠狠咬在天美的手臂,並咬下一塊肉,接著,還將自己的頭,用力撞向天美的頭,似乎想和天美同歸於盡的樣。

  「哎呀!」天美大喊一聲後,整個人倒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我馬上護著血流披麵的劉美娟,我怕她發瘋或者精神錯亂,而張家泉看著天美跌在地上痛苦的翻滾,他卻沒什麼反應,仍是凝望八卦台上的風水陣。

  「張家泉,出事了,你不想弄出人命吧!」我大喝一聲的說。

  「有什麼關係,就算這�有人死,也沒有人會知道。」張家泉冷冷的說。

  「你……你簡直是冷血。」我指著張家泉破口大罵。

  我罵完後,馬上把劉美娟拖到一旁,不想她再次傷害天美,怕她真的弄出人命。

  劉美娟也真是的,如果她知道後果會是這樣的話,那她之前肯定不敢逞強。此刻,她不相信風水的死硬派脖子,終於也軟了下來。也許剛才發出的驚叫聲,和地麵出現的異景,已經令她不能不接受,風水力量的事實。

  問題是劉美娟到底相不相信風水之事,我至今還弄不明白,我怕她是小氣,或親眼目睹我和靜宜做愛,產生一種叛逆心理,嘴巴說成不相信風水,任性做出「女人憎恨」的心理報複。要是真的如此,那我可是導致她犯下彌天大錯的罪人。

  不過,劉美娟麵對這件事,也表現出是個聰明的女人,當她聽見我和他舅舅比對風水的術語,她便聯想到是什麼一回事,馬上不再做出死硬派的口角之爭,真不愧是個運籌帷幄的女總裁。但如何強的人也有犯錯的一刻,劉美娟就是最好的例子。

  但劉美娟的反常和憤怒,也教我吃了一驚!從她舉動來看,她應該是很怕她舅舅,然而,她還當著舅舅的麵向天美發出攻擊,可想而知,她根本無法麵對自己任性和魯莽所犯下的錯,她不能原諒自己,剛才的攻擊,就是最好的證明。

  「美娟,剛才你聽見張家泉說,就算這�有人死,也沒有人知道嗎?現在你極需保持冷靜,絕不能輕舉妄動,不管發生有什麼事都好,你要記著,你還有一個老爸要照顧,明白我說的話嗎?」我一邊說,一邊脫下身上的衣服,為她抹幹淨臉上和嘴巴的血漬。

  劉美娟沒有回答我,雙眼隻是望著我,從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想說的話,我也了解她已經心力交瘁,雖然她沒受傷,但心�的創傷已夠她受的了。

  「龍生,我們現在怎麼辦?」劉美娟慢慢恢複理智,且換上冷靜的神態說。

  「美娟,現在我們最重要是找機會離開此地,要不然一切都免談,你還有一個父親要照顧。還有別弄出人命,要不然我們逃得了這密室,也逃脫不了監獄的大門,明白嗎?」我輕撫劉美娟散亂的頭發說。

  「嗯……我懂,剛才我真魯莽,龍生,對不起,你幫我看看天美她怎麼樣了……」劉美娟恢複神智的說。

  「嗯……你沒事就好……我去看看天美,你別再衝動……」我邊走邊回頭看劉美娟。

  我走到天美身旁,發現她手臂上沒了一塊肉,總算沒鬧出人命,算是鬆了口氣,接著拿起布替她包紮好傷口,心�偷偷怨了「該死」兩個字。

  我替天美包紮好傷口後,便走到張家泉身旁。

  「張家泉,是否你在背後陷害我強奸和偽鈔罪的?」我故意扯開話題說。

  「我張家泉從不用下三流的功夫,要我就用銀彈攻勢,讓對方屈服;要不然就以神術取勝,我要害你的話,也會風水事就風水了,絕不會幹偷雞摸狗的事。」

  我相信張家泉說的話,以他的財勢和對風水術的認識,絕不會使用下三流的技倆,況且他不會讓人有機會捉住他的把柄。

  「好!我相信你,但你怎麼會想以合約綁死我十年呢?」我盡量拖延時間。

  「龍生,告訴你也無妨,這個風水局我已經布了很久,原打算利用商業手段逼美娟下台,可是,你龍生的名字也冒得太快,居然冒到我的酒店�來。而美娟以一百萬找你做事,但她又沒交待要你做什麼事,我還以為美娟發現風水室的事,於是想法子收買你。」張家泉點了雪茄說。

  「我想起來了,當日我新店開張,你叫你的秘書來找我,對嗎?」我敷衍的說。

  「對!可是你也夠囂張的,竟然不賣我的帳,無意中,加深我對你和美娟的懷疑,可是我一直無法證實,你們兩個到底商談何事?原本我也苦無對策的,後來有位主動前來和我搭訕的女人,教我收購陳榮德的公司,我覺得很有道理,於是便展開收購陳榮德公司的計劃,這樣我便可以把你留在身邊,不怕你會幫美娟了。」

  「那位女子是……」我好奇的問。

  「我忘了那位女子的名字,也沒有必要告訴你。最氣的是找你簽約,你這家夥卻被警察捉去告強奸,原本我想打消簽約,可是那位女子又通知我,你有機會保釋出來,為了不想讓你破壞我的好事,隻好兵行險著,故意讓你發現天美是臥底,更刻意泄漏辦公室裝了竊聽器一事,好讓把你們引到這�。」

  原來天美是故意露出尾巴,好引我們上當,張家泉果真不簡單。

  「你的計劃已經成功,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樣?」我直截了當的說。

  我敢直截了當的說,是感覺張家泉不會傷害我和劉美娟,如果他想傷害我們,大可不必露麵,隻需要把門給鎖上,那我們便叫天不應,喊地不靈的。所以我覺得他不會傷害我們,或者說,我們還有利用價值。

  「這個風水陣雖然破了,但我不能不防範美娟會傷害我,畢竟她是個處女,我要她破處,我不能讓她帶著宮靈血走出這間密室,要不然對我仍存有威脅,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她破處。」張家泉望向劉美娟的身上說。

  「為什麼呢?」我不解的問。

  「這個風水陣固然破了,但酒店的龍脈之地,怎能無真龍看守呢?」張家泉說。

  「可是真龍已死……」我百思不解的。

  「哈哈!憑我一身的本領,難道這五隻蝙蝠便沒用了嗎?我要將此殘陣,變成『紅蝠滿堂』。當我坐上總裁之位,便不怕業績會往下跌,但我絕不能讓劉家剩下一滴宮靈血,要不然他們會有翻身的機會,我不能百密一疏!」張家泉發出陰險的笑容。

  劉美娟嚇得退後了幾步。

  「張家泉,你怎麼知道美娟仍是處女身?」我好奇的問。

  「你不知道女人有做身體檢查的習慣嗎?現在不是已經證明一切,哈哈!」張家泉指著風水陣說。

  這回可慘了,沒想到這個畜生張家泉,竟然連外甥女也不放過,這也難怪,畢竟上天賜了一張淫人妻女的麵相給他。



第十卷·第五章 強奸劉美娟

  經過一番折騰,劉美娟終於墮入張家泉的陷阱。而我也給他算中,幸好我沒什麼損失,但他透露曾有個女人向他獻計,教他利用合約綁我十年的自由,這件事令我耿耿於懷,始終想不出那名女子,到底會是誰?

  當初我自以為很聰明,沒想到張家泉更厲害,他不停在背後算計我,而我竟懵然不知,唯一可幸的是,我和劉美娟至今,仍沒有生命危險。可是,張家泉為了坐穩總裁的位,想把已破的風水陣,改成「紅蝠滿堂」之局,我相信他有這份功力,畢竟他是鐵筆派的後人。

  固執的劉美娟,始終不聽我的勸阻,堅持要相信天美,結果以自己的血,斷了劉家的血脈。而張家泉要另建「紅蝠滿堂」的風水陣,但他擔心劉美娟的處女血,會讓劉家有翻身的機會,所以要先破掉她的處女身,以斷絕後故之憂。

  劉美娟可真是禍不單行。

  也許這是上天給劉美娟的懲罰──不信風水的劉美娟,最終被風水害死。利用風水騙人的天美,結果手臂上被咬下一大塊,相信這個教訓,天美永世難忘。

  張家泉要破劉美娟的處女身,我該怎麼營救呢?我絕不可能讓劉美娟再受傷害,畢竟她已經承受不小的痛苦,若再受一次打擊的話,我恐怕她真的撐不下去會自尋短見。

  張家泉逐步走向劉美娟的身旁,我當然也快步走在張家泉前麵,想保護她。

  「龍生……」劉義娟向我發出求救聲。

  「美娟,忍著點,別怕……」我握著劉美娟的手說。

  「張家泉,你若侵犯劉美娟,那可算是亂倫的強奸罪。」我嚐試恐嚇張家泉,希望他改變主意。

  「龍生,你以為我奸了美娟後,你們還有機會出去嗎?」張家泉笑著說。

  張家泉不是想殺人滅口吧?

  我開始後悔幫劉美娟,本來就不關我的事,而且奇人的第六感告訴我,天美是害我的人,我就是不聽,要是當時我即刻抽身離去的話,便能逃過此劫。現在可好了,錢沒賺到,卻被攪進這趟渾水�,說不定還會把性命給丟了。

  這回該怎麼好呢?我可沒試過生命受威脅,此刻,眼前茫然一片。

  張家泉毫無忌憚的伸出手,企圖想把劉美娟摟入懷�,我見狀即刻出手攔住,並用力把張家泉的手甩開。

  劉美娟嚇得躲到我身後,緊緊捉著我的手,我感受到劉美娟的驚慌和恐懼,因為她顫抖的身體,已告知我一切。

  是殺出去,還是和張家泉談條件?若要打架,我有勝算,畢竟我曾待過監獄,況且這五十多歲的老家夥,我不可能打不贏他。

  「龍生,你想幹什麼?我可是柔道黑帶的哦……」張家泉笑著說。

  「我……不能讓你欺負美娟……」我聽了張家泉說是柔道高手,心中不禁嚇了一跳,但他從容的態度,又不像是在唬我,該怎辦好呢?

  此刻,我怎樣也要拼命一搏,打贏了逃出生天,打輸了也沒辦法,起碼盡了責任。

  張家泉再次衝過來想捉住劉美娟,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猛一拳向他頭部揮了出去,沒想到五十歲的張家泉,身手如此敏捷,他隻稍稍移了上半身,便避了我的重拳。

  我清楚的看見,張家泉很鎮定的移上半身,而不是移動整個身體,腳步仍是很穩的站在原位。他的動作已經明白告訴我,他確實懂得功夫,可不是嚇唬我的。

  「我不會讓你欺負美娟的。」我裝鎮定的說。

  「笑話!你能擋得了我!」張家泉這回不是衝向劉美娟,而是直衝我的麵前,當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我已經從空中墜下。

  「龍生!」劉美娟衝到我身旁。

  「滾開!」張家泉走過來,一腳踢向劉美娟的側身。

  「哎呀!」劉美娟發出痛苦的叫聲!

  我想上前看劉美娟,可是張家泉一手捉著我褲頭,一手捉著我的後領,突然,他的膝蓋向我龍根一頂,我還沒來得及喊痛,他便再次把我掀起,幸好這次我從他背部滑落地麵。

  我僥幸自己免摔一跤,可是眼前一黑,臉部即刻中招,臉部被打傷後,我才看見原來是張家泉的腳,結果這個翻滾,連續中了兩招。

  「哎呀!啊!」狠毒的張家泉,他是看準地上骨頭的位置,而用腳送我一程,幸好我命大,沒撞中骨頭的角,要不然肯定當場斃命。

  「嘻嘻!看你怎樣英雄救美!」張家泉的腳踢得如雨般的密,我還來不及喊痛,第二腳已經踢了過來,我隻好以雙臂拼命護著臉部,最後,我也不知道被踢中了幾腳,隻知道我一拳也沒打中他。

  「不!別打了!嗚……」劉美娟大聲的痛哭!

  「你心疼?哼!」張家泉又一腳踢在我肚子上,痛得我身體不停的抽搐,恐怕再踢多兩腳,必定昏死過去。

  「別打了!劉家事、劉家了!」劉美娟衝了過來護著我說。

  張家泉聽了劉美娟這番話,果真停了下來,我也趁這個空檔,喘了幾口氣,但喘氣的當兒,氣門和身上的肌肉,十分疼痛。

  「龍生,你怎麼了……嗚……流血了……」劉美娟哭泣的說。

  「美娟……我……沒……用……保護不……了你……嗚……」我也忍不住陪劉美娟一起哭。

  這回不哭不行,隻能博同情以掩飾自己的無能……

  「外甥女,剛才你說劉家事、劉家了,你認為該怎麼辦呢?」張家泉淫笑著說。

  「龍生,一切都是我固執,而害成大家這樣,包括父親、哥哥、劉家血脈、劉家產業、還有你……我是罪人,我隻有承擔後果……」劉美娟哭著站起來對我說。

  「美娟……不……你不能……」我猜到劉美娟想做什麼,我拼命的捉著她,不讓她過去張家泉的身邊。

  張家泉見狀,又跑了過來踢我一腳,這次可能是劉美娟做出決定,而激發了我的戰鬥力,結果,我拼死一撲,腦海�想著泰拳的玩意,將膝蓋撞向他的丹田之位,沒料到這次竟給我撞中,逼得他要雙手要護著春丸,迅速的閃開一邊去。

  「我打中你舅舅了……」我興奮的說。

  「龍生……你太衝動……」劉美娟欲言又止的。

  我向劉美娟發出勝利的微笑,但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說我太衝動?

  「他媽的!」張家泉狠狠的衝過來,連續向我的臉揮了幾下重拳,接著一記左勾拳把我打得頭昏眼花、口角流血,現在我明白劉美娟為何說我衝動了。

  「不!別打了!舅舅!」劉美娟哭著撲向張家泉身上求饒說。

  「這可是你說的!」張家泉的手托起劉美娟的臉蛋,發出猥褻的淫笑。

  「不……不……」我勉強的站起身。

  「龍生,你別過來……了……要不然我撞牆死給你看……」劉美娟含著眼淚說。

  「美娟……你……」我全身乏力的跪在地上,無助的望著劉美娟。

  「很好!你把這份東西簽了。」張家泉從衣袋�抽出份文件說。

  「轉讓書?」劉美娟臉露驚訝之色。

  「對!就是要你簽這份轉讓書,不過,你大可放心,錢我多得是,我最重要是奪回總裁之位,我擔保你們劉家每年都有錢分,我做生意的手法,加上風水陣的擺設,業務肯定比你做得更好。」張家泉神氣的說。

  我聽見張家泉說的那番話,他隻不過是為了奪回總裁之位,而不是搶奪劉美娟的家產。而讓我更放心是,聽張家泉的語氣,他似乎不會要劉美娟的命,但想到他要破劉美娟的處女身,我就心如刀割的痛。

  「還不簽!」張家泉大喝一聲!

  劉美娟無奈的望了我一眼,最後還是把名字給簽了。

  「天美,你還沒死的話,就過來簽個字!」張家泉喊著對天美說。

  天美拖著沈重的腳步,一步一步走上前簽字。

  眼看張家泉已大功告成,若沒事離開就更好不過,唯一擔心是他仍要破掉劉美娟的處女身,祈求上天保祐她逃過此劫吧!天美簽完字後,張家泉即刻把文件藏入衣袋�,接著色迷迷的,望著劉美娟的胸部。

  「美娟,沒想到你是越來越漂亮了。」張家泉摸在劉美娟的臉蛋上。

  「美娟……」我替劉美娟難受,可是我卻無法保護她,感到自己很沒有用。

  「龍生……」劉美娟向我望了一眼,我知道她的心很慌、很無奈……

  「美娟,你的乳房可夠挺、夠大的,是真的還是隆的?」張家泉笑著問。

  劉美娟把臉轉向另一邊,可是這邊望見我,她把頭轉向另一邊,卻又望著張家泉。看著她一臉無奈,緊閉牙根的樣,便知道她心�是多難受呀!

  「美娟,你還沒說你的奶,是真的,還是隆的?」張家泉的手移到劉美娟的乳房上,我看了忍受不了,終於,再次的衝上前想打他一頓。

  「不!龍生……別過來……你別看……」劉美娟臉上流著兩行眼淚,雙手張開阻攔我。

  「美娟……」我忍不住心中的傷痛,感覺老婆被人強奸似的,這回真的哭了起來。

  「嗚……你別看……嗚……」劉美娟忍受張家泉在她乳房上揉搓,最後忍不住大聲痛哭。

  「美娟,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張家泉突然用力扭弄劉美娟的左乳說。

  「啊!痛!是真的!」劉美娟雙手掩臉大聲的說。

  張家泉似乎很滿意,接著拉起劉美娟身上的薄汗衫,隨即露出一對飽滿的大乳,和紅色蕾絲花邊的鏤空乳罩。

  此刻,我望著劉美娟雪白的乳房,和性感的蕾絲紅乳罩,可是我卻無法興奮,反而眼淚往心�滴,內心難受極了。

  「別那麼大力,痛!」劉美娟哭著說。

  「哦!原來是痛!」張家泉脫下劉美娟的上衣後,接著把兩隻手指插入乳罩內,狠狠的用力搓著。

  「啊!不要,痛啊!」劉美娟發出痛楚的慘叫聲!

  「你知道難受和痛,當日我被姐夫趕出酒店的時候,我的心更難受、更痛呢!」

  「啊!舅舅!你饒了我吧……嗚……」劉美娟苦苦哀求的說。

  「張先生,你吩咐到了十點要提醒你一聲,現在已經十點鍾了。」天美小聲的說。

  「哎呀!我差點忘記師父交待的事,天美,把她衣服全給脫了。」張家泉不耐煩的說。

  完了!隻要劉美娟的衣服脫下就完了,但我卻無能為力,真是沒用……

  「劉小姐,對不起!」天美說完動手替劉美娟脫衣。

  「不用!我自己來!」劉美娟以凶狠的目光,射在天美的身上。

  天美隨即往後退了一步。

  「她不用你脫,你就幫我脫,他媽的,這�真是熱得要命!」張家泉罵著說。

  「是的,張先生!」天美馬上走到張家泉身旁,開始替他脫衣。

  「去!去!你的手真麻煩!滾到一邊去!」張家泉可能嫌天美的手受傷,而不耐煩的又破口大罵。

  天美隻好退到另一邊去,等候張家泉的差遣。

  「你還不脫!」張家泉指著劉美娟說。

  劉美娟被張家泉大聲一喝,當場嚇了一跳!

  「龍生……你……別看……」劉美娟緊閉牙根伸手把乳罩的扣鬆開,慢慢把乳罩脫下,我想她彈實的美乳上,肯定留下被張家泉弄傷的指印。

  「上天……別讓美娟脫了……她再脫就……保不住……」我內心自言自語向上天禱告。

  劉美娟的手臂,以半遮掩姿式擋在胸前的乳房上,而十隻玉指則捉著牛仔褲的褲頭,遲疑了一會,沒有鬆開鈕扣,或許她沒有鬆開鈕扣的勇氣,開始焦急想求助,無奈的表情掛在沾滿淚水的臉蛋上。

  「你還不脫!」張家泉大喝一聲!

  「嗚……龍生……求你別看……嗚……」劉美娟最後抵抗不了厄運的降臨,她緊咬雙唇,鬆開牛仔褲的鈕扣和拉煉,牛仔褲從她滑膩的粉腿滑落地麵,隨即露出紅色蕾絲薄質的性感小內褲。

  劉美娟身上的牛仔褲滑落後,她唇上的鮮血也滴在胸脯上……

  我深深感受到,劉美娟那份痛楚,要不然她珠唇不會直流血。

  「美娟,別咬了……你振作呀!」我猛拍打地麵的說。

  劉美娟沒有回答我,隻是張開了嘴巴,我從她乳球上下波動的情況來看,知道她以呼吸的方法,減低其壓力,既然她懂得放鬆壓力,那我就放心多了。

  張家泉脫剩一條黃色的內褲,他可比劉美娟瀟灑,麵臨亂倫的罪孽,卻似乎沒有絲毫的犯罪感和猶豫,輕易的便把內褲脫下。換上猥褻淫賤的笑容,握著下體那條醜陋的條狀物,向半裸的劉美娟,一步一步的逼近。

  張家泉走前一步,身體不停顫抖的劉美娟,便往後退一步,結果,退到八卦的地台邊,不幸被地台絆了一跤,整個人跌在地台上。

  「哈哈!你心急?」張家泉狂笑的說。

  「不……」我眼看張家泉握著醜惡物,已準備壓向身上僅有一條小內褲的劉美娟身上,軟弱無助的劉美娟,雙手護胸,緊閉雙腿,也許她知道,隻要雙腿分開,貞操便難保了。

  我不能讓劉美娟受折磨,我將滿腔憤怒之火,催逼到拳頭上,勉強撐起身體,衝向張家泉身邊,並看準他的臉部,揮出平生最重的一擊!

  可是,我打中的是空氣,換來的卻是滿鼻鮮血,慘重的我倒地之時,胸部還中了一腳,這時候,我深知已被技術性擊倒,隻能將眼睛閉上,等待死神的降臨。

  「舅舅!別打了!龍生他是無辜的!我給你!我馬上把內褲脫了……嗚……」劉美娟大聲喊哭著。

  我偷偷張開眼睛望向劉美娟身上,滿臉淚水的她,終於在張家泉麵前,親自將身上僅有的小內褲脫下,稀散毛發的山丘,再次出現在我麵前。但這次不是為我了而出現,是在被逼迫的情況下,無奈的暴露出來……

  原來女人的蜜桃,也有好運和厄運的一刻。

  「多漂亮的蜜桃,處女就是處女……香的……」張家泉把鼻子湊上劉美娟的胯間嗅。

  「不……嗚……」劉美娟發出本能的抵抗和恐慌。

  「不什麼!你不知道我目的是要破你的處嗎?隻是……」張家泉罵了一句後,望著下麵那條尚未勃起的老怪物。

  張家泉一手套動下身的老怪物,一手揉搓劉美娟的乳房,兩根粗大的手指頭,更使勁的在她嬌嫩的乳頭上狂捏、狂撚的,痛得劉美娟發出求饒和哀叫聲,可是張家泉毫不留情,繼續用手指頭,緊夾小小的粉紅色乳頭。

  「舅舅……痛……嗚……」劉美娟不停的擺動身體,發出淒慘的求饒聲。

  也許劉美娟的哀怨求饒聲,激起張家泉的興奮,老怪物似乎有了反應,逐漸慢慢的勃起,興奮之餘,他即刻分開劉美娟的大腿,將老怪物移到疏落毛發的山丘上,準備往劉美娟的蜜洞�塞。

  「不要!舅舅,我是你的外甥女……不……嗚……」劉美娟麵臨這一刻,不禁抱頭痛哭。

  「別吵!」張家泉摑了一巴掌在劉美娟的臉上。

  「不!不要!我是你的外甥女!不!嗚……」劉美娟垂死掙紮,拼命擺動臀部,企圖逃避外來者對蜜洞的侵犯。

  「你再吵我就打死你!」張家泉動氣的連續摑了幾巴掌,雖然我想上前幫助劉美娟,可惜,我全身乏力……

  「他媽的!」張家泉捉著自己的老怪物不停的罵。

  我想張家泉的老怪物可能勃不起,劉美娟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我總算鬆了一口氣。

  「你幫我用嘴巴親,快!我趕時間!」張家泉把老怪物湊到劉美娟的臉上。

  「不!」劉美娟把臉轉到另一邊。

  「他媽的!女人不親這個,那上天給你嘴巴幹什麼,哼!」張家泉再次狂摑劉美娟的臉,可是頑強的劉美娟,仍緊閉雙唇,但她的嘴巴已布滿鮮血,看來張家泉所摑的力度肯定不小。

  「哼!氣死我了!天美!你來!」張家泉叫天美親他的老怪物。

  天美當然不敢反抗,唯有張開嘴巴,使出渾身解數,拼命的舔……

  可是天不作美,張家泉的老怪物仍是毫無勃起的跡象,氣得他一腳便把天美踢開,可憐的天美,在這四人的密室�,連番被二人狠咬毒打的,若加上我的話,她可真是全中,也許這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吧!

  「張先生,用手指吧……」可恨的天美竟然獻計,教張家泉用手指破劉美娟的處女膜,我剛剛還對她有些同情,她又傷害劉美娟,可真把我給氣死了!

  「對呀!不行!不行!必需陽氣入侵,才算真正破掉美娟的處女身,這樣劉家對我才算無後顧之憂!」張家泉不停的發著牢騷。

  「張先生,留下她在這密室,明天才享用……你的時間差不多了。」天美獻計的說。

  張家泉望了手表一眼。

  「不行!我明天要公布授權一事,在我坐上總裁一職前,就必需先幹掉她的處女身,這樣我才放心,我不喜歡有節外生枝的事發生。」張家泉不耐煩的說。

  「張先生,要不然找人來……」天美再次獻計奉承張家泉說。

  「天美!你真是畜生!」我胸口痛也忍不住要罵!

  「嗯……」張家泉點點頭沒說什麼。

  從張家泉背後設計劉美娟事件上,可輕易看出他是處事幹淨俐落,且心思縝密之人。凡處事心思縝密之人,絕不喜愛冒險,但他的脾氣卻比較暴躁和凶狠。

  這時候,張家泉的眼睛突然望到我身上。

  「龍生,你還沒死吧……算你走運……」張家泉走過來,一手捉著我的頭發說。

  「你還沒死……我當然……不會死!」我裝起鎮定的樣子對張家泉說。

  「沒死就好,來!」張家泉捉著我的衣服,將我拖到赤裸裸的劉美娟身旁。

  劉美娟看見我,馬上用手遮掩雙乳和疏落毛發的山丘。

  「張家泉,你又想怎麼樣?」我避免劉美娟尷尬,將身體移開並瞪著張家泉。

  「讓你賺點甜頭,讓你給美娟破處,幹她!」張家泉指著劉美娟說。

  「什麼?要我……」我受寵若驚,簡直不相信自己耳朵所聽到……

  「沒錯!如果你破不了美娟的處,那我隻好找人來幫忙,想必會有很多人爭先恐後的,找莊警長來怎麼樣?」張家泉笑著對我說。

  「不!你認識莊警長?」我大吃一驚的說。

  「哈哈!你為何在監牢�會被人毒打,現在該明白了吧?」張家泉得意的說。

  聽到莊警長的名,我就無名火起三千丈,可惜受了傷的我,已沒力氣做出還擊。

  「龍生……別動氣……小心呀……」劉美娟輕輕拍拍了我的手說。

  「嗯……我會忍……」我小聲的回答劉美娟說。



第十卷·第六章 智求脫險計中計

  張家泉為了破掉劉美娟的處女身,親自持槍上陣,幸好他的老槍半路熄火,氣得暴跳如雷,可恨的天美這時候,卻獻計將劉美娟留待明天享用。處事精明的張家泉,不想留下節外生枝的麻煩,竟改變主意要我代槍上陣,破劉美娟的處女身。

  張家泉突然改變主意,使我驚訝中變成驚喜,總好過讓他奸掉劉美娟。但我從未想過會在這種環境下為女人開苞,更沒想過可以從張家泉的嘴邊,將劉美娟給撈回來。

  「龍生,如果你不奸掉美娟,我就叫人來……」張家泉奸笑的說。

  「不!」我脫口而出阻撓張家泉,免得劉美娟受折磨,但我的阻撓則引起尷尬。

  「龍生,如果不想我找人來的話,那你就快點行事,我可趕時間。」張家泉笑著輕輕拍打我的臉,似在暗示,識時務者……

  劉美娟看見張家泉走近來,嚇得即刻躲到我身後,也許她怕赤裸裸的玉體,會引起張家泉的興奮,再次的侵犯她,故借用我的身體,以阻擋張家泉的視線。

  「張家泉,你好卑鄙……」我裝腔作勢緊握拳頭的說。

  「龍生……別衝動……你不是我舅舅的對手,別再打了……」劉美娟小聲勸阻我說。

  「可是他要我侵犯你……這……」我裝成有些無奈的說。

  「那也沒辦法……」劉美娟赤裸裸的玉體,緊貼我背肌上,飽實的乳球,燙得我內心直發癢。

  全身痛楚的我,欲火卻很旺盛,頑皮的龍根也迅速勃了起來,麵對劉美娟尷尬的情形下,我無法掩飾下身的醜態,倒有些羞愧。龍根的勃起,令我感到極大的不自在,可是生理的狀況,卻很難控製,畢竟劉美娟在我心�,已占有一定的位置,對她有此感覺也屬正常。

  「你們兩個還不快點幹!」張家泉不耐煩的說。

  「幹了就怎樣?你會放過我們嗎?」我趁機找機會和張家泉約法三章,我始終怕他會將我和劉美娟,長期禁錮在密室�。

  「我當然會放過你們兩個,但你要和我簽下十年的死約。」張家泉想了一會說。

  張家泉可不簡單,竟在這個時候逼我簽約,如今我已騎虎難下,若不答應當麵拒絕他的話,恐怕會自討苦吃,暫時還是先敷衍他,最重要是逃出生天。

  可是,我想了一想,覺得不能就這樣妥協,像隻縮頭烏龜,劉美娟看見我如此軟弱,印象分也會全沒了。況且在張家泉麵前過於軟弱,難免他會得寸進尺,還是先和他試試談條件,試探他心�是否存有硬吃我的想法,要是他真的有硬吃我的打算,或是沒有商量的餘地下,我再簽也不遲,反正前麵是死路一條。

  「好!張家泉,我和劉美娟沒想到你會武術,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我們認命之餘,也不想和你鬥下去了,我一個條件,算是你我之間一種妥協,怎麼樣?」我試著大膽的提出說。

  劉美娟突然緊緊捉了我手臂一把,似乎我的大膽引起她的驚訝,相信這也是我臨死前撈回的一種報酬吧!

  「你憑什麼和我鬥下去,如果是請求的話,也許我會考慮,不過,我倒很有興趣知道你的請求是什麼,說來聽聽吧……」張家泉疑惑的說。

  聰明的人,好奇心也會比較重,看來張家泉也不會例外。而好奇心重的人,疑心也不會輕。我本來沒什麼好說的,既然有機會可以說話,大可當張家泉是看相之人,姑且以相師狡詐的手法,試試把這位看相之人嚇著,其實試試也無妨,反正我和劉美娟已成他的階下囚。

  「我信不過天美,能否把她叫出去,順便叫她幫我們找些衣服,要不然等會我們怎麼出去?」我試探張家泉的反應,順便試試他會不會放我們出去。

  「天美,出去吧!」張家泉即刻用手往門外揮了幾下,示意叫天美出去。

  「是的,張先生。」天美回答張家泉後,向我瞪了一眼,不情願的走出密室。

  「龍生,現在你可以說了吧!」張家泉穿上衣服說。

  看來張家泉似乎還很尊重我,也許妥協二字,讓他改變對我的態度。其實這很自然,他也不想日後我為他辦事不忠,或許他想順便收買我的心也說不定。

  「張家泉,我龍生是陳老板帶出來的,就算我過來你的公司,起碼我也要給他一個交待,也算是給公眾一個交待。畢竟我時常見報,算是有些知名度,所以我要求你繼續收購陳老板的公司,那我順其自然成為你旗下公司的職員,我不想外麵的人誤會我貪錢,但合約上給我的錢,我要加一倍。」我理直氣壯的說。

  我不露出貪財的本色,張家泉絕不會相信我,因為跟他辦事的人,全都是貪錢的,也隻有這樣,他才會相信我的話。

  「這……」張家泉似乎在考慮些什麼。

  我猜想他是盤算花一筆錢,收購陳老板的公司,值不值得的問題吧!畢竟酒店總裁之位,他已經弄到手,我不會破壞他的計劃之餘,更沒有利用價值。但陳老板的公司能否賺錢,有沒有一石二鳥之效,對他倒是一個有挑戰性的問題,好勝的他,難免會有所疑慮。

  「張家泉,你不是說你很有錢,難道這點錢你舍不得花?」我故意挑釁張家泉說。

  「你憑什麼和我談條件?」張家泉疑惑的問。

  原來張家泉剛才不是想陳老板公司的事,而是想為何我敢和他談條件?莫非他懷疑自己有出錯的地方,還是另有顧忌?他會不會想,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局麵,為何我敢提出要求呢?還是想起我身旁有鄧爵士或邵爵士兩位貴人呢?難道他心�本來便對我有顧忌,隻不過戴上硬吃我的假麵具?

  從張家泉一直想誘我簽約方麵去猜測,覺得他確有顧忌的成份,所以才不敢明目張膽的對付我,要不然我可早就給他收拾掉了,好比通過莊警長在監獄那般。既然我微微占了些上風,以相師一貫的作風,打蛇隨棍上,就算騙不到對方,也要把對方嚇個半死。

  「張家泉,我來之前已經通知身邊所有的朋友,包括鄧爵士、邵爵士、謝大狀、還有一位報社的好朋友,他們都知道我來這間密室的事,如果我今晚不出現,他們必定前來找人。我被你毒打,你要補償我醫藥費,當然你也可以趁夜運走我的屍體,但你便是殺人犯了哦!」我扮起鎮定且嚐試大膽的說。

  「龍生,你剛才為什麼不說,你是嚇唬我的吧?」張家泉想了一會說。

  「沒錯!我逼你打我的目的,是要你犯上刑事罪、強奸罪,幸好你的性無能,讓你逃過強奸的罪行,可是企圖強奸,恐怕已經夠你受了吧!對嗎?」我笑著說。

  「沒理由!沒理由!你怎會那麼厲害?要是你有這個本事,還會墮入我的圈套?況且見了我之後,除了驚慌之外,不見你有什麼鎮定之顏,現在還想來唬我,哈哈!我張家泉豈是嚇大的!」張家泉狂笑的說。

  聰明的老狐狸張家泉,雖然狂笑大言不慚,但從他眼神中,仍流露一絲驚慌之色。他可能忘記我是名相師,見過不少看相之人,他們的眼神又怎能騙到我呢?不過,他的掩飾也算高明了,若不是我想起身邊有鄧和邵爵士兩位貴人,我可真給他嚇著,但接下來我該用什麼方法下重藥,把這隻老狐狸嚇倒呢?

  對了!張家泉找天美陷害劉美娟,他會不會擔心自己也給天美出賣呢?照理他收買天美的時候,他應該也會想過這個問題,看來我隻有兵行險著,要不然真不懂怎樣反駁他。

  「哈哈!什麼沒理由,你能收買天美,難道我就不能收買天美嗎?剛才美娟咬了天美一塊肉,她為什麼沒有反抗和報複?還有她要你把美娟留到明天,難道真是讓你明天享用嗎?這些都是我和她談好用來算計你的,你亂倫的罪行,明天將會公諸於眾了,剛才我要天美出去,你猜我要她出去做什麼呢?」我笑著說。

  我這招將計就計用在張家泉身上,不知能否行得通?但我身旁的劉美娟,臉上已經充滿殺氣,我真怕她會忍不住氣,而露出馬腳。

  「天美……」張家泉手握拳頭的說。

  「張家泉,我設的計,就是要你感受被人出賣的滋味,這也是我和美娟說好的。但你的外甥女比我還毒,她要你一次就翻不了身,幸好你不能行事,免去強奸亂倫的罪行,但企圖強奸這項,相信也夠你受的了。」我馬上接著說下去,免得劉美娟誤了大事,這個暗示她該聽得懂吧!

  張家泉的臉,換上愁悵的樣子,相信他老爸死也都沒那麼難看,而劉美娟原本充滿怒氣的臉,聽我說完另一句後,臉色也轉為溫和之色,她還重重的扭了我一下。

  「沒理由,你剛才明明受重創,甚至以命相搏,那時候你怎麼不揭開底牌?而我侵犯美娟臨門一腳的時候,她也不揭開底牌?」張家泉反駁的說。

  張家泉的腦筋轉得夠快,如果我能解釋出理由,那我出奇之術便算高了,可是這理由很難想出來……

  「張家泉,你把美娟的哥哥害成植物人,她用身體送你進監獄,強奸罪起碼判二十年以上,而且還是宗亂倫罪,你認為她的犧牲值得嗎?還有,你企圖強奸的動作還沒做,我會輕易揭開底牌嗎?難道告你用風水傷人?」我反駁張家泉說。

  「不可能!絕不可能,美娟怎會用她的貞操向我報複呢?」張家泉自言自語的說。

  「對!我不會讓你成功的強奸美娟,原本的計劃是等你那條東西,擺進一點點,我便馬上把你打成殘廢,然後美娟自己弄破處女膜,誣告你強奸她。結果,我們棋差一著,沒想到你懂得功夫,美娟也懵然不知,幸好上天有眼,不讓你�起頭,要不然美娟的損失可慘重了。」我馬上接著說。

  現在可好了,希望能出奇製勝,贏老狐狸一個回合。

  「那你的目的,隻想我收購姓陳的公司?」張家泉好奇的問。

  「當然不是,我要你收購陳老板的公司,表麵上我給你綁死十年的自由,但你私底下要簽解除合約給我。還要放下剛才那份授權書,從此以後不能再傷害美娟,不再搶她總裁之位,並把你手中持有酒店的股份全交出來。」我大膽的說。

  「不!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劉美娟大聲的吵著說。

  原本我和張家泉討價還價,是想保住生命離開這�,可是談了幾個回合,卻給我占了上風,其實能否唬到他還是其次,最重要能逃出這間密室,那我就謝天謝地了。可是劉美娟這時候加上一句話,令我措手不及,她真的以為我們把張家泉給製服,真是給她氣死。

  「美娟,我想過你是酒店的總裁,如果傳了出去,對你未來的聲譽,始終不是很好,畢竟這間酒店享譽全球,絕不能給你劉家,添上家門不幸的醜事。」我轉過頭向劉美娟打了個眼色說。

  劉美娟很不甘願的在我身上,怒氣的打了一拳,以發泄她心中的不滿。

  「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張家泉望了我和劉美娟一眼說。

  「數目不大的話,我怎會布這麼大的局引你上勾,唯一不幸,我算錯你用的棺材釘是十一寸,結果不慎斷了劉家的血脈,現在我隻不過要你花一筆錢,這對你來說,可是最輕的處罰。你有沒有想過,若是搬上法庭,我們三個都是輸家,我龍生什麼都沒有,最多損失一點麵子,但你的財產和聲望……」我繼續唬著張家泉。

  劉美娟聽到我說算錯,導致害得劉家斷血脈,不禁又悲痛的再次哭泣起來。

  「現在你們憑什麼威脅我?」張家泉神色凝重的問。

  「你猜我要天美出去做什麼?難道你認為,這些話不能讓她聽見?」我笑著說。

  張家泉垂下頭似在苦思,而且不停的走來走去,並看著表……

  「好!我不想再花時間,你說的一切,並沒有什麼證據,都是你的一麵之詞。你開的條件我答應你,錢對我來說不是問題,我可以收購老陳的公司,但這也是我的底線,至於,這份授權書和酒店的股份,我絕對不能給你,休想要我前功盡棄,我寧可一拍三散!」張家泉怒氣的說。

  「一拍三散?」我意料不及的說。

  「對,我不管你是唬我,還是手上真有實據,我當是一種交易和你談判,如果達成協議,我花點錢不是問題,當作是給你的酬勞;如果達不成協議,那什麼也不用說,最多要你們兩個一起為我墊屍底。」張家泉堅持的說。

  「什麼協議?」我好奇的問。

  「我可以答應你的條件,但有兩件事你也要答應我。第一,授權書和酒店的股份,我不會交給你,若當不了總裁,我還有什麼意思。第二,美娟的處女身,你一定要把它破掉,我不能讓劉家存有宮靈血,免得日後你用來對付我。」張家泉嚴肅的說。

  張家泉不愧是個商場的老狐狸,麵臨這麼大的抉擇,竟可以處之泰然,而且把威脅的談判,變成是交易的談判,這點我實在佩服他。不過,有一點我很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如此重視總裁之位,我想絕不會單單為了麵子和報複吧?

  「如果我不答應,而一定要你交出剛才那份授權書呢?」我試探張家泉。

  「龍生,如果我不能坐上總裁的位,還有什麼意思?你們不妥協我的條件,我便不怕你們有什麼證據,我直接把你們殺掉,然後到機場去,以我的財力想在外國逍遙自在的生活,肯定沒有問題。況且我這個年紀,頂多活個二十年,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反正有你們兩個墊屍底,記著是你們先死!」張家泉逼近我身旁說。

  「等等!我個人是沒問題,因為你已經答應我的條件,但我要和劉家的人談談,畢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我退後兩步說。

  「好!快點!我可沒什麼時間!」張家泉說完便走開。

  我護著赤裸裸的劉美娟,走到另一個角落,其實沒什麼好說的,但這個動作我必需故意做給張家泉看,所謂做戲做全套,要不然怎能騙得了這個老狐狸。

  「美娟,剛才張家泉說的話,你聽清楚了……」我抹掉劉美娟臉上的眼淚說。

  「龍生,你不是真的和天美聯手了吧?」劉美娟好奇的問。

  「當然不是啦!剛才我的話全是用來嚇唬你舅舅的,我怕會命喪於此,所以大膽的反客為主,跟他賭上一賭用命搏的呀!」我神氣的說。

  「龍生,你好大膽。」劉美娟搖頭的說。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他開出的條件,你認為怎麼樣?」我緊張的問。

  「我們還有和他談條件的餘地?」劉美娟好奇的說。

  「當然沒有談條件的餘地。我是想問你,關於他要我破你的處,你認為怎樣?我必需尊重你,所以問你意見,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跟他死拼。你看準機會便逃出去,剛才我已經騙走天美,以他一個人的力量,無法分身捉著我倆,我會拼死纏住他,你隻要發力往上跑就行了,明白嗎?」

  「不!我不能讓你為劉家白白的犧牲,事情到這個地步,怪隻怪我當日沒聽你的勸告,固執和自信,終於害死自己,我最擔心是我父親和哥哥……嗚……」劉美娟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你們怎麼樣了?我可沒什麼時間!」張家泉不耐煩的說。

  「美娟,你考慮得怎麼樣?該做出決定了……」我凝望劉美娟豔麗的臉孔和性感的身材說。

  「龍生……你捉……主……意……吧……我的心……很亂……」劉美娟支支吾吾的說。

  「那好!你看準機會逃……」我轉身的說。

  「不!我決定……不逃……」劉美娟即刻捉著我說。

  「不逃……那我……便要破你的……你會受傷害的……」我感到有些尷尬。

  「龍生……你……受苦才是真的……哎……」劉美娟突然摟得我緊緊的。

  「你們怎樣了!」張家泉吵著說。

  「龍生……我決定了……等會別弄痛我……」劉美娟臉紅嬌憨的說完後,忙躲避我的目光,處女的矜持,就是不一樣。

  「那……我們……過去……吧……」我摟著劉美娟一起走過去說。

  其實我是猜到劉美娟會做出什麼決定,她沒了總裁之職,可是她要照顧父親和哥哥,就算她逃出去,一個人又怎去麵對未來的日子呢?因此我多扮演一場舍己救人的戲,以博取她的歡心。

  「你們商量得怎樣了?」張家泉迫不及待的問。

  「張家泉,我們答應你的條件,但我怎麼信得過你會收購陳老板的公司?」我想了一會說。

  「我張家泉說過的話,一定會照辦,我簽下一張承諾的字條給你,但你手�的證據什麼時候給我?」張家泉說完,馬上從衣袋�取出張白紙,開始埋頭的寫。

  「好吧!隻要到時候,你把陳老板的公司收購後,私下給我解約書,那我也會當場簽一份不追究的和解書給你,相信你也知道,有些東西也可以翻錄的吧!怎麼樣?」我裝成很有把握的說。

  「好吧!」張家泉寫了一半,突然停下筆,接著,聽我說完後再續寫。

  「記著,我這份解約書,絕不能公開,明白嗎?」我再次提醒張家泉。

  張家泉可真是隻老狐狸,竟向我討回證據,可是,我沒什麼證據可給他,唯有簽不追究的和解書給他。而他答應給我的條件,我也好什麼好懷疑的,就算他不答應,我也沒辦法,總之,我和劉美娟能逃過此劫,已屬萬幸了。

  「拿去吧!現在你們可以開始了嗎?」張家泉取出口袋�的白色手帕說。

  「我答應你的事肯定會做,你不用催!」我不客氣的對張家泉說。

  劉美娟也許知道大局已定,臉上隨即露出喜憂參半的表情。

  「美娟,你怎麼了?」我摸著劉美娟的秀發說。

  「龍生,我們算逃過大難,但現在要……我有些怕……」劉美娟俯在我耳邊說。

  「別怕……隻要弄進去便完事,很快……不用怕……來……」我安慰劉美娟說。

  「嗯……」劉美娟臉上泛起紅霞,處女羞答答的表情,全浮現在臉上。

  「那我脫褲了……好嗎?」我小聲的在劉美娟耳邊說。

  「嗯……」劉美娟垂下頭不敢望著我。

  「哎!」我歎了口氣。

  「龍生,為什麼歎氣?」劉美娟轉過臉問我。

  「美娟,對不起,我不能好好保護你,竟要你在這種環境下失身,我向你道歉,對不起,龍生沒用……」我以退為進博取劉美娟的同情心,同時也要她內疚,並記下不聽我勸阻的教訓。

  「龍生……錯在我身上……是我咎由自取,和你無關……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劉美娟顧不了裸出乳房,用手摸向我的臉。

  這一招果然打動女強人劉美娟的芳心,要是在有情調的房間�破她的處,那就更美妙了,隻可惜……

  怪!怎麼龍根好像沒反應,這時候竟會不挺起敬禮的?

  「哎呀!」我故意喊了一聲!

  「什麼事?」劉美娟即刻慰問說。

  「我的手很痛,解不了褲子的扣……」我裝起無奈的樣子。

  「那……那……我……幫……你……」劉美娟臉紅的說。

  「美娟……難為你了……謝謝……」我不停望著劉美娟胸前的美乳,希望能激發內心的衝動,使計要她幫我脫褲,也是為了同樣的原因。

  「你忘記那晚在你家�……」美娟臉紅羞憨的說到一半便沒往下說,接著伸出雪白的玉指,開始為我解開褲扣,然而解扣的動作中,她的玉指無法避免碰到我的龍根,每當她碰一下,鼻息就加重,十分挑逗。

  慘了!怎麼龍根被玉指碰到,居然也毫無反應?我不會像張家泉一樣,英雄無用武之地吧?

  劉美娟用力的為我解開扣子和拉煉,當褲子從我臀部拉下的一刻,她的目光馬上躲避,沒有望著我的龍根,至於她有沒有窺望,我就不清楚。然而,我隻焦急自己那條頑皮的分身,為何它不肯�起頭呢?

  我身上的長褲終於被劉美娟脫下,白色的內褲不見有小帳蓬撐起,隻有兩粒春丸垂下的形狀,而龍根縮得比平常未勃起的時候還要小,這種情況實在罕見,我自己也覺得奇怪,心想不會是給張家泉打成陽萎或性無能吧?

  哎呀!會不會是我在謝芳琪麵前說錯話,導致真的性無能?還是奇人不能說謊話呢?這下該怎麼好呢?

  劉美娟的眼睛,偷偷望了我的龍根幾眼,接著,臉上羞紅的嬌色消失,換上一層疑惑的神態,可能她也察覺我身上的異樣吧……

  「龍生,你怎麼了?」張家泉突然跑上前說。

  劉美娟馬上用手掩護身上的重要部位。

  「我怎麼了?」我即刻站起身擋在張家泉麵前說。

  「怎麼你……」張家泉指了指我下體說。

  「張老板,我們是有情調的人,而不是像畜生禽獸般,麵對美娟可憐兮兮的樣子,難道還能夠馬上獸性大發嗎?」我以辱罵的方式掩飾我的不舉。

  「快點!要是不行,我可以找別人來!哼!」張家泉不耐煩的說。

  張家泉說完走到另一邊去。

  「討厭!」我將手搭在劉美娟的粉肩上,表麵上很鎮定,心�卻是急得發慌。

  「龍生,怎樣了?」劉美娟發覺我有些不妥,關心的問說。

  「沒……什……麼……」我支支吾吾的說。

  「是不是我令你……緊張,還是你不忍心……下手?」劉美娟羞憨的說。

  「不……」我不知該怎麼說。

  「那……你……我想快點離開這鬼地方……」

  「美娟……我下麵……好像……不行……」我小小聲在劉美娟耳旁說。

  「為什麼?」劉美娟不禁也緊張起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小聲的說。

  「剛才我舅舅他……現在你……問題不會出在我身上吧……」劉美娟麵露驚慌之色。

  劉美娟這一說,倒是說出點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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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18 21:06:18

第十卷·第七章 不舉的原因

  當我和張家泉談好條件後,正想和劉美娟破處的當兒,卻發現我的龍根竟�不起頭。而美娟的一句話,提醒了我一點,剛才張家泉想和她破處的時候,和我一樣不舉,直到我親自上陣的時候,情形也是一模一樣。

  我不禁同意劉美娟剛才所說的,問題會不會發生在她身上?

  「龍生,問題是不是出現在我身上?」劉美娟既緊張又臉紅的追問。

  「美娟,我想不是吧!記得當晚見到你的玉體,我便自然性的衝動,剛才也是一樣衝動起來,應該不關你和我的事,但問題出在哪呢?」我百思不解的說。

  我一邊想,一邊望著劉美娟赤裸裸的雪白玉峰,兩粒嫩小的粉紅色奶頭,嬌豔迷人。飽挺彈實的乳球,像雨後的春筍般,高高的蹺起,擺出驕人的氣勢。麵對如此嬌美的美乳,有種不枉此生的感覺。

  劉美娟的雙臂,突然遮掩我的視線,原來她發現我凝望她胸前的乳房,用手臂遮擋,我失望之際,眼前又突然一亮──她又把雙臂張開了。

  是挑逗,還是憐惜我�不起頭的小蟲?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既然劉美娟大方的給我看,我不可錯過這大好機會。眼望柔若無骨的雪白嬌軀、潔白無瑕的粉美玉腿、纖細幼美的身段,確實教我心動,而且體內也湧起一股熊熊欲火,隻可惜龍根仍是不肯�頭。

  我的心開始焦急起來,深怕給張家泉打成了性無能,要不然,體內的欲火,怎會燃燒不起幾寸的小東西呢?

  「龍生……如果……摸對你有幫……助的話……你……摸吧……」劉美娟羞怯的說。

  「真的……」劉美娟誘惑的聲音,使我喜笑顏開的。

  「現在也不是含蓄的時候,我隻想……早點離去……」劉美娟垂下頭臉紅說。

  我伸出貪婪的手掌,迫不及待的伸向劉美娟的胸前。

  麵對如此嬌嫩的處女乳,我不敢大意,更不敢粗魯,怕會弄痛或驚嚇它。我慢慢將手指沿著乳球的邊,輕輕把它托起,嬌嫩的粉紅色乳頭,驚訝中發現了我,即刻迅速充血的豎起,似乎迎戰我這位不速之客……

  劉美娟的身體開始發燙,雪白的肌膚透出嬌紅的豔霞,我不禁喜出望外,因為這是難得一見的玉女之裳,也隻有雪白無瑕的處女嫩膚,在十二萬分的緊張情緒下,玉體才會湧現這件紅霞衣裳。

  「真美……」我情不自禁發出讚美的聲音。

  劉美娟聽了臉燙發紅的,將身上那件紅霞衣裳,變得更加迷人……

  我的手指輕輕往劉美娟的乳球上一按,結果按出她一句呻吟聲,這句呻吟聲來得很突然,我也發現這個突然,是她意想不到的。這句呻吟聲喊出後,她的雙手即刻掩住嘴巴,也許還有第二句,隻不過她以緊閉的雙唇,或顫抖的動作給代替了。

  處女的乳球,彈性肯定是結實的,沒有一點下垂,更不會鬆軟,摸上去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我的手摸在劉美娟的乳球上,她便羞怯的閉上眼睛往後移,當我的手鬆開,她又把身體往前頂,這種欲拒還迎的誘人動態,也隻有處女才能扮得唯妙唯肖。

  「嗯……」劉美娟緊閉雙唇的發出吟聲。

  「龍生!你們到麼怎樣了?」張家泉不耐煩的吵著。

  張家泉一句喊聲,將我和劉美娟喊回現實中。從她失望的表情中發現,這個現實她是不願看見的。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因為眼前的現實,也是我極不願看見的。

  「你行了嗎?」劉美娟偷偷往我胯間窺了一眼說。

  我不敢回答劉美娟,隻做出失望的眼神,並對她搖搖頭,我實在想不出,到底是什麼原因?

  此刻,我男性的尊嚴全沒了,不敢望著劉美娟。羞怯的劉美娟,緊張的捉著我的手,似有話想對我說,但又說不出的樣,使我變得更為焦急。

  「你有話要說嗎?」我溫柔的對劉美娟說。

  「你再不行的話,我怕……舅舅會找人來……」劉美娟顫抖著身體說。

  「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也許被你舅舅打傷了……」我掩飾自己的無能說。

  「啊?那怎麼辦?」劉美娟大吃一驚的說。

  「我也不知道。」我垂頭喪氣的說。

  「那平時你是怎麼……哎……羞……」劉美娟說到一半停下不說。

  「要不你摸摸看……也許會摸出奇跡……」我小聲的說。

  「我……不敢……」劉美娟羞怯的應了一聲。

  「試試看……」我說完牽起劉美娟的玉掌,放在我白色的三角褲上。

  劉美娟不敢望著我,玉掌幾次想縮回去,結果還是擺在我的內褲上,我感覺她偶爾悄悄用力的揉搓幾下,但我的龍根仍毫無生息。

  「美娟,要不我把褲給脫了,你介意嗎?」我嚐試以暴露的方法刺激龍根。

  「隨便你……我不知道……」劉美娟即刻把頭轉移到另一邊去。

  劉美娟說完,我即刻將她的玉手,擺進我內褲�,讓她冰滑的玉掌,實實在在摸到龍根上,接著我拉下身上僅有的內褲。此刻,我和她一樣,兩人都是赤裸裸的相對,我不敢想像,等會她發現我下麵是一片光禿禿的,不知會有什麼反應?

  劉美娟摸了兩下,突然望了過來,也許她摸不到毛發,所以好奇的望上一眼。其實這也是我想多了,她已經在狂歡夜見過我光禿禿的龍根,沒什麼好意外的。

  「還是沒反應……」我慚愧的說。

  「那你和靜宜……怎麼又……」劉美娟的力度是越摸越起勁。

  這個問題可教我難以回答,我怕答錯會引起劉美娟的不滿,還是別把靜宜扯進話題為妙。

  「那次是因為碧蓮挑逗了我,她用嘴巴親了我那�……所以就……」我不知道這樣回答對不對,起碼把靜宜扯開話題。

  「用……嘴……巴……」劉美娟愣住的說。

  「嗯……親……」我用嘴巴向劉美娟做了個小動作。

  劉美娟嚇得忙把頭低下,我也樂得避開這個話題。突然,她的頭往我下體一移,並將她兩片珠唇,親在我的龍根上,但隻像蚊子叮那般,親了一下後,便馬上把頭縮回到我肩膀上。

  「哎呀!痛!」劉美娟喊了一聲痛,即刻甩開我摸在她乳頭上的手。

  「對不起,剛才你的動作使我受寵若驚,我一時太高興,得意忘形中把你弄痛了……」我忙解釋說。

  劉美娟剛才親我龍根的動作,實在令我太感動了。記得張家泉逼她親的時候,無論怎樣,她都不肯就範。沒想到這次她居然肯親我,也因為太感動,我的手不知不覺中竟在她乳頭上,用力的捏了一下,痛得她呱呱叫。

  「你……」劉美娟即刻用手輕撫自己的乳頭。

  我偷偷向劉美娟的乳頭上望了一眼,發現我的指印比乳暈還要大,難怪她會喊得那麼大聲。

  「是插進去破了嗎?」張家泉興奮的衝上前說。

  「不是啦!你坐回去,別嚇壞美娟!」我喝住張家泉止步,以博取劉美娟對我的好感。

  「他媽的,不是破處,就別喊痛喊得那麼大聲,快點!」張家泉望了我的下體幾眼,接著埋怨了幾句後,便走回去。

  看見張家泉如此緊張我的龍根,我也覺得好笑,一個那麼有錢的巨富,竟然為我的龍根不�頭而煩惱,說出來也讓人難以置信。

  不過,我也實在不習慣做愛的時候,有人在旁邊看著,龍根可能是這個原因,而堅決不�頭,表示抗議。況且還要它在這種鬼地方幹,心想如果換成優美的環境下幹,它肯定早已高高興興的舉起了。

  對了!會不會是環境因素導致不舉呢?

  我細想了一會,問題絕不會出現在劉美娟身上。記得狂歡的夜晚,還有剛才她赤裸裸的時候,我的龍根也曾經舉起,張家泉也和我一樣,曾經舉了起來。為什麼真正想做的時候,我和張家泉的龍根,便會即刻熄火呢?

  同一個問題出現在兩個人的身上,那就不是個人的問題了。莫非問題出現在環境�?如果問題真的是出現在環境�,那是哪方麵?是太熱、太暗、太肮髒、還是太多骨頭的關係?

  「龍生,你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我可沒怪你……」劉美娟嘟起小嘴說。

  「美娟,我突然想出什麼原因,會變成這樣了……」我捉起劉美娟的手,放在我的龍根上。

  「那……是什麼……原因?不會是我的關係吧……」劉美娟好奇且緊張的把手縮回問。

  「不是,應該是風水的方向問題……」我望著插在八卦地台上的神筆說。

  「什麼?這也和風水有關?」劉美娟大聲說到一半,即刻用手掩著嘴說。

  「嗯……相信我……」我凝望神筆的龍像說。

  「我信……我什麼都信了,更信你說的話……」劉美娟小鳥依人似的貼在我身上說。

  劉美娟的固執和任性已經出了大錯,現在我說什麼她都置信不疑,也許這是我今晚最大的收獲吧……

  「美娟,這個秘密不能讓張家泉發現,要不然他會對你不利,明白嗎?」我輕撫劉美娟散亂的秀發說。

  「明白……是什麼原因?我對風水還是很好奇……」劉美娟小聲的說。

  「美娟,這間風水室,原是凝聚至剛至烈的火龍真氣之地,張家泉為了破此火龍真氣之局,利用五隻至陰的蝙蝠,各持十一寸的棺材釘,不分日夜的對著龍眼,令火龍視線受到威脅而感不安,終日為了防範五處的攻擊,無法安睡,更無法得到安寧,性情變為火爆且急躁,導致劉家的人投資頻頻出錯,且意外事件發生……」

  「接著呢……」劉美娟緊張的問。

  「最後當然是劉家的人病的病、死的死,幸好你是女人,而女人屬陰,無意中算是溫和了真龍的火氣,而避了大難。之後,張家泉隻好安排奸賊之人引你上當,暗中將十一寸屬水的棺材釘塗上赤煉血,再用你的宮靈血,狠狠的把火龍給殺死,這樣劉家血脈便斷,以泄他心頭之恨。」我小聲的說。

  「這些你已經講過,但和你現在的情況,又有什麼關係?」劉美娟緊張的問。

  「我說過你的宮靈血亦正亦邪的,遇邪更邪,當你在棺材釘上塗上宮靈血,那棺材釘的赤煉血加上宮靈血,變成一支至陰至寒的寒冰釘,足以將火龍當場擊斃,因為火龍長期為了防範而無法養息,根本承受不了這一擊,風水室唯一僅有的陽剛之氣也告宣泄,此刻,這八卦地台屬純聚陰之地……」我不好意思往下說。

  「說下去嘛……」劉美娟拍拍我的胸部說。

  「美娟,你摸一下我這�……是不是冰冷的?」我對赤裸裸的劉美娟說。

  劉美娟臉上雖有羞怯之色,但她的好奇心驅使下,也將手摸到我�不起頭的龍根上,接著忙向我點頭。

  「這就是說明,八卦地台已成聚陰之地,陽剛之氣根本無法燃起,加上火龍剛死,此消彼長下,陰氣更是氣勢逼人。我麵對剛死的火龍,躺在至陰至寒之地,體內的剛陽之氣,根本無法點燃起來,怎會�得起頭呢?別說張家泉和我一樣,有些人搬入陰寒住宅,床頭不幸處於聚寒之位,那閨房之樂就難了……」我點頭說道。

  「原來如此,那我們該怎麼辦?」劉美娟臉紅的說。

  「美娟,如果你想保持原璧,那我承認性無能,就算張家泉找人來,你也不必怕,他們不會得逞,你意下如何?」我試探似的問。

  「你忍心我被其他的男人,摟摟抱抱的嗎?」劉美娟臉色一沈的說。

  「我當然不忍心,更不希望會發生,那你的處女身可不保……可惜……」我歎氣的說。

  「什麼可惜的?」劉美娟緊張的問。

  「八卦台的奧妙,恐防張家泉會想到,如果我不盡快行事,到時候你就……」我欲言又止的。

  「我說過想盡快離去的原因,正擔心你剛才所說的……你說什麼可惜?」劉美娟說。

  「我說的可惜,是沒想到你付出的第一次會這樣委屈,而且還要在這種鬼地方破身,我心�實在難受,對不起……」我以退為進的說。

  「龍生,這也許是命,唯一幸運的是,不用喪失在舅舅手上,要不然比死還痛苦,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劉美娟突然問道。

  「美娟,老實說,你心�的付出,是自願性給我,還是被逼性給我呢?」我好奇的問。

  「還用問的嗎?叫我怎麼答……算了……是前者吧……」劉美娟垂下頭不敢望著我說。

  「謝謝……」我忍不住在劉美娟的珠唇上親了一下。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劉美娟羞怯的推開我說。

  「我們絕不能就這樣離開八卦地台,恐防張家泉有所領略,我們必需熱情如火的,慢慢將身位移出八卦地台,我相信隻要離開八卦地台,我們兩人才能合體為一,明白我說的嗎?」我小聲的俯在劉美娟的耳邊說。

  「嗯……明白……你要看著我……我的心很慌……」劉美娟臉紅的說。

  「我會的,那我們開始了……先說明一點,我會毫不忌憚的在你身上摸了,可以嗎?」我故意說些挑逗的字語,目的想看看處女那份羞澀的表情。

  「嗯……隨你便……」劉美娟小聲的說。

  「我意思是說會用手摸你下麵,老實說,我怕你會秋後算帳。」我戲弄劉美娟說。

  「怎麼會和你秋後算帳……隻要你別弄痛我……小心護著我就行了……吻我……」劉美娟閉上眼睛的把兩片珠唇迎上。

  我興奮的把劉美娟摟入懷內,接著將嘴唇迎上她那片濕唇,開始瘋狂吮吸她的香涎,舌頭也越境侵入她的香區,身體開始慢慢移出八卦地台,粗糙的地台,使我們渾身不舒服,偶爾也破壞我和劉美娟投入的情緒……

  劉美娟偶爾發出沈重的鼻息聲,她把胸前彈實的乳球,緊緊貼在我身上搓摩,而我下麵那條不�頭的龍物,已經被她流出的淫液沾濕,也因為兩人下體緊貼的關係,讓我發覺下體光禿禿的好處,可以享受她的蜜毛給我帶來騷癢的感覺。

  「嗯……」劉美娟偶爾發出呻吟聲。

  「你下麵很濕……」我開始在劉美娟的耳邊,進行語言的挑逗。

  「噢……別……說……」劉美娟隨便應了一聲,即刻使勁的擁抱我,當然我也使勁的摟抱她,這種感覺很怪,我不曾試過在軟不起勁的火龍下,如此激烈的摟抱女人。

  我悄悄以激烈的摟抱,慢慢把軟綿綿的劉美娟給牽起,無形中兩人變成站立式,為了不讓張家泉發現我的企圖,我隻好將舌頭朝劉美娟的身體住下舔,越過了粉滑的嫩頸,沿下至玉峰的迷人溝,香汗的淋漓,散發出一股誘人的體香味,這股體香味也許就是傳說中的處女香。

  我的手從劉美娟粉滑的背肌摸至臀溝,舌頭留連在雙峰隙縫之間,久久不肯離去,無疑它被那股處女香所迷惑,誤墮銷魂的迷煙陣。

  「噢……」劉美娟再次發出磁性的舒暢聲。

  我腦海中不停想著劉美娟的幽香蜜洞,希望能激發舌頭的衝動,而住下滑,可惜,它已迷戀胸前那對蟠桃,忙得左右難以兼顧,左舔一下,又怕冷落右邊的小豆,接著舔向右邊,左邊的小豆又豎起表示抗議。

  「嗯……」劉美娟媚眼如絲陶醉的一刻,似乎忘記身處何方。

  我輕輕揉搓劉美娟飽挺的乳房,當我搓一下的時候,她的身體總是向我挺了一下,而那小小的乳豆經已充血的豎起,似乎借用我的掌心,為她小乳頭騷癢。她的身體逐漸往我這邊推,我就被逼著往後退,突然,她把我的頭往下壓,推至那條纖細的小腰上,小小的肚臍洞,使我聯想她那幽香的蜜洞。

  「噢……嗯……」劉美娟開始忘我的發出呻吟。

  此刻,我想起狂歡夜的當晚,她被巧蓮挑逗,她的動作是狂野的,如今從她下體流出的瓊漿判斷,她該是性欲甚強的女人。記得有位專家說過,女強人在床上有兩個極端──性冷感或是性癡狂,我想她該屬於後者。

  我的舌頭不知不覺中,從小腰舔至大腿上,濕滑芳香的處女蜜洞,正在我麵前傳來似濃香的花蜜味,貪婪的舌頭如同螞蟻見著蜜糖,迅速聞甜而至,既不考慮更不遲疑,即刻伸盡所能,從那條縫隙底部的屁眼旁,深深舔至花瓣口,兩片紅嫩的花瓣,根本無法抵禦舌頭的粗猛,輕易宣告蜜門失守。

  「噢!」劉美娟驚覺中用力推開我的頭。

  我從底下往上望,看見她心急如焚和不知所措的樣子,我心�偷偷發笑,也許她有話不敢說出口,我繼續舔那處女洞流出的清醇漿,畢竟這道門不曾打開,�麵的瓊漿是一級的清而醇,我隻怕自己會醉倒──怕陶醉而被迷倒。

  「不……」劉美娟的身體往後退。

  「你不能退,後麵是八卦地台……你要往前推……」我小聲的向劉美娟暗示。

  劉美娟無奈往前推,可是她一推,就中了我舌頭的下懷,舌頭它毫不猶疑的舔入蜜縫處,且一邊舔一邊展開強烈的吮吸,似想把清醇漿給吸光。可憐的劉美娟進退兩難,唯有十指緊捉我的肩膀,強忍蜜洞被舌挑的難受,最後幾下的顫抖,洶湧流出一股微燙美妙的瓊精,我心想她該是泄了第一次。

  「噢……」劉美娟緊張抓著我的肩部,顫抖的蜜桃緊貼我的臉,滑滑膩膩的瓊精,毫不留情的全塗在我臉上,我看不清楚劉美娟的樣子,因為眼前所見的是一灘滑膩膩的香精……

  處女泄的芳液是何等的珍貴,我即刻用舌頭把嘴巴四周的香精舔幹淨。

  「你……」劉美娟臉紅羞怯的雙手掩著臉,朝另一處跑去。

  我衝動的追上前,劉美娟的彈實美臀,一彈一跳的在我麵前搖擺,看得我異常的興奮,當我把她摟抱入懷的一刻,雪滑的肌膚,令我瘋癲的狂吻,這刻是充滿無限的溫馨,尤其麵對情動的美人,她的眼睛總是射出如春雨誘惑的媚光。

  「噢!」劉美娟突然驚叫了一聲!



第十卷·第八章 成功破處

  「啊!」劉美娟發出一句驚叫聲,當場把我嚇了一跳!

  「怎麼了?」我緊張慰問驚慌的劉美娟說。

  「你……頂……到……人……了……」劉美娟既喜又驚的叫了出口,隨即忙把臉紅的頭垂下。

  我即刻往下麵一看,心中大喜!

  原來我沈睡中的龍根蘇醒了,足足七寸多長,昂首前方,並向劉美娟吐出驚人的氣焰,嚇得她十指掩麵,不敢張望,以逃避尷尬的焦點,顯露處女該有的羞怯反應,這也是我所期待和盼望見到的。

  「多誘人的豔惑動作呀!」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

  我不知道劉美娟這刹那的表情,是否叫做閉月羞花?總之,我已被她嬌豔迷人的羞怯神態,引到全身如萬蟲爬行般的難受,體內的欲火,洶湧聚在肉冠上,充血的狀態產生微微顫抖,正對著那條未曾開辟的蜜道,蠢蠢欲動……

  這回我是背向八卦台的神筆,龍根便迅速挺起,心想果然是方位上出現問題,而導致剛才的不舉,實屬虛驚一場。續而我望向坐在一旁悶悶不樂的張家泉,心中不禁沾沾自喜──風水術上我又贏他一個回合。然而,他敗這個回合,也是我們重要的轉捩點,要不然整件事,將會慘不忍睹。

  我讓劉美娟躺下,她的眼神告訴我,十分害怕,而我的眼神也告訴她不用怕,唯一遺憾的是,她的第一次竟在這種鬼地方獻給我。我真後悔,後悔那晚為何不先把她處女身奪下,要不然便可避過今晚的慘淡局麵。

  這就是命運,風水的一切,跟大自然一樣,隨緣而生、隨緣而逝、因緣隨來、果報而至,這都是大自然的定律。劉家之前造的孽、火龍的命運、劉美娟前世欠我和張家泉的債,總之,種種的因果,今晚隨緣而生,相信過了今晚,所有的債,也會隨緣而逝……

  既然隨緣而生,我必隨力而至,我將劉美娟兩條玉腿分開,掰開蜜桃兩片花瓣,將大肉冠移至洞前,眼看興奮的一刻,即將到來,我開始緊張、喘息……

  「龍生……我怕……」女強人的劉美娟,也顯出軟弱的一麵。

  「不怕……我隻能說對不起,不能好好保護你……要你在這種肮髒的地方,獻出第一次,我十分慚愧……」我再次側敲劉美娟脆弱的心房。

  「龍生……別這樣說……是我咎由自取……來吧……」劉美娟咬牙閉唇的合上雙眼。

  望著劉美娟的處女蜜洞,我內心異常的興奮,我慢慢將大肉冠逼進狹窄的小洞,緊逼的小洞使我寸步難行,幸好蜜洞湧出濕滑的瓊漿,方便我推進。

  「可以嗎?」我體貼的問劉美娟說。

  劉美娟隻合眼閉唇點頭的回答,但她緊張的情緒,導致身體僵硬起來,這情形對她來說可不是好事,我不想她留下疼痛的回憶。

  「你別緊張……放鬆……」

  劉美娟拼命的點頭,也無濟於事,身體仍是緊繃著。我隻好將手指移向她柔軟的細腰上,輕輕的搔弄,希望轉移她對下體的注意力。這一招果然奏效,她開始掃開我搔弄她玉腰上的手,我不停繼續快速的搔弄她,使她無法捉住我的手,你追我逐的情況下,她的精神,不知不覺已轉移在腰部上。

  「你們怎樣了?」張家泉走過來。

  劉美娟害臊忙用手護著上乳和下丘,就在這當兒,我為免夜長夢多,將腰一挺,狠狠插入那條不曾有人到過的小道。

  「啊!痛!」劉美娟眼角冒出晶瑩的淚水,身體忙往後退縮,逃避我龍根的追纏。

  張家泉這時候,突然以跑代步的衝了過來。

  「進了嗎?破了?」張家泉緊張的往我龍根望著。

  我的龍根實實在在全根插入劉美娟的嫩洞中。

  「快拉出來……快……」張家泉緊張的喊著。

  我當然不會放棄被處女壁包住的一刻,這是人生最快樂、最興奮的一刻。但我不肯把龍根拉出來的後果,竟是迎麵而來的一腳,結果,我整個人跌在地上,龍根也被逼離開狹窄的蜜道。

  「他媽的,差點給你壞了老子的好事!」張家泉說完,馬上將白色的手帕抹在我的龍根上,斑斑落紅的處女血,全沾在他的手帕上,跟著他也抹了幾下劉美娟的蜜洞。

  張家泉的舉動,讓我大吃一驚!

  「終於得到了!終於得到了!」張家泉興奮的跑到蝙蝠像前,續而攀爬上去,將沾有劉美娟落紅血的手帕,擦在蝙蝠的臉上。

  我不知道張家泉想做什麼把戲,心想可能和「紅蝠歸堂」的風水局有關,但這陣法怎樣布置的?我不清楚也從未看過。

  劉美娟緊張且害怕的摟著我,別說她感到緊張,張家泉剛才衝過來的一刻,也嚇了我一跳。

  「美娟,不用怕,我們已經達成他要的東西,相信他不會為難我們了。」我安慰劉美娟說。

  「那我舅舅將我的東西……想做什麼呢?」劉美娟不好意思的問。

  「我也不知道,可能你舅舅怕蝙蝠肚子餓了吧!真沒想到上麵的蝙蝠像,也幸運的嚐到你寶貴之物,真是好福氣呀!」我為了安撫劉美娟忐忑不安之心,給她開了個玩笑。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劉美娟打了我手臂一下。

  「別說了,你舅舅來了。」我馬上拾起地上的衣服給劉美娟,讓她可以遮掩身體,而我也將內褲穿上。

  張家泉滿麵春風的走過來。

  「張家泉,你要我做的事,我做成了,現在可以走了吧!」我向張家泉說。

  「當然可以走,你不走也沒關係,哈哈!」張家泉滿意的笑著說。

  「那你答應我的條件,應該不會食言吧!」我凝重的望著張家泉。

  「你大可放心,我張家泉不會食言的,你等我的電話吧!就這樣。」

  門外有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我猜想肯定是天美,那做戲可要做全套了。

  「張家泉!等等!」我喝住張家泉說。

  「什麼事?」張家泉回過頭望我說。

  「你等一會。」我說完走到門邊把天美叫進來。

  天美的傷口已經包紮好,我也較放心,起碼不會有什麼危險。

  「什麼都不會說。」我在天美耳邊說。

  「什麼?」天美好奇的問了我一聲。

  「什麼都不會說。」我再次說完後,快步走到張家泉身旁。

  「張家泉,走好,天美,還不送張老板出去。」我笑著向天美說。

  天美傻傻的望著我,一臉不知所措的樣,我看了心�就偷笑。

  「他媽的!」張家泉氣著瞪了天美一眼。

  「張家泉,酒店明天是你的了,別忘記帶天美上班,她可是總裁的秘書,我剛才已經教她如何忠心侍主了,你放心吧!」我笑著說。

  「這……算了……」張家泉獨自走出門外,不過,他走到門外看見天美的時候,再次瞪了她一眼。

  「你還不追給你美金的人!」我嘲笑天美說。

  天美一臉無奈,發力追向張家泉身後。

  事情總算告一段落,我雖被張家泉毒打了一頓,但也幫了陳老板一個忙,算是解決他的事,也報了他對我的知遇之恩。而我得到劉美娟的第一次,也算是驚險中的好運,但是劉美娟可沒我那麼幸運,不但失身也失去酒店總裁一職,這隻能怪她當初不相信我的話,而相信女人對女人的感覺,導致淒慘收場,怨不得人。

  「氣死我了!」我突然大聲罵道,劉美娟即刻跑過來我身邊。

  「龍生,什麼事?」劉美娟好奇的問。

  「你看!」我指地上的衣服說。

  「小事情……對了,剛才你和天美說什麼了?」劉美娟拾起天美丟在地上的衣服說。

  我把戲弄天美的事告訴劉美娟,她沒什麼反應,接著她穿戴起乳罩和內褲。我在一旁觀賞她穿衣的動作,她穿衣和脫衣都是那麼的性感,我不由自主的套動自己的龍物。

  「龍生……你做什麼?」劉美娟回頭臉紅的一問。

  「哦……沒什麼……」我馬上穿上衣服,但胯間的帳蓬,卻一時間拆不下來。

  我和劉美娟兩人各自穿好衣服後,望著插在八卦地台的龍筆。

  「美娟,明天起你有什麼打算?」

  「我……不知道……風水這玩意可害人……不淺……嗚……」劉美娟哭了起來。

  「美娟,別這樣……剛才你不是好好的……」我安慰劉美娟說。

  「剛才我怕你有事,故強顏歡笑和你合作,盡量配合你,我已經害了哥哥,害了劉家,我不能再害你……我……嗚……」劉美娟抱身痛哭。

  原來劉美娟的心仍是悶悶不樂,剛才我還以為她看得開,沒想到她為了我的安全,掩飾內心的不快,而完成張家泉的條件,真是苦了她呀!

  「美娟,眼前我們最重要是離開這�,那些不開心的事,暫時別想它,等我們出去之後再說吧!」我扶著劉美娟走出去。

  一路上我扶著身體軟弱的劉美娟,可能她體力透支,又或者她破處後情緒低落,心力交瘁。其實也難怪她會如此,別的女子破瓜後,就算沒有舒適的環境,起碼也有張軟床褥,讓刺破的紅蟠桃可以小休片刻。而她處女膜的破裂,已經十分痛楚,還要被緊身的牛仔褲緊束,逼著爬三層的樓梯,她的瓜可破得真不是時候。

  最令劉美娟難受是,別的女人破瓜後,回憶中必定留下溫馨的一麵,而她的回憶不但慘淡,還加插舅舅逼奸的鏡頭,如果這個初夜真是一場戲,她肯定把腦海中的片段,全部刪除,隻可惜這不是一場戲,而這份回憶永遠也刪不了。

  我扶著劉美娟踏著樓梯的石階,一路上我心事重重的,除了憐惜劉美娟的處境,也擔心她會留下做愛的陰影。除此以外,我仍想不明白,為何張家泉那麼焦急,必定要今晚將劉美娟的落紅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他說不能讓劉美娟有劉家的宮靈血,想必這番話是用來蒙我的,那他真正的目的又是為什麼呢?

  張家泉這個舉動,肯定教我今晚不得安睡,然而他的出現,也把我的算盤弄砸了,原本還想擄獲劉美娟的芳心,若劉家不幸無後,家產必是我的囊中物,可惜,一切人算不如天算!

  上天所注定的東西,往往很少人可以改變。好像狂歡之夜,如果我是先破劉美娟的處,那今晚整件事可大不相同,起碼她身上不是宮靈血,不會導致火龍真死、劉家不斷種。或者劉美娟沒目睹我和靜宜的事,也許不會做出今晚的決定,總之,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我自作主張的把劉美娟送回我家�。

  當我踏進屋內,發現鄧爵士和邵爵士都在�麵,他們看見我扶著劉美娟回來,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龍生,發生了什麼事?」碧蓮驚訝的問。

  「沒事,巧蓮,快把劉小姐扶上房間,順便替她換套幹淨的衣服,讓她好好休息。」

  「大家好……」劉美娟向大家打完招呼後,跟隨巧蓮和碧蓮兩人走上房間。

  「兩位爵士,你們好,讓你們久等了,我手機沒電……」我忙解釋說。

  「龍生,你先清洗一下,順便換套衣服再說吧!」邵爵士關懷的說。

  「好的,兩位請先坐一會。」我說完忙走上房間。

  走到房間,看見巧蓮和碧蓮兩人,忙著照顧劉美娟,我的心也放了下來,因為有她們兩個服侍,肯定會很舒服。

  「龍生,什麼回事?」巧蓮拿著劉美娟的衣服,從房間走出來。

  「哎!總之一言難盡,你看著劉美娟,我怕她會做傻事……」我摸摸巧蓮的頭說。

  「龍生,我問你這個是什麼?你強奸了她?」巧蓮扮了個鬼臉小聲的說。

  我低下頭一看,發現巧蓮手上拿著劉美娟的內褲,而她故意把沾有血漬的部位,反過來給我看。

  「不是強奸,是讓人逼奸,等會再說吧!」我撥開那條尷尬的內褲說。

  「你沒事就好,我先拿衣服去洗。」

  「巧蓮,等等,內褲先不要洗,好好藏起來,以後也許有用。」我突然想到說。

  「你怎麼會喜歡收藏女人的內褲呢?好吧……」巧蓮疑惑的說了兩句,便走入浴室。

  我看見劉美娟已經躺在床上休息,我也不想吵她,反正樓下還有兩位大人物,於是快步走到樓下,畢竟這種大人物,不習慣等人。

  走到樓下,可想而知,必定是鄧爵士先不停的追問,果然,他的問題是接踵而來,最後我索性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說給他們聽。

  「嘩!錯過觀看宏偉的風水陣,實在可惜!」鄧爵士讚歎的說。

  「對了,兩位怎麼親自到我家,有什麼事吩咐一聲,我龍生前去就行了。」我客氣的說。

  「今天我和老鄧一起吃飯,聽琪兒說你出院,於是打了電話給巧姐,慰問一聲,沒想到她們說你出院後便失蹤,手機又撥不通,於是,我們前來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地方。」邵爵士客氣的說。

  「邵爵士,你們太客氣,龍生是條賤命,怎敢要你們操心呢?」我不好意思的說。

  「師父,現在你可是大人物,聽巧姐們說,昨晚你在醫院,表演預知過去未來的本領,醫院上下都說你的功力,差不多已是半個仙人。對了,這套功夫能教我嗎?」鄧爵士笑著說。

  「這些隻不過是巧合罷了,如果我真的那麼厲害,就不會遭受張家泉陷害了,關於能預知過去未來的事,別放在心上。」我慚愧的說。

  「哼!那是她咎由自取,不聽你的話等於找死,活該!」鄧爵士為我打抱不平。

  「老鄧!胡說,閉嘴啦!」邵爵士用眼睛向鄧爵士瞄了樓上一眼。

  「哦……」鄧爵士不好意思的閉上嘴巴。

  原來劉美娟剛好站在樓上,呆滯的望著我們。

  「美娟,鄧爵士無心的,別介意,你怎麼不休息呢?」我忙打圓場。

  劉美娟沒說話,目光呆滯的拿著手機。

  「美娟,發生了什麼事?」我感覺有些不妥,忙衝上前拿劉美娟電話一聽,可是對方已經掛上電話。

  「師父,發生了什麼事?」鄧爵士緊張的問。

  「美娟,電話誰撥進來的?」我緊張的問。

  「醫院說,我哥哥兩小時前……逝世了……嗚……」劉美娟忍不住哭了起來。

  「嘩!風水真厲害,可以殺人於無形……」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老鄧!別說了!」邵爵士即刻阻止鄧爵士再說下去。

  「哦……抱歉……」鄧爵士搖搖頭坐回沙發上。



第十卷·第九章 反態的劉美娟

  劉美娟說完,帶著呆滯的目光,慢慢從樓梯走下來,似乎在想些什麼。

  「美娟,你現在最重要是休息,先好好休息一晚,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我忙走上前勸阻劉美娟說。

  「不!我弄清楚很多事了……」劉美娟繼續走到沙發邊,她似在想些什麼。

  「巧蓮,馬上扶劉小姐進房間。」我喊著巧蓮說。

  巧蓮匆忙從浴室走下來,碧蓮也隨著巧蓮身後走下來。

  「不用,讓我坐一會,我需要好好的想……」劉美娟不讓巧蓮送她回去房間。

  既然劉美娟不想回去房間,碧蓮和巧蓮也隻好坐在一旁,而我坐在劉美娟身旁。

  「師父,沒想到張家泉的風水術,那麼厲害……」鄧爵士對我說。

  「張家泉始終是鐵筆神判的後人,功夫肯定有兩下子。」我點頭的說,心�仍想著,張家泉為何急著要將劉美娟的處女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

  「嗯……那兩小時前的那段時間,你們在做什麼呢?」邵爵士好奇的問。

  「那時候,大約是劉小姐把血抹在蝙蝠石像上,張家泉還沒出現……」我想了說。

  「哇!師父,那不是如你所說的,真的斷種了!」鄧爵士張大嘴巴說。

  「老鄧!說話也要看場麵呀!不過這件事也確實不可思議……張家泉的手段也太狠毒了……」邵爵士歎了口氣說。

  「抱歉,對了,師父,你有辦法對付張家泉嗎?」鄧爵士緊張的問。

  「我實在沒把握,不過,他也不會冒冒然對付我。」我猜想的說。

  坐在一旁的劉美娟,突然大聲痛哭起來!

  「嗚……」劉美娟把臉伏在沙發上,抽搐的哭泣。

  巧蓮和碧蓮見狀,馬上拿起紙巾安慰劉美娟,可是無法勸止她的哭泣。

  「龍生,還是你勸勸劉小姐吧!恐怕隻有你才能安慰她。」邵爵士揚起手中的雪茄說。

  我想勸劉美娟別哭,但又怎能勸得了呢?隻好和她說說話,希望打動她的思緒,暫時放下心中的哀傷。

  「美娟,你是女強人,經曆過不少難關,然而這次的重創,你需要的是堅強,心�有什麼不開心,便把它說出來,不要悶在心�頭了,壓抑始終不是解決難題的方法,佛家曾說過,勇敢麵對難關,才是脫離苦海最佳方法。」我想了一會說。

  劉美娟雖然低著頭,但她的眼睛告訴我,她在聽我說話,也許她不想麵對我,或者在逃避我,甚至想逃避一切。

  「不用!是我……是我……害死了哥哥……是你……害死的……嗚……」劉美娟大聲痛哭。

  「什麼是我害的?」我好奇的望著劉前娟說。

  劉美娟突然把頭�起來,將一對凶狠的目光,注視在我臉上,那是教人心寒的目光。

  「龍生!我恨你!我恨死你!」劉美娟突然指著我說。

  聽劉美娟這一說,我整個人如被惡夢驚醒,包括鄧和邵爵士兩人,還有碧巧二蓮,都目瞪口呆的朝我這邊望。

  「美娟,你為什麼要恨我呢?我哪�做錯了?你沒事吧?」我接二連三的追問。

  鄧爵士衝動站起身,邵爵士馬上阻止他,並要他坐下,不讓他發言。

  「既然在場有這麼多人,我不妨請大家評評理,這也是我剛剛接到大哥死訊後,才如夢初醒般覺悟的。相信我劉家發生的事,大家也聽龍生說過了吧?而整件事情中,原來我是中了龍生的詭計,但兩位爵士是龍生的好朋友,恐怕我說出來,你們會偏幫一方。」劉美娟抹掉臉上的眼淚說。

  「美娟……你……」我想往下說的時候,邵爵士以手示意我先別說話,我隻好納悶坐回沙發上,身旁的巧蓮緊緊牽著我的手,給我精神上的支持。

  「我樂意聽劉小姐的見解,也不會偏幫哪一方,最重要大家不要把誤會越陷越深,我讚成把心底的疑問說出來,千萬不要養成心病。」邵爵士悠閑的說。

  「對!最重要還我師父的清白。」鄧爵士指著劉美娟說。

  「老鄧,我和你隻是席上的聽眾,不方便說上什麼,明白嗎?」邵爵士說。

  「明白了,請說吧!」鄧爵士點頭的說。

  「美娟,你說說剛才想到什麼了?我怎麼耍計了?」我忍著心中不滿之氣說。

  「龍生,今天我有這個下場也是拜你所賜。之前,我還以為是我害了你,還急著想辦法讓你脫險,沒想到在最緊要關頭的一刻,我再次被你的巧言所蒙,說什麼要我照顧父親之類的話,結果又不慎上當,最終害得我貞操不保,甚至連續被兩個男人壓在身上,當時我真是蠢呀!」劉美娟咬牙切齒的說。

  哇!劉美娟這麼說可不得了,她怎會突然之間,這般指責我呢?

  「美娟,你怎麼會這樣想,竟說是我蒙你上當?當時,我怕你為了護貞,會自尋短見,所以才會提醒還有個父親要照顧,這怎能說成是被我巧言所蒙呢?難道你不該留下條命,照顧你父親嗎?」我氣得即刻反駁。

  眾人聽我的話,不停的點頭。

  「我自尋短見的話,你怎能推動計劃,把我身體占有呢?」劉美娟激憤的說。

  劉美娟的反駁,使我無話可說,而不是無理可辯,因為我之後確實占有了她,但她怎會突然之間變成另一個人似的?真是莫明其妙!

  「劉小姐,請繼續說下去……」邵爵士打圓場的說。

  「我被龍生送來這�,當時還沒接到哥哥的死訊,仍是蒙在鼓�,等我接到哥哥的死訊後,再將所有發生的事,仔細想了一遍,經過重組後,才發現原來一切都是龍生在背後布的局。我十分後悔,當初為何會相信你這個江湖術士的騙話,哼!還要我用嘴……」劉美娟氣憤的用手抹著自己的嘴巴。

  我馬上反駁劉美娟的話,不讓她誤導我兩位貴人。

  「美娟,你怎能說我是江湖術士與騙徒?我為了你不惜冒上生命危險,最後還遭你舅舅毒打,這一切是擺在眼前的事實,不信可以看我身上的傷。這件事起因是你的任性,相信自己女人對女人的感覺?我當初不停的勸你,千萬不要闖風水室,但你任性執意要闖,這又怎能怪我呢?」我說完後即刻脫下衣服。

  眾人看見我身上腫起一塊塊的瘀血,不禁深表同情。

  「他媽的,張家泉這狗娘養的,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你,居然敢打我鄧鳴天的師父,真是嫌命長了,哼!」鄧爵士咆哮著。

  「老鄧,你的牛脾氣怎麼又發了?」邵爵士斥責鄧爵士說。

  「不是嘛!沒理由打成這樣……」

  「劉小姐,沒嚇著你吧?請繼續說下去。」邵爵士用溫和的語氣對劉美娟說。

  「龍生,你兩位情人都在場,我要她們聽我說的話,以揭穿你這個大騙子!」劉美娟憤然站起身指著我說。

  「有什麼事好好說清楚就行,可千萬別動火呀!」巧蓮即刻說道。

  「兩位爵士,你們記得當日我送一張支票到龍生館嗎?」劉美娟問鄧和邵爵士說。

  「記得,請繼續說……」鄧爵士搶著回答。

  「整件事的起因是這樣的,當日我確實利用龍生為我總裁之位造假消息,龍生不滿我利用他,開始懷恨在心,可是他已收下我的錢,不舍得把錢掏出來,所以開始想辦法報複,並和我舅舅聯手……」劉美娟可憐兮兮的說著。

  「什麼?我想辦法報複,還和你舅舅聯手對付你?」我氣得忍不住笑了起來。

  天呀!曾一起和劉美娟共過患難的龍生,怎會變成是報複之人呀!

  「劉小姐,這隻是你個人想法,他們怎麼聯手呢?」邵爵士好奇的問。

  「邵爵士,如果沒有聯手的話,為什麼天美故意露出奸細的舉動,隻有龍生他發覺,而我卻沒有發覺呢?如果她的動作明顯,沒理由我不會發覺的,這還不是擺明他們是合夥的?龍生接著指定天美送合約上房間,這又表示什麼呢?是引我上勾,接著天美扮成可憐兮兮的樣子,讓我相信她站在我這邊。」美娟生氣的說著。

  「美娟,不是吧!這是你觀察力不夠,不能代表我和天美是聯手的。你相信天美是因為你好勝、任性、相信女人對女人的感覺,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我反駁說。

  「你就是知道我的弱點,所以當晚用靜宜來激發我的任性和好勝心,讓我踩進你設下的圈套,然後叫天美引誘我闖風水室。我原本是相信風水,不敢去闖風水室,但你三番四次,借用你和靜宜的恩愛,挑釁我的妒忌心,因為你知道我會盲目地進行叛逆行為,以墮入你的圈套。」劉美娟振振有辭的說。

  「我用靜宜挑釁你的妒忌心?」我好奇的望向碧蓮。

  「這點我可以肯定,龍生他不會這樣做。」碧蓮站起來發言。

  「你當然護著靜宜,她是你的女兒嘛!難道你不怕龍生不給你好處嗎?」劉美娟不客氣的一句話,塞進碧蓮的嘴�。

  「你……」碧蓮氣得說不出話來。

  「接著呢……」邵爵士繼續問。

  「龍生確實很有本事,看得出我有叛逆之心,故意三番四次勸阻我別闖風水室,一方麵又叫靜宜來氣我。譬如吃飯的時候,當他感覺我有回頭之意,馬上又叫靜宜通過電話刺激我,還有在醫院等等,甚至他出院也不通知我一聲,擺明以冷落的手段想把我推向死角,挑釁我反叛之心,加促逼我做出闖風水室的決定。」

  「這……天大的冤枉……但別冤枉靜宜呀!」我氣得說不出話。

  「劉小姐,以上這些都是你猜測的,沒有什麼憑證呀!」邵爵士理智的分析著。

  「憑證?眼前的憑證,他獲得一張十年的合約飯票,就是最好的憑證。還有奪走我的貞操,也是最好的憑證。最難以置信是龍生,利用風水位置上的問題,成功把我占有,當時我還懵然不知,還盡量配合他,想起來隻能痛恨自己的無知。」劉美娟哭泣的說。

  眾人的眼光,同一時間望向我。

  「師父,你簽了張家泉那份合約?」鄧爵士第一個起身問我。

  「那張合約是為了脫險而簽,我之前不是說過和張家泉談判之事嗎?不過,之後他會簽一張解約書給我。」我即刻解釋。

  「簽了合約又解約的,還不是擺明其中有作詐之嫌,要不然怎會以這樣的條件談判呢?還不是擺明用來蒙我的!」劉美娟憤怒的說。

  「我是為了報答陳老板,才要他高價收購其公司,但我不甘被他綁死十年的自由,才會要求他多簽一份解約書。」我反駁的說。

  「師父,我支持你報老陳的知遇之恩。」

  「當初我也是被龍生所謂的知遇之恩所騙,試想想,一個被提上法庭的強奸犯,有誰會和他簽下十年的約?這隻不過是我舅舅付給龍生,一筆見得光的報酬費罷了,你們別忘記,到時候解約,張家泉提出那十年的薪金會一次過給龍生,這不是報酬費是什麼?還有在重要關頭,龍生還威脅我舅舅要多給一倍……」

  「這……荒謬!」我怒氣責罵!

  「還有一個最大的疑點,就是……」劉美娟欲言又止的。

  「什麼疑點?」邵爵士追問。

  「算了!我也不怕你們笑,當時我舅舅強奸我不成,是因為他性無能。接著最好笑的是要龍生代替他行事。然後,龍生以風水的角度,解釋為何會出現性無能的原因,之後,我便糊�糊塗的被他占有。原本這件事告一段落,但後來我想,龍生想的到風水方麵的問題,為何我舅舅想不到呢?」劉美娟臉紅的說。

  「對呀!為何呢?」鄧爵士好奇的問。

  「原因是我舅舅和龍生談妥,該誰占有我,因為這也是報酬的一部分。」劉美娟憤怒的說。

  「我師父絕不會這樣卑鄙!」鄧爵士不滿的說。

  我氣得整個人快發瘋,可是又找不出反駁之言。

  「最後,龍生還和天美交頭接耳的談,這還不是指明他兩人是合夥的,要不然當日為何胸有成竹,能保證試出天美是奸賊之徒?」劉美娟發怒的指著我說。

  「當然不是,我是要張家泉生天美的氣,略施小計戲弄他們兩個。」我解釋說。

  「龍生,你敢說你和天美不是有意思,那當天在房間為何要將她脫光,甚至挑逗她,還問她胸圍的秘密,這就表示你好色,對女人有種強烈的占有欲,甚至我……」

  「笑話,如果我對天美有意思,還會拍下畫麵給你看嗎?」

  「當然,有些畫麵我確實沒看見,但在這間屋子�,我就看過一次,你的好色她可以做證,而且還是母女倆……」劉美娟指著碧蓮說。

  「男人好色是應該的……」鄧爵士替我說話。

  「老鄧!」邵爵士小聲喝止了鄧爵士。

  「劉小姐,那你為什麼接到你哥哥的死訊,便會聯想到這些疑問?之前卻不會想到呢?」鄧爵士好奇的問說。

  這個問題我也很感興趣且好奇。

  「當我接到哥哥的死訊,痛恨自己的任性,親手把自己的哥哥給害死,腦海中不禁想起和哥哥一起生活的情景。接著想,為何會那麼任性導致哥哥死亡,不停的檢討,最後識破了龍生的陰謀。」劉美娟解釋說。

  「美娟,你想得太多,你走火入魔了!」我忍不住大聲的罵劉美娟。

  「我走火入魔,你想女人想到走火入魔才是真的,要不然你偷偷藏起我的內褲做什麼!」劉美娟激烈的說。

  這回真是糗死了,劉美娟竟在兩位爵士麵前,說我藏起她內褲的事。

  「我發現內褲上有你的落紅血,恐防日後要為你劉家建風水陣的時候要用到,所以才會把它藏起來,真是狗咬呂洞賓!」我忙解釋說。

  「你真是那麼好心,那為何又將我帶回你家�?你還不是想多占有我一次嗎?難道你忘記向我求婚的事?你的心思也實在可怕,如果我答應你的求婚,那你便推掉和我舅舅定下的計劃,獨吞劉家的財產和我的身體,相信那次你給我多一次選擇,也算是對我最大的仁慈吧?」劉美娟嘲諷的說。

  「美娟,我怎會是這樣的人呢?不怕老實說,我龍生是有很多女朋友,這點我不否認,她們因為我的愛護,而甘願留在我身邊。」我激動說了不該說的話。

  「好啊!你承認你有很多女朋友,那是你真心追回來的?還是以卑鄙的手段追回來的?我猜想她們也是被你占有,而無奈跟隨你的吧,你們兩位不妨說說。」劉美娟指向碧蓮和巧蓮。

  碧蓮和巧蓮無話可說,畢竟她們兩個確是我使計把她們占有,而不是以追求手段或談戀愛什麼的。

  「她們兩個都是和我真正戀愛的。」我勉強的撐著場麵說。

  「真正戀愛?恐怕是用錢壓迫她們吧!如果你不信,我就丟五百萬出來,看她們是為了你的真心,還是為了你的錢?」劉美娟激動的說。

  「劉小姐,別這樣說……」邵爵士說話了。

  「為什麼不能證實?等等!」劉美娟說完匆匆走回樓上的房間。

  我望著碧蓮和巧蓮兩人,她們此刻不會當兩位爵士麵前背叛我吧?



第十卷·第十章 真相大白

  沒多久,劉美娟拿著手提包下樓走到沙發前。

  「你們兩個是龍生的女人,如果你們真的是為錢,那好,我不想你們繼續再受龍生的折磨,我一次給你們想要的東西,免得你們受苦。隻要你們肯離開這�,重新過新生活的話,那我手上這張五百萬元的支票就是你們的。」劉美娟揚起支票在碧蓮和巧蓮兩人麵前說。

  「劉小姐,你太過分了!」鄧爵士忍不住說。

  「劉小姐,你也不必這樣做……」邵爵士也忍不住站起來說話。

  「劉小姐,錢我不比你少,不用拿錢咄咄逼人吧!哼!我還有兩座鑽石山,用錢唬人,開玩笑!」鄧爵士可能看見邵爵士也說話,恨不得馬上表露高傲的語氣。

  「我隻想證明龍生的女人,到底是為錢,還是為情罷了。」劉美娟冷冷的說。

  我不敢望向碧蓮或巧蓮,我確實沒有信心她們是為情,畢竟追她們的過程,我都是用錢引誘她們。不過,劉美娟用錢試我的女人,這口氣也實在難咽下去。

  「劉美娟,你不用做得如此過分吧!在我家�用錢唬我的女人,哼!」我忍不住發脾氣。

  「怎麼,你怕我問出你追女人的真相?如果她們真的為情,那我數三聲,沒有人出來的話,那我便收回,並向你道歉!」劉美娟再次咄咄逼人的說。

  我最終還是心有所悸,偷偷望向碧蓮和巧蓮二人。

  「劉小姐,你說的話是真的嗎?」碧蓮開口說道。

  「碧蓮……」我手握拳頭,身上不禁流出冷汗。

  「我說的話當然是真的,隻要你說出為何會跟著龍生,拿了支票便可以離開。」

  我馬上瞪著碧蓮,我開始擔心第二個會是巧蓮。

  「我跟龍生,是因為他用錢征服了我,在他身上可以追求物質的享受。」碧蓮小聲的說。

  「那龍生是有計劃把你誘上床,然後占有你的嗎?」劉美娟冷冷的問。

  「是……的……」碧蓮點頭的說。

  「碧姐……你……」巧蓮緊張的說。

  我握起拳頭忍著,我怎麼樣也沒想過,碧蓮竟會在這個時候出賣我。

  「嗯……支票拿去吧!別做卑鄙小人的女人了,你呢?」劉美娟把支票遞給碧蓮後,接著逼問巧蓮。

  我心�不停的禱告,巧蓮你別像碧蓮那般無情呀!

  「我和龍生是真心相愛,我也相信龍生的真愛,錢絕對不是我們分開的原因,就算死亡,也隻是把我們短暫的隔離,我們必會在天堂相聚,這錢你收回去吧!別白費心機了。」巧蓮堅決的說。

  「好!有種!」鄧爵士拍手的說。

  巧蓮這番話,把我心�的眼淚都給逼了出來……

  「兩位爵士,相信你們剛才也聽見,碧蓮是被龍生使計弄上床的,那他和我舅舅合作誘我失身,又怎會不是事實呢?我說他是設計害我之人,一點也不會過分,他真的好卑鄙!」劉美娟激動的說。

  「美娟,你丟一筆錢出來,誰也會動心……」我說到一半,邵爵士不讓我說下去。

  「但碧蓮是你的女人,也是靜宜的母親,她都可以背叛,對於你的人格,你還能說什麼的,哼!」劉美娟嘲諷的說。

  「劉小姐,那你打算怎麼樣呢?」邵爵士嚴肅的問。

  「我並沒有想怎麼樣,我隻想讓兩位爵士認清楚龍生的為人。還有,我們劉家和他的仇,我一定會報,你叫他小心點。還有,把我的內褲還給我!」劉美娟發怒的說。

  這時候,巧蓮憤然的站起來。

  「劉小姐,你的內褲是龍生叫我藏起來的,他不知道擺在哪�,我這就去拿給你,哼!」巧蓮忍不住發脾氣的走到樓上浴室。

  這半小時的轉變,實在太大了,我簡直不敢相信。原本我是有恩於劉美娟,現在竟成了她們劉家的仇人,而一向倚賴我的碧蓮,竟為了錢翻臉不認人,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劉小姐,拿回你的東西!」巧蓮氣憤的把衣服拋回給劉美娟。

  「巧蓮,不能無禮……不能無禮……」我小聲的對巧蓮說。

  「碧蓮我們走,如果你沒地方睡,那到我家�睡,東西不要拿了!」劉美娟氣憤的拿了手提包,怒氣衝衝的走出大門。

  「好走!不送!」巧蓮等劉美娟和碧蓮踏出屋外,即刻把門關上。

  這刹那的轉變,我隻能望著天花板,我真不懂得該如何麵對?

  「師父,別不開心,那個臭女人講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們會支持你。」鄧爵士上前安慰我。

  「龍生,這件事聽了之後,我覺得很奇怪……或者說有些怪異……」邵爵士搖頭的說。

  邵爵士這一說,我倒覺得他講的話很有道理,劉美娟怎會突然變成第二個人似的?但她言詞有狀,又不像神經錯亂,問題到底出在哪呢?

  「邵爵士,你認為劉美娟怪在哪呢?」我好奇的問邵爵士。

  「對呀!我也感覺那臭婆娘,是有些不妥的……」鄧爵士也插口說。

  「劉小姐給我一種很怪的感覺,照理她現在的心情,應該很低落,凡是低落的人,思想方麵也會呆板,或者會出現短暫的精神錯亂。但她怎會想出那麼多問題出來,而且還說得頭頭是道的?」邵爵士稱奇的說。

  「是呀!劉小姐說的話,不像神經錯亂呀!」鄧爵士好奇的說。

  「邵爵士,這件事我也想過,恐怕問題不在劉小姐身上……」我顯得有些憂愁的說。

  「師父,問題出在哪了?」鄧爵士追問我說。

  「我想問題出現在張家泉身上,記得我說過他很迫切的要把劉美娟的落紅血,塗在蝙蝠的石像上嗎?這個問題在我回家途中,便不停的想,始終想不出一個理由,直到劉美娟向我發難,變成第二個人似的,我開始有些頭緒,但目前仍不敢肯定,需要好好的思考,方能悟出原因。」

  「劉小姐的態度和張家泉有關?」邵爵士不解的問。

  「嗯……」我點點頭說。

  這時候,巧蓮煮了些咖啡出來。

  「大家喝杯咖啡吧……」巧蓮一臉憂愁的說。

  「嫂子,別不開心,該做的你剛才已經做了……很好……」邵爵士安慰著巧蓮。

  「邵爵士……您叫我……嫂……子……」巧蓮整個臉突然紅了起來。

  「是呀!你剛才的表現,我們還敢不稱你為嫂子嗎?龍生,我說得對嗎?」邵爵士笑著說。

  「嗯……」我心�那份喜悅感,不禁教我猛然點頭的。

  「對呀!嫂……子……哎呀!我該叫師母才對!我真糊塗呀!」鄧爵士也開起玩笑。

  「哈哈!老鄧,這回你說的話,可對極了!」邵爵士笑著說。

  「我不跟你們說了,總是戲弄人,我先上去洗衣服……」巧蓮臉露笑容的走進浴室。

  「師父,請個傭人回來,可別累壞師母呀!」鄧爵士笑著對我說。

  「對呀!龍生,巧蓮挺不錯的,對你可說是有情有義,你可要好好善待她,如果她是我媳婦,那該有多好呀!」邵爵士微微的笑著說。

  「對!師父,你一定要讓師母的生活,比那個臭娘們過得更好,千萬別虐待師母,要不然你徒弟我可生氣了。」鄧爵士大聲的說。

  「謝謝兩位爵士關心,經過今晚這一役,我還不懂得誰對我好嗎?我會珍惜巧蓮這份感情,邵爵士說得沒錯,她確實對我有情有義……」我有感而發的說。

  「對了!別一直說女人,師父,剛才你說有什麼頭緒?」鄧爵士追著問。

  「這還沒有真憑實據,我不敢胡說。」我小聲的說。

  「龍生,說出來聽聽無妨,當是閑話家常好了。」邵爵士說。

  「好!那我就當是閑話家常,我找出幾點可疑之處,第一:為何天美要張家泉明天享用劉小姐,但長了一張淫相的他,卻寧願給我上,也不答允留待明天?第二:他口口聲聲說,不能讓劉美娟身上流著宮靈血,但為何不曾說要將血塗在蝙蝠的石像上呢?第三:他為何急著今晚要得到劉美娟的宮靈血呢?」我仔細的說。

  「莫非問題出現在蝙蝠的石像上?」邵爵士沈思的說。

  「還有問題出現在時間上,要不然為何要今晚呢?」鄧爵士分析著。

  「嗯……這兩個問題是主要的關鍵,因為今天風水陣的火龍已死,風水室的陽剛之氣盡泄,變成聚陰之地,八卦地台中的真龍奇穴,無疑變成聚靈之所。故此張家泉要趁太陽未升空之時,先辦好其事,免得第二天太陽升空,減少陰氣的凝聚力,這就是張家泉不想把美娟,留待明天享用的理由。」我邊想邊說。

  「嗯……很有道理……」邵爵士點頭說。

  「但張家泉為何要將劉小姐的血,沾在蝙蝠的石像上呢?」鄧爵士問。

  「我聽張家泉說,他要做『紅蝠滿堂』的風水陣,所謂『紅蝠滿堂』的風水,就是把酒店的龍穴之位,改成蝠後的居穴,這樣便會引來各地的蝙蝠朝聖。換句話說所有的客人都會湧進這家酒店,財源便滾滾而來。最厲害之處是,凡是到過此處的人,若一年之內不再回來的話,便會悶悶不樂,諸事不順。」我解釋說。

  「這不是說,如果住過一次的旅客,如果一年之內不回來住,那不就倒黴了?真的有那麼厲害嗎?」鄧爵士好奇的問。

  「有!絕對有!尤其是泰國,最喜歡以蝙蝠來招財,很多酒店或大公司,都是做『紅蝠滿堂』的風水陣。他們屋子上很容易看見,會有個類似的蝙蝠的小圖案,中間有個小人物吹著笛子,那就是以『紅蝠滿堂』的風水來招財。所以很多人到泰國後,回來諸事順利,但一年內不重回那�的話,便頻頻走黴運。」

  「龍生,你說的小圖案中,有個小人物吹著笛子,是否代表她就是蝠後?」邵爵士問。

  「是的!吹著笛子的便是蝠後,她吹著笛子表示招其他蝙蝠朝聖。然而能建『紅蝠滿堂』風水陣之地,一般都會選用聚陰之地,因為蝙蝠喜歡以陰沈沈、濕膩膩、寒氣陣陣之地,當做棲身處。加上泰國屬於熱帶,這種風水陣法,不但可以招財,而且可以消除熱氣,所以這個風水陣法,很受泰國人歡迎。」我解釋說。

  原本我想不起「紅蝠滿堂」的風水陣法,可是說著說著,腦海中記起「青烏序」曾經提過此陣法,故慢慢的記了起來。

  「我知道張家泉為什麼要在當晚取得劉美娟的宮靈血了,還有明白為何劉美娟會突然變成另外一個人似的。」我恍然大悟的說。

  「師父,你明白什麼了?快說給我們聽。」鄧爵士急著說。

  「張家泉把劉美娟的宮靈血,抹在蝙蝠石像,目的是將已斃死的火龍精穴,用宮靈血化成蝠後的精穴。蝠後形成之後,位於酒店地脈之最的八卦台,自然也成為聚陰之地。八卦台除了對招靈有事半功倍之效之外,還可以使劉家永無翻身之日。」我邊想邊說。

  「師父,你怎麼說得那麼深奧,風水陣我們明白,但又怎會使劉家永無翻身之日呢?」鄧爵士不解的問。

  「我剛才說過,蝠後要在一塊聚陰之地凝聚,而且點蝠後的精穴,必需在不見陽光之下,一氣嗬成點上,酒店的風水室,正是一個理想的地方。劉美娟的宮靈血斃死火龍,張家泉再以她的宮靈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無形中,這座蝙蝠石像吸入宮靈血的精華,加上聚陰的地氣,透過十一寸的棺材釘,將蝠後的精穴點活。」

  「這和劉美娟有什麼關係呢?」邵爵士不解的問。

  「因為『紅蝠滿堂』的蝠後,需要吸取宮靈血主人身上的靈氣,混為一體,這樣蝠後才能發揮其大的功效。因此,這位宮靈血的主人,靈氣盡失,換回一身陰邪之氣,從此墮入黑暗無光的空間,成了蝠後誕生的犧牲品。」我搖頭歎氣的說。

  「師父,那劉美娟不是成了犧牲者?」鄧爵士恍然大悟的說。

  「沒錯!風水室的蝠後,靠劉美娟的宮靈血複活,無形中,劉美娟的命運,已種在聚陰之地。常言說:好的風水地,便出現強者。劉美娟的宮靈血,落在聚陰之地,那她的命運,自然處於黑暗陰沈的空間�。所謂;陰森之地,必有冤魂,聚陰之地,不見陽剛。試問劉美娟怎能光明正大的做人?那劉家怎會有翻身之日?」

  「劉美娟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呢?」鄧爵士驚訝的問。

  「這和劉美娟的壽命倒無關係,主要關鍵是她的心態,她已步向黑暗,自毀一切。從此她會喜愛過著黑暗無光的生活,心態變得黑白顛倒,善惡不分,無法走出光明的大道,更沒能力為劉家做些什麼,等於張家泉所說的,要劉家永無翻身之日呀!」我歎氣的解釋說。

  「難怪剛才劉美娟會突然黑白顛倒,善惡不分,還指怪師父,看來風水這玩意,真是不簡單。不過,話又說回頭,一切隻能怪她任性而誤了自己,算是自己找死吧!」鄧爵士自言自語的說。

  「龍生,你能幫助劉美娟解危嗎?」邵爵士問。

  「邵爵士,這種女人還幫來做什麼?讓她自生自滅好了。」鄧爵士發牢騷說。

  「邵爵士,坦白說,劉美娟的宮靈血,已和蝠後陰邪之氣,混為一體。邪惡的本性,經過兩個時辰已根深蒂固,就算能把她救回來,恐怕也很難將她本性恢複。況且風水點下之根,隻有破而不能解,好比電腦出錯一般,重灌總好過修複,起碼不會有潛伏性的病毒。」我歎著氣解釋說。

  「真是可惜呀!」邵爵士搖頭的說。

  「師父,我看你還是請兩個保鏢回來比較妥當,劉美娟說過要找你報仇,我怕她會做出難以想像的報複行動,我看還是我替你請好了。」鄧爵士擔憂的說。

  「鄧爵士,這倒不必吧!我算過可沒那麼快死哦……」我笑著說。

  「龍生,總之你要小心,防人之心不可無,很晚了,明天再說吧!老鄧……我們走吧……對了,有什麼事即刻通知我,知道嗎?」邵爵士走到門口說。

  「我會的,謝謝你們的關心。」

  我馬上送這兩位大貴人出門口,臨走的時候,邵爵士再三吩咐我要小心。

  「師父,有什麼事即刻通知我,半夜也沒問題,我先走了,再見。」鄧爵士說。

  「好的,再見!」我揮手向兩位爵士道別。

  回到屋�,巧蓮從浴室走出來,看她雙眼紅腫的,肯定之前躲起來哭過一場。

  「巧蓮,不開心嗎?」我牽巧蓮坐到我身旁。

  「沒事……不是不開心,喜憂參半吧……」巧蓮憂愁的說。

  「何謂喜憂參半呢?」我好奇的問。

  「喜是聽見兩位爵士稱我嫂子,有點受寵若驚,憂的是碧姐離去後,心�有點失落,也為她擔心……」巧蓮握著我的手說。

  「巧蓮,嫂子這兩個字,你當之無愧。碧蓮長得那麼大,她有她自己的思想,況且她身上有一筆錢,生活肯定無憂,你不需要為她擔心什麼了……」我安慰巧蓮說。

  「龍生,你會怪碧姐嗎?」巧蓮望著我說。

  「不會!碧蓮雖然貪財且對我不義,但她始終曾經是我龍生的女人,我會體諒她,也許我給她的錢不夠用吧……哎!」我背著良心說。

  「龍生,你真多情……」巧蓮突然親了我一下。

  「對了,你為什麼不要那五百萬呢?」我試探的問。

  「龍生,這點你還用問嗎?我給你那本秘笈,難道不值這個價?」巧蓮甩開我的手說。

  「嗯……巧蓮,我十分感謝你,當初我是利用碧蓮,引誘你失身,接著把你強行占有,對了,你怎麼不怪我對你使出卑鄙的手段,還肯主動支持我?」我好奇的問。

  「龍生,當時我也被劉小姐的話所影響,有些衝動想跟碧姐一起離開。但我仔細的想,就算我真的要走,也不會那個時候走,更不會為錢而走。你對我有義,我不能對你無情,雖然你很好色,但我知道無論你怎麼色,你的心仍會想著我,兩情相悅,我隻能說隻要你開心,我就開心……」巧蓮再次牽著我的手。

  「謝謝你……巧蓮……」我忍不住親向巧蓮的香唇。

  「怎麼你又想了?你不是和劉小姐……」巧蓮的玉手摸向我挺起的龍根說。

  「我隻是被逼刺破劉美娟的處女身,接著馬上抽了出來,沒有抽插的過程。但此刻我很需要你的嘴巴,我想把所有的一切,全射在你身上,包括我內心那片真誠的愛……」我凝望巧蓮的臉蛋說。

  「嗯……謝謝……」巧蓮即刻解開我的褲子,掏出堅挺的火龍,馬上將兩片濕潤的珠唇迎上,吐出香舌輕輕的挑弄,接著,將我滿腔的欲火,藏入她濕潤的小嘴�。

  巧蓮強而且快的吞吐,並自行解開胸前的蕾絲帶,掀起性感的真空睡裙。光禿禿的蜜桃,教我產生劇烈的沸騰,我無法再克製湧起的獸性,一個翻身把巧蓮壓在沙發上,分開她的雙腿,持槍逼向已流出蜜汁的小洞……

  「龍生……我們上房間去……嗯……」巧蓮媚眼如絲,發出呻吟的叫聲。

  「我等不及……給我……我要……」我扶起充血的大火龍,「吱」一聲的全根插入……

  「噢……好……再來……多一下……嗯……」巧蓮迫不及待的閉著眼睛,已將紅色性感的睡裙,拋落地麵……

  【第十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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