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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5 21:24:37

《完全摧花手冊之地獄天使》

  作者:Mrbigdick


                第一章

  17歲的曲櫻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模特,她擁有一副高挑迷人的身材和美麗的
麵容,一直夢想著要當名模,經過她的努力表現,終於在一次模特大賽中奪魁,
成為一家著名經紀公司的簽約模特。為了慶祝她終於實現了自己的夢想,曲櫻和
朋友們們聚會到很晚。她叫不到回家的出租車,隻能慢慢走回家。為了早些回家,
曲櫻決定抄近路,她走到一段偏僻的小路上,突然,路邊衝出了四個男人圍住了
她,曲櫻害怕地大叫起來,但是卻沒有人聽見。

  那四個男人用毛巾捂住曲櫻的嘴,然後把她架著擄到路邊的一間房子�。他
們把曲櫻按倒在床上,一個人按住她的雙手,一個按住她的雙腿,另一個用錄影
機在一旁拍攝,他們製服了曲櫻,然後撕碎了曲櫻的衣裙和內衣褲,把她脫得一
絲不掛。曲櫻美妙的身材引得這些男人欲火焚身,一個男人用力掰開了曲櫻的陰
唇,向她的陰道�張望。曲櫻又疼又羞,哭喊起來。

  「哈哈,這回爽了,我檢查過了,她還是處女。」那個男人大笑起來,「好,
先幫我按住她,我先給她開苞。」說著,那個男人飛快地脫掉了自己的衣褲。曲
櫻看到他們要強奸自己,拼命地掙紮、哭叫、哀求,但是卻一點用也沒有。

  那個男人說:「小姑娘,看好了,我就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啊。」然後他不顧
她的哭喊、反抗,把自己又粗又長的陰莖強行插進了曲櫻的陰道,奪去了她的貞
操,曲櫻的陰道還非常的幹燥。她隻覺得有一根象鐵棒一樣堅硬的東西插進了自
己的身體�,下身象是被人活活地扯裂了一樣,這樣的劇痛使她發出一聲撕心裂
肺的慘叫。而那男人的雙手同時在曲櫻的全身上下摩挲著,用力地擠捏她豐滿的
雙乳,使她發出陣陣呻吟。他的陰莖在曲櫻的陰道�上下抽插著,處女的陰道壁
又溫又軟,緊緊地箍住那個男人的巨大陰莖,而曲櫻陰道�的處女血也隨著男人
的抽插從她的陰道�一點一點流出來。

  男人的陰莖的每一次推進都摩擦著曲櫻的陰道,給女孩帶來極大的痛苦,曲
櫻覺得每一次推進就象在用鋸子鋸開她的陰道、她的身體。在曲櫻的哭喊聲中,
那個男人卻從這樣的抽插中得到了消魂的樂趣,他享受著強奸處女的美妙感覺。

  那個男人摧殘了曲櫻30分鍾以後,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玷汙了她純潔
的身體,曲櫻的處女血已經染紅了她身下的一片床單。

  然後,輪到了剛才按住她雙手的那個男人,他抽出一把匕首,揮舞著匕首對
曲櫻說:「來,咱們換個姿勢來玩玩。你給我跪在床上。」曲櫻已經被折磨得全
身無力,根本無法反抗,她隻能屈從地跪在床上,雙手撐在床上。那個男人滿意
地放下匕首,脫光衣褲,跪在曲櫻的身後,雙臂繞到了她的胸前,雙手用力地捏
住了曲櫻的豐滿的雙乳,從後麵把陰莖插進了她還在流血的陰道,開始再次強暴
她。

  雖然曲櫻剛剛失身,但陰道還是很緊,仍然箍著那個男人的陰莖。那個男人
非常受用地淩辱著她,曲櫻也再一次遭受了強暴。同時,剛才強奸她的那個男人
拍攝了她被強奸的裸照。那個男人射精以後,滿意地抽出了染著鮮血的陰莖,放
開了曲櫻。

  曲櫻筋疲力盡地背朝天倒在床上。接著,輪到了剛才按住她雙腿的那個男人,
他也脫光衣褲,然後他在陰莖上戴了避孕套,躺到了曲櫻的背上,他用手撫摩著
曲櫻可愛的耳朵,對淚流滿麵的女孩說:「美女,你的身材太棒了,玩你的處女
身一定很爽,不過可惜,有人搶在我前麵搞過你了。不過不要緊,你前麵的處女
沒了,還有後麵的處女呢。哈哈哈,來吧,看看你的屁眼能不能受得了。」曲櫻
害怕地哀求:「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了。我會受不了的。你還是從前麵…吧。」

  說到這�,她的臉都紅了。但是那個男人卻獰笑著說:「就是要你受不了啊,
哈哈哈哈。寶貝兒,可要準備好啊。」說完,他把自己的陰莖使勁地插進了曲櫻
狹小的肛門,曲櫻疼得差點昏過去。曲櫻的肛門根本容納不了那麼粗壯的陰莖,
被硬生生地撕裂了,鮮血又一次從她的身體�流了出來。那個男人卻非常舒服,
不停地大喊大叫著:「他媽的,真舒服,這小婊子的屁眼真緊,可能比她的前麵
更緊。」

  那個男人的陰莖在曲櫻的直腸�不停地抽插著,被肛奸的痛苦甚至比她剛才
被強奸失身的痛苦更加劇烈,這種強烈的疼痛使曲櫻不停地呻吟著,男人的每一
次動作都使得她猛地吸一口氣。那個男人發泄了以後,離開了曲櫻的身體,接過
了一直在拍攝的那個男人手�的錄影機。一直在拍攝的那個男人已經把衣褲都脫
掉了,他一把抓住曲櫻的長發,把她的頭拉起來,然後他把陰莖伸到曲櫻的麵前,
說:「好了,小婊子,輪到我來爽你了,你給我好好地吸我的家夥。」

  曲櫻羞得滿臉通紅,咬緊牙關說:「不,不要這樣。」那個男人用力地打了
她一個耳光,喝道:「他媽的,你已經是破鞋了,還裝什麼處女,裝清純啊?給
我吸,要不然就把你的眼睛挖掉,再割掉你的耳朵、鼻子。」

  說著,他用一把匕首貼著她的臉上下移動。曲櫻隻能無奈地用她的櫻桃小口
含住了那支又醜陋又臭的陰莖,那男人的陰莖幾乎填滿了她的口腔,她用舌頭舔
著那男人的龜頭,那男人帶著淫褻的表情玩弄著她的頭發和耳垂。曲櫻柔軟的舌
頭舔著那個男人的龜頭和他陰莖上的敏感部位,使得那個男人很舒服。他很快就
把精液射在了曲櫻的嘴�,他用匕首威脅曲櫻:「不準吐出來,給我咽下去。」

  可憐的女孩隻能咽下了這肮髒的液體。然後這四個男人又各自輪奸了曲櫻幾
次。這幾個男人徹底泄欲以後,曲櫻已經被他們糟蹋得全身酸痛,動彈不得,隻
能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她本以為這場噩夢終於結束了,但是她沒有想到她的悲慘
命運才剛剛開始。

  那四個男人休息了一會,又把筋疲力盡的曲櫻捆綁了起來,並取出電動陰莖
和皮鞭,架好錄影機,開始對她進行性虐待,他們把跳蛋放在曲櫻的陰戶�和肛
門�,又輪流用皮鞭抽打她,曲櫻雪白的胴體上留下了無數鞭打的紅色印痕,這
個美女模特被他們折騰得生不如死。

  曲櫻被虐待了3個多小時以後,這些男人終於停手了,他們把曲櫻被輪奸和
性虐待的錄像和照片放給她看,一邊淫笑著,一邊對她說:「你看看你的表演,
多風騷啊。」「是啊,天生的妓女。哈哈哈。」曲櫻看著照片上,自己失身時臉
上的扭曲表情,痛苦地流著眼淚。
  一個男人拿著剛才曾經放入曲櫻身體的跳蛋,對她說:「剛才的滋味爽不爽?

  想不想再好好玩一玩?」「不,不要。」曲櫻想到剛才那種可怕的攪動,身
體微微顫抖著用微弱的聲音哀求著。

  「我們還有很多新的花樣呢,比方說這個。」這個男人說著,又拿出一支粗
長的電動陰莖,而且表麵還布滿了可怕的突起顆粒,以及一串鋼珠,「這個是用
來開發你屁眼的,想不想好好試試?」曲櫻看著這些變態的東西,害怕地哭了出
來,她根本不能想象這些東西會給她帶來多麼可怕的痛苦。「求求你,不要,我
受不了的…」赤身裸體的小美女楚楚可憐地哀求著眼前這個麵目猙獰的男人。

  「哈哈,想要我們放過你,那也不難。」那個男人淫笑著拿出一張紙「你隻
要在這上麵簽名,以後好好伺候我們,我們會對你溫柔些的。」曲櫻拿起那張紙,
隻看了兩行就看不下去了。上麵寫著「我自願做主人們的性奴隸,用我的身體為
主人們提供性服務。無論主人用什麼方式淩辱我,我都無條件服從,絕不反抗
…」

  「決不!」

  曲櫻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屈辱,她把那張紙扔到一邊,絕望地喊叫著。「那
好吧,小美人,」那個男人的表情重新變得猙獰起來,「那你隻有先受受罪,再
好好考慮考慮了。」

  那男人說完,曲櫻就被這些男人重新按住手腳,然後她感覺到冰冷的鋼珠被
按在她的肛門上,讓她的肛門收縮起來,但是這並不能阻止男人的動作,那男人
用手指用力地分開曲櫻仍然在流血的肛門,同時用力地把鋼珠塞進她的肛門�,
肛門被鋼珠撐開的疼痛使曲櫻哭喊起來,但是女孩的哭喊聲隻是讓男人們更加興
奮起來。那男人把那串鋼珠被一顆一顆地塞進了曲櫻的肛門,每一顆鋼珠被塞進
她的肛門的時候,都讓曲櫻疼得全身顫抖。

  那男人把十多顆鋼珠都塞進了曲櫻的肛門以後,一邊撫摩著她不停顫抖著的
屁股,一邊用手抓住串著那些鋼珠的那根尼龍繩,湊到曲櫻的耳邊,輕輕地對她
說:「小姑娘,現在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吧。」說著,那男人一隻手按住曲櫻的身
體,另一隻手用力地把尼龍繩向後猛拉。

  隨著曲櫻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三、四顆鋼珠沾染著女孩的鮮血被從她
的肛門�拉拽了出來,而曲櫻的肛門已經被摧殘得裂開了一條小口子。而那個男
人看著女孩的慘狀,淫笑著說「你應該感謝我們剛剛操過你的屁眼幾次,如果你
的屁眼沒有被我們開苞,可能你現在已經疼死了。」

  在曲櫻悲慘的號哭聲中,那男人抓住那串鋼珠,再次用力地向後猛拉。這次
有六顆鋼珠被從曲櫻的肛門�扯了出來,而曲櫻的慘叫聲比前一次更加淒厲。那
男人得意地看著沾滿鮮血的鋼珠,稍微停了一會,突然一下,把曲櫻身體�麵剩
下的幾顆鋼珠都拽了出來。這次,曲櫻的慘叫聲輕了不少,可憐的女孩已經連大
聲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曲櫻的肛門上撕開的那道口子�沁出的鮮血,已經和她
失身的鮮血混在一起,染紅了她的大腿根部,濡濕了她的陰毛。

  曲櫻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肛門上又是一陣劇痛,那男人
似乎又把鋼珠按到了她的肛門上。「不…」曲櫻連眼睛也已經無力睜開氣息,隻
能奄奄地哀求,「求求你,放過我吧。」「隻要你乖乖地答應做我們的性奴隸,
給我們當性玩具,我們就放過你。」那男人邪惡的聲音清晰地傳來,「否則,我
們隻能再讓你多品嚐幾種花樣了。」

  曲櫻已經被這樣殘忍的虐待手段折磨得死去活來,這個纖細的美女無法再承
受這樣的痛苦,她不得不痛苦地選擇拋棄自己的尊嚴和羞澀,發出微不可聞的聲
音:「我…我答應…」

  「你答應什麼?」那個男人一邊興奮地問,一邊繼續把鋼珠按在曲櫻還在流
血的肛門上威脅她。「我…我答應…」曲櫻失神地蠕動著雙唇,「我答應…做性
奴隸…」

  話音剛落,屈辱的淚水就順著曲櫻的臉上滴落下來。「哈哈哈,早這麼說不
就可以免去這一番皮肉之苦麼?」那男人得意地把剛才那份性奴契約和一支筆放
在曲櫻麵前,「那就快乖乖地簽字吧。」曲櫻強撐起疼痛難忍的身體,在錄影機
的鏡頭前用顫抖的手在這份無比屈辱的契約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些男人也得
意地看著曲櫻屈服地在契約上簽名。

  男人們其實很清楚,即使曲櫻不簽名,隻要他們想要享用她的身體,這樣一
個纖細的美女還不是隻能任由他們擺布。但是,如果可以通過性虐待的調教,讓
她在這樣屈辱的契約上簽名,事實上就意味著這個女孩已經向他們屈服,放棄了
反抗,真正淪為他們的玩物,這樣更加有意思。

  一個男人抓起有曲櫻簽名的性奴契約,哈哈大笑起來,而另一個男人迫不及
待地撲向曲櫻,把她的身體翻過來,一邊把自己的陰莖再次插入這個女孩嬌嫩的
陰戶�,一邊說:「好了,小婊子,現在就來好好伺候伺候你的主人們吧。如果
讓我們不滿意,可是要象剛才那樣懲罰你的哦。」

  曲櫻想起剛才的痛苦,渾身冷戰,她隻能痛苦地拼命迎合著壓在自己身上的
這個男人的發泄。強暴的痛苦、淪為性奴的恥辱和身體遭到摧殘的疼痛混合在一
起,使曲櫻很快就昏了過去。

  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另一間房間的床上,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正
壓在她的身上,正在蹂躪她,而床邊圍著許多赤身裸體的男人。當曲櫻想要推開
身上的這個男人的時候,那男人用力按住她,用一個手指按了按曲櫻的肛門,一
陣鑽心的疼痛使曲櫻想起剛才遭受的殘忍虐待,和她自己簽下的那個屈辱的契約。

  一想到如果反抗,可能會招致多麼殘忍的折磨,曲櫻隻能放棄所有的羞恥心,
機械地迎合著那些男人,按照那些男人的要求,擺出各種姿勢來供他們玩弄、泄
欲……

  為了可以隨時淫辱曲櫻,那些男人給曲櫻做了絕育絕經的手術。曲櫻從此就
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的牢房�,每天都要遭到那些男人的輪奸,她那迷人的
模特身材也就成為了那些男人發泄的工具。隨著越來越多的陰莖插入她的身體,
曲櫻也漸漸地完全放棄了希望,徹底向自己的命運投降,象那些男人希望的一樣,
淪為了那些男人的泄欲對象。

  而曲櫻隻是這些男人的第一個受害者,很快就有其他女孩也遭遇了這樣悲慘
的命運……

  另一個女孩——17歲的趙雪瑤在假期�打工做飲料促銷員,每天穿著可愛
的女傭服裝招呼著過往的行人光顧,她甜美的臉和聲音吸引了很多顧客。一天晚
上她打完工,騎車回家經過郊區的一條人跡罕至的小路時,突然,一個男人從路
旁跳了出來,把趙雪瑤連人帶車撲倒在地,然後用一塊浸透了麻醉劑的手帕捂住
了趙雪瑤的口鼻。一群男人馬上圍了上來,他們把昏了過去的趙雪瑤擄進了一間
隱蔽的山間小屋。

  那間小屋�有十幾個男人,那些男人把趙雪瑤的雙手綁在她的背後,一個男
人看著趙雪瑤豐滿的胸部說:「這個大奶子小美女長得還挺可愛的,就讓我好好
地發泄發泄。」

  然後他掀起趙雪瑤的短裙,把她的內褲扯到她的大腿上,另外兩個男人一人
抱住趙雪瑤的一條玉腿,向兩邊分開,並且使趙雪瑤動彈不得。那個男人得意地
欣賞著趙雪瑤粉紅色的陰戶和覆蓋在上麵的薄薄的一層陰毛。他用手撥開趙雪瑤
的陰毛,看著她的陰道口,把嘴貼在她的陰戶上,用舌頭伸進了她的陰道,猥褻
她的陰戶,撥弄著她的陰蒂。

  「哈哈,這個小姑娘還是個處女呢,沒有被人玩過。」這個男人發現了趙雪
瑤還是處女之身,非常興奮,「這樣玩沒意思,處女就要醒著玩才有趣。」

  說著,那男人拿出一個噴霧罐朝趙雪瑤噴了兩下。趙雪瑤被噴出的氣體弄醒
了過來,她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捆綁,雙腿也分別被兩個男人抱住,動彈不得。

  趙雪瑤看見有許多男人正在淫褻地看著她,而且,還有一個男人正在舔她從
來沒有被男人看過的陰戶,她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害怕得瑟瑟發抖。

  那個男人對她說:「不要怕,你馬上就會很舒服的。」他繼續舔趙雪瑤的陰
戶,他的舌頭摩擦著她的陰道壁,舌尖一下一下地輕輕觸碰著她如同花蕾般柔軟
的陰蒂,把這個小美女折磨得呻吟不斷、痛苦不堪。

  趙雪瑤的陰道受到這樣的刺激,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許多溫暖的液體。那個
男人的舌頭嚐到了她的體液,他的嘴離開了趙雪瑤的陰戶,說:「小寶貝,你的
騷水是甜的,哈哈哈。好吃,來,你也來嚐嚐。」他淫笑著吮吸著這些液體,還
不時地用嘴含著這些液體去強吻趙雪瑤,把她的體液混合著他的口水一起喂進趙
雪瑤的嘴�。他舔了足有半個小時,趙雪瑤的陰道已經完全濕潤了。

  他�起頭來,嘴巴周圍全都是趙雪瑤的體液,他滿臉淫笑地看著顫抖不已的
女孩子,對她說:「小騷貨,現在真的要開始玩你了。準備好了嗎?」他猛地撕
開了趙雪瑤的上衣,她白色的胸罩包裹著她飽滿的雙乳,趙雪瑤的大半乳房裸露
在外麵。他垂涎欲滴地把手伸向了趙雪瑤的胸罩,把她的胸罩向上推,她的雙乳
完全脫離了胸罩的遮蔽,雪白的乳房和嫣紅的乳頭顫抖著,更加引起了那個男人
的欲望。

  他用手用力地捏住趙雪瑤的右乳,用他的指甲掐著她的乳頭,女孩的右邊乳
房上馬上留下了幾條淤痕,乳頭也被他的指甲劃破了,鮮血流了出來,趙雪瑤疼
得大聲叫起來。

  而那個男人卻依然淫笑著,說:「這就受不了了?更疼的還在後麵呢。」然
後他又看著趙雪瑤流血的右乳頭,說:「嗬嗬,下麵還沒流血,這�就先流血了。

  好,讓你左右對稱。」說完,他由低下頭。用嘴含住趙雪瑤的左乳,先是用
舌頭舔她的左邊乳頭,同時,輕輕地用牙齒蹭她的乳房,趙雪瑤哪受得了這樣的
挑逗,她低聲呻吟著。

  那個男人突然用力地用牙齒咬住她的左乳頭,隨著趙雪瑤的又一聲大叫,她
的左邊乳頭也開始流血。那個男人滿足地看著淚流滿麵的女孩,用刀割開了她的
裙子,又開始用刀割她的內褲。趙雪瑤強忍疼痛、拼命地哀求著:「放過我吧,
求求你放過我吧。」因為她知道,如果內褲也被扯掉,她就會將毫無疑問地失去
貞操,而且還會遭到這些男人的輪暴。那個男人故意割得很慢,享受著趙雪瑤的
無助和絕望。

  終於,他把趙雪瑤的內褲也割開,從她的雙腿上扯了下來。那個男人興奮地
脫掉衣褲,對趙雪瑤說:「小女孩,對你的處女膜說再見吧。」

  他粗暴地把又粗又長的陰莖插進了趙雪瑤的陰道,處女膜被撕裂的痛楚使趙
雪瑤慘叫起來,處女血也從陰道�流了出來。聽著趙雪瑤的慘叫聲和呻吟聲,那
個男人得意地享受著她白璧無瑕的身體,他的陰莖在趙雪瑤的陰道�肆意發泄著,
一直到20分鍾以後,那個男人才把他肮髒的精液射進了趙雪瑤的子宮。

  糟蹋了她的處女身以後,那個男人離開了趙雪瑤的身體,但是,另一個強壯
的男人馬上就撲向了這個被折磨得動彈不得的女孩,他的陰莖馬上插進了趙雪瑤
還在流血的陰道,再一次強暴了她。那些男人淩辱了整整她兩天兩夜,輪奸了她
幾十次,他們還用肛奸、戴口交球強行口交、乳奸等各種手段淩辱、奸汙趙雪瑤。

  同時,那些男人把趙雪瑤被強奸以後的慘狀拍了下來,特別是給她被折磨得
紅腫、流血的陰唇、陰道以及她被捏得遍布淤青的雙乳還拍了特寫。

  那些男人泄欲以後,趙雪瑤由於遭到了多次粗暴的強奸,已經昏死過去,陰
戶和肛門�流出的鮮血染紅了她的大腿根部和她身下的床單。

  趙雪瑤再度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一絲不掛地吊在一間牢房的天花板上,
全身上下象散架一樣地疼,乳房和下身更是又酸又疼。這樣的疼痛使趙雪瑤明白
自己被強暴失身,然後又遭到輪奸的經曆並不隻是一場噩夢,趙雪瑤低下頭,看
到自己高聳豐滿的雙乳上到處都是紅腫、淤青、牙印、血痕,還沾滿了白濁的精
液,乳頭更是被那些男人玩弄得又是腫脹又是破皮,她痛苦地哭了起來。

 趙雪瑤想起剛才那些男人的陰莖一支又一支地插入女孩最隱秘的地方——陰

  戶和肛門時給她帶來的疼痛,不由得下意識收緊飽經摧殘的陰道和肛門,這
時趙雪瑤感覺到似乎自己的陰道�和肛門�還塞著什麼東西,她想要叉開雙腿,
讓陰道和肛門�的東西掉出來,卻發現自己的兩條大腿被皮帶緊緊地捆綁在一起,
這樣就使得她的陰道和肛門更加緊緊地包裹著那�麵的東西。趙雪瑤覺得陰道和
肛門被那東西弄得有些漲痛,一邊哭,一邊開始徒勞地掙紮,想讓雙腿擺脫皮帶
的束縛。

  「小可愛,你醒了?」趙雪瑤聽到背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那男人從趙雪
瑤背後走到她的麵前,繼續說:「你的奶子可真不小,樣子也好,玩起來很爽哦。」

  趙雪瑤認出這個男人就是剛才輪奸她的其中一個男人,哭得更加傷心了。

  「是不是覺得下麵有點漲?」那男人淫笑著走到旁邊的一張桌子邊上,「你
的小洞洞和小屁眼可都夠緊的,剛才我操得可舒服了,所以我們決定要好好獎勵
獎勵你的小洞洞和小屁眼。」

  那男人從桌上拿起一個黑色的東西,繼續說:「我們專門給你挑了兩支帶凸
點和螺紋的電動棒子,插在你的小洞洞和小屁眼�麵,讓你享受享受欲仙欲死的
快樂。」趙雪瑤驚恐地看著那男人手�的東西,那是一根黑色的橡膠棒子,做成
男人陰莖的樣子,但是和陰莖不同的是,這根棒子的表麵布滿了突起的橡膠顆粒
和橡膠圓環。

  「這個東西動起來就象這樣子」那男人打開了他手�的東西的開關,那根棒
子馬上開始飛快地轉動、震顫起來。

  「不!不要這樣!」趙雪瑤不敢想象這樣兩支橡膠棒在自己剛剛遭受過輪奸
的陰道和肛門�這樣攪動會讓自己多麼痛苦,害怕地流著淚哀求那個男人,「求
求你,不要這樣折磨我。我聽話…」那個男人把手�的電動陰莖的開關關掉,拿
起一張紙和一支錄音筆,走到趙雪瑤麵前,把那張紙放在她的眼前,說:「隻要
你乖乖地把這張紙上的話讀一遍,我就把你放下來,也不用這種棒子折騰你,怎
麼樣?」

  「我讀,我讀。」趙雪瑤害怕那男人隨時會反悔,還是要用那種可怕的東西
折磨自己,忙不�地答應著,「我自願充當主人們的性奴隸…用我的身體為主人
們提供性服務…無論主人用什麼方式淩辱我,我都無條件服從,絕不反抗…隨時
按照主人們要求的姿勢…、地點、時間供主人們享用…我的全部身體,包括陰道、
屁眼、嘴巴都是主人用來…」

  斷斷續續地讀到這�,趙雪瑤已經滿臉通紅,聲音越來越小。雖然她已經被
許多男人輪奸,但是她畢竟兩天前還是一個單純的女學生,這些淫詞穢語對她來
說實在難以啟齒,而且這些無比屈辱的規定也使她實在無法接受。

  「怎麼不讀了?」那男人看見趙雪瑤無法再讀下去,淫笑著對她說,「那可
就要受懲罰咯。」趙雪瑤害怕地輕聲繼續讀下去:「都是主人…用來…主人用來
…」小女孩脹紅了臉,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斷斷續續地支吾著。

  那男人再也耐不住性子,把那張紙放到桌子上,抓起桌子上的一個遙控器,
按下了一個開關。趙雪瑤馬上感覺到被包裹在自己的陰道和肛門�麵的那兩個東
西開始攪動起來,隨著電動陰莖的攪動,電動陰莖表麵的浮點和螺紋快速地摩擦
著趙雪瑤嬌嫩的陰道壁和直腸,電動陰莖還時不時地震顫著,刺激著趙雪瑤的子
宮口。

  趙雪瑤被下身這樣的攪動折磨得呻吟起來,她本能地把身體蜷縮起來,想要
躲避這樣的折磨,但這樣的蜷縮其實卻讓電動陰莖插得更加深。「怎麼樣,小婊
子,下麵的感覺舒服嗎?」那男人淫笑著問,「現在是不是可以好好讀一下那個
契約了?還是要再快一點?」

  「我…啊…我…」趙雪瑤苦苦地對抗著電動陰莖在她身體�的攪動,一邊呻
吟,一邊說,「我…真的…說不出口…啊…啊…求求你…放過我…啊…」趙雪瑤
雖然被下體的攪動弄得痛苦不堪,但是少女的羞澀和矜持還是本能地讓他拒絕這
個無恥的要求。

  「沒辦法。」說著這男人按了遙控器上的另一個開關。趙雪瑤覺得陰戶和肛
門�的攪動一下子快了,女孩最敏感的地方被這樣猛烈地侵犯使趙雪瑤痛苦萬分,
她拼命掙紮著,但是卻根本無法擺脫這種折磨。

  「不!不!不!不要啊!「趙雪瑤痛苦地慘叫起來,「快停下,快停下…」

  「感覺很舒服吧。哈哈哈。」那個男人淫笑著,「隻要你把那個契約讀一遍,
答應做性奴隸,以後要好好伺候你的主人們,我就放過你。」「救命…救命…」

  趙雪瑤慘叫著,這樣劇烈的痛苦已經足夠使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屈服了,
她一邊慘叫,一邊向這個男人求饒,「啊…我…我願意…啊…願意…願意讀…願
意讀…啊…啊…」「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呢。」那男人淫笑著按下了手�遙控
器的第三個開關。

  插在趙雪瑤陰道和肛門�的兩支碩大的電動陰莖瘋狂地旋轉起來,趙雪瑤的
身體猛地弓了起來,她覺得下身的攪動強得不可思議,似乎五髒六腑似乎都被這
股力量帶動著翻轉起來。趙雪瑤緊咬著牙關,用最後的神智抵抗著這樣的折磨。

  終於,趙雪瑤感到眼前一黑,精疲力盡地昏死了過去,同時,她感到有東西
從身體�噴湧而出,這個女孩被虐待得在這個男人麵前失禁了。

  但是很快,趙雪瑤又被下身傳來的撕裂般的痛苦疼醒了,當趙雪瑤醒來的時
候,她絕望地發現那兩支毒蛇般的電動陰莖仍然在她身體�飛快旋轉著,而那個
男人正淫笑著把那份恥辱的契約放在她的眼前。這個可憐的女孩哭喊著把這份性
奴契約讀了一遍,那個男人把趙雪瑤屈辱的聲音全都錄了下來,這才按動遙控器,
關掉了在趙雪瑤下身肆虐了很久的那兩支電動陰莖。

  那男人解開了趙雪瑤大腿上緊緊捆紮著的皮帶,分開趙雪瑤的兩條早就已經
痙攣脫力的大腿,把那兩支已經沾滿了趙雪瑤的體液的電動陰莖從她的陰道和肛
門�取出來,扔在地上。然後他把趙雪瑤從天花板上放下來,讓她趴在地上,然
後,那個男人跪在趙雪瑤的身後,一邊把陰莖插入她剛剛被蹂躪過的陰道,一邊
淫笑著說:「以後我們想怎麼玩你,就可以怎麼玩你,你可要好好配合哦…哈哈
哈。」

  趙雪瑤看著眼前那兩支折騰得她死去活來的電動陰莖,隻能流著淚,配合著
男人的淫辱。趙雪瑤從此就和曲櫻一樣,被那些男人做了絕育絕經手術以後,成
了這些男人的全天候泄欲工具。她每天都要承受一個又一個男人的變態折磨,有
時甚至要被十幾個男人足足輪奸幾十次,弄得她幾乎不能走路…這個美麗的女孩
也隻能在這人間地獄中煎熬著,趙雪瑤為了盡可能少遭到那些男人的虐待,對那
些男人特別順從,每次被男人們輪奸的時候,也特別迎合那些男人們,她的自尊
就這樣漸漸麻木,成為了十分順從、毫無羞恥心的美女性奴。

  另一個女孩- 19歲的魏嘉雯在當地的一家網球場做陪練,麵容佼好的魏嘉
雯很快就吸引了許多顧客的眼光,要求讓魏嘉雯陪練的預約越來越多,魏嘉雯漸
漸成了網球場招徠生意的法寶。而不幸的是,那些男人也注意到了這個漂亮的運
動型女孩。這一天,魏嘉雯正準備象平時一樣騎自行車去網球場,卻發現停在樓
下的自行車的前後輪都被別人劃破了。上班的時間快到了,自行車又不能騎,魏
嘉雯急得背著網球包,趕快跑到路邊,希望能叫到出租車。

  非常湊巧,魏嘉雯剛跑到路邊,就看見一輛出租車慢慢地開了過來,停在她
的麵前。魏嘉雯來不及多想,趕快拉開後座的門,坐進車�,對司機說:「去網
球場。」司機突然回過頭來,魏嘉雯看見司機臉上戴著一個防毒口罩,嚇了一大
跳,她覺得有點不大對頭,想要下車,再換一輛出租車,但是魏嘉雯卻怎麼也打
不開車門。

  「別白費勁了,」那司機甕聲甕氣地說,「門都鎖掉了。」說著,司機的手
一揚,一股氣體從他手�拿著的一個噴霧罐�噴射出來,全都噴在魏嘉雯的臉上。

  魏嘉雯聞到一股香甜的氣味,馬上就開始覺得視線越來越模糊,神智越來越
不清醒。那司機看著魏嘉雯的臉慢慢地垂了下來,得意地說:「小美女,好好睡
吧,等下好有力氣挨操。」

  而這就是魏嘉雯完全失去意識以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看到魏嘉雯昏倒在後
座上,司機轉過頭去,踩下了油門,出租車不緊不慢地開走了。從此以後,魏嘉
雯就再也沒有到網球場上班,可憐的女孩落入了那些男人的陷阱中。那些男人們
先是破壞了魏嘉雯的自行車輪胎,然後劫持了一輛出租車,在魏嘉雯的家門口等
著她上鉤,再在出租車�用麻醉劑迷暈了魏嘉雯。

  那輛出租車載著陷入昏迷的魏嘉雯一路行使,來到了那些男人的老巢。那司
機摘下口罩,把魏嘉雯扛在肩上,走進他們老巢�的一個房間,另外有一個男人
把出租車開去他們的車庫準備改裝。

  房間�已經有很多赤身裸體的男人正在等待著,還架著幾台錄影機。那個男
人扛著仍然昏迷的魏嘉雯走到那些男人們中間,他把魏嘉雯放在地上,迫不及待
地撕開了她身上穿著的運動衫。魏嘉雯黑色的運動內衣襯托著她小麥色的皮膚,
使她健美的雙乳顯得更加豐滿撩人,同時那男人還聞到魏嘉雯身上散發出來的一
股淡淡的體香,使得他更加性欲亢奮。

  這男人又馬上扯掉了魏嘉雯的運動內衣,她誘人的雙乳就這樣裸露在這些色
狼的眼前,少女挺拔的雙乳微微顫動著,就象是兩塊美玉一樣。那些男人忍不住
圍上來用手捏、摸著她的雙乳,她的乳房上馬上就留下了許多縱橫交錯的淤痕。

  而魏嘉雯並沒有被他們的暴行弄醒,仍然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這些男人馬
上就撕爛了魏嘉雯的網球裙,然後又把她的內褲也扯到了她的腳踝上,這時,魏
嘉雯的身體上最神秘的部分- 她的陰戶也已經裸露在這些男人的麵前了。

  一個男人咽著口水蹲下身來,微微分開魏嘉雯的雙腿,然後撥開她的陰毛,
輕輕地掰開她的陰唇,向她的陰道�看。「哈哈哈,太棒了,這個小妞果然還是
個雛。」這個男人檢查了魏嘉雯的陰道以後,興奮地說,「這樣吧,我們來玩個
新花樣,我們把這個妞綁起來,然後輪流玩她的下身,每個人玩一分鍾,不過不
準弄破她的處女膜。看誰把她搞醒,誰就可以第一個幹她。」

  男人們興奮地把魏嘉雯的雙手彎到背後,用手銬銬在一起,然後墊在她的臀
部下麵。然後,這些男人把魏嘉雯的內褲從腳踝上扯了下來,再把她的雙腿彎曲、
分開,用兩個鐵環分別鎖住她的兩個腳踝,然後分別用鋼釘固定在地上,這樣一
來魏嘉雯的雙手雙腳都動彈不得,而且她的雙腿隻能保持彎曲、張開的姿勢,再
也無法遮蔽魏嘉雯那誘人的陰戶。那些男人抓鬮決定了玩弄魏嘉雯的順序,然後
他們淫笑著按照順序在魏嘉雯的嬌軀前排起了隊,開始一個個輪流用手指猥褻她。

  每過一分鍾,就有一個男人急不可待地把之前一個男人趕走,然後把手指插
進魏嘉雯的陰戶�,開始玩弄這個女孩最敏感的地方。但是魏嘉雯昏迷得很深,
一開始,那些男人的手指伸進她的陰唇,撥弄她的陰道口時,魏嘉雯連一點反應
也沒有。

  直到第16個人的手指伸進她的陰戶,開始玩弄她的陰蒂時,她才恢複了一
些意識,她發出了非常輕的呻吟聲,身體也開始微微地起伏,但是她仍然緊閉雙
眼,沒有醒過來。那些男人發現了魏嘉雯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更加興奮地期待
著自己可以幸運地占有她的處女身。直到第24個人用中指和食指插進魏嘉雯的
陰戶�,反複擠壓著她的陰蒂,並摩擦著她的陰道口,這種劇烈的刺激才使魏嘉
雯呻吟著恢複了意識。

  魏嘉雯從昏迷當中漸漸醒來,第一反應就是覺得自己下身傳來一陣陣奇異的
感覺,這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使得魏嘉雯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並且輕輕扭動著
自己的身體。魏嘉雯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卻是一個滿臉淫笑的裸體男人正把
一隻手伸在她的雙腿之間,魏嘉雯驚叫著想要躲開,卻發現自己的手腳完全動彈
不得。

  那個男人發現魏嘉雯醒了過來,興奮地說:「哈哈哈,太爽了,我是第一個。

  哈哈,我是第一個操她的人!」魏嘉雯這時已經發現自己是一絲不掛地被捆
綁著躺在地上,而周圍圍著一群男人。雖然魏嘉雯還懵懵懂懂地不知道這究竟是
怎麼一回事,但是少女的本能使她察覺到這些男人似乎對她有什麼企圖。「停下
…停下…」魏嘉雯開始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嘿嘿,要幹什麼?」那個男人仍然在用手指玩弄著魏嘉雯的陰蒂,「當然
是要操你了。」圍著魏嘉雯的那些男人也和他一起淫笑起來。魏嘉雯拼命掙紮著,
但是她的手腳都被禁錮著,這樣的掙紮根本一點用也沒有。「好象差不多了。」

  那個男人把手指抽出來,看到手指上有一點點透明的液體。他淫笑著把手指
放進嘴�吮了一下:「畢竟還是處女,弄了那麼久,就這麼一點點水。」

  說著,這個男人跪在魏嘉雯的雙腿之間,直起身來,一邊指著自己的陰莖給
魏嘉雯看,一邊淫笑著說:「你的小洞能受得了這麼大的家夥嗎?」這是魏嘉雯
第一次親眼看見男人膨脹起來的陰莖,魏嘉雯看著這男人青筋暴突的陰莖,嚇得
嚇得魂飛魄散。

  她一邊不停地哭喊著:「不要…不行…會死的…」一邊更加用力地掙紮起來,
她的雙腿也拼命地向中間並攏,那男人用雙手抓住魏嘉雯的膝蓋,用力分開她的
雙腿,把自己的雙腿架住魏嘉雯的兩條大腿,使她的雙腿無法合攏。那男人的陰
莖已經頂在魏嘉雯的陰戶口,他得意地對已經淚流滿麵的魏嘉雯說:「放鬆,體
會女人的真正快樂吧。哈哈哈。」

  正在那男人要奪走魏嘉雯地處女身時,放在一邊的魏嘉雯的網球包�突然響
起了移動電話的鈴聲。一個男人從魏嘉雯的網球包�找出移動電話,把移動電話
交給正要強奸魏嘉雯的那個男人。「LOVE俊,這應該是你的男朋友打來的電
話吧。」那個男人看了一眼移動電話上的來電顯示,得意地淫笑著對已經淚流滿
麵的魏嘉雯說:「正好,讓他也分享一下我的快樂。」說著那男人按下了移動電
話的免提鍵。

  「嘉雯?你在哪?怎麼沒來上班?你沒事吧?」一個男孩急切的聲音從電話
中傳來。魏嘉雯聽著這個聲音,泣不成聲,她知道這是她的男友來網球場等著接
她下班,卻發現她沒來上班,才打電話來關心。「你的小妞正在我們這�挨操呢。」

  那個男人得意地淫笑著朝著魏嘉雯的移動電話說,「馬上我就要給她開苞了。」

  「你說什麼?你是誰?」那個男孩的聲音變得恐慌起來,「你讓嘉雯來接電
話。」「她呀,馬上就要被操了,沒空接你電話。」那個男人更得意地淫笑著說,
「你豎起耳朵來,好好聽著她被開苞的叫聲吧。」

  話音剛落,那個男人的腰用力向前一頂,他的陰莖也向前用力地推進,碩大
的陰莖用力地插進了魏嘉雯的嬌嫩的陰道口。隨著魏嘉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她的下身流出了鮮血,標誌著她已經不再是處女了。「怎麼樣?好聽吧?「那男
人看著因為失身的羞辱而不停哭泣著的女孩,得意地對著魏嘉雯的移動電話說,
「好了,不跟你說了,我要好好操你的妞了。」

  那男人關掉了魏嘉雯的電話,把電話扔到一邊,抓住魏嘉雯的腰肢,用力地
把自己的陰莖向她的陰道深處推進著。

  下身的疼痛讓魏嘉雯慘叫起來,想到男友聽到了自己失身時的慘叫,魏嘉雯
更加覺得羞辱,她哭得更加傷心了。而那男人卻得意地享受著這個小處女剛剛被
開苞的嬌嫩身體,因為魏嘉雯的雙手被那些男人銬在一起,墊在自己的屁股下麵,
所以魏嘉雯的陰戶也被墊高了,那個男人的陰莖的插入角度使得他抽插起來很舒
服,他得意地折磨著這個可憐的女孩。

  由於魏嘉雯經常運動,她的身體彈性很好,那男人的陰莖在魏嘉雯緊窄的陰
道中的每一次抽插都使得她發出慘叫聲和呻吟聲,那男人的雙手也不遺餘力地猥
褻著魏嘉雯健美的身體,尤其是她挺拔的雙乳,她的雙乳被他用力地捏、擰,幾
乎都變了形。那個男人糟蹋了魏嘉雯二十多分鍾,才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子宮�。

  然後,那個男人剛剛滿足地離開魏嘉雯的身體,其他那些已經等不及了的男
人們就一湧而上,開始慘無人道地輪奸她。魏嘉雯被五、六個男人輪奸以後,輪
奸的痛苦、徒勞的掙紮和絕望的哭喊已經耗盡了這個女孩的體力。男人們發現魏
嘉雯已經無力反抗,就打開了她雙手和腳踝上的束縛。馬上就有一個男人把魏嘉
雯的身體翻了過來,把陰莖強行插進了魏嘉雯未經人事的肛門�,肛門撕裂的劇
烈疼痛使魏嘉雯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這個可憐的小女孩就象一隻小羊羔一樣,慘叫著任由這些禽獸的擺布,他們
用各種手段和各種體位強暴她,從前麵、從後麵……戴口交球強行口交、乳奸、
肛奸……魏嘉雯被他們輪奸了足足2天2夜,被折磨得昏迷了十幾次,又被折磨
得蘇醒過來。直到最後,這些男人們每一個都在魏嘉雯身上滿足地發泄了獸欲,
這樣暴虐的輪奸才總算告一段落。

  魏嘉雯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被赤身裸體地吊在天花板上,全身上下到處
都是淤痕,酸疼無比。魏嘉雯看見那些男人正在看剛才錄下的輪奸魏嘉雯的錄象,
屏幕上的魏嘉雯昏死地倒在地上,她的陰戶、雙乳都被強暴和折磨弄得紅腫了,
一個男人正騎在魏嘉雯的一條腿上,把她的另一條腿扛在肩上,男人的陰莖正在
她的陰道�不停地抽插著。魏嘉雯嘴上還戴著口交球,嘴角有兩條精液流過留下
的痕跡,臉上也到處沾著精液。房間的地上和魏嘉雯的身上到處都是魏嘉雯的鮮
血和那些男人的精液的混合物。

  那些男人正看著這副淫靡的畫麵,得意地淫笑著。魏嘉雯看到自己剛才被這
些男人糟蹋的悲慘樣子,傷心地哭了起來。那些男人聽到魏嘉雯的抽泣聲,又都
圍到她的身旁。一個男人用手擰著魏嘉雯的屁股說:「到底是運動型少女,剛才
操你屁眼的時候,小屁股又小又緊,彈性又好,以後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魏
嘉雯想起剛才被那些男人肛奸的痛苦,哭得更加傷心了。

  「別哭了,你身上能玩的地方已經都被我們玩過了,光是你的小洞就已經被
操了十幾次。」那個男人淫笑著說,「而且,我們以後還要每天都這樣操你。」

  魏嘉雯沒想到這些男人還要繼續蹂躪自己,絕望地喊叫著:「不…不要…」
「你再不願意也沒有用。」那男人繼續淫笑著說,「我勸你還是乖乖地做我們的
性奴隸,如果你聽話,乖乖地讓我們操,我們也許會對你溫柔些。」

  「不…你們這些禽獸…」魏嘉雯淚流滿麵地哭叫著,「你們這些畜生休想讓
我當你們的…你們的…」魏嘉雯雖然已經被這些男人輪奸失身,但是女孩的羞澀
還是讓她無法啟齒說出「性奴隸」這個淫褻的詞語。「性子挺剛烈的嘛,」那男
人還是淫笑著說,「那就沒辦法了。既然你不願意伺候我們,那我們也就用不著
對你溫柔了。」

  說著,另外兩個男人走到魏嘉雯的麵前,他們手�拿著幾個連著電線的金屬
鱷魚夾。這兩個男人淫笑著把兩個鱷魚夾分別夾在魏嘉雯的兩個象花蕾一樣嬌嫩
的乳頭上,金屬夾子的刺齒象鱷魚的利齒一樣咬噬著魏嘉雯的乳頭,魏嘉雯咬著
下嘴唇,忍受著這樣的疼痛。

  那兩個男人又彎下腰,把另外兩個鱷魚夾夾在魏嘉雯的陰唇上,然後那兩個
男人拉著鱷魚夾,把魏嘉雯的陰唇拉向兩邊,其中一個男人把最後一個特別小的
鱷魚夾夾到了魏嘉雯小巧的陰蒂上。鱷魚夾的刺齒夾住魏嘉雯嬌嫩的陰蒂時,一
直咬牙強忍疼痛的魏嘉雯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

  但是這個倔強的女孩馬上就又強忍住疼痛,雖然已經疼得滿頭是汗,魏嘉雯
仍然強打精神微笑著說:「這麼點招數就想讓我求饒,做夢!」那個男人也微笑
著說:「看來經常運動是有好處,忍痛的能力和意誌力都比一般女孩要強啊。不
過很可惜,」這個男人拿起一個遙控器繼續說,「這五個夾子隻是開胃小菜。你
難道沒有注意到這些夾子上麵還連著電線嗎?不知道運動對於耐電有沒有幫助。」

  魏嘉雯這才明白這些男人準備用如何殘忍的手段來折磨她,小麥色的胴體不
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想好了嗎?」那男人把遙控器拿得更高了些,「如果還不
願意當性奴隸,可就要受罪啦。」魏嘉雯渾身微微顫抖,咬著嘴唇猶豫了一會,
還是毅然地說:「決不!」

  魏嘉雯的話音剛落,那男人的手指一動,魏嘉雯隻覺得一股電流從兩邊乳頭
同時竄入身體,她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劇烈搖動、痙攣,上半身繃緊,向前挺直,
手臂肌肉收縮,把她的身體向上拉,巨大的痛苦讓她發出一聲慘叫聲。

  那男人看著魏嘉雯的悲慘模樣,淫笑著關上了開關。電流消失了,魏嘉雯的
雙臂又重新伸直,上半身也重新放鬆了下來,經過剛才的電擊,魏嘉雯已經全身
冷汗直流,頭也無力地垂了下來,隻有剛剛直接承受電流的那一對乳房仍然在一
下一下地顫動著。

  「怎麼樣,這個滋味好受嗎?」那男人得意地走到魏嘉雯的麵前,「現在該
想通了吧?還是乖乖地做性奴隸吧。」魏嘉雯吃力地�起頭來,用微弱但是堅決
的聲音說:「不…」那男人淫笑起來:「好有骨氣啊,不知道電了下身以後,會
不會還那麼有骨氣?」說著,那男人的手指又按下了開關。

  這次,電流是從魏嘉雯的陰戶襲擊了她的身體,魏嘉雯的慘叫聲又一次響起。

  電流流過魏嘉雯敏感的陰戶,那種灼燒的劇痛和電流的衝擊使魏嘉雯的身體
又一次顫抖起來,她的身體在電流的摧殘下彎成了一張弓的樣子。那男人關上開
關,魏嘉雯的身體又一次放鬆下來,魏嘉雯已經全身是汗,她的身體被吊在空中,
正在慢慢地轉動著,她的頭低垂著,這次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把頭�起來了。

  那男人再次走到魏嘉雯麵前,淫笑著問她:「怎麼樣,下身過電不好熬吧。

  現在想通了沒有?」魏嘉雯隻是用仇恨的眼神看著他,並不說話。「那好吧,」

  那男人惡狠狠地說,「這可是你自找的,本來,要電一個美女最嬌貴的地方,
我還真不舍得呢。」

  說著,那個男人的手一動,一股電流直接衝擊在魏嘉雯的陰蒂上。身體最敏
感的部位被電流灼燒,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使魏嘉雯全身劇烈抽搐著發出了淒厲
的慘叫聲,慘叫聲突然戛然而止,因為魏嘉雯已經昏死了過去。與此同時,一股
透明的水流從她雙腿之間傾泄而下,魏嘉雯被電刑折磨得失禁了。

  一桶冷水潑在昏死過去的魏嘉雯身上,被冷水一激,魏嘉雯又漸漸清醒過來,
她模模糊糊地看見那個男人正站在她麵前。

  「何苦呢,一個美女,被弄成這樣。」那男人淫笑著看著魏嘉雯說。「現在
你身上潑了水,通電的時候效果會更加強烈,你想不想嚐嚐五個夾子一起通電的
滋味?」那男人看著魏嘉雯已經無神的雙眼,繼續獰笑著。他看見魏嘉雯的嘴正
在慢慢地蠕動,於是把耳朵湊近魏嘉雯的嘴,馬上,這個男人的表情就更加得意
了。

  他一把抓住魏嘉雯的頭發,把她的頭發拎了起來:「小婊子,說大聲點,我
聽不見。」「我…願意…」魏嘉雯痛苦而屈辱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是卻清晰地傳
到這個房間�每一個男人的耳朵�,「做…主人們的…性奴隸…」魏嘉雯無法再
忍耐電刑,痛苦地說出了「性奴隸」這個汙穢的詞語,委屈地哭了起來。

  「哈哈,小婊子,還沒完呢。」那男人興奮地繼續抓著魏嘉雯的頭發,「你
以為這樣一說就行了?你要親手在身上留下性奴的標記。」說著,那男人解開了
魏嘉雯左手的束縛,然後把一個東西塞到魏嘉雯的手�。「這是電熱烙印器,你
要用它按在你的大腿上,留下終身的烙印。」這個男人看著魏嘉雯猶豫的樣子,
繼續說,「放心,這個烙鐵不是很燙,隻會在身上留下烙印,不會燙傷身體的。

  但是如果你不願意,那麼,我可就要繼續用電刑了。」

  說著,那個男人又拿起了遙控器。魏嘉雯聽到了男人的威脅,看到男人的手
指正放在遙控器的按鈕上,想起剛才電刑的恐怖,魏嘉雯把心一橫,用力把電烙
鐵按在自己的左大腿外側。「茲啦」一聲,一股青煙從魏嘉雯的大腿上飄起來,
隨著魏嘉雯的一聲慘叫,電烙鐵落到了地上,已經被電刑折磨得精疲力竭的魏嘉
雯再也無法承受電烙的疼痛,又一次昏了過去。

  當魏嘉雯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牢房的地上,魏嘉雯的身體被折疊著,
她的兩條肌肉緊致、富有彈性的腿被那男人分別扛在他的肩上,一個男人正跪在
魏嘉雯的身後,那男人的雙手托她著的屁股,他的陰莖正在魏嘉雯的肛門�抽插
著。

  魏嘉雯感覺到自己的雙乳、陰戶都火辣辣地疼,忍不住呻吟起來。那個正在
魏嘉雯身上發泄的男人看見魏嘉雯醒了過來,淫笑著對她說:「你醒了?何苦脾
氣那麼強。弄得奶頭和下身都被電焦了,看樣子得歇幾天才能恢複,害得我們現
在隻能先操你的屁眼和嘴巴過癮。」

  那男人一邊說,一邊用雙腿托住魏嘉雯的屁股,用手指撥弄著魏嘉雯的乳頭
和陰戶。男人手指按在魏嘉雯的身體上,一陣鑽心的疼痛使魏嘉雯抽搐起來,身
體也不由自主地弓了起來。魏嘉雯吃力地�起頭來,卻看見自己的兩個乳頭和兩
片陰唇上都有一個黑色的烙印,被那男人一按,就鑽心地疼。

  「看看,這又何必呢,這麼嫩的奶頭被電成這樣。」那個男人一邊繼續淫笑
著說,一邊把手移到魏嘉雯的左大腿上,「這不還是要被烙上這個印子?」又是
一陣劇痛襲來,魏嘉雯知道這是自己大腿上的烙印的疼痛,她�起頭看著自己的
大腿,小麥色的皮膚上麵烙著一個大大的黑色「奴」字。

  那個男人一邊用手指沿著「奴」字筆畫的凹陷慢慢移動著,一邊繼續說:
「這個烙印永遠都去不掉,無論你到哪�,一看到這個字,你就會想起你是我們
的性奴。這可是你自己親手烙上去的哦。哈哈哈…」

  魏嘉雯聽著這個男人淫褻的狂笑,想起是自己親手給自己的身體上烙上了如
此恥辱的印記,想到自己帶著這個恥辱的標記,永遠也不能再麵對自己的男友,
她的意誌完全崩潰了。於是魏嘉雯也就這樣放棄了反抗,被那些男人做了絕育絕
經的手術,淪為這些男人的性奴隸,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玩弄、發泄。經常在一
天�被十幾個男人強暴,甚至經常幾個男人一擁而上,同時輪奸她,而肛交、口
交、捆綁等花樣也隻是家常便飯。魏嘉雯每天都被折磨得死去活來,這個健美的
小麥色皮膚美女過從此著暗無天日的日子。

  Leah和Maria是兩個16歲的混血女孩,她們的母親都是當地人,
和委內瑞拉人結婚以後就搬到委內瑞拉去生活,並在那�生下了Leah和
Maria。她們的母親彼此關係很好,Leah和Maria從小就彼此認識,
類似的家庭環境和相同的愛好、性格使她們成了好朋友。Leah和Maria
的母親從小就教她們說中文,所以這兩個混血美女都會說流利的中文。她們母親
經常在聚會時,在Leah和Maria的麵前描述故鄉的美麗風光,Leah
和Maria耳濡目染,也都很向往能夠回到母親的故鄉- 那片美麗的土地旅遊。

  Leah和Maria的父母本來打算要陪她們一起旅遊,但是這兩個女孩
從小就養成了獨立的性格,根本不願意在父母的管束下旅遊。無奈的父母隻能和
她們約定,等到Leah和Maria年滿16歲,才能自己去別的國家旅遊。

  所以,一等到年滿16歲,這一對好朋友就迫不及待地乘著學校放假的機會
回到了她們的母親們曾經居住過的這座城市。臨出發的時候,Leah和
Maria的父母一再叮囑這兩個不諳世事的女孩要注意安全,一定要住在鬧市
區的賓館,不要輕易和陌生人打交道。但是這Leah和Maria來到異國他
鄉,看到了這�的美麗的風光和別樣風情,興奮的心情使這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
女孩早就把父母的叮囑拋到了腦後。她們想在這�多玩一段時間,所以,為了節
約旅費,她們不打算住在昂貴的鬧市區賓館,而轉而打算租一間偏僻一些的民房。

  本來外國人要在這�租房,要經過一番複雜的手續,還要向警署報備,但是
好在Leah和Maria都會說一口流利的中文,而且混血兒的模樣和當地人
也很相象。

  Leah和Maria找了一家中介公司,編了兩個當地人的假名字,假稱
自己是來旅遊的外地學生,想要租一間民房,但是身份證件丟了,希望中介能夠
通融一下。兩個可愛小美女哀求使中介公司的中介無法抗拒,所以沒有費多少周
折,Leah和Maria很快就通過中介找到了一間房子。Leah和
Maria去看了一下那間房子,房子雖然偏僻,但是卻很舒服,而且隔音很好,
有兩個房間和一個起居室,Leah和Maria可以各住一個房間,而且房租
不貴。

  Leah和Maria也見到了房東,房東是一個和善的年輕男人,看到這
兩個明媚的小美女,房東緊張得連手都不知道放哪�好。Leah和Maria
對房子非常滿意,馬上就付了定金,用假名字登記租下了這套房子。

  房東接過訂金,顯得很開心,不但主動支付了本來應該由Leah和
Maria承擔的那部分中介費,而且還把電話號碼留給Leah和Maria,
殷勤地對兩個女孩說:「你們如果有什麼要幫忙的,記得找我,能幫得上的我一
定幫。」

  這個房東幾乎每天都會帶好吃的水果和當地小吃給Leah和Maria,
而且還經常幫她們打掃房間,搬運行李。Leah和Maria本來就很喜歡交
朋友,沒過幾天,她們就和房東混熟了。Leah和Maria告訴房東她們其
實是混血兒,是從國外來的,還把她們冒充當地人用假身份租房的小花樣也當笑
話講給房東聽。房東看著這兩個笑得花枝亂顫的女孩,也跟著一起大笑起來。

  但是,Leah和Maria如果知道房東這時是為什麼大笑,她們可就笑
不出來了。其實,這個房東就是那些男人中的一個成員,這間房間是那些男人備
用的一個藏身之處,暫時出租隻是掩人耳目,為了不引起警察的注意。當這個男
人看到活潑可愛的Leah和Maria時,馬上就被她們吸引住了。所以他一
直殷勤地討好Leah和Maria,想以此獲得她們的信任,並且尋找下手的
機會。

  果然,毫無防備之心的Leah和Maria很容易就相信了他,而且把她
們是混血兒和她們用假身份租房的事情還都告訴了他。房東馬上就意識到,因為
Leah和Maria使用了假名字登記租房,即使是這兩個女孩就這樣失蹤,
警方也無法查到她們的下落,也就是說,下手的時機已經成熟了。所以他才和
Leah、Maria一起大笑起來,而Leah和Maria還蒙在鼓�。

  而正當房東在想找什麼機會綁架這兩個女孩,享用他們性感的肉體時,
Maria突然連連咳嗽了起來。Leah連忙輕輕拍著Maria的背,用西
班牙語和Maria交談了幾句,然後轉向房東說:「有件事情想要麻煩你一下,
你也看見了,Maria這兩天有些感冒,本來我們安排了明天去附近遠足觀光,
但是她身體不好,明天想在家休息。我明天要去遊覽,不能在家照顧她,而且因
為我們也都沒有手機,Maria有事想找我的話也不方便。能不能麻煩你明天
來照顧一下Maria呢?」

  房東大喜過望地趕快答應:「好的!好的!」這樣的天賜良機可千萬不能錯
過,房東連夜聯絡了他的同夥們。

  第二天早上,房東一大早就到了Leah和Maria的家門口,正看見
Maria穿著一套粉紅色的蕾絲睡衣從牛奶箱�拿了她訂的牛奶。房東看到
Maria穿著睡衣的可愛樣子,陰莖馬上膨脹了起來,而Maria看到房東,
想起自己還穿著睡衣,少女的羞澀使她馬上俏臉通紅。

  為了化解Maria的尷尬,房東接過Maria手中的牛奶瓶說:「快進
去,外麵涼。你朋友已經出門了?」Maria一邊進門,一邊回答:
「Leah剛剛出門,我準備弄點早飯吃,然後繼續休息。」房東關心地對
Maria說:「我來幫你弄牛奶,你先去弄麵包吧。」說著,他拿著牛奶瓶,
走進廚房�。

  Maria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了聲:「謝謝。」,就轉身去給桌子上的麵包
塗果醬。房東打開牛奶瓶的蓋子,把牛奶倒在杯子�。這時,房東悄悄地回頭看
了看Maria,他看見Maria正在專心塗果醬,沒有看他。房東回過頭來,
乘著Maria沒有看見,悄悄地從身上拿出一片藥,放進牛奶�,然後再把牛
奶放在微波爐�加熱。

  加熱以後,房東把杯子拿出來,遞給Maria,然後他一邊和Maria
聊天、問Maria有沒有感覺身體好些,一邊看著Maria就著麵包把牛奶
喝光了。隻過了幾分鍾,Maria就覺得突然頭暈目眩,她對房東說:「我有
點頭暈。看來是病還沒好。」房東心中暗喜,知道是藥力發作了,他裝作關心地
對Maria說:「那趕快躺在床上睡一會兒吧。」

  Maria聽話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羞澀的少女還沒有忘記關上房門。
Maria躺到了床上,馬上就睡著了,而且在藥力影響下睡得不省人事。房東
輕手輕腳地用他的房門鑰匙打開房門,走進房間,坐在Maria的床邊,輕輕
地叫著Maria的名字:「Maria,Maria。」

  房東的聲音越來越響,直到他確認Maria已經被藥力麻醉,怎麼也不會
驚醒她時,他的臉上露出了淫笑。他走到起居室,打開了大門,早就在門外等候
的7個男人馬上走了進來,他們跟著房東走進Maria的房間。男人們看見熟
睡的Maria隻穿著睡衣側臥著,她的玉臂、玉腿都裸露在外麵,而豐滿的乳
房也是若隱若現。

  看著床上這幅美女春睡圖,這些男人的陰莖全都高高地勃起了,他們圍到床
邊,幾隻大手抓住了Maria的身體,為了防止驚醒Maria,他們小心翼
翼地把Maria的身體翻過來,割斷她的睡衣的帶子,把她的睡衣割開,從她
的身體上扯了下來。

  這些男人沒有想到Maria在睡衣�麵居然還穿著內衣,這些男人隻能一
邊看著Maria的胸罩包裹著她的雙乳和她內褲下麵若隱若現的陰戶,一邊強
忍著自己勃發的性欲,繼續小心翼翼地割開這個保守羞澀的女孩身上的胸罩,再
把她的內褲也割開,並且從她身上扯了下來。終於,Maria一絲不掛地躺在
了床上。

  Maria赤裸的胴體更是無比誘人,讓那些男人幾乎無法忍耐。男人們強
忍著把Maria的手腕分別用鐵鏈綁在床頭的兩個角上,接著,他們又把
Maria的腳踝分別用鐵鏈綁在床尾的兩個角上。

  同時,他們在床邊上又架起了一架錄影機。等一切都安排好了,房東拿出一
瓶噴霧劑,剛要朝著Maria噴,突然他又拿起被扔在地上的Maria的內
褲,惡作劇般的塞進了Maria的嘴�,然後才用噴霧劑朝著Maria噴了
一下。

  噴霧劑的藥力使Maria從昏迷中慢慢醒過來,由於藥物的影響她還有一
些頭疼。Maria吃力地睜開眼,看見那些男人站在她的身邊,淫笑著看著她,
她嚇了一跳。Maria突然發現自己已經一絲不掛,她驚叫著想要用手臂遮蔽
自己赤裸的身體,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鐵鏈捆綁著,動彈不得,甚至嘴也被塞
住了,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那些男人看見Maria醒了過來,便開始淫笑著走向她,而那台錄影機也
開始朝著Maria的身體拍攝。Maria害怕地拼命掙紮著,卻看見了房東
就站在床邊。Maria「唔唔」地向房東求助,卻看見他淫笑著迅速地脫下了
衣褲,露出了他雙腿之間那個高高勃起的醜陋的東西,爬到了Maria的床上。

  Maria終於明白了這個男人的意圖,她絕望地拼命地掙紮著、喊叫著,
但是Maria的四肢都被用鐵鏈捆綁著,根本無法掙脫,隻是發出「叮叮當當」
的金屬聲,而她的喊叫聲也因為嘴�塞著的內褲而變成模糊的嗚嗚聲。
Maria掙紮的時候,她身體曲線的起伏和雙乳的跳動卻更加使那些男人性欲
亢奮。

  房東用力按住Maria的腰肢,然後坐在Maria的身邊,用他的雙手
在Maria的身體上上下摩挲著,特別是她的乳房和她的陰戶,他用力地把她
的雙乳輪流壓扁,又用手指一根一根地拔掉了Maria的十幾根陰毛,看著
Maria因為疼痛而緊蹙的眉頭,聽著Maria發出的「唔唔「的呻吟聲,
他的性欲越來越亢奮了。

  房東站起身來,跪在Maria的雙腿之間,用手把Maria的屁股托高,
把他的雙腿墊在Maria的屁股和大腿下麵。這男人放開Maria的屁股,
用雙手用力揉搓著Maria的乳房,讓Maria忍不住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聲。

  男人碩大的陰莖已經頂在Maria的陰戶上,他看著Maria因為恐懼
而扭曲的美麗臉龐,淫笑著說:「我最喜歡聽美女挨操時候的慘叫聲。其實,當
我看到你和你朋友的時候,就已經想要聽著你們的慘叫聲,好好地操你們了。現
在就先聽你是怎麼叫的吧。」

  說完,這男人把Maria嘴�的內褲拉了出來,又馬上把他已經勃起、充
血的陰莖插進了Maria柔嫩的陰戶,陰戶被侵入的疼痛使Maria大聲哭
喊起來。但那個男人卻感覺到了Maria的陰道口特別地緊窄,他停下了動作,
得意地淫笑起來:「哈哈哈,原來你還是個小處女,小洞居然這麼緊。」

  那男人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Maria異常緊窄的陰道口,用力地一頂,卻
隻是把Maria的陰道口微微撐開了一點點,男人的陰莖也隻有小半個龜頭頂
進了Maria的陰道�。那男人又用力向前一頂,陰莖撐開陰道口的痛苦使
Maria繼續慘叫起來。

  那男人也覺得很驚奇,他已經在Maria的陰戶�連續頂了兩下,居然連
他的龜頭還沒能完全插進Maria的陰道口。那男人用力抓住Maria的腰
肢,深吸一口氣,用足全身力氣把腰往前一頂。Maria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那男人的臉上卻泛起了得意洋洋的淫笑。那男人感覺到Maria的陰道口已經
被他的龜頭完全撐開,他的龜頭已經整個侵入了Maria從未被侵犯過的陰道
�。

  那男人低下頭,看著Maria的陰戶和插在�麵的陰莖。一縷殷紅的鮮血
從Maria的陰戶�一點點流了出來,順著男人的陰莖向下流,最後一滴滴地
滴落在床上。「小美人,你已經不是處女了。」看到標誌著失身的處女血,那男
人興奮地對他麵前疼得不停慘叫著的Maria說:「我接下來可要好好操你了,
準備好挨操吧。」

  那男人一邊說,一邊雙手抓緊Maria的腰,繼續用力地把陰莖一下一下
地向前頂。雖然這個男人已經攻破了Maria的處女膜,把陰莖上最粗大的部
位- 龜頭插進了Maria的陰道�,但是,Maria的陰道壁仍然阻擋著他
陰莖的前進,男人隻覺得自己的龜頭頂在一麵柔軟的肉牆上,而且Maria的
陰道非常幹燥,沒有分泌出哪怕一點點液體來潤滑那男人的插入,隻有
Maria的那一點點處女血可以起到一點潤滑作用,所以,那男人陰莖的推進
非常地不順利。

  而正因為如此,這個男人陰莖的每次推進也都給Maria帶來非常大的痛
苦,每次他推進一點,Maria就會疼得發出哀鳴甚至是慘叫。

  經過幾十次殘忍的推進以後,那男人終於把他的大半支陰莖都插進了
Maria的陰道�。Maria的陰道壁緊緊地纏繞在這個男人的陰莖上,疼
痛使她的陰道不時地抽搐著,也同時擠壓著這個男人的陰莖。雖然這樣的感覺讓
這個男人非常滿足,但這時那個男人已經累得滿頭是汗,他的陰莖也是又累又疼,
要不是被Maria緊窄的陰道包裹著、擠壓著,他的陰莖也早就疲軟下來了。
而這時的Maria更是已經疼得渾身癱軟,全身上下都已經動彈不得,隻剩下
了呻吟和慘叫的力氣。

  「真的太緊了。這個妞是不是性冷淡啊?怎麼一點也不濕?」那個男人雙手
抓著Maria的雙乳,喘著粗氣說,「不過不管怎麼說,這個混血小美人的苞
還是被我給開了。」這男人說到這�,心中一動,低頭看著自己的陰莖幾乎已經
全部插進了Maria嬌嫩的陰戶�,而Maria身下的床單上,灑滿了星星
點點的血滴,已經連成一片。

  看到Maria的處女血,這個男人的欲望又一次高漲起來,他的陰莖也隨
之膨脹開來,他感受著Maria陰道的緊窄,淫笑著說:「好了,就這樣吧,
我要享受享受了。」那男人抓住了Maria的腰晃動起來,隨著Maria淒
慘的呻吟聲,男人的陰莖在Maria緊窄的陰道�抽插了起來。

  陰莖被陰道緊緊包裹感覺使這個男人沒有抽插多久就忍不住在Maria的
陰道�射精了,在Maria委屈的號啕大哭當中,這個男人疲憊卻得意地把陰
莖從Maria的陰道�抽了出來,他得意地撫摸著Maria的陰唇,看著自
己的精液混合著處女血絲從Maria的陰戶�慢慢地流出來。

  然後另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爬上床來,前一個男人戀戀不舍地離開了
Maria的身體,他一邊從床上下來,一邊對那個正在猥褻地看著Maria
身體的男人說:「這個小妞操起來很累,一點也不濕。」「這怪你心太急了。」
那個男人得意地說,「那麼嫩的處女怎麼能直接操呢?女人是要好好玩的。好好
看著,跟我學著點。」

  說著,這個男人也跪在Maria的雙腿之間,他的手馬上伸到Maria
的大腿根部,摩挲著她的陰戶。Maria感覺到那個男人正在玩弄她的私處,
不安地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避。那男人的手抓住了Maria的陰戶,然後他的
中指伸進了Maria的陰唇中間。陰道口被指甲摩擦的感覺讓Maria尖叫
了起來,那男人更加得意地說:「看著吧,這妞馬上就要濕淋淋的了。」

  但是無論他的手指怎麼撥弄Maria的陰道口、尿道口、大陰唇、小陰唇,
Maria隻是哭喊著劇烈地扭動著身體,下身還是那樣幹燥,甚至那男人想要
用手指刺激Maria的陰蒂時,卻發現女孩的陰蒂一點也沒有膨脹的跡象,還
是象一顆珍珠一樣藏在陰蒂包皮的下麵。

  「奇怪。」那個男人疑惑地說,「難道真的是性冷淡?這麼漂亮的美女,太
可惜了。」正當這個男人麵露惋惜的時候,他的小指正好滑過Maria的肛門。
就在這一瞬間,Maria的嬌軀突然一震,臉上也浮起了紅暈。這男人察覺到
了Maria的身體反應,哪會輕易放過,他一邊繼續玩弄著Maria的陰戶,
一邊把另一隻手的手指試探地按在Maria的肛門上,頓時,Maria全身
微微地震顫起來。

  那男人的手指在Maria的肛門旁邊緊一圈鬆一圈地揉搓著,Maria
身體的反應也變得越來越明顯。Maria滿臉緋紅,美目緊閉,一邊忍不住發
出呻吟聲,一邊慌亂地哭喊著:「不,不要啊。」

  但是Maria的身體卻逐漸不聽使喚,在那男人手指的挑逗下,不僅是
Maria的整個臀部顫抖了起來,Maria的整個下半身也輕輕顫動著,她
的乳頭也開始膨脹,全身上下都浮起淡淡的紅暈。而這時,那男人放開抓住
Maria陰戶的手,他用來撥弄Maria陰道口的中指指尖,已經有一點點
被液體沾濕的痕跡。那男人滿意地淫笑著:「原來你的敏感帶在屁眼旁邊,要玩
你的屁眼你才會濕。」

  Maria的母親平時對她家教很嚴,所以Maria對性的所知也不是太
多,平時她上廁所用手紙擦拭肛門的時候,雖然也曾經感覺到異樣的快感,但是
Maria始終沒有多想,從沒有想到肛門周圍居然是自己的性感帶。此時
Maria被那男人玩弄得難以自控,狼狽得恨不得當場死去。

  但是那男人並不準備放過她,男人的手指又重新伸進了Maria的陰唇,
他的兩根手指同時在Maria的陰道口和肛門上來回搓動,時緊時鬆時輕時重。
Maria緊閉著雙眼,她的呻吟聲越來越令人銷魂。她的陰道口已經漸漸張開
而那男人的手指也在Maria的陰道口觸碰到了她已經膨脹起來的陰蒂。

  Maria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著,口中忍不住呻吟出聲,那男人促狹地用
指甲刮擦著Maria的陰蒂,隨著Maria的哭喊聲,她的全身劇烈顫抖起
來,溫暖的液體混合著處女血絲從Maria已經張開的陰道口�流了出來。那
男人的手終於停止了動作,他得意地把手放在Maria麵前,用拇指從中指指
尖上拉出一條透明的銀線,淫笑著說,「看,這不是就已經濕透了嘛。」

  Maria從身體的興奮當中漸漸冷靜了下來,她看著男人手指上沾染著的
自己的體液,羞恥地轉過頭去,閉上眼睛,抽噎著哭了起來。「小美人別哭啊。」
那男人繼續淫笑著說,「接下來就輪到我玩你了,我一定會讓你好好舒服舒服的。」
那男人說著,就把自己早已勃起的陰莖插進了Maria的陰戶,Maria的
陰道口已經被玩弄得張開了,這個男人的陰莖很順暢地就插進了Maria的陰
道�。

  在Maria的哭喊和呻吟聲中,那個男人得意地在Maria的陰道�抽
插著,他享受著Maria的陰道的蠕動和陰道�體液的潤滑,足足蹂躪了
Maria十幾分鍾才發泄了他的獸欲。這時,Maria已經昏死過去了。

  Maria再一次疼得醒過來的時候,她身上已經沒有一點點力氣了,而她
手腳上的鐵鏈也已經都被解開了。Maria正跪趴在床上,有一個男人正跪在
她的身後,雙手抱著Maria的屁股,他的陰莖已經插進了Maria的肛門
�,正在凶狠地肛奸她。Maria覺得自己的肛門象撕裂般的疼痛,雖然她的
敏感帶是在肛門周圍,但是粗暴地插入肛門的肛奸產生的劇烈疼痛讓Maria
完全無法感到一點點快感。

  她悲慘地哭喊著,但是那男人卻更加變本加厲地蹂躪著她的處女肛門。
Maria很快就被這個男人弄得再次疼得昏死過去。就這樣,Maria被這
些男人糟蹋得一會兒醒過來,一會兒被奸得昏過去,一會兒又被折磨得醒過來,
一會兒又被奸得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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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175366
王室 | 2015-10-25 21:24:52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0-25 21:34 編輯

第一章下

  Maria最後一次醒過來時,已經沒有男人壓在她的身上。Maria動
彈不得地躺在床上,覺得渾身上下疼得象散了架一樣,身上到處黏糊糊的,沾著
很多精液,嘴上還帶著一個口交球,嘴�到處都是腥臭的精液,她的陰道和肛門
都已經被那些男人折磨得火辣辣地疼。Maria看見牆上的鍾,已經是晚上7
點多了,也就是說,她已經被這些禽獸折騰了8個多小時,Maria忍不住抽
泣著流下了眼淚。
  這時,幾個赤裸的男人衝進房間,按住Maria的手腳,又捂住了
Maria戴著口交球的嘴。Maria看見房東穿戴整齊,正拿著手機一邊走
進房間一邊得意地說:「Maria?Maria很好呀,剛吃了晚飯,現在正
在休息,我去叫她。」然後房東裝模做樣地朝著床上的Maria喊:
「Maria…Maria…」可能是Leah在電話�叫房東不要去打擾
Maria,房東又說:「好的,我不叫她,讓她好好睡。那你快回來吧,我可
準備了驚喜等著你呢。」

  Maria想要出聲警告Leah,但是她的嘴上戴著口交球,又被那些男
人捂著,隻能發出微不可聞的聲音,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房東掛上了電話。房東
淫笑著看著Maria說:「你的朋友剛才在車上問別人借了手機打電話回來說
還有5分鍾就到家了。剛才你昏過去的時候,我又叫來了6個男人,等下我們就
要給她一個驚喜,我們也會象操你一樣好好操她的。」

  說著,房東和幾個男人走了出去,而剩下的三個男人把Maria房間的門
關好,但是留下一條縫,然後他們爬到床上,繼續玩弄著Maria。房東和另
外10個男人從Maria的房間�出來以後,那些男人們全都躲進了Leah
的房間�,把門關緊,而房東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等待著Leah。

  Maria的房間�傳來Maria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和哭泣聲,讓房東欲
望難耐,更加急切地盼望Leah快點落入他們的陷阱。不過好在房東並沒有等
多久,門口就傳來了鑰匙在鎖孔�轉動的聲音,Leah背著雙肩包推門走了進
來。Leah的俏臉上還帶著遠足觀光的興奮,她看見房東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
高興地邊和他打招呼,邊放下背上的雙肩背包。

  房東站起身來,一邊接過Leah的背包,一邊微笑著問:「遠足好玩嗎?」
「可好玩了,我今天看到了許多從來沒看到過的好玩東西。」Leah興奮地說
道,突然她想起Maria,「Maria的身體好些了嗎?」

  「Maria好些了,」房東把Leah的背包放在沙發上,指著
Maria的房門,「剛剛已經回房間去睡了。」Leah看見Maria的房
門沒有關緊,就走過去想去把門關好。這時,Leah聽到Maria的房間�
隱約地傳來呻吟聲和哭聲,一邊關心地問:「Maria,你怎麼了?身體不舒
服嗎?」一邊想要推開Maria房間的門,進去看望一下Maria。

  但是當Leah的手剛剛觸碰到Maria房間的門把手時,一條手臂從她
的背後伸過來,牢牢地抓住了她,另一隻手把一塊手帕按在她的臉上,Leah
隻聞到一股奇怪的氣味就失去了意識,她的身體軟綿綿地癱軟下來。房東的手臂
環繞著這個美女的身體,得意地淫笑起來。

  躲在Leah房間�的那些男人們聽見房東的淫笑,也都一臉淫笑地走出了
房間,他們七手八腳地抓住Leah的四肢和身體,把Leah�進了她的房間。
Maria正在自己房間�被兩個男人的陰莖同時插入肛門和嘴�玩弄著,
Maria隱約聽到起居室�傳來的Leah的說話聲和笑聲,她拼命地想要大
聲發出呻吟聲和哭喊聲來警告Leah,但是她的嘴�戴著橡膠口交球,口交球
上的那個孔也被男人的陰莖填滿了,再加上房間隔音效果好,隻有一點點模模糊
糊的聲音可以透過房間的門縫傳到起居室�。

  但是似乎Leah還是聽到了Maria的聲音,Maria覺得Leah
的聲音似乎離房門越來越近,但是突然,Leah的聲音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
房東和那些男人的淫笑聲,Maria知道,Leah一定也已經落入了他們的
魔掌。Maria隻能流著淚,繼續呻吟著承受著房間�這幾個男人的輪流蹂躪。

  而Leah被那些男人人事不省地�進她自己的房間�。那些男人先把
Leah的兩條腿放在她的床上,一個男人也坐到了她的床上,他從背後抱著
Leah的上半身,讓Leah靠在他的身上。這個男人抓住Leah身上穿著
的紅色T恤,另一個男人把Leah的雙臂�了起來,T恤被那個男人向上扯,
T恤從Leah的頭上脫了出來,又被那男人繼續向上扯,直到整件T恤被從
Leah的雙臂上褪了下來。

  沒有了T恤的遮蔽,Leah的上半身肌膚和她的胸罩都暴露在這些男人眼
前。Leah的乳房雖然不如Maria豐滿,皮膚也不如Maria白,但是
她的腰肢比Maria更細,而且她的雙腿也更加細長,蜜色的身體�似乎蘊藏
著拉丁美人特有的野性,和Maria相比,Leah的身體顯得別有一番風情。

  Leah身後的那個男人摟著Leah的香肩,看到了Leah的胸罩�麵
那對小巧挺拔的乳房和Leah迷人的蜜色肌膚,他一邊咽著口水,一邊解開
Leah的胸罩。而這時,另外兩個男人正在對付Leah腿上的牛仔褲。
Leah雙腳上的旅遊鞋和襪子很方便地就被脫了下來,牛仔褲的扣子和拉鏈也
很容易就被那些男人解開,但是那條牛仔褲緊緊地包在Leah的下半身,很難
脫下來。

  兩個男人抓住Leah牛仔褲的褲腰使勁向下拉,但是Leah彈性十足的
屁股擋住了他們的動作,牛仔褲包在Leah的屁股上,勾勒著她美好的身材曲
線,但是就是紋絲不動。正在那兩個男人抓著牛仔褲的褲管使勁往下扯的時候,
另一個男人到廚房拿來了一把專門用來處理骨頭的剪刀。男人們小心地把剪刀的
刀鋒塞進Leah的褲腰�,然後剪開了她的牛仔褲,這樣一來,這條牛仔褲就
被那兩個男人輕而易舉地從Leah纖細修長的雙腿上扯了下來。

  Leah穿了一套類似比基尼泳衣的內衣褲,胸罩和內褲都是由幾條細細的
布條連接著幾塊布片組成的。抱著Leah上身的那個男人很容易地就解開了
Leah的胸罩,把它扔到一邊,然後,那男人淫笑著把雙手繞到Leah胸前,
各自抓住Leah的一隻乳房,玩弄了幾下。然後,這個男人戀戀不舍地放開這
對小巧可愛的乳房,站起身來,把Leah的上半身平放在床上,把Leah的
雙臂向床頭方向伸直,然後用手銬和鐵鏈把Leah的雙手分別固定在床頭的兩
個角上。

  與此同時,另一個男人用剪刀剪斷了Leah內褲兩側的兩根細帶子,
Leah的內褲就變成了一塊布片,被那男人從Leah的身體上扯了下來,在
Leah的陰毛下麵,那些男人可以若隱若現地看見她誘人的陰戶。Leah的
雙腳腳踝被戴上了腳鐐,然後,那些男人分開她的雙腿,用鐵鏈把Leah的雙
腳分別固定在床尾的兩個角上。這樣,Leah就象Maria一樣,被禁錮在
床上
手腳都動彈不得,根本無法掙紮。

  象在Maria房間�一樣,那些男人在Leah的床邊上又架起了一架錄
影機。一切就緒以後,房東脫光自己的衣褲,又拿出那瓶噴霧劑,爬到了
Leah的床上。Leah昏昏沈沈的,突然聞到一陣奇怪的氣味,這種氣味讓
Leah的神智慢慢地清醒過來。

  Leah漸漸地聽到耳邊傳來陣陣笑聲,但模模糊糊地聽不真切。Leah
慢慢地睜開眼睛,眩暈讓她一時間什麼也看不清。視線漸漸清楚以後,Leah
第一眼就看到房東的臉湊在她的麵前。「啊!」Leah被房東的臉上那淫褻的
表情嚇了一大跳,手腳掙紮著想要逃開。但是Leah馬上就發現她的手腳都被
牢牢地束縛住了,都無論她怎麼掙紮都沒有辦法逃脫。

  「別白費勁了,」房東聽著Leah手腳上鐵鏈劇烈晃動的聲音,用手指撫
摩著Leah的臉龐,淫笑著對Leah說,「小美人,還是乖乖地陪我們玩玩
吧。」「放開我!」Leah突然張開嘴,向房東的手指一口咬下去。房東忙不
疊地抽回手指,狠狠地看了看Leah,然後用手抓住Leah的左乳,用力一
捏。「啊!」一陣疼痛使Leah忍不住叫出聲來,而這時Leah才發現自己
已經一絲不掛,她害怕地喊叫起來,「你…你要幹什麼!」

  「哼哼,剛才你不是挺厲害的嘛。」房東看到Leah害怕的樣子,更加興
奮地用力揉搓著她的乳房,在Leah的叫聲中,房東繼續得意地說,「等下我
操你的時候,看看你還能不能那麼厲害。先給你看看我的家夥,你受得了嗎?」

  說著,房東放開了Leah的乳房,雙腿分別跪在Leah身體的兩邊,直
起腰來,他抓著自己早就已經勃起的陰莖在Leah眼前搖擺起來。這是
Leah第一次看見男人的陰莖,她又驚又怕又害羞,滿臉通紅。房東一邊象示
威一樣在Leah眼前不停晃動著他紫紅色的碩大陰莖,一邊淫笑著對Leah
說「你在委內瑞拉有沒有看見過老外的家夥?是不是更大?會不會覺得我不能滿
足你?」

  而Leah這時已經被她眼前這個醜陋而凶惡的東西嚇得腦海一片空白,根
本說不出話來。

  「你放心,這�有11個男人,足夠可以滿足你了。」房東看見Leah的
表情,知道這個小女孩已經被嚇住了。而這時,房間�的另外10個男人也都一
絲不掛地圍到Leah的床邊,淫笑著打量著這個混血小美女赤裸的胴體。房東
站起身來,重新跪在Leah的雙腿之間,他的一隻手輪番抓住Leah的乳房
玩弄著,另一隻手伸到Leah的雙腿之間,抓住Leah的陰戶,輕輕拍打著。

  房東手掌接觸到Leah陰戶的一瞬間,陰戶被突然襲擊的感覺使Leah
的身體冷不防顫抖了一下,隨後,房東有節奏的輕輕拍打也讓Leah不安地扭
動身體,並且發出輕聲的呻吟。Leah身體的反應讓房東很滿意,房東的手掌
抓緊Leah的陰戶,一根手指伸進了Leah的陰唇�。

  房東的手指開始在Leah的陰道口和陰蒂上輕輕地擠按著,隨著他這樣的
動作,Leah的身體作出了激烈的響應,Leah開始全身微微顫抖,身上的
皮膚也漸漸變成粉紅色,Leah的呻吟聲也越來越急促,聲音越來越響。房東
感覺到Leah的陰道口馬上就變得濕潤了,他停止手上的動作,把手指從
Leah的陰唇�抽出來。

  看著指尖上的透明體液,那男人淫褻地笑了起來:「嘿嘿,小妞,你的身體
還真敏感,一碰就濕,和你的朋友可是完全不一樣哦。」Leah這時正在喘息
著從身體的興奮中冷靜下來,聽到房東這樣說,突然想到Maria。剛才
Leah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被捆綁,馬上又被房東侵犯,極度緊張當中,沒有想
到Maria現在怎麼樣了。現在聽房東這麼一說,估計獨自在家的Maria
已經遭到了他的毒手。

  「Maria…你把Maria怎麼了?」雖然已經感覺不妙,但是
Leah仍然懷著僥幸想從那男人嘴�得到不一樣的答案。

  「那個小美人啊?嘿嘿,她今天可被我們給操翻了。」房東繼續淫笑著對
Leah說,「剛才你進門的時候不是還聽到她挨操時候的哭聲嗎?現在她正在
隔壁她自己的房間�挨操呢。等下我們也會象操她這樣好好操你,操到你哭。哈
哈哈哈…」在那男人的狂笑聲中,Leah悲傷地哭泣著,為Maria受到的
殘忍蹂躪,也為了她自己將要麵對的悲慘命運。

  房東狂笑著把手指又一次伸進了Leah的陰唇�,再次撥弄著Leah的
陰道口和陰蒂。Leah的身體比一般女孩更加敏感,而那男人的手指觸碰的陰
道口和陰蒂更是她身體上最敏感的部分,隨著那男人手指的輕輕摩擦,Leah
感覺到就象是有一陣一陣的電流從她的身體上流過,讓她的身體不由得微微顫抖
著。

  雖然Leah並不願意被那男人強奸,但是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意識,
Leah的身體正在她的呻吟聲中熱切地回應著男人的挑逗,而且身體被挑逗產
生的陣陣快感正通過神經不停地輸送到Leah的大腦,迅速地侵蝕著她的意誌。

  那男人的手指還在Leah的敏感帶上磨蹭著,他感覺到Leah的陰道口
已經打開,而Leah陰道�分泌出的體液已經完全浸濕了他手指的第一個指節。

  那男人的手指從Leah的陰道口稍稍向上移,碰到了Leah已經充血膨
脹的陰蒂,他用手指用力按住Leah的陰蒂,在Leah難以自製的呻吟聲中,
那男人覺得Leah的陰道�滲出了更多體液。

  那男人知道Leah的身體已經被他挑逗得興奮了起來,他滿意地抽出手指,
用雙手抓住Leah的腰,把她的身體�高,用自己的雙腿墊在Leah的屁股
和大腿下麵,稍稍調整了一下Leah陰戶的位置以後,用兩根手指分開
Leah的陰唇,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Leah已經完全濕潤的陰道�。

  雖然已經有足夠的潤滑,但是未經人事的陰道被陰莖插入的脹痛感仍然讓
Leah疼得慘叫起來。那男人這時也已經感到Leah陰道的緊窄,甚至男人
的龜頭也被Leah的陰道壁包裹著,一時前進不得。「難道?」那個男人的雙
手抓著Leah的腰,看著Leah因為疼痛而扭曲的俏臉,有些興奮地問道,
「難道你也是個處女?」Leah緊閉著嘴,不肯回答他。

  「不說?」那男人稍稍把陰莖向後退了一點,「沒關係,反正我馬上也就知
道了。」說著,那男人猛地一用力,腰向前一頂,在Leah陰道�麵體液的潤
滑下,他的龜頭頂開了Leah的緊縮的陰道壁,他的陰莖幾乎完全插進了
ah的陰道�。
Le
  一陣撕裂的劇痛使Leah慘叫著拼命掙紮,想要把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
想要躲開那個男人插入她身體的陰莖,但是Leah手腳上的手銬、腳鐐和鐵鏈
牢牢地禁錮著她的身體,Leah根本無法擺脫她身上那個男人的肆虐。那個男
人一邊雙手用力按住Leah拼命扭擺的餓身體,一邊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陰莖
插在Leah的陰戶�,他慢慢地把陰莖退了出來,不出他所料,陰莖上果然沾
染著一縷縷鮮紅的血絲。

  「原來這個妞也是處女。」那男人興奮地喊了起來,他的雙手放開Leah
的腰肢,抓住Leah的雙乳揉搓起來,「剛才我看你那麼容易就濕了,還以為
你已經被老外幹過了呢,原來還沒被男人操過。那今天就由我來讓你初次品嚐男
人的滋味吧。」

  說著,那男人的陰莖也重新完全插進Leah的陰道�,並且向Leah陰
道的更深處推進著。而身體的疼痛和失身的痛苦已經使Leah哭成了一個淚人。

  由於從小Leah和Maria就受到她們的母親的傳統教育,再加上長大
以後,父母看管得也很嚴,她們一直都非常潔身自好,和男朋友也是發乎情,止
乎理。沒有想到她們嚴守的貞潔今天卻在這�都被這個男人的陰莖摧毀了。

  很快,那個男人的陰莖已經完全插進了Leah的陰道�,男人的龜頭頂到
了Leah的子宮口上。子宮口遭到衝擊讓Leah的全身一陣顫抖,一種奇怪
的感覺讓Leah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那男人也感覺到Leah的陰道突然蠕
動起來,而且陰道�還分泌出了更多的體液,使他的抽插更加順暢。

  那男人心中一動,調整了一下角度,把陰莖向上慢慢地抽出來,男人的陰莖
摩擦著Leah的陰道和陰蒂,一種奇怪的感覺從Leah的下身向她的全身蔓
延開來,Leah的全身都酥軟下來,嘴�的哭叫聲也變成了低聲的呻吟。

  那男人看著Leah的反應,知道她的身體已經開始感受到快感,於是,他
又把他的陰莖慢慢地插進Leah的陰道�,陰莖同樣摩擦著Leah的陰道和
陰蒂,同樣的感覺讓Leah酥軟的身體繼續在她的低哼聲中微微顫抖著,那男
人的陰莖全部插進了Leah的陰道�,他的龜頭再次磨蹭著Leah的子宮口。

  Leah的身體抖動著,身上的紅暈越來越多,嘴�用顫抖的聲音發出一連
串呻吟聲,那男人甚至可以感到Leah的子宮口也微微張開了。那男人繼續抽
插著,他的陰莖不停地在Leah的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上頂撞、磨蹭著。
Leah的雙眼緊閉,眉頭也皺了起來,全身都跟著那男人抽插的動作和節奏顫
抖著,而嘴�還連綿不斷地發出令人心猿意馬的呻吟聲。

  Leah身體感覺到的快感已經完全遮掩住了處女膜破裂的疼痛,而且
Leah的意誌也已經完全被她身體的本能所壓製,Leah的敏感體質使這個
可憐女孩完全沈入欲望的深淵當中,她的身體被那男人玩弄著,卻還不能自製地
不停作出迎合的反應。

  那個男人的陰莖在Leah緊窄的陰道�不停地抽插著,不停地翻攪著
Leah的敏感部位,他享受著Leah溫暖濕潤的陰道時不時蠕動著包裹住他
的陰莖的美妙感覺,他的龜頭一次又一次頂撞在Leah的子宮口上,每一次都
讓Leah顫抖著發出帶著哭叫的呻吟聲,Leah的子宮口漸漸地張開,而那
男人的身體也越來越興奮。

  直到那男人的龜頭不知道是第幾次頂到Leah的子宮口,一陣劇烈的快感
傳遍那男人的全身,精液從他的陰莖�噴了出來,通過Leah已經完全張開的
子宮口,全部射進了Leah的子宮�。

  那男人得意地抽出陰莖站起身來,看著陰莖上的血絲,看著床單上的點點落
紅,還有Leah陰戶�慢慢流出的精液�混合著的一絲絲紅色,得意地對
Leah說:「你們兩個的第一次都是我的了,從此以後,你們就再也不是處女
了。哈哈哈哈…」

  Leah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冷靜下來,但是已經恢複了一些神智,聽到那男
人無恥的宣言,想到自己被破壞的純潔,Leah的眼淚又落了下來。Leah
剛剛失身,身體的興奮退去以後,她的下身象撕裂一樣地疼,稍稍一動更是疼得
揪心。

  但是那些男人沒有打算放過Leah,奪走Leah初夜的男人剛從
Leah的床上下來,另一個男人就爬到床上,頂替了他的位置。那男人馬上就
壓在Leah的身體上,把他的陰莖也插進了Leah剛剛被蹂躪過的陰道�。
Leah一邊哭喊,一邊徒勞地掙紮著。

  那男人的雙手抓住了Leah的雙乳,手指撥弄著Leah已經被刺激得膨
脹起來的乳頭,同時,男人的陰莖也在Leah的陰道�抽插了起來。碩大的陰
莖摩擦著Leah的陰道,刺激著Leah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Leah的身
體在這樣的刺激下又漸漸興奮起來,她顫抖著發出一陣陣呻吟聲,她的陰道蠕動
著迎合著男人的抽插。這個男人在Leah的身體上發泄了欲望以後,另一個男
人又撲向了Leah……

  Leah天生的敏感體質使她無法抵抗那些男人的淫辱,每一個男人的陰莖
在Leah的陰道�摩擦都能讓她的身體興奮得不能自製,而感官的刺激也完全
壓製住了她的屈辱和反抗的意識,使Leah的身體違背她的意誌,積極地迎合
著那些男人的抽插。等到房間�的11個男人都在Leah的陰道�發泄過以後,
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

  而Leah已經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她癱軟在床上,雙眼緊閉著,
一聲不吭,全身大汗淋漓,還有淡淡的紅暈沒有完全褪去,身下的床單已經被她
陰道�流出的體液和精液浸透了,Leah的雙腿還沒有從剛才暴虐的輪奸當中
恢複過來,正在不由自主地微微抖動著。

  這時,奪走Leah初夜的那個男人經過了幾個小時的休息,一邊看著
Leah被那些男人們輪流強奸的樣子,一邊聽著Leah的呻吟聲和哭叫聲,
早就已經重新性欲高漲,他的陰莖也已經高高勃起。那男人又一次爬到Leah
床上,看到Leah的陰戶已經一片狼籍,陰唇紅腫,白濁的精液正從Leah
的陰戶�慢慢流出來,精液已經糊滿了她的陰戶,陰毛也被精液粘在一起。

  那男人從床頭櫃上的紙巾盒�抽出幾張紙巾,想要把Leah的陰戶稍微清
理一下,然後再次把陰莖插進Leah的陰道�,玩弄她敏感的誘人肉體。男人
的手拿著紙巾,淫笑著慢慢地擦掉Leah陰毛上粘著的精液,Leah感覺得
到男人的手正按在她的陰戶上慢慢移動著,但是她除了流淚,什麼也不能做。

  那男人又擦了幾下,突然,他的手停了下來,他淫笑著把手�的紙巾團成一
團,扔到旁邊,把手指伸到Leah的雙腿之間,按在她的肛門上得意地說:
「我差點忘記了,你還有個洞沒有開苞呢。」Leah意識到這個男人想要肛奸
自己,驚恐地睜開雙眼喊叫著:「不要!救命!不要!」而這個男人已經開始興
奮地解開Leah手腳上的手銬腳鐐,把Leah的身體翻轉過來。

  Leah雖然想要抗拒這個男人的動作,但是剛才遭到輪奸時,Leah的
奮力掙紮和她身體的激烈反應已經耗盡了Leah的體力,她的手腳軟綿綿的,
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Leah隻能絕望地哀求著那個男人。但是Leah的哀
求卻讓那個男人的欲望更加強烈,他把Leah的身體翻了過來,讓Leah雙
腿分開,背朝天跪在床上,Leah用雙肘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她的屁股自然
地撅了起來。

  那男人在Leah身後跪了下來,就跪在Leah的雙腿中間,他的雙手從
背後抱住Leah的小屁股,雙手的大拇指用力分開Leah的肛門,他的龜頭
頂著Leah的肛門得意地說:「小妞,準備好再開一次苞吧。」

  Leah痛苦地搖著頭,苦苦地哀求著,而那男人殘忍地淫笑著把陰莖往
Leah的肛門�一頂。肛門被大力衝撞使Leah的身體也向前一衝,她的雙
肘無法再支撐她的上半身,Leah的雙手趴在了床上,而她的臉也直接貼在床
上。那個男人抱著Leah的屁股,驚奇地看著自己的陰莖居然一點也沒能插進
她的肛門�,Leah的肛門很小,就算被男人的手指分開也遠遠比不上男人陰
莖的粗細。

  那男人抱住Leah的屁股,又用力頂撞了幾下,他的陰莖還是無法進入
Leah的肛門�,反倒是把他自己的龜頭撞得生疼,而Leah的肛門也被撞
疼了,她趴在床上小聲哭泣起來。「媽的,真見鬼了。」這個男人眼看無法肛奸
Leah,恨恨地叫罵起來,「這兩個妞,一個洞洞特別緊,一個屁眼特別小。」

  原來,Leah生來腸道就特別細,她的糞便一般也很細,所以Leah的
肛門也就長得很小,即使是剛才被那個男人用手指掰開到最大極限的時候,大概
也隻有一般男人一根半手指直徑的大小,而這個男人的陰莖有大約三根手指那麼
粗,所以這個男人連龜頭也根本就插不進去。

  正當Leah以為可以逃脫肛奸的厄運時,另一個男人走到床邊,把一根橡
膠管子一樣的東西拿給抱著Leah屁股的那個男人看,對他說:「別著急嘛,
哪個女人的屁眼是不能插的?用這個試試看。」抱著Leah屁股的那個男人看
到這根管子,突然又興奮地淫笑起來:「對對對,我忘記了我們還有這個好東西,
正好在這妞身上試試。」

  說著,這個男人就又用雙手的大拇指用力掰開Leah的屁股,而另外那個
男人就把那根管子慢慢地插進了Leah細密的肛門�,那根橡膠管還不如男人
的一根手指粗,所以,在Leah的低聲嗚咽當中,男人很容易地就把管子插進
了Leah的肛門�。這根管子插進Leah的肛門以後,那個男人放開了
Leah的屁股,這樣一來,Leah的肛門就緊緊地包裹著這根管子。

  那個男人抓住管子的一頭,把一個袖珍打氣筒連接在管子上,然後開始朝管
子�打氣。才打了兩下,原本一直趴在床上流淚的Leah就睜開了眼睛,重新
用雙肘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然後回過頭來,驚恐地看著身後的那個男人。

  「怎麼樣,小美人,是不是覺得屁眼�麵漲漲的?」那男人淫笑著看著回過
頭來的Leah,繼續說,「你的屁眼那麼小,根本不能玩,這可不行,所以我
們現在就來給你的屁眼擴張一下。哈哈哈…」那男人狂笑著繼續用手�的打氣筒
不停地打氣。Leah覺得肛門�的漲痛感越來越強,她疼得哭喊著伸出手向自
己的屁股後麵抓去,想要把那根管子從自己的肛門�抽出來。

  幾個男人馬上圍到床邊,他們一邊用力按住Leah的手腳,一邊撥弄著
Leah的乳房和陰戶,猥褻著她。Leah的手腳無法動彈,隻能哭叫著忍受
那些男人的猥褻和肛門�越來越強的漲痛感。

  那個男人還在繼續向橡膠管�充氣,這根橡膠管一頭連接著打氣筒,另一頭
是封死的,這樣一來,用打氣筒朝橡膠管�打氣的時候,橡膠管就會膨脹起來,
現在橡膠管已經在Leah的肛門�鼓了起來,膨脹成象橄欖的形狀,而隨著那
男人繼續充氣的動作,橄欖形變得越來越圓,Leah的肛門也被擴張得越來越
大,她的哭喊聲也越來越悲慘。

  終於,橡膠管的膨脹把Leah的肛門擴張到了極限,隨著那男人的再一次
充氣,Leah的肛門被活活漲裂了,在Leah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鮮血從
她肛門上的傷口�噴濺出來,一滴滴落在床單上。那男人終於停止了充氣,拔掉
了連接在橡膠管上的打氣筒。一股氣流從橡膠管�噴了出來,Leah肛門�鼓
起來的橡膠管馬上就癟了下來,那個男人把橡膠管從Leah的肛門�抽了出來。

  而Leah的肛門已經不可能恢複原狀了,她的肛門已經被擴張得大了一倍
都不止,鮮血不停地從肛門上撕裂的傷口�流出來。那男人非常滿意地看著
Leah被殘忍地擴張的肛門,重新用雙手抱住Leah的屁股,把自己的陰莖
插進了Leah的肛門�,這次,Leah被擴張過的肛門沒有再成為這個男人
的障礙,他享受著成為第一個肛奸Leah的男人的征服感,他的陰莖開始順利
地在Leah的肛門�抽插起來。

  而Leah則在男人的陰莖插入她肛門以前,就已經疼得昏死過去了。當
Leah被肛門的劇痛驚醒時,她發現那些男人已經給她的嘴上戴上了口交球,
一個男人正用雙手抓著Leah的頭發,把陰莖通過口交球上的孔插進Leah
的嘴�不停地頂撞著她柔軟的舌頭,而另外一個男人正從後麵抱著Leah的屁
股,把他特別粗大的陰莖插在Leah受盡蹂躪的肛門�不停地抽插著……

  Leah和Maria被各自關在自己的房間�,被那些男人們輪流強奸、
蹂躪、玩弄、虐待,這樣的折磨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淩晨,那些男人乘著淩晨,把
已經被糟蹋得昏死過去的Leah和Maria裝進口袋,�上汽車,擄回了他
們的老巢,然後更多男人繼續輪奸她們。

  Leah和Maria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直到那些男人在她們身上得到了
盡情發泄以後,Leah和Maria又被關進了另一間牢房�,她們這才看見
了彼此的悲慘模樣。

  Leah和Maria被那些男人擺成奇怪的姿勢捆綁著:Leah躺在地
上,雙手被手銬束縛在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上,還是動彈不得,雙腿彎曲著,
分得很開,陰戶完全沒有任何遮掩,Leah的雙腳被腳鐐直接銬在固定在地上
的兩個鐵環上,一點也不能動。

  Maria就在離開Leah不遠的地方,她的雙腿也分得很開地跪在地上,
腳踝也被腳鐐直接銬在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上,Maria的腹部趴在一個冰
冷的金屬台子上,一根鐵鏈捆綁著Maria的腰,緊緊地纏繞在金屬台子上,
使Maria的腰肢也動彈不得,Maria的雙手撐在地上,支撐著自己的身
體,手腕也被手銬直接銬在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上,她的一對豐滿的乳房向下
垂著,看上去顯得更大更誘人。

  雖然她們的身體已經經過清理,那些男人已經擦掉了她們陰戶上和陰毛上沾
著的精液,但是Leah的陰道�仍然有精液慢慢流出來,她肛門上的傷口還在
流血,精液流到Leah的大腿根部,和肛門的血絲混合在一起。而Maria
的乳房上到處是那些男人肆虐所留下的痕跡,而她的陰道�也有精液流出來,白
濁的精液順著Maria的大腿慢慢地向下淌,看上去更讓男人蠢蠢欲動。

  牢房�有很多赤身裸體的男人正圍著她們,淫笑著看著Leah和
Maria的身體上,由他們留下的淩虐的痕跡。「小美人,剛才挨操的滋味怎
麼樣?」那個奪走Leah和Maria貞操的男人得意地說,「剛才這麼多男
人輪流操你們,應該覺得滿足了吧?」Leah和Maria想到剛才被這些男
人輪奸的痛苦和羞辱,傷心地哭泣著。

  「哭什麼呀,以後又你們哭的時候呢。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我們的性奴隸。
以後每天都會有這麼多男人輪流操你們,你們身上的每一個洞洞都是讓我們操的,
你們要乖乖地伺候我們。明白了嗎?」那個男人繼續得意地說,「其實你們身上
的每個洞都已經被我們操過了幾十次,以後多讓幾個男人操也沒什麼損失。隻要
你們乖乖地聽話,我們會溫柔地操你們,但是如果不乖,我們還有各種花樣會讓
你們後悔當初投胎做女人。」

  接下來這個男人沒有拿出性奴契約,而是騎到了Leah身上,用手抓住
Leah的頭發,�起她的頭,把自己的陰莖放在Leah眼前,說:「做性奴
的第一課就是主動給主人口交,快乖乖地張開嘴,用舌頭舔我的家夥。」
Leah看著男人醜陋的陰莖,想起剛才陰莖插入自己的身體,奪走自己貞操的
那終身難忘的痛苦,緊閉著嘴,流著淚把臉側過去。

  Leah看見另外一個男人跪在Maria麵前,正淫笑著抓著她的頭發,
把陰莖在Maria的臉上來回蹭,看來也是在逼Maria主動為他口交,而
Maria看來也似乎不情願做出那麼羞恥的舉動,她和Leah一樣側過臉,
正在哭著掙紮著。

  抓著Leah頭發的那個男人饒有興趣地看著Leah和Maria的抗拒,
原來這些男人一直在研究如何更好地讓他們的性奴們更加順從,於是他們找到了
更好的方法:男人可以用暴力把陰莖插進女孩的陰道、肛門強奸她們,也可以用
暴力在女孩的乳溝�進行乳交,但是如果不用口交球,而隻憑借暴力把陰莖插進
女孩的嘴�,如果女孩不主動配合,是很難舒暢地口交的,甚至還有被女孩咬傷
陰莖的危險。隻有女孩主動配合才能非常順利地完成口交,也就是說,如果一個
女孩主動給男人口交,就表示她的意誌已經完全服從於這個男人。所以這些男人
就逼著Leah和Maria主動給他們口交,以此徹底摧毀她們的反抗意誌。

  但是Leah和Maria顯然不願意向這些男人屈服,她們根本就不願意
接觸男人們肮髒的陰莖。「果然很不配合嘛,不過我們有辦法。」抓著Leah
的頭發的那個男人獰笑著說,「放心,我們這次不會用口交球的,用那個就沒意
思了,你們一定會主動用你們的小嘴服侍我們的。不過既然你們現在表現得這麼
不願意,我們隻好讓你們吃點苦頭了。」

  說完,男人放開了Leah的頭發,另一個男人也放開了Maria。這時,
在旁邊看著的那些男人淫笑著走了過來,圍住了Leah和Maria。一個男
人走到Leah身邊,蹲下身來,對Leah說:「小妞,我們給你們分別準備
了特別節目,讓你們好好爽爽。剛才操你的時候發現你的身體很敏感嘛,稍微操
兩下就濕透了。」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Leah,而Leah害羞地想要轉過頭
去,頭發卻被那男人抓在手�,那男人繼續得意地說,「這麼敏感的身體呢,那
接下來你可有得受了,你看這是什麼?」那男人指著自己的陰莖對Leah說。

  Leah看到那男人的陰莖上,在龜頭後麵的位置上套著一個奇怪的東西,
像是一個橡皮圈,上麵全都是黑色的軟毛。「這個東西叫羊眼圈,是用類似羊的
睫毛的軟毛做的。」那男人繼續淫笑著說,「我們每個人都戴了這玩意,想想看,
等下你挨操的時候,有這樣柔軟的毛一下一下刷著你最敏感的地方,會是什麼感
覺?不知道你能挺多久呢。哈哈哈…」

  Leah聽著那男人的介紹,不由得魂飛魄散,哭喊著哀求起來:「求求你,
放過我吧…不要…」「誰讓你不肯乖乖地做性奴呢,」那男人放開Leah的頭
發,站起身,走到她的雙腿之間重新跪下,把龜頭伸進Leah的陰道口,說,
「你就好好嚐嚐這滋味吧。」

  那男人把陰莖插進了Leah的陰道�,羊眼圈上的細毛也隨之刷著
Leah的陰道,一種像觸電一樣的酥麻感覺讓Leah忍不住大聲地呻吟起來,
Leah的陰道蠕動著,分泌出大量體液。那男人感覺到Leah的陰道變得越
來越濕潤,興奮地羞辱著Leah,「剛插進去就濕啦?沒想到你身體那麼淫蕩,
真是天生的妓女。」

  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在Leah的陰道�抽插起來,羊眼圈的軟毛也
隨著他的陰莖的動作來回刷著Leah非常敏感的陰道。Leah不停地呻吟著、
掙紮著,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身上已經浮現出了大片紅暈。那男人每次
抽插的時候,羊眼圈上的一圈軟毛都肆意地翻弄著Leah陰道�的敏感帶,軟
毛的刷動不放過Leah陰道�的任何一點地方,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讓
Leah感覺到有一股股電流從自己的陰道�蔓延到全身,當軟毛刷到Leah
的陰蒂的時候,那種強烈的刺激更讓Leah全身顫抖,大腦一片空白,她隻有
大聲呻吟著不停求饒。

  Leah的陰道劇烈蠕動著,同時也不停地按摩著那個男人的陰莖。男人享
受著這樣消魂的刺激,沒有多久,他的陰莖就停止抽插,在Leah的陰道�一
下一下地跳動著射出了精液。男人把陰莖從Leah的陰道�抽出去的時候,很
多透明的體液也從Leah的陰道�滲了出來,滴落到Leah身下的地板上。

  陰道�沒有軟毛的撩撥,Leah的身體得到了短暫的輕鬆,但是還沒有等
Leah的身體放鬆下來,另一個男人的陰莖又套著羊眼圈插進了Leah仍然
在微微蠕動的陰道�,軟毛的刺激又使得Leah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那男人隻抽插了幾下,Leah就已經渾身酥軟,手腳痙攣起來,她的陰道
被撩撥得蠕動得越來越快,同時也本能地分泌出越來越多的體液,Leah的陰
道甚至已經無法容納這麼多的體液,那男人陰莖的每次動作都會讓一點體液混雜
著前一個男人射出的精液從Leah的陰道�流出來,從Leah的身體上向下
滴落,在地上漸漸積聚起來。

  那男人享受著Leah陰道的蠕動,陰莖的抽動越來越快,羊眼圈上的軟毛
帶對Leah身體的刺激也越來越強,軟毛密集地反複刷過Leah的陰道和陰
蒂,Leah感覺到身體�有一種就象快要爆炸一樣的感覺正在變得越來越強。

  隨著這種感覺高漲到了頂峰,Leah忍不住全身繃緊,緊閉著雙眼仰起頭
來,大聲呻吟著。而那個男人這時候也感覺到Leah的陰道一下子收緊,緊緊
地箍住了他的陰莖,男人的陰莖被箍得動彈不得,同時,Leah的陰道深處湧
出很多溫暖的體液,也包裹住了男人的龜頭。

  那男人的陰莖突然被Leah的陰道擠壓,又加上Leah的體液浸潤他龜
頭的美妙感覺,那男人這時忍不住在Leah的陰道�射精了。過了一會兒,
Leah的身體才漸漸鬆弛下來,那男人一邊把自己的陰莖從Leah漸漸鬆開
的陰道包裹�抽了出來,一邊淫笑著看著全身都已經變成粉紅色的Leah說:
「小妞,你高潮的時候好騷呀,剛才應該是你第一次高潮吧?舒服不舒服?」

  Leah聽到這個男人的話,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剛才不由自主地達到了性
高潮,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人生當中第一次性高潮竟然是在被強奸的時候來到的,
看著這個男人得意的淫笑,Leah痛苦地閉上眼,把頭扭向一邊,眼淚從她緊
閉的雙眼中流了下來。

  而這時,第三個男人又撲向了可憐的Leah,又一支戴著羊眼圈的陰莖插
進了Leah的陰道�抽插起來,羊眼圈上的軟毛又開始來回刷著Leah敏感
的陰道和陰蒂,正在屈辱地哭泣著的Leah又被這樣的刺激折磨得呻吟著渾身
顫抖起來。雖然Leah的理智並不情願,但是她的身體還是被刺激得一次又一
次地沈浸在性高潮的興奮當中……

  而正當那些男人用羊眼圈折磨體質敏感的Leah時,羞澀的Maria也
正在一旁遭到那些男人的玩弄和虐待。一個男人蹲在Maria的麵前,手�拿
著一個白色的東西給她看,得意地問Maria:「小妞,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Maria怯怯地看著男人手�的東西,這是一根細長的塑料棒子,一頭連著一
個稍大一些的橡膠球,看起來有點象一個搗碎東西用的木杵。

  Maria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東西,但是她知道這些男人會用這東西來折磨
她,所以害怕得不敢出聲。「果然是個乖巧的姑娘啊,連這個也不認識。」那男
人看到Maria不知道他手�的是什麼東西,更加得意地笑了起來。他打開了
塑料棒上的一個開關,「嗡嗡」的聲音響起,那個橡膠球開始劇烈地轉動、震顫
起來。

  「現在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嗎?這就是專門用來讓女人舒服的按摩棒。」那
男人淫笑著看著Maria說,「現在就讓你享受一下吧。」說著,那男人走到
Maria身後,跪在Maria的雙腿之間,把震動著的按摩棒按在
Maria的陰戶上。

  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烈震動使Maria叫出聲來,但是她馬上就閉上了眼睛
和嘴,忍受著按摩棒在她的陰戶上的震顫。那個男人看到按摩棒的震顫並沒有刺
激到Maria陰戶,隻是得意地一笑,然後慢慢地把按摩棒移向Maria的
肛門。

  Maria感覺到按摩棒正在緩緩地向她的肛門移動著,馬上就明白了這些
男人想用按摩棒刺激她的敏感帶,Maria想到剛才一個男人用兩根手指刺激
自己的敏感帶就讓自己那麼狼狽,而這些男人現在要用這樣劇烈震動的按摩棒刺
激自己的敏感帶,馬上就一邊哭喊著哀求那個男人,一邊拼命掙紮著。可是
Maria的全身都被牢牢地禁錮著,根本就無法擺脫。

  那男人用一隻手就輕鬆按住了掙紮著的Maria,他的另一隻手抓著按摩
棒,把橡膠球伸進Maria的臀部,按在Maria的肛門上。高速震顫的按
摩棒使Maria的整個臀部都晃動起來,Maria的敏感帶被按摩棒的抖動
劇烈刺激著,一種強烈的快感瞬間就從Maria的肛門蔓延到了她的全身,
Maria呻吟著,全身上下的皮膚漸漸地浮現出淡淡的粉紅色,Maria的
身體不再劇烈掙紮,而是變成了微微戰抖和輕輕地扭動。

  那個男人握著按摩棒的手柄輕輕地轉動著,變化著按摩棒刺激Maria肛
門的角度,在Maria越來越嬌媚的呻吟聲中,看著Maria身體的變化,
得意地淫笑著。在按摩棒的刺激下,Maria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本能所控製,
她的陰道�分泌出越來越多的體液,甚至已經從陰戶�流了出來,滴落到了地上。

  Maria身後的那個男人突然關掉了按摩棒,並且把按摩棒從Maria
的臀部抽出來。Maria這時已經被按摩棒折磨得全身酥軟、香汗淋漓,正當
Maria低著頭喘息的時候,這個男人又蹲在她麵前,男人用手指勾住
Maria的下巴,把她的頭�了起來,另一隻手拿著另外一根按摩棒給
Maria看,和前一支不同的是,這支按摩棒的頂端不是橡皮球,而是一個軟
毛做成的毛球。

  「小妞,想想看,這些毛一根根刷過你屁眼的時候,會有多爽啊。」說著,
這個男人打開了按摩器的開關,那個毛球在Maria的眼前震動著飛快地旋轉
起來。「不!不要!」Maria看著在眼前轉動的毛球,不敢想象被這樣刺激
的感覺,隻能苦苦哀求著,「求求你,放過我吧。」

  「誰叫你們不肯乖乖地做性奴,不肯乖乖地給我們口交呢。」那個男人站起
身來,他聽見一旁傳來的Leah的呻吟聲,轉過頭看了一眼,然後淫笑著看著
Maria繼續說,「你看看你的朋友吧,她也正在被這種毛刷得欲仙欲死呢。」

  Maria把頭轉向一旁的Leah,她看到一個男人正跪在Leah的雙
腿之間,他的陰莖正插在Leah的陰道�抽插著,而Leah正一邊大聲呻吟
著,一邊皺緊眉頭,看上去極其痛苦,而Leah的身體也不受控製地抖動著。
這時,這個男人已經又一次跪在Maria的雙腿之間,他用一隻手抓住
Maria的身體,另一隻手把按摩棒上的毛球伸進Maria的臀部,按在
Maria敏感的肛門上。

  幾百根軟毛飛快地旋轉著刷過Maria的敏感帶,劇烈的刺激使
Maria一下子仰起頭,大聲呻吟起來,而這樣的刺激也使得Maria陰道
�分泌出了越來越多的體液,體液從Maria的陰戶�溢了出來,不斷地滴落
到地上,在地上彙聚成了一片小水窪。Maria覺得天旋地轉,她的五髒六腑
似乎都被那支按摩棒帶動著攪動起來,身體的本能已經壓倒了一切理智,快感在
Maria的身體�不斷地堆積著,直到Maria突然全身繃緊,仰起頭發出
消魂的呻吟聲,許多體液也從Maria的陰戶�湧了出來,全都滴到地上,落
進地上那一大片她的體液當中。

  當Maria從她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中漸漸平複的時候,才發現那支可怕
的按摩棒仍然在肛門上不停地轉動、震顫著,繼續刺激著她的敏感帶。可憐的
Maria隻能被按摩棒上的軟毛刺激得痛苦地呻吟著,無法抗拒地一次又一次
被送上性高潮……

  Leah和Maria被那些男人用羊眼圈和帶軟毛球的按摩棒繼續折磨著,
每一個男人都在戴著羊眼圈奸汙了Leah以後,又去拿著按摩棒玩弄
Maria。在長達幾個小時的折磨中,那些男人不斷地刺激著這兩個混血美女
的敏感帶,使Leah和Maria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越來越興奮,讓她們的身
體不停地出現性高潮,即使Leah和Maria被折磨得昏過去,也會很快被
身體的興奮喚醒,繼續在這樣的折磨當中煎熬。

  Leah和Maria都被這樣的殘忍虐待折騰得連續高潮,全身大汗淋漓,
生不如死。在那些男人玩弄夠了Leah和Maria以後,他們終於暫時停止
了這樣的殘忍虐待。

  Leah和Maria的身體都癱軟了下來,無數次性高潮已經耗盡了她們
的體力,現在Leah和Maria全身上下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她們的嗓
子也因為不停地呻吟、哀求而變得嘶啞Maria陰道�麵流出來的體液已經在
她身下的地板上積聚成了一大灘,而Leah的身下除了從她陰�流出來的體液
以外,還摻雜著很多男人的精液。

  「怎麼樣?這滋味好受吧?「」一個男人看著筋疲力盡的Leah和
Maria,淫笑著說,「我現在再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願意乖乖地做性奴,
就用嘴好好伺候我們。如果還是不願意,那麼,就隻好再讓你們好好舒服舒服
了。」

  Leah和Maria隻是輕聲哭泣著,一句話也不說。「看來剛才苦頭吃
得還不夠。」那男人狠狠地說,「那就等著受罪吧。」Maria聽到她的身後
又傳來熟悉的「嗡嗡」聲,想到剛才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痛苦經曆,Maria
嚇得魂不附體,連忙�起頭來哭喊著哀求那個男人:「不要,不要再折騰我了,
求求你們。」

  「我也不想糟蹋你這個小美人,」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說,「但是誰讓你不
乖呢?不乖當然就要被教訓了。」Maria聽見「嗡嗡」聲離自己越來越近,
她實在無法再承受這樣殘忍的虐待,隻能哭著向這些男人屈服:「我…我乖…我
願意服侍你們。」屈辱的淚水從Maria緊閉的雙眼中流了下來。

  這個男人淫笑著一揮手,Maria身後的「嗡嗡」聲消失了。而這時,另
一個男人正蹲在Leah的雙腿之間,用兩支手指分開Leah的陰唇,另一隻
手上拿著一個羊眼圈,把軟毛塞進Leah的陰道口�輕輕地晃動著。Leah
發出「啊」的一聲呻吟,她的下半身馬上微微顫抖起來,陰戶�也流出了更多的
體液。

  「還嘴硬,」那男人看著Leah身體的劇烈反應,淫笑著說,「還是你的
身體誠實,原來已經被弄得一碰就有反應了。如果再用羊眼圈操上你幾個鍾頭,
不知道你是先被活活操死還是先被操瘋。哈哈哈哈…」Leah心酸地哭了起來,
她心�其實也清楚,自己已經無法承受再一次這樣的虐待,但是她的自尊讓她無
法做出主動口交這樣屈辱的事情。

  正在Leah心�亂成一鍋粥的時候,她聽到Maria哭著向那些男人屈
服了,而就在這時,那個男人手�羊眼圈的軟毛在Leah的陰蒂上來回刮擦起
來,好友的屈服加上敏感帶被刺激的感覺使Leah的心理也徹底崩潰了,
Leah呻吟著發出了屈辱的哭喊:「不…我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我…
我願意…服侍你們。」

  聽到Leah的屈服,那個男人滿意地把羊眼圈從Leah的陰戶�拿了出
來。然後,另外一個男人淫笑著對Leah和Maria說:「終於想明白了?
這樣就對了嘛,乖乖地做我們的性奴,就不用那麼辛苦地受刑了。你們隻要好好
伺候我們,迎合我們,讓我們操得舒服,我們會溫柔些對你們的。」

  那個男人看著已經因為屈辱而淚流滿麵的Leah和Maria,繼續得意
地說,「首先,你們要記得,以後要自稱奴隸,要叫我們主人。主人要什麼時候
操你們,就什麼時候操你們。主人要你們擺出什麼姿勢,你們就要乖乖地擺出什
麼姿勢。主任要操你們哪個洞,你們就要主動用哪個洞來迎合主人。反正隻要聽
話,主人就不會為難你們。但是如果不聽話,我們可有很多種刑法,可以一種一
種地用在你們身上。」

  那男人陰冷的語調嚇得Leah和Maria不寒而栗。「現在,主人問你
們,」那男人繼續對Leah和Maria說,「奴隸們,你們願意不願意給主
人口交?」Maria淚流滿麵,抽泣著小聲說:「奴隸…願意…給主人…口交。」,
Leah也隻能痛苦地閉著眼睛,用顫抖的聲音輕輕地說:「奴隸…也願意…為
主人口交。」

  那些男人看到這兩個可憐的小美女已經放棄了尊嚴,向他們屈服,都得意地
淫笑了起來。男人們解開了Leah和Maria手腳上的束縛,讓她們跪在地
上,兩個男人分別站在Leah和Maria的麵前,淫笑著把他們已經勃起的
碩大陰莖湊到Leah和Maria的臉上。Leah和Maria已經無力反
抗,她們隻能屈辱地張開她們的嘴,含住了兩個男人的陰莖。

  但是因為Leah和Maria倆之前從來沒有給男人主動口交過,僅有的
口交經曆就是在被這些男人輪奸時,男人們給她們戴上口交球,然後通過口交球
上的那個孔,把陰莖插進Leah和Maria嘴�抽動、射精,所以Leah
和Maria這時隻是用嘴含住男人碩大的陰莖。不知道應該怎樣繼續。

  「原來你們還不會用嘴伺候男人啊?」Leah麵前的這個男人興奮地說,
「不要緊,我來教你。來,先慢慢地把我的家夥往你嘴�吸,對,輕輕地吸…不
要用牙齒碰,然後再慢慢地吐出來一點,然後用你的舌頭慢慢舔…對,好好舔
…恩,舔得真舒服…」

  Leah就跟隨著這個男人的指揮,慢慢地吞吐著他的陰莖,同時用舌頭輕
輕地舔拭著男人的龜頭,Leah柔軟的嘴唇包裹著男人的陰莖,溫暖的舌尖觸
碰著男人的龜頭,讓這個男人非常受用。

  Leah在男人的指導下很快就學會了口交,但是一旁的Maria卻碰到
了麻煩。雖然Maria麵前的男人也在教Maria怎樣給男人口交,但是這
畢竟是Maria人生中第一次主動含住男人的陰莖,緊張、害怕和屈辱的心情
再加上Maria的青澀和害羞使她的動作顯得非常笨拙,吞吐的時候完全不連
貫,舔拭動作也很僵硬,甚至她的牙齒還經常笨拙地刮蹭在男人的陰莖上。

  Maria麵前的男人被她的牙齒刮得生疼,他把陰莖從Maria的嘴�
抽出來,把Maria推倒在地上,惡狠狠地問:「臭婊子!你是不是又想要嚐
嚐按摩棒的滋味了?」Maria倒在地上害怕得瑟瑟發抖,看見她臉上驚恐的
表情和她驚慌的眼神,還有眼睛�流下的淚水,那男人相信Maria決不敢存
心弄疼他,應該是因為緊張才學不會口交。

  於是那男人命令Maria重新跪在地上,再次把陰莖伸進了Maria的
嘴�。但是Maria經過剛才這一嚇,更加緊張了,雖然她已經很小心,但是
她的牙齒還是刮疼了那男人的陰莖。那男人怒衝衝地再次把陰莖從Maria的
嘴�抽了出來,Maria看到那男人臉上生氣的樣子,嚇得趕緊跪在地上求饒:
「主人…我…哦不是…奴隸真的不是有意的…求求你…不要…」

  那男人看見Maria楚楚可憐的樣子,更覺得性欲高漲,於是,他躺在地
上,指著自己高高勃起的陰莖對Maria說:「既然你學不會,我們就換個方
式吧,你乖乖地坐在上麵,好好伺候主人。」Maria看著那男人的陰莖,流
著淚騎在那男人身上,一隻手抓住男人的陰莖頂在自己的陰道口,想到被那些男
人用按摩棒折磨的痛苦滋味,隻能不顧自己的羞澀,雙眼一閉,向下一坐。

  剛才那些男人刺激Maria的敏感帶的時候,Maria特別緊窄的陰道
口已經被刺激得張開了,所以男人的陰莖很容易就插進了Maria的陰道�。
男人的陰莖插進Maria的陰道口的時候,Maria忍不住呻吟起來,她清
楚地聽到自己的呻吟聲,Maria的臉馬上就變得通紅,Maria不好意思
地把右手食指彎曲起來放進嘴�,想要不發出呻吟聲。

  但是那男人這時卻不耐煩地用手抓住Maria的腰上下搖晃了起來,
Maria雖然把手指塞在嘴�,但是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那男人一邊搖
晃一邊對Maria說:「就這樣動,就這樣一上一下地動。明白了嗎?不想再
受罪就乖乖地聽話,好好伺候主人。」那男人說完,雙手放開了Maria的身
體,穿過Maria披散在胸前的長發,抓住了Maria的一對乳房,用力擠
按著。

  Maria坐在男人身上,感覺著男人的陰莖插在自己的陰道�,忍不住哭
了起來。但是一想到那些男人殘忍的虐待,Maria就隻能強忍著屈辱,流著
委屈的眼淚,坐在男人的陰莖上,任由那男人的雙手玩弄著自己豐滿的雙乳,主
動地扭動著自己的腰肢,讓自己的陰道包裹著男人的陰莖不停地蠕動著。

  而就在Maria屈辱地迎合著這個男人的時候,Leah麵前的那個男人
已經在Leah嘴�射精了,又熱又粘的精液噴射在Leah的嘴�,那男人的
陰莖堵塞著Leah的嘴,Leah一時無法把精液吐出來。

  「乖乖地咽下去,」那男人用手輕輕地拍打著Leah的臉,「要聽話。」

  Leah隻能強忍著惡心,咽下了男人那腥臭的精液。那男人這才滿意地從
Leah的嘴�抽出陰莖,看著因為精液嗆進氣管而不停咳嗽的Leah說:
「這樣才乖,記住,以後也要每次都咽下去,除非主人要你吐出來。明白了嗎?」

  另外一個男人早就已經等不及了,他把Leah按在地上,把陰莖插進了
Leah的陰道�抽插起來。Leah的意誌已經被完全摧毀了,她完全不作反
抗,身體也開始迎合著這個男人的抽插。

  而另一邊,Maria身下的那個男人雙手放開了Maria的雙乳,他的
手臂支撐在地上,把自己的上半身撐了起來。然後這個男人對Maria說:
「把胸口的頭發撩開。」正在竭盡全力扭動身體的Maria乖乖地把胸前披散
的長發都撥到自己背後,她那對本來被頭發遮掩住的乳房就暴露了出來,這對乳
房現在正隨著Maria身體的扭動而有節奏地上下起伏著。

  那男人看著Maria的乳房,又淫笑著說:「現在,自己揉自己的奶子和
奶頭,要用力。」Maria隻好屈辱地用雙手抓住自己的雙乳揉搓起來,還不
時用指甲劃過自己的乳頭,每一下揉搓都讓Maria輕聲地呻吟著。那男人欣
賞著Maria揉搓自己乳房的香豔情景,他的一支手臂繼續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另一隻手繞到Maria的身後,手指伸進Maria的臀部,按壓著
Maria肛門周圍的敏感帶。

  敏感帶突然受到刺激使Maria驚叫著呻吟起來,她的陰道也馬上收緊,
緊緊地包裹著男人的陰莖蠕動起來。那男人感覺到了Maria身體的變化,一
邊更加得意地按壓著Maria的敏感帶,一邊享受著Maria陰道的包裹和
上下搖動,這樣美妙的感覺使這個男人很快就在Maria的陰道�射出了精液。

  那個男人坐在地上,用雙手抱起已經氣喘籲籲的Maria,把她放在地下,
而旁邊一個早就等候多時的男人馬上就從背後抱住Maria,他雙手繞到
Maria胸前,玩弄著她的乳房,而他的陰莖從後麵插進了Maria的陰道
�抽插起來,Maria隻能一邊呻吟著一邊承受著這個男人的蹂躪……

  Leah和Maria又被這些男人輪奸了幾個小時,無數次昏死過去,又
被男人們的抽插弄醒過來。這些男人給Leah和Maria做了絕育絕經手術
以後,把她們關進了關押性奴隸用的牢房。從此,Leah和Maria也象曲
櫻、趙雪瑤、魏嘉雯一樣,成了這些男人的性奴隸。她們的身體被那些男人共同
享用。有時,她們渾身上下的每一個孔道,包括嘴、肛門、陰道甚至尿道都同時
插著陰莖或是電動陰莖。那些男人們在女孩們的身上恣意排泄著體液和發泄著欲
望。而那些女孩們隻能在痛苦的呻吟和哀號中接受自己悲慘的命運。

  Leah和Maria的父母發現聯係不上她們以後,向警方報了警。委內
瑞拉警方通過國際刑警組織要求當地警方協查,但是因為Leah和Maria
在租房時使用了當地人的假身份,警方根本沒辦法查到她們的行蹤,因此,
Leah和Maria的失蹤也就成了懸案。雖然接連發生的女孩失蹤案也引起
了警方的注意,但是這些男人作案非常謹慎,沒有留下很多線索,而且他們還買
通了一些警察,使得警方根本無法找到這些被他們綁架的女孩,隻好草草地把她
們列為失蹤人口了事。

  落入這些男人魔掌的第六個女孩是當地一家醫院�的一個漂亮的小護士,名
叫蔡韻琴。她剛從護士學校畢業沒多久,才18歲,有一張甜美的臉和一付非常
迷人的身材。這些男人中的一個假稱自己想要追求蔡韻琴,用錢買通了護士長,
從她那�拿到了蔡韻琴的值日時間表。

  在一個周五晚上,正是蔡韻琴值班。她正坐在辦公桌前看一本言情小說,忽
然聽見有人敲值班室的門:「救命啊,救命啊,出車禍了,救人啊!」蔡韻琴馬
上放下小說,打開門,隻看見一個男人扶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那個男人可憐兮
兮地對蔡韻琴說:「醫生,剛才出了車禍,他被車撞了,您快救救他吧。」

  蔡韻琴忙說:「我隻是護士。這樣吧,把他先放在椅子上吧,我這就打電話
給值班醫生。」說完,她就轉過頭去,想要去打電話。突然,背後伸過來一隻手,
用一塊布捂住她的臉,蔡韻琴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等蔡韻琴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另外一間房間�,身上仍然穿著護
士服,蔡韻琴躺在一張床上,手腳都被分開,而且被用繩子捆綁著,分別束縛在
床的四個角上。「小美人,你醒了?」蔡韻琴回過頭去,看見了剛才那個來求助
的男人一絲不掛地站在床邊,而他的身後還站著許多赤身裸體的男人。

  蔡韻琴看到男人裸露的身體,害羞地閉上眼睛,轉過頭去,這個小護士以前
隻在學校�看到過男人裸體的照片和模型,這還是她第一次那麼近距離地看見真
正的裸體男人。「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蔡韻琴閉著眼睛害怕地問。「哈哈
哈,你不是看見我們都已經脫光了嗎?」那個男人淫笑著,「難道這樣還不知道
我們要幹什麼?」

  蔡韻琴心中一顫,明白了這些男人的可怕企圖,帶著哭腔哀求起來:「不!
不要!我才18歲,還沒談過戀愛呢,求求你們了。」「哦?那就是說,你還是
處女咯?好,太好了。」那個男人更加興奮了,還轉過去對他身後的那些男人說,
「我就說她還是處女吧?哈哈哈。」他身後的那些男人也都淫笑起來。

  那個男人又轉向蔡韻琴說:「小美人,你覺得我們可能放過你這麼漂亮的女
孩嗎?既然你沒有談過戀愛,那麼,我們今天就讓你嚐嚐男人的味道。我們會好
好地玩你的,絕對會讓你爽個夠。」

  絕望的蔡韻琴哭叫著大聲喊叫起來「不!不!救命啊!」。那個男人淫笑著
看著她說:「你喊吧,這�是我們的老巢,你喊破喉嚨也沒用的。」說完,他就
撲了上來,開始撕扯蔡韻琴身上的護士服。

  蔡韻琴雖然拼命反抗,但是卻一點用都沒有,在蔡韻琴的哭喊聲中,她的護
士服被撕成了碎布,蔡韻琴身上僅剩的內衣褲也很快被這個男人撕碎了,蔡韻琴
的胴體很快就一絲不掛地呈現在這些男人眼前,她的肌膚緊而有彈性,閃亮著青
春的色澤。雙乳豐滿而又堅挺,高高地聳立在她的胸前,雙腿之間的陰戶覆蓋著
一層薄薄的陰毛,若隱若現,無比誘人。那個男人看著蔡韻琴赤裸的身體,得意
地淫笑起來,而他身後的那些男人也都按捺不住地圍了上來。蔡韻琴看到有幾個
男人拿著錄影機和照相機,正在拍攝著她的裸體。她哭著叫喊著:「不要拍!不
要拍!」

  一邊拼命地想要遮掩自己赤裸的身體,但是因為手腳都被捆綁著,蔡韻琴腰
肢的劇烈扭動一點也沒能起到遮掩的作用,反而使自己的身材顯得更加曼妙,豐
滿雙乳的搖動也令人血液沸騰。那個撕扯蔡韻琴衣服的男人已經忍耐不住,他猛
地撲倒在蔡韻琴的身體上,他的雙手抓住了女孩的乳房,蔡韻琴又痛苦又羞澀地
呻吟起來。

  那個男人用力地又搓又揉,蔡韻琴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劇烈。那個男人折磨著
折磨蔡韻琴豐滿的雙乳,他用力地揉搓著,蔡韻琴的雙乳都被他捏得變形了,蔡
韻琴疼得慘叫起來。那男人聽到蔡韻琴的慘叫聲,滿意地放開手,然後,他站起
身來,跨騎在蔡韻琴的胸口,用手抓著自己已經勃起的陰莖,給蔡韻琴看,「你
看,這個你認識嗎?哈哈。」蔡韻琴羞得閉上眼睛不敢看。「不看也不要緊,反
正你馬上就會嚐到它的厲害了。」那個男人淫笑著說。然後,他撥開蔡韻琴的陰
毛,用手指沿著她的陰戶上的那一條肉縫上下移動著,使蔡韻琴不自覺地發出呻
吟聲,「怎麼樣,你準備好了嗎?」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蔡韻琴。「不!不要!

  」蔡韻琴明白這個男人馬上就要強奸自己,她苦苦哀求著。這個男人重新站
起身來,再次把自己的身體壓在蔡韻琴的身體上,他的陰莖頂在蔡韻琴的陰道口。

  「不管你準備好了沒有,馬上你就不再是處女了。」說著,那個男人把自己
的陰莖強行插進了蔡韻琴那剛剛成熟的陰道�,在蔡韻琴的慘叫聲中,鮮血從她
的陰道�滲了出來,標誌著蔡韻琴已經永遠失去了她的童貞。而那個男人正在享
受著征服蔡韻琴處女身的滿足感,蔡韻琴緊窄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
莖,處女膜撕裂的鮮血成了潤滑劑,使那個男人的陰莖可以在這個女孩的陰道�
自如地抽動。

  這個男人在蔡韻琴的陰道�用力抽插起來,他的雙手也不遺餘力地揉搓著蔡
韻琴的雙乳,蔡韻琴被這樣折磨得再也忍不住呻吟起來,而她的呻吟聲使那個男
人更加興奮不已。蔡韻琴的陰道口被撐得圓圓的,幾乎要被撐得向兩邊裂開,她
的陰戶隨著男人陰莖的進出而有節奏地一開一合,陰唇不時被男人陰莖的帶動向
外翻開。

  蔡韻琴的陰部嬌嫩異常,顯出一種好看的粉紅色,一看就知道未經人事,而
現在男人的陰莖卻在少女最敏感的陰道�隨意肆虐著。在蔡韻琴悲慘的呻吟聲中,
那個男人更加得意地蹂躪著這個美女小護士,他在蔡韻琴的陰道�抽插了20多
分鍾以後,才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

    那個男人射精以後,拔出了陰莖,湊到已經淚流滿麵的蔡韻琴耳邊,對她說:
「小寶貝,你可真是性感啊。」然後,他站起身來,而一旁的另一個男人淫笑著
又爬到了蔡韻琴的床上。「不!不要!」蔡韻琴被糟蹋得頭發散亂,全身疼痛,
她一邊試圖掙紮,一邊苦苦哀求著。

    但是蔡韻琴的掙紮和哀求完全是徒勞,那個男人興奮地把他那令人作嘔的陰
莖伸到蔡韻琴麵前,對蔡韻琴說:「你的小嘴還沒伺候過男人吧?來,好好舔一
舔。」沒想到蔡韻琴咬牙切齒地說:「畜生,你要是敢把這個東西伸進我的嘴�,
我就咬掉它。」

    那個男人沒想到蔡韻琴的性格這樣剛烈,楞了一楞。但是,他馬上就淫笑著
從另外一個男人手中接過了一個口交球。

    那個男人馬上把這條口交球的帶子係在蔡韻琴的嘴上,然後收緊,讓蔡韻琴
咬住中間的那個口交球,口交球中間有個洞,那個男人把陰莖插進了這個洞�,
然後長驅直入地插進了蔡韻琴的嘴�,雖然蔡韻琴用牙齒非常用力地咬,但是硬
橡膠做成的口交球根本咬不動,那個男人的陰莖很順暢地填滿了蔡韻琴的嘴,噎
住了她的喉嚨,幾乎使她喘不過氣來。

    蔡韻琴的舌頭無法躲避,舔在那男人的陰莖上,象是在給他作潤滑,她又溫
暖又軟又濕的粉舌使這個男人非常舒服,他得意地在蔡韻琴的嘴�抽插起來,很
快,他在蔡韻琴的嘴�射了精,由於嘴被堵著,除了一部分精液從蔡韻琴的嘴角
溢了出來,其餘的大部分精液,蔡韻琴都無奈地咽了下去。

    受到這樣的羞辱的蔡韻琴痛哭起來。這個男人也得意地離開了蔡韻琴的身體。
馬上第三個男人又淫笑著爬上床,撫摸著花容失色的蔡韻琴。

    這個男人看著精液混合著處女血絲正從蔡韻琴一片狼籍的陰戶�流出來,說:
「我不習慣吃剩飯的,我要玩她身上另外一個沒有被人玩過的洞。」旁邊的兩個
男人心領神會,他們解開了蔡韻琴的手腳上的繩子,把已經無力反抗的蔡韻琴翻
了過來,讓她跪在床上。

    那個男人淫笑著從背後撲向蔡韻琴,他在渾身顫抖的蔡韻琴耳邊說:「寶貝,
準備好再失一回身吧,會很疼的,哈哈。」

    說完,他就把陰莖用力地插進了蔡韻琴從未被侵犯過的的肛門。蔡韻琴發出
一聲慘叫,疼暈了過去,女孩的肛門也迸出了鮮血,那個男人卻興奮地在她的肛
門�抽插起來,直到射出了精液。

    蔡韻琴緩緩醒來時,已經是另外一個男人壓在她的背上,男人的陰莖正在她
的緊窄的肛門�肆虐著,劇烈的疼痛使蔡韻琴馬上又暈了過去。再一次醒來時,
蔡韻琴發現自己已經被糟蹋得根本動彈不得了,蔡韻琴正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
她的那對堅挺的乳房正在男人們的手�被擠捏成各種形狀,而兩個男人的陰莖分
別在蔡韻琴的陰道和肛門�同時凶狠地抽插著。

  被兩支巨大的陰莖蹂躪的痛苦使蔡韻琴忍不住呻吟起來,但是她馬上發現自
己的嘴上仍然戴著那個口交球,而且嘴�全都是滑膩膩的腥臭黏液,她知道那都
是那些男人的精液。可憐的蔡韻琴隻能發出模糊的呻吟聲,流著淚承受著這樣的
暴虐。

  她被從一個男人的身下轉到另一個男人的懷�,一支又一支陰莖在她身體的
各個孔道�不停地抽插著。僅僅幾個小時前蔡韻琴還是個純潔的處女,而現在卻
已經悲慘地被男人們盡情玩弄。當她的肛門被第三個男人插入的時候,蔡韻琴又
失去了意識。當她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她覺得口交球已經被拿掉了,正有一個
男人把陰莖插在她的嘴�發泄著,她想要用力咬斷那支醜惡的肉棒,卻發現自己
連咬的力氣也沒有了。而同時,從下身傳來的疼痛告訴她,自己的肛門和陰道仍
然在同時被奸辱著。

    蔡韻琴很快又昏了過去,這次她醒來的時候,沒有男人在強暴她,她被吊在
房頂上,全身上下疼的不得了,特別是下身,幾乎象火燒一樣。而那些男人正在
一邊看他們拍下的錄像帶。蔡韻琴看見屏幕上,那些男人正在瘋狂地輪奸著已經
不省人事的她,他們在她身上拼命發泄著他們的獸欲和精液,蔡韻琴看到自己被
輪奸的悲慘模樣,忍不住傷心地哭了起來。

    聽見蔡韻琴的哭聲,一個男人走到蔡韻琴麵前,淫笑著對她說:「我們剛才
數了一下,你已經被我們操了50多次。怎麼樣?過癮嗎?」在蔡韻琴羞辱的哭
聲當中,那個男人繼續得意地說,「反正你也已經被我們操翻了,不如就做我們
的性奴隸,好好伺候我們吧。如果你肯伺候我們,我們會對你溫柔些的,但是如
果你不願意,那你可就有罪受了。」

    那個男人說完,得意地看著蔡韻琴,但是蔡韻琴隻是一邊哭,一邊用仇恨的
眼神看著他,狠狠地說:「做夢!」「不要緊,我們有的是時間。」那個男人走
到旁邊,從刑具架上取下一條皮鞭,「你先嚐嚐鞭刑,如果想通了願意做性奴就
大聲告訴我。」

    說著,這個男人用力地把皮鞭抽打在蔡韻琴赤裸的身體上,蔡韻琴一聲慘叫,
被鞭子抽的地方火燒火燎一樣地疼,疼痛讓她忍不住全身顫抖起來,而那男人卻
毫不憐憫地繼續用皮鞭抽打著蔡韻琴的身體。皮鞭每次落在蔡韻琴的身上,這個
可憐的女孩都會發出一聲慘叫,全身痙攣,身上也會留下一道紅色的鞭痕。

  蔡韻琴被抽打得渾身上下皮開肉綻,好幾次疼昏過去。但是當這個男人再度
問她願意不願意做性奴隸的時候,已經快要虛脫的蔡韻琴還是用虛弱但是堅定的
聲音說:「不!」。這個男人本以為蔡韻琴隻是個柔弱的小護士,沒有想到她居
然有這麼堅強的意誌。蔡韻琴的拒絕使這個男人惱羞成怒,他用了最凶惡的方法
來虐待這個堅強的女孩。

    這個男人用帶著短刺的電動陰莖插進了蔡韻琴飽受摧殘的陰道,然後把電動
陰莖旋轉的速度調到最快,那支可怕的電動陰莖就這樣高速旋轉著,攪動著女孩
的陰道,折磨著她最敏感的地方,蔡韻琴被折磨得全身拼命扭動著,直到她被折
磨得昏過去,而陰道被劇烈刺激而分泌出來的體液順著電動陰莖流下來,一滴一
滴地滴落到了地上。

    那男人用冷水把昏死過去的蔡韻琴潑醒,然後再加上後庭珠來折磨她,一串
鋼珠被一顆一顆地塞進蔡韻琴的肛門,蔡韻琴的肛門早就被那些男人的陰莖弄得
撕裂開來,每一顆碩大冰涼的鋼珠被塞進肛門的時候,蔡韻琴都會疼得皺起眉頭,
而當那串鋼珠全部都被塞進了蔡韻琴的肛門以後,這個男人就會淫笑著用力把這
些鋼珠向外拽出來。

    隨著蔡韻琴的慘叫聲,她肛門上的褶皺都被這些鋼珠翻了出來,肛門也被摧
殘得再次撕裂出血,那個男人按住蔡韻琴的身體,繼續殘忍地向外拉拽著這串鋼
珠,這些鋼珠被從蔡韻琴的肛門�拉出來的時候,蔡韻琴已經疼得昏了過去,但
是她馬上又被肛門的疼痛驚醒了,這時候,這個男人正在殘忍地一邊重新把鋼珠
再一顆一顆地塞進蔡韻琴流著血的肛門�,一邊問蔡韻琴:「想通了沒有?願意
不願意做性奴隸?」。

    蔡韻琴強忍著陰道�劇烈攪動的電動陰莖的刺激和肛門豁開的劇痛,用剩下
的一點點力氣發出了幾乎聽不見的聲音:「不…」那男人狠狠地把那串鋼珠向外
一拽,可憐的蔡韻琴又昏死了過去。

    這次,乳房上的一陣劇痛把蔡韻琴從昏迷中驚醒,她強撐著睜開眼睛,卻看
見麵前站著另外一個男人,正拿著一支燃燒著的雪茄按在她的豐滿的乳房上,隨
著蔡韻琴的慘叫聲,她的乳房上留下了累累的烙印。

    蔡韻琴的陰道、肛門和乳房都遭到了殘忍的虐待,但是無論這些男人用什麼
殘忍的手段來折磨她,蔡韻琴始終都沒有向他們屈服。當蔡韻琴不知道是第幾次
被折磨得昏死過去以後,那些男人隻能無奈地把她從房頂上放了下來,關進了一
間牢房�。

  幾個小時以後,蔡韻琴從昏迷當中慢慢醒來,全身上下的劇烈疼痛使這個倔
強的女孩忍不住哭了起來。蔡韻琴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樣殘忍的折磨當中堅持多
久,而且蔡韻琴很清楚,即使自己始終不向那些男人屈服,但是那些男人還是可
以憑借暴力和捆綁,肆意地輪奸和淩辱她,肆意地踐踏她的尊嚴,這樣毫無希望
的將來使蔡韻琴徹底絕望了。蔡韻琴把心一橫,看準一個牆角,把眼睛一閉,用
力撞了上去,她的眼前一黑,再一次昏了過去。

    但是讓蔡韻琴失望的是,她的自殺沒有成功,當蔡韻琴再次醒來的時候,發
現自己已經又被吊了起來,頭上包著繃帶和紗布。

    「果然很剛烈嘛,還想自殺?可惜啊,你被我們操得實在是沒力氣了,隻撞
破了點皮而已。不過這倒提醒了我們。我們已經開始改裝所有關性奴隸的牢房,
用泡沫塑料覆蓋牆麵,並且把其他可能用來自殺的工具全部拿走或者焊死,這樣
就算想死也死不成了。」一個男人走到蔡韻琴麵前,得意地對她說,「至於你,
我們今天準備了一個全新的花樣,看你還能撐多久。」

    說著,這個男人舉起他手�的一根金屬棒一樣的東西,走到蔡韻琴的背後,
把金屬棒戳在蔡韻琴的背上,然後一按開關,隻聽見一陣「劈劈啪啪」的聲音和
蔡韻琴的慘叫聲,蔡韻琴的背上留下了一個圓形的電灼傷,原來這金屬棒是一個
電擊器。

    那個男人看來很滿意這個電擊器的效果,他在蔡韻琴的背後又電擊了幾次以
後,又走到蔡韻琴的麵前,這次,他把金屬棒戳在蔡韻琴的左邊乳房上,然後按
下了開關,蔡韻琴發出了更加悲慘的哀號聲,女孩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那麼強的
電流通過造成的傷害是難以想象的。

  而那個男人看來非常受用這樣的效果,他又把電擊器移到了蔡韻琴的右邊乳
頭上,再次按下了開關,蔡韻琴再次顫抖著發出慘叫聲,她的嗓子都叫啞了。這
個男人滿意地欣賞著曲櫻乳房上的電灼傷和受到刺激挺立起來的乳頭,得意地問
蔡韻琴:「怎麼樣,小美人,現在,願意做性奴隸了嗎?」

    蔡韻琴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她想要把口水吐到這個男人臉上,但是蔡韻琴已
經連�起頭的力氣也沒有了,口水從她的嘴�吐出來就直接落到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個男人生氣地說,「好,那你就繼續受罪吧。」說
著,他又一次轉到了蔡韻琴的背後,然後蔡韻琴就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電流襲擊
了她的肛門,她疼得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她知道自己的肛門受傷更重了。

    而這個男人卻殘忍地把電擊器從蔡韻琴的雙腿之間向前麵伸了過來,馬上,
蔡韻琴就感覺到自己的陰唇也遭到了殘忍的電擊。女孩的敏感區域遭到電擊使得
蔡韻琴有點神智不清了,但是當那個男人再次問她願意不願意當性奴隸的時候,
全身上下已經一點力氣也沒有了的女孩還是微微地搖著頭,表示著自己的不情願。

    那個男人於是喪心病狂地把電擊器插進了蔡韻琴的陰道�,蔡韻琴剛感覺到
冰涼的金屬棒插進了自己的身體�,一股電流就在這個17歲的美女小護士 最敏
感的地方- 陰道�爆發了,高電壓電擊著她最敏感柔弱的器官,蔡韻琴用尖利的
聲音不顧一切地號叫著。那個男人切斷了電源,惡狠狠地問蔡韻琴:「你到底願
意不願意做性奴!想不想再被電一次?」

    蔡韻琴終於忍受不了這樣的折磨,用微弱的聲音哭喊著說出了「我願意做性
奴隸」這樣屈辱的句子。那個男人聽到了蔡韻琴的屈服,終於滿意地笑了,他把
蔡韻琴的身體從房頂上放了下來,放在地上,然後他把陰莖插進了蔡韻琴剛剛被
電擊過的陰道�,一邊感受著她的陰道被電流刺激而不停蠕動著的感覺,一邊抽
插起來,而蔡韻琴這時已經陷入了昏迷。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5 21:25:44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0-25 21:37 編輯

                第二章

  這些男人把這五個已經淪為性奴隸的女孩全都赤身裸體地囚禁在他們的老巢
地下室的牢房�,五個小美女每天都要承受著幾十個男人們的輪暴和花樣百出的
性虐待。

  在日複一日的蹂躪和折磨中,這些女孩的身體遭到了殘忍的淩辱,她們在被
這些男人強暴之前,都是毫無性經驗的處女,而當這些男人們粗大的陰莖無數次
地插進這些女孩的陰道、肛門和嘴�,糟蹋著她們嬌嫩胴體的時候,女孩們的身
體本能也被這樣強烈的性刺激所喚醒。雖然男人們無休止的輪奸還是讓女孩們感
到屈辱和痛苦,但是女孩們的身體卻變得越來越適應那些男人的輪奸。

  男人陰莖摩擦的刺激讓女孩們的陰道變得興奮,本能地分泌出體液,潤滑著
男人的抽插,並且不由自主地收緊、蠕動,讓那些輪奸她們的男人享受到更加強
烈的快感,甚至女孩們還經常在男人們粗暴的輪奸中達到性高潮。察覺到了女孩
們身體的變化以後,這些男人們更加變本加厲地用各種姿勢玩弄她們,讓她們的
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

  對被迫淪為性奴隸的小美女們來說,這樣的摧殘就象一場永無止境的噩夢,
不但讓她們的身體受盡苦楚,也讓她們的心靈日漸沈淪,這些女孩就這樣墮落在
黑暗當中,完全放棄了希望。

  而與此同時,這些男人的組織卻正在發展壯大,隨著實力的增長,他們幾乎
涉足了這個地區所有的黑道買賣:從賣春到銷贓,從販毒到軍火,從偷渡走私到
販賣人口,從敲詐勒索到武裝搶劫,背後幾乎都有他們的影子。

  為了能夠繼續擴張勢力,這些男人開始想辦法拉攏政府官員和其他權勢人物。
除了賄賂和威脅以外,這些男人也想到了要讓被他們囚禁在地下室�的那五個性
奴隸的肉體發揮更大的作用。於是他們在偏僻的地方造了一幢別墅小樓,他們把
這座小樓叫做「玩具屋」,專門供那些男人所要拉攏的重要人物在別墅�玩弄女
孩發泄獸欲。

  這座別墅簡直就是男人們的天堂。「玩具屋」�有許多房間,每一間房間都
是專門根據一個女孩的類型而特別裝飾的,讓那些來發泄的「客人」們可以在更
加能引起他們的性欲的環境�蹂躪這個女孩;而為了配合房間的裝飾,這些女孩
被迫在接待那些「客人」的時候穿上不同的衣服,這些衣服都是用特殊材料製作
的,很容易就可以撕碎,使得那些「客人」們可以在撕碎這些女孩的衣服時候享
受到滿足感;「客人們」在走進房間,玩弄那些女孩之前,都會服用那些男人為
他們準備的強力壯陽藥物,使他們可以盡情地在女孩們的身上發泄他們的欲望,
而且在每個房間�還都按照這些「客人」們的偏好準備了各種性虐待工具和那些
男人自己配置的高效春藥,可以滿足他們的各種需要。

  最重要的是,「玩具屋」�的這幾個女孩都早就已經被調教成了性奴隸,她
們順從地任由男人們花樣百出地玩弄、虐待,讓這些「客人」們可以更加隨心所
欲地在她們性感的身體上發泄,可以用妓女和情婦都絕對無法承受的變態、恥辱
的方法淩辱這些女孩,享受到無比暢快的快感。

  五個性奴隸當中,魏嘉雯和Leah暫時被繼續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供
他們淫辱。而另三個女孩——曲櫻、趙雪瑤和Maria都被送進了「玩具屋」
�的牢房,成為了性玩具。這三個女孩平時都被關在「玩具屋」的牢房�,那些
「客人」們來以前都會預約時間,並且根據自己的口味挑選他們要玩弄的女孩。

  這些男人就先給被選中的女孩清洗身體,然後再把她送進「玩具屋」中專門
為她設置的房間,等著「客人」來用變態的方式享受她的肉體。而這些「客人」
在這�得到這樣用錢也買不到的滿足以後,當然就會投桃報李,使得這些男人勢
力龐大到可以呼風喚雨。

  現在被關在「玩具屋」�的這三個女孩當中,趙雪瑤是最聽話的一個。17
歲的趙雪瑤自從落入這些男人的魔掌,已經被輪奸了兩個多月,早已經被那些野
獸般的男人無數次糟蹋得死去活來。那些男人為了能更好享受趙雪瑤的身體,用
藥物使她的陰道仍然保持像處女一樣緊窄,但是其實光是趙雪瑤的陰道就已經被
男人們的陰莖插入了一千多次。

  趙雪瑤已經向自己悲慘的命運屈服,被調教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性奴隸。盡
管如此,趙雪瑤天生的娃娃臉使她看上去還是象十四五歲稚氣未脫的學生一樣,
所以為她設計的房間裝飾得象一間教室,房間�有幾張課桌,可以自動並攏,拼
成一張木板床,課桌的抽屜�放著各種性虐待工具和春藥等等;課桌前麵是一張
講台,講台�藏著幾台從各個角度拍攝的錄影機,房頂上也安裝了幾台這樣的錄
影機,用來拍攝趙雪瑤被「客人」們玩弄的場景;講台後的黑板的中間部分其實
是一塊大屏幕,可以用來播放趙雪瑤被淩辱的場麵;牆上還不起眼地設置有各種
繩子、手銬,可以用來捆綁趙雪瑤。

  而且,趙雪瑤還被迫穿上一套特殊材料的水手服學生裝,學生裝的尺寸非常
小,完全遮不住她的小蠻腰,而裙子更是短得使她的陰戶在裙下若隱若現。這樣
的誘人裝扮和趙雪瑤稚氣的容顏使她成為一些嗜好玩弄幼齒的男人們的最愛。

  一個「客人」赤身裸體地走進房間,看見趙雪瑤穿著水手服的樣子,嗜好女
學生的「客人」馬上興奮不已,把趙雪瑤攔腰抱起來放在由課桌拼起來的床上,
飛快地撕扯光她的衣服,然後飛快地把自己碩大的陰莖插進了這個「女學生」的
陰道�。

  趙雪瑤的陰道還很幹,如果她還是兩個多月以前的那個青澀的小處女,這樣
粗暴的插入可以使她疼暈過去,而現在的趙雪瑤隻是迎合著那個男人發出一聲呻
吟,她的陰戶�馬上就分泌出溫暖的體液,和她的陰道一起把那個男人的陰莖包
裹起來,成為了那個男人抽插的潤滑劑。

  那個男人看來也很滿意,更加得意地抽插起來,同時他的雙手也抓住了趙雪
瑤的傲人的雙乳。在趙雪瑤落入這些男人的魔掌以前,她的胸圍就已經是全班最
大的,而且她的胸型也非常漂亮,不用帶胸罩就顯現出誘人的曲線。但可能也就
是因為她的美胸遭到覬覦,她才被這些男人強暴開苞,又遭到輪奸和性虐待。

  在這樣一段性奴隸生涯以後,她的身體變得更加豐滿,更加有女人味,乳房
也更加高聳挺拔,已經完全成熟了。她的性感的雙乳配上她看上去仍然青澀的娃
娃臉,更能喚起男人摧殘她的欲望,使她成為這些同命相憐的姐妹中當中被玩弄
次數最多的女孩之一,不過比起她的陰戶來,那些男人似乎更喜歡玩弄她的雙乳。

  很多男人都喜歡把陰莖夾在她的雙乳間抽插,最後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看似
純真白無瑕的臉蛋上,現在這個男人也不例外,他一邊享受著趙雪瑤的陰道,一
邊用手揉搓著她的雙乳,看著彈性極好的一對乳房在自己的雙手中改變著形狀。

  那男人的陰莖在趙雪瑤柔軟的陰道�不停地抽插著,女孩已經無數次被強暴
的身體馬上對這種熟悉的感覺做出了反應。趙雪瑤的陰道變得越來越濕潤,緊緊
包裹著男人的陰莖開始蠕動起來,那男人感覺到了女孩身體的變化,滿足地加快
了陰莖抽插的節奏,而趙雪瑤的陰道蠕動也變得越來越劇烈。在趙雪瑤勾魂一般
的呻吟聲中,她的身體到達了興奮的頂點,女孩的陰道痙攣著收緊,箍住了男人
的陰莖。

  受到這樣的刺激,這個男人很快就在趙雪瑤的陰道�射精了。但是這個男人
顯然不會就這樣滿足,他馬上騎到了趙雪瑤的身上,雙手把趙雪瑤的雙乳用力往
中間擠,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然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她的乳溝�,開始前後抽
插了起來。他的十指緊緊捏著趙雪瑤的雙乳,看著還處於性高潮的女孩俏麗的臉
龐上興奮夾雜著痛苦的表情,享受著她雙乳之間那種比陰道包裹還要美妙的感覺,
不停地抽插著自己的陰莖。

  由於是第二次,時間比較長了一些,在一陣直衝大腦的快感當中,這個「客
人」微閉著雙眼再次射出了精液,他睜開雙眼,看見趙雪瑤稚嫩的臉上和豐滿的
乳房上滿是白濁的精液,有幾滴精液直接射進了她的鼻孔�,她正在咳嗽著。

  這個「客人」放開了他的雙手,隻見趙雪瑤的雙乳上留下了十個紅色的手指
印。他在床上站了起來,休息了一下,然後指著自己的陰莖,對趙雪瑤說:「給
我舔幹淨。」趙雪瑤服從地應聲跪在床上,用她的一雙小手拿住男人的那支正在
萎頓的陰莖,放在自己嘴邊,然後伸出自己粉紅色的舌頭,開始一下一下地舔男
人的龜頭。

  很快,這個男人的陰莖又再次膨脹起來,趙雪瑤感覺到了自己手�的這個東
西慢慢地又硬了起來,幹脆直接把男人的龜頭含在嘴�吸吮起來。男人也忍不住
了,一邊從喉嚨�發出呻吟,一邊用手撫摩著趙雪瑤還沾染著精液的長發,享受
著她溫軟的口舌。趙雪瑤一邊用舌頭舔吮著他的龜頭,一邊用朱唇吞吐著男人的
陰莖,還不時地用貝齒觸碰一下,使那個男人感覺無比消魂。

  在這樣溫柔的刺激下,那個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在趙雪瑤的嘴�射精了。在過
去的幾個月時間�,趙雪瑤已經吞下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精液,對她來說,喝精液
已經象喝牛奶一樣成了家常便飯,所以,她很自然地開始吞下嘴�的肮髒的精液。

  那男人卻馬上阻止她:「不要咽,我要看你把它吐在手掌上。」趙雪瑤馬上
聽話地吐出他的陰莖,然後雙手手掌攤平,把白色的精液從她的櫻桃小嘴�慢慢
地吐出來,捧在自己的手掌上,然後仰起仍然沾滿精液的臉,用一種楚楚可憐的
眼神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男人滿意地點點頭,說:「現在喝下去吧,慢慢舔到
嘴�。」趙雪瑤象貓一樣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把這些精液全部舔到嘴�,咽了
下去。

  那個男人一邊看著趙雪瑤淫靡的表演,一邊從課桌抽屜�取出一支電動陰莖,
淫笑著說:「象你這麼漂亮又聽話的婊子,光操這麼幾次怎麼夠?你放心吧,我
今天一定讓你爽翻。」

  那個男人先打開了黑板上的電視屏幕,開始播放剛才他玩弄趙雪瑤的情景,
看著屏幕上的香豔情景,壯陽藥的藥力讓那男人的陰莖很快又膨脹起來。趙雪瑤
剛把精液喝完,沒喘息多久,就又一次被那男人全身赤裸地按在床上,這次那男
人讓趙雪瑤背朝上跪在床上,他把電動陰莖插進趙雪瑤的陰道,調到最高檔,同
時,把自己再次勃起的堅硬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用力抽插起來,男人的雙手
也繞到趙雪瑤胸前,用力地抓著她的雙乳。

  陰道和肛門同時被大力侵犯的痛苦刺激使得趙雪瑤慘叫起來,那個男人在她
的肛門�抽插了一陣,突然拔出了自己的陰莖和電動陰莖,然後把電動陰莖插進
了趙雪瑤的肛門,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繼續用力抽插起來。這個男
人這樣交換了好幾次位置以後,已經被剛才的奸淫弄得筋疲力盡的趙雪瑤終於再
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就在她暈過去的時候,感覺到那個男人在她的直腸�射
了精。

  等趙雪瑤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臉上和雙乳上沾上了更多的精液,
而那個男人正一邊看著屏幕上自己剛才奸淫趙雪瑤的情景,一邊騎在她的一條大
腿上,而把趙雪瑤的另外一條大腿放在他的肩上,他的陰莖正深深地插在她的陰
道�,正在快速抽插,而且很快就射了精。但很快,那個男人換了一個姿勢再次
開始再次蹂躪趙雪瑤。這一天,這個男人在趙雪瑤身上幾乎是沒有間斷地發泄了
6個小時才滿足地離開了這間房間。

  趙雪瑤被這些男人調教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性奴隸,羞恥心已經完全麻木了,
但也並不是所有的女孩都被調教得這麼徹底,Maria也已經被輪奸了將近兩
個月,被無數男人淩辱過的女孩也早就已經向這些男人完全屈服。但是
Maria卻還一直保持著象處子一樣的羞澀和矜持,甚至看到男人的陰莖時,
她還會臉紅,在那些男人把她壓在身下,把陰莖插入她的身體的時候,
Maria還會忍不住有所掙紮反抗,雖然她柔弱的掙紮很快就會被那些男人製
服。

  而且Maria總是學不會如何給男人口交,隻會毫無技巧地吞吐,而且她
的牙齒經常不小心碰到男人的陰莖上,雖然因此被那些男人用皮鞭和蠟燭懲罰了
很多次,多吃了許多苦頭,那些男人也叫趙雪瑤演示了許多次口交技巧給
Maria看,但是這個羞澀的女孩卻還是怎麼也學不會。Maria笨拙的口
交總是讓男人忍不住把她按倒在地,直接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發泄。

  但是也就是Maria這樣青澀的樣子使得一些偏好強奸感覺的「客人」特
別喜歡糟蹋她。Maria的房間布置得象一個普通女孩的閨房,房間�的家具
很簡單,就是一張床,一個床頭櫃,一個電視櫃,上麵放著一台大屏幕的電視。

  牆和床單、枕頭都是可愛的粉紅色,還畫著小女孩最喜歡的
HELLOKITTY的圖案。

  Maria雖然不象趙雪瑤那樣,長得象隻有十三四歲的幼齒,但是她的麵
容也非常清純,提醒著那些侵犯她的男人們,她是個隻有17歲的年青女孩,使
得男人們性欲高漲,再配合上房間�麵的裝飾,更讓人有一種置身鄰家女孩閨房,
準備強奸孤立無援的可憐女孩的興奮感覺。其實就象趙雪瑤的房間一樣,
Maria房間�也有很多機關,在床的四個角上可以拉出帶有鐐銬的鐵鏈,以
便把Maria在床上綁成大字形,床頭還可以拉出帶有項圈的鐵鏈,可以箍在
Maria的粉頸上;床頭櫃�放著各種性虐待工具和春藥,床頭和屋頂上裝著
好幾台錄影機,用來拍攝「客人」們強奸趙雪瑤的場麵,那台大屏幕電視不用說
自然就是用來播放這些場麵用的。

  有「客人」要玩弄Maria的時候,那些男人就給她穿上一套遮掩不住她
的身體的特殊材料的粉紅色睡衣,然後把她送進這個房間。可能是因為喜歡強奸
的感覺的男人比較多,Maria雖然在被奸汙時並不十分配合,但是她被「客
人」點到的次數甚至比已經完全被調教得非常聽話的趙雪瑤更多一些。

  一個「客人」走進房間,淫笑著走向本能地躲在牆角發抖的Maria,把
她一把抱起來,狠狠地扯碎她的睡衣。雖然Maria用她的小拳頭不住地敲打
著他的胸口,但是這個纖弱的女孩的拳頭對這個健壯的男人來說,簡直就象是撒
嬌一樣。

  這個男人淫笑著把已經一絲不掛的Maria扔在床上,然後自己也撲了上
去,毫不費力地抓住了她的雙手,用床頭的鐐銬把她的雙手分別銬在兩個角上,
然後又輕鬆地抓住Maria的兩條不停亂蹬的玉腿,把她的雙腳也用鐐銬分別
銬在床的另外兩個角上。然後才滿意地看著仍然在不停掙紮的Maria的美妙
胴體,把自己的身體壓了上去,他的胸肌把Maria富有彈性的小乳房壓扁了,
同時,他的龜頭也探進了Maria的陰戶。

  Maria被他的沈重身體壓得動彈不得,有限的掙紮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
用,隻能用哭喊表明自己的不情願。Maria和趙雪瑤一樣,在過去的這些日
子當中受盡淩辱。雖然她的陰道已經被上百個男人的陰莖插入了一千多次,但是
她的混血體質使她擁有不可思議的身體彈性,所以她的陰道仍然異常地緊窄。

  這個男人的龜頭頂在Maria的陰道口上,他發現Maria的陰道還緊
緊閉合著,他的陰莖很難深入。這個男人用力頂了兩下,他的龜頭撞在
Maria的陰道口,敏感部位被衝擊的疼痛使女孩抽泣起來。那男人發現
Maria陰道口的緊窄,淫笑著說:「沒辦法,看來這樣果然還是不行,還是
得用老辦法啊。」

  說著,這男人站起身來,走到床頭櫃前,從抽屜�取出一個跳蛋。
Maria看到這個跳蛋,馬上害怕地全身顫抖起來。那男人重新跪在
Maria的雙腿之間,他的一隻手伸到Maria的屁股下麵,用力把她的屁
股�了起來,另一隻手拿著跳蛋也伸了過去,把跳蛋頂在Maria的肛門上。
Maria馬上發出了一聲淒慘的呻吟聲,全身抖得象篩糠一樣。

  「有感覺了嗎?小妞。」那男人淫褻地看著滿臉通紅的Maria,「等下
就更加舒服了。」那男人一邊說,一邊用兩根手指把跳蛋慢慢地推進Maria
的肛門�。Maria的肛門也已經被那些男人的陰莖和電動陰莖插入了幾百次,
不再象兩個月前那樣緊窄,那男人並不怎麼費力就把跳蛋塞到了Maria的肛
門深處,而Maria還是被跳蛋塞入肛門的感覺刺激得不停地呻吟著。

  那男人從Maria的肛門�抽出手指,得意地打開了跳蛋的開關。隨著跳
蛋在Maria的肛門�震動起來,Maria發出了一連串的呻吟聲,她的身
體也隨之繃直。性感帶被跳蛋刺激,使這個女孩幾乎立即就被身體的感覺所控製
了,Maria的身上馬上浮現出一片紅暈,她的乳頭微微地膨脹起來,陰唇也
慢慢地張開了。

  那男人看到了Maria身體的變化,淫笑著用手指撥弄著Maria的陰
戶和肛門,他的另一隻手則輪流玩弄著Maria的兩個乳頭。Maria的陰
道口已經漸漸張開,陰道�也已經開始分泌出體液,那男人感覺到了手指尖的濕
潤,於是,他又一次壓倒在Maria的身上,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Maria
已經張開的陰道口,這次插入非常順暢,男人馬上就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
Maria溫暖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那男人滿意地在Maria的陰道�抽插
起來,而Maria的陰道也變得越來越濕潤,分泌出越來越多的體液潤滑著那
男人陰莖的抽插。

  那男人一邊享受著Maria的陰道,一邊感覺著Maria肛門�跳蛋的
震動,興奮地羞辱著正在被他強暴的Maria:「小妞,你其實很欠幹嘛,才
幹了你幾下,下麵就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Maria早就已經淚流滿麵,羞
恥的感覺和被強奸的痛苦使不停地哭泣著。那個男人淫笑著繼續在這個17歲的
羞澀女孩身上發泄著他的獸欲,而Maria也一直在徒勞地掙紮著。

  Maria落入那些男人的魔掌以後,已經無數次被男人們輪奸,她的身體
已經對男人的淩辱非常習慣和熟悉,雖然她仍然哭喊著抗拒著這個男人的強暴,
但是她的身體卻已經本能地開始迎合著那男人的抽插。那個男人感覺到了
Maria的陰道開始微微顫抖著蠕動起來,他淫笑著更加用力地用自己的陰莖
蹂躪著這個女孩可愛的身體,Maria的陰道�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液體,隨著
那個男人的抽插,一些液體從Maria的陰戶�麵流了出來,滴落在她身下的
床上。

  Maria雖然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但是卻無法控製,隻能痛苦地
哭喊著。性高潮的極度快感讓Maria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她的陰道收
緊,緊緊地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與此同時,那個男人也在Maria的陰道
�射出精液。

  Maria從強烈的興奮狀態中稍微平靜了一些以後,那個男人很滿意地離
開了她的身體,但是很顯然他不會就此放過這個女孩。他從床頭櫃�拿出了一盒
強力春藥,這種春藥一般隻要一粒就可以讓一個女孩失去控製、性欲高漲,這個
男人隨手在手掌上一倒,倒出來兩顆,他就把這兩顆春藥全都硬塞進了
Maria的嘴�,硬逼她咽了下去,然後他笑著解開了Maria的鐐銬,看
著她瘋狂地想要在藥力發作以前打開門逃出去。

  但是門根本就打不開,而藥力很快就發作了,Maria隻覺得全身發燙,
呼吸越來越快,她的意識開始漸漸模糊,最後她隻記得那個男人向她走來,把她
抱了起來,撩撥她粉紅色的乳頭,而她也不由自主地抱住了那個男人,然後就什
麼也不知道了。等到Maria恢複意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背朝天躺在床上,
雙手被綁在背後,脖子上戴著連著鐵鏈的鐵項圈,全身上下都象散架般的巨痛,
肛門�已經沒有了跳蛋,但是陰戶和肛門都象火燒一樣疼。

  那個男人正在看電視上的畫麵,聽到Maria醒來時的呻吟,他淫笑著轉
向她,說:「寶貝,一起來看看吧,你剛才可夠騷的了。」Maria看到屏幕
上正在播放的是剛才她藥力發作的時候,瘋狂地主動迎合那個男人的場麵,她簡
直不敢相信屏幕上那個淫蕩地呻吟著用力抱緊男人,不停地在他的陰莖上顫動著
的胴體就是她自己。

  「你已經瘋狂了幾個小時了,我足足操了你六次,你都不能滿足,我隻好用
這個對付你。」這個男人舉起手中一個濕淋淋的電動陰莖說。Maria羞辱地
大喊著:「不!不!」

  「不要看這個嗎?那我們看另外一段。」那個男人說,他的手在遙控器上一
點,屏幕上馬上換了場景,變成了Maria被調教成性奴隸時被兩個男人同時
強奸的錄象,「你看看,你哭得多可憐啊,真讓人心疼。」這個男人一邊繼續羞
辱著她,一邊用手摸著她的大腿,「正好,我已經休息夠了,來,讓我再玩玩你。」

  他說著,又跪在Maria的雙腿間,用力拉住她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使
她上半身懸空,然後從背後插進了她的肛門。屏幕上的Maria被兩個男人同
時插入陰道和肛門,悲慘地哭叫著,床上的Maria又一次被強奸,也悲慘地
哭叫起來,兩個哭叫聲交織在一起,顯得分外淒慘。

  除了趙雪瑤和Maria以外,這些男人的第一個性奴隸——曲櫻也是這座
「玩具屋」中的性玩具。曲櫻和趙雪瑤、Maria一樣,在這兩個多月的時間
�,幾乎天天都要遭到各種各樣的輪奸和虐待,她早就已經放棄了抵抗,任由那
些男人擺布。

  曲櫻在被這些男人綁架輪奸以前,已經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模特,而且憑借自
己高挑纖細的身材和清新俏麗的麵容獲得了一個著名獎項,和一家著名模特經紀
公司簽了約。如果不是落入了這些男人的魔掌,被調教成了供他們泄欲的性奴隸,
曲櫻應該已經是一個在T形台上大放光彩的名模了。而現在,曲櫻隻能成為男人
們的玩物,她纖細柔弱的身材更是吸引著一些喜歡性虐待的「客人」們。

  「玩具屋」�麵也有一間專門為曲櫻而準備的房間,這間房間是按照攝影棚
的風格來布置的,房間的地上鋪著一塊地毯,天花板上和各個牆角掛滿了各種燈
光設備,還有好幾台錄影機和照相機,可以從各個角度拍攝「客人」在這個房間
�玩弄曲櫻的場麵。一麵照片牆上掛滿了曲櫻被那些男人輪奸和性虐待的大幅照
片,可以清楚地看見那些照片上曲櫻被玩弄的悲慘模樣,旁邊的兩麵牆其實就是
兩個超大屏幕,可以按照「客人」的要求,播放曲櫻被「客人」或者其他男人輪
奸的錄象,甚至也可以做到現場直播,把房間�的錄影機拍下的「客人」正在玩
弄曲櫻的場麵分各個角度播放在這兩塊屏幕上。

  而剩下的一麵牆則是一麵巨大的鏡子,無論「客人」在房間的哪個角落玩弄
曲櫻,都可以在這麵巨大的鏡子�麵看到影象,從而更加能激起這些「客人」的
性欲。這麵鏡子的鏡麵是用特殊材料做的,不會被砸碎,所以曲櫻連想自殺也不
可能。房間�基本上沒有什麼家具,除了角落�的一個用來放性虐待工具和春藥
的櫃子,就隻剩下放在照片牆前的一張床。這間房間和趙雪瑤、Maria的房
間一樣,也有一些用來性虐待的機關。

  在這樣一間類似攝影棚的房間�強奸一個17歲的美女模特,讓那些「客人」

  們欲望高漲。一個「客人」走進這間房間,看到曲櫻身披一件薄紗,正楚楚
可憐地站在照片牆前。「客人」打量著這個美女誘人的身材和輕紗下露出的那雙
細長的美腿,咽了一口口水,走到曲櫻麵前,一把扯掉了她身上這塊薄薄的輕紗,
曲櫻修長苗條的胴體和纖細的腰肢馬上就暴露了出來。

  讓人觸目驚心的是,曲櫻雙乳的乳頭都被紮穿,各自掛著一個金黃色的乳環,
而且曲櫻右邊的大陰唇上也被刺穿了一個孔,一個更加大的金黃色圓環就穿過這
個孔掛在她的陰戶上。可以想象這三個環被戴在曲櫻身體上的時候,這個小美女
遭受到了怎樣劇烈的痛苦。

  那個「客人」輕輕地摩挲著曲櫻雙乳上的這對乳環和她陰戶上的陰環,在曲
櫻耳邊輕聲問:「還記得是誰給你帶上這些的嗎?」曲櫻全身微微一顫,用顫抖
的聲音回答:「是您,主人。」那男人看見曲櫻的反應,臉上滿意地浮現出了淫
笑:「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來。」

  曲櫻順從地跪在地上,用雙手支撐著上半身,翹起自己的屁股,分開雙腿,
等待著「客人」的淩辱。那男人跪在曲櫻的雙腿之間,雙手抱住了曲櫻的屁股,
把自己早已勃起的陰莖抵在曲櫻的肛門口,他的腰向前一挺,他的陰莖順暢地插
進了曲櫻的肛門�,肛門傳來的一陣疼痛使曲櫻發出了呻吟聲,同時,曲櫻不自
覺地收緊了肛門的肌肉。「客人」隻覺得自己的陰莖被女孩的肛門包裹了起來,
他興奮地拍打著曲櫻的屁股:「爽,每次操你屁眼都夠爽的。」

  這個男人雙手抓緊曲櫻的纖細腰肢,開始在曲櫻的肛門�抽插起來。曲櫻已
經被男人肛奸了幾百次,早就習慣了肛交的痛苦,她忍受著男人的陰莖在自己肛
門�的鼓脹感覺,呻吟著迎合著身後的男人。男人很快就在曲櫻緊緊包裹的肛門
�射出了精液,他把陰莖從曲櫻的肛門�抽出來,滿意地看著自己的精液從曲櫻
的肛門�慢慢地流出來,滴到她身下的地毯上。

  「客人」的陰莖在壯陽藥藥力的影響下,很快又重新勃起了,他跪在地上,
一把抓住曲櫻的手臂,把正趴在地上喘息的曲櫻拉起身來,讓曲櫻也跪在地上。

  然後這男人站起身來,走到曲櫻麵前,指著自己的陰莖說:「你知道該怎麼
做。」

  曲櫻跪在那男人麵前,看著他的陰莖,龜頭上麵還有那男人剛才射出來的精
液,陰莖上還沾著曲櫻肛門�的汙物。曲櫻猶豫了一下,還是閉上眼,張開嘴,
把男人的陰莖含進自己嘴�,吞吐幾下以後,曲櫻又把男人的陰莖吐了出來,這
時,經過曲櫻嘴唇的摩擦和唾液的衝洗,男人陰莖上的汙物已經沒有了。然後曲
櫻用手托著那男人的陰莖,伸出自己的舌頭,輕輕地舔拭著那男人龜頭上的精液
和體液。

  男人的龜頭很快就清理幹淨了,而曲櫻的舔拭也已經使男人重新欲火高漲,
他用雙手捧住曲櫻的臉,把陰莖深深地插進曲櫻的嘴�。雖然曲櫻的口交技巧不
如趙雪瑤,但是被迫為無數男人口交的經曆也已經使曲櫻清楚怎樣才能讓男人舒
服,她用嘴唇和舌頭不斷地吸吮、舔拭著男人的陰莖,並且小心翼翼地不讓牙齒
碰到男人的陰莖,以免遭到更加可怕的虐待。

  那男人滿意地享受著曲櫻溫軟的嘴唇和舌頭,但是每次他想把陰莖插到更深
的地方卻都不能如願,於是,這個男人停了下來,他抱起跪在地上的曲櫻,把她
放到照片牆前的那張窗上,曲櫻的脖子擱在床的一頭,她的頭自然地垂了下來。

  那男人站在曲櫻的麵前,他的陰莖再次插進了曲櫻的嘴�。

  這一次,男人的陰莖可以長驅直入,他碩大的陰莖完全插入了曲櫻的嘴,他
的龜頭甚至頂到了曲櫻的喉嚨�麵。曲櫻感覺想要嘔吐,但是她知道,如果她吐
出來,等待她的將會是更加可怕的虐待,恐懼使她生生忍住了嘔吐,繼續用嘴唇
和舌頭舔吮著男人的陰莖。

  深喉口交讓那男人感覺到非常爽,沒過多久,那男人就把陰莖頂在曲櫻的喉
嚨口上射出了精液。精液順著曲櫻的食道全部流進了她的身體,甚至還有一部分
嗆進了她的氣管�麵。正當曲櫻被嗆得不停咳嗽的時候,「客人」打開了兩邊的
大屏幕,屏幕上播放的是曲櫻正在兩個男人同時從嘴和陰道強奸的情景,曲櫻悲
慘的呻吟聲和男人們淫亂的狂笑聲混合在一起,讓「客人」漸漸興奮起來。

  於是,「客人」也爬到了床上,他的陰莖又一次高高勃起,他抓住曲櫻的雙
腿,把她的身體拖到床中間,然後跪在曲櫻的雙腿中間,「客人」把曲櫻的雙腿
向上拉,然後把這雙修長白皙的美腿分別擱在自己的雙肩上,這樣一來,曲櫻的
陰戶就暴露在「客人」的眼前。「客人」用左手的手指穿進曲櫻陰戶上的陰環,
向旁邊一拉,曲櫻右邊的大陰唇被拉到一邊,美女模特的小陰唇和陰道口馬上就
失去了遮蔽。

  「客人」的右手抓住自己已經膨脹到極限的陰莖,狠狠地插進了曲櫻的陰道
�。隨著曲櫻發出的呻吟聲,「客人」的陰莖繼續向她的陰道�麵推進著。然後,
那客人放開自己的陰莖和曲櫻的陰環,一隻手撐在床上,另一隻手輪番撫摩著曲
櫻的雙乳,他的陰莖在曲櫻的陰道�飛快地抽插起來。

  曲櫻的雙乳被穿了乳環以後更加敏感,男人的撫弄使她的雙乳微微抖動起來。

  曲櫻承受著陰莖一次又一次的衝擊,陰道被陰莖摩擦的產生快感使她忍不住
不停地呻吟著,而曲櫻的陰戶也變得漸漸濕潤起來,曲櫻的陰道包裹著男人的陰
莖微微地蠕動起來,輕輕地擠壓著他的陰莖。

 被那些男人們日日夜夜不停輪奸的痛苦經曆已經讓曲櫻的身體條件反射般地

  迎合著男人們的強暴,那男人享受著曲櫻依然緊窄的陰道,聽著曲櫻婉轉的
呻吟聲,漸漸地達到了快感的頂點,而幾乎同時,性高潮也攫取了曲櫻的身體。

  在男人的喘息聲和女孩的嬌喘聲中,他的精液噴注進了曲櫻的陰道和子宮�。

  「客人」放開了曲櫻,讓這個可憐的小美女躺在床上,他坐在曲櫻的身邊,
用淫褻的眼光欣賞著曲櫻身體上還沒有消退的紅暈,慢慢流出精液的陰戶,和那
對還在微微顫抖的美腿。那男人看到床邊的照片牆上掛著的那些大幅照片上,曲
櫻被糟蹋、被虐待的悲慘畫麵,又看見兩邊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的曲櫻被輪奸調教
的香豔情景,欲望又開始在他的身體�萌發了。

  「客人」撥弄著曲櫻胸前的乳環,淫笑著說:「差不多該用這個玩玩了吧?」

  正躺在床上喘息的曲櫻聽到這句話,全身都震了一下,她的身體下意識地蜷
縮起來。「客人」看到曲櫻這麼害怕,大笑著下了床,走到房間一角,按了地上
的一個開關。房間中間的天花板上馬上有兩根鐵鏈垂了下來,在這兩根鐵鏈中間,
房間中間的地板上也馬上打開一個孔,一根鐵鏈從孔�放了出來。那男人從櫃子
�拿出一副手銬、一支蠟燭、一支雪茄、一個點火器和一支電動陰莖,然後走到
房間中間。

  「快過來!」那個男人惡狠狠地對曲櫻命令道,「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曲
櫻雖然害怕,但是還是不得不順從地向「客人」走去。曲櫻走到「客人」麵前,
站在天花板上的兩根鐵鏈中間「客人」把曲櫻的右臂從她的右肩膀上繞到背後,
又把曲櫻的左臂從她的左腰也繞到背後,然後用手銬把曲櫻的雙手在背後拷在一
起。

  這樣一種背銬的方式使曲櫻的雙手都無法移動、掙紮。接下來,「客人」把
地板上的鐵鏈向上拉直,叫曲櫻把雙腿分開,降低陰戶的位置,直到鐵鏈上的鉤
子可以掛在曲櫻的陰環上。最後,「客人」一隻手拉住天花板上的一根鐵鏈,把
鐵鏈朝曲櫻的方向拉直,另一隻手拉住曲櫻左乳頭上的乳環,不顧曲櫻的尖叫聲,
用力地把乳環向上拉,直到曲櫻的左乳已經被拉扯到了極限,乳環才剛好夠到鐵
鏈上的鉤子。

  曲櫻左乳頭上的乳環掛在一根鐵鏈上以後,「客人」又如法炮製,把曲櫻右
乳頭上的乳環也掛到了另一根鐵鏈上。這樣一來,曲櫻的乳房和陰戶都被拉直的
鐵鏈牢牢固定著,哪怕移動一點都會扯疼女孩最敏感的部位,雙腿如果移動,也
會扯動陰環,而雙手被反綁著,也無法掙紮。「客人」滿意地看著這個被自己禁
錮起來的美女模特,拿起他剛才拿來的蠟燭和點火器,點火器的火舌點燃了蠟燭,
「客人」拿著蠟燭走向滿臉驚恐的曲櫻。

  「不要…求求你不要…」曲櫻哀求著這個男人,她知道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麼,
但是她現在全身上下一點也不能動,根本無法躲避,除了哀求,曲櫻什麼也不能
做。「客人」猙獰地走到曲櫻麵前,把蠟燭放到她的左乳房上方,慢慢傾斜。曲
櫻的眼睛�含著眼淚,緊張地看著蠟燭上的燭油慢慢滴了下來,落在她嬌嫩的乳
房上。曲櫻發出一聲慘叫,忍不住抖動身體,想要緩解燭油灼傷的疼痛,但是這
樣反而使她的左乳頭被扯得生疼,於是曲櫻又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客人」看著疼得涕淚交加的曲櫻,淫笑著說:「怎麼到現在還是學不會,
動了更疼。」說著,他殘忍地把另一滴燭油傾倒在曲櫻的右乳上。在曲櫻的慘叫
聲中,「客人」把大半支蠟燭的燭油滴到了曲櫻的皮膚上,曲櫻隻能咬牙忍耐著
滴蠟的疼痛,盡量不牽動乳環和陰環,但是當「客人」把燭油滴到曲櫻的乳房或
者陰戶這樣的敏感部位,曲櫻還是忍不住身體的抖動,結果她的乳頭和陰唇就被
自己拉扯得更疼。

  在長達十多分鍾的虐待過程中,曲櫻好幾次疼得昏死過去,而每次剛一失去
意識,身體剛向下落,曲櫻的乳頭就被乳環和鐵鏈拉扯,再使曲櫻疼得驚醒過來。

  「客人」結束了滴蠟的虐待以後,看著全身冷汗,慘叫連連的女孩,點燃了
雪茄煙。這時他的陰莖又已經高高勃起,他叼著雪茄,走到曲櫻麵前,抱緊女孩
的身體,把自己的陰莖從曲櫻分開的雙腿當中插進了曲櫻的陰道�,開始抽插起
來。

  這時,曲櫻已經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客人」一邊抽插著陰莖,一邊用
右手從嘴�取下雪茄,把雪茄按在曲櫻的胸口。「呲」的一聲,曲櫻的胸口就留
下了一個灼傷的痕跡,曲櫻被燙得慘叫起來,下意識地想要避開,結果又牽動了
乳環,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這才對嘛。」這男人得意地把雪茄放回嘴�,繼續抽插起來,「被操的時
候怎麼能不叫呢。」曲櫻隻能迎合著「客人」,不停地發出呻吟聲,如果「客人」

  覺得曲櫻的呻吟聲不夠好聽,他嘴�的雪茄就會燙在曲櫻的身體上。好不容
易等到「客人」在曲櫻的陰道�發泄了獸欲,曲櫻已經疼得全身大汗淋漓,象是
從水�撈起來的一樣。

  「客人」一邊觀賞著曲櫻的悲慘模樣,一邊繼續抽著這支雪茄。很快,「客
人」的陰莖又一次膨脹起來。「客人」把雪茄按滅,拿起電動陰莖,把電動陰莖
插進了曲櫻的陰道�,打開開關,電動陰莖的攪動使曲櫻又發出低聲的呻吟。然
後,「客人」走到曲櫻的身後,抱住曲櫻的細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曲櫻的肛
門�。

  「客人」一邊在曲櫻緊窄的肛門�抽插著,一邊在曲櫻的耳邊說:「你的屁
眼操起來確實舒服,前麵再加根電動棒子更加爽。」曲櫻的陰道和肛門同時承受
著電動陰莖和陰莖的肆虐,可憐的女孩幾乎要昏過去。但是她剛一昏過去,就又
被乳頭上撕裂一樣的疼痛驚醒,隻能繼續在這樣地獄一樣的痛苦中煎熬著……

  被關在「玩具房」中的女孩除了象性玩具一樣被這些「客人」玩弄以外,還
要充當「玩具房」的看守們的泄欲工具。「玩具房」的地下室�設有那些男人的
秘密實驗室,那些男人們在那�調製各種藥物,包括各種毒品、精神控製藥物、
烈性毒藥、慢性毒藥,以及各種春藥。所以「玩具房」�一般情況下都有四、五
十個男人分別負責保護實驗室、看守性奴隸、維護「玩具房」和實驗室的設施,
給「玩具房」的「客人」們提供各種服務等等。

  除非是被「客人」選中,被送進「玩具房」的房間�供「客人」享用,其他
時候,女孩們都被囚禁在「玩具房」的牢房�,而那些看守們當然就會在牢房�
輪奸這些她們。而且因為「玩具房」的看守們經常會輪換,每過幾天,一批看守
在這些性奴隸身上徹底泄欲以後,就會換另一批性欲旺盛的看守來,繼續輪奸這
些女孩。

  而雖然魏嘉雯和Leah暫時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但是在「玩具屋」

  �也已經為她們預留了特別為她們設計的房間。魏嘉雯的房間被設計成一個
健身房,男人們可以在這個房間�盡情享用這個運動型的女孩富有彈性的身體,
而Leah的房間則被裝飾得象一間華貴的臥室,Leah被迫穿上女仆裝,用
她的身體為走進這間房間的男人服務。

  每過一周,那些男人就會從被關在他們老巢供他們玩弄的女孩當中挑選一個
出來送進「玩具屋」,再從「玩具屋」�的性奴隸們中間挑選一個帶回他們的老
巢繼續蹂躪。這樣,每一個女孩都會輪流被送進「玩具屋」,也會輪流在那些男
人的老巢充當他們的發泄工具。

  不管是被關押在「玩具屋」�的女孩們,還是被關押在那些男人老巢�的女
孩們其實都一樣,每天的生活都隻有不斷的被輪奸、被虐待。這些男人為了更好
地享用這些女孩的身體,會定期給她們體檢,然後根據體檢結果注射藥物,除了
用來控製她們的精神控製藥物以外,還有促進肌肉收緊的藥物以及促進內分泌的
藥物,用來讓這些女孩保持陰道緊窄、乳房堅挺,以及讓女孩們的陰道�可以分
泌出更多的體液,給那些男人每天插入她們身體的肮髒陰莖提供潤滑。

  那些男人也會定期給自己進行體檢,這樣就可以防止性病傳染,而這樣一來,
他們無論是在性奴身上發泄還是強奸其他女孩,都沒有必要再讓安全套影響他們
的快感了。

  除了在「玩具屋」中提供這些性奴隸供「客人」泄欲,對於某些非常重要的
「客人」,這些男人甚至提供更加「周到」的服務以拉攏他們。這些男人會想辦
法去把「客人」們指定的女孩擄來,輪奸她們並且虐待她們,逼迫女孩成為性奴,
並且乖乖地供那些「客人」摧殘。被「客人」玩弄以後,這些姑娘就被這些男人
囚禁起來,和其他被綁架的女孩一樣,成為他們的泄欲工具。

  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客人」指定的目標是當地鬧市區一家酒吧的領舞,名叫
歐陽玫。歐陽玫是一個在這座城市�小有名氣的美女,身材窈窕,即豐滿性感,
又清純可愛,尤其是一雙美腿勾人心魄。去這家酒吧的許多男人都是為了找機會
接近歐陽玫,但是歐陽玫卻一直和所有的男人都保持著距離,隻是穿著惹火的領
舞裝在舞台上舞動自己充滿吸引力的身體。而這個「客人」本人也曾經試圖用金
錢和權勢誘惑她,但是卻被歐陽玫冷冷地拒絕了。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誘人,」這個「客人」說,「隻要你們幫我把她弄來
讓我操個舒服,你們想要什麼都行。」

  那些男人很快就徹底調查了歐陽玫的背景。歐陽玫其實已經有了男友,而且
她很愛她的男友,所以才不接近其他男人。歐陽玫的男友現在有份不錯的工作,
但是男友家�很窮,所以歐陽玫晚上才在酒吧�兼職領舞,想多掙點錢,可以早
點存夠錢結婚。

  但是由於歐陽玫男友生性傳統保守,不能接受歐陽玫在酒吧�穿著這樣暴露
的衣服領舞,歐陽玫就騙她的男友說她其實每晚都是在酒吧附近的一所舞蹈學校
兼職當助教。每天晚上領舞結束以後,歐陽玫就要趕快在更衣室換下火辣的領舞
裝,換上普通的衣服,趕到不遠處的舞蹈學校門口,她的男朋友會準時騎車到學
校門口來接她,然後歐陽玫就坐在男友自行車的後座上,甜蜜地摟著男友的腰,
讓男友騎著車把她送回她父母家。

  於是,那些男人就對這個小美女伸出了魔爪。一天晚上,歐陽玫結束了一天
的工作,和平時一樣,換上她男友喜歡的白色上衣和花裙子,然後沿著燈火輝煌
的大道走到舞蹈學校的門口,等待著男友和往常一樣騎車來接她。

  但是這時,歐陽玫的男友卻遇上了些麻煩。歐陽玫的男友正騎著車趕往舞蹈
學校的門口,當他騎到一條有些偏僻的小路上時,突然,一個男人從路旁衝出來,
猛地撞在歐陽玫男友的身上。歐陽玫的男友猝不及防,連人帶車一起倒在地上,
而那個男人也一起摔倒在地,男人手�拿著的行動電話也摔在路上。

  「對不起對不起,」那個男人麻利地爬起身,一臉歉疚地扶起歐陽玫的男友,
「不好意思,我有急事,沒看清楚,沒摔疼吧?」歐陽玫的男友爬起身來,雖然
有些摔疼,但是對方既然已經道歉,倒也不方便多加責怪,隻是說:「下次過馬
路時候看清楚點,要是撞上汽車那就慘了。」

  「是是是,對不起。」那男人看到歐陽玫男友好象沒有受傷,就放心下來,
一邊連聲道歉,一邊撿起摔在地上的行動電話,「哎呀,好象摔壞了。」歐陽玫
男友聽見那男人驚呼,也走了過去,看見那台行動電話確實摔得不輕。

  「先生,你有沒有帶行動電話?」那男人看見歐陽玫男友走過來,連忙帶著
哀求的神態拉住他,「我在等一個緊急電話,非常非常重要的。這樣,能不能把
您的行動電話賣給我,我出高價。」那個男人一臉懇切地看著歐陽玫的男友,一
隻手已經從身上摸出了一大把現金。

  歐陽玫的男友聽著這個男人急切的請求,心�盤算著:反正晚上自己也沒什
麼急事,不如就把電話賣給這個男人,拿了現金明天再去重新買一台電話。剩下
的錢還可以用來給歐陽玫買禮物。

  打定主意以後,歐陽玫的男友對那個男人說:「好吧,我賣給你。」「太謝
謝了,先生,您真是幫了大忙了。」那男人一邊道謝,一邊看著歐陽玫的男友取
出行動電話,關機,取出電話卡。這個男人接過電話,把手�的一大把現金都塞
在歐陽玫男友的手�,還不停地道謝。歐陽玫男友不好意思地接過現金,和這個
男人道別以後,又繼續騎著車向舞蹈學校門口趕路。那個男人看著歐陽玫男友的
背影,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這時,在舞蹈學院門口等待的歐陽玫沒有等到她男友的自行車,卻有一輛白
色的旅行車停在她的麵前。旅行車上的窗口都是深色玻璃,從外麵看不見�麵,
正當歐陽玫在張望的時候,副駕駛座上旁邊的窗玻璃放了下來,一個陌生的男人
坐在駕駛座上問她:「小姐,請問你是叫歐陽玫嗎?」歐陽玫怯怯地回答:「對,
您是…?」

  「我是你男朋友的同事啊。」那男人微笑起來,「他今天晚上接到緊急任務,
要連夜坐飛機到外地出差,所以沒辦法來接你了,臨走前拜托我來接你。」「你
是他的同事?「歐陽玫疑惑地問道,「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呢?」

  「哈哈,那是因為我們從來沒見過麵啊。」那個男人繼續微笑著,「不是這
次他拜托我來接你,我還不知道他已經有了女朋友了呢。」

  「那,他出差的時候,怎麼沒有打電話告訴我呢?」歐陽玫還是有些半信半
疑,「他每次出差都會告訴我的。」「這次是緊急出差,臨時決定的,「那男人
繼續微笑著解釋,「一個多小時以前,他出發的時候打過你的行動電話,說是打
不通。」

  歐陽玫想起一個多小時以前她正在酒吧領舞,把行動電話關機以後放在更衣
櫃�麵,確實打不通。「幹脆,你打打看他的行動電話吧,」那男人繼續說,
「如果關機了,那不就說明他是在飛機上嗎?」

  歐陽玫拿出行動電話,撥打著男友的行動電話號碼,聽筒�隻傳來人工語音,
提示她的男友已經關機了。「看吧,確實是在飛機上吧?」那個男人繼續對歐陽
玫說,「他也就出差一兩天就回來了。快上車吧,我這就送你回去。」

  經過電話證實,歐陽玫已經相信了她的男友確實是在臨時出差的飛機上,她
一邊說著「麻煩你了」,一邊拉住副駕駛這邊的車門,但是卻拉不開門。「哦,
這個門壞了。」那男人帶著歉意說,「你坐後麵吧。」

  「哦,好的。」歐陽玫拉開了後麵的車門,跨進了車門�。還沒等歐陽玫坐
穩,車門就自動關上了,車也馬上啟動,向前開去。車的突然啟動使歐陽玫一下
子跌坐在座位上,這時,歐陽玫突然聽到身後爆發出一陣男人的淫笑聲,她驚恐
地回過頭去,卻看見車的後麵有四個男人正淫笑著看著她。歐陽玫本能地衝向車
門,但是她發現車門已經被鎖住了,根本無法打開。這時那幾個男人也都衝到歐
陽玫的身邊,輕易地就按住了她的手腳,製服了歐陽玫。

  那幾個男人用繩子把歐陽玫的手腳緊緊地捆了起來,歐陽玫一邊徒勞地掙紮,
一邊大聲哭喊:「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男朋友出差很快就回來,等他
回來,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哈哈哈,你還真的以為你男朋友出差去了?」開車的男人大聲嘲笑著歐陽
玫,「馬上我們就會碰到他的。」那幾個男人把歐陽玫捆綁了起來,又用封口膠
封住了歐陽玫的嘴,使她既不能掙紮,也無法發出聲音來。三個男人牢牢地按住
歐陽玫的身體,另一個男人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過了一會,歐陽玫感覺到車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最後完全停了下來,歐陽
玫聽到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那個男人正在問路:「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中心廣
場怎麼走?」然後,歐陽玫就聽到了她的男友熟悉的聲音,「一直向前,到第二
個路口左拐…」

  歐陽玫拼命地掙紮著,拼命喊叫著,但是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和封住她嘴巴
的膠布使歐陽玫的努力完全成了徒勞,歐陽玫完全不能掙脫繩子的捆綁,喊叫聲
也變成了「嗚嗚」的微弱聲音,站在車外的男友在汽車發動機的噪音當中根本無
法聽見歐陽玫的聲音。

  歐陽玫的男友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給這個男人指了路以後就騎車繼續向前,
他根本不知道他性感可愛的女友正在這輛旅行車上被三個男人按在地板上,而自
己已經和他擦肩而過,也想象不到這也是他最後一次離歐陽玫那麼近。歐陽玫感
覺到汽車又啟動了,絕望的淚水從她的大眼睛�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副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回過頭來,看著被按在地上傷心地流著眼淚的歐陽玫,
得意地說:「你的男朋友現在就要去接你了,當他發現你不在那�的時候,會不
會著急呢?」歐陽玫隻能拼命地搖著頭,表達著她的憤怒和不情願,這是她現在
唯一可以做出的動作。

  按住歐陽玫的一個男人拿起一塊布和一瓶藥水,然後把一些藥水倒在布上,
再用布捂住了歐陽玫的臉。歐陽玫隻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就漸漸失去了意識。

  歐陽玫恢複意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被帶到一間陌生的房間�,正坐在一張
椅子上,麵前是一張桌子。雖然歐陽玫的手腳都沒有被捆綁著,但是她的身邊圍
著好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桌子對麵的椅子上也坐著一個男人,這些男人都正在
色迷迷地打量著歐陽玫那美麗的臉龐。

  歐陽玫又害怕又害羞,臉漲得通紅,她用手捂住眼睛低下頭去,說:「你們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要幹什麼?」「歐陽小姐,歡迎你來到我們的老巢。」

  這時,坐在歐陽玫對麵的那個男人淫笑著說話了,「至於我們是誰,我想你
完全沒有必要知道。但是我想我可以告訴你我們要幹什麼。我們大費周章把你這
樣的美女抓來,當然就是要好好地操你,還能是為了什麼?」

  這個男人話音剛落,圍著歐陽玫的那些男人也都淫笑起來。歐陽玫聽到這些
男人淫褻的笑聲,更是害怕得渾身戰抖。「你男朋友似乎很擔心你,剛才你昏過
去的時候,他一直在打你的行動電話,直到你的行動電話沒有電為止。我想他現
在一定急瘋了。」那個男人幸災樂禍地說,「我們當然是很想操你,不過,看在
你男友那麼關心你的份上,我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拯救你自己,隻要你和我們玩
一個遊戲。」

  「什麼…什麼遊戲?」歐陽玫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就像撈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一樣,她還是害羞地捂著眼睛,趕緊追問。「很簡單,翻牌比大小。」這個男人
指著桌上的一疊撲克牌說,「我們按次序每人翻開一張撲克牌,如果我的牌大,
你就可以選擇回答我的一個問題或者自己脫下一件衣服。」說著,他淫褻地看著
被幾個裸體大漢包圍著的可憐女孩,「不過,如果你贏了10次,我們就放你走,
決不食言。」

  歐陽玫睜開雙眼,從指縫�害怕地看著她周圍那幾個淫笑著的男人,她明白
現在這是她唯一的機會,於是,歐陽玫害羞地說:「好…我玩。」「好啊,拿好
你的牌。」那個男人淫笑著發給了歐陽玫一張牌,她攤開一看,是一張紅心8。

  「小妞,你的運氣不好呢,我的牌可是10。」那男人淫笑著攤開手�的那
張牌,他看著雙眼中透露出恐慌的歐陽玫說,「不要害怕,現在我不要你脫衣服,
你先回答我個問題吧,你今年幾歲了?」

  「…18」慶幸不用脫衣服的歐陽玫紅著臉,遲疑地答道。「很好,很配合,」

  那男人滿意地點著頭,又把另外一張牌扔給歐陽玫,「現在開第二張牌吧。」

  這次歐陽玫拿到的是草花J,而那個男人隻拿到方塊4。「小妞,你運氣不
錯嘛。」

  那男人看著表情明顯放鬆的歐陽玫,又發給她一張牌,「看看這次你的運氣
怎麼樣。」歐陽玫緊張地攤開手�的牌,她幾乎要哭出來,這次她拿到的是紅心
2,這張牌幾乎不可能贏。

  果然,那個男人攤開他手�的一張黑桃Q,得意地拿著那張牌,對歐陽玫說:
「小美人你這次運氣好象不怎麼好嘛。不過別怕,這次我還是不用你脫衣服,你
就再回答個問題吧:你還是處女嗎?」歐陽玫聽到這個問題,羞得俏臉通紅,低
下頭去,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想回答問題?那就是想脫衣服咯?「那男人淫笑著說道,「好啊,
弟兄們,幫我們的小美人脫衣服。」歐陽玫身邊的幾個大漢馬上淫笑著向她伸出
了手。「不不不!不要!我說…」歐陽玫趕快把自己的身體縮成一團,她害羞地
把頭埋得很低,聲音象蚊子叫一樣,「我…是」

  「對嘛,這樣就乖了,玩遊戲就要遵守遊戲規則嘛」那男人淫笑著說,「你
男朋友還真是保守,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居然還能忍住不碰你。嗬嗬,可惜,沒
準就要便宜我們了。」歐陽玫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嚇得渾身一抖。那男人把第四
張牌發到了歐陽玫的手�,這次,歐陽玫拿到了一張草花10,她忐忑不安地攤
開牌,那男人也攤開手�的牌,這次他隻拿到一張方塊6,歐陽玫長出了一口氣。

  「好運氣,」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下一張牌發到歐陽玫麵前,「不過你
才贏了2次,還早得很呢。」說著,那男人先攤開了手�的牌,這次,那男人拿
到的是紅心K,歐陽玫帶著僥幸心理翻開手�的牌,但是她隻拿到了一張黑桃9。

  「怎麼又輸了呢?」那男人淫笑著看著害怕地瑟瑟發抖的歐陽玫,「這次我
沒有問題要問了。小可憐,這次你可要脫衣服了。」歐陽玫害怕地用手抓住自己
襯衣的領口,把上衣包裹在自己身上,低下頭,不敢看著那些男人。

  「又不遵守遊戲規則了?」那男人淫褻的聲音還是清晰地傳到歐陽玫的耳朵
�,「如果你不肯乖乖地脫衣服,那我們隻好幫你脫。萬一控製不住,直接把你
的衣服都扒光,那我們也就沒有辦法,隻好馬上操你了。」

  歐陽玫被這男人的威脅嚇得魂不附體,她又看見兩個男人的手已經伸向了她
的胸口,隻好羞澀地說:「不…不要…我自己脫…」歐陽玫對麵的那個男人一邊
欣賞著歐陽玫用顫抖的雙手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衫的紐扣,敞開自己的衣襟,一邊
滿意地說:「對,隻要你乖乖的,我們不會動粗的。」

  歐陽玫不得已地親手脫下了上衣,在夏天炎熱的氣溫下,歐陽玫薄薄的外衣
下就隻剩下勾勒出女孩身體曲線的胸罩了,歐陽玫胸罩上可愛的蕾絲花邊襯托著
她白皙豐滿的雙乳和雙乳中間那條深深的乳溝,引得邊上的那些男人們垂涎欲滴、
漸漸地騷動起來,歐陽玫趕快害羞地雙手捂住胸口。而歐陽玫對麵的男人一邊覬
覦著她豐滿性感的乳房,一邊把下一張牌放在歐陽玫麵前。

  這次歐陽玫非常走運,她拿到的是最大的一張牌:黑桃A,當她攤開手�這
張牌的時候,那男人隻能恨恨地把手�的方塊K扔在桌子上。但是,當歐陽玫攤
開那個男人發給她下一張牌的時候,她的心沈了下去,這是張草花5,歐陽玫絕
望地看著她對麵的那個男人,那男人正拿著一張J朝歐陽玫淫笑著說:「小妞,
你現在要脫哪件衣服呢?這次要不要我們幫忙?」

  歐陽玫看見圍著她的那些男人都已經蠢蠢欲動,她不得不勉強地脫下了自己
的短裙,歐陽玫白色的真絲小內褲使得那些圍著她的男人更加心猿意馬。被迫脫
下短裙以後,歐陽玫連續贏了兩次。但是還沒等歐陽玫緊張的心情剛剛有所放鬆,
對麵的那個男人就淫笑著攤開了一張方塊A,而歐陽玫隻拿到了一張黑桃7。歐
陽玫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得不脫掉內衣,裸露自己的身體,歐陽玫害羞地把身體蜷
縮了起來。圍在歐陽玫身邊的那些男人們馬上就淫笑著把手伸到了歐陽玫身上,
在她裸露的手臂、大腿上撫摩著,還拉拽著她的胸罩帶子玩弄著,歐陽玫害怕得
一邊尖叫,一邊拍打著那些男人的手。

  「看樣子他們都忍不住了。」歐陽玫對麵的那個男人一邊看著歐陽玫狼狽的
樣子,一邊說,「你自己選擇吧:要麼你自己把胸罩脫掉,把奶子露出來,然後
再試試看你的運氣;要麼,就馬上把你扒光,然後,嘿嘿……。」

  歐陽玫雖然用力拍打著那些男人的手,但是她的力氣根本打不疼那些男人,
眼看著越來越多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身上,胸罩已經被扯得快要裂開了,無法反抗
那些男人的歐陽玫不得不抱著「再搏一次」的念頭,流著淚哭喊道:「住手…住
手…我自己…脫」

  那些男人停下了他們在歐陽玫身上撫摩的手,看著歐陽玫流著屈辱的眼淚,
顫抖著雙手親手脫掉了自己的胸罩。歐陽玫的雙乳一下子暴露在那些旁邊的男人
的眼�,雖然歐陽玫害羞地把雙臂抱在胸前,遮掩著自己誘人的雙峰,但是還是
無法完全遮住她的那對豐滿漂亮的乳房和粉紅色的乳頭。

  看到這樣的情景,那些男人們快要無法再忍耐身體�的獸欲,他們本來就已
經勃起的陰莖都變得更加鼓脹。歐陽玫對麵的那個男人淫褻地看著歐陽玫脹紅了
臉,努力用手臂遮掩著自己酥胸的樣子:「小美人,乖乖地把手放下來,你的身
體那麼漂亮,就應該讓人好好欣賞嘛。」歐陽玫聽到那個男人的話,更加緊緊地
把手臂抱在胸前遮掩著。「怎麼就是不學乖呢?」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說,「如
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們可就隻能硬來了。」

  歐陽玫身邊那些已經欲火難忍的男人聽到這句話,又淫笑著向歐陽玫伸出了
手,歐陽玫隻好害怕地含著眼淚放下了她的玉臂,讓那些男人可以毫無遮掩地用
視線猥褻著她的酥胸。

  歐陽玫現在隻能忍著這樣的羞辱希望能多贏牌,而歐陽玫的運氣似乎也好了
起來,她連續贏了四次,也就是說,歐陽玫已經一共贏了九次,如果再贏一次,
那些男人就要履行承諾,放了歐陽玫。歐陽玫對麵的那個男人帶著詭異的笑容把
一張牌放在歐陽玫麵前,歐陽玫閉著眼睛拿起這張牌,攤在桌麵上,她緊張地張
開雙眼一看,是張黑桃K。

  歐陽玫記得四張A剛才都已經出現過了,也就是說,黑桃K應該已經是剩下
的牌當中最大的一張牌了。歐陽玫以為自己贏定了,不顧一切地高興得跳了起來
歡呼著,她的雙乳也隨著她的動作象一對可愛的小白兔一樣上竄下跳,周圍的男
人們都貪婪地看著她美麗的乳房。歐陽玫對麵的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興奮的女孩,
慢慢地把他手�的牌也攤開在桌麵上,那張牌居然是A!也就是說,這張牌是歐
陽玫輸了。

  「不!不!」歐陽玫憤怒地大喊著,「你作弊!4張A剛才都已經出過了!」

  「誰告訴你這副牌隻有4個A?」那個男人淫褻地說道,」你又輸了,好象
你身上除了內褲也沒什麼好脫的了,那麼還是乖乖地把它脫掉,讓我們好好樂樂
吧。」歐陽玫這時候才發現,所有的男人都正看著她的小內褲。她趕緊用手緊緊
捂住內褲,一邊搖頭一邊絕望地大喊著:「不要!不要!」

  歐陽玫知道,如果自己的內褲被脫掉,肯定就會貞操不保,而且她還要保守
一個秘密…但是這樣一條「最後防線」在那些男人看來,更象是激起他們施暴欲
望的誘惑。

  「那就沒辦法了,大家動手吧。」歐陽玫對麵的那個男人說。歐陽玫周圍的
那些大漢已經等這句話等了很久了,他們淫笑著一擁而上,把這個孤立無援的小
女孩包裹在他們的壯碩的身體當中。歐陽玫隻覺得七八隻大手把她的手腳牢牢抓
住,然後她的身體被猛地舉到空中,就象是被卷進了龍卷風一樣,她試圖要反抗,
但是她根本沒辦法對抗這樣的暴力,隻能任由他們擺布。

  這些男人停下來的時候,歐陽玫的身體已經被他們平放在桌子上,她的手腳
都被那些淫笑著的男人牢牢按住。歐陽玫覺得有人在碰她的腿,她用力�起頭,
看見那個發牌的男人正在用雙手慢慢地摩挲著她的那一雙長腿。

  「真是一雙美腿啊,難怪有人專門點名要玩你,一邊操你一邊還有一雙這麼
修長的腿可以放在肩上,看著都爽啊」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把雙手伸到了歐陽
玫的小內褲上,「小寶貝,我馬上就要脫掉你的小內褲了,讓我們看看你最神秘
的地方吧,哈哈哈…」

  這個男人幹脆地幾下就把歐陽玫的內褲撕爛並且從她的身上扯了下來。所有
的男人都興奮地叫了起來,伏在歐陽玫身上的這個男人更是興奮地笑了起來。原
來,歐陽玫粉紅色的陰戶上竟然一根陰毛也沒有,甚至連應該長出陰毛的毛孔都
小得幾乎看不出來。

  「原來你是個『白虎』啊!真是難得啊,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天生白虎呢」那
個扯碎她內褲的男人一邊用手指輕輕撫摩著歐陽玫陰戶上的細膩皮膚,一邊羞辱
著她。歐陽玫一直以來小心遮掩這個秘密,連她的男友也不知道,但是現在這個
秘密卻被這些男人發現了。這個純情的女孩一邊徒勞地掙紮著,喊著「不要看」,
一邊羞辱地大哭起來。

  那個男人得意地用雙手抓住了歐陽玫的雙乳,對她說:「小妞,不要哭了。

  你知道麼?這些牌都是我們做過手腳的,你根本不可能贏,我們隻是想看你
自己脫衣服而已。你要怪就怪那個點名要玩你的人吧。」說著,他的龜頭頂在了
歐陽玫光滑的陰唇上,「好了,現在我可要好好操你了。你的下麵最好濕一點,
要不然可要疼了。我還沒操過白虎呢,不知道操起來會不會特別舒服。哈哈。」

  說著,那個男人的龜頭就頂開了歐陽玫的兩片陰唇,他的陰莖就象鐵棒一樣
插進了兩片陰唇當中的那條狹小的縫�,未經人事的少女的禁地遭到這樣的侵犯,
歐陽玫痛苦地呻吟起來。這個男人的龜頭很快就直接插破了歐陽玫的處女膜,撕
裂的疼痛使可憐的小處女全身顫抖,悲慘地哀叫著,失貞的血絲從歐陽玫的陰道
�一點點滲了出來。這個男人慢慢地把陰莖插進歐陽玫的陰道�,歐陽玫的身體
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痛苦,劇烈地抽搐起來,歐陽玫大聲慘叫著,大滴大滴的
眼淚從她的眼角滾落下來。

  當男人把陰莖完全插進歐陽玫的陰道�麵,歐陽玫緊窄的陰道給那男人帶來
了非凡的快感,他用力地在歐陽玫的陰道�抽插起來。男人的陰莖不停地摩擦著
歐陽玫的陰道和陰蒂,每一次插入的時候,男人的龜頭也會觸碰到歐陽玫的子宮
口,這個小處女怎麼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歐陽玫的身體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她
發出的慘叫聲也漸漸變得越來越悲慘。歐陽玫的慘叫聲讓這個男人更加興奮地享
受著她的初夜,他在歐陽玫的陰道�抽插著,他的淫笑聲和歐陽玫絕望的哭聲、
呻吟聲混合在一起,讓旁邊那些男人更加難以抑製欲望。

  這個男人在歐陽玫的身體�射精以後,離開了歐陽玫的身體,而這時,另一
個男人給剛剛失身的美腿白虎少女拍了幾張照片,殷紅的鮮血和白濁的精液沾滿
了歐陽玫沒有陰毛遮蔽的陰戶,特別令人心動。

  馬上,另一個男人就撲向了正在痛苦地哭泣的這個小美女,他緊緊抓住歐陽
玫的纖腰,向後一拉,同時用力一挺,堅硬如鐵的陰莖便直挺挺地插入了歐陽玫
還帶著鮮血的陰道口。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歐陽玫全身猛地一震,剛剛被破處的陰
道再次被插入,她已痛的無法忍受,這個男人的每一次衝擊都伴著歐陽玫聲嘶力
竭的慘叫,每一次衝擊都直逼歐陽玫的子宮口,過了一會,那男人把精液射進了
歐陽玫的子宮�。然後又是第三個男人享受她的身體,歐陽玫的陰道再次遭到了
摧殘……

  等到房間�的每一個男人都品嚐過了這個白虎美女的緊窄陰道以後,歐陽玫
已經昏過去了,但是這些禽獸當然不會就此滿足,歐陽玫很快就被一陣撕裂的疼
痛喚醒了,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翻了過來,背朝上躺在桌子上,歐陽玫的雙
手雙腿都向下垂著,被用鐵鏈綁在桌腿上或者地上,她的嘴�咬著一個橡皮球,
一個男人正站在歐陽玫麵前,用手�起她的頭,那個男人的陰莖正穿過那個橡膠
球中的一個孔伸進她歐陽玫的嘴�不停地抽插著,蹂躪著她的溫軟口舌和喉頭,
而驚醒她的疼痛是從歐陽玫身後傳來的。

  歐陽玫迷迷糊糊地聽著那些男人的淫笑,突然明白了,那些男人正在強暴她
的肛門。歐陽玫羞辱地哭喊著,但是因為嘴�的陰莖,她隻能發出「嗚嗚」的呻
吟聲。伴著歐陽玫的慘叫,身後男人的陰莖已經衝進了歐陽玫的肛門,僅僅是進
去一個龜頭,歐陽玫便已痛到無法忍受,忍不住用力收緊肛門,歐陽玫的肛門夾
住了那男人已經插進去的一小截陰莖,那男人一用力,剩餘在外的部分便開始繼
續闖進歐陽玫的肛門。

  歐陽玫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她幾乎無法忍受,她哭叫著本能地繼續收縮
肛門附近的肌肉,意圖擋住這根異物的進一步闖入,可這更讓那男人感受到了快
感,男人更加用力地把陰莖插進歐陽玫的肛門,碩大的陰莖把歐陽玫的肛門越撐
越大,直到歐陽玫的肛門被這樣活活地撕裂了。在歐陽玫的慘叫聲中,鮮血從她
肛門上被撕開的傷口了淌了下來,而那男人卻借助著歐陽玫鮮血的潤滑,把他的
整支陰莖都插進了歐陽玫的肛門�。

  那男人烏黑粗大的陰莖在歐陽玫的肛門�抽插起來,隨著男人的抽插,歐陽
玫豐滿白皙的臀部有節奏地不停抖動著,她的肛門也因為疼痛而一直抽搐著。可
能是因為歐陽玫的直腸太緊窄,給她的肛門開苞的那個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射精了。

  而歐陽玫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又一支更長的陰莖又粗暴地插進了她嬌嫩的肛
門�肛奸她,而在她嘴�肆虐的那支陰莖也很快在她的喉口射精了,同樣,馬上
又有一支陰莖插進了她的嘴�繼續糟蹋她,而歐陽玫已經又疼得昏了過去。

  歐陽玫就這樣在這些男人的輪流蹂躪當中,一會兒被糟蹋得昏過去,一會兒
又被糟蹋得醒過來,直到每一個男人都分別在歐陽玫的陰道、肛門和嘴�都發泄
了以後,他們才暫時放過了這個已經被折磨得全身酸痛、完全動彈不得的小女孩。

  歐陽玫昏死地躺在地上,她的身上到處都沾染著精液和鮮血,白濁的精液不
停地從歐陽玫的嘴角流出來,而歐陽玫挺立的雙乳已經被玩弄得不成樣子,白嫩
的乳房上到處都是牙印和指痕,有幾處已經開始出血。陰道�的鮮血和精液仍然
在向外流淌,沒有陰毛遮蓋的陰戶被糟蹋得慘不忍睹。大小陰唇已充血外翻,無
法掩蓋少女的禁地,肛門已經完全脹開,�麵也多處受傷,她的兩條腿無力地張
得大開,她已經沒有力氣去並攏麻木的雙腿了。

  歐陽玫再次醒來時,她發現自己正躺在地板上,全身無力,身體疼得象散架
一樣。歐陽玫的身體已經被清洗過,身體上的精液和鮮血已經被洗掉。房間�有
許多男人,一個男人正蹲在歐陽玫身邊,用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把玩著。

  「白虎小美人,你醒了?」那個男人看見歐陽玫睜開了眼睛,一邊繼續玩弄
著歐陽玫豐滿的乳房,一邊對她說,「剛才有沒有夢見挨操啊?哈哈哈。」歐陽
玫意識到剛才那噩夢般的輪奸確實是發生在自己身上,想到自己已經不再純潔白
無瑕,歐陽玫傷心地哭了起來。

  「小美人,先別急著哭,以後還有你哭的時候呢。」那男人繼續說,「以後,
你要做我們的性奴隸,隨時隨地都要乖乖地用你的身體來伺候我們,順從地讓我
們隨意發泄,每天都要自願讓我們操,挨操的時候,你要好好地迎合我們,不準
有任何反抗。你願意嗎?」

  「做夢!」歐陽玫喘著氣,咬牙切齒地說,「你們可以把我抓來,可以用暴
力侮辱我的身體,但是休想讓我的心向你們屈服。我隻會心甘情願地把我的身體
獻給我的男友,我絕不會順從你們,做那麼下賤的事情的。」

  「嘴巴蠻硬的嘛,不過我勸你還是等會再做決定。」那男人繼續揉搓著歐陽
玫的乳房說,「你那麼喜歡你的男友,你男友倒也真的很喜歡你,我們把你抓來
以後,你男友已經報了警,而且他也正在四處打聽你的下落。你要不要看一看?」

  說著,那男人按下了手中遙控器的一個開關,房間�掛著的一個顯示器屏幕
亮了起來,畫麵上顯示的是鬧市熙熙攘攘的街景。「放大些,讓小美人看看她的
男朋友。」這個男人大聲地命令道。顯示器上的街景開始放大,歐陽玫看見她的
男友胸前捧著個木牌,上麵有歐陽玫的大幅照片,歐陽玫的男友正在人群中穿梭,
不時地向路上的行人詢問著什麼。

  歐陽玫看到男友,忍不住傷心地哭喊起來。「看到了麼?他正在到處問人有
沒有看見過你呢。」歐陽玫身邊的那個男人繼續說著,「還真是癡情呢。但是,
小美人,你猜猜看,象他這麼傳統保守的人,連自己碰你都不舍得,如果知道你
已經被那麼多男人操過了,還會不會那麼喜歡你呢?」

  「……」歐陽玫一下子楞住了,她也不能肯定男友能不能接受她被輪奸失身
的事實,但是歐陽玫還是對那個男人說,「他…一定會喜歡我的。」

  「哈哈哈,說得一點底氣也沒有,你也不能確定吧。」那男人嘲笑著歐陽玫,
繼續說著,「不過你也不用為這個問題擔心了。他不會有機會來嫌棄你的。」說
著,那男人轉向顯示器的方向大聲命令:「瞄準他了沒有?「畫麵上馬上顯示出
一個瞄準框,中間的準星就瞄準著歐陽玫男友的頭部。

  「這…這是什麼?」歐陽玫看著顯示器的畫麵緊張地問,「難道…難道是
…」「沒錯,這是狙擊槍的瞄準器,」那男人繼續說,「我們嫌你男朋友礙事,
準備幹掉他拉倒。」「不…不要…」歐陽玫驚恐地哭喊著,「你們要殺就殺了我
吧。」

  「我們怎麼舍得殺你呢?我們還要留著你好好玩玩呢。」那男人淫笑著說,
「不過你如果想救他,那也不難,隻要你拍段錄象給他看,就說你自願做我們的
性奴隸,讓他死心,不再到處找你,然後你乖乖地聽話,好好伺候我們操你,我
們就可以放過你男朋友。」

  歐陽玫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她想要救下自己所深愛的男友的生命,但是又無
法承受讓男友對自己死心的痛苦,並且淪為性奴的恥辱,歐陽玫猶豫地低下頭,
無法抉擇的她小聲地抽泣起來。

  「還沒決定好嗎?」歐陽玫身邊的那個男人發話了,「我可不能一直等著你。」

  那個男人轉向顯示器方向大聲說:「開槍。」幾乎就在同時,歐陽玫大聲哭
喊起來:「不要!」

  一聲沈悶的槍聲響起,那支槍可能用了什麼消音手段,槍聲馬上就被街上的
噪音淹沒了。顯示器的屏幕上,歐陽玫的男友安然無恙地站在原地,而他身後的
一扇玻璃櫥窗突然碎裂開來,碎玻璃落在地上,那家商店的店員和幾個過路人正
在好奇地察看情況,歐陽玫的男友也回頭張望著。

  「嘿嘿,你男朋友運氣不錯,打偏了一點點。」那男人淫笑著繼續對歐陽玫
說,「不過下次可不會再打偏了。」這時,顯示器上的準星再次對準了歐陽玫男
友的頭部。歐陽玫身邊的那男人又轉向顯示器方向大聲命令:「準備!」

  這時,歐陽玫終於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哽咽著說:「求求你們,放過他吧。

  我…願意…做你們的…性奴,我…什麼都答應…」歐陽玫身邊的那男人大笑
起來:「哈哈哈,你早就該想通了。反正你也已經被我們操翻了,再被我們多操
個幾百次又有什麼不一樣呢。」房間�的另外那些男人也都大笑起來。「那麼,
既然你已經答應了做我們的性奴隸,就到那邊去拍段錄象吧。」

  那個男人指著旁邊架著的一台錄影機說,「對著鏡頭承認你是個淫蕩的女人,
自願做性奴隸,再帶上標誌著性奴隸的項圈。我們會把這段錄象寄給你的男友,
這樣,我想他就會死心了。而你,也就應該死心了。哈哈哈…」兩個男人走過來,
架起癱軟在地上的歐陽玫,把她架到那台錄影機前,讓歐陽玫跪在地上。

  歐陽玫看到地上放著個用來戴在狗身上的皮項圈,她知道,這是性奴隸、
「母狗」的標誌,那些男人要她在鏡頭前戴上這個項圈。歐陽玫跪在地上,雙手
撐地,眼淚撲簌撲簌地落了下來。

  「你還在等什麼?」那個男人站在錄影機後麵,大聲命令著歐陽玫,「你看
看屏幕上,是不是還想要開一槍?」歐陽玫�起頭來看著顯示器屏幕,那個準星
仍然對準著她男友的頭部。走投無路的歐陽玫隻能忍住淚水,拿起地上的項圈,
在鏡頭前直起身來。

  那男人滿意地打開了錄影機。歐陽玫強壓住心�的委屈、屈辱和痛苦,開始
對著鏡頭說:「對不起,讓你操心了。你不要再找我了,實際上我是一個淫蕩的
女人,我喜歡讓男人操我,我自願當性奴隸。我的身體已經不幹淨了,我配不上
你。」說完,歐陽玫把項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一閉眼,用手把項圈在自己
的脖子上收緊。錄影機後的那個男人滿意地說:「GOODTAKE!」然後關
閉了錄影機。

  就在關機的一刹那,兩行屈辱的淚水從歐陽玫的緊閉的眼睛�流了下來,歐
陽玫也癱倒在地上。這時,一個男人拿著一個瓶子向躺在地上的歐陽玫走來,他
蹲下身來,對受盡淩辱的女孩說:「剛才這段錄象拍得不錯,不過我們覺得光是
這段錄象還不夠。為了讓你男友徹底死心,我們還要給你拍一段你主動讓男人操
你的小電影。這個小瓶�是我們調製的強力春藥,喝下去以後,你就會熱情如火,
主動要我們幹你,我保證,我們每一個人都很願意滿足你,哈哈哈…」

  說著,那個男人扳開歐陽玫的小嘴,把這瓶春藥倒了進去。歐陽玫想要反抗,
但是渾身無力的女孩完全動彈不得,隻是勉強地把一點春藥吐了出來,褐色的春
藥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藥力很快就發作了,歐陽玫躺在地上,覺得渾身越來越
熱,呼吸越來越急促,疼痛的陰道也開始濕潤起來,意識也慢慢地模糊了。

  歐陽玫竭力想要保持清醒,她看見那些男人又挺著陰莖向她走來,她想要反
抗,但是身體卻變得軟綿無力。一個男人淫笑著撲向歐陽玫,把陰莖插進她的陰
道抽插起來。隨著那男人陰莖的摩擦,歐陽玫漸漸失去了意識,她開始發出令人
心動的呻吟聲,她的陰道也包裹著男人的陰莖蠕動著,而且,隨著那男人的抽插,
歐陽玫的陰道�本能地分泌出體液,潤滑著這個男人的抽插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藥力從歐陽玫的身上消散了,她才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是受
到了更加強烈的摧殘,陰道、肛門都更加疼了,乳房和美麗的雙腿上沾滿了肮髒
的精液。歐陽玫正被一個男人抱在懷�,男人的手正在玩弄著她豐滿的乳房,這
個男人正和許多其他男人一起淫笑著看一段錄象,屏幕上有一個看上去很淫蕩的
女孩,她一邊被一個男人肛奸,一邊浪叫著用手握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把它插
進自己的光滑白皙的陰戶,然後用雙手用力捏著自己的雙乳。

  歐陽玫認出來了,那個女孩就是自己,就是剛才被春藥迷失了本性的自己。

  歐陽玫看著屏幕上的自己淫蕩的表演,想到男友看到這樣的錄象,會受到多
大的刺激,忍不住抽泣起來。抱著歐陽玫的那個男人聽到歐陽玫的哭聲,一邊捏
著她的乳房一邊對她說:「你看,你剛才是不是夠淫蕩啊?看了這樣的錄象,誰
會相信你不是自願被操的騷貨?哈哈哈…」

  說著,這個男人把歐陽玫抱在懷�,調整了一下歐陽玫身體的位置,把自己
的陰莖插進了歐陽玫的陰道�抽插了起來。歐陽玫承受著這個男人粗暴的奸汙,
絕望地流下了淚水…

  經過又一天徒勞無功的尋找以後,歐陽玫的男友疲憊地回到家,卻發現信箱
�塞著一個牛皮信封。他取出信封,在路燈的微弱光線下,看見信封上寫著「歐
陽玫」三個字。他趕緊拿著信封走進屋�,馬上打開燈,拆開信封,想看看�麵
是不是有女友下落的線索,沒想到信封�隻落出一張光盤。

  歐陽玫的男友馬上把這張光盤放進影碟機�,屏幕上卻出現了讓他無法置信
的場景:屏幕上輪番播放著一張張大幅相片,每一張拍攝的都是同一個赤裸的美
女,正屈辱地承受著種種非人的性虐待。有的是她被高高的吊起,好幾雙男人的
手正在玩弄她胸前那對堅挺的乳房;有的是她跪在地上,雙手捧著一個男人的陰
莖,正在為那個男人口交;還有的是她白皙的臀部高高撅起,一支陰莖正深深地
插在她的肛門�……

  每一張照片上,那個美女性感肉體的每一處細節都被拍攝得如此清晰。而這
個美女,赫然就是自己的女友歐陽玫!輪番展示了這些淫褻的照片以後,屏幕上
開始播放一段錄象。歐陽玫的男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可愛的女友跪在地上,親耳
聽到她那熟悉的聲音說出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自願做性奴隸」,親眼看
到歐陽玫親手主動戴上項圈。然後屏幕上赫然出現了歐陽玫熟悉的身影。她那魔
鬼般誘人的裸體一絲不掛,正淒慘而狼狽的趴在一張沙發上,以一種極其屈辱的
姿勢承受著男人們的蹂躪。

  「母狗!叫啊……再叫大聲一點……叫啊……」一個麵容被處理遮蓋的男人
毫不留情地把他粗大的陰莖從後麵插入歐陽玫的肛門�,一邊抽插一邊還用巴掌
狠狠拍著她撅起的豐滿屁股,就像是在驅策著胯下的一匹母馬。「啊……啊啊
……喔……喔喔……啊啊……」歐陽玫的臉上浮現出了紅暈,嘴�不停發出令男
人銷魂的呻吟聲,而且越來越大聲,她性感惹火的胴體也放蕩的扭動著,配合著
那男人插入的動作和節奏。

  那男人又粗又長的陰莖正在歐陽玫雪白渾圓的臀部中間進出著,每一下都深
深的抽插到底,發出「啪、啪」的響亮聲音。那個男人很快就在歐陽玫的肛門�
發泄了欲望,把陰莖從歐陽玫的身體�抽了出來。而另一個男人馬上走過去把歐
陽玫抱在懷�,然後那個男人躺在床上,而歐陽玫非配合地坐在他的陰莖上,隨
著那男人身體的衝擊,歐陽玫呻吟起來:「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
……啊啊……不行了……」

  這個小美女被撞擊的大聲呻吟著,俏臉上滿是迷亂的表情,胸前的雙乳抖動
著,象洶湧的波濤一樣晃動。那男人的雙手馬上抓住了歐陽玫的胸部,肆意地揉
捏著這對豐滿的乳房。而這時,另一個男人走到歐陽玫身邊,把他的陰莖湊到歐
陽玫的臉上磨蹭著,歐陽玫毫不猶豫地用手抓住他的陰莖,放進嘴�吮吸來…

  歐陽玫的男友並不知道這是歐陽玫被那些男人強灌春藥以後失去本性的結果,
他看到屏幕上自己女友這樣不堪入目的淫蕩模樣,氣得馬上關掉影碟機,取出光
盤,剛要把光盤掰碎,他忽然眼前一黑,嘴�吐出一口血,暈了過去。歐陽玫的
男友被送進了醫院,他出院以後,馬上辭掉了工作,離開了這座讓他傷心的城市。

  而歐陽玫被迫在鏡頭前戴上象征性奴的項圈、說出這樣的淫詞穢語,並且在
春藥的藥力下主動和男人輪流性交,還被拍了錄象以後,已經徹底放棄了尊嚴和
希望,淪為了這些男人的性奴隸,繼續遭受著那些男人的輪奸和性虐待。持續了
十多個小時的輪奸使歐陽玫變得更加屈服,而她性感的身體也變得更加順從而敏
感。那些男人還逼迫著歐陽玫學會了一些用身體主動取悅男人、為男人服務的方
法。

  在這些男人對歐陽玫進行了調教以後,他們給早已被糟蹋得不成人形的歐陽
玫清洗了一下身體,然後,男人們把這個女孩送到那個「客人」的一間別墅�。

  這個「客人」看到歐陽玫是個「白虎」也很興奮,他用了各種方法,把自己
的欲望傾瀉在這個小美女的身體�,那個「客人」玩弄了歐陽玫整整兩天兩夜,
把她折騰得生不如死。

  當那個客人滿意地叫那些男人把已經昏死過去的歐陽玫帶回他們的老巢以後,
那些男人就強行給歐陽玫做了絕育絕經的手術,把她關在他們的老巢�充當泄欲
工具,同時還在「玩具屋」�麵增設了一間裝飾得象酒吧舞台一樣的房間,準備
把歐陽玫也送進「玩具屋」供人玩弄。

  這些男人非但能綁架並馴服這些普通的美女們,就連明星也難逃他們的魔掌。

  這些男人為了拉攏一位握大權的官員,曾經就綁架過一位美女歌星。那個官
員本人對女色沒有很大的興趣,,但是他正處於青春期的兩個兒子卻是兩個不折
不扣的色鬼,而且這個官員又很寵愛他的這兩個兒子。

  所以,這些男人為了討好這位官員,就讓他的兩個兒子在「玩具屋」�麵盡
情玩弄曲櫻、趙雪瑤和Maria,甚至連被關在那些男人老巢�,專供那些泄
欲的魏嘉雯、Leah和歐陽玫也被那些男人慷慨地送到那個官員的一幢別墅�,
給他的兩個兒子玩弄。而最近,這兩個小色狼又迷上了一個「玉女歌星」- 柴伊
霖。

  這個女歌手靠一首「NOSTOP」出名,經過兩年時間,已經成為小有名
氣的「少男殺手」。柴伊霖今年18歲,身材苗條,麵容清純可愛,她平時很小
心地不傳出任何緋聞,保持著自己純潔的形象,確實非常吸引男孩們,象這兩個
小色狼這樣想要追求她的小男孩不知道有多少,甚至還有很多富翁要包養她,可
都沒有結果。

  於是,這兩個小色狼就要求他老爹找這些男人,點名要玩柴伊霖。這個官員
為了滿足他的這兩個孩子,找到了這些男人,並且提出,隻要實現了這個願望,
就可以在許多方麵給這些男人「特別方便」。要綁架公眾人物可比綁架幾個小女
孩要難得多,但是這樣的權力誘惑還是讓這些男人絞盡腦汁想出了辦法。

  正好聽說柴伊霖很快就要來這個城市開演唱會,他們告訴這個官員的兩個兒
子,等到演唱會結束,他們就可以一償夙願,而且他們非但可以操柴伊霖,而且
還能在柴伊霖下榻的賓館房間�無所顧忌地玩弄她一整天。這兩個小色狼當場興
奮不已,他的老爹也當場答應用他的權力給這些男人提供更多的保護。

  幾個星期以後,柴伊霖來到了這座城市,開了三場演唱會。那兩個小色狼去
看了最後的那一場,因為那些男人告訴他,他們明天就可以去操柴伊霖了,他們
一邊看著可愛的女孩在舞台上邊唱邊跳,一邊覺得自己的陰莖慢慢膨脹起來。

  當天晚上,一個穿著工作服的男人從員工通道走進了柴伊霖下榻的賓館,他
的員工胸卡上寫的是「工程部職員」。這個男人坐電梯來到了19樓——柴伊霖
下榻的那一層,然後打開通道頂上的通氣口,爬了進去。雖然有幾個人看見了他
爬進通風管道,也隻以為是按慣例進行檢修,沒有在意。這個男人帶著工具包,
按照事先查好的地圖爬到了1913房間——柴伊霖的房間的天花板上,透過通
風口的網格觀察臥室�的情況。

  很快,散場回來的柴伊霖走進了臥室,最重要的是,她現在是一個人,而沒
有那些保鏢和助理和她在一起,也隻有在她的臥室�,她才會是自己一個人。柴
伊霖脫下衣服,隻穿著內衣躺在床上,那個男人看著她苗條的身材,開始興奮起
來,而他馬上看見了讓他更加興奮的事情,柴伊霖居然躺在床上開始自慰,她把
內褲脫到自己的膝蓋上,把兩支修長的手指探進自己的陰戶�攪動起來,一邊攪
動還一邊發出壓抑的呻吟聲,那個男人趕快悄悄地拿出錄影機,拍下這難得看見
的一幕。

  柴伊霖看來很快滿足了自己的欲望,她走向浴室洗了個澡,那男人乘機把剛
才拍攝的內容通過無線上網的電腦傳回了總部。柴伊霖洗完澡,疲憊地倒在床上,
很快就睡著了。那個男人耐心地等到1點多,估計隔壁房間的保鏢已經睡著了,
才拿出一個防毒麵具戴在自己臉上,然後打開一個瓶子,用一個小電扇把瓶子�
的氣體吹進柴伊霖的房間�。

  又等了半個小時以後,這個男人打開柴伊霖臥室天花板上的通風口,輕輕地
跳了下去。他輕手輕腳地走到柴伊霖床邊,檢查了一下,這個女孩確實已經被催
眠氣體催眠了。然後,他破壞了房間�所有對外聯係的電話線、按鈴等等,又在
柴伊霖床邊架起了一台錄影機,對準床上的柴伊霖。

  一切就緒以後,這個男人自言自語:「總算可以好好享受了。」這個男人脫
掉了自己的衣褲,他的陰莖已經勃起得很高了,然後他又脫掉了躺在床上的柴伊
霖的胸罩和內褲,柴伊霖完全沒有意識,任他擺布。這個男人打量了一下柴伊霖
的玉體:她的乳房雖然不大,但是配合著她可愛的麵容卻顯得很合襯;她的腰非
常細,簡直不盈一握;稀疏的陰毛遮蓋著她的陰戶,顯得非常神秘誘人;一雙纖
細的美腿也是非常漂亮。

  這個男人忍不住了,估摸著催眠氣體已經揮發得差不多了,他摘下了防毒麵
具,然後壓在床上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女孩身上,把他的陰莖插進了柴伊霖的陰
戶�。他的陰莖沒有碰到柴伊霖的處女膜,原來這個「玉女歌星」已經不是處女
了,但是她的陰道還是很緊,而且可能是因為她的陰道還很幹燥,男人的插入可
能弄疼了柴伊霖,處於沈睡狀態的她也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聲。

  這個男人在柴伊霖的陰道�抽插著,發泄著他的欲望和精液,而柴伊霖雖然
還昏迷著,她的陰道�也本能地分泌出一些體液潤滑著這個男人的動作。在柴伊
霖的陰道包裹中射精以後,這個男人站起身來,給被迷奸以後的女孩拍了幾張裸
照,特別是給她的陰戶拍了幾張特寫,然後把照片和剛才迷奸柴伊霖的錄象也用
電腦回傳到了總部。

  然後,他從自己的包�拿出一把手槍和一個小瓶子,把小瓶子放在柴伊霖的
鼻子旁邊,女孩馬上咳嗽著醒了過來。柴伊霖慢慢睜開眼睛看到床邊站著一個裸
體男人,害怕得想要尖叫,卻被那個男人手中的槍嚇住了,然後她就發現自己已
經被迷奸了。

  「嗬嗬,你已經發現了吧?」那個男人說,「我剛才已經操過你了,沒想到
『玉女歌星』已經不是處女了,居然還自慰,哼哼,不過,你的味道還不錯呢,
就是奶子再大點更好。」

  柴伊霖聽到他說自己自慰的事,馬上滿臉通紅地輕聲問道:「你說什麼?」

  那個男人指了指床邊架著的錄影機說:「我都已經拍下來了。 」他把一台
筆記本電腦放在柴伊霖麵前,「這是我剛才拍的,你好好欣賞欣賞吧。這些東西
要是流出去,你就不是' 玉女' ,而是' 欲女' 了。」

  柴伊霖看著屏幕上的自己呻吟著自慰,又看見這個男人壓在自己身上迷奸自
己,羞恥地低下了頭,輕聲地問:「你想要多少錢?」

  「嗬嗬,我要的可不隻是錢呢。」那個男人淫笑著說,「我有兩個朋友,他
們都很喜歡你,隻要你明天讓你的保鏢和助理先走,說你要留下來辦點私事,然
後留在房間�,等我的朋友來了以後,你好好地服侍他們兩個,讓他們操你一天
一夜,我保證我不會把這些外傳,隻要你出個小小數目,我就會把這些都還給你,
而且不留底,怎麼樣?」

  「…」柴伊霖羞辱地低頭不語。

  那男人繼續說:「這些錄象我已經回傳了,如果你不願意讓我的朋友操,我
也不勉強你,不過,明天網路上就會有大新聞了。」

  「好吧…我答應」柴伊霖無奈地答應了。看到女孩已經屈服,男人得意地笑
了起來:「很好,這樣才聰明。不過你既然答應陪我的朋友了,那就讓我爽一爽
吧,我也好試試你的床上功夫怎麼樣,能不能讓我的朋友滿意。」

  柴伊霖看上去快要哭出來了。「好了,你也不想讓這些東西公開的吧,剛才
都已經讓我操了,多操一次也無所謂啊。」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坐到床上,抱
住仍然一絲不掛的女孩。柴伊霖雖然不願意,但是也不敢反抗他,隻能半推半就
地被那男人再次壓在身下。「剛才操你的時候你沒感覺,現在讓你好好補補。」

  那男人一邊再次把陰莖插進柴伊霖的陰道一邊淫笑著說,「恩,你的下麵已
經夠濕了,來,你唱個NOSTOP給我助助興,讓我好好操操你。放心,這房
間隔音很好,不會有人聽到的。」

  柴伊霖隻好一邊被強奸,一邊輕聲唱起了自己的成名作NOSTOP,那個
男人更加興奮地用他的陰莖頂擦著柴伊霖的陰道,柴伊霖帶著哭腔的歌聲不時被
她自己的呻吟聲打斷。

  唱了一段以後,柴伊霖草草地結束了這種羞辱的表演,而那男人卻仍然在她
的陰道�不停抽插著自己的碩大陰莖。由於剛才已經發泄過一次,這次男人看來
興致很高,他抱住柴伊霖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繼續淩辱她,男人自己臉朝上躺
在床上,而讓柴伊霖坐在他的陰莖上主動抽送。

  看著可憐的歌手女孩辛苦地一下一下地迎合著自己,這個男人看來很滿足:
「小妞,你不是' 玉女' 嗎?你的處女給了誰?」

  「給了…啊…啊…給了我的…男朋友,」柴伊霖呻吟著答道,「在…兩個月
前。」「哦?」那個男人又問,「那有幾個人操過你啊?操過幾次?」「就…隻
有…啊…他一個,「柴伊霖繼續呻吟著回答,「一共…啊…也就…啊…三次。」

  「怎麼才三次?「那男人抓住柴伊霖的乳房,一邊玩弄著,一邊說,「你男
朋友不行?」「不是…」柴伊霖一邊在那男人身上扭動著身體,一邊說,「是為
了躲…狗仔隊。我們…很少有機會…在一起的。」「哦,原來是這樣,那你男朋
友還真可憐呢。」那男人揉搓著柴伊霖的乳房,聽著女孩的呻吟繼續說:「操自
己女朋友還怕被人拍到。結果女朋友卻被我操,別人不拍我還自己拍。哈哈哈
…」

  柴伊霖聽著那男人言語的羞辱,低下頭抽泣起來。而這男人一邊欣賞著柴伊
霖屈辱的表情,一邊忍不住再次把精液射進了柴伊霖的陰道和子宮�麵。這男人
看著正在喘息的女孩說,「你男朋友操了你三次,那我今天就要操你四次,這樣
的話,就還剩兩次,不過要換個洞操一操。」說著,他站起身來,把沾著精液和
女孩分泌液的陰莖頂到柴伊霖的臉上,說:「你會口交嗎?來,舔幹淨。」

  柴伊霖看著這個剛剛插入她身體的東西,害怕地說:「我以前隻舔過幾下,
不太會…」還沒說完,柴伊霖的嘴就被那支陰莖塞住了。那個男人抓住柴伊霖的
長發前後晃動,他的陰莖在柴伊霖的嘴�享受著這個女孩的柔軟舌頭和嘴唇。看
樣子,柴伊霖確實不太會口交,她舔的動作很生澀,但是卻讓這個男人有種征服
的快感,他很快就感覺想要射精了,他惡作劇似的把陰莖頂在柴伊霖的喉口射精,
大多數精液都直接射進了女孩的喉管和氣管�,嗆得她直咳嗽,有些精液甚至從
鼻孔�被咳了出來。

  這個男人看著跪坐在床上的女孩,淫笑著問她:「你的屁眼被人幹過嗎?」

  「沒有…」柴伊霖茫然地看著男人。「好,那我今天給你開屁眼的苞。」男
人淫笑著,「把屁股撅起來。」「不要,不要…那�,會很疼的。」柴伊霖從來
沒想過會有人要從這�強奸她,害怕得要命,「求求你了,你再…從前麵…幹我
吧,或者,我再幫你…舔。」「少廢話!」那男人猙獰地說,「你不想錄象外流,
就要聽我的,我說要怎麼玩就怎麼玩!快把屁股撅起來!」

  柴伊霖隻能無奈地哭著跪在床上,雙手撐著床。「這樣就對了嘛。」那個男
人跪在她身後,「明天讓我朋友操的時候也要這樣哦,說要你怎麼樣你就要怎麼
樣,如果我朋友不滿意你可就慘了。」這個男人說著,猛地把陰莖插進了柴伊霖
的處女肛門,女孩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肛門被這樣的暴力撕裂了,鮮血馬上流了
出來。

  比失身時還要劇烈的疼痛使柴伊霖疼得昏了過去,等她醒過來的時候那男人
已經不見了,床頭櫃上放著一台錄影機和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我想你也許願
意自己欣賞一下。別忘了今天的約定哦,我朋友早上10點到。」柴伊霖看見錄
影機的屏幕上正在反複播放自己給那男人口交和被那男人肛奸的經過,羞辱地把
錄影機扔在地上。

  早上8點,柴伊霖就打電話給自己的保鏢和助理,讓他們先走,自己要多留
一天辦私事。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後,早上10點不到,那兩個點名要玩柴伊霖的
小色狼就帶著一大包性虐待工具和春藥走進了1913房間,把「請勿打擾」的
牌子掛在門外把手上,然後關上了門,直到第2天晚上10點半,他們倆才雙腿
發軟地走了出來。

  後來據他們自己說,他們那天事先吃了壯陽藥,所以在這36個小時�,這
對兄弟在柴伊霖身上射了大概十幾次,還用足了各種工具虐待她,什麼電動陰莖、
口交球、繩子、皮鞭、春藥、蠟燭、電擊器、後庭珠、灌腸…應有盡有,而柴伊
霖雖然一直在流淚哭泣,而且眼神中流露出她的不情願,但是對於他們的蹂躪,
柴伊霖始終都很順從,不敢作出一點反抗。

  甚至當一個小色狼從背後抱著柴伊霖,把陰莖插在她的肛門�抽插的時候,
另一個小色狼命令柴伊霖用手抓住他的陰莖,並把他的陰莖插進柴伊霖的陰道�,
而柴伊霖隻是稍做猶豫,就屈辱地哭著用手抓住了那個小色狼勃起的陰莖,插進
了自己的陰道�,然後柴伊霖就不停地呻吟著,承受著這兩個小色狼同時從陰道
和肛門�強暴自己。

  這兩個小色狼還拍了許多照片,雖然柴伊霖拼命遮住了自己的臉,認不出照
片中被輪奸和虐待的女孩是誰,但是這些照片上,插在女孩的嘴�、陰道和肛門
�的陰莖和電動陰莖、捆綁在女孩身體上的繩子、女孩身上鮮紅色的鞭痕、女孩
乳房上黑色的電灼傷、從女孩的肛門�拉出來的一串沾染著鮮血的鋼珠、覆蓋在
女孩胸前、屁股上的凝固的燭油,還有女孩身上到處都可以看到的白濁的精液…
這些都說明這個女孩幾乎是被這兩個小色狼玩殘了。

  這兩個小色狼的父親後來果然給了這些男人不少好處,讓他們的犯罪活動更
加肆無忌憚。而柴伊霖的經紀人後來通過黑道的關係聯係上了這些男人,要求付
錢贖回柴伊霖自慰和被迷奸、以及被那男人強奸、肛奸和被迫給那男人口交的那
些錄象。那些男人知道柴伊霖太出名了,如果把她關起來做性奴隸並不安全,所
以這些男人放過了她,收下了贖金,把錄象給了柴伊霖的經紀人。

  事實上,這些男人還是留下了錄象的複製件自己「欣賞」,但是他們沒有公
開錄象,也沒有再以此要挾柴伊霖。那些男人後來也格外關心柴伊霖的情況,先
是被狗仔隊爆出柴伊霖的緋聞男友劈腿搭上了一個新聞主播,和柴伊霖分手。之
後柴伊霖有一段時間沒有露麵,有狗仔隊的消息說是因為柴伊霖懷孕了,這段時
間是去打了胎。

  不過狗仔隊都以為這個孩子是柴伊霖的緋聞男友的,隻有這些男人知道,這
個孩子的父親隻可能是那晚那個強暴柴伊霖的男人或者是那兩個小色狼。而柴伊
霖打胎以後不久就重新複出,複出以後,柴伊霖的風格大變,她去做了隆胸手術,
開始走性感路線,可能這就是因為這次慘烈的被強暴的經曆帶來的刺激吧。

  這些男人用性奴隸和金錢拉攏了許多政府官員,他們的勢力順利地進入政界,
已經遍及各個政府部門,甚至連警察、司法和律政部門也都被這些男人滲透了。

  同時,依靠著這些官員的支持,這些男人開始吞並當地的其他黑社會幫派,
那些不願被他們吞並的黑社會幫派都會很快被警察剿滅。在統一了當地的黑勢力
以後,這些男人開始了他們下一步的計劃。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5 21:26:29

                第三章

  在這座城市的一片偏僻的郊區,坐落著一座破落的孤兒院。孤兒院的院長叫
白海川,他曾經是一所大學的教授,在十幾年前的一場車禍中,白海川失去了親
愛的妻子,隻留下了剛剛滿月的女兒。白海川無法承受喪妻之痛,從大學辭職以
後,用他的全部積蓄開辦了這座孤兒院。

  雖然地處偏僻,每年都會有不少孤兒被遺棄在這家孤兒院門口,而白海川也
就把自己的全部生命和經曆都傾注在這些孤兒身上,無微不至地撫養照顧著這些
可愛的孩子。隻有和這些天真的孩子在一起,白海川才能忘記失去親人的痛苦,
他的臉上才會有笑容。

  但是,孤兒院畢竟是沒有收入的慈善事業,雖然偶爾有好心人的一點捐助,
政府也有聊勝於無的少量補貼,經過十幾年的艱苦經營,白海川的微薄積蓄早已
耗盡,眼看這家孤兒院就要難以為繼。孤兒院�除了白海川之外的最後一個員工
也因為白海川連續幾個月無法支付工資,前兩天辭職走了,現在隻剩下白海川一
個人苦苦支撐著。

  但是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事情似乎又有了轉機。白海川站在孤兒院充當活
動場所的那片空地上,一隻手抱著一個小男孩,另一隻手拿著一份傳真,他看著
那份傳真,臉上又浮現了久違的笑容。

  「老爸!」一個清脆的聲音從孤兒院門口的方向傳來,「在看什麼好東西呢?
連你的乖女兒們回來,你都不理不睬的了?」話音剛落,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就飄
了過來。白海川�起頭,看見三個明媚可愛、穿著校服的少女正一邊走進孤兒院
的大門,一邊微笑著看著他。

  「哈,你看看,我太高興了。」白海川大笑著放下手�的男孩,向這三個女
孩走去,「高興得都忘了今天我的寶貝女兒們要回來看我了。」而孤兒院的孩子
們看見這三個美麗的女孩,也都高興地一邊喊著「姐姐,姐姐」,一邊跑向她們。
白海川就站在一旁,用慈愛的眼神看著被那些孤兒們圍在中間的三個女孩蹲下身
來,微笑著從包�拿出各種食物和玩具給這些孤兒們。

  這三個女孩中,有一個是白海川的親生女兒,另兩個是這家孤兒院建立以後,
收養的第一批孤兒。有兩個女嬰在同一天早上被遺棄在孤兒院門口,白海川打開
孤兒院大門時,發現了她們的繈褓,他抱起這兩個女孩,看著她們可愛的小臉,
揣測著她們可能都是私生女,所以父母才隻能無可奈何地把這樣健康美麗的女孩
狠心地遺棄在這�。白海川發現這兩個女嬰幾乎和自己女兒一樣大,於是決定把
她們也當作自己的女兒,和他的親生女兒一起撫養長大。

  白海川給這三個女孩分別取名叫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盼望著她們能永
遠純潔可愛。白海川從來沒有說過到底這三個女孩當中哪一個才是他的親生女兒,
他把這三個女孩都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不偏不倚、無微不至地關心著她們。

  而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也從來沒有問過白海川到底誰才是他真正的女兒,
她們都一樣把白海川看作自己的親生父親,一樣叫他「老爸」。白無瑕、白無垢、
白無塵從小就一起長大,她們之間象姐妹一樣親密無間,而孤兒院就是她們共同
的家。

  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長大以後,白海川就送她們去上學,不知不覺之間,
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成了三個美女高中生。而白無瑕、
白無垢、白無塵也一直利用業餘時間來幫白海川打理這家孤兒院,還用打工的微
薄收入貼補孤兒院的開支。由於學校在市區,離開孤兒院的距離實在太遠白無瑕、
白無垢、白無塵現在平時住在學校,隻有周末才回孤兒院來幫忙照顧這些孤兒,
孤兒們也都很喜歡這三個又漂亮,又會給他們帶來好吃東西和玩具的大姐姐。

  圍著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的那些孤兒嚼著食物,拿著玩具,心滿意足地
散開了,白海川這才走到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的身邊,依次和三個女孩擁抱,
然後和她們一起走進他自己的房間,坐在餐桌邊,準備吃晚餐。雖然桌上隻有粗
茶淡飯,但是白海川和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都吃得很開心。

  白無瑕吞下一塊土豆,轉向剛聽了白無塵說的一個笑話,開心地大笑著的白
海川,問道:「老爸,今天我們進來的時候,你正在看什麼呢?怎麼笑得那麼開
心?」

  「哦,對了,孩子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白海川的臉上又浮現起輕鬆
的微笑,「有人要給孤兒院投資了,孤兒院有救了!」

  「真的嗎?」「太好了!」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驚喜地說。

  「是的,我昨天才接到的電話,說有一個財團想要做慈善事業,有意接管我
們的孤兒院,要投資一大筆錢,還要給我們翻新校舍。」白海川繼續興奮地說著,
「我同意了以後,今天我就收到了銀行彙款單據,真的有一大筆錢。那個財團剛
才來了電話,說他們的代表周一就來接管孤兒院,翻新工程也會馬上開始。這樣
我們的孤兒院就不會關門了,這些孩子也不會失去家園了。」

  「那孤兒院被他們接管以後,」心思細密的白無垢問道,「老爸怎麼辦呢?
他們會派別人來當院長的吧。」

  「那家財團好象很低調,並不想惹人注意。」白海川繼續說,「他們還是希
望我繼續管理這個孤兒院。」

  「那簡直太完美了!」白無塵的臉因為興奮已經變得紅彤彤的,「老爸,我
們要不要慶祝一下?

  「「好!慶祝一下!」白海川也興奮地說,但是馬上他又為難起來,「但是
我這�沒有酒。」

  「這有什麼關係,」白無瑕微笑著拿起裝滿水的杯子,「隻要高興,喝什麼
都是一樣的。來,我們幹杯吧。」白海川、白無垢、白無塵也高興地舉起水杯,
四個水杯在空中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白海川和女孩們開心地笑了起來,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不遠處的一座大樓�麵,有一個男人正用高倍望遠鏡
監視著孤兒院的動靜,這看似天降的喜訊卻是他們悲慘命運的開始……

  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在孤兒院住了兩天以後,周日晚上就回到了學校。
而周一早上,幾輛轎車就停在孤兒院的門口,白海川打開大門,轎車上走下的幾
個男人走到白海川的麵前,一個男人彬彬有禮地對他說:「是白海川先生嗎?我
們是財團的代表,是來接管孤兒院的。」「歡迎歡迎!」白海川連忙握住這個男
人的手,把這些男人迎進了孤兒院。

  他們在白海川的辦公室�坐定以後,那個男人開門見山地對白海川說:「白
院長,我們這次來,其實什麼事情也不用做。隻是因為我們下午就會派人對孤兒
院的房舍進行翻修,所以希望您能配合我們管理好這�的孤兒,不要因為翻修工
程發生什麼意外事故就不好了。」

  白海川聽說翻修工程如此快就要開始,更加高興地說:「好的,我一定會好
好配合你們的。」「那就太好了。」這個男人說,「那我們的工程人員很快就會
開進這�,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說著,這個男人向身後的一個男人使了個眼色,那個男人馬上拿出手機撥打
電話。沒過多久,幾輛施工車輛載著許多工人和許多建築材料就開到了孤兒院的
門口。白海川看著那些施工車輛開進了孤兒院,臉上浮現出一絲欣喜,但是他也
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這些人那麼急著要開始翻修工程呢?

  接下來,那些工人們在孤兒院�大興土木,白海川心理的疑惑也越來越大。
白海川曾經學過土木工程,他看出那些人帶來的很多機械和材料都是地下工程用
的,而且看樣子這個地下工程的規模還不小,但是孤兒院改造為什麼要做地下工
程呢。

  白海川決定乘那些男人不備,悄悄地去看個究竟。於是,一天深夜,白海川
悄悄地走進了施工現場,她發現那些人確實在向地下挖掘。正當白海川想要繼續
看清楚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白院長,那麼晚還沒睡呢?」

  白海川急忙回頭,看到那天戴著這些工人和車輛進駐孤兒院的那個男人正站
在他的身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哦,睡不著,四處轉轉,看看工程情況。」
白海川連忙裝出一臉輕鬆的樣子,對那個男人說,「你不也沒睡嘛。」

  「白院長好像對工程很有興趣嘛。」那個男人繼續說,「是內行?」「不不
不。」白海川連忙說,「這個我一點也不懂,就是看個熱鬧。」「工地危險,」
那個男人繼續似笑非笑地說,「白院長還是趕快去休息吧。」白海川連忙強裝出
微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白海川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他隱約地感覺到那些男人一定有什麼陰謀,
他打算第二天一早就打電話報警。但是,當白海川第二天一早拿起電話時,卻發
現電話�什麼聲音也沒有。正當白海川感到疑惑時,那個男人卻找上門來。

  「白院長,不好意思。」那個男人一臉抱歉地說,「我們的施工人員昨天晚
上挖掘作業的時候,把電話線挖斷了。電話現在打不出去,大概要一個禮拜才能
修得好。」「沒關係。」白海川一邊心不在焉地答道,一邊伸手拿起手機,想用
手機報警。「還有啊,附近的手機基站好像也壞了,手機信號一點也沒有了。」
那個男人看著白海川手�的手機,笑著說,「好像是沒辦法和外麵聯係了。」

  白海川心中一驚,他打開手機一看,果然,手機連一點信號也沒有。白海川
意識到,這些男人一定是發現自己已經察覺了什麼,才完全切斷了孤兒院的對外
聯係。越是這樣就越可疑,白海川心�打定主意,等一會找機會去趟附近的警察
局直接報警。

  正在這時,那男人又不慌不忙地開口說道:「白院長,我看這兩天你還是最
好不要出去。要不然,萬一那些小兔崽子沒人管,被推土機壓死了就不好了。」
這個男人說著,冷冷地看著白海川,而白海川卻暗地打了個寒噤。這句話已經是
赤裸裸的威脅了,這個男人的意思是,如果白海川敢離開孤兒院,孤兒院�的孤
兒就會死於非命。

  「好…好的…」白海川放下手�的手機,低下頭來,「我會在這�看著的,
一步不離。」那個男人看到白海川似乎放棄了報警的企圖,滿意地離開了白海川
的房間。

  其實,白海川根本沒有放棄報警的想法,他是在等周末,等他的三個女兒回
到孤兒院的時候,白海川會悄悄地示意她們去報警。當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
在周末回到孤兒院的時候,白海川強作歡笑地在門口迎接她們。白無瑕、白無垢
和白無塵看到孤兒院正在翻修,都非常高興,她們和往常一樣,幫著白海川照顧
著孤兒院的孤兒們。白海川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一直想找個機會暗示她們去
報警,但是白海川卻察覺到那些男人無時無刻不在監視著他。白海川害怕貿然行
動會連累他的女兒們,所以一直在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機會。

  終於,白海川等到了一個好機會。周日晚上,白海川按慣例在自己的房間和
白無瑕、白無垢、白無塵共進晚餐,房間�隻有他們四個人,那些男人也沒有進
白海川的房間。白海川乘給白無瑕夾菜的機會,把一張紙塞到白無瑕的手�,白
無瑕吃驚地想要問白海川這是什麼,卻被白海川的眼神所阻止。白無瑕打開手�
的紙條,看了一下,馬上把紙條傳給白無塵和白無垢。

  那張紙條上寫著:我懷疑這些男人借翻修孤兒院有陰謀,速速報警。白無瑕
從白無垢手上接過紙條,折疊好以後,放進自己上衣的口袋�,對白海川點了點
頭。白海川欣慰地微笑起來,說:「來,繼續吃飯。」

  正在白海川夾菜給她的三個女兒的時候,突然,這樣的和諧被打破了。幾個
男人突然踹開了白海川的房門,衝了進來,他們不由分說地製服了圍坐在桌前的
白海川、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三個女孩的臉都嚇白
了,隻有白海川還強作鎮定地嗬斥著那些男人,「你們幹什麼?為什麼打擾我們
吃飯,快放開我們!」

  「白院長,你就別裝糊塗了。沒想到你那麼執著,我們剪斷了電話線,屏蔽
了你的手機信號,警告你不準離開孤兒院,就是為了讓你不要報警,沒想到你還
用上了這一招。」一個男人冷笑著走到白無瑕的身邊,把手伸進她上衣的口袋�,
掏出那張紙條,然後拍在白海川麵前的桌子上,「其實我們早就發現你懷疑我們
了,我們在你的房間�秘密安裝了針孔攝象機和竊聽器。剛才你把這張紙條塞給
這三個小妞的時候我們就發現了。」

  「混帳!」白海川看到自己的圖謀已經被發現,絕望地掙紮起來,但是卻無
法掙脫按住他身體的那兩個彪形大漢。「砰」地一聲,按住白海川的一個男人抓
住他的頭,用力地砸在他麵前的桌子上。在女孩們關切的驚呼聲中,白海川緩緩
�起頭來,他的鼻子已經被打破了,臉上都是鼻血。

  「我勸你還是不要作無謂掙紮了。」白海川麵前的那個男人繼續冷笑著說,
「現在你們已經完全落到我們的手�,就算你逃走,你的三個乖女兒又怎麼辦呢?」
那個男人指著被另外幾個男人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
臉上浮現出淫褻的笑容。

  「老爸,你還好吧?」「老爸,你沒事吧?」白海川看見三個女孩正驚恐萬
狀地看著自己血流滿麵的樣子,流著眼淚關切地問他。「沒事,老爸沒事。」白
海川強擠出一絲笑容,想讓女孩們放心。然後他轉向麵前的男人:「你們,想把
我們怎麼樣。」

  「既然,你對我們在幹什麼那麼感興趣。「那男人獰笑著說,「那我就帶你
們去參觀一下吧。」

  按住白海川和三個女孩的那些男人麻利地讓他們站起來,迅速把他們的雙手
分別反綁在背後,又把他們的雙腳也綁在一起,然後再用布條堵住他們的嘴,用
黑色的頭套套在他們的頭上。幾個彪形大漢分別扛起白海川和三個女孩,走出門
去。

  當白海川和三個女孩頭上的頭套被取掉的時候,他們已經置身於一個巨大的
空間�麵,在強烈的燈光照明中,他們看到了許多設備和許多化學原料,還有許
多男人正圍在他們身邊。「你們在製造毒品!」堵在白海川嘴�的東西剛被拿走,
他就非常震驚地說。

  「果然是教授啊,好眼力。不過不光是毒品,還有別的好東西。」站在白海
川和三個女孩麵前的一個男人得意地說,「我們現在就是在孤兒院的地下,這�
馬上就會成為我們的藥物加工車間。我們會在這�生產我們特別調製的各種毒品、
春藥和其他藥物。」

  這個男人走到白無垢麵前,用手抓住她豐滿的胸部,白無垢驚叫著掙紮起來,
但是她的手腳都被綁著,身後還有一個男人正抓著她的雙肩,她根本無法擺脫。
那個男人一邊得意地割著衣服捏住白無垢的乳房揉搓起來,一邊繼續對白海川說:
「本來,如果你乖乖地配合我們,不要那麼多事,我們也不會來為難你和你這三
個漂亮的女兒。但是你偏偏要多管閑事,那我們也隻好對你們不客氣了。」

  白海川看著這個男人正在侮辱著白無垢,眼睛�象是要噴出火來。那男人看
著憤怒卻又無可奈何的白海川,淫褻地笑著說:「才摸摸她的奶子你就氣成這樣
了?還真是個小心眼的老爸。「這個男人又轉向閉著雙眼正在為受辱而流淚的白
無垢說:「看你們這個老爸給你們三個取的名字,一定是不希望讓你們被男人碰,
看來他要失望了。在這個工廠�,每天都會有幾十個工人和守衛,而你們這三個
小美女,以後就會被關在這�,成為這些工人和守衛們的性奴隸,每天都要服侍
這些無處發泄的男人們。哈哈哈…」

  「不!不要!」白海川和三個女孩聽到這個男人這樣惡毒的話語,都喊叫了
起來。「這就不是你們能決定的了。」那男人淫笑著看著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
塵說,「有你們這個老爹管著,你們應該還是處女吧。那就讓我們來好好享受一
下吧。」

  圍攏在他們周圍的那些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的男人馬上就撲向了動彈不得,毫
無反抗能力的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在女孩們的哭喊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中,
那男人走向一邊不停地作著徒勞的掙紮的白海川說:「至於你,你先好好欣賞你
的三個乖女兒是怎麼被開苞的,等一下,我們還要用你來實驗實驗我們的新產品。
哈哈哈…」

  白海川充耳不聞這個男人的話,隻是看著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被那些欲
火焚身的男人們圍在中間。束縛著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雙手和雙腳的繩索雖
然被那些男人解開,但是她們的四肢和身體卻又馬上被那些男人控製住,除了不
停地哭叫和哀求,她們什麼也做不了。白海川看到那些男人把白無瑕、白無垢和
白無塵按在地上,他們的雙手撕扯著女孩們身上的衣服,很快,白無瑕、白無垢
和白無塵赤裸的胴體就已經一絲不掛地呈現在那些男人們貪婪的眼光中了。

  白海川看著這不堪入目的景象,痛苦地轉過頭去。那個男人卻獰笑著走到他
的背後,抓住白海川的頭,把他的臉扳到向著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那個方
向,然後用另一隻手硬是掰開白海川的眼皮,說:「白院長,你就好好看著你的
乖女兒是怎麼樣被操的吧,這就是你和我們作對的代價。」

  這時,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都已經赤身裸體地躺在地上,她們的手腳都
被那些男人緊緊抓住,無法動彈,隻能任憑那些男人擺布著她們的身體。白無瑕
哭喊著,徒勞地扭動著身體,她的雙腿被兩個男人彎曲著向兩邊分開,而另一個
男人淫笑著脫掉自己的褲子,在白無瑕的雙腿之間雙膝跪地。

  「臉蛋真漂亮,」那男人貪婪地打量著白無瑕甜美的麵容,「讓男人一看就
想要好好操你。」那男人一邊說,一邊用雙眼覬覦著白無瑕一絲不掛的身體,掃
過白無瑕堅挺的雙峰,纖細的腰肢,最後落在白無瑕雙腿之間那兩片粉紅色的陰
唇上。

  「看上去好象確實沒被男人玩過的樣子,你應該還是個雛吧。」那男人用手
指輕輕撫摩著白無瑕的陰唇,這使得白無瑕的掙紮更加劇烈了,這男人一邊用雙
手托住白無瑕富有彈性的屁股向上�,一邊興奮地說,「沒關係,我來試一下就
知道了。」那男人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分別頂住白無瑕的雙腿,讓它們不能並攏,
同時那男人淫笑著抓著自己勃起的陰莖頂在白無瑕的陰戶上。

  白無瑕哭喊著,她的身體立刻顫抖起來。那男人已經把龜頭擠進她的兩片陰
唇之間,白無瑕從未被男人碰過的處女地顯然無法承受這個男人的巨大陰莖,她
的雙腿用力向中間並攏,陰唇的肌肉也開始收縮,抗拒著那男人的陰莖。可是這
一切都沒有能夠阻止那男人陰莖的緩緩挺進,那男人淫笑著,身體用力向前一頂,
他的陰莖猛地插進了白無瑕的陰道�。

  白無瑕的下身感到了撕裂的疼痛,她扭動著身體,嘴�發出了慘叫聲。那男
人淫笑著把陰莖緩緩退出去了一些,但是緊接著又是一下深深的插入。在白無瑕
的慘叫聲中,鮮紅的血液從她的陰道�麵一點點地滲了出來。下身的巨痛讓白無
瑕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的初夜已經被眼前這個邪惡的男人奪走了,眼淚霎時間從她
的那對大眼睛�流了出來。

  這個男人淫笑著低下頭,看著白無瑕的處女鮮血染紅了他自己肮髒的陰莖,
滿意地淫笑著說:「看來你還真沒讓你老爹失望,果然還是個處女,可惜,隻能
便宜我了。」這個男人的羞辱讓白無瑕更加痛苦地號哭起來,而在白無瑕的哭泣
聲中,那男人更加得意地在白無瑕的身體�抽插了起來。

  白無瑕隻能緊咬牙關,忍受著那無法忍受的痛苦,晶瑩的淚水讓白無瑕看起
來更是梨花帶雨一樣讓人憐惜。而正在強暴白無瑕的這個男人卻享受著身下這個
女孩的處女陰道緊緊包裹著他的陰莖的快感,他抓住白無瑕的一隻乳房揉搓著,
加快了抽插的節奏。男人的陰莖不斷地摩擦著白無瑕幹燥的陰道,敏感部位被陰
莖拉扯的疼痛讓白無瑕痛苦地呻吟著。

  那男人似乎也感覺到了陰莖摩擦的疼痛,減緩了抽插的速度,他淫笑著說:
「玩處女就是麻煩,好吧,我來幫幫你。」這個男人的陰莖開始慢慢地在白無瑕
的陰道�蠕動著起來,每一下蠕動都讓白無瑕忍不住呻吟著。那男人一邊淩辱著
白無瑕,一邊淫笑著看著她臉上的痛苦表情,那男人又蠕動著抽插了幾下以後,
用手抓住白無瑕的腰肢,調整了一下位置。

  然後,這個男人淫笑著把陰莖用力插進白無瑕的陰道深處,白無瑕感覺到一
種強烈的快感在自己的身體�蔓延開來,忍不住呻吟起來,然後那男人的連續幾
下抽插讓白無瑕更加強烈地感受到了這種快感,也讓她不停地發出婉轉的呻吟聲。
那男人感覺到白無瑕的陰戶�已經開始分泌出體液,他停下抽插,看著身下的女
孩,得意地說,「怎麼樣?舒服吧?才插了這麼幾下你就已經濕了。」

  白無瑕這時也已經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在這男人的羞辱麵前,她臉頰緋紅,
無言以對。」哈哈,小美人,你就乖乖地挨操吧。「這個男人淫笑著羞辱著白無
瑕,繼續用力地在她身體�抽插了起來。在一陣陣不受控製的快感當中,白無瑕
又開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白無瑕不知道,那個男人剛才那樣蠕動著抽插,就是為了在她的陰道�尋找
女孩最敏感的部位- 陰蒂。以那男人玩弄過無數少女的經驗,他很容易地就用陰
莖找到了白無瑕的陰蒂,然後他調整了白無瑕的身體位置以後,就開始用陰莖摩
擦、頂撞白無瑕的陰蒂,刺激著這個完全沒有性經驗的少女。而白無瑕的身體在
這樣的刺激下,很快就本能地分泌出了體液,潤滑著這個男人陰莖的抽插。

  在白無瑕的呻吟聲中,那男人一邊繼續用陰莖刺激著白無瑕的陰蒂,一邊得
意地看著白無瑕的身體漸漸變成粉紅色,感受著白無瑕的陰道變得越來越濕潤,
他的抽插也變得越來越順暢。雖然在體液的潤滑下,陰道被摩擦的疼痛有所減輕,
但是白無瑕緊窄的處女陰道被男人的陰莖侵犯還是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加上被強
奸失身的屈辱,讓白無瑕還是不停地哭泣著。

  在白無瑕的哭聲和呻吟聲中,那男人不停地在她的陰道�抽插著,享受著她
青春的胴體。直到十幾分鍾以後,那男人才把他肮髒的精液射進了白無瑕的陰道
�麵,玷汙了她原本純潔的身體。

  就在白無瑕失身的同時,白無垢也正在遭受同樣的厄運。白無垢也被幾個男
人一絲不掛地按在地上,手腳同樣都被那些男人抓住,她微弱的反抗隻能更加激
起那些男人的獸欲。兩個男人把白無垢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另一個男人已經脫下
自己的衣褲,淫笑著跪在白無垢雙腿之間的地上。這個男人沒有急著馬上淩辱白
無垢,而是用雙手抓住白無垢豐滿的乳房玩弄起來。

  「這個小妞的奶子摸起來好舒服。」那個男人一邊揉搓著白無垢的雙乳,一
邊滿意地說,「我的手都抓不住。」白無垢的乳房非但是三個女孩當中最豐滿的,
哪怕是與一些性感明星相比,也毫不遜色。那個男人得意地折磨著白無垢富有彈
性的雙乳,把這對豐滿的乳房捏成各種形狀,這男人粗暴的揉搓使白無垢疼得抽
泣起來,而那男人揉搓了一會以後,更加變本加厲地伏在白無垢的身體上,用牙
齒輪流齧咬著她性感的雙乳,白無垢疼得拼命扭動著身體,慘叫著想要掙脫,但
是那男人的雙手緊緊抓牢她的乳房,根本無法擺脫。

  「感覺真夠勁。」那男人放開白無垢的雙乳,�起頭來說。白無垢的雙乳上
都已經布滿了牙印,有幾個被咬破的傷口�滲出的血絲已經和乳房上沾著的那男
人的唾液混合在了一起。那男人看著滿臉淚水,正在不停地抽噎著的白無垢,淫
笑著說:「好了,你的奶子已經吃過了,接下來就該操你了。」

  說著,那男人抓住白無垢的兩條腿,而原先抓住白無垢雙腿的兩個男人放開
了她。那男人把白無垢的雙腿分別扛在自己的雙肩上,雖然白無垢拼命踢蹬著雙
腿,但卻什麼用也沒有。那男人淫笑著用手把白無垢的屁股向上托,同時,他的
身體也漸漸逼近白無垢。很快,白無垢就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已經被一個滾燙的硬
東西抵住,她雖然涉世不深,但是學校中學到的生理知識還是讓她明白了那意味
著什麼。

  白無垢哭叫著,渾身都顫抖起來。那個男人的龜頭馬上就撐開了白無垢緊緊
合攏的陰唇,頂到了她的陰道口,他淫笑著用雙手抓住白無垢的屁股,身體猛地
向前一頂,他的龜頭衝進了白無垢的陰道�。然後,在白無垢的一陣陣慘叫聲中,
那男人一次一次地衝擊著白無垢的身體,把他碩大的陰莖也慢慢地插進她從未被
侵犯過的處女地。這個男人一邊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向白無垢緊窄的陰道深處推
進著,一邊感受著女孩那柔嫩的陰道壁包裹著陰莖的美妙感覺。

  而白無垢此時卻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就象被鐵棍捅穿了一樣,那男人的推進帶
來一陣陣鑽心的疼痛,讓白無垢難以忍受,她的慘叫聲也越發淒厲。

  「你的小洞洞還真緊呢。」那男人抓著白無垢的屁股,一邊向她的身體�麵
推進著,一邊淫笑著羞辱著她,「看來還真的是個小處女,不過馬上可就不是了。
哈哈哈…」

  白無垢聽著那男人得意的淫笑聲,淚水奪眶而出,不僅僅是因為下體的疼痛,
更因為她明白,自己的初夜馬上就要被眼前的這個男人奪走了,自己的身子很快
會被他糟蹋,自己最珍視的貞潔不可避免地會遭到玷汙。想到這�,白無垢哭得
更加傷心了。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噩運會降臨到自己身上,她多希望這隻是場
夢,可是男人的得意的淫笑和她的下身傳來的陣陣巨痛卻把白無垢拉回現實,告
訴她這一切都已無法挽回。

  在白無垢的陣陣慘叫聲中,那男人終於把他的整支陰莖都插進了女孩柔嫩小
巧的陰戶�麵,那男人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緊貼著白無垢的陰唇,他得意地
抓住白無垢的臀部,開始在她的陰道�抽插起來,而白無垢也更加痛苦地慘叫起
來。

  那男人的陰莖從白無垢的陰戶�抽出的時候,可以清楚地看見陰莖上沾染著
的血絲,隨著那男人的抽插越來越快,有越來越多的處女血從白無垢的陰道�滲
了出來,順著白無垢的身體流下來,滴落到了地上,讓那些圍觀的男人們感到血
脈賁張。而白無垢噙滿淚水的動人雙眼,胸前豐滿性感的柔嫩玉乳,白皙修長的
誘人雙腿更加都讓她身上的那個男人感覺到無比興奮,他放肆地享受著這個美麗
的處女白皙嬌嫩的身體。

  在白無垢的呻吟和慘叫聲中,這男人的抽插節奏也變得越來越快,那男人在
白無垢的身體�抽插了二十分鍾以後,那男人俯下身去,抱住了白無垢,雙手抓
住白無垢的肩膀,把白無垢的腿壓到了她的胸前,隨著男人的一聲低吼,他肮髒
的精液被射進了白無垢的處女陰道�。

  而就在白無瑕和白無垢的失身慘劇發生的同時,在她們的身邊,白無塵也失
去了她珍守的處女貞操。白無塵是三個女孩當中身材最嬌小的一個,捆綁她手腳
的繩索剛一被解開,她就拼命反抗著那些男人,但是她軟綿無力的動作卻根本不
能阻止那些男人。

  一個男人完全無視她的反抗,淫笑著張開雙臂,想要把這個嬌小的女孩抱進
自己懷�。白無塵驚呼了一聲,身體彎曲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躲過了這個
男人的懷抱。而另外一個男人卻從另外一個角度撲向她,白無塵又一次尖叫著向
後彎下腰,躲過了這個男人的猛撲,但是這個男人卻抓住了白無塵的腳踝。於是
當第三個男人撲向白無塵的時候,她沒有能夠躲開。

  白無塵的手腳都被那些男人抓住,她身上的衣裙也馬上就被這些禽獸撕得粉
碎,然後那些男人把白無塵也按倒在地上。白無塵的雙腿被兩個男人抓住向上用
力提起,白無塵的身體一下子就被提了起來,屁股懸空。

  白無塵覺得雙腿象是要斷了一樣,她疼得哭了起來。幸好這樣的疼痛沒有持
續多久,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淫笑著跪在白無塵的身後,把他的膝蓋墊在白無塵
的屁股下麵,而抓著白無塵雙腿的那兩個男人把她的身體放了下來,然後把白無
塵的雙腿向兩邊分開,這樣白無塵的屁股就放在了這個男人的膝蓋上,而分開的
雙腿讓女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 陰戶毫無遮蔽地暴露在那個男人眼前。

  「好嫩的妞,」那男人的雙手托著白無塵的屁股,淫褻地欣賞著白無塵稀疏
的陰毛和她若隱若現的陰戶,「不知道操起來爽不爽。」白無塵看到那男人淫褻
的表情,聽到他羞辱的話語,羞得滿臉通紅,啐的一口,朝那個男人吐了一口唾
沫。那男人猝不及防,白無塵的唾沫正吐在他的臉上。

  「哈,禽獸!」白無塵看見那男人的狼狽樣,得意地笑了起來,「嚐嚐我的
唾沫吧。」

  「好,好烈性子,我喜歡。」那男人居然沒有生氣,而是用手指刮掉臉上的
唾沫,「這些唾沫正好可以用來潤滑。」說著,那男人把手指伸到白無塵的陰戶
上,把那些唾沫抹在白無塵的陰唇上。「放開我,放開我。」白無塵感覺遭到侮
辱,用力掙紮起來,但是毫無用處。「急什麼,」那男人淫笑著說,「先把唾液
抹抹均勻。」

  那男人的手指探入白無塵的兩片陰唇之間,白無塵的臉色為之一變,發出一
聲短促的驚叫。那男人淫笑著慢慢撥弄著白無塵的兩片陰唇,白無塵哭喊著,更
加劇烈地掙紮起來。

  「你再笑呀,怎麼不笑了?」那男人抽回手指,淫笑著說,「能笑還是趕快
笑吧,馬上你就再也笑不出來了。」說著,那男人用一隻手的手指分開白無塵的
陰唇,用另一隻手握著自己的陰莖,導引著自己的龜頭探進白無塵的兩片陰唇中
間。「怕疼嗎?」那男人得意地看著白無塵緊張的表情,「如果你真的是處女,
那可就要疼了。你就祈禱剛才你的那些唾沫真的可以潤滑吧。」

  說著,那男人的屁股用力向前一頂,這個男人的龜頭馬上就沒入了白無塵的
陰唇中間,白無塵的慘叫也隨即響起。然後那男人開始粗暴地把陰莖向著白無塵
的身體深處推進,他粗壯的陰莖越來越深地插入白無塵緊窄的陰道�。嬌小可愛
的少女還未經人事,處女陰道無比敏感,怎能承受著男人這樣野蠻的動作?白無
塵痛苦地尖叫、哭喊起來,但是這個男人卻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白無塵的哭叫聲
反倒讓她更加興奮。

  男人用兩手抓住白無塵的乳房,更加用力地把陰莖向前推進著抽插起來,白
無塵的乳房甚至都被那男人的指甲劃破了。在白無塵絕望的號哭聲中,那男人粗
暴的動作終於把他的陰莖幾乎完全插進了女孩緊窄的陰道�,他的龜頭甚至已經
頂到了白無塵的子宮口。

  「怎麼樣?疼嗎?」那男人得意地看著白無塵因痛苦而扭曲的麵部表情,用
力地在白無塵還沒有完全濕潤的陰道�麵抽插了起來。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會劇
烈地翻動著白無塵的陰唇,而標誌著失身的鮮血也隨著這個男人的動作從白無塵
的陰戶中一點點流了出來,白無塵的大腿根部很快就已經是血跡斑斑。

  這個男人低下頭,看見標誌著女孩失身的鮮血,得意地用手指沾了一點,然
後把手指放在白無塵流著淚的眼前說:「果然是個處女,剛才一定夠你受的。不
過你現在已經不是了,永遠再也不是了。哈哈哈…」在男人的淫笑聲中,白無塵
羞辱地低下頭,失身的痛苦和恥辱讓她痛哭起來。那男人淫笑著俯下身來,用牙
齒咬住了白無塵的一個乳頭,白無塵的哭叫聲馬上變得更加淒厲。

  那男人放開了白無塵的乳房,乳房上留下的一個清楚的牙印讓這個男人更加
興奮,他繼續在白無塵的陰道�抽插起來。白無塵幾分鍾前才剛剛失身,現在,
白無塵的陰道�除了處女血,什麼潤滑也沒有,而那男人的陰莖卻正不停地在白
無塵的陰道�來回抽插著,白無塵隻能慘叫著苦苦承受陰道被摧殘的劇痛。

  而那男人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享受著陰莖在白無塵的處女陰道的緊緊包裹
中快速摩擦的快感,而這也讓白無塵更加痛苦地慘叫起來。在白無塵撕心裂肺地
叫了15分鍾之後,那男人終於徹底滿足了獸欲,他把陰莖頂在白無塵的子宮口,
盡情地把肮髒腥臭的精液噴射在白無塵的子宮�。白無塵癱軟在地上哭泣著,那
男人拔出陰莖,欣賞著上麵沾染的處女血,得意地淫笑起來。

  白海川被那個男人抓住頭,被強迫著看著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被男人強
奸而失去了寶貴的處女貞操,痛苦地號叫著:「不!不!」「怎麼樣?好看嗎?」
那個男人得意地對白海川說。「天哪!天哪!」白海川痛苦地喊叫著,「太可怕
了,太可怕了!」

  「這還隻是個開頭,精彩的還在後麵。」那男人淫笑著,「女人身上有三個
洞,這三個洞的處女我們都要了。」

  「什麼?!」白海川不可思議地聽著那個男人的話,「你們這些魔鬼!畜生!
她們隻有17歲,她們還是孩子啊!」

  「她們是性奴隸,當然要用每一個洞來伺候主人們」那男人還是淫笑著說,
「你就好好欣賞吧。」

  白無瑕正癱軟在地上哭泣著,下身傳來的劇痛提醒著她被強奸失身的事實。
剛才的強暴已經耗盡了白無瑕的體力,她現在全身酸痛,根本不能動。而這時,
一個男人走到白無瑕身邊,蹲下身來,把白無瑕的雙手又扯到她的背後,然後把
她反綁起來。白無瑕隱隱覺得這個男人要繼續淩虐自己,但是卻已經無力反抗。

  那男人把白無瑕的雙手反綁好以後,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從地板上稍微
提起一點,然後用另一隻手把一個橡皮球塞進白無瑕的嘴�,接著那男人把橡皮
球上連著的兩根皮帶繞到白無瑕的腦後固定好,又用力把白無瑕的頭發向上拉。
頭皮的疼痛使白無瑕不得不跪在地上,那男人放開白無瑕的頭發,用雙手抓住她
的臉頰,把自己勃起的陰莖穿過白無瑕嘴�的橡皮球上的一個孔洞插進白無瑕的
嘴�。

  男人陰莖上一股濃重的腥味直衝白無瑕的大腦,白無瑕哭叫起來,被橡皮球
塞住的嘴�發出「嗚嗚」的聲音。白無瑕想要吐出這個男人陰莖,但是她的嘴唇
根本無法碰到那男人的陰莖,而她的舌頭也完全不能把那男人的陰莖從她的嘴�
推出去,那男人的雙手還抓著她的臉,讓她根本無法後退。白無瑕想要用力咬,
卻絕望地發現她完全咬不動嘴�那個橡膠球。

  「別白費勁了。這個叫口交球,是專門為了玩你們的嘴巴設計的。」那個男
人得意地說,「以前也從來沒被人玩過嘴巴吧?現在就享受一下吧。」說著,這
個那男人淫笑著把自己的陰莖在白無瑕的嘴�狠狠地抽插起來,可憐的白無瑕隻
能無奈地忍受著男人陰莖上的腥臭氣味,承受著這樣的恥辱,淚水再一次從她的
大眼睛�滾落下來。

  那男人在白無瑕的嘴�抽插著,享受著這個美人那濕潤溫軟的口舌的美妙觸
感。十多分鍾以後,那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白濃的精液從他的陰莖�噴射而出,
白濁的精液一部分灌滿了白無瑕的口腔,另一部分噴到了白無瑕流滿淚水的臉龐
上。那男人滿意地抽出了癱軟的陰莖,解下白無瑕頭上的口交球,走到一旁,而
白無瑕馬上張開嘴,吐出那個男人傾瀉在她嘴�的白濁精液,但是她仍然可以感
覺到已經有一些腥臭的精液流進了她的喉嚨。

  但是白無瑕還沒來得及惡心,另一場厄運就降臨到了她的身上。另一個男人
走到白無瑕身邊,蹲下身來,抓住白無瑕的腰,把白無瑕的身體翻了過來。白無
瑕全身軟綿綿的,已經無力掙紮,隻能任由這個男人任意擺布。

  那男人用一隻手抓住白無瑕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用另一隻手抓住白無瑕的
腰向上拉,白無瑕的身體被拉了起來,她不得不撅起屁股,雙膝跪地。那男人鬆
開白無瑕的腰肢,抓住她白皙豐滿的臀部,他的手指用力把白無瑕的臀部向兩邊
分開,露出了中間小巧緊致的肛門。白無瑕感覺到那男人把自己的龜頭頂在她的
肛門上,白無瑕這才意識到那男人的可怕企圖,強烈的恐懼和羞恥感令她嚇得魂
不附體,白無瑕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不顧一切地掙紮起來。

  但是,這樣無力的掙紮在那男人麵前完全就是徒勞,那男人用力抓住白無瑕
的臀部,淫笑著把自己堅硬的陰莖向白無瑕拚命搖晃的雙臀中間用力推進,他的
龜頭緩緩的陷進了白無瑕緊窄的肛門�。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從肛門傳來,白無瑕
的整個身體像垂死的魚兒般扭動著,拼盡全力想要阻止那男人的進一步深入。

  但那男人隻是得意地用力按住白無瑕,然後他的腰部猛地用力向前一頂,男
人的陰莖就插進了白無瑕的肛門�麵。白無瑕感到好像有根燒紅的鐵棍捅進了她
的體內,她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一縷鮮血從白無瑕的肛門上被撕裂的傷口�滲
了出來,白無瑕已經痛得昏了過去,而那男人卻得意地淫笑著,他放開白無瑕被
反綁的雙手,任由她的身體跌落在地上,他抱住白無瑕的臀部,繼續野蠻地把陰
莖插進白無瑕的肛門深處�。

  經過十幾次粗暴的推進,男人的陰莖終於全部插進了白無瑕的肛門�,他體
驗著陰莖被緊窄的括約肌包裹住的快感,他能感覺到白無瑕的肛門比她的處女陰
道更加緊窄,於是這個男人抓住白無瑕的雙臀,開始在她已經腫脹的肛門�麵奮
力抽插起來,越來越多的鮮血隨著男人的抽插從白無瑕肛門上的傷口流到地上,
有幾滴鮮血還流到了男人的陰莖上,看著自己陰莖上的血絲,那男人更加興奮地
蹂躪著白無瑕的肛門。

  這個男人在白無瑕的肛門�發泄夠了以後,把精液射進了女孩的直腸�,然
後滿意地抽出陰莖,放開了白無瑕的身體。處於昏迷狀態的白無瑕癱倒在地上,
她的肌膚上已經布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鮮血和精液不斷地從她的陰道和肛門�
流到地上,她的大腿根部已經完全被鮮血染紅了。

  剛剛失身的白無垢癱倒在地上哭泣著,身體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著,剛才被
男人奪取貞操的劇痛讓她痛苦不堪。兩個男人走到白無垢的身旁,蹲下身來,把
白無垢翻了個身。全身癱軟無力的白無垢已經根本無法作出反抗,隻能任由他們
擺布。那兩個男人抓住白無垢的腰肢和肩膀向上提,白無垢自然地用雙膝跪地,
雙手撐地,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一個男人跪在白無垢的麵前,把一個橡膠球塞進白無垢的嘴�,然後把橡膠
球上的皮帶在白無垢的腦後固定好,接著,他就把自己勃起的陰莖通過橡膠球上
的孔洞插進了白無垢的嘴�。男人陰莖的腥臭味使白無垢感覺到了惡心,她本能
地向後退,她的屁股卻撞在另外那個男人的手上,身後那個男人的手按住了白無
垢的屁股,讓她無法後退,而白無垢麵前的那個男人也用手捧住了她的臉頰前後
晃動起來,男人的陰莖就在白無垢的嘴�抽插起來,每一下抽插,那男人的龜頭
都直接頂在白無垢的舌頭上,讓她感到一陣陣的反胃。

  「這個妞舌頭好軟!口交起來很舒服。」那個男人興奮地說,「如果以後調
教調教,那就更好了。」

  白無垢一邊應付著在她嘴�來回抽插的這支陰莖,一邊感覺到身後那個男人
的一根手指正在她的陰戶上撫摸著,「難道是又一次強奸?」白無垢覺得非常緊
張。那男人並沒有再次侵犯她的陰戶,而是把手指伸進她的兩片屁股中間,撥弄
著她的肛門,手指上還濕濕的。白無垢覺得肛門是很髒的地方,有人摸她的肛門
讓她覺得非常羞恥。幸好那男人的手指很快就縮了回去,隻是肛門上沾著一些粘
乎乎的液體,讓白無垢覺得很不舒服。

  白無垢正想要集中精神應付那個正在玩弄她口舌的男人,卻感覺到一個滾燙
的東西頂到了她的肛門上。肛門受到刺激的白無垢身體輕輕一震,還沒等她喘過
氣來,一根碩大的東西猛地一下插入她的肛門�,女孩疼得發出恐怖的淒厲慘叫:
「啊……啊……救命!」。

  「被操屁眼舒服嗎?」身後那個男人伏在白無垢背後對她說,「我剛才把你
下麵的血和精液塗在你的屁眼上了,稍微可以潤滑一下,希望不會太疼。哈哈哈。」

  這時,可憐的白無垢才知道,粗暴地插入她肛門的,就是身後這個男人粗大
的陰莖。剛才當這個男人剛才玩弄她肛門時候,不省人事的小女孩還不知道要發
生什麼,隻有當那男人的陰莖用力插入她未經開發的窄小肛門之時,白無垢才感
受到那可怕的劇痛。驚慌的白無垢拚命掙紮起來,滿是淚珠的臉蛋漲得赤紅,但
她的身體已經被折磨得軟綿無力、難以動彈。

  白無垢正在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同時失去了她的第一次口交和第一次肛交。
白無垢麵前的那個男人正抓著她的臉頰,得意地把陰莖在她的嘴�抽插著,享受
著她的口舌那溫軟感覺。而白無垢身後的那男人粗壯的陰莖正在一點一點地深入
這可憐女孩的直腸�麵,白無垢的肛門因為痛苦正在劇烈地收縮著,每深入一分
都費了這男人不少力氣,但女孩肛門的包裹也令他感覺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

  白無垢痛苦的呻吟聲在她被橡膠球和陰莖塞滿的嘴�發出,變成了一串微弱
的「咯咯」聲。在白無垢的嘴�肆虐的那個男人終於在蹂躪夠了白無垢的口舌以
後,在她的嘴�留下了腥臭的精液,那男人滿意地拔出陰莖,看著白濁的精液從
白無垢的嘴角和口交球上的那個孔洞�麵慢慢流了出來。

  男人的精液充滿了白無垢的口腔,大部分精液都順著白無垢的喉嚨流進了她
的身體�。正當白無垢屈辱地吞下那些精液的時候,一陣劇痛從她的肛門傳來,
白無垢身後那個男人逐步深入的肉棒終於將白無垢嬌嫩的肛門撕裂了。

  劇痛讓白無垢覺得自己就要崩潰了,而那男人卻更加得意地用他的陰莖在白
無垢被撕裂後流血不止的肛門�更加使勁地抽插起來,白無垢隻能一邊哭著任由
那男人抓著她雪白結實的屁股搖晃著,一邊掙紮著無比羞恥和屈辱地從仍然被口
交球塞住的嘴�發出含糊的慘叫聲。

  白無垢從來沒有被人侵犯過的肛門依然十分緊密,這個男人感到白無垢溫暖
的直腸緊緊包裹著自己的肉棒,令他舒適無比,很快他就在女孩的肛門中射了出
來。那男人拔出陰莖,解開白無垢腦後的口交球皮帶,放開白無垢的身體,站起
身來。可憐的白無垢已經被糟蹋得昏死過去,她的身體無力地躺在地上,沾滿精
液和血跡的陰唇紅腫外翻,她那原本小巧緊密的肛門也已經被糟踏成了一個無法
合攏的紫紅色肉洞,白濁的精液混合著鮮血從她的嘴角、陰戶和肛門�不停地流
出來,滴落在地上。

  而一旁的白無塵遭到強暴失身以後,正赤身裸體地躺在地上,她蜷縮著身體,
正在止不住地痛苦哭泣,鮮血和精液從她柔嫩的陰戶中流淌出來,順著白無塵白
皙豐腴的大腿慢慢地滴落下來。

  一個男人走到白無塵麵前,蹲下身來,用繩子把白無塵的雙手也反綁在背後,
雖然白無塵仍然盡力反抗著那男人,但是剛才的慘烈強奸已經讓白無塵的身體無
法動彈,那男人很容易就把白無塵的雙手束縛了起來。然後那男人抓住白無塵的
下巴,強行掰開她的嘴,把口交球塞進她的嘴�,白無塵無法抗拒那男人的力量,
隻能用被塞住的嘴發出「嗚嗚「聲表示抗議。

  那男人把口交球上的皮帶固定好以後,就抓著白無塵的臉頰和頭發用力向上
提,讓她跪在地上,然後他把自己勃起的陰莖通過口交球插進了白無塵的嘴�。
白無塵痛苦地嗚咽著,她的頭不情願地擺動著,試圖躲避麵前這個男人的陰莖。
可是麵前這個男人的雙手抓著她的臉頰和頭發,讓她無法躲避。

  「小美人,別白費勁了。」那個男人一邊在白無塵的嘴�抽插著自己的陰莖,
一邊得意地看著她因為痛苦和羞辱而扭曲的表情和可愛的大眼睛�麵淌下的淚水,
「就用你的舌頭好好品嚐一下男人的味道吧。哈哈哈…」

  白無塵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在她的嘴�不停地頂撞著,陰莖腥臭的氣味讓她
作嘔,於是白無塵本能地用舌頭嫌惡地推擠著那男人伸進她嘴�的龜頭。「舒服
…」那男人眯縫起雙眼,發出一陣悶哼,「小美人的舌頭好軟…」那男人得意的
自言自語和他臉上淫褻的笑容讓白無塵明白,她的丁香小舌對那男人龜頭的推擠
隻會讓那個男人感到更加享受。於是她不再主動用舌頭接觸那男人的陰莖,但是
那男人的陰莖卻變本加厲地一下一下頂撞在她的舌頭上和腮幫子上,衝擊著她綿
軟的的舌頭和口腔。

  可憐的白無塵隻能無奈地忍受著這個男人的陰莖在她嘴�像在陰道�一樣不
停地前後抽插著,那男人陰莖的衝擊和劇烈的惡臭讓白無塵幾乎窒息,淚水已經
掛滿了她秀麗的臉龐。這個男人享受著白無塵柔軟濕滑的口舌,很快就忍不住了。
他用力地把陰莖頂在白無塵的喉嚨口,興奮地把精液全部射進了白無塵的喉嚨�。

  白無塵無法逃避地把那男人射出的精液全都吞了下去,劇烈的惡心讓她無法
遏止。那男人剛解開她嘴上的口交球,她就忍不住幹嘔起來,但是卻什麼也沒能
吐出來,那些精液都已經流進了她的身體深處。這時,另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他
抓住白無塵的雙手,把白無塵的身體按在地上,然後抓住白無塵的腰肢向上提,
讓白無塵掘起屁股,雙膝跪地。

  白無塵馬上感覺到那男人挺立的陰莖用力地頂在她柔嫩的肛門上,她恐懼地
意識到那男人要幹什麼。白無塵拼命掙紮著想要逃脫,無奈那男人的雙手已經緊
緊地抓住了她的纖腰,正在用力向後猛拉。男人的龜頭很快就已經撐開了白無塵
的肛門,探進這個極其緊窄地閉合著的孔洞�。劇痛使白無塵痛苦地哭喊起來,
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在自己毫無潤滑的肛門中肆虐著。

  那男人淫笑著一下一下地用力向後拉拽著白無塵的身體,同時看著自己的陰
莖一寸一寸地侵犯著這個女孩身上最後的處女地,感受著陰莖插進白無塵肛門以
後被女孩溫熱的肉體緊緊包裹的快感。男人劇烈而粗暴的推進不停地摧殘著白無
塵,白無塵嬌小柔嫩的肛門根本無法抵禦那男人碩大的陰莖,終於,她的肛門旁
邊同時綻開了兩道傷口。

  白無塵感覺自己已經被徹底撕裂了,無助而沙啞的慘叫再次響起。而那個男
人卻得意地獰笑著,繼續把整支陰莖一點點地插進白無塵被撕裂流血的肛門中。
在白無塵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那男人感受到了無比的快感,他開始在少女的肛
門�緩緩抽插起來。

  「小婊子,你剛才不是很辣嗎?」那男人一邊蹂躪著白無塵的肛門,一邊淫
笑著說,「怎麼現在不辣了?」那男人說著,猛地幾下用力把陰莖插進白無塵的
肛門深處,劇烈的疼痛使白無塵慘叫起來。白無塵痛苦地呻吟著,在肛門撕裂的
劇痛中煎熬著,而那男人卻得意地享受著白無塵緊窄的肛門。

  直到十分鍾以後,這個男人才在白無塵的肛門�射出了自己的精液,他剛鬆
開手,白無塵就立刻倒在了地上,昏死過去,精液混合著鮮血從她的陰道及被撐
裂的肛門�緩緩地流了出來。

  「畜生!畜生!」白海川看著這三個女孩遭到肛奸和強行口交的悲慘蹂躪,
已經根本看不下去,他想要閉上眼睛,轉過頭去,但是他身後的那個男人緊緊抓
住他的頭部,逼著他把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被同時糟蹋的慘劇盡收眼底。
「你們,你們這些禽獸。」白海川痛苦地嚎叫著,「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我看不下去了。」

  「怎麼樣,看著那麼漂亮的乖女兒被男人玩心�不舒服吧。誰讓你喜歡多管
閑事,敬酒不吃吃罰酒。」白海川身後那個男人得意地對他說,「你還不能死,
等一下還有你的好戲呢。而且,你這三個女兒的好戲還沒有看完呢。她們才伺候
了幾個男人,你難道沒看見這�有多少男人嗎?」

  「什麼…難道你們要…」白海川這才意識到,足足有一百多個男人圍著白無
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誘人肉體,他們的眼睛中都噴射著色欲和貪婪的火焰,他
恐懼地哀求起這個男人來,「不…不行…這麼多人…她們會死的…求求你們…求
求你們…不要啊…」「別擔心了,我們玩過的妞多了。」那個男人不以為然地說,
「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這時,一個男人已經撲向了昏死在地上的白無瑕。那男人抓起白無瑕修長的
雙腿,向兩邊分開,把這對美腿夾在他的腋下,然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白無瑕
剛剛失身的陰道�,急不可待地抽插起來。白無瑕的一對秀足無力地掛在那男人
的腰間,被那男人猛烈的衝擊帶動著不住地前後搖晃著。在那男人無休止的衝擊
下,昏過去的白無瑕又重新恢複了知覺,她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這個男人淫笑著
壓在自己的身上。女孩痛苦地意識到這一切並不是一場噩夢,下身的傳來的疼痛
讓她無法忘記自己的處境。

  男人的陰莖不停地摩擦著、刺激著白無瑕敏感嬌嫩的陰道,白無瑕被折磨得
近乎崩潰,隻能絕望地哭喊著。終於,壓在白無瑕身上的男人在白無瑕的陰道�
噴出了自己的精液,而此時的白無瑕已是香汗淋漓,橫陳的玉體上布滿了汗水。

  而另一個男人也壓倒在了白無垢的身體上。他用雙手壓住白無垢的玉腿,等
待了半天的陰莖立刻在前一個男人留下的精液的潤滑下衝入了白無垢的陰戶�,
不停地抽插著。昏死過去中的白無垢在這個男人的衝擊下漸漸恢複了意識,白無
垢覺得自己的腿被這個男人壓得近乎斷掉,而來自下體的疼痛已經讓白無垢的腦
海�變得一片空白。這個男人用力衝擊著身下柔軟動人的少女身體,放縱著自己
無窮的欲望,他抓住白無垢因衝擊而前後搖擺的玉乳,在白無垢身上發泄著…

  而另外一個男人也馬上就把自己早已勃起的陰莖插進了白無塵的陰道中享受
起來。男人的陰莖粗暴地摩擦著白無塵敏感的陰道,讓白無塵從昏迷中慢慢地醒
了過來。那男人聽見白無塵因為疼痛而發出的細微呻吟聲,惡作劇般地用陰莖用
力頂撞著白無塵的陰道深處和子宮口,白無塵的呻吟聲立刻就變成了慘叫聲。這
個男人淫笑著用力揉捏著白無塵的一對玉乳,感受著女孩那對柔若凝脂的豐滿乳
房的彈性。白無塵隻能屈辱地流著眼淚,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忍受著這個男人的
淩辱,承受著他陰莖的蹂躪…

  白海川看著一個又一個男人輪流把他們的陰莖插進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
的陰道和肛門�,在女孩們悲慘痛苦的呻吟和慘叫聲中糟蹋著她們性感柔弱的身
體,發泄著男人們的獸欲,悲憤地哭喊著、咆哮著:「不!不!畜牲們!不要
…」

  正當白海川聲嘶力竭地嚎叫著的時候,他身後的那個男人突然取出一管針劑,
把針頭紮進白海川頸部的大動脈,然後迅速地把針劑注入白海川的血管�。白海
川愕然地看著那個男人,但是還沒等他出聲詢問,就失去了意識。

  一直架著白海川的那兩個彪形大漢把白海川拖了下去,而白海川身後的那個
男人淫笑著脫下衣褲,走到白無塵身旁,跪在她的身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白
無塵緊窄的肛門�,在白無塵的哭泣聲中,用力地抽插起來…

  將近二十個小時以後,這些男人們終於在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這三個青
春美女身上完全發泄了他們的性欲,而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已經被糟蹋得意
識模糊、全身無力。

  白無瑕白皙的身體上已經留下了無數傷痕,正在隨著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
的抽插而前後搖晃著,那男人的的肆意淩辱使白無瑕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
著。白無瑕的全身上下都布滿了那些男人所留下的瘀痕,她胸前那一對稚嫩的乳
房到處都是傷口和血印,她的下身更是早就已經被那些男人糟蹋得一塌糊塗。

  白無瑕的陰唇充血分開,任由男人的陰莖在陰唇中間的陰道�不停抽插著,
隨著那男人的抽插,紅色的血絲與男人們在白無瑕的身體�射出的精液從男人的
陰莖與白無瑕的陰道之間的微小縫隙不斷地流出來,滴落在白無瑕身體下方的地
上,已經積聚成一小灘粉紅色的液體。而白無瑕的臉上淚跡斑斑,本來靈動的大
眼已經失去了神采,隻能失神地看著這個正把精液射進她體內的男人。

  這時,白無垢已經癱軟在地上,一個男人享受了她的美妙肉體以後,正在把
自己的陰莖從她的陰道�抽出來,那男人咧著嘴淫笑著站起身來,他的陰莖中正
在噴射的殘餘的精液飛濺到了白無垢的臉上和胸口。白無垢的頭側向一旁,汗水
和淚水混合著白濁的精液滑過她美麗的臉龐,在燈光的照耀下現出淫靡的色彩。

  白無垢胸前的那對豐滿的乳房上已經沾滿了男人們的精液,還布滿了牙印和
傷口,乳頭由於不斷地被那些男人玩弄而充血膨脹,就象兩顆熟透的紅櫻桃等待
男人來采摘。而白無垢的陰唇也已經被折磨得紅腫起來,遭到太多次蹂躪的陰道
口微微張開,一時無法合攏,精液混合著鮮血從她的陰戶和肛門�慢慢滲出來,
沾染在她的下身和大腿內側。

  而另一邊的白無塵正被迫跪在地上,雙手撐地。白無塵本來白皙光滑的胴體
上,現在已經布滿了被淩辱的痕跡。一個男人正跪在白無塵的身後,雙手抱著她
沾滿精液的臀部,他粗大的陰莖正在白無塵柔嫩的陰戶�不停地抽插著。

  當那男人把自己的欲望和精液一起噴射到白無塵的陰道�,放開這個女孩的
身體時,被輪奸了幾十次的小美女已經昏死過去。白無塵軟綿綿地癱軟在地上,
她赤裸的胸膛還在微微起伏著,雙腿無力地張開,鮮血混合著白濁的精液從她下
身那被撕裂的陰戶和肛門�漸漸流淌出來。

  當白無瑕、白無塵和白無垢被一陣刺激性的氣味從昏迷中喚醒的時候,她們
發現自己已經分別被一絲不掛地捆綁在三張形狀奇怪的床上。這三張床的床板是
傾斜的,頭部的位置比較高,而向腳的方向就漸漸變得越來越低,這三個女孩雖
然躺在床上,仍然可以看到她們麵前的情況,三張床的尾部變成了Y字形狀的分
叉,白無瑕、白無塵和白無垢的雙腿都被分開並彎曲起來,她們雙腳的腳踝就分
別被固定在Y字形分叉的末端,這樣就讓她們剛剛遭受過非人摧殘的陰戶毫無遮
蔽地暴露了出來。

  「小美人們,」一個男人看到白無瑕、白無塵和白無垢睜開雙眼,清醒了過
來,滿意地用一個塞子塞住他手�的一個正在散發出刺激性氣味的瓶子,淫笑著
說,「剛才被操得舒服嗎?」

  白無瑕、白無塵和白無垢想起剛剛被這些男人們奪走貞操,並被輪奸的悲慘
遭遇,都傷心而又屈辱地哭泣起來。

  「本來想讓你們再休息一會的,」這個男人欣賞著女孩們的哭泣,繼續說,
「不過現在看來必須要叫醒你們,因為後麵的好戲馬上就要上演了。」

  「不!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白無瑕聽到這些男人還要繼續折磨她們,
害怕地哀求著這個男人。

  「不要向他們低頭!」白無塵一邊虛弱地咳嗽,一邊說,「惡魔們,有什麼
手段就使出來吧。我們不會害怕的!」

  「這個小妞果然是性子最烈的,被操得那麼慘嘴還那麼硬。」那個男人仍然
淫笑著說,「不過接下來不知道你還能不能那麼嘴硬了。」說著,那個男人從身
後的一個男人手�接過了一個帶有操縱杆的遙控器,按下了一個開關。

  馬上,在女孩們身旁就響起了一陣機械轟鳴聲,這聲音越來越響,離開女孩
們也越來越近,很快,那聲音就到了女孩們麵前。一台電瓶車行駛到女孩們的麵
前,停了下來,車上還豎著一根鐵柱,有一個一絲不掛的男人站在鐵柱前,他的
身體被用鐵鏈束縛在鐵柱上。女孩們雖然已經被幾十個男人輪奸過,但是當看到
男人裸體的時候,還是感覺到害羞,都驚呼著閉上眼睛,把頭轉向一邊。

  白無塵轉過頭去的一霎那,突然覺得那個男人的輪廓似乎很熟悉,她忍不住
回過頭,睜開眼睛又看了一眼,看清楚那個男人的麵容時,白無塵發出了一聲驚
訝的尖叫:「天哪!怎麼會是…」。

  聽到白無塵的驚叫聲,白無瑕和白無垢也轉過頭來看著這個男人,當看清楚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她們也忍不住驚呼起來。原來,被綁在車上的這個赤身裸體
的男人就是她們的老爹- 白海川!

  但是白海川的樣子很不尋常,他臉上的肌肉扭曲著,他的雙眼通紅,呼吸急
促而粗重,嘴�發出一陣陣低沈的號叫聲,嘴角還不住地淌下涎水,他的手腳和
身體用力地掙紮著,拉得束縛著他雙手和腰部的鐵鏈不停地叮當作響,哪�還有
一點他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最讓女孩們尷尬的是,白海川一絲不掛的雙腿之間,
他赤紅的陰莖青筋暴突,高高勃起,看上去比剛才輪奸女孩們的那些色狼更加恐
怖。


第三章下

  三個女孩看到老爸這樣,也顧不得羞澀,不停地呼喚著老爸,但是白海川卻
像不認識她們一樣,隻是貪婪地看著她們赤裸誘人的胴體。
  「別白費力了,他認不出你們的。」一個男人走到綁著白海川旁邊,繼續對
女孩們說,「我們最近新配製出來一種新配方的強力春藥,正好打算試驗一下,
剛才在我們操你們的時候,順便就給你們的老爹也打了一針,用他來做試驗品。
他現在已經藥力發作,滿腦子就是要操女人,不然他的下身就像要爆炸一樣。這
時候,他看到了你們,三個一絲不掛的漂亮姑娘,所以,他已經忍不住要撲過來
好好操你們了。」

  「畜牲!畜牲!」白無垢已經意識到這些男人要幹什麼,她痛苦地一邊哭一
邊斥罵著。

  「你們老爹死了老婆以後,一直沒有再找女人,這十幾年來他應該憋得很辛
苦,你們既然那麼孝順你們的老爹,那就讓他在你們身上好好地發泄一下吧。」
這個男人得意地淫笑著繼續說,「不過我們給他打針前,忘記問他你們三個中間,
到底哪一個才是他的親生女兒。看他現在的樣子,估計也問不出來了。也就是說,
等一下,你們就都有可能要和自己的親生父親亂倫了。哈哈哈,也不知道被自己
爸爸操是什麼滋味…」那個男人狂笑起來。

  女孩們這才意識到,她們同樣都麵臨著被親生父親強暴的可能,這樣巨大的
羞辱讓她們渾身顫抖,哭泣起來。而這個男人又指著已經失去理智,狂躁不安的
白海川,對女孩們繼續說道:「看他的樣子,好像已經等不及要去操他的好女兒
們了。不過你們三個都那麼漂亮,放過哪一個都不好。所以,我們給你們準備了
一個新玩具叫' 旋轉木馬' ,讓他可以輪流操你們。」

  在這個男人淫褻的笑聲和女孩們絕望的哭叫聲中,另外幾個男人走到束縛著
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床邊,把這三張床推動起來。原來,這三張床的床腳
下都裝有萬向輪,剛才那些男人卡住了那些輪子,所以女孩們的掙紮沒有能讓床
移動分毫,而現在當這些男人打開卡住輪子的鎖扣以後,他們就可以很輕鬆地推
動這三張床。

  女孩們被束縛在床上無奈、徒勞地哭喊著,男人們把她們推到一邊的一根鐵
柱旁邊,然後,男人們用螺栓把這三張床的床頭分別和鐵柱連接在一起,三張床
和中間的鐵柱形成一個Y形,讓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分開的雙腿和暴露的陰
戶分別指向三個方向。這個男人看著女孩們徒勞地掙紮著,聽著她們悲慘的哭叫
聲,又按下了手�遙控器的按鈕,白海川腳下的電瓶車又發出了轟鳴聲,向著這
三個被捆綁著的可憐女孩漸漸逼近。

  「好好享受被爸爸操翻的滋味吧。哈哈…」在電瓶車的轟鳴中,那個男人狂
笑起來,「忘了告訴你們,為了增強試驗效果,我們給他打的是沒有稀釋過的高
濃度原液,誰也不知道他會發泄多久,這回你們可有罪要受了。」

  三個小美女隻能無奈地聽著轟鳴聲離她們越來越近,痛苦地哭泣著承受父女
亂倫這樣悲慘的命運。很快,電瓶車就來到了女孩們的麵前,然後,在那個男人
的操縱下,電瓶車帶著被束縛在上麵的白海川圍著三個女孩開始轉圈,當電瓶車
經過自己麵前的時候,白無瑕、白無塵和白無垢都緊張地看著電瓶車和站在電瓶
車上被春藥的藥力變得瘋狂的白海川,暗暗地祈禱著,不要第一個承受被亂倫強
暴的厄運。

  終於,電瓶車在白無塵的麵前停了下來,白無塵的心也隨之沈了下去,她發
出了絕望的慘叫聲。白無瑕和白無垢一邊慶幸自己暫時躲過一劫,一邊為白無塵
的遭遇感到心酸。在那個男人的操縱下,電瓶車轉向白無塵,載著白海川穩穩地
從白無塵的床尾部的分叉接近她的雙腿之間。

  白無塵拼命地掙紮著,她把雙膝並攏,想要阻止電瓶車和白海川繼續接近,
但是她纖細的雙腿怎麼可能與機械相抗衡呢?當電瓶車停在分叉的盡頭時,白海
川勃起的陰莖離開白無塵紅腫的陰戶已經非常近了,白無塵已經放棄了抵抗,絕
望地發出悲慘的號哭聲,而欲火焚身的白海川看著眼前這個小美女活色生香的赤
裸身體,更是急不可待,要不是有幾條鐵鏈把白海川的雙手和他的身體連接在他
身後的鐵柱上,束縛著他的行動,他早就已經撲向麵前的女孩了。

  白海川暴躁地用力拉扯著這幾根鐵鏈,鐵鏈被繃得緊緊的,不時咯吱作響。
那個男人滿意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按下了另外一個按鈕,那幾條本來繃得緊緊
的鐵鏈突然放鬆了,這樣一來,白海川的雙手和身體就都可以自由活動了。他瞪
著血紅的雙眼,用力抓住白無塵的雙腿膝蓋,低聲嚎叫著把自己巨大的陰莖插進
了白無塵的陰道口。

  陰道口再次被侵犯的疼痛讓白無塵慘叫著掙紮起來,她一邊徒勞地掙紮著,
一邊喊著:「老爸,老爸,我是無塵啊…」,試圖喚醒白海川。

  但現在的白海川已不是平時的慈父,而已經變成一隻欲火焚身的野獸,他現
在已失去一切理性,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我要發泄!眼前的女孩發出淒慘的求饒、
悲叫聲,隻能挑起他的欲望。他用雙手抓住了白無塵的腰肢,然後用力往前推進。
白海川那被藥物刺激強化的陰莖對剛剛被輪奸過的白無塵來說,就像凶器一般可
怕,他的龜頭才插進白無塵的陰道口,一陣巨痛就讓白無塵痛苦不堪,全身顫抖
起來。

  但是白海川卻還在不管不顧地把陰莖插進白無塵的身體�,幸好白無塵已經
不是處女,而且剛才那些男人留在她陰道�的精液也起到了潤滑作用,白海川的
陰莖並沒有遇上太大的阻礙,就攻陷了白無塵的陰道。白海川感受著女孩充滿彈
性的引導包裹著自己巨大的陰莖,開始抽插起來,白無塵隻能一邊哭泣一邊呻吟,
忍受著這樣的羞辱和痛苦。很快,白海川的精液就射進了白無塵的身體�麵,而
白無塵這時已經處於失神狀態。

  但是,在春藥的強大藥力影響下,白海川的陰莖完全沒有疲軟的跡象,當白
海川想要在白無塵的身體�再次發泄的時候,束縛著他的雙手和身體的鐵鏈突然
重新收緊,把他從白無塵身上拉了起來,又重新束縛在鐵柱上。

  「別那麼急嘛,」那個手拿遙控器的男人淫笑著,「還有兩個漂亮女兒呢,
一個一個玩才對,太偏心可不好。」

  說著,那個男人操縱著電瓶車緩緩後退,等到電瓶車完全退出了白無塵雙腿
之間的分叉,這個男人就操縱著電瓶車停了下來,然後這個男人按了另外一個按
鈕,連接著那三張床的那根圓柱開始慢慢轉動,也就帶動著三張床一齊轉動起來,
當白無瑕被轉到白海川麵前的時候,轉動停止了,於是,在白無瑕絕望的哭聲中,
那個男人就操縱著電瓶車進入了白無瑕雙腿之間的分叉。

  當鐵鏈再次被放鬆的時候,白海川瘋狂地抓住白無瑕的腰肢,把他雖然剛剛
發泄過,但卻仍然高高勃起的陰莖插進了女孩的陰道口。白無瑕痛得嬌軀顫抖,
拼命甩著頭,想要減輕這樣的痛苦。白無瑕身體上的香汗、精液、體液的氣味混
合在一起,散發出一種淫靡的味道,直接刺激著白海川已經極度興奮的性神經中
樞,讓白海川不顧一切地在少女嬌嫩的陰道�抽插起來。

  白無瑕的陰道口被碩大的陰莖擠撐開來,陰唇也被陰莖壓迫著,白海川的每
一次抽插都翻動著白無瑕的陰戶和陰道,讓她發出一聲聲的悲鳴。很快,白無瑕
的陰道和子宮�也留下了白海川的精液。白海川射精以後,用手撐著床喘息的時
候,鐵鏈又一次收緊,把白海川的身體拉了起來。在男人的操縱下,電瓶車漸漸
向後退出了白無暇雙腿之間的分叉,然後,隨著圓柱的再一次轉動,玉體橫陳在
白海川麵前的白無暇被同樣一絲不掛的白無垢的身體所代替了。

  在白無垢發瘋一樣的徒勞掙紮和絕望哭喊聲中,電瓶車又一次把白海川送到
女孩的麵前,鐵鏈再一次鬆開,白海川再一次抓住女孩的身體,把陰莖插進女孩
的陰道�。碩大的陰莖磨蹭著白無垢紅腫的陰唇和剛剛遭受過輪奸的嬌嫩陰道,
讓白無垢一邊疼得慘叫一邊盡力蜷曲著身體,想要擺脫白海川的陰莖。但是欲火
焚身的白海川怎麼可能放過眼前這個活色生香的小美女,他的雙手象一雙鐵鉗一
樣抓緊白無垢的身體,讓她根本無法逃脫降臨到她頭上的厄運。

  白海川的陰莖在白無垢的陰道�不停地抽插著,白無垢柔軟的肉體承受著劇
烈的衝擊,不時地因為下身傳來的疼痛而不由自主地彈跳著,女孩被折騰得全身
香汗淋漓,在燈光下,她的肌膚象是反射著一層油光。在這樣的折磨中煎熬了不
知多久以後,白無垢感覺到一股熱流湧入自己的身體,剛被輪奸過的女孩對這種
屈辱的感覺已經非常熟悉,她知道這意味著白海川的精液已經射進了她的陰道和
子宮,白無垢不由得絕望地抽泣起來。

  白海川的身體又被收緊的鐵鏈拉了起來,而那個拿著遙控器的男人一邊操作,
一邊得意地淫笑著說:「這下三個妞可都被你操過了。白院長你真是豔福不淺啊,
自己的美女女兒自己操,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哈…」

  白無瑕、白無塵和白無垢這時意識到,她們的身體�已經都有了白海川的精
液,她們三個其中有一個就是白海川的親生女兒,即使另外兩個和白海川沒有血
緣關係,但是也一直是把他當作自己的親生父親一樣看待,這樣一種亂倫的罪惡
感令三個女孩都崩潰地哭泣起來。但馬上,圓柱的轉動和白海川依然勃起挺立的
陰莖讓痛哭著的女孩們意識到,噩夢還沒有結束。

  春藥的藥力讓已經射了三次精的白海川依然欲火熊熊,他已經在藥物操控下
成為一隻純粹為泄欲而生的狂獸,而這隻狂獸還將要繼續在這三個女孩的身體上
發泄欲望。於是,在三張床的轉動中和電瓶車的行駛中,在男人們的淫笑聲和女
孩們的呻吟聲中,在白海川的發泄中和少女們的痛苦中,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
塵輪番被送到白海川麵前,忍受著劇烈的折磨,遭受著亂倫的羞辱……

  將近8個小時以後,白海川已經在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身體�射了十
多次精,雖然已經明顯表現出疲憊,但是在藥物的控製下,他仍然用他的身體無
情地摧殘著三個女孩的身體,這個苦海地獄對這三個女孩來說似乎是無邊無盡的。

  白無瑕感到自己的陰道火辣辣地疼,好像自己的下體已不再屬於自己似的,
而白無塵的全身幾乎每一處都又酸又痛,那是因為她在痛苦中不斷地掙紮,扭傷
了腰,而雙腿更被白海川抓得幾乎脫臼。白海川正用雙手抓緊白無垢的那對豐滿
的雙峰,在她的陰道�抽插著,衝撞著少女幼嫩的陰唇,白無垢已經完全無力掙
紮,隻能一動也不動的任由摧殘,她已經連發出慘叫的氣力也已經沒有了,隻是
用氣若遊絲的聲音呻吟著。

  終於,似乎白海川又臨近了高潮,他如狂地嚎叫,雙手更抓緊了白無垢的乳
房。就在精液湧入白無垢身體的時候,白海川雙眼發白,痛苦地哀鳴起來,他的
喉嚨�發出一串「咕嚕咕嚕」的聲音,雙手無力地下垂,身體也垂了下來,如果
不是鐵鏈拉著,他的身體就落到地上了。

  白無垢看見白海川突然身體下垂,馬上用盡全身力氣發出微弱的聲音:「老
爸…老爸…你怎麼了…」幾個男人馬上走到白海川身邊,他們檢查了一下白海川
的身體,一個男人獰笑著說:「這老東西還真不中用,這麼幾下就掛了。」然後
他轉向白無垢說:「你們的老爸操你們操得太爽,已經精盡人亡了。」女孩們聽
到這個噩耗,都悲傷地哭泣起來。

  「我們的藥看來還挺厲害的,」一個男人指著白海川胯下仍然勃起的陰莖說,
「人死了,這家夥還那麼大。嘿嘿。」

  「哈哈,確實挺厲害的。」另一個男人也笑著說,「看樣子要多生產一點出
來。」然後這個男人轉向淚流滿麵的三個女孩說:「剛才被老爸操得爽不爽?接
下來,就讓我們再來讓你們好好爽爽吧。」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被那些男人
解開束縛,從床上放到地上。那些男人剛才看著這三個女孩被迫和白海川亂倫的
時候,已經恢複了一些精力,正好發泄在她們身上,再加上又有另外一些男人剛
剛到這個地下工廠,女孩們也被迫成為發泄他們的獸欲的工具,於是,又是一場
悲慘的輪奸在女孩們的慘叫聲和呻吟聲以及男人們的淫笑聲和發泄聲中進行著
……

  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在這個地下魔窟中遭受了無數男人長達幾十個小時
的輪奸。在那些男人的摧殘下,女孩們不知道多少次被蹂躪得昏死過去,又被遭
受淩辱的痛苦喚醒。男人們把他們的陰莖一次一次地插進女孩們的身體�,女孩
們的陰道、肛門和嘴�都被白濁腥臭的精液填滿,原本幼嫩的乳房、陰唇、臀部
都被男人們的雙手和陰莖磨蹭得布滿了紅腫和瘀青。

  但是這樣的折磨和煎熬並沒有摧垮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意誌,當她們
稍微恢複了一點體力以後,她們仍然用盡全身氣力掙紮著,反抗著那些男人的侵
犯。而這樣的反抗卻讓那些男人更想征服她們,於是,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
被那些男人們重新捆綁起來,吊在這地下加工廠的房頂上,遭到了粗暴的性虐待。

  男人們用皮鞭抽打著女孩們赤裸的身體,女孩們的每一次慘叫聲中,皮鞭都
在她們光滑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條血痕,女孩們的身體被抽打得皮開肉綻。鞭打
過後,那些男人又強行架住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雙腿向兩邊分開,讓她們
的身體不能掙紮,然後用手指和鑷子一撮一撮地把她們雙腿之間的陰毛連根拔掉,
恥辱感和陰戶上傳來的疼痛讓女孩們痛苦地哭喊著,但是卻根本無法擺脫這樣的
折磨,男人們很快就把女孩們的陰毛全都拔光了,失去了陰毛的遮蔽,白無瑕、
白無垢和白無塵的陰戶變得光溜溜的,顯得更加誘人。

  接著,那些男人又把滾燙的燭油滴在女孩們的身體上,每一滴燭油的灼燙都
讓女孩們哭著發出慘叫聲,那些男人淫笑著看著女孩們痛苦的表情,變態地故意
把燭油滴在女孩們的乳頭和裸露的陰戶這些敏感部位上,加重女孩們的疼痛。白
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疼得全身抽搐,甚至活活地疼昏過去。

  而那些男人並沒有放過她們,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很快就遭到了更加殘
忍的虐待,男人們用電擊器反複電擊著女孩們的乳房和陰戶,一陣陣電流折磨著
女孩們的敏感部位,流過女孩們單薄纖弱的身體,在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撕
心裂肺的慘叫和哭喊聲中,她們的身體象篩糠一樣顫抖著、抽搐著,電灼傷在她
們身體上留下的一個個小小的黑點記錄著這些女孩如此悲慘的遭遇。

  而且那些男人在對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進行性虐待的同時,並沒有停止
享用她們青春的肉體,在每一次性虐待的間隙,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陰道、
肛門都被那些男人的陰莖所填滿,少女柔嫩的身體被男人們恣意玩弄著。男人的
陰莖不停地摩擦著白無瑕和白無垢敏感的陰道和陰蒂,讓她們的陰道�漸漸變得
濕潤,也讓男人們的抽插變得更加順暢。

  而之前輪奸這三個女孩時,那些男人就已經發現,由於白無塵從小就開始練
體操,她的身體格外柔軟,而且特別有韌性。於是,那些男人想到一種特別的方
法玩弄白無塵的身體,他們把已經被粗暴的性虐待折磨得全身無力的白無塵身上
的捆綁解開,把女孩的身體放在地下,然後,他們抓住白無塵的雙腿和頭用力向
中間彎曲,把白無塵的身體折疊起來。白無塵全身軟綿無力,根本無法反抗,隻
能任由這些男人們擺布。男人們把白無塵柔軟的身體完全折疊起來,讓白無塵的
雙眼可以近距離地看到自己的陰戶。

  白無塵看著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遮蔽的陰戶,看到自己紅腫的陰唇和不停地從
陰戶�滲出來的精液,想到自己被輪奸的痛苦和恥辱,忍不住悲傷地哭泣起來。
而抓著白無塵的雙腿向下壓,使她的身體保持折疊的那個男人這時卻淫笑著把身
體伏在白無塵的雙腿上,用他的身體壓住女孩的雙腿,讓女孩的身體繼續保持這
樣折疊的姿勢。

  然後那男人鬆開抓住白無塵雙腿的手,一隻手撐在地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另一隻手抓住自己的陰莖,一邊調整角度,一邊淫笑著說:「小美女,雖然已經
被操了那麼多次,還沒親眼看到過自己是怎麼被操的吧?你馬上就能看到我是怎
麼操你的了。睜大眼睛,千萬別眨眼哦。」

  說著,那男人已經用手調整了自己陰莖的角度,導引著自己的陰莖探進了白
無塵的兩片陰唇之間。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著放開了抓住自己陰莖的那隻手,雙手
都支撐在地麵上,然後他看著身下已經滿臉眼淚的可憐女孩,得意地把自己的身
體向下用力一頂,他的陰莖就插進了白無塵飽經摧殘的陰戶�麵。白無塵眼睜睜
地看著男人肮髒的陰莖就在自己眼前插進了自己的陰戶,同時,下身傳來的一陣
熟悉的疼痛感提醒著她,這個男人的陰莖已經又一次擴張開了她緊窄的陰道口,
插進了她的陰道�。

  在白無塵絕望而屈辱的哭泣聲中,那個男人滿意地晃動著身體,讓白無塵親
眼看著他的陰莖在女孩的陰道�不停地抽插著,當他在白無塵的身體�得到了滿
足,把精液再一次傾瀉在女孩的陰道�以後,這個男人把陰莖從白無塵的陰戶�
抽了出來,在白無塵的眼前示威般地把最後一點渾濁的精液噴射在女孩已經被糟
蹋得又紅又腫的陰唇上。

  男人的精液從白無塵的陰戶上滴落到了她的臉上和身體上,在白無塵的抽噎
聲中,這個男人淫笑著放開了她的身體,站起身來,但是,另一個男人馬上就代
替了他的位置,用身體壓住白無塵的雙腿,在女孩的眼前把他醜陋的陰莖插進了
女孩的陰戶�抽插起來,在那男人反複的蹂躪下,白無塵的陰道也本能地漸漸分
泌出體液來,潤滑著那男人的抽插。

  與此同時,就在白無塵的身邊,白無瑕和白無垢也正在男人們的懷抱�,無
奈而屈辱地哭喊著,承受著那些男人的輪奸。而當輪奸告一段落,女孩們就不得
不在更加可怕的性虐待當中苦苦煎熬著……

  雖然那些男人用殘忍的手段對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施加了各種性虐待,
但是這三個女孩卻並沒有向這些男人屈服。盡管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被這些
性虐待折磨得全身上下傷痕累累,痛苦不堪,但是女孩們的尊嚴以及她們對於這
些男人殺害白海川的仇恨和對那些男人的厭惡使她們仍然保持著最後的意誌,始
終不願意順從這些男人,淪為他們的性奴隸。

  雖然無論女孩們是否屈服,男人們都可以用暴力禁錮她們,並且肆意享用她
們的肉體,但是這些男人的征服欲還是驅使著他們想要徹底征服這三個倔強的女
孩。經受了輪奸和性虐待以後,昏死過去的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被那些男人
送進了手術室。

  當手術麻醉劑的效力漸漸消退以後,白無瑕模模糊糊地聽到有人一邊輕輕地
推動她的身體,一邊叫著她的名字。白無瑕逐漸清醒過來,當她睜開雙眼的時候,
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間牢房的地板上,白無垢、白無塵正跪坐在她的身邊,一邊
輕聲呼喚她,一邊用自己的身體輕輕推著她的身體。白無瑕也和白無垢、白無塵
一樣跪坐在地上,她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用手銬反綁在背後,又看到白無垢、白
無塵的雙手也一樣被反綁著,她們的身體還是一絲不掛地完全赤裸著。

  「終於醒過來了。」一個男人正站在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麵前,淫笑著
對她們說,「小美人們,剛才睡得舒服嗎?」在這個男人身邊,還有十幾個男人,
他們正用色迷迷的眼神貪婪地打量著她們美麗的肉體。雖然白無瑕、白無垢和白
無塵的每一寸胴體都已經被這些男人恣意地玩弄,但是,少女們在這些男人麵前
還是本能地蜷縮起來,想要遮掩自己裸露的身體。

  「早就被我們操翻玩夠了,還害什麼羞啊。」那個男人淫笑著繼續說,「剛
才我們給你們做了幾個很小的手術,你們從此以後就不會再來月經,也不會再懷
孕了,這樣我們就不管什麼時候都可以好好操你們,也不需要擔心你們懷孕了。」
男人無恥地看著麵前這三個可憐的女孩,而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聽到自己已
經被剝奪了生育能力,都低下頭,輕聲抽泣起來。

  「哭什麼,生孩子有什麼好的,又麻煩又疼,我們這是為了你們好。」這個
男人看著三個女孩傷心地哭泣著,不耐煩地說,「除了這項手術,我們還順便環
割了你們陰蒂的包皮。」說到這�,這個男人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他麵前赤身
裸體的女孩們,淫笑著問:「你們知道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少女們臉上的茫然讓這個男人感到非常滿意,他得意地繼續說:「你們學校
的生理課沒有教過你們嗎?陰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性器官,陰蒂包皮是用來
保護陰蒂的,但是也會減低陰蒂的敏感性。所以,我們把你們的陰蒂包皮割掉以
後,你們的身體就會變得很敏感。而且,我們還用了些藥物,讓你們下身的另外
一些部位也變得非常敏感。你們如果夾緊雙腿,稍微摩擦一下,應該就可以感覺
到這種變化了。」

  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聽到這�,忍不住都試著夾緊雙腿,輕輕摩擦了一
下,結果,白無瑕和白無垢馬上就感覺到一陣快感象電流一樣從陰戶迅速蔓延到
了全身,她們的身體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而白無塵感覺到的快感雖然遠沒有
白無瑕和白無垢感覺到的那麼激烈,但是也讓她臉色緋紅。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舒服?」那個男人看著這三個女孩身體上出現明顯
的反映,得意地淫笑著繼續說,「既然我們用普通的鞭子和蠟燭不能征服你們,
那就隻能用點新花樣讓你們爽一爽了。」

  這個男人話音剛落,他身邊的一些男人一湧而上,其中,幾個男人按住白無
塵,另外幾個男人架起白無瑕和白無垢,把她們拉到牢房一邊的一架木馬麵前。
白無瑕和白無垢看到那架木馬比一般木馬要大一些,而且和一般的木馬背上最多
隻有一隻橡膠陰莖不同,這架木馬的背上樹立著兩支黑糊糊的橡膠陰莖,上麵似
乎還寫著什麼字。

  「看到上麵的字了嗎?」架著白無瑕和白無垢的男人們把她們的臉湊到那兩
支醜惡碩大的橡膠陰莖跟前,另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她們說,「睜開眼睛,好好看
清楚,上麵寫的是什麼。」

  白無瑕和白無垢看到那兩支橡膠陰莖上居然分別寫著她們的名字。「看清楚
了吧?這兩根東西可和一般的電動陰莖不一樣,它們是專門為了你們定做的。」
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說,「這兩支陰莖上麵的鋼珠、浮點、螺紋、軟毛、粗糙處
理都是分別專門對應你們的陰蒂、G點和其他敏感部位的。你們想象一下,等它
們在你們身體�麵轉動的時候,會有多爽啊。」

  白無瑕和白無垢這時才明白這些男人要對她們施加多麼惡毒的折磨,但是這
兩個女孩的手腳都已經被那些男人牢牢抓住,根本動彈不得,完全無法反抗,她
們隻能可憐地流著眼淚苦苦哀求著這些男人。但是男人們怎麼可能放過她們,他
們把白無瑕和白無垢架到木馬上,把她們的陰道分別對準寫著他們名字的電動陰
莖,然後把她們的身體向下拉,把電動陰莖分別插進她們的陰道�。

  「看清楚名字,千萬別搞錯了。」一個男人淫褻地笑著說。那兩支電動陰莖
剛一插進白無瑕和白無垢的身體�,她們就感覺到有一種快感象一股電流瞬間流
遍了全身,她們漂亮的俏臉蛋馬上就變成了粉紅色,劇烈的刺激使白無瑕和白無
垢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白無瑕和白無垢掙紮著,想要擺脫這兩支電動陰莖,但是她們的的雙手都被
用手銬反綁在背後,手銬的鐵鏈又被另外一根鐵鏈固定在木馬的背上,而女孩們
的雙腳也被腳鐐緊緊地束縛在木馬的腹部,她們的身體連一絲一毫都移動不了。

  而且當白無瑕和白無垢掙紮的時候,她們的陰道和陰蒂摩擦到電動陰莖表麵
粗糙的突起,一陣陣劇烈的快感讓她們忍不住呻吟著全身酥軟下來,她們的陰戶
�也漸漸變得濕潤起來。

  「好了,小美人們,你們就準備好好享受吧。」一個男人一邊打開開關,一
邊對白無瑕和白無垢說,「好好舒服一下……」

  後麵的話,白無瑕和白無垢就全都聽不到了,因為她們身體�的那兩支電動
陰莖在她們的陰道�開始快速旋轉,陰莖上的各種浮點、螺紋、軟毛摩擦著、刺
激著女孩身體最敏感的那些部位,她們的陰道本能地收緊,象火山爆發一樣襲來
的劇烈快感使這兩個美麗的女孩一時間頭腦完全變得空白,除了在本能的驅使下
拼命呻吟,拼命扭動身體以減低快感的衝擊,她們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而就在白無瑕和白無垢被綁在木馬上遭受折磨的時候,白無塵也正在被那些
男人們性虐待。就在白無瑕和白無垢被拖到木馬旁邊的同時,另外幾個男人也正
架著白無塵,把她拖到一張床邊。

  「這張床你還認識嗎?」一個男人淫笑著問白無塵。白無塵一看到那張床就
認出來了,那就是她們剛落入魔掌的時候,那些男人為了讓白海川和她們亂倫而
使用的那三張Y字型傾斜床中的一張。白無塵看著這張床,想起白院長在那些男
人春藥的控製下輪流和三個女孩亂倫的悲慘情景,眼淚忍不住撲簌撲簌地落了下
來。「看來是想起來了。」這個男人得意地大笑起來。男人們把白無塵重新放在
這張床上,然後把她的四肢固定好。

  這時,白無塵聽到了白無瑕和白無垢歇斯底�的呻吟聲,她害怕地喊叫起來:
「姐姐!姐姐!你們怎麼了?」

  「不要怕,她們正在享受呢。我們專門給她們設計了可以刺激她們陰蒂的電
動陰莖,可以操得她們飛起來。」一個男人一邊撫摩著白無塵赤裸的肉體,一邊
淫笑著說,「我們本來打算給你也專門設計一支電動陰莖,但是操你的時候我們
發現,也許是你的身體韌性和彈性太好的緣故,你的陰蒂位置可以偏移,這樣,
似乎就不能準確設計陰莖了。所以,我們專門為你準備了這個。」那個男人說著,
攤開了一隻手,在他的手心上有幾顆非常小的淡黃色顆粒,他用另一隻手拿起一
杯水,小心地倒了幾滴在那些顆粒上,那些顆粒突然就象活了一樣,在那男人的
手心上瘋狂地跳動起來,有幾顆掉到了地上還在不停地跳動著。

  「神奇吧?哈哈,其實這很簡單,隻是些由易溶物封裝的二氧化碳顆粒,外
殼部分溶解以後,二氧化碳就噴出來,那就自然跳動起來了。」這個男人看著白
無塵不可思議地看著那些顆粒的跳動,得意地笑了起來,他放下水杯,用手按在
白無塵光滑的陰戶上,「你想想看,如果我們把這些顆粒塞進這�麵,碰到你的
騷水,會怎麼樣?」

  白無塵想到這些顆粒在自己敏感的陰戶�跳動,害怕得麵色煞白,哭喊著哀
求起這個男人來。「怕什麼呀,那不是很舒服嗎?這些東西跳動起來,會不停地
到處撞,當然也會撞在你的陰蒂上,哪怕你的陰蒂位置偏移也不怕。」

  這個男人說著,用手指探進白無塵的陰戶�麵,「好象水還不夠多嘛。那我
來幫幫你吧。」說著,這個男人就把陰莖插進白無塵的陰戶�,陰莖摩擦著白無
塵敏感的陰道,快感馬上讓白無塵的身體微微顫抖,男人得意地抓住白無塵的雙
乳,開始抽插起來。男人陰莖的衝擊使白無塵敏感的陰道和陰蒂受到刺激,快感
馬上傳遍了白無塵的全身,在白無塵的呻吟聲中,她的陰道本能地收緊,包裹著
那個男人的陰莖,同時她的陰道�分泌出體液,潤滑著陰莖的抽插。

  這個男人看著白無塵身上漸漸浮現出紅暈,聽著女孩消魂的呻吟和嗚咽聲,
得意地享受著她的美好肉體。在陰莖的刺激下,白無塵的陰道漸漸變得濕潤,男
人抽插的節奏也越來越快,那男人終於滿足地把精液射進了白無塵的陰道�,精
液混合著白無塵的體液,讓她的陰道變成了汪洋一片。

  那男人抽出陰莖,得意地看著自己的精液從白無塵的陰戶�慢慢滲出來,他
拿起一支塑料管,把管子的前端插進白無塵的陰戶,然後用力推動管子後麵的一
個按鈕,白無塵感覺到有東西從這根管子�噴射進了自己的陰戶�和陰道�。那
個男人剛把管子從陰戶�拔出去,白無塵就感覺到有東西在自己的陰戶�跳動起
來,她這才知道,原來剛才那個男人注入她體內的就是那些會跳動的顆粒。那些
顆粒瘋狂地在白無塵的身體�蹦跳起來,在女孩的陰戶�四處撞擊,不時有顆粒
撞擊在白無塵的陰蒂和其他最敏感的部位上,連綿不斷的刺激造成的快感和劇烈
的麻癢感覺使白無塵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怎麼樣?舒服吧?」那個男人淫笑著拿起一支電動陰莖,插進白無塵的陰
戶�,然後打開開關。「為了不讓這些顆粒掉出來,我要塞個塞子。」電動陰莖
在女孩的陰戶�劇烈震顫起來,電動陰莖的刺激加上跳動顆粒的刺激讓白無塵不
由自主地全身顫抖、扭動著,徹底失去了理智……

  插在白無瑕和白無垢身體�的電動陰莖越轉越快,而且還在那些男人的操縱
下,開始上下震顫起來,白無瑕和白無垢被刺激得神智模糊,好幾次失去意識,
但是馬上又被刺激得醒過來。體液從她們的陰戶�流了出來,已經浸潤了她們身
體下麵的木馬,滴到了地上,在她們身下彙聚成兩個小水窪。

  而白無塵也被折磨得牙關緊咬,雙目緊閉,大汗淋漓,她的體液混合著男人
剛才射入她體內的精液也從她的陰戶�不停地流出來,打濕了身下的床,又滴落
在地板上。這三個女孩被摧殘得全身劇烈抽搐,甚至連陰道也多次抽筋,簡直是
生不如死。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無塵陰戶�麵的二氧化碳顆粒才全都融化,而差
不多同時,那些男人也終於關掉了白無瑕和白無垢身體�電動陰莖的開關,而這
時,女孩們陰戶�的體液已經差不多完全都幹了。

  當白無瑕和白無垢們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們都感覺到全身無比酸疼,尤其是
下身,簡直就象不是自己的一樣。「怎麼樣?剛才夠舒服吧?」一個男人正淫笑
著蹲在她們麵前,「你們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乖乖地做我們的性奴隸,另一
個是繼續在木馬上享受。你們選哪個?」白無瑕和白無垢痛苦地用手捂著臉,絕
望地哭泣著。

  「不說話?那就是還想繼續享受咯?」那個男人故意嚇唬著這兩個已經到了
崩潰邊緣的可憐女孩。「那我們就把你們再架上木馬…」

  「不!不要!」還沒等那男人說完,白無垢害怕地哭喊起來,「我…我做性
奴隸…」

  「那另外那個呢?」那男人淫笑著看著白無瑕,「是不是想要再舒服一下?」

  「不要!」在這樣殘忍的折磨下,白無瑕的心理也崩潰了,「我…我…做
…」

  「做什麼!」那個男人聲色俱厲地大喊一聲。

  「做…做性奴隸!」白無瑕歇斯底�地哭喊起來。白無垢痛苦地抱住了白無
瑕的肩頭,兩個女孩抱在一起,痛哭起來。

  「哭!哭什麼!不許哭!」那個男人厲聲大喝。白無瑕和白無垢害怕地止住
了哭聲,小聲抽泣著。「既然你們已經是性奴隸了,那就要好好地伺候我們。」

  這個男人得意地指著一旁的兩個和他一樣赤身裸體的男人,繼續說,「你們
就先好好伺候伺候他們兩個吧。」

  白無瑕和白無垢強忍著羞恥心把目光轉向那兩個男人的裸體,當她們看到那
兩個男人的陰莖時,她們嚇壞了。那兩個男人各自在陰莖上佩帶了一個專門用來
玩弄女孩們的套子,套子使用一種非常薄的特殊材料製作,不會影響男人的感覺,
套子上到處布滿了小鋼珠,這樣一方麵可以增大男人的陰莖,另一方麵插入女孩
陰道的時候,這些小鋼珠可以同時刺激女孩的陰道和擠壓男人的陰道,在把女孩
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同時,還可以增強男人的快感,而且套子前端沒有封死,所以
不會影響男人射精。

  白無瑕和白無垢想到這些鋼珠在她們的陰道�肆虐的感覺,嚇得癱軟在地,
瑟瑟發抖。

  「放心,不操你們前麵的洞。你們前麵的洞剛才已經被弄幹了,這樣插進去
要疼死你們的。」那個男人看到白無瑕和白無垢害怕地發抖,得意地說,「乖乖
地把屁股撅起來吧,讓主人操你們的屁眼。」

  雖然感到非常羞恥,但是白無瑕和白無垢因為害怕木馬刑,而不敢違抗男人
們的命令,她們隻能別無選擇地流著淚,匍匐在地上,雙膝跪地,撅起屁股,等
待著那兩個男的肛奸。那兩個男人淫笑著分別跪在白無瑕和白無垢的身後,雙手
抱住美女豐滿圓潤的屁股,把他們的陰莖用力插進女孩們的肛門。

  但是,這兩個男人的陰莖因為戴上了鋼珠套而變粗了很多,雖然白無瑕和白
無垢的肛門已經被那些男人插入了幾十次,但是還是無法容納這兩支特別粗大的
陰莖。那兩個男人抱住白無瑕和白無垢的腰肢,用力地用陰莖頂撞著女孩們的肛
門,但是在女孩們的慘叫聲中,那兩支陰莖還是完全無法進入她們的身體。

  「插不進去嗎?這倒是個問題。不過也不難解決。」一個男人走到跪在地上
的白無瑕和白無垢麵前,把兩個銀光閃閃的東西扔在她們麵前,「用這個就可以
了。」白無瑕和白無垢仔細一看,那居然是兩隻陰道擴張器。「用這個把你們自
己的屁眼張大一點不就行了?」那個男人得意地說,「趕快,好好伺候主人。」

  白無瑕和白無垢這才明白,原來那男人是要她們用陰道擴張器擴張自己的肛
門,好讓這兩支碩大的陰莖插進她們的肛門。但是少女的羞澀讓她們實在無法做
出那麼羞恥的事情,白無瑕和白無垢看著麵前的擴張器遲疑著。

  「能不能…」白無垢試探著問道,「能不能幫我擴張…屁眼?我自己實在不
行。」

  「你要請求主人。」那個男人麵無表情地說,「記住,要叫主人!」

  「主…主人…」白無垢強忍羞恥,無奈地說,「請主人給我擴張…擴張…屁
眼。」

  「不行!怎麼可以讓主人幫忙!奴隸應該自己動手伺候主人。」那個男人厲
聲說道,「動作快一點。如果實在做不到,那就改操前麵的洞,或者上木馬!」

  聽到「上木馬」這三個字,白無瑕和白無垢害怕得全身顫抖起來。白無瑕用
一隻手支撐著身體,另一隻手拿起擴張器,伸到自己身,咬著牙、忍著疼把擴張
器插進自己的肛門�,然後把心一橫,用力按下手柄,這兩隻擴張器都經過改造,
隻需要不大的力氣就可以張開,所以白無瑕的肛門馬上就被撐開了。肛門被撐開
的疼痛使白無瑕疼得哭了起來,但是她身後的那個男人卻並不滿意。

  「太小了,不夠。」那個男人說,「再撐大點。」白無瑕隻好一邊哭,一邊
使出全身力氣按壓手柄,把自己的肛門撐得更大。而就在白無瑕身邊,白無垢也
在身後男人的催促下,正哭著用力撐大自己的肛門。在一陣陣劇痛中,白無瑕把
自己的肛門撐到了最大限度,第一次被肛奸時撕裂的傷口還沒長好就被重新撕裂,
劇烈的疼痛讓白無瑕發出一聲慘叫,眼前一黑,但是她咬著牙堅持著沒有昏過去,
因為她知道即使昏過去,那些男人也不會放過她。

  這時,白無瑕聽到一邊的白無垢也慘叫起來,她知道,白無垢肛門上的傷口
一定也被撕開了。白無瑕流著屈辱的淚水,忍著劇痛,對身後的男人說:「現在
…可以…進來了。」

  「你叫我什麼?」那個男人淫笑著說,「我似乎沒有聽到' 主人' 這兩個字
呢。」

  「主…主人,」白無瑕已經痛得滿頭冷汗,隻能痛苦地順從,「請主人進來
…操我的…屁眼。」

  「這樣就乖了。」那個男人話音剛落,就把他巨大的陰莖插進了白無瑕的肛
門�,然後取下擴張器,開始肆無忌憚地抽插起來。而另一個男人的陰莖也在同
時插進了白無垢的肛門�肆虐著。

  隨著男人們的抽插,鋼珠反複摩擦著女孩們嬌嫩的肛門和直腸,而女孩肛門
上撕裂的傷口中滲出的鮮血也滴落在男人們的陰莖上,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和女
孩們的慘叫聲中,白無瑕和白無垢沒有熬到那兩個男人在她們的肛門�射精就昏
死了過去,在灼熱的精液噴射進她們的直腸以後,另外兩個男人又粗暴地把陰莖
插入白無瑕和白無垢的肛門�,這兩個可憐的女孩被疼痛所驚醒,絕望地哭喊著,
無奈地承受著這樣的悲慘淩辱……

  被從床上放下來以後,白無塵從昏迷中漸漸醒來。當那個男人手�拿著陰道
擴張器和另外一管二氧化碳顆粒,要挾她做性奴隸的時候,對那種痛苦的恐懼壓
倒了白無塵,她無奈地向這個男人屈服了。白無塵跪坐在地上,羞辱地哭泣著,
而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眼前這個女孩赤裸的柔軟肉體,把一個閃著銀光的小東西
扔到白無塵的麵前。

  「不要哭了,以後有你哭的時候。」那男人淫笑著對白無塵說,「把它撿起
來。」

  白無塵害怕地停止了哭泣,一邊抽噎著,一邊撿起在她麵前的那個東西,這
時白無塵才看清楚原來那東西是不鏽鋼做的,後麵是一個類似別針的結構,而前
麵是一個銀色的「奴」字。

  「看清楚了嗎?這個就是你當性奴的標誌。」那個男人繼續對白無塵說,
「如果不想再受罪,就乖乖地戴上這個標誌。」

  白無塵看著手�的這個銀白色的「奴」字,雖然感到十二分的不情願,但是
想到剛才被那男人用二氧化碳顆粒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悲慘記憶,她隻能小聲抽泣
著忍受了這樣的恥辱。但是,雖然白無塵不得不屈服於麵前男人的淫威,但是她
卻不知道應該怎樣佩戴這個性奴的標誌,隻能淚眼朦朧地把探詢的眼光投向這個
男人。

  「哈哈,是不是不知道怎麼戴啊?小妞?」那男人看到白無塵的遲疑,馬上
就猜測到了她在想什麼,「很簡單的,用後麵的那根針扣在你自己的奶頭上,然
後用力按住,把奶頭紮穿,不就戴好了?」

  「啊!」白無塵想到敏感的乳頭被穿刺的痛苦,不由得全身顫抖起來,「求
求你,放過我吧,這樣…會很疼的。」

  「做性奴,當然就要戴上這個標誌。」男人獰笑著拒絕了白無塵的哀求,
「這麼點疼算什麼,剛才挨鞭子抽的時候,你不是很硬氣嗎?」

  白無塵隻能無奈地哭泣著,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左乳房,用右手把那個性奴標
誌按在自己的左乳頭上,手指按著背後的那根針,但是卻沒有勇氣向下按。

  「看樣子你還是不想做性奴啊。」那個男人看到白無塵沒有繼續動作,用嚴
厲的語氣恐嚇著她,「看來,還得再用這一管東西讓你享受一下才行。」白無塵
看到那男人拿著陰道擴張器和一管二氧化碳顆粒向她走來,嚇得魂不附體。「不
要!不要!」白無塵慌亂地哀求著。

  看著那男人的腳步越來越近,白無塵隻好閉上雙眼,把心一橫,手指用力一
按。在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鋼針輕易地紮穿了白無塵嬌嫩敏感的乳頭,把
哪個恥辱的標記佩戴在女孩的身體上,白無塵疼得癱倒在地上,赤裸的身體微微
顫抖著,尤其是她的左乳房抖動得更加劇烈,銀白色的性奴標記閃著光,在女孩
白皙的乳房和粉紅色的乳暈襯托下,使女孩的胴體顯得更加誘人。

  「這樣就乖了。」那男人在白無塵身邊蹲下身來,滿意地看著兩條細小的血
絲從她的乳頭上滲出來,流淌到了她的乳房上。那男人抓住白無塵的頭發用力向
上提,頭皮的劇痛使因為疼痛而癱軟在地的女孩重新跪坐在地上。

  「好了,你現在已經是性奴隸了,先好好伺候伺候我吧。」那男人用手捏住
白無塵的下巴,把那支裝著二氧化碳顆粒的塑料管插進她的嘴�,一邊把那些二
氧化碳顆粒注入了白無塵的嘴�,一邊繼續說,「含住它們,不準吞下去,就讓
它們在你嘴巴�麵跳躍。」

  二氧化碳顆粒遇到白無塵的口水,馬上就劇烈地跳躍起來,白無塵覺得自己
的口腔都被那些顆粒撞得又麻又疼。而那個男人卻直起身來,站在白無塵的麵前,
指著自己勃起的陰莖淫笑著說:「現在給我好好舔一舔。如果敢反抗或者碰傷我,
你知道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白無塵不得不順從而屈辱地張開她的櫻桃小口,含住了那男人的龜頭和陰莖。
在那個男人的命令下,白無塵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齒吮吸起那男人的陰
莖,她的舌頭也開始笨拙地舔著那男人龜頭上那些腥臭的黏液。

  女孩嘴�的二氧化碳顆粒劇烈地跳動著,不住地撞擊著男人的龜頭和陰莖,
給他帶來了巨大的感官刺激,再加上白無塵溫暖雙唇的吮吸和濕滑香舌的舔舐,
讓那男人很快就沈浸在快感�,很快就用龜頭頂著白無塵的喉嚨口,把精液射進
了她的喉嚨�。那男人的陰莖剛剛從白無塵的嘴�拔出來,女孩就被腥臭的精液
嗆得咳嗽起來,但是很快,第二個男人就走到了白無塵的麵前,用他的陰莖堵住
了女孩剛剛獲得自由的嘴……

  一個個男人就這樣繼續享受著白無塵嘴�蹦跳著的二氧化碳顆粒的刺激,蹂
躪著女孩的柔軟口舌,享受著這片小小伊甸園中仿佛天堂的美妙感覺。在這樣似
乎沒有休止的糟蹋當中,白無塵的意識漸漸變得麻木、模糊,她隻是流著淚機械
地在二氧化碳顆粒的衝擊中屈辱地用她的小嘴承受著一個個男人的淩辱,不得已
地咽下那些男人腥臭的精液……

  不知過了多久,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各自所遭受的蹂躪和折磨終於告一
段落,當這三個已經被糟蹋得昏死過去的女孩重新睜開雙眼時,白無瑕和白無垢
終於又重新看到了白無塵,三個女孩悲傷地呼喊著彼此的名字,看著彼此被淩辱
後憔悴的模樣,痛苦地哭泣起來。

  白無瑕和白無垢的肛門已經紅腫變形,無法合攏,渾濁的精液毫無阻礙地從
她們的肛門�流淌出來,順著她們的身體一直流到地上。而白無塵左乳頭上的
「奴」字標誌閃著銀白色的光芒,顯得特別顯眼,和她乳房上的細微血痕一起標
示著她性奴的屈辱身份,白無塵的嘴角有精液幹涸留下的兩條清晰的痕跡,甚至
在她哭泣的時候,還有白濁的精液從她的嘴�慢慢地滲出來,精液腥臭的氣味讓
她一陣陣地反胃。

  「前幾天,你們還是純潔的處女,誰能想到現在你們已經淪落成了性奴呢。」
一個站在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麵前的男人看著她們的悲慘樣子,得意地說,
「從今天起,你們就在這個加工廠�好好服侍男人們吧。放心,每天這�都會有
70多個男人,肯定可以滿足你們的。」

  這個男人淫褻的語氣讓站在他身邊的幾十個男人都淫笑起來。「這些就是你
們今天要服侍的主人們。」這個男人指著他身後這些男人們說,「他們都是剛剛
到這�,精力充沛,等下就會在你們身上好好發泄的。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
看著她們麵前這些滿臉淫笑的強壯男人們,害怕地瑟瑟發抖,但是她們除了哭泣,
什麼也做不了。

  「我剛才檢查了一下,之前調教你們的時候,好象把你們的水都弄幹了,現
在你們的肉洞都沒什麼水,幹得根本不能操,屁眼和嘴�剛才又被裝滿了。所以,
我們給你們準備了這個。」那個男人把三個帶有尖嘴的塑料瓶分別扔到白無瑕、
白無垢和白無塵麵前,繼續對她們說,「這是我們調製的潤滑劑,你們先乖乖地
把潤滑劑擠到自己的洞洞�麵。」

  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隻能順從地撿起地下的塑料瓶,當著這些男人們的
麵,把塑料瓶的尖嘴插進自己的陰道�,然後用力把塑料瓶�麵冰涼的液體一點
一點地擠進自己的身體�麵。

  看著三個漂亮的女孩分開雙腿,把塑料瓶插進自己的陰戶�,這樣淫靡的場
麵讓那些男人們更加興奮起來。看到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把塑料瓶�的液體
全部擠進她們自己的陰道�麵,那個男人滿意地按下了手�的一個開關,他頭上
的一個顯示屏亮了起來。

  「很好。接下來,你們要仔細看著顯示屏。」那個男人繼續說,「錄象上的
女孩怎麼做,你們也要學著她一樣做,如果不做或者偷懶,我們會讓你們再嚐到
生不如死的感覺的。」在這個男人冷冰冰的威脅聲中,顯示屏上出現了圖象。

  那是一間裝飾奢華的臥室,鏡頭中間是一張漂亮的大床,一個女孩正跪坐在
那張床上,她的雙手撐在床上,和雙膝一起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床上還有兩個男
人,一個跪在女孩麵前的床上,另一個則跪在女孩身後,他們淫笑著看著自己的
陰莖分別從前麵伸進女孩的嘴�和從後麵插進女孩的陰道�,正在不停地抽插著。
女孩漂亮的臉龐上流滿了淚水,身上的女仆裝已經被撕扯得破爛不堪,遮掩不住
她青春的肉體,失去遮蔽的肌膚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蹂躪留下的鞭痕、淤青和其他
印記。

  「這個妞叫Leah,是個混血妞,」這個男人得意地對白無瑕、白無垢和
白無塵說,「她現在已經是我們聽話的性奴隸了。」

  這時,屏幕上的一個男人嚎叫著把精液射進了Leah的嘴�,那個男人把
陰莖從Leah的嘴�抽出來,滿意地站起身來,從那張華麗的大床上走了下來。
剛才填滿了Leah小嘴的陰莖消失以後,隨著身後那個男人的抽插,Leah
開始呻吟了起來,而白色的精液也在她的呻吟聲中從Leah的嘴角滑落了下來。

  很快,另外一個男人也在Leah的陰戶�麵射精了,他也滿意地離開了這
個剛剛被他蹂躪過的女孩的身體。Leah的身體倒在了那張大床上。

  「小騷貨,不準休息,趕快起來。」錄像中響起了畫外音,「起來表演一下
怎麼手淫。哈哈哈…」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Leah雖然感到羞澀和恥辱,卻也不得不順從地坐在
大床上,從錄像�可以看到這個女孩裸露的大腿根部和陰戶上到處都是男人的精
液。

  「現在你們就跟著Leah學怎麼表演手淫給男人們看。」白無瑕、白無垢
和白無塵麵前的這個男人對這三個女孩說。這時,錄象中也傳來了男人的催促聲,
「快點,把腿分開。」錄象中的Leah雖然流著眼淚,但還是乖乖地分開雙腿
蹲在地上,把自己沾滿精液的陰戶完全暴露在鏡頭前。

  「你們也快照樣把腿分開啊。」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麵前的這個男人惡
狠狠地對女孩們說,「難道是想再嚐嚐飛起來的滋味?」在這個男人的威脅下,
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屈辱地象Leah一樣分開雙腿,蹲在地上,把自己的
陰戶暴露在麵前的這些男人眼中。

  「好了,現在開始吧。」錄象中的男人淫笑著說,「用標準姿勢。」

  「是。」Leah輕聲答應,然後她的右手就移到了自己的陰戶上,而鏡頭
也馬上轉到對Leah的陰戶的特寫,她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插進了自己陰戶
上覆蓋著的那些令人惡心的精液�麵,分開了自己的陰唇,食指摩挲著自己的陰
蒂,中指和無名指則不停地磨蹭著自己的小陰唇和陰道口。

  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也隻好模仿著錄象上Leah的動作,把手指伸進
自己的陰戶,在潤滑劑的幫助下用手指刺激著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還不夠標準。」站在女孩們麵前的那個男人看著她們手淫,淫笑著說,
「注意看Leah的小指。」

  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仔細看著顯示屏上那淫靡的情景,這才注意到在
eLah手淫的同時,她的小指也一直在自己的肛門附近打轉,還時不時地把指
尖探入肛門�。於是,這三個可憐的女孩也不得不如法炮製,刺激著自己的肛門。

  由於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陰蒂包皮都已經被這些男人環割,她們的陰
蒂要比一般女孩敏感得多,才被手指碰觸了幾下,她們的陰蒂就已經充血膨脹起
來,一種似有似無的快感也已經通過神經傳到了她們的全身。白無瑕、白無垢和
白無塵害怕那些男人的折磨,不敢停下手指的動作,隻好承受著這種越來越強的
快感,她們強忍著呻吟,發出輕聲的嗚咽,她們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動起
來。

  這時,錄象上,不需要忍住快感的Leah發出了婉轉的呻吟聲,已經神智
模糊的白無垢聽到Leah的呻吟,終於無法繼續強忍下去,也發出了應和般的
呻吟聲。這一聲呻吟也擊垮了白無瑕和白無塵的意誌,三個女孩一邊手淫,一邊
開始呻吟起來。

  「哈哈,忘了告訴你們了。」那個男人聽到了女孩們忘情的呻吟聲,得意地
說,「剛才那種潤滑劑除了能潤滑,還能加強你們身體的敏感程度,促進體液的
分泌。」而這時,女孩們敏感的身體已經完全被快感所俘虜,在身體本能的驅使
下,她們微微扭動著身體,不停地用手指攪動著自己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而她們
原本十分幹澀的陰道也逐漸開始分泌出體液。

  屏幕上的Leah一邊手淫,一邊扭動著身體呻吟著,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不停地有精液從她的身體�流出來,滴落到地上,而隨著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
塵手淫的加快,她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女孩們赤裸的白皙肌膚漸漸變成緋
紅色,透明的體液也混合著淡黃色的潤滑劑從她們的陰戶�滲了出來。

  眼看著這麼香豔淫靡的場麵,聽著女孩們誘人的呻吟聲,那些男人終於忍不
住了,他們一擁而上,圍住了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把她們的身體按倒在地
上,一支支陰莖輪番插入她們的嘴、陰道和肛門,在她們的胴體上發泄著獸欲,
傾瀉著肮髒的精液……

  從此以後,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就被囚禁在這地下加工廠�,每天都要
遭受幾十個工人和守衛們的輪流淩辱。由於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的陰蒂包皮
被那些男人割掉,這三個女孩的身體對於性刺激特別敏感,男人們的輪奸經常使
她們的身體產生性高潮,使她們的陰道一次又一次地緊緊箍住男人們的陰莖,讓
那些蹂躪他們的男人們在極度快感當中把精液射進她們的身體�。

  而孤兒院則被那些男人們控製了,孤兒院�開始時不時有孤兒失蹤,那些男
人說這些失蹤的孤兒都是被領養了,但是實際上這些孤兒都被那些男人帶到地下
加工場,成了藥物實驗甚至活體解剖的犧牲品。白無瑕、白無垢和白無塵隻能一
邊流著淚看著這些男人殺害孤兒,一邊呻吟著扭動著她們赤裸的身體迎合著男人
們的泄欲,用身體的每一個孔洞包裹著男人們的陰莖和精液,承受著這看不到盡
頭的恥辱和痛苦……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5 21:26:49

                第四章

  這些男人的勢力幾乎完全控製了這個地區,而且他們的實力還在快速增長著。

  他們把毒品原料和軍火放在其他貨物�一起肆無忌憚地走私進口,並且在他
們設在孤兒院�的地下工廠�加工成新型毒品。這樣一來,他們對於毒品市場和
軍火市場的控製力也就越來越強,而毒品和軍火向來就意味著暴利,男人們在大
發不義之財的同時,也更加地為非作歹、為所欲為,他們的觸手幾乎伸到每個角
落。

  但是,這些男人也引起了警察部門當中一些有正義感的警官們的注意,這些
警官不斷打擊著這些男人們的邪惡行徑,給這些男人製造了不少麻煩。警官們希
望能夠找到機會徹底粉碎這些男人的犯罪組織,而這些男人也正在尋找著反擊的
機會。

  盡管這場正邪之戰正在悄悄進行,普通人的生活還是一樣地在繼續著。這座
城市的一家著名大報社正在招聘攝影記者,為了找到最合適的人選,這家報社別
出心裁地要求應聘者不必提供學曆、簡曆這些常規資料,而隻需要把應聘者的聯
係方式和自己感覺最滿意的八到十張沒有經過修飾的照片作品寄到報社,供報社
社長、總編和報社聘請的評論家們根據作品挑選合適的人選。

  這家報社開出了非常優厚的待遇,所以有許多應征者絡繹不絕地把自己的作
品寄到這家報社,其中不乏一些得過獎的攝影師。但是當最後結果揭曉的時候,
卻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這些經驗豐富、見多識廣的考官們都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應聘者寄來的照片
打動了。

  那幾張照片選取的角度非常獨特,構圖和色彩也接近完美,特別是有兩張在
火災現場拍攝的抓拍鏡頭,看得出拍攝者也是奮不顧身地衝進火場,才能拍攝到
這樣的照片,完全體現出了攝影記者的勇敢和堅決。而當這些照片的作者來到報
社麵試的時候,又讓那些考官們吃了一驚,因為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是個剛滿19
歲的美麗清純的女孩,她有個可愛的名字叫康乃馨。

  考官們不無訝異地問康乃馨為什麼這麼小就來應聘攝影記者,又為什麼她的
照片拍得那麼好。康乃馨告訴考官們,她其實不是本地人,而是來自於離此不遠
的另一座城市。康乃馨從小就喜歡擺弄照相機,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學攝影,因為
她的天賦再加上努力,所以她的攝影水平提高得很快。但是由於康乃馨的父母希
望她能夠考上大學名校,從而並不支持她花太多的時間來提高攝影水平,所以康
乃馨一直沒能把作品送到攝影展上參展,也就沒能獲得什麼獎。

  而當幾個月前,康乃馨高中快要畢業的時候,她的父母要求康乃馨停止攝影,
把所有的時間用來準備大學聯考。而康乃馨卻一直夢想著要當一名攝影記者,所
以對聯考興趣不高,更加不肯放棄自己的攝影愛好。

  康乃馨和父母為此爭吵以後,乘半夜父母熟睡的時候,帶上自己寶貝的相機
和自己的積蓄、少許衣物,在床頭櫃上留下給父母的信,就連夜離家出走。

  康乃馨來到這座城市以後,租了一間小房子,每天都到處拍照,然後選取滿
意的照片和一些在突發事件現場拍下的新聞照片給各大報社、雜誌社投稿,以此
謀生。這次看到這家著名報社的招聘啟事,就抱著試試看的心理把自己最近拍的
一些照片寄到報社來,沒想到就此被這家報社看中了。考官們又讓康乃馨當場拍
攝了幾張照片,對她拍攝的感覺非常滿意,於是,康乃馨順利地在這家報社�開
始了她成為正式員工前的試用期。

  到報社上班的第一天,康乃馨就在她的同事當中引起了一場小小的轟動。康
乃馨人見人愛的俏麗麵容,黃金比例的身材加上她高聳的胸部、纖細的腰肢,讓
她的那些單身男同事們神魂顛倒。每天都有許多人對康乃馨獻著殷勤,而她的辦
公桌上也一直堆滿了那些人送給康乃馨的各種零食。

  而報社�的另外一位記者也很喜歡康乃馨,他雖然不會象其他人這樣向康乃
馨獻殷勤,但是每次康乃馨出去拍攝照片以後,在酷熱的天氣當中回到報社的時
候,那位記者總會悄悄地泡一杯清涼的茶水,放在康乃馨的桌子上。

  直到有一次,康乃馨在一個品牌發布會上攝影時,旁邊的一家小報的攝影記
者看到康乃馨的美麗麵容和性感身材,居然見色起意,借拍照的機會,用手肘磨
蹭著康乃馨的胸口,康乃馨馬上驚呼起來,並且用力打開那男人的手,那男人沒
想到被康乃馨當場叫破,看到旁邊的其他記者都用鄙視的眼光看著他,那男人惱
羞成怒,揮舞著拳頭打向康乃馨。

  正在康乃馨花容失色地慌忙用手擋住麵部的時候,正在現場采訪的那位記者
挺身而出,一把抓住那個男人的拳頭,並且為了保護康乃馨,和那男人扭打起來。
直到保安聞訊趕來,把那個男人趕出會場,這位記者的臉上身上已經多處掛彩。
康乃馨其實也早就被這位年輕英俊的編輯所吸引了,而這件事情更是打動了康乃
馨的芳心。

  這位記者的體貼和正義感最終打開了康乃馨初戀的心門,康乃馨和他走到了
一起,成為了他的女朋友。康乃馨和男友每天一起上下班,一起吃晚飯,一起逛
街,周末的時候,他們還一起看電影,每天晚上康乃馨的男友都會把康乃馨送回
她租住的地方以後才自己回家去。

  在男友的勸說下,康乃馨準備再過一段時間,等她結束試用期,成為報社的
正式攝影記者以後,就帶著男友回家看看自己的父母,估計父母看見康乃馨已經
有了一份喜歡的工作,還交到了不錯的男友,也會為她高興的。但是正當康乃馨
和男友憧憬著未來的時候,噩運卻已經向他們展露出了獰笑。

  不久以後的一個星期六,康乃馨和男友還有報社的幾個同事一起去郊遊,他
們開著一個同事的一輛旅行車,來到郊外的一片森林�。他們把車停在森林邊緣,
然後帶著帳篷和食物走進森林,在森林深處,他們找到一個風景如畫、人跡罕至
的地方。於是,他們高高興興地搭起帳篷,準備一起野餐。

  這時,一個同事提議:「這麼高興的時候,不如康乃馨給我們拍幾張照片吧,
她拍出來的照片就是好看。」其餘的同事們也紛紛附和著。康乃馨也很高興地說:
「好呀,那我給大家多拍幾張照片好了。不過大家要等我下,我的照相機放在車
上了,我去拿一下。」

  康乃馨的男友拉住康乃馨的手說:「你坐著,我去幫你拿吧。」有個同事在
一邊起哄:「小兩口這就甜蜜起來啦?不舍得女朋友累著了吧?哈哈。」康乃馨
的臉變得緋紅,她拉開男友的手,輕聲說:「被人笑話了吧。還是我去拿吧。」
在同事們善意的笑聲中,康乃馨象小鹿一樣跑了開去,而她的男友也不好意思地
紅著臉目送著康乃馨的背影遠去。

  康乃馨很快就在車上拿到照相機,然後原路返回。當康乃馨快要回到同事們
宿營地的時候,突然,她似乎聽到了驚恐的尖叫聲聽到連續的幾聲槍響。康乃馨
本能地匍匐在地上,慢慢地靠近宿營地,康乃馨隱藏在一棵大樹後麵的草叢�,
悄悄地�起頭來,張望著宿營地的情況。

  康乃馨看到宿營地上有幾個男人正拿著手槍向四周張望,而另外幾個男人則
拿著手槍用腳踢著什麼,康乃馨靈機一動,把照相機放在眼前,長焦鏡頭的超長
焦距使康乃馨把宿營地上正在發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康乃馨的男友和同事們都已經倒在血泊�。而那些男人正在輪流用腳踢著他
們的身體,一個男人可能是覺得康乃馨的一個同事沒有死,又用手槍朝他頭上補
了一槍,另外幾個男人也在另外幾個受害者身上補槍。康乃馨雖然非常害怕,但
是記者的敏感讓康乃馨不停地按下手�的快門,拍攝著那些男人殘忍地殺害她的
同事們,康乃馨拍下了這些凶手的臉。

  這時,康乃馨突然從鏡頭�看到,她的男友從地上一躍而起,不顧身上還流
著血,一把抓住一個男人手�的手槍,用力地爭奪著。「砰」的一聲,康乃馨男
友的後腦爆裂開來,康乃馨男友的屍體倒在了地上,在他身後,另一個男人正在
吹掉槍口的硝煙。

  康乃馨從鏡頭�親眼看到男友被這些凶手殘忍殺害,她想要飛奔過來,想要
大聲哭泣,但是她明白,如果現在被這些歹徒發現,非但自己也會被殺害,而且
也不可能為男友報仇了,康乃馨苦苦忍耐著,拍下了殺害她男友的凶手的麵容,
康乃馨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那些男人又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幸存者以後,就離開了現場。那些歹徒走
了以後,康乃馨才哭著奔向血流滿地的現場。地上到處倒臥著康乃馨同事們的屍
體,幾分鍾前還是生龍活虎的夥伴們現在卻都已經天人永隔。康乃馨在這些屍體
當中找到了她的男友,康乃馨跪倒在男友的屍體旁邊,傷心地哭了起來。

  康乃馨隨後跑回旅遊車,用車上的電話報了警。警察很快趕到了現場,在勘
查現場的過程中,警察們還在離開案發地點不遠的地方發現兩具被活埋的屍體,
還有毒品交易中檢驗毒品的痕跡。康乃馨找到了現場指揮的警官,告訴他自己拍
到了凶手的照片,那位警官馬上用警車把她送到了警察局。

  其實,警察們再勘查當中已經察覺,這起案件應該是那些男人在附近交易毒
品並清除叛徒的時候,康乃馨的同事們無意間在附近露營,那些男人以為康乃馨
的同事們看到了他們的犯罪活動,為了殺人滅口而殺害了他們。

  但是警察們苦於沒有證據,不能奈何那些男人,但是康乃馨的照片可以成為
一項非常有力的證據,用來指證被拍到的那幾個男人。

  康乃馨還提出要出庭作證,但是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官覺得這樣對她太不安全,
所以就勸說康乃馨不必出麵作證,照片已經是一項有力的證據,康乃馨聽從了警
官的建議,不再堅持出庭作證。康乃馨的照片很快被衝印了出來,幾位警官看過
康乃馨拍下的照片以後,覺得這次有希望把那些男人繩之以法了。警察馬上逮捕
了照片上拍到的這幾個男人,但是他們堅持不認罪,於是警官們胸有成竹地提起
了起訴。

  但是,警官們大大低估了這些男人的勢力,在等待開庭的大約一個星期的時
間�,這些男人們通過政府和司法部門當中被他們收買的那些官員,指定了早已
被他們收買的幾位法官來主審此案。又通過他們安插在警察內部的臥底,在開庭
前就偷走了存放在警察局證物房的數碼相機存儲卡。

  在庭審過程中,警方沒辦法向法庭提交存儲有康乃馨拍下的原始照片的存儲
卡,而之前警方呈交法庭的照片卻被法官一致認為不夠清楚,不能用以辨認罪犯,
而警方的那些次要物證的可靠性又全都被那些男人的律師咄咄逼人地懷疑或者推
翻。

  眼看著這次訴訟又要以「證據不足」不了了之,在法庭上旁聽的康乃馨看著
那幾個男人站在被告席上得意地獰笑的樣子,非常不甘心他們逃脫法律的懲罰。
在休庭的間隙,康乃馨打電話給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官,告訴他自己決定要作為目
擊證人出庭作證,證明當天殺人的凶手就是站在被告席上的這幾個男人。

  那位警官知道,如果康乃馨出庭作證,她的證人證言將會成為非常有力的證
據,可以證明這些被告確實有罪,而警方也可以順藤摸瓜,把這些男人一網打盡,
所以這個警官馬上就一邊聯係警方的律師,要求向法庭提交新的人證,一邊安排
警察把康乃馨接到用來臨時安置證人的一間公寓�,以防那些男人找到康乃馨,
會對她不利。

  再次開庭以後,警方的律師立即站起身來,打斷明顯對警方不利的庭審,並
提出控方要提交新的證人,而且說明新的證人就是拍攝了那些作為證據的照片的
攝影記者,她的證詞完全可以證明被告有罪,所以要求法庭要求延期再審,法官
商議後宣布三天後再開庭。

  而那些男人馬上就從這些被他們所收買的法官這�得到消息,知道那天目擊
殺人經過並拍下照片的人將會出庭作證,這些男人意識到,如果這個證人出庭作
證,一定會當庭指認這些凶手,警方有了這樣有力的證人證言,他們再想要脫罪
可就不容易了,所以他們必須要想辦法阻止這個證人在法庭上指證那些男人。

  於是這些男人通過他們安插在警方的臥底很快查到了這個證人就是康乃馨,
而且也查到了康乃馨的資料和警方安置康乃馨的公寓地址,當這些男人看到康乃
馨的照片,發現這個證人原來是一個如此美麗性感的女孩時,殘忍和淫褻的笑容
浮現在他們的臉上……

  警方專門用來安置證人的公寓�備有充足的食品、飲料和日用品,住在這�
的證人根本不需要出門,而且為了不引起周圍鄰居的注意,警方也沒有在周圍布
置警力,在這樣周密的安排下,即使是鄰居也不知道這間公寓是警方用來臨時安
置證人的,所以警方認為偶爾用這間公寓來安置一些重要證人非常安全。

  康乃馨在這套公寓�深居簡出地住了三天,一切看來都平安無事。第三天的
深夜,康乃馨躺在公寓舒適的床上,想著明天要如何在法庭上指證那個凶手,如
何對付對方律師的胡攪蠻纏和咄咄逼人,怎麼也睡不著,一直處於半夢半醒當中
在床上輾轉反側。

  正當康乃馨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隱約聞到一股奇怪的氣味,康乃馨正想要
起床查看一下這股氣味是從哪�飄來的,但是她卻發現自己的意識變得越來越模
糊,眼睛都睜不開,很快康乃馨就完全失去了意識。

  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康乃馨勉強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另外一
間房間�,正躺在一張床上。

  康乃馨吃了一驚,她想要掙紮著起身,卻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都軟綿綿的,沒
有一絲力氣,康乃馨隻能平躺著向旁邊張望。康乃馨看到正對著自己的牆上正掛
著她男友的大幅照片,照片下麵還設有香案,上麵放著香爐和水果,就象是靈堂
的布置一樣。難道這�是為男友設的追思靈堂?但是自己為什麼又會從警方安置
證人的公寓來到這�?為什麼又會這樣全身無力?疑問一個接一個地湧上康乃馨
的心頭。

  康乃馨看到房間屋頂的兩個角上都掛著帶有麥克風的攝象頭,知道一定有人
正在看著自己,而且能聽到自己的聲音,於是康乃馨朝著麥克風的方向大聲喊叫
起來:「有人嗎?你是誰?」康乃馨喊了幾聲以後,她聽到鐵門被打開的聲音,
好象有許多人走進了這個房間。

  「康小姐,你醒了?」一個男人得意地笑著走到康乃馨身邊說,「怎麼樣,
對我們給你男朋友布置的這個靈堂還滿意嗎?今天可是你男朋友的尾七,應該要
好好祭奠一下的。」

  「是的,是應該祭奠一下的。」康乃馨低垂著眼簾,淚水已經在她的眼眶�
積聚了起來。康乃馨神色有些黯然,她這時才想起來男友被殺害確實已經有四十
九天了,這段時間康乃馨一直忙著為了把那些凶手繩之以法,給男友和同事們報
仇而忙碌著,她現在才發現自己無意間疏忽了男友的喪儀,愧疚感從心中油然而
生,同時也就對麵前這個為男友設置靈堂的陌生人感到非常感謝。康乃馨看著這
個男人繼續說:「謝謝你為他設立這個靈堂。你是他的好朋友嗎?」

  「哈哈哈…」這時,還有許多男人也帶著詭異的笑容走到了康乃馨的床邊,
而那男人更加得意地狂笑起來,「我們不是他的好朋友。不過看在他那麼倒黴,
居然撞到我們槍口上的份上,我們還是祭奠祭奠他吧。」

  「你們…原來你們是…」康乃馨驚恐地意識到這些為她男友設立靈堂的男人
根本不是她男友的朋友,而是殺害他男友和同事那些凶手的同夥,康乃馨拼命地
掙紮起來,但是她身體�的力量象是被抽空了一樣,康乃馨連想從床上掙紮著起
身都做不到。

  「康小姐,別白費勁了,」站在康乃馨床邊的那個男人繼續得意地說,「你
的掙紮和反抗都是沒有用的。我們剛才給你打了一針,」這男人拿著一個針筒繼
續說,「這是一種我們新發明的麻醉劑,它可以讓你的手腳和軀幹上的主要肌肉
麻痹,但是不影響你的神經組織和大腦中樞。換句話說,你將會在幾個小時當中
都保持全身無力,但是神智清醒,思維和感覺保持正常的狀態。」

  康乃馨繼續嚐試著掙紮,果然,她的神智非常清醒,精神也很好,而且可以
清楚地感覺到自己不聽使喚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但是康乃馨的手臂、腿和身體
的大部分都動不了,隻有脖子、手指、腳趾這些部位還可以稍稍移動。眼看掙紮
無濟於事,康乃馨隻好無奈地放棄了努力。

  「你們要幹什麼?」康乃馨用仇恨的眼光看著那個男人,恨恨地問。「首先,
當然是為了不讓你明天出庭。」那男人看著被藥物麻醉而動彈不得的康乃馨,得
意地說,「隻要你不出庭,警察就沒有證據,法庭就不能給他們定罪。」

  康乃馨其實也已經猜到了這些男人的目的,她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可能在法庭
上指證那些凶手,不可能為自己的男友報仇,忍不住小聲抽泣起來。

  那個男人的雙眼看著康乃馨睡衣的胸口,康乃馨的睡衣�麵沒有戴胸罩,雙
乳若隱若現,分外誘人。

  「除此以外,我們準備今天祭奠你的男朋友,隻不過我們祭奠的方式有點特
殊。」那男人一邊欣賞著這樣香豔的春色,一邊淫笑著繼續說,「我們要在這�,
就在你男朋友的遺像麵前好好地操你…」

  康乃馨驚恐地尖叫起來:「不!不要!」

  「我們不但要好好操你,還要把你挨操的經過拍下來。」那男人繼續淫笑著
說,「然後放到網上,讓所有人看看,和我們作對是什麼下場。」

  說著那個男人看著隻穿著睡衣、玉體橫陳在床上的小美女,淫笑著開始脫下
自己的衣褲,而站在康乃馨床邊的其他男人也都淫笑著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康乃
馨害怕地拼命哭喊著,她想要掙紮,但是除了她的手指和腳趾可以在空氣中抖動
以外,她的身體一點也動不了。

  「你不用試圖掙紮了。幾個小時以內,你全身上下一點力氣也不會有的。」
那男人一邊說,一邊脫掉了內褲,他的陰莖早就已經被康乃馨的美色誘惑得高高
勃起了,「不過你身體的感覺可是一點也不會受影響的,完全可以感覺到我們等
一下輪流在你身上發泄,所以…」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撕扯著康乃馨身上薄如
蟬翼的睡衣和睡衣下僅有的遮蔽- 康乃馨的內褲,「所以你最好放鬆點,好好享
受享受,被那麼多男人操可不是很多女孩都能有的經曆哦。」

  那男人很快就把康乃馨的睡衣和內褲全都撕碎了,女孩青春性感的胴體毫無
遮掩地暴露在這些色狼眼前,康乃馨堅挺的乳房、柔嫩的腰肢、迷人的雙腿和被
薄薄的一層陰毛覆蓋著陰戶都讓那些男人難以忍受身體�的欲望。而可憐的康乃
馨卻連轉動身體也辦不到,她隻能哭喊著流下了哀憐的兩行眼淚。

  那個男人爬到床上,把康乃馨的兩條玉腿彎曲起來,向兩邊分開,然後跪在
康乃馨的雙腿之間,男人的兩條大腿架著康乃馨的雙腿,然後他用雙手抓住康乃
馨富有彈性的腰肢,在康乃馨的哭喊聲中把她的身體用力向上拉,康乃馨的屁股
也被那男人拉到了他的大腿上,這樣,那男人的陰莖就已經頂在了康乃馨的陰唇
上,那男人調整了一下,把他的龜頭探進了康乃馨的陰戶�麵。

  那男人看著康乃馨淚流滿麵的漂亮臉蛋,轉向康乃馨男友的遺照說:「好了,
就讓你男朋友死不瞑目地看著我是怎麼幹他女朋友的吧。」說著,那男人用力地
把他的陰莖插進了康乃馨的陰道口,幹燥而狹小的陰道口被男人粗大的陰莖粗暴
地插入,撕裂的疼痛使康乃馨疼得淚流滿麵。

  「哈哈,原來你男朋友這個廢物還沒碰過你。」這個男人剛把陰莖插進康乃
馨的陰道口,很快就感覺到康乃馨的陰道口特別小,而她的陰道也特別地緊窄,
男人意識到康乃馨原來還是個純潔的處女,驚喜地淫笑起來,「那我可要好好地
爽一爽了,我要在你男朋友的照片麵前給你開苞。哈哈哈…」

  那男人淫笑著放開康乃馨的腰,用雙手抓住康乃馨的一雙漂亮的玉腿,把她
的雙腿舉起來,分別扛在自己的雙肩上,那男人這樣提高了康乃馨的陰戶的位置,
也使得他自己的陰莖可以在康乃馨的陰道�插得更深。康乃馨想要反抗,可是她
軟弱的身體根本不聽使喚,而康乃馨的處女陰道緊緊地包裹著侵入的這支陰莖,
似乎是想要阻止它的前進。

  這個男人一邊享受著陰莖被包裹的快感,一邊更加用力地將堅硬的陰莖插進
康乃馨的陰道深處。康乃馨被下身傳來的劇痛弄得痛苦不已,她不停地慘叫著。

  經過這樣的摧殘以後,這個男人終於完全攻陷了康乃馨的陰道,他的整支陰
莖,完全都插進了被他壓在身下的這個青春少女那充滿彈性的陰道�。

  那男人開始慢慢地抽出他的陰莖,而康乃馨又被這樣的刺激弄得痛苦地呻吟
起來,而隨著那個男人抽出陰莖,標誌著失貞的鮮血也一點點地從康乃馨的陰道
�流了出來,染紅了她的大腿根部。那個男人低下頭來,看著自己的陰莖上沾著
的處女血絲,興奮地用雙手揉搓著他剛才已經欣賞了很久的康乃馨那挺拔的一雙
秀乳,他肩上扛著康乃馨軟綿無力的雙腿,慢慢地在康乃馨剛剛才開苞的陰道�
的抽插著他的陰莖,看著康乃馨流著屈辱淚水的溫婉麵容,滿足地享用著康乃馨
性感的身體。

  而康乃馨卻不能接受自己寶貴的貞操被這樣一個男人奪走的事實和強暴給她
的身體帶來的痛苦,痛苦地哭號著。男人的陰莖把康乃馨嬌嫩的陰道口撐開到最
大程度,在她未經人事的陰道�抽插著,碩大的陰莖每次抽動都摩擦著康乃馨的
陰道,翻弄著康乃馨的陰蒂,康乃馨處女的陰道被初次侵犯的疼痛讓她疼得死去
活來。

  康乃馨全身都動彈不得,根本無法反抗這個男人的淩辱,她除了用哭喊和眼
淚來表達自己的不情願,什麼也不能做。那個男人在康乃馨的身體上發泄夠了以
後,才在她的子宮�射出了精液,然後滿意地離開了她的身體。康乃馨躺在床上,
看著對麵牆上男友的遺照,悲傷地哭泣著,身體的疼痛和失身的恥辱讓她痛苦不
已。

  這時,康乃馨看見另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又淫笑著爬上了她的床,而康乃馨
痛苦地發現自己還是一點力氣也沒有。那個男人毫不費力地就抱起康乃馨,他把
無力反抗的小美女抱在懷�,用手翻開康乃馨剛剛失身的陰戶,看見了白濁精液
混合著康乃馨的處女血絲正慢慢流出來。

  那男人皺了皺眉頭:「原來你還真的是個雛?你男朋友怎麼這麼沒用,居然
沒操過你。早知道你還沒被人操過,剛才我就第一個操你了,結果讓那小子占了
個便宜。」這個男人不滿地說,「不過幸好,你身上還有另外一個洞可以操。你
連前邊的洞都沒被人操過,後麵的洞應該更加沒被人碰過了吧。想想就令人興奮
了。」

  說著,這個男人用一個手指探進了康乃馨的肛門,康乃馨的肛門冷不防被手
指侵犯,嚇得她大聲尖叫起來。「哈哈,屁眼果然還是原苞的!」男人的手指才
探進康乃馨的肛門一點就被阻擋住無法再前進,他滿意地笑了起來,「這妞的屁
眼好緊。今天就讓我給你再開一次苞吧!」說著,這男人把康乃馨的身體翻了過
來,把她背朝上扔在床上,用手抓著自己勃起的陰莖上淫笑起來。

  而康乃馨這時候也已經意識到了這個男人的可怕想法,她害怕極了,根本不
敢想象男人那粗大的陰莖插入她比陰戶還要嬌嫩的肛門的時候會有多疼,但是她
卻連移動身體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反抗了,康乃馨隻能哭喊著哀求那個男人放
過她。那個男人在康乃馨的哭聲中淫笑著抓著康乃馨的小蠻腰拉起她的臀部,康
乃馨隻能無奈地流著眼淚任由那男人的擺布。

  那男人一邊把陰莖頂在康乃馨的肛門口,一邊用自己的兩條腿擋住康乃馨的
大腿,不讓康乃馨的身體因為大腿無力支撐而向下落,然後那男人抓住康乃馨的
腰,用力向前一頂,肛門傳來的一陣劇痛讓康乃馨忍不住失聲慘叫起來。那個男
人的龜頭已經插進了康乃馨的肛門�,康乃馨慘叫著,她臉上的五官已完全扭曲,
柔軟的身體也同時不由自主地痙動起來。

  這個19歲小美女肛門兩邊的嫩肉已經給撐得象紙一般薄,隨著那男人陰莖
的繼續推進,康乃馨的肛門很快就被這樣的強暴撕裂出了兩條口子,血珠馬上就
滲了出來,在康乃馨的慘叫聲中,一連串血珠從她肛門上的傷口落下來,染紅了
那個男人正在康乃馨緊窄的肛門�不斷抽插著的陰莖。

  而那個男人卻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暴虐場麵,他的陰莖在康乃馨從未被插入過
的肛門發泄著,不停地蹂躪著她嬌嫩的處女肛門和直腸,讓康乃馨疼得眼冒金星。
康乃馨的直腸和肛門把那個男人的陰莖包裹得很緊,給了他很強烈的快感,那個
男人沒過多久就在康乃馨的肛門�射了精。

  那男人放開了康乃馨的身體,康乃馨再次無力地摔倒在床上,她的肛門和陰
道都流著血,被撕裂的陰道口和肛門的劇痛使康乃馨疼得滿頭大汗,不停地哭泣
著。精液混合著鮮血從康乃馨的肛門和陰道�流了出來,在康乃馨的身下彙聚在
一起。康乃馨的乳房已經被那些男人揉搓得滿是淤青,被摧殘的的肛門也被男人
的陰莖撐得很大,正在慢慢地顫抖著,一點點合攏起來。

  已經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康乃馨驚恐地看到房間�的這些男人都已經脫得一
絲不掛,而第三個男人也正在淫笑著爬上她的床。第三個男人坐在床上,雙腿向
前伸著,他用雙手把康乃馨抱了起來,康乃馨被這男人抱著坐在他的懷�,那男
人的陰莖也就插進了康乃馨的陰道�抽插起來,康乃馨屈辱地大聲哭喊著,但是
卻無法擺脫被輪奸的悲慘命運,隨著那男人的抽插,康乃馨哭著呻吟了起來。

  康乃馨的身體成為這些供男人蹂躪的玩物,男人們的陰莖輪番插入康乃馨的
陰道和肛門,在她的身體�抽插著。當第八個男人把陰莖插進康乃馨的肛門�,
開始瘋狂宣泄的時候,康乃馨終於再也堅持不住,昏了過去。

  但是沒過多久,康乃馨被那些男人又再輪奸得醒了過來,當康乃馨醒過來的
時候,她的身體正被兩個男人架著,一個男人正抱著康乃馨的屁股,把陰莖插在
她的肛門�抽插著,另一個男人則捧著康乃馨的臉,正在把一個橡膠球塞進康乃
馨的嘴�,再把橡膠球上的兩根皮帶繞到康乃馨腦後打結,把這個橡膠球固定在
康乃馨的嘴�,然後那男人淫笑著把他已經勃起陰莖通過那個橡膠球中間的一個
孔插進康乃馨的嘴�,開始抽插起來,這個男人腥臭的陰莖一下一下地頂在康乃
馨的喉嚨上,讓她感覺到很惡心,但是康乃馨卻完全無法擺脫,而且當這個男人
把陰莖頂在康乃馨的喉嚨口射精的時候,康乃馨隻能無奈地哭著吞下從這個男人
的陰莖�射進她喉嚨�的那些肮髒的精液。

  康乃馨就在她男友的遺像前,在這些男人的輪流泄欲當中,時而被糟蹋得昏
死過去,又時而被玩弄得清醒過來。當康乃馨再一次從昏迷當中慢慢地蘇醒過來
的時候,她意外地發現,沒有男人正在她的身體上發泄,那些男人正在圍著房間
角落�的一台電視。

  康乃馨渾身無力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低聲地哭泣著。床單上到處都沾染著鮮
血和精斑,而康乃馨已經被折磨得紅腫起來的陰戶上也同樣沾染著鮮血和精液,
她的乳房上也布滿了那些男人的淩虐留下的淤血。剛被輪奸過的康乃馨現在的樣
子顯得說不出的淒慘和性感。裸露著的雪白豐滿的胸膛上布滿被蹂躪的痕跡,修
長的雙腿軟綿綿地大張著,陰戶因為剛才劇烈的性交被弄得紅腫外翻,緩緩滴淌
出紅白相間混濁粘液。康乃馨陰戶和肛門的劇痛、乳房上的痕跡和她身下床單上
的鮮血、精斑都在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她被這些男人輪奸了。
康乃馨受不了這樣的恥辱,嚶嚶地哭了起來。

  突然,那些圍著電視的男人們高興地歡呼起來,康乃馨害怕地看著那些男人
又赤裸著身體向她走來。「小妞,剛才挨操的滋味舒服嗎?」那個奪走她貞操的
男人走到康乃馨的床邊,看著她的悲慘模樣,得意地說:「你已經被我們操了1
0個小時。就在你剛才被操昏過去的時候,法庭已經宣判了,證據不足,當庭釋
放。等一下,他們就會回來,和我們一起操你了。」旁邊的那些男人也都發出了
淫笑聲。

  「為了慶祝一下,我們來看段精彩的錄影吧。」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說,「
就是剛才我們操你的時候,拍下來的精彩場景噢。」另外一個男人按了一個開關,
電視的屏幕上馬上變成了康乃馨被那些男人輪奸的場麵。

  康乃馨看到屏幕上自己曾經美麗無暇的身體在那些男人的輪流糟蹋下,被蹂
躪得慘不忍睹,而那些男人看著屏幕上他們一個一個地把康乃馨壓在身下、抱在
懷�,用各種方法玩弄這個女孩的情景,都得意地淫笑起來。在那些男人們中的
淫笑聲中,康乃馨難堪地雙手掩麵,傷心地哭了起來。

  「好象藥效已經過了,」一個男人坐到康乃馨的床上說,「這小妞的手已經
能動了。」說著,這個男人用雙手從床上抱起康乃馨的身體,讓她背向這個男人,
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康乃馨這時也已經發現似乎麻醉藥的藥力已經不再起作用,
她現在可以移動自己的手腳了,但是,剛才那暴虐的輪奸已經耗盡了康乃馨的體
力,雖然現在麻醉劑已經失效,但是康乃馨的四肢仍然綿軟無力。

  當這個男人把康乃馨抱在懷�的時候,康乃馨能做出的反抗隻有伸出手臂,
用全身力氣想要推開男人粗壯的雙手。但是那男人根本就沒有把她虛弱的反抗放
在眼�,他抓住康乃馨的雙手,把她的雙臂扭到背後,用塑料帶綁住康乃馨的雙
手手腕。然後那男人的雙手分別抓住康乃馨的一條小腿向上提,康乃馨的雙腿就
都彎曲了起來,並且隨著那男人的動作向兩邊分開,康乃馨雙腿中間,狼籍一片
的陰戶和肛門就暴露了出來。

  康乃馨看到麵前那些男人都淫笑著聚攏過來看著她的雙腿之間,她害羞地哭
喊著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身後那男人的懷抱,那男人更加用力地抓住康乃馨的
雙腿,抱緊女孩赤裸的身體,康乃馨隻能在男人的懷�徒勞地微微掙紮著,任由
那些男人淫褻的眼光在她的身體上掃來掃去。

  這時,康乃馨麵前那些淫笑著的男人突然向兩邊分開,讓出一條路來。康乃
馨看見另外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正淫笑著向她慢慢走過來,那男人的手�正
牽著一條鐵鏈,在鐵鏈的叮當聲中,康乃馨看到鐵鏈的另外一頭連著一個項圈,
項圈正套在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孩的身上,隨著男人手中鐵鏈的拉拽,這個漂
亮性感的女孩正象狗一樣,四肢著地爬行著。女孩的身體上布滿了精液幹涸留下
的斑痕和性虐待造成的累累傷痕,尤其是左邊大腿上有一個大大的「奴「字烙印,
令人觸目驚心,女孩的嘴�好象還叼著什麼東西。

  「不好意思,」抱著康乃馨的那個男人淫笑著對牽著鐵鏈的男人說,「你玩
到一半就要把這個妞帶過來。」

  「沒關係,人多更好玩。」牽著鐵鏈的男人也淫笑著回答道,他走到康乃馨
麵前,打量著她赤裸的胴體說,「這就是那個新貨吧?等會讓我也來玩玩。」

  「沒問題。「抱著康乃馨的那個男人得意地說,然後他湊到康乃馨的耳邊繼
續說,「我給你介紹一下,這隻母狗叫魏嘉雯,是我們的性奴隸。法庭剛剛釋放
了我們的兄弟,為了擺脫警察的跟蹤,他們還要在外麵兜幾個圈才能回來操你。
在這段時間�,就讓這個母狗給你清理一下身體吧。」

  牽著鐵鏈的男人拉拽著鐵鏈,讓魏嘉雯爬到康乃馨的麵前,對魏嘉雯說:「
你知道應該怎麼做。」魏嘉雯點點頭,然後她把嘴�叼著的東西吐在地上,康乃
馨這是才看清那是一支粗大的電動陰莖。魏嘉雯跪在地上,用雙手拿起這支電動
陰莖,把它伸進康乃馨的雙腿之間。

  康乃馨可以感覺到魏嘉雯把電動陰莖頂在了她的肛門上,她害怕地哀求著魏
嘉雯:「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會受不了的…」魏嘉雯似乎有些猶豫,但是在牽
著鐵鏈的這個男人的冷哼聲中,魏嘉雯還是把電動陰莖插進了康乃馨的肛門�。
雖然康乃馨的肛門�已經有那些男人留下的大量精液潤滑,插入不是很難,但是
女孩的肛門被擴張的時候,牽動了剛才被肛奸時肛門撕裂的傷口,還是讓康乃馨
疼得痛苦地慘叫起來。

  魏嘉雯把電動陰莖全部插進了康乃馨的肛門以後,打開了電動陰莖的開關,
在電機的嗡嗡聲中,電動陰莖在康乃馨的身體�顫動起來,類似肛奸的痛苦感覺
讓康乃馨哭喊著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而這時,魏嘉雯又用雙手的手指分開康乃馨
的陰唇,男人們白濁腥臭的精液馬上就從康乃馨的陰戶�流了出來,滴落在地上。
魏嘉雯看著康乃馨陰戶�的一片狼籍,遲疑著沒有繼續動作。

  牽著鐵鏈的那個男人蹲下身來,一把抓住魏嘉雯的頭發向後拉,魏嘉雯疼得
�起頭來。「還不快舔!」那男人惡狠狠地嗬斥著魏嘉雯,「男人的精液你喝得
還不夠多嗎?是不是想再嚐嚐電刑的滋味!」說著,那男人用手抓住魏嘉雯的左
邊大腿,手指用力按在那個烙印上。在魏嘉雯的慘叫聲中,那男人放開了她的頭
發,魏嘉雯也隨之癱軟在地上。

  在那男人的嗬斥聲中,魏嘉雯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再次跪在地上,用
雙手的手指分開了康乃馨的陰唇。這次,魏嘉雯看到白濁粘稠的精液從康乃馨的
陰戶�流出來的時候,毫不猶豫地用嘴湊在康乃馨的陰戶上吮吸起來,她的舌頭
也舔舐著康乃馨的陰戶和陰道口。魏嘉雯柔軟的舌頭刺激著康乃馨敏感的陰戶,
隨著魏嘉雯的吮吸和舌頭的攪動,康乃馨的陰道開始蠕動起來,康乃馨呻吟著,
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酥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和扭動起來。

  剛才那十幾個男人在康乃馨的陰道和子宮�射了二十多次精,而隨著康乃馨
陰道的蠕動,那些男人留下的大量精液正從康乃馨的身體�慢慢流出來,而魏嘉
雯正在不停地舔吮著這些肮髒的精液,並且把這些粘稠而腥臭的液體吞咽下去。

  魏嘉雯自從被調教成性奴隸,已經給不知多少男人口交過,並且吞咽過無數
的精液,惡心和羞恥感都已經完全麻木。而康乃馨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機械而又
順從地用舌頭和嘴清理著男人的精液,吃驚得不知所措。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們調教的性奴隸,絕對服從,沒有自尊,隻是純粹的
發泄工具。」抱著康乃馨的那個男人淫笑著對她說,「你也會被我們調教成這個
樣子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了。哈哈哈哈…」

  「不!不要!」康乃馨害怕地哭喊著,「我不會的!我不會被你們調教的!」

  「是嗎?」這個男人的左手放開了康乃馨的左腿,他用手把康乃馨肛門�的
電動陰莖拔了出來,然後用手托住康乃馨的屁股,把自己的陰莖對準康乃馨還沒
有完全閉合的肛門,「那可不由你說了算。」

  說著,那男人的陰莖插進了康乃馨的肛門�,同時,他的左手又抓住了康乃
馨的左腿,在康乃馨的慘叫聲中,這男人得意地抱住康乃馨的身體上下搖動起來,
開始再次肛奸這個可憐的女孩。而魏嘉雯也隨著康乃馨身體的搖動,上下擺動著
頭部,繼續舔吮著康乃馨陰戶�的精液。

  而牽著鐵鏈的那個男人看見康乃馨被肛奸,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獸欲,他跪在
魏嘉雯的身後,拍打著魏嘉雯的屁股讓她把雙腿分開,然後這個男人從後麵把陰
莖插進了魏嘉雯的陰道�抽插起來。魏嘉雯一邊機械地舔吮著,一邊迎合著身後
男人的奸汙。康乃馨的呻吟聲和魏嘉雯的哼聲交織在一起,讓另外那些男人也都
心猿意馬起來。

  這時,那些被當庭釋放的男人們也都陸續回到了他們的老巢,並且他們都來
到了這間牢房,要看看這個差點送他們去坐牢的女孩被輪奸玩弄的悲慘模樣。在
康乃馨的肛門�和魏嘉雯的陰道�抽插的兩支陰莖差不多同時射出了精液。隨著
魏嘉雯身後的那個男人放開女孩的身體,魏嘉雯的身體再一次倒在地上,而魏嘉
雯的舌頭和嘴也終於離開了康乃馨的陰戶。

  這時,康乃馨身體�的精液已經被舔得幹幹淨淨,但是魏嘉雯的唾液和康乃
馨的體液仍然使康乃馨的陰戶和陰道口保持非常濕潤。那幾個剛剛回到老巢的男
人馬上走了過去,從抱著康乃馨的那個男人手�接過了這個性感的女孩。已經渾
身無力的康乃馨又被放在床上,一個男人壓倒在她的身上,他的陰莖粗暴地插進
了康乃馨的陰道�抽插起來。而另外那些男人則圍住了魏嘉雯,繼續在她的身上
傾泄著剩餘的欲望。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和康乃馨的哭喊聲、慘叫聲中,一支又一支陰莖不停地插
入康乃馨的陰道、肛門和嘴�,白濁的精液從各個孔道噴射在她的身體�麵,康
乃馨被這些男人折磨得一次又一次地昏死過去,當兩個男人同時把陰莖插進康乃
馨的陰道和肛門時,她又一次疼得昏了過去。

  當康乃馨再一次從昏迷當中醒來的時候,終於不再有男人在她身上蹂躪她的
身體,而魏嘉雯也已經不在這間牢房�。但是康乃馨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仍然一絲
不掛,而且被那些男人以站立的姿勢被捆綁在一個金屬架子上。

  她麵對著男友的遺照,雙手的手腕被分別綁在身體兩邊的兩根鐵柱的頂端,
而雙腳的腳踝卻被分別綁在這兩根柱子的底部,她的身體也被捆綁著動彈不得,
她的胸前有一根可以調節高度的圓木橫杠,有兩個男人正在忙著調節橫杠的高度。
那兩個男人調節好橫杠的高度,讓康乃馨豐滿的雙乳剛好能擱在這根橫杠上,然
後他們把橫杠兩端的固定螺絲擰死。

  「我聽說,剛才你說你不會做我們的性奴隸是嗎?」有一個男人淫笑著走到
康乃馨麵前,「現在你有沒有改變想法?」康乃馨忍著全身上下的酸痛,�起頭
來看著這個男人,她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眼熟。「怎麼樣?認出我來了嗎?」那個
男人得意地獰笑著,「你的男朋友就是被我一槍爆頭的。想起來了嗎?」

  康乃馨的眼前又浮現出當天那噩夢一般的情景,眼前這個男人正是殺害她男
友的凶手!康乃馨悲憤地哭喊了起來。

  「想要送我們進監獄?別做夢了。結果還不是被我們抓來玩得死去活來。」
那男人繼續得意地說,「我看你還是乖乖地做我們的性奴,好好伺候我們,還可
以少受點罪。」

  康乃馨看著那男人身後被那男人擋住了一大半的男友遺照,流著眼淚憤恨地
說:「你休想!」

  「那就沒辦法了,」這個男人淫笑著繼續說,「我們正好剛發明了一種新的
刑具,那就在你身上試驗一下吧。」說著,另外兩個男人捧著另外一根圓木橫杠
走了過來,他們把這根圓木橫杠舉高到康乃馨脖子的高度上,用圓木橫杠上的兩
支連杆把這根橫杠連接在捆綁康乃馨的那兩根柱子上的滑軌上,然後那兩個男人
把這根橫杠慢慢放下來,在滑軌的作用下,這根橫杠一直向下落,直到被康乃馨
高聳挺拔的雙乳擋住。

  這樣一來,這兩根圓木橫杠就夾住了康乃馨的雙乳。乳房被壓扁的疼痛使康
乃馨忍不住叫出聲來,但是她馬上就緊咬牙關,不發出聲音,隻是用憤怒的眼神
看著她麵前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隻是淫笑著,看著康乃馨原本渾圓的雙乳漸漸
地被沈重的木杠壓得越來越扁。木杠的重量壓在康乃馨的雙乳上,乳房中的脂肪
完全無法支撐這樣的重量,疼痛感通過乳房中密集的神經不斷地傳到康乃馨的大
腦,康乃馨疼得滿頭大汗,她的掙紮完全不能擺脫束縛,可憐的小美女隻有閉著
雙眼,咬著牙苦苦堅持著。

  這樣的折磨持續了一會以後,那男人走到康乃馨的麵前,伸出手,用手指擠
按著康乃馨的乳頭。康乃馨的乳頭因為充血而變得大了很多,而且變得非常敏感,
突然被人擠按,一股電流馬上傳遍了康乃馨的全身,康乃馨忍不住驚叫一聲,睜
開雙眼。

  「怎麼樣,奶子被壓的滋味不好受吧。」那男人看著康乃馨淫笑著說,「隻
要你乖乖地做我們的性奴隸,在你男友的照片麵前好好把我伺候舒服,就可以不
用受這樣的罪了。怎麼樣?」

  「你…啊…做夢…」剛才被這男人刺激了乳頭以後,康乃馨再也忍不住疼痛,
一邊說話,一邊不停地呻吟著,「啊…我…不會…啊…屈服的…」

  「那就看你能撐多久。」那男人用力捏了一下康乃馨的乳頭,然後在康乃馨
的慘叫聲中,那男人獰笑著蹲下身,把一個鐵塊掛在圓木杠左邊的一個鉤子上,
同時,另一個男人也把另一個鐵塊掛在圓木杠右邊的一個鉤子上。這樣加在康乃
馨雙乳上的重量就驟然加大了許多,康乃馨張大嘴,發出淒慘的哭喊聲。

  由於鐵塊的重量,木杠把康乃馨的雙乳擠壓得變形更加嚴重,她雙乳的後部
已經被完全壓扁,脂肪和血液都被擠到乳頭和乳房的前部,所以康乃馨的雙乳前
部膨脹得大得嚇人,乳頭完全充血鼓起,變得很大,乳房的皮膚被撐得非常薄,
可以清楚地看到下的血管,讓人感覺康乃馨的雙乳隨時都有可能爆裂。在這樣的
慘烈酷刑折磨下,康乃馨已經疼得虛脫了,她全身大汗淋漓,已經無力掙紮,隻
能不時地發出微弱的慘叫聲。

  康乃馨甚至恨不得自己的乳房已經被夾斷了,至少可以不必在這樣劇烈的疼
痛當中苦捱,但是那些男人有意選用沒有棱角的圓形木杠,這樣就幾乎不可能夾
斷乳房,而可以讓受刑的女孩嚐到長時間的痛苦。康乃馨隻能在疼痛當中煎熬著,
她的慘叫聲越來越輕,意識越來越模糊,直到疼得昏死過去。但是,康乃馨隻昏
過去了幾秒鍾,就被那些男人用冷水潑醒了。

  康乃馨的意識剛一恢複,乳房的劇烈疼痛就繼續折磨著她,康乃馨實在無法
繼續承受這鍾難以想象的痛苦,酷刑終於使這個嬌弱的女孩徹底崩潰了。康乃馨
低著頭,痛苦地發出很輕的聲音:「我…我願意…伺候…你們,做你們的…性
…性奴…」

  康乃馨麵前的這個男人聽到了她的屈服,得意地狂笑起來,他用手托住康乃
馨的下巴,�起女孩的頭說:「說得那麼輕,我可聽不清楚,說大聲點,不然你
可要繼續受罪了。」康乃馨隻能無奈地帶著哭腔大聲說:「我願意做性奴…」話
音未落,這個可憐的小美女就委屈地哭了起來,兩行淚水象決堤一樣從她那雙美
麗的大眼睛�湧了出來,淚珠不斷地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落在她乳房上的那根
木杠上。

  「哈哈哈,你早點想通不就可以免了這樣的皮肉之苦嗎。」那男人淫笑著說,
「那你等下可要好好地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不然…就繼續這樣壓你的奶子。」
另外兩個男人把壓住康乃馨雙乳的那根木杠從架子上卸了下來,這時,所有人才
看到了康乃馨已經被壓得嚴重變形的乳房,原本性感豐滿的雙乳的後半部分變得
扁平,乳房上留下了一條青紫色的淤痕。

  那些男人解開了康乃馨的手腳,把她從架子上放了下來。而殺死康乃馨男友
的那個男人已經把自己的衣褲脫光,躺在康乃馨男友遺照前麵不遠處的一張床上,
淫笑著對淚流滿麵的康乃馨說:「好了,現在快來伺候你的主人吧,性奴!」

  康乃馨看著這個男人得意的嘴臉,看著他已經高高勃起的陰莖,看著這個男
人身後的男友遺照,無法想象自己要在深愛的男友的遺照麵前,主動迎合這個殺
死自己男友的男人,充當他的性奴隸,供他泄欲,但是乳房上那火燒火燎的劇烈
疼痛提醒著康乃馨,如果不順從這些男人,會遭到怎樣的可怕折磨。康乃馨隻能
痛苦地哭泣著,向著那個男人慢慢地走去。

  康乃馨走到那張床邊,哭著躺在床上,分開雙腿,等著身邊的男人壓到自己
的身上。但是那男人並沒有動作,而是淫笑著對康乃馨說:「你這樣躺著,怎麼
伺候主人呢?」然後他指著自己碩大的陰莖,說:「還是讓主人來教你吧,性奴
隸應該主動騎在主人的身上,讓主人舒服。明白了嗎?」

  康乃馨被迫跨坐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她的手握著這個男人的陰莖,慢慢地把
自己的身體坐了上去。

  那個男人淫笑著,感受著自己的陰莖一點點插進了康乃馨的陰道�。雖然康
乃馨已經不是處女了,但是她的陰道還是非常的緊,而且剛才的輪奸也對她的陰
道造成了極大的摧殘,這個男人陰莖的插入還是使她的陰道鑽心地疼痛,康乃馨
疼得叫出聲來。

  然後,康乃馨勉強地開始在男人的陰莖上微微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那個男人
看出了女孩的不情願,他突然地用雙手抓住康乃馨的小蠻腰,用力地連續幾次抽
插,把他的陰莖插進女孩的陰道深處,男人的龜頭摩擦過女孩嬌嫩的陰蒂時,這
樣的刺激使康乃馨忍不住呻吟起來。

  「你還真騷嘛,」那個男人羞辱著康乃馨,「這樣就叫出聲了。」康乃馨馬
上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希望這樣就可以阻止自己發出呻吟聲。那男人看著這個
天真的小美女,更加得意地淫笑起來。這個男人抓緊康乃馨的腰肢,又連續抽插
了幾次,每次他的陰莖都深深插入康乃馨的身體�,並且摩擦著康乃馨的陰蒂。
康乃馨的雙手雖然捂著嘴,但是還是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別忍了,忍不住的。」那男人發現了康乃馨的敏感帶是陰蒂,得意地調整
了一下姿勢,使自己的陰莖可以更容易地頂到康乃馨的陰蒂上,然後他的雙手放
開康乃馨的腰,轉而抓住女孩彎曲的手肘向下拉,康乃馨捂住嘴的雙手被那男人
拉了下來。

  這男人用雙手抓著康乃馨的手腕,繼續用力地在康乃馨的陰道�抽插起來,
他的龜頭一下一下地衝擊著少女敏感的陰道深處,使康乃馨忍不住呻吟起來,康
乃馨甜美的聲音使她的呻吟聲變成了嬌媚的婉轉嬌啼,在康乃馨不由自主的甜美
呻吟聲中,男人的龜頭和陰莖反複摩擦著康乃馨的陰蒂和陰道,挑逗著女孩的本
能。

  經過十幾個男人的輪奸,康乃馨原本羞澀的身體已經被調教得對性刺激非常
敏感,在這個男人的陰莖對女孩敏感帶的刺激下,陰道�感受到的強烈刺激使她
的身體作出了本能反應,康乃馨的陰道包裹著男人的陰莖微微蠕動著,陰道�分
泌出體液,潤滑著那個男人的抽插。那個男人聽著康乃馨銷魂的嗚咽和呻吟,感
覺到康乃馨的陰道變得越來越濕潤,而他陰莖的抽插也變得越來越順暢,更加得
意地在康乃馨的陰道�肆虐著。

  康乃馨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震顫著,在男人的陰莖上扭動起來,而康乃馨
的陰道更是緊緊包裹住這個男人的陰莖,不停地蠕動起來。康乃馨身體的反應使
得她身上的男人性欲更加高漲,他更加加快了抽插的節奏,陰莖不停地在康乃馨
的身體�抽插著,直到他滿意地把精液射進了康乃馨的子宮�。

  男人的陰莖停止了動作,康乃馨也從身體的興奮和本能的快感中恢複了理智,
她看到床邊擺放著的男友遺照,想起自己剛才被本能控製,迎合著殺死他的凶手
的樣子,感到十分對不起自己死去的男友,愧疚地哭了起來。

  而那男人卻是得意地淫笑起來,他把康乃馨推倒在床上,然後在床上坐起身
來,指著自己射精後委頓的陰莖對哭得梨花帶魚的小美女說:「快,來給主人舔
幹淨。」康乃馨隻能趴在床上,雙手捧著這個男人的陰莖,但是她看到床邊自己
男友的照片時,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做不出這樣肮髒的事情,她放開了這個男人
的陰莖,雙手捂著臉躺在床上屈辱地大哭起來,眼淚從指縫中不斷落到床上。

  這個男人淫笑著從背後抱住康乃馨的身體,把她的上半身抱了起來,然後那
男人的雙臂繞到正在不停哭泣著的康乃馨的胸前,他的雙手分別托住康乃馨受盡
折磨的乳房,輕輕地撫摩著。

  「彈性可真好呀,這麼快就恢複得差不多了。」那男人淫笑著說。果然,康
乃馨原本被折磨得嚴重變形的乳房這時候已經基本恢複了原來的形狀,隻是那條
淤痕仍然那麼清晰。那男人的手指在康乃馨的雙乳上摩挲著,突然,那男人用力
地按壓著康乃馨乳房上的淤痕,劇烈的疼痛讓康乃馨慘叫起來。

  那男人把康乃馨推倒在床上,獰笑著說:「我看你是已經忘記剛才有多疼了,
看樣子是得提醒你一下。你記住,你是性奴隸,主人的命令你必須無條件地服從。
不然的話,我可以讓你遭受比剛才更劇烈十倍的痛苦。」

  說著,這個男人重新坐在床上,指著自己的陰莖對康乃馨說:「快過來好好
服侍主人!」康乃馨隻能強忍著劇痛爬到那男人麵前,趴在他的雙腿之間,用雙
手捧著他的陰莖,伸出自己柔軟的舌頭,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抽泣著,舔舐著男
人陰莖上的精液和汙穢。那

  男人得意地看著這個性感美麗的小女孩屈辱地用溫軟的舌頭舔著他肮髒的龜
頭和陰莖,看著這樣淫靡的畫麵,享受著康乃馨柔軟濕潤的舌頭,這個的陰莖又
像吹氣球一樣迅速膨脹起來。

  康乃馨察覺到男人陰莖的變化,雙手捧著這個男人的陰莖不知所措。而那男
人卻淫笑命令康乃馨:「快,乖乖地把它含在嘴�,不要讓牙齒碰到它。主人今
天就教你怎麼口交。」看到康乃馨臉上遲疑的表情。這個男人又用一種恐怖的口
氣說:「不要讓你的主人說兩遍!」

  康乃馨害怕地張開嘴,把那個男人的陰莖小心地含在嘴�,然後隨著那男人
的命令,康乃馨用舌頭和嘴輕輕地吸吮著男人的陰莖。康乃馨的動作雖然稍顯笨
拙,但是一想到這個漂亮的女孩還從來沒有主動給男人口交過,就讓那個男人感
到很興奮。當康乃馨又一次按照那男人的命令,用舌尖摩擦著他的龜頭時,一股
腥臭的液體從那男人的陰莖�噴射了出來,那男人把精液射進了康乃馨的嘴�。

  一種惡心的感覺使康乃馨本能地想要張開嘴,把這些粘糊糊的液體吐出來。
但是那男人卻迅速把他的陰莖從康乃馨的嘴�抽了出來,然後馬上用手捏住了康
乃馨正要張開的嘴。除了有一點點精液從嘴角流了出來,大多數精液還是留在康
乃馨的嘴�。

  「咽下去!」那男人一邊放開手,一邊惡狠狠地命令道,「快,全都咽下去。」
康乃馨害怕違背男人的命令會遭到更加殘忍的虐待,不得不強忍著惡心和屈辱,
把嘴�這些肮髒的精液咽了下去。吞下這些精液的時候,康乃馨想到剛才魏嘉雯
機械而順從地舔舐著她陰戶�的那些精液的樣子,她終於明白了這些男人是怎麼
把魏嘉雯調教成了這樣,同時,康乃馨也絕望地意識到,自己也會被這些男人調
教成這樣。

  而那個男人看著康乃馨屈辱地咽下這些精液,就已經確定,這個女孩已經被
調教得完全服從了。在男人得意的笑聲和女孩絕望的嗚咽中,康乃馨又被另一個
男人抱在懷�,另一支陰莖又插進了她的陰道�抽插起來……

  就這樣,這個象天使般美麗的19歲女孩再次被那些男人輪奸以後,男人們
強行給康乃馨做了絕育絕經手術,並把她就這樣被囚禁在這�。康乃馨的乳房上,
青紫色的瘀痕一直沒有完全消失,她每天都必須順從地遭受那些男人們的幾十次
強暴和各種花樣的虐待和玩弄,稍有猶豫,就會遭到鞭打、滴蠟等殘酷的懲罰。
在這樣的的蹂躪當中,康乃馨也逐漸放棄了所有的希望和尊嚴,和其他被這些男
人糟蹋的女孩一樣,徹底淪為了這些禽獸的性奴隸,在痛苦和屈辱中一天一天地
煎熬著。

  而就在這些男人把康乃馨調教成性奴隸的時候,他們同時也沒有放過另外幾
個敢於和他們作對的人:代表警方,起訴這些男人的兩個律師分別叫舒德舉和朱
正闋,還有主管這個案件的警官名叫梁劍,正是這幾個人差點把他們的同夥送進
了監獄。於是這些男人對他們展開了殘忍的報複。

  警方的那兩名律師舒德舉和朱正闋在法庭上全力以赴,用各種方法想要證明
這些男人有罪,隻是最後因為關鍵證人康乃馨的失蹤才功虧一簣,所以他們知道
這些男人逃脫法網以後,一定會報複他們。於是這兩個律師在這起案子敗訴以後,
就馬上開始安排移民,想以此逃避那些男人們的報複,而且他們本人和他們的妻
子已經拿著旅遊簽證先期去了瑞士。

  正當這些男人因為鞭長莫及而感到失望的時候,一個意外的發現卻讓他們興
奮起來。由於辦理旅遊簽證時的資料不足,舒德舉和朱正闋的女兒舒娉婷和朱顏
姝沒有和父母一起去瑞士,而是暫時留在本地。

  她們在當地的一所寄宿製名校�上學,舒娉婷今年14歲,正在上國中二年
級,而朱顏姝今年隻有13歲,剛剛進國中,正在上一年級。

  舒娉婷和朱顏姝的父親舒德舉和朱正闋是同事,也是好朋友,而且舒娉婷和
朱顏姝從小就在一起玩,小學也是在同一所學校上學,所以她們之間的感情也很
好,互相把對方看作姐姐和妹妹。這些男人拿到了舒娉婷和朱顏姝在學校舞蹈比
賽上拍的照片,這兩個女孩雖然還沒完全發育,但是一看就知道是美人胚子。於
是,這些男人們就淫笑著,把報複的魔爪伸向了這兩個天真無邪的的孩子。

  首先,這些男人中的一個很容易地就混進了舒娉婷和朱顏姝上學的那家學校
當勤雜工,這樣就有機會接近這兩個女孩,而這兩個女孩卻懵然不知。

  放學以後,舒娉婷回到宿舍�自己的房間,發現自己的書桌上有張紙條,打
開一看,是朱顏姝的字跡,上麵寫著:「婷婷姐姐,我有件事很困惑,想要問問
你但又不想讓別人知道,今天晚上12點我在練舞房等你好嗎?」

  「這小丫頭,一定是喜歡上哪個男孩子了。」舒娉婷心想,「不知道她是什
麼時候把紙條放在我的書桌上的。」

  舒娉婷知道朱顏姝一直把自己當姐姐看,有什麼問題都會來問自己,所以也
沒有起疑心。但是舒娉婷卻不知道,就在同一時間,朱顏姝也在自己房間的書桌
上找到了一張舒娉婷筆跡的紙條,約她晚上12點在練舞房見麵。

  不用說,這兩張紙條當然是那個冒充勤雜工的男人模仿舒娉婷和朱顏姝的筆
跡寫好,然後乘她們上學,宿舍無人的時候,悄悄用萬能鑰匙打開她們房間的門,
分別放進她們的書桌上的。

  晚上快到12點的時候,舒娉婷就隻穿著睡衣,躲過宿舍管理員的眼睛,悄
悄地從宿舍�跑了出來。舒娉婷和朱顏姝都是學校舞蹈隊的成員,知道練舞房的
備用鑰匙在哪�,舒娉婷找到鑰匙,打開了練舞房的門,她看到朱顏姝還沒有到,
就一邊等朱顏姝,一邊把腿擱在壓腿杠上,開始做壓腿動作。但是她不知道,這
時在練舞房�其實不止有她一個人,有幾個男人在那個冒充勤雜工的男人的配合
下,已經用麻醉劑迷暈了學校的保安,並且用萬能鑰匙打開了練舞房的門,早就
已經躲在練舞房的更衣室�了。

  過了一會,朱顏姝也走進了練舞房,她看見舒娉婷在壓腿,就頑皮地從背後
躡手躡腳地靠近舒娉婷,想要嚇她一跳,但沒想到舒娉婷早就從牆上的鏡子�看
見朱顏姝進來了,當朱顏姝走到她背後的時候,舒娉婷突然回頭,反而把朱顏姝
嚇了一跳。

  兩個天真可愛的女孩嘻嘻哈哈地一陣打鬧以後,朱顏姝問舒娉婷:「婷婷姐,
你找我來有什麼事?」舒娉婷奇怪地反問:「不是你約我來這�的嗎?」

  「不是啊。」朱顏姝也很奇怪。「那是誰開的玩笑呢?」舒娉婷心�隱隱地
感覺到有些不妙。

  「不是開玩笑。」突然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是我們請兩位小美人來的。」
舒娉婷和朱顏姝慌忙回頭向聲音的方向看去:四個男人從練舞房通向更衣室的那
個門口走了出來,其中兩個走到練舞房的門口,把門鎖上了,而另外兩個男人則
淫笑著徑直向著舒娉婷和朱顏姝走了過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舒娉婷看著這兩個男人一步步逼近,驚慌地問,
而朱顏姝已經驚恐地抱住了她的手臂。「也沒有什麼,我們本來想找你們的爸爸
媽媽談一談,但是沒想到他們居然跑到國外去了。」那個男人說,「那我們隻好
來找你們兩位小美人了。」舒娉婷想起前一陣爸爸媽媽出國的時候好象很慌亂的
樣子,還提到過好象要躲避什麼人的樣子,明白了這一定是爸爸的仇人。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舒娉婷抱著朱顏姝害怕地顫抖著的身體,盡量假
裝著一點也不害怕的樣子問那個男人。「別怕,其實也很簡單的。」那個男人淫
笑著說,「隻要你們讓我們好好操上個幾千次就好。」這時,剛才鎖上練舞房的
門的那兩個男人也已經走到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身邊,四個男人把這兩個小女孩圍
在了中間。

  「你們不要亂來」舒娉婷已經遮掩不住自己的害怕,她和朱顏姝一邊慌亂地
躲避著,一邊說,「我爸爸會報警抓你們的。」

  「警察?哈哈。要是怕警察我們還來幹嗎?」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再說,
等我們操過你,我們就都是你爸爸的女婿了,他們怎麼會抓自己的女婿呢,哈哈
哈…」

  「不要過來,我要喊人了。」舒娉婷和朱顏姝絕望地哭喊起來,「救命啊,
救命啊…」

  「你們用力地喊吧,」那個男人得意地說,「不愧是名校,這個練舞房的隔
音效果很好,而且你們學校的保安也都已經被我們放倒了,根本就沒人會來救你
們的。」

  舒娉婷和朱顏姝都感覺到了深深的絕望,她們尖叫著閃躲著向她們撲來的那
些男人。舒娉婷想要一個男人的腋下穿過去,卻被那個男人順勢夾在掖下,然後
這個男人從背後抓住舒娉婷,用力把她抱在懷�。舒娉婷在男人的懷�哭喊著奮
力掙紮的時候,卻看見朱顏姝正哭喊著被另外一個男人抱在懷�。

  舒娉婷被男人從背後抱著,那男人走到練舞房的一個角落,舒娉婷看見一個
男人正坐在她們平時練舞時用來訓練壓腿的一把椅子上,淫笑著看著被她身後的
那個男人的手臂撩起來的睡裙下麵,露出來的白色棉內褲和上麵的小熊圖案。舒
娉婷害羞地拼命掙紮著,但是卻無法掙脫身後那個男人抱著她的粗壯的手臂。

  舒娉婷身後的那個男人走到坐在椅子上的那個男人麵前,把舒娉婷放了下來,
舒娉婷的雙腳剛在地板上站穩,身後的那男人冷不防地在舒娉婷的膝蓋後麵輕輕
地踢了一腳,舒娉婷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上,身後那個男人也跪在舒娉婷的身後,
用手抓住舒娉婷的頭發,把她的上半身按倒在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的雙腿上,
而那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把舒娉婷的兩隻手扯到背後,然後他用一隻手拿著攝象
機,另一隻手牢牢地抓住了舒娉婷的兩隻纖細的手腕,舒娉婷哭喊著用力掙紮著,
但是卻無法掙脫出來。

  這時候,她身後的那個男人淫笑著開始撕扯舒娉婷的睡衣,很快,舒娉婷身
上的的睡衣就被撕成了碎布條。就在那個男人扯開她舒娉婷的胸衣,露出她剛開
始發育的胸部時,羞恥感使舒娉婷更加劇烈地掙紮了起來。舒娉婷身後的那個男
人很輕易地就製服了這個小女孩軟綿無力的掙紮。

  舒娉婷哭喊著側過臉,卻看見一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正抱著朱顏姝,朱顏姝
背對著那個男人,坐在那個男人的懷�正在哭喊著掙紮,而那個坐著的男人淫笑
著用一隻手把朱顏姝的雙手手腕再她的背後緊緊抓牢,另一隻手正抓著朱顏姝的
一條腿,朱顏姝的麵前坐著另一個男人,他的一隻手抓著朱顏姝的另一條腿,使
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另一隻手正拿著攝象機在拍攝。

  朱顏姝的上衣已經不知去向,她睡覺的時候沒有穿胸衣,所以她的乳房已經
完全袒露了出來,一對象小瓷碗一樣可愛的小乳房在她的胸前微微隆起,朱顏姝
麵前坐著的那個男人忍不住把嘴湊到朱顏姝的一隻小乳房上親吻著,伸出舌頭舔
著朱顏姝粉紅色的乳頭。一種奇怪的感覺讓朱顏姝不安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
他的猥褻,但她卻根本無力從身後那個男人的懷�掙脫出來。朱顏姝的裙子也已
經被撕成一條一條的,身後那個男人這時放開了她的一條腿,正在用一隻手拉扯
她的小內褲,而朱顏姝正不知所措地流著眼淚。

  而正在這時候,舒娉婷感覺到自己的內褲也被身後那個男人扯掉了,她的陰
戶已經完全沒有了防護,而身後那個男人的一隻手正在撫摩她陰戶上的那幾根稀
疏的陰毛,另一隻手正繞到她的胸前在撫摩她的一隻乳房。舒娉婷的身體雖然也
沒有完全,但是畢竟她的年齡比朱顏姝大一歲,所以她的乳房也發育得更好一些,
已經呈現出球形,現在她的雙乳向下垂著,顯得更加大了。

  那個男人一邊滿意地享受著舒娉婷健美的小乳房那富有彈性的手感,一邊用
兩支手指分開了她的陰唇。舒娉婷感覺到自己的小陰戶被掰開,她害怕得顫抖起
來,因為她從爸爸的一本書上看到過,隻要男人把雙腿中間的「那個」插進女孩
的陰戶�,就是強奸了,女孩第一次被強奸會很疼。所以她已經絕望了,隻等著
身後的男人強奸自己的那種疼痛。

  但是當她感覺有東西插進她的陰戶時,她卻覺得一點也不疼,相反還很舒服,
這種感覺使她忍不住呻吟了起來。「難道這就是強奸嗎?」

  舒娉婷想道。她不知道,身後的那個男人現在隻是正在用舌頭舔她的陰戶,
因為怕直接插入還沒發育好的女孩陰道會把女孩弄死,他打算先把舒娉婷的陰道
弄得濕潤點。

  而這時,抱著朱顏姝的那個男人也在幹同樣的事情,不過他不是用舌頭,而
是用手指。朱顏姝的內褲已經被扯破,掛在她的左腳腳踝上,抱著她的男人正用
一個手指撥開朱顏姝剛剛長出很少幾根柔軟陰毛的陰戶,小心地伸進朱顏姝的陰
戶�,摩擦著她的陰道口。雖然隻是一個手指頭,但是給朱顏姝還沒發育成熟的
陰道帶來的刺激已經很大了,朱顏姝忍不住呻吟起來。

  但是朱顏姝畢竟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稚嫩處女,盡管敏感帶受到刺激,她的
下身還是非常幹澀。那個男人耐心地用手指摩擦著朱顏姝的陰蒂和陰道口,還不
時地把指尖探入朱顏姝的陰道,在他的反複刺激下,朱顏姝下身終於濕潤起來,
她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動人。

  那個男人發現了朱顏姝身體的變化,他滿意地把手指從朱顏姝的陰戶�抽出
來,重新用手抓住朱顏姝的大腿,然後把自己勃起的陰莖慢慢地插進了朱顏姝幼
嫩的陰道�。朱顏姝的身體就象遭到雷擊一樣顫抖了一下,陰道口撕裂的疼痛使
朱顏姝發出了一聲慘叫聲,而那男人絲毫不憐香惜玉地繼續把陰莖插進朱顏姝的
身體。

  這時,舒娉婷身後的男人聽見朱顏姝的慘叫聲,把舌頭從舒娉婷的陰戶�收
了回來,然後直起身淫笑著說:「那個急性子又先下手了,當心點別把妞給玩死
了就好。」說著,他用手抓住舒娉婷的頭發,把舒娉婷的臉轉向一邊的鏡子,淫
褻地對她說:「你應該還是處女吧?現在就要給你開苞了,好好睜大眼睛看著我
是怎麼操你的吧。哈哈哈…」

  舒娉婷感覺到男人的一隻手正在分開她的陰唇,她從鏡子�看到那男人正用
兩條腿分開她的大腿,而那男人醜惡的陰莖已經勃起得鐵棒一樣。這是舒娉婷第
一次看見男人的陰莖,她又害羞又害怕,驚呼著閉上了眼睛。

  但是舒娉婷的驚呼聲馬上就變成了慘叫聲,那男人粗暴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
了舒娉婷那已經被他舔得充分濕潤的陰道口,而舒娉婷隻覺得下身傳來一陣劇痛,
就象是把自己的身體劈開一樣。

  舒娉婷疼得哭叫著睜開雙眼,卻從鏡子�看見那男人正在把那支醜惡的陰莖
慢慢地插進她的身體�,她感到有一根象鐵棒一樣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下身,而
且正在越插越深,舒娉婷這才知道,原來,這才是被強暴的痛苦。在舒娉婷的慘
叫聲中,那男人把陰莖從她的身體�抽出來了一點,他滿意地看著自己的陰莖上
沾染著的處女血絲,然後又更加用力地把陰莖插進舒娉婷緊窄幼嫩的陰道�。

  而就在舒娉婷哭喊著被男人強奸失身的時候,朱顏姝也正在被男人糟蹋著,
朱顏姝覺得疼得要死,那支插進她身體的東西簡直就是在要她的命。朱顏姝本能
地轉過頭,看著舒娉婷,卻發現她的婷婷姐姐也正在痛苦地被身後的男人折磨,
朱顏姝隻能絕望地咬著牙承受著那樣的巨痛,她的一雙晶瑩的美目呆呆地望著天
花板,除了疼痛,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標誌著失去貞操的鮮血從朱顏姝的陰戶
�滲出來,滴落到她身下的地板上。

  強暴所帶來的肉體與心靈的傷害都不是舒娉婷和朱顏姝幼稚的心靈所能承受
的,她們都沒能熬到奪走她們處女身的男人射精就昏了過去。那兩個男人的陰莖
被舒娉婷和朱顏姝窄小的陰道包裹緊箍著,結果這樣的刺激讓他們隻在這兩個女
孩的身體�抽插了幾分鍾,就把他們肮髒的精液射進了她們原本純潔的身體。

  然後這兩個男人就和另外那兩個一直舉著攝象機,拍攝著舒娉婷和朱顏姝失
身經過的男人交換了位置,於是,這兩個小女孩還沒發育成熟的陰道再次遭到了
強暴的摧殘,而輪奸的痛苦和羞辱也沒有能讓舒娉婷和朱顏姝恢複意識。

  當舒娉婷和朱顏姝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們已經被帶到了那些男人的老巢,
而她們的苦難也就從此開始。舒娉婷和朱顏姝是被她們下身火燒火燎一般的劇痛
驚醒的,她們睜開眼睛,看見兩個男人正淫笑著赤身裸體地壓在她們一絲不掛的
嬌嫩肉體上,而那兩個男人的陰莖正在一點點插入舒娉婷和朱顏姝剛剛失去處女
貞操的陰道�麵。

  碩大的陰莖侵犯著女孩最敏感的部位,撕裂一樣的痛苦讓舒娉婷和朱顏姝疼
得拼命地掙紮著,想要用手推開這兩個男人的身體。但是這兩個嬌弱的小女孩又
怎麼能抵抗這些健壯的男人呢,那兩個男人根本無視舒娉婷和朱顏姝的抵抗,繼
續把她們壓在身下,淫笑著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她們的身體深處。

  「你醒了?」一個男人壓在舒娉婷身上,一邊淩辱著這個可憐的小美女,一
邊淫笑著對她說,「幼齒的身體就是不一樣啊,你的下麵好緊啊。」舒娉婷聽著
這個男人的羞辱,痛苦地把頭轉向一邊,卻看到朱顏姝也正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
下掙紮著,舒娉婷屈辱地哭了起來。而隨著壓在舒娉婷身上的男人一次次用力的
推進,舒娉婷的哭聲中還不時夾雜著慘叫聲。

  「哭什麼呀。啊…這小妞真緊…」那個男人已經把大半支陰莖都插進了舒娉
婷的陰道�麵,他感覺到舒娉婷的陰道深處似乎越來越緊窄,不由得讚歎起來,
「看來幼齒雖然胸部沒發育好,卻是另有一番風味嘛。」說著,那男人在舒娉婷
的陰道�輕輕地抽插著,陰莖摩擦著舒娉婷的陰道和陰蒂,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隨著那男人陰莖的反複刺激,舒娉婷的陰道�開始變得漸漸濕潤起來,而那男人
也就借著她的身體分泌液的潤滑,把陰莖繼續插進舒娉婷的陰道更深處。

  而躺在舒娉婷旁邊的朱顏姝這時更是苦不堪言,可能是因為她的年齡比舒娉
婷更小,朱顏姝的陰道也更加緊窄一些,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的陰莖似乎又特
別地大,男人的每一次推進都讓朱顏姝疼得魂飛魄散。「小妞,你的下麵太緊了。」
壓在朱顏姝身上的那個男人非常享受朱顏姝緊窄的陰道緊緊箍著他的陰莖的美妙
感覺,一邊繼續用力把陰莖插進朱顏姝的陰道�,一邊淫笑著對她說,「你不會
是還沒有來過月經吧?」

  朱顏姝的臉馬上就紅了,她的眼�含著眼淚,馬上轉過頭去。「還害什麼羞
呀。」這個男人看出了朱顏姝的羞澀,「都被我操了,還怕羞。好的,你不回答
我,我就操死你,看你能頂多久。」說著,那個男人鼓足力氣,用陰莖一下一下
地衝擊著朱顏姝敏感而稚嫩的陰道。

  朱顏姝被這個男人糟蹋得慘叫連連,劇痛讓這個女孩忍不住開口求饒:「不
…求求你…不要…我…我來過…月經了…上個星期…第一次…」其實這個男人剛
才那幾下衝擊的時候,他的陰莖也已經被朱顏姝的陰道勒得生疼,但是聽到朱顏
姝的回答,這個男人還是得意地淫笑起來,然後他對朱顏姝說:「那你的第一次
月經也就是你最後一次月經了。剛才你們昏迷不醒的時候,給你們做了個簡單的
小手術,從此以後,你們再也不會來月經,也再也不會懷孕,可以在任何時候供
男人享受。哈哈哈…」

  朱顏姝聽到自己悲慘的命運,全身一顫,歇斯底�地痛哭起來。在朱顏姝痛
苦的哭聲中,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她緊窄的陰道�抽插起來,朱顏姝敏感的陰道開
始分泌出體液,潤滑著這個男人陰莖的抽插。舒娉婷和朱顏姝窄小緊致的陰道包
裹著強奸她們的這兩個男人的陰莖,使這兩個男人很快就在她們的陰道�射精了,
陰道被撕裂的鮮血混合著男人的精液順著舒娉婷和朱顏姝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那兩個男人剛站起身來,舒娉婷和朱顏姝還沒來得及喘息一會,另外兩個男
人就壓倒在她們的身體上,這兩個男人馬上就把陰莖粗暴地插進了舒娉婷和朱顏
姝的陰道�,於是舒娉婷和朱顏姝又被迫在這兩個男人身下慘叫著、呻吟著,遭
受新一輪的淩辱,直到她們再一次疼得昏死過去……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5 21:27:13

第四章下


  此後的每一天,都會有十幾個男人輪流把陰莖插進舒娉婷和朱顏姝的狹窄陰
道�,享受著她們嬌小的身體,舒娉婷和朱顏姝每天都被這些男人輪暴得死去活
來。而當這些男人輪奸完她們以後,他們就把舒娉婷和朱顏姝的四肢捆綁起來,
然後把電動陰莖插在她們的陰道�,讓舒娉婷和朱顏姝在電動陰莖的震顫中不停
地呻吟著。
  經過了幾天的殘忍輪奸以後,舒娉婷和朱顏姝的陰道終於變得鬆弛了一些,
現在這些男人的陰莖已經可以比較順暢地插進她們的陰道�麵了。

  於是,這些男人開始用其他方法繼續調教舒娉婷和朱顏姝。當十幾個男人走
進舒娉婷和朱顏姝的牢房時,舒娉婷和朱顏姝虛弱地躺在牢房的地上,等待著再
次遭到他們的輪奸。但是這次這些男人卻沒有和平時一樣壓在她們的身上,把陰
莖插進她們的陰道�,而是把舒娉婷和朱顏姝翻過身來,讓她們背朝天躺在地上,
然後那些男人又把舒娉婷和朱顏姝的雙手反綁在她們背後。兩個男人把舒娉婷和
朱顏姝的雙腿分開,然後分別跪在她們的雙腿中間的地上。

  「把屁股撅起來。」那兩個男人一邊這樣命令舒娉婷和朱顏姝,一邊用雙手
從背後抓住她們的腰肢向上提,舒娉婷和朱顏姝就被迫撅著屁股跪在地上。「今
天,我們換個花樣玩玩。」跪在朱顏姝身後的這個男人淫笑著說,「女人身上有
三個洞是可以給男人玩的,除了已經被我們操過的那個洞,還有兩個小洞。」那
男人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我們今天就玩第二個…」

  說著,那些男人就都淫笑起來,但是他們馬上發現跪在地上的舒娉婷和朱顏
姝並沒有非常驚恐的表現。「你們知道我們要怎麼玩你們嗎?」跪在朱顏姝身後
的那個男人問道,「怎麼一點也不怕?」

  「我們…不知道…」朱顏姝害怕地用顫抖的聲音回答。

  「原來是這樣,哈哈哈。畢竟還是小孩子,原來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可以怎
麼玩。」那男人狂笑起來,「不要緊,反正你們馬上就會知道了。不知道幼齒的
屁眼會不會也特別緊呢。哈哈哈…」

  話音剛落,那兩個男人的雙手從背後緊緊抱住了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腰,然後,
男人們的龜頭就猛地插進了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處女肛門�麵。舒娉婷和朱顏姝疼
得慘叫起來,奮力掙紮著,雙腿拼命地踢蹬著,想要擺脫身後那兩個男人。

  但是那兩個男人的雙臂有力地抓緊著她們的腰肢,而旁邊的其他男人也圍了
過來,按住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身體,使她們無法掙脫。

  那兩個男人繼續淫笑著把陰莖插進舒娉婷和朱顏姝小巧緊致的肛門�,在舒
娉婷和朱顏姝的哭喊聲中,她們的肛門很快就被陰莖撐大到了極限,然後,在男
人們的陰莖殘忍的推進中,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肛門都被撕裂了。舒娉婷當場就疼
得昏了過去,而朱顏姝更是疼得失禁了,好在那些男人除了給這些落入他們魔掌
的女孩注射必要的營養液以外,隻給她們吃很少的東西,所以朱顏姝的腸胃�除
了一些糞水,什麼也沒有。

  那兩個男人把陰莖插進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肛門�抽插起來,在她們的肛門�
射精以後,站起身來,而另外兩個男人卻又跪在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身後,開始暴
虐地輪奸她們的肛門。舒娉婷和朱顏姝就這樣在這些男人的輪流肛奸中一次又一
次地昏過去又醒過來,好幾次舒娉婷和朱顏姝都認為自己要活活疼死了。

  當這些男人全都在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肛門�發泄了獸欲以後,舒娉婷和朱顏
姝的肛門已經粘滿了鮮血和粘乎乎的精液,而那些男人又把她們捆綁起來,用電
動陰莖插進她們的肛門�,繼續肆虐。在這樣的調教下,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肛門
很快也已經可以象其他性奴隸一樣容納男人陰莖的插入了。也許是因為第一次肛
奸時的巨大痛苦留下的心理陰影,當男人們陰莖插入她們肛門的時候,舒娉婷和
朱顏姝還是會感覺到有些疼。

  但是那些男人不會因此就放過舒娉婷和朱顏姝,就象他們淩辱其他性奴隸的
時候一樣,這些男人同時把陰莖插入舒娉婷或者朱顏姝的陰道和肛門,用這樣變
態的方法輪奸這兩個可憐的女孩,而舒娉婷和朱顏姝卻隻能哭喊著承受著這樣的
痛苦和恥辱。

  雖然舒娉婷和朱顏姝在這些男人麵前,就象兩隻可憐的小貓一樣毫無反抗能
力,隻能任由他們隨意擺布,恣意淩辱、玩弄,但是當這些男人每次輪奸她們的
時候,舒娉婷和朱顏姝都拼命地掙紮,雖然仍然無法阻止那些男人們的強暴,但
那些男人還是對這兩個女孩抗拒他們的意誌感到非常惱火,他們要把這兩個小女
孩也調教成毫無羞恥感,可以隨時迎合男人泄欲的性奴隸。

  當舒娉婷和朱顏姝剛剛從一場輪奸後的昏死中醒來時,發現牢房�已經有好
幾個男人。正當舒娉婷和朱顏姝以為馬上又要遭受一次痛苦的輪奸而害怕地全身
顫抖時,一個男人把一些照片扔在她們麵前,對她們說:「現在不操你們,你們
先看看這些照片。」

  舒娉婷和朱顏姝顫抖著雙手揀起那些照片,卻發現那些照片上都是一絲不掛
的女孩,而且每一個女孩都微笑著擺出各種淫蕩、暴露的姿勢,甚至把自己身體
最隱秘的部位都展示了出來。就連舒娉婷和朱顏姝這兩個小女孩看到這些照片也
羞紅了臉。

  「這些照片都是國外妓女用來招攬嫖客的廣告照,」那個男人繼續對舒娉婷
和朱顏姝說,「現在,我們也要給你們拍幾張這樣的照片,給你們宣傳一下,讓
你們也好好出出名。」

  「不!不!」舒娉婷和朱顏姝驚恐地把那些照片扔在地上。她們無法想象,
自己擺出妓女一樣的姿勢,更不能想象被這樣拍攝照片,並且被傳播出去。

  「這可由不得你們。」那個男人淫笑著說,「你們是性奴隸,當然由主人做
主。」

  「我們不是…」舒娉婷害羞地頓了頓,「我們不是…性…奴隸」

  「是嗎?奴隸不聽話,可是要被主人懲罰的哦。」那個男人話音剛落,他身
後的幾個男人也走到舒娉婷和朱顏姝的麵前,其中一個的手�赫然拿著一條長鞭,
而且這條鞭上還布滿了小型的尖刺。「怎麼樣?看到這條鞭子了嗎?」那個男人
淫笑著問,「如果不乖就會被抽哦。你們是不是性奴隸?」

  這條鞭子的醜惡明顯嚇到了這兩個不諳世事的稚嫩女孩,朱顏姝嚇得尖叫一
聲,然後捂住了嘴,舒娉婷也呆了一呆,但是她馬上就堅定地回答:「不是!」

  「啪」地一聲之後,舒娉婷的慘叫聲響了起來,在她的大腿上,出現了一道
血痕。舒娉婷疼得身體蜷縮起來,而一旁的朱顏姝看到這條鞭子抽打在舒娉婷身
上,舒娉婷的慘叫聲和肩頭上可怕的傷口讓她害怕得哭了起來。

  「怎麼樣?」那個男人一邊撫摩著剛剛抽打在舒娉婷身上的這條鞭子,一邊
問這個因為疼痛而蜷縮起來的女孩,「想通了沒有?」

  「不!」舒娉婷緊咬著牙關說,「不是!」

  「啪」又是一聲鞭打聲,這次鞭子落在了舒娉婷的乳房上,雖然舒娉婷想努
力壓下慘叫聲,但也實在是太痛了!一道觸目傷痕立時出現在乳頭的稍上方,甚
至見到一滴滴鮮血像珍珠般排列了在傷痕上!令她不可能不發出悲淒的慘叫聲。

  「婷婷…姐姐,」在一旁的朱顏姝這時已經害怕得淚流滿麵,「你…不要再
…不要再這樣了…會…會被…打死的。」

  「連你的好妹妹都勸你了。」那個男人看著痛苦地捂著胸口蜷縮著的女孩說,
「還是不願意做性奴隸嗎?」「…」舒娉婷已經疼得說不出話。她畢竟隻是一個
還沒有成年的初中生,之前被輪奸的悲慘經曆已經使她痛苦不堪,這兩下鞭打的
劇痛已經到了她的身體承受的極限了,舒娉婷的心�亂成了一團麻。

  那男人似乎也看出來舒娉婷已經到了屈服的邊緣,為了讓她盡快屈服,那男
人心生一條毒計,他說:「如果你還是不能決定,那我就抽你的妹妹吧。」朱顏
姝聽到這句話,害怕地趕緊轉身,想要躲開,但是她的動作怎麼可能快得過鞭子
呢?

  「啪」地一聲以後,鞭子落在了朱顏姝的背後,可憐的女孩慘叫著癱倒在地
上,全身象被電擊一樣抖動起來,原本是幼滑得毫無瑕疵的肌膚在這一鞭之下卻
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滲出鮮血的血痕。

  「住手!」舒娉婷連忙大喊起來,她不顧自己身體的劇痛,趕緊撲倒在朱顏
姝赤身裸體的身體上。另外兩個男人馬上走過去,強行把舒娉婷從朱顏姝身上拉
了起來。

  「怎麼樣?你們是不是性奴隸?」那個男人又舉起了鞭子,「再沒有想好的
話,我可就又要抽了。」

  「是!我們是!」倒在地上的朱顏姝趕緊害怕地說,「婷婷姐,你快說是啊。」
被那兩個男人架在一邊的舒娉婷聽到朱顏姝這樣說,又看到她哀求的眼神,她知
道自己無法再堅持下去了,隻能強忍著心�的屈辱說:「是的,我們是性奴隸。」
話音剛落,淚水就從她秀麗的眼睛�滴落了下來。

  「這樣就好了嘛。」那個男人得意地收起了那條帶刺的鞭子,繼續對舒娉婷
和朱顏姝說,「我們先給你們稍微處理下傷口,然後麼,既然你們是性奴,就要
乖乖地聽主人的命令,拍幾張性感照片。聽到了嗎?」舒娉婷和朱顏姝隻能無奈
地屈服了。

  那些男人舒娉婷和朱顏姝處理了以下傷口以後,就讓她們保持著微笑的表情,
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給她們拍了很多類似於妓女廣告的照片。因為怕再遭到鞭
打的折磨,舒娉婷和朱顏姝不敢抗拒,也不敢把痛苦表現出來,隻能強作歡笑,
把眼淚往肚子�咽。

  就這樣,在如此殘忍的虐待和調教下,劇烈的疼痛和巨大的恥辱輕易地就征
服了舒娉婷和朱顏姝這兩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當那些男人拿著那根帶有尖刺的
皮鞭要挾舒娉婷和朱顏姝為他們口交並喝下精液的時候,舒娉婷和朱顏姝為了逃
避鞭打的痛苦,馬上就笨拙地舔吮起了男人的陰莖,她們的技巧並沒有讓那些男
人感到特別舒服,但是她們青澀的樣子和狹小的嘴、幼嫩的嘴唇卻使那些男人忍
不住在她們的嘴�射精了。舒娉婷和朱顏姝強忍著惡心和屈辱,咽下了那些男人
的精液。

  舒娉婷和朱顏姝雖然也感覺到迎合那些男人,給那些男人口交都是非常屈辱
的事情,但是對這兩個柔弱的小女孩來說,被鞭打的痛苦已經使她們無法承受,
所以她們隻能選擇忍受屈辱,淪為那些男人的性奴隸。

  這些男人給舒娉婷和朱顏姝拍攝的淫褻照片拍得非常巧妙,通過角度的處理
和道具遮掩,從照片上看不見女孩們身上的傷痕,隻能看到舒娉婷和朱顏姝帶著
笑容非常自願地擺出淫蕩的姿勢展示著自己的身體和隱秘部位,就象兩個毫無羞
恥感的職業雛妓一樣。

  這些男人把這些照片以及舒娉婷和朱顏姝被強暴失身和她們被輪奸和肛奸的
錄象傳到網上供所有人公開下載,並且還寄到瑞士給她們的父母看,據說舒德舉
和朱正闋看到這樣不堪的場景,被氣得住進了醫院。而舒娉婷和朱顏姝則被那些
男人繼續囚禁在他們的老巢,每天遭受他們的輪奸和玩弄。

  舒娉婷和朱顏姝淪為性奴隸以後,這些男人更加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她們的肉
體。男人們發現因為舒娉婷和朱顏姝在學校�曾經練過舞蹈,所以她們的身體比
較柔韌,而被這些男人輪奸以後,她們的身體似乎變得更加鬆弛,舒娉婷和朱顏
姝都已經可以毫不費力地做出一字馬的動作。於是,那些男人就想出了新的花樣
玩弄舒娉婷和朱顏姝。

  幾個男人走進舒娉婷和朱顏姝的牢房�,可憐的女孩們條件反射地彎曲雙腿,
向兩邊分開,等待著這些男人的輪奸,或者要求她們擺出另外一個淫蕩的姿勢。
但是那些男人卻走到她們身邊,手�拿著一雙舞鞋給舒娉婷看。

  「你們看,這是什麼?」一個男人淫笑著說。舒娉婷看到這雙舞鞋,就想起
自己在學校練舞的時候,那美好天真,無憂無慮的歲月,又想起自己在練舞房被
男人強奸,失去貞操的悲慘經曆,忍不住淒慘地落下了眼淚。而朱顏姝也看著她
身邊的另一個男人手�捧著的一雙舞鞋低聲嗚咽起來。

  「聽說你們跳舞跳得不錯,」舒娉婷身邊的那個男人說,「今天就穿上這雙
舞鞋,跳給我們看看吧。」舒娉婷和朱顏姝不可思議地看著男人們手中的這兩雙
鞋,她們知道這些男人是絕對不會有興趣看她們跳舞的,所以也不敢說話。

  「主人叫你們穿,你們就要穿。」那個男人看見舒娉婷和朱顏姝沒有回應,
有些慍怒,「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舒娉婷和朱顏姝害怕地忙不�拿起那兩個
男人手中的舞鞋穿在自己腳上。那個男人這才滿意地說:「看上去樣子還不錯嘛。」

  這時,另一個男人按了一個開關,牢房的天花板上有兩根帶鐵鉤的鐵鏈慢慢
地垂了下來。

  「好了,現在就請兩位小美人跳舞給我們看吧。」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另外
幾個男人馬上走過去把舒娉婷和朱顏姝抱了起來,分別走到那兩根鐵溝下麵,把
舒娉婷和朱顏姝放在地上,用地板上彈出來的兩個鐵鉤分別鉤在舒娉婷和朱顏姝
的一隻舞鞋上。

  舒娉婷和朱顏姝知道這些男人絕不是要看她們跳舞,但是她們不敢反抗,怕
招致更加可怕的虐待。那些男人把天花板上垂下的兩根鐵鏈上的鐵鉤分別鉤在舒
娉婷和朱顏姝的另外一隻舞鞋上,然後一個男人按下了開關,那兩根鐵鏈開始縮
回到天花板上,而鐵鏈上的鐵鉤也帶動著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舞鞋向上升,這樣舒
娉婷和朱顏姝就各有一條腿自然地慢慢�高。

  隨著鐵鏈越來越短,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腿越�越高,而她們的另外一條腿固
定在地上,所以,舒娉婷和朱顏姝的上半身就自然地向前傾斜,兩個男人馬上用
雙手抓著她們的雙乳,托住了她們的上半身。當舒娉婷和朱顏姝的雙腿被拉得完
全伸直,擺成懸空的一字馬時,鐵鏈終於停止了動作,一個男人走到朱顏姝身後,
用手指輕易地就探進了她的陰戶�。

  在朱顏姝的驚叫聲中,那個男人得意洋洋地說:「這個姿勢果然方便插入,
哈哈,來,讓我好好操一操。」說著,這個男人就把陰莖從後麵插入了朱顏姝的
陰道�,然後他抱著朱顏姝的腰抽插起來,而另外一個男人的陰莖也馬上就插進
了舒娉婷的陰道�抽插起來,而站在舒娉婷和朱顏姝麵前的那兩個男人也沒有閑
著,他們用手托著舒娉婷和朱顏姝的臉,把陰莖插進她們的嘴�,讓舒娉婷和朱
顏姝給他們口交。

  這天,舒娉婷和朱顏姝就被迫這樣維持著這個姿勢,直到這些男人輪番在她
們的嘴�和陰道�都發泄了獸欲,把她們放下來的時候,舒娉婷和朱顏姝的雙腿
已經都麻痹了,她們馬上就累得昏了過去。而從此以後,那些男人更是經常逼迫
舒娉婷和朱顏姝用她們柔韌的身體擺出各種變態的姿勢來供他們玩弄,把舒娉婷
和朱顏姝折騰得痛苦不堪。

  由於她們緊窄的陰道、肛門,特別柔韌的身體,和她們青澀天真的樣子,舒
娉婷和朱顏姝這兩個幼齒小性奴特別受到那些男人當中偏愛小女孩的一些人的青
睞,她們每天都要被十幾個男人用各種姿勢輪流玩弄,這樣超越女孩身體極限的
暴虐輪奸和那些男人射進她們身體的精液改變了舒娉婷和朱顏姝的內分泌,舒娉
婷和朱顏姝的乳房都開始快速發育,而她們的陰毛也更加濃密了些。舒娉婷和朱
顏姝雖然外表還是清純的國中生,但是她們的身體已經被摧殘得接近於發育成熟
的女孩了,甚至當那些男人的陰莖插進她們的陰道�的時候,舒娉婷和朱顏姝的
陰道�已經會分泌出體液潤滑著那些男人的粗暴抽插,於是,那些男人更加對她
們幼嫩又成熟的身體愛不釋手。

  除了警方的那兩名律師:舒德舉和朱正闋,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官梁劍更是那
些男人的眼中釘、肉中刺。那些男人綁架蹂躪舒娉婷和朱顏姝的時候,也在調查
梁劍的情況。

  梁劍是一個年輕的警探,今年隻有24歲,他有兩個妹妹,是一對雙胞胎,
今年都是17歲。這對雙胞胎的姐姐名叫梁佩詩,妹妹叫梁佩音,正在同一個籃
球啦啦隊�當拉拉隊員打工。這對姐妹花從國小起就長得美麗動人,自從身體發
育了以後,更是出落得身材凹凸有致,惹火無比,加上她們美麗純真的臉蛋,活
脫脫就是兩個性感和清純相結合的尤物。她們也成為很多籃球觀眾的夢中情人,
甚至還經常受到一些觀眾的騷擾,甚至球賽散場以後還曾經被人跟蹤,直到梁劍
穿上警服親自護送了她們幾次,並且教訓了兩個跟蹤這對姐妹的家夥以後,這些
騷擾才慢慢絕跡了。

  他們的母親在生育梁佩詩和梁佩音的時候不幸因為大出血和去世,而父親也
因為思念母親,長期鬱鬱不樂,在幾年以後也過世了。

  幸好他們給孩子們留下了豐厚的財產,而且梁劍很懂事,一直是他照顧著兩
個妹妹。所以這對姐妹花和她們的哥哥之間感情很好,而疾惡如仇的梁劍也總是
很願意保護這兩個美麗的妹妹。

  假期�的一天,梁佩詩和梁佩音打工的拉拉隊沒有活動,所以她們在家�休
息,而梁劍照常上班。正在吃午飯的時候,突然梁佩詩的行動電話響了起來,她
一看屏幕,顯示的是個不認識的電話號碼,她奇怪地接聽電話:「喂?」

  而電話�的對方說的是一口有口音的國語:「你是不是梁佩詩小姐?」

  「是的,」梁佩詩答道,「你是誰?」

  「我是梁劍的同事,」對方停頓了一下,「梁劍今天巡更的時候出了意外,
現在昏迷不醒…」

  「什麼?!」梁佩詩驚呼起來,「我哥哥他怎麼了?」

  「不要慌,他沒什麼大礙,現在已經在醫院了,」對方繼續說,「我們懷疑
是有罪犯報複,你趕快叫上梁佩音小姐在家�等,我們會馬上派車來接你們去醫
院,讓你們和梁劍在一起,好方便我們保護你們。」

  「好的,好的。」梁佩詩連忙答,「我和佩音現在就在家等著。」

  「我們馬上就到,你們在門口等著吧。」對方把電話掛斷了,梁佩音趕忙問
姐姐發生了什麼事,驚慌失措的梁佩詩對梁佩音說了電話的內容。梁佩音比較冷
靜細心,她也拿出行動電話,撥打哥哥的電話號碼,想要確認一下,但是電話�
卻隻傳來「嘟嘟「聲。這一下,梁佩音也驚慌起來,這對姐妹花沒心情繼續吃午
飯,稍稍整理了一下就匆匆出門在樓下等候。

  很快,一輛噴塗著警車圖案的汽車停在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麵前,後座的車門
打開了,一個穿著警服的陌生男人問她們:「你們就是梁劍的妹妹吧?」

  「是的,我們就是。」梁佩詩急忙說。「我是你哥哥的同事,」那個男人說,
「快上車,我帶你們去見你哥哥。」雙胞胎姐妹馬上就急切地上了轎車,卻沒有
發現那個男人臉上閃過的一絲淫笑。

  在車上,梁佩詩和梁佩音一心牽掛著自己的哥哥,反複追問坐在後座的那個
男人關於梁劍的情況,而那個男人隻是反複安慰她們說梁劍隻受了輕傷,沒有大
礙,讓她們不要擔心。而開車的司機還開玩笑地說起梁劍有這麼漂亮的兩個妹妹,
怪不得看不上別的姑娘,到現在還沒有女朋友,說得梁佩詩和梁佩音不好意思地
低下了頭。她們低下頭的時候,沒有發現那個司機一直在從後視鏡�偷瞄她們的
短裙裙底和豐滿的胸口。

  車越開越偏僻,最後停在一間廢棄的倉庫門前。「到了,」司機說,「就是
這�。」

  「可是這�是個倉庫啊。」梁佩詩奇怪地說,「不是說在醫院嗎?」

  「沒錯,就是這�,這是警方的秘密醫院,所以做了偽裝。」坐在後座的那
個男人對梁佩詩和梁佩音說,「你們進去就明白了,你們的哥哥就在�麵。」

  梁佩詩和梁佩音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但是她們急著要見到哥哥,就也
沒多想,跟著兩個男人走進了這間廢棄的倉庫。梁佩詩和梁佩音走進倉庫以後,
倉庫的門馬上就被鎖上了,她們看到這倉庫�麵根本不是醫院,隻有很多男人和
幾台攝象機。

  梁佩詩和梁佩音發現事情不對,正想往外跑,卻被帶著她們走進倉庫的那兩
個男人拉住了:「小美人,你們跑什麼呀。」

  「快放開我。」梁佩音掙紮著說,「你騙人,我哥哥根本不在這�。」

  「誰說你哥哥不在?」那個司機淫笑著說,「你們看那�,」他指著一個被
赤身裸體地吊在空中的人說,「那不就是你哥哥嗎?」

  梁佩詩和梁佩音看到那個人的身形和梁劍確實有些相似,就顧不得害怕,跑
過去一看,那個被吊在空中的人確實就是梁劍,但是他卻全身都是傷痕和鮮血,
頭低垂著,不省人事。

  「哥哥!」梁佩詩和梁佩音抱住梁劍的雙腿搖晃著,哭喊起來,「你怎麼了?
你怎麼了?」

  「他還沒死,」站在梁劍身邊的一個男人說,然後那個男人一揮手,另外一
個男人把一桶冷水潑到吊在空中的梁劍的身上,梁劍被冷水一激,慢慢地醒了過
來。他迷迷糊糊地聽見自己妹妹們的喊聲,勉強睜開眼來,看見自己的雙胞胎妹
妹正在自己眼前急切地哭著,喊著自己的名字,但是他馬上又看見梁佩詩和梁佩
音的身邊已經包圍著幾十個眼露淫光的男人,有些已經開始脫掉自己的衣褲。

  梁劍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喊叫起來:「佩詩、佩音,快跑啊,這些人會傷害
你們的。」梁佩詩和梁佩音如夢初醒,但是她們這時才發現,倉庫�的那些男人
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這兩朵姐妹花團團圍住,她們已經無法逃跑了。這對雙胞胎
隻好瑟瑟發抖地擁抱在一起,看著那些逼近的男人們。

  「嘿嘿,既然到了這兒,就別想跑了。」一個男人一邊脫下自己的褲子,一
邊淫笑著說,「你哥居然敢和我們作對,我們就要讓他嚐到最大的痛苦,光把他
打成血人遠遠不夠。本來我們是想把他的女朋友抓來操給他看的,沒想到這個家
夥居然連女朋友都沒有,那就隻好把他的妹妹,也就是你們給抓來了。」那個男
人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繼續說,「但是沒想到,你們兩個長得那麼漂亮,真是賺
了!大家一起上吧!」

  那些男人早就按捺不住,猛地撲上去,抓住這對雙胞胎,把她們強行分開。
雖然梁佩詩和梁佩音拼命抵抗,但是兩個女孩怎麼可能抵禦這樣一幫如狼似虎的
彪形大漢呢。梁佩詩和梁佩音被分別拖到了梁劍正前方的兩塊空地上,那些男人
們抓住她們的手腳,讓她們無法抵抗。在她們的哭叫聲中,男人們撕碎了她們的
外衣,又扯掉了她們可愛的胸罩和內褲,雙胞胎的雙乳、腰肢、陰戶、美腿都完
全暴露了出來。

  然後,那些男人把她們按倒在地上,把她們的雙腿分開,然後用釘在地上的
鐐銬銬住她們的手腳,梁佩詩和梁佩音赤裸的身體就這樣被分別禁錮在地上。而
那些男人也都已經脫得一絲不掛,陰莖都高高挺立著,都等不及要一親這兩朵姐
妹花的芳澤。梁佩詩和梁佩音在哭泣,而梁劍則在怒吼,但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無法改變這對姐妹的悲慘命運。

  「讓我看看」,剛才那個說話的男人蹲下身來,用手慢慢地撫摩著她們的乳
房,「嘖嘖,果然是雙胞胎啊。

  真是一模一樣,連胸都一樣大。我得看看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不然的話以
後操她們的時候,都不知道操的是哪一個了。」

  在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驚呼聲、尖叫聲和哭泣聲中,那男人臉上帶著淫褻的笑
容說,「哈,我知道怎麼區別她們了。這個妞的奶子上有顆痣,另外那個妞沒有。」
他指著梁佩音左乳房上的一顆小痣說,「那我就玩這個奶子上有痣的妞吧吧。」
然後他又指著旁邊的梁佩詩對身後的一個男人說:「把電影打開,然後那個妞就
歸你了。」

  那個男人趕快打開了一個開關,然後跑到梁佩詩的身邊,用淫褻的眼神看著
這個痛苦地流著眼淚的女孩那性感可愛的肉體。這時,在梁佩詩和梁佩音中間豎
立著的一麵屏幕亮了起來,屏幕分為左右兩塊,上麵呈現的圖象分別是梁佩詩和
梁佩音的陰戶。

  「哈哈哈哈,怎麼樣,看得清楚嗎?梁劍?」準備奸汙梁佩音的那個男人指
著梁佩音雙腿中間的地板上一個微微突起的東西說,「我們特地準備了攝象頭專
門給你的兩個妹妹的下身拍特寫鏡頭,好讓你看清楚這麼多男人的陰莖是怎麼一
根一根插進你兩個妹妹的身體,把你的兩個妹妹操到爆的,你就等著欣賞你妹妹
被我們操的慘樣吧。哈哈哈…」

  這個男人轉向其他那些躍躍欲試的男人們,說:「反正是雙胞胎,兩個妞的
長相身材都一樣,你們自己隨便挑一個,在後麵排隊,哈哈。」那些男人馬上就
分別在梁佩詩和梁佩音身旁排起了長隊。

  梁佩音看到這麼多男人淫笑著看著她的身體,害怕地哭喊著:「哥,姐,我
怕。」梁佩詩隻能流著淚,帶著哭腔對梁佩音說:「妹妹,勇敢點。」

  「原來你是妹妹。」準備強奸梁佩音的那個男人淫笑著說:「沒錯,小美人,
不要怕,隻要你會享受,這一切就會很舒服的。」這個男人跪在梁佩音的雙腿之
間,滿意地用大拇指摩挲著梁佩音的陰戶上稀疏的陰毛,而他的食指和中指輕輕
撥弄著梁佩音緊緊並攏著的大陰唇。

  這個男人一邊玩弄著女孩的陰戶,一邊淫褻地說:「這個小婊子好象還沒完
全長開呢,我還沒看到過17歲的妞下麵長得那麼小巧玲瓏的,看來估計是還沒
嚐到過男人的滋味呢。」而一旁的那個男人也正在玩弄著梁佩詩的陰戶,他發出
一陣淫笑,回答說:「這個妞的下邊也長得小小的,看上去很可愛,不知道操起
來什麼感覺。」

  正在玩弄梁佩音的這個男人淫笑著回答:「操一操不就知道了。」說著,他
的身體撲倒在可憐的梁佩音身上,而另外這個男人也立即壓倒在了梁佩詩的身上。
從大屏幕上看,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男人的龜頭正在慢慢插進梁佩音的陰戶,而
另一個男人的龜頭也正在插進了梁佩詩的陰戶�。

  下身傳來奇怪的鼓脹感覺使得梁佩詩和梁佩音不停地哭叫著,壓在梁佩音身
上的那個男人感覺到身下少女陰道的異常緊窄,一邊繼續用力地把陰莖向前推進,
一邊興奮地喊叫起來:「這個妞果然還是個雛!太棒了!」而梁佩詩身上的男人
也興奮地喊叫:「她姐姐也是個雛!太緊了,好舒服!」

  大屏幕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這兩個男人的龜頭都已經完全插進了女孩們的陰
戶�麵,而兩支陰莖也正在梁佩詩和梁佩音的哭喊聲中一點點插進女孩們的身體
�。突然,梁佩音發出一聲慘叫,而緊接著,梁佩詩的嘴�也發出了一聲壓抑著
的慘叫聲,在大屏幕上顯示著,女孩們的陰唇正在被那兩支陰莖粗暴地翻開,兩
縷鮮血從她們的陰道�慢慢地沁了出來,這象征著這兩個小美女喪失了她們寶貴
的貞潔。

  這兩個男人的陰莖都已經有一半插進了這兩個女孩的陰戶�,梁佩詩和梁佩
音不停地哭喊著,而這兩個男人更加用力地推動著陰莖,征服著這對雙胞胎姐妹
的處女身。梁佩詩和梁佩音的慘叫聲與她們身上的男人們的淫笑聲交織在一起,
使這兩個女孩的失身更加顯得可憐。這兩個男人都很享受這對姐妹花的處女陰道
的感覺,他們一邊玩弄著、吸吮著她們的乳房,一邊不停地把陰莖插進她們異常
緊窄的處女陰道最深處。

  這兩個男人的陰莖在梁佩詩和梁佩音幹燥的陰道�抽插起來,陰莖的強烈摩
擦把這兩個小處女折騰得不停地哭喊和慘叫著。「畢竟是雛,都已經插進來了,
還那麼幹。」正在強奸梁佩音的那個男人淫笑著說,「我來讓你品嚐品嚐做女人
的樂趣吧。」說著,這個男人放慢了陰莖抽插的速度,讓陰莖慢慢地刺激著女孩
敏感而緊窄的每一寸陰道,同時他的雙手也不停地揉搓著梁佩音的雙乳,手指玩
弄著她的乳頭。

  這樣的生理刺激很快就起到了作用,敏感帶被侵犯讓女孩的身體本能地產生
了快感。梁佩音的乳頭開始膨脹起來,她嘴�發出的慘叫聲也漸漸地被輕聲的呻
吟所取代,而梁佩音的身體這樣的生理變化也讓那個男人的抽插更加有快感,這
個男人更加興奮地在梁佩音的陰道�抽插起來。而梁佩詩身上的那個男人也馬上
如法炮製,刺激著梁佩詩身體上的敏感帶,讓梁佩詩也發出了呻吟聲。

  過了20分鍾以後,梁佩詩身上的那個男人先射了精,而另一個男人馬上又
撲了上去,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梁佩詩剛剛被蹂躪過的陰道�,大屏幕上清晰地
映射出這個男人插入這個女孩的陰戶的場麵,在梁佩詩的呻吟聲中,這個男人在
她濕潤溫熱的陰道�抽插起來。很快,梁佩音身上的男人也把精液射進了她的陰
道�,這個男人拔出陰莖以後,大屏幕上同樣也映射出梁佩音的陰戶是怎麼被第
二個男人的陰莖輕易攻陷的。

  這間倉庫�一共有48個男人,他們中的24個人強暴了梁佩詩,另外24
個人輪奸了梁佩音,足足5個多小時以後,這48個男人終於全都發泄了獸欲,
而梁佩詩和梁佩音早就被糟蹋得昏死過去,從大屏幕上可以看到,她們本來非常
單薄的陰唇都已經腫了起來,男人們的精液正混合著血絲從她們紅腫的陰戶�流
出來。

  但是,那些男人並沒有就此放過她們,男人們把束縛在梁佩詩和梁佩音手腳
上的鐐銬打開,用繩子把她們的雙手反綁在背後,然後再用冷水潑醒這對可憐的
姐妹。這時,梁佩詩和梁佩音已經被這些男人折磨得連站都站不穩了。這些男人
淫笑著分別抱起梁佩詩和梁佩音,把她們放在已經氣得口吐鮮血的梁劍麵前。

  梁佩詩被迫跪在地上,一個男人把一個橡膠球塞進梁佩詩的嘴�,再把橡膠
球上的兩根皮帶繞到梁佩詩的腦後紮緊,讓她無法吐出這個橡膠球,然後這男人
淫笑著抓住梁佩詩的臉頰,把自己還沾著精液的陰莖通過橡膠球上的一個孔插進
了女孩的小嘴�,梁佩詩聞到那男人龜頭上的惡臭,惡心得想要咬斷這支醜惡的
東西,但是卻根本咬不動塞在嘴�的橡膠球,她隻能流著眼淚,強忍著惡心,無
奈地任由那男人的陰莖在她的嘴�肆虐著。

  那男人的陰莖興奮地在女孩的櫻桃小嘴中抽插著,他的龜頭不時地衝撞在梁
佩詩的舌頭上,或者頂在梁佩詩的咽喉上,讓梁佩詩感到呼吸困難。那男人在梁
佩詩的嘴�享受了很久,才在她的嘴�射出了精液,他把陰莖拔出來的時候,少
量精液射到了梁佩詩的臉上,與她的淚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使美女啦啦隊員原
本就秀麗的臉龐顯得更加性感,迷人。

  而與此同時,梁佩音正在一旁被那些男人蹂躪著。梁佩音被迫跪在地上,雙
手被繩子反綁在背後。一個男人在梁佩音的背後跪在她的雙腿之間,那男人用一
隻手抓住反綁著梁佩音雙手的繩子,另一隻手把梁佩音的頭向下按,梁佩音哭著
把臉貼在地上,因為雙手被那男人的手抓著,梁佩音不得不把臀部撅了起來。那
個男人淫笑著放開梁佩音的頭,用手抓著自己的陰莖,把龜頭頂在梁佩音的肛門
上。梁佩音還不知道男人要怎麼樣蹂躪她,隻是可憐兮兮地不停地哭號著,哀求
著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卻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地把他的陰莖粗暴地插進了梁佩音
的處女肛門。

  當男人的龜頭撐開梁佩音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窄小肛門的時候,女孩立即發
出慘叫哀嚎,纖細雪白的背像觸電般弓起,梁佩音感到撕裂的劇痛甚至比失身的
疼痛更加厲害。那男人用力地把他的陰莖向柔嫩的少女肛門�推進,梁佩音初經
人事的肛門馬上就被撕裂流血了。而那男人的兩隻手也不老實地繞到梁佩音的胸
前,分別抓住她的一個乳房大力的揉擠。

  梁佩音隻感覺到疼得幾乎要昏過去,她隻能拼命把自己的身體往前伸,以減
輕肛門被蹂躪的痛苦。那男人注意到了梁佩音的動作,他淫笑著抓住梁佩音的雙
臂向後拉,把梁佩音的身體拉了起來,這樣一來,他的陰莖就可以插到梁佩音肛
門的深處。他的陰莖在梁佩音的直腸�肆虐著,而可憐的女孩卻被折磨得眼冒金
星,疼得冷汗直流,她的汗水很快就打濕了地麵。

  那男人淫笑著享受著梁佩音緊致的肛門帶給他的快感,很久以後,他才把精
液噴射在梁佩音的身體�,放開了梁佩音的身體,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女孩也
終於癱軟在地上。而這個時候,嘴�戴著口交球的梁佩詩也正被一個男人按在地
上,那個男人的陰莖也插進了梁佩詩的肛門�,在梁佩詩撕心裂肺的的慘叫聲中,
她的處女肛門也被硬生生地撕裂了,撕裂的傷口�流出來的鮮血一滴一滴地滴落
在地上和那男人在梁佩詩的肛門�不停抽插著的陰莖上。

  這時梁佩詩看見自己的妹妹已經癱軟的身體又被兩個男人拉了起來,一個男
人把陰莖插進了梁佩音剛剛被撕裂的肛門�抽插起來,而另一個男人給已經神智
不清的梁佩音戴上了一個口交球,然後把陰莖插進這個小美女溫軟的嘴�,抽插
起來。梁佩詩忍受著男人的陰莖抽插的疼痛,被口交球塞住的嘴�痛苦地發出含
糊不清的哭聲。

  梁佩詩和梁佩音就這樣在被輪奸以後又分別被倉庫�的這些男人輪流肛奸,
這對美女雙胞胎就這樣被這些男人當著梁劍的麵玩弄了長達十多個小時,兩個女
孩都被糟蹋得死去活來,一次又一次被折磨得昏過去又醒過來。梁劍就被吊在離
開他的這兩個妹妹不遠的地方,那些男人剛開始輪流肛奸梁佩詩和梁佩音的時候,
還能聽見他的吼叫聲和哭喊聲,但是後來就漸漸聽不到梁劍的聲音了。

  一個男人走到被吊在空中的梁劍麵前,淫笑著嘲弄他:「你的這兩個妹妹操
起來還真是舒服。看著寶貝妹妹被開苞又被那麼多人輪,還被操屁眼,你有什麼
感想嗎?」梁劍低著頭,一言不發,隻有血滴從他的嘴角滴落到地上。這個男人
覺得不對,趕快伸手掰開梁劍的嘴,這才發現梁劍的嘴�全都是血,已經斷氣了。
原來這些男人之前毒打梁劍的時候,已經損傷了梁劍的內髒,再加上剛才在梁劍
麵前輪奸他最珍愛的兩個妹妹,導致梁劍因為憤怒而血氣上湧,血液循環加快,
最終造成梁劍內出血而死。

  這個男人對另外那些男人大聲說:「這個家夥居然活活氣死了,便宜他了。」
正在被兩個男人肛奸的梁佩詩和梁佩音聽到哥哥的噩耗,傷心地號哭著。而正在
梁佩詩的肛門�抽插著的這個男人卻淫笑著說:「沒關係,他死了,還有他的妹
妹在,我們還可以好好地玩玩他的這兩個妹妹。」那些男人淫笑著一邊附和,一
邊又圍住了梁佩詩和梁佩音。

  這兩個可愛的小女孩再一次遭到了這些男人的輪奸,她們根本無力反抗,隻
能看著哥哥的屍體,屈辱地流著眼淚,任憑一支又一支陰莖插入她們身上的一個
個孔道,不停抽插著。等48個男人都再一次發泄了獸欲以後,梁佩詩和梁佩音
的臉上、嘴角、乳房上、背上、腹部、陰戶、肛門、腿上都已經掛著厚厚的一層
精液。

  而這些男人卻評論著玩弄雙胞胎身體的感覺有什麼不一樣,他們已經發現梁
佩詩乳房的彈性更好,陰道更加濕潤,而梁佩音的肛門更加緊窄,陰道的蠕動也
更加容易讓男人享受到快感。梁佩詩和梁佩音在這個倉庫�被那些男人輪奸了將
近二十個小時,分別都被強暴了一百次以上,這48個男人把最後一滴精液射進
了這兩個女孩的身體之後,梁佩詩和梁佩音已經被折磨得失去了意識。

  但是她們的噩夢還遠遠沒有終結,這些男人把這對姐妹花帶回了他們的老巢
繼續調教。

  梁佩詩和梁佩音被帶回那些男人的老巢以後,被那些男人強行做了絕育絕經
的手術,並遭到了更多男人的輪奸。但是雖然她們的身體已經被上百個男人淩辱
過,梁佩詩和梁佩音卻始終都不肯向那些男人們屈服。於是那些男人把梁佩詩和
梁佩音送進了他們的老巢�設置的刑房。

  梁佩詩和梁佩音被那些男人捆綁著,男人們點燃蠟燭,把滾燙的燭油滴在她
們嬌嫩的身體上,每一滴燭油落在梁佩詩和梁佩音的皮膚上,都讓她們慘叫著全
身顫抖。男人們又用電動陰莖插進梁佩詩的陰道�,同時又把後庭珠一顆一顆地
塞進梁佩詩的肛門�,當電動陰莖攪動著梁佩詩的陰道,刺激著她的身體的時候,
一個男人用力把後庭珠從她的肛門�拉拽出來,梁佩詩肛門上的傷口好幾次被弄
得重新撕裂開來,這樣雙重衝擊的酷刑讓梁佩詩吃了不少苦頭。

  而梁佩音則被那些男人綁在「木馬」刑具上,「木馬」背上的電動陰莖同時
插進梁佩音的陰道和肛門,電動陰莖高頻率的轉動和震顫刺激著女孩的敏感帶,
讓梁佩音無法控製地不停呻吟著,痛苦不已。但是,即使遭受了這樣殘忍的性虐
待,對那些男人的刻骨仇恨卻依然支撐著梁佩詩和梁佩音的意誌,這對雙生姐妹
花仍然沒有屈服於這些男人。於是,這些男人準備用新的刑具來折磨她們。

  在每天例行的輪奸以後,梁佩詩和梁佩音又被帶進了刑房。男人們逼迫梁佩
詩和梁佩音雙腿分開,麵對麵跪在地上,把她們的腳踝用鐵箍固定在地上,又用
鐵鏈把梁佩詩和梁佩音的大腿和小腿綁在一起,然後那些男人把梁佩詩和梁佩音
的雙臂向兩邊伸直,在她們的雙手手腕上都戴上了鐵箍,又把連接在鐵箍上的鐵
鏈拉緊,固定在地上,這樣一來,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雙手和雙腳就都無法移動了,
她們隻能維持著跪在地上,雙腿分開的姿勢動彈不得。

  正當梁佩詩和梁佩音害怕地揣測著這些男人這次要怎樣虐待她們的時候,一
個男人走進了刑房,他的一隻手�拿著一罐剃須泡沫和一塊毛巾,另一隻手�牽
著一根鐵鏈,叮當作響的鐵鏈另一頭連接著一個項圈,正套在一個一絲不掛的女
孩的脖子上。這個女孩的身體上到處都是被這些男人淩虐留下的精液、瘀血和傷
痕。這個女孩被這個男人牽著,象狗一樣趴在地上,用四肢爬行著,這個女孩爬
過的地方,還有一滴一滴的白色液體滴落在地麵上,女孩的嘴�叼著的一個東西
上有銀白色的光閃過。

  那男人淫笑著牽著這個裸體女孩走到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麵前,打量著梁佩詩
和梁佩音赤裸的胴體,說:「操你們的時候沒注意看,現在才看見,你們的下麵
還真的特別單薄嘛。」

  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唇比起其他女孩顯得稍為扁平、窄小一些,整個陰戶也
就顯得更加小巧單薄。那男人轉向被他牽著的那個女孩說:「小婊子,跪在地上,
讓她們看看你。」那個赤裸的女孩順從地�起了身體,仍然跪在地上。

  梁佩詩和梁佩音看到那是個非常美麗的女孩,她的嘴角有兩行清晰的幹涸精
液的痕跡,她豐滿的乳房上滿是牙印和瘀青,讓人吃驚的是女孩雙腿中間的陰戶
上居然連一根陰毛也沒有。白色混濁的精液正從女孩的陰道�流出來,因為沒有
陰毛的遮蔽和阻擋,精液直接從女孩的陰戶滴落在地上,所以她的身後才會留下
那一滴一滴的白色液體。

  「她的名字叫歐陽玫。」那個男人指著那個女孩,轉向梁佩詩和梁佩音,向
她們介紹,「她是我們的口交女王。」男人的話音剛落,刑房�的其他男人都淫
褻地哄笑起來。跪在梁佩詩和梁佩音麵前的歐陽玫微微低下頭去,梁佩詩和梁佩
音看到她的大眼睛�似乎浮現著淚光。

  「這個小母狗是個天生的白虎,」牽著歐陽玫的男人繼續淫笑著說,「下邊
一根毛也沒有,現在就讓她來給你們也剃成她這個樣子。」那男人放開了手�牽
著的鐵鏈,把另一隻手�拿著的剃須泡沫和毛巾放到歐陽玫麵前,命令道:「現
在看你的了,快去。」

  歐陽玫用雙手接過那罐剃須泡沫和毛巾,用左手握在它,然後用右手拿住自
己嘴�含著的東西,原來那是一把剃刀。歐陽玫用膝蓋跪行到梁佩音的麵前,她
的雙膝跪在梁佩音分開的雙腿中間,歐陽玫把毛巾放在地上,搖晃了幾下那罐剃
須泡沫,就把手伸到梁佩音的雙腿之間,把泡沫噴在梁佩音沾滿了精液的陰毛上。

  看著白色的泡沫完全覆蓋住了梁佩音的陰戶上那不多的陰毛,歐陽玫放下剃
須泡沫,俯下身來,用左手抓住了梁佩音的大腿,右手握著剃刀開始仔細地剃去
梁佩音的陰毛。

  梁佩音感到剃刀冰涼的刀刃正在自己的陰戶上滑動著,害怕地哭了起來,身
體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抖動著。

  歐陽玫的左手抓緊了梁佩音的大腿,輕聲對她說:「不要動,不然你會受傷
的。」梁佩音一邊繼續抽噎著,一邊努力控製著自己身體的顫抖。歐陽玫用剃刀
剃掉了梁佩音的陰毛以後,拿起地上的毛巾,把梁佩音陰戶上殘留的泡沫和從她
的陰戶�流出來的一些精液擦掉,梁佩音光溜溜的陰戶就完全暴露了出來,那些
男人們看著梁佩音白嫩的陰唇,一個個得意地淫笑起來。

  然後歐陽玫拿著剃刀、剃須泡沫和毛巾,又用膝蓋跪行到梁佩詩的麵前,她
跪在梁佩詩分開的雙腿中間,又把剃須泡沫噴灑在梁佩詩的陰毛上。當剃刀的刀
刃觸碰到梁佩詩的陰戶的時候,梁佩詩也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然後梁佩詩的身體
就掙紮起來,束縛著梁佩詩的鐵鏈叮當作響,雖然梁佩詩的手腳都動彈不得,身
體也無法大幅度地擺動,但是歐陽玫還是不敢再繼續剃下去。歐陽玫輕聲地對梁
佩詩說:「你不要再動了,當心被割傷。」

  「為什麼!「梁佩詩看著低著頭的歐陽玫說,「為什麼你甘心屈服這些禽獸!
還要為虎作倀,來侮辱我們!」歐陽玫慢慢地�起頭來,梁佩詩驚訝地看見她臉
上屈辱的表情,兩行淚水正從她美麗的臉上滑落下來。

  「你們很快就會知道的。」歐陽玫輕輕地說道。然後,歐陽玫繼續按著梁佩
詩的大腿,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把梁佩詩的陰毛也剃光,然後用毛巾把她的陰
戶擦幹淨。歐陽玫用膝蓋跪行到把她牽到這間房間的那個男人麵前,把剃刀、剃
須泡沫和沾滿了泡沫和陰毛的毛巾放在地上,而這時這個男人正蹲在地上,淫褻
地欣賞著梁佩詩和梁佩音被剃光了的陰戶。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戶上已經一根陰
毛也不剩下,因為沒有了陰毛的遮蔽,而且她們的雙腿也分得很開,梁佩詩和梁
佩音的陰戶�不停流出的精液就直接滴落在地上。

  「這個小婊子手藝不錯嘛,倒是刮得很幹淨。」這個男人看著梁佩詩和梁佩
音的悲慘模樣,聽著她們屈辱的嗚咽聲,得意地說,「好了,現在可以開始調教
她們了。」刑房�的其他那些男人馬上忙碌起來,他們搬來了兩台一模一樣的機
器,分別放在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麵前。那兩台機器上各有一根透明軟管,軟管的
兩頭分別連接著機器和一個形狀象小碗一樣的透明吸盤,吸盤的左右兩邊各有兩
根帶有卡扣,可以調節長度的束縛帶。

  那些男人把那兩個透明吸盤分別扣在梁佩詩和梁佩音光滑的陰戶上,然後把
束縛帶套在她們的腰上,調節好長度以後用卡扣扣死,這樣吸盤就牢牢地扣住梁
佩詩和梁佩音的陰戶,不會掉落下來。「好了,那現在就讓我們的小美人們嚐嚐
這種新花樣的滋味吧。」那個牽著歐陽玫走進刑房的男人看見一切都已經安排就
緒,站起身來淫笑著說,「定時30秒,打開開關。」

  另外兩個男人獰笑著蹲在那兩台機器旁邊,在機器上按了幾個按鈕以後,那
兩台機器幾乎同時運轉起來。

  梁佩詩和梁佩音突然感到下身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在拉扯著她們敏感的陰
戶,她們都可以看到對方嬌嫩的陰唇在透明的吸盤�已經被那股力量拉扯得突了
起來,所以也都想到自己的陰唇一定也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劇烈的疼痛和巨大
的恐懼感使梁佩詩和梁佩音大聲哭泣和慘叫起來。

  在梁佩詩和梁佩音的哭聲和慘叫聲中,那兩台機器運轉了30秒就停了下來,
而拉扯梁佩詩和梁佩音陰戶的那股力量也就減小了很多,但是透過真空吸盤可以
看見她們的陰唇還是維持著被吸得突出的樣子。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舒服?」那個男人現在正舒服地坐在地上,一邊在
歐陽玫的呻吟聲中玩弄著她的乳房,一邊得意地對已經疼得大汗淋漓,淚流滿麵
的梁佩詩和梁佩音說,「這個吸盤的邊緣是一圈軟橡膠,可以非常嚴密地貼合著
你們的身體輪廓,所以密封性非常好。機器一啟動,你們的下麵就會被真空泵吸
起來。」

  這個男人看著梁佩詩和梁佩音疼得死去活來的樣子,繼續得意地說:「現在
我來宣布一下這個遊戲的規則。每次啟動這兩台機器,都會運轉三十秒,也就是
說,你們就會被吸三十秒,這個滋味怎麼樣我想你們剛才已經品嚐過了。

  每次機器關閉以後,我會給你們機會,問你們願意不願意當性奴隸,給我們
口交,隻要你們兩個中間有一個不願意,那就兩個人都要被再吸一次。如果你們
兩個都願意成為性奴隸,給我們口交,誰先讓男人在她的嘴�射出來,並且把精
液全都咽下去,就可以豁免一次,而另外一個就要被吸。如果5分鍾以內,你們
誰都沒有讓男人射出來,那就都要被吸。明白了嗎?」

  這個男人停頓了一下,淫笑著看著梁佩詩和梁佩音問道:「現在我就給你們
第一次機會,你們願意給我們口交,做我們的性奴隸嗎?」梁佩音已經被剛才那
三十秒的拉扯折磨得痛不欲生,這樣的酷刑已經超過了她可以承受的範圍,麵對
再次遭受酷刑的威脅,梁佩音不得不放棄了少女的羞澀和尊嚴,屈辱地向這些男
人屈服,她流著眼淚對那個男人說:「我…我願意。」

  聽到梁佩音說出屈辱的話,旁邊早已脫光衣褲,等待多時的兩個男人得意地
分別走向梁佩詩和梁佩音,淫笑著把他們早就已經勃起的精液伸到梁佩詩和梁佩
音的麵前。梁佩音聞到男人陰莖的腥臭味,惡心得直想吐,但是想到剛才的劇痛,
梁佩音不得已地張開了嘴,準備給那男人口交。

  「佩音!不要!」這時,梁佩詩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們不能就這樣屈服了,
不能放棄尊嚴啊!」梁佩詩和梁佩音一樣,被剛才的酷刑折磨得疼得死去活來,
但是倔強的姐姐卻仍然咬牙堅持著,不願意向那些男人投降。

  「姐姐,但是我疼啊。」梁佩音哭著說,「疼死我了。」

  「看來意見有分歧嘛。」那個男人看著痛苦萬分的梁佩詩和梁佩音得意地說,
「那就沒辦法了,再來一次吧。」

  「不!不要!」梁佩音驚恐萬分地喊叫著,但是那兩台機器還是啟動了。在
機器的運轉聲和梁佩詩和梁佩音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唇被
真空泵吸引著,在透明吸盤�突起得更加厲害。

  「快看,連精液都被吸出來了。」一個男人淫笑著說。透過透明吸盤和透明
軟管可以看到,白色的液體象一條線一樣,從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戶�不停地被
吸了出來,通過軟管被吸進那兩台機器�麵。這樣的酷刑持續了三十秒以後,機
器才停止了運轉。機器停轉的時候,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唇在吸盤�已經被拉扯
得更加突起脹大,而梁佩詩和梁佩音都已經疼得昏死過去了。

  男人們用冷水潑醒了梁佩詩和梁佩音,她們的意識慢慢恢複以後,那男人又
一次淫笑著問:「現在,你們願意做性奴隸,給主人們口交了嗎?」剛剛從昏迷
中醒來的梁佩音馬上用虛弱的聲音說:「我…我願意…口交,願意…做…性奴隸。」

  「嘿嘿,你願意,」那個男人看著梁佩音赤裸的胴體說,「還得看看你姐姐
答應不答應呢。」

  「姐姐,求求你,求求你說願意吧。」可憐的梁佩音轉向梁佩詩,哭著哀求
著,「我實在受不了了,我要疼死了,姐姐…」梁佩詩其實也已經疼得感覺無法
再承受這樣的酷刑,再看到自己最疼愛的妹妹這樣涕淚俱下地哀求著自己,她終
於低下頭,用同樣微弱的聲音說:「我願意…做性奴隸…口交…。」

  梁佩詩的心理防線也就這樣崩潰了。在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聲中,梁佩詩和
梁佩音屈辱地流著眼淚張開了嘴,讓站在她們麵前的那兩個男人把碩大的陰莖插
進了她們溫軟濕潤的嘴�,同時,另一個男人按下了他手�一個定時器的開關。
雖然梁佩詩和梁佩音強忍住惡心,把那兩個男人腥臭的陰莖包裹在她們的嘴�,
但是她們完全沒有給男人口交的經驗,根本不知道應該怎樣動作才對。

  想到之前那個男人說過,如果5分鍾以內,她們都不能讓男人射精,那也一
樣會遭到酷刑的折磨,梁佩詩和梁佩音隻能盡力回憶著之前那些男人給她們戴上
口交球,強行和她們口交的時候,然後模仿著那時侯男人們的動作,毫無章法地
用嘴唇包裹著男人的陰莖吞吐起來。

  在那些男人的笑聲中,5分鍾很快就過去了,梁佩詩和梁佩音誰都沒能讓男
人在她們的嘴�射出精液。

  隨著定時器鬧鍾的響起,那兩個男人把陰莖從梁佩詩和梁佩音的嘴�抽了出
來,而梁佩詩和梁佩音驚恐地聽到那兩台機器的運轉聲又響了起來。雖然梁佩詩
和梁佩音拼命地掙紮著,想要擺脫扣在她們陰戶上的透明吸盤,但是因為她們的
手腳都被牢牢地束縛著,而且透明吸盤也被非常牢固的束縛帶緊緊地捆紮在她們
的腰上,梁佩詩和梁佩音根本就掙脫不開象惡魔的手掌一樣抓住她們身體的這兩
個透明吸盤。

  在機器的作用下,拉扯梁佩詩和梁佩音陰戶的力量變得越來越大,她們可以
互相看到對方陰戶上的透明吸盤�麵,陰唇正在變得越來越腫脹,之前被輪奸的
時候,那些男人射進她們陰道和子宮的精液也正在被那兩台機器源源不斷地吸出
來。在梁佩詩和梁佩音的慘叫聲和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聲中,她們的掙紮漸漸地
變成了痛苦的抽搐。在極度痛苦的三十秒酷刑以後,那兩台機器終於停止了運轉,
而梁佩詩和梁佩音又一次被摧殘得昏死了過去。

  那些男人再一次用冷水把梁佩詩和梁佩音潑醒,可憐的姐妹花清醒以後,陰
戶的劇痛使她們額頭直冒冷汗,梁佩音疼得痛苦地號哭起來,而梁佩詩也疼得忍
不住發出抽泣聲。

  「看樣子,你們是完全不會口交嘛。」坐在梁佩詩和梁佩音中間,一直在玩
弄著歐陽玫乳房的那個男人淫笑著站起身來說,「那就讓我們的口交女王給你們
做個演示吧。」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這個男人轉向歐陽玫,淫褻地對她說,「
來,口交女王,給你的學生們表演一下吧。」

  歐陽玫無奈而順從地跪在那個男人麵前,雙手捧著那男人的陰莖,那男人的
陰莖這時候還並沒有完全勃起,歐陽玫的一雙小手差不多就能把他的陰莖完全托
在手�。歐陽玫低下頭,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輕輕地舔著那男人的龜頭。

  「恩,真舒服。」那男人非常享受地仰起頭,又轉向他兩邊的梁佩詩和梁佩
音說,「這個小婊子的口交功夫是我們抓來的那麼多美女當中最好的一個,你們
給我好好看著,要認真學。不然等會你們再不能把主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可就
要再受罪了。哈哈哈…」

  這時候,歐陽玫柔軟的舌尖開始在那男人的龜頭上一邊輕輕地舔舐,一邊慢
慢地轉圈,這樣溫柔的刺激使那男人非常享受,他滿意地用手摩挲著歐陽玫的頭
發,淫笑著說:「這個婊子的舌頭就是舒服,也不知道是給多少個男人口交過才
學會了這幾招的。」

  歐陽玫仍然在不停地用舌頭繼續舔著那男人龜頭的兩邊和冠狀溝,有兩行屈
辱的眼淚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歐陽玫一邊用雙手套弄著那個男人的陰莖,一邊
用她的舌頭靈活地舔著龜頭的各個部位,在她雙手和舌頭的刺激下,那個男人的
陰莖在歐陽玫的手�漸漸地變得越來越大,歐陽玫的雙手已經無法托住男人的整
支陰莖,龜頭部分已經完全懸空,這時,歐陽玫的舌頭轉到男人龜頭的下麵,用
舌尖挑逗似地輕輕舔了兩下,那男人的呼吸就變得急促了起來。

  歐陽玫這才張開小嘴,用嘴巴包裹住那男人的陰莖,開始不緊不慢地吮吸起
來,同時,從歐陽玫臉腮的運動上也可以看得出,她的舌頭仍然在一邊舔著男人
的陰莖,一邊不停地繞著陰莖轉圈。

  經過歐陽玫剛才的刺激,這個男人在歐陽玫溫暖柔軟的嘴�隻堅持了半分鍾
就忍不住射精了,他戀戀不舍地把陰莖從歐陽玫的嘴�抽出來,除了少量精液在
歐陽玫張開嘴的時候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大多數精液都被歐陽玫毫不猶豫地馬
上咽了下去。

  「恩,不錯,不愧是口交女王。」那個男人看著歐陽玫咽下他腥臭的精液以
後重新象母狗一樣順從地四肢著地趴在地上,滿意地評價著,然後他轉向看得目
瞪口呆的梁佩詩和梁佩音,淫笑著說:「你們都看到了嗎?要好好地學。這樣才
能讓主人滿意,也才能少吃點苦頭。哈哈哈…」

  兩個男人淫笑著走過來,分別把陰莖湊到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麵前,這對雙胞
胎美女不得不流著眼淚把這兩支肮髒的陰莖含在嘴�,然後模仿著歐陽玫剛才的
樣子,用舌頭不停地舔著男人的龜頭和陰莖。那兩個男人不時地發出滿意的淫笑
聲,顯然,這次的口交讓他們感到很舒服。

  雖然梁佩詩和梁佩音的口交動作比剛才熟撚了很多,但是也許是因為她們還
沒有完全放下少女的羞澀,梁佩詩和梁佩音的舌頭始終都下意識地逃避著長時間
接觸男人腥臭的龜頭,所以這次她們卻仍然沒有能讓那兩個男人在五分鍾內射精。
當定時器的鬧鍾響起的時候,梁佩音不肯放開她含著男人陰莖的嘴唇,仍然拼命
地用舌頭舔著那男人的龜頭,希望靠這最後幾秒鍾可以讓那男人把精液射進她的
嘴�,好免於酷刑的折磨。

  但是梁佩音的努力沒有成功,當機器開始運轉,下身傳來拉扯的劇烈疼痛,
梁佩音忍不住張開嘴慘叫起來,她的嘴唇也就放開了那男人的陰莖。在三十秒超
出人體承受極限的劇痛折磨下,梁佩詩和梁佩音再一次疼得昏了過去,也又一次
被那些男人用冷水潑醒。

  「怎麼搞的?這樣都沒學會?真是笨學生啊。」站在歐陽玫身旁的那個男人
淫笑著說,「要不,再演示一次給你們看看吧。」說著,那男人轉向四肢著地趴
在地上的歐陽玫說:「來,再伺候一次主人吧。」

  歐陽玫又順從地雙膝跪地,用雙手捧著男人射精後委頓的陰莖,用舌頭輕輕
舔舐起來,清理著男人龜頭上殘留的精液。在歐陽玫靈活的舌頭的溫柔刺激下,
那男人剛才還委頓的陰莖很快就又重新膨脹起來。但是當歐陽玫剛要張開嘴含住
那男人已經勃起的陰莖時,那男人卻俯下身去,抓住歐陽玫的腰肢,把她的身體
按倒在地上,然後他壓在歐陽玫的身體上,把他的陰莖插進了歐陽玫的陰道�,
開始在歐陽玫的身體�抽插起來,歐陽玫的雙腿也馬上迎合那男人的動作,纏繞
在他的腰上。

  在男人的淫笑聲和歐陽玫的呻吟聲中,梁佩詩和梁佩音又一次流著屈辱的淚
水,給站在她們麵前的兩個男人口交。這一次,梁佩詩和梁佩音徹底地拋棄了少
女的羞澀和自尊,賣力地用舌頭舔吮著男人腥臭肮髒的龜頭和陰莖,模仿著歐陽
玫的動作,刺激著這個男人的敏感部位,終於,在定時器響起之前,這個男人把
粘稠的精液射進了梁佩音的嘴�,而過了大約一分鍾,另一個男人也在梁佩詩的
嘴�射精了。

  看著梁佩詩和梁佩音屈辱地流著眼淚咽下了她們嘴�的精液,那些男人得意
地淫笑起來。而對梁佩詩和梁佩音來說,由於梁佩音先使男人在她嘴�射精,她
可以不用再遭受接下來的三十秒煎熬,而梁佩詩則不得不再次遭受酷刑。在機器
運轉的噪聲和梁佩音的哭聲當中,梁佩詩又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在她下身的透
明吸盤�麵,梁佩詩的陰戶已經被拉扯得嚴重腫脹,陰唇足有原來的幾倍大小。

  那些男人又用水潑醒了梁佩音,然後梁佩詩和梁佩音被迫再給另外兩個男人
口交,這一次,梁佩詩的柔軟的舌頭在男人的龜頭上轉圈刺激得這個男人把精液
全都射進了她的嘴�,而當梁佩詩咽下這個男人的精液的時候,梁佩音也正在用
她的嘴唇和舌頭賣力地吸吮著另外一個男人的精液,但是她還是晚了一步,這一
次,厄運降臨到了梁佩音的頭上…

  看著這對雙胞胎姐妹使盡渾身解數,完全拋棄了羞恥心和尊嚴,這些男人知
道,梁佩詩和梁佩音已經被調教成了性奴隸,她們的命運已經不能回頭,隻能一
步步地走向沈淪。

  而梁佩詩和梁佩音又各自被這種酷刑折磨了幾次以後,她們已經都處於神誌
模糊的狀態,她們的陰戶已經被吸得腫脹得驚人,陰唇完全鼓了起來,幾乎充滿
了透明吸盤,她們陰戶�的精液已經完全被吸了出來,甚至連她們陰道�分泌的
體液也已經被吸了出來。

  那些男人解開了梁佩詩和梁佩音身上的束縛,取下了她們陰戶上的吸盤,然
後把梁佩詩和梁佩音放在地上,這些男人一個一個地輪流壓倒在梁佩詩和梁佩音
美麗的身體上,把他們的陰莖插進這兩個啦啦隊小美女那被酷刑虐待變得異常肥
厚豐滿的陰戶�麵,又一次輪奸了她們。

  梁佩詩和梁佩音那紅腫的陰唇完全包裹住了男人們的陰莖,使他們在插入女
孩們身體的時候感覺到更加舒服。

  而這些男人的陰莖摩擦著梁佩詩和梁佩音紅腫的陰唇,在男人陰莖的刺激下,
她們的陰道變得越來越濕潤,也給她們造成了巨大的痛苦,這些男人的輪奸使梁
佩詩和梁佩音又疼得一次又一次地昏過去。

  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毛過了幾天就重新長了出來,而她們的陰唇卻在那些男
人的輪奸中一直沒有完全恢複,梁佩詩和梁佩音的陰戶也就從本來的小巧單薄變
得豐滿肥厚。而梁佩詩和梁佩音的精神也象她們的肉體一樣被那些男人的酷刑所
折磨和改造得麵目全非,她們從此完全放棄了希望和尊嚴,徹底淪為這些男人的
性奴隸,充當著他們的泄欲工具。

 康乃馨、舒娉婷和朱顏姝、梁佩詩和梁佩音都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充

  當著他們的性奴隸。康乃馨、舒娉婷和朱顏姝都已經被糟蹋了40天左右,
梁佩詩和梁佩音也已經被蹂躪了一個多月。

  這時,那些男人發現,由於老巢�一般隻有五十到六十個男人,而包括之前
被他們綁架的魏嘉雯、Leah和歐陽玫,老巢�卻關著八個性奴隸。這樣一來,
每個性奴隸每天被輪奸的次數就減少了。甚至有時,一天隻有兩三個男人輪奸一
個性奴隸。所以,為了更殘忍地報複康乃馨、舒娉婷和朱顏姝、梁佩詩和梁佩音,
那些男人決定,把這五個女孩送到國外的地下妓院去。

  這些男人一邊繼續調教著這幾個已經屈服於他們的漂亮女孩,用無休止的輪
奸讓她們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並且逼迫她們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迎合著男人,
用各種花樣為男人服務,把她們訓練成妓女,一邊很快就聯係上了國外的幾家地
下妓院,男人們提出根本不收錢,隻要讓這幾個女孩每天挨操越多越好,而國外
的地下妓院對於這樣不要錢的美女當然來者不拒。於是,康乃馨、舒娉婷和朱顏
姝、梁佩詩和梁佩音被注射了麻醉劑,分別木箱�,通過被那些男人買通的海關
官員,當作貨物送上了飛機。

  康乃馨被送到日本的一家地下妓院,在這家妓院�,隻要消費一筆不多的錢,
就可以包下康乃馨一整天,至於多少人玩她,用什麼方法玩她,妓院老板一律不
管,甚至還免費租借性虐待工具給那些嫖客們,隻有一個條件,不要把她玩死了
就行。康乃馨從此就成為這家妓院最受歡迎的妓女,每天都有少則10多個,多
則20多個男人包下她輪流玩弄。

  舒娉婷和朱顏姝被送到了世界上對雛妓管製最少的國家- 柬埔寨,那�簡直
就是戀童者的天堂。

  那些男人當時給舒娉婷和朱顏姝拍的那些照片成了招攬嫖客的廣告,舒娉婷
和朱顏姝嬌小而又性感的柔韌身體使她們很快就成了柬埔寨地下妓院的紅牌雛妓,
來自各個國家的無數嫖客們爭先恐後地用各種古怪的姿勢在這兩個天真漂亮的小
女孩身上發泄著他們的性欲和淩虐欲望,舒娉婷和朱顏姝每天幾乎連吃飯睡覺的
時間也沒有,除了接客還是接客。

  而梁佩詩和梁佩音被送到了拉托維亞首都�加的一家地下妓院。�加是歐洲
性產業最發達的城市之一,而且這�的警方對妓院的控製力不從心,有許多外國
女孩被賣到�加的妓院�被迫賣淫。梁佩詩和梁佩音這對雙胞胎美女成了妓院老
板的搖錢樹。每過一小時,妓院�都會進行開獎儀式,被抽中的嫖客可以免費同
時玩這對中國來的姐妹花。一個又一個歐洲男人把他們粗壯的陰莖野蠻地插進梁
佩詩和梁佩音的陰道和肛門�,這兩個可憐的美麗女孩就象是生活在地獄�一樣。

  這些可憐的女孩從此被迫在一個又一個男人懷�呻吟,被一支又一支陰莖淩
辱,肉體和心靈都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當中……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5 21:27:46

                第五章

  這是一個寂靜的晚上,在市郊結合部的一片堆滿建築垃圾的垃圾場,有一輛
自行車停靠在一大堆廢棄的水泥塊旁邊,而在這堆垃圾後麵,有一個漂亮的女孩
正滿臉通紅地蹲在地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這個女孩名叫丁潔儀,今年16歲,是一家快餐店的店員。今天丁潔儀和她
的男友一起騎車去郊遊,本來玩得很開心,但是在回家路上,丁潔儀的男友卻收
到一條另外一個女孩發給他的短信,短信的內容有些曖昧,丁潔儀還隻是個任性
的女孩,看到這樣的短信當然就開始吃醋,而她的男友卻是個個性倔強的男孩,
兩人一言不合,吵了起來。丁潔儀賭氣騎快車先走了,而她的男友也賭氣沒有去
追她。

  丁潔儀對路線不是很熟悉,又隻顧著生氣,結果就走錯了路,騎到了一條人
跡罕至的小路上,這條小路的盡頭就是這個用來堆放建築垃圾的垃圾場,而附近
根本沒有人家。丁潔儀發現自己走錯了路,正打算回頭騎回去,偏偏在這個時候,
她又感覺到肚子不舒服,而且又不象是吃壞東西了。

  丁潔儀突然想到,這兩天差不多是她的生理周期了,難道是來了月經?但是
雖然附近看不到什麼人,少女的羞澀也讓丁潔儀不能在小路上脫下褲子檢查。丁
潔儀看見這片荒地中間有好幾堆建築垃圾,完全可以遮住她,於是就選了其中最
大的一堆,把自行車停在一邊,然後自己繞到那堆垃圾背後,確定那條小路即使
有人經過也肯定看不見自己以後,才放心地脫下自己的褲子。

  丁潔儀一低頭,就看見自己的內褲上已經有一片不小的血漬,看來是自己的
月經提早來了,偏偏她今天出門的時候忘了隨身帶著衛生巾,女孩又羞又急,一
時間不知道怎麼辦,隻好不知所措地蹲在地上想辦法。

  正在這個時候,丁潔儀突然聽見一個男人淫褻的聲音:「小姑娘?你在幹什
麼?」丁潔儀驚訝地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過去,卻看見好幾個男人正從那些垃圾
堆後麵繞過來,正在向她走過來。「你是不是想要自慰啊?」剛才說話的那個男
人淫笑著對丁潔儀說,「你都把褲子都脫了那就開始吧,我們會幫你拍下來的,
哈哈哈…」

  丁潔儀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褲子還沒穿好,女孩羞紅了臉,慌忙站起身來,
把自己的內褲和牛仔褲一起提了起來,但是丁潔儀正要重新拉好拉鏈並扣上紐扣
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走到了她的麵前,他一把抓住了丁潔儀正在扣紐扣的雙手,
然後拉著丁潔儀的雙手和她的褲腰,把丁潔儀拉到他的麵前,說:「不要急嘛,」
然後用另外一隻手輕佻地�起丁潔儀的下巴,淫褻地看著丁潔儀美麗的臉,「嘖
嘖,真漂亮,真是個小美人啊。」

  然後,他放開丁潔儀的下巴,用手抓住她的堅挺的乳房,用力掐了一下,「
身材也那麼棒啊,這下可有得爽了。」丁潔儀用力地想要掙脫那男人的雙手,但
是她的柔弱力量實在沒有辦法和那男人抗衡,她小巧玲瓏的雙手還是被那男人牢
牢地掌握在手心�。這時,又有幾隻男人的大手抓住了丁潔儀的肩頭和手臂,丁
潔儀嚇了一跳,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幾個男人淫笑著圍了起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丁潔儀害怕地問道,「要錢的話我的錢包、移動
電話都給你們,不夠的話我可以去提款。」

  「你說呢?小淫娃?」那個抓住她雙手的男人得意地說,「我們不要錢,我
們隻是想要幫幫你,滿足你的欲望。」那個男人繼續說,「自慰哪比得上被男人
操爽,我們有這麼多男人,一定會好好操你,讓你滿意的。」

  「不!不!」丁潔儀繼續掙紮著說,「我不是要自慰,我是…我是…」她無
論如何也無法在這些色狼麵前說出自己來了月經這樣的羞恥事情。

  「不管你是不是自慰了,」那個男人急切地打斷了她,「就算你沒有欲望,
我們幾個也已經被你勾引得有了欲望,也要好好玩玩你,滿足滿足。」他轉向另
外那幾個男人:「弟兄們,扒光這個妞!」

  說著,他放開了丁潔儀的雙手,而把她的牛仔褲和內褲一下子拉到了她的腳
踝上,另外幾個男人也開始撕扯丁潔儀上身穿的粉紅色小T恤和她的無肩帶式胸
罩。丁潔儀的雙腿被那個男人拉住,而雙手雖然已經被放開了,但是她的手臂卻
被另外兩個男人分別抓住,根本動彈不得,無法反抗,她雖然不停地大聲哭喊著,
但是附近根本就沒有其他人。

  很快,丁潔儀的身上就隻剩下了幾條碎布條,她的秀美堅挺的雙乳也被那些
男人的大手不停地揉搓著,他們還用力地掐她的粉紅色的乳頭,少女敏感的乳頭
受到這樣的刺激,馬上就充血變硬了。

  丁潔儀的牛仔褲和內褲也被從她的腿上扯掉了,另外兩個男人馬上分別按住
她的雙腿。這樣,丁潔儀就赤身裸體地被四個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

  那個扯掉她褲子的男人拿著揉成一團的褲子,得意地看著全身赤裸,哭泣著
在地上徒勞地掙紮著的女孩,他把丁潔儀的牛仔褲扔到一邊,,把她的白色內褲
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麵,貪婪地聞著少女身體的味道。

  突然,他看見了內褲上的紅色汙漬,仔細地看了一看以後,他問躺在地上的
丁潔儀:「你來月經了?」

  「是…的。」丁潔儀哭著羞澀地回答,她想起自己以前在網上看見過,女孩
來月經的時候,是不適合性交的,也許這些男人會因為自己來了月經而放過自己
呢。

  但是她很快就發現這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因為那個男人興奮地說:「哦,
原來你剛才是在看月經啊。不錯不錯,我還從來沒有玩過見紅的妞呢,這次可以
嚐嚐新鮮口味了。」

  說完以後,那個男人把丁潔儀的內褲扔在地上,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褲,撲
倒在這個小美女的身上,他碩大的陰莖也插進了丁潔儀的陰道�。一股像將她劈
成兩半的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向丁潔儀猛烈襲來,再加上陰道初次被侵犯的恐
慌和失去貞操的痛苦,這個美麗的女孩極其痛苦地哭喊起來。

  壓在丁潔儀身上的那個男人感覺到她的陰道非同尋常的緊窄,一邊繼續把陰
莖插進女孩緊窄的陰道�,一邊問這個在他身下已經淚流滿麵的姑娘:「你還沒
被人幹過?」

  丁潔儀已經被下身傳來的痛苦感覺折磨得說不出話來,隻好屈辱地點了點頭。
那個男人於是更加興奮地在丁潔儀初次被陰莖插入的陰道�肆虐著,享受著作為
這個小美女的第一個男人的滿足感和征服感。雖然經血潤滑著那個男人陰莖的抽
插,稍稍減輕了丁潔儀的痛苦,但是女孩還是被糟蹋得身體微微痙攣起來,而她
的經血和失身的鮮血混合著,隨著這個男人的每一次抽插而滲出她的陰道口,染
紅了她白皙的大腿根部。

  而那個男人仍然在不停地深深抽插,絲毫沒有憐惜,他看著丁潔儀因為痛苦
和屈辱而流著淚的臉龐,聽著丁潔儀悲慘而柔媚的呻吟聲,雙手不停揉搓著丁潔
儀性感的雙乳,陰莖在丁潔儀的處女陰道�不停地抽插著,隻覺女孩溫暖的陰道
�緊緊地包裹住他的陰莖,帶給他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他想起自己和幾個同夥
今天到這個偏僻地方本來是來做一筆毒品交易的,沒想到交易完成以後還能享受
到這麼一個漂亮性感的處女,真是意外收獲。

  這個男人象一頭惡狼一樣在丁潔儀性感的身體�發泄著欲望,而可憐的丁潔
儀隻能用哭泣和慘叫表達肉體和精神上的痛苦……

  這個男人足足蹂躪了丁潔儀20多分鍾才把精液射在她的身體�,然後站起
身來,滿意地看著自己已經被丁潔儀的鮮血完全染紅了的陰莖說:「這個妞的月
經還真多。」然後他轉向他身後的一個男人,「來,我來拍吧,換你去幹幹她。」

  躺在地上哭泣著的丁潔儀這才看見,除了按住她手腳的四個男人和那個奪走
她處女身的男人,還有一個男人一直拿著一台攝象機在拍攝著她被強暴失身的場
麵。

  而現在那個男人把攝象機交給前一個男人,淫笑著一邊脫掉自己的衣褲,一
邊對接過攝象機的那個男人說:「等下我們來比一比,看誰幹這小妞幹得比較深,
隻要看誰的家夥上麵沾到的血比較多就可以了。」

  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好啊。」然後端起攝象機繼續拍攝,而那個剛脫光衣
褲的男人則撲向了還在痛苦地哭泣的丁潔儀,又一支同樣碩大的陰莖插進了這個
剛剛才失身的女孩的陰道�。雖然丁潔儀已經不再是處女了,但是她的陰道卻依
然和第一次被插入的時候一樣緊密,依然緊緊地包裹住了這個男人的陰莖,這種
感覺也使得這個男人感到非常興奮。

  這個男人比起前一個男人來更加粗暴一些,那個男人的雙手不停地蹂躪著她
的雙乳,他還不停地把自己的陰莖向丁潔儀的陰道深處用力地頂,每一次推進都
把丁潔儀的幼嫩的陰道和子宮口弄得很疼,也刺激著這個女孩最敏感的神經。丁
潔儀被這個男人的施暴弄得不停地呻吟著,這呻吟聲也使得正在強暴她的那個男
人更加性欲高漲,更加用力地折磨著她的柔軟的身體。

  這個男人幾乎是在丁潔儀的子宮口�射出了精液,然後他拔出了同樣沾滿了
丁潔儀經血的陰莖,滿意地站起身來。他馬上按住了丁潔儀的左腿,而本來按住
丁潔儀左腿的那個男人則站起身來,脫掉衣褲,淫笑著走向渾身冒著冷汗、臉色
慘白的丁潔儀,不過他並沒有再次插入丁潔儀的陰道,而是騎在女孩的肚子上,
把自己的陰莖放在丁潔儀的雙乳之間,然後用雙手各抓住丁潔儀的一隻乳房用力
地擠向中間,用丁潔儀豐滿的雙乳包裹住自己的陰莖,然後開始抽插起來。

  丁潔儀看見自己雪白的雙乳中間夾著一個醜陋的紅顏色的東西正在不停地伸
縮著,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在玩弄她的酥胸,不過這樣的話,她已經被剛才兩個男
人弄得疼痛不已的陰道也就可以得到片刻時間恢複一下了。而丁潔儀的雙乳非常
堅挺飽滿,形狀也很好,那個男人的陰莖和雙手同時享受著這對性感的乳房的彈
性和手感,看來非常受用,很快他就把滾燙的精液噴射在了丁潔儀的俏臉上。

  那個男人用丁潔儀的雙乳把自己龜頭上的精液擦幹淨以後,和按住丁潔儀右
腿的男人交換了位置。那個男人看了看丁潔儀陰戶�緩緩流出的精液和鮮血,淫
笑著說:「弟兄們,把這個妞翻過來吧,換個姿勢。」

  那些男人馬上抓著丁潔儀,把她的身體翻個過來,讓丁潔儀以膝蓋和手肘支
撐著背朝天跪在地上,她的雙手雙腳還是被那些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那個男人
脫掉自己的衣褲,跪在丁潔儀身後,他的陰莖一插到底,那巨大的陰莖貫穿了丁
潔儀的陰道直頂她的子宮口。

  丁潔儀緊窄的陰道給那男人帶來了非凡的快感,他肆無忌憚地在丁潔儀的陰
道�用力抽插著,陰莖已經沾滿了女孩的鮮血。男人的一隻手抓住丁潔儀的乳房
揉搓著,另一隻手緊緊抓住丁潔儀的纖腰,使自己的陰莖能夠在她的陰道�插得
更深。丁潔儀的下體被這樣粗暴的性交而搞得山崩地裂般的疼痛。

  這時,另外一個男人跪在丁潔儀的麵前,用手�起她淚流滿麵的俏麗臉龐,
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她因為無力而張開的櫻桃小嘴,開始搖晃著身體抽插起來。
丁潔儀溫熱濕滑的口腔和舌頭使得那個男人非常享受。這兩個同時強暴丁潔儀的
男人幾乎同時在她的嘴�和陰戶�射出了精液。丁潔儀從被前後夾攻的痛苦中略
略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的身後已經換了一個男人。那男人先從地上撿起一根被割
斷的鋼筋,慢慢地插進丁潔儀的陰道�,輕輕攪動起來。

  堅硬的金屬在陰道�攪動的感覺使丁潔儀渾身發抖,不停地哭著搖頭,喊著:
「不要,不要這樣。」但是那個男人卻繼續微笑著攪動鋼筋。這樣折磨了一會兒
這個可憐的女孩以後,這個男人停止了攪動,但是仍然把鋼筋留在丁潔儀的身體
�,然後他用手摸了摸丁潔儀的陰戶,然後把手指上沾染的鮮血和精液擦在自己
的陰莖上,接著,這個男人狂笑著,把他彎曲的身體猛地向上一挺,粗大陽具的
前端插進了丁潔儀的肛門�。

  丁潔儀隻覺得肛門一陣可怕的劇痛,她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慘叫,她的處女肛
門被這個男人的陰莖撕裂了。她的臉色發青,身體在刹那發生了痙攣,那如同剛
剛成熟的水蜜桃一樣的屁股疼得好象要被分成兩半似的。而那個男人開始把陰莖
用力插進丁潔儀的肛門�,雖然一次隻能深入一點點,但陰莖還是不斷地向�麵
深入。直到他的陰莖完全插進了丁潔儀窄小的肛門�以後,他開始一邊在她的肛
門�抽插,一邊又開始攪動鋼筋,折磨著丁潔儀的陰道。

  這樣雙管齊下的淩辱終於使丁潔儀支持不住了,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等
丁潔儀再次醒來的時候,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她正跪在地上,有一個男人正在
她的身後抱著她的腰強奸她的陰道,她的雙手被用鐵絲反綁在背後,她的臉正貼
著地麵,隨著身後男人的動作在滿是灰塵的地上摩擦著。那個男人很快就射了精,
然後把她推倒,讓她側臥在地上。

  丁潔儀看到那根插入她身體的鋼筋就在她的眼前,上麵沾滿了她的體液和鮮
血。她看見那些男人已經全都脫光了衣褲,正在淫褻地看著她的裸體,她胸前的
乳房被男人的髒手弄得傷痕累累,布滿了淤青和腥臭的精液,臉上、嘴�也都是
精液的味道。好幾處的皮膚都被劃破,鮮血一點一點從傷口�滲了出來。可這並
不是最讓她感到疼痛的地方,她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和肛門都疼得要命,陰道口的
大小陰唇已經被強奸得完全外翻,肛門也已經被那些男人的陰莖撐得撕裂出血,
不停地有她的鮮血混合著精液從她的陰戶和肛門�流出來。

  丁潔儀知道自己已經被輪奸了很久,想到自己不久以前還是個冰清玉潔的處
女,而現在卻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她傷心地哭了起來。而這時,一個男人又握著
勃起的陰莖朝她走來,丁潔儀害怕地顫抖起來。

  「住手!」突然,一聲少女的叱喝聲傳來,丁潔儀和那些男人都朝著聲音傳
來的方向看去,一個身穿警服、梳著馬尾辮的少女一隻手拿著手槍,一隻手拿著
電筒從垃圾堆旁邊走了過來,「全都不準動。」她厲聲嗬斥著。當這個女警看見
這些男人全都赤身裸體,而且陰莖還都勃起著的時候,她的清秀的臉蛋頓時飛起
一片紅暈,她低下頭看見一絲不掛躺在地上的丁潔儀,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這個女警名叫淩卓然,今年20歲,不久前剛從學校畢業,加入警隊。今天
正好她巡邏到這條小路,看見了丁潔儀的自行車停在垃圾堆旁邊,就過來看看情
況,沒想到走近以後卻聽見了女孩的呻吟和哭聲,所以她馬上拔槍跳出來製止這
場悲慘的淩辱。

  丁潔儀看見女警察,哭得更加大聲了。淩卓然看見丁潔儀的雙手被反綁著,
就讓她站起來,想為她鬆綁,但是丁潔儀被那些男人輪奸了幾個小時,雙腿已經
沒力氣了,試了好幾次才站起來,而且一走路就感覺雙腿之間的劇痛,隻能強忍
疼痛,走得很慢。

  淩卓然看見丁潔儀的慘狀,眼眶都紅了,她給丁潔儀鬆綁以後,用手槍指著
那些男人,大聲喝罵:「你們把一個女孩折磨成這樣,還有沒有人性!」

  但是,少女的青澀使淩卓然不好意思正眼看著那些裸體男人,她總是低著頭
用槍指向他們。那些男人見狀,悄悄地彼此交換著眼色,突然,乘淩卓然低著頭
的時候,一個男人飛快地擲出一塊碎磚,正中淩卓然的右手,她的手槍馬上飛了
出去。

  那些男人馬上淫笑著向淩卓然和丁潔儀圍了過來:「小警花,既然你自己送
上門來,那就陪我們玩玩吧。」淩卓然見勢不妙,馬上拉起丁潔儀,她一邊拉著
丁潔儀向外跑,一邊拿出手提電話想要報警,但是偏偏垃圾場地處偏僻,沒有信
號,而丁潔儀剛剛遭受過摧殘,根本跑不快。

  眼看後麵的男人越追越近,淩卓然把心一橫,抽出電警棍,把手提電話交給
丁潔儀,對她說:「你快跑到外麵那條小路上打電話報警,那�應該有信號。我
在這�擋住他們,快些!」丁潔儀拿著手機,忍住下身的巨痛,飛快地跑到小路
上,一看到有了信號就打電話報了警,打完電話以後,她才覺得剛才那一陣快跑
讓她的下身疼得不得了,她又疼又怕又餓又累,再次昏了過去。

  等丁潔儀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第二天,她才從來問她筆
錄的警察嘴�得知,他們隻在那�找到了她,但是根本沒有找到淩卓然,連她的
警槍也沒找到,淩卓然就這樣失蹤了。而隨後,醫生告訴丁潔儀另一個壞消息,
由於她在來月經的時候遭到了過度的強暴,還被異物插入陰道和子宮,感染了細
菌,她從此不會再來月經,而且也失去了生育能力,丁潔儀就這樣失去了處女身
和擁有自己孩子的權利。

  丁潔儀害怕自己的男友知道這樣的真相以後會離開她,苦苦哀求醫生、警察
和父母不要把事情真相告訴其他人,隻說自己是遭到歹徒打劫受傷。醫生和警察
在丁潔儀和她的父母的哀求下,同意破例為丁潔儀保密。

  丁潔儀的男友也以為丁潔儀真的是遇到歹徒被打傷了,還乘丁潔儀父母不在
的時候,悄悄地帶著一些丁潔儀最愛吃的水果和零食來看望了丁潔儀,還因為當
時自己賭氣沒有去追丁潔儀導致她遇到歹徒而感到很內疚。丁潔儀的外傷恢複得
也很好,似乎一切都很順利。

  但是幾天以後,丁潔儀的男友卻沒有在約好探望丁潔儀的時候到醫院來,丁
潔儀打他的移動電話也沒有人接。直到當天晚上,丁潔儀在移動電話上收到了男
友的一封電郵,主題隻有三個字:分手吧。

  丁潔儀驚訝地打開電郵,卻發現附件是一段視頻,她打開那段視頻,卻看見
自己赤身裸體地正在被一個麵目模糊的男人肛奸,而還有一個麵目模糊的男人正
把陰莖插進自己的嘴�。丁潔儀看著這段自己不堪回首的悲慘場麵,忍不住哭了
起來。

  男友的電郵當中寫著:「現在各大色情論壇上都已經有這樣的視頻可以免費
下載,上麵還有你的名字住址,也就是說現在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你被輪奸的事
情,我沒辦法承受。對不起,我們分手吧。」丁潔儀想起自己的身份證那天晚上
放在自己的錢包�,可能是被那些男人帶走了,所以他們知道了她的身份。現在,
自己裸體被輪奸的視頻已經被放在網上供人隨意下載,誰都知道自己被輪奸了,
而男友也拋棄了自己,在這樣接二連三的打擊麵前,丁潔儀崩潰了,她流著眼淚,
茫然地走到窗口,從七樓的病房�一躍而下…

  其實,和淩卓然相比,丁潔儀已經是非常幸運了。女警淩卓然那天晚上失蹤
以後,警方花了很大力氣尋找她的下落,但是始終一無所獲。有許多警察也猜測
淩卓然可能是寡不敵眾,被那些男人擄走了,而這麼年輕漂亮的小警花被那些男
人擄走以後會有怎樣的遭遇真是不堪設想。

  但是另一個女警何菲兒卻並不這樣想,她是淩卓然的同班同學,也是20歲,
在學校�他們就是最好的好朋友,所以何菲兒一直拒絕相信淩卓然可能落入那些
男人的魔掌,她始終在等著淩卓然有一天突然平安地出現在她麵前。但是,在淩
卓然失蹤後的第十一天早晨,何菲兒收到消息,有巡警報告在一處紅燈區發現一
個女孩,可能會是淩卓然。

  何菲兒馬上騎上摩托趕到報案人所說的那片紅燈區,她趕到現場時,其他警
察正在清理現場,驅散人群。在鬧哄哄的人群當中,何菲兒看到了在一旁的救護
車上,一個擔架上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有一個醫生正在給她做檢查。

  何菲兒爬上救護車看清楚了那個女孩的臉,但是她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女孩確實是淩卓然,但是她眼前是一個赤身裸體、遍體鱗傷、被折磨得不成人
形的淩卓然。淩卓然原本秀麗的臉蛋上有許多掌印和淤青,嘴角還有精液流過的
痕跡;她原本靈動的雙眼眼神變得呆滯空洞;淩卓然的手腳都被捆綁著,聳立在
她胸前豐滿挺拔的雙乳上也沾滿了精液幹涸的痕跡和淩虐留下的傷痕,甚至連她
左乳房的乳頭也不見了;

  淩卓然的陰戶更是一片狼籍:陰毛已經不知去向,赤裸的陰唇上除了精液留
下的痕跡以外,還有觸目驚心的七個金屬圓環穿過她的兩片陰唇排成一列,那些
圓環似乎被人用力拉扯過,已經在淩卓然的陰唇上扯開了許多傷口,那些傷口都
已經被撕裂出血,有一個圓環甚至幾乎要被從她的陰唇上活活扯下來;而淩卓然
肛門�正有精液慢慢地流出來,似乎是不久前剛剛遭到過肛奸。

  正在何菲兒看著好友的慘狀落淚的時候,給淩卓然做檢查的那個醫生對她說:
「警察小姐,我們馬上要去醫院了。請你下車好嗎?」

  「哦,好的。」何菲兒連忙下車,目送著救護車把淩卓然送走。這時何菲兒
看見在混亂的現場一角,有一個閃著銀光的東西,她走過去一看,是一個全新的
80G移動硬盤,何菲兒覺得很奇怪,這個全新的硬盤怎麼會出現在這樣的紅燈
區�?她撿起這個移動硬盤,卻看見上麵印著一張淩卓然的照片,照片上淩卓然
麵容痛苦,而且臉上還沾染著白濁的精液。

  何菲兒知道這個硬盤和淩卓然絕對有關,於是她悄悄地把這個硬盤放進口袋
�,想先回家看一下�麵是什麼再作處理。沒想到何菲兒回家以後,把移動硬盤
連接到計算機上,打開一看,�麵有大約70G的錄象文件,全部都是淩卓然被
那些男人輪奸和性虐待的錄象,加起來足足有將近230個小時!而淩卓然從被
綁架到被發現一共也隻有不到250個小時,也就是說,這10天時間�,這個
隻有20歲的女警除了隻有加起來不到20個小時的時間可以休息以外,一直都
是在那些男人的強暴或者玩弄中度過的。

  何菲兒實在不敢看這些悲慘的記錄,但是也不想把硬盤交給別人,讓別人看
到淩卓然的悲慘遭遇,所以她就把硬盤暫時藏了起來,準備找個時間毀掉它。

  過了兩天,警局關於淩卓然案件開了個內部會議,何菲兒作為淩卓然的好朋
友也出席了。在這個會議上,何菲兒得知,根據醫院的檢查,淩卓然在被綁架期
間,綁架者對她使用了多種未知的藥物,嚴重地損傷了她的腦神經和思維能力。
現在淩卓然已經喪失了理解能力和表達能力,智力退化到6- 7歲的水平,所以
根本無法從她那�了解到罪犯的任何情況,而且淩卓然的體內似乎還有不明病毒,
醫院正在化驗。

  而根據第一個趕到發現淩卓然的紅燈區的巡警的報告,當他趕到現場時,正
有幾十個準備在紅燈區買春的嫖客圍著一絲不掛,躺在地上的淩卓然,一個嫖客
正在肛奸她,這些嫖客把淩卓然當成了不要錢的妓女。

  目擊者說淩卓然的肛門�原本插著一根折斷的警棍,應該就是淩卓然自己的
裝備。

  而淩卓然陰唇上的拉傷是因為一個嫖客想要把陰莖插進淩卓然的陰道,卻發
現她的陰戶被這些金屬環封閉著,這個嫖客就粗暴地拉扯那些金屬環,結果扯傷
了淩卓然嬌嫩的陰唇。

  淩卓然的母親在會上哭得死去活來,而何菲兒聽到自己的好友被折磨得這麼
慘,也傷心地哭了起來。而就在這個內部會議結束以後,何菲兒收到了消息,網
絡上已經出現了淩卓然被輪奸和虐待的錄象可以隨意下載,而且正在迅速地在上
網的人當中流傳開來。

  何菲兒怒不可遏地衝進附近的一個網吧,果然,有很多上網的人都在下載著
幾段錄象,錄象打開以後就是淩卓然被幾個男人圍在中間輪奸的場麵,而且錄象
上那些男人的臉都打了馬賽克,而淩卓然的臉卻非常清晰,可以看到她沾滿精液
的臉上痛苦的表情,淩卓然的哀求聲和呻吟聲混合著那些男人的淫笑聲,勾勒出
非常悲慘的場麵。甚至還有淩卓然被強暴失身的錄象也可以免費下載,淩卓然失
身的慘叫聲在何菲兒聽來分外刺耳。

  何菲兒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線索為淩卓然複仇,而她手�唯一的線索就是硬
盤中的那些錄象,所以何菲兒打算鼓起勇氣看完那些錄象。

  錄象的一開始就是淩卓然在那個垃圾場被擄走的場麵。隻看見淩卓然手�拿
著電警棍朝著鏡頭大聲嗬斥:「不準過來!」而幾個赤裸的男人卻步步向她逼近。

  正當淩卓然全神貫注對付正麵的兩個男人時,突然從側麵衝出來了一個男人,
一把抱住淩卓然,把她撲倒在地。

  淩卓然馬上用電警棍戳在那男人赤裸的身體上,那男人被電擊,嚎叫著放開
了淩卓然,但是另外一個男人馬上撲上來,一腳踢掉了淩卓然手�的電警棍,同
時,一掌砍在淩卓然的脖子上,淩卓然頓時昏了過去。

  打昏淩卓然的那個男人撿起電警棍,扶起被電擊的那個男人。

  被電擊的那個男人罵罵咧咧地就想要衝過去撕淩卓然的衣服,被那個拿著電
警棍的男人製止了:「算了,帶回去慢慢操吧。剛才另外那個小妞跑掉了,可能
去報警了。」

  「幹脆把那個小妞一起抓回去去操吧。」有一個男人好象對丁潔儀的身體很
留戀,「那個小妞的身體操起來都挺舒服的。」

  「算了,夜長夢多。」拿著電警棍這個男人說,「那個妞跑了,就讓這個妞
來頂,把這個小警察帶回去玩個夠吧。」那個被電擊的男人從旁邊的垃圾堆�撿
起幾根鐵絲,把昏過去了的淩卓然的手腳用鐵絲綁好,然後背起淩卓然。

  接著,場景切換到那幫男人的老巢,淩卓然已經醒了過來,她現在呈「大」
字形躺在一張床上,手腳分別被用手銬銬在床的四個角上。但是雖然被銬著,淩
卓然仍然在恨恨地咒罵著那些男人:「你們這些畜生,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我
們一定會徹底消滅你們……」

  房間�有很多赤身裸體的男人,其中一個站在淩卓然的床頭,看著淩卓然,
手�拿著她的警官證說:「原來你叫淩卓然,這個名字挺好聽的。今年才20歲
啊,怪不得看上去那麼年輕。」這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淫笑著走過來,坐在淩
卓然身邊的床上,用手隔著警服撫摩著淩卓然的身體,淩卓然厭惡地想要掙脫他
的手,但是無奈她的身體被捆綁著,根本無法擺脫。

  那個男人的手用力地捏住了淩卓然的乳房,淩卓然用牙咬住嘴唇,忍住了叫
聲。那個男人繼續捏著淩卓然的乳房說:「誰讓你要當英雄呢?誰讓你放走了那
個妞呢?現在你隻好用你的身體來代替那個妞,讓我們操個夠了。」那個男人拿
出了一把小刀,一邊慢慢地劃開淩卓然的警服,一邊淫笑著說,「我還沒玩過警
花呢,不知道女警察玩起來會不會特別爽呢?」

  淩卓然的警服和褲子很快就被那個男人劃成一條一條的碎布條,然後就被那
個男人全都扯碎了,接著那個男人開始用刀割開淩卓然的胸罩,而淩卓然這個性
格剛烈的女孩還在不停地叱罵著。淩卓然的胸罩被那男人割成了兩半,她的乳房
馬上就暴露在那個男人的麵前,她的乳房上的皮膚白得甚至有些透明,都可以看
得到皮膚下麵的血管,淩卓然雙乳上的粉紅色的小巧乳頭就象是點綴在冰淇淋上
的小草莓一樣可愛。

  那個男人俯下頭去,用嘴含住了淩卓然的一隻乳房,用舌頭撥弄著她的敏感
的乳頭。淩卓然受到這樣強烈的刺激,剛要出口的罵聲忍不住變成了一聲呻吟,
但是她馬上就用牙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繼續發出這樣的呻吟聲。那個男
人看到淩卓然咬著自己的嘴唇,淫笑著放開了她的乳房,而淩卓然的這個乳房的
乳頭已經變成了深紅色,而且本能地膨脹起來了。

  這個男人一邊繼續用刀割開淩卓然的內褲,一邊舔她的另外一隻乳頭。割開
了淩卓然的內褲以後,這個男人放開了她的乳房,淩卓然的雙乳乳頭都已經被那
男人刺激得膨脹了起來,然後那男人用兩隻手一起把淩卓然的內褲扯了下來。

  然後那個男人在淩卓然的斥罵聲中用手指翻開淩卓然的陰戶觀察著,「原來
你還是個雛啊,」那男人檢查了她的陰戶以後得意地說,「那就更得好好地玩玩
你了。」

  他的一支手指的指尖探進了淩卓然的陰戶,開始在�麵轉動起來。對於一個
未經人事的處女來說,這是很強的刺激了。雖然淩卓然仍然用力地用牙齒咬著自
己的嘴唇,不發出任何聲音,但是她的雙腿肌肉已經明顯地繃緊了,而且她的陰
戶�也已經本能地漸漸變得濕潤起來。

  那個男人用指尖在淩卓然的陰戶�磨蹭了一陣以後,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他
的手指尖端上帶著很多淩卓然的體液,從她的陰戶拉出了一條晶瑩的線。那個男
人猥褻地把手指放進自己的嘴�吮吸起來,然後他再次俯下頭去,把嘴湊到淩卓
然的陰戶上,他的舌頭伸進了淩卓然的陰道�,這個男人一邊用舌頭撥弄著淩卓
然的陰道和陰蒂,一邊吮吸著她的體液。

  淩卓然遭到這個男人如此強烈的挑逗和刺激,卻還是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
嘴唇上都咬出血了。那個男人繼續用舌尖刺激著淩卓然的陰蒂和陰道口,男人的
舌頭一下一下地撩撥著淩卓然的敏感帶,小女孩終於忍不住了,她發出了第一聲
嬌媚的呻吟。

  那男人得意地�起頭來對淩卓然說:「怎麼樣,忍不住了吧?舔女人可是我
拿手的本事。」然後那男人又把嘴湊在淩卓然的陰戶上,用他的舌頭繼續挑逗著
淩卓然的陰蒂,發出第一聲呻吟以後就很難再忍得住了,這個男人的撩撥使淩卓
然不停地呻吟起來。

  而淩卓然的呻吟聲看來也使那個男人性欲高漲,他馬上就把自己的舌頭抽出
來,雙手用力地抓住淩卓然的雙乳,用膝蓋墊在淩卓然的臀部下麵,把自己早就
勃起的陰莖抵在淩卓然的陰戶上,對這個小女警說:「小妞,你可要永遠記得我,
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哦。」

  說完,這個男人抓牢淩卓然筆直結實的雙腿,把自己堅硬的陰莖對準小女警
那因緊張而不斷顫抖著的嬌嫩花瓣,再用力向前一挺,他的龜頭就猛地插進了淩
卓然的陰道口�。淩卓然疼得慘叫起來,她隻感到一根火熱的東西強行頂開了自
己緊緊並攏的陰唇,粗魯地插進了自己柔嫩的陰道。霎時間,一種從未體驗過的
劇痛從下體傳來,淩卓然的熱淚從眼眶�湧了出來,身體痛得幾乎弓了起來,她
的手腳也用力地掙紮著,但是毫無用處。

  那個男人興奮地喊叫著:「好緊!好緊!這個妞的小洞好緊!」他一邊喊,
一邊用力地把陰莖向前推進著,每一次那男人陰莖的推進都讓淩卓然感到一陣撕
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淩卓然疼得不停地慘叫著。男人那滾燙而又堅硬的陰莖
已經有大半部分粗暴地插進了淩卓然緊密嬌嫩的陰道�麵,被強奸的痛苦和羞辱
一起湧了淩卓然的心頭,她的身體猛地痙攣起來。

  可憐的女警被折磨得又哭又叫,拼命掙紮,但是根本沒有辦法擺脫身體上的
捆綁,隻能無奈地承受著身上這個男人的強暴。強奸一個處女女警的興奮感使這
個男人更加狂暴地蹂躪著淩卓然柔軟性感的肉體,那男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
力地在她溫暖緊密的陰道�麵抽插起來。那男人的雙手抓住淩卓然豐滿的雙乳,
用力揉搓著,不停變換著方向蹂躪著他身下女警的這對性感的乳房。

  淩卓然失身的鮮血隨著那男人的抽插一點點地滲出來,染紅了那個男人的陰
莖,其餘的鮮血流到了淩卓然的大腿根部,再沿著她白皙的大腿緩緩淌下,又一
滴一滴地落在她身下的床上,顯得說不出的淒慘奪目。被強暴的淩卓然扭動著雪
白的肉體,發出陣陣淒楚的呻吟和悲啼。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從被奸淫的陰道�
傳來,疼得淩卓然冷汗直流。

  剛才在那男人舌頭的撩拔下,淩卓然的陰道�已經分泌了不少體液,這些體
液現在潤滑著這個男人的陰莖,讓他能夠插入淩卓然的身體深處。

  隨著那男人的陰莖在淩卓然的陰道�抽插得越來越快,他的陰莖也不停地摩
擦著淩卓然敏感的陰道和陰蒂,淩卓然不停地呻吟著,她豐滿的大腿和圓潤的雙
肩無力地顫抖著,淩卓然羞憤地閉上了眼睛,眼淚不停地從她的臉上流淌下來。
那個男人在淩卓然的陰道�殘忍地抽插著,淩卓然緊密溫暖的陰道包裹著他的陰
莖帶給他的快感,和強暴一個清純美麗的處女女警的征服感使他覺得無比地痛快,
而淩卓然臉上那種痛苦欲絕的表情則更加讓他感到興奮。

  那個男人在淩卓然的身上發泄了很長時間,才在她的非常緊窄的陰道�射了
精,戀戀不舍地抽出陰莖,離開了這個少女的銷魂身體,而淩卓然已經被糟蹋得
全身疼痛,隻能躺在床上嚶嚶哭泣著,她美麗的臉上淚痕斑駁,雪白豐滿的雙乳
上布滿了烏黑的手印,兩個嬌嫩纖細的乳頭已經被捏得紅腫起來,而赤裸著的下
體一片狼籍,白濁的精液,夾著一點血絲,正從剛剛遭到奸汙的肉穴�緩緩流淌
出來。

  那個男人用手指蘸了些落在床上的淩卓然的初夜血,把手指放在女孩的眼前,
淫笑著對她說:「好好看看,你現在已經是二手貨了,哈哈哈…」淩卓然看著這
個男人手指上的殷紅的鮮血,想到自己原本準備獻給自己愛人的寶貴貞操已經被
眼前這個男人粗暴地奪走了,哭得更加傷心了。

  那個男人順勢把血擦在她的乳頭上,又淫笑著用力掐了兩下淩卓然的乳房。

  而這個男人剛離開淩卓然的身體,第二個男人馬上就壓在淩卓然的身上,又
一支陰莖插進了她剛剛被開苞的陰道�,開始再次強暴她,而淩卓然也又疼得慘
叫起來……

  淩卓然就這樣被40多個不同的男人輪奸了20多個小時,她的陰道被陰莖
插入了70多次,這段錄象完整地記錄了這幕慘劇。剛被開苞就又被這麼多男人
輪奸的小女警數不清多少次被男人們糟蹋得昏過去,她的陰戶被那些陰莖的抽插
折磨得腫了起來,她的身體已經無法容納那些男人們射進她體內的精液,白濁的
精液源源不斷地從她的陰戶�流出來。

  經過了整整一天一夜的不間斷的蹂躪,淩卓然已經幾乎虛脫,全身都已經沒
有一點力氣,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嗓子也已經喊啞了,而神智也已經模
糊起來。但是,被這些歹徒輪奸的羞辱感還是讓淩卓然覺得象是墜進了無底深淵,
她隻能無力地淚流滿麵。

  然而,淩卓然的劫難還沒有告一段落。那些男人把已經完全動彈不得的淩卓
然手腳上的捆綁解開了,然後把她隨身攜帶的手銬銬在她的手腕上,他們把淩卓
然翻過身來,想讓她跪在床上。但是可憐的淩卓然全身都軟綿綿的,已經連跪的
力氣都沒有了,那些男人試了幾次都沒能讓她跪在床上,隻能幹脆讓淩卓然趴在
床上。

  然後一個男人在淩卓然的背後跪在床上,用雙手抓住淩卓然的腰向上提起,
然後他冷笑著,用一隻手粗暴地分開淩卓然一絲不掛的光滑臀部,把自己勃起的
陰莖伸進淩卓然臀部中間的那條縫�,把龜頭頂在淩卓然緊緊閉合著的肛門口。

  這時,這個男人淫笑著說:「現在我就來試試你這�的滋味怎麼樣。」說著,
那男人用雙手抓住淩卓然的纖腰,不讓她的身體向前移動,同時,他的腰部用力
向前一頂。在淩卓然的慘叫聲中,她再一次體驗到撕裂般的巨大痛楚,屁股後麵
猛然傳來火辣辣的劇痛,那男人的龜頭已經完全插進了淩卓然的肛門�。

  那男人感覺著淩卓然緊窄的肛門包裹著他的龜頭,他幹脆趴在淩卓然的背上,
用雙手抓住她的腰,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向前頂,慢慢地插進淩卓然的肛門�。
淩卓然的肛門比她的陰道更加緊密,也從來就沒有被男人侵犯過,現在卻被這個
男人的陰莖這樣長驅直入地插入,在淩卓然淒慘的哭喊聲中,那男人的陰莖貫穿
了她緊窄的肛門,一直捅進了小女警的直腸深處,而淩卓然嬌嫩的肛門卻抵抗不
住男人的粗暴,被那支陰莖的推進活活撕裂了。

  淩卓然能感覺到肛門撕裂的疼痛甚至比剛才失身的時候還要更加強烈,幾乎
讓她活活疼死,但是淩卓然已經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張開嘴,卻發不出
聲音。隨著那個男人在她直腸�的抽插,淩卓然原本已十分虛弱的身體�,最後
的一點力氣似乎也被野蠻的強奸奪走了,她現在隻能無比絕望地忍受著被殘忍施
暴的巨大羞恥和痛苦,不斷嗚咽呻吟著的她再一次疼得昏了過去,那男人卻意尤
未盡地抓住淩卓然的頭發,把她的頭�了起來。

  淩卓然的長發淩亂地披散下來,她的身體隨著那個男人的衝擊而不由自主地
運動著,她胸前豐滿的雙乳也隨之擺動,淩卓然就象是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舟一樣
無助。這個男人享受了淩卓然的處女肛門以後,滿意地離開了她的身體,而馬上,
第二個男人又同樣地抱起了淩卓然的纖腰,他沒有再次蹂躪這個小女警的肛門,
而是從後麵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戶�,再次品嚐著淩卓然的依舊象處子般緊窄的
陰道……

  淩卓然被這些男人又玩弄了20多個小時,和剛才不一樣,因為這次淩卓然
的手腳都沒有被綁在床上,那些男人可以用各種不同的姿勢來淩辱她,淩卓然的
陰道、肛門、小嘴、乳溝和她的美麗胴體都成為那些男人的陰莖肆虐的天堂。這
40多個男人把全部的精液和欲望傾瀉在淩卓然的身體上,直到他們的陰莖疲勞
得無法勃起才作罷。而淩卓然此時已接近崩潰的邊緣,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經過這樣持續不斷、將近兩天兩夜的輪奸以後,淩卓然已經被蹂躪得半死不
活,美麗的女警神智不清地躺在床上,陰戶和陰毛上已經糊滿了白濁的精液,肛
門�也正有精液混合著鮮血慢慢地流出來,她的豐滿的雙乳和漂亮的臉上也沾滿
了那些男人乳奸她的時候射出的精液,戴著口交球的嘴角也留下了精液的痕跡,
而她的大腿上、肚子上也到處都是男人的肮髒體液,淩卓然簡直就象是在精液�
洗了個澡一樣。錄象到這�中斷了幾秒鍾,然後又重新開始播放。

  這次鏡頭�的圖象是另外一個房間,房間�到處擺放著各種性虐待用的工具
和設備,此外也一樣有許多赤身裸體的男人,雖然這些男人的臉上都打著馬賽克,
何菲兒沒辦法從錄象中認出他們的臉,不過她覺得這些男人似乎不是剛才輪奸淩
卓然的那些人,因為這些男人一個個都陰莖勃起,全都精力充沛的樣子。

  突然,房間的門打開了,所有的男人們都望向門口,兩個男人把一個全身赤
裸的女孩拖了進來,扔在房間中間的地上。鏡頭馬上就給那個女孩的身體拍起了
特寫,首先當然是女孩的臉,沒錯,這個女孩就是剛剛被輪奸得死去活來的淩卓
然,她似乎是醒著,但是她的眼睛沒有睜開,眼角還不時有淚水流下來。

  鏡頭慢慢地往下移,淩卓然的雙乳呈現在鏡頭�,她挺拔健美的雙乳上全都
是剛才那些男人們的魔爪留下的淤血、抓痕和牙印,但是卻絲毫無損她雙峰的性
感,反而更吸引著男人們更加想蹂躪這對可愛的豐乳。然後鏡頭拍到的是淩卓然
平坦的小腹,女孩的柔軟的小腹上也有許多剛才的蹂躪留下的痕跡。

  鏡頭繼續下移,停在了淩卓然的陰戶上,她的身體看來是剛剛被洗過了,剛
才糊滿她的陰戶的那些精液都已經被洗幹淨了,現在能清楚地看見淩卓然的不是
很濃密的陰毛,她彎曲的陰毛上還掛著水珠,陰戶在陰毛下麵若隱若現,還能看
得見她的紅腫的陰唇,現得格外性感誘人。

  鏡頭繼續向下移,開始拍淩卓然的兩條玉腿,由於她剛遭到這樣殘暴的輪奸,
淩卓然的雙腿現在無法並攏,自然地分開一個角度,她的大腿上也有許多剛才被
那些男人掐摸留下的傷痕。

  「就是這個警察妞了,前天晚上被抓回來以後就被老五他們那幫家夥一直操,
一個多鍾頭之前才算過了癮。」把淩卓然拖進房間的一個男人說,「交給我們的
時候都玩得不成樣子了,不過我們剛才把她拉去用高壓水槍衝幹淨了。」

  「也難怪這幫家夥玩得這麼厲害,這個妞長得這麼漂亮,又是警察,」房間
�的另一個男人說,「不過現在輪到我們玩了,弟兄們,我們也要把這個妞給操
得舒舒服服的,可別輸給老五他們了。」房間�頓時響起一片淫笑聲。

  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用腳把淩卓然的雙腿分得更開,然後蹲在她的雙腿之間,
用手撥弄著淩卓然紅腫的陰戶,淩卓然疼得輕聲發出了呻吟聲。「真可憐啊,前
兩天還是處女,現在已經被那幾十根大棒給操成這樣,很疼吧?」這個男人一邊
檢查著淩卓然的陰戶,一邊說,「連屁眼也被他們弄成這個樣子啦,這麼嫩的屁
眼,受得了嗎?」

  淩卓然聽著這個男人的語言侮辱,雖然因為她被輪奸以後,隻休息了一個多
小時,現在還是全身無力,無法掙紮,但是她還是用自己全部的力氣斥罵著麵前
的這些男人。「哦?性子好烈啊,我喜歡。」這個男人淫笑著說,「你盡管罵吧,
我馬上就要好好操你了,看看我操得你哭的時候,你還罵不罵得出來。」

  這個男人馬上壓在淩卓然的身體上,緊緊地抱住這個可憐的女孩,用自己強
壯的胸肌壓迫著淩卓然的雙乳,同時,他的陰莖也插進了淩卓然的陰道�。淩卓
然的陰道雖然已經被許多支陰莖插入了100多次,但是仍然還是非常緊密,不
過因為她的陰道�還殘存著剛才那些男人留下的精液,潤滑著那個男人的陰莖,
使得那個男人很輕易地就把整支陰莖插進了淩卓然的身體�。

  紅腫的陰戶被粗暴插入的疼痛和再次被歹徒淩辱的恥辱感使淩卓然再次痛哭
起來,而那個男人卻很滿意地在她的陰道�抽插著。強暴了她一會兒以後,這個
男人牢牢地抱著淩卓然的上半身坐了起來,這樣,他的陰莖就可以插到淩卓然的
身體�麵更加深的地方,他得意地蹂躪著懷�這個溫軟白皙的女孩的身體。淩卓
然的身體在那男人的懷抱�如波浪般翻動,深深凹陷的小腹上的肋骨隨著次次急
促的呼吸根根清晰可辨,胸前那一對豐滿的乳房更是象充滿氣的皮球迅疾地搖動
著。

  過了20幾分鍾以後,這個男人在淩卓然的身體�麵發泄了獸欲,放開了這
個被他抱在懷�、坐在他陰莖上的女孩。無力反抗的淩卓然馬上癱軟在地上,精
液從她的陰道�慢慢地流淌了出來。

  而另外的三個男人馬上又淫笑著圍了上來,其中一個男人跪在地上,從後麵
抱起癱軟在地上的淩卓然,讓她也跪在地上,然後男人從淩卓然的背後把自己的
陰莖插進了淩卓然的肛門�麵抽插著,另一個男人跪在淩卓然的麵前,從前麵抱
著她的腰肢,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也抽插起來。另外一個男人走到他們的身
邊,用手把淩卓然的臉轉向他,把一個口交球塞進淩卓然的嘴�,把口交球上的
橡膠帶繞到淩卓然的腦後紮緊,然後把自己的陰莖通過口交球上的那個孔插進了
淩卓然的嘴�,也享受了起來。

  淩卓然的身體被這三支陰莖折騰得在這三個男人的懷抱�不停地顫抖著,被
口交球塞住的嘴�不時地發出含糊的呻吟聲。

  「好舒服,三個人一起操就是刺激。」插入淩卓然肛門的那個男人淫褻地對
插入淩卓然的陰道的那個男人說,「我可以感覺到你的家夥呢,哈哈。」

  「你一說我才覺得,原來是你的家夥呀。」哪個插入淩卓然陰道的男人也淫
笑著回答著,「這妞的小洞操起來的時候就象是在吸我的家夥一樣,真爽。」

  「可惜,除了我們,誰也享受不到了。」那個正在淩卓然的嘴�抽插的男人
得意地說。

  三個男人一起淫笑著,各自加快了在淩卓然的身體�抽插的速度。一個男人
先在淩卓然的陰道�射出了精液,他站起身來,可以清楚地看到淩卓然身後的那
個男人正抱著淩卓然的腰瘋狂地上下搖動著,而隨著他的搖動,精液正從淩卓然
的陰戶�滴落下來。另外兩個男人幾乎同時在淩卓然的嘴�和肛門�射精了,這
兩個男人放開了淩卓然,這個淒慘的女警又一次無力地癱軟在地上。而這時,另
外兩個男人又淫笑著走向淩卓然…

  這些男人很喜歡幾個人同時玩弄淩卓然,而且人數也比之前的那批男人要少
很多,所以六、七個小時以後,這些男人就已經全都蹂躪過了淩卓然的身體,而
且其中大多數人都已經射了兩次精。那些男人發泄以後,需要休息一下,但是看
來他們並不想讓淩卓然也一起休息。

  兩個男人把已經神智不清的淩卓然拖到一邊,淫笑著把她的雙手用尼龍繩綁
在一起,然後按下一個開關,天花板上有一根帶鐵鉤的鐵鏈慢慢地垂了下來,那
兩個男人把鐵鉤鉤在綁著淩卓然雙手的尼龍繩上,然後按下了一個開關,那根鐵
鏈就漸漸上升,把淩卓然吊了起來。

  那兩個男人一邊淫笑著說:「我們休息的時候,就讓它們代替我們讓你舒服
吧。」一邊把兩支電動陰莖插進了淩卓然的陰道和肛門�,然後這兩個男人打開
了電動陰莖的開關,電動陰莖在淩卓然的陰道和肛門�快速地旋轉起來,本來已
經神智模糊的淩卓然被這樣的刺激驚醒,被口交球塞住的嘴�忍不住發出含糊的
呻吟。那些男人看著淩卓然一邊呻吟,一邊在電動陰莖的嗡嗡聲中痛苦地扭動著
自己性感的身軀,都淫笑了起來。

  另外一個男人淫笑著拿著兩個鐵夾子向淩卓然走了過去,一邊說著:「我也
來加點料。」一邊抓住淩卓然的乳房,用一個鱷魚鐵夾夾住了淩卓然嬌嫩的乳頭,
在淩卓然的慘叫聲中,她的乳頭上滲出了殷紅的血絲,而那個男人卻殘忍地又抓
住了淩卓然的另外一隻乳房,把他手�的另一隻鱷魚夾也夾在她的乳頭上,然後
才放開手,得意地欣賞著。

  乳頭被夾的疼痛讓淩卓然哭喊著掙紮起來,她的身體顫抖著不停地搖晃,想
要甩開乳頭上的夾子,隨著淩卓然身體的晃動,她豐滿的雙乳也劇烈地搖晃起來,
但是那兩個鱷魚夾的夾齒已經咬進了淩卓然柔軟的乳頭�,她的掙紮完全隻是徒
勞,根本無法甩掉那兩個夾子。

  男人們看著淩卓然被這樣殘忍的虐待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樣子,並沒有就此罷
手。一個男人拿出一支蠟燭和一個打火機,他點燃蠟燭以後,走到被吊在空中掙
紮著的淩卓然麵前,淩卓然恐懼地看著那個男人和他手�點燃的蠟燭,那男人淫
笑著對淩卓然說:「不要怕,稍微有點燙而已,沒準你還會覺得很舒服呢。」

  然後他把蠟燭舉到淩卓然的乳房上方,把蠟燭微微傾斜,蠟燭熔化的燭油馬
上就滴落到了淩卓然的乳房上,滾燙的燭油在她敏感的肌膚上灼燙著,淩卓然慘
叫起來,她被灼燙的乳房顫抖著,她的身體也被燙得抽搐起來。

  在那些男人得意的狂笑聲中,那男人又把蠟燭移動到淩卓然的另一個乳房上
麵,滾燙的燭油再次落在淩卓然的乳房上的時候,在淩卓然的慘叫聲中,她的身
體再次劇烈抽搐起來。那個男人又繞到淩卓然的背後,讓燭油一滴一滴地落在她
白皙的後背上,一次次灼燒的疼痛讓淩卓然不停地哭號著。在那些男人淫褻的笑
聲中,淩卓然的身體毫無遮擋地在他們的麵前因為痛苦而扭動著。

  兩支電動陰莖正插在這個性感漂亮的小女警的陰道和肛門�飛快地旋轉著,
刺激著她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那些男人剛才在淩卓然的陰道和肛門�射出的精
液正隨著這兩支電動陰莖的轉動,從她的身體�流出來,順著她性感的雙腿流下
來,從她的腳尖滴落到地上。而在淩卓然豐滿的乳房上,兩個鐵夾正噬咬著她嬌
嫩的乳頭,乳頭上滲出的血絲在夾子的尾部彙聚成血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
淩卓然苦苦地承受著陰道和肛門�電動陰莖的刺激和乳頭被夾齒夾破的劇烈疼痛,
還要不停地遭受著燭油的灼燙,在她痛苦的呻吟聲中,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著。

  看著淩卓然因為疼痛而全身抽搐,美女受虐的香豔情景使得那些男人的性欲
很快就恢複了,他們的陰莖在淩卓然的呻吟聲和慘叫聲中又漸漸膨脹起來。那些
男人淫笑著把電動陰莖從淩卓然的陰道和肛門�抽了出來,然後把她從鐵鏈上放
了下來,重新放在地上,那些男人又圍住了淩卓然性感的身體,開始繼續輪奸她
……

  輪奸又持續了十多個小時,那些男人們全都在淩卓然身上滿足了他們的欲望,
而淩卓然又被弄得全身沾滿精液,昏死地癱軟在地上。

  屏幕上一黑,然後又開始播放另一段錄象。


第五章下


  飽受屈辱的美女警花一絲不掛的出現在屏幕上,全身都布滿鞭痕和烏青,白
皙勻稱的美腿向兩邊分開,陰唇已經被糟蹋得紅腫了起來,陰戶�麵還有殘留的
白色精液正在緩緩的倒流而出,看上去淒慘而又狼狽。
  一群男人正圍著這個可憐的女孩,在淩卓然的呻吟聲中,男人們輪流把陰莖
插進淩卓然的陰道和肛門�抽插著,她嘴�塞著的口交球似乎一直都沒有被取出
來過,她的嘴角留著精液的痕跡,就連口交球上也糊滿了白色的精液。

  淩卓然的身體在不同男人的懷�不停地顫抖著,她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被
一個一個男人的手捏成各種形狀,在那些男人不斷的輪奸中,淩卓然一次又一次
地被糟蹋得昏死過去。數不清淩卓然的陰道和肛門已經被多少個男人淩辱過,也
數不清她被口交球塞住的嘴�已經咽下過多少個男人腥臭的精液。淩卓然的身體
被無數人玩弄,她已經在無數男人的胯下和懷�呻吟過、哭喊過。

  雖然遭到了這樣殘忍的折磨,但淩卓然卻始終沒有向那些男人屈服,除了被
那些男人輪奸得失去意識的時候,她一直在用盡全身力氣掙紮著,反抗著那些男
人。何菲兒看著她的好友在那些男人的淩辱中徒勞而倔強地掙紮著,卻招致那些
男人更暴虐的輪奸,傷心地流下了眼淚。

  這時,錄象中突然出現了畫外音,「這個妞還真倔嘛。」一個低沈的男人聲
音說到,「看樣子,用蠟燭什麼的這點小意思是不能征服她的,準備給她用點新
花樣吧。」

  「恩,已經準備好了,明天就讓她嚐嚐滋味。」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說,「
另外,最近實驗室做出了一些新藥,有致幻劑、精神控製劑和春藥,可以給這個
妞試試。」

  「可以,誰讓這個美女當了警察呢。」剛才那個聲音低沈的男人略一停頓以
後說,「以後這些新藥,也盡量抓女警來做實驗吧。讓警察們知道和我們作對是
什麼下場。」

  兩個男人一起淫笑起來,而這時的屏幕上,已經被輪奸得昏死過去的淩卓然
正跪在地上,一個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後,男人的雙手抓著淩卓然的雙手向後拉著,
讓淩卓然的上身挺直,而那男人的陰莖正插在淩卓然的肛門�抽插著。

  那男人陰莖的衝擊讓淩卓然漸漸地恢複了意識,雖然淩卓然在此之前已經被
另外幾個男人連續輪奸了十幾次,已經被蹂躪得全身無力,但是她醒過來的時候,
仍然還是奮力掙紮起來,想要掙脫她身後男人的魔爪。那個男人察覺到了正在被
他肛奸的這個女孩正在掙紮,他淫笑著抓緊淩卓然的手腕,把陰莖用力地在淩卓
然的肛門�頂了好幾下,把淩卓然的身體都頂得跳動了幾下,淩卓然疼得慘叫著
彎下腰,也就暫時無力繼續掙紮。

  那男人得意地繼續享受著淩卓然的肛門,隨著他陰莖的抽插,淩卓然的身體
也顫抖起來。淩卓然的呻吟聲越來越小,等到那男人在她的肛門�射精的時候,
她已經又一次昏了過去,那男人放開淩卓然的雙手,她的身體就倒在地上,而緊
接著,另一個男人就走過來,把淩卓然抱在懷�,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抽插起
來…

  淩卓然又被那些男人輪奸了十多次以後,錄象也告一段落,過了幾秒以後,
場景又轉移到了另外一間牢房�。淩卓然被赤身裸體地吊在牢房的天花板上,淩
卓然的頭無力地低垂著,沾著精液的長發披散下來,但卻遮掩不住她胸前正在流
血的乳頭和紅腫變形的乳房,還有她的乳房上的青紫瘀痕。精液不停地從淩卓然
的陰戶和肛門�流出來,順著她的雙腿滑落下來,似乎淩卓然是遭受了剛才那些
男人的輪奸以後,就馬上被帶到這間牢房�吊了起來。

  一個男人走到淩卓然的麵前,淫笑著用手�起淩卓然的臉,淩卓然雙眼緊閉,
似乎仍然處於昏迷狀態。

  「好象又被操昏過去了,被操得這麼慘,還真是可憐啊。」這個男人一邊說
著,一邊淫笑著用另一隻手的手指撥弄著淩卓然的陰戶上沾滿精液的陰毛,「都
被粘在一起了,弄得亂七八糟的。」

  說著,這個男人放開淩卓然,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把鑷子,然後把一把椅
子搬到被吊在房頂上的淩卓然麵前,坐在椅子上。這男人淫笑著用一隻手抓著淩
卓然的髖部,另一隻手拿著鑷子,小心地夾住了淩卓然的一根陰毛,然後向後一
拽,那根陰毛就被連根拔了下來。但是被輪奸得昏過去的淩卓然根本沒有感覺到
這樣微弱的疼痛,沒有作出任何反應。

  「看來還得加點料嘛。」這個男人看著毫無反應的淩卓然,淫笑著說。這個
男人把鑷子放回到桌子上,然後用手指捏住淩卓然陰戶上的一撮陰毛,用力一拽,
這個男人把淩卓然的幾十根陰毛都拔了下來,一陣疼痛使淩卓然慘叫著醒了過來。
「是不是很舒服啊?」這個男人的手指捏住淩卓然的那一撮沾滿精液的陰毛舉到
淩卓然的麵前說,「看看,這上麵白顏色的是什麼東西啊?哈哈哈…」

  那男人看著淩卓然又羞恥又憤怒的臉,得意地鬆開手指,對著那些陰毛吹了
一口氣,淩卓然的陰毛就從這個男人的手上飄落到地上。「你的陰毛怎麼會那麼
粘呢?」那男人把手指湊到淩卓然的眼前,讓她看有幾根陰毛被精液粘在他的手
指上,淫笑著說,「怎麼會這樣的呢?」

  淩卓然被這男人的嘲弄侮辱得狼狽不堪,眼淚又從她的眼睛�流了下來。那
男人看著流著眼淚的淩卓然,淫笑著又用手指揪住她的一撮陰毛,硬生生地拔了
下來。敏感的陰戶上的疼痛使淩卓然痛苦地哭喊著,而那男人得意地把手指上捏
著的陰毛吹落在地上,然後又把手伸向了淩卓然的下身…

  那個男人用手指一撮一撮地把淩卓然的陰毛拔了下來,然後那男人還用鑷子
細心地把

  淩卓然陰戶上剩下的幾根剛才被他拔斷了的陰毛和一些比較短的陰毛也連根
拔了出來,直到淩卓然的陰戶上一根陰毛也不剩。

  「這樣光溜溜的,以後就不會有精液沾在上麵了。」這個男人看著淩卓然光
滑的陰戶,和她的陰戶上由於剛才拔陰毛的粗暴動作而滲出的血絲,淫笑著對淩
卓然說,「怎麼樣?被撥毛很疼吧?」

  那男人看著淩卓然的身體因為陰戶的劇痛而微微顫抖著,對低聲抽泣著的淩
卓然說,「這隻是個開始。如果你不聽話,以後你就會嚐到更加痛苦的滋味。不
過,如果你願意服從我們,做我們的性奴隸,就不用受那麼多罪了。」

  「呸!」淩卓然掙紮著�起頭,吐出一口口水,卻被那男人避過了。「我不
會向你們屈服的。」

  淩卓然用仇恨的眼神看著那個男人說,「你們休想。」

  「是這樣嗎?」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淩卓然,從桌子上的盒子�拿起一個注
射器和一支針劑,他一邊把針劑吸到注射器�,以便繼續對淩卓然說,「你知道
這是什麼嗎?這是我們調製的強力春藥。等一下我就給你打一針,到時候你就會
象性奴隸一樣,求我們好好操你。

  哈哈哈…」

  那男人拿著灌滿了藥水的注射器向淩卓然逼近,淩卓然害怕地劇烈掙紮著,
但是另外兩個男人馬上跑過來按住了她的身體。那男人淫笑著把針頭紮進了淩卓
然的身體,然後把這種可怕的藥物推進了她的血管�。男人們淫笑著抽出針頭,
解開淩卓然雙手上的束縛,把她的身體從天花板上放了下來。

  淩卓然無力地躺在地上,恐懼地感覺到春藥的藥力正在慢慢發作起來,她的
身體變得越來越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神智越來越模糊,她的陰道蠕動起來,
分泌出越來越多的體液,浸濕了她的整個陰戶。

  圍著淩卓然的那些男人聽到她的呼吸加快,看到她那對豐滿的乳房正越來越
快地在她的胸口起伏著,知道春藥的藥力已經開始見效,那些男人淫笑著越湊越
近,男人們看到淩卓然的皮膚顏色漸漸變成緋紅色,淩卓然的身體風騷地扭動著,
她的雙手抓住自己高聳的乳房揉搓起來。

  在淩卓然令人酥軟的呻吟聲中,一個男人撲倒在淩卓然的身上,把她抱在懷
�,而淩卓然也馬上就擁抱著這個男人,用她充滿彈性的乳房磨蹭著這個男人的
胸肌,那男人感受到淩卓然的雙乳壓迫在他胸口的感覺,更加興奮起來,他把自
己早就勃起了的陰莖插進了淩卓然早就已經濕透了的陰道�。

  男人的陰莖剛一插進女孩的陰道,就感覺到淩卓然的陰道緊緊地包裹住了他
的陰莖,這種劇烈的快感讓那男人差點喊出聲來,而淩卓然已經開始嬌媚地呻吟
起來,她性感的雙腿馬上就緊緊地纏繞在這男人的腰上,迎合著他的抽插。淩卓
然誘人的身體迎合著這個男人,讓他體會到了巨大的滿足感,在直衝大腦的一陣
陣快感當中,這個男人很快就在淩卓然的陰道�射精了。

  男人射精以後,淩卓然還戀戀不舍地纏繞著他的身體,但是當第二個男人把
陰莖插進淩卓然的陰道�的時候,淩卓然的身體又作出了更加熱情地回應,她的
陰道收縮著,蠕動著,包裹、擠壓著這個男人的陰莖。這個男人在淩卓然嬌媚的
呻吟聲中在這個女警性感的身體上發泄起來……

  在春藥的藥力控製下,淩卓然象一個敬業的妓女一樣,用她的身體滿足著一
個又一個男人的獸欲,直到春藥的藥力退去的時候,已經有十二個男人在淩卓然
的陰道�傾瀉了肮髒腥臭的精液,而淩卓然因為體力消耗太大,在藥力退去的時
候,已經昏了過去。幾個男人走到淩卓然身邊,�起她軟綿綿的身體,把她放到
一個十字架形狀的刑架上,又把她的手腳固定在十字架上。

  這時,淩卓然香豔的肉體完全纖毫畢現在這些男人麵前,她豐滿的乳房,纖
巧的腰肢,豐滿的下圍加上修長的美腿,形成了非常出色的女性曲線,三角地帶
的茂盛叢林也完全展露出來。一個男人打開十字架對麵的一台顯示器,屏幕上出
現的是剛才淩卓然在春藥的控製下主動迎合著那些男人的淫靡場麵。另外兩個男
人拿著幾個連著電線的金屬鱷魚夾走到淩卓然的身邊。

  這兩個男人把兩個鱷魚夾分別夾在淩卓然剛才被那些男人咬破了的乳頭上,
鋒利的夾齒又在淩卓然的乳頭上留下了新的傷痕,但是這樣的疼痛似乎沒有把淩
卓然從昏迷中喚醒。那兩個男人又彎下腰,把另外兩個鱷魚夾夾在淩卓然的陰唇
上,鱷魚夾的夾齒馬上刺進了她被奸汙得紅腫起來的陰唇�,血絲從傷口�滲了
出來,這次,疼痛讓淩卓然發出了輕輕的嚶嚀聲,但是她仍然沒有�起頭來。

  那兩個男人用手拉住淩卓然陰唇上的鱷魚夾,把她的陰唇向兩邊分開,其中
一個男人拿著一個特別小的鱷魚夾,把它伸進淩卓然的陰戶�,夾在她同樣被折
磨得又紅又腫的陰蒂上,鱷魚夾的刺齒夾住淩卓然敏感的陰蒂時,一股劇痛終於
把淩卓然驚醒,她虛弱地�起頭,疼得哭出聲來。

  「小美人,你終於醒了?」那個男人看著淩卓然臉上痛苦扭曲的表情,指著
她麵前的顯示器屏幕上的畫麵,淫笑著說,「剛才挨操舒服嗎?」

  「不!不!這不是我!」淩卓然看到屏幕上的自己主動地抱著身上的男人,
一邊發出婉轉呻吟,一邊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迎合著男人的抽插,驚恐地喊叫起來。
這時,她漸漸地想起來,剛才那些男人給她注射春藥的卑劣行徑,憤怒地哭著斥
罵道:「畜生,你們…你們用這種卑鄙手段,不得好死!」

  「性子還是那麼烈呀,還是象我給你開苞的時候一樣。」原來說話的這個男
人就是奪走淩卓然貞操的那個惡魔。「既然你的性子那麼烈,」這個男人又繼續
說,「那我們就隻好對你不客氣了。」

  這個男人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下了一個開關,一股強大的電流立即灼燒著淩
卓然的乳頭,淩卓然忍不住慘叫起來,電流從她的乳頭流過,衝擊著淩卓然的身
體,淩卓然的身體劇烈地痙攣、抽搐起來,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肌肉收緊,身體繃
直,慘叫著苦苦忍受電流帶來的巨大痛苦。正當淩卓然快要昏過去的時候,那男
人切斷了電源,,淩卓然的身體重新放鬆了下來,剛剛被電擊的乳房仍然不由自
主地顫動著。淩卓然已經被折磨得滿頭大汗,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就是性子剛烈的代價。」那男人得意地用手指�起淩卓然的頭,「怎麼
樣?滋味不好受吧?其實隻要你乖乖地聽話,好好伺候我們,讓我們舒舒服服地
操你,就用不著吃這些苦頭了。」

  淩卓然用仇恨的眼光看著那個男人,用微弱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說:「做夢,
我永遠也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那我就沒有辦法了。」那男人淫笑著說,「那隻好再讓你吃點苦頭了。」
說著,那男人的手指又按下了開關。這次,電流是從淩卓然的陰戶襲擊了她的身
體,淩卓然的慘叫聲又一次響起。電流流過淩卓然敏感的陰戶,那種灼燒的劇痛
和電流的衝擊使淩卓然的身體又一次顫抖起來,她的身體在電流的摧殘下彎成了
一張弓的樣子。

  那男人關上開關,淩卓然的身體又一次放鬆下來,淩卓然已經全身是汗,她
的身體被吊在空中,正在慢慢地轉動著,她的頭低垂著,這次她已經沒有力氣再
把頭�起來了。

  那男人再次走到淩卓然麵前,淫笑著問她:「怎麼樣,下身過電不好熬吧。
現在想通了沒有?」淩卓然隻是用仇恨的眼神看著他,並不說話。「那好吧,」
那男人惡狠狠地說,「這可是你自找的,本來,要電一個美女最嬌貴的地方,我
還真不舍得呢。」

  說著,那個男人的手一動,一股電流直接衝擊在淩卓然的陰蒂上。身體最敏
感的部位被電流灼燒,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淩卓然全身劇烈抽搐著發出了淒厲
的慘叫聲,慘叫聲突然戛然而止,因為淩卓然已經昏死了過去。與此同時,一股
透明的水流從她雙腿之間傾泄而下,淩卓然被電刑折磨得失禁了。

  這個男人還想要繼續折磨淩卓然,但是另外幾個男人卻忍不住了。因為剛才
淩卓然在受電刑時發出的哀鳴的嬌聲、她香汗淋漓的香豔肉體劇烈的扭動時,一
對乳房更是不停地擺動著,這些官能刺激,都在讓那些男人的欲火熊熊燃燒。

  那些男人把淩卓然從十字架上放了下來,昏死的淩卓然肌膚上已經布滿了淋
漓的汗珠,那些男人們把淩卓然放在地上,又開始輪奸這個漂亮又性感的小女警。

  男人們的陰莖一支一支地插進淩卓然的身體�,她的陰道和肛門都成為那些
男人發泄的管道。淩卓然雖然已經醒了過來,但是剛才的電刑虐待已經完全耗盡
了她的體力,她已經連號哭的力氣也沒有了,隻能無聲地抽泣著任憑那些男人糟
蹋著她的肉體。

  突然,一個男人驚叫一聲,從淩卓然身上跳了起來,從嘴�吐出一口血。他
指著淩卓然恨恨地罵道:「臭婊子!竟然敢咬我!」原來這個男人剛才得意忘形,
竟然把舌頭伸進淩卓然的嘴�想要吻她,結果他的舌頭被淩卓然用力咬了一口,
隻是可惜淩卓然實在是渾身無力,沒能咬斷那男人的舌頭,隻是讓他出了一點血。

  那男人看著淩卓然,突然冷笑起來,說:「你咬我,那我也就咬你。」說著,
他又用雙手抓住淩卓然的腰,重新把身體壓在這個小警花身上,在淩卓然的掙紮
中,突然,淩卓然發出一聲慘叫,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那男人,抱住胸口,
身體蜷縮起來顫抖著。

  而那男人得意地站起身來,嘴上沾著鮮血,他把一個東西從嘴�吐到手上,
一邊拿著給別的男人們看,一邊說:「我把這個婊子的一個奶頭咬了下來。」然
後他把淩卓然的乳頭扔在淩卓然身上,得意地把淩卓然的身體拖了過來,雙膝跪
地,分開女孩的雙腿,把陰莖插進了淩卓然的陰戶�繼續抽插起來。而淩卓然的
乳頭被咬掉,正疼得渾身顫抖,又遭到他的強暴,很快就又昏死過去,而那些男
人卻毫不在意地繼續輪奸著這個可憐的女孩……

  在接下來的幾段錄象當中,雖然那些男人幾乎不停地輪奸淩卓然,而且還用
了各種手段來折磨、羞辱、虐待淩卓然,但是這一切痛苦都沒有能摧毀這個女警
的自尊。

  除了用性虐待來折磨淩卓然的肉體,這些男人們還不時地強行給她注射他們
配製的各種精神控製藥物和春藥,然後乘著淩卓然神智不清或者被春藥的藥力控
製的時候輪奸她,這樣一方麵可以用淩卓然的肉體來做藥物試驗,另一方麵也可
以用這些藥物來削弱這個小警花的堅強意誌,希望能夠從精神上摧垮她,但是盡
管這些精神控製藥物確實削弱了淩卓然的抵抗意誌,但是仍然沒有能夠擊垮她的
精神,淩卓然還是沒有向這些罪犯們屈服,沒有淪為他們的性奴隸。

  在這樣幾段錄像以後,突然,場景變得空曠起來,鏡頭所拍攝的房間�什麼
也沒有,隻有一張焊在地上的鐵桌子。然後,兩個男人把赤身裸體的淩卓然拖進
了房間,他們把顯然無力反抗的淩卓然背朝天地放在這張鐵桌子上,然後把她的
手和膝蓋分別用電動鐵箍固定在四條桌子腿的底部,把她的雙腳也用電動鐵箍固
定在地上。

  何菲兒以為這些男人又要從後麵輪奸淩卓然,但是她很快就發現有些不對頭。
那兩個男人正用刷子把一種冰涼的液體刷在淩卓然的陰戶上。「這是什麼?」淩
卓然用已經嘶啞的聲音問,「你們給我刷什麼東西?」看來她也發現了這個不尋
常的情況。

  「你猜猜看,」一個男人獰笑著說,「不用急,你很快就會知道的。」這時,
畫麵外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馬上,一個男人走進了鏡頭,他的一隻手�還牽
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好象還拴著什麼東西,正在抖動著。

  「怎麼樣?」這個剛出現的男人問,「都準備好了嗎?」

  「好了,」那個在淩卓然的陰戶上刷液體的男人說,「可以開始了。」

  那個男人就拉著那條繩子走到淩卓然麵前,這時候畫麵上才看見繩子的另一
頭拴著的居然是一隻巨大的藏獒。

  「來,小妞,認識一下,這是黑魔,我的寵物。」這個男人對被禁錮在鐵桌
上的淩卓然說,「它可是幫了我們不少大忙,而且很聽話。所以,我們今天要好
好獎勵獎勵它。你知道我們要怎麼獎勵它嗎?」那個男人一邊用手撫摩著藏獒,
一邊繼續說,「黑魔的個子太大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母狗,憋得很難受。所以,
我們打算讓你來當扮演母狗,用你的小洞來獎勵它。」

  「不!不!「淩卓然聽到這個喪心病狂的主意,害怕得快要發瘋了,她絕對
無法接受被藏獒強暴,「你們不能這樣!求求你們!

  求求你們了!」

  「現在知道求我們了?晚了!誰讓你之前不肯聽話的?」這個男人得意地說,
「剛剛給你刷的就是母狗發情時候分泌的液體,等黑魔聞到以後,就會把你當成
一隻小母狗大操特操的。你還是認命吧,好好享受藏獒的厲害,我保證這次經曆
會讓你終生難忘的。」說著,那個男人牽著藏獒走到了淩卓然的身後,放開了拴
住藏獒的繩子。

  「不!不!」淩卓然瘋狂地搖著頭,想要掙紮著擺脫這樣悲慘的命運。但是
就算她還有力氣,也無法擺脫禁錮住她的鐵箍,更何況淩卓然現在全身一點力氣
也沒有,根本無法掙脫。那隻藏獒在淩卓然身後抽著鼻子,象是聞到了什麼味道,
它把鼻子湊到了淩卓然的陰戶上。淩卓然感覺到了藏獒的鼻子在自己的陰戶上嗅
著,知道藏獒馬上就要強奸自己了,但是她卻無法擺脫,隻能無奈地大哭起來。

  藏獒聞到了淩卓然的陰戶上的分泌物的味道,馬上興奮起來,它猛地直立起
來,把它的兩隻前爪放在淩卓然的背上,它的鋒利的爪子馬上劃破了淩卓然的白
嫩的肌膚,而它的陰莖也已經完全勃起了,在藏獒的肚子下麵,可以很清楚地看
見一支比人的陰莖更長更粗的黑色的陰莖已經張牙舞爪,而這支陰莖馬上就插進
了淩卓然的陰道�。淩卓然慘叫一聲,她的身體拼命向前,想要逃脫這支巨大的
陰莖插入的疼痛,但是她完全被禁錮著,隻能痛苦地承受著這樣的折磨。

  而這時藏獒的陰莖隻插入了一半。隨著藏獒的陰莖繼續插進她的陰道,淩卓
然的慘叫聲也越來越淒慘,而在旁邊看著的那些男人卻一邊淫笑著,一邊羞辱著
淩卓然:「小警察,以前跟你們的警犬有沒有搞過啊?是不是很爽啊?」

  「看不出來你做小母狗倒還真象樣嘛。」

  「天生就是當母狗的料。」

  淩卓然一邊忍受著身後藏獒的強暴,一邊被這些話弄得羞辱不已,不停地號
哭著。藏獒的陰莖終於完全插進了淩卓然的陰道�,看樣子,它非常的興奮,而
淩卓然卻已經又羞又痛地昏了過去。那隻藏獒的性能力似乎特別強,它完全沒有
意識到身下的女孩已經昏了過去,開始飛快地在淩卓然的陰道�抽插著它的陰莖。

  淩卓然在這樣劇烈的強暴中慢慢醒了過來,下身傳來的這種似乎是在攪動她
的五髒六腑的痛苦使她眼冒金星,痛苦地慘叫著,那幾個在旁邊「欣賞」的男人
淫笑著看著這一切。

  藏獒抽插了大約20分鍾以後,突然停了下來,然後翻轉身體,站在地上。
這時旁邊的一個男人拿出一個遙控器,按了一個按鈕,禁錮住淩卓然手腳的鐵箍
突然都打開了。正在痛苦中煎熬的淩卓然過了十幾秒鍾才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自
由了,來不及想那些男人為什麼要放開自己,她趕快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手腳並
用地往前爬去,想要擺脫她身後的藏獒。

  但是當她向前隻爬了半步,就感覺到自己的陰道非常的疼,隻好退回來,當
她再次嚐試的時候,那種疼痛讓她忍不住哭叫起來。

  「是不是很疼啊?」一個男人得意地問淩卓然,「別傻了,你逃不掉的。藏
獒的家夥膨脹開來以後就可以卡住母狗- 也就是你的陰道,它現在是在射精吧,
有你好受的。哈哈哈…」

  淩卓然隻好雙手撐著地麵,不停地哭泣著,承受著藏獒巨大的陰莖在她陰道
�的膨脹感。這隻藏獒過了足有40多分鍾以後才離開了淩卓然的身體,已經筋
疲力盡的淩卓然再一次昏了過去。而那隻藏獒舔了舔自己的陰莖以後,又用鼻子
在淩卓然的陰戶上拱來拱去,它的陰莖也重新挺直起來,似乎還沒有完全滿足。

  「看樣子黑魔還想再爽爽嘛,」一個男人說道,「這家夥倒也挺識貨的,知
道這個妞操起來舒服。」

  說著,兩個男人把昏倒在地上的淩卓然重新拉起來,放在那張鐵桌子上。那
隻藏獒果然又一次站了起來,把爪子放在淩卓然的背上,把它的陰莖再次插進了
女孩的陰道�。這次插入似乎比前一次順暢一些,藏獒的整支陰莖都插進了淩卓
然的身體�,藏獒又開始飛快地抽插著,享受著這個女孩受盡淩辱的身體。淩卓
然又一次被藏獒的強暴帶來的巨大痛苦疼得醒了過來,她意識到自己正在被這條
藏獒第二次強奸,但是全身無力的她除了痛苦地哭泣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又是20多分鍾狂暴的抽插以後,藏獒第二次在淩卓然的陰道�射出了精液,
翻轉身體,站在地上。又過了20多分鍾以後,它才把陰莖從淩卓然的陰道�拔
了出來。這次它似乎終於滿足了,滿意地趴在一邊休息起來。淩卓然動彈不得地
趴在桌子上,陰道象火燒一樣疼,藏獒的精液很多,淩卓然能感覺到精液正在從
自己的陰道�溢出來。

  一個男人滿意地走到淚流滿麵的淩卓然身邊,把一大疊剛剛拍攝的她被藏獒
強奸的照片放在她的眼前,說:「看見了吧?你剛才被黑魔可玩慘了。連狗都操
過你了,你還有什麼好裝的。如果以後你再不聽話,那我們還讓它操你,下次讓
它操你的屁眼。哈哈哈…」淩卓然看著照片上自己被藏獒蹂躪的情景,哭得更加
傷心了。

  當後一段錄象開始時,何菲兒發現淩卓然對於那些男人的輪奸已經不再反抗,
她隻是麻木地流著眼淚,有時分開自己的雙腿或者撅起屁股,讓那些男人可以更
加順暢地把他們肮髒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或者肛門�,有時捧著雙乳,包裹著插
在她乳溝�的陰莖機械地套弄著,有時用舌頭笨拙地舔著插進她嘴�的龜頭,讓
那些男人在她美妙的身體上發泄著他們的欲望。

  何菲兒明白,淩卓然害怕自己的反抗會招來再次被藏獒獸奸,而且被藏獒強
奸的巨大恥辱和痛苦也已經徹底摧毀了淩卓然的自尊,她已經幾乎淪為了那些男
人們的性奴隸。何菲兒也隻能流著眼淚,看著屏幕上自己的好朋友變成那些男人
們的泄欲工具。

  那些男人仍然一邊輪奸著淩卓然,一邊把他們新配製的各種精神控製藥物和
春藥注射到淩卓然的身上,進行藥物試驗。雖然淩卓然已經幾乎淪為性奴,而且
在大量精神控製藥物的影響下,她的意誌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堅定,但是她似乎還
是不能完全不顧羞恥地迎合那些男人,而那些男人因此也還並不滿意淩卓然的表
現,於是他們很快就開始了對淩卓然的進一步調教。

  在後麵的一段錄象當中,淩卓然在一間牢房�遭受了十二個男人的輪奸以後,
正躺在地上喘息的時候,一個男人走進了牢房,身後跟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
男人的手上牽著一條鐵鏈,鐵鏈的兩頭各自連接著一個鐵夾子,分別夾在他身後
那個女孩的兩個乳頭上,所以這個女孩隻能跟著那個男人的腳步,如果走得慢了,
乳頭就會被夾子和鐵鏈扯得生疼。

  那個女孩跌跌撞撞地跟著男人走進了牢房,女孩的美麗的麵容透出一種異域
風情,象是混血兒,但是她臉上的淚痕和精斑給她平添了幾分憔悴,她的身上也
到處都可以看到淩虐的痕跡,胸前那一對雖然不大,但是很結實的乳房上全都是
男人們的手指留下的瘀青和精液幹涸的痕跡,手臂、雙腿和身體上到處都是鞭痕
和燭淚留下的灼傷,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的下身,無論是陰戶還是肛門都可以
看到明顯的紅腫,從陰道和肛門中不停地流出來的精液在她的下身混合在一起,
並且正在順著她的雙腿慢慢地流下來。

  「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那個牽著女孩進來的男人淫笑著指著女孩對淩卓
然說,「這個妞名字叫Leah,是來這�旅遊的混血兒。前一陣子報失蹤的,
你可能聽說過。」然後又指著躺在地上的淩卓然對Leah說:「這位可是女警
花,叫淩卓然,比你大一點,你應該叫姐姐了。」

  淩卓然看到那個男人身後的Leah連頭都不敢�,隻是順從地點著頭。「
看到沒有,這才是聽話的性奴隸呢。」那男人淫笑著看著Leah對淩卓然說,
「今天,我們帶Leah來,就是讓你和Leah比一比,看誰更會伺候男人,
能讓男人更快射出來。」

  淩卓然這才明白這些男人又想出了新花樣來淩辱她。那男人和另外一個男人
躺在地上,看著淩卓然和Leah說:「就用女上位吧,看你們誰先讓男人達到
高潮射出來。快,趕快坐上來。」Leah馬上就跨坐到這個男人身上,用手抓
住他的陰莖,慢慢地插進自己的陰道�,然後一邊抓著那男人的手,讓他撫摩著
自己的雙乳和細腰,一邊風情萬種地扭動著身體,呻吟著用陰戶套弄著那男人的
陰莖。

  而淩卓然雖然已經放棄了對那些男人的抵抗,但是少女的羞澀和矜持還是讓
她無法完全不顧羞恥感,做出這樣的動作來。淩卓然隻是有些遲疑地跨坐在另外
那個男人身上,抓住那男人的陰莖,敷衍地把男人的龜頭插進自己的陰戶�,然
後讓身體向下落,由於角度的關係,試了幾次,男人的陰莖才插進了淩卓然的陰
道口,然後,淩卓然就機械地抖動著身體,心不在焉地用陰戶套弄起那個男人的
陰莖來。

  淩卓然這樣敷衍了事的態度當然逃不過那些男人的眼睛,「我忘了告訴你,」
Leah身下的那個男人看著麻木地慢慢晃動著身體的淩卓然說,「這次比賽是
有賭注的,誰輸了,就要被黑魔操一次。」淩卓然聽到「黑魔」這個名字,全身
不由得一震,她永遠也不能忘記被那隻強壯的藏獒獸奸時的痛苦和恥辱。

  淩卓然看到一旁Leah身下的那個男人表現得漸漸興奮起來,而自己身下
的這個男人卻毫無反應,而且自己的陰道包裹著的這支陰莖也全無噴發的預兆,
不由得著急起來。為了免遭再次獸奸,淩卓然隻能臨時抱佛腳地模仿著一旁的
Leah晃動起身體來,但是她完全不知道怎樣的節奏和力度才能讓男人獲得快
感,她的晃動隻起到了適得其反的效果,她身下的那個男人不舒服地皺起眉來。

  淩卓然隻能一邊重新放慢身體晃動的節奏,一邊抓著那男人的手,讓他撫摸
著自己豐滿的雙乳。那男人玩弄著淩卓然富有彈性的雙峰,他的手指在淩卓然被
咬掉的那個乳頭結的血痂上不停地打轉。男人聽著淩卓然輕聲的呻吟聲,在女孩
身體積極的扭動和套弄中,男人開始漸漸興奮起來。

  但是就在淩卓然剛剛覺得身下的男人越來越興奮的時候,她卻聽見一邊的
Leah發出了一陣銷魂的呻吟聲以後,癱軟在那個男人身上,淩卓然看到
hLea休息了幾秒鍾以後,艱難地從男人身上站了起來,更多的精液從她的陰
戶�湧了出來,而那個男人的陰莖上也已經沾滿了精液,他的龜頭�也正有一點
點精液正在流出來。

  Leah馬上很順從地趴在那男人身上,用舌頭舔掉那男人陰莖上和龜頭上
的精液,那男人滿意地撫摸著Leah的頭發,他的目光轉向淩卓然。淩卓然知
道Leah已經讓那個男人在她體內射出了精液,也就是說,淩卓然已經輸了,
她將會再次遭到獸奸的折磨。

  這樣駭人的結果讓淩卓然的腦海一片空白,身體也忘記了晃動,小警花身下
的男人這時卻已經興奮了起來,他馬上坐起身來,雙手抱住淩卓然的腰肢,晃動
著身體,用自己的陰莖在淩卓然的陰道�快速抽插起來。陰道和陰蒂遭到男人陰
莖摩擦的刺激讓淩卓然忍不住呻吟起來,在她的呻吟聲中,那男人很快就把精液
射進了她的身體。

  「你輸了。」剛才在Leah身體�發泄了獸欲的那個男人走到淩卓然的身
邊說,他的陰莖和龜頭已經被Leah舔得非常幹淨,「看樣子,你隻好再被黑
魔操一次了。」那男人轉向另一個男人說:「快去把黑魔牽來。」

  「不!」淩卓然嚇得魂不附體,趕緊跪倒在那個男人身邊,抱住那個男人的
腿哭著哀求他,「求求你,不要再讓它…不要再讓它搞我了,我會死掉的…」

  「要我放過你?可是你自己不爭氣輸了呢。」那男人看著淚水從淩卓然因為
恐懼而有些扭曲的臉上流過,得意地說,「如果要放過你,那就要補考。」

  「補考?」淩卓然疑惑地看著那個男人。「讓Leah教你怎麼伺候男人,
怎麼讓男人舒服。然後你來伺候男人,如果讓男人滿意,就可以免去你的獸奸刑
罰。」這個男人繼續說,「但是如果你不好好學或者學不會,不能讓你伺候的男
人滿意,那就隻能讓黑魔操你了。怎麼樣?」

  「這…好的…我答應…」走投無路的淩卓然再也顧不得自己的羞澀,隻能答
應了那個男人。

  「好!那就先從女上位開始。」那個男人得意地轉向Leah說,「那你就
好好地教她怎麼伺候男人吧。」

  「是。」Leah恭順地低著頭說。另外兩個男人淫笑著躺在地上,
Leah和淩卓然再一次分別坐在兩個男人身上,Leah用手溫柔地捏住男人
的陰莖對淩卓然說:「注意,這時候不要捏疼主人。」一邊說,Leah一邊引
導著那男人的陰莖慢慢地插進了自己的陰道口。Leah發出一聲呻吟以後,繼
續對淩卓然說:「就像我剛才這樣,慢慢地把主人的肉棒放進洞洞�,千萬不要
弄疼主人。」

  淩卓然學著Leah的樣子,笨拙地用手引導著男人的陰莖,試了幾次,才
成功地把男人的陰莖插進了自己的陰道口。這時,一個男人走到淩卓然和
Leah麵前,用手銬把淩卓然的右手手腕和Leah的左手手腕銬在一起,他
對著淩卓然說:「把你們連在一起,這樣等一下她伺候男人的時候,就可以帶著
你一起動。你可要好好跟著學哦。」

  這時,Leah的身體扭動了起來,淩卓然也趕緊隨著Leah扭動的節奏
搖動著身體,開始用自己的陰道套弄著身下那個男人的陰莖。隨著Leah的扭
動,男人的陰莖不停地在她的陰道�磨蹭著,已經非常熟悉這種感覺的Leah
自然地發出了輕聲的呻吟,沒有被銬住的左手手腕開始撫摩著自己胸前的那對玉
乳,Leah身下的那個男人享受著這個小美女的身體緊緊包裹著自己的陰莖上
下套弄的感覺,看著眼前的女孩撫摩自己乳房的香豔情景,也感覺自己越來越興
奮起來。

  而一邊的淩卓然這時卻很不順利,雖然她的手腕和Leah的手腕被銬在一
起,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Leah身體的扭動節奏,但是她內心的羞澀和矜持卻
讓她無法象Leah一樣不顧羞恥地扭動身體迎合男人,她身體的晃動顯得非常
生硬笨拙,而隨著Leah扭動的節奏越來越快,淩卓然已經完全跟不上
Leah的節奏了。

  這時,一個男人走到淩卓然身邊,對她說:「如果你再不乖乖地用心學,那
等一會,你就隻好被黑魔操了。」

  這句話象一道閃電一樣劃過淩卓然的腦海,想到被那隻畜生強暴的悲慘回憶,
淩卓然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全身上下的皮膚上都泛起了雞皮疙瘩。在
再次被獸奸的威脅下,淩卓然隻能無奈地放棄了她的矜持,小警花哭著加快了身
體扭動的節奏,用自己的陰道包裹著男人的陰莖套弄著,磨蹭著那個男人敏感的
陰莖,讓那男人的龜頭衝擊著自己的子宮口。

  同時,淩卓然還學著一邊的Leah得樣子,用右手揉搓著自己那對豐滿性
感的乳房,隨著淩卓然身體的動作,她彈性十足的雙峰在胸前劃出一陣陣乳浪。
淩卓然身下的男人眼看著這個美麗的小女警的乳房在她自己的手中變成各種形狀,
也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了這對性感誘人的乳房,用力揉搓起來。

  男人雙手的揉搓和男人陰莖的摩擦、衝擊讓淩卓然的乳房和陰戶�漸漸產生
了熾熱的快感,淩卓然感覺到自己越來越熱,她的身體漸漸酥軟下來,她的扭動
也變得越來越自然,在淩卓然的呻吟聲中,她的身體本能已經完全壓倒了她的羞
澀和矜持,淩卓然象一個放蕩的妓女一樣在男人的陰莖上扭動著,迎合著她身下
的男人,讓那男人享受著她美妙的身體。在淩卓然的迎合當中,她身下的男人很
快就在她的身體�麵射精了。感覺到火熱的精液從陰莖噴射在自己陰道�以後,
滿身大汗的淩卓然幾乎是馬上就癱軟在那男人的陰莖上。

  「恭喜你,你已經學會了怎麼用女上位伺候主人了。」淩卓然身下的那個男
人滿意地坐起身來,抱起坐在他身上的這個全身無力的美女,繼續說,「但是,
你要學的還多著呢。」

  男人說著,抱著淩卓然站起身來,然後把淩卓然放在地上。淩卓然發軟的雙
腿已經站不穩了,她的身體馬上癱軟在地上。

  「起來。你的課還沒有上完呢。」一個男人說著,抓住淩卓然的頭發用力向
上扯,頭皮的疼痛讓淩卓然不得不從地上爬起身來,用膝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就這樣好好跪著,」

  那男人對淩卓然說,「接下來是口交。」

  淩卓然�起頭來,卻看見一個男人正站在自己麵前,他的陰莖正耀武揚威地
指著淩卓然的臉,龜頭上精液的腥臭味讓淩卓然皺起眉頭躲閃著。

  「怎麼?覺得臭?它可已經操了你十多次了。」那個男人看著狼狽不堪的美
女女警,淫笑著說,「乖乖地看著你旁邊的那個小婊子是怎麼做的,好好地給我
舔一舔。如果弄疼了我或者沒有給我舔舒服,哼哼,你就等著被那黑狗操死吧。」

  那男人加重語氣的最後一句話嚇得淩卓然心膽俱裂,她連忙轉過臉去,看著
跪在一旁的Leah的動作,學著她的樣子,強忍著惡心,不顧心�的羞澀,張
開櫻桃小嘴,用手把男人的陰莖放進嘴�,吮吸起來。

  淩卓然根本就沒有給男人口交的經驗,雖然她模仿著Leah,吮吸著男人
的陰莖,但是Leah嘴�的動作她卻完全看不見,才吮吸了沒幾下,淩卓然的
牙齒就不小心重重地刮到了那男人敏感的龜頭。那男人疼得跳了起來,他趕緊用
手抓住淩卓然的下巴和臉頰,掰開她的嘴,把自己的陰莖抽了出來。

  「臭婊子!你敢弄疼我!」那男人怒不可遏地對著淩卓然吼了起來,「看來
你就是挨狗操的命。你還是去被狗操吧。」

  「不!求求你不要!」淩卓然跪在地上,全身顫抖著哀求那個男人,「我不
是故意的,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哼哼,我就信你一次。」那個男人惡狠狠地對淩卓然說,「如果這次再有
什麼閃失…」這個男人又轉向一邊的Leah說,「你把嘴張開,讓這個臭警察
看清楚。」

  Leah詢問地看著她正在伺候的那個男人,得到這個男人允許以後,
Leah吐出了那男人的陰莖。咳嗽了幾聲以後,Leah重新用手托住那個男
人的陰莖,對淩卓然說:「首先,不能讓牙齒碰疼主人,要用嘴唇包住自己的牙
齒,象這樣。」Leah馬上用嘴唇包住自己的牙齒,含住那男人的陰莖,吮吸
著。

  淩卓然也流著眼淚學著Leah,用嘴唇包住自己的牙齒,再次用自己的嘴
主動含住她麵前那個男人的陰莖,吮吸著,套弄著。

  「然後,還要用舌頭。」Leah吐出陰莖,繼續對淩卓然說,「要象這樣
輕輕地舔。」

  說著,Leah用手托著男人的陰莖,伸出舌頭,轉著圈地舔著那男人的龜
頭,還時不時地用舌尖掃過那男人龜頭上的洞口。淩卓然的丁香小舌也開始在她
嘴�的那支肮髒的陰莖上畫著圈地舔了起來,每次當淩卓然的舌間掃過那男人龜
頭上的洞口時,淩卓然都能感覺到那男人的身體微微地顫抖起來。而淩卓然的舌
頭舔著那男人陰莖的時候,可以感覺到舌頭上沾染到的那些惡心的黏液腥臭的味
道,她知道那是男人的陰莖上殘餘的精液和尿液,淩卓然雖然感到無比恥辱和惡
心,但是一想到被獸奸的可怕,她就隻能強忍著一陣陣的反胃,繼續舔著那男人
的陰莖。

  那男人享受著淩卓然溫暖濕潤的嘴唇的包裹和那柔軟香舌的舔舐,舒服地眯
著雙眼抓住淩卓然的臉頰,晃動著身體,讓自己的陰莖在淩卓然的嘴�前後抽插
起來,而淩卓然隻能狼狽不堪地聽任那男人的陰莖一下一下地衝撞在她的上顎和
兩邊的腮幫子上。

  Leah這時也又停下了口交,對淩卓然說:「要盡量把脖子伸直,讓主人
可以插得更深一點。」

  淩卓然這時已經被那男人的陰莖折騰得快要窒息了,她聽到Leah的話,
馬上盡量�起頭,伸直自己的脖子。這樣一來,那男人的陰莖果然在淩卓然的嘴
�插得更加深了,男人的龜頭甚至直接衝擊著淩卓然的喉嚨口,每一次衝擊都讓
淩卓然忍不住要吐出來,但是這個可憐的小警花隻能流著眼淚,忍住嘔吐,屈辱
地用她的雙唇和舌頭磨蹭著那男人的陰莖,迎合著這個男人。

  終於,淩卓然感到一股火熱而粘稠的液體在她的嘴�爆裂開來,她知道,那
是這個男人腥臭的精液。那個男人滿意地把陰莖從淩卓然的嘴�抽了出去,

  正當淩卓然微微張開嘴,想要吐出那男人的精液時,那男人嚴厲地喊了起來:
「不許吐掉,不然讓狗操死你。」

  淩卓然嚇了一跳,趕緊閉上嘴,把那些肮髒的精液咽了下去,由於吞咽的時
候沒有準備好,一些精液嗆進了淩卓然的氣管�麵,淩卓然被嗆得咳嗽起來,幾
滴白濁的精液甚至從淩卓然的鼻孔�飛了出來。那個男人看著淩卓然從鼻子�噴
出他的精液,得意地淫笑起來,而淩卓然卻屈辱地跪坐在地上,小聲抽泣了起來。

  在淩卓然的抽噎聲中,另外一個男人在Leah的嘴�享受了一會以後,也
射了精。Leah順從地咽下那男人的精液以後,另外一個男人走到正在屈辱地
哭泣著的淩卓然身邊,一邊用手摸著她的屁股,一邊對她說:「小美人,伺候男
人你學起來還挺快的嘛。現在前麵的小洞和嘴你都已經會用了,接下來就該教你
怎麼用後麵的這個洞洞伺候男人了。」

  這個男人說著,用他的手指探進淩卓然的肛門�麵。突然的刺激使淩卓然驚
叫起來,但是她卻不敢甩開那個男人的手,隻是低下頭,繼續流著眼淚。

  「對,這樣才乖。快,趴在地上。」那男人一邊得意地看著淩卓然順從地用
膝蓋和雙手支撐著身體,趴在地上,一邊繼續說,「好好看著你的老師是怎麼用
屁眼伺候男人的。」

  淩卓然把臉轉向一邊,看著以和她同樣的姿勢趴在一邊的Leah。
Leah正在晃動著屁股,象是在勾引男人,她身後已經跪著一個男人,正淫笑
著把陰莖伸進她的股溝�麵。這時,Leah的屁股不再左右晃動,而是慢慢地
上下移動著。

  「要感覺主人是不是頂在你的屁眼上,如果不是的話,就要慢慢調整位置,
讓主人可以輕鬆地插進去。」Leah一邊調整著位置,一邊對淩卓然說,「調
整好了位置以後,就要這樣…」

  淩卓然看到Leah身後的男人用他的雙手抱住了Leah的腰,Leah
稍微停頓了一下以後,身體用力向後一坐,在Leah的呻吟當中,那男人滿意
地抱著Leah的腰,前後晃動起來。

  「就要這樣…主動…插進去。」Leah一邊喘息著,一邊對淩卓然說,「
然後…就要這樣…搖晃…伺候主人。」Leah的身體也迎合著身後那男人抽插
的節奏前後晃動起來,迎合著那男人的抽插。

  「看明白了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淩卓然的身後傳來,「那就開始吧。」

  淩卓然無奈地流著眼淚微微擺動著自己的屁股,直到她感覺到男人的陰莖插
進了她屁股中間的那條縫�。然後淩卓然小心翼翼地調整著位置,用自己的肛門
湊到那男人的陰莖上,她可以感覺到那男人的龜頭已經探進了她的肛門口。男人
的雙手放到了淩卓然的腰上,淩卓然閉上雙眼,學著Leah剛才的樣子向後一
坐,她的肛門傳來一陣麻痹的疼痛,令淩卓然哭著呻吟起來。

  疼痛過後,淩卓然可以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已經插進了她的直腸,並且已經
開始抽插起來。淩卓然配合著那個男人的動作晃動著自己的身體,隨著她的動作,
淩卓然的肛門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不停地套弄著,那男人在女孩緊窄的肛門�發
泄了很久,才忍不住射出了他的精液。那男人剛把陰莖從淩卓然的肛門�拔了出
來,白濁的精液就從美女警花受盡摧殘的肛門�流了出來。

  淩卓然全身無力地倒在地上,她看到一邊的那個男人早已在Leah的肛門
�滿足了獸欲,而另一個男人正把Leah抱在懷�,一邊強奸著這個小美女,
一邊把她帶到其他牢房去。

  「你總算學會了伺候男人,終於不用被狗操了。」一個男人走到癱軟在地的
淩卓然身邊,蹲下身對她說,「但是你還需要練習。這�有的是男人,你現在就
伺候伺候我們吧。」

  說著這個男人就站起身來,淫笑著指著自己的陰莖。而淩卓然隻能硬撐著虛
弱的身體跪在地上,麻木地開始給這個男人口交。在一段又一段不堪入目的場景
中,何菲兒看到淩卓然用她的嘴、陰道和肛門一次又一次地迎合著這些男人,一
支又一支陰莖在淩卓然的身體�麵射精。而淩卓然已經完全放棄了羞恥和尊嚴,
她隻是用自己的身體取悅著、伺候著那些男人,按照那些男人的要求,迎合著他
們,讓他們得到更大的快感。淩卓然這個曾經擁有堅定意誌的女警終於徹底淪為
順從的性奴隸,成了這些男人的性交機器。

  淩卓然徹底成為性奴隸以後,那些男人更加頻繁地玩弄她,在她性感的身體
上泄欲。何菲兒看著自己的好朋友被那些男人不斷地輪暴和虐待的錄象,看著淩
卓然一點點變得憔悴。

  而且那些男人們為了報複警察,還用淩卓然這個小女警來進行藥物實驗。何
菲兒看著那些男人們給淩卓然注射了許多種精神控製藥物和春藥,這些藥物嚴重
地損害了淩卓然的神經係統。在這些藥物的作用下,淩卓然漸漸變得神智模糊,
最後完全變成白癡,喪失了思維能力,表情呆滯,也完全沒有了表達能力、理解
能力,根本無法和別人交流。

  而那些男人卻仍舊沒有放過她,他們繼續沒日沒夜地在淩卓然的身體上發泄
著自己的獸欲和精液。何菲兒看著淩卓然被那些男人們輪流蹂躪著,在身體的本
能支配下不停地慘叫著、呻吟著,她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終於,淩卓然的悲慘遭遇接近了尾聲,根據時間推斷,最後一段錄像應該是
在發現淩卓然被拋棄在紅燈區的前一天晚上拍攝的。屏幕上,淩卓然躺在一張床
上,雙手雙腳都被分別捆綁在床的四個角上。淩卓然的身體看來是已經被清洗過
了,她全身上下沾染的精液已經被洗幹淨,淩卓然的白皙的肌膚又呈現在鏡頭前,
可以看到她的全身滿是那些男人們的淩虐留下的痕跡。

  因為淩卓然的陰毛已經被那些男人全部連根拔掉,她的陰戶已經沒有了任何
遮蔽,能看見她的陰唇腫得很高,事實上,自從淩卓然被綁架到了這�以後,她
的陰戶就從來沒有消過腫。

  「小妞,你知道你已經被我們操了幾天了嗎?」一個男人走到淩卓然身邊,
用手撫摩著她的雙乳,他一邊用手指輕輕摳著淩卓然乳頭被咬掉以後結的那個血
痂,一邊對她說,「已經10天了。你已經被我們操了幾千次了,一般的女孩一
輩子當中也不會被男人操那麼多次的。」

  這個男人用言語侮辱著淩卓然,而喪失了理解能力的淩卓然完全不知道這個
男人在說什麼,她隻是用雙眼木然地看著天花板。

  「雖然你還是長得那麼漂亮,身材也還是那麼性感,不過操了你那麼長時間,
你的每一寸身體都已經被我們玩膩了。」這個男人又用手指掐著淩卓然乳房上的
淤痕,得意地繼續說,「而且我們也覺得當一個倔強的女警變成白癡以後,繼續
淩辱這樣一個木頭人是一件索然無味的事情,所以我們準備放了你。」

  那男人看著床上麵無表情的淩卓然,繼續說:「可憐啊,你現在已經什麼也
聽不懂了。我們打算最後用你的身體做個實驗,剛才我們給你注射了一種我們剛
研究出來的病毒。我們已經知道這種病毒可以通過正常性交傳播,但是不知道通
過口交和肛交傳播的效果如何。所以,明天紅燈區的那些嫖客們就是我們的實驗
對象。他們一看到你免費的性感裸體,一定會爭先恐後地來操你的。但是…」這
個男人的手移到了淩卓然紅腫的陰戶上,「但是他們如果從這�操你,我們就沒
辦法考察實驗結果了。所以,為了確保實驗結果有效,我們要給你做個小手術。」

  這時,另外一個男人推著一台手術用的小推車走到了淩卓然的床邊,點燃了
一個酒精燈,然後用一塊蘸滿消毒液的紗布擦拭著一個螺旋型的鑽頭。

  「我們要在這�給你戴上幾個小首飾,把你的小洞封起來。」那個男人用手
撫摩著淩卓然的紅腫的陰唇說,「這樣一來,明天那些家夥就隻能從屁眼或者嘴
巴操你了。」那個男人得意地笑了起來,而旁邊的另外那個男人正用鑷子夾著鑽
頭在火焰上消毒,燒了一會以後,這個男人把鑽頭裝在一個小電鑽上,然後走向
淩卓然的身體,把鑽頭抵在淩卓然的左邊的陰唇上,然後,他打開了電鑽的開關。

  雖然淩卓然的思維和理智已經被藥物破壞了,但是她的動物本能卻沒有受到
損傷,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被鑽洞時產生的劇痛馬上就傳遍了她的全身。在一陣
機器的噪音和慘叫聲中,淩卓然的身體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抽搐著、掙紮著。過了
一會,這個男人關掉了電鑽,�起頭來。鏡頭馬上給淩卓然的陰戶拍了個特寫鏡
頭,隻看見她的左邊陰唇上已經出現了一個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的小洞。

  這個男人馬上又俯身下去,再次打開電鑽,於是淩卓然又發出了一陣慘叫聲,
連續幾次以後,這個男人走到小推車前,重新用酒精燈給鑽頭消毒。而鏡頭中再
次出現了淩卓然的陰戶的特寫,她的左邊陰唇已經是鮮血淋漓,被鑽出了七個小
洞,而淩卓然也已經疼得全身顫抖不已。

  這個男人很快又回來了,他又用電鑽對淩卓然的右陰唇也如法炮製了一番。
女孩最敏感的部位再次遭到這樣的傷害,淩卓然疼得活活昏了過去,她的兩片陰
唇都已經血肉模糊、分別被鑽出了七個位置對稱的小洞,鮮血正從這十四個小孔
�湧出來。

  而這個男人坐在小推車旁邊,放下電鑽,拿起一個盒子,走回到淩卓然身邊。
他打開盒子,從�麵用鑷子夾起一個金屬小環,把這個小環打開,然後小心翼翼
地把這個小環穿進淩卓然左陰唇上的第一個小孔�,然後又穿進她右陰唇的第一
個小孔�,再把這個小環合攏起來。接著,這個男人又從盒子�夾出第二個金屬
小環,如法炮製地把它穿過了淩卓然的左右陰唇上的第二個小孔,合攏起來。接
著又是第三個小環……

  就這樣,這個男人把七個金屬小環穿在了淩卓然的陰唇上。然後,這個男人
又拿出一把小巧精細的焊槍,一個一個地把這七個小環焊了起來。在焊接這幾個
小環的時候,淩卓然被下身的高溫和劇痛驚醒,不停歇斯底�地慘叫著。這個男
人焊好了七個金屬小環以後,鏡頭被推到淩卓然的陰戶前,可以看見淩卓然的陰
唇上的鮮血已經被高溫凝結了,她的陰唇已經被這七個小環連在一起,她的陰道
也已經被這些金屬環封住了,小環之間的間隙連一支鉛筆也插不過去。而這時淩
卓然已經被折磨得幾乎沒有了呼吸。幾個男人放開了淩卓然手腳的捆綁,把她拖
了出去。

  錄象到這�就結束了。很明顯,第二天淩晨,淩卓然就被那些男人赤身裸體
地扔在紅燈區,然後又遭受了那些嫖客的肛奸和強行口交。何菲兒哭著看完了她
的好朋友遭受這樣非人虐待的錄象,她決心要找到傷害淩卓然的那些凶手,讓他
們付出代價。

  何菲兒認真看著在這些錄像當中輪奸、虐待淩卓然的這些男人們,盡管錄象
中的所有男人的麵容都被處理得完全看不清楚,但是何菲兒相信隻要仔細觀察,
一定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何菲兒認真地看著每一段錄像不放過一點細節。

  而與此同時,有許多男人發現自己身體出現瘙癢潰爛等症狀,他們到醫院檢
查時,都發現已經染上了一種未知的病毒,警方聞訊配合醫院把這些患者們收容
到隔離病房�,但是醫生卻對他們的病情束手無策,隻能讓他們在哀嚎中走向死
亡。

  何菲兒知道這些男人都是當天在紅燈區肛奸過淩卓然和享受過淩卓然口交的
那些嫖客們,他們是從淩卓然的唾液和直腸中感染了這致命的病毒。何菲兒覺得
這些男人的下場完全是罪有應得,所以對他們的遭遇無動於衷,隻是繼續反複看
著那些不堪入目的錄像。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何菲兒無比細致的觀察下,她終於發現了一個線索。由
於錄象處理上的一個疏忽,何菲兒中發現奪走淩卓然的貞操的那個男人的手臂上
有一個文身,她馬上就通過她的線人開始查這個男人的身份。

  但是還沒等何菲兒查到那男人的身份,卻從醫院傳來了噩耗,淩卓然由於體
內的病毒發作,終於告別了人世。何菲兒流著眼淚,趕到醫院時,卻隻看到太平
間�淩卓然的屍體。當何菲兒那七個代表著屈辱的金屬圓環仍然穿在淩卓然的陰
唇上,封閉著她的陰戶的時候,何菲兒傷心地趴在淩卓然已經冰冷的身體上哭泣
起來,她暗暗發誓,一定要為她的好朋友報仇。

  就在何菲兒萬分悲傷的時刻,她的線人聯係到她,告訴她已經查到了那個男
人的身份。何菲兒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找到證據把那個男人繩之以法,所以她決定
采取自己的方法來伸張正義。但是何菲兒不知道,她這樣的舉動將給她和她的同
事們帶來更加悲慘的命運……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5 21:28:12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0-25 21:33 編輯

                第六章

  何菲兒的線人告訴何菲兒,她在錄象當中看到的那個手臂上有文身的男人是
當地黑社會中的一個大人物,黑社會當中一直傳說他也是那些勢力滔天、胡作非
為的男人們中的一員,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就是錄象中奪走淩卓然貞操的那個男
人。何菲兒很清楚,隻憑借法律的力量是沒有辦法奈何這些魔鬼的,他們的勢力
已經大到可以消滅一切對他們不利的證據,法律根本製裁不了他們。

  於是,何菲兒知道了那個男人的身份以後,就開悄悄地始了自己的複仇計劃。
她悄悄地聯係上一個黑市軍火販子,花錢從他這�購買了一把沒有在警方登記過
的手槍。同時,何菲兒還利用警方的各種資源,比如檔案、街道監控等手段悄悄
地開始調查那個男人的活動規律。

  這個聰明的女警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和分析,終於發現,那個男人有一個習
慣,雖然他可以在被那些男人綁架的女孩們身上發泄性欲,但是每過半個月,他
還是會開車到紅燈區,如果他找到自己滿意的妓女,就會遣散所有保鏢,然後單
獨帶著這個妓女去酒店房間發泄。於是,何菲兒終於找到了給淩卓然報仇的機會。

  一周以後的一個晚上,在燈紅酒綠、五光十色的紅燈區,一輛豪華轎車正慢
慢地行使著。車上就是那個男人和他的幾個保鏢,男人坐在車�,正在打量著在
街道兩邊那些「夜總會」的門口和櫥窗�搔首弄姿,賣弄風騷的妓女們。

  男人用挑剔的眼光看著那些嫵媚地暴露著自己身體的女人,臉上浮現出輕蔑
的表情:「現在的貨色怎麼越來越差了。」男人感歎著,想起了不久前,自己給
那個被他們抓來的美女警花開苞時候的美妙享受,「怎麼就找不到象那個女警察
那麼棒的妞呢。」轎車慢慢地開到了紅燈區街道的盡頭,正當那男人失望地想要
命令司機調頭,回他們的老巢去蹂躪那些美女性奴時,男人突然看到一個美女正
站在一旁的街上。這個美女無論是身材還是長相和氣質,都可以和這個男人前不
久玩弄的那個女警相媲美,而且她的胸部明顯要比那個女警顯得更加豐滿。

  「停車。」那男人命令道。豪華轎車停在那個美女麵前,那男人隔著車窗仔
細打量著她。美女穿得非常暴露,她雪白的胸脯和大腿都裸露在空氣當中。「應
該是個站街的妓女吧。」那男人繼續欣賞著眼前的美人。這個美女雖然穿得象妓
女一樣暴露,但是男人卻可以感覺到她身上散發著清純的氣息,這樣一種混合著
清純和性感的魅惑讓那個男人開始心猿意馬起來。

  「美女,有興趣一起去玩玩嗎?」男人搖下車窗,對那個漂亮女孩說。那個
美女看到這個男人的臉時,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老板,你想要玩玩嗎?」那美女走到轎車邊上,雙手撐在車門上,「很便
宜哦。」

  「那就快上來吧。」那男人證實了眼前這個美女確實是站街妓女,哪�還忍
得住,「哥哥帶你去好好樂樂。」男人打開車門,讓那美女上車。而車上的保鏢
們和司機也都識趣地打開車門下車,他們知道他們這位老板的乖僻,不喜歡任何
人陪同保護,而喜歡自己一個人開車送妓女去酒店顛鸞倒鳳。

  「小美人,哥哥帶你去富豪享受享受。」那男人坐進駕駛室,問坐在後排的
那個美女:「以前從來沒去過吧。」

  「不要了。」那個美女嬌媚地說,「就去前麵不遠的大福酒店吧。」

  那男人聞言一楞,富豪酒店是著名的豪華酒店,為什麼這個妓女放著豪華酒
店不去,而要去一家沒聽說過的小酒店呢?他馬上就想到,估計這個妓女和大福
酒店的老板說好了,可以從房費中拿傭金。

  想到這�,這男人笑著對美女說:「好,我們就去大福。」那美女漂亮的臉
上泛起了笑容,顯得更加可愛。男人一邊想著等一下要怎麼樣玩弄這個美女,一
邊對他的那些手下們說:「好了,你們自己也去樂樂吧。」然後關上車門,汽車
絕塵而去。而那些保鏢們和司機淫笑著目送他們的老板遠去以後,就各自回到紅
燈區找妓女們發泄去了。

  第二天早上,大福酒店的服務員推著小推車走到305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聽到�麵全無聲息以後,服務員掏出萬能鑰匙,打開門進去準備整理房間。但是
服務員剛走進房間,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服務員壯著膽子走進房間,映入他眼
簾的卻是一幅駭人的景象,服務員害怕地尖叫起來。

  警察接到報案,很快趕到了大福酒店。305房間的地板上,一個男人躺在
血泊當中,他的眉心有一個爆裂的傷口,而地上的鮮血主要是從他的雙腿之間流
出來的,地上還有血滴的痕跡,一直通向衛生間的台麵和抽水馬桶。警察勘察以
後發現,這個男人是被槍殺的,致命傷就是眉心的傷口,男人死後,有人用刀割
掉了他的生殖器,並且把他的生殖器在衛生間台麵上斬斷以後扔進抽水馬桶抽掉
了。

  警方向大福酒店工作人員了解到,當天開房的是一男一女,似乎是嫖客和妓
女,他們使用的是一張假的身份證。那個妓女在開房以後兩個小時離開酒店,他
們以為是賣淫結束,也就沒多注意。警察問他們有沒有看到那個妓女長得什麼樣
子的時候,那些人卻都答不出個所以然,隻說那個女人似乎是故意把臉轉向別處,
所以沒有人看到她的長相。而大福酒店的監控係統半年前就已經失靈了,一直沒
有修好,所以也沒有拍下這個頭號嫌疑犯的長相,這讓那些警察大為不滿。

  經過警察們的進一步調查,殺人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對子彈膛線的分析
也發現手槍也根本沒有登記過。警察還發現受害人原來是當地黑社會的重要人物。
正當警察們調查這起案件是不是黑社會仇殺時,警察局收到了一封匿名信,�麵
是一張那男人的眉心被子彈打開花的特寫照片和一張電腦打印的紙條:為淩卓然
報仇!

  這封匿名信讓所有的警察們都明白了這起殺人案的動機。這座城市的警察們
其實早就對這些恣意無惡不作的男人恨之入骨,尤其前不久又發生了女警淩卓然
被這些男人輪奸虐待而死的事件,警察們更是人人都恨得咬牙切齒,很不得把這
些男人剝皮抽筋。但是在這些可以一手遮天的男人麵前,警察們也無能為力。看
到那張「為淩卓然報仇」的紙條,平時一直壓抑著的警察們心�都有一種釋放的
輕鬆感覺。

  這起案件的凶手心思細密,在現場沒有留下指紋,也沒有留下其他線索,再
加上警察們私下都稱呼這個案件的殺人犯為英雄,也都不願意繼續追查。於是這
個案子最後在警察的消極怠工中,因為「沒有線索」而不了了之。

 但是當那些男人得知有人為了給被他們玩弄的那個小女警報仇而暗殺了他們

  的同夥,而且還割掉了他的生殖器的時候,個個都覺得惱羞成怒。他們從來
沒想到在他們的勢力已經大到可以翻雲覆雨的這座城市�,還有人敢這樣反抗他
們。

  這些男人發誓一定要找到這個敢和他們作對的女人,並且用最殘忍的手段折
磨她,讓她明白和這些男人作對的代價,也好警告其他想要對抗他們的人。

  這些男人在調查這個女人身份的時候,也發現這個女人的布局非常完美,從
她故意把男人帶到監控失靈的大福酒店去,就可以看出這是個聰明的對手。但是
那些男人們還是找到了對手的破綻,他們通過黑道尋找近期是誰買了那把殺死他
們同夥的手槍。

  這些男人很快就找到了那個賣槍給何菲兒的軍火販子,並從他的嘴�了解到
了是一個名叫何菲兒的女警買了這把手槍。

  這些男人通過被他們混進警方內部的臥底從內部檔案係統得到了何菲兒的檔
案,而當天見過那個女人的那些保鏢們和司機一看到檔案上何菲兒身穿警服,英
姿颯爽的的照片時,就馬上認出了這就是那天的那個「妓女」。於是,20歲的
女警何菲兒就成為了那些男人們的報複對象……

  一天下午六、七點的時候,一個男人從一間警署的門口走出來,走到馬路對
麵的路口,一轉彎,上了停在拐角的一輛旅遊車。那輛車上已經有好幾個男人,
其中有幾個正看著對麵的警署大門。

  「我看過了,那個警署沒有別的門,那幫娘們等下肯定是從這個門出來。」
剛上車的這個男人拿出一張照片,繼續說,「不過很奇怪,我看了下,好象沒有
找到那個臭婊子。照片會不會有問題?」

  「照片不會有問題,是從她的個人檔案�打印出來的。」另外一個男人說,
「會不會是你認錯了?」

  「不會,」剛上車的那個男人淫笑起來,「我看得很清楚了,那個婊子應該
不在�麵,不過�麵那幾個女的長得都不錯呢。」

  「�麵有幾個女警?」車上的一個男人問道。「有三個。」剛上車的男人回
答。

  「那好辦。」那個男人繼續說,「等一會她們換班的時候,把這三個娘們一
起抓來,寧可多抓,也不能讓那婊子跑了。」

  「好!」車上的男人們說。然後他們就一邊準備手槍、匕首、麻醉藥,一邊
緊緊盯著警署的門口。

  原來,那些男人確定了何菲兒的身份以後,馬上通過他們在警方內部的人了
解到了關於這個20歲的女警的情況。何菲兒有一個做IT工程師的男友叫羅偉
成,今年已經25歲,聽說他們最近已經注冊結婚,正在籌備婚禮。這些男人就
打算把何菲兒綁架回他們的老巢,然後加以輪奸和性虐待,並拍攝錄象和照片寄
給她的男友,算是送給他意外的新婚禮物。等玩夠了何菲兒以後,再把她送到國
外去做妓女。

  這些男人查到了何菲兒工作的警署,也查到了她上下班的時間。何菲兒現在
是在警署做文職工作,女警一般都被安排在早上值班,而更累也更不安全的晚上
則一般安排男警值班,而換班時間就是每天晚上7點。所以這些男人今天把車停
在這�,一邊監視著警署大門,一邊準備著綁架何菲兒。

  剛才他們派了一個男人以問訊的借口到警署�看了一下情況,那男人沒有發
現何菲兒,所以他們現在決定幹脆把值班的三個女警全部綁架。時間很快就到了
7點05分,那些男人看到三個女警察走出了警署。其中長得最高的一個已經換
上了便裝,而另外兩個還是穿著警服。三個女警在警署門口互相告別以後,各自
向一個方向分頭走了。車上的這些男人也按照預先的分工下了車,兵分三路,分
別跟蹤一個女警而去。

 三個女警當中身材最高的一個離開警署就走到街道轉角的地方揮手攔下了一

  輛出租車,然後坐上車準備去參加一個同學聚會。女警坐在出租車的後座上,
掏出化妝鏡整理著自己的儀容,想著等下要好好表現一下,讓自己暗戀的男同學
更注意到自己,她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微笑。

  但是女警沒有發現,出租車才開了沒有多久,一輛黑色的旅遊車就追了上來,
緊緊跟在出租車的後麵。出租車在一個路口轉了個彎,開上了一條新造好的路上,
這條路的兩旁都是新近造好的住宅樓,目前還沒有人入住,也很少有車經過,所
以應該是條一路暢通的捷徑。

  但是出租車還沒開到下一個路口,跟在後麵的那輛旅遊車就加快速度衝了上
來,似乎是避讓不及,旅遊車的車頭一角輕輕地蹭到了出租車的車尾。出租車司
機馬上放下車窗,卻看見旅遊車的司機對他打著「對不起」的手勢,然後又做手
勢要求把車停在路邊。出租車很快停了下來,而那輛旅遊車就停在出租車的旁邊,
把出租車的車身完全遮住了。

  出租車司機回頭對女警說:「小姐,很快就好了。」然後就打開門,走向已
經下車的旅遊車司機。突然旅遊車的車門打開,三個彪形大漢衝了下來,猛地拉
開出租車的車門,把女警按在車座上。出租車司機聽到身後的聲音轉過頭去,卻
看到這樣的情景,正驚訝地張開嘴,卻覺得脖子一疼,鮮血噴了出來,他忍著疼
痛把頭轉回去,看見旅遊車的司機正拿著一把匕首獰笑著。

  司機倒在地上,大動脈�鮮血噴湧而出。而後座上的女警已經被那些大漢捆
綁手腳,塞住嘴,蒙住眼,裝進麻袋�,然後扔到旅遊車上。三個大漢當中的兩
個上了旅遊車,揚長而去,另外一個把出租車司機的屍體扔到出租車上,然後把
出租車開走去毀屍滅跡。除了地上的鮮血以外,就象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另一個女警一邊走一邊拿著移動電話發簡訊,準備去乘公車回家。她拐了個
彎,走了一段路以後,眼看就快要到公車站了。突然,女警聽見背後有人氣喘籲
籲地大喊:「警察…小姐!警察…小姐!幫…幫我…抓賊…」

  身穿警服的女警回過頭去,看到一個人正大口喘著氣指著前麵一個正在奔跑
的背影斷斷續續地說:「他…他搶了我的…錢包…警察…小姐幫…幫我抓住他
…」

  女警看到前麵那個男人似乎也是跑了很久,沒有體力的樣子,已經跑得歪歪
斜斜,她連忙對求助的人說:「我馬上去追他,你趕快打電話報警。」然後就向
那個人影追去。

  前麵那個小偷確實已經跑不快,女警可以毫不費力地跟上他,不會被他甩掉,
但是女警也很難縮短和他之間的距離。女警追逐著小偷跑到一條荒僻的小路�,
在那條小路的盡頭,女警追的小偷終於無路可逃了,隻能轉過身來,麵對著女警。
女警雖然已經跑得很累,但是還是喘著氣拿出手銬來,準備上前拘捕那個男人。

  這時,突然,兩道光柱從女警背後射來,女警回過頭去,在強光中勉強看到
那是一輛車的車頭燈,而這輛車正在向她慢慢駛來。這時,女警覺得一個硬邦邦
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胸口。

  「不要動。」一個男人得意地對她說。女警驚訝地把頭轉回來,卻看見那個
被她追的小偷正拿著一把手槍抵住她的胸口,得意地對她說,「你的胸那麼大,
怎麼還跑得那麼快呢?」

  正當女警吃驚的時候,那輛汽車停在她的身後,一個人從車上下來,從女警
身後走過來,拿走了她手�抓著的手銬。

  「是你!」女警看到這個男人竟然就是剛才求助的那個男人,這才明白這原
來就是一個陷阱。

  「跑得倒是挺快的,」那男人得意地把女警的雙手扯到背後,「就是笨了點。」

  在手槍的威脅下,女警隻能聽任那男人捆綁她的手腳,用膠布封住她的嘴,
用眼罩蒙住她的雙眼,然後把無法掙紮的她�到她身後的車上,裝進了一個麻袋
�。

  然後,這輛車就開走了。

  而第三個女警這時正從商店出來,雖然什麼東西也沒有買,但是這依然沒有
影響到這個女警的心情。她正高興地沿著街道走著,有點一奔一跳的步子表達著
她內心的輕鬆歡快。

  這時,對麵走來一個背著旅遊包,手拿地圖,苦著臉的男人,一看見女警身
上的警服,馬上就象看到救星那樣向她走來,把手中的地圖打開,放到女警的麵
前,用手指指著一個地方,用一口外鄉口音問到:「警察小姐,請問這個地方怎
麼走啊。」

  女警看到這個迷路的外鄉客可憐的樣子,耐心地低下頭仔細看著地圖,這時
她聞到那人身上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心想:「旅遊客還用香水,奇怪,而且還用
那麼難聞的香水。」

  但是女警也沒多想,仔細看著地圖上的路名,給那人指了路。但是那人似乎
沒有聽明白的樣子,仍舊苦著臉問女警應該怎麼坐車。女警隻好幫他把路線寫在
地圖上,當女警在地圖上寫字的時候,突然覺得頭越來越暈,女警還沒搞清楚是
怎麼回事,就失去了意識,身體也軟了下來。

  那個問路的男人用手臂扶住女警嬌小的身體,路上的行人看起來好象是女警
身體不舒服,那男人在照顧她一樣。

  很快,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停在那男人麵前,打開門,失去意識的小女警和她
的兩個同事一樣,被�上了這輛車。那男人上了車,得意地對車上的同夥說:「
她吸了地圖上無色無味的迷藥就昏過去了,我身上噴了解藥就一點事沒有,這藥
還真不錯。」另一個男人看著車後麵的兩個麻袋和一個昏迷不醒的女警,滿意地
說:「好,三個都抓到了,快開車。」旅遊車向著這些男人的老巢開去…

  一陣刺激性的氣味把被迷暈的女警弄醒了。她劇烈地咳嗽起來,然後,她發
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著,躺在一間牢房的地板上,旁邊圍著許多赤身裸體的
男人。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幹什麼?」小女警第一次看見男人的裸體,害怕地
想要逃開,但是被捆綁的手腳讓她無法移動身體。

  「洛童」,女警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她回過頭去:「肖肖,阿淇,你們也
…」她看到她的兩個同事也和她一樣被捆綁著躺在地上。

  「你們三個的證件我都看過了,沒有一個是何菲兒。」那些男人中的一個拿
著女警們的證件,淫笑著問道,「何菲兒是不是你們的同事?

  她人呢?」

  「菲兒她昨天調走了,」三個女警當中腿最長的那個回答,她看著之前被迷
暈的那個女警說:「洛童就是剛調來代替菲兒的。」

  「他媽的!」那男人破口大罵,「讓那婊子逃脫一劫。」

  罵過以後,那男人看著這三個女警佼好的容貌和身材,又看著自己手�女警
們手�的證件,淫笑著讀了出來:「肖雨霖,20歲,薛安淇,20歲,李洛童,
19歲。既然今天玩不到姓何的,那就隻好玩玩你們了。這�有100多個男人,
本來都是給姓何的婊子準備的,等會,我會再找些男人來,今天一定要操翻你們!」
牢房�的那些男人看著這三個漂亮的女警,早就已經躍躍欲試,他們一湧而上,
在女警的尖叫聲中把她們的衣裙全都撕扯成了碎片。

  三個女警當中最高挑的肖雨霖拼命揮舞著雙手反抗著,想要推開那些男人,
但是她的雙手很快就被那些男人抓住,然後用堅固的牛皮繩牢牢地捆綁在一起,
任憑她怎麼掙紮也無法擺脫這彈性十足的禁錮。而肖雨霖修長的雙腿在用力踢開
了幾個男人以後,也分別被兩個男人抓住。於是,肖雨霖就被這些男人�了起來。

  她感覺到有一根鐵鏈穿過捆綁她雙手的牛皮繩,然後,旁邊的一個男人按了
一下開關,隨著一陣機器的轟鳴聲,那些男人放開了她的雙手和雙腿,這個高挑
的女警被懸空吊了起來。肖雨霖那美麗的胴體就這樣完全沒有遮掩地呈現在那些
男人眼前。她的身材非常苗條,加上她1米75的傲人身高,更顯得修長迷人。
紮著馬尾辮的她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現在這雙大眼睛�麵已經噙滿了淚水,更
是顯得晶瑩剔透。

  她清秀的臉上也已經浮現出恐懼的神色,一雙玉臂被吃力地吊在空中微微顫
抖著,腋下的腋毛已經刮得幹幹淨淨,看來是個愛美的姑娘。她的雙乳雖然不是
很大,但是卻顯得很堅挺、很可愛。她的腰非常纖細,讓那些男人忍不住想要抱
緊她的腰好好蹂躪一番。腰部以下就是她的兩條線條優美、還穿著黑色絲襪的白
皙長腿,這些男人覺得肖雨霖的玉腿穿著絲襪顯得特別魅惑,就故意沒有把這兩
條絲襪也撕碎,雖然剛才肖雨霖掙紮的時候,絲襪被弄破了幾個洞,但是這樣更
加顯得誘人。

  男人們看到這兩條腿就開始想象撫摩這對玉腿的感覺,盼望著把這對長腿扛
在肩上,狠狠插入肖雨霖的陰戶的美妙享受。這對玉腿現在正緊緊地並攏著,盡
力遮掩著雙腿之間那片少女最隱秘的地方。

  「小妞的腿夾得很緊嘛。」一個男人說,「這樣怎麼看得清楚,還是乖乖地
分開來吧。」

  說著,兩個男人走過去,在肖雨霖徒勞的掙紮和哭喊聲中強行分開了她的雙
腿,並且分別用兩根牛皮繩一頭捆在她的兩條白皙細膩的大腿上,另一頭綁在兩
邊的柱子上。

  這樣一來,肖雨霖的雙腿再也無法合攏,她粉紅色的陰戶完全暴露在這些禽
獸的眼前,被他們淫褻的眼光盡收眼底。

  肖雨霖屈辱地抽泣著,一個男人走過來用雙手在她的腰肢和大腿上摩挲著,
說:「身材那麼好的妞,怎麼不去當模特,而要當警察呢?可惜啊。」

  肖雨霖哭得更傷心了,她當年曾經因為身材好而被模特學校選中,但是因為
她一直有當女警的心願,所以還是選擇了警校,沒想到今天卻以女警的身份陷入
這些男人的魔掌,即將遭受他們的淫辱。那男人的手轉到肖雨霖大大分開的雙腿
之間,手指撥開她的陰唇,頭低下去向她的陰戶�張望著。

  「不要,不要看!」肖雨霖的陰戶受到這樣從未有過的侵犯,再加上被男人
窺視自己隱私部位的羞恥感,使肖雨霖帶著哭腔大叫起來。

  「哈哈,太棒了。」那個男人滿意地�起頭來,「原來還是個處女。那我可
要好好操操你了。」

  那男人按了手上的一個遙控器,機器聲又響了起來,肖雨霖覺得自己的身體
被放了下去,直到她雙腳的腳尖可以勉強碰到地麵,那男人才又按了個開關,機
器聲又停止了,肖雨霖現在可以靠腳尖勉強支持住自己的身體。而那男人又拿來
一張椅子,放在肖雨霖分開的雙腿之間,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後他開始調整椅子
的高度,直到他的龜頭稍稍探入肖雨霖柔嫩的陰戶�,頂在她的陰道口。

  「這個姿勢不錯吧?」這男人得意地看著吃力地支持住自己身體的小警花,
淫笑著說「你的身體如果支持不住掉下來,那就會被我開苞的。你可要好好地支
持,不要主動讓我破你的處女身哦。」

  肖雨霖看著這個無恥的色狼,隻好拼命地掂起自己的腳尖,盡量遠離那男人
肮髒的陰莖。隻過了一分鍾,她的腳尖就很酸很痛,過了兩分鍾,她的整個腳都
疼得象要裂開一樣。但是肖雨霖一直咬牙堅持著,直到差不多五分鍾以後,她已
經全身大汗淋漓,雙腿和腰肢不停地顫抖著。而那男人看來也等不及了,他回過
頭去,向身後的那些男人打了個眼色,有兩個男人走過來,分別朝著肖雨霖的雙
腳腳尖撒尿。尿液流到肖雨霖腳尖下的地板,小警花再也無法支持,雙腳一滑,
身體落了下去。

  「啊!」肖雨霖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男人的陰莖已經幾乎完全插進
了她的陰戶。由於重力的關係,那男人的陰莖是一瞬間插進了肖雨霖非常緊窄的
處女陰道,除了撕裂了她的處女膜,還弄傷了她的陰道。

  肖雨霖隻覺得痛不欲生,象征著失身的鮮血也馬上從她的陰戶�順著那男人
的陰莖流了下來。

  「哈哈,這可是你主動送上門的,小處女。」那男人非常得意地用雙手抓住
肖雨霖的小蠻腰,把她的身體略略向上提,然後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小
警花的陰戶,而標誌著女孩失去貞操的血絲正從肖雨霖的陰戶�滲出來,順著他
的陰莖慢慢地向下流。

  「全都插進去了呀。真爽。你爽不爽?你的血挺多的嘛,第一次疼不疼啊?
我的家夥大不大?」那男人一邊用言語侮辱著肖雨霖,一邊不停地抓著她的腰上
下搖著,他的陰莖也就在肖雨霖的陰道�不停地抽插著,享受著她剛剛被開苞的
陰道的緊密包裹。而肖雨霖卻被這樣的劇烈強奸摧殘得不停地呻吟著。

  那男人抽插了一陣以後,覺得這樣的姿勢不太舒服,就又按了開關,重新把
肖雨霖懸空吊了起來,然後他也站起來,再次把陰莖插進了這個女孩的陰道�,
雙手不停撫摩著她的雙腿,繼續強暴著她。大概20分鍾以後,這個男人終於發
泄了他的欲望,在肖雨霖的處女陰道�射了精。

  這個男人滿意地抽出陰莖,另一個男人又走了過來,他看了看肖雨霖的雙腿
之間,那�已經沾滿了從她的陰道�流出來的鮮血和精液,呈現出一種暴虐的美。
那男人沒有插入肖雨霖的陰道,而是走到了她的身後,用手撫摩著她同樣暴露無
遺的美臀。當那男人的手指探入肖雨霖的肛門時,肖雨霖恐懼地意識到他要幹什
麼,但是被吊了那麼久,又被殘忍地強暴的女孩已經無力掙紮了,她隻能哀求那
男人輕一些。

  男人的龜頭很快就插進了肖雨霖從來沒有被插入過的肛門,她的肛門比她的
陰道要緊密得多,雖然有重力幫忙,那男人還是沒有辦法插入很多,他雙手抓住
女孩的大腿,淫笑著用力地把陰莖一點一點地向肖雨霖的肛門�深入。每一次大
力推進都疼得小警花眼冒金星,慘叫連連。當肖雨霖的肛門被那男人的陰莖撕裂
出血的時候,她眼前一黑,終於疼昏了過去。

  等到肖雨霖被摧殘得醒過來的時候,有兩個男人正一前一後地抱著她,兩支
陰莖正同時在她的陰道和肛門�肆虐著,她的絲襪已經被那些男人弄得殘破不堪,
隻剩幾條破布片還留在她腿上。肖雨霖看到還有幾十個男人圍著她、淫褻地看著
她被奸的場麵。肖雨霖隻能忍受著身體的疼痛和羞辱,她知道,這隻是苦難的開
始…

  身材豐滿的女警薛安淇被那些男人背朝天按在一張床上,那些男人把她的雙
手用手銬反綁在背後,又把她的雙腿分開,分別在她的兩個腳踝上套上了一個腳
鐐,而薛安淇想要重新並攏雙腿時發現連接兩個腳鐐中間的不光是鐵鏈,而是在
鐵鏈外麵還包裹著一根鐵棒,這樣她的雙腿就無法並攏了,隻好保持著這樣的羞
恥姿勢,把自己嬌嫩的陰戶暴露出來。

  然後那些男人又給薛安淇的粉頸上套上了一個皮做的項圈,項圈上連著兩根
鐵鏈,那些男人把其中一根鐵鏈和她雙手上的手銬的鐵鏈係在一起,又逼迫她雙
腿蜷曲,跪在床上,然後把另外那根鐵鏈係在她腳鐐中間的那根金屬棒上。這樣,
薛安淇的雙腿就沒有辦法再伸直,她隻能無聲地流著淚,撅著屁股,把少女最隱
秘的部位- 陰戶和肛門暴露在這些已經欲火焚身、蠢蠢欲動的色狼們麵前。

  那些男人們看著以這樣一種無比誘惑的姿勢展現在他們麵前的豐滿胴體,聽
著這個性感女警無助的嗚咽,早就已經忍不住了。

  一個男人走過去,跪在薛安淇分開的雙腿之間,一邊用手撫摩著她充滿彈性
的屁股,一邊說:「你長得這麼性感,去做妓女早就是紅牌了,為什麼要當警察
呢?結果還不是一樣要被我們操?」

  說著,這個男人的兩個指尖微微探入薛安淇的陰戶和肛門。可憐的小女警猛
然受到這樣的侵犯,驚叫了一聲,然後馬上又閉上嘴,緊閉雙眼,渾身顫抖,淚
如泉湧,但是不再發出聲音。她不願意丟棄女警的尊嚴,向這些罪犯屈服。

  「哦?原來又是個有性格的妞。」正在侵犯她的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好!
我喜歡,等會我要好好地操你,你的洞洞那麼小,看來應該還是個雛吧,我看你
能忍多久。」

  說完,這個男人就用手導引著自己已經青筋暴突的陰莖,向薛安淇的陰戶�
插進去。薛安淇全身象篩糠一樣地抖著,用力地把自己的臉埋在床上的床單�,
拼命地不讓自己發出慘叫聲。

  那個男人把陰莖插進了薛安淇的陰道口,「你馬上就不是雛了。可要記住我
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哦~ 」

  那男人說完,淫笑著把腰往前用力一挺,薛安淇突然把頭高高�起,痛苦地
左右搖擺,她的身體就象觸電一樣痙攣著,她的嘴唇已經被自己咬出了血,但是
她還是沒有發出聲音。那個男人抱著薛安淇的纖腰,得意地搖晃著,他的陰莖在
女孩的陰道�抽插起來,一滴又一滴的鮮血隨著他的抽插從薛安淇的陰戶�滴落
在床單上,標誌著這個可憐的小女警不再是純潔無暇的處子之身。

  那個男人看來非常享受薛安淇未經人事的緊窄陰道,他用力地抽插著自己的
碩大陰莖,摧殘著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薛安淇被弄得眼冒金星,意識漸漸模糊,
頭也漸漸垂了下去。但是那個男人卻不打算讓她昏過去,而是更想看到她醒著被
淩辱的樣子,他用力抓住薛安淇背上那根連接項圈和手銬的鐵鏈一拉,薛安淇的
上半身就被拉了起來,薛安淇也就被強行弄醒,繼續承受著陰戶傳來的劇痛和被
強暴失身的羞辱。

  那個男人乘機把雙手伸到薛安淇的胸前,抓住她傲人的雙乳揉搓起來。薛安
淇的身材比肖雨霖豐滿,雙峰更是挺拔非常,剛才在她被那男人強暴的時候,她
的乳峰就隨著那男人的動作顫動著,劃出一陣陣讓人心旌神蕩的乳浪,旁邊的幾
個男人早就已經看得心猿意馬。現在這個男人也發現他自己的雙手也不能完全掌
握這對豐滿的乳房,更是覺得非常興奮,雙手不停地在這個女孩的胸口揉搓著,
薛安淇的乳房和乳頭被他的手掌和手指弄成各種形狀,但是她仍然拼命忍住,不
發出呻吟聲。

  這時,另外一個男人走到薛安淇的麵前,也跪了下來,用手指�起她淚流滿
麵的俏臉,看了看,說:「這妞的嘴長得真好看,插進去應該會很舒服的。」

  說著,他用力捏住薛安淇的下頜,分開她的雙唇,強行給她戴上了口交球。
然後,他把自己的陰莖從口交球�插進了薛安淇的小嘴,一邊享受她的溫香軟舌,
一邊也用雙手蹂躪著薛安淇的雙乳。

  薛安淇就被這兩個男人前後夾攻著。又過了10分鍾左右,一股滾燙的液體
噴射進了薛安淇的子宮�,那個男人射精以後就滿意地抽出了陰莖。而另外那個
男人仍然一邊用自己的陰莖在薛安淇的嘴�橫衝直撞,一邊享受著她的那對彈性
十足的乳房。5、6分鍾以後,那個男人終於把陰莖伸到薛安淇的喉嚨口射出了
精液,肮髒的精液直接進入了她的身體�。那個男人滿意地抽出陰莖,取下了口
交球。

  這時,薛安淇的嘴都已經麻木了,她覺得惡心,但是一陣陣幹嘔過後,一滴
精液也沒嘔出來。突然,薛安淇覺得肛門象是被撕裂一樣劇烈疼痛,這個倔強的
女孩在失身時都沒有喊叫過,而這時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悲慘的哭叫聲。原來,另
一個男人在這時強行把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比處女陰道還要緊窄的肛門怎麼
能受得了這麼粗暴的暴虐呢,薛安淇的肛門馬上就被撕裂開來,鮮血又滴在了床
單上,而薛安淇也活活地疼昏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被戴上了口交球,一個男人的陰莖正在一
下一下頂著自己的舌頭和喉嚨,而另一個男人正在她的陰道�肆虐著,她的肛門
也火辣辣地疼。薛安淇看著圍攏在旁邊,正躍躍欲試的四五十個男人,也隻能接
受這悲慘的命運,成為這些男人們的泄欲工具…

  嬌小的李洛童被一個彪形大漢一絲不掛地攔腰扛在肩上,嬌小的小警花使出
全身力氣掙紮著,一對小拳頭拼命敲打著大漢的背,雙腿也不停地蹬踢,想要擺
脫他的掌控。但是她的反抗對大漢來說一點作用也沒有。那個彪形大漢用一隻手
就輕易地抓住了李洛童的兩隻腳踝,她的雙腿就無法動彈了,那條大漢的另一隻
大手就在她的屁股和腰肢上遊走著,享受著她細膩的皮膚和柔軟的身體。李洛童
的拳頭對他來說簡直就象是在撒嬌一樣。其他男人也乘機一擁而上,在李洛童的
身上摩挲著,猥褻著這個女孩。

  小女警被那個大漢仰麵放在地上,她不停揮舞的雙手手腕和使勁踢蹬的雙腿
的腳踝馬上就被那些男人們抓住,她的雙腿被迫彎曲起來,而雙臂則被拉直。馬
上,一付手銬把李洛童的左手手腕和左腳的腳踝銬在了一起,盡管李洛童用盡全
身力氣的反抗給那些男人造成了一點點麻煩,但是她的右手手腕和右腳腳踝很快
就被另外一副手銬銬在了一起。

  李洛童飽滿的雙乳毫無遮蓋地袒露在她的胸前;而因為腳踝都被銬在手腕上,
屈起的雙腿無法並攏,她雙腿之間的陰戶——少女最神秘的地方被迫完全暴露出
來,被那些色狼一覽無餘;她的雙手也被銬著,一動也不能動,根本無法遮蔽這
片誘人的春色。李洛童想要掙脫手銬,但是一陣徒勞的掙紮以後,這個女警發現
自己根本無法掙開堅固的警用手銬。

  那個一絲不掛的彪形大漢淫笑著俯下身來,看著李洛童那顯得非常稚嫩的臉,
一邊用手撫摩著她細膩的玉腿,一邊問:「你今年19歲了?怎麼看上去年紀很
小嘛。我看你最多也就16。」

  李洛童眼含淚水,一言不發。那男人的手摸到了她的陰戶上:「長得那麼嫩,
有沒有男朋友啊?這�有沒有被人操過啊?」

  李洛童隻是抽泣著,還是不說話。那男人的手指突然滑進了李洛童的陰戶�,
李洛童嚇了一跳,「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回答我!」那男人狠狠地說,「你聽聽看,那兩個臭婊子正在被操得慘叫
呢!」

  李洛童被那些男人圍著,看不到肖雨霖和薛安淇,但是聽得到他們被強暴時
的呻吟和嬌喘聲。

  「你要是不回答我,」這個男人眼露凶光,「等一下你會被操得比她們慘一
百倍!」

  這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被嚇壞了,她大哭起來,斷斷續續地說:「不要…不
要這樣…我說…我都說…我今年是19歲…不過長得很年輕…我沒有男朋友…也
沒有被…那個過。」

  「這樣配合就乖了麼。原來你還是處女,」那男人得意地笑了起來,突然凶
相畢露,「那今天我就好好地享受享受你這處女小警花的滋味吧。」

  說著,那個男人就撲到李洛童的雙腿之間。李洛童的雙腿被捆綁成M型,就
象是妻子迎合丈夫求歡時擺出的姿勢一樣,男人的陰莖可以很容易地長驅直入,
攻陷少女的禁地。男人的龜頭探進了李洛童的陰道,可憐的女警感到下身一陣撕
裂的劇痛,她的身體象蝦一樣弓起來,想要躲避那支巨大的陰莖,但是那男人當
然不會放過她,他用力抓住李洛童的膝蓋,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頂進女孩狹
小的處女陰道�,野蠻地扯破了李洛童的處女膜。

  李洛童的的慘呼和龜頭上頂破處女膜的感覺讓這個男人明白,這個小女警珍
藏了19年的少女貞操已經被他摧毀了。但這個時候男人的陰莖隻有一小半插進
了李洛童的陰道�,緊窄的陰道使得男人陰莖的前進非常困難,而那男人蠻力的
推進也使得剛剛失身的李洛童更加痛苦。李洛童不停地流著淚哀求著那男人輕一
點,但是插入女警處女陰道最深處的誘惑使得那男人完全不顧身下的女孩被糟蹋
得慘叫連連,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一下一下推進李洛童的陰道�,感受著被少女
彈性十足的陰道緊緊包裹著的快感。

  在一番痛苦的折磨以後,李洛童終於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已經完全插進了自
己的身體,龜頭已經頂得她的子宮口生疼。但是還沒等她有時間喘息,那男人就
開始在她的陰道�用力抽插起來。青筋暴脹的陰莖每次抽出都帶著處女的鮮血從
女孩的陰道�滲出來,李洛童嬌嫩的陰道已經不能承受這般猛烈的侵犯,幾乎要
爆裂開來。

  那男人一邊繼續淩辱著李洛童的陰道,一邊用雙手抓住了她飽滿的雙乳,開
始玩弄起來。李洛童被這男人凶猛的強暴弄得昏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
撕心裂肺的痛苦又讓她醒了過來。李洛童發現自己現在跪在地上,雙手的手腕仍
然被銬在腳踝上,一個男人跪在她的身後,雙手抓住她的雙臂上下晃動著。

  李洛童感覺到那種強烈的疼痛是從肛門傳來的,原來她身後的那個男人正在
強暴她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肛門。女孩幼嫩的肛門被陰莖撕裂了,鮮血一滴一滴
地滴在地上,李洛童哭叫著求饒,但是那男人完全不為所動,陰莖仍然在她的肛
門�用力地抽插著。

  突然,那男人把她的雙臂舉高,另一個男人把雙腿穿過李洛童的雙腿之間,
躺了下來。

  身後那個男人把李洛童放下來的時候,她身下男人粗壯的陰莖正好直挺挺地
插入了她滲著血絲的陰道,隨著她身後男人的動作,這支陰莖一次又一次的挺入
陰道深處。李洛童的嬌軀被男人們的陰莖頂得一聳一聳,她胸前甩動的雙乳也被
身下的那個男人的雙手抓住,用力揉搓著。乳房特別是乳頭劇烈地脹痛,下體如
同撕裂一般,嬌柔的身軀顫抖著,鮮血混合著精液從陰道�和肛門口沿著她白皙
的大腿往下流。

  又一個男人走到李洛童的身邊,用手拍打著她的臉龐,把陰莖插進了她的嘴
�。被輪奸的痛苦和屈辱使她腦子�一片空白,機械地吮舔著這個男人肮髒的陰
莖。這個女警就這樣被三個男人同時蹂躪著,而旁邊還有幾十個欲火焚身的男人
正等著享受她的身體…

  經過了10多個小時的輪奸以後,那些男人似乎是有些累了,有些男人已經
坐在一旁休息起來。但是他們並不想讓已經被他們摧殘得筋疲力盡的小警花們有
喘息的機會。

  一個男人獰笑著拿起皮鞭走向被懸空吊著、已經被輪奸得昏死過去的肖雨霖,
用力一揮。「啪」的一聲,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條青紫色的鞭痕,而女孩也疼得睜
開眼睛,但是似乎神智還沒有完全清醒,隻是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

  那男人沒有聽到意想中的慘叫聲,眉頭一皺,又把皮鞭用力一揮,肖雨霖全
身一抖,她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鞭痕,乳房的皮膚都被皮鞭抽破了,乳頭被皮鞭抽
得流出血來,女孩敏感的乳房遭到這樣的暴虐,劇烈的疼痛刺激得肖雨霖大聲慘
叫起來。

  男人聽到她悲慘的哭叫,非常滿意地獰笑著說:「這些本來都是給那個姓何
的小婊子準備的,現在你們就代替她先嚐嚐這滋味吧。等抓到了那小婊子,我們
還會有更厲害的花樣等著她呢。」說著,那男人又是狠狠地一鞭抽來,肖雨霖又
疼得慘叫起來。那男人繼續一鞭又一鞭地抽打著這個女孩,肖雨霖的身體就象風
中的落葉一樣不停抖動著。

  而就在一旁,薛安淇也正在遭受著那些男人的性虐待。薛安淇疲憊地側躺在
床上,雙手仍然反綁在背後,她的被的身體已經被不知多少男人玩弄過。正當她
就要昏過去的時候,突然,一陣電流打到了她的左邊乳房上,薛安淇被電得慘叫
起來,她睜開眼睛,看見剛才第一個給她戴上口交球,強迫她口交的那個男人正
拿著一支電棒,淫笑著站在她的麵前。

  「被你的舌頭舔著可真舒服呢,」這個男人得意地羞辱著薛安淇,「等會我
還要操你的下麵。現在,先讓你嚐嚐這電棒的滋味吧。」說著,那男人又用電棒
抵在薛安淇的右乳房上,打開了開關,又是一陣電流從薛安淇的右乳房流過了她
的全身,薛安淇被電得抽搐起來。

  那男人關上開關,滿意地看著這個可憐的女孩:「接下來,試試看更敏感的
地方吧。」一邊說著,電棒慢慢地移到了薛安淇的雙腿之間,抵在她的陰戶上。

  「不要,求求你,那�不行…」薛安淇明白了這個男人的可怕企圖,哭著哀
求著他。但是她的哀求還沒說完,那男人就獰笑著打開了電棒的開關。陰戶是女
孩最敏感的器官之一,電流通過了薛安淇的陰戶,小女警被電得昏了過去。但是
馬上,同樣敏感的肛門被電擊的痛苦又讓薛安淇醒了過來。那男人繼續用電棒把
薛安淇弄得不停慘叫,死去活來。

  與此同時,那些男人也沒有放過李洛童。李洛童的雙腳和雙手仍然被手銬銬
在一起,雙腿不能並攏,陰戶毫無遮掩地暴露著。那個奪走她處女身的男人得意
地把她的陰毛從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撮一撮地連根拔掉,每次都讓李洛童疼得全身
顫抖,直到這個男人把李洛童的陰毛差不多都拔光。他才停手,但是馬上,他就
從虐待薛安淇的那個男人那�拿來了電棒,繼續用電擊的方式折磨著李洛童。

  這時,肖雨霖也在被另外一個男人用電棒虐待著,而薛安淇也正在被一個男
人拔陰毛。在這樣的性虐待持續了大約一個小時以後,那些男人似乎恢複了體力
和欲望。他們給這三個女孩注射了強力春藥,放開了束縛住她們的鐐銬和繩索。
藥力很快發作了,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全身的皮膚慢慢地變成了淡淡的緋紅
色,她們的身體越來越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雖然她們極力想要控製住自己的
理智,但是最終還是無法戰勝春藥的藥力。很快,這三個漂亮而又可憐的小美女
就淪陷在藥力的控製中,神智不清地迎合著這些男人在她們美麗的胴體上盡情發
泄著…

  這三個小警花被擄到這個人間地獄整整24個小時以後,這�的100多個
男人終於都完全發泄了他們的欲望。每個女警都已經被輪奸了將近200次,每
個男人至少在這三個女孩身上都各發泄過一次,有些男人甚至每個女孩都玩了兩
次。

  春藥的藥力已經消散了,三個女警都已經被輪奸得昏死過去,癱軟在地上。
她們的手腳都被捆綁著,全身上下都沾滿了白濁的精液,就象是在精液�洗了澡
一樣。乳房上到處都是淤青和被抓破的傷痕和牙印,女孩們的陰戶也都被那些禽
獸弄得一塌糊塗,她們的陰唇都被弄得翻了出來。

  肖雨霖那對性感的玉腿上全都是那些男人的魔掌留下的紅腫痕跡和那些男人
白濁的精液。薛安淇豐滿的雙乳和乳頭都被那些男人咬破出血。李洛童因為長得
幼齒可愛,遭到了最多的輪奸,她的陰戶和肛門都已經被折磨得紅腫起來。

  除了這些淩辱留下的痕跡,剛才的性虐待也造成了不少傷害:肖雨霖的全身
上下布滿了皮開肉綻的鞭痕,薛安淇和李洛童的陰毛已經被拔得幹幹淨淨,雪白
的陰戶上還有一點點血珠從毛孔�沁出來。

  三個女孩的乳房上和陰戶上都有電刑留下的灼傷痕跡,並且沾滿了精液鮮血
和其他體液。

  一盆冰水潑在女警們裸露的身體上,三個受盡淩辱的女孩在一陣冷戰中蘇醒
過來。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慢慢睜開眼睛,剛才遭到的輪奸和春藥殘存的藥
力仍然讓她們感到意識模糊、全身無力。當女警們恢複意識的時候,她們看到一
隻巨大的黑色藏獒正湊在她們的身體上聞著,女孩天生的對於大型動物的恐懼讓
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尖叫起來。

  「不要怕,小妞。這是給我們看門的藏獒。」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她們說,「
你們應該聽說過那個被我們抓來的女警察被藏獒操的事情吧?」

  女警們看著眼前這隻碩大的野獸,恐懼的陰影籠罩在她們的心頭。

  「我們本來是打算把姓何的那個小婊子調教成性奴慢慢玩的。但是沒想到,
一次就捉了你們三個回來。」那個男人一邊撫摩著藏獒的毛,一邊繼續對肖雨霖、
薛安淇和李洛童說:「所以我們決定,在你們當中,隻有一個人可以活下來讓我
們慢慢操,另外兩個都要死。現在就讓黑魔來挑選它喜歡的母狗,被它選中的就
可以活下來,不過要先被黑魔操。至於另外兩個,就隻好去死了。」

  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一邊哭著,一邊看著那隻藏獒在她們身上嗅來嗅去,
她們的心理非常矛盾,如果被藏獒選中,雖然可以活下來,但是卻要遭受獸奸,
而且今後還要淪為那些男人們的性奴隸;而沒有被藏獒選中的人,馬上就會被殺
死,而且那些男人一定會用殘忍的手段虐殺她們。

  正在三個女警忐忑不安時,那隻藏獒蹲在身材最嬌小的女警——李洛童身邊
大聲吠叫起來。

  「原來黑魔已經選出來了。」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三個赤身裸體的小女警說,
「原來它喜歡小巧的小母狗。哈哈哈。」在那男人的獰笑聲中,無論是肖雨霖、
薛安淇,還是李洛童的臉色都變得煞白。男人們走了過來,在女警們絕望的哭喊
聲中,把她們從地上抱了起來,分別拖向牢房�的三個刑架。

  肖雨霖又被那些男人重新吊了起來,在她麵前有一個火爐,火舌正在爐子�
燃燒著,爐子�除了火焰,還有幾把烙鐵,正在被火焰燒得越來越紅,旁邊還放
著一台電視,屏幕上播放的就是肖雨霖剛才被這些男人輪奸和性虐待的情景。

  一個男人走到她麵前,淫笑著對淚流滿麵的女孩說:「看看你剛才被我們弄
得多舒服啊,各種姿勢都在你身上試過了哦。操得爽不爽?想不想再被我們操?」

  肖雨霖哭喊著:「我受不了了。快殺了我吧。」

  「放心。」那男人慢悠悠地說,「馬上我們就開始殺你,不過,你會死得很
痛苦。哈哈哈…」

  那男人拿起火爐�的一把烙鐵,那烙鐵已經被火燒得通紅,他拿著烙鐵走到
肖雨霖的麵前,肖雨霖的皮膚可以感覺到烙鐵火熱的溫度,她的汗毛都被這樣的
熱度烤得卷了起來。

  「先燙哪�呢?」那男人獰笑著上下打量著肖雨霖的身體,「燙這對小巧的
奶子?還是燙這小腰?或者燙這漂亮的小肚臍?」

  肖雨霖聽著那男人的話,害怕得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哈哈,應該從這�開始,」那男人興奮地說道,「就從這對我最喜歡的腿
開始。剛才我操你的時候,你的腿就繞在我的腰上,可舒服了。」

  肖雨霖看著這個男人把烙鐵一點點靠近她左麵的小腿,嚇得魂不附體,她幹
脆閉上雙眼,不去看那男人的動作。

  「嗤~ 」的一聲,肖雨霖的小腿上感到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她的雙眼猛地睜
開,眼淚一下子噴了出來,她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一陣焦臭味鑽進了她的鼻孔,
她知道那是自己皮肉被烤焦的味道。而那男人一邊欣賞著肖雨霖受虐的樣子,一
邊用力地把滾燙的烙鐵在她的左小腿上反複碾壓著,增加著她的痛苦。烙鐵很快
冷卻了下來,肖雨霖的左小腿上留下了一個黑色的三角形烙印,她疼得眼淚止不
住地滴下來。

  而這時,她恐懼地看見,那個男人把那塊烙鐵放回了火爐�,又拿起另一塊
烙鐵向她走來,這次烙鐵落在了她的右小腿上。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後,那男人又換了一塊同樣燒得通紅的烙鐵走向
肖雨霖。當第6塊烙鐵燙在肖雨霖的腳心時,她活活地疼得昏死過去,但是馬上
就被那男人用冷水激醒,然後在她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恢複的時候,第七塊滾燙的
烙鐵又在她的腿上留下了烙印。

  就這樣,這些男人用烙鐵在肖雨霖白皙的皮膚上一下一下地燙著,留下一個
個黑色烙印,也讓這個女警疼得死去活來,每次她疼昏過去時就被男人用冷水弄
醒,他們就是要她清醒著承受這樣暴虐的痛苦。肖雨霖已經被折磨得神智不清,
她隱約聽到薛安淇的慘叫聲和李洛童的號哭聲,知道她們一定也正在被殘忍地折
磨著。一個多小時以後,肖雨霖的全身上下幾乎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她的
雙乳也已經被烙鐵燙得象兩塊焦碳一樣,唯一幸免於難的就是她的臉和陰戶。

  那男人滿意地欣賞著已經被虐待得不成人形的女警,獰笑著對肖雨霖說:「
你猜猜看,接下來我要燙你的哪�?」肖雨霖的頭無力地垂著,輕輕地晃了一下。

  「你睜眼看一下就知道了。」那男人得意地說。肖雨霖勉強睜開眼睛,朦朧
中看到那男人一隻手拿著一個陰道擴張器,另一隻手拿著一個燒紅了的陰莖形狀
的烙鐵。而肖雨霖的頭腦已經無力思考這些東西是什麼意思了。那男人沒有看到
意想中的恐懼,非常失望地走了過來,他用陰道擴張器插進肖雨霖的陰道,然後
用擴張器張開她的陰道口,把那支陰莖形狀的烙鐵猛地插進了她的陰道。

  女孩最敏感的部位被高溫灼燙的劇痛使得肖雨霖全身篩糠一樣痙攣起來,她
用盡最後的力氣發出一聲慘叫聲。那男人還意猶未盡地旋轉、抽拉著那支烙鐵,
模仿著陰莖的抽插,不時有被烤焦的皮肉被那支烙鐵從肖雨霖的陰道�被帶出來,
一股焦臭味混合著烤幹精液的腥味彌漫開來。

  等這支烙鐵冷卻下來,肖雨霖已經再一次失去了意識,她的身體被吊在空中,
她的頭無力地向下垂著。那些男人再次用冷水噴灑肖雨霖的臉,想要喚醒這個女
警,但是這次肖雨霖的身體卻完全沒有做出反應,水滴從她的臉上和頭發上滴落
到地上,但是肖雨霖的頭仍然向下垂著,紋絲不動。

  肖雨霖麵前的那個男人以為肖雨霖已經死了,他得意地把手指放到肖雨霖的
鼻孔下麵,卻發現這個女警仍然有氣若遊絲的微弱呼吸。當這個男人打算繼續用
烙鐵來結束肖雨霖的生命時,另一個男人淫笑著拉住了他的手。

  那個男人把一根非常細的塑料管子從肖雨霖已經被燙得血肉模糊的陰戶�麵
插進了她的陰道�麵,並且用力地把管子伸進了女孩身體深處的子宮口,然後那
男人拿起一支玻璃針筒,從一個玻璃小瓶中抽取了滿滿一針筒的硫酸。那個男人
把針筒和那根塑料管子的一頭連接在一起,然後他一邊猙獰地淫笑著,一邊推動
著針筒的尾部,讓那些硫酸通過塑料管子流進了肖雨霖的身體�。

  一直低垂著頭,一動不動的肖雨霖突然用盡最後的力氣�起頭,睜大雙眼,
悲慘地嘶鳴起來,她的身體也劇烈抖動起來。肖雨霖臨死前的悲鳴和身體痙攣沒
有持續多久,很快,肖雨霖的慘叫聲就消失了,她的身體又恢複了平靜,她的頭
也重新低垂了下來。那個男人得意地戴上手套,把那根管子從肖雨霖的陰道�拔
了出來。

  當那根管子被拔出來的時候,硫酸夾雜著血水和一些殘破的身體碎片也從肖
雨霖的陰道�流了出來,硫酸發出「嘶嘶「的聲音,一邊順著肖雨霖的雙腿向下
流,一邊腐蝕著她本已經被烙鐵燙得麵目全非的肌膚。而肖雨霖這時卻已經感受
不到痛苦,因為剛才硫酸流進她的身體,腐蝕著她陰道和子宮的時候,這個可憐
的女警已經活活地疼死了。

  在肖雨霖被這些男人用烙鐵和硫酸虐殺的同時,薛安淇也正在遭到非人的虐
待。早就被輪奸得無力反抗的女孩被一個男人攔腰抱了起來,仰麵平放到一塊木
板上,然後那男人把她的雙手手腕和雙腳的腳踝擺成X形,分別用四個鐵環固定
在木板上。

  把女孩捆綁好以後,那個男人把一台顯示器推到薛安淇的身邊,薛安淇看到
屏幕上的自己被好幾個男人輪奸、又被一根一根拔光陰毛,她知道這是剛才自己
被輪奸和性虐的錄象。薛安淇難過地轉過頭去,不想看到這些不堪回首的悲慘場
麵。但是卻無法逃避錄象�自己可憐的悲鳴聲、呻吟聲和那些男人發泄時得意的
笑聲,她痛苦地哭了起來。

  身邊的男人用手撫摩著她已經被蹂躪得變形了的豐滿乳房,淫笑著說:「剛
才在你的錢包�看見你和一個男人的合影,那是你男朋友吧?你奶子那麼大,他
也一定很喜歡摸吧?」薛安淇哭泣著,一言不發。

  那男人繼續說:「不過如果他知道已經有那麼多男人玩過你的大奶子,還玩
了他都沒有玩過的兩個洞洞,你覺得他還會要你嗎?」

  薛安淇再也忍不住悲傷,失聲哭喊:「我不想活了,快殺了我吧!」

  那男人獰笑著說:「我們馬上就送你上西天,不過你可就要多吃點苦頭了。」

  說著,那男人從旁邊的一個盒子�拿起一根足足有4、5厘米長的鋼針,他
一隻手捏住鋼針末端的一個小圓球,另一隻手抓住薛安淇碩大的右乳,說:「好
象右麵這個要大一點,那就從右麵開始吧。」

  說完,他就用鋼針狠狠地紮進了薛安淇的乳房。薛安淇疼得全身一抖,淚流
滿麵,慘叫起來。那男人根本沒有停手,而是獰笑著撚著那根鋼針,一點一點地
繼續插進這個女孩的乳房�,直到鋼針完全插進了薛安淇那豐滿的美乳。薛安淇
的乳房因為極其疼痛而一下一下地跳動著,鮮血也從那根針的針孔中不停地湧出
來,順著她的乳房和身體流到身下的木板上。

  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薛安淇因為疼痛而扭曲的美麗臉龐,又拿起一根鋼針。
他這次抓住的是薛安淇的左乳房,又在女孩痛苦的慘叫聲中把鋼針慢慢地紮進了
她的左邊的乳房。薛安淇已經疼得臉色蒼白,全身顫抖,她的雙乳都象鑽心一樣
疼痛,乳房上正不停地滲出血來,乳頭也已經因為疼痛而脹大起來。

  而這個男人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他又拿起了一根鋼針,這一次,這個男人
殘忍地用鋼針紮穿了薛安淇的左乳頭,薛安淇感到乳頭象是裂開一樣,乳房和乳
頭都因為劇痛和不由自主地抽動著,但是每次抽動都會牽動那幾根鋼針,帶給薛
安淇更大的痛苦。薛安淇的神智越來越模糊,當她的右乳頭也被那個男人用鋼針
紮穿時,她疼得完全失去了意識。

  但是她也馬上被那個男人把另一根鋼針紮進她更敏感的陰唇的疼痛喚醒了。
和肖雨霖遭受的痛苦一樣,這些男人也要薛安淇保持清醒,承受這種不是女孩能
承受的劇痛。這個男人繼續把一根一根的鋼針紮進薛安淇的那對豐滿性感的乳房
和乳頭,因為紮的鋼針太多,有時鋼針再紮入時會被之前紮進去的其他鋼針擋住,
這個男人就會殘忍地把鋼鎮抽出來,換個角度重新紮進去。

  女孩敏感的乳房每次被針紮入的時候,都讓薛安淇痛不欲生,而當薛安淇疼
得昏過去的時候,那男人就用鋼針紮穿她的陰唇、甚至紮穿她的陰蒂,讓這種更
加劇烈的痛苦喚醒這個女孩,繼續受虐。

  一個多小時以後,薛安淇的乳房上已經被密密麻麻地紮滿了鋼針,女孩珍視
的這對乳房已經被紮得象刺蝟一樣,薛安淇的陰戶和陰蒂上也插滿了二十多根鋼
針,說明這女孩已經被疼暈過去二十多次了。從這些針眼�流出的鮮血已經染紅
了她的胸口和大腿根,還有一些已經流到了她身下的木板上。薛安淇已經被折磨
得氣息奄奄,就連陰蒂被鋼針紮穿的劇痛她也已經無力作出反應。

  那個男人滿意地看著這個已經被摧殘得生不如死的小警花,得意地用手輕輕
拍打著她乳房上的那些鋼針,乳房上的劇痛使薛安淇勉強睜開眼睛。看到那男人
手�拿著一支手術用的鋼釘,足有30多公分長。

  那男人獰笑著說:「現在就送你上西天了,這根鋼釘會從你下麵釘進去,把
你釘穿,準備好了嗎?」說著,那男人就把這根鋼釘插進了薛安淇的陰道口,然
後用一把巨大的錘子敲打著這根鋼釘。鋼釘馬上就刺破了薛安淇的陰道壁,頓時
她的下身血如泉湧,薛安淇用已經不象是人的聲音號叫著,那男人則更加用力地
敲打著鋼釘。隨著鋼釘越來越深入,薛安淇的聲音越來越小,終於,鋼釘擊穿了
薛安淇的尾骨,從她的臀部鑽出了她的身體,把薛安淇的身體釘在了木板上。而
這時,薛安淇早就已經停止了呼吸。

  在三個女警之中,嬌小可愛的李洛童是被輪奸次數最多的一個,她的陰戶和
肛門都已經被那些男人們的陰莖弄得慘不忍睹,大腿根部全都是鮮血和白色的精
液混合在一起的粘液,嘴角也留下了精液流過的痕跡。

  當一個男人把她從地上抱起來的時候,她除了不停地哀求著,根本就沒有一
點力氣反抗,隻能哭著讓那個男人把她背朝上放在一張鐵桌子上。然後那個男人
又把她的手和膝蓋分別用鐵箍固定在四條桌子腿的底部,把她的雙腳也用鐵箍固
定在了地上。李洛童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遭到可怕的獸奸,害怕得渾身發抖。突然,
李洛童驚恐感覺到有熱熱的東西落在她的背上,同時聞到一股屬於野獸的腥臭氣
味。

  「啊~ 不要~ 」李洛童知道那隻藏獒的爪子已經踩在她的背上,她無論如何
也無法接受被野獸強暴的恥辱,拼命地哭喊著,劇烈地掙紮起來。但是,李洛童
很快發現這完全是徒勞,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身後的那隻野獸正在把它碩大的陰莖
插進她的陰道�。

  「別白費勁了,」站在李洛童身邊的一個男人一邊看著藏獒開始強奸這個小
巧玲瓏的女孩,一邊得意地說,「你隻要好好伺候它,讓它舒舒服服地操你,就
象操一隻小母狗,它不會咬你的。」

  這時,藏獒的陰莖已經有一半插進了女孩的陰道,陰道的脹痛和被野獸強暴
的羞辱使得李洛童悲慘地不停哭喊著,哀求著。但是那些男人卻隻是冷笑著看著
藏獒踩著李洛童赤裸的背,不停地強暴著這個女警,踐踏著她最後的尊嚴。藏獒
的陰莖插進了女孩的陰道,開始飛快地抽插起來,每次插入它的龜頭都蹂躪著李
洛童的陰道的最深處。李洛童的陰道包裹著藏獒的陰莖,被迫感受著它在自己身
體�不停地肆虐著。而她隻能淒慘地哭叫著承受這痛苦恥辱的獸奸。

  藏獒的強暴持續了整整20多分鍾,李洛童感覺到它的陰莖突然漲大了一圈,
然後就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液體在她的陰道�噴湧出來,她知道,那是藏獒肮髒的
精液,然後李洛童就昏了過去。

  等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稍微小一些的牢房�,身體明顯
已經被那些男人清洗過,本來全身沾滿的精液和鮮血已經被洗掉,露出了細膩的
皮膚。牢房的牆上掛著好幾台電視機,屏幕上分別是她自己被那些男人輪奸、虐
待的錄象和薛安淇、肖雨霖被殘忍虐殺的錄象。李洛童看到薛安淇和肖雨霖被這
些男人用如此殘忍的手段折磨致死,又想到自己被獸奸的巨大痛苦和恥辱,傷心
的眼淚立即流了下來。

  這時,牢房的門被打開了,十多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走了進來。李洛童害怕地
縮在角落�,看著這些眼神淫褻的男人們。

  「小妞,剛才被黑魔操得舒服嗎?」其中的一個男人淫笑著看著李洛童可愛
的裸體,對她說,「還想不想再被它操?」

  「不!不要!」李洛童害怕地哭喊起來,她無法想象再次被藏獒強暴的痛苦。
「你們還是殺了我吧。」

  「我們不會殺你的,我們還要好好玩你呢。」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說,「隻
要你乖乖地伺候我們,我們不會為難你的。但是如果你不聽話,那我們就隻好讓
黑魔來調教你了。」這個男人說完以後,淫笑著看著瑟縮著的李洛童,繼續對她
說:「如果不想被黑魔操的話,就乖乖地躺在地上,把腿分開,讓主人操你。如
果不願意讓主人操,那就隻好被狗操了,你自己選好了。」

  再次被獸奸的恐懼徹底壓倒了李洛童,這個可愛的小女警流著屈辱的淚水,
顫抖著躺在地上,順從地分開雙腿,把她沾滿精液的陰戶和肛門暴露在那些男人
麵前。

  「這樣就對了,要好好聽話,主人會好好操你的。」那個男人得意地跪倒在
李洛童的雙腿中間,用自己的大腿架著女孩的雙腿向兩邊分開,把自己的陰莖插
進了李洛童的陰道�,然後用雙手抓住她的腳踝,把女孩的雙腿向上舉了起來,
同時他也把自己的陰莖在李洛童的陰道�插得更深,滿意地抽插起來。在李洛童
的哭聲中,女孩的陰道口被那男人的陰莖強行撐開,兩邊的陰唇也被男人的陰莖
擠壓著。那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翻動著李洛童粉紅色的小陰唇,讓他胯下的小美
人不停地呻吟著……

  那些男人輪流把陰莖插進李洛童的陰道�,蹂躪著這個可憐的小女警,李洛
童的全身已經香汗淋漓,在燈光下,女孩細膩的肌膚反射著一層油光,像剛從水
�撈出來一樣。小女警絕望地抽泣著、呻吟著,她的身體隨著那些男人的抽插不
停地顫抖著。

  最後一個男人在李洛童的身體�射精以後,得意地把自己的陰莖從李洛童的
陰道�拔出來,他看著自己的精液慢慢地從這個小女警的陰戶�滲了出來,淫笑
著對李洛童說:「這樣就乖了。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們的性奴隸了。」李洛童隻
能流著淚,忍著心中的屈辱。

  「既然是性奴隸,你就要學著怎麼伺候主人。」另一個男人淫笑著對李洛童
說,「你會口交嗎?」李洛童流著淚搖了搖頭。

  「不會也不要緊。」那個男人繼續對李洛童說,「我們給你找了個老師,她
會教你的。」

  這時,另一個男人走進了牢房,他的懷�抱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男人的
雙手分別抓著那女孩的兩條腿向兩邊分開,露出那女孩的陰戶和肛門,可以清楚
地看到那男人的陰莖正插在那女孩的肛門�抽插著,而那女孩的呼吸非常急促,
她可愛的俏臉已經變得通紅,不停地發出令人消魂的呻吟聲,在那男人懷�扭動
著身體,粘稠的體液正從她的陰戶�一滴一滴地滑落到地板上,看起來這個女孩
正在被那男人肛奸到性高潮。隨著那男人把精液射進女孩的直腸,那女孩也全身
痙攣起來。男人把陰莖從女孩的肛門�抽出來以後,把女孩的身體放在地上,讓
她慢慢平靜下來。

  「這是我們抓來的一個混血小美人,名字叫Maria。」另外一個男人對
李洛童說,「她就是你的老師,你等下就要好好跟她學,如果學不好,不能讓主
人舒服,主人生起氣來,可就要讓大狗來操你了。」李洛童聽到那男人的威脅,
嚇得全身又顫抖起來。

  「怎麼樣,小妞。舒服嗎?」那個剛才肛奸Maria的男人指著李洛童,
對躺在地上,已經逐漸從性高潮當中平靜下來的女孩說,「給你介紹一下,這位
是你的姐妹,名字叫李洛童,曾經是個女警察哦。」

  李洛童感覺到Maria詫異地看著自己明顯是受盡淩辱的身體,不由得臉
紅了起來。

  「她不會口交,」那個男人繼續對Maria說,「所以,今天你要教會她
怎麼給主人口交,伺候主人。」

  Maria收回了詫異的眼神,低著頭跪在地上,順從地對那男人說:「是。
我會好好教她的。」

  李洛童意識到Maria已經被那些男人改造成順從的性奴,她也知道自己
也會被那些男人調教成這種樣子,但是,對於獸奸的恐懼使她根本不敢抗拒那些
男人們的調教,她隻能把自己的羞恥埋葬在心�,學著Maria的樣子,低著
頭跪在地上。

  兩個男人分別站在李洛童和Maria的麵前,他們剛才在李洛童的身體�
麵發泄過的陰莖又重新挺立著。李洛童看著一旁的Maria,模範著她的動作,
用手把麵前這個男人肮髒的陰莖送進自己的嘴�。

  Maria看著李洛童笨拙的動作,知道她以前從來沒有口交的經驗。想起
自己被迫學口交的時候,也是因為沒有經驗而受了不少罪,Maria吐出自己
嘴�那男人的陰莖,對那男人說:「請主人允許奴隸教導新奴隸口交,奴隸會用
手繼續伺候主人。」

  那男人看著順從的混血美女,得意地點了點頭,於是Maria一邊用手給
那男人手淫,一邊指點著李洛童應該怎麼樣隱藏牙齒,怎麼樣用舌頭和嘴唇舔吮
男人敏感的陰莖和龜頭。在Maria的指點下,李洛童溫軟濕潤的嘴唇包裹著、
纏繞著那個男人的陰莖套弄著,成功地讓那男人漸漸興奮起來。

  在那個男人把精液射進李洛童嘴�的同時,Maria麵前的那個男人也在
Maria溫柔的雙手中爆發了,白濁的精液直接噴射在Maria美麗的臉龐
上,給這個混血小美女平添了一分淫靡。

  在男人的命令下,李洛童強忍著惡心,順從地咽下了嘴�腥臭的精液。但是
還沒等她稍作喘息,第二支男人的陰莖就已經頂住了她的雙唇,李洛童隻好張開
嘴,用她的嘴唇和香舌迎合著這個男人……李洛童輪流給那些男人主動口交,並
且順從地咽下了所有男人的精液。從此,李洛童完全放棄了尊嚴和希望,徹底淪
為了這些男人們的性奴隸。

  那些男人們以便享受著李洛童嬌小可愛的胴體,一邊繼續尋找他們要報複的
何菲兒。但是,當那些男人去何菲兒現在工作的警署打探消息時,卻得知何菲兒
請了大假,據說是去結婚了,而何菲兒的男友也在單位請了大假。

  那些男人試圖從何菲兒或者他男朋友的朋友們這�打聽他們的下落,卻發現
完全沒有人知道他們在哪�。這些男人無法找到何菲兒,就把他們的憤怒和變態
的獸欲都發泄到同樣曾經是女警的李洛童身上。在充當那些男人的性奴隸,被他
們蹂躪了幾天以後,李洛童被拖進一間牢房,然後被捆綁在一張Y字型的床上,
她的雙腿分開,陰戶完全暴露了出來。

  李洛童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在這樣的床上遭受過這些男人的淩辱,所以,當這
些男人捆綁她的手腳時,她隻是以為這又是一次普通的輪奸。但是,當李洛童看
到一個男人拿著一個特別小號的擴張器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她的心�開始感覺到
隱隱的不安。

  「今天,我們要用你的身體做個實驗。」那個男人獰笑著對李洛童說,「女
人身上除了嘴巴、屁眼和前麵的小洞,其實還有第四個洞,你知道是哪�嗎?」

  「不…不知道。」李洛童茫然地說。

  「就是這�,」這個男人用手指探進李洛童的陰戶,在她的陰蒂旁邊摸索著,
最後指尖停留在她的尿道口,繼續說,「就是這個撒尿的小洞。」

  男人的指尖開始慢慢侵入李洛童的尿道口,李洛童感到下身傳來的一陣陣脹
痛,她忍不住嗚咽起來:「主人…主人請停手…」

  「這個小洞因為實在太小,所以男人一直不能插。」這個男人一邊繼續用手
指插入李洛童的尿道口,一邊舉起另一隻手�的那隻特別小的擴張器說道,「但
是如果象擴張屁眼那樣把它撐大,是不是就能供男人爽了呢?」

  李洛童終於明白了那些男人要對她下什麼樣的毒手,這個喪心病狂的惡毒想
法嚇得她一邊苦苦哀求著那個男人,一邊拼命掙紮著,但是她卻既無法打動那個
男人,也無法掙脫手腳上的束縛。那個男人看著李洛童涕淚交加地掙紮著,猙獰
地笑著用手指分開了李洛童的那兩片已經腫起來的陰唇,把擴張器的圓頭一點一
點地插進李洛童的尿道口�麵。

  尿道口劇烈的脹痛讓李洛童歇斯底�地慘叫起來,而那個男人把擴張器的前
端完全插進李洛童的尿道口以後,又用力地按下了擴張器的手柄,隨著擴張器的
前端開始慢慢地向兩邊分開,李洛童的尿道口也被擴張器慢慢地撐了開來。

  李洛童撕心裂肺地慘叫著,她的全身劇烈抽搐起來,女孩的尿道口比處女的
陰道口還要更加窄小得多,擴張器一點點地撐開李洛童的尿道口,也把她的尿道
口和陰蒂附近的肌肉拉伸到了極限。

  而那個男人完全不顧李洛童的痛苦和哀求,繼續按壓著擴張器的手柄,在那
男人凶惡的擴張下,李洛童的尿道口終於被撕裂了。

  在一陣比失身、被獸奸更加劇烈的疼痛中,李洛童的慘叫聲戛然而止,這個
可憐的嬌小女孩疼得昏死了過去。而那個男人卻一邊看著尿道口撕裂的血絲從李
洛童的陰戶�滲出來,一邊繼續淫笑著用擴張器撕裂著李洛童的尿道口,把她的
尿道口撐得越來越大。

  一陣又一陣的劇痛使李洛童漸漸恢複了神智,她勉強睜開雙眼,卻看見那個
給她擴張尿道的男人正壓在她的身上,而下身傳來的陣陣疼痛使李洛童意識到,
這個男人正殘忍地把龜頭插進她被擴張的尿道口�麵蠕動著。男人的龜頭摧殘著
李洛童被撕裂的尿道,他的每一次動作都讓李洛童疼得慘叫著全身痙攣起來。

  那男人聽到李洛童的慘叫聲,一邊繼續在她的尿道�抽插著,一邊淫笑著對
身下的這個可憐的美女警花說:「怎麼樣?疼吧?這隻能怪你為什麼要做女警察。」

  李洛童的尿道雖然已經被擴張得撕裂開來,但是對男人的陰莖來說,尿道仍
然是非常緊窄的。那男人享受著女孩柔軟的尿道包裹著他的龜頭,在抽插了十幾
分鍾以後,滿意地把精液射進了李洛童的尿道�麵。那男人得意地從李洛童身上
爬起身來,而李洛童已經全身癱軟,大汗淋漓,一點力氣也用不出來,隻能躺在
床上痛苦地哭泣著。

  但是,李洛童的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第二個男人又壓在了她的身體上,把
碩大的龜頭插進了她撕裂流血的尿道�麵抽插起來。男人的龜頭插進李洛童的尿
道口時,撕裂的劇痛又讓這個可憐的小女警疼得昏死過去……

  那些男人們輪流享用了李洛童的尿道,而李洛童則被折磨得一次又一次地昏
死過去。李洛童的尿道被那些男人摧殘得慘不忍睹,她的尿道口撕裂,無法合攏,
疼得連路都不能走。李洛童的尿道括約肌失靈,在她被從尿道輪奸後的幾天�麵,
李洛童甚至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小便,隻能任由自己的小便失禁,而且每次當尿
液混合著暗紅色的血從尿道口流出的時候,她都感到一陣像火燒一樣的灼痛。每
分每秒,這樣無法忍受的疼痛都在折磨著這個身材嬌小的小警花,李洛童甚至覺
得自己可能會活活地疼死。

  李洛童並沒有在這樣的痛苦當中煎熬很久。三天以後,李洛童跪在牢房的地
板上,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一個男人正跪在李洛童的身後,男人的雙手抱
著她的屁股前後搖動著,而男人的陰莖在女孩的肛門�不停地抽插著。李洛童一
邊皺著眉忍受著尿道的劇烈疼痛,一邊承受著男人的陰莖蹂躪著她的肛門。

  這時,另外一個男人走進了這間牢房。「那幫黑鬼到了,就在門外。」剛走
進來的那個男人對正在肛奸李洛童的男人說,「海上漂了一個月,他們都憋壞了。」

  「知道了,」那個男人一邊在李洛童的肛門�發泄著一邊說,「我很快就好
了。讓他們進來吧。」

  然後那個男人轉向李洛童說:「小妞,我們最近從非洲找了些黑鬼雇傭兵,
來幫我們護送武器、毒品和其他走私。他們今天剛剛乘船偷渡到這�,在海上,
他們已經有一個多月沒碰過女人了。」

  這時,幾十個赤身裸體的黑人走進了關押著李洛童的那間牢房�麵。李洛童
看見那些黑人們用淫褻的眼神不停地打量著她,心�隱隱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所以,今天,你就要用你的身體好好慰勞慰勞這些黑人們了。」這個男人
看著李洛童驚恐的眼神,殘忍地淫笑著繼續對她說,「誰讓你要當女警察,和我
們作對呢。」

  這個男人指著一個黑人胯下高高挺立的那支比黃種男人粗長得多的陰莖,獰
笑著對李洛童繼續說,「黑人的家夥可不一樣哦,操起來你就知道厲害了,不知
道象你那麼嫩的妞能挺多久。哈哈哈。」

  說著,這個男人把精液射進了李洛童的肛門和直腸�,然後抽出陰莖,站起
身來,用英語對那些黑人說:「這個小美女就是你們的了,你們可以想怎麼玩,
就怎麼玩,好好享受吧」。

  話音剛落,已經有兩個黑人撲向了蜷縮在角落�的小女警。李洛童絕望地慘
叫著:「不要!不要!」但是馬上就被那兩個黑人壓在身下。當黑人那比一般人
粗長得多的陰莖插進李洛童那飽經摧殘的陰道時,李洛童發出了無比痛苦的慘叫
聲。而那個男人卻淫笑著走了出去,從外麵把門鎖上,然後到監控室,和其他幾
個男人一起通過監視器看著牢房�發生的一切。

  屏幕上李洛童被那些黑人圍在中間,當那個壓在她身上的黑人正在用力地把
巨大的陰莖塞進她的陰道,從來沒有嚐試過被這麼粗大的陰莖插入的小警花疼得
渾身痙攣,李洛童哭喊著張開嘴慘叫著。但是那黑人看上去卻很滿意插入李洛童
的陰道的感覺,他繼續用力地把陰莖插進女孩的身體�。

  另外一個黑人和這個黑人說了什麼以後,這個黑人用雙手從腋下把李洛童抱
了起來,而另外一個黑人卻更加殘忍地把同樣巨大的陰莖插進了李洛童的肛門�,
雖然已經有男人精液的潤滑,女孩的肛門還是馬上就被這樣巨大物體的插入弄得
爆裂開來,從她的肛門�流出來的鮮血染紅了她的大腿,而李洛童隻能在兩個黑
人的前後夾攻當中不停地慘叫著……

  黑人們爭先恐後地用他們巨大的陰莖插進可憐的小警花的陰道和肛門,把他
們的精液傾瀉在這個女孩的身上,李洛童被他們輪奸得疼昏過去又疼醒過來。可
憐的小警花哭著哀求著這些黑人,但是這些欲火高漲的大漢又怎麼可能放過她這
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小美女呢。

  一個黑人把陰莖插進李洛童的陰戶時,意外地感覺到李洛童的尿道口被擴張
得很大,這個殘忍的黑人就用他那巨大的龜頭強行插進了李洛童被撕裂的尿道口,
在李洛童瘋狂的慘叫聲中,可以看見有一條細細的紅線從李洛童的陰戶�順著她
的大腿向下延伸著,就像是李洛童被再次開苞了一樣。這個女孩的尿道口已經被
黑人巨大的陰莖和粗暴的動作再次撕裂,黑人的陰莖甚至已經頂穿了她的尿道壁,
而這個黑人卻淫笑著在昏死過去的嬌小美女的身體上繼續發泄起來。

  其他黑人也紛紛模仿著把龜頭插入李洛童的尿道口�麵,李洛童全身上下的
每一個孔洞都成了那些黑人泄欲的通道。

  牢房�這場充滿暴虐和淫靡的輪奸持續了足足兩天兩夜。最後一個黑人把李
洛童抱在懷�,黑人的雙手抓住李洛童的雙腿向兩邊分開,露出女孩雙腿中間沾
滿了鮮血和精液的陰戶和大腿根部,那黑人的碩大陰莖插在李洛童的陰道�抽插
著,李洛童的頭垂著在黑人的肩上一動不動,身體隻是隨著那個黑人的動作被動
地起伏著,等到這個黑人滿足了獸欲以後,才發現李洛童早就已經沒有了氣息。
就這樣,李洛童被這些強壯的黑人們活活地輪奸致死,但是至少,她再也不用再
遭受更多的折磨了。

  就在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被綁架的當天晚上,肖雨霖的同學一直沒有等
到她參加聚會,也聯係不上她,一開始也沒有當一回事,直到深夜肖雨霖的父母
打電話給肖雨霖的一個同學問肖雨霖什麼時候回家,這個同學才覺得事情不對勁。

  當他們發現沒有人能打通肖雨霖的手提電話,也沒有人知道她在什麼地方的
時候,這些同學趕快打電話報警。

  而這時候,薛安淇和李洛童的家人也分別打電話到她們工作的警署說一直聯
係不上她們,問她們什麼時候離開警署,怎麼還沒有到家。

  這時候,在警署值班的警察們才發現,他們的三個美女同事居然同時失蹤了。
聯想到淩卓然的悲慘遭遇和前幾天有女警執行私刑給淩卓然報仇,這些警察心�
隱隱地擔憂著這三個女警會不會遭到什麼不幸。

  三個女警同時失蹤的事件引起了警察高層的注意,搜尋她們的行動馬上就開
始了,無數警車在城市�穿梭著,警察們開始尋找三個女警離開警署後見過她們
的人。但是無論警察們怎麼努力的尋找,也無法找到她們的確切下落,隻是調查
到有人看見肖雨霖離開警署以後就乘上了一輛出租車去參加同學聚會,但是車牌
沒有看清楚;有人看見薛安淇去追一個小偷,但是不知道有沒有追到;而最後看
到李洛童的人則是看見她正在興致勃勃地逛商場。

  正當警察們拼命尋找更多線索的時候,在女警們失蹤後的第三天夜�,肖雨
霖和薛安淇被拋屍在離開警署不遠的地方,兩個女警的屍體慘不忍睹,肖雨霖的
全身皮膚都被用烙鐵燙得焦黑,陰道和子宮甚至被完全燒毀;而薛安淇的雙乳和
陰戶上密密麻麻地紮滿了鋼針,陰道被鋼釘戳穿,看得出,她們是先遭受了輪奸
和性虐待,再被殘忍地虐殺的。

  而警察們在憤怒的同時,更加努力地尋找李洛童的下落。但是又過了幾周以
後,李洛童被輪奸致死的屍體也被發現了。三個女警的慘死使得籠罩這座城市的
恐怖氣氛更加濃重,甚至連警察們也開始感到畏懼起來。

  而當剛被調到另外一個警署工作的何菲兒得知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被綁
架並被輪奸殘殺的消息時,她忍不住痛哭起來。她現在的同事們都以為她是因為
以前同事遭遇不幸而過度傷心,紛紛勸慰她不要太難過。而隻有何菲兒心�明白,
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可以說是被她連累的,那些男人真正的目標一定是她。

  何菲兒也很清楚,那些男人已經知道是她槍殺了他們的同夥,而她能逃脫這
一劫完全是憑運氣,正好現在這個警署的一個女警辭職,所以她才被突然調過來,
如果調令再晚來兩天,那麼何菲兒一定也會和她原來的同事們一起被綁架,一起
遭到殘忍的折磨和虐殺。而既然那些男人能找到何菲兒原來工作的警署,那要找
到她現在工作的警署也不會很困難。

  想到這�,何菲兒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她馬上打電話給自己的男友- IT
工程師羅偉成,約他晚上在咖啡館見麵。晚上在咖啡館,何菲兒向羅偉成坦白了
自己為了給好朋友報仇而槍殺那個男人的事情,也說了她以前的同事可能是因為
她的連累而被輪奸殘殺的事。讓何菲兒欣慰的是,羅偉成並沒有責怪她給淩卓然
報仇而惹禍上身,也沒有畏懼那些歹徒的淫威,隻是在皺眉思考一番以後對何菲
兒說她現在很不安全,至少要想辦法先避一避再說。

  於是,何菲兒和羅偉成決定先請個長假,到別的城市去籌辦婚禮,等婚禮結
束以後再想辦法徹底離開這座城市。

  因為何菲兒的家庭教育非常傳統保守,她和羅偉成交往的時候就約定在舉行
婚禮以前決不能有性行為,而羅偉成也願意尊重她的想法,所以直到現在羅偉成
還沒有能夠一親芳澤。所以當何菲兒甜蜜地依偎在堅定支持她的愛人懷�,問羅
偉成希望不希望她當天晚上就把自己的貞潔交給羅偉成的時候,羅偉成心�非常
激動。但是羅偉成最後還是克製住了自己的欲望,他決定尊重他的女友,把最美
妙的一刻留到新婚之夜。何菲兒快樂地吻住了羅偉成的嘴唇。但是他們不知道,
很快,他們倆都會無比悔恨這一刻的決定…

  而與此同時,那些男人也正在布置他們的計劃。在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
這三個女警身上肆意宣泄了他們的獸欲以後,這些男人更加想要把何菲兒按在身
下淩辱,想要狠狠地虐待她來發泄他們的仇恨和欲望。雖然何菲兒和羅偉成都不
知去向,但是這些男人們終於還是截獲了羅偉成發給他的一個朋友的電子郵件,
得知羅偉成邀請這個朋友過兩天去附近的一個小城市的一家賓館參加羅偉成和何
菲兒的婚禮。於是,這些男人準備了一個無比歹毒的計劃,要對這對新人進行殘
忍的報複…

  何菲兒和羅偉成各自請了長假,而且很小心地沒有告訴同事自己的去向,然
後雙雙來到附近的一座小城市,找了一家並不很出名的賓館,預定了幾天以後的
酒席作為婚宴,也預定了賓館的一間套房作為洞房,然後各自通過發電子郵件的
方式邀請了幾個關係很好的朋友來見證他們的婚禮。細心的羅偉成還在小城�找
到了婚紗店,為何菲兒挑選了一套漂亮的婚紗,讓她可以在婚禮上穿著婚紗更好
地感受做新娘的甜蜜感覺。

  很快,一切都準備妥當。婚禮當天,羅偉成和何菲兒站在賓館門口迎接趕來
參加他們婚禮的好友們,然後在好友們的見證下,他們交換了戒指和白頭到老的
誓言,舉行了一個簡單真摯的婚禮。因為新婚夫婦不希望參加婚禮的這些好友們
的行蹤被那些男人發現,而讓這些好友受到連累,所以婚禮結束得很早。婚禮結
束以後,羅偉成和何菲兒在酒店門口目送著好友們分頭離去,然後這對新人相互
依偎著上樓,走進了他們的洞房。

  剛關上套房的大門,羅偉成就興奮地把穿著純白婚紗的何菲兒抱了起來,走
進房間,把何菲兒放在床上,然後他想要撲倒在何菲兒的身上,何菲兒卻敏捷地
一滾,羅偉成撲倒在床上。

  羅偉成也馬上伸出手臂,從後麵抱住了何菲兒的纖腰,雙手移到何菲兒的胸
口,一邊隔著婚紗撫摩著她性感的乳房,一邊湊到何菲兒的耳邊對她說:「終於
讓我等到這一天了,你還想往哪跑?」

  「哈哈,好癢…」何菲兒一邊輕笑,一邊裝模做樣地掙紮著。

  羅偉成的雙手把何菲兒擁入自己的懷�:「老婆,現在我可以叫你老婆了。
這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準備好…把自己交給我了嗎?」

  何菲兒轉過身來,麵對著羅偉成,漂亮的臉蛋上已經是一片飛紅,她羞澀地
點了點頭。羅偉成興奮地把她抱得更緊,雨點般的吻落到了何菲兒的臉上。

  「等一下…等一下…」何菲兒忙不�地從羅偉成的懷抱�掙脫出來,紅著臉
對他說,「你先去洗個澡,記得洗幹淨點…」

  「老婆,我們一起去洗鴛鴦浴吧。」羅偉成涎著臉逗她。

  「呸。」何菲兒假裝生氣,啐了他一口,「快去。」

  羅偉成站了起來,脫掉外衣,拿著房間�的浴袍正要去浴室,卻突然聽到門
鈴響了起來。

  「奇怪,是誰敢來打擾我的好事?」羅偉成佯裝生氣,向門口走去。何菲兒
躺在床上,想著等下就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的丈夫,少女的羞澀和緊張讓
她的心髒砰砰直跳。她把頭轉向門口的方向,聽到門外傳來羅偉成在門口和門外
的對話。

  羅偉成問:「什麼人?」

  門外的聲音答:「客房服務,經理聽說兩位今天在敝店大婚,特地贈送一份
特別禮物給兩位。」

  羅偉成想了一下說:「謝謝你們經理,禮物就不用了,隻要別打擾我們就好。」
何菲兒聽到他這樣說,不由得輕聲笑了出來。

  門外的聲音好象是很為難,說:「先生,如果就這樣把禮物拿回去我也不太
好交代,能不能請您在這個收條上幫我寫一下是您自願放棄禮物,再幫我簽個字。
不然我會被經理罵的。」

  羅偉成看來是不願意再和他糾纏,一邊開門一邊說:「好吧,那我幫你寫好
就不要打擾…」突然,羅偉成的聲音變得驚恐:「你們是誰?幹什麼?菲兒快跑
…」

  何菲兒從床上跳了起來,向門口衝去。她走出房間,看見廳�已經站著十幾
個男人,其中兩個正抓住羅偉成的雙手把他按在地上。

  「我們送的禮物怎麼可以不要呢?」一個男人看著何菲兒,獰笑著說,「新
娘子穿婚紗就是漂亮呢。你應該知道我們是誰吧?」何菲兒腦海中一片空白,這
些男人還是找到她了。

  「救命!救命!」被按在地上的羅偉成大喊起來。那個男人不慌不忙地看著
他喊了幾聲,一腳踢在羅偉成的臉上,羅偉成的嘴馬上流血、腫了起來,牙齒也
斷了兩顆。

  「傻瓜,叫有什麼用。」那男人說,「保安都已經被我們關起來了。」

  「你們不要傷害他,要怎麼樣就就朝著我來,放他走。」何菲兒看著羅偉成
被打,心疼地喊叫起來。

  「那怎麼行。」那男人獰笑著說,「我們還要送你們新婚禮物呢,先進房間
去吧。」何菲兒不得不退進了房間,那些男人挾持著羅偉成也走進了房間。

  「我們要送你們的禮物」哪個男人一邊淫笑著脫衣服,一邊說,「就是你乖
乖地讓我們操,讓你老公在旁邊看著。」

  「做夢!」何菲兒看到那些男人都已經開始脫衣服,把一口口水向他們吐去。

  「那,我們隻好動粗了。」那男人避過口水,一邊繼續脫衣服,一邊打了個
響指。

  「啊~ 」一聲慘叫響起。何菲兒看到羅偉成的一條手臂被挾持他的一個大漢
硬生生地折斷了。

  「不!不要!」何菲兒哭喊起來。

  「那你還不脫衣服?」那些男人已經都把衣服脫光了。看到何菲兒猶豫的神
情,那男人又打了個響指,慘叫聲中,羅偉成的另一條手臂也被折斷了。

  「不!不要!」何菲兒哭喊著,「我答應你們,我答應你們…」

  「不!不要!」羅偉成不顧一切地喊叫起來。但是他的聲音馬上就被那些男
人的毒打變成了痛苦的慘叫聲。

  「不要,不要再打他了!」何菲兒哀求著。

  「停手!」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何菲兒,「你可以脫衣服了。」

  何菲兒看著被那些男人打得口吐鮮血的新婚丈夫,勉強地一笑:「成,沒關
係的,他們傷不了我。」

  「廢話少說,快把衣服脫掉。」那個男人不耐煩地說,「不然你老公就要倒
黴了。」

  何菲兒怒斥一聲:「不要傷害他!」她用顫抖的雙手解開了婚紗的扣子,脫
下了婚紗的肩帶,潔白的婚紗一點點離開了何菲兒的身體,暴露出她身上那白嫩
的肌膚。當婚紗落到地上的一瞬間,那些男人都被何菲兒胸前的旖旎風光吸引住
了,一個男人正拿著DV拍攝,特地給她的胸一個特寫鏡頭。

  雖然還戴著胸罩,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何菲兒的雙乳非常大,至少與之前落入
這些男人魔掌的姑娘當中胸最大的趙雪瑤不相上下。現在這對乳房正隨著何菲兒
因為緊張而急促的呼吸而微微晃動著,中間那條深深的乳溝更是讓那些男人心猿
意馬,有幾個男人已經開始想象著把陰莖插在這條乳溝中,用她性感的雙乳包裹
著抽插會是多麼美妙的感覺。

  何菲兒雖然也對這些男人色迷迷的眼光感到十分嫌惡,但是因為羅偉成正被
他們挾持著,也就隻能強忍惡心,任由他們任意覬覦自己傲人的雙乳。

  「把婚紗鋪到床上。」那個男人咽下一口口水說,「然後把內衣都脫掉,躺
到婚紗上,我們要在你的婚紗上操你。」

  何菲兒不敢想象他們居然要在象征著純潔的婚紗上強暴自己,但是看到被兩
個壯漢挾持著的新婚丈夫,她不得不順從地把純潔無暇的婚紗拾起來鋪在床上,
想到自己很快就要在這婚紗上失身,何菲兒的淚水落到了婚紗上。然後她慢慢地
脫下了自己的胸罩,那對誘人的乳房晃動著從胸罩的遮蔽中完全暴露在那些男人
眼前。

  那些男人全都被這對性感的乳房迷住了,那個發號施令的男人開始慢慢靠近
何菲兒。

  何菲兒彎下腰,脫掉了自己身上最後的遮掩- 內褲,然後躺到了婚紗上,她
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那個男人看到何菲兒順從地脫得一絲不掛躺到床上,再也按捺不住,撲向床
上那秀色可餐的身體,把何菲兒壓在身下。那幾個拿著DV的男人也跟了過來,
準備拍攝何菲兒「順從地」被強暴的場景。

  那個壓在何菲兒身上的男人用手導引著自己的陰莖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口,
但是他發現女孩的陰道出乎意料的緊窄,他頂了好幾下,卻發現龜頭前方似乎有
什麼阻礙著,很難衝破。這男人心中一動,問被他壓在身下的女警:「難道你還
是處女?」

  何菲兒心中一凜:還是被這男人發現了。她把心一橫,閉上雙眼,紅著臉把
頭一點。

  「哈哈哈,」那男人得意萬分地笑了起來,把頭轉向旁邊被挾持著的羅偉成,
「怎麼都到新婚之夜了你還沒上過你老婆?你該不是陽痿吧?結果還是被我撈了
個便宜。來,把他帶過來,讓他仔細看我是怎麼給他老婆開苞的。」

  羅偉成憤怒地咆哮著,但是他被折斷的雙手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隻能被那
兩個男人拖到大床邊,他想要轉過頭去,卻被身旁一個男人用力把他的頭扭向床
上,另一個男人強行掰開他的眼皮,逼他看著這個男人正把陰莖插進自己的新婚
妻子的處女陰道�。想到這張大床本來是他和何菲兒新婚之夜的合歡床,現在卻
變成他們永遠的恥辱之地,羅偉成就非常後悔一直沒有和何菲兒作愛,結果卻把
她的處女身拱手讓人,他簡直要瘋了。

  那個男人發現何菲兒還是處子之身,更加興奮,調整了位置以後,他更加用
力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何菲兒未經人事的陰道�。何菲兒感到那支陰莖就象燒紅
的鐵棒一樣,正在一點點地撕開自己的身體,捅進自己身體的最深處,陰道的脹
痛使她開始掙紮起來。

  那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馬上抓住她的雙手,輕輕地對她說:「你不管你老公
了?」何菲兒猛然想起羅偉成還在他們挾持之中,隻能放棄了抵抗,任由那男人
的陰莖長驅直入。那男人的龜頭已經頂住了何菲兒的處女膜,他看著被自己壓在
身下,淚流滿麵的處女警花,得意地稍稍退出陰莖,腰部猛地一用力,他的龜頭
終於衝破了少女身體最柔弱的地方。何菲兒尖厲的慘叫證明了她的貞潔已經被那
男人罪惡的陰莖毀掉了。

  而那男人抽插的更用力了,他的陰莖已經有大半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那
男人感受到了難以名狀的快感,他的每一次衝擊都帶出處女的鮮血,順著何菲兒
的大腿流淌下去,染紅了她身下那純白的婚紗,反襯著何菲兒白嫩的肌膚,在燈
光下現出淫靡的色彩,讓那禽獸更加興奮,也提醒著何菲兒新婚之夜被強暴失身
的悲慘事實,讓她更加痛苦。

  何菲兒聽到羅偉成瘋狂的哭喊聲:「住手!你們這些畜生,快住手…」,她
閉著眼睛不敢看丈夫看到自己的貞操被這樣奪走有多麼痛苦不堪,而羅偉成的痛
苦聲音卻讓壓在何菲兒身上的那個男人更加興奮,得到了小警花的貞操以後,這
男人對何菲兒胸前那對堅挺高聳的乳房產生了興趣,他的雙手抓住了女孩的乳房,
發現自己的一隻手根本抓不住這對豐滿而彈性十足的乳房,他更加興奮地用力搓
揉著她的雙乳,手指不停地掐捏著粉紅色的乳頭。

  何菲兒被他折騰得痛苦不已,初次被侵犯的陰道�,一支碩大的陰莖正在橫
衝直撞,而胸前的雙乳也正被這個男人隨意玩弄著,女孩最敏感的地方受到這樣
強烈的刺激使她不停地呻吟、喘息著。

  那男人一邊愛不釋手地蹂躪著她的雙乳,一邊飛快地抽插者陰莖,享受著少
女的初夜。這樣的淩辱持續了20分鍾以後,一股灼熱的液體從那男人的陰莖射
出,射進了何菲兒的陰道。就在他拔出已經軟掉了的陰莖的同時,精液和處女血
的混合物就從何菲兒的陰道�湧了出來。

  下身的疼痛讓何菲兒痛苦萬分地不停啜泣著。而何菲兒的身體還沒有從失身
的痛苦中恢複過來,第二個男人又壓到了她的身上。

  「不要,不要!」何菲兒驚恐地反抗著。這時,她聽到羅偉成被毒打的聲音,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說:「你想你老公被打死麼?」

  何菲兒隻好哭著順從地躺好,任由那男人擺布。那男人雙手抓住何菲兒的腳
踝,把她的雙腿提了起來,放在自己的雙肩上,這樣何菲兒的身體就不得不折疊
起來,陰戶的位置也就更加高,更方便男人的插入。那男人的陰莖也馬上插進了
何菲兒的陰道�。

  何菲兒雖然已經被破了身,但是就在幾十分鍾以前,她還是個純潔無暇的處
女,陰道雖然剛剛被摧殘過,但是恢複得很快。當第二個男人插入的時候,他還
是感到女孩濕潤的陰道緊緊包裹著他的陰莖,阻擋著他龜頭的前進。這個男人粗
暴地把自己身體的重量壓到陰莖上,他的陰莖猛烈地破開何菲兒的陰道,拼命向
她的陰道深處頂。

  這樣的強暴使這個剛剛破處的女孩叫苦不�,何菲兒悲慘地哭叫起來,而那
個男人聽到她的哭聲,卻顯得更加興奮,他的陰莖很快就完全伸進了女孩的陰道
�,由於角度的關係,他的陰莖插得很深,龜頭已經伸進了女孩的子宮口,何菲
兒感覺到異樣的脹痛,痛苦地哭泣著。那男人馬上在她的陰道�開始了抽插,他
的動作越來越快,身下的何菲兒幾乎被弄得昏過去,其實她寧願昏過去也不願意
清醒地在丈夫麵前被別人這樣強奸。

  何菲兒性感的身體被那男人緊緊壓在身下。兩條腿被架在男人肩上似乎要斷
掉了。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來自下身的劇痛,陰道好象要脹破了,子宮口一次次
承受著獸欲的撞擊。何菲兒感覺自己好象馬上就要死了一樣。這個男人在何菲兒
身上發泄了一陣以後,直接把他的精液射進了女孩的子宮。

  這個男人剛剛離開何菲兒的身體,第三個男人就按住了這個可憐的女孩。何
菲兒已經被弄得神色憔悴,頭發散亂,失身的鮮血和男人們的精液從她的陰戶�
流出來,沾染了身下的婚紗。這個男人示意何菲兒跪在床上,何菲兒隻好順從地
照做。

  那個男人跪在何菲兒的雙腿之間,他的陰莖從後麵插進了女孩的陰道�,由
於有前兩個男人的精液潤滑,他的插入顯得要容易一些,但是還是弄得這小警花
慘叫了好幾聲。

  那個男人在她的陰道�不緊不慢地抽插著,他的右手抓住何菲兒的右臂,把
她的上半身拉了起來,這樣他的陰莖可以插得更深。又抽插了幾下以後,那男人
的陰莖突然從何菲兒的陰道�滑了出去,正當何菲兒感到輕鬆的時候,她感覺到
那男人的左手正在分開她的屁股,她馬上明白了這個男人要幹什麼,但是她的驚
呼聲還沒有出口就變成了慘叫,那個男人的陰莖裹著精液和何菲兒的分泌液作為
潤滑,已經插進了這個女孩的處女肛門�。

  這個男人放開了何菲兒的右臂,小警花疼得趴在床上,她的肛門已經被這樣
的強暴撕裂了,血滴一點一點滴在婚紗上。那個男人一邊用手抓住她的屁股,用
力地把陰莖往�麵插,一邊用另一隻手把何菲兒的上半身拉起來,抓住她的美乳,
享受起來。這個男人的陰莖在何菲兒的肛門�越插越深,而這個女警終於被這樣
的折磨疼得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何菲兒漸漸恢複了意識,她在朦朧中隻感到肛門有硬物插
入的火辣辣的感覺和胸前乳房有酸脹的壓迫感。女孩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跪在
床上,被一個男人抱在懷�,男人的雙手正在她那對性感的乳峰上用力地擠壓著,
而那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後,他的陰莖正在何菲兒的肛門�不停地抽插著。何菲兒
聽到那男人淫笑和呻吟的聲音已經不是剛才插入她處女肛門的那一個。原來這並
不是一場惡夢。

  被輪奸的小女警痛苦地把頭垂了下去,眼淚從她漂亮的臉上滴了下來。

  身後的那個男人在何菲兒的肛門�發泄了性欲以後,又換了一個男人爬上了
那張大床。這個男人把俯躺在床上的何菲兒翻過身來,他似乎對的何菲兒的雙乳
特別感興趣,雙手馬上就抓住了她那對奪人眼球的性感雙乳,用力揉搓起來。

  這個男人的手也無法完全抓住何菲兒的雙乳,他一邊看著雙手在何菲兒的乳
房上不停地遊走著,一邊對何菲兒說:「我剛才看了你的胸罩,原來是F罩杯,
怪不得那麼大,而且彈性不錯嘛,摸起來很舒服。你當警察真是可惜了呀,如果
去選美,估計還可以拿個獎呢。」

  何菲兒聽著這個男人的侮辱,無聲地哭泣著。這個男人的手指開始撥弄起何
菲兒的兩個乳頭,何菲兒的乳頭在剛才被別的男人輪奸的時候已經被玩弄得充血
膨脹,變得非常敏感,現在被這男人一摸,何菲兒馬上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而
那個男人玩弄女孩乳房的技巧很嫻熟,在他雙手的搓揉和撥弄之下,何菲兒忍不
住微微呻吟起來。但是她馬上就緊咬牙關,任憑那男人怎麼褻玩她的雙乳,也不
再發出呻吟聲。

  「這麼棒的一對胸,你老公應該不會沒有摸過吧?」那男人把頭轉向在一邊
痛苦萬分的羅偉成,「應該是已經摸過的吧,所以看我摸得那麼爽,氣得象要吃
人一樣。不過這樣你應該沒試過吧?」

  說著,那男人跨坐在何菲兒身上,用雙手把她的雙乳並攏在一起,她的雙乳
之間形成了一條深深的乳溝,然後那男人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何菲兒的乳溝�。

  「太爽了!」那男人的臉上浮現出淫褻的神情,「用這對大奶乳交太爽了!」

  何菲兒從來就沒想到過自己引以為傲的雙乳居然會成為男人們泄欲的工具,
羞辱地掙紮起來。

  「不要亂動!」那個男人猙獰地對何菲兒說:「不想你老公倒黴,你就不要
動!」何菲兒隻能屈辱地聽任那男人的陰莖在自己的乳溝�反複抽插著。

  「這樣就對了嘛,乖乖地讓我玩玩就好。」那男人得意地享受著何菲兒豐滿
且富有彈性的雙乳包裹著他的陰莖的快感,「這麼妙的一對奶子,不讓男人好好
玩玩太浪費了。看看你老公,他好象很眼紅呢。」

  羅偉成的雙眼確實紅了,他看到自己的新婚嬌妻被這些男人強暴失身,又遭
到輪奸、肛奸,現在還被迫用她迷人的雙乳為那個男人乳交,早就悲憤得雙眼充
血。而他的新婚妻子- 何菲兒卻隻能毫不反抗地任由那個男人在她的雙乳上任意
肆虐著。那個男人看到羅偉成和何菲兒臉上痛苦的神情,更加得意地在何菲兒的
乳溝�抽插著。

  隨著他抽插頻率的加快,他的表情也越來越興奮,直到他用力抓住何菲兒的
雙乳,用這對性感的乳房完全把自己的陰莖埋起來,就在她的雙乳之間射精了。
一縷白濁的精液從何菲兒雙乳間的一個小縫隙噴出來,濺落在她的脖子上和臉頰
上,顯得格外淫靡。那男人放開雙手,何菲兒的乳房上和雙乳之間已經糊滿了白
濁的精液,那男人得意地用手指蘸著精液,慢慢地塗在她的乳房和乳頭上。何菲
兒隻能哭著忍受著這樣的屈辱。

  這男人發泄完了以後,另外一個男人又爬到了床上,他看著何菲兒那極度屈
辱痛苦的表情,非常得意地對她說:「這就覺得受不了了?你才隻伺候了6個人,
後麵還有好多人等著操你呢。小美人,打起精神來,如果不把我們伺候舒服了,
你老公就要倒黴咯。」

  何菲兒哭泣著,屈辱地慢慢屈起雙腿,把屁股和陰戶撅起來,準備讓那個男
人插入她的身體。

  但是那男人卻並沒有動作,而是翻了個身,讓自己勃起的陰莖朝天挺立著,
然後對何菲兒說:「換個姿勢好好伺候伺候我,自己坐到我身上,讓我好好享受
一下。」

  聽到這個男人如此無恥的要求,何菲兒呆住了,她無法想象當著丈夫的麵,
自己主動坐在其他男人的陰莖上。

  看到何菲兒遲疑著,這男人獰笑著打了個響指。腦子�正亂成一團的何菲兒
突然聽見一聲慘叫聲,而且是自己丈夫的聲音。她連忙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他看見挾持著羅偉成的一個男人正獰笑著用刀在羅偉成的臉上慢慢劃開一條長長
的口子,刀口很深,皮肉都翻了起來,他的臉上血流如注。

  「停手!不要這樣!」何菲兒心疼地哭喊起來,「我…我服侍你,不要傷害
他…」

  「不要!不要管我!」羅偉成忍著劇痛喊叫著,「菲兒!不要向他們…」但
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落在他腹部的拳頭打斷了。

  「你們不要打他了…」何菲兒傷心地哭著,吃力地站起身來,跨坐在那男人
的髖部,用她的玉手捏住那男人的陰莖,「我會好好服侍你的。」

  那男人看著小警花屈辱而又無奈的神情,對那些男人說:「好了,先等等吧。
看看這妞怎麼伺候我。如果伺候得不舒服,再找他老公的麻煩。嘿嘿。」

  然後他轉向滿臉是淚的何菲兒,淫笑著說:「小美女,你可要好好表現,要
騷一點,讓我操你操得爽一點,不然,你老公就要倒黴了。」

  何菲兒屈辱地點點頭,她用手把那男人的龜頭放進了自己的陰戶,頂在自己
的陰道口,然後她雙眼一閉,身體坐了下去。那男人的陰莖順利地插進了她的陰
道�,由於這個男人的陰莖比較長,再加上姿勢的關係,陰莖伸到了何菲兒的陰
道深處,龜頭甚至頂到了她的子宮口。初經人事的女孩被這樣強烈的刺激感折磨
得魂飛魄散,何菲兒雙手撐著那男人的胸口,嘴張著卻發不出聲音,半天回不了
神。

  那男人看著失神的女孩,得意地問:「是不是被插得很爽啊?」

  何菲兒慢慢地回過神來,聽見羅偉成悲憤的嘶喊聲:「不要~ 不要~ 」她不
忍心看見丈夫痛苦的表情,閉上眼睛,轉過頭去,眼淚又落了下來。而她身下的
男人卻不耐煩了,他用力地向上頂了幾下,他的陰莖的刺激使何菲兒忍不住發出
了令人性欲高漲的呻吟聲。

  「坐著就不動了?想讓你老公再挨兩刀?」那男人猙獰地說,「給我好好扭
起來,記得要扭得騷一點,要讓我舒舒服服地操你。」

  何菲兒隻好屈辱地在這個男人的陰莖上扭動著她性感的身體,她的陰道包裹
著那個男人的陰莖不停地蠕動著,她的子宮口也不時地頂在那男人的龜頭上,每
次都把何菲兒刺激得呻吟著把身體蜷縮起來。那男人一邊享受著下身那消魂的快
感,一邊雙眼盯著何菲兒的纖細腰肢和她胸前那對上下晃動的豐滿乳房。

  何菲兒的雙乳很大,而且非常堅挺,隨著她身體的扭動,正在胸前有節奏地
晃動著,掀起波濤洶湧的乳浪。那男人看得血脈賁張,幹脆�起上身,鬆開本來
扶著何菲兒蠻腰的雙手,抓住她的酥胸,盡情玩弄起來。這樣的姿勢使何菲兒羞
辱不堪,而且那男人的陰莖對她的陰道和子宮的刺激也特別強烈,她已經被折騰
得意識迷亂了,當那男人的雙手玩弄她雙乳的時候,她敏感的酥胸上傳來的感覺
讓她忍不住把自己的雙手也放在自己的雙乳上,也開始揉搓起來。這樣淫靡的場
景使那個男人格外興奮,沒過多久就在何菲兒的陰道�射了出來。

  旁邊的那些男人們看到這一幕,也覺得非常興奮,另一個男人馬上爬上床,
接替了這個男人的位置,這次,這個男人變本加厲地要求何菲兒把他的陰莖放進
她的肛門�,然後坐在他的身上。何菲兒也隻好流著眼淚,接受這樣的羞辱,又
一次扭動著身軀,忍受著男人的陰莖在自己嬌嫩肛門�的暴虐…

  這樣的輪奸持續了將近4個多小時,房間�的15個男人一個一個地輪奸了
這個可愛的小女警,甚至有幾個男人在她身上發泄了兩次。何菲兒哭泣著側躺在
床上,胸前高聳豐滿的一對美乳已經到處都是淤青和那些禽獸的牙齒留下的印記,
還沾滿了這些男人的精液。經過剛才急風暴雨的摧殘,她的雙腿已經無法象幾個
小時前,當她還是處女的時候那樣緊緊並攏,精液和鮮血混合成的紅白色粘液正
從她的陰戶和肛門�慢慢地滲出來,糊滿了她雙腿之間的空隙,並且順著她的腿
流到床單上。她身旁的床上鋪著的那件白色的婚紗已經被弄得殘破淩亂,也象它
剛剛失身的女主人的身體一樣,沾滿了肮髒的精液和鮮血。

  一個男人走過來,用手抓住何菲兒的頭發,另一隻手把一台DV的屏幕放在
她的眼前。

  何菲兒看到屏幕上的自己正坐在一個男人身上,非常主動地搖動著腰肢,上
下晃動著身體,可以清楚地看到那男人的陰莖正插在她的陰戶�,她的嘴�不停
地發出淫靡的呻吟聲,雙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和男人的雙手一起撫摩著她自己
引以為傲的性感雙乳。

  那男人對何菲兒說:「看到嗎?你有多麼風騷呀。哈哈…」

  「不!」何菲兒悲鳴著,「我已經被你們糟蹋了,你們快放我丈夫走吧。」

  「急什麼,」那男人關上DV,抓著何菲兒的頭發,把小女警拉了起來,「
我們操了你下麵的兩個洞,不過還沒享受你的小嘴呢。隻要你給這�的男人們每
人口交一次,我們就放你老公走出這個房間。怎麼樣?」

  何菲兒猶豫地看著被挾持在一旁的羅偉成,這個她最愛的男人剛才被迫看了
何菲兒被那些男人破了處女身,又被他們輪番奸汙的過程,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現在他正雙眼無神地看著何菲兒,他已經被打得口吐鮮血,臉上的那條血淋淋的
傷口還在滴血。

  「還考慮什麼呀,」那個抓著何菲兒頭發的男人把她從床上拖了下去,「都
被我們操成殘花敗柳了,再讓我們操操小嘴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你是救了這個
烏龜的命,他戴了那麼多綠帽子也一樣會要你的。哈哈哈…」

  何菲兒被拖下床,雙膝跪在地上,雙手被那男人反綁在背後,她感覺到一個
冰涼的東西扣住了她的雙手。

  「嘿嘿,這可是你那幾個被我們操翻了的同事的手銬哦,」那個男人說,「
用在你身上正好。為了防止你反抗,還是把你銬起來比較好。」

  何菲兒想起肖雨霖、薛安淇和李洛童的屍體的慘狀,想到非但連累了這些同
事遭到殘忍的輪奸、虐待和殘殺,就連自己現在也正被這些禽獸任意淩辱,不由
得又哭了起來。

  那男人用手�起何菲兒的下巴,用他重新勃起的陰莖拍打著她的臉頰,說:
「小美人,先別急著哭,以後有你好哭的。先快把嘴張開,讓我們好好爽爽,好
救你的情哥哥吧。」

  何菲兒想到羅偉成,隻好邊哭邊機械地張開了嘴,那男人腥臭的陰莖馬上伸
進了她的嘴�,壓在她的香舌上,頂住她的喉嚨。何菲兒覺得一陣反胃,但是她
不得不忍住惡心,用她的嘴唇開始吮吸著嘴�這支惡臭的陰莖,她的舌頭舔著那
男人的龜頭,濕潤溫熱的口腔讓那男人感覺到就象是又一次插進了她的陰道一樣。
何菲兒在雙手反銬背後的情形下被強製口交,雪白的喉嚨痛苦地抽動著,她的舌
尖抗拒地推擠纏繞那男人惡心的龜頭,反而讓那男人更興奮。

  那男人很快就把精液射在何菲兒的嘴�,然後命令何菲兒:「咽下去,等下
其他人的你也要咽下去,否則你老公出不了這個房間。」

  何菲兒隻好屈辱地咽下了這肮髒的液體。第二個把陰莖插進何菲兒嘴�的就
是破了何菲兒處女身的那個男人,他的陰莖上還沾著何菲兒的處女血,當何菲兒
看到他陰莖上的那抹鮮紅,想起自己被他毀掉的貞操,不由得眼圈又紅了。

  那男人的陰莖在何菲兒的嘴�橫衝直撞,把何菲兒的牙床和腮幫子都撞疼了。
當何菲兒正在強忍著惡心,咽下這個男人的精液的時候,這個男人惡作劇地又猛
地用陰莖頂了一下何菲兒的喉嚨口,何菲兒頓時嗆得咳嗽了起來,白色的精液從
她的鼻孔�噴濺了出來。圍觀的那些男人淫褻地笑起來,而何菲兒隻能哭著承受
這樣的恥辱。

  然後,第三個男人又把他的陰莖插進了女孩的小嘴,他用力把何菲兒的頭往
上�,讓自己的陰莖插進何菲兒喉嚨的深處,這樣的深喉口交使何菲兒忍不住陣
陣幹嘔。在一旁已經被打得滿臉鮮血,神智不清的羅偉成雙眼仍然被挾持他的男
人強行扒開,他不得不無奈又憤怒地看著自己的妻子流著眼淚跪在一個又一個男
人的腳下,屈辱地吞吐著他們的生殖器,長發隨著頭的晃動而微微飄動,撩撫在
那些男人的肚子上,胸前裸露的那對性感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搖動而微微抖動著
……

  又是2個多小時以後,這些男人又都在何菲兒的喉嚨�射了精。何菲兒流著
淚咽下了最後一個男人的精液,哭喊著:「我已經都咽下去了,快放偉成走。」

  一個男人得意地淫笑著說:「放心,我們說話算話。」說著,他打了個手勢,
挾持羅偉成的兩個男人放開了他。

  眼睜睜看著妻子慘遭淩辱的羅偉成神色呆滯地慢慢轉身,向門外走去。何菲
兒流著淚看著丈夫慢慢地走出房間,走到廳�,心想:「雖然被這些人蹂躪,但
是總算保全了最愛的人的生命,還是值得的。」

  正在這時,何菲兒看見一個男人獰笑著舉起一把帶有消音器的手槍,向著羅
偉成瞄準。

  「不!」何菲兒絕望地號哭著想要衝過去,但是被捆綁的手腳讓她隻能倒在
地毯上。隻聽見「啾「的一聲,羅偉成的後腦綻開了一朵血花,他立即倒在地上,
鮮血和腦漿馬上流到了地毯上。

  「不要!不要!偉成…」何菲兒悲慘地哭泣著,「你們說要放了他的…你們
說了要放了他的…」

  那個槍殺羅偉成的男人走到何菲兒身邊,蹲下身來,撫摩著她的乳房說:「
小妞,是你聽錯了吧?

  我們什麼時候說要放他走?我們隻說讓他走出這個房間而已。哈哈哈…」這
時,天已經快亮了,那些男人淫笑著把何菲兒裝進一個口袋,�到樓下的汽車上,
揚長而去。

  第二天,羅偉成的屍體就在賓館的房間被服務員發現了。接到報案趕來的當
地警察發現羅偉成死前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房間�的床上有一件已經被揉成一
團的殘破婚紗上沾滿了幹涸的鮮血和精斑,地毯上也到處都是精液留下的痕跡。

  當警察想要調看前一天晚上的監控錄象的時候,才發現應該晚上在保安室值
班的兩個保安已經成了屍體,被關在賓館地下的鍋爐房�,而保安室�的監控錄
象也被刪除。

  正當警察們開始調查的時候,他們收到了一個包裹,�麵是一張光盤,光盤
�麵的內容正是何菲兒在新婚之夜被那些男人輪奸的經過。而何菲兒工作的警署
也收到了這樣一張光盤,包裹�還特地附信說明這是對何菲兒殺死他們成員的報
複。警察們想盡辦法想要找到何菲兒的下落,設法營救她,但是所有的努力卻都
徒勞無功。

  何菲兒被那些男人綁架以後,就被帶回了他們的老巢,她馬上就遭到了60
多個男人長達兩天一夜的輪奸,無數次被男人們的陰莖折磨得昏死過去。何菲兒
被那些男人強行做了絕育絕經的手術,成了那些男人的又一個泄欲工具。

  經過新婚之夜當著丈夫的麵被破身、輪奸,乳房和肛門也都被人隨意玩弄,
然後又被迫給十多個男人輪流口交,還目睹丈夫被槍殺,最後又被幾十個男人輪
暴得死去活來這一場噩夢般的經曆以後,何菲兒連在手術台上被麻醉昏睡的時候,
都會因為夢見自己被輪奸的場景而哭出聲來,這個原本非常堅強的小女警已經被
折磨成了一個軟弱的普通女孩,哭泣成了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但是這些男人的複仇還遠遠沒有結束,他們接下來要用各種手段虐待何菲兒,
並把她調教成性奴隸,要讓她完全放棄希望,屈辱地在床上主動迎合他們的強暴,
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何菲兒被拖到了那些男人最近為她專設的刑房。這間牢房�到處放著用來對
女孩進行性虐待的機器和工具,而牢房牆上掛著的大屏幕顯示器上不停播放著以
前被這些男人綁架來的那些女孩遭到性虐待的悲慘畫麵。

  全身無力的何菲兒被拖進刑房,看見最大的那個顯示器上正在播放的就是那
些男人性虐待淩卓然的場麵。她想起自己為了給好朋友報仇,卻被這些男人報複
輪奸;又看到房間�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性虐工具,想到淩卓然當時被他們糟蹋得
如此淒慘,不知道自己會遭到這些男人多麼殘忍的虐待,不由得又落下淚來。

  那些男人看著何菲兒害怕哭泣的樣子,得意地獰笑起來。一個男人把何菲兒
抱了起來,對她說:「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我們兄弟可不是白死的。你就認
命吧,等著讓我們折磨夠了,再乖乖地做性奴隸伺候我們吧。」

  何菲兒被那個男人放在一張短木板床上,她的上半身躺在木板上,而雙腿卻
沒有木板支撐。何菲兒的雙手被分開固定在床頭的兩個角上,她的雙腿向下垂著,
那男人把她的雙腿分開,讓她的雙膝略微彎曲,然後用腳鐐把她的腳踝分別固定
在兩根金屬床腿上的兩個鐵環上,這樣一來,何菲兒的陰戶就完全暴露出來,被
折磨得紅腫的陰唇在陰毛的遮蔽下微微打開著。

  「這個姿勢你已經很熟悉了吧?」那男人淫笑著把陰莖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
�。「這個姿勢操起來還挺舒服的嘛。」那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陰莖推
進女孩陰道的深處。

  何菲兒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那男人的陰莖侵犯的疼痛,這幾天她一直被這樣
的疼痛和恥辱纏繞著,她除了嚶嚶哭泣什麼也做不了。那男人的陰莖很快就完全
插入了她的陰道,開始抽插起來。抽插了幾下以後,那男人突然用手抓住何菲兒
的幾根陰毛,用力地連根拔了下來。何菲兒疼得慘叫一聲,全身都抽搐起來。

  「果然很爽。」那男人得意地拍打著何菲兒的屁股說,「據說疼痛會讓女人
全身痙攣,下麵也一樣會抽筋,那你的下麵就會把我的家夥夾得更緊,原來真的
會這樣。剛才真是很舒服,你的下麵夾得就象剛開苞的時候那麼緊呢。你陰毛不
算少嘛,看樣子今天我可有得爽了。」

  說完,他的手指又不一小撮陰毛從何菲兒的陰戶上連根拔了下來。而何菲兒
又渾身一顫,疼得叫出聲來,而那男人臉上又出現了很舒服的表情。那個男人繼
續一小撮一小撮地拔著何菲兒的陰毛,每次都有好幾根柔軟的陰毛被從她的陰戶
上被連根拔起來。每一根陰毛被連根拔掉的時候,何菲兒敏感的陰戶都會象針紮
一樣疼,全身也會不受控製地抽搐,她的陰唇也會因為疼痛驟然合攏,把那男人
在她陰道�抽插著的陰莖緊緊地包裹起來。

  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那個男人隻在何菲兒的身上折騰了10多分鍾就忍不
住射精了,隨著他把陰莖抽出來,從何菲兒陰道�流出來的精液和一些陰毛被拔
掉以後,從毛孔�滲出的血絲混雜著沾在陰戶旁邊剩下的零星一些陰毛上。但是
馬上,另一個男人又把陰莖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然後他也用手拔何菲兒的陰
毛,以感受女孩的陰道因為疼痛而收縮給他帶來的快感。

  這個男人把剩下的一些陰毛拔光以後,又一邊抽插著陰莖,一邊用鑷子把何
菲兒的陰戶上剩下的一些沒有連根拔出的殘餘的陰毛一根一根地拔掉,這樣一根
一根拔陰毛的疼痛更加劇烈,何菲兒每次都慘叫著全身抽動,而她的陰戶也一次
次裹緊那男人的陰莖。當那個男人終於忍不住射精時,何菲兒的陰戶上已經一根
陰毛也不剩下了。

  那個男人看著她光潔的粉紅色的陰戶,淫笑著說:「你的陰毛都是連根拔掉
的,以後也不會長出來了。哈哈…」

  然後,一個男人打開何菲兒身上的手銬腳鐐,把她抱到一台性虐待機器麵前,
另外一個男人調整了一下那機器上豎立著的兩根金屬棒的位置和長度,然後抱著
何菲兒那個男人把她的雙腿分開,把她放在那台機器上,那兩根表麵布滿了金屬
顆粒的金屬棒分別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和肛門�。

  「知道這是什麼嗎?這種刑具的名字叫木馬。」那個男人一邊用那機器上栓
著的手銬腳鐐和鐵鏈把何菲兒的雙手雙腳禁錮在這台機器上,讓她動彈不得,一
邊對她說,「這兩根金屬棒等一下就會在你身體�麵轉個天翻地覆,你就等著被
它們弄得要死要活的吧。」

  何菲兒的身體顫抖著,不停地哀求著:「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一個男人按下了一個開關,那兩根金屬棒開始高速旋轉起來,金屬棒上的那
些金屬顆粒飛快地摩擦著何菲兒的陰道和肛門,小女孩慘叫著試圖蜷縮身體,想
要躲開這樣的折磨,但是她的身體完全被禁錮在木馬上,隻能移動一點點,完全
無濟於事,她的陰道和肛門在被那些男人們肆虐了幾百次以後,又要承受這樣暴
虐的痛苦,可憐的警花大汗淋漓、全身顫抖著坐在木馬上不停地呻吟著,她陰道
�那根金屬棒已經沾滿了她的陰戶�流出的分泌液。

  這樣持續了10來分鍾以後,那個男人又按下了另外一個開關,那兩根金屬
棒一邊繼續旋轉,一邊上下抽動起來,就象陰莖一樣,一下一下地頂著何菲兒的
子宮口和直腸深處。何菲兒的痛苦更加強烈了,她的背一下挺直,頭揚起來,嘴
張大,不停地慘叫著,然後她的背又弓了起來,身體蜷縮著,想盡量減輕下體的
痛苦,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上掉了下來,她的陰戶�流出來的分泌液早就把木
馬表麵都弄得濕透了,已經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上。

  何菲兒苦苦哀求著這些男人們:「我做性奴隸,我服侍你們,我讓你們操我,
操哪�都可以…求求你們快停下來,我要死了…」但是那些男人隻是淫笑著欣賞
她在木馬上煎熬著。直到何菲兒在木馬上虛脫昏死過去,身體倒在了木馬上,他
們才停下了這瘋狂地蹂躪著這個女孩的恐怖機器。

  何菲兒馬上就被用冷水潑醒了,小女孩睜開眼睛,下身火辣辣的疼痛使她疼
得又哭了起來。而兩個男人這時走到何菲兒的身邊,把她的身體扶了起來。

  「這樣就受不了啦?後麵你還有好多苦頭要吃呢。」這個男人一邊說,一邊
從木馬�麵抽出兩個連著電線的鱷嘴夾,「我現在把這兩個夾子夾在你乳頭上,
等下這兩個夾子和你下身的鐵棒都會放電,你可有得受了。」

  「不要!求求你們了!」何菲兒聽說他們要用這麼殘忍的方法虐待自己,嚇
得魂不附體,「我伺候你們,我讓你們操,你們要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

  求求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

  「小美人,你以為你可以不讓我們操嗎?」這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把兩個
夾子夾在何菲兒豐滿的乳房上最敏感的部位- 粉紅色的兩個乳頭上,「誰讓你得
罪我們的,不把你整得慘一點,我們怎麼出得了這口氣?」

  那兩個男人夾好夾子,退開幾步。突然,一股電流從何菲兒的下身和乳房湧
進她的身體,使她全身不由自主地劇烈痙攣起來,電流又突然消失了,但是還沒
等何菲兒喘息一下,一股更強的電流又襲擊了她。何菲兒被電得嘴唇烏紫,昏倒
在木馬上,小便也失禁了。但是馬上,又是一股電流流過了她的身體,何菲兒被
電擊得醒了過來。然後,何菲兒就這樣不斷地慘叫著被電昏過去又被電醒過來,
而那些男人們看著這個可憐的女孩被電刑折磨得死去活來,一個個都興奮地大笑
起來……

  何菲兒再次被痛苦喚醒,這次不是因為電刑,而是因為陰道被插入的疼痛。

  她發現自己趴在一張鐵桌上,雙手和雙腳都被用鐵鏈牢牢地栓在桌腿上,動
彈不得。何菲兒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按在自己的背上,而一支又長又粗的陰莖正
從後麵一點點插入她的陰道。

  她開始以為又是哪個男人在強暴自己,但是很快,她感覺到這支正在插入的
陰莖似乎比一般人的陰莖要粗得多,而且似乎也更長,同時她也聞到了異樣的腥
臭味,聽到了奇怪的咕嚕聲,何菲兒發現不太對勁,她掙紮了幾下,沒有能夠擺
脫背上的東西,但是卻聽到身後發出的的犬吠聲。「天哪!不!」何菲兒意識到
正在發生什麼,屈辱地號哭起來。

  在旁邊得意地看著何菲兒遭受淩辱的一個男人走過來,看著痛苦不已的女孩
說:「怎麼樣,被藏獒操的滋味舒服吧?現在你可以好好體會你那個朋友的感受
了。哈哈哈…」

  那隻強奸了淩卓然的藏獒- 黑魔,現在正把兩隻前爪踩在何菲兒的背上,精
神亢奮地把它的巨大陰莖插進這個小女警的陰道�。何菲兒不停地哭喊著承受著
被藏獒獸奸的痛苦和羞辱,她現在才真正明白淩卓然當時有多麼絕望。除了陰道
被蹂躪的疼痛,最難忍受的是身為一個女警,卻淪為一頭禽獸發泄欲望的工具,
象一隻母狗一樣被藏獒強暴的恥辱感。

  藏獒的陰莖在何菲兒陰道�推進時,比一般人更粗的陰莖造成撕裂一樣的疼
痛,讓她痛苦地號哭著。藏獒的陰莖很快就已經頂到了何菲兒的子宮口,但是那
禽獸仍然用力地把陰莖插入她的身體�,何菲兒感覺到藏獒的陰莖正在從子宮口
插入,直接侵犯她的子宮,雖然已經被無數男人用各種恥辱的方式淩辱過,也已
經被剝奪了懷孕的能力,何菲兒仍舊無法接受被一隻禽獸在子宮�射精,恐懼感
使她痛苦地掙紮起來。

  但是她根本沒有辦法抗拒一隻發情的藏獒的力量,藏獒的陰莖很快就大部分
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它的龜頭甚至已經把何菲兒的子宮頂得很疼。那藏獒馬
上就在何菲兒的身體�劇烈地抽插起來。何菲兒可以感覺到的藏獒的身體在她身
上瘋狂地聳動著,碩大的藏獒陰莖一次又一次通過她的子宮口,不停地淩虐著她
的陰道深處,藏獒的龜頭更是不時地頂得何菲兒的子宮撕心裂肺地疼,它每次強
橫的插入都疼得何菲兒忍不住發出呻吟、慘叫聲。

  那隻藏獒的猛烈動作一連持續了20多分鍾以後,何菲兒終於感覺到一股股
滾燙的液體噴射在自己的身體�,衝擊著她的子宮。藏獒一邊在何菲兒的子宮�
射精,一邊有口水從它的嘴�流下來,滴到何菲兒的背上。射精以後,身後的藏
獒翻轉了身體,爪子離開了何菲兒的背。小警花已經被折騰得全身大汗,全身已
經沒有一點力氣,軟綿綿地伏在鐵桌上。她感覺到背上火辣辣地疼,她知道那是
剛才被藏獒強暴時,被它的爪子劃傷的。

  何菲兒感覺到藏獒的陰莖仍然插在她的陰道和子宮�麵,而且已經膨脹得非
常大,甚至把她的陰道都撐開了,她終於明白當時淩卓然為什麼無法擺脫它。想
到淩卓然的悲慘遭遇,又想到自己現在的痛苦境地,何菲兒哭得更傷心了。這時,
何菲兒突然覺得又有滾燙的液體噴射在自己的子宮�。天哪,原來藏獒這時候還
能射精!

  何菲兒感覺到藏獒的陰莖在自己體內的膨脹,覺得自己的子宮似乎已經被藏
獒的陰莖和精液填滿了,這樣的屈辱使她絕望地痛哭起來。又過了大約20分鍾,
藏獒終於把陰莖抽出了何菲兒的陰道,但是就在何菲兒疲倦得要睡過去的時候,
她覺得屁股上一陣涼涼的感覺,感覺到似乎有人正在把什麼液體刷在她的肛門周
圍。

  「你們…要幹什麼?」何菲兒虛弱地問那個男人。

  「小婊子,剛才讓黑魔操得爽不爽?」那男人一邊繼續把液體刷在何菲兒的
臀部,一邊獰笑著回答,「等下還有更爽的,正在給你刷的是發情的母狗尿,知
道這是為什麼準備的嗎?」

  何菲兒想起那些男人當時把母狗的尿液刷在淩卓然的陰戶上,誘使藏獒強暴
她的情景,明白了這些男人要怎麼折磨她,害怕地掙紮起來。

  「別費勁了,」那個站在她身後的男人輕易地用一隻手就牢牢地按住了何菲
兒擺動的臀部,被折磨得耗盡體力的女孩微弱的掙紮根本沒起到什麼作用,「還
是乖乖地讓黑魔好好聞聞,好好操操你的屁眼吧。黑魔還從來沒幹過哪個妞的屁
眼呢,你可是第一個哦,好好感覺感覺,被狗操前麵和後麵有什麼不一樣的。哈
哈哈…」

  那男人刷好了母狗尿,放開了何菲兒的臀部,而何菲兒感覺到藏獒的前爪又
踩到了她的背上,她緊張得全身微微發抖,藏獒的陰莖已經頂在她的肛門上,開
始用力地向�插。由於緊張,何菲兒的臀部緊緊地合攏著,藏獒的陰莖很難插進
比陰道更加緊窄的肛門,那畜生煩躁地踩著何菲兒的背,更加用力地侵入女孩的
身體。

  「啊!」何菲兒慘叫著,藏獒的陰莖才插入一點點,她就已經疼得臉色煞白,
滿頭大汗,而藏獒插入她肛門的力氣越來越大,她的肛門已經被完全撐開,之前
被那些男人肛奸時撕裂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現在正在被重新撕開,使何菲兒
更加疼痛。隨著藏獒插入的力氣越來越大,它的陰莖也越來越深地插入何菲兒的
肛門�,而何菲兒的呻吟聲、慘叫聲也越來越輕。終於,何菲兒的頭無力地垂在
桌麵上,她失去了意識,而身後的藏獒還在不停地把它的陰莖插進何菲兒受傷的
肛門�。

  藏獒的陰莖完全插入何菲兒肛門,並且在�麵肆虐的時候,女孩仍然處於昏
迷狀態,甚至當藏獒的精液噴射在她的直腸�的時候,何菲兒還是沒有恢複意識。
直到那些男人把何菲兒�到另一個房間,用水清洗她的陰道、肛門和身體的時候,
小警花才被冷水刺激醒了過來。

  清洗了何菲兒的身體以後,那些男人又開始奸淫她,一個男人把陰莖從背後
插進何菲兒陰道�抽插著,一邊享受著她的胴體,一邊淫笑著告訴她:「小警察,
挨操挨得舒服嗎?你的苦日子還長著呢。我們的索馬�雇傭兵們最近在公海上等
著和日本黑社會的船交接毒品和武器,等這些黑人回來以後,你就要嚐嚐被黑人
操的痛苦了。到時候,你就隻好怪你媽把你的小洞生得太小了。知道嗎?你那個
小同事就是被那群黑人活活操死的。」何菲兒恐懼地全身一顫,想起李洛童被輪
奸致死的屍體的慘狀,悲傷地流下了淚水。

  「不過你放心,我們會讓那些老黑手下留情,不會操死你的。」那男人一邊
撫摩著何菲兒的豐滿乳房,一邊繼續說,「我們還要好好炮製你呢。

  哈哈哈…」何菲兒絕望地閉上雙眼,隻能無奈地接受自己的悲慘命運。

  經過了被藏獒奸汙和肛奸的殘忍性虐待以後,對獸奸的恐懼使何菲兒也象當
時的淩卓然一樣,無奈地淪為那些男人的性奴隸。何菲兒象行屍走肉一樣任由那
些男人不分白天黑夜地玩弄著她性感的雙乳,任憑那些男人把他們肮髒的陰莖插
進她性感的身體�發泄著欲望。

  何菲兒被關在這些男人的淫窩�,每天都要被二十多個男人玩弄五、六十次,
她女警的身份和她和這些男人結下的仇恨都使得這些男人輪奸她的時候特別興奮,
還經常用各種手段對她進行性虐待,每次何菲兒痛苦的呻吟聲都會讓那些男人們
發出滿足的大聲狂笑。而何菲兒一想到不久以後就要從日本回來的那些黑人,想
到自己要遭受他們的輪奸,就害怕得全身顫抖著,恐懼地哭泣起來。

  與此同時,一個又一個裝著光盤的包裹被寄到了警署,光盤�麵是何菲兒被
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被調教成性奴隸供那些男人玩弄享樂的悲慘經曆。何菲
兒的慘劇驚動了警方高層當中的一些正義感尚未泯滅的高級警官,他們決定采取
最後的手段,一定要想辦法取得這些男人犯罪的證據,把他們一網打盡。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5 21:28:32

                第七章

  在海邊一個偏僻的角落,有兩輛卡車靜靜地停在海邊的堤壩上。這兩輛卡車
的車燈都關著,車身漆成深色,在這個漆黑的夜�,遠處的人根本就看不清楚這
幾輛車,也根本想不到半夜三更還會有車停在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坐在那些卡
車上的男人們雖然沒有壓低嗓音,肆無忌憚地談笑著,但是他們的聲音傳不了多
遠就被海風吹散,完全被海浪拍打岸邊礁石的聲音所遮蓋了。

  一個男人一邊抽著煙,一邊用手豎起自己外套的領子,一陣海風從窗口的縫
隙�吹進駕駛室,他的脖子一縮,向旁邊一個男人抱怨道:「這幫黑鬼,又遲到
了。他們就不會準時點嗎?」

  「黑鬼哪有時間觀念。」另一個男人�起手腕,看著夜光表上的時間說,
「而且這次,日本人還讓他們帶了個女人過來。說不定那些黑鬼學聰明了,故意
在拖延時間,好在船上多操一會那個女人。」

  男人的這句話從他身邊的對講機�傳到在遠處負責警戒另外幾個男人的耳朵
�,他們紛紛發出淫笑回應著他。

  「再等會吧,隻要沒出事就好。安全第一。」這個男人拿起對講機,「外圍
怎麼樣?」

  「放心,非常安全,」負責警戒的男人馬上回應道。「小貓小狗都沒一個。」

  又等了一會以後,這個男人終於看到海上亮起了那些黑人雇傭兵打出的燈光
信號。

  「大家注意。我看到那些老黑們了,他們馬上就到。」那個男人用對講機把
這個消息通知他的所有同夥。同時,他身旁的那個男人打開了車燈,指引著那些
黑人的船向堤壩靠攏過來。很快,幾艘快艇就破浪而來,停在堤壩旁邊。那些男
人也從卡車上下來,滿意地看著那些黑人把一個個裝著軍火的木箱從快艇上搬下
來,再裝上了停在堤壩上的一輛卡車。

  最後靠岸的那艘快艇上沒有木箱,除了幾個黑人和幾個密碼箱以外,快艇上
隻有一個鼓鼓囊囊的布袋,�麵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蠕動著。那些黑人們把密碼
箱和布袋從快艇上搬了下來,幾個黑人把布袋也裝上了那輛卡車,然後關上了車
門。

  另一個黑人走到卡車駕駛室門前,把密碼箱交給駕駛室�的男人,用英語對
他們說:「錢在箱子�,女人在口袋�。」

  駕駛室�的男人一個個打開密碼箱,大致清點了一下現金以後,咧開嘴笑著
向那個黑人豎起了大拇指,然後把其中的兩箱現金交給這個黑人。那個黑人笑著
接過錢,關上了卡車的車門,這輛卡車馬上就發動起來,向前駛去。這個黑人拎
著錢箱走向堤岸上的另外一輛卡車,他和其他黑人都爬進了那輛卡車的車廂,把
門關好以後,駕駛室�的兩個男人也啟動了這輛車的引擎,跟上了前一輛卡車。

  這兩輛卡車選擇的路線非常偏僻,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行使以後,兩輛卡車最
後來到了那些男人們的老巢。黑人們又跳下卡車,把那些軍火從另外一輛卡車上
卸了下來,最後,兩個黑人�著那個鼓鼓囊囊的布袋走到那些男人麵前,他們把
布袋放在地上,然後解開了那個布袋,在那些男人的淫笑聲中,他們看到布袋�
裝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

  一個黑人蹲下身去解開那女孩被反綁的雙手,取下蒙住女孩雙眼的眼罩和封
住她嘴巴的膠布。另一個黑人扯下掛在那女孩脖子上的一個信封,把信封拿到一
個男人麵前,用英語對他說:「這是日本人寫給你的信。」

  男人拆開這個厚厚的信封,從�麵取出一疊光盤和一封信。那男人很快就看
完了這封信,他淫褻地打量著躺在地上的這個女孩,淫笑著說:「把那個女警察
帶出來,讓她也見識見識。」

  這時,何菲兒正在那些男人老巢的一間牢房�呻吟著被男人們輪奸。兩個男
人架著陰戶和肛門�不停流出精液的何菲兒,把她也帶到那些男人麵前。那兩個
男人把何菲兒也放在地板上,她驚恐地看到房間�除了那些男人,還有許多赤身
裸體的黑人。那些黑人們看到何菲兒赤裸的性感胴體,紛紛用淫褻的目光看著她。

  何菲兒意識到這些就是那些男人說過的黑人雇傭軍,想到被黑人輪奸的厄運
馬上就要降臨到她的身上,何菲兒嚇得瑟瑟發抖,她害怕地低下頭去,卻看見另
一個同樣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的女孩。

  那女孩側身躺在地上,看上去比何菲兒要矮一些,一張俏麗的臉上五官非常
清爽,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一對波霸級的巨乳,雖然是側身躺著,但是還是可以
看得出她的雙乳比起已經非常豐滿的何菲兒來,還要更大,而且更加惹火誘人。
女孩的下身一根陰毛也沒有,但是看得出她不是天生的白虎,而是被人拔光了陰
毛。

  她的身上好象被清洗過,但是還是布滿了淩辱留下的印記,傲人的雙峰上全
都是淤血和牙痕,看得出,這女孩不久前剛剛遭受過輪奸和淩辱。那女孩的雙眼
緊閉著,她的眼皮輕微顫動著說明她並沒有昏過去,有一滴眼淚正從她的眼角滑
落下來。

  何菲兒看到一個男人走到那女孩麵前,蹲下身來,一把抓住那女孩的頭發,
把她拉起來。那女孩也驚恐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淫笑著的男人。

  這個男人用另一隻手抓住女孩的一隻乳房,發現自己的大手隻能掌握住半個
乳房,滿意地淫笑起來,他用日語對那女孩說了幾句話以後,轉向何菲兒,用英
語說:「介紹一下,這位是你的同行,本城的女警察,名字叫何菲兒,也和你一
樣,已經被操翻了。這個妞是日本的小警察,一個多月前被我們日本的兄弟們抓
來以後,被操得又乖又聽話。」

  何菲兒和那女孩聽說對方也是女警,而且也一樣遭受了罪犯們的輪奸和性侵
犯,不由得悲從中來,小聲地抽泣起來。

  那個男人繼續用英語說:「我們的日本朋友可是要我們好好照顧你哦,再過
段時間他們會到這�來,專門給你拍一部AV片。他們還順便給我們帶了幾張光
盤,據說主角都是你哦。」那男人鬆開抓著那女孩乳房的手,打了個響指,掛在
牢房牆壁上的一塊幕布亮了起來,那個男人重新用手捏住那女孩的乳房揉搓著,
「我們這就來放個電影,好好欣賞一下。」

  何菲兒看到幕布對麵有一台連接著電腦的投影儀,另外一個男人正把一張光
盤放進電腦的光驅�,幕布上很快就出現了清晰的影象。

  畫麵上也是一間牢房,好象是在地下室之類的地方。牢房�站著十幾個赤身
裸體的男人,大部分人全身都是文身,顯得象凶神惡煞一般。這時,有兩個同樣
全身都是文身的彪形大漢挾持著一個不停掙紮的女孩走進了牢房�。

  那女孩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小禮服,完全勾勒出她美妙身材的線條,而
且更加凸顯出她胸前的那對豐碩乳房,低胸露背的設計更是使她的巨乳有一半已
經露了出來,隨著她現在的猛烈掙紮,那對乳房也不停晃動著,她胸前的波濤洶
湧令這些男人都魂不守舍,無袖禮服讓女孩光滑的雙臂也完全暴露出來。

  她的雙臂現在正被那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牢牢抓住,她身上的那件小禮服隻是
包裹住女孩的上半身和私密部位,從腰和大腿根部開始,她的身體又完全暴露在
那些男人眼前,女孩不是很高,雙腿也不算很長,但是和身體的比例不錯,雙腳
穿著一雙高跟鞋,此時也正在拼命擺動著,想要用鞋跟踢挾持著她的兩個男人,
最引人注目的除了女孩的雙乳以外,就是她頭上戴著的兔子耳朵的裝飾了,看她
的裝束,這個女孩應該是哪家酒吧或者賭場�負責表演或者服務的兔女郎。

  雖然那個女孩不斷地掙紮著,但是始終擺脫不了挾持著她的那兩個男人,其
中一個男人騰出一隻手來抓住女孩的頭發用力向後一拉。

  「啊!」女孩疼得叫了一聲,掙紮也停了下來。房間�那些男人當中一個沒
有文身的男人走到女孩麵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用日語問了她一句什麼。這時,
何菲兒和那些男人都看到屏幕下麵打出了一句字幕:「你知道為什麼把你帶到這
�來嗎?」

  「這幫小日本果然很細心嘛,」一個男人笑著說,「怪不得他們的AV片賣
得那麼好。」

  這時幕布上那女孩的麵容已經可以看清楚了,她就是現在正一絲不掛地躺在
地上的這個日本女警。女孩驚恐地回答那個男人:「老板,美穗不知道為什麼。」

  「臭婊子,還要裝蒜」那男人看來很憤怒,「你真的叫田中美穗嗎?」

  「老板,你這是什麼意思。」那女孩臉上閃過一陣驚慌的神色,但馬上鎮定
下來,「我確實是叫田中美穗啊。」

  「哼!」那男人放開這個女孩,轉過身,從另一個男人手中接過一張紙,又
轉向女孩,把這張紙在她麵前展開,說:「你好好看看這個吧,泉警官。」

  那女孩看了看那張紙,臉上再也掩蓋不住驚慌和恐懼,喊叫著「不!」,雙
臂又掙紮起來。

  那男人帶著得意的笑容把紙轉向自己,開始大聲讀出上麵的內容:「姓名:
泉優香,年齡:19歲,畢業於東京警察學校,現任實習警官,身高163cm,
體重47kg,胸圍90H,腰圍58,臀圍88。」

  聽到泉優香的胸圍居然是少見的H罩杯的時候,幕布上的那些男人和正在看
錄象的這些男人都發出了貪婪的驚歎聲。

  幕布上的那男人繼續說著:「這上麵還有你父母的住址和你的照片。你還敢
說你叫田中美穗?」

  「你們是怎麼發現我的?」泉優香不敢相信地看著這個男人。「笨蛋,你以
為隻有警察會用臥底?」

  這個男人一邊用手指觸摸著泉優香暴露出來的乳房,一邊得意地說,「我們
早就在你們警視廳�安插了眼線了。你看看這個人你認識嗎?」另外一個沒有文
身的男人淫笑著走到泉優香麵前。

  「是你!」泉優香認出了這個男人居然是她的一個上司,「叛徒!」

  「傻瓜,當警察哪天才能發財。」那男人恬不知恥地也用手指撫摩起泉優香
的乳房來,「何況,這樣還可以不時地享受漂亮妞,今天就享受到你這樣的巨乳
美女,真是太爽了。」

  泉優香這才意識到身份被揭破以後,自己要遭受怎樣的厄運。

  「不要!」泉優香開始用力掙紮起來,「放開我。」

  但是她的掙紮毫無作用,那兩個男人的手指仍然在她豐滿的胸部遊走著,時
不時地隔著薄薄的禮服捏一下她的乳房或乳頭。很快,那個男人覺得這樣的隔靴
搔癢不過癮,他的手伸進了優香的禮服�,直接抓住了她的乳房,還沒等優香的
驚叫聲停止,另一個男人也依樣畫葫蘆地把手伸進了她的禮服�,抓住她的另一
隻乳房。

  泉優香豐滿性感的雙乳就這樣成了這兩個男人手中的玩物,被他們不停地捏、
擰,任意揉搓著。

  沒有過多久,「呲拉」一聲,泉優香身上的緊身禮服被這兩個男人的動作扯
破了,她的雙乳完全沒有了遮蔽,徹底暴露了出來。那兩個男人更加得意,一邊
繼續蹂躪泉優香的雙乳,一邊撕扯著她身上剩餘的衣物。泉優香隻能一邊呻吟著,
一邊徒勞地掙紮著,她身上本來就隻有這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小禮服,很快就被他
們剝得一絲不掛了。

  「小婊子,你身材那麼火辣,當警察臥底太可惜了。」一個男人舔著優香的
乳頭說,「不過也幸好你當了臥底,又落在我們手�,我才能品嚐到你的滋味。」
那男人淫笑著�起頭來,「把泉警官放在地上,我要和警官好好樂樂。」

  挾持著泉優香的那兩個大漢應聲把泉優香平放在地上,然後分別按住她的雙
腿。泉優香的同事按住她的雙手,讓這個小女警完全動彈不得。

  泉優香意識到這個男人想要強暴自己,不甘心受辱的她拼命地掙紮著,想要
擺脫這些男人,但是她的力量根本無法把自己的手腳從這些男人鐵箍一樣的手中
掙脫出來,也沒有辦法移動自己的身體,隻能恐懼地看著那男人手握著勃起的陰
莖壓倒在自己的身體上。

  那男人看著不停掙紮著的小警花,看著她的雙乳在掙紮中劃出的一陣陣乳浪,
興奮不已,他放開自己的陰莖,雙手抓住泉優香最誘人的那對乳房,用力地蹂躪
著,泉優香的雙乳在他的手中不停地被捏成各種形狀,那男人還不時地用牙咬住
優香的乳房或者乳頭不放,疼得女孩慘叫不止。那男人在優香豐滿的乳房上肆虐
了一陣,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獸欲,用手導引著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優香的陰戶
�。

  「啊!」優香發出壓抑在喉頭的呻吟聲。那男人發現優香的陰道雖然非常緊
窄,但是卻並不象處女那樣非常難以進入,隻要用力推進,陰莖就可以慢慢地滑
進女孩的陰道�。

  「你不是處女?」那男人問被他壓在身下的泉優香,「被誰幹過了?」

  泉優香含著淚點點頭,輕聲說:「上個星期我剛剛和男朋友訂婚,訂婚以後
我和他做了。」

  「該死的,被那小子占了便宜。」那男人氣哼哼地說,「這麼性感的處女,
爽死他了。」

  那男人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推進優香的陰道�,優香雖然已經不是處女,
但是也隻是做了一次,陰道的緊窄程度和處女不相上下,那男人可以清楚地感覺
到自己的陰莖被女孩的陰道緊緊包裹著的消魂感覺。由於是被強奸,優香的陰道
並沒有非常濕潤,被這男人的陰莖插入已經讓女孩很疼,每一次推進更讓優香疼
得叫出聲來,那男人就在這初經人事的女孩的呻吟聲中抽插著自己的陰莖,雙手
不停地蹂躪著她的雙乳,直到享受了她20分鍾以後,這男人才在優香的身體�
射精。

  這男人從泉優香的身體上爬起來以後,泉優香的上司馬上也騎到了她的身上,
他沒有插入優香的陰道,而是騎在她的肚子上,用手抓住她的那對性感無比的大
乳房。泉優香傲人的雙峰曾經吸引了她的未婚夫和其他追求者的傾慕,但現在,
卻成了這些禽獸愛不釋手、念念不忘的玩物,招徠了更多的蹂躪、痛苦和屈辱。
那男人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優香的那道深深的乳溝�,然後把她的雙乳用力地向中
間靠攏,完全把那男人的陰莖埋在雙乳中間,優香富有彈性的雙乳完全包裹著這
個男人的陰莖,讓他感覺到比插入陰道更加強烈的快感。

  「真舒服,早就想這樣享受你的大奶子了。」那男人得意地對優香說,「可
惜沒有享受到你的處女身。我怎麼從來沒聽說你有男朋友了?你男朋友是誰?不
會是我認識的人吧?」

  泉優香憤恨地看著這個男人,咬著牙罵道:「你這個敗類,畜生!」

  那男人看著這個憤怒的小女警,得意地淫笑著說:「已經光溜溜地落到我手
�了,嘴還那麼硬。那就隻好難為難為你了。」

  說著那男人用雙手用力抓住泉優香豐滿而富有彈性的雙乳,用力摳捏起來,
女警的雙乳甚至被他的手指按壓出了十個小凹坑,那男人的手指狠狠地捏著優香
的乳房拉扯起來。

  嬌嫩的雙乳被這樣虐待的疼痛讓泉優香忍不住慘叫起來,「不…不要…」她
發出了悲慘的哀鳴,「我的…未婚夫…是…是職員,你……不…認識他的。」

  「哼哼,從來就沒聽你說起過,你還搞得挺保密的嘛。」那男人聽到泉優香
的哀鳴聲,滿意地鬆開了手指,他一邊看著自己的手指在女孩的乳房上留下的十
個白色的指印,一邊繼續淫笑著問,「你有沒有讓你的男人這樣玩過你的奶子?」

  「沒…沒有…」泉優香嗚咽著輕聲說。

  「這麼大的奶子不玩,那可太浪費了。」那男人滿意地又用手抓住泉優香豐
滿的雙峰向中間靠攏,用這個小女警性感的乳房包裹著他肮髒的陰莖,「就讓我
來好好過過癮吧。」

  那男人在泉優香的乳溝�抽插起來,他的龜頭一會從優香的雙乳之間探出頭
來,一會又縮回去,隱藏在她的乳溝�。優香也隻能含淚看著這個男人玩弄著自
己的雙峰,用她引以為傲的乳房發泄著他的欲望。用這麼性感的一對乳房進行乳
交的強烈快感使這個男人沒有堅持多久,過了10多分鍾以後,那男人白濁的精
液就從他的龜頭�噴射出來。

  腥臭的精液全都噴在優香的胸口、脖子上和麵部,糊得優香漂亮的臉上到處
都是。一些精液噴進了她的鼻孔�,女孩被嗆得不停地咳嗽著,而那男人卻得意
地把自己的龜頭在優香的乳房上擦拭幹淨,然後還用手指蘸著自己的精液塗抹在
她的這對豐滿的乳房上。

  這個男人離開了優香的身體以後,第三個男人又走到了這個可憐的小女警身
邊,這個男人看著泉優香的身體,說:「把她翻過來,我換個姿勢玩玩。」

  那幾個按住泉優香手腳的男人會意地把她翻過身來,讓她背朝天跪在地上,
雙肘支撐著地麵,雙腿仍舊分開著,她的雙手雙腳仍然被那些男人牢牢地抓著不
放。身體的疼痛和被輪奸的恥辱使泉優香悲傷地哭泣著,眼淚不停地滴在地上,
她的乳房上已經留下了許多牙痕、指印和不少精液,更多的精液正從她的臉上滴
到地上,從她的陰戶�流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慢慢流到地上。

  那個男人走到優香身後,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然後他用右手撫摩著優香的陰
戶,隨著他的一支手指探入她的陰戶�,優香忍不住呻吟起來,可以看得出那男
人的手指正在她的陰戶�攪動著,那男人微微彎下腰,他的左手伸到優香身前,
抓住她的一隻乳房揉搓起來。這樣背向天跪在地上的姿勢使泉優香的雙乳也向下
垂著,顯得更加大而迷人,那男人不停地捏著手中這隻他無法完全掌握的乳房,
還不時用指甲掐她的乳頭,每次這樣的刺激都會讓泉優香發出令人消魂的呻吟聲。

  那男人在泉優香最敏感的部位- 乳頭和陰戶上蹂躪了幾分鍾以後,泉優香已
經被弄得全身緋紅,嬌喘連連,這男人突然停止了在優香陰戶�的攪動,把右手
的手指抽了出來,他的手指離開優香的陰戶的時候,一條液體組成的透明的線被
從她的陰戶�一起抽了出來,那是優香的身體剛才被他刺激時本能反應分泌出的
液體。

  那男人得意地把手指放進嘴�吮吸著:「你的水有點甜呢。」然後他鬆開了
玩弄優香左麵乳房的左手,把左手的手指重新插進優香的陰戶�攪動起來,在優
香的呻吟聲中,他一邊用右手抓住優香的右乳房玩弄起來,一邊對她說:「你男
朋友沒這樣玩過你吧?

  感覺舒服嗎?」

  「不…不舒服…」優香一邊呻吟,一邊說,「快停下來…」

  「你嘴硬是沒用的,你的身體很誠實呢,你的乳頭已經脹起來了,下麵也已
經濕透了,小洞洞也比剛才張開了呢。」那男人繼續挑逗著已經羞辱難當的泉優
香,「象你這樣剛開苞,還沒什麼經驗的妞,隻要稍微弄一弄,就會象這樣濕嗒
嗒的了。」

  在泉優香的呻吟聲中,那男人又玩弄了她幾分鍾,然後他用一隻手抓住優香
的腰肢,另一隻手引導著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她早就濕透了的陰道�。因為有了這
樣的潤滑,這次插入的疼痛確實遠遠不如剛才那次,優香的呻吟聲也更加婉轉嬌
柔。

  那男人在泉優香的陰道�抽插了幾分鍾以後,突然用一隻手按住優香的腰肢
說:「小妞,你前麵才剛剛被人搞過,後麵應該還是處女吧。讓我來操操看。」
說著,他的陰莖從優香的陰道�滑了出來,然後,這男人用另一隻手握著自己的
陰莖,把龜頭頂在優香褐色的肛門口。

  優香剛反應過來這個男人想要對自己幹什麼,一邊拼命地喊著「這�不行!」 ,
一邊拼命地搖晃著臀部,想要擺脫肛門上那駭人的壓迫感。但是她的腰肢已經被
那男人完全控製住了,她的努力一點效果也沒有。

  那男人淫笑著說:「小妞,你還是乖乖地讓我操吧,越掙紮就越疼。哈哈哈
…」他的陰莖開始一點點地插入優香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肛門�,女孩的肛門也
慢慢地被繃緊了,泉優香被肛門傳來的疼痛折騰得淚流滿麵,牙關緊咬,而那男
人感覺到優香的肛門非常非常緊窄和極其難以插入的感覺,滿意地笑著說:「這
�果然還沒有被碰過呢」。

  而這時,另外一個男人也走了過來,跪在泉優香的麵前,興奮地說:「還有
個洞洞應該也沒被操過吧。」他想要把陰莖插進優香的嘴�,讓她給自己口交,
但是發現泉優香由於肛門被插入的痛苦而牙根緊咬,即使掰開牙齒插入也可能被
她咬傷。於是這男人就強行掰開泉優香的嘴以後,給她戴上了一個橡膠的口交球,
然後把陰莖穿過口交球伸進優香的嘴�,一隻手捧著優香的臉龐,另一隻手捏著
她的乳房,得意地抽插起來。

  泉優香的身後,那男人一邊把手伸到她的胸前,玩弄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邊
還在用力地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女孩的肛門很快就被繃緊到了極限。那男人
腰部一用力,陰莖往前一頂,隨著泉優香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她嬌嫩的肛門
被那男人的陰莖撕裂了,鮮血從扯破的傷口�噴湧出來,順著那男人的陰莖流了
下來。那男人又頂了幾下,泉優香肛門上的傷口被撕扯得更大了,而他的陰莖終
於完全插進了優香的肛門�,開始滿意地抽插起來。

  泉優香雙膝跪地,雙手支撐著身體,全身大汗淋漓,身下的地板也被汗水打
濕了,一支陰莖正在她的肛門�粗暴地抽插著,鮮血不停地從她肛門的傷口湧出
來,順著男人的陰莖往下流,隨著這男人和泉優香身體的擺動,一滴一滴地滴落
在地上,另一支陰莖正在泉優香的嘴�肆虐著,惡臭的龜頭不時頂著她的舌頭和
喉嚨,讓她一直有反胃的感覺,想到連自己的男朋友都沒有插入過的肛門和嘴現
在卻被這些男人享用著,泉優香就忍不住嚶嚶悲泣起來。

  在她嘴�抽插的那個男人好象是被優香柔軟的舌頭摩擦得很舒服,很快忍不
住了,他把陰莖用力向深處頂,龜頭就頂在優香的喉嚨口,讓她根本沒有辦法阻
止精液進入她的身體,肮髒的精液直接噴進了優香的喉嚨�,無奈的優香隻好屈
辱地咽下這些腥臭的體液。

  這個男人剛抽出陰莖,另一個男人又�起優香的臉,把陰莖插進了她的嘴�,
而正在肛奸優香的那個男人卻還在意猶未盡地折磨著這個女孩,優香終於熬不住,
昏死過去,而那些男人卻象走馬燈一樣地一個一個輪流輪奸這個女孩,在她性感
的身體上發泄著他們的獸欲…

  泉優香被輪奸了40多次以後,一個男人說了聲:「今天差不多了,先�過
去做手術吧。」那些男人才抱起早已被糟蹋得全身無力,意識不清的泉優香走了
出去。這段錄象也隨之結束。何菲兒和那些男人都明白,泉優香已經被那些日本
人強行做了絕育絕經的手術,以便他們可以更加方便地隨時淩辱她。

  接下來,第二張光盤被放進了電腦。幕布上很快呈現出泉優香被那些男人們
吊在空中,用皮鞭抽打的場景。似乎泉優香雖然被那些男人輪奸,但是卻沒有完
全向那些男人們屈服,不願意淪為他們的性奴隸,而那些男人試圖用性虐待和輪
奸來摧垮她的自尊。

  在這張光盤�,泉優香被那些男人們輪奸了上百次,而且她的身體遭受到各
種殘忍的性虐待:那些男人把她吊起來鞭打;用繩子捆綁她,讓繩結嵌入她的陰
戶,摩擦著她最敏感的部位,直到她下身的分泌液在地上滴下很大一灘;用夾子
夾住她雙乳的乳頭,繩子把夾子綁在她的腿上,讓她無法合攏雙腿,然後用電動
陰莖同時插入她的陰道和肛門;用鑷子把她的陰毛一根一根地拔光,讓她疼得死
去活來;把滾燙的蠟燭油滴在她的身上…

  但是無論這些男人用多麼殘忍的手段折磨她,直到這張光盤中錄象結束的時
候,泉優香還是沒有屈服,雖然無力反抗那些男人的輪暴,但是始終不願意成為
他們的性奴隸,迎合他們。

  在換光盤的時候,一個男人一邊搓揉著優香的豐乳,一邊說:「沒看出來嘛,
你骨頭倒是挺硬的。」那男人轉向何菲兒,繼續說,「不過這幫日本人如果象我
們一樣有一隻藏獒,你也許就挺不住了吧。」

  何菲兒想起自己被藏獒強奸和肛奸的痛苦和恥辱,忍不住全身一抖,蜷縮起
來。那男人看到以後,得意地重新看著正在被他猥褻毫無反抗的泉優香,繼續說:
「那你現在怎麼會被調教得這麼乖呢?

  看來我們也得要好好向日本的兄弟們學習學習了。」

  這時,第三張光盤的內容開始播放了,畫麵上不再是陰森的牢房,也沒有那
些嚇人的刑具,而是一間普通的房間,牆上貼著各種裸體畫報,隱約地可以聽見
門外傳來女人的浪笑和誇張的呻吟聲,夾雜著男人得意的笑聲和發泄的聲音。門
被打開了,一個男人抱著一絲不掛的泉優香走了進來,泉優香的身上到處都是淩
虐的痕跡,那男人把泉優香放在床上,另外幾個男人也跟著他走進了這間房間。

  一個男人對無力地躺在床上的泉優香說:「看到了吧,樓上就是你臥底的時
候工作的夜總會,而這地下,就是我們控製的地下妓院。既然你不肯做我們專用
的性奴隸,我們就隻好讓你在這�做人盡可夫的妓女了。」那男人看著楚楚可憐
的泉優香,獰笑著說,「不過,我們會先給你打上一針,等一下等那些嫖客來操
你的時候,你就會控製不住發浪、發騷。到時候我們就把你發浪發騷的樣子拍下
來,再把錄象寄給你父母和你那個男朋友,讓他們好好欣賞欣賞你是怎麼樣的一
個騷貨,看他們還會不會要你。哈哈哈…」

  「不要!不要!」原本全身無力的泉優香聽到這個可怕的陰謀以後,拼盡全
身最後一絲力氣想要站起來逃出這個房間。但是麵對著這些如狼似虎的男人們,
她一點機會也沒有。泉優香被那些男人按在床上,一點也動彈不得。而剛才說話
的那個男人早就拿出一支裝滿了烈性春藥的針管,慢慢地走向泉優香。

  針頭紮進了泉優香的血管,針筒�褐色的液體被慢慢地注入她的血液�。當
這些春藥全部被注入泉優香的身體以後,那些男人放開了這個女孩。泉優香茫然
地用力擠按自己的血管,但是已經無法把那些藥物從血液�分離出來了。

  「這藥效果挺好的,保證讓你發瘋一樣地找男人來操你,而且可以持續10
個小時。放心,我們給你準備了40多個身強力壯的男人,足夠滿足你的。」

  那可怕的藥物似乎很快就開始見效了,泉優香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豐滿的乳
房一上一下地起伏著,皮膚開始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她的雙腿緊緊地並攏著,
像是強忍著什麼,雙手不由自主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雙眼緊閉著,眉頭皺起,
她已經無力掙紮,而是全力抗拒著身體�被那藥物喚醒的本能欲望。

  那男人看了看痛苦不堪的泉優香,得意地說,「這妞還真的很強,這麼厲害
的藥都扛住了。這樣,先讓我操一操,看你還能扛多久。嘿嘿…」這個男人脫光
自己的衣褲,壓在完全無力反抗的泉優香身上,雙手揉搓著她的豐滿乳房,陰莖
插進了她的陰道,喊了聲:「這妞的下麵已經濕光了。」就開始抽插起來。

  正在全心全意對抗欲望的泉優香突然遭到來自最敏感部位的強烈刺激,在她
不甘心的哭喊聲中,泉優香的精神抵抗開始一點點崩潰了。伴隨著泉優香的嚶嚀
和那男人興奮的淫笑聲,她的身體開始對那男人的強暴做出迎合的反應。泉優香
的雙手放在那男人玩弄她雙乳的手上,和那男人一起揉搓著自己的乳房,然後又
用雙臂勾住那男人的脖子,雙腿也纏在了那男人的腰上,身體配合著那男人的動
作運動著。

  那男人從泉優香身體的變化和她發出的美妙的呻吟聲知道這個女孩已經被春
藥的藥力所征服了。

  他一邊在泉優香的陰道�滿意地抽插著,一邊對泉優香說:「優香,原來你
這麼騷,你下麵的小洞洞正一下一下動著,在吸著我的家夥呢。」

  受製於春藥,已經沈迷於感官刺激的女警隻是機械地點著頭,說著:「是的
…是的…」然後又開始銷魂地呻吟著。

  那男人看到優香已經被春藥弄得神誌不清,滿意地把身下的女孩抱了起來,
換了一個姿勢,現在這個男人仰臥在床上,泉優香正坐在他的身上,可以很清楚
地看見這個男人的陰莖全部插進了泉優香的陰戶�,而泉優香的身體正在主動上
下蠕動著,她的陰道不停地吞吐著這個男人的陰莖。那男人雙手把玩著優香的那
對巨乳,聽著優香婉轉的呻吟,看著優香扭動的腰肢,享受著優香主動性交的美
妙感覺,很快就在她的陰道�麵射精了。

  泄欲以後,那男人打開房間的門,好幾個赤裸的男人馬上爭先恐後衝進了房
間,立即撲向床上的泉優香,而房間門外還有很多男人在等著。這些男人都是這
家地下妓院的常客,聽說今天有免費的波霸,而且可以隨意玩,都興奮地報了名,
剛才他們在門外已經聽到了泉優香的呻吟聲,已經一個個都聽得血脈沸騰,現在
看見活色生香的巨乳美少女,全都無法忍耐地開始淩辱她。

  而泉優香在春藥的藥力控製下,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完全被欲望支配著迎
合這些男人,她的陰道、肛門、小嘴都被男人的陰莖填滿,而陰道和肛門同時被
這樣粗暴地插入時的痛苦也沒有能讓她清醒過來,她隻是皺了皺眉,就繼續扭動
著身體,配合著那些男人淫辱自己。那些男人發現這個波霸女孩居然如此配合,
更是非常興奮,泉優香被他們輪奸以後,又被從床上拖到地上,在地上繼續玩弄。
她的那對乳房成為這些男人愛不釋手的玩具,隨時都有幾個男人同時在享受著她
的雙乳。

  泉優香在藥力的控製下,就像是一個敬業的妓女一樣,用自己的身體滿足著
這些男人們的欲望。她的身體在那些男人的包圍當中不停地蠕動著,性感的雙峰
隨著身體的擺動而震蕩著,她的陰道、肛門、嘴、乳溝和雙手都包裹著那些男人
的陰莖,一股股精液射進她的身體或者噴射在她白嫩的肌膚上,但是可以很清楚
地看到泉優香臉上沒有一點痛苦而不情願的表情,隻有一種類似陶醉的奇怪神情,
這個女孩已經在藥物的作用下完全迷失了自我,沈醉在感官快感中無法自拔了。

  正在看錄象的這些男人看著屏幕上泉優香在藥力中迷亂的樣子,一個個淫笑
起來,有兩個男人幹脆抱住躺在地上的泉優香,一邊玩弄著她性感的乳房,一邊
用日語說一些淫褻的話侮辱她。從剛才就一直沒有出聲的泉優香終於忍不住哭了
起來,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

  那些男人幹脆圍住了泉優香,一個男人抓住她的雙乳,把她壓在了地上,他
的雙手不停地蹂躪著這個女孩的雙乳,而他早就已經蠢蠢欲動的陰莖也正在試圖
插進優香的陰道�,優香看來確實是被那些日本人調教得非常聽話,她順從地分
開雙腿,讓那男人的陰莖順暢地插入了自己的陰道�,然後,隨著那男人的抽插,
優香開始呻吟起來。

  那個男人突然跪在地上,把泉優香抱了起來,然後他躺在地上,雙臂抱著她,
讓優香的上半身伏在他自己的上半身上,感受著她柔軟豐滿的雙乳壓迫的感覺,
他的陰莖仍然插在泉優香的陰道�不停地抽插著。而另一個男人走到優香的背後,
跪在這個男人的雙腿之間,用雙手分開優香的臀部,把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

  肛奸的痛苦使泉優香發出大聲的呻吟,她的眉頭也皺了起來。畢竟已經遭受
了無數次肛奸,泉優香很快就適應了這樣的痛苦,她的眉頭很快就舒展開來,呻
吟著承受著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攻的滋味。

  而其他男人正欣賞著這幕淫靡的場景,其中一個男人看到了正蜷縮在角落�
發抖的何菲兒,淫笑著說:「對了,老黑們還沒玩過你呢。」說著,這個男人對
旁邊那些黑人說了句什麼,那些黑人淫笑著走向瑟瑟發抖的何菲兒,圍住了這個
可憐的女孩。看到她漂亮的臉蛋和豐腴性感的身材,那些黑人都興奮了起來,而
何菲兒驚恐地看著那些黑人們胯下正在膨脹的巨大陰莖,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遭受
前所未有的痛苦。

  之前,那些男人在輪奸何菲兒的時候,曾經播放過李洛童被那些黑人活活輪
奸致死的錄象給她看,何菲兒從錄象上看到李洛童在被黑人們輪奸時痛苦的表情,
聽到了她撕心裂肺的慘叫,看到了她的陰道和肛門被弄得血流不止的殘忍畫麵,
知道了這些黑人能給女孩柔嫩的身體造成多麼大的痛苦和傷害。

  何菲兒雖然已經被那些男人輪奸了幾百次,也已經淪為性奴,但是還是無法
承受這樣可怕的折磨,她用英語苦苦哀求著這些黑人們。但是那些黑人顯然對她
很有興趣,何菲兒的雙手馬上就被那些黑人按住,她感覺到一根無比巨大的陰莖
猛地插進了她的陰道�,雖然她的陰道已經被無數男人的陰莖插入過,但是畢竟
僅僅幾天以前何菲兒還是個處女,她的陰道仍然非常緊致窄小,被黑人那巨大的
陰莖侵入讓她疼得慘叫起來。

  而那黑人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他感覺到自己龜頭的插入被何菲兒的陰道阻
擋住了,就更加用力地把陰莖向她的身體�頂插著,每一下推進都讓何菲兒疼得
痛哭流涕。那黑人為了可以更加順暢地插入,把何菲兒抱在懷�,站了起來,何
菲兒透過滿是淚水的眼睛,朦朧地看到一旁的泉優香現在除了陰道和肛門正被男
人插入以外,她的嘴也正包裹著一支不停抽插著的陰莖。而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
那黑人的陰莖果然可以更加方便地插入何菲兒的陰道�,何菲兒不停地哭喊著、
哀求著,但是完全無濟於事。

  終於,那黑人的陰莖在許多次衝擊以後,完全侵入了何菲兒的陰道,他的龜
頭直接頂著何菲兒的子宮口,而何菲兒已經被折磨得昏死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肛門的一陣劇烈疼痛把何菲兒從昏迷中喚醒,這時她已經被
另外一個黑人抱在懷�,那黑人的雙手抓著她的乳房不停揉搓,陰莖正插在她的
肛門�劇烈抽插著,何菲兒的肛門從來沒有被這樣摧殘過,撕裂一般的劇痛使她
不顧一切地掙紮著,想要擺脫這個男人,但是強壯的黑人輕易地就把她牢牢地抱
住了,他的陰莖更加凶惡地蹂躪著何菲兒的肛門,而何菲兒已經被折騰得眼冒金
星,很快就又一次昏了過去。

  何菲兒就這樣被這些黑人不停地輪暴著,幾乎每個黑人的強奸都會使她疼得
昏過去、或者疼得醒過來,這個女警遭受了有生以來最殘忍的折磨,她就象是在
地獄�一樣苦苦煎熬著。而在何菲兒疼得醒過來的時候,可以聽到一旁傳來的男
人們的淫笑聲和其中夾雜著的泉優香的呻吟聲。

  何菲兒和泉優香這兩個美女警花那赤裸誘人的身體就像在狂風暴雨中無助的
小舟般,隻能被動地承受著那些男人的肆虐,女孩們性感惹火的嬌軀在那些男人
身體的衝擊中不停地搖晃著,她們胸前的那兩對豐滿的雪白乳房也隨之抖動,甩
出了一道道令那些男人興奮不已的拋物線。

  就在何菲兒和泉優香痛苦地呻吟著遭受那些男人們蹂躪的同時,另一張光盤
被放進電腦�開始播放,屏幕上的淫亂情景還在繼續著:仍然是在那家地下妓院
的房間�,泉優香還是在春藥的控製下被那些嫖客們輪奸著。

  春藥的藥力好象已經有所減退,泉優香的眼神已經變得有些茫然,但是她仍
然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女警性感的身軀仍然作出本能的反應,用淫蕩的姿勢迎
合著那些男人,泉優香豐滿傲人的H罩杯雙乳隨著那男人的動作不停地搖動著,
她的雙乳上已經布滿了那些男人們留下的青紫色的淤血,還沾滿了那些男人乳交
時射出的白濁的精液;泉優香的臉龐上和頭發上也沾著那些男人肮髒的精液,但
是她臉上仍然沒有一點痛苦,還是帶著那種迷亂、沈醉的表情,完全就象是在享
受那些男人的輪奸。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一個男人在泉優香的肛門�射精以後,再也沒有其他男
人撲倒在她的身上,因為這40多個男人已經在泉優香的身體�發泄了他們全部
的獸欲,幾乎每個人的雙腿都發軟,有些人已經站都站不穩了。而這時,躺在地
上的泉優香仍然沒有擺脫春藥的控製,她開始用手指撫摩著自己的陰蒂,通過這
種方式滿足自己身體�的燃燒著的欲望。

  在泉優香自瀆的時候,那些剛才輪流玩弄了她的男人滿意地離開了這個房間,
而那些把泉優香綁架到這�的黑社會成員又重新走了進來,他們看著毫無羞恥地
當著他們的麵,擺出淫蕩姿勢,正在手淫的女警,都得意地冷笑了起來。

  其中一個男人從屋外拉了一根水管進來,他打開閥門,把冰涼的冷水噴射到
泉優香身上,水柱在女孩的身上衝刷著,把她身上的體液全都洗掉了,也同時讓
泉優香的神智漸漸恢複了清醒。泉優香清醒以後,似乎想起自己剛才在春藥控製
下的那段不堪回首的遭遇,雙手掩麵哭泣了起來。

  一個男人淫笑著把一疊照片扔在泉優香的麵前:「沒想到啊,我們的倔強小
女警剛才竟然這麼淫蕩啊…」他一邊說一邊蹲下身,抓住優香的頭發和雙手,讓
她看著那些照片。

  那些照片都是剛才泉優香被春藥控製時,這些男人拍攝的,每一張照片上的
泉優香都是帶著那種享受的表情擺出淫蕩的姿勢,讓一個甚至幾個男人的陰莖插
進她身上的各個孔道。

  「嘿嘿,真是比妓女還要淫蕩呢。」這個男人繼續說,「你想想看,如果你
的父母、朋友,尤其是你的男朋友看見這樣的照片,他們會不會覺得你本來就是
個淫蕩的女人,被我們抓來操對你實際是種享受呢?」

  「不!不!」泉優香大聲號哭著,「他們不會相信的!他們不會的!」

  「是嗎?」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著,「我們還拍了錄象,當然會剪輯掉我們給
你打針那段。他們可以看得通通透透的,絕對沒有人強迫你,完全是你自己淫蕩
地讓男人操你的。他們怎麼會不信呢。你要不要先看一看?」

  「不!不!「泉優香哭泣著,看樣子是已經崩潰了。

  「如果你不想讓他們看到這些照片和錄象,」那男人得意地繼續說,「隻要
你乖乖地當性奴隸,象剛才伺候那些男人一樣伺候我們,很簡單吧。」

  「不…」泉優香繼續抽泣著,「不行…」

  「那就沒辦法了,」那男人板起臉來,回頭對另一個人說,「馬上去把照片
和錄象,還有這位泉警官的資料統統上傳到網上供那些色狼下載。

  嘿嘿,很快這臭婊子就要出名了。」

  正當那個男人就要跨出門口的時候,泉優香突然跪在地上,哭喊著:「不要!
請不要這樣…」

  「那就要看你了,」那個男人看到泉優香的意誌明顯動搖了,又淫笑起來,
「隻要你說一聲,你願意做我們的性奴隸,這些東西就不會被別人看見的。怎麼
樣?考慮好了麼?」

  「我…」泉優香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我願意…」

  「我聽不見。」那男人淫笑著撫摩著優香的乳頭,「大聲點。」

  泉優香不得不又屈辱地說了一次:「我願意伺候你們,請不要把這些…給別
人看。」

  「哈哈,這樣不就乖了?」那男人站起身來,指著自己的陰莖對泉優香說,
「那現在,為了表示你的誠意,你先好好地給我舔一舔。」

  泉優香遲疑地用手抓住他的陰莖,馬上聞到龜頭上的一股臭味,她厭惡地轉
過頭去。

  「怎麼了?臭婊子?」那男人看見泉優香轉過頭去,不快地說,「又反悔了
嗎?那我馬上就去…」

  「不!不是反悔!」泉優香害怕地說,「我…我不會。」

  「不會?你剛才舔得可棒了呢。」那男人從地上的照片中撿起一張,放在優
香麵前,照片上是優香伸出粉紅色的舌頭,陶醉地舔吮著一個男人的龜頭,「就
照這個樣子舔!

  要不要再看看錄象回憶回憶?」

  「不…不要了…」優香不想看到自己剛才被春藥控製時淫蕩的樣子,連忙求
饒。她忍住惡心,張開嘴,含住了那個男人的龜頭,開始給他口交起來。銀幕上
的男人看著優香的動作,臉上都露出了淫笑。而房間�這些正在看錄象的男人們
也都淫笑起來,因為他們都知道為什麼那個男人要泉優香給他口交,因為口交是
唯一一種無法不借助工具或者暴力完成的淩辱方式,如果一個少女主動為綁架、
強暴她的男人口交,那就說明這個少女的精神已經被征服了。

  果然,銀幕上的優香給那個男人口交以後,當另外幾個男人繼續輪奸她的時
候,她已經表現得非常順從。男人們都清楚,把她的淫穢照片和錄象給她男朋友
看的威脅已經使這個可憐的小女警完全屈服了。

  屏幕上的泉優香流著屈辱的眼淚,順從地迎合著幾個男人輪流在她的身體�
發泄了他們的獸欲以後,鏡頭中的場景轉到了另外一個房間。全身赤裸的泉優香
正跪在地上,低著頭用嘴吸吮著麵前的一個男人的陰莖,為他口交。

  可以清晰地看到泉優香的身上到處都是淤青和齒印,尤其是她那對性感的乳
房上更是布滿了淩虐流下的痕跡,說明這個美麗的小女警淪為性奴以後,一直在
遭受著這些男人的輪奸和蹂躪。站在優香麵前的這個男人手上牽著一根鐵鏈,鐵
鏈的另一頭連接在優香脖子上的一個項圈上,那男人正用日語教優香應該怎樣口
交才能夠讓男人感到滿足。不斷有眼淚從優香的臉上滑落下來,但是她卻隻能聽
話地蠕動著雙唇,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前後套弄著。

  那男人並沒有在優香的嘴�享受多久,更沒有在女孩的嘴�射精,他感受了
一會優香的口交動作以後,就滿意地把手中的鐵鏈向上一扯,讓優香吐出他的陰
莖,�起頭來,然後他放開鐵鏈,躺在地上,指著自己碩大的陰莖,命令優香坐
在他的陰莖上,用女上位迎合他。優香流著眼淚,無奈地跨坐在那男人的身上,
在那男人的命令下,用手抓住他的陰莖,把陰莖插進了自己的陰道�。

  那男人用手抓住泉優香項圈上的那根鐵鏈,然後他一邊教優香應該怎樣扭動
身體,一邊拉扯著鐵鏈,控製著女孩身體的動作和節奏。優香按照那男人的要求,
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套弄著那男人的陰莖,並且還在那男人的命令下,用雙手捧
著自己性感的雙乳揉搓起來。男人們知道這段錄象是日本黑社會的調教師正在訓
練和調教泉優香,要讓她學會如何迎合、取悅男人,讓這個小警花徹底拋棄少女
的羞恥心,徹底淪落為可以用任何方式滿足男人獸欲的性奴隸。

  泉優香在調教師的調教下,為男人口交和用女上位迎合男人的淫靡情景讓房
間�那些看著錄象的男人們和正在輪奸泉優香的男人們都感覺更加興奮,想要在
優香那性感的誘人胴體上好好發泄一番。而屏幕上的那個男人感受著泉優香的陰
道包裹著他的陰莖不停地套弄著,看著優香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用手揉搓著自
己胸前豐滿的乳房,完全是一副淫蕩的樣子,他滿意地放開了手�的鐵鏈,讓優
香從他身上站了起來。

  那男人也站起身來,他淫笑著貪婪地看著再次順從地跪在他麵前的這個女孩
性感的裸體,用手抓住泉優香項圈上的鐵鏈向上一扯,優香被拉得身體挺直,那
男人指著優香胸前那對豐滿挺拔的H罩杯豪乳,用日語對優香說:「你的這對大
奶子可不要浪費了,接下來,你就用這對大奶子來伺候我吧。」

  接下來,在這個男人的命令聲中,優香挺直身體,湊到那男人麵前,用一隻
手抓住那男人已經高高勃起的陰莖,把男人的陰莖嵌進她自己胸前那道深深的乳
溝�,然後優香用雙手抓住自己的那對豐滿的性感乳房,用力向中間並攏,用自
己富有彈性的乳房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

  接下來那男人開始有節奏地拉扯著他手中的鐵鏈,他的動作帶動著優香脖子
上的項圈,泉優香的身體也就隨著這男人的拉扯上下蠕動起來,她的乳房就這樣
包裹著男人的陰莖有節奏地磨蹭起來。這個男人非常享受陰莖被這樣一對豐滿的
豪乳緊密包裹的感覺,優香的乳交使他興奮了起來,男人拉扯鐵鏈的節奏也逐漸
變得越來越快,終於那男人在優香的雙乳之間�達到了興奮的頂點,渾濁的乳白
色精液從被優香包裹在乳溝�的那支陰莖�迸射出來,噴射到了優香的胸口和臉
上。

  這個男人這時才放開了手中的鐵鏈,滿意地對麵前這個臉上沾滿了精液的性
感警花說:「剛才做得不錯,不過還要多練習練習才能把主人伺候得舒服。」

  這時,另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淫笑著走到了優香麵前,他指了指自己碩大的
陰莖,對優香說:「現在就開始練習,用大奶子好好伺候一下吧。」

  泉優香順從地用自己的雙乳包裹住這個男人的陰莖,開始給他乳交起來。而
這時,在房間�的泉優香正雙手撐地跪在地上,一邊給一個男人口交,一邊搖晃
著身體,迎合著她身後另一個男人的陰莖在她的肛門�抽插著。

  那個正在享受優香溫軟唇舌的男人看到屏幕上泉優香用自己性感豐滿的H罩
杯豪乳給那些日本男人乳交的場麵,用手按住了優香的頭,然後用日語對她說:
「你也用你的大奶子讓我爽一下吧。」

  泉優香順從地吐出那個男人的陰莖,略微�起上身,一邊繼續迎合著身後那
個男人的肛奸,一邊用雙手托起了她自己的雙乳,把那男人的陰莖緊緊包裹在那
對豐滿挺拔的豪乳之間的那條乳溝�麵。

  而這時,一個黑人把被他壓在身下不停哭喊著的何菲兒抱在懷�,站起身來,
黑人的陰莖仍然插在何菲兒的陰道�抽插著,這個黑人一邊繼續蹂躪著何菲兒,
一邊抱著女孩性感的肉體走到泉優香和那個男人麵前。黑人把陰莖從何菲兒的陰
道�抽了出來,把何菲兒放在地上,然後他指著自己的陰莖,又指著在一旁剛開
始給男人乳交的泉優香,用生硬的英語對何菲兒說:「我要你象她一樣,用你的
大奶子讓我滿足。」

  何菲兒隻好跪在地上,直起身體,流著眼淚學著一旁泉優香的樣子,用她並
不比優香遜色很多的那對性感乳房包裹著這個黑人的碩大陰莖,蠕動著身體,開
始給這個黑人乳交。

  優香在日本被那些黑社會的男人們調教了一個多月,她的乳交技術已經非常
熟練,男人的陰莖完全陷入她深深的乳溝�麵,被富有彈性的豐滿雙乳完全包裹
著,感受著女孩雙乳不停的磨蹭和套弄,那種比插入陰道還要銷魂的感覺使這個
男人一下子就興奮起來。

  而一旁的何菲兒以前從來沒有給男人乳交的經驗,她隻是盡量模仿著泉優香
的姿勢和動作,顯得有些笨拙,幸好何菲兒也長了一對傲人的性感乳房,陰莖被
這對乳房緊緊包裹著的感覺同樣讓那個黑人感到非常舒服。

  優香一邊上下搖動著身體,用乳溝套弄著麵前這個男人的陰莖,一邊慢慢地
放開了抓著自己乳房的雙手,雖然失去了雙手的夾緊,她的雙乳略略分開了一些,
但是優香豐滿的雙乳還是完全包裹住了那個男人的陰莖,並沒有減弱那個男人的
快感,而且,那個男人看著眼前這個性感的美女不用雙手輔助,就可以用她不停
晃動的豐滿乳房為他乳交,這種視覺刺激給他帶來了更加強烈的快感。過了沒多
久那個男人就在優香的雙乳包裹當中射精了,優香的臉上和胸口都沾滿了那男人
從乳溝�噴射而出的精液,顯得狼狽而淫靡。

  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優香臉上的精液,淫笑著用日語對她說:「怪不得那些
日本人要把你送來拍AV片。你天生就是拍這種片子的好材料。」而優香這時已
經重新雙手撐地,跪在地上,承受著她身後的那個男人把精液射進她的肛門�。
就在這兩個男人滿足地離開優香的身體的時候,另外兩個男人又分別把他們的陰
莖插進了這個巨乳美女的身體�麵發泄起來。

  這時,那個黑人也正在何菲兒的乳溝�射精。黑人的性能力確實非凡,他把
精液傾瀉在何菲兒的身體上以後,他的陰莖隻稍稍委頓了一會兒,在何菲兒富有
彈性的豐滿乳房上磨蹭了幾下以後,就又膨脹了起來,這個黑人意猶未盡地把何
菲兒抱在懷�,把他重新挺立起來的陰莖插進了何菲兒的陰道�,繼續蹂躪著這
個小美女,而另一個黑人也走了過來,從背後抱住何菲兒,把他的陰莖插進何菲
兒的肛門�抽插起來……

  屏幕上泉優香被調教和輪奸的錄象很快就結束了,但是房間�這場狂暴的摧
殘仍然一直持續著。幾十個黃皮膚和黑皮膚的男人圍著兩個美麗動人的豐滿女孩,
他們的雙手在這兩個女孩細膩豐盈的胴體上不停地遊走;他們的陰莖在女孩們的
陰道�、肛門�、嘴�、乳溝�不停地抽動著,似乎源源不斷地把那些男人們的
肮髒體液噴射到女孩們的身體深處;性感漂亮的女孩們完全成了這些男人們的玩
物,她們剛剛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強暴,又馬上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蹂躪,然
後又立即被迫跪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遭受淩辱…

  在這幅淫靡香豔的畫麵中,女孩們悲慘的呻吟和痛苦的號哭使那些男人更加
興奮,他們得意地淫笑著折磨著這兩個不久前還曾經是警花的可憐女孩。房間�
的每一個男人們都在泉優香和何菲兒身上多次泄欲,何菲兒已經被那些黑人輪奸
了幾十次,那些黑人強壯的身體和劇烈的動作已經把她折磨得奄奄一息。幸好這
些黑人在海上時已經在泉優香的身上發泄過,所以何菲兒沒有象李洛童那樣被他
們活活輪奸致死。

  而泉優香也已經被幾十個男人輪奸,雖然這些男人不象黑人那樣,有變態的
性能力,但是由於優香之前在海上就被那些黑人輪奸過,她也已經被這些男人淩
辱得筋疲力盡了。何菲兒和泉優香被那些男人糟蹋得一次又一次昏死過去,而那
些男人們卻仍然似乎是不知疲倦地在她們的身體上發泄著,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夾
雜著少女清楚而微弱的呻吟和悽楚可憐的哀鳴。……

  直到十多個小時以後,這些男人才全部都在何菲兒和泉優香的身上滿足了他
們的獸欲,兩個女孩的全身上下到處都沾滿了汗水、口水、精液和鮮血,一動不
動地躺在地上,昏死過去。

  雖然何菲兒已經被這些男人調教成了順從聽話的性奴隸,但是那些男人並不
滿足於用這樣的方式懲罰這個敢於殺死他們同夥的小女警,更加可怕悲慘的命運
即將降臨到何菲兒的身上。何菲兒被二十多個男人連續輪奸了十幾個小時以後,
疲憊地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她被一個男人的撫摸喚醒。

  何菲兒睜開雙眼,看見一個男人正蹲在她的身邊,淫褻地看著她的身體,雙
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和陰戶,她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剛才那間牢房�,而是躺在另外
一間牢房的地板上,牢房�另外還有十幾個男人。何菲兒知道,新的一輪蹂躪很
快又要降臨到她的身上。

  何菲兒麻木地分開雙腿,準備承受這些男人的輪暴。

  但是撫摸她的這個男人並沒有立即撲倒在她的身體上,而是拿出一個裝滿褐
色藥水的針管,注射在她的手腕上。自從何菲兒落入這些男人的魔掌,她已經在
其他女孩被淩辱的錄象上看到過許多次這樣的注射,她知道這些藥水一定是春藥。
之前,那些男人更喜歡看著何菲兒神智清醒地被他們折磨的時候痛苦的樣子,所
以一直沒有給她注射過春藥,但是這次他們還是把這種手段用到了她的身上。

  何菲兒已經完全屈服了,所以根本沒有作出任何反抗,隻是看著那些藥物被
注射進自己的血管�。很快,何菲兒就感覺到了春藥發作的反應,她的身體開始
發熱,呼吸變得急促,胸脯不停地起伏著,皮膚慢慢變得緋紅。何菲兒可以清楚
地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就象是在沸騰一樣,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陰戶已經完全濡濕
了,而體液還正在源源不斷地從陰道�滲出來,自己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
起來,雙手也正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何菲兒的身體已經不服從於她的理智,而是完全聽命於本能的欲望,她無法
控製自己的手腳或者身軀,甚至連欲望驅使她不時發出的呻吟聲也阻止不了,她
隻能聽任自己的身體變成主動迎合那些男人的淫蕩肉體。那個給她注射春藥的男
人淫笑著壓在何菲兒曼妙的胴體上,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這個女孩已經完全濕潤
的陰道,開始抽插起來。

  而何菲兒也在春藥的控製下作出了反應:她的雙手親昵地摟住那男人的脖子,
雙腿纏住了那男人的腰,身體迎合著這個男人的動作,承接著他每一次的衝撞。
這個男人射精以後,第二個男人馬上又壓倒在何菲兒的身體上,享受著這個性感
女孩溫柔迎合著的肉體。然後又是第三個、第四個……

  當藥力完全從何菲兒的身體�消失以後,已經是8個小時以後了,這十幾個
男人已經全都在她的身體�徹底發泄了獸欲,而何菲兒也疲憊不堪地再次昏死過
去。

  而沒有過多久,何菲兒又被手腕上的一陣刺痛喚醒了,她睜開雙眼看到另一
個男人正在把一管褐色的春藥注射到她的身體�,藥物很快就在何菲兒的身體�
見效了,何菲兒的身體又變得越來越熱,陰戶�不停地分泌出體液,她的神智漸
漸地模糊了,欲望的火焰在她的身體�燃燒起來。何菲兒開始不由自主地一邊發
出令人消魂的呻吟聲,一邊扭動著自己性感的身軀。

  那個給她注射藥物的男人淫笑著把何菲兒翻過身來,從背後抓住她的腰肢,
雙手抱住何菲兒的屁股,把陰莖插進她已經汪洋一片的陰道深處。何菲兒想要掙
紮,但是在她自己的呻吟聲中,她的身體卻迎合著那個男人,那男人的陽具開始
在何菲兒潤濕的陰道內抽插,雖然速度並不快,但每一次他都將陽具拔出到洞口
又狠狠地戳到底,每一次插入,何菲兒分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啜泣聲都讓人魂
飛天外。

  何菲兒清醒地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頂在自己子宮口時,陰道傳來的疼痛,但
是另外一種欲望被滿足的奇妙感覺完全控製了她的身體。何菲兒隻能帶著在春藥
藥力的控製下,任由自己的身體非常淫蕩地供那些男人發泄著。

  這次藥力持續的時間和剛才一次差不多,那些男人中的每一個都充分享受了
她的肢體纏繞著他們的美妙感覺,享受了她用濕潤的陰戶和緊窄的肛門緊緊包裹
住他們陰莖的消魂滋味,也享受了她主動用舌頭和嘴唇甜舐著他們龜頭,並狂熱
地吞下他們精液的快感和滿足,而何菲兒卻不得不承受主動迎合這些男人的恥辱
和巨大痛苦,當她從藥力中恢複過來以後,她悲傷地哭泣起來,但是沒有過多久,
身體的疲憊就使她再次昏了過去。

  當何菲兒再次被弄醒的時候,一個男人正在她身上發泄著,而當這個男人發
泄了以後,另外一個男人又給何菲兒注射了春藥,然後,何菲兒再次被本能和欲
望支配著迎合著那些男人的輪暴,直到藥力過去以後,再次被奸得昏死過去。

  後麵的幾天,何菲兒一直被那些男人注射這些春藥並且被他們輪流玩弄,直
到幾天以後,那些男人減少了注射的頻率,有的時候,他們就象玩弄其他性奴隸
一樣,不給何菲兒注射藥物就直接輪奸她。

  何菲兒以為這隻是因為這些男人玩膩了春藥的花樣,但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
錯了。

  一天晚上,當何菲兒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承受著他的發泄的時候,何菲兒
突然覺得身體莫名其妙地發熱,呼吸變得急促,身體開始不聽使喚,感覺就象是
前幾天那種春藥發作的時候那樣。但是這次,雖然那些男人並沒有給她注射任何
藥物,何菲兒卻無法控製自己身體的反應,她的陰道很快變得潮濕起來,乳房也
微微地漲大,兩個乳頭聳立著,她全身開始變成緋紅色,雙手抱住了那個男人,
雙腿舉在空中,以便迎合那個男人,讓他的陰莖可以在她的陰道�插得更深。

  那男人馬上發現了身下這個女孩的異樣,他興奮地大笑起來:「那藥果然是
有用的。」他聽著何菲兒越來越淫蕩的呻吟聲,一邊用力地在何菲兒的陰道�抽
插著,一邊對她說:「我們給你用的這種春藥不光可以讓你發騷,還可以刺激你
的神經係統,讓主管性欲的這部分神經成長,這樣,你就會慢慢地變成花癡,不
用注射春藥也會隨時發騷。等我們把你完全變成花癡以後,就把你送到阿富汗去
給那�的毒販軍隊當慰安婦,那�的那幫大老粗也喜歡操警察,一個花癡女警察
在那�一定會很吃香的。哈哈哈哈…」

  那男人盯著胯下春情勃發的她,雙手托住何菲兒雪白的屁股,身體猛地向上
一拱,陽具如同一根撬棒,何菲兒的屁股被頂離了床板,陰具的頂端頂在她的子
宮口,何菲兒赤裸的身體象抽筋般抖動起來,從她身體內湧出的滾滾熱浪勢不可
擋地衝擊著何菲兒的每一根神經。

  何菲兒的身體雖然象性饑渴一樣迎合著這個男人,但是和春藥發作時不同的
是,現在她的神智卻保持著清醒,當聽到那男人的話,知道自己麵臨著怎樣的遭
遇以後,何菲兒悲傷地想要哭泣,但是她發現,被藥力控製的身體連流淚也已經
不受神智的支配,她的臉上仍然是那種迷亂的神情。何菲兒知道,自己已經不可
能逃脫這可怕的命運了。

  這個曾經純潔清秀、疾惡如仇的小警花由此徹底崩潰了,何菲兒隻能任由那
些男人每天給她注射那些邪惡的藥物,然後在藥力發作所引發的一次又一次的性
欲高漲當中讓自己的身體服從於欲望,而那些藥物刺激著她的神經係統,讓她漸
漸地變成主動和男人們性交的泄欲機器。

  隨著注射到她體內的藥物越來越多,她被性欲控製也就越來越頻繁,她的身
體也變得越來越淫蕩。而那些男人就可以享受她性感的肉體主動迎合的快感,他
們也在這樣的快感當中得到了對這個敢於和他們作對的小女警殘忍報複的滿足。

  大約十天以後,男人完成了用藥物對何菲兒的改造。他們已經不需要給何菲
兒注射任何藥物,這種藥物的效果已經可以完全控製何菲兒的神經,何菲兒隻要
沒有失去意識,她的性欲就會全天候地高漲,然後何菲兒就會被她自己的欲望控
製著,象花癡一樣配合任何男人的陰莖插入自己的陰道或者肛門,還會主動給男
人口交或者手淫,甚至哀求男人輪奸自己,以滿足她不可抑製的欲望。

  即使何菲兒偶爾可以間歇性地恢複神智,這個性感的女警也永遠不可能擺脫
這種藥物的陰影,因為很快她就又會向自己身體�一浪高過一浪的欲望屈服,重
新變成一個隻知道肉欲滿足的花癡。這些男人看到何菲兒終於被藥物完全控製,
沈溺於性欲和感官刺激,想到這個曾經是女警的女孩被他們改造成了連性奴隸和
妓女都不如的性交機器,都感到很滿意。

  而作為這些男人們報複的最後一步,被改造成花癡的何菲兒被他們送到了金
新月地區的一個毒梟手中。何菲兒被送進了一座兵營,成了那個毒梟手下那些士
兵的泄欲機器,卻為這些男人換得了那個毒梟更加緊密的合作。從此,這個可憐
的女孩徹底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被關在一間陰暗潮濕的木屋�,在欲望的驅使下,
順從而無奈地迎合著無數強壯的男人蹂躪著她自己性感的胴體……

  而就在何菲兒被那些男人用藥物改造成花癡的同時,泉優香正被關在另外一
間牢房�麵,每天遭受著那些男人一遍又一遍的輪奸、玩弄和虐待。那些男人們
把他們巨大的陰莖一支接一支地插入泉優香的身體,泉優香的陰道、肛門、嘴巴
和乳溝都淪為那些男人傾瀉的欲望和精液的孔道。經常會有三、四個男人從不同
的孔道插入泉優香的身體,同時蹂躪著這個女孩,泉優香卻被他們糟蹋得連慘叫
聲都發不出來。

  當泉優香被那些黑人玩弄時,她更是要承受墮入地獄般的痛苦。那些黑人們
把他們巨大的陰莖一支接一支地插入泉優香的身體,把他們積蓄下來的精液全部
噴射在泉優香的身體�,他們強壯的體魄,充沛的體力把泉優香折磨得痛苦不堪。

  除了輪奸以外,那些男人還用花樣百出的性虐待來摧殘著這個可憐的女孩。
他們強迫泉優香舔他們的肛門,泉優香隻能無奈地跪在男人身後,伸出她的舌頭,
開始舔男人的肛門。這些男人還把泉優香捆綁以後,用鞭子抽打她,用蠟燭油滴
在她的身上,灼燙她的皮膚,泉優香的慘叫讓他們覺得特別興奮。幾乎每天對泉
優香來說,都是生不如死的煎熬,她卻必須這樣滿足這些男人的獸欲,任憑那些
男人享用她美麗的身體…

  泉優香被送到這些男人老巢來的時候,日本人給這些男人寫的那封信當中,
除了寫了他們綁架調教泉優香的經過,還告訴那些男人,他們準備給性感的泉優
香拍AV片,然後賣到歐洲去。但是泉優香畢竟是日本警察,而且日本警方發現
泉優香失蹤以後,現在正在調查他們,萬一AV片外流,日本警察可能就會找到
泉優香下落的線索,從而惹出麻煩來,所以,他們先把泉優香送到這些男人這�
來供這些男人玩弄,而他們會在警察放鬆調查以後,再到這�來給泉優香拍攝A
V片。

  在何菲兒被送到金三角以後的一天,泉優香正側躺在牢房的地上,被兩個男
人的手臂和身體裹在中間,她身後那個男人的一隻手把她的一條腿高高舉起,陰
莖在她的肛門�快速抽插著,而另一個黑人則一邊把玩著她性感的雙乳,一邊用
陰莖蹂躪著她的陰道。

  泉優香低聲抽泣著承受著這樣的淩辱。那個在她身後肛奸她的男人把他的整
個上半身都緊緊地貼在泉優香的背上,他的陰莖也在她緊致的肛門�插得更加深。
男人在泉優香的肛門�享受了很長時間以後,在優香的哭泣聲中把精液射進她的
直腸�。那個男人剛離開泉優香的身體,另一個男人就替代了他的位置,他的陰
莖馬上就又插進了可憐的小女警的肛門�,用力地抽插起來…

  牢房�二十個男人每人都在泉優香身上盡興以後,那些男人才放過她,而泉
優香也精疲力盡地倒在地上,昏了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牢房的門打開了,兩
個男人走了進來。被驚醒的泉優香條件反射般地向著這兩個男人張開雙腿,露出
了飽經摧殘的陰戶。但那兩個男人沒有奸淫她,而是架起泉優香,把她帶到浴室,
用水仔細地清潔了她的身體,衝洗掉了粘在她身上的精液和鮮血,然後又把赤身
裸體的小女警帶到另外一間大牢房�。

  那間房間的一麵牆壁上鋪滿了鏡子,反射出房間�麵發生的一切;房間的天
花板上懸掛著可以調節高度的鐵鏈和手銬,牆

  壁上也到處都安裝著鐐銬和繩索;房間�放著性交拘束椅、捆綁吊架、木馬
等各種性虐待的機器。

  房間�麵已經有許多男人,當泉優香看到這些男人的時候,忍不住害怕地全
身顫抖起來。原來這些男人就是綁架、輪奸她,並且把她調教成性奴隸的那些日
本黑社會。一個日本人淫笑著走到赤裸的泉優香麵前,�起她的臉仔細看了看,
然後一隻手抓住她的碩乳揉搓,另一隻手的手指伸進她的陰戶�摳挖起來。泉優
香隻能流著淚強忍著,根本不敢有一點點反抗。

  那個日本人猥褻了她一會以後,滿意地轉過身去對把泉優香帶進牢房的兩個
男人用日語說:「謝謝!

  你們把這母狗訓練得很好!」那兩個男人淫笑著點點頭。然後,那個日本人
對泉優香用日語說:「日本的警察已經放棄了搜索你的下落,不會有人來救你了。
我們今天到這�來,打算給你拍個AV,你的胸那麼大,而且又曾經是女警,上
市以後銷量一定會很好的。」

  說完,那男人示意泉優香轉身,女孩順從地轉過身去,麵向那麵巨大的鏡子,
看著鏡子�自己被反複蹂躪的肉體,心�感到無比痛苦,但是卻又不敢在這些男
人麵前表現出來。

  那男人一邊摸著泉優香的屁股,一邊繼續說:「胸被弄大了,屁股也被操大
了呢,不錯不錯。」然後那男人讓優香再轉過身,得意地淫笑著繼續對她說:「
現在日本流行COSPLAY風格的AV,等下給你拍電影的時候,可要表現得
賣力點哦。我們給你帶來了一個神秘嘉賓,如果你表現好,等拍好以後,我們會
給你個驚喜。」

  泉優香看著那個男人得意的神情,她的心中一動,心頭掠過一陣不安,她想
起了一個人,如果那男人所說的那個神秘嘉賓是那個人,那實在太可怕了。但是
泉優香在那男人麵前不敢多想,隻能機械地點著頭,不停說著「是,主人」。

  男人對把泉優香帶進牢房的兩個男人說:「請帶她去更衣吧,辛苦了。」

  那兩個男人又架起泉優香,把女孩拉到一邊,泉優香看見在一邊的一個架子
上已經掛著好幾套衣服。那兩個男人先用各種化妝品塗抹在泉優香赤裸的身體上,
遮掩著之前的淩虐在她的身體上留下的痕跡。

  然後一個男人拿起架子上掛著的一套衣服,一邊把衣服套在泉優香身上,一
邊用日語對她說:「這些衣服都是那幫日本人按照你的身材特別為你訂做的,穿
上以後一定很迷人。」同時,另一個男人開始梳理泉優香的頭發,在她的頭頂兩
側梳了兩個圓圓的發髻,然後又開始在優香的臉上化淡妝,讓她看上去更加漂亮,
並給了優香一瓶礦泉水,讓她喝點水,咽下嘴�殘留的精液。而泉優香隻能任由
他們擺布著。

  打扮停當以後,那兩個男人又把優香架回到那個男人麵前。這時,那些日本
人已經在牢房�架起了好幾架錄影機,並且準備好了各種燈光設備。有很多男人
走進這間牢房,包括許多黑人,每個男人都戴著一個猙獰恐怖的麵具,而且幾乎
已經全都脫得一絲不掛,男人們貪婪地看著麵前的這個性感女孩,他們胯下高高
勃起的陰莖似乎已經急不可耐地要插入優香的身體�。

  架著泉優香的那兩個男人放開了她,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而泉優香從旁邊
的鏡子�看見自己身上穿著的是一套紅色的旗袍,正緊緊地包裹著她的軀體,勾
勒出她性感惹火的身材,兩塊白色的絲綢包著頭上的發髻,顯得她更加清純可愛,
她現在的樣子活脫脫就是著名格鬥遊戲當中的中國女孩——春麗。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5 21:28:54

第七章下


  坐在導演位置上的那個日本人用日語對泉優香說:「喂,春麗,先作個自我
介紹吧。」
  泉優香在日本當警察的時候,接觸過很多這種COSPLAY型的AV片,
她知道「導演」的意思是要她以春麗的身份,用淫蕩的語氣介紹自己,雖然內心
非常抗拒,但是對那些男人的各種性虐待手段的極度恐懼還是讓她順從地走到鏡
頭前,鞠了個躬,然後微笑著開口用日語說:「各位好,我是春麗,是來自中國
的女格鬥家。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讓男人玩弄我的身體,讓男人操我的小洞洞。
請各位多多關照。」

  雖然泉優香臉上堆滿了笑意,但是她心�正在暗暗地咽下屈辱苦澀的淚水。
這時那個「導演」又用日語說:「真是很淫蕩的自我介紹啊。是不是因為給你用
了春藥才那麼淫蕩呢?」

  泉優香還是笑著說:「沒有那回事。我身體�沒有任何藥物,我天生就是這
樣淫蕩的。」

  那個「導演「顯然對優香這樣的表現非常滿意,他揮了揮手,三個男人和兩
個黑人分別從他的兩邊向這個女孩走去。泉優香一動不動地看著這五個男人慢慢
地向她靠近,雖然那些男人都戴著麵具,她看不見他們臉上的表情,但是她可以
感覺到麵具下的臉都帶著淫褻的笑容。泉優香知道馬上就會在鏡頭前被這些男人
無恥地玩弄淩辱,但是她卻不敢反抗他們,而隻能無奈地承受這樣的恥辱。

  那五個男人已經走到泉優香身邊,小警花已經可以聽見麵具下發出的令人惡
心的淫笑聲。男人們的手開始在泉優香的身體上遊走、撫摸著,他們開始撕扯優
香身上的旗袍。

  那件旗袍的特殊之處除了是按照泉優香的身材定做的以外,還有一個特點,
那就是旗袍內側事先已經在一些部位割了幾個淺口子,隻是從外麵看不出來。現
在在這些男人的撕扯下,這些事先割開的口子全都輕易撕裂開來,�麵沒有內衣
的遮蔽,泉優香豐滿的雙乳,纖細的腰肢和被陰毛覆蓋著的陰戶都暴露在那些男
人的眼前,也完全暴露在錄影機的鏡頭�。

  一個男人的手捏住泉優香的一隻乳房,並且用手托住這個乳房不停地抖動;
而另外一個男人已經撕開她肩頭的布料,伸出舌頭,品嚐著女孩細膩的皮膚;還
有一個男人正捧著優香的臉,吻著她的嘴,舌頭在她的嘴�不停攪動著,手指還
不住地撥弄著女孩的耳垂;兩個黑人蹲在女孩身旁,一個正在不停地摩挲著泉優
香的玉腿,另一個正用手指撥弄著她的陰唇和陰戶。泉優香乳房、陰戶和身體其
他被侵犯的部位傳來的酥麻感覺刺激得她不停地呻吟著,她的身體微微扭動著,
顯得非常享受的樣子。

  那幾個男人玩弄了一會女警的身體以後,把泉優香抱了起來,放到性交拘束
椅上,讓她坐在椅子上,雙腿分開擱在兩邊,正對鏡頭露出她迷人的陰戶。四個
男人分別玩弄著泉優香的乳房和腰肢,另一個男人蹲在她的雙腿之間,用舌頭舔
著她的陰唇和陰蒂,敏感部位被男人舔舐的快感讓優香的身體微微震顫起來,她
不停地呻吟著。

  舔了一會以後,那男人站了起來,拉著泉優香的左手,把它按在警花已經濕
淋淋的陰戶上。泉優香從剛才的快感中平靜了下來,她知道那男人是想讓她在鏡
頭前表演手淫,但是她的羞恥感使她無法做出這樣的淫蕩表演,她正在猶豫的時
候,忽然看見那男人麵具後麵的眼神。那可怕的眼神讓這個可憐的女孩想起那些
讓她生不如死的性虐和淫辱,泉優香害怕地馬上把手指探入自己的陰道,強忍著
巨大的恥辱,在鏡頭前扭動著胴體。

  她的左腿微曲,右腿�起在空中,一手撫摸著乳房,尖尖的乳頭在自己手指
的撥弄下高高的挺立,分外醒目,另一隻手撫摩著自己的陰唇,中指沒入陰道�,
快速地抽動著,食指撥弄著自己的陰蒂。優香的手指磨蹭著自己的陰道和陰蒂的
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比平時要敏感得多,陰戶被碰觸的一陣陣快感也
顯得非常強烈,優香想要用自己的意誌控製自己的身體,卻發現自己無法集中精
神。隨著她手指的動作,強烈的快感象觸電一樣傳遍了優香的全身,她的神智漸
漸模糊起來,她一邊發出動人的呻吟聲,一邊玩弄著自己的陰蒂,刺激著自己的
陰道,陰道�滲出來的體液混合著男人留下的口水,顯得她的陰戶特別水潤鮮嫩。

  那些正在玩弄優香身體的男人們被她這樣香豔的表演撩撥得按捺不住,泉優
香的手被一個男人從她的陰戶上拉開,那個男人的陰莖馬上就代替女孩的手指長
驅直入地插進了女孩的陰戶。而另一個男人按下了性交拘束椅的開關,椅背直接
落了下去,那個男人一隻手托住了泉優香的背,另一隻手托住了女孩的屁股,他
把女孩的背向上推,讓泉優香重新恢複坐姿,然後雙手都抓住她的屁股,把自己
的陰莖插進了這個漂亮女孩的肛門�。

  男人的陰莖插入優香的身體時,她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起來,優香
的陰道蠕動著收緊,包裹住了那男人的陰莖,陰莖磨蹭著陰道的快感讓優香的全
身馬上酥軟下來,那種難以名狀的感覺讓優香再也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她
的雙手各抓住一個男人的陰莖,同時給兩個男人手淫,而她的小嘴�也被一個站
在椅子把手上的男人的陰莖填滿了。

  五個男人同時在這個性感的女孩身上發泄著。泉優香陶醉在肉體的快感中,
她的身體配合著這些男人,她雙手快速運動著,不停地帶給那兩個男人快感;她
的身體不停地扭動著,不時收緊陰道和肛門,讓正在這兩個孔道中抽插的男人非
常享受;她的舌頭也很有技巧地舔吮著嘴�的陰莖,用盡各種方式服侍著這個男
人;她的嘴�雖然含著陰莖,也不停地發出有些沈悶,卻另有一種味道的呻吟聲,
讓那些男人更加欲火焚身。

  享受著優香小嘴的那個男人調整了一下重心,優香也跟著他微微側過頭去,
看見一旁的鏡子�正清晰地映射出自己被五個男人同時淩辱的淫靡場景,而她越
來越敏感的身體�麵越來越強的快感使她的神智變得更加模糊。

  這時,一個日本人拿著一台攝影機走了過來,他把攝影機的鏡頭向上放到優
香的雙腿之間,給優香同時被男人的陰莖插入的陰戶和肛門拍了特寫鏡頭,然後
又給被優香握在手�的兩支陰莖和給在她嘴�不停抽插的那支陰莖也拍了特寫鏡
頭,又拍下了優香臉上的淫蕩表情。

  那些男人很快就先後在優香的身上射了精,然後他們又輪流從陰道或者肛門
輪奸了優香。已經被快感折騰得神智不清的優香呻吟著不停晃動著自己特別敏感
的身體,迎合著每個男人,在被每一個男人蹂躪的同時,優香還伸出舌頭,舔著
另一個男人的肛門。直到這五個男人每人都又發泄了一次,優香也給他們每人都
舔了肛門,導演才滿意地表示這一段可以結束了。

  而兩個男人馬上就把全身沾滿精液的優香架到浴室清洗了一下,然後把她打
扮成另一個遊戲角色- 不知火舞的樣子,然後再把她架回牢房,繼續拍攝AV。
優香以不知火舞的身份再次做了淫蕩的自我介紹,也再次回答了「導演「關於有
沒有給她用春藥的問題,然後,另外五個男人把她捆綁在捆綁吊架上,輪奸了她…

  優香前後換了五個造型,每一次清洗身體、變換造型的時候,冷水都會平複
優香身體�的強烈快感,使她的神智漸漸恢複,但是,當那些男人把陰莖插進優
香的身體�開始抽插的時候,優香的身體就會變得特別敏感,產生劇烈的快感,
而優香始終無法集中精神,她的神智也就會再次陷落在快感的包圍當中,變得模
糊起來,她的身體也就會再次沈溺於快感之中,淫蕩地迎合著那些男人的輪流發
泄。

  坐在導演位置上的那個日本人一邊貪婪地欣賞著泉優香淫蕩的表現,一邊得
意地淫笑著。他知道優香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表現都是因為在AV片開拍之前,優
香喝下的那一口礦泉水。那其實根本不是什麼礦泉水,是這些男人剛剛調製出來
的一種藥物,還沒有經過實驗。這些日本人要求男人們把藥物用在泉優香身上,
是因為這種藥物除了可以讓女孩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可以產生更加強烈的性刺
激,還可以讓女孩的意識變得渙散。而且這種藥物無色無味,和普通的水一樣,
所以可以在女孩不察覺的情況下,起到春藥的作用。

  就這樣,在藥物的暗中幫助下,二十五個男人分別在泉優香的五個造型身上
享受了她性感的肉體熱情的迎合。然後,那些男人又把優香帶到浴室清洗了身體。
但是這次,清洗以後,男人們沒有給優香換上任何衣服,而隻是把一根細鏈掛在
優香的脖子上,細鏈上還掛著一個證件。在冷水的衝洗下,優香的神智逐漸恢複,
她驚訝地看到那證件居然是她的警官證。

  「這次,你就扮演你自己,」那個男人說,「記得要好好表現哦。」優香被
架回了牢房�,她在錄影機的鏡頭前跪在了地上,低著頭,雙手撐地,一言不發。

  「你怎麼了?還不做自我介紹?」「導演」有點惱怒的聲音傳來。優香的身
體顫抖著,但是還是低著頭不作聲,她實在無法忍受在鏡頭前介紹自己真實身份
的那種羞恥感覺。這時泉優香突然聽到了犬吠聲,她驚恐地�起頭,看見在「導
演」身後,有一個男人正牽著一頭藏獒。優香早就看過淩卓然、李洛童和何菲兒
被藏獒強暴的錄象,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在威脅她,如果再這樣不配合,就會讓藏
獒強奸她。

  巨大的恐懼使泉優香不得不拿起胸前自己的證件,勉強地微笑著開了口:「
我叫…泉優香,以前是日本警察,現在…現在是性奴隸,最喜歡男人的肉棒…主
人快來操我。」說完這些淫蕩的話,優香的頭又垂了下去。

  這時,坐在泉優香對麵,滿意地看著這個性感美女屈辱表現的「導演」站了
起來,他脫掉自己身上的衣褲,徑直走到了泉優香的麵前。「你該伺候我了。」
那個男人指著自己胯下那支高高挺立著的陰莖,淫笑著用日語對他麵前的泉優香
說,「先用你的大奶子吧。」

  泉優香機械地直起自己的身體,用雙手托住自己胸前那對豐滿性感的巨乳,
讓那男人的陰莖插進了她雙乳之間那道深深的乳溝�。然後泉優香把她的雙乳向
中間推擠著,她的這對誘人的豐滿乳房就緊緊地夾著那男人的陰莖,把他的陰莖
包裹了起來。泉優香的身體開始晃動起來,隨著她身體的晃動,她的那對乳房有
節奏地套弄著那男人的陰莖。

  「小婊子,你為什麼這樣下賤,用奶子伺候我呢?」那個男人淫笑著羞辱著
跪在他麵前,正在為他乳交的泉優香,「是不是我們給你用了春藥?」

  「不,不是這樣。」泉優香一邊辛苦地為這個男人乳交,一邊屈辱地回答,
「主人沒有給我用藥。我本來就是個騷貨,喜歡這樣伺候主人。」

  男人滿意地淫笑起來,繼續看著自己的龜頭在美女的乳溝中時隱時現,享受
著麵前這個美女屈辱地主動為自己乳交。富有彈性的雙乳緊緊包裹著自己陰莖的
銷魂感覺讓這個男人滿意地發出了悶哼聲,他的陰莖也在優香的雙乳包裹中進一
步地膨脹起來。

  當泉優香看見有透明的液體已經從這個男人已經充分膨脹的陰莖�滲流出來
的時候,那個男人又對她提出了新的要求:「好了,大奶子已經享受夠了。現在
用嘴巴繼續。」

  泉優香順從地放開雙手,讓那男人的陰莖離開了她的乳溝。泉優香的雙腿彎
曲起來,她跪在地上,用手捧著那男人的陰莖,然後伸出舌頭,象貓一樣輕輕地
舔著那男人的龜頭上。泉優香用舌頭舔掉了從那男人龜頭�滲出來的透明液體以
後,又張開小嘴,用嘴容納了那個男人的陰莖,然後開始不停地舔吮起來。從那
男人臉上極度興奮的表情可以看出,在泉優香溫暖濕潤的口舌的包裹和舔舐中,
這個男人得到了滿足的巨大快感。在泉優香的小嘴當中享受了一陣以後,這個男
人把精液射進了女孩的嘴�。

  男人射精以後,從泉優香的嘴�抽出了他的陰莖,得意地淫笑著看著泉優香
跪在他麵前,屈辱而順從地咽下了他的精液。在這個男人泄欲以後,又有另外五
個男人走向優香,當男人的陰莖插入優香的陰道�麵凶猛地抽插時,她敏感的身
體馬上產生了一波又一波的強烈快感,在快感的刺激下,優香的神智再次變得漸
漸模糊起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晃動起來,迎合那些男人們的淩辱和玩
弄…

  當最後一個男人第二次在泉優香的肛門�射精以後,「導演」終於宣布拍攝
完成,泉優香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但是那個「導演」卻走了過來,把優香的身體從地上拉起來,又從背後把陰
莖插進了她的陰道�。優香在藥力下變得異常敏感的身體馬上作出了反應,那個
日本人感覺到自己的陰莖馬上就被優香的陰道緊緊包裹住,而優香也在全身酥麻
的快感中呻吟起來。

  這個日本人一邊在優香的陰道�抽插著,一邊說:「你今天的表現很不錯。
剛才和你說過,今天會給你介紹個神秘嘉賓,馬上你就會看到他了。」

  這時,牢房的門打開了,兩個男人挾製著一個泉優香非常熟悉的身影走了進
來。

  「大島君!」泉優香不顧自己正在被強暴,失聲哭喊起來。被挾持進來的男
人就是泉優香的未婚夫,大島德明。大島的身上也是遍體鱗傷,看來是遭到長期
的毒打。

  「你的男朋友原來也是警察啊。」泉優香身後的那個男人一邊不停抽插著,
一邊用日語說,「我們送走你以後不久,他半夜跑到我們的地下室來想要找你,
可惜馬上就被我們發現了。」泉優香看著自己眼前渾身是血的未婚夫,眼淚象泉
水一樣湧了出來。

  原來,大島德明是泉優香的同事,他比優香早兩年加入警隊。大島德明在工
作中很照顧優香,而優香也很喜歡英俊瀟灑、溫柔體貼的大島前輩,所以他們很
快就墜入愛河。但是由於怕警局同事取笑,害羞的優香一直沒有公開她和大島的
關係,無論是戀愛還是訂婚,警局同事都完全不知情。

  當時,為了派人臥底,警方同時派出幾個女警去應聘賭場女招待,卻隻有泉
優香因為漂亮性感而被錄取。優香當時也意識到這個任務的危險性,曾經和大島
商量要不要執行這項任務。而大島當時因為錯誤地相信自己可以保護好優香,為
了破獲這個黑社會團夥,他鼓勵優香去那家賭場臥底。優香在去臥底以前,和大
島訂了婚,並且把自己珍藏的處女貞操交給了她深愛的未婚夫。

  當優香落入那些日本黑社會的魔掌時,她發現連自己的上司也已經被黑社會
所收買,優香害怕她的上司如果知道大島就是她的未婚夫,會對大島不利,所以
她沒有說出自己未婚夫的真實身份。

  而優香失蹤以後,被黑社會收買的上司隻是象征性地進行了一些調查就宣布
因為沒有線索,停止進一步調查。大島知道優香的失蹤肯定和黑社會有關,為了
找到優香的下落而繼續私下進行調查,在發現優香臥底的那家賭場設有地下室以
後,他推測優香可能就被囚禁在地下室�麵。

  所以一天深夜,大島悄悄潛入了那家賭場的地下室,卻發現那�是一座地下
妓院。日本黑社會很快就發現了潛入地下室的大島,他們抓住了大島,並且把他
也帶來了這�,想要用大島來摧毀泉優香的意誌,並要挾她繼續拍攝AV片。

  「我們給他看了你在妓院賣淫和被我們玩的錄象,他卻無論如何不相信,說
我們一定給你用了春藥,所以我們隻好帶他來看你的淫蕩樣子。」優香身後的那
個日本男人一邊享受著優香的身體,一邊指著鏡子對她說,「剛才他就在隔壁,
這麵鏡子是單麵鏡,你剛才的出色表演他可都看到了哦。」

  「不!不!」泉優香哭喊著想要爬向男友,但是身後的男人緊緊抱著她的腰,
使她無法移動。大島的臉色蒼白,無神的雙眼布滿血絲,看著自己的女友在自己
眼前被強暴,嘴�喃喃念著:「不可能…這不可能…」

  「你現在看到了吧?根本不用什麼藥物,你女朋友完全就是個騷貨。」優香
身後的男人得意地說,「別看她和你上床的時候很害羞,被我們操過以後,她的
淫娃本性就被我們發掘出來了。」

  「不,我不是…」優香痛苦地搖著頭,哭著說,「我不是…」

  「不是?」優香身後的男人淫笑著繼續說,「那你剛才為什麼那麼騷呢?是
我們用了春藥?還是我們強迫你發騷的?」

  在男人們淫褻的笑聲中,優香想要辯駁,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因為優香不
知道那些男人在礦泉水中做的手腳,她確實無法找到自己剛才淫蕩表現的借口,
她隻能痛苦地哭泣著。優香身後的男人看著優香痛苦的樣子,加快了陰莖的抽插
節奏,在身體的快感浪潮中,優香無法繼續思考,隻能流著眼淚哭喊著,本能地
扭動著身體呻吟起來。

  「怎麼樣?看著自己的女人這樣發騷讓別人操有什麼感想?」優香身後的這
個男人一邊蹂躪著這個性感的女孩,一邊轉向大島德明得意地說,「你也操過她,
應該知道她那對大奶子玩起來有多舒服。不過可惜,以後你可再也玩不到了。」

  為了徹底讓泉優香絕望,讓這個性感女警更加順從地充當性奴隸,這個男人
在大島德明的麵前盡情地羞辱著泉優香。

  在這個男人得意的淫笑聲中,大島德明神情木然,一言不發。大島德明知道
自己性感迷人的未婚妻落在這些男人的魔掌中以後,就知道泉優香不可能沒有遭
到男人們的淩辱和輪奸。但是大島一直認為泉優香隻是被這些男人的暴力強行製
服,才被他們強暴。即使泉優香的身體遭到了玷汙,但是她一定不會像這些惡魔
屈服妥協的。

  所以,盡管那些男人告訴大島泉優香已經被他們調教成了順從的性奴隸,並
且給大島看了泉優香象淫蕩的妓女那樣迎合著這些男人的錄像,大島卻猜到了那
段錄像中的泉優香一定是被春藥所控製,身體不受意識支配。

  剛才大島被那些男人關在隔壁,被強迫看著那些男人在優香的身體上輪流傾
瀉著他們的欲望,那些不堪入目的場麵已經讓他萬分痛苦,想到是自己的錯誤決
定才讓自己深愛的美麗女孩落入魔掌,遭受著這樣悲慘的待遇,大島更加感到內
疚和自責。當大島看到泉優香屈服地匍匐在那個男人麵前,用自己性感的雙乳和
誘人的香舌、紅唇主動為那個男人乳交和口交時,他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島看著泉優香順從地迎合著那個男人的姿態,完全看不出被春藥控製的痕
跡,似乎泉優香真的已經向那些男人屈服,放棄了自尊,被那些男人調教成了順
從的性奴隸,這樣的震驚使大島幾乎崩潰。被帶到泉優香麵前以後,大島清楚地
看見自己的未婚妻在自己麵前,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婉轉呻吟著扭動身體,迎合
著這個男人,他的雙眼已經變得通紅,他的腦海一片空白,他已經處於失去理智
的邊緣。

  這時,優香身後的那個日本人把精液從後麵射進了優香的身體�,他看著精
神恍惚的大島德明和絕望而痛苦的泉優香,淫笑著對優香說:「從今天起,你就
要在這�好好地拍片子,好好地伺候男人,不然你的男朋友可就要倒黴了。哈哈
哈…」

  說著,其中一個挾持著大島的男人猛地朝大島的腹部打了一拳,大島悶哼了
一聲,身體弓了起來,幾滴鮮血落到了地上。

  「不…不要打他…」泉優香驚呼起來,「我聽話,我會聽話的…」

  「哈哈,這樣就乖了。那你可要好好表演哦。」那個日本男人得意地淫笑起
來,然後他轉向挾持著大島德明的那兩個男人說:「把他帶下去,讓他看著我們
怎麼玩他的女人,怎麼給他的女人拍電影。」那兩個男人架著低著頭的大島德明
向門外走去。

  突然,大島德明�起頭來,對著哭喊著的泉優香用日語大聲說:「對不起,
我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然後他突然奮力掙脫那兩個男人的手臂,用盡全身力氣,
一頭撞碎了他身旁牆壁上的那麵單麵鏡。在泉優香的驚叫聲和哭喊聲中,大島的
身體落在地上,鮮血象泉水一樣從他頭上和脖子上的傷口中噴湧出來。

  牢房�的男人們也都忙亂起來,他們手忙腳亂地試圖給大島止血,優香象呆
了一樣,維持著剛才被日本人強奸時雙手撐地的姿勢跪在地上。雖然男人們想辦
法要給大島止血,但是因為他剛才撞碎玻璃的時候,碎玻璃割斷了他的大動脈,
很快,大島德明就因為失血過多而失去了生命。

  當泉優香看到大島血肉模糊的屍體被男人們�出牢房的時候,她突然昏了過
去,癱倒在地上。男人們一開始以為泉優香隻是普通的昏死,但是這次,優香昏
迷了很久才醒了過來,而且醒來以後就變得癡癡呆呆,非但把屎尿拉在自己身上,
而且還具有暴力傾向,從來不敢反抗的她居然差點咬掉一個強奸她的男人的耳朵。
那些男人的醫生診斷之後,認定她是因為受到強烈刺激,加上那種還沒有經過實
驗的藥物的副作用而導致的精神失常。

  這樣一來,日本人無法再給精神失常的泉優香再拍攝AV片,隻能帶著唯一
的一部以優香為主角的AV片匆匆回到日本。而這部AV片很快就在日本和歐洲
上市,而且大受歡迎。日本人把精神失常的泉優香留在這些男人這�,但是這些
男人對泉優香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好把她先囚禁起來,打算等過一段時間再決
定怎麼辦。

  就在這些男人在何菲兒和泉優香的身上肆虐的同時,警方成功地派臥底方永
健打入了他們的內部。

  方永健從警校畢業以後,就一直擔任警方臥底。他以「阿海」的化名參與黑
道活動,在黑道交遊廣闊,已經小有名氣。而另一方麵,方永健先後搜集到了許
多黑社會組織的犯罪證據,並配合警方剿滅了這些黑社會組織,而且由於他的做
法非常巧妙,幾乎沒有人會懷疑到他。

  現在方永健已經是警方最為重視的金牌臥底,隻有直接和他聯係的高級警官
羅樹成知道他的身份。正是靠著他在黑道的關係網,方永健通過黑道人物的介紹,
接觸到了這些男人的組織。

  在幫助這些男人進行了幾次毒品交易、軍火交易以後,方永健逐漸獲得了這
些男人的信任。

  當方永健獲得那些男人的信任以後,在那些男人的炫耀、吹噓中,他不動聲
色地了解到了被這些男人綁架的何菲兒的下落,但可惜的是,當時何菲兒已經被
那些男人送上了偷渡出境的輪船,警方根本沒有辦法從金三角把她救回來。

  而當羅樹成收到方永健報告的關於泉優香的情況時,為了防止打草驚蛇,他
隻能命令方永健不要采取任何行動。方永健服從了命令,沒有冒著暴露身份的危
險設法解救泉優香。

  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臥底,方永健早就學會了克製自己的情緒。但是當方永
健無意間從那些男人嘴�聽到同樣被他們綁架的梁佩詩和梁佩音的名字時,他卻
幾乎無法平抑自己心中的怒火。因為方永健和梁佩詩、梁佩音的哥哥梁劍曾經是
同學和好朋友,方永健曾經還在梁劍家�見過當年隻有13歲的梁佩詩、梁佩音
這對雙胞胎姐妹。雖然方永健開始臥底生涯的時候,他已經斷絕了和梁劍的聯係,
但是他心�一直很珍視這段友誼。

  當方永健聽說梁劍被虐殺的時候,他就暗暗下決心要為梁劍報仇。雖然方永
健的心�怒不可遏,但是他還是很好地控製了自己的情緒,沒有流露出來。方永
健裝作不經意地問起關於梁佩詩和梁佩音的事,那些男人們以為「阿海」對這對
雙胞胎美女感興趣,就專門給方永健看了梁劍被虐殺的錄像,和梁佩詩、梁佩音
被開苞以及她們被輪奸和性虐待的錄像。

  方永健看著屏幕上自己的好朋友被毒打和折磨,自己好朋友的妹妹被那些男
人輪流蹂躪、玩弄,還遭受了殘忍的性虐待,隻覺得心如刀絞,但是他還不得不
裝出色迷迷的樣子問那些男人梁佩詩梁佩音的下落。那些男人淫笑著告訴他,他
來得太晚了,這對雙胞胎美女已經被他們送到拉托維亞首都�加的一家妓院,成
為了供嫖客玩弄的妓女。

  方永健馬上把梁佩詩和梁佩音的下落報告給羅樹成,希望他能把梁佩詩和梁
佩音從那個火坑�拯救出來。但是羅樹成同樣以「不要打草驚蛇」的原因拒絕了
方永健的要求。經過方永健的苦苦哀求以後,羅樹成終於同意把這個情況通報給
拉托維亞警方,請求他們協助解救。

  但是,拉托維亞警方卻很快回複,那是一家在政府注冊的正規妓院,沒有證
據能證明有外國人被賣到那家妓院賣淫,因此不能進一步搜查。雖然明知這是拉
托維亞警方的敷衍之辭,甚至是在包庇那家妓院,但是無論是方永健,還是羅樹
成對此都無能為力。於是,方永健就隻能明知道梁佩詩和梁佩音就在那家妓院�,
正在被無數歐洲嫖客糟蹋,卻什麼也做不了。

  既然無法解救朋友的妹妹,方永健就把所有的怒火都化為努力,搜索著一切
可以證明這些男人有罪的證據。幸運的是,不久之後,方永健就找到了機會。這
些男人聯係了一直和他們進行毒品貿易的幾個世界著名的毒梟,準備要做一票大
宗的毒品買賣,並且商討將來的進一步合作。

  而這個消息馬上就由方永健通報給了羅樹成,方永健本來希望能夠在這些毒
梟們和那些男人進行交易的時候,把他們一網打盡,但是當羅樹成在他的上司們
麵前提出這樣的方案時,那些急於求成的高級官員們並沒有同意他的方案,他們
怕夜長夢多,準備了另外一個行動方案。

  於是,幾天以後,哥倫比亞毒梟馬�奧。卡斯蒂洛、俄羅斯黑手黨頭子尤�。
伊萬諾夫和金三角毒梟韓奇林同一天內分別在機場和偷渡的海灘被早已在那�埋
伏的警方逮捕,而他們帶來的價值幾千萬美金的毒品也被警方沒收。

  這對於那些男人來說,是一個沈重的打擊。即使不算那幾千萬美金的毒品損
失,如果那些毒梟向警方招供出和這些男人們之間的毒品交易,那警方就終於可
以找到證據用法律製裁這些男人們,就算這些毒梟們不招供,他們也一定會被審
判,並被引渡給各自的政府,這些世界著名的毒梟在這些男人們的地盤上出事,
足以招來全世界販毒圈對他們的懷疑甚至敵視,給他們帶來滅頂之災。

  在這三個毒梟被警方逮捕的當天,那些男人把憤恨都發泄在他們手�唯一一
個當過警察的性奴隸- 泉優香的身上,已經精神失常的泉優香被那些男人用樁刑
處死。而這些男人們中的幾個首領馬上就開了個秘密會議,一致認定警方臥底已
經滲透了他們的組織,並且得出結論,必須盡快先找到臥底,才能盡快從警方手
�救出那三個毒梟,否則一切行動都會被臥底泄露給警方,根本不可能成功。

  但是當他們讓警方的內奸通過警方內部的數據庫查究竟誰是臥底的時候,卻
發現這是絕密資料,隻有羅樹成一個人才可以接觸。這些男人們已經無數次嚐試
過買通羅樹成,但是卻始終沒有成功。

  而羅樹成現在已經行蹤不定,短時間內想要綁架他進行拷問也無從下手,而
這些男人現在必須在短時間內找到這個臥底,才能在那些毒梟被審判並引渡之前
把他們救出來。正當這些男人們束手無策時,在警方臥底的那個男人卻想到了一
個辦法…

  田甜和安心是兩個高中剛畢業的美麗女孩,她們是同班同學,也是一對好朋
友。高中畢業以後,她們開始結伴找工作,在應聘空姐的時候,安心被錄取了,
而田甜雖然長得比安心更加甜美,但是卻因為嬌小的身材不滿足空姐的身高要求
而可惜地沒有入選。

  不過很快,田甜就在安心的陪伴下,成功地找到了幼稚園老師的工作。田甜
從小就很喜歡孩子,所以她很喜歡這份工作。現在田甜正在幼稚園見習,而安心
正在空姐訓練班接受訓練。休息天的時候,這對好朋友結伴去逛街,突然一個穿
著入時的青年男子在她們麵前停下了腳步。

  「兩位小姐,有興趣拍廣告嗎?」這個男人掏出名片,繼續說,「我們是一
家著名的星探公司,正受客戶委托尋找廣告模特。兩位如果有興趣,可以和我們
去試鏡。」

  因為長得清純可愛,田甜和安心在高中讀書時就被廣告公司看中拍過廣告,
所以她們對於這樣的星探並不陌生。安心接過名片,發現確實是一家很有名的星
探公司,就躍躍欲試地問身邊的田甜:「要不要去看看?」

  田甜有些猶豫,說:「可是,我們還要逛街呢…」

  那個男人忙說:「我們拍的是兒童用品的廣告,試鏡很快就結束的,結束以
後我們會馬上把兩位送回這�的。」

  「好吧,我們去。」田甜聽說拍的是兒童用品廣告,馬上就答應了。「放心
吧,我們這麼漂亮,保證導演立即就看中了。」安心也高興地說,「沒準試鏡也
可以免了哦。」

  於是,田甜和安心跟著這個男人上了一輛車,車的玻璃上貼著厚厚的太陽膜,
看不到外麵的路,她們倒也不在意,一路上都在說著一些她們見習的時候碰到的
好笑事情,兩個女孩笑得花枝亂顫。車開了一會,終於停在郊區一所大宅門口。
田甜和安心跟著那男人走進大宅,然後那男人說他們的攝影棚在地下室,於是他
帶著兩個女孩走下樓梯,到了地下室�。

  突然,黑暗的地下室�燈光大亮,田甜和安心自然地閉上雙眼,突然她們覺
得自己的手臂已經被人抓住,一點也動彈不了了。田甜睜開眼,卻看見自己和安
心已經被兩個男人分別挾持了,而他們對麵站著幾十個男人,把她們引到這�的
那個男人也站在中間。

  「你不是星探!」安心恐懼地問道。

  「傻瓜,當然不是了。」那個男人淫笑著說,「隻不過是想請二位美女到這
�讓我們好好享受享受罷了。」

  「不!不!」田甜和安心拼命地掙紮起來,「不可以!」她們身後的男人輕
易地製服了這兩個女孩柔弱的掙紮。

  「哼,好象性子還挺強嘛。」一個男人說,「我帶你們去看樣東西。」

  田甜和安心被男人們挾持著帶到一間牢房�,當她們看到牢房�的畫麵時,
都害怕地叫了起來。牢房�有個奄奄一息的裸體女人,正坐在一根木樁上,木樁
從她的肛門�深深地插進她的身體,那女人的雙手被綁在背後,雙腳的腳踝上個
掛著一個鐵球,以便把她的身體向下拉,讓木樁慢慢地繼續插入她的身體。那女
人胸前的乳房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螞蟻,已經被咬得血肉模糊、殘缺不全。

  兩個小女孩哪�看見過這樣恐怖的場麵,早已經害怕得全身顫抖。

  「這個女人就是因為不聽話,被我們玩膩了以後,在胸口塗了蜂蜜,讓螞蟻
去咬。」一個男人拿著一個玻璃罐子給這兩個女孩看,管子�麵黑乎乎的一片,
全都是螞蟻,「然後再讓她坐在木樁上,讓她死得很慢、很疼、很慘。她已經慘
叫了三天三夜,估計還有一天就死透了。你們想不想也嚐嚐這樣的滋味?」

  「不!不要!」田甜和安心看到那些螞蟻,已經嚇得腿都軟了,她們用顫抖
的聲音哀求著這些男人,「求求你,不要這樣。」

  「想要不和她一樣也很簡單。」那個男人淫笑著一邊把手伸向田甜那張甜美
的臉蛋,一邊說,「隻要你們兩個小美人肯讓我們好好地享受享受…」

  田甜驚叫著想要躲開那男人的手,但是她的手臂被身後的男人牢牢地抓在手
�,根本無法掙紮,那男人的手還是摸上了她滿是淚水的臉。

  「你們,你們就不怕警察嗎?」安心看見好友受辱,向那個男人喊叫著。

  「警察,警察有什麼可怕的。」那男人輕蔑地拿起一個證件和一張照片放到
安心和田甜麵前,對她們說:「看仔細點,這個證件就是女警察的,她叫何菲兒。」
安心和田甜看到照片上有一個女孩正騎在一個男人的陰莖上,那男人淫笑著用雙
手撫摩著那個女孩胸前豐滿的乳房,而那個女孩掛滿淚水的臉雖然有些扭曲,但
是還是可以看得出,這個正在遭受淩辱的女孩和警官證的那張穿著警服的女警照
片是同一個人。

  「前一陣被我們抓來操翻以後,被送到國外當妓女去了。」那個男人淫笑著
說,「我們還抓了好幾個女警察,還不是一個個都被我們操得要死要活的。你們
眼前這個快死掉的,也是女警察,不過是日本的女警察。哈哈哈…」

  田甜和安心沒想到這些男人連女警都可以抓來肆意淩辱,看到眼前慘遭酷刑
奄奄一息的女孩,恐懼和絕望已經完全占據了女孩們的內心,她們已經看不到保
住純潔的一點點希望,隻能默默不語地低頭流淚。

  「放心,我們不會玩你們很久的,馬上你們的家人就會收到勒索信,隻要他
們願意付出一些代價,我們就會放你們走的。你們就祈禱他們的動作快一點吧。」
那男人看到兩個女孩絕望的樣子,知道她們已經在這樣恐怖的場景麵前屈服了,
獰笑著湊到他們麵前,繼續說,「不過,在玩你們以前,我想要先問一下,你們
以前有沒有被男人幹過?」

  「我…沒有。」安心害羞地說。

  「那你呢?」那男人又問田甜。

  「我也…沒有。」田甜羞澀地紅著臉說。

  「原來你們還是處女呀,那等下你們可要睜大眼睛哦,可要看清自己的第一
個男人長什麼樣子。哈哈哈…」那男人淫笑著,而田甜和安心身後的男人們已經
開始撕扯女孩們身上的衣裙。

  而田甜和安心看著眼前駭人的血腥場景,根本不敢反抗那些男人,隻能悲傷
地哭泣著。很快,那些男人就把田甜和安心脫得一絲不掛,把她們帶到另一間牢
房�。

  牢房�已經有許多全身赤裸的男人在等待著,一看見這兩個小美女被帶了進
來,都淫笑著覬覦她們誘人的胴體。兩個男人上下甩動著他們高高勃起的陰莖向
這兩個無助的小美女走來。田甜和安心剛被放在地上,那兩個男人就分別撲倒在
她們的身體上,他們的陰莖馬上就對這兩個女孩未經人事的陰戶發起了進攻。

  一個男人把田甜的雙腿分開,跪在她的雙腿之間。那男人用雙手抓住田甜的
腰肢,用力朝自己拉,把田甜的屁股擱在自己的膝蓋上。

  「小妞別怕,這樣給你開苞的時候你就可以不那麼疼。」那男人看著任他享
用的美妙肉體,淫笑著對田甜說,「其實隻要你配合點,被男人玩很舒服的。等
一下你就知道這滋味了。哈哈。」

  說著,那男人把自己的陰莖對準田甜陰戶中間的那條縫,用手指撥開她的陰
唇,把自己的龜頭插進了田甜的陰道口,但是女孩緊窄的陰道馬上就阻擋住了這
男人陰莖的進一步深入。而田甜這時感覺到下身傳來一陣脹痛,她明白那男人已
經開始強暴她,心�一酸,兩顆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

  「這小妞還真嫩。」那男人得意地說,「我還沒開始幹你呢,就已經哭了。
省省眼淚吧,後麵可有你哭的時候呢。」

  那男人說著,開始用力地把腰往前頂,他的陰莖也隨著他的動作,一點一點
地把女孩緊緊並攏的陰道頂開,慢慢地深入這個小女孩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地方。
那個男人的陰莖漸漸地插進田甜陰道�的時候,田甜感到就像是有條毒蛇慢慢地
遊進了她的身體�,她疼得大聲哭喊了起來。

  而那男人一邊享受著田甜富有彈性的陰道帶給他的快感,一邊在田甜的哭叫
聲中,繼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女孩的陰道�。又推進了幾次以後,那男人停止了
動作,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已經在田甜的陰道�被阻擋住了。

  他淫笑著對淚流滿麵地女孩說:「很快你就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可要
記住,把你變成大人的就是我哦。」

  說著,這男人將陽具抽出少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全力將陰莖向田甜
的陰道�捅去。那男人巨大的陰莖狠狠地衝進了田甜的陰道深處,無情的剌穿了
她的處女膜。

  田甜的下體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她忍不住發出了慘叫聲。田甜的陰道
因為失身的劇痛而收縮起來,那男人覺得自己的陰莖被她溫暖柔軟的陰道緊緊的
包裹住了,他可以感受到女孩陰道在不停地攣動著。

  那男人抽出陰莖看了看,果然那上麵已經沾滿了田甜純潔的處子之血,說明
這個小巧玲瓏的處女已經被他開了苞。

  陰莖上的鮮血和田甜臉上痛苦的表情都讓那男人更加興奮,他大笑著再次把
陰莖插進田甜的陰道�,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那支陰莖如同燒紅的鐵條一般,
像火一樣在田甜體內燃燒著,傷害著她,幾乎把她撕成碎片。

  陰莖每一次的進入,都帶出縷縷的血花,在田甜的慘叫聲中,聖潔的處子之
血隨著陰莖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一會田甜的大腿根部就已被染紅。那男人毫不
憐惜地、盡情地、肆意地在這個小女孩剛被破處的陰道�橫衝直撞,他的陰莖一
下一下地撞擊著田甜的子宮口。而那男人的雙手也沒有閑著,他抓住了田甜那對
已經發育得不錯的乳房,像搓粉團一樣,用力的捏揉著、玩弄著。

  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的劇痛和胸前嬌嫩的雙乳被男人隨意玩弄的痛苦幾乎讓田
甜無法承受,她隻能不停地呻吟、慘叫著。那男人的陰莖完全插入了田甜體內,
像脫野馬一般地左衝右突,不停地撞擊著她最敏感的陰道壁和子宮口,剛被破處
的女孩狹小的陰道似乎快要被巨大的陰莖脹裂了。牢房�回蕩著田甜痛苦的叫喊。

  但是那男人對她的呻吟和慘叫一點也不予理會,那男人把他全身的力氣都發
泄在女孩的兩腿之間,陰莖不停地在田甜的陰道力來回抽插著,他的上半身整個
壓到女孩身上,雙手把她柔軟的乳房上用力揉搓成各種形狀。田甜的身體就像是
暴風驟雨中的一葉扁舟,隻能隨波逐流,被風雨摧殘著。在田甜的哭叫聲和呻吟
聲中,那個男人不停地淩辱著她,直到半個多小時以後,田甜覺得有一股火熱的
液體噴進了她的子宮,那男人臉上帶著滿意的神情把他的精液留在了女孩的身體
�。

  這個男人剛離開田甜的身體,另一個男人就在女孩的身旁蹲下身來,他一邊
撥弄著田甜的乳頭,一邊對田甜說:「小美人,開苞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疼?」
田甜流著淚、痛苦地咬著下嘴唇點了點頭。

  「你身上應該還有一個地方可以開苞。」那個男人帶著邪惡的神情說,「就
讓我來過過癮吧。」

  「什麼…地方?」田甜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肛交,所以根本不知道這個男人是
什麼意思,但是女孩的直覺馬上告訴她那會是件可怕的事情,「不要!不要!」

  「原來你還不知道女人身上還有個洞洞可以給男人玩?」這個男人看著可憐
的稚嫩女孩覺得非常興奮,「那你一定還沒被玩過,就讓我來教教你吧。」

  說著那男人抓住田甜小巧玲瓏的身體,把她翻了過來。田甜想要反抗,但是
剛才被強暴失身已經讓她疼得全身無力,隻能任由那男人擺布著。那男人從背後
分開了田甜的雙腿,然後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用手把田甜的腰拉了起來,田甜雙
手撐地,雙腿也跪在了地上。

  那男人淫笑著把龜頭頂在田甜的肛門上磨擦著,而女孩終於明白了那男人想
要如何淩辱她,嚇得不顧一切地哀求著掙紮起來:「求求你,不要,那�不行,
會死的。」

  「別動!不然會更疼的。」那男人用力抓住田甜的腰肢,讓她無法掙紮,「
放心,我們抓來的每個女人都被我們開了屁眼的苞,不會死的。

  你就好好享受第二次開苞吧。」

  那男人的陰莖用力地衝破了田甜因為緊張而收縮的肛門,猛地插進了她的直
腸。肛門撕裂的劇痛讓田甜淒厲地慘叫著,鮮血從女孩肛門的傷口�流了出來,
混合著她的處女血,一滴一滴地落到她身下的地上。

  那男人微微閉起眼睛,他的陰莖用力地在田甜的肛門�抽插起來。

  田甜痛苦地慘叫著,疼得眼冒金星,她已經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那男人抱
著她的屁股飛快地搖晃著,而女孩的上半身已經無力地趴在地上,隨著那男人的
撞擊而晃動著。直到那男人享受夠了緊密肛門的快感,才把精液射進了這個可憐
的女孩的身體�。

  而一旁的安心也正在遭受她有生以來最痛苦的一刻。安心身上的那個男人沒
有急著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而是先用雙手抓住她的乳房玩弄起來。安心的乳
房雖然不如田甜的雙乳豐滿,但是也非常堅挺,乳房的形狀非常誘人。麵對這個
將要強奸自己的男人,安心已經害怕得全身緊張,那個男人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揉
搓的時候,安心的全身都不受控製地象篩糠一樣劇烈顫抖。

  那個男人卻覺得很有趣,他愛不釋手地把安心的雙乳玩弄了很久。玩夠了女
孩的乳房以後,那個男人把安心的雙腿分開,跪在她的雙腿之間,然後讓她的雙
腿彎曲起來,又用自己的兩隻手各抓住安心的一隻小手,把安心的上半身向上拉,
讓她的身體微微彎曲起來,然後這個男人緊緊地把她的雙手按在她自己的大腿上。

  「仔細看好,」那男人淫笑著對安心說,「你馬上就可以看到自己是怎麼失
去處女身的了,一輩子也隻能看到一次哦,可千萬別眨眼。」

  說著,這個男人就用自己的龜頭擠開覆蓋著安心的陰道口的兩片大陰唇,用
力地向�頂。很快,男人的龜頭就完全被女孩的陰戶所吞沒了,而那男人仍然牢
牢地抓著安心的雙手和大腿,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向女孩的陰道�推進著。

  安心的上半身彎曲著,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個男人正在侵犯她純潔的身體,
但是她也隻能哭喊著瞪著她美麗的大眼睛,眼睜睜地看著那男人挺直的陰莖一點
點插進她軟綿綿的陰唇中間。那男人瘋狂地用力把他巨大的陰莖插進了安心緊窄
的陰道深處,當他感覺到陰莖在女孩的陰道中被阻擋住,而他的第一次推進沒有
能夠衝破這種阻擋時,這男人粗暴地用蠻力將陰莖強行頂了進去,同時也野蠻地
破壞了女孩貞潔的象征。

  在安心的慘叫聲中,感覺到已經頂破處女膜的男人得意地用雙手把安心的大
腿並攏,讓她剛剛失身的陰道收縮得更緊,而他享受著陰莖被安心的陰道緊密包
裹的快感,在女孩的陰道�抽動起來。安心的陰唇很快就被那碩大的陰莖刺激得
充血,並且隨著那男人的抽插一下下向外翻開。

  而隨著那男人的動作,一縷縷血絲被那男人的陰莖從少女的陰道�帶出來,
染紅了安心左右分開的雪白大腿。安心的大腿被那男人被高高地舉起,安心自己
和旁邊的其他男人都能清楚的看到男人的陰莖在女孩陰戶中來回抽插的樣子。安
心羞辱地哭泣著,陰道�一陣陣的劇痛已經讓她沒有一絲力氣。而那男人終於放
開了安心的雙手,讓她可以平躺下來。

  那男人俯下身來抱住了安心,把無力的安心壓在身下瘋狂地抽插著。獸性的
蹂躪使安心痛不欲生,她的乳房象脫臼般的酸痛,陰蒂和陰唇充血,陰道內壁嚴
重受損,陰莖的抽插造成的疼痛和失去寶貴貞操的痛苦和恥辱同時折磨著她美妙
的肉體。

  安心慘叫著,腦子�一片空白,她的眼淚無法控製地從眼眶�湧了出來。她
覺得自己從沒有被男人的陰莖插入過的陰道疼得象撕裂一樣,她痛苦地叫著,想
讓這男人停止野蠻的動作,而她的身體卻無力反抗,隻能被這個男人壓在身下淩
辱著。

  那個男人折磨了安心很久以後,在小空姐的慘叫聲中,終於達到了高潮,他
用力把陰莖插到了女孩陰道的最盡頭,釋放了在陰莖�積蓄著的精液。安心無力
地倒在了地上哭泣著,她的陰唇已經紅腫起來,微微向外翻起,陰戶�麵和四周
都是鮮血和精液的混合物,將她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標誌著這個女孩不再象白
雪一樣無瑕。

  安心正在因為失身的痛苦而哭泣,而另一個男人卻已經急不可待地撲向了這
個美麗的空姐。這個男人的手指沾了安心陰戶上的鮮血,放在女孩的眼前給她看:
「你已經不再是處女咯。以後就好好伺候我們吧。」

  安心痛苦地哭泣著。而那個男人的手指卻從她的陰戶上向後移動著,突然插
進了她的肛門。安心驚叫起來,肛門也馬上收緊,緊緊包裹住那個男人的手指。

  「果然還沒被人碰過,」那個男人抽出手指,得意地笑了起來,「這下可以
爽爽了。」

  安心曾經聽說過男人可以從肛門強奸女人,馬上明白了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麼,
她害怕地想要推開那個男人,但是軟綿無力的雙手馬上就被那個男人抓住,被那
個男人強行拉到她自己的背後。然後那男人把安心的身體翻了過來,男人用一隻
手在安心的背後牢牢抓住女孩的雙手,把女孩的身體拉了起來。男人的另一隻手
引導著自己的陰莖慢慢插進了跪在地上的女孩的肛門�。

  安心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肛門正在被男人的陰莖一點點地撐大,她害怕地哭喊
起來。而那男人卻更加用力地把陰莖插進女孩緊密的肛門�。當那個男人的陰莖
幾乎完全插入安心的肛門時,女孩的肛門終於抵受不了這樣的暴力,已經被撐開
到極限的肛門被撕裂了。

  鮮血從安心肛門的傷口�湧了出來,染紅了那個男人的陰莖。安心疼得慘叫
著搖擺著身體,想要掙脫開那個男人。但是這樣的搖擺非但不能使她掙脫,反而
讓那男人更加興奮。那男人開始一邊拍打安心的屁股,一邊在安心的肛門�飛快
抽插著。安心被這個男人折騰得痛苦不堪,不停地慘叫著。那男人在這個嬌弱的
小空姐肛門�發泄了二十幾分鍾以後,才射出了精液。

  田甜和安心失身以後,十幾個男人們又輪番用各種姿勢奸汙她們,在她們的
陰道、肛門、小嘴�發泄著他們的欲望,一支又一支的陰莖插入她們的身體,快
速抽插,並把肮髒的精液噴射在她們的身體�。兩個可憐的小美女被折磨得不停
地顫抖、呻吟、嬌喘,無數次被活活輪奸得昏死過去,又被蹂躪得醒過來…

  這場輪奸派對一直持續了十多個小時,然後那些男人把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
的田甜和安心關在同一個牢房�,準備繼續玩弄她們。

  田正東下班回家的時候,在門口發現了一張光盤,上麵貼著的紙條上卻寫著
他妹妹的名字。田正東奇怪地撿起光盤,打開房門,卻發現應該早就到家了的妹
妹還沒有回來。

  田正東心中劃過一絲不安,他趕緊把光盤放進影碟機,屏幕上很快就出現了
兩個可憐的女孩被一大群男人們輪奸的場麵。那些男人的麵容都被處理過,無法
看清楚,而當田正東看清楚其中一個正在被淩辱的女孩的臉時,他的腦袋�「轟
「的一響,腦海一片空白,那個女孩正是田正東的妹妹- 田甜,而另一個女孩田
正東也認識,她是田甜的好朋友- 安心。

  這段錄像的背景聲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鄭先生,令妹的處女身我們收下了。
令妹這幾天就在我們這�小住,我們會讓她天天都欲仙欲死的。如果想要令妹平
安返回,請用你長官電腦�麵有關臥底的絕密檔案交換,我們知道你可以弄到這
份檔案。限期五天,如果逾期,或者你報警的話,令妹就會被送到非洲,成為黑
人雇傭兵的營妓,被黑人操的滋味可不好受,相信你也知道有個女警察就是被黑
人操死的吧。拿到檔案以後就到中心噴泉旁邊等著,我們會來接你的。記住,早
一天拿到檔案,令妹就少受一天罪。」

  話外音消失了,田甜和安心的哭叫聲又重新響了起來。田正東心事重重地關
掉電視,終於明白了是自己連累了妹妹遭此厄運。原來,在警隊中臥底的那個男
人發現除了羅樹成以外,他的機要秘書也有機會接觸到關於臥底的機密檔案。

  而田正東正是羅樹成的機要秘書,他隻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就可以把那些檔案
複製出來。所以那些男人就綁架了田正東的這個可愛的妹妹田甜,來要挾他竊取
臥底檔案。

  田正東失眠了一整夜,直到天亮的時候,他終於下了決心,為了救回妹妹,
一定要找個機會把檔案偷出來,然後就辭職,帶著妹妹到國外去,遠離這片土地。

  那些男人希望能這樣通過要挾田正東來取得關於臥底身份的檔案,不過為了
躲過臥底的耳目,這個目的隻有男人們的首領們知道,田甜本人和大多數男人都
隻知道這兩個女孩也是被綁架來供男人們發泄的。

  所以,田甜和安心失去貞操並被輪奸以後,隻休息了幾個小時,那些男人就
又把這兩個小女孩拖到了另外一間牢房�繼續發泄。又是幾十個男人輪奸了前一
天還是處女的田甜和安心,她們的陰道和肛門被這些男人的陰莖粗暴地插入,昨
天的輪奸造成的傷口剛剛有所恢複,就又被這些男人的暴行重新撕裂開來,陰道
�和肛門�的疼痛讓田甜和安心痛苦地號叫著。一個又一個男人在她們的慘叫和
呻吟聲中,把他們的精液和欲望傾瀉在這兩個小美女的身體�。

  當這些男人的發泄告一段落以後,他們想出了新的辦法來折磨這兩個女孩,
他們把田甜和安心臉朝上放在兩張床上,把她們的雙手綁在床頭,又把她們的雙
腿分開,雙腳分別綁在床尾的兩個角上。然後,兩個男人各自手持一支點燃的蠟
燭站在她們的床邊,把融化的蠟燭油一滴一滴地滴在她們的陰戶上。

  滾燙的蠟燭油落在田甜和安心嬌嫩敏感的肌膚上,燙得兩個女孩全身顫抖,
她們努力地想要把身體蜷縮起來,卻因為手腳被捆綁而無法做到。可憐的小女孩
們隻好盡量挪動身體,閃避著不停滴落的蠟燭油。但是畢竟女孩們的身體可以挪
動的幅度很小,而那兩個拿著蠟燭的男人也一直在獰笑著跟著她們的動作而移動
蠟燭,就算蠟燭油不落在陰戶上,也會落在她們的腹部或者大腿上,同樣燙得他
們很疼。

  那兩支蠟燭慢慢地燃燒著變得越來越短,而蠟燭油也一滴一滴地落在女孩們
的身上。田甜和安心已經疼得再也無力移動身體,她們的陰戶上已經差不多完全
被凝結的蠟燭油所覆蓋了。當那兩支蠟燭隻剩下很短一段的時候,那兩個男人終
於熄滅了蠟燭。

  正當田甜和安心以為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那兩個男人解開了她們腳踝上的
鐐銬,然後坐在她們屈起的雙腿之間,撥開凝結的蠟燭油,把他們的陰莖分別插
進了田甜和安心的陰道�。接著,這兩個男人一邊抽插著,一邊用手抓住凝結在
田甜和安心陰戶上的蠟燭油硬塊,一塊塊用力地扯了下來。

  每一塊蠟燭油被扯下來的時候都會粘連著女孩的幾十根陰毛被連根拔起,女
孩們疼得慘叫起來,渾身抽搐,她們的陰道也因此驟然收緊,緊緊地包裹著那兩
個男人的陰莖。這樣的快感讓那兩個男人樂此不疲地撕扯著女孩陰戶上的蠟燭油
硬塊和她們的陰毛,這兩個男人抵抗不了女孩陰道收緊的強烈快感,很快就射出
了精液。

  而另外兩個男人馬上就替代了他們的位置,把陰莖插進女孩們嬌嫩的陰道,
繼續撕扯著她們的陰毛,享受著陰莖被柔軟的陰道包裹的快感。直到田甜和安心
的陰毛幾乎被全部拔光,這兩個女孩的束縛才被解開。她們光禿禿的雪白陰戶勾
起了那些得到了休息的男人們的性欲,於是,這兩個女孩繼續被那些男人輪奸著…

  十多個小時以後,田甜和安心才被帶回牢房,這時她們已經都被蹂躪得昏死
過去。

  而當天下午,田正東收到了一個郵寄給他的信封,信封�麵隻有一張光盤,
上麵依然寫著田甜的名字。田正東把光盤帶回家,放進影碟機�,電視屏幕上出
現了田甜和安心被那些男人用蠟燭油拔陰毛,然後又被輪奸的情景。在女孩們悲
慘的慘叫聲中,田正東流下了眼淚。錄象中響起話外音:「這是你妹妹今天被我
們操的錄象。以後我們每一天都會用新花樣來玩你妹妹,然後拍成錄象送給你。

  記住,你還有四天,你早一天把我們要的東西給我們,你的妹妹就可以少受
一天罪。」

  田甜和安心被那些男人輪奸以後,隻休息了幾個小時就又被那些男人帶進了
另外一間牢房�麵。田甜看見牢房�麵有十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她意識到她和
安心馬上又要遭到這些男人的輪奸,想起昨天被輪奸和陰毛被連根拔掉的痛苦,
田甜的身體象篩糠一樣顫抖起來。

  「小美人,別怕。」一個男人看見田甜身體的顫抖,淫笑著對她說,「放心,
我們現在不操你們,隻是先和你們玩個遊戲。你們猜猜,這是什麼?」

  說著,那個男人把手�的一個東西扔在田甜和安心的麵前。安心和田甜仔細
一看,那是一根橡膠製成的棍棒一樣的東西,兩頭分別有一個奇怪的圓頭。

  「是不是覺得這個的樣子很眼熟?象不象這個?」那男人指著自己胯下勃起
的陰莖,淫笑著說。田甜和安心看到那男人的陰莖和龜頭,兩個女孩的臉頓時紅
了起來。

  「都被操了那麼多次,怎麼還會臉紅呢?」那個男人得意地繼續說,「這根
東西是一支雙頭假雞巴,我們叫它' 兩頭蛇'.今天的遊戲,就是要用它來玩的。」

  男人話音剛落,另外幾個男人就淫笑著走向田甜和安心。女孩們以為這些男
人又要淩辱她們,都害怕地不敢動彈。但是那些男人隻是把安心和田甜按在地上,
讓她們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跪在地上,卻沒有強奸她們。田甜和安心的臀部
相對,頭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她們不知道這些男人要怎樣玩弄她們,都微微戰
栗著。

  一個男人淫笑著跪在田甜和安心的臀部之間,把那支「兩頭蛇」的一頭插進
安心的陰戶�麵,然後把另外一頭插進田甜的陰戶�麵。

  「我來宣布比賽規則,」這個男人指著安心和田甜各自麵前的一條白線說,
「你們要用兩頭蛇來朝對方的方向頂,推動對方的身體,誰先被對方推過這條白
線誰就算輸。

  你們的下麵現在都光禿禿的,誰輸了,我們就會在她的下麵刺上一朵花。」
這個男人得意地看著這兩個女孩,他的手放開了插在兩個女孩身體�麵的「兩頭
蛇」,說:「比賽開始!」

  田甜和安心誰也沒有動,她們都能感覺到碩大的橡膠陰莖插進自己陰道�麵
的感覺,她們誰也不忍心把這樣的東西頂進對方的身體�麵。

  「看樣子還需要我們幫幫忙嘛。」那個男人獰笑著,把一個電擊器按在安心
身上。一陣電流流過了安心的全身,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因為「兩頭蛇」是
絕緣橡膠的,所以田甜沒有遭到電擊。

  正當田甜關切地想要轉過頭去看安心的情況時,那個男人把電擊器放在安心
的眼前,按下了開關。在眼前閃過的一道電弧讓安心害怕地驚呼起來,不假思索
地手腳並用向後退。

  而這樣一來,「兩頭蛇」就同時插進了田甜和安心的陰道深處,在兩個女孩
同時發出的呻吟和喊叫聲中,田甜的身體被推動得向前移動了一步。那個男人興
奮地舉著電擊器繼續向安心逼近,在這個男人手中打出的一道道電弧麵前,剛剛
被電擊過,仍然心有餘悸的安心不斷地驚呼著向後退。

  而在安心的一步步後退中,「兩頭蛇」也在兩個女孩的陰道�越插越深,而
田甜的身體也被一步步頂向前。雖然田甜已經盡量穩住自己的身體,但是她柔弱
的身軀每次都無法抵擋安心的後退,隻能一步步向前走。

  過了沒多久,田甜和安心的頭上、身上就已經香汗淋漓。而田甜的手指蜷縮
著,已經按在她麵前的白線上,如果安心再向後頂一下,那麼田甜就輸了。那個
男人仍然拿著電擊器逼著安心向後退,而田甜咬著牙抵禦著安心的後退,掙紮在
失敗的邊緣,安心沒辦法輕易逼退身後的田甜,已經被那男人電擊了好幾次,眼
看著那男人手�的電弧又向自己逼近,安心害怕地哭喊起來,不顧一切地想要向
後退。

  而田甜也正在痛苦當中煎熬著,隨著剛才安心的身體一次次的後退候,那支
橡膠陰莖也一點點地插到了她陰道的最深處,剛才每次田甜抵禦著安心身體衝擊
的時候,那支橡膠陰莖都劇烈地摩擦著田甜那敏感的子宮口,簡直就象是咬噬著
她的身體一樣。

  田甜聽到安心的哭喊聲,把心一橫,向前爬了一步,超出了麵前的白線。

  「哈哈,你輸了。」那個拿著電擊器威脅著安心的男人看見田甜超越了白線,
興奮地喊叫起來。然後那男人又轉向他麵前的安心說:「恭喜你,小妞,這一局,
你贏了。」

  這時,田甜和安心都疲憊地癱軟在地上,而那支橡膠陰莖仍然插在她們的陰
道�麵。田甜閉上眼睛,想到等一下那些男人會用鋼針在自己毫無遮蔽的敏感陰
戶上刺青,害怕地輕聲抽泣起來。安心雖然不需要被刺青,但是剛才被那男人點
擊的可怕感覺還是讓她害怕地哭了起來,而無意中害了好朋友的內疚也讓她流下
了自責的淚水。

  但是那些男人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這兩個小女孩,一個男人走到安心和田甜
身邊,蹲下身來,把那支「兩頭蛇」從她們的身體�取了出來。另外兩個男人分
別抓著安心和田甜的頭發拉扯著,劇痛使這兩個美麗的女孩不得不重新跪在地上,
手腳並用地爬回到剛才她們各自的位置上,仍舊擺出和剛才一樣的姿勢。

  那個拿著「兩頭蛇」的男人走到田甜和安心的身邊,一邊重新把「兩頭蛇」
分別插進女孩們的陰道�麵,一邊對她們說:「剛才那隻是第一局,接下來再進
行一局。這次的規則和第一次有點不一樣,這次是要你們用你們的小洞夾住' 兩
頭蛇' ,然後向前進,誰先夾著' 兩頭蛇' 爬過麵前的白線就算贏,如果沒夾住,
' 兩頭蛇' 從小洞�滑出來,就必須再用小洞夾住,不然就算輸。輸的人也會被
在下麵刺青哦。」說著,這個男人放開了手�的「兩頭蛇」,說:「比賽開始。」

  和第一局剛開始的時候一樣,無論是田甜還是安心都沒有做出任何動作。田
甜想著:「反正第一局我已經輸了,那些男人不會放過我的。不如第二局我也輸
掉吧,這樣安心就不用被這些男人刺青了。」

  而安心的心�卻另有打算,第一局當中她因為害怕電擊而不顧一切地後退,
卻因此害得好友要遭受陰部刺青的折磨,因此她打算這一局寧可自己輸,也不能
再讓田甜多受一次折磨。

  站在田甜和安心身邊的那個男人看著這兩個女孩又是這樣一動不動,獰笑著
舉起了手中的橡皮棍。

  「啪」的一聲,橡皮棍重重地落在田甜的臀部,女孩的屁股上馬上留下了一
道青紫的淤痕。田甜疼得身體一抖,發出了一聲短促的慘叫聲。

  「快爬!」那個男人惡狠狠地又舉起了橡皮棍,「快往前爬。」

  橡皮棍又一次打在田甜的身體上,疼痛使田甜條件反射地繃緊了屁股周圍的
肌肉,也就夾緊了她陰道�麵的那支橡膠陰莖。在橡皮棒的威脅下,田甜不得不
夾著「兩頭蛇」,在那男人的催促聲中,慢慢地向前爬。

  那男人看到田甜開始向前爬,他的下一棍就打在了安心的身體上。在安心的
慘叫聲和那男人的嗬斥聲中,安心也無奈地開始向前爬。安心被橡皮棍抽打以後,
也本能地夾緊陰道�的橡膠陰莖,但是安心馬上就發現,這支陰莖表麵變得非常
滑,幾乎根本無法夾緊。在嚐試了幾次以後,安心幹脆放棄了努力。

  而田甜卻在那男人的抽打和嗬斥當中,用陰道夾著橡膠陰莖爬過了她麵前的
那條白線。

  「哈哈,這次是這個小美女贏了。」這個男人滿意地看著田甜的手越過了白
線。

  其實這個男人心�很清楚,他們剛才在「兩頭蛇」插進安心身體的那一頭上
抹了一些油脂,所以安心這次不可能繼續贏。這些男人本來就是想要借著這樣的
性遊戲玩弄這兩個女孩,然後再在她們光溜溜的陰戶上分別刺青,他們才不會讓
其中的一個女孩連贏兩次呢。

  「這樣一來,隻好給你們各自都刺上一個花樣了。」那個男人裝得很無奈的
樣子對耗盡了體力,癱倒在地上的田甜和安心說。幾個男人架起躺在地上的這兩
個小女孩,把她們分別放在兩張床上,然後把田甜和安心的雙腿分開,露出她們
沒有陰毛遮蔽的陰戶。這些男人把田甜和安心的雙手雙腳都牢牢固定住以後,就
取出刺青用的鋼針和刺青機,在女孩嬌嫩的陰戶上開始刺青。

  當那些鋼針一次一次地刺入田甜和安心敏感而柔軟的陰唇時,女孩們疼得全
身顫抖,她們的身體都弓了起來。在田甜和安心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那些男人
滿意地看著女孩們最神秘的地方在鋼針下顫栗著,看著女孩們的血珠彙聚在針尖
上,然後滴落到地上。

  當那些男人終於完成了刺青,放開了田甜和安心四肢的束縛時,這兩個女孩
已經疼得昏死了過去,她們滿身是汗,就像從水�撈起來的一樣。

  男人們欣賞著這兩個女孩陰戶上的花紋:安心的陰戶上被刺上了一隻蝴蝶,
當她張開雙腿,就像是一隻蝴蝶展開了翅膀。而田甜的陰戶上被刺上的是一朵玫
瑰,當她張開雙腿時,就像是一朵鮮花開放,而且田甜的陰道口就處於玫瑰的花
蕊位置,更是讓玩弄她的男人感到別樣的興奮。

  那些男人剛才看著田甜和安心的性遊戲時,已經被撩撥得欲火焚身,現在看
見這兩個女孩分外誘人的陰戶刺青,忍不住又輪流在她們的身體上發泄起來。田
甜和安心從昏睡中被驚醒過來,也隻能哭喊著任由那些男人一個個把他們的陰莖
插進女孩們還沁著血珠的陰戶�麵,發泄著他們的獸欲…

  而田甜和安心被迫玩性遊戲,被刺青和被輪奸的錄像當天下午也被寄到了田
正東的手中。錄像中,「還剩三天」的提示讓這兩天一直沒找到機會盜取檔案的
田正東非常焦躁,但是他現在卻隻能看著屏幕上田甜的淚水,聽著她痛苦的哭叫
聲,什麼忙也幫不上。

  第三天,當那些男人再次把田甜和安心帶出牢房的時候,兩個女孩害怕地顫
抖著,她們不知道那些男人還會用什麼花樣來折磨她們。這次,兩個女孩被帶進
了一間有兩麵牆壁都是透明玻璃的房間,那些男人把她們的雙手反綁在背後,然
後在分別兩個女孩的一個乳頭上各拴了一個小鈴鐺,稍微一動就叮當作響。然後,
除了一個男人以外,其他的男人都走出這個房間,他們把門鎖好以後就在房間外
麵隔著玻璃看著�麵。

  房間�麵的那個男人對田甜和安心說:「我們今天來玩個遊戲,等一下我會
把眼睛蒙起來,然後聽著你們身上的鈴聲來抓你們。如果有誰被我抓到的話,就
會受到懲罰哦。比起這個懲罰來,和我們上床就是很輕鬆的事情了…」

  田甜和安心看著那男人用黑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心�非常緊張,誰也不希
望比被輪奸還要可怕的懲罰落到自己身上,但是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好朋友遭受這
樣的折磨,怎麼辦好呢?

  正在這時,那男人喊了一聲「開始」,然後就向女孩們走了過來。田甜和安
心害怕地向兩個方向跑了起來。那個男人聽著她們乳頭上鈴鐺的聲音向著安心追
了過去,而馬上又朝著田甜的方向跑去…

  房間外麵的男人們透過玻璃看著房間�麵這場香豔的追逐,房間�的女孩們
拼命地奔跑著遠離那男人的魔掌。女孩們連續遭受了幾天的折磨,可憐的體力很
快就用盡了,腳步越來越慢。終於安心被那男人堵在了角落�,被抓了個正著。

  「哈哈哈」那男人大笑著抓住安心的乳房,摘下了蒙眼的黑布,「好了,抓
住了就可以好好玩了,把她們帶過去吧。」

  房間外麵的那些男人打開房門,把田甜和安心帶到旁邊一個房間�。田甜馬
上就被那些男人按在地上,陰莖馬上就插進了她的陰道和肛門�。

  而可憐的安心渾身發抖地被那些男人拉到旁邊的一把椅子旁,那些男人抓住
安心的雙手,分開她的雙腿,把一根橡膠管子深深地插進她的陰道�,然後把另
外一根橡膠管子插進了她的肛門深處,然後那些男人強迫安心坐在椅子上,把兩
根橡膠管壓在身下,又把安心的雙手雙腳都捆綁在椅子上,讓她無法掙脫。

  「你就好好享受吧。」一個男人看著非常害怕的安心,一邊打開一個開關,
一邊說,「鹽水正在從這些管子流進你的身體,水泵會一直把鹽水往�麵灌,直
到你的身體承受的極限。你會爽死的,哈哈哈。」

  安心已經感覺到有冰涼的液體同時噴進了她的直腸和陰道�,強奸和肛奸造
成的傷口被鹽水浸潤而產生劇烈疼痛,安心慘叫著,疼得額頭出汗、全身抽搐,
她不停地扭動身體掙紮著,但是卻根本無法掙脫那兩根管子,鹽水仍然源源不斷
地灌進她的身體。

  「不要!」正在被兩個男人同時強奸和肛奸的田甜看到安心極其痛苦的樣子,
不顧自己正在遭受的痛苦和恥辱,苦苦哀求著這些男人,「求求你們放過她吧。
我會好好伺候你們的,求求你們。」

  但是那些男人絲毫不為所動,隻是在安心淒厲的慘叫聲中和田甜的哀求聲和
呻吟聲中看著安心的腹部慢慢隆起。

  越來越多的鹽水被強行灌進安心的子宮和直腸,安心覺得自己的子宮幾乎要
爆炸了,而當她的子宮膨脹到了極限的時候,水泵終於停止了工作。安心這時已
經到了虛脫的邊緣,她已經全身大汗淋漓,口水從口角不停流下來,雙眼逐漸翻
白,手腳不受控製地抖動著。

  那些男人解開了安心手腳的束縛,讓她倒臥在地上,然後,他們把插在安心
身體�的兩根管子拔了出來。

  隨著安心的一聲嚎叫,鹽水混合著糞水和精液從她的肛門�噴射出來,她的
陰道�也有許多鹽水和精液一起噴濺出來。這些男人綁架田甜和安心以後,除了
精液什麼都沒有給她們吃,所以從肛門噴出的液體也沒有什麼臭味。

  「這回洗幹淨了。」一個男人把安心的身體抱到一旁,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
�開始強奸她。安心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而她的子宮更是因為被鹽水侵蝕,
並被脹開到極限,所以受到了很大傷害。十幾個小時以後,田甜和安心被帶回關
押她們的牢房時,田甜已經被那些男人輪奸了四五十次,被糟蹋得非常憔悴;而
安心更是疼得全身蜷縮著,身上都是冷汗。

  兩個女孩很快就疲憊地昏睡過去。而當天這些男人對田甜和安心進行的性虐
待和輪奸也被拍攝下來,寄到田正東的手�。田正東看著屏幕上田甜被輪奸的悲
慘場麵,為自己沒有找到機會盜取資料,無法解救心愛的妹妹而感到深深地自責。
「隻剩兩天」的畫外音讓田正東愈發感覺到了時間的緊迫。

  第四天的時候,那些男人又粗暴地把田甜和安心弄醒,並把他們拖到另外一
個房間�麵。這個房間�沒有什麼特別的裝置,隻有二十個赤身裸體的男人,還
有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女孩正跪在一個男人麵前,那女孩低著頭,用手捧著那個
男人的陰莖,伸出舌頭舔著那男人腥臭的龜頭。

  那個男人對田甜和安心說:「今天我們繼續玩遊戲。這次換個花樣,你們每
人挑十個男人,給他們口交。」然後他指著跪在他麵前正在給他口交的這個女孩,
繼續說:「我先讓這個美女模特給你們示範一下,你們要看清楚怎麼舔才能讓男
人舒服。」

  這個跪在地上的女孩就是曲櫻,她纖細修長的雙腿和苗條骨幹的身體上到處
都可以看到那些男人的淩辱和虐待留下的痕跡,她的陰戶、肛門和大腿根部糊滿
了粘稠的精液,而她雙乳乳頭上和陰唇上掛著的那三個圓環也標誌著她曾經遭受
過怎樣殘忍的酷刑。

  曲櫻在田甜和安心的麵前順從地張開小嘴,把那男人的龜頭和陰莖含在嘴�,
然後用嘴唇包裹著男人的陰莖蠕動著吮吸起來,她也不時地把男人的陰莖吐出來,
好讓一旁的田甜和安心看到她柔軟的舌頭是怎麼樣在那男人的龜頭上和陰莖上轉
圈,讓那男人感受到快感的。在曲櫻溫熱濕潤的口舌的緊緊包裹和刺激挑逗下,
那男人很快就忍不住把精液射在了女孩的嘴�,曲櫻幾乎是習慣性地主動咽下了
那男人肮髒的精液,然後還伸出舌頭,把那男人龜頭上殘存的精液舔舐幹淨。

  那男人滿意地看著曲櫻粉紅色的舌頭把他的龜頭清理幹淨以後,另外一個男
人淫笑著抱起曲櫻纖柔的身體,把她帶到其他牢房�,讓她繼續充當那些男人的
性奴隸,迎合其他男人的泄欲。

  而那個剛剛享受過曲櫻口交的男人帶著滿足的淫笑繼續對他麵前的田甜和安
心說:「這次,誰先咽下這十個男人的精液,就可以免於今天的懲罰。而對於輸
的那個,嘿嘿…」

  田甜想起安心昨天遭到的可怕虐待,看到安心虛弱的樣子,心想:這次無論
如何也不能再讓安心受罰了。她把心一橫,挑了十個男人以後,故意放慢動作磨
磨蹭蹭地給他們口交。一個小時以後,當安心咽下了十個男人的精液的時候,田
甜還在舔吮第八個男人。於是,當田甜完成了給十個男人口交以後,那些男人又
把她和安心帶到了昨天那間牢房�。

  與昨天不同的是,今天被那些男人輪奸的是安心,而田甜被綁在那張椅子上。
今天那些男人把三根管子插進了田甜的身體,除了陰道和肛門以外,還有根特別
細的管子插在田甜的尿道�。

  當那個男人打開水泵開關的時候,他對一臉要哭的表情的田甜說:「小美女,
今天給你加點料。除了鹽水,灌你尿眼的可是很濃的辣椒水哦,哈哈哈…」

  田甜的尿道馬上就感覺到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那些辣椒水刺激著女孩敏感
的尿道,那種火辣辣的刺痛混合著鹽水浸潤她的陰道和肛門�的傷口時的劇痛,
讓田甜感覺到眼前一黑,眼冒金星,疼得渾身劇烈地顫抖抽搐起來。

  正被一個男人按在地下肛奸的安心看著田甜被捆綁在椅子上慘叫著,也流著
淚哀求著那些男人放過田甜。她明白鹽水灌腸有多麼痛苦,更何況還有辣椒水正
在灌入田甜的尿道�。

  田甜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流入自己陰道的鹽水不是很多,而且很快就停止了,
但是插在她肛門�的那根管子仍舊把更多的鹽水注入她的直腸�,而辣椒水也源
源不斷地被灌進她的膀胱�,她的肚子也和昨天的安心一樣,慢慢地鼓了起來。

  等到田甜的膀胱也漲大到了極限,那些男人關上了泵,然後也解開了田甜身
上的束縛,把那些管子從她的身體�拔了出來。田甜的肛門和尿道�立即噴射出
一股透明的鹽水和一股紅色的辣椒水,她的陰道�也有少量鹽水慢慢地流了出來。

  田甜體內的鹽水和辣椒水都排出來以後,那些男人把她拖到正在被輪奸的安
心身邊,一起玩弄著這兩個美麗的女孩,田甜和安心的陰道、肛門和嘴�都同時
被男人們的陰莖填滿,兩個可憐的女孩被這些男人糟蹋得死去活來…

  男人們全都發泄了欲望以後,才把這兩個已經被摧殘得昏死過去的美女帶回
牢房關押起來。田甜的子宮雖然沒有遭到太大傷害,但是她的尿道被辣椒水浸泡,
以後她每次小便的時候都要忍受尿道�的劇烈刺痛。

  當天下午,田正東照例也收到了田甜和安心被輪奸和性虐待的錄像。田正東
看著屏幕上妹妹痛苦萬分的樣子,感到心如刀割。而畫外音的語氣也變得凶狠而
急促,提醒著田正東「隻剩一天,時間不多了。」

  田甜和安心再次被那些男人帶出關押她們的牢房時,已經是她們被綁架的第
五天了。

  這次,那些男人把她們分別放在兩張床上,然後把她們的雙腿分開,捆綁住
她們的手腳,給她們戴上了眼罩,然後一個男人對她們說:「前兩天的遊戲是不
是很有趣啊?今天我們再玩個新的遊戲。等下會有兩個男人分別玩你們,你們要
好好感覺哦,要告訴我是哪個男人操的你們,認錯的人也要受懲罰哦。」

  馬上,田甜和安心就驚叫起來,女孩們感覺到有兩個男人爬上了她們的身體,
那兩個男人粗暴地把陰莖插進了女孩們的陰道,然後用力地抽插著,陰莖一下一
下地衝撞著女孩們的陰道和子宮口,把田甜和安心折騰得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呻吟
著。

  兩個男人射精以後,離開了女孩們的身體。然後,兩個女孩的眼罩被拿掉了,
手腳也被解開。她們站起身來,看見房間�站著那兩個奪走她們貞操的男人,男
人們的龜頭上還沾著殘留的精液。

  「猜猜看,你是被誰玩的?」一個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5 21:29:24

                第八章

  就在田甜和安心在春藥的藥力下被迫進行了同性戀表演的第二天下午,田正
東又收到了記錄著田甜和安心屈辱遭遇的光盤,話外音中嚴厲地提醒著田正東,
如果當天晚上12點之前,田正東還沒有把臥底的絕密檔案交給那些男人,田甜
就會被送到非洲,成為被黑人們任意玩弄的妓女。

  而田正東仍然沒有能找到機會複製那份檔案,他隻能心急如焚地希望奇跡的
出現。一整個晚上田正東都在想辦法怎樣才能複製那份檔案,直到天快亮的時候
才迷迷糊糊地睡著。當田正東早晨出門上班的時候,卻發現門口已經放著一張新
的光盤,他忐忑不安地把那張光盤放進影碟機�播放起來。

  屏幕上出現的是田甜赤裸的身體,她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躺在一間牢房的
地上。房間�還有三個赤身裸體的黑人,其中一個黑人的臉上有一條猙獰的刀疤、
另一個的左眼戴著一個黑色的眼罩、還有一個的左耳缺了一大塊,他們正用淫褻
的眼神打量著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三個麵目可怖的黑人站起身來,淫笑著走向躺
在地上的田甜。田甜看到他們胯下已經高高勃起的碩大陰莖,害怕得魂不附體。

  田甜看到黑人一步步逼近,想要站起身來逃跑,但是她的雙手被反銬在背後,
沒辦法撐起自己的身體,田甜隻好趕緊用膝蓋支撐著身體跪在地上,然後再站起
身來。田甜轉過身,拼命跑到牢房門口,卻發現牢房的門已經從外麵鎖上了。田
甜又哭又喊地用肩撞牢房的門,但是她那麼嬌小的身材又怎麼可能撞開這扇沈重
的門呢。

  才撞了兩三下,田甜的肩頭就被一隻大手握住,然後,另外幾隻手也從她的
背後伸了過來,抓住了她的乳房和手臂。田甜被那三個黑人拉到了他們的懷�,
她嬌小的身體被好幾條手臂抱了起來,她的身體拼命扭動著,雙腿不停蹬踢,但
是那幾個黑人輕易地就製服了她。

  田甜被拖回牢房�,那些黑人讓她站在地上,獨眼黑人用雙手從她背後抓住
她的腰,而臉上有刀疤的那個黑人抓住田甜的頭發,把她的頭強行向下按,這樣
一來田甜就不得不彎著腰撅起屁股站著,她的上半身向前伸展,一對可愛的乳房
向下垂著,看上去顯得更大。獨眼黑人用腳把田甜的雙腿分開,然後把他碩大的
陰莖從背後插進了田甜的陰道�,女孩的陰道馬上就被黑人又長又粗的陰莖填滿
了,田甜疼得大聲悲鳴著哀求起來,但是獨眼黑人完全聽不懂她的哀求,繼續用
力地向她的身體�推進著。

  而按著田甜的頭的刀疤黑人用一隻手捏住田甜的下巴,扳開她的嘴,把自己
的陰莖插進了女孩的嘴�。黑人的陰莖非常長,他的龜頭頂到了田甜的咽喉,田
甜忍不住一陣惡心,翻起胃來。

  而刀疤黑人卻用手抓住田甜的頭發,開始前後搖晃,讓自己的陰莖在女孩溫
軟的嘴�不停地抽插起來。田甜不得不同時忍受著陰道被身後黑人的陰莖蹂躪的
疼痛和嘴�的黑人陰莖的惡臭以及被黑人頂撞喉嚨的惡心。刀疤黑人一邊搖晃著
田甜的頭,一邊用另一隻手抓住田甜的乳房玩弄起來。

  而獨眼黑人不停地把自己的陰莖向田甜的陰道深處推進著,他的陰莖已經大
半部分插進了女孩的身體,龜頭直接頂在女孩的子宮口,田甜已經被他蹂躪得全
身香汗淋漓。但是獨眼黑人仍然用力地衝擊著田甜的身體,每一次他的龜頭衝撞
到田甜敏感的子宮口都會讓她全身顫抖,田甜被陰莖填滿的嘴�也會發出含糊的
呻吟聲。在衝擊了幾次以後,獨眼黑人的龜頭終於伸進了田甜的子宮�。獨眼黑
人開始在田甜的陰道�快速抽插著,繼續蹂躪著這個可憐的美女。

  在田甜的嘴�享受著的刀疤黑人很快就忍不住了,他把陰莖頂在田甜的喉嚨
口射精,肮髒的精液直接流進了田甜的喉嚨�。刀疤黑人剛剛把陰莖從田甜的嘴
�抽出來,缺耳黑人的陰莖馬上就代替它的位置,重新插進了田甜的嘴�,缺耳
黑人也象刀疤黑人一樣,抓住田甜的頭發搖晃著,盡情肆虐起來。而這時,田甜
身後的獨眼黑人仍然在女孩的陰道�不停地抽插著,碩大陰莖的每一次抽插都讓
田甜感覺難以名狀的痛苦。

  好不容易等到獨眼黑人發泄夠了獸欲,把精液射進女孩的子宮�,田甜已經
被折磨得腿軟得都站不住了,獨眼黑人一放開她的腰,田甜就癱軟地坐在地上。
而正在田甜的嘴�發泄的缺耳黑人看見田甜豐滿的臀部和修長的雙腿,停下了晃
動田甜的頭,把自己的陰莖從田甜的嘴�抽了出來。被碩大的陰莖噎得幾乎要窒
息的田甜癱坐著不停地咳嗽,而缺耳黑人卻走到她的身後,蹲下身,雙手從田甜
的背後分別托住她的雙腿,把她抱了起來。

  缺耳黑人把田甜的雙腿分開,他的陰莖從背後插進了田甜的肛門�,黑人碩
大的陰莖的插入使得田甜肛門上的傷口再次裂開了,女孩疼得慘叫起來,而缺耳
黑人卻得意地上下搖晃著田甜的身體,讓自己的陰莖在她的肛門�抽插起來。過
了一會,刀疤黑人也走了過來,他從正麵抱住了田甜,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
抽插了起來。田甜被這樣的前後夾攻糟蹋得昏了過去……

  田甜被這三個黑人用各種姿勢輪奸了好幾個小時,被蹂躪得昏過去又醒過來。
等到三個黑人都完全發泄了欲望的時候,她已經被弄得遍體鱗傷,身體象散了架
一樣疼,田甜的嘴巴已經麻木了,她的陰戶和肛門火辣辣地疼。

  田正東看著屏幕上可憐的妹妹被黑人輪奸的悲慘場景,痛苦地用牙齒咬著自
己的手指,把手指都咬出了血。

  這時,錄象�響起了畫外音:「我們已經給了你五天時間,你卻讓我們失望
了。我們今天就會把你妹妹裝箱送上開往非洲的貨輪。不過你還有最後的機會。
如果你能夠在三天之內拿到那些資料,我們可以讓你把你妹妹從非洲帶走。如果
你還在猶豫,我想你妹妹的朋友的下場應該可以幫你下決心。」

  這時鏡頭中的情景轉到另一間牢房,屏幕上出現的第一件東西竟然是一具吊
在空中,全身鮮血淋漓的屍體。那具屍體全身的皮膚都不見了,鮮紅的肌肉組織
都暴露了出來,鮮血不停地從那具屍體上滴落下來。鏡頭轉向那具屍體的麵部,
田正東看見那張因為痛苦和恐怖而扭曲的臉時,他驚呆了,那竟是安心的屍體。

  「那就是你妹妹的朋友,」殘忍的話外音再次響起,「這小妞的皮質地很不
錯。」鏡頭又轉向一旁的一個鐵桶,田正東看到那個鐵桶�裝滿了藥水,藥水�
混合著一些血液,還浸泡著一張人皮。

  「我們給她扒皮的時候,她叫得可慘了,最後活活疼死了。」話外音繼續用
殘忍的語氣說著,「你的妹妹如果被送到非洲,我保證她會生不如死,比被活活
扒皮更加痛苦。所以,如果你想救你妹妹的話,就一定要抓住這最後的機會。」
在畫外音的狂笑當中,錄象結束了。而田正東也決定,無論采取什麼方法,一定
要在三天內拿到那份臥底檔案,救回田甜。

  其實,在田甜被綁架以後,田正東就已經想盡一切辦法要盜取那份臥底的檔
案,但是那份檔案在羅樹成隨身攜帶的保密U盤�麵,而且需要羅樹成的密碼才
能打開,所以田正東一直沒能有所收獲。而當田正東看到田甜被三個黑人輪奸和
安心被活活扒皮,並收到那些男人的最後通牒以後,決定不惜一切代價,即使是
冒險也要拿到那份檔案,救回田甜。

  田正東先是從警方的內部數據庫�搜集到了羅樹成有關資料,然後他在給羅
樹成泡的一杯熱茶�麵加入了一些安眠藥,等羅樹成在辦公室睡著以後,田正東
冒險悄悄潛入他的辦公室,輕手輕腳地在羅樹成身上找到那個保密U盤,把�麵
的檔案複製了出來。所幸羅樹成醒來以後,沒有發現異常,也沒有懷疑田正東,
隻以為是自己太累了,所以睡了一會。

  田正東把檔案帶回家�以後,就請了長假,根據他搜集到的羅樹成的資料,
沒日沒夜地猜測羅樹成使用的密碼,想要打開那個檔案。他嚐試了羅樹成的名字
發音、生日、門牌號碼、警官證編號…但是沒有一個號碼是正確的。

  轉眼,兩天時間就過去了,就在田正東眼看就要絕望的時候,那檔案被他打
開了。原來,羅樹成用的密碼是他女兒羅璐琳的名字發音加上生日。田正東欣喜
若狂地帶著裝著這份檔案的U盤來到了那些男人指定的地點- 中心噴泉旁邊。

  果然,田正東沒等多久,就有一個男人走到他的背後,對他說:「不要回頭,
東西帶來了嗎?」田正東點點頭,他背後那個男人得意地笑著朝旁邊的一輛車打
了個手勢,那輛車馬上開到了田正東的麵前。車門打開了,田正東身後的那個男
人推搡著田正東上了車。

  田正東還沒看清楚車上有幾個人,一個黑色的頭套就套在他的頭上,一個男
人對他說:「如果想救你妹妹就別亂動。」田正東隻好戴著頭罩,安靜地坐在這
輛飛馳的汽車上。

  汽車開了很久才停了下來,一個男人扶著戴著頭套的田正東下了車,田正東
隻能跟著那男人走著。走了一會以後,那男人停下腳步,取下田正東的頭套,田
正東的眼睛適應了光亮以後,這才看清,自己已經來到了那些男人的老巢。

  「我們要的東西呢?」一個男人問田正東。田正東拿出U盤,交給了那個男
人。那個男人把U盤插在一台筆記型電腦上,卻發現打開文件需要密碼,於是他
再次問田正東:「密碼呢?」

  「我要先見到我妹妹,」田正東對那男人說,「否則你們休想拿到密碼。」

  「你妹妹已經被送上了去非洲的船,兩天前就已經出發了。誰讓你那麼晚才
拿到這檔案。」那男人獰笑著看田正東說,「不過,我可以讓你看到她。「說著,
那男人拿起身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用法語和對方說了幾句以後掛斷了電話。

  「剛才我和裝著你妹妹的那艘船的大副通了電話,」那男人繼續對田正東說,
「等一下他就會用海事衛星通訊讓你看到你妹妹的。」

  過了一會,那男人手�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他接聽了電話以後,馬上打開
了一個顯示器,對田正東說:「好好看著,現在就給你現場直播。」

  田正東看著屏幕漸漸亮起來,屏幕上出現了田甜的身影,她全身赤裸地跪在
地上,雙手撐地,被兩個強壯的水手夾在中間,那兩個水手的陰莖同時插入田甜
的肛門和嘴�,正在輪奸著這個女孩,而田甜神情呆滯地被那兩個水手擺布著,
任由他們在她的身體上發泄著欲望。

  「不!」田正東怒吼起來,「快停手!不準糟蹋她!」

  「對不起。」那個男人看著屏幕上田甜被兩個水手同時強暴的情景,氣定神
閑地說,「這些水手不是我們的人,我管不著。」

  這時,田正東發現田甜的表情呆滯,眼神空洞,對那兩個男人的侵犯也毫無
反應,他感覺到田甜的精神狀況好象有問題。「你們,對我妹妹做了什麼?」

  田正東憤怒地質問著麵前那個男人,「她怎麼會變成那樣子?」

  「我們可沒有把她怎麼樣。她看到她那個朋友被我們扒了皮以後就變得這樣
癡癡呆呆的,大概是受了刺激吧。這不要緊,等你把你妹妹接回來以後,我們可
以出錢把你妹妹送到歐洲的精神康複中心去接受治療。」那男人得意地繼續說道,
「順便說一下,我們把你妹妹送上輪船前,給她檢查了身體,發現她可能懷孕了。」

  「什麼!」田正東震驚地看著那個男人,他無法想象因奸成孕的悲慘命運會
落到田甜的身上。

  「我想,你應該不會讓你妹妹生下這個孩子的吧。反正等你接回你妹妹,就
隨你的便好了。不過其實她在船上被那些水手這樣輪流操,就算真的有了孩子估
計也保不住。」那男人得意地看著田正東說,「現在,你已經看到了你妹妹,該
把密碼告訴我們了吧?」這個男人看見田正東低頭不語,繼續對他說道:「你妹
妹的船還有20天就會到非洲,如果你想救回她,那就趕快把密碼告訴我們,否
則,你那可愛的妹妹就隻能在遙遠的非洲絕望地做那些粗壯黑人的發泄工具了。」

  聽到這個男人的話,田正東終於�起頭來,把打開檔案的密碼告訴了這個男
人。

  「這樣很好。」這個男人輸入密碼,看到檔案被解密,滿意地對田正東說,
「接下來,我們要驗證一下你提供的檔案。我會讓我們的一個人陪著你去非洲接
回你的妹妹,今天晚上就出發。」

  田正東知道這些男人是要派人監視他,怕他提供的是假檔案,也怕他會向警
方報告臥底身份已經泄露的消息。田正東隻能苦笑著跟著那個陪同他的男人連夜
出發去非洲找那些黑人雇傭兵接回田甜。

  而田正東離開以後,那些男人急不可待地打開了那份臥底檔案,終於知道了
「阿海」就是警方的臥底。於是,一場對於方永健的殘忍報複即將開始。

  方永健正在床上午睡,突然手機響起,他醒了過來,看到是女友租住的公寓
的電話號碼,就趕快按鍵接聽:「喂,小蘭,什麼事?」

  「哦…也沒什麼…就是…我這�…有些雜物和文件要搬下樓…我一個人…不
太方便。能不能來幫我搬一下?」女友的聲音有些斷斷續續,似乎信號不太好。

  「好啊,那你等我。」方永健馬上答應。

  「好的。」女友說完馬上就收了線。

  方永健穿上外套,戴上帽子和假胡子,開車來到女友租住的公寓門口,按了
門鈴,卻沒有人來開門。

  「大概在洗澡吧。」方永健心想。他熟門熟路地在門口的地毯下麵找到了鑰
匙,打開門推門進去。他剛把門關好,一回頭,卻看見一個蒙麵男人正拿著一罐
噴霧向他噴來。

  方永健剛想反抗,卻感覺手腳無力,神智模糊,馬上暈了過去。等方永健再
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被吊在空中,手腳都已經被牢牢綁住,雙眼也被黑布蒙
著。

  「阿海,原來真的是你。」黑暗中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哦,不,應該叫
你方警官才對。」

  方永健聽到這個聲音,頭上冒出了冷汗,他驚恐地發現,自己是被關在一個
他很熟悉的地方:那些男人的老巢。原來,這些男人通過田正東提供的資料確認
了「阿海」的身份,這才把他誘捕到了這�。方永健知道今天難逃此劫,頭上已
經大汗淋漓,他知道那些男人的報複手段有多麼殘忍。

  果然,黑暗�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既然你膽子那麼大,敢當內鬼,那應該
也想到會有今天。我們給你準備了有趣的節目,你就慢慢享受吧。」

  話音剛落,方永健聽見自己背後響起了馬達的轟鳴聲,他發現自己的左手臂
正在被機器帶動著慢慢地旋轉著,手臂很快就旋轉了180度,到了旋轉的極限,
但是那機器仍然在轉動著。

  方永健忍受著劇痛大聲喝罵著:「混蛋!畜牲!」與機器的力量相比,人的
骨骼強度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啪」的一聲,方永健左臂的手肘被幹脆地絞斷了。
方永健咬牙忍住了手肘被折斷的劇痛,但是那台瘋狂的機器卻繼續旋轉著他的上
臂,他的上臂很快也被旋轉到了極限,隻聽見他的左邊肩窩處「啪」的一聲脆響,
方永健整條左臂的骨頭都被扭斷了。

  方永健憑借著過人的意誌力硬是忍住了一般人根本無法承受的劇痛,沒有叫
出聲來,不過他也已經疼得筋疲力盡,全身大汗淋漓,頭也垂了下來。

  「確實是個不錯的警察嘛,這樣都能忍得住。」那個男人的聲音又一次傳來,
「不過這隻不過是個開始,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馬達的聲音再度響起,方永健的右臂也被帶動著扭轉起來。當右手肘被扭斷
的時候,方永健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總算是忍住沒有發出慘叫聲。但是當他
的右手臂被完全扭斷的時候,那種鑽心的疼痛使已經極度虛弱的方永健再也無法
忍受,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方永健聽見身邊全都是那些男人殘忍的笑聲,他似
乎聽見還摻雜著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的哭喊聲。

  方永健已經疼得幾乎無法思考,但是聽到這個聲音,他還是模模糊糊想起了
一件重要的事情。但是還沒等他想清楚究竟是什麼事,他的身後又響起了馬達聲,
他的左腿也開始被機器帶動著扭動起來。

  「啊…」方永健痛苦地慘叫起來,他的左邊小腿骨很快就被機器扭斷了,斷
裂的小腿骨從他膝蓋下麵一點的位置刺破了他的肌肉和皮膚,頂了出來,鮮血馬
上染紅了他的小腿,而這時他的左邊大腿骨也已經被那機器旋轉到了極限。幾秒
鍾以後,方永健的大腿骨就在他的慘叫聲中被機器從他的骨盆上生生地扭了下來。

  「哈哈哈。」那個男人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終於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
了。你女朋友看見你這樣可要心疼咯。」

  方永健終於想起剛才自己想到的那件重要的事情是什麼:他是在女友的公寓
中被襲擊的,那女友現在在哪�?但是還沒等他來得及想清楚,右腿也被機器帶
動著,扭轉起來。方永健的右腿膝蓋被機器扭碎了,而右腿的大腿骨也被機器從
骨盆上扭斷了。

  方永健雖然四肢劇痛,但是心�還牽掛著他的女友的安危,他用虛弱的聲音
斷斷續續地說:「小蘭…她現在怎麼樣?你們…不要…難為她,我…是內鬼,要
報複…就…報複…我吧。」

  「放心,你女朋友現在很好。」那個男人的聲音說,「現在就讓你見見她。」

  方永健眼睛上的黑布被拿掉了,他看到在自己麵前站著許多男人,都在得意
地看著他被活活扭斷四肢的悲慘模樣。

  而那些男人的首領坐在最前麵,在首領的椅子身邊,跪著一個女孩,女孩的
雙手被用牛皮繩捆綁著,脖子上戴著一個皮項圈,項圈上連著一根鐵鏈,鐵鏈的
另一頭正牽在首領的手中。那女孩美麗的臉上已經滿是淚水,那女孩正是方永健
的女友- 文蘭。

  文蘭今年20歲,是一位見習助理律師。幾年以前,文蘭還在學校讀書的時
候,當地有一個古董商看中了她家祖傳的古董,想要低價強行購買。文蘭的父母
當然不肯將祖傳瑰寶賤賣給他人,結果那個古董商收買了一些混混衝進文蘭家�,
想要搶走古董。那些混混把文蘭的父母捆綁了起來,開始四下搜尋那件古董。

  那天文蘭正好因為身體不舒服而沒有去學校,當她聽見有不速之客闖入她家
的時候,就悄悄地躲到陽台上,因為怕被那些混混聽見,她沒有選擇電話報警,
而是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在自己的睡袍上寫下「救命」兩個大字,然後把睡袍
從陽台上垂下去。

  當時剛從警校畢業的方永健正好路過,看到了文蘭寫的求助。正當那些混混
想要拷打文蘭的父母,逼問古董的下落時,方永健衝進房間,製服了那些混混,
救下了文蘭的父母,而文蘭也對方永健一見傾心。於是,兩人很快就墜入愛河。

  文蘭是很少幾個知道方永健真實身份的人之一,雖然為了工作,方永健經常
會很長時間音訊全無,和她約會也必須喬裝改扮,文蘭卻也一直默默地支持著男
友。而當她畢業以後選擇成為律師,也是因為希望將來能夠給方永健幫忙。雖然
文蘭不可能象其他女孩一樣,每時每刻都享受著男友的關愛和照顧,而且她的一
些同學、同事、甚至是一些委托人都試圖追求這個溫柔美麗聰明的女孩,但是幾
年以來,文蘭仍然一直都深深地愛著她的男友方永健。文蘭明白,方永健的工作
其實非常危險,之所以刻意地少和她接觸,就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

  但是方永健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田正東給那些男人的絕密資料使方永
健苦心布置的全部保護措施都被瞬間摧毀。那些男人很快查出方永健就是警方安
插的臥底,並且查到了文蘭是他的女友。文蘭在從律師樓回家的路上被這些男人
綁架,並被脅迫她打電話把方永健騙來她家。那些男人用麻醉劑迷昏方永健以後
就把文蘭和方永健一起帶到了他們的老巢,並把她捆綁起來,強迫她跪在他們首
領身邊看著自己的男友被活活折斷四肢。

  剛才方永健聽到的女孩的哭喊聲就是文蘭在哀求那些男人的首領放過方永健。
文蘭眼睜睜地看著方永健在自己麵前被這些男人用如此殘忍的手法虐待,悲傷地
不停哭泣著。

  「哭什麼!」那些男人的首領用力一拉鐵鏈,文蘭馬上驚叫起來。「怎麼樣,
方警官,覺得夠味嗎?」那些男人的首領看著虛弱無力的方永健說,「要不要再
用你女朋友加點料?」

  「不!不!」滿身血汙的方永健叫喊起來,「不關她的事,放她走,放她走。」

  「你別做夢了,」那男人淫笑著看著跪在一旁的文蘭說,「你的妞長得那麼
漂亮,既然已經落在我手�了,不操一操可太可惜了。你可以操她,我為什麼不
能操?」

  說著那男人把手一揮,站起身來,一邊拉著文蘭走向旁邊的一張床,一邊對
兩個手下說:「把那個吃�扒外的東西帶過來,綁在這張椅子上。」他指著那張
床旁邊的一張鐵椅說,「我要讓他親眼看著我怎麼操翻他的女人。」

  那男人把文蘭拉到床邊,把女孩推倒在床上,把女孩項圈上的鐵鏈拴在床頭
的一個鐵環上,然後他一隻手按住文蘭被捆綁著的雙手,另一隻手開始撕扯女孩
身上的衣服。文蘭的雙手被那男人按住,隻能拼命搖晃身體,雙腿也奮力蹬踢,
不讓那個男人脫下她的衣裙。

  「媽的!」那男人發現無法輕易得手,惱羞成怒地回頭朝著正在把方永健捆
綁在鐵椅上的兩個男人喊叫,「把他綁好,然後把他的手指頭腳指頭一根一根地
鋸下來!」一個男人拿著電鋸走了過來。

  「不!不!」文蘭尖叫著,「不要!」

  「你乖乖地讓我脫光,」那個男人一邊繼續撕扯文蘭的衣服,一邊說,「他
的手指頭就可以多留一會。」

  文蘭隻能無奈地放棄了抵抗,任憑那個男人把她的衣裙一下下地撕成了碎片。
文蘭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那男人的一隻手按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在她豐滿的
胸口撫摸著。

  「嘿嘿,我還沒玩過女律師呢。」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做律師身材那麼好
真是浪費,不過現在被我玩可是一點也不浪費。」

  文蘭堅挺的乳房被那男人的手指抓在手心�,疼得她哭喊起來,當那男人手
指放開的時候,她的乳房上留下了五個紅色的指印。

  「彈性可真不錯。」那男人一邊得意地捏住文蘭的乳頭撥弄起來,一邊回過
頭看著被綁在旁邊椅子上的方永健說,「你操她的時候喜歡玩她的奶子嗎?她的
奶子好像很敏感,一碰就受不了了。」

  文蘭的乳頭確實比較敏感,那男人手指的撥弄已經讓她的乳頭脹了起來,這
樣的刺激使文蘭不停地呻吟著。

  方永健的眼神�充滿了憤怒,他怒吼著:「畜牲,別碰她。」

  「為什麼不能碰?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操的。」那男人無恥地說,「非但等
一下我要操她,我的兄弟們也要操她。你可以好好數一數今天晚上你會戴多少頂
綠帽子。哈哈哈…」

  說著,那男人的手指探進了文蘭的陰戶。文蘭驚叫一聲,身體彈了起來,但
是因為項圈上的鐵鏈被拴在床頭上,所以她的身體無法掙脫開。

  「女律師的身體是不是都這麼敏感呢?」那男人吮吸著手指,淫笑著看著文
蘭的胴體說「今天晚上你一定會很辛苦的。哈哈哈…」

  說著,那男人也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跨上了床,他分開女孩的雙腿,跪在床
上,抓住了驚恐的女孩的腰肢,讓她無法掙脫,然後那男人把他的膝蓋墊在文蘭
的屁股下麵,扒開文蘭的陰唇,用他的巨大陰莖對準女孩陰戶中間的那條細小的
縫隙,龜頭伸進了她的陰唇�。

  「啊∼∼」一聲痛苦的尖叫,文蘭這時才真正感受到強暴的痛苦,粗大的龜
頭將她的陰道擴張到極限,雖然隻進入一點點,但給文蘭帶來的劇痛令她難以忍
受。文蘭的陰道相當狹小,而且此時還十分乾燥,那男人感到非常難以插入,但
是他看到文蘭那痛苦的表情,更是覺得欲火高漲,男人的陰莖一分一分向�進入,
像打樁機的鑽頭慢慢釘入地底。

  文蘭的大小陰唇都不能合攏,露出�麵粉紅色的嫩肉,擴張到極限的陰道四
周的肌肉在男人每一次全力插入時竟隨著陽具向�卷進去,在陽具向後退時才跟
著翻出來。文蘭不僅感到下體撕裂般疼痛,更感覺到一股難以用言語表達的鼓漲
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惡心,她拚盡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動著臀部,竭力挪動身
體想向後退縮,企圖擺脫進入已經她體內的那個醜惡的東西。

  但是那男人怎麼可能讓這個秀色可餐的美女逃脫,他抓住文蘭,用力地把文
蘭的雙腿分得很開,感覺到插入比剛才順利一些,很快,那男人在抽送了幾次陰
莖後,他驚喜地發現他的龜頭在女孩的陰道�遇到了阻擋。

  他俯下身,身體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把臉湊到文蘭的臉頰邊,在她的耳根
道:「原來你還是處女,馬上我就要在你的男友麵前破你的身,你很快就不再是
女孩了。」

  文蘭也感到了陽具比剛才更加深入,她絕望地流著淚,搖著頭求道:「不要,
我不要。」

  那男人一把扯住她的秀發,讓她的臉對著自己,他喜歡看她流淚的樣子,她
越痛苦,他就感到越興奮。那男人慢慢地將陽具抽出數分,然後再插入,每一次
的抽動文蘭都會緊張地瞪大眼睛看著他得意洋洋的臉,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

  看著文蘭緊張的表情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起來,然後轉向被牢牢捆綁在一邊的
方永健說:「好了,方警官,我的熱身運動做得差不多,你看好,我要破你女朋
友的處女身了。」

  方永健無法用其它的方法來表示她心中的憤怒,隻能號叫著把一口帶血的唾
沫向那男人噴去。那男人看著絕望的方永健,淫笑著腰部發力,雙手捏住文蘭的
乳房向後拉,文蘭再次發出淒厲的尖叫聲,她覺得插入她陰道內的不是陽具,而
是一根燒紅的鐵棍,在她體內灼燒著,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經穿透了她最後的
防線,但她知道今天是難逃劫難,肉體的痛楚與心靈的絕望交織在一起,她承受
著對一個女人來說最痛苦的折磨。

  那男人挺起身子,雙手抓住文蘭的雙乳,將陽具抽出幾分,然後腰部向前全
力一挺,陽具如同一枝鐵棍一樣鑿開柔軟的陰道壁向�挺進,終於突破了少女最
後的防線,進入了她體內的深處。文蘭的身體突然挺直,開始痙攣,腳尖繃得筆
直,猶如在跳巴蕾舞一般,她張大了嘴巴卻如同啞了一樣發不出聲音來,身體的
肌肉也因極度的緊張而繃緊。而那男人粗長的陰莖繼續向�深入,然後再抽出來…

  一次次的衝擊使文蘭的身體也隨著前後震蕩,隨著那男人陽具的進出,一縷
殷紅鮮血從陰道滲出體外,處女之血紅得分外觸目,漸漸染紅了文蘭潔白的大腿。
巨大的疼痛和恥辱感使文蘭開始扭動著誘人的身體,竭力想擺脫進入體內深處的
陰莖。她尖叫著,啜泣著,但是完全不能擺脫壓在她身上逞凶的男人。

  文蘭的陰道被那男人的陰莖一下下衝撞著,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那男人覺
得插入陰道的陽具似乎被一隻小手緊緊握住,這隻手一緊一鬆,不斷地刺激著他,
令他感到極大的享受。那男人在文蘭的處女陰道�抽插的速度地不斷地加快,文
蘭的哀鳴聲漸漸微弱,全身無力地被壓在那男人身下顫抖著,她失神的眼睛看著
在一邊幾乎要發瘋的男友,眼睛被淚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朧。

  那男人糟蹋了這個處女將近20分鍾以後,終於在文蘭的體內射精了。他慢
慢地抽出沾滿了處女血的陽具,長長籲了一口氣,說道:「真爽!」

  文蘭的下體已經一片狼籍,陰唇因為受到過度磨擦而有些紅腫,女孩剛剛被
蹂躪過的陰道仍然在微微痙攣著,鮮血混合著精液不斷地從兩片陰唇中間流出來。

  那男人用手指把文蘭陰戶上沾染的處女血和精液塗在正在抽泣的女孩的乳頭
上,得意地說:「小妞,剛才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啊?」然後他把頭轉向一邊的方
永健說:「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別人開苞感覺怎麼樣啊?誰叫你不先搞她,結果
送了個漂亮的處女給我享受。」

  方永健的眼睛�布滿了血絲,牙關緊咬,從牙縫�擠出兩個字「禽獸!」

  「你本來可以算豔福不淺了,你的女朋友有很少見的體質。」那男人淫笑著
繼續說,「我剛才操你女朋友的時候,我感覺到她的身體非常敏感,興奮起來,
陰道還會大幅度收縮,可以讓操這個婊子的男人爽得一塌糊塗。不過很可惜,看
來你是沒有機會享受這種快感了。」這個男人不顧氣得要發瘋的方永健,又轉向
正躺在床上哭泣的文蘭,一邊玩弄她的乳房,一邊說:「小妞,你自己也沒想到
吧,你的體質其實是很適合讓男人享受的那種,簡直就是天生的性奴。其實你的
體質還沒有得到完全的開發,不過不要緊,這�有這麼多男人,多操你幾次,一
定可以把你調教成一個完全的性奴隸的。」

  「做夢!你這禽獸!」文蘭哭著罵他,「我不會屈服的。」

  「是嗎?」那男人用雙手的手指捏住文蘭雙乳的乳頭,女孩馬上忍不住發出
了令男人們興奮的呻吟聲。「這麼敏感的體質,真想再操你一次。」那男人興奮
地說,「不過既然已經給你開了苞,也就不用急了,」那男人咧開嘴得意地淫笑
起來,「反正接下來我可以想什麼時候操你,就什麼時候操你,想怎麼操你,就
怎麼操你。現在就先讓兄弟們享受享受吧。」

  說著,他轉向站在方永健身邊手持電鋸的那個男人,獰笑著接過那個男人手
中的電鋸,對他說,「你來好好享受享受這個漂亮妞吧。」

  那個男人剛才就站在床邊,近距離地欣賞了文蘭被強奸失身的香豔場景,文
蘭溫潤的胴體和消魂的哀鳴早就讓他心猿意馬。他馬上就淫笑著飛快地脫掉自己
的衣褲,要去享受床上這個剛剛失身的美女。

  方永健的四肢都已經被折斷,身體一點也無法移動,除了忍受著劇痛破口大
罵什麼也不能做,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友即將遭受第二次強暴。而文蘭的
雙手被緊緊地捆綁在一起,脖子也被鎖鏈和項圈束縛著,再加上剛才那個男人粗
暴地奪走她的貞操也讓她全身酸痛無力,除了哭喊著「不要」以外,可憐的女孩
已經根本沒有辦法再反抗男人的淩虐,她隻能無奈地聽任那個男人把她壓在身體
下。

  那男人的雙手在文蘭的乳房上、腰肢上不停地摩裟著,文蘭扭動著身體想要
躲避卻無濟於事,那男人的手指揉搓著文蘭的乳頭,乳頭上傳來的一陣陣酥癢感
覺使文蘭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發抖,她的身體也漸漸地癱軟了下來。在女孩徒
勞的掙紮中,那個男人的龜頭探進了她的陰道口�。陰道被侵入的感覺讓文蘭全
身象篩糠一樣抖動起來,美女律師想起剛才被強暴失身的恥辱,痛苦地抽泣著。

  而那男人一邊把陰莖繼續慢慢地插進文蘭的身體�,一邊繼續揉搓著她的雙
乳和乳頭,玩弄著女孩性感的胴體。正當文蘭哭喊著被那個男人蹂躪時,她突然
聽到了電鋸啟動的噪音和方永健的慘叫聲。文蘭轉過頭去,卻看見給她開苞的那
個男人正拿著電鋸把方永健的手指和腳趾一根根鋸掉,方永健的血液隨著鋸齒的
轉動而噴濺在那男人的臉上和身上,使他顯得更加猙獰。

  「不要!」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文蘭哭喊起來。那男人淫笑著看了看她,殘忍
地把電鋸移向方永健的下身。在方永健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他的生殖器被電鋸
鋸爛了。方永健昏死過去,血水從他的雙腿之間噴了出來,那男人得意地狂笑著
看著血水滴在他的身上。

  「不!」文蘭慘叫著掙紮著,想要擺脫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但是那男人牢牢
地抓住她的身體,她根本掙脫不了。而且她扭動身體的時候,那男人已經深深地
插入她陰道的陰莖反複摩擦到她的左右陰道壁,文蘭那格外敏感的身體馬上產生
了一種奇妙的感覺,使她的陰道不由自主地收縮著。

  剛剛眼看著自己的愛人被閹割的女孩痛苦地號哭著,而壓在文蘭身上的男人
卻發現這個女孩初經人事的身體確實非常敏感,變本加厲地左右搖晃著陰莖,更
加用力地插進文蘭的陰道深處。正當文蘭為在一旁遭受酷刑折磨的男友而哭泣時,
那男人的龜頭用力地頂到了她的子宮口。

  剛才文蘭失身的時候,因為她的陰道太緊,那男人的陰莖沒能插到最深處。
現在,女孩身體�最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侵犯的強烈刺激使文蘭全身酥麻,文蘭
忍住了沒有在那些男人麵前發出呻吟聲,但是她卻無法阻止自己的陰道因為突然
受到刺激而收緊,包裹住那個男人的陰莖。正在強奸文蘭的男人感受到了女孩身
體的反應,更加興奮地在她的陰道�抽插起來。

  文蘭奮力地掙紮起來,但是她的雙手被捆綁著,脖子上的項圈也被用鐵鏈固
定在床頭的鐵環上,根本無法從她身上那個男人的淩辱中掙脫出來。那個男人在
文蘭性感的身體上不停地發泄著,這個美女律師隻能哭泣著,任由自己赤裸的身
體隨著那男人的衝撞而一下一下地起伏。

  雖然文蘭不停地抗拒著那個男人的淩辱,但是她天生敏感的體質卻使她的身
體不由自主地迎合著那個男人。男人的陰莖在文蘭溫暖潮濕的陰道不停地抽插著、
摩擦著女孩的陰道壁,文蘭的陰道也隨著那男人陰莖的抽插而不停地收縮著,一
下一下地箍緊那個男人的陰莖,讓那個男人享受到了強烈的快感。十多分鍾以後,
那個男人在文蘭的哭聲中,把精液直接射進了她的子宮�,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
了這個漂亮女孩。

  那男人從文蘭的身體上站起身來,淫笑著看著一滴精液正從文蘭的陰道口慢
慢地滑落下來。而文蘭趕緊把頭轉向一旁的方永健,她看見全身是血的方永健已
經醒了過來,正牙關緊咬、雙眼通紅地看著剛從文蘭身上起身的那個男人。文蘭
知道方永健看到了自己剛才被那男人強暴的樣子,不由得悲傷地哭了起來。

  「哭什麼呀,小美人。」剛才糟蹋了文蘭的處女身的那個男人得意洋洋地說,
「是不是被操得太爽了?」那男人正蹲在方永健麵前,一隻手伸在一個口袋�,
一邊抓著什麼,一邊繼續說:「你是天生的淫娃體質。剛才我給你開苞的時候,
因為太疼,你還不是很敏感。剛才那次你已經被操得有點興奮了吧。等下我們會
一個一個操你的,把你操到高潮,讓你興奮個夠。」

  那男人一邊羞辱著文蘭,一邊把手從口袋�拿了出來,他的手上戴著一個橡
膠手套,抓著一把粗鹽。那男人把這把粗鹽狠狠地按在方永健雙腿之間,在閹割
留下的傷口上用力塗抹著。方永健的全身一陣抽搐,牙關緊咬,脖子上青筋爆出,
頭上汗如雨下,他強忍著粗糙的鹽粒侵蝕傷口的劇痛。

  「好好給你消消毒,現在我們還不希望你死,我們還沒讓你受夠罪呢。」男
人一邊殘忍地塗抹著,一邊惡狠狠地對方永健說,「看見女朋友被別的男人操很
不爽吧?接下來還有一場好戲要讓你好好欣賞欣賞呢。」

  說著,他站起身來,朝旁邊的另外一個男人打了個眼色,那個男人心領神會
地和他一起走到床邊。一個男人解開文蘭的項圈上那根鐵鏈,另一個男人把已經
被淩辱得手腳綿軟無力的女孩攔腰抱了起來,男人們抱著文蘭走到方永健的麵前,
把文蘭麵朝下放了下來,女孩的身體躺在方永健的兩條大腿上,雙臂雙腿無力地
垂在地上。

  一個男人解開她被捆綁著的雙手,把她的雙臂反剪到背後,然後重新用手銬
銬了起來。另一個男人則獰笑著對已經說不出話來的方永健說:「剛才給你女朋
友開苞的時候,你離得太遠,看得不夠清楚。所以現在我們就在你的腿上給你女
朋友的另外兩個洞開苞,就在你的眼前操她,讓你看得真真切切。哈哈哈。」

  方永健已經連斥罵的力氣都沒有了,而文蘭卻因為不願意在愛人的身上受辱
而勉強掙紮起來,但是她最後的微弱掙紮被男人們輕易地製服了。奪走文蘭貞操
的那個男人站在她的身後,分開她的雙腿,雙手抓住她充滿彈性的屁股。而另外
那個男人則強行給文蘭戴上了一個橡膠的口交球,然後雙手抓住她的臉頰,把她
的頭�了起來。

  兩個男人幾乎是同時開始淩辱這個可憐的女孩。不過一個男人的陰莖很容易
地就穿過口交球中間的孔插進了文蘭的嘴�,龜頭頂在美女溫軟的舌頭上。而另
一個男人卻碰到了阻礙,文蘭的肛門比她被開苞前的陰道口還要窄小,那男人剛
勉強把半個龜頭塞進她的肛門�,女孩被口交球和陰莖填滿的嘴�就已經疼得發
出「唔唔」的慘叫聲,她的身體和頭也拼命晃動起來想要掙脫那男人的魔掌。

  兩個男人用力製服了女孩的掙紮,文蘭身後的男人毫不憐香惜玉地繼續用力
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文蘭的肛門用力夾緊,想要抗拒陰莖的粗暴侵犯,但是
卻完全無濟於事,那男人雙手抓著女孩拼命搖晃的屁股,看著自己的龜頭一點點
地把女孩的肛門撐大到了極限,終於,文蘭的肛門被撐得撕裂了。在文蘭含糊不
清的慘叫聲中,那男人的龜頭完全侵入了女孩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嬌嫩肛門�,
肛門裂開的傷口�沁出的血滴染紅了這個男人仍然在不斷推進的陰莖。

  文蘭疼得幾乎昏死過去,她的肛門卻仍然下意識地夾緊著,緊緊包裹著那男
人的陰莖。那男人得意地拍打著女孩的屁股,在一下又一下清脆的拍打聲中,那
男人的陰莖開始飛快地在文蘭的肛門�抽插起來。而另外一個男人的陰莖這時正
在文蘭的嘴�抽插著,每次抽插,他腥臭的龜頭都會在文蘭的舌頭上摩擦著。

  那男人一邊享受著文蘭潮濕溫暖的口腔和她的軟玉香舌,一邊得意地說:「
都說律師的嘴巴和舌頭厲害,果然不錯,操起來真爽。」

  文蘭的雙手被反綁,無力反抗,嘴�戴著橡膠口交球,牙齒也無法咬到這個
男人的陰莖,隻能無奈地忍受這樣的侮辱。那男人得意地在文蘭的嘴�抽插了一
陣以後,很快就把精液射在文蘭的嘴�,白濁的精液從文蘭的嘴角溢了出來,在
她的嘴角到下巴的地方留下了痕跡。於是,另外一個男人走了過來,把他的陰莖
插進了文蘭的嘴�抽插了起來。

  這個男人的陰莖比前一個要長,他的龜頭可以直接頂到文蘭的喉嚨口,讓文
蘭感覺到窒息、惡心。文蘭不得不主動用舌頭纏繞、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以
減緩他的陰莖的衝擊。那男人得意地一邊享受著這個美女律師的口舌服務,一邊
摩挲著她的秀發和香肩。這樣淩辱了她幾分鍾以後,那男人猛地把陰莖插進文蘭
的嘴�,龜頭頂在她的喉口,把滾燙的精液全部直接噴進了女孩的喉嚨�。肮髒
腥臭的精液嗆得文蘭不住地咳嗽起來,但是大多數精液已經被吞了下去。

  就在這個男人射精之前,文蘭身後的那個男人也已經把精液射進了這個飽經
摧殘的美女的身體�。那兩個男人解開了口交球,放開了文蘭的身體。文蘭從方
永健的腿上滑落到了地上,她已經被糟蹋得遍體鱗傷,乳頭已經被蹂躪得腫了起
來,失身的鮮血混合著精液從陰道�不停地流出來,肛門也撕裂出血,同樣有白
濁的精液從她的肛門�流出來,嘴角也不停地流出混合著精液的口水。身體的疼
痛和心理的惡心讓文蘭悲傷地哭了起來,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的每一寸都已經被
這些男人玷汙了,原本應該奉獻給愛人的純潔身體上已經再也沒有幹淨的地方了。

  那個剛剛肛奸過文蘭的男人在她身邊蹲下身來,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
起來,讓文蘭看著方永健雙腿之間那個血淋淋的傷口,對她說:「小婊子,看清
楚,你的男人已經是太監了。不過不用擔心,我們這�有的是強壯的男人,以後
我們會好好地調教你,把你操得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文蘭虛弱無力地哭喊著。「光是操你還不夠,我們還要你給
我們生個孩子。這麼多男人輪流操你,你很快就會懷孕的。哈哈哈。你要怪的話
就怪自己為什麼選了個臥底做男朋友吧。」那個男人看著絕望的文蘭,惡狠狠地
繼續說,「我們不會殺掉你的男朋友,我們會鋸掉他的手腳,把他象狗一樣養著。
我們要讓他看著她的女人挨操,看著他的女人給別的男人生孩子。而且我們的兄
弟當中還有不少同性戀和雙性戀,你男朋友的屁眼也就有用處了。」

  那男人放開文蘭的頭發,另外幾個男人馬上架起文蘭,把已經無力掙紮的女
孩重新拖到她失身的那張床上。被男人們架著的文蘭看到另外幾個男人正揮舞著
電鋸,在方永健的慘叫聲中鋸斷他的手臂,但是她除了號哭流淚,什麼也做不了。
文蘭被放在那張床上,一個男人馬上就壓在她的身上,把她的雙腿高高舉起,分
別放在自己的雙肩上,然後那男人的陰莖插進了文蘭的陰戶�。

  文蘭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剛剛失身的女孩隻有兩次被強暴的經曆,陰道
仍然非常緊窄,那個男人的陰莖隻插入了三分之一就被陰道壁牢牢裹住。於是那
個男人用雙手揉搓文蘭的酥胸,還特地用手指掐捏她雙乳上那對粉紅色的乳頭。
乳頭遭到刺激的感覺讓文蘭敏感的身體顫抖起來,女孩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漸漸酥
軟下來。

  那男人感覺到文蘭的陰道口似乎也正在慢慢地一點點張開,他的陰莖似乎可
以漸漸插進女孩的陰道�麵更加深的地方。那男人一邊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向文
蘭的陰道深處推進,一邊更加得意地用雙手和手指玩弄著文蘭的乳房和乳頭,在
文蘭的哭泣聲和徒勞的掙紮當中,那男人的陰莖一點點插進了女孩緊窄的陰道�,
那男人感覺到,文蘭的陰道正在微微蠕動,並且開始分泌出體液,他的陰莖感覺
越來越潮濕。那男人用雙手抓住文蘭豐滿挺拔的雙乳,用力揉搓著,同時,他還
微微搖擺身體,在文蘭的陰道�抽插了起來。

  男人的陰莖輕輕地磨蹭著文蘭嬌嫩的陰道壁,胸前和陰道同時受到刺激的感
覺使文蘭敏感的身體越發興奮起來,雖然文蘭仍然哭喊著試圖掙紮,抗拒著那個
男人在她身體上的肆虐,但是在那個男人的淩辱中,文蘭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熱,
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她的乳房和乳頭都已經微微漲大,陰道一點點張開,同時
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液體,潤滑著那個男人的陰莖,讓他插入女孩的陰道深處。

  那男人用力地在文蘭的身體�推進著,他的龜頭很快就頂在文蘭的子宮口上,
而這樣的刺激使文蘭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雖然文蘭馬上就咬緊牙關,不再
發出呻吟聲,但是她的身體還是微微顫抖起來,隨著那男人陰莖的抽插磨蹭著她
的陰道和頂撞著她的子宮口,文蘭的陰道也開始本能地一下一下地收縮起來。

  那男人感覺自己的陰莖似乎是被吮吸著、擠壓著,不由得大聲叫了起來:「
這妞操起來實在太爽了!」而這樣極度的快感讓這個男人沒能堅持多久就忍不住
在文蘭的身體�射了精。這個男人離開文蘭身體以後,馬上就有另一個男人分開
文蘭的雙腿,緊接著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而這時,另外十幾個男人也已經圍
住了文蘭,他們一邊淫褻地欣賞著這個性感的美女律師痛苦地被輪奸,聽著她絕
望的慘叫聲和哭喊聲,一邊輪流享受著文蘭敏感的身體,用這個女孩性感誘人的
身體發泄著他們的獸欲。文蘭的哭喊聲、男人們的淫笑聲、電鋸的噪音、方永健
的慘叫聲混合在一起,勾勒出一幅暴虐殘忍的畫麵……

  文蘭又被這十幾個男人輪奸了四十多次,那些男人們玩弄著她的乳房和身體,
把他們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抽插著,蹂躪著文蘭敏感的身體。雖然文蘭
一直用盡所有的力氣抗拒著那些男人,並且強忍著幾乎沒有在那些男人的蹂躪中
發出呻吟,但是還是無法逃脫被輪奸的悲慘命運。當最後一個男人在文蘭的身體
�泄欲以後,她已經滿身是汗,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肛門的一陣劇痛把文蘭從昏迷中喚醒了,她發現自己正跪在
另外一間牢房的地上,屁股高高地撅著,一個男人正跪在文蘭的身後,雙手抓著
她的屁股搖晃著,男人的陰莖正插在她的肛門�不停地抽插,而旁邊還有好多男
人淫笑著看著文蘭被肛奸。那男人粗暴地折磨著文蘭的肛門,文蘭疼得慘叫起來。

  而這時,她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發出的慘叫聲,文蘭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轉
過頭去,卻看見牢房的另外一個角落�,方永健正俯臥在地上,他的雙臂雙腿都
已經被鋸掉,傷口上包著的厚厚的繃帶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個大漢正壓在方永
健的身上,那個大漢的陰莖插在方永健的肛門�,正在雞奸他。肛門被侵入的疼
痛和被同性強奸的恥辱感使方永健不停地慘叫著。

  肛奸文蘭的那個男人和雞奸方永健的那個男人幾乎同時把精液分別射進了這
對命運悲慘的情侶的身體�。而癱倒在地上的文蘭馬上又被另外一個男人翻過身
來,那個男人把文蘭赤裸的身體抱在自己懷�,站起身來,然後坐在離開方永健
不遠的一把椅子上,讓文蘭麵對著他坐在他的身上。那男人用一副手銬把文蘭的
雙手反銬在她的背後。然後那男人從椅子下麵取出一個針筒,把針頭紮進了文蘭
的屁股�麵。文蘭覺得臀部一陣疼痛,驚呼起來。

  「別害怕,隻是給你打一針。」那男人把針頭從文蘭的臀部拔了出來,然後
把空的針筒拿到文蘭的眼前,繼續對她說,「知道剛才給你打的針是什麼嗎?那
是強力春藥,再過一會,你就要在你男朋友麵前發騷了。」

  「不!不!」文蘭聽到那男人的話,拼命掙紮起來。

  「不要亂動,你跑不掉的。」那男人趕緊抓住文蘭的身體。他用左手取下針
筒上的針頭,把針筒扔在地下,然後用右手抓住文蘭的右乳房,把針頭紮在文蘭
的乳房上。

  文蘭的乳房被紮出了血,她疼得哭了出來。

  「不要哭了,馬上你就會很舒服的。」那男人淫笑著把一個羊眼圈套在自己
的陰莖上,然後他分開文蘭的雙腿,一邊把陰莖插進文蘭令男人們神魂顛倒的陰
道�,一邊繼續對女孩說,「春藥應該已經發作了,你就乖乖地發騷吧。」

  那男人的陰莖插入文蘭的陰道深處,陰莖上羊眼圈的軟毛刷過文蘭敏感的陰
道,剛被肛奸折磨得疼痛不已的女孩頓時感覺到一陣莫名的快感,身體突然繃直,
微微顫抖起來。剛被雞奸的方永健趴在地上,痛苦地咆哮著,但他隻能無奈地看
著自己的女友被另一個男人強暴。那男人聽著方永健的哀嚎聲,一邊淫笑著玩弄
著文蘭的乳房,一邊慢慢地在她的陰道�抽插著,羊眼圈的軟毛不停地磨蹭著文
蘭陰道�敏感的部位。

  文蘭被刺激得全身顫抖起來,這種刺激是她所從來沒有經曆過的,文蘭試圖
象之前那樣壓抑住自己敏感身體的興奮,但是她卻覺得這樣的努力變得越來越困
難。「這一定是春藥的緣故。」文蘭流著眼淚痛苦地這樣想。

  正在文蘭努力要集中自己的意誌克製住身體�愈來愈強的興奮感覺時,那男
人淫笑著把陰莖插進了文蘭的陰道深處,當羊眼圈的軟毛刷過女孩陰道�最敏感
的部位時,文蘭的身體猛地伸展開來,她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著,無法自控地發出
讓人心動的呻吟聲。

  「不,我受不了了。」文蘭覺得自己的理智已經無法抗拒這樣強烈的感官刺
激,「這該死的春藥。我,隻能投降了。」

  在文蘭的呻吟聲中,她的抗拒崩潰了,文蘭的那雙性感的長腿不由自主地纏
繞在那男人的腰間,她的陰道也更加劇烈地收縮著,變得更加濕潤。那男人的臉
上浮現出了淫褻的表情,忍不住哼出聲來,更加用力地在文蘭的陰道�抽插起來。

  那男人在文蘭劇烈蠕動的陰道�抽插了一陣以後,文蘭的皮膚上漸漸浮現出
了紅暈,她的呼吸加快,全身出汗,肌肉緊張,眼前開始變得不清楚起來,聽覺
也越來越模糊。

  方永健看著文蘭身體的反應,絕望地呼喊著他女友的名字,希望能夠在春藥
的藥力當中喚回文蘭的神智。文蘭沒有對方永健的呼喊作出回應,而那個男人卻
聽見了他的喊叫,那男人抱著這個性感的赤裸女孩站起身來,打開了文蘭手腕上
的手銬,女孩的雙手剛一恢複自由,就本能地抱緊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抱著文
蘭,走到方永健的身邊,他得意地把文蘭放在方永健的背上。在方永健悲慘憤怒
的吼叫聲中,那男人繼續享受著文蘭陰道的包裹和蠕動所帶來的快感。

  在男人的陰莖和羊眼圈的反複刺激下,文蘭敏感的身體卻作出了更加強烈的
反應。她滿臉潮紅,雙眼緊閉,用嬌媚的聲音不時地發出誘人的呻吟聲,她的陰
道�更是不停地分泌出液體潤滑著那個男人的抽插。敏感的身體產生的強烈快感
已經征服了文蘭,使她沈溺在本能的欲望當中,徹底失去了對自己神智的控製。
那男人感覺到文蘭的陰戶抖動起來,然後她陰道的蠕動也變成了痙攣。

  在文蘭的呻吟聲中,那男人更加興奮地在文蘭陰道的緊密包裹�麵抽插著自
己的陰莖,而文蘭也顯得越來越興奮,她已經對方永健的呼喊聲充耳不聞。在那
男人得意的抽插中,文蘭仰起頭,發出一連串讓人心猿意馬的呻吟聲,她的陰道
突然一下子收得很緊,把那男人的陰莖包裹得動彈不得,男人的龜頭正頂在文蘭
的子宮口,他感覺到文蘭的子宮口也不停地一下下收縮著,擠壓著他的龜頭,男
人終於忍不住把精液射進了文蘭的子宮�。

  這男人知道這個美女律師已經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性高潮,他得意地抱著
文蘭的身體,淫笑著對她說:「你可要記住哦,可是我讓你第一次品嚐到了高潮
的滋味。」

  而文蘭這時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全身酥軟,滿臉通紅,緊閉著雙眼,嬌
媚地呻吟著,她的四肢緊緊纏繞著這個剛剛強暴了她的男人,她的陰道仍然包裹
著男人的陰莖蠕動著。

  那個男人淫笑著對方永健說:「你女朋友可真騷啊,玩起來好舒服。」

  「不!不!」方永健紅著眼痛苦地嘶吼著,「是你們這些畜生給她用了藥!」

  「嘿嘿,是嗎?」那男人把陰莖從文蘭的陰道�退了出來,扯開她的四肢纏
繞,站起身來,繼續對方永健說,「馬上你就可以近距離欣賞你女朋友的發騷表
演了。」

  這時,另外一個同樣在陰莖上戴著羊眼圈的男人走到了文蘭和方永健身旁,
他淫笑著跪在文蘭麵前,分開文蘭的雙腿,把他的陰莖連同上麵的羊眼圈一起插
進了文蘭敏感的身體�麵。文蘭的身體這時正在漸漸地從性高潮的興奮中平靜下
來,這個男人的陰莖插入又刺激得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在文蘭的輕聲呻吟和方永健憤怒的咆哮當中,那男人得意地在文蘭的陰道�
抽插起來,羊眼圈的軟毛又開始在女孩極為敏感的部位上摩蹭起來。文蘭的身體
剛剛經曆過性高潮,身體�的興奮還沒有完全退去,在軟毛的反複摩刷中,文蘭
的陰道馬上就又開始了收縮。

  而那個男人卻淫笑著玩弄著文蘭的身體,他一感覺到文蘭的陰道開始收縮,
就停止了抽插,並且把陰莖退到陰道口,用羊眼圈的軟毛輕輕磨蹭著女孩已經充
血膨脹的陰蒂,等文蘭的身體略微平靜一點,那男人就把陰莖再伸進文蘭的陰道
深處抽插起來。這樣反反複複好幾次以後,文蘭被那男人折騰得神智錯亂,女孩
本能的欲望被那男人喚醒,在她敏感的身體�燃燒起來,但是卻無法得到滿足。

  文蘭的身體越來越興奮,她用顫抖的聲音呻吟著,本能地用手臂牢牢地勾住
這個男人的脖子,她的雙腿也緊緊盤在那男人的腰上,用身體迎合著那個男人陰
莖的抽插。那男人感覺到文蘭的身體纏繞著自己,他淫笑著繼續用時而抽插,時
而退出的節奏挑逗著文蘭敏感的身體,讓這個女孩在本能的欲望中沈淪得越來越
深。在這個男人的玩弄下,文蘭已經呼吸急促,香汗淋漓,全身緋紅,不停發出
勾人心魄的呻吟聲,她的陰戶�已經體液泛濫,女孩身體所分泌出來的體液隨著
那男人陰莖的抽插一點一點地從她的陰戶�麵滲出來,然後滴落在文蘭身下的方
永健的背上。

  那男人在文蘭的身體�抽插著,又把頭湊到文蘭的耳朵邊,一邊朝著文蘭的
耳朵吹氣,一邊對文蘭說:「想不想要?」在那男人的挑逗和玩弄下,文蘭的理
智早就已經被她自己的本能所壓倒,加上那男人向著女孩的敏感部位- 耳朵吹氣
更是讓文蘭無法控製自己,她神情迷亂地閉著雙眼,在那男人的抽插中全身顫抖
著輕聲囈語:「要…」

  「要什麼呀?」那男人淫笑著停下了抽插,把被緊密包裹著的陰莖稍稍退出
文蘭的陰道,繼續對女孩說,「是不是要我操你啊?」

  男人的陰莖停止抽插以後,強烈刺激的突然消失使文蘭的陰道劇烈痙攣起來,
她的身體顫抖著,手腳甚至開始微微抽搐,在身體�欲望的驅使下,這個曾經連
在這些男人麵前呻吟都不願意的美女律師拋棄了一切尊嚴、一切羞恥,不顧一切
地嗚咽著:「要…要你操我…」

  在方永健絕望的怒吼聲中,那男人得意地又把陰莖插進文蘭的陰道深處抽插
起來,用羊眼圈上的軟毛摩擦著文蘭敏感的陰道。在文蘭毫不壓抑的婉轉呻吟聲
中,那男人又湊在她的耳邊,一邊吹氣一邊說:「想不想我操得你舒服?」

  文蘭的身體被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沒,她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隻能一邊呻吟著,一邊用力點著頭。

  「那就要乖乖地聽話。」那男人淫笑著命令他身下意亂情迷的文蘭,「把眼
睛睜開,頭朝左麵轉。」

  文蘭呻吟著睜開雙眼,把頭轉向一邊,卻看見另外一個男人正跪在地上,那
男人勃起的陰莖正在文蘭的眼前跳動著。「用嘴巴好好伺候一下主人。

  文蘭身上的那個男人一邊把陰莖插在女孩的陰道�繼續抽插著,撩撥著女孩
敏感的身體,一邊對她說,「你讓主人舒服了,我也就讓你舒服。」文蘭用失神
的雙眼看著自己眼前那支醜惡的陰莖,陰莖上的惡臭喚醒了文蘭殘存的理智,她
猶豫著,沒有任何動作。

  文蘭身上的那男人看到文蘭的猶豫,淫笑著再一次停下了抽插,他對文蘭說:
「如果想要我把你操得舒服,就趕快用你的舌頭去伺候主人。」

  陰道�男人陰莖的抽插又停止了,文蘭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她的陰道劇烈
地蠕動著,身體也顫抖著微微痙攣起來。本能的欲望摧毀了文蘭最後的理智,這
個美女律師馬上就急不可待地伸出舌頭,開始舔舐著眼前這個男人肮髒的陰莖和
龜頭,那個男人看著這個美女終於被欲望所征服,他滿意地把自己的陰莖又插進
了文蘭的陰道�麵抽插了起來。

  方永健眼看著自己曾經清純矜持的女友在自己的眼前毫無羞恥地主動為另一
個男人口交,痛苦地號叫著直用頭撞地板,但是方永健的四肢都被割掉,而且還
遭受了酷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他隻是把自己的額頭撞得腫了起來。

  文蘭這時候已經看不見也聽不見方永健的痛苦表現,那男人的陰莖在她陰道
�麵猛烈地抽插著,羊眼圈上的軟毛不停地刺激著文蘭敏感的身體上最敏感的部
位,文蘭已經大腦一片空白,她的身體完全被本能的興奮所控製著。

  文蘭用她的雙唇包裹住了麵前那個男人的陰莖吮吸著,用她的溫軟香舌舔舐
著他的龜頭,同時還斷斷續續地呻吟著。

  那個男人一邊享受著文蘭柔軟濕潤的嘴唇和舌頭包裹、吮吸著自己陰莖的銷
魂感覺,一邊抓住旁邊的方永健的頭發,把他的頭轉過來,讓方永健親眼看著文
蘭正在主動用嘴唇套弄著他的陰莖。在方永健歇斯底�的吼叫聲中,那男人滿足
地把精液射進了文蘭的嘴�,當那男人把陰莖從文蘭的嘴�抽出來的時候,殘留
的精液從他的陰莖上滴落在方永健的臉上,而還有幾滴精液混合著文蘭的口水也
從文蘭的嘴角滑落下來,一樣落在了方永健的臉上。

  眼看著自己的女友在自己的背上被別的男人輪奸到性高潮,還主動給別的男
人口交,方永健已經氣得快要發瘋了,有鮮血從他的鼻孔�滴落了下來。而文蘭
身上的那個男人看到文蘭已經主動給男人口交,得意地淫笑著加快了自己的陰莖
在文蘭的陰道�抽插的節奏。

  文蘭的陰道這時候已經濕透了,正緊緊地包裹住那個男人的陰莖和羊眼圈不
停地震顫、痙攣著。那男人享受著身下的性感女孩的敏感的身體,男人的龜頭不
停地衝擊著文蘭嬌嫩敏感的子宮口,他陰莖上羊眼圈的軟毛也瘋狂地摩擦著女孩
的陰道深處。在文蘭瘋狂的呻吟聲和嗚咽聲中,她的陰道再一次急劇收縮,完全
包裹住了男人的陰莖,她的子宮口也再次包裹著男人的龜頭蠕動著,接受著男人
的陰莖�噴射而出的精液。

  這一次,文蘭的性高潮比前一次更加強烈,她呼吸急促,全身火熱,她的身
體顫抖著,四肢緊緊地環繞著這個男人的軀體,似乎完全不記得這個男人是強奸
她的惡棍。男人滿意地感受著自己的精液噴湧而出,注入身下這個性感的美女身
體�,他淫笑著抱起懷�這個仍然沈浸在性高潮的快感中的赤裸身體,把文蘭放
在方永健的身邊,把自己的陰莖從文蘭還在不停蠕動著的陰道�抽了出來,然後
他站起身,把文蘭翻過身來,把她的雙手重新用手銬反銬在背後。

  方永健可以清楚地看見文蘭仍然神智不清地全身顫抖著,更可以看見有渾濁
的精液正從文蘭顫抖著的陰戶�麵慢慢地滲出來。

  方永健隻覺得嘴�湧起一陣血腥味,他張開嘴,吐出了一口鮮血。

  「怎麼樣,我就說你的女人是個騷貨吧。」這個男人站起身來,喘息了一陣
以後對方永健說,「被我們操的時候,簡直比妓女還騷。」這男人看著一句話也
說不出來的方永健得意地淫笑著,剛才的強暴讓文蘭達到了性高潮,也消耗了這
個男人的不少體力,他喘息著又坐在地板上,看著麵朝下躺在地上的文蘭,又一
邊伸手過去撥弄著文蘭的乳房,一邊說:「小妞,剛才的高潮舒服嗎?隻要你乖
乖聽話,以後我們還會繼續讓你高潮的。」

  文蘭的身體這時正從高潮的快感中平靜下來,理智又重新控製了她的身體。
文蘭聽到這男人的話,想到自己居然是在被強奸的時候達到人生中第一次和第二
次性高潮,不由得羞辱地哭了起來。

  「畜生!你們…這些畜生!」方永健憤怒地吼叫起來,「是你們給她用了藥!
她才會這樣的!」

  「真的是因為藥嗎?」那男人更加得意地淫笑起來,他伸出手,從文蘭的乳
房上拔出那支剛才紮進去的針頭,把針頭放在文蘭眼前,繼續對她說,「你仔細
看清楚這支針頭。」

  文蘭帶著眼淚看著那男人拿著針頭在她的眼前轉動著,突然,文蘭像是看到
了什麼,她睜著她的那對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那男人手�的針頭,用顫抖的
聲音說:「這…難道…」

  「對,就是這樣。」那個男人淫笑著對文蘭說,「現在明白剛才你會發騷到
底是因為什麼了吧。」

  文蘭的表情和眼神都呆滯了一會,她忽然放聲大哭起來,而房間�所有的男
人卻都淫笑起來。

  「笑什麼!你們笑什麼!」方永健大聲吼叫著,同時他的心�也感覺到了隱
隱的不安。

  「你也看看清楚吧。」那男人把那支針頭放在方永健的麵前。

  「怎麼了?」方永健朝著那支針頭拿了一會以後對那個男人說,「沒什麼特
別的啊。」

  「哦,是我不好,應該把它轉過來的。」那男人說著,把針頭的尖端轉向方
永健,「現在看見了吧?這支針的針頭是封死的,根本就不能用來注射。也就是
說,剛才我們根本沒有給你女朋友注射春藥。她剛才被操得發騷、高潮都是因為
她本來就是個淫娃蕩婦,我們隻是開發出了她的本性。哈哈哈…」

  「不!不!」方永健無法接受這個男人說的話,在文蘭羞愧而絕望的號哭聲
中,在男人們淫褻的狂笑聲中,他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吼叫著,「她不會這樣的,
她不會這樣的。你們一定是調了包,換了一支針。」

  「傻瓜,這根針一直紮在你女朋友的奶子上,你問問她我們有沒有調包啊。」
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徹底絕望了的方永健繼續說,「你都已經是太監了,以後讓
你女朋友高潮就是我們的事情了。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把你女朋友操得舒舒服服
的,你就好好用你的屁眼伺候好主人們吧。」

  那個男人抓起文蘭的頭發,把她的臉扭向一邊,讓她看著一台顯示器的屏幕
上正在播放著文蘭剛才被這個男人強奸到性高潮和她在迷亂中主動為另外一個男
人口交的場麵。錄像中,愛人痛苦的號哭聲讓文蘭羞愧不已,她知道,即使是自
己真的被注射了春藥以後,在方永健的背上被強奸到性高潮都會讓方永健感到無
比地恥辱和痛苦,更別提她實際上並沒有受到春藥的影響就被那個男人的陰莖所
征服會給方永健帶了多麼具有毀滅性的打擊。自從落入這些男人的魔掌,文蘭就
盡力壓抑著自己的敏感體質產生的興奮,但是她卻還是落入了那些男人的假春藥
陷阱,在找到了對自己解釋的借口,放棄了意誌的抵抗以後,她天生就極度敏感
的神經讓她的身體無法壓抑地興奮起來,最後完全被那些男人所挑逗起來的欲望
所控製。

  看著一旁痛苦不堪、甚至口吐鮮血的方永健,文蘭流著眼淚,痛苦地哭泣著
為自己和愛人的命運黯然神傷。這時房間�其他的男人們淫笑著撲向文蘭,她的
陰道和肛門都被男人的陰莖粗暴地插入,文蘭敏感的體質又讓她的身體興奮了起
來。在方永健的怒吼聲中,文蘭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地輕聲嗚咽著,美女律師性
感的身體不聽使喚地顫抖著,承受著如同野獸般的男人們的一次次衝擊…

  文蘭就這樣徹底地淪為這些男人的性奴隸,日夜供這些男人玩弄、發泄。她
被關在一間牢房�,右腳腳踝上戴著一個腳鐐,連接著一條短鐵鏈,鐵鏈的另一
頭鎖在牢房的一個角落�的一個鐵環上,這樣既可以限製文蘭的行動,又不會妨
礙那些男人用各種姿勢淩辱她。三到四個男人們連續把陰莖插入文蘭的陰道輪奸
她,就可以讓文蘭不自覺地達到性高潮,所以那些男人特別喜歡玩弄文蘭敏感的
身體。

  而方永健也被關在這間牢房�,他的雙臂雙腿全被鋸掉,隻能俯臥在牢房的
地上,他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金屬的狗項圈,項圈上同樣連接著一條很短的鐵鏈,
鐵鏈的另外一頭鎖在牢房另外一邊的一個角落�的鐵環上。文蘭和方永健可以清
楚地看見彼此,但是被鎖鏈束縛的他們無法接觸到對方。

  而與此同時,那些男人們從搭載著田甜的那艘貨船的大副那�得知,貨船上
的水手們輪奸田甜時,發現田甜流產了,這說明田甜被送上船時確實已經被這些
男人輪奸得懷孕了。這樣一來,那些男人愈加變本加厲地增加了淩辱文蘭的次數,
想要讓文蘭因奸成孕。

  那些男人們沒有給文蘭做絕育手術,文蘭每天都會被十幾個、甚至幾十個男
人輪流奸汙,有的時候甚至還有很多黑人。文蘭的敏感體質讓這個柔美的女孩吃
足了苦頭,那些男人的輪奸讓她不停地興奮,一次又一次地在性高潮中全身顫抖、
痙攣,而那些黑人的巨大陰莖和長時間的奸淫更是好幾次讓她興奮得昏過去。

  而方永健的四肢都被切割,隻能很小幅度地移動身體,連想要自殺都不可能
辦到。方永健每天都要遭受那些男人中的同性戀的雞奸,還要被迫看著曾經是自
己女友的文蘭被這些男人當作泄欲對象恣意淩辱。自從方永健親眼看著文蘭在自
己背上被強奸產生性高潮,受到了精神刺激以後,就變得有些癡癡呆呆的,隻有
當他看到文蘭在男人們的輪奸中達到性高潮的情景,喚醒了他內心最痛苦的回憶
時,他才會發出歇斯底�的嘶吼聲。

  方永健和文蘭就象是生活在地獄當中一樣,隻能在這樣生不如死的生活中苦
苦煎熬著。每天這些男人們至少要在文蘭的子宮�射三十次精,並且還在每天輪
奸結束以後都會用橡膠陰莖把文蘭的陰道塞住,不讓精液從她的陰道�流出來,
希望這樣可以提高她的受孕概率,讓文蘭恥辱地懷上他們的孽種。

  每天這些男人們輪奸文蘭之前,都會用他們特製的一種試紙測試她有沒有懷
孕,如果沒有懷孕,就會繼續粗暴地奸淫她。

  這樣的瘋狂輪奸持續了二十多天以後,當一個男人檢查試紙的時候,他終於
看到了試紙上出現了代表懷孕的標誌。

  「哈哈。這妞終於懷上了。」這個男人興奮地舉起那張試紙給他的同夥們展
示著說道。

  文蘭聽到那男人的喊叫聲,她心�猛地一揪,絕望地哭了起來。雖然自從文
蘭淪為性奴隸,被這些男人瘋狂地輪奸的時候起,她就知道自己將不可避免地因
奸成孕,懷上這些男人的孽種。但是當這一天真的到來時,這樣殘酷的現實仍然
讓文蘭覺得無法承受,她隻能用哭泣來平複自己心中的悲傷和絕望。

  「小美人,你就乖乖地等著大肚子吧。」那個拿著試紙的男人轉向文蘭說,
「嘿嘿,也不知道這孩子的爸爸是誰。」這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淫笑著跪在地
上,分開文蘭的雙腿,正要象平時一樣把陰莖插入文蘭的陰道�麵發泄,這時,
另一個男人走了過來,阻止了這個男人。

  「等等,不要再操這個小婊子了。」另一個男人對正要再次強暴文蘭的這個
男人說,「當心象那些水手一樣,把她操得流產了。」

  那個男人隻好站起身來,他看著文蘭性感的乳房,纖細的腰肢和誘人的陰戶
說:「那難道就這樣等著小婊子生孩子?那也太浪費了吧。」

  「當然不會就這樣放過她的。」另外那個男人淫笑著蹲下身去,用雙手抱住
文蘭的腰肢,把她翻過身來,接著又抓著她的腰向上提,讓文蘭用雙手支撐著身
體跪在地上,然後繼續說下去,「雖然她前麵的小騷穴現在不能操,但是她還有
嘴巴和屁眼可以享用呢。我們照樣可以舒舒服服地操她。」

  這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跪在文蘭的身後,用雙手抱著文蘭的屁股,把陰莖
插進了文蘭的肛門�麵。由於平時那些男人大多插入文蘭的陰道糟蹋這個女孩,
她的肛門還是異常地緊密窄小,當那男人的陰莖插入的時候,強烈的脹痛和撕裂
的劇痛讓文蘭忍不住慘叫起來。而剛才想要強暴文蘭的那個男人也馬上就跪在文
蘭的麵前,用手抓住文蘭的下巴,把他的陰莖插進文蘭的嘴�,堵住了女孩發出
的慘叫聲。

  這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在文蘭的身體�麵抽插起來,肛奸和口交雖然不能使
文蘭敏感的身體變得興奮,但是那兩個男人的陰莖猛烈地衝擊著她的身體,還是
讓她覺得痛苦不堪。把陰莖插進文蘭嘴�的那個男人在充分享受了她的溫軟唇舌
以後,在她的嘴�射精了,這個男人的陰莖剛剛從文蘭的嘴�抽出去,文蘭還沒
來得及好好喘息一下,另外一支灼熱的陰莖就又填滿了她的口腔,文蘭隻好又再
吮吸、舔舐著這支充滿著欲望的陰莖。

  而過了幾分鍾以後,另外那個男人也把精液射進了她緊窄的肛門和直腸�,
那男人剛離開文蘭的身體,在一陣劇痛當中,另外一個男人的陰莖又長驅直入地
撐開了文蘭的肛門,插進她的身體�麵抽插了起來……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5 21:29:45

第八章下


  那些男人們淫笑著輪流把陰莖插進文蘭的肛門和嘴�,繼續蹂躪著她,並且
把他們的精液傾瀉在文蘭的身體�麵。同時,還有幾個同性戀也走進了這間牢房,
他們看了看正在被男人們輪流玩弄的這個美女性奴,得意地開始輪流雞奸一旁的
方永健。
  陰莖插入肛門的疼痛喚醒了昏迷的方永健,他�起頭來,看到眼前文蘭正在
被輪流淩辱的場麵,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圓睜雙眼,發出了「嗬!嗬!」的怒
吼聲。

  這時文蘭正跪在一個男人麵前為他口交,那個男人聽到了這吼聲,他一邊享
受著文蘭的舌頭舔過他龜頭的快感,一邊輕蔑地對方永健說:「你不是想要收拾
我們嗎?現在看著你的女人懷著我們的種,還在舔我的家夥,是不是覺得很生氣?」
說著這男人得意地用手捧起跪在他麵前為他口交的文蘭的臉頰前後搖晃著,以加
快文蘭的嘴套弄他陰莖的頻率,同時繼續對方永健說,「其實你不應該生氣,你
自己都已經是太監了,我們幫你滿足你的女人,你應該感謝我們才對。」這個男
人一邊看著文蘭的嘴唇包裹著他的陰莖,享受著女孩雙唇的吮吸,一邊繼續羞辱
一旁正在被同性戀雞奸的方永健「對了,你自己也在挨操,你倒是可以和你的妞
比一比誰先讓操你們的人射出來,哈哈…」

  在這個男人的淫笑聲中,他濃稠的精液噴射進了文蘭的嘴�和喉嚨�,而文
蘭不得不咽下了這些肮髒腥臭的體液。當這個男人把陰莖從文蘭的嘴�抽出來以
後,文蘭依然機械地半張著嘴,等待著下一個男人的陰莖填滿她的口腔,但是這
次,卻沒有男人把陰莖塞進她的嘴�。

  文蘭看到一個男人抱著另外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走進了這間牢房,然後那男
人把女孩放在地上。那個女孩比文蘭稍微矮一點,全身上下到處都是淩虐的痕跡
和白濁的精液,那女孩也擁有一對豐滿性感的乳房,與文蘭相比並不遜色。那女
孩一隻手拿著一個跳蛋正按在自己的陰蒂上,那跳蛋不停地震動著,刺激著女孩
敏感的陰蒂。在跳蛋的刺激下,女孩躺在地上,緊閉著雙眼,不停地呻吟著扭動
著身體,另一隻手正抓著自己胸前的一隻豐滿挺拔的乳房用力揉搓著,她的陰道
口都已經濕潤了。

  「給你介紹一下。」那個把女孩抱進牢房的男人對文蘭說,「這個婊子名叫
趙雪瑤,被我們開苞以後調教了幾次,現在已經變成非常聽話的小騷貨了。」說
著,那男人走到趙雪瑤麵前,用手抓住她按在自己陰蒂上的那個跳蛋,把跳蛋抓
在自己手�。

  趙雪瑤神情迷亂地睜開雙眼,看到麵前淫笑著的男人,趙雪瑤急不可待地伸
出手向他乞求著:「主人…主人…請把…把跳蛋…賞賜…賞賜給奴隸吧。」

  「小騷貨,別急,」那男人抓著跳蛋晃動了幾下,然後指著跪在地上的文蘭
對趙雪瑤說,「你去教這個新來的怎麼用奶子伺候主人,教會她以後,主人會讓
你舒服的。」

  趙雪瑤這才看到在她身邊跪在地上的文蘭,當趙雪瑤看到文蘭胸前那對比她
無不及甚而有過之的性感雙乳時,臉上閃過一絲妒忌的神色,但是她馬上就順從
地跪在那男人麵前,用雙手托起自己性感的雙峰,向中間並攏,用乳房包裹住了
那男人的陰莖。

  而這時,另外一個男人也站在文蘭的麵前,他對文蘭說,「乖乖地,跟著那
個小騷貨做,不要浪費了你的大奶子,用你的奶子好好伺候一下主人。」

  文蘭在男人的威逼下,也模仿著趙雪瑤的樣子,用手托著她的那對充滿彈性
的乳房,把那男人的陰莖裹夾在她胸前深深的乳溝中,然後文蘭學著趙雪瑤的動
作上下搖晃著自己的身體,用雙乳包裹著男人的陰莖,上下套弄起來。陰莖被一
對彈性十足的豐滿乳房包裹著套弄

  的強烈刺激和看著美麗的性感女孩跪在自己麵前為自己乳交的滿足感讓這兩個男

  人很快就在這兩個美女的乳溝�爆發了,腥臭的精液噴濺到了趙雪瑤和文蘭
的臉上和胸口,兩個女孩性感的乳房上都沾上了不少精液。

  身體上沾滿精液的趙雪瑤被一個男人抱在懷�,男人的陰莖從趙雪瑤的背後
插進了她的陰道抽插起來,在趙雪瑤淫蕩的呻吟聲中,那男人抱著她走出了這間
牢房,把趙雪瑤送到別處去供其他男人們享用。

  而那個在文蘭身上發泄了的男人滿意欣賞著美女的臉上和乳房上沾染著自己
的精液的這幅淫靡畫麵,他看見文蘭粉紅色的乳頭已經幾乎都被他的精液所遮蓋,
淫笑著說:「這樣多象是草莓上蘸上了奶油啊,看上去就很美味的樣子。」這個
男人剛站起身來,另一個男人又淫笑著站在文蘭的麵前,文蘭隻能無奈地用雙乳
包裹著這個男人的陰莖,她的身體又繼續上下晃動起來…

  文蘭被迫孕育著她身體�這個被輪奸而受孕的孽種,卻還要用小嘴、肛門和
乳溝代替陰道來滿足這些男人的獸欲,繼續充當著這些男人的發泄工具,過著生
不如死的生活……

  就在那些男人發現文蘭被他們輪奸懷孕的時候,田正東也終於來到了他的目
的地。

  田正東剛把臥底資料交給那些男人時,那些男人就告訴田正東,警方一旦發
現田正東失蹤和臥底身份暴露,一定會把這兩件事情聯係起來,可能會通過國際
刑警組織全球通緝田正東,如果使用田正東的真實身份直接乘飛機去非洲,他有
可能會在出入境或者轉機的時候被當地警方逮捕,根本到不了非洲。

  所以,那些男人給田正東準備了一本足以亂真的假護照,並派了一個男人陪
同田正東一起上路。那個男人帶著田正東用假護照先飛去香港,然後又從香港出
發飛去希臘,再從希臘乘船偷渡到非洲大陸,又搭乘火車和汽車到了非洲西部。
他們出發以後不久,那個男人就告訴田正東,他們已經抓到了臥底,確認了田正
東提供的檔案是真實的,所以他們會讓田正東帶走田甜。

  田正東對於警方的臥底因為自己所提供的檔案而暴露身份並遭受這些男人殘
酷的折磨感到非常內疚,但是可以救回妹妹的希望讓他懷著複雜的心情跟著那男
人繼續趕往非洲。在途中,那個男人一直監視著田正東,不讓他和任何人聯係,
並且完全控製著田正東的行動,為了救回田甜,田正東隻能一路上忍氣吞聲地服
從那個男人的命令。

  田正東和那個男人經過將近一個月的輾轉,終於來到了那些黑人雇傭兵的營
寨。在到達目的地的前一天,那些黑人雇傭兵派了一輛越野車來迎接那個男人和
田正東,司機告訴那個男人,他離開營寨的時候,看到田甜剛剛被送到他們的營
寨�。

  田正東一想到那些黑人會怎樣蹂躪他嬌小纖柔的妹妹就心如刀絞,他催促那
個司機盡快趕到那些黑人的營寨去救回田甜,但司機告訴田正東,在非洲的叢林
�車根本開不快,一天的車程已經是最快的了。於是田正東隻能憂心如焚地坐了
一天的車才進入那些黑人雇傭兵的大本營。

  越野車從正在訓練的很多雇傭兵麵前駛過,最後停在一座小樓麵前,司機示
意田正東和那男人下車。那個男人用非洲土語對那幢小樓門口的兩個衛兵說了幾
句話以後,就帶著田正東走進了那幢小樓。他們來到二樓的一個房間門口,那男
人敲了敲門,�麵傳來了土語的問話聲,那男人隔著門和�麵的人對答了幾句以
後,那扇門打開了。那男人帶著田正東走進了房間。

  田正東看到房間�除了兩個荷槍實彈的黑人士兵以外,還有兩個黑人正抱著
一個全身赤裸的女黑人,同時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和肛門�抽插著,那女人似乎
已經昏了過去,隻是閉著雙眼,軟綿綿地任由那兩個黑人蹂躪著,在一旁的沙發
上還躺著一個黑人女孩,看樣子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這個女孩也同樣全身赤裸,
雙目緊閉,精液正從她的陰戶�慢慢地流出來。

  那兩個黑人士兵凶狠地看著田正東和那個男人,用土語發問,而那個男人也
用土語回答他們。說了幾句以後,那兩個士兵臉上的表情有所緩和,其中一個帶
著那男人和田正東走到旁邊的一扇門前,這個士兵打開門,帶著他們走進了這間
房間。田正東看到這間房間�隻有一個樣貌凶狠,戴著一個黑眼罩的男人赤身裸
體、大模大樣地坐在房間正中間的豪華沙發上,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麵前的電視
屏幕上放映著的AV片,而一個全身赤裸的金發白人女孩正跪在這個黑人的麵前,
正在給黑人口交,那個女孩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項圈,這個黑人正抓著項圈上連接
著的一條鐵鏈把玩著。

  那個男人用土語向這個男人打招呼,而黑人看到那個男人,也象老朋友一樣
笑著和他打招呼,然後那個男人和黑人說了幾句話以後,那黑人就淫笑著拉了拉
手�的鐵鏈,跪在他麵前的那個女人馬上就加快了用嘴套弄他陰莖的節奏。

  「這些黑鬼前兩天伏擊了聯合國車隊,這個女人就是那個車隊的幸存者,好
像是聯合國的什麼誌願者,被他們抓了回來做妓女。」那個男人對田正東說,「
這個黑鬼就是這些雇傭兵的司令,我剛才和他說了,等他爽了就帶我們去看你妹
妹。」

  田正東看著那個跪在地上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吃力地為黑人口交的女孩,想
到馬上就可以帶著自己的妹妹離開這個人間地獄,不由得暗暗慶幸。那個女孩用
嘴包裹著那個黑人的陰莖不停地套弄著,那個黑人很快就低吼著把精液射進了女
孩的嘴�,黑人滿意地把那個士兵叫到麵前,把手�的鐵鏈交給這個士兵,讓士
兵把這個女孩帶出去給別的黑人發泄。士兵拉扯著鐵鏈向門外走去,那女孩被士
兵牽著,手腳並用地在地上爬行著,女孩爬行的時候,她的眼淚和從她嘴角流出
來的精液也一滴一滴地不斷落在地上。

  田正東同情地看著那個可憐的女孩,而他身邊的那個男人已經開始用土語和
剛剛發泄過獸欲的那個黑人交談起來。說了幾句以後,那個黑人朝著門外大喊了
幾聲,一個士兵應聲跑了進來,那黑人用土語對那個士兵說了幾句以後,那士兵
回過頭來,看了看田正東和那男人,奇怪地笑了笑,然後示意田正東和那男人跟
著他走。

  他們跟著那士兵下樓,出了那幢小樓,然後又坐上一輛吉普車,開進了兵營。

  雇傭兵的兵營其實就是些破破爛爛的房屋和帳篷,吉普車停在一座低矮破爛
的房子麵前,那個士兵示意田正東和那男人下車,跟著他走。田正東和那男人跟
著這個士兵走進了那間房子,房子�麵有好幾個赤身裸體的黑人女孩,她們的手
腕或者腳踝上套著鐵環,分別被鎖鏈固定在柱子上或者床上,有幾十個身強力壯
黑人正在這些女孩的哭聲和慘叫聲中輪流淩辱著她們。

  而在這些黑人女孩當中,房間�最顯眼的就是一個黃皮膚的女孩,十多個黑
人大漢把她圍在中間,女孩眼神呆滯,跪在地上,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自己的身
體,一個黑人跪在女孩麵前,把自己的陰莖塞在女孩的嘴�不停地抽插,正在享
受著女孩溫軟雙唇的包裹和吮吸,而另外一個黑人正跪在她的身後,把陰莖從後
麵插進女孩的陰道,抱著她的屁股不停地用力晃動,在女孩的身體�抽插著,黑
人粗壯陰莖的衝擊讓那個女孩被另一支黑人的陰莖填滿的嘴�發出了含糊的呻吟
聲。

  田正東一眼就認出那個女孩就是他的妹妹田甜,他看著自己的妹妹在自己眼
前被那些黑人輪奸,激動地一邊喊叫著「住手!」,一邊衝向那些淫笑著圍著田
甜的黑人,用力推開他們。但是田正東非但沒有能把那些黑人推開,反而被黑人
惱怒地推倒在地上。

  當田正東憤怒地從地上站起來,還想要再衝向那些黑人的時候,那個陪著他
來到這�的男人走到了田正東的背後,他用左手從背後勒住了田正東的脖子,右
手拿著槍頂在田正東的脊柱上,扣動了扳機。一聲槍響以後,田正東的手腳抽搐
著倒在了地上,他的脊椎骨和中樞神經都被子彈打穿,已經無法動彈,也說不出
話來。鮮血從田正東的嘴�噴湧出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在他背後開槍的
男人。

  那男人一邊把手槍收好,一邊看著倒在地上的田正東說:「笨蛋,我們怎麼
可能讓你活著回去。

  帶你到這�隻是為了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你。」那個男人用腳踩著田正東的
臉繼續說,「過兩天,我們就會把那幾個老外救出來,多謝你的資料幫我們找到
了臥底,我們不用再怕計劃泄密了。但是我們必須殺死你滅口,而你的妹妹也注
定要在這�做這些黑人的性奴隸,誰讓你是該死的警察呢。」

  這時,男人�起頭,看見那個黑人已經在田甜的陰道�射精以後站起身來,
他朝著那些黑人用土語喊了兩句以後,淫笑著繼續對田正東最後說:「你妹妹長
得那麼漂亮,你一定也想過要上她吧。送你上路之前,就讓你和你妹妹爽一次,
也好讓你做個風流鬼。」

  田正東痛苦地想要喊叫,但是他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隻有鮮血從他的嘴
�湧了出來。那個男人取出一個電擊器,獰笑著蹲下身來,解開田正東的褲子,
把田正東的陰莖拿了出來,然後把電擊器按在田正東的睾丸上,按下了開關。當
電弧從田正東的睾丸和陰莖上閃過的時候,田正東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他的陰莖受到這樣的刺激,本能地膨脹了起來。

  「恩,看來還不錯嘛。」那個男人看著田正東的陰莖被電擊以後勃起,得意
地說,「等一下你就可以用你的家夥享受你的美女妹妹了。」

  這時,一個黑人抱著赤身裸體的田甜走到田正東麵前,田正東痛苦地看見田
甜的陰戶已經一片狼藉,沾滿了男人的精液,白濁的精液還不停地從她的身體�
慢慢地流出來,田正東甚至看到幾滴精液落在了他的身上。那黑人淫笑著把田甜
的身體放在田正東的身上,讓田正東本能地勃起的陰莖在精液的潤滑下插進了田
甜的陰戶�。

  田正東不能接受被迫侵犯自己最疼愛的妹妹,但是他的全身上下已經一點也
動彈不得,根本無法掙紮。而田甜美麗的臉龐上隻有空洞的表情,她已經完全認
不出她的哥哥,隻是眼神渙散地看著田正東,當田正東的陰莖插進她的身體以後,
田甜就機械地扭動著身體上下套弄著田正東的陰莖。

  而這時,旁邊那個男人一邊脫下自己的衣褲,一邊對田正東說:「陪著你走
了一個月,害得我這麼多天都沒有玩女人,現在就用你的美女妹妹好好泄泄火吧。」

  說著,那男人淫笑著走到田甜後邊,把田甜的身體向前推倒,讓她的上半身
貼在田正東的身上,然後那男人壓倒在田甜的背上,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抽插
起來。

  田正東躺在地上的血泊中,他被迫無法看著那男人在自己麵前肛奸田甜的情
景,聽著田甜的肛門被那男人的陰莖插入時,田甜含著黑人陰莖的嘴�發出的慘
叫聲,雖然田正東的中樞神經已經被破壞,所以失去了感覺,但是他知道,自己
的陰莖正在自己妹妹的身體�麵抽插著,被迫奸汙自己妹妹的屈辱讓淚水從田正
東的眼角滑落下來,這些已經是他現在唯一能表達自己感情的方法了。

  那個男人在田甜嬌小的身體上盡情地宣泄了一番以後,把精液射進了田甜的
肛門�麵。當那個男人站起身來的時候,他發現田甜仍然扭動著身體,套弄著田
正東的陰莖。

  「怎麼還沒射出來?」那男人帶著嘲笑的表情看著田甜和瀕死的田正東,「
哦,對了,你已經射不出來了。」說著,那男人又一次拿著電擊器蹲下身來,「
那我就幫幫你吧。」

  那男人把電擊器又一次按在田正東的睾丸上,這一次,電流不但讓田正東顫
抖起來,也讓田甜痛苦地慘叫起來,但是那男人卻並沒有停止電擊,他繼續淫笑
著用電擊器刺激著田正東的陰莖。田正東的陰莖在強烈的電流刺激下,在田甜的
陰道�噴出了大量粘稠的精液,直到看到有精液從田甜的陰戶�滲了出來,那個
男人才關上了電擊器的開關,這一幕近親相奸的悲劇才算畫上了句號。

  電流殘留的影響讓田正東和田甜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幾個黑人卻已經等不
及地走了過來,把田甜從田正東身上拉了起來,把她抱到一邊,繼續輪奸著這個
小巧玲瓏的女孩。田正東聽著那些黑人的淫笑聲和田甜的慘叫聲、呻吟聲,眼淚
讓他的視線逐漸模糊起來。這時候,那個把他帶到這�的黑人士兵獰笑著走到田
正東的麵前,朝他的頭上開了一槍。這一槍終結了田正東的生命,也結束了他最
後的痛苦,但是田甜將繼續被這些強壯的黑人輪流淩辱,她的痛苦將永無止境…

  那些男人雖然已經抓到了方永健,解決了臥底的問題,但是更大的危機還沒
有過去。應邀前來的馬�奧。卡斯蒂洛、尤�。伊萬諾夫和韓奇林這三個大毒梟
仍然在警方的監獄�,如果不能把他們救出來,這些男人們一樣麵臨著滅頂之災。

  這些男人通過他們打入警方內部的臥底了解到,關押這三個毒梟的監獄守衛
森嚴,甚至有軍隊保衛,根本不可能劫獄。而且國際刑警組織對這次抓獲這三個
大毒梟非常重視,已經派來了一位女警特派員,準備把卡斯蒂洛和韓奇林引渡到
哥倫比亞和美國受審,而俄羅斯警方也派出了特派員,準備把伊萬諾夫引渡回俄
羅斯進行審判,而本地警方也已經指派了專人負責接待這兩位特派員,並配合特
派員辦理國際引渡手續。當那些男人發現文蘭因奸成孕的時候,這三個毒梟的引
渡手續已經完成,兩天以後,警方就會把他們移送到機場,並且送上引渡回國的
飛機。

  這些男人知道,警方把這三個毒梟押送到機場的路上就是他們的最後機會。
警方為了安全地把這三個毒梟送到機場,準備了一真二假的三支車隊和三條線路,
希望以此混淆那些男人們。但是那些男人們打入警方內部的臥底早就已經弄清楚
了真正的押送車隊會走哪條線路,於是,在警方押送毒梟們的那天早上,那些男
人們傾巢而出,帶著威力強大的軍火,提前埋伏在押送車隊將會經過的一條偏僻
路上。

  押送車隊的中間是一輛囚車,囚車前後各有好幾輛滿載著武裝警員的車輛。

  在囚車上,有一道堅固的鐵柵欄劃分了囚車前部的乘員區和囚車後部的囚犯
區,在鐵柵欄後麵的囚犯區�,囚禁著三個罪惡滔天的毒梟和另外幾個同樣罪惡
深重,要轉移到重刑犯監獄關押的罪犯。而在鐵柵欄前麵,除了囚車司機,還有
國際刑警以及俄羅斯警方派來的兩位特派員,和本地警方負責接待特派員的警官。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兩位特派員和負責接待的警官都是豐滿性感、活色生香
的大美女。

  國際刑警特派員名叫瑪利亞。巴倫琪亞,是緬甸和委內瑞拉混血兒,因為她
會說純熟的西班牙語、緬甸語和英語,可以與卡斯蒂洛和韓奇林溝通,所以被派
來引渡這兩個大毒梟。俄羅斯警方的特派員名叫依蓮娜。克�莫娃,擁有俄羅斯
女孩特有的高挑身材和修長雙腿,由於以前曾經在當地留學過,會說中文,所以
被派來負責引渡伊萬諾夫。而本地警方委派的女警官名叫齊慧燕,她長了一張俏
皮的娃娃臉,會說英語、西班牙語、俄語,所以就成為接待巴倫琪亞和克�莫娃,
並且配合她們工作的當然人選。

  三個女孩性格相投,在短短一個月的合作中,就已經成為好友。現在,坐在
車上的巴倫琪亞和克�莫娃想到馬上要和齊慧燕分別,心中都有些依依不舍。而
齊慧燕心中想到這兩位新朋友的時候,也想起了她的另外一個朋友,於是她就惡
狠狠地瞪著被關在囚車上鐵柵欄後麵的一個穿著囚服的侏儒。

  這個侏儒在一年前綁架了齊慧燕的一個好朋友,並且對她進行了強奸和性虐
待,最後還殘忍地把她殺死。警方破獲案件以後,逮捕了這個醜陋的侏儒,經過
審訊以後,這個心理變態的侏儒被判處重刑,也在今天要被移送到重刑犯監獄服
刑。齊慧燕每次看到這個殘忍地奸殺了自己好朋友的變態色魔,都狠不得把他挫
骨揚灰。

  齊慧燕狠狠地瞪著那個侏儒,而那個侏儒卻一臉淫褻地也看著這個俏麗的女
警官,侏儒臉上色迷迷的表情反而讓這個清純女警官的臉紅了起來,齊慧燕隻好
氣呼呼地把頭轉向前方。而這時,齊慧燕發現車隊突然慢了下來。車隊最前麵的
那輛開路車發現在路當中橫著一輛集裝箱卡車,開路車隻好放慢速度,最後停了
下來,這樣一來整個車隊也就慢了下來。

  開路車上的警察發現集裝箱卡車的駕駛室�沒有司機,他們剛想下車去看看
究竟,突然,一聲尖利的呼嘯聲響起,從路邊的灌木叢中飛出一枚火箭彈,直接
打中了開道車,在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開道車化為了一個火球,車上的警察也
被炸得四分五裂。開道車後麵的幾輛車見勢不妙,一邊向總部求援,一邊紛紛開
始倒車。

  而這時,整個車隊的最後一輛車正要向後倒車,又一枚火箭彈從路邊的灌木
叢中飛向最後一輛車,把這輛車和車上麵的警員都炸成了碎片。另外幾輛車上的
警員見狀馬上下車,用各種武器向著路邊的灌木叢掃射起來。就在這時,擋住車
隊去路的那輛卡車上的集裝箱突然打開了側板,集裝箱�有幾十個戴著頭套的男
人,他們端起手�的武器,向著警員們迅猛開火。

  警員們的注意力都放在路邊的灌木叢上,沒有想到攻擊會來自前方,在男人
們掃射下,大部分警員都中槍倒地,幸存的警員們趕快躲在警車後麵和那些男人
對射起來。男人們從集裝箱卡車上跳下來,一邊和警察們對射,一邊向著那些警
察逼近。那些男人們的火力明顯占有優勢,在壓倒性的火力當中,警察們一個接
一個地倒下了。

  在囚車上的女警們聽到爆炸聲和槍聲,齊慧燕馬上拿起車上的無線電,向警
察總部報告,但是她卻發現無線電似乎被幹擾了,隻有雜音,根本無法使用。這
時,一顆子彈飛來,正中囚車司機的前額,齊慧燕和巴倫琪亞、克�莫娃馬上趴
在地上,正當她們拿著手槍,計劃反擊的時候,囚車司機身邊的那塊玻璃被砸碎
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窗口被扔了進來,落到了地板上。還沒等女警們看清楚
那是什麼,那個東西就發出了耀眼的白光和巨大的爆炸聲,三個女警被震昏了過
去,而囚車上的其他犯人雖然離開爆炸點比較遠,但是也多少受到了一些影響,
都被震得頭昏腦脹。

  過了一會,囚車的門被從外麵強行打開了,一個戴著麵具的男人衝進囚車,
看了看處於昏迷狀態的三個美女警花,得意地說:「爆震彈的效果確實不錯。」
然後,這個男人按下囚車控製器上的一個開關,打開了禁錮那些囚犯的鐵柵欄,
另外幾個戴著麵具的男人也衝上囚車,架起昏昏沈沈的卡斯蒂洛、伊萬諾夫和韓
奇林走下囚車,還有幾個男人檢查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三個女警,發現她們隻是被
爆震彈震得昏迷不醒,就把這三個女孩也�下了囚車,作為萬一被警方追擊時的
人質。

  第一個走上囚車的男人看著其他人把毒梟們和警花們帶下囚車,正當他想要
離開囚車時,那個侏儒拉住了他的腿。原來剛才那侏儒看見那顆爆震彈就敏銳地
認出了那是什麼東西,他馬上閉上眼睛,把頭緊靠在比較柔軟的座位靠背上,所
以受到的衝擊比較小,沒有象其他人一樣昏過去。

  侏儒對那個男人說:「帶上我吧,我願意跟你們幹。」那個男人知道這輛囚
車上全都是心狠手辣的重刑犯,眼前這個侏儒雖然貌不驚人,但是也一定不是普
通人物,於是他一把抓住侏儒,把他夾在自己腋下,跳下了囚車。

  男人們把毒梟們和女警們以及幾個在槍戰中受傷的男人都�進了卡車上的集
裝箱�,然後從�麵關上集裝箱側板,這樣一來,這輛車看上去就是一輛很普通
的的集裝箱卡車了。有兩個男人摘下麵罩,鑽進卡車駕駛室,啟動了引擎,駕駛
著這輛卡車揚長而去。

  直到等待在機場的警察向總部彙報說押運車隊遲遲沒有到達機場,而且無法
聯係上押運車隊的時候,警察總部才意識到可能出事了。等增援的警察趕到出事
現場,他們隻看到已經變成空殼,還在熊熊燃燒的兩輛警車,其他警車上密密麻
麻的彈孔,空空如也的囚車以及滿地的鮮血、彈殼和警察屍體。

  當齊慧燕從昏迷當中漸漸恢複意識的時候,她先是聽到很多男人得意的淫笑
聲,然後感覺到好象有什麼東西正在摩挲著她的身體,齊慧燕迷迷糊糊地想要推
開那東西,卻覺得身體不聽使喚。齊慧燕吃力地睜開雙眼,映入她眼簾的第一樣
東西卻是緬甸毒梟韓奇林那張醜陋的臉。齊慧燕嚇了一跳,她想要推開韓奇林,
但是她的手卻一點力氣也沒有,根本�不起來。

  「小美人,你終於醒了?」韓奇林看到齊慧燕睜開了雙眼,淫笑著用顯得生
硬的中文對她說,「你長得可真漂亮…」

  然後韓奇林就一邊吐出一串齊慧燕聽不懂的緬甸話,一邊用手撫摸著她的身
體。齊慧燕這時候才發現自己正一絲不掛地躺在這個毒梟的懷�,那個毒梟的手
正不停地在她的胸口、腰腹和雙腿上遊走著。

  齊慧燕又羞又急,她一邊喊叫著「放開我!」,一邊想要掙脫韓奇林的懷抱,
但是她發現自己的身體軟綿綿的,一絲力氣也沒有,她連移動一下自己的身體都
做不到,更別說是掙紮了。

  「想動又動不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齊慧燕的身邊傳來,「是不是感覺渾
身沒有力氣啊?」

  齊慧燕把頭轉向那邊,看見好幾個男人正站在旁邊,看著韓奇林把齊慧燕抱
在懷�玩弄著。「那是因為我們給你打了一針,接下來有很長時間你都會這樣全
身無力,你就別想要反抗了。」其中的一個男人淫笑著用手指向一邊,繼續對齊
慧燕說,「你現在是在我們的老巢。還有那兩個外國女警察也被我們抓回來了,
我們也給她們用了一樣的藥,現在另外那兩個老外正抱著她們爽呢。」

  齊慧燕朝著那男人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有許多男人正圍著卡斯蒂洛,
淫笑著看著這個凶悍的南美毒梟正抱著巴倫琪亞的纖腰,在女警的哭喊聲中凶猛
地揉搓著她挺拔的雙乳,而另外一些男人更加興奮地看著象熊一樣高大強壯的伊
萬諾夫已經把克�莫娃按在床上,正在一邊用力掐捏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邊分開
她那雙修長的美腿,而克�莫娃卻隻能悲慘地哭喊著。

  齊慧燕看到巴倫琪亞和克�莫娃赤裸的身體也是軟綿綿的,雖然她們不停地
哭泣喊叫,咒罵著卡斯蒂洛和伊萬諾夫,但是卻無法作出哪怕一點點反抗,齊慧
燕知道她們一定也和自己一樣,被這些男人的藥物剝奪了反抗的能力。

  「小妞,我們剛才檢查過了你們的身體,你們三個竟然都是處女。」剛才對
齊慧燕說話的那個男人繼續對這個女孩說,「而這三個老外一直被警察關著,已
經一個多月沒有碰女人了,那現在就用你們這三個小警察的貞操和身體來補償一
下他們吧。」

  齊慧燕恐懼地喊叫著:「不!不要!不要這樣!」但是齊慧燕的恐懼並不能
阻止把她抱在懷�的毒梟的動作,反而讓韓奇林的欲火更加高漲。韓奇林的雙眼
中閃著淫欲的光,臉也因為他的興奮而變得扭曲,他抱著不停地哭喊著的齊慧燕
站起身來,把女孩軟綿無力的赤裸身體放在旁邊的一張床上。

  在齊慧燕絕望的哭聲當中,韓奇林脫光自己的衣褲,爬到床上,分開了齊慧
燕的雙腿,然後用自己的雙腿分別架住齊慧燕的兩條大腿,把自己已經勃起的陰
莖對準了齊慧燕的雙腿之間。韓奇林用雙手分別抓著齊慧燕兩條雪白的大腿,把
自己的陰莖頂在齊慧燕的陰戶上,他的龜頭已經探進了這個純潔女孩的兩片陰唇
中間。女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被侵犯的嬌羞和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的恐懼使
齊慧燕不再發出哭喊聲,她絕望地閉上雙眼,任由眼淚象泉水一樣從自己的眼睛
�湧出來。

  「小妞,」韓奇林看著麵前這個淚流滿麵的美女警花,用生硬的中文對齊慧
燕說,「你的處女身歸我了。」

  說著,韓奇林抓牢齊慧燕的雙腿,腰部用力向前一挺,他的陰莖頂開了齊慧
燕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兩片陰唇,插進了齊慧燕的陰道口。身體撕裂的疼痛讓齊慧
燕疼得慘叫起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女警的眼淚奪眶而出,順著她的
臉頰流淌下來。齊慧燕知道,這陣劇烈的疼痛宣告了她保留了十九年的處女貞操
就這樣被奪走了。

  而韓奇林卻感覺到自己的陰莖被女孩緊窄的處女陰道緊緊包裹著,那種快感
讓他滿意地淫笑起來。在女孩傷心的哭聲和毒梟興奮的淫笑聲中,韓奇林一邊用
緬甸語大聲地對齊慧燕說著什麼,一邊繼續把自己的陰莖向齊慧燕的陰道深處推
進著。韓奇林的陰莖一點一點地插進齊慧燕的陰道�麵,女孩陰道口也就被他的
陰莖一點一點地撐開,處女窄小的陰道口被男人的陰莖摧殘的疼痛讓齊慧燕痛苦
地哭喊著,疼痛讓她的全身不停地顫抖著。

  當韓奇林把陰莖完全插進了齊慧燕的陰道�麵的時候,齊慧燕已經疼得昏了
過去。韓奇林看著昏迷不醒的女警俏麗的臉龐,得意地用緬甸語對齊慧燕說了句
什麼,就開始在她的陰道�麵抽插起來。男人陰莖的抽插反複摩擦著齊慧燕嬌嫩
的陰道,在齊慧燕的哭聲中,她的雙腿開始微微抽搐起來。而隨著那男人的抽插,
一縷縷鮮紅的處女血從齊慧燕的陰戶�滲了出來,順著她的身體滴落在床上,很
快就積起了一塊紅色的血斑。

  韓奇林興奮地在齊慧燕的陰道�麵抽插著,他感覺自己的陰莖被女孩緊密的
處女陰道包裹著,就像是被一張小嘴含住一樣,這種美妙的快感讓韓奇林愈加興
奮起來,他更加滿意地在齊慧燕緊窄的陰道�麵抽插起來,享受著強奸這個處女
女警的美妙滋味。

  齊慧燕被這男人的抽插折騰得又醒了過來,女孩流著淚抽泣著,雙眼睜開,
眼神茫然,像是丟了魂一般,她的身體隻能隨著韓奇林瘋狂的抽動迎合著,直到
她感覺到一股滾燙的液體噴湧進了她的身體�麵,韓奇林的抽插才停了下來。

  韓奇林把陰莖從齊慧燕的陰道�抽了出來,站起身來,同時,站在床邊的那
些男人中的一個淫笑著一邊走向癱軟在床上的齊慧燕,一邊脫下自己身上的衣褲,
齊慧燕知道這個男人要繼續輪奸她,但是她根本無從反抗,隻能哭著看著那男人
步步逼近。

  這時,韓奇林卻從床上跳了下去,擋住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詫異地看著韓
奇林,用緬甸語和他對話了幾句,然後,那個男人得意地轉向他背後的其他男人,
對他們說:「給韓先生個麵子,這個小妞就讓韓先生獨享吧。我們去操另外那兩
個洋妞。」那些男人們馬上就淫笑著分別向巴倫琪亞和克�莫娃走去。

  正在齊慧燕奇怪那些男人為什麼放過她的時候,那個男人又轉過頭來,走到
床邊對齊慧燕說:「本來你今天要挨幾十次操的。不過你運氣好,韓先生說你長
得象他當年沒搞到手的暗戀對象,所以他剛才以不向我們追討他的那些被警察沒
收的毒品作為代價,換取了獨占你的權利。

  看樣子他好象是想收你做壓寨夫人,你可要把握這個機會啊。」

  「呸!做夢!」齊慧燕看著這個男人和他身邊那個剛剛奪走了她處女身的毒
梟,恨恨地說,「我絕不會屈服的。」

  「那我就沒辦法了,「那個男人攤開手說,「那我們就看看你能硬撐到什麼
時候吧。」然後那男人轉向韓奇林,用緬甸語和他說了幾句以後就離開了。而韓
奇林則走到齊慧燕的身邊,在齊慧燕憤怒的斥罵聲中,淫笑著一邊用手撫摸著齊
慧燕的身體,一邊用手套弄著自己委頓下來的陰莖……

  在齊慧燕失身之前,伊萬諾夫已經把克�莫娃按在了床上。渾身軟綿無力的
俄羅斯女警用俄語當中最惡毒的話咒罵著這個壯碩的黑社會首領,而伊萬諾夫隻
是冷笑著用一隻手抓住克�莫娃豐滿性感的乳房用力地又抓又捏,並且還用指甲
掐著她的乳頭,敏感的乳房和乳頭被摧殘的疼痛讓克�莫娃疼得慘叫起來。同時,
伊萬諾夫用另一隻手分開這個俄國美女女警的雙腿,撫摩著她金黃陰毛下遮蔽的
嬌嫩陰戶,他的指尖探進了克�莫娃的陰戶,甚至碰到了她的陰道口,從來沒有
被男人觸摸過的陰戶被侵犯的感覺讓克�莫娃象觸電一樣哭喊起來。

  伊萬諾夫收回手指,得意地用舌頭舔著指尖,用俄語對克�莫娃說:「女警
察,還想來引渡我,沒想到會落在我手�吧。等會操你的時候,我會好好地給你
拍一部電影,給莫斯科的那幫警察好好看看。哈哈哈…」

  克�莫娃聽到伊萬諾夫這個惡毒的計劃,終於恐懼地哭了起來。而就在女警
的哭聲中,伊萬諾夫得意地脫下自己的衣褲,跪在床上,他用雙手抓住克�莫娃
的腰向上提起,然後把自己的雙腿膝蓋墊在克�莫娃的臀部下麵,他又抓住克�
莫娃的兩條小腿向上舉起,同時他也直起身體,把自己的龜頭頂在克�莫娃的陰
戶上。

  在伊萬諾夫得意的淫笑聲中,他堅硬的陰莖分開克�莫娃的兩片陰唇,直接
狠狠地插進了女孩非常窄小的陰道口。處女膜被撕裂、貫穿的疼痛讓克�莫娃忍
不住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她的身體也疼得劇烈顫抖起來。伊萬諾夫淫笑著
慢慢地把陰莖從克�莫娃的陰道�退了出來,然後他低下頭,看到自己的龜頭上
和陰莖前端已經沾滿了克�莫娃的處女血,而幾縷鮮紅的血絲也從克�莫娃的陰
道口慢慢地流了出來。

  伊萬諾夫得意地看著標誌著處女失身的標誌,用俄語對疼得皺著眉慘叫著的
克�莫娃說:「你的處女身已經被我破了。哈哈哈…」

  克�莫娃羞辱而痛苦地失聲痛哭起來,而伊萬諾夫獰笑著將他的陰莖又重新
插進克�莫娃還流著血的陰道�,而且這次伊萬諾夫更加用力地把陰莖插進了克
�莫娃的陰道深處,克�莫娃疼得皺起眉頭,不停地慘叫著。伊萬諾夫凶狠地把
陰莖完全插進了克�莫娃的陰道,開始用力地抽插起來。

  女警的陰道口和陰道壁都已經被這個俄國大漢的粗暴動作弄傷,傷口被伊萬
諾夫的抽插牽動著,一陣陣劇烈的痛楚讓克�莫娃痛苦地哭喊、慘叫著,男人得
意的淫笑聲和粗重的喘息以及女孩痛苦的呻吟聲和慘叫聲混合在一起。

  伊萬諾夫盡情奸淫著身下剛剛失身的美女警察,克�莫娃緊窄的陰道因為疼
痛而不停地收縮著,也把伊萬諾夫的陰莖擠壓得有些疼,不過這種感覺卻讓他感
到非常舒服。伊萬諾夫的陰莖在克�莫娃緊窄的陰道抽插著,享受著女警陰道的
緊密包裹,這更讓伊萬諾夫感到興奮,他得意地蹂躪著克�莫娃的處女陰道,直
到他終於達到了極限。

  伊萬諾夫猛地挺直了腰,把龜頭頂在克�莫娃的子宮口,灼熱的精液噴射進
了克�莫娃的子宮�。

  克�莫娃感到熱流湧入體內,意識到自己的子宮已經不可避免承受了這個毒
梟肮髒的精液,巨大的恥辱讓她痛苦地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但是克�莫娃的屈辱還沒有結束,伊萬諾夫把陰莖從她的陰道�抽出來,滿
意地站起身以後,另一個男人已經脫光衣褲,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床上,他把克�
莫娃翻了個身,讓她屁股朝上躺在床上。克�莫娃的身體和四肢依舊軟棉無力,
她隻能流著眼淚任由那男人擺布。那男人淫笑著一邊看著精液混合著血絲從克�
莫娃的陰戶�慢慢地流出來,一邊撫摸著克�莫娃白皙的屁股。男人在中指上吐
了口唾沫,然後把中指慢慢插入克�莫娃的肛門�麵。

  「啊!疼!」克�莫娃用俄語慘叫起來,她的屁股疼得抖動起來。那男人抽
出手指,然後他淫笑著分開克�莫娃的雙腿,再用一隻手分開克�莫娃雪白的臀
部,那男人躺在克�莫娃的身體上,接著用另一隻手握著他自己碩大的陰莖,把
龜頭頂在克�莫娃褐色的肛門上。克�莫娃這時才意識到那男人想要幹什麼,但
是她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反應,那男人就強行把龜頭插進了她緊密的肛門�。

  克�莫娃疼得兩眼翻白,身體顫抖,在這個俄羅斯美女的慘叫聲中,那男人
更加用力地把他的陰莖也硬生生地插進了克�莫娃那比處女的陰道口更加窄小的
肛門�麵,那男人粗暴的插入活活地把克�莫娃的肛門撕開了一條口子,鮮血馬
上就從這個傷口�湧了出來,撕裂的劇痛甚至令這個女警覺得自己已經被撕成了
兩半。那男人滿意地享受著克�莫娃的肛門緊緊地包裹和壓迫著自己的陰莖,開
始在美女警花的肛門�麵抽插起來,這個男人的抽插蹂躪著克�莫娃嬌嫩的肛門,
劇烈的疼痛讓克�莫娃疼得昏死過去。

  當那個男人把精液射進克�莫娃被鮮血染紅了的肛門時,這個女孩仍然昏迷
不醒,而這個男人剛站起身來,另一個男人就又爬上了床,他跪在床上,用手抱
住克�莫娃的腰向上提,讓這個女孩的屁股撅了起來,然後這個男人把陰莖從後
麵插進了克�莫娃的陰道�麵抽插了起來。陰道再次被粗暴插入的疼痛讓克�莫
娃又醒了過來,這個可憐的金發女警隻能哭喊著在這些男人的淩辱中苦苦煎熬著
……

  與此同時,混血女警巴倫琪亞也正在經曆她人生中最為痛苦和屈辱的一幕。

  南美大毒梟卡斯蒂洛把巴倫琪亞抱在懷�,在女警的哭聲中,用雙手盡情地
蹂躪著她小麥色的健美身體和她胸前挺拔豐滿的傲人雙峰。巴倫琪亞痛苦地擰著
眉頭,她可愛的大眼睛�淚水四濺,不停地嗚咽和痛哭著,巴倫琪亞富有彈性的
雙乳在卡斯蒂洛的雙手中被瘋狂地揉捏成各種奇怪的形狀。

  卡斯蒂洛玩弄夠了巴倫琪亞的身體以後,抱起這個赤身裸體的女警軟綿綿的
身體,把她放在旁邊的床上。然後,卡斯蒂洛脫掉自己的衣褲,爬到床上,用手
分開巴倫琪亞的雙腿,露出了女孩雙腿之間最隱秘的部位。卡斯蒂洛看著女警象
還沒開放的花瓣一樣緊緊閉合著的陰唇,淫笑著伸出手,按在巴倫琪亞毛茸茸的
陰戶上,他的中指撥開巴倫琪亞的陰唇,探進女孩的陰戶�,輕易地就找到了她
的陰蒂,輕輕地揉搓起來。

  在男人手指的撥弄下,一陣陣觸電般的感覺如潮水般從被侵犯的下體傳到巴
倫琪亞的大腦�,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刺激的小女警忍不住呻吟起來。卡斯蒂洛
玩弄了一會巴倫琪亞的陰蒂以後,他抽出手指,站起身來,然後跪在這個混血美
女的雙腿之間,他伏下身去,用雙手的手指小心地分開巴倫琪亞的陰唇,淫褻地
看著巴倫琪亞稚嫩的陰戶。

  巴倫琪亞的陰唇中間張開了一個比鉛筆還細的小洞,卡斯蒂洛從這個小洞�
可以看到女孩的陰蒂經過他剛才的猥褻,現在已經有些充血膨脹了,他無恥地把
自己的嘴湊到巴倫琪亞的陰戶上,把舌頭伸進巴倫琪亞的陰戶�麵,舔著她隻有
米粒大小的陰蒂。

  男人的舌頭剛一接觸到巴倫琪亞的陰蒂,這個美女警花就忍不住大聲呻吟起
來。陰蒂是女孩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而且巴倫琪亞還是個處女,她的陰蒂從
來就沒有被別人觸碰過,怎麼能受得了這樣強烈的刺激呢?

  卡斯蒂洛的舌頭不停地舔舐著巴倫琪亞的陰蒂和陰道口,強烈的快感讓女孩
無法控製地發出了令人心動的嬌媚呻吟聲,而且巴倫琪亞的陰戶在這樣的刺激下,
也變得慢慢濕潤起來。卡斯蒂洛感覺到巴倫琪亞的陰道口也已經布滿了體液以後,
就把舌頭從她的陰戶�抽了回來,然後他用雙手抱起巴倫琪亞的屁股,用自己的
大腿墊在她的屁股下麵,然後舉起巴倫琪亞的兩條腿,把它們扛在自己的雙肩上,
他伏下身體,把巴倫琪亞的身體折疊起來,也把自己漲成紫色的龜頭頂在女警嬌
嫩的陰唇中間。

  卡斯蒂洛看著身下的女警臉上極度驚恐的表情,得意地把身體猛地向下一沈。
在巴倫琪亞的慘叫聲和卡斯蒂洛興奮的淫笑聲中,毒梟膨脹的陰莖粗暴地插進了
女警的陰戶�麵,而且因為有體液的潤滑,碩大的陰莖直接撕破了巴倫琪亞的處
女膜,撐開了她緊窄的陰道口,插進了女孩的處女陰道�麵。

  卡斯蒂洛滿意地晃動身體,在巴倫琪亞的陰道�麵抽插起來。隨著他的抽插,
一縷縷處子血從巴倫琪亞的陰戶�,或者卡斯蒂洛的陰莖上滴落下來,落在女警
赤裸的臀部,也落在巴倫琪亞身下的床上,染紅了雪白的床單。

  在卡斯蒂洛的抽插中,他的身體不停地撞擊著巴倫琪亞的身體,而他的陰莖
已經貫入巴倫琪亞緊窄的陰道�麵,小警花初經人事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侵入的
陰莖蠕動著,讓卡斯蒂洛感到自己的陰莖像是正在被吸入這混血美女小小的孔道
之中,一陣陣快感在這個毒梟的體內洶湧。而巴倫琪亞的慘叫聲卻逐漸變得微弱
下來,她雙眼翻白,下身疼得讓她幾乎要暈過去,男人粗野至極的強暴讓她痛苦
不堪。

  在卡斯蒂洛的瘋狂抽插當中,巴倫琪亞的陰道漸漸地分泌出了粘液,變得越
來越濕潤,潤滑著男人陰莖的粗暴攪動。當卡斯蒂洛淫笑著得意地把肮髒的精液
噴射進巴倫琪亞的子宮�時,巴倫琪亞已經被這個男人蹂躪得昏死過去。

  混血女警癱軟在床上,雙眼緊閉,臉上滿是屈辱的淚水,兩條結實性感的大
腿無力收攏地張開著,雙腿之間的陰戶一片狼籍,精液和鮮血已經沾濕了她的大
腿根部和她身下的床單。

  一陣劇烈的疼痛很快就把巴倫琪亞從昏迷中驚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感覺到那
種疼痛好象是來自自己的肛門,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巴倫琪亞慢慢睜開眼睛。
她發現自己正被一個男人擺出跪在床上的姿勢,上身懸空,雙臂正被那男人向後
拉著,而那男人正跪在巴倫琪亞的身後,男人把巴倫琪亞的雙臂分別夾在自己的
兩邊腋下,他的雙手正牢牢地抓著巴倫琪亞的腰肢晃動著,而他的龜頭已經插進
了巴倫琪亞狹小的肛門�,正在把陰莖向著巴倫琪亞從來沒有被侵犯過的肛門�
麵推進著。

  隨著那男人的奮力推進,巴倫琪亞的肛門傳來一陣陣劇痛,肛門被撐開的疼
痛讓女警終於明白那個男人正在肛奸她。巴倫琪亞屈辱地哭泣著,想要掙脫身後
的那個男人,但是她的身體還是一點力氣也用不出來,隻能在被肛奸的疼痛和羞
辱中痛苦地號哭著、慘叫著聽任身後那男人的淩辱。

  在那男人的推進下,他的陰莖一點點插進了巴倫琪亞的肛門�麵,已經把這
個小女警的肛門撐到了極限,但是這個男人卻並沒有停止動作,他抓緊巴倫琪亞
的腰肢向後猛拉,而他自己則用力地向前挺進著,每一次推進中,他的陰莖都撕
扯著女警肛門周圍的肌肉。巴倫琪亞嬌嫩的肛門終於抵受不住那男人粗暴的蹂躪,
被那男人的一次推進撕裂了。

  在巴倫琪亞痛苦萬分的慘叫聲中,那男人一邊得意地看著女孩的鮮血從傷口
�迸出來,染紅了他的陰莖,又滴落到床上,一邊繼續把陰莖插進巴倫琪亞的肛
門�麵,繼續撕開她肛門上的傷口。一陣陣越來越強烈的疼痛讓巴倫琪亞聲嘶力
竭地慘叫著,而那男人終於把自己的陰莖完全插進了混血女警緊窄的肛門�,開
始得意地抽插起來。疼痛讓巴倫琪亞的肛門不由自主地收緊,包裹著男人的陰莖,
那男人享受著女警溫暖緊密的肛門,盡情地在她的直腸�肆虐著。

  而那男人的抽插讓巴倫琪亞疼得麵色慘白,頭上冷汗淋漓,她的頭無力地低
垂著,隨著那個男人的抽插晃動著,她的慘叫聲也漸漸地輕了下去。那個男人在
巴倫琪亞的肛門�肆意地抽插了很久以後,才滿意地把精液射進了女警的肛門�
麵。當這個男人拔出陰莖,放開巴倫琪亞的雙手以後,巴倫琪亞疲憊地倒在床上,
剛才的痛苦極大地消耗了她的體力。

  正當她又要昏死過去時,另外一個男人跪在她的身後,又象剛才那個男人一
樣抓住她的雙臂向後拉,把她的身體提了起來,然後那男人把陰莖從背後插進了
巴倫琪亞剛剛遭受蹂躪的陰道�麵抽插了起來。在男人的淫笑聲和巴倫琪亞痛苦
的哭泣聲中,這個健美性感的混血女警隻能絕望地承受著男人們似乎是無休止的
折磨和糟蹋……

  比起克�莫娃和巴倫琪亞,齊慧燕已經是幸運得多了。因為長得象緬甸毒梟
韓奇林當年的暗戀對象,韓奇林沒有讓那些男人輪奸齊慧燕,而是準備獨自享用
這個可愛的小女警。韓奇林強暴了齊慧燕,奪走了她的貞操以後,一邊看著齊慧
燕屈辱地不停哭泣著,一邊欣賞自己的白濁精液從齊慧燕的陰戶�慢慢流出來。

  韓奇林把齊慧燕想象成自己當時暗戀的那個女孩,他回憶著剛才占有這個小
女警處女身的美妙感覺,同時用手套弄自己射精以後變得疲軟的陰莖。看著齊慧
燕白皙的裸體,韓奇林的陰莖很快又重振雄風,膨脹起來。韓奇林意猶未盡地走
向齊慧燕,剛剛經曆過失身噩夢的女警看見眼前這個惡魔滿臉淫笑地向自己逼近,
預感到他又要淩辱自己,但是卻渾身無力,根本無法反抗,隻能無奈地流著眼淚
聽任這個毒梟淩辱。

  韓奇林抓住齊慧燕的身體,淫笑著把小女警翻了個身,然後他用手抓住齊慧
燕的腰肢向上提起,齊慧燕的臉貼著床,屁股撅了起來,雙膝無力地跪在床上,
隻能靠韓奇林的雙手保持著她的身體平衡。韓奇林貪婪地看著齊慧燕的屁股,鬆
開一隻手,把手指伸進嘴�,沾了些唾沫,然後他把手指慢慢地插進齊慧燕的肛
門�麵,肛門的一陣脹痛讓齊慧燕嗚咽起來。

  韓奇林一邊轉動著手指,一邊在齊慧燕的肛門�輕輕地摳著,肛門和直腸被
玩弄的奇異感覺使齊慧燕又疼又羞,她忍不住號哭起來。韓奇林滿意地把手指從
齊慧燕的肛門�抽了出來,用手分開齊慧燕的臀部,然後把自己的龜頭插進女警
的股溝,頂在她小巧稚嫩的肛門上。齊慧燕意識到了這男人想要幹什麼,她流著
淚瘋狂地哭喊著,而韓奇林卻又用手抱住了齊慧燕的腰部,然後用他的龜頭用力
地撐開齊慧燕的肛門,插進女孩的身體�。

  隨著那男人的陰莖一點點地插進齊慧燕的肛門深處,一陣陣肌肉和皮膚被拉
扯的劇痛從她的肛門傳來,齊慧燕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肛門會被男人這樣玩弄,
在韓奇林的一次次推進中,她痛苦而又屈辱地哭喊著,這也是現在她能表達自己
的抗拒的唯一方式了。而女警屈辱的哭喊聲更讓毒梟興奮起來,韓奇林的陰莖繼
續插入齊慧燕的肛門,把她的肛門撐得越來越大。

  當齊慧燕的肛門被粗暴地撕裂時,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女警疼得聲嘶力竭地慘
叫起來,肛門撕裂的疼痛甚至比處女膜被貫穿時的疼痛更加劇烈,齊慧燕甚至覺
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劈成了兩半。而韓奇林把自己的陰莖完全插進齊慧燕流著血
的肛門以後,就開始在女孩緊窄而柔軟的肛門和直腸�麵酣暢地抽插了起來。在
齊慧燕悲慘的哀鳴聲中,這個美女警花的臀部微微抽搐著,她的身體隻能隨著韓
奇林的衝擊節奏而前後晃動。

  在猛烈的抽送中,韓奇林的精液噴射進了齊慧燕的肛門�麵。射精以後,韓
奇林拔出自己的陰莖,滿意地看著鮮血和精液從癱軟在床上的齊慧燕的肛門�流
淌出來,而齊慧燕這時候已經被他折磨得完全失去了意識,昏死了過去。而被逮
捕關押的一個月時間讓韓奇林積蓄了大量精力和欲望,他雖然已經在齊慧燕身上
發泄了兩次,但是卻並沒有滿足。韓奇林一邊玩弄著齊慧燕裸露的酥胸和纖腰,
一邊坐在她身邊休息,很快,他的陰莖再一次開始充血膨脹。

  而這時,齊慧燕也漸漸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她緩緩地睜開眼,看見在房間
的另外兩個角落�,另外兩個女警正在遭受更加殘忍的輪奸:巴倫琪亞正被吊在
半空中,頭無力地向下垂著,頭發淩亂的披在臉上,她的身上滿是男人的精液,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夾住她,一個插入她陰道,一個插入她肛門,男人們正抓著
她的腰和乳房不停地抽插,她的身體正隨著男人們的抽送不自覺地抖動著。

  而克�莫娃癱軟在一張椅子上,不停的流著眼淚,聲音顫抖地呻吟著,她的
頭發上、臉上、乳房上、腰肢和雙腿間滿是男人的精液,一個男人正抓著她的臉
扭向一邊,把陰莖插進她戴著口交球的嘴�讓她口交,另一個男人正抓著她的雙
腿,把她的長腿分開,分別擱在椅子的兩邊把手上,那男人的陰莖正插在克�莫
娃的陰道�用力地抽插著,克�莫娃的肛門�還插著一支電動陰莖,正在不停地
震顫著,克�莫娃的那對豐滿的乳房正隨著男人的衝撞而不停地搖晃,她的雙腿
不停的顫抖,身體不斷抽搐著。

  齊慧燕看著眼前這樣一幅悲慘的畫麵,又想到自己被強暴失身和被肛奸的屈
辱,忍不住悲傷地哭了起來。韓奇林發現齊慧燕蘇醒了過來,他興奮地拿起一個
電動陰莖,跪在齊慧燕的雙腿之間,抓起背朝天躺在床上的女警的腰肢,又一次
向上提起,重新把齊慧燕的身體擺成她剛才被肛奸時候的姿勢。剛才被肛奸的痛
苦回憶使齊慧燕害怕地想要逃開,但是全身無力的女孩卻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身
體,隻能閉著眼睛,流著眼淚感覺著韓奇林的龜頭輪流觸碰著她的肛門和陰戶。

  韓奇林抱著齊慧燕的纖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美女警花粉紅色的嬌嫩陰戶
�麵。剛剛才被侵犯的陰道口再次被男人的陰莖插入,一股脹痛感和陰道�的傷
口再次被拉扯的疼痛讓齊慧燕疼得發出了嗚咽聲。還沒等齊慧燕的嗚咽聲停止,
韓奇林又把他手�的電動陰莖也插進了齊慧燕的肛門�。肛門上撕裂的傷口又被
電動陰莖扯開,齊慧燕疼得慘叫起來,女孩的眼淚撲簌撲簌地落了下來,她可愛
俏麗的臉龐都疼得扭曲了。

  而韓奇林卻一邊在齊慧燕的陰道�麵抽插起來,一邊打開了電動陰莖的開關,
讓電動陰莖在齊慧燕的肛門�攪動起來,齊慧燕被這樣的刺激折磨得痛苦不堪,
不停地號哭著。齊慧燕的陰道隻被韓奇林插入過一次,所以依然還是象處女一樣
緊窄,韓奇林的陰莖仍然被齊慧燕的陰道緊緊包裹著,陰莖的抽插也不停地摩擦
和翻動著齊慧燕的陰蒂和陰道,在這樣的刺激下,女孩的身體本能地開始分泌出
體液,潤滑著韓奇林的抽插。

  而韓奇林也感覺到女孩包裹著自己陰莖的陰道漸漸變得濕潤起來,但是這次
韓奇林並沒有在齊慧燕的陰道�一直抽插到射精,他抽插了一陣以後,突然把陰
莖從齊慧燕的陰道�抽了出去,然後又把在齊慧燕的肛門�肆虐的電動陰莖關掉,
也抽了出去。齊慧燕正在覺得奇怪,韓奇林卻把他的陰莖又插進了齊慧燕的肛門
�麵抽插起來,而且還電動陰莖插進了齊慧燕的陰道�麵,打開了開關。

  在齊慧燕的肛門�抽插了一陣以後,韓奇林又重新把陰莖插進女警的陰道�
麵開始抽插,而用電動陰莖繼續攪動著齊慧燕的肛門。在齊慧燕的哭喊聲和慘叫
聲中,韓奇林輪流用自己的陰莖和電動陰莖蹂躪著她的陰道和肛門,把這個可愛
的小美女折磨得筋疲力盡,生不如死。齊慧燕沒能撐到韓奇林射精就昏死了過去,
也不知道這個毒梟最後把精液射進了她的陰道還是肛門�……

  不知過了多久,當齊慧燕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不再躺在床上,
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好象有什麼東西正插在她的陰道�。而韓奇林正站在齊慧燕
的身邊,他用雙手捧著齊慧燕的臉,把她的臉轉向自己,並且正在前後搖動著,
齊慧燕感覺到有一個滾燙的東西正塞在自己的嘴�。

  齊慧燕馬上意識到,自己嘴�的那東西是韓奇林的陰莖,韓奇林正在用她的
嘴進行口交。惡心和恥辱讓齊慧燕想要掙紮著吐出韓奇林的陰莖,但是一掙紮,
齊慧燕馬上覺感覺到自己仍然全身無力,看來那種藥物的藥力還沒有消失。齊慧
燕於是把全身所有的力氣集中到上顎和下顎,用力地咬下去,想要咬斷自己嘴�
這根肮髒的陰莖,但是她卻發現自己的牙齒接觸到的是硬橡膠,根本就咬不動。

  韓奇林看到齊慧燕醒了過來,一邊興奮地繼續抽插著,一邊用緬甸語朝著旁
邊的幾個男人大聲喊叫起來。一個男人應聲走了過來,他用緬甸語和韓奇林說了
幾句以後,轉向動彈不得地坐在椅子上的齊慧燕說:「小妞,你別白費勁了。給
你嘴�塞了口交球,你咬不動的。韓先生要我問你,願不願意跟他回緬甸,做他
的女人。」

  「唔…唔…」齊慧燕的嘴�被韓奇林的陰莖和口交球所填滿,根本無法發出
清楚的聲音來。

  「哈哈,還是等會再回答我吧。」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齊慧燕的狼狽樣子,
繼續說,「我們還給你準備了其他的玩具,先讓你好好嚐嚐這滋味,你好好考慮
考慮吧。」

  說完拿起一個遙控器交給韓奇林,並且對韓奇林說了幾句話。韓奇林一邊繼
續蹂躪著齊慧燕溫濕柔軟的口舌,一邊興奮地接過遙控器,按下了上麵的按鈕。
齊慧燕馬上就感覺到插在她陰道�的東西開始上下運動起來,她忍不住發出了含
糊的驚叫聲。

  「怎麼樣?舒服嗎?」那個男人看著齊慧燕,繼續淫笑著對她說,「這機器
可不會累,也不會軟,它可以不停地操你,看你能撐多久。」

  韓奇林的陰莖和橡膠陰莖同時插入齊慧燕的嘴�和陰道�,並不斷地抽插著,
韓奇林的陰莖填滿了女警的嘴,幾乎讓他窒息,而橡膠陰莖不停地在齊慧燕才剛
剛被強暴過一次的稚嫩陰道當中抽插著,齊慧燕的身體也隨著橡膠陰莖抽插的節
奏上下震動起來,把這個嬌嫩的女孩折騰得死去活來。韓奇林在齊慧燕的嘴�享
受夠了以後,終於把他的精液再次噴射在齊慧燕的身體�麵,射精以後,韓奇林
用手托住齊慧燕的下巴向上�起,讓齊慧燕無法吐出她嘴�的精液,女孩隻能屈
辱地把腥臭的精液和口水一起咽了下去。

  韓奇林發泄了他的獸欲以後,把齊慧燕嘴�的口交球也拿了出來,齊慧燕的
嘴巴已經微微發麻,她皺著眉頭,忍受著那支橡膠陰莖在她的陰道�肆虐著。

  「怎麼樣?現在可以回答我了嗎?」站在韓奇林身邊的那個男人看著齊慧燕
痛苦的神情和她微微震顫的身體,得意地問她,「想好了嗎?願意不願意做韓先
生的女人?」

  「不!決不!」齊慧燕斬釘截鐵地回答,「你們可以淩辱我、折磨我,但我
決不會屈服。」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男人的神情變得猙獰起來,「你現在沒怎麼受罪是
因為韓先生罩著你。你看看你的那兩個朋友已經被玩成了什麼樣子。」說著,那
男人惡狠狠地用手指向房間的另外兩個角落。

  齊慧燕向那�看去,她看見巴倫琪亞和克�莫娃都躺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克�莫娃的眼角殘留著幹涸的淚痕,她高聳的乳房上布滿了斑斑淤青,修長的雙
腿左右分開,雙腿之間的陰戶和肛門被一團血漬染得一片殷紅,她的陰毛上還粘
著白濁的精液,肛門�也有精液正流出來,滴落在地上。巴倫琪亞也已經被強暴
的不成人形,哪�還看得出曾經是神氣的女警。小麥色的肌膚上盡是淩辱留下的
青紫,性感挺拔的雙乳上布滿了男人的牙痕,她的兩腿之間更是一片狼籍,陰毛
上沾滿精液,陰部紅腫充血,她的陰道�、嘴�甚至肛門�都被灌滿了腥臭的精
液。由於韓奇林不讓別的男人染指齊慧燕,所以本來打算輪奸齊慧燕的那些男人
隻好轉去蹂躪克�莫娃和巴倫琪亞,因此這兩個性感女警才被糟蹋得特別悲慘。

  「怎麼樣?」那男人對齊慧燕說,「如果你願意做韓先生的女人,你就可以
少受點罪,不然…」

  「不用說了,我不會屈服的。」齊慧燕堅定地回答,「我不怕你們的折磨。」

  「那就沒辦法了。」那男人說,「那就隻能讓你繼續受罪了。」

  那男人對韓奇林說了幾句話,韓奇林看了看齊慧燕,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
按下了遙控器上麵的另外一個開關。

  齊慧燕馬上就覺得她身體�的那支橡膠陰莖的抽插速度變快了,橡膠陰莖上
的顆粒摩擦著、撞擊著她的陰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韓先生說再給你一次機會,」那男人繼續對齊慧燕說,「先看看你的朋友
們的精彩表演吧。」

  這時,有幾個男人走到昏迷不醒的巴倫琪亞和克�莫娃身邊,把她們抱起來,
分別放在兩張椅子上,然後把她們的雙手反剪到椅背後,用手銬銬住,並且用鐵
鏈把手銬固定在地上,再把她們的雙腳腳踝用腳鐐鎖住,把腳鐐也用鐵鏈固定在
地上。接著,那些男人在巴倫琪亞和克�莫娃豐滿的雙乳各自注射了一種藥物,
又把四個透明的橡膠吸盤分別扣在她們的雙乳上,並且用束縛帶把吸盤牢牢地固
定在巴倫琪亞和克�莫娃的身體上。

  這四個吸盤上各有一根透明的軟管,四根軟管合並成兩根軟管,通向地上的
兩台機器,這兩台機器的另外一頭都還各有一根軟管。那些男人把這兩根軟管分
別穿過巴倫琪亞和克�莫娃坐著的那兩把椅子上的兩個洞,最後分別插進她們的
肛門�麵。一切就緒以後,那些男人看著手表等了幾分鍾,然後就用水槍噴出水
柱衝洗著巴倫琪亞和克�莫娃的身體,洗掉了她們身上的穢物,也驚醒了這兩個
昏迷不醒的女孩。

  冰冷的水柱噴射到巴倫琪亞和克�莫娃裸露的身體上,受盡淩辱的這兩個小
女警全身顫抖著驚醒過來,她們睜開眼睛,看見一個男人正淫笑著站在她們麵前。

  「小美女,歡迎回到我們的狂歡。」那個男人的話引起了他身後那些男人的
一陣淫笑,而這個男人繼續用英語對巴倫琪亞和克�莫娃說,「接下來我們要帶
你們玩一個新花樣,剛才我們給你們注射了催乳劑,估計藥力很快就要見效了,
等一下我們會打開兩台泵,用它們來給你們吸奶,然後再把吸出來的奶灌進你們
的屁眼,給你們灌腸。你們的奶子都那麼大,看來可以吸出不少奶來,不知道你
們的肚子�能不能裝得下呢。哈哈哈…」

  「不!不!」巴倫琪亞聽到那男人的惡毒構思,痛苦地號叫起來,而那男人
隻是冷笑著按下了手�的開關。地上的兩台機器轟鳴了起來,機器才一開動,吸
管就抽空了玻璃吸盤�的空氣,兩個女警被罩在吸盤�麵的豐滿乳房受到壓力的
作用,就像是氣球似的緩緩膨脹了起來,隻見吸盤�麵的乳房越脹越大,似乎隨
時都有可能爆裂開來,連晶瑩肌膚下的青色血管都隱約可見,扭曲變形的樣子簡
直是淫靡不堪。

  「不!痛啊……求你快停下……痛死了……」巴倫琪亞疼得哭了起來,她隻
覺得胸部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強行拉扯乳尖,圓圓的乳
暈足足擴大了一倍,兩粒葡萄般的奶頭像是種子發芽一樣長長的凸了起來。

  而克�莫娃因為英文不太好,沒有完全聽懂剛才那男人的話,突然遭到真空
吸奶的痛苦更讓這個俄國美女幾乎瘋狂地號哭起來。

  克�莫娃的雙乳原本就非常豐滿,現在在真空的作用下,她的一對乳球更是
迅速膨脹開,幾乎要填滿她胸前那對體積驚人的吸盤。她的乳頭被真空向前拉扯
著,在巨大的痛苦中被拉長了。

  巴倫琪亞和克�莫娃痛苦地慘叫著,她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乳尖,
痛感也隨之上升到了極限。猛然間,克�莫娃覺得有什麼從自己的乳頭泄了出去,
在她的哀號聲中,兩股潔白的乳汁就象噴泉一樣從她的乳頭噴灑出來,立即就被
吸管抽走了。而巴倫琪亞的乳頭也很快就噴射出乳汁來,兩股乳汁從巴倫琪亞被
真空拉扯得劇烈疼痛的乳房�抽吸出來,馬上被吸管隔空吸走了。

  在機器的轟鳴聲中和女警們的慘叫聲中,巴倫琪亞和克�莫娃的乳頭像是彈
簧似的有節奏地在透明吸盤中一彈一縮,一股股雪白的乳汁接連不斷的噴出,濺
得吸盤的內壁上都是星星點點的斑痕。越聚越多的乳汁彙聚成兩道細流,沿著透
明的吸管汩汩湧動著,全部流到了地上的那兩台機器�。白色的乳汁經過機器的
加壓,噴湧進了那兩台機器另外一頭連接的兩根軟管,順著軟管向巴倫琪亞和克
�莫娃的肛門流去。

  一股溫暖濕潤的感覺迅速充塞進了巴倫琪亞和克�莫娃的肛門�麵,大量乳
汁迅速灌進了她們的直腸,兩個小美女幾乎是立刻就感覺到小腹有些發脹。巴倫
琪亞和克�莫娃的屁股一下子僵硬了,同時她們的肛門也本能的用力縮緊,但是
乳汁仍然源源不絕的湧入她們的直腸�麵,警花們哭喊著,全身都冒出了冷汗,
她們的肚子�已經有液體在咕嚕咕嚕作響。

  巴倫琪亞已經產生了便意,她緊蹙雙眉咬著嘴唇,俏臉已經漲的通紅,嘴裡
發出的聲音像是在嗚咽。

  而克�莫娃也已經滿臉憋紅,她羞憤地喘息著,身體繃緊,灌腸的痛苦和羞
辱讓她呻吟起來。這兩個性感的小警花眼看著自己的肚子逐漸鼓脹起來,想排便
的願望和洶湧而入的漲滿感越來越激烈,這種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簡直要讓人
發瘋。

  而這時,那兩台機器仍然在無休無止地用真空拉扯著巴倫琪亞和克�莫娃的
乳房,吸著她們的乳汁,劇痛讓她們撕心裂肺地哀嚎著,感到自己的乳頭快要被
硬生生的拉斷了,她們甚至覺得噴射出去的已經不是奶水了,而是自己的鮮血。
乳汁源源不絕地灌進巴倫琪亞和克�莫娃的直腸�,似乎永遠也沒有盡頭,她們
的屁股痙攣了起來,感受到越來越強的強烈的漲痛和洶湧而來的便意。

  直到巴倫琪亞和克�莫娃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那些男人才關掉了那兩台機器,
把巴倫琪亞和克�莫娃從那兩把椅子上放了下來。男人們把塑料吸盤從巴倫琪亞
和克�莫娃們的乳房上取了下來,那兩對豐滿的美乳頂端已經被勒出了四圈烏青,
性感的乳房很明顯的紅腫了起來,柔嫩的乳頭處已經沁出了血珠。而當那些男人
把軟管巴倫琪亞和克�莫娃的肛門�拔出來以後沒多久,乳汁混合著糞便就從她
們的肛門�噴射了出來。

  在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巴倫琪亞和克�莫娃躺在自己的乳汁和汙穢的液體當
中,她們在巨大的屈辱中昏死了過去。而這時,齊慧燕也已經被她身體�麵那支
飛快運動著的橡膠陰莖折磨得昏死了過去,在橡膠陰莖的摩擦、刺激當中,齊慧
燕的陰道分泌出的體液從她的陰戶�溢了出來,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甚至已經
在齊慧燕的身下積聚成了一個小水窪……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5 21:31:36

                第九章

  齊慧燕、巴倫琪亞和克�莫娃同時在一陣火燒火燎的劇痛當中蘇醒了過來,
齊慧燕發現自己跟巴倫琪亞和克�莫娃一樣坐在椅子上,她們的雙手都被反銬在
背後,雙腳都戴著腳鐐,手銬和腳鐐都被鐵鏈固定在地上,而且,有三根軟管正
分別插在她們的陰道�,而軟管的另外一頭則連接著地上的三台泵。

  「小妞,你還是不願意做韓先生獨享的女人嗎?」一個男人站在齊慧燕身邊
對她說,「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不!」齊慧燕用英語回答那個男人,「你們可以侮辱我們,但是我們絕對
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齊慧燕的這句話不僅僅是在回答那個男人,同時也是在鼓舞巴倫琪亞和克�
莫娃的情緒,讓她們有勇氣堅持下去。

  「那好吧。」那個男人無所謂地聳聳肩,改用英語對三個小女警說,「既然
這樣,那我們就玩下去。剛才你們都覺得疼是不是?那是因為我們用了一種特別
的東西灌你們的小穴。」那個男人得意地淫笑了幾聲以後繼續說,「你們都來自
出產烈酒的地方,所以,我們就用你們各自家鄉出產的烈酒洗洗你們的小穴。看
看誰家鄉的烈酒最厲害,先把你們灌醉。哈哈哈…」

  說著,那個男人按了手�的一個開關,地上的三台泵同時短促地發出了轟鳴
聲,也幾乎在同時,三個女孩都覺得陰道�有一種灼燒一樣的劇痛,她們痛苦地
慘叫起來。

  「有沒有喝出來是什麼酒呀?」那個男人淫笑著走到克�莫娃麵前,用俄語
對她繼續說,「俄羅斯最出名的當然是伏特加,75% 的酒精加上25% 的水,
可夠你受的了。」,然後,這男人又走到巴倫琪亞麵前,改用英語繼續淫笑著說,
「給你準備的是拉丁美洲著名的龍舌蘭酒,而且還是特別版的,特別夠勁,看看
你下麵的' 嘴' 能喝多少吧。而你,」這個男人又轉向齊慧燕說,「你應該知道
本地的烈酒,燒刀子。我們給你準備了80度的最烈的燒刀子,聽說用火柴可以
直接點著火,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哈哈哈…」

  在女孩們痛苦的哭聲中,那個男人繼續用英語對三個女警說,「隻要你們願
意做我們的性奴隸,就可以不用受這樣的罪了。怎麼樣?有沒有想好呢?」

  齊慧燕、巴倫琪亞和克�莫娃幾乎同時用各自的語言憤怒地喊著:「決不!」

  然後,在機器短促的轟鳴聲中,三個女孩又同時感到陰道�傳來一陣火辣辣
的疼痛,女警們再一次痛苦地慘叫起來,她們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既然你們那麼不識趣,那就隻好繼續給你們灌酒了。」那個男人繼續用英
語對這三個漂亮性感的警花說,「如果有誰想通了,就趕快告訴我,那她就不用
再繼續受罪。不然的話,就隻好讓你們下麵的' 小嘴' 喝個夠了。」

  這個男人說完以後,按下了他手�的開關,三台泵開始持續運轉起來。在泵
的轟鳴聲中,烈性的酒液被順著那三根軟管源源不斷地灌進齊慧燕、巴倫琪亞和
克�莫娃的陰道�麵,酒精刺激著女孩們敏感的陰道,侵蝕著輪奸在她們身體�
麵留下的傷口,傷害著她們的子宮。大量的烈酒灼燙著女警們的身體,在撕心裂
肺的慘叫聲中,齊慧燕、巴倫琪亞和克�莫娃無力的身體疼得不由自主地痙攣了
起來。

  但是盡管遭受了這樣殘忍的虐待,女警們還是沒有向那些男人們屈服,她們
隻是不停地慘叫著、號哭著,直到活活疼暈過去。齊慧燕是第一個疼昏過去的女
警,緊接著,克�莫娃也失去了意識,巴倫琪亞微弱的慘叫聲很快也消失了。

  站在她們麵前的那個男人關掉了那三台泵,轉過身去,看著站在他背後的那
三個毒梟,他們正在欣賞著女警們被烈酒灌得昏死過去的殘忍場麵。卡斯蒂洛和
伊萬諾夫興致勃勃地看著三個女警被灌得微微鼓脹起來的腹部淫笑著,而韓奇林
卻皺著眉頭看著昏死過去的齊慧燕。

  那男人用西班牙語對卡斯蒂洛說:「我們接下來給混血妞和俄國妞準備了新
花樣,保證能把她們調教成聽話的性奴隸。」然後又用俄語對伊萬諾夫這樣說。

  這兩個心狠手辣的毒梟都興奮地歡呼起來。然後那個男人又用緬甸語對韓奇
林說:「韓先生,你也看到了,這個小妞嘴特別硬,就是不肯乖乖地做你的女人。
你看…」

  「把這個小妞交給我,我讓她嚐嚐降頭的厲害。」韓奇林打斷了那個男人的
話,咬牙切齒地說,「她不肯做我的女人,我就讓她做所有男人的女人!」

  那個男人看著韓奇林怒氣衝衝的樣子,心�卻很得意。自從韓奇林把齊慧燕
劃作自己的禁臠,那些男人就因為不能玩弄這個可愛的美女而覺得很遺憾,現在
既然韓奇林要讓齊慧燕「做所有男人的女人」,那就說明他們也有機會品嚐淩辱
齊慧燕的滋味了。

  這時,幾個男人走到三個女警身邊,把她們的身體從椅子上放到地上,並且
把軟管從她們的陰道�拔了出來,酒液混合著血絲馬上就從女警們的陰道湧了出
來。一個男人抱起齊慧燕綿軟的身體,把她交到韓奇林的手�,韓奇林鐵青著臉
接過這個讓他迷戀,但卻又不肯向他屈服的小美女,轉過身,走向另外一間牢房
……

  一陣刺骨的冰涼感覺傳遍了齊慧燕的全身,使她的皮膚上浮起了一層雞皮疙
瘩。齊慧燕打了個寒戰,從昏迷中悠悠醒轉,慢慢地睜開了眼睛。齊慧燕發現自
己躺在一張床上,雖然身體被那些男人蹂躪得象散了架一樣,全身酸痛不堪,但
是她已經恢複了一些體力,也已經可以自如控製自己的身體,看來那些男人給她
們注射的那種可怕藥物的藥力已經過去了。

  齊慧燕感覺到身體�那種冰涼的感覺是有冷水正在注入她的陰道�,她想要
察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手銬和腳鐐牢牢地固定在
床的四個角上,動彈不得。正當齊慧燕試圖掙脫那些束縛,而把手銬和腳鐐上的
鐵鏈拉得嘩啦啦作響時,她感覺到有一根軟管被從自己的陰道�抽了出去,而之
前灌進她陰道�麵的冷水也就馬上流了出來,經過冷水的清洗,之前被強灌烈酒
的陰道也似乎沒有那麼疼了。

  「怎麼樣?給你洗一下是不是舒服多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齊慧燕身邊傳
來。齊慧燕轉過頭去,看見皺著眉頭的韓奇林和另外一個男人正站在她躺著的床
邊。「知道剛才是誰用冷水給你洗小洞的嗎?」那個男人淫笑著繼續對齊慧燕說,
「是你的一個老朋友哦。」這個男人的話音剛落,一個身影就拿著一根正在流出
冷水的橡膠水管走到齊慧燕的身邊。

  「是你!」齊慧燕看清楚那個人以後,又驚又怒地大聲喊道,「不!」

  原來,那個拿著水管,剛才用冷水衝洗齊慧燕陰道的人竟然就是奸殺了齊慧
燕好友的那個侏儒。

  「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啊?」那個侏儒扔掉了手中的水管,淫笑著對齊慧燕
說,「剛才我給你洗小騷洞的時候,仔細地看了一下。

  嘖嘖,還真可憐呢,都已經腫了。」

  「不!不要說了!」齊慧燕一想到這個侏儒剛才竟然玩弄,窺伺自己的陰戶,
就象發瘋一樣哭喊起來。

  「怎麼?才看一下就受不了了?」那個侏儒繼續淫笑著對齊慧燕說道,「那
等會我操你的時候,你還不得發瘋啊。」

  「什麼!」齊慧燕聽到這個侏儒說要強暴她,感覺就象五雷轟頂一樣。齊慧
燕自從落入魔掌以來,除了韓奇林,還沒有被別的男人強奸過,沒想到現在要被
奸殺了自己好友的罪犯強暴,她一邊抗拒地哭喊著,一邊拼命地掙紮起來。

  「你別白費勁了。如果你願意做韓先生的性奴隸,那韓先生當然就會保護你,
不會讓別的男人碰你。但是如果你還是那麼頑固,那你不但會被這個矮子操,還
會被無數男人輪流操。」韓奇林身邊那個男人看著齊慧燕徒勞地把手銬和腳鐐上
的鐵鏈拉扯得劇烈搖晃著,得意地繼續對她說,「怎麼樣,你現在回心轉意還來
得及。」

  齊慧燕心情矛盾地看著韓奇林陰沈的臉,她知道如果不向這個毒梟屈服,那
麼自己就一定會被眼前這個侏儒強奸,但是向韓奇林屈服,淪為他的性奴隸更是
齊慧燕無法忍受的屈辱。在遲疑了十幾秒鍾以後,齊慧燕還是堅定地對那個男人
說:「不!我決不屈服!」

  「臭婊子嘴還真硬。」那個男人惱羞成怒地罵了起來,他又轉向那個侏儒繼
續說,「算你運氣好,你可以好好爽這個倔脾氣的妞了。」

  那個侏儒聽到齊慧燕的拒絕以後,就已經興奮地脫掉自己身上的衣褲,在男
人說話的同時,他已經爬到了床上,壓倒在齊慧燕的身體上亂抓亂摸起來。

  在齊慧燕厭惡的驚呼聲中,那個侏儒得意地淫笑著對齊慧燕說:「摸起來很
舒服嘛,皮膚比你的那個朋友要更加細膩,彈性也比她好。」這個侏儒的雙手抓
住了齊慧燕的乳房,繼續說,「這對奶子也比你那個朋友要大呢。」

  齊慧燕被那侏儒壓在身下,拼命掙紮著,但是卻無濟於事,她聽到這個侏儒
正無恥地拿她的身體和她朋友的身體進行比較,隻能屈辱地哭喊著,吼叫著。

  那個侏儒一邊按住齊慧燕掙紮的雙手,一邊繼續淫笑著說:「你的那個朋友
被我剝光衣服,用皮帶布條綁在床上的時候,掙紮得比你還要厲害呢。」那個侏
儒又在齊慧燕的身體上摩挲了一番以後,他跪在齊慧燕身邊的床上,把他已經勃
起的陰莖放在齊慧燕的麵前,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的家夥小?」

  齊慧燕被韓奇林奪走貞操前,從來沒有見過男人的陰莖,被韓奇林強奸和肛
奸時,也沒有看到韓奇林的陰莖,即使在韓奇林強行讓齊慧燕為他口交時,齊慧
燕也隻是在韓奇林射精以後,拔出陰莖的時候模糊地看到過一眼,所以這是她第
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清晰地看到男人的陰莖。齊慧燕馬上臉頰緋紅,想要轉過頭
去,那個侏儒卻抓住她的下巴,讓她沒有辦法轉動頭部。

  齊慧燕隻好皺著眉閉上雙眼,不再看那支醜惡的陰莖。

  那個侏儒看著齊慧燕厭惡的樣子,憤恨地大喊起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你們這些女人都是一樣,都看不起我!」

  說著,這個侏儒從床邊抓起一個東西來套在自己的陰莖上,然後他一邊用力
扒開齊慧燕的眼睛,讓她看著自己的陰莖,一邊得意地說:「現在你還敢嘲笑我
小麼?」

  齊慧燕被她看到的東西嚇了一跳,那個侏儒居然在他的陰莖上麵套了一個碩
大的矽膠套子,讓他的陰莖變得又長又粗,而且那個矽膠套子的表麵還有無數橡
膠顆粒,套子的前端沒有封口,不會影響這個侏儒把精液射進女孩體內。

  原來這個侏儒因為身材短小,陰莖也相應比一般人要小而遭到女人甚至是妓
女的嘲笑,因此心理變態,綁架女孩以後就用這個矽膠套增大自己的陰莖並強奸
她們,以此虐待那些女孩。這個侏儒原來用的那個矽膠套被警方沒收了,而這個
矽膠套是這些男人現在重新為他製作的。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很厲害?」那侏儒看著齊慧燕臉上吃驚的表情,得意
地說,「你的那個朋友看到我的家夥的時候還哭了呢。」

  「禽獸!」齊慧燕聽到這個侏儒再次提起她的朋友,忍不住恨恨地斥罵道。

  「馬上你就要被我這個禽獸操了,」那個侏儒一邊重新爬到齊慧燕的身體上,
一邊得意地說,「你可不要哭哦。」

  那個侏儒的身體壓在齊慧燕的身上,因為侏儒比較矮,他的臉伏在齊慧燕的
胸口,齊慧燕看不見他的臉,隻能感覺到有個碩大的物體正在慢慢地推擠著她的
陰戶,分開她的陰唇,一點點插入她的陰道�,齊慧燕知道那是這個侏儒戴著矽
膠套的陰莖。侏儒原本短小的陰莖戴上了這個矽膠套以後,體積比一般男人的陰
莖還要大,碩大的陰莖插進齊慧燕的陰道口時,齊慧燕疼得叫了起來。隨著那個
侏儒的陰莖一點點插進齊慧燕的陰道�麵,女警的陰道口也被撐得越來越開,陰
道口傳來的陣陣劇痛讓齊慧燕慘叫著全身顫抖起來。

  「小美人,疼嗎?」那個侏儒從齊慧燕的胸口�起頭來,淫笑著對她說,
「你的朋友被我操得時候哭得可慘了。」

  說著,這個侏儒張開嘴,用牙齒咬住了齊慧燕的左邊乳頭。敏感的乳頭被咬
噬的劇痛讓齊慧燕更加歇斯底�地慘叫起來,而那個侏儒卻一邊咬著她的乳頭吸
吮著,一邊在齊慧燕的陰道�抽插了起來。碩大的矽膠套翻動著齊慧燕的陰道和
陰唇,矽膠套表麵的橡膠顆粒摩擦著齊慧燕身體�已經腫了起來的敏感部位,疼
痛的折磨讓齊慧燕嗚咽著呻吟起來,而那個侏儒放開了這個可愛警花的左乳頭以
後,又一口咬住了她的右乳頭,巨大的疼痛讓齊慧燕的身體抽搐著哭喊起來。

  侏儒不停地在齊慧燕的身體�抽插著,同時他還輪流咬住齊慧燕的兩個乳頭,
吮吸著乳頭被咬破以後,傷口中滲出來的血絲,而齊慧燕被他用這樣的手段虐待
得不停地顫抖著,哭喊著,她的眼淚不停地從臉上滑落下來。那個侏儒的矽膠套
使他的陰莖無法和女孩的陰道直接接觸,其實非常影響那個侏儒的快感,但是那
個侏儒的心理已經扭曲變態,他並不追求性交的快感,而隻是喜歡欣賞女孩被他
虐待時那痛苦的表情和哭聲。

  在那個侏儒的強奸和虐待中,齊慧燕痛苦地煎熬著,直到那個侏儒悶哼著把
精液噴射進了她的身體,這樣的折磨才算告一段落。那個侏儒滿意地把陰莖和矽
膠套一起從齊慧燕被折磨得香汗淋漓的身體�麵拔了出來,然後跳下床來,滿意
地看著這個剛剛被他糟蹋過的女警那美妙的裸體。

 一直看著侏儒強奸虐待齊慧燕的韓奇林和他身邊的那個男人也走到了齊慧燕

  的床邊,韓奇林用緬甸語對他身邊的那個男人說了幾句話以後,那個男人就
對躺在床上不停喘息著的齊慧燕說:「怎麼樣?被仇人操的滋味舒服嗎?現在我
再問你最後一次,你願意不願意做韓先生的女人,用你的身體服侍他?」

  「不!」齊慧燕閉著眼睛喘息著,用微弱但是堅定的聲音回答道。

  「哪怕是以後每天都要被這樣的男人強奸?」那個男人繼續對齊慧燕說,
「甚至是每天都被許多男人輪奸,也不肯自願伺候韓先生?」

  「不!」齊慧燕仍然毫不遲疑地作出回答。

  那個男人看著韓奇林,搖了搖頭。韓奇林板著臉,用緬甸語對那男人說了一
句話,那男人就帶著那個侏儒出去了。而韓奇林走到齊慧燕身邊,拿出一個小瓶,
然後用一隻手捏住齊慧燕的下巴,掰開她的嘴,另一隻手把那個小瓶�麵象油脂
一樣的東西都倒進了齊慧燕的嘴巴�,強迫她咽了下去。韓奇林放開了齊慧燕的
下巴,開始低聲念起了咒語,而齊慧燕拼命咳嗽著,想把那些灌進她嘴�的東西
吐出來,但是很快,齊慧燕就覺得,她的身體漸漸地發生了一些變化……

  正當齊慧燕被那個侏儒淩辱虐待的時候,其餘男人們正在用冷水衝洗著克�
莫娃和巴倫琪亞的陰道。冰冷刺骨的冷水流入女孩敏感的陰道驚醒了克�莫娃和
巴倫琪亞,她們的意識漸漸地從昏迷中恢複了過來。

  當巴倫琪亞張開眼睛時,她發現自己被吊在空中,一個男人正把軟管從她的
陰道�抽出來,冷水從她的陰道�流出來,落在她身下的地上。巴倫琪亞的雙手
被綁在一起,吊在牢房的天花板上,她的兩條健美的小腿上分別套著一個鐵環,
兩個鐵環各自被一條鐵鏈和兩邊的牆壁連接著,把巴倫琪亞的雙腿向兩邊分開,
讓她的陰戶和肛門毫無遮蔽地暴露了出來。

  巴倫琪亞發現那種讓她全身無力的藥力似乎已經消失,她的體力已經恢複了
了一些,她試著想要掙紮,但是因為被吊在空中,巴倫琪亞用不出力氣來,完全
無法掙脫她身體上的束縛。而且剛一掙紮,巴倫琪亞受盡淩辱的身體就全身劇烈
酸痛,她隻好暫時放棄了掙紮。

  而與此同時,一個男人把軟管也從克�莫娃的陰道�拔了出來,隨著冷水從
女警的陰道�倒流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流到地上,克�莫娃也已經醒了過來,她
的上半身俯臥在一張桌子上,雙腿分開、彎曲著,膝蓋跪在地上。

  克�莫娃也發現自己身體上的藥力已經消失,她又重新可以控製自己的身體。

  但是當克�莫娃想要站起來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的手腕和腳踝、膝蓋都被
鐵鏈和鐐銬牢牢地固定在了地上,根本無法移動,克�莫娃隻能保持這個姿勢跪
在地上。

  克�莫娃和巴倫琪亞互相看到了對方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然後,她們幾
乎是同時發現,在這間牢房�除了她們,還有許多赤身裸體的男人,以及另外兩
個同樣被鎖鏈限製了自由的人。

  有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正跪在地上,她的右腳腳踝上箍著一個鐵環,有一根
鐵鏈連接著鐵環,禁錮著那個女孩。女孩的雙腿跪在地上,雙手撐地,她身後的
一個男人正跪在她的雙腿之間,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抽插著,而另外一個男人
則跪在女孩的麵前,把陰莖插在女孩的嘴�,享受著她口舌的包裹。在女孩的輕
聲呻吟中,女孩的身體隨著那兩個男人的衝擊而前後搖擺著,她胸前一對性感的
豐滿乳房向下垂著,也隨著男人們的衝擊而有節奏地晃動、顫抖著。

  而在離開這個女孩不遠的地方,還有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正背朝天躺在
地上,他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鐵環,那個鐵環同樣被鐵鏈固定在地上,另外一個男
人正壓在他的身上,把陰莖插進他的肛門,雞奸著這個男人。令人觸目驚心的是
這個男人的四肢都不知去向,包在他殘肢上的紗布依舊血跡斑斑,所以他對於他
身上那個男人的雞奸毫無反抗能力,隻能通過帶著哭腔的吼叫聲表達著自己的抗
拒。

  「你們醒了?」一個男人看到巴倫琪亞和克�莫娃醒了過來,淫笑著用英語
對她們說,「剛才給你們洗了一下,是不是舒服多了?」

  這個男人看到克�莫娃和巴倫琪亞注意到了一邊的那一男一女,得意地繼續
對她們說,「這個男的叫方永健,是警察的臥底,我們把他抓來以後,砍掉了他
的手腳,留著給喜歡這一口的兄弟們換換口味。說起來,要不是他提供給警方情
報,警察也抓不了那三個毒梟,那你們也就不會到這�來引渡他們,也就不會被
我們抓來操了。」那男人淫笑著看著男人們的淩虐在兩個赤身裸體的女警身上留
下的密密麻麻的痕跡,淫笑著繼續對她們說,「這個大奶子叫文蘭,是方永健的
女朋友,被我們抓來操的時候還是處女。被我們在她男人麵前操翻以後,就乖乖
地做了我們的性奴隸。現在她一邊肚子�懷著我們的孩子,一邊還要用嘴巴和屁
眼讓我們繼續爽。」

  巴倫琪亞和克�莫娃看著眼前這對情侶遭受著生不如死折磨的悲慘場麵,想
到自己也被這些男人輪奸、玩弄,不由得為了眼前這對悲慘的情侶,也為了自己
落下淚來。

  「本來,我們給文蘭還準備了些精彩刺激的玩意,沒想到她那麼快就懷了孕,
為了保住這個孩子,這些節目就不能用在她身上了。不過正好,這些節目可以用
在你們身上。」那個男人看著克�莫娃和巴倫琪亞,猙獰地淫笑起來,「你們就
好好嚐嚐這滋味吧。」

  說著,被吊在空中的巴倫琪亞看到一個男人牽著一匹小馬走到了克�莫娃的
身後,當那匹小馬興奮地打著響鼻,用後腿支撐著身體直立起來的時候,巴倫琪
亞驚恐地看見那匹小馬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那陰莖的體積足足有一半男人的兩
倍多!巴倫琪亞意識到了那些男人要怎樣折磨克�莫娃,她向著克�莫娃用英語
大聲喊叫起來。克�莫娃的英語不怎麼好,加上巴倫琪亞在驚恐之下,語速太快,
克�莫娃隻聽清楚「馬」和「當心」這兩個詞。

  這時,克�莫娃身後的這個男人已經指揮著那匹小馬上身直立起來,把兩隻
前蹄放在克�莫娃的上半身俯臥著的那張桌子上,分別踩在克�莫娃身體的兩邊。

  克�莫娃看到馬的蹄子落在自己身體的兩邊,背上感覺到馬鼻子�麵噴出的
熱氣,她突然明白了那些男人要用這匹小馬幹什麼,克�莫娃哭喊著奮力掙紮起
來。但是這個俄羅斯美女女警根本無法掙脫那些束縛著她的鐐銬和鐵鏈,而克�
莫娃身後的那個男人卻已經指揮著那匹小馬把陰莖插進了女警的陰戶�麵。馬的
陰莖比一般男人的陰莖要粗得多,當小馬的陰莖插進克�莫娃的陰道口時,這個
女警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她的身體疼得顫抖著瑟縮起來。

 而克�莫娃身後的那個男人一邊殘忍地指揮著那匹小馬把陰莖向著女孩的陰

  道�繼續推進,一邊淫笑著對克�莫娃說:「我們可花了好多時間來訓練這
匹馬,讓它學會怎麼操女人。剛才我們還給它注射了獸用催情藥,你就慢慢地哭
吧。哈哈哈…」

  馬的陰莖一點一點地插進了克�莫娃的身體�麵,撕扯著她的陰道口和陰道,
克�莫娃疼得慘叫著不停地搖著頭,她手腳上的鐐銬和鐵鏈都被她拉得響個不停,
但是她卻完全無法從這樣地獄般的痛苦中解脫。馬巨大的陰莖不停地摧殘著克�
莫娃的陰道,終於,克�莫娃的陰道口被硬生生地撕裂了,在克�莫娃歇斯底�
的慘叫聲中,鮮血從她的陰戶�流了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滴落在地上。

  克�莫娃身後的男人看著她大腿上的鮮血,淫笑著說:「怎麼又被開了一次
苞?而且還是被馬開苞的。哈哈…」克�莫娃這時已經疼得就快要昏過去了,而
那匹馬卻還在繼續把它巨大的陰莖塞進克�莫娃流著血的陰道�……

  與此同時,那些男人也沒有放過巴倫琪亞。一個男人戴著手套,拿著一個麻
布口袋走到被吊在空中的巴倫琪亞麵前,巴倫琪亞驚恐地看到那個口袋�似乎有
什麼東西正在蠕動。

  「知道這�麵是什麼嗎?」那個男人獰笑著看著巴倫琪亞,他解開那個口袋,
然後雙手撐開袋口,把口袋舉到巴倫琪亞的麵前說:「你可以仔細地看一看。」

  巴倫琪亞戰戰兢兢地朝口袋�看了一眼,這個小女警馬上無比恐懼地尖叫了
起來,原來那個口袋�竟然是兩條黑色的蛇!女孩對於蛇、蟲這些東西都具有天
生的恐懼和厭惡,哪怕是女警也不例外,在這麼近的距離上看到兩條醜惡的蛇讓
巴倫琪亞的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那個男人看到巴倫琪亞驚惶的樣子,他淫笑著用一隻手抓住袋口,對巴倫琪
亞說:「不要怕,這兩條蛇是沒有毒的,而且嘴巴也都被封住了,不會咬你的。」

  然後那男人把另外一隻戴著手套的手伸到巴倫琪亞的雙腿之間,撥弄著她濕
漉漉的陰戶和肛門,繼續對她說,「如果讓這兩條蛇鑽進你的這兩個小洞�麵,
那會怎麼樣呢?」

  巴倫琪亞恐懼地尖叫起來,她無法想象自己會遭到這樣殘忍變態的折磨,女
警拼命地掙紮著,但是無法掙脫自己身上的束縛,甚至連並攏雙腿現在對她來說
都是不可能的。那個男人從巴倫琪亞的雙腿之間收回了那隻手,然後把手伸進那
個口袋�麵,當他把手抽出來的時候,手�赫然握著一條蛇。巴倫琪亞驚恐的雙
眼看著那男人手�的那條蛇,它的嘴確實被用膠布封了起來,可以吐出信子,但
是無法張開,蛇的一對眼睛也看著它麵前的這個女警,眼珠�綻放出奇異的光芒。

  巴倫琪亞看到蛇的尾巴上戴著一個金屬環,連接著一根鐵鏈。

  「這兩條蛇是我們專門訓練過的,特別喜歡鑽女人的小洞和屁眼。」這個男
人看著那條蛇的身體纏繞在自己手臂上,繼續對巴倫琪亞說,「怎麼樣?準備好
了麼?是先鑽小洞還是先鑽屁眼呢?」

  「不!不!」巴倫琪亞看著那男人手�那條可怕的蛇,不停徒勞地掙紮著,
哭喊著。

  「那就從屁眼開始吧。」那男人說著,然後他放下口袋,走到巴倫琪亞身後,
用沒有拿蛇的那隻手分開巴倫琪亞的臀部,然後用另一隻手把蛇的頭塞進巴倫琪
亞的肛門�。在女警的號哭聲中,那男人用力在蛇的身體上按了一下,那條蛇象
是收到了命令,猛地鑽進了巴倫琪亞的肛門�。

  巴倫琪亞感覺到自己的肛門被那條蛇比一般男人陰莖更粗的身體撐開,而且
那條冰冷潮濕的蛇還正在繼續遊進她的直腸�麵,肛門被扯開的疼痛和肛門、直
腸被侵犯的羞恥使巴倫琪亞痛苦地哭喊著。那男人滿意地看著巴倫琪亞的屁股中
間掛著半條蛇,而且這半條蛇還在繼續鑽進女警的肛門�,滿意地狂笑起來。

  然後,這男人又走回到巴倫琪亞的麵前,從地上的口袋�拿出另外一條差不
多粗細蛇,在女孩悲慘的哭泣聲和哀鳴聲中,把這條蛇的蛇頭塞進巴倫琪亞的陰
道口,當蛇頭撐開巴倫琪亞的陰道口,進入她的陰道時,巴倫琪亞慘叫著全身顫
抖起來,而那個男人馬上就淫笑著按了一下那條蛇的身體,蛇的身體馬上就鑽進
了巴倫琪亞的陰道�。

  巴倫琪亞感覺到滑膩膩的蛇鑽進了她的陰道�麵蠕動起來,蛇身上凹凸不平
的鱗片磨蹭著她敏感的陰道,刺激著巴倫琪亞的神經,女警慘叫著全身抽搐,她
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地弓了起來。

  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巴倫琪亞被吊在空中拼命地掙紮、顫抖著,她的雙腿之
間夾著兩條長長的黑色物體,就象是兩條尾巴一樣。男人看到一條蛇的大部分身
體已經鑽進了巴倫琪亞的肛門�,他馬上抓住那條蛇尾巴上的金屬環上麵的那條
鐵鏈,把蛇的大約半個身體從巴倫琪亞的肛門�拉扯了出來。

  當蛇被向外拉的時候,它身上的鱗片象倒刺一樣刮蹭著巴倫琪亞的直腸,讓
她不停地慘叫著,幾乎疼得昏死過去。那條從女警的肛門�拉出來的蛇身上沾滿
了那些男人剛才射進巴倫琪亞的肛門�的精液,它被拉出來以後,繼續蠕動著身
體,鑽進巴倫琪亞的肛門�麵。

  那個男人滿意地看著那條蛇在巴倫琪亞痛苦而微弱的慘叫聲中,一點點地把
它的身體重新鑽進已經奄奄一息的女警的肛門�,然後他又抓住另外一條蛇尾部
的鐵鏈,把那條蛇的身體也扯了出來。

  蛇身上的鱗片刮擦著巴倫琪亞嬌嫩而敏感的陰道,巴倫琪亞感到刀割一樣的
劇痛,她聲嘶力竭地慘叫著,她的身體猛地繃緊,劇烈抖動、痙攣了一番以後,
巴倫琪亞的身體無力地鬆弛了下來,在空中搖晃著,她疼得昏死了過去。但是巴
倫琪亞的痛苦還遠遠沒有結束,那個男人仍然站在她的身邊,輪流把鑽進巴倫琪
亞的陰道和肛門的那兩條蛇向外拉扯,然後再看著它們身上沾著縷縷血絲,重新
鑽進她的身體�麵。

  在巴倫琪亞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那兩條蛇在她的身體�蠕動著,摧殘著她
的陰道和肛門,把她折磨得一次次疼昏過去又疼醒過來……

  而就在巴倫琪亞被蛇折磨的同時,克�莫娃正在承受著她身上那匹小馬的殘
暴獸奸。小馬把陰莖插進克�莫娃的陰道�麵以後,就在女警的身體�抽插起來。

  陰莖的抽插拉扯著克�莫娃陰道被撕裂的傷口,在一陣陣鑽心的劇痛中,剛
才陰道口被撕裂時疼得昏死過去的克�莫娃又疼得醒了過來。克�莫娃昏昏沈沈
地睜開眼,陰道的疼痛讓她慘叫起來。

  「還好是俄國妞,身材高大,還受得了馬的家夥。」克�莫娃聽見了一個男
人淫褻的聲音,「要是換個嬌小型的妞,沒準已經被馬給操死了。」

  克�莫娃這才想起來,自己正在遭受殘忍的獸奸,被獸奸的恥辱和陰道�劇
烈的疼痛讓她悲傷地嗚咽、哭號著。而那匹馬似乎卻很享受這個俄國美女的陰道,
對於馬的巨大陰莖來說,克�莫娃的陰道顯得極其緊窄,女孩的陰道緊緊地包箍
著馬的陰莖,這種刺激讓馬本能地興奮不已,更加快了抽插的節奏。克�莫娃隻
能痛苦地慘叫著,承受著馬的陰莖粗暴地摧殘著她的身體,被糟蹋得死去活來。

  當那匹馬終於在克�莫娃的身體�麵射出精液的時候,克�莫娃已經不知道
被蹂躪得昏過去又醒過來了多少次,她感覺到滾燙的精液噴進她的陰道和子宮�。

  在克�莫娃身後那個男人的指揮下,那匹馬離開了克�莫娃的身體,然後那
些男人解開了克�莫娃身體上的束縛,把全身酥軟,精疲力竭的克�莫娃從桌子
上架了起來,然後拖到牢房中間,放在地上。

  而這時巴倫琪亞身體�的那兩條蛇也已經因為感覺到累而不再蠕動,那個男
人把那兩條蛇從昏迷不醒的巴倫琪亞的身體�麵拉扯了出來,肛門和陰道同時被
鱗片刮蹭的疼痛讓巴倫琪亞呻吟著醒了過來。幾個男人解開了巴倫琪亞身上的束
縛以後,一個男人抱著渾身大汗,筋酥骨麻的女警走到躺在地上的克�莫娃身邊,
把巴倫琪亞也放在了地上。

  「怎麼樣,被獸奸的滋味好受嗎?」一個男人看著這兩個被折磨得憔悴不堪
的女警,得意地說。而巴倫琪亞和克�莫娃這時已經連說話力氣也沒有了,雖然
她們可以聽見那個男人的聲音,但是卻無法回答他。「其實,你們還不是最慘的。」

  那個男人繼續對克�莫娃和巴倫琪亞說,「馬上,你們就會看到你們的好朋
友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

  這時,牢房的門打開了,門外傳來了一連串有所壓抑的呻吟聲,韓奇林抱著
一個女孩走了進來,在他身後,另一個男人牽著一頭體形巨大的藏獒也走進了這
間牢房。

  韓奇林懷�的女孩全身赤裸,韓奇林的陰莖從下麵插在那個女孩陰戶�麵,
那女孩麵朝著韓奇林,雙臂勾著他的脖子,雙腿纏著他的腰,正隨著韓奇林走路
的節奏主動地晃動著身體,她的身體上下起伏著,用陰戶套弄著韓奇林的陰莖,
同時,她的嘴�不時地發出滿足的呻吟聲,隻是似乎略有一些壓抑。

  當韓奇林走近時,躺在地上的巴倫琪亞和克�莫娃終於看清楚,那個主動迎
合著韓奇林的女孩竟然是齊慧燕,她的呼吸急促,臉色已經變成緋紅色,神情也
顯得有些迷亂,似乎已經沈醉於性欲當中,但是奇怪的是齊慧燕的眼睛�正不停
地流著眼淚,而且在發出呻吟的同時,齊慧燕還不停地哭泣著,又似乎表達著她
的不情願。

  韓奇林淫笑著一邊享受著齊慧燕在他懷�主動與他性交的樂趣,一邊俯下身
來,把齊慧燕放在地下,韓奇林拿起一個被鐵鏈固定在地上的腳鐐,銬在齊慧燕
的腳踝上。而另一個男人也把那隻藏獒的項圈上的鐵鏈固定在離開齊慧燕不遠的
地上,然後那男人退到一邊。

  韓奇林突然把自己的陰莖從齊慧燕的陰道�抽了出來,他放開齊慧燕,站起
身來。齊慧燕躺在地上,繼續喘息著,過了幾秒鍾以後,齊慧燕突然從地上坐了
起來,她的嘴�嗚咽著,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急切地四處張望,尋找著什麼,當
她看見韓奇林時,馬上手腳並用地向韓奇林爬了過去,但是她的腳踝被鐵鏈束縛
著,即使伸出手來,也夠不到韓奇林。

  齊慧燕繼續流著淚嗚咽著,急切地向四周張望,當她看到其他男人的時候,
就馬上向著其他男人爬過去,但是因為鐵鏈的緣故,她無法觸及任何一個男人,
齊慧燕隻能哭泣著蹲在地上,焦躁地把手伸進自己的陰戶,撥弄著自己的陰蒂和
陰道口,開始手淫。但是手淫看來並不能讓齊慧燕平靜下來,她一邊用力地玩弄
著自己敏感的性器官,一邊繼續急切地向旁邊張望著。

  「小妞,沒有男人是不是很難受啊?」一個男人站得遠遠的,對齊慧燕說,
「沒有男人,但是還有公狗呢。」那個男人說著,示意齊慧燕向身後看。

  齊慧燕一邊繼續手淫,一邊轉過頭去,她看見了蹲在旁邊的藏獒。

  「狗的雞巴操起來也很舒服的。」那男人繼續用一種淫褻的語氣對齊慧燕說,
「隻要你用手、用嘴讓狗的雞巴大起來,你就可以享受了。」齊慧燕急切的眼光
已經落到了藏獒的陰莖上,她急忙爬到藏獒麵前,蹲在地上,一邊呻吟著用一隻
手繼續給自己手淫,一邊流著眼淚用另一隻手抓住藏獒的的陰莖套弄起來。

  「怎麼樣?看到朋友突然變成騷貨,是不是覺得很吃驚?」那個剛才對齊慧
燕說話的男人蹲下身來,一邊看著齊慧燕同時給自己和藏獒手淫,一邊對躺在地
上的克�莫娃和巴倫琪亞說,「剛才那個緬甸人給她下了淫降,據說是那個緬甸
人祖傳的降頭術。

  被下了淫降以後,女人陰道�麵會痛癢難忍,手淫也沒用,隻有陰莖插入才
能緩解。所以女人熬不住痛癢,就會主動去找男人幹自己了。這個降頭最厲害的
地方是被下降頭的女人還會保持神智清醒,所以找男人幹自己的時候她一定是不
情願的,但是再不情願也熬不過身體�的奇癢奇痛,再不情願也要求男人幹自己,
這多有趣啊。哈哈哈…」

  巴倫琪亞和克�莫娃聽著這個男人得意的淫笑,看著齊慧燕一邊流著眼淚,
不情願地哭泣著搖著頭,一邊不得不用手套弄著藏獒肮髒的陰莖,她們無法想象
世界上還有這麼可怕的邪術,恐懼地哭泣起來。

  齊慧燕用手套弄了一陣藏獒的陰莖以後,藏獒的陰莖並沒有迅速勃起,而陰
道�麵的癢痛卻已經折磨得齊慧燕無法忍受,齊慧燕隻能無奈地把心一橫,一邊
繼續用手玩弄著自己的下身,一邊用嘴包裹住了藏獒的陰莖,舔舐吸吮起來。在
男人們淫褻的笑聲中,齊慧燕感覺到了巨大的恥辱,但是她身體�的癢痛逼迫著
她隻能拋棄了自己的尊嚴和羞恥心,流著淚痛苦地繼續為藏獒口交。

  在齊慧燕濕軟口舌溫柔的舔吮下,藏獒的陰莖逐漸膨脹開來,齊慧燕哭泣著
轉過身去,象母狗一樣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把自己的陰戶暴露在藏獒的麵前,
一邊嗚咽著繼續手淫,一邊象母狗勾引公狗一樣輕輕地搖晃著自己的屁股。藏獒
聞到了齊慧燕陰戶上分泌液的氣味,已經好幾次強奸過女警察的藏獒馬上就條件
反射般地站了起來,把前爪踩在齊慧燕白皙的背上,然後把它碩大的陰莖插進了
齊慧燕濕淋淋的陰戶�麵。當藏獒的陰莖插進齊慧燕的陰道時,這個美女警花的
眉頭舒展開來,她的嘴�發出了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興奮的呻吟聲,而羞恥的眼淚
也從她的臉上不停地滴落下來。

  看到看著那隻藏獒趴在齊慧燕的身上抽插起來,巴倫琪亞和克�莫娃害怕得
瑟瑟發抖。而蹲在她們身邊的那個男人乘機用英語威嚇她們:「如果你們不願意
乖乖地做我們的性奴隸,那我們就隻好讓緬甸人也給你們下這樣的降頭,把你們
也變成這樣子。」為了確保兩個女警聽得懂,那個男人還專門用俄語對克�莫娃
說了一遍。

  眼看著齊慧燕雖然不情願,卻在降頭的淫威下不得不拋棄了尊嚴和羞恥心,
居然主動和藏獒性交。想到自己如果也被變成這種樣子,主動和馬性交或者主動
讓蛇鑽進自己的身體,剛才被獸奸的痛苦和被下降頭的恐懼終於征服了這兩個女
警。

  「我…願意…做…性奴隸」巴倫琪亞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吞吞吐吐地說。

  「說響一點,我聽不見。」那個男人得意地說。

  「我…我願意…做…做性奴隸」巴倫琪亞流著眼淚,提高了聲音說。而一旁
的克�莫娃更是已經淚流滿麵,她泣不成聲地也向那些男人投降了:「我…願意
…做你們的…性奴隸,求求你們…不要給我…下降頭。」

  「哈哈哈,這樣就聽話了。」那男人得意地看著麵前這兩個終於屈服了的性
感美女,得意地說,「既然你們願意做性奴,那就要在身上留下些標記。」說著,
那個男人把兩個奇怪的東西分別扔在克�莫娃和巴倫琪亞的身上,繼續對她們說:
「你們隻要握住手柄,把這兩個東西按在奶子上,然後按下手柄上的按鈕,你們
的身上就會自動留下性奴的刺青。放心,不會很疼的。我們還會給你們拍錄象,
作為紀念。」

  說著,一個男人在巴倫琪亞和克�莫娃麵前架起了一架攝象機。巴倫琪亞和
克�莫娃握著那兩個東西的手柄,心理激烈地活動著,她們知道,如果被那些男
人拍下她們親手在身體上留下刺青的場麵,那她們就將永遠無法擺脫性奴隸的悲
慘命運,但是如果不照那些男人的話做,她們的命運將會更加悲慘。

  「快點!難道你們想象她一樣嗎?」巴倫琪亞和克�莫娃麵前那個正在拍攝
錄象的男人指著在一旁和藏獒主動性交的齊慧燕,不耐煩地催促著。克�莫娃看
見藏獒從齊慧燕的背上落了下來,轉了個身,用屁股對著齊慧燕的屁股,陰莖仍
然插在女警的陰道�麵,她聽著齊慧燕絕望的呻吟聲,看著齊慧燕痛苦而不能自
拔的悲慘模樣,無奈地捏住手柄,把她手�的東西按在自己的左乳房上,用牙齒
咬住嘴唇,按下了手柄上的按鈕。

  一陣針刺的疼痛從克�莫娃的乳房上傳來,她用力咬著嘴唇,發出了痛苦的
嗚咽聲。疼痛消失以後,克�莫娃鬆開手,她手�的東西掉到地上,在她的左邊
乳房上麵出現了兩個清晰可辨的英文單詞:SLUT(婊子)和SLAVE(奴
隸),這兩個詞是由無數帶有顏色的針孔組成的,其中一些針孔還向外滲著血珠。

  「不錯不錯。拍得很清楚。」那個拍攝錄象的男人興奮地喊叫著,然後他對
一旁的巴倫琪亞喊叫起來,「你還不快點,想要再被蛇鑽洞嗎?」

  巴倫琪亞想起剛才被那些男人用蛇虐待時的痛苦經曆,害怕地全身抖動起來,
在那男人的催促聲中,巴倫琪亞也親手在自己的乳房上刺上了那兩個不堪的單詞。

  那個男人拍攝了克�莫娃和巴倫琪亞親手在自己乳房上刺上性奴隸標誌的畫
麵以後,並沒有停止拍攝。

  這時,另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孩走進了牢房,他把這個赤身裸體的女孩放在
巴倫琪亞和克�莫娃麵前的地上,然後走到她的麵前,那女孩自覺地跪在地上,
張開嘴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為他口交起來。

  「這個妞名叫魏嘉雯,也是我們的性奴隸。」那個男人一邊享受女孩的口交,
一邊對巴倫琪亞和克�莫娃說,「她現在就是你們的老師,教你們怎麼樣才能討
主人喜歡,你們好好地看著,要學會這樣伺候主人們。」

  巴倫琪亞和克�莫娃忍著乳房上刺青的疼痛,看著魏嘉雯毫無羞恥心地用嘴
包裹著男人的陰莖前後套弄著,從女孩腮幫子的蠕動可以看出,她的舌頭也在不
停地舔舐著男人的龜頭和陰莖。在魏嘉雯的口舌主動的包裹、舔吮中,那個男人
很快就帶著舒暢的表情,把精液傾泄在魏嘉雯的嘴�,而魏嘉雯非但主動地吞咽
了男人射在她嘴�的精液,而且在男人把陰莖從她的嘴�拔出來以後,還伸出舌
頭來,淫靡地把男人的龜頭上殘留的精液都舔得幹幹淨淨。

  克�莫娃和巴倫琪亞看著魏嘉雯順從、麻木地迎合著那個男人的淩辱,想到
自己也會被調教成這樣的性奴隸,都屈辱地流下了眼淚。一個男人在魏嘉雯的嘴
�發泄過以後,又有另一個男人躺在魏嘉雯麵前的地上,淫笑著指著自己勃起的
陰莖,叫魏嘉雯坐在上麵,而魏嘉雯順從地跨坐在男人的身體上,用手抓住那男
人的陰莖,調節著自己身體的位置,導引著陰莖插進了自己的陰道口。然後魏嘉
雯坐在男人的身體上,讓那男人的陰莖完全插進了她的陰道�,接著,在女孩的
呻吟聲中,魏嘉雯扭動著身體,用陰道包裹著男人的陰莖上下套弄起來。

  這時,藏獒終於離開了齊慧燕的身體,另外一個男人馬上就抱著齊慧燕,把
他的陰莖插進了齊慧燕的陰道�抽插起來,而齊慧燕也呻吟著主動搖擺著身體,
迎合著這個男人的抽插。聽著齊慧燕淫蕩的呻吟,看著她和魏嘉雯的春宮表演,
站在巴倫琪亞和克�莫娃旁邊的那些男人再也按捺不住身體�的欲火,他們一擁
而上,把兩個女警按倒在地,開始輪奸這兩個性感的美女。

 而克�莫娃和巴倫琪亞隻能呻吟著讓那些男人的陰莖插進她們的肛門、陰道

  和嘴�,克�莫娃和巴倫琪亞的陰道受到男人陰莖抽插的刺激,本能地漸漸
變得濕潤起來,讓那些男人的抽插變得更加順暢。這兩個美麗的女警隻能痛苦地
哭喊著任由那些男人們玩弄著她們豐滿的乳房,承受著那些男人們的輪奸和蹂躪
……

  巴倫琪亞和克�莫娃從此以後就淪為這些男人們的性奴隸和泄欲工具,要隨
時迎合這些男人,用身體忍受著他們的獸欲,承接他們的精液。在那些男人們的
調教下,巴倫琪亞和克�莫娃學會了用各種屈辱的方式迎合那些男人的發泄,供
他們淫樂。

  而齊慧燕時時刻刻都被淫降折磨著,她不得不哀求每一個男人將陰莖插進她
的陰道�強奸她以此緩解降頭導致的痛癢,從而徹底淪為所有男人的玩物,那些
男人也得以無數次地享受了這個曾經清純可愛的小美女主動迎合的美妙感覺。

  這三個美女警花被囚禁在這些男人的老巢�,遭受著殘忍的輪奸和性虐待,
當那些男人們給她們檢查身體,想要象其他性奴隸一樣,給她們做絕育絕經手術
時,男人們發現,之前他們用烈酒灌進女警們的陰道和子宮時,酒精已經傷害了
她們的子宮和卵巢,她們已經失去了生育能力,也不會再來月經了,於是那些男
人們更加肆無忌憚地享受著可憐的女警們性感的胴體,把他們的獸欲盡情地發泄
在她們的身上。

  折磨了這些女孩二十多天以後,那些男人為三個毒梟安排好了偷渡出境,三
個毒梟離開時,那些男人把這三個女警作為性奴隸分別送給這三個毒梟,讓他們
作為壓驚禮物帶回自己的老巢。

  馬�奧。卡斯蒂洛、把瑪利亞。巴倫琪亞帶回哥倫比亞,給巴倫琪亞強行注
射毒品,讓她染上了毒癮,然後把巴倫琪亞關在他的別墅�,供他和他的私人衛
隊隨時泄欲。依蓮娜。克�莫娃被尤�。伊萬諾夫帶回莫斯科以後,因為克�莫
娃的女警身份,她成為了俄羅斯黑手黨的頭目們共用的發泄工具,那些黑手黨頭
目們每天都用各種殘忍的手段蹂躪克�莫娃,以發泄他們對於警方的憤恨。

  而最可憐的是齊慧燕,韓奇林為了泄憤,把這個當時無論如何不肯屈服的女
警關在他的毒品種植場�,無論是他的保鏢、毒品種植場的武裝保衛部隊、負責
提煉毒品的技師、還是種植毒品的農民,甚至是看門的狼狗都可以隨時享受齊慧
燕的主動迎合。在降頭的恐怖威力下,這個可愛的女警隻能日日夜夜被無數雄性
動物輪流糟蹋和玩弄著,並且主動迎合著他們,甚至哀求他們把陰莖插進自己的
身體�…

  那些男人救出了那些毒梟以後,他們的危機終於過去了,但是這些男人還是
要賠償那些毒梟被警方沒收的毒品的損失。雖然當時,韓奇林因為要獨占齊慧燕
而放棄了要求那些男人賠償,但是那些男人還是要向另外兩個毒梟支付一筆巨款。

  盡管那些男人完全可以負擔起這筆賠償,巨額損失仍然讓他們非常不快,於
是這些男人就把這樣的不快轉化為欲望發泄在文蘭的身體上。

  自從文蘭被輪奸而懷孕以後,那些男人為了避免導致文蘭流產,不再用陰莖
插入她的陰道。但是男人們並沒有放過這個可憐的女孩,文蘭的肛門的嘴成了這
些男人發泄性欲的途徑。

  在文蘭懷孕一個多月以後的一天,又有一些男人走進了關押文蘭和方永健的
牢房�,躺在地上的文蘭機械地轉過身,地撅起屁股,等待著那些男人的陰莖象
往常一樣插入她的肛門。

  但是這次的這些男人卻並沒有淩辱文蘭,其中一個男人走到文蘭的身邊,蹲
下身來,對文蘭說:「你是不是有個妹妹?」

  本來文蘭已經被那些男人折磨調教得完全順從,不敢對那些男人有絲毫忤逆,
但是當那些男人問起她最疼愛的妹妹,文蘭心�還是「咯噔」一聲,她連忙回答:
「主人,我沒有妹妹。」

  「竟敢說謊!」那個男人看到文蘭的臉上閃過的慌亂,用嚴厲的語氣對文蘭
說,「別以為你懷著孩子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你想不想嚐嚐蛇鑽屁眼的滋味?」

  文蘭嚇得渾身顫抖起來,她曾經看見過瑪利亞。巴倫琪亞被性虐待時,那些
男人讓兩條蛇鑽進她的陰道和肛門,當時巴倫琪亞身體劇烈的顫抖和抽搐以及她
悲慘絕望的慘叫聲讓文蘭無法忘記,她無法想象蛇鑽進自己肛門會是怎樣恐怖的
感覺。但是文蘭也很清楚,這些男人既然已經對她的妹妹感興趣,一旦她說出妹
妹的情況,厄運一定會降臨到她妹妹的頭上。文蘭麵臨著兩難的選擇,她無法做
出決定,隻能緘口不語。

  「膽子大了,要造反了!」那個男人看著一反常態地低著頭,一言不發的文
蘭,怒氣衝衝地說,「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是不行的了。」

  這個男人向著旁邊一個男人打了個手勢,那個男人馬上走出門去,過了一會,
那個男人手�提著個口袋就回到了這間牢房�。

  文蘭一看到那男人手�的麻袋就害怕得全身顫抖了起來,她麵前的那個男人
接過那個口袋,看著文蘭害怕的樣子說:「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說著,那男人從口袋�掏出了一條黑色的蛇。文蘭恐懼地尖叫著想要躲開那
條蛇,但是另外幾個男人卻按住了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

  一旁的方永健躺在地上,癡呆地看著那些男人用蛇恐嚇著文蘭,似乎是文蘭
臉上恐懼的表情喚醒了方永健的神智,他憤怒地喊叫起來:「放開她!不要!」

  但是方永健的四肢皆廢,他除了喊叫,什麼事情也做不了。

  那些男人根本沒有理睬方永健的喊叫,文蘭麵前的那個男人把蛇頭湊到文蘭
麵前,讓蛇吐出的信子舔到文蘭的臉上,文蘭心�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點,她無法
躲避,隻能尖叫著閉著眼把臉扭向一邊,每次蛇信子接觸到文蘭的臉上都讓她驚
懼地哭叫起來。

  那個男人看著文蘭極度恐懼的表情,把手�的蛇交給另外一個男人,對他說:
「把這蛇塞進這個臭婊子的屁眼�!」

  在文蘭的哭聲中和方永健的嘶喊聲中,那個男人蹲在文蘭身後,用手分開她
顫抖著的屁股,並且把蛇頭塞進了文蘭的肛門�麵。文蘭感覺到蛇頭撐開了她的
肛門,由於文蘭剛剛遭到過肛奸,她肛門�麵殘留的精液成為蛇頭進入肛門的潤
滑劑,所以文蘭並沒有感覺很疼,但是濕滑的蛇鑽進肛門的那種恐懼卻讓文蘭害
怕地大聲哭泣起來。

  「不!不要!」文蘭大聲地喊叫著,她的身體被幾個男人按在地上,無法移
動,隻能感受著滑膩膩的蛇在她的肛門�越鑽越深。

  當那條蛇的身體剛鑽進文蘭的肛門沒多久,一個男人就抓住蛇尾巴上的鐵鏈,
把蛇的身體向外用力拉扯,蛇身上的鱗片刮蹭著文蘭的直腸,文蘭疼得號叫著,
全身象觸電一樣劇烈顫抖起來。

  「現在可以說實話了嗎?」文蘭麵前的那個男人對疼得淚流滿麵的女孩說,
「要不要再來一次?」

  那些男人的輪奸和虐待早就已經徹底摧毀了文蘭曾經堅強的意誌,現在的文
蘭已經脆弱得實在無法承受再被蛇鑽一次肛門的疼痛,她隻能哭著點著頭,向那
些男人屈服。文蘭身後的那個男人把蛇從文蘭的肛門�扯了出來,然後,在文蘭
麵前那個男人的逼問下,文蘭哭著說出了關於她妹妹的一切。

  原來,文蘭有個妹妹,比文蘭小兩歲,文蘭妹妹的原名叫文薇,後來因為從
小就崇拜姐姐文蘭而改名為文若蘭,希望能象姐姐一樣聰明堅強。文若蘭一直把
文蘭作為自己的偶像,模仿著文蘭的一舉一動,文蘭喜歡的一切東西,文若蘭也
都很喜歡。

  這對姐妹的感情也一直都很好,直到兩年多以前,文若蘭看到了姐姐的男朋
友- 方永健,結果文若蘭居然也喜歡上了方永健,但是文若蘭一直沒有告訴文蘭
和方永健。文若蘭年滿16歲的生日那天,她突然離家出走。在文若蘭出走以後
幾天,文蘭突然收到了妹妹的一封電子郵件,在郵件�文若蘭向文蘭傾訴了她對
方永健的好感,文若蘭說為了不影響她和文蘭的姐妹之情,她決定離家出走,並
且叫家人不要找她。

  文蘭給文若蘭回了郵件,勸她回家。文若蘭回複了她的郵件,但是卻表示絕
對不會回來,隻是祝願文蘭和方永健能夠幸福地在一起。文蘭後來又寫了好幾封
郵件給文若蘭,雖然文若蘭每次都回複,但是她卻一直表示不會回家來,也叫家
人們不用找她,也不用擔心她,她現在過得很好。文蘭見無法把妹妹勸回家來,
就隻能用電子郵件和文若蘭保持著聯係。

  兩年時間當中,文蘭從來沒有見過文若蘭了,但是她每周都要和文若蘭用電
子郵件通信。文蘭工作以後,從家�搬了出來,她也把她新的地址和電話,以及
她工作的律師事務所的電話都寫在郵件中告訴了文若蘭,希望妹妹有一天能打電
話給她。

  「原來是這樣。」文蘭麵前的那個男人聽了文蘭的這段故事以後,若有所思
地笑了起來,他轉向躺在一旁的方永健說,「沒想到你的桃花運還真不錯,居然
一對美女姐妹花同時看上你。如果你女朋友的妹妹看到你現在沒手沒腳,還要被
別的男人操,不知道會做何感想。哈哈哈…」方永健卻隻是躺在地上,用癡呆麻
木的眼神看著文蘭。

  「你們…你們怎麼知道我妹妹的事?」文蘭抱著僥幸心理問她麵前的那個男
人。文蘭還抱有最後的希望:文若蘭已經失蹤兩年了,自己都沒能找到他,這些
男人真的能找到她嗎?

  那個男人看出了文蘭的心思,淫褻地笑了起來。「正好,我們打算給你拍張
好看的照片,好給你妹妹看看。」那個男人對文蘭說,「可以一邊操你,一邊告
訴你我們是怎麼知道你妹妹的。」

  說著,這個男人走到文蘭身後,雙手抓住她的屁股,把他的陰莖插進了文蘭
剛剛被蛇摧殘過的肛門�麵抽插起來,而另一個男人則跪在文蘭麵前,把陰莖塞
進了文蘭的嘴�,讓文蘭為他口交,旁邊還有個男人正端著相機不停地拍攝者文
蘭被兩個男人同時奸汙的場麵。

  文蘭背後的那個男人一邊在文蘭的肛門�發泄著他的欲望,一邊告訴文蘭,
原來,文若蘭離家出走以後,到一家修道院當了一名見習修女,用電子郵件和文
蘭保持著聯係。文蘭被這些男人綁架監禁以後,文若蘭連續一個月沒有收到文蘭
的電子郵件。文若蘭擔心文蘭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下定決心打電話到文蘭工作的
事務所去找姐姐,結果事務所的人告訴文若蘭,文蘭已經失蹤了將近一個月,而
且他們早就已經報警了。

  文若蘭於是來到警察局詢問文蘭的下落,但是警察局卻毫無線索,並且告訴
文若蘭因為最近有毒梟被劫、國際刑警失蹤的大案件,他們暫時沒有精力來查文
蘭失蹤的案件。文若蘭失望地從警察局回到修道院以後,就上網向網友求助,並
且在一個網友的推薦下,去找了當地的一個小有名氣的私家偵探,希望他能幫助
自己找到姐姐的下落。

  私家偵探聽完了案情以後,馬上猜到文蘭的失蹤可能和控製著黑社會的那些
男人有關。而警方所謂的「沒有精力」隻是托詞,實際上警察已經不敢招惹那些
男人們了。這個私家偵探實際上也不敢得罪那些男人,他先向文若蘭要了一張文
蘭的照片,文若蘭就把兩個月前文蘭發給她的一張和事務所的同事們旅行時拍的
照片給了那個私家偵探。

  私家偵探拿到照片以後,通過黑道的關係輾轉聯係到了那些男人,把文蘭的
照片交給他們,讓他們看一下這個女孩是不是在他們手�。這些男人認出了照片
上的文蘭後大吃一驚,找來這個私家偵探,問他到底是誰。那個私家偵探告訴那
些男人是一個小美女在找文蘭,並且說是文蘭的妹妹。於是這些男人們這才來訊
問文蘭有關她妹妹的事情。

  「聽說你妹妹長得很漂亮?」文蘭背後的那個男人一邊奸汙著她的肛門,一
邊色迷迷地說,「身材也很好?」文蘭聽到這句話,心中浮現出了不祥的預感。

  果然那個男人繼續說了下去:「我們打算用你被操的照片把你妹妹引出來,
然後把她帶到這�來和你團聚。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同時操你們這對姐妹花了。那
可真是太爽了。哈哈哈…」

  這個殘忍的陰謀使文蘭害怕地驚呼起來,她嘴�包裹著的男人陰莖使她的驚
叫聲聽上去變成了嗚咽。但是文蘭無論如何不敢再反抗這些男人,她隻能在男友
的麵前繼續迎合著身後那男人在她的肛門�抽插著,同時一邊繼續舔吮著另外那
個男人的陰莖,一邊從被男人陰莖塞滿的嘴�發出含糊的哀求聲,哀求著那些男
人放過文若蘭。但是她的哀求聲根本沒能打動那些男人,他們很快就把精液射進
了文蘭的身體�,然後又是其他男人替代了他們的位置,繼續在方永健的麵前蹂
躪著文蘭…

  文若蘭委托私家偵探幫助尋找姐姐以後,回到修道院清點了自己微薄的積蓄,
發現根本無法支付私家偵探的酬勞。無奈之下,文若蘭隻能向修道院的院長嬤嬤
求助。當文若蘭剛剛來到這家修道院,成為見習修女的時候,院長嬤嬤就很喜歡
這個漂亮清純的女孩,平時也很關照她。院長嬤嬤聽文若蘭說了她姐姐失蹤,她
委托私家偵探尋找姐姐下落的事以後,決定用自己的積蓄來幫助文若蘭。

  文若蘭很快就收到了那個私家偵探發給她的電子郵件,電子郵件當中說文蘭
遭到了綁架,但是私家偵探已經找到了文蘭,並且附上了文蘭的照片作為證據,
約文若蘭第二天下午在郊外的一個公車車站碰頭,收到酬勞後就會告知文若蘭她
姐姐的詳細下落。並且電子郵件中還叮囑文若蘭千萬不要報警,因為綁架文蘭的
那些人在警方當中有臥底,如果文若蘭報警,可能會對文蘭不利。

  文若蘭打開電子郵件的附件,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呈現在文若蘭的眼前。

  照片上,有一個美女悲慘地跪趴在地上,正用嘴包裹著一個男人的陰莖,給
那個男人口交,那個男人一邊享受著美女的主動口交,一邊淫笑著用手玩弄著那
個美女胸前那對豐滿性感的乳房。而另一個男人跪在美女身後,用雙手抓著美女
纖細的腰肢,把他的陰莖插進女孩的肛門�麵,正在肛奸她。

  文若蘭離家出走前家教很嚴,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淫穢的照片,進入修道院
以後更是遠離這些罪惡的東西,突然看到這樣淫穢變態的照片,這個清純的見習
修女驚叫著趕緊閉上眼睛,轉過頭去。文若蘭閉著雙眼,正摸索著想要關閉屏幕
上的那張照片,卻突然想起剛才自己瞥過照片的時候,發現那個正在被淩辱的美
女似乎就是自己的姐姐文蘭。

  文若蘭忍著嬌羞,把頭轉向屏幕,睜開雙眼,仔細看著照片上那個女孩,她
驚恐地發現,那個被兩個男人同時奸汙的美女真的就是文蘭。

  「不!這不可能!」文若蘭吃驚地喃喃自語,她不能相信自己崇拜的姐姐居
然如此悲慘地成為男人的性玩物,「一定是長得相似的別人。

  對!一定是的。」

  文若蘭一邊對自己這樣說,一邊打開其他照片,想要找到那女孩不是文蘭的
證據。但是文若蘭失望了,照片上的男人各不相同,但是每一張照片上,都可以
清楚地看到被男人們輪奸的文蘭淚流滿麵的臉和她痛苦扭曲的表情。

  文若蘭痛苦地關掉了那些照片,她哭著跑到院長嬤嬤那�,向她哭訴著姐姐
的遭遇,院長嬤嬤的安慰也不能讓文若蘭平靜下來。文若蘭下了決心,明天從那
個私家偵探那�得到姐姐的下落以後,一定要想辦法把姐姐從這樣的地獄般的苦
難中解救出來。第二天下午,文若蘭帶著她自己所有的積蓄和院長嬤嬤借給她的
錢來到了那個私家偵探發來的電子郵件�麵指定的那個公車站,而院長嬤嬤因為
不放心文若蘭,也陪著她一起在這�等著和那個私家偵探碰頭。

  那個公車站設在郊區的山區當中,非常偏僻,除了文若蘭和院長嬤嬤,隻有
一個男人在等公車。那個男人一直在抽煙,煙味飄到文若蘭和院長嬤嬤這邊,院
長嬤嬤劇烈咳嗽起來,文若蘭一邊拍著院長嬤嬤的後背,一邊瞪了那男人一眼。

  那男人看了看文若蘭,好象感覺不好意思地避開了她的目光,走到這兩個修
女的身後繼續抽著煙。

  約好的時間已經已經過了,那個私家偵探還沒有出現,文若蘭和院長嬤嬤焦
急地等待著。

  突然,遠處的山路上開來了一輛銀色的旅遊車,這輛車停在了兩位修女麵前,
打開了門。文若蘭以為車上是那個私家偵探,她低下頭來,向車門�麵張望,卻
看見幾個麵目猙獰,正在淫笑的陌生男人。文若蘭嚇了一跳,她剛要向後退,她
身後那個抽煙的男人卻突然衝了上來,用力地把文若蘭推進旅遊車�。

  在文若蘭和院長嬤嬤的驚呼聲中,旅遊車上的那幾個男人馬上就接住了文若
蘭的身體,他們按住文若蘭掙紮著的手腳,一個男人用一塊濕漉漉的布捂住了文
若蘭的口鼻,文若蘭聞到一種奇怪的香味,很快就失去了意識。院長嬤嬤尖叫著
撲向車門,想要救回文若蘭,卻被推文若蘭上車的那個男人拉住,那個男人手�
寒光一閃,在院長嬤嬤短促的叫聲中,一把匕首紮進了她的腹部,刺穿了老修女
單薄的身體。

  院長嬤嬤的身體馬上就無力地癱軟下來,那男人冷笑著拔出匕首,推開院長
嬤嬤,上了旅遊車,關上車門,旅遊車揚長而去,車站上隻留下院長嬤嬤的屍體
倒在自己的血泊當中……

  文蘭在那些男人老巢的牢房�,正和平時一樣跪在地上,在男友方永健的麵
前,流著眼淚讓那些男人用她的嘴、肛門和乳溝發泄著他們的獸欲。文蘭捧著雙
乳正包裹著一個男人的陰莖,為那個男人乳交的時候,另一個男人打開牢房的門,
走了進來。

  牢房的門打開的時候,文蘭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男人的淫笑聲,其中還混
合著一個女孩的哭聲和尖叫聲。文蘭知道又有女孩落入了這些男人的魔爪,但是
令她感覺奇怪的卻是那女孩的聲音不知怎麼聽起來有些耳熟。文蘭一邊想著,她
捧著乳房晃動的節奏不知不覺地慢了下來。

  她麵前的那個男人不耐煩用手指用力掐著文蘭豐滿的乳房,在文蘭疼痛的哭
喊聲中,那男人惡狠狠地催促文蘭:「想偷懶嗎?好好伺候主人!」

  文蘭隻好收回思緒,流著眼淚,繼續用自己性感的雙峰套弄著這個男人的陰
莖。在文蘭堅挺乳房的包裹和摩擦下,這個男人滿意地吼叫著在文蘭的乳溝�射
出了精液,然後他站起身來,淫笑著走到一邊。文蘭跪在地上,臉上和胸口都沾
著那個男人剛剛在她的乳溝�噴射出來的白濁精液,正因為不小心把幾滴精液嗆
進了鼻子�而咳嗽著,隨著她的咳嗽,她胸前那對豐滿而富有彈性的雙乳也象一
對小白兔一樣跳動著。

  剛才走進牢房的那個男人看著文蘭淫靡悲慘的模樣,頓時覺得陰莖充血膨脹
了起來。「小美人,我們給你新找了個室友。」那個男人一邊淫褻地看著文蘭性
感的胴體,一邊對她說,「這個新室友,可是你的熟人。猜猜看,會是誰呢?」

  文蘭看著眼前這個魔鬼,突然想起剛才她聽到的那個有些耳熟的聲音似乎是
文若蘭的聲音,這個恐怖的猜想讓她害怕得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看樣子好象是猜到了嘛。」那個男人看到文蘭震驚的樣子,得意
地大笑起來,他轉向門口說「把人帶進來吧。」

  牢房的門再次打開,兩個男人挾持著一個身穿一件毛衣和一條格子長裙的女
孩走了進來,令人注目的是女孩的頭上,一塊白色的頭紗籠罩在她的秀發上,標
誌著她是一名見習修女。

  牢房�的男人們馬上就被這個小修女吸引住了。

  她被兩個大漢挾持著,正在輕聲哭泣,姣好的臉蛋上還掛著眼淚,但是仍然
可以看清她俏麗的容顏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並且讓人感覺到一種不食人間煙
火的清純。她身上雖然穿的隻是簡單的毛衣,但是仍然勾勒出她性感的身材,纖
瘦的腰肢襯托著她胸前一對非常豐滿堅挺的乳房讓那些男人心猿意馬,而長裙下
露出的一小截小腿也讓足以那些男人認定她有一雙修長的美腿。苗條又不失豐滿
的嬌軀散發著健康的青春氣息和一份少女的純真。她全身上下曲線突出,身材修
長勻稱。她那纖細的柳腰、飽挺的酥胸、結實高翹的臀部清楚地說明了她在生理
上已經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了。這個小修女擁有幾乎完美的麵容和身材,稱得上是
每個男人都渴望的尤物。

  這時,跪在地上的文蘭看清了小修女的臉,不由得失聲痛哭起來:「若蘭!

  若蘭!是我害了你啊!」

  文若蘭聽到文蘭的聲音,趕忙�起頭來,轉向文蘭的方向哭喊著:「姐姐!」

  文若蘭看到文蘭跪在地上,赤裸的身體上布滿了淤血、青腫和精液幹涸留下
的的痕跡,大腿上、乳房上到處都是牙印、指痕,更加觸目驚心的是文蘭的臉上
和胸口上滿是男人粘稠肮髒的精液。文若蘭看著男人們的淩虐在姐姐身上留下的
痕跡,傷心地哭了起來,而羞愧和痛苦使文蘭也忍不住痛哭起來。

  這時,挾持著文若蘭的那兩個男人用力地抓住文若蘭的雙臂,把她拉到文蘭
的身邊,文若蘭尖叫著不停地掙紮著,想要掙脫那兩個男人的挾持,但是瘦弱的
實習修女完全無法和那兩個大漢的力量相抗衡。

  「沒想到你妹妹比你還要性感漂亮,」文蘭麵前的那個男人兩眼盯著文若蘭
不停掙紮的身體,垂涎欲滴的對文蘭說,「這下我們可要爽翻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跪在地上痛哭不已的文蘭這才醒悟到這些男人把文
若蘭抓來想要幹什麼,她淚流滿麵地跪在地上哀求著這個男人,「不要傷害她,
我可以服侍你們,請主人操我,想怎麼操我就怎麼操我,我會聽話的,求求主人
放過她吧。」

  但是那個男人根本沒有理會文蘭的哀求,他走到正被挾持著的文若蘭麵前,
用手托住小修女的下巴,�起她已經淚流滿麵的臉,得意地淫笑著說:「小妞,
哭什麼呀?」

  文若蘭閉著雙眼不看他,嘴�喃喃念著:「上帝…上帝救我…」

  「求上帝有什麼用。還不如求求我,如果我心軟了,沒準等會操你的時候,
我還會溫柔些。」那個男人淫笑著繼續說。當他看到文若蘭根本不理會他,繼續
閉著眼睛祈禱的時候,那個男人猙獰地指著被截斷四肢,正趴在牢房角落�的方
永健,繼續對文若蘭說:「這�還有一個熟人,你看看,認識他嗎?」

  文若蘭聽到那個男人這樣說,她睜開眼睛,向著那男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文
若蘭看到了方永健的臉,雖然方永健的眼神呆滯,臉上也沾滿了血汙,文若蘭還
是馬上就認出了這個她一直存有好感的男人。當文若蘭看到方永健四肢全無,滿
身是血,脖子上還戴著項圈,被象狗一樣用鐵鏈禁錮著的時候,文若蘭震驚得張
開嘴,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認出來了嗎?」文若蘭麵前的那個男人得意洋洋地走到方永健身邊,蹲下
身來,用手指蘸著從方永健肛門�流出來的精液,從他的肛門上拉出一條閃著光
的細線,然後他得意地走回到文若蘭麵前,繼續對震驚不已的美女修女說,「你
現在已經看到了,你所崇拜的姐姐和你暗戀的男人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

  他看著跪在地上的文蘭說:「你崇拜的姐姐已經被我們操了幾個月,已經變
成了專門供我們操的母狗,還懷上了我們的種。」然後他又繼續指著方永健說:
「你喜歡的這個男人現在已經成了太監,而且被割掉手腳,又變成了白癡,比狗
還不如,除了讓同性戀操,什麼用處也沒有。」

  文若蘭看著憔悴的姐姐和眼神呆滯的方永健,悲傷地哭了起來。

  「現在,就先讓你姐姐給你示範一下,她是怎麼讓男人操的。」這男人淫笑
著做了個手勢,挾持文若蘭的兩個男人放開了這個小修女,走到文蘭身邊,按住
她的身體,讓她趴在地上,然後一個男人的陰莖插進了文蘭的肛門,開始抽插起
來。而文若蘭對麵的這個男人則走到文若蘭的麵前,跪在地上,指著自己的陰莖。

  文若蘭看著那個男人,陰莖�流露出哀求的眼神,她實在不願意在妹妹麵前
象性奴隸一樣為這個男人口交。但是在那個男人充滿威脅的眼神中,文蘭最後還
是屈從於這個男人的淫威,她在文若蘭麵前含羞忍辱地張開嘴,順從地用嘴唇包
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吮吸起來。

  那男人一邊享受著文蘭柔軟的雙唇和濕滑的舌頭,一邊得意地看著文若蘭不
可思議地看著她的姐姐毫無尊嚴的表現,這個男人知道,當文若蘭看到她所崇拜
的姐姐文蘭已經向那些男人屈服,淪為他們的性奴隸時,文若蘭的心理和意誌已
經遭受了嚴重的打擊。

  從那兩個男人的挾持中解脫出來以後,文若蘭坐在牢房的地上,害怕地蜷縮
著身體。就在文若蘭的身邊不遠處,她從小就最崇拜的姐姐文蘭正在被兩個男人
同時從肛門和嘴輪奸著,淫靡淒慘的一幕使這個涉世不深的少女仿佛經曆了一場
噩夢。男人享受的喘息聲、姐姐痛苦的呻吟聲和沈悶的性交聲深深震撼噬咬著她
純潔的心靈。她不敢看把頭扭向一邊,雙手緊緊捂著臉,雙肩因為羞怕而微微聳
動著。

  這時,那個享受著文蘭口交的男人把自己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從文蘭的嘴�
抽了出來,而按住文蘭身體的另外一個男人馬上就代替了他的位置把陰莖插進文
蘭的嘴�,抽插了起來。

  那個男人離開了文蘭的身體,淫笑著走到文若蘭的身旁,蹲下身來,抓住她
裸露在裙子外麵的一截雪白秀美的小腿輕輕撫摸起來。文若蘭驚叫一聲,如觸電
一般把腿縮到裙子�,單薄的嬌軀不禁抖作一團。

  那男人哈哈一笑,緊緊盯住文若蘭滿是淚水的悄臉隱隱地說:「我勸你最好
識相點,如果你不想你姐姐被活活操死就乖乖地聽話,啊?」

  文若蘭聞言嬌軀一震,她跪在那男人麵前苦苦地哀求他放過自己和可憐的姐
姐。男人淫笑著抓住文若蘭身上毛衣的領口,用力地扯開了毛衣的領子。文若蘭
的白嫩肩頭和戴著白色胸罩的乳房都露了出來,她驚叫著,纖纖玉手緊緊護住半
裸的酥胸,睜大一雙含淚的妙目驚恐地看著那個男人淫褻的臉。那男人一把摟住
她那柔若無骨顫抖的嬌軀,掰開她捂著酥胸的玉手,一隻罪惡的手伸進文若蘭的
胸罩�抓住她一隻柔軟尖挺的乳房用力揉捏起來。

  文蘭的乳房就已經非常性感豐滿,直逼何菲兒和趙雪瑤這樣的大胸美女,而
那男人一抓住文若蘭的乳房,就發現這個小修女的雙乳更是令人垂涎欲滴,除了
波霸女警泉優香以外,其它被他們玩弄的女孩們的乳房都無法與這一對玉峰相提
並論。那男人得意地享受著這對性感的豐乳,而文若蘭本能地抓住男人揉著自己
乳房的手無力地抗拒著,男人的另一隻手滑過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撩起她的裙子,
伸進她緊閉的雙腿之間,隔著她薄薄的內褲粗暴地揉弄她柔軟嬌嫩的陰戶。

  文若蘭痛苦地扭動著嬌軀,從乳房和下身傳來受辱的感覺使她發出屈辱的慘
叫聲,癱軟在那男人的懷�。文若蘭的哭叫聲傳入正在被淩辱的文蘭的耳中,深
深地揪著她的心。文蘭拼命吐出嘴�的陰莖,失神的美眸含淚看著正要對妹妹施
暴的男人,發出一陣淒厲嘶啞的悲鳴:「求求你,放過她吧┅┅啊!啊!!。」

  肛門�幾下凶狠的抽插使文蘭發出幾聲慘叫,接著她的嘴又被那支陰莖填滿
了。那男人粗暴的撕開文若蘭的裙子,扯下她的乳罩。文若蘭的上半身被那男人
撕扯得一絲不掛,隻剩下胸前的十字架吊墜,一對尖挺秀美的乳房顫動著暴露在
那男人眼前。然後,那男人又在文若蘭的哭叫聲中扒下了她純白的內褲,少女健
康美妙、散發著青春氣息的肉體一絲不掛地完全呈現在色狼們的麵前:十八歲的
姑娘已經完全發育成熟,優美的體形,渾圓的臀部,比姐姐更加高聳的雙峰,修
長白嫩的大腿,白潤的皮膚,黑黑的陰毛,還有那兩片緊緊閉合在一起的粉嫩的
陰唇。

  那男人貪婪地看著文若蘭赤裸的誘人胴體,興奮地說:「天哪,你的腰和你
姐姐差不多纖細,奶子怎麼會比你姐姐還大。真是不可思議的魔鬼身材!」

  那男人咽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文蘭眼睜睜看著那男人分開妹妹
兩條玉腿,露出中間粉紅的陰戶,那男人把臉深深埋在她的胯下,津津有味地舔
著她的陰道口。

  看到妹妹受辱,文蘭的心都碎了。這時文蘭身後的男人把精液全部射進了她
的肛門,文蘭羞辱地閉上眼睛。那個男人滿意地從她身上爬起來,另一個男人馬
上就占據了他的位置,分開文蘭的兩條玉腿,抓住她的屁股,又把陰莖插入了她
的肛門。

 此時那個男人正壓在文若蘭性感的肉體上嘖嘖有聲地吮吸著她紅葡萄般嬌嫩

  的乳頭。文若蘭已經無力反抗,隻能輕聲啜泣著任由那男人肆虐著她迷人的
嬌軀。

  姑娘身上散發著誘人的體香深深刺激著男人的性欲,他用力掰開文若蘭修長
的玉腿,雙膝著地跪在姑娘的雙腿間,然後用自己的雙腿撐住她的大腿,把女孩
的兩條小腿分別扛在自己的雙肩上,他的陰莖自然地頂在文若蘭那已被他舔得發
紅的陰道口。

  「既然你是個修女,應該還沒有被男人幹過吧?」那個男人淫笑著問被他壓
在身下的女孩。文若蘭無奈地流著淚點了點頭。那男人得意地把陰莖插進了這個
清純美女的陰道�,他的陰莖在挺進中將文若蘭兩片嬌嫩的陰唇朝兩邊撥開,當
龜頭完全沒入她溫濕柔軟的陰道�時,文若蘭感覺下身一陣漲痛,不由得雙手緊
緊撐住男人下壓的胸膛,而那男人卻繼續把陰莖向她的陰道深處不斷地推進著。

  文若蘭渾身發抖,兩腿無力地朝兩邊張開著,她緊閉著一雙美眸,淚水順著
嬌美的臉頰流下來。那男人的龜頭已經感受到文若蘭陰道�的阻力,不由得心花
怒放,他調整了一下姿勢,雙手緊緊握住她尖挺的雙乳,屁股先朝後退了退,然
後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男人的陰莖刺破了文若蘭的處女膜,插入她緊密濕潤的處
女陰道,一直頂到她的子宮口上。

 文若蘭感覺一根堅硬如鐵的東西仿佛要刺穿自己身體一樣深深地插入自己的

  體內,同時一種從沒有過的巨痛從她下身一直傳到大腦頂部,她赤裸的上半
身猛地向上一挺,好半天口中發出一聲悠長的慘叫,昏死過去。那男人堅硬的陰
莖在文若蘭窄小柔軟的陰道�奮力抽插起來。文若蘭的陰道比她姐姐的更加緊密,
男人能清楚地感受到她嬌嫩的陰道壁的蠕動,享受著文若蘭的陰道包圍、撫摸、
和刺激著他的陰莖。

  這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全力進退,而他陰莖的每一次插入都猛烈撞擊著文
若蘭的子宮。文若蘭緊閉著一雙美眸,嬌美的臉頰痛苦地扭曲著,長長的睫毛上
還掛著兩顆晶瑩的淚珠。她軟綿綿的兩手攤開在兩旁的地上,雙腿無力地張開著,
昏迷中任由那男人壓在自己聖潔的胴體上發泄著原始的獸欲,文若蘭胸前的那個
金色十字架和一對高聳的乳峰正隨著男人瘋狂的抽插而劇烈地顫動著,點點金光
在文若蘭的雙乳掀起的陣陣誘人的乳浪中閃亮。

  那男人粗重地喘息著,一邊親吻著文若蘭凝脂般白嫩的大腿,一邊用陰莖依
舊不知疲倦地摩擦著文若蘭漸漸潤滑的陰道,充分地享受奸淫這個性感女孩而帶
來的暴虐的快感。

  在一旁淩辱文蘭的男人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嘴�,滿意地把陰莖抽了出來。文
蘭一邊機械地吞咽下這惡心的體液,一邊把臉扭向妹妹這邊,看到的卻是更讓她
揪心的一幕:那男人正趴在文若蘭嬌嫩的玉體上,在文若蘭陰道�快速抽插的陰
莖事實上證明了這個殘忍奪走自己貞操的魔鬼已經成為妹妹第一個男人的現實,
醜陋的陰莖每抽插一下都翻動著文若蘭粉紅的陰道肉壁,一縷處女的鮮血從他和
妹妹的交合之處流出來,順著文若蘭白嫩的股溝滴在地上。而文若蘭的雙眼緊閉
著,在殘忍的奸淫下卻沒有絲毫反應,兩條渾圓結實的小腿軟綿綿地耷拉在男人
的背上,赤裸著的一雙纖細秀美的玉足在背上無力地搖晃著。文蘭一陣眩暈,她
的心仿佛在流血。

  這時又一個男人走過來,扳開文蘭的嘴,把陰莖插進她的嘴�抽插起來。文
蘭痛苦而又無奈地閉上眼睛,想到清純的妹妹也將成為這些男人發泄性欲的工具,
她的心底湧上一絲悲哀,兩行清淚順著有些蒼白的臉頰流了下來。

  這時,趴在文若蘭身上的男人明顯加快了臀部聳動的頻率,他的呼吸更加急
促,生殖器更加快速地在文若蘭的陰道�抽送。劇烈的搖晃使文若蘭發出「嚶嚀」

  一聲呻吟,慢慢地醒轉過來,也就在這時那男人突然全身一挺,將生殖器死
命往文若蘭陰道深處一頂,抵住她的子宮口,疼得剛剛清醒的文若蘭發出一聲慘
叫,嬌軀一陣顫抖。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與此同時,被壓在身下的文若蘭
感覺一股滾燙的熱流一直衝向自己的子宮深處。

  那男人發泄了獸欲以後,滿意地把已經疲軟的陰莖從文若蘭的陰戶�抽出來,
文若蘭神情木然地躺在地上,一股混合著鮮血和白濁的精液的紅白粘稠液體從她
那兩片有些紅腫的陰唇中間汩汩地流了出來。那男人得意地看著剛剛失身的女孩,
抓住她的頭紗和頭發,把文若蘭的臉轉向正趴在她身邊被兩個男人同時奸汙的文
蘭。

  「小妞,你那麼崇拜你姐姐,應該會很願意給你姐姐幫忙的吧。」那男人淫
笑著一邊用另一隻手抓著手銬,把文若蘭的兩隻手腕銬在一起,一邊繼續對她說,
「你姐姐現在懷著我們的孩子,不方便用她下麵的小洞洞伺候我們,那你就代替
她挨操吧。姐債妹還,也很合理嘛。」

  文若蘭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抗拒這些男人的強暴,可憐的女孩閉上雙眼,兩行
淚水從她的眼角流了下來。那男人大笑著扯掉了文若蘭的頭紗,放開了她的頭發,
站起身來,而另外一個男人馬上就撲向剛剛失身的修女,他抓住文若蘭性感的身
體,把已經被糟蹋得全身劇痛、根本無力反抗的女孩翻了個身。然後,那男人抓
著她的腰用力往上提,文若蘭不得不用膝蓋和被手銬銬在一起的雙手支撐著自己
的身體,跪趴在地上。那男人跪在地上,抱著文若蘭的屁股,把他早就硬得受不
了的陰莖從後麵插進了文若蘭的陰道�,文若蘭剛剛遭到蹂躪的陰道又一次被男
人的陰莖侵犯,仍然很緊窄的陰道被撐開的疼痛雖然不如剛才被開苞的時候那麼
強烈,但是仍然讓文若蘭忍不住哭叫起來。

  那男人抓住文若蘭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屁股,隨著他的腰部不斷地用力向前
頂,他的陰莖也在文若蘭緊窄的陰道�一點點推進著。這樣從後麵插入的姿勢更
加便於陰莖的深入,經過幾十次推進以後,那男人終於在文若蘭的哭聲中把他陰
莖的大半部分插進了女孩的陰道�。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著左右旋轉著自己的陰莖,
刺激著文若蘭的陰道,而文若蘭卻低著頭,緊閉雙眼,一聲不吭。

  「我看你還能忍多久。」那男人淫笑著說。他猛地用力一頂,他的陰莖幾乎
完全插進了文若蘭的身體�,他的龜頭狠狠地頂撞在文若蘭的子宮口上。這樣劇
烈的衝擊使文若蘭再也強忍不住,她仰起頭來發出了一聲楚楚可憐的呻吟。那男
人聽到了女孩的呻吟聲,得意地繼續劇烈抽插起來。但是文若蘭卻沒有再發出呻
吟聲,她用牙齒咬住下嘴唇,雙眼緊閉,皺起眉頭,苦苦忍受著那男人的蹂躪。

  那男人劇烈的抽插使他很快就忍不住射了精,他放開文若蘭的身體,悻悻地
站起身來。文若蘭已經全身大汗,辛苦地癱軟在地上。而剛才給文若蘭開苞的那
個男人又走了過來,他的陰莖已經重新高高勃起。這個男人同樣跪在文若蘭的雙
腿之間,抓住她的腰向上提,讓她重新跪趴在地上。這個男人撫摸著文若蘭性感
的屁股,小美女的屁股發育得豐滿圓翹,柔軟又充滿彈性的屁股中間夾著一條深
深的縫。

  男人的左手伸進文若蘭屁股中間的縫�,手指分開她雪白圓聳的兩片屁股,
欣賞著清純少女粉色的精巧肛門。文若蘭的肛門夾得十分的緊,像一朵皺褶的花
蕾,似乎小得連一根小指頭也插不進去。文若蘭害怕地在那男人的淫威下瑟瑟發
抖,這個才剛失身的小女孩還不清楚這男人要做什麽,隻是流著淚輕輕地抽泣著。

  而那男人已經忍不住了,他握著自己的陰莖,把龜頭對準文若蘭夾緊著的肛
門,使勁地往少女花蕾似的小洞�塞了進去,龜頭生硬地擠開文若蘭這個絕色少
女象小指般粗細的緊縮肛門,他粗大的陰莖也粗暴地從文若蘭的肛門�插進了少
女的身體�。

  「啊……」就在那男人的龜頭侵入肛門的同時,文若蘭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她的身體一震,嬌軀使勁地掙紮起來。她的肛門非常幹燥,一點潤滑也沒有,就
被男人這樣強行插入,從沒有想象到的巨大痛苦使文若蘭忍不住撕心裂肺地慘叫
起來。

  文若蘭的雙腿和臀部本能地用力,抗拒地收縮著肛門,她的肛門已經被那男
人的陰莖撐得連皺褶幾乎都看不見了,正在裂開般的刺痛中緊張地回縮著。男人
的龜頭被更加緊密地包裹了起來,他滿意地淫笑著,更加用力地把陰莖頂進女孩
柔軟的肛門�。文若蘭感覺到肛門一陣裂痛,象被無數根鋼針一起刺的劇痛讓她
仰起頭來不停地哭號著,似乎這樣可以減輕她的痛苦。

  在一旁被輪奸著的文蘭這時也已經被那些男人折磨得半死不活,她吞下一個
男人的精液,聽見妹妹的哭號聲,轉過頭來,看到妹妹正在被肛奸,心疼地哀求
起來:「求求你們…放過她吧…讓我來伺候…」但是另一個男人馬上把陰莖插進
了她的嘴�,文蘭馬上就發不出聲音來了。

  文若蘭的肛門已經被那男人的陰莖撕裂了,鮮血從她肛門上裂開的口子�滴
下來,沾染在那個男人正在用力推進的陰莖上,哭訴著女孩的痛苦。隨著這支陰
莖不停地深入,越來越多的鮮血流了出來,滴到地上。文若蘭咬著牙,痛苦地感
覺到那男人火熱的陰莖正在慢慢地頂入她的肛門,這樣的強暴疼得她死去活來。

  而這男人仍然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深深地插進女孩無比緊窄的肛門�。

  文若蘭仰著頭,身體不停顫抖著,烏黑的頭發也微微地顫動,眉頭緊皺,痛
苦地呻吟著,頭上已冒出點點細汗,臉上也已經全都是眼淚,她知道自己從未被
侵犯過的肛門也已經和自己的陰道一樣被男人奸淫了。而文若蘭身後的男人得意
地看著自己碩大的陰莖已經差不多全都插進了文若蘭原本緊密得連一根手指頭都
伸不進去的肛門�麵,著著文若蘭白晰豐滿而又富有彈性的屁股緊緊夾著自己的
陰莖,享受著給少女的肛門開苞的暴虐快感。

  文若蘭的雙腿仍然本能地用力想要夾緊肛門,抗拒侵入的陰莖,但肛門的每
次收緊都疼得想要裂開一樣。在文若蘭淒慘的哭叫聲中,那男人的陰莖開始在文
若蘭的肛門�抽插了起來,陰莖不停地摩擦著文若蘭的肛門和直腸,陰莖的每次
動作都讓文若蘭的肛門鑽心地劇痛,象要爆開一樣,劇烈的疼痛使文若蘭痛得全
身戰栗,香汗淋漓,她翹起的屁股痛苦地扭動著,卻更讓那男人感覺非常舒服。

  那男人一邊把又粗又硬的陰莖在文若蘭的肛門�來回抽插著,一邊把雙手移
到她豐滿堅挺的乳房上,不停地搓揉著。他的身體緊貼住文若蘭的脊背不停地運
動著,他的汗水和文若蘭的汗水一起滴在女孩身下的地上。那男人在文若蘭的身
體�一連發泄了十多分鍾才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放開了這個可憐的小美女。

  文若蘭癱倒在地上,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但是那些男人並不打算放過她,
另一個男人馬上就抓住文若蘭的腰,又把她的身體提了起來,那男人跪在她的身
後,把陰莖插進了跪趴在地上的女孩的陰道�,抽插起來。

  而另外一個男人卻淫笑著跪在文若蘭的麵前,用他已經勃起的陰莖拍打著文
若蘭垂著的臉龐,看到女孩的頭被陰莖拍打得無力地搖晃著,那男人得意地用一
隻手抓住文若蘭的頭發向後拉,讓她的頭�了起來。然後那男人用另一隻手握著
自己的陰莖,得意地向文若蘭微微張開的嘴�伸過去。

  已經被糟蹋得意識模糊的文若蘭突然聞到一股刺鼻的強烈腥臭味道,她強掙
著睜開眼,卻看見那男人的陰莖已經伸到了她的眼前,而龜頭已經幾乎要碰到她
的嘴邊。文若蘭下意識地向後閃避著,而那男人抓緊她的頭發,讓她無法躲開。

  男人的龜頭觸碰到了文若蘭的嘴唇,文若蘭感覺到一個火熱的東西正在她的
嘴唇上磨蹭著,並且正在頂開她的雙唇,伸進她的嘴�。

  文若蘭知道那是男人肮髒的陰莖,情急之下,她猛地一咬。那男人感覺到文
若蘭的動作,趕快把陰莖縮了回來。幸好那男人的龜頭隻是剛剛探進文若蘭的嘴
�,而且文若蘭剛剛已經被輪奸和肛奸折磨得全身無力,這下牙齒的咬合也是軟
綿綿的,所以那男人隻感覺到龜頭被文若蘭的牙齒刮了一下,一點也沒有受傷。

  但是這下仍然把那男人嚇了一跳,他放開文若蘭,站起身來,拿著自己的陰
莖仔細看了起來,確認沒有受傷以後,那男人又輕鬆地淫笑起來:「還真是烈性
子的妞啊。下麵兩個洞都已經被操過了,還以為自己還是處女呢?」他轉向另外
那些男人說,「誰幫我拿個球來,看我讓她好好舔舔我的家夥,讓她嚐嚐男人的
滋味。」

  另外一個男人馬上就拿來了一個口交球交給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在文若蘭麵
前蹲了下來,淫笑著看著女孩咬緊牙關,被身後男人的抽插一下一下地衝撞著。

  他又用手抓住文若蘭的頭發向上提,把她的頭拉了起來,然後,他強行把口
交球塞進了文若蘭的嘴�,調整位置以後,又把橡皮帶子繞到文若蘭的腦後紮好。
這樣一來,文若蘭的嘴巴就沒有辦法再合攏了。

 那男人得意地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穿過口交球中間的那個洞伸進文若蘭的嘴

  �,一邊模仿著陰莖來回抽插著,一邊淫笑著對滿麵是淚的女孩說:「你現
在再咬啊,用力咬啊。」

  文若蘭看著那男人得意洋洋的臉,用盡全身力氣咬了下去,但是無論怎麼用
力也沒有辦法咬穿她嘴�那個厚厚的橡膠球,那男人的手指仍然在那個小洞�來
回抽插著。那男人看到文若蘭的牙齒已經被口交球完全隔離開來,滿意地重新跪
在地上,把手指抽了回來,用手指重新握著自己的陰莖伸進文若蘭的嘴�。

  文若蘭又聞到了男人陰莖上腥臭的氣味,但是這次無論她怎麼反抗,也隻能
眼睜睜地看著那個男人的陰莖慢慢地從口交球中間的那個小洞�伸進自己的嘴�。

  那男人很快就把自己的陰莖大半都插進了文若蘭的嘴,文若蘭雖然感到非常
惡心,但是卻完全無法擺脫,她隻能本能地用舌頭抵住那男人的龜頭向外推,想
要把男人的陰莖從她的嘴�推出去,而文若蘭柔軟的舌頭摩擦著那男人龜頭的感
覺卻讓那男人感到非常的舒服,那男人就把自己的陰莖在文若蘭濕潤溫暖的口腔
�抽插起來。

  文若蘭雖然用力咬著嘴�的那個口交球,但是她用盡力氣也隻能讓口交球上
的那個小洞略微變扁而已,而這樣卻讓男人的陰莖被那個橡膠球包裹得更緊,也
讓那個男人在抽插時可以享受到更加強的快感。那男人捉住了文若蘭的頭前後搖
晃起來,同時他自己也搖晃著自己的身體,他的陰莖劇烈地在文若蘭的嘴�抽插
起來。男人陰莖的每一次衝擊都頂到文若蘭的喉嚨口,讓她產生劇烈的嘔吐感,
文若蘭被他折磨得苦不堪言,一些胃酸、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從文若蘭嘴角不
斷溢出來。

  那個男人抽插了一陣以後,忽然渾身一顫,而文若蘭卻感覺到一股滾燙的液
體從那男人的陰莖�噴射到她的舌頭上,她馬上意識到那液體是男人的精液。文
若蘭一陣惡心,想要把這肮髒的液體從嘴�吐出去,但是那個口交球填滿了她的
嘴,而那個男人的陰莖也仍然插在她嘴�,正在繼續噴出精液,無論文若蘭再怎
麼用嘴吐口水,那些腥鹹的精液仍然和她的口水混在一起,留在她的嘴�。

  那男人感覺到文若蘭想要吐出精液,他惡作劇地捏住文若蘭的鼻子,讓她不
能呼吸,看著文若蘭一邊憋氣,一邊承受著她身後的男人的強暴。這樣過了一會
以後,那男人看到文若蘭似乎已經有些支持不住的時候,他突然把陰莖從文若蘭
的嘴�抽了出來。正感覺缺氧的文若蘭突然感覺到氧氣衝進自己嘴�,趕緊不假
思索地吞咽口水,然後大口喘氣。

  那男人淫笑著放開了文若蘭的鼻子,解開她腦後捆紮好的帶子,把已經被咬
得滿是牙印的口交球從她的嘴�拿了出來,然後站起身來。從缺氧中緩過來的文
若蘭這才發現剛才自己已經把精液和口水一起咽了下去,她屈辱地哭泣起來。而
這時,另一個男人也淫笑著跪在文若蘭麵前,用手托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頭�了
起來,把自己的陰莖也插進女孩的嘴�,抽插了起來。

  而文若蘭身後強奸她的那個男人這時也射了精,站起身來,另一個男人走到
了文若蘭的身後,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抓住她的屁股,使勁抽插了起來…

  當文若蘭被那些男人輪奸的時候,文蘭也被那些男人的粗暴肛奸折磨得昏死
過去。當文蘭慢慢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她自己躺在地上,已經沒有男人在強暴她。

  這時她聽到旁邊傳來文若蘭的哭聲,文蘭轉過頭去,看見文若蘭正跪趴在地
上,高高撅著渾圓的雪臀,一個男人則抱著她雪白的屁股,從後麵插進她的陰道,
奸淫著她。另外三個男人正圍在文若蘭身邊,幾雙粗糙的大手在她嬌嫩的乳房、
大腿和屁股上瘋狂地揉捏著。

  無助的文若蘭痛苦地扭動著嬌軀,口中發出一陣陣淒慘的哭叫聲。那些男人
一個個地把陰莖插進文若蘭的陰道和肛門�,反複抽插著,淩辱這個性感的美女。

  陰道、肛門、乳溝、嘴……

  清純修女的全身上下都變成了供男人們泄欲的場所,文若蘭被那些男人輪流
玩弄著,那些男人不停地用陰莖衝擊著她的身體,讓文若蘭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搖
晃著,而她頸上戴著的十字架項鏈,也隨著身體的擺動而上下晃動著。

  在被這十幾個男人輪奸的時候,文若蘭幾乎沒有發出呻吟聲。忍不住疼痛和
羞辱的時候,她會發出哭叫聲,除此以外,文若蘭的嘴�一直小聲念著什麼。那
些男人輪奸了這個可憐的小女孩,每個人都在她身上發泄了好幾次獸欲。

  最後一個男人享受完文若蘭的身體以後,長達16個小時的淩辱使文若蘭仿
佛經曆了一場噩夢,初經人事又飽受蹂躪的文若蘭目光呆滯地躺在地上,俊俏的
臉上淚痕斑斑,她沾滿白色汙濁精液的酥胸、被弄得亂糟糟的細密柔軟的陰毛和
紅腫外翻的嬌嫩陰唇訴說著野獸的殘暴。失身的痛苦和粗暴的輪奸使這個嬌嫩的
美少女甚至連並上雙腿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妹妹挨操的時候還在祈禱呢,」一個男人懶洋洋地把頭靠在文蘭的大腿
上,對她說,「還真是虔誠啊,可惜她已經當不成修女了。」

  「其實你妹妹也是敏感體質,她自己一直壓抑著身體的反應,這小妞還真能
忍。」另一個男人撫摸著文蘭的乳房,淫笑著說,「不過,我們一定會象調教你
一樣,把她調教成一個淫娃的。」

  牢房另一個角落�,方永健正在痛苦地被一個男人雞奸,另外一個男人得意
地問他:「這兩個被我們操翻的妞都喜歡你,你覺得她們哪一個操起來會更爽一
些?哦,我忘記了,你已經是太監了,你怎麼會知道哪個操起來會更爽呢。哈哈
哈…」方永健似乎聽懂了那男人的話,他含糊不清地地號叫著,流下了眼淚。而
在那些男人的淫笑聲中,剛剛遭受過殘暴輪奸的文若蘭蜷曲著沾滿精液的身體躺
在地上,痛苦而羞辱地不停哭泣著。

  那些男人用鐵鏈和腳鐐鎖在文蘭和方永健之間,從此以後,文若蘭就成為了
那些男人的發泄工具。文若蘭性感的身體和她清純美麗的麵容吸引著那些男人在
她身上發泄著他們的獸欲,但是令那些男人不滿意的是,雖然在監禁和暴力控製
下,他們可以恣意地輪奸文若蘭,但是文若蘭卻始終不肯象其他的淪為性奴隸的
女孩一樣迎合他們。

  盡管文若蘭和文蘭一樣,體質非常敏感,而且那些男人還用各種方法調教文
若蘭、刺激她身體的敏感部位,想讓她的身體象她姐姐一樣興奮起來,但是文若
蘭當了一年多見習修女,她把這樣的興奮看作是一種罪惡,一旦感覺自己的身體
開始興奮,她就會咬緊牙關,默念禱詞,壓製住身體的興奮。這樣,那些男人非
但不能享受到文若蘭身體的興奮和迎合帶給他們的快感,甚至連她的呻吟聲都很
少聽到。那些男人於是準備如法炮製當初征服文蘭的方法來征服文若蘭,想要以
此摧毀文若蘭的信仰,盡情享受她美妙的肉體。

  在囚禁著文若蘭、文蘭和方永健的那間牢房�,文蘭正跪在地上,她的嘴上
戴著一個口交球,在文蘭含糊不清的呻吟聲中,兩個男人的陰莖分別插進她的嘴
�和肛門�抽插著。而一旁的文若蘭正躺在地上,一個男人正跪在文若蘭的身前,
雙手撐地,他的陰莖正插在文若蘭的陰道�不停地抽插著。

  文若蘭緊咬牙關,抑製著自己身體的興奮,她性感的雙腿彎曲著擱在那男人
的兩條大腿上,隨著那男人身體的衝擊,文若蘭腳踝上的腳鐐和鐵鏈也不停地發
出「咣當咣當」的撞擊聲。

  方永健正俯臥在牢房的另外一邊,一個男人正一邊抓著他的頭發,強迫他看
著自己女友的妹妹遭到強暴,一邊用一個啤酒瓶的瓶頸插進他的肛門�,方永健
的慘叫聲使這個男人的臉上浮現出了殘忍的笑容。

  那個正在淩辱文若蘭的男人很快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這個男人泄欲以
後,放開了文若蘭的身體,女孩無力地癱倒在地,精液從她的陰道�慢慢流出來。

  另外一個男人走到文若蘭身邊,俯下身來,打開了文若蘭腳踝上的鐐銬,抱
起這個已經無力反抗的女孩赤裸的身體,走到一旁,坐在的一把椅子。

  然後那男人分開了文若蘭的雙腿,讓這個擁有豐滿乳房和纖細腰肢的清純美
女一絲不掛地跨坐在他的身上。這個男人用手銬把文若蘭的雙臂反鎖在她的背後,
接著,那男人從椅子下麵摸出一個針筒,馬上就紮進了文若蘭的臀部。

  在文若蘭的驚呼聲中,那個男人把針筒從她的臀部拔了出來,把空針筒放在
文若蘭的眼前,對她說:「剛才我給你打了一針,滿滿的一針筒,全都打進去了,
你知道我給你打的是什麼嗎?」文若蘭看著那個男人,一言不發。

  「給美女打的,那當然是春藥啦。」那個男人看到文若蘭聽到剛才給她注射
了春藥,她的身體似乎震顫了一下,男人繼續淫笑著說,「等下我操你的時候,
春藥就會發作的。到時候,你可就要發騷了。」

  文若蘭聽著那男人淫褻的話,想到自己要在春藥的藥力下被那些男人淩辱,
終於忍不住屈辱地哭了起來。在文若蘭的哭聲中,那男人淫笑著把針頭從針筒上
取下,紮進了文若蘭性感的乳房上,然後他熟門熟路地把自己的陰莖從下麵插進
了文若蘭那受盡淩辱的陰道�。雖然在被綁架的這兩個星期�,文若蘭的陰道已
經被那些男人蹂躪了幾百次,但是她彈性十足的青春肉體使她的陰道仍然非常緊
窄,和處女差不了多少,這個男人的插入仍然使她疼得悶哼了一聲。

  但是文若蘭馬上就咬緊牙關,忍住不發出聲音。那男人享受著文若蘭的陰道
緊緊地包裹著自己的陰莖的快感,然後他上下晃動著,衝擊著文若蘭的身體,男
人的陰莖開始在她的身體�抽插起來。文若蘭被迫坐在那男人身上,用這種恥辱
的姿勢和那男人交合著,她性感惹火的嬌軀承受著一波波衝擊,她胸前那對豐滿
的乳房就像皮球一樣不停地上下搖晃著。

  那男人的陰莖快速地摩擦著文若蘭的陰道壁,劇烈的抽插刺激著文若蘭的神
經,那男人很快就感覺到女孩的陰道開始蠕動,陰道的微微收縮使那男人的陰莖
被包裹得更緊,那男人更加興奮地加大了抽插的幅度,他的身體一下又一下地衝
撞著文若蘭的屁股。

  而文若蘭也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樣,她皺起眉頭,閉起眼睛,眼淚從臉上流
下來,緊咬著牙關,開始默念聖經中的禱詞,苦苦壓抑著自己身體的興奮。

  那男人把頭湊到女孩已經滿是淚痕的臉旁邊,在她的耳邊說:「小婊子,你
還真忍得住。明明是天生的淫娃體質,為什麼要硬忍著呢?你注定要當性奴的,
不如讓我們都可以好好享受一下。」

  「做…做夢。」文若蘭喘著氣說,「雖然…我已經沒有資格再侍奉天主,但
是我…也不會…向罪惡屈服的。我…絕不是…什麼淫娃。」

  「是這樣嗎?」那男人眯縫著眼淫笑著,「那就讓我們試試看吧。」那男人
一邊在文若蘭的陰道�抽插著,一邊淫笑著湊在文若蘭的耳邊,朝她的耳朵吹著
氣,並對她說:「不要白費勁了,沒有用的。我們給你喝的是我們調製好的強力
春藥,哪怕隻喝下去一點點,也會有非常強的催情效果,等下你就會親身體會到
這種春藥的強大威力了,我看你這次還不發浪。哈哈哈…」

  「卑鄙!無恥!「文若蘭痛苦地喊叫著,「我不是自願的…」

  「嘿嘿,你喊也沒有用。」那男人漸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這種藥的藥力
發作很快。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感覺到意識不清,渾身發熱啦?」

  文若蘭這時確實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注意力有些渙散,不能像以前一樣集中,
被這男人一提醒,她才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是有些發熱。

  文若蘭驚慌地否認著:「不!不!才沒有!天主救我…」

  「別徒勞地祈禱了。」那男人繼續在文若蘭的陰道�抽插著,「上帝來了也
別想讓你擺脫這麼強的藥力。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特別敏感,身體也有點癢?」

  文若蘭確實感到陰道深處有一種難以言狀的感覺,以前她在被那些男人輪奸
的時候也多次有這樣的感覺,她知道這是自己身體興奮的預兆。

  以往文若蘭都是靠集中注意力默念禱詞來抑製這種感覺和身體的興奮,但是
這次,春藥的藥力讓她驚惶得不知所措,根本無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腦子�亂
成一片,根本想不起平時倒背如流的禱詞來,文若蘭無助地哭了起來。

  而這時,在一旁被輪奸的文蘭發現了文若蘭的窘迫,她意識到那些男人正在
把當時誘使她屈從於自己的敏感體質,淪為性奴隸的手段用在文若蘭的身上,文
蘭正想要開口提醒文若蘭不要和自己一樣落入那些男人的陷阱,一個男人就走到
文蘭的麵前,把他的陰莖塞進文蘭的嘴�,讓她的提醒變成了含義不明的嗚嗚聲。

  正當文蘭想要吐出那個男人的陰莖,繼續提醒妹妹的時候,她看到了麵前那
個男人令人恐懼的眼神。

  「你是不是屁眼又癢了?」那個男人惡狠狠地對文蘭說,「要不要再嚐嚐蛇
鑽屁眼的滋味?」文蘭嚇得全身一陣顫抖,在那男人的威脅下,文蘭隻能無奈地
低下了頭,繼續為那個男人口交。

  文蘭一邊舔舐著那個男人的陰莖,心中一邊悲鳴著:「妹妹,不是我不救你。

  我們是鬥不過那些男人們的。我們注定要做他們的性奴隸,被他們玩弄…」

  事實上,文若蘭的身體甚至比文蘭還要敏感,正在強奸文若蘭的那個男人這
時已經感覺到女孩的身體開始有所反應。文若蘭的陰道又開始了蠕動,像是在按
摩著他的陰莖,而隨著他陰莖的抽插刺激著文若蘭敏感的神經,這個男人能感覺
到文若蘭的陰道慢慢地張開,他的陰莖已經可以伸到她的身體深處,而女孩陰道
的收縮也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劇烈,而且分泌出越來越多的體液,潤滑著這個
男人的陰莖的抽插。

  文若蘭這時也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已經興奮了起來,但是方寸大亂的她
已經無法像平時那樣抑製自己。文若蘭已經呼吸急促、全身出汗,她現在能做的
隻是緊閉雙唇,把即將發出的呻吟聲壓抑在自己的喉嚨�。那男人馬上就發現了
這個女孩正在壓抑著什麼,他惡作劇地把陰莖退了出來,隻剩龜頭還留在文若蘭
的陰道�,當文若蘭感到身體稍微平靜了一些,稍稍有所放鬆的時候,那男人的
陰莖突然長驅直入地直接插進文若蘭因為興奮而張開的陰道�,他的陰莖直接插
進了女孩的陰道的最深處,龜頭衝擊到了她最為敏感的子宮口。

  這樣的劇烈刺激使文若蘭再也無法忍受,她�起頭來,發出了一陣嬌媚的呻
吟聲,讓所有男人都覺得心動神蕩。文若蘭的雙手被反銬在身後,無法動彈,她
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抽搐著,環繞在麵前那個男人的腰上。而那男人繼續用快速的
抽插刺激著文若蘭的陰道,不停地用龜頭頂撞她的子宮口,甚至伸進她的子宮�
麵,讓文若蘭不停地發出勾魂的呻吟聲。她的陰道劇烈的收縮不停地擠壓著這個
男人的陰莖,給他帶來巨大的快感,他的雙手抓住了文若蘭豐滿的乳房不停地玩
弄著。

  這男人的手指撥弄著文若蘭的乳頭,文若蘭覺得自己乳頭被刺激的感覺也比
平時被玩弄的時候要強烈得多,她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她不停地呻吟著,
雙臂抱緊了這個男人,雙腿抽動著,迎合著這個男人的抽插。這個男人的陰莖在
文若蘭濕潤的陰道�享受著陰道收縮的按摩,不時地把陰莖完全插進女孩的身體,
把他的龜頭插進文若蘭的子宮口,而每次這樣強烈的刺激都會讓文若蘭全身繃緊,
發出一連串呻吟聲,而她的子宮口也會蠕動著擠壓那個男人的陰莖。

  那男人的陰莖一下一下地頂開文若蘭的子宮口,而身體從未這樣興奮的女孩
已經幾乎陷入了瘋狂的狀態,她的身上已經慢慢地浮現出了紅暈,她不停地呻吟
著扭動著身體,而她的陰道和子宮口也不停地蠕動、收縮,讓那男人舒服得不得
了。

  就在文若蘭的身體極度興奮,即將被推向性高潮的高峰時,一直在旁邊被男
人們用啤酒瓶塞進肛門折磨的方永健突然爆發出了一陣狂吼:「蘭蘭!千萬不要
上當!這是假的!那針是堵住的,他們根本沒有給你打春藥!千萬不要上當,千
萬……」

  方永健身邊的幾個男人趕緊手忙腳亂地堵住了他的嘴,讓他不能再發出聲音
來。文蘭看到已經變成癡呆的方永健突然有這樣瘋狂的表現,知道是因為方永健
看到文若蘭騎坐在男人身上被強奸到性高潮的情景,勾起了他當時看到自己被強
奸到性高潮的痛苦回憶,把文若蘭當成了自己,所以才忍不住喊叫起來,想要提
醒自己,想到自己當時被那些男人用這樣卑劣的手段調教得難以自控,淪落成了
性奴隸,文蘭痛苦地抽泣起來。

  雖然方永健的嘴被堵住,但是文若蘭已經聽到了他的警告聲,文若蘭心中一
驚,殘存的神智又重新控製了她的身體。文若蘭又開始默念著聖經祈禱著,她祈
求著上帝的保護,用意誌力克製著自己的敏感體質帶來的瘋狂和興奮。

  那男人感覺到文若蘭原本緊緊纏在他腰上的雙腿鬆開了,文若蘭身體的反應
也開始平靜下來,他仍然不死心地在女孩的陰道�抽插著,但是直到這個男人忍
不住在文若蘭的身體�麵射精,文若蘭也沒有再重新興奮起來。

  這個男人沮喪地抽出陰莖,把文若蘭的身體放在地上。

  文若蘭雖然再一次遭到了強暴,但是在方永健的提醒下,她終於在陷入瘋狂
前的最後時刻控製住了自己的身體,沒有在男人的強暴中恥辱地產生性高潮,文
若蘭躺在地上喘息著,她緋紅的臉色正在一點點退去。

  而那些男人惱羞成怒,把怒火都發泄在出聲警告文若蘭的方永健身上,男人
們把兩個啤酒瓶同時粗暴地捅進方永健的肛門�,讓他在劇烈的疼痛中慘叫起來。

  「既然這樣,看來隻能用最後一招了。」一個男人看著已經完全平靜下來的
文若蘭,恨恨地說,「本來還不想用這招來折騰你的,這是你自己活該!」

  在這個男人的指揮下,兩個男人抱起已經動彈不得的文若蘭,把她的上半身
背朝上放在一張桌子上,讓她的雙腿分開,然後把她的雙手手腕、雙膝和腳踝用
鐐銬和鐵鏈禁錮在地上。

 正跪在地上用乳房包裹著一個男人的陰莖上下套弄的文蘭看到這些男人把文

  若蘭擺成這樣的姿勢,突然想起她曾經見過俄羅斯女警克�莫娃被馬獸奸時,
就是被擺成這個姿勢,想到文若蘭的嬌小身軀無論如何無法承受馬的巨大陰莖,
文蘭害怕地�起頭來楚楚可憐地哭著哀求著那個男人:「求求你,不要讓馬來
…我妹妹她受不了的…她會死的…」

  那男人正處於射精前的興奮中,突然覺得文蘭的動作慢了下來,他不耐煩地
把文蘭的頭按了下去,惡狠狠地說:「不會用馬操你妹妹的,我們還沒操夠這個
小騷貨呢,不會讓她死的。

  你給我好好地伺候著就是了!」文蘭隻能害怕地用她的雙乳包裹著那男人的
陰莖,繼續給他乳交。

  這時,另外一個男人拿著一根透明的塑料管走進了牢房�,塑料管�裝滿了
水,還有一條細長的鰻魚,因為被關在狹小的塑料管中而焦躁不安地搖擺著身體。

  那個男人走到了文若蘭的身後,他蹲下身來,把塑料管的一端插進了文若蘭
的陰道�麵,塑料管撐開陰道口的疼痛讓文若蘭哭喊著顫抖起來。

  那個男人用手慢慢推擠著塑料管的後端,塑料管中的水被漸漸地擠進了文若
蘭的陰道�麵,在文若蘭的慘叫聲中,她的腹部開始漸漸地微微隆起。而隨著水
被擠進文若蘭的身體,塑料管�的那條鰻魚也隨著水向著文若蘭的陰道�遊去,
當鰻魚的頭部探入文若蘭的陰道口時,文若蘭感覺到了陰道口異樣的感覺,她不
安地哭喊著掙紮起來。

  隨著塑料管中一半的水被注入文若蘭的身體,那條鰻魚也有一半的身體鑽進
了文若蘭的陰道�麵,鰻魚在文若蘭的陰道�搖擺著身體,它身上的細密魚鱗摩
擦著文若蘭敏感的陰道,它的頭觸碰到了文若蘭的子宮口,鰻魚的遊動刺激著文
若蘭的神經,文若蘭的陰道和子宮口都開始痙攣起來,她的陰道本能地突然劇烈
收縮,夾住了那條鰻魚。

  突然,文若蘭慘叫起來,她的身體也劇烈地抽搐著。這時,文蘭麵前的那個
男人剛滿意地把精液射在文蘭的嘴�和臉上,文蘭聽到文若蘭的慘叫聲,看著她
的身體劇烈地痙攣起來,心疼地哭喊起來。

  文蘭急切地問她麵前那個剛剛在她身上泄欲的男人:「怎麼會這樣?你們對
她做了什麼?」

  「別緊張。「那男人不以為然地對文蘭說,「我們隻是用了一條比較特別的
鰻魚- 電鰻。當你妹妹收緊小肉洞夾住電鰻的時候,它就會放電,聽說電壓還不
低呢。」

  文蘭聽得心驚膽戰,她連忙向文若蘭的方向跑了過去,想要把那條電鰻從文
若蘭的身體�拉出來,但是沒跑幾步,文蘭就被她自己腳踝上的鐵鏈拉住了,她
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另外一個男人從身後走到文蘭的雙腿之間,跪在地上,用力地掀起她的屁股,
然後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抽插起來。這個男人一邊拍打著文蘭的屁股,一邊得
意地對她說:「放心,我們搞死你妹妹的。你就好好看著吧。」文蘭隻能一邊隨
著那男人的衝擊晃動著自己的身體,一邊流著眼淚看著文若蘭的身體不停地抽搐
著。

  文若蘭的陰道被電鰻電擊以後,本能地抽搐起來,而電擊的刺激卻讓她的陰
道本能地收縮地更緊,她的陰道收縮著想要把電鰻擠出去,但是拿著塑料管的那
個男人用力擠壓著塑料管的後端,文若蘭的陰道收縮隻是把一些水擠了出去,她
的陰戶已經變得濕漉漉的了。文若蘭陰道的擠壓讓那條電鰻以為遭到了攻擊,於
是電鰻又一次放電了。

 女孩身體上最最敏感的部位直接遭到電擊的劇烈痛苦和刺激讓文若蘭的身體

  抽搐著,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文若蘭拼命地拉扯著她手上和腳上的鐐
銬和鐵鏈,但是卻無法掙脫。文若蘭的陰道再次遭到電擊以後,更加劇烈地痙攣、
顫抖了起來。電鰻的電擊帶來的刺激可要比男人陰莖的抽插所造成的刺激強烈得
多,經過兩次電擊,文若蘭的陰道和子宮口都已經像剛才被那個男人用假春藥調
教的時候一樣劇烈地蠕動和收縮起來,隻是這次文若蘭沒有感到半點快感,而隻
是感到巨大的痛苦和恥辱。

  文若蘭的陰道不停地蠕動著、震顫著,讓她陰道�麵的那條電鰻感到很不舒
服,它不停地翻滾著身體,用身體和頭部摩擦著文若蘭的陰道和子宮口。文若蘭
的陰道在電擊的刺激下和電鰻鱗片的摩擦中,漸漸興奮起來,陰道中分泌出的液
體讓她的陰道變得濕潤起來,而文若蘭的子宮口也興奮地蠕動著。在電鰻的電擊
和翻滾的刺激下,文若蘭覺得她的子宮和陰道一邊蠕動和痙攣,一邊突然劇烈地
收緊,而她的雙腿和全身也都不由自主地繃緊了。

  當文若蘭的陰道劇烈收縮,裹緊那條電鰻的時候,那條電鰻在女孩的陰道�
和子宮口第三次放電。這一次的電擊讓文若蘭不顧一切地大聲呻吟起來,她的全
身肌肉,包括陰道和子宮突然收緊,然後又突然放鬆了下來,同時,文若蘭感覺
到有液體從她的子宮�和尿道�噴射了出去。

  那個捏著塑料管的男人感覺到手指上受到了壓力,他放開擠壓住塑料管的手
指,然後看到從大量液體從文若蘭的陰戶�噴了出來,沿著文若蘭的大腿向下流
去,而那條電鰻的身體也向後推出了一些,同時,這個男人看到有細小的氣泡和
一些渾濁的液體從文若蘭的陰道�流進了塑料管的前端。

  「哈哈!這個妞性高潮了!」那個男人意識到文若蘭已經在電鰻刺激的劇烈
痛苦中達到了性高潮,而且他還激動地喊出了他的新發現,「快來看,這個妞可
能會潮吹!」

  而這時,文若蘭已經徹底虛脫了,她昏死了過去。那些男人把已經被文若蘭
的陰道夾得半死不活的那條電鰻從女孩的陰道�拉了出來,然後他們解開了文若
蘭身上的鐐銬,把文若蘭的身體翻了過來,讓她臉朝上仰臥在地上。男人們發現
剛才從文若蘭陰戶�噴射出來的是她失禁的尿水,於是拿來了冷水管,衝洗著文
若蘭的陰戶和大腿根部上沾染的尿液。冷水的衝洗讓文若蘭的身體一個激靈,她
慢慢地醒了過來。

  「剛才你達到了性高潮呢。」一個男人看到文若蘭醒了過來,淫笑著對她說,
「怎麼樣,被電鰻電到性高潮的感覺是不是永生難忘?」

  「畜生…畜生…不要…」文若蘭這時候已經完全不能動彈,她隻能用微弱的
聲音哭泣著。

  那個男人衝洗掉了文若蘭身上的尿液以後,分開文若蘭的雙腿,跪在她的雙
腿之間,用雙手抱著她的腰肢,托起文若蘭的屁股,把他自己的兩條腿墊在文若
蘭的屁股下麵,把陰莖插進了文若蘭剛被電擊過的陰道�麵。男人的陰莖甫一插
進文若蘭的陰道,女孩就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陰道再次被侵犯的感覺喚醒了
剛才被電擊的那段恐怖記憶,讓她覺得不寒而栗。

  那個男人得意地抽插了起來,在男人陰莖的刺激下,文若蘭感到自己的陰道
和身體漸漸複蘇,又開始興奮了起來。文若蘭本能地開始祈禱,想要壓製住自己
身體的興奮。

  「我勸你還是不要壓抑自己,還是好好享受一下魚水之歡吧。」文若蘭身上
的那個男人淫笑著對她說,「你的身體那麼敏感,壓抑著一定很辛苦,為什麼不
放鬆你自己呢。」

  文若蘭閉著雙眼,不理睬那個男人,繼續念著祈禱詞。

  「如果你不肯讓我來給你性高潮,」見文若蘭不理睬自己,那男人的語氣變
得陰森森的,「那我們就隻好請電鰻來給你性高潮了。」

  文若蘭聽到「電鰻」這個詞,恐懼地睜開雙眼,驚呼起來。

  「不要怕,隻要你乖乖的,」這個男人看到文若蘭驚恐的表情,繼續淫笑著
對她說,「不要刻意壓抑自己,我保證,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這個男人關於電鰻的威脅讓無法再承受一次這樣殘忍折磨的小女孩別無選擇,
文若蘭隻好流著淚,丟棄了自己的意誌,拋開了自己最後的尊嚴,放任自己的身
體鄉音子宮和這個男人的玩弄和刺激,漸漸興奮起來。那男人看著文若蘭閉上雙
眼,流著眼淚任由他玩弄,同時他感覺到文若蘭的身體開始作出反應,女孩的陰
道變得濕潤起來,而且開始包裹住他的陰莖蠕動著,最讓這個男人感到興奮的是,
在他的抽插中,文若蘭開始發出一陣陣呻吟,雖然聲音還很微弱,但是這標誌著
這個女孩已經放棄了壓抑自己敏感的體質,這樣,這些男人就可以盡情地享受她
的身體獻上熱情的迎合了。

  「這樣就對了,我會把你操翻的。」那個男人興奮地體驗著文若蘭的陰道對
他的陰莖緊密的包裹和讓他的龜頭陣陣麻癢的蠕動,一邊加快了抽插的節奏,一
邊對痛苦地流著眼淚的女孩說,「對了,聽說你會潮吹?等下我可得好好體驗體
驗。」

  說著,他興奮地抱起文若蘭,坐在地上,讓文若蘭坐在他的懷�,讓自己的
陰莖更加深入文若蘭性感的身體�,而身體�受到的刺激也讓文若蘭本能地用雙
手緊緊抱著那個男人,她的雙腿也重新抽搐著纏繞在那男人的腰上。那男人感覺
到了文若蘭身體的迎合,他得意地用他的陰莖在文若蘭的陰道�不停地抽插著,
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讓她的身體越來越興奮,她的陰莖包裹著男人的陰莖劇烈
地蠕動和顫抖著,她的子宮口也蠕動著,吸吮著那男人的龜頭,當那個男人滾燙
的精液噴射在文若蘭的子宮口時,文若蘭也達到了性高潮,在她的婉轉嬌啼聲中,
文若蘭屏住呼吸,全身繃緊,她的陰道突然收得很緊,完全箍住了那男人的陰莖,
讓他進退不得,隻能繼續把他剩下的精液噴射進女孩的身體�。直到文若蘭開始
急促地呼吸起來,她的陰道才鬆弛下來,而那個男人也才滿意地抽出自己已經完
全發泄的陰莖。

  「真爽!」這個男人看著癱軟在他懷�的文若蘭緋紅的臉說,「隻可惜沒感
覺到潮吹。」

  「那讓我來試試。」另外一個男人走了過來,接過了文若蘭赤裸的身體,把
他的陰莖插進女孩的陰道�,抽插了起來,在這個男人的抽插中,文若蘭的敏感
體質又讓她漸漸變得呼吸急促,開始呻吟起來,而她的陰道也包裹住那男人不停
地抽插著的陰莖蠕動起來……

  當第四個男人享受文若蘭的敏感身體,並把她送上性高潮的頂峰時,文若蘭
感覺到這次性高潮特別地強烈,她的陰道突然收緊,緊緊地包裹住了那男人的陰
莖,而她的子宮口也同時收縮,箍住了那男人的龜頭。隨著文若蘭發出一陣甜美
的呻吟聲,那男人感覺到她的子宮�噴射出一股火熱的液體,衝擊著他的龜頭,
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那男人再也忍不住,也喊叫著在文若蘭的子宮�射出了精
液。這一瞬間,文若蘭感覺到自己似乎飛了起來,她的神智完全模糊了。

  「太爽了!這妞潮吹了!」那男人看著他身下的性感女孩興奮地說,「這妞
終於潮吹了!」

  這個男人的銷魂經曆使其他男人也更加興奮起來,一支又一支陰莖輪流插入
文若蘭的身體,摩擦著她的陰蒂和陰道,幾乎每次摩擦都能讓完全興奮起來的女
孩忍不住發出讓人銷魂的呻吟聲,而男人們快速的抽插更是讓她性感的身體微微
抽搐。

  這些男人一個個淫笑著淩辱文若蘭敏感的身體,隨著她的身體被調教得越來
越敏感,每一個男人都讓這個美麗的女孩不由自主地達到性高潮。

  那些男人一個接一個地在她的呻吟和嬌喘聲中,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性高
潮的頂峰,讓那樣強烈的快感侵蝕著她的意誌。而且那些男人當中,還有好幾個
幸運兒在文若蘭的身體�享受到了潮吹的快感。連續不停的30多次高潮讓文若
蘭疲憊不堪,多次昏死過去,但是馬上又會被另一個男人的奸淫弄醒。等到所有
男人都享受過了文若蘭那令男人銷魂的性感肉體的時候,文若蘭已經倒在地上,
失去了意識。

  文若蘭在昏迷中夢到自己回到了家�,姐姐溫柔地摸著她的臉,叫著她的名
字。漸漸地,文若蘭醒了過來,她感覺到真的有一隻溫柔的手在摸著自己的臉,
還有姐姐的聲音正在呼喚著自己。

  文若蘭睜開雙眼,看見果然是文蘭正跪在自己麵前,她的眼�含著淚水,正
一邊用手撫摸著文若蘭的臉龐,一邊關切地叫著她的名字。文若蘭以為夢境成真,
激動地用手支撐著渾身酸痛的身體,跪坐在文蘭對麵的地上,拉住了文蘭的手。

  但是當文若蘭看到文蘭和自己同樣一絲不掛的身體和她們身上留下的淩虐痕
跡,噩夢一樣的現實馬上讓她的夢境破碎了。

  一個男人正站在這一對麵對麵跪坐著的美女姐妹花身邊,他的陰莖高高地勃
起著。「好了,你妹妹醒了。」那個男人盛氣淩人地對文蘭說,「快教她吧,我
等不及了。」

  「是的,主人。」文蘭低聲下氣地對那個男人說。然後文蘭轉向麵前的妹妹,
強作笑容地對文若蘭說:「小蘭,主人讓我來教你怎麼樣用大奶子來讓主人滿意。

  我先給你做個示範。」說著,文蘭捧起自己胸前的豐滿雙乳,從側麵包裹住
了她身旁那個男人的陰莖,她扭動著身體,上下套弄著這男人的陰莖。

  文若蘭驚訝地看著姐姐在他的麵前毫無羞恥地用雙乳給這個男人乳交,她不
自在地轉過頭去。

  「快把頭轉過來!好好看著!好好學!」那男人看到文若蘭把頭轉向一邊,
不由得火冒三丈,他聲色俱厲地喊叫著,「是不是又想被電鰻電了?」

  文若蘭聽到這男人的威脅,害怕得全身哆嗦起來,她不得不轉過頭來,看著
眼前自己的姐姐如何用乳交取悅這個男人。

  而文蘭也一邊為這個男人乳交,一邊為文若蘭求饒:「主人,求求你原諒小
蘭吧。小蘭還不知道規矩,以後奴婢會好好教她的。」

  那個男人這才滿意地哼了一聲,然後他對文若蘭說:「這次先饒了你,你趕
快過來,跟你姐姐一起,用你那對大奶子讓我好好舒服舒服。」

  文若蘭看著眼前那支肮髒的陰莖在姐姐的乳溝中蠕動著,實在不能接受自己
要如此屈辱地和姐姐一起用聖潔的乳房為這個男人乳交。

  但是文若蘭看到對麵的文蘭正用懇求的眼神看著她,正在她猶豫時,那個男
人冷冷地說:「你不願意也可以,那等一下我們就會用電鰻電你的屁眼,電完你
的屁眼以後再電你姐姐的屁眼。」

  在這個男人殘忍的威脅下,文若蘭不得已地捧起自己性感的雙乳,包裹住那
男人的陰莖,無奈地模仿著文蘭的樣子扭動著身體,和文蘭一起為這個男人乳交。

  而這個男人得意地看著自己的陰莖在兩對豐滿挺拔的性感乳房的包圍中時隱
時現,滿足地淫笑起來。這個男人很快就在這對美女姐妹的乳溝中射出了精液,
在文若蘭的驚呼聲中,肮髒的精液朝天噴出,然後落在了文蘭和文若蘭的乳房上
和臉上。

  兩個美女的臉上和胸口沾滿白濁精液的樣子引起了其他男人們的獸欲,文蘭
和文若蘭分別被男人們包圍著,一支支的陰莖輪流插進文蘭的肛門和嘴�,也插
進文若蘭的陰道�抽插著。

  在那些男人們的抽插中,文蘭悲慘的哀鳴聲、文若蘭興奮地呻吟聲和那些男
人們滿足的淫笑聲混合在一起,成了一種隻會存在於人間地獄中的恐怖聲音。

  那些男人從此同時擁有了文蘭和文若蘭這對性感美女姐妹作為他們的性奴隸。
他們也沒有給文若蘭做絕育手術,希望讓她和文蘭一樣因奸成孕,懷上她們的孽
種。在那些男人和他們的黑人雇傭兵日夜不停的輪奸中,過了二十天以後,那些
男人在測孕試紙上發現了文若蘭懷孕的標記。於是那些男人也開始不再插入文若
蘭的陰道,而隻使用她的肛門、乳溝和嘴發泄他們的獸欲。文蘭和文若蘭每天在
那些男人們的蹂躪中煎熬著,她們的肚子一天一天地大了起來……

  正當那些男人誌得意滿時,他們卻又收到了一個噩耗。警方取得了證據,查
封了那些男人用來洗錢和走私的公司,並且警方還在繼續調查,希望可以找出這
家公司幕後的真正操控者。那些男人通過他們在警方內部的臥底查到這次行動是
由方永健的上司- 高級警官羅樹成親自指揮的。

  原來,自從方永健失蹤,毒梟被劫以後,警方就失去了調查這些男人的線索,
羅樹成不甘心就這樣放棄,他通過方永健失蹤前提供給他的這些男人的往來賬目
和其他情報,進行獨立秘密調查,因此瞞過了那些男人們的耳目。羅樹成查到了
那些男人用來巨額洗錢和進行走私的那家公司以後,他希望派人進入這家公司臥
底以掌握這家公司從事違法活動的證據。

  羅樹成知道這些男人手眼通天,耳目眾多,隻能派一個絕對信得過的人做臥
底。經過周密考慮,羅樹成相中了他的女兒- 19歲的羅璐琳。

  羅璐琳的母親在她出生的時候就因為難產而死,羅樹成之後一直沒有再續弦,
而是獨自把羅璐琳撫養成人。所以羅樹成從來就把羅璐琳視為掌上明珠,而羅璐
琳也一直都崇拜當警官的父親。受到羅樹成的影響,羅璐琳從小就表現出很強的
正義感,還一直夢想著長大以後能成為一名女警,雖然後來羅璐琳因為身體不夠
強壯,沒有能考上警校,而是成為了一名財務人員,但是她還是夢想著有一天能
像警察一樣除惡揚善。

  所以當羅樹成向羅璐琳說出自己的計劃時,她馬上就答應了。羅樹成讓羅璐
琳化名,為她造了假身份,然後通過關係秘密地讓羅璐琳進入了哪些那人的那家
公司擔任財務。羅璐琳長得非常漂亮,見過她的人都覺得她簡直就像是真人大小
的手辦娃娃一樣美麗。所以,羅璐琳很快就得到了那家公司的一些中層管理人員
的喜愛,她也利用這些對她有好感的人掌握了一些公司違法行為的證據。所以,
羅樹成得到這些證據以後,就下令查封了這家公司,並且繼續調查,要挖出幕後
黑手。

  於是,這些男人又要麵對新的對手- 羅樹成,他們很快就調查到了羅樹成和
他的女兒羅璐琳的情況,一場腥風血雨的報複又在這些男人的醞釀中……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5 21:32:04

                第十章

  依靠羅璐琳提供的證據,羅樹成出其不意地查封了那些男人用來洗錢和進行
走私活動的公司。雖然查封這家公司本身並不能威脅到那些男人,但是卻可以讓
那些男人的洗錢和走私行為無法繼續進行,而且羅樹成已經發出通緝令,通緝這
家公司的負責人,希望能夠從他們身上找到線索,可以順藤摸瓜,最終找到那些
男人的犯罪證據,把他們繩之以法。

  但是,羅樹成也很清楚,那些男人一定不會束手待斃,他們一定會進行報複。
羅樹成本人並不懼怕那些男人,但是他預感到那些男人可能會選擇曾經在那家公
司臥底,並提供證據的羅璐琳作為報複對象。

  為了更好地保護女兒,羅樹成給羅璐琳準備了一間安全屋,並且安在安全屋
中排了兩名他絕對信任的特警保護羅璐琳。

  安全屋的位置絕對保密,除了羅樹成、羅璐琳和那兩位警察,沒有第五個人
知道。安全屋�儲存了大量的食物和飲用水,而且安全屋的窗戶全部封死,唯一
的出入口是一扇用厚鋼板做成的門,這扇門隻能從屋內打開,一旦遭遇強攻,隻
要關上這道門,即使用自動武器,短時間內也無法進入安全屋。做了這樣萬無一
失的安排以後,羅樹成把羅璐琳送進安全屋,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邊。而羅樹成依
舊繼續調查著那些男人,獨自麵對著那些男人可能報複的危險。

  但羅樹成不知道的是,那些男人的臥底已經在警隊中滲透得很深。雖然羅樹
成親自挑選的那兩個特警和那些男人毫無關係,但是這兩個特警在警局中有一個
共同的好朋友,而那個警察正是受那些男人指派,滲透入警方的內鬼。當那些男
人發現羅璐琳失蹤以後,馬上就要求這個內鬼調查到羅璐琳的下落。

  這個男人猜測到羅樹成可能把女兒送到了一處秘密的安全屋,同時他發現那
兩個羅樹成十分信任的特警最近行動非常詭秘,所以,他推測出那兩個特警會被
派到安全屋,負責保護羅樹成的女兒。當那兩個特警拿著羅樹成的親筆命令從警
局槍房領取了武器,卻沒有說明原因時,那個男人意識到他們一定是準備趕赴出
租屋。於是,這個男人借口買彩票中獎,硬是要請這兩個特警吃飯。兩個特警拗
不過好友的熱情相邀,隻好隨著那個男人來到了警局附近的一家飯店。

  酒過三巡以後,那兩個特警漸漸放鬆了戒心,向他們的好友透露了他們的這
項特殊任務- 保護羅警官的女兒。在這個男人頻頻勸酒和旁敲側擊之下,這個男
人打聽到了一些關於安全屋的情況,也了解到,為了反正那些男人通過截聽電話
查出安全屋的位置,安全屋�沒有固定電話,而羅樹成給了這兩個特警一部全新
的手機,他每過兩小時就會打電話給他們確認羅璐琳的安全。

  但是,這兩個特警還是保持著清醒,一直沒有說出安全屋的位置,那個男人
怕暴露了企圖,也不敢多問。於是,這個男人悄悄地從口袋�拿出一個微型跟蹤
器,乘那兩個特警不注意的時候,手疾眼快地把跟蹤器放進其中一個特警的酒杯
�。然後這個男人舉起酒杯,提議幹杯,當他看到那個特警把那杯酒喝得一滴不
剩時,這個男人得意地笑了起來。

  酒足飯飽以後,那兩個特警告別了那個男人,然後他們一起去警局內部的浴
室洗了個澡,並且按照羅樹成的命令更換了全身的衣服,確保身上不會有任何跟
蹤器,然後才出發去安全屋,但是他們不知道,其中一個特警的體內,正有一個
功率強大的微型跟蹤器正在發送信號。

  那些男人跟隨著跟蹤器發送的信號找到了安全屋的位置,但是那道厚鋼板做
成的門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那個在警隊中臥底的男人按下了門口的通話器按鈕,
在安全屋中的羅璐琳和兩個特警聽到通話器的鈴響,非常吃驚,因為應該是沒有
人會找到這間安全屋的。

  其中一個特警按下了按鈕,說:「誰啊?」

  「是我,快開門。」

  那個特警聽出了這是那個男人的聲音,他吃驚地說:「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
�?」

  「當然是羅長官說的,要不然我怎麼知道。」那個男人的聲音顯得非常急切,
「羅長官收到情報說安全屋的位置已經暴露了,那些罪犯在安全屋�安裝了定時
炸彈,馬上就要爆炸了。羅長官讓我帶了拆彈組來拆炸彈的,趕快開門啊。」

  羅璐琳聽到那個男人說房間�有炸彈,害怕地驚呼起來,她的手剛要伸向開
門的開關,卻被另一個特警攔住了。

  「羅長官叫你來的?」攔住羅璐琳的那個特警警惕地對著通話器說,「那為
什麼他沒有打電話給我們?」

  「你把手機拿出來試試看就知道了。」那男人的聲音愈加急切起來,「那些
罪犯可能是屏蔽了這�的手機信號,電話根本打不通。」

  一個特警拿出手機試圖聯係羅樹成,卻發現完全沒有信號。其實,那些男人
這時就在門外打開了幹擾設備,屏蔽著這附近的手機信號。

  「還等什麼呀。真的是羅長官叫我們來的,不然我也不知道你們在這�。」
那個男人的語氣越發地急迫起來,「快開門,不然就來不及了。」

  那兩個特警這時也沒了主意,其中一個特警問另一個:「你剛才有沒有告訴
他這�的地址?」

  「別開玩笑了。」另一個特警回答道,「剛才你也在場,難道沒聽到嗎?」

  「這倒也是。」之前問話的那個特警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那麼他真的
是羅長官派來的?」

  通話器�,那男人還在急切地催促著特警們快開門,而那兩個特警仍然猶豫
著,但是當他們看到羅璐琳害怕的可憐眼神,終於作出了決定。在齒輪轉動的聲
音中,這扇門被打開了,站在門口的那個特警一邊推開門,一邊緊張地向門外張
望著,當看到他的那個好朋友熟悉的麵容時,他鬆了一口氣,但是當他看到他好
朋友手�那個黑洞洞的槍口時,他的心猛地揪了起來。

  一聲微弱的槍響之後,打開門的那個特警猛地向後倒了下來,他的身體在羅
璐琳的驚叫聲中倒在地上,特警的眼睛圓睜著,臉上有一種不能置信的驚愕表情,
他的眉心多了一個彈孔,鮮血正從這個洞�噴湧出來。另外一個特警看到同伴殞
命,情知不妙,他舉起手槍,瘋狂地撲向門口,想要用自己的身體關上這道至關
重要的門。這個特警的身體馬上就被門口射來的十幾顆子彈打成了篩子,落到地
上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具失去了生命的屍體,他的眼睛仍然圓睜著,因為沒能保
護好羅璐琳而死不瞑目。

  這時,安全屋�隻剩下羅璐琳獨自一人,這個漂亮女孩驚恐地看著十幾個男
人拿著武器從門口魚貫而入,最後一個走進安全屋的男人關上了房門,隔絕了外
麵的世界,把羅璐琳和這些淫笑著的野獸關在了這間房間�。羅璐琳害怕地看著
麵前這些男人,無法控製地瑟瑟發抖,而那些男人則用淫褻的眼光打量著麵前這
個美麗可愛的女孩。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羅璐琳假裝鎮定地向這些男人發問,但是卻無法
控製自己聲音的顫抖,「你們…還是快逃吧…我爸爸…是高級警官…你們如果
…亂來…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那些男人聽到羅璐琳天真的威脅,非但沒有怕,還一個個得意地淫笑起來。
「小美人,我們知道你爸爸是羅樹成,」一個男人淫笑著對羅璐琳說,「你如果
不是羅樹成的女兒,我們也不會來找你的麻煩。」這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貪婪
地欣賞著羅璐琳象真人娃娃一樣完美的臉龐和身材。「你在我們的公司�臥底時,
他們都叫你' 娃娃' 是嗎?沒想到看到真人,還真的覺得你長得象娃娃一樣。」
那個男人一邊打量著羅璐琳,一邊對她說,「不錯不錯,既然長得象個娃娃,那
我們就把你當作娃娃來玩吧。」

  男人的話音剛落,其餘那些男人就淫笑著向羅璐琳漸漸逼近。羅璐琳害怕地
縮成一團,流著眼淚看著這些麵目猙獰的男人。當男人們開始撕扯羅璐琳身上的
衣裙時,少女的嬌羞讓羅璐琳尖叫著雙手亂揮,雙腿猛蹬,抗拒著那些男人。但
是這個柔弱的小女孩微弱而沒有章法的抵抗根本沒有能遲滯那些男人的侵犯,那
些男人很快就抓住了羅璐琳胡亂揮舞的雙手和雙腿,按住了這個小女孩的身體,
讓她動彈不得。

  然後,在羅璐琳的尖叫聲和衣裙的碎裂聲中,那些男人撕碎了她身上的衣裙,
讓羅璐琳的迷人胴體完全沒有遮蔽地暴露在了那些男人的麵前。

  羅璐琳雖然隻有19歲,但是她胸前的雙峰卻已經相當成熟,一個抓著羅璐
琳肩膀的男人看著她性感的乳房,忍不住把一隻手伸到羅璐琳的胸前,抓住她的
一隻乳房玩弄起來。少女的乳房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抓住,羅璐琳又驚又羞地尖叫
起來,她拼命地掙紮著想要擺脫那個男人,但是她的全身都已經被那些男人牢牢
地抓住,根本不可能擺脫。

  羅璐琳纖細的腰肢、平坦的腹部和小巧的肚臍都讓那些男人垂涎欲滴,而看
到她肚臍下麵的那一團烏黑的陰毛,更是讓那些男人的陰莖都膨脹起來。陰毛遮
掩著羅璐琳的陰戶,若隱若現的粉紅色陰唇讓那些男人個個心癢難忍,而羅璐琳
的那一雙修長的長腿也更加喚起了那些男人蹂躪這個小女孩的欲望。

  「果然長得就象是一個精致的模型娃娃。」在羅璐琳的哭喊聲中,站在羅璐
琳對麵的那個男人看著她赤裸的身體,咽下了一口口水,然後對他身後的那兩個
男人說,「快把我們的東西給這個小美人戴上。」

  那兩個男人手�捧著一大堆奇形怪狀的東西走到羅璐琳身邊,在控製住羅璐
琳身體的那些男人的幫助下,這兩個男人把一些肉色的圓筒撐開以後,一一套在
羅璐琳的脖子、肩頭、手肘、手腕和她的腰部、髖部、膝蓋、腳踝,甚至在她的
手指關節上也套上了幾根細長的肉色套筒。這些套筒馬上就收緊起來,包裹住了
羅璐琳的身體關節,這些套筒很軟,似乎是用一種類似人體皮膚的材料做成的,
羅璐琳的皮膚和這些套筒摩擦的時候並沒有不適的感覺,而這些套筒被撐開以後
都變得很薄,不是仔細撫摸的話,根本感覺不到在羅璐琳的各個關節上都套上了
這樣的套筒。

  「你們要幹什麼?」羅璐琳奇怪地看著這些套筒包裹在她的身體上,猜測著
這些男人要對她怎麼樣。

  「你馬上就知道了。」羅璐琳對麵的那個男人拿出一個非常複雜的遙控器,
然後做了個手勢,那些按住羅璐琳身體的男人放開了她的身體。羅璐琳發現自己
恢複了自由,也顧不得自己現在赤身裸體,趕快向著門口跑去。羅璐琳剛跑了沒
幾步,突然她感覺到自己左腿的膝蓋不聽使喚地彎曲了起來,羅璐琳無法伸直左
腿,在奔跑中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羅璐琳躺在地上,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左腿在一種奇異的力量下彎曲著,
她感覺到那些男人套在她膝蓋上的那個套筒似乎正在蠕動著將她的腿彎曲起來。

  「覺得很驚奇吧?」羅璐琳對麵的那個男人拿著遙控器,一邊走向赤身裸體
的羅璐琳,一邊對她說,「給你戴上的那些是我們最新進口的記憶材料人工關節。
在我的控製下,它們可以把你的關節向各個方向彎曲,並且固定在我想要的角度
上。想想看,有了這個,我們就可以讓你擺出各種姿勢來讓我們操。你這個' 娃
娃' 就會變成我們的充氣娃娃了。」

  羅璐琳趕緊把手伸向自己身上的那些套筒,想要把套筒拉扯下來,但是她卻
發現那些套筒已經緊緊地包裹在她的身上,以她的力氣根本就扯不下來。

  「別白費勁了,你拉不下來的。」那男人得意地一邊說著,一邊操縱著遙控
器,羅璐琳的手腕和手指也在人工關節的作用下開始向後翻轉,她的手臂在人工
關節的作用下遠離了身體,無法再觸及那些人工關節。「讓我想想,先讓充氣娃
娃擺個什麼姿勢好呢?」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無法控製自己身體的女孩,得意地
說著。

  羅璐琳意識到那些男人要把她當作充氣娃娃一樣玩弄,她哭喊著用力抵抗著
那些人工關節的動作,但是那些人工關節的作用力很大,以女孩的力氣完全無法
造成影響。在那些男人們的淫笑中和女孩絕望而痛苦的哭聲中,羅璐琳的身體被
那個男人操縱著躺倒在地,她的雙臂向身體的兩邊伸展,雙腿彎曲、向兩邊分開,
把自己的陰戶展現在那些男人的眼前。羅璐琳拼命地掙紮著,想並攏雙腿,或者
用手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體,但是那些人工關節這時似乎是凝固了,不管羅璐琳
怎麼用力,她的身體也不能移動分毫,隻能用這樣羞恥的姿勢躺在那些男人麵前。

  那個男人淫褻地看著女孩最隱秘的地方,一邊脫下自己的衣褲,一邊用遙控
器控製著羅璐琳的腳踝,讓她用雙腳支撐著地麵,把自己的屁股從地上略微�起
來。這男人得意地跪在羅璐琳分開的雙腿之間,把自己的大腿墊在羅璐琳的屁股
下麵,架住了女孩的那一雙白皙細膩的大腿。那男人看著羅璐琳充滿淚水的雙眼
中顯露出懼怕、痛苦的眼神,他此時的心情異常亢奮,如此漂亮的美人正被他壓
在身下,白嫩的肌膚任他撫摸,而他的陰莖更是已經探進了羅璐琳的陰唇,頂在
羅璐琳嬌嫩的陰道口。

  那男人用力地用自己的陰莖頂撞著羅璐琳窄小的陰道口,羅璐琳疼得皺起了
眉頭。那男人強奸過無數女孩,馬上就發現羅璐琳的陰道口特別緊窄密閉,他得
意地淫笑起來:「原來這個警官的女兒還是個處女!這下可爽了。」然後那男人
轉向羅璐琳,對已經淚流滿麵的女孩說:「我會好好地玩你,讓你永遠也忘記不
了被開苞的記憶。」

  說著,那男人用手抓住羅璐琳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在羅璐琳的一陣陣慘叫
中,男人的下體不斷地向羅璐琳的陰戶施加著壓力。在男人的不斷衝剌下,他的
龜頭好不容易擠進了羅璐琳緊密的陰道口,而羅璐琳這時已經疼得額頭沁出點點
細汗。

  那個男人感受著女孩柔軟的陰道口緊緊地包圍著他的整個龜頭,興奮地用遙
控器控製著羅璐琳的雙腿,把她的雙腿�高,直到可以放在他的肩膀上,這樣的
角度可以讓男人更加順暢地刺破女孩的處女膜,讓陰莖可以更加深入女孩的陰道。

  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著,看著任由自己宰割的羅璐琳的嬌美臉龐,準備享受她
被破處時的痛苦和無助。男人的腰部猛地向前一頂,他得意忘形地把自己勃起的
粗硬陰莖狠狠插進羅璐琳的處女陰道�麵。男人的陰莖立即就貫穿了羅璐琳嬌嫩
的處女膜,未經人事的陰道口傳來一陣痛徹心扉的撕裂劇痛使羅璐琳痛哭無助地
慘叫起來。處女膜被撕破的劇痛令羅璐琳痛苦不已,而女孩婆娑的淚眼看著這個
剛剛奪去自己純潔的男人不是自己愛的人,而是淫褻的色狼,這樣的屈辱更讓羅
璐琳寧願去死。羅璐琳的貞操已經被那男人罪惡的陰莖毀掉,這痛苦的一幕,刻
印在羅璐琳痛苦的記憶中,留下了永不磨滅的哀痛。

  那男人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已經插進了身下這個美女的窄小陰道中,他得意地
放開一隻抓著羅璐琳乳房的手,用力地扭擰著羅璐琳的嬌俏臉蛋,在女孩痛苦的
屈辱哭聲中,那男人趾高氣揚地把自己的陰莖繼續向羅璐琳的陰道深處推進著。
陰莖的每一次推進都會把羅璐琳窄小緊密的處女陰道撐開,在陰莖的推進中,羅
璐琳的小陰唇都陷進了自己的陰道口,下身的疼痛讓羅璐琳不停地慘叫著。而那
男人卻眯著眼睛,滿意地享受著自己的陰莖在女孩從未被男人侵犯過的陰道�肆
虐的征服感。

  在羅璐琳痛苦的哭聲和慘叫聲中,那男人終於把他的陰莖完全插進了這個清
純美麗的女孩身體�,緊窄溫熱的處女陰道緊緊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包圍,讓他
感到巨大的快感。「這個充氣娃娃可真不錯。」那個男人一邊用自己的陰莖頂在
羅璐琳的子宮口上,一邊聽著女孩的哭喊聲,淫笑著說,「既可以開苞,還會哭
叫,玩起來可真爽。」

  羅璐琳聽到那男人的羞辱,她痛苦而可憐地睜著眼睛,淚如雨下。那個男人
看著梨花帶雨的可憐女孩,更加欲火焚身,他毫不留情地開始在羅璐琳的陰道�
狠狠地抽插起來,每一次抽插,那個男人的陰莖都帶動著羅璐琳柔軟的小陰唇,
也翻動著她的嬌嫩的處女陰道口。羅璐琳被那男人的抽插折磨得全身顫抖著哭泣
起來。可憐這個女孩的第一次性經曆,竟然就遭遇到了被強奸失身的痛苦。

  隨著那男人陰莖的抽插,一縷縷血絲緩緩地從羅璐琳的陰戶�流了出來。那
男人低下頭來,看到這女孩失去貞操的標誌沾染在自己不停抽插著的陰莖上,他
得意地用雙手抓住羅璐琳性感嬌嫩的雙乳用力地搓揉起來,而羅璐琳隻能羞辱地
哭泣著,根本無法反抗。那男人漸漸感覺到了羅璐琳的身體對他陰莖的抽插刺激
作出了本能的反應,女孩的處女陰道慢慢地分泌出了體液,讓他的抽插變得越來
越順暢,而羅璐琳的慘叫聲也漸漸變成了痛楚的呻吟聲。

  這男人得意地放開羅璐琳的雙乳,雙手用力抓緊羅璐琳彈性十足的屁股,在
羅璐琳變得濕滑起來的緊窄陰道�瘋狂地抽插著。

  這個男人得意地淫笑著,看著淚流滿麵的羅璐琳,搖晃著身體享受著這個美
女的處女身,隨著這個男人的抽插,他的睾丸有節奏地撞擊著羅璐琳的身體,發
出輕輕的啪啪聲。在羅璐琳的呻吟聲中,那個男人的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插進羅
璐琳的陰道深處,他的陰莖被羅璐琳的身體緊密地包裹著,不停地磨蹭著女孩的
處女陰道。

  羅璐琳痛苦地哭泣著,但是卻無法掙脫身上那些人工關節的束縛,隻能看著
那個男人滿臉淫笑地玩弄著她的雙峰,蹂躪著她的身體,被那男人雙手的揉搓和
陰莖的抽插折磨得不停地呻吟著。那男人徹底地享受了羅璐琳的純潔的身體以後,
在這個小美女緊窄的陰道發泄了他的獸欲。失身的痛苦和屈辱讓羅璐琳痛不欲生
地號哭著,而那男人滿意地把陰莖從羅璐琳的身體�拔了出來。他站起身來,看
著羅璐琳流滿淚水的臉上那屈辱的表情,又看到他的精液混合著縷縷血絲從羅璐
琳的陰戶�慢慢地流出來,濡濕了女孩的大腿根部,征服的快感讓這男人得意地
狂笑起來。

  這男人得意地接過另外一個男人遞給他的一塊白色布片,用布片擦拭著自己
陰莖和龜頭上沾染著的羅璐琳的處女血,然後,他得意地把那塊布片折疊了起來。
這時,另外一個男人拿著遙控器走到了剛剛失身的羅璐琳身邊,他操縱著手�的
遙控器,羅璐琳馬上就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那些人工關節又開始動了起來,她的
雙腿被彎曲著向上舉起,原本向身體兩邊伸展的手臂也被那些關節扭曲著,舉向
空中。

  那個男人蹲下身來,淫笑著抱住羅璐琳的身體,把她翻了個身,這樣一來,
羅璐琳就變成用膝蓋和雙手支撐著身體,跪趴在地上的樣子。羅璐琳胸前那對健
美挺拔的乳峰在重力的作用下,顯得更加豐滿誘人,而她的雙腿向兩邊微微分開,
讓她的陰戶和肛門都處於完全不設防的狀態,那些男人可以清清楚

  楚地看到她粘滿精液和鮮血的陰戶和正在順著她的大腿緩緩地滴落下來的白
濁精液。

  羅璐琳意識到,這些男人把她的身體擺成這個姿勢,肯定是又一次淩辱的前
奏,盡管知道是徒勞,但是她還是哭喊著用力掙紮起來。

  「小美人,不要白白費力了。」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羅璐琳微微有些晃動的
屁股說,「你就好好地做個充氣娃娃,讓我們玩個夠吧。」說著,那個男人就走
到羅璐琳分開的雙腿中間,跪在女孩的身後。

  羅璐琳感覺到了那個男人的手已經放到了她的屁股上,開始撫摸起來,她絕
望地停止了掙紮,隻是一邊抽泣著,一邊恨恨地說:「我爸爸不會放過你們的
…」

  那個男人隻是淫笑著繼續撫摸著羅璐琳的下身,他的手指撫過了女孩翹起的
屁股和濕潤的陰戶,最後滑到了女孩的肛門口。當那男人的手指探進羅璐琳敏感
的肛門時,羅璐琳隻覺得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象觸電一樣地顫抖起來,手指
侵犯的刺激讓她驚叫了起來。在羅璐琳的尖叫聲中,那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肛門�
轉動了一下就抽了出去,然後,羅璐琳就聽到身後那男人脫下自己衣褲的聲音,
她知道自己馬上就會遭到第二個男人的強奸,這個女孩絕望地閉上雙眼,眼淚從
她的眼中不停地滑落下來。

  那個男人的陰莖很快就接觸到了羅璐琳赤裸的身體,羅璐琳可以清楚地感覺
到男人的龜頭在她的大腿根部磨蹭著,那男人的龜頭從羅璐琳的大腿根部滑到女
孩的雙腿中間,頂在羅璐琳的陰戶上。羅璐琳抽泣著驚叫起來,她仿佛已經可以
感覺到那男人把陰莖插進她的陰戶,再一次蹂躪她的身體。但是那個男人卻沒有
繼續侵犯羅璐琳剛剛失身的陰戶,他的陰莖慢慢地從羅璐琳的陰戶上滑到了她的
屁股上,男人的陰莖插進了羅璐琳雙臀之間的縫隙�麵,他的龜頭頂在了女孩緊
窄小巧的肛門上。

  羅璐琳隱隱地意識到了這個男人想要幹什麼,她驚恐地哭喊著,不顧一切地
搖晃著身體,掙紮起來,但是那些人工關節牢牢地禁錮住了她的身體,羅璐琳隻
能絕望地等待著厄運的降臨。那個男人看著羅璐琳徒勞的掙紮,得意地用雙手抱
住這個小美女的屁股,用力地把他的龜頭插進羅璐琳的肛門�麵。

  男人的巨大龜頭一點一點地撐開羅璐琳無比窄小的肛門,一種奇異的疼痛讓
羅璐琳痛苦地號哭著,淚水不停地從女孩的雙眼中流出來,落在地上。那男人把
自己的龜頭強行塞進了羅璐琳的肛門,女孩原本緊閉的肛門已經被那男人的龜頭
撐開到了最大限度,而那男人卻沒有停止他的暴行,在羅璐琳的哭聲中,他繼續
把自己的陰莖插進這個小美女的肛門�麵。在那男人的陰莖粗暴地貫穿羅璐琳肛
門的同時,女孩嬌嫩的肛門終於被硬生生地撕裂了。

  在羅璐琳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鮮血從她肛門上同時裂開的兩條傷口中沁了
出來。那個男人低下頭來,看著羅璐琳的血絲流到了他的陰莖上,滿足地獰笑著,
繼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羅璐琳的肛門�麵。羅璐琳未經人事的肛門比處女陰戶還
要緊窄,雖然有了少女的鮮血作為潤滑,那男人要把自己的陰莖插進羅璐琳的肛
門仍然顯得非常困難,那男人不耐煩地用力把自己的陰莖野蠻地塞進羅璐琳的肛
門�麵。

  男人的粗暴推進讓羅璐琳疼得不停地哭喊和慘叫著,而那男人淫笑著把自己
的陰莖漸漸地完全插進了羅璐琳的肛門和直腸�麵。當那男人開始在羅璐琳的肛
門�麵開始抽插的時候,他的一隻手放開了羅璐琳的屁股,他把這隻手放到了羅
璐琳的陰戶上,然後把自己的中指伸進了女孩的陰道�麵。羅璐琳感覺到那男人
手指的侵犯,驚叫著顫抖起來,而那男人卻用手指在羅璐琳充滿粘稠精液的陰道
�麵不停地轉動著、蠕動著抽插起來。同時,那男人熟練地用食指在羅璐琳的陰
戶�麵找到了她的陰蒂,用指尖不停地磨蹭著、撥弄著玩弄起來。

  那男人一邊用手指蹂躪著羅璐琳的陰戶和陰道,一邊用陰莖插在羅璐琳的肛
門�麵抽插著,摧殘著她的身體,而可憐的小女孩被同時從肛門和陰道淩辱,而
又無法掙脫,痛苦和屈辱讓羅璐琳發出了悲慘的哭聲和慘叫聲。那男人一邊得意
地看著羅璐琳的身體不能動彈,被迫象一個充氣娃娃一樣擺出淫蕩的姿勢,一邊
繼續享受著羅璐琳的身體。

  隨著那男人手指的動作和陰莖的抽插,白濁和粘稠的精液混合著失身的血絲
從羅璐琳的陰戶�慢慢地流了出來,順著男人的手指向下流,最後滴落在地上,
而羅璐琳肛門上的傷口中也不停地有血珠滴落到那男人的陰莖和地上,精液和鮮
血在羅璐琳身下的地上勾勒出了一幅淫褻而悲慘的圖畫。

  這時,圍在羅璐琳身旁的那些男人當中有一個看到這個性感美麗的小女孩被
肛奸的香豔情景,聽著她淒慘的呻吟和慘叫聲,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火,這個男
人淫笑著脫下自己的衣褲,走到正在被肛奸的羅璐琳麵前,跪在地上,用手�起
羅璐琳滿頭大汗,淚流滿麵的俏臉欣賞著。

  「這妞,還真是長得象個娃娃,活該被我們當作充氣娃娃來玩。」這個男人
看著羅璐琳精致的麵容,淫笑著說,「讓我來試試看她的小嘴怎麼樣…」

  說著,那男人把他勃起的陰莖放在羅璐琳的麵前,正在痛苦中煎熬的羅璐琳
突然聞到一陣令人反胃的腥臭氣味,她強睜開雙眼,卻看到麵前那個男人正淫笑
著把他肮髒的陰莖湊到她的嘴邊,羅璐琳厭惡地想要把頭轉向一邊,但是她脖子
上的人工關節限製了她的活動,羅璐琳隻能艱難地稍微把頭側向旁邊。那個男人
惡作劇地用陰莖和龜頭用力地頂在羅璐琳的臉頰上,讓女孩漂亮的臉上凹下去了
一塊。然後那男人抓住羅璐琳的下巴,把她的臉用力扳正,正想要把陰莖插進她
的嘴�時,那男人卻發現羅璐琳的牙齒緊緊地咬著,根本無法插入。

  「還真是個強妞。」那男人惡狠狠地說道。然後,那男人從旁邊另一個男人
手中接過一個口交球,用一隻手牢牢地抓住羅璐琳的下巴,用另一隻手把這個橡
膠球狠狠地強行塞進了羅璐琳緊閉的牙關,用口交球上連著的兩根帶子把口交球
固定在羅璐琳的嘴�,然後這個男人淫笑著把他的陰莖穿過口交球上的那個孔洞
插進了羅璐琳溫軟濕潤的嘴�抽插起來。

  男人肮髒的陰莖不停地衝撞著羅璐琳的舌頭和喉嚨口,男人陰莖的衝擊和一
陣陣惡臭讓羅璐琳不由得一陣陣惡心反胃,她本能地想要重新閉上嘴,但是塞在
羅璐琳嘴�的那個橡膠球卻讓她的嘴根本無法閉合起來,羅璐琳隻能忍著惡心和
屈辱,感受著男人的陰莖在她的嘴�肆虐著。羅璐琳的肛門、陰道和嘴同時被男
人的手指或者陰莖蹂躪著,她想要掙脫男人的淩辱,但是她的身體卻完全動彈不
得,隻能被迫象充氣娃娃一樣擺出羞恥暴露的姿勢,任憑男人們享受著她清純而
性感的身體。羅璐琳隻能流著屈辱的淚水,從被陰莖填滿的嘴�發出含糊不清的
哭喊聲來表達著她的不情願。

  當羅璐琳身後的那個男人把精液射進了女孩的肛門�以後,馬上就有另外一
個男人頂替了他的位置,跪在羅璐琳的身後,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抽插了起
來,而這時,另外一支陰莖正在羅璐琳的嘴�抽插著。男人滿足了他的獸欲以後,
把陰莖頂在羅璐琳的喉頭,低吼著把他腥臭的精液噴射進了羅璐琳的喉嚨�麵。
羅璐琳猝不及防,隻能吞咽下了這些惡心的粘稠液體。那男人滿意地把自己的陰
莖從羅璐琳的嘴�抽了出來,羅璐琳卻被他的精液嗆得咳嗽了起來。

  而當另一個男人把精液射進羅璐琳的陰道�以後,疲憊的羅璐琳感覺到她身
上的人工關節又開始扭動起來,在羅璐琳絕望的哭號聲中,她的身體又被那些人
工關節扭曲著,擺出了一個更加淫褻的姿勢,而另外一個男人馬上就淫笑著撲向
羅璐琳,用他的陰莖開始糟蹋這個可愛的女孩……

  羅璐琳在安全屋中經曆了那些男人的幾十次輪奸,她的身體被那些男人控製
著人工關節扭曲著擺出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她的陰道、肛門和嘴都被男人們的
陰莖插入了十幾次,白濁的精液灌滿了她身上的每一個孔道,她全身上下都已經
沾滿了精液,豐滿的乳房更是被濃稠的精液所遮蓋,並且布滿了男人們的淩虐留
下的淤血、紅腫和齒痕。

  羅璐琳被那些男人折磨得一次次昏死過去,又被輪奸得醒了過來,而那些男
人卻把她當作了性玩具,肆意地糟蹋著羅璐琳的身體,在她身上發泄著他們的欲
望。在這些男人們長達幾個小時的輪奸中,羅樹成每過兩個小時都會打電話給已
經殞命的那兩個特警,而那些男人就使用變聲器模仿那兩個特警的聲音接電話,
讓羅樹成以為一切正常。

  似乎萬無一失的安排讓羅樹成放鬆了警惕,他絲毫沒有懷疑女兒的安全,直
到他接到那些男人用那兩個特警的手機打給他的電話。當羅樹成接起電話,聽到
的不是他熟悉的部下的聲音,卻是一個男人的淫笑聲,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
朵。

  「羅警官,沒想到吧?」那個男人的聲音中透露出掩飾不住的得意,「你千
方百計地保護令千金,結果你女兒還是落在了我們的手�。」

  「不!不可能!」羅樹成不可置信地喊叫了起來,「你們不可能找到琳琳的!」

  「怎麼不可能?我們既然能用這部手機打電話給你,就說明我們已經進了你
安排的安全屋。」那個男人繼續得意地說,「你的琳琳剛才一直在和我們玩呢,
可惜現在正好被我們玩得昏過去了,不然可以叫她來和你說兩句話。哈哈…順便
恭喜你,你的琳琳很聽你的話,一直到幾個小時前還是處女。

  可惜現在已經不是了。哈哈…」

  「混蛋!混蛋!」聽著這個男人無恥的笑聲,羅樹成狂怒地吼叫了起來,
「你們不要傷害琳琳,不然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的琳琳剛才被這�的十幾根大棒操得死去活來,不知道這算不算傷害呢。」
那個男人聽到羅樹成的怒吼,顯得更加得意,「我們接下來會把她帶回去慢慢地
操,放心,我們會把你的女兒操得很舒服的。哈哈…」

  在男人的狂笑聲中,電話被掛斷了。羅樹成心急火燎地開著車趕往安全屋,
當他走到安全屋門口,發現那扇堅不可摧的門隻是虛掩著的時候,羅樹成的心頓
時沈了下去。

  羅樹成用顫抖的手推開門,走進安全屋,當他看到安全屋�麵的景象時,頓
時眼前一黑,雙腿發軟,差點昏了過去:空氣�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精液的腥臭氣
味,房間�除了兩具警員的屍體和羅璐琳被撕成碎片的衣裙,地上到處都是精液
和血滴。最觸目驚心的是房間正中間的地上放著一塊白色的布片,布片上有一塊
血跡,旁邊還用很大的字歪歪扭扭地寫著:「這是你女兒的處女血」。

  看到這樣不堪入目的場景,想到自己可愛纖弱的女兒在這間本來是用來保護
她的安全屋中無助地遭受了十幾個強壯的男人暴虐的輪奸和蹂躪,羅樹成這個剛
強的警官也傷心地流下了眼淚,一想到那些男人綁架了羅璐琳以後,不知會用什
麼樣殘忍的手段繼續折磨她,羅樹成就幾乎要發瘋,他不敢再想下去,絕望地仰
起頭,發出了痛苦的怒吼聲。

  羅璐琳在安全屋中被那些男人糟蹋了很久,男人們的陰莖輪流插進她的陰道、
肛門和嘴�抽插著,把他們肮髒腥臭的精液噴射在她的身體�麵。在這些男人的
發泄中,羅璐琳被折磨得一次又一次昏死過去,最後,她甚至連發出哭聲的力氣
也沒有了。

  那些男人滿足了獸欲以後,他們把正處於昏迷狀態的羅璐琳�上了他們停放
在安全屋門外的一輛旅行車上,然後這些男人們打電話給羅樹成,開著旅行車揚
長而去。而在旅行車上,那些男人也沒有放過羅璐琳,這個昏迷的女孩的身體被
那些男人操縱著人工關節擺出各種姿勢,繼續承受著男人們的輪奸。當羅璐琳從
昏迷中蘇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帶到了那些男人的老巢。

  「這�…是哪�…」當羅璐琳睜開雙眼的時候,她看到自己躺在一個完全陌
生的房間的地板上,「哎喲…」腦海一片空白的羅璐琳想要站起身來,卻發現自
己全身的關節都動彈不得,而且全身上下都象散了架一樣疼。

  「小美人,你醒了?」突然,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出現在羅璐琳的眼前,淫
笑著對她說,「剛才被玩得爽不爽?」

  羅璐琳看到那個男人醜惡的臉和他赤裸的身體,剛才被這個男人強暴失身和
被其他男人輪奸的慘痛回憶突然浮現在她的腦海�,她哭喊著驚叫起來:「不!
禽獸…畜生…別碰我!」

  「嘿嘿,怎麼這個態度呀?可是我把你變成女人的哦。」那個男人一邊淫笑
著,一邊操作著手�的遙控器,「現在,先給你介紹幾個人。」

  羅璐琳身上的人工關節開始轉動起來,羅璐琳的身體被這些關節扭曲著,不
由自主地直起身來,坐在地上。映入羅璐琳眼簾的是三個和她一樣一絲不掛的人,
其中有一個男人正在大聲慘叫著,這個男人的四肢都已經不知去向,另外一個男
人正坐在他的身上,拿著一個啤酒瓶,獰笑著把瓶頸插進他的肛門�;而另外兩
個漂亮的女孩正跪在這個男人麵前,其中一個雙手撐地,正�著頭,用嘴含著她
麵前的一個男人的陰莖吮吸著,同時另外一個男人正跪在這女孩身後,雙手抱著
她的屁股,把陰莖插進女孩的肛門�抽插著,隨著那男人的衝擊,女孩的身體有
節奏地晃動著,女孩胸前那一對碩大的乳房向下垂著,也隨著這樣的節奏不停地
顫抖著,畫出一陣陣的乳浪;還有一個女孩雙膝跪地,身體挺直,正用雙手抓著
她自己豐滿性感的雙乳,用乳溝包裹著她麵前那個男人的陰莖,隨著這個女孩身
體有節奏地扭動,她的雙乳也不停地套弄著男人的陰莖;兩個女孩雖然都沒有任
何反抗,但是她們的眼睛�都流著屈辱的眼淚。

  「怎麼樣?這幾個人你認識嗎?」站在羅璐琳麵前的那個男人得意地問羅璐
琳。

  「不…我不認識…」羅璐琳羞澀地看著眼前這幅不堪入目,而又顯得淫穢、
暴虐的場麵,茫然地說,「我沒見過他們…」

  「那我就給你介紹一下吧。」那個男人獰笑著指著那個男人,對羅璐琳說,
「這個正在被捅屁眼的,就是你爹的愛將。你爹派他來臥底,被我們抓住以後,
砍掉手腳,現在連狗都不如。」

  然後那個男人又指向那個同時被兩個男人插入身體的美女繼續說,「這個妞
就是他的女朋友,被我們抓回來以後當著他的麵操給他看,結果把他給氣成了白
癡。哈哈。」

  然後這個男人的手又轉向另外那個正在給男人乳交的性感美女說「而這個妞
是另外那個妞的妹妹,也被我們抓回來操得死去活來。這兩個妞現在都已經被我
們操得乖乖聽話,而且肚子�麵還懷上了我們的孩子。哈哈哈…」

  羅璐琳這時也發現那兩個女孩非常纖細平坦的腰肢和小腹確實有些微微凸起,
看來真的已經身懷有孕。「畜生!」羅璐琳看著眼前這兩個女孩悲慘的境遇,憤
怒地斥罵起來,「你們這些無恥的畜生!」

  「嘿嘿,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如果你爹不肯配合我們,你的命運會更加悲
慘。」那個男人猙獰地對羅璐琳說。當他看到羅璐琳的臉上浮現出害怕的神情,
又得意地說,「不要怕,現在我們還不會把你怎麼樣,我們還沒有玩夠你呢。」

  這個男人一邊說,一邊走到羅璐琳身邊,蹲下身體,抱起羅璐琳,羅璐琳想
要反抗,身體卻無法動彈。那男人抱著羅璐琳走到另外一間牢房�,把羅璐琳因
為緊張和害怕而發抖的身體放在牢房�一張椅腳約有近一米高的高腳椅子上。然
後那男人拿起手�的遙控器操作著,羅璐琳感覺到她身上的人工關節又開始扭動
著她的身體,之前的可怕經曆告訴羅璐琳,她即將再一次遭到那些男人們的輪奸,
她痛苦地閉上雙眼,無奈地流著眼淚等待著厄運的再一次降臨。

  「不要怕,小妞,現在我不會操你的。我已經操了你四次,暫時沒力氣再操
了。」那男人看到羅璐琳的痛苦神情,得意地淫笑著說,「要操你的那些人等一
會才能到。我先和你玩個小遊戲。」

  那男人一邊說,一邊控製著遙控器,扭動著羅璐琳柔軟的身體。在人工關節
的扭曲下,羅璐琳的雙腿被迫彎曲,向兩邊分開,雙腿擺成M形,把羅璐琳的陰
戶暴露了出來,而她的雙手則被迫向上舉起、雙臂彎曲,雙手伸到她自己的腦後
抱住後腦。那個男人看著坐在椅子上動彈不得的羅璐琳,淫笑著取出一條魚線,
他用魚線套成兩個圈,各自分別套在羅璐琳雙乳的乳頭上,然後收緊。接著,這
男人用手指翻開羅璐琳的陰戶,看著精液從羅璐琳紅腫的陰唇和陰道口�慢慢滲
出來,淫褻地笑著把手指伸進羅璐琳的陰戶�麵摸索著。

  羅璐琳又羞又氣,但是身體動彈不了,隻能任由那男人猥褻。那男人很快就
熟門熟路地用手指找到了這個被他玩弄過四次的女孩嬌嫩的陰蒂,然後他用另一
隻手把套在羅璐琳雙乳乳頭上的兩根魚線捆在一起,然後拉扯著魚線,把魚線的
另一頭一顆繞著羅璐琳的陰蒂打了一個結。然後,那男人又拿出一卷封箱膠紙,
他淫笑著把這卷黑色封箱膠紙上撕下一小塊一小塊,然後再把其中的兩塊膠紙貼
在羅璐琳的雙乳乳尖上。

  一切準備停當以後,這個男人淫笑著用手指拈住貼在羅璐琳左邊乳頭上的那
塊膠紙,他看著羅璐琳緊張惶恐的眼神,得意地把那塊膠紙撕了下來。膠紙被扯
掉的時候,同時也拉扯著羅璐琳的乳房和乳頭,這樣的刺激讓羅璐琳幾乎忍不住
叫出聲來。而更要命的是,女孩敏感的乳頭受到這樣的刺激,馬上就充血膨脹起
來,並且微微地顫抖著,這樣一來,也就牽動了乳頭上的那根魚線,魚線拉扯著
羅璐琳的陰蒂,嬌嫩敏感的陰蒂被扯動的感覺讓羅璐琳閉上雙眼,發出了微弱的
呻吟聲。

  而那個男人幾乎是馬上又扯下了羅璐琳右邊乳頭上的膠布。敏感神經密集的
乳頭和陰蒂再次被刺激和扯動的感覺讓羅璐琳無法忍耐地發出了淒慘而又誘人的
呻吟聲,聽上去就象是小貓叫一樣。這個男人這時卻已經拿起另外兩塊膠紙,重
新貼在羅璐琳的乳尖上,然後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地再次把膠紙撕掉……

  在這個男人的反複刺激下,羅璐琳的眼神變得迷離,她不停地呻吟著,身體
也微微顫抖起來,女孩的陰道也漸漸變得濕潤起來。當那個男人把整卷膠布都用
完以後,這場折磨才告一段落。

  但是羅璐琳的噩夢並沒有結束,十幾個赤身裸體的男人走進了這間牢房,其
中甚至還有好幾個強壯的黑人,他們用貪婪的目光打量著羅璐琳的赤裸胴體。羅
璐琳隻能屈辱地哭喊著聽任那些男人操縱著人工關節,把她的身體擺成各種淫褻
的姿勢,無奈地流著眼淚承受著那些男人的陰莖插進她的身體�麵,把她的身體
當作充氣娃娃一樣肆意地享用著……

  羅樹成發現自己的女兒落入那些男人的魔掌,並且遭到了他們的輪奸以後,
幾乎要氣得發瘋。但是他知道,綁架羅璐琳決不是那些男人的最終目的,那些男
人一定會和他聯係,用羅璐琳要挾他,所以羅樹成隻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耐心
地等待著。

  果然,過了兩天以後,羅樹成收到了一封匿名的電子郵件,主題就是「羅璐
琳」。郵件的正文是一片空白,羅樹成打開了那個大得驚人的附件以後,看到了
幾十張不堪入目的照片。那些照片的每一張都拍攝了羅璐琳被那些男人和黑人們
輪奸的悲慘場麵,照片上男人的麵目都被處理的模糊不清,而羅璐琳痛苦屈辱的
麵容卻清晰無比。

  羅璐琳的身體被那些男人扭曲成各種姿勢,被迫分開雙腿,或者撅起屁股,
或者坐在男人的陰莖上,或者用雙臂、雙腿纏繞著男人,或者跪在男人麵前,男
人們的陰莖從前麵、後麵、上麵等各個方向插進羅璐琳的陰道�、肛門�、嘴�
和乳溝�,讓羅璐琳痛苦地哭泣著。

  那些黑人們特別粗大的陰莖插進羅璐琳嬌小的身體時,簡直象是要把女孩的
肉體撕裂一樣,羅璐琳臉上扭曲的表情和從她眼睛�噴湧而出的淚水都表現出她
正在遭受怎樣劇烈的痛苦。

  甚至有許多照片是羅璐琳同時被兩個男人玩弄的樣子:在一張照片上,羅璐
琳躺在地上,雙腿分開,讓男人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同時羅璐琳被迫�著頭,
流著眼淚吮吸著另外一個男人的陰莖;在另一張照片上,羅璐琳的雙臂環繞著她
麵前的一個男人的脖子,雙腿分開,纏繞在那男人的腰間,那男人的陰莖正插在
羅璐琳的陰道�麵抽插著,而同時,另外一個男人正站在羅璐琳的背後,他的雙
手繞到羅璐琳的胸前,玩弄著她挺拔結實的雙乳,那男人的陰莖插進羅璐琳的肛
門�不停地抽插著,羅璐琳的表情痛苦,雙眼緊閉,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是在慘
叫著;

  另一張照片上有一個男人正躺在地上,而羅璐琳背對著他的臉,正坐在他的
陰莖上,那男人抓著羅璐琳的腰肢上下搖晃著,讓自己的陰莖在女孩的陰道�麵
抽插著,另外一個男人正站在羅璐琳的麵前,把他的陰莖插進羅璐琳的嘴�,正
在享受著她的溫潤唇舌,而羅璐琳的淚珠正從臉上滑落下來。

  羅樹成看著被自己視若珍寶的女兒被這些禽獸一般的男人們這樣肆意淩辱,
不由得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羅樹成在那些照片中沒有找到那些男人的要求,於是他明知另外那個錄象文
件一定是那些男人輪奸羅璐琳的錄象,也隻能硬著頭皮打開那個文件,看著那些
讓他痛苦不已的場麵。

  錄象的一開始是羅璐琳在安全屋中被強暴失身和被輪奸的經過,錄象中男人
的麵容同樣被處理得模糊不清。當羅樹成看見那些男人用人工關節來控製羅璐琳
的身體,讓她無法反抗,然後強行奪走她的貞操時,羅樹成眼前一黑,差點昏過
去。正當羅樹成看著羅璐琳在那些男人的身下承受著他們殘忍的輪奸,聽著羅璐
琳悲慘而無助的哀號和呻吟,幾乎不能再繼續承受的時候,這一段錄象終於結束
了。

  接下來,畫麵又一次亮了起來,但是場景卻已經從安全屋轉到了另外一個房
間。羅樹成看到有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被懸空吊在天花板上,雖然那女孩的頭無
力地向下垂著,看不清楚她的臉,但是羅樹成還是馬上就認出了那個女孩就是羅
璐琳。

  「羅警官,你好啊。」一個戴著頭套的男人走到被吊著的羅璐琳身邊,對著
鏡頭說,「我們本不想和你作對,但是你卻偏偏要找我們的麻煩,那我們也就隻
能拿你女兒出氣了。你的寶貝女兒現在已經成了我們的胯下玩物,這都是你的錯。
接下來,你的寶貝女兒還要受些罪。」

  說著,這個男人從地上拿起皮鞭,朝著羅璐琳懸空的身體狠狠抽過去,隨著
一聲聲「啪」「啪」的聲響和羅璐琳的慘叫聲,羅璐琳的胴體上留下了一道又一
道青紫色的鞭痕。

  抽了十幾鞭以後,這個男人又獰笑著點燃了一根蠟燭,把滾燙的蠟油一滴一
滴地滴在羅璐琳的身上,每一滴蠟油落在羅璐琳的皮膚上,都發出「嗤」的一聲,
羅璐琳的身體也隨之抽搐起來。大半支蠟燭變成蠟油,滴落在羅璐琳的身體上以
後,這個男人一言不發地撫摩著羅璐琳身上的傷痕,然後拿出一個打火機,點著
了羅璐琳的陰毛。

  下身的灼熱和火焰使羅璐琳慘叫著在空中掙紮,那個男人微笑著看了幾秒鍾
以後,用濕毛巾撲滅了火苗,一股皮肉燒焦的味道在空氣當中彌漫開來,而羅璐
琳的陰毛已經差不多被燒光了,陰戶的皮膚也已經燒傷了一點。幸虧羅璐琳陰道
�麵殘留的精液在她被吊起來的時候從她的陰道�流了出來,弄濕了她自己的陰
毛,所以火焰才沒造成更加嚴重的傷害。

  那個男人看著羅璐琳的陰戶,似乎很滿意,他拿起一支電動陰莖插進羅璐琳
剛剛被燒傷的陰戶�,電動陰莖碰到了她被燒傷的皮膚,羅璐琳疼得身體瑟縮起
來,而這個男人自己則站在羅璐琳身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這個
男人在羅璐琳的直腸�泄欲以後,才把那支讓羅璐琳痛楚難當的電動陰莖從她的
陰道�取了出來。

  接下來,這個男人又拿起了一串加大碼的鋼珠,一粒一粒地把這串比一般鋼
珠大幾乎一倍的的鋼珠塞進了羅璐琳的剛剛被他蹂躪過的肛門�,每塞進一顆,
被吊在空中的女孩就發出一聲呻吟,等這十多粒鋼珠都被塞進了羅璐琳的後庭,
這個男人猛地一抽繩子,把這串鋼珠一口氣全都拉了出來,羅璐琳發出了一聲撕
心裂肺的慘叫聲,她的肛門被這樣的暴虐撕裂了,一串血珠滴了下來,肛門完全
向外翻著,一時之間合不攏了。

  這時,羅璐琳已經疼得昏了過去,但是這個男人顯然不願意就這樣放過她,
他放下鋼珠,又拿起了一支鋼針,用手抓住羅璐琳的左乳乳頭,用鋼針刺穿了女
孩嬌嫩的乳頭。一陣劇烈的疼痛讓羅璐琳慘叫著醒了過來,她的全身抽搐著,乳
頭也不停地跳動著,一滴滴鮮血從羅璐琳被刺穿的乳頭上滴落在她白皙的身體上。
而這個男人卻帶著猙獰的表情拿起另外一根鋼針,用手抓住羅璐琳的右乳乳頭,
不顧羅璐琳楚楚可憐的低聲哀求,狠狠地用鋼針刺穿了她同樣嬌嫩的右乳頭。

  在羅璐琳痛苦的慘叫聲中,那個男人殘忍地獰笑著,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羅
璐琳最後的體力很快就耗盡了,她的身體漸漸平靜了下來,而那個男人又用手輪
流抓住羅璐琳的雙乳,把那兩支鋼針從她的乳頭�拔了出來。鮮血馬上就從羅璐
琳的乳頭上被刺穿的小孔�噴湧出來,鮮血染紅了女孩胸前堅挺的雙乳。

  而那個男人這時卻拿著兩塊燒得通紅的烙鐵走到了羅璐琳麵前,殘忍地把那
兩塊烙鐵按在羅璐琳的乳頭上。在羅璐琳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她的胸前升騰起
兩股青煙,那個男人把那兩塊烙鐵移開,得意地看著羅璐琳的乳頭已經被完全烙
平,變成了兩個黑色的印記,而這時羅璐琳已經被折磨得完全失去了意識。

  羅樹成看著這個惡魔殘忍地虐待著羅璐琳,他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羅樹成
雙眼通紅,下意識地低聲吼叫著,狠不得現在就把這個男人撕成碎片。

  「羅警官,別激動。」那個男人再次轉向鏡頭說,「隻要你不再找我們的麻
煩,我們不會再為難令愛。

  不過她還是會繼續挨操,直到你停止調查這個案子,把我們的公司重新解禁,
我們就會把你的寶貝女兒還給你。」

  這段錄象到這�就結束了。羅樹成明白這些男人想用羅璐琳來要挾他放棄對
他們用來走私和洗錢的公司的調查,想到羅璐琳正在遭受那些男人的淩辱和虐待,
羅樹成幾乎就想就此放棄調查。但是,羅樹成了解那些男人,他知道那些男人的
承諾並不可信,他幾乎可以確定,即使他真的放棄調查,那些男人也不會放過羅
璐琳,而會繼續把羅璐琳作為人質來要挾他,同時也繼續把羅璐琳當作他們的泄
欲工具進行蹂躪。

  最後,羅樹成打定主意,先停止公開調查,繼續進行秘密調查,隻有掌握證
據,把那些男人一網打盡,才有可能救回羅璐琳。

  羅樹成停止了公開調查,並且放出風聲,很快就要解禁那些男人的公司,希
望可以以此麻痹那些男人,同時他自己仍然在進行著秘密調查。但是,那些男人
其實並沒有中計,他們預料到羅樹成不會真正向他們屈服,所以他們乘羅樹成停
止公開調查的機會,讓一些牽涉到這個案件的人逃亡外國或者幹脆殺人滅口,徹
底消滅有關的證據。同時,那些男人還為羅樹成安排了一個陷阱…

  羅樹成的秘密調查很不順利,之前的公開調查中調查到的線索似乎都斷了,
有幾個可能掌握了線索的人也下落不明。但是羅樹成並沒有頹喪,他仍然繼續想
盡一切辦法搜集著線索。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這家公司的一個經理突然偷偷聯係上了羅樹成,說
他前一陣被那些男人追殺,想要滅口。好不容易擺脫以後,他打算向羅樹成提供
他所掌握的那些男人犯罪的證據,以此向那些男人進行報複。

  羅樹成如獲至寶地約了那個男人當天下午在那男人臨時落腳的一家小旅館碰
麵。

  羅樹成如約趕到了那家旅館,可能是接近成功的興奮和喜悅讓他沒有注意在
旅館正門對麵停著一輛反常的黑色旅行車,旅行車的每扇玻璃窗後都貼著黑色的
膜,完全看不到�麵的情況,而且那輛車還在幾乎察覺不到地微微顫動著。

  羅樹成走到電話中說好的那個房間門前,卻發現門虛掩著。警察的敏銳直覺
讓羅樹成察覺到不對勁,他馬上掏出自己的佩槍,輕輕地推開房門。房間�拉著
窗簾,光線昏暗,但是羅樹成馬上就看見有一個男人正站在房間中間,他手�拿
著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正獰笑著衝向羅樹成。

  羅樹成舉起手槍瞄準那個男人大喊一聲:「不許動!」,但是那個男人完全
不為所動,繼續衝向羅樹成,眼看那男人已經衝到了羅樹成的麵前,他手�那個
閃光的金屬物體已經可以威脅到羅樹成了,羅樹成本能地開槍了。子彈立即穿透
了那男人的眉間,那男人立即委頓在地,羅樹成走到那男人麵前,蹲下身,探了
探他的鼻息,發現他已經當場死亡。

  正當羅樹成感到困惑時,他突然聽到一陣紛亂的腳步聲,當他回過頭,卻看
見許多警察衝進了房間,用槍瞄準著他,嗬斥著:「不準動,把槍放下!」

  羅樹成趕緊放下武器,並表明身份:「自己人,我是羅樹成。這個人用利器
威脅我,我是處於自衛開槍擊斃他的。」

  那些警察中有幾個是認識羅樹成的,因此氣氛有所緩和。羅樹成配合地走到
那些警察麵前,一個警察一邊給他戴上手銬,一邊輕聲說:「不好意思,羅長官,
這是規矩。」

  「沒關係的。」羅樹成寬慰地回答道,「對了。我剛開槍你們就趕到了,怎
麼那麼快?」

  「我也不知道,剛才我們接到一個匿名報警電話說這�有人開槍殺人,就趕
過來了。」那個警察回答道。

  「奇怪…」這個神秘的報警電話讓羅樹成感到疑惑起來。

  這時,幾個警察進入房間開始勘察現場,隨著勘查的進行,那幾個警察的神
情卻變得越來越凝重起來。終於,一個警察拿著那個男人手�那個金屬物體走到
羅樹成麵前,對他說:「羅長官,你說他就是用這個威脅你的嗎?」

  羅樹成正要點頭,卻看清楚那居然隻是一把不鏽鋼調羹。頓時,羅樹成的腦
海�麵象閃電劃過一樣。為什麼在這個關鍵時刻有人提供線索,為什麼約他來的
人會突然襲擊他,為什麼警察來得那麼快,為什麼襲擊他的武器居然是一把調羹,
這些問題突然間有了一個答案,一個唯一合理的答案:他落入了那些男人的陷阱。

  那個警察看著羅樹成若有所思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對他說:「羅
長官,對不起,我不得不以殺人嫌疑拒捕你。」

  當羅樹成在旅館�被逮捕時,在旅館大門對麵停著的那輛旅行車�,羅璐琳
正在遭受著八個男人的輪奸。那輛旅行車的玻璃內側都貼著單麵透光膜,從外麵
看不到�麵,但是從�麵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外麵。在這輛車�,羅璐琳一絲不掛
的身體被人工關節扭成一個個淫蕩的姿勢,車�的那些男人們輪流玩弄著她的胴
體,他們粗暴地撞擊著羅璐琳的身體,整輛旅遊車都被男人們的衝擊弄得微微晃
動起來。

  旅行車的隔音效果很好,男人們的淫笑聲和羅璐琳的呻吟、慘叫充滿了車廂,
卻一點都傳不出去。當羅樹成被那些警察押出旅館門口,帶上警車的時候,羅璐
琳正跪在地上,雙手撐地,一個男人跪在她的身後,正把陰莖插在她的肛門�麵
不停地抽插著。

  這個男人透過車窗看到羅樹成戴著手銬從旅館門口走了出來,兩個警察抓著
羅樹成的雙臂把他夾在中間,那男人馬上抱起羅璐琳的身體,把她推到那扇車窗
前,讓她看著自己的父親被逮捕的情景。那男人俯下身,一邊玩弄著羅璐琳的雙
乳,一邊說:「你爹這下可要受到法律的嚴懲了。哈哈,當了一輩子警察,最後
卻栽在自己守護的法律上麵,實在太諷刺了。」

  羅璐琳看著自己的父親一臉陰鬱地被警察拉拽著帶上警車,雖然他不知道父
親為什麼會被逮捕,但是她隱隱猜到了父親落入了這些男人的圈套,不由得傷心
地哭泣起來,羅璐琳身後的男人在她的肛門�凶狠地抽插了幾下,羅璐琳一邊哭,
一邊發出呻吟聲和慘叫聲,而另外一個男人這時跪在羅璐琳的麵前,強行給羅璐
琳戴上口交球,再把他的陰莖插進羅璐琳的嘴�,男人的陰莖填滿了羅璐琳的小
嘴,她的哭聲、呻吟和慘叫都變得含糊不清起來。

  押送著羅樹成的警車很快就啟動了,向著警局的方向駛去。不久以後,這輛
旅行車也發動了引擎,向著男人們的老巢行駛著,而車上的輪奸還並沒有結束,
羅璐琳繼續承受著車上的那些男人用各種方法享用著她的身體,把他們肮髒的精
液噴射在她的身體�和皮膚上……

  羅樹成並不知道他的女兒就在離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一邊被輪奸,一邊地目睹
了他被逮捕的過程。羅樹成坐在警車上回想著這件事情發生的全過程,終於理清
了思緒,弄清楚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那個約他碰頭,說要給他提供線索的男
人根本就是個以死相搏的誘餌,她把羅樹成引到這�,然後用調羹引誘羅樹成開
槍射殺他,同時,他的同夥報警,讓警察在現場抓獲「殺人凶手」。整個計劃可
以說是天衣無縫,所有證據都對羅樹成不利,羅樹成這次完全掉進了這個陷阱�
麵。

  想到這�,羅樹成疲憊而痛苦地低下頭來,用戴著手銬的雙手抓住了自己的
頭發。果然,當羅樹成被帶到警局進行審問的時候,雖然他說明了發生的實情,
並且盡力為自己辯護,但是所有的線索都無法證明他的說法。於是,警局隻好決
定把羅樹成涉嫌謀殺案交給法院審理。而與此同時,那些男人正在變本加厲地輪
奸羅璐琳,以此慶祝他們除掉了眼中釘肉中刺- 羅樹成。

  這些男人一邊象玩弄充氣娃娃一樣地蹂躪著羅璐琳,一邊得意地把他們的陰
謀原原本本地告訴這個小美女:原來,那個約羅樹成到旅館碰頭並襲擊他的那個
男人是這些男人收買的一個絕症患者,那些男人給了他一筆巨款,並且安排他的
家人移居國外,換取了他注定要失去的生命作為交換,以此陷害羅樹成。

  那天那些男人在旅行車上輪奸羅璐琳的同時,也是在等著羅樹成,當他們看
到羅樹成走進旅館大門的時候,就打電話報警說這件旅館的房間�有人開槍殺人,
所以那些警察才能「當場抓獲」羅樹成。羅璐琳一邊聽著那些男人得意地描述著
他們是如何陷害了她的父親,一邊承受著那些男人瘋狂的輪奸。羅璐琳痛苦而屈
辱的哭聲更使那些男人性欲高漲,這個可憐的女孩被他們玩弄得死去活來……

  高級警官涉嫌謀殺,這樣的案件吸引了公眾的注意力,所以羅樹成案件很快
就獲得開庭審理。雖然這起案件的重要性使那些男人無法收買法官,但是這些男
人相信,他們設下的這個天衣無縫的圈套一定可以把羅樹成置於死地。

  在法庭上,雖然羅樹成的律師盡力為他辯護,而他的朋友們也紛紛作證說羅
樹成不可能殺人,但是證據仍然對羅樹成極其不利。這樣一來,羅樹成能否洗脫
冤屈的關鍵就是他的警官同事們能不能盡快找到對羅樹成有利的證據。但是,在
這樣岌岌可危的情況麵前,處於風暴中心的羅樹成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因為這
時他更關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他的女兒會遭到那些殘暴的男人們怎樣的淩
辱和折磨。

  而事實上,那些男人此時卻是正在用匪夷所思的殘忍手段摧殘著羅璐琳。在
那些男人老巢的一間牢房�,羅璐琳正被用一種古怪的姿勢吊在空中。

  那些男人操縱著人工關節,讓羅璐琳的雙臂向上伸直,然後把她的雙手捆綁
在一起,用繩子和鐵鏈吊在天花板上。接著,那些男人又控製著人工關節,讓羅
璐琳的雙腿彎曲起來,向兩邊分開,並且讓她的兩條大腿�了起來,保持水平狀
態,男人們計算了一下尺寸以後,把兩根繩子分別捆綁在她雙腿的膝蓋位置上,
捆綁著羅璐琳雙腿的那兩根繩子筆直地向上延伸,各自穿過天花板上的一個鐵環
以後又被向下拉緊,這兩根繩子分別連接著兩個L形的硬橡膠鉤,而那兩個硬橡
膠鉤的另外一頭是兩支表麵布滿塑料顆粒的粗大的電動陰莖。

  羅璐琳麵前的一個男人淫笑著拿著一個硬橡膠鉤,輕輕地拉扯了一下連接著
這個硬橡膠鉤的繩子,那個硬橡膠鉤上的電動陰莖馬上就蜂鳴著震顫、轉動了起
來,持續了兩分鍾以後,那支電動陰莖才停止了動作。那些男人淫笑著把這兩個
硬橡膠鉤和上麵的電動陰莖分別深深地插進了羅璐琳的陰戶和肛門�麵,這樣一
來,那兩根繩子就完全被繃緊了,如果羅璐琳的雙腿向下落,就會拉扯那兩根繩
子,這樣,那兩個硬橡膠鉤就會向上提起,拉扯著她的陰道和肛門,也就會觸發
插進了她體內的那兩支可怕的電動陰莖。

  羅璐琳這時已經明白了那些男人要怎樣折磨她,但是她全身都動彈不得,無
法掙紮,隻能流著眼淚苦苦哀求著這些男人放過她。而那些男人卻根本不打算放
過這個象娃娃一樣可愛的小美女,一個男人淫笑著拿著遙控器關掉了羅璐琳的雙
腿上所有的人工關節。羅璐琳馬上就感覺到她�起的雙腿失去了支撐,她隻好用
力�起雙腿,不讓自己的雙腿下落。

  在那些男人們淫褻的哄笑聲中,羅璐琳咬著牙關,用盡全身力氣堅持著,很
快,她的頭上就沁出了點點汗珠。羅璐琳的體力一點點耗盡了,她的雙腿開始顫
抖起來,終於,她的右腿支持不住,向下落了下去。幾乎在羅璐琳的右腿落下的
同時,插在她陰戶�麵那個硬橡膠鉤猛地向上提起,陰戶被拉扯的劇痛讓羅璐琳
疼得哭出聲來,同時,羅璐琳陰道�麵的電動陰莖也震動了起來,電動陰莖表麵
的塑料顆粒刺激著羅璐琳敏感的陰道,讓羅璐琳一邊慘叫著和呻吟著,一邊不由
自主地顫抖起來。

  在這樣的刺激下,羅璐琳的左腿也堅持不住地落了下去,這樣一來,羅璐琳
的肛門也傳來了被硬橡膠鉤拉扯著向上提起的劇痛,而插進她肛門�麵的那支電
動陰莖也開始旋轉和振動起來。羅璐琳隻能一邊哭喊著同時承受著陰道和肛門的
劇痛,以及這兩支電動陰莖的侵犯,一邊拼命地�起自己的雙腿。

  電動陰莖的侵犯持續了兩分鍾以後,那兩支電動陰莖先後停止了動作,而羅
璐琳緊閉雙眼、大汗淋漓,用盡全身的力氣在痛苦中煎熬著,不讓自己的雙腿再
次落下。

  這時,一個男人走到羅璐琳的麵前,看著她痛苦的神情說:「小妞,看你那
麼辛苦,我來幫你一把吧。」說著,這個男人用手抓住插在羅璐琳的陰戶�麵的
那個硬橡膠鉤,把濕淋淋的硬橡膠鉤連同電動陰莖從女孩的身體�取了出來,這
樣一來,羅璐琳終於可以不用擔心觸發電動陰莖,而可以放下自己酸痛的右腿,
勉強地用腳尖站在地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那個男人並沒有就這樣放過這個美麗的女孩,他把硬橡膠鉤和電動陰莖從羅
璐琳的陰道�麵取出以後,他的陰莖馬上就代替電動陰莖插進了羅璐琳的陰道�
麵抽插起來。羅璐琳這時正全神貫注�起自己的左腿,避免觸發肛門�麵的電動
陰莖,男人的淩辱雖然讓她感到羞辱,羅璐琳卻完全無法反抗,隻能聽任那個男
人享受著她柔軟濕潤的陰道。

  為了不讓左腿落下,羅璐琳下半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那男人感覺到羅璐琳
的陰道也本能地收緊起來,就象處女的陰道一樣包裹、壓迫著他的陰莖,而剛才
電動陰莖的攪動已經讓羅璐琳的陰道濕潤起來,讓他的抽插也變得更加順暢。

  這樣的感覺讓那個男人感到更加地興奮,他抓住羅璐琳的纖細腰肢,得意地
淫笑著晃動著自己的身體,讓他的陰莖在羅璐琳的陰道�麵用力地抽插著。

  這個男人粗暴的淩辱讓羅璐琳痛苦地流下了眼淚,她抽泣著閉上眼睛,不願
看到那男人淫褻而興奮的笑容。那男人的陰莖不停地磨蹭著羅璐琳緊窄的陰道,
讓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敏感,在這支快速抽插的陰莖刺激下,羅璐琳的陰道收得
更緊,更加緊密地包裹著男人的陰莖,分泌出更加多的體液成為那男人陰莖的潤
滑劑,甚至開始不由自主地包裹著陰莖蠕動了起來。

  那男人敏銳地感覺到了羅璐琳身體的變化,他淫笑著抱緊羅璐琳,一邊繼續
用力地在她的陰道�麵抽插著,一邊得意地對羅璐琳說:「小婊子,是不是被操
得有感覺了?」

  羅璐琳也已經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開始失控,這個男人淫褻的話語更是
讓她對於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感到羞恥不已。羅璐琳不堪忍受這樣的羞辱,奮力
掙紮起來,想要掙脫開那個男人,但是她的掙紮沒有能擺脫那男人的淩辱,卻扯
動了捆綁在她左腿上的那根繩子。一

  陣肛門被拉扯的劇痛和肛門�麵電動陰莖的劇烈震動使羅璐琳痛苦地哭號、
慘叫起來。

  而羅璐琳的肛門�傳來的這一陣劇烈的震動也讓緊鄰肛門的陰道震顫起來,
刺激著插在羅璐琳的陰道�麵的這個男人的陰莖,這個男人的陰莖本來就已經在
羅璐琳的陰道緊密的包裹中變得非常興奮,受到這樣突如其來的刺激以後,這個
男人再也無法控製自己,一陣快感直衝他的大腦,他的陰莖立即膨脹起來,然後,
灼熱肮髒的精液就從這個男人的陰莖中迸射出來,噴湧進了羅璐琳的陰道和子宮
�麵。

  那個男人發泄了獸欲以後,把陰莖從羅璐琳的陰道�麵抽了出來,而把那個
硬橡膠鉤和上麵的那個電動陰莖重新又插進了羅璐琳的陰道�麵。而這時,羅璐
琳肛門�麵的那支電動陰莖仍然在不停地震顫著,羅璐琳一邊哭喊著忍受著肛門
�麵那支電動陰莖的折磨,一邊還要拼命�起雙腿,以免再觸發那兩支電動陰莖。

  羅璐琳狼狽不堪的樣子讓那些男人滿意地淫笑起來,當她肛門�麵的電動陰
莖停止顫動以後,另外一個男人走到羅璐琳的背後,把插在她肛門�的那個硬橡
膠鉤和上麵的電動陰莖從她的身體�取了出來,這樣羅璐琳的右腿就不需要再�
起,她可以伸直已經麻木的右腿,踮著腳尖站在地上,隻要全力以赴�起左腿就
可以。

  但羅璐琳並沒有因此感到輕鬆,因為那個男人從她的背後抱住了她的腰肢,
然後在羅璐琳的抽泣聲中,那男人把自己的陰莖插進了羅璐琳的肛門�麵抽插了
起來。羅璐琳為了不讓左腿下落而收緊肌肉,她的肛門也因此收緊、變得異常緊
致,那男人費了點力氣才讓他的陰莖侵入到女孩的肛門�。羅璐琳柔軟而富有彈
性的肛門和直腸緊緊地包裹著、擠壓著那個男人的陰莖,讓他享受到了強烈的快
感。

  這個男人淫笑著不斷地把陰莖插進羅璐琳的直腸深處,用他的身體衝擊著這
個可憐的小美女。男人的陰莖摧殘著羅璐琳的肛門和直腸,每一次抽插都讓羅璐
琳疼得發出呻吟聲,而羅璐琳的肛門也因為疼痛而有節奏地收縮著,就象是在按
摩著那男人的陰莖,讓那男人感到更加興奮。羅璐琳一邊忍受著這個男人的折磨,
一邊還要奮力�高自己的左腿,她緊閉雙眼,咬緊牙關,不時地呻吟著,豆大的
汗珠不停地從她的臉上和身上滴落下來。

  當那個男人灼熱的精液噴射在羅璐琳的肛門�時,女孩終於耗盡了體力,昏
了過去。但是,當羅璐琳的左腿剛無力地落下時,她的陰戶馬上就被那個硬橡膠
的鉤子拉扯著向上提起,而電動陰莖也在她的陰道�麵攪動起來,敏感部位被拉
扯的劇痛和被刺激的感覺馬上就讓羅璐琳從昏迷中驚醒過來,可憐的女孩隻能撕
心裂肺地痛哭著承受著這樣的痛苦。

  那個男人把精液射進了羅璐琳的身體以後,馬上就把自己的陰莖從羅璐琳的
肛門�抽了出來,而又重新把硬橡膠鉤和電動陰莖插了進去。而另外一個男人馬
上就又走到了羅璐琳的麵前,他淫笑著把羅璐琳的陰道�那支硬橡膠鉤和那上麵
還在震動著的電動陰莖一起從女孩的身體�麵取了出來,讓羅璐琳踮著又酸又麻
的右腳站在地上,然後把他自己的陰莖插進了羅璐琳肌肉收緊的陰道口,開始抽
插起來。

  羅璐琳的陰道剛剛遭受過前一個男人的強暴和電動陰莖的折磨,已經變得特
別濕潤和敏感,當那個男人的陰莖剛一插進她的陰道,就被她的陰道緊密地包裹
著、擠壓著。而那個男人感覺到了羅璐琳身體的回應,更加興奮地在羅璐琳的陰
道�麵抽插了起來。

  羅璐琳這時已經被折磨得意識模糊,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在男人陰莖
的不停刺激下,羅璐琳開始發出婉轉嬌媚的呻吟聲,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羅
璐琳的身體也本能地變得興奮起來,她的陰道包裹著男人的陰莖,有節奏地蠕動
著,顫抖著,分泌出溫潤的體液,隨著那男人陰莖的抽插,從羅璐琳的陰戶�滲
了出來,和她的汗珠一起滴落到地上。

  終於,在那男人陰莖的不停磨蹭和撩撥中,羅璐琳極度興奮的陰道突然收得
很緊,牢牢地箍住了那個男人的陰莖,而那男人也滿足地把精液射進了這個女孩
的身體。同時,羅璐琳的全身肌肉抽搐起來,她的左腿顫抖著向下滑落,綁在她
左腿上的繩子拉扯著插在她肛門�麵的硬橡膠鉤,並且觸發了那個硬橡膠鉤上的
電動陰莖。劇痛和肛門被攪動的痛苦混合著陰道的極度興奮,讓羅璐琳發出了悲
慘的哀號聲。

  那個男人把陰莖從羅璐琳的身體�拔出來以後,一邊把硬橡膠鉤和電動陰莖
再次塞進她仍然在微微蠕動著的陰道�麵,一邊淫笑著對無力地低著頭的女孩說:
「剛才那是你的第一次性高潮吧?可要記得是被我操出來的哦。」

  男人的羞辱讓羅璐琳感到無比痛苦和恥辱,但是她現在除了流淚和哭泣,已
經沒有力氣作出任何反應了。而這時,又有一個男人走到羅璐琳的身後,從她的
肛門�取出硬橡膠鉤和電動陰莖,然後淫笑著把他的陰莖插進了羅璐琳的肛門�,
再一次開始蹂躪她……

  那些男人就這樣輪流玩弄著羅璐琳的陰道和肛門,陰道和肛門被撕扯的劇烈
痛苦讓羅璐琳疼得死去活來,而那些男人的蹂躪和電動陰莖的刺激一次次地讓羅
璐琳不自覺地產生性高潮,更是讓她羞恥得窘迫不堪。羅璐琳也不知道被那些男
人折磨了多久,每次她活活疼得昏死過去以後,陰道或肛門被撕扯的劇痛又會迫
使她清醒過來,繼續承受這樣難以承受的折磨。

  那些男人糟蹋夠了羅璐琳的身體以後,把她從天花板上放下的時候,羅璐琳
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幾乎沒有感覺。而那些男人並沒有放過她,他們把羅璐琳帶
到另外一間牢房,交給另外一些男人玩弄,那些男人操縱著人工關節把羅璐琳的
身體擺成各種淫蕩的姿勢,繼續在她的身體上發泄著他們邪惡的欲望。羅璐琳隻
能絕望地哭喊著,在這似乎是永遠也不會結束的噩夢中煎熬著……

  就在羅璐琳遭到那些男人殘忍折磨的時候,羅樹成的命運卻迎來了轉機。羅
樹成的同事們經過調查,發現那個被羅樹成擊斃的男人身患絕症,已經不剩下多
少日子可以活了,而且他們發現死者的家人在死者被擊斃前不久突然移居國外,
事先還彙了一筆巨款到國外,而死者家境貧寒,無論是移居國外還是那筆巨款,
都不是死者的家境所可以承受的。

  羅樹成的律師在法庭上提出了這些疑點,並且推論死者很有可能是被人收買
來陷害羅樹成的,這個推論震驚了法庭。由於出現了這樣顛覆性的疑點,法庭在
調查結束後宣布休庭,十天以後再重新開庭作出判決。這個消息讓那些男人感到
非常不安,他們知道,法庭如果考慮到羅樹成被陷害的可能性,再加上一直都找
不到羅樹成殺人的證據,十天後正式宣判時,羅樹成很可能被判無罪,這樣,羅
樹成一定會繼續調查他們,和他們作對,成為他們的心腹大患。所以,那些男人
準備了一個惡毒的計劃,準備在正式宣判前把羅樹成徹底除掉,以絕後患。

  法庭宣布休庭以後,羅樹成被帶回看守所暫時羈押,等待十天以後的正式判
決。羅樹成被安排獨自關押在一間牢房當中,這間牢房朝著走道一側的牆完全就
是鐵柵欄,獄警們可以隔著鐵柵欄監視羅樹成,羅樹成也可以看到走道對麵空著
的牢房。雖然仍然被關押在牢房中,但是羅樹成很有信心再過十天,法庭就會宣
判他無罪開釋。

  羅樹成一整天都計劃著獲釋以後要怎樣繼續追查那些男人,把他們一網打盡,
救出受盡淩辱的羅璐琳,直到這些天來積累的疲倦讓他昏昏沈沈地沈入夢鄉。

  當第二天早上,羅樹成在看守所送早飯的喧鬧聲中醒來時,他敏銳地察覺到,
似乎有些不對勁:在走道中巡視的獄警突然都換成了新麵孔,而且似乎都不懷好
意地看著他;對麵那間昨天還空著的那間牢房現在熱鬧非凡,原本被關押在另外
兩間牢房�的八個囚犯都被關在這間牢房�麵,狹小的空間讓這些凶惡的罪犯們
怨聲載道,而當那幾個新麵孔的獄警低聲和他們說了些什麼以後,這些壞脾氣的
家夥們居然都安靜了下來,而且也和那些獄警一樣,臉上帶著一種讓人很不舒服
的笑容看著羅樹成的牢房。

  羅樹成一開始暗暗防備著那些獄警和罪犯可能會對他不利,但是一直到了當
天晚上熄燈時間,那些人卻都一直沒有什麼動作,羅樹成鬆了一口氣,以為自己
神經過敏。因為當天吃過晚飯以後,羅樹成就覺得有些頭暈,所以他也就早早地
上床睡覺了。

  過了不久以後,羅樹成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了,他醒來以後,還沒睜開眼
睛就聽到了男人們得意的淫笑聲、口哨聲、哄笑聲,女孩輕柔而無助的哭泣聲、
絕望的慘叫聲。那個女孩熟悉的聲音讓羅樹成完全清醒過來,他睜開雙眼,下了
床,看見就在他牢房的鐵柵欄外,正有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雙手撐地跪在地上,
一個男人正跪在女孩的身後,用雙手抱著她的屁股,把陰莖插進女孩的陰戶�麵
抽插著,而另一個男人正跪在女孩麵前,把陰莖通過女孩嘴�咬著的一個橡膠球
上的一個孔洞插進了女孩的嘴�,還有很多赤身裸體的男人正圍在那女孩的身邊
淫笑著看著這個女孩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而對麵牢房�麵的那八個男人更是興
奮異常。

  這時,看到這一幕的羅樹成心中浮現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他趕忙衝到鐵柵
欄前,蹲在地上,仔細端詳著那女孩流滿淚水的俏臉。雖然女孩漂亮的臉蛋因為
痛苦和羞辱而扭曲,但是羅樹成還是立刻就認出了這個正在遭受淩辱的女孩,她
就是羅樹成的女兒- 羅璐琳。

  「羅警官,你終於醒了?」一個赤裸的男人看到羅樹成衝到鐵柵欄前,得意
地淫笑著對他說,「可惜還是晚了一點,你沒看到你的寶貝女兒剛才已經伺候了
好幾個男人,我也操了她的屁眼。」

  「畜生!你們!你們這些禽獸不得好死!」羅樹成看著這個男人得意的樣子,
恨不得馬上親手掐死他,但是鐵柵欄擋住了他的去路,他隻能搖晃著鐵柵欄,憤
怒地吼叫著,「來人啊!快來人啊!」

  「別白費勁了,不會有人來的。我們既然能進來,當然不怕會有人抓我們。」
那個男人得意地對羅樹成說,「為了慶祝你即將無罪開釋,我們特地把你女兒帶
到你麵前來操給你看。你還是抓緊多看幾眼吧,以後你就見不到你女兒了。」

  「你說什麼?」羅樹成怒氣衝衝地說,「你什麼意思!」

  「很簡單啊。就算你無罪開釋,繼續調查我們,你的女兒也還在我們手�。
我們會把你女兒關在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繼續把她操得死去活來。」那個男人淫
笑著說,「等我們玩膩了,就讓她染上毒癮,然後把她送到國外做最賤的妓女,
為了毒品讓老外隨便操,比死了還慘。」

  「不!畜生!」聽到這些男人這樣殘忍的計劃,羅樹成瞠目結舌,除了斥罵
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羅樹成無法想象自己嬌嫩的女兒如果真的被迫染上毒品以後,
又被迫送到國外當妓女,會是怎樣一種生不如死的地獄般的生活。

  「如果不想讓你的寶貝女兒那麼慘,其實也很簡單,隻要你願意付出些代價。」
那個男人看到羅樹成驚恐的樣子,拿出一顆膠囊,繼續得意地說,「隻要你親筆
寫下認罪書,然後乖乖地吃下這顆毒藥,我們保證你會死得沒有痛苦,而你的女
兒也不用為了些毒品被老外操了。」

  羅樹成看著那顆膠囊和麵前赤身裸體正在被兩個男人同時強暴的女兒,陷入
了猶豫之中。羅樹成不能接受這樣殘忍的命運降臨在羅璐琳身上,但是他也不願
意向這些男人屈服,不明不白地結束自己的生命,而讓這些男人逍遙法外。

  正當羅樹成猶豫不定的時候,那個正享受著羅璐琳溫軟口舌的男人把精液射
進了她的嘴�,然後把陰莖從女孩的嘴�抽了出來,而羅璐琳被口交球和精液填
滿了的嘴�發出了含糊的喊叫聲:「爸爸,不要…不要上當…他們是…怕你自由
以後…繼續追查…千萬不要上當…不要管我…」

  羅璐琳的話還沒說完,另一個男人就又跪在她的麵前,用他的陰莖再一次塞
住了女孩的小嘴,讓她原本就模糊不清的話變成了嗚嗚聲。羅樹成聽到羅璐琳的
話,這個硬漢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他決心一定要把這些男人繩之以法。

  「呸!」羅樹成把口水吐在那個男人臉上,「做夢!」

  「那好吧,」那個男人不慍不怒地擦掉臉上的口水,收好那顆膠囊,繼續對
羅樹成說,「那你就隻好看著你的女兒活活地受罪了。」

  那個男人拿出一個遙控器,看著跪在羅璐琳身後強奸她的那個男人在羅璐琳
的陰道�麵射精以後,滿意地站起身來,離開了羅璐琳的身體。拿著遙控器的男
人向著正把陰莖插在羅璐琳嘴�的那個男人做了個手勢,那個男人也淫笑著把他
碩大的陰莖從女孩的嘴�拿了出來,並且把羅璐琳翻了個身,讓她仰麵躺在地上。

  然後拿著遙控器的那個男人開始操作手�的遙控器,隨著他的動作,羅璐琳
身上的那些人工關節也開始扭動起來。在羅璐琳屈辱的哭聲中,她的身體被那些
關節扭曲著,開始不由自主地移動起來,她的雙腿彎曲起來向兩邊分開,把自己
紅腫的陰戶和陰唇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男人們的麵前,她的雙臂向自己的胸前彎曲,
雙手的手掌和手指也彎曲起來,捧著自己豐滿的雙乳向中間並攏,擠出一條性感
的乳溝,看上去就象是在誘惑那些男人一樣。

  羅樹成雖然在那些男人發給他的錄象中已經看到過那些男人怎樣用人工關節
來淩辱羅璐琳,但是當他親眼看到自己的女兒一邊不情願地哭泣著,一邊被迫在
男人們麵前擺出淫蕩的姿勢,還是無法接受,羅樹成看到羅璐琳赤裸的身體上布
滿了累累傷痕,尤其是她胸前的一對乳頭都已經被烙鐵燙平,變成了兩個扁平的
傷疤,特別觸目驚心,羅璐琳的身上除了傷痕,還到處都沾滿了男人們白濁肮髒
的精液,尤其是她雙腿之間的陰戶和肛門,羅璐琳的雙腿分開,所以可以清楚地
看到她的陰毛上已經糊滿了粘稠的精液,而且還有精液不停地從她的陰戶和肛門
�麵流出來。

  羅樹成看到女兒的慘狀,憤怒地用手抓住鐵柵欄用力地搖晃著,發出痛苦的
吼叫聲。而羅璐琳雖然已經無數次被迫擺出這樣的淫褻姿勢供那些男人泄欲,但
是這次在自己父親麵前被迫這樣暴露身體還是讓羅璐琳感到無比地羞辱,她痛苦
地號哭起來。在羅樹成的吼叫聲和羅璐琳的哭聲中,那些男人淫笑著一湧而上,
撲向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羅璐琳,一支支陰莖輪流插進羅璐琳的陰道、乳溝和
嘴�,甚至有男人還用膝蓋墊在羅璐琳的屁股下麵,把她的身體�高,然後把陰
莖插進她的肛門進行強奸。

  羅樹成隻能看著那些男人在他的麵前肆意玩弄著他疼愛的女兒,把精液噴濺
在她的陰道�、肛門�、嘴�和身體上。而羅樹成除了發出憤怒的吼聲和用手敲
打、搖晃鐵柵欄,發泄他的痛苦以外,什麼事情也做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羅
璐琳在男人們的胯下充當著他們的玩物,卻根本無力減輕她的痛苦。那些男人們
在羅璐琳的身上肆虐了幾個小時,每一個男人都在羅璐琳的身上發泄了幾次以後,
男人們暫時停止了對羅璐琳的侵犯。

  「怎麼樣,看到寶貝女兒被別人操翻,滋味不好受吧?」一個男人看著熱淚
縱橫,痛苦不堪的羅樹成說,「你別以為我們隻有這點本事。剛才還隻是熱身運
動,接下來,才是今天的正餐。」

  說著,那個男人拿出了兩個金屬的陰道擴張器,淫笑著走向癱軟在地上的羅
璐琳,他走到羅璐琳的雙腿中間,蹲下身來,把一個擴張器的鴨嘴形尖端塞進了
羅璐琳的陰道�麵,冰冷的金屬塞進身體的感覺讓羅璐琳輕聲驚叫起來,而那個
男人馬上又把另一個擴張器的鴨嘴形尖端塞進了羅璐琳的肛門�麵。

  「你還沒有嚐過被兩個男人同時操小洞吧?」那個男人用淫褻的語氣對著羅
璐琳說,同時也是在說給羅樹成聽,「這兩個擴張器都是改裝過的,最大可以打
開到180度。等一下我就要把你的小洞和屁眼都撐大,讓你嚐嚐兩個男人一起
插在一個洞�操你的滋味。你會很爽的,哈哈哈…」

  在男人猙獰的笑聲中,羅璐琳驚恐地大聲哭喊起來,而羅樹成也恐懼地吼叫
起來。羅璐琳不顧一切地用力掙紮著,想要甩掉插進她身體�麵的那兩個擴張器,
但是她被人工關節牢牢束縛著的身體根本就無法大幅度移動,也就不可能從這厄
運中掙脫出來。那個男人猙獰地淫笑著,雙手用力地撐開那兩隻擴張器,擴張器
的尖端分開,慢慢地撐開羅璐琳的陰道口和肛門。在羅璐琳的哭聲中,她的陰戶
和肛門都被撐開。

  在羅璐琳分開的雙腿之間,羅樹成可以看到她的陰道口和肛門很快就被擴張
成了兩個小洞,白濁腥臭的精液從這兩個洞�流了出來,順著羅璐琳的身體流到
地上,在女孩身體下麵積聚在一起。在那個男人粗暴的擴張下,羅璐琳的陰道口
和肛門很快就被擴張器撐到了極限,擴張器的尖端牽拉著羅璐琳的陰道口和肛門
口已經被完全拉伸的肌肉,讓羅璐琳疼得雙腿和身體微微抽搐,不停地慘叫著。

  但是那個男人並沒有停手的意思,他看著淚流滿麵的羅璐琳因為疼痛而扭曲
的漂亮臉蛋,聽著女孩悲慘的哭喊聲,繼續殘忍地用力撐開女孩嬌嫩的陰道口和
肛門。擴張器的尖端被那男人的力量驅動著,撕扯著羅璐琳身體上最敏感的部分,
劇痛讓羅璐琳痛苦地嚎叫著拼命掙紮著。而羅樹成看著寶貝女兒慘遭摧殘,也暴
怒地吼叫起來。

  羅璐琳徒勞的掙紮和羅樹成無用的怒吼沒有給那個男人的殘暴虐待造成任何
的阻礙,反而讓那男人的虐待欲望變得更強,他變本加厲地用更大的力氣按壓著
擴張器的手柄,把羅璐琳的陰道口和肛門撐得更大。在這個男人毫無憐憫的摧殘
下,羅璐琳的陰道口和肛門幾乎同時被那兩個擴張器硬生生地撕裂了。在羅璐琳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羅樹成心痛地看到女兒嬌嫩的陰道口和肛門旁邊各自被撕
開了兩條傷口,殷紅的鮮血馬上就從這兩條傷口當中湧了出來,而與此同時,痛
苦的眼淚也從羅樹成的眼睛�噴湧了出來。

  那個男人還在繼續按壓著那兩個擴張器,繼續把羅璐琳的陰道口和肛門擴張
得更大,也繼續撕扯著羅璐琳身體上的傷口。在羅璐琳痛苦而瘋狂的號叫聲中,
她的陰道口和肛門被擴張器撐得越來越大。在羅璐琳的陰道口和肛門都被擴張到
匪夷所思的尺寸以後,那個男人終於滿意地停止了繼續摧殘她,他收起擴張器,
把它們從羅璐琳的身體�取了出來,而這時,羅璐琳已經被折磨得渾身大汗,神
智不清了。

  「好了,準備工作完成,現在可以開始了。」那個男人滿意地看著羅璐琳被
擴張器撕裂的陰道口和肛門,一邊從羅璐琳的身上站起身來,一邊說,「馬上就
讓你好好爽爽。」

  這個男人走到一邊,仰麵躺在地上。另外一個男人走到羅璐琳的身旁,抱起
已經意識模糊的女孩,然後把她的身體放在那個仰天躺著的男人身上,讓那男人
勃起的陰莖插進了羅璐琳的陰道口�。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5 21:32:17

  雖然羅璐琳的陰道口已經被擴張器撐得很大,那個男人的陰莖沒有遇到任何
阻礙就輕易地插入了她的陰道口,但是那個男人的陰莖插進羅璐琳的身體時,陰
莖和龜頭摩擦著她被擴張器摧殘得向外翻出的陰唇和陰蒂,還是讓羅璐琳疼得慘
叫起來。

  那個把羅璐琳放下的男人拿著遙控器,控製著羅璐琳身上的人造關節,讓羅
璐琳的上身向前傾斜,最後羅璐琳的整個上半身都俯臥在她身下的那個男人身上,
而羅璐琳的屁股也就翹了起來,她被擴張開的肛門和被一支陰莖插入卻還顯得非
常鬆弛的陰道口就清楚地暴露了出來。那個男人放下遙控器,卻拿出兩支帶有鋼
珠和螺紋的電動陰莖,淫笑著走到羅璐琳的身後。

  這時,羅樹成已經意識到這個男人要對羅璐琳進行摧殘,他急切地喊叫起來:
「不要!不要這樣!」

  「想要救你女兒其實也很簡單,」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羅樹成獰笑著說,
「隻要你乖乖地寫下認罪書,然後服毒自盡…」

  羅樹成稍一猶豫,羅璐琳卻發出了氣若遊絲的聲音:「不要…不要認輸…」

  「這小婊子脾氣還挺硬的嘛。」那個男人看著雙眼緊閉,淚流滿麵的羅璐琳
說,「這份罪可是你自找的。」

  說著,這個男人就跪在羅璐琳的身後,把他的陰莖也插進了羅璐琳的陰道口
�麵。雖然羅璐琳的陰道口已經被擴張並被撕裂,但是要容納兩支粗壯的陰莖還
是很勉強的,羅璐琳的陰道口再一次被撕扯著,劇痛讓羅璐琳痛苦地慘叫著。這
時,那個男人把他手�的兩支電動陰莖一起塞進了羅璐琳的肛門�麵,羅璐琳肛
門上的傷口被這樣粗暴的插入進一步撕裂開來,在羅璐琳的慘叫聲中,鮮血噴濺
到了那兩支電動陰莖和那兩個男人的陰莖上。

  那個男人聽著女孩的慘叫聲,得意地打開了電動陰莖的開關,那兩支電動陰
莖就在羅璐琳的肛門�攪動起來,每一次攪動和震顫都會牽動女孩肛門上的傷口,
讓她疼得發出悲慘的哀號聲。而與此同時,那個男人還一邊抓住羅璐琳的腰肢,
前後晃動著她的身體,一邊自己也搖晃起來,這樣,在他們自己的主動晃動他和
羅璐琳的身體被動的搖晃中,他和另外那個男人的這兩支陰莖就在羅璐琳的陰道
�麵抽插起來。

  這兩個男人的身體一下一下地撞擊著羅璐琳的身體,他們的陰莖不停地蹂躪
著羅璐琳的陰道,疼痛和恥辱讓羅璐琳不停地痛哭著。羅樹成看著這些男人在他
麵前用這樣殘忍的手段折磨他的女兒,氣得目眥欲裂,他絕望地吼叫著,嗓子都
叫啞了,但是卻無濟於事。

  羅璐琳的陰道口雖然被擴張了,但是她的陰道卻還是維持著少女的彈性,非
常緊密地包裹著那兩個男人的陰莖,讓他們感受到強烈的快感。而且這兩個男人
的陰莖在抽插時互相接觸,這樣的奇特感覺讓他們更加興奮。在這樣的刺激下,
這兩個男人很快就在羅璐琳的陰道�先後射精了。雖然這次殘忍的摧殘持續的時
間並不長,但是羅璐琳已經被這樣超出她承受極限的痛苦折磨得昏死過去,鮮血
從她的陰道口和肛門旁邊裂開的傷口中流淌出來,混合著陰道和肛門中流出來的
精液滴落到地上。

  跪在羅璐琳背後的那個男人關掉了那兩支插在羅璐琳肛門�麵的電動陰莖,
把電動陰莖從羅璐琳的身體�麵取了出來,然後他從後麵抱起她的身體,淫笑著
看著女孩受盡淩辱的身體,然後他轉向羅樹成對麵的牢房,對那間牢房�麵的八
個男人說:「你們想不想玩一玩?」。

  這八個人看到了這些男人玩弄羅璐琳的全過程,早就已經對這個性感的小美
女垂涎欲滴,聽到這句話頓時興奮起來,爆發出淫褻的狂笑聲,一個個大聲喊叫
著:「要!」,「當然要!」。

  羅樹成看到那些男人這樣殘忍地折磨了羅璐琳以後,還要讓別的男人玩弄她,
幾乎要氣瘋了,他抓著鐵柵欄搖晃著,瘋狂地吼叫著:「不!不要!」但是他的
吼叫隻換來那些男人們的嘲笑。

  那些男人打開了對麵牢房的房門,把赤身裸體的羅璐琳送進了那間牢房。那
八個如狼似虎的男人馬上就圍住了這個誘人的小美女,羅璐琳的身體又成為了這
些男人用來發泄的工具,在他們的蹂躪中,昏死過去的羅璐琳又被玩弄得醒了過
來,女孩的哭喊聲混合著男人們的淫笑聲回蕩在這間不大的牢房�。

  這八個男人似乎已經知道了羅樹成和羅璐琳的身份,隨意玩弄一個警官的美
女女兒令他們興奮無比,他們把他們被警方逮捕以後所積累的欲望和精液全都發
泄在了羅璐琳的身體上。而另外那些男人在鐵柵欄外饒有興趣地欣賞著牢房�這
一場淫靡輪奸盛宴,並且還用遙控器控製著羅璐琳身上的人工關節,把她的身體
扭曲成各種淫蕩的姿勢迎合著那些男人的發泄。

  羅樹成看著對麵牢房中群魔亂舞的這一幕不堪入目的景象,眼看著女兒在自
己麵前近在咫尺的地方遭受蹂躪但是什麼事情也做不了,他隻能絕望地喊叫著:
「不!不!」可能是因為羅璐琳的陰道口和肛門被擴張以後顯得鬆弛,牢房中的
那八個男人很快就厭倦了正常的強奸,也開始把羅璐琳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同時
把兩支陰莖插進她的陰道�或者肛門�抽插著,在羅璐琳的慘叫聲中折磨著這個
可憐的女孩……

  羅璐琳不知道自己被這八個男人玩弄了多久,因為她被他們蹂躪得昏死過去
了好幾次,羅璐琳最後一次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被帶回了那些
男人的老巢,正在被那些男人輪奸。而羅樹成也不知道羅璐琳被那八個男人玩弄
了多久,因為羅璐琳被那些男人輪奸的場麵讓他實在無法忍受,最後他眼前一黑,
氣昏了過去。

  羅樹成昏過去以後,那些男人用麻醉噴劑噴在羅樹成的臉上,讓他昏迷了整
整18個小時。當羅樹成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映入他眼簾的第一幕景象就是在
許多裸體男人的包圍中,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正背對著他,彎著腰,用手抓著對
麵牢房的鐵柵欄,撅著屁股站在鐵柵欄前,而一個男人正站在女孩的身後,雙手
抱著她的屁股正不停地晃動著。雖然羅樹成看不到那女孩的臉,但是那女孩悲慘
的呻吟和慘叫聲讓羅樹成可以確定,那就是他的女兒- 羅璐琳。

  看著羅璐琳再一次在自己的麵前被強暴,羅樹成痛苦地哭號起來。而對麵牢
房�關著的已經不再是昨天晚上的那八個男人,而是原本關在另外兩間牢房�的
另外八個罪犯。這八個男人的雙眼全都直勾勾地看著羅璐琳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
正隨著那男人的衝擊而有節奏地晃動著,其中一個膽子比較大的男人把手伸出鐵
柵欄撫摩著羅璐琳的乳房,發現羅璐琳身後的男人沒有阻止他的意思以後,牢房
�的另外幾個男人也都按捺不住地衝向鐵柵欄,伸出雙手玩弄著這個女孩的雙乳。

  羅璐琳的雙峰在這十六隻粗糙的大手中被粗暴地揉搓成了各種形狀,她痛苦
地呻吟著、掙紮著,想要擺脫這些男人的魔掌。但是羅璐琳的身體被人工關節牢
牢地束縛著,根本無法自由行動,她連放開手�的鐵柵欄都做不到,隻能繼續呻
吟著聽任這些男人玩弄她嬌嫩的乳房。羅璐琳身後的那個男人很快就在她的身體
�麵射了精,他從羅璐琳的肛門�拔出陰莖,然後操縱著羅璐琳身上的電動關節,
讓她直起身來。隨著羅璐琳身體的移動,她的雙乳終於暫時擺脫了牢房�麵那八
個男人的掌握,羅璐琳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你們喜歡玩她的奶子?」羅璐琳身後的那個男人看著牢房�的這八個男人
失望的樣子,淫笑著說,「別急,等這妞表演完以後,你們不但可以玩她的奶子,
你們想玩她哪�就可以玩哪�。」這句話讓這八個男人馬上就重新興奮了起來。

  這個男人操縱著人工關節,讓羅璐琳轉過身來,麵向羅樹成,然後仰麵躺在
地上,雙腿向兩邊分開。

  「羅警官,我們可是把你的千金照顧得不錯哦。」那個男人淫笑著對羅樹成
說,「我們給你的女兒用了特效藥,昨天被撐大的小洞和屁眼都已經縮回原樣了。」

  羅樹成看到羅璐琳的雙腿之間雖然還是沾滿了精液,但是可以看清楚陰道口
和肛門已經不再象昨天那樣大得驚人,而是重新收縮成了正常大小,而昨天撕裂
開的幾條傷口雖然還在,但是基本也已經愈合了。

  「不用感謝我們,」那個男人的臉上浮現出了淫褻的神情,「象昨天撐得那
麼大,怎麼操?當然是小的洞操起來才舒服嘛。哈哈…」

  羅樹成聽著這個男人無恥的言語,想要斥罵,卻發現喉嚨已經嘶啞,發不出
聲音,隻好抓住鐵柵欄搖晃起來,發泄著心中的憤怒。

  「火氣為什麼那麼大呢,」那個男人看著氣憤難言的羅樹成,得意地在羅璐
琳的身邊蹲下身來,一邊用手指撥弄著女孩的陰戶和陰戶�流出的精液,一邊說,
「你的女兒不是也很願意被我們操嗎?我們要她擺什麼姿勢,她就擺什麼姿勢,
就象充氣娃娃一樣聽話呢。」

  「畜生!」這個男人的羞辱讓羅璐琳哭著委屈地說,「要不是你們用這種東
西讓我不能動,我恨不得把你們全都殺光!」

  「是這樣嗎?」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躺在地上的羅璐琳說,「那我們今天就
來試一下,我們不用人工關節,你也一樣會主動讓我們操你。」

  「做夢!」羅璐琳恨恨地說,「我要殺了你們!」

  「嘿嘿,那我們就試試看。」說著,那男人拿著遙控器,關掉了羅璐琳全身
上下所有的人工關節。

  羅璐琳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重新恢複了自由活動的能力,她試探地活動
著自己的手臂和腿腳,發現那些象惡魔一樣束縛著自己身體的人工關節已經失去
了作用。羅璐琳站起身來,一時間不知所措,她不能相信那些男人為什麼突然放
棄了繼續控製她的身體。

  而羅樹成也不知道這些男人葫蘆�賣的是什麼藥,正在羅樹成揣測那些男人
用意的時候,突然他的左肩一陣劇痛,然後一陣強烈的電流瞬間就傳遍了他的全
身,羅樹成痛苦地號叫著全身抽搐起來。

  羅璐琳聽到父親的慘叫聲,連忙撲到羅樹成的牢房前,用手抓著鐵柵欄向牢
房�麵一邊張望,一邊關切地喊叫著:「老爸,老爸你怎麼了?」羅璐琳看到羅
樹成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著,她心疼地流下了眼淚。

  「小美人,別怕,你爸爸沒事的。」剛才關掉羅璐琳身上的人工關節的那個
男人走到羅璐琳身旁,對她說,「你看你爸爸左麵肩膀上是不是有一個黑顏色的
印記?」羅璐琳仔細端詳著羅樹成的肩膀,那�確實有一個很小的燒焦痕跡。
「這是電擊槍打出來的。」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指著一旁,羅璐琳轉過頭,看
到一旁的幾個男人手�都拿著一把形狀很奇怪的槍。

  「被這種槍打中的話,就會被幾千伏電壓電擊的。」那男人一邊得意地說著,
一邊舉起了一隻手,羅璐琳這才看到那男人的手�也拿著一把電擊槍,而且正在
瞄準牢房�的羅樹成。

  「不!不要!」羅璐琳連忙撲向那個男人,拉住他的手,不讓他發射。那男
人並不和羅璐琳糾纏,隻是淫笑著聽任她拉住自己的手。這時,牢房�又傳來了
羅樹成的慘叫聲,羅璐琳驚駭地轉過頭看著正在抽搐的羅樹成大腿上又留下了一
個燒焦的痕跡。而另外一個男人正得意地放下手�的電擊槍。

  「你拉住我有什麼用?別人隨時都可以電擊你爸爸。那麼多人你怎麼拉得住?」
被羅璐琳拉住的那個男人得意地繼續對她說,「幾千伏的電流過身體可不怎麼舒
服啊。」

  「不!不要!」羅璐琳絕望地哭了起來。

  「別哭,小美人,其實你可以救你的爸爸。」那個男人淫笑著對羅璐琳說,
「隻要你乖乖地聽我們的話,還是象充氣娃娃一樣按每個人的要求擺出各種姿勢
來伺候我們,我們就可以放過你爸爸。」

  「不!我不能…」羅璐琳聽到這個男人無恥的要求,本能地拒絕了他。

  「那就隻好看著你老爹被一次次電擊了。」說著,那個男人又舉起了手中的
電擊槍,瞄準著還在微微抽搐的羅樹成。

  「不!不要!」羅璐琳又一次拉住了這個男人,「我,我答應你們就是…」
說出這樣羞恥的話,羅璐琳忍不住哭出聲來。

  而那男人卻得意地淫笑著對她說:「這樣就乖了嘛。你爸爸為了救你才被關
在這�,你現在應該救他才對。記住,要聽話。按照每個人的要求擺好姿勢,然
後要主動伺候,如果不肯擺姿勢,或者十分鍾以內還沒有讓我們射出來,那你的
爸爸就隻好挨上一次電擊了。」那男人看著羅璐琳羞恥地用手捂著自己的臉,屈
辱地哭著,繼續淫笑著說,「就從我開始吧。你現在就象剛才那樣,用手抓住你
爸爸牢房的鐵欄杆,把屁股撅起來晃動著讓我來操。」

  羅璐琳痛苦地放開捂著臉的雙手,遲疑著看著她麵前的鐵欄杆。羅璐琳剛才
被迫答應這個男人的無恥要求時,本以為無非就是象之前一樣,被迫擺出各種羞
恥淫蕩的姿勢供那些男人發泄,但是直到這時,她才發現,要她主動擺出這樣的
姿勢去取悅男人,要忍受多麼巨大的恥辱感。

  看著羅璐琳的遲疑,那男人不耐煩地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臉按在鐵欄杆上,
讓她看著羅樹成,然後一邊用電擊槍瞄準羅樹成,一邊對羅璐琳說:「我數到三,
你如果還不聽話,我就扣下扳機。」在羅璐琳屈辱的哭聲中,那男人凶狠的聲音
開始數著:「一…二…」

  終於,羅璐琳痛苦地哭喊起來:「不要數了…我…聽話…」羅璐琳隻能按照
那男人的要求雙手抓著鐵柵欄,撅起屁股微微晃動著,站在他的麵前。看著赤身
裸體的小美人在自己麵前擺出那麼誘惑淫蕩的姿勢,簡直象是在邀請自己操她,
那個男人興奮地用手拍打著羅璐琳的屁股,然後一邊把自己勃起的陰莖從後麵插
進了她的陰道口,一邊淫笑著對羅璐琳說:「我就說你會主動讓我們操的吧。」

  羅璐琳聽到那男人的羞辱,簡直痛苦得想要去死。羅樹成雖然渾身抽搐,不
能動也說不出話,但是他的意識仍然清醒,他看到羅璐琳的臉上流下的屈辱的淚
水和痛苦扭曲的表情,心�疼得像刀割一樣。

  「記住,你隻有十分鍾的時間,要讓我射出來。」羅璐琳身後那男人用雙手
抱著羅璐琳的屁股,一邊得意地蹂躪著女孩的身體,一邊繼續對她說,「你要前
後晃動你的身體,好讓我可以操你操得更爽,而且還要用淫蕩的聲音叫,這樣才
能讓男人快點射出來。」

  羅璐琳無奈地按照那男人所說的,開始輕輕地前後搖晃著自己的身體,隨著
羅璐琳身體的搖晃,她的陰道也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前後套弄著,讓那個男人感
到了快感。羅璐琳雖然向那些男人屈服,擺出了淫蕩的姿勢供男人淫辱,但是她
卻始終無法完全拋棄少女的嬌羞和自尊。羅璐琳隻是慢慢地小幅度晃動著身體,
而且還時不時地停頓一會;

  而那男人所要求的淫蕩叫聲羅璐琳更是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隻能用象蚊子
叫一樣輕的聲音間或發出幾聲呻吟。

  那男人察覺到了羅璐琳的敷衍,他並沒有發怒,而是一邊抓著羅璐琳的腰肢
晃動,在她的陰道�麵不緊不慢地抽插著,一邊看著放在一旁的一台電子鍾。那
男人時不時地把陰莖插進羅璐琳的陰道深處,讓羅璐琳發出驚叫和呻吟聲。

  當那個男人看到電子鍾上的時間過了10分鍾以後,他得意地淫笑起來,然
後他突然放開抱住羅璐琳屁股的右手,抓住羅璐琳的右腿,把女孩的大腿�了起
來,這樣一來,羅璐琳的雙腿就分得更開,而這個男人的陰莖也就可以在女孩的
陰道�麵插得更深。那男人加快了抽插的節奏,頻繁地把陰莖插進羅璐琳身體深
處,用陰莖刺激、蹂躪著女孩緊致的陰道。

  男人突然加快了抽插的節奏讓羅璐琳非常不適應,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不停
地發出慘叫聲和呻吟聲,羅璐琳的身體隨著那男人的衝擊而不停地搖晃著,她胸
前的那對乳房也隨著身體的晃動節奏而不停地搖晃著,勾勒出一條條性感的曲線。
那男人得意地享受著羅璐琳柔美性感的身體,他在羅璐琳的陰道�快速抽插了幾
分鍾以後,終於把精液射進了女孩的身體。

  那男人滿意地放開了羅璐琳的身體,把陰莖從女孩的陰道�麵拔了出來,然
後他抓住羅璐琳的頭發用力向上拉,讓正在喘息和哭泣的女孩�起頭來。然後那
男人湊到羅璐琳的耳邊說:「雖然你剛才很聽話,讓我操得也很舒服。但是你沒
有好好伺候我,沒有讓我在十分鍾以內射出來。所以…」說著,那男人舉起電擊
槍,朝著羅樹成的身體扣動了扳機。

  「不!」羅璐琳痛苦而絕望地喊道。同時,再次遭到電擊的羅樹成慘叫著,
全身又一次抽搐起來,甚至可以看到他的褲襠被失禁的尿水浸濕。羅璐琳悲傷地
看著慘遭電擊的父親,淚水止不住地從眼睛�流了出來。

  「如果還是想敷衍,不願意好好伺候我們,那就等著看你爸爸被電得七竅生
煙好了!」那個男人惡狠狠地對羅璐琳說。然後他放開了羅璐琳的頭發,羅璐琳
跪在地上,雙手捂住臉,嚶嚶地哭泣起來。

  而這時,另外一個男人走到羅璐琳麵前,躺在地上,他對正在傷心地哭泣的
羅璐琳說:「臭婊子,哭什麼。如果不想讓你爹再被電,就乖乖地過來,坐在老
子的家夥上伺候老子!」

  羅璐琳看著那男人手中揮舞著的電擊槍,不得不哭著站起身來,走到那男人
身邊,不情願地麵對著那個男人,跨坐在他的身體上。羅璐琳看著那個男人肮髒
的陰莖,心�隻感到厭惡和惡心。

  「快點,乖乖地把老子的家夥插到你的小洞�麵去,讓老子好好爽爽。」那
個男人不耐煩地催促著,「不然我就讓你爹好好爽爽。」

  在這個男人的催促和威脅下,羅璐琳隻好屈辱而痛苦地用手抓住那男人散發
出腥臭氣味的陰莖,她閉上雙眼不再看著那醜惡的東西,用手引導著那男人的陰
莖插進了自己的陰道�。羅璐琳的身體向下一沈,坐在那男人的身上,而那男人
的陰莖也就完全插進了她的身體�。看著女孩羞辱地主動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她的
陰道�,那男人感到非常興奮和滿足,他用手抓住羅璐琳的腰肢,用力地晃動著
自己的身體,在羅璐琳的陰道�麵抽插了幾下。

  男人的陰莖衝撞著羅璐琳的陰道,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男人在羅璐琳的身
體�肆虐了一番以後,停止了身體的晃動,他放開了羅璐琳的纖腰,用左手的手
肘支撐著身體,一邊伸出右手撫摸著羅璐琳的乳房,一邊惡狠狠地對她說:「還
記得剛才你爹被電的時候叫得多慘嗎?你現在要趕快好好伺候我,如果不夠淫蕩,
讓我不夠舒服,那你老爹可就又要慘叫了。」

  羅璐琳看著被那男人放在地上的電擊槍,想到父親剛才慘叫著抽搐的悲慘樣
子,她隻能閉上眼睛,含羞忍辱地坐在那男人的陰莖上扭動起來。

  「對,這樣才對。好舒服…」那男人享受著羅璐琳陰道的緊密包裹和套弄,
一邊玩弄著羅璐琳的乳房,一邊淫褻地對她說,「不過要想讓我快點射出來,你
還得更加騷一點。」那男人說著,放開了羅璐琳堅挺的乳房,躺在地上,然後繼
續說,「快用手抓住自己的奶子,揉給我看。」

  羅璐琳一邊繼續扭動著身體,一邊不得已地用雙手抓住了自己的酥胸,開始
模仿著那些男人平時蹂躪她雙乳的樣子,揉搓了起來。那男人享受著羅璐琳柔軟
溫熱的陰道包裹著他的陰莖,看著眼前羅璐琳的酥胸被她自己捏成各種形狀,這
樣淫靡香豔的刺激讓這個男人得意而興奮地淫笑起來。

  而羅璐琳為了讓父親免遭電擊酷刑,不得不羞辱地繼續用這樣淫蕩的姿勢在
這個男人的身上蠕動著,兩行眼淚從羅璐琳緊閉的雙眼中流了下來,無聲地訴說
著她的屈辱和痛苦。

  在羅璐琳的扭動中,那男人的陰莖不停地磨蹭著她敏感的陰道,每當那男人
的龜頭頂撞到羅璐琳的陰蒂時,羅璐琳的身體都會感覺到一陣酥麻,在這樣的刺
激下,羅璐琳的陰戶�分泌出了越來越多的體液,漸漸地變得越來越濕潤,潤滑
著那個男人的陰莖。

  對女孩的身體已經非常熟悉的男人察覺到了羅璐琳身體的變化,他得意地看
了看一邊的電子鍾,對羅璐琳說:「小妞,時間已經過了一半,你可要快一點才
行。光這樣伺候男人還不行,你還要學會怎麼叫才能讓男人感覺爽。要叫得浪,
越浪越好。」

  羅璐琳雖然聽到了那男人的話,而且男人陰莖的刺激也已經讓她的身體本能
地感到了興奮,但是少女的矜持和嬌羞讓她無法這樣發出淫蕩的叫聲,她用牙齒
咬著自己的嘴唇,克製著身體的興奮,忍著不發出叫聲。

  「傻瓜,這樣怎麼忍得住。」那個男人看到羅璐琳的表情,就知道她在強忍
著什麼,他淫笑著說,「我來幫幫你吧。」說著,那男人用手抓住羅璐琳的腰肢,
用力地在她的身體�麵抽插起來。突然遭到男人凶狠的抽插,陰道受到男人陰莖
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羅璐琳再也忍不住,她閉著眼�起頭,張開小嘴,發出了
令人消魂的呻吟聲。

  「對,就是這樣叫。」那男人得意地聽著羅璐琳的呻吟聲,繼續用陰莖摩擦、
頂蹭著她的陰道和陰蒂,讓羅璐琳不住地發出呻吟聲。而羅璐琳發出了第一聲呻
吟以後,就再也無法強忍,她令人消魂的呻吟聲不但讓正在奸汙她的那個男人感
到興奮,也讓旁邊那些男人一個個躍躍欲試。

  而羅樹成躺在牢房的地上,手腳麻木,動彈不得,也發不出聲音。但是他卻
可以看到羅璐琳被迫主動坐在男人身上,迎合著那男人的淫辱,也可以清楚地聽
到羅璐琳的呻吟聲,羅樹成寧願再遭到電擊也不願意看著自己的女兒遭受這樣的
屈辱,但是此時他除了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著,什麼也做不了。

  在羅璐琳身體的不停扭動中和她的呻吟聲中,那個男人灼熱的精液終於噴射
進了她的陰道�麵。感覺到男人的精液射進自己的陰道和子宮以後,羅璐琳的身
體馬上就癱軟了下來。那個男人抱起羅璐琳的身體,把她放在一邊的地上,然後
他滿意地站起身來,拿起一旁的那個電子鍾來。

  「多少…多少時間…」渾身是汗,癱軟在地上的羅璐琳盯著那男人手�的電
子鍾,用微弱的聲音問。

  「恭喜你!你老爹這次不用被電了。」那男人淫笑著說,「隻差一點就到1
0分鍾了。」

  聽到這個男人的話,羅璐琳虛弱蒼白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笑意。

  「你學得挺快嘛。看來你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料。」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說,
「接下來,你也要讓每一個男人都在10分鍾以內射出來,不然…」

  那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另外一個男人就走到了羅璐琳的身邊,他粗暴地抓
住羅璐琳的頭發向上提,在女孩的哭喊聲中,正趴在地上喘息的羅璐琳被迫跪在
地上。

  「張嘴!」那男人站在羅璐琳的麵前,指著自己腥臭肮髒的陰莖說,「用你
的嘴和舌頭給我吸出來!」

  羅璐琳看著自己眼前這支已經完全膨脹的碩大陰莖,聞到那男人龜頭上散發
的惡臭,不由得一陣惡心,厭惡地把頭偏向旁邊。

  「怎麼?不舔?」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著,不緊不慢地對跪在他麵前的羅璐琳
說,「這也隨便你。不過計時已經開始了,再過10分鍾不到,你老爹就又要被
電得慘叫了。」羅璐琳聽到這個男人無恥的要挾,雖然不情願,也隻能又轉向這
個男人。

  「來,乖乖地,用手抓住我的家夥,然後張開嘴,用小嘴含住。」那個男人
一邊在羅璐琳的眼前微微晃動著他已經充血勃起的陰莖,一邊淫褻地對她說,
「難道你不願意付出一點代價,讓疼愛你的爸爸不用再被電得抽筋嗎?」

  羅璐琳聽著這個男人的威脅,隻能流著眼淚伸出雙手握住他的陰莖,然後閉
上雙眼,微微張開嘴,用雙手把那男人的陰莖送進自己的嘴�。那男人碩大的龜
頭迫使羅璐琳不得不把嘴張大才能容納他的陰莖插進女孩的嘴�,男人的陰莖馬
上就填滿了羅璐琳嘴�的每一個角落,讓她感覺透不過氣來。

  「不要用牙齒碰!要用嘴唇把牙齒包住!碰疼了我,可就射不出來了!」那
個男人一邊抓著羅璐琳的頭發,把自己的陰莖盡量地塞進女孩的嘴�,一邊對羅
璐琳說。而羅璐琳也隻能無奈地依照那男人所說的那樣,用嘴唇包裹住自己的牙
齒,以免碰疼那男人的陰莖。那男人抓著羅璐琳的頭發向後拉拽著,讓她仰起頭
來,這樣這男人就可以把陰莖塞進羅璐琳嘴�更深的地方。

  羅璐琳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已經頂到了她的喉嚨口,男人的陰莖和上麵散發
的惡臭已經嗆得她流出了眼淚,而且還感覺到一陣陣的惡心和翻胃。還好那男人
終於停止了向羅璐琳的嘴�繼續推進,他放開了羅璐琳的頭發,用手捧著她的臉
頰前後晃動起來。隨著這樣的晃動,那男人的龜頭不停地衝擊著羅璐琳的舌頭和
喉嚨,讓她眼冒金星,而那男人卻享受著被羅璐琳的小嘴包裹的滋味,滿意地淫
笑起來。

  「就象這樣子,用嘴包住我的家夥,用舌頭慢慢舔,慢慢吸。」那男人淫笑
著對羅璐琳說,「你可要抓緊,時間不多了。」

  羅璐琳隻好無奈地用嘴唇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前後套弄著,同時用自己
的舌頭舔吮著那男人肮髒的陰莖和龜頭。那個男人享受著羅璐琳溫軟濕潤的口舌
的包裹和舔吮,看著這個漂亮的女孩跪在自己麵前,流著眼淚羞辱地為自己口交,
陰莖上傳來的快感和淩辱美女的滿足感讓他覺得更加興奮,他惡作劇地轉動身體,
變換著陰莖的方向,用陰莖頂在羅璐琳的腮幫子上。看著羅璐琳的臉頰上突然鼓
出一塊,那些男人們都淫褻地笑了起來。

  那些男人的淫笑讓羅璐琳感到更加羞辱,痛苦和羞恥幾乎讓她崩潰,但是想
到那些男人的威脅,羅璐琳隻能流著眼淚強撐著繼續為那個男人口交,屈辱地迎
合著那個男人的獸欲。羅璐琳柔軟的舌頭不停地舔舐著那個男人的陰莖和龜頭,
讓那個男人很快就興奮起來,那個男人感覺到自己快要爆發的時候,他突然抓住
羅璐琳的頭,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這個小美女的嘴�,把自己的龜頭頂在羅
璐琳的喉嚨口噴射出了精液。

  這樣突如其來的噴射讓羅璐琳猝不及防,一些精液被吸進了她的氣管�,在
羅璐琳劇烈的咳嗽聲中,白濁的精液從她的鼻孔�噴了出來,有幾滴還落在了她
的臉上和身上,這又招來了那些男人們的哄笑聲。而在羅璐琳的嘴�射精的那個
男人等到羅璐琳把他射出的另外那些精液都吞咽下去以後,才得意地放開了羅璐
琳,離開了她的身體。這次口交也沒有超過10分鍾,這多少讓受盡屈辱的羅璐
琳感到了一絲安慰。但是,還沒有等羅璐琳擦掉臉上和身上沾染的精液,另外一
個男人又淫笑著走向了她……

  那些男人以電擊羅樹成來要挾羅璐琳擺出一個又一個淫蕩的姿勢,主動迎合
著他們的奸汙。由於擔心羅樹成再次遭到電擊,羅璐琳不得不屈服於那些男人的
命令,拋棄了自己的羞恥心,不但擺出那些淫蕩的姿勢,而且還象妓女一樣用身
體滿足著那些男人的欲望,讓每一個男人都在10分鍾之內在她的身體�射出精
液。

  而羅璐琳的順從和配合更加讓那些男人感到興奮,他們漸漸不滿足於一些平
常的性交姿勢,而逼迫羅璐琳擺出一些不常見的特別淫蕩的姿勢來取悅他們,甚
至有幾個男人還當場拿出移動電話上網來搜尋新奇的性交姿勢,他們逼迫羅璐琳
象充氣娃娃一樣,擺出這樣的姿勢以後,再把他們的陰莖插進羅璐琳的陰道、肛
門、乳溝或者嘴�,然後逼迫羅璐琳主動迎合,讓羅璐琳羞辱不堪,叫苦不�。

  在這樣的屈辱和痛苦中煎熬了幾個小時以後,羅璐琳的身體幾乎已經被這些
男人每人都享用了兩次,而最後兩個當天晚上隻奸汙了羅璐琳一次的男人也已經
淫笑著站在渾身沾滿精液、癱軟在地的羅璐琳麵前。

  「小妞,你還真騷啊…」一個男人看著已經被糟蹋得全身綿軟無力的羅璐琳,
淫笑著說。

  羅璐琳用盡身上僅剩的力氣,用雙手支撐著身體,搖搖晃晃地坐在地上,流
著眼淚等著這個男人要求她擺出怎樣的淫蕩姿勢。

  「剛才他們把那些希奇古怪的姿勢都用完了。」這時,另外一個男人也淫笑
著開口說,「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這次,我們兩個要一起搞你,讓你好好爽
爽。哈哈哈…」

  羅璐琳一想到兩個男人的陰莖同時插入她的身體就感到不寒而栗,但是還沒
等她作出抗拒,那兩個男人手�揮舞著的電擊槍就讓她不得不向他們屈服,羅璐
琳低下頭,屈辱地哭泣起來。

  「你好象已經沒什麼力氣了…」那兩個男人其中的一個看著哭泣著的羅璐琳,
淫笑著說道,「那就簡單點吧,不用擺什麼姿勢了,你隻要站起來就好。」

  在這個男人的命令下,羅璐琳隻好用雙手支撐著,吃力地站了起來。那兩個
男人一邊淫褻地看著羅璐琳因為沾滿精液而顯得格外淫靡的性感身體,和她因為
羞恥和不情願而扭曲的美麗臉龐,一邊得意地走到羅璐琳的身前和身後,把她夾
在中間,然後那兩個男人伸出手臂,把羅璐琳的身體抱了起來。羅璐琳感覺到她
身後那個男人的雙手繞到了她的胸前,玩弄著她結實堅挺的乳房,而她麵前的那
個男人正在粗暴地用膝蓋踢撞著她的雙腿。

  之前,在人工關節的控製下,羅璐琳已經被那些男人用這種姿勢蹂躪過無數
次,她知道那兩個男人接下來要幹什麼。羅璐琳屈辱地閉上雙眼,伸出手臂抱住
了麵前的那個男人,用盡力氣分開了雙腿,她馬上就感覺到那兩個男人的陰莖幾
乎是同時插進了她的陰道和肛門�麵。雖然羅璐琳的陰道和肛門�已經灌滿了精
液,那兩個男人的插入在精液的潤滑下並沒有讓她感覺很疼,但是被兩個男人同
時奸汙的屈辱還是讓羅璐琳傷心地流下了眼淚。

  那兩個男人抱著羅璐琳,把她夾在中間,興奮地淫笑著,在這個小美女的陰
道和肛門�抽插起來,而羅璐琳在這兩個男人的蹂躪下,很快就扭動著身體,嗚
咽著發出了柔媚的呻吟聲。雖然羅璐琳還是盡力迎合著那兩個男人的發泄,但是
一方麵是因為羅璐琳已經體力透支,扭動身體顯得力不從心,另一方麵要同時迎
合兩個男人不同的抽插節奏和力度遠比迎合一個男人要困難得多,雖然羅璐琳的
身體也在那兩個男人的夾擊中被反複蹂躪,那兩個男人輪流衝擊著她身體深處的
陰莖也折磨得她不時發出慘叫聲,但是當那兩個男人先後在羅璐琳的陰道和肛門
�射出精液的時候,電子鍾上的時間已經遠遠超過了10分鍾。

  當羅璐琳的身體被從那兩個男人的陰莖上放下來的時候,她已經連站在地上
的力氣也沒有了,柔美的身體軟綿綿地癱軟在抱著她的那個男人的懷�。

  「哈哈,真的被我們操翻了。看樣子,這妞今天可是真的賣力來伺候我們操
她的。」那個男人看著他懷�全身無力的女孩,得意地說。然後那男人轉向羅樹
成對麵那間牢房�關著的那些男人,繼續說:「剛才看得爽嗎?接下來,這個妞
就是你們的了,隨你們怎麼玩。」

  說著,那些男人打開了那間牢房的門,把全身無力的羅璐琳送進了那間牢房
�。那些男人馬上就撲向了全身赤裸的羅璐琳,在羅璐琳絕望而悲慘的哭喊聲中,
男人們的陰莖粗暴地插進了羅璐琳的陰道、肛門和嘴,男人們肮髒的手和舌頭在
羅璐琳的身體上遊走著,舔吮著。羅璐琳雖然想要反抗,但是她無力的身體卻根
本無法抗拒那些男人的暴行,隻能無奈地哭泣和慘叫著承受著男人們的摧殘。

  而對麵牢房中的羅樹成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嬌嫩美麗的女兒在被這些男人
們淩辱以後,又要遭受另外一群罪犯的輪暴和踐踏,正當羅樹成痛苦地看著眼前
這一幕不堪入目的淫褻場麵時,突然,一陣強烈的電流從他的身體上流過,羅樹
成全身抽搐著慘叫起來。

  羅璐琳聽到羅樹成的慘叫聲,連忙把眼光轉向這�,當她透過眼睛中的淚水,
模模糊糊地看見羅樹成被電擊抽搐的時候,羅璐琳從她被陰莖填滿的嘴�發出了
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剛才從後麵抱著羅璐琳並肛奸她的那個男人正放下手�的電擊槍,聽到羅璐
琳發出的嗚嗚聲以後,他轉向羅璐琳,得意地說:「叫什麼,你忘了嗎?剛才我
們操你的時候,超過了10分鍾。因為是兩個人,所以要打你爹兩次。你看,馬
上你爹又要被電了。」

  說著,這個男人指向剛才奸汙羅璐琳的另外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正舉著電擊
槍瞄準著羅樹成。當那個男人扣下扳機的時候,正在抽搐的羅樹成又感覺到一陣
強烈的電流襲來,然後他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而羅璐琳這時正在他對麵的牢
房�,一邊哭泣著看著羅樹成,一邊被那牢房�的八個罪犯輪奸著……

  當羅樹成被兩次電擊折磨得昏死過去以後,那些男人用麻醉噴霧讓他陷入昏
迷,然後他們得意地看著羅璐琳被那些罪犯輪流糟蹋得死去活來。當那些窮凶極
惡的罪犯把他們的欲望都宣泄在羅璐琳的身體上以後,那些男人把這個已經被折
磨得不成人形的美女又帶回了他們的老巢,用人工關節控製著她的身體,繼續對
她進行輪奸和虐待。

  當夜幕再一次降臨的時候,男人們給又遭受了無數次輪奸的羅璐琳清洗了身
體以後,又把她帶進了看守所,帶到關押著羅樹成的那間牢房門前。當剛剛從昏
迷中清醒過來的羅樹成隔著鐵柵欄看到羅璐琳傷痕累累的赤裸身體和從她的陰戶、
肛門�流出來的精液時,羅樹成抓著鐵柵欄搖晃著,號叫著,痛苦地老淚縱橫。

  這些男人一邊得意地看著羅樹成和羅璐琳悲慘的樣子,一邊得意地用遙控器
控製著羅璐琳身上的人工關節,扭曲著羅璐琳的身體。在羅璐琳屈辱的哭聲中,
她又被迫擺出了和昨天晚上一樣的姿勢,她的雙腿分開,撅起屁股,上半身向前
伸展,雙臂也向前伸直,雙手抓緊羅樹成牢房的鐵柵欄。羅璐琳的陰戶和肛門又
一次暴露在那些男人眼前,而她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也又一次向下垂著,顯得更
加誘人。

  羅璐琳知道這些男人把她的身體擺成這個姿勢,一定是又要在羅樹成麵前輪
奸她,羅璐琳想到父親看到自己被輪奸時的痛苦樣子,羅璐琳哭泣著閉上了眼睛。

  但是這次羅璐琳想錯了,那些男人的陰莖沒有插進她的身體,取而代之的,
是一陣電流從她的屁股上流過了她的身體。電流的灼燒使羅璐琳睜開雙眼,慘叫
起來,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抖動著,但是在人工關節的禁錮下,羅璐琳的身體
仍然維持著原來的姿勢。

  「怎麼樣?被電的滋味好受嗎?」站在羅璐琳身後的一個男人得意地舉起手
�的一根棍狀的電擊器晃動著說,「知道昨天你爸爸被電得多慘了嗎?」羅璐琳
被電得身體不停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不要!」羅樹成看見女兒被那些男人殘忍地電擊,不顧一切地撲到牢
房的門前,用手抓住羅璐琳的雙手。那個男人見狀,又把電擊器按在羅璐琳的身
體上,一陣電流瞬間流過了羅璐琳和羅樹成的身體,羅璐琳又一次慘叫起來,全
身抽動得更加劇烈,而羅樹成也被電得不由自主地放開了羅璐琳餓雙手,向後退,
摔倒在地上。

  「別怕,這比昨天電你用的要好受多了。」那個再次電擊羅璐琳的男人對倒
在地上的羅樹成說,「不過不知道你女兒的細皮嫩肉受不受得了。」說著,那男
人拿起手中的電擊棒,似乎又要落在羅璐琳還在抖動著的身體上。

  「不!不!」羅樹成硬撐著一邊站起身來,一邊喊叫著,「求求你們,放過
她吧,要電就電我好了。」

  「昨天不是已經電過你了麼?」那個男人獰笑著看著羅樹成,繼續說,「昨
天你女兒可是讓我們操得舒舒服服的,才讓你少挨了幾下電。那今天,你也要付
出點代價來救你女兒才行。」那男人一邊揮舞著手�的電擊棒,一邊說,「這樣
吧,我們每次操完你女兒以後都會電她,每次電你女兒以前都會給你一分鍾,你
隻要在這一分鍾�把自己的手指頭折斷,每折斷一次,你女兒就可以少挨一次電。
怎麼樣?」

  羅樹成看著自己的手指,又看著在自己麵前顫抖著的羅璐琳,把心一橫,說:
「好!」

  「我可要提醒你,」那個男人指著他身邊的其他男人說,「我們會輪流電你
的女兒,你的十根手指可不夠用。所以你最好是一個指節、一個指節地折斷。哈
哈…」說著,那男人舉起手�的電擊棒,對羅樹成說,「現在就開始吧,你有一
分鍾時間。」

  羅樹成看著那男人手�的電擊棒,連忙用右手抓住自己左手的小指第一個指
節,咬緊牙關,用力向後一扳,在清脆的折斷聲中,羅樹成感覺到一陣鑽心的劇
痛,他咬緊牙關沒有發出叫聲,倒是羅璐琳看著父親折斷自己的手指,心疼地哭
喊了起來。

  「好樣的!不愧是警官。」羅璐琳身後那個男人看著羅樹成硬生生地折斷自
己的手指,得意地獰笑著說,「那我就先享受享受你的千金吧。」說著,那男人
站到羅璐琳撅起的屁股後麵,淫笑著把他的陰莖插進了羅璐琳的陰道�麵,開始
抽插起來。

  在羅璐琳的哭聲中,那男人一邊拍打著她的屁股,一邊淫笑著說:「你哭什
麼呢?你爸爸把自己的手指折斷了都要救你。有這麼一個好爸爸你應該開心才對。
現在你就乖乖地讓我好好操一操吧。」

  羅樹成忍受著手指的劇痛,痛苦地看著那個男人在他的眼前蹂躪著羅璐琳的
身體。在這個男人的衝擊下,羅璐琳開始呻吟起來,她的乳房有節奏地前後晃動
著,羅樹成看著羅璐琳悲慘的模樣和她身後那男人得意的淫笑,隻覺得心疼得刀
絞一樣。

  那個男人享受著羅璐琳濕潤的陰道,在女孩淒慘的呻吟和哭喊聲中把精液射
進了她的身體。

  那男人剛剛離開羅璐琳的身體,另外一個男人拿著電擊棒也走到羅璐琳的身
後,對羅樹成說:「一分鍾倒計時開始。」

  羅樹成連忙用力折斷了左手小指的第二個指節,這次,鑽心的劇痛讓羅樹成
忍不住發出了悶哼聲。而那男人看到羅樹成痛苦的樣子,得意地淫笑著走到羅璐
琳的身後,俯下身來,一邊把手臂繞到羅璐琳的胸前,用雙手玩弄著她的一對玉
乳,一邊在羅璐琳的哭喊聲中,把陰莖插進女孩緊致的肛門�麵抽插起來…

  就這樣,在那些男人手中電擊器的威脅下,羅樹成逼不得已地慘叫著把自己
的手指一個指節接一個指節地硬生生扳斷,而那些男人雖然沒有電擊羅璐琳,但
是卻還是輪流在她的身體上發泄了他們的獸欲,在羅璐琳的呻吟聲中,她的雙腿
之間很快又沾滿了粘稠的精液,精液從羅璐琳的陰戶和肛門�流出來,順著她的
雙腿向下流,而羅璐琳的那對酥胸也已經被那些男人蹂躪得布滿了淤青和紅腫。

  隨著羅樹成折斷的指節越來越多,劇痛折磨著他的精神,也消耗著他的體力,
折斷指節對他來說變得越來越困難。終於,羅樹成折斷了五個手指以後,當他試
圖折斷右手中指的第一個指節時,他因為劇痛而沒有能夠在一分鍾以內折斷這個
指節。當那個男人殘忍地把電擊器按在羅璐琳的一個乳房上時,一陣電流瞬間讓
羅璐琳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抽搐起來。

  那個男人停止了電擊以後,淫笑著把他的陰莖從背後插進了羅璐琳的陰道口,
羅璐琳的陰唇也不自覺地微微抽搐著,就象是在按摩著那個男人的陰莖,讓他感
受到特殊的快感。當這個男人在羅璐琳微微顫抖的身體�麵發泄了獸欲以後,他
得意地離開了羅璐琳的身體,而下一個男人又拿著電擊器來要挾羅樹成折斷自己
的手指。

  羅樹成雖然強忍劇痛,拼盡全身力氣,甚至把手指按在地上,用全身的重量
壓上去,終於慘叫著折斷了這支手指,手指的斷骨甚至血淋淋地刺穿了羅樹成的
皮膚,但是羅樹成這次折斷手指所用的時間還是略微超過了一分鍾。那個男人猙
獰地淫笑著揮舞著電擊器,把電擊器按在羅璐琳的身上。

  但是這次羅璐琳沒有發出慘叫聲,由於那個男人過分興奮,他的動作大了一
點,電擊器沒有被按在羅璐琳的身體上,卻落在羅璐琳身上的人工關節上。在發
出一陣怪聲以後,羅璐琳身上的這個人工關節遭到電擊而失效了,這個人工關節
的失效使得她身上其他的人工關節無法互相呼應,也都失去了遙控功能。這樣一
來,羅璐琳的身體就恢複了自由。

  羅璐琳發現自己的身體可以自由活動以後,她悲憤地喊叫著轉過身去,憤怒
地撲向她背後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猝不及防,被羅璐琳撲倒在地,羅璐琳怒吼
著用手指狠狠地朝著那男人的臉抓了下去。在那男人的慘叫聲中,另外那些男人
手忙腳亂地抓住羅璐琳的身體,把她從那男人身上拉了起來。

  羅璐琳的手腳雖然被那些男人抓住,但是她仍然尖叫著,拼命掙紮著,想要
掙脫那些男人。

  牢房中的羅樹成已經完全忘記了手上的疼痛,緊張地看著門外的羅璐琳,希
望她可以擺脫那些男人們的魔掌。但是纖弱的羅璐琳根本無力與那些男人的力量
抗衡,在女孩的尖叫聲中,男人們把羅璐琳按在地上,一個男人用手銬把她的雙
手反銬在背後,而另一個男人則把電擊器插進了羅璐琳的肛門�。那些男人們見
狀,都鬆開了羅璐琳的身體。

  羅璐琳剛要繼續劇烈掙紮,一陣強烈的電流從她的肛門�直接流進了她的身
體,身體的敏感部位被電擊使羅璐琳不顧一切地慘叫起來。而那男人聽到羅璐琳
的慘叫聲後,並沒有關掉手�的電擊器,而是繼續讓電擊器發射出電流。在電流
的肆虐下,羅璐琳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她昏死了過去,而她的身體卻還在電流的
影響下無意識地抽搐著。

  那個男人看到羅璐琳昏死過去以後,終於把電擊器從羅璐琳的肛門�麵抽了
出來。那些男人這時才開始察看倒在地上那個男人的傷勢,那個男人的雙眼都被
羅璐琳的手指戳中,似乎受傷不輕。於是那些男人中的幾個馬上帶著這個受傷的
男人去找他們的醫生進行急救,而剩下的幾個男人則把他們的怒氣發泄到了敢於
反抗的羅璐琳身上。

  羅樹成看到那些男人不懷好意地看著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羅璐琳,知道男
人們一定會用殘忍的手段折磨她,他不顧身體的傷痛,連忙撲到門口的鐵柵欄上,
焦急地喊叫著:「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不要折磨她。我折手指,我把手指都折
斷。你們要出氣就折磨我吧。」

  一個男人輕蔑地看了看跪在地上哀求著的羅樹成,得意地說:「現在我們不
想看你折手指了。接下來,你就等著看你女兒的慘樣子吧。哈哈哈…」

  那些男人分成兩批,一些人�來了一張沈重的鐵椅子,把羅璐琳的身體背朝
上放在椅子上,然後用鐵鏈把她跪在地上的雙腿和放在椅子上的上半身,以及她
被反銬在背後的的雙臂都牢牢地捆綁在椅子上,另外幾個人不知去哪�拿來了一
把電鋸。

  看著電鋸鋸齒的寒光,羅樹成心中的不祥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他拍打著鐵
柵欄,絕望地號叫起來。但是那些男人卻充耳不聞,一個男人跪在羅璐琳分開的
雙腿中間,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麵抽插起來。

  這個男人的侵犯並沒有驚醒昏迷中的羅璐琳,他一邊享受著羅璐琳的陰道,
一邊用手抓住了羅璐琳被反銬在背後的雙手的一個手指。而另外一個男人手�拿
著電鋸,獰笑著走到了羅璐琳的身邊,跪了下來,然後他打開電鋸,朝著被另外
那個男人抓住的那個手指鋸了下去。在電鋸的轟鳴聲中,羅璐琳的手指血花飛濺,
血滴噴灑到了拿著電鋸和正在奸汙羅璐琳的那兩個男人的臉上和身上,讓他們感
覺到更加興奮。

  與此同時,羅璐琳和羅樹成也分別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和悲慘的驚呼聲。
手指被鋸斷的鑽心劇痛使羅璐琳的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緊縮起來,她的陰道也本
能地收緊,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這種快感讓那個男人更加得意地淫笑起來。

  在羅璐琳的慘叫聲和電鋸的轟鳴聲中,那個男人得意地說:「小婊子,你剛
才居然敢反抗,用手指抓傷主人,那我們現在就拿你的手指頭出氣好了。我們這
�正好有十個人,每個人都會輪流操你一次,也會輪流鋸掉你的一根手指,我們
會把你的十個手指全都鋸掉,看你還怎麼反抗。哈哈哈哈…」

  而羅璐琳這時其實已經疼得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了,隻是慘叫著不停地掙紮著,
但是她又怎麼能掙脫捆綁著她身體的鐵鏈呢。羅璐琳身後的那個男人得意地享受
著她因為疼痛而收得格外緊窄的陰道包裹,興奮地抱著羅璐琳的屁股繼續抽插著,
直到他的精液噴射在女孩的陰道和子宮�麵。這個男人滿意地站起身來,接過了
旁邊那個男人手�的電鋸,站到羅璐琳的身邊,而另外一個男人馬上就跪在羅璐
琳的身後,一邊把陰莖插進羅璐琳的陰道,一邊抓住了羅璐琳的另外一個手指。

  雖然羅璐琳掙紮著,但是卻始終無法把手指從那男人的手�掙脫出來。羅璐
琳絕望地哭喊起來,她身邊的那個男人獰笑著啟動了手�的電鋸,惡狠狠地鋸斷
了羅璐琳的手指……

  就這樣,這十個男人輪流奸汙了羅璐琳,並且輪流鋸斷了她的十支手指。羅
璐琳已經奄奄一息,她的鮮血染紅了她的整個背部,甚至還順著她的身體向下流
到了她身下的那把椅子上。而羅樹成早就已經無法承受這樣殘暴的虐待,口吐鮮
血,昏死過去。那些男人又一次用麻醉噴霧讓羅樹成陷入昏迷狀態,然後把已經
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羅璐琳帶回他們的老巢,給她包紮了傷口以後,繼續蹂躪、
糟蹋她……

  當羅樹成再次從麻醉噴霧的藥力當中蘇醒過來時,他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赤身
裸體的羅璐琳。淚流滿麵的羅璐琳和昨天一樣,背朝天躺在那張鐵椅上,雙腿和
雙臂分別被鐵鏈捆綁在椅腿上。羅璐琳的雙手上都包著沾滿血漬的紗布和繃帶,
她的十個手指已經都不知所蹤。幾個男人正淫笑著圍著羅璐琳,有一個男人正蹲
坐在羅璐琳分開的雙腿中間,拿著刷子,把什麼東西刷在羅璐琳的陰戶上。

  「羅警官醒了?」一個男人看到牢房�的羅樹成睜開了雙眼,得意地淫笑著
對他說,「正好趕得及看這一場好戲。」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羅樹成看著那個男人臉上的淫笑,心�感到陣陣
不安。「別急。表演馬上開始。」那個男人朝著另外幾個男人打了個手勢,繼續
說,「可以把演員們帶上來了。」那幾個男人淫笑著走到一邊,過了一會,他們
牽著一頭山羊和一頭豬走了過來。「這就是今天晚上要和你女兒一起表演的演員。」
那個男人指著那兩頭顯得煩躁不安的羊和豬,淫笑著對羅樹成繼續說,「你仔細
看一下它們的肚子下麵,看看那�有什麼。」

  羅樹成低下頭,看著那頭豬和羊的肚子,他看到那兩頭畜生的陰莖居然已經
完全膨脹開來,一個可怕的想法瞬間在他的心�閃過。「難道…」羅樹成用驚恐
的眼神看著那個淫笑著的男人,吼叫起來,「不!畜生!你們這些畜生!」

  「看來你好象已經猜到了。」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對羅樹成說,「沒錯,我
們給這兩頭羊和豬都注射了烈性的獸用催情藥,它們現在已經發情了。」然後那
男人指著正從羅璐琳的雙腿之間站起身來的那個男人繼續說,「剛才我們給你寶
貝女兒塗的就是母豬和母羊發情時候的分泌物,等一下你的寶貝女兒就要嚐到被
豬和羊操的滋味了。哈哈哈…」

  羅樹成聽到這個男人的惡毒計劃,幾乎要發瘋了,他不顧自己手指的傷痛,
用僅有的幾個能用的手指抓住鐵柵欄,悲憤地不停吼叫著。而羅璐琳聽到那些男
人準備用如此殘忍的手段折磨自己,也絕望地哭叫著拼命掙紮起來,但是卻根本
無法掙脫手腳的束縛,也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

  「看樣子是差不多了,是先讓豬操還是先讓羊操呢?」那個男人滿意地淫笑
著看著羅樹成和羅璐琳絕望的樣子,又看了看正在蠢蠢欲動、煩躁不安的公豬和
公羊,繼續說,「看樣子,羊好象更加興奮一點,那就先讓羊去操一操吧。」

  牽著那頭公羊的男人淫笑著牽著公羊走到羅璐琳的雙腿之間,讓公羊聞了聞
羅璐琳陰戶上的味道。那頭公羊聞到母羊發情的特殊氣味,馬上就興奮起來,它
馬上用後腳直立起來,把兩隻前蹄放在羅璐琳的背上。羅璐琳感覺到公羊的蹄子
落在她的背上,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驚恐地拼命掙紮起來。公羊感覺到羅
璐琳的身體在微微扭動,但是卻無法逃走,它弓起身子,把它的陰莖插進了羅璐
琳的陰道�麵。

  羅璐琳感覺到公羊的陰莖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被獸奸的巨大恥辱使她痛苦地
哭號起來。公羊的陰莖和人類不同,又長又細的陰莖輕易地就插進了羅璐琳的陰
道深處,公羊的陰莖前端甚至伸進了羅璐琳的子宮頸�麵。女孩敏感的子宮頸從
來沒有遭受過這樣強烈的刺激,在公羊陰莖的磨蹭下,羅璐琳的陰道劇烈地蠕動
起來,並且分泌出許多液體來。

  羅璐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中本能地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快感,並且迅速蔓延到
了自己的全身,她的身體馬上就變得酥軟下來,這樣的快感讓羅璐琳忍不住發出
了嬌柔婉轉的呻吟聲。公羊的陰莖在羅璐琳的陰道�麵不停地抽插著,每一次抽
插中,公羊的陰莖都反複摩擦和刺激著羅璐琳的子宮口和子宮頸。這樣巨大的快
感和刺激讓羅璐琳的身體本能地興奮了起來,羅璐琳的呻吟變得越來越柔媚,她
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的身體漸漸泛出潮紅色。

  這時,本能已經漸漸控製了羅璐琳的身體,被獸奸的痛苦和屈辱已經被拋到
了腦後,周圍那些男人的淫笑聲和羅樹成痛苦的呼喊聲也都已經充耳不聞。在公
羊陰莖的快速抽插下,羅璐琳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的子宮頸和陰道本
能地蠕動著收緊,包裹著公羊細長的陰莖。在羅璐琳的呻吟聲中,她的神經不停
地傳遞著快感,讓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興奮,而羅璐琳的大腦已經是一片空白。

  終於,在公羊陰莖的撩撥和刺激下,羅璐琳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
就象潮水衝垮大壩一樣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全身香汗淋漓,肌肉都繃得緊緊的,
除了強烈的快感,什麼感覺也沒有,就連公羊把精液射進她的子宮�,羅璐琳也
沒有感覺到。

  當公羊把陰莖從羅璐琳的陰道�拔出來,離開了羅璐琳的身體以後,羅璐琳
漸漸地從身體的極度興奮中平靜下來,感覺到極度疲勞的女孩聽到那些男人淫褻
的嘲笑聲,這才意識到剛才在那頭公羊的獸奸中,她的身體竟然產生了性高潮。

  正在羅璐琳羞憤不已的時候,另外一個男人又牽著那頭公豬從羅璐琳的背後
爬上了她的身體。在羅璐琳屈辱的哭泣聲中,公豬也迫不及待地把它的陰莖插進
了羅璐琳的陰道�麵。雖然公豬的陰莖不象公羊那樣細長,不能伸進羅璐琳的子
宮頸,但是當公豬的陰莖衝擊著羅璐琳的子宮口時,也讓這個女孩忍不住呻吟起
來。公豬的陰莖沒有刺激到羅璐琳身體中最敏感的子宮頸,沒有讓她的身體象剛
才被公羊獸奸時那樣迅速興奮起來。

  羅璐琳清醒地感覺到公豬的陰莖在她的陰道�抽插著,被獸奸的痛苦和屈辱
讓她悲慘地哭泣起來。女孩的哭聲並沒有讓公豬的動作稍有停頓,那隻公豬的陰
莖仍然在羅璐琳的陰道�不停地抽插著。公豬陰莖的反複摩擦著羅璐琳的陰道,
羅璐琳的陰道漸漸變得濕潤起來,公豬的陰莖不時地衝擊著她的子宮口,也讓羅
璐琳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在被公豬獸奸了很長時間以後,羅璐琳終於發現了公豬可怕的持久性能力。
羅璐琳已經被那公豬折騰得滿身大汗,全身象散了架一樣,但是那頭公豬卻還完
全沒有要射精的跡象,反而顯得更加興奮地繼續在她的陰道�享受著。在公豬越
來越快的抽插當中,羅璐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開始漸漸地興奮起來,她的陰道
本能地收緊,裹緊了公豬的陰莖蠕動著,而公豬陰莖的抽插也給羅璐琳的陰道造
成了更強的刺激。

  而公豬的陰莖被羅璐琳的陰道包裹著,也很快就達到了性高潮,它把陰莖頂
在羅璐琳的子宮口射出了精液。當公豬的精液噴射進羅璐琳的子宮時,羅璐琳以
為獸奸終於結束了,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公豬竟然一邊射精,一邊繼續在羅璐
琳的陰道�抽插著。公豬膨脹的陰莖繼續摩擦著羅璐琳的陰道,刺激著女孩敏感
的神經末梢,讓她的身體更加興奮。在羅璐琳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中,她的身體
終於在本能驅使下,又一次被推上了快感的頂峰。

  羅璐琳的陰道突然劇烈地收緊,緊緊地箍住了公豬的陰莖。同時,羅璐琳閉
著眼睛,在性高潮的強烈快感中無所顧忌地發出了顫抖的呻吟聲。看著自己的女
兒在獸奸中兩次達到性高潮,羅樹成痛苦地吼叫著,低下了頭。而羅璐琳剛剛從
這一次性高潮的興奮中平靜下來,那隻被注射了催情藥的公羊就又一次爬上了她
疲勞酸痛的身體,把它細長的陰莖再次插進羅璐琳的陰道�麵,刺激著她敏感的
子宮頸,讓羅璐琳的身體再一次興奮了起來……

  就這樣,那兩頭公羊和公豬在強力催情藥的作用下,不停地輪流獸奸羅璐琳,
幾乎不給她留下一點點時間喘息。

  而公羊的細長陰莖和公豬的持久性能力反複刺激和蹂躪著羅璐琳的身體,幾
乎每次獸奸都能讓羅璐琳在羅樹成麵前達到性高潮。這樣頻繁的性高潮很快就讓
羅璐琳體力透支,全身抽搐,羅璐琳被公羊和公豬折磨得好幾次昏死過去,已經
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而公羊和公豬仍然非常興奮,還煩躁不安地想要在
羅璐琳的身體上發泄它們的獸欲。

  牢房中的羅樹成看著羅璐琳被糟蹋得半死不活,痛苦地用頭不停撞擊著鐵柵
欄,撞得滿臉滿頭都是鮮血。

  「怎麼樣?看著寶貝女兒被豬和羊操翻是什麼滋味?」一個男人看著羅樹成
痛苦的樣子,拿著一顆藥丸對他說,「隻要你乖乖地寫下遺書,認下謀殺罪,然
後吃下這顆毒藥,我們就可以放過你女兒,她不用再多受哪怕一天的罪。但是如
果你不願意,我們還有很多新花樣在等著她呢。哈哈哈…」

  羅樹成看著那男人手�的藥丸,又看著呼吸微弱,正在被公豬獸奸的羅璐琳
那張蒼白的臉上痛苦的表情,想到這幾天看到羅璐琳所受的折磨,他終於下了決
心:「給我紙和筆…」

  那個男人看到羅樹成終於屈服,得意地笑了起來,他把紙和筆遞給羅樹成,
羅樹成用殘破的手壓住紙,用右手還能用的中指、食指和拇指拿著筆,歪歪扭扭
地寫下了遺書,然後遞給那個男人。

  那男人接過遺書,仔細看了一下,當他看到羅樹成在遺書中認罪,並說自己
是因為羞愧而畏罪自殺,滿意地笑了起來。

  那男人把那顆毒藥遞給羅樹成,羅樹成拿著毒藥,對那男人說:「我吃了毒
藥以後,你們要放了我女兒。」

  「放心,我們保證,」那男人說,「隻要你服下毒藥,你的寶貝女兒決不會
多受一天罪。」

  於是,羅樹成吞下了手�的這顆毒藥,然後盤腿坐在地上,閉上雙眼等死。
很快,羅樹成就感覺到腹如刀絞,他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這時,羅樹成突
然聽到了電鋸的轟鳴聲和羅璐琳的慘叫聲,他睜開雙眼,卻看見一個男人拿著電
鋸,正在鋸掉羅璐琳的一條手臂。

  「不!你們幹什麼!」羅樹成趴在地上,艱難地爬向牢房門口,一邊吐血,
一邊喊叫著,「你們不能這樣…」

  「放心,我們說話算數。」牢房門口的一個男人得意地對羅樹成說,「你女
兒不用再受一天的罪。最多再過幾個鍾頭,她就會被那豬和羊活活操死。我們現
在是在幫她一把,讓她死得更快些,你應該感謝我們才是。哈哈哈…」

  在羅樹成的喊叫聲、男人的狂笑聲、羅璐琳的慘叫聲和電鋸的轟鳴聲中,羅
璐琳的又一條手臂被鋸斷了。而羅樹成隻能忍受著腹中毒藥發作的劇痛,無奈地
看著羅璐琳繼續被公豬和公羊輪流獸奸。在幾小時的痛苦煎熬以後,羅樹成終於
咽下了最後一口氣。而那些男人在鋸斷羅璐琳的四肢以後,發現她也已經在無休
止的獸奸中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男人們清理了一下現場以後,帶著羅璐琳的屍體回到了他們的老巢。男人們
把羅璐琳慘不忍睹的屍體帶到關押著文蘭和文若蘭的牢房�,當文蘭和文若蘭看
到羅璐琳殘缺的屍體時,都害怕得哭了起來。

  那些男人當著文蘭和文若蘭的麵把羅璐琳的雙乳從她的屍體上割了下來,和
被那些男人在看守所�鋸斷的羅璐琳的四肢一起送去給他們的藏獒- 「黑魔」做
狗食。然後,那些男人又在嚇得瑟瑟發抖的文蘭和文若蘭麵前從羅璐琳的屍體上
割下了一些肉來,然後他們把這些肉切成肉片,再放在火上烤熟,強迫文蘭和文
若蘭吃下這些肉。

  文蘭和文若蘭已經被這些男人的虐待調教得徹底屈服,她們雖然不情願,但
也隻能順從地硬著頭皮各吃了幾塊烤肉。這幾塊肉剛下肚,吃人肉的惡心感覺加
上懷孕以後的孕吐反應就讓文蘭和文若蘭先後嘔吐起來,剛吃下去的那些肉也就
被吐了出來。

  幸好那些男人並沒有為難文蘭和文若蘭,他們強迫精神失常的方永健吃下了
剩下的那些烤肉,然後用水衝洗了文蘭和文若蘭的身體,就象平常一樣把他們的
陰莖插進了文蘭和文若蘭的肛門和嘴�抽插起來。

  而與此同時,羅樹成的屍體和遺書在看守所�也被人發現了。羅樹成認罪並
畏罪自殺的消息震驚了整個警方。羅樹成的許多同事都不能相信他會在法庭即將
宣判他無罪的時候認罪並自殺,但是對羅樹成遺書的筆跡鑒定卻證明這份認罪的
遺書是他親筆所寫。

  正當警官們為了羅樹成的死而悲哀時,一個神秘的包裹被送到了警局,當警
官們打開那個包裹時,他們都驚呆了,包裹�隻有羅璐琳受盡折磨、殘缺不全的
屍體。看著羅樹成愛女慘不忍睹的屍體,警官們隱隱猜到了羅樹成自殺的原因。

  羅樹成和羅璐琳的悲慘遭遇,以及那些男人的囂張氣焰讓警局中有正義感的
警官因為害怕報複而紛紛辭職,舉家遷移到國外,警局中隻剩下被那些男人收買
的警官和一些膽小怕事、庸碌無為的警官,從此,警察再也不能成為那些男人的
阻礙,而那些男人愈加為所欲為……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5 21:35:25

               第十一章

  這些男人除掉了他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羅樹成,並使得警察再也不敢和他
們作對以後,準備要重新恢複他們的走私和洗錢活動。這些男人們原來用來進行
走私和洗錢的公司被警方查封以後,這些男人為了更好地保護自己,決定不再另
外建立自己的公司,而希望通過控製別人的公司神不知鬼不覺地進行走私、洗錢。

  這些男人很快就找到了合適的目標,有一家公司一直專業從事進出口航運和
金融投資,如果控製了這家公司,就可以很好地掩護男人們的犯罪行為和資金流
動。於是,那些男人開始調查這家公司的情況。

  出乎那些男人們的意料,那家規模不小的公司居然是由美女三姐妹所有的,
姐姐叫孫曉棠,21歲,是公司的總經理,妹妹叫孫曉蓓,19歲,擔任總經理
特別助理,她們還有一個小妹,名叫孫曉蕾,17歲,正在一所私立中學就讀。

  這三姐妹的父母是著名的商人,生意做得一直很成功。孫曉棠和她父母的一
個生意夥伴一見鍾情,在兩年前嫁給了那個男人,之後孫曉棠就幸福地做起了全
職太太,而她的丈夫的公司就和她父母的公司合並,一起經營。但是就在兩個月
前,孫曉棠的父母和丈夫同時死於一次空難,於是,孫曉棠、孫曉蓓和孫曉蕾就
繼承了這家規模不小的公司。

  孫曉棠和孫曉蓓之前從父母這�學過如何管理公司,所以她們就挑起重任,
經營著這家公司,而孫曉蕾仍然在學校讀書,準備等畢業以後再來幫兩位姐姐一
起管理公司。

  那些男人調查清楚了三姐妹的情況以後,就計劃著通過綁架她們來控製她們
的公司。但是那些男人很快就發現這很困難,這三姐妹住的別墅有全套保安設施,
幾乎沒有辦法從外麵侵入,三姐妹開的車也有很好的安全性能,想要再路上綁架
她們也難比登天。正當這些男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他們意外地發現,孫曉蕾和被
他們綁架的性奴隸趙雪瑤曾經是同學。於是,這些男人就想出了一個利用趙雪瑤
來綁架三姐妹的毒計。

  趙雪瑤自從被這些男人們綁架,被他們調教成性奴隸以後,就屈服於那些男
人殘忍的性虐待手段,放棄了自尊和羞恥,成了一個完全馴服,可以滿足那些男
人任何要求的性玩具。

  當一個男人一邊壓在趙雪瑤身上,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麵抽插著,一邊玩
弄著她豐滿性感的酥胸,把他們利用趙雪瑤,接近孫曉蕾,並綁架三姐妹的計劃
告訴趙雪瑤以後,趙雪瑤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怎麼答應得這麼快?」那個男人一邊在趙雪瑤身上發泄著,一邊問她,
「難道你就不覺得愧疚?她可是你同學。」

  「啊…。啊…不…一點也不…」趙雪瑤一邊風騷地呻吟著,一邊說,「孫
…孫曉蕾…家�…啊…家�有錢…性格…哦…性格又好…哦…快一點…男同學
…女同學…都…都喜歡她…啊…再快一點…我…就是要…哦…哦…要讓她…和我
一樣…哦…嚐嚐…這樣的滋味…啊…再用力一點…」

  那男人聽到趙雪瑤嫉恨的表白,得意地淫笑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讓趙雪
瑤更加淫蕩地呻吟起來,直到他把精液射進了趙雪瑤的身體�麵。

  孫曉蕾下課以後,開著她的跑車準備回家,當她把車停在一個路口等交通燈
時,突然聽到有人在急切地敲著她的車窗玻璃。孫曉蕾轉向那個敲著車窗的人,
卻發現那個人竟然是半年多前失蹤的同學- 趙雪瑤。孫曉蕾看到趙雪瑤的神色顯
得非常焦急,而且她一邊敲著車窗,還一邊驚慌地向後張望,趕快按下電動按鈕,
打開了車門。

  趙雪瑤趕緊鑽進車�,俯下身來,小聲地對孫曉蕾說:「快,快關車門。」
孫曉蕾關上車門以後,看到有兩個大漢從剛才趙雪瑤跑過來的方向也跑了過來,
正在四下張望,似乎是在找什麼人。這是正好交通燈變成了綠色,孫曉蕾趕緊發
動了汽車引擎,飛馳而去。

  汽車開出了一段路以後,趙雪瑤終於不再那麼緊張,她直起身來,坐在孫曉
蕾身邊的座位上,眼�含著眼淚說:「曉蕾,謝謝你。不然我今天就慘了。」

  「不要緊的。」孫曉蕾一邊開車,一邊對趙雪瑤說,「對了,雪瑤,聽說你
失蹤了,你怎麼了?」

  「我…我…我被人綁架了…」趙雪瑤突然哭了起來,「他們把我綁架到他們
的老巢�,不停地欺負我、折磨我…」

  「什麼?」孫曉蕾聽到趙雪瑤的話,按捺不住自己的震驚,「怎麼會這樣?」

  「你看,」趙雪瑤解開了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了自己布滿淤痕的傲人雙乳,
「這都是被他們折磨的。」

  「天啊!」孫曉蕾看著趙雪瑤胸前的累累傷痕,害怕地驚叫起來,「怎麼把
你弄成這樣?」

  「我今天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趙雪瑤一邊扣好胸前的衣服,一邊繼續哭
著說,「那些男人一直在追我,幸好遇到了你,如果被他們抓到,我就完了。」

  「我帶你去報警吧。」孫曉蕾看著痛苦地流著眼淚的趙雪瑤,義憤填膺地說,
「把那些欺負你的壞蛋都抓起來。」

  「不行的,警察也有他們的人。」趙雪瑤繼續哭著說,「我被他們關起來的
時候,有兩個警察也欺負過我。警察靠不住。」

  「那怎麼辦?」孫曉蕾皺著眉頭想了想,突然高興地說,「這樣吧,你先住
在我家好了。」

  「住你家?」趙雪瑤這時心�非常得意,但是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這不
行,那些男人如果找到你家,還會連累你的。」

  「沒關係的。」孫曉蕾高興地說,「我家有保安係統,不用軍用武器根本進
不來。放心吧,你可以安全地躲在我家,再慢慢想辦法懲治綁架你的那些人。」

  「這…」趙雪瑤看上去似乎有些猶豫,「這樣會不會妨礙你的家人。」

  「不會的。」孫曉蕾越說越高興,「我的兩個姐姐都很和善的。我家有的是
空閑的房間,你還可以選你喜歡的房間睡呢。」

  「那好吧。」趙雪瑤臉上終於展露出了笑顏,「那謝謝你了。」

  「不用謝。」孫曉蕾高興地說。但是,孫曉蕾不知道,趙雪瑤身上的跟蹤器
一直在發送著信號,而她剛才和趙雪瑤的這一番談話也已經通過趙雪瑤身上的竊
聽器傳到了那些男人的耳朵�。

  孫曉蕾開著跑車,帶著趙雪瑤回到了家�。孫曉蕾用了聲音、指紋、密碼、
視網膜等好幾種方式才解除了保安係統,最後再用鑰匙打開了別墅的大門,把趙
雪瑤帶進了別墅。孫曉棠和孫曉蓓這時還沒有回家,孫曉蕾為了讓看上去惴惴不
安的趙雪瑤放心,開始向趙雪瑤介紹別墅的保安係統。

  孫曉蕾毫不防備地向趙雪瑤介紹著各個開關和各項功能,而趙雪瑤卻悄悄地
記下孫曉蕾的介紹,還不時「好奇地」提出一些問題,那些男人也通過竊聽器了
解到了整個保安係統的功能和操作方式。當孫曉蕾的介紹完成以後,趙雪瑤已經
記住了怎樣在別墅內部關掉整個保安係統,而那些男人也開始計劃當趙雪瑤關掉
別墅的保安係統以後,要如何侵入別墅。

  孫曉棠和孫曉蓓回家以後,孫曉蕾向她們介紹了趙雪瑤和她的悲慘遭遇。孫
曉棠和孫曉蓓安慰了趙雪瑤,然後表示歡迎她和她們三姐妹住在一起。

  吃晚飯的時候,趙雪瑤自告奮勇到廚房去端湯,乘機從身上拿出一小包藥粉,
撒進湯�。吃過晚飯以後,趙雪瑤借口不舒服先回了自己的房間,而三姐妹也因
為藥粉的影響,感覺有些疲勞,早早地就分別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了。

  等三姐妹都睡熟以後,趙雪瑤躡手躡腳地溜出了房間,她悄悄地關掉了別墅
的保安係統,然後,用手在身上的竊聽器上拍打了三下,發出信號給在別墅附近
等候著的那些男人。男人們收到趙雪瑤的信號以後,大搖大擺地來到別墅門前,
輕而易舉地打開了別墅的大門,闖進了三姐妹的別墅�。

  這時,趙雪瑤已經脫掉自己身上的睡衣,一絲不掛地在別墅的大廳�迎候著
那些男人們。一臉諂媚的趙雪瑤告訴那些男人們孫曉棠、孫曉蓓和孫曉蕾三姐妹
房間各自的位置,那些男人們淫笑著分別向三姐妹各自的房間走去……

  孫曉棠正沈浸在夢鄉中,在甜美的睡夢中,她似乎見到了不久前在空難中喪
生的自己的丈夫。她的丈夫正在向著她溫柔地微笑著,那親切的笑容讓孫曉棠感
覺到非常溫馨而舒服,她飛奔著撲向丈夫寬厚溫暖的懷�,孫曉棠感覺到丈夫的
大手急切地解開她的衣襟,用力地抓住了她的雙乳,用力地揉搓起來。那雙手的
粗暴動作讓孫曉棠覺得很疼,她皺起眉頭,忍不住痛楚地呻吟起來,這種感覺讓
她覺得陌生。不!這不是丈夫!孫曉棠想起自己的丈夫從來沒有這樣粗暴地對待
過她。

  「不!不對!」孫曉棠在睡夢中尖叫起來,她想用雙手推開抓住自己乳房的
雙手,但是卻覺得自己的雙手軟綿無力。孫曉棠惶恐地�起頭,卻看見丈夫原本
溫柔的笑容已經變得猙獰而詭異。這樣的神情讓孫曉棠嚇得全身出了一陣冷汗,
她終於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當孫曉棠掙紮著睜開雙眼時,卻看見一個男人正在淫
笑著的猙獰麵容。

  「啊!」孫曉棠被這樣突如其來的恐懼嚇得尖叫起來,她本能地揮舞手臂,
想要推開那個男人,但她這時卻發現自己的雙臂和身體確實軟綿綿的,用不出什
麼力氣來。

  「別白費勁了,小美人。」那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用一隻手按在孫曉棠的
床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他的另一隻手正伸進孫曉棠被解開的睡衣衣襟�麵,
抓著她的乳房不停把玩著,「你的晚飯�麵放了麻醉藥,你的身體現在根本沒有
力氣,反抗不了的。」

  「你們…你們是誰!」孫曉棠這時已經看到,除了這個男人,燈火通明的房
間�還有好幾個男人正淫笑著圍在她的床邊,有一個男人還端著攝像機正朝著她
拍攝著,她驚恐地喊叫起來,「你們是怎麼進來的!防盜係統沒有起作用嗎?」

  「女人畢竟是女人,就是笨。」那男人得意地對孫曉棠說,「還記得你妹妹
今天救回來的那個小婊子嗎?那就是我們的性奴。就是她把麻醉藥放進你們的晚
飯�,也是她關掉了你們的防盜係統,我們才能那麼輕鬆就進來。」

  「妹妹…啊!曉蕾她…」孫曉棠突然驚呼起來,「不…」

  「沒錯,你的兩個妹妹也吃了麻醉藥,現在我們的人正要去好好操她們。」
那個男人一邊繼續揉搓著孫曉棠的乳房,一邊淫褻地對她說,「不過,你現在還
是擔心一下自己吧。」

  說著,那男人鬆開了孫曉棠的乳房,用膝蓋跪在床上,雙手抓住孫曉棠的睡
裙,用力撕扯起來。在孫曉棠的喊叫聲中和男人們的淫笑聲中,孫曉棠身上的衣
裙很快就被撕得粉碎,她的全身都裸露在那些男人的眼前。

  「哈哈,可真是個美女啊。」撕碎孫曉棠衣裙的那個男人按住孫曉棠的雙手,
一邊打量著一絲不掛地躺在他麵前的這個可愛少婦,一邊淫笑著說,他的陰莖馬
上就膨脹了起來,「你老公可真是有豔福。可惜他短命,現在就讓我們來享受享
受操你的滋味吧。」

  這個男人說著,鬆開孫曉棠的雙手,開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褲。孫曉棠開始
拼命掙紮起來,她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爬向床的一邊,但是圍著床的另外那些男
人卻淫笑著攔住了她的去路。孫曉棠又拖著無力的身軀爬向床的另一邊,但是那
些男人同樣沒有放過她。而這時床上那個男人已經不慌不忙地脫掉了自己的衣褲,
淫笑著向她逼近過來。

  男人赤裸的身體越來越近,孫曉蕾心悸地看著那個男人醜惡的碩大陰莖,她
知道全身無力的自己根本無法抗拒那個男人的強暴,但是她卻無論如何也不能讓
那個男人在自己的陰道�肆虐。孫曉棠把心一橫,跪在床上,看著那個男人,哀
求起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肚子�已經有孩子了。」

  「什麼?!」那個男人一楞,逼近的腳步慢了下來。原來,孫曉蕾和丈夫結
婚近兩年以來,一直想要個孩子,但是由於孫曉棠的丈夫忙於工作,兩人一直聚
少離多,所以始終沒能如願。直到一個多月前,孫曉棠丈夫發生空難前,兩人難
得小聚的時候,在這間新房�翻雲覆雨了一番,沒想到卻就此種下了愛情的種子。
在得知父母和丈夫遭遇空難以後,孫曉棠當場昏了過去,被送進醫院檢查時,才
發現了她已經身懷有孕。

  這個遺腹子就成為孫曉棠懷念丈夫的寄托,也成為她生活下去的動力和希望。
所以,孫曉棠要在這些男人麵前不顧一切地保住肚子�的這個孩子。

  「隻要保住我的孩子,我什麼都願意。」孫曉棠看著那男人猶豫的神情,趕
快繼續說,「我…我可以…用…手…或者…用嘴…」孫曉棠不顧嬌羞,說出了這
幾句話,她一邊說,一邊紅著臉低下頭去,孫曉棠的聲音越來越輕,隨後幾個字
已經輕得幾乎聽不到。

  「是嗎?這樣倒也可以。」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麵前這個滿臉紅暈的美女少
婦,指著自己胯下已經充分勃起的陰莖說,「不過那就要看你伺候男人的水平怎
麼樣了。如果你不能讓我們滿意,那我們可就要…」

  孫曉棠聽明白了那男人的意思,她連忙用膝蓋跪行到那男人麵前,用手抓住
那男人的陰莖套弄起來。

  「怎麼?想敷衍嗎?」孫曉棠才套弄了幾下,那男人就不滿地喊叫起來,
「不用嘴怎麼能讓男人舒服呢?」

  孫曉棠看著眼前這支肮髒的陰莖,把心一橫,張開小嘴,包裹住了這個男人
的陰莖,然後前後晃動起來。孫曉棠曾經在丈夫的指導下,給丈夫口交過二、三
次,所以大致上知道一些口交的技巧。那男人的陰莖被孫曉棠柔軟的嘴唇包裹著,
龜頭被她濕潤的舌頭舔吮著,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讓那男人不停地發出興奮的哼聲。

  而孫曉棠這時卻隻感受到屈辱和讓她想要嘔吐的惡心,她以前從來沒想過自
己會在自己和丈夫的新房�,在這張她和丈夫做愛的合歡床上,匍匐在除了自己
丈夫以外的另外一個男人麵前,用嘴為男人口交。看著麵前這個滿臉淫笑著的男
人得意的神情,孫曉棠唯一慶幸的是自己早已把純潔的處女身交給了自己所愛的
丈夫,否則,今天一定也會被這些惡魔奪走。

  孫曉棠隻能流著眼淚,壓抑著痛苦和惡心,不住地安慰自己:這都是為了保
住孩子,為了留住已故丈夫的唯一血脈,丈夫在天有靈,也會原諒自己的。那個
男人的陰莖塞滿了孫曉棠的嘴,在孫曉棠順從的舔吮和套弄中,那個男人感覺到
越來越舒服,而跪在麵前的少婦臉上那屈辱而無可奈何的神情和她痛苦的淚水更
讓那男人有一種征服的快感。

  那男人用雙手抓住孫曉棠的臉頰,晃動著身體,用自己的陰莖在她的嘴�橫
衝直撞起來。孫曉棠隻能一邊發出含糊的哭喊聲,一邊承受著這個男人的暴虐。
男人的陰莖衝撞著孫曉棠的舌頭、上顎和腮,男人的龜頭甚至還有幾次衝擊到了
她的喉嚨口,孫曉棠差一點忍不住嘔吐起來。盡管那男人用他的陰莖折磨著孫曉
棠,但是對於被輪奸的恐懼還是使孫曉棠屈辱地用她柔軟的嘴和舌頭盡可能取悅
著那個男人,希望能夠讓那個男人放棄侵入她的陰道。

  在孫曉棠努力的舔吮下,那個男人終於抓住她的臉頰,把陰莖頂在孫曉棠的
喉嚨口,低聲吼叫著把精液噴射進了她的嘴�和喉口。孫曉棠感覺到腥臭的精液
從那男人的陰莖噴射出來,她隻能強忍著屈辱,流著淚咽下這些肮髒的液體。那
男人看著麵前的這個美女順從而屈辱地吞咽下了嘴�的精液,而還有一些精液從
她的嘴�溢了出來,正從嘴角慢慢地流下來,滿意地把自己的陰莖從孫曉棠的嘴
�抽了出來,用還沾著精液的陰莖在孫曉棠的臉上拍打了兩下,滿意地離開了她
的身體。

  孫曉棠還沒來得及喘息一下,另外一個男人就爬上了大床,淫笑著走到她的
麵前。

  孫曉棠看著那男人也已經完全膨脹的陰莖,隻好無奈地又一次跪在那男人麵
前,張開小嘴,屈辱地把那男人的陰莖包裹在自己嘴�,舔吮起來。孫曉棠一邊
用嘴唇和舌頭為麵前那個男人口交,一邊透過盈滿淚水的雙眼看著房間�的那些
男人,想到要為房間�的十幾個男人一一口交,孫曉棠羞辱得恨不得馬上死去。
但是想到肚子�的孩子,孫曉棠又不得不強忍著痛苦和屈辱,繼續象一個淫蕩的
妓女一樣,用嘴和舌頭舔吮著她嘴�這支肮髒的陰莖。

  這時,這個男人突然用手抓住孫曉棠的頭發,把她的頭向後推,把自己的陰
莖從她的嘴�抽了出來。「小美人,光是用嘴,可不能讓我滿意哦。」這個男人
看著孫曉棠說,「你的身體那麼有女人味,可不能就這樣浪費了…」

  「不!不!求求你!」孫曉棠聽到這個男人這麼說,以為他要開始強奸自己,
恐懼地哭喊著,「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吧。」

  「不要怕,我沒有打算操你前麵的小肉洞。不過,你要付出些代價才行。」
那個男人看著驚慌失措的孫曉棠,得意地淫笑著說,「既然你要我們放過你前麵
的小肉洞,你就應該把後麵的小肉洞獻給我們作為代替才對。怎麼樣?你願意嗎?」

  孫曉棠聽到那男人這樣無恥的要求,頓時驚呆了。為了增加情趣,孫曉棠和
丈夫做愛時,曾經一起看過A片,其中也有一些肛交的情節,所以孫曉棠知道男
人可以通過肛交來和女人性交,但是她的丈夫從來沒有用這種方式和她做愛過,
她也從來沒有想到過這樣可怕的事情居然會降臨到自己的身體上。

  「不!不!不行!」想到被男人插入肛門的痛苦和屈辱,孫曉棠哭喊起來,
「這樣不可以!我用嘴…我可以用嘴伺候你們,求求你們了。」

  「嘴?不夠刺激。如果你不願意,」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跪在他麵前害怕地
哭泣著的這個美女,用威脅的語氣說,「那我們就隻好硬來了。到時候你的孩子
可就保不住了…」

  說著,這個男人用雙手抓住孫曉棠的雙肩,把她的身體按倒在床上,然後用
一隻手抓住孫曉棠的雙手,用另外一隻手分開她的雙腿。孫曉棠用盡力氣反抗著、
掙紮著,但是她軟綿無力的身體完全不能給那男人造成一點麻煩。

  眼看那男人已經分開了自己的雙腿,隨時可以侵入自己的陰戶,孫曉棠害怕
地哭喊起來:「不!不要!我願意!我願意!」

  「這樣就對了。」那個男人停止了手�的動作,淫笑著一邊放開孫曉棠的身
體,一邊說,「快,把身體翻過去,趴在床上,把屁股撅起來。」

  孫曉棠隻好無奈地用盡力氣勉強翻了個身,背朝天躺在床上,然後她雙腿彎
曲,用膝蓋跪在床上,把屁股撅了起來。孫曉棠的臉轉向一側,雙臂無力地彎曲
著放在臉的兩邊,屈辱的眼淚從她的臉上滑落下來,打濕了床墊。那男人走到孫
曉棠身後,在她的雙腿之間跪在大床上。

  「看樣子,你老公操你的次數不多嘛,屁股都沒有被他操大,還是那麼小。」
男人得意地用雙手抱住孫曉棠嬌小的屁股,輕輕地拍打著繼續說,「現在,自己
用手把屁股掰開,把屁眼露出來獻給我。」孫曉棠躺在床上,沒有動作,隻是屈
辱地哭著。「快點!」那男人惡狠狠地催促著,「如果你的動作再不快點,我可
就要操你前麵的洞了。」

  聽到這個男人赤裸裸的威脅,孫曉棠隻能哭泣著把身體蜷曲起來,把一隻手
伸到自己的屁股上,用無力的手指分開自己的屁股。其實,孫曉棠軟綿無力的纖
細手指隻是把她的屁股微微分開了一點點,根本就沒有暴露出她的肛門,但是那
個男人看著她主動分開自己屁股的樣子,不由得更加興奮起來。男人把孫曉棠的
手揮到一邊,用自己的雙手抓住孫曉棠的屁股,用力地向兩邊分開,在孫曉棠的
驚叫聲中,那男人終於看到了她褐色的緊致肛門。

  「小妞,你的屁眼真小,你老公沒有操過嗎?」那個男人一邊把自己的陰莖
伸進孫曉棠的屁股,瞄準她的肛門,一邊繼續羞辱著孫曉棠,「那你可要準備好,
我馬上要給你的屁眼開苞了。」那男人說完,就淫笑著把他的龜頭硬是向著孫曉
棠的肛門�插了進去。

  「啊!」肛門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孫曉棠忍不住慘叫了起來。但是那個男人卻
並沒有憐香惜玉,他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龜頭和陰莖插進孫曉棠緊窄小巧的肛門
�麵。由於之前孫曉棠給那個男人口交時,男人的陰莖上已經沾滿了口水,變得
非常濕潤,所以在口水的潤滑下,這個男人的陰莖插入孫曉棠的肛門時,顯得不
是非常困難。但是盡管如此,男人的碩大陰莖一點一點插進孫曉棠從來沒有被侵
犯過的肛門時,還是讓她疼得不停地發出慘叫。

  「小美人,原來你的屁眼真的是處女啊。」那個男人一邊喘息著把陰莖插進
孫曉棠的肛門�麵,一邊淫笑著羞辱著這個正在遭受肛奸的可憐少婦,「你的屁
眼還真是緊,我可要好好玩玩才行。哈哈哈…」

  在這個男人放肆的淫笑聲中和孫曉棠的慘叫聲中,男人的陰莖在孫曉棠的肛
門�麵越插越深,而孫曉棠的肛門也被陰莖撐得越來越大,那男人陰莖的每次推
進都讓孫曉棠感到越來越強烈的劇痛,這樣的疼痛甚至比新婚之夜,被丈夫撕開
處女的封印時更加劇烈。在那男人粗暴的插入和摧殘中,孫曉棠的肛門終於被他
的陰莖硬生生地撕裂了。撕裂的劇痛讓孫曉棠疼得隻覺得眼前金星飛舞,她撕心
裂肺地慘叫著,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而那男人隻是停下來看了一眼鮮血從孫曉棠的肛門上撕裂的傷口中慢慢地滲
出來,就得意地淫笑著繼續把陰莖插進孫曉棠的肛門�麵。在一陣陣劇烈的疼痛
中,那男人的陰莖終於全部插進了孫曉棠的肛門�,他興奮地感受著孫曉棠的處
女肛門緊密地包裹著自己的陰莖,抱著孫曉棠撅起的屁股,淫笑著把自己的陰莖
插進她的肛門深處,開始抽插起來。

  那男人的抽插讓孫曉棠隻覺得肛門和直腸一陣陣地鼓脹和疼痛,她痛苦而屈
辱地號哭著,無奈地承受著男人的淩辱。孫曉棠的肛門和直腸緊緊地包裹著那個
男人的陰莖,在撕裂的疼痛和男人的抽插中微微地蠕動著,讓那個男人感覺到格
外興奮。在這樣的快感中和給孫曉棠的處女肛門開苞的滿足感中,這個男人很快
就在孫曉棠的肛門�射出了精液。當這個男人把陰莖從孫曉棠的肛門�抽出來的
時候,他把殘存的精液噴射在孫曉棠豐滿的屁股上,看著美女白皙的屁股上沾染
著自己白濁的精液,這個男人滿足地站起身來,離開了孫曉棠的身體。

  而孫曉棠的身體剛剛癱軟在床上,另外一個男人就走到了她的身後,在這個
男人的命令下,孫曉棠不得不又一次用膝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主動把屁股撅了
起來,讓那個男人把陰莖插進她剛剛被撕裂過的肛門�麵發泄起來。而這個男人
剛開始把陰莖插進孫曉棠的身體,另外一個男人卻走到孫曉棠的麵前,跪在床上,
然後命令孫曉棠為他口交。

  於是,孫曉棠為了保住肚子�的孩子,不得已地強忍著屈辱和痛苦,一邊承
受著被肛奸的疼痛,一邊主動用她的嘴唇和舌頭為另外一個男人口交,而這一切
都被那些男人手�的攝像機拍攝了下來。孫曉棠流著眼淚,聽著圍在她床邊的另
外那些男人的淫笑聲,她知道這場屈辱而可怕的噩夢將會持續很久、很久……

  而在孫曉棠被迫屈辱地主動為那些男人口交並遭受肛奸的同時,她的兩個妹
妹也正在遭受更加可怕的命運。趙雪瑤放在晚飯中的那些藥粉讓孫曉蓓和孫曉棠
一樣熟睡著,當那些男人走進她的房間時,孫曉蓓也沒有醒過來。

  那些男人打開孫曉蓓房間的燈光,看著躺在床上的這個女孩。孫曉蓓在睡夢
中踢開了身上的被子,她身上的睡裙雖然遮掩著她的身體,但是卻同樣勾勒出了
她美妙的身體曲線。

  孫曉蓓完美的身材讓那些男人們垂涎欲滴,他們急不可耐地撲向躺在床上的
女孩,開始撕扯著她身上的睡裙。

  那些男人粗暴的撕扯終於驚醒了熟睡中的孫曉蓓,她睜開眼來,驚恐地看到
好幾個男人正把她的身體圍在中間,同時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裙,另外一個男人正
端著攝像機拍攝著這一幕。

  「你們!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孫曉蓓一邊倉促地反抗,一邊驚慌地
大聲喊叫起來,「姐姐!小蕾!」

  藥物使孫曉蓓的身體和孫曉棠一樣軟綿無力,她的反抗也完全變成了徒勞,
根本沒能阻止那些男人們的暴行。

  「別喊了,小妞。你的姐姐、妹妹都已經落在我們手�了。」正在撕扯著孫
曉蓓睡裙的一個男人淫笑著說,「你妹妹今天救回來的那個同學其實是我們派來
的。她關掉了你們的保安係統,還在你們的晚飯�麵放了藥,讓你們全身無力。
你們現在已經隻能任由我們擺布,沒有人救得了你們。哈哈哈…」

  這男人的話讓孫曉蓓害怕地尖叫起來,但是別墅良好的隔音性讓她的尖叫聲
根本連房間都傳不出去。很快,孫曉蓓的身體就已經完全赤裸,她白皙的身體,
誘人的身材就這樣一覽無餘地展現在這些男人的眼前和攝像機的鏡頭前。

  孫曉蓓從小家教就很嚴,雖然也曾經交過男朋友,但是也隻限於拉手、接吻
而已,從來就沒有在男人麵前這樣裸露過身體,在那些男人淫邪的眼光中,孫曉
蓓覺得羞辱難當,但是她的手腳都被那些男人按住,連遮掩自己的身體也無法做
到,隻能傷心地哭泣起來。

  「小美人,你的身材可真不錯。」一個男人淫笑著對著滿臉通紅、痛苦地哭
泣著的孫曉蓓說,「有沒有被男人操過?」

  「呸!」孫曉蓓不願意回答這樣無恥的問題,厭惡地朝著那個男人吐了一口
唾沫。

  「不願意說?」那個男人輕易地躲過了孫曉蓓的唾沫,淫笑著繼續說,「沒
關係,等我親自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說著,這個男人示意按住孫曉蓓雙腿的那個男人把孫曉蓓的雙腿向兩邊分開。
那個男人淫笑著分開了孫曉蓓的雙腿,讓她的陰戶毫無遮蔽地暴露了出來。孫曉
蓓一邊哭喊著,一邊拼命地掙紮起來,但是她軟綿無力的雙腿和身體又怎麼可能
掙脫那些男人的掌握呢。那個男人看著孫曉蓓徒勞的掙紮,得意地用雙手手肘支
撐著自己的身體,伏在孫曉蓓的雙腿中間,他的手指探進孫曉蓓雙腿之間的陰毛
中,撥弄著她敏感的陰唇。

  孫曉蓓馬上就感覺到那個男人的手指正在觸碰著自己的陰唇,厭惡地喊叫著
掙紮起來,但是根本無法擺脫那個男人的手指。那個男人用手指輕輕分開孫曉蓓
的陰唇,眯著眼睛向著孫曉蓓的陰戶�麵窺探著。

  在孫曉蓓的哭喊聲和身體的扭動中,那個男人滿意地大聲淫笑起來:「哈哈
哈,我沒有看錯,這個妞果然還是個雛,還沒被男人幹過。」這個男人一邊說,
一邊脫下自己身上的衣褲,同時他轉向不停哭喊著的孫曉蓓說:「小美人,你的
處女隻能當到今天晚上為止了。等一下我就會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我會好好玩
你的。」

  聽著這個男人惡心的話語,淚流滿麵的孫曉蓓恨不得死了算了,但她現在卻
連死也不能。她能做的,隻是眼看著那個男人脫下褲子,露出他胯下那根黑乎乎
的陰莖,淫笑著向她逼近。

  「不要啊,躲開,別碰我!」孫曉蓓一邊用盡全身的力氣拼命地掙紮,一邊
絕望地喊叫著,「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你們要什麼都可以。不要、不要啊…」

  那個男人跪在孫曉蓓的雙腿之間,在他的示意下,按住孫曉蓓雙腿的那個男
人放開了女孩的雙腿,而這個男人用雙手分別抱住這對美腿,向兩邊分開。雖然
孫曉蓓用盡全身力氣想要踢蹬開那個男人,但是她的雙腿實際上隻是無力地抽動
了幾下。那個男人抱著孫曉蓓的雙腿,用力向上提起,然後把自己彎曲的雙腿分
別墊在女孩的兩條大腿下麵,然後用他的陰莖瞄準了孫曉蓓雙腿之間毫無保護的
陰戶,得意地淫笑著把那支令人厭惡的東西慢慢地插進女孩柔軟的陰唇中間。

  孫曉蓓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分開了自己的陰唇,並且已經頂在自己的陰道口,
不由得害怕地渾身顫抖了起來。孫曉蓓知道失身已經是不可避免的,她絕望地哭
喊著:「不!不要!不要這樣…」

  那男人看著在他身下無助地哭喊著的女孩,興奮地說:「你可要記住,是我
把你從女孩變成女人的哦。哈哈哈…」

  男人說完以後,就用力抱緊了孫曉蓓的雙腿,用力地把自己身體的重量壓在
孫曉蓓向兩邊分開的的雙腿之間。孫曉蓓隻感覺下體傳來鑽心的劇痛,整個身體
似瞬間被撕裂成兩半。隨著孫曉蓓發出的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那個男人的陰莖粗
暴地插進了她窄小的陰道口。處女膜撕裂的疼痛讓孫曉蓓全身顫抖起來,她痛苦
地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悲啼,透著恐懼和絕望。

  而那個男人卻淫笑著繼續把他自己的陰莖強行插進孫曉蓓的處女陰道�麵。
在那男人的一次次推進中,他的陰莖越來越深地插進了孫曉蓓未經人事的陰道�
麵,享受著她緊窄的處女陰道的包裹,而孫曉蓓卻被摧殘得不停地慘叫著。當那
男人終於把他的陰莖完全插進孫曉蓓幹燥的陰道�時,孫曉蓓已經疼得雙腿顫抖
起來,那男人享受著孫曉蓓的陰道緊密地包裹著他的陰莖,滿意地在孫曉蓓的身
體�麵抽插了起來。

  隨著那男人陰莖的抽插,鮮紅的血液從聖潔的處女陰道�慢慢地滲了出來,
一滴一滴地落在孫曉蓓身下的床單上。那男人用力把孫曉蓓的雙腿向兩邊大幅度
地分開,然後一邊抽插,一邊低下頭來,滿意地淫笑著看著自己的陰莖上沾著女
孩的處女血絲正在孫曉蓓的陰戶�不停地進出著。而這個男人身旁的另外一些男
人們也可以清楚地看到這幅象征著孫曉蓓失去貞操的場景。

  在這個男人的抽插中,孫曉蓓渾身顫抖著,一邊忍耐著這不可忍耐的劇痛,
一邊痛苦地慘叫著,女孩的慘叫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充滿了這間房間。那個男人
的雙臂用力壓住孫曉蓓的雙腿,把她的身體折疊起來。男人的陰莖在孫曉蓓的陰
道�麵肆虐著,象打樁一樣一下一下地用力衝擊著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最敏感的
部位。男人的雙手繞到孫曉蓓的胸前,緊握著她那對堅挺的玉乳,滑嫩而又充滿
彈性的手感讓那男人愛不釋手地玩弄著少女那對豐滿的乳房。

  孫曉蓓的慘叫聲漸漸變得微弱,在那男人瘋狂的蹂躪下,她幾乎要昏過去了。
但是那男人卻像有著無窮的精力一樣,繼續在孫曉蓓的身體上發泄著,他的雙手
放開孫曉蓓的雙乳,分別抓住孫曉蓓的兩條小腿,然後,在孫曉蓓的驚叫聲中,
他把女孩的一雙小腿同時向上高高舉起,改用一隻手同時抓住孫曉蓓的雙腳腳踝。
這樣的姿勢使得孫曉蓓陰道口和陰道的角度產生了微妙的改變,變得更加適合這
個男人順暢地進行抽插。

  在孫曉蓓的哭聲中,這個男人用另一隻手撐在床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然
後微微�起自己彎曲的雙腿,提高了陰莖的位置,居高臨下地在孫曉蓓的陰道�
抽插起來。更加順暢的感覺使得這男人不知不覺地提高了陰莖抽插的頻率,在這
樣劇烈粗暴的蹂躪下,孫曉蓓用牙齒緊咬著嘴唇苦苦地支撐著,但是還是被折磨
得不停地發出悲慘的哭喊和呻吟聲。在快速抽插的強烈快感刺激下,這個男人很
快就興奮到了頂點,他猛地把腰向前一挺,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孫曉蓓的陰道深處,
大量的精液從他的陰莖�噴射而出,湧進了孫曉蓓的子宮�麵。

  第一次感覺到灼熱的精液射進身體的刺激讓這個少女流著眼淚尖叫起來,她
的雙腿和雙腳微微地抽搐著,雙手無力地擺動著。當那男人滿意地放開孫曉蓓的
身體,把陰莖從她的陰戶�抽出來時,一些精液混合著失身的鮮血從孫曉蓓的陰
道口溢了出來,濡濕了她柔軟的陰毛,並且滴落在她身下的床上。那男人把他的
陰莖上沾著的精液和鮮血全部抹在了孫曉蓓的乳房上,晶瑩如玉的胸膛上,一絲
鮮紅的血液與渾濁的白色液體混合在一起,在孫曉蓓顫抖著的雪白肌膚映襯下,
編織出一幅香豔而又淒慘的圖畫。

  這時候,孫曉蓓已經是全身大汗,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無神的雙眼中盈
滿了淚水,失身的劇痛和恥辱使這個女孩的大腦中一片空白,隻是傷心地哭泣著。
被強暴失身對孫曉蓓來說已經是巨大的痛苦,但是那些男人並不打算就此放過這
個可憐的清純女孩。正當孫曉蓓腦海中一片空白地躺在床上哭泣著的時候,幾個
男人卻又圍住了她。那幾個男人抓住孫曉蓓的身體,把她翻過身去,讓她背朝天
躺在床上。一個男人走到孫曉蓓的背後,分開她的雙腿,然後在她的雙腿中間跪
在床上,從背後抓住她的腰肢,把她的身體向上提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孫曉蓓這時才從茫然中清醒過來,她察覺到那個男人
的動作,驚恐地喊叫起來,「放開我!放開我!」

  「都已經被操過了,還裝什麼處女。」那個男人一邊把雙手從孫曉蓓的腰上
移到孫曉蓓的屁股上,抓住她的屁股,一邊淫笑著說,「我來看看你的屁眼有沒
有被男人操過。不過既然你連前麵都沒有挨過操,屁眼應該也還是處女吧,那我
就給你開苞好了。」

  「什麼!不行!」孫曉蓓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肛門會遭受強暴,害怕地尖
叫起來,「那�怎麼可能!不可以!求求你們!不要這樣!」想到自己的肛門被
陰莖插入的可怕場景,孫曉蓓一邊苦苦哀求著那些男人,一邊掙紮起來,想要擺
脫這樣的厄運。但是現在的孫曉蓓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又怎麼可能逃脫呢。

  抱著孫曉蓓屁股的那個男人用雙手把她的屁股向兩邊分開,露出了她的肛門。
看著女孩緊密得似乎什麼都插不進去的肛門,那個男人得意地淫笑起來:「屁眼
果然還沒被人操過,我可以爽一下了。」然後,這個男人轉向正在徒勞地掙紮著
的孫曉蓓說:「小妞,會有一點點疼,忍著點吧。」

  說著,這個男人抓緊孫曉蓓的屁股,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她的屁股中間,把龜
頭頂在女孩的肛門口,然後猛地向前一用力,男人的小半個龜頭就插進了孫曉蓓
的肛門�麵。孫曉蓓的肛門突然被男人的陰莖撐開,她害怕地尖叫起來。而孫曉
蓓身後的那個男人則抱緊她的屁股,繼續用力地把陰莖塞進女孩緊窄的肛門�麵。
在那男人的推動下,他的整個龜頭都插進了孫曉蓓的肛門�麵,那男人停下動作,
得意地看著自己的龜頭已經沒入女孩被撐圓了的肛門�麵。

  肛門被撐開的脹痛感讓孫曉蓓疼得慘叫起來,當她發現那男人的動作停頓下
來,天真的女孩還以為肛奸已經結束,正當她想要鬆一口氣的時候,那男人卻又
抱住孫曉蓓的屁股,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女孩的肛門�麵,那男人的陰
莖粗暴的插入頓時又讓孫曉蓓疼得慘叫起來。在孫曉蓓的慘叫聲中,那男人的陰
莖一點點地慢慢插進她的肛門�麵,由於那男人的陰莖還很幹燥,他的每一次推
進都會同時撐開和撕扯著孫曉蓓的肛門和她肛門附近的肌肉,讓孫曉蓓疼得渾身
顫抖。

  孫曉蓓的肛門很快就被男人的陰莖撐大到了極限,但是那個男人的陰莖卻還
沒有完全插進女孩的肛門�麵,所以那個男人繼續用力地把自己的陰莖強行塞進
孫曉蓓的肛門�麵。在這個男人反複的野蠻摧殘中,孫曉蓓的肛門終於被活生生
地撕裂了,撕裂的劇痛使孫曉蓓慘叫著張大了嘴不住地吸著冷氣,想要以此緩解
疼痛。而那個男人並沒有因為孫曉蓓肛門被撕裂而停止蹂躪她,男人的陰莖繼續
強行插進孫曉蓓的肛門深處。

  在男人的抽插中,孫曉蓓張開嘴大聲呼喊和慘叫著,而另外一個男人這時把
一個橡膠球塞進了孫曉蓓張開的嘴�,然後把橡膠球上的兩根帶子繞到孫曉蓓的
腦後係緊,把橡膠球固定在孫曉蓓的嘴�。在孫曉蓓被橡膠球堵住的嘴�發出的
含糊不清的「嗚嗚」聲中,這個男人用手抓住孫曉蓓的雙肩向上提,讓她用雙手
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起頭來,然後他得意地把自己碩大的陰莖通過橡膠球上的
一個孔洞插進了孫曉蓓的嘴�抽插起來,用陰莖和龜頭不停地衝擊著、磨蹭著女
孩的喉嚨和舌頭,蹂躪著女孩柔軟的小嘴。

  孫曉蓓被這個男人的陰莖噎得喘不過氣來,她想用舌頭把男人的陰莖從嘴�
推出去,但是她溫軟濕潤的舌頭觸碰到那男人的龜頭時,非但沒能推動男人的陰
莖,反而使那男人感到非常舒服。孫曉蓓想要用牙齒咬那男人的陰莖,卻發現嘴
�的那個橡膠球隔開了她的牙齒,她根本無法傷到那個男人的陰莖。正當孫曉蓓
對插進她嘴�的陰莖無能為力的時候,她身後的那個男人在她的肛門�連續幾次
凶狠的抽插又讓她被橡膠球和陰莖填滿的嘴�發出了含糊的呻吟聲。

  孫曉蓓隻能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屈辱地承受著兩個男人同時插入她的嘴�和
肛門�蹂躪著她的身體,而這一切都被那些男人的攝像機拍了下來。兩個男人默
契地在孫曉蓓的嘴�和肛門�抽插著,得意地淫笑著享受著糟蹋這個清純女孩的
快感,而另外那些圍著孫曉蓓的男人們也正在躍躍欲試,孫曉蓓那柔弱的外表令
人懷疑她是否可以捱得住這麼多男人的輪奸……

  而當孫曉蕾從睡夢中被驚醒時,她睜開雙眼,卻看到她的床上還有幾個男人,
他們正淫笑著撕扯著孫曉蕾的睡裙。

  「啊!不!不!你們幹什麼!」孫曉蕾一邊驚慌地喊叫著,一邊拼命反抗著,
「姐姐!姐姐!我房間有壞人!」孫曉蕾和她的兩個姐姐一樣,在藥物的影響下
全身無力,那些男人根本不把她軟弱的反抗放在眼�,繼續撕扯著她的衣裙。

  「你叫吧,怎麼叫也沒有用的。」一個男人一邊撕扯著孫曉蕾衣裙,一邊得
意地說,「你的兩個姐姐現在也正在挨操呢,哪有時間來管你。」

  「不可能!不可能!」孫曉蕾一邊用軟弱無力的雙手試圖反抗,一邊喊叫著,
「別墅的保安係統是不可能被攻破的!」

  「這個問題,你馬上就知道了。」那個男人一邊把孫曉蕾身上的最後幾塊布
片從她身上扯掉,一邊說道。

  孫曉蕾的衣裙很快就被全部撕成了碎片,她的身體已經失去了全部的遮蔽。
孫曉蕾哭著害羞地想要用手遮掩住自己的胸部和陰戶,但是有兩個男人馬上就抓
住了她的雙手,把她的雙手扯到兩邊,讓她的身體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果然是富家小姐,身材真好,皮膚真細膩。」一個男人撫摸著孫曉蕾玉體
橫陳的身體,淫笑著說,「等下操起來一定也很舒服。」

  「啊!別碰我!」孫曉蕾一邊盡力扭動著自己綿軟的身體,徒勞地掙紮著,
一邊厭惡地尖叫起來,「放開我!不要碰我!」

  「脾氣還挺大。」那個男人看著孫曉蕾微微扭動著的身體,淫笑著說,「你
不是想知道我們是怎麼進來的嗎?我馬上就告訴你。」說著,那個男人一揮手,
圍在孫曉蕾身邊的幾個男人馬上就讓到了一邊,孫曉蕾聽到那個方向傳來一陣陣
含糊的嗚咽聲,於是她把頭轉向一邊,卻看見有一個女孩正一絲不掛地仰麵躺在
她放在房間�用來健身的一個健身球上,一個男人正站在她分開的雙腿中間,抓
著她的腰,前後晃動著身體,那女孩的身體也配合地扭動著;而另外一個男人正
站在那女孩麵前,那女孩的嘴正一邊吞吐著那個男人的陰莖,一邊發出含糊的呻
吟聲。

  孫曉蕾看見這副淫褻的場麵,馬上滿臉通紅地把頭扭了回來。

  「怎麼不看了?」那個男人看見孫曉蕾害羞地把頭扭過去,淫笑著問,「你
不覺得那個女孩很眼熟嗎?」

  經這個男人的提醒,孫曉蕾突然想起,剛才瞥見那個女孩確實有些眼熟,她
連忙再轉過頭去,忍著害羞,仔細端詳著那個女孩的臉。「天啊!」孫曉蕾終於
認出了那個女孩就是今天被她救回來的趙雪瑤,驚呼起來,「難道…難道你們就
是…」

  「你猜對了,小美人。你的這個朋友就是被我們調教成性奴隸的。」那個男
人得意地說,「不過有一點你猜得不對。你遇到她的時候,她不是逃出來的,而
是被我們派出來的。」

  「什麼!」孫曉蕾聽到那個男人的話,心�隱隱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她搖
著頭,尖叫起來,「不可能!這不可能!」

  「嘿嘿,這有什麼不可能的。」那個男人繼續得意地說道,「你的朋友早就
被我們調教成了聽話的性奴隸,不信你看她挨操的樣子多淫蕩啊。」

  孫曉蕾看著趙雪瑤躺在健身球上,主動扭動著身體,同時迎合兩個男人的樣
子,趙雪瑤身體風騷的扭動,她臉上愉悅而淫蕩的表情都讓孫曉蕾感到無比吃驚。

  「不!這不是真的!」孫曉蕾無法想象趙雪瑤為什麼要向這些綁架、輪奸、
並虐待他的男人屈服,她痛苦地哭喊起來,「雪瑤…雪瑤你不要這樣…為什麼
…為什麼你要這樣…」

  「現在你明白了吧?」那個男人繼續對孫曉蕾說,「是你的這個朋友關掉了
保安係統,還把麻醉藥放在你們的晚飯�麵,我們才能這麼簡單就進了你們的別
墅。你非但害了自己,還害了你的兩個姐姐。哈哈哈…」

  「不!不!」聽到那男人揭露出真相,內疚感讓孫曉蕾痛苦地哭喊著,「不
是這樣的……」

  在孫曉蕾的哭聲中,在趙雪瑤的身體�發泄著的兩個男人幾乎同時發泄了欲
望,而另外一個男人又走到了趙雪瑤的身邊,趙雪瑤在健身球上邊換了一個姿勢,
雙手撐地,雙腿分開擱在健身球上,那個男人走到趙雪瑤的雙腿中間,跪在地上,
把陰莖插進了趙雪瑤的陰戶�麵抽插起來,而在他的抽插當中,趙雪瑤也開始發
出淫蕩的呻吟聲。

  孫曉蕾看著趙雪瑤毫無羞恥感地擺出這樣淫蕩的姿勢供男人泄欲,這一幕使
她相信,確實是自己的錯誤讓趙雪瑤有機會癱瘓了別墅的保安係統,讓自己和兩
位姐姐都落到了這些男人的手�,孫曉蕾痛苦地哭了起來。

  「好了,小美人,先別哭了,等下有你哭的時候。」那個男人淫笑著抓住了
孫曉蕾赤裸的雙腿說,「剛才看了你朋友被男人操,接下來就要輪到你了。」

  「不!不要!」孫曉蕾這時才意識到這些男人接下來就會強奸自己,她害怕
地尖叫著,想要蜷縮起來,遮掩住自己裸露的胴體,但是她的身體卻連蜷縮起來
也做不到。

  「別白費勁了,你朋友放的藥會讓你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的。」那個男人得
意地一邊說,一邊淫笑著向著赤身裸體的孫曉蕾逼近,「你應該還是處女吧。放
心,等下操你的時候,我不會讓你疼死的。哈哈哈…」

  在男人的淫笑聲中,孫曉蕾的雙腿被那男人抓住,向著兩邊用力地分開。孫
曉蕾感覺到那男人的陰莖已經探進了她的陰唇,頂在她的陰道口。孫曉蕾緊張地
睜大雙眼,害怕地看著這個淫笑著的男人。那男人看著這個稚嫩的小女孩恐懼的
樣子,得意地把自己的龜頭強行擠進了孫曉蕾還沒有經過充分潤滑的幹澀陰道�。
疼痛和絕望讓孫曉蕾痛苦地哭泣起來,淚水不斷地從她的臉上滾落下來。

  孫曉蕾的身體左右搖晃著,想要掙脫那即將奪去自己貞節的不速之客。徒勞
的掙紮反而更激起了那男人的獸性,他毫不留情的將腰部猛地向前一送,男人的
陰莖就這樣粗暴地插進了孫曉蕾嬌嫩的處女陰道�麵。緊窄的陰道口被男人陰莖
撕扯的劇烈疼痛使孫曉蕾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她感到整個身體就像是被劈成了兩
片,劇痛令她幾乎昏了過去。孫曉蕾痛苦地雙眼緊閉,臉上已經疼得沁出了冷汗,
不停地痛哭著。

  而那男人卻淫笑著繼續把自己的陰莖向著孫曉蕾的陰道�麵推進著。在這個
男人一次次的推進中,他的陰莖一點點沒入了孫曉蕾的陰道�麵,那男人感覺到
自己的陰莖被少女極其緊窄的溫暖陰道緊密地包裹著,窄小而富有彈性的處女陰
道壓迫著這個男人的陰莖,讓他感覺到了巨大的快感。那男子得意地淫笑著,充
分享受著孫曉蕾鮮嫩的處女肉體,他隻顧發泄自己的獸欲,並不顧及少女剛失身
的巨大痛楚,在孫曉蕾的陰道�麵猛烈地抽插起來……

  男人的粗暴抽插讓孫曉蕾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抽搐著,女孩的全身已經
香汗淋漓。女高中生痛苦地嘶叫著,那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讓她感覺到陰道和陰
戶就像是被撕碎一樣劇烈疼痛。孫曉蕾原本緊閉的的陰道口被那男人的陰莖撐開,
她的陰唇也被男人的陰莖反複地翻動著,隨著那男人陰莖的抽插,殷紅的鮮血從
孫曉蕾的陰戶�麵一點一點地滲了出來,沾染在男人的陰莖上,或者滴落在女孩
身下的床上,看上去無比的淒慘。

  那男人的手掌抓住孫曉蕾發育良好的堅挺雙乳狠狠地揉捏著,還用手指擠掐
著她的那兩顆嬌嫩粉紅的乳頭。在孫曉蕾的慘叫聲中,她雪白的嬌軀控製不住的
顫抖起來。那男人享受著這個美女高中生的身體,處女陰道包裹的強烈快感和女
孩富有彈性的雙乳的完美手感讓他越來越興奮。在蹂躪了孫曉蕾將近二十分鍾以
後,那個男人終於把陰莖完全插進孫曉蕾的陰道�麵,把他汙濁的精液注入了孫
曉蕾的陰道和子宮,在一個從未被男人染指的處女的子宮中注入精液的征服感讓
這個男人滿足地低聲吼叫起來。

  當這個男人從孫曉蕾的身體上站起身來的時候,白濁的精液和處女血混在一
起,緩緩的從孫曉蕾敞開的雙腿之間流了出來,這標誌著原本貞潔的女孩已經遭
到了玷汙,而且永遠不可能回複清純。孫曉蕾這樣嬌生慣養的女孩遭受了這樣的
折磨,這時已經失去了意識,女孩的身體癱軟在床上,美麗的眼睛緊閉著,淚水
似乎已經流幹,她的臉上仍殘留著痛苦的表情,白皙的胴體上布滿了汗珠。

  剛才孫曉蕾被強奸失身的經過已經被那些男人用攝像機拍攝下來,而且他們
要拍攝的還遠遠不止於此。另一個男人這時來到孫曉蕾的身邊,用雙手抓住她的
身體,把她的身體翻了過來。那男人用雙手抓住孫曉蕾順滑的屁股,向兩邊分開,
貪婪地看著她緊窄的肛門。這個男人伸出自己的食指,伸進孫曉蕾的屁股中間,
輕輕地在肛門口的一層層皺褶上畫著圈。

  雖然孫曉蕾正處於昏迷狀態,但是當那男人的手指觸碰到她敏感的肛門時,
她的肛門還是本能地收縮起來。

  那男人淫笑著把食指抽了出來,在食指上塗滿潤滑膏以後,又分開孫曉蕾的
屁股,把食指伸進了她屁股中間那條縫�。這個男人把食指頂在孫曉蕾的肛門口,
然後把食指探入孫曉蕾的肛門�麵。食指塗滿表麵的潤滑膏的幫助下順利地滑進
了孫曉蕾的肛門�麵,但是敏感的肛門被侵入的感覺還是讓昏迷之中的孫曉蕾皺
起了眉頭。

  那個男人繼續把食指伸進孫曉蕾的肛門�麵,他隻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四周
溫暖的直腸包裹得很緊,而且隨著他手指的插入,直腸還傳來了一陣陣微妙的痙
攣。當那男人食指的兩個指節插進了孫曉蕾的肛門時,肛門受到的刺激讓孫曉蕾
發出了呻吟聲,並且漸漸地清醒了過來。乘著孫曉蕾還沒完全清醒,那個男人趕
緊把食指從孫曉蕾的肛門�麵抽了出來,然後用雙手抱住孫曉蕾的腰肢,向上提
起。

  而另外一個男人也乘著孫曉蕾還沒有清醒過來,用手掰開她的嘴,把一個橡
膠球塞進她的嘴�,然後用橡膠球上的兩條帶子固定住,再把自己的陰莖通過橡
膠球上的一個孔洞插進孫曉蕾的嘴�抽插起來。當孫曉蕾從昏迷中漸漸清醒的時
候,她身後的那個男人粗暴地把陰莖插進了她的肛門�麵。

  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孫曉蕾睜開原本緊閉著的雙眼,慘叫起來,但是她的嘴�
已經被橡膠球和陰莖填滿,慘叫聲變成了意義不明的一串悶哼聲。孫曉蕾身後的
那個男人抱著孫曉蕾的腰,繼續用力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女孩肛門的深處。肛門被
撐開和被撕扯的疼痛讓孫曉蕾歇斯底�地慘叫著,她用力地死死咬住嘴�的那個
橡膠球,發泄著對那些男人的仇恨,也希望借此緩解一些疼痛。

  雖然孫曉蕾的牙齒在橡膠球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但是還是根本無法傷到她
嘴�的那支陰莖,隻能聽任那支陰莖在她的嘴�不停地肆虐著。隨著孫曉蕾身後
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她的肛門�越插越深,孫曉蕾的肛門已經被撐大到了極限,但
是那個男人仍然殘忍地把陰莖插進孫曉蕾嚴重充血的肛門�麵。

  當孫曉蕾的肛門被那男人的陰莖硬生生撕裂的時候,鮮血馬上就從撕開的傷
口中流了出來,劇烈的痛楚從肛門傳到了孫曉蕾的全身,孫曉蕾的眼淚從雙眼中
噴湧而出,女孩的身體微微弓了起來,被陰莖填滿的嘴�出了一連串的慘叫聲。
而她身後的那男人卻因為插入孫曉蕾嬌嫩的處女肛門而感到特別興奮,他稍微移
動了一下身體,改變了一下姿勢,雙腿在孫曉蕾的臀部正上方跨成馬步。

  因為插入角度的改變,男人的陰莖可以插到孫曉蕾直腸�麵更深的地方,讓
孫曉蕾疼得哀鳴不已。當孫曉蕾發出哭喊聲的時候,塞在她嘴�的男人陰莖和橡
膠球讓她的哭喊聲又變成了輕聲的嗚咽。僅僅在幾十分鍾前,孫曉蕾還是清純無
暇的處女,現在卻已經失身,而且還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同時插入她的嘴和肛門。

  孫曉蕾痛苦地哭泣著,在這兩個男人的蹂躪中煎熬著,她無助的哭聲卻讓其
他男人更加興奮起來。這兩個男人先後在孫曉蕾的肛門和嘴�射精以後,馬上又
有其他男人代替了他們的位置,把陰莖插進了孫曉蕾的身體�。孫曉蕾被男人們
按倒在床上,全身上下包括乳房、下體、嘴、乳房、大腿等,都被男人的陰莖或
手所侵占。

  當男人們粗大的陰莖插進孫曉蕾的陰道和肛門時,剛剛被撕裂的傷口又再度
裂開,令孫曉蕾疼得死去活來。在孫曉蕾的慘叫聲和呻吟聲中,她赤裸的胴體在
男人們的胯下和懷�扭動著,淋漓香汗在燈光下反射出動人的光澤。一個又一個
男人抱起孫曉蕾的身體和雙腿,男人們陰莖的衝擊讓她纖細的嬌軀象是要被震散
了一樣。陰道、肛門、嘴、乳溝…孫曉蕾身上每一個孔道都成為那些惡魔發泄的
渠道,他們一個接一個地把他們的欲望和精液都傾瀉在這個美女高中生的身體上
……

  當孫曉蕾被那些男人肆意奸汙和玩弄的時候,孫曉蓓也正在自己的房間�遭
受著那些男人似乎永無休止的輪奸。這個美女被那些男人們的陰莖折磨得無數次
昏死過去,又無數次在蹂躪中蘇醒過來。當孫曉蓓在全身酸痛中再一次蘇醒過來
時,卻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自己的房間�,而是被那些男人帶到了別墅的桑拿浴室
�麵。孫曉蓓發現自己雙腿分開,跪在桑拿浴室的木條地板上,雙手向前伸直,
被用手銬和鐵鏈綁在木條座椅上,她試著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膝蓋和腳踝似
乎也被固定在地板上。

  「你醒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孫曉倍的身後傳來,「你們家確實挺有錢的,
別墅�還有桑拿浴室。」

  「畜生!你們要幹什麼?」孫曉蓓全身上下的酸痛感提醒著她剛才她遭到了
怎麼樣的蹂躪,她用虛弱的聲音恨恨地說,「我姐姐和妹妹呢?你們把她們怎麼
了?」

  「哈哈,美女落到我們手�,除了被操翻,還會怎麼樣?」那個男人淫笑著
說道,「把你帶來這�是因為剛才把你操得滿身是汗,我們準備給你洗個澡。」

  孫曉蓓這才覺得自己身上確實粘糊糊的到處是汗,但是她不相信那些男人真
的會那麼好心會給她洗澡。果然,孫曉蓓聽到噴氣的聲音,同時覺得有什麼東西
被噴到了自己的陰毛上。

  「洗澡前,先給你刮陰毛。」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說,「你可別亂動,萬一
不小心把你的陰唇割掉半個就不好了。」

  孫曉蓓感覺到有個冷冰冰的東西被按在自己的陰戶上,開始一點點移動起來,
她知道那一定是那個男人在她的陰毛上噴了泡沫,然後拿著剃刀,在刮她的陰毛。
剛才那個男人的威脅讓孫曉蓓不寒而栗,她知道那些男人會毫不猶豫地割掉她的
陰唇,因為這不會影響男人們淩辱她。

  孫曉蓓隻好一動不動地聽著剃刀輕微的「沙沙」聲,感覺著那個男人一點一
點地刮掉她的陰毛,孫曉蓓低下頭,可以看到自己的陰毛一撮撮地掉落在地上,
還有那些男人在她身體�麵射出的精液也不時地從她的陰戶�流出來,一滴一滴
地落到地上,浸濕了落在地上的那些陰毛。

  「還是光光的好看,操起來也方便。」那個男人剃光了孫曉蓓的陰毛以後,
興奮地說,「好,接下來就要給你洗澡了。先給你蒸桑拿。」那個男人說著,就
打開了桑拿房的開關,沒過多久,水蒸氣就充滿了整間桑拿房,而桑拿房�的溫
度也變得越來越高,跪在地板上的孫曉蓓漸漸熱得渾身冒汗,而那男人也開始一
邊抹汗,一邊看著溫度計上的讀數。

  「恩,差不多了。」那男人看著溫度讀數,滿意地對孫曉蓓說,「你蒸桑拿
的同時,我們會用特殊的洗浴液把你的身體�麵也好好洗一下。你猜猜看是什麼
樣的洗浴液?」

  這個男人一邊說,一邊走到孫曉蓓的身後,在她分開的雙腿之間跪了下來,
然後在孫曉蓓的哭喊聲中,從背後把陰莖插進了孫曉蓓沒有陰毛遮蔽的陰戶�麵。
雖然孫曉蓓已經被這些男人輪奸了十幾次,但是當這個男人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
時,孫曉蓓還是感到了痛苦和羞辱。

  「猜到了沒有?哈哈。」那個男人淫笑著對孫曉蓓說,「我馬上就把洗浴液
擠到你的身體�麵。」說著,那個男人抱著孫曉蓓的纖腰,在孫曉蓓的哭喊聲和
呻吟聲中,在她的陰道�麵抽插了起來。雖然孫曉蓓奮力掙紮著,但是她軟綿無
力的身體根本不可能從那男人的掌握中擺脫出來。在彌漫著蒸汽的桑拿房中,那
男人的和孫曉蓓的身上都已經是滿身大汗,那男人淫笑著,把他的陰莖不停地插
進孫曉蓓飽受淩辱的陰道深處,男人的陰莖把孫曉蓓蹂躪得不停地呻吟著。

  終於,那男人在孫曉蓓的陰道中肆虐了一陣以後,一股灼熱的液體從他的陰
莖中噴射了出來。當那男人滿意地站起身來的時候,跪在地下的孫曉蓓卻已經被
桑拿房�的高溫弄得全身癱軟。那個男人打開桑拿房的門,走了出去。但是孫曉
蓓馬上就聽見,從那扇門口進入桑拿房的,除了新鮮空氣,還有一個男人的腳步
聲。

  這個男人淫笑著走到孫曉蓓的身後,也在她的雙腿之間跪在地上。正當孫曉
蓓痛苦而無奈地等待著這個男人的陰莖插進她的身體時,一個冰涼的東西卻冷不
防地按在了她的背上,這種冰涼感覺馬上讓孫曉蓓沐浴在高溫蒸氣中的背上起了
一層雞皮疙瘩。

  「這是冰塊。」這個男人對孫曉蓓說,「是不是感覺很舒服?」

  孫曉蓓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這種悶熱和冰涼的強烈對比確實強烈地刺激著
她的感官。那個男人把一小塊冰塊放在孫曉蓓的背上,一邊用手指推動著冰塊的
滑動,一邊拿起另外一塊冰塊,把它按在孫曉蓓雙腿之間的陰戶和肛門上。

  「啊…」孫曉蓓的陰戶上已經沒有陰毛的遮蔽,女孩最敏感的部位突然受到
這樣的刺激讓孫曉蓓忍不住尖叫起來,她的身體也開始微微地顫抖著。

  「我現在來玩一個遊戲。」那個男人淫笑著對孫曉蓓說,「我現在用這塊冰
來回擦你的前後兩個洞。看這塊冰最後在你那個洞口化掉,我就幹你哪個洞。」
說著這個男人用手指捏著那塊冰在孫曉蓓的陰戶上和肛門口來回擦拭著。

  其實孫曉蓓的陰戶和肛門都已經被那些男人反複蹂躪了好幾次,無論那個男
人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還是肛門,對孫曉蓓來說,都意味著同樣的羞辱和痛苦。
但是那塊冰接觸到孫曉蓓的身體時,那種冰涼的感覺卻對已經被高溫蒸汽和剛才
那個男人的強暴弄得汗流浹背的她造成了很強的刺激。無論那塊冰接觸到孫曉蓓
的陰戶還是肛門,那個部位都會不由自主地本能地收縮起來。

  那個男人很快也就發現了孫曉蓓身體的這種反應,他用手指推動著這塊冰在
孫曉蓓的陰戶和肛門之間遊走著,淫褻地欣賞著女孩的陰戶和肛門劇烈收縮的樣
子。孫曉蓓雖然感覺到無比羞恥,但是她已經連斥罵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無助
地哭泣著任憑那個男人把她的身體當作玩具狎玩著。

  當孫曉蓓的陰戶或者肛門收縮和鬆弛的時候,之前那些男人射進她身體�的
精液就會從她的陰道和肛門�滲出來,滴落在孫曉蓓身下的木條地板上,馬上就
在蒸氣的高溫中蒸發消失了,看著這樣的情景,那個男人更加興奮起來。男人手
中的冰塊在孫曉蓓的體溫和桑拿房中的高溫下迅速地融化了,當冰塊化成的水滴
從孫曉蓓的身體上滴落下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用手引導著他膨脹開來的陰莖
瞄準了他這次的目標。

  「是在你的屁眼上化掉的,那我就操你的屁眼吧。」那男人淫褻地繼續說著,
「你就乖乖地挨操吧。」男人的話音剛落,一支粗大的陰莖就長驅直入地插進了
孫曉蓓的肛門�麵。

  男人的插入扯動了孫曉蓓肛門附近撕裂的傷口,孫曉蓓疼得連連慘叫起來。
孫曉蓓的慘叫聲並沒有使這個男人放慢節奏,他仍然繼續用力地把他的陰莖插進
孫曉蓓的肛門�麵。孫曉蓓的肛門被第一支插入的陰莖撕裂以後,又先後遭到了
幾個男人的摧殘,所以已經遠遠不如未經人事的時候那樣緊致,再加上有之前冰
塊融化成的水分作為潤滑,那男人並沒有花很大的力氣就已經把陰莖完全插進了
孫曉蓓的肛門�麵。但是盡管如此,肛門被陰莖撐開和傷口被撕扯的疼痛以及被
肛奸的屈辱也使得孫曉蓓痛苦地哭號起來。

  在孫曉蓓的哭聲和慘叫聲中,那個男人淫笑著在她的肛門�抽插起來。當那
個男人滿意地把精液噴射在孫曉蓓的身體�,然後滿意地走出桑拿房的時候,已
經在門外等候了很久的另外一個男人又拿著幾塊冰淫笑著走進了已經悶熱得象一
個蒸籠的桑拿房�麵……

  孫曉蓓在桑拿房�麵一邊忍受著高溫蒸汽的熏蒸,一邊承受著那些男人的輪
流淩辱和玩弄,在被第八個男人肛奸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昏了過去。那個男人不
慌不忙地在孫曉蓓的直腸�麵射精以後,才叫來人把孫曉蓓從桑拿房��了出來。
這時,孫曉蓓已經昏迷不醒,她的身體處於半脫水狀態,全身上下被汗水浸濕,
像是從水�撈出來的一樣。

  孫曉蓓身上的皮膚在汗水的滋潤下,浮現出一種奇異的光澤,顯得別樣的性
感,沒有了陰毛的遮蔽,可以清楚地看到孫曉蓓的陰戶和肛門上,以及她的雙腿
根部,到處都有精液幹涸以後留下的痕跡。

  「看樣子桑拿蒸得不錯嘛,」一個男人看著昏死過去的女孩,淫笑著說,
「接下來就該給她好好洗個澡了。」一個男人抱起孫曉蓓的身體,走進浴室�麵
的那個寬大的按摩浴缸�,然後他把孫曉蓓的身體放在浴缸�麵,打開了淋浴噴
頭。溫熱的水從噴頭中噴射出來,衝擊著孫曉蓓的肌膚,這個女孩慢慢地從昏迷
當中醒了過來。

  孫曉蓓隻覺得全身上下比剛才更加軟綿無力,身體的陣陣酸痛,尤其是下身
的劇痛讓孫曉蓓忍不住呻吟起來。

  站在浴缸�的那個男人聽到了孫曉蓓的呻吟聲,得意地對女孩說,「怎麼樣?
剛才被操得舒服嗎?現在就給你把身上的臭汗洗掉。」

  說著,那個男人摘下掛在高處的淋浴噴頭,一邊翻動孫曉蓓的身體,一邊用
手引導著水流衝刷著女孩的全身。溫熱水流的感覺讓已經被淩辱了幾個小時的孫
曉蓓終於可以稍微喘息一下,但是那個男人用水衝刷了一會以後,分開了孫曉蓓
的雙腿,惡作劇般地調節著淋浴噴頭上的開關,把水流的流量和流速都調到最大,
然後他用水流向著孫曉蓓的雙腿之間衝刷起來。

  水流像噴泉一樣地從噴頭�飛濺出來,象箭一樣噴射到孫曉蓓的身體上,衝
擊著她的陰戶和肛門。女孩的陰戶和肛門本來就是非常敏感的部位,而且還剛剛
遭受過殘忍的輪奸,陰唇和肛門都已經腫了起來,這樣強勁的水流噴射在孫曉蓓
的雙腿之間,讓她疼得慘叫起來。孫曉蓓的身體顫抖著,她想用雙手遮蔽自己的
雙腿之間,但是她軟綿無力的身體連蜷曲起來也已經做不到,根本就無力保護自
己。

  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孫曉蓓的身體在水流的衝擊下瑟瑟發抖,聽著她悲慘的
哭叫聲,繼續用水流衝刷著她敏感的陰戶和肛門。那個男人玩弄夠了孫曉蓓以後,
又重新調整了淋浴噴頭的水流,然後把淋浴噴頭重新掛回原處。接下來,這個男
人轉向浴缸邊上的一張精致的邊桌,從邊桌的棉布桌麵上拿起一瓶沐浴露,然後
走到孫曉蓓身邊,蹲下身來,把沐浴露擠在自己手掌上,然後在孫曉蓓的身體上
塗抹起來。

  那男人淫笑著看著孫曉蓓一絲不掛的胴體,他的雙手在孫曉蓓的身體上遊走
著,感受著女孩細膩柔滑的肌膚和纖細性感的身材。當那男人的雙手轉移到孫曉
蓓的胸口時,這雙魔爪馬上就抓住了女孩豐滿挺拔的雙乳玩弄起來。

  孫曉蓓的雙峰立即就被沐浴露的泡沫所覆蓋,在這個男人的揉搓中,孫曉蓓
充滿活力和彈性的乳房被捏成了各種形狀。男人粗魯的動作捏得孫曉蓓胸前一陣
陣劇痛,孫曉蓓痛苦地皺起了眉頭,但是卻無力掙紮,隻能悲慘地哭喊著,任由
那個男人淫笑著欣賞她的乳房被蹂躪得變形、享受揉搓她乳房的手感。

  那男人猥褻了一番孫曉蓓的雙乳以後,終於放開了她已經塗滿沐浴露的身體,
男人重新摘下淋浴噴頭,又一次用水流衝洗孫曉蓓的身體。水流衝刷著孫曉蓓的
全身上下,洗掉了塗抹在她身上的沐浴露,重新露出了孫曉蓓白皙細膩的肌膚。

  「身體外麵已經洗幹淨了,接下來該洗一下�麵了。」那男人把孫曉蓓的身
體衝洗幹淨以後,一邊用手擰鬆淋浴噴頭和水管的連接處,一邊淫笑著對癱軟在
浴缸�麵的孫曉蓓說,「剛才我們在你的小洞�麵也噴了些特殊的『沐浴露』,
還記得嗎?也該洗一下了。」

  說著,這個男人把淋浴噴頭從水管上擰了下來,扔到一邊,然後拿著噴著水
的水管走到孫曉蓓身邊,蹲下身來,在孫曉蓓驚恐的哭喊聲中,野蠻地分開無力
反抗的女孩的雙腿,強行把水管插進了她的陰戶�麵。

  溫熱的水流馬上就流進了孫曉蓓的陰道和子宮�麵,在孫曉蓓的眼淚和慘叫
中,她的腹部漸漸地鼓脹了起來。子宮被水充滿的腫脹感覺讓孫曉蓓屈辱而又害
怕地哭喊著,但是卻根本無法擺脫。

  那個男人看到孫曉蓓的腹部微微出現鼓脹以後,就把水管從她的陰戶�拔了
出來,但是他馬上又粗暴地把水管插進了孫曉蓓的肛門�麵,向著女孩的肛門和
直腸�麵灌水。在孫曉蓓更加悲慘的哭喊聲中,剛才被灌進她身體�麵的水從她
的陰戶�麵象小溪一樣流了出來,由於混合了孫曉蓓陰道和子宮�麵的鮮血和精
液,那些水已經變成了混合著淡紅色的乳白色。

  那個男人把水管從孫曉蓓的肛門�拔出來以後,兩股乳白色的水流同時從孫
曉蓓的陰戶和肛門�湧了出來,混合到了一起。那個男人關掉了手�的水管,關
閉按摩浴缸的出水口,打開了浴缸的進水口,開始給浴缸放水。很快,浴缸�的
水位就淹沒了孫曉蓓的腰,孫曉蓓軟綿綿的身體和手腳都在浴缸�漂浮起來。

  那個男人看著孫曉蓓赤裸的身體像美人魚一樣飄浮在水中,頓時興奮起來,
他打開浴缸的按摩功能,走到孫曉蓓的麵前,跪在浴缸�麵,然後用雙臂抱住孫
曉蓓的身體,把她抱在懷�。由於水的浮力,那男人可以很容易地抱起孫曉蓓,
他分開孫曉蓓的雙腿,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體上,然後把自己的陰莖從下麵插進了
孫曉蓓的陰道�麵。

  被陰莖插入的熟悉感覺使孫曉蓓明白自己又要再次遭受淩辱,但是她卻無力
掙紮、抗拒,隻能屈辱地哭了起來。在浴缸一周噴出的按摩水流中,那個男人抱
著孫曉蓓,在她的陰道�麵抽插起來,按摩水流衝擊著這個男人和孫曉蓓的身體,
刺激著他們的全身,這樣奇異的感覺讓這個男人更加興奮地享用著懷�這個女孩,
在這個性感柔軟的肉體上盡情發泄著。

  按摩浴缸中的水麵上充滿了按摩水流的攪動造成的氣泡,在這些氣泡當中,
孫曉蓓痛苦地哭泣著承受著男人的強奸,在水流的推動下,她的陰道更加緊密地
包裹著這個男人的陰莖,甚至還微微地蠕動著,讓這個男人感受到更加強烈的快
感。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興奮的淫笑,孫曉蓓恨不得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她現在
除了無奈地哭泣著,繼續承受這個男人的淩辱,什麼事情也做不了。

  這個男人在孫曉蓓的身體�發泄了一會以後,終於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快感直
衝大腦,這個男人抱緊孫曉蓓的胴體,雙腿用力,從浴缸�猛地站起身來。與這
個男人和孫曉蓓的身體所接觸的溫熱的水突然被涼爽的空氣所代替,完全不同的
感覺讓這個男人和孫曉蓓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正在這時,這個男人低吼著在孫
曉蓓的陰道�射出了精液,灼熱的精液噴射進身體的刺激讓孫曉蓓忍不住發出了
呻吟聲。

  男人射精以後,他的陰莖仍然插在孫曉蓓的陰戶�麵,他抱著孫曉蓓從浴缸
�走了出來,一步步地走到浴室�麵的梳妝台前。然後,這男人把他的陰莖從孫
曉蓓的陰道�麵抽了出來,然後放下孫曉蓓的身體,他把孫曉蓓的身體按在梳妝
台上的那麵鏡子前麵,把她的雙臂向前伸直,然後用鐵鏈把孫曉蓓的雙手手腕綁
在梳妝台上用來洗臉的水龍頭上。

  另外一個男人把放在按摩浴缸旁邊的那張邊桌上麵的沐浴露、護膚品等全都
扔到地上,然後兩個男人�著那張沈重的邊桌走到孫曉蓓身後,一個男人抱住孫
曉蓓的屁股,把她的身體向上提起,同時,兩個男人把那張邊桌塞進孫曉蓓的身
體下麵,墊在孫曉蓓的腹部,這樣一來,孫曉蓓的雙腳懸空,身體向前伸直,她
的屁股也就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

  男人們把孫曉蓓懸空的雙腿向兩邊分開,然後用鐐銬把她的雙膝和腳踝分別
捆綁在邊桌的兩條桌腿上,孫曉蓓的陰戶和肛門就這樣又一次毫無遮掩地暴露在
男人們的眼前。一個男人走到孫曉蓓的身後,剛才看著孫曉蓓在浴缸�被另外一
個男人強奸的情景早已經讓他的陰莖勃起,他把自己碩大的陰莖從後麵插進了孫
曉蓓的肛門�麵。

  肛門被撐開、插入的痛苦讓孫曉蓓皺起眉頭,抽泣起來,而那個男人俯下身
來,從背後抓住孫曉蓓的頭發向後拉,讓她不得不�起頭來。孫曉蓓看到眼前的
鏡子中清晰地映射出自己痛苦而屈辱的扭曲表情,也看到那男人正洋洋得意地趴
在她的背上淫笑著。

  「怎麼樣?這樣看得清楚吧?」這個男人抓著孫曉蓓柔軟的秀發,對她說,
「你就看著你自己挨操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吧。哈哈哈…」說著,這個男人用另外
一隻手支撐著身體,在孫曉蓓的肛門�麵抽插起來。

  孫曉蓓痛苦地慘叫起來,同時她也透過自己的淚水,看到麵前的鏡子中,自
己的表情變得更加悲慘。可憐的女孩被捆綁在那張邊桌上,全身動彈不得,兩條
腿被迫向兩邊分開,她的身後有一個男人正站在她的雙腿之間,那個男人的陰莖
粗暴地插進她嬌嫩的肛門�麵,不住地抽插著,每一次都把整支陰莖都插進她的
肛門深處。這個男人在孫曉蓓的肛門�麵不停地肆虐著,孫曉蓓也看著鏡中自己
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痛苦。

  當這個男人在孫曉蓓的肛門�麵射精以後,另外一個男人又走到了孫曉蓓的
身後,他把陰莖插進了孫曉蓓的陰道�麵,然後,他俯下身來,一邊玩弄著孫曉
蓓的雙乳,一邊在孫曉蓓屈辱的哭聲中,淫笑著在女孩的陰道�麵抽插起來……

  在孫曉蓓在自己房間�遭受輪奸時,孫曉蕾也在自己房間的床上被粗暴的輪
奸折磨得失去了意識,淒楚地癱軟在床上,她的雙眼緊閉,身體上沾滿了汗水和
精液,大腿上和身體上到處都可以看見淩虐所留下的傷痕。剛才那些男人輪流把
陰莖插進孫曉蕾塞著口交球的小嘴�發泄著,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把她可愛的
小臉憋得通紅,直到現在孫曉蕾的臉上還可以看見沒有退去的一抹紅色,而還有
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從孫曉蕾的嘴角流淌下來。

  孫曉蕾胸前那對已經充分發育的乳房剛才曾經在那些男人的衝擊下不停地彈
跳著,掀起一陣陣洶湧的乳浪,也曾經在那些男人的手掌中被野蠻地揉搓成各種
形狀,讓孫曉蕾疼得忍不住慘叫連連。

  女孩身上最慘不忍睹的部位當然是她的雙腿之間了,已經有不知道多少個男
人的陰莖插入過孫曉蕾的陰戶和肛門,她粉紅色的陰唇和肛門已經被白濁的精液
所覆蓋,原本緊緊閉合著的陰戶現在暫時不能完全合攏,而原本小巧緊致的肛門
現在也已經被撐開了一個小洞,精液混合著鮮血正從孫曉蕾的肛門和她陰唇中間
的那條縫�麵慢慢地流出來。

  美麗柔弱而又楚楚可憐的女高中生被那些男人輪流糟蹋得死去活來。孫曉蕾
房間�的那些男人在她的身上發泄了幾個小時以後,厭倦了在女孩的床上輪奸她
的感覺。

  「這個妞看來很喜歡運動嘛。」一個男人看到孫曉蕾房間�麵的那個健身球,
突然靈機一動,說,「別墅�應該有健身房,我們把她帶到健身房�繼續操吧。」
於是,那些男人抱起一絲不掛、不省人事的孫曉蕾,來到了別墅中的健身房�。

  一陣冰涼的感覺使孫曉蕾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當孫曉蕾睜開雙眼的時候,她
發現自己正頭朝下、腳朝上地背朝天俯臥在健身房�,原本是給她姐夫健身用的
杠鈴推舉椅上。當孫曉蕾試著活動自己又酸又痛的四肢時,她發現自己的雙手手
腕被分別綁在原本用來擱腿的兩根突出的棒子上,而自己的雙腿被彎曲起來,向
兩邊分開,膝蓋和腳踝也被分別捆綁在兩邊原本用來放置杠鈴的架子上。

  「不要亂動,」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孫曉蕾的身後、從她分開的雙腿中間傳來,
「要不然小心我的刀把你的淫肉割下來。」

  接著,孫曉蕾就感覺到用什麼東西正摩擦著她的陰戶,發出輕微的「沙沙」
聲,而且還隱約地有一點點疼。

  孫曉蕾意識到那個男人正在用剃刀剃掉自己的陰毛,雖然感到害羞和屈辱,
但是想到剃刀那閃著寒光的刀刃,孫曉蕾還是害怕地不敢再亂動,隻好委屈地哭
泣起來。

  其實這時候孫曉蕾身上的力氣連移動身體也很難做到,更別提是掙紮了,那
男人隻不過是嚇唬一下孫曉蕾,好讓這個柔弱的女孩更加配合。這個男人得意地
看著自己手�的剃刀一點一點地刮掉了孫曉蕾下身的陰毛和上麵沾染著的精液。

  看著孫曉蕾那粉紅嬌嫩的陰戶完全呈現在自己眼前,那個男人感到欲火焚身,
他的陰莖也膨脹了起來。

  當這個男人看到一滴精液從孫曉蕾的陰戶�麵滲出來的淫靡情景時,他再也
無法忍受地放下剃刀,站起身來,把他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從孫曉蕾的背後插進
了她的陰道�麵,開始抽插起來。俯臥著的孫曉蕾感覺到了自己的陰戶再次遭到
男人陰莖的侵入,哭喊著想要掙紮,但是她綿軟的身體和四肢被捆綁著根本動彈
不得,感覺到男人的陰莖在自己的陰道�插入地越來越深,孫曉蕾痛苦地哭泣起
來。

  由於孫曉蕾的兩條腿被分別捆在擱置杠鈴用的架子上,她的雙腿被迫向兩邊
大幅度地分開,這個男人不需要非常費力就可以把陰莖插進孫曉蕾仍然非常緊窄
的陰道�麵,那男人一邊用雙手抓住孫曉蕾的屁股,用力地揉搓著,一邊感受著
女孩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自己的陰莖的美妙感覺。男人的淫笑聲和孫曉蕾屈辱的
慘叫聲混合在一起,讓男人更加興奮,也讓孫曉蕾更加痛苦。

  這個男人在孫曉蕾的陰道�麵發泄了一會以後,終於把精液噴射進了女孩的
陰道和子宮�麵,然後滿意地拔出陰莖,離開了孫曉蕾的身體。

  「還是把毛剃掉好看。」那個男人一邊看著他自己的精液從孫曉蕾的陰戶�
慢慢地流出來,一邊淫笑著說,「小妞,你就乖乖地撅著屁股,讓我們一個一個
地操你吧。」

  在這個男人得意的淫笑聲中,另外一個男人又走到了孫曉蕾的背後,男人的
手指按在孫曉蕾兩腿之間的時候,孫曉蕾驚叫起來,身體不由得瑟瑟發抖起來。

  「你還挺敏感的嘛。」這個男人得意地看著孫曉蕾身體的反應,淫笑著說,
「那我就來好好玩玩你好了。」

  孫曉蕾馬上就感覺到有一個柔軟、濕滑的東西貼到了她的兩腿之間,正在她
的陰戶和肛門之間慢慢地來回移動著,那種綿軟而又滑膩的奇異感覺讓孫曉蕾發
出了驚叫聲。

  「別怕,這隻是舌頭。」孫曉蕾兩腿之間的那個男人說,「還記得我們特別
喜歡讓你舔我們的下身嗎?我現在也來舔舔你,讓你知道我們為什麼喜歡讓你舔。」
說著,這個男人又伸出舌頭,繼續在孫曉蕾的兩腿之間輕輕地舔舐著。

  男人的舌頭在孫曉蕾的陰戶上來回舔著,每一次舌頭和陰唇的接觸都讓孫曉
蕾感覺到有些心悸。

  而這個男人用舌頭在孫曉蕾的陰唇上磨蹭了一會以後,居然用手指撥開了孫
曉蕾的陰唇,把他的舌尖伸進了女孩充滿精液的陰戶�麵。當那男人的舌尖從孫
曉蕾的陰道口劃過時,孫曉蕾隻覺得像是有一道電流在自己全身上下流過,她原
本軟綿綿的身體也有些繃緊了,全身像篩糠一樣微微抖動起來。那男人的舌尖滑
過孫曉蕾的陰道口,馬上就觸碰到了她的陰蒂,一陣更加強烈的刺激使孫曉蕾忍
不住發出了柔媚的呻吟聲。

  聽到女孩的呻吟,那男人更加得意地用舌尖不停地在孫曉蕾充滿精液的陰戶
�攪動著,反複地舔舐著女孩敏感的陰道口和陰蒂,用他的口水讓孫曉蕾的陰戶
變得濕潤起來。孫曉蕾隻是一個高中學生,除了剛才被這些男人輪奸以外,完全
沒有性經驗,怎麼經得起玩弄女性經驗豐富的男人的挑逗。在這個男人舌頭的撩
撥下,孫曉蕾越來越頻繁地發出令人心動的呻吟聲,她的身體上開始漸漸地浮現
出淡淡的粉紅色,她的陰道�也慢慢開始分泌出體液來。

  那男人發現孫曉蕾的陰道口開始滲出體液,就不再撩撥女孩的陰戶,他沾滿
精液的舌頭離開了孫曉蕾的陰戶,在孫曉蕾的輕聲呻吟中,滑向女孩的肛門。那
男人的舌頭溫柔地在孫曉蕾的肛門口舔舐著,用舌尖在女孩的肛門口慢慢地轉圈,
從來沒有經受過這樣刺激的女孩再也壓抑不住身體的興奮,微微扭動著身體,發
出了令男人心猿意馬的呻吟聲。

  而那男人並沒有就此停止刺激,他繼續用舌頭圍著孫曉蕾的肛門旋轉著,用
口水滋潤著女孩閉合著的肛門。在這個男人的挑逗下,孫曉蕾的肛門開始微微地
蠕動起來,女孩的肛門不停地間或收縮和擴張著,在女孩肛門的蠕動中,白濁的
精液從孫曉蕾的肛門�慢慢地滲了出來,順著孫曉蕾的身體流了下來,並且滴落
到地上。

  「呸呸呸…」看到孫曉蕾的肛門開始蠕動以後,這個男人滿意地停止了舔舐,
他朝地上吐了幾口口水,也吐掉了舌頭上沾著的精液以後,繼續說:「這個小婊
子的屁眼好像比前麵還要敏感些,那我就先玩她的屁眼吧。」

  說著,這個男人就把自己的陰莖朝著孫曉蕾正在不停地蠕動著的肛門插了進
去。因為孫曉蕾的肛門已經在那個男人的挑逗下興奮了起來,而且肛門周圍還有
那個男人的口水作為潤滑,這次男人的陰莖並不困難地就插進了孫曉蕾的肛門。
那男人的陰莖插入時,孫曉蕾的身體仍然沈浸在剛才被那男人挑逗的興奮當中,
但是肛門被陰莖撐開的脹痛感和肛門被第一次插入時撕裂的傷口再次被拉扯的疼
痛還是讓孫曉蕾疼得哭喊起來。

  那個男人得意地用雙手抓著孫曉蕾的屁股向中間靠攏,讓女孩柔軟的肛門包
裹著夾緊了他的陰莖。享受著陰莖被溫暖柔軟的肛門緊緊地包裹著的快感,那個
男人更加興奮地在孫曉蕾的肛門�麵抽插了起來。孫曉蕾痛苦地號哭著,忍受著
肛門被陰莖插入的疼痛。那男人的每次插入都把他的陰莖完全插進孫曉蕾的身體
�,男人的陰莖不停地磨蹭著、翻動著孫曉蕾嬌嫩的肛門和直腸,這種異樣的感
覺更加讓女孩難以忍受。

  在孫曉蕾痛苦的慘叫聲中,男人的陰莖不停地摧殘著孫曉蕾的身體,直到這
個男人滿足了他的獸欲,把他肮髒的精液噴射在孫曉蕾的肛門�麵以後,孫曉蕾
才得以稍稍喘息。而這個男人剛剛離開孫曉蕾的身體,另一個男人又走到了動彈
不得的孫曉蕾的身後,然後,這個男人的陰莖就長驅直入地插進了孫曉蕾的陰道
�麵。

  剛才在這個男人的挑逗和撩撥下,孫曉蕾的陰戶已經完全被那男人的口水濕
潤,而她的陰道�麵也分泌出了一些體液,在這些液體的潤滑下,這個男人的陰
莖非常順暢地在孫曉蕾的陰道�麵抽插起來,而孫曉蕾也屈辱地發出了痛苦的哭
泣聲……

  在孫曉蕾的哭聲和慘叫聲中,這些男人們輪流把陰莖插進孫曉蕾的陰戶和肛
門�麵,享受著這個美女高中生富有活力的青春胴體。在這些男人們的輪奸告一
段落以後,這些男人放開了孫曉蕾被捆綁著的雙手和雙腿,孫曉蕾這時候已經全
身疼得像散了架一樣,她的身體一動不動地癱軟在杠鈴推舉椅上。

  那些男人並不想這樣放過這個美少女,孫曉蕾被一個男人從推舉椅上抱了起
來,然後那個男人從背後摟住孫曉蕾的腰肢,讓她勉強地站在跑步機的皮帶上。
另一個男人這時正在把兩根釣魚線的一頭分別繞在跑步機兩邊的手柄上打結係緊,
然後這個男人把那兩根釣魚線的另外一頭係成兩個小圈,他拉著那兩根釣魚線走
到孫曉蕾麵前,小心翼翼地把那兩個小圈套在孫曉蕾胸前雙乳上已經被玩弄得充
血膨脹起來的那兩個乳頭上,然後用力收緊。孫曉蕾雖然想要反抗,但是她這時
已經連一個手指都動不了了。

  釣魚線係成的這兩個小圈被這個男人牢牢地分別套在了孫曉蕾的兩個乳頭上,
那男人收緊釣魚線,又用力一扯,兩根繃直的釣魚線勒緊又拉扯著孫曉蕾的兩個
嬌嫩的乳頭,她疼得慘叫起來。那男人滿意地放開了釣魚線,而孫曉蕾背後那個
男人也放開了女孩的腰肢。失去了男人的支撐,孫曉蕾的身體無力地癱軟下去,
而那兩根釣魚線也就被繃直,然後勒住了孫曉蕾的乳頭,並且拉扯著她的雙乳。
一陣劇烈的疼痛讓孫曉蕾慘叫著不可思議地跳了起來,她站直身體,一邊揉著自
己嬌嫩的乳頭,一邊痛苦地哭泣著。

  當孫曉蕾看清楚自己的乳頭上係著的那兩根釣魚線連接著跑步機的手柄時,
她一邊哭著,一邊走向跑步機的手柄,想要解開那兩根線。但是還沒等孫曉蕾碰
到手柄,站在跑步機控製台旁邊的一個男人就獰笑著按下了跑步機的開關,跑步
機的皮帶開始向後轉動起來。孫曉蕾猝不及防,差點摔倒,雖然她穩住了自己的
身體,但是她的身體跟著跑步機的皮帶向後移動,係在她乳頭上的那兩根釣魚線
又被繃緊,拉扯著她的乳頭。

  乳頭的劇烈疼痛讓孫曉蕾慘叫起來,跑步機的皮帶還在繼續帶著她的身體向
後移動,為了不讓那兩根釣魚線繼續拉扯自己的乳頭,孫曉蕾不得不在跑步機上
跑了起來。孫曉蕾的跑動讓她可以漸漸把自己的身體向前移動,那兩根釣魚線也
又放鬆下來,不再拉扯著她的乳頭。圍在跑步機旁邊的那些男人們用貪婪而淫褻
的眼光欣賞著這個美女在跑步機上跑動的時候那擺動的一雙長腿,扭動的性感曲
線和跳動的一對玉乳,還不時地有男人伸出手去在孫曉蕾的身上摸上一把。

  孫曉蕾雖然也感覺到非常屈辱,但是她現在卻無暇顧及,她現在隻想要跑到
跑步機的手柄前,解開那兩條釣魚線。

  孫曉蕾慢慢地縮短著她和跑步機手柄之間的距離,當孫曉蕾快要摸到跑步機
手柄的時候,跑步機旁的那個男人卻按下開關,加快了跑步機皮帶向後滾動的速
度,一下子又拉開了孫曉蕾和跑步機手柄之間的距離,那兩條魚線也又馬上繃緊,
拉扯起孫曉蕾的乳頭來。

  孫曉蕾疼得大聲慘叫著,她隻能加快了自己跑步的速度繼續向著跑步機的手
柄靠近,但是當她越跑越近的時候,那個男人又獰笑著加快了跑步機的速度。孫
曉蕾隻好拼命地跑著,她用出了全身最後的力氣向前跑著,隨著她雙腿的劇烈運
動,她的陰戶和肛門也劇烈地抖動著,精液從她的雙腿中間滴落下來,落在了跑
步機的皮帶上。

  但是無論孫曉蕾怎麼拼命地跑,卻根本不可能戰勝跑步機。當那個男人再一
次提高跑步機速度的時候,孫曉蕾一下子就被甩到了跑步機皮帶的後部,兩根釣
魚線一瞬間收緊,勒緊了孫曉蕾的乳頭。在孫曉蕾歇斯底�的慘叫聲中,她的乳
頭變成了紫紅色,淚水從她的眼睛�噴湧出來。

  那些男人淫笑著看著孫曉蕾痛苦而徒勞地奔跑著,直到釣魚線勒破了孫曉蕾
的乳頭,血滴從她的胸前滴落下來,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兩串鮮紅的血點,
那些男人才關掉了跑步機,解開了手柄上的那兩根釣魚線。跑步機停下來以後,
孫曉蕾馬上就象一灘爛泥一樣地癱軟在跑步機上,這次,她真的是筋疲力盡,全
身上下,哪怕是手指和腳趾,都軟綿綿的,連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但是那些男人對她的折磨還沒有結束。那些男人把一台用來做腰腹力量的椅
子的活動部分卡住,傾斜地放在健身房的一麵滿是鏡子、用來練習瑜伽的牆壁前,
然後抱起全身綿軟的孫曉蕾,把她放在這張椅子上。

  孫曉蕾的身體已經軟得根本無法坐在椅子上,於是,那些男人�起她的雙腿,
向兩邊分開,把她的膝蓋分別捆綁在椅子的兩個手柄上,讓孫曉蕾的雙腿高高�
起,並且大幅度地分開,然後那些男人又抓住孫曉蕾的雙臂向上拉直,然後在她
的頭上方,把她的雙手手腕綁在椅子手柄中間相連的鐵管上。這樣一來,孫曉蕾
的身體就勉強地坐在了這張椅子上,而且她的陰戶和肛門也都完全暴露了出來,
那些男人可以毫無障礙地插入她的身體進行發泄。

  一個男人走到孫曉蕾麵前,跪在地上,一邊用一隻手握著自己的陰莖,對準
孫曉蕾的陰戶,一邊用另一隻手�起孫曉蕾低垂的臉,讓她看到麵前那麵鏡子�
麵映射的景象。孫曉蕾吃力地張開眼睛,卻看見自己正被以一個羞恥而毫無尊嚴
的姿勢捆綁著,而一個男人正跪在自己麵前,更可怕的是,從鏡子�麵可以清楚
地看見那個男人的陰莖正慢慢地插進自己的陰戶�麵。

  「不!不!」孫曉蕾屈辱地哭了起來,用微弱的聲音哭喊著,「不要讓我看
到…不要…」

  那個男人聽著孫曉蕾痛苦的哭喊聲,得意地把陰莖插進了女孩的陰道口,開
始抽插起來,同時,他的一隻手鬆開了自己的陰莖,抓住孫曉蕾的乳房開始玩弄
起來。孫曉蕾看著鏡中的自己正在被男人無恥地淩辱和玩弄著,忍受著男人的陰
莖插入自己的陰道,在她的身體�麵肆虐的痛苦,絕望地哭喊著、慘叫著。而在
她身旁和身後,還有好幾個男人正等待著在她的身體上再次肆意地發泄他們的欲
望……

  孫曉棠雖然沒有看到自己的兩個妹妹遭受輪奸和玩弄的悲慘場麵,但是她也
知道,這兩個可愛的女孩落到這些男人手�,一定會遭受比自己更加悲慘的遭遇。

  孫曉棠趴在自己床上,一邊用嘴包裹著她麵前男人的陰莖,用舌頭舔吮著,
屈辱地主動為男人口交,一邊晃動著身體,痛苦地用肛門夾緊身後男人的陰莖套
弄著,讓男人在她的肛門�得到滿足的快感。

  孫曉棠已經用這樣屈辱的方式迎合著好幾個男人在她的嘴�或者肛門�麵泄
欲了,對她來說,隻要能保住自己肚�的孩子,保住自己的丈夫愛情的結晶,哪
怕付出這樣的代價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孫曉棠的心中還隱隱地擔心著,希望那
些男人不要發現她收藏在抽屜�的那些東西,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雖然孫曉棠
一邊屈辱地迎合著那些男人,一邊暗暗地祈禱著,但是上帝似乎沒有聽到她的祈
禱,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第一個插進孫曉棠的肛門發泄獸欲的男人拿著攝像機拍攝著孫曉棠痛苦地在
床上同時迎合兩個男人的情景,他淫笑著走到床頭邊,想要拍得更加清楚一點。
當他想要踢開有點礙事的床頭櫃時,床頭櫃的一個原本鎖上的抽屜被他踢開了。

  「不!不要!」孫曉棠聽到那個抽屜被男人踢開的聲音,連忙拼命地吐出嘴
�的陰莖,哭著哀求起來,「求求你們,不要開…」孫曉棠的話還沒說完,她麵
前的那個男人就不耐煩地用陰莖重新塞滿了她的小嘴。

  「不要開?我偏要看看�麵有什麼。」拿著攝像機的那個男人聽到孫曉棠的
哀求聲,一邊淫笑著打開了那個抽屜,一邊說,「哈哈哈!原來這�麵是這些東
西!原來你是個騷貨!」那個男人看到抽屜�放的東西,興奮地大聲淫笑起來。
他從抽屜�麵拿出了一個跳蛋和一支電動陰莖,得意地在其他男人麵前晃動著。

  孫曉棠看到那個男人得意地發現了她的秘密,一邊機械地繼續迎合著那兩個
男人,一邊閉上眼睛,哭了起來。孫曉棠和丈夫結婚以後,一直聚少離多。孫曉
棠青春的身體非常期待丈夫的撫慰,但是卻很少有機會和丈夫親近。獨守空閨的
日子�,孫曉棠寂寞難耐,就隻能悄悄地從網上買來了跳蛋和電動陰莖,用來在
實在無法壓抑的時候,偶爾自慰,緩解本能的需要。

  孫曉棠一直保守著這個秘密,把跳蛋和電動陰莖放在上了鎖的抽屜�,她的
丈夫和妹妹們都不知道這個抽屜�麵放的是什麼,但是今天卻被這些色魔發現了。

  「你真是騷啊,還要用這種東西。」那個男人一手拿著攝像機繼續拍攝,一
手拿著電動陰莖揮舞著,淫笑著對孫曉棠說,「你老公不行嗎?懷孕了還用?」
這時候,在孫曉棠嘴�抽插的那個男人正在把精液噴射到孫曉棠的嘴�。

  男人起身離開了孫曉棠的身體,孫曉棠咽下精液,一陣咳嗽以後,掙紮著帶
著哭腔說:「不!不是這樣的!

  知道懷孕以後我就沒用過…啊…啊…」孫曉棠的話還沒說完,她身後那男人
連續幾次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深處就讓她慘叫起來。

  「嘿嘿,那你這騷貨就給我們表演一下自慰吧。」那個男人興奮地對孫曉棠
說,「讓我們看看你有多騷。」

  「不行…不行…」孫曉棠一邊迎合著身後男人的肛奸,一邊喘息著說,「會
弄傷…孩子的…」

  「放心,不用把這個東西插進去。」那男人揮舞著手中的電動陰莖說,「隻
要用跳蛋表演就可以。不然的話,我們可就要用我們的家夥來讓你表演了…」

  「不!不要!」那男人的威脅讓孫曉棠害怕得心驚膽戰,「我表演…我表演
就是了…」

  這時,孫曉棠身後的那個男人把精液射進了她的肛門�麵,然後離開了孫曉
棠的身體。拿著攝像機的那個男人把跳蛋扔到孫曉棠的麵前,說:「好了,開始
表演吧。」

  孫曉棠流著眼淚看著麵前的跳蛋,她根本無法想象要在那麼多男人麵前用跳
蛋表演自慰,把自己最淫蕩的一麵展現給他們看,她寧願去死也不願意做這樣的
事情。但是那些男人的威脅卻讓孫曉棠不敢不向他們屈服,拋棄一切尊嚴,像一
個最最低賤的妓女一樣,迎合那些男人的要求。孫曉棠屈辱地哭著,拿起跳蛋,
分開雙腿,坐在床上,她正準備打開跳蛋的開關,那個男人卻叫住了她。

  「慢著,」那個男人把電動陰莖也扔到了孫曉棠麵前,繼續說,「再把這個
也插在屁眼�,再打開開關!」

  「這…這我不會…」孫曉棠看著眼前的電動陰莖,害怕地說,「求求你們放
過我吧。」

  「不行!」那男人惡狠狠地說,「如果不肯,那我們就把它插在你的前麵!」

  「不!不!」孫曉棠哭了起來,「我插,我自己插。」說著,淚流滿麵的孫
曉棠翻過身來,象剛才同時迎合那兩個男人時一樣,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跪
趴在床上,然後她用一隻手抓住電動陰莖,把手臂向後伸,然後抓緊電動陰莖,
找到自己的肛門,閉上雙眼,緊咬牙關,把電動陰莖朝著自己的肛門�麵塞了進
去。

  孫曉棠剛才遭受的摧殘中,那些男人的陰莖撐開了她的肛門,那支電動陰莖
插進肛門的時候,雖然還是讓孫曉棠疼得�起頭,慘叫起來,但是粗大的電動陰
莖還是一點點地被插進了孫曉棠的肛門�麵。孫曉棠感受著自己的肛門包裹著電
動陰莖的鼓脹感,痛苦地流著眼淚,親手打開了電動陰莖的開關,讓它在自己的
肛門�麵旋轉了起來。

  肛門被電動陰莖攪動的刺激讓孫曉棠的身體顫抖著蜷縮起來,孫曉棠慘叫著,
眼淚從她的臉上不停地落到沾滿了精液、鮮血、汗水和淚水的床上。然後,在那
些男人的催促下,孫曉棠用一隻手和雙膝支撐著身體,她的另一隻手抓著跳蛋,
把它按在自己的陰戶上。跳蛋的顫抖馬上就讓孫曉棠的陰戶也微微抖動起來,孫
曉棠象平時自慰時一樣,用手指分開自己的陰唇,把跳蛋放進自己的陰戶�麵。

  跳蛋的震動刺激著孫曉棠的陰道口和陰蒂,讓孫曉棠的陰戶馬上就濕潤起來。
孫曉棠的陰戶自從最後一次和丈夫做愛以後,就再也沒有被那麼強烈地刺激過,
在跳蛋的震動下,孫曉棠的陰蒂馬上就充血膨脹起來,她的陰道也馬上就開始蠕
動著分泌出體液來。陰戶�的強烈抖動和肛門�麵電動陰莖的劇烈攪動擾亂著孫
曉棠的神智,在這樣的雙重刺激下,這個性經驗並不算豐富的少婦的身體漸漸興
奮起來,她閉上雙眼,慢慢地�起頭,微微張開嘴,發出了令人心動的呻吟聲。

  在身體的強烈快感中,孫曉棠漸漸忘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沈浸在自慰的刺
激當中。孫曉棠一邊用跳蛋刺激著自己的陰戶,一邊用手指輕輕地撥弄著自己敏
感的陰蒂,一陣陣快感讓孫曉棠柔軟的身體妖嬈地扭動著,她的呻吟聲也變得越
來越嬌媚,讓旁邊那些男人感到欲火焚身,躍躍欲試。在孫曉棠手指和跳蛋的撩
撥下,她的陰戶已經完全被陰道�分泌出來的體液濡濕了,當孫曉棠的手指撥開
自己的陰唇時,一滴透明的體液從她的陰戶�滴落下來,從她的陰戶上扯出一條
長長的銀線。

  這樣淫靡香豔的情景讓那些男人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幾個男人淫笑著爬上
床,按住了正在扭動著身體的孫曉棠,他們拔掉了她肛門�麵的電動陰莖,把她
的身體翻了過來,讓她仰麵躺在床上。當兩個男人扯掉孫曉棠手�的跳蛋,把她
綿軟無力的雙腿彎曲起來,向兩邊分開的時候,孫曉棠終於從身體的快感中清醒
過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孫曉棠一邊驚慌地掙紮著,一邊喊叫起來,「放
開…放開我…」孫曉棠綿軟無力的身體根本不可能掙脫那些男人,一個男人走到
孫曉棠分開的雙腿之間,跪在床上,他勃起的陰莖正對著孫曉棠的陰戶。

  「還能幹什麼?」那個男人淫笑著說,「當然是要操你了。」

  「不!不!」孫曉棠驚呼起來,「你們不是答應了不…我的嗎?」

  「哈哈哈,我們的話你怎麼能相信呢?」那個男人淫笑著繼續說,「剛才是
為了讓你主動給我們口交和讓我們操屁眼,騙你玩的。哈哈哈…」

  說著,那個男人把自己的兩條腿墊在孫曉棠分開的兩條大腿下麵,然後用手
引導著自己的陰莖,粗暴地插進了孫曉棠的陰戶�麵。孫曉棠感覺到那男人的龜
頭猛地擠開了自己的陰唇,已經探進了她的陰道口�麵,即將被強奸和可能失去
腹中胎兒的恐懼使她聲嘶力竭地哭號起來,同時孫曉棠拼盡全身的每一分力氣掙
紮起來。孫曉棠為了保住孩子,不顧一切地想要擺脫那個男人的陰莖,可惜她的
身體已經沒有一點力氣,根本就無法從那些男人的掌握之中掙脫出來。

  「小婊子,不要試圖掙紮了。你的孩子肯定保不住了,我們有這麼多人,等
下會一個一個地操你的。」

  孫曉棠身上的那個男人笑著對她說,「不知道你給這孩子起好名字沒有,如
果你被我們操得又懷上了孩子,倒是可以讓你把他生下來,還可以用上你起的名
字。哈哈…」

  在這男人無恥的笑聲中,他繼續用力地把他的陰莖向著孫曉棠的陰道深處推
進著。孫曉棠的陰道本來十分的幹燥,但是在她剛才用跳蛋自慰的時候,她的陰
道已經變得十分濕潤,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孫曉棠體液的潤滑下,很順暢地就插進
了她的陰道�麵。

  孫曉棠感覺到男人的陰莖已經完全插進她的陰道�麵,男人的龜頭已經幾乎
頂到了她的子宮口,孫曉棠知道今天難逃此劫,她絕望地哭泣著咒罵著那些男人:
「畜生…你們這些畜生…不得好死…」

  「這是什麼呀?」孫曉棠身上的那個男人伸出手指,一邊從孫曉棠的嘴唇�
麵拈下一根彎曲的毛發,一邊淫笑著說,「這好象是男人家夥上麵的毛,怎麼會
在大小姐你的嘴巴�麵呢?」孫曉棠看著這根陰毛,羞得說不出話來。

  「你再看看你自己剛才用嘴舔我們的家夥的樣子,還有剛才用跳蛋滋味的騷
樣子。」那個男人又淫笑著把攝像機的屏幕放到對孫曉棠的眼前,對她說,「你
根本就是個騷貨,婊子,天生就是被男人操的料!」

  孫曉棠看見攝像機的屏幕上,自己擺出的不堪入目的淫蕩姿勢,羞愧難當地
哭了起來。那男人乘機晃動著身體,在孫曉棠的身體�麵抽插了起來。孫曉棠雖
然為人婦已將近兩年,但是由於和丈夫聚少離多,兩年中作愛的次數少得可憐,
因此孫曉棠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陰道的緊窄程度和處女所差不多。現在孫曉
棠的陰道正緊緊包裹著那男人插入其中、不停抽插著的陰莖,讓那男人感覺到非
常舒服。

  那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要把陰莖完全插進孫曉棠的陰道�麵,男人的龜頭不
停地衝擊著孫曉棠的子宮口,每一次衝擊都讓孫曉棠痛苦地哭喊起來。

  而孫曉棠的身體卻本能地對這男人的抽插作出了響應,她的陰道包裹著男人
的陰道開始微微地蠕動著,並且漸漸地開始變得濕潤起來。

  「小騷貨,你的身體好像有反應了。」那男人察覺到了孫曉棠身體的變化,
淫笑著嘲笑她,「我就說你是個欠操的小婊子吧。哈哈哈…」

  「不!不是的!」孫曉棠痛苦地哭喊著,她知道自己身體的反應是因為身體
的感官無法分辨插入她陰道的是丈夫還是別的男人,隻是在本能的驅使下回應著
男人的抽插。

  這個男人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陰莖在這個美女少婦的陰戶�麵進進出出地不
斷抽插著,這樣的情景讓他覺得更加興奮,不由得加快了在孫曉棠的陰道�抽插
的節奏。

  男人陰莖的摩擦和刺激讓孫曉棠忍不住呻吟起來,而那男人的陰莖不停地頂
著她的子宮口,讓她的子宮開始收縮起來。孫曉棠感覺到了子宮的收縮,她哭著
苦苦哀求著這個男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有反應了…求
求你…求求你了…」

  但是那男人絲毫不為孫曉棠的哀求所動,他繼續在孫曉棠的陰道�麵抽插著,
當孫曉棠感覺到宮縮似乎越來越快的時候,那個男人在她的身體�麵射精以後,
離開了孫曉棠的身體。

  正當孫曉棠想要鬆一口氣的時候,第二個男人卻又跪在她的雙腿之間,淫笑
著把陰莖插進了她的陰道�麵抽插了起來。孫曉棠隻好痛苦而屈辱地哭泣著一邊
承受著這個男人的淩辱,一邊皺著眉頭忍受著越來越頻繁而劇烈的宮縮。

  當第二個男人在孫曉棠的陰道�射精的時候,孫曉棠的子宮已經象刀絞一樣
疼,孫曉棠緊皺眉頭慘叫著,身體顫抖著微微蜷縮起來,大粒汗珠從她的頭上不
停地滴了來。而這時,第三個男人的陰莖卻又粗暴地插進了孫曉棠的陰道�麵抽
插起來。

  當這個男人的抽插進行到一半,孫曉棠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她的子宮�麵流
了出來,然後他就聽到那個男人喊叫起來:「出血了,這個小騷貨的肉洞�麵流
血了!」孫曉棠絕望地哭泣起來,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徹底保不住了。但是
那個男人並沒有因為孫曉棠下身流血就停止抽插,而是變本加厲地在她的身體�
凶惡地抽插著。

  孫曉棠終於在男人們的淩辱中昏死過去,當她迷迷糊糊醒來時,微微睜開眼,
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冰冷的床上,有幾個男人正圍在自己身邊,一個男人的手�還
拿著手術用的鉗子。孫曉棠隻聽到身邊不遠的地方似乎傳來孫曉蓓和孫曉蕾的呻
吟和慘叫聲,當她想要朝那邊轉過頭去看看究竟時,她又一次失去了意識,昏了
過去……

  當孫曉棠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俯臥在一張床上,雙手被捆綁在床頭
上。孫曉棠感覺到自己的下身疼得像刀割一樣,劇痛讓孫曉棠吸著冷氣,呻吟起
來。

  「小美人,你終於醒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孫曉棠的身邊傳來,「剛才你
被我們操得子宮出血,孩子也被操掉了。我們把你帶回來,剛剛給你做了清宮術,
現在正在用特效藥讓你可以快點恢複,好繼續讓我們操。」

  「不!不!我的孩子!」這個男人證實了孫曉棠一直不敢相信的事實,孫曉
棠痛苦萬分地號哭起來,「你們這些畜生!賠我!賠我孩子!」

  「別傻了,我們還要好好操你呢,怎麼會讓你生孩子?」那個男人繼續淫笑
著說,「你現在還是好好關心你的兩個妹妹吧。她們都已經被我們操翻了。」

  說著,這個男人伸出手,托起孫曉棠的下巴,讓她�起頭向著前方望去。在
離開孫曉棠不遠的地方,有兩張床擺成了一條直線,兩個一絲不掛的女孩分別跪
在那兩張床上,她們的雙手都被捆綁在各自的床頭上,她們的身後各有一個男人
正抱著她們的屁股,正分別把陰莖插進她們的陰道和肛門�麵,不停地抽插著。

  孫曉棠認出了那兩個正在遭受淩辱的女孩就是她的妹妹- 孫曉蓓和孫曉蕾,
她們正不停地慘叫著、呻吟著,她們的身體正隨著他們身後那兩個男人的衝擊有
節奏地晃動著。孫曉棠看到孫曉蓓雖然正在被強暴,卻依然�著頭,關切地看著
他麵前同樣正在遭受蹂躪的妹妹,一邊呻吟著,一邊輕聲地呼喚著孫曉蕾的名字。
而孫曉蕾的頭卻向下垂著,和她的身體一起搖晃著,她嘴�發出的呻吟聲和哭聲
說明孫曉蕾還並沒有昏過去,她身後那男人的陰莖正在她的肛門�肆意抽插著,
被粗暴肛奸的劇烈痛苦讓孫曉蕾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停地落了下來。

  「看到了吧?你的兩個美女妹妹被我們開苞以後,也已經被抓來了。」孫曉
棠身邊的那個男人淫笑著對她說,「接下來,她們就要在這�充當我們的性奴隸,
讓我們想怎麼操就怎麼操。」

  「不!不!」孫曉棠痛苦地哭喊著,「你們這些畜生!她們…她們還沒有結
婚!連男朋友都還沒有呢!」

  「她們不會有男朋友了,因為她們以後就會是我們專屬的性奴隸。」那個男
人淫笑著對孫曉棠說,「至於你。我們已經給你簡單地清理了一下子宮,現在還
有點流血,接下來會繼續用我們調配的藥物處理你流產以後的身體,等你的身體
恢複以後,你也會成為我們的性奴隸。在清理你子宮的這幾天,你的小洞暫時不
用挨操了。不過…」

  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爬上了孫曉棠的床,在她身後跪在床上,從背後抱住
了孫曉棠的屁股,繼續說,「你的屁眼可要繼續用來伺候我們。哈哈哈…」說著,
那男人的陰莖就插進了孫曉棠的肛門�麵,被肛奸的痛苦和屈辱讓孫曉棠流著眼
淚哭號起來。美女三姐妹的呻吟聲、慘叫聲、哭泣聲和那些男人們的淫笑聲、悶
哼聲混合在一起,充斥著這間牢房……

  孫曉棠被鎖在那張床上,那些男人不時地把藥物注入她的身體,或者逼她喝
下一些藥水,讓她流產後的子宮和陰道盡快恢複,那些藥物有的讓孫曉棠產生宮
縮,有的讓她渾身發冷。而那些男人在清理孫曉棠身體的同時,也沒有放過這個
美女少婦,男人們把藥物注入孫曉棠的身體以後,就輪流把他們的陰莖插進孫曉
棠的肛門�麵,他們還在孫曉棠的嘴�塞進了口交球,強行讓孫曉棠為他們口交。

  孫曉棠不得不一邊忍受著藥物導致的宮縮和其他身體反應,一邊承受著那些
男人們的蹂躪和糟蹋。那些男人注入孫曉棠身體的藥物影響著她的身體,孫曉棠
的子宮�麵殘餘的妊娠物在一陣陣宮縮中都被排出了體外,而她陰道�流出的惡
露和鮮血也漸漸地變少了。

  就在那些男人用藥物清理孫曉棠的身體,並輪流肛奸她的同時,孫曉蓓和孫
曉蕾正在遭受著那些男人更加殘忍的摧殘。孫曉蓓和孫曉蕾被麵對麵地分別鎖在
那兩張床上,男人們在這兩個少女青春的身體上肆意發泄著他們的欲望。男人們
輪流爬上孫曉蓓和孫曉蕾的床,經常幾個男人同時輪奸這兩個小美女。

  一支支陰莖不停地插進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陰道、肛門、小嘴,肆無忌憚地在
她們的身體�麵抽插著,男人們的魔掌和陰莖還不停地磨蹭著這兩個女孩的身體,
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那兩對性感挺拔的乳房也被那些男人那一雙雙粗糙的手隨意玩
弄,少女敏感的乳房被強行揉搓,並被抓捏成各種形狀的劇痛讓孫曉蓓和孫曉蕾
痛苦地哭泣著。男人們淫笑著糟蹋著這兩個青澀的性感美女,白濁的精液不停地
噴射在孫曉蓓和孫曉蕾的身體�麵和她們迷人的胴體上。

  那些男人有時還把孫曉蓓和孫曉蕾從那兩張床上放開,然後把這兩個女孩帶
到別的牢房,用各種工具對她們進行性虐待,然後更加酣暢淋漓地享用她們嬌嫩
柔弱的肉體,當孫曉蓓和孫曉蕾遭受了那些男人的性虐待和輪奸以後,被帶回這
間牢房,重新鎖在這兩張床上的時候,她們已經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

  少女的淚水、汗水和男人們的精液浸濕了女孩們遍布傷痕的身體,她們的俏
臉上、嘴角、胸前都沾滿了混濁粘稠的白色精液。孫曉蓓和孫曉蕾腫脹的乳房和
乳頭都布滿了淤血和牙印,乳頭被咬破的傷口上還滲出血珠來。她們的下體更是
被糟蹋得不堪入目,紅腫的陰唇微微分開,原本細小狹窄的陰道口經過那些男人
的蹂躪,已經被撐開,一時不能閉合起來,一支電池即將耗盡的電動陰莖被那些
男人遺忘,插在孫曉蕾的陰戶�,正在輕輕地抖動著。孫曉蓓和孫曉蕾的小腹微
微隆起,子宮�麵裝滿了那些男人的精液,而女孩們的身體�裝不下的精液正在
源源不絕地從她們的陰戶和肛門�流出來,沾滿了她們被剃掉陰毛而顯得光禿禿
的雙腿之間。

  那些男人把孫曉蓓和孫曉蕾重新鎖在那兩張床上以後,並沒有放過這兩個飽
受摧殘的女孩,男人們繼續在那兩張床上蹂躪著她們,而孫曉棠隻能一邊在肛奸
和宮縮的痛苦中哭泣著,一邊流著眼淚,無奈地看著自己這兩個嬌弱的妹妹在這
樣暴虐和淫褻的折磨中苦苦地煎熬著。

  在那些男人的藥物作用下,孫曉棠的宮縮漸漸地平息了下來,而那些男人也
發現孫曉棠的陰道�不再流出惡露和鮮血,從她的陰道�滲出的液體漸漸地從渾
濁變得清澈,他們知道這說明孫曉棠的子宮和陰道已經恢複了正常狀態。

  於是,一個男人淫笑著抱住了孫曉棠的屁股,把自己的陰莖從她的背後插進
了這個美女少婦的陰道�麵。

  陰道被陰莖侵入的感覺讓已經被肛奸折磨得神智模糊的孫曉棠屈辱地哭喊著
掙紮起來,但是她受盡摧殘的身體根本無法掙脫她身後的那個男人。

  「別掙紮了,小美人。我們好不容易把你的身體弄幹淨,當然就是要操你的。」
那個男人一邊抱著孫曉棠的屁股,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深處,一邊淫笑著說,
「等我們操夠了,就會放了你的。」

  「什麼?」孫曉棠聽到那個男人說要放了她,不敢置信地停止了掙紮,「你
們…真的…會放了我?」

  「嘿嘿,當然是真的。放了你,才能用你的公司幫我們洗錢和走私嘛。」那
個男人淫笑著繼續說,「不過在放了你之前,我們還要讓你欣賞一下你兩個妹妹
的精彩表演。」

  孫曉棠聽到那個男人提到了孫曉蓓和孫曉蕾,連忙�起頭來,卻沒有看見孫
曉蓓和孫曉蕾的身影,就連鎖著她們的那兩張床也已經不知去向。

  「你們…」孫曉棠想起孫曉蓓和孫曉蕾被那些男人帶到別的牢房遭受性虐待
和輪奸以後,那慘不忍睹的模樣,害怕地問,「你們…把她們怎麼了?」

  「放心,沒把她們怎麼樣。」那個男人得意地一邊繼續在孫曉棠的陰道�抽
插著,一邊說,「馬上你就看到了。

  這時,孫曉棠聽到牢房門外傳來了鎖鏈撞擊的叮當聲,然後她就看見孫曉蓓
和孫曉蕾流著眼淚從門口走進了牢房。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雙手手腕和雙腳腳踝上
都戴著鐐銬,脖子上還各自戴著一個皮製的項圈,兩個項圈當中也用一根鐵鏈連
接著,所以兩個女孩隻能肩並著肩一起向前走。

  孫曉蓓和孫曉蕾身後的那兩個男人各自手�拿著一個黑色的包,推搡著女孩
們,讓她們走到牢房中間,在孫曉棠的麵前並排著跪在牢房地上,然後象之前被
鎖在床上的時候一樣,用雙手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用雙膝跪在地上,並且撅起
屁股,露出雙腿之間的陰戶和肛門。孫曉蓓和孫曉蕾身後的那兩個男人用地板上
的鐵鏈鎖住女孩們手腳上的鐐銬,把孫曉蓓和孫曉蕾的身體固定在地板上,然後
分別走到她們身後,跪在她們的雙腿之間。

  那兩個男人把手�拿著的那兩個包放在地上,然後打開那兩個包,分別從�
麵拿出一樣東西來。正在被身後男人強暴的孫曉棠看到,孫曉蓓身後那個男人手
�拿著的是一個塑料的透明小球,他用手指甲在小球的表麵劃過,那個小球�麵
的水就從指甲劃開的裂口噴射出來,灑落到那個男人的手上,而孫曉蕾身後的那
個男人手�拿著的是一顆小小的冰粒,在那男人的體溫下,很快就開始在那男人
的手指間融化成水珠,滴落下來。

  「看到了嗎…那些塑料球…�麵的…是熱水,而另外…那個包�…裝的…都
是…小冰粒。」孫曉蕾身後的那個男人一邊加快了在她的陰道�麵抽查的節奏,
一邊享受地喘息著對她說,「等下…我們就會把…這些…塞進…你妹妹的…肉洞
�…哈哈哈…」

  「不!不!」孫曉棠痛苦地哭喊起來,「放過她們吧,求求你們,放過她們
吧。」

  在孫曉棠的哭聲中,孫曉蓓和孫曉蕾身後的那兩個男人用手指分開女孩們的
陰戶,開始把充滿熱水的小球和冰冷的小冰粒分別塞進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陰戶�
和陰道口�。異物塞進身體的感覺讓女孩們驚叫著、哭喊著開始掙紮起來,但是
卻無法掙脫她們身上的鐵鏈和鐐銬的束縛。

  孫曉蓓和孫曉蕾敏感的陰道口受到熱水和冰粒的刺激而收縮起來,但是那兩
個男人卻用手指強行分開她們的陰唇,扯開她們的陰道口,把小球和冰粒不停地
塞進她們的身體�麵。在孫曉蓓和孫曉蕾的哭聲中和慘叫聲中,那兩個男人用塑
料小球和冰粒幾乎填滿了她們的陰道和陰戶。

  「接下來…就該享受…冰火…兩重天了…」孫曉棠背後的那個男人一邊喘息
著說,一邊抱緊了這個美麗少婦的屁股,「你…就看著吧…」男人的話音剛落,
孫曉棠就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液體噴射進了她的身體。這個男人剛放開孫曉棠的身
體,另外一個男人就代替了他的位置,孫曉棠的陰道也又被另外一支充分膨脹的
陰莖插入。

  在孫曉棠哭著遭受這個男人的淩辱時,孫曉蓓和孫曉蕾身後的那兩個男人也
分別把他們的陰莖插進了這兩個女孩的陰道口,在她們的身體�麵抽插起來。隨
著那兩個男人的抽插,那兩支陰莖

  的每一次動作都翻動和磨蹭著他們塞進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陰戶和陰道�麵的那些

  熱水球和冰粒,陰道�麵的異樣感覺讓孫曉蓓和孫曉蕾幾乎同時驚恐地慘叫
起來。

  而與此同時,那兩個男人的陰莖也分別在熱水和冰粒的冷熱刺激下感覺到一
種特殊的快感,當他們的陰莖在女孩們的陰道�麵抽插的時候,他們的龜頭不停
地頂撞著充滿陰道的熱水球和冰珠,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刺激也讓這兩個男人
感到非常興奮。這兩個男人各自在孫曉蓓和孫曉蕾的身體�麵抽插了一會以後,
互相使了個眼色,然後他們淫笑著同時停止了抽插,把他們的陰莖從女孩的身體
�麵抽了出來。

  孫曉蓓和孫曉蕾疑惑地感覺到男人的淩辱突然停止,正在她們感到不知所措
時,她們身後那兩個男人卻得意地站起身來,互換了位置,然後又把那兩支剛從
一個女孩的陰道�抽出來的陰莖又插進了另外一個女孩的陰道�麵。孫曉蓓和孫
曉蕾的慘叫聲和哭聲再次響起,而那兩個男人卻同時發出了興奮的哼聲,他們的
陰莖經曆了熱水的溫暖和冰珠的寒冷這樣兩種截然不同的劇烈刺激,讓他們的神
經係統活躍起來,巨大的快感馬上就從這兩個男人的龜頭和陰莖傳遍了他們的全
身。

  在這樣特殊而強烈的快感中,這兩個男人在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陰道�更加肆
無忌憚地抽插著,享受著這兩個女孩的陰道�或溫熱或冰涼的奇妙刺激,以及女
孩們的陰道�麵塞滿了熱水小球和冰粒以後更加顯得緊致的包裹感,當這

  兩個男人的陰莖漸漸適應了他們各自所享用的這個女孩的陰道�麵的溫度和觸感

  以後,他們又停下抽插的動作,再次互換了位置,然後繼續蹂躪著這兩個小
美女的身體。

  在這兩個男人的淩辱中,他們的陰莖不停地撞擊和推擠著孫曉蓓和孫曉蕾陰
道�麵的那些熱水小球和冰粒,熱水小球在這樣的粗暴動作中一個個被弄破了,
熱水從破裂的這些小球當中噴濺出來,混合著精液從孫曉蓓的陰戶�湧出來,順
著她的雙腿不停地向下流,有時還會裹夾著破裂後的塑料薄膜,把這些薄膜從孫
曉蓓的陰道�衝刷出來,而被塞進孫曉蕾陰道�麵那些小冰粒也在男人陰莖的磨
蹭下和男人的體溫中迅速融化了,溶化後的冰水也和精液一起從孫曉蕾的陰戶�
麵流了出來,順著女孩的雙腿滴落到地上,冰涼的冰水流過孫曉蕾雙腿的時候,
女孩的腿上冷得泛起了一片片雞皮疙瘩。

  當孫曉蓓和孫曉蕾身下的地板都被從她們的身體�麵流出來的熱水和冰水打
得濕淋淋的時候,那兩個男人終於先後在直衝大腦的強烈快感中,把精液射進了
她們的身體�麵。

  而這時,孫曉棠的子宮�也已經容納了另外一個男人的精液,而第三個男人
正淫笑著跪在這個屈辱地不停哭泣著美女身後,準備享用她的身體。孫曉蓓和孫
曉蕾的噩夢也遠遠沒有結束,這兩個男人在她們的陰道�射精以後,另外兩個男
人又走到了她們的身後,跪在她們分開的雙腿之間,在女孩們絕望的慘叫聲和哭
聲中,繼續把那些裝滿熱水的小球和寒冷的冰粒分別塞進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陰道
口和陰戶�麵,然後男人們把陰莖插進這兩個女孩的身體�麵抽插起來,輪番享
受著溫熱和冰涼的刺激……

  那些男人就這樣輪流淩辱和玩弄著這三個美女,孫曉棠剛剛流產過的子宮、
陰道和她的柔軟的肛門被那些男人們臨流插入,男人們享受了她的陰道緊密的包
裹以後,把他們肮髒的精液噴射進了孫曉棠的身體�麵。而孫曉蓓和孫曉蕾的身
體則淪為熱水小球和冰粒的容器,那些男人有時把熱水球塞進孫曉蓓的身體,而
把冰粒塞進孫曉蕾的身體,有時卻互換過來,把熱水球塞進孫曉蕾的身體,而把
冰粒塞進孫曉蓓的身體�麵,男人們不但把那些熱水小球和冰粒塞進她們的陰戶
和陰道來淩辱她們,有時還把這些東西塞進這兩個女孩的肛門�麵,然後把陰莖
插入她們的肛門�麵,享受著在冷熱刺激中肛奸這兩個小美女的銷魂滋味。

  孫曉棠、孫曉蓓和孫曉蕾在這些男人似乎永無休止的輪奸當中,被一次又一
次地折磨得昏死過去。

  當孫曉蓓再一次從昏迷中被男人的強暴弄醒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不再置
身於那些男人的魔窟,而是回到了別墅中,她自己的房間�。一個男人正壓在孫
曉棠渾身酸痛的身體上,用雙手抓住她的雙腿,向兩邊分開,男人的陰莖正插在
孫曉棠的陰道�麵粗魯地抽插著。

  「小妞,我們已經放你回來了。」孫曉棠身上的那個男人淫笑著說,「從明
天開始,你就要乖乖地到公司�去,用你的公司為我們走私和洗錢提供方便。」

  「曉蓓…」孫曉棠一邊承受著這個男人的強暴,一邊掙紮著說,「曉蓓和曉
蕾呢,你們把她們怎麼樣了?」

  「不準亂動!放心,你的那兩個美女妹妹正好好地在我們的老巢挨操呢。」
那個男人淫笑著繼續說,「隻要你乖乖地聽話,我們是不會把她們怎麼樣的。」

  孫曉棠知道那些男人把孫曉蓓和孫曉蕾扣留在她們的老巢作為人質,如果她
敢違抗那些男人的意誌和命令,或者報警,那麼,孫曉蓓和孫曉蕾就會被那些男
人用更加卑劣的手段折磨得生不如死。孫曉棠隻能停止了掙紮,流著眼淚任憑她
身上的那個男人玩弄著她成熟的性感胴體,並且把獸欲發泄在她的身體�麵。這
個男人剛離開孫曉棠的身體,另外一個男人又頂替了他的位置,抓著孫曉棠的雙
腿,把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麵抽插起來……

  直到房間�的這幾個男人都發泄了欲望,孫曉棠才有機會躺在床上,讓疲憊
不堪的酸痛身體可以休息一會。

  「好了,天快要亮了,你可以去公司了。」一個男人淫笑著看著癱軟在床上
的孫曉棠,得意地說,「不過,你必須戴上這個。」

  說著,那個男人把一個東西扔到了孫曉棠的眼前。孫曉棠看到了那個醜惡的
東西,害怕地身體發抖起來。那個東西是一個皮製的貞操帶,戴在女人身上就可
以禁錮住女人的陰戶,貞操帶上還帶有鎖具,沒有特殊的鑰匙,是無法打開並取
下的。而且這個貞操帶與一般貞操帶不同的是,它非但禁錮住了陰戶的位置,就
連肛門的位置也被遮掩了,最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在貞操帶的內側,在陰戶和肛門
的位置上,赫然豎立著兩支橡膠的電動陰莖。

  「你必須戴上這個才能走出這間別墅。」那個男人繼續淫笑著對孫曉棠說,
「白天的時候你必須一直戴著它,這上麵的兩根假雞巴會隨機振動。上麵有鎖,
你自己拿不下來,等你晚上回來,我們會給你取下來的。然後我們再慢慢操你。
哈哈哈…」

  孫曉棠看著眼前這可怕的淫辱工具,一種畏懼和厭惡的感覺油然而生。但是
孫曉棠知道,她必須戴上這個可怕的東西,否則孫曉蓓和孫曉蕾不知道會遭到怎
樣殘忍的折磨。孫曉棠隻好流著屈辱的眼淚,嗚咽著把貞操帶穿戴到自己的身上,
她親手把貞操帶上的那兩支電動陰莖分別插進了自己的陰道和肛門�麵。那個男
人得意地扣上了貞操帶的鎖頭,拔掉了鑰匙。

  然後,孫曉棠流著眼淚打開自己的衣櫃,在那些男人麵前挑選著上班穿的衣
服,這時,插在孫曉棠的陰道和肛門�的電動陰莖突然劇烈震動起來。一陣強烈
的刺激從孫曉棠的陰道和肛門迅速傳遍了她的全身,孫曉棠忍不住呻吟起來,她
的身體也顫抖著蜷縮起來。孫曉棠身邊的那些男人看著她狼狽不堪的樣子,都得
意地淫笑起來。

  孫曉棠咬緊牙關,忍受著身體�的強烈刺激,草草挑選了幾件衣服,匆忙地
梳洗一番以後,在電動陰莖的振動中開車去公司。幸好那輛支電動陰莖在孫曉棠
開車出發以後沒多久就停止了振動,孫曉棠很快就開車來到了公司,公司的同事
都對孫曉棠失蹤了兩天表示驚奇,但是孫曉棠編造借口隨便解釋了一下以後,同
事們也都識趣地沒有繼續探問。

  當孫曉棠正要走進自己辦公室時,突然,那兩支電動陰莖又在她的陰道和肛
門�劇烈地振動著攪動起來,猝不及防的強烈刺激讓孫曉棠忍不住全身顫抖著彎
下腰來,嘴�也發出了呻吟聲。孫曉棠的同事們紛紛圍了上來,關切地問著孫曉
棠是不是身體不適,但是孫曉棠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有問題,然後連忙打開門,
走進了自己的獨立辦公室。

  關上門以後,孫曉棠馬上就癱倒在自己的椅子上,一邊苦苦地忍受著身體�
電動陰莖的刺激,一邊用牙齒咬著嘴唇,忍住自己喉嚨�的呻吟聲,當電動陰莖
的震動停止以後,孫曉棠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豆大的汗珠。孫曉棠在這一天之中,
除了安排為那些男人洗錢之外,沒有做任何事,也沒有走出自己的辦公室,她用
盡力氣忍受著身體�麵那兩支電動陰莖的煎熬。直到工作時間結束,所有的同事
都離開了辦公室以後,孫曉棠才悄悄地從辦公室走了出來,這時,這個美女少婦
已經全身大汗淋漓,雙腿發軟。

  在電動陰莖的折磨中,孫曉棠艱難地移動著綿軟無力的雙腳離開了辦公室,
開車回到了別墅。當孫曉棠走進別墅以後,馬上就有幾個男人圍住了她,一個男
人打開了貞操帶上的鎖,解下了孫曉棠身上的貞操帶,另外幾個男人馬上抓住孫
曉棠,把她拖進浴室,粗暴地用水衝洗了她的陰道以後,又把濕淋淋的孫曉棠帶
到她自己的房間�,急不可耐地把她放在床上,開始輪奸她……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5 21:35:47

               第十二章

  就這樣,孫曉棠每天白天都要在辦公室忍受著電動陰莖的折磨,並且為那些
男人安排洗錢和走私,晚上回到別墅以後,又要淪為那些男人的玩物,供他們發
泄獸欲。孫曉棠雖然感到無比痛苦和羞辱,但是顧念到被那些男人當作人質的孫
曉蓓和孫曉蕾,她隻能強忍著恥辱,任由那些男人踐踏她的身體和尊嚴。

  而孫曉蓓和孫曉蕾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也受盡了那些男人的蹂躪和
淩辱。孫曉蓓和孫曉蕾隨時都會遭到男人們的輪奸,她們的陰道、肛門和嘴成了
容納那些男人陰莖和精液的容器,除此以外,那些男人們還用各種工具和手段對
孫曉蓓和孫曉蕾進行性虐待,捆綁、鞭打、滴燭、電動陰莖等等殘忍的折磨讓孫
曉蓓和孫曉蕾苦不堪言。

  這兩個從小嬌生慣養的柔弱美女很快就被這些性虐待的手段征服了,為了免
遭那些男人的虐待和折磨,孫曉蓓和孫曉蕾不得不拋棄了少女的羞澀和尊嚴,淪
為了那些男人的性奴隸。在那些男人的逼迫下,孫曉蓓和孫曉蕾主動地迎合著那
些男人在她們身上發泄著獸欲,她們主動騎在男人身上,把陰莖插進她們的陰道
�麵,扭動著身體套弄著男人的陰莖,讓男人享受她們的身體以後,把肮髒的精
液噴射到她們的陰道和子宮�麵,她們還主動用她們的乳房包裹著男人們的陰莖,
用她們的乳溝為男人們乳交,她們甚至主動跪在男人麵前,主動用她們的嘴含住
那些男人的陰莖,用舌頭舔吮著他們的陰莖和龜頭,為那些男人口交,然後咽下
男人們的精液。

  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順從表現讓那些男人非常滿意,而孫曉蓓和孫曉蕾的羞恥
感和自尊心也在這樣的蹂躪和淩辱中漸漸麻木,機械地承受著那些男人的輪流糟
蹋。雖然孫曉蕾已經向那些惡魔屈服,成為男人們順從的玩物,但是當那些男人
把趙雪瑤帶到孫曉蕾的麵前,並且淫笑著指著趙雪瑤戴上的一支碩大的假陰莖,
讓她用假陰莖插入孫曉蕾的陰道�麵進行淩辱的時候,被另一個女孩用這樣古怪
的方式玩弄的屈辱和對於趙雪瑤的仇恨交織著,讓孫曉蕾還是忍不住反抗了起來。

  原本順從的孫曉蕾哭著推開了趙雪瑤和她周圍的兩個男人,向牢房外跑去,
但是還沒等她跑出牢房,就被另外幾個男人按倒在地上。

  「小婊子!你還敢反抗!」一個男人看著被按在地上,還在不停掙紮的孫曉
蕾,惡狠狠地說,「看樣子,還得要好好地教訓教訓你才行!」

  說著,按住孫曉蕾的那幾個男人就把孫曉蕾拖向牢房的一麵牆,把她的四肢
捆綁在那麵牆上的一個十字架形狀的木架子上,而另外幾個男人抱起正在被輪奸
的孫曉蓓,在孫曉蓓的哀求聲中,把她強行拖出了這間牢房。

  然後,一個男人拿著一根皮鞭走到孫曉蕾麵前,用皮鞭一下一下地抽打著孫
曉蕾的身體,皮鞭每一下落在孫曉蕾的身體上,都留下了一道皮開肉綻的傷口,
雖然孫曉蕾努力想強忍住慘叫聲,但是鞭打的劇烈疼痛還是讓她撕心裂肺地慘叫
起來,孫曉蕾的身體疼得大汗淋漓,在這男人的鞭打中劇烈顫抖著,她原本細膩
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觸目驚心,滲出鮮血的斑痕,那個男人隻抽了幾
鞭,這個嬌嫩的女孩就疼得昏死了過去。

  當孫曉蕾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置身於另外一間昏暗的牢房,
正躺在一張床上。

  孫曉蕾試圖活動自己的四肢,卻發現她的雙手手腕都被鐐銬和鐵鏈分別鎖在
床頭的兩個角上,而她的小腿和大腿也被鐵鏈捆綁在一起,讓她的雙腿都不得不
彎曲起來,孫曉蕾的雙腳腳踝也被鐐銬禁錮著向兩邊分開,並且被用鐵鏈分別鎖
在床的另外兩個角上,這樣的捆綁讓孫曉蕾的身體和四肢都完全動彈不得。

  正在孫曉蕾徒勞地掙紮時,她聽到從她身體上方傳來了含糊的慘叫聲,聽上
去有點耳熟。

  孫曉蕾�起頭,卻看見天花板上應該是電燈的位置上正倒吊著一個全身赤裸
的女孩,在昏暗的光線中,孫曉蕾非常吃力地才看清楚那個女孩的麵容。

  「姐姐!姐姐!」孫曉蕾看到那個被倒吊著的女孩竟然是她的姐姐孫曉蓓,
吃驚地大喊起來,「你怎麼了!怎麼在這�!」孫曉蓓的嘴�塞著一塊布,隻能
吃力地發出一些含糊的聲音。

  「不用叫了,她的嘴被蒙著,說不出話的。」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孫曉蕾的身
邊傳來,「這就是你不聽主人的話的下場,還連累了你的姐姐。哈哈哈…」

  孫曉蕾連忙把頭轉向那個聲音,果然那個人就是趙雪瑤,她的身上已經穿上
了另外一條帶有假陰莖的圍裙,那支碩大的假陰莖挺立在趙雪瑤的雙腿之間,在
昏暗的光線中也閃耀著金屬的光彩。

  「你這…」孫曉蕾看到把她和兩個姐姐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心�頓時燃起
了仇恨的火焰,但是這個女孩畢竟從小隻受到淑女的教育,根本不知道怎麼用髒
話罵人,所以她雖然想要痛罵趙雪瑤,卻罵不出口,憋了半天,終於找到一個字
眼,「…畜生!為什麼要幫著那些人來害我們?你不也是被他們害的嗎?」

  「活該!」趙雪瑤也毫不示弱地說,「誰讓你在學校�那麼受歡迎?老師也
喜歡你,同學也喜歡你,你有錢,你漂亮,你人緣好……我就是要讓你嚐嚐被人
糟蹋,被人折磨的滋味!」

  「混蛋!混蛋!」孫曉蕾聽到趙雪瑤的話,痛苦地哭著大聲喊叫起來,「你
這個畜生!禽獸不如!」

  「隨便吧,反正接下來主人們就會把你賞給我,當我的奴隸。」趙雪瑤得意
地獰笑著,指著自己雙腿之間的那支金屬陰莖對孫曉蕾繼續說,「所以,我接下
來就要來馴服你。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你和你姐姐都可以少吃點苦頭。不然
…」

  「不!不!」孫曉蕾激動地掙紮著喊叫起來,「你休想,我不會屈服的!」

  「嘿嘿,你連你的姐姐都不顧了嗎?」趙雪瑤指著被倒吊在天花板上,不停
發出含糊慘叫聲的孫曉蓓,得意地說,「我先讓你看看清楚,你的姐姐現在可是
燈台哦。」

  說著,趙雪瑤按下了牆上的一個開關,孫曉蕾看到被倒吊著的孫曉蓓的身體
慢慢地下降了一些,孫曉蕾已經可以看清孫曉蓓痛苦扭曲的臉,當孫曉蓓的身體
又下降了一些以後,孫曉蕾驚恐地看清楚了孫曉蓓之所以如此痛苦的原因,也明
白了趙雪瑤所說的「燈台」是什麼意思。

  孫曉蕾看到在孫曉蓓向兩邊大幅度分開的雙腿之間,正插著兩支蠟燭,蠟燭
的微弱光芒就是這間昏暗牢房中僅有的光源。那兩支蠟燭分別插在孫曉蓓的陰戶
和肛門�麵,隨著蠟燭的燃燒,燭淚從蠟燭上滴落下來,滾燙的燭淚一滴滴地落
在孫曉蓓的雙腿之間,灼燙著她敏感的陰唇和肛門,甚至從蠟燭和孫曉蓓的陰戶
或者肛門之間的縫隙�麵滑落到孫曉蓓的身體�麵,身體被灼燒的一陣陣劇烈疼
痛讓孫曉蓓的身體抖動著,並且讓她被塞住的嘴�不停地發出含糊的慘叫聲。

  「看到了嗎?就是因為你不聽話,才把你姐姐給害成了這樣。」趙雪瑤說著,
又一次按下了開關,孫曉蓓的身體又重新升到了天花板上。孫曉蕾看著被倒吊著,
在滾燙的燭淚滴灼中痛苦地慘叫著的姐姐,悲傷地哭泣著,眼淚從她的眼睛�奪
眶而出。

  「至於你,主人們安排了新的花樣。」說著,孫曉蕾在雙手上戴上了手套,
然後從旁邊的一個罐子�抓出了一把紅紅的東西,繼續說,「這些,是墨西哥辣
椒籽,是世界上最辣的辣椒之一。等一下,我就會把辣椒籽塞進你的洞洞�麵,
然後用這根鐵棒在你的身體�把這些辣椒籽磨碎。你想想看,當這些辣椒籽被磨
碎,辣椒水流出來的時候,你會怎麼樣呢?」

  「不!不要!」孫曉蕾看著趙雪瑤手�那一把辣椒籽,害怕地哭喊起來,
「不要這樣,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你現在求我也沒有用了,主人們正通過攝像機看著這�呢。」趙雪瑤指著
屋角的幾台攝像機說,「誰讓你剛才不肯好好聽話呢。」

  說著,趙雪瑤爬上了那張床,捧著那些辣椒籽向孫曉蕾漸漸逼近,孫曉蕾拼
命地掙紮著,哀求著。在鐵鏈的叮當聲和孫曉蕾的哭喊聲中,趙雪瑤跪坐在孫曉
蕾分開的雙腿之間,用手按住了孫曉蕾像篩糠一樣顫抖著的身體,用手指把辣椒
籽塞進了她的陰戶和陰道�麵。孫曉蕾絕望地感覺到自己的陰戶和陰道正在被那
些墨西哥辣椒籽填滿,她害怕地哭泣著。

  而被倒吊著的孫曉蓓眼看著自己的妹妹在眼前被折磨,卻什麼也做不了,隻
能在下體不停被灼燙的劇痛中發出含糊的慘叫聲。

  趙雪瑤把那些辣椒籽全都塞進了孫曉蕾的陰戶和陰道以後,就調整了自己的
姿勢,雙膝跪在孫曉蕾的雙腿之間,模仿著那些男人淩辱她的姿勢,用戴著手套
的手抓著那支金屬陰莖,插進了孫曉蕾的陰道�麵。孫曉蕾感覺到那支冰冷的陰
莖插進了她的陰道�麵,更加痛苦地哭泣起來,四肢拼命掙紮著,而趙雪瑤卻晃
動著身體,用那支金屬陰莖在孫曉蕾的陰道�麵抽插起來。

  那支金屬陰莖的後麵,還有一支橡膠陰莖,正插在趙雪瑤的陰道�麵,隨著
趙雪瑤身體的晃動,這支橡膠陰莖也在趙雪瑤的陰道�麵抽插著,趙雪瑤的陰道
已經被那些男人日複一日的輪奸和蹂躪調教得非常敏感,橡膠陰莖表麵的螺紋和
凸點磨蹭著她的陰道,很快就讓她感覺到興奮起來,趙雪瑤呻吟著,加快了身體
晃動的頻率,讓這支橡膠陰莖更快地在自己身體�麵抽插著,享受著自己敏感的
陰道被摩擦的快感。

  趙雪瑤加快了晃動身體的頻率,同時也讓那支金屬陰莖在孫曉蕾陰道�麵的
摩擦節奏也變得越來越快,金屬陰莖的每一次抽插都摩擦著孫曉蕾的陰道,同時
也擠壓、搗碎著那些被塞進孫曉蕾陰道�麵的辣椒籽,辣椒籽被擠破以後,�麵
的液體就迸射出來,這些極度火辣的汁水浸泡著孫曉蕾受盡蹂躪的陰道和陰戶,
馬上就讓孫曉蕾無法忍受地慘叫起來。

  女孩敏感的陰道�麵那種劇烈疼痛的火辣感覺讓孫曉蕾不顧一切地慘叫著,
她的全身劇烈顫抖著蜷縮起來,她的四肢抽搐著,拉緊了那些禁錮著她的鐵鏈。
趙雪瑤看到孫曉蕾被辣椒汁液折磨得極度痛苦的樣子,滿意地獰笑起來,她更加
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邊享受著橡膠陰莖摩擦的快感,一邊繼續看著在劇烈痛苦
中煎熬著的孫曉蕾。隨著金屬陰莖的抽插,紅色的辣椒汁液被一點一點地從孫曉
蕾的身體�麵帶了出來,而孫曉蕾的身體對於辣椒汁液的刺激也稍稍適應了一點,
孫曉蕾的痛苦似乎不如剛才那樣強烈。

  正在這時,孫曉蕾突然感覺到一陣電流從自己的下身流經自己的全身,在電
流的刺激下,孫曉蕾痛苦地慘叫著,再一次全身抽搐起來。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趙雪瑤聽到孫曉蕾的慘叫聲,看到孫曉蕾的身
體再一次劇烈地抽搐著,得意地說,「主人們說,這根鐵棍上可以通電,他們會
隨時操縱這根鐵棍電你的洞洞,不知道這樣的折騰你受不受得了呢。哈哈哈…」

  而這時的孫曉蕾全身抽搐,大腦一片空白,已經完全聽不到趙雪瑤說的這些
話了。男人們看著攝像機拍攝的畫麵,在孫曉蕾身上的痛苦稍有減弱時,就讓金
屬陰莖通電,對孫曉蕾進行電擊,孫曉蕾在辣椒汁液和電擊的雙重刺激下不停地
慘叫著,連嗓子都叫啞了。而趙雪瑤按住孫曉蕾的雙手戴著橡膠手套,和孫曉蕾
身體相接觸的皮膚也被橡膠圍裙所覆蓋,所以孫曉蕾被電擊的時候,對趙雪瑤毫
無影響,趙雪瑤隻是一邊享受著自己陰道�麵的那支橡膠陰莖帶來的快感,一邊
繼續帶動這那支金屬陰莖在孫曉蕾的陰道�麵抽插著,擠碎那些辣椒籽,並且電
擊著孫曉蕾的陰道。

  當趙雪瑤在橡膠陰莖的刺激下滿意地呻吟著達到性高潮的時候,孫曉蕾早就
已經被折磨得失去了意識,而被倒吊著的孫曉蓓也早就已經被灼燙得昏死過去。

  當那些男人把一盆冷水潑到孫曉蓓和孫曉蕾的臉上,把她們從昏迷中喚醒時,
孫曉蓓和孫曉蕾發現她們已經被帶回了原來的那間牢房。

  「剛才被搞得爽不爽?」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孫曉蓓和孫曉蕾說,「現在你們
願意聽話了吧?」孫曉蓓和孫曉蕾躺在地上瑟瑟發抖,流著眼淚蜷縮著身體,屈
辱地哭泣著。「如果願意聽話的話,那就乖乖地爬過去,」那個男人指著正蹲在
一旁的趙雪瑤,淫笑著說,「用你的舌頭給你們的新主人舔小洞和屁眼。」

  孫曉蓓和孫曉蕾看著淫笑著的那個男人和得意地獰笑著的趙雪瑤,一串串屈
辱的眼淚從她們的眼睛�滑落到了地上。

  「還不快去?」那個男人惡狠狠地對孫曉蓓和孫曉蕾說,「是不是還想嚐嚐
新的花樣?」

  在這個男人可怕的威脅下,孫曉蓓和孫曉蕾隻好哭著爬到趙雪瑤麵前,孫曉
蓓爬到趙雪瑤的身後,麵朝天躺在地上,用雙手捧著趙雪瑤的屁股,伸出舌頭,
強忍著惡心,舔舐著趙雪瑤沾滿精液的肛門,而孫曉蕾則仰麵躺在趙雪瑤的麵前,
一邊極度屈辱地痛哭著,一邊把她柔軟的舌頭伸進趙雪瑤濕淋淋的陰戶,舔吮著
趙雪瑤剛才在橡膠陰莖的刺激下分泌出來的體液和那混合在體液�麵的精液,而
另外幾個男人同時分開了孫曉蓓和孫曉蕾的雙腿,用水衝洗著她們的陰戶和肛門,
清理著那些燭淚和辣椒汁。

  「怎麼樣,這兩個奴隸怎麼樣?」一個男人看著蹲在地上,得意地享受著這
對美女姐妹的柔軟舌頭舔舐的趙雪瑤,淫笑著說,「你以後可要更好地伺候主人
哦。」

  「謝謝主人的賞賜。」趙雪瑤一臉諂媚地對那個男人說,「我一定會好好伺
候主人,還要調教這兩個奴隸一起伺候主人。」那個男人聽到趙雪瑤的獻媚,得
意地淫笑起來。當那些男人把孫曉蓓和孫曉蕾的身體清洗幹淨以後,孫曉蓓和孫
曉蕾就被他們強行拉到一邊,開始輪流享用這兩個可憐的女孩,而趙雪瑤也媚笑
著投入了那些男人的懷抱,女孩們的呻吟聲和男人們的淫笑聲又一次充斥著這間
牢房……

   孫曉棠被迫連續五天都戴著帶有兩支電動陰莖的貞操帶去公司為那些男人處
理走私和洗錢,而當孫曉棠每天晚上按照那些男人規定的時間回到別墅以後,那
些男人會取下貞操帶,然後給孫曉棠清洗陰道,接下來,孫曉棠就會變成這些男
人的泄欲工具,整夜都要在自己的房間�,流著眼淚用身體滿足那些男人的獸欲。

  在這五天的折磨當中,孫曉棠逐漸適應了電動陰莖的折磨,在電動陰莖突然
開始轉動的時候已經可以控製住身體的劇烈反應,而每天晚上的輪奸也讓她的身
體產生了奇異的感覺。孫曉棠結婚以後和丈夫做愛的機會並不多,所以她一直克
製著自己本能的欲望,實在無法忍受時,采用跳蛋和電動陰莖自慰,現在每天晚
上都要被那些男人輪流玩弄在讓孫曉棠感到羞辱的同時,卻也喚醒了孫曉棠少婦
的身體中一直被壓抑著的本能欲望。

  在被那些男人輪奸的時候,孫曉棠的陰道會本能地變得濕潤,也會對那些男
人的抽插作出響應,孫曉棠的身體發生這樣的變化讓那些男人感到更加興奮,每
天晚上,他們都更加變本加厲地玩弄著這個美女少婦性感迷人的身體。

  五天以後,正當孫曉棠在自己的辦公室�忍受著電動陰莖的折磨時,她辦公
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孫曉棠接起電話,卻聽到了第一個插入她肛門的那個
男人的聲音:「馬上下樓來!有輛車在等你!帶你去見你妹妹們!」

  說完以後那男人就掛了電話。

  孫曉棠不敢違抗那男人的命令,匆匆地和同事說了一聲,就下了樓,上了等
在樓下的那輛汽車。汽車啟動以後,坐在孫曉棠身邊的那個男人拿出一支針筒,
示意孫曉棠伸出手臂,孫曉棠隻好把手臂伸到那男人的麵前。那男人把針筒中的
藥水注入孫曉棠的身體以後,孫曉棠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當孫曉棠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被帶回那些男人的老巢,正赤身裸體地躺在一
張冰冷的手術床上,一個男人正用陰道擴張器撐開她的陰道口,用子宮鏡觀察著
孫曉棠的陰道和子宮。

  「原本我們把你帶來是要給你做絕育絕經手術的,但是現在看來沒必要了。」
孫曉棠身邊的那個男人對她說,「我們剛才給你檢查過了,你上次流產以後,子
宮就嚴重受損,以後不會再來月經,更不會懷孕了。」

  孫曉棠聽到這個噩耗,傷心地流下了眼淚。但是孫曉棠現在更關心的是孫曉
蓓和孫曉蕾的安危,她急忙問那個男人:「我妹妹…在哪�…她們…怎麼樣了?」

  「放心,她們很好。」那個男人淫笑著對孫曉棠說,「我們剛給她們做了手
術,你馬上就會見到她們了。」

  給孫曉棠檢查的那個男人把子宮鏡和擴張器從孫曉棠的身體�抽出去以後,
另外一個男人抱著孫曉棠赤裸的身體,走進了另外一間牢房,把她放在地上。孫
曉棠馬上就看到孫曉蓓和孫曉蕾也都在這間牢房�,她們正雙手撐著地麵,跪在
地上,順從地撅起屁股,兩個男人分別跪在她們身後,正在淩辱她們。

  在孫曉蓓和孫曉蕾的呻吟聲中,一個男人抓住了孫曉棠的身體,把她翻了個
身,讓她也雙手撐地,跪在地上,然後,一支陰莖從孫曉棠的背後長驅直入地插
進了她的陰道�麵抽插起來,孫曉棠也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

  「三姐妹終於又重聚了,真實感人的場麵呀。」一個男人走到孫曉棠、孫曉
蓓和孫曉蕾麵前,淫笑著說,「放心,我們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等一下,我們
就會放了你們,不過你們的小妹還要在這�多住上一段時間。」

  「求求你放過她,」孫曉蓓和孫曉蕾不敢對那男人提出任何異議,隻能默默
地流著眼淚,隻有孫曉棠�起頭來,一邊喘息著一邊說,「求求你,我小妹身體
嬌嫩,經不起的…這樣吧,我願意代替我小妹留在這�伺候你們,求你們放了她
吧…」

  「別做夢了,放了她,你們怎麼會乖乖聽話,幫我們做事,讓我們操。」那
男人淫笑著繼續說,「把你留在這�,誰替我們洗錢、走私?」

  孫曉棠低下頭來,她知道,那些男人是要把孫曉蕾扣為人質,要挾她和孫曉
蓓利用她們的公司為這些男人的洗錢和走私活動提供方便,並且要挾她們隨時供
那些男人們泄欲。

  「我給你們介紹幾個人。」那男人說著指向牢房的另外一邊,「你們看清楚
了。」

  孫曉棠、孫曉蓓和孫曉蕾�起頭來,看到牢房�除了她們和那些男人,還有
另外兩女一男。兩個漂亮女孩也和三姐妹一樣,正用雙手撐地,跪在地上,兩個
男人正跪在她們身後,把陰莖插進她們的肛門�麵抽插著。這兩個女孩的身上遍
布傷痕和淩虐的痕跡,身上和臉上沾滿了精液,其中一個女孩的腹部已經明顯隆
起,另外一個女孩的腹部也有一些微微突出。而那個男人顯得目光呆滯,渾身汙
穢不堪,肛門�還塞著一根電動陰莖,嘶啞的嗓子�正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

  「這個男人是警察派來的臥底,那兩個女人分別是他的女朋友和女朋友的妹
妹,你們都看到他們現在被我們整得有多慘。」那個男人得意地向孫曉棠、孫曉
蓓和孫曉蕾介紹著,然後這個男人轉向孫曉棠和孫曉蓓,口氣也變成了惡狠狠的
威脅,「如果你們敢不聽我們的命令,或者跑去報警。我保證,你們的小妹會被
折磨得比他們慘一百倍。我們會讓狗、豬和馬操她,然後把她送到國外做最最低
賤的妓女,到時候,她活著,還不如死了好!」

  孫曉棠和孫曉蓓聽著那男人的威脅,害怕地瑟瑟發抖,孫曉蕾更是害怕得哭
了起來。那個男人滿意地看著這三個美女害怕的樣子,滿意地大笑起來。那些男
人把孫曉棠和孫曉蓓輪奸得昏死過去以後,用汽車把她們送回了她們的別墅,而
孫曉蕾則被那些男人囚禁在他們的老巢,和文蘭、文若蘭以及那些男人的其他性
奴隸一起繼續遭受著那些男人的蹂躪。

  從此以後,孫曉棠和孫曉蓓被迫用公司為那些男人洗錢和走私,每天晚上,
孫曉棠和孫曉蓓還要按照那些男人規定的時間回到別墅,每天都會有不同的男人
住在她們的別墅�,等著肆意地蹂躪孫曉棠和孫曉蓓,用她們的身體盡情地發泄
獸欲。雖然孫曉棠和孫曉蓓非常配合和順從地在別墅�迎合著那些男人,讓男人
們滿意地享用著她們的身體。

  但是那些男人並不滿足於在別墅�玩弄她們。有一天,當孫曉棠剛處理完為
那些男人洗錢的資金,正在辦公室休息時,突然她桌上的內部通話器響了起來,
孫曉棠按下通話器的開關,通話器�響起了孫曉蓓斷斷續續的聲音:「董事長,
有位…重要客戶來拜訪,我…安排他…進來吧。」

  孫曉棠馬上察覺有些不對頭,孫曉蓓的聲音非常不自然,似乎還帶著哭腔,
而且今天根本沒有什麼重要客戶要來訪,正當孫曉棠想要問孫曉蓓是不是有什麼
不對勁的時候,孫曉蓓卻掛上了電話。緊接著,孫曉棠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孫曉棠看到孫曉蓓哭喪著臉,身體微微顫抖著走進了辦公室,當孫曉棠看到
跟在孫曉蓓身後走進辦公室的那些「重要客戶」,她馬上就明白了孫曉蓓為什麼
會這樣失態,原來,跟在孫曉蓓身後走進辦公室的那些人就是那些淩辱她們的男
人中的一些成員。

  「怎麼樣,小美人,」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孫曉棠說,「我們這些『重要客戶』
沒有預約就來拜訪你,你不反對吧?」

  「你們,你們怎麼來這�?」孫曉棠聽到自己的聲音也帶著顫抖,「曉蓓,
快把門關起來。」孫曉蓓連忙關上了孫曉棠辦公室的門。

  「我們為什麼不能來?」那個男人隨意地坐在孫曉棠辦公室�的沙發上,把
腳擱在麵前的茶幾上,繼續說,「當時,我們可是說了,你們要隨時讓我們操。
今天,我們就要在這�操你們。」

  「不行!這�不行!」孫曉棠害怕地輕聲哀求著,「這�都是我的員工和同
事,他們會聽見的。求求你們,我們晚上會好好伺候你們的…」孫曉棠屈辱地哀
求著,她漂亮的臉蛋也紅了起來。

  「少廢話,在這�操你才特別爽。你的辦公室隔音很好,你在�麵挨操,隻
要不要叫得太響,外麵才聽不見呢。」那男人看著孫曉棠猶豫的樣子,使出了殺
手鐧,「你忘了你的小妹妹還在我們手�了嗎?」

  說著,那個男人掏出一張照片,扔在孫曉棠麵前的辦公桌上。孫曉棠和孫曉
蓓趕緊捧起那張照片,那照片上麵是孫曉蕾正赤身裸體地跪在地上,雙手拿著一
張攤開的報紙遮在自己胸前,展示著報紙上當天的日期。看到這張報紙,知道小
妹現在還安然無恙,孫曉棠和孫曉蓓又是欣慰、又是心酸,忍不住輕聲抽泣起來。

  「你妹妹現在還沒事,」那男人淫笑著看著孫曉棠說,「不過,如果你不肯
乖乖聽話…」

  「我聽話…」孫曉棠想到妹妹的安危,不得不屈辱地說道,「我乖乖聽話,
請不要為難小蕾…」

  「這樣就乖了。」那個男人得意地說,「那就先走到落地窗前去,把自己的
衣服全都脫光。」

  孫曉棠隻能一步步走到她辦公室的那麵巨型落地窗前,在陽光的映襯下,一
件件地脫下自己的衣服和胸罩、內褲,直到一絲不掛。那些男人用色眯眯的眼神
看著這個美麗性感的少婦赤身裸體地站在落地窗前,金色的陽光從她身後照進辦
公室,就像是在她的身體上勾出了一圈金邊。孫曉棠在那些男人的逼迫下,把自
己的身體暴露在他們眼前,她的心中感到無比屈辱,唯一可以讓她心�稍微好過
些的是她的辦公室坐落在38層,這麵落地窗外沒有那麼高的樓房,所以她的裸
體不會被別人看見。

  那個男人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淫笑著走到孫曉棠麵前,看著孫曉棠的身體微
微地顫抖著,他得意地抓住孫曉棠的雙臂,把她的身體轉了過來,然後把孫曉棠
推到那麵落地窗前,讓孫曉棠把雙手按在落地窗的玻璃上,然後雙腿向後退,向
兩邊分開,撅起屁股來,暴露出她雙腿之間誘人的陰戶和肛門。那個男人得意地
拉開拉鏈,拿出他已經勃起的陰莖,從後麵插進了孫曉棠的陰道�麵。當那個男
人的陰莖插進孫曉棠的陰道時,孫曉棠忍不住發出了嬌媚的呻吟聲,讓那個男人
感到更加興奮。

  「別光看著,把另外那個妞也好好操一操啊。」那個男人一邊在孫曉棠的陰
道�麵抽插著,一邊轉向瑟縮在角落�的孫曉蓓,興奮地對另外幾個男人說,
「不能浪費了這個美人。」

  「小美人,你是想在這�挨操?還是換個地方?」另外一個男人走到孫曉蓓
的麵前,蹲下身來,對瑟瑟發抖的女孩說,「要不,我們還是換個更加刺激的地
方?」孫曉蓓這時已經害怕得說不出話來。「那我們就換個地方吧。等下出辦公
室的時候,你找個理由,和我們一起走出你們公司。」這個男人拉起全身顫抖著
的孫曉蓓,淫笑著說,「站穩點,別讓你的同事們看出來了。」

  孫曉蓓用顫抖著的手輕輕打開孫曉棠的辦公室門,把門拉開一條縫,孫曉蓓
身後的那個男人推著她走出了孫曉棠的辦公室。而這時,孫曉棠聽到辦公室房門
被打開的聲音,正咬緊嘴唇,忍住不發出呻吟聲。五個男人簇擁著孫曉蓓走出了
孫曉棠的辦公室,並把門關緊,然後,那幾個男人挾持著孫曉蓓,在辦公室那些
男人奇怪的眼光中走出了公司。

  孫曉蓓被迫機械地移動著雙腳,跟著那些男人向前走著。那些男人打開了辦
公樓的樓道門,帶著孫曉蓓走到了辦公樓的消防樓道�麵,順著樓梯走到兩層樓
中間的轉角處時,那些男人停下了腳步。

  「好,就在這�,」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孫曉蓓說,「現在把衣服脫光吧。」

  「這�怎麼可以!」孫曉蓓吃驚地指著轉角處的巨大透明玻璃窗說,「這�
會被看到的!」

  這麵玻璃窗和孫曉棠辦公室的落地玻璃窗不同,這扇玻璃窗外麵是幾座同樣
高度的辦公樓和居民樓,如果在這�赤裸身體,很可能會被那幾幢辦公樓和居民
樓�的職員和居民看到。

  「你敢不聽話!」那個男人氣勢洶洶地抓住孫曉蓓的頭發,把她拉到自己身
前,惡狠狠地說,「你不管你妹妹了嗎?」

  「不!不!」孫曉蓓的頭皮被那男人拉扯得很疼,她屈辱而痛苦地哭泣著說,
「我脫,我聽話…」

  那男人滿意地放開了孫曉蓓的頭發,而孫曉蓓也流著眼淚,開始脫下自己身
上的衣裙和內衣。當孫曉蓓脫下她身上全部的衣物,一絲不掛地站在那些男人麵
前的時候,那幾個男人急不可耐地把孫曉蓓推到那扇玻璃窗前,想要讓她擺出和
孫曉棠一樣的姿勢來輪奸她。

  「不!不!求求你們!」孫曉蓓一邊輕聲喊叫著,一邊劇烈掙紮,想要把自
己的身體從那扇玻璃窗前推開,「求求你們了,我不想這樣,會被別人看到的。
讓我離窗遠點吧,我會乖乖地伺候你們的。」

  「那好吧。」那些男人看著孫曉蓓劇烈掙紮的樣子,淫笑著放開了她的身體,
對她說:「那你就好好伺候我們吧。」

  孫曉蓓被那些男人放開以後,連忙離開了那扇玻璃窗,她屈辱地跪在一個男
人麵前,用手指拉開了那個男人的拉鏈,掏出他還沒有完全勃起的陰莖,伸出舌
頭舔舐著那男人的龜頭,然後張開小嘴,用嘴包裹住了那個男人的陰莖,開始舔
吮起來。那個男人享受著這個美女為他口交的銷魂感覺,滿意地發出了哼聲,而
另外幾個男人看著眼前這幅淫靡的畫麵,他們的陰莖也都慢慢地膨脹了起來。

  當那個男人在孫曉蓓嘴�射出的精液被孫曉蓓順從地吞咽下去以後,另外一
個男人就立即走到了孫曉蓓的麵前,把她推倒在地,然後用手分開她的雙腿,把
陰莖插進孫曉蓓的陰道�麵,淫笑著抽插起來。那個男人粗暴的插入和抽插讓孫
曉蓓忍不住呻吟起來,但是孫曉蓓馬上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因為她怕自己的
呻吟聲會引起保安或者其他人的注意。

  那個男人看著女孩用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流著眼淚忍耐著不發出呻吟聲的
可愛模樣,孫曉蓓這樣的表現更加激起了這個男人的欲望,他更加興奮地在孫曉
蓓的陰道�麵抽插起來,而孫曉蓓繼續用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巴忍耐著,實在忍
受不了的時候才會從嘴�發出含糊的短促呻吟聲。而另外幾個男人正圍著孫曉蓓,
淫褻地打量著她性感的赤裸身體,準備享用這個可憐的女孩,把精液噴射在她的
身體�麵。

  而與此同時,孫曉棠正俯臥在自己那張寬大的辦公桌上,雙腿向兩邊分開,
一個男人正抱著孫曉棠的腰肢,把陰莖插進她的肛門�麵抽插著,而另外一個剛
剛享受過孫曉棠口交的男人正坐在孫曉棠的辦公椅上,拿著一支水筆,在孫曉棠
白皙的背上塗寫著各種淫穢的字眼。孫曉棠趴在辦公桌上,額頭上冒出了汗珠,
雙拳緊握,牙齒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忍受著肛奸的痛苦,也不願意冒著被人聽到
的危險發出呻吟聲或者慘叫聲。

  那幾個男人輪流在孫曉棠的身體上發泄了獸欲以後,終於滿足地準備離開了,
這時,孫曉棠辦公室的門微微打開了,剛才挾持著孫曉蓓離開公司的那些男人中
的一個拿著一個黑色的口袋走進了辦公室,他把那個口袋放在渾身無力地癱軟在
辦公桌上的孫曉棠的身邊,對孫曉棠說;「你妹妹正全身光溜溜地在樓梯間等著
你去救她呢。哈哈哈…」

  在這個男人的淫笑聲中,那些男人離開了孫曉棠的辦公室。孫曉棠勉強地支
撐起酸痛的身體,打開那個男人放在她身邊的那個口袋,卻發現那個口袋�放著
孫曉蓓所有的衣物,連內衣褲也不例外。孫曉棠馬上明白那個男人說的話是什麼
意思,她趕緊強撐著從辦公桌上爬起來,一邊用紙巾抹去臉上和身上沾染的精液,
一邊匆忙地穿上剛才脫下的衣物,然後拿著那個口袋,急匆匆地走出公司,來到
那些男人輪奸孫曉蓓的那個樓梯間彎角處。

  她看見一絲不掛、全身沾滿精液的孫曉蓓正蜷縮著身體,躲在角落�瑟瑟發
抖地抽泣著。聽見腳步聲,孫曉蓓緊張地�起頭來,看到來人是姐姐才算放下心
來。孫曉棠趕緊走到孫曉蓓的身邊,拿出那個口袋�麵的衣服給孫曉蓓穿上,孫
曉蓓屈辱地抱著孫曉棠哭了起來,而孫曉棠也痛苦地哭泣起來,這對姐妹就這樣
為了她們剛剛遭受的痛苦和恥辱而抱頭痛哭起來。

  在這以後,那些男人每過一段時間,就會直接闖進孫曉棠和孫曉蓓的公司,
他們喜歡在孫曉棠的辦公室�輪奸孫曉棠,而孫曉蓓卻被他們帶到不同的地方玩
弄,有時是樓梯間,有時是女廁所,有時卻在孫曉棠的辦公室�,同時淩辱這對
美女姐妹。而且即使在公司�遭到了輪奸,孫曉棠和孫曉蓓晚上回到別墅以後,
還是依然要用她們的身體滿足另外一些男人們的獸欲。

  孫曉棠和孫曉蓓一方麵屈服於那些男人的殘忍折磨,另一方麵又掛念著被囚
禁在魔窟的孫曉蕾,所以麵對那些男人的淩辱,根本不敢反抗,隻能流著屈辱的
眼淚,任憑他們花樣百出地玩弄和蹂躪。

  唯一讓孫曉棠和孫曉蓓感到稍有安慰的是,那些男人每次在辦公室輪奸孫曉
棠時,都會帶來孫曉蕾的照片,每張照片上的孫曉蕾都是全身赤裸,身上和臉上
沾滿精液,手�舉著當天的報紙攤開在胸前,展示當天的日期,以證明她還活著。
這些照片成為了孫曉棠和孫曉蓓在這些男人殘忍的蹂躪中堅持下去的唯一寄托和
精神支柱,但也讓她們因為怕孫曉蕾遭到殘忍的虐待,而不敢對那些男人的淩辱
稍有反抗。

  但是,孫曉棠和孫曉蓓從這些照片上卻看不出來,孫曉蕾正在那些男人的魔
窟當中,遭受著比她們的遭遇更加悲慘的命運。

  那些男人釋放了孫曉棠和孫曉蓓以後,孫曉蕾就被囚禁在那些男人的老巢。

  除了用來要挾孫曉棠和孫曉蓓的人質,孫曉蕾同時還是那些男人用來泄欲的
性工具,特別是當孫曉棠和孫曉蓓被釋放以後,原本偏好在孫曉棠和孫曉蓓的身
體上泄欲的那些男人也把他們的欲望和精液發泄到孫曉蕾的身體上,孫曉蕾幾乎
每天都要被輪奸得昏死過去好幾次。

  孫曉蕾已經不敢反抗那些男人,每天她都順從地迎合著那些男人的蹂躪,但
是盡管如此,孫曉蕾原本隻是一個清純的高中女學生,雖然在那些男人的輪奸中,
孫曉蕾已經明白如何迎合男人,但是她的動作和技巧總是顯得有些青澀生疏。

  為了讓孫曉蕾學會怎樣才能把男人們伺候得更加舒服,讓那些男人在玩弄孫
曉蕾的時候能享受到更強的快感,也為了徹底摧毀孫曉蕾的希望、踐踏孫曉蕾的
自尊,那些男人麻醉了孫曉蕾,把她送上了手術台,對她的身體進行了改造。

  於是,在麻醉狀態中,矽膠材料被充填進了孫曉蕾原本就堅挺健美的豐滿雙
乳,孫曉蕾的雙乳被那些材料撐塞得膨脹起來,同時,男人們還剖開了孫曉蕾陰
蒂旁邊的皮膚,把兩顆米粒大小的鋼珠埋在孫曉蕾的身體�麵。做完這些手術以
後,孫曉蕾的雙乳已經和趙雪瑤胸前那對傲人的乳峰不相上下,孫曉蕾的陰道被
男人的陰莖插入時,她的陰蒂也會被那兩顆鋼珠擠壓,從而讓孫曉蕾的陰蒂變得
更加敏感。

  那些男人對於孫曉蕾的身體改造手術很滿意,而手術的疼痛和乳房被撐大的
疼痛加上被強行隆乳和埋入鋼珠的羞辱卻讓孫曉蕾痛苦地哭泣起來。

  身體改造手術完成以後,那些男人沒有把孫曉蕾送回她原來的牢房,而是把
孫曉蕾推進了另外一間牢房�麵,孫曉蕾看到那間牢房�已經關著一個赤身裸體
的女孩,那個女孩正以一種古怪的姿勢躺在一張小桌子上,她的身體躺在桌子上,
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正隨著她身體的抖動而微微顫動著,她
的雙腿向兩邊分開,從桌子上垂到地上。

  一個男人正跪在她的雙腿之間,淫笑著抱著她的腰肢,把陰莖插在她沒有陰
毛庇護的陰戶�麵抽插著,女孩的脖子上戴著一個皮製的項圈,從桌子的另外一
邊向下垂著,她的臉也就這樣倒掛著,長發也披散了下來,而另外一個男人正跪
在那個女孩的麵前,把他的陰莖插進那女孩的嘴�,女孩的雙手捧著那男人的陰
莖,用雙唇包裹著那支陰莖蠕動著,男人的臉上浮現出極度享受的表情,嘴�不
停地發出悶哼聲和低吼聲。

  「這個妞叫歐陽玫,是我們的『口交女王』,」一個男人淫笑著指著正在被
兩個男人同時淩辱的女孩,對孫曉蕾說,「等他們幹完了,你就要跟她學怎麼給
男人口交才能讓男人更舒服。」

  孫曉蕾看著歐陽玫正在一邊扭動著身體,迎合著男人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
麵抽插著,一邊順從地用嘴吸吮著另外一個男人的陰莖,知道這個女孩一定也是
被那些男人抓來,遭到輪奸和性虐待以後,被他們調教成了性奴隸。

  想到自己的命運,孫曉蕾不由得悲傷地流下了眼淚,而就在這時,孫曉蕾看
到,有淚光也從歐陽玫緊閉著的眼睛�麵滑落下來。

  那兩個男人很快就先後在歐陽玫的嘴�和陰道�麵先後射精了,然後一個男
人走到歐陽玫的身邊,對她說:「口交女王,我們今天又給你帶新學生來了,你
可要好好教啊。」

  歐陽玫睜開充滿淚水的眼睛,翻過自己的身體,從那張小桌子上爬了下來,
在那男人麵前跪在地上,順從而屈辱地說:「是的,主人。」

  孫曉蕾身後的那幾個男人推搡著孫曉蕾走到歐陽玫的身邊,然後,兩個男人
按住孫曉蕾的肩膀,讓她跪在歐陽玫的側對麵,孫曉蕾可以清楚地看到歐陽玫清
秀的臉上那悲傷的表情和她臉上已經幹涸的淚痕。

  另外一個男人走到孫曉蕾的身旁,站在歐陽玫的麵前,得意地對孫曉蕾說:
「你給我認認真真地看著口交女王是怎麼給我口交的,好好學著點。」說著,這
個男人把他已經膨脹起來的陰莖伸到了歐陽玫的眼前。歐陽玫用雙手捧著那個男
人的陰莖,從嘴�伸出了她粉紅色的舌頭,用舌尖輕輕地碰觸著那個男人的龜頭,
孫曉蕾看到歐陽玫的舌尖每一次碰到那個男人的龜頭時,那個男人的陰莖都會輕
輕地跳動一下。

  這時,又有一個男人走到了孫曉蕾的麵前,他指著他胯下那支陰莖,淫笑著
對孫曉蕾說:「好了,一邊學,還要一邊練。快,口交女王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好好給我舔舔。」

  孫曉蕾看著那個男人肮髒的陰莖,不得已用雙手捧起那男人的陰莖,屈辱地
伸出舌頭,一邊模仿著剛才歐陽玫的樣子,用舌尖輕輕地碰著那男人的龜頭,一
邊看著歐陽玫接下來的動作。歐陽玫用舌尖碰觸了幾下她麵前男人的龜頭以後,
開始用舌頭繞著那個男人的龜頭轉起圈來,還不時地用她的舌頭磨蹭著那男人的
龜頭,舔吮著男人龜頭上的尿道口和龜頭後麵的冠狀溝。

  這樣的舔吮顯然讓那個男人感到非常舒服,那男人的臉上浮現出了銷魂的表
情。

  孫曉蕾也模仿著歐陽玫的動作,忍著惡心的感覺,笨拙地用舌頭舔吮著他麵
前的那個男人的尿道口和冠狀溝,雖然孫曉蕾的動作遠不如歐陽玫流暢熟練,舌
頭也不如歐陽玫的舌頭那樣靈活柔軟,但是孫曉蕾的舔吮還是讓他麵前的那個男
人感到了一種無可名狀的快感。孫曉蕾一邊舔吮著那男人的陰莖,一邊看到歐陽
玫終於張開嘴,用她的嘴唇包裹著容納在她的口腔中的那男人的陰莖,然後,歐
陽玫的嘴唇就開始蠕動起來。

  「張開嘴。」歐陽玫麵前的那個男人對歐陽玫說,「口交女王,今天是你教
學生的時候,所以你應該張開嘴,讓你的學生看清楚你是怎麼做的。」

  歐陽玫順從地張開了小嘴,用雙手捧起那男人的陰莖,讓孫曉蕾看清楚她的
舌頭纏繞在那男人的陰莖上,不停地舔吮著、按摩著那男人的陰莖和龜頭,同時,
歐陽玫的嘴唇也不停地蠕動著,做出包裹著男人陰莖的樣子演示給孫曉蕾看。孫
曉蕾就這樣照著歐陽玫所演示的樣子,張開小嘴,用她柔軟的嘴唇包裹住麵前那
男人的陰莖蠕動著,而她的舌頭也模仿著歐陽玫舌頭的動作,在那男人的陰莖上
不停地磨蹭著。

  雖然孫曉蕾淪為性奴隸以後,早就拋棄了羞澀和尊嚴,已經為那些男人口交
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她從來沒有試過像這樣用嘴唇包裹著男人的陰莖蠕動,和
用舌頭纏繞在男人的陰莖上,現在孫曉蕾的嘴唇和舌頭的動作讓那個把陰莖插在
她嘴�的男人感到了強烈的快感,女孩柔軟的嘴唇緊緊包裹著他的陰莖蠕動著,
就像是在吮吸一樣,而女孩濕潤的舌頭纏繞著他的陰莖,那種溫暖潮濕,而陰莖
又被壓迫的感覺簡直比插入女孩的陰道還要更加舒服,那男人的陰莖在孫曉蕾的
嘴�很快就膨脹了起來。

  歐陽玫看到孫曉蕾已經學會了嘴唇和舌頭的動作,她也把麵前這個男人的陰
莖再一次包裹在自己的嘴�,用舌頭和嘴唇撩撥著這個男人陰莖上的敏感部位。
在這兩個美女的嘴唇和舌頭溫柔的吮吸和舔舐中,歐陽玫和孫曉蕾麵前的這兩個
男人很快就接近了快感的頂峰,這時,歐陽玫一邊為那個男人口交,一邊微微�
起頭來,用她那對美麗的大眼睛看著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低下頭,看到美女嘴�
含著他的陰莖套弄著,正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他,頓時,一種征服的快感和衝
動油然而生,在這樣的興奮中,那個男人低吼著,把精液噴射進了歐陽玫的嘴�,
而歐陽玫流著眼淚咽下了這個男人腥臭的精液。

  而孫曉蕾也看到了歐陽玫的動作,她也模仿著歐陽玫,微微地�起頭來,孫
曉蕾那雙清純的大眼睛和她無辜的眼神再加上孫曉蕾用嘴唇包裹著男人陰莖的淫
靡場麵,這種強烈的反差也給她麵前的那個男人造成了強烈的感官刺激,讓那個
男人興奮地吼叫著把精液噴射在孫曉蕾的嘴�。

  「沒想到你學得那麼快。」孫曉蕾像平時一樣喝下了嘴�的精液以後,她麵
前的那個男人依然興奮不已地淫笑著說,「那接下來就應該多加練習了。哈哈哈
…」

  說著,另外兩個男人又架起了孫曉蕾的身體,帶著她離開了這間牢房。被帶
出這間牢房的時候,孫曉蕾回過頭,看到歐陽玫的嘴角流著精液,又重新趴在牢
房�的那張小桌子上,讓兩個男人同時把陰莖插入她的肛門和嘴�抽插起來。孫
曉蕾被那些男人帶到另外一間牢房,讓孫曉蕾用雙手支撐著地麵,跪在地上。

  「小妞,剛學會的那些本事可不能浪費了,」一個男人跪在孫曉蕾的麵前,
淫笑著用手指捏著孫曉蕾的下巴,�起女孩流滿淚水的臉,對她說:「現在就給
我好好舔舔吧。」

  孫曉蕾看著自己眼前那支醜惡的陰莖,隻能屈辱地模仿著剛才歐陽玫的口交
技巧,伸出舌頭,用舌尖觸碰那男人的龜頭,然後又用舌頭摩擦、舔舐著男人的
尿道口和冠狀溝,在那男人非常享受的哼聲中,孫曉蕾流著眼淚,無奈地張開她
的小嘴,用她柔軟的嘴唇包裹住了那個男人的陰莖蠕動起來,用溫暖濕潤的口舌
吸吮和舔舐著那男人的陰莖和龜頭。

  看著那個男人臉上極度興奮和享受的表情,聽到那個男人在快感中忘乎地發
出的哼聲和呻吟聲,旁邊的那些男人也都忍不住了。另外一個男人用手握著他挺
立著的陰莖,走到跪在地上的孫曉蕾的身後,他用腳踢著孫曉蕾的雙腿,把女孩
的雙腿向兩邊分開,然後他在女孩的雙腿之間跪了下來,那男人用手指摩挲著孫
曉蕾光禿禿的陰戶,陰戶被撫摸的感覺讓孫曉蕾的屁股輕輕地搖晃起來,那男人
突然把手指輕輕地探入孫曉蕾的陰戶�麵,用指尖按住孫曉蕾的陰蒂。

  這樣的侵犯讓孫曉蕾被陰莖填滿的嘴�發出了含糊的驚叫聲,而那男人卻得
意地淫笑起來,他的手指剛才已經觸碰到了孫曉蕾的陰蒂,也觸碰到了那旁邊的
兩粒鋼珠所造成的凸起。

  「看樣子手術做得不錯嘛,」那個男人把手指從孫曉蕾的身體�抽了出來,
淫笑著說,「那就讓我也來享受一下吧。」

  說著,那個男人就用雙手抱著女孩的屁股,從孫曉蕾的身後把陰莖插進了她
的陰道口,開始抽插起來。男人陰莖插入孫曉蕾身體的時候,孫曉蕾忍不住發出
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聲,而隨著那男人的抽插,孫曉蕾發出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頻繁
起來。那個男人的陰莖在孫曉蕾緊致的陰戶和陰道�麵的每一次抽插都不停地摩
擦著她的陰道和陰蒂,同時也推動著孫曉蕾陰蒂旁邊的那兩粒鋼珠,讓它們不停
地擠壓、揉按著孫曉蕾的陰蒂。

  女孩敏感的陰蒂遭到這樣的刺激,很快就充血膨脹起來,孫曉蕾的陰道�麵
開始分泌出體液來,潤滑著那個男人的抽插,而孫曉蕾的身體也在她的呻吟聲中
微微地顫抖起來。那男人感覺到孫曉蕾的陰道和陰戶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陰莖,漸
漸地變得越來越濕潤起來,這也讓他的抽插變得更加順暢,他得意地淫笑著,在
孫曉蕾緊窄的陰道�享受著女孩身體的本能反應。

  而與此同時,孫曉蕾還繼續用嘴唇和舌頭迎合著麵前那個男人,她的舌頭纏
繞著那個男人插進她嘴�的陰莖,撩撥著那個男人的欲望。孫曉蕾感覺到那個男
人的陰莖在她的嘴�慢慢地膨脹起來,她微微�起頭來,用她充盈淚水的雙眼看
著那個男人臉上滿足的表情。而這時,這個男人也在直衝大腦的強烈快感當中,
把粘稠白濁的精液噴射在孫曉蕾的嘴�。

  孫曉蕾屈辱地咽下了嘴�的精液,而她麵前的那個男人也滿意地站起身來。
但是馬上就有另外一個男人跪在孫曉蕾的麵前,淫笑著把他的陰莖伸到孫曉蕾的
眼前,孫曉蕾隻能繼續伸出她沾著精液的舌頭,用她的舌尖觸碰著這個男人的陰
莖,開始為這個男人口交。這時候,跪在孫曉蕾身後的那個男人仍然抱著她的腰
肢,在孫曉蕾的陰道�麵抽插著。那個男人的陰莖磨蹭著孫曉蕾的陰道,那兩顆
鋼珠擠按著孫曉蕾的陰蒂,在這樣的刺激下,孫曉蕾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興奮,皮
膚上開始浮現出淡淡的粉紅色。

  孫曉蕾的陰道包裹著那男人的陰莖,隨著那男人的抽插而蠕動著,不停地擠
壓著那男人的陰莖。而陰莖受到女孩陰道的包裹和擠壓又讓那個男人更加興奮,
他不停地加快著抽插的節奏,把陰莖插進孫曉蕾的身體深處。

  那男人的陰莖一邊不停地磨蹭著孫曉蕾的陰道,一邊不停地推動著那兩顆鋼
珠刺激著孫曉蕾的陰蒂。

  當那男人的龜頭連續衝擊著孫曉蕾的子宮口時,這個女孩終於完全被身體的
本能所征服,完全沈浸在快感之中,孫曉蕾的陰道突然收縮起來,緊緊地包裹住
了那男人的陰莖,幾乎讓他的陰莖動彈不得,孫曉蕾的陰莖劇烈地蠕動著,分泌
出更多體液,她的身體已經變成緋紅色,也輕微地抖動著,孫曉蕾閉著眼睛,張
開嘴,暫時停止了口交的動作,發出了一連串讓男人興奮的嫵媚呻吟。而那男人
在孫曉蕾陰道的緊密包裹和擠壓中,也興奮地射出了精液。

  「哈哈,小妞,被操到高潮爽不爽?」在孫曉蕾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以後,
她聽到了身後那個男人得意的淫笑聲,「是不是還想被人操?哈哈哈…」

  孫曉蕾知道,那些男人埋在她陰蒂旁邊的那兩粒鋼珠讓她的身體更加容易興
奮,所以剛才在那個男人的強暴中產生了性高潮,她聽著那男人的取笑,想到自
己剛才在快感中失去理智的模樣,屈辱地哭泣了起來。但是孫曉蕾哭了幾聲,她
的嘴巴就又被麵前那個男人的陰莖填滿,而她的陰道�也馬上就插進了另外一支
陰莖……

  孫曉蕾被改造身體和被迫學習口交技巧以後,被那些男人囚禁在牢房�,繼
續供那些男人玩弄和發泄。牢房�的每一個男人都在孫曉蕾的嘴唇和舌頭的包裹
下,把他們的欲望和精液傾瀉在這個小美女溫暖濕潤的嘴�和喉嚨�,孫曉蕾被
迫咽下男人們的精液,那些精液嗆得她不停地咳嗽著。

  男人們在趙曉蕾溫軟濕潤的嘴唇和舌頭中享受著她的口交技巧,揉搓著趙曉
蕾被矽膠填充而膨脹的乳房,把他們的陰莖插進趙曉蕾的陰道,推動著女孩陰蒂
旁邊的那兩粒鋼珠擠按、刺激著趙曉蕾的陰蒂,讓趙曉蕾的身體在她興奮的呻吟
聲中迅速產生強烈的快感,在這樣的刺激下,趙曉蕾敏感的身體本能地讓她喪失
了理智,把她推上了性高潮,而那些男人也在處於性高潮中的趙曉蕾那不斷地收
縮蠕動著的柔軟潮濕的陰道�麵享受著更加強烈的興奮和快感……

  雖然孫曉蕾已經被完全訓練成了一個知道怎樣用自己的身體取悅男人,讓男
人享受到快感的性工具,但是那些男人並沒有就這樣放過她。當那些男人把他們
最順從聽話的性奴隸- 趙雪瑤送進「玩具屋」的時候,他們也把孫曉蕾一起送進
了那座供男人們泄欲和享受的淫窟,並且逼迫孫曉蕾要服從趙雪瑤的命令。

  和其他被送進「玩具屋」的性奴隸一樣,孫曉蕾也被關押在牢房�供那些看
守淩辱。而那些男人卻打電話給平時偏好玩弄趙雪瑤的兩個「客人」,讓他們同
時來到了「玩具屋」。

  那兩位「客人」被那些男人引到了一間比原來趙雪瑤的房間要大得多的房間
�,然後那些男人給趙雪瑤穿上學生裝,又給孫曉蕾隻穿了一件肚兜,就把這兩
個美女一起帶到了這間房間�。

  「對不起,沒有想到兩位主人這次一起來了。」趙雪瑤看到在房間�麵等待
著的那兩個男人,鞠了一躬,抱歉地說,「不過這次,我向兩位主人介紹一個新
的『玩具娃娃』,她可以和我一起伺候主人。」

  說著,趙雪瑤就把全身赤裸,隻穿著一件肚兜的孫曉蕾推到了那兩個男人的
麵前。那兩個男人看到和趙雪瑤一樣長著一張娃娃臉,顯得非常青澀的小美女孫
曉蕾,又看到孫曉蕾胸前那對可以和趙雪瑤媲美的豐滿乳房,臉上不由得浮現出
了淫褻的笑容。

  「下麵就讓這個新的『玩具娃娃』為主人們表演節目吧。」趙雪瑤看到那兩
個男人臉上的淫笑,知道他們對同樣童顏巨乳的孫曉蕾很感興趣,於是她一邊說
著,一邊扯下了孫曉蕾身上的肚兜,讓她完全赤身裸體地站在那兩個男人麵前。

  雖然孫曉蕾已經被無數男人玩弄過,羞恥心也已經被折磨得麻木了,但是突
然讓她一絲不掛地站在兩個陌生男人麵前,孫曉蕾還是覺得有一絲羞澀,她用雙
臂抱在胸口,想遮掩那對根本遮掩不住的豐滿乳房,而這個動作卻更讓那兩個男
人感到興奮,男人們的陰莖也開始膨脹起來。

  「不準用手遮!」趙雪瑤拿著一瓶葡萄酒惡狠狠地對孫曉蕾說,「用手把你
的奶子往中間靠攏!」

  孫曉蕾隻好順從地按照趙雪瑤的命令,放開了交叉在胸前的雙臂,而用雙手
分別托住她那對被矽膠填充的碩大乳房,用力地向中間推擠著。

  趙雪瑤舉起酒瓶,把葡萄酒倒在孫曉蕾胸前,雙乳之間擠出的那條深深的乳
溝�,然後對她說:「快,用你的這對大奶子去給主人敬酒。」

  孫曉蕾隻好用雙手捧著自己的雙乳和乳溝�盛放著的酒液,走到坐在椅子上
的那兩個男人麵前,跪在地上,強忍著屈辱說:「請主人品酒。」

  那兩個男人看著這對豐滿的乳房和乳溝�蕩漾著的紅色酒液,恨不得現在就
抓住這對大奶子揉搓一番,他們色迷迷地低下頭,輪流把他們的嘴湊到孫曉蕾的
乳溝中間吸吮著,喝下了這樣香豔的「容器」�麵盛放的美酒。

  正當孫曉蕾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放開捧著自己雙乳的雙手時,趙雪瑤又
走到了她的身後,一隻手攬住孫曉蕾的肩膀,用另一隻手托起孫曉蕾的一隻沈甸
甸的乳房,對麵前的那兩個男人說:「主人,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這個新的
『玩具娃娃』的大奶子是隆出來的。」

  趙雪瑤一邊說,一邊用手用力地掐著孫曉蕾的乳房,讓孫曉蕾疼得叫出聲來。
而趙雪瑤繼續諂媚地笑著對那兩個男人說:「這個『娃娃』為了討主人喜歡,特
地用矽膠把自己的奶子隆大。除了讓主人摸起來更加舒服,還可以給主人表演砸
啤酒罐的節目呢。主人要不要讓她表演一下?」

  「好!好!」那兩個男人馬上淫笑著喊叫起來,「快!快表演!」

  「不!不要!」孫曉蕾哭著輕聲地哀求著趙雪瑤,「這會很疼的。」

  「快去,不然主人們會懲罰你的!」趙雪瑤一邊把一個空啤酒罐塞進孫曉蕾
的手�,一邊威脅著她,「想想那些皮鞭、蠟燭。」

  孫曉蕾想到那些男人對她進行性虐待的那些可怕手段,害怕地全身顫抖起來,
她隻能無奈地把那個啤酒罐放在房間�的課桌上,然後在那兩個男人淫褻的目光
中用雙手捧起自己的右乳房,孫曉蕾閉上雙眼,用力地把自己的乳房向下一甩。
孫曉蕾聽到「咣」的一聲巨響,同時,她的右乳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

  孫曉蕾不敢發出慘叫聲,隻能握緊雙拳,咬緊牙關,苦苦忍耐著劇烈的疼痛。
疼痛稍微緩解了一點以後,孫曉蕾睜開眼睛,看到麵前那個啤酒罐已經被砸扁了
一半,而她同時感覺到自己右乳房上剛才和那個啤酒罐接觸的那部分現在正火辣
辣地疼。

  「快!」趙雪瑤站在孫曉蕾的身旁催促著她,「繼續把這個啤酒罐砸扁。」
孫曉蕾怕遭到那些男人的折磨,因此不敢違抗趙雪瑤的命令,她隻好咬著牙,用
雙手捧起自己的左乳房,閉上眼睛,用力地把乳房甩到那個啤酒罐上。又是「咣」
的一聲巨響,而孫曉蕾也感覺到了乳房上傳來的又一陣劇痛讓她疼得淚流滿麵,
她強忍著疼痛,沒有發出慘叫聲。

  孫曉蕾睜開眼,透過眼睛�麵的淚水模模糊糊地看到桌上那個啤酒罐已經被
自己的乳房和�麵填充的矽膠砸扁了,而那兩個男人正興奮地看著孫曉蕾仍然在
微微顫抖著的那對豐滿的乳房,眼神�放射出貪婪的光彩。

  「怎麼樣,主人們看得還滿意吧?」趙雪瑤又走到了孫曉蕾的身邊,用手攬
著孫曉蕾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著的身體說,「接下來,再讓這個小美人給主人們
跳段豔舞吧。」

  孫曉蕾這時已經屈辱萬分,但是卻又不敢反抗,隻能流著眼淚任由趙雪瑤擺
布她的身體。趙雪瑤給孫曉蕾穿上了一件用柔軟的金屬絲編織成的漁網衣,漁網
衣上的那些金屬細絲非但沒能遮掩孫曉蕾的身體,反而讓她的肉體看上去更加具
有神秘感,顯得更加性感。那件漁網衣的胸口部位顯得太小了一些,趙雪瑤硬是
把漁網衣套在孫曉蕾的身上以後,胸口的金屬細絲在孫曉蕾被矽膠隆大的豐滿乳
房上留下了一條條勒痕,更加讓孫曉蕾的雙乳顯得淫靡而誘人。

  把漁網衣穿在孫曉蕾的身上以後,趙雪瑤又把漁網衣的胯下部位連接著的兩
支電動陰莖分別插進了孫曉蕾的陰道和肛門�麵,趙雪瑤把漁網衣的胯下部位扣
好,讓那兩支電動陰莖不會從孫曉蕾的身體�滑落出來,然後打開了電動陰莖的
開關。電動陰莖轉動起來,不停地摩擦著孫曉蕾的陰道和肛門,讓孫曉蕾呻吟著
把身體微微地蜷縮起來,特別是插在她陰道�麵的那支電動陰莖還不停地推動著
孫曉蕾陰蒂旁邊的那兩顆鋼珠擠壓著她的陰蒂,更加讓她感到難以忍受。

  「不準彎腰!快去給主人跳豔舞。」趙雪瑤對孫曉蕾命令道,「否則,主人
還會再用辣椒籽懲罰你的!」

  想到那些火辣的辣椒汁液浸透自己陰道的慘烈痛苦,孫曉蕾不由得全身顫抖
起來,她隻能強忍著羞辱和電動陰莖在她陰道和肛門�的折磨直起腰來,然後強
作歡笑地走到那兩個男人麵前,不停地扭動著腰肢,讓那兩個男人淫褻的眼光肆
無忌憚地欣賞著她柔軟的青春肉體和她身上的各個隱秘部位。看著眼前這個童顏
巨乳的小美女被兩支電動陰莖插入下身,陰道�分泌出來的液體甚至從她的陰戶
�滴落下來,還要在自己的麵前搖擺著,展示著自己清純而又性感的肉體,這樣
淫靡的場景更讓那兩個男人感到興奮。

  這時,趙雪瑤走到那兩個男人麵前,手�捧著一個開關,媚笑著對男人們說:
「主人,這個開關是用來懲罰奴隸的。如果主人覺得這個奴隸的豔舞跳得不好,
就請按下這個開關,這個奴隸就會被懲罰的。」

  一個男人馬上接過了那個開關,趙雪瑤也馬上就退到一邊。那個男人看著在
麵前屈辱地跳著豔舞的孫曉蕾,淫笑著按下了手�的開關。頓時,孫曉蕾身上那
件漁網衣上就產生了一陣微弱的電流,在孫曉蕾的慘叫聲中,那股電流流過了孫
曉蕾的全身。雖然那股電流並不強烈,但是被電擊的痛苦還是讓孫曉蕾蜷曲著自
己的身體,癱軟在地上。

  「快站起來!」趙雪瑤惡狠狠地命令著躺在地上的孫曉蕾,「繼續跳舞!」

  「不!不要!」孫曉蕾痛苦地流著眼淚,一邊搖頭,一邊說,「我受不了了。
求求你,放過我吧。」

  「你要知道,主人可以隨時再用辣椒籽和電棒來折磨你。」趙雪瑤獰笑著停
頓了一下,繼續說,「也可以隨時把你的姐姐抓回來,再把她吊起來,讓她插著
蠟燭做燈台!」

  「不!上帝啊!救救我!」孫曉蕾想到自己被趙雪瑤用辣椒籽和會放電的金
屬陰莖虐待時,孫曉蓓被倒吊在房頂上,慘叫著承受滾燙的燭淚滴落在她的皮膚
上和陰戶或者肛門�麵,灼燙著她的身體的悲慘遭遇,她無法承受姐姐因為自己
而再次遭受這樣殘忍的折磨,隻能絕望地哭喊著,重新站起身來,在那兩個男人
麵前繼續扭動著她赤裸的身體。

  拿著開關的那個男人看到孫曉蕾遭受電擊以後,硬是支撐著繼續舞動身體的
樣子,惡作劇地再次按下了他手中的開關,孫曉蕾也就在又一陣電流的折磨中,
再一次慘叫著摔倒在地上,然後孫曉蕾又哭泣著站起身來,繼續跳著不堪入目的
豔舞。

  那個男人淫笑著一次又一次地按下手�的開關,看著孫曉蕾痛苦地慘叫著一
次又一次地被電擊折磨,直到孫曉蕾筋疲力盡地癱軟在地上,身體微微抽搐著,
再也站不起來,那個男人才把開關扔到一邊,淫笑著走到孫曉蕾的麵前。

  這個青澀的小美女受虐的場景早就已經讓這個男人忍不住想要享用孫曉蕾稚
嫩的身體,他抱起癱軟在地上的孫曉蕾軟綿綿的身體,把她放在房間�的一張由
課桌拼成的床上,關掉了那兩支電動陰莖的開關,把濕淋淋的電動陰莖從她的陰
道和肛門�取了出來,然後這個男人脫掉了自己的衣褲和孫曉蕾身上的漁網衣,
壓在孫曉蕾的身上,把他的陰莖插進了孫曉蕾已經濕透了的陰道�麵,開始盡情
地享用著這個女孩的身體。

  而孫曉蕾早就已經動彈不得,隻能在那男人的蹂躪中不停地呻吟著。房間�
的另外一個男人這時也已經把趙雪瑤的水手服撕成了碎片,在趙雪瑤假裝驚慌的
叫聲中,抱起趙雪瑤的身體,準備再次玩弄這個性感的娃娃臉女孩……

  那兩個男人在這間房間中輪流玩弄著趙雪瑤和孫曉蕾,在這兩個長相青澀但
卻擁有豐滿身材的女孩身上發泄著他們的欲望,趙雪瑤和孫曉蕾也在那兩個男人
的蹂躪中好幾次達到了性高潮。從此以後,孫曉蕾成為了男人們愛不釋手的一個
性奴隸,無論是在那些男人的老巢還是在「玩具屋」,每天都要遭受不知多少次
蹂躪和淩辱。

  除此以外,孫曉蕾還被迫淪為趙雪瑤的奴隸,每天在承受了那些男人的玩弄
和糟蹋以後,孫曉蕾還要遭受趙雪瑤的虐待,甚至用嘴為趙雪瑤接尿。而孫曉棠
和孫曉蓓也不得不在被迫配合著那些男人進行犯罪活動的同時,任由那些男人任
意羞辱她們,隨時隨地玩弄和虐待她們美麗性感的身體。那些孫曉棠、孫曉蓓和
孫曉蕾這美女三姐妹就這樣在這些男人們的蹂躪和糟蹋中過著行屍走肉一般的悲
慘日子……

  在那些男人折磨孫曉棠、孫曉蓓和孫曉蕾的同時,文蘭和文若蘭也被囚禁在
那些男人的老巢,被迫在方永健麵前用她們的肛門和嘴迎合著這些男人的泄欲。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對美女姐妹花的肚子也越來越大。終於,在文蘭懷孕將
近九個月的時候,正在為男人口交的文蘭突然感覺到子宮開始有規律強烈抽痛起
來。

  正在享受著文蘭的溫軟口舌的那個男人看到文蘭痛苦地皺起眉頭,立即叫來
了他們的醫生。醫生發現文蘭的子宮口已經開始打開,她的孩子即將降生。但是
那些男人仍然沒有放過文蘭,文蘭被迫跪在地上,一邊忍受著子宮抽縮的陣痛,
一邊繼續為那些男人口交。

  文若蘭看著文蘭的悲慘模樣,心疼地流著眼淚為姐姐求情,並願意代替姐姐
為那些男人口交,但是那些男人根本沒有理睬文若蘭,隻是用他們的陰莖塞進文
若蘭的嘴�抽插著,讓她說不出話來。隨著文蘭的陣痛加劇,她忍不住疼得慘叫
起來,而那些男人也終於放過了文蘭,不再要求她為他們口交。在幾個小時的劇
痛和慘叫之後,文蘭肚�的孩子終於呱呱墜地了。

  「恭喜你,生了個大胖小子。」那些男人的醫生給文蘭接生以後,得意地淫
笑著對筋疲力盡地躺在地上的文蘭說,「不過是個小黑鬼。看樣子這個小孽種是
你被那些黑鬼操的時候懷上的。哈哈哈…」

  文蘭痛苦地閉上雙眼,屈辱地抽泣起來,淚水不斷地從她的眼睛�麵滑落下
來。

  「小黑鬼我們可不要,」那個醫生一邊收拾手術用具,一邊說,「我們會把
這個小孩交給那些黑鬼們的。至於哪個黑鬼才是他的爸爸,那可就隻有老天爺才
知道了。哈哈哈…」

  在文蘭羞辱的哭聲中,幾個男人抱著這個剛剛來到人世間的黑皮膚孩子在癡
癡呆呆的方永健麵前羞辱了他一番以後,就把這個孩子抱走了。方永健雖然已經
癡呆,但是看到文蘭在他眼前生下黑皮膚的孩子,又聽到那些男人得意的淫笑和
羞辱,他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痛苦地用頭撞著地板。

  而另外一些男人留在牢房�,一邊繼續輪流淩辱著文若蘭的肛門和小嘴,一
邊淫笑著得意地看著這個被輪奸而生下孩子的可憐女孩。

  「再過兩個月,可就要輪到你了。」一個男人捧著文若蘭美麗的臉龐,一邊
把陰莖插進她的嘴�抽插著,一邊淫笑著對文若蘭說,「不知道到時候你會不會
也生個小黑鬼出來呢。」

  文若蘭想到自己也難逃生下因奸成孕的孽種的悲慘命運,屈辱地哭泣起來。
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文若蘭流下的眼淚,聽著她含糊的嗚咽聲,在強烈的快感中
淫笑著把龜頭頂在文若蘭的喉嚨口,把精液噴射進了文若蘭的喉嚨�麵。文蘭虛
弱地躺在地上,閉著眼睛聽著那些男人羞辱著她和文若蘭,雖然感到萬分屈辱,
但是除了哭泣,她什麼也做不了。

  文蘭生下孩子以後,被鎖在牢房�休息了三天,男人們在她的身邊繼續蹂躪
著文若蘭。這三天是文蘭落入魔窟以後唯一沒有遭到那些男人淩辱的時光,但是
文蘭仍然經常因為在夢中夢見自己被輪奸的悲慘場麵而哭著從夢中驚醒過來。三
天以後,當文蘭又一次因為夢見被輪奸的場麵而哭著醒來時,她發現這次的痛苦
並不是夢,一個男人正淫笑著壓在文蘭的身上,用雙手揉搓著文蘭豐滿的雙乳,
用雙腿分開文蘭的雙腿,把陰莖插進文蘭的陰道�麵,正在得意地抽插著。

  「不!不!」被強暴的痛苦讓文蘭用微弱的聲音發出了哭喊聲,「天啊!不
要!」

  「小妞,你醒了?」那個正在享受著文蘭身體的男人聽到了文蘭發出的微弱
哭喊聲,看到文蘭微微睜開了雙眼,淫笑著對文蘭說,「已經讓你休息了三天,
現在該輪到我們來享受你了。」

  在文蘭休息的那三天�,那些男人在文蘭的食物和飲水中加入了他們配置的
藥物,讓文蘭生產後的陰道迅速收縮,所以現在文蘭的陰道已經恢複得和她懷孕
前幾乎沒有差別,那個男人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麵,馬上就被文蘭的陰道緊緊
地包裹著。

  「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操你的小肉洞了,你的肉洞還真緊。」那個男人一邊
在文蘭的陰道�麵抽插著,一邊揉搓著文蘭的乳房和乳頭,羞辱著文蘭,「生了
孩子以後,你的大奶子更加大了。原本你和你妹妹的大奶子差不多大,現在你的
奶子已經超過你妹妹了,捏起來手感可真舒服。」

  文蘭一邊流著淚聽著那男人的羞辱,一邊忍受著那男人揉搓她乳房時,乳房
和乳頭上那一陣陣針刺般的疼痛。那個男人一邊揉搓著文蘭的乳房,一邊在文蘭
的陰道�麵得意地抽插著。文蘭生下孩子以後,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了一些,
當那個男人的陰莖翻動著文蘭的陰唇,磨蹭著她的陰蒂和陰道時,文蘭的身體漸
漸興奮起來,她的陰蒂充血膨脹起來,陰道本能地裹住那男人的陰莖蠕動起來,
陰道和陰戶�麵也變得濕潤起來。

  「還真是小騷貨,剛生了孩子就那麼騷。」那個男人感覺到了文蘭的身體對
於他的陰莖抽插的回應,得意地淫笑著說,「那我就讓你好好地爽一爽吧。」

  說著,那個男人就用力地抓著文蘭的雙乳揉搓起來,同時也加快了在文蘭的
陰道�麵抽插的節奏。男人的陰莖摩擦著文蘭敏感的陰蒂和陰道,讓文蘭在身體
的快感中發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聲,而那男人的雙手揉搓著文蘭的雙乳,卻讓文
蘭的乳房產生一陣陣的劇痛,幾乎無法忍受。文蘭就這樣在陰道被陰莖刺激而產
生的快感和乳房被揉搓的劇痛中掙紮著,她的身體在男人身下不停地扭動著,嘴
�發出的慘叫聲和呻吟聲互相交織著,她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文若蘭這時也被鎖在這間牢房�,正跪在文蘭身邊,一邊承受著兩個男人同
時把陰莖插進她的嘴�和肛門�淩辱著她的身體,一邊流著眼淚心疼地看著文蘭
屈辱而痛苦地被男人蹂躪,文若蘭在當修女的時候,學過一點護理課程,她知道
姐姐被那男人揉搓乳房時,痛苦地流著眼淚皺起眉頭,一定是因為乳管未通,乳
汁流不出來導致的,但是文若蘭的嘴�正被一個男人的陰莖塞滿,根本說不出話
來,她隻能看著文蘭繼續被那男人折磨得痛苦不堪。

  在那男人粗暴的搓揉中,文蘭的乳管終於被強行疏通了,隨著乳房�麵乳汁
的流動,疼得不停慘叫著的文蘭總算感覺到乳房的疼痛有所緩解,而那個男人也
驚喜地發現,他用雙手揉捏文蘭的雙乳時,女孩的乳頭上開始滲出白色的乳汁。

  那個男人淫笑著把嘴湊到了文蘭的乳頭上,用舌頭舔舐了幾下文蘭的乳頭,
敏感的乳頭被刺激使文蘭顫抖著呻吟起來,那個男人用舌頭舔掉了文蘭乳頭上的
乳汁以後,更加變本加厲地用牙齒咬住了文蘭的乳頭,一邊用手擠壓著文蘭的豐
滿乳房,一邊吮吸起來。乳頭被咬住和被粗暴地吸吮的疼痛讓文蘭忍不住慘叫起
來,但是那個男人陰莖的抽插馬上又讓她的慘叫聲變成了呻吟聲。

  男人的陰莖在文蘭的陰道�麵繼續快速地抽插著,不停地插進文蘭的陰道深
處,刺激、撩撥著文蘭敏感的身體,文蘭嬌媚的呻吟著,她的身體顫抖著,體溫
漸漸升高,她的皮膚上也慢慢地浮現出了紅暈。那個男人吮吸了一些乳汁以後,
放開了文蘭的乳頭,抓緊文蘭的腰肢,更加加快了在文蘭的身體�麵抽插的節奏,
淫笑著享受著文蘭那緊密溫濕的陰道。

  文蘭敏感的身體受到更加強烈的刺激,一陣陣快感通過她的神經傳遍了這個
敏感女孩的全身,完全被本能和快感控製的文蘭不顧一切地大聲呻吟起來,她的
陰道突然收緊起來,嚴絲合縫地包裹住了那個男人的陰莖劇烈地蠕動著,文蘭的
子宮口也張了開來,包裹這那個男人的龜頭有節奏地收縮著,把那男人陰莖中射
出的精液全部吸進了她的子宮�麵。

  「小婊子,你好像比我們剛操你的時候更加騷了。」那個男人氣喘籲籲地享
受著文蘭的性高潮給他帶來的美妙感覺,淫笑著說,「這麼快就到了高潮。」

  而這時的文蘭滿臉緋紅,雙眼緊閉,正沈浸在性高潮的快感中,根本沒有聽
見這個男人說的話,也同樣聽不見已經癡呆的方永健因為看到文蘭高潮的樣子,
勾起了他屈辱的回憶而發出的嘶吼聲。

  那個男人得意地看著這個被他玩弄到性高潮的敏感美女在極度興奮中失神的
樣子,感覺著文蘭的陰道和子宮口正有節奏地擠壓著自己的陰莖,榨取著每一滴
精液的銷魂感覺。

  當文蘭的身體稍微平複了一些以後,那個男人才滿意地把自己的陰莖從文蘭
的陰道�麵抽了出來。

  「精液好像都被吸進子宮�麵了,」這個男人沒有看到他的精液馬上從文蘭
的陰道口流出來,淫笑著說,「這樣下去,可能還要再生個小黑鬼。哈哈哈…」

  「我的孩子…」男人的話讓文蘭想起了她生下的那個孩子,文蘭睜開眼睛,
臉上還帶著性高潮的紅暈,追問著那個男人,「我的孩子在哪�?你們把他怎麼
了?」

  「哦,那幫黑鬼也不要那個孩子,」那個男人若無其事地一邊站起身來,一
邊說,「聽說他們把那個孩子賣給哪個中間人,讓別人拿去煲嬰兒湯補身子了。」

  「什麼!不!」雖然對於這個被奸汙而生下的孩子,文蘭也沒有太深的感情,
但是當她聽說這個孩子居然被如此殘忍而冷血地毀滅了,還是感到了母親的悲傷
和心痛,「你們怎麼能這樣!這孩子也是一條生命啊!」

  「你那麼喜歡黑孩子?」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文蘭說,「那還不容易,這�
有的是黑人要幹你的,你在給他們生一個不就行了?」

  說著,那個男人回過頭,和在他身後等著輪奸文蘭的一個黑人用土話說了兩
句什麼,那個黑人興奮地狂叫起來,然後貪婪地撲倒在文蘭的身體上,把他又粗
又長的黑色陰莖插進了文蘭的陰道�麵抽插起來。

  陰道被黑人碩大的陰莖插入的疼痛讓文蘭痛苦地哭叫起來,但是文蘭不敢反
抗,隻能哭著用英語哀求那個黑人輕柔一點。

  「不用力?」那個黑人淫笑著用生硬的英語回答文蘭,「不用力怎麼能有孩
子呢?」文蘭知道一定是剛才那個男人告訴這個黑人說她想要再懷上個黑孩子,
還沒等文蘭說什麼,那個黑人就抱著文蘭的身體,淫笑著在文蘭的陰道�麵用力
地抽插起來。

  那個黑人猛烈地搖晃著文蘭的身體,讓文蘭覺得自己的腰幾乎要被折斷了,
而那黑人的巨大陰莖也不停地蹂躪著文蘭的陰道和陰蒂,在身體的疼痛和陰道受
到的刺激中,文蘭痛苦地慘叫和呻吟著。而在文蘭身邊,還有許多男人正等著把
他們的陰莖插進他們已經有幾個月沒有享受過的文蘭的陰道,在這個敏感的性感
女孩身上發泄他們的獸欲。

  文若蘭隻能跪在地上,一邊用她的嘴和肛門滿足著圍著她的那些男人們的欲
望,一邊哭泣著看著文蘭被那些男人的輪流蹂躪折磨得死去活來。文蘭的陰唇被
那些男人的陰莖磨蹭得腫了起來,子宮�麵容納不了的精液不停地從她的陰戶�
麵流出來,文蘭的乳房被那些男人不停地肆意玩弄著、揉搓著,那些男人除了享
受文蘭性感的乳房,還吮吸著文蘭乳頭上滲出的乳汁,他們不顧文蘭的慘叫聲,
把這些乳汁當作了專供他們享用的美味佳肴。

  在方永健無意識地發出的悲慘的吼叫聲中,一些男人在文蘭的身體上發泄夠
了以後,另外一些男人又走進了這間牢房,玩弄著這個美女律師性感的肉體,文
蘭又和懷孕前一樣,完全成了這些男人用來泄欲的工具和玩物。

  文蘭在這些男人們的輪奸和玩弄中煎熬了一個月以後,被鎖在文蘭身邊的文
若蘭也在給男人口交的時候感受到了有節奏的宮縮。經過醫生的檢查,正式懷孕
還不滿8個月的文若蘭的子宮口已經打開,看來文若蘭腹中的孩子將要早產。於
是,醫生開始為文若蘭接生,而那些男人則繼續讓文若蘭為他們口交。

  在文蘭被男人們奸汙時發出的呻吟聲和哭泣聲,以及文若蘭為男人們口交的
吸吮聲和她因為宮縮的劇痛而發出的慘叫聲中,一個黃皮膚的女孩呱呱墜地,來
到了這個世界上。

  當那個醫生剪斷臍帶,抱起那個女孩,想要把她交給旁邊的一個男人時,在
生產中已經累得精疲力盡的文若蘭卻竭盡全力勉強睜開眼睛,用微弱的聲音哀求
著醫生:「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賣掉我的孩子…」

  醫生知道文若蘭是因為聽到那些男人殘忍地賣掉了文蘭的孩子,而擔心這樣
的命運也會落到她孩子的身上,所以才這樣硬撐著極度疲勞的身體哀求他放過這
個孩子。

  「放心,我們不會賣掉你的孩子。」那個醫生一邊說,一邊奇怪地笑了起來,
「這個孩子是早產,我們隻是要把她帶去好好照顧。放心,我們一定會讓你的女
兒健康長大,出落成一個像你這樣的美人。哈哈哈…」

  文若蘭聽到醫生的這些話,總算放心了一點,她再也支撐不住,閉上雙眼,
疲憊地昏睡過去。文若蘭生了孩子以後,也在牢房�休息了三天,而那些男人也
在文若蘭的身邊不知疲倦地糟蹋了文蘭三天三夜。

  當文若蘭被乳房一陣針刺般的劇痛驚醒時,她勉強睜開眼睛,卻看到一個男
人趴在她的身上,用雙肩扛起她的雙腿,一邊抓著文若蘭的豐滿雙乳粗暴地揉搓,
一邊正在把陰莖插進文若蘭的陰道�麵。

  文若蘭不敢反抗,她知道這些男人會象蹂躪姐姐一樣開始輪流奸汙她,享用
她性感的身體,文若蘭隻能屈辱地哭泣著,任憑那個男人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
麵抽插起來。那些男人同樣使用了藥物讓文若蘭的陰道在生下孩子以後也迅速地
恢複了緊窄,所以當那男人的陰莖插入文若蘭的陰道時,他的陰莖也被文若蘭的
陰道緊緊地包裹住了。

  那個男人享受著陰莖被文若蘭的陰道包裹著的感覺,興奮地抓住文若蘭的乳
房,在文若蘭緊窄的陰道�麵抽插起來,男人的陰莖摩擦著文若蘭敏感的陰道和
陰蒂,身體受到刺激的感覺讓文若蘭忍不住微微仰起頭呻吟起來。

  「奶子果然大了。」文若蘭嬌媚的呻吟聲讓那個男人更加興奮,他一邊揉搓
著文若蘭非常豐滿堅挺的雙乳,一邊淫笑著說,「生了孩子以後,你的奶子簡直
漲得像個小西瓜那麼大,我看都和我們玩過的小婊子當中奶子最大的那個日本妞
差不多大了。」

  那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更加用力地捏著文若蘭的乳房。文若蘭感到她的乳
房在那男人的揉搓中一陣陣地劇痛,她知道這是因為她的乳管沒有痛,乳汁還流
不出來,所以才會產生這樣的劇痛。

  文若蘭雖然想忍住這樣的疼痛,但是每次那個男人揉搓文若蘭的乳房讓她疼
痛難忍時,那個男人的陰莖都會插進文若蘭的陰道�麵,刺激著文若蘭敏感的身
體,乳房的劇痛和陰道�的快感交織著,這種奇異而強烈的感官刺激讓文若蘭無
法忍耐。

  隨著那男人的揉搓和抽插,文若蘭不停地發出呻吟或慘叫聲。女孩的呻吟和
慘叫讓那個男人更加興奮起來,他抓著文若蘭堅挺的一對豐乳,用力地反複揉搓
著,在這個男人雙手野蠻的動作中,文若蘭的乳頭終於滲出了乳汁,而文若蘭乳
房中的劇痛也漸漸平複下來。那個男人看到文若蘭的乳頭滲出乳汁以後,淫笑著
用嘴含住她的乳頭,一邊繼續用手揉搓著文若蘭的乳房,一邊用力地吮吸起來。

  同時,那個男人的陰莖也在文若蘭的陰道�麵繼續肆虐,文若蘭的陰戶和陰
道在陰莖的刺激下漸漸地變得越來越濕潤,而且文若蘭的陰道也緊緊地包裹著那
男人的陰莖不停地蠕動著。那男人喝下了一些乳汁以後,他的嘴放開了文若蘭的
乳頭,但是男人的雙手卻並沒有離開文若蘭性感豐滿的雙乳,而是更加變本加厲
地揉搓著、玩弄著這對令男人垂涎的尤物,同時,這個男人也加快了陰莖在文若
蘭的陰道�麵抽插的節奏,而且這個男人還不停地變化著陰莖插入陰道的角度,
讓他的陰莖和龜頭可以摩蹭和刺激到文若蘭的陰戶和陰道�麵每一個角落,每一
條皺褶。

  這樣的強烈刺激讓文若蘭的身體不可抑製地迅速興奮起來,文若蘭的理智已
經無法與她的本能相抗衡,她的身體越來越熱,不受控製地顫抖著,身上的皮膚
也漸漸地變成了粉紅色,文若蘭閉著眼睛,用雙臂勾住了那個男人的肩膀和脖子,
�起頭來發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聲。

  這樣銷魂的聲音更加讓那個男人欲火焚身,他一隻手繼續抓住文若蘭的乳房
揉搓著,另一條手臂緊緊地摟住了文若蘭纖細的腰肢,貪婪地低聲吼叫著,再次
加快了陰莖抽插的速度,享受著被文若蘭緊窄的陰道包裹著的美妙滋味。而文若
蘭敏感的身體也本能地作出了熱情的回應,文若蘭的雙腿象蛇一樣纏繞在這個男
人的腰上,她的身體微微地晃動著,迎合著男人在自己陰道�的抽插,她的陰道
也包裹著那個男人的陰莖更加劇烈地蠕動著。

  在文若蘭的陰道劇烈的推擠中,那個男人終於再也忍不住,在文若蘭的陰道
�麵一泄如注地噴射出了他肮髒白濁的精液。當那個男人的精液噴射到文若蘭的
子宮口時,那種灼熱的感覺也讓文若蘭終於達到了性高潮,文若蘭的陰道突然收
縮起來,劇烈地蠕動著,她的子宮口也有節奏地張縮著。

  文若蘭的性高潮讓她的陰道更加緊密地包裹、擠壓著那男人的陰莖,讓那個
男人產生更加強烈的快感,讓更多的精液從他的陰莖�噴射出來。在一波性高潮
的快感過去以後,那個男人先平複下來,他欣賞著全身微微顫抖和抽搐,用雙臂
雙腿緊緊纏繞著他身體的這個性感美女,享受著文若蘭敏感的陰道繼續收縮著,
擠壓著他的陰莖的銷魂快感,滿意地淫笑起來。

  這時,文若蘭的身體也已經從性高潮的頂峰漸漸地平複下來,她看到這個男
人淫褻的笑容,也聽到了方永健看到她性高潮的反應時,條件反射地發出的吼叫
聲。方永健的吼叫聲提醒著已經恢複了神智的文若蘭:她剛才是在被男人奸汙的
時候產生了性高潮,文若蘭想到自己在懷孕前就要被這些男人輪奸得每天都產生
十幾次高潮,而直到現在,她也沒能夠控製住自己的敏感體質,還是會在這些男
人的蹂躪中本能地到達性高潮,文若蘭羞辱地哭泣了起來。

  「你比你姐姐更騷呢…」那個男人看著羞辱地哭泣著的女孩,玩弄著文若蘭
的乳房說,「操起來還真是爽。」

  「姐姐…」文若蘭聽到那個男人的話,突然想起在她剛才被這個男人淩辱的
時候沒有聽到一直被鎖在她身旁遭受輪奸的姐姐的慘叫和呻吟聲,文若蘭連忙把
頭轉向一邊,找尋著文蘭的身影。但是平時文蘭躺著或者跪著的地方卻隻剩下一
條鐵鏈和鐐銬,文蘭已經不知去向。

  「你們…你們…」文若蘭驚慌地看著她身上的這個男人,表情像是要哭出來
的樣子,「你們…把我姐姐弄到哪去了?」

  「你姐姐?哈哈。」那個男人一邊把陰莖從文若蘭還在微微蠕動的陰道�麵
抽了出來,一邊淫笑著說,「等下,我們就讓你看到她。」

  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滿意地站起身來。另外一個男人走到了文若蘭的身邊,
蹲下身來,抱起文若蘭柔軟性感的身體,一邊淫褻地看著她豐滿的乳房和她的身
體上還沒有完全退去的淡淡紅暈,一邊走到牢房一角,把文若蘭的身體放在地上。
然後那個男人抓著文若蘭的身體,讓她雙手撐地跪在地上,文若蘭�起頭來,看
到牢房的那個角落�放著一台以前沒有的顯示器,一些男人正淫笑著圍著那台顯
示器,饒有興趣地看著那上麵的畫麵。

  「都讓開!都讓開!」抱著文若蘭走到這�的那個男人淫笑著大聲喊叫著,
「讓小騷貨好好看看她姐姐大騷貨有多騷。」

  圍著顯示器的那些男人全都淫笑著向兩邊散開,文若蘭看到了顯示器上的畫
麵是一間陌生的房間,房間很小,�麵除了一張床,隻有一個床頭櫃和上麵放著
的一台電話,牆上還掛著一個鍾。

  在那張床上,一男一女赤裸的肉體正糾纏在一起,那個男人正跪在床上,雙
臂抱緊麵前那個女孩的身體,而那個女孩也用雙臂抱著那個男人的身體,正跨坐
在那個男人的兩條大腿上,身體不停地扭動著,從那女孩的雙腿之間可以看見那
個男人的陰莖從下麵插進了那女孩的陰戶�麵,正隨著那女孩身體的扭動,在女
孩的陰道�麵抽插著,那個男人低下頭,把臉埋在那女孩的胸前,那女孩時不時
地微微仰起頭來,好像是在呻吟著,由於鏡頭是從那女孩背後拍攝的,文若蘭看
不清楚那對男女的麵容。

  「看不清楚是誰是嗎?」一個男人淫笑著對跪在地上的文若蘭說,「沒關係,
馬上就讓你看清楚。」

  那個男人按下了手�遙控器的開關,屏幕上的鏡頭角度馬上變成了從那一男
一女的側麵拍攝,文若蘭馬上就認了出來,那個坐在男人身上,扭動著身體,迎
合著那男人的女孩就是她的姐姐文蘭。而那個男人是一個長相猥瑣的陌生人,現
在正淫笑著把他的臉埋在文蘭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中間的乳溝�,享受著那對彈
性十足的乳房的觸感。

  這時,文蘭�起頭來朝著那個鍾的方向看了看,突然柔媚地笑著對那個男人
說了什麼,那個男人馬上得意地淫笑起來,然後文蘭從那個男人身上站了起來,
走下了床,彎下腰來,用雙手撐著床,雙腿分開,那男人也淫笑著從床上爬了下
來,他走到文蘭的背後,鏡頭上已經拍不到那個男人。

  手拿遙控器的那個男人又按下了另一個開關,屏幕上的鏡頭角度又變成了從
文蘭身體的側麵拍攝,可以看到那個男人走到文蘭背後以後,抱住了文蘭的屁股,
把他的陰莖插進了文蘭的肛門�麵抽插起來。當那個男人的陰莖插進文蘭的肛門
時,文蘭的表情因為疼痛和屈辱而扭曲了起來,但是她卻強作歡顏地晃動著身體
迎合著那個男人在她肛門�的抽插。

  「怎麼樣?你姐姐夠騷吧?」那個拿著遙控器的男人看著文若蘭,淫笑著說,
「我們把你姐姐送到了我們開的一家地下妓院去當妓女。告訴她要用各種方法好
好伺候每個客人,一定要讓每個客人至少操她30分鍾,否則,我們就會電你的
小屁眼。看來你姐姐還真是很疼愛你啊,為了不讓你受罪,表現得比職業妓女還
騷。明明已經被嫖客幹得興奮起來了,一想到時間還沒到,就趕緊主動勸嫖客換
姿勢,讓嫖客操得更爽。光這個男人就已經換了五個姿勢幹你姐姐,而且已經在
你姐姐前麵的小洞�麵打過一炮了。你姐姐還真是大騷貨。哈哈哈…」

  文若蘭看著顯示器屏幕上正在忍受著那個男人肛奸的文蘭,心疼地留下了眼
淚。正在這時,抱著文若蘭走到顯示器前的那個男人走到了文若蘭的身後,跪在
她的雙腿之間,用雙手抱住文若蘭的屁股稍稍向上提起,然後把自己的陰莖插進
了文若蘭的陰道�麵抽插起來。

  文若蘭一邊痛哭著承受著這個男人的淩辱,一邊看著顯示器上的文蘭正在遭
受肛奸的痛苦。

  文若蘭身後的那個男人俯下身來,把雙臂繞到文若蘭的胸前,用雙手玩弄著
她的那對性感的乳房,同時也讓自己的陰莖在文若蘭的陰道�麵插得更加深,這
樣的刺激讓敏感的文若蘭又忍不住呻吟起來。這時,屏幕上的那個男人站在文蘭
身後,用這個姿勢在文蘭的肛門�麵抽插了一會以後,文蘭似乎又回過頭來,對
這個男人說了什麼,那個男人從背後抱住了文蘭的身體,兩個人又重新回到床上,
文蘭的雙膝跪在床上,上半身癱軟在床上,慘叫和呻吟著任由那個男人抱著她的
屁股在她的肛門�麵抽插著。

  而與此同時,顯示器前的文若蘭也已經在身後那男人的抽插中漸漸興奮起來,
她已經閉上了眼睛,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迷離起來,文若蘭發出的呻吟聲也變得越
來越柔媚。那個男人也感覺到文若蘭的陰道正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陰莖蠕動著,他
更加興奮地用他的陰莖不停地變換著角度插進文若蘭的身體�麵,蹂躪著她的陰
道和陰蒂。而這時,顯示器上的那個男人卻已經在文蘭的肛門�麵射出了精液,
文蘭的身體癱軟在床上,那個男人得意地站起身來,離開了文蘭的身體,滿意地
穿好衣服,走出了那間房間。

  那男人關上門以後,拿著遙控器的那個男人撥通了手�的行動電話,顯示器
上的文蘭馬上就強撐著自己的身體接起了床頭櫃上的電話。

  「表現還不錯,小妞。」那個男人得意地淫笑著對著電話羞辱著文蘭,「床
上功夫越來越象樣了。」顯示器上可以看到文蘭拿著電話,跪在床上,痛苦地哭
了起來。「為了獎勵你,讓你聽聽你妹妹的聲音吧。」

  說著,那男人把行動電話伸到了不停地呻吟著的文若蘭麵前。文蘭聽到了文
若蘭被奸汙而發出的呻吟聲,在顯示器的屏幕上,她跪坐在床上哭得更加傷心了。

  「好了,趕緊清理一下,準備伺候下一個嫖客吧。」那個男人又把行動電話
放在自己的耳朵上,繼續淫笑著說,「記住,要伺候男人半個小時以上,不然,
你妹妹可愛的小屁眼就會被電哦。」

  那個男人掛上了行動電話,滿意地看著顯示器屏幕上的文蘭流著眼淚,無奈
地用床頭櫃抽屜�的濕巾擦拭著自己的陰戶和肛門,以及從那�麵流出來的精液。
文蘭剛把濕巾扔進床下的垃圾桶�,另一個嫖客就推開門走進了這間房間,他看
到床上那一絲不掛的性感美女,馬上就興奮地撲向了文蘭。

  而文若蘭這時候已經看不到顯示器上的畫麵了,她微微顫抖著的身體上已經
浮現出了紅暈,身體和四肢都已經在興奮中僵直,文若蘭閉著眼睛,�起頭來,
在身後那男人的抽插中不停地發出令男人們銷魂的柔媚呻吟聲。而文若蘭身後那
個男人更是已經興奮到了極點,文若蘭濕潤柔軟的陰道不停地蠕動著,按壓著他
的陰莖,這樣的刺激讓他再也無法忍耐下去,那男人緊緊抓住文若蘭的屁股,用
力地把他的陰莖全部插進文若蘭的身體�,用他的龜頭頂住了文若蘭蠕動著的子
宮口,把精液噴射在文若蘭的身體�。

  而那男人的龜頭衝擊著文若蘭的子宮口和那男人灼熱的精液噴射在文若蘭身
體�麵的刺激也把文若蘭再一次推上了性高潮的頂峰。文若蘭隻覺得全身突然繃
緊,又突然徹底放鬆下來,文若蘭身後的那個男人感覺到自己正在噴出精液的陰
莖突然被文若蘭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擠壓著,而文若蘭的子宮口突然噴射出一
股溫暖的液體,讓他的龜頭感到一陣麻酥酥的快感,在這樣的極度快感下和文若
蘭的陰道的擠壓下,那個男人興奮地吼叫著,把他陰莖�的每一滴精液都噴射到
了文若蘭的陰道和子宮�麵。

  就這樣,文蘭和文若蘭分別在妓院�和那些男人的老巢�被男人們輪流糟蹋
和玩弄,她們敏感的體質讓她們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在那些男人的蹂躪中興奮起
來,一次又一次地被那些男人的陰莖推上性高潮,但是這兩個可憐的女孩卻沒有
辦法控製自己的身體,也不敢反抗,隻能聽任那些男人用她們性感的身體發泄著
獸欲。

  在接下來的二十天時間�,文若蘭被那些男人囚禁在他們的老巢充當性奴隸
和泄欲工具,而文蘭這個曾經是律師的女孩不得不象一個下賤的妓女一樣,每天
都要在那間昏暗潮濕的房間�,讓幾十個不同的男人用各種姿勢把自己美麗性感
卻又非常敏感的身體折騰得高潮�起,還要記住要讓每個嫖客在她身體上至少發
泄半個小時。

  那些男人盡量安排更多的嫖客來玩弄文蘭,文蘭每天隻能睡兩三個小時,其
他時間都要讓那些嫖客肆意享受著她性感美麗的身體。在這些嫖客的羞辱和玩弄
中,這個天使般美麗的女孩完全放棄了尊嚴,甚至可以毫無羞恥心地用身體來取
悅任何男人。

  在度過了二十天的妓女生涯之後,當文蘭正麻木地躺在床上,等待著下一個
嫖客走進房間蹂躪她的時候,她卻意外地看見把她帶到這�來的那兩個男人走進
了房間,而其中一個男人的肩上正扛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

  「大騷貨,在這�被這些男人操得爽嗎?」扛著女孩的那個男人淫笑著問文
蘭,「接下來我們要把你帶回去,讓我們好好操了。所以我們今天帶了小騷貨來
接你的班。」說著,那個男人把他肩上扛著的那個女孩扔到了文蘭的身邊,文蘭
看到那個赤身裸體的女孩竟然是昏睡著的文若蘭。

  「不!不要把我妹妹帶到這�來!」文蘭不敢想象文若蘭會在這家妓院�遭
到那些嫖客怎樣的玩弄和蹂躪,絕望地哭喊起來,「求求你們!她會受不了的!」

  「被關在我們那�挨操也不輕鬆。」另外那個男人抓住文蘭,用一塊布捂住
了文蘭的口鼻說,「還不知道是你受不了還是你妹妹受不了呢。」

  在那男人淫褻的笑聲中,文蘭吸入了那塊布上的麻醉劑,失去意識,昏了過
去,那個男人把一絲不掛的文蘭扛在肩上,淫笑著和另外那個男人一起走出房間,
把門關了起來。

  當文若蘭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赤身裸體地躺在一間房間�
的床上。文若蘭用手肘支撐起身體,發現這間房間似乎很熟悉,當她看到邊上的
床頭櫃和床頭櫃上放著的那台電話,以及牆上掛著的那個鍾時,文若蘭突然想起
了這是哪�。

  這時,床頭櫃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文若蘭接起電話,卻聽見電話�傳來
輪奸過她的一個男人可怕的聲音:「小騷貨,醒了?知道不知道你在哪�?」

  「不…」文若蘭哭了起來,「我不要當妓女…」

  「你姐姐已經當了那麼多天的妓女,現在該輪到你了。」那男人用殘忍的口
吻繼續說,「我們已經給你安排了嫖客,等一下就會來操你。你要記住,要好好
表現,讓男人好好操你,要讓每個嫖客至少玩你三十分鍾,不然,你姐姐可就要
遭罪了。」

  男人說完,電話就掛斷了,文若蘭發現這台電話隻能用來接聽電話,卻撥不
出去。走投無路的文若蘭隻好緊張地看著房間的那扇門。那扇門很快就打開了,
文若蘭的第一個嫖客- 一個長相猥瑣的胖子走進了房間,當那胖子看到床上的文
若蘭美麗的臉龐、青春的氣質和性感的身材,馬上就吸急不可耐地脫掉了自己的
衣服,把文若蘭按在床上,那男人壓在文若蘭的身上,他的陰莖馬上就插進了文
若蘭的陰道�迅速抽插起來。

  而這時,在那些男人的老巢�,那些男人正淫笑著看著幾台監視器的屏幕上
從不同的角度拍攝的文若蘭賣淫的場麵,看著那男人的身體在文若蘭的身上不停
地蠕動著。那男人陰莖的抽插使文若蘭的身體很快就興奮了起來,她開始發出動
人的呻吟聲,雙臂環住了那個男人的脖子。這使得那個男人也更加興奮,他用一
隻手把文若蘭抱在懷�,另一隻手撐在床上,直起上半身,跪在床上,然後雙手
托著文若蘭的屁股,身體開始一上一下地抽動起來。

  這樣的姿勢使那男人的陰莖可以刺激到文若蘭陰道深處更加敏感的地方,女
孩扭動著身體,呻吟聲開始帶著哭腔。那男人感受到了文若蘭陰道的蠕動,非常
受用地緊緊抱著女孩的身體,不停地在她的陰道�抽插著,正當那男人很快就要
射精的時候,已經處於興奮狀態的文若蘭突然想起了那些男人關於三十分鍾的警
告。

  文若蘭逼迫著自己冷靜下來,用嬌媚的聲音對那男人說:「我們…我們…換
個…姿勢吧…」

  那個男人聽到這個性感美女這樣柔情似水地主動要求換姿勢,興奮地對文若
蘭說,「好的,好的,你喜歡什麼姿勢?」

  文若蘭推開那男人壓著她的身體,擺出嬌羞的表情,雙手撐著床,跪在床上,
微微晃動著屁股,示意那胖子從後麵插入。那個胖子看到文若蘭嬌羞的表情和她
撩人的姿勢,早就已經按捺不住,馬上跳上床,抱住文若蘭的屁股,從後麵插進
了文若蘭的陰道�麵……

  文若蘭換了三種姿勢讓這個胖子享用了她的身體以後,那個胖子在文若蘭的
陰道�射了一次。然後文若蘭又給那胖子手淫,讓他的陰莖重新膨脹起來,接著
文若蘭又換了兩種姿勢迎合著那個胖子的發泄,最後,眼看時間快要到半個小時
的時候,文若蘭還給那胖子口交,讓胖子滿足地把精液射進了文若蘭的嘴�。當
那胖子意猶未盡地穿好衣服戀戀不舍地走出了房間以後,文若蘭的身體才從興奮
當中漸漸冷靜下來,倒在床上輕聲抽泣著。

  這時,電話又響了起來,文若蘭接起電話,電話�又傳來了那個男人的聲音:
「小騷貨,有什麼好哭的,還不趕快清理一下身體,等下一個男人來操你。要不
然,你那挨操的姐姐就要被電棒電屁眼了。哈哈哈…」

  文若蘭隻能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從�麵抽出一張濕巾擦拭著自己的下身,然
後躺在床上,等著下一個嫖客來糟蹋她的身體。很快,又一個男人走進了房間。

  這個男人打量了一下床上的文若蘭,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然後這個男人
自己躺在了床上,淫笑著對文若蘭說:「小妞,我喜歡女上位,快乖乖地坐到我
的雞巴上去。」

  文若蘭想到姐姐,隻能含羞忍辱地騎在那男人的身上,用手把那男人的陰莖
對準自己的陰道,然後她一閉眼,坐了下去。那男人的陰莖長驅直入地插進了文
若蘭的陰道�,然後那男人就開始晃動著身體,讓陰莖在文若蘭的身體�抽插起
來。那男人的抽插越來越快,而文若蘭的敏感體質也讓她越來越興奮,那男人聽
著文若蘭動人的呻吟聲,感受著她陰道的收縮,很快就有了射精的衝動。

  而文若蘭突然想起那些男人規定的「至少半小時」,隻能雙手撐在那男人的
雙肩上,嬌媚地對那男人說:「先生,要不要換個姿勢?」

  那男人沒想到這個妓女會主動要求換姿勢,大喜過望地淫笑著說:「好啊,
沒想到你還真騷。」

  文若蘭隻能把委屈的淚水咽到肚子�,強顏歡笑地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
讓那男人的陰莖再從後麵插進她的陰道�。那男人抓住文若蘭的屁股搖晃著,感
覺著女孩的身體一點一點地重新興奮了起來,陰道又開始一下下收縮起來…

  這個男人在文若蘭的陰道�麵射精以後,又讓文若蘭用舌頭舔幹淨他的陰莖
和龜頭,文若蘭隻能跪在床上,用舌頭舔舐著那男人的陰莖,為那男人口交,並
且吞下了男人的精液。這時時間已經超過了30分鍾,正當文若蘭疲憊地想要癱
軟在床上時,那個男人卻拉著她的身體,讓文若蘭雙手撐床,跪在床上,然後那
男人把陰莖插進了文若蘭的肛門�麵。

  當那男人在文若蘭的肛門�麵射精的時候,文若蘭已經被折磨得嬌喘連連、
全身大汗了。而那個男人剛走,文若蘭剛清理好自己的身體,第三個嫖客又走進
了房間。

  於是,文若蘭不得不又拖著疲憊的身軀繼續迎合著這個男人。這個男人脫掉
了褲子以後,一邊玩弄著文若蘭性感的乳房,一邊指著自己腥臭的陰莖,要求文
若蘭給自己口交。文若蘭不得不拋棄了羞恥,雙手握住那男人的陰莖,用嘴主動
地含住了陰莖不停吞吐著,舌頭舔舐著那個男人的龜頭,為這個嫖客口交起來…

  就這樣,文若蘭被迫在這間房間�不停地用各種姿勢讓那些嫖客把陰莖插進
她身體上的各個孔道,享受了她性感的身體以後,把精液噴射在她的身體�麵。
而那些男人一邊輪奸著文蘭,一邊看著文若蘭被一個又一個不同的男人壓在身下
的情景,看著她的精神一點一點地淪陷。

  文若蘭就在這間房間�用她的身體滿足這那些嫖客們的欲望,讓一支支陰莖
插進她的陰道、肛門、嘴。文若蘭不得不放棄了所有的尊嚴、羞澀、恥辱,不得
不使盡渾身解數,象一個職業妓女一樣用自己的肉體去迎合那些男人,滿足那些
男人的獸欲。經過這樣的一番摧殘,這個原本虔誠信仰上帝的修女的精神已經被
完全摧毀,她的自尊心和羞恥心已經麻木,她的身體也已經徹底被欲望和本能所
控製,成為任由那些男人擺布的性交機器。

  那些男人把文若蘭從妓院帶回了他們的老巢以後,更加凶殘地蹂躪著文蘭和
文若蘭,而經過在妓院中的折磨以後,文蘭和文若蘭都變得更加順從聽話,甚至
比妓女更像妓女,無論那些男人用什麼方式來羞辱她們,糟蹋她們,文蘭和文若
蘭都隻是迎合著那些男人的淩辱,任憑那些男人玩弄著她們的身體,享受著她們
的性高潮帶來的快感。

  當文蘭被那些男人從妓院帶回他們的老巢時,就發現方永健已經不在這間牢
房�,但是無論是方永健曾經的女友文蘭還是曾經暗戀過方永健的文若蘭在發現
方永健已經不知去向以後,都沒有向那些男人打聽方永健的下落,甚至連那些男
人在文蘭和文若蘭麵前故意提起方永健的名字時,她們也沒有表現出任何興趣,
而隻是繼續充當著性奴隸和妓女,用她們性感的身體迎合著那些男人們的發泄。

  男人們對於文蘭和文若蘭這樣的變化感到非常滿意,但是為了實現他們對文
蘭和文若蘭的殘忍報複,他們還要讓文蘭和文若蘭進一步淪落。

  文蘭和文若蘭分別被十幾個男人輪奸以後,那些男人把她們帶到了另外一間
牢房�麵,然後把這兩個女孩扔到了地上。文蘭和文若蘭跪在地上,慢慢�起頭
來,害怕地看著她們麵前的那幾個男人。其中的幾個男人已經無數次把他們的陰
莖插進文蘭和文若蘭的陰道、肛門嘴�甚至乳溝中,蹂躪著她們的身體,並把精
液射在她們的身體�,而另外一個男人雖然陌生,但是文蘭和文若蘭卻也覺得似
乎在那�看見過他。

  「是不是覺得有點眼熟?」文蘭和文若蘭對麵的一個男人淫笑著對她們說,
「這是我們從金三角專門請來的韓奇林先生。你們見過他在一個女警察身上下淫
降頭,讓那個女警察沒有男人操就難受得要死,你們還記得嗎?」

  經這個男人一提醒,文蘭和文若蘭馬上想起那時候齊慧燕被韓奇林下的淫降
頭折磨得狼狽不堪地去給藏獒手淫甚至口交的悲慘模樣,看著韓奇林那乖戾的眼
神,文蘭和文若蘭害怕地全身顫抖了起來。

  韓奇林淫褻地看著文蘭和文若蘭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淫笑著對他身旁的男
人說了句什麼。

  「韓先生說你們的身材很性感。」那男人猙獰地笑著,對文蘭和文若蘭說,
「等他給你們下了降頭,操起來一定會很爽。」

  「不!不!」雖然已經被調教成了性奴隸,但是聽到韓奇林要給她和她的妹
妹下降頭,文蘭還是恐懼地喊叫起來,「我們會伺候主人的,主人要怎麼樣都可
以,請放過我們吧。」

  「美女生來就是讓男人操的,挨操就是你們的命。」一個男人一邊說,一邊
走向跪坐在地上的文蘭和文若蘭,「你們就乖乖地認命吧。」

  說著,那男人�起手,把手�的麻醉噴劑噴射到文蘭和文若蘭的臉上,文蘭
和文若蘭馬上就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

  文蘭和文若蘭都是在一種奇異的疼痛感覺當中蘇醒過來的,當她們睜開雙眼
時,文若蘭看到那個緬甸毒梟韓奇林正壓在她的身體上,正用雙手抓著她的雙腳
腳踝向上舉起,而韓奇林的陰莖正插在文若蘭的陰道�麵抽插著,而壓在文蘭身
上,把文蘭的雙腿向兩邊分開,正在享受文蘭性感的身體的是另外一個男人。

  文蘭和文若蘭都感到自己的身體有些異樣,之前他們敏感的身體被男人的陰
莖刺激時,所產生的那種強烈快感已經變得微弱了許多,甚至被一種疼痛所替代,
這樣的疼痛讓文蘭和文若蘭皺起眉頭,慘叫和哭喊著。

  「是不是覺得挨操的時候沒有那麼爽了?」正在奸汙文蘭的那個男人淫笑著
說,「剛才你們昏過去的時候,我們給你們做了個小手術,除了讓你們不會再來
月經,也不會再懷孕以外,還順便切掉了你們的陰蒂。這樣一來,你們挨操的時
候,就不會再感覺到爽,隻會感覺到有些疼。」

  文蘭和文若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絕育、絕經、被切除陰蒂,其中任
何一件事情對於一個女孩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悲劇,但是那些男人卻讓這些事
情同時發生在這對美女姐妹的身上。

  「而且,就算是挨操的時候會疼,你們還會求著男人來操你們。」那男人繼
續得意地對文蘭和文若蘭說,「因為如果沒有人操你們,就會像這樣。」

  說著那個男人突然停止了在文蘭的陰道�麵的抽插,而把他濕漉漉的陰莖從
文蘭的陰道�抽了出來。當男人的陰莖離開陰道的那一霎那,文蘭突然感覺到陰
道�傳來一種像無數隻小蟲啃咬的奇癢和劇痛,那種難以忍受的痛苦讓文蘭痛苦
地蜷縮著身體,慘叫起來。而這時,正在玩弄文若蘭的韓奇林也停下了抽插,把
她的陰莖從文若蘭的身體�抽了出來。同樣的奇癢和劇痛也隨之折磨著文若蘭的
陰道,並且讓她的全身都顫抖起來。

  在文蘭和文若蘭的慘叫中,兩個女孩都蜷縮著身體,用手不停地捶打著地麵,
希望疼痛可以讓她們暫時從那難以忍耐的痛苦中解脫出來。疼痛難忍的文蘭把手
指伸進了自己的陰戶�麵攪動著,想通過自慰來緩解這樣的疼痛,但是她手指的
按摩和摩擦卻沒有起到一點作用。

  「怎麼樣?」那個男人淫笑著看著這對痛苦不堪的性感美女「要不要讓我們
操你們,給你們減緩痛苦?」

  「要…要…」文蘭趕緊忍著痛苦,躺在地上,分開雙腿。「快…快受不了了
…」文若蘭也和姐姐一樣,擺出了這樣的姿勢,哀求著韓奇林繼續奸汙自己。

  當那個男人和韓奇林的陰莖重新插進文蘭和文若蘭的陰道�開始抽插的時候,
那種奇異的痛苦感覺就神奇地消失了,文蘭和文若蘭又重新因為陰道被陰莖摩擦
拉扯的疼痛呻吟和哭喊起來。

  「怎麼樣,見識到淫降頭的威力了吧?」那個男人躺在文蘭的身體上,淫笑
著說,「你們會求著男人們來操你們,但是當男人操你們的時候,你們也不會感
覺到爽,而隻會覺得疼痛。哈哈哈…」

  那個男人和韓奇林在文蘭和文若蘭的身體上發泄了獸欲以後,離開了這兩個
女孩的身體,文蘭和文若蘭馬上又被陰道�的痛苦折磨得死去活來。旁邊的兩個
男人把早就準備好的兩支開動著的電動陰莖分別插進了文蘭和文若蘭的陰道�麵,
減緩了她們的疼痛,然後那兩個男人分別抱起文蘭和文若蘭的身體,把她們放在
兩塊木板上,然後用皮帶、鐵鏈把她們固定在那兩塊木板上,並且用束口帶封住
了她們的嘴,讓她們不能發出聲音,又把兩塊木板上的葡萄糖輸液上連接著的針
頭各自插進文蘭和文若蘭被反綁在身後的手臂�麵。

  「你們馬上就要踏上去異國他鄉的旅程。我們已經把你們免費送給了中東的
妓院。」那個剛剛在文蘭的陰道�射精的男人淫笑著對已經被捆綁得動彈不得,
也說不出話來的兩個女孩說,「你們會在那�充當妓女賣淫。而你們賣淫的收入
扣除掉妓院的分成以後,都會被彙到我們的帳戶上,用來給你們還債。」

  那個男人說到這�,得意地停頓了一下,才轉向文蘭繼續說,「還記得因為
你那個臥底男朋友告密而被查封的那批毒品嗎?那次我們可是損失巨大啊。作為
他的女友,和他女友的妹妹,用身體為他還債也是應該的。」

  這個男人說到這�,拿起一個計算器按了幾下,繼續說,「不過你們欠的債
恐怕這輩子是還不清了。我算了一下,即使不算利息,你們就是每天二十四小時
接客,每年一天也不休息,也得要八十年才能還清這筆巨債。」

  這個男人放下計算器,猙獰而惡毒的笑著繼續說,「不過不要緊,母債女還。
接下來我就要提到我們的複仇計劃當中最有趣的部分了:還記得小騷貨生下的那
個女孩嗎?她的媽長得那麼漂亮性感,她長大了一定又是個勾魂的小騷貨。我們
會讓我們的性奴隸在孤兒院�照顧她、撫養她,並且從小就教她如何當一個合格
的性奴隸。等到14歲的時候,我們會給她開苞,然後把她調教成我們的性奴隸,
讓我們想怎麼操就怎麼操。我們還要讓她給我們生孩子,如果剩下的是男孩,就
拿去賣掉或者用來做藥物試驗,直到她生下女兒,我們就會給她做絕育手術,然
後繼續操她,把她操到18歲以後,再把她送到她媽和她阿姨賣淫的妓院,讓她
繼續賣淫還債。」

  那個男人笑著看著被捆綁在木板上的文蘭和文若蘭,繼續說,「不知道你們
兩個能不能看到你們的女兒和外甥女和你們在同一家妓院�伺候男人的場景,那
真是太有趣了。到那時,過不了多久,我們就又可以養大她的女兒,然後把她也
調教成性奴隸和妓女……不知道要到那一代才能還清這筆債啊。哈哈哈…」

  那個男人看著文蘭和文若蘭,得意地大笑起來,然後他的臉上浮現出了殘忍
猙獰的表情,繼續對文蘭和文若蘭說,「至於你們最後的歸宿麼…你們知道你們
喜歡的那個警察後來被我們送到哪�去了嗎?我們把他賣給了一家馬戲團,那個
馬戲團專門靠展示一些稀奇古怪的畸形來掙錢,付了錢以後,參觀者還可以隨意
用針戳那些『展示品』,看他們會不會出血,以證實那些『展示品』不是蠟像。
那個警察被我們弄成那種樣子,正好做他們的『展示品』。而且我們已經告訴中
東的妓院,等他們覺得你們失去了吸引力,沒什麼人光顧你們的時候,就會把你
們的四肢砍掉,再挖掉你們的眼睛,割掉你們的舌頭,然後把你們也賣給那家馬
戲團作為『展示品』,賣的錢都歸他們。這樣一來,說不定你們還可以和那個警
察重新『歡聚一堂』了。怎麼樣?不錯吧?哈哈哈…」

  在這個男人的狂笑中,文蘭和文若蘭聽到這些男人的這個可怕而殘忍的複仇
計劃,想到她們將要麵對怎樣恐怖的將來,而且這樣的悲慘命運還將會一代一代
地延續下去,這對性感的美女姐妹花都被震驚得目瞪口呆,但是這時她們已經什
麼也做不了,連哭喊也做不到。

  「好了,祝你們一路順風。在妓院�要好好伺候那些阿拉伯大棒子,多掙點
錢來還債哦。哈哈哈…」那個男人狂笑著喊道,「封箱!把她們送上飛機!」

  文蘭和文若蘭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那些男人裝進木箱,看著裝著她們的
木箱被封死,看著最後一線光明也消失在她們的眼前,看著自己的命運從此悲慘
地永遠墮入黑暗之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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