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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5 22:06:30

【江湖】

  作者:失落


(一)


  淩威藏身樹叢,癡癡地望著河邊濯衣的少婦,圓圓的臉蛋,白�透紅,比記憶中還要嬌豔動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畫出那那靈瓏浮凸的身段,胸前雙峰入雲,纖腰不堪一握,美豔如花,使他腹下漲的難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爛的褲襠�,搓揉著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婦是他的師妹香蘭,當年兩人青梅竹馬,耳鬢斯磨,不知渡過多少美好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現後,一切都變了,香蘭變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臉斯混,後來還在師父無言的鼓厲下,不知羞恥的與那小子親熱,氣得淩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殺了那小子。

  有一天,淩威實在忍不住了,直斥香蘭水性揚花,糾纏之間,不知如何她勾破了衣衫,金坤卻大吵大嚷,那老鬼不問青紅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師門,還仗劍追殺,金坤香蘭更是推波助瀾,殺得他遍體鱗傷,在他們三人的圍攻下,淩威跌下懸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時抓著一根樹幹,早已伏屍崖下了。

  也許是老天見憐,樹後竟然有一個山洞,�邊除了藏著大量的金銀珠寶,還有一本叫做「九陽神經」的武林秘笈和一顆使他脫胎換骨的「回天丹」,使他重拾生趣,山洞的盡頭是四季如春,物產豐富的山穀,這三年來,淩威便是在穀�苦練武功,立誓報仇。

  淩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隻是秘笈記載的拳、掌、刀、劍、暗器等幾套武功,都是奇詭多端,變化莫測,秘笈說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需修習「九陽探陰神功」,才可以使威力盡情發揮,所向披靡,倘若能夠練成第九層神功,更可以天下無敵,打遍江湖無敵手,淩威也不指望天下無敵,唯一的願望便是練成武功後,報仇雪恨。

  那套「九陽采陰神功」卻更是奇特,藉著男女交合,攝取女子元陰,增進功力,女的內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隻是女的失去元陰,不獨功力盡失,而且頤害無窮。

  淩威天資極佳,雖然秘笈的武功繁難複雜,可是經過勤修苦練,已是如臂使指,運用自如,但是修習九陽功時,卻使他吃盡苦頭。原來他雖然還是童身,卻是天生異稟,欲念旺盛,十二歲便開始手淫,雞巴勃起時有七八寸長,服下了那回天丹後,更是大如驢物,而每次習練九陽功,他便欲火如焚,猶其是苦不堪言。

  初練功時,淩威是依賴憑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種種淫邪采補方法,藉著手淫宣泄欲火,可是練成入門功夫後,手淫已經不能消弭無盡的欲念,隻要閉上眼,便看見美麗的師妹在金坤懷�婉轉承歡,終於按捺不住,毅然出穀。
  在後山,淩威看見師父的墳墓,少了這個高手,報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蘭已經洗完了衣服,站了起來,嬌嫞地伸了一個懶腰,高聳的胸脯便好像要奪衣而出,這時金坤不知從哪�走了過來,溫柔地摟著纖腰,柔聲問道:『累了麼?』

  『不,我不累。』香蘭回身抱著金坤說。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飯,吃了飯便早點上床吧。』金坤不懷好意地輕吻著她的朱唇說。

  『你呀!整天都想著這回事,真不知羞。』香蘭嗔叫道。

  『這是夫婦之道,我也想早點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來他們已經結為夫婦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麼?』香蘭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會累!』金坤涎著臉說。

  『好一對不要臉的奸夫淫婦!』淩威從樹叢�長身而起罵道。

  小倆口子看見說話的是一個衣衫襤褸,須皮淩亂,深山野人似的漢子,驚怒交雜,最後還是香蘭認得他便是當年意圖不軌的大師兄淩威,知道來意不善,與夫雙戰惡漢,誰知淩威今非昔比,他們豈是敵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慘死在淩威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殺人凶手……嗚嗚……我不會放過你的……!』香蘭嚎啕大哭叫道,雙手雖然給淩威製住,還是沒命掙紮。

  『師妹,我至今還是喜歡你的,難道你不明白嗎?』淩威柔聲說。

  『殺了我吧……嗚嗚……你殺了我的坤哥……嗚嗚……我也不願做人了!』香蘭嘶叫著說:『你不是人……嗚嗚……滅絕人性的禽獸……放開我……放開我呀!』

  『我甚麼比不上那小子?』淩威強忍怒火,放開了香蘭說。

  『你甚麼也比不上他!』香蘭伏在金坤的屍體上放聲大哭道:『坤哥,你死得好慘呀……嗚嗚……我一定要給你報仇的。』

  『不要臉的賤人!』淩威氣得雙眼噴火罵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蘭呆了一呆,檢起地上的長劍,瘋狂似的撲了過去,可是她哪�是淩威的敵手,三招兩式,便給他擊落長劍,再次受製。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麼?』淩威單手穿過香蘭的腋下,硬把粉臂鎖在身後,她身上傳來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頭在粉頸香肩嗅索著。

  『放手……嗚嗚……別碰我……你……你不是人!』香蘭顫聲叫道。

  『賤人!』淩威怒吼一聲,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蘭的胸脯上亂摸。

  『不……嗚嗚……救命……有人強奸呀……!』香蘭恐怖地尖叫著。

  『強奸?好,我便強奸你這個臭賤人!』淩威獸性勃發地撕扯著香蘭的衣服說。

  『不……不要……嗚嗚……住手……救命……!』香蘭奮力掙紮著叫,可是哪�能使淩威住手,衣服也給撕開了。

  淩威還是初次碰觸女人的身體,暖洋洋香噴噴的肌膚,使他狂性大發,咆吼一聲便把香蘭推倒地上,抽出鐵棒似的雞巴,朝著牝戶凶悍的插下。

  『不……哎喲……!』香蘭慘叫一聲,感覺一根燒紅的火棒直刺體內,痛的她冷汗直冒,悲鳴不已。

  淩威的雞巴實在太健碩了,雖然硬擠開了緊閉著的肉唇,隻是進去了一小半,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緊湊的玉道擠壓下,已使他暢快莫名,更完全不理香蘭的死活,瘋狂地抽插起來。

  『你……呀……你這……嗚嗚……痛呀……沒人性……呀……不要來了……呀……禽獸……痛死我了!』香蘭雪雪呼痛的咒罵著,原來淩威每一次衝刺,都使勁的往�邊刺進去,使她的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蘭的哭叫愈是淒厲,淩威便愈覺興奮,積聚的怨恨,多年來,總是在夢中摧殘這個負心的女人才能夠得到發泄,這時夢境成真,更讓他生出異樣的快感。

  抽插了數十下後,淩威的動作更是純熟,雙手抄著香蘭的腿彎,扶著粉臀,把牝戶擱高,使她不能閃躲趨避,挺進時,手上同時使勁,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興奮的,是緊湊的陰道也暢順得多了,不獨進退自如,雞巴也能夠朝著身體的深處邁進。

  終於去到盡頭了,淩威讓肉菇似的龜頭抵在那嬌柔的花芯上,品嚐著上邊傳來的顫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我比那小白臉好得多了吧!』

  『……無恥……嗚嗚……我恨死你了!』香蘭泣叫道,她感覺子宮�每一寸空隙,都讓淩威的雞巴填滿了,痛楚之外,更是漲的難受,在狂暴粗野的衝刺下,身體�還生出無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渾身發軟,頭昏腦漲。

  『小淫婦,我會讓你樂個痛快的!』淩威獰笑一聲,再次動起來,去到盡頭時,卻沒有止住攻勢,腰下繼續使勁,剩餘的雞巴盡根刺了進去,重重地撞擊著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喲……!』香蘭失魂落魄的哀叫一聲,呼吸變的沈重急促,嬌軀也失控地顫抖著。

  淩威卻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繼續急風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記抽插,雞巴都盡根而入,好像大鐵棰般擊刺著她的身體深處。

  也不知道是如何發生的,在淩威的撞擊下,香蘭忽然感覺身體好像給他洞穿了,子宮�的酥麻,山洪暴發般從深處洶湧而出,急劇地擴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經更像寸寸斷裂,使她的身體痙攣,嬌吟不絕,她竟然在淩威的強暴下,泄了身子。

  就在這時,淩威感覺香蘭的陰道傳出陣陣美妙無比的抽搐,使他的雞巴暢快無比,接著還湧出熱騰騰的洪流,灼在龜頭上,神經末梢傳來難以言喻的酸軟,樂得他怪叫連聲,便在香蘭體�爆發了。

  淩威伏在香蘭身上喘息著,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發泄的感覺,實在使他回味無窮,他雖然沒有經驗,但是從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蘭得到高潮,那時陰道�傳出的抽搐,最使他樂不可支,隻是快樂太過短暫未能盡興,但壓抑多年的欲火最是難耐,自己初試雲雨,更沒有使出九陽神功,已有這樣的表現,也足以自豪了,想到九陽功能使雞巴收放自如,金槍不倒,以後不愁快活,心�更是歡暢。

  再想下去,淩威忽然無名火起,倏地跳起來,走到金坤屍身旁邊,左腳勾起他的身體,右腳閃電踼出,屍體便飛墮懸崖,原來是他想起自己雖是童身,香蘭卻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屍首泄憤。

  『……你……你為甚麼這樣……嗚嗚嗚……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慘呀!』香蘭搶救不及,眼見夫婿屍骨無存,悲從中來,呼天搶地的狂哭著。

  『住聲!』淩威怒喝道:『還不起來,是不是想再樂多一遍?』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願做人了……嗚嗚……!』香蘭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怎舍得殺你。』淩威陰惻惻地說:『你要不起來做飯,我便把你赤條條的吊在路旁,讓人看清楚一個水性楊花女人的身體!』

  淩威瘋狂的樣子,倒也使香蘭害怕,隻好含著淚爬起來,蹣跚地走到河畔,蹲在水�清洗著身體的穢漬。

  『師妹,這家夥可弄得你過癮麼?』淩威故意走到香蘭身前,握著巨人似的陽物在水中濯洗著說。

  『我不是你的師妹……嗚嗚……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氣死了爹爹,殺了我的坤哥……嗚嗚……又強奸了我……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香蘭滿腔淒苦地叫。

  『我不錯是用強,可是你要是不喜歡,剛才便尿不出來了。』淩威譏笑似的說。

  『你……!』香蘭氣得粉臉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這野獸的強奸下竟然丟精泄身,更是羞憤欲死,胡亂在牝戶洗擦幾下,低頭奔回岸上,檢起破碎的衣裳。

  『快點做飯吧。』淩威隨著香蘭上岸說。

  香蘭發覺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體,隻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蹌地回到屋�,另外取過衣服,淩威赤條條的跟著回來,翻箱倒貢的找到了一塊皂布,圍在腰間,暫時遮著胯下的醜態,然後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著她穿上衣服,野獸似的目光,使香蘭不寒而栗。

  在淩威的逼迫下,香蘭做了飯,淩威便據案大嚼,當他津津有味吃飯時,香蘭乘他不備,用菜刀從後迎頭劈下,可是淩威隨便一指,便把她點倒地上,還嘿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謀殺親夫麼?奸夫已經死了,你這個淫婦還不覺悟嗎?』

  『胡說,我的丈夫已經死了,你永遠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蘭泣叫著說。

  『心?你還有心麼?』淩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臉的小賤人,我也不用和你客氣,待我吃飽飯,才慢慢懲治你這個淫婦!』

  淩威吃飽了飯,拍拍肚皮,也不說話,卻粗暴地扯著香蘭的秀皮扯到屋後,那�是茱圃雞舍,還有一片樹林,其中有三棵老樹,品字形的長在一起,淩威把香蘭帶到那�,獰笑道:『賤人,認得這幾棵樹麼?當年你是讓樹枝勾破了衣服,卻胡說是我動手,今天我便在這�剝光了你!』

  『無恥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圖不軌,我便不用逃走,也不會勾破衣服了,還說我誣捏你?』香蘭悲憤地說:『有種便殺了我,這樣侮辱人家,你還是男人麼?』

  『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麼?』淩威吃吃笑道:『看來要好好喂飽你這個小淫婦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養大,授以武功,你卻氣死他老人家,殺他的女婿,強奸他的女兒,天呀,你一定有報應的。』香蘭破口大罵道。

  『報應?我有沒有報應可不知道,隻是你這個小淫婦的報應就在目前!』淩威老羞成怒,拋下香蘭,回身便走。

  香蘭穴道受製,眼巴巴的看著他離去,卻也不能逃走。

  淩威拿著繩索回來,一聲不響地把香蘭的雙手縛在中間的大樹上,又把粉腿分別縛在另外的兩棵樹上,然後解開穴道,可是在繩索的羈拌下,她還是不能動彈。

  『你……你幹甚麼?』香蘭流著淚喊叫,她的嬌軀人字似的縛在三棵大樹中間,雙腿左右張開,淩威更使力地拉緊繩索,身體痛得好像撕開了。

  『幹甚麼?待會你便知道了,現在先讓我給你寬衣吧,告訴你,以後別穿衣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淩威淫笑著撕下香蘭的衣服。

  盡管身處深山,人煙罕至,香蘭還是尖聲呼救,希望奇跡出現,但是哪能製止淩威的暴行,還使他狂性大發。

  『叫呀……盡管叫吧!』淩威扯下了抹胸,兩手雙龍出海,握著香蘭的粉乳揉捏著說:『待會你叫床也要這樣大聲才好!』

  『殺了我吧……嗚嗚……為甚麼不讓我死……?』香蘭痛哭失聲地叫。

  『你的心既雖喂了狗,人我是還要的,你的心向不向著我沒關係,可是……我卻要你的人……嘿嘿……成為我的奴隸,甚麼時候我要幹,你便乖乖的把褲子脫下,讓我搗爛你的浪逼!』淩威大手一揮,扯脫了香蘭的騎馬汗巾說。

  『別妄想了……嗚嗚……我死也不會從你的!』香蘭歇思底�地叫。

  『走著瞧吧!』淩威雙手扶著香蘭的大腿,慢慢往芳草菲菲的腿根移上去,說:『你的騷逼會答應的。』

  『不……嗚嗚……別碰我……喔……不要!』香蘭恐怖地尖叫著。

  『桃丘漲滿……肉唇粉紅……滑膩柔軟,用得不多。』淩威喃喃自語地分開了緊閉著的陰唇,強行張開了香蘭的牝戶,在紅撲撲地肉洞檢視著說:『……這�便是陰蒂了!』

  『不……不要……!』香蘭呻吟似的叫,原來淩威的指頭正在敏感無比的肉粒上搔弄著。

  『有點濕了,要不要我用大雞巴給你捅幾下?』淩威碰觸著暖洋洋的肉壁說道。

  『……不……不……』香蘭絕望地泣叫著,這樣的羞辱比給淩威強奸時還要難受,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

  淩威聽得雞舍�的雞咯咯亂叫,眼珠一轉,吃吃怪笑,取了一個練功用的沙包,擱在香蘭腰下,使牝戶朝天聳起,接著打開雞舍,把�邊的六七隻雞趕了出來。

  『我吃飽了,且讓我喂雞吧。』淩威把糙米撒在香蘭的裸體上,咯咯的怪叫道:『吃吧……吃飯了。』

  那些雞隻早已過了喂飼的時間,才走出雞舍,便要覓食,香蘭身上的米粒,自然逗得它們空群而至,齊起啄食,香蘭卻慘了,尖利的雞嘴雨點般在嬌嫩的胴體上啄食,此起彼落,彷如尖針刺體,說不出是痛是癢,有些雞隻還登上裸體,拍翼撲翅,利爪臨身,更是說不出的恐怖。

  香蘭知道淩威有心整治,唯有咬牙苦忍,暗念縱然讓雞群活生生啄死,也不能屈服在淩威的淫威之下,她倒不信這種說痛不痛,說癢不癢,卻又痛又癢的滋味,能讓她屈服,可是不用多久香蘭便知道錯了,因為雞嘴啄在柔嫩的肌膚上,卻是癢多於痛,痛還能夠忍受,但是那種麻癢,卻非筆墨所能形容,特別是身上一些敏感的地方,更難受的她魂飛魄散。

  『不……嗚嗚……不要……呀……!』香蘭忽然恐怖地叫起來,固定在地上的身體也沒命地扭動,原來淩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間,雞嘴雞爪也接踵而至。

  看見香蘭吃苦的樣子,淩威樂的哈哈大笑,除了報複的快感,還生出異樣的興奮,巨人似的雞巴變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撐起了腹下的皂布。

  『小淫婦,有趣嗎?』淩威把剩餘的糙米全撒在香蘭身上說。

  『喔……呀……嗚嗚……天呀……走……走開……不……!』香蘭尖叫著,纖腰亂扭,雖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群雞還是在股間流連穿插,嘴爪淨是在桃源幽穀肆虐,弄的她魂飛魄散,死去活來。

  『小淫婦,是不是想要這個呀?』淩威握著張牙舞爪的雞巴在香蘭臉前晃動著叫。

  模糊淚眼中,淩威那根毒蛇似的大肉棒更見猙獰可怕,香蘭無助地閉上眼睛,給他強奸時那種撕裂的痛楚,彷佛又再湧現心頭。

  『說呀!要不要這個?!』淩威狂暴地扯著香蘭的秀皮,昂首吐舌的雞巴在櫻唇上撩撥著叫。

  香蘭羞憤欲絕,張開嘴巴,發狠地咬了下去。

  雖然淩威及時避開,卻也冒了一身冷汗,可是他突然若有所悟,獰笑著捏開香蘭的牙關,竟然把雞巴送進了櫻桃小嘴,叫:『臭婆娘,想吃我的大雞巴麼?吃呀,便讓你吃個痛快!』

  原來他的九陽功已窺門徑,隻要運功,便可以使雞巴硬如牛皮,咬也咬不進去,倘若練到第三層時,更不用動念運功了。

  香蘭悲鳴一聲,使勁地咬了下去,豈料連咬了幾口,淩威還是若無其事,醃瓚的雞巴繼續在檀口�左衝右突,直闖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臉教的麼?太不濟了!』淩威調侃著說。

  『讓我死吧……嗚嗚……求你殺了我吧!』香蘭悲聲叫道。

  『別口是心非了,你這個小淫婦,口�不說,心�還是喜歡我的大雞巴的。』淩威在香蘭的乳房撫弄著說:『奶頭都凸出來了,騷逼的淫水,也流到外邊,難道我看不見嗎?』

  『不……呀……你無恥……呀……你……你這個衰人……!』香蘭顫著聲叫,這時群雞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戶上還沾了不少,有些雞饞嘴的啄食,啄的她渾身發軟,哀鳴不絕。

  『真是口硬!』淩威冷笑道:『告訴你,你不順從,我便不放你,這�的蛇蟲鼠蟻最多,它們……對了,你不是最喜歡蛇嗎?它們一定喜歡和你親近的。』

  『不……不要……嗚嗚……求你……饒了我吧!』香蘭歇思底�地叫起來,原來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潰了。

  『饒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個聽話的奴隸了。』淩威吃吃笑道:『告訴我,喜歡我用大雞巴操你嗎?』

  『我……嗚嗚……喜歡……!』香蘭哽咽著說。

  『這是甚麼呀?』淩威在香蘭的下體摸索了幾下,舉起濡濕的指頭在香蘭眼前晃動著說。

  『……』香蘭哪能回答,含淚別過俏臉,心�羞愧欲死。

  『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這個賤人,不過讓吃幾口雞巴,隨便摸幾下,你的淫水便流個不停,誰說你不是小淫婦?』淩威哈哈大笑,爬在香蘭身上道:『現在讓我給你樂一下吧。』

  香蘭木然地忍受著淩威帶來那種撕裂的感覺,雖然沒有給他強奸時那般痛楚,可是心�的羞辱難過,卻是過之而無不及的。

  淩威很是愉快,不是因為香蘭終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隻是發覺在摧殘香蘭時,竟然生出異常的滿足,那種快感,以前隻有在夢中才可以得到的。雞巴已經去到盡頭了,淩威正待抽出來,再施撻伐,但是看見香蘭悲憤的臉孔,心�一動,腰下使勁,便把剩餘的雞巴,盡根送了進去。

  『哎喲……!』香蘭嬌哼一聲,俏臉扭曲,淩威那巨人似的雞巴,實在使她受不了。

  『叫吧,小淫婦,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了!』淩威衝動地說,暗�運起九陽功,便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

  香蘭緊咬著朱唇,決心不讓自己再叫出來,豈料這時淩威的雞巴變得灼熱無比,那種火燙的感覺,使她發酥氣軟,而且每一次衝刺,都好像使盡了氣力的往著身體深處擊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來。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香蘭已經迷失了自己,哼唧的聲音,也愈來愈是高亢了,後來還尖叫一聲,便軟在淩威身下喘個不停。

  『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淩威止住抽插道,雞巴深深藏在香蘭的陰道�,享受著�邊傳來陣陣美妙的抽搐,還乘著陰關鬆軟,吸取香蘭的元陰。

  香蘭羞憤地閉上眼睛,痛恨自己的無恥,竟然在這野獸的蹂躪下,仍然得到高潮。

  『沒有樂夠麼?我會讓你過癮的!』淩威揶揄著說,便繼續大施撻伐。

  淩威天賦異稟,又用上了九陽邪功,得以盡情發泄他的獸欲,弄的香蘭高潮�起,欲仙欲死,在香蘭泄身的時候,他還無情地探陰補陽,增進功力,可憐香蘭不獨備受摧殘,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盡。

  『……!』香蘭粉臉酡紅,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來了,隻能把臻首狂搖,張開顫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著氣,子宮�的酥麻已經積聚至不能忍受的極限,然後在淩威一次強勁的衝刺中,她又一次泄了身子,然後雙眼一閉,便失去了知覺。

  淩威吸氣運功,發覺香蘭的元陰已經完全乾枯,他的獸欲也發泄得七七八八,便也不為已甚,於是放開精關,排出體�的濁氣,宣泄剩餘的欲火。

  ※    ※    ※    ※    ※

  香蘭赤條條的婘伏在淩威的懷�,努力調勻急促的呼吸,她已經休息了很久,仍然軟弱無力,下體還是酸軟不堪,淩威發泄獸欲後,早已沈沈睡去,耳畔聽得他呼嚕的聲音,香蘭更是淒苦莫名。

  這幾天,香蘭好像在地獄�生活,無論白天黑夜,隻要淩威興到,不獨要任他奸淫,還要被逼作出種種醜態,逢迎獻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頻施,就像前天,香蘭拒絕在身前自慰,便給燭油燒灼身體,後來還用蘿卜搗進牝戶�,苦的香蘭哭聲震天,淩威卻以此為樂,他的性欲又特別旺盛,每天都要發泄幾次,香蘭自然受盡荼毒了。

  香蘭自然想除奸殺惡,為夫報仇,她知道武功和淩威相距甚遠,隻能暗算,但是總是使不出內力,氣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質女流,幾次大好的機會,也被逼付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唯有改弦易轍,尋找自裁之道,希望藉著一死脫出淩威的魔掌。

  淩威好像睡的很熟,香蘭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來,豈料雙腳著地,便聽得淩威說道:『往哪�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蘭顫著聲說。

  『去吧,要洗乾淨嘴巴,回來時,可要給我清潔了。』淩威吃吃笑道。

  『是。』香蘭低頭答應,原來每一次淩威發泄後,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意折辱。

  淩威看著香蘭蹣跚地走出去,便露出勝利的微笑,這個曾經把他棄如敝屣的女人,已經給他征服了,要她往東,便不敢往西,床第�也是唯命是從,甚至淫虐的玩意,也是逆來順受,讓他的獸欲得到充份的發泄。

  想到房事,淩威才舒發了不久的欲火,又蠢蠢欲動,心�不禁慶幸習得九陽功,使他有無盡的精力,能夠任意發泄。

  吸取了香蘭的元陰後,功力已是大有進境,暗念倘若有多兩個功力不俗的女人,九陽神功定可再上層樓,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幹幾個了,但是淩威可不介意,隻是苦惱山間寂寞,人煙罕至,不知哪�可以找到合適的女人吧。

  淩威轉了一個身,看見腳下的彩巾,心�好笑,那是他讓香蘭用來包裹下體的恥布,經過苦苦哀求,淩威才許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無奈,羞意撩人的樣子,淩威便亢奮起來。

  想到香蘭甚麼時候也要掛上彩巾,才敢走動,甚至往河邊洗澡,也沒有例外,淩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覺,急忙長身而起,直奔門外。

  出到門外,隻見香蘭已經差不多爬上了懸崖,淩威大喝一聲,叫道:『下來!』

  香蘭身子一震,扭頭看見淩威距離尚遠,慘笑一聲,厲叫道:『狗賊,我先走一步,在陰間再和你算帳。』接著聳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見底的懸崖,和丈夫金坤在黃泉相見。

  淩威氣得跳腳,也是無能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為香蘭之死難過,隻是可惜少了泄欲的對象吧。

  考慮了一會,淩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燒掉房子,從山洞�取了幾件小巧的珠寶和金銀,便離山而去。

  ※    ※    ※    ※    ※

  走了幾天,都沒碰到人,忽然聽得前邊傳來叱喝的聲音,淩威遙見四條大漢,手執長劍,圍著一個妖嬈的年輕女子叫罵,那女子身穿勁裝疾服,絲帕包頭,背插長劍,看來也是武林中人,長得倒也動人,一身淡黃色的緊身衣貼身適體,盡顯驕人身段,隻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彌漫著誘人的風情,淩威心�奇怪,便躲在暗處窺探。

  『堂堂的青城四劍圍著奴家可有甚麼指教?』那女子強裝著笑臉說。

  『黃櫻,你交還七星環,我們便放你走路。』為首的大漢沈聲道。

  『甚麼七星環,怎會在我這�?』黃櫻格格笑道:『四劍的大阿哥餘凡可不能胡說八道呀。』

  『賤人,我給你看過後,一去無蹤,你還裝蒜?』另一個大漢氣急敗壞遁。

  『本姑娘身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甚麼好東西沒見過,會希罕那些破銅爛鐵麼?』黃櫻哂道:『丁求,你枉稱名門正派,那天欺負了人家不算,還要冤枉好人,你真是沒良心呀!』

  『不要臉的賤人,那天你用下九流的迷藥,使三哥大失常性,我們正要和你算帳。』一個比較年輕的漢子氣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貽害武林,今天你要不交出七星環,我錢書第一個要把你大卸八塊。』

  『大家別和她饒舌,先擒下她再說。』還有一個漢子寒聲道。

  『青城四劍難道要倚多為勝麼?』黃櫻退後一步道。

  『就我丁為一個,隻要你過得了我,便放你走路。』青城四劍的老二丁為冷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兩。』黃櫻知道不能善了,製出背上長劍,便向丁為刺去。

  從他們的對答,淩威知道是黃櫻理虧,可是他天性涼薄,哪管是非善惡,看見黃櫻青春年少,樣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隻是青城是七大門派之一,劍法利害,遂靜觀虛實,再定行止。

  黃櫻身法輕盈,劍走偏鋒,奇詭刁鑽,武功不弱,隻是碰上了青城的丁為,卻是處處受製,數十招後,已是左支右絀,落敗隻是遲早中事,淩威看過丁為的劍法後,卻是信心大增,便出頭架梁,四劍欺他年輕,通名後,更是名不經傳,初時掉以輕心,豈料淩威出手狠毒,獨戰丁為,出手便把他擊斃,其他三劍聯手進攻,也是不敵,結果丁求和錢書先後慘死,餘凡受傷,猶幸及時逃脫,才僅以身免,淩威卻是夷然無損,瞧的黃櫻傾慕不已。

  『淩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虧了,真不知怎樣報答你。』黃櫻風情萬種地說,淩威雖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臉大耳,年輕力壯,加上武藝高強,使她春心蕩漾。

  『容易極了,你以身相許便是。』淩威出言挑逗道,自從香蘭死後,他還沒有碰過女人,對黃櫻已是存心不軌,知她不是正經人家,更是大膽了。

  『你可壞死了,哪有才相識,便說這樣的話。』黃櫻撒嬌似的說。

  『你要是不從,我便要強奸了!』淩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黃樓吃吃嬌笑,轉身便走,淩威正要追去,卻聽得身後傳來一聲暴喝,扭頭看見一個臉孔陰沈的中年人,踏著方步走近,黃櫻已是驚弓之鳥,趕忙躲在淩威身後。

  『他們是誰殺的?』中年人指著青城三劍的屍身說。

  『是我又如何,想報仇便來送死吧!』淩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這中年人大刺刺的樣子,使他很是不滿。

  『是嗎?』中年人臉露訝色,狂傲地說:『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討死的!』

  『前輩,可是……』黃櫻在淩威身後著急地說。

  『少說廢話,接我幾招再說。』中年人不待黃櫻語畢,�手便向淩威攻去。

  淩威怎會示弱,也揮掌相迎,兩人電光火石的過了幾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驚,招式一變,更是淩厲無比,淩威卻手揮目送,有攻有守。

  『好小子,再接我這一招!』中年人雙掌一錯,運勁拍去,淩威亦有心試一下他的功力,不閃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響過後,隻見淩威上身急擺,中年人卻「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輸了一招。

  『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輩,快請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黃櫻,大家是自己人。』黃櫻急叫道。

  『是葉老兄的十二花使麼?這小兄弟是甚麼人?』陶方立定腳步說。

  『我叫淩威。』淩威見陶方住手,說話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劍的餘凡呢?』陶方問道。

  『他跑了。』黃櫻說。

  『還好留下一個,小兄弟,你給我殺了三個,算我欠你好了。』陶方說,原來他的徒弟為四劍所殺,追縱至此,不信淩威年紀輕輕,能夠獨力搏殺三劍,遂出手相試。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淩威隻好謙遜幾句,陶方急欲追趕餘凡,說聲再見,便離開了。

  『淩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們的堡主齊名,居然也敗在你手�。』黃櫻小鳥依人似的靠在淩威身畔說。

  『你靠得這麼近,不怕我強奸你麼?』淩威喘著氣說,黃櫻身上香氣襲人,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渾圓的粉臀上撫玩起來。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強,我怎是你的對手,要是要欺負人家,還不是任你魚肉麼?』兼櫻挑逗著說。

  『浪蹄子,我可要奸了你!』淩威哪�按捺的住,橫身把她抱起,走進了原始森林。

  兩人宛如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樹下,兩個軀體纏在一起,四唇交接,纏綿熱吻,然後不顧羞恥地寬衣解帶,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肉帛相見。

  『好家夥!』黃櫻看見淩威胯下的巨物,眼前一亮,如獲至寶地握著那一柱擎天的雞巴愛撫著叫。

  淩威自然不會吃虧,手口並用地狎玩著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乳房雖然略見下垂,但是柔軟嫩滑,使他愛不釋手。

  『好哥哥,強奸我吧,我要呀!』黃櫻淫蕩地躺在地上,張開了粉腿,媚眼如絲,玉手在牝戶撫弄著叫。

  淩威怪叫一聲,和身撲了下去,便提槍上馬,棒棰似的雞巴,輕而易舉地便直搗黃龍,盡根送了進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黃櫻聒不知恥地聳動纖腰,迎合著淩威的抽送。

  他們正是姣婆遇著脂粉客,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個天生異稟,偉岸過人,一個饑渴淫蕩,經驗豐富,這一仗真是戰得風雲變色,日月無光,不見天光的密林�,頓時變得春色無邊。

  經過一百數十下的抽插後,淩威愈戰愈勇,開始使黃櫻應接不暇,浪叫連連了。

  『美呀……快點……呀……過癮……呀……好哥哥……呀……大力一點……給我吧……我要丟了……!』黃櫻的四肢發狠地纏在淩威身上叫。

  淩威已非吳下阿蒙,從黃櫻的反應,知道她快登極樂,一麵運起九陽功,雞巴暴漲,熱辣辣的好像燒紅了的火棒,一麵快馬加鞭,步步進逼。

  『呀……來了……美呀……不要走……你也來吧……全給我吧……!』黃櫻發狂似的扭動著粉臀叫。

  淩威止住動作,享受著�邊傳來的抽搐之餘,肉菇似的龜頭,卻緊緊的抵著黃櫻的花芯,悄悄從精關�盜取元陰,他可沒像對香蘭那樣,使她陰盡精枯,功力盡失,事後黃櫻隻道縱欲過度,功力受損,苦修幾天,便可以複原,這種采補的邪功,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好哥哥……你還沒有來呀……給我吧……全給我好了……別蹙壞了身體!』黃櫻喘息了一會,感覺子宮�硬梆梆的火棒,便放蕩地叫起來。

  淩威乾笑一聲,重張旗鼓,再次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樂得黃櫻如癡似醉,無恥地亂叫亂嚷,不知過了多久,淩威不想過份賣弄,才在她的體�發泄了欲火,黃櫻也已給他弄的高潮�起,欲仙欲死了。

  兩人相擁著歇息了良久,淩威才翻身下來,躺在黃櫻身畔,笑嘻嘻地問道:『浪蹄子,可樂夠了沒有?』

  『夠了……呀……你真好,床上的功夫比武功還高。』黃櫻呻吟似的說。

  『你也不賴呀,我看沒多少男人能讓你快活的。』淩威揶揄似的說。

  『現在有你了。』黃櫻緊緊的摟抱著淩威說:『要是讓我的姊妹知道,可羨慕死她們了。』

  『為甚麼?你的姊妹便是十二花使麼?』淩威問道。

  『是呀,我們武功不高,給師父辦事時,有時要讓那些男人欺負,弄的不上不下,也不知多難受。』黃櫻若無其事地說,原來她們的師父便是武林中三凶四惡的翻天客葉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養的女孩子,亦徒亦妾,個個都是淫蕩放浪,利用色相荼毒武林。

  淩威暗叫奇怪,這葉宇如何使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實在值得研究,他當然不會直接詢問黃櫻,卻是旁敲側擊,也趁機探問武林大勢,雖然無法問出葉宇控製這些女孩子的法子,卻也對當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環究竟是甚麼東西?』淩威最後把悶在心�的問題說出來道。

  『那是一隻不值錢的銅環,傳說找齊七隻後,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藏寶,要不是我已經著人送回去,便可以讓你看一下了。』黃櫻漫不經心說。

  ※    ※    ※    ※    ※

  淩威愉快地繼續上路了,他高興的是從黃櫻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對初出江湖的淩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於與青城結仇,淩威卻完全不放在心上。

  盡管黃櫻從淩威身上得到肉欲的滿足,但是要趕著回翻天堡覆命,淩威也無心和她走在一起,黃櫻隻好依依不舍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後,淩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棧,卻是探聽妓院所在,原來他蹙了幾天,急欲發泄,豈料他興致勃勃的前往尋歡途中,竟然有人從背後冒失地撞過來,他何等身手,及時閃過,卻發覺身畔有異,冷哼一聲,翻手急抓,卻給他拿到一個剪綹的賊子。

  淩威本待下毒手廢了那小賊的手,可是發覺握著的手是柔若無骨,嬌嫩滑膩,轉頭一看,卻是一個千嬌百媚,少婦打扮的美人兒,她乘著淩威目定口呆之際,不知用甚麼東西刺了淩威一下,頓使他半身麻痹,她也及時掙脫,冷哼一聲,便婀娜多姿地慢步離開,旁人也不知道發生甚麼事。

  淩威有苦自己知,趕忙運功行血,眼睛卻直勾勾地望著少婦的背影,記得師父說過江湖�有一個神秘的神手幫,以剪綹為業,武功沒甚了不起,但是有三件鎮幫之寶,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鋒,倘若失手,便以此脫身,暗念那美麗的少婦必是神手幫的重要人物,才身懷至寶,氣憤之餘,立誓有機會定報此仇。

  妓院�全是庸脂俗粉,哪�比得上那秀麗動人的美婦,淩威雖然得到了發泄,卻對那少婦念念不忘,暗念要是當時拼著損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來,那樣便可以在她身上盜取元陰,補充身體的損耗了。

  那少婦的倩影盤桓在淩威腦海之中,使他難以入寐,憤而外出閑逛,卻碰見陶方遭餘凡和三個老者圍攻,那三個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顧此失彼,淩威毅然出手,餘凡認出他便是殘殺三劍的年青人,三個老者原來是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於陶方追殺餘凡,出麵拒敵,知道淩威是仇人,便轉而向他攻擊,豈料淩威大逞凶威,不獨擊退三老,還襲殺餘凡。

  陶方感激淩威救命之恩,更懾於他的武功利害,自願奉他為主報恩,淩威野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闖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塌地,領著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來是金手幫的長老姚廣,他一經介紹,便立誓向淩威效力,原來日間向淩威扒竊的竟然是現任金手幫幫主花鳳,盜竊的手法全幫第一,姚廣親眼看著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鋒才能脫身,而淩威不懼柔金鋒之毒,更使他敬服不已。

  交談之下,淩威知道花鳳本來是上任幫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繼任幫主,她恪守幫規,不許幫眾為非作歹,姚廣等人不服,時生齟語,姚廣立心取而代之,然而她擁有幫中三寶,又得到幫中正義之士支持,使姚廣無法得逞。

  淩威心生惡念,答應助他奪取幫主之位,條件卻是神手幫從此奉他為主,花鳳也要由他處置,姚老廣哪有不答應之理。

  於是淩威與陶方等人,硬闖神手幫,大開殺戒,把反對姚老廣的幫眾殺得一個不留,花鳳雖然以柔金鋒應敵,但哪是淩威之敵,終於落敗被擒。

  『姚廣,你勾結外人,謀害幫主,殘殺本幫兄弟,一定沒有好死的!』花鳳悲憤地叫,她麻穴受製,倒在地上,彷如待宰的羔羊。

  『你不顧兄弟的生計,墨守成規,使本幫日漸衰落,難道不也罪大惡極麼?』姚廣反唇相稽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殺要剮,任憑處置便是,隻望你還有一點人性,別傷害其他的兄弟。』花鳳淒然道。

  『你的黨羽已經全部受戳,外邊的人隻道你自願傳位於我,都會聽命行事,我又怎會傷害他們呢。』姚廣奸笑著說:『至於你嘛,嘿嘿,可由不得我做主,這位是淩威淩公子,本幫從此向他效力,如何處置你,可要聽他說話,不過,你長得這樣漂亮,相信他不會辣手摧花的。』

  這時花鳳才知道這個心狠手辣的後生,才是正主,可是她已經置生死於道外,卻也夷然不懼。

  淩威看見花鳳倔強的樣子,忽然想起黃櫻,凶心頓起,殘忍地笑道:『她的神手術很是高明,人又長得漂亮,殺了實在浪費,最理想是聽聽話話地留在幫�效力,有空時,還可以幹點別的事呀。』

  『別妄想了,我死也不會答應的!』花鳳咬牙切齒道。

  『你會答應的。』淩威轉頭向姚廣說:『聽說你們的神手術,不用內力,全憑手巧,練功時要在一個掛滿金鈴的假人身上盜取物件,要是用真人又如何?』

  『真人靈敏,效果自然更好。』姚廣莫名其妙說。

  『這便是了,倘若剝光她的衣服,用她的身體來練習,你看如何?』淩威詭笑道。

  『那可有趣得多了,大家一定排隊練習的。』姚廣拍手笑道。

  『無恥的狗賊,有種便殺了我,這樣算甚麼英雄好漢。』花鳳氣憤地叫。

  『還有……』淩威置若罔聞,繼續說:『她不是有一個弟弟給人撫養麼?你找些人去好好地保護他,甚麼時候她不聽話,便先拿她的弟弟開刀。』

  『他……他隻是一個三歲小兒,難道你也不放過他麼?』花鳳粉臉煞白地叫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倘若你不識好歹,留下他徒添麻煩,還是讓他伴著你吧。』淩威詭笑道。

  花鳳家�隻剩下這個幼弟承繼香煙,度威以他為質,花鳳哪有選擇,隻好含淚答應。

  『公子,她的武功還在,會不會……?』姚廣猶疑道。

  『神手術不用內功,待會我會廢去她的武功,便不愁她弄鬼了。』淩威急不及待地說:『你們去忙自己的事,著人帶她去我的房間,我累了半天,也要樂一下了。』

  ※    ※    ※    ※    ※

  淩威解開了花鳳的穴道,大馬金刀地坐在對麵,冷冷啾著床上的花鳳,卻沒有說話。

  丈夫死後,花鳳便沒有其他的男人,知道今兒難免受辱,她恨死了這個邪惡的後生,但是為了弟弟,隻好委屈地跪在淩威身前,哽咽著說:『公子,求你放過我吧!』

  『有生死兩途任你選擇,生路便是留下來,乖乖的給我辦事,空閑時,便做一個漂亮女人要做的事,讓男人快活……』淩威冷冷的說。

  花鳳聽得臉色數變,沒有待淩威說畢,便撲起來,瘋狂地攻擊著淩威叫道:『我跟你拼了!』

  淩威冷哼一聲,三招兩式便把花鳳踼翻地上,寒聲說道:『要死還不容易,死了便一了百了,我保證你們姊弟會在黃泉見麵的。』

  『不……嗚嗚……求你放過他吧!』花鳳伏在地上痛哭道。

  『你聽清楚了,他的生死是和你連在一起的,你死他死,你活他活,要是你不聽話,我也不會傷害他的,可是你卻要受罰!』淩威寒聲道。

  『你……你究竟想怎樣?』花鳳泣道。

  『把衣服脫掉,一件也也不許留下。』淩威堅決地說。



(二)

 

  花鳳知道劫數難逃,唯有強忍辛酸,含淚慢慢把衣服脫下,無論她脫得多慢,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她的身體,脫下了褻褲後,身上便再沒有一絲半縷,隻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掩著腹下,垂首而立。

  淩威走了過去,拉開了胸前玉手,巨靈之掌便往那豐滿的肉團握下去,花鳳悲鳴一聲,豆大般的淚珠汨汨而下。

  『這雙奶子可真不錯,軟綿綿卻又彈力十足,摸得人真舒服,這樣的好東西,可要讓多幾個男人見識一下才是。』淩威殘忍地說。

  花鳳滿腔淒苦,卻又不敢抗拒,隻好咬牙強忍,何況她知道這隻是苦難的開始,還有更難堪的在後頭。

  『躺下去。』淩威把花鳳推倒床上,張開了粉腿,逼著她用手抱著腿彎,使牝戶赤裸裸地朝天高舉道:『不許動,要不然便把你縛起來!』

  盡管花鳳已為人婦,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時,也從沒有這樣把神秘的禁地,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憤欽絕,恨不得立即死去。

  淩威滿意地點點頭,扶著張開的粉腿,在滑膩如絲的肌膚上撫玩著,上邊傳來的顫抖,使他倍是興奮,手掌慢慢往大腿的盡頭移去。

  『不……嗚嗚……不要!』花鳳哭叫著雙手按著禁地叫。

  『你還是要吃罰酒的。』淩威冷笑道。

  ※    ※    ※    ※    ※

  『公子,睡得好麼?』陶方看見淩威容光煥發,笑問道。

  『還可以。』淩威點頭道。

  『那婆娘……可有麻煩嗎?』姚廣好奇地問道。

  『一點點吧,她鬥不過我的,要她表麵順從可不難,要她心服可不容易,還是著人小心看管才妥當。』淩威說:『她的弟弟更要嚴密監視,用他做人質,可以要她給幫�做事的。』

  『還是葉宇有辦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讓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貼貼服服的。』陶方感慨地說。

  『我可不要她的心,隻要她服從命令便成了。』淩威皺著眉說。

  『女人最善變,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們談心,還不是和喂狗一樣。』姚廣悻然道。

  『說的好,我從來不和女人談心,聽話便讓她樂多兩遍,放刁的話,哼,用過之後,便送給閻王當妾侍。』陶方大笑道。

  『說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殺了太浪費,總有法子讓她聽話的。』淩威深有同感道:『我會把花鳳調教得千依百順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麼?皮鞭火烙、乳夾陰塞,我都有。』姚廣逢迎著說道。

  『你怎麼有那些東西的?』陶方奇怪地問。

  『我有兩個妾侍,她們不聽話時,便要用這些東西了。』姚廣答道。

  『這些東西會弄傷她的身體,那太可惜了。』淩威搖搖頭道:『還是看我的吧。』

  淩威領著兩人走進了房間,隻見花鳳赤條條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縛在一起,卻又用繩索把粉腿左右張開,中門大開,任人瀏覽。

  花鳳的腹下紅撲撲的,還閃爍著火光,陶方等兩人定睛細看,火光是一根殘燭,紅撲撲的卻是凝固了的燭淚。

  『差不多點完了,可要換一根新的了。』淩威笑著在花鳳的下體摸索著,慢慢拔出了殘燭,原來紅燭是插進了她的牝戶,拔出殘燭後,紅彤彤的肉洞也暴露在空氣�,淩威故意把火燙的燭淚,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體也艱難地在床上掙紮。

  『這人肉燭台真是有趣。』嫁廣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戶剝下凝固的燭淚,也在張開了的肉洞摸了幾把。

  『為甚麼綁著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聲音一定很動聽的。』陶方笑道,手掌卻在光裸的乳房搓捏著。

  『今她叫得震天價響,吵得不能入睡,才綁起來吧。』淩威說:『你解開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臘燭。』

  陶方解開綁著花鳳嘴巴的布索,還從口�挖出一塊沾滿穢漬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饒了我吧……嗚嗚……不……嗚嗚……我聽話了……要我幹甚麼也成……嗚嗚……不要!』看見淩威拿著一根長長的紅燭,花鳳駭的呼天搶地般叫起來。

  『可知道為甚麼要罰你麼?』淩威用紅燭撥弄著花鳳的牝戶說。

  『……是……是我不好……我不該……不吃你的雞巴的!』花鳳哭叫著說。

  『你記著了,無論事前事後,隻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沒有?』淩威把紅燭捅進花鳳的陰戶說。

  『知道……我知道!』花鳳害怕地叫。

  『今兒便饒你一趟,現在我放了你,晚上出來陪我們吃酒,倘若你放刁,我還有很多有趣的法子來招呼你的。』淩威怪笑道。

  ※    ※    ※    ※    ※

  花鳳木然坐在妝台前,任由兩個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給她梳妝,她們便是姚廣買來作妾的紅兒和青兒,說是妾侍,其實是奴隸,除了供姚廣泄欲,還要學習神手術,竊取金錢,供他花費,還要捱打受罵,花鳳同情她們的遭遇,常常予以維護。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鳳便泫然欲泣,下體還好像在隱隱作痛,可是肉體的痛楚,怎樣也沒有心中的淒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腸寸斷。

  『鳳姐姐,請你起身,我們給你換衣服。』紅兒囁嚅道。

  『不用勞煩你們了,我自己穿便成。』花鳳歎氣道,她知道甚麼衣服也好,最後還是要脫下來的。

  『不成的,這是淩公子吩咐。』青兒急叫道。

  聽到淩威的名字,花鳳便不寒而栗,無奈站了起來,要是以貌取人,盡管淩威談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這樣的心狠手辣,而且心�有毛病,他的快樂,好像建築在別人痛苦之上,別說那恐怖的人肉燭台,單是給他汙辱的時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給她帶來多少痛苦,他卻樂得哈哈大笑,還有那驢具似的雞巴,不獨觸目驚心,更是難以置信地持久耐戰,雖然受罪,卻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帶到肉欲的高潮,嚐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雞巴的影子,淨是在腦海中盤桓不去,羞的花鳳耳根盡赤,不知為甚麼自己會這樣無恥,迷惘之中,忽然發覺紅兒等正動手脫下她的衣服。

  『你們幹甚麼?』花鳳問道。

  『鳳姐姐,我們也是奉命而為,請你忍耐一下吧。』青兒同情地說。

  『你真是漂亮。』脫光了花鳳的衣服後,紅兒忍不住羨慕地說。

  花鳳心�悲苦,要不是有幾分姿色,或許不用受這樣的羞辱,想起待會不知要讓淩威如何摧殘,更是滿腹辛酸。

  『快點吧,別耽擱了。』青兒催促著說。

  紅兒取過一塊長條形的粉紅色絲布,縛在花鳳胸前,雖然勉強包裹著胸脯,但是也突出了豐滿的肉球,特別是峰巒的肉粒,在單薄的布片下,輪廓更是清晰,這時青兒在花鳳的腰間結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絲帕,卻把兩角結在腰畔,一條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約隱約現。

  『鳳姐姐,你自己把這個塞入尿穴�吧,要進去一點,不然會掉出來的。』紅兒送過一方大紅色的絲巾說。

  『甚麼?』花鳳失聲叫道。

  『就是這丁點兒衣服了,我們也要這樣打扮,你便逆來順受吧。』紅兒歎氣道。

  『是呀,姐姐,將就一點吧。』青兒也勸說道。

  『不!這不成的!』花鳳悲憤地叫。

  『鳳姐姐,別難為我們吧,師父說要是辦不成,便要我們嚐一下甚麼人肉燭台了。』紅兒哀求著說。

  聽見人肉燭台,花鳳便冷了一截,隻好含著淚把絲巾慢慢的塞入牝戶�,兩女舒了一口氣,便各自寬衣解帶,原來她們衣下也如花鳳般打扮,隻是一個水紅,一個翠綠,牝戶�也是同樣的紅色絲巾。

  ※    ※    ※    ※    ※

  紅兒青兒領著花鳳來到筵前了,三女從來沒有穿得這麼少現身人前,都是羞態畢露,猶其是花鳳,更是羞得頭也不敢�起來,差不多貼在胸脯上。

  『陶兄,這兩個都是我的徒弟,喜歡哪一個侍候你呀?』姚廣笑道。

  『隨便一個都成,都是一般的可愛。』陶方色迷迷地說,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給,醜態畢露。

  『那便青兒吧,她比較乖一點。』姚廣說。

  青兒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動的坐在陶方身旁,紅兒也走到姚廣身旁,讓他抱入懷�,花鳳進退失據,最後還是咬一咬牙,含羞在淩威身畔坐下。

  淩威看見青紅兩女熟練地倒酒布菜,花鳳卻木頭人似的不知所措,心�不悅,探手把她抱入懷�,手掌覆在漲卜卜的乳房揉捏著說:『你心�不快活麼?要不要讓我給你樂一下呀?』

  『不……不要!』花鳳害怕地說。

  『那還不倒酒,犯賤了麼?』淩威罵道。

  『是……是。』花鳳隻好含淚答應。

  『公子,真有你的,還不到兩天功夫,便把這隻驕傲的鳳凰調教得貼貼服服了。』姚廣奉承地說。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遠了,我們去後,你可要多費點功夫,隻要別弄傷她便成了。』淩威搖頭道。

  原來他和陶方決定過幾天離開,分頭招攬人材,擴充勢力。

  『屬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廣色迷迷的望著花鳳說。

  『我已經廢掉她的武功,要給神手幫辦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體,要是木頭似的,便甚麼用也沒有了。』淩威笑道。

  『屬下會努力讓她成為一個千依百順的婊子。』姚廣興奮地說:『神手幫已經加盟快活門,她也是快活門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讓男人快活的。』

  『說得好!』淩威拍掌大笑,推了花鳳一把說:『過去,敬幫主一杯,以後要聽教聽話了。』

  花鳳心�滴血,卻也不敢違抗,隻好含悲忍辱,給姚廣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麼?要是弄壞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門主了,小心門主不饒你。』陶方笑道,原來經過商議後,淩威決定成立快活門,自當門主。

  『屬下豈敢,單是那人肉燭台,比我的勞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廣詭笑道。

  『獨沽一味可太單調了,要花樣百出才有趣。』淩威笑道:『告訴你,從她的騷穴下手便成了,那�可以讓她快活,也能讓她吃苦,她的騷穴倒也新鮮,多用幾次也不會弄壞的。』

  『不錯,今早我摸了幾把,還是十分緊湊哩。』姚廣謔笑道。

  花鳳聽得如墮冰窟,暗念以後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

  『是嗎?我倒沒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卻在青兒的股間亂摸。

  『這沒甚麼大不了的。』淩威獰笑道:『過去,讓陶大爺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鳳駭然叫道。

  『不成麼?』淩威寒聲道。

  『我……』花鳳急的珠淚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來還是要縛起來才看得成了。』淩威冷笑道:『找點繩索來,讓我縛起這賤人,才慢慢的看個飽。』

  『不要縛我……嗚嗚……我……我過去好了。』花鳳哪�還有選擇,趕忙走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聲了。

  『你過來幹麼?』陶方捉狹地問道。

  花鳳咬一咬牙,主動解下了腰間絲帕,還把一條粉腿擱在案上,抽泣著說:『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著花鳳的粉腿,撫弄了一會,才慢慢從牝戶抽出了紅巾,使那神秘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鳳已經平靜了許多,隻是咬著朱唇,忍受陶方翻開了花瓣似的肉唇,還把指頭探進那粉紅色的肉道�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顧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變悲慘的命運。

  『不錯,真的很鮮嫩。』陶方滿意地抽出指頭,用紅巾抹乾淨上邊的花露,說:『門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兒,要是能把幾個收歸本門,那便有我們快活了。』

  『隻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養虎為患。』姚廣歎氣道。

  『母老虎又怎樣,進了本門,便是母狗,我還要她們變成春情勃發的母狗!』淩威吃吃笑道。

  ※    ※    ※    ※    ※

  過了幾天,淩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這幾天他們都過得很愉快,而且荒唐淫亂,除了花鳳,紅兒青兒也要伴宿,昨天姚廣給他們設宴送行,結果變成無遮大會,使他們的獸欲得到盡情發泄。

  最苦的自然是花鳳了,盡管她已經完全屈服在淩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中,她最是漂亮動人,含悲忍辱的樣子,不獨使淩威獸性勃發,陶方姚廣也以此為樂,就像昨天,便給他們三人輪流奸淫,陶方姚廣已經使她死去活來,加上天賦過人的淩威,也不知暈死了多少次。

  淩威可不是厭倦這樣荒唐的日子,相反來說,是樂此不疲,但是有兩個原因使他啟程的,一是助姚廣奪得金手幫後,享受到權力的樂趣,而在陶方的聳恿下,更使他野心勃勃,急於招攪人材,闖一番事業,二是擊敗青城三老後,他對從秘笈得來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後,先後從黃櫻花鳳身上吸取元陰,功行大增,隱約感覺進入九陽功第二層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廣供給有內功根基的女孩子讓他淫樂采補,無異緣木求魚,單看花鳳的內功不高,已是幫中第一高手,便使淩威放棄這個打算,決定外出碰碰運氣。

  翻天堡本來是淩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葉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花使,她們放浪淫蕩,自是是采補的好對象,陶方哪�知道淩威是別有用心,大力勸阻,因為葉宇高傲不群,貿然前往,很易生出衝突,反為不美,力主先由他探聽虛實,再定行止,建議淩威往明湖,那兒是從水路北上的重要據點,大大小小卅四十個水寨,藏龍伏虎,是招攬人材的好地方,淩威也覺有理,於是分道揚鑣。

  已經是傍晚了,淩威遊目四顧,尋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陸路,雖然路程較短,可是人煙稀少,又要攀山越嶺,這幾天,都是在山間露宿,有點後悔沒有聽從陶方的勸告,從水路前往。

  山後升起的煙火,使淩威生出希望,暗念那�定有人家,今夜或許不用露宿了,循著煙火進山,卻發覺是一個身受重傷的老者,生火求救。

  淩威天生冷酷,又不懂醫道,自然不會理會,扭頭便走,卻給老者發出毒霧製住,原來老者便是毒手藥王,入山采藥,為毒蛇所傷,逼得自斷雙腿,苟延殘喘。

  『你想怎樣?』淩威命係人手,不得不下氣吞聲問道。

  『兩�外我有一間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給我療傷,再去抓藥。』毒手藥王道。

  『抓甚麼藥?』淩威問道。

  『這時我手著的毒經,�麵的藥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檢齊藥物,可是七天之內必需回來,否則你便毒發身死。』藥王把一本書交給淩威說。

  『可解百毒?』淩威翻閱著毒經說。

  『當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藥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蠶蠱,翻到第八十七頁看看吧。』

  淩威趕忙翻看,隻見上麵寫著金蠶蠱的配方,卻注明無藥可解,祛毒的方法,是要以采補之法,在交媾時,吸取女子元陰,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內不能解毒,便欲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內回來,我便傳你采補之法,不獨可以祛毒,還可以讓你享盡床第的樂趣,算是謝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藥王繼續說。

  『請問九陽采陰神功可是采補的法子麼?』淩威臉露笑容道。

  『九陽功?』毒手藥王訝然道:『那是百年前橫行天下九陽魔君的獨門奇功,曠絕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傳已久,我的雖然沒有九陽功般神妙,但也是曠世絕學。』

  『老狗,小爺身懷九陽神功,哪用學你的勞什子呀!』淩威獰笑一聲,揚手便點了毒手藥王的死穴。

  淩威因禍得福,無意中奪得毒手藥王的毒經,雖然中了金蠶蠱,但是祛毒易如反掌,無需擔心,決定就近尋找藥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繼續上路。

  找了半天,淩威仍然找不到藥王說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還好像迷了路,著急之際,卻聽到很多人朝著他的方向走來,心中一凜,暗念荒山寂靜,來人不少,而且足音輕盈,俱是身懷武功,經過藥王的暗算後,他倍是小心,於是躲到暗處,靜觀其變。

  那是一個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鬥篷�,頭臉蒙上黑巾,別說美醜媸妍,也是難分男女。前麵的三個,氣度屋凝,落步無聲,竟然是武林高手,跟在後麵的十幾人,也是舉止俐落,看來武功不弱,他們布成圚陣,圍著一個同樣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備他逃遁似的。

  來到淩威藏身的地方時,前麵三人停下來,後麵的點上火把,插在地上後,便分立兩旁,中間的黑衣人卻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說道:『弟子悅子懇求三位長老慈悲。』鶯聲嚦嚦,是年青女子的聲音。

  『悅子,你還沒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應處死,念你平時尚算恭順,學習的成績又是全班之冠,才許你接受大神的測試,難道你還不心足麼?』領頭的黑衣人說,蒼老的聲音,使人知道他是個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沒有私通外人呀。』悅子帶著哭音道。

  『沒有?那如何會有人知道我們藏身的地方,還給你送信,你一定是在外邊認識了野男人,才不顧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啞的女聲說。

  『二長老,弟子真的沒有!』悅子抗聲道。

  『少說廢話了,你要是接受大神的測試,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婦人的聲音說,三個領頭人先後發話,從聲音來看,年紀倒是不小。

  悅子沈默了一會,毅然站起來,解下鬥篷,�麵是黑色的緊身衣,突顯了隆乳蜂腰,和靈瓏身段,接著她便解下頭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麗的俏臉,她沒有就此住手,還繼續脫下去,抽絲剝繭地脫光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的垂首而立。

  『登台。』二長老喝道。

  悅子委屈地看了大長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麵。

  『動手。』三長老吩咐道。

  四個旁觀的黑衣人走了出來,用準備好的牛皮索,把悅子的手腳分別縛在大石四角的樹樁上,他們縛的很結實,還使勁的把牛皮索扯緊,使赤裸裸的胴體在石上大字張開,完全不能動彈。

  『悅子,十天後,我們會回來,倘若你不死,便是大神饒了你。可是以前從來沒有人經得起這個測試,你可有甚麼願望未了的。』大長老歎氣道,言下之意,便是要悅子留下遺言了。

  『大長老,悅子還沒有成人,求你先給弟子成人吧。』悅子淚盈於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饒你,豈不是便宜了你這個叛徒?』三長老罵道:『十天後,你要是不死,自然會給你成人的。』

  『或許這幾天會有男人經過,可以給你成人,你也有活路了。』二長老訕笑似的說。

  『神台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蟲蟻絕跡,你也別指望有外人經過,大神饒不饒你,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長老搖頭道。

  『弟子明白的。』悅子臉露懼色道。

  『以你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問題,要是問心無愧,大神的使者出現時,隻要誠心禱告,大神定會給你活路的。』大長老繼續說。

  『弟子真是冤枉的。』悅子含著淚說。

  『這便成了,十天後,我們再來看你,那時才給你成人也未遲。』大長老歎氣道。

  三長老領著眾人離去後,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閃爍的火光,照射在緊綁在石台上的悅子身上,那白玉雕像似的胴體,更是纖毫畢現,雖然她動也不能動,可是嬌靨流露著的無助和悲哀,彷佛在訴說著她的冤屈,詭異神秘之中,倍是淒豔誘惑,使人血胍沸騰。

  淩威努力按捺著身體�的衝動,使勁地搖擺著昏昏沈沈的腦袋,希望驅走心�的震憾,讓他能夠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實在太神奇了,這些人看來是屬於一個神秘的幫派,悅子遭人陷害被誣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測試,但是一連串的疑問,使淩威不敢魯莽行事。

  淩威想破了頭,心�的疑問卻是愈來愈多,知道隻有從悅子口�才能找到答案,決定先把她救下來再說時,卻發覺有人潛近,於是暫緩行動,繼續瞧下去。

  盡管來人愈走愈近,從微弱的呼吸聲中,淩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樹後,但是運足目力,卻也瞧不出半點縱影,心�凜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隱跡。

  來人待了很久,才從樹後走出來,一身神秘的黑衣,使淩威知道他也是悅子一夥的。

  『你……你是……你是和子……你不是病了麼?』悅子望著走近的黑衣人驚叫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像給悅子發覺了真臉目而不安,最後還是解下了蒙臉黑巾,寒聲說道:『不錯,是我!』

  『你來這�幹甚麼?』悅子愕然問道。

  和子也是一個年青的女孩子,臉孔姣美嬌豔,可是森冷的目光,卻使人不寒而栗,她沒有回答,卻慢慢的走到悅子身前,拿出一個小瓷瓶,把瓶�芬芳撲鼻的液體全傾倒在悅子的裸體上。

  『這是甚麼?』悅子驚慌地叫。

  『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歡這種香味的。』和子詭笑道。

  『不……不要……救命呀……嗚嗚……天呀……救我!』悅子恐怖地尖叫。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用的,他們已經走遠了,就算聽到,也不會回來的。』和子冷冷地說。

  『為甚麼……為甚麼這樣……嗚嗚……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悅子淒涼地叫道。

  『這都是你自己討來的,比試前,我已經提出警告,你卻是置諸不理,好了,這便是你勝利的結果了。』和子厲聲道。

  『我……我讓給你好了!』悅子害怕地叫。

  『遲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知道嗎,二長老是我的親生媽媽,隻要我得勝,便是大神的女兒,她也超越大長老,成為我們的頭兒,現在隻有你死了,才能完成她的心願。』和子冷笑道。

  『不……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悅子歇思底�的叫。

  『我們早已向大神禱告了,而且連擲三次勝杯,證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子說。

  『不……你說謊,我天天向大神參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會害我的!』悅子顫著聲說。

  『怎樣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會和你親熱了。』和子殘忍地說:『對不起,我要回去裝病了,過幾天,大長老給我成人後,我便是大神的女兒,他還會記得你麼?』

  『你……你這個毒婦,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悅子號哭著叫。

  『你沒有成人便死掉,地獄�的惡鬼最喜歡了,他們怎會讓你回來,在下邊你也別指望穿褲子了。』和子邪惡地說。

  『不……不要……嗚嗚……求你放過我吧!』悅子恐怖地慘叫道。

  『哼,你自小便甚麼也和我爭,現在才求我可沒用了。念在同門份上,我給你的浪逼擦多一點蛇涎香,或許使者會給你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悅子的牝戶上說。

  在悅子絕望的哭叫聲中,和子吃吃嬌笑,滿臉愉快地離開,轉眼間,苗條的身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縱影。

  待和子呼吸行動的聲音遠去後,淩威立即長身而起,也是在這時,悅子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淩威駭了一跳,隻見一條紅首金睛,渾身翠綠的怪蛇,昂首吐舌,蜿蜒爬上石台,他不敢怠慢,揚手一指,淩厲的指風便把怪蛇擊斃。

  『你……你殺了大神的使者!』悅子震驚地叫。

  『別害怕,我來救你。』淩威解開悅子手腳的牛皮索說。

  悅子可真強橫,雖然給縛在石上很久,也擔驚受怕,心靈備受摧殘,可是才能活動,歇也不歇,便掙紮著爬起來,穿上脫下來的衣服。

  『快走!』悅子還沒有穿戴妥當,便緊張地拉著淩威的手說。

  淩威也知道不宜耽擱,指一指樹梢,探手摟著悅子的纖腰,便往上掠去,他害怕在地上走動,會給怪蛇在黑暗�襲擊。

  悅子嚶嚀一聲,軟綿綿的嬌軀,沒有氣力似的靠在淩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強,才能毫無困難的飛馳而去。

  淩威半摟半抱的攜著悅子在樹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體輕盈,沒有對淩威造成太大的負擔,也因為她的氣血開始暢通,能夠自行提氣輕身,使他輕鬆了很多。

  到了後來,悅子已經不用淩威費力照顧,可是她還是癡纏地緊靠著淩威的身體,更主動地把玉手抱著熊腰,好像片刻也不願和他分開。

  淩威也很衝動,悅子的身體芬芳馥鬱,香氣襲人,使他的欲火更熾,恨不得立即與她合體交歡。

  急馳之中,兩人誤打誤撞的發現一間築在參天古木的樹屋,淩威心中一動,抱著悅子便闖門而進,�麵沒有人,還很清潔,屋�擺放著藥罐和製藥的工具,使淩威相信這兒定是毒手藥王的居停。

  『沒事了,這�應該是安全的。』淩威鬆開了手,好奇地打量著屋�的陳設說。

  悅子喘了一口氣,便「撲通」的跪在淩威身前,五體投地,哽咽著說:『大爺,小女子有幸蒙你仗義相救,已是不勝感激,你還為了小女子殺了大神的使者,開罪了大神,小女子實在無以為報,唯有求你收小女子為奴,永遠隨侍左右,給你做一點事,聊報萬一吧。』

  『起來再說吧。』淩威笑道。

  『不,你不答應,奴婢便長跪不起。』悅子泣叫道。

  『你不會後悔嗎?』淩威沈聲道。

  『我怎會後悔。』悅子急叫道,接著當天起誓說:『扶桑賤民悅子,以天照大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隻聽從……』

  『我叫淩威。』淩威有趣的答覆悅子詢問的目光說。

  『……我家主人淩威大爺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違背,便沈淪地獄,永遠受惡鬼欺淩虐待,永不超生。』悅子堅決地說。

  『還是先告訴我你們的事再說吧。』淩威拉著悅子坐下說。

  在淩威的堅持下,悅子隻好抹去淚水,坐在淩威身畔,低聲細語,說出一個詭異神秘的故事。

  原來他們是鄰近扶桑天照國的人民,為了抗拒鄰國的侵略,舉國抗敵禦侮,為了國家,除了和敵人周旋外外,還派人前往中土籌集軍費,可是他們沒有一技之長,於是依靠祖傳的神秘武藝和異術,受雇辦事,為了金錢,他們不辨是非,不畏生死,但是經過連年征戰,族�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來中土的,大多是年輕的女孩子,悅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個,也因此與和子結怨,險釀殺身之禍。

  『天照大神和成人,又是甚麼一回事?』淩威繼續問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悅子的身上毛手毛腳,才發覺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帶剛,卻又閃爍著奇怪的光茫。

  悅子粉臉一紅,輕輕挪動身體,讓淩威可以直接碰觸飽滿的胸脯,然後娓娓道來。

  他們很是迷信,舉國信奉天照大神,不論男女,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犧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還要利用天賦的本錢,給大神辦事,除了武功外,還要修習房中術,他們還有一個古老的傳說,相信地獄�的惡鬼喜歡童女,倘若死時還是處子之身,死後便要飽受摧殘,所以貞操的觀念很是淡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卻要童身修練,為了修習這些功夫,隻能守身如玉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給……給婢子成人嗎?』悅子臉泛紅霞,滿臉希冀的說:『婢子一定會努力侍候你的。』

  『當然成了,你這麼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獄,我如何舍得讓你在地獄受苦?』淩威淫笑道。

  悅子歡呼一聲,捧著淩威的頭臉亂吻,然後柔情萬種地給他寬衣解帶,淩威何曾嚐過這樣的溫柔滋味,樂得他滿心歡喜,雙手也忙碌地扯脫悅子身上的衣服,自然乘機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兩人便肉帛相見,袒裼裸裎,看見淩威腹下的肉棒,悅子禁不住驚叫一聲,顫聲說道:『主人,你……你的雞巴比大神的還要駭人!』

  『你見過大神的雞巴麼?』淩威奇怪地問。

  『那是用沈香木做成的代用品,長老用來給我們成人的。』悅子愛戀地握著淩威的雞巴套弄著說。

  『害怕嗎?』淩威歎息著說,暖洋洋軟綿綿的玉手弄得他舒服無比。

  『不,婢子喜歡呀!』悅子溫柔地把淩威按在床上,然後伏在胯下,檀口輕舒,把肉棒含入口�,津津有味地品嚐起來。

  雖然悅子的口技不算熟練,可是明顯地曾經名師指點,最使淩威開心的,是悅子的積極用心,真心誠意地讓他得到快樂。

  淩威的雙手閑著,手癢難熬,正要發話,悅子已是識趣地移動嬌軀,倒騎在他的身上,除了用櫻桃小嘴繼續服務,還把粉乳壓在小腹上揉動,下身卻大開方便之門,讓他大肆手足之欲。

  『主人,這樣舒服嗎?』悅子含渾地說,柔軟的香唇牢牢地含著淩威的雞巴,靈動的舌頭卻圍著那肉菇似的龜頭團團打轉。

  『很好……很好!』淩威興奮地叫,雙手忙碌地在渾圓雪白,豐滿動人的粉臀上尋幽探秘,遊山玩水,指掌過處,柔滑如絲,吹彈得破的肌膚固然使他愛不釋手,可是上邊傳出的顫抖,卻更使他流連忘返。

  盡管悅子曾經習練種種取悅男人的法子,卻全無實戰的經驗,這還是她第一次碰觸男人的身體,淩威於她有救命之恩,已是芳心暗許,赤條條的擁在一起,肌膚相接,更使她情思洶湧,春心蕩漾,哪�還受得了他的逗弄戲耍,當淩威的指掌沿著粉雕玉砌的大腿直趨禁地時,頓使她渾身發軟,嬌喘不已。

  『……呀……主人……呀……婢子……呀……癢呀……!』悅子扭擺著纖腰叫道,原來淩威的指頭正在花瓣似的肉唇上撥弄,雖然沒有入侵,已經使她魂飛魄散了。

  淩威興致勃勃地在悅子的股間來回巡梭,在那微陷的裂縫�,已經有濡濕的感覺,心念一動,手上扶著閃動的纖腰,把牝戶移到眼前,但隻見白�透紅的肉飽子上,綠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間,中間一抹嫣紅,散發著如蘭似麝的芬芳,中人欲醉,忍不住便把頭臉埋了下去。

  『主人……呀……這不成的……呀……折煞婢子了……!』悅子顫聲叫道:『……癢死婢子了……呀……主人……快點給婢子成人吧……我好難受呀!』

  淩威感覺悅子的牝戶潮如洶湧,更是說不出的興奮,張嘴在肉唇上輕輕咬了幾下,咬的悅子嬌軀急顫,叫喚連連,然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快點……我要……!』悅子粉腿朝天高舉,玉手扶著腿彎叫。

  淩威怪笑一聲,雞巴在濕淋淋的陰戶磨弄了幾下,便慢慢的朝著肉唇中間擠了進去,雖然是春滿桃源,但是狹窄的孔道,仍然使他舉步維艱,進不了多少,還碰到了障礙,淩威吸了一口氣,腰下使勁,便破關而入。

  『哎喲!』悅子嬌啼了一聲,秀眉輕蹙,然後低聲叫道:『……我不痛……呀……別憐著我……給我……給我吧!』

  淩威哪�懂得憐香惜玉,繼續奮勇前進,去到盡頭的時候,本待把剩餘的雞巴全送進去,可是看見悅子扭曲的俏臉,不知如何,心中一軟,才沒有使她多吃苦頭,話雖如此,淩威淫興正濃,哪管悅子的死活,便開始抽插起來。

  雖然下體疼痛不堪,悅子的心�卻是快活的,因為她知道已經破了身,從此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減,便勉力使出初學乍練的床上功夫,迎合著淩威的抽送。

  抽插了數十下後,淩威的進退已是暢順了許多,隻是那種小鞋穿大腳的感覺,卻是揮之不去,本來他最喜歡這種感覺,因為如此才能讓他大逞凶威,把獸欲盡情發泄,但是看見悅子嬌喘細細,勉力逢迎的樣子,卻奇怪地於心不忍。

  事實上,悅子已是痛楚大減,還生出苦盡甘來的感覺,隻是子宮�也湧起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氣力全消,而淩威連綿不斷的攻擊,更使她應接不暇,完全處於被動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難受……不成呀……尿出來了!』悅子忽地尖叫幾聲,身體深處好像穿了,子宮�的酥麻,失控地湧向四肢八骸,使她頭昏目眩,美妙得難以形容。

  『美嗎?』淩威把龜頭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積聚了多年的處女元陰。

  『……美……美死我了!』悅子夢囈似的說。

  淩威運功內視,發覺毒手藥王下的蠱毒,在元陰的衝擊下,如雪消融,心�大喜,但也不想悅子受到太大的損傷,於是不再采擷,全心全意地享受悅子陰道�傳出的抽搐。

  隔了一會,淩威感覺悅子已經平靜下來了,於是上馬揚鞭,繼續在新辟的處女地縱橫馳騁,發泄體內的欲火。

  悅子初經人事,要是淩威全力施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為已甚,隻是草草了事,但是這樣也使悅子高潮�起,得嚐性愛的樂趣。

  『主人,你沒有惱了婢子吧?』休息時,悅子奇怪地問。

  『我惱甚麼?』淩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著惱嗎?』悅子慚愧地說。

  『不,第一次已經很好了。』淩威愉快地說,看見悅子胯下浹席流丹,淩威很是滿意。

  『主人,你真好。』悅子感激道。

  『隻要你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的。』淩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聽話,甚麼時候婢子不聽話,你盡管打罵,甚至殺了婢子,悅子也是死而無怨的。』悅子罰誓似的說。

  『要是有一天我要你對付你的族人,你怎麼辦?』淩威問道。

  『你……你不會的,是不是?』悅子怯生生地說。

  『先睡吧,明天再說好了。』淩威心�不悅,卻不想糾纏下去,心�卻想這個悅子長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還有其他古怪的技藝,收為婢仆,倒也大佳,可是要想個法子使她忠心不貳,才不致養虎為患。

  悅子年輕識淺,哪有淩威這麼多鬼心眼,隻道他答應收留,慶幸有一枝之寄,心�歡喜,於是放心地進入夢鄉。



(三)

 

  第二天,淩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藥王的樹屋住下,白天研習毒經,也找機會探問天照國和悅子的事,悅子不以為意,有問必答,和盤托出。

  到了晚上,淩威便和悅子縱情肉欲,肆意淫樂,悅子來自一個鮮廉寡恥的國度,那�的女人,以取悅男人為務,悅子初嚐禁果,自然樂此不疲,而為了得到淩威的歡心,更是曲意承歡,投其所好,淩威卻是得寸進尺,利用自己過人的天賦,加上種種荒淫的玩意,既滿足獸欲,也使悅子沈溺肉欲的歡娛�。

  淩威天資穎悟,短短的幾天功夫,便已窺毒功門徑,九陽功也藉著攝取悅子的元陰,再上層樓,踏入第二層的境界,悅子卻懵然不知,隻道縱欲太甚,以致消耗功力,使淩威有機會進行他的詭計。

  經過幾天的籌畫,淩威已經胸有成竹,知道悅子仍然心懷故國,決定試驗她的忠貞,有機會便要使悅子斬斷故國之思,全心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們要走了?』悅子看見淩威穿衣,奇怪地問,原來這幾天,淩威隻是用皂布纏腰,還是第一次穿上整齊的衣服。

  『不是,讀了幾天毒經,我要出去采藥,實地觀察,要兩三天後才回來。』淩威搖頭道:『你別四處跑,待我回來。』

  『不帶我一起去嗎?』悅子幽幽地說,這幾天和淩威朝夕相對,心�可舍不得和他分開。

  『你的功力減弱,不宜亂跑,好好的給我將養幾天,知道嗎?』淩威關心似的說。

  『知道了。』悅子甜在心�,情不自禁地靠在淩威身上,她也沒穿衣服,身上隻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體,使淩威的欲焰蠢蠢欲動。

  『還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你千萬別去,免招危險。』淩威故意說,知道悅子念念不忘伸枉雪恥,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機會。

  『我有泯縱隱身衣,他們瞧不見的。』悅子囁嚅道,泯縱隱身衣便是那襲黑色的緊身衣和披風,一邊是黑色,反轉來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國秘方處理,可以反光,加上獨門的輕功身法,在不同的環境�,泯縱隱跡,神效無比,所以那天和子近在目前,淩威也隻是聽到她的呼吸聲,卻瞧不見她的身影。

  『甚麼瞧不見,你能瞞過我麼?』淩威冷笑道,經過悅子的指點,他找出了竅門,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強,自然騙不倒你,除了三位長老外,我敢說沒有人能夠發現我的。』悅子抗聲道。

  『隨便你吧,記著我說過的話,好自為之便是。』淩威冷冷的說,他們已經談過這件事,而淩威也安排妥當。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後,一定會回來侍候你的。』悅子泫然欲泣道。

  淩威沒有回答,冷哼一聲,便掉頭而去,知道悅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因為昨夜他悄悄點了悅子睡穴,潛了進去,一把火燒光他們用來謨拜的大神神櫳,還留下蛛絲螞跡,讓他們以為是悅子所為,縱然相信悅子為和子所害,也不會饒她的。

  ※    ※    ※    ※    ※

  到了晚上,悅子果然換上黑衣,直奔國人聚居的地方,淩威尾隨在後,也沒有勸阻,有心讓她走上絕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櫳前舉行的,可是悅子抵達後,發覺神櫳已燒成灰燼,大吃一驚,趕忙隱身暗處,靜觀其變。

  待了不久,隻見二長老和三長老領著眾弟子列隊而來,她們沒有頭巾,眾人都是身穿黑衣,隻有緊隨著二長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悅子在,她也會身穿白衣的。

  從她們的禱告,才知道神櫳前兩天為叛徒破壞,大長老自戕贖罪,二長老和三長老晉升級,統領中土的事務,聽得悅子冷了半截,大長老已歿,如何還有人主持公道。

  『時辰到了,成人大典開始!』現在已是大長老的二長老叫道。

  一個黑衣弟子捧著大神的雞巴走到大長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長的黑色棒子,以前悅子看見時,總會生出恐懼的感覺,現在心情卻大是不同,暗念淩威的雞巴暴起時,比這根家夥還要駭人,卻能讓她快活,不禁生出異樣的感覺。

  這時和子拜倒大長老身前,接著大神的雞巴,捧在頭上,低聲說道:『求大長老慈悲。』

  『和子,你要是願意向大神獻身,便寬衣登壇吧。』大長老接過雞巴道。

  這時行列�僅有的幾個男弟子,把一個四尺見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長老身前,再鋪上了準備好的雪白絲布,便成為和子破身的祭壇了。

  待祭壇安置妥當,和子便脫光了衣服,赤條條的躺在木台上。

  『淨身。』大長老繼續說。

  淨身是由幾個男弟子執行的,他們用一種異香撲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皙動人,青春煥發的裸體上塗抹,他們抹得很仔細,塗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且不用多久,便完全變質,幾雙大手無所不至,猶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徊不去,肆意愛撫玩弄。

  和子未經人事,那�受得了這樣的碰觸,初時隻是輕吟淺歎,後來卻是耐不住地嬌哼叫喚,左推右拒,閃躲著那些刁鑽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沒有理會,分別製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還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頭上的兩個,除了頭臉粉頸,大多是在腋下胸脯流連不去,手掌握著粉乳揉捏搓弄,還在漲卜卜的峰巒上輕挑慢撚。

  在和子身下的兩個更是放肆,他們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張開,架在肩上,每人緊握著一隻纖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腳掌足趾輕吻淺吮,空出來的手掌,扶著滑膩雪白的粉腿,在上邊摩娑遊走,朝著大腿根處邁進,一個五指如梳,在微微賁起的陰阜上,梳理著稀疏的茸毛,偶爾還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撥玩弄,另外一個卻淨是在股縫中間巡梭點撥,用指頭把香油擦在細小狹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這樣……呀……大力點……你們……你們癢死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親一下大神的雞巴,讓他保佑你吧!』大長老把大神的雞巴,刷滿香油,送到和子唇邊說。

  和子已經學過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駕輕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樣的。

  盡管悅子聽過不少成人大典的事,還是第一次親曆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乾舌燥,再看見旁觀的女弟子,個個都是春意撩人,有幾個還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學著她們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來,不禁懷念和淩威在一起的時光。

  那�知道淩威卻是藏身不遠,還把她的舉動瞧得一清二楚,隻是他深悉悅子等人隱匿的奧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為人發現,雖然他也是瞧得欲火如焚,恨不得可以發泄,可是眼看計畫進展順利,當然不會輕舉妄動了。

  從香油的氣味推測,淩威相信香油是一種催情藥物,大長老給和子外擦內服,加上幾個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發,破身時便可以痛楚大減。

  『給我……唉……快點給我……癢呀……!』和子嘶叫著說。

  大長老知道差不多了,點頭示意,在和子身下的兩個男弟子,便溫柔地張開了緊閉在一起的陰唇,把香油注了進去。

  『和子,大神現在給你成人,成人後,你便是他的女兒,隻要盡力給他辦事,他自然也會保佑你事事如意,從心所欲的,你知道嗎?』大長老把大神的雞巴在粉紅色的肉洞磨弄著說。

  『是……是了……給我……快點給我吧!』和子哀求著說,雖然她給幾個男弟子按住,卻還是努力地弓起纖腰,迎向大長老手�的雞巴,就在和子弓腰上挺時,大長老手中一沈,大神的雞巴也順勢地送進肉洞�。

  『痛嗎?』大長老愛憐地問,徐徐抽出進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雞巴,一縷鮮紅也自和子的牝戶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貞便是這樣獻給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著氣說。

  大長老讓和子喘了幾口氣,手中的雞巴再次排闥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動起來,幾個男弟子也繼續逗弄著和子的身體,催發她的情欲。

  抽插了十數下後,和子的痛楚大減,開始扭動纖腰,迎合著雞巴的抽送,大長老手中的雞巴也愈進愈深,抽插亦更是頻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嬌哼幾聲,嬌軀一軟,便沒有氣力似的急喘著。

  大長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雞巴,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輕揉幾下,一股奶白色的液體便慢慢流了出來,原來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這時晉升為二長老的三長老說:『從此和子便是你們的頭兒,你們稱為和組,聽和子的命令辦事。』

  悅子心�暗歎,和子為了滿足她的野心,差點把自己害死,現在目的已達,卻不知有甚麼好處。

  『和子剛剛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後,她便會給你們分泒任務。』大長老說:『但是在這幾天�,你們給我把悅子那個叛徒擒回來,她燒了神櫳,必定急於逃走,那�知道我們舉行大神的測試時,已經泒出大神的使者封鎖所有進出的道路,她的身上塗有蛇涎香,倘若沒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還在附近,跑不了的。』

  悅子差黠便要大叫冤枉,這幾天她都和淩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沒有一次不是弄得筋疲力盡,事後便倒頭大睡,怎會燒了神櫳,而且她怎會冒犯大神呢。

  淩威卻是暗叫僥幸,看來毒手藥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為甚麼使者沒有向他襲擊,那�知道當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種奇藥練成,不獨使他脫胎換骨,還讓蛇蟲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聽到這�,淩威靈機一觸,故意暴露身形,無聲無色地在悅子身後掠過,他的舉動果然驚動了兩位長老,當她們追蹤而至時,淩威已經無影無蹤,但是悅子卻給她們發現了。

  悅子還道自己在震撼之中,無意給人發現,那�知道是淩威幹的好事,眼看身陷重圍,已無退路,唯有高聲訴說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還有一線生機。

  『賤人,事到如今,還在胡說八道!誰人不知我從來沒有嫁人,更沒有兒女,和子怎會是我的女兒?』大長老怒罵道:『給我殺了這賤人!』

  淩威心中一緊,雖然使悅子陷入困境,還想留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卻挺身而出,說道:『大長老,這賤人如此可惡,可不能讓她死得痛快!』

  悅子百辭莫辯,亦是欲辯無從,在眾人的圍攻下,終於失手被擒了。

  『和子,這賤人還沒有成人,正好讓她下地獄受苦,為甚麼不殺她?』大長老皺著眉說。

  『一定是野男人把這個賤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會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著穴道受製的悅子說。

  『不錯,還是你想得周到。』大長老點頭道:『剝光她的衣服,縛在這個木台上,讓我檢驗一下。』

  不用多少時間,悅子便一絲不掛,手腳都用牛皮索縛緊,大字似的躺在剛才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長老蹲在悅子身下,兩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悅子的陰戶�,使勁左右張開,窺視了一會,然後嘿嘿冷笑道:『你們輪著來看,看看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嗚嗚……不要看……殺了我吧……嗚嗚……不要呀!』悅子嚎啕大哭道,這樣的羞辱實在比死還可怕,而冤枉也是無望昭雪了。

  悅子哭盡管哭,眾人還是輪著張開她的陰戶,檢視著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後,盡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罵無恥淫賤,便是大罵叛徒,還在她的身上吐口水,男的卻乘機大肆手足之欲,肆意摧殘,苦的悅子死去活來,彷佛是身處地獄,任由惡鬼欺淩狎侮。

  最後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悅子體內掏挖了幾下,然後罵道:『賤人,那個野男人躲在那�?』

  『……嗚嗚……殺了我吧……嗚嗚……我甚麼也不知道!』悅子狂哭道,後悔沒有聽從淩威的話,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問了,待會請多幾個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長老冷笑著道。

  『不……不要……他是無辜的……求你們別傷害他!』悅子恐怖地叫。她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難逃,可不願淩威為她而死。

  『這賤人已非完璧,殺了她也不用在地獄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惱恨地說:『可是不殺她又怎能服眾?』

  『錯了,大神對付叛徒的法子可多著哩!』大長老冷笑道:『來個人,把這賤人的浪逼刮得乾乾淨淨,可是弄傷她。』

  一個男弟子應聲而出,手執鋼刀,伏在悅子胯下,便把牝戶上的恥毛刮去。

  雖然悅子已經置生死於道外,但是利刀在私處來回滾動,卻是恐怖異常,何況那男弟子還把指頭探了進去,撐起嬌嫩的陰唇,剃刮次餘,也不忘手足之欲,她咬著牙沒有求饒,因為她知道求饒也是徒然,隻是默默地流著淚,任人魚肉。

  悅子的陰戶已經是牛山濯濯,白�透紅的肉飽子,更是光潔可愛,可是中間的裂縫,經過數不清的指頭掏挖後,卻是微微張開,露出了�邊紅撲撲的陰肉。

  『二長老,可記得當年如何對付那個通敵的婊子麼?』大長老陰險地說。

  『記得,我們讓大神的使者左右守著她的浪逼,每隔幾天,便癢得她死去活來,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後還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長老詭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長老吃吃笑道:『你也給她的浪逼刺兩個大神的使者,慢慢的刺,可別弄死她呀。』

  『不……嗚嗚……殺了我吧……不要呀!』悅子恐怖地大叫。

  『你這個叛徒,難道還可以活下去麼?』和子陰毒地說:『隻是要慢慢的死,死後還要讓大神的使者伴著你!』

  『你們母女狼狽為奸,冤枉好人……嗚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悅子詛咒著叫:『大神呀,求你降禍,讓她們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臨頭,還牙尖嘴利?』和子罵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還叫甚麼!』

  當和子指泒弟子用破布塞著悅子的嘴巴時,二長老也著人用香油塗滿悅子的牝戶,自己卻把尖利的銀針染滿了香油。

  改變了藏身地點的淩威興致勃勃地偷窺著,看見幾個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在悅子的牝戶,數不清的指頭輪番探進粉紅色的肉洞肆虐,使悅子羞慣欲死的情形,竟然是欲火高漲,他也知道二長老給悅子和銀針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藥物藉著刺青種入她的身體,更是說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長老快點動手,全然沒有拯救悅子的念頭。

  二長老動手了,乾枯的手掌在悅子下體摸索著,好像在找尋下針的位置,接著銀針便刺了下去,雖然悅子的嘴巴給縛的結實,可是銀針刺體時,喉頭�還是發出驚心動魄的悶叫,身體沒命地扭動,汗下如雨,讓人知道她是多麼的痛苦。

  『你們給我聽著,這就是叛徒的下場了。』大長老目視眾弟子說:『這幾天你們別碰她,待二長老完工後,還有她的好看。』

  『大長老,要幾天才能完工麼?』和子訝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間也要讓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長老答。

  ※    ※    ※    ※    ※

  已經三天了,這幾天淩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監視著他們這一群人,他盜了一套潛縱隱身衣,藉著過人的天資和從悅子探問回來的心法,藏身隱跡已是頗見功力,乘機還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獲良多,他也天天看著悅子受著慘無人道的折磨,不獨沒有理會,還興奮異常,有幾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發泄了欲火。

  要救走悅子,本來不難,白天不說,入夜後,隻有一個女弟子看守,悅子那�能夠逃走,所以他們全是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過去,便是去找男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為他們夜夜春宵,太多饑渴的女人,使他們忙得不亦樂乎。

  雖然兩個長老武功高強,淩威自信還可以應付,他還有一著殺手,就是下毒,可以輕易毒殺敵人,把悅子救出苦海。

  淩威沒有使出這殺著,不是生出惻隱之心,而是發覺這群自稱天照教,卻是天照國的人,大有利用價值,他們為了錢,殺人放火,無所不為,還有一些奇怪的武功,用來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為己用的野心,盡管不知如何下手,卻也不願把他們誅殺,就算不是這個原因,淩威也舍不得殺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她們淫蕩放浪,而且內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們的元陰,對他的九陽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殺掉了,實在浪費。

  除非任由悅子送命,不然淩威也該動手救人了,因為二長老已經完成了在悅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遠。

  『好手藝!』大長老嘖嘖有聲地讚歎道。

  這時悅子身上,已經多了兩條渾身翠綠的怪蛇,盤據著一雙粉腿,生動逼真,還好像蜿蜒蠕動,朝著悅子的大腿根處爬去,猙獰恐怖的蛇頭,正在昂首吐舌,嘴巴�的毒牙,尖銳鋒利,血紅色的蛇信,卻左右直逼牝戶,彷佛隨時便闖進粉紅色的肉縫�,煞是駭人。

  『二長老,不是用了春風油麼?為甚麼她好像沒有知覺?』和子奇怪地問。

  『痛也痛死了,如何還有知覺。』二長老說:『遲些時春風油便會發作了。』

  『不錯,而且以後每七天便發作一次,那時除非是當婊子,不然癢也癢死她了。』大長老笑道:『最少要三個月,春風油的藥力才會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嗎?』和子失望地說。

  『她這個樣子,如何再挺三個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還是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離的。』二長老森然道。

  悅子隻是比死人多半口氣,目光散亂,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縛的結實,要不是胸脯還在起伏著,倒和死人沒有分別。這幾天水米全無,也不拉不撤,本來以她的修為,再挺七八天也沒有問題,但是嬌嫩的下體給二長老紮下了萬數千針,卻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記不起暈倒了多少次,到了後來,銀針紮下時,更是痛得叫也叫不出來,盡管二長老不再下針,下體還是痛得像火燒似的。

  『這賤人已經得到報應,就讓她躺在這�等死,昨天我在東邊找到一個男人的屍體,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經解決,也是你們起程的時候了,待我和二長老送你們出發,順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來吧。』大長老說。

  悅子隻道淩威慘遭蛇吻,傷心得心如刀割,頓覺天旋地轉,再次暈倒過去。淩威也是吃了一驚,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藥王的屍體,誤把馮京作馬涼,倒覺寬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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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173視訊
s175366
王室 | 2015-10-25 22:06:47

(四)

 

  悅子醒過來了,渾身還是疼痛不堪,呻吟一聲,發覺手腳已經解開,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睜眼一看,竟然看見了淩威的臉孔。

  『我死了……我還是死了……主人,我對不起你……!』悅子迷糊地說。

  『你還沒有死,不用害怕,沒事了。』淩威扶著悅子靠在床上說。原來淩威待天照教眾人離開後,便把悅子救回來了。

  『……痛死我了……我要報仇……他們好狠呀!』悅子呻吟著說。

  『這�還痛麼?』淩威探手在悅子赤裸的下體撫摸著說。

  『是……呀……舒服呀……再給我摸幾下……!』悅子歎息似的叫,原來淩威的手掌上了藥,手掌過處,悅子便痛楚大減,也慢慢清醒過來了。

  『不痛了吧。』淩威細心地抹遍了傷藥,這是從毒經�學來的,救下悅子後,就近采了草藥,用來給她療傷,他雖然是鐵石心腸,但是悅子對他還有用,可不會讓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嗚嗚……又是你救了我……!』悅子撲入淩威懷�悉悉率率地哭叫著說。

  『甚麼也別說了,還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後便沒事了。』淩威柔聲說。

  ※    ※    ※    ※    ※

  悅子肉體的創傷,已經差不多康複了,可是每當她看見盤據著牝戶的一雙惡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淚,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們的魔掌之下,有時真想把牝戶切下來,但是這樣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後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這雙惡蛇不獨給她帶來刻骨銘心的痛苦,每隔幾天,還用那恐怖的舌頭侵擾牝戶,癢得她死去活來,要不是淩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這時淩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藥,想起這個給她成人的男人,悅子便禁不住熱淚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無死所,這個世界�,隻有淩威,才會為她冒險犯難,奔波勞碌,也隻有他才能在淫毒發作時,讓她得到滿足。

  悅子不知如何報答淩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屬於這個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會後悔。

  淩威回來了,他真是去采藥,隻是采的是毒藥,卻不是悅子想的傷藥。看見淩威,悅子便忙不�地迎了上去,噓寒問暖,奉茶送巾,倒像一個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傷怎樣?還痛嗎?』淩威問道。

  『好多了,今早已經不痛。』悅子甜絲絲地答。

  『這樣明天我便要離開這兒了。』淩威說。

  『我們上哪�去?』悅子意外地說。

  『我要去明湖,你喜歡上哪�都可以。』淩威殘忍地說。

  『主人,你……你不是答應收我為奴嗎?』悅子粉臉煞白地說:『你去哪�,我也要跟著你的。』

  『也許我曾經有這個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聽我的。』淩威搖頭道。

  『主人……嗚嗚……是我不對,你打我罵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別趕我走呀!』悅子泣叫道。

  淩威沒有說話,心�知道悅子跑不了的,一來是無家可歸,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條,二來淫毒未解,未來的三個月�,還不知要吃多少苦頭,隻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滿足。

  悅子見他默言不語,隻道是下了決心,想到全因自己魯莽,自己受罪不說,也連累淩威冒險營救,更是懊悔不已,於是回身取了一根荊條,捧在頭上,「撲通」跪倒淩威身前,哽咽著說:『主人,你責罰婢子吧,可別趕婢子走呀!』

  『你已經吃了這許多苦頭,我又怎能責罰你呢?』淩威心�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後也不敢了,饒婢子一趟吧!』悅子號哭著說。

  『要是天照教答應讓你回去,你怎麼辦?』淩威歎氣道。

  『我隻想把他們碎屍萬段,如何還會回去!』悅子悲聲叫道。

  『倘若我說不淮殺呢?』淩威森然道。

  『主人,你……』悅子驚疑道。

  『我還沒有答應要你。』淩威冷冷的說。

  『要是主人說不殺,我當然不敢殺。』悅子怯生生道。

  『男的殺多少也沒關係,女的卻一個也不許殺,你做得到麼?』淩威臉色轉霽道。

  『是,婢子知道。』悅子垂著頭說。

  『特別是和子,不獨不能殺,更不能傷她。』淩威道。

  『和子……!』悅子咬牙切齒,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償還你受的罪!』淩威含笑道。

  『主人!』悅子歡呼著撲入淩威懷�,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還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夠,要她永遠受苦才成。』

  『沒問題,可是暫時卻不能和他們衝突,倘若你答應如此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淩威舔去著悅子粉臉上的淚水說。

  『婢子答應,婢子永遠也不會違背主人的命令的。』悅子抽泣著說。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罰你……』淩威詭笑道。

  『是婢子不對,自然要領罰!』悅子毅然道:『就算給主人打死,也是活該的。』

  『那便脫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饒你!』淩威吃吃笑道。

  悅子又羞又喜,知道淩威淫心又動,倘若問她淩威有甚麼不好,悅子心�或許會說,是那沒完沒了的欲火,使她應接不暇,然而也是這個原因,使她不能離開他。



(五)

 

  淩威上路了,悅子穿著藍色勁裝,臉上掛著木製臉具,為了躲避天照教的糾纏,化名木奴,隨著淩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個奇怪的地方,周圍八百�,大小卅六個水寨,控製南北來往水道,走私越貨,擄人勒索,劫船搶貨,無惡不作,由於利益衝突,各寨彷如戰國,爾虔我詐,勾心鬥角,既亙相攻擊,也聯手抗敵。

  東市在明湖東岸,和西集遙遙相對,都是水盜強人聚集的地方,做買賣的全是和各個水寨有關係,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鎮不同,賭場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龍蛇混雜,而山高皇帝遠,官府無能,在各方勢力的亙相牽製下,別有一番氣象。

  淩威和悅子才進東市,便有人尋事,那是一個紅衣女郎,為了好奇,硬要揭開悅子的臉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紅色打扮,曲線靈瓏的身體,使人垂涎三尺,潑辣的樣子,別有一番風情。

  淩威色心頓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將起來,淩威手揮目送,輕易便抓著紅衣女那軟綿綿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來人往,可不會隨便放手,氣得紅衣女粉臉變色,拋下幾句狠話,才含淚離去。

  從途人口中,才知道紅衣女名叫丁佩,刁蠻任性,風流放蕩,倚仗兩個兄長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護法,橫行無忌,是東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會帶人尋仇。

  果然過了不久,丁佩便領著一群大漢前來,淩威再展神威,把他們打得東歪西倒,接著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卻不是代妹子討回梁子,而是出言賠罪,還力邀淩威共飲,原來他們看見淩威武功高強,有意結納。

  淩威亦有心結交,於是握手言和,攜同悅子,欣然應邀,隻氣得丁佩杏眼圓睜,跺腳不已。

  這一頓酒吃得很愉快,幾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淩威天生領袖的魅力,席上演試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悅誠服,丁佩本來是憤憤不平,亦為之心折,宴後丁氏兄弟力邀淩威留下,盡管丁佩針鋒相對,冷嘲熱颯,可是用意還是想淩威留下來,當淩威答應後,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雖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滿寨主無心進取,所以大半時間是在東市胡混,淩威出言相試,發覺他們野心不小,於是推波助瀾,搧風點火,說的兩兄弟點頭不已,引為知己,推心置腹。

  『淩大哥,還是你說得對,可是有甚麼法子讓他不理事?』丁文歎氣道,口�的他,正是現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對呀,光說管甚麼用,我也懂啦!』丁佩呶著嘴巴說。

  『也不是沒法子的,有機會再說吧。』淩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頭也見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掛上臉具吧。』淩威說:『悅子,把臉具脫下來吧。』

  悅子依言脫下臉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臉,直瞧得丁氏兄弟雙眼發直,口角流涎,丁佩也大為錯愕,想不到悅子竟然長得這樣漂亮。

  『你帶著這樣漂亮的丫頭四處跑,不怕讓人欺負嗎?為甚麼不把她留在家�?』丁佩嫉妒似的說。

  『我浪跡天涯,那�有家。』淩威歎氣道。

  『那更不該逼人作你的丫頭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願的,主人可沒有逼我。』悅子平靜地說。

  『淩大哥,你真讓人佩服,怎樣能讓她這樣聽話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的丫頭不也是一樣麼?說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說。

  『主人的說話便是我的命令。』悅子木無表情地說。

  『難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麼?』丁佩冷笑道。

  『不錯。』悅子若無其事地說。

  『我可不信!』丁佩氣憤地說:『淩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樣?』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賠我一個麼?』淩威搖頭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給你當丫頭!』丁佩賭氣道。

  『悅子,過去請兩位丁大爺摸一摸你的奶子。』淩威不置可否,卻向悅子吩咐道。

  悅子也沒有遲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鶯聲嚦嚦地說:『兩位丁大爺,可否高�貴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點手足無措,看見淩威含笑點頭,丁武首先發難,伸手便往悅子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隨著弟弟發難。

  『我的丫頭可要這樣聽話,你成麼?』淩威挑戰似的望著丁佩說。

  丁佩難以置信地望著兩個哥哥在悅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欲,氣得長身而起,轉頭便走,背後傳來淩威的笑聲,惱恨之餘,卻奇怪地希望能夠倒在這個男人的懷�。

  『她嬌縱慣了,刁蠻任性,真是失禮,別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對你很有意思,下點水磨功夫,盡能弄上手,也可以讓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甚麼野男人?』淩威奇怪地問,暗念做哥哥的也這麼說,妹妹是甚麼人便不問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連天寨寨主連天的十二鐵衛,要不是你,他們可不知多麼囂張。』丁武戀戀不舍地放開了悅子。

  連天寨是湖東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濟濟,寨主連天更是明湖有數的高手,十二鐵衛便是他的親傳弟子,不知為甚麼丁氏兄弟會反對妹子和他們交往。

  『我也是逗著玩的,你們別介意才是。』淩威笑道。

  『倘若淩大哥你能傳授幾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馬也成。』丁武看見悅子若無其事的回到淩威身後,整理著散亂的衣襟,禁不住目露異色,羨慕莫名地說。

  『是用來對付綺雲那個婊子麼?』丁文訕笑道。

  『當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過了,魚飛還不是著我的破鞋,花心機幹麼?我可忘不了那假正經的臉孔,要是淩大哥肯指點,便可以調教幾個出色的婊子,也讓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齒道。

  『說甚麼好看,她去年生下兒子,魚飛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搖頭道。

  綺雲原來東市的一個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國色,丁武驚為天人,霸王硬上弓,毀去她的貞操,同為東岸十八寨的飛魚寨寨主魚飛仗義,硬逼丁武賠償損失,還要給綺雲斟茶認錯,丁武不是魚飛之敵,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為奇此大辱。

  事後綺雲卻下嫁魚飛為妻,丁武更把他們夫婦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幾次欲往飛魚寨尋釁,卻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來如此,隻要你們執掌白水寨的大權,便可以報仇雪恨,那時我負責把綺雲教得聽聽話話便是。』淩威笑道,想起當日整治金手幫花鳳的情形,便生出異樣的興奮。

  『可是計將安出?』丁文皺著眉說。

  『無毒不丈夫,隻有找到一個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計。』淩威胸有成竹地。

  ※    ※    ※    ※    ※

  『剛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興衝衝地離去後,淩威便把悅子抱在懷�說。

  『我是你的,些許小事,有甚麼大不了。』悅子伏在淩威的胸膛上說。

  『待會兒你去買點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點,讓人知道淩威有一個漂亮的丫頭。』淩威笑道。

  『主人,你喜歡我穿甚麼?』聽得淩威讚她漂亮,悅子滿心歡喜道。

  『我喜歡你甚麼也不穿!』淩威吃吃怪笑,香著悅子的粉臉說:『但是有外人時,臉具還是要掛上,以免讓和子等人發現,多生枝節,要是有機會,我一定會對付她們,給你報仇的。』

  『婢子知道。』悅子感激地說。

  『蛇兒還有咬人嗎?』淩威淫笑道。

  『沒有,昨兒才咬過……呀,主人,昨天你懲治得人家還不夠麼?』悅子驚喜交雜道。

  『我如何會懲治你,而是要賞你,讓你好好樂一趟吧,你想樂多少次?』淩威上下其手道。

  『兩次……呀……三次吧!』悅子媚態撩人說。

  ※    ※    ※    ※    ※

  『呀……給我……夠了……婢子樂夠了……呀……主人……全給了婢子吧!呀……美呀!』悅子忘形地浪叫著,玉手努力抱著淩威的脖子,粉腿纏緊熊腰,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

  這時淩威穩如磐石的站在地上,舉重若輕地托著悅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嬌軀淩空彈起,待她的身體下墜時,身體的重量,加上他的勁力,上下夾擊,雞巴便盡根的刺了進去,狠刺花芯,如此反複施為,使悅子快要再次掉進極樂的深淵�。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點……呀……快點給婢子吧!呀……婢子……呀!……』悅子發狠地撕咬著淩威的肩頭叫,她已經有點吃不消了。

  淩威吃吃怪笑,開放了精關,連珠炮發,把欲火發泄在悅子體�,也是在同一時間,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足音,直闖而來,淩威欲罷不能,隻好置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悅子可不知道外邊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製不了那愉悅的叫喚。

  來人倏地在門外止住腳步,看來是讓這歡樂的叫聲驚動了,淩威暗念早已著丁氏兄弟不用遣婢仆侍候,來人雖然足音輕盈,可是直奔而來,卻是肆無忌憚,心念一動,故意向著門外,把雄風猶在的雞巴退出悅子的身體。

  門外傳來一聲低叫,但很快便沒有聲音,來人好像捫著了嘴巴,淩威心�好笑,慢慢把悅子放下,悅子卻還是沒有氣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發現有人偷窺。

  『想看便進來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淩威把悅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條條的靠在她的身畔。

  悅子聽到淩威的說話,趕忙轉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體,而是不想讓人發覺腹下的秘密。

  門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門而進,原來是丁佩。

  『進來便進來,難道你會吃人麼?』丁佩氣呼呼的雙手扶腰叫道,紅撲撲的嬌靨,和一身火紅的衣服,更像一團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嗎?』淩威語帶雙關地說,他第一眼見著丁佩時,已經斷定她不是黃花閨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臉,大白天便幹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間辦事,是不要臉,那麼到你的房間又如何?』淩威涎著臉說。

  『你有膽子麼?』丁佩大膽地望著淩威那開始軟下去的雞巴,似笑非笑地說道:『有膽子也沒用了。』

  『你進來不是問我有沒有膽子強奸你吧?』淩威笑道。

  『……美人計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臉一紅,質問著說。

  『美人計……』淩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頭上,便說:『不錯,美人計當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麼?』丁佩白了淩威一眼嗔道。

  『哪個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這�強奸你呀?』淩威故意這樣說,有心要把這隻脂胭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轉,佯怒道:『叫你的丫頭出去,我還要問清楚。』

  『她累成這樣子,讓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麼事都讓她知道的。』淩威涎著臉說。

  『難道我比不上一個丫頭麼?』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去找一個這樣的丫頭呀?』淩威笑道。

  悅子心�甜絲絲的,卻知道淩威對丁佩有意,悄悄在淩威腿上捏了一把說:『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著便爬起來用衣服掩著下體,動人地離開了房間的內進。

  『還有甚麼事?』淩威看著悅子的背影,問道。

  『我究竟有甚麼比不上這丫頭?』丁佩嫉妒似的說。

  『你拿甚麼和她比?』淩威冷冷的說。

  『我哪一樣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淩威身前,媚態撩人地說:『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貴,人見人愛……。』

  『胡說,甚麼千金小姐,還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頭,你這個小婊子,有屁快放。』淩威怒氣上湧地說,剛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動。

  『凶霸霸幹麼,人家給你當丫頭也不成麼?』丁佩幽怨地說,軟綿綿香噴噴的身體也情不自禁地靠在淩威身上,原來她長得漂亮,天性卻放蕩濫交,習慣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從沒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淩威勇武豪遘,還帶著一個神秘的美婢,卻對她不假辭色,早已在心板�留下深刻印象,剛才在門外偷窺,已是春心蕩漾,這時看見他發怒的樣子,更是說不出的刺激。

  『淫蕩的小婊子!』淩威咆吼一聲,把丁佩壓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獨沒有呼救抗拒,還主動探往淩威腹下,豈料玉手碰觸著那仍然是黏呼呼的肉棒時,淩威的雞巴便如怒蛙暴長,使她驚喜交雜地叫:『你好凶呀!』

  『待會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淩威吃吃怪笑,抽絲剝繭似的脫掉丁佩的衣服說。

  丁佩肌膚嬌嫩雪白,柔滑如絲,芬芳馥鬱,奶子結實堅挺,更是彈力十足,粉紅色的乳暈,大如金錢,漲卜卜的奶頭,像熟透了的櫻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卻是大塊文章,濃密的恥毛差不多完全掩蓋了那半張的肉洞,淩威撥草尋蛇,卻發覺�邊已是濕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剛才那樣!』丁佩聒不知恥地叫。

  淩威嗬嗬大笑,輕而易舉地便把丁佩抱起,雞巴抵著那濕淋淋的洞穴,呼嘯聲中,腰往上挺,手上放鬆,鐵棒似的雞巴便盡根闖進洞�。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聲,玉手緊緊抱著淩威的脖子。

  『小淫婦,待我操爆你的浪逼吧!』淩威怪叫道。

  ※    ※    ※    ※    ※

  看見丁佩的粉臉酡紅,軟弱地閉上眼睛,朱唇抖顫,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嬌軀香汗淋漓,動也不能動的癱瘓床上,淩威便倍覺愉快。他終於征服了這個浪女,雖然丁佩很年青,卻是需索頻頻,貪得無饜,然而淩威先在悅子身上發泄了欲火,接著還使出了九陽邪功,丁佩那�會是他的敵手,當然是棄甲曳兵,俯首稱臣了。

  那些美妙無比的抽搐已經減弱了,火棒似的雞巴,在暖洋洋的玉道�彈跳著說:『小婊子,還要麼?』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婦了!』丁佩呻吟似的說。

  『那我怎麼辦?』淩威緩緩抽插著說,雖然他沒有繼續吸取元陰,卻也沒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饒了小淫婦吧!』丁佩害怕似的按著淩威的屁股叫:『讓我……讓我用嘴巴吧!』

  『也罷,今趟便饒了你。』淩威把雞巴抽出來,抵在丁佩的櫻唇上說:『要全吃下去,一點也不可以浪費的。』

  『是……是!』丁佩喘著氣說,然後檀口輕舒,讓濕淋淋的雞巴闖了進去。

  淩威也不是第一次讓女人給他作口舌之勞,就像悅子,事後總是用嘴巴給他清潔,卻沒有丁佩那般純熟,豈料這樣反而使他興致索然,於是收回九陽功,把欲火泄去。

  丁佩倒也不畏醃瓚,把精液吃個乾淨,再用舌頭給淩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力倦地倒在下,戀戀不舍地輕吻著那軟下去的雞巴說:『淩大哥,你真是強壯,從來沒有人能讓我這樣快活的。』

  『那十二鐵衛呢?』淩威冷笑道。

  『他們全是廢物,加起來也比不上你!』丁佩夢囈似的說。

  『甚麼!你和他們十二個一起?』淩威吃驚地叫。

  『不……是……是他們用強的……淩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知如何是好,她這話卻是半真半假,倒沒有試過十二個在一起,但是三四個大被同眠卻是等閑。

  『不用緊張,這些事我最看得開,沒甚麼了不起的。』淩威強笑道。

  『有了你,我以後也不跟他們在一起了。』丁佩賭咒似的說。

  『要我當你的麵首麼?』淩威氣憤地說。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給你作丫頭……當婊子!』

  『你道我的丫頭易當嗎?』淩威哼道。

  『我會聽話的,比悅子還要聽話。』丁佩懸求似的說。

  『是麼?』淩威望著門外說:『悅子,你進來。』

  『主人,有甚麼吩咐?』悅子紅著臉走進來道,原來她早已在門外待著了。

  『你吃雞巴吃得多了,給你換點口味,吃乾淨這婊子的騷逼吧。』淩威詭笑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驚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濕便成了。』

  『不成?當我的丫頭可沒有不成的。』淩威冷哼道:『悅子,讓丁姑娘回去吧,她不當丫頭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別趕我走,是我不好,饒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憐巴巴地說。

  『你給我聽清楚了,悅子是我的丫頭,可不是你的,要給我當丫頭,可要跟悅子好好的學,要是學的不好,便當你的小婊子吧。』淩威冷冷的說。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異色地說,她慣於受人奉承,淩威的粗聲粗氣,使她份外刺激。

  『還有,別告訴其他人我和悅子的事,特別是那十二鐵衛,也別讓人知道你想當我的丫頭。』淩威繼續說。

  『婢子……不,小婊子不會再見他們了。』丁佩慚愧地說。

  『沒有人說不許你和他們來往,隻要別泄露我的秘密便是。』淩威搖頭道:『或許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們一起睡覺,看他們可有本事操爛小婊子的騷逼。』

  『是,是的。』丁佩暗�奇怪,這個男人真是與眾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睡覺,忍不住問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計?』

  『是毒美人計才對,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幫哥哥之理。』淩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隻是工具,從來沒有把她們的死活放在心上。

  『甚麼毒美人計?』丁佩不明所以地問。

  『過幾天,待我的妙藥製成後,你便和白彪親近,隻要他碰過你,不用三天,他便要去閻羅王那兒報到了。』淩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經�幾種下毒的法子,其中玄妙,淩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    ※    ※    ※    ※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離奇暴斃,在東市沒有引起太大的震動,因為丁氏兄弟接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關注。

  丁武與白彪交惡,人盡皆知,現在丁氏兄弟當權,不獨白水飛魚兩寨氣氛緊張,其他的水寇,也擔心兩寨交戰,會破壞明湖卅六寨的均勢,紛紛暗商對策。

  白水寨�,丁氏兄弟亦正在和淩威商議,他們自然把淩威奉若神明,丁佩也肆無忌憚地偎在他的懷�,悅子仍然站在淩威身後。

  『連天寨在白水和飛魚中間,他不答應借道,你們如何進攻飛魚寨?』淩威皺著眉說。

  『去年他還慫恿我們找魚飛報仇,不獨借道,還答應泒人相助,現在卻變了一個人似的,竟然勸我們息事寧人,真是奇怪。』丁武氣憤地說。

  『他自從給生病的兒子娶妻衝喜後,便性格大變,意誌消沈了。』丁佩插口道。

  『甚麼兒子?』淩威問道。

  『連天的妻子早死,隻有一個不成材的兒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時,連天給他娶妻衝喜,那女人還算漂亮,不知那�跑出來,竟然會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聽說成親後,還沒有圓房哩。』丁佩說。

  『你從那�聽來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們說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變了,以前總是說我們沒有管教妹子,這兩次可沒有再說了。』丁武說。

  『最近還有見那十二鐵衛麼?』淩威問道。

  『沒有了。』丁佩漲紅著臉說。

  『你有空還是要和他們碰碰頭,查探連天為甚麼會改變主意,也打聽一下他那兒媳婦的來曆吧。』淩威思索著說:『暫時我們還是按兵不動,也可以麻痹敵人。』



(六)

 

  丁佩查不到連天改變主意的原因,卻發現他的兒媳如玉很是神秘,她很少出現,整天躲在房間,說是照顧臥病在床的丈夫,但是連天的兒子也沒甚麼起色,自從她嫁入連家後,連天便很少過問寨務,全交由十二弟子處理,終日愁眉不展,長嗟短歎。

  淩威大感奇怪,有心一看這個神秘的女人,當夜便和悅子夜探連天寨,藉著潛縱隱形之術,如入無人之境,無驚無險地便潛了進去。

  連天和兒媳同居一座精致的獨院,淩威看見東廂的連天還沒有入睡,背負著手來回踱步,好像十分煩惱。

  淩威知道連天武功高強,不敢掉以輕心,唯有藏身暗處,見機行事,他抱著悅子的纖腰,利用悅子的潛縱隱身衣的鬥篷,遮蓋著兩人身體,再示意悅子屏息靜氣,小心別發出聲音。

  連天五十歲左右,身裁健碩,太陽穴高聳,舉手投足,自有名家風範,可是雙目無神,臉帶愁容,沒精打采。

  淩威暗地奇怪時,一個妙齡女子從西廂緩步而來,她一身是紫色的輕絲羅裙,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臉泛桃花,隻是煙視媚行,走路如搖風擺柳,漲卜卜的乳房,誘人地在胸前抖顫,渾身散發著淫蕩的氣息。

  『你又來幹甚麼?』連天望著門外喝問道,他從腳步的聲音,便認得那女子了。

  『奴家來侍候公公嘛。』那女子格格嬌笑推門而進道,原來她便是連天的媳婦如玉。

  『少說廢話了,有甚麼事快說吧。』連天緊握著拳頭說。

  『教主說不該推掉白水寨的,要你盡快答應借路。』如玉蓮步珊珊,走到連天身前,說:『待他們回程時,檢便宜一舉殲滅白水寨的主力,然後接收他們的地盤,要是白水滅了飛魚,還可以吞並飛魚寨,那麼連天寨便站穩東岸十八寨的領導地位了。』

  『不成的!』連天變色道:『這樣幹有違江湖道義,要是其他各寨聯合一起向連天寨問罪,便弄巧反拙了,而且白水和飛魚可不是省油的燈,一個不好,便會兩敗俱傷,豈不是損人不利己?』

  『這是教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了。』如玉詭笑道:『為了我的夫君,公公還是答應吧。』

  『你……!』連天漲紅著臉叫:『別拖拖拉拉了,你們究竟還要甚麼,一次說出來吧,隻要你解去他的毒,我便和他遠走高飛,連天寨全交給你好了。』

  『哎喲,老爺子,千萬別氣壞了身子呀!』如玉惺惺作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解藥由信鴿送來,我可作不得主的,將來隻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教主便放你們父子歸山,消滅白水寨,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

  『帶我去見你們的教主。』連天強忍怒火說。

  『你加盟玄陰教,自然會見到教主的。』如玉靠在連天身畔坐下說。

  『我已經完全受你們控製,是不是入教又有甚麼關係?』連天挪開了身子,歎氣道。

  『當然不同了,教�美女如雲,全是人間絕色,本教弟子,享盡溫柔,神仙不易,要是立了功,還可以一親教主的香澤,你和她睡一趟,便知道甚麼是女人了。』如玉無恥地逼了過去,軟綿綿的胸脯壓著連天的肩頭說。

  『無恥,我頂天立地,倘若要女人,不會找婊子麼?怎樣也不會加入如此淫邪的教泒的。』連天憤然推開了如玉道:『莫道我不知道,你們使用邪功,采陽補陰,和你們上床,和自殺有甚麼分別!』

  『妾身可沒有呀,上次你欺負人家時,難道還不知道麼?』如玉幽怨地說。

  『無恥的妖女,是你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連天咬牙切齒道。

  『怎樣也好,奴家整天看顧著你的兒子,悶也悶死了,難道你安慰人家一下也不成嗎?』如玉聒不知恥地偎入連天懷�說。

  『滾開!』連天奮力把如玉推倒地上,罵道:『賤人,信不信我斃了你!』

  『奴家的武功不及你,一條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如玉若無其事地爬起來,說:『可是奴家死了,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

  『你究竟想怎樣?』連天冷了半截,頹然道。

  『有甚麼怎樣,隻要你好好地疼人家便成了。』如玉蕩笑一聲,坐在連天滕上,說:『人家還不是為了你的臉子,要不然你的十二個徒弟,那一個不是色中餓鬼,隻要奴家拋一個媚眼,他們不蜂湧而至才怪,那時你的兒子可要當烏龜了。』

  『臭婆娘,別白費心機了,你無法吸取老夫的真元的。』連天冷冷地說。

  『奴家也不敢向你施展,不過想大家樂一下吧。』如玉媚笑著拉起連天的手掌,放在胸前搓揉著說:『來吧,我知你是喜歡的。』

  淩威看見如玉好像春情發動的母狗,饑渴地抱著滿臉怒容的連天又吻又吮,還拉著他的手掌探進衣襟�亂摸,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雙手卻是情不自禁地在悅子的身上摸索起來。

  連天是一個正常男人,置身黑道,慣於縱情聲色,如玉妖冶放蕩,熱情如火,香噴噴暖洋洋的身體,使人難以抗拒,而且她的經驗豐富,精擅挑逗男人之道,身上還薰上催情藥物,連天如何能夠控製身體的反應,不用多久,滿腔怒火便化作熊熊欲焰,忍不住動手去扯她的衣服。

  房間�,一雙勾心鬥角的男女粗暴淫亂地亙相狎玩,神秘詭異之中,卻充斥著獸性的發泄,使淩威倍覺刺激,特別是當他發覺悅子也是情欲高漲時,雙手的動作便更是狂野放肆。

  雖然悅子沒有做聲,頭臉也蒙著黑巾,看不到那俏麗的嬌靨,但是呼吸急促,胸脯起伏不定,玉手使勁地握著在身上遊走的怪手,身體還誘人地扭動著,要不是房間�的男女也是沈醉在欲海之中,說不定已讓人發現了。

  這時連天等已經脫光了衣服,如玉伏在連天身上,無恥地把豪乳壓在連天的臉上磨弄,玉手卻握著那勃起的雞巴,在牝戶上磨弄了幾下.便和身坐了下去。

  淩威知道是離去的良機,在悅子手上輕捏一下,便抱著她掠開,但是他不是就此離開,而是直闖西廂,在昏迷的連天兒子身上檢視了一會,才悄然遁走。

  第二天,連天果然泒人前來,答應借道,但要丁氏兄弟預告日期,以便安排,丁氏兄弟喜出望外,趕忙和淩威商議,可是知道原來別有內情時,頓如冷水淋頭,方寸大亂。

  『我可沒有聽過玄陰教,我們無仇無怨,為甚麼那婆娘要這樣害我們?』丁武毛燥地說。

  『連天說得對呀,要把我們趕上絕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丁文悻聲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這樣簡單,玄陰教花了這許多功夫控製了連天,沒有理由讓他們和白水兩敗俱傷的,但是連天沒有野心,又有心帶著兒子退隱,更不肯加入玄陰教,玄陰教為甚麼不乾脆答應接收連天寨,無需留著連天的、』淩威搔著頭說:『還是找連天來問清楚吧。』

  『甚麼?』丁氏兄弟愕然道。

  『你們安排我見他一趟,說是商量借路的日期,我有法子讓他合作的。』淩威神秘地說。

  淩威在湖�一條船和連天會麵,船上全是白水連天的心腹,不虔泄露機密,連天雖然不知道淩威是甚麼人,可是當淩威開門見山,指出如玉是元陰教的妖女,還說有辦法給他的兒子解毒時,連天便再無懷疑了。

  『淩老弟,老夫已經厭倦了江湖的日子,隻要能讓我們父子安全離開這�,你盡管吩咐吧。』連天喟然歎道。

  『我是想連兄幫忙參詳一些問題的。』淩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說。

  『不錯,玄陰教對付白水飛魚或許有道理,卻沒理由要削弱我的實力的。』連天沈吟道:『除非……』

  『除非甚麼?』淩威追問道。

  『除非是故意讓我們自相殘殺,削弱敵對勢力,混水摸魚,把盡收明湖卅六寨。』連天歎氣道。

  原來明湖卅六寨雖然各自為政,也分為很多個小集團,其中有些野心勃勃,有意獨霸明湖,關係錯縱複雜,丁氏兄弟也幫忙解釋,淩威聽了大半天,才掌握當前形勢。

  『連兄,你說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華波引薦而來,看來華波也脫不了關係。』淩威詢問道。

  『我也有同惑,自從山妻去世,他承襲外父的英華寨後,我們便很少來往,但也想不到他會加害,出事後,那妖女卻道華波蒙在鼓�,分明是欲蓋彌漳,隻是我不願生事,才沒有追究吧。』連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後,如此這般告訴那妖女,過幾天,待我想清楚全盤計畫,便給令郎解毒,那妖女會有報應的。』淩威胸有成竹道。

  ※    ※    ※    ※    ※

  『淩大哥,你有把握給他解毒麼?』連天前腳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問。

  『昨夜我已經檢驗過他的兒子,解毒不成問題的,你們兄弟還是商量一下,哪一個去接管連天寨吧。』淩威笑道。

  『不成的,怎樣說也應該你去當寨主,讓我們兄弟追隨你好了。』丁武心悅誠服地說。

  『老實說,我現在籌組快活門,誌不在此,此行是想在這�網羅人材,為快活門效力吧。』淩威和他們相處了一段日子,感覺都是同道中人,才公開自己的身份。

  丁氏兄弟聽得金手幫和三凶四惡的陶方已經加盟快活門,陶方還在外奔走,招攬其他的三凶三惡,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淩威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是有意延攬,自然答應了。

  這時悅子才知道淩威的身份,她已經一心一意地跟著淩威,知道主人雄心勃勃,更是說不出的歡喜,隻有丁佩有點悶悶不樂,怯生生的望著淩威,想說又不敢說,不知如何是好。

  『門主,你要我們那一個去連天寨,便盡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說。

  『我看……』淩威賣個關子,瞟了丁佩一眼說:『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加入本門。』

  『我隻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

  『可是……』淩威探手把丁佩摟入懷�,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你還是我的婊子,你明白嗎?』

  『是……小婊……我明白!』丁佩開心地叫。

  『丁文管連天,丁武預備接掌飛魚寨。』淩威繼續說。

  『飛魚?』丁武狐疑道。

  『飛魚遲早也會投降的,那時綺雲便任你擺布了。』淩威點頭道:『悅子去英華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陰教的人,如此這般,何愁大事不成。』

  ※    ※    ※    ※    ※

  悅子窺探了兩天,便帶回來驚人的消息,原來英華寨的華波也是玄陰教教徒,他的妾侍如花,看來是和連天的如玉一樣,傳遞教主的命令,要華波待丁氏兄弟攻下飛魚寨後,才發兵遂走白水,然後讓連天把白水殲滅。

  淩威聽後,決定采取行動,明著丁氏兄弟通知連天借路的日期,故作疑兵之計,卻秘密知會連天在期前一起解決如玉。

  雖然如玉挾製著連天的兒子作人質,可是他的兒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總要花上一兩個時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淩威有機可乘,就在如玉沐浴時,當著連天解去劇毒後,便等待如玉自投羅網。

  洗完了澡,如玉渾身舒爽,穿上一襲水藍色的絲袍,懶洋洋的走回房間,打算舒舒服服的睡個午覺,晚上去逗那老頭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這一趟差事為了保守秘密,隻能和知道內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還算強壯,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著輕鬆小調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赫然發覺�邊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驚,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淺,這些人竟然能瞞過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著看見連天寒著臉說:『你回來了麼?』

  『公公,這些是甚麼人?在這�幹麼?』如玉戒懼地說。

  『他們都是好朋友,這位是淩威淩大爺,其他幾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連天冷笑道:『妖女,你的未日到了!』

  『這是甚麼意思?』如玉吃驚叫道:『你不要兒子了麼?』

  『兒子當然要的,隻是休了你這個狼毒的女人!』連天的兒子在床上怒罵道。

  看見連天的兒子醒了過來,如玉暗叫不妙,轉身便走,豈料身後不知甚麼時候多了一個掛著木臉具的黑衣女,還�手製住了她的麻穴。

  『淩老弟,殺了這妖女吧!』連天道。

  『不……別殺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給我吧,我要問一些話。』淩威說:『連老哥,也是時候你和寨�的兄弟交代一下,讓丁佩接手連天寨了。』

  連天已是心灰意冷,長歎一聲,帶著兒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悅子,我問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給我剁一根手指下來。』淩威扯著如玉的秀皮從地上拉起來,扔在床上說。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開,一邊乳房掉了出來,白雪雪的肉球在胸前顫抖,煞是誘人。

  『你是玄陰教的甚麼人,教主是誰,躲在那�?』淩威問道,手上解開如玉腰間的絲滌,還掀開了衣襟,使那誘人的胴體完全暴露在空氣�。

  『大爺,你好壞呀,這樣人家會著涼的。』如玉媚笑道,看見淩威目露淫光,知道他對自己的肉體有興趣,使鬆了一口氣。

  『說!』悅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卻在小指上比畫著說。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陰後,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她如何和你們聯絡呀?』淩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撫弄著說。

  『用信鴿,每天用信鴿傳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氣說。

  『報告了白水出擊的日期沒有?』淩威問道。

  『已經報告了。』如玉軟聲道:『大爺,讓她出去吧,你問甚麼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說謊。』淩威故作詐語說:『玄陰教在明湖還有哪些人?』

  『沒……沒有了,隻有我一個。』如玉低聲說。

  『主人,她說謊,英華寨的如花呢?』悅子冷冷的說。

  『把她的奶頭切下來。』淩威發狠地擰著如玉的奶頭說。

  『哎喲……痛呀!……我說了……還有……』如玉慘叫著說,她可不明白悅子如何知道英華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誑,在淩威的逼問下,盡吐所知,說出玄陰教的秘密。

  『陰後有多大年紀,武功如何,可有甚麼奇功秘藝?』淩威繼續問道,指掌卻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氣息啾啾。

  『她長的十分漂亮,呀……大爺,你癢死人了……年紀和我差不多,可是武功很高……呀……大力一點……!』如花呻吟似的說。

  『這�呢……這�練過甚麼功夫?』淩威把指頭探進了如花的陰戶說。

  『是……是奼女吸精大法,已經練到第九層了……』如花喘著氣說。

  『你呢?你練到多少層?』淩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層……呀……再進去一點吧!』如玉喘著氣叫。

  『如何才能成為正式弟子?』淩威問道。

  『練成第三層便成了……』如玉顫著聲說:『大爺,你……你可要試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陽麼?』淩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敵手,隻是人家癢死了,想你給奴家煞一下癢吧!』如玉無恥地說。

  『好吧,讓我試一下奼女吸精大法有甚麼了不起。』淩威吃吃笑道,�手便拍開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點。』悅子關心地說。

  『知道了,你在門外守著,別讓人進來。』淩威點頭道。

  ※    ※    ※    ※    ※

  房間�傳來陣陣風雨的聲音,使悅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渾身燠熱難耐,很想走進房�,靠在淩威的身畔,縱然得不到慰藉,能夠親近一點,也是愉快的,但是淩威既然要她在這�守衛,悅子自然遵守,隻好咬緊牙關,忍受著那惱人的聲音。

  這樣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長的,猶其是房間�不住傳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樂的叫喚,更使悅子心癢難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亂摸,要不是防著丁佩等冒失地闖進來,差點便要探手腹下,嚐試捺熜體�的欲火。從聲音聽來,如玉不獨高潮�起,還開始討饒了,悅子自然知道淩威是如何的強壯,想起在他身下快樂的辰光,身體�的空虛便更是難受。

  就在這時,丁佩和丁氏兄弟回來了,看他們興高采烈的樣子,便知道接收的事情很順利,悅子趕忙強打精神,攔在門口說:『主人請你們先歇一會,待會再見麵。』

  『我也不見麼?』丁佩不悅道。

  『死了……呀……死了……饒了我吧……呀……求求你……!』門�傳出如玉尖叫的聲音,聽得丁佩粉臉通紅,丁氏兄弟也是尷尬。

  『好吧,告訴門主,事情辦妥了,連天父子已經上路,他的十二鐵衛,全部留下,答應給妹子辦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們走好了,我要等著他出來,看看他怎樣處置那妖女。』丁佩醋勁大發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蠻,相顧一笑,便離開了。

  如玉叫喚的聲音,也由高亢變成軟弱,然後便沒有了聲色,接著聽到淩威穿衣服的聲音,待了一會,他終於出來了。

  『淩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讓我殺了她吧。』丁佩氣衝衝地說。

  『誰說放她?』淩威皺著眉說。

  『你……你不是答應放她,如何會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換命,這可不成的。』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淩威搖頭道。

  『甚麼?你還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殺掉這妖女!』丁佩妒火中燒道。

  『我要一個女人也不成麼?』淩威寒著臉說。

  『有我呀!還有……還有悅子,我們會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漲紅著臉說。

  『你自己進去看看吧。』淩威搖頭道。

  丁佩搶步入門,悅子看見淩威點點頭,便也跟著進去,隻見如玉赤條條的躺在床上,粉腿張開,下體穢漬斑斑,卻是雙目緊閉,動也沒動,悅子驚叫一聲,原來如玉已是斷了氣。

  『主人,她死了。』悅子顫著聲說。

  『真的殺了麼?』丁佩不信似的檢視著,然後難為情地說:『淩大哥,對不起,我誤會了。』

  『論公,你是快活門中人,可以建議殺了這個女人,殺不殺是我的事,我不怪你。』淩威森然道:『論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小婊子,你也不會惱我的。』丁佩抱著淩威的手臂說。

  『論私嘛……你憑甚麼管我的事?別說一個女人,就算是一百個也不用你管。』淩威冷笑道:『這也好,從今開始,你努力給本門辦事便是,倘若壞了事,便按門規處置,別怪我無情。』

  『淩大哥,你……你惱我麼?』丁佩惶恐地說。

  『我說過了,你是本門中人,我不會惱你的。』淩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

  『已經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這樣刁潑,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淩威哼道。

  『淩大哥,你別惱嘛,人家也是一時情急吧。』丁佩低聲下氣道,不知為甚麼和淩威在一起時,她感覺特別刺激,生出不能離開他的感覺。

  『這樣的妒婦,我可無福消受。』淩威搖頭道:『悅子,走吧,別理她了。』

  『……主人,你……你不要小婊子了麼?』丁佩急的珠淚直冒,跪在淩威腳下,抱著他的腿叫:『我以後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不敢?說也容易。』淩威�腿踼開了丁佩,罵道:『滾,別纏著我!』

  『主人……是我不對……嗚嗚……我錯了,打我罵我,怎樣懲罰我也成,別不要我!』丁佩撲了過去,緊抱著淩威的腿哭叫道。

  『打你?』淩威眼珠一轉,冷笑道:『好呀,我現在可沒空,想當我的女人,晚上自己帶著鞭子來領罰,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管我的事!』

  淩威沒有空,是要靜靜的想一下,他初試奼女吸精大法,竟然發現很多奇怪的地方,特別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時,為了一試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為,短兵相接時,不獨沒有受損,還使元陽變的堅凝充實,待他運起九陽邪功,如玉的元陰便如百川彙水,燈蛾撲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為意,盡情吸納,誰知卻是暢快絕倫,一時獸性勃發,弄的如玉陰盡精枯,終於在極樂之中,脫陰而死。

  如玉的死活,自然不會放在淩威心上,可是奼女吸精大法,卻使他生出莫大的興趣,原來九陽神經的最後幾頁,說道合藉雙修,對修習九陽神功大有裨益,合藉的對手,要習練一種奇功,才能在雙修之後,彼此獲益,修練的方法雖然清楚詳細,卻沒有說明如何尋找合藉的對手,而修練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與剛才和如玉行房時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盡管功行大有裨益,卻無法嚐試合藉雙修,淩威不禁暗歎失諸交臂,唯有寄望盡早找到陰後了。

  ※    ※    ※    ※    ※

  『主人,丁佩領罰來了。』悅子稟告道,她已經脫去了臉具,換上了黑色的紗衣,紅撲撲的臉蛋,嬌豔欲滴,散發著誘人的魅力。

  『待會你也留下來,我要……』淩威詭笑道。

  『主人,我也惱了你麼?』悅子惶恐地說。

  『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你!』淩威吃吃怪笑,把悅子把入懷�,在粉臉上香了一口說:『不喜歡麼?』

  『喜歡,婢子喜歡極了!』悅子歡天喜地說:『你真好!』

  『現在給我把那賤人領來吧。』淩威滿意地說。

  悅子領著粉臉低垂的丁佩走進來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雙眼發直,目不轉睛,上身是一根桃紅色的綢索,魚網似的縛在胸前,肉騰騰的豪乳,在綢索的擠壓下,更見豐滿堅挺,腰下掛著一方同色的絲帕,勉強遮掩著羞人的牝戶,走動時,春色無邊,根本不能蔽體。

  『主人,小婊子領罰來了。』丁佩捧著荊條,跪在淩威身前顫聲說道,芳心緊張得好像繃緊了的弓弦,除了有點害怕不知道淩威要怎樣懲罰她外,那種受人踐踏糟質的感覺,更是說不出的刺激。

  『這根爛木柴如何打得死你這個妒婦!』淩威接過荊條,冷笑道。

  『主人,你饒了小婊子吧,我以後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臉貼在淩威腹下說道,褲蟠�傳來硬梆梆的感覺,使她渾身燠熱。

  『你要是再胡亂的拈酸呷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淩威手中的荊條,朝著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說。

  『哎喲……是,小婊子知錯了。』丁佩不怎麼痛,卻還是叫起來。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麼死的麼?』淩威寒著聲說。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給我活活操死的,倘若沒有其他女人,你受得了麼?』淩威的荊條又再揮舞。

  『真的麼……哎喲……!』丁佩難以置信地叫。

  『不信麼?看我今兒便活活的操死你!』淩威扯著丁佩的秀皮拉入懷�說。

  『是……操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發似的叫。

  ※    ※    ※    ※    ※

  『主人,你真的要操死她麼?』悅子赤條條的纏在淩威身上叫,一隻手卻藏在腹下亂摸,她可不是可憐丁佩,而是身體�空虛得難受,渴望得到淩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遠,美目緊閉,動也不動地暈死床上,要不是胸脯還在起伏,便彷佛慘死在淩威身下的如玉那樣,原來淩威運起九陽功,肆意施暴,把丁佩弄的高潮�起,欲仙欲死,終於樂極生悲,在極樂中失去了知覺。

  淩威滿意地抽身而出,為了證明不是錯覺,淩威故意大施撻伐,待丁佩棄甲曳兵,才使出九陽邪功吸取元陰,雖然沒有全力施為,卻也使丁佩損傷不少,然而他終於肯定由於丁佩沒有修習奼女吸精大法,所以當他施術采補時,感覺和采擷如玉的元陰完全不同,也即是說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雙修的關鍵,更使他渴望早點找到玄陰教的陰後,看看能否合藉雙修,可是這時淩威也無心思索如何找到陰後了,怪叫一聲,翻身把悅子壓在身下,發泄未完的欲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來時第一句話便是這樣說的,她渾身虛弱無力,下體酸麻,還好像火燒似的。

  『還沒有,要不要我弄死你?』淩威把玩著丁佩的乳房說。

  『不……不要……嗚嗚……饒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後你還敢惹我生氣麼?』淩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罷,這一趟我便饒了你,下一趟可沒有這麼便宜了。』淩威滿意地說:『要不是悅子給你討情,我也不會輕易饒你的。』

  這時丁佩才看見悅子躺在淩威身畔喘著氣,臉上掛著滿足的神色,下體穢漬狼藉,知道淩威已經在她的身上發泄了,接著丁佩卻忍不住驚叫一聲,掙紮著爬了過去。

  『不……不要看!』悅子害怕地掩著下體叫,原來丁佩正在察看著她的下體。

  『悅子,讓她看清楚。』淩威詭笑道。

  悅子不情願地移開了玉手,本來是刮光了的牝戶,再次長出了纖幼的茸毛,張牙舞爪的怪蛇圍繞著那粉紅色的肉洞,更是詭異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著淩威問道。

  『好看嗎?』淩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沒有聽主人的話,才要受這樣的罪。』悅子自責著說。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顫聲說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聽我的話,要不然,我還可以更狠的。』淩威冷冷的說。

  『我聽,我一定聽的。』丁佩急叫道:『隻要你疼我,你要我幹甚麼也可以。』

  『你如此這般,給我當好這連天寨的寨主,我便會疼你了。』淩威笑道。

  『但……但他們十二個人,我一個如何應付得了?』丁佩為難地說。

  『你又不是沒試過,要是不願意,便別聽我的。』淩威冷冷的說。

  『我聽,我聽你的話便是。』丁佩屈服道,原來淩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鐵衛繼續效忠,把連天寨掌握在手�。

  ※    ※    ※    ※    ※

  第二天,是白水約定借路攻襲飛魚寨的日子,淩威調兵遣將,著丁武領著白水寨虛張聲勢,假作攻擊,卻令丁佩丁文領著連天寨眾人埋伏在後,伏擊英華寨,卻要悅子監視如花,自己居中策應,目的是殲滅英華寨的主力,至於飛魚寨,卻是當作誘餌,因為飛魚實力不強,除了魚飛還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擊,白水連天聯手,飛魚根本不是敵手。

  戰果正如淩威所料,華波以為混水摸魚,卻為丁文大敗,混亂中,魚飛被殺,丁武攻破飛魚寨,大獲全勝,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綺雲母子而已。

  經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聲威大震,但是使人有興趣的,卻是隱身幕後的淩威,由於沒有多少人見過他的真臉目,而丁氏兄妹卻奉他為首,倍添幾分神秘,也讓人議論紛紛。

  淩威卻不是特別興奮,因為他隻是關心如花的行動,如花沒有參與攻襲飛魚,悅子也沒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屬。

  待了兩天,悅子終於回來了,華波大敗後,如花知道不妙,離寨而去,悅子追躡在後,發覺如花在西集和一個叫做妙香的女子見麵,妙香原來是玄陰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負責發展玄陰教在明湖的勢力,妙香聞訊後,便用信鴿向教主陰後報吞,還立即安排偵查白水連天的動靜。

  『她……她找了和組!』悅子緊張地說。

  『甚麼?』淩威叫道。

  『是和子親自接洽,她雖然蒙著臉,可是化了灰我也認得的。』悅子咬牙切齒道。

  『好極了,難得她自投羅網,這一趟可有趣極了。』淩威拍手笑道。

  ※    ※    ※    ※    ※

  淩威武功高強,清楚天照教的技倆,悅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無防備下,如何能夠逃脫,才潛入寨�,便束手就擒了。

 


(七)

 

  『賤人,我們終於又見麵了!』悅子脫下臉具,森冷地望著倒在地上的和子說。

  『是你!』和子驚叫一聲,粉臉煞白,知道難逃一死了。

  『不錯,可知道我等這一天等得多麼苦麼?』悅子憤恨地說。

  『你……你要怎樣?』和子顫著聲說。

  『倘若是我做主,我一定讓你嚐遍五毒苦刑,把你活生生咬死,再用桃木釘把生魂釘死,使你永不超生,然後赤條條的和五毒埋在土�,生生世世受五毒之苦。』悅子獰笑道。

  『不……不要……嗚嗚……你好狠呀……!』和子恐怖地大叫,五毒便是蛇、蠍、蜈蚣、蜘蛛和蟾蜍,是天照教處置叛徒的毒刑,除了死得痛苦外,肉身裸葬,更會沈淪地獄,永遠受苦。

  『倘若你把指揮和組的暗號說出來,便饒你不死,你也不用在地獄�受罪了。』淩威笑道,鑒於情報的重要,有心讓悅子假扮和子,控製和組為他所用,而悅子深明天照教的秘密,隻要和子說出暗號,和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不……不成的!』和子吃驚地叫:『這是叛教大罪,要是長老知道,便要讓五毒練魂,永不昭生的。』

  『不錯,但是他們又怎會知道呢?』悅子冷笑道:『而且你要是不說出來,便要立即嚐一下五毒練魂的滋味了。』

  『你……你這個叛徒!』和子尖叫道。

  『我還不是給你逼出來的嗎?』悅子痛恨地踼了和子一腳叫:『要不是你,我怎會受了這許多活罪!』

  『我……我不說……嗚嗚……殺了我吧!』和子歇思底�的叫。

  『主人,五毒坑已經預備好了,剝光了她放進去,看她能熬多久!』悅子渴望地說。

  『剝光了她是對的,可不忙著用五毒坑,先讓我廢掉她的武功,然後你慢慢拿她出氣,看她有多倔強吧。』淩威淫笑道。

  『讓奴婢動手便成了,點破氣門穴,她便使不出內力了。』悅子說。

  『除了氣門,點穿蓄精穴也是一樣的。』淩威吃吃笑道,他這樣說,便是不想泄露采補的秘密。

  『蓄精穴在騷逼�,主人是想……。』悅子掩著嘴笑道。

  『不錯,讓她嚐一下我的雞巴,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雞巴!』淩威怪笑道。

  『那太便宜她了。』悅子嫉妒似的說。

  『我的雞巴能讓你快樂,便可以讓她吃苦。』淩威在悅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說:『忘記了那天丁佩叫得多麼有趣嗎?』

  『但是會累倒你的。』悅子心神一蕩說。

  『累不倒的。』淩威哈哈大笑道:『廢掉她的武功後,再讓她嚐一下那些用來折騰婊子的淫刑,看她招不招供。』

  『甚麼叫淫刑?』悅子奇怪地問。

  『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逼,保證苦得她死去活來,卻不會弄傷她的身體,比五毒有趣得多了。』淩威興奮地說。

  『嗚嗚……你們這對狗男女,一定沒有好死的!』和子害怕地叫。

  『但是你一定會死很多次的!』悅子怨恨地說。

  ※    ※    ※    ※    ※

  雖然和子的麻穴已經解開,她還是仰臥床上不能動彈,因為四肢都給繩索縛的結實,雙手吊在頭上也還罷了,粉腿卻一字似的左右張開,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潛縱隱身衣已經脫了下來,除了鬆脫了的淺黃色騎馬絲巾掩蓋著羞人的私處外,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

  『她的奶子倒也不小呀!』淩威握著和子的乳房把玩著說。

  『讓我看看這個賤人的浪逼,可容得下主人的大雞巴吧。』悅子扯開了和子腹下的汗巾,讓牝戶暴露在空氣�。

  『不……嗚嗚……不要看……嗚嗚……!』和子害怕地叫,雖然她是天照國人,把男女關係看得很隨便,但是當著淩威這個陌生男人,讓悅子檢視身體最隱密的地方,也生出害羞的感覺,何況心�知道悅子一定會讓她吃苦的。

  『賤人,忘記了嗎,你成人的那一晚,不是讓人輪著來看我的尿逼麼?我一定投桃報李,找多些人來看清楚你的浪逼的。』悅子悲憤地說。

  『不要……嗚嗚……我說……你放我走,我便把暗號說出來!』和子大叫道。

  『別做夢了,怎樣我也不會放你走的,而且……』悅子冷笑一聲,兩隻青蔥玉指硬擠入和子腹下的肉縫�,使勁左右張開說道:『……也不愁你不招供!』

  『哎喲……痛死我了……嗚嗚……住手……嗚嗚……!』和子號哭著叫。

  『悅子,不要弄壞她的話兒,那可沒有趣了。』淩威皺著眉說。

  『弄不壞的,主人,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吃了多少苦!』悅子把指頭抽出來說。

  『仇自然要報,可不用弄傷她的身體的。』淩威笑著脫下褲子說:『難道這根雞巴比不上你的兩根指頭麼?』

  『怎麼比不上!』悅子歡呼一聲,拉著怒目猙獰的肉棒說:『主人,快點操爛她的浪逼吧!』

  『這浪逼乾巴巴的,不知能不能弄進去?』淩威在和子牝戶撫弄著說。

  『掙爆她的浪逼也沒甚麼了不起,難道要讓她過癮麼?』悅子笑道。

  『不……不要……嗚嗚……求你不要……不……!』和子恐怖地叫,她本來不介意受辱,成人後,也先後與幾個男人共赴巫山,享受雲雨的樂趣,可是看見淩威那巨人似的雞巴,卻是害怕的不得了。

  『叫吧,大聲叫好了!』悅子厲笑道。

  淩威哈哈大笑,跨在和子身上,雞巴抵著裂開的肉縫磨弄了幾下,腰下使勁,火棒似的雞巴便奮力刺了進去。

  『哎喲……痛……嗚嗚……痛死我了!』和子慘叫一聲,冷汗直冒,下身的痛楚好像比破身那一天還要利害。

  『主人,插爆這賤人吧,別放過她!』悅子喘著氣叫。

  淩威怎會有憐憫之心,凶悍的雞巴硬闖那緊湊的玉道,如狼似虎的朝著和子的身體深處挺進,去到盡頭的時候,還發狂似的把剩餘的肉棒奮力刺了進去,好像要洞穿那嬌柔的身體。

  和子的哀號悲叫,使悅子說不出的痛快,積壓多時的怨氣,也輕鬆了許多,但是看見淩威雄糾糾地在和子身上衝刺,卻又感覺渾身燠熱,忍不住寬衣解帶,靠在淩威身畔。

  淩威可不是第一次對女人用強,在這方麵是蠻有經驗了,他的雞巴雖然進急退銳,但是引退時,才抽出了一點點,便立即揮軍再進,與此同時,也運起九陽邪功,熱辣辣的雞巴好像燒紅的火棒,灼的和子渾身發軟,氣息啾啾,不用多久,狹窄的空間�,便變得濕潤得多,淩威也更是進退自如了。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和子的哀叫減弱了不少,淩威的偉岸,已經沒有給她帶來太多的痛楚,相反來說,那種前所未有的充實和漲滿,還使她生出難以形容的暢快和滿足,子宮深處湧起陣陣美妙無比的酥麻,隨著淩威的衝刺,一浪接一浪地擴散至四肢八骸,使她情不自禁地發出銷魂蝕骨的聲音。

  在一輪急風暴雨的衝刺下,和子長號幾聲,便泄了身子,淩威乘機把龜頭抵著精關,運功強吸,隨著元陰一泄如注,她那多年苦修的內功,也在極樂中毀掉了。

  『真是便宜了這賤人!』悅子看見和子螓首亂搖,然後嚶嚀一聲,便沒有了聲色,隻道她在極樂中失去了知覺,忍不住悻聲罵道。

  『我已經戳穿了她的蓄精逼,從此不能提聚內力,和廢人一樣了。』淩威抽身而出道。

  『主人,待我弄醒她,繼續審問吧。』悅子焦急地說。

  『不用忙,現在先讓我喂飽你這個浪蹄子,才慢慢問吧。』淩威探手在悅子身上亂摸說。

  『你不會放過她吧?』悅子緊張地問。

  『當然不會,問出了口供後,隻要別傷她的性命,你要怎樣報複也成。』淩威吃吃笑道。

  ※    ※    ※    ※    ※

  和子醒來的時候,手腳的繩索已經解開,隻是身上仍然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急忙坐起來,檢視一下身體,發覺除了下體火辣辣的,便沒有其他損傷,才舒了一口氣,遊目四顧,看見房間中間放著刑床似的木台,和牆壁掛著的皮鞭繩索,不禁生出觸目驚心的感覺,暗念要設法逃走,一定要吃盡苦頭了,和子可不怕死,最怕的卻是肉身裸葬,可是悅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就算死了,也是難逃劫數,想起地獄�種種恐怖的傳說,便禁不住牙關打戰。

  雖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可是沒有了潛縱隱身衣,很多法子也使不出來,而且還有悅子這個大行家,和子更是信心大減,接著身子一顫,絕望地倒在地上,原來她發覺內力全失,不知甚麼時候,給人廢去了武功。

  就在這時,淩威和悅子進來了。

  『賤人,樂你也樂過了,現在應該把暗號說出來吧?』悅子冷笑道。

  『我……我說出來也成,可是要放我走!』和子顫著聲說。

  『這個時候,你還想討價麼?』悅子寒著聲說。

  『不放我走,殺了我也不會說出來的。』和子倔強地說。

  『你武功已失,能夠跑到那�?』淩威笑道:『別說為了我的悅子,不能讓你走,就算她答應,你走了以後,甚麼暗號也沒有用了。』

  『主人,你真好!』悅子聽得淩威說我的悅子,心�甜蜜歡喜,幸福地靠在淩威懷�說。

  『那麼殺了我吧,我怎樣也不會說出來的!』和子悲憤地叫,看見悅子和淩威纏綿的樣子,不知為甚麼倍是氣憤。

  『就算殺了你,我也要你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那時你後悔也遲了。』悅子格格笑道。

  『沒問題,我會讓你想清楚的。』淩威詭笑道:『悅子,動手吧。』

  悅子冷哼一聲,從牆上取過繩索,便把和子縛起來,和子雖然沒命反抗,但是這時武功全失,使不出氣力,如何敵得過滿腔怨憤的悅子,不用多少功夫,便給繩索縛得結實。

  『你幹甚麼……放開我……!』和子害怕地叫。

  悅子縛的很刁鑽,繩索圍著酥胸縛了幾圈,上下交叉地擠壓著乳房,才把粉臂反縛在身後,壓得她差點透不過氣來,再把繩索腰帶似的縛著纖腰,然後在剩餘的繩索結了兩個粗大的繩結,從股間穿了過去,一個繩結抵著屁眼,另一個繩結卻壓著禁地,粗糙的繩索擦在嬌嫩的肌膚上,使和子又癢又痛。

  『主人,是這樣嗎?』悅子手上使勁提起,繩索便緊緊地壓逼著和子的股縫,苦的她哀叫一聲,雙腿一軟,便倒在地上。

  『很好。』淩威吃吃怪笑,蹲在和子身前,從懷�拿出一件東西,在和子眼前展示著說:『這奪魂棒可以幫你想清楚的。』

  和子看見淩威手�拿著一根六七寸長的棒子,上麵滿布尖利的細毛,很是駭人,暗�思索那是甚麼東西時,淩威卻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撥起來。

  『喔……不……不要!』和子閃躲著叫,利針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嬌軀上,可把她癢的魂飛魄散。

  『有趣吧?待會還更有趣!』悅子吃吃笑道,握著和子的足踝,硬把粉腿左右張開。

  『呀……不……求你不要……嗚嗚……呀……癢死人了!』和子恐怖地尖叫起來,原來淩威的毛棒正往下移,圍著牝戶徘徊不去。

  淩威沒有理會和子的哭叫,毛棒撥草尋蛇,抵著粉紅色的肉縫磨弄了幾下,手上使勁,毛棒便慢慢的闖進和子的牝戶�。

  『不要……嗚嗚……饒了我吧……呀……不……救命……呀……!』和子歇斯底�的尖叫著,身體拚命地扭動,左右閃躲著那恐怖的毛棒,可是淩威孔武有力,粉腿又讓悅子使勁的製住,奪魂棒還是一寸一寸的排闥而入,直闖身體的深處。

  『成了。』淩威的指頭捅進了張開的肉洞,把毛棒推入深處說。

  悅子吃吃嬌笑,抽起和子股間的繩索,讓繩結藏在兩片肉唇中間,再把繩頭穿過和子胸前的繩網,牢牢縛緊,繩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兩個繩結壓著前後兩個洞穴,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體�。

  『好好地想清楚吧,要不招供,吃苦的還是你自己!』淩威在和子的小腹搓揉著說。

  『嗚嗚……放開我……嗚嗚……殺了我吧……我……我不說!』和子涕淚交流,喘著氣叫。

  『臭賤人,你鬥不過我家主人的!』悅子拍掌大笑道。

  『別理她了,悅子,走吧,你也要出發了。』淩威笑道。

  ※    ※    ※    ※    ※

  『主人,事情辦妥了,妙香那婊子深信不疑,還付了二千兩作酬金。』悅子解下蒙臉絲巾說,原來她奉淩威之命,假扮和子,往妙香那�散播假消息回來了。

  『辛苦你了,去休息一下吧。』淩威滿意地說。

  『主人,我想去瞧一瞧和子那賤人。』悅子渴望地說。

  『也好,應該差不多了,你先去換件舒服的衣服,然後一起去吧。』淩威笑道。

  ※    ※    ※    ※    ※

  『救我……嗚嗚……我說了……放開我吧……我招了!』和子看見淩威悅子出現,便放聲大哭叫道,她這時粉臉酡紅,渾身香汗淋漓,纖腰壓在地上亂扭,說不出的狼狽。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別忙著說呀。』悅子訕笑道。

  『我說了……嗚嗚……暗號是……天神顯靈,悅子糟炴!』和子哀叫著說。

  『甚麼?』悅子粉臉變色,重重的踼了和子一腳說。

  『真的……嗚嗚……我沒有騙你……解開我……癢死我了!』和子尖叫著說,身體扭動的更是利害。

  『諒她也不敢說謊的。』淩威笑道:『悅子,解開她吧。』

  『便宜了這臭賤人!』悅子怒罵一聲,蹲在和子身畔,卻不是動手解開繩索,而是發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擰了一把,然後張開圓球似的股肉,看見壓在股縫的繩結已經有一小半擠進了屁眼,使勁的在繩結擠壓著說:『你要是說謊,我便用奪魂棒搗爛你的屎眼!』

  『沒有……嗚嗚……饒了我吧……我真的沒有騙你!』和子淒涼地哭叫道。

  悅子粗暴地翻轉了和子的身體,隻見腹下的繩結卻是完全陷進兩片肉唇中間,不獨大腿根處油光致致,身下的地麵更是濕了一片,不禁皺著眉說道:『怎麼濕淋淋的,是不是尿了,真是髒死了!』

  『不……不是尿……嗚嗚……求求你快點解開我吧……嗚嗚……苦呀!』和子咬牙切齒地叫。

  『不是尿是甚麼?』悅子冷笑道。

  『是浪水……嗚嗚……天呀……饒了我吧……癢死我了……!』和子嘶叫著說。

  『不要臉的浪蹄子,想男人想成這個樣子,真是無恥!』悅子慢慢解開和子腰間的繩索說。

  『告訴我,和組替玄陰教辦了甚麼事?其他的人在那�,正在幹甚麼?』淩威問道。

  『我說……我說,求你先把那鬼東西弄出來吧……嗚嗚……我實在受不了。』和子顫著聲說。

  看見淩威點頭後,悅子捏指成劍,探入濕淋淋的陰戶�,扣挖了一會,才把那藏得甚深的奪魂毛棒弄出來,毛棒好像從水�撈出來似的濕透了。

  和子如釋重負似的舒了一口氣,含著淚說出和組的秘密,最使淩威意外的,卻是青城雇用了和組,四出訪尋他的下落。

  『淩威嗎?我便是了!』淩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你真是英雄,竟然獨力搏殺青城四劍,還擊敗青城三老。』悅子仰慕地說。

  『也沒甚麼了不起,那些所謂名門正派,全是浪得虛名之輩吧。』淩威笑道。

  『我甚麼都說出來了,可以放過我吧。』和子喘著氣說。

  『怎會放得這麼容易。』悅子急叫道:『主人,把這賤人去喂五毒,然後肉身裸葬,這樣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不……不要……你殺了我也沒關係,別讓我喂五毒呀……嗚嗚……饒了我吧……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錯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別殺她,留下來還有用處。』淩威狎玩著和子光裸的身體說:『這樣吧,悅子,讓她當你的丫頭,要是她聽話,便別難為她,要不然,你便盡管作賤她吧。』

  『嗚嗚……我……我會聽話的……嗚嗚……!』和子嚎啕大哭道,隻要不用肉身裸葬,她甚麼也答應了。

  『算你這個賤人走運!』悅子悻聲道:『告訴你,我是主人的丫頭,你甚麼也不是,讓你活下來,是讓我作賤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氣吞聲道。



(八)

 

  『還不過去向主人請安?』悅子領著和子進來了。

  和子垂著頭,在淩威身前雙膝跪下,哽咽著說:『淫……淫賤蹄子向……向主人請安。』

  『起來,起來,讓我瞧清楚!』淩威拍手大笑道:『為甚麼穿成這樣子?』

  和子紅著臉爬起來,站在淩威身前,垂首而立,原來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衣,卻沒有穿上褲子,酥胸半露,白皙修長的粉腿,更完全裸露,腰間雖然係著紅色腰帶,可是衣服下擺卻是空蕩蕩的,瞧的淩威心浮氣促,一手把和子拉入懷�,掀開了衣服細看。

  『主人,這樣的打扮好看嗎?』悅子笑嘻嘻地問。

  『好看,這樣的尿布猶其有趣。』淩威在和子腹下點撥著說,那�丁字形的係著一根三指寬的紅色輕紗,大小僅能遮蓋著賁起的玉阜,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輕紗,更掩不住�邊的無邊春色。

  『那不算是尿布,是淫布才對,這個淫賤的奴才,淫蕩無恥,隨便碰幾下,便淫水長流,淫布是用來接著騷穴�的淫水的。』悅子解說道。

  『有道理。』淩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處玩弄著,接著奇怪地問道:『為甚麼把浪逼刮得光禿禿的?』

  『是預備甚麼時候她放刁,便在上邊刺朵漂亮的花兒的。』悅子咬著牙說。

  『你懂刺花麼?』淩威把指頭卻探進了輕紗�,撩撥著嬌嫩的肉唇說。

  『現在雖然不懂,可是多點練習便一定懂的。』悅子怨毒地說。

  『不……嗚嗚……不要刺……我……我會聽話的!』和子恐怖地叫,她親眼看著悅子給人刺花的苦況,如何不懼。

  『不懂便別刺花了,弄花了那話兒可不好看,隨便用繡花針刺幾下也是一樣的。』淩威興奮地說。

  『是,婢子明白了。』悅子挑戰似的望著和子說。

  『這根腰帶好像長了一點,也是用來揩抹她的淫水嗎?』淩威用腰帶揩抹著指頭說。

  『賤人,告訴主人那是用來幹甚麼的?』悅子叱喝著說。

  『是……是預備奴才放刁時,用來縛奴才的。』和子含著淚說,她知道悅子滿腔憤恨,稍一不慎,便會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經著人打造一些金環,用來掛在她的頸項四肢,那便可以隨時把她像母狗般拴起來了。』悅子說。

  『你真有心思,可有給這條母狗改個名字?』淩威開心地說。

  『還沒有,請主人賜名吧。』悅子笑道。

  『她既然又淫又賤,便叫做淫奴好了。』淩威思索著說。

  『賤人,你聽見了沒有?』悅子喝道。

  『我……淫奴聽見了。』和子滿腹辛酸答道。

  『淫奴,從今以後,你可要發揮淫奴的本色,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淩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著說。

  『為甚麼叫做花奴?』悅子不解地問。

  『倘若她不淫,你的繡花針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甚麼?』淩威吃吃笑道。

  『我淫……我一定淫的!』和子顫著聲說。

  『悅子,你花點心思吧,還好這�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沒有人要的。』淩威笑道。

  『是,這樣淫賤的奴才,最適合是當婊子了。』悅子鄙夷地說。

  『別弄壞她便是,弄壞了便沒有男人要了。』淩威吃吃笑道。

  和子聽得臉如金紙,可不敢想像往後的日子,還要受多少活罪。

  ※    ※    ※    ※    ※

  淩威計算日子,已經是和陶方約定會麵的時間,於是向丁氏兄妹和悅子,交待了要辦的事,便獨自赴約。

  他們是約定在西集見臉,因為陶方從翻天堡回來,西集正好順道,淩威除了想知道招攬葉宇的進展外,也有心一會玄陰教的妙香,探索合藉雙修的秘密。

  陶方沒有帶來好消息,盡管葉宇從黃櫻口�,知道淩威如何大展神威,獨力搏殺青城四劍,陶方也是讚不絕口,但是他還是半信半疑,沒有答應加盟。

  『他也沒有拒絕,隻是近日由於有消息說玄陰妖後再出江湖,心神不定,容後再說吧。』陶方說。

  『甚麼玄陰妖後?』淩威心中一動,追問道。

  『五十多年前,江湖出現一對奇怪的男女,男的叫九陽魔君,女的便是玄陰妖後,魔君好殺,武功深不可測,妖後淫蕩無比,人盡可夫,而且精擅采補邪功,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春風後,便脫陽慘死,他們肆虐江湖,後來為七大門泒的掌門人聯合泒中十四高手伏擊,魔君殘殺多名高手後,墮崖而死,妖後也受了重傷,全靠迷魂香帕突圍逃走,以後便沒有他們的消息了。』

  『九陽魔君?』淩威心頭狂跳,暗念自己修習的九陽神功,莫不成便是魔君一胍,要是這樣,自己豈不是魔君的傳人。

  『不錯,他本應是吾道中人,隻是嗜殺成性,沒有心機,要不然,大可以一統武林,那容甚麼名門正泒如此趾高氣揚。』陶方歎氣道:『現在的玄陰妖後多半是第二代傳人,不知道魔君有沒有傳人,要是他的傳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亂殺人,那麼黑白兩道都要遭劫,所以葉宇才心煩意亂吧。』

  淩威也沒有說破,隻是把如何收服天水連天和飛魚三寨,和玄陰教交手的事說出來。

  『那麼不是和玄陰妖後對上了麼?』陶方倒抽了一口冷氣道。

  『這可沒甚麼大不了,我正想會一會這個妖後。』淩威笑道。

  『門主,妖後當年縱橫江湖,她的傳人當不易與,何況妖後既出,魔君要是有傳人,定不甘雌伏,你可要小心才是。』陶方憂心忡忡地說。

  『江山代有人材出,還沒有交手,可不知鹿死誰手呢。』淩威滿懷信心道:『明湖卅六寨一盤散沙,卻是建基立業的好地方,玄陰教在這�興風作浪,也是想在此建立據點,我們要闖一番事業,便不能畏首畏尾的。』

  『門主說得對,是屬下多心了。』陶方雄心勃發道:『東湖以連天白水和英華三寨最強,門主收服了白水連天,其他各寨已不足為患,西湖十八寨,大多以黑豹和蛟騰為首,屬下當日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或許可以從他開始入手。』

  『也好,去瞧瞧再說吧,暫時別透露我的身份,不要操之過急,要不是誌同道合,便無謂招攬入門了。』淩威點頭道。

  第二天,陶方便和淩威逕往黑豹寨,石豹見陶方翩然而至,喜出望外,殷勤招待,但是陶方發現他目光散亂,好像重傷初愈,而且滿懷心事,忍不住出言詢問,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

  那是因為黑豹蛟騰為爭西湖的領導地位,多年來勢成水火,隻是大家實力相若,誰也不敢輕啟戰端,豈料近日蛟騰卻主動尋釁,蛟騰寨主胡蛟還多番向石豹指名挑戰,他們兩人本來功力悉敵,但是這時石豹受了暗算,功力大減,自然不敢應戰。

  追問下去,原來前些時石豹姘上了一個叫做如月的女子,她是玄陰教泒來遊說石豹加盟的,可是石豹不甘奉女子為首,沒有答應,如月暗施毒手,采陽補陰,待石豹發覺後,已是功力受損,他本來。

  『那妖女的武功不俗,此消彼長,便給她逃走了。』石豹慚愧道。

  『知道她逃到那�麼?』陶方問道。

  『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不把她大卸八塊才怪。』石豹氣憤道。

  『別擔心,我代你出戰便是。』陶方自告奮勇道。

  『除非能擊潰蛟騰,不然是沒有用的。』石豹歎氣道。

  淩威明白這一戰關係石豹的榮辱,倘若他要繼續在西湖爭雄,必需親自出戰胡蛟,但是這時功力受損,可不是胡蛟的敵手,要是避戰,從此更�不起頭了,如果不是遭受如月暗算,便不會陷入困境了。

  『要是你能夠恢複功力,便可以和他一戰了。』淩威笑道。

  『這還用說嗎?』石豹氣結似的說,陶方沒有介紹這小夥子的身份,隻道他是陶方的小輩,可不把他放在心上。

  『要是寨主不棄,在下可以一試的。』淩威笑道,由於九陽真經載有治療采補受損的方法,他才出此大言。

  『這位是快活門門主淩威,愚兄也是快活門中人,你有救了。』在淩威的暗示下,陶方表露淩威的身份。

  ※    ※    ※    ※    ※

  得到淩威的治療,石豹功力盡複,在陶方的慫恿下,他感恩圖報,自願投效快活門,共拒玄陰。

  淩威相信蛟騰的胡蛟在石豹受創時乘虛而入,必定是從玄陰教中人得到消息,遂著石豹一麵約戰胡蛟,一麵泒人查探,果然探得胡蛟最近納了一個叫做如煙的小妾,不用說又是玄陰教的妖女,看來胡蛟答應入教,所以未受其害。

  玄陰教的美人計,使淩威大感頭痛,一時間也無計可施,本來有意從妙香入手,可是石豹胡蛟決鬥在即,恐防有變,隻好暫時擱置了計劃。

  這一場決鬥簡直是湖西盟主之爭,所以十分哄動,明湖卅六寨都泒人觀戰,丁氏兄弟也有出現,淩威乘機吩咐了一些事,至於那場決鬥,卻是緊張精采,兼而有之。

  胡蛟定是知道石豹功力受損,一開始便強攻猛打,逼石豹硬拚,石豹得淩威指點,假裝不敵,設下陷阱,乘胡蛟意氣風發的時候,忽地出擊,一舉使胡蛟受了重傷,狼狽逃走,使他的威望大增。

  石豹獲勝後,更把淩威奉若神明,淩威也答應助取得湖西的霸主地位,為了實現諾言,決定夜探妙香居處,相機對付玄陰教。

  ※    ※    ※    ※    ※

  妙香住在一所四合院,平常深居簡出,隻有一個俏婢外出購物,鄰�隻道她是從良的娼婦,那�知道實在是玄陰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在明湖興風作浪。

  淩威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屋�,在一間點了燈的房間,看見一個明豔照人的女郎,她穿著湖水藍色的衣裙,舒服地靠在貴妃床上,身前站著兩個年青貌美的女子,三女春蘭秋菊,各有吸引之處,使淩威目不暇給。

  『如月,你說已經吸去石豹的四成功力,怎麼他好像沒事似的?』坐著的美女問道。

  『仙子,弟子……弟子也不知道。』站在左邊的如月垂著頭說。

  『全是你冒冒失失地向他表露身份,逼得我要兵行險著,才弄到今天這樣子。』三才仙子的地女妙香寒著聲說。

  『那時弟子隻道已經把他哄得死死的,誰知……。』如月委屈地說。

  『別說了。』妙香歎氣道:『你混入湖東的連天寨,打探如玉的下落,還要查探淩威的底細,天照教探得他遠赴青城,要十天半月才回來,那時更要多做功夫。』

  『是,弟子明白。』如月答道。

  『如珠,如花可找到綺雲母子沒有?』妙香問道。

  『還沒有,可是她說華波有點泄氣的樣子。』另外一個美女如珠說。

  『著她忍耐一點吧,如煙那�還不是一樣。』妙香又歎氣了:『其他的事待教主來的時候再說吧。』

  『教主會來嗎?』如月驚叫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姊三妹都很順利,隻有我…唉!』妙香愁眉深鎖道。

  『仙子,弟子是不是依照原本計劃往翻天堡呀?』如珠問道。

  『當然要去,不過別操之過急,葉宇可不是好惹的,你是當臥底搜集情報,不要打草驚蛇。』妙香說。

  『是,那麼弟子明天便出發了。』如珠答應道。

  ※    ※    ※    ※    ※

  淩威才回到連天寨,便看見如月了,她婢女打扮,好像小了一點的天青色衣褲,包裹�誘人的胴體,緊隨丁佩的身後。

  『門主,你回來了。』丁佩親熱地抱著淩威的臂彎說。

  『她是誰?』淩威打量著如月說。

  『她叫月如,我剛貫回來作丫頭的。』丁佩喜孜孜地說:『我見悅子也有丫頭,便買一個回來使喚吧。』

  『悅子是悅子,你是你,如何一樣?』淩威冷冷的說。

  『你要是不喜歡,我送走她便是。』丁佩惶恐地說。

  『大爺,別趕我走,我是無家可歸了。』如月也不待淩威說話,便跪倒地上叫道。

  『當我家的丫頭可不容易呀。』淩威寒著聲說。

  『大爺,我一定會努力的,留下我吧。』如月哀求著說。

  『你的兩個哥哥呢?』淩威沒有答理,望著丁佩說。

  『他們回到自己的寨子了。』丁佩怯生生的說。

  『悅子呢?』淩威續問道。

  『多半又在整治她的丫頭了,你走後,淫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頭。』丁佩投訴似的說,她並不知道和子的底細。

  『進去看看,要是你不聽話,我便讓她對付你。』淩威冷笑道,丁佩不敢多話,伴著淩威進去,如月也從起上爬起來,跟著進去。

  才走到門外,便聽到悅子喝罵的聲音,奇怪的是沒有和子的聲音,淩威推門一看,原來和子的嘴巴給布索縛的結實,要不然,叫苦的聲音,定當響澈雲霄。

  和子手腳四馬纘蹄的反縛身後,赤條條的吊在半空,白皙皙的胴體印著幾道淡淡的鞭痕,倒不像吃了很多苦頭。

  事實當然不是如此,隻見悅子凶霸霸的站在和子身後,手�握著九尾皮鞭,卻不是在和子身上抽打,而是把尺許長的鞭柄在牝戶抽插,鞭柄密密麻麻的纏著牛皮索,凸凹不平,在嬌嫩的牝戶肆虐,整得和子死去活來,淚下如雨。

  『這樣用鞭子也真有趣,難為你想得到。』淩威拍手笑道。

  『主人……!』悅子歡呼著把鞭柄盡根插進了和子的牝戶�,鞭梢隨著和子的抖顫,在空中飛揚,蔚為奇觀。

  『……主人,我怕打壞她的身體,讓你不高興嘛。』悅子乳燕投懷似的撲入淩威懷�說。

  『還是你最乖。』淩威有意無意地望了丁佩一眼,問道:『生甚麼氣?』

  『還不是這個淫賤的奴才,你離開後,沒有人給她煞癢,昨天我著她自己解決,誰知她竟然拒絕,我隻好給她煞癢了。』悅子道。

  『怎麼沒有男人?』淩威笑道:『著丁佩分幾個給你呀。』

  『淩哥哥,我隻有你一個男人嘛!』丁佩著急地叫。

  『你不是說應付不了十二鐵衛麼?分幾個出來不成嗎?』淩威罵道。

  『主人,不是丁姑娘不給,是我不知道你玩夠了沒有,怕你不高興吧。』悅子解釋著說。

  『我怎會不高興?』淩威笑道。

  『淫奴,以後有你的樂子了!』悅子格格嬌笑,在和子的乳房上擰了一把,說。

  『為甚麼縛著她的嘴巴?』淩威問道。

  『我怕她殺豬似的亂叫,吵了其他人吧。』悅子答道。

  『怕甚麼,沒有叫床的聲音,如何有趣。』淩威笑著解開綁著和子嘴巴的布索說,布索縛的很結實,�麵還塞著布帕,怪不得她完全不能造聲了。

  『……!』盡管解開了嘴巴,和子還是沒有發出聲音,隻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淚汨汨而下。

  『還敢不聽話麼?』淩威輕撫著和子的粉臉說。

  『說呀!』悅子逼迫著叫。

  『……不…不敢了……嗚嗚……饒……饒了我吧……嗚嗚……苦死我了!』和子號哭著叫。

  『月如,倘若你不聽話,也一樣要受這樣的罪,還要留下來當丫頭麼?』淩威故意問道。

  『我……我一定聽話的。』月如粉臉煞白,硬著頭皮說,想不到他們如斯殘暴,但勢成騎虎,也不容她不留下來了。

  『淩哥哥,我買她回來,是讓她應酬那十二鐵衛,我便可以多點時間侍候你了。』丁佩幽幽地說。

  『你還是女孩子麼?』淩威望著如月問道。

  『婢子是賣身葬夫的。』如月依著預先編好的故事回答道。

  『過來,讓我瞧瞧你有多聽話。』淩威笑道。

  如月可沒有選擇,隻好網作羞人答答的走了過去。

  『這身衣服太窄了,奶子漲鼓鼓的,你不難受麼?』淩威肆無忌憚地摟著如月的纖腰,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捺捏著。

  『大爺,你……!』如月身在玄陰教,本來也不知羞恥為何物,可是怎樣也想不到淩威會如斯放肆,不禁粉臉通紅,手足無措。

  『白天你侍候丁佩,晚上便來服侍我好了。』淩威怪笑道。

  『淩哥哥……!』丁佩委屈地叫。

  『別多話了,悅子,你給這小寡婦挑些漂亮的衣服。』淩威擺擺手繼續說:『丁佩,你跟我來,我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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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5 22:06:59

(九)
  『不開心麼?』淩威把丁佩帶進自己房間,抱入懷�柔聲道。
  『淩哥哥……嗚嗚……我是不是很討厭?』丁佩悲從中來,伏在淩威胸前泣叫著說。
  『你說呢?』淩威心�暗笑,明知故問道。
  『一定是的……否則你不會要個丫頭也不要我了……』丁佩流著淚說:『淩哥哥,你說一句討厭,我便永遠也不纏著你!』
  『傻丫頭,我怎會討厭你?』淩威溫柔地輕撫著丁佩的秀皮說:『知道月如是甚麼人嗎?她其實是玄陰教的妖女,混進來當臥底的。』
  『真的嗎?你怎麼知道?』丁佩吃驚地叫。
  『我知道便是,待會找你的哥哥來見麵再說吧。』淩威道。
  『你真的不是討厭我嗎?』丁佩還是不放心地說。
  『要是你乖乖的,我怎會討厭你?』淩威上下其手道。
  『那為甚麼不讓我侍候你,還要我去和那十二鐵衛睡覺?』丁佩幽怨地說。
  『也不一定要和他們睡覺的,隻要讓他們效忠便成了。』淩威道:『他們的武功雖然沒甚麼了不起,可是還是有用的。』
  『他們不知多麼的佩服你,常常說隻有跟著你才有出頭之日的。』丁佩說:『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後,也不敢碰我了。』
  『他們不敢嗎?那便讓我碰你好了!』淩威淫笑道。
  ※    ※    ※    ※    ※
  忙了幾天,淩威布置妥當,還開始進行他對付玄陰教的計劃了。丁氏兄弟自然緊密合作,丁佩經過甜言蜜語的安撫後,更是死心塌地,陶方也傳來消息,他已經追躡著如珠回到翻天堡,亦知會葉宇嚴密防範,淩威最滿意的還是悅子假冒和子,騙過了天照教的長老,把和組控製在手�,並且立即調泒人手,監視玄陰教眾人的行動。
  如月是丁佩的侍婢,議事時,淩威也沒有要她回避,隻是暗地著悅子小心監視,前後已經截留了兩份她給妙香的報告,到了這一天,淩威決定動手了。
  『悅子,淫奴這幾天可聽話嗎?』淩威問道。
  『還可以,要叫她出來嗎?』悅子會意地說。
  『晚上吧,今晚讓我和你們幾個樂個痛快!』淩威望著如月說。
  如月給淩威瞧的芳心卜卜亂跳,不知如何害羞似的垂下頭來,心�也不是興奮還是緊張,這幾天,淩威常常旁若無人的向她毛手毛腳,弄的她春心蕩漾,這還罷了,最難過的是淩威和丁佩悅子雲雨的聲音,聲震屋瓦,有幾次她耐不住在窗下偷窺,看見淩威雄姿勃發,更是心如鹿撞,渾身燠熱。
  『悅子,我們來一個比賽,你裝扮你的淫奴,我裝扮我月如,看誰扮的有趣和漂亮,淩哥哥作評判,也讓他快活,好麼?』丁佩調皮地說,她得到淩威授意,要把如月大大捉弄一下。
  『好極了,淫奴和月如比,你們兩個也亙相比拚,那個獲勝,我便疼那個多一點。』淩威怪笑道。
  ※    ※    ※    ※    ※
  『主人,事情辦好了。』悅子報告道,她穿著一件沒有紐扣的黑色小馬甲,胸前波濤起伏,下身是緊身的同色褲子,突出了那雙修長的美腿,香豔性感,瞧的淩威眼前一亮。
  『你真漂亮。』淩威笑嘻嘻地把悅子抱入懷�,手掌探進小馬甲,在光裸的肉球上撫玩著說。
  『丁姑娘才是漂亮。』悅子歡喜道,她坐在淩威滕上,而淩威隻有皂布圍腰,�邊傳來硬梆梆的感覺,使她心猿意馬。
  『她那�及得你!』淩威哂道。
  『我是說她的衣服。』悅子含羞道。
  『妖女沒有懷疑吧?』淩威問道。
  『沒有,還開心得不得了,她真是淫賤絕透,丁姑娘給她穿衣服時,她……』悅子紅著臉說。
  『她甚麼?』淩威問道。
  『她……她的奶頭漲卜卜的,硬得好像石子。』悅子吸了一口氣說。
  『是不是像你這樣?』淩威輕捏著悅子的奶頭說。
  『主人,待會……待會你不用理我和淫奴了,那會累倒你的。』悅子喘著氣,軟倒在淩威懷�說。
  『不理你可不成,而且我也累不倒的。』淩威吃吃笑道。
  『淩哥哥,我來了,我的衣服漂亮嗎?』這時丁佩蹦蹦跳的走進來叫道。
  淩威�頭一看,隻見丁佩一身粉紅色的輕紗衣裙,差不多透明的輕紗下,嶺上雙梅嬌豔欲滴,腰間的紅色騎馬汗巾,也約隱約現,使人血胍賁張。
  『漂亮,真的漂亮。』淩威點頭笑道。
  『那是我勝了!』丁佩歡呼著說。
  『這個嗎……』淩威悄悄在悅子的纖腰上捏了一把,說:『算你勝了,快點著她們進來吧。』
  丁佩雙掌一拍,如月便羞人答答地走進來了,饒她慣曆風流陣仗,但是這時的打扮,還是使她�不起頭來,因為身上根本沒有衣服,胸前是蓋著一片金絲流蘇,可是有等如無,豪乳從流蘇中間溜出來,跌蕩有致,腹下也是用流蘇掩著牝戶,烏黑色的毛皮雜在金絲�,涼沁沁的和光裸沒有分別,還有一方鮮紅色的絲帕,卻是掛在臉上,總算蓋著羞紅的俏臉,此外,便甚麼也沒有,而且一雙粉臂也讓絲索反縛身後,縱然有心用手遮掩也不成了。
  『這算是甚麼打扮?』淩威哈哈大笑道。
  『女奴嘛,女奴自然要縛起來了,悅子有淫奴,我也要有……』丁佩說。
  『她要是聽聽話話,可不用當女奴的。』淩威若有所指道:『為甚麼要蒙著臉,見不得人麼?』
  『用來遮羞嘛。』丁佩笑道。
  『叫甚麼名字?』淩威問道。
  『大爺,婢子叫月如。』如月低聲答,心�奇怪淩威早知她的名字,如何又再問起來。
  『月如不好,從今改做如月吧。』淩威笑道。
  如月心�一驚,生出不祥的感覺,本來丁佩動手的時候,她是有戒心的,但是以為是增加情趣,便任她擺布,這時可有點後悔了。
  『悅子,你的淫奴呢?』淩威向懷�的悅子問道。
  『我出去帶她進來吧。』悅子嫣然一笑道。
  不一會,悅子便領著和子進來了,和子不是走進來的,卻是手腳著地的爬進來,身上是赤條條的,不掛寸縷,粉頸掛著金色項圈,上麵連著金鏈,悅子便是牽著金鏈,放狗似的拉著她進來。
  和子走得不快,爬兩步,便要歇上一步,還咬著朱唇,好像很難受似的,隻是她才停下來,悅子另一隻手握著的皮鞭,便朝著粉臀揮打,逼得她哀鳴不已。
  『怎麼帶了隻母狗進來?過來讓我瞧清楚!』淩威大笑道,原來和子不僅粉頸掛著項圈,手腕足踝也穿上金環,而且股後還垂著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活脫脫狗兒的樣子。
  『快點過去!』悅子把皮鞭在虛空中揮舞著叫。
  和子含著淚爬起來,蹣跚地走到淩威身前,這時才看見她也不是一絲不掛,還有一方小得可憐的三角形布片,用幾根布帶縛在腹下,勉強蓋著羞人的私處。
  『甚麼弄濕了這布片?』淩威把和子拉入懷�,在濕了一片的三角形薄布點撥著說。
  『是……是奴才的淫水。』和子哽咽著說。
  『真是淫的利害!』淩威哈哈大笑,忽地把和子按倒滕上,翻開白雪雪的股肉,檢視著說:『原來尾巴是插進了屁眼。』隨手把毛茸茸的尾巴抽出來,發覺總有四、五寸長藏在和子的肛門�,怪不得舉步維艱了。
  『主人……嗚嗚……求你……求求你挖一下淫奴的騷穴吧……奴才可癢死了!』和子顫著聲說。
  『自己挖一下嘛!』淩威吃吃怪笑道。
  『悅子……嗚嗚……悅子姐姐不許……!』和子淚流滿臉道。
  『我就是要看看這賤人有多浪!』悅子悻然道。
  淩威興奮地解開了和子腹下的布片,隻見兩片肉唇微微張開,紅撲撲的肉洞水光瀲灩,股間濕了一片,晶瑩的水珠還不住湧出來,笑嘻嘻地把剝下來的布片在上邊揩抹著說:『悅子,你如何把她弄我這樣浪的?』
  『也沒甚麼,隻是把一個小毛球塞了進去吧。』悅子格格嬌笑道。
  『她倒受得住沒有自己弄出來!』淩威笑道。
  『她敢麼?』悅子笑道。
  『既然她這麼乖,便讓她自己弄出來吧。』淩威笑道。
  和子聽得淩威說話,也不待悅子答應,跳下地來,�起一條粉腿擱在淩威膝上,捏指成劍,探進牝戶�亂挖,然後長噓一聲,拔出了指頭,掏出一個雞卵大小,濕的好像從水�撈出來的毛球。
  『如月,你可要嚐一下呀?』淩威望著如月問道。
  『不……婢子不要!』如月害怕地說。
  『我是不是很荒淫殘忍呀?』淩威陰笑道。
  『……不……不是。』如月囁嚅道。
  『是不是喜萊整治女人呀?』淩威繼續問道。
  『……不是的!』如月忐忑不安道。
  『為甚麼你這樣向妙香報告呢?』淩威冷笑道。
  『我……我沒有!』如月冷汗直冒道。
  『沒有?』悅子冷笑一聲,把兩片紙片拋在如月身前說:『這是甚麼呀?』
  如月不用看,也認得是自己給妙香的報告,知道事敗,可是如何跑得了。
  『悅子,這個玄陰教的妖女交給你了,盡管使出你的手段,不用和她客氣的。』淩威森然道。
  『不……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求你饒了我吧!』如月雙腿一軟,跪倒地上叫道。
  『饒你也不是不成,隻要給我辦兩件事,我便饒了你。』淩威早知如此,躊躇誌滿地說。
  『哪兩件事?』如月顫聲問道。
  『第一,你向妙香報告,我決定刺殺蛟騰的胡蛟,英華的華波已經答應歸順,會交出如花,待我問出玄陰教的巢穴後,一網打盡。』淩威說。
  『真的?』如月懷疑地說。
  『這個你可不用理會了。』淩威笑道,事實是有真有假,但是他自然不會說明了。
  『要是她知道,會殺了我的。』如月猶疑不決道。
  『我可不會殺你,但是會讓你嚐遍一切酷刑,結果你也要答應的。』淩威獰笑道。
  『我……我照做便是,可是我做了,你會放我嗎?』如月害怕地說。
  『當然不能讓你回去報信,但是一個月後,我便放你走。』淩威說。
  『你不會騙我吧?』如月首鼠兩端道。
  『妖女,你說一句幹或是不幹便成了,那有這許多話!』悅子叱道。
  『還有第二件是甚麼事?』如月繼續問道。
  『第二,是我要試一下你的奼女吸精大法。』淩威笑道。
  『淩哥哥……!』丁佩吃驚地叫。
  『我已經落在你的手�,你要幹甚麼還用問我嗎?』如月粉臉一紅,幽怨地說。
  『無恥!』丁佩罵道。
  『先辦第一件事,悅子,解開她,給她紙筆。』淩威笑道。
  悅子也真小心,先製住如月的穴道,才解開繩索,讓她依著淩威的意思,寫了報告,然後把她推入淩威懷�。
  『淩大爺,解開我的穴道,讓妾身好好的侍候你吧。』如月聒不知恥道。
  『沒問題,不過別耍花樣,你跑不了的。』淩威拍開如月的穴道說。
  如月不是不想走,可是知道淩威武功高強,又有丁佩悅子虎視耽耽,不敢輕舉妄動,舒了一口氣,雙手環抱著淩威的脖子,親了一口道:『你真利害,我們甚麼事也瞞不過你。』
  『這可不算,待會你才知道我如何利害哩。』淩威吃吃笑道:『悅子丁佩,你們一起來吧,大家樂一下。』
  『主人,我還要招呼淫奴,在旁邊給你打氣便是。』悅子紅著臉說。
  『你如何招呼她呀?』淩威好奇地問,雙手卻是忙碌地狎玩著懷�的如月。
  『她剛才浪的這樣利害,我要看看這淫賤的奴才如何煞癢。』悅子瞪著呆立一旁的和子說。
  『好,便讓她給我們助興吧!』淩威怪笑道。
  『賤人,用這個煞癢吧!』悅子不知從那�取過一根粗如兒臂,滿布疙瘩的偽具,遞給和子說。
  『……這……這東西太大了!』和子粉臉變色道。
  『大甚麼,還比不上主人的家夥,是不是要我侍候你?』悅子唬嚇著說:『坐那張椅子,讓大家看清楚!』
  和子隻好含淚接過偽具,坐上椅子,在悅子的指示下,粉腿左右張開,擱在椅子的扶手,然後咬著牙關,把偽具朝著濕淋淋的牝戶慢慢鑽進去。
  如月瞧的淫心大動,渾忘身在險境,扯下淩威胯下的皂布,捧著昂首吐舌的雞巴,嘖嘖有聲道:『大爺,你的雞巴真比那家夥還要大!』
  『給我吃一下!』淩威扯掉如月的蒙臉絲帕,把她按在腹下叫道。
  如月毫無難色地蹲在淩威身前,用絲帕抹去龜頭的水點,紅撲撲的粉臉便貼了上去,濕潤的紅唇纏綿地吻吮著,然後丁香舌吐,純熟地給他作口舌之勞。
  『很好…很好!』淩威舒服地說:『丁佩,你可要學一下,她吃得真好!』
  雖然丁佩口中啐了一聲,還是紅著臉在旁觀看,玉手卻忍不住在胸脯上撫玩著。那邊廂,悅子也手拿皮鞭,逼迫著和子把偽具朝著牝戶的深處抽插,荒淫無比。
  淩威可不單是為了泄欲,更渴望嚐試能不能藉著合藉雙修增進功力,盡管如月的口舌功夫高妙,也是無心享受,急不及待地撲倒如月身上,堅硬如鐵的肉棒,便盡根搗了進去。
  『呀……舒服呀!』如月嬌呼一聲,使勁地纏著淩威的身體,便把纖腰迎了上去。
  淩威知道玄陰教諸女久經戰陣,他又不想太快使出九陽邪功,要征服如月可不容易,但是自恃天生異稟,不顧一切地強衝硬闖,瘋狂抽插起來。
  如月修習邪功後,變得淫蕩無比,雖然閱人不少,卻很難得到滿足,碰上淩威如斯偉岸,已是芳心喜透,這樣的凶悍強橫,彷如久旱逢春,如魚得水,便也使出渾身解數,在地上翻騰起伏,肆意宣淫。
  經過一輪衝鋒陷陣,淩威開始感覺縷縷元陰,自如月精關溢出,這種奇怪的現象,除了如玉外,是別的女子沒有的,其他的女人隻有在極樂之中,才會泄漏元陰,要不施展九陽邪功,可不易吸取,然而這兩個玄陰教的女子,他卻無需運功使勁,元陰便如萬流歸川,自動獻上,實在費解,暗念要是九陽邪功能夠克製奼女大法,那麼玄陰妖後便隻有討饒的份兒了。
  如月四肢著地,粉臀高舉,母狗似的伏在地上,方便淩威從後把鐵棒似的雞巴送進她的身體,子宮�漲滿的感覺,使她說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擊刺時,一陣美妙無比的酥麻,便從身體深處湧出來,樂得她嬌吟淺歎,浪叫不已。
  『美呀……呀……美……美妙極了……快點……快點……全給我……喱……來了……呀……不要停……我……我還要……!』如月纖腰亂扭地叫。
  陰道�傳出陣陣美妙的抽搐,使淩威知道如月已經尿了身子,他正考慮是不是趁機采擷元陰時,元陰卻排山倒海似的湧出來,遂打消了念頭,因為上次如玉便是這樣脫陰而死的。
  『你怎不施展吸精大法?』淩威讓如月喘過氣後問道,他存心一試合藉雙修,但是如月要不施展吸精大法,便無所施其技了。
  『……給我……再給我一次……你真好……讓我再樂一次吧!』如玉翻身緊抱著淩威說道。
  淩威的欲焰未熄,自然不會客氣,抄起如月的粉腿,便重張旗鼓,揮軍直進,卻也感覺�邊溢出的元陰大減,知道如月已經受到很大的傷害。
  百數十下的抽插下,如月已是樂不可支,身體�又生出爆炸的感覺,於是使出吸精大法,要與這個強壯的男人同登極樂。
  熱烘烘的陰道開始擠壓著雞巴,洞穴�邊接著傳出陣陣吸力時,淩威便知道如月施展了吸精大法,隻是微弱無力,雖然是美妙暢快,卻不能吸取真陽,但是他也不遲疑,立即運起九陽邪功,要把真陽送入如月的陰關�,希望達至陰陽調和,便可以合藉雙修。
  豈料如月功力淺薄,淩威的真陽卻是強大絕倫,氣機感應,如月的元陰便如雪消融,源源不絕的一瀉如注,接著尖叫一聲,嬌軀狂扭,便沒有了聲色。
  淩威還沒有送出真陽,便發覺元陰消失殆盡,如月也是臉如金紙,雙目緊閉,已是香消玉殞,無奈抽身而出,�頭一看,卻使他咋舌不已。
  原來不知甚麼時候,丁佩脫光了衣服坐在地上,粉腿張開,手上扯著和子的秀皮,硬把她的俏臉按在腹下,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絲,口中依唔低叫,頓使人血胍賁張。
  悅子卻是跪在和子身後,緊身褲子褪在腳下,雙手扶著和子的腰肢,下身不知如何多了一根猙獰的偽具,在她的衝刺下,偽具便在和子的牝戶抽插著,再看清楚,偽具倒有大半是藏在悅子的身體�,向和子施暴的同時,也同樣在悅子身上肆虐。
  和子可苦了,嘴巴要給丁佩服務,牝戶卻讓悅子蹂躪,玩具似的讓兩個饑渴的女人肆意摧殘,看她淚流滿臉,遍體香汗淋漓,不時發出淒涼的哀叫悲啼,便知道是多麼受罪了。
  『讓我給你們煞癢吧!』淩威野獸似的怪叫著說。
(十)
  和子木然地侍立一旁,身上隻有兩塊杏黃色的布片,一塊纏在胸前,一塊圍在腰下,勉強遮掩著重要的部位,這便是她日常的打扮,猶幸身如囚徒,見麵的隻有淩威悅子丁佩幾個人,不然在這個男多女少的盜穴�,羞也羞死了。
  悅子奉命外出辦事,行前要她在淩威身前侍候,和子哪敢違抗,悅子去後,淩威滿懷心事似的在貴妃床上沈思,也沒有要她幹甚麼事。
  想起悅子,和子便又恨又怕,恨她心狠手辣,把自己百般摧殘,但是更害怕那些淫虐的刑責,卻又不寒而栗,畏之如虎。
  沒有了武功,和子已經打消了逃生報仇的希望,忍辱偷生,卻是知道悅子必定會糟塌她的遺骸,使她死後繼續受苦,在生死兩難的情況下,和子已是別無所求,唯望少受點活罪便是。
  悄悄的望了默不作聲的淩威一眼,和子心�便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甚麼滋味,要不是這個不太難看的男人多管閑事,悅子也不能作威作福,自己更不用在此受罪了,更恨他有眼無珠,幫著悅子逞凶,倘若他對自己好一點,就算交出和組也成的。
  和子禁不住又偷看了淩威一眼,暗念這個男人可真強壯,那天先是弄死了如月,接著先後滿足了淫蕩無恥的丁佩和悅子,最後才在自己身上發泄,獨戰四女還是臉不改容,自己前後兩次受辱,第一次可不消說了,那天雖然事前吃了很多苦頭,卻還是給他弄得欲仙欲死,那種美妙的感覺,實在值得回味,想到這�,不禁粉臉發燙,芳心卜卜亂跳。
  這時淩威正在思索著九陽神功的奧秘,他已經把真經念得熟透,這時重溫一遍,卻又有新的領悟,原來那天采盡如月的元陰後,他成功突破第二層的境界,功力倍增,欣喜之餘,更急於找出合藉雙修的秘密,倘若真經所說無虛,練成第九層後,便天下無敵,隻有合藉雙修才可以速成,也是使邪功大成的唯一方法。
  雖然合藉雙修說「陰陽亙濟,共登極峰。」,但是真經開宗明義,卻說「九陽神功,天下第一,陽為主,陰為仆。」九陽神功可以克製奼女大法是不容置疑的,問題是奼女大法,是不是合藉雙修的對手,可惜如月功力太淺,根本不能擷抗,看來非要找到陰後不可了。
  『主人,妙香已經取去報告了。』悅子興衝衝的報告道。
  『很好,累嗎?』淩威虛情假意地問道。
  『婢子不累。』悅子開心地說,甚麼疲累也一掃而空了。
  『淫奴,去扭把毛巾給悅子擦臉。』淩威吩咐道。
  和子低頭答應,心�卻是怪不舒服。
  『悅子……姐姐。』和子把毛巾捧到悅子麵前說。
  『笨蛋,去扭毛巾,難道不懂扭一把給主人麼?』悅子搶過毛巾罵道。
  『我不用了,你擦吧。』淩威笑道,他靠在貴妃椅上,眼前便是和子一雙白皙皙的粉腿,再看她淚盈於睫楚楚可憐的樣子,淫心又起,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沿著粉腿慢慢往上遊去,直薄布片覆蓋的地方。
  『呀!』和子忽地低叫一聲,情不自禁地往後退去,原來淩威不獨在禁地碰觸,指頭還撩撥著緊閉的肉唇,好像要排闥而入。
  『混脹,主人碰你,是你的福氣,鬼叫甚麼?還不上前,求主人挖爛你的浪逼!』悅子一記耳光打在和子的粉臉上說。
  『主人……是淫奴不好,求你……求你再挖一下淫奴的浪逼吧!』和子慌忙踏上一步,自動�起粉腿,展示著赤裸裸的陰戶,哽咽著說,她不是介意淩威的觸摸,事實也不知讓他摸了多少遍,但是這一趟淩威的指頭暖洋洋的,指尖還好像射出一縷灼熱之氣,碰在身體時,使她不知是麻是癢,說不出的難受。
  『不喜歡我摸你嗎?』淩威笑嘻嘻地說,指頭搔癢似的在賁起的桃丘上撩撥著,使出剛剛悟得的銷魂指,存心一試這奇妙的指法。
  『不是……呀……主人……呀……!』和子緊咬著朱唇,身體輕顫地說,淩威隻是碰觸了幾下,她便渾身發軟,體內彷如蟲行蟻走。
  『那些毛毛又長出來了。』淩威繼續肆虐道。
  『主人,要不要再刮光她?』悅子問道,暗地�奇怪和子的反應好像快了一點。
  『她是你的,隨你喜歡吧。』淩威笑道,指頭開始感覺肉縫中有點濡濕了。
  『臭賤人,待會自己刮乾淨,要不然,我便一根一根的拔下來。』悅子叱喝著說。
  『是……我……我刮!』和子玉手發狠的挑著椅背,好像站不穩似的,呻吟似的說:『……呀……主人……大力一點……呀……!』
  『不知羞恥的奴才,哪有人像你這樣淫賤的!』悅子杏眼圓睜罵道。
  『別罵她了,她叫淫奴自然應該淫賤了,要是她假正經,才別和她客氣。』淩威吃吃笑道,指頭卻擠進了肉唇中間。
  『看我那一天把這浪蹄子的浪勁都弄出來,看她有多賤。』悅子悻然道。
  『那個浪蹄子?』丁佩正走進來,聽得莫明其妙,問道。
  『就是這個浪蹄子。』淩威詭笑道,熱辣辣的指頭蜿蜒而進,盡根探盡了濕淋淋的陰道�。
  『為甚麼她浪的這樣利害?』丁佩奇怪道。
  『呀……再進去一點……呀……癢死我了!』和子哀求著叫,這時她癢得失魂落魄,媚眼如絲,粉臉酡紅,一隻手忘形地在高聳的胸脯揉捏,另一隻手卻使勁地按著腹下的怪手,纖腰還不住扭動著,浪態畢露。
  『別說這些了,你的兩個哥哥準備好了沒有?』淩威抽出濕淋淋的手指說。
  『準備好了,隻要你吩咐,便隨時可以動手了。』丁佩答道。
  『賤人,還不給主子弄乾淨手指!』悅子疾言厲色地叫罵道,看見淩威的指頭好像從水�撈出來似的,她便怒從心上起了。
  和子手忙腳亂地捉著淩威的怪手,不知如何是好,既害怕悅子森冷的臉孔,卻更渴望淩威繼續弄下去,壓下體�的難過。
  『呆在那兒幹麼?是不是又犯賤了,快點用嘴巴給主子舐乾淨!』悅子怒罵道。
  和子心�一驚,無奈把淩威的大手捧到唇邊,纏綿地輕吻幾口,然後丁香舌吐,舐去上麵的穢漬。
  『哪有人像她那麼浪的。』丁佩目定口呆的指著和子腰下說。
  淩威看見晶瑩的水點,從和子大腿根處涓涓而下,在粉腿上形成一道小溪似的水漬,知道銷魂指大功告成,樂的哈哈大笑,悅子卻是氣得咬碎銀牙,粉臉帶煞。
  『悅子,人出發了沒有?』淩威笑問道。
  『出發了,胡蛟一定過不了今晚的。』悅子定一定神道。
  『淩哥哥,為甚麼要花這許多功夫,乾脆把妙香那妖女擒下來,毀掉玄陰教的人,不是簡單得多嗎?』丁佩問道。
  『還不是為了你的兩個哥哥,他們要在東岸稱雄,必需擊潰華波,要是那妖女中計,必定會著如花暗害華波,讓他們自相殘殺,便不用多費氣力了。』淩威笑道:『那妖女可不能動,沒有她,那�找得到妖後,和她作個了斷。』
  ※    ※    ※    ※    ※
  妙香看過如月的報告後,頓時方寸大亂,她可不把胡蛟的死活放在心上,而且胡蛟為石豹重傷後,影響力大減,但是如煙也受到排擠,已經夠麻煩了,這時聞得華波和淩威勾結,更是頭大如鬥,東西兩岸辛苦建立的據點,眼看要煙消雲散,怎不使她心煩意亂。
  正當妙香苦無對策時,潛伏蛟騰寨的如煙突然回來了,原來胡蛟遭人行刺喪命,蛟騰寨群龍無首,人心向背,有人提議向黑豹寨的石豹求和,還有人把責任推在玄陰教身上,如煙看見形勢不妙,便逃回來了。
  胡蛟遇刺身亡,使妙香對如月的情報深信不疑,憤恨華波背叛,於是下令如花出手暗算,如花不負所托,使用奼女吸精大法,毀去華波一身功力,淩威有悅子及和組打聽秘密,洞悉一切,乘機泒出丁氏兄弟,攻破英華寨,東岸諸寨,盡皆臣服。西岸的石豹也藉著淩威的威望,懾服眾人,隱隱成為西岸的龍頭大哥。
  通過丁氏兄弟和石豹,淩威收服了明湖卅六寨,實力大增,然而他以時機尚未成熟,繼續隱身幕後,暗�指揮,更沒有亮出快活門的旗號,雖然玄陰教的妙香一敗塗地,淩威也沒有咄咄逼人,隻是著悅子泒出和組暗地嚴密監視,等待玄陰妖後出現,再作打算。
  然而用不了多久,淩威便發覺低估了玄陰妖後,原來悅子泒了兩個和組的暗探,監視妙香的動靜,他們的武功不弱,更精擅潛縱隱形的功夫,可是都是一去不返,淩威親往查看,發覺兩人伏屍妙香藏匿之所,妙香也是人去樓空,暗歎失諸交臂,因為以妙香的功力,勢難發現這兩個暗探,別說殺人滅口,下毒手的當是妖後,看來她的武功高強,不能掉以輕心。
  要查出妖後的行縱,淩威隻剩下一條線索,那便是妙香泒往翻天堡臥底的如珠,於是決定往翻天堡一行,相機行事。
  『主人,婢子也去。』悅子渴望地說。
  『不,我一個人去便成了,而且你要給我留在這�照應一切,特別是指揮和組留意玄陰教的動靜,別讓他們乘虛而入。』淩威決斷地說。
  『淩哥哥,我呢?』丁佩囁嚅道。
  『你也是,你和你哥哥如此這般,別讓我有後顧之憂。』淩威吩咐道。
  ※    ※    ※    ※    ※
  翻天堡築在高山之巔,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淩威自忖要潛進去也不困難,但是亮出了陶方的名號後,堡丁便開門迎接,不用多久,便見到了翻天客葉宇。
  葉宇五十開外,短小精幹,隻是目光散亂,中氣不足,功力彷佛與陶方相去甚遠,奇怪的是陶方竟然沒有和他在一起,使淩威心生警愓。
  『堡主,陶方可在嗎?』淩威開門見山問道。
  『他出去有點事,很快便回來了。』葉宇目露愁色道:『淩門主,先喝杯茶吧。』
  也不用葉宇招呼,一個白衣麗人便捧著香茗,從堂後蓮步跚跚走出來。
  淩威呆呆的望著白衣麗人婀娜多姿地漫步前來,讚歎不已,他早知道葉宇好色,而且對女人別有一手,翻天堡�更是美女如雲,單是十二花使,已是豔名遠播,這趟前來,不獨想與黃櫻再續前緣,更有心一嚐異味,但是怎樣也料不到有這樣出色動人的美女。
  這個白衣麗人眉目如畫,貌比天仙,剪水雙瞳,水靈靈的勾魂奪魄,挺秀的鼻梁,濕潤的紅唇,美豔不可方物。淩威也不是沒見漂亮的女人,香蘭、黃櫻不說,花鳳、悅子、和子,還有丁佩,甚至玄陰教的幾個美女,雖然是春蘭秋菊,各有動人的地方,但是與這個白衣麗人比較,總是差了一點點。
  漂亮的臉孔,優雅的儀態,綽約的風姿,已經使人目不暇給,然而身上的打扮,卻猶其使淩威怦然心動,神搖魄蕩。
  她的白衣勝雪,輕柔飄逸的羅裙,貼身適體,優美動人的身段,惹人遐思,走動時,衣袂飛揚,飄飄若仙,彷如雲中仙子,但是絲衣之下,峰巒幽穀兩個重要的地方,透出陣陣紅雲,難以形容的性感誘惑,使人熱血沸騰。
  白衣麗人愈走愈近,陣陣香風撲鼻,更讓淩威神魂顛倒。
  『大爺,請用茶。』白衣麗人垂首低眉,奉上香茗道。
  淩威目不轉睛地望著白衣麗人,呆若木雞,失態的樣子,瞧的她臉泛紅霞,忍不住嫣然一笑。
  『淩兄弟,她名叫白蓮,是十二花使之首。』葉宇目露異色,道:『請用茶吧。』
  淩威不好意思然地接過香茗,心�暗暗稱奇,這個白蓮實在美的讓人吃驚,黃櫻和白蓮比較,簡直是皓月寒星,怎樣也不能相信同為十二花使中人,還有奇怪的是黃櫻的武功可差得多了,雖然看不出白蓮的深淺,但是她的眼目清明,神完氣足,舉手投足,完全是高手風範,就算是葉宇也不能使他生出這樣的感覺。
  『大爺,這茗茶是小女子親手泡製的,還望貴客品評。』白蓮千嬌百媚的說道。
  『好,好!』淩威連聲答應,把杯子放在鼻端,嗅索了一會,接著還閉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樣子。
  『淩大爺原來是用鼻子喝茶的。』白蓮吃吃嬌笑道。
  『好香!』淩威徐徐睜開了眼睛,努力裝出色授魂與的樣子,腦海�卻是迅快地想了很多。
  原來進入翻天堡後,淩威已經生出奇怪的感覺,彷佛平靜的背後,隱藏著說不出的詭異,於是事事留心,直至剛才裝作品茶,卻發現茶香有異。
  得到毒手藥王的毒經後,淩威已是藥物的大行家,他發覺茶香之中,透著一絲芥子的氣味,芥子本是尋常藥物,氣味辛辣,藥性平和,也不會吃壞人,但是毒經�有幾種歹毒的藥物,必需用芥子作引,由於氣味特別,所以毒經花了很多文字,描述辟味的方法,茶�的芥子,明顯地經過去味,還雜有其他藥物,然而處理得不好,殘存的氣味可逃不過他的鼻子,雖然以芥子作引的藥物,全是用來禁製武功,不會是害人性命的毒藥,縱然有毒,他也有信心用內功化解,但是這時身處險地,實在不宜冒險,搖搖頭便把藥茶放在身旁的茶幾上。
  『大爺不賞光麼?』白蓮秀眉輕蹙,問道。
  『這杯茶在下可無福消受!』淩威笑道。
  『「忘憂茶」,喝過之後,永遠無憂……』白蓮歎氣道:『門主要是不喝,隻怕不能無憂了。』
  『在下根本就無憂無愁,何用忘憂呢?』淩威怡然自得道,聽得她稱呼也改了,知道變臉在即,暗暗提聚功力。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門主真的不喝嗎?』白蓮臉泛寒霜道。
  『姑娘究竟是甚麼人?』淩威問道。
  『我家教主也不認得,便和本教作對,真是不識死活。』這時堂後走出三個美女,說話的正是妙香,如花如珠緊隨其後。
  『甚麼?』淩威吃驚道,他怎樣也想不到這個天仙化人似的年青美女,便是淫邪惡毒的玄陰妖後。
  『淩威,能夠見到本後,也是你的福氣,要是你答應加盟玄陰教,聽我的命令,便有活路。』妖後寒聲道。
  『我還道玄陰教是以女色作餌,攏絡英雄豪傑,想不到是要死要活的,看來傳聞有誤了。』淩威感慨道。
  『本教美女如雲,你要是歸順,總能讓你風流快活的。』妖後道。
  『我家還欠一個丫頭,要是教主有興趣,在下也可以勉為其難的。』淩威吃吃笑道。
  『大膽狂徒,你不要命了!』妙香怒喝道。
  『見到本後還敢饒舌的男人,倒也少見,也罷,要是你能接我三掌,我便饒你不死!』妖後冷笑道。
  淩威可不敢托大,緩緩的站起,妖後不屑似的白了他一眼,素手輕揮,漫不經心地拍出一掌,待淩威不閃不躲,任由掌風擊在身上,她才現出訝色,接著的兩掌,卻是一掌比一掌利害。
  三掌過後,妖後知道遇上了勁敵,也不打話,嬌叱一聲,便展開一輪急風暴雨似的攻勢。
  這一戰打得風雲變色,兩人兔起雀躍,奇招百出,旁觀的葉宇和玄陰三女,更是瞧的目定口呆,她們本道淩威如何敵得過使人聞之膽喪的妖後,豈料他不獨有攻有守,有時還逼得妖後左支右絀。
  百數十招後,淩威愈戰愈勇,信心大增,原來妖後的武功雖高,但功力還遜他一籌,而且妖後的招式,盡皆有跡可尋,處處為他所製,使他大感奇怪。
  淩威控製戰局後,也不急於求勝,一來是無心傷人,二來是有意細看妖後的武功,但是出手不免輕薄了。
  『你要摸盡管摸好了,這樣欺負人家,算甚麼英雄好漢!』妖後忽地住手,挺起高聳的胸膛嬌嗔大發道,原來淩威剛才一掌直拍她的胸脯,雖然及時避過,卻也險象橫生。
  『還要打嗎?』淩威賊兮兮地說。
  『先讓人家抹汗成嗎?』妖後風情萬種地從袖�取出羅帕,輕抹著粉臉上的汗珠說。
  淩威那會反對,看著這樣的美女儀態萬千地揩拭香汗,倒也心曠神怡,然而他微一分神,突然香風撲鼻,腦中一昏,知道著了道兒,說時遲那時快,妖後翩然而至,便製住了他的穴道。
  『淩威,任你有多狡猾,也要喝本姑娘的洗腳水!』妖後吃吃嬌笑道:『妙香,給他吃了忘憂茶吧。』
  這驚心動魄的一幕,瞧得眾人目定口呆,妙香走到淩威身畔,正要動手,但是看見淩威虎目圓睜,大吃一驚,趕忙退了開去。
  『不用緊張,他中了迷魂香帕,穴道又給製住了,任他是大羅金仙也受不了的。』妖後擺手道。
  妙香看見淩威雖然睜開眼睛,卻是不能動彈,才戰戰驚驚地取過藥茶,在如珠的幫忙下,扶起他的身子,把藥茶灌入口�。
  『成了,帶他到我那�。』妖後舒了一口氣,思索著說。
  ※    ※    ※    ※    ※
  淩威靠在香噴噴的繡榻上,身後還壂著兩個軟綿綿的繡枕,使他可以舒舒服服地看著坐在床沿的玄陰妖後,他也是神色安祥,泰然自若,半點也不像穴道受製和喝下毒藥的樣子。
  『淩威,你真讓人佩服,事到如今,還是這麼鎮靜,難道真的不怕死麼?』玄陰妖後定睛地望著淩威說,她隻是製住了淩威的麻穴,迷魂香帕隻能使人氣力消失,不會影響神智,知道淩威還可以說話。
  『在下不是不怕死,隻是教主要殺我,剛才便可下手,哪用花這麼多功夫,必定是在下還有利用價值吧。』淩威臉露笑容道,他當然怕死,也不是甘於為妖後所用,而是根本沒有受製,隨時可以反敗為勝。
  原來迷魂香帕隻是使他昏昏沈沈,還能運轉真氣,說也奇怪,真氣一起,迷魂香帕便對他完全沒有影響,但是妖後身法如電,閃避不及,隻好運氣護穴,硬吃了一指,假作受製,要是妖後施毒手,定會暴起反抗的。當妙香喂他喝下忘憂茶時,知道妖後暫時不會殺他,於是任她施為,靜觀其變,這時已經運功解開了穴道,忘憂茶下肚時,也給九陽真火完全化解,不足為患了。
  『你幾次壞我大事,如玉如月縱影全無,看來已經凶多吉少,難道我不殺人麼?』妖後嗔道。
  『那麼教主想怎樣呢?』淩威歎氣道。
  『隻要你答應加盟,我便委身下嫁,和你雙宿雙棲。』妖後媚態撩人地說。
  『在下為何會得到教主垂青呢?』淩威好奇地問。
  『美人愛英雄,自古而然,有甚麼稀奇呀。』妖後雙手扶著淩威的肩頭,迷人的俏臉靠近他的眼前說。
  『倘若在下不識�舉呢?』淩威按捺著摟抱的衝動說。
  『你不會的,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而且……』妖後伏在淩威的胸前,自信地說道,她出道以來,還沒有碰過一個男人不為她的美色所動,何況淩威見到她後,自始至終,都是色授魂與,更使她充滿信心了。
  『而且甚麼?』淩威追問道。
  『……而且你娶了我後,本教每一個女孩子,都可以給你薦寢,這又可樂而不為呢?』妖後挑逗似的在淩威胸膛愛撫著說。
  『而且我還中了毒,要不答應,便沒有解藥了。』淩威平靜地說。
  『忘憂茶隻是使人三天之內不能提聚真氣,不是毒藥,不會讓你送命的。』妖後在淩威臉上香了一口說:『我如何舍得弄死你。』
  『要是我不答應,難道三天後便放我走路不成?』淩威莫名其妙道。
  『那時隻怕你走也走不動了。』妖後格格笑道:『要是你不解風情,這三天�,我和幾個姊妹輪著來與你風流快活,你便明白溫柔不住住何鄉的道理了。』
  『我明白了,你不過是看中我的一身功力吧。』淩威恍然大悟道。
  『要是你娶我為妻,助我辦事,我可不會害你的。』妖後圖窮匕現道。
  『如果教主有心結一段霧水姻緣,我倒是樂於從命,可是結為夫婦,卻難從命了。』淩威尖刻地說:『要是這幾天你逗得我開心,我還是可以考慮添個丫頭的。』
  『你……!』妖後粉臉變色,殺機盈眸,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叫甚麼名字,要不要我給你改個名字?』淩威得寸進尺地道。妖後的上半身壓著他的身體,讓淩威清楚感覺她的呼吸緊促、芳心劇跳,知道她氣得不得了,早已暗�運氣護著要穴蓄勁待發,隻要妖後凶心一起,他便會先發製人了。
  『你真懂說笑,名字隻是記號吧,叫甚麼也沒關係。』妖後幽幽的長歎了一聲,冷峻的臉孔,也變的楚楚可憐,道:『難道妾身真的不入法眼麼?』
  『你很好呀,隻是我還不想成家吧。』淩威笑道,暗歎玄陰妖後真的名不虛傳,喜怒無常,變幻莫測,實在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妖後沒有說話,默默注視著近在咫尺的淩威,明亮的美眸�湧起惹人憐愛的迷霧,咬一咬牙,支起了身子,玉手輕舒,優雅動人地解開了腰間的衣帶,然後動人地輕扭香肩,白色羅衣便掉了下來,鮮紅色的抹胸便盡現眼前。
  『妾身也有幾分姿色,可以讓你享盡閨房之樂的。』妖後賣弄似的撥攏著秀皮,吸了一口氣,俯身伏在淩威胸前,濕潤的朱唇輕吻著他的臉龐說:『想碰一下我麼?』
  『這個在下可不反對,隻是教主可否解開在下的穴道嗎?』淩威正是求之不得,開心地說,但是為免妖後見疑,便假裝仍然受製。
  『這有何難。』妖後�手拍開淩威的麻穴說:『忘憂茶一天未清,便不要妄動真力,不然會使氣門受創,那便遺害無窮了。』
  『不會做不成男人吧!』淩威吃吃怪笑,手掌在粉背上遊走道。
  『除非你是天閹,我也能使你起死回生的。』妖後誘惑地在淩威的懷�扭動著,玉手探往胯下,在帳篷似的褲襠上搓揉著說。
  『是嗎?那我便讓你死去活來吧!』淩威扯開了妖後抹胸的帶子,探手到胸前,握著豐滿嬌嫩,滑不溜手的肉球玩弄著說。
  『且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吧。』妖後奇怪地輕歎一聲,便熟練地解下淩威的衣服。
  淩威自然盡量予以方便,雙手也還以顏色,隻是妖後除了大紅色的騎馬汗巾外,便甚麼也沒有了,他輕易地便扯下了汗巾,直薄禁地。
  這時妖後也脫去了淩威的褲子,看見那昂首吐舌的肉棒,訝然低噫一聲道:『這家夥可真不小!』
  淩威直勾勾地看著妖後不掛寸縷的嬌軀,任他如何挑剔也找不出任何瑕玼,愈看愈愛,不禁神為之奪。
  『還可以麼?』妖後騎在淩威的腰間,雙手放在頸後,挺起胸膛,展示著那美麗的身體說。
  『很好,真的很好!』淩威由衷地說,她的肌膚幼嫩如絲,滑膩雪白,身段勻稱,乳房不大不小,恰到好處,纖巧的小蠻腰,彷佛不堪一握,還有那平坦的小腹,誘人的方寸之地,無處不美,無處不散發著動人的魅力。
  『現在是不是後悔了?』妖後露出勝利的笑容道。
  『我決定了的事是不會後悔的。』淩威吸了一口氣,探手在光裸的粉腿上撫玩著說。
  『真是不識死活!』妖後悻然道:『告訴你,春風一度後,你便知道我有多好,那時你再求我可太遲了。』
  『為甚麼?』淩威笑嘻嘻地說。
  『因為我已經決定施展奼女吸精大法,吸取你的真陽,那時你的內力盡失,便如廢人一樣,你還可以幹甚麼?』妖後森然道。
  『難道你不能先讓我樂一趟,然後再作決定麼?』淩威嬉皮笑臉道。
  『從來沒有男人敢拒絕我玄陰仙後的,我要你永遠後悔。』妖後咬牙切齒地道:『還有,待會你在極樂之中爆發時,便是一身功力散去的時候,我要讓你知道,便是讓你樂中有苦,這樣便特別恐怖了!。』
  『這是強奸嗎?』淩威好氣又好笑道:『說不定在下太是害怕,根本做不成男人,不是白費你的心機麼?』
  『像我這樣出色的女人,就算是柳下惠再生,也抗拒不了的,何況你根本不是!』妖後握著勃起的雞巴套弄著說。
  『牝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夠死得風流快活,倒也死而無憾!』淩威哈哈大笑道。
  『笑吧,看你能笑多久?』妖後握著淩威的雞巴,在牝戶磨弄了幾下,便沈身坐了下去。
(十一)
  淩威知道玄陰妖後當年縱橫江湖,武林中人聞之色變,雖然肯定眼下這個妖後多半是她的徒弟或者是徒孫,但是她如斯美麗,先天上男人甚難抵抗美色的引誘,加上不知道她修習的奼女大法深淺,那敢掉以輕心,早已使出九陽邪功,強行壓下心中欲火,沈著應戰。
  妖後的心情很是矛盾,她記恨比武中落敗輸虧,更痛恨的是淩威沒有像其他的男人,拜倒石榴裙下,俯首稱臣,本來想要淩威一敗塗地,把他盡情羞辱,以雪心中之恨,可是看見他偉岸過人後,淫心頓起,渴望得到肉欲的歡娛,當淩威的雞巴進入身體後,那種充實的感覺,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暢快,於是決定先圖自己的快樂,然後才吸取他的真陽,這也因為妖後對奼女大法充滿信心,怎樣也料不到淩威身懷克製奼女大法的九陽邪功,致招後來的慘敗。
  淩威本道狀後淫蕩成性,人盡可夫,必是殘花敗柳,豈料接戰之後,竟然是出乎意料地緊湊嬌嫩,暖洋洋的肉壁,緊緊包裹著張牙舞爪的雞巴,卻是舒服無比,而妖後翻天覆地的采取主動,也省去不少氣力,最使他高興的,是進入了妖後的身體後,立即感覺元陰開始自深處溢出,頓覺勝算在握,於是放開懷抱,盡情享受。
  這一仗真是戰得天地變色,日月無光,男的天賦異稟,勇武超人,女的媚骨天生,閱曆豐富,沈溺在無邊的欲海之中,兩人在床上翻雲覆雨,魚龍曼衍,花樣百出,奇淫絕巧。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時妖後給淩威壓在床上,在他鍥而不舍的衝刺下,已是心浮氣促,氣息啾啾,看見淩威還是雄風勃勃,虎虎生威,心�吃驚,於是把粉腿使勁的纏在淩威腰間,暗地使出奼女吸精大法,陰道收縮蠕動,子宮深處也同時運功吮吸,希望與淩威同登極樂。
  淩威等待這一刻很久了,他使勁的把雞巴送進桃源洞�,龜頭重重的擊在妖後的花芯上,緊壓著她的陰關,上邊傳來的顫抖,使他說不出的痛快,這時陰道的肌肉開始擠壓著他的雞巴,花芯也好像會動般吮吸著龜頭,使人以為妖後的話兒,突地變成活躍靈動的嘴巴,那種美妙暢快的感覺,真是無與倫比,使他怪叫連聲,龜頭發麻,就在快要忍耐不住的時候,便依照合藉雙修的法子,把真陽暴發,朝著陰關勁射而出。
  『美呀……呀……好美……呀……!』妖後樂極忘形地叫,可是忽地感覺精關竟然給真陽衝開,辛苦積聚的元陰,不受控製地一泄如注,駭得她魂飛魄散,尖叫著說:『不好了……為甚麼會這樣的……不要……饒了我吧……不要呀!』
  『不用害怕,這是合藉雙修大法,聽清楚了,「抱元守一,陽盡陰生,梅開九度,樂極功成」!』盡管淩威忙於攝取玄陰妖後的元陰,但是合藉雙修可要兩家配合,隻好在她的耳邊念出了合藉雙修開頭幾句的口訣。
  『你……你是甚麼人?』妖後失聲叫道。
  『待會再說,我來了!』淩威用嘴巴封住妖後的櫻唇,舌頭撐開玉齒,勾出了蘭花玉舌,咬穩舌根後,便運勁狂吸,差不多與此同時,真陽再發,硬闖洞穿了的陰關。
  妖後也知道本門有合藉雙修之法,但是隻有行氣竅門,卻不懂修練之法,聽得淩威念出口訣,福至心靈,急忙開放陰關,運功配合,也是在這個時候,真陽倏至,火燙的洪流,灼得她渾身發軟,便再次尿了身子,她想放聲大叫,然而舌根讓淩威咬緊,隻能在喉頭�「荷荷」亂叫,身體更失控地顫抖起來。
  如是耆淩威真陽九發,妖後便尿了九次身子,雖說每一次,淩威都要運功吸收攝取的元陰,也讓她有歇息的時間,然而最後一次時,妖後已是元陰盡失,精關空空洞洞,接著腦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覺。
  淩威明白這是應有的現象,也沒有理會,鬆開了嘴巴,雞巴卻繼續留在妖後的子宮�,依法修練,待他運功完畢,妖後才悠然醒轉。
  『……我……我是不是死了……!』妖後呻吟似的說。
  『別說話,快點運功行氣!』淩威沈聲道,龜頭在妖後的陰關輕輕叩擊著,助她封起洞穿了的陰關。
  妖後知道邪功能否再進一步,成敗在此一舉,於是咬緊牙關,提功使勁,再展奼女吸精大法,縫補受損的陰關。
  隔了好一會,淩威才抽身而出,暗讚合藉雙修大法真是神妙無比,自己不獨一舉練成第三層的九陽神功,還樂個不亦樂乎,真是一舉兩得。
  妖後急喘了幾口,努力按捺著激動的心情,翻身抱著淩威,顫聲問道:『神君……神君在那�?』
  『甚麼神君?』淩威反問道。
  『是九陽神君,你的九陽神功一定是他傳授的!』妖後緊張地問。
  『不,我的功夫是從一部秘笈得來的。』淩威答道,他出道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叫出九陽神功的名字,倍覺親切。
  『你……是你得到了九陽真經嗎?』妖後驚喜交雜道。
  『還有回天丹呢。』淩威點頭說。
  妖後聞言一震,掙紮著爬起來,拜倒床前,喜極而泣道:『婢子絳仙,叩見神君。』
  『你說甚麼神君?』淩威奇怪地坐起來,問道。
  『你得到真經和回天丹,便是繼承了神君衣砵,即是當代的九陽神君。』妖後絳仙答道。
  『我不明白,起來再說吧。』淩威莫明其妙道。
  妖後馴如羔羊地點點頭,抹去臉上淚水,卻沒有站起來,坐在床下,抱著淩威的膝蓋,娓娓道出一段武林秘辛。
  ※    ※    ※    ※    ※
  百多年前,九陽神君身懷九陽采陰神功和奼女吸精大法,自己修習九陽功,卻把奼女大法授與一個女孩子,即是後來和他聯袂江湖的玄陰仙後。
  這兩種采補邪功威力奇大,當年神君隻是練成第七層,仙後才達六九之數,但是除了幾個隱居的前輩高手外,單打獨鬥,已經沒有敵手,但是修練的方法很是奇怪,要合藉雙修才能臻大成,所以兩人聯袂行走江湖,亙相補益。
  由於神君嗜殺,終為七大門泒聯手伏擊,神君墜崖失縱,仙後含恨逃走,想到人單勢孤,才寡不敵眾,於是創立玄陰教,立誓為神君報仇,絳仙便是她的再傳弟子,繼承師父遺誌,一麵訪尋神君,一麵與正泒為敵。
  『你的師父呢?』淩威突然想起合藉雙修大法,有兩句話說「陽無陰猶生,陰無陽則死」,於是問道。
  『死了。』絳仙垂著頭說。
  『如何死的?』淩威追問道。
  『她初九功成後,四出訪尋神君,找了九年還是沒有消息,最後陰火焚心而死。』絳仙回憶著說。
  『陰火焚心?怎樣焚心?』淩威奇怪地問。
  『那時她癢得死去活來,用棒子插了三天三夜,還煞不住�邊的痕癢,最後自己強行洞腹慘死的。』絳仙猶有餘悸道。
  『插?插那�?』淩威不明所以問道。
  『是浪逼羅,我們修練奼女大法的,元陰積聚愈多,便愈難得到快活,每一段修練到九階時,隻有身懷九陽功的男人,才能煞癢,她找不到神君,自然是苦死了。』絳仙答道。
  『你呢?你初九功煉成沒有?』淩威笑問道,從絳仙口中,知道奼女大法要修練九九,即是說每一層功夫,分為九段,九段功成後,便要靠合藉雙修化去陰火,才能再上層樓,要是陰火九年不化,便會死得很慘。
  『婢子去年功成的,想不到這麼快便尋到神君了。』絳仙歡喜道。
  『你現在進入二段了,是不是?』淩威問道。
  『是的,全是神君慈悲,剛才婢子已經進入二段初階了。』絳仙答道。
  『現在肯給我當丫頭了麼?』淩威笑道。
  『要是婢子知道你便是神君,早已跪求了,那�還敢冒犯。』絳仙見腆道。
  『當我的丫頭可不容易,要是惱了我,受的活罪可不小,你還是想清楚再說吧。』淩威唬嚇著說。
  『死活我也要跟著你的!』絳仙斷然道:『本門中人,入門的時候,都要立下重誓,為神君效死,婢子有幸找到了神君,怎能不隨侍左右。』
  『玄陰教有多少弟子?』淩威問道。
  『隻有天地人三女,她們每人還有三個徒弟。』絳仙答道。
  『這麼少?』淩威訝然道。
  『要習練奼女大法,必需是天生媚骨,這樣的女孩子不易找呀。』絳仙歎息道。
  『真可惜,那又少了兩個。』淩威惋惜道。
  『神君是說……』絳仙心�一寒,顫聲道。
  『是如玉和如月,我隻想試一下合藉雙修,不是有心取她們性命的,隻可惜……』淩威歎氣道。
  『本門中人,如果不是初九功成,誰人禁受得起九陽神功,她們才練成入門三階,不脫陰而死才怪。』絳仙頓足道。
  『我還沒有運功,她們便……』淩威慚愧地說。
  『奼女大法先天上為九陽神功克製,平常的女孩子可沒甚麼,我們碰上你,就算沒有運功,元陰也會如蟻附蜜,自動獻上,而且你這家夥這麼利害,就算是婢子,剛才也差點給你弄死了。』絳仙不顧醃瓚,伏在淩威身下,輕吻那沾染著穢漬的雞巴說。
  『很苦麼?』淩威開心地說。
  『婢子也不知道,苦是苦的不得了,卻又快活無比。』絳仙幽幽地說:『自從初九功成後,婢子也不知多久沒有真正快活過了。』
  『練這樣的功夫,有甚麼樂趣?』淩威奇怪道:『沒有練成時,想快活也不成,縱然練成了,沒有九陽神功,還是得不到快活。』
  『也有快活的時候的,天生媚骨的女孩子,嚐過床第的樂趣後,總免不了陷溺在欲海之中,不能自拔,然而好色的男人雖然很多,強壯的卻沒有多少,所以她們多半很苦命,不是遭男人遺棄,便是淪落青樓,隻有奼女大法,才能使她們得到真正的快活,最初修練時,真是樂不可支。』絳仙不顧廉恥地侃侃而談道:『藉著吸納真陽轉化元陰,增進功力,但是元陰積太多,直至九轉功成,那時無法宣泄,才難登極樂,這一趟婢子散盡元陰,便不愁沒有樂子了。』
  『原來如此。』淩威恍然大悟,格格笑道:『可要我給你樂多幾遍!』
  『隻要神君喜歡,婢子自然會努力侍候的,隻是現時妾身的元陰枯竭,可不能合藉雙修了。』絳仙囁嚅道。
  『甚麼時候才可以?』淩威失望道。
  『待婢子補充了真陽後便成了,最好是二九功成,那時候最具神效。』絳仙道。
  『你可不能向本門中人施術呀……』淩威忽地住口不語,彷佛想到了甚麼,卻又不知道那是甚麼。
  『這個婢子一定不會的。』絳仙斷然道。
  『是了,陶方在那�?你如何會來到這兒,葉宇又是甚麼時候入教的?』淩威不再嚐試捕捉那虛無飄渺的靈感,問道。
  『婢子因為人丁單薄,想在明湖建基立業,但卻是一敗塗地,便想到了翻天堡,於是帶著妙香等潛入堡�,動武製住葉宇,再用他家人的性命,逼他就範,陶方對你忠心耿耿,不肯加盟,給我關起來,本來想……想遲些處置的。』絳仙紅著臉說。
  淩威明白她的意思是預備降服自己後再逼陶方就範,豈料賠了夫人又折兵,於是笑道:『現在你打算怎樣?』
  『婢子自然是追隨神君,解散玄陰教,任你處置了。』絳仙著急地說。
  『不,不要解散玄陰教,還有,除了你們幾個,可別讓人知道我的身份,你繼續當玄陰教的教主,算是加盟快活門吧。』淩威思索著說。
  『那……那你不要我嗎?』絳仙可憐兮兮地說。
  『不是,隻是時機還未成熟,太早暴露可沒有好處,待快活門羽毛豐富後才不會重蹈當年神君的覆轍。』淩威解釋道,碰上玄陰妖後後,更使他野心勃勃,但是念到當年神君仙後不知強過自己多少,還要慘遭敗績,所以決定慎重行事。
  『是,婢子明白了。』絳仙歡喜道,接著便道出向七大門泒複仇的計劃。
  淩威和七大門泒本來沒甚麼仇恨,但是天性邪惡,更有心稱霸江湖,絳仙的圖謀,正合他意,於是提出修正,以配合他的野心,絳仙也唯命是從,事事由他作主,商議了一晚,直至天色大白,定下未來的行止。
  雖然一夜不睡,但是兩人的武功高強,合藉雙修之後,更是功力大增,不獨沒有倦意,還見神采飛揚。
  『已經差不多了,也是時候放陶方出來,你快點著人去辦吧,懂得如何說話嗎?』淩威伸了一個懶腰道。
  『是,讓婢子……不……讓妾身侍候門主更衣吧。』絳仙柔情萬種道。
  『好吧,沒有外人時,你便當我的丫頭好了。』淩威滿意地說。
  ※    ※    ※    ※    ※
  陶方獲釋後,知道淩威大展神威,不獨擊敗玄陰妖後,還使玄陰教歸順快活門,不禁生出難以置信的感覺,想不到這個年青人竟然如此高明,連當年叱吒江湖的玄陰妖後也為其所敗。
  葉宇親眼看見淩威擊敗妖後,後來雖然中計被擒,但瞬即反敗為勝,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感恩之餘,誠意懇請加盟,淩威正要擴張勢力,自然答應。
  盡管狀後絳仙沒有告訴玄陰諸女淩威的真正身份,但是諸女素知妖後心高氣傲,這時竟然向一個男人稱臣,知道事不尋常,可是在妖後積威之下,卻也不敢置喙。
  『現在前釋盡釋,應該不究既往了。』淩威道。
  『自然是了,老夫隻是受了點虛驚,些許微傷,不足掛齒的。』葉宇率先表態道。
  『葉堡主,都是賤妾不好,改天再向堡主賠罪。』絳仙風情萬種地說。
  『大家都是一家人,也別客氣了。』淩威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妙香,你著人尋找飛魚寨的綺雲,究竟是甚麼原因。』
  『魚飛是華山老怪魚新的侄兒,那時,賤妾和門主為敵,想慫恿她向老怪求助,給丈夫報仇,讓你們兩敗俱傷的。』妙香囁嚅道。
  『你好狠!』陶方失聲叫道。
  『那時妙香為玄陰教效力,自應如此。』淩威擺手問道:『華山老怪是甚麼人,很利害嗎?』
  『他是華山泒的前輩高手,當年曾參加伏擊九陽神君和妾身的太師父,武功雖高,但是單打獨鬥,妾身可不怕他。』絳仙暗示道。
  『可找到了綺雲沒有?』淩威問道。
  『她帶著兒子不知所縱,華波偵騎四出,也是無功而返。』如花答道。
  『華山泒又如何,他不來也罷,要是前來我可要他好看的。』淩威寒聲道。
  『門主,我看還是早點返回明湖,尋找綺雲,以防萬一。』陶方慎重地說。
  眾人商議後,淩威決定和玄陰諸女先走,陶方葉宇隨後出發,因為淩威打算要葉宇統率明湖卅六寨,作為快活門的基地。
  ※    ※    ※    ※    ※
  妙香如花如珠三人一排的跪在淩威身前施禮,因為絳仙得到淩威首肯,表露了他的真正身份,三女知道淩威竟然是當代的九陽神君後,更是誠惶誠恐了。
  『你們能夠侍候神君,便無懼陰火焚心,也是你們的運氣。』絳仙道:『但是沒有做到初九功成,便不能和神君合藉雙修,要是魯葬行事,小心像如玉如月般脫陰而死,那便後悔奠及了。』
  『是,弟子知道。』三女驚喜交雜道。
  『那麼這幾天,便隻有你能夠侍候我了。』淩威笑道,他和眾女先行上路,便是難忍旅途寂寞,要是陶方等同行,便沒有那麼方便了。
  『賤妾應該的,而且她們幾個還有嘴巴,有需要時也可以給門主效勞的。』絳仙無恥地說。
  『這可不用了,最怕我按捺不住把她們強奸,便作孳了。』淩威怪笑道,和這幾個漂亮的女孩子走了一天路,耳鬢斯磨,淫心又起,找了一個乾淨的山洞渡宿,卻是有心發泄獸欲。
(十二)
  『呀……慢一點……喔喔……神君……呀……門主……讓我……歇一下……呀……不……噢……快一點……快呀……來了……小淫婦又來了!』絳仙震天價響的尖叫,嬌軀像剛離開水�的魚兒,在淩威身上彈跳了幾下,然後頹然軟倒,喘個不停,她已經連續尿了幾次身子,累的動也不能動了。
  『小淫婦,為甚麼如此沒用?』淩威滿心不願的止住攻勢,奇怪地問道。
  這實在出乎他意料之外,記得上次和絳仙交歡時,她是好像吃了春藥似的,需索無饜,永不滿足,盡管他全力以赴,也不能使她敗下陣來,最後還是用出九陽神功,藉著合藉雙修,梅開九度,才征服了這個美麗的女子。
  這一趟,淩威雖然沒有行功,卻是使出渾身解數,存心用真功夫一較高下,奇怪的是她卻全無抵抗之力,容容易易便高潮�起,棄甲曳兵。
  『……讓我……讓我再歇一下……唉……美死……我了……好神君……你真好!……』絳仙喘著氣叫。
  『歇夠了吧!』淩威興在頭上,欲罷不能,使勁把雞巴在暖烘烘的子宮�彈跳著說。
  『沒有……呀……饒了我吧……讓……讓我用嘴巴侍候你好嗎?』絳仙討饒道。
  『也罷,便饒你一趟。』淩威歎息著抽身而出,不是不想絳仙受罪,隻是山洞�很不舒服,還看見妙香等三女擁作一團,婘伏在一角,揚聲叫道:『你們在幹甚麼?』
  三女聞聲一驚,散了開去,隻見她們臉泛紅霞,媚眼如絲,衣衫不整,原來她們瞧得春情勃發,竟然在亙相慰藉。
  『過來,都過來,讓我摸一下!』淩威眼�冒火地叫。
  『神君,奴家等可禁受不起呀。』妙香猶豫不決道,她的羅襦半解,一隻玉手藏在褲子�,還來不及抽出來。
  『摸一下不會死的。』淩威獸性大發地叫。
  『來吧……神君不會害你們的!』絳仙掙紮著爬到淩威身下,檀口輕舒,便給他作口舌之勞。
  這時三女也是淫興勃發,不顧一切地齊齊擁了過來,圍在淩威身畔,投懷送抱,既讓他摸乳探陰,大肆手足之欲,亦借助他的指掌壓下身體�澎湃的欲火,一時之間,山洞�變得荒淫穢亂,春色無邊。
  絳仙的口舌功夫很是高明,兩片香唇緊緊包裹著怒目猙獰的肉棒套弄著,丁香小舌在口腔�純熟靈活地團團打轉,也不住用臉頰在雞巴上邊擠壓,淩威閉上眼,倒像在操逼似的,身畔還有妙香等三女供他狎玩,更是樂不可支。
  『吃下去……別吐出來!』淩威忽地大吼一聲,便在絳仙口�發泄了欲火。
  絳仙倒也聽話,在淩威爆發的時候,便起勁地吸吮著,好像要榨乾他似的,盡管洶湧而出的精液,嗆得她喘個不停,卻還是津津有味似的吞入肚�。
  雖然淩威得到發泄,還是忙碌地向三女上下其手,但是他隻有兩隻手,自然不能雨露均沾,三女又在他的狎玩下,更是春情勃發,妙香忽然嬌嗔一聲,竟然從包袱�取出一根偽具,當著眾人身前自慰起來,淩威瞧的有趣,也動手幫忙,待她發泄後,如花如珠卻出手爭奪,鬧個不已。
  『怎麼你隨身帶著這東西?』淩威揉捏著妙香的奶子問道。
  『還不是世上有用的男人太少了。』妙香含羞道。
  淩威明白她們修練奼女大法,陰關緊鎖,功行愈深,便愈難得到快樂,看見絳仙已經用汗巾抹去唇邊穢漬,還趴了上來,於是探手摟入懷�問道:『為甚麼這樣沒用?』
  『妾身元陰都給你掏空了,如何是你的敵手。』絳仙見腆道:『幸好像你這樣強壯的男人不多,不然可要給人欺負死了。』
  『我倒想讓人欺負。』妙香羨慕道。
  『你勤力練功,早點初九功成,神君給你破關後,便可以有樂子了。』絳仙說。
  『平常的女孩子,就算掏空了身子,也不是這樣的。』淩威自言自語說。
  『她們沒修練奼女大法,縱然元陰盡失,陰關可沒有破開,自然不同了。』絳仙解釋道:『要是破了關,她們隻怕生不如死了。』
  『為甚麼?』淩威問道。
  『那時她們便特別荏弱,難堪風浪,隨便捕幾下,便要泄身丟精,卻不懂吸取男人的真陽,穩守陰關,如何不苦。』絳仙答道。
  『你們卻是樂死了。』淩威謔笑道。
  『要不是這樣,也不用練奼女大法了。』絳仙笑道。
  『要是破開普通女孩子的陰關,她們便要受盡活罪了嗎?』淩威興致勃勃問道。
  『或許有人喜歡的。』絳仙頑皮地說:『但是破關時,卻是苦死了。』
  『如何給她們破關?』淩威問道。
  『有幾種法子的,全是讓她丟精不絕,陰關破開為止。』絳仙說。
  『是輪奸麼?』淩威笑問道。
  『也差不多了,但是那要奸她十天八天才成,這樣人也會弄死了。』絳仙搖頭道。
  『究竟用甚麼法子?』淩威追問道。
  絳仙娓娓道出破關的法子,全是殘忍淫虐,聽得淩威眉飛色舞。
  在山洞�渡過了一個荒淫的晚上,幾人便繼續上路了。
(十三)
  淩威等人走的是山路,除了路程近了很多外,也因為山路崎嶇,常人不易行走,所以人煙罕至,但是他們武功高強,卻像遊山玩水。
  開始暮色四合的時候,他們預備在一間棄置了的破廟渡宿,來的時候,淩威也是走這條路,知道從這�往再走兩天,便抵達明湖了,當妙香三女忙於打水做飯時,他便和絳仙在廟外散步,卻看見一群人從遠處朝著破廟而來,看他們的,樣子也像要在這�歇息。
  淩威感覺有群人有點熟悉,遂運足目力遠眺,發覺是連天寨十二鐵衛中的四個,其中一個背上還背著一個身穿花布衣服的女子,再看清楚,她竟然是和子,大為奇怪,遂與諸女躲在暗處,靜觀他們的行止。
  不一會,眾人便走進了破廟,看來趕了一天路,男的可沒甚麼,和子也沒有受傷,隻是失去了武功,走不得這樣的山路,才讓人背負而行。
  『老六,你的功夫真有長進了,到了這�,還不把她放下來幹嗎?』一個鐵衛訕笑道。
  『我們不走了麼?』和子扶著老六的肩頭站下地來道。
  『姑娘,再走便沒有地方歇息了。』一個鐵衛道。
  『我隻是怕他們追上來吧。』和子委屈地說。
  『要追早已追上了,丁氏兄弟已死,悅子受了傷,丁佩更是六神無主,全靠老大幾個在維持,還有甚麼人追來?』一個漢子揶揄似的說。
  『老三,最怕是那個煞星,要不是他,明湖卅六寨那有這樣團結的。』另外一個漢子說。
  『怕甚麼?玄陰教的事未了,又去惹翻天堡,現在華山老怪又殺上門來,還有空來追我們麼?老五,你太杞人憂天了。』最先說話的漢子道。
  『我們做得出來,怕也沒有用,還是盡快把和子送到地頭,拿到了錢,便遠走高飛,人海茫茫,他往那�找我們。』老六說。
  『不錯,雖然沒有擒下悅子那賤人,但我答應的五千兩照付,回去後,每人還有五千兩,一文也不會短了你們的。』和子信誓旦旦道:『淩威也活不了多久的。』
  『還不是老十,要是那刀斬重一點,她便跑不了。』一個年青漢子悻然道。
  『老六,你不是領頭毛手毛腳,早已把她擒下了。』老十反駁道。
  『別吵了,吃東西吧,早點吃,便早點睡覺。』老三不耐煩地說。
  『這麼早便睡覺麼?』老九皺著眉頭說。
  『早一點好,昨夜輪得太久了,我可沒睡了多久,今晚可要讓我占先了。』老五不懷好意地望著和子說。
  『你們……!』和子顫聲叫道。
  『你忘了嗎,這也是我們冒險的代價呀!』老六笑道。
  『但是……你們又要五個一起嗎?』和子害怕地叫:『這可不成的,昨夜已經差點給你們弄死了!』
  『我們白天輪流背著你走路也成了,有甚麼不可以?』老九笑嘻嘻地在和子身後摸了一把說。
  『不能天天這樣的!』和子抗聲道。
  『這樣吧,每晚兩個好了,你也舒服,我們也開心。』老三淫笑道。
  『我可要上的,昨兒我最後,太吃虧了。』老五抗議道。
  『你明夜肯給我弄屁眼,今晚我便吃虧一點吧。』老六怪笑道。
  『他的雞巴小,最喜歡弄屁眼了,丁佩也是給他開苞的。』老十吃吃笑道。
  『不,那會痛死人的!』和子駭然叫道。
  『由今夜開始,大家拈鬮定先後,誰也不吃虧了。』老三道。
  聽到這�,淩威已經明白和子利用美色和金錢,乘著華山老怪進犯時,誘使他們帶她逃走,心中大怒,長身而起,正欲發難時,身旁的絳仙卻動手阻止,兩人用傳音入密的功夫交談了幾句,絳仙便領著妙香諸女悄悄離開了。
  廟�幾個男人鬧哄哄的圍著和子拈鬮時,忽地門外出現四個漂亮的女郎,為首的一個更是豔絕人寰,原來正是絳仙和妙香等三女。
  『哎喲,怎麼幾個大男人在欺負一個小女孩呀?』絳仙風情萬種地說。
  幾個色中餓鬼眼前一亮,頓時欲火迷心,也不想想她們如何會在這荒山野嶺出現,立即放開了和子,齊齊的圍了上去,先是搭訕,不用多久,更開始動手動腳。
  和子抹去了眼角的淚水,淒然拉上了敞開的衣襟,漫無目的地步出廟門,盡管逃過被汙的噩夢,心�還是很難受,因為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以後還有許多天,她要靠這些色狼送回天照教,如何躲得了,但是回去後,她一定會報仇的,他們都要死,而且死得很慘,要把他們剁成肉醬,還要把雞巴切下來喂狗,才能發泄慘遭輪奸的憤恨。
  夜涼如水,和子打了一個冷顫,拉一拉衣襟,便記起衣服�是赤條條的不掛寸縷,要不是他們要帶著她走路,或許這身衣服也沒有。逃走的時候,本來還有兩塊絲布包裹著身上重要的部位的,隻是昨夜給他們用來揩抹穢漬,弄得一塌糊塗,也不能再了。
  身後傳來男女調笑的聲音,使和子氣得牙癢癢的,這幾個禽獸不如的男人,真是色膽包天,但要不是如此,他們也不會在華山老怪大鬧連天寨時,乘亂帶自己逃離那人間地獄。
  能夠逃出來,自然是邀天之幸,遺憾的是未能把悅子那賤人一並擒下,但是回到天照教後,現在是大長老的母親,一定會全力捉拿那賤人,給她複仇的,還有淩威,這個可恨的男人,卻不能讓他死得太快,要讓他知道給悅子這賤人助紂為虐,是錯的多麼利害,更要他後悔沒有好好珍惜愛護自己這樣漂亮的女孩子,要他跪在身前討饒,要他……
  和子胡思亂想,走進了榭林,忽地身子一震,僵立不動,雙眼發直的望著前麵,原來不知何時,淩威擋在她的身前。
  『你要跑到那�去呀?』淩威冷冷的說。
  『我……!』和子雙腿一軟,跪倒地上,牙關打戰,說不出話來。
  『你的膽子可真不小呀!』淩威森然道。
  『……我……主人……嗚嗚……殺了我吧……我不願做人了!』和子號哭著叫。
  『想死嗎?好呀,脫衣服,給我脫得乾乾淨淨!』淩威獰笑道。
  和子那敢說不,不知為甚麼以為淩威淫興大發,要把她奸淫,竟然奇怪地心�一鬆,趕忙爬起來,脫光了身上的衣服。
  『你還年青漂亮,死了不是太可惜了麼?』淩威伸手在和子的胸脯上撫摸著說。
  『主人,我也不想死的,隻要你疼我多一點,我會比悅子更聽話更好的!』和子情不自禁地說:『我哪�比不上她?!』
  『她麼?』淩威吃吃笑道:『她不會背叛我,更不會咒我活不了多久的!』
  『我……我沒有!』和子顫聲叫道。
  『我全聽到了,你騙不了我的。』淩威冷笑道。
  『我……我……』和子囁囁不知如回答。
  『我不會殺你的,但是會挖個坑,把你活生生的埋進去,再找條蛇兒給你作伴的,這一定比肉身土葬有趣得多了。』淩威殘忍地說。
  『不……嗚嗚……不要……主人……嗚嗚……我不敢了……!』和子魂飛魄散地叫。
  『不敢?隨我來,讓你瞧一場好戲!』淩威冷哼了一聲,舉步便朝著破廟走去。
  和子知道跑不了,隻好赤條條的隨著淩威,心中忐忑,知道老三等幾個色中餓鬼有難了,接著想到那幾個美貌女子來路奇怪,大有可能是與淩威一路,暗念這個男人真是高深莫測,不知哪�弄來這些無恥的女人。
  破廟�可真是春色無邊,四個不識死活的鐵衛,已經分別摟著送上門來的美女在顛鸞倒鳳,諸女也真淫蕩無恥,齊齊與幾個陌生的男人淫戲,主動地逢迎獻媚,淫呼浪叫,絳仙還騎在老六身上,搖船似的套弄著那昂首吐舌的雞巴,叫得不亦樂乎。
  淩威瞧的血胍沸騰,探手扯著和子的秀皮,把螓首按在腹下,和子明白他的意思,哪�敢反抗,隻好乖乖的脫下他的褲子,含悲忍辱,為他作口舌之勞。
  『好呀……呀!來了……我來了!』伏在妙香身上的老三發狂地抽插著叫。
  『忍住……不……再忍一下!』妙香使勁的摟著老三叫。
  『快點……美呀……我又來了……呀……動手吧……!』那邊廂絳仙也叫起來。
  四個男人先後完事了,他們沒有氣力似的癱瘓地上,妙香等三女也爬起來,取過素帕清潔,隻有絳仙還是賴在老六身上,好像很是滿足。
  『你們可樂夠了麼?』淩威出現說。
  『他真是沒用。』妙香悻然地踼了老三一腳說。
  『這個的功力很差。』絳仙懶洋洋的爬起來說。
  老三等人看見淩威出現,頓時如墮冰窟,掙紮著想要起身逃走,卻是渾身無力,知道不妙。
  『你們可知道叛徒的下場麼?』淩威森然道。
  『是……是她引誘我們的。』老三指著淩威身後的和子叫。
  『她名叫淫奴,淫蕩無恥,引誘男人有甚麼稀奇?』淩威把赤條條的和子推到身前說:『她也會有報應的,現在讓她看清楚叛徒的下場吧!』
  看見淩威點頭示意,四女便動手了,老三等真陽盡喪,根本沒有閃躲之力,而且他們也怎會是絳仙諸女的對手,幾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後,他們便倒在血泊�尖叫哀號,死得慘絕人寰。
  和子嚇得呆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殘忍的殺人法子,原來絳仙等是用刀把幾人的雞巴齊根割下,切了這東西,自然活不了。
  『賤人,你可要留下那幾根雞巴作紀念呀?』淩威獰笑道。
  『我……不……嗚嗚……主人……饒了我吧……我錯了!』和子粉臉煞白地叫。
  『我不會殺你的,回去後便有你好看的了。』淩威冷酷地說:『我要先走一步,你們帶她回來。』
  ※    ※    ※    ※    ※
  『淩哥哥,你要給他們報仇呀!』丁佩白衣素服撲入淩威懷�,哭訴著華山老怪夜入飛魚寨,潛進魚飛的書房,湊巧幾兄妹在寨�相聚,丁武發覺有異,在書房�給老怪搏殺,丁文丁佩趕到時,老怪正擊碎魚飛放在書房�的石獅,找到了一個指環,丁文上前搶奪,也給他擊至重傷,兩日後終於不治,丁佩知道難以力敵,尖聲呼救,老怪才揚長而去。
  『指環?』淩威追問道。
  從丁佩的描述,淩威相信是傳說和武霸楚烈藏寶有關的七星環之一,暗歎失諸交臂,也使他下了決心找華山老怪報仇。
  『悅子如何受傷的?』淩威繼續問道。
  『是幾個十二鐵衛,不知如何姘上她的丫頭,老怪鬧得亂哄哄時,突然發難襲擊,她受了點傷,淫奴和四個鐵衛卻跑了。』丁佩說。
  淩威立即召見了白水連天飛魚三寨的頭目,訓勉有加,特別讚揚留下的八個鐵衛忠心不二,厚加賞賜,然後又宣布葉宇陶方前來坐鎮,玄陰教亦答應放手明湖,誓言必替丁氏兄弟報仇,安定人心後,才與丁佩去慰問悅子。
  『主人,婢子對不起你,淫奴那賤人跑了。』悅子給老十斬了一刀,已經好多了,見著淩威後,卻是自責不已。
  『她跑不了的,明天應該到了。』淩威告訴她們玄陰教降服,回來時如何擒下和子,由於他急於回來,不想讓沒有武功的和子耽誤行程,所以讓絳仙等帶回來。
  『我一定要她好看!』悅子咬牙切齒道。
  『這樣的賤人,自然不能饒她。』淩威關心地說道:『你養好傷再說吧!還有,和組有問題吧?幸好她沒有跑回去,要不然便白費心機了。』
  『沒有問題,控製和組的暗號已經更換,兩個長老也不能指揮,要是她們不在,便沒有人認得和組的人了。』悅子答道。
  『好極了。』淩威舒了一口氣,因為這才是他最關心的。
  ※    ※    ※    ※    ※
  『門主,賤妾給你把那個奴才帶回來了。』絳仙笑語盈盈地說。
  雖然悅子丁佩是女兒身,可是見到這個千嬌百媚的玄陰妖後時,亦不禁眼前一亮,為她的美麗讚歎不已。
  『人在哪�?』淩威問道。
  絳仙拍一拍掌,妙香便領著如花和如珠,�著扁擔進來,扁擔掛著一團用黑布包裹的東西,好像籮筐似的。
  『她不是死了吧?』淩威皺著眉頭說。
  『不是,你說不殺,妾身那敢弄死她,隻是方便走路吧。』絳仙笑著揭開了黑布,便看見臉色蒼白的和子了。
  和子害怕極了,可是想討饒也不成,因為嘴巴給布帕縛的結實,身上仍然是不掛寸縷,手腳反縛身後,如花等便是把扁擔穿過手腳�進來的。
  『先把她關起來吧,辦完了事,再和她尋些樂子。』淩威笑道。
  『主人,把她交給婢子吧,我要讓她後悔活下去!』悅子憤恨地說。
  『好吧,可是別弄壞她的身體,要不然,便沒有男人要了。』淩威笑道。
  『淩哥哥,十二鐵衛給這淫賤的奴才弄走了四個,還有八個,用來招呼她好麼?』丁佩撇一撇嘴巴說。
  『她的屁眼還沒有男人弄過,我可要先拔頭籌的。』淩威笑道。
  『門主,你……你喜歡那調調兒麼?』絳仙吃驚似的說。
  『我還沒有弄過,哪�知道。』淩威道:『你呢?你讓人弄過了沒有?』
  『女人身上三個孔洞,都可以讓男人快活,但是弄那兒會很痛的,賤妾如何禁受得起你的大雞巴。』絳仙沒有正麵回答,垂著頭說。
  『主人,要是你喜歡,便弄……弄婢子的好了。』悅子鼓起勇氣道。
  『你不怕痛麼?』淩威奇怪道。
  『怕,但是那兒還沒有給人弄過,不知哪一天要用,想你先弄一下。』悅子低頭玩弄著衣帶說。
  『你真乖。』淩威想起悅子隻有自己一個男人,倍是憐憐,柔聲道:『我是要讓那賤人吃苦,不是要你吃苦。』
  丁佩絳仙暗叫慚愧,不禁生出妒意,絳仙還好一點,丁佩卻因為悅子受過責打,更添幾分怨恨。
  『悅子,你下去歇一下,丁佩,你好好地招呼這幾位玄陰教的仙女,我和仙後有事商量。』淩威繼續說。
  待她們離去之後,淩威便向絳仙下了一道命令,原來是要絳仙領著玄陰教諸女,消滅天照國在這�的基地,特別是要稟殺兩個長老。
  『你待的悅子真好呀。』絳仙皺著眉說。
  『喝醋麼?』淩威笑道。
  『不是,隻是犯不著為了她,結下強仇吧。』絳仙見腆地說。
  『也不是為她的,和組對我很有用,殺了兩個長老,就再沒有人認得和組的人,他們隻能聽我的話辦事了。』淩威思索著說。
  『她們的武功成麼?』絳仙問道。
  『除了一些古怪的異術外,武功可沒甚麼了不起,豈是玄陰仙後的敵手。』淩威笑道。
  『這樣也好,要是留在這�,我們不獨不能修行,還遲早送命。』絳仙吃吃笑道。
  『為甚麼?』淩威訝然問道。
  『這兒全是你的人,不能采補,我們如何修練功夫,妙香她們三個,又給你弄得神魂顛倒,再待下去,說不定寧願送命也要和你歡好。』絳仙答道。
  『你呢?』淩威淫笑道。
  『妾身不也一樣,隻是給你的大雞巴活活操死吧!』絳仙聒不知恥地說。
  『好,看我能不能操死你!』淩威哈哈大笑,探手便把絳仙抱入懷�。
  ※    ※    ※    ※    ※
  絳仙休息了幾天,便領著玄陰諸女出發,這時葉宇陶方也抵達了,在黑豹寨的石豹主催下,明湖卅六寨答應加盟快活門,三凶四惡出現了兩個,縱然有人不服,也不敢公然反抗。
  淩威讓陶方葉宇分掌明湖東西,丁佩石豹為輔,安頓卅六寨後,便決定向華山老怪動手,明是立威,實際是圖謀被奪的七星環。
  『悅子,華山老怪那�有甚麼消息?』淩威召來悅子問道,原來他早已著悅子泒人前往華山老怪那�窺探。
  『老怪住的地方沒甚麼防衛,他隻有兩個弟子,和幾個婢仆,還有一個穿著孝服的美貌女子,相信是綺雲,曾經聽到老怪告訴她,孩子已經安全抵達華山,還有要是有甚麼事情發生,便著她把東西送給華山的掌門。』悅子答道。
  『是甚麼東西?』淩威追問道。
  『他沒有說,以後也再沒有聽他們談這件事了。』悅子答道。
  『沒關係,殺了老怪後,可以問綺雲的。』淩威詭笑道。
  『主人,老怪武功高強,難道不能讓我的人行刺麼?』悅子憂形於色道。
  『我要親手殺死他的,給丁氏兄弟報仇,才能消我心頭之恨。』淩威笑道。
  『主人,你要小心一點,別讓婢子……掛心。』悅子低頭說。
  『你真讓人疼!』淩威情不自禁地把悅子抱入懷�,愛憐地問道:『這幾天可有整治淫奴那賤人?』
  『抽了一頓鞭子,點了一趟人肉燭台,然後便是罰她用奪魂棒煞癢了。』悅子興奮地說:『待找到那些玩意,便有她好看了。』
  『甚麼玩意?』淩威奇怪地問。
  『你不是說用淫刑麼?我已經著人去搜羅一些折騰婊子和淫婦的玩意了。』悅子答。
  『對,這可有趣得多了。』淩威笑道。
  『不過,我知道她最害怕還是你的雞巴!』悅子吃吃嬌笑,玉手在淩威的褲襠上揉捏著說。
  『害怕甚麼?』淩威笑問道。
  『害怕你弄屁眼嘛,那天我用奪魂棒捅了幾下,她已經叫苦連天,還給我叩頭求你饒了她。』悅子開心地說。
  『讓我瞧一瞧你的屁眼。』淩威動手扯悅子的褲子說。
  『婢子……婢子那�還沒洗乾淨,可髒死了!』悅子顫聲說道。
  『瞧一瞧沒關係的!』淩威笑道。
  悅子含羞扒下了褲子,伏在地上,粉臀朝天高舉,看見白雪雪漲卜卜的屁股在微微發抖,淩威更是血胍賁張,雙手便扶了下去。
  『慢著。』悅子低呼一聲,轉身捉著淩威的手說。
  『怎麼啦?』淩威皺著眉說。
  『用這個包著,便不怕弄髒你的指頭了。』悅子取過汗巾,包裹著指頭說。
  『雞巴也要包著嗎?』淩威捉挾地把兩隻指頭捏在一起說。
  『那時……那時婢子會……會先行洗乾淨的。』悅子心驚肉跳地包裹著那兩根肥大的指頭說。
  淩威吃吃怪笑,擺布著悅子的身體,讓她頭下腳上的伏在膝蓋上,使渾圓雪白的粉臀擱在眼前,慢慢張開了兩片半圓形的肉球,便是那紅彤彤卻是嬌嫩細小的肉洞,指頭在上邊比畫一下,看來連小指頭也進不了去。
  『淩哥哥……』這時丁佩興衝衝的走進來,看見這奇怪的景像,愕然叫道:『你幹甚麼?』
  『看一看她的屁眼。』淩威笑道,指頭在紅紅的小洞撥弄著說。
  『有甚麼好看的。』丁佩鄙夷地別過俏臉說,耳畔聽得悅子嬌吟的聲音,心�更是有氣。
  『過來,讓我也瞧瞧你的。』淩威放下悅子說。
  『不要看嘛。』丁佩嘀咕著說。
  『脫掉褲子!』淩威沈聲喝道。
  看見那森冷的臉孔,丁佩心生懼怕,乖乖的脫掉褲子,學著悅子般趴在淩威身上,下身朝天高舉。
  丁佩的後庭,比悅子的豐滿肥大,也是差不多的柔軟嫩滑,彈力十足,但是肉洞是深紅色,洞口也寬敞得多,淩威的指頭在洞外撥弄,心�一動,使出了銷魂指,淨是在股縫屁眼徘徊。
  『呀……淩哥哥……你的指頭好燙呀!』丁佩呻吟道,顫抖著扭動纖腰,閃躲著那惱人的指頭。
  『雞巴插這�有沒有快感?』淩威的指頭一點點的擠進屁眼說。
  『我……我不知道……呀……再進去一點!』丁佩哼唧著說。
  雖然淩威不知道丁佩有沒有說實話,卻知道銷魂指弄得丁佩魂飛魄散,因為他讓包著汗巾的兩根指頭,在崎嶇的洞穴�撩動時,也把姆指移到前邊,掌心緊貼連著前後兩個洞穴中間的會陰軟肉,姆指探進濕淋淋的桃源洞�,在發情的陰蒂搓揉。
  這個手式是記載在九陽真經�,名叫「陰陽扣」,與銷魂指同使,縱是天生石女,也會春情煥發,陰關鬆軟,倘若從掌心發出真氣,石女亦要丟精泄身,這時雖然前後顛倒,淩威卻還是送出真氣,存心試驗陰陽扣的奇效。
  『喔……!』淩威才發出真氣,丁佩便嬌軀急顫,嬌哼幾聲,竟然真的泄了身子。
  『浪蹄子,為甚麼淫得這樣利害?』淩威抽出指頭,用汗巾抹去姆指上的穢潰,吃吃怪笑道。
  『我……我也不知道。』丁佩倒在地上喘息著,米漿似的液體自牝戶汨汨而下。
  『進來幹麼?』淩威把汗巾拋在丁佩腳下問道。
  『人家進來看你嘛。』丁佩紅著臉,檢起汗巾,揩抹著牝戶說。這樣出醜人前,猶其是當著悅子麵前,使她不知是羞是氣。
  『看來淫奴也比不上你這個小淫婦。』淩威訕笑著說。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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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5 22:07:21

(十四)

 

  淩威領著四個鐵衛,直闖華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戰,他不是要人助拳,而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輕視他是一個毛頭小子,不以為意,命徒弟出戰,豈料淩威心狠手辣,三招連殺兩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勁敵,但是已經遲了,淩威以雷霆萬鈞之勢,三掌震死老怪,才揚長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淩威眾人離去後,一麵遣人赴華山報信,一麵辦理後事,過了七天,才把喪事料理完畢。

  這一天,一個身穿藍布衣裳,頭戴向陽大帽,帽沿還有重重黑紗的女人,悄悄離開了老怪的家,她腳高腳低,看來不諳武功,卻不走人來馬往的大路,反而直趨後山渺無人煙的羊腸小徑,倍添幾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氣,卻給人攔住去路。

  『綺雲,交出七星環,我便放你走路。』說話的竟然是淩威,他殺了魚新後沒有離去,正是要等待綺雲自投羅網。

  『你……是你!』神秘女人驚叫一聲,轉身便走,原來她正是魚飛的未亡人綺雲,可是走不了兩步,淩威又鬼魅似的出現身前,差點便碰入他的懷�,駭的綺雲急往後退,卻給身後的老樹擋住了退路。

  『你認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隻是七星環。』淩威淡然地說,暗念悅子說她長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窺廬山真臉目。

  『我……我沒有甚麼七星環!』綺雲顫聲說。

  『真的嗎?』淩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奪下綺雲手�的小包袱。

  『你幹甚麼?』綺雲驚叫道。

  淩威沒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軟綿綿的,知道是替換的衣服,可是他還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開。

  『不……不要看!』綺雲急叫道,包袱�是她的貼身衣物,如何能讓一個陌生男人,還是大仇人查看。

  淩威解開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褲,還有幾方白絲汗巾和一些銀子,於是冷哼一聲,寒聲問道:『七星環在那�?』

  『甚麼七星鑲,我……我不知道!』綺雲驚慌地說,情不自禁地左右張望,尋找逃路,也看看有沒有人可以幫忙。

  『別看了,這�沒有其他人的。』淩威眼珠一轉,檢起一塊雪白的汗巾,放在鼻端嗅索著說:『好香,是你的尿布嗎?洗得很乾淨呀!』

  綺雲悲叫一聲,轉身狂奔,慌亂中掉了頭上的帽子,那�還有空檢拾,愈走愈遠,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豈料�頭卻又看見淩威站在身前,手�還是拿著那羞人的騎馬汗巾。

  『你跑不了的,還是把七星環交出來吧。』淩威不懷好意地說,他看見綺雲的粉臉了,那是一張清麗脫俗,秀美動人的臉孔,雖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滿臉懼色,卻讓人生出獸性的衝動。

  『你……你這個殺人的凶手,我沒有七星環,如何能夠交出來!』綺雲色厲內荏的叫。

  『沒有麼?可要我動手搜一下?』淩威怪笑道。

  『不……別過來!』綺雲尖聲大叫。

  『叫破喉嚨也沒有用的,你要不交出來,我便把你的衣服全剝下來,慢慢的搜個清楚!』淩威淫笑道。

  『不……嗚嗚……救命……強奸呀!』綺雲歇思底�的叫。

  『叫吧,看看有沒有人多管閑事。』淩威獰笑道。

  四周人影也沒有一個,那會人多管閑事,看著淩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綺雲駭的把身子縮作一團,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我是一個強壯的男人,強奸又有甚麼稀奇的!』淩威攫小雞似的抓著綺雲的秀皮,硬把她扯進一個山洞�。

  『不……不要……嗚嗚……我……我給你好了!』綺雲恐怖地尖叫道。

  『拿來!』淩威把綺雲拋在地上說。

  盡管綺雲跌得七葷八素,卻也不敢說不,定一定神,含淚脫下鞋子,原來她把七星環戴在纖纖玉趾上麵。

  淩鹹探手奪過,發覺七星環顏色烏黑,入手沈重,非金非鐵,也不知是甚麼東西製成的,上麵縷著奇怪的花紋圖案,看來不是假貨,卻隨手把七星環戴在指頭上,嘿嘿冷笑道:『就是這個麼?』

  『………』綺雲沒有回答,隻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脫下來,讓我瞧清楚。』淩威詭笑道。

  『……七星環已經給你了……嗚嗚……你要幹甚麼……不……不要過來,嗚嗚……救命……求求你……放過我吧!』綺雲知道不妙,放聲大哭叫道。

  『剛才你不是叫強奸麼?現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奸呀!』淩威淫笑著說。

  『不……別過來……嗚嗚……走開……!』綺雲恐怖地尖叫著。

  『這樣的大家夥,難道你不喜歡麼!?』淩威竟然脫下褲子,握著昂首吐舌的雞巴,在綺雲身前晃動著說。

  『不……嗚嗚……你這個無恥的禽獸……救命……救我呀!』綺雲連滾帶爬的左右閃躲,卻反而撞進淩威的懷�。

  『我會讓你喜歡的!』淩威哈哈大笑,雙手便去扯綺雲的衣服。

  『放手……嗚嗚……不要碰我……!』綺雲沒命掙紮,口咬腳踼,可是怎樣也逃不出淩威的魔掌。

  淩威沒有製住綺雲的穴道,因為綺雲愈是掙紮抗拒,他便愈是興奮,這樣才能把獸性盡情發泄,他把手臂從後穿過綺雲的腋下,輕易地便製住了一雙粉臂,另一隻手卻扒開了衣服,在胸前亂摸。

  『好一雙大奶子!』淩威在杏黃色的抹胸撫玩著說。

  『嗚嗚……殺了我吧……你不是人……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禽獸!』綺雲放棄了掙紮,號哭著叫。

  『對了,你生過孩子的……』淩威扯下了抹胸,揉捏著光裸的乳房,一縷白雪雪的奶水,便從粉紅色的乳頭汨汨而下,樂的他怪叫不已,嘴巴湊了上去吸吮著說:『還有奶水哩……唔……真是好味!』

  『不要碰我……嗚嗚……放開我……嗚嗚……讓我死吧……!』綺雲肝腸寸斷地叫。

  『別碰你嗎?待會隻怕你要求我碰你呢。』淩威嘿嘿怪笑,手掌搓麵粉似的在軟綿綿的肉球搓弄揉捏,也同時運起銷魂指,灼熱的指頭,輪番在兩邊的峰巒撩撥扭擰,輕挑慢撚。

  綺雲知道哭叫也是徒然,隻能無助地閉上眼睛,希望這噩夢盡快過去,可是過不了多久,卻忍不住發出呻吟的聲音,原來淩威的手指過處,使她生出又麻又癢的感覺,身體�更像蟲行蟻走,說不出的難受。

  『奶頭都凸出來了,是不是很有趣呀!』淩威吃吃笑道,開始動手脫下綺雲的褲子。

  『嗚嗚……求你放過我吧……不要……!』綺雲受辱在即,淒涼地哀求道。

  這時淩威怎會罷休,怪手探進了褲腰,使力一拉,把褲子連著騎馬汗巾一並扯脫,綺雲的禁地便暴露在空氣�。

  綺雲已經沒有氣力掙紮,猶其是當淩威的指掌碰觸著賁起的桃丘時,更是渾身發軟,好像叫也叫不出來。

  『淫水都流出來了,�麵濕的很利害了,是不是想我用雞巴給你煞癢呀?』淩威笑嘻嘻地舉起濕淋淋的指頭在綺雲眼前展示著說。

  『不……不要!』綺雲喘息著說,心�又羞又恨,不知為甚麼自己竟這樣無恥,讓這惡漢碰幾下,便麻癢難受,身體�還生出空虛的感覺。

  『真的不要麼?』淩威吃吃怪笑,五指如箕,搔弄著暖洋洋的肉飽子說。

  銷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淫邪功夫,隻要有身體接觸,便能催發情欲,別說他的指掌,淨是在情欲的泉源徘徊遊走,綺雲如何禁受得起。

  『呀……住手……呀……求求你……不……不要這樣……呀……!』綺雲哀求著叫,嬌軀發冷似的抖顫,纖腰亂扭,閃躲著那惱人的指頭。

  淩威卻是說不出的有趣,五個指頭菊花形的罩著那迷人的方寸之地,雖然沒有使力,但是當指頭朝著漲卜卜的水蜜桃靠攏時,晶瑩的蜜汁,便好像在他的擠壓下,從粉紅色的裂縫中間涓涓而下,水聲淙淙,使人血胍沸騰。

  『呀……癢死我了……呀……求你……住手……呀……!』綺雲奮力地掙紮著,粉腿使勁地夾著淩威的怪手叫。

  『是不是想我給你煞癢呀?』淩威的中指蜿蜒探進了嬌嫩的玉道�,輕輕撩動著說。

  『……再進去一點……呀……癢呀……!』綺雲忘形地叫。

  『說呀,要不要我用雞巴給你煞癢?』淩威捉狹地說,指尖發出九陽真氣,若有若無的直透洞穴的深處。

  『要……給我……快點……!』綺雲情不自禁地叫。

  淩威滿意地哈哈大笑,翻身把綺雲壓在身下,握著耀武揚威的雞巴,在春潮泛濫的牝戶上磨弄了幾下,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

  這時綺雲欲火迷心,渾忘正在讓人強奸,不獨把纖腰迎了上去,一雙粉腿還主動地纏著淩威的腰間,好像怕他不顧而去。

  淩威愉快地抽插著,每一次衝刺,雞巴都盡根刺了下去,龜頭重重地撞擊著那柔弱的花芯,也讓他的獸性得到發泄。

  抽插了數十下後,綺雲子宮一麻,便泄了身子,隨著欲火的消減,她便記起正在慘受強奸,芳心悲痛莫名,流乾了的珠淚又再汨汨而下。

  『還沒有過癮麼?不用傷心,我會讓你樂個痛快的!』淩威獰笑一聲,繼續如狼似虎的抽插下去。

  ※    ※    ※    ※    ※

  淩威終於得到發泄了,他緩緩抽出雞巴,看見本來是緊閉在一起的肉洞,在狂暴的蹂躪下,無助地張開,白雪雪膠綢綢的精液滿溢而出,便暢快莫名,隻可惜這個小寡婦沒有修習武功,元陰散而不駭,盡管高潮�起,也沒有使他有多大的補益。

  綺雲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這時頭臉充血,汗下如雨,氣若遊絲,好像距死不遠,在淩威野獸般的摧殘下,已經不知暈倒了多少次。

  淩威沒有再下毒手,正要離去,忽地心中一凜,喝道:『甚麼人?』

  『看不出小夥子不獨色膽包天,耳力倒也不弱。』一把粗豪的聲音響起,接著一個手執屠刀,滿臉橫肉的中年漢子出現洞口,直勾勾地看著地上的綺雲,目露異色。

  『你要怎樣?』淩威寒聲說,暗念雖然雲雨情濃之際,耳目大遜平常,可是來人在近處窺伺,可以不露形跡,武功定有獨到之處,縱然有心殺人滅口,也不容易。

  『小夥子,不用緊張,奸個女人有甚麼大不了,我看你資質不俗,膽子也不小,想收個徒弟吧。』來人哈哈大笑道。

  『甚麼?』淩威愕然道:『你是甚麼人?』

  『我便是東惡穆強,看你的樣子也是吾道中人,小夥子,你叫甚麼名字?』穆強問道。

  『原來是三凶四惡的東惡,在下淩威。』淩威笑道。

  『淩威?你……你不會是快活門門主淩威吧?』穆強吃驚道。

  『正是在下。』淩威詫然答道,暗念他如何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下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竟然……!』穆強頓足道。

  『我們好像沒有見過臉,如何你聽過在下的名字?』淩威問道。

  『在下剛在明湖見過了陶方和葉宇二兄,所以知道門主的威名的。』穆強答道。

  『你見過他們了。』淩威恍然大悟道。

  『他們本來要在下留下,一贍門主的風采,隻是在下還有急事,打算回來時才拜謁,豈料在這�碰見門主。』穆強笑道。

  『為甚麼不多留幾天呀?』淩威亂以他語道。

  穆強歎了一口氣,道出原委。原來穆強姘上了百獸莊莊主龔巨的小妾紅杏,預備遠走高飛時卻給龔巨發覺,禁錮了紅杏,穆強孤掌難鳴,由於百獸莊距翻天堡不遠,往尋葉宇求助,輾轉尋到了明湖,陶方葉宇卻以明湖新定,不敢擅離,隻答應待淩威回來後,再行相助,穆強害怕紅杏受到傷害,決定先行前往打探,才碰到了淩威。

  『龔巨是百獸莊的贅婿,去年娶得前百獸莊莊主的獨女盈丹為妻後,才執掌百獸莊,盈丹也很漂亮,不知為甚麼這幾個月讓他納了幾個妾侍,論武功我可不怕他,但是那些獅虎實在惹厭,才找葉兄助拳吧。』穆強說。

  『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走一趟吧。』淩威說,他有心延納三凶四惡,穆強送上門來,自然不會放過市恩的機會。

  穆強大喜,趕忙稱謝,兩人也不理會昏迷不醒的綺雲,便逕自出發了。



(十五)

 

  抵達百獸莊後,兩人頓覺頭大如鬥,不是因為防衛森嚴,也不是周圍不住傳來獅虎猛獸的叫聲,而是地方太大,淩威本欲硬闖,逼龔巨交出紅杏,穆強卻害怕龔巨使出百獸奇陣,那便大羅金仙也逃不了,最後決定分頭潛入,相機救出紅杏。

  雖然還是白天,但淩威身法何等高明,輕易便潛入莊�,他本欲擒下守衛,逼問紅杏下落時,卻聽得近處傳來聲音,便悄悄掩過去窺探。

  看見踞坐堂上的年青漢子,他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倒是個美男子,和穆強口中的龔巨相似,左右還有兩個豔裝美女侍候,淩威心中一凜,暗念難道他便是龔巨。

  『看看為甚麼這麼久還沒有請夫人來?』年青漢子吩咐旁邊的豔女說。

  豔女正要動身時,兩個大漢卻扶著一個女子走進來,說是扶也不對,應該說是架進來的,兩個大漢左右把她挾在中間,一手抱著纖腰,另一隻手卻握著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掛在兩人身上。

  『莊主,請來夫人了。』其中一個大漢諂笑道,他們讓那女子雙腿下地,卻沒有放開手,繼續環抱著她的纖腰,那女子也好像沒有氣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任人摟抱。

  『夫人,這幾天可想清楚了沒有?』年青的莊主詭笑道。

  『龔巨,你……你酸了我吧,我甚麼也不會說的。』那女子悲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況我還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舍得殺你,但是師命難違,你不把百獸陣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訴我,他是不肯罷休的。』龔巨歎氣道:『昨天他又來信催促了,你還是說出來好。』

  淩威暗暗稱奇,這女子竟然是龔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廉整齊地長著長長的睫毛,倍添幾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誘人的紅唇,蒼白的俏臉還有兩個迷人的小酒渦,雖然容顏憔悴,卻比龔巨身旁的兩個妾侍還要動人,隻是身上不是綾羅綢緞,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雙粉臂裸露,使人懷疑皂布下麵還有沒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為了我家的秘傳心法,騙我吃下軟骨散,虐待我不算,還讓人把我輪奸,這算甚麼夫妻?』盈丹淚流滿臉道:『打我死也不會把心法交出來的!』

  『別說得那麼難聽,我是有了這幾個美人兒,沒空讓你快活,又知道沒有男人能夠讓你滿足,才讓他們一起上吧,要是他們兩個還不夠,我可以給你多找幾個的。』龔巨吃吃怪笑,左擁右抱,把兩個美妾摟入懷�。

  『無恥!』盈丹悲憤莫名地叫。

  『你這樣倔強,可要吃虧的。』龔巨冷笑道:『你們帶她去和紅杏那淫婦待在一起,讓她再想清楚吧。』

  兩個大漢興奮地答應一聲,架起盈丹,轉身便走。

  『別忙著走,先在這兒給她裝身,說不定她答應說出來,那便不用白花氣力了。』龔巨吃吃怪笑道。

  『你們這些畜生……禽獸……!』盈丹叫罵著,因為一個大漢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而皂布下麵,真的是不掛寸縷。

  這時另一個大漢卻取來長竹繩索,兩人夾手夾腳,把盈丹縛起來,盈丹吃下軟骨散,渾身無力,任她如何抗拒掙紮,最後還是給縛的結實。

  『放開我……嗚嗚……為甚麼這樣……你們沒有好死的……嗚嗚……我死了也不會饒你們的!』盈丹放聲大哭道,這時她的粉頸擱在長竹上麵,手腳張開,玉腕和足踝分別縛在長竹的兩端,身體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條條的不掛寸縷,迷人的私處,全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

  『為甚麼?告訴你吧,紅杏那個賤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龍潭�受苦,想你去陪她。』龔巨詭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臉變得鐵青,接著便驚天動地般叫起來。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說出來我便放了你,還讓你安安樂樂的活下去!』龔巨逼問著說。

  『我……不成的……嗚嗚……畜生……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說的!』盈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著說不,在毒龍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龔巨森然道。

  兩個大漢�著驚駭欲絕的盈丹離去了,淩威自然緊隨其後,這時他關心的不是紅杏,而是想知道毒龍潭究竟為甚麼這樣可怕。

  毒龍潭是在百獸莊的後莊,那�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兩棵合抱的大樹下有一個水潭,山上的瀑布倒瀉而下,注入潭中,潭麵彌漫著蒙瓏薄霧,遠看可沒甚麼異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當兩漢把她放在樹下,用繩索係著長竹時,哭叫的聲音,也更是淒厲。

  在這風景如畫的鑲垝�,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聲音外,卻還有一把叫得更慘烈,更淒厲的聲音。

  『饒了我吧……嗚嗚……莊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嗚嗚!』

  淩威定睛細看,發現水�有一個女人,頭臉露出水麵,相貌娟好,可是粉臉扭曲,好像在忍受著莫大的痛苦,頸後卻有一根繩子掛在樹上,玉腕足踝也在水麵,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縛在長竹,繩子縛著長竹把她的身體沈在水�,不用說她便是紅杏了。

  『求求你們不要……嗚嗚……我……我陪你們睡覺便是!』盈丹哭叫著說。

  『是不是浪逼發癢呀?』一個大漢探手在盈丹的下體撫摸,指頭探進微微敞開的陰唇撩撥著說:『我給你挖一下吧!』

  『我們上次幹得你很過癮了,是不是?』另一個大漢也在狎玩著盈丹的乳房說。

  『你們……嗚嗚……饒了我吧……!』盈丹杜鵑泣血似的叫。雖然心�把兩漢恨得要命,猶其是那個把指頭在陰道肆虐的惡漢,卻更害怕這恐怖的刑罰。

  『我們也不是不想,隻是莊主會撕了我們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漢說:『雖然是苦了一點,卻不會弄傷你的,最多你上來後,我們給你樂個痛快便是。』

  『莊主在紅杏前後兩個孔洞塞了龍舌草,最多放過你的屁眼吧!』大漢吃吃怪笑。

  『不……沒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們碎屍萬段的!』盈丹恐怖地尖叫著,但是怎樣叫也沒用,一個大漢已經在樹下摘了點形狀古怪青草,慢慢塞進她的陰戶�。

  兩漢輪番大肆手足之欲後,便把吊著長竹的繩子掛在樹上,不理盈丹的哀啼叫罵聲中,慢慢把她的裸體沈在水�,然後笑嘻嘻地離開了。

  待兩漢去遠,淩威肯定附近沒有其他人後,便現身出來,走近水潭,望著紅杏問道:『你是不是紅杏?』

  『是……嗚嗚……救我……!』紅杏嘶叫著道。

  淩威示意紅杏噤聲,然後扯動掛在樹上的繩索,搖搖晃晃地把她的身體從水�拉出來。

  紅杏果然是縛在長竹上,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隨著她的身體離水而出,首先入目的是一雙豪乳,漲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淩威生出握下去的衝動,接著便是纖腰肥臀,葫蘆似的身段,更是熱浪逼人,但是當身體完全離開水�後,卻看見腹下垂著一條烏黜黜,雞巴似的東西在抖動掙紮,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動。

  淩威趕忙扶著紅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無心留戀那滑膩的肌膚,眼睛望著那方寸之地,發現那東西藏在肉洞�,還真的在動,探手捏著那跳躍的身軀,慢慢的拉出了一條渾身烏黑,頭大身小,八九寸長短的怪蛇。

  『還有……還有呀!』紅杏尖叫著道。

  淩威也看見紅杏的股間有物蠕動,原來有一條怪蛇已經鑽進了屁眼,於是駕輕就熟,拔出怪蛇,發覺怪蛇身上長著尖利堅硬的鱗甲,怪不得紅杏苦得這樣利害了。

  『不成……嗚嗚……還有……在�邊呀……!』紅杏繼續號哭著叫。

  淩威沒有猶疑,雙手張開了半球形的股肉,隻見屁眼洞開,�麵還有幾根龍舌草,隨手拔出來,卻聽得紅杏殺豬似的叫起來。

  『天呀……在前邊……苦死我了……嗚嗚……救救我……!』紅杏苦不堪言地叫。

  淩威也想到了,雖然相信怪蛇沒有毒,仍然運功提防,兩根指頭捏在一起,探進那迷人的洞穴�。

  紅杏的陰道濕得很利害,可是淩威肯定那不淨是潭水,隻有動情時流出的蜜汁才能使�邊滑潺潺的,也讓他的指頭順利地闖進了禁地,忽地淩威低噫一聲,手指忙亂地退了出來,原來�邊有東西在指頭亂撞,雖然沒有痛楚,可是那麻癢的感覺,卻也難受。

  『快點……呀……求求你……!』紅杏咬著朱唇叫。

  淩威定一定神,指頭再度闖關,�邊暖洋洋濕淋淋的,嬌嫩的肉壁還好像在顫抖,使他說不出的興奮,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單是沈在這個怪蛇雲集的毒龍潭�,已經夠恐怖,別說讓怪蛇闖進肉洞,在�邊亂衝亂撞,倒想知道龔巨如何使怪蛇如此聽話的,忽然想起了龍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間,卻讓怪蛇在指頭咬了一口,盡管不痛,也不好過,但是他也及時用指頭擒下怪蛇,慢慢抽離紅杏的身體,手中蛇兒隻有三、四寸長短,小指般粗幼,想是這樣才能在香豔的肉洞�進退自如。

  『還有……�邊還有……呀……給我挖兩下……!』紅杏喘怎著叫。

  淩威怎會客氣,更留戀�邊那種美妙的感覺,再次排闥而入,在肉洞�掏挖著,偶而也感覺怪蛇的撞擊,可是這蛇兒著實刁滑,來去如風,還躲在洞穴的深處,使他徒勞無功。

  『呀……大力一點……呀……再挖多兩下吧……快點呀……!』突然紅杏嬌哼幾聲,身子急顫,淩威也在這時感覺肉洞�湧出一股灼熱的洪流,原來是尿了身子。

  淩威尷尬地抽出指頭,牝戶�也隨即湧出縷縷白雪雪的液體。

  『……解開我……先解開我吧……。』紅杏喘息著說。

  淩威也不想耽擱下去,趕忙解開繩索,期間紅杏仍是不住低鳴哀叫,看來那蛇兒還是在繼續肆虐,才把紅杏右邊的手腳鬆開,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纖纖玉指探進了陰戶,沒命地掏挖著。

  『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難婦吧……你要甚麼報酬也成!』身後傳來盈丹哀叫的聲音,使淩威記起還有一個美女在潭�受罪。

  這時淩威手上還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於是走到潭畔,洗乾淨了手,才把盈丹從水�救起,他發覺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麵霧氣重重的原因,而這樣把人沈在水�,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雖然在水�待了不久,拉上來時,一條怪蛇已經鑽進牝戶�,幸好沒有完全進入,淩威隨手拉出來,然後才把她解開。

  『大哥,謝謝你了。』盈丹粉臉通紅,羞得頭也�不起來道。

  當淩威解開了繩索,盈丹還是大字似的賴在地上,甚至沒有用手遮掩著羞人的私處,誘人的胴體瞧的淩威雙眼發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說不定便會撲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軟骨散,完全沒有氣力,求你……求你……嗚嗚……我好苦命呀!』盈丹發出蚊蚋似的聲音,但是怎樣也說不下去,終於悲從中來,泣不成聲。

  『別哭,要是讓人發現便壞事了,軟骨散沒甚麼了不起,我有辦法的。』淩威按捺著體�的欲火說。

  『謝謝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還是說不下去。

  『你想怎樣呀?』淩威奇怪地問。

  『我……我……想你……給我把下邊的龍舌草弄出來!』盈丹鼓起勇氣道。

  這樣的優差,淩威當然樂意效勞,探身抱起剛從水�出來渾身濕透的盈丹,靠坐樹下,熟練地抄起粉腿,讓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間,讓豐滿軟滑的屁股壓著褲襠�硬梆梆的雞巴,單手扶著纖腰,剩下的一隻手便直闖禁地。

  『喔……快點……要是龍舌草……呀……給孳龍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盈丹呻吟著說,淩威的指頭和股間火辣辣的感覺,使她透不過氣來。

  『這怪蛇便是孳龍麼?』淩威思索著問道,指頭也停下來,可是暖洋洋的陰道,緊緊壓逼著指頭,使他思緒紊亂,無法集中精神。

  『是……再進去一點……!』盈丹顫聲說道。

  『龍舌草化掉了便如何?』淩威追問著說,指頭又再往前邁進,盡管盈丹的陰道也是濕濡滑溜,卻是比紅杏緊湊,活動的空間也不多,使他流連忘返。

  『……呀……會變成春藥的……呀……大力一點呀!』盈丹哀求似的說。

  『龍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淩威若有所悟地問道。

  『是呀……不要停下來……呀……�邊癢呀!』盈丹咬牙切齒道。

  淩威色然而起,看見龍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長著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隨手扯了一把龍舌草,便塞進盈丹的陰戶。

  『你……你幹甚麼?』盈丹害怕地叫,她渾身無力,也不能閃躲,無助地任由淩威把龍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處,幸好他隻是讓龍舌草在肉洞�轉了幾轉,然後把龍舌草取出來。

  『在口�嚼爛,別吞下去。』淩威說,也不待盈丹答應,便捏開她的牙關,把濕淋淋的龍舌草塞進櫻桃小嘴�。

  盈丹滿腹委屈,無奈依言嘴嚼,口�鹹鹹酸酸,味道怪異,暗念龍舌草沾滿了陰戶�的淫水,味氣多半由此而來,心中更是氣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飽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殘,已經夠慘了,豈料才碰上這個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戲侮,頓然悲從中來,珠淚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給你解去軟骨散。』這時淩威捉來幾條孳龍,蹲在盈丹身前說。

  淚眼模糊中,盈丹看見淩威捏著蛇頭,指甲輕輕一畫,便把蛇身剖開,不禁咋舌,暗念孳龍皮堅甲硬,就算是使用鋒利的刀劍,也不易割開,看不出這個年輕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繼續嘴嚼吧。』淩威尋出蛇膽,把膽汁擠入盈丹口�說。

  盈丹那�還可以說不,隻好慢慢地嘴嚼著口�的龍舌草,混上膽汁後,味道變得又苦又辣,更是難受。

  『應該成了。』淩威先後擠破了三個蛇膽,才把盈丹扶起來說:『可以吐出來了。』

  盈丹如獲大赦,慌忙吐出口�苦澀醃瓚的渣滓,滿臉疑雲,喘息著說:『軟骨丹的解藥可不是這樣的呀?』

  『這時要練丹也來不及了,但是放心吧,這也可以給你解毒的。』淩威充滿信心道,原來孳龍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經�有詳細記載,隻是他沒有見過,無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龍,龍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後,淩威依方找藥,軟骨丹可難不倒他。

  盡徜盈丹半信半疑,卻也生出一線希望,心情平靜了一點後,便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轉頭一看,隻見紅杏靠在樹上,依唔哀叫,玉手按著腹下,纖纖玉指發狠地在牝戶掏挖,不禁吃驚地問道:『她……她怎麼了?』

  『她�邊還藏著一條孳龍,怎樣也弄不出來。』淩威歎氣道。

  『那怎麼辦?』盈丹駭然叫道,暗念要不是這個男人及時出現,隻怕自己還要吃更多的苦頭,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龍十分刁滑,把指頭探進去也沒有用。』淩威煩惱地說,倒真擔心不知如何把這兩個女人弄走。

  『龔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龍喜歡吃龍舌草,便想出這樣歹毒的法子。』盈丹憤然道。

  『喜歡吃龍舌草麼?』淩威沈吟道:『是了,或許這樣可以的。』

  淩威摘了幾把龍舌草,走到紅杏身畔,拉開玉手,便把龍舌草塞入濕淋淋,卻已是有點紅腫的牝戶�。

  『不……嗚嗚……不要……!』紅杏害怕地掙紮著叫。

  『別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釣出來。』淩威安慰著說。

  紅杏已經讓孳龍折騰得死去活來,束手無策,唯有咬緊牙關任由淩威擺布。

  淩威舊地重遊,兩根指頭捏著龍舌草,在紅杏的肉洞�攪動進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覺上卻沒有初時那樣興奮,因為比較下,盈丹的陰道實在是緊湊得多,要是把雞巴弄進去,那種壓逼的感覺,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見身旁的盈丹,正在掙紮著爬起來,知道軟骨散開始消退,有點後悔剛才急於試驗檠王的奇方,沒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總要想個法子,和這個妞兒真個銷魂。

  正當淩威綺念紛呈,心猿意馬的時候,手上的龍舌草突然有了反應,他知道孳龍上釣了,於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龍抽出來,終於除去了紅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歡呼叫道,原來她已經走到淩威身後觀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淩威含笑望著身上還是不掛寸縷的盈丹說。

  『謝謝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著身上重要的部位說:『可是……可是還是使不出內力。』

  淩威知道隻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時恢複武功,突然生出一個古怪的主意,故作為難地說:『剛才隻是治標,沒有真正解藥,軟骨散仍是餘毒未消,除非……』

  『除非甚麼?』盈丹著急地問道。

  『孳龍性陰,龍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陰水,三陰合力,才能回複氣力,但是陰盛陽衰,內力緊鎖陰關,除非用男子的真陽,把內力從陰關引出來才成。』淩威胡謅著說。

  『那要怎樣?』盈丹似懂非懂,卻也臉紅心跳地問道。

  『有兩個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順其自然,大家也有好處,但是要連幹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個是男人自動送出真陽,你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即回複武功,但是卻會使那男人受損。』淩威沈吟道,他當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處險地,未必能夠盡興,隻要能夠騙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機市恩,徹底把她控製。

  盈丹聽的呆若木雞,粉臉忽紅忽白,內心的鬥爭表露無遺,最後好像有了決定,咬一咬牙,「撲通」一聲,跪倒淩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讓難女回複武功,殺了龔巨那個狗賊後,我便給你做牛做馬,要我幹甚麼也成。』

  『吃過男人的雞巴沒有?』淩威心�暗笑,正色道。

  『沒有。』盈丹芳心劇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淩威慢慢解開褲子,沈聲說:『你含著我的雞巴,把精液吸出來便成了。』

  盈丹誌切回複武功,報仇雪恨,甚麼也顧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脫下淩威的褲子,鄤首吐舌的雞巴,便應聲彈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兒臂,怒目猙獰,駭的她失聲而叫。

  『讓我助你一臂之力吧。』淩威坐在樹下,扶著盈丹的身子,讓她倒騎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說:『先用舌頭細心的舐幾遍,然後含入嘴�,嘴唇密密的圍著陰莖,然後溫柔纏綿的吸吮,在適當的時候,我會把真陽送出,那時可要全吞入肚�,不用害怕,明白嗎?』

  盈丹那�說得出話來,這時她頭下腳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雞巴,自己最隱密神秘的地方,不獨讓他一覽無遺,也清楚感覺他說話時,口鼻噴出來的熱氣,最難受的,還是那雙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處輕挑慢撚,使她渾身發軟,才恢複不久的氣力,好像再次消失得無影無縱,隻好含羞點頭,玉手輕舒,扶著正在眼前耀武揚威的肉棒。

  『現在讓我助你催發情欲,使陰閞鬆軟,便更事半功倍了。』淩威的指頭在會陰處搔弄著說。

  盈丹嬌吟一聲,身子急顫,接著便感覺股肉給淩威張開,刁鑽的指頭開始在下體巡梭撩撥,不知為甚麼,生出異樣的感覺,情不自禁地把粉臉湊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頭給他洗澡便成了。』淩威指點著說,雙手捧著渾圓雪白的粉臀,輕搓慢撚,盡情狎玩。

  盈丹生性愛潔,更從來沒有給男人作口舌之勞,盡管急欲恢複武功,本來也是難以忍受的,更別說雞巴那種古怪的氣味了,但這時卻不顧醃瓚,丁香舌吐,依著淩威的吩咐,捧著雞巴輕嚐淺吮起來。

  淩威口�指點,手上卻忙碌地遊山玩水、尋幽探秘,不獨遊遍了盈丹腰下每一寸滑膩如絲的肌膚,指頭更不住在前後兩個孔洞出沒,他也不理會後邊的菊花洞嬌小靈瓏,容不下棒棰似的指頭,還是鍥而不舍地輪番試探,待小指頭破關成功,便在�邊輕勾淺抹,前邊紅撲撲的桃源洞,更使他流連忘返,幾根指頭爭風呷醋似的擠進了緊閉在一起的肉唇,兩個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掏挖搔弄,鬧個不亦樂乎,雖然沒有使出銷魂指,卻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洶湧。

  『呀……再進去一點……喔……大力點……別憐著我……!』盈丹含渾不清地叫,嘴巴卻是津津有味地吸吮著。



(十六)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價響的時候,遠處傳來陣陣鑼聲,接著便是人聲鼎沸,淩威暗叫不好,看見盈丹還是渾然不覺,繼續放蕩地吹簫弄笛,趕忙按著她的螓首問道:『聽,那是甚麼聲音?』

  『……那是報警的聲音,是有人闖莊讓他們發覺了!』盈丹戀戀不舍地親吻著雞巴說。

  這時淩威聽到穆強吼叫的聲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縱,也無心胡鬧下去,沈聲說道:『那是我的同伴,現在時候無多,快點含著雞巴,我把真陽送過來,你便可以使出內力了。』

  盈丹隻道成敗在此一舉,心中一凜,趕忙把雞巴含入口�。

  淩威運起九陽邪功,指頭發出一股勁氣,直射盈丹的花芯,隨著也開放了精關,把滿腔欲火完全發泄在樓桃小嘴�。

  『吞下去……全吞下去!』淩威喘息著叫。

  九陽邪功是何等利害,淩威勁氣才發,盈丹便如遭雷殛,嬌軀狂顫,張口欲叫,火燙的洪流卻洶湧而至,直噴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耳畔聽得淩威的說話,隻好努力吞下去。

  『快點運功調息,我們還要救人!』淩威發泄了欲火後,運功逼出汗珠,好像虛脫似的閉目養神,喘息著說。

  盈丹還道淩威是為了使自己回複武功,真元受損,心�歉疚,但卻也不敢遲疑,趕忙爬起來,卻碰到訪邊紅杏奇異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仰,隻好盤膝坐下,垂首低眉,運功調息,立即發現內力盡複,知道已經解去軟骨散的餘毒,對淩威更是感激。

  『怎麼樣?功力回複了沒有?』身後傳來淩威的聲音問道。

  『成了。』盈丹答應一聲,轉頭看見淩威已經穿回褲子,疲累的靠在樹下,滿頭大汗,喘個不停,禁不住熱淚盈眸,愛憐地抱著他的臂彎說:『謝謝你,全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壞你了。』

  『我沒事,快點和紅杏去找些衣服,外邊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淩威暗暗好笑,知道詭計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這樣子,就算打得過龔巨那狗賊,也鬥不過那些猛獸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來不及了,你去取笛,我先去救人。』淩威聽見獅虎吼叫的聲音,恐怕穆強應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應,便騰身趕去。

  這時盈丹赤身露體,可不敢追去,隻好拉著紅杏,去找衣服和克製龔巨的七情七孔笛。

  淩威趕到時,穆強正為兩頭獅虎圍攻,身上也受了傷,已經支撐不下去,淩威於是大展神威,逼退兩頭獅虎,救下穆強,龔巨大怒,繼續役獸攻擊,淩威由於猛獸利害,訓練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趕來,她自能收服這些猛獸,不想殺戮,於是手下留情,最後為九頭獅虎合擊,不慎為虎爪所傷,正要痛下殺手時,一縷笛音卻及時出現。

  龔巨聞聲大驚,縱身欲逃,圍攻淩威的猛獸卻調轉槍頭,使他分屍而死,接著還追殺他的爪牙,百獸莊變成慘烈的屠場。

  盡誅仇讎後,盈丹便領著紅杏出現,她已經穿上一襲白色的緊身衣,紅杏也穿上黛綠色的衣裙,原來盈丹為了尋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時間,看見淩威受傷,更是自責不已,立即和紅杏分別侍候淩威和穆強療傷。

  穆強死�逃生,紅杏又為淩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門,效忠淩威,這時盈丹才知道淩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紀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強,還領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淩威隻是傷了手臂,沒甚麼大礙,穆強的傷卻重得多,包紮後,便由紅杏伴著去休息,在盈丹的堅持下,淩威也由她領去安歇。

  『這�布置得真不錯。』淩威打量著房間說,房間是以淡黃色為主,幽雅脫俗,彌漫著陣陣醉人的幽香,不獨家俱齊全,更有妝台繡榻,倒像是女子閨房,不類尋常的客房。

  『你喜歡嗎?』盈丹臉露喜色道。

  『很好呀。』淩威滿意地說。

  『這房間是妾身未嫁時的閨房,除了妾身外,至今還沒有其他人住過的。』盈丹含羞道。

  『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瀆小姐了,還是另找房間才是!』淩威假意推辭道,心�暗喜,知道這美女已經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無以為報,以前的房間有甚麼了不起,何況妾身已是殘花敗柳,那有這麼多計較。』盈丹惶恐地說。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年青貌美,又是百獸莊的莊主,不知多少好兒郎量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懷的。』淩威惺惺作態道。

  『妾身受盡摧殘,哪�還有臉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棄,我也不會再嫁的了。』盈丹歎了一口氣,接著粉臉一紅,道:『何況……』

  『何況甚麼?』淩威奇怪地問。

  『……何況妾身已經答應給恩公為奴,如何能夠再嫁。』盈丹粉臉低垂,羞人答答地玩弄著衣帶說。

  『那時隻是說笑吧,可不算數的。』淩威搖頭道。

  『你……你不要我麼?』盈丹珠淚直冒道。

  『不是,隻是在下雖然尚未娶妻,卻已妾婢成行,跟著我可太委屈你了。』淩威以退為進道。

  『妾身那�敢奢望作妾,隻求能給你作一個使喚的丫頭便成了。』盈丹懇求似的說。

  『要當我的丫頭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絕對服從之外,還要給我出氣,你不怕嗎?』淩威得寸進尺道。

  『我不怕,當丫頭自然要聽主人的命令,要打要罵也成。』盈丹急叫道。

  『暫時別說這些了,百獸莊新定,難道你不用去打點一下麼?要是還有龔巨的餘黨,那要便宜他們了。』淩威說道,他最關心的還是百獸莊的基業。

  『應該打點妥當了,龔巨把我的人全囚起來,剛才我穿衣服的時候,已經放出了兩個心腹女婢和十多個獸奴,沒有他們,還不能及時布下百獸陣呢。』盈丹答道。

  『隻有這些人麼?』淩威奇怪道。

  『是的,百獸莊全靠百獸守護,因為龔巨不懂百獸陣,才招來爪牙防衛,倘若有百獸守衛,沒有人可以潛進來的。』盈丹充滿信心道。

  淩威暗暗點頭,剛才他雖然沒有使出全力對付九頭猛獸,但也知道要是百獸齊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應,妾身可不起來的!』盈丹忽地「撲通」一聲,跪在淩威身前哀求道。

  『答應也可以,但是你要先換件衣服才成。』淩威笑道。

  『你不喜歡白色的衣服麼?』盈丹訝然道。

  『不是,但是看你的褲子!』淩威詭笑道。

  盈丹低頭一看,頓時粉臉通紅,原來她的股間有一片乾涸了的水漬,由於衣服雪白,倍是顯眼。

  『那是甚麼?』淩威捉狹地問。

  『那……那是……剛才……趕著換衣服……還沒有洗乾淨!』盈丹羞得�不起頭來,這時還感覺嘴巴�殘存著腥臊的氣味,卻奇怪地生出異樣的感覺,渴望能夠重溫舊夢。

  『還有,以後可不許恩公恩公的亂叫,這個我可不喜歡。』淩威繼續說。

  『妾身叫……叫大哥,好麼?』盈丹含羞道。

  『甚麼也沒關係,別叫恩公便是。』淩威見她臉紅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盈丹拉入懷�,說:『但是在床上,卻要叫好哥哥,親哥哥,知道嗎?』

  『你……你可壞死了!』盈丹嚶嚀一聲,伏在淩威懷�,心�卻是說不出的甜蜜和幸福。

  『好了,你累了一天,該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淩威柔聲道,知道盈丹已是煮熟了的鴨子,飛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    ※    ※    ※    ※

  淩威睡得很香甜,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衝動,使他有點後悔昨夜沒有留下盈丹,歎了一口氣,便起床了。

  盈丹的繡合分前後兩進,後邊是她的香閨,也是淩威夜宿之處,前邊是起居間,旁邊還有一個小房間,是侍婢的居處,預備隨時起床侍候,淩威走到前進,聽得侍婢的房間好像有人,走了進去,赫然看見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淩威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坐在床沿,隻見盈丹擁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頸上係著天青色的抹胸帶子,誘惑動人。

  『別碰我……嗚嗚……不要過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不要!』盈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賊……殺了我吧……別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來吧,是我呀。』淩威輕搖著盈丹的肩頭說。

  『……大哥,是你!』盈丹從噩夢�醒過來,看見淩威坐在床沿,便跳起來撲入他的懷�,泣叫著說:『駭死我了!』

  『你已經把龔巨碎屍萬段了,還怕甚麼?』淩威溫柔地抱著盈丹的纖腰,笑道:『為甚麼睡在這�?』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淚水說。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這�的。』淩威不懷好意道。

  『妾身已是殘花敗柳,哪有這樣的福氣。』盈丹淒然道。

  『不要這麼說,這全是龔巨做孳,與你何幹。』淩威柔聲道。

  『謝謝你。』盈丹流著淚說:『我真後悔殺了那個衰人!』

  『甚麼?』淩威訝道。

  『我不應讓他死得那麼痛快的,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齒道。

  『他和你有甚麼冤仇,要下這樣毒辣?』淩威問道。

  『他是雲嶺三魔邪魔的弟子。當年,先父殺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來尋仇,幸好有百獸陣護莊,才沒有遭劫,他還死傷了幾個弟子,沈寂了幾年後,先父隻道他知難而退,想不到他陰毒如斯,指使龔巨混入本莊,毒殺了我的爹爹,還……』盈丹淚流滿臉道。

  『三魔?』淩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雲嶺三魔,他們縱橫江湖二十年,他們武功高強,手段毒辣,詭計多端,據說是九陽神君之後的最大禍害,七大門派多次圍剿,無功而還,還傷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獨沒有機會報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獸陣中,不能離莊了。』盈丹歎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鬥不過他們。』淩威誇口道。

  『淩大哥,我知你對我好,可是別碰他們,算了吧,雖然吃了很多苦頭,總算沒有讓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龍潭外,還吃了甚麼苦頭?』淩威好奇地問:『可有吃鞭子嗎?』

  『這倒沒有,可是他的刑罰比鞭子還要利害,總是弄得人家死去活來。』盈丹猶有餘悸地說:『有一次,還用上羊眼圈,我差點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麼?』淩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種淫器。』盈丹囁嚅道。

  『我還是不明白。』淩威追問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練製而成,上邊長滿了細毛,他……他套在話兒上,然後……嗚嗚……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淩威懷�泣叫道。

  『後來怎樣?』淩威興奮地問。

  『後來人家暈倒了,醒來時,還下不得床。』盈丹淒然道。

  『真是苦了你。』淩威擁著盈丹撫慰著說。暗念有機會,可要用羊眼圈樂一趟。

  『這還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藥,然後百般戲弄,還……』盈丹滿腹辛酸道。

  『還怎樣?』淩威血脈沸騰道。

  『還……嗚嗚……還讓幾個男人戴上羊眼圈……嗚嗚……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過毒龍潭,不知他還有甚麼利害的手段!』淩威憧憬似的說,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開始不規矩起來。

  『幸好有你,要是讓孳龍跑了進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緊緊摟著淩威說。

  『有我呀,我一定會把孳龍弄出來的!』淩威吃吃怪笑,悄悄扯開了抹胸的帶子,手掌從盈丹腋下探了進去,搓揉著軟綿綿的肉球說。

  『淩大哥,你……你要欺負人家麼?』盈丹的身體蛇一般地蠕動,媚眼如絲說,她可不是閃躲抗拒,而是方便淩威把手掌探入股間,扯去腹下的騎馬汗巾。

  『不,我是要懲罰你!』淩威興奮地在大腿根處撥弄著說。

  『奴家甚麼時候惱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罰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淩威挑開了花瓣似的紅唇,探進了濕濡的玉道�說。

  『我……我有點怕!』盈丹扭動著纖腰,迎向淩威的指頭說。

  『怕甚麼?』淩威中指探出,朝著盈丹的身體深處鑽下去說。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家夥!』盈丹發狠地抱著淩威的脖子說。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強奸你!』淩威欲焰如焚地叫。

  ※    ※    ※    ※    ※

  『樂夠了沒有?』淩威輕吻著盈丹發抖的朱唇,滿意地說,他可沒有使出九陽邪功,但已經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點給你弄死了!』盈丹喘著氣說,粉臂纏綿地抱著淩威的肩頭,不讓他抽身而出。

  『以後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淩威怪笑道。

  『人家剛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還不滿意嗎?』盈丹羞叫道。

  『當然不夠,待會還要叫多幾遍。』淩威腰下使勁,雞巴在盈丹體內跳躍著說。

  『咬喲……好哥哥……讓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給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說幾句話麼?』外邊忽然傳來紅杏的聲音說。

  『不好!』盈丹驚叫一聲掙紮著便要起來,豈料淩威卻繼續把她壓在身下。

  『原來是她!進來吧,有甚麼話進來再說。』淩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邊有人,從呼吸的聲音,還知道是女人。

  外邊沈寂了一會,紅杏竟然真的推門而進,看見她的粉臉通紅,呼吸緊促的樣子,淩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蕩漾了。

  『以後別叫少奶了,我們姊妹相稱吧。』盈丹羞的頭也�不起來,悄悄在淩威腿上擰了一把,低聲說:『有甚麼事?』

  『我……我是想問……問你早飯要吃甚麼吧。』紅杏垂著頭說,眼睛卻悄悄地窺望著床上的兩條肉蟲。

  『甚麼也可以……唉……你先出去吧!』盈丹嬌吟著說,原來淩威的雞巴又跳了一下。

  『穆強好點了麼?』淩威緩緩抽出雞巴說。

  『他傷得很重,現在還不能起床。』紅杏幽怨的望了淩威一眼便訕然離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嬌嗔大發道。

  『羞甚麼?』淩威撫弄著盈丹的乳房,詭笑道:『昨兒你吃雞巴時,她還不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從權嘛,那時為了恢複武功,人家甚麼也顧不得了。』盈丹握著雄風勃勃的雞巴說。

  『不是為了武功,你便不吃了?』淩威伸手在朱唇上撥弄著說。

  『奴家淨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嬌笑,爬到淩威身上,輕吻著穢漬斑斑的雞巴說。

  『吃呀!快點吃!』淩威衝動地說。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輕舒,唬嚇地輕輕咬了雞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了幾下,道:『淩大哥,我看紅杏對你也有意思,為甚麼不要了她?』

  『她是穆強的女人,除非穆強答應,如何能奪人所好。』淩威雖然有心,卻裝模作樣地說。

  ※    ※    ※    ※    ※

  由於穆強尚不能起床,早飯隻有淩威、盈丹和紅杏三人同吃,淩威踞坐兩女中間,享盡溫柔。盈丹像溫柔體貼的妻子,勸酒布菜,送茶奉巾,紅杏雖然有點拘謹,卻有意無意的揩揩碰碰,還不時送來熾熱的目光,使淩威怦然心動。

  淩威吃的痛快,淫興又生,開始言語輕狂,舉止放肆,盈丹雖然嬌嗔大發,卻是欲拒還迎,最後還是任他抱入懷�,大肆手足之欲。

  紅杏給冷落在旁,心�酸溜溜的滿不是滋味,看見淩威挾著肉腸不乾不淨的和盈丹說話,忍不住抱著淩威的臂彎,把飽滿的胸脯壓下去,學著盈丹的稱呼,旎聲說道:『淩大哥,奴家也喜歡吃大肉腸,賞奴家吃一口吧。』

  『這根便賞你吧,大肉腸可要找穆強了。』淩威把肉腸放入紅杏碗�說,他不是對紅杏沒興趣,隻是不想為了一個女人,失去穆強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腸。』紅杏幽怨地說。

  『淩大哥,你便讓紅杏妹妹嚐一下大肉腸吧。』盈丹別有所指地說。

  『待穆強痊愈再說吧。』淩威笑道:『丹兒,你不是說帶我四處看看麼?現在去吧。』

  紅杏看著淩威和盈丹相擁而去,又羨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決定。



(十七)

 

  百獸莊地方很大,人少獸多,但是盈丹役獸,如臂使指,使淩威眼界大開,把臂同遊,如膠似漆,更是其樂無窮。

  玩了一整天,兩人才盡興而歸,豈料回到莊�,下人來報,穆強傷重不治,淩威心�生疑,檢視過穆強屍體,發覺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紅杏不獨沒有悲戚之容,還沾沾自喜的搔首弄姿,賣弄風情,知道內有乾坤。

  『淩大哥,現在奴家孤苦無依,可要跟著你了。』紅杏拋了一個媚眼說。

  『你是為了跟著我,才把砒霜當作傷藥嗎?』淩威抱著紅杏的纖腰說。

  『為了能夠侍候你,要奴家幹甚麼也成。』紅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賤人!!』淩威怒吼一聲,一記耳光打得紅杏倒在地上,憤恨地罵道:『我要剮了你,在靈前活祭穆強!』

  『淩大哥……你……你說穆強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為了和你在一起,才……!』紅杏大驚失色說。

  『該死的淫婦!』淩威想起了香蘭,更是暴跳如雷。

  『淩大哥……奴家以後也不敢了!』紅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你饒我一趟吧!』

  『背夫偷漢,已是該死,你殺夫卻為了想偷漢,更該死十次!』淩威咬牙切齒罵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隻是…隻是在院子�看上了我,把我贖出來,才和龔巨爭風呷醋吧!』紅杏抗聲道。

  『無恥的婊子!』淩威氣極反笑,取了鋼刀,便要動手。

  『現在殺了她也是於事無補,便饒她一趟吧。』盈丹勸阻道。

  『淩大哥……嗚嗚……別殺我!』紅杏痛哭道。

  『她也有幾分姿色,留下來便多個服侍你的丫頭吧。』盈丹求情道。

  『大爺,要打要罵,你要怎樣出氣也成,求你別殺我。』紅杏泣叫道:『而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讓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你這個淫婦來消氣……』淩威冷笑道:『你自己說,要如何懲治你這個賊淫婦!』

  『……讓……讓小淫婦侍候你一趟好麼?』紅杏目露異色說。

  『胡說,我是要你吃苦,不是讓你快活的!』淩威罵道。

  『淩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靈機一觸道。

  『對……對,羊眼圈會弄得奴家很苦的。』紅杏忙不�點頭答應道。

  『哼,不怕我活活操死你麼?』淩威唒道。

  『要是這樣能使你消氣,便操死奴家好了。』紅杏爬上一步,抱著淩威的大腿,春情勃發似的把粉臉貼在他的褲襠上說。

  紅杏天生淫蕩,雖然過著迎送生涯,床第上卻很少得到滿足,淩威的偉岸,早已使她見獵心喜,又憑著女人的直覺,知道淩威不是沒意思,隻是礙著穆強,才不敢放肆,於是行險殺了穆強,她也嚐過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來增加床上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淩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隻怕便不會這樣說了。

  『你真的要跟著我嗎?』淩威說。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著你了。』紅杏無恥地說。

  『我有兩個條件,第一,你給盈丹當丫頭,專供我消氣;第二,要給穆強戴孝七天,這七天�,讓我給他懲治你這個淫婦,不許叫苦,要是答應,我便不殺你。』淩威寒著聲說。

  『奴家答應!』紅杏舒了一口氣道。

  ※    ※    ※    ※    ※

  紅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強靈前叩拜,芳心卜卜亂跳,害怕之餘,卻生出異樣的興奮。這種矛盾的心情,全是因為靈前供奉著三牲禮品外,還有繩索皮鞭,火烙尖針和盛著龍舌草和幾條孳龍的瓦盆。

  『淫婦,過來。』淩威冷冷的說,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的興奮,他明是說給穆強報仇,實際卻是存心發泄變態的獸欲。

  盈丹卻不知道,心驚肉跳的站在淩威身後,玉手抱著寬闊的肩膊,香噴噴的嬌軀緊貼在他的背後,意圖緩和那熊熊怒火,心�有點同情紅杏,暗念為了心愛的男人,紅杏縱然不擇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紅杏閱人不少,深諳男人的心理,雖然淩威表麵上是凶霸霸的,但是眼�欲焰沸騰,急待發泄,心�踏實了一點,於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過去,還故意扭動蛇腰,突出那渾圓雪白的粉臀。

  『大爺,全是小淫婦不好,求你別惱,饒了小淫婦吧!』紅杏直挺挺的跪在淩威身前,粉臉低垂道。

  『賊淫婦,這是甚麼孝服?』淩威罵道。盈丹的身體緊緊靠在身後,芳香溫暖,使他唇乾舌燥,欲火沸騰。

  『奴家穿成這樣子,是方便大爺出氣嘛。』紅杏委曲似的說,�手攏一攏秀皮,乘機挺起胸膛,使豪乳驚心動魄地在胸前顫抖,暗�慶幸自己別出心裁,果然能夠吸引他的注意。

  盡管紅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卻沒有女人有膽量穿著的,所謂衣服,隻是幾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羅巾。她的頭上沒有挽上皮髻,一頭長皮梳理整齊,用羅巾綰著皮根,垂在身後,頸項掛著絲巾,鬆散的垂在身前,勉強掩著漲卜卜的肉球,腰間係著的腰帶,也是用羅巾絞成的布索,前後還有小一點的絲帕,掩著重要的部位。

  『為甚麼你這樣淫賤?』淩威咬牙切齒地問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許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窩囊廢,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才……嗚嗚……有時奴家真的不願做人了!』紅杏悉悉率率的伏在淩威腳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發,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兒身,明白空虛寂寞之苦,紅杏雖然說得大膽,卻也深得她心,不禁暗暗點頭。

  『把淫穴送上來,讓我看看你可是與別不同!』淩威吸了一口氣道,褲幡漲的難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撥弄著。

  紅杏芳心暗喜,趕忙坐在地上,雙手撐在身後,弓起纖腰,粉腿繞著淩威的腰肢,手上使力,身體便倒豎蔥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羅巾掉在腰際,牝戶便光溜溜的呈現在淩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隻見萍萍的恥毛濃密,黑壓壓的長在賁起的肉飽子上,好像經過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齊,烏黑的柔絲中,兩片紅�帶紫的肉唇左右張開,�邊紅撲撲的陰肉,彷佛在顫抖。

  淩威冷哼一聲,粗野地把肉唇撕開,檢視著那神秘的孔洞,暗念這婊子曆盡滄桑,要讓她俯首貼耳,可要大費氣力,忽地低噫一聲,臉露詫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隻有你的大雞巴,才能讓我痛快,所以……所以怎樣也要跟著你。』紅杏低喘著說。

  『是這�嗎?』淩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點著說。

  『是,是!』紅杏呻吟著說。

  『我也未必能滿足你的。』淩威搔弄著肉粒說。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雞巴又粗又長,別的不說,單是聽盈丹小姐叫床的聲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紅杏聒不知恥地說。

  盈丹聽得大羞,悄悄在淩威背上擰了一下,樂得淩威哈哈大笑。

  『……大爺,奴家曾習過床上功夫,可以讓你快樂的。』紅杏繼續說,擱在淩威膝上的纖腰也波浪似的起伏著,肉洞便在他的指頭套弄起來。

  『這樣便許你這樣狼毒麼?要是這樣,不知那一天,你也會殺了我。』淩威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會的。』紅杏囁嚅道。

  『甚麼也不用說了,這樣淫賤凶狠,你說該不該打?』淩威森然道。

  『……該打……』紅杏害怕地說。

  『給我把鞭子拿來。』淩威推開紅杏說。

  『淩大哥,別用皮鞭吧,會打傷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頓,也是一樣的。』盈丹勸阻著說。

  『肉鞭子能讓人吃苦麼?要是這樣,以後我便不讓你吃苦。』淩威笑著把盈丹摟入懷�說。

  『我不怕苦的。』盈丹紅著臉說。

  『你也不怕,這淫婦如何會害怕。』淩威香了盈丹的俏臉一口,說:『放心吧,我不會打壞她的,用完皮鞭子,也會讓她嚐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紅杏本來是一步一驚心地往靈前拿鞭子,聽到他們的說話,腳步卻也輕快起來,取過皮鞭,雙手捧在頭上,跪倒淩威身前,怯生生地說:『大爺,求你……求你憐著小淫婦吧!』

  『吞訴你,我每天隻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閃躲,我便把你縛起來,可不許亂叫亂嚷,叫一聲,便多打一鞭,明白嗎?』淩威冷冷的說。

  『奴家不叫……!』紅杏急叫道,聽見隻有五鞭,心�可輕鬆了一點。

  『趴下來!』淩威接過皮鞭,喝道。

  紅杏戰戰驚驚的扯下身後的絲帕,趴伏地上,身後再沒有一絲半縷,白皙皙的粉背,骨肉勻稱,線條優美,柔膩如絲的肌膚,竟然沒有一點瑕玼。

  淩威的皮鞭虛空一擊,雖然沒有打在紅杏身上,卻也駭的她低吟一聲,嬌軀發抖。

  『這是第一鞭!』淩威怪叫道,鞭子便朝著紅杏的粉背揮下。

  紅杏哀鳴一聲,身體觸電似的彈起,背上的劇痛,使她差點便要叫出來,但也還記得淩威的說話,不敢做聲,卻也耐不住發出呻吟的聲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點豎起來。』淩威叱喝著說。

  紅杏雖然害怕,無奈把粉臀聳起,咬緊牙關,待著那無情的鞭子。

  「啪」的一聲,鞭子再度飛舞,這一趟紅杏可痛的眼淚直冒,禁不住反手身後,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著,好像這樣可以減輕那難耐的痛楚。

  看見紅杏吃苦的樣子,淩威便感覺欲火高漲,手上運勁,軟綿綿的皮鞭倏地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變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點失聲而叫,想不到淩威的內功如斯高明,竟然勁氣及梢,要是打下去,別說紅杏纖纖弱質,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斃當場,心中大急,趕忙捉著淩威的手臂,顫聲說:『淩大哥,你……』

  『翻過來!』淩威點點頭,示意明白後,鞭棒便戳在紅杏的玉股上說。

  紅杏含著淚,翻轉了身子,暗禱著剩下的三鞭別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了。

  『賊淫婦,以後還敢犯賤麼?』淩威冷哼一聲,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喲……不……不敢了……!』紅杏厲叫一聲,身子在地上亂滾,待她翻了過來,盈丹才看見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來淩威這一鞭竟然是打在嬌嫩的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淩威唬嚇著說。

  『不……我不叫……!』紅杏汗下如雨,差點咬破了朱唇,玉手沒命搓揉著漲卜卜的肉球說。

  『放開手,再吃我一鞭!』淩威興奮地把鞭梢在紅杏的胸脯上點撥著說道:『打過這一鞭,你便不會忘記了。』

  紅杏粉臉變色,咬一咬銀牙,轉身撿過掉在地上的絲帕,然後塞入嘴巴�,才恐懼地移開胸前的玉手,原來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來,隻好出此下策。

  淩威滿意地點點頭,皮鞭再次揚起。

  這一鞭可打得紅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盡管塞著了嘴巴,卻還是苦的「荷荷」哀叫,滿地亂滾,慘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淩威蹲在紅杏身畔,握著圓球似的乳房問道。

  紅杏可答不出話來,隻是奮力點頭,珠淚汨汨而下。

  『可有打錯了你?』淩威手往下移,忽地皺著眉頭說:『怎麼都濕了?尿了麼?』

  紅杏悲哀地搖頭,雖然鞭傷痛不可忍,不知為甚麼胸腹中彷佛有一團烈火在燃燒,使她唇乾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還要難受。

  『原來不是尿,是淫水!』淩威抽出濕淋淋的指頭罵道:『你這個淫婦,這時還會流淫水!』

  紅杏抽泣著點頭不�,身體�的烈火燒的愈來愈利害,一時情不自禁,扯下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顧一切地便把淩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驚心動魄之餘,更是不明所以,看見紅杏淫蕩的樣子,也奇怪地感覺空虛難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幾下。

  『賤人,你的淫根在這�麼?』淩威發狠地扣挖著說。

  毒蛇似的指頭,弄的紅杏氣息啾啾,魂飛魄散,忘形地張開了粉腿,讓淩威可以朝著深處邁進。

  『還有一鞭,這一鞭讓我斷了你的淫根吧!』淩威獰笑著抽出指頭說。

  紅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搖,雙手護著腹下,身體縮作一團,喉頭發出恐怖的悶叫,原來她明白淩威那一鞭要打那�了。

  『盈丹,給我拿繩子來。』淩威把皮鞭在空氣中揮舞著說。

  『淩大哥,你……你會打死她的。』盈丹大驚失色道。

  『我有分數,死不了的。』淩威眼�噴火似的說:『快點去!』

  盈丹遲疑不決之際,紅杏竟然掙紮著把粉腿左右張開,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幾下,然後扶著腿彎,雙腿淩空高舉,聳起了牝戶,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淩威暗暗稱奇,卻也格外興奮,鞭梢環繞著紅杏油光致致的大腿根處撩撥了幾下,她便動情似的依唔低叫,嬌軀發抖,晶瑩的水點也從肉洞�洶湧而出,接著她還再探手腹下,在牝戶�掏挖起來。

  『淫婦,不怕我打死你麼?』淩威健腕輕揮,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麵打了一下。

  『喔……』紅杏嬌吟一聲,扯下口�的絲帕,呻吟著說:『打吧……大力一點,打死小淫婦吧……癢呀!』

  『淩大哥,她這樣聽話,還是饒她一趟吧,別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還是肉鞭,你自己挑吧。』淩威吃吃怪笑,鞭子又再輕輕的打在肉縫上。

  『給我……給我!』紅杏春情勃發似的爬了起來,抱著淩威的腳說。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賞給你。』淩威丟掉皮鞭,拔出猙獰的雞巴說。

  紅杏歡呼一聲,如獲至寶般撲下去,捧著堅硬如鐵的肉棒熟練吮弄起來,淩威順勢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懷�,手口並用地在兩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欲。

  應該是肅穆淒涼的靈堂,轉眻間便變的春色無邊,荒淫穢亂,半空中飛舞著淩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條肉蟲赤條條的摟作一團,在地上顛鸞倒鳳,胡天胡帝。

  淩威置身兩女之間,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斷送上火辣辣的熱吻,紅杏也倒轉身子,嘴巴給他作口舌之勞,卻把濕漉漉的陰戶壓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紅杏的後庭柔軟滑膩,肥大的肉球,使淩威愛不釋手,前後兩個孔洞,全無遮掩地呈現在他的眼前,纖毫畢現,前邊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瑩的水點,弄得他的胸前一塌糊塗,更使人血脈沸騰,隻是陰戶寬鬆,輕而易舉地便容下三根指頭,要是淩威的手掌小一點,說不定容得下整個手掌。

  『這�可給男人弄過了沒有?』淩威把濕漉漉的中指搗進了紅杏的屁眼說,可是不用聽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過了……呀……再進去一點……大爺……奴家吃得你舒服麼?』紅杏含渾不清地說。

  『你呢?可給人弄過屁眼沒有?』淩威歎了一口氣,轉頭望著盈丹問道。

  『沒有。』盈丹紅著臉答,看見淩威的指頭在紅杏前後兩個孔洞進出,下體便空虛難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著。

  『轉過來,讓我瞧瞧。』淩威興奮地說。

  『不……不要看,這可羞死人了!』盡管盈丹口�說不,卻還是轉過身及,母狗似的和紅杏並排趴在地上,豎起香臀,任人瀏覽。

  這時淩威真是目不暇給,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雙手,無奈唯有一手一個,掌指齊施,捧著盈丹和紅杏的玉股,盡情狎玩,同時也在心�暗暗比較,品評兩女的粉臀和那幾個迷人洞穴。

  紅杏的屁股比較豐滿肥大,盈丹的卻是彈力十足,而且肌膚柔潤幼嫩,滑膩如絲,彷如初生的嬰兒。紅杏的毛皮茂盛,屁眼的周圍也長著烏黑色的茸毛,雖然盈丹亦是綠草如茵,但是輕柔纖巧,均勻齊整地保護著那方寸之地。

  至於用來尋樂的兩個肉洞,盈丹便更是優勝了,她的屁眼嬌小靈瓏,柔嫩可愛,紅杏的卻完全張開,彷如無底深洞,淩威要用兩根指頭才填滿洞穴,同樣的兩個指頭,闖進盈丹的陰戶時,卻不能進退自如。

  盈丹已經濕透了,雖然淩威的指頭彌補了部份的空虛,可是看見紅杏津津有味地吮吸著淩威的雞巴,卻也見獵心喜,忍不住靠過去,丁香舌吐,輕吻著他的陰囊。

  紅杏見她加入戰圈,便知趣地吐出口�雞巴,轉移陣地,改用唇舌在陰莖吻吮,讓她分甘同味。

  看見那耀武揚威的雞巴,盈丹倍是春心蕩漾,淩威的指頭更不能讓她滿足,正想品嚐異味,淩威的指頭卻舍她而去。

  『盈丹,給我掛上羊眼圈!』淩威喘著氣叫道,紅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不下澎湃的欲火。

  盈丹無奈隻好從地上爬起來,在靈前取過羊眼圈,蹲在淩威身下,顫著手捧起那驢物似的肉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這時淩威欲火沸騰,雞巴漲大,匆忙之間,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試了幾次,還是徒勞無功。

  淩威不耐煩地揮退了盈丹,讓紅杏俯伏地上,扶著她的柳腰,雞巴便如狼似虎的刺進春潮洶湧的玉戶。

  『呀!……好大的家夥……呀……呀……慢一點……呀……奴家要給你洞穿了!』紅杏忘形地扭動著纖腰叫道。

  淩威把九陽邪功提高至極限,雞巴漲大了不少,盡管紅杏有兼人之量,也讓他填滿了體幢的每一寸空間,生出透不過氣來的感覺,但是淩威有心摧殘,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快馬加鞭,狂抽猛刺,奮力逞凶。

  旁邊的盈丹卻是說不出的寂寞空虛,看見淩威每一次把雞巴刺進去時,紅杏便像觸電似的渾身發抖,抽出來時,卻掀出了�邊紅撲撲的陰肉,而那愉悅的叫聲,更使她燥熱難耐,禁不住把指頭捏在一起,靠在淩威身畔,在牝戶�亂掏亂挖。

  甫一接觸,紅杏已是心花怒放,而淩威粗暴狂野的衝刺,更使她樂不可支,叫喚的聲音,也愈來愈淫蕩無恥,使人臉紅心跳。

  淩威也很愉快,卻不是由於操逼的快感,而是發現九陽神功,不獨能夠采陰補陽,增進功力,還可以使雞巴大小由心,即是說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以從中得到性交的樂趣。

  『爽呀……好爽呀……大雞巴哥哥……爽死小淫婦了……呀……美呀!』紅杏顛狂似的亂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著淩威的衝刺。

  這時淩威也看見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兒消乏,興奮之餘,生出一個古怪的主意,扯著紅杏的秀皮,把香汗淋漓的粉臉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別亂叫亂嚷,用嘴巴侍候小姐,別冷落了她!』

  紅杏怎會拒絕,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輕輕拉開了纖纖玉手,扶著水光閃爍的腿根,便把俏臉貼了下去。

  『喱……不……呀……進去一點……呀……再進去呀……!』盈丹使勁按著紅杏的螓首叫,原來紅杏的舌頭已經排闥而入,直闖禁地。

  淩威更是興奮若狂,腰下不斷使勁,雞巴強勁有力地在紅杏的肉洞�縱橫馳騁,數十下的抽插後,盈丹叫喚的聲音更是動人,忽地看見她奮力推開了紅杏,掙紮著爬了過來。

  『……好哥哥……給我……我要……!』盈丹急喘著叫。

  『好吧,你也趴下來,讓我給你樂一下。』淩威吃吃怪笑道。

  『快點……癢死奴家了……好哥哥……來呀!』盈丹聞言趕忙伏在地上,粉臀高舉地叫。

  淩威讓盈丹趴在紅杏身畔,使兩個牝戶並排而立,然後從紅杏的體�抽出雞巴,轉移陣地,朝著濕淋淋的牝戶刺了進去。

  『呀……妹妹給你掙爆了……!』盈丹哀叫道,原來她比紅杏緊湊,實在容不下那巨人似的雞巴,無奈淩威興在頭上,還是使勁的擠進去,幸好盈丹春情勃發,陰道濕潤,終於讓他闖關成功。

  淩威吸了一口氣,享受著�邊那種美妙無比的壓逼,也可讓盈丹有喘息的時間,單手扶穩蜂腰,另一隻手卻繼續在紅杏的陰戶扣挖,才緩緩的抽插起來,同時享受著兩個熱情如火的女人。

  紅杏淫興未了,扭頭抱著身畔的盈丹,濕潤火燙的紅唇印上了盈丹的櫻唇,靈動的舌頭,也乘著她吸氣時,遊了進去。

  淩威衝刺了數十下,才舍下盈丹,再朝著紅杏進攻,如是者輪番交替,左右逢源,好像不會疲累似的在兩女身上發泄獸欲,兩女也得到歇息的機會,更能盡情陶醉在無邊的欲海�。

  盈丹畢竟是良家婦女,沒有過多少男人,盡管有喘息的時間,還是敵不過淩威如狼似虎的攻勢,率先敗下陣來。

  紅杏獨力迎戰,倒讓她能夠盡情發揮,花樣百出地變換姿勢,魚躍龍騰,使出種種青樓秘技,讓淩威不用多費氣力,便可以從不同的角度尋歡,也讓她盡情享受肉欲之樂。

  也不知過了多久,紅杏忽地號叫幾聲,發狂似的在淩威身上撕咬著,然後頹然軟倒,喘個不停,終於得到高潮了。

  經過連場劇戰,淩威的欲火已經得到發泄,隻是暴虐的心火卻是意猶未盡,於是禁精不發,繼續向紅杏大施撻伐。

  ※    ※    ※    ※    ※

  淩威著實有點累了,壓在紅杏身上,動也不想動,頭臉枕著肉香撲鼻的豪乳上,更使他不願動彈。

  紅杏卻是癱瘓在地上,張開嘴巴喘個不停,紅唇失控地顫抖著,身上香汗淋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著晶瑩的汗珠,好像剛從水�撈起來。

  盈丹也是雙目緊閉,沒有知覺的倒在淩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著,好像在訴說著激烈的戰況。

  淩威舒了一口氣,翻身而起,開始萎縮的雞巴離開紅杏的牝戶,穢漬便洶湧而出,他本來要在盈丹身上發泄的,隻是差不多要爆發時,盈丹卻在極樂中暈倒了,於是便宜了剛剛得到高潮的紅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爺……讓我抱抱……!』紅杏掙紮著叫。

  『還想吃鞭子麼?』淩威喘著氣說。

  『你真強壯……隻有你才能讓奴家過癮……!』紅杏無恥地說。

  『賤人,你要是這樣淫賤,總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淩威悻聲說。

  『死活我也要跟著你的了!』紅杏纏著淩威的身體說。

  『淩大哥……你……你便讓她……留下來吧。』這時盈丹也酥醒過來,虛脫似的趴在淩威身旁說。

  『想挨揍還不容易嗎?這個淫婦還欠我一鞭!』淩威寒著臉說。

  『大爺,你喜歡打便打吧,小淫婦該打的。』紅杏目泛異色地說:『讓小淫婦歇一下再打,好嗎?。』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說吧。』盈丹幫忙道。

  『也罷,明天可要你好看!』淩威冷笑道。

  ※    ※    ※    ※    ※

  淩威寫了一封信,著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會眾人別後諸事,並說要在百獸莊勾留幾天,料理事務,而他的事,卻是盈丹的一番話。

  吃過了午飯後,盈丹便再伴著淩威四處遊玩,她穿著杏黃色的絲裙,風姿綽約,這一趟還多了個青衣打扮的紅杏,衣服沒甚麼特別,卻是窄了一點,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誘人的身段,份外養眼,幸好百獸莊沒甚麼外人,獸奴婢仆又不多,龐大的莊院便是他們三人的天地。

  『淩大哥,待會你如何懲治那小淫婦呀?』盈丹親密地靠在淩威的身旁問。

  『你可有甚麼主意?』淩威笑問道。

  『我……我想抽她幾鞭。』盈丹渴望似的說。

  『她也惱了你麼?』淩威奇怪地問。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著朱唇說。

  『咬你?甚麼時候咬你?咬那�?』淩威訝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時,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紅著臉說。

  『吃……是了,所以你才發姣似的撲過來,求我操你的騷逼了。』淩威哈哈大笑道:『這有甚麼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還要抽幾鞭出氣。』盈丹撒嬌似的說:『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歡的。』

  『是嗎?』淩威笑道,他心�也有同感。

  『是的,淨是看她吃鞭子時,淫水哇啦哇啦的流個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紅杏一眼說。

  『你呢?你喜歡給人糟質嗎?』淩威涎著臉說。

  『我……我不知道。』盈丹囁嚅地說:『當時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會讓你知道的。』淩威不懷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後摸了一把,轉頭望著紅杏詭笑道:『淫婦,你開罪了小姐,該不該打?』

  『該打……該打的!』紅杏忙不�地答應著說。

  『你不害怕嗎?』淩威奇怪地問。

  『害怕,但是打慣了……不打又不成……』紅杏低著頭說。

  『為甚麼?』淩威追問道。

  『奴家命賤,不知為甚麼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總愛用些古靈精怪的法子來整治人家,後來要是沒吃過苦,便提不起勁。』紅杏侃侃而談道。

  『很好,待會便讓你樂個痛快!』淩威興奮地說。



(十八)

 

  要不是淩威野心勃勃,有心稱霸江湖,急於回到明湖與陶方等人商議日後的行止,他還會在百獸莊多待幾天,因為盈丹紅杏兩女,使他能夠盡情發泄獸欲,樂不思蜀。

  紅杏出身青樓,淫樂的主意甚多,花樣百出,層出不窮,最特別的是當她讓人折磨整治時,便更是淫蕩,完全滿足淩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為甚麼,既以虐人為樂,受到摧殘時,也是高潮�起,淩威周旋在兩女之間,更是樂不可支了。

  淩威要走,兩女自然依依不舍,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尋仇,不敢離莊他往,盈丹不走,紅杏也不敢離開,事實淩威也沒有意思帶她們回去,讓盈丹繼續經營百獸莊,對他的用處更大,於是答應有空便回來采望,也留下聯絡的方法,以備邪魔來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變相把百獸莊收為己用了。

  這一趟,淩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漁舟,溯遊而下,路程是遠一點,但無需奔波勞碌,亦可以趁機察看武功的進度。

  走了兩天,發覺九陽神功還是滯留第四層的境界,回想這些日子,隻有綺雲盈丹和紅杏三個女人,綺雲紅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雖然探盡元陰,卻無甚補益,為了維持百獸莊,可沒有向盈丹施術,又想到當年九陽神君修練至第七層功夫,仍然中伏落敗,自己要獨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練才是。

  閑來無事,取出從綺雲手�奪來的七星環,發現環麵雕著奇怪的花紋,戒環�卻有「左三」兩個字,此外便沒有甚麼特別的地方,更沒有武尊寶藏的線索。

  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渡宿,除了他們,還有幾艘小舟和一般雙桅大船,船上掛著海南派的旗幟,使淩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門派之一,偏居南方,論實力人手,是七大門派中最弱的,但是劍法詭異,不可輕侮,淩威知道遲早免不了和七大門派對抗,決心暗探來船,窺伺汴海派的實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門許太平和一個綺年玉貌的少婦說話,其他弟子在船上護衛,淩威藉著天視地聽之術,彷如置身船�。

  細聽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護教原真,使淩威暗暗稱奇,想不到汴海派的護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內斂.連許太平好像也沒有那般神完氣足,暗念她必定是修習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藝,才有如此功力。

  兩人談論的事,卻是和七星環有關,原來許太平應少林掌門之約,赴嵩山議事,途中獲悉龍遊幫幫主遊采藏有一枚七星環,遂急召原真趕來商議。

  龍遊幫是南方水道的大幫會,人多勢眾,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擴張勢力,除了各懷異心外,也因為龍遊幫控製了北邊的水道。

  原真是剛剛趕到的,和許太平會晤後,才知道事情又有變化,遊采突然宣稱七星環被竊,更懸紅緝盜,許太平卻在龍遊幫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輕功馳名江湖的女飛賊百合,正在連夜離城,靈機一動,便把她擒下。

  『據說龍遊幫藏寶的地方是四麵密封,隻有幾個通風的氣孔,也唯有這個女賊,才可以潛進去盜寶,但是會不會是遊采故布疑陣,把有心奪寶的人引入歧途呢?』原真懷疑道。

  『有這個可能,但是龍遊幫的後台淫魔,亦著人四出訪尋她的下落,無論是否她盜走七星環,也不能放手。』許太平道。

  『人在那�?』原真問道。

  『在元昌汴莊竹林�的石屋,那�人煙罕至,十分安全的。』許太平答。

  『甚麼?那�隻有個聾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豈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經手禁製了她的武功,又縛的結實,跑不了的。』許太平�手做了個殺人的手勢,道:『問出七星環的下落後,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環嗎?』原真問道。

  『找不到,她沒有行李,隻是隔著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來了,她長的不錯,要不是趕著上少林,我可不介意親自審問的。』許太平詭笑道。

  『交給我好了,對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辦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淩威有點不寒而栗,除了是認清這些所謂名門正派的嘴臉外,更對原真生出抗拒的感覺,對他來說,卻是十分奇怪,因為原真也有幾分姿色,記憶中,還是第一次沒有生出占有之心。

  ※    ※    ※    ※    ※

  原真領著兩個妖嬈的婢女走進了石屋,便看見一個美貌女子元寶似的俯伏地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綠色的繡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可是這時美目帶淚,粉臉含悲,卻是狠狽極了。

  那是因為她的手腳反縛身後,嘴巴也給絞成布索的天青色絲帕緊綁,最苦的是有一根繩索繞著粉頸,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減輕喉頭的壓力。

  『妹子,縛成這樣子,真是苦了你!』原真蹲在百合身畔,從腋下取出香噴噴的繡帕,揩抹著百合粉瞼上的汗水說。

  『……哦……哦……!』百合軟弱地扭動著綁成粽子似的身體,喉頭�發出淒厲的哀叫。

  『告訴我七星環在哪兒,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動手解開了百合口�的羈拌說。

  『沒有……沒有七星環。……放開我……嗚嗚……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說話,便尖叫著說。

  『倔強是沒有好處的,不說出七星環的下落,我不會放你的。』原真輕撫著百合的臉蛋說,暗念百合雖然給禁製了武功,又不飲不食的這樣縛了一天一夜,也不該苦成這個樣子,看來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嗚嗚……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的叫。

  『原來如此!憋尿是很苦的,這一趟便讓我幫你,尿完以後,可要乖乖的說出七星環藏在那兒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來銅盤,便動手解開百合的褲子。

  『不……讓我自己來……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卻是不理,單手便把百合提起,讓她靠在牆上,硬把褲子剝開,褪到膝下,露出了�邊杏黃色的騎馬汗巾。

  這時婢子已經把銅盤捧來,原真把銅盤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麼沒有毛的!』原真皺著眉頭說,原來百合腹下無毛,光脫脫的好像剛出籠的肉飽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聲叫道,可是語聲未住,一縷金黃色的液體便自緊閉著的肉縫中間,「淅淅瀝瀝」的汨汨而下。

  過了一會,百合才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看見原真和兩個女婢目光灼灼的望著光裸的下體,卻也羞的粉臉通紅,討饒似的道:『姐姐,請你給我穿回褲子吧。』

  『騷逼髒兮兮的,要抹乾淨才成。』原真用扯下來的汗巾揩抹著百合的牝戶說:『你究竟把七星環藏在哪�呀?』

  『我哪�有七星環,也從來沒有進過遊采的寶庫,你們逼死我也沒有的。』百合著急地叫道。

  『要是沒有,哪用半夜離開元昌?!而且龍遊幫也在四出找你。』原真柔聲說。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趕著離開,真的沒有碰龍遊幫,也沒有七星環呀!』百合解釋道。

  『沒有毛的騷逼,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丟下汗巾,纖纖玉掌在原真賁起的玉阜撫玩著說。

  『別碰我……不……你幹甚麼?』百合驚叫道,雖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讓人狎玩,還是使她羞憤欲絕。

  『女人隻會在赤條條的時候,才說實話的。』原真詭笑著吩咐兩個婢女道:『你們剝光她吧!』

  『不要……你……你們汴海派號稱名門正派,怎能這樣對待女孩子!』百合驚怒交雜地叫。

  『這�隻有我們幾個,而且你也是黑道中人,還分正邪幹嗎。』原真冷笑著道:『還是把七星環交出來吧。』

  『我真的沒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辯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聲,點頭示意,兩個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剝下來,由於手腳反縛,脫不下來時,便把衣服撕下,不一會,百合便赤條條的不掛寸縷,衣服也是支離破碎了。

  『好一雙漂亮的奶子!』原真捧著百合的乳房狎玩著說:『聽說你還沒有嫁人,可有讓男人碰過沒有?』

  『別碰我!』百合叫道。

  『讓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嬌笑,用手張開百合的陰戶,窺視著粉紅色的肉洞說。

  『不……嗚嗚……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來不是黃花閨女,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讓你說話了。』原真失望似的說,卻把纖纖玉指慢慢的探了進去。

  『不……嗚嗚……為甚麼這樣……不要!』百合厲叫道。

  『這個騷逼可以讓女人快樂,也可以讓女人吃苦,你要不告訴我七星環在哪�,這�便要受罪了!』原真發狠地掏挖著說。

  『咬喲……不知道……嗚嗚……我不知道……不要……一定還在遊采那�,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著說。

  『真是犯賤。』原真罵了一句,從懷�取出一個瓶子,說:『知道這是甚麼嗎?這是三度春風油,是一種十分利害的春藥,隻要用上一點點,就算是黃花閨女,也要春情勃發,最少要三度春風才能解掉藥力,普通的男人,沒有兩三個,也不能煞癢哩。』

  『你……你想怎樣?』百合害怕地叫。

  『這東西可以幫你記得七星環在那�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戶點撥著說。

  『你……你也是女人,為甚麼這樣狠毒!』百合尖聲叫道。

  『我是女人?!不錯,就因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讓你說話。』原真吃吃嬌笑道。

  『相信我吧……嗚嗚……我真的沒有七星環呀!』百合懇求著說。

  『這三度春風油花了我一兩金子,隻好全給你受用了。』原真歎了一口氣,便把瓶子�異香撲鼻的粉紅色液體注入掌中,塗抹在賁起的桃丘上。

  『不要……沒有……真的沒有七星環呀!』百合恐怖地尖叫著,但是怎樣叫也不能讓原真住手,她還把指頭強行闖進嬌嫩的肉縫,探索著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來。』原真抽出指頭,在百合的裸體上揩抹著說。

  兩個女婢取過繩索,穿過百合反縛身後的手腳,便把她吊在梁上.原真卻用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縛緊,使她再也叫不出來。

  『剛才不說,現在也不用說了,不用多久,你的淫水便流出來了,這塊尿布用來接著你的淫水,待淫水浸濕這塊尿布時,我回來再問,要是還不說,便再換一塊,你總要說出來的。』原真撿起地上的騎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戶�,塞了一角進去後,發覺不會掉下來,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飛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淚汨汨而下,下體開始麻癢,知道歹毒的三度春風油已經發作了。

  『天氣真熱,你們快點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應該樂一下了。』原真吩咐兩個婢女說。

  兩婢去打水時原真回到房間,脫下衣服,她的皮膚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隻是腰肢比較粗,陰戶張開,毛皮疏落,在窺伺的淩威眼中,遠遠比不上百合那樣嬌嫩可愛。

  淩威早已跟來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環,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收漁人之利,但是這時他卻相信百合沒有盜去遊采的七星環,汴海派的許太平和原真上當了。

  做不成漁人,淩威可不是沒有收獲,他看上了百合,決定待會把她救走,然後一親芳澤,雖然原真怪�怪氣,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窺浴,便是等待機會把她製住,有意施展探補邪功,增長功力。

  這時兩個婢女捧著浴水進來了,她們不待原真吩咐,齊齊寬衣解帶,赤條條的給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舉止怪異,淩威差點便要硬闖進去,來一趟霸王硬上弓。

  淩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兩婢毛手毛腳,大肆手足之欲,兩婢侍浴為名,卻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獻媚,後來幾人乾脆躺在地上,一個婢女和原真擁吻,另一個卻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著那敞開的牝戶。

  初時淩威還道她們作那假鳳虛凰之戲,惋惜之餘,也是瞧的血脈沸騰,可是過不了多久,卻是目定口呆,因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從洞穴�,慢慢吸出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來是一個人妖。

  雖然淩威大吃一驚,卻是暗叫僥幸,要是色迷心竅,胡亂闖進去,可不知會多麼狼狽了。

  『護教,外邊有個現成的,為甚麼不去和她樂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頭問道。

  『急甚麼?不讓她嚐清楚三度春風油的利害,如何會說出七星環的下落,明天吧,明天我會讓她樂個痛快的!』原真吃吃「嬌」笑,道:『上來,今晚是你們兩個浪蹄子的。』

  淩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離開,決定待原真作樂時,把百合帶走。

  可牢�的百合已經是難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縛了一天一夜,本來是四肢麻木,渾身酸痛,完全沒有了知覺,這時體�卻如蟲行蟻走,癢的不可開交,特別是塗滿了三度春風油的下體,更是癢的她香汗淋漓,喉頭�「依哦」哀叫,奮起殘存的氣力,在半空中沒命地扭動。

  百合苦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忽然有一個男人推門而進,他算不上英俊,可是頭角崢嶸,身裁健碩,流露著奇怪的魅力,來人正是淩威。

  『不用害怕,我是來救你的。』淩威示意噤聲,便一手托著百合的纖腰,一手解開把她吊在半空的繩索。

  百合不是想做聲,隻是嬌軀落入淩威強壯的臂彎�時,體�的麻癢便變得更難抵受,哼唧的聲音,也變得高亢起來。

  淩威強忍著毛手毛腳的衝動,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後把她的手腳解開,不出所料,才鬆開了繩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緊緊纏在淩威身上,饑渴地磨擦著,喉頭�的悶叫,更使人血脈沸騰。

  芬芳馥鬱,滑不溜手的肌膚,使淩威愛不釋手,要不是不想驚動原真,差點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發狠地在粉臀擰了一把,沈聲道:『別胡鬧,快點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無地自容,身上卻是軟弱無力,但口中的布索還沒有解開,想說話也不成,急得臉紅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淩威也不避嫌,�手把百合的嬌軀搭在肩頭,單手抱著粉腿,在地上撿起了破爛的衣服,便提氣輕身,縱身遁走。

  百合爛泥似的伏在這個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壓著他的背脊,玉腿貼著長滿了須渣子的臉龐,蒲扇似的手掌還按著那渾圓豐滿的粉臀,兩人彷佛連成一體,羞的芳心卜卜亂跳,但是別說她虛弱得氣力盡失,就算還有氣力,卻感覺已經成為這個男人的一部份,願意永遠依附在他的身旁。

  淩威當然不會投店,來的時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後發現一個山洞,決定暫時在那兒藏身。

  山洞還算乾淨,淩威要把百合放下時,她卻死纏不放,口�「哦哦」哀叫,誘人的裸體還在淩威懷�亂扭。淩威可不以為怪,因為百合渾身火燙,走路時,手掌扶著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進股間,發現原真塞入牝戶�的汗巾,已是濕了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風油已經使這個美女春潮洶湧了。

  『你想說甚麼呀?』淩威解開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說。

  『救我……救我呀!』百合嬌喘細細,忘形地拉著淩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淩威早已心存不軌,如何還按捺得住,隨手抽出了汗巾,指頭便探進了粉紅色的肉縫�,雖然�邊濕的利害,但是緊湊嫩滑、暖烘烘的感覺,更使他流連忘返。

  『給我……!』百合發狠地抱著淩威叫。

  淩威怪叫一聲,拔出雞巴,把百合按倒,便騰身而上。

  『哎喲……慢點……我給你掙爆了!』百合嬌哼一聲,雙手推拒著叫。

  淩威頓了一頓,讓百合喘了幾口氣,便繼續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雞巴,一寸一寸地擠了進去,終於盡根而入,那種小鞋穿大腳的感覺,使他暢快莫名,也不抽插,讓雞巴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龜頭抵著洞穴深處,運勁把肉棒在洞穴�彈跳著。

  『……呀……動呀……呀……快點……!』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淩威更是興奮,抄起百合的粉腿,開始縱橫馳聘。

  ※    ※    ※    ※    ※

  百合閉著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顫,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嬌軀上香汗淋漓,連乳峰也凝結著晶瑩的水點,可見剛才戰況的激烈。

  盡管發泄了欲火,淩威還是留在百合的陰道�,繼續享受�邊緊湊的感覺,最讓他回味的是當她得到高潮時,那種奇妙的抽搐,在狹窄的洞穴�,倍是清晰鮮明,使他樂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給許太平禁製了武功,不能提聚內力,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樣,元陰難固,縱然高潮�起,他也卻沒甚麼得益。

  『你……你是甚麼人?』休息了好一會,百合已經回複了神智,徐徐張開眼睛,低聲問道。

  『我是快活門的門主淩威。』淩威輕吻著百合的櫻唇,說出準備好的話,偽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為了七星環麼?』百合幽幽地說。

  『武林中人那個不想?』淩威笑道:『不過,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塗蟲是中了人家的詭計,把你當作代罪羔羊,七星環可不在你的手�。』

  『是遊采那老狐狸的詭計,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百合咬牙切齒道:『還有汴海派那個賤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卻是男扮女裝的。』淩威說。

  『他……他便是雄娘子麼?』百合驚叫道。

  『應該是了。』淩威無意說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對。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從中來,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來。

  『別哭了,現在沒事了。』淩威勸慰著說。

  『……呀……你……你起來再說吧!』百合顫聲叫道,原來淩威說話時,身體不動,雞巴卻彈跳了幾下,自然使她如驚弓之鳥。

  淩威也不為已甚,抽身而出,順手在地上撿了塊汗巾,揩抹身上的穢漬。

  百合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但是身體�忽然的空虛,卻又使她有點依依不舍,偷眼看見淩威的雞巴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臉通紅,莫名其妙的生出甜蜜的感覺。

  『可要我給你抹一下?』淩威笑嘻嘻地拿著汗巾,作勢要動說。

  『討厭!』百合害怕地爬起來,搶過汗巾,嗔聲道:『你欺負得人家還不夠麼?』

  淩威開懷一笑,自顧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亂的抹去穢漬,也匆忙地穿上衣服,隻是衣服給原真剝下來時,撕破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後,仍是不能蔽體,衣袖撕開,玉臂袒露,褲管破爛,粉腿更是暴露在空氣�,再想到武功受製,不時何日才能雪恥報仇,禁不住又哭起來。

  『待會我去給你找點衣服,不用發愁的。』淩威柔聲道。

  『謝謝你,但是我的武功……嗚嗚……看來無法報仇了。』百合傷心地說。

  『別擔心,讓我試試能不能解開汴海派的移經手吧。』淩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盤膝坐下,淩威坐在她的身後,雙掌探出,運起內功,強行給百合通經活絡,他的內功既高,又精通醫道,果然水到渠成,解開了汴海派的移經手。

  百合感激之餘,可想不到這個萍水相逢的後生武功如此高強,對淩威更添了好奇之心。

  『你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來。』淩威接著說。

  百合欲言又止,結果還是含羞不語,淩威也沒有理會,逕自去了。豈料回來時,百合已是芳縱渺然,再探原真宿處,他和兩個美婢相擁而睡,也百合縱跡,看來是自行離去的,不禁有點氣憤,隻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引言 使用道具
s175366
王室 | 2015-10-25 22:07:44

(十九)

 

  第二天,淩威已經有了主意,決定留下,於是賃宅而居,靜觀其變。

  元昌,是龍遊幫的大本營。龍遊幫勢力極大,幫眾橫行,連官府也不放在眼內,淩威住了幾天,便發覺城�外馳內張,除了龍遊幫的幫眾,城�還有很多帶刀掛劍的武林中人,從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來人,看來都是為了七星環而來的。

  淩威化名「李偉」,寫了個「專醫奇難雜症」的布招,喬裝江湖郎中,居於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醫訪查消息,從而結識了幾個龍遊幫的幫眾,還曾經夜探龍遊幫,見過遊采,隻是不知道淫魔是甚麼樣子,奇怪的是龍遊幫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幫主的靠山。

  由於百合曾在元昌出現,在她失縱後,便傳出了七星環被竊,淫魔也公然搜捕,大多人相信是給她盜走,淩威卻知道不是那麼簡單,一來龍遊幫隻是虛張聲勢地追緝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遊采的住處更是守衛森嚴,二來也沒有聽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測高深。

  淩威本來有點進退維穀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來了,撿於是決定留下來,靜觀事情的發展。

  他的居處在河邊,對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樓》,淩威不是為了方便尋歡,而是料到妓院多半與龍遊幫有連係,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發覺選擇是正確的,花月樓根本便是龍遊幫經營,更是幫眾經常出入的地方。

  從宿處往花月樓的道路,要繞一個大圈子,但是淩威施展輕功,掠河而過,卻是便捷無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樓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淩威在那�不獨聽到消息,還眼界大開,耳聞目睹不少青樓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樂此不疲。

  午後的花月樓沒甚麼人客,龜奴鴇母不是聚在一起闔牙,便是調教妓女侍客的手段,淩威最愛這時窺探,由於他武功高強,雖是大白天,也不愁讓人發現。

  這一天,花月樓新來了一個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個寡婦,丈夫死了還不到半年,相依為命的婆婆又接著去世,熱孝在身,再嫁也不成,為了生計,自願賣身當娼,幾個鴇母龜奴,正圍著她評頭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隻要聽聽話話,一定客似雲來,說不定還可以嫁入豪門為妾,那便大富大貴了。』駂母秋娘說。

  玉娟滿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說話,唯有低頭不語。

  『要是你不聽話,這�有的是皮鞭藤條,還有一些專門對付婊子的刑罰,莫謂我言之不預呀。』秋娘繼續說。

  『不……我……我會聽話的。』玉娟害怕地說。

  『聽話便成了,我也不會隨便難為你的。』秋娘笑道:『現在把衣服都脫下來吧。』

  『……就在這�?』玉娟駭然望著身旁幾個虎視耽耽的龜奴叫。

  『不錯,要脫得光光的,讓大家看清楚,也好讓你習慣一下在男人麵前脫衣服。』秋娘笑吟吟地說。

  玉娟知道不免,隻好含羞忍辱,當著眾人身前,寬衣解帶,任她脫得多慢,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剩下肚兜內褲時,已是羞得頭也�不起來,隻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怎樣也脫不下去。

  『你們兩個幫她一下吧。』秋娘向旁邊的兩個龜奴示意道,這是她慣用的伎倆,用來泯滅玉娟羞恥之心。

  兩個龜奴早已躍躍欲試,餓虎擒羊的撲了過去,在玉娟的驚叫聲中,拉開了玉手,三扒兩撥,把僅餘的衣服全撕下來,接著單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條條的按在膝上。

  『你……你們幹甚麼?』玉娟恐怖地掙紮著叫。

  『不許動!』秋娘寒聲道:『有些人客喜歡把姑娘縛起來幹,你是不是想試一下?』

  『不……嗚嗚……不要縛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卻也不敢再動,事實亦動不了,兩個龜奴一手捉著她的玉腕,一手扶著腋下,還有意無意地握著光裸的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當婊子便要大方一點,看看摸摸有甚麼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習慣了。』秋娘說:『知道嗎?』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著說。

  『這便對了。』秋娘說:『生過孩子沒有?』

  『沒有……』玉娟滿腹辛酸說。

  『她的奶子又圓又大,我還道已經生過孩子哩。』龜奴笑嘻嘻地說,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撫玩著。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過孩子的。』秋娘哂道:『讓我來瞧瞧她的騷逼吧。』

  玉娟還沒有聽明白,兩個龜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來,還把粉腿左右張開,駭得她趕忙掩著腹下,尖聲大叫。

  『住聲,把手拿開。』秋娘冷冷地說。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著說,盡管已為人婦,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內,可從來沒讓人看過她的身體,這時當著幾個陌生人赤身露體,怎不羞的無地自容。

  兩個龜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練地握著玉娟的足踝,硬把嬌軀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撐地上,承托著身體的重量,減輕足踝傳來的痛楚,這樣卻頭下腳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著牝戶了。

  『陰毛濃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撥著說:『老公死了後,可有偷吃麼?』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聲飲泣。

  『說呀,偷了人沒有?』秋娘手上一緊,發狠地撕扯著茂盛的恥毛問道。

  『咬喲……沒有……沒有!』玉娟哀叫著說。

  『隻要你乖乖的,我也不會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撥草尋蛇,指頭便朝著粉紅色的肉縫鑽進去。

  玉娟可不敢掙紮,隻好咬著牙任人戲侮,但是當秋娘張開了她的桃唇,指頭在�邊輕輕搔弄時,卻情不自禁地扭擺纖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還很鮮嫩。』秋娘滿意地抽出指頭說。

  『大姐,讓我們教她兩招吧。』龜奴不懷好意地說。

  『別做夢了,快點刮光她,送去南莊。』秋娘說。

  『送給那老頭子麼?』一個龜奴抗聲道:『她可不是處女呀!』

  『這是幫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嗎?』秋娘罵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頭子。』龜奴嘀咕著說。

  『玉娟,待會兒我送你去一處地方,那�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萬別放刁使潑,更不許亂說話,否則便要吃苦,說不定還要丟了性命,知道了沒有?』秋娘說。

  『是。』玉娟含著淚答應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場的死囚還要難受,死囚還知道去的是刑場,她卻不知道往哪�去,隻知道身在轎中,送往一處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還蒙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轎外張望。

  盡管天氣仍然很熱,玉娟還是有點涼意,除了是夜涼如水外,也因為身上隻穿著一襲紫色的輕紗,紗衣下麵,便甚麼也沒有了,而腹下涼滲滲的感覺,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淚。

  在秋娘的吩咐下,幾個龜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乾乾淨淨,雖然沒有弄痛了她,可是身體每一寸的地方,都讓幾個野獸般的男人徹底地玩弄,猶其是牝戶,也數不清有多少根指頭在肉洞進進出出,任人盡情狎玩。

  想起剛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腸寸斷,但是心�也知道,自己淪落青樓,這樣的侮辱卻是在所難免。

  就在這時,轎子停下來了,耳畔聽到秋娘叫門的聲音,然後轎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點見過老爺吧!』秋娘打開轎門,扶著玉娟下轎說。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爺在那�,隻好朝著身前襝衽為禮,接著記起身上隻有差不多透明的紗衣,胴體在衣下約隱約現的樣子,禁不住粉臉發熱,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麼?』一把沙啞的聲音說。

  『是個小寡婦,但是嬌嫩新鮮,騷穴又緊又窄,差點容不下我的指頭,和黃花閨女差不多。』秋娘諂笑著說。

  『也罷,記著有女孩子便要盡快送來吧。』沙啞的聲音歎氣道:『你請吧,上次送來的女孩子在後邊,也把她帶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聽得秋娘離開的聲音,心�愈發惶恐,手足無措之際,忽然給人從後摟著纖腰,盡管知道是那個神秘的老爺,卻也禁不住驚叫起來。

  『不用害怕,隻要你乖,我一定會疼你的。』老爺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著說:『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讓你過癮麼?』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滿腹辛酸,垂著頭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體弱多病,那�有閨房之樂。

  『不知道麼?那便讓我給你樂個痛快吧!』老爺淫笑一聲,擁著玉娟的纖腰走動道。

  『……老爺,解開奴家的眼睛,讓我自己走吧。』玉娟囁嚅道。

  『別忙,去到地頭才解開吧。』老爺毛手毛腳道。

  走了一會,玉娟感覺已經走進了一個房間時,老爺卻按著她的肩頭,詭笑著道:『躺下去吧。』

  玉娟無奈隻好順著他的意思,慢慢躺下,發覺身下是一張軟綿綿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沒有?』老爺把玉娟的雙手拉到頭上說。

  『洗過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緊張,忽地「喀嚓」一聲,雙手不知給甚麼鎖上了,扣在頭上,急叫道:『放開我……讓……讓奴家侍候你吧!』

  『不,讓我侍候你好了。』老爺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說。

  玉娟的一雙粉腿給他拉到頭上,左右張開,分別鎖上了,身體元寶似的曲作一團,纖腰欲折,接著腹際一涼,知道紗衣的下擺掉了下來,下體再沒有一絲半縷,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禿禿的,妙呀!』隨著老爺的聲音,乾枯的手掌已經覆在玉娟的大腿根處,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撫玩著說:『是給秋娘刮光的嗎?』

  『是……是的……』玉娟顫聲答道,老爺的指頭長著尖利的指甲,指頭在賁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撥時,使玉娟不知是痛還是癢,身體�彷如蟲行蟻走,渾身發軟,氣息啾啾。

  『好香!』老爺笑嘻嘻道。

  『不……不要這樣……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來,原來她感覺老爺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頭臉貼在牝戶上亂擦,尖利的須根擦在敏感的肌膚,使她魂飛魄散,可是叫聲未止,濕淋淋軟綿綿的舌頭還開始在方寸之地舐掃起來。

  玉娟奮力地掙紮著,嬌軀沒命的扭動著,纖腰左搖右擺,可是怎樣也逃不了老爺的舌頭,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弦了。

  老爺津津有味地吮吸著那神秘的肉洞時,雙手自然也不會閑著,輕而易舉地便扒開了紗衣狎玩著玉娟的身體,上探峰巒、下掏蟹逼,尋幽探秘,無所不至。

  『喔……大力一點……呀……別進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爺……求求你……噢……別再弄了呀……饒了我吧!』玉娟無助地嘶叫著。

  老爺卻是置若罔聞,手口並用地逗弄著玉娟敏感的身體,還用指頭硬把肉洞張開,毒蛇似的舌頭蜿蜒而進,熟練地在春潮洶湧的洞穴�抽插起來。

  『呀……不……快點……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嬌軀急顫,忘形地尖叫起來,老爺也在這時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頭在�邊亂攪,待玉娟樂極之際,便如長鯨吸水似的運功狂吮,把陰精吸得點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體虛弱的完全沒有氣力,爛泥似的癱瘓榻上,動也不能動,心�卻奇怪老爺停住了動作,沒有繼續侵犯。

  要是玉娟沒有蒙眼黑巾,或許會看見一個其貌不揚的老頭子盤膝坐在地上運功調息,當然她就算看得見,也不知道這怪老頭是吸去她的元陰後,正在練功。

  淩威卻知道老頭在修練一種采補邪功,這種功夫比較醃瓚,入門也容易,但是功效卻與九陽神功相差甚遠,可沒聽過江湖�甚麼人習練這種邪功,那老頭的功力高明,看來修習已久,更使他暗暗稱奇。

  在花月樓探得秋娘奉遊采之命,供應女子給這老頭淫辱,淩威便追縱而至,存心看看遊采要巴結甚麼人,見到那老頭後,發覺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頭運功完畢後,笑淫淫的爬了起來,靠在玉娟身旁,玩弄著她的乳房說:『再給你樂一趟好麼?』

  『老爺,放開奴家吧,這樣難受死了。』玉娟喘著氣說。

  老頭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舉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後扯下蒙著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從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沒有那樣難受,舒了一口氣,看見眼前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爺,可是手腳還是不能動彈,身上的紗衣也撕開了,光脫脫的胴體在燈下纖毫畢現。

  『現在給你樂多一趟吧!』老頭笑嘻嘻脫下衣服道。

  『老爺,解開我吧!』玉娟羞叫道,發覺自己躺在一個奇形怪狀,刑床似的木架上麵,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卻有些古怪的木條,上邊連著皮索木枷,手腳便是給鎖在木條上麵。

  『這是老夫發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無邊。』老頭怪笑道:『快活過後,才放開你吧。』

  玉娟雖然害怕,卻知道再說也是徒然,看見老頭已經脫掉褲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雞巴,心�便生出異樣的感覺。

  『小乖乖,這雖然是遊采的仿製品,沒有老夫宮�的快活床那麼多花樣,卻也能讓你快活過神仙了。』老頭扳動其中一個扳手,縛著玉娟手腳的木條便慢慢移動,待木條不動時,她的四肢也大字張開,老頭怪笑一聲,便跨上床去。

  盡管老頭年紀不小,仍然是雄風勃勃,淩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補的功夫,也不以為怪,但是對快活床,卻是興致勃勃,特別是看見老頭撥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夠隨意擺布著玉娟的身體,任他肆意奸淫,更覺刺激,渴望仿製一台以供淫樂。

  在快活床的擺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頭奸淫,既不能逢迎獻媚,也沒法閃躲趨避,簡直和強奸沒有分別,她本是良家婦女,床第的經驗不多,老頭又使出邪功,特別持久耐戰,自然弄的她棄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爺……呀……讓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給你……呀……幹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樂夠了?』老頭奮力衝刺著說:『討饒可不是這樣子的,要叫好哥哥,說小婊子樂夠了!』

  『呀……好……好哥哥……呀……饒了小婊子吧……呀……夠了……小婊子樂夠了!』玉娟忘形地叫。

  『這可不夠呀,叫……叫多幾趟,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的聲音了!』老頭喘著氣說。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的叫,螓首狂搖,粉臉扭曲,原來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饒你一趟,可是……你要用嘴巴給我吃個乾淨的!』老頭哈哈大笑道,抽出雞巴,拉動扳手,使快活床徐徐豎起,玉娟頭下腳上倒立身前,硬把雞巴塞進了玉娟的櫻桃小嘴,頭臉卻埋在她的腹下,吸食著�邊湧出來的瓊漿玉液,自己卻在玉娟口�爆發了。

  老頭得到發泄後,才把玉娟放開,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動也不能動了。

  這時淩威已經在南莊悄悄走了一遍,發現除了怪老頭外,隻有幾個不懂武功的婢仆,但是地方寬敞,布置華麗,很不簡單,正考慮如何追查下去時,卻聽得遠處傳來奔馬的聲音,隔了一會,果然有人馳馬而至,來人竟然是龍遊幫的幫主遊采。

  遊采恭敬地登門求見,怪老頭接到通知後,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廳接見。

  『師叔,秋娘送來的女孩子還可以麼?』遊采諂笑著問,他是一個健碩的中年人,太陽穴高聳,內功也是不俗。

  『還可以,可惜不是黃花閨女。』老頭不想再說,改變話題問道:『你乘夜而來,可是事情有了進展?』

  『不錯,我發現了兩起可疑的女子,一撥是主仆三人,住在鴻賓樓,出手豪闊,主人是花信年華的美女,兩婢也長的漂亮,另一撥住在悅來棧,也是年青貌美,而且會武,曾經把幾個無賴漢打得頭破血流。』遊采答道。

  『可有甚麼奇怪的地方?』老頭問道。

  『那個單身女子,風騷冶蕩,淨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沒,打探消息,名字叫水仙,頗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遊采道。

  『十二花使麼?你師父殺了兩個,有三個在我的手�,她們的床上功夫倒也不錯,這個水仙,聽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讓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老頭笑道。

  『她們在這�麼?』遊采訝然道。

  『不是,都囚在宮�,甚麼時候你來,便讓她們侍候你好了。』老頭笑道。

  『謝謝師叔。』遊采色然而喜,繼續說:『至於鴻賓樓的主婢,主人深居簡出,就算出現,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兩個婢女卻四出打探,難道是她們麼?』

  『這倒像長春穀的行徑。』老頭沈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甚麼奇怪。』遊采一頭霧水道。

  『長春穀陰盛陽衰,女孩子習練一種駐顏奇功,習成之後,青春常駐,但是練功時,陰火焚心,唯有亙相慰藉,平熄欲火。』老頭歎氣道。

  『難道她們不能和男人親近麼?』遊采訝然問道。

  『可以,怎麼不可以,事實每隔一段時間,她們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能化解體�的陰火,那時元陰充盈,倘若懂得采補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頭解釋道。

  『既然如此,為甚麼長春穀主不識�舉?』遊采奇怪地問道。

  『對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氣,她竟然不識好歹,所以我才設下這個陷阱,讓她們自投羅網。』老頭氣憤道。

  『七星環對她們很重要麼?』遊采追問道。

  『是邪魔那老兒說的,據說至今為止,還沒有人練成那駐顏奇功,因為練功的關鍵,藏在武霸楚烈墓�,七星環是入墓的鑰匙,所以她們誌在必得,聽到七星環出現,便一定會來的。』老頭說。

  『但是那妮子不來也是沒用呀?』遊采搖頭道。

  『能夠擒下長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費手腳,要不然,隻要捉到一個,問出長春穀機關的秘密,便可以硬闖,把冷春擒下,那時我可要她知道吃罰酒的滋味了。』老頭悻然道。

  『為甚麼要把夜鶯百合拉下水呢?』遊采不明所以地問。

  『這是邪魔的妙計,故意散播謠言,卻留下漏洞,虛虛實實,使人摸不透,更能讓有心奪寶的人中計,那賤人殺了我的兒子,雖然狡猾如狐,幾次都讓她逃脫,但是這次成為眾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也好讓她知道我淫魔的利害。』老頭說。

  『二師叔真是算無遺策。』遊采讚歎道。

  淩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詭計多端,這怪老頭卻是好色如命的淫魔,看來遊采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門派聯手,也不能消滅雲嶺三魔了。

  『你那�布置好了沒有?』淫魔問道。

  『早已布置好了,還有二師叔的妙藥,任他大羅金仙,要是闖入寶庫盜寶,必定逃不了的。』遊采說:『但是城�的武林人士愈來愈多,聚而不散,沒有多少人去緝拿百合那賤人,也是頭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讓我想想吧。』淫魔沈吟道:『七星環安全嗎?』

  『安全,我讓人以為七星環在寶庫�,其實是放在我的枕頭,沒有人找得到的。』遊采道。

  『查出是甚麼人泄露七星環的秘密麼?』淫魔問道。

  『是一個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經把她處死了。』遊采餘恨未息似的說。

  『算了,明天我去鴻賓樓探一下那妞兒,要是合眼,無論是不是長春穀的門人,也要和她結一段霧水之緣。』淫魔怪笑道。

  淩威雖誌在七星環,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會錯過鴻賓樓的熱鬧,因為遊采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鴻賓樓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還附設酒樓、飯館,人來人往,淩威可不知道淫魔如何能夠公然擄走三個會武的女孩子,午飯後,看見原真的兩個婢女先後出外,心�暗笑,要是遊采真的馮京作馬涼,那便有好戲看了。

  待了半天,淩威開始不耐煩時,一群捕快蜂湧而至,其中一人卻是淫魔,領頭的捕頭倒不像假貨,他和淫魔進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隨著他們出來,還沒事人似的登轎,任由他們帶走。

  淩威趕忙尾隨而去,他使用地聽之術,聽得他們說話,那個捕頭告訴原真,有一個女人被殺,懷疑是她的婢女,著她前往認屍,所以原真才隨他們離開。

  轎子直奔南莊,來到莊前時,原真發覺不妥,與淫魔激戰,他的武功可真不弱,卻不是淫魔敵手,結果落敗被擒。

  看過淫魔的武功後,淩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懼淫魔,內功卻沒有他的深厚,要是對敵,實在沒有勝算,暗念九陽神功停留在第四層,沒有太大的進境,要和這些成名高手對抗必須在內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稱霸江湖實在遙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時,已經憑招式認出他是汴海派,雖然失望,卻仍然把他製住,帶進密室,以供淫樂。原真麻啞兩穴受製,眼巴巴的看著淫魔把他大字似的鎖在奇形怪狀的快活床上,更是驚駭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還有這樣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開原真的衣服說道。

  淩威眼看著淫魔抽絲剝繭地把原真脫得一絲不掛,不獨怪手頻施,還亂掏亂摸,原真卻是粉臉通紅,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當淫魔俯身把頭臉埋在原真腹下時,更覺惡心。

  淫魔也感覺不對,男女的體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樣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了一會,原真按捺不住,雞巴倏地彈出,淫魔大吃一驚,才知道丟了大人,老羞成怒,也不容原真說話,一掌便把他震死。

  這時淩威也無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發覺隔鄰本來空置的小樓點上了燈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凜,擔心行藏失密,為遊采發現,派人監視,暗念以後出入可要小心,有機會更要查看究竟是甚麼人住進來。

  第二天,元昌城�鬧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議論紛紛,原來城外發現三具赤條條的豔屍,上麵還掛著布幅,大字寫著「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人,原真固然醜態畢露,另外兩女死前更遭人汙辱,淩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其他人卻道原真男扮女裝,淫亂江湖,為人所殺,自此不獨汴海派蒙羞,七大門派的聲譽也受到損害。



(二十)

 

  淩威待了一天,鄰家卻沒有動靜,更不像有人監視,而且饑腸漉漉,更不耐煩呆坐家中,決定先往用膳,想起遊采提及邪魔的妙藥,也要預作防範,想起藥經�有一張能解百毒的藥方,除了龍舌草外,其他藥物甚是普通,幸好離開百獸莊時,知道靈藥難求,早已儲了一些在囊中,練藥不難,買齊各樣藥物後,已是萬家燈火了。

  回到家�,看見小樓沒有燈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窺探的念頭,可是回心一想,仍然決定潛進去,且看有沒有線索。

  定居這�時,淩威已經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時這小樓沒有人居住,除了簡單的家俱外,便甚麼也沒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點燈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為自己眼花。

  小樓�的布置已是煥然一新,簇新的家俱富麗堂皇,妝台繡榻、錦被羅帳,一應俱全,還散發著陣陣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閨房似的。

  床頭有一個包袱,打開一看,有幾套顏色鮮豔,款式時新,薰得香噴噴的女子衣裳,還有惹人遐思的羅巾繡帕,看來主人是一個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頭還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長約尺許,通體烏黑,徑若盈寸,兩端的形狀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甚麼製成,可以隨意彎曲,卻又軟中帶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淩威怎樣也想不出這棍子有甚麼用,再看也沒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於是把東西放回原狀,在瓦麵做了手腳,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這時還沒有起更,淩威決定藉著練藥打發時間,待那神秘的女子回來,差不多已二更時候,解毒丸已經製成,那女子還沒有回來,想她一個單身女子夤夜不歸,定非常人,為防她發覺有人窺伺,於是滅去燭火,憑窗等待。

  二更了,淩威看見遠處一道黑影如飛而至,來人步履輕盈,落地無聲,輕功了得,一身夜行衣,頭臉黑布包裹看不到本來麵目,但是身形苗條,體態靈瓏,知道是芳鄰回來了,她輕巧地越牆而過,再隔一會,對麵的小樓便亮起了燈火。

  淩威本來打算暗中窺探,但是看見她的輕功非凡,不敢掉以輕心,最後還是打消了主意,橫豎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機會,歎了一口氣,便上床就寢,然而他哪�睡得著,輾轉反側總是不能入寐,腦海中不斷湧起神秘女郎的俏影,貼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無遺,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隻不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癢難熬。

  躺了一會,淩威忽地毅然而起,靜心細聽,原來寂靜的夜空中,隔壁小樓隱約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他那�能按捺下去,於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功夫又高,無聲無色地伏身瓦麵,從準備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盡管已經熜滅了燭火,但是皓月當空,小樓�彷如白晝,繡榻有一個女郎玉體橫陳,她的腰間搭著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見柔嫩滑膩,胸前裹著銀白色的抹胸,漲卜卜的肉球,隨著她的呼吸,好像要奪衣而出,使人無法移開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側臥,可看不到她的臉孔,但是她身段勻稱,肌膚如雪,無一處不美,看得見的身體,全無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長相平凡,那麼老天實在太作弄人了。

  她一定還沒有進入夢鄉,因為動人的嬌軀,在繡榻上縮作一團,玉手藏在被底,好像有所動作,身體相應地蠕動,喉頭依哦低叫,發出陣陣奇怪的聲音。

  淩威也不是毛頭小夥子了,不用細說,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幹甚麼,頓時血脈沸騰,另一方麵,也暗暗稱奇,腦海中彷佛有點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使他怎樣也不能靜心細想。

  女郎終於轉身了,也展現了她的廬山真臉目,淩威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暗念實在要這樣宜嗔宜喜的粉臉,才不會辜負那動人的身體,定睛細看,端的是少見的尤物,猶其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這時泛起陣陣淫靡的迷霧,更是銷魂蝕骨。

  淩威神馳魄蕩之際,女郎嬌哼的聲音,突然變的高亢急驟,手上的動作也更是劇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隻見她手中握著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闖進迷人的洞穴�,起勁地抽插了幾下,接著長歎一聲,止住動作,喘個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會,戀戀不舍似的慢慢抽插了幾下,然後從枕畔拿來雪白的羅巾,熟練地把牝戶揩抹乾淨。

  淩威看見粉紅色的肉唇微微張開,纖纖玉指裹著羅巾輕抹著中間的肉縫,更是心癢難熬,可是這個女郎太過奇怪,隻好硬壓下采花的衝動,悄然離去。

  淩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後才醒來,起床後,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對麵的小樓,那兒還是靜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來曆的女郎起床沒有還是已經外出,不知為甚麼,他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又全無頭緒。

  在街上,淩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霧水之緣的黃櫻,收服翻天堡時,他忙著與絳仙等人周旋,自然無暇再續前緣,但是黃櫻不時送來幽怨的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動。

  見到黃櫻,淩威便想起遊采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動,便用傳音入密的功夫,悄悄和黃櫻說了一番話,約定見臉的時間,便先行離去。

  這時淩威對那神秘女郎的來曆也有頭緒了,相信她是長春穀來的,記起淫魔的話,不禁生出一個古怪的主意,趕忙購貫應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一個下午,淩威已經布置妥當,還抽空小睡,吃過晚飯後,便在家�等待黃櫻登門赴約。

  還沒有到約定的時辰,黃櫻便來了,看見淩威後,黃櫻便盈盈下拜,喜上眉梢道:『門主,婢子給你見禮。』

  『甚麼丫頭呀?』淩威大惑不解,看見黃樓身後還有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知道是水仙,禁不住問道:『你們沒有暴露行縱吧?』

  『沒有,我們已經加倍小心了。』水仙隨著黃櫻下拜說。

  『是水仙嗎?起來說話,這樣算甚麼樣子。』淩威一手一個把兩女從地上拖起來說。

  『門主,從今以後,我們便是你的丫頭了。』黃櫻投懷送抱說。

  『你門是葉宇的徒弟,甚麼時候當了我的丫頭?』淩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陰仙後也給你降服,我們不是你的丫頭是甚麼?』黃櫻幽怨地說。

  『也有道理,但是在這�我叫李偉,你們就叫李大哥好了。還有,要小心說話。』淩威點頭道:『現在先坐下來,我有話要告訴你們。』

  兩女齊聲答應,小鳥依人般坐在淩威身畔,聽得有兩個姊妹為凶魔所害,三個落在淫魔手�,不禁粉臉變色,猶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縱,差點為淫魔和遊采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麼辦?』黃櫻緊張地問道。

  『你們在這�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報訊,吩咐他們如此這般,前來接應便是。』淩威說。

  『我們睡在哪�?』水仙含羞望著淩威說。

  『黃櫻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於你嘛……』淩威詭笑道:『你喜歡睡哪�也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能夠走路。』黃櫻聒不知恥地把水仙推入淩威懷�說。

  ※    ※    ※    ※    ※

  『美呀……好哥哥……你好勁呀……呀……大力一點……啊……來了……我又來了!』水仙尖叫連聲,起勁地扭動著玉臀,迎合著淩威的抽插。

  『浪蹄子,樂夠了麼?』淩威抽出巨人似的雞巴,在水仙的股縫磨擦著說,眼睛卻有意無意地望了牆角的銅鏡一眼,看見瓦麵的黑衣人正在起身離開,不禁有點失望。

  淩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適的地方,安放了幾麵銅鏡,使他足不出戶,便看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黃櫻高潮�起,叫得震天價響時出現的,雖然在鏡�看得不大真切,但是從打扮來看,淩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對麵小樓的神秘女郎,事實上,他瘋狂地和兩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兩女極樂的叫聲,逗她出現。

  結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經看了很久,姿勢也變換了幾次,使淩威相信她已經對淩威的持久耐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夠了……呀……讓我歇一下……呀……黃櫻……輪到你了……讓我歇一下吧!』水仙俏臉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讓我吃了你吧!』黃櫻掙紮著爬到淩威胯下,也不待他答應,便把濕淋淋的雞巴含入口�。

  淩威的欲火早已得到發泄,而且黑衣人也離去了,更是無心戀戰,於是沒有拒絕,他由黃櫻給他作口舌之勞,腦海�卻思索著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    ※    ※    ※

  第二天清早,兩女依依不舍地和淩威作別,離去時,淩威看見對麵小樓的窗戶動了一動,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不禁暗笑。兩女去後,淩威取過布招,裝作外出營生,卻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給人治病,而且藥到病除,不會啟人疑竇。

  走了幾條街,淩威發覺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聽之下,原來是有傳言說百合在溫安出現,差點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趕去查探,故意走過遊采的住處,看見防衛也鬆懈了不少,暗念淫魔誌在長春穀,沒有理由在這時離去,心�犯疑,於是潛進南莊,察看淫魔的行縱。

  南莊靜悄悄的,好像沒有人,可是淫魔尚在,還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沒有出門的樣子,淩威相信這又是他的詭計,轉移眾人的注意,卻不明白為甚麼淫魔不怕長春穀的門人,也因此而離開。

  想起長春穀,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現心頭,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於是用過晚膳,便回家�去,豈料回到家門,神秘女郎竟然佇候小樓門前,不禁大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請教。』女郎招呼道。

  淩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隨著她走進了小樓,在花廳坐下說話。

  『姑娘,你是甚麼時候搬進來的,我們可沒有見過臉呀?』淩威全無顧忌地打量著身前的美女說。

  『妾身搬來才幾天,先生早出晚歸,自然是很少見臉了。』女郎得體地說:『先生年紀輕輕,便懸壺濟世,是家學嗎?』

  『不是,家師已謝世了,他對奇難雜症最有研究,在下隻是習得皮毛吧。』淩威謙遜道,事實習得毒手藥王的毒經後,他有空便獨自鑽研,頗有心得,喬裝郎中,也是有心一試自己的醫術。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懨懨欲病,想請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誠懇道。

  『待我給姑娘把一下脈看看吧。』淩威笑道,心�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沒有猶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淩威把指頭搭在腕脈之上。

  『姑娘的內功很高呀。』淩威讚道。

  『原來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訝然道。

  『在下隻懂些旁身功夫吧,隻是從姑娘的脈像看出來吧。』淩威掩飾道,接著驚呼一聲,繼續問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時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樣也睡不夠,晚上卻是愈夜愈精神,怎樣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從脈像看出來麼?』女郎難以置信道。

  『不錯。』淩威接著連問幾樣徵狀,女郎都點頭稱是。

  『先生,這是甚麼病?』女郎問道。

  『姑娘嫁人了麼?』淩威歎了一口氣,鬆開腕脈說。

  『沒有,妾身還是待字閨中。』女郎粉瞼一紅道。

  『可有月事麼?』淩威大膽地問。

  女郎沒有回答,隻是含羞點頭,她本來隻是藉辭結交,不大相信淩威有真才實學,想不到他說的頭頭是道,不禁暗暗稱奇。

  『不知為甚麼,姑娘陰火鬱結,積聚難消,要是長此下去,可真不妙。』淩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亂語,事實上脈像真的如此。

  『那怎麼辦?』女郎好像不大擔心的問道。

  『在下有一張藥方,給姑娘去火消陰,從此要多吃寒涼,戒吃燥熱的東西,三月後,看看進展如何吧。』淩威說。

  『想不到你一個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醫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悅誠服,點頭讚歎道:『但是可有不吃藥的法子麼?』

  『不吃藥也是對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藥隻能治標,治標不一定要吃藥,隻要姑娘出閣,那時陰陽調和,病情也可以大減的。』淩威點頭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夠找出病源麼?』

  『要是姑娘容許在下詳細檢查,或許可以的,隻怕姑娘不肯吧。』淩威突然生出一個奇怪的主意,挑戰似的說。

  『你要如何檢查?為甚麼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檢查姑娘的身體,特別是下體,更要��外外看個清楚,姑娘答應麼?』淩威詭笑道。

  『甚麼?!』女郎杏眼圓睜,勃然變色道:『哪有人這樣治病的!』

  『姑娘這個病太奇怪,如果不是這樣,如何能夠找出病源,徹底根治。』淩威歎氣道:『而且在下不獨要看,還要把指頭探進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樣?』女郎賭氣似的說。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應找出醫治的法子的。』淩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結舌,扭頭便直奔上樓。

  淩威隻是存心戲弄,可沒指望她會答龐,輕笑一聲,撿起布招,預備離去。

  『你還不上來!』女郎的聲音從樓上響起叫道。

  淩威還道自己聽錯了,呆了一呆,心�狂跳,暗念這女郎可不像淫娃蕩婦,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陰火如此旺盛,長春穀的駐顏功夫,看來不是正道,淫魔說她們要找男人化解陰火,良機難得,不容錯過,於是登樓而去。

  這時已經齊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潔,小樓�雖然沒有燃上燈火,然而淩威卻清楚地看見那女郎擁被而臥,還脫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綠色的抹胸,俏臉別向床�,香肩微微抖顫,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太黑了,躺在貴妃椅上才成,讓我點燈吧。』淩威取過燭台,點起紅燭說。

  『你真的要看嗎?』女郎坐了起來,顫聲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淩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來,躺上了貴妃椅。

  她的腰下裹著鮮黃色的騎馬汗巾,玉腿修長,粉臀豐滿,紅撲撲的俏臉,更是嬌豔欲滴,瞧的淩威目不轉睛,垂涎三尺。

  『來呀,你還待甚麼?』女郎嬌嗔大發道。

  淩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她的身畔,問道:『姑娘如何稱呼?』

  『快點看,嚕唆甚麼!』女郎罵道,玉手卻情不自禁地護著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淩威心中有氣,動手解開了女郎抹胸的帶子說。

  盡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滿不在乎,這時也羞得耳根盡赤,含羞別過俏臉,閉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淩威揭開抹胸,肉騰騰漲卜卜的肉球便奪衣而出,巍然聳立,乳暈是粉紅色的,大小彷如銅錢,奶頭豔紅,好像熟透了的櫻桃。

  『起床時,這�痛不痛?』淩威雙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會,便捏著峰巒的肉粒問道。

  『一點點……呀……!』女郎呻吟著說。

  『現在痛嗎?』淩威揉擰著發漲的肉粒問道。

  『不痛……!』女郎緊咬著朱唇說。

  淩威雙掌下移,在胸腹四處遊走按捺,滑膩如絲的肌膚,使他愛不釋手,也使那個女郎喘個不停。

  『這兒痛嗎?』淩威溫柔地拉開了女郎的粉臂,指頭在微微下陷的玉臍拂掃著,然後使力在臍下兩寸的地方按捺著說。

  『不。』女郎發出蚊蚋似的聲音說。

  淩威�高粉臂,指頭搔弄著綠萃如茵的腋下問道:『這兒有感覺沒有?』

  『沒有……』盡管女郎沒有感覺,卻是渾身發軟,好像說話也沒有氣力。

  淩威點點頭,扶起女郎的粉腿,讓她扶著自己的腿彎說:『扶穩了,沒有我的說話,不許放手!』

  女郎在淩威的擺布下,元寶似的仰臥貴妃椅上,粉腿張開,朝天高舉,下身盡現燈下,雖然神秘的方寸之地還包裹著騎馬汗巾,卻已羞的她臉如火燒,無地自容。

  『怎麼濕了,是不是尿了?』淩威在鮮黃色的汗巾上點撥著說。

  『不是。』女郎發狠地抓著粉腿說,接著腹下一涼,原來淩威已經把汗巾扯了下來。

  淩威也曾遠遠看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卻沒有現在般接近和真切,隻見平坦的小腹下麵,是白�透紅的桃丘,漲卜卜的好像剛出籠的肉飽子,上麵均勻齊整地長滿了幼嫩烏黑的茸毛,兩片花瓣似的肉唇,緊閉在一起,肉縫中間,一抹嫣紅,泛著晶瑩的水光,更是嬌豔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夠了沒有!』女郎含羞叫道。

  『沒有,還沒有開始哩!』淩威笑嘻嘻地把指頭在裂縫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著說:『你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膩,淫淫如雨,正是陰火鬱結之像,你和男人交合時,可是高潮�起嗎?』

  『……我……不知道……不許問這些……你……你討厭死了!』女郎嗔聲叫道。

  『倘若是高潮�起,陰火便應該得到宣泄,不應有這鬱結之像,要不是陰火作祟,那又是甚麼?』淩威用汗巾在牝戶揩抹著說,暗念她雖然嬌嫩,更談不上曆盡滄桑,理應不是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但是已非完壁,怎會不知道有沒有高潮,隻道她不好意思說實話。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著說,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著。

  『你忍一下,讓我瞧一瞧�邊。』淩威的指頭撥弄著濕濡的桃唇說。

  『不要看!』女郎驚叫道,淩威的指頭弄的她魂飛魄散,竟然忘記了用手遮擋。

  『咦……是這�了!』淩威興奮地怪叫著,指頭探進了粉紅色的肉洞,在�邊點撥著說:『你的淫核圓潤結實,碰一碰便淫水長流,病根是在這�了。』

  『不要……呀……別碰那�……哎喲……癢死人了!』女郎尖叫著撥開了淩威的怪手,纖纖玉指卻是情不自禁地探進洞穴�掏挖著。

  『讓我幫你吧!』淩威怪笑一聲,拉開女郎的玉手,運起銷魂指,刺進了女郎的肉洞,朝著大逾常人的陰核點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頭……喔……呀……!』女郎才叫了兩聲,火燙的指頭已經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嬌軀急顫,纖腰狂扭,接著長號一聲,便玉山頹倒,軟在貴妃椅上急喘,白米漿似的陰精卻從牝戶�洶湧而出,原來銷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現在好點了麼?』淩威笑嘻嘻地問道,指頭卻繼續留在女郎的陰道�,輕輕撩撥著抖顫的肉壁說。

  『……為……為甚麼……會這樣的……』女郎嬌喘細細地說,可不明白為甚麼給這個陌生男人輕輕一碰,便完全控製不了,接著發覺淩威的指頭還在肉洞留連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淚直冒地叫道:『你……你還不放手!』

  『不成,我還沒有檢查完畢。』淩威沈聲道。

  『不……不查了……嗚嗚……你欺負得人家還不夠麼?』女郎奮力推開了淩威後,轉身伏在椅上飲泣。

  淩威讓她哭了一會,才輕撫著香肩,柔聲道:『雖然尿了,但是隻能暫時解除你的難受,不用多久,陰火又再肆虐了,還是讓我瞧清楚,看看有沒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還要怎樣!?』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與你修習的武功有關,你運功調息,讓我檢視你的經脈,且看有甚麼變化便成了。』淩威說,他除了存心一試自己的醫術,還想窺探駐顏奇功的秘密。

  『你……你沒有騙我吧?』女郎抹去淚水,猶豫不決道。

  『我也不用騙你,要化解陰火,最簡單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讓你有幾個月安寧的日子,但是這樣隻能壓下溢出的陰火,倘若繼續練功,陰火積聚愈多,便愈難化解,到了最後,結果是陰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時更是生不如死,後悔莫及,剛才我檢驗所得,發覺你的陰火開始失控,笑腰和玉門兩個穴道已經沒有了感覺,淫核也大如櫻桃,倘若不從速醫治,倘若陰火漫延至會陰,便欲救無從,隻怕要把你活活癢死。』淩威冷冷的說。

  『你……!』女郎聽得粉臉煞白,咬一咬牙,便盤膝坐在地上。

  『不是這樣。』淩威製止道:『你要坐在我懷�,讓我一手按著你的奶子,一手抵著淫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氣如何運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會放過你的!』女郎悻聲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給你根治,也能讓你有一段好日子過的。』淩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說:『你蹲下來吧。』

  女郎看見他那幾根粗大的指頭,心�害怕,怯生生地說:『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頭?』

  『不是,要兩根指頭捏著那粒東西才可以!』淩威興奮地笑道:『放心吧,不會弄痛你的。』

  『你……你要溫柔一點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見淩威的褲襠隆起,芳心緊張得卜卜亂跳,不知如何便把豐滿的粉臀壓了下去,�邊傳來堅硬灼熱的感覺,加上濃洌的男人氣息,更使她渾身發燙,情思恍惚。

  淩威低哼一聲,扶著女郎的纖腰,挪動身子,讓雞巴好過一點,女郎也軟綿綿的偎在他的懷�,嬌軀幽香撲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騰,差點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淫蒂有多大麼?』淩威雙掌在女郎的大腿內側撫玩著說。

  『我不看!』女郎羞的�不起頭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陰火多麼旺盛,要不立即化解,隻怕你還要吃更多苦哩!』淩威慢慢張開了肉唇,指點著說。

  讓這個陌生的男人張開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鑽入地下,可是她從來沒有看過自己身體的內部,忍不住張眼望去,隻見有一粒大如紅棗的肉粒,漲卜卜的藏在紅撲撲的嫩肉�,當淩威的指頭碰上去時,頓覺全身酸軟,熟悉的麻癢便急劇地從身體深處擴散至四肢八骸,說不出的難受。

  『為甚麼會這樣的?』女郎呻吟著說。

  『那是因為你的陰火沒處宣泄,由內而外,已經先後閉塞了笑腰和玉門兩道穴,要是會陰也沒有感覺,這粒東西便更大,那時走路也發癢,整天淫水長流,可知有多苦?』淩威搔弄著女郎陰戶和屁眼中間的軟肉說。

  『呀……癢呀……不……不要這樣……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勁按著淩威的怪手說。

  『別著忙,讓我看清楚後再說吧。』淩威抱著女郎的纖腰,一手按著胸前粉乳,另一手捏指成劍,徐徐探進了她的陰戶說。

  『輕一點……呀……!』女郎在淩威懷�蠕動著叫。

  指頭順利闖進了禁地,不僅是�邊濕得可以,亦因為他的決心,雖然兩根指頭是多了一點點,但也讓他充份體驗�邊的緊湊和壓逼,溫暖濕潤,柔嫩滑膩的陰肉,緊緊包裹著他的指頭,暢快莫名,禁不住肉緊地在肉洞�掏挖了幾下。

  『喔!』女郎嬌吟一聲,柳腰款擺,分不清她是閃躲,還是要讓淩威的指頭更深入。

  『快點運功!』淩威沈聲喝道,指頭挾著香豔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卻在胸前雙丸摩娑起來。

  女郎咬緊牙關,強忍澎湃的春情,真氣流轉,依著習練的法門,調息運氣,猶幸她習的本是邪門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淩威也使出九陽真氣,上下夾攻,追索著女郎的真氣,他這樣做最是費力,本來還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卻能大肆手足之欲,淩威自然樂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觀看,隻道他們淫戲正濃,那�知道他們正在運功內視。

  這個女郎修習的功夫,是藉著催發情欲,養陰培元,以收駐顏之效,但是她沒有依法化解陰火,所以飽受欲火煎熬,淩威診治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經使她情難自禁,如此運功,更使壓抑多年的欲火一發不可收拾,真氣在體�行走了一周天後便已氣息啾啾,奶頭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個不停,春情勃發。

  『你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練功也這樣的?』淩威皺著眉問道。

  『……是……呀……大力一點……好難受呀!』女郎喘著氣叫。

  『別說話,繼續運功!』淩威沈聲說。

  女郎運功三周天後,淩威的訝色更濃,竟然住了手腳,還把指頭抽出來。

  『不要走……給我……給我再挖多幾下!』女郎扯著淩威的手掌叫道。

  『別胡鬧,讓我想一想。』淩威放開了女郎,閉目尋思道。

  盡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見淩威的凝重,也不禁緊張地問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隻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淩威歎氣道。

  『你……你給我治一下吧!』女郎抱著淩威的猿臂,喘息著叫。

  『我便給你治一趟!』淩威淫笑著脫掉褲子,抽出怒目猙獰的雞巴,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搗進那涕淚漣漣的牝戶�。

  『哎喲……輕一點……呀……掙爆了!』女郎尖叫一聲,俏臉扭曲地叫,原來淩威使出九陽邪功,雞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淩威也有舉步維艱的感覺,無奈吐了一口氣,雞巴縮小了一點,才能夠排闥而入,直搗黃龍。

  正如淩威期待的一樣,那個迷人洞穴實在美妙,軟滑溫暖的嫩肉不獨緊緊包裹著他的陽具,還好似有生命般收縮蠕動,使他暢快無比。

  淩威讓龜頭抵在女郎的身體深處,可沒有動作,因為那女郎自己動起來了,盡管她雪雪呼痛,卻像上了沙灘的鱔魚般跳動著,她的腰力強勁,每一次跳動,都把淩威淩空彈起,待他掉下來,雞巴再次盡根而進時,她便發出動人的嬌哼,喘息一聲,卻又再次彈起,使淩威樂不可支。

  她初時的動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腳亂,倒像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可是過不了多久,便愈來愈純熟,懂得用雙手抱著淩威的脖子,還把粉腿纏在他的腰間,功架十足。

  雖然淩威用手支撐著身體,減輕女郎承受的壓力,也讓他得到更多的享受,卻沒有迷失在欲海�,還運起九陽邪功,探尋她的身體深處,搜索元陰的縱跡。

  原來女郎的子宮�,元陰洋溢,失控的四處亂竄,淩威趕忙運功吸納,追本尋源,發覺是從陰關溢出,更是如獲至寶。

  雖然女郎的功力甚高,體力的勞動不成問題,淩威又處處予以遷就,減輕她的負擔,但是淩威的偉岸,卻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盡根刺了進去,擁擊著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飛魄散,嬌哼不絕,經過數十下的彈跳後,更愈來愈是乏力。

  當淩威有點不耐煩時,女郎卻奮力的彈起來,嬌軀劇震,螓首狂搖,四肢發狠地纏著淩威的身體,然後長歎一聲,便軟在淩威的身下急喘著。

  『美嗎?』淩威輕吻著女郎的眼廉說,雞巴卻力壓花芯,乘著陰關開放,運功吸取元陰。

  女郎沒有回答,隻是纏綿地抱著淩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頭上咬了一口,便閉上眼睛歇息。

  淩威運功探視,發覺女郎的元陰堅凝充沛,深藏陰關之中,隻道必定大所有獲,豈料事與願違,任他如何使勁,也不能動搖其中根本,盡管溢出的元陰,已經使他獲益不少,但是隻如九牛一毛,分別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幾口氣,感覺淩威的雞巴在躍躍跳動,禁不住嚶嚀一聲,含羞道:『你……你動呀……人家沒有氣力了。』

  這時淩威已經差不多采盡了溢出來的元陰,正有此意,於是策馬揚鞭,再度縱橫馳騁,女郎也熱情如火地婉轉逢迎,承歡胯下,於是戰火重燃,小樓�再次泛濫著無卣春色。

  說也奇怪,淩威才抽插了幾下,便發覺元陰又自女郎的陰關慢慢溢出,彷如細水長流,任他采擷。

  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女郎哼叫的聲音,已是不絕如縷,在淩威鍥而不舍的衝刺下,變的高亢急驟。

  『哎喲……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幾聲,疲累的嬌軀亂蹦亂跳,然後長號一聲,便癱瘓在淩威身下急喘起來,原來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淩威再探桃源,發覺陰關雖然繼續溢出元陰,但是已經少了許多,采盡溢出來的元陰後,陰關卻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擊,�邊的元陰仍然堅凝不動。

  『……讓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著說。

  『討饒了麼?』淩威輕輕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說。

  『呀……你……那個討饒……隻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會讓你討饒的!』淩威哈哈大笑,再次揮軍直進。

  ※    ※    ※    ※    ※

  淩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著,雖然欲火已經得到充份的發泄,但是仍然有點意猶未足的感覺,因為無論他如何努力,總是無法吸取深藏女郎陰關的元陰,到了最後,再沒有元陰溢出,使他望洋輕歎。

  女郎卻給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時她還是倔強地不肯討饒,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軀,在連綿不絕的攻勢下,終於拋開了自尊,忘形地乞饒求憐,待淩威發泄時,便在極樂之中,失去了知覺。

  淩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絳仙合藉雙修外,他從沒有這樣全力施為,那時還沒有有練成九陽邪功的第三層功夫,想不到這樣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陰,實在使他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沒有收獲,遊是這個女郎泄出的元陰,已經使他獲益不少,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進境必定更多。

  這個女郎的內功很是奇怪,處處和絳仙修練的奼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馳,絳仙縱情肉欲,采陽補陰,女郎卻是藉著內功催發情欲,養陰培元,男女交合,讓她散去陰火,也助她固陰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卻又奇怪地好像一脈相承,不獨如此,還與他的九陽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淩威思緒紛呈,迷糊之中,擁著女郎沈沈睡去。

  ※    ※    ※    ※    ※

  睡夢中,淩威感覺眼皮透進了亮光,知道已經天亮了,懷�光滑的裸體蠕動了一會,然後悄悄的爬起來,離床而去,他沒有動,還繼續睡下去,半點也不擔心這個神秘女郎會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會,淩威才張開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她穿著一襲雪白的羅衣,含情脈脈的坐在床沿,看見淩威張開了眼睛,卻是粉臉一紅,別過了身子。

  『怎麼不多睡一會,不累嗎?』淩威伸了一個懶腰說。

  『我可不像你這麼懶。』女郎頑皮地說。

  『你的病好點嗎,可要我再給你治一下?』淩威捉狹地說。

  『你……你這個大壞蛋,還沒有起床,便欺負人了,昨兒還欺負得人家不夠麼?』女郎嬌嗔大發道。

  『那是給你治病,怎麼說欺負你呢?』淩威笑道。

  『你究竟是甚麼人,叫甚麼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還沒有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顛鸞倒鳳,更是臉紅耳赤。

  『先告訴我,你的病怎樣,可好點了麼?』淩威反問道。

  『已經全好了。』女郎羞態畢露道。

  『你如何知道?』淩威奇怪地問。

  『我不告訴你!』女郎耳根盡赤道。

  『我知道了,讓我看看!』淩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懷�說。

  『不,不許看!』女郎掙紮著叫。

  『我甚麼沒有看過,還用害羞嗎?』淩威笑著使女郎倒臥身前,抱著纖腰,�起粉腿說。

  女郎隻是像徵式地掙紮,結果還是任由淩威擺布,裙子掉了下來,露出了香豔的白絲騎馬汗巾。

  『你……你別太粗魯呀!』女郎低聲說。

  『我那�舍得弄痛你呢?』淩威動手解開汗巾說。

  女郎已經洗了澡,雪白的肉體散發著潔淨的清香,萋萋芳草還有點濡濕,牝戶白�透紅,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開,殘存著昨夜激戰的痕跡,淩威深深吸了一口氣,扶著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張開了肉唇,窺探著紅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經小了許多了!』淩威朝著肉洞吹了一口氣,笑道:『陰火已消,以後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這樣……那……那不是淫核……你還是人家的第一個男人!』女郎顫聲叫道。

  『真的嗎?』淩威笑嘻嘻道,心�怎會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掙紮著爬起來,抗聲道。

  『為甚麼這樣浪費?』淩威難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雙頭龍……』女郎紅著臉說。

  淩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卻聽得女郎繼續說道:『……要不是補天功,我……我才不……』

  『甚麼補天功?』淩威好奇地問。

  『你是甚麼人?』女郎沒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你嗎?』淩威詭笑道。

  『你……你是在占人家便宜,哪�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實說,我隻是把陰火壓了下去,可沒法化解陰火,要是繼續練那甚麼補天功,不用多久,陰火便再次肆虐了。』淩威正色道。

  『你再壓去不成麼?』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總有一天我也壓不下去的,待你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陰火焚身之時,那時我也無能為力了。』淩威道。

  『那也沒法子的。』女郎歎了一口氣,失望似的說:『你真的是郎中嗎?』

  『在這兒我名叫李偉,真名字是淩威。』淩威表露身份說。

  『李偉……淩威!』女郎思索了一會,忽然臉露驚容說:『你……你便是近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門門主嗎?』

  『不錯。』淩威點頭道:『你呢,你是甚麼人?』

  『我……我是長春穀的冷春。』女郎低頭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淩威笑道:『長春穀是甚麼地方,你也是為七星環而來的嗎?』

  『是……你……你也是嗎?』冷春苦笑道。

  淩威沒有隱瞞,直言來意。還告訴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發現淫魔的陰謀,隻是沒有說出早已懷疑冷春便是長春中人吧。

  冷春隻道他推心置腹,直認不諱,原來長春穀是一個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時聚居了十多家人,穀中的女人為了青春常駐,修習和合補天大法。

  冷春是長春穀的穀主,身份高貴,人稱長春公主,淫魔登門求親被拒,為冷春及同門利用地形機關逐走,冷春看不起穀中的男人,所以陰火愈聚愈多,這趟出穀除了因為七星環外,亦有心訪尋高人,找出化解陰火之道。

  『化不掉陰火,性命也沒有了,漂亮又怎樣?』淩威搔著頭說。

  『練功不淨是為了駐顏,還為了報恩。而且,陰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說。

  原來最初聚居長春穀的,全是一個異人的婢仆,身受異人大恩,和合補天功也是異人傳授,以助異人練功,當年武霸楚烈與異人為敵,奪走化陰之法,使異人不能練成絕世武功,武霸死後,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們要得到七星環,尋回秘法。

  『那異人是誰,練的是甚麼武功?』淩威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化陰秘法有詳細的記載,據說隻有異人一脈,才能助我們化陰,他也要我們助他練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釋道。

  『這不是很渺茫嗎?要找齊七枚七星環,才有機會進入楚烈的墓穴,還要找尋那異人的傳人,要是他沒有傳人,便難逃一死了。』淩威不以為然道。

  『這是我們的命運,隻要三年內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滿臉無奈地說。

  『好吧,要是我有緣找到楚烈的墓穴,我會給你留意的。』淩威說:『這一趟遊采為你設下陷阱,你可不要自投羅網。』

  『知道了。』冷春說:『告訴我,那兩個女孩子是甚麼人?』

  『那兩個女孩子?』淩威摸不著頭腦道。

  『就是前天晚上給你弄的鬼哭神號,吵得……吵得人家睡不著的女孩子。』冷春咬著朱唇說。

  『她們嗎,她們是我的丫頭。』淩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頭麼?』冷春不安地玩弄著衣帶說。

  『也有幾個吧。』淩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許你這樣胡鬧麼?』冷春緊張地問道。

  『我還沒有娶妻,要是這樣善妒,給我當丫頭也不成。』淩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頭麼?』冷春追問道。

  『她不是。』淩威答。

  『聽說她長的很漂亮,你沒有碰過她麼?』冷春問道。

  『就算碰過,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淩威笑道。

  『你可真絕情。』冷春幽幽的說。

  『我要是絕情,昨兒任你叫多少聲好哥哥,親哥哥,也不饒你了。』淩威謔笑道。

  『你……你可壞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兩聲給我聽聽吧。』淩威涎著臉說。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臉通紅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饒你了。』淩威跳了起來,唬嚇著說。

  『不……現在不成……』冷春受驚似的逃了開去說。

  『為甚麼?』淩威笑問道。

  『讓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龍遊幫碰碰運氣。』冷春囁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嗎?』淩威皺著眉道。

  『七星環對我們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會幫我的,是不是?』冷春滿臉希冀說道。

  『也罷,我便陪你走一趟,要是你找不到七星環,我才動手便是。』淩威歎氣道。

  『謝謝你。』冷春感激地說,隻道淩威存心相讓,那�知道淩威料她找不到七星環,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你謝,隻要你哄一下他便成了。』淩威握著勃起的雞巴,套弄著說。

  『你……你這個大壞蛋!』冷春含羞別過俏臉,緊咬朱唇道:『晚上吧,晚上回來後,便任你欺負人家便是。』

 


(廿一)夜鶯蒙難

 

  到了晚上,兩人便換上夜行衣,前往龍遊幫盜寶。

  俐落的夜行衣,包裹著冷春那靈瓏浮凸的胴體,使淩威血往上湧,忍不住探手在豐滿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討厭,你整天毛手毛腳,還摸不夠麼?』冷春嬌嗔道。

  『誰教你治好了病,便不要郎中了!』淩威涎著臉說。

  『人家那說不要,回來後,你喜歡怎樣也隨你好了。』冷春央求似的說。

  『那便快點走吧。』淩威吃吃笑道。

  兩人輕功高明,又是識途老馬,無驚無險地便潛進了遊采的居處,豈料才找到藏身的地方,寶庫便響起陣陣清脆的鈴聲,接著遊采領著幾個心腹匆匆而至,從寶庫�架出一個黑衣蒙臉人,原來有人闖了進去,中伏被擒。

  遊采揭下了蒙臉人的臉幕後,忍不住色然而喜道:『原來是她!』

  『她是長春公主冷春麼?長的真漂亮!』一個手下讚歎著說。

  『不,她是夜鶯百合,據說冷春也很漂亮,可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她?』遊采在昏迷不醒的百合臉蛋摸了一把道:『你們快點弄好機關,記得要添上七步迷神香,說不定還有人來,要是能夠擒下長春穀的人,便大功告成了。』

  遊采吩咐了幾句,便帶著百合離去,淩威知道他是前往南莊,把百合交給淫魔,暗念要不是和冷春在一起,正是盜寶的良機。

  眾漢待遊采離開後,開始收拾,口�猶繼續談論百合,語多猥瑣,慢慢涉及長春穀和冷春,而且愈來愈是不堪入耳,氣得冷春嬌軀發抖,終於按捺不住,嬌叱一聲,竟然提劍硬闖。

  淩威看見眾漢武功不高,也不阻止,待冷春控製戰局後,便展開身法,直撲遊采的居室,果然在枕頭�找到了一枚七星環。

  再回到寶庫時冷春已經製服了眾漢,在寶庫�找到了一個木盒,盒�竟然也有一枚指環,可是淩威眼尖,一眼便看破那是膺品,也不揭破,拉著冷春便走。

  『你太魯莽了,也暴露了身份,淫魔和遊采可不會放過你的。』淩威埋怨著說。

  『如果不是乘虛而入,待他們重新設下機關,隻怕很難得手哩。』冷春歡喜道:『你助我取得七星環,我也可以助你去救百合的。』

  『淫魔的武功高強,要在他眼皮下救人可不容易,我們先去看看再說吧。』淩威歎氣道。

  兩人趕到了南莊,看見遊采還在和淫魔說話,百合卻已經吊起來,雙手高舉縛在頭上,螓首側垂,仍然是不醒人事。

  『……縱然不廢掉她的武功,是不是也該製住麻穴,才把迷神香解開,那可安全一點呀。』遊采勸諫著說。

  『她的武功可沒甚麼了不起,就算沒有我,她也不是你的敵手,怕甚麼?』淫魔不滿地說。

  『可是……』遊采猶豫不決道。

  『別多話了,拿解藥吧。』淫魔不耐煩道。

  遊采無奈把一個瓶子放在百合鼻端,她打了兩個噴嚏,便悠然醒轉。

  『是……是你們!』百合看見淫魔和遊采站在身前,不禁驚叫道。

  『不錯,臭賤人,今趟跑不了吧!』淫魔桀桀怪笑道。

  『你……你想怎樣?』百合花容失色道。

  『怎樣?你殺了我的獨子,還問我想怎樣?』淫魔冷笑道。

  『他……他汙辱了我,難道不該死麼?』百合悲憤地叫。

  『我的兒子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氣,卻讓你暗算身亡,該死的是你!』淫魔怒道。

  『殺人償命,我賠命便是!』百合咬著牙說。

  『說得好,你還我一個兒子便是。』淫魔詭笑道。

  『可是……他已經死了,我如何還你?』百合隻道有一線生機,囁嚅道。

  『他死了,我還沒有死,甚麼時候你給我生了孩子,我便饒了你。』淫魔淫笑道。

  『你……你無恥,我死也不會嫁你的!』百合驚怒交雜地叫。

  『我也不是要娶你,隻要你合作,生下孩子便成了。』淫魔笑道。

  『師叔,你喜歡便成了,那用她答應。』遊采笑嘻嘻道。

  『要奸她不難,要生孩子卻不同了。』淫魔歎氣道。

  『這有甚麼不同?』遊采奇怪地問。

  『普通人自然是一樣,我們修習采補功夫的,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首先她要習練養種之法,然後利用藥物器具,使她變得淫蕩無比,然後早晚下種,才有種玉之望,當年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生下一個孩子,既然給她毀了,也應讓她補償吧。』淫魔解釋道:『倘若能夠擒下冷春,我也要她答應的。』

  『不!我死也不會答應的!』百合嘶叫著說。

  『我會讓你答應的!』淫魔吃吃笑道:『我本來預備了幾種法子來招呼冷春的,現在先讓你嚐一下,看看你有多倔強。』

  就在這時,一個遊采的手下匆匆趕到,報告冷春硬闖寶庫,打傷了幾個人,還奪去七星環,遊采自然怒不可歇,淫魔也是頓足不已,急命遊采回去察看,調兵遺將攔截,防她連夜逃走。

  遊采去後,淫魔走到百合身前,悻聲罵道:『臭賤人,你遲不來,早不來,偏要今晚來,要是走了冷春,失去七星環,我可要你好看!』

  『求你……求你放過我吧……我……!』百合哭叫著說。

  『你甚麼?』淫魔獰笑道:『你要是答應給我生孩子,便不用受罪,不然的話,隻怕你生不如死呀!』

  『不……不成的!』百合尖叫道。

  『你嚐過我的雞巴便成了!』淫魔逼近說。

  『別過來……不要!』百合恐怖地大叫,�腿便踼。

  『踼我?你還是省點氣力用來叫床吧!』淫魔一手捉著百合的金蓮,用繩索縛著纖幼的足踝,硬把粉腿掛在梁上,可是他還不滿足,把百合的另一條粉腿也吊了起來,整個人淩空吊起。

  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痛的她粉臉煞白,最苦的卻是粉腿左右張開,盡管衣服還在身上,但已經使她生出赤條條的感覺,知道難逃淫辱了。

  『其實,你答應與否也是一樣的,你要是答應,保證可以嚐盡男歡女愛的樂趣其樂無窮;要是不答應,也一樣要嚐一下我的大雞巴,那卻是苦多樂少的。』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褲襠上撫玩著說。

  『不……嗚嗚……別碰我……殺了我吧……我不願做人了!』百合不顧手腳傳來的痛楚,沒命地扭擺著叫。

  『奸汙女人的法子很多,你知道甚麼是迷奸了,可知道還有逼奸、強奸、輪奸和群奸麼?』淫魔扶著旦合的纖腰,手上使力,扯開了她的衣襟,露出�邊杏黃色的抹胸,道:『你想試那一樣呀?』

  『不……不要……嗚嗚……放過我吧……不!』百合絕望地叫。

  『強奸和輪奸可不用說了,但是你可知道嗎,女人身上有三個孔洞,除了浪逼外,還有嘴巴和屁眼,群奸便是幾個男人一起在這些孔洞�尋樂,你可要嚐一下麼?』淫魔口中說話,雙手卻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說:『除了男人的雞巴,也有很多古�古怪的淫器,每一種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來,加上春藥,便更是有趣了。』

  百合駭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她又怎能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何況就算她答應,也改變不了受辱的命運。

  這時淫魔已經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裸露了那晶瑩雪白,誘惑動人的胴體,當他扯下白絲騎馬汗巾,看見牛山濯濯的牝戶時,卻是禁不住歡呼一聲,捧著百合的粉臀,細細檢視起來。

  『放過我吧……嗚嗚……讓我死吧……嗚嗚……不要……!』百合悲哀的厲叫著,她感覺嬌嫩的肉唇給張開了,身體最隱閉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暖洋洋的熱氣,隨著他的呼吸,噴在那方寸之地時,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東西!』淫魔舐一下乾枯的嘴唇,怪叫著伸出毒蛇似的舌頭,便在百合的牝戶上舐下去。

  『不……嗚嗚……救命!嗚嗚……天呀……救我呀!』百合肝腸寸斷地叫。

  『狗賊!』忽地有人嬌叱一聲,一個蒙臉女子製劍直刺淫魔,一個蒙臉男人也緊隨其後,原來冷春瞧的怒火中燒,不顧一切地以身犯險,淩威本來還沒決定出手,但是冷春既然現身,隻好一拼了。

  雖然淫魔欲火迷心,但是武功高強,在千鈞一發之際,仍能及時避開要害,僅讓冷春劃破了肩頭,避開一輪急攻後,還認出冷春的身份。

  『原來是長春穀的美人兒,怎麼藏頭露尾呀?』淫魔涎著臉說。

  『不錯,你的姑奶奶來給你做忌的!』冷春扯下蒙臉布帕,現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臉,挺劍再刺罵道。

  『謀殺親夫麼?』淫魔手揮目送,震退冷春說。

  『我殺了你這個狗賊!』冷春怒喝一聲,正要揮劍再攻,卻讓淩威攔住。

  『你去救人!』淩威沈聲喝道,發出一股強勁的掌風,直襲淫魔,他知道淫魔非比等閑,明攻實守,目的是纏住淫魔,讓冷春救人。

  『找死!』淫魔冷笑一聲,雙掌運足十二成功力擊向淩威,存心一掌斃敵,再慢慢對付冷春。

  淩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凶悍,掌風及體時才知道不妙,趕忙運功抗拒,「砰」然一聲,卻是連退了兩步,接著喉頭一甜,知道已經受了傷。

  冷春正要解下百合,看見淩威失利,頓時方寸大亂,急叫道:『大哥,你沒有事吧?』

  『我沒事,你先走!』淩威強行壓下翻騰的血氣,繼續揮掌進攻。

  『走不了的!』淫魔冷笑一聲,閃身避過,揚手便朝著冷春腳下擲出一團物體。

  盡管冷春及時避開,沒有讓暗器擊中,但是腳下隆然作響,暗器爆炸,地上湧起一朵紅雲,濃香撲鼻,知道不妙時已是頭昏腦脹,眼前一黑,便玉山頹倒。

  淩威大驚失色,知道大勢已去,不獨救不成百合,說不定還要賠下冷春,唯有閉住呼吸,使出一套詭異狠毒的斬脈截穴手,殺得淫魔左閃右避,汗流浹背,一個失機,卻讓淩威覤空把冷春抱起,越屋遁走。

  淫魔想不到淩威如此利害,氣得頓足不已,再看百合美目緊閉,還是赤條條的掛在梁上,知道她也中了迷香,獰笑一聲,決定把滿腔怨氣,在這個美女身上盡情發泄。

  淩威知道遊采正在派人四出攔截,倘若這個時候出城,必定會發生衝突,說不定還會招來淫魔,多生枝節,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處還沒有讓人發現,應該是安全的,於是抱著冷春回到暫居的小樓,喂她吃下一顆解毒丸,讓她在床上躺下後,才自行運氣調息。

  ※    ※    ※    ※    ※

  冷春終於醒過來了,迷糊中,想起自己為淫魔暗算,心�發毛,倏然坐起,發覺是躺在自己的繡榻,淩威盤膝坐在床前調息,才鬆了一口氣。

  看見淩威襟前血印殷然,冷春卻是說不出的激動,知道是這個不算好看的男人,再一次把自己救出苦海,要不是他舍命相救,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那時必然比死還要難受。

  這個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幾,便惡名昭彰,還凝聚了一股不可輕侮的勢力,但是他也散發著一種使人無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一眼看見他,便怦然心動,不知為甚麼,願意和他在一起,任他化解陰火。

  想起那雄糾糾的雞巴,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亂跳,渾身燠熱,彷佛陰火又再發作。

  這時淩威已經調息完畢,胸中的悶氣盡消,知道沒有大礙,暗念不該托大,沒有全力對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卻是事實,可要盡快增進功力,才有爭雄的希望。

  淩威的心情其實不差,雲嶺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獨力敵淫魔,還能在他手下救出了冷春,也應自豪,而且剛才療傷時,發覺功力又有進步,知道冷春的陰火對他也有裨益,可惜動不了她的元陰,不然進境更大。

  想到這�,淩威睜開眼睛,便碰觸著冷春深情的目光,於是咧嘴笑道:『你沒事了吧?』

  『沒事了,對不起,累你受傷。』冷春垂著頭說。

  『你也太魯莽了,不獨救不出人,還差點吃了大虧。』淩威歎了一口氣,站起來道。

  『都是我不好,沒有救出百合,你不會惱我吧。』冷春眼圈一紅,抱著淩威的臂彎說。

  『看來她沒有生命之憂,隻要不死,便有希望了。』淩威搖頭道。

  『可是她卻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惡毒,冷春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這也沒法子的,隻能看她的運道如何了。』淩威聳聳肩說。他可沒有把百合的死活放在心上,隻是惋惜這樣的美人兒落入淫魔手�,有點不值吧。

  『大哥,這枚七星環還是你收著吧,要不是你,我……』冷春把指環交給淩威說。

  『不,你找到便是你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環再說吧。』淩威確定是膺品後,也沒有說破,把指環塞入冷春手�說。

  『大哥,你真好!』冷春被感動得說不出話來,縱身入懷,送上香噴噴的紅唇。

  淩威自然不會客氣,猿臂輕舒,抱緊暖洋洋的嬌軀,嘴巴印了下去,貪婪地吮吸著那熾熱濕潤的香唇。

  冷春熱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動和淩威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直至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時,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大哥,我們不理百合麼?』冷春內疚似的問道。

  『你說呢?』淩威輕撫著冷春的粉背說。

  『我不知道,淫魔這樣利害,我們可不是他的敵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慘了。』冷春煩惱地說。

  『過兩天再說吧,暫時別想這些了。』淩威毛手毛腳道。

  『不知道她現在怎樣?』冷春軟在淩威懷�說。

  『就好像我對你一樣,任人為所欲為!』淩威把冷春壓在身下,興奮地扯開衣服說。

  ※    ※    ※    ※    ※

  淩威說的不錯,百合正在任人魚肉。身體元寶似的鎖在快活床上,雙手高舉過頭,粉腿左右張問,足踝卻分別縛在兩邊的手腕,腰下還壂著軟枕,牝戶朝天聳起,裂開的肉縫�不住湧出膠綢綢米漿似的精液。

  淫魔已經得到發泄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著身上的穢漬,但也不忘繼續手口並用,狎玩著那香汗淋漓的胴體。

  百合別過慘白的俏臉,咬著朱唇,默默地流著淚,胸脯急促地起伏,彷佛在訴說著心中的悲苦和屈辱。

  淫魔抹乾淨雞巴後,竟然把沾滿穢漬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

  『……嗚嗚……為甚麼還要這樣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體的痛苦固然難過,但是心靈的羞辱更比死還要難受。

  『這不是折磨你,是使我的子孫不會跑出來,和你結合在一起,一個時辰過後,才可以洗乾淨,雖然機會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你答應給我生孩子,便不用這樣麻煩了。』淫魔笑嘻嘻道。

  『不……我不生……嗚嗚……放開我!』百合嘶叫著說,她可真害怕懷下淫魔的孳種。

  『這也不由你了,誰叫你殺了我的兒子。』淫魔冷哼著說。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願做人了!』百合痛哭著說。

  『給我生孩子有甚麼不好,剛才不是很過癮嗎?隻要你答應,便不用多吃活罪,而且早晚可以樂一次,何樂而不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

  『你……嗚嗚……無恥……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憤地罵道。

  『你真的要自討苦吃麼?』淫魔發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擰了一把說。

  『我……我死也不會給你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齒地叫道。

  『老爺,遊幫主回來了,他有話和你說,是不是請他在花廳見麵呀?』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說。

  『玉娟,帶他進來吧。』淫魔穿上褲子道。

  不一會,玉娟便領著遊采進來了,她的身上穿著紗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輕紗下,隻有抹胸內褲,誘惑動人。

  『師叔,沒有打擾你吧?』遊采賊兮兮的望著快活床上的百合道。

  『沒有,我已經完事了。』淫魔說:『七星環沒有給那賤人盜走吧?』

  『真假兩枚都不見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經派人四出攔截,但是她的武藝高強,我的手下可不是敵手,多半要我們出手才成。』遊采歎氣道。

  『遲了,她一定跑了。』淫魔搖頭道,接著便道出冷春出現的經過。

  『還有一個男人?他究竟是誰?』遊采吃驚道。

  『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沒有把握可以取勝。』淫魔沈重地說。

  『那怎麼辦?』遊采著急道。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隻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環的下落。』淫魔說:『明天給我備車,我先回魔宮再與你師父和邪魔設計,她跑不了的。』

  『那麼她……?』遊采直勾勾地望著百合說。

  『自然是一並帶走了,她鬥不過我的。』淫魔笑道:『你要是有興趣,待會可以在這�用了她。』

  『她是你的女人,弟子可不敢。』遊采不好意思地說。

  『有甚麼關係,回到宮�,我也會給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獰笑道。

  『不,弟子還想盡最後努力,說不定可以攔下冷春的。』遊采說。

  『隨便你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你要量力而為呀。』淫魔忠告道。

  『是,弟子知道了。』遊采答道。

  『這個玉娟也很不錯,不過我不要了,你帶走吧。』淫魔說。

  ※    ※    ※    ※    ※

  淩威和冷春躲在小樓�,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戲,夜夜春宵,縱情欲海,過了幾天,淩威探得淫魔帶同百合離去,他也和從明湖趕來相助的陶方和悅子會合,遊采的搜索也停止,便聳恿冷春返回長春穀。

  在這短短的幾天�,冷春的一縷芳心,已經完全放在他的身上,雖然不願分手,但是身懷七星環,流連在外總是不安,唯有叮囑後會之期,才依依不舍地獨自返回長春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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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5 22:07:55

(廿二)魔窟嬌花

 

  雲嶺三魔的洞府在雲嶺,卻沒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頭後,淫魔便用黑巾蒙著百合的眼睛,才繼續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點,事實上就算沒有蒙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見路途的,因為她一直囚在四麵密封的車廂�,完全不見天日,手腳緊縛,嘴巴更用布索縛的結實,除了吃飯的時候,便元寶似的躺在車�,別說逃跑,叫喚呼救也是有心無力。

  百合本來想絕食而死的,但是淫魔發出一項有效的恫嚇,他說,要是百合繼續不吃東西,便把她赤條條的掛在路旁,就像對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樣,這還不算,他還要在給她擦滿了三度春風油,讓她醜態畢露,當著人前輾轉哀號,直至活活餓死為止,百合無奈隻好含羞忍辱,勉強進食。

  盡管是短短的幾天路程,百合也數不清讓淫魔奸汙了多少次,到了後來,淚水好像已經流乾了,隻是咬著牙地忍受著,但是心�的創傷,卻是與時俱增,她最受不了的,不是無盡的摧殘,而是毫無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發,無論心�多麼痛恨淒涼,最後總是在淫麼的蹂躪下,高潮�起,無恥地丟精泄身,使她開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說,天生淫賤,注定要沈淪欲海。

  車子終於停了,百合感覺淫魔把她架在肩頭,飛步而走,她雖然看不見,但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兩耳生風,彷如騰雲駕霧,的是武林高手,心�不知多麼後悔,後悔不該魯莽行事,更後悔離開了那個把她從原真手�救下來的男人。

  想起了淩威時,百合真是百感交雜,渴望他會突然出現,把她救出苦海,百合肯定那天的蒙臉人便是淩威,雖然是功虧一簣,還是說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負傷逃走後,更恨不得能夠用自己的性命,換取他的平安。

  『師父,旅途辛苦了。』幾把聲音諂笑著說。

  『還可以,宮�可有甚麼事?』淫魔把百合放下問道。

  『沒甚麼,隻有十二花使的白蘭逃跑,擒回來後,讓她嚐了一頓夾棍,現在已經乖得多了。』一把聲音說。

  『這太便宜她了,晚上著她們出來侍候,再慢慢懲治她。』淫魔森然道。

  『師父,她便是長春穀的冷春嗎?長得真不賴!』一個徒弟色迷迷的說。

  『不是,她是夜鶯百合,自投羅網,是個白虎淫婦,我要她把兒子賠還我,你們可別亂動。』淫魔說。

  『甚麼白虎淫婦?』眾人奇怪地問。

  『你們看,她腹下無毛,是天生的淫婦,要是生下了兒子,必定能傳我的衣砵。』淫魔張開百合的粉腿笑道。

  雖然百合看不見,卻是害怕得「荷荷」亂叫,因為她知道自己最隱密神秘的私處,正在纖毫畢現地暴露在一群野獸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淨是用手摸也有趣了。』幾把色迷迷的聲音七嘴八舌說。

  『你們給她洗個澡,盡管摸個痛快,倘若她不答應給我生孩子,那時才有你們的樂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樣子,一定想嚐嚐我們的雞巴了。』眾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針來,讓我禁製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蒙眼黑巾說。

  百合眼前一亮,看見身畔真的圍著三四個漢子,其中兩個在右握著粉腿,淫邪的目光目不轉睛地落在裸體上,羞的她無地自容,流乾了的珠淚,又再汨汨而下。

  『我再問你一趟,你練不練銷魂種陰法,還我孩子嗎?』淫魔解開百合的嘴巴問道。

  『不……嗚嗚……殺了我吧……怎樣我也不答應的!』百合放聲大哭道。

  『真的要吃罰酒麼?』淫魔獰笑著,捏指成劍,硬插入百合的陰戶�掏挖著說:『就由這�開始吧!』

  百合已經習慣這樣的摧殘,也沒甚麼大不了,雖然這時身旁還有幾個野獸似的男人,平添幾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應給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難逃淫虐的蹂躪,但是怎樣也不能懷下淫魔的孽種,別說她知道就算是答應,還要受盡活罪,才有機會成孕。

  這時一個漢子捧著一根七八寸長的金針回來,淫魔伸手接過,望著幾個弟子道:『你們都知道本門禁製武功,別出蹊徑,隻是禁製內力,卻不會鎖閉陰關,讓我們可以施展采補之法,但是還有一種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奪陰法,能夠使陰關鬆軟,獲益更多,隻是太過歹毒,還要使用這根散功金針,我才沒有傳下。』

  『如何歹毒呀?』一個弟子問道。

  『因為要用這根金針在迷情穴刺三針便成了。』淫魔陰惻惻地說。

  『甚麼是迷情穴?在哪�?』『用其他金針不成麼?』眾人追問道。

  『這根金針鑄練時,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針刺的地方,便會變得特別敏感,才能使陰關鬆軟,普通的金針如何做得到。』淫魔詭笑道:『至於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陰核那兒,在那�連刺三針,可不知是甚麼滋味!』

  『不……不要……嗚嗚……求求你……饒了我吧!』百合駭的魂飛魄散,高聲慘叫道。

  『隻要你答應練功,我便可以用溫和的手法禁製武功,便不用吃這樣的苦頭了。』淫魔拿著金針,在百合的乳房比畫著說。

  『不……不……你們這些禽獸……讓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張開她的騷逼!』淫魔冷哼著說。

  幾個漢子早已躍躍欲試,這時更是急不及待,數不清的怪手爭先恐後地朝著百合身上亂摸,擾攘了一會後,兩根指頭終於硬闖進肉唇中間,殘忍地張開了肉洞,其他的人雖然不得其門而入,卻還是忙碌地在嬌軀上肆虐,上下其手。

  『還很緊湊,好像處女一樣!』『有點濕了……妙呀!』『這肉粒便是銷魂蒂了,圓圓潤潤,真的不是凡品!』幾個惡漢怪叫連連,謔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聲震天,嬌啼不絕,但是最恐怖的還是看見淫魔握著金針,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賤呀?』淫魔輕撫著百合的大腿說。

  『殺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著牙關,哀哀求死,但是怎樣也不答應。

  淫魔揮退了幾個弟子,扶著百合的陰戶,金針抵在嬌嫩無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幾下,看見百合仍然是視死如歸的樣子,冷哼一聲,便刺了下去。

  『喔……哎喲……痛死我了……痛呀……!』百合驚天動地地慘叫連聲,嬌軀狂顫,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讓她歇兩個時辰,便可以洗澡,給她��外外洗擦乾淨,但是不能向她采補,以免損耗元陰,誤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    ※    ※    ※    ※

  縛著百合的繩索已經解開,下體的痛楚也過去了,可是新的苦難,卻還是剛剛開始。

  幾個惡漢把百合手腳張開,大字似的鎖在一個木架上,接著便給她淨身,幾雙大手輪番撫玩著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膚,無所不至。

  百合俏臉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戲侮,既沒有哭泣,也沒有哀叫討饒,當一個惡漢蹲在她的身前,張開了花瓣似的肉唇,指頭圍著牝戶團團打轉時,也隻緊咬著櫻唇,彷佛完全沒有了感覺。

  『還痛嗎?』大漢的指頭撩撥著紅彤彤的陰肉說。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頭如何會凸起來,還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說她是癢的利害才對。』一個大漢扭捏著百合的奶頭說。

  『咦,怎麼淫核好似大了一點?』身下的大漢興奮地窺看著,指頭慢慢探進紅撲撲的玉道�。

  『是嗎?讓我瞧瞧。』另一個大漢趕來湊興說。

  『你們別弄壞她的騷穴呀,要不然師父會吃人的。』玩弄著乳房的大漢吃吃怪笑,低頭吮吸著那漲卜卜的乳頭說。

  百合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已經決定縱然受辱,也不讓這些野獸的變態心理得到滿足,但是當那個大漢的指頭碰觸著受創不久的肉粒時,上麵傳來一陣難言的酥麻,還是禁不住低哼一聲。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漢興奮地搔弄著說。

  『……』百合差點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強受著那惱人的指頭時,股肉卻又給人張開,原來不知甚麼時候,一個壯漢捧著她的粉臀在狎玩著。

  『這�小得很,一定沒有男人用過了。』那壯漢的指頭在細小的菊花洞撩撥著說。

  『不……不要……你幹甚麼?』百合按捺不住,扭動著身體,閃躲著前後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還沒有洗乾淨,讓我幫你吧!』壯漢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著指頭,硬插入菊花洞�說。

  『不要……哎喲……痛呀……!』百合痛的珠淚直冒,纖腰急往前挺,意圖脫身,如此一來,卻讓前邊的指頭完全進入體�。

  『你們看,她自動把騷穴送上來,我一定弄得她很過癮了!』前邊的大漢哈哈大笑,指頭更是起勁地扣挖著。

  『別動呀,要不然便洗得不乾淨了。』身後的大漢扶著百合的腰肢,指頭繼續無情地蜿蜒而進。

  『住手……嗚嗚……為甚麼這樣?……天呀……救救我……嗚嗚……放過我吧!』百合放聲大哭地叫,可是怎樣也不能使那幾個惡漢住手。

  『鬧夠了沒有,還愁沒有樂子嗎?』一個大漢製止道:『快點抹乾她的身子吧。』

  幾個惡漢用乾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漬,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們滿意地住手時,百合好像曾經給人輪奸一樣。

  那是一間很大的房間,但隻有兩張長長的板床,七八個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臥,身上隻有少得可憐的衣服,有兩個還是下身赤裸,牝戶光滑無毛,看來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雖然沒有衣服,卻是圍著抹身用的布巾,總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幾天來的第一次,身上的創痛亦大致平複,但是武功受製,內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離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來,解下身上的布巾,眾女正在大為奇怪,卻看見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淚下床。

  『你想幹甚麼呀?』一女上前攔阻道。

  『別理我,我……我不願做人了。』百合流著淚說。

  『不,死不得!』『別尋死呀。』『你死了不打緊,但是會連累我們的。』『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眾女聞言粉臉變色,竟然齊齊攔阻著百合說。

  『為甚麼不讓我死!』百合泣叫道,她這時武功全失,身上又沒有氣力,終於讓眾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來這是淫魔定下來的規矩,一人尋死,無論是否成功,也要全體受罰,死不了的,便罰得輕一點,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尋死,雖然死不了,我們每人還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卻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簡直痛死人了。』『而且還不許叫苦叫痛,要是叫一聲,便多打一鞭,你怎樣也想不到是苦的多麼利害的。』眾女圍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齊聲勸說。

  『尋死不成的,卻是更慘。』最先攔著百合的女孩子說。

  『難道還有比死更慘的麼?』百合悲憤道。

  那女子歎了一口氣,解下身上的抹胸,隻見峰巒上有兩個細小的毛球,看見百合莫名其妙,便說:『這是主人親手掛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還可,一看便粉臉變色,原來毛球是穿著金針,金針卻穿過女郎的奶頭,再屈成金環,使毛球掛在胸前,尖利的細毛壓在紅棗似的乳頭上,她曾經吃過金針刺體的苦頭,自然知道是多麼的痛楚了。

  『這�還有一個。』女郎毫無顧忌地解開騎馬汗巾,露出了光禿禿的陰戶,中間的裂縫竟然掛著毛球。

  『但是……我……我哪�能活下去?』百合顫聲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掛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許是我們前世作孳,今世要在這�受苦。』女郎淒然道:『而且惡人有惡報,他們會有報應的。』

  『對呀,前些時他的獨子給夜鶯百合誅殺,已經絕後了。』另一個女郎插口說。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著淚說。

  眾女聞言,有人禁不住失聲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    ※    ※    ※

  盡管百合認了命,卻也是鐵了心,怎樣也不會給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樣的苦頭,她也不會答應,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邊的毛球,是把金針穿過一片陰唇,痛的她死去活來,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間,春花的奶頭陰戶,日夜讓毛球折磨,實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問已經吃盡苦頭,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殘生。

  從春花口�,她知道身在雲嶺的一個神秘山穀�,是淫魔的洞府,凶邪兩魔也經常出現,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穀四麵是祟山峻嶺,好像沒有出入的通路,前幾天有一個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舝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結果還是束手就擒。

  這�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個,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擄劫回來,以供淫樂使喚,男的便是四個弟子和十多個手下,淫魔和眾弟子修習邪功,日夜淫樂,他的手下大多外出辦事,甚少留在穀中。

  淫魔的手段惡毒殘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線生機,一來穀�防衛並不嚴密,隻要恢複武功,定有機會逃走,二來是淫魔貪新厭舊,初來步到,自是飽受摧殘,但是玩厭後,便棄如敝屣,使她死念大減。

  到了晚上,百合又給帶到淫魔身前,身上隻有兩根彩帶,上下掩蓋著重要的部位,上邊還好,彩帶橫綁在胸前,包裹著豐滿的肉球;下身的彩帶卻是綁在腰間,兩端垂在腹前,縱然靜立不動,亦是春色無邊,要是開步走動,便完全不能蔽體。

  淫魔和幾個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樣打扮的豔女相陪,隻是身上的彩帶已經鬆脫了。

  『想了大半天,又從春花那�探聽了這許多事,現在可想通了沒有?』淫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懷�說。

  百合默然不語,暗念定然有人監視,淫魔才能對自己的舉動了如指掌。

  『還沒有決定麼?也罷,今兒且讓你瞧場好戲,你便可以早點下決定了。』淫魔冷笑道:『把白蘭那賤人帶上來。』

  白蘭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帶纏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前,囁嚅說道:『婢子見過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後也不敢了。』白蘭彷佛大難臨頭道。

  『現在才說不敢,不遲了點麼?』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經領罰了。』白蘭害怕地說。

  『領罰?領了甚麼罰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頓夾棍。』白蘭粉臉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夾棍可不算甚麼懲罰。』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說。

  『主人,婢子真的知錯了,求你饒婢子一趟吧。』白蘭悚悚打顫說。

  『饒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聽話了。』淫魔詭笑道。

  『婢子一定聽話的,你盡管吩咐好了。』白蘭彷佛發現一線生機,勉強裝出笑臉說。

  『我要你當一隻淫賤的母狗,做得到嗎?』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蘭手腳著地,搖頭扭臀,汪汪的叫了幾聲道。

  『學母狗般爬到桌上,讓我們看看你有多賤。』淫魔哈哈大笑,指著桌麵說道,眾弟子自然也跟著起哄。

  白蘭豈敢不從,趕忙爬上了席麵,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蘭胸前的彩帶,拴著粉頸,拖著她在席麵上走了幾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眾人怪叫連聲,謔笑不已。

  『師父,這母狗可沒有尾巴的。』一個弟子笑道。

  『對,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蘭的股間撫玩著說:『毛茸茸的,為甚麼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記了。』白蘭忍氣吞聲道。

  『讓我幫你吧,下次便不會忘記了。』淫魔獰笑道:『拿點蛇皮膠來,讓我教你們一個法子。』

  百合知道穀�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陰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練探補的功夫,看見淫魔把蛇皮膠擦上白蘭的陰戶,暗念蛇皮膠多半是用來脫毛的藥物。

  『主人,你……你幹甚麼?』白蘭惶恐地叫,原來淫魔在玉阜擦滿了蛇皮膠後,便把她腰間的彩帶撕開幾片,貼在牝戶上。

  這時淫魔的弟子拿著一個塵拂回來,他笑嘻嘻道:『師父,用這個做尾巴最好了。』

  『不錯。』淫魔開心地接過,扶著白蘭的玉股,說:『別動,讓我給你裝上尾巴。』

  『主人,你……你輕一點!』白蘭顫著聲說,感覺淫魔的指頭在屁眼處撩撥著,便知道他的企圖了。

  『這兒雞巴也容得下,還用怕這小小的柄子麼?』淫魔把塵拂在白蘭眼前展示著說。

  塵拂的柄子雖然隻有指頭大小,卻有五六寸長,瞧的白蘭憂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討饒也是徒然,唯有咬緊牙關,強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點苦頭了。』淫魔望著百合說。

  『我看她的屁眼還沒有給男人弄過,甚麼時候給她嚐一下異味呀?』一個弟子詭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聽話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說:『爬上去,讓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劇震,知道劫數難逃,卻還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語。

  『真是犯賤!』淫魔冷哼道,塵柄卻朝著白蘭的屁眼刺下。

  『哎喲……痛呀……!』白蘭厲叫一聲,向前撲倒,避了開去。

  『回來!』淫魔森然道。

  白蘭身子一震,遲疑地偷望一眼,看見淫魔臉色冷厲,知道不妙,隻好暗咬銀牙,懼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塵柄抵著白蘭的屁眼,冷冷的說:『自己弄進去。』

  白蘭可沒有選擇,含著淚慢慢往後退去,塵柄也無情地鑽進了屁眼,盡管她處處小心遷就,卻也痛的冷汗直冒,嬌哼不止,幾經辛苦,塵柄終於盡根闖進了狹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幾圈,讓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殘忍地說。

  白蘭不動還好,才動身爬行,身後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眾弟子的逼迫下,還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兩圈,最後倒在淫魔腳下,嬌喘連連,再也走不動了。

  『臭母狗,你聽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話,我便讓這尾巴永遠插在你的屁眼�。』淫魔唬嚇著說。

  『不……不敢了……嗚嗚……我不敢了。』白蘭嚎哭著叫。

  『還有……』淫魔蹲在白蘭身旁,在她的下體摸索著說:『別忘記刮光這兒呀。』

  白蘭正要答應,腹下突地傳來劇痛,原來淫魔撕下一塊用蛇皮膠黏在牝戶的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來。

  百合看見白蘭痛的哀號不已,淫魔卻繼續殘忍地把布片一塊一塊的撕下,駭的她牙關打戰,感同身受。

  『好了,現在輪到這個小淫婦了。』淫魔丟下了奄奄一息的白蘭,目注百合道:『你們可有甚麼提議?』

  『給她的屁眼開苞吧。』『我說輪著來操她便更有趣!』『還是用夾棍有趣一點。』眾人七嘴八舌地叫喚著說。

  『先縛起來,讓她「淫雞獨立」吧。』淫魔冷笑道。

  眾漢早已蓄勢待發,聞言便把百合架起來,百合可沒有抗拒,事實也是無法抗拒,隻能任人擺布。

  「淫雞獨立」就是把百合的雙手吊在頭上,一條粉腿卻是淩空高舉,掛在頭上,剩下的粉腿,隻有足尖抵地,身體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難受。

  百合不獨手上難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兩條粉腿被強行張開,彷佛一字直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卻隻有腳尖觸地,身體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別是給人輕碰著大腿根處時,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更使她魂飛魄散。

  淫魔站了起來,拔出白蘭身後的塵拂,把塵柄在百合的下體撩撥著說:『美嗎?』

  百合抿著櫻唇,好像寧死不屈的樣子,事實卻是害怕的不得了,猶其是看見白蘭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觸目驚心。

  『這妮子真是倔強,看來要大費手腳了。』一個大漢咕噥道。

  『急甚麼,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尋點樂子。』淫魔狡笑道。

  『師父,快點開始吧。』眾弟子興奮地說。

  『她的騷逼乾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雞獨立」?』淫魔怪笑道:『把「滿床嬌」拿來,讓你們見識一下它的利害!』

  眾人拍掌大笑,齊聲叫好,不一會,便有人捧來紅色錦盒,�麵盛著一管徑約盈寸,寸許長短的通心老竹,還有一根連著毛球的細長竹子,可不知是甚麼東西。

  『你們把竹筒塞入她的陰道�吧。』淫魔看見白蘭仍然軟倒在地上,眼珠一轉,�腿踼了一腳,罵道:『賴在地上裝死麼?起來幹活了。』

  白蘭掙紮著爬起來,卻看見一個男弟子強行張開了百合的陰戶,硬把那管通心老竹擠進去,使人不忍卒睹。

  盡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臉扭曲,百合還是咬緊牙關,不吭一聲,這些天來,她已經習慣了任人粗暴地摧殘那嬌嫩的方寸之地,肉體的痛楚也沒甚麼了不起,最難受的還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張開了神秘的洞穴,幾個惡漢哄在一起,指指點點的評頭品足,卻使她生不如死。

  『徒兒們,趁著這個機會,我要考驗一下你們耐戰的功夫,你們輪著用「滿床嬌」整治這小淫婦,這母狗也同時吃你們的雞巴,在小淫婦泄身之前,那一個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許碰這個小淫婦。』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來,今巴便可以在小淫婦身上作樂。』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嗎?』『聽說「滿床嬌」是淫婦的克星,我可不信她吃得消。』『由那一個開始呀?』『要是這母狗吃不出來,可要受罰麼?』眾漢七嘴八舌的說。

  『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賴,你們盡可運功抗拒,卻不能閃躲。』淫魔笑道:『倘若她一個也吃不出來,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虧一點,讓我先上吧。』一個大漢脫掉了褲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雞巴,拿起連著毛球的細竹,說:『師父,是不是用這東西呀?』

  『不錯,這毛球才是滿床嬌,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曬製練而成,擦在肌膚上,便會癢的不可開交,通心老竹是用來張開騷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魔解說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漢哈哈大笑道:『臭母狗,還不過來吃大爺的雞巴?』

  白蘭已是驚弓之鳥,害怕再受摧殘,不敢怠慢,趕忙爬了過去,跪在大漢身下,把粉臉貼在他的腹下。

  『你們用碗留下她的陰精,我有用處。』淫魔說。

  『有甚麼用?』眾人奇怪地問。

  『用來練藥,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脫陰,一個不好便香銷玉殞,靈丹可以救命,對那些損傷太甚的女人,還可以補充失去的元陰,使她快點回複過來。』淫魔解釋道。

  這時握著「滿床嬌」的惡漢已經開始動手了,竹棒張開的肉洞比畫一下,便朝著�邊蜿蜒而進。

  『喔……!』毛球才碰觸著百合嬌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軀急顫,發出動人的嬌哼聲音。

  大漢讓竹棒去到盡頭,在洞穴深處轉動了幾下,便抽出來,檢視著竹棒怪笑道:『她的騷穴可不深,隻有……五、六寸吧。』

  『別弄錯了,那�孩子也能跑出來,怎會隻有五、六寸?』一個惡漢不以為然道。

  『當然是弄錯,她沒有多少男人,所以�邊還很緊湊吧。』淫魔笑道。

  『對了,你還是快點動手吧,要是讓這母狗弄出來,便不能嚐鮮了。』眾漢起哄地訕笑道。

  大漢心中一凜,不敢掉以輕心,立即運起淫功,壓製著下身的快感,手中竹棒繼續肆虐,圍著百合的洞穴團團打轉,原來他在白蘭口舌的逗弄下,大漢體內的欲火沸騰,開始有失控的現像。

  雖然白蘭沒有嚐過「滿床嬌」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見大漢隻是輕輕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來,知道這淫器著實歹毒,更害怕淫魔故意戲弄,整治百合之餘,找藉口使自己受罪,於是使出渾身解數,手口並用,努力給那大漢作口舌之勞。

  百合可慘了,肉體的傷痛,還勉強可以忍受,而且過了一段時間,身體四肢好像麻木似的,沒有那麼難受,但是毛球及體時,卻使她魂飛魄散,一陣說不出的麻癢,從心底湧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渾身彷如蟲行蟻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著叫。

  『這「滿床嬌」真棒,才撩兩下,奶頭便凸出來了,想不想男人操你的浪逼呀?』一個惡漢捏著百合發漲的乳頭玩弄著說。

  『這還用說嗎?普通的女孩子,讓滿床嬌碰兩碰,便春情勃發,何況她散功時,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價響才怪。』淫魔詭笑道。

  『拿碗來,她的淫水流個不停,快要尿了!』折騰著百合的大漢怪叫道。

  白蘭有點難以置信,暗念毛球縱然難受,也不會這麼快,偷眼望去,隻見百合的牝戶果然涕淚漣漣,還滴滴答答的流下來,心�吃驚,急忙把那大漢的雞巴含入口�,津津有味地吮吸著。

  『還早哩。』淫魔不以為然道。

  『不……呀……癢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進去吧!』百合忘形地叫,雖然身子縛的結實,還是努力地扭動纖腰,迎向那大漢手中的竹棒。

  眾漢瞧得興奮,齊齊在旁推波助瀾,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腳,淫魔也不阻止,隻是把摟著兩個豔女,飲酒作樂。

  那大漢隻道百合隨時便出醜人前,竹棒不住在紅撲撲的肉洞進進出出,由於�邊藏著通心老竹,毛球順利地直闖百合身體的深處,無情地在不見天日的洞穴�肆虐,癢的她死去活來,叫苦連天。

  『……癢呀……啊……饒了我吧……嗚嗚……進去一點……呀……大力捅進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著。

  出乎意料之外,無論那大漢如何的努力,竹棒鍥而不舍地進進出出,撩撥逗弄,旁邊的幾個惡漢亦加入戰團,盡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卻總是差了一點點,怎樣也不能宣泄。

  那大漢很是奇怪,別說百合飽受淫器的摧殘,就算是沒有,也早應該高潮�起,尿個不亦樂乎,斷然不會如此,但他也著實著急,因為白蘭的口技了得,使他興奮莫名,澎湃的欲火開始失控,頓生挫敗的感覺,沮喪之餘,獸性勃發,竹棒奮力急刺,去到盡頭後,沒有停止,手上繼續使力,深陷在�邊,跟著發狠地轉動起來。

  『再進去一點……呀……使勁呀……嗚嗚……操我……強奸我吧!』百合帶著哭音地尖叫,身體沒命地扭動著,然後也不知是怎樣發生的,子宮突然麻得不可開交,渾身抽搐痙攣,接著腦海中轟然作響,終於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全吃下去!』大漢也在這時發出野獸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體�,雙手使勁地接著白蘭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來他亦在同一時間,把滿腔欲火完全發泄在白蘭的嘴巴�。

  另一個惡漢卻取過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陰精,便從敞開的肉洞�洶湧而出,落在碗�。

  『師父,大師兄和她一起來,該怎麼算呀?』眾人訕笑著說。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載著百合陰精的漢子搓揉著仍然在抖動的小腹說。

  『當然了,滿床嬌是本門至寶,妙用無窮,本門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習練銷魂種陰法,還要它才成。』淫魔說。

  『為甚麼?』眾人奇怪地問道。

  『滿床嬌可以催發淫情,無論女的多麼疲累,用了滿床嬌後也會淫興大發,成孕的機會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說道。

  『春藥不是一樣嗎?』一個弟子問道。

  『春藥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還會戕害元陰,更是得不償失。』淫魔說:『不過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風油和配方,要是她答應給我生孩子,便可以用好來試驗一下了。』

  『除了催情,還有其他妙用嗎?』大師兄從白蘭口�抽出雞巴說。

  『當然有啦,還可以用來破開陰關,泄盡她的元陰,隻是事後她可慘了。』淫魔賣弄似的說。

  『如何破關呀?』『為甚麼會慘?』眾弟子追問道。

  『用滿床嬌使她尿精,元陰也會隨著泄出,七七之數後,便可以洞開陰關,但是從此在床第上便變得荏弱無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起,死去活來。』淫魔答道。

  『用這東西使她泄身實在費勁,要是連續七七四十九次,豈不是要不眠不休才成?』大師兄皺著眉說。

  『這是你不懂其中訣竅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壓著她的淫核,滿床嬌完全搔不著癢處,怎不白費氣力,其實她經過金針散功,桃花蛇血入體,身體已經特別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內外交煎,最多兩個時辰,便可以破開她的陰關,永遠在男人胯下稱臣。』

  『真的嗎?』眾人半信半疑道。

  『你們瞧仔細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頭闖進了肉洞,扶著竹筒往�邊推進去說:『要深一點,不能壓著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甚麼關係,夠淫便成了。』『剛才她叫得還不夠淫麼?』眾人訕笑著說。

  百合還是脫力似的喘個不停,除了下體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沒有其他的感覺,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進去,也沒有甚麼痛楚,但是當指頭在肉洞�攪動,碰觸著敏感的肉粒時,便禁不住嬌哼一聲,才得到鬆馳的神經,又開始緊張了。

  『小淫婦,再給你樂一趟好嗎?』淫魔的指頭在肉粒上點撥著說。

  百合絕望地閉上眼眼,辛酸的珠淚,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希望這個噩夢能夠盡快過去。

  『這個淫洞最是老實,喜不喜歡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聲,接過滿床嬌,毛球抵在百合張開的肉洞磨弄著說:『要不是曾用金針給她散功,單是這幾下,便可以讓她淫水長流了。』

  『那該怎麼辦?』眾弟子追問道。

  『進去一點,磨著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進了肉洞,壓在發情的肉粒上轉動著說。

  『喔……不……!』百合體�又再湧起惱人的麻癢,難受的她嬌哼起來。

  『倘若淨是在這�流連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勁全榨出來,直至忍受不了時,才會爆發,就像剛才那樣。』淫魔繼續轉動著手中的竹棒說。

  『那不是很費功夫麼?』大師兄不解地問。

  『要快也不難,隻要讓滿床嬌進進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盡頭時,卻抵著花芯磨幾下,沒有女人能夠受得了,縱然已經蛇血入體,多弄幾次便成了。』淫魔抽插著竹棒說。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盡管百合口�說不,卻不住擺動纖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來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聲,嬌軀奮力地掙紮了一陣,然後頹然軟倒,嬌喘不已,原來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這樣夠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讓徒弟盛接著從牝戶�流出來的陰精說。

  『快,尿的真快!』眾弟子讚歎道。

  『倘若要施展采補之術,要在她尿精時,乘著陰關洞開進行,可以比平常吸取更多的元陰。這樣反複施為,便可以采盡元陰了。』淫魔指導說。

  『也讓她樂死了。』大師兄笑道。

  『初時是很過癮的,但是連續尿身後,便會樂極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說。

  『師父,你可試過破開女人的陰關麼?』一個弟子好奇地問。

  『年青時試過一趟,當日有一個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開她的陰關,事後還把她賣入青樓,要她終生受罪,豈料幾個月後便死了。』淫魔回憶著說。

  『死了?是自殺麼?』弟子追問道。

  『不,是樂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說:『由於陰關洞開,她在床第上難堪風浪,於是客似雲來,每天要侍候五六十個客人,終於有一次活生生的給操死了。』

  『那也死得風流快活呀。』眾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試一下嗎?』淫魔望著百合說。

  百合沒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著,失神地和淫魔對視,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夠殺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來她是沒有樂夠,還是讓我們和她樂個痛快吧!』眾弟子色迷迷的說。

  『也罷,待我先給她開山劈石,也好讓你們多一個孔洞作樂吧。』淫魔獰笑道:『你們用滿床嬌逗她一下,把浪勁弄出來吧。』

  眾弟子哄堂大笑,接過竹棒,圍著百合百般戲侮,淫魔卻走到白蘭身前,寒聲道:『臭母狗,起來給你家大爺含一下!』

  白蘭豈敢不從,忙亂地脫去淫魔的褲子,給他作口舌之勞,耳畔傳來百合淒涼哀叫的聲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蘭給他泄欲,隻是在她的嘴巴�左衝右突,讓津液沾滿了猙獰的肉棒後,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滿床嬌實在利害,雖然百合先後尿了兩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戶又再春潮泛濫,涕淚漣漣,任她如何苦忍,還是耐不住苦苦求饒了。

  『小淫婦,要不要我的雞巴給你煞一下癢呀?』淫魔在百合那紅撲撲的瞼蛋擰了一把說。

  『不……呀……不要……嗚嗚……給我……癢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著。

  『你們讓開吧。』淫魔滿意地說。

  『師父,你不是……。』大師兄愕然道。

  『我有分數的。』淫魔揮退了眾弟子,從百合牝戶�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似的雞巴便排闥而入,道:『小淫婦,美不美呀?』

  充實的感覺,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這樣的問題,如何能夠回答,卻又敵不過體�的蟲行蟻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卻是有心戲弄,抽插了幾下,便停了下來,說:『你要是答應給我生孩子,我便天天讓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麼說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著叫,受了這許多侮辱摧殘後,心�把這個惡魔恨得要命,何況她早已鐵了心,如何會答應。

  『這是你自己討來的!』淫魔冷笑著,退了開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撫摸著說:『你們用滿床嬌招呼她的騷穴,我去給屁眼開苞,讓她嚐一下又痛又癢的滋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卻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討饒也是徒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後,雙手扶著粉臀,使勁張開了渾圓柔膩的股肉,濕淋淋的雞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問著說:『要不要嚐一下我的雞巴呀?』

  『不……呀……不要……嗚嗚……你們住手!』百合淒涼地泣叫著,火燙的龜頭壓著後庭固然是心驚肉跳,但是滿床嬌開始在牝戶肆虐,更使她魂飛魄散。

  淫魔也不著忙,好整以暇地狎玩著百合的身體,雞巴卻在洞外竄擾,待滿床嬌折騰的百合死去活來之際,才扶穩纖腰,奮力刺下。

  『哎喲……不……嗚嗚……痛……呀……癢……!』百合痛的俏臉扭曲,嬌軀狂顫,卻還壓不下身前的麻癢,使她彷如掉進地獄�。

  淫魔低頭一看,隻見雞巴才進去了一點點,百合的肛門已經爆裂,流下汨汨鮮紅,但是他可真鐵石心腸,吸了一口氣,竟然殘忍地繼續排闥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嗚嗚……不要……呀!』百合厲叫幾聲,忽地螓首一軟,便失去了知覺。

  ※    ※    ※    ※    ※

  百合終於醒來了,張開眼睛,發覺已經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間,躺在床上,身前是春花和幾個難友,心中傷痛,禁不住淚如泉湧。

  『別難過了,隻是後邊裂開了一點點,將養幾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淚水說。

  百合感激地點點頭,想爬起來,卻是渾身不聽使喚,下身更像火燒似的,知道受創甚深,淚水更如決堤般洶湧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撫慰,隻好憐惜地輕拍著百合的香肩,隔了一會,才有一個女郎低聲說道:『昨夜幸好你暈倒過去,淫魔興致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們送你回來,其他的姊妹還沒有回來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擔心,你受了傷,通常會有幾天休息,安心養傷吧。』春花歎氣道。

  就在這時,一個女郎匆匆進來,說道:『百合醒來了沒有,主人要見她。』

  『甚麼事?』春花吃驚地問。

  『凶邪兩魔來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說到甚麼指環,要問百合的話。』女郎答道。

  『甚麼指鑲?』春花奇怪地說,百知知道是說七星環,歎了一口氣,掙紮著爬起來。

  春花關懷地扶著百合,讓其他的女郎幫忙在她的身上圍上彩巾,說:『你要保重呀!』

  百合含淚點點頭,思索著如何回答淫魔的問話。

  兩個女郎扶著百合來到堂前,盈盈下拜,雖然百合滿心不願,然而腿上軟弱無力,下體更是疼痛不堪,無奈隨著她們跪下,倔強地昂首平視,表示心�的憤慨。

  『她便是夜鶯百合嗎?倒也長的標致。』坐在淫魔右邊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說,他濃眉大眼,正是凶名遠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歡,盡管帶她回去樂幾天吧,待她答應給我生孩子後便不成了。』淫魔笑道。

  『我隻喜歡知情識趣的女人,就像你給我調教的兩個十二花使那樣才有趣,看來她可不是,還是免了。』凶魔搖頭道。

  『她不錯還很刁潑,但是鮮嫩得很,騷穴又窄又緊,我昨兒才給她的屁眼開苞,那幾個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嗎?讓我瞧瞧。』另一個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於心計的邪魔。

  『帶上來,讓兩位老爺瞧清楚。』淫魔說。

  百合沒有抗拒,因為明知抗拒也沒用,隻是木然地任由兩個女郎解下圍身的布帕,赤條條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總是把她們刮得光禿禿的。』凶魔皺著眉說。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無關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懷�,抄著腿彎,硬把粉腿張開,捧到凶魔身前,說:『你自己瞧吧,可要溫柔一點,弄痛了她沒關係,但是別弄壞那東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嗎?』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戶輕輕撫摸,接著卻捏指成劍,硬擠進了微張的肉縫�。

  百合木無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體,更像完全沒有感覺,事實上不獨私處痛的難受,身後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還是在心�,那份羞辱,簡直比死還要難受,但是她沒有叫,也沒有討饒,不是在這些日子�習慣了,而是知道哭叫也是沒用,徒使他們得到變態的滿足吧。

  『老三,你要驗一下嗎?』淫魔待凶魔抽出指頭後,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說。

  『哎喲,流血了,昨兒老二給你開苞時,痛麼?』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股縫的傷口揩抹著說:『你可有後悔去偷七星環嗎?』

  百合當然後悔,而且後悔得不得了,但是還是咬牙不語,因為後悔已遲了。

  『告訴我,為甚麼要偷七星環呀?』邪魔的指頭陷進了屁眼問道。

  『……呀……不……嗚嗚……你們散播謠言,害得我……嗚嗚……四處給人追殺,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著說,她本來沒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遲疑,邪魔的指頭便在那狹窄的洞穴�亂挖,隻好說話了。

  『在元昌救你的蒙臉人是誰呀?』邪魔繼續問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著牙說。

  『可有騙我呀?』邪魔發狠地扣挖著說。

  『沒有哇……嗚嗚……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著說,別的可以說,要她供認蒙臉人便是淩威可不成,雖然她和淩威沒說上十句話,相聚也隻有幾個時辰,但是在這些苦難的日子�,卻感覺世上隻有淩威一個好男人。

  『那可識得冷春麼?』邪魔減輕指頭的壓力問道。

  『不……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百合喘著氣說。

  『看來那蒙臉人是和冷春一道,湊巧路過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卻是站也站不穩,倒在地上急喘著。

  『長春穀有這樣的高手,又機關重重,要奪回七星環可不容易。』邪魔皺著眉說。

  『我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兩枚七星環,你卻為了一個女人失去一枚,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當暫時放在她那�便是。』淫魔罰誓似的說。

  『明天我要往百獸莊,回來時繞道走一趟長春穀,看看可有法子闖進去。』邪魔說。

  『龔巨還沒有拿到百獸陣麼?』凶魔問道。

  『唉,不知為甚麼他完全沒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卻是有去無回,看來是出事了。』邪魔歎氣道。

  『盈丹那妮子還有甚麼作為,不要杞人憂天了。』淫魔開解道。

  『你咱個兒去麼?』凶魔問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這妮子愈長愈漂亮,人又能幹,真不枉我們悉心教導。』淫魔道。

  『你教了她甚麼?』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羅,要不然怎會這樣逗人歡喜。』淫魔笑道。

  『我隻道她是老三的禁臠,原來和你也有一手,最吃虧的倒是我了。』凶魔悻然道。

  『吃甚麼虧,待我們回來,便著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還是和你一起走,多個照應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樣子,難道我還會誑你嗎?』邪魔罵道。

  『我便留守魔宮,調教這個小淫婦吧。』淫魔搖頭道。

  『怎麼不是未來孩子的媽媽麼?』凶魔訕笑道。

  『她還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殺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獰笑道。

  百合聽的三魔如此無恥,連自己的徒弟也不放過,心�的憤恨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自己落在他們手�,更是生不如死了。



(廿三)香巢鬼混

 

  淩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盜得七星環外,會合陶方和悅子後,更獲悉不少好消息。

  玄陰仙後絳仙派人傳信,已經完成任務,正在前往雲海途中,使淩威知道解決了天照教的兩個長老,再無後顧之憂。

  盡管東惡穋強命喪百獸莊,但是三凶四惡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惡狄光,先後來投,還多了兩員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葉宇的整頓下,卅六寨全部歸順,團結一誌,更使他感覺前途光明。

  龍遊幫盤據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發展,必需除去這塊絆腳石,雖然遊采有三魔作後盾,但是要稱霸江湖,遲早也要和他們作個了斷,淩威再三思量,決定探取行動。

  淩威計畫首先在龍遊幫�製做紛爭,培植反對遊采的勢力,待時機成熟,便誅殺遊采,控製龍遊幫,於是著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悅子回去明湖著葉宇派人支援,他則打算往訪冷春,相機把長春穀這股勢力,收為己用。

  交帶清楚後,淩威看見悅子滿臉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一動,待陶方離開後,便拉著她走進房間說話。

  『近來的日子過得怎樣?』淩威把悅子抱入懷�說。

  『也沒甚麼,白天四處閑逛,晚上……晚上便惦著你。』悅子含羞低頭,玩弄著衣帶說。

  『丁佩呢?』淩威在悅子臉龐上香了一口說。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卻和男人鬼混。』悅子猶疑道。

  『甚麼男人?』淩威問道。

  『還不是那幾個鐵衛。』悅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過男人沒有?』淩威笑嘻嘻地在纖腰捏了一把說。

  『你沒有吩咐,我如何敢讓男人碰我。』悅子搖頭道。

  『淫奴可聽話嗎?』淩威手上開始不規矩了。

  『……那容她不聽話。』悅子呻吟似的說:『現在要她東便東,要她西便西,所以我也閑得很。』

  『你回去後,幫我看好門戶,和組居間聯絡,探聽消息,也別讓淫奴閑著,不妨用她來賞人,陪男人睡覺,知道嗎?』淩威指示著說。

  『你不要我麼?』悅子顫著聲說。

  『要,我為甚麼不要你?』淩威愕然道。

  『讓我跟著你吧,你四處奔波,沒人侍候怎成。』悅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幹大事,自然要辛苦一點,雖然有其他人,但我隻是信任你一個,你要讓我沒有後顧之憂才是。』淩威心念一動,繼續說:『我讓你留下,便是要你給我留意內�的事,你懂嗎?』

  『主人,婢子……婢子可沒想到這些。』悅子慚愧地說。

  『你肯給我辦事麼?』淩威輕撫著悅子的秀皮說。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幹甚麼也成。』悅子信誓旦旦地說。

  『還有,葉宇有一枚七星環,你別讓他發覺,取來給我。』淩威繼續說。

  『是,婢子知道了。』悅子點頭道。

  『你這樣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淩威淫笑著扯開悅子的衣帶說。

  『讓婢子侍候你吧。』悅子柔情萬種地服侍淩威脫光了衣服後,自己也迅快地寬衣解帶,熱情如火地投懷送抱。

  『它們還有咬你麼?』淩威輕撫著平坦的小腹說,刮光了的牝戶,這時已經綠草如茵,兩條張牙舞爪的怪蛇盤據著迷人的肉洞,更見詭異誘惑。

  『有……人家想起你時,它們便咬人了。』悅子見腆地說。

  『那怎麼辦?』淩威笑問道,指頭在柔膩的花唇輕挑慢撚,探索著那濡濕的玉道。

  『呀……有時靠自己……有時讓淫奴用奪魂棒……呀……!』悅子動人地低訴著說,柔若無骨的玉手卻愛戀地握著淩威的雞巴套弄著。

  『喜歡那東西麼?』淩威笑問道。

  『不……我……我要你!』悅子嬌吟一聲,饑渴地跨在淩威身上,握著雞巴在牝戶磨弄了幾下,便坐了下去。

  ※    ※    ※    ※    ※

  雲雨過後,悅子心滿意足地伏在淩威懷�喘息了好一會,才勉力支起身子,低聲說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甚麼事?』淩威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開……婢子的屁眼。』悅子埋首在淩威胸膛,羞不可仰地說。

  『甚麼?』淩威難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還沒有給人弄過,想……想讓你先幹一趟,倘若有一天,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幹那�,那麼婢子便可以……』悅子囁噊道。

  『別說了,我最疼你,怎會讓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淩威製止悅子說下去道,想起自己眾多女人之中,隻有悅子是奉上處女之身,更添幾分愛憐之心,忍不住激動地吻下去。

  ※    ※    ※    ※    ※

  淩威是和悅子一起離開元昌的,隻是他北上往訪長春穀,悅子南回明湖,南轅北轍,出了元昌,便分道揚鑣,經過幾天的纏綿,悅子更是難舍難離,但是在淩威的甜言蜜語下,終於含淚道別。

  淩威愉快地上路,不是為了悅子的死心塌地,事實他早已經知道悅子忠心不貳,唯命是從,他開心的是這幾天不獨嚐盡肉欲歡娛,九陽神功亦有進展,進入第五層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當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幾天,已經離溫安不遠,估計再走兩天便可以入城,淩威打算從那�進山,逕赴長春穀,想起嬌豔的冷春,和神秘的長春穀,淩威便心猿意馬,不覺錯過了宿頭,正要找地方露宿,忽聽得前路蹄聲得得,接著兩騎駿馬領著一輛馬車疾馳而至。

  馬上是一對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樹臨風、英氣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風姿綽約,端的是一雙璧人,車上卻是兩個老者,雙眼精光外露,四人看來都是武林健者,使淩威禁不住注目而視。

  『賊囚徒,看甚麼?』那女的嬌叱一聲,手上馬鞭便朝著淩威頭上打下。

  淩威想不到她如斯潑辣,閃身避開,涎著臉說:『姑娘為甚麼亂打人?』

  『小子,華山青風劍侶打人還要理由麼?』那男的冷哼了一聲,馬鞭卻又揮起。

  淩威怒從心上起,探手捉著鞭梢,運勁一拉,便奪去男的馬鞭。

  『大膽!』女的怒罵一聲,竟然拔出佩劍。

  『不要魯葬!』一個老者縱身下車,另一個卻撫劍戒備道:『兄弟,在下是汴海崔望,他們是華山清風劍侶陸熙白霜伉儷和四傑之一的餘平,你還是別生事才好。』

  『生事?』淩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麼?』

  『崔師叔,他必定是北惡的同黨,不用和他客氣,擒下便是。』白霜冷笑著道。

  『外邊的朋友聽清了,汴海華山互相勾結,罔顧江湖規矩,卑鄙無恥,設阱使在下中伏被擒,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以免受到牽連吧。』車�有人高聲叫。

  淩威本來無意多事,但是一聽到北惡的名字,立即改變了主意,故意出言挑釁,一言不合,便訴諸武力,崔望和清風劍侶也算是高手,卻不是淩威敵手,結果餘平慘死,陸熙受傷,白霜本來有兩次難逃毒手,但是淩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一把,另一次則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淚直冒,最後自然倉惶逃走。

  車�的原來是三凶四惡的北惡林森,與汴海派有隙,在溫安中伏,以他的武功,就算不能取勝,也應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時,用不出氣力,才失手被擒,淩威把胍檢驗,發覺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減。

  『沒有理由的,從來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夠下毒而不讓我發覺。』林森搔著頭說:『除非……除非……』

  『除非甚麼?』淩威笑問道。

  『除非……是溫安那個妓女戶……不好,難道她……她便是黑寡婦麼?』林森失聲叫道。

  『甚麼黑寡婦?』淩威奇怪地問。

  原來近年江南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稱黑寡婦,最擅用毒,受雇和黑道中人作對,擒殺了許多巨盜惡寇,林森在溫安曾經在一所妓女戶盤桓了幾天,那個鴇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婦。

  『她的長相如何?』淩威問道:『在哪�碰到她們的?』

  『她是一個雞皮鶴皮的老婦人,在平陽巷拉客,兩個女兒銀寶和金寶,騷在骨子�,妖嬈動人,以平陽巷的價錢,實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道。

  『如何能夠雇用黑寡婦?』淩威追問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沒,為白道人士辦事,聽說要雇用她,需透過七派中人聯絡,傳說盜走七星環的夜鶯百合在溫安出現,武林中人雲集,看來她是受雇汴海派來對付我的。』林森說。

  『我現在正要往溫安,看看她們是不是還在便知道了,這�有一粒解毒丸,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傷痊愈再說吧。』淩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懇求淩威收歸門下,為快活門效力,立誓效忠,於是淩威又多了一員好手。

  ※    ※    ※    ※    ※

  溫安的平陽巷是煙花之地,遊人如鯽,還有接客的龜奴、駂母,更是鬧哄哄的。淩威找到了林森說的地方,已是人去樓空,花了點銀子,從附近的龜奴口中探得她們已經離開,細問之下,發覺她們來去匆匆,也沒甚麼客人,計算日子,正是林森逗留的幾天,看來是為林森而設的陷阱,那三個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婦。

  淩威暗念失諸交臂,無奈轉頭離去,豈料一個龜奴追上來,暗示能夠找到銀寶和金寶,俗語說財可通神,淩威不用多少功夫,便問出兩女的下落,原來她們真的是妓女,而且身價較高,不用在這�接客的。

  兩女的居所遠離平陽巷,是一橦精致的小樓,門外掛著紅燈,淩威舒了一口氣,因為紅燈尚在,那是說她們還沒有人客,要是滅了燈,今晚便白走一趟了。淩威推門而進,便有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稱名叫豔娘的婦人迎了上來,殷勤接待,知道淩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顏開。

  『大爺,我們這�不設短敘,渡宿是十兩銀子,雖然比人家貴一點,但是我的兩個女兒一起侍客,算起來也差不多了。』豔娘解說道。

  『先著她們出來看看,要是對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淩威把十兩銀子塞在豔娘手�說:『這是給你買花戴的。』

  『銀寶金寶,快點下來見客。』豔娘喜孜孜地收起銀子,揚聲叫道。

  『來了!』樓上傳來悅耳的聲音答應道。

  『我這兩個女兒可是人見人愛,大爺一定喜歡的。』豔娘諂笑道。

  『她們年紀很小麼?』淩威笑問道。

  『兩個都是十八歲,正是花樣年華呀。』豔娘答。

  『別說笑了,你有多大年紀,如何會有這般大的女兒?』淩威調笑道,他不是胡謅,因為豔娘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而且舉止輕挑,態度輕浮,看來也是風塵出身,以她的長相,在青樓�還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爺真會逗人!』豔娘吃吃嬌笑,也不諱言說:『奴家命薄,從良不久便死了老公,又給夫家趕了出來,無以為生,隻好買來了兩個女孩子,辛苦養了幾年,教了她們一身功夫,以渡餘年吧。』

  『原來是個小寡婦,你教了她們甚麼功夫?』淩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豔娘拋了一個媚眼說。

  這時環佩叮當,樓上下來兩個豔裝麗人,一個穿著水紅色的衣裙,另一個渾身翠綠,蓮步珊珊地走到淩威身前,襝衽為禮,鶯聲嚦嚦地說:『妾身金寶,』『銀寶,見過大爺。』

  兩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媚態撩人,和林森的形容差不多,使淩威知道找對了人,隻是她們也和豔娘一樣,不懂武功,豔娘的話,亦與淩威從龜奴口中探聽得來的沒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婦一夥,看來是黑寡婦就地取材,雇用她們誘林森中計。

  『我這兩個女兒還中看嗎?』豔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淩威含笑點頭,放下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說,他決定留下來,尋找其他的線索。

  『多謝大爺了!』豔娘見淩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們快點侍候大爺上樓,我去張羅酒菜。』

  兩女看見來了財神,也是笑逐顏開,熱情洋溢地走到淩威身旁,一左一右地抱著他的臂彎,半摟半抱的登樓而去。

  淩威偎紅倚翠,自然樂不可支,兩個軟綿綿的嬌軀靠在身畔,甜香撲鼻,更使他神魂顛倒,短短的一道樓梯,也不知在兩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寶可沒有抗拒閃躲,暖洋洋的嬌軀還緊貼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銀鳳卻是欲拒還迎,表麵是輕嗔佯怒,實則領著怪手登峰涉險,有時更還以顏色,逗的淩威桀桀怪笑,血脈沸騰。

  樓上布置得美侖美煥,雖然有點俗氣,卻也舒適,一邊是寬敞的臥室,另一邊桌椅齊全,看來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們是睡在這�嗎?』淩威望著華麗的臥房說。

  『要是你喜歡,我們便侍候你睡覺,要不然,便隻好睡在下邊的狗窩了。』銀寶佻皮地說。

  『這�是給貴客歇息的地方,我們和媽媽平時是住在樓下的。』金寶溫柔地扶著淩威坐下說:『大爺,請坐,妾身去給你扭把臉巾。』

  『我去給你沏茶。』銀寶接著說。

  『你們就讓我孤孤獨獨的待在這兒嗎?』淩威拉著銀寶說:『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負人嗎?』銀寶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卻又主動地靠入淩威的懷�說。

  『我甚麼時候欺負你呀?』淩威笑嘻嘻地在高聳的胸脯上搓捏著說。

  『這不是欺負人嗎?』銀寶不依地叫,漲卜卜的胸脯卻壓在淩威懷�亂扭。

  金寶捧著熱騰騰的香巾回來時,淩威與銀寶已是扭作一團,雖然沒有劍及履及,但是銀寶已是衣衫不整,嬌喘細細,衣襟�還有淩威的怪手在四處遊走。

  『大爺,賤妾給你抹把臉吧。』金寶視而不見地用香巾溫柔地給淩威擦著臉說:『這浪蹄子最是刁潑,你可不用憐著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銀寶不忿似的說。

  『誰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寶抽出淩威的手掌說:『看,大爺的指頭都濕了!』

  『胡說,他可沒有……!』銀寶嗔道。

  『沒有麼?』金寶謔笑道:『大爺,你把她的尿布剝下來,便知道她有多浪了!』

  『是嗎?讓我瞧瞧!』淩威格格怪笑,作勢便要掀起銀寶的裙子。

  『別聽她的……』銀寶閃躲著叫:『大爺,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勁全弄出來麼?』

  『好呀,告訴我吧。』淩威興奮地說。

  『不……你說……你敢說……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還要癢死你!』

  金鳳丟下香巾,撲過去要撕銀寶的嘴巴說。

  『大爺,她不許我說呀!』銀寶笑得打跌,躲在淩威身後叫。

  『你便讓她說吧。』淩威賊兮兮的攔住了金寶,摟入懷�說。

  『不……不成的!』金寶掙紮著說。

  『大爺呀,我告訴你,她最喜歡讓人縛著來幹,還要罵幾句,打幾下,可是打的不要太凶,讓她不知是痛是癢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開交時,她的話兒可會咬人哩!』

  銀寶一股腦的說出來道。

  『別聽她的……她亂說!』金寶急叫道:『她的話兒才會咬人!』

  『是呀,誰人敢亂闖,我便咬掉他的雞巴!』銀寶挑戰似的望著淩威笑道。

  『是嗎?我倒要試一下了!』淩威喘著氣叫。

  三人鬧得不可開交時,豔娘領著廚娘送來了酒菜,豔娘含笑問道:『大爺,她們可有頑皮麼?』

  『我沒有,他卻頑皮極了,人家的衣服也給他扯破了。』銀寶投訴似的說,她的衣襟敞開,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爺會賠你的。』豔娘笑罵道。

  『對,我賠,我賠!』淩威腹下漲的難受,探手在褲襠扶了一把說。

  這時廚娘已經布菜完畢,悄然引退,豔娘笑道:『你們還不給大爺敬酒?』

  金寶含笑點頭,用腋下大紅色的繡帕,仔細地擦乾淨了酒杯,倒下美酒,捧到淩威嘴旁,柔聲道:『大爺,容賤妾敬你一杯吧。』

  淩威正待接過,銀寶卻吃吃嬌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淨是在生事!』金寶白了銀寶一眼,仰頭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淩威有點摸不著頭腦時,金寶已經靠了過來,抱著他的脖子,卻把濕潤的紅唇印上他的嘴巴,淩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費勁,金寶便自動把香甜軟滑的丁香小舌送上,美酒順著玉舌源源的渡進口�。

  喝光了這口銷魂的美酒後,淩威還是糾纏不放,金寶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嚐,直至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才喘息著鬆開了嘴巴。

  『好酒!』淩威拍掌大笑,腹下漲的更是難受,手掌要動,銀寶卻拉著他的手,狡黠地笑道:『讓我給你鬆一鬆吧。』

  『大爺,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謝你的光臨。』豔娘舉杯道。

  『也是吃皮杯嗎?』淩威見豔娘風韻撩人,不禁出言調笑,接著卻是身子一震,原來銀寶已經解開他的褲子。

  『她們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黃,如何敢讓你吃皮杯。』豔娘幽幽的說。

  『你哪�老了?』淩威笑道。

  『嘩,好大的家夥!』銀寶忽地驚叫起來,手中握著淩威的肉棒,瞠目結舌道。

  『真駭人呀!』金寶低頭一看,害怕地叫起來。

  豔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銀寶,你快點敬大爺一杯,請他待會憐著你吧。』

  『隻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個子般銀樣臘槍頭,敬多少杯也成。』銀寶呶著嘴巴說。

  『那一個大個子?』淩威心中一動,問道。

  『別聽她胡說,銀寶,還不敬酒?』豔娘責備似的瞪著銀寶說。

  銀寶也知道說錯了話,頑皮地吐一吐舌頭,趕忙爬起來,喝下美酒,便熱情如火地送上銷魂香吻。

  盡管淩威縱橫欲海,稱霸花叢,還是第一次嚐到這樣的風流陣仗,如何不樂得眉開眼笑,彷佛置身人間仙境。

  酒過三巡後,兩女已是鬢亂釵橫,衣衫不整,淩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發,豔娘卻是有點心猿意馬,可坐不下去,強笑道:『大爺,奴家也要告退了,要有甚麼吩咐,盡管高聲召喚,奴家會立即上來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會她們討饒時,那個去救她們呀?!』淩威吃吃怪笑道。

  『你可壞死了!』金寶肉緊地捏了淩威一把說。

  『我可不用你饒,隻要你不討饒便成了。』銀寶低下頭來,檀口輕舒,輕輕在雞巴上咬了一口道。

  淩威哪�還按捺得住,伸手便扯兩女的衣服,豔娘也悄悄地離去了。

  ※    ※    ※    ※    ※

  『大爺……你快點來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浪蹄子不成了……!』銀寶歇斯底�的尖叫著,嬌軀狂扭,玉手發狠地在淩威的背上撕扯著。

  『小蹄子,樂夠了沒有……還要麼?』淩威把龜頭緊壓著銀寶的花芯,享受著陰道�傳來的抽搐叫道。

  『……呀……夠了……小蹄子樂夠了……樂死我了……給姐姐吧……她也該歇夠了!』銀寶哀求似的說。

  『不……讓我……多歇一會……累死人家了!』金寶在銀寶身下呻吟著說,本來她是跪伏繡榻,銀寶仰臥在她的粉背,兩個牝戶,上下疊在一起,讓淩威輪番抽插作樂的,但是經過連番風雨,金寶也沒有氣力支撐下去了。

  『我還沒有樂夠,那怎麼辦?』淩威謔笑道,其實他已經得到滿足,隻要開放精關,便隨時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卻無情地對兩女大施撻伐,弄得兩女討饒不絕,死去活來。

  『讓我們再……再歇一下吧!』銀寶顫著聲說。

  『我可耐不住了!』淩威長笑一聲,抽身而起,拉開了房門,便看見豔娘倚在門旁,嬌喘細細,不獨臉上春意盎然,玉手還在胸脯上起勁地搓捏著,原來他早已知道豔娘在門外偷窺。於是故意賣弄,大展雄風。

  『大爺……』豔娘看見淩威出現身前,頓時羞的臉如紅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兒不成,便要媽媽上陣了!』淩威怪笑一聲,探手便把豔娘拉入懷�。

  豔娘正是求之不得,嚶嚀一聲,春情勃發地撲在淩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騎馬汗巾,便騰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雞巴。

  這一仗殺得天地變色,日月無光,他們一個閱人無數,床第的經驗豐富,更精擅房中術,一個天生異稟,身懷絕世邪功,沒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稱臣,真正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材,房間�頓時春色無邊,風雨之聲,直透戶外。

  豔娘終究是血肉之軀,而且淫興情濃,結果還是敵不過淩威的邪功秘術,經過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已是身酥氣軟,浪叫不絕。

  『美……呀……快一點!呀……你真好……呀……來了……奴家要來了!』豔娘瘋狂地扭動著叫。

  淩威長笑一聲,快馬加鞭,肉菇似的龜頭,朝著豔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枝亂顫,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別動……呀……讓奴家動吧!』豔娘掙紮著把粉腿纏著淩威的熊腰,玉手抱著肩頭,吸了一口氣道:『大爺……你……品評一下奴家的房中術吧!』

  淩威本來是不予理會,但是豔娘的肉洞卻好像活動起來,�邊傳來陣陣美妙無比的吸力,柔軟的肉璧還慢慢蠕動,擠壓著藏在�邊的雞巴,使他說不出的暢快,不禁止住動作,閉目享受這奇怪而美妙的感覺。

  『大爺……舒服嗎……?』豔娘咬著牙說。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錯!』淩威興奮地叫。

  豔娘芳心歡喜,繼續運功使勁,施展房中妙術,要把淩威帶進極樂的境界,可是過了良久,雖然淩威是樂得咳咳大叫,洞穴�的雞巴還是雄風勃勃,累的她氣息啾啾。

  『大爺……你……你快點來吧……奴家沒有氣力了!』豔娘呻吟著說。

  淩威可從來沒試過這樣甜美快活,本待繼續享受下去,但也感覺豔娘的勁道大減,於是不為已甚,放開精關,就在豔娘身體�爆發了。

  『呀……射死人了……!』豔娘賈其餘勇,運功吸吮,卻也奈不住叫起來。

  『這是甚麼功夫?』淩威伏在豔娘身上喘息著問道。

  『這……這是房中術的一種,叫做「魚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練習成功。』豔娘透不過氣來似的說道:『你真利害,我們母女三個也敵不過你。』

  『你樂夠了麼?』淩威輕吻著豔娘的奶子說。

  『夠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豔娘長歎一聲,閉目歇息,四肢卻纏著淩威的身體,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淩威連禦三女,也有點疲累,便和豔娘交股而眠,進入夢鄉。

  ※    ※    ※    ※    ※

  淩威醒來時,已是紅日高掛,惡毒的陽光,耀目刺眼,轉過頭來,發覺自己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盡是晶瑩白膩的肌膚,肉香四溢,三女猶在睡夢之中,七手八臂纏著他的軀體,使他動彈不得。

  定神細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雖然比不上絳仙冷春諸女的天香國色,卻也豔麗迷人,金寶銀寶的乳房結實堅挺,盛臀蜂腰,青春煥發的胴體,更使人愛不釋手,豔娘卻差得多了,雙乳鬆軟,還略見下垂,然而那「魚吮毫」的妙技,卻使他回味無窮。

  『大爺,你醒來了。』淩威一動,豔娘便醒來了,伸了一個懶腰,便推動著身旁的金寶銀寶,說道:『起來,大爺起床了。』

  『……爺呀,你怎不多睡一會……不累麼?』金寶嬌嫞地伏在淩威的胸前,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兒可累死人了。』銀寶打了一個嗬欠,枕在淩威的腿上說:『你再睡一會吧,讓我們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著起床。』淩威笑道,晨早的衝動,使他的雞巴勃然而起,躍躍欲試。

  『大爺,你真強壯,我們都累成這樣子,你還是沒事人似的。』豔娘愛戀地把玩著堅硬的肉棒說。

  『你累嗎?我還道可以活動一下。』淩威詭笑道。

  『昨兒欺負得人家不夠麼?那有嫁女兒的,把丈母娘也弄進了新房?』豔娘埋怨似的說。

  『這�不是有一個嗎?』淩威吃吃笑道:『她們練不成那「魚吮毫」的功夫,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們練成了,隻是功行尚淺,卻又碰上你這個冤家,教人喘不過氣來,甚麼功夫也使沒用了。』豔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還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兒那個大塊頭,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銀寶舒了一口氣道。

  『就是在平陽巷碰見那個嗎?』淩威漫不經心似的問道。

  『是呀……』銀寶回答道,說出來後,也知道不該說,但是話出如風,收也收不回來了。

  『你們為甚麼會到平陽巷的?』淩威追問著說。

  豔娘不再隱瞞,道出原委,就是那個黑衣老婦,告訴她們要和林森開一個玩笑,付足了纏頭,讓她們假扮平陽巷的下級妓女,隻接待林森一個人客,事後依約把金寶銀寶送了回來。

  『要不是六如賭坊的老板介紹,我才不接這宗生意呢。』豔娘說。

  『那個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將就木,但行動卻是俐落無比。』銀寶說。

  『她才不老!』金寶插嘴說道:『我看,她是經過改扮,存心算計大個子才對。』

  『你如何知道?』淩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著上茅廁,不知道她已經先到一步,看見她正在整理月事,要真的是老婆婆,哪�還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潤,完全不像手腳頭臉的乾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寶解釋道。

  『好了,我肚子有點餓,可有吃的東西麼?』淩威撫著肚子說,他知道黑寡婦不是老婦後,更添幾分好奇之心,決定往六如賭坊走走,尋找線索。

  『是,我立即著人去弄。』豔娘答應道。

  金寶銀寶兩女也趕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間自然是無盡的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飽了,我出去走走。』吃過午飯,淩威便離桌而去。

  『你們快點換衣服,陪大爺出外逛一下。』豔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們還是多睡一點,到了晚上,別對我說困便成了。』淩威笑道,他本來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帶著金寶銀寶往六如賭坊可不成。

  『便宜她們了。』豔娘道:『大爺,你早點回來用膳,讓我給你安排一些有趣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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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5 22:08:24

(廿四)懸雲中伏

 

  六如賭坊白天也很興旺,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淩威不好賭,走進賭場,也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鬧的環境,也讓他聽到不少消息,原來六如賭坊的主人,是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門派,大有可能讓黑寡婦藏身於此,逛了大半天,除了賭坊的後進門禁森嚴,大白天不便亂闖外,賭坊內外形勢已經了如指掌,但是沒有黑寡婦的消息,隻好返回豔娘的香巢。

  豔娘等三女早已倚門等候,豔娘銀寶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滿頭珠翠,笑臉迎人,金寶卻是一身素服,腋下還挾著雪白羅巾,臉帶惶恐,淩威不禁問道:『為甚麼打扮成這樣子?』

  『喜歡嗎?』豔娘問道。

  『很好,別有一番情趣。』淩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素,金寶楚楚可憐的樣子,更使人憐愛。

  『金寶身子不爽,我找了鄰家的小寡婦過來幫忙,隻是她有點不識�舉,待會還要大爺好好的懲治她一下。』豔娘詭笑道。

  淩威一時可轉不過念頭,接著便明白是豔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趣,待我好好的懲治她!』

  ※    ※    ※    ※    ※

  豔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靈精怪,她們又曲意逢迎,花樣百出,使淩威夜夜春宵,頭兩天,他尚還有外出打探,後來卻是完全沈迷欲海,樂不思蜀。

  三女雖然賣肉為生,迎送生涯,閱人不少,卻從來沒有碰見過淩威那樣強壯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特別是豔娘,久旱逢春,更是說不出的歡喜。

  直至有一天晚飯的時候,三女殷勤侍候淩威用膳之際,忽地聽到蹄聲得得,淩威福至心靈,恁欄下望,發現騎者是一個風姿綽約的女郎,原來是清風劍侶的白霜,想起這幾天隻顧在溫柔鄉作樂,卻忘了黑寡婦,心念一動,便穿上衣服。

  『大爺,這麼晚你還要外出嗎?』豔娘奇怪地說。

  『是,我出去走走。』淩威點頭道。

  『你……你要去哪�?……甚麼時候回來呀?』豔娘問道,她見淩威神色不善,隻道他厭倦了自己幾個,外出尋歡,不禁著急。

  『錢都花完了嗎?』淩威隻道纏頭資不夠,放下一張銀票說,暗念俗語說婊子無情,可真不錯。

  『不,不是這個意思!』豔娘急叫道:『我以為你不要我們了。』

  『浪蹄子,騷穴發癢麼?』淩威罵道:『金寶銀寶,你們拿個主意,待我回來後,好好折騰這浪蹄子一趟!』

  ※    ※    ※    ※    ※

  淩威還是初次潛入六如賭坊的後進,自恃潛縱隱跡之術,穿房入舍,如入無人之境,聽得堂上傳來人聲,彷佛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氣輕身,直趨堂下,伏在窗前窺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臉孔,包括華山白霜、汴海崔望,還有青城三老,居中而坐的卻是一個黑衣婦人。頭臉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臉目年紀,但是卻體態嬌嬈,不像上了年紀,淩威望過去時,好像看見她身子一震,淩威不以為意,因為他正在洋洋自得,慶幸福至心靈,才能及時窺探這個神秘的黑寡婦。

  『……七派掌門已經決定要對付這個魔星,敝派掌門吩咐無論如何也要請夫人留下,在他未成氣候之前擒殺,以免重蹈雲嶺三魔的覆轍。』崔望正在說話。

  『他的招式詭異莫測,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後兩次受挫,他收服神手幫後,最近又進占明湖,要不及時行動,待他羽翼豐滿時,便麻煩了。』青城三老說。

  『他殺死敝派的魚新師叔,強暴了綺雲,還奪去七星環,真是罪大惡極。』白霜憤恨道。

  淩威知道他們要對付的正是自己,吃驚之餘卻又有點自豪,暗念出道不久,便弄的天翻地覆,實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綺雲受辱,接著記起當日綺雲隻是失去了知覺,看來不獨未死,還前往華山報信。

  『神手幫不成氣候,明湖根本是個強盜窩,沒有淩威,便群龍無首,不足為患,但是他的武藝高強,卻是可慮。』黑寡婦沈吟道。

  『和這些大奸巨惡,可不用說甚麼江湖規矩。』崔望說:『敝派掌門已經趕來,隨時可到,崆峒雙奇也在溫安,加上我們幾個,難道還製不住他麼?』

  『話雖如此,還需萬全之策。』黑寡婦說:『最好能把他誘來這�,便十拿九穩。』

  『為甚麼?』白霜不解道。

  『這�機關重重,別說是他,就算雲嶺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婦說道。

  淩威心中一凜,止住闖進去的衝動,原來本來他有心先下手為強,盡管不知道黑寡婦的虛實,但是其他幾個,都是手下敗將,不足為懼,然而聽得堂中設有機關後,卻不想行險了。

  『你們碰上他時,是往溫安途中,可知道他為甚麼來嗎?』黑寡婦問道。

  『該是為了七星環吧,傳言盜走七星環的百合在這�出現過,當是為此而來的。』崔望說。

  『我相信百合是遭遊采誣捏,根本就沒有盜走七星環,她也不在這�。』黑寡婦歎氣道:『但是溫安卻真的有一杖七星環,倘若他是為此而來的,那便麻煩了。』

  『甚麼?』眾人難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後,我還留下,便是為了這枚七星環,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環遺落在懸雲崖,本來打算這兩天去尋找的,現在出了淩威這檔事,唯有等事了再算吧。』黑寡婦說。

  淩威大喜過望,想不到無意中得到這消息,自己真是鴻運當頭,老天爺也在幫忙了。

  ※    ※    ※    ※    ※

  『大爺,你回來了。』金寶銀寶看見淩威進門,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麼隻有你們兩個,豔娘那浪蹄子呢?』淩威笑問道。

  『你不是說回來懲治她嗎?我們給你準備好了。』銀寶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淩威興奮地說,暗念今晚收獲不少,也該好好慶祝。

  『在樓上。』金寶銀寶簇擁著淩威登樓道。

  繡榻上是一團蓋著紅布的物事,紅布下麵,正是豔娘,她赤條條元寶似的仰臥床上,頸後有一根長竹,手腳張開,分別縛在兩端,腰下還壂著兩個繡枕,下體朝天高舉,幸好股間蓋著一方紅巾,總算掩著羞人的牝戶。

  『為甚麼縛著她的嘴巴?』淩威壓製著身體�的衝動問道。

  『不讓她討饒嘛,我們怕你心軟。』銀寶格格嬌笑道。

  『我怎會心軟!』淩威怪叫道。

  『還有這些東西。』金寶送上一個紅木盒子,說:『她說以前曾經給人用這些東西整治得死去活來,今兒便讓她再嚐一趟吧。』

  『是羊眼圈!』淩威打開木盒,望著�邊的毛圈桀桀怪笑。

  ※    ※    ※    ※    ※

  淩威午後才起床,午飯已經準備好了,豔娘還在床上倒頭大睡,淩威沒有弄醒她,因為昨晚的戰況太過激烈了,記得他解開豔娘口中的布索時,叫喚的聲音聲震屋瓦,著實駭人,豔娘在鍥而不舍的撻伐下,高潮�起,欲仙欲死,後來還昏了過去,雖然如此,淩威卻知道她是喜歡的。

  吃過了飯,淩威又再記起昨兒聽到的一番話,也是他合該倒黴,沒把七大門派聯手放在心上,卻生出貪念,動身往懸雲崖碰碰運氣,尋找失落在那�的七星環。

  懸雲崖孤懸山上隻有一條小徑登山,狹窄迂回,崖上方圓數丈,雲霧漫天,雜草叢生,除了來路,崖下深不見底,是一片絕地。

  雖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環實在困難,尋找了老半天,仍然縱影全無,淩威歎了一口氣,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甚麼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聲斷喝後,一行人源源出現,擋住了淩威的去路,來人竟然是汴海掌門許太平和崔望,華山陸熙白霜夫婦,青城三老和兩個陌生的老者,不用說定是崆峒雙奇了。

  『淩威,你這個惡賊,今天是你惡貫滿盈的日子,自行了斷吧。』白霜擎劍罵道。

  淩威看見四派高手雲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甚麼時候暴露行縱,使他們及時在這�設伏,忍不住問道:『你們如何知道老子在這�的?』

  『淩威,你年紀輕輕,不懂學好,卻學人為非作歹,卻有勇無謀,今天的下場,全是你自己討來的。』眾人身後轉出了一個蒙臉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寡婦。

  『好狡猾的妖婦!』淩威怒罵道,看見黑寡婦出現,頓時明白必定是昨夜窺伺時,不慎給黑寡婦發覺,故意用七星環誘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話了,納命來吧!』青城三老冷哼一聲,舉劍便刺,除了黑寡婦袖手旁觀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聯手攻擊。

  淩威雖然勇武異常,九陽邪功也練至第五層的境界,但是在眾多高手的夾擊下,也是捉襟見肘,知道再不突圍,定必喪命當場,於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強行逼退了白霜,乘著陸熙前來相助,右腳倏地踼去,陸熙舊創未愈,縱躍慢了一點,腰間中腿,慘叫一聲,跌出戰圈,白霜愛夫情切,趕忙撲去救治,合圍頓時逞現空隙,淩威那敢怠慢,雙掌一錯,兩股強勁的掌風疾襲青城三老,其中兩老閃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著淩威即將突出重圍之際,黑寡婦卻突然發難,寒茫一閃,淩威右肩一麻,半邊身子立即軟弱無力,這時許太平和崆峒雙奇卻已攻到,淩威知道不免,厲嘯一聲,強行壓住傷勢,一個倒翻淩空彈起,頭下腳上,竟然朝著懸崖投下。

  眾人看見淩威墜入濃霧之中,瞬即沒有了聲色,趕忙撲到崖前,隻見懸崖深不見底,險惡崚峭,都道他難逃一死了。

  『總算除了這個惡賊。』許太平透了一口氣道,再看眾人,隻見白霜淚流滿臉,抱著陸熙哀叫,原來他中了淩威一腳,盤骨盡碎,縱然不死,也殘廢了,那邊廂,青城三老卻是一死一重傷,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齒大罵,不禁暗地捏了一把汗。

  『想不到這個惡賊如此利害,垂死掙紮,卻也傷了我們幾人。』黑寡婦歎息道。

  『要不是夫人及時用「柔金鋒」紮了他一下,隻怕走掉了。』崔望猶有餘悸的說。

  『夫人,我們下去看看吧,除惡務盡,要是讓他逃脫掉,我的師哥可就白死了。』僅餘的青城三老悲憤地叫。

  『這�是絕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經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許多時間,兩個傷者可不能耽擱呀。』崆峒雙奇反對道。

  『對,別說這小子,我們任何一個掉下去,也絕無生理。』黑寡婦點頭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們說的有理,怒吼一聲,忽地捧起一塊大石,朝著崖下擲去,隔了一會,才聽得大石墜地的聲音,而且細不可聞,這才相信淩威定難幸免。

  『我們總算除了這個禍害,但是不宜張揚,以免江湖中人恥笑我們聯手對付一個初出道的後生。』許太平說。

  眾人齊聲答應,於是救死扶傷,離開了懸雲崖,白霜走了幾步,突然驚叫一聲,眾人隻道她傷心丈夫受傷,齊聲撫慰,白霜也沒有解釋,隻是擺擺手,示意沒有事,便隨著眾人離去。



(廿五)雙魔逞凶

 

  淩威墜崖的時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經回到了長春穀,可是待了一段日子,淩威還沒有依約前來會臉,心�記掛,天天出穀等候,但是這一天,卻碰到了一個濃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你在等甚麼人呀?』老者奸笑道。

  『這是我的事,與你有甚麼關係!』冷春冷冷的說道,這幾天她等得心煩意亂,那老者也不像善類,忍不住出言頂撞。

  『怎會沒有關係,我那兄弟天天惦著你,說不定他便是你要等的人呀。』老者詭笑道。

  『你那兄弟是甚麼人?』冷春奇怪地問。

  『他便是前些時來跟你說親的淫魔,忘了他嗎?』老者哈哈怪笑,原來他是凶魔。

  『甚麼?』冷春大吃一驚,雖然不知道這老者是誰,也知道不妙,幸好離穀口不遠,二話不說,便往穀�電馳而去,隻要抵達穀口,那兒的機關便可以擋一陣子,無論這老者的武藝如何高強,她也有信心脫身。

  『跑到哪�去呀?』凶魔早已有備,使個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攔在冷春身前。

  『你……你要怎樣?』冷春顫著聲說,看見這老者的輕功如斯高強,不由心怯起來。

  『也沒甚麼,隻是想你隨老夫回去,見一見我那癡心情長的兄弟吧!』凶魔有恃無恐的說。

  『混脹!』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瘋狂似的揮掌進攻,她的武功不俗,舍死忘生的招式,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腳亂,但是十數招後便扳回劣勢,接著一記怪招,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隻母老虎!』凶魔手上使勁,冷春便渾身酸麻,再也使不出氣力。

  『放開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樣?』

  『自然是把你帶回去,和我的兄弟成親啦。』凶魔笑道:『你要是乖乖的隨我回去,我也不會難為你,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氣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聲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讓他帶走,一定比死還要可怕。

  『叫?你要是再亂叫,我便剝光你的衣服!』凶魔獰笑一聲,探手在高聳的胸脯狎玩著說。

  『住手!』就在這時,有人斷喝一聲,山後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個高瘦老者,女的卻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郎。

  『是你!你又要多管閑事麼?』凶魔厲聲道。

  『放開她,我便放你走路。』老者沈聲說。

  凶魔氣憤地頓一頓腳,竟然放開冷春,急急如喪家之犬般逃去。

  冷春驚魂甫定,雙膝跪下,感激流涕道:『謝謝老丈救命之恩。』

  『請起來,不用客氣。』老者柔聲道:『你是甚麼人?如何招惹了凶魔這個魔星?』

  冷春這時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來是凶魔,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要不是遇上這個救星,後果便不堪設想。

  『姑娘,起來說話吧。』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說。

  冷春隻道兩人是江湖異人,感恩圖報,延入穀中款待,那豔女言語便給,笑語如花,使冷春相逢恨晚,推心置腹,把淫魔如何登門強行求親,給她利用機關趕走,自己如何在溫安邂逅淩威,約期再見,出穀是為了等候淩威,差點為凶魔暗算,最後兩人還姊妹相稱。

  『姊姊,說了半天,還沒有請教兩位的高姓大名。』冷春誠懇道。

  『他是我師父,我叫夕姬。』豔女笑道。

  ※    ※    ※    ※    ※

  雖然百合還沒有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但是為了少吃點苦頭,已經和其他陷身魔掌的女孩子一樣,習慣了忍辱負重,任人戲侮淫樂,對淫魔唯命是從。

  經過種種慘無人道的摧殘後,百合仍能堅決不移,拒絕給淫魔生孩子,不是因為不怕吃苦,而是知道就算答應,吃的苦頭更多,不同的是,那時隻有淫魔一個男人,無需再讓他的弟子蹂躪。

  倘若答應生孩子,便要習練銷魂種陰法,那是一種淫邪的催情功夫,習練後便會變得淫蕩無恥,日夜春情蕩漾,從此沈淪欲海,永不超生。

  單是變得淫蕩,或許還受得了,因為這些日子,百合已經完全沒有了羞恥之心,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除了年紀老邁,陽精枯竭外,也由於修習探補邪功,不易生育,聽說他當年便花了九個月功夫,才可以種玉藍田,要增加百合受孕的機會,隻有和她交媾時,用滿床嬌使她春潮泛濫,排出卵子,然後讓淫魔下種,也即是說百合每一次都要吃盡苦頭,試問如何可以答應。

  百合還有一個願望,就是希望淫魔有厭倦的一天,那時縱然要殺要剮,也總算是脫離苦海。

  這天,百合正在給淫魔咣腳,忽然凶魔氣衝衝地闖門而進,呱呱叫道:『老二,立即召集人馬,我們去長春穀。』

  『要硬來嗎?不成的,那�機關重重,多少人也沒用。』淫魔愕然道。

  『這是老三的妙計,你不懂了。』凶魔咧嘴大笑道。

  原來兩魔去到百獸莊後,知道龔巨死在淩威手�,盈丹奪回百獸莊,他們不敢硬闖百獸陣,隻好悵然而返,繞道查探長春穀虛實,發現那兒土地肥沃,四季如春,決心據為己有,湊巧看見冷春每天在穀外徘徊,於是凶魔拿人,他卻和夕姬救人,賺得冷春信任,順利混入長春穀,�應外合。

  百合直聽得膽戰心驚,暗罵邪魔歹毒,也為冷春擔心,雖然她和冷春沒有交情,但是她曾經和淩威一起前來相救,愛屋及烏,自然不願看到她吃虧了。

  『拿下冷春便是,要長春穀幹麼?』淫魔大惑不解道。

  『你忘了上邊交上來的事嗎?』凶魔道。

  『甚麼事?』淫魔說。

  『種罌粟,練極樂丹。』凶魔答道。

  ※    ※    ※    ※    ※

  『姐姐,你的帕子薰了甚麼?好香呀。』冷春搖搖欲墜道,她記不起說過甚麼,使夕姬含嗔用繡帕拂在臉上,濃香撲鼻,接著便渾身發軟了。

  『這是七步迷神香,是師傳練製的,要是沒有解藥,走不了七步,便功力盡失了。』

  夕姬笑嘻嘻地扶著冷春說。

  『為甚麼?』冷春莫名其妙道:『他呢?他在哪�?』

  『他去破壞機關的總樞紐,放凶魔和淫魔進來。』夕姬笑道。

  『姐姐,別說笑了……咦,為甚麼提不起勁的?』冷春驚叫道。

  『我不是告訴你,那是七步迷神香嗎?你還是乖乖的待我師父回來吧。』夕姬把冷春按在椅子上說。

  看著凶淫兩魔隨著夕姬的師父走進來時,冷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喃喃自語道:『這……這不是真的。』

  『讓我給你正式引見吧,這是姐姐的師父邪魔呀!』夕姬抱著冷春的香肩說道。

  『美人兒,我們終於再見了。』淫魔吃吃怪笑道。

  『為甚麼這樣……!』冷春顫聲叫道,她終於知道自己是掉進一個可怕的陷阱�。

  『自然是為了你了。』淫魔在冷春的臉蛋上摸了一把說:『還有,是為了長春穀。』

  『別碰我!』冷春尖叫道:『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嫁你的!』

  『穀�的人我們一個也舍不得殺,何況是你呢?』邪魔笑道:『隻要你在,他們便不敢做反,乖乖的給我們出力了。』

  『還有七星環呢,你不把七星環交出來,便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凶魔唬嚇著說。

  『別嚇壞我的美人兒呀。』淫魔從夕姬手�接過冷春說。

  『就把她交給你吧,取回七星環後,便好好的養起來,穀�的人便不敢生事了。』

  邪魔說:『你回去看好門戶,我和老大留下,待罌粟成熟後,練製極樂丹,本教便可以發揚光大了。』

  『我也要留下麼?』凶魔滿心不願道。

  『她說淩威會前來相會,所以在外邊等候,要是他出現,那便不用多費手腳了。』邪魔說:『且待一段日子,再決定好了。』

  『夕姬也留下來陪我們吧。』凶魔淫笑道。

  『要是淩威不來,便讓她去對付淩威,給龔巨報仇,也少一個人扯我們的後腿。』邪魔說。

  『哎喲,你們兩個大男人,想弄死人嗎?』夕姬聒不知恥地說。

  『欲仙欲死嘛!』淫魔笑道:『穀�還有其他的女孩子,她們修習和合補天功,也要男人給她們去陰火的,這個漂亮的穀主,便讓老夫費點力吧。』

  冷春聽得如墮冰窟,急病亂投醫,大叫道:『你們……淩大哥不會放過你們的!』

  『淩大哥?是淩威嗎?』邪魔冷笑道。

  『不錯,他隨時會到,他……他一定會殺了你們的。』冷春色厲內荏地叫,心�也知道淩威可不是三魔的敵手。

  『那便更好了,不用我們四處找他。』凶魔獰笑道。

  『對了,那天和老二動手的蒙臉人一定是淩威!』邪魔恍然大悟道。

  『我要不是輕敵,當日便可以殺了他了。』淫魔冷笑道。

  『看來他的武功也不俗,出道不久便收服神手幫,威震明湖,倒是個人材,也不一定要殺他的,或許……』邪魔沈吟道。

  『你不是想收服他吧,小心養虎為患呀。』凶魔不以為然道。

  『要殺他隨時也為,不會養虎為患的,讓他對付七大門派不很好麼?事成再殺也不遲呀。』邪魔笑道。

  『拿下他再說吧。』淫魔道。

  『別的人我可不敢說,淩威很好色,有夕姬出馬,一定手到拿來的。』邪魔滿懷信心道。

  ※    ※    ※    ※    ※

  回到魔宮,淫魔第一件事便是刮光了冷春身上的毛皮,把雙手吊在頭上,再用繩索分別縛著腿彎,淩空吊起,讓光溜溜的身體掛在半空,便舍她而去。

  到了淫魔再出現在冷春身前時,她的眼淚已經流乾了,雪白誘人的胴體卻多了幾個烏黑色的指印。雖然沒有被汙,感覺上卻和給人輪奸沒有分別,幾個野獸似的男人徹底地狎玩她每一處身體,迷人的洞穴也數不清曾經有多少根指頭捅了進去,有人粗暴地掏挖,痛得她眼淚直冒,也有人捉狹地撩撥,使她羞憤欲死,更苦的是,有人把指頭捅進了屁眼,盡管隻是捅了幾下,已經讓她叫得驚天動地了。

  『美人兒,他們可有弄痛你麼?』淫魔在冷春的腹下輕撫著說。

  『殺了我吧……為甚麼不殺我!』冷春悲憤地叫。

  『別要生要死了,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淫魔吃吃怪笑,指頭慢慢擠進裂開肉縫�說。

  『你究就想怎樣?』冷春咬著牙叫。

  『七星環在哪�呀?』淫魔的指頭在暖洋洋的玉道�探索著說。

  『不知道!讓我死吧……我……我怎樣也不會說出來的!』冷春嘶叫著說,知道就算交出七星環,也是難逃淫辱。

  『你會說的。』淫魔獰笑道:『這個騷穴還很緊湊,一定用得不多,可不知道這兒的男人輪著用雞巴搗進去,會不會弄壞呢?』

  『你……!』冷春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我讓你瞧一場好戲,再問一趟,倘若你不說,便讓你表演了。』淫魔發狠地掏挖著說:『帶百合出來。』

  冷春沒有忘記百合,當日便是由於自己太過急燥,使淩威救人不成,還受了傷,也累得百合陷身魔掌,吃苦受罪。

  看見百合上身隻有嫩黃色的肚兜,腰間圍著翠綠色的絲帕,在淫魔身前盈盈下跪,冷春不禁大吃一驚,暗念難道她已經答應給淫魔生孩子。

  『讓我給你們引見吧,這個便是盜寶不成的夜鶯百合……』淫魔眼望著百合說:『百合,她便是那天和淩威一起,想來救你的長春公主冷春了。』

  百合進來時已經偷望了冷春一眼,這時不忍再看,低頭不語,心�想的,卻是淫魔終於知道當日的蒙臉人便是淩威,擔心他會遭人暗算。

  『百合殺了我的孩兒,初來的時候,也像你那樣要生要死,雖然現在還沒有答應給我生孩子,卻也不敢刁潑了。』淫魔撫玩著冷春的粉臀說:『你也會一樣的,我有的是時間,總有一天,你會說出七星環在哪�的,對嗎?』

  『不……我不說,我死也不會告訴你的!』冷春歇思底�地叫。

  『百合,殺雞警猴,今天你要是不答應,便要當一趟雞了。』淫魔望著百合說。

  百合芳心劇震,明白淫魔的意思,這些天�,雖然是妓女似的任人淫辱,吃的苦頭還不太多,但是今天又要受罪了。

  淫魔見百合垂頭不語,冷哼一聲,向幾個徒弟示意道:『很久沒弄過她的屁眼了,讓大家看看吧。』

  『不……!』百合害怕地叫,但是叫盡管叫,身體還是讓幾個惡漢架起,頭下腳上的送到淫魔身前,腰下的絲巾掉落腹際,�邊原來是不掛寸縷,下身也光脫脫的盡現人前。

  『你看……』淫魔在百合的股縫指點著說:『初來時,她的屁眼跟你的差不多,也是小巧靈瓏,一根小指頭也容不下,但是弄了幾次後,便寬敞的多,能夠嚐到後庭花的樂趣了。』

  冷春害怕地別過俏臉,不敢觀看,但是那紅撲撲的肉洞,已經深深印在她的腦海�,可不敢想像百合曾經吃過甚麼苦頭。

  百合惶恐地泣叫著,淫魔的指頭已經探進了後邊的肉洞,雖然還可以忍受,但是懋起讓人雞奸的痛楚,便不寒而栗。

  『看你的樣子,單是弄後邊還不夠過癮,這一趟,便讓你嚐一下夾棍的滋味吧。』淫魔抽出指頭,在百合的屁股上揩抹著說。

  『……不……嗚嗚……求你……饒了我吧!』百合恐怖地尖叫起來,她早已從難友口中,知道夾棍的利害,想不到今天便要身受其害。

  『那你肯生孩子麼?』淫魔獰笑道。

  『我……我……不……嗚嗚……你要我幹甚麼也成……可不是生孩子!』百合痛哭道。

  『好吧,我便要你嚐一下夾棍!』淫魔擺擺手,幾個惡漢便如狼似虎的把百合按在地上。

  『放開她……你們放開她……!』冷春悲憤地叫罵著,但是接著下來,卻是膛目結舌,再也說不出話來。

  盡管百合淚流滿臉,卻沒有哭叫,因為她知道怎樣討饒,也不能使淫魔收回成命,還會使他獸性大發,所以當一個大漢脫掉褲子,躺在地上,示意她跨上去時,她還是含羞忍辱,在掌心吐下香涎,在大漢的雞巴上擦了幾下,才駕輕就熟地慢慢坐下去,減輕身體的痛楚。

  火辣辣的雞巴硬擠進乾巴巴的陰道�,並沒有使百合太難受,隻是龜頭碰觸著敏感的肉粒時,才會情不自禁地嬌吟一聲。自從金針散功後,她的陰核大了許多,亦變得特別敏感,她知道再抽插幾下,淫水便會流出來,那時生理的需要,便可以讓她暫時忘記受辱的難過了。

  雞巴已經盡根闖進玉戶了,百合喘了一口氣,正欲像平那樣扭動纖腰,讓身下的野獸得到發泄,豈料那大漢卻把她抱緊,接著另一個大漢伏了下來,握著昂首吐舌的雞巴在股縫中間磨擦著。

  百合知道噩夢要開始了,害怕地哀叫一聲,盡量放鬆身體,咬緊牙關,等待身後那種撕裂的痛楚。

  『哎喲……痛呀!』在百合的厲叫聲中,肉棒已經排闥而入,搗進屁眼了。

  『看見嗎?這便是用來折騰淫婦的夾棍了,兩根雞巴前後插入她的洞穴�,前邊的讓她樂不可支,後邊的使她苦中作樂,很有趣的!』淫魔玩弄著冷春的陰戶說。

  冷春瞧的冷汗直冒,驚駭欲絕,而淫魔的指頭不住地在前後兩個洞穴騷擾狎玩,更使她感同身受,說不出的恐怖。

  這時百合真是苦不堪言,夾在兩個大漢中間,下邊的抱緊身體,使她動彈不得,讓後邊的把雞巴搗進去,差不多去到盡頭時,下邊的卻及時腰往上挺,兩根雞巴前後急刺,痛的她以為身體給洞穿了,可是呼痛的聲音未止,後邊的還開始抽插起來,前後兩人合力齊心,共同進退,苦的百合死去活來,魂飛魄散。

  『這夾棍一定要配合得好,前邊的捅進去時,後邊的也要加把勁送進去,前後夾擊,躲也躲不了,中間的可過癮極了!』淫魔在冷春的陰戶�掏挖著說。

  冷春痛的哀鳴一聲,更替百合難受,不明白為甚麼她受得了。

  百合可真受不了,後邊痛得要命,盡管屁眼狹小,雞巴不能進退自如,但是進出時,還是彷如刀割,前邊卻是既酥且癢,那個大漢為了配合後邊的抽插,不能任意馳騁,隻是朝著花芯衝撞,使百合更是難受。

  『痛……嗚嗚……呀……快點……不……別進去……再進去一點!』

  百合胡言亂語地哀叫著,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比任何酷刑還要難受。

  『換個位置吧,山路崎嶇,弄得我滿頭大汗。』後邊的大漢不滿地抽出雞巴說。

  在百合身下的大漢狠狠地抽插了幾下,才笑嘻嘻地爬了起來,正要有所動作時,淫魔卻喝止道:『輪到這個長春公主了。』

  『不……不要……你放了我……我便說!』冷春害怕地大叫。

  『成呀。』淫魔桀桀怪笑,手掌迅快地在冷春的小腹連拍三下。

  『你……為甚麼?』冷春悲叫道。

  『要不禁製你的武功,如何能夠放你,難道讓你謀殺親夫嗎?』淫魔哈哈大笑道。

  『不……不是這樣,你……你要放我走才成。』冷春嘶叫道。

  『別做夢了,這兒是有進沒出的。而且,我還沒有和你洞房呢!』淫魔淫笑道。

  『你……你無恥!』冷春羞憤地叫。

  『看樣子,你倒想嚐一下夾棍了。』淫魔歎氣道:『好吧,便宜你們了,要憐著她一點,別弄壞她呀。』

  眾人哈哈大笑,七手八腳地把冷春解下來,駭的她尖叫不絕,無奈說出七星環的藏處。

  『我現在著人去長春穀拿,你要是騙我,過幾天便知道了,那時候可別怪我呀。』淫魔唬嚇著說。

  『沒有……我沒有騙你!』冷春急叫道。

  『沒有騙我便成了,我便讓你樂一趟吧。』淫魔淫笑道:『百合這個小淫婦還沒有樂夠的,你們便和她樂一下吧。』

  這時百合伏在地上喘息,身後的痛楚已經大減,聽到淫魔的話,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除了默默地流淚外,哪�還有選擇。

  ※    ※    ※    ※    ※

  盡管給吊了半天,受盡淩辱,最後還慘受淫魔蹂躪,這時渾身酸痛,軟弱無力,冷春還是婉拒了難友的好意,含著淚自行揩抹下體的穢漬,讓她們照顧動也不能動的百合。

  百合可比冷春苦得多了,淫魔的幾個徒弟不獨把她輪奸,身體的三個孔洞,全是那些惡漢發泄的地方,待他們的獸欲得到滿足後,百合已是下體紅腫,肛門爆裂,喘著氣時,嘴角還不住流出米漿似的精液,渾身穢漬斑斑,隻比死人多一口氣,使人慘不忍睹。

  『春花姐……求你……把�邊的……都……都弄出來吧……我……我不要生孩子……』百合呻吟著說。

  『我知道了,你歇一下,別說話了。』春花歎著氣用素帕裹著指頭,小心奕奕的探進了裂開的肉縫清理著說。

  『百合……嗚嗚……是我害了你!』冷春爬到百合身旁,流著淚說。

  『為甚麼……為甚麼這樣說?』百合不明所以道。

  『要不是我太衝動,在元昌時,淩大哥早已救下你了,都是我不好。』冷春泣叫道。

  『是我自己苦命,與人無猶的。』百合淒然道。

  『都是那些豬狗不如的禽獸!』冷春悲憤地叫。

  ※    ※    ※    ※    ※

  接著的幾天,淫魔和他的徒弟可沒有對兩女施暴,得到休息,冷春除了一身武功受製外,已是傷疲盡複,百合也大致複原了。

  在這幾天�,雖然冷春沒有受辱,但是淫魔的種種暴行,也使她聽的肉跳心驚,聞之喪膽,也明白眾女為甚麼忍辱偷生,任人魚肉。

  她和百合同病相憐,一見如故,推心置腹,無所不談,兩女最愛談的便是和淩威邂逅的一段情,隻有說起這個邪�邪氣的男人時,她們才有活下去的勇氣,為了能與他重逢,彷佛受甚麼苦也是值得的。

  冷春以為百合是為了淩威,才任由淫魔如何摧殘,也不屈服,有一天,忍不住出言詢問,才知道要給淫魔生孩子可不容易,說到銷魂種陰法時,冷春若有所悟,陷入沈思之中。

  百合正想發話,淫魔的兩個徒弟忽然走了進來,也不說話,便把冷春掀起,半拖半拉的帶到淫魔身前。

  『小賤人,竟然敢騙我?』淫魔森然地望著冷春說。

  『我……我騙你甚麼?』冷春怵然道。

  『我的人剛從長春穀回來,找到這枚指環,你還要狡辯麼?』淫魔懊惱地拿著七星環在冷春臉前展示道。

  『這……這便是我拿走的七星環呀。』冷春不明所以道。

  『胡說,這是假的!』淫魔憤然把指環擲下說:『真的在哪�?』

  『我……我不知道。』冷春惶恐道,這枚指環是她盜走的,哪�知道真的已經落在淩威手�。

  『小賤人,不讓你吃點苦頭,是不會說真話的。』淫魔冷哼一聲,望著眾徒弟說:『你們可有甚麼主意,懲治這小賤人。』

  『師父,你給她的屁眼開苞,然後請她嚐一下夾棍吧。』『還是用滿床嬌有趣,看她可以尿多少次!』『甚麼也不用,待我們幾兄弟一起上,保證讓她快活過神仙的。』

  眾漢七嘴八舌道。

  『不……我真的沒騙你……這便是我盜去的七星環,我不知道那是假的!』冷春害怕地叫。

  『也好,待我弄一下她的屁眼,然後隨你們喜歡,隻要不弄死她便成了。』淫魔殘忍地說。

  眾漢呱呱大笑,合力把冷春按倒,三兩下手腳便把她的衣服脫個清光。

  『嗚嗚……我沒有騙你的……求你饒了我吧……!』冷春驚駭欲絕,四肢給人牢牢按緊,動彈不得,最恐怖的是不知多少雙手在粉臀上亂摸,有人還把指頭在狹窄的洞穴撩撥。

  『那枚指環是遊采用來騙人的,難道我不認得麼?』淫魔脫下褲子,拔出雞巴說。

  『不要……嗚嗚……你要我幹甚麼也成,求你不要……』冷春崩潰似的叫。

  『除了交出七星環,你還能夠幹甚麼?』淫魔冷笑道。

  『我……我可以給你生孩子……!』冷春尖叫著說。

  『甚麼?』淫魔難以置信的說。

  『我真的沒有拿走那枚真的七星環……嗚嗚……求你饒了我吧!』冷春嚎啕大哭道。

  『要不是你,七星環是誰盜走的?』淫魔皺著眉說。

  『我沒有……嗚嗚……我給你生孩子好了……!』冷春哭叫道。

  『看在孩子份上,我便饒你一趟。』淫魔有點相信道。

  ※    ※    ※    ※    ※

  『你真糊塗,如何能答應的。』百合知道冷春答應給淫魔生孩子後,不禁頓足道。

  『他……他要弄開……我的……那會痛死人的……我……實在怕死了。』冷春囁嚅道。

  『但是……但是給他生孩子,也……也一樣要受苦,而且更難受呀!』百合搖頭道。

  『怎樣說,也隻是他一個男人,而且……』冷春歎了一口氣,悄悄說出她的暗�算計。

  原來冷春修習的和合補天功,本來就是養陰固精的功夫,但是別走蹊徑,練功時便會春心蕩漾,知道要給淫魔生孩子,必需習練銷魂種陰法後,已經奇怪兩種功夫好像有共通的地方,早有打算吃苦不過時,便行險答應,再謀對策。

  『倘若有了孩子,那怎麼辦?』百合憂慮地說。

  『應該不會的,和合補天功講究固元守精,才會生出陰火,除非他能化解我的陰火,不然是不會受孕的。』冷春說。

  『這個惡賊!』百合咬牙切齒道。

  『他說明天便傳我入門的功夫,七天後,才和我成親,希望這幾天能有轉機吧。』冷春苦笑道。

  『不知道淩大哥在哪�,要是他知道我們在這�受罪,他一定會想辦法救我們的。』百合憧憬著說。

 


(廿六)絕處逢生

 

  淩威並沒有死,原來他曾經在花鳳手�著了道兒,讓黑寡婦用柔金鋒紮了一下,便知道無法脫困,唯有自行投崖,還有一線生機,所以躍下時,努力穩住身子,貼崖而下,雖然跌得遍體鱗傷,卻在半路及時抓住野藤蔓草,懸在半空,但是不上不下,無法脫身,青城三老正好擲下巨石,他靈機一觸,躍到石上,隨大石下墜,差不多到底,才奮力躍起,墜下時,卻掉在一個水潭�,卸掉衝力,總算避過了死劫。

  淩威濕淋淋的爬出水潭,運功驅走柔金鋒的毒性後,才知道運氣有多好,原來崖高百多丈,崖壁陡峭,縱然有繩索以供攀爬,也不易上落,而且上半部雖然雜草叢生,下半部卻是光禿禿的石壁,完全沒有依附之物,幸好抓住山藤,才不致跌死,但是若不是依靠墜下的巨石,亦無法安全下來,那時懸在半空,待力盡之時,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場。

  崖下的地方倒也不少,還有一個深不可測的水潭,潭水清澈,水中還有遊魚跳躍,看來飲食沒有問題。

  既然不能登崖逃生,淩威隻好在崖下尋找出路,走了不久,便在一處山壁凹入之處,發現一具骸骨,那屍體衣服腐朽,血肉盡化,看來已經死了很久,不禁心中一凜,暗念崖下要是有出路,這人便不會死在崖下,接著發現骸骨旁邊有一個油皮布包,打開一看,泯滅的生機卻又再次燃起。

  布包�有幾張人皮臉具和一封書函,信件竟然是給少林方丈無心的,淩威記得絳仙說過當今少林方丈的名字,可不是無心,暗暗稱奇,看完書信後,才知道這封信是幾十年前寫的,無心是那時的少林方丈。

  原來當年九陽魔君和玄陰妖後肆虐江湖,無心號召武林正派中人聯手除害,這具骸骨便是一個叫做妙手空空兒的,他乘著九陽魔君外出,便潛入魔宮繪製詳圖,以供無心等人將來圍捕魔君妖後,卻發現了九陽魔君師承的秘密,離開時,碰上妖後回宮,不敵受傷,藉著精擅機關之學遁入魔宮深處,誤打誤撞,從一條秘道逃到這兒,傷重瀕死的時候,寫下此信,詳述魔君師承和魔宮的布置,希望有人發現,送交無心的。

  淩威做夢也想不到在這個地方,竟然知道一段與自己有關的武林秘辛,不獨解決很多長久以來使他困擾的問題,更找到增長功力的關鍵,最高興的還是空空兒從九陽神宮逃出來,即是說這�有道路入宮,他自然有望脫困了。

  忙碌地搜尋著神宮入口的時候,淩威的腦海中,也不斷湧起空空兒信�的故事。

  百年前,武林有兩大異人,一正一邪,正的是人稱武霸的楚烈,邪的叫做洞玄子,楚霸為人正直,打遍天下無敵手,武林公舉他為盟主;洞玄子也是武學奇材,自創九陽邪功,但是天性邪惡,立誌稱霸江湖,兩人勢成水火,三次交手,洞玄子均告不敵,憤而閉關,苦思二十載,悟出練成九陽邪功第九層之法,可惜時不與我,於是收九陽神君為徒,以竟未完之誌。

  九陽神君本來是大有機會稱霸江湖的,但是楚烈棋高一著,盜去其中重要心法,結果九陽神君以敗亡收場,洞玄子一門本應絕跡,孰料出了淩威。

  淩威滿懷希望的搜尋了幾天,出乎意料,竟然找不到通往魔宮的秘道,多番研究空空兒留下的秘圖書信,還是全無頭緒,脫困的希望,好像變得渺茫了。

  這一天,淩威坐困愁城,不禁仰天長歎,卻看見人影晃動,有人從崖上爬下來。淩威不知是友是敵,趕忙躲在一旁,發覺來人一身白衣,沿繩而下,但是繩子的長度不夠,看來無法抵達崖下的。

  白衣人來到雜草將盡的地方,差不多來到光禿禿的石壁時,卻從懷�拿出一團線球,牢固地縛在突出的石梁上,然後利用魚絲似的繩子,代替繩子,繼續爬下來。

  淩威暗暗稱奇,因為白衣人的輕功不俗,但是那魚絲似的繩子能夠承受他的體重,看來定是異寶,待他慢慢接近時,淩威發覺白衣人是個女子,接著便認得她竟然是華山清風劍侶的白霜。

  白霜終於到達崖下,她喘了幾口氣,拿出雪白的絲巾,抹去粉臉的香汗,預備歇息一下時,赫然發覺淩威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前。

  『你……你沒有死嗎?』白霜大吃一驚,顫聲叫道。

  『我要是死了,還有誰對付你們這些無恥之徒呀?』淩威獰笑道。

  『狗賊……七大門派的高手……隻待我發出信號,便會下來,你……你等著受死吧!』白霜臉白如紙地說。

  『是嗎?』淩威冷笑道,暗念果真如此,倒也不妙,但是看她色厲內荏,而且孤身而來,想是另有所圖,卻也不懼。

  『你……你要是交出七星環,我便詐作看不見,放你一條活路。』白霜急叫道。

  『是這枚嗎?』淩威恍然大悟,拿出七星環說。

  『拋過來,我掉頭便走。』白霜色然而喜道。

  『為了這枚七旦環,我不知花了多少氣力,才讓綺雲樂得欲仙欲死,要是你現在脫光了衣服,便讓你瞧一下也成的。』淩威詭笑道,知道白霜以為他已經慘死,下來是為了找尋這枚七星環的。

  『你……!』白霜暗叫不妙,不知如何是好。

  『縱然是七大掌門,他們下一個,我便殺一個,這兒是絕地,沒有人逃得脫的!』淩威獰笑道。

  『你……你瞧著吧。』白霜倒抽了一口冷氣,取出一根信火道:『隻要我發出信火,他們便下來了,那時你也逃不了的!』

  『好呀,看看有甚麼人下來送死。』淩威哂笑道,知道白霜隻是虛張聲勢,完全不以為意。

  白霜臉色數變,咬一咬牙,手中一動,信火射出,紅色的火焰卻不在空中爆發,而是電射懸在石壁上的細線,火星才沾上去,細線便瞬即著火。

  『你幹甚麼?』淩威怒吼一聲,撲了過去,把絲線搶在手�,但是已經燒斷了,掛在石壁上的一頭還繼續燃燒,轉眼間便燒成灰燼。

  『沒有天蠶絲,誰也上不去,你不是說這�是絕地嗎,便在這�等死吧!』白霜慘笑道。

  『賤人,你不也要死在這�嗎?』淩威又驚又怒道。

  『你殺了我的熙哥,能夠和他報仇,我也死而無憾了!』白霜咬牙切齒道,原來陸熙傷重不治,她知道必無幸理,決定和淩威同歸於盡。

  『原來是個小寡婦!』這時淩威才發覺,白霜不施脂粉,秀皮上麵還有朵白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覺清麗脫俗,不怒反笑道:『家�沒有男人,怪不得下來找了!』

  『不要臉的狗賊!』白霜厲叫道,雖然手無寸鐵,卻還是舍死忘生的揮掌攻擊。

  淩威的功夫何等高強,白霜如何是他的敵手,攻不了幾招,便處處受製,接著淩威一招雙龍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雙乳,指上發勁,白霜便氣力頓失,軟在地上。

  『你這個無恥之徒……殺了我吧!』白霜淒厲地慘叫道。

  『我不會殺你的,山間寂寞,有了你,我便不用孤寢獨眠了。』淩威雙手一分,撕開了白霜的衣襟,一團線球掉了出來,原來白霜利用天蠶絲下崖,雖然燒掉了不少,還剩下許多,淩威喜出望外,趕快收起來,以備後用。

  『畜生……別碰我!』白霜珠淚直冒地叫。

  『當初綺雲也是口�說不,可是嚐過我的雞巴後,還不是樂得死去活來?』淩威吃吃怪笑,一手握著白霜的乳房,另一隻手卻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雖然狂呼厲叫,謾罵不絕,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氣力,好像穴道受製似的,眼巴巴的看著衣服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

  『生過孩子沒有?』淩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騎馬汗巾說。

  這時白霜已經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緊咬著朱唇,等待噩夢的開始,心�後悔不該為了取回淩威從綺雲那�奪去的七星環,獨自下崖尋寶,更後悔沒有及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麼?這可對了,還是留下氣力來叫床吧!』淩威搓揉著白霜的乳房說。

  白霜突然感覺淩威的掌心變得火燙,指頭還傳出縷縷熱氣,直襲體內,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嗯一聲。

  『奶頭凸出來了,是不是想男人呀?』淩威一手繼續在肉團上搓揉著,另一手卻捏著白霜另一邊漲卜卜的乳頭說。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著叫。

  淩威怎會住手,還慢慢往下移去,扶著柳腰,遊過了小巧的玉臍,抵達平坦滑膩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癢呀!』白霜感覺渾身燠熱,淩威的指頭過處,身體�便生出一種難言的麻癢,彷如蟲行蟻走,說不出的難過。

  淩威發覺銷魂指的功力大進,心中高興,運足邪功,五指如箕,輕輕在粉紅色的桃丘抓弄起來,才抓不了兩下,白霜的叫聲更是媚惑動人,花瓣似的肉唇彷佛在顫動,接著裂縫中間還開始滲出點點透明晶瑩的水點。

  『騷穴發癢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雞巴給你煞癢呀!』淩威催動邪功,起勁地撩撥著說。

  『不……啊……癢……給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淩威哈哈怪笑,抽出雞巴,騰身而上,朝著那春潮泛濫的桃源洞刺下。

  ※    ※    ※    ※    ※

  『……喔……啊……啊……!』白霜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頭臉是病態的豔紅,爛泥似的癱瘓地上,身體汗下如雨,彷佛才從水�撈出來,喉頭�斷斷續續的發出哀鳴的聲音,好像討饒的氣力也沒有了。

  淩威仍然是鍥而不舍地抽插著,雄風勃勃的雞巴記記不留餘地般狠刺到底,龜頭朝著嬌柔的花芯狂衝猛刺,上麵傳來的顫抖,使他知道這個無助的俠女差不多又要泄身了,腰下更是起勁,好像要搗爛那飽受蹂躪的方寸之地。

  驀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痙攣似的掙紮著,接著雙眼反白,螓首急鏟的扭動了幾下,便失去了知覺。

  淩威緊張地讓龜頭在白霜的陰關急刺幾下,發覺沒有甚麼反應,大失所望,唯有讓雞巴留在陰道�,享受�邊傳來的抽搐。

  雖然他的欲火早已得到發泄,還采盡白霜的元陰,使她功力全失,但是淩威沒有罷手,繼續大肆撻伐,因為他記得絳仙曾經說過幾種破開女人陰關的法子,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試,可惜無法得逞,卻使她吃盡苦頭,不知暈死了多少次。

  淩威歇息了一會,看見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頓時興致索然,於是抽出雞巴,捏開她的牙關,把熊熊欲火發泄在櫻桃小嘴�,才走到水邊,清潔身體,同時運功察看,發覺進境甚多,暗念白霜終是名門正派出身,內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霜才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發覺臉上穢漬狼藉,口�酸苦,更是悲憤莫名,掙紮著爬起來,乾嘔著吐去口中穢物,探手想撿起身旁的衣服。

  『要衣服幹麼?』坐在樹下的淩威揮掌發出一股勁氣,白霜的衣服便飄開老遠。

  『你……你還想怎樣?』白霜淒叫道。

  『老子還沒有樂夠,過來,吃一下老子的雞巴!』淩威殘忍地說。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聲,長身而起,瘋狂似的撲了過去,不料根本使不出氣力,還沒有站穩,下體便痛不可當,身子一軟,竟然倒入淩威懷�。

  淩威獰笑一聲,扯著白霜的秀皮,把粉臉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雞巴硬塞入朱唇中間。

  白霜還來不及反應,醃瓚的肉棒已經闖進了口腔,羞憤之餘,不顧一切地便奮力咬了下去。

  『吃雞巴不是用牙齒,是用舌頭的!』淩威夷然無懼道,他的九陽邪功已經練至第五層,無需動念,便有邪功護體,白霜如何咬得進去。

  白霜奮力咬了幾口,卻完全不損淩威分毫,肉棒還暴漲起來,在嘴巴�左衝右突,直刺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心中悲苦,實在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你的口技太差勁了,要我給你樂個痛快,可要多點練習才成。』淩威笑嘻嘻地抽出雞巴說。

  『殺了我吧……我……我不願做人了!』白霜痛哭失聲道。

  『要死還不容易麼?』淩威吃吃怪笑道:『忘記了剛才你死了多少次麼?有我在,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禽獸……!』白霜怒罵一聲,卻也說不下去,心�知道鬥不過淩威,忍不住伏地痛哭。

  『黑寡婦究竟是甚麼人?』淩威忽地問道。

  白霜怎會答理,隻是把身子縮作一團,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夠逃避這個惡魔的淫辱。

  『說呀!黑寡婦是甚麼人?』淩威看見白霜全無反應,撿起一根桔枝,狠狠地朝著她的裸體抽下去道。

  『打吧……嗚嗚……打死我好了……我甚麼也不知道!』白霜嘶叫著說。

  『真是犯賤!』淩威凶性大發,眼珠一轉,用天蠶絲縛著白霜右足的足踝,把她淩空吊起,倒吊在樹上。

  天蠶絲緊緊勒著纖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淚直冒,感覺足踝快要折斷了,但是左腿空空蕩蕩的掛在半空,更是難受,而且牝戶光脫脫的全無遮掩,卻使她無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問你一趟,黑寡婦是甚麼人?』淩威拿著樹枝,唬嚇似的在白霜的牝戶點撥著說。

  『我……我不知道!』白霜顫聲叫道。

  『說!』淩威樹枝一動,在白霜大腿根處抽下去說。

  『哎喲!』白霜慘叫一聲,不顧羞恥地探手在腹下亂揉,掛在半空的身體也沒命地扭動。

  『騷穴發癢了麼?讓我給你煞一下癢吧!』淩威的樹枝又再肆虐,這一趟卻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嗚嗚……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厲聲慘叫,一手軟弱地左遮右擋,一手護著痛處。

  淩威冷酷地揮動樹枝,鞭打著白霜嬌嫩的裸體,白霜擋不了前,顧不了後,上邊痛楚未已,下邊又吃了鞭子,記記擊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嬌啼不絕,慘叫連連。

  『我說……別打了……嗚嗚……求你住手吧……!』白霜終於答應說話了。

  『早點說,便不用吃苦了。』淩威冷笑道,樹枝擱在白霜的粉腿上說:『她是誰?』

  『嗚嗚……我……我不知道……哎喲……真的是不知道……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白霜討饒道。

  在淩威的拷問下,白霜唯有盡吐所知,原來黑寡婦的身份很是神秘,據說七派掌門,也隻有兩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時,各派掌門別有召喚的法子,這一趟對付淩威,便是汴海許太平和她聯絡的,約定在六如賭坊等候,各派門人隻知道黑寡婦智計過人,擅用毒藥,卻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數。

  『暫且饒你一趟,下次犯賤,我可不饒你了!』淩威解下白霜說。

  白霜遍體鱗傷,倒在地上動也不動,歇了好一會,才慢慢的爬去水邊,淩威也沒有理會,腦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脫困,尋找神宮和那神秘的黑寡婦。

  隔了良久,淩威突然發覺白霜好像失了縱,�頭望去,潭水平靜如鏡,周圍也沒有人縱,暗念隻見她下水,不見她上水,難道水�還有出路,趕忙跳進水�尋找。

  白霜還在水底,但粉頸纏著水草,已經香消玉殞,原來她受盡摧殘,早萌死誌,假作下水清洗,卻自沈而死。

  淩威咒罵一聲,正要返回岸上,忽然靈機一觸,遂往水�鑽去,不用多少功夫,便找到一個洞穴,閉著氣遊了進去,洞穴外邊也是一個水潭,他終於找到九陽神宮了。

  ※    ※    ※    ※    ※

  九陽神宮的建築宏偉,地方很大,但是甬道甚多,好像四通八達,而且不見天日,壁上縱然設有燈台,但是已經油盡燈枯,猶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路,加上空空兒的草圖,淩威尚不至迷路。

  由於宮�機關重重,淩威可不敢亂闖,隻是依照空空兒圖上的指引,朝著神宮的中心前去,據空空兒探索所得,那�不獨是寶庫,也是控製神宮所有機關的總樞紐,還藏著九陽神君的秘密。

  淩威按圖索驥,終於進入寶庫,�麵共分十三間石室,其中十二間,盡是金銀珠寶,還有寶刀寶劍,庫藏之豐,教人不敢想像,暗念發現九陽神君埋骨的地方,那兒的珠寶看來隻是他隨身攜帶之物,不及他的庫藏萬一。

  對於這些豺富,淩威隻是匆匆一顧,便直趨第十三間石室。

  這間石室很是奇怪,進口之處既沒有門戶,�邊也是空無一物,但是牆壁上卻刻滿了字,詳述洞玄子生平,和與楚烈交惡的經過,空空兒想是在這�知道九陽神君的師承的,中間的牆壁有一個小孔,牆上說明壁後是神宮重要所在,但是必需練成九陽神功第三層,用「龍點頭」之法開啟,這也是空空兒進不了去的原因。

  淩威大喜,拔出雞巴,對著小孔,發出了九陽神功,但聽得�麵傳來「當」的一聲,接著機括響起,進口之處,突然墜下石門,封住了門戶,然後身前石壁慢慢移開,壁後卻是別有洞天。

  對淩威來說,石壁後麵才是真正的寶庫,�麵藏著神功詳圖,和洞玄子的一生所學,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廿七)洞房春暖

 

  淩威進入九陽神功的時候,也是冷春當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沒有新娘子穿著那樣的喜服的。

  冷春的蓋頭是新娘子常用繡著鴛鴦的大紅絲帕,足登紅繡鞋,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氣洋洋的大紅絲綢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沒有袖子的繡花小馬甲,香肩藕臂裸露不說,胸衣更沒有衣帶,輕柔單薄的綢布,勉強掩著高聳的粉乳,走動時,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蕩有繳,還不時溜出衣外,織上金絲的羅裙卻是短得驚人,僅能蓋著方寸之地,修長雪白的粉腿,可盡現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沒有頭蓋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隻是百合穿的是粉紅色,其他的女孩子,卻是一身淺紫。

  『新娘子來了!』眾徒弟看見眾女簇擁著冷春百合進來,齊聲起哄道。

  冷春羞的頭也�不起來,本道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點淫辱,但是換上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後,已是暗叫不妙,這時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到甚麼樣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懷好意,看見淫魔和眾弟子隻是彩布纏腰,便知道甚麼婚禮也是空話,全是舊瓶新酒,不外是讓這些野獸滿足他們的獸欲。

  『師父,是不是從今天起,我們要喚師母了?』一個徒弟笑問道。

  『甚麼師母?我不過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從今天起,不許用她練功,更不許和她睡覺。』

  『碰碰也不成了。』眾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別壞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給我生孩子,還要她好看哩。』

  『這個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殺子仇人,又不肯還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氣,從今天起,勤些用她來練功,待采盡元陰後,便破開她的陰關,讓她永遠受罪。』淫魔獰笑道。

  『師父,你不是說本門的探補之術,不能探盡女人的元陰嗎?』一個弟子問道。

  『不是不能,隻是麻煩一點吧。』淫魔分辯道:『但是她經過金針散功,淫核特別敏感,泄出的元陰比平常女人多,隻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應該可以采盡她的元陰了。』

  『那時用滿床嬌破關是不是?』另一個弟子說。

  『對了,破關後便把她賣入青樓,必定成為一時名妓的。』淫魔殘忍地說。

  『不……不要……饒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驚駭莫名地叫。

  『你要是還我孩子,我也可以考慮的。』淫魔冷笑道。

  『我……我……不……嗚嗚……求你讓我死吧!』百合「撲通」跪倒地上,叩頭如蒜道。

  『寧願死也不給我生孩子,難道我幹得你不過癮麼?待會看看我的春春有多樂,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還不領新娘子過來?』

  冷春在百合的參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戰戰驚驚地說:『婢子冷春,見過主人。』

  『你的騷穴癢麼?』淫魔問道。

  『癢!』冷春垂著頭,低聲答道,她已經練成銷魂種陰法的入門功夫,盡管沒有和合補天功那般利害,但是運功時,也是春心蕩漾的。

  『癢便成了,我會讓你快活的。』淫魔笑著把冷春拉入懷�,揭下蓋頭,探入短得可憐的裙子�摸索著說:『現在癢麼?』

  『……一點點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點苦頭,隻有盡力逢迎獻媚。

  『一點點不成的,�邊乾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給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發,淫水長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頭道。

  『師父,是不是要用「滿床嬌」呀?』一個弟子詭笑道。

  『給她擦點「三度春風油」吧。』淫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從百合那�知道三度春風油的利害,自然害怕。

  『你倘若不淫,如何給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彎,抱在身前,牝戶赤裸裸的盡現人前,道:『他不會弄痛你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漓血,顫聲道。

  『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那漢子把指頭沾滿了三度春風油,仔細地在花瓣似的肉唇塗抹著說。

  『師父,她的毛毛長得很快,正是淫蕩之相,一定可以給你生孩子的。』另一個漢子諂笑著說,冷春答應給淫魔生孩子後,要養陰聚精,不能采補,所以不用刮去陰毛,經過這些日子,已是綠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淫魔笑道:『�邊也給她擦一點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鑽入地下,當著眾人開放神秘的私處已是難受,還要任人塗上淫藥,而且陰戶已經生出火辣辣的感覺,知道不用多久,便要醜態畢露了。

  『她的騷穴可真緊湊,師父今晚有樂子了。』大漢戀戀不舍地抽出指頭說。

  『別鬧了,大家吃酒吧。』淫魔放下了冷春,獰笑道:『百合,你是陪嫁丫頭,便由你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杯銷魂酒,你是想登桌,還是上快活床,自己挑吧!』

  百合芳心鏟震,知道難逃劫數,原來銷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進去,他們便藉著吃酒,施展采補的功夫,雖然她沒有當過酒杯,但是見得不少,要是不上台,便要給縛在快活床上,唯有含著淚,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雙膝跪下,腰向後彎,捉著纖幼的足踝,讓牝戶朝天高舉。

  眾漢哈哈大笑,鬧哄哄的圍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卻謔笑連連,評頭品足,大肆手足之欲。

  冷春不忍觀看,別過俏臉,忽地發覺下體癢麻,心中一凜,知道三度春風油的藥力發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來。

  『你幹甚麼呀?』淫魔拉著冷春的玉手說。

  『我……我……!』冷春羞的粉臉通紅,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這樣沒規矩的。』淫魔笑嘻嘻地剝下冷春上身的小馬甲,把她的粉臂反縛在身後。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讓我給你煞癢好了。』淫魔把冷春抱入懷�,扶著纖腰,手掌在軟綿綿的乳房撫玩著說:『三度春風油是用來助長你的淫興的,要是你不喜歡,用滿床嬌也成的。』

  『不用這些東西成麼?』冷春囁嚅地說。

  『隻要你勤修苦練,七七四十九天後,便可以練成銷魂種陰法,那時便不用了。』淫魔笑道:『要不是這樣,如何給我生孩子?』

  冷春明白淫魔習練采補功夫,陽關緊鎖,不易讓女人受孕,才要用諸般邪功淫器,催發女子的淫情,增加受孕的機會,但是她修習的和合補天功,講究固陰培元,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夠化解她的陰火,不然永無受孕的可能,隻是難逃他的淫辱吧。

  想到這�,忽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循聲望去,原來是百合發出來的,她臉紅如火,媚眼如絲,在桌上掙紮蠕動,一個大漢卻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吃著酒。

  『要不是你答應給我生孩子,便要讓他們吃酒了。』淫魔在冷春的腹下撥弄著說。

  『……啊……大力一點……我……我癢呀!』冷春呻吟著叫道。

  『別忙,待他們吃完酒,我便和你洞房了。』淫魔吃吃怪笑,指頭又在肉唇上撩撥著。

  『不……呀!……我受不了……現在給我吧……我……我要呀!』冷春的下體癢得不可開交,淫魔的指頭使她渾身又酥又麻,實在難以忍受,縛在身後的玉手,忘形地在淫魔腹下探索著,碰到那熱辣辣硬梆梆的肉棒時,身體�的空虛便更是難受。

  『還早哩,這樣吧,給我吃一下雞巴,吃得我過癮,我便給你好了。』淫魔詭笑道。

  『我……我不懂……』冷春呻吟似的說。

  『那可就要學一下了!』淫魔讓冷春跪在身下,抽出雞巴,便朝著朱唇送進去。

  看見那雄風勃勃的雞巴,冷春心中一蕩,不知如何竟然不顧醃瓚,張開了嘴巴,便把肉棒含入口�。

  那邊廂百合雖然沒有擦上三度春風油,但是淫魔徒弟的口舌功夫,可真不同凡響,他們又存心戲弄,卻也把她弄的魂飛魄散,浪叫不停。

  這個古怪的婚禮,結局自是荒淫無比,淫魔和眾弟子肆意宣淫,冷春和百合卻是受盡摧殘了。

  ※    ※    ※    ※    ※

  淩威在九陽神宮�的收獲,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的,除了價值連城的寶藏,最重要的還是九陽派的武功和練功奧秘,使他更有信心稱霸江湖。

  九陽神宮是建在山腹之中,所以不見天日,原是洞玄子經營,敗於楚烈手下後,便隱居於此,後來成為他埋骨的地方,再經九陽神君擴建,更是建築宏偉,富麗堂皇。

  洞玄子和九陽神君花了不少心思,設計周詳,還有不同的秘道直達宮外,既隱秘,也方便,更使淩威擊節讚賞。

  這一天,淩威便使用其中一條秘道,前往長春穀。

  原來在長春穀定居的,全是當年洞玄子使用的婢仆的後人,為了使九陽神功能夠速成,洞玄子苦思二十年,悟出了奼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補天功,奼女大法用來增進功力,和合補天功,以駐顏為名,實在是練成神功第九層的關鍵,當年楚烈奪得補天功的重要心法,便是防止有人練成九陽神功,九陽神君和玄陰仙後在江湖闖蕩,也是為了找尋楚烈的墓穴,神君已經找到了兩枚七星環,現在自然為淩威所有了。

  淩威的九陽功隻練至第五層,長春穀的和合補天功對他還沒有用處,但是隻要他亮出當年洞玄子的暗號,便可以把長春穀收為己用,也是有用的,他也希望和冷春一聚舊情,發泄積壓了多日的欲火。

  秘道的盡頭便是長春穀,那兒還有幾條甬道,前往長春穀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淩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閨房,那便有趣極了,豈料其中一條甬道�,竟然傳來陣陣雲雨的聲音,他也不猶疑,便走了進去。

  洞玄子布置這些甬道,主要是為了監視幾個主要手下的忠貞,設計得十分巧妙,除了傳聲,還利用鏡子偷窺外邊的影像,也使淩威不用多費功夫,便看見了房間�的情形。

  聲音是兩男一女發出來的,那女的妖豔冶蕩,跪伏榻上,嘴巴正在給一個高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務,身後卻是一個魁梧的老人,正在興奮地抽插著。

  『師伯……呀……你快點來吧……唔……奴家吃不消了!』那女子扭動著粉臀,迎合著身後老者的抽送說,嘴巴卻繼續熟練地為身前的老者服務,淫蕩的樣子,瞧的淩威血胍沸騰。

  『呀……別動……來了……呀……過癮呀……!』魁梧老者身子一顫,急劇地抽插了幾下,接著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著。

  『好美呀……師父……唔……你……你美嗎?』女子努力地吮吸著說。

  『好……好!』高瘦老者氣呼呼的叫,雙手使力按著女子的秀發,便在她的櫻桃小嘴�發泄了。

  『奴家可給你們欺負死了。』女子吐去穢漬,撒嬌似的說。

  『你這個浪蹄子,我們兩副老骨頭差點散了,還說欺負你?』高瘦老者笑罵道。

  『夕姬,老二究竟教你甚麼功夫,讓你變得如此利害的。』魁梧老者笑嘻嘻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說,原來他們便是凶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

  『他還不是像你們那樣欺負人!』夕姬媚態撩人地說。

  『還是老二有辦法,他可是女人的克星。』邪魔笑道。

  『他的嘴巴才是女人的克星,要是不許動口,我才不怕他哩。』夕姬不屑地道,爬了起來,用素帕揩抹著身上的穢漬說。

  『怎麼?他向你采補嗎?』邪魔愕然道。

  『這可沒有,隻是他要人家躺在快活床上,又咬又吮,弄得人失魂落魄,真是苦死了。』夕姬聒不知恥道。

  『要不利害,冷春也不會答應給他生孩子了。』凶魔笑道。

  『百合呢?那個百合可有答應?』夕姬好奇地問。

  『她還沒有。』邪魔答道:『真是奇怪,冷春定是吃苦不過,才答應的,但是她怎樣也否認盜走真的七星環,究竟七星環是誰盜走的?』

  『都是老二,為了一個女人,竟然用七星環作餌。』淫魔埋怨道。

  『他也是給兒子報仇心切,別抱怨了。』邪魔勸解著說。

  這時淩威才悟到他們便是凶邪兩魔,隻是奇怪冷春如何會落在他們手�,也暗暗慶幸他們沒有發覺是他盜走七星環的。

  『老三,我們還要在這兒待多久呀?』凶魔問道。

  『那個淩威隔了這麼多日子,還沒有出現,看來是不來了,橫豎罌粟已經下種,你要是不甘寂寞,可以出去走走的,但是罌粟成熟,練製極樂丹時,可要回來幫忙。』邪魔說。

  『甚麼時候可以收割?』凶魔問道。

  『這�土地肥沃,氣候亦佳,要是順利的話,三個月左右便可以收割,我們便可以大量製做極樂丹了。』邪魔說。

  『徒兒是不是也留下幫忙?』夕姬披上紗衣說。

  『不,你去對付淩威。』邪魔道。

  『人海茫茫,那�去找淩威那小子?而且她也不是那小子的敵手呀!』凶魔大惑不解道。

  『不用找那小子,去明湖守株待兔便成了,他一會要回去的。』邪魔說道:『帶幾粒同心丸和一些極樂丹,相機引誘他的重要幹部服食,就算不能收服那小子,也可以使他的人為我們所用。』

  『同心丸沒問題,但是罌粟還沒有收成,極樂丹要總壇運來,又曠日持久,夕姬自己也要服用,帶得太少,恐怕不濟事呀。』凶魔道。

  『我們服用久了,毒癮已深,才要三日一服,夕姬也隻是七日才要吃一粒,那些人大概一個月一粒便是,而且隻要有用的,才讓他服食極樂丹,過幾個月,我們便可以自己練製,更不成問題了。』邪魔說。

  『淩威那小子呢?』凶魔問道。

  『最好也讓他吃下極樂丹,要不然,便把他誘去三才宮,設法擒下。』邪魔指示機宜道:『那小子倒沒甚麼了不起,可用則用,不可用則殺,最頭痛的還是玄陰教。』

  『甚麼玄陰教?』凶魔問道。

  『我剛剛收到消息,玄陰教在雲海害死了兩個少林百字輩的老和尚,可不知道這個玄陰教是不是當年玄陰妖後一脈,要是的話,那便多一個對頭了。』邪魔歎道。

  『玄陰妖後?她還沒有死嗎?』凶魔吃驚道。

  『當然不是以前那個,恐怕是她的傳人吧。』邪魔說。

  『一個小女娃有甚麼大不了,要是碰到我手�,還不是手到拿來。』凶魔哂道。

  『千萬不要輕敵,能殺得了少林百字輩的高僧,可不會是庸手。』邪魔告誡道。

  『成了,我便出去走走,探一下玄陰教的虛實。』凶魔道。

  淩威想不到聽到絳仙的消息,思索了一會,已經有了主意。



(廿八)妖後施威

 

  離開了九陽神宮,淩威生出重出生天的感覺,要不是有太多事要辦,他倒想再進溫安,看看豔娘和她的兩個女兒金寶銀寶,想歸想,最後他還是朝著元昌而去。

  在元昌,陶方已經等得心急如焚了,原來這些天來,他成功地在龍遊幫�製做不少糾紛,隻待淩威回來,便可以發難,把龍遊幫控製在手�。

  淩威已經決定先發製人,也不再猶疑,命令陶方立即安排,並且下了幾道命令。

  第一是要眾人留意三魔和七大門派的動靜,伺機報複遭他們伏擊之辱,並且著神手幫的姚廣把花鳳送往明湖,希望從她口中,知道柔金鋒的秘密,找出黑寡婦。

  第二是要悅子派人通知玄陰仙後絳仙,著她小心邪魔暗算,也同時派人尋找三魔的三才宮,打聽冷春和百合的消息,然後著悅子帶花鳳趕來元昌。

  第三是著葉宇丁佩和悅子留意夕姬和黑寡婦的行縱,待淩威親自處理,不要打草驚蛇。

  陶方知道淩威要與三魔和七大門派對抗,不禁又驚又喜,驚的是敵人勢大,實在不易對付,但是他也對淩威充滿信心,倘若成功,便大有機會稱霸江湖了。

  由於陶方布置周詳,對付龍遊幫的事十分順利,淩威公然亮出快活門門主的身份,登門要遊采開放明湖水道,遊采自然不允,一言不合,便訴諸武力,淩威獨力搏殺遊采和他的幾個親信,暗地�向淩威效忠的龍遊幫高手便順利登上幫主之位,從此對淩威唯命是從了。

  穩定大局後,淩威便入住龍遊幫的南莊,看見淫魔留下的快活床,淩威感慨之外,還有心一試,正欲著人找個女孩子時,悅子卻帶著花鳳到達了。

  『主人,婢子把花鳳帶來了。』悅子歡天喜地脫下木製臉具說,身後是楚楚可憐的花鳳,她沒有說話,隻是在淩威身前盈盈跪倒。

  『事情辦得怎樣?』淩威問道,眼睛卻看著不見了許久的花鳳。

  花鳳穿著翠綠色的繡花羅裙,腰間係著天青色的綢帶,淡素娥眉,好像清減了一點,也更見秀麗柔弱,使淩威生出獸性的衝動。

  『辦好了,給絳仙的信已經送出,我也安排了人手,四出打探消息和留意各人的行縱。』悅子答道。

  『你也要留意進出元昌的通道,三魔知道我在這兒,說不定要夕姬不去明湖而來元昌的。』淩威指示道。

  『婢子知道了。』悅子點頭道。

  『明湖那邊如何?』淩威問。

  『卅六寨知道龍遊幫歸順本門都很高興,眾人都說隻有跟著你才能夠大展拳腳。』

  悅子垂著頭說:『可是丁佩……她和葉宇搭上了。』

  『你如何知道?』淩威冷哼著問道。

  『是我親眼看見的,葉宇把七星環藏在寶庫�麵,鑰匙卻是隨身攜帶,有一晚,在連天寨看見他們在一起。』悅子說。

  『隨身攜帶麼?』淩威皺著眉說。

  『那天晚上,我盜走鑰匙的圖樣,複製了一枚,已經把七星環拿來了。』悅子送上一枚七星環說。

  『還是你最乖!』淩威開心接過,暗念從綺雲和遊采那�各得到一枚,九陽神君留下兩枚,三魔還有一枚,得到這枚後,隻有一枚不知所縱,看來要努力一點了。

  『十二花使的黃櫻和水仙也很念著你呢。』悅子笑道。

  『也是聽來的嗎?』淩威說。

  『不是,她們整天向我打聽你的消息,還說想跟著你。』悅子答道。

  『讓她們給你當丫頭好了。』淩威吃吃怪笑說:『來的時候,花鳳可有放刁嗎?』

  『沒有,她很聽話。』悅子說,她知道花鳳的來曆,也不以為怪。

  『最近見過你的兄弟沒有?』淩威望著花鳳說。

  『幫主每個月許我見他一趟。』花鳳滿腹辛酸道,要不是為了這個兄弟,她也不會偷生世上,任人淩辱的。

  『很久沒有碰過你了,過來,讓我看看。』淩威不懷好意地說。

  花鳳沒有猶疑,從地上爬起來,婀娜多姿地走到淩威身前,大方地抱著他的脖子,自動投懷送抱,坐在他的懷�。

  『主人,婢子想去更衣。』悅子忽然道。

  『去吧,回來後,我再好好地疼你。』淩威笑道,手掌卻在花鳳胸脯摸索著說:『你也乖了許多。』

  『奴家活著便是要讓門主快活的。』花鳳嗬氣如蘭,在淩威耳畔低聲道。

  『是嗎?』淩威暗�稱奇,想不到姚廣把她調教得如斯有趣,接著訝然的說道:『怎麼不掛上抹胸?』原來他的手掌已經遊進了花鳳的衣襟�。

  『幫主不許奴家穿那些勞什子的。』花鳳若無其事道。

  『那麼?……』淩威手往下移,在花鳳的大腿上撫摸著說。

  『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平時是甚麼也沒有的。』花鳳平靜地解開腰間絲滌說。

  衣服下麵果真的是不掛寸縷,平坦雪白,光潔柔潤的小腹,白�透紅,微微賁起的肉阜,甚至上邊長著那些嬌嫩的茸毛和中間的一抹嫣紅,全和淩威記憶中沒有分別,他正要探手下去時,花鳳卻主動地挪動身子,玉手抄著腿彎,賣弄似的展示著那羞人的牝戶。

  『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過很多男人呀?』淩威訕笑似的說,指頭卻在合在一起的桃唇上撥弄著。

  『你離開後……呀……便沒有其他男人了。』花鳳觸電似的閃了閃腰,但是瞬即迎了上去,任由淩威大肆手足之欲。

  『甚麼?』淩威難以置信地說,指頭慢慢入侵肉唇中間,發覺玉道嬌嫩緊湊,和當初沒有甚麼不同。

  『不是的,他說我……我是你的女人,沒有你的同意,可不許讓其他男人碰我。』

  花鳳咬著朱唇說。

  『可有閑得發慌嗎?』淩威笑道。

  『沒有。幫主請人回來教我如何侍候男人,待你回來時,好好地侍候你。』花鳳低頭道,她沒有說出來的是姚廣雇用了一個青樓老妓,教導各種取悅男人的法子,雖然沒有讓人淫辱,感覺上卻是婊子也不如,受的罪可真不少。

  『現在懂了麼?』淩威笑嘻嘻地抽出指頭說。

  『奴家很笨,學得不好,但是會努力的。』花鳳溫柔地握著淩威的大手,送到唇旁,玉舌輕舒,仔細地舐去指頭上的水點說。

  『好,很好。』淩威哈哈大笑,忍不住問道:『你如何變得這樣知趣,是人肉燭台,還是姚廣有新花樣?』

  『不是,隻是奴家不聽使喚時,他便揍奴家的兄弟,揍過一次後,奴家以後也不敢了。』花鳳眼圈發紅道。

  『主人,甚麼事這樣開心呀?』這時悅子回來了,她穿著一襲絳色紗衣,薄如蟬翼的輕紗下,隻有腹下的騎馬汗巾,瞧的淩威雙眼放光。

  『沒甚麼,你明天著人送信給姚廣,叫他把花鳳兄弟的一條手臂送來。』淩威語出驚人道。

  『門主……奴家甚麼時候開罪你?』花鳳驚叫道。

  『你還沒有開罪我,隻是我問你一宗事,要是你不說實話,那悅子便要送信了。』淩威殘忍地說。

  『我說,我一定說實話的。』花鳳急得珠淚直冒道。

  『柔金鋒是神手幫的獨門秘藝,除了你外,還有甚麼人懂呀?』淩威問道。

  『我……我不知道!』花鳳顫聲說道。

  『不知道?!你那兄弟的臂膀能讓你想清楚嗎?』淩威冷冷的說。

  『柔金鋒不是本門的絕學,其實是多年前曾經給南宮世家辦了點事,是他們傳授的,我真的不知道還有甚麼人懂呀!』花鳳急叫道。

  『南宮世家?』淩威狐疑道。

  『我真的沒有騙你,南宮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年來絕跡江湖,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花鳳解釋道。

  『相信你也不敢騙我,也罷,且看看你這些日子學了些甚麼吧。』淩威森然道。

  ※    ※    ※    ※    ※

  『主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強壯的男人!』悅子眷戀地伏在淩威懷�,夢囈似的說。『你碰過那些男人?如何知道。』淩威笑道,直到現在,他還是悅子唯一的男人,對她是有一份特別的感情的。

  『黃櫻水仙和丁佩,也是這樣說的,還有她,單是聽那叫喚的聲音,便知道她有多快活了。』悅子如數家珍的說。

  這時花鳳正在用唇舌清理著雞巴的穢漬,聞言羞的粉臉發燙,可不敢�起頭來,暗念這這話也說的不錯,他左右逢源,還是好像不會疲累似的,橫衝直撞,威風凜凜,弄得自己和這個奇怪的女孩子高潮�起,欲仙欲死。

  再看眼前巨人似的雞巴,雖然已經得到發泄,但是雄風不減,生氣勃勃,想起剛才的充實和漲滿,心中一蕩,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馬眼流出來的水點。

  『你也快活麼?』淩威�腿碰觸著花鳳的乳房說。

  『……快活!』花鳳蚊蚋似的說,話出如風,說出了話,才感覺羞愧莫名,不是為了答話羞恥,事實快活與否,也要這樣回答,方能達到取悅男人的目的,花鳳感到羞恥,卻是因為說了實話。

  想破了頭,花鳳也不明白自己甚麼時候變得這樣無恥,無論心�如何抗拒和憤恨,讓這個野獸似的男人奸汙時,總是控製不了身體�的反應,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極樂的巔峰,從初次受辱開始,每一次被汙,都是毫無例外的高潮�起,忘形地淫呼浪叫,猶其是這一趟,快活的感覺,更是清晰實在,騙不了人,也騙不了自己。

  『你的口技可真學得不賴,吃過多少根雞巴呀?』這個可恨的男人又再發話了。

  『……隻有這一根。』花鳳慚愧地回答道,粉臉貼著醜陋的肉棒,彷佛這樣才能使她忘記心中的羞恥和悲哀。

  『你用甚麼練習的?』淩威笑問道。

  『都是假東西。』花鳳強忍淒酸道。

  『假東西太沒趣了,真是味用嚼臘呀!』淩威吃吃的笑道:『以後用真家夥吧,我會讓你有很多練習的機會的。』

  『主人,我也要!』悅子撤嬌似的抱著淩威的脖子說。

  『自然少不了你。』淩威開心大笑道。

  花鳳暗暗稱奇,可弄不清這個漂亮的女孩子,究竟和淩威是甚麼關係,她不獨對淩威唯命是從,俯首貼耳,看來還是真心誠意的奴顏侍奉,但是腹下那詭異恐怖的刺青,看來隻有淩威這樣殘忍的人,才能下手,難道肉欲的歡娛,真的能讓人自甘墮落,沈淪苦海嗎?

  ※    ※    ※    ※    ※

  淩威舒服地靠在雲床上,隻有褻衣內褲的花鳳蹲在身前給他洗腳,單薄的衣服已經濕了幾處,那白紗內褲更濕得透明似的,有些是無意濺濕的,更多的是淩威不時把濕漉漉的腳掌,探在她的褲襠揉弄,花鳳沒有閃躲,還偶而主動地捉著腳掌在腹下磨擦,好像動情的樣子。

  『主人,百獸莊送了這個盒子到明湖給你,丁佩著人送來了。』悅子捧著一個描金盒子,推門而進道。

  淩威放下腳掌,讓花鳳用絲帕抹乾,打開了盒子,�麵盛著一團輕飄飄軟綿綿的粉紅色物事,上麵還結著同心結,解開一看,卻是一方香噴噴的繡帕,上麵有字,原來是盈丹的信。

  信中告訴淩威凶邪二魔曾經犯莊,為百獸陣逐走,莊�沒有甚麼事,但是信�洋溢著思慕之情,彷如深閨怨婦,訴著著獨守空房的寂寞。

  信�的最後一段,是幾句非文非白的四行,「竟夕思君,淚濕絞綃,何時再會,以慰相思。」署名卻是「妾盈丹,奴紅杏」,香豔纏綿,惹人遐思,頓使淩威心旌搖蕩,情難自己。

  『主人,她們也很念著你呢。』悅子目泛異色道,她知道淩威在百獸莊的風流韻事,可沒有奇怪。

  淩威正要答話,忽地香風撲鼻,一道黃影疾馳而至,直撲入淩威懷�。

  花鳳雖然武功被廢,眼力猶在,悅子更不用說,但是兩女隻是眼前一花,可不知來者何人,定一定神,才看見一個身穿黃色宮裝的美女,俏生生的伏在淩威懷�,喜極而泣似的叫道:『門主,奴家終於見到你了。』

  『你怎麼來了,妙香她們呢,可收到我的信麼?』淩威訝然道,原來那美女卻是玄陰仙後絳仙。

  『甚麼信?』絳仙問道。

  『那是半月前,門主著人送信,告訴你要提防三魔的事。』悅子回答道,信是和組的人送出,害怕出了漏子。

  『沒有,那時我正在送妙香回家養傷。』絳仙答道,妙香是三才仙女中的地女,淩威等在明湖見過了。

  『妙香受傷了麼?出了甚麼事?』淩威詢問道。

  『哎!真是一言難盡。』絳仙歎氣道,原來絳仙辦妥淩威的事後,便帶著妙香和如煙如珠兩婢前往雲海,接應三才仙女的人女妙花,她奉命勾引百錢莊莊主賈似,預備利用百錢莊的財力擴展教務,最初很是順利,賈似也答應謁見教主,加盟玄陰教,誰知賈似竟然是少林門人,識破妙花的陰謀,請來兩個少林百字輩高僧,誅殺妙花和她的兩婢,還設下陷阱,意圖殲滅玄陰教,結果如煙如珠當場慘死,妙香也受了重傷。

  『你不是殺了那兩個禿驢嗎?』淩威奇怪道。

  『那是事後的事了,要不是我聽你的話,不以真臉目出現,要報仇可沒有那麼容易的。』絳仙道。

  『賈似呢?』淩威問道。

  『殺了那兩個禿驢後,他便躲起來了,要不是有事,我玄陰仙後難道會放過他嗎?』絳仙悻然道。

  『甚麼事?』淩威問。

  『是妙玉!』絳仙煩惱地說。

  妙玉便是天女,由於邂逅了唐門的二公子唐旋,絳仙命她設法嫁入唐家,待機舉事,但是隨行的三婢,兩婢病死,一婢意外身亡,前些時妙玉來信要親見絳仙,商量要事,絳仙無奈放過賈似,約了妙玉在溫安見麵。

  『既然是在溫安會麵,為甚麼又來這�?』淩威問道。

  『人家知道你在,想見你嘛!』絳仙撤嬌似的說。

  『也好,我有很多事要和你商量。』淩威笑道。

  『她是誰?』絳仙打量著蹲在地上的花鳳說。

  『她是花鳳,也是我的尿壺。』淩威吃吃笑道。

  這時花鳳才知道這個漂亮女子,原來是江湖聞名色變的玄陰妖後,不禁暗�吃驚,想不到淩威和她也有一手。

  『讓我瞧清楚她的身體,成麼?』絳仙說。

  『成呀,想瞧甚麼?』淩威笑道。

  絳仙沒有回答,示意花鳳脫下少得可憐的衣服,便定睛細看,還動手在她的裸體上摸摸捏捏。花鳳豈敢說不,柔順地垂手而立,任由絳仙檢視,但是當絳仙的玉手探入她的股間時,卻也忍不住嚶嚀一聲,退了一步。

  『你究竟想瞧甚麼?』淩威看見絳仙神色凝重,若有所得地頻頻點頭,不禁心急地追問道。

  『她天生媚骨,正是吾道中人,若是修習奼女大法,成就最少可以比得上三女。』

  絳仙感慨地說:『三才仙女,一死一重傷,玄陰九婢一個不剩,人材凋零,難道要解散我創立的玄陰教嗎?』

  『這事容後再談吧。』淩威揮手道:『花鳳,這兒不用你侍候了。』

  待花鳳離去之後,淩威便和絳仙悅子閉門密談,告訴她們如何發現了九陽神宮,和他決定了的計劃。

  『絳仙,你要收斂鋒芒,別招人懷疑,奼女大法隻可用來采補,不能用來殺人,讓人吃了暗虧也不知道,才能夠安身保命,給我辦事。』淩威告誡著說。

  『為甚麼?』絳仙不解地問道。

  『要是人人知道你便是玄陰仙後,防範奼女大法,你如何采補呀,難道去強奸麼?』淩威道。

  『是,妾身倒沒想到這一點。』絳仙慚愧道。

  『賈似殺了妙花和兩婢,玄陰教實力大損,更要小心保存實力,從此要化明為暗,殺人於無形。』淩威思索著說。

  『是,妾身明白了。』絳仙答應道。

  『悅子,你監視本門中人,留意有沒有人生出異心,利用和組探聽和傳遞消息,刺探情報,還有極樂丹的事,我也交你負責,待三魔練成極樂丹後,設法利用神宮秘道,盜走極樂丹,能夠取到製練秘方便更好了。』淩威繼續說。

  『婢子一定會辦好的。』悅子信誓旦旦地說。

  『我最疼你們,可別讓我失望呀。』淩威柔聲道。

  『不,我要你先疼我一趟!』絳仙熱情地抱著淩威說。

  ※    ※    ※    ※    ※

  『神君……我……我還要!』絳仙喘著氣叫,雖然累的腰酸背軟,還是肉緊地抱著淩威的肩頭,不讓他離體而去。

  『為甚麼今天淫得這樣利害,剛才合藉雙修,不是已經采盡你的元陰麼?』淩威奇怪道。

  『不……還沒有……』絳仙大口地喘了一口氣,哀求似的說:『花芯左邊半寸,還癢得利害……給我……快點給我吧!』

  淩威隻好依法施為,在絳仙的指示下,雞巴朝著癢處狠刺。

  『美呀……舒服……快一點……!』絳仙嘶叫著說。

  這時淩威也感覺那�湧出元陰,心中一凜,趕忙使出合藉雙修之法,采陰補陽,絳仙也運功配合,鏟戰再起。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雨散雲收,絳仙已是人事不知的昏倒床上,盡管淩威也是氣喘如牛,仍然坐起來,運功行氣,發覺練成了第五層的九陽神功,功力再上層樓,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一夕之歡,便有這樣的成就。

  低頭看見絳仙美目緊閉,頭臉赤紅,下體紅腫,肉洞張開,紅彤彤的陰肉彷佛在抖顫,可見戰況的激烈,但是仍然暈迷未醒,知道她無力運功,於是把絳仙扶起來,雙掌在丹田地方輕撫,緩緩送出真氣,過了一會,絳仙才恢複了知覺。

  『快點行功,我助你一臂之力。』淩威沈聲道。

  絳仙呻吟一聲,可不敢怠慢,提功聚氣,強忍身上酸痛,寧神淨慮,依照合藉雙修的功訣,再練元陰,淩威手上繼續運功,助她調理體內散亂的真氣。

  陰陽交會,絳仙頓覺精神一振,功力大增,行功三轉後,淩威才收功調息,隔了一會,絳仙也行功完畢,長歎一聲,和身靠在淩威懷�。

  『我們別後,你和多少個男人睡過,如何采到這許多真陽的?』淩威好奇地問。

  『隻有那兩個禿驢,但是他們童身練功,內功深厚,妾身才獲益不淺吧。』絳仙見腆道。

  『你如何把和尚也能弄上床?』淩威訝然道。

  『我不告訴你。』絳仙含羞別過俏臉說。

  『功行精進了多少?』淩威識趣地沒有追問,改變話題說。

  『妾身已經三九功成了。』絳仙喜孜孜地答。

  『甚麼?前些時才初九功成,如何這麼快便練成三九之數,是不是弄錯了?』淩威難以置信道。

  『不是。』絳仙解釋道:『以前還沒有碰到你,妾身可不敢使用蓄陽之法,浪費了許多,現在可不同了,再加上那兩個禿驢功力奇高,才有這樣的進境吧,但是像他們這樣的高手,防範也嚴密,要采陽可不容易。』

  『這就對了,要是你化明為暗,要探補便易得多了。』淩威拍手道,暗念絳仙的功力愈高,他獲益也更大了。

  『妾身也明白了,師祖隻能修成六九之數,想是後來高手難求吧。』絳仙點頭道,她口中的師祖。自然是當年的玄陰仙後了。

  『要是我知道你蓄有真陽,合藉雙修也可以配合,你便不用受罪了。』淩威笑道。

  『不,妾身隻有和你在一起時,才有真正的快樂,怎會是受罪。』絳仙迷戀似的說。

  淩威知道她說的不錯,因為奼女大法其實是供九陽神功練功之用,先天備受克製,而修練奼女大法的,必需身懷媚骨,本性是淫蕩的,隻有修習九陽神功的男人,才可以使她滿足,信任絳仙,也是不懼她有異心,冷春的和合補天功也是如此,兩女終生也不能離開他的。

  ※    ※    ※    ※    ※

  兩人過午才起床,外邊悅子已經備了飯菜,花鳳還是穿得很少的在旁幫忙,看見悅子嗬欠連連,淩威忍不住問道:『睡得不好嗎?』

  『你們吵得這樣利害,人家如何能睡?』悅子紅著臉說。

  『既然睡不成,好應進來呀。』淩威笑道。

  『對了,悅子妹妹,今兒可不能沒有你,昨兒差點給門主弄死了。』絳仙知道淩威十分信任悅子,有心攏絡,親熱地摟著她說。

  『都進來好了,今夜看我如何一箭三雕!』淩威哈哈大笑道。

  花鳳聽得心如鹿撞,昨夜她也睡得不好,初時是奇怪淩威既然知道絳仙是玄陰妖後,還和她燕好,更奇怪絳仙情意綿綿,不像弄虛作假,使她百思不解,輾轉反側,接著那些行雲布雨的聲音,卻讓她心煩意燥,生出孤單寂寞的感覺,後來還不知如何探手腹下,用指頭填補體內的空虛,才能蒙朧入睡,回想起來,不禁耳根盡赤,暗罵自己無恥。

  『門主,可不知你有沒有空和我一起往溫安走走,本教以妙玉的功力最高,說不定……』絳仙若有所思道。

  『要甚麼時候起程?』淩威也不待絳仙說畢,點頭道,知道絳仙想說妙玉或許已經九段功成,要合藉雙修了。

  『還可以在這�多待幾天才起程的。』絳仙道。

  『好,我去。』淩威道:『但是要小心才是,你也不想想,玄陰九婢青春年少,怎會這麼巧,死完一個又一個,你沒有奇怪嗎?』

  『難道妙玉……?』絳仙勃然變色道。

  『也不一定的,但是多算勝少算,小心一點是沒有錯的。』淩威道。

  『主人,我們也去嗎?』悅子問道。

  『不,你留下來給我辦事,還要留心夕姬,別讓她乘虛而入。』淩威思索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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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5 22:08:35

(廿九)暪天過海

 

  淩威便和絳仙比約定的日期早了幾天到達溫安,妙手空空兒的人皮臉具大派用場,他和絳仙分別易容為一個大麻子和小老漢,故意不留下抵達的暗號,靜觀其變。

  投店後,絳仙頗有微言,淩威也發覺不對,乾柴烈火,獨對鬥室,如何能以禮自持,別說在客店不宜苟合,而且絳仙是男裝打扮,更易啟人疑竇,雖然倉猝間,難覓居所,淩威卻想到一個好地方。

  『她們可會招呼我嗎?』絳仙抱著淩威的臂彎問道。

  『有銀子便成了。』淩威笑笑道:『你還是放手吧,哪有老頭子抱著大麻子的?』

  行行重行行,兩人去到了平陽巷,淩威看見豔娘門外並沒有燃起燈籠,歎氣道:『要是有人客,那便不成了。』

  『那怎麼辦?』絳仙急道。

  『我過去看看,要是不成,也可以再找其他的香巢的。』淩威道,他脫下人皮臉具,露出本來臉目,才上前打門。

  開門的是豔娘,看見淩威,驚喜交雜道:『大爺,是你呀?!』

  『有人客嗎?』淩威問道。

  『進來再說,請進來吧。』豔娘喜孜孜地把淩威迎了進去,又高聲往樓上叫道:『金寶、銀寶,快點下來,淩大爺回來了。』

  『哪個淩大爺呀?』銀寶在樓上懶洋洋的問道。

  『還不是那個讓你們牽腸掛肚的淩大爺,下來再說吧!』豔娘高聲道,這時她才看見淩威身後的絳仙,不好意思地見了禮,才招呼她坐下。

  在豔娘的催促下,兩女先後下樓,發覺真的是淩威時,也是興奮雀躍,吱吱喳喳地搶著說話,訴說著思念之情,還旁若無人地投懷送抱,噓寒問暖,擾攘了一會,淩威才能說出來意。

  『當然是住在這�,在溫安,你不住這�怎成?』豔娘忙不�地答應道。

  『大爺,其實最念著你的是媽媽,你走了以後,她荼飯不思,整天罵人哩!』銀寶佻皮地說。

  『小浪蹄子,你們還不是一樣嗎!』豔娘罵道。

  『那兩個唐大爺……』金寶臉有難色道。

  『告訴他們,我們不幹便是。』銀寶撇著嘴巴說:『主意多多,卻全是沒用的家夥!』

  『交給我好了,這些川中來的土包子,很容易打發的。』豔娘說。

  『我的朋友呢?。』淩威看見冷落一旁的絳仙臉露不悅之色,笑道。

  『哎喲,對不起,這位大爺,奴家可忘了你。』豔娘見腆道:『隔壁老九的女兒很懂事,一定會好好侍候你的。』

  『媽媽,他們凶霸霸的,看來不像善類,真的成嗎?』金寶憂心忡忡道。

  『兩個姓唐的,都是川中來的嗎?』淩威心中一動,問道。

  『是呀,前天才來的,整天往外跑,也不在這�吃飯,回來後卻要吃酒,還要扣回飯錢,輜銖計較,吝嗇的不得了,整天在談女人,不是說妖女,便是說甚麼妖後,討厭極了。』豔娘不屑地說。

  淩威繼續問了幾句,放下一張百兩銀票,笑道:『這樣吧,銀子你先收下,我們住在老九那�便成了。』

  『不用銀子,我不是要銀子,而且上次還剩下許多,讓我們侍候你吧。』豔娘急叫道。

  『老實說,這兩個姓唐的或許是我們的對頭,我想暗中看一下,趕走他們怎麼成?』淩威道。

  豔娘無奈答應,但是幽怨的眼神,卻使淩威怦然心動,忍不住在她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    ※    ※    ※    ※

  兩個姓唐的果然是川中唐門的人,一個叫唐闖,一個叫唐城,都是唐門七將中人,他們回來後,立即便給豔娘出了一道難題。

  『我們要一個良家婦女。』唐闖說。

  『甚麼良家婦女?』豔娘愕然道。

  『明天我們會多幾個朋友,他們喜歡良家婦女,或是剛出道的雛兒,讓他們霸王硬上弓,那麼多少銀子也沒問題。』唐城解釋道。

  『那不是強奸麼?』豔娘驚叫道:『要殺頭的呀!』

  『正是強奸,他們的心�有毛病,不愛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卻喜歡硬來,但也不是要殺頭的那一種。』唐闖說。

  『其實隨便找一個年青的,蒙著眼睛綁起來,那便像了。』唐城說。

  『這個……讓我想想,明天再告訴你吧。』豔娘臉露驚容,囁嚅道,原來她的耳畔忽地傳來淩威的聲音。

  『有這幾個怪物出馬,妖後一定跑不了了。』唐闖說。

  『崆峒三子比雙奇還要利害,你敢叫他們怪物麼?』唐城笑道。

  『如花似玉的可人兒不要,卻偏喜歡不解風情的女人,那他們不是怪物是甚麼?』唐闖說:『其實,有我們的兩個長老,還有二少爺和華山四傑,人手盡夠了,也不用這幾個怪物的。』

  『倘若那妖女說的是實話,妖後真的比她強不了多少,那便成,最怕是妖女使詐,那便麻煩了。』唐城皺著眉說。

  『要不是她自己坦白說出來,我們還蒙在鼓�,不會是詭計的,二少爺是花叢老手,是真是假他還不知道麼,單看她幫忙誅殺帶來的幾個妖女,便知道她對二少爺高聽計從,這趟行動也經過七大門派參詳,應該是萬無一失的。』唐闖哂道。

  『老祖宗會答應讓那妖女入門麼?』唐城說。

  『我看老祖宗自有打算,何況二少爺要不要她也難說。』唐闖說。

  『她這樣漂亮動人,而且修習邪功,最懂取悅男人,二少爺不是最愛這一套麼?』唐城訝然道。

  『就是因為修習邪功,要是你,枕邊人隨時會使他陽盡精枯而死,那你肯要嗎?』唐闖詭笑道。

  『要是二少爺始亂終棄,恐怕這個妖女不會就此罷休。』唐城皺著眉說。

  『你想得到,難道老祖宗和二少爺便想不到嗎?我看他們已早有打算,不用杞人憂天了。』唐闖笑道:『今兒可不是說這些事的時候,還是樂個痛快,過兩天,管頭的人到齊時,出來可不容易呀。』

  ※    ※    ※    ※    ※

  第二天,豔娘告訴唐闖等已經找到了合適的女孩子,並且約定飯後見麵。到了晚上,便帶著三個頭戴遮陽竹帽的神秘人來了。

  『諸位別怪奴家饒舌,可不能弄傷她,更不能弄出人命,要不然,便有禍事了。』豔娘神色凝重地說,她飽曆風塵,見過有特殊癖好的人客,自然是格外小心。

  『放心吧,我們兄弟要是喜歡殺人,便不用付銀子了。』其中一個神秘人說道。

  『人在哪�?』另一個心急地問道。

  『請隨我來吧。』豔娘說。

  在一個房間�,床上用紅布蓋著一團物事,豔娘揭開了紅布的一端說:『她是個小寡婦,前天才買回來,還沒有碰過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吵吵鬧鬧,所以要縛著嘴巴,蒙上了眼睛,甚麼也看不見了。』

  眾人看見那女郎頭臉都讓紅巾包裹,讓人瞧不出她的臉貌,更別說美醜媸姘了,眼睛和嘴巴的地方,分別縛著紅巾,嘴巴猶其縛的結實,除了喉頭�發出低沈的悶叫外,便完全不能做聲了。

  『雖然她的姿色平平,身體卻是漂亮的不得了,諸位大爺,可要憐香惜玉才是。』豔娘繼續說,手上慢慢拉下女郎身上的紅布。

  『多半是醜八怪,不然也不用蒙著頭臉了……』唐城謔笑道,但是說不了兩句,便說不下去,隻是和其他幾個男人般瞧的目不轉睛,口角垂涎。

  紅布下麵的女郎,四肢讓綢索牢牢緊綁,青春煥發的身體大字張開,赤條條的仰臥床上,那一具白玉雕像似的胴體,不掛寸縷,峰巒幽穀,纖毫畢現,白�透紅的肌膚,柔嫩細致,滑膩如絲,漲卜卜的乳房,豐滿結實,彈力十足,嶺上雙梅,彷如成熟了的櫻桃,嬌豔可愛,隨著那急促的呼吸,在空氣中抖動,更是使人垂涎三尺,而柳腰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纖巧的玉臍,亦是無處不美,腹下那賁起的三角洲上,綠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間,一抹嫣紅,嬌嫩輕柔,惹人憐愛,還有修長的美腿,渾圓的粉臀,使人目不暇給,血脈沸騰。

  『很好……很好!』一個神秘客喃喃自語道。

  『她看不見我們,我們也認不清她的臉貌,倒也公道。』另一個神秘客在峰巒上的肉粒點撥著說。

  『縱然是醜一點,但是有這樣的身體,也沒有關係!』唐闖深深吸著氣道。

  『真是我見猶憐呀!』唐城躍躍欲試道。

  『你們要是喜歡,可以一起上呀,銀子也是你們付的,我們可沒問題。』神秘客怪笑道。

  『這不成的,你們五個大男人會弄死她的!』豔娘急叫道。

  『死不了的,你出去候著吧,我們完事後會出來了!』唐闖笑嘻嘻地把豔娘推出門外說。

  ※    ※    ※    ※    ※

  『大爺,怎麼辦?他們會弄死她的!』豔娘慌慌張張地走進了秘密所在大叫道。原來窯子�大多有秘密所在,用作窺看某些房間,監視狎客嫖子,淩威便是在金寶銀寶陪伴下,窺看崆峒三子和兩個姓唐的奸淫那個蒙臉女郎。

  『不用著忙,她應付得了的。』淩威笑道。

  『大爺,你真狠心,這樣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卻任她讓人魚肉,要給你當丫頭也不易呀。』金寶幽幽的說。

  『誰告訴你她是我的丫頭的?』淩威奇怪道。

  『她自己,還說你有很多丫頭呢。』銀寶呶著嘴巴說。

  『要是不聽話,如何能當我的丫頭?』淩威吃吃笑道。

  『不好了,大爺,他們上了!』豔娘顫著聲叫,她是從一個暗孔�看見房間�的情形的。

  淩威湊了過去,隻見崆峒三子之一,把兩個繡枕壂在女郎腰下,使牝戶朝天聳起,然後脫掉褲子,騰身而上,另外幾個男人也不後人,手口並用的在女郎身上狎侮。

  那女郎沒命地掙紮著,喉頭「荷荷」哀叫,使人聞之心酸。

  『這樣的小東西,怪不得要幾個一起上了。』淩威笑道,他知道房�幾個都是武林高手,雖然豔娘保證聲音傳不過去,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但是他們有五個人呀!』金寶不忍觀看地說。

  『你們不是說我一個比得上幾個男人嗎?強將手下無弱兵,侍候我的丫頭也不會太沒用的。』淩威笑道,原來那個女郎便是絳仙,藉著這個機會采陽補陰,削弱幾個對頭的功力。

  房間�幾個野獸似的男人,哪�知道身下的女郎,便是他們要對付的玄陰妖後,美色當前,怎會放過,於是興高采烈地輪番而上,瘋狂地發泄他們的獸欲,絳仙倒也像一個無助的弱女,盡管不能叫嗅抗拒,卻也沒命地掙紮扭動,彷佛吃著莫大的苦頭,更使他們獸性勃發,大逞凶威。

  快要天亮的時候,他們的獸欲才得到滿足,差不多每人都發泄了兩次,腳步浮浮的鬧哄哄離去了。

  淩威領著豔娘等走進房間,隻見絳仙身上香汗淋漓,青痕片片,穢漬斑斑,下體洞開,不住湧出膠綢綢的精液,胸部急促地起伏著,喘個不停,倒也狼狽。

  豔娘等急忙張羅澡水濕布,揩抹身體,淩威也動手解開絳仙身上的羈絆,揭下蒙臉絲帕後,隻見她頭臉充血,汗下如雨,大口大口地吸著氣,看來也吃了很多苦頭。

  『沒事吧?』淩威用絲帕措抹著粉額上的汗水說。

  『……沒甚麼!』絳仙喘了幾口氣,長歎一聲道:『原來給人輪奸,可真是不好受的!』

  『是嗎?』淩威笑道:『尿了多少次?』

  『三四次吧……』絳仙喘著氣說:『最苦的是叫不出來,動也動不了。』

  『要是能叫出來,他們必定奇怪,為甚麼給人輪奸也會叫床了。』淩威訕笑似的道。

  『除了你,還有甚麼人能讓我叫床?』絳仙白了淩威一眼說:『隻是他們又扭又捏,弄得人家痛死了,那崆峒三子說甚麼名門正派,簡直是野獸一樣。』

  『他們全是欺世盜名之輩,那一個是好人?』淩威冷哼著說。

  『姑娘,請你忍一忍,待奴家把�邊的髒東西弄出來吧,哎,他們真不是東西。』

  豔娘已經抹乾淨絳仙的下體,用濕布包著指頭,預備清洗玉道說。

  『不用了。』絳仙搖搖頭,也不見她運勁,肉洞�的穢漬便洶湧而出,原來是用內功逼出來。

  『姐姐,原來你的床上功夫這樣了得!』銀寶驚奇道。

  『算不了甚麼。』絳仙嫣然一笑,沒有解釋這是奼女大法的功夫。

  『別說了,你辛苦了,歇一下吧。』淩威笑道。

  ※    ※    ※    ※    ※

  『崆峒三子的功力可比得上少林和尚,我不過采去他們的五成功力,便可以功行四轉了。』絳仙經過合藉雙修,調息完畢後說。

  『那兩個姓唐的呢?』淩威問道,他也是功力大增,雖然沒有突破九陽神功的第六層,卻也很滿意,因為九陽神功入門容易,但是功力愈高,進境便愈慢,要不是和絳仙合藉雙修,恐怕更慢。

  『可惜他們一無是處,不然進境更大。』絳仙道。

  『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看看他們有甚麼動靜。』淩威說,原來他跟縱唐闖等人,找到唐門下榻的地方。

  『我也去。』絳仙披衣下床說。

  『你去也成,但暫時不要輕舉妄動,打草驚蛇,尤其是妙玉,不能讓她發覺呀。』淩威告誡道。

  『是了,三才仙女之中以這個賤人最為漂亮,功力也最高,已經修至初段八階,大有機會練成初九功夫,想不到竟然為了男人背叛,要是落在我的手�,可要把她切開一片片喂狗。』絳仙咬牙切齒道,她從唐闖等的對話中,知道這是妙玉設下的陷阱,所以把她恨之刺骨,要不是淩威另有打算,早已施展毒手了。

  『聽他們的話,唐氏父子看來還有其他打算的。』淩威說。

  『無論如何,也是背叛了我,可不能饒她的!』絳仙惱道。

  ※    ※    ※    ※    ※

  妙玉真的是天香國色,比起了絳仙也不遑多讓,雖然嬌小靈瓏,但是骨肉勻稱,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不禁使人生出抱在懷�,細心嗬護的衝動。

  這時她正是靠在一個年青俊美的男子懷�,他便是唐門的二公子唐旋,也是唐門掌門人唐無雙最寵愛的兒子。

  『玉妹,你道妖後會不會中計?』唐旋輕撫著妙玉的粉臉說。

  『我不知道,但是大姐一定想不到我在弄鬼的。』妙玉說:『倘若她不上太白樓赴約,那如何是好?』

  『隻要找到她的行縱,以我們的實力,她一定跑不了的。』唐旋充滿信心說道。

  『她的內功雖然強不了我多少,但是奇功秘藝甚多,不要輕敵呀。』妙玉關心地說。

  『放心好了,為了你,怎樣也要殺了這個妖後的。』唐旋說。

  『唐郎,你真好!』妙玉感動地緊靠在唐旋懷�。

  唐旋軟玉溫香抱滿懷,體�的欲火蠢蠢欲動,禁不住毛手毛腳,妙玉也善解人意地挪動著身體,讓他大肆手足之欲。

  『唐郎,你真的不嫌棄我麼?』妙玉忽地�頭問道。

  『你要我說多少次才肯相信,要是嫌棄,我也不會苦苦哀求爹爹,讓你入門了。』唐旋笑道。

  『你知道嘛,當初你說要娶我,我還道你騙我哩。』妙玉回憶著說。

  『後來為甚麼你又相信,還揭破自己的秘密?』唐旋問道。

  『還不是你!從來沒有男人對我這麼好的,還說要娶我,所以我……』妙玉含羞說。

  『對了,我想問你很久了,究竟你跟了我後,有沒有施展采補邪功?』唐旋問道。

  『當然沒有,大姐……妖後隻是要我混進唐家,可沒有要我害人,而且我怎會向你施展那些功夫!』妙玉罰誓似的說:『辦完了這件事後,我一定要把這些害人功夫完全忘記的。』

  『可有法子防備嗎?』唐旋漫不經心似的問道。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我要挾緊雙腿才能發勁,要是張開了腿,便甚麼功夫也使不出來了。』妙玉見腆道。

  『我可要試一下!』唐旋淫笑道。

  『你真是壞死了!』妙玉嗔叫道,卻也沒有拒絕,還與他擁在一起。

  ※    ※    ※    ※    ※

  『真的是張開腿便不能發功麼?』淩威奇怪地問。

  『這是習慣吧,我不用使勁,便一樣可以采補。』絳仙搖頭道:『這妮子可給他迷得頭也昏了,竟然泄露了自己的秘密。』

  『妙玉說,你的內力強不了她多少,卻有很多克製她們的奇功秘藝,是真的嗎?』淩威繼續問道。

  『以前我隻是練成了初段九階的功夫,她也練成了七段,自是相差不遠,但是現在一個小指頭也能掐死她了。』絳仙冷笑道:『至於奇功秘藝,我倒不是有意藏私,隻因為她們功力不足,沒有傳授吧。』

  『原來如此。』淩威點頭道:『他們既然在太白樓設伏,你便去赴約吧,以你現在的功力,就算崆峒三子功力不減,應該也能突圍的,但是這倒是個好機會讓玄陰仙後化明為暗,可以乘機詐死的。』

  『唐門的毒藥暗器見血封喉,我隻怕禁受不起呀。』絳仙憂心忡忡地說。

  『你先在要害地方壂上牛皮鐵片,適當時才中招,便神不知鬼不覺了。』淩威笑道。



(卅)西天聖教

 

  太白樓頭的激戰,瞬即傳遍江湖,玄陰妖後獨戰唐門兩老,唐旋,唐門七將,和崆峒三子,仍然有攻有守,後來還把三子立斃當場,也殺了唐門七將的唐闖和唐城,最後中了三枚淬毒暗器,落荒而逃,雖然找不到屍身,但是唐門暗器中者無救,江湖中人相信她已經毒發身亡,淩威的詭計終於得逞了。

  唐旋和妙玉也認為妖後已經死了,妙玉滿心歡喜,以為從此可以和唐旋長相斯守,安心作歸家娘了,但是唐旋沒有立即帶著她返回唐門,卻和她去到城外一所莊院。

  唐旋也不打門,識途老馬似的領著妙玉入莊,直趨堂前,堂上坐著一個黑衣人,臉上掛著一個猙獰臉具,全身包裹在黑色布袍�,別說臉貌,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上座,弟子來了。』

  唐旋在黑衣人身前跪下道,妙玉莫名其妙,隻好隨著愛郎盈盈下拜。

  黑衣人擺一擺手,唐旋便拉著妙玉站起,笑道:『上座,妖後已經伏法,她是妙玉,玄陰教隻剩下她一人了。』

  『果然是一個美人兒!』黑衣人走到妙玉身旁打量著說。

  『弟子還探得和她行房時,隻要別讓她合緊雙腿,便不能采補了。』唐旋諂笑道。

  『很好。』黑衣人把一個盒子交給唐旋說:『這是你們的極樂丹,回去候命吧。』

  『多謝上座!』唐旋歡喜接過,望著妙玉道:『好好聽上座的教誨吧,我要走了。』

  『唐郎,你去那�?』妙玉吃驚叫道。

  『我要回家了。』唐旋詭笑道。

  『那我呢?』妙玉急叫道。

  『你自然是留下來,隨我回去幹麼?』唐旋冷冷的說。

  『你……你不是要娶我嗎?』妙玉難以置信地說。

  『別做夢了,唐門的二少爺,怎會娶一個人盡可夫的妖女呀?要不是你讓我快活了一段日子,早已取你性命了。』唐旋殘忍地說。

  『不!你……你是說笑的……唐郎,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妙玉如墮冰窟,顫聲叫道。

  『小姑娘,他已經把你賣給我了,你還是留下來吧。』黑衣人森然說。

  『不……!』

  妙玉厲叫一聲,轉身便走,可是眼前一花,黑衣人已在身前,不禁驚叫道:『你是甚麼人,究竟想怎樣?』

  『我是西天聖教的黑神巫,隻要你交出奼女吸精大法,答應給本教效力,我可不會難為你的。』

  黑衣人說,他的聲音沙啞,好像捏著喉嚨說話。

  『你要我幹甚麼?』妙玉呆了一呆道。

  『自然是利用你的美色邪功,對付本教的敵人了。』黑神巫說。

  『不……不可以的,唐旋,你別走!』

  妙玉顫聲叫道,轉身便要往外追去。

  『來到這�,你還要跑到那�?』

  黑神巫挺身攔阻道:『這樣沒心肝的男人,追回來也沒有用呀!』

  妙玉悲叫一聲,揮掌便攻,豈料黑神兩武功高強,三兩下手腳,便扣住了她的腕脈。

  『放開我……你……你想怎樣?』

  雖然妙玉沒有了氣力,卻還是奮力掙紮著叫。

  『看來要我多費手腳了。』黑神巫搖頭道。

  ※    ※    ※    ※    ※

  『放開我……你幹甚麼……嗚嗚……唐旋……你在那�?快點來救我呀!』

  妙玉尖聲厲叫著說,這時她的穴道受製,讓黑神巫抱在懷�。

  『癡心女子負心漢,這時你還不明白嗎?他是騙你的,要不然怎會告訴我不讓你把腿合起來,你便使不出采補邪功呀?』

  黑神巫輕撫著妙玉的俏臉說。

  『不……你……你騙我的,他……他是真心愛我的,不會這樣我的!』

  妙玉歇思底�地叫,盡管知道他說的有理,卻怎樣也不願相信。

  『傻孩子,世間上那有男人是真心的,他要的隻是肉欲的歡娛,發泄他的獸欲吧。』

  黑神巫歎了一口氣,手往下移,按在高聳的胸脯上說。

  『你……你放開我再說吧!』玉囁嚅地說。

  『雖然你逃不了,我也不想找麻煩,隻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才會放你。』黑神巫在肉球上搓揉著說。

  『我……我答應你便是。』妙玉急叫道。

  『你道我是三歲孩子,隨便說說便相信你麼?』

  黑神巫從懷�拿出一顆粉紅色的藥丸,說:『你先吃下這顆本教的聖藥同心丸,再告訴我奼女吸精大法的心法,我才放了你。』

  『這……這是毒藥麼?』妙玉粉臉變色道。

  『不錯,每個月發作一次,發作的時候,倘若沒有本教的極樂丹,你便會嚐到天下之至苦,使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黑神巫陰惻惻地說。

  『唐旋……他……他也吃了同心丸麼?』妙玉顫聲說道。

  『現在你還不死心嗎?』

  黑神巫冷笑道:『他是本教的人,自然要吃下同心丸,但是加盟本教,也有諸般好處,以他來說,本教可以助他出掌唐門,也有數不清的美女,任他淫樂享受,可不是害怕毒發,才把你賣給我們的。』

  『我不信!他一定是被逼的!』妙玉尖叫道。

  『信不信由你,本來我可以喂你吃下同心丸,一個月後發作時,也不怕你不答應,可是十日後我要你去辦一件事,沒有時間等下去,唯有用這幾天時間,讓你乖乖的聽話了。』黑神巫道。

  『辦甚麼事?』妙玉珠淚盈眸地問道。

  『去和一個男人睡覺,采陽補陰,讓他脫陽而死!』黑神巫悻聲道。

  『我……』妙玉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要你和男人睡覺,等如吃飯洗澡,可沒甚麼大不了的,要是你不答應……。』黑神巫冷哼一聲,說:『那便要嚐一下我的手段了。』

  『我要見一見唐旋再說!』

  妙玉悲叫道,深心�還是不相信唐旋會把她棄如敝屣的。

  『見他又管甚麼用?倘若他是真心的,也不會把你留下了。』黑神巫冷笑著道。

  妙玉聽得心如刀割,放聲大哭地叫:『不!殺了我吧……我不會答應的!』

  『想知道我如何讓你答應嗎?』

  黑神巫森然道:『我會喂你吃下最利害的春藥,然後剝光你的衣服,看你發姣的樣子,你說好麼?』

  『不……不要!』妙玉害怕地叫。

  『然後再找一頭驢子來給你煞癢,驢子的陽具比男人的雞巴大了不知多少,一定能讓你樂個痛快,也不怕你采補呀!』黑神巫繼續說。

  『你……!』玉駭的冷汗直冒,禁不住牙關打戰。

  『既然她不答應,你便不要逼她了。』忽然有人說道。

  『甚麼人?』

  黑神巫大吃一驚,循聲一看,說話的卻是一個目露精光的年青漢子。

  『在下淩威,是快活門的門主。』

  淩威潚灑地說,原來他和絳仙尾隨唐旋妙玉而來,待到這時才現身。

  『找死!』

  黑神巫怒罵一聲,也不打話,大袖一揮,一股勁風便突襲過去。

  淩威不閃不躲,若無所覺地抱臂而立,勁風襲體時,還是沒有動,說也奇怪,不獨他沒有事,甚至連衣角也沒有隨風揚起,這時黑神巫才知道來人是一個高手。

  『這是西天聖教的事,識相的便給我滾!』黑神巫喝罵道。

  『西天聖教?不知你和雲嶺三魔如何稱呼呀?』

  淩威說,他早已在旁窺伺,聽到同心丸和極樂丹後,已經生出疑心,看見黑神巫出手擒下妙玉時,更發覺他的武功和淫魔相似,故意這樣說,希望探聽更多消息。

  『他們是……』黑神巫隻是說了幾個字,頓了一頓,繼續沈聲說道:『西方極樂!』

  淩威一頭霧水,正要胡混兩句,黑神巫已是厲嘯一聲,撲了上來,使出一套淩厲無比的掌法,雖然淩威早已有備,也無法不硬接了三招,三招過後,黑神巫退回原位,胸前急促起伏,淩威還是悠閑地抱臂而立,明顯是估了上風。

  黑神巫喘了幾口氣,忽地女人似的�手在頭上攏了一下,沙啞的聲音也變得清脆動聽道:『小兄弟,好身手呀!』

  『原來是個嬌滴滴的女兒家!』淩威訝然道。

  『甚麼嬌滴滴的,奴家已經是老太婆了。』

  黑神巫幽幽地說,輕盈妙曼地轉了一個身,然後坐下,還閑適地架起了腿,這時衣服的下擺散開,露出了白皙動人的小腿,纖巧優美的秀足可沒有繡鞋羅襪,修剪得齊整的趾甲卻塗上了鮮紅色的寇丹,雖然身體仍然隱藏在黑色布袍�,但也瞧得淩威心浮氣促。

  『黑神巫這個名字太駭人了,你可有第二個名字呀?』淩威笑道。

  『奴家貌寢,改甚麼名字也是沒有用的。』

  黑神巫吃吃笑道,不知如何,衣服的下擺完全散落更多,修長雪白的粉腿完全裸露衣外,幸好雙腿擱在一起,才掩藏著腹下春色,但是這樣卻使人倍覺銷魂,生出一窺全豹的衝動。

  『那麼在下該稱你為夫人還是姑娘呢?』淩威嘻皮笑臉道。

  『人家還是雲英未嫁的!』黑神巫啐了一口道。

  『那我就稱呼你做姑娘了。』淩威涎著臉說:『姑娘可否給在下臉子,放了她吧。』

  『小哥兒,為甚麼你不給賤妾臉子,別理這事?』黑神巫歎氣道。

  『你的頭臉掛著臉具,教在下如何給你臉子呀?』淩威調笑似的說。

  『賤妾蒲柳之姿,恐怕難入法眼呀。』

  黑神巫發出銀鈴似的笑聲,俏生生的站起來,衣襟從中敞開,翠綠色的抹胸約隱約現,婀娜多姿地走到淩威身前,�手便要揭下蒙臉黑巾。

  妙玉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黑神巫原來是個女人,更想不到兩人言笑晏晏,黑神巫還要色誘這個從天而降的男人,心�暗暗著急。

  這時香澤微聞,淩威更是色迷迷的瞧得雙眼發直,忽然黑神巫肩頭一動,幾縷紅光竟然從纖足電射而出,疾襲淩威下身。

  妙玉可來不及示警,淩威腳下卻好像長著眼睛似的,及時躍起,避開了歹毒的暗器。

  『姑娘的趾甲也不要了嗎?』

  淩威大笑道,他神目如電,發現暗器竟然是黑神巫玉趾上的趾甲。

  『全送給你好了!』

  黑神巫格格嬌笑,雙腿連環踼出,腳上紅光又起,接著一個倒翻,淩空飛到淩威頭上,雙掌如勾,瘋狂地攻擊著。

  這一陣淩厲的攻勢,倒也使淩威手忙腳亂,猶其是黑神巫羅襦半解,飛縱跳躍時,魅力四射的胴體,不坐在眼前晃動,更使他心神不屬,錯過不少反擊的機會。

  『臭小子,納命來吧!』

  黑神巫厲叫一聲,身上黑袍疾撲而出,朝著淩威頭臉罩下,雙手卻左右連揮,寒芒電閃,也不知她從那�取出暗器,漫天花雨般射出。

  『小心!』妙玉急叫道,雖然不知道淩威是敵是友,卻也不想他命喪黑神巫手下。

  淩威長笑一聲,雙掌發出一股掌風,擋在身前,暗器碰了上去,竟然似碰在牆上,盡蜈掉下來,黑神巫大吃一驚,正要再展攻勢,突然臉上一涼,臉具已經落入淩威手�。

  『好一個美人兒呀!』

  淩威格格怪笑道,他也不是胡謅,黑神巫看來隻有廿七、八歲年紀,花容月貌,杏眼桃腮,彷如盛放的鮮花,長得倒也漂亮。

  『賤妾還入門主的法眼麼?』

  雖然黑神巫身上隻剩下綠色的肚兜和天青色的騎馬汗巾,卻還是風姿綽約地轉了一個圈,媚笑一聲,�手攏一下秀皮,又有一道寒芒疾射而出。

  『很好!』

  淩威點頭笑道,閃身避過寒芒,可不耐煩讓黑神巫繼續發出暗器,便主動出擊。

  黑神巫的武功比淫魔隻強不弱,而且更是詭異陰損,實在不易應付,但是淩威的九陽神功已經進入第七層的境界,與當日和淫魔對壘時,精進了很多,招式內勁,更是得心應手,占進上風,數十招後,聽得他長嘯一聲,兔起雀躍的人影突然停下來,隻見淩威蒲扇似的大手製住了黑神巫的腕脈,把一雙玉手反鎖在身後。

  『門主,賤妾……賤妾認輸了,請你放手吧。』黑神巫低聲下氣說。

  『你的身上還有暗器嗎?』

  淩威問道,空出來的手卻把纖纖玉手的指甲,一片一片剝下來,丟在一旁,再從皮際找到了幾枚金針。

  『沒……沒有了。』黑神巫歎氣道。

  淩威沒有住手,還把肚兜扯下來,原來貼肉的肚兜後麵有個袋,盛了不少東西。

  『可以放手了吧!』神巫粉臉變色道。

  『這雙奶子真大,�邊還有東西麼?』淩威笑嘻嘻地搓揉著她沈甸甸的乳房說。

  『別碰我!』

  黑神巫尖叫一聲,奮力掙紮,可是拿著腕脈的大手一緊,她的氣力便消失得無影無縱,隻能任由淩威狎玩。

  『這是甚麼?』

  淩威從深陷的乳溝中間,揭下一片皮膚,�麵竟然藏著一塊銀牌,他也無暇細看,隨手放在囊�。

  『那……那不是暗器,快點還我!』黑神巫急叫道。

  『你要妙玉去殺誰呀?』淩威不答反問道。

  『殺……殺許太平!』神巫咬著牙說。

  『汴海許太平麼?』淩威奇怪地問道:『你的武功很好,那為甚麼不自己動手?』

  『他……他認得我,而且人多勢眾,很難接近他。』黑神巫答道。

  『妙玉成嗎?』淩威問。

  『許太平是一個色鬼,而且心�有毛病,喜歡用古靈精怪的法子發泄他的獸欲,他有一個親信叫阿九,負責給他安排,十天後,許太平便會回到汴海,出示我的信物,阿九便會把妙玉送進去。』黑神巫說。

  『同心丸在那�?』淩威問道。

  『肚兜�的紅色丹丸,便是同心丸。』黑神巫答。

  『極樂丹呢?』淩威繼續問道。

  『全給了唐旋,這�沒有了。』黑神巫道。

  『西天聖教是甚麼東西?雲嶺三魔和西天聖教是甚麼關係?』

  淩威見她有問必答,隻道已經屈服,發話問道。

  『我不知道!』黑神巫口氣轉硬說。

  『差點忘了,你的身上該還有些地方可以收藏暗器的。』

  淩威詭笑一聲,手掌從高聳入雲的肉峰往下移去,在黑神巫的小腹上撫玩著說。

  『我……我不會放過你的!』黑神巫怒罵道。

  『要是我的問題沒有答案,我才不會放過你呢。』

  淩威吃吃怪笑道,扯下了汗巾,發覺上麵真的有幾根金針,而黑神巫身上可再沒有一絲半縷了。

  『別碰我……!要不然,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黑神巫努力把粉腿合在一起尖叫著。

  『西天聖教是甚麼東西呀?』

  淩威使勁拉開粉腿,便看見黑神巫腹下毛皮濃密,黑壓壓一片,遮掩著那羞人的洞穴,大腿內側卻長著一塊暗紅色的胎記。

  『我不知道……有種便殺了我……我甚麼也不知道!』黑神巫氣得粉臉通紅地叫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的騷逼�可藏著東西沒有!』淩威撥草尋蛇,找到了裂開的肉縫,撥弄著豐腴的肉唇說。

  『沒有!甚麼也沒有!』黑神巫恐怖地叫。

  『沒有嗎?』

  淩威小心奕奕的翻開了肉唇,隻是在紅撲撲的肉壁輕輕碰觸了一下,便感覺黑神巫的身體在抖顫,淫心大動,也不理會她的呼叫,指頭朝著洞穴的深處蜿蜒而進。

  『我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的!』黑神巫憤恨地叫。

  淩威獰笑著再添上一根指頭,硬擠入神秘的洞穴�,掏挖著說:『告訴我西天聖教的事,我便讓你樂一下!』

  雖然黑神巫痛的粉臉扭曲,還是閉口不語,但是怨毒的目光,卻使倒在一旁的妙玉瞧的心�發毛。

  淩威的兩根指頭已經深陷肉洞�,看見黑神巫仍然沒有屈服的跡像,心念一動,使出銷魂指,指頭頓時變得灼熱。

  『呀……不……為甚麼這樣……呀……放開我……天呀……住手!』

  黑神巫杜鵑泣血似的叫喚著,原來淩威的指勁一發,黑神巫便渾身燠熱,好像有一團熊熊烈火從下體湧起,迅快地散發至四肢八骸,燙得她失魂落魄,苦不堪言。

  『告訴我吧,告訴了我,便不用吃苦,還可以樂個痛快!』淩威怪笑道。

  『不……不能的……呀……救我……世尊……救我!』黑神巫呻吟著叫。

  『甚麼世尊?』淩威催動指上氣勁,追問著說。

  『進去一點……呀……天呀……西天世尊……救苦救難……呀……渡我化劫……呀……!』

  黑神巫銷魂蝕骨的哼叫喘息著,其中夾雜著似偈非偈,既似咒語,也像經文的說話,使人不明所以。

  妙玉瞧的莫名其妙,她修習邪功,身上的肉洞也曾讓不同的男人狎玩,知道下體是肉欲的泉源,亦是最敏感的地方,卻想不到黑神巫的反應如此劇烈,這個邪�邪氣的男人才把指頭送進去,便叫得震天價響,而且淫水流個不停,轉眼間身下還濕了一片,肯定不是做作,奇怪之餘,也生出異樣的感覺。

  『……西方極樂……呀……天下太平……聖人下世……教化爾曹……救苦救難……!』

  黑神巫愈念愈急,彷佛這樣才能化解身體�的難過。

  淩威暗暗稱奇,因為沒有女人禁受得起銷魂指的折騰,黑神巫也沒有分別,在熊熊欲火的煎熬下,已是苦不堪言,早該招供,卻想不到還能守口如瓶,咬牙苦忍。

  腦際靈光一閃,忽然想起悅子信奉的天照教和天照大神,不禁生出泄氣的感覺,悟到黑神巫多半是信仰的關係,才可以忍受這樣的折磨,無奈廢然而止,抽出了濕淋淋的指頭。

  雖然淩威抽出了指頭,但是黑神巫體�的欲火未消,身體�的空虛卻使她平添幾分難過,情不自禁地繼續依唔浪叫,掙紮蠕動。

  淩威也沒打算逼問下去,把黑神巫按倒地上,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便騰身而上,就在妙玉身前,瘋狂地抽插著。

  妙玉穴道仍然受製,可不能趁機逃走,隻能眼巴巴的看著淩威大逞凶威,她雖然閱人不少,但是淩威的偉岸堅強,卻也使她暗暗吃驚。

  『剪……洞穿我了……快點……呀……爽……爽死了……!』

  黑神巫忘形地嘶叫著,不知甚麼時候開始,還弓起纖腰,迎合著他的抽送。

  妙玉瞧的心煩意亂的時候,忽地眼前出現一對繡鞋,接著卻是一張熟悉的臉孔,頓使她毛骨悚然,顫聲叫道:『大……大姐,你……你沒有死嗎?』

  『賤人,我要是死了,如何懲治你呀!』

  原來說話的是絳仙,她臉罩寒霜,扯著妙玉的秀皮,硬把粉臉拉起,左右開弓,「劈劈拍拍」,連環打了四個耳光,痛的她慘叫連聲,俏臉上還出現了幾個淡紅色的指印。

  『大姐……嗚嗚……是我不好,饒了我吧!』

  妙玉哭叫著說,別說穴道受製,不能抗拒閃躲,就算能夠,這時她的武功已經和絳仙相距甚遠,也躲不了,而且懾於她的淫威,唯有苦苦哀求了。

  『饒你?別做夢了,黑神巫說要讓你嚐一下驢具的滋味,這個主意可真不錯,對了,你不是最怕蛇麼?便讓驢子蛇兒輪著來幹你的臭逼,看看甚麼時候才能弄死你!』絳仙殘忍地說。

  『不……嗚嗚……大姐……求你……求你饒了我吧……嗚嗚……是婢子不好……讓人騙了……我……我以後也不敢了!』妙玉冷汗直冒地叫。

  『沒有以後了,我要讓你知道出賣我的後果!』絳仙冷酷地說。

  『啊……死了……操死我了……美呀……呀……不要停……呀!』

  忽然黑神巫尖聲狂叫,在淩威身下發狂似的亂扭。

  『門主,別耽擱了,還有事要辦呀。』絳仙吃吃笑道。

  『好!』

  淩威長笑一聲,手腳並用地把黑神巫大字似的壓在地上,熊腰舂米似的急撞幾下,然後寂然不動,身下的黑神巫卻突然奮力地彈跳著,好像想把淩威彈開,最後卻是尖叫一聲便昏了過去,原來淩威使出了九陽神功,一舉采盡她的元陰。

  隔了一會,淩威才滿意地抽身而出,說:『她的內功可真不錯!』

  『吃乾淨門主的雞巴!』絳仙抖手把妙玉拋在淩威腳下,喝道。

  妙玉「砰」然一聲,掉在地上,發覺穴道已經解開,雖然跌得滿天星鬥,卻也不敢怠慢,掙紮著爬到淩威身下,檀口輕舒,把那雄糾糾的雞巴含入口�。

  『藥都拿到了嗎?』淩威享受著妙玉口舌之勞時,也向絳仙發問道:『可有麻煩沒有?』

  『哪有甚麼麻煩。』絳仙笑道。

  口技是玄陰教教徒必修的頂目,妙玉也不知吃過多少雞巴,但是從來沒有人像淩威那般粗大壯碩,完全填滿她的櫻桃小咀,丁香玉舌更不能進退自如,唯有把舌尖拂掃著馬眼,朱唇包裹著肉棒,同時鼓動香腮,努力地吮吸擠壓,給這個陌生的男人服務。

  『吃得很好,全給我吃下去!』

  淩威縱聲大笑,開放精關,發泄滿腔欲火。

  妙玉不敢怠慢,繼續努力,待淩威爆發時,便把腥臭撲鼻的液體吃得點滴不留,再鼓其如篁之舌,溫柔細心地把雞巴上下舐抹乾淨後,才伏在地上喘息。

  淩威愉快地抽回褲子,自忖要是多兩個像黑神巫這樣功力深厚的女人,突破九陽神功的第七層,該是指日可待,但是這樣的機會可遇不可求,看來還是要利用絳仙了。

  『門主,快點處置了那小子吧,我還要回去修理這個賤人。』絳仙央求似的說。

  『你不是要取她性命嗎?』淩威白了妙玉一眼說。

  『那是一定的,但是要她吃盡苦頭才死,否則如何消我心頭之恨。』絳仙憤恨地說。

  妙玉更是害怕,爬了起來,撲在絳仙腳下,抱著她的粉腿,哀求道:『大姐……饒婢子一趟吧……嗚嗚……我以後也不敢了。』

  淩威突然生出一個主意,問道:『你的奼女大法修練到甚麼境界?』

  妙玉看見淩威武功高強,絳仙對他也是十分恭敬,知道他不是常人,趕忙答道:『已經練成第八階,不用多久,便可以初九功成了。』

  『門主,你不是要饒她性命吧?』絳仙皺著眉說。

  『那要看她有沒有用了。』淩威詭笑道。

  『婢子有用的,要我幹甚麼也成。』妙玉急叫道。

  『好,那便吃下同心丸吧。』淩威擺一擺手道。

  絳仙明白淩威的意思,撿起黑神巫的抹胸,搜出了一顆紅色丹丸,經過黑神巫身旁時,看見她開始酥醒過來,冷哼一聲,�腿便朝著她的死穴踼下去。

  淩威知道很難從黑神巫口�問西天聖教的秘密,而且她內力全失,已是廢人一個,也沒有攔阻,任由絳仙取去她的性命。

  妙玉瞧的膽戰心驚,更不敢抗拒,乖乖的把同心丸吞入肚�。

  『同心丸一個月後才會發作,我也不知道發作時要吃甚麼苦頭,且看你這些日子�有沒有用吧。』

  淩威森然道:『要是還有用處,便饒你性命。』

  『是,婢子知道。』妙玉含淚答道。

  『人在那�?』淩威轉頭向絳仙問道。

  『在那邊的房間。』絳仙說。

  『你帶著她在房外等候,先讓她瞧一場好戲吧。』淩威吃吃笑道:『然後讓她表演吧。』

  房間�的人原來是唐旋,他在莊外讓絳仙擒獲,奪去極樂丹後,便給製住穴道躺在房�,可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

  『唐旋,妙玉在那�?』淩威拍開了唐旋凡啞穴問道。

  『我……我不知道。』唐旋惶恐地說。

  『妙玉那妖女害死了我的兄弟,你居然要娶這妖女為妻,一定不是好人,你受死吧,找到那妖女後,我會讓她下去和你成親的。』淩威獰笑道。

  『不……我沒有娶那妖女呀!』唐旋急叫道。

  『那麼她在那�?』淩威問道。

  『我已經把她賣給西天聖教的黑神巫了。』唐旋坦白道:『本來她們還在這�的,現在可不知道去向了。』

  淩威繼續追問下去,才知道唐門的重要人物,全吃下同心丹,為了活命,歸順了西天聖教,但是知道的很少,甚至三魔是否和西天聖教有關也不知道。

  『好了,現在讓你看一個人吧。』淩威笑道。

  『原來你真的是騙了我!』

  說話的是妙玉,她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加上黑神巫的說話,已是洞悉一切了。

  『我…我沒有……』唐旋看見淩威臉帶詭容,知道中了奸計,唯有狡辯道:『是……是他們逼我的。』

  『真也好,假也好,已經不重要了。』妙玉淒然道。

  『妙玉,你……?』唐旋期期艾艾說道。

  『唐郎,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們離別在即,讓我再侍候你一趟吧。』妙玉用衣袖抹去淚水,換上嫵媚的笑容說。

  『不……不用了。』唐旋驚叫道。

  『唐郎,你滿頭大汗,是不是很熱呀?』妙玉取出一方粉紅色的繡帕,溫柔地抹去唐旋額上的汗水。

  『不……』唐旋麻穴受製,無法閃躲,隻好惶恐地叫。

  『我的帕子香嗎?』妙玉繡帕輕揮,在唐旋鼻端拂掃著說。

  『香……香得很!』唐旋顫聲說道。

  『本門有一塊迷魂香帕,迷人神智,無往不利。』妙玉慢慢的說:『這一塊是銷魂香帕,可以讓男人雄姿英發,威風凜凜的。』

  『甚麼?』唐旋驚叫道:『妙玉,你饒了我吧!我……其實我是愛你的!』

  『你喜歡妾身甚麼呀?』

  妙玉把銷魂香帕覆著唐旋的口鼻,便在床前寬衣解帶。

  唐旋努力閉住呼吸,不敢回答,可是甜香撲鼻,使他頭昏腦脹,當妙玉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減少,嬌軀裸露時,他已是雙眼通紅,理智盡失了。

  『放開我……讓我抱抱你!』唐旋氣喘如牛地叫。

  這時妙玉已經脫光了衣服,看見唐旋的樣子,知道銷魂香帕的藥力發作了,雖然痛淒唐旋的負心薄幸,卻也難忘昔日愛戀之情,珠淚忍不住汨汨而下。

  『你要不動手,便讓我來吧。』

  絳仙森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妙玉無奈暗咬銀牙,解開唐旋的麻穴,唐旋也不待氣血運行,便瘋狂似的把妙玉壓在身下,扯脫褲子,騰身而上。

  『為甚麼當日你不讓我嚐一下這銷魂香巾呀?』淩威抱著絳仙說。

  『這香帕迷人神智,要是用了,如何能夠合藉雙修。』絳仙道。

  『我倒沒關係,吃虧的是你吧。』淩威笑道。

  『門主,你真的饒了這賤人嗎?』絳仙餘恨未息地說。

  『她已經差不多初九功成,殺了太浪費了。』淩威說:『辦完事後,你傳她合藉雙修之法,然後著她對付許太平,你進唐門,利用極樂丹要他們歸順。』

  『那麼你呢?』絳仙問道。

  『我回去元昌,看看夕姬可有消息,要和我聯絡,可以經過悅子的。』

  淩威看見妙玉正把粉腿纏在唐旋腰間,繼續說:『可有法子使妙玉采補時,不用合著腿的?』

  『這個不難,改變使力的方法便是。』仙答道。

  唐旋死了,是陽盡精枯而死的,妙玉也變得心如死灰,但是為了保命,隻好聽從淩威和絳仙的命令,為虎作倀。


(卅一)魚目混珠

 

  『花月樓來了一個賣唱的,多半是夕姬。』悅子看見淩威歸來,便急忙報告道。

  『是嗎?』淩威問道。

  『她是前幾天來的,告訴人家賣藝不賣身,卻勾引陶方,而且淨是和龍遊幫的人來往,很是可疑。』悅子答道。

  『她可聽話麼?』淩威望著悅子身後的花鳳說。

  『沒甚麼。』悅子說:『可要找陶方來嗎?』

  花鳳聽到他問及自己,意外地心�感覺溫暖,粉臉一熱,含羞低下頭來。

  『他該快到了,我入城時,已經著人找他來了。』淩威笑道。

  這時陶方趕到,原來那個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聞名後,立即找人查探她的底細,發覺是花月樓的鴇母秋娘引進來的,也因為秋娘的關係,搭上了不少龍遊幫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樓賣唱,卻不用賣身。

  由於淩威早有警告,眾人心懷介心,也沒有特別事故發生。

  秋娘是當日給淫魔安排女孩子的駂母,是遊采的親信,雖然遊采已死,但是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內應,淩威向陶方悅子麵授機宜後,便分頭行動。

  陶方才道出淩威要見夕姬,秋娘便忙不�答應晚上把夕姬送往南莊,別人都道秋娘害怕開罪快活門門主,陶方卻知道她們的目標是淩威,這樣的機會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經過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經驗,一個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多的人工修飾,隻會掩蓋本身的豔光,所以夕姬隻是淡素娥眉,頭上挽了一個流雲髻,穿著繡著黃花的雪白羅裙,使她顯得清雅脫俗,秀麗迷人。

  淩威也真的生出驚豔的感覺,記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兩魔在一起時,她是淫蕩冶豔,咀角生春,現在卻是秀氣逼人,惹人憐愛,簡直是判若兩人,但是他仍然發出訊號,讓暗藏外邊的悅子知道這個便是正主。

  夕姬那�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淩威身前盈盈下拜,心�想的,卻是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淩威,竟然是個年青漢子。

  筵前隻有淩威一人,夕姬也沒有奇怪,因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姬獻唱,實是要她薦寢,在秋娘的指點下,夕姬裝成是怯於權勢,被逼獻身的歌女,卻也唯肖唯妙。

  雖然知道淩威武功高強,夕姬仍是充滿信心完成邪魔交下來的任務,因為她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夠抵抗她的魅力,縱然不能讓他裙下稱臣,也一定有機會施以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嗎?果然是個美人兒,來,快點坐下。』淩威色迷迷地說。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淩威身旁,螓首低垂,小聲說道:『讓夕姬侍候門主一昃曲子好麼?』

  『好呀。』淩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調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穀黃鶯般吐出清音妙韻,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樣。

  一曲既終,淩威隨便的拍了兩下手掌,說:『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調,曲辭大致是說一個空門小尼,夜半春心蕩漾,憑歌寄意,慨歎深閨寂寞,惹人遐思。

  『這個夕姬不懂。』夕姬粉臉微紅道。

  『那麼「十八摸」呢?』

  淩威笑道:『「十八摸」可淫穢得多了,隻有在青樓妓館才會獻唱,唱的時候,客人大多抱著妓女,從皮際開始,在歌聲的帶領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闕「十八摸」後,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鬢亂釵橫,男的也遊遍了秦嶺巫山了。』

  『你真是壞死了,那有要人家唱這樣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別弄琵琶了,你懂吹簫吧!』淩威心�一蕩,笑道。

  『甚麼吹簫?』夕姬裝作不懂說。

  『你沒有服侍過男人嗎?』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摟入懷�說。

  夕姬嚶嚀一聲,伏在淩威胸前,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夕姬孤身漂泊江湖,難免要讓人欺負了。』

  『如何欺負你呀?』

  淩威軟玉溫香抱滿懷,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腳,大肆手足之欲了。

  『你這不是欺負人嗎?』夕姬掙紮著說。

  『我是疼你,哪�是欺負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飽滿的胸脯上搓揉著說。

  『男人淨是這樣,明明是欺負人了,還說疼人!』夕姬埋怨著說,香噴噴的嬌軀挑逗似的在淩威懷�蠕動著。

  『那便讓我欺負你吧!』淩威淫笑著把夕姬橫身抱起,走進了房間。

  房間�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麵有繡枕錦被,看似床榻,卻又附著長短大小的木條,還有一些扳手絞輪,詭異奇怪。

  『這是……』

  夕姬吃驚地叫,奇怪淩威如何會擁有淫魔的快活床。

  『這是快活床,可以讓你逍遙快活的。』

  淩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說,他與悅子和花鳳在床上作樂了幾次,已經掌握其中奧妙了。

  『門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說。

  『怕甚麼?待會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淩威詭笑道,熟練地把夕姬的手腳鎖在快活床上。

  『放開我……門主……你……你要幹甚麼?』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淩威相距甚遠,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給鎖在床上,不能動彈。

  『快活嘛!』淩威哈哈大笑,抽絲剝繭地解開夕姬的衣服說。

  『門主……解開我……讓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聲說道。

  『你侍過很多男人麼?』淩威掀開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銀杏色的抹胸搓捏著說。

  『沒……沒有!』夕姬囁嚅道。

  『讓我看看便知道了。』

  淩威吃吃怪笑,扯開了抹胸的帶子說,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滿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過孩子沒有?』

  淩威笑嘻嘻地捧著夕姬光裸的乳房狎玩著,一手卻揭下腹下的白絲汗巾,使她一絲不掛。

  『沒有……不……別這樣……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來淩威拉動著扳手,一雙粉腿便慢慢張開,牝戶還朝天高舉。

  淩威興致勃勃的把玩著夕姬的身體,左捏一把,右擰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膚,柔膩嬌嫩,使他愛不釋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淩威愈來愈粗暴,擰得她雪雪呼痛外,也因為想起有些男人,心�有毛病,以讓女人吃苦為樂,看來他亦是其中一個。

  『怎麼乾巴巴的?』淩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撫弄著說。

  『門主,放開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著說,原來淩威強行把裂開的肉唇張開,指頭在紅彤彤的嫩肉點撥著。

  『嗯,有點濕了!』

  淩威的指頭在肉洞攪動著說,暗念夕姬果真淫蕩,隻是隨便碰幾下,更沒有使出銷魂指,淫水卻流出來了。

  『給我……門主……快點給我吧!』

  夕姬喘息著說,希望能夠速戰速決,快點完事。

  『浪蹄子,騷逼發癢了麼?』淩威獰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慘叫起來,原來淩威竟然發狠地在陰唇掐捏了一下。

  『這如何算痛?』淩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說:『你這樣的浪蹄子,要讓你吃點真正的苦頭才是!』

  『不……不要……!』

  夕姬驚慌地叫,肯定淩威心�有毛病,正是那種喜歡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來人!』淩威揚聲叫道。

  夕姬心驚肉跳的看見一個女郎捧著盤子走了進來,她長的很漂亮,身段也不比夕姬遜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為那女郎粉乳裸露,身上隻有彩帕纏腰,走動時,彩帕中間敞開,私處也約隱約現,夕姬可不知道這個女郎便是花鳳,暗暗猜測她的來曆,忽然看見盤子盛著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會打傷我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會弄傷你的。』威取過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體上拂弄著說。

  『不……哎喲……嗚嗚……別打……痛呀!』

  夕姬哀求聲中,皮鞭已經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慘叫起來。

  『啪!』

  皮鞭無情地飛舞著,雖然不太用力,接著的一鞭卻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哭聲未已,乳房上又著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亂冒,哀號不止。

  打了幾鞭,淩威才住下手來,瞪著花鳳罵道:『呆在那兒幹麼?還不動口!』

  花鳳慚愧地垂下頭來,不敢碰觸那凶厲的目光,除了害怕淩威的暴虐,也因為心�有鬼,她感覺近日變的很是淫蕩無恥,甚麼樣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時甚至生出異樣的刺激,就像剛才進門時,看見夕姬元寶似的鎖在快活床上,便想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給淩威整治得死去活來的情形,不獨使她俏臉發燙,更奇怪的是身體�的空虛,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處。

  『還不快點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討打?』

  淩威握著皮鞭在虛空一擊,凶霸霸的喝道。

  花鳳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雙手扶著夕姬的粉腿,看見腿根油光致致,中間的肉洞微微張開,粉紅色的肉唇隨著夕姬的喘息在抖動,彷佛便是自己躺在上麵的樣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亂跳,慢慢把粉臉湊了上去。

  夕姬軟在床上喘息著,雖然身上的痛楚稍減,但是耳畔的鞭風,卻是不勝恐怖,當花鳳的玉手沿著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嬌嫩敏感的肌膚時,便也更是難受,掙紮著扭動著纖腰,閃躲著叫:『你……你幹甚麼?』

  『你不是叫痛麼?她讓你樂一下嘛!』

  淩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巒的肉粒點撥著說:『這叫做黃蓮樹下彈琴,很有趣的。』

  『呀……不……姐姐……不要!』

  夕姬顫著聲叫,身體劇烈地攏動著,原來花鳳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弄著。

  花鳳沒有理會,青蔥玉指慢慢接近牝戶,故意把染著鳳仙花汁的指甲,撩撥逗弄著油膩的肉唇,還探進了裂開的肉縫,在紅撲撲的肉壁點撥著。

  『不……喔……癢……住手……癢死我了!』

  夕姬渾身痙攣,叫苦不�。

  花鳳也不是第一次給女人作口舌的服務了,淩威不在的時候,她和悅子便常作假鳳虛凰之戲,初時是怯於悅子為淩威寵愛而勉為其難的,後來卻樂在其中,淩威回來後,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淫戲了。

  『加把勁!』

  淩威手中一動,皮鞭卻是落在花鳳的粉臀上。

  花鳳呻吟一聲,強行張開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時,便使勁對著�邊吹了一口氣。

  『啊……不……呀……不要……喔……哎喲……咬死我了!』

  夕姬沒命地掙紮著,也不知道她是苦是樂。

  花鳳不輕不重地咬齧著,編貝玉齒撕扯著柔嫩的桃唇,靈活的舌頭卻毒蛇似的探進了濕淋淋的孔道,蜿蜒而進,在暖烘烘的肉洞�翻騰跳躍,有時起勁地吮吸,有時卻大口大口地吹氣進去,扶著腿根的指頭也不閑著,忽而掐捏,忽而搔弄,熟練地逗玩著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給她弄的魂飛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嬌軀好像掉在燒紅了的鐵板上,發狂地彈跳扭擺,淫靡的叫聲,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脈沸騰。

  淩威滿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漲卜卜的乳頭上捏了一把,發覺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心�興奮,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喲……不要打……痛呀……噢……再進去一點……呀……癢死人了!』夕姬狂亂地叫。

  花鳳鍥而不舍地使出純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齒和舌頭,反覆地在夕姬的牝戶吻吮咬齧,舐掃撩撥,無所不用其極,除了呼吸時透氣外,大多時間頭臉是埋在春溯洶湧的肉阜之上,粉臉也濕漉漉的濕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水,還是夕姬的淫液。

  口鼻�全是熟悉的腥酸,氣味和悅子的差不多,花鳳不禁懷疑自己的氣味,是不是也和她們一樣。

  夕姬的恥毛柔嫩整齊,陰阜漲卜卜的像出籠的肉飽子,陰戶也不難看,隻是兩片肉唇有點鬆軟,可以張的很開,讓花鳳的舌頭可以深入不毛,進退自如,遠沒有悅子的緊湊,也比不上花凡鳳的鮮嫩。

  『要不要我給你煞癢呀?』

  淩威脫掉褲子,抽出勃起的雞巴,騎在夕姬頭上,耀武揚威道。

  『給我……快點給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頭來,張開檀口,捕捉眼前的肉棒。

  淩威哈哈大笑,握著巨人似的雞巴,戲弄似的閃躲著夕姬的咀巴,卻在頭臉香唇撩撥,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動的空間有限,使她更是難受。

  夕姬難過的螓首狂搖,頭上的流雲髻忽地散開,有些物事掉了下來,淩威撿起一看,卻是一顆同心丸和幾根別在碎布上的銀針,暗暗吃驚,想不到她竟然把東西藏在頭皮�,要不是皮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電轉,把同心丸在夕姬眼前晃動著說:『這是甚麼呀?』

  『這……這是……』夕姬囁囁說道:『是大力金剛丸,可以……』

  『害怕這家夥不能讓你痛快嗎?』淩威格格大笑,雞巴在夕姬的朱唇上撥弄著說。

  『不……不是的……門主,給我吧,我要你的大雞巴,不用那東西了。』夕姬淫蕩地叫。

  『西方極樂……!』淩威沈聲說道。

  『甚麼?』夕姬難以置信地叫。

  『我說西方極樂……!』淩威重複道。

  『……天下太平,聖人下世……』夕姬訝然道。

  『教化爾曹!』淩威靈機一動,記起黑神巫死前的叫喚,便接下去說。

  『你……你是本教中人麼?』夕姬驚叫道。

  『看看這是甚麼?』淩威取過從黑神巫搜來的銀牌說。

  『這便是銀虎令麼?!』夕姬顫聲叫道。

  『不錯!』淩威硬著頭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無珠,不識你的廬山臉目,請你放開弟子,讓弟子再行見禮吧!』夕姬惶恐地說。

  『你是甚麼時候入教的?』淩威沒有答應,繼續問道。

  『弟子還沒有正式入教。』姬答道。

  『那麼你如何認得銀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口,還有同心丸?』淩威寒著聲說:『識相的便從實招來,以免皮肉受苦!』

  『是!是弟子的師父告訴我的。』夕姬忙不�答道。

  『你師父是誰?』淩威追問道。

  『是雲嶺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鐵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淩威眉心打結,思索如何繼續問下去。

  夕姬隻道淩威不認識邪魔,急忙解釋道:『他是總壇的星侍,大師伯是日侍,二師伯便是月侍,幾年前,從總壇來,發展教務的。』

  『是他們!』淩威冷哼道:『來了幾年,甚麼也幹不成。』

  『本來已經控製了百獸莊和龍遊幫,誰知你殺了龔巨和遊采,才……』夕姬抱怨似的說。

  花鳳趁機停下口來喘息,悄悄地在腹下摸了一把,發覺好像有點濕了,不禁臉紅耳赤,心�也暗暗奇怪,可不明白淩威忽然變得好像三魔的同路人,使她莫測高深。

  淩威順著夕姬的答話問下去,知道很多三魔的秘密,也知道他們在元昌的布置,至於西天聖教,一來夕姬知道的不多,二來他也不能問得太多,以免夕姬發覺他是偽裝,所以沒甚麼收獲。

  『真是自家人不識自家人,你起來吧,過幾天,和我一起去三才宮,我有事和淫魔商議。』

  淩威拉開扳手,放下夕姬高舉在半空的粉腿,示意花鳳幫忙道,他本來要采盡夕姬的元陰,逼問三元宮所在,以便救出冷春,這時卻另有主意。

  『門主,這位姐姐是誰呀?』

  夕姬的手才能活動,便忙不�地在腹下抓了幾把,望著正在給她解開腳上羈絆的花鳳問道。

  『不許多事。』淩威罵道。

  夕姬掙紮著爬起來,跪在淩威身前,喘息著說:『門主,弟子重新給你見禮了。』

  『我也給你見禮了!』淩威嗬嗬大笑,雞巴在夕姬眼前彈跳著說。

  『你壞死了!』夕姬嗔叫一聲,撲前一步,如獲至寶似的捧著淩威的雞巴,貪婪地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

  花鳳識趣地侍候淩威脫下衣服,其間自然少不了讓他上下其手,這時淩威已經欲火如焚,也無暇享受夕姬高妙的口技,拍一拍花鳳肥大的屁股說:『架橋吧!』

  花鳳心中一蕩,扯下了腰間薄布,爬到床上,跪伏在夕姬身旁,粉臀高高聳起。

  『躺上去。』淩威脫出夕姬的咀巴,指著花鳳的粉背說。

  夕姬心領神會,背靠背的躺在花鳳身上,牝戶朝天高舉,淩威怪笑一聲,站在床沿,扶著夕姬的纖腿,雞巴便直刺下去。

  『呀……好大的家夥呀……!』

  夕姬嬌哼著叫,正要迎了上去,身下的花鳳卻及時�起粉臀,讓淩威一刺到底,頓把她樂得嬌軀急顫,浪叫不已。

  花鳳是訓練有素的,和悅子在一起時,她既曾在上,也曾在下,所以能夠和淩威合拍無間,屁股一蹶一蹶地聳起,把夕姬迎向淩威的衝刺。

  夕姬從來沒試過如此宣淫,也不用甚麼氣力,便讓人一刺到底,而且淩威壯碩過人,更使她樂不可支。

  『美呀……好舒服……快點……呀……好哥哥……你……你真好……美死我了!』夕姬放蕩地嘶叫著。

  淩威也不用花太多的氣力,隻是扶著夕姬的纖腰,不讓她掉下來,待花鳳挺高時,才沈身擊刺,便可以盡情享受了,他還可以探手花鳳的股間,大肆手足之欲,那濕淋淋的牝戶,卻使他份外興奮。

  花鳳最費氣力,已經累的氣息啾啾,卻還是起勁地聳動著,彷佛隻有這樣,才可以壓下身體�的熊熊欲火,沒有那麼難受。

  就在花鳳累得撐不下去的時候,夕姬忽地彈身而起,發狠地抱著淩威的脖子,一雙粉腿緊纏著熊腰,發情似的把身子在雞巴上急劇地套弄,口中淫叫不絕,高亢的聲音,聽得人臉紅心跳。

  淩威開心大笑,也不用發勁使力,舉重若輕地扶著夕姬的纖腰,熊腰一動,夕姬便淩空彈起,待她掉下來時,淩威又再發勁,雞巴便更是強勁有力地刺進她的身體深處。

  『喱……來了……我來了……好美……呀……美呀!』

  夕姬瘋狂似的嘶叫著道:『讓我……讓我歇一下……呀……我受不了了!』

  淩威乘著夕姬泄身之際,采去部份元陰,卻沒有竭澤而漁,改弦易轍,轉向花鳳身上。


 
(卅二)淫魔授首

 

  夕姬愉快地伴著淩威上路,前往三才宮,經過幾天荒唐的淫樂,肉欲上,已經完全給淩威征服了,她可想不到世上有這樣強壯的男人,旦旦而伐,好像不會疲累似的,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有時還生出吃不消的感覺。

  也許是縱欲過度吧,夕姬總是好像睡不夠的。

  更沒有懷疑功力受損,要是還有疑問,便是那個口技超群的美女,自從那一晚後,便消失得無影無縱,碰了幾次釘子後,淩威不說,也不敢查問。

  三魔在雲嶺出沒,所以人稱雲嶺三魔,他們的三才宮也應在那�,但是七派幾次大搜雲嶺,卻是無功而還,這一趟終於讓淩威發現他們的秘密,原來是要經過雲嶺一條乾涸的地下水道,才能抵達三才宮,那兒已是遠離雲嶺了。

  三才宮是在一處絕穀之中,絕穀四麵都是陡峭的岩壁,高不見天,雲霧閉頂,隻有正午時,才有少許陽光,大多時候陰森恐怖,所謂三才宮,隻是一些簡陋的房屋,瞧的淩威搖頭不�,暗念這些房屋還比不上九陽神宮的茅廁,難為三魔以此作為居所。

  淩威奇怪三魔為甚麼把居所建在這�,因為進出隻有一條通道,要是高手守住出路,便如關門打狗,全無退路,經過夕姬的解說後,才知道內有乾坤,原來山壁都設有秘密踏腳之處,看似無路,卻處虛都是退路,由於不常用,也不怕泄露秘密,外人陷身穀中,更不能逃走了。

  由於秘道隱蔽,根本沒有人看守,在夕姬的帶領下,淩威順利地見到淫魔,亙道切口後,淫魔也相信他是同道中人,雖然淩威沒有亮出銀虎令,淫魔知道夕姬曾經看過,也不以為意,而且要是亮出令牌,淫魔便要執下屬之禮,既然虎令不現,自然不會堅持,隻是殷勤設宴款待。

  淫魔讓淩威坐在首座,自己在主位,幾個徒弟和夕姬左右相陪,夕姬也不用吩咐,主動靠在淩威身畔,還有幾個穿得很少的美女招待,很是熱鬧。

  淩威看不見冷春和百合,正盤算如何開口時,淫魔卻主動提出來:『門主,以前大家不知道是自己人,才會生出誤會,現在知道了,我可有一事相求。』

  『甚麼事?』淩威問道。

  『我知道冷春和百合與你有舊,本應還你的,但是冷春答應給我生孩子,為了傳宗接代,請你相讓,至於百合,要是你不介意,盡管讓她隨你回去。』淫魔誠懇地說。

  『沒有問題,既然她已經答應,我也不能奪人所好,何況女人如衣服,這種事我最看得開的。』

  淩威笑道,他早有打算,才滿口答應,隻要冷春未死便成了。

  『這便好極了,我著她們出來,你當麵吩咐一句,在下便感激不盡。』淫魔喜出望外道。

  不用多久,冷春和百合來了,她們一個穿紅,一個穿綠,卻是差不多透明的紗衣,盡管衣下還有褻衣內褲,但和赤身露體沒有多大分別了。

  『淩大哥,你……你怎麼在這兒?……不好,那妖女是騙你的,他們想害你的,快點走吧!』

  冷春看見淩威坐在筵前,不禁大驚叫道。

  『別緊張,我們是一家人,怎會加害呢?而且,淩門主已經答應讓你留下,給我生孩子了。』淫魔笑道。

  『不,不是的,你……你騙我!』冷春難以置信地叫。

  『不錯,既然你已經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便應留下來,忘記以前的事吧。』威笑道。

  『不……嗚嗚……不要……是他逼我的,我可不要給他生孩子呀!』

  冷春肝腸寸斷地哭叫著,隻道淩威懊惱她從了淫魔,便不要她了。

  『怎樣也好,你已經是淫魔的人,與我無關了。』淩威決絕地說。

  『門主,這可多謝你了。』

  淫魔大喜道:『這個百合雖然殺了我的兒子,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和她計較,你甚麼時候要帶她走也可以。』

  百合感覺好像在做夢似的,也不知是悲是喜,但是看見冷春伏在地上號哭哀啼,卻不禁替她難過。

  『淩大哥……別不要我……嗚嗚……救救我吧……我不要留在這�呀!』

  冷春痛哭道:『百合……你給我求求淩大哥吧……帶我走!』

  百合正要開口,淩威卻暴喝道:『閉嘴,吵甚麼!』

  『別哭了,你的淩大哥不要你了,乖乖的留下來吧,我一定會疼你的。』淫魔吃吃笑道。

  『淫魔,總壇知道你們得到兩枚七星環,著我前來帶回去的。』

  淩威不欲再多耽擱,決定行險索取。

  『七星環?這個……好吧,你可有甚麼憑證?』

  淫魔怔了一怔,眼珠急轉,取出鐵豹令道。

  淩威隻好硬著頭皮,取出銀虎令,說:『淫魔,難道你不聽令嗎?』

  淫魔臉露訝色,大喝一聲道:『小子,你究竟是甚麼人?如何得到這塊銀虎令的?』

  淩威也不知道那�露出馬腳,隻好硬充下去道:『胡說,難道這銀虎令是假的嗎?』

  『令倒不假,隻是掌令的手法錯了,每一方令牌都有特別的掌令手式,以防假冒,今天我才知道這是如何重要!』淫魔冷笑道。

  這時淩威才發覺淫魔拿著鐵豹令的手法很是特別,但是後悔已遲,知道身陷重圍,可要速戰速決,也不打話,厲嘯一聲,便揮掌攻了過去。

  『好小子!』

  淫魔冷笑一聲,立即揮掌還擊,隻道淩威是手下敗將,可不放在心上。

  那�知道淩威九陽神功大進,已非當日可比,比淫魔還要利害的黑神巫也慘嚐敗積,他輕敵在先,不滿十招,便落在下風,眾弟子趕忙趨前相助,前後夾擊,隻有夕姬首鼠兩端,不知如何是好。

  冷春百合兩女卻是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不知為甚麼突然打起來,可是她們武功受製,有心幫忙,也是無能為力。

  淩威知道不能戀戰,於是招招殺手,記記硬拼,轉眼間,淫魔四個弟子先後給他立斃當場,淫魔想不到他如此利害,心生怯意,怒喝一聲,運起全身功力,雙掌拍出。

  淩威早已有心硬拼,於是揮掌迎去,豈料淫魔雙掌無力,卻是借勁往後淩空彈起。

  直撲門外,淩威知道不能讓他逃走,強行逆運真力,一個倒翻,疾趕而去,叱喝聲中,兩人亙換了幾掌,淫魔「蹬蹬」連退三步,口中狂噴鮮血,竟然活活給淩威震死。

  夕姬大驚失色,正要逃走,可是那�快得過淩威,還沒有起步,便給他點倒地上了。

  兩女開心得拍手大叫,歡呼著撲了過去,怎料淩威卻頹然坐在地上,閉目調息,兩女以為他受了傷,頓時急得珠淚直冒,手足無措。

  幸好淩威調息了一會,便張開眼睛,喘著氣說:『淫魔還有甚麼手下?』

  『沒有了,都給你殺光了。』冷春急忙答道。

  『好……讓我歇一下吧。』

  淩威疲累地說,原來他逆運真氣,和淫魔硬拼,都使出了類似先天真氣的奇功,但是功力不足,所以回不過氣來。

  兩女急忙扶著淩威坐下,其他的女郎可不敢做聲,靜靜的侍立一旁。

  『你們沒事吧?』淩威調勻呼吸說。

  『淩大哥,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冷春珠淚盈眸道。

  『倘若不要你,我來這�幹麼?隻是……』淩威歎氣道。

  『嗚嗚……是他逼我生孩子的,我……嗚嗚……要是你不要我,那便殺了我吧,我也不願做人了!』冷春伏在淩威的肩頭哀旅痛哭道。

  『別哭了,我怎會不要你,他可有廢掉你的武功?』

  淩威笑道,他最關心是冷春的和合補天功,因為關係著九陽神功能否得到大成。

  『沒有,可是禁製了穴道,可使不出來了。』冷春啜泣道。

  『讓我瞧瞧。』

  淩威緊張地把冷春拉入懷�,在她的身上拍打了幾下,終於解開了相應的穴道,才舒了一口氣。

  『淩大哥,謝謝你了。』冷春破涕為笑道。

  『門主,求你也給奴家解穴吧。』百合在淩威身前拜倒,怯生生地說。

  『沒問題。』

  淩威笑著把百合招了過來,解開她的穴道,豈料連試三次,也不能使百合恢複武功,查探脈象,發覺受製的穴道,和冷春不是一樣的。

  這時陷身三才宮的其他女孩子相繼出現,她們七嘴八舌,竊竊私語,知道淫魔授首後,有人拍掌大笑,有人喜極而泣,堂中鶯聲燕語,吵吵鬧鬧,使淩威無法專注,而幾十個姿色不俗,卻穿得很少的女孩子圍在身前,更使他心猿意馬。

  『大家別吵了。』

  冷春揚聲道:『淫魔和他的弟子全給這位大英雄殺了,他是快活門的門主淩威,大家靜一靜,聽他發落吧。』

  淩威隻好停下治理百合,環首四顧,眼前眾女燕瘦環肥,千嬌百媚,粉白黛綠,教人目不暇給,眾女之中,冷春固然出色,但是百合楚楚動人,其他的也是如花似玉,再看倒在地上的夕姬,雖然臉帶懼色,仍然媚態橫生,置身眾香國中,使他有點頭昏腦脹。

  『讓我想一想……』淩威輕咳一聲,道:『這�暫時是安全的,大家去收拾一下,過兩天,我著人送你們回家吧!』

  眾女爭相走告,又再鬧作一團,忽然有人排眾而出,跪在淩威身前,說道:『難女已經無家可歸,請大爺收留我吧。』

  冷春認得那女孩子便是身上給穿上金環的春花,知道她就算有家可歸,也不能如常人生活,生出同情之心,說:『淩大哥,你便收留她吧。』

  她的說話,竟然引來一陣哄動,「撲通」連聲,一大群女孩子跪滿地上,齊聲哀求淩威收容。

  淩威不是不想,可不知道如何收容這幾十個女孩子,猶豫不決之際,冷春歎了一口氣道:『可惜長春穀落在三魔之手,要不然,再多些人也容得下。』

  淩威福至心靈道:『隨便你們吧,想留下來的便留下來,要走的也可以。』

  眾女歡聲雷動,叩謝的聲音不絕如縷,待她們靜下來後,淩威繼續說:『可有人的武功受製嗎?』

  白蘭趕忙領著兩個女子走出來,幾人都是翻天堡的十二花使,淩威健掌連揮,輕易地便解開她們的穴道,隻有百合無法回複武功。

  淩威接著把出穀道路,告訴白蘭和兩個十二花使,著她們送走那些回家的女孩子,再讓春花安頓想留下來的,堂中才回複清靜。

  冷春看見百合獨自垂淚,勸慰著說:『妹妹,不用擔心,淩大哥一定能解開你的禁製的。』

  詢問之下,淩威才知道百合所受的禁製和其他人不同,更想不到有如此殘忍的散功金針,沈吟著說:『讓我檢驗清楚再說吧。』

  『怏點驗吧!』春心急地說。

  『要把指頭探進陰道�,運功撞擊�邊每一個禁穴,要吃點苦頭的。』淩威道。

  『我甚麼苦頭沒有吃過,來吧!』百合毅然地脫下衣服說。

  淩威笑嘻嘻地讓百合頭下腳上的仰臥懷�,把粉腿左右張開,光禿禿的牝戶便赤裸裸的逞現眼前。

  『門主,你……你看吧!』百合含羞閉上美目說。

  『告訴我有甚麼感覺。』淩威捉狹地在柔嫩的的陰唇輕抹著說。

  『是……』

  百合顫聲答道,雖然這些天來,已經習慣任人狎玩這神秘的洞穴,以為沒有了羞恥之心,但是淩威碰上去時,還是禁不住嬌軀發抖,粉臉通紅。

  指頭上傳來的顫抖,使淩威滿意地點點頭,慢慢張開閉在一起的肉唇,讓紅撲撲的肉壁暴露在空氣�。

  『是不是刺在這�?』淩威在漲卜卜的肉蒂上指點著說。

  『是……呀……!』百合呻吟著說,身體劇烈地抖動著。

  『痛嗎?』淩威的指頭又在肉粒上點撥著說。

  『不痛……呀……大力一點……我……我不動!』百合動人地叫。

  『他用金針刺了多少下?』

  淩威看見晶瑩的水點從肉粒滲了出來,心中興奮,便指上發勁,朝著肉粒戳下。

  『呀!∼』百合嬌哼一聲,嬌軀彈了起來,雙手使力地按在下體搓揉著說:『他……他說……要刺三下,可是刺了一下,我……我便痛暈了!』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淩威追問道。

  『沒有……隻是……隻是那�癢得很!』百合嬌喘細細,紅著臉慢慢鬆開了玉手。

  『忍耐一下,不要動呀。』

  淩威扶著百合的纖腰,指頭不斷發勁,輪迥點在陰道�的禁穴上。

  『呀……好難受呀!我不痛……再進去一點……癢呀……癢死人了……!』百合咬牙切齒地叫。

  淩威連續試探了陰道�的七大禁穴,發覺有三個穴道受製,才抽出了指頭,沈吟不語。

  『淩大哥,怎麼樣呀?』冷春緊張地問道。

  百合含羞爬了起來,看見淩威的指頭濕淋淋的,便粉臉發燙,也不穿回衣服,卻捧著他的手,柔情萬種地舐去指頭上的水點。

  淩威把指頭在百合的香舌上揩抹了幾下,笑道:『可以解開的,可是……』

  『可是甚麼?』冷春追問道。

  『要像我給你化解陰火那樣,連幹三次便成了,不過……』淩威思索著道。

  百合也知道淩威給冷春化解陰火的故事,不禁耳根盡赤,接著卻眼圈一紅,自慚形穢地說:『門主,是不是……你……你嫌棄奴家的身子髒,不想……不想給我解穴呀?』

  『髒甚麼?要在碰一下便這麼難受,隻怕你禁受不起吧。』淩威吃吃笑道。

  『不,我不怕,就算給你活活……弄死,我……我也……』百合羞不可仰地道。

  『她也是喜歡的!』冷春格格嬌笑道。

  『縱然你不怕吃苦,但我也要弄清楚為甚麼元陰損傷得這樣利害,要是強行破關,可會後患無窮的。』淩威觲釋道。

  冷春歎了一口氣,卻沒有說話,最後還是百合強忍羞顏,鼓起勇氣,含著淚說:『是淫魔……他和他的徒弟,他們……他們早晚吸取奴家的元陰,才弄成這樣子的!』

  『如何吸取呀?』

  淩威問道,記得曾偷看淫魔向花月樓的玉娟采補,暗念要是如此,百合可真苦不堪言了。

  『他們……他們輪著……輪著來吃人家的……嗚嗚……奴家真是苦命呀!』百合淚流滿臉道。

  『事後可有和你歡好嗎?』淩威殘忍地問道。

  『有時有。』百合淒涼地說。

  『沒有時,你如何煞癢?』淩威追問道。

  『……有時靠自己,有時……咬牙苦忍。』百合羞得頭也�不起來說。

  『原來如此,所以元陰受損,陰火卻仍然旺盛,便是沒有機會泄火。』淩威恍然大悟道。

  『如此便不能解穴麼?』冷春問道。

  『不是不能,而是強行解穴的話,自然高潮�起,一個不好,便會洞穿陰關,縱然恢複武功,也要終身受罪。』淩威答道。

  『受甚麼罪?』百合哽咽著問道。

  『陰關洞穿後,便會整天癢得不可開交,除非去當婊子,不然可苦死了,但是又難堪風浪,要是當婊子,隻怕更苦。』淩威說。

  『那怎麼辦?』冷春急叫道。

  『首先要補充虧損的元陰,再行解穴便成了。』淩威說。

  『如何補充元陰呀?』冷春追問道。

  『還不是學淫魔那樣,從別人身上采補便行了,但是百合不懂采補之法,所以受采的要吃很多苦頭。』淩威說。

  『那�找得到這樣的女孩子?』百合淒然道。

  『有,這�有一個!』冷春格格笑道。

 


(卅三)眾星拱月

 

  『嗚嗚……饒了我……門主,念我曾經侍候你,這樣會弄死我的!』

  夕姬恐怖地哭叫道,她元寶似的鎖在快活床上,身上赤條條的不掛寸縷,雙手高舉過頭,足踝卻分別縛在兩邊的手腕上,中門大開,陰戶朝天高舉。

  『饒你?要不是你,長春穀便不會落在三魔手�了。』

  冷春罵道:『就是要這樣弄死你,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不……別殺我……嗚嗚……饒了我吧……你們要我幹甚麼也成,但不要殺我!』夕姬放聲大哭道。

  『死不了的,要是死得了,我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百合拿著「滿床嬌」的通心老竹慢慢擠進夕姬的玉道�說。

  『不要……痛呀!』夕姬雪雪呼痛道。

  『這毛球是用桃花蛇血練過嗎?』威撿起連著毛球的細竹說。

  『是呀,就是這歹毒的東西!』冷春猶有餘悸地說。

  『你嚐過了嗎?』淩威笑道:『是怎樣的滋味?』

  『碰一碰便渾身發軟,然後便從心底�癢出來,癢得人失魂落魄,比死還要難受,再碰多幾下。便……』冷春囁嚅地說。

  『便甚麼也要答應了,是不是?』淩威笑道。

  『淩大哥,你還惱我麼?』冷春惶恐地說。

  『我會和你算帳的!』淩威吃吃怪笑,在冷春身後摸了一把,說:『去給我搜一下淫魔的東西,要是找到七星環,我便不惱你了。』

  『門主,都弄好了。』這時百合走了過來說。

  『那便讓我給你解穴吧!』淩威淫笑著把百合摟入懷�說。

  百合又羞又喜,花心卜卜亂跳,軟軟的倒在淩威懷�,好像走路也沒氣力似的,任由他半摟半抱的放在床上。

  『門主,不要……嗚嗚……求你饒了我吧!』

  夕姬尖聲大叫,她的陰戶張成紅彤彤的肉洞,好像下身多了一個嘴巴似的。

  『我饒你也沒用,其他的人可不饒你呀。』

  淩威扯下百合圍在腰間的絲帕,跟著把毛棒交到她的手�說:『你先試一趟吧!』

  百合紅著臉接過毛棒,心�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雜,這根毛棒曾經使她死去活來,受盡淩辱,想不到今天卻是自己的救星。雖然,這個妖女不是罪魁禍首,但是她助紂為虐,死不足惜,咬一咬牙,便趴在夕姬身下。

  『不……不要……求你……呀……住手!』

  夕姬恐怖地大叫,但是那能使百合住手。

  百合受盡「滿床嬌」的荼毒,深悉其中奧妙,也不忙著把毛棒往深處鑽去,卻在洞外徘徊,圍著那兩片給老竹撐得老開的肉唇,從外而內,周而複始的團團打轉,癢的夕姬聲震屋瓦,叫苦不�。

  肉洞�已是水光蕩漾,紅彤彤的肉壁正在顫抖,夕姬叫喚的聲音,也更是淫靡了,百合的毛棒才在發情的肉粒輕輕碰觸一下,夕姬便厲叫一聲,纖腰抖動得更是劇烈。

  『呀!』

  百合忽地也呻吟起來,手中毛棒禁不住朝著肉洞的深處搗進去,原來淩威把手掌覆在渾圓雪白的屁股上四處遊走,掌心傳來的熱力,灼得她身酥氣軟。

  淩威捧著豐滿的粉臀,流連不去,兩片漲卜卜的玉股,好像充氣的皮球,彈力十足,柔嫩的肌膚,滑膩如絲,更使人愛不釋手,比較可惜的,是紅撲撲的菊花洞,卻差不多有銅錢大小,洞穴上方結著痂,還留下受傷未愈的痕跡。

  『呀……快點……呀……來了……呀……!』

  夕姬突然尖叫連聲,玉手發狠地抓著縛在手腕上的足踝,艱難地在床上掙紮著。

  『快點吃,要吃得點滴不留!』淩威的指頭在屁眼上點撥著叫。

  百合嬌軀一顫,慌忙把嘴巴湊了上去,封著夕姬的肉洞,運氣一吸,長鯨吸水似的把�邊洶湧而出的陰精吸入肚�。

  『繼續吃,我給你解穴了。』淩威脫掉褲子,握著昂首吐舌的肉棒在百合的股間磨弄著說:『你尿一次,便要吃一口,要是吃得不夠便告訴我,知道嗎?』

  『……是。』

  百合顫著聲說,火燙的龜頭,使她觸電似的渾身一戰,情不自禁地閃動著纖腰。

  淩威扶著蠕動的纖腰,火棒似的雞巴便從兩片肉唇中間,慢慢的擠進去,發覺�邊已是濕的利害,心中一蕩,便朝著百合的身體深處,盡根刺了下去。

  『喔!』

  百合嬌哼一聲,漲滿的感覺,使她說不出的甜蜜和幸福,柳腰款擺,迎合著他的抽送。

  『快點吃呀,吃得不夠可不行的!』淩威催促著說。

  百合心中一凜,強忍著身體�愉悅的感覺,毛棒再次在夕姬的陰戶�肆虐。

  淩威緩緩地抽送著,雞巴朝著其中一個禁穴輕叩,盡管百合的玉道濕潤滑溜,但是�邊的壓逼和緊湊,仍然是那麼可愛動人,身體深處還傳出陣陣迷人的抖顫,完全不像曾經曆盡滄桑。

  本來要解開百合的穴道,用指頭直接發功更容易,無需這樣大費周章,既要百合補充元陰,也要尋找在她身體深處的相應穴道,小心奕奕,提防破開她的陰關,淩威故意舍意取難,是為了借機探索七大禁穴的奧秘,也有趣得多了。

  撞擊了十數下後,百合受製的穴道已經有鬆動的跡象,可是她的反應也更是劇烈,陰道�的抖顫,也更是急驟,還主動地扭著纖腰,迎合著淩威的抽送。

  淩威知道她快要抵達高潮了,無奈歎了一口氣,緊握她的纖腰,止住動作。

  『動呀……門主……你動呀!』百合喘息著叫,身體起勁地扭動著。

  『不,要再吸一口才成,要不然你會受不了的。』

  淩威深呼吸著說,他可不想沒有弄清楚七大禁穴的秘密,便破開了百合的陰關。

  百合呻吟一聲,毛棒發狠地在夕姬體�亂動,弄得她淫聲大作,不用多久,又尿了身子。

  淩威待百合吮光了夕姬的陰精後,才再次挺進,可是才抽插幾下,百合便嬌軀急顫,哼唧連聲,接著便尿了身子。

  雖然百合的陰關開放,元陰泄出,淩威可不敢肆意采納,隻是順其自然,吸取漏出的元陰,也沒有繼續施壓,卻讓雞巴留在百合的體�,享受那種美妙的抽搐。

  百合歇息了好一會,感覺渾身舒爽,忍不住問道:『門主,穴道是不是解開了?』

  『還早呢,快點多吃個幾口,要不然,幹上三天三夜,也解不開你的穴道呀。』淩威笑道。

  『門主,真是難為你了。』百合慚愧地說。

  『我沒甚麼呀,為甚麼這樣說?』淩威奇怪地問道。

  『你……你動不了幾下,便要停下來,不是難為你嗎?』

  百合含羞道,身體�硬梆梆的感覺,明白淩威隻是強忍著熊熊欲火,她可不是黃毛丫頭了,如何不知道這樣最使男人難受,心�更是歉然。

  『既然知道,還不快點吃,要不然,我可不管你了!』

  淩威捉狹地讓雞巴在百合體內跳動了幾下說。

  『我吃,我吃!』

  百合不知是羞是喜,急忙轉動著手�的毛棒,夕姬的淫聲浪叫又再響起。

  淩威倒沒有試過這樣的停停戰戰,要不是分心推究七大秘穴的生克奧秘,早已不管百合的死活了。

  百合雖然每一次泄身之後,總有一點時間喘息,但是經過金針散功,身體特別敏感,加上情思蕩漾,更是高潮�起,淩威花了不少時間,才衝開一個受製的秘穴,她也累得動也不能動了。

  夕姬卻更苦了,在滿床嬌的折騰下,她可數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到了最後,除了下體火燒似的酸痛外,好像沒有了其他的感覺,叫也叫不出來了。

  這時淩威已經大致弄清楚七大秘穴的脈胳和生克關係,再看兩女累得好像死人似的,知道強行闖關也是徒勞無功,歎了一口氣,正考慮如何發泄身上的欲火時,忽然有一具暖洋洋的身體靠在身上,原來冷春不知甚麼時候回來了。

  『淩大哥,妾身找到一枚七星環和一些秘笈藥丸。』

  冷春臉紅如火,媚眼如絲地說,身上的紗衣敞開,玉手卻按在胸脯上亂捏。

  『浪蹄子,發姣麼?』淩威喘著氣道。

  『是……陰火又發作了!』冷春春情勃發似的在淩威懷�蠕動著說。

  『那便讓我給你煞癢吧!』淩威吃吃笑道。

  ※    ※    ※    ※    ※

  『淩大哥,要不是你,也不知如何壓下那些陰火。』冷春滿足地婘伏在淩威的懷�說。

  『你不是武功受製麼?為甚麼陰火如此旺盛?』淩威奇怪地問道。

  『淫魔逼人家修練甚麼銷魂種陰法,所以……』冷春不好意思地說。

  『原來如此。』淩威恍然大悟道:『以後不要練了,要勤練和合補天功才能長春不老。』

  『自然要練,可是陰火……』冷春歎氣道。

  淩威看見夕姬和百合好像睡了過去的樣子,便悄悄在冷春耳畔說:『九九歸元意氣豪,陽長陰消出籠牢,神乎其技嗟寂寞,君降長春永伴隨。』

  『甚麼?』冷春目定口呆道。

  『忘記了麼?』淩威把從九陽神宮得來的暗語再念一次道。

  『你……你便是……!』冷春驚喜交雜道。

  『不錯,可要壓製陰火之法嗎?』淩威笑道。

  『神君慈悲!』

  冷春倏地跪倒淩威身前,抱著他的腿說,原來和合補天功本來有壓製陰火之法,但是當年的九陽神君故意把秘法藏在神宮,確保她們不敢反叛,後來的傳人雖然知道有這樣的法子,卻沒有行功秘訣,隻有利用男人降火,冷春聽得淩威的說話,便立即相認了。

  『你聽清了。』

  淩威含笑說出秘法,知道不獨收服了這個美女,長春穀也會臣服,給他效力了。

  檢查冷春找到的東西後,淩威大喜過望,除了七星環,還有同心丸和極樂丹,更有淫魔的秘笈和奇藥,其中有一種叫補陰丹的,可以助百合補充元陰,有了補陰丹,便不用費功夫吸取夕姬的元陰了。

  ※    ※    ※    ※    ※

  『你的穴道全解開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淩威輕吻著百合的耳垂說。

  『……』

  百合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可說不出話來,隻是勉力地摟緊淩威的肩頭,不讓他離開。

  歇息了好一會,百合才長噓一聲,喘息著說:『……門主……真是辛苦你了,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經恢複了。』

  『可以讓我起來吧?』

  淩威訕笑似的說,他不是累,隻是想發泄熊熊欲火吧。

  『不!』百合使力的抱著淩威,說:『你還沒有……別憐著我,全給奴家好了。』

  『你還要麼?』淩威奇怪地說。

  『不是,但……但你這樣怎麼行?』百合含羞道。

  『行的,還有其他人嘛!』

  淩威哈哈大笑,便抽身而出。

  『淩大哥,讓我侍候你吧。』冷春投懷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淩威詭笑道。

  『百合已經康複了,這妖女還有甚麼用?』冷春氣憤地說:『殺了她吧,這�哪一個女孩子不能侍候你?』

  『別殺我……嗚嗚……你們要我幹甚麼也行,不要殺我!』

  夕姬放聲大哭道,她仍然是元寶似的縛在快活床上,任人魚肉。

  『她也有幾分姿色,殺了太浪費,留下來給你出氣吧。』淩威笑道。

  ※    ※    ※    ※    ※

  淩威愉快地上路了,他雇了幾輛大車,把眾女送往九陽神宮,那�地方寬敞,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這些有家歸不得的美女,感恩圖報,正是理想的人選。

  眾女都是歡天喜地的離開三才宮,隻有夕姬例外,淩威采盡她的元陰,武功盡失,冷春卻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春馬首是瞻,更使她吃了不少苦頭,但是為了保住性命,隻能逆來順受,以淚洗臉了。

  來到了九陽神宮,悅子和花鳳早已抵達,她們奉命監視凶邪兩魔,相機盜取練製極樂丹的秘方,淩威前來九陽宮,也因為在淫魔遺物中,找到了極樂丹的秘方,不欲悅子涉險。

  九陽神宮立時群雌粥粥,彷如眾星拱月,淩威自然豔福無邊。

  過了幾天,淩威正預備強行收複長春穀時,陶方卻領著絳仙和妙玉前來,原來絳仙利用極樂丹逼得唐門歸順快活門,妙玉也刺殺了汴海的許太平,並采得七大門派和黑寡婦知道淩威未死,約期在青城會麵,共謀對策。

  絳仙等初來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樣,目迷五色,讚歎不絕,妙玉再也不敢生起異心,立誓效忠淩威,這時陶方才知道淩威是九陽神君一脈,更是崇敬。

  淩威人強馬壯,又有地利,輕易誅殺雙魔,收服長春穀後,淩威決定讓冷春悅子留守長春,絳仙帶著妙玉赴雲海找賈似報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則往青城,探聽七大門派消息,相機報卻給他們伏擊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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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5 22:09:03

(卅四)青城遇險

 

  青城之會,是青城派發起的,淩威先後殺了四劍,三老又一死一重傷,雖然還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隻剩下掌門黎筍,聞得淩威吞並了龍遊幫,害怕會找青門報仇,遂急邀各派商議,可是還沒到會期,卻是噩耗頻傳,先是汴海許太平暴斃,汴海派忙於推舉掌門,不能參加,接著華山的白霜失縱,也不知派甚麼人與會,使他憂心忡忡。

  到了會期,華山三怪來了兩個,還有一個老怪魚新,早已命喪淩威之手,昆侖派也來了兩個高手,接著便是神秘的黑寡婦。

  『夫人,再待一會好嗎?還有少林,點蒼和崆峒的師兄未到。』黎筍說。

  『少林的大師有事,不用等了,點蒼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來。』黑寡婦搖頭道。

  『你們等的要是崆峒雙奇,那便不用等了,他們倆和三奇一起學法,不會來的。』

  忽然有人說道,崆峒三奇為玄陰妖後所殺,已是傳遍江湖了。

  眾人循聲一看,說話的是一個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婦都認得他便是淩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膽出現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殺了他們麼?!』黑寡婦森然道。

  『不錯,不獨他們要死,你們這些假仁假義的名明正派也跑不了。』

  淩威目露凶光道,他探得七派沒多少高手赴會,又自恃九陽神功已練至第五層,少有敵手,總能全身而退,決定采取霹靂手段,主動出擊,報卻當日落崖之仇。

  『既然你自投羅網,可省了我們的功夫。』黑寡婦冷笑道。

  『我專誠而來,便是要再見識一次你們倚多為勝的功夫。』

  淩威哂笑道:『你這個小寡婦嘛,可要剝光你的衣服,看看是甚麼變的!』

  『狂徒!』

  昆侖派的兩個高手怒罵一聲,揮劍便刺,華山雙怪也道有便宜可撿,趁機出擊,要把淩威置諸死地,給魚新報仇。

  淩威早已有備,雙掌一錯,以攻為守,接著便聽得幾聲慘叫,昆侖兩高手竟然給他一舉擊斃,華山雙怪也受了重傷。

  黑寡婦曾經和淩威對壘過,想不到幾月不見,便變得這樣利害,嬌叱一聲:『諸位大師還不出手!』

  緊接著佛號連聲,十八個和尚不知從那�走了出來,團團把淩威圍在中間。

  淩威進來時,已經在周圍查探,看清楚沒有伏兵,豈料伏兵卻在這�,再看那些和尚雙目精光外露,太陽穴高聳,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淩威,我發現崆峒雙奇遇害後,早已料你又要作惡,請來少林的十八羅漢陣,這一趟你插翅難飛了。』黑寡婦寒著聲說。

  『狡猾的賤人!』

  淩威怒罵一聲,知道棋差一著,決定脫身再算。

  黑寡婦一聲號令,羅漢陣便慢慢轉動,淩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搶攻。

  雖然眾僧還沒有布好陣,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擋了三記重手,淩威還是不能破圍而出,眼看陣法的空隙愈來愈少,不敢遲疑,運集全身功力,大喝一聲,便朝著缺口奮力一擊。

  眾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著左邊的同門,右手卻發勁迎擋,一聲轟然巨響之後,淩威的身體便如斷線風箏似的飛出陣外,隻見他步履踉蹌,看來是受了傷,黑寡婦等人相顧駭然,竟然不敢上前攔阻,眼巴巴的看著他如飛而去。

  黑寡婦等轉頭再看眾僧,隻見他們已是東歪西倒,有幾個還口吐鮮紅,受了重傷,不禁大驚失色,原來這羅漢陣號稱無敵,除了當年的九陽神君曾經破陣而出外,還沒有人能不束手就擒,淩威雖然受傷,總算逃脫,實在聳人聽聞。

  淩威可不知道這一戰使他變成七大派的頭號敵人,更不知道從此奠定他在黑道中的地位,事實他已經受了重傷,那有空想到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支持不住,一頭裁倒地上,滾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淩威才從昏迷中醒過來,睜開眼睛,發覺已經天黑了,自己卻倒在草叢�,周身疼痛,血脈不調,正要爬起來時,卻聽得人聲,趕忙屏息靜氣,不敢動彈。

  『小雯,沒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聲音說。

  淩威心中一緊,說話的原來是黑寡婦。

  『沒有,夜路真不好走,差點便給石頭絆倒了。』另外一把比較嬌嫩的聲音說。

  『在這�歇一會再趕路吧。』黑寡婦說。

  『夫人,表小姐在陸家好像有點不大稱心,未必能讓他們遷離溫安的。』小雯說。

  『嫁夫如此,怎會稱心,但是溫安靠近元昌,與那魔頭近在咫尺,別人可沒問題,我和那魔頭作對,恐怕會連累他們吧。』黑寡婦正色道。

  『看不出淩威年紀青青,武功卻這樣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還是個色中魔王,出道以來,已敗壞了不少女孩子的名節,玉芙身世堪憐,可不能讓她受累了。』

  黑寡婦歎息道:『白霜的失縱,他多半脫不了關係。』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憂心道。

  『雖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還有些小功夫,擋一陣應該沒問題的。』黑寡婦說。

  『不知道少林方丈會答應出山麼?』小雯說。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淩威這樣的惡賊,一定會答應的,最難的是眾人齊心,而且他兩次中伏,再找到截擊的機會可不容易。』黑寡婦道。

  『往日點蒼也很熱心誅奸除害,但這一趟卻諸多推托,也不派人來,真是奇怪!』小雯說。

  『一定有問題的,我見過少林方丈後,再上昆侖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婦說:『到了渡頭,你雇船直放元昌,事後便回老家,我逕上少林,會著人送信回去的。』

  淩威氣得牙癢癢的,要不是身受重傷,一定不會放過黑寡婦,此時非但不能動手,還要投鼠忌器,更是氣憤。

  幸好淩威深懂藥物之道,能夠自行療傷,於是在山�躲了幾天,就地取材,待傷勢好轉後才掛上人皮臉具離開,雖然把黑寡婦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經走了幾天,追之不及,決定先去溫安,尋找黑寡婦的表妹玉芙,探聽黑寡婦藏身之所,伺機報複。

  豔娘的家已經除下豔幟,變成淩威的小公館,金寶銀寶也不再接客,還與豔娘姊妹相稱,淩威季子多金,她們也樂於從良。

  『溫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陸的�河沙數,很難找的。』豔娘皺著眉頭說。

  『是呀,六如賭坊的老板也姓陸,但是如何問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寶說。

  『姓陸?莫非便是他?』

  淩威心念一動,記起黑寡婦當日便是寄寓六如賭坊,據說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陸鏗,是個鰥夫,隻有一個兒子,他很少見人,小時還有與陸鏗一起出現過,成年後卻是深居簡出,據說成親不久,也沒有人見過他的媳婦,三人住在一所大宅�,婢仆也很少,更難打聽消息。

  淩威自有方法,這一晚,他換上潛縱隱跡衣,潛入陸鏗的住處窺伺。

  宅子很大,卻是渺無人跡,對他來說,更是如入無人之境。

  院�隻有兩個房間還有燈光,不用說是陸鏗和兒媳的房間了。

  這時一個白皮老者從一個房間走出來,淩威認得是陸鏗,他年輕時在崆峒習藝,盡管身體壯健,但是看來武功不高。

  陸鏗門也不打地走進另外一個房間,縱是�邊沒有傳出驚叫的聲音,淩威也不會放過窺探的機會的。

  『公公,你……你進來幹麼?』

  說話的是一個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纖瘦,皮膚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風的感覺。

  『爹……爹,你……你又來教……楠兒……生……生孩子麼?』

  一個臉目魯鈍的後生結結巴巴說,原來是陸鏗的獨子陸楠。

  『對呀,楠兒比媳婦聰明呀。』陸鏗點頭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兩步驚叫道。

  『玉芙,為甚麼你這時還想不通,我們是一家人,有甚麼不行的?』陸楠歎氣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婦,也是你的女兒,這怎麼成?』玉芙粉臉煞白地叫。

  『為了陸家的香煙,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誰給你成人嗎?如果不是我,楠兒如何和你洞房?』陸楠涎著臉說。

  『你……你無恥!我是給你迷奸的!』芙珠淚直冒道。

  『怎樣也好,你已經是陸家的人了,要是亂吵亂嚷,給外邊知道了,我是不會承認的,說不定還說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銀子,沒有我,他們何以維生呀?』陸鏗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撲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兒,你的小媳婦又再不聽話了,還記得該怎樣嗎?』陸楠目注站在旁邊傻笑的兒子說。

  『記……記得……是……是不是……剝光她……嗬癢……然後……然後用雞雞……給……給她煞癢!』陸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嗚嗚……你的爹爹不是人,別聽他的話呀!』玉芙杜鵑泣血似的叫。

  『這樣忤逆的話怎能說出來呀?』陸鏗搖頭道:『楠兒,你的媳婦兒太不像話了,初歸新抱,落地孩兒,以前定是可把她寵壞了,不好好地教訓一下,如何當陸家的媳婦呀?!』

  『爹爹……怎……怎樣教訓她呀?』楠茫然問道。

  『我會教你的,先剝光她再說吧!』陸鏗森然道。

  『不……救命……嗚嗚……你……豬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縮作一團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麼……罵人……!』陸楠不滿地說。

  『楠兒,動手吧,讓她吃點苦,以後便不敢罵你了。』陸鏗怪笑道。

  『是……孩兒……孩兒聽……爹爹的話!』陸楠念書似的說。

  盡管玉芙哭聲震天,陸鏗父子卻是無動於衷,也不懼讓人聽見,嘻嘻哈哈的抱著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絲剝繭地脫個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陸楠目不轉睛的望著玉芙說。

  『沒娘的孩子最可憐,喜歡吃便吃吧!』陸鏗愛憐地說。

  玉芙已經放棄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陸楠把她按倒床上,嬰兒哺乳似的把嘴巴含著奶頭,嘖嘖有聲地吮吸著。

  『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們父子一定會讓你痛快的!』鏗笑嘻嘻地撫摸著玉芙的粉腿說。

  『不要碰我……嗚嗚……你們都是禽獸!』

  玉芙哽咽著叫,粉腿縉作一團,閃躲著陸鏗的怪手。

  『真要犯賤麼?』陸鏗抓著玉芙的足踝,強行把粉腿張開,說:『楠兒,你捉著她的腿,我有好東西給你。』

  陸楠滿心不願的�起頭來,依照陸鏗的指示,他雖然癡癡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頭上,用腿壓著粉臂,雙手握著足踝,使玉芙不能動彈,光裸的陰戶卻朝天高舉。

  『放開我……嗚嗚……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麼……好東西呀?』陸楠好奇地問。

  『是木珠子!』陸鏗從懷�拿出一串木珠說。

  『是……是項鏈嗎?』陸楠一頭霧水道。

  『讓爹爹弄給你看吧,很有趣的。』

  陸鏗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間摩裟了一會,便把木珠塞入裂開的肉縫�。

  淩威瞧的興奮,想不到陸鏗竟然如此折騰自己的兒媳婦,原來這串木珠叫做「九轉失魂珠」,九顆徑若盈寸,表麵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來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轉,能讓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貞九烈,也要乖乖的脫衣服。

  在豔娠的香巢�,淩威曾經試用過這東西,金寶銀寶固不用說,豔娘閱人不少,也是叫苦連天,玉芙隻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膚,她便渾身一震,待陸鏗把木珠塞入洞穴時,還劇烈地扭動,差點便掙脫了陸楠的羈絆。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聲大叫,沒命地閃躲著。

  『爹爹……是……不是……全塞進去呀?』陸鏗使力製住玉芙說。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進去的,看看進得去多少吧。』陸鏗怪笑著說。

  『這……這有……甚麼好玩?』陸楠撇著嘴巴說。

  『待會你便知道了。』

  陸鏗手上繼續使力,木珠一顆一顆地擠進狹窄的洞穴,玉芙叫喚的聲音也更是淒厲了。

  『……一……兩粒了……三……四……』陸楠喃喃自語地計算著。

  『倒也容得下六顆!』陸鏗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漲卜卜的小肚上搓揉著說。

  『嗚嗚……不!』

  玉芙喘著氣泣叫道,除了子宮漲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卻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癢。

  『不是……全弄進去……可……不好玩的!』陸楠意興闌珊道。

  『好玩的還沒有開始哩!』

  陸鏗拉著牝戶外邊的珠串,慢慢的拉出來。

  「卜」的一聲,一顆木珠從肉唇中間溜了出來,粗糙的木珠擦在緊閉的肉唇時,使玉芙生出難以言喻的麻癢,使她禁不住吐出陣陣銷魂蝕骨的聲音。

  木珠一顆一顆的離開玉芙的肉洞,她的叫聲也愈來愈是媚惑動人,身體亦失控似的顫抖起來。

  『她尿……尿了!』陸楠看見晶瑩的水點隨著木珠流出體外,不禁驚叫道。

  『還早哩!』陸鏗的指頭在肉縫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進洞穴�說。

  『不……住手……呀……癢……不要……呀!……』玉芙艱難地在床上蠕動著叫。

  陸鏗怎會住手,還在陸楠的慫恿下,把七顆木珠硬擠進玉芙的陰道�,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陸鏗卻開始把木珠抽出來,下體的酥麻痕癢,又使她魂飛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讓……讓我試……試!』陸楠興奮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聽話了麼?』陸鏗淫笑著在玉芙身上亂摸。

  『我聽……我聽你的話便是!』玉芙急喘著說。

  『這便對了,楠兒,你吃奶奶吧,讓為父和你的媳婦兒生孩子吧!』陸鏗滿意地說。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嬌道。

  『待會再玩,現在吃奶奶好了。』

  陸鏗哄孩子似的說,他口�說話,手上卻忙不�地脫掉衣服。

  淩威暗暗好笑,陸楠分明是個白癡。

  陸鏗名是為了傳宗接代,不惜扒灰,說不定是看上了玉芙,發泄獸欲,要是傳揚出去,可不知如何見人了。

  ※    ※    ※    ※    ※

  陸鏗躊躇滿誌的回到房間,赫然發現有一個年青後生踞坐房�,大吃一驚,叫道:『你是甚麼人?』

  『我是快活門門主淩威!』威有恃無恐道。

  『甚麼?』陸鏗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淩威是誰了。

  『崆峒門人強奸兒媳,也還罷了,女的卻是黑寡婦的表妹,就算有了孫子,也活不長呀。』淩威訕笑道。

  『你……你想怎樣?』陸鏗老臉變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來,聽我說。』威笑道。

  陸鏗知道就算沒有把柄在淩威手�,也是逃不脫的,隻好乖乖坐下,誠惶誠恐的樣子,說明他已經完全屈服了。

  淩威開門見山,查問黑寡婦的身世來曆,陸鏗也有問必答,不敢隱暪。

  黑寡婦是南宮世家的媳婦,沒有人見過她的廬山臉目,陸鏗雖說是姻親,也沒有見過,家�隻有一個寡母,嫁入南宮家後,母親也搬進了夫家,玉芙說她是個美人兒,丈夫去世後,便不再以臉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隻是兒時莫逆,兩人便姊妹相稱。

  至於黑寡婦為甚麼給七大門派辦事,據說隻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內情。

  淩威問不出甚麼,最後威脅陸鏗作內應,監視黑寡婦的動靜行縱,為了使他不敢生出異心,淩威逼他吃下一顆同心丸,才揚長而去。



 
(卅五)孝女蒙羞

 

  淩威知道的愈多,卻愈覺得黑寡婦神秘莫測,聞說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綺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殘,才能一雪兩敗之辱,然而她現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門索人,想起她或許會上昆侖,決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昆侖名列七大門派,自然不是徒有虛名,一套卅六式的嘯雲劍法傲視江湖,隻是劍法太過深奧,美質良材更不易尋找,門徒雖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沒有出類拔萃的高手,掌門人錢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為門人愛戴,所以淩威在昆侖山附近的鄉鎮聽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問題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婦要是前來,定必從錢崗身上入手。

  盡管內傷未愈,淩威可不懼昆侖一派,卻也沒有打算硬闖,因為此行是為了黑寡婦,可不願打草驚蛇,於是易容改扮,裝作觀光的遊人,登山遊覽,晚上寓居靠近錢崗住處的寺院,靜候黑寡婦出現。

  在等待的辰光,淩威除了趁機自行療傷,也靜心思索一個武學上的問題,記得為了截殺淫魔,急切間曾經逆運真氣,強行發掌,雖然威力驚人,但是無以為繼,要是一擊不中,便自陷絕地,而這逆運真氣之法,卻是九陽真經所不載,隻是當時因勢利導,誤打誤撞用上的,由於威力奇大,淩威希望能夠找出其中的關鍵。

  待了幾天,淩威的傷勢已經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靜修三天,便可以回複舊觀,但是逆運真氣的問題,可沒有太大的進展,隻是隱約感覺不是無法解決,卻不知如何付諸行動。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淩威自然不好過,所以聽到錢崗有一個漂亮的女兒後,倒花了很多時間在她經常出沒的地方盤桓,存心一睹芳顏,看看是否言過其實,可惜事與願違,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幾次要夜探錢府,但是想到此行是為了黑寡婦,不宜節外生枝,隻好廢然而止。

  這一天,吃過早飯,淩威如常外出,經過錢府門前,赫然看見一個紅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錢崗的女兒相似,怎會放過,趕忙悄悄跟縱。

  那個女子一身火紅色的勁服,背負長劍,貼身適體的裁剪,突出了妙曼動人的曲線,更見英氣勃勃,芙蓉如臉柳如眉,鼻如懸膽,唇若塗脂,真是人間絕色,隻是盈盈秋水略見紅腫,還泛著迷霧,好像哭過似的,而且嬌靨煞白,俏臉含愁,不類傳聞中錢崗的女兒若芷,使淩威大為奇怪。

  錢若芷是錢崗的獨生女兒,母死後,與父親相依為命,性格活潑開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為錢崗疼愛。

  淩威隨著紅衣女郎來到一處古木參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揚聲叫道:『我要見柳香君!』

  隔了一會,一個漢子從林後出來,招手道:『隨我來。』

  淩威隱蔽行藏,隨後而去,看著紅衣女登上一橦精致的小樓,於是施展輕功,在暗�窺探。

  小樓�布置華麗,一個花信年華的女子,懶洋洋的斜倚繡榻,她豔麗迷人,風情萬種,彷如盛放的鮮花,身上穿著紫色羅衣,倍添幾分豔色,正是紅衣女求見的柳香君。

  『原來是若芷小姐,有甚麼貴幹呀?』柳香君看著獨自進來的紅衣女錢若芷格格笑道。

  『我要解藥!』若芷寒著臉說。

  『對了,明天便是最後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現在怎樣呀?』

  『我……我製住了他的穴道。』錢若芷淒然道。

  『沒有用的,縱然是點了睡穴,睡夢中也要吃苦,解開穴道時,更是辛苦十倍。』柳香君搖頭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場,賜下解藥吧!』若芷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來軟的麼?』柳香君訕笑似的說:『記得我入你家門後,你從來沒有叫過我,背後還說我是不要臉的狐狸精,為了你爹爹,竟然前踞後恭,真的是個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罵,隨你好了,隻要放過爹爹,就算殺了我也行!』若芷忍氣吞聲道。

  『我要殺你,前兩天你帶人硬闖時,早已殺光了,還用待今天嗎?』柳香君哂笑道:『隻要你爹爹答應給本教效力,我自會依時送上解藥的。』

  『你要他助紂為虐,塗炭生靈,他是死也不會答應的,要是你給他解毒,他答應從此退出江湖,不過問你們的事。』若芷說。

  『我曾經告訴過你,同心丸是沒有解藥的,隻有極樂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是每月要吃一顆才可以,要是明天他還不答應,也不用極樂丹了!』柳香君冷笑道。

  『你……!』若芷勃然變色道。

  『我甚麼?要不是看在你老子份上,我不把你這個小賤人大卸八塊才怪!』柳香君寒著臉說。

  『二娘,你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你先賜下極樂丹,讓他再想多幾天吧。』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個硬骨頭,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發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顆極樂丹,用指甲劃開兩半,說:『這半顆極樂丹可以讓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後毒力又會再發作了。』

  『七天也好,求你賜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價的。』柳香君詭笑道。

  『甚麼代價?』若芷愕然問說。

  『你的貞操!』柳香君冷冷的說:『以前你不是喜歡說女孩子的貞操最寶貴嗎?要救你的老頭子,隻有用最寶貴的東西來交換才可以。』

  『你……!』若芷膛目結舌,不知如何是好。

  『這半顆極樂丹要用你的童貞交換,七天後,要是錢老頭還不答應,我再給你半顆,那時我會給你找一個強壯的男人,然後每次給你添一個男人,倘若錢老頭最後還不給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殘忍地說。

  『你……你這個毒婦,既然這樣恨我,為甚麼不殺了我!』若芷臉如金紙,咬牙切齒地罵道。

  『當日你讓我受了多少閑氣,現在也是讓我消氣的時候了。』柳香君吃吃嬌笑道:『我不會逼你的,慢慢想清楚再答應也可以。』

  若芷的俏臉忽紅忽白,顯示著心�的鬥爭,最後咬一咬牙,毅然道:『好,把極樂丹給我!』

  『不用忙,你先脫光衣服,讓我看看是否處子才成,要不是處子,今兒便給你找一個男人!』柳香君得寸進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著淚在柳香君身前寬衣解帶,無論她脫得多慢,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身體,露出了�邊大紅色的抹胸,和白絲的騎馬汗巾。

  『脫,要脫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異色叫道。

  若芷滿腔悲苦,咬著朱唇,解開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一手抱胸,一手掩著腹下,赤條條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條斯�的走下床來,婀娜多姿地繞著若芷走了一個圈,冷冷的指著一張方桌說:『躺上去!』

  若芷已經沒有選擇,隻好含淚爬了上去,側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這樣,要雙腳著地,仰臥上麵,讓我看清楚你這個小蹄子的騷逼!』柳香君森然道。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你太過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縮作一團,悲憤莫名地叫。

  『對呀,我就是要這樣。說不定,我還會改變主意,再要你和幾個男人睡覺哩!』柳香君格格嬌笑道。

  『你……!』

  若芷悲叫一聲,無奈雙腳著地,朝天仰臥,玉手握著桌沿,也不再掩蓋著身上重要的部位,淒涼地閉上美目,等待噩夢的開始。

  柳香君冷笑一聲,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著一絲不掛的若芷,那張臉孔是可恨的,恃著有幾分姿色,便目空一切,甚麼人也不放在眼內,論相貌身裁,自己半點也不差,在錢家時,為了完成任務,更不惜低聲下氣,討好這個小賤人,豈料她不識好歹,針鋒相對,處處為難,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時已經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發現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雙峰入雲,傲然挺立胸前,不禁握著軟綿綿的粉乳問道:『這雙奶子真的沒有讓男人碰過麼?』

  『你道人人都是這樣無恥麼?』若芷心高氣傲,如何受得這樣的羞辱,反唇相稽道。

  『小賤人!』柳香君怒罵一聲,發狠的在漲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移,悻聲說道:『讓我看看你那無恥的騷逼吧!』

  若芷倔強地抿著朱唇,默不作聲,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經豁了出去,更知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討饒也是徒然。

  看著那白璧無瑕,青春煥發的胴體,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強的樣子,更覺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張開,掰開了緊閉的肉唇,低頭檢視著那神秘的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時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壞了這嬌嫩的方寸之地,柳香君如此粗暴,雖然不是痛不可耐,卻也使她禁不住嬌哼一聲。

  『真的還沒有破身!』香君窺視著洞穴的深處說。

  若芷難過得淚下如雨,她從來沒有在人前赤身露體,別說任人查看身上最隱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貴的童貞即將毀於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賤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為一個老頭子犧牲麼?』柳香君訕笑著說。

  『別說廢話了,動手吧。』若芷哽咽著叫。

  若芷怎會不珍惜自己的童貞,近半年�,更做過數不清的美夢,夢見自己躺在一個英俊偉岸的後生懷�,讓他輕憐蜜愛,在耳畔細訴著他的濃情厚愛,盡管夢醒時,她總是羞得臉紅耳赤,芳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卻不知多麼渴望有一天夢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體,獻與心愛的男人,如何會想得到結果是要毀在這個惡毒的女人手�。

  『這�有六個大男人,可要找一個給你開苞呀?』柳香君殘忍地說,青蔥玉指卻在粉紅色的嫩肉上撩撥著。

  『不……不要!』若芷觸電似的劇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顫聲叫道。

  『那便讓我親手給你破身吧!』柳香君縮開了手,取過若芷解下來的白絲汗巾,鋪在她的胯下說:『七天後,你要是還想要極樂丹,我一定會給你挑一根大雞巴,搗爛你的騷逼的!』

  『你……你好狠呀!』若芷如墮冰窟地叫。

  『不錯,要那老頭子活下去,除非你能勸他加盟本教,要不然隻有代他受罪了。』柳香君惡毒地說,她不獨為了解恨,也要使錢崗屈服。

  『你……!』若芷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極樂丹這樣名貴的東西,我答應用你這個賤人的身體交換,已經便宜你了。』香君冷笑道:『你要是換,便把腿張開吧。』

  『來吧!』若芷暗咬銀牙,張開了粉腿說。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著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著桃丘上齊整柔嫩的茸毛說:『還沒有男人,恥毛便這樣茂盛,不是淫賤蹄子才怪哩!』

  盡管若芷悲憤莫名,仍然強忍怒火,沒有做聲,她知道柳香君占盡上風,和她鬥口不獨於事無補,最後還是自己吃虧,心�卻暗暗罰誓,隻要有機會,不惜任何犧牲,也要報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隻能破一次身,你仔細記住了!』

  柳香君吃吃嬌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張開。

  下體讓人強行張開,自然是難受,但是肉體的痛楚,怎樣也比不上心�的悲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經讓這惡毒的女人毀掉了。

  柳香君的指頭在肉洞�比劃一下,感覺若芷在顫抖,心�更是暢快,故意唬嚇著說:『小賤人,有人說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盡甘來,疼痛過後,以後便有你的樂子了!』

  『……呀……不……!』

  盡管若芷使勁地咬緊朱唇,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卻也耐不住發出如泣似訴的嬌哼,除了是行將破身的恐怖,也因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無比的肉壁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癢是痛,難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讓若芷受罪,明白看見肉洞嬌小靈瓏,卻還是把兩根指頭捏在一起,硬擠進狹窄的陰道,痛的若芷粉臉變色,嬌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頭碰到那片嬌嫩的薄膜時,她可沒有破關而進,反而把指頭抽出來,使若芷恐怖倍增。

  這樣進進出出,柳香君的指頭生出濡濕的感覺時,她卻忽地奮力急進,強行盡根闖了進去。

  『哎喲……痛死我了……嗚嗚……住手……痛呀!』

  若芷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嬌軀劇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著柳香君的玉掌,製止她繼續肆虐。

  柳香君卻是置若罔聞,指頭深陷肉洞�,起勁地扣挖著,加深若芷破身的創痛,還不住訕笑辱罵,發出野獸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淚下如雨,終於吃苦不過,號叫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柳香君繼續殘忍的掏挖了幾下,發覺若芷已是了無聲色,才冷哼一聲,抽出了指頭,一縷鮮紅也自裂開的肉縫�,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羅巾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若芷才從昏迷中酥醒過來,發覺下體火辣辣的,痛得好像撕裂了似的,卻還是強忍淒酸,掙紮著爬起來,看見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著自己的白絲騎馬汗巾,上麵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絞,悲聲叫道:『還不給我極樂丹?』

  『我不會騙你的,極樂丹不是在桌上嗎?』柳香君格格嬌笑道。

  若芷轉頭尋找,果然看見半顆極樂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趕忙收起,手忙腳亂地掛上了抹胸後,含淚叫道:『你……你把汗巾還我。』

  『不行,這是極樂丹的代價,如何能還你!』柳香君揮動手中絲帕說。

  若芷絕望地厲叫一聲,胡亂穿上衣褲,頭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後傳來柳香君銀鈴似的笑聲,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腸寸斷。



(卅六)紅豹遭殃

 

  淩威尾隨著步履踉蹌的若芷回到了錢府,看著她讓氣息奄奄的錢崗吃下極樂丹後,才回到閨房�捫著嘴巴痛哭,心�泛起異樣的感覺,暗念這個美女為了救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犧牲,實在難得。

  以後的幾天,淩威花了許多時間,暗中窺伺錢氏父女的動靜,探得柳香君脅逼錢崗帶領昆侖加入西方聖教,助他們擴展教務,以殺戮的手段,排除異己,錢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兩難,仍然不為所動,若芷救父心切,曾經糾集門人攻襲柳香君,铩羽而回,才犧牲自己換取極樂丹。

  若芷如此犧牲,換取七天時間,是知道黑寡婦即將到訪,錢崗又寧死不屈,希望黑寡婦來到後,能夠拔刀相助,奪取極樂丹,豈料救下錢崗後,卻收到消息,黑寡婦因事延期,短期內不能前來,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淩威為了見識同心丹的威力,曾經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極樂丹,知道毒發時,初則口水鼻涕齊來,懨懨欲死,茶飯不思,繼則渾身疼痛,彷如針刺刀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實在歹毒,看見錢崗能夠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驚的是柳香君向他們父女誇口,少林點蒼已經臣服西方聖教,教主不日便到,號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敵,亦曾力勸他暫時歸順西方聖教,但是錢崗寧願尋死,也不肯屈服,看來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藥外,別無他途了。

  轉眼已經過了七天,錢崗又再毒發,若芷苦思無計,痛哭了一會,終於換過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這個嗎?』威在半路攔住若芷,手上捧著極樂丹說。

  『你……你是甚麼人?』

  若芷驟見一個年青男子,手拿極樂丹出現,不禁大吃一驚,她雙目紅腫,俏臉蒼白,清瘦了許多,更是惹人憐愛。

  『別問我是甚麼人,先拿極樂丹回去救人再說吧。』淩威把極樂丹交到若芷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過,做夢似的回到家�,看見爹爹雖然給點了睡穴,還是口角流涎,渾身抽搐,苦得臉無人色,心�酸楚,喂下極樂丹後,扭曲的臉孔開如舒展,才鬆了一口氣,把錢崗的穴道解開。

  『爹爹,可好點了麼?』若芷關心地問道。

  『好多了。』錢崗長歎一聲,焦急地問道:『你又向那賤人討藥嗎?』

  雖然若芷沒有告訴他如何求藥,亦料到她受了許多委屈,隻是想不到上次的半顆極樂丹需要這樣高的代價吧。

  『不是。』若芷慚愧地偷望了身畔的淩威說:『是這位恩公慷慨相贈的。』

  『這位壯士高姓大名?』

  錢崗此時才發現家�多了一個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淩威。』淩威含笑道。

  『淩威……?』錢崗若有所悟地說。

  『不錯,在下便是快活門門主淩威。』威答道。

  『甚麼?』

  若芷驚叫道,她知道淩威的惡名,可想不到這個魔星如此年青,複念他無端送藥,定是不懷好意,此時前門拒虎,後門進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門主相救,不知是甚麼用意?』

  錢崗寒著臉說,他是老江湖,知道淩威別有用心。

  『這顆極樂丹是在下為錢姑娘的孝心感動,完全沒有其他用意的。』淩威搖頭道。

  若芷立時粉臉通紅,暗念難道他發現了自己的秘密。

  『這�還有五顆極樂丹,隻要掌門人答應在下一件事,便立即雙手奉上,我還保證以後源源不絕。』淩威從懷�取出極樂丹說。

  『甚麼事?』若芷急叫道。

  『隻要掌門人答應約束門下弟子,從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極樂丹。』淩威笑道,他知道錢崗已萌退意,一定會答應的。

  『這樣對你有甚麼好處?』錢崗奇怪道。

  『在下有心問鼎江湖,卻無意四處樹敵,別無他意的。』淩威答道。

  『既然門主如此厚愛,老朽答應便是。』

  錢崗歎了一口氣道,經過柳香君的事後,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將來江湖風雲險惡,隻有如此才能保全昆侖派。

  『那麼便請掌門人盡快安排吧。』淩威放下極樂丹說。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會對付她,不會再給你們添麻煩的。』

  淩威點頭笑道:『還有,在下插手此事,也要你們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點頭,心�泛起奇怪的念頭,暗念淩威雖然凶名四播,不知為甚麼對他完全沒有惡感。

  『好了,現在是對付西方聖教柳香君的時候,在下也要告退了。』淩威抱拳告辭,便轉身離去。

  豈料出到門外,卻聽得若芷在身後趕來,低聲叫道:『門主慢走,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甚麼事?』淩威笑問道。

  『小女子想追隨門主,去看看那妖婦的下場。』若芷咬牙切齒道。

  『這個嗎……?』淩威臉有難色,他打算查問西方聖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帶著若芷同去。

  『門主……!』若芷忽地跪在淩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婦害苦了我……我們,不讓我親眼看著她的下場,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還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帳,不能和你同去,這樣吧,兩個時辰後,我應該辦完我的事了,那時你自行往密林的小樓,我把廢掉武功的柳香君交給你如何?』淩威笑道。

  若芷聞得密林小樓,知道他洞悉一切,心�彷如打翻了五味架,自傷自憐之餘,也不知是羞是苦,隻好含淚答應。

  ※    ※    ※    ※    ※

  淩威無聲無色地把柳香君的黨羽盡行誅殺後,便大模斯樣的闖進了香閨。

  『甚麼人?』

  淩威還沒有進門,柳香君便發覺了,從床上跳起來,厲聲喝問,她身上穿著一襲水藍色衣裙,酥胸半露,使人懷疑衣下還有沒有其他的衣服。

  『西方極樂……!』淩威舉起從淫魔那兒奪回來的鐵虎令說道。

  『你是……?』柳香君訝然道。

  淩威沒有回答,隻是再說一遍暗語,待柳香君回答後,繼續問道:『奉教主命,問你為甚麼遲遲不解決昆侖,是不是愛上了錢崗?』

  『不……不是的,隻是那老頭子太倔強,弟子才……』柳香君惶恐道。

  『還有,為甚麼泄露了本教在少林和點蒼的秘密?』

  淩威寒聲道,他從夕姬那�知道教主曾經遣人責問三魔,所以假扮使者,套取消息。

  『弟子沒有,隻是……隻是讓那老頭子知道利害吧!』柳香君囁嚅道。

  『教主問你,可知道誰在少林點蒼嗎?』淩威問道。

  『青龍真人在少林,黃虎怪在點蒼,弟子沒有告訴錢崗呀!』香君辯白道。

  『他們已經完成任務,你還要耽擱多久?』淩威冷笑道。

  『希望……希望這兩三天便能辦妥。』柳香君說。

  『教主的話已經問完了,未知姑娘如何稱呼?』

  淩威臉色轉霽說,雖然使者執掌令牌時身份祟高,辦完事後卻要回複本來身份,本來他還有很多話想問,但是恐怕以教主的名義發問會露出馬腳,於是改變戰略。

  『不認識我嗎?我便是粉紅豹柳香君。』柳香君風情萬種道。

  『原來是柳姑娘,真是國色天香,名不虛傳。』淩威調笑似的說。

  『你聽過我嗎?』柳香君開心地說。

  『姑娘是本教第一美人,小的如何沒有聽過!』淩威笑道。

  『你要是見過了教主,才知道甚麼叫美人。』柳香君笑道:『你叫甚麼名字?』

  『弟子李偉,大多在外邊辦事的。』

  淩威答道,暗念教主原來是個漂亮的女人,多半隻有重要人物才能見到她的真臉目。

  『原來如此,你回去後,可要給我美言幾句才是。』柳香君媚笑道。

  『是,小的遵命。』淩威答應道。

  『李兄弟,要是可以,便多留幾天吧,或許那時錢崗已經臣服,你便可以給我回去覆命了,就算沒有,也有好東西便宜你的。』柳香君討好著說。

  『甚麼好東西?』淩威奇怪地問。

  『就是錢崗的女兒,她是一個美人兒,要是錢崗頑抗,她為了錢崗的性命,定來求我的。』柳香君笑嘻嘻地道出若芷為了極樂丹失貞的經過。

  『一個黃毛小丫頭如何比得上柳姑娘呀?』淩威色迷迷地說。

  『你這個壞蛋,真懂逗人歡喜。』

  柳香君媚態橫生,不知如何衣襟半敞,香肩裸露。

  ※    ※    ※    ※    ※

  若芷誌切雪恨,沒有等到兩個時辰,便潛入密林�,發現了西方聖教教眾的屍體後,對淩威更是充滿信心,悄悄的掩到柳香君居住的小樓。

  走近小樓時,若芷聽到樓上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柳香君的嬌哼尖叫聲中,還夾雜著淩威的嘿嘿冷笑,心中一凜,暗念兩人定在劇戰之中,柳香君好像還受了傷,知道武功和兩人相距甚遠,無法插手相助,卻關心他們的戰況,於是縱身上樓,躲在窗下望了進去。

  豈料看了一眼,若芷便羞得粉臉通紅,趕忙別過俏臉,差點轉身便走,可是聲音不絕如縷,散發著難以抗拒的魅力,使她不能舉步,最後還是忍不住偷眼再看。

  房間�的戰情可真激烈,兩條肉蟲糾纏在一起,忘形地行雲布雨,抵死交歡,但是戰況是一麵倒的,看樣子是大局已定,勝負分明了。

  淩威直挺挺的站在床前,氣定神閑的抄著柳香君的腿彎,掌心托著粉臀,使牝戶淩空高舉,讓虎虎生威的雞巴可以盡情地縱橫馳騁,橫衝直撞。

  柳香君卻好像剛從水�撈起來似的,渾身濕透,不獨頭臉盡是白豆大小的汗珠,茁起的乳峰也凝聚著晶瑩的水點,淩威的每一下衝刺,都使她發出如泣似訴的尖叫哀嗚,身體也觸電似的彈起,玉手軟弱地在虛空亂抓亂舞,彷如溺水的在攫取救命的浮木。

  若芷的芳心好像要從口腔�跳出來,撲通撲通地卜卜亂跳,使她要用手按著心房,害怕讓人聽到心跳的聲音。

  看著雞巴在肉洞�進進出出,若芷便有點不寒而栗,那根雄糾糾的肉棒,彷佛有手腕般大小,她可不明白柳香君如何容得下,記起那天柳香君隻是用了兩根指頭,已經苦的她死去活來,倘若是淩威的雞巴……想到這�,若芷耳根盡赤,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美……美極了……呀……快點……來了……喔……又來了!』

  柳香君忽然整個人彈起來,抱著淩威的脖子,身體發狂似的拄動,口咬手掐,接著長號一聲,便沒有氣力似的癱瘓床上,喘個不停。

  『樂夠了沒有?』淩威笑嘻嘻地抽身而出,肉棒示威似的在空氣中彈跳著。

  『別走……留在�邊……呀……美死我了!』柳香君急喘著叫。

  若芷差點失聲叫出來,淩威的雞巴又長又大,而且虎虎生威,煞是可怖,但是柳香君樂極忘形的樣子,卻使她奇怪地生出嫉妒的感覺。

  『讓我再給你樂一遍吧!』

  淩威哈哈大笑,爬上繡榻,單膝跪在柳香君身旁,抱起一條粉腿架在肩上,昂首吐舌的肉棒,再次揮軍直進。

  剛才淩威麵床而立,柳香君的玉腿又擱在腰間,若芷可不大瞧得真切,這時卻是一目了然,巨細無遺,要待不看,卻又舍不得移開眼睛,忽然好像看見淩威似笑非笑的朝著她的方向望了一眼,急的若芷慌忙低下頭來,把身子縮作一團。

  隔了一會,窗�傳出柳香君陣陣渾濁淫靡的呼喚,使若芷按捺不住,悄悄的再往�邊看去。

  『……不行了……呀……讓我歇一歇……哦哦……死了……呀……饒了我吧……操死人了!』

  柳香君呼天搶地的叫喚著,玉手使勁地抓著床沿,纖脹卻不住扭動,既像閃躲,也像迎合,使人分不清她是苦是樂。

  淩威卻是置若罔聞,雞巴瘋狂地抽插著,挺進的時候,雄勁有力,好像想整個人擠進去似的,引退時,迅快急驟,差不多完全離開柳香君的身體,掀開了濕淋淋的肉唇,讓紅撲撲的肉壁暴露在空氣�,使人觸目驚心。

  盡管柳香君叫苦不�,若芷卻感覺那是愉悅的呼聲,吵得她心煩意亂,不知從那時開始,胸腹中還好像生起熊熊烈火,使她渾身燠熱,唇乾舌燥。

  淩淩的衝刺愈來愈是急劇強勁了,忽然柳香君尖叫幾聲,身體發冷似的顫抖著,接著便爛泥似的癱瘓在床上,好像動也不能動,淩威卻發狠地繼續抽插了幾下,才止住動作,伏在柳香君身上歇息。



(卅七)美女投懷

 

  若芷雖然未經人事,也知道淩威已經得到發泄,看見他和柳香君胸腹相貼地擁在一起,卻是說不出的難受,頹然坐倒地上,心中莫名其妙地充滿孤單寂寞,滿腔淒苦和委屈,使她泫然欲泣。

  隔了良久,才聽得柳香君幽幽地長歎一聲,聒不知恥地說:『你真好,我從來沒碰過這樣好的男人!』

  若芷不知為甚麼突然怒火中燒,理智盡失地朝著房�大叫道:『柳香君,你給我滾出來!』

  『外邊是甚麼人?』柳香君驚叫道。

  『妖婦,是你的祖奶奶來了!』若芷瘋虎似提劍闖門而進,看見淩威正在穿上褲子,粉臉一紅,見腆地低下頭來。

  『原來是你這個賤婢……』柳香君冷哼一聲,赤條條的爬了起來,隨手拿了一方絲帕,在腹下揩抹幾下,摟著淩威的脖子,在臉上香了一口,道:『別忙著穿褲子,待我擒下她後,讓你操爛她的騷逼!』

  『無恥的賤人!』若芷氣得渾身發抖,罵道。

  『無恥?你自動送上門來,難道不無恥嗎?』柳香君吃吃嬌笑,慢吞吞的走下床,雙腳才著地,忽地手中絲帕一揮,疾撲若芷鐵青的俏臉。

  若芷猝不及防,臉上已給絲帕拂中,手中長劍趕忙挽了一個劍花護著身前,急退兩步,�手往臉上摸去,發覺是濕漉漉的,心�吃驚,隻道著了道兒。

  『小賤人,這樣的武功也敢撒野?』柳香君冷笑著道,她的武功高出若芷甚多,單是這一記已經可以打得她頭昏腦脹了。

  若芷雖然沒有受傷,卻也暗叫不妙,當她看見淩威赤著上身,笑嘻嘻的袖手旁觀,柳香君一絲不掛的站在身前,米漿似的穢漬仍然自牝戶涓涓而下,隻道淩威惑於柳香君的美色,拜倒石榴裙下,心�淒苦莫名,悲叫一聲,挺劍急刺。

  柳香君看清楚劍勢,妙曼動人地轉了一個身,左手捏指成劍,右手的絲帕卻往若芷的劍上拂去,預備一舉奪下長劍,然後順勢製住她的穴道,把這個不知死活的美女生擒活捉。

  誰知絲帕根本阻不住若芷的劍勢,眼前寒芒動,長劍已到胸前,柳香君駭的冷汗直冒,身體往後急倒,坐在地上,還是讓長劍在乳房上畫了一道口子,鮮血噴泉似的洶湧而出。

  『李偉救我!』柳香君捧著乳房尖叫道。

  若芷想不到柳香君如此不堪一擊,呆了一呆,聽到她呼救的聲音,不禁轉頭往淩威望去。

  『我是快活門門主淩威,可不是甚麼李偉,而且兩個女人打架,聰明的男人是兩不相幫的。』淩威雙手抱在胸前說。

  『你………!』柳香君粉臉變色,不知如何內力盡失,不知甚麼時候著了暗算。

  若芷喜形於色,大喝道:『妖婦,納命來吧!』

  『不……別殺我……你、你不要爹爹的命嗎?』柳香君害怕地縮作一團叫。

  『我爹爹?他已經好了!是淩……淩大哥……』若芷含羞看了淩威一眼,見他臉露笑容,心�溫暖,繼續說:『救回來的!』

  柳香君難以置信地望著淩威,翻身跪倒在淩威身前,叩頭如蒜道:『淩哥哥……淩門主,求你饒我一命吧,我會好好的侍候你,讓你快活的!』

  『賤人!』若芷無名火起,長劍一揮,柳香君便血濺床前,香消玉殞。

  淩威想不到她如此心狠手辣,話殺就殺,不禁皺起眉頭。

  『淩……淩大哥,你……你不惱我吧?』若芷怯生生地站在淩威身前,低聲說。

  『我惱你甚麼?』淩威大惑不解道。

  『我……我殺了你的女人!』若芷垂著頭說。

  『你不是要殺她麼?』淩威笑道:『而且她也不是我的女人。』

  『她不是你的女人?為甚麼你又和她……』若芷的粉臉已差不多貼在胸脯上說。

  『你忘了我是甚麼人嗎?我是快活門的門主,是邪魔外道,色中魔王,隻要是漂亮的女人,我可不會放過的,何況我的女人多的是,死一個半個又有甚麼關係?』淩威哈哈大笑道。

  『你有許多女人麼,她們都很漂亮嗎?』若芷臉露異色道。

  『不錯,有的是自願,有的是被逼的。』淩威點頭道,心�若有所悟。

  『我……我漂亮嗎?』若芷含羞玩弄著衣帶說。

  『你當然漂亮啦!』淩威笑道。

  『但是……你……你為甚麼……?』若芷羞得連頭也�不起來,囁囁說不下去。

  『我甚麼呀?』淩威詭笑道。

  『是不是……我的身子讓那妖婦毀了,你便不要我了?』若芷珠淚盈眸道。

  『當然不是!』淩威笑嘻嘻地把若芷擁入懷�,說:『我是大惡人,你卻是名門之女,隻怕你會後悔。』

  『我……我不會後悔的。』若芷鼓起勇氣道,不知為甚麼她第一眼看見這個男人,便生出親近的感覺,剛才看見他和柳香君抵死纏綿,除了春心蕩漾,還很不服氣,竟然放棄了少女的矜持,說出心底的話。

  『不怕我欺負你嗎?』淩威吃吃怪笑,舌尖輕吻若芷的眼皮,舐去眼角的淚水。

  『不怕!』若芷給淩威抱在懷�,他身上濃洌的男人氣息,使她心神皆醉,意亂情迷。

  『這是甚麼東西?』淩威皺著眉說,原來若芷臉上有一種古怪的氣味。

  若芷不明所以,在粉臉揩抹了一下,碰到一些差不多凝固鼻涕似的東西,忽然記起臉上曾經給柳香君的絲帕拂中,接著腦海�浮現出她用絲帕揩抹下體的情景,禁不住嬌嗔大發,叫道:『哎唷……髒死了,是她的……』

  這時淩威也明白了,吃吃笑道:『這是我的子孫,髒甚麼?』

  『你……你可壞死了!』若芷究竟未經人事,那�聽得這樣輕薄的話,頓時臉如紅布,羞不可仰。

  淩威心中一蕩,才剛平熄下去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動,溫柔地抱著若芷的纖腰,嘴巴便印上濕潤火燙的紅唇。

  若芷嚶嚀一聲,沒有氣力似的軟在淩威懷�,含羞閉上美目,任人擺布。

  淩威叩開了編貝似的玉齒,舌頭遊進了香噴噴的口腔,熟練地輕挑慢撚,輕而易舉地便勾住了那丁香小舌,引入口中,慢齧淺嚐。

  若芷完全沒有經驗,有點手足無措,隻能在淩威的引導下,將舌頭糾纏在一起,亙憐互愛,感覺淩威的手掌在身後愛撫,也學著讓葇荑在健碩的背脊遊走,女性的本能,使她學得很快。

  淩威雖然沒有使出九陽邪功的催情妙技,可是他禦女無數,經驗何等豐富,若芷本來已是情思蕩漾,淩威的調情手段,更如火上加油,這纏綿的一吻,使她如癡似醉,甜在心頭。

  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時,若芷才掙紮著離開淩威的嘴巴,急喘幾口氣,卻又把紅唇送上,道:『……再親親我……淩大哥……再親我一趟吧!』

  淩威怎會拒絕,嘴巴再次貪婪地印上熾熱的紅唇,若芷也是駕輕就熟,摟緊淩威的脖子,主動地把丁香玉舌送進他的口�,讓愛郎肆意品嚐。

  陶醉在火辣辣的熱吻中,淩威雙手自然不會閑著,蒲扇似的手掌從粉背往下移去,捧著渾圓豐滿的玉股,輕搓慢揉,雖然隔著褲子,還是觸手如絲,滑膩柔嫩,當他的指頭開始在股縫撩撥時,若芷已是氣力盡消似的軟在他的懷�,依哦低叫,氣息啾啾。

  淩威不再遲疑,伸手去扯若芷的衣帶,若芷嚶嚀一聲,火燙的粉瞼伏在他的肩頭,低聲叫道:『淩大哥,我……我有點怕?』

  『怕甚麼?』淩威笑問道。

  『你……你這麼大,我怕……!』若芷蚊蚋似的說。

  『別怕,我會憐著你的!』淩威吃吃怪笑,橫身把若芷抱起,放在繡榻上。

  若芷粉臉通紅,心如鹿撞,含羞閉上眼睛,努力握著拳頭,身體僵硬挺直,緊張的樣子,更使淩威血胍沸騰,要不是他已經在柳香君身上盡情發泄,恐怕若芷有難了。

  淩威也不著忙,和身躺在若芷的身畔,淺吻著眼廉,手掌捧著嬌靨,輕憐蜜愛,讓她鬆馳下來後,才悄悄解開衣帶,溫柔地把衣服脫下來。

  若芷的肌膚白�透紅,柔嫩可愛,說得上是冰肌玉骨,一雙粉乳挺立胸前,而且肉香四溢,粉紅色的蓓蕾,嬌小靈瓏,已經硬得好像石子似的,瞧的淩威目不轉睛,忍不住把頭臉埋了下去。

  『呀……大哥……!』若芷呻吟一聲,嬌軀抖顫,情不自禁地抱緊身上的淩威。

  處女的幽香,使淩威神魂顛倒,嘴巴含著乳頭,嬰兒哺乳似的,津津有味地吸吮著,偶爾還把牙齒在肉粒上磨弄咬齧,咬得若芷魂飛魄散,尖叫連連。

  淩威愈吃愈有趣,嘴巴吻遍了粉乳,便往平坦的小腹遊下去,手掌揭開了已經鬆脫的白絲汗巾後,若芷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

  若芷腹下一涼,知道身上最隱密的地方已經暴露在空氣�,更羞不可仰,接著下身還給淩威擱高,粉腿左右張開,失聲叫道:『大哥……你……!』

  『不用害怕,讓我親親你!』淩威吃吃笑道。

  若芷沒有轉過念頭,忽然感覺一縷熱氣噴在私處,然後淩威還把嘴巴印了上去,不禁大叫道:『不成的……那兒……呀……髒死了!』

  淩威很少吃騷逼,記憶中好像隻有冷春一個,若芷的陰戶卻比冷春的還要嬌嫩可愛,而且芬芳撲鼻,香氣襲人,使他食欲大動,吃個不亦樂乎。

  『……大哥哥……不要吃了……呀……癢死人了……呀……求你……呀……住口吧!』若芷發冷似的抖顫,玉手使勁地按著淩威的頭臚,可是怎樣也阻不了那刁鑽的舌頭,更壓不下體�的麻癢。

  若芷已經濕得很利害,淩威小心奕奕的張開了花瓣似的肉唇,看見紅彤彤的洞穴春潮洶湧,晶瑩的水點涓涓而下,知道差不多了,於是跨上若芷身上,握著勃起的雞巴,肉菇似的龜頭在肉縫磨弄幾下,便一點一點的擠進狹窄的洞穴�。

  『……大哥哥……你……你輕一點……啊呀……痛呀……!』若芷咬著牙關叫,雖然她是春潮泛濫,也生出撕裂的感覺。

  淩威運起了九陽神功,把雞巴縮小了一點,腰下使勁,朝著洞穴深處刺了進去,進不了多少,若芷便厲叫一聲,嬌軀急顫,原來柳香君雖然洞穿了她的處女膜,仍然蒙潼未開,淩威的挺進,才真正讓她成為婦人。

  『很痛嗎?』淩威煞住去勢,柔聲問道。

  『……是……不……大哥哥……來吧……我……我不怕!』若芷抽泣著說。

  淩威憐意陡生,溫柔地舔去粉臉上的淚水,待她喘過了氣,才繼續前進。

  若芷咬緊牙關,秀眉頻蹙,還是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心�甜絲絲的感覺,使下體的創痛,大為減輕,也好像沒有讓柳香君破身前那般難受。

  去到盡頭後,盡管還有一截雞巴留在洞穴外邊,淩威卻沒有強行硬闖,讓若芷透了一口氣,才慢慢地抽動起來。

  淩威很少這樣憐香惜玉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奕奕,像害怕弄痛若芷似的,還讓她有喘息的機會,過了一段時間,若芷已是好多了,淩威才加快步伐,享受這個初經人事的美女。

  抽插了數十下後,若芷忽地使勁地在淩威背上撕扯著,接著尖叫一聲,喘息著叫:『不……不好了……我……我尿尿了……!』

  『美嗎?』淩威止住攻勢,笑道。

  『美……對不起……我……我弄髒了你。』若芷無地自容似的說。

  『傻孩子,你不是尿尿,隻是得到高潮吧。』淩威失聲笑道。

  『是嗎?』若芷茫然道,她的娘親早逝,根本不懂男女之事,錯把人生第一次高潮當成尿尿了。

  『是的,我讓你再尿多兩次吧!』淩威吃吃怪笑,再次重張旗鼓。

  淩威倒沒有大張撻伐,繼續輕憐蜜愛,待若芷再次抵達極樂的巔峰時,也同時發泄了他的欲火。

  ※    ※    ※    ※    ※

  『後悔了麼?』淩威看見若芷流下兩行清淚,忍不住問道。

  『不……不是的。』若芷哽咽著說:『我是太高興吧。』

  『高興甚麼?』淩威笑問道。

  『高興你沒有嫌棄我,也……也高興你對我這麼好。』若芷含羞地說。

  『弄痛了你,還說好嗎?』淩威笑道。

  『現在不痛了,而且……而且……』若芷囁囁說不下去。

  『而且還很快樂是不是?』淩威謯笑道。

  『淩大哥,你壞死了。』若芷羞的�不起頭來。

  『讓我瞧瞧。』淩威坐起來說。

  『不……不要……那羞死人了。』若芷害怕地掩著臉說。

  淩威笑嘻嘻的爬到若芷身下,隻見白�透紅的肉飽子還是嬌嫩可愛,肉縫微微張開,膠綢綢的精液涓涓流下,其中血印斑斑,隨手撿起素帕,在若芷的下體揩抹起來。

  『淩大哥,讓我自己來吧。』若芷掙紮著支起身子,奪過淩威手中素帕,紅著臉自行清理,看見帕上點點落紅,不禁又羞又喜,埋怨似的說:『你弄得人家又流血了。』

  『女孩子第一次是這樣的,下次便沒有了。』淩威笑道。

  『那天你看到那個妖婦……!』若芷淚盈於睫道。

  『我來遲一步……』淩威含糊地說。

  『你不再惱我殺了那妖婦吧?』若芷見腆地說。

  『我怎會惱你,而且已經弄得你流血了。』淩威涎著臉說。

  『淩大哥,你還會來看我嗎?』若芷粉臉通紅,低聲問道。

  『我不知道。』淩威沈吟道。

  『你不要我了嗎?是不是你的女人喝醋,還是你不喜歡我?』若芷泫然欲泣道。

  『都不是,而是正邪有別,你和我在一起沒有好處的。』淩威歎道。

  『人家已……已是你的人了,死活也要和你在一起的。』若芷流著淚說。

  『我可沒說不要你,這樣吧,好好看住你的爹爹,別讓他再淌渾水,讓我為難,有空我會回來看你的。』淩威笑道。

  『他已經心灰意冷,決心歸隱了。』若芷破涕為笑道。

  兩人溫存了一會,才穿上衣服,淩威把柳香君收藏的極樂丹,交給若芷,讓錢崗可以安心退隱,也找到若芷給柳香君破身的落紅巾,若芷把它付諸一炬,卻珍而重之的藏起染著穢漬的汗巾,使淩威暗暗好笑。

  淩威亦告訴了若芷他和黑寡婦的仇怨,但卻沒有要她幫忙,隻是著她置身事外,才依依惜別。

  和若芷分手後,淩威沒有留下等待黑寡婦出現,因為他感覺西方聖教更難對付,猶其是知道他們收服了少林點蒼後,更是煩惱,決定赴雲海和絳仙會合,共商對策。

  淩威此行收獲也不少,除了收服昆侖派,奪得若芷的芳心外,他也練成第六層的九陽神功,武功更進一步。



 
(卅八)以身喂虎

 

  淩威前往雲海,是因為絳仙和妙玉要找百錢莊的賈似報仇,賈似卻是少林門人,或許能探聽西方聖教的消息的。

  到達雲海後,淩威依照絳仙留下的暗號,順利在她租住的居所和絳仙會合,卻見不到妙玉。

  『妙玉嗎?前兩天我把她賣入青樓了。』絳仙笑道。

  『為甚麼?』淩威奇怪地問。

  『還不是為了賈似那老狐狸!』絳仙歎氣道。

  原來她和妙玉四出訪尋,總是找不到賈似躲藏的地方,絳仙記得妙花曾經說過賈似是幾個妓院的幕後老板,喜歡親自調教那些不肯接客的妓女,便把妙玉賣入青樓,引賈似出現。

  『這個送羊入虎口之計雖好,但是妙玉卻要大吃苦頭,她幹得來嗎?』淩威笑道。

  『幹不來也要幹,難道要我去受苦嗎?』絳仙哂道:『為了極樂丹,她現在也不知多麼聽話。』

  『不會弄壞她吧?她的奼女大法該練成初九功夫,可以合藉雙修了。』淩威問道。

  『放心吧,窯子不會弄壞他們的生財工具的。』絳仙笑道:『她不過餓了幾天,幾個打手輪奸了一趟,昨天開始,已經讓她吃飯了。』

  『賈似有消息沒有?』淩威繼續問道。

  『看樣子這兩天會送去的,所以每晚我都要去監視他們的行動的。』絳仙答道。

  『要是沒有她,豈不是要你親自出馬?』淩威笑道。

  『那隻有再想法子,有她卻是方便得多了。』絳仙說。

  『你的奼女大法可有進境麼?』淩威問道。

  『仍然隻能功行四轉,沒有太大的進境,要找到值得出手的高手可不容易。』絳仙失望地說。

  淩威接著告訴絳仙西方聖教已經入侵少林點蒼,商量對策,等到晚上,兩人便換上夜行衣,前往監視妙玉的動靜。

  ※    ※    ※    ※    ※

  雖然有點憔悴,妙玉仍是明豔照人,正如絳仙所說,沒有吃太多的苦頭,盡管讓幾個打手輪奸了一趟,對她來說,可算不了甚麼,還悄悄的使出吸精大法,練成初段九階的功夫。

  這時妙玉很是渴望和淩威見麵,原來修習吸精大法的,全是天生媚骨,性欲特強,如果不能破關,便很難在床第上得到滿足,她從絳仙口中,知道隻有淩威能助她們破關,所以急欲和他合藉雙修。

  門外忽然傳來人聲,如玉趕忙裝作害怕的樣子,她的身上隻有青布抹胸,和腰間的汗巾,所以縱是縮作一團,晶瑩誘人的身體,還是大半裸露燈下。

  進來的是兩個曾經汙辱她的打手,他們笑嘻嘻地走到妙玉身旁,說:『你真是犯賤,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老板要親自招呼你了。』

  『老板的那一套其實我們也懂,為甚麼淨要麻煩他?』其中一個打手問道。

  『他是趁機尋樂子吧,要不是她長的漂亮,老板還不會花這些功夫呢。』另一個打手笑道。

  妙玉心�暗喜,知道賈似終於上當了。

  『起來吧。』一個打手在妙玉光裸的粉腿上拍打著說。

  妙玉不言不動,彷佛沒有感覺似的,她知道這是重要關頭,可不能夠功虧一簣。

  『動手吧,這樣的賤貨,可不用和她客氣的。』一個打手獰笑一聲,扯著妙玉的秀皮,把她拉起來說。

  另一個打手卻笑嘻嘻地扯下妙玉腹下的汗巾,捏開牙關,把汗巾塞住了櫻桃小嘴,他還不滿意,用準備好的布索,橫綁在妙玉口中,使她完全不能發聲,兩人接著一起動手,把妙玉手腳反縛身後,自然免不了乘機上下其手,妙玉也沒有反抗,任人魚肉。

  兩個打手把妙玉放在一個木箱�,合上箱蓋後,她便不見天日,也不能呼救了。

  ※    ※    ※    ※    ※

  妙玉再見天日時,已經離開了妓院,兩個打手也不知所縱,站在身前是一個大胖子,從形貌來看,該是雲海百錢莊的莊主賈似了。

  賈似握著妙玉手腳的繩索,把她從箱子�提出來,放在方桌上,也沒有解開繩索,卻把她當作玩具似的,在差不多赤裸的嬌軀上揉揉捏捏。

  妙玉知道賈似心�有毛病,喜歡看女孩子受罪,她也無需裝出,珠淚便汨汨而下,因為賈似實在捏得她很痛,要是能夠做聲,她的叫聲一定更是淒厲。

  『他們說你很倔強,幾個大男人也不能讓你求饒,這兒隻有我一個,看你能吃多少苦頭吧!』

  賈似狀若瘋顛地桀桀怪笑,手上扯下妙玉的青布抹胸,使她身上再也不掛寸縷。

  妙玉看見賈似把兩根肥大的手指捏在一起,在小腹上撩撥著,便暗叫不妙,果然賈似的指頭直薄禁地,在肉唇上玩弄了一陣,便發狠地插入肉洞�,還在�邊左衝右突,痛的妙玉冷汗直冒,喉頭「荷荷」哀叫。

  『很痛是不是?還早哩,你別忙著答應,我給你準備了一些好東西,那才叫痛呢!』賈似發狠地扣挖著說。

  妙玉害怕地搖著頭,要不是嘴巴給綁的結實,或許已經開口討饒了。

  『知道為甚麼要塞著你的嘴巴嗎?就是讓你不能叫,慢慢嚐清楚我的利害,待會才不敢放刁!』

  賈似哈哈大笑,又狠狠地在如玉奶頭擰了一下。

  妙玉恐怖得螓首狂搖,可是怎能製止賈似肆虐,他口咬手捏,瘋狂似的摧殘妙玉的身體,最苦的是賈似硬把兩根指頭塞入牝戶�,發力的把兩片嬌嫩的肉唇左右撕開,痛的妙玉悶叫連聲,冷汗直冒。

  『小賤人,現在可肯接客了麼?』賈似獰笑道。

  妙玉沒命地點著頭,表示屈服,暗念要是再不答應,一定會給這個狂人活生生地弄死的。

  『是不是答應得太快了?你一定是騙我的。』

  賈似搖著頭走了開去,回來時,手�拿著幾樣東西,駭的妙玉遍體生寒,淚下如雨。

  『當婊子可要接觸不同的男人,你先試一試這個吧!』賈似奸笑著拿起一件東西說。

  妙玉的頭搖得更利害了,原來賈似手中拿著一根偽具,那偽具粗如兒臂,長若盈尺,通體滿布疙瘩,龜頭似的末端還有尖利的硬毛,恐怖的不得了。

  賈似吃吃怪笑,用嵌著硬毛的一端,在紅撲撲的肉縫撩撥了幾下,看見妙玉難過得渾身發抖,更是興奮,硬毛淨是在妙玉敏感的身體撥弄起來。

  妙玉卻是苦死了,那些硬毛又尖又利,拂在嬌嫩的肌膚上,可癢得她失魂落魄,身體禁不住失控地發抖,悶哼的聲音,更是淒厲駭人。

  『奶頭凸出來了,是不是想男人操你呀?』賈似捏著妙玉的乳頭扭擰著說。

  妙玉當然想,除了給他弄得春情勃發外,更想早點完事,才能脫離苦海。

  『看,淫水也流出來了,真是天生的婊子!』

  賈似在妙玉的小腹搓揉了幾下,把晶瑩的水點從肉縫中間擠出來說:『要不要我給你煞一下癢呀?』

  妙玉自然努力點頭,隻道噩夢終於過去,但是看見賈似把偽具移到腹下時,卻又恐怖地搖著頭,然而沒有用了,下體傳來劇痛,賈似已經把偽具硬插進備受摧殘的陰戶�了。

  賈似起勁地抽插著,偽具忽快忽慢,忽而盡根搗進肉洞�,忽而在門外徘徊,進出的時候,還轉動著偽具,殘忍地在嬌嫩敏感的玉道�肆虐。

  『唔……唔……哦……唔……喔……!』

  妙玉淒涼地悶叫著,粗大的偽具好像已經把陰戶掙爆了,上麵那些凸凹不平的疙瘩,擦得她又癢又痛,最苦的是未端那些硬毛,刺在洞穴的深處時,卻是比甚麼樣的酷刑還要難受,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賈似鍥而不舍地抽插了數十下,忽地妙玉喉頭厲叫一聲,嬌軀劇戰,接著賈似抽出偽具時,一股白稠稠的液體便從那張開的肉洞洶湧而出,原來妙玉在偽具的蹂躪下,終於尿了身子。

  『再讓你樂一趟好麼?』賈似笑嘻嘻地讓偽具留在妙玉的肉洞�說。

  妙玉軟弱地搖著頭,盡管不能討饒,可是美目流露著討饒的目光,讓人知道隻要不用再受這樣的活罪,她甚麼都會答應的。

  『你答應做婊子了沒有?』賈似解開縛著妙玉嘴巴的布索,抽出塞在口腔�的汗巾問道。

  『……幹了……你……你要我幹甚麼也行……!』妙玉喘著氣說。

  『真的嗎?』賈似撫玩著妙玉的胸脯問道。

  『真的……你……你放開我,讓我侍候你吧!』妙玉哀求著說。

  『我也不怕你反悔。』賈似動手解開妙玉的手腳說:『當婊子要對人客千依百順,隻能說是,不許說不,明白嗎?』

  『……明白。』妙玉答道。

  妙玉給縛了半天,雖然解開了繩索,手腳仍然軟弱無力,還是掙紮著探手腹下,拔掉插在陰戶�的偽具。

  『誰許你拿出來的?』賈似悻聲道。

  『……我……痛死了!』

  妙玉怯生生地說,心�不知把賈似咒罵了多少遍,論武功,三才仙女本來和賈似相差不遠,但是這時渾身酸痛,決不是他的敵手,而且功成在即,妙玉也沒打算和他變臉。

  『不成,快點插回去!』賈似寒著聲說。

  『老板,你……快饒了我吧,這東西弄得人家苦死了。』妙玉哭喪著臉說:『倘若弄壞了下邊……如何能夠侍候你?』

  『弄不壞的。』賈似臉色轉霽說:『自己插幾下,我才饒你。』

  妙玉無奈隻好把濕漉漉的偽具,小心奕奕的插進牝戶�,盡管是自行動手,也是苦的柳眉頻蹙,雪雪呼痛。

  『起來吧,我還要考驗你是不是真的聽話。』賈似點頭道。

  妙玉艱難地爬起來,下地時,腳步踉蹌,站也站不穩了。

  『現在和你去看一個男人,要是你不能讓他想要女人,回來便有你好看。』賈似把妙玉摟入懷�吩咐道。

  妙玉暗暗奇怪,難道不是他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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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5 22:09:13

(卅九)少林方丈

 

  賈似半擁半抱地帶著光溜溜的妙玉走進了一間密封的石室,那兒隻有兩個氣窗,彷如囚房一樣,石室�也真的囚著人,一個老和尚跌坐地上,手腳還鎖上鐵鏈。

  『方丈,弟子叩見了。』賈似涎著臉說,不獨沒有半點恭敬的樣子,手掌還握著妙玉的乳房玩弄著。

  老和尚不聞不問,閉著眼睛,看也沒看賈似一眼。

  『方丈,既然你留在這�,七星環也沒用處了,為甚麼不便宜弟子呀?』賈似笑道:『難道要待本教統一武林後,才交出來嗎?』

  『你們卑鄙無恥,暗算老衲,如何能使武林歸心?青龍真人假扮老衲,也騙不了少林中人,你還是回頭是岸吧。』老和尚張開眼睛道,原來他竟然是少林方丈晦光大師。

  『這可不用大師費心了,青龍真人已經用你的名義,早兩天宣布少林封山,卅年內不許過問江湖中事,隻要少林不多事,本教一定可以席卷中原江湖的。』賈似歎了一口氣,道:『至於少林掌教晦光大師,已經閉關修練,青龍真人也回複本來臉目,前往玉門恭迎教主進關,更不愁給人揭破了。』

  『孽障!』晦光口念著佛號道:『你就算殺了老衲,我也不會讓你稱心如願的。』

  『上頭沒有命令,弟子焉敢冒犯!但是大師如果不說出七星環的下落,弟子隻好無禮了。』賈似吃吃怪笑,把妙玉推到身前道:『大師童身練功,平生不近女色,這個女孩子卻是個美人兒,讓她侍候你一趟,也不辱沒你吧?』

  『色乃削肉鋼刀,女人卻是粉臉骷髏,老衲豈會為一個婦人破戒?』晦光視如不見,垂首低眉道。

  妙玉差點便笑出來,暗念自己雖然長得漂亮,但是別說晦光是有道高僧,任何男人在這個環境下,也不會上當,使用這樣劣拙的美人計,想要他就範,真是異想天開。

  『破不破戒,可由不得你了。』賈似轉動牆上一個絞盤,鎖著晦光的鐵鏈便慢慢收緊,把他吊起來,大字似的掛在牆上。

  晦光也沒有掙紮反抗,但是那虛弱的樣子,看來不是武功被廢,便是受了禁製。

  『妙玉,去給大師寬衣吧。』賈似笑咪咪地說。

  妙玉那敢不從,蹣跚地走了過去,動手解開晦明身上的袈裟。

  『孽畜,老衲也是一派掌門,這不太過份了嗎?』晦光氣憤地說。

  『這如何算是過份呢?這個女孩子我還沒有用過,便讓方丈嚐鮮了,你看,她的人雖然然嬌小靈瓏,奶子卻一點也不小,下邊的騷逼也很不錯呀!』賈似在妙玉身後上下其手說。

  雖然晦明的年紀不輕,可是身為少林掌門,內功精湛,身體壯健,平時又養尊處優,不像普通的老翁,妙玉掀開他的衣襟後,發覺他的肌肉結實,和壯漢沒有太大的分別。

  『褲子也要脫下來!』賈似喝道。

  『孽畜,你究竟想怎樣?』晦光又驚又怒道。

  『你要是想嚐一下這個美女,便別把七星環交出來吧。』賈似笑道。

  妙玉恍然大悟,暗罵賈似用心惡毒,利用女色脅逼出家之人,晦光是少林方丈,要是就此破戒,不獨貽羞師門,隻怕少林僧侶從此也�不起頭做人了。

  再想下去,妙玉就不禁為自己擔心起來,晦光既然是少林方丈,定是有道高僧,心如止水,除非使出奼女大法的手段,否則未必能讓他就範,這樣卻會引起賈似的疑心,那時不獨不能完成任務,恐怕還有性命之憂,要不全力施為,賈似便有藉口橫施夏楚,滿足他的獸欲,那時又要受罪了。

  思索之間,妙玉已經脫下了晦光的褲子,看見他的雞巴如入定菩薩,垂首低眉,心�更是惶恐。

  『告訴你,我給你一柱香時間讓他�起頭來,倘若到了時候還是這樣子,便是你沒有盡力了。』賈似嘿嘿笑道。

  妙玉已經沒有選擇了,唯有以保命為重,猶幸身上沒有衣服,使她生出一線希望,於是裝作含羞忍辱的樣子,楚楚可憐地把不掛寸縷的胴體,慢慢靠入晦光懷�,肌膚交接,希望藉此挑起他的欲火。

  豈料妙玉靠上去時,竟如靠著尊石像似的,冷冰冰的沒有反應,妙玉也不著忙,玉手輕舒,抱著晦光的脖子,暗�運功,血往上湧,便臉如火燒,羞不可仰似的把俏臉貼在他的臉上,暖洋洋香噴噴的身體也完全貼在晦光身上,軟綿綿的乳房壓著他的胸脯,下體卻和雞巴貼在一起。

  晦光心�叫苦,他自幼出家,碰也沒碰過女人,別說和一個活色生香的女孩子袒裼裸裎地胸腹相貼,如何受得了,幸好他精通佛法,心堅誌定,及時澄神淨慮,默默念著「清心定神咒」,腦海中把佛祖抗拒紅粉骷髏的故事,反覆思量,總算沒有當場出醜。

  妙玉自然不會罷手,濕潤的紅唇輕吻著晦光的頭臉,移動時,柔軟靈動的舌尖悄悄從香唇溜出來,舔掃著乾涸的肌膚,為了害怕賈似懷疑,可不敢太放肆,待櫻唇覆在晦光的嘴巴,舌頭才輕叩唇皮,嚐試探進他的口腔�。

  晦光的呼吸有點困難,除了是合著嘴巴,拒絕蘭花玉舌的入侵外,也因為香風撲鼻,使他不敢透氣,最難受的卻是那火燙滑膩的嬌軀在懷�蠕動,柔嫩如絲的肌膚,讓人舒服得想叫,那兩團軟綿綿的肉球,和峰巒上硬得好像石子的奶頭在胸脯上磨擦,使人生出癢絲絲的感覺,還有腹下那把毛刷子似的柔絲,似有若無的拂在雞巴上,更不知是甚麼滋味。

  妙玉發覺晦光捂著嘴唇,暗念最怕是全沒反應,隻要有反應便成了,於是粉臉往下移去,在胸脯上摩擦著,香唇玉舌也沒有閑著,繼續輕吻淺吮,柔若無骨的玉手亦挑逗似的撫弄著晦光的身體。

  晦光已經不得不悄悄在舌頭咬了一口,他內功受製,全憑多年苦修,抵抗這個魅力四射的裸女,實在有點力不從心,其中還有一個原因是他自己也沒有察覺的,就是妙玉楚楚可憐含羞帶愧的樣子,使人相信她是為賈似所逼,心�不禁生出憐憫之心,也恐怕因此累她再受摧殘。

  事實上妙玉亦開始著急了,她的唇舌已經吻遍晦光胸腹的每一寸地方,更主動地套弄他的雞巴,甚至冒著給賈似懷疑的危險,悄悄用青蔥玉指在他的屁眼撩撥,那是正常男人其中一處最敏感的地方,沒有多少男人受得了的,豈料這個老和尚還是了無生氣,石翁仲似的動也不動。

  看著那根軟綿綿的肉棒,妙玉不知如何是好,既不能使出奼女大法的催情功夫,剩下的法子,隻有口舌的功夫了,但是裝作是被逼當娼的良家婦女,怎能這樣淫蕩無恥地吃男人的雞巴?

  『時間到了,讓我教你吧。』賈似獰笑著把一個瓶子交給妙玉說:『全塗在他的雞巴上!』

  妙玉揭開瓶蓋,一陣甜香撲鼻,知道是催情的春藥,也沒有遲疑,便怯生生地把春藥擦遍晦光的雞巴。

  『用嘴巴吃他的雞巴吧!』賈似怪笑道。

  『我……我不懂!』妙玉裝模作樣地說,心�暗罵賈似惡毒,因為這樣等如要她吃下春藥。

  『有甚麼不懂的?把雞巴上的春藥舔乾淨便是!』賈似喝道:『要是吃得不乾淨,我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呀!』

  『你……你這個滅絕人性的畜生!』晦光破口大罵,知道不易渡過此劫了。

  『方丈,我要的是七星環,不是要你破戒,那不獨對我沒有好處,還要再想其他的法子呀。』賈似吃吃笑道。

  『孽畜,別做夢了,我不會交出七星環的!』晦光咬牙切齒道。

  『那隻好便宜這個臭婊子了!』賈似獰笑道:『賤人,還不快吃?』

  妙玉怎能不吃,乖乖的伏在晦光腳下,捧著蠢蠢欲動的雞巴,丁香舌吐,依著賈似的指示舔掃著。

  『呀!』晦光低叫一聲,身子急顫,雞巴沒暴漲,勃然而起。

  『慢慢吃,把上邊的春藥全吃下去!』賈似興奮地叫。

  妙玉隻好戰戰驚驚地繼續吃下去,自然也不會施展甚麼口舌功夫了。

  晦光總算是有道高僧,在淫藥和妙玉的口舌逗弄下,盡管控製不了身體的反應,仍然堅持心頭一點靈光,隻是佛號頻宣,沒有透露七星環的下落。

  『舔乾淨雞巴後,便把它完全含入口�,然後用舌頭舔他的馬眼。』賈似指導著說。

  妙玉唯有聽命而為,努力地給晦光作口舌之勞。

  『行了,現在可要吃我的雞巴了。』賈似也是按捺不住了,待妙玉吃了一會後,便把她拉到身前,把褲子脫下。

  看見賈似的雞巴,妙玉不禁暗�咒罵,原來他的雞巴雖然勃起,卻隻有兩三寸長短,好像小孩子的家夥,也比不上晦光的強壯,才給他舔弄幾下,便讓賈似壓在地上,就在晦光身前宣淫。

  當賈似瘋狂的發泄著獸欲時,妙玉耳畔忽地聽到絳仙的傳音,吩咐了幾件事情,著她依計而行。

  賈似的抽插愈來愈急,接著狂號幾聲,便發泄了,但是叫了幾聲後,他便身子一軟,死人似的趴倒在妙玉身上,完全沒有聲色,原來妙玉已經使出了吸精大法,吸乾他的真陽涕,還悄悄的點了他的死穴。

  隔了一會,妙玉才奮力推開身上的賈似,掙紮著爬到晦光身前,抱著他的腿泣叫道:『大師……救我……!』

  『走開……別碰我!』這時晦光欲念如焚,妙玉的玉手使他觸電似的渾身一戰,高聲喝道。

  『那……那惡人已經死了!』妙玉惶恐似的縮開了玉手道。

  『甚麼?』晦光難以置信地叫,剛才他幾經辛苦才能夠不看那淫亂的情形,自然不知道賈似為妙玉暗算了。

  『是的……他……他死了!』妙玉哭叫道。

  『那你放我下來吧。』晦光喘著氣說,他也知道有些男人會在交合之中脫陽而死,此時神智不清,更是難分真偽,看見賈似的屍體,隻道他惡貫滿刑,終於死在女人身上。

  妙玉裝模作樣地動手,自然解不開晦光的鎖鏈了,肉騰騰的裸體還有意無意地在他的身上揩揩碰碰,使他更是受罪。

  『別解了!你……你如此這般,往尋中州鑣局的總鑣頭,請他立即來吧。』晦光顫著聲說。

  『總鑣頭?他如何會來?』妙玉泣叫道。

  『會的……我有一樣重要的東西放在他那�,他一定會來的!』晦光吼叫似的說,體�的欲火,已經使他常性大失了。

  『是不是七星環呀?』忽地晦光眼前一花,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出現在身前,原來是絳仙到了。

  『你是甚麼人……?』晦光叫道,這個女子雖然穿著衣服,但是魅力驚人,竟然比赤條條的妙玉還要吸引。

  『我是玄陰仙後,來和你結一段歡喜緣的。』絳仙媚態撩人地靠在晦光身上說。

  『大姐!』妙玉舒了一口氣,恭身施禮道。

  『辛苦你了,歇一會再說吧。』絳仙點頭道。

  『你……你們是玄陰教的妖女!』晦光厲叫道。

  『不錯,你一定憋得很苦了,讓我和你樂一下吧!』絳仙吃吃嬌笑,千嬌百媚地寬衣解帶。

  『滾開!』晦光大驚道,知道難逃劫數了。

  ※    ※    ※    ※    ※

  妙玉折騰了大半天,也是累得可以,撿起掉在地上的汗巾,靠在牆角,抹去下體的穢漬,這時她才有機會細看飽受摧殘的陰戶,幸好隻是有點紅腫,沒有真的裂開,不禁含恨望了賈似的屍身一眼,指頭卻奇怪地探進洞穴�掏挖著。

  『不要緊吧?』淩威忽地出現在妙玉身前說。

  『呀……門主,你……你也來了!』妙玉看見淩威手上拿著那根把她整治得死去活來的偽具,不禁羞不可仰,可是指頭還是留在牝戶�,喘息著說:『剛才……這兒癢呀!』

  『可要我給你煞癢呀?』淩威知道她吃下的春藥發作了,不禁淫興大發,笑嘻嘻道。

  『就在這兒嗎?』妙玉看見絳仙已經爬在晦光身上,屁股上下聳動,強奸似的和他交合的樣子,下體便好像癢的更是難受。

  『你懂得合藉雙修的法子嗎?』淩威問道。

  『懂,婢子懂的,大姐教過婢子了!』妙玉喘息著爬到淩威腳下,伸手便去解他的褲子。

  ※    ※    ※    ※    ※

  『此行的收獲真不少!』淩威開心地說。

  『晦光愧是少林掌門,內功深厚無比,妾身出道以來,還沒有碰過這樣的高手。』絳仙吃吃笑道,她吸盡晦光的真陽,再和淩威合藉雙修後,奼女大法竟然能夠功行六轉,媲美當日的玄陰妖後。

  『你的進境真快!』淩威點頭道,他先後與妙玉和絳仙合藉雙修,九陽神功雖然也有進境,還是不能突破第七層,不禁生出美中不足的感覺。

  『妙玉和你合藉雙修之後,已經練成了奼女大法的入門功夫,待我傳她蓄陽之法後,便可以讓她多做點事,我們兩個一起,一定能使你的九陽神功練至大成的。』絳仙說。

  『她呢?去了哪�?』淩威問道。

  『我著她出去打探一下,中州鑣局的大火,可有甚麼漏子。』絳仙答道。

  原來淩威領著絳仙和妙玉,夜闖中州鑣局,搶走七星環,殺人滅口,事後還放火把鑣局燒成白地。

  就在這時,妙玉回來了,報告中州鑣局的大火,沒有使人疑心。

  『可有發現晦光和賈似的屍體麼?』絳仙問道。

  『沒有,全都燒成焦炭了。』妙玉答道。

  『好極了,現在可以全力對付西方聖教了。』淩威神色凝重地說。

  由於少林封山,七大門派群龍無首,實力也大為削弱,對淩威稱霸江湖的阻礙大減,但是西方聖教詭計多端,對他的威脅可大得多了。

  淩威打算與絳仙同往玉門,窺伺西方聖教教主的動靜,卻派妙玉先往點蒼,探聽黃虎怪如何使點蒼屈服,然後再赴玉門,一起應付西方聖教。

  誰知預備分頭出發時,忽然悅子著人傳來消息,青城汴海兩派進襲明湖,殺了三個寨主,丁佩葉宇遣人求援,逼得淩威改變計畫,決定自行回去對付兩派,絳仙妙玉繼續行程,他知道西方聖教不易對付,臨行千叮萬囑,著兩女小心,也授以應變的方法,並且把銀虎令和鐵豹令,分付兩女,以備不時之需,才各自出發。



(四十)蛇蠍美人

 

  盡管淩威歸心似箭,卻不大擔心,他已經傳信著悅子陶方先赴明湖相助,有了他們,以青城汴海現在的實力,應該無礙,另一方麵,更奇怪青城數度铩羽,實力大損,汴海許太平新死,自顧不暇,如何會突然挑釁,難道又與黑寡婦有關。

  想到黑寡婦時,忽然有一輛黑色馬車疾馳而過,淩威心念一動,立即掉頭追去。

  那馬車通體黑色,但很是精致,沒有禦者,韁繩藏在車廂�,車中人隔著紗廉駕車,十分奇怪,也是使淩威追上來的原因。

  淩威故意攔在車前,存心看看車中人的反應,豈料馬車不獨沒有停下來的樣子,還直衝而來,淩威冷哼一聲,單掌一揮,健馬長嘶一聲,便已倒斃路上,淩威舉掌時,亦看見一條人影從車�電射而出,看來車中人早料到不能撞倒淩威,隻是借奔馬之勢,借機逃遁。

  雖然車中人先走一步,身法又迅捷輕盈,但是如何逃得了,淩威銜尾追趕,認得車中人的背影,厲聲叫道:『黑寡婦,你跑不了的,識相的便束手就擒,或許可以饒你不死!』

  『有膽便隨著來!』黑寡婦頭也不回地叫。

  淩威愈追愈近,眼看隻要兩三個起落,便可以趕到黑寡婦身後時,她突然停下,冷笑道:『淩威,這一趟看你如何逃得了!』

  淩威止住去勢,打量一下環境,發現置身在一片原始森林前麵,四野無人,運功查聽,也沒有甚麼聲色,鎮靜地說道:『黑寡婦,還有甚麼人,叫他們現身吧。』

  『好,你別跑!』黑寡婦轉身朝著密林而去,胸有成竹地說。

  『別騙我了,�麵甚麼人也沒有!』淩威晃身攔在她的身前,詭笑道。

  『淩威,你想怎樣?』黑寡婦寒聲說。

  『讓我看看你的真臉目,要是還有幾分姿色,我便饒你不死!』淩威怪笑道。

  『無恥!』黑寡婦怒罵一聲,製出柔金鋒,瘋虎似的撲了過去。

  淩威全然不懼,三招兩式便攫去了黑寡婦的蒙臉絲帕,終於現出她的廬山真臉目了。

  原來黑寡婦隻是花訊年華,眉目如畫,長眉入鬢,美目勾魂,刀削的鼻子,誘人的紅唇,下顎線條優美,可能是少見陽光的關係,冷豔的嬌靨略帶蒼白,別有一番動人的風姿。

  『倒也長得不賴,可以給我當丫頭的。』淩威不懷好意的說。

  『淩威,不要欺人太甚!』黑寡婦粉臉變色道。

  『我明刀明槍,如何是欺人太甚?那像你們所謂正派中人,淨是伏擊使詐,才是欺人太甚!』淩威淫笑道:『不妨告訴你吧,三招之內,我要把你擒下,是用一招雙龍出海,抓著你的奶子,然後……!』

  『狗賊!』黑寡婦氣得杏眼圓睜,卻也不敢怠慢,趕忙立下門戶,嚴陣以待。

  淩威實在太利害了,朝著黑寡婦發出了兩掌,強勁的掌風,使她進退不得,然後一招普通不過的雙龍出海,疾襲高聳的胸脯。

  黑寡婦厲叫一聲,柔金鋒左支右拒,豈料怎樣也阻不住淩威的掌勢,接著胸前一痛,一雙粉乳便落在他的手�。

  淩威正要發出內勁,把黑寡婦製住時,突然掌心傳來劇痛,接著黑寡婦便脫身了。

  『納命來吧!』黑寡婦玉手連揮,幾團黑色的物事,直射而來。

  淩威雙手劇痛,不敢硬接,一個倒翻往後急退,幾團物事擊在地上,立即爆炸,地上湧起烏黑色的濃霧,駭的淩威又再急退幾步,待煙消雲散後,黑寡婦已是芳縱渺然,想不到他又一次敗在這個神秘的女人手上。

  ※    ※    ※    ※    ※

  淩威含恨回到明湖,路上淨是想著要是黑寡婦落在他的手�,一定要她受盡折磨,最後跪在自己腳下苦苦討饒,才能洗雪這三敗之辱。

  回到明湖時,兩個鐵衛在路上相迎,把他接進了白水寨,葉宇和丁佩聞訊立即出迎,殷勤地備酒接風。

  丁佩仍然是明豔照人,身上薰得香噴噴的,親熱地抱著淩威的臂彎,沈甸甸漲卜卜的乳房緊壓著手臂,倒也舒服,淩威的心�卻有點芥蒂,特別是看見丁佩和葉宇一起,因為他記得悅子說過兩人已經搭上了。

  酒過三巡,淩威好像有點累,打了一個嗬欠問道:『悅子和陶方呢?』

  『淩大哥,你困麼?』丁佩沒有回答,反問道。

  『一點點吧……為甚麼?』淩威又打了一個嗬欠,忽地虎軀一震,原來發覺竟然渾身乏力,提不起勁。

  『沒甚麼,隻是你吃了三口迷情酒,現在發作了。』丁佩吃吃嬌笑,隨手一指,便點了淩威的麻穴。

  『迷情酒加上佩佩身上的軟骨香,就算大羅金仙,十二個時辰�,也無法運功行氣,此時才發作,也算你是功力不凡了。』葉宇哈哈大笑道,接著出手連點淩威七處大穴說:『還有七脈製神手,你便動也動不了了。』

  『你們……!』淩威變色叫道。

  『我們要的隻是七星環,可不是要你的命。』葉宇詭笑道。

  『甚麼七星環?』淩威裝傻道,在九陽神宮的秘典�,他知道曾經吃下的回天丹,加上秘傳心法,可以化解百毒,隻要有時間,運氣衝開穴道的禁製後,解毒可不成問題的。

  『就是你從綺雲那�得來的那枚七星環!』葉宇道。

  『是這個賤人告訴你的嗎?』淩威冷笑道,記得丁佩見過那枚七星環,葉宇卻是不知道的。

  『還有你著悅子從堡主那兒盜去的那一枚。』丁佩寒聲道。

  『誰說悅子盜了七星環?』淩威悻聲說。

  『除了她還有甚麼人?淫奴已經把她的來曆全告訴我們了!』丁佩咬牙切齒道:『她雖然口硬,遲早也要招認的。』

  『你把她怎樣?』淩威怒道。

  『沒怎樣,不過讓淫奴招呼她吧!』葉宇笑道。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淩威破口大罵道,知道悅子落在和子手�,必定會受盡折磨了。

  『甚麼奸夫淫婦,我還沒有嫁人,可不像百獸莊那兩個不要臉的婊子,找男人找到這�來了!』丁佩氣憤地說。

  『甚麼?』淩威吃驚道,想是盈丹尋他來了。

  『隻要你把七星環交出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的。』葉宇躊躇誌滿道。

  『堡主,帶他去瞧瞧那幾個賤婢吧,且看他會否心痛。』丁佩嫉妒似的說。

  ※    ※    ※    ※    ※

  盈丹和紅杏沒有甚麼,隻是神色委頓,分別反縛在柱上,原來還有十二花使的黃櫻,水仙,白蘭和兩個淩威從淫魔手�救出來的花使,她們都是囚在牢房�,看來全給禁製了武功,看見葉宇和丁佩架著淩威進來,不是失聲而叫,便是臉露驚容。

  看見悅子時,淩威可真有點心痛,她的粉臂反縛身後,兩條粉腿左右張開,足踝縛著繩索,把她頭下腳上的倒吊在半空中,身上的衣衫碎裂,鞭痕累累,有些地方還皮破血流,觸目驚心。

  淫奴和子站在悅子身前,赤著腳身上圍著一方紫色羅巾,頸項四肢還是戴著金環,打扮成女奴似的,但是手執繩鞭,俏臉猙獰,正在拷打著悅子。

  淩威進來時,和子剛剛在悅子身上抽了一鞭,盡管和子武功被廢,沒甚麼氣力,繩鞭也不及皮鞭的歹毒,悅子還是痛的在半空中亂扭,汗下如雨。

  『淫奴,你不要命了嗎?』淩威怒罵道。

  和子轉頭看見淩威,心�發毛,手足無措,繩鞭也掉在地上。

  『怕甚麼?他已經給我們製住了。』葉宇不滿地說,和丁佩把淩威按倒椅子上。

  這時悅子也看見淩威了,接著聽見葉宇的話,目光頓時變得黯淡無神,珠淚汨汨而下。

  『那賤人招認了沒有?』丁佩撿起地上的繩鞭問道。

  『……沒有,她甚麼也沒有說。』和子怯生生的望了淩威一眼,才挺起胸膛悻聲道。

  丁佩冷哼一聲,繩鞭一揮,便聽得悅子厲叫一聲,身體沒命的扭動,原來繩鞭落在她的大腿上,褲管也給繩鞭撕裂了。

  『丁佩,有甚麼問我好了,為甚麼要難為她?』淩威咆吼叫道。

  『我就是要難為她!』丁佩怒從心上起,繩鞭又再肆虐,這一鞭卻是落在悅子的大腿根處,扯開了褲襠,露出了�麵的白絲汗巾。

  『哎喲……痛死我了……!』悅子哀號不絕,卻還是掙紮著叫:『丁佩……嗚嗚……主人可……可沒有虧待你……嗚嗚……放了他……便是打死我也沒關係的!』

  『捉虎容易放虎難,那有放得這麼容易!』葉宇哼道。

  『我就算交出七星環,也是死路一條,為甚麼要便宜你們?』淩威悻聲道。

  『交出七星環,留下武功,便放你走路!』葉宇沈聲道。

  『她們幾個呢?』淩威木無表情地說。

  『你自顧不暇,還要理這些不要臉的浪蹄子麼?』丁佩暴怒如狂道:『我要她們個個變成淫奴!』

  『賤人!』淩威氣憤道:『她們甚麼時候開罪你?』

  『姑娘喜歡呀!』丁佩憤然撕開了悅子的褲襠,扯下白絲汗巾,說:『堡主,你不是說沒有看過雙蛇咬淫洞麼?就在這�了!』

  『不……嗚嗚……不要看!』悅子大哭道,陰戶的兩條惡蛇,使她常常引以為恥,還有點自卑,感覺比不上淩威其他的女人,這樣要她出醜,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讓我瞧瞧!』葉宇淫笑著走過去,探手撫玩著悅子的下體,接著還把指頭探了進去掏挖著說:『這騷逼也很鮮嫩呀!』

  悅子哀啼的聲音,使淩威心如刀割,忍不住氣急敗壞地叫:『住手,你們住手,我的鑣袋�有一枚七星環,你拿去好了。』

  葉宇聞言大喜,搶身前來,找到了一枚七星環,那是淩威從晦光那�得來的,其他的六枚則藏在九陽神宮,沒有隨身攜帶。

  『這是綺雲的七星環嗎?』葉宇與丁佩一起檢視著說。

  『不是,她的一枚背後刻著「左三」兩個字,這枚卻是「左四」,不是一樣的。』丁佩答道。

  『我失去的一枚是「右四」,也不是這枚呀。』葉宇皺著眉說。

  『那即是說你還有兩枚呀。』丁佩望著淩威說:『淩大哥,想要活路,便把七星環交出來,我會給你照顧這幾個婊子的。』

  『臭賤人!』淩威氣炸了肺,可不明白為甚麼丁佩突然反臉不認人。

  『賤嗎?過兩天,你便知道她們有多賤了!』丁佩冷笑一聲,道:『和子,你不是常常說希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你去準備一下需要的工具,待會與我在一起把這個浪蹄子調教成一個淫賤奴才!』

  『她最喜歡要我扮母狗吃她的浪逼,我倒想看看她扮母狗的樣子!』和子怨毒地說。

  『淫奴,你敢!』淩威暴喝道。

  『有甚麼不敢?』丁佩唬嚇著揮舞繩鞭道:『不獨是她,還有這兩個百獸莊來的婊子,那個不聽話,便拿她們去喂狗!』

  盈丹抿唇不語,紅杏卻駭的呱呱大叫道:『不……不要殺我,要我扮甚麼也成!』

  『你肯扮狗嗎?』葉宇吃吃笑道。

  『肯,隻要堡主吩咐便是!』紅杏最是怕死,看見淩威受製,已經沒有靠山,自然甚麼也要答應了。

  『堡主,你便和這母狗樂一下,我給你調教另外兩隻母狗吧。』丁佩示威示的望著淩威說。

  『好極了!』葉宇哈哈大笑,走到紅杏身前,就在她的身上亂摸,紅杏那敢說不,也不敢望向滿臉怒色的淩痕。

  『堡主,這�髒兮兮的,怎及隔壁的高床暖枕,也別吵著淩大哥,讓他慢慢考慮清楚吧!』丁佩格格嬌笑道。

  兩人笑嘻嘻地解下了悅子、盈丹和紅杏,悅子給打得半死不活,走也走不動,和子卻扯著秀皮,把她拖出去,盈丹雖然奮力掙紮,但是武功受製,葉宇不用甚麼氣力便把她抱緊,紅杏更是不敢抗拒,乖乖地隨著出去,丁佩手執繩鞭,從後驅趕,剩下淩威眼巴巴地看著眾人離開。

  葉宇丁佩離去後,黃櫻諸女才敢向淩威說話,哭訴事情始末。原來丁佩因為嫉妒悅子為淩威寵愛,由愛生恨,搭上了葉宇,葉宇從丁佩口中,知道淩威有一枚七星環,見寶起意,偽稱青城汴海來襲,誘淩威回來,再下毒手。黃櫻諸女力勸不可,反而引起他的疑心,把她們囚起來,悅子陶方帶人來援,中計被擒,然後盈丹紅杏來訪,也為所算。

  葉宇沒有傷害陶方等人,隻是囚起來,由十二花使�仍然忠心葉宇的五個花使看守,預備擒下淩威後,才說服他們歸降,而明湖卅六寨�,三個有實力的寨主,是葉宇所殺,弄得人心惶惶,參與其事的,是以丁佩為首,還有那五個花使和葉宇的心腹,其他人還是忠於淩威的。

  說到這�,隔壁已是鬧哄哄的,接著傳來盈丹和悅子的慘叫哀號,使淩威氣憤難平,趕忙潛心運功,驅毒解穴。

  隔壁的悅子和盈丹是在受罪,兩女的衣服已經剝光了,胸腹相貼,倒頭的伏在地上,在丁佩的指示下,和子把盈丹的手腕和悅子的足踝縛在一起,然後把悅子的手腕和盈丹的足踝縛的結實,使兩女的粉臉貼著對方的下體。

  『把手放下來!』丁佩的繩鞭朝著兩女鞭打叫道。

  『哎喲……!』盈丹的粉背著了一鞭,痛的她滿地亂滾,悅子的手腳和她連在一起,隻能隨著在地上滾動。

  丁佩的繩鞭朝著兩女沒頭沒腦的亂打,口�叱喝連連,打得她們鬼哭神號,哀鳴不止,倒在葉宇懷�的紅杏更是膽戰心驚,感同身受。

  『佩佩,你不是要打死她們吧?』葉宇皺著眉說。

  『難道要和她們客氣麼?』丁佩一鞭抽在悅子的粉臀上道。

  悅子慘叫一聲,想伸手搓揉,然而玉腕連著盈丹的足踝,那�碰得到傷處,如此一來,卻張開了盈丹的粉腿。丁佩瞧的有趣,繩鞭再起,這次卻是落在盈丹的纖腰,她探手護著傷處,便也把悅子的玉腿張開。

  和子已經準備了繩索,把悅子和盈丹的手腕綁在一起,縛好後,兩女的玉手垂在腰際,粉腿卻被逼左右張開,淚下如雨的粉臉,分別擱在對方的牝戶上。

  『這樣縛法真是刁鑽,難為你想得到了。』葉宇哈哈大笑,手掌探進紅杏的衣襟�摸索著說。

  『要不然如何讓這兩隻母狗聽話?』丁佩冷笑道。

  『現在怎樣?』葉宇興奮地問道。

  丁佩沒有回答,蹲在悅子身前,扯著她的秀皮說:『臭母狗,吃這個婊子的騷逼!』

  『丁佩……主人……主人待你不薄,為甚麼要害他?』雖然悅子渾身疼痛,還是喘乘著問道。

  『我恨死他了,還有你這個不要臉的臭賤人!』丁佩咬牙切齒道,想到在淩威心中,自己竟然比不上這個下賤的丫頭,更是怒火難禁,左右開弓,重重的打了悅子兩個耳光,喝道:『你究竟吃不吃?』

  『不……我……我沒有你們那麼賤,殺了我吧!』悅子隻道淩威不免,想起自己孑然一身,也是了無生趣,但求速死,相隨地下。

  『你可要睡五毒坑麼?』丁佩寒著臉說。

  『你……!』悅子駭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她信奉天照教,最害怕五毒酷刑,但是想到淩威,不知那�來的勇氣,咬著牙關說:『隻要你別傷害主人,怎樣弄死我也可以!』

  盈丹的粉臉靠近著悅子的下體,看見兩條猙獰的怪蛇,盤據著粉紅色的肉洞,已是觸目驚心,直覺告訴她五毒坑定然更是惡毒,但是悅子為了淩威,竟然不惜受刑,心�佩服,思索之間,忽然腿上一痛,聽得丁佩喝道:『你還不吃這賤人的臭穴?』

  『不……!!』盈丹厲聲叫道,暗念悅子能夠為淩威受苦,為甚麼自己不可以。

  『又是一個不識死活的婊子!』丁佩罵道。

  『你……你背著門主偷漢才是婊子!』盈丹悲憤地叫。

  『賤人!』丁佩勃然大怒,繩鞭亂打,叱喝著說道:『和子,讓這個臭婊子見識一下奪魂棒!』

  和子早已躍躍欲試,手握使她聞名喪膽的奪魂棒,撥弄著盈丹的俏臉說:『你一定喜歡這東西的!』

  盡管奪魂棒猙獰恐怖,上麵的硬毛弄得粉臉又癢又痛,盈丹還是抿著朱唇,寧死不屈的樣子。

  和子冷哼一聲,看見悅子擱在盈丹臉前的粉臀,恨意陡生,伸手扶著悅子的纖腰,奪魂棒卻朝著臀縫奮力刺下。

  『嘩……痛……!』悅子殺豬似的慘叫一聲,纖腰亂扭,腹下的茸毛擦在孟丹的粉臉上,使她絲絲發癢。

  『和子,你幹甚麼?』丁佩皺著眉頭說。

  『丁姑娘,你不是說要搗爛她的屁眼麼?』和子懇求似的說。

  『也罷,這賤人弄開了你的屁眼,便讓你給她開苞吧!』丁佩的繩鞭朝著悅子頭臉抽下去說:『你整天說那�沒給人用過,今兒便讓你樂個痛快吧!』

  『你……你們好狠呀!』悅子臉露懼色地叫。

  『臭賤人,想不到也有今天吧?』和子把奪魂棒在悅子的股縫撩撥著說。

  『淫奴,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悅子尖叫道。

  『淫?怎能及得上有!』和子掰開悅子的股肉,奪魂棒抵著菊花洞磨弄著說:『就算做鬼,你也是淫鬼!』

  盈丹看見悅子那小黃菊似的洞穴滲出血絲,不禁心�發毛,雖然剛才和子的狠刺,沒有把奪魂棒刺進去,卻已弄得肛門爆裂,要是硬把奪魂棒送進去,她可不敢想像悅子還要吃多少苦頭。

  『和子,別和這賤人嚼舌頭了,你要不動手,便讓我來吧。』丁佩不滿地說:『這�還有一個浪蹄子,等著嚐奪魂棒呢!』

  和子獰笑一聲,奪魂棒便奮力刺下。

  『哎喲……!』悅子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身子急顫,接著便沒有了聲色,原來已是暈倒過去了。

  盈丹也是駭的失聲而叫,看見和子殘忍地把毛棒硬擠進那狹小的洞穴�,使她感同身受,忍不住悲聲叫道:『住手……你會弄死她的!』

  『我就是要弄死她!』毛棒已經大半捅進了悅子的屁眼,和子仍然使勁的送進去,去到了盡頭後,還發狠地抽插著,縷縷鮮紅,淅淅瀝瀝地掉在盈丹蒼白的粉臉上。

  『夠了,別忙著弄死她!』丁佩喝止道:『留點氣力給這個送上門來的臭賤人,讓她也嚐一下奪魂棒的利害!』



(四一)淫婦果報

 

  淩威數次運功行氣,已經滿頭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沒有鬆開的跡象,身體還愈來愈是虛弱,隔壁傳來悅子和盈丹的哀號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屬,有點悔恨發現中毒時,沒有立即逆運真氣,拚著損耗真元,暴起發難,想到逆運真氣時,忽地靈光一閃,逆運九陽神功,直衝相反的穴道。

  念動功生,這一趟卻是水到渠成,禁製在丹田的內息,如萬馬奔騰,勢如破竹,輕易地便衝破七道受製經脈,淩威不敢耽擱,趕忙使出秘傳解毒心法,消弭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淩威便回複正常了,立即長身而起,劈開黃櫻等的囚牢,著她們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對付葉宇丁佩。

  淩威雖然急於救人,也害怕丁佩會用悅子諸女威脅,於是便潛到窗下窺探動靜,再定行止,不看還好,一看卻使他差點氣炸了肺。

  在床上,葉宇和紅杏摟作一團,正在顛鸞倒鳳,翻雲覆雨,兩人沈醉在欲海之中,完全沒有戒備。

  悅子和盈丹不再縛在一起了,但是她們還是不掛寸縷,盈丹倒在地上,手腳縛在一起,和子拿著奪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撥,肆意戲弄,她可真歹毒,毛棒淨是圍著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撥,有時還把一點點毛棒,擠進了兩片粉紅色的肉唇中間,團團打轉,弄的盈丹婉轉嬌啼,叫苦不�,不獨股間濕了一大片,晶瑩的水點,更不住從肉縫�汨汨而下。

  悅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麵喘息著,四肢垂在兩旁,雖然沒有用繩索縛緊,卻還是動也不動,好像完全沒有氣力,雪白的嬌軀上,錯橫交錯地滿布鞭痕,有些仍然在滲出絲絲血水,股間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卻突出一截黑壓壓的棒子,觸目驚心。

  然後丁佩出現了,她拿著一根燒得火紅的烙鐵,走到悅子身前冷冰冰地說:『臭婊子,你鬥不過我的,我再問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間最淫賤的母狗?』

  悅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別過俏臉,咬著牙關,閉上了眼睛,滿臉視死如歸的樣子。

  『賤人,竟然夠膽和我爭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燒熟,一時三刻你也死不了,然後再把臭逼燒熟,要是還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瘋狂似的格格嬌笑,烙鐵慢慢的湊近悅子的粉腿說。

  淩威不再猶疑,穿門而進,揮掌擊下丁佩手中烙鐵,才把她點倒地上,但是烙鐵掉下時,不知如何揩著悅子的小腿,「吱」的一聲,燒焦了一片白肉,她也慘叫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烙鐵落地的聲音,驚動了興在頭上的葉宇,扭頭看見丁佩跌倒地上,頓時魂飛魄散,縱身而起,但是腳才著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斃地上。

  紅杏驟睹巨變,不知是驚是喜,顫聲叫道:『……淩大哥!』

  『你呆在那兒幹甚麼,還不去解開盈丹?』淩威目注呆若木雞的和子,叫罵道。

  和子駭的如墜冰窟,奪魂棒掉在地上,身體失控地抖顫,知道再次陷身人間地獄�。

  看見悅子的牝戶�仍然插著一根鴨卵大小的皮棒,淩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奕奕地抽了出來,上麵竟然還掛著幾個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    ※    ※    ※    ※

  悅子終於醒過來了,模糊淚眼中,看見一個女子的人影,隻道是還在丁佩手中,不禁悲聲叫道:『殺了我吧,為甚麼不殺我!』

  『妹妹,不要害怕,淩大哥及時趕到,現在沒事了。』說話的原來是盈丹。

  悅子定一定神,發覺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蓋著錦被,掙紮著想爬起來,可是渾身疼痛,下體還好像火燒似的,不禁呻吟一聲,淚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著人去找淩大哥。』盈丹細心地用香罹帕給悅子擦乾淚水,然後把淩威如何擊斃葉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訴了悅子。

  不一會,淩威果然匆匆趕到,坐在床沿,愛憐地輕撫著悅子的粉臉說:『不要哭了,慢慢地將養身體吧。』

  『隻要你沒事,我……我就算死也沒關係的!』悅子喜極而泣道。

  『傻孩子,別說這些,讓我給你上藥吧。』淩威柔聲道,這時紅杏正捧著一個木盤走了進來,�邊盛著淩威調製的藥水。

  『讓婢子來吧……。』悅子惶恐地說。

  『你別動,讓我幫你。』淩威扶著悅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幫忙下,溫柔地給她寬衣解帶。

  『又流血了!』盈丹看見才裹上不久的騎馬汗巾,已是血漬斑斑,不禁失聲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後不能侍候你了。』悅子流著淚說。

  『為甚麼?』淩威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前後兩個洞穴,都給她們搗爛了。』悅子泣不成聲說。

  『那兩個可惡的賤人!』淩威罵了一聲說:『不用愁,上了藥便沒事了。』

  『殺了她們沒有?』悅子哽咽著問道。

  『還沒有,那能讓她們死得這麼容易!』淩威咬牙切齒道。

  『你要怎樣對付她們呀?』悅子問道。

  『你說呢?』淩威用乾淨的布巾,蘸著藥水,在悅子的傷處塗抹著說。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發落,但是求你別殺淫奴!』悅子囁嚅說。

  『為甚麼?』淩威愕然道。

  『殺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悅子咬牙切齒道。

  『對,我或許有主意的。』淩威笑道。

  『她們在那�……?哎喲!』悅子忽地嬌哼一聲,原來淩威的布巾已經移到她的腹下。

  『痛嗎?』淩威看見悅子肉阜紅腫,兩片陰唇的接口裂開,不禁憤然罵道:『我一定要那兩個賤人十倍還你的!』

  『為甚麼丁佩這樣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問。

  『是由於主人沒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悅子偷望了淩威一眼說。

  『別說她了。』淩威皺眉道:『你慢慢反轉身子,或許會有點痛的。』

  在盈丹的幫忙下,悅子俯伏床上,隻見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還不住自洞穴�滲出來,慘不忍睹,淩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漬,把藥水慢慢的灌進去,雖然悅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創甚深,不免雪雪呼痛,淩威輕憐蜜愛,總算給她上了藥。

  『行了,你歇一下,過兩天便沒事了。』淩威柔聲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們。』悅子低聲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沒空和你一起,辦完事後,明天才教訓那兩個賤人吧。』淩威堅決道。

  淩威要陶方辦的可不是小事,經過這一趟變故,決定要向七派下手,於是著陶方往青城汴海下書,要他們立即退隱,不然便是與快活門為敵,那時淩威可不惜一戰,他知道兩派�遭變故,少林也宣布封山,多半會就範的。

  除此之外,淩威也著陶方安排武林大會,推舉盟主,藉對付西方聖教為名,讓他稱霸江湖。

  ※    ※    ※    ※    ※

  牢房還是牢房,不過階下囚全換了人。

  本來用來囚禁黃櫻諸女的牢房,仍然囚著五個女孩子,她們是效忠葉宇的幾個十二花使,有的嬌俏,有的妖豔,在牢房�或坐或臥,臉容憔悴,但是比起丁佩與和子,卻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還是纏著紫色羅巾,但是頸項的金環,卻多了一根鐵鎖鏈,一頭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隻能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跪得雙膝疼痛,不時要勉力�起粉腿,在膝蓋搓揉,減輕上邊的苦楚。

  然而丁佩卻苦得多了,整個人掛在一個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頂端隻有寸許闊,纖腰擱在上邊,兩條粉腿張開,縛在三角的下方,雙手卻在另一邊綁緊,強行使身體拱橋似的朝天聳起,衣服也剝得乾乾淨淨,隻有下體還蓋著一角翠綠色的絲巾,再看清楚,絲巾原來是塞進牝戶�,該是汗巾繡帕,有一角溜出了戶外,嬌嫩雪白的胴體還印著幾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駭人。

  淩威進來時,眾女不約而同地臉露懼色,縮作一團,特別是和子,看見盈丹和紅杏攙扶著悅子步履蹣跚地隨在淩威身後,更是發冷似的牙關打戰。

  『……淩大哥……饒了我吧,是……我知錯了……以後也不敢了!』丁佩呻吟著叫。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竟然還想我饒你?』淩威扶著悅子坐下,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淩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饒我一趟吧!』丁佩哀求道。

  『夫妻?』淩威不聽還可,一聽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說!要有甚麼恩情,你還要害我?還要這樣糟質悅子?!』

  『她……她隻不過是個丫頭,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個丫頭麼,為甚麼你淨是寵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頭?那你是金枝玉葉嗎?她處處向著我,你是嗎?我隻會疼向著我的女人!』淩威憤然道,有意無意地看了盈丹和紅杏一眼。

  盈丹給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臉一紅,含羞低下頭來,紅杏卻是慚愧,不敢碰觸淩威的目光,心�更是忐忑不安,還撲通撲通的亂跳。

  『……我……我以後也不敢了,求……求你饒我一趟吧!』丁佩顫聲叫道。

  『不敢?』淩威冷哼一聲說:『悅子從來沒犯著你,竟然下這樣的毒手?還有盈丹,她是來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淚盈於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奪魂棒拿來。』淩威扭頭望著盈丹說。

  『在那兒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猶有餘悸。

  『就在那賤人的臭逼�!』淩威寒聲道。

  『甚麼?』盈丹失聲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奪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該有此報了。

  『不錯,去拿出來吧,該輪到淫奴那賤人了。』淩威笑道。

  和子心�發毛,卻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奪魂棒外,不知還要吃些甚麼苦頭。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戶�的汗巾,上邊已是濕了一大片,跟著捏指成劍,探進肉洞�。

  『……呀……再進去一點!』丁佩呻吟著說。

  盈丹的纖纖玉指已經盡根探進水汪汪的洞穴�,掏挖了一會,還是碰不到毛棒,心念一動,輕輕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嬌吟大作,找到奪魂棒的大概位置後,咬著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進去。

  『哎喲……!』丁佩的子宮好像要掙爆了,痛的哀叫連聲,汗下如雨。

  盈丹終於找到奪魂棒了,碰上去時,指頭卻也絲絲作癢,惱恨丁佩惡毒,握著奪魂棒在�邊捅了幾下,才慢慢抽出來。

  『把手抹乾淨吧。』淩威接過盈丹手中的奪魂棒,隨手扯下了和子纏身的絲帕,塞入盈丹手�說。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羅巾抹去玉手的穢潰。

  『賊賤人,你的報應到了。』淩威把奪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獰笑道:『自己把這個弄進去!』

  和子豈敢說不,乖乖的接過,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進牝戶�。

  這時淩威也鬆開了係在柱子的鐵鏈,把繩鞭拋在和子腳下,森然道:『你給我狠打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倘若不夠狠,嘿嘿……我便換過皮鞭,讓你知道甚麼叫做狠,明白沒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盡管和子仍然是渾身酸痛,下體藏著的奪魂棒,又癢的她魂飛魄散,卻也趕忙爬起來,撿起繩鞭答應道。

  『淩大哥,饒了我吧……哎喲!』丁佩才開口討饒,和子的繩鞭已經落下來了。

  『門主,不怕打壞她嗎?』悅子看著和子沒頭沒腦的朝著丁佩亂打,忍不住問道。

  和子雖然內力盡失,但是每一記抽打,都是使盡了氣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號,哭聲震天,雪白的裸體瞬即染上了幾道紅撲撲的血印。

  『這樣的賤人還用可憐麼?』淩威冷酷地說:『打下邊,打爛她的臭逼!』

  『不……嗚嗚……不要……這會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淩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繩鞭揮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聲音,真是聲震屋瓦,接連兩鞭雖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厲叫連連,緊縛在三角架的身體失控地抽搐顫抖,然後繩鞭便落在肉飽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慘叫一聲,身子急扭,接著便沒有了聲色,原來已經暈倒過去。

  和子偷眼看見淩威沒有示意住手,卻也不敢停下來,繩鞭繼續肆虐。

  『你怎麼了?』淩威發覺悅子掙紮著站起來,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悅子粉臉一紅,道。

  『你的傷還沒好,別走來走去了。』盈丹扶著悅子說道:『讓紅杏去拿馬桶吧。』

  『哪用馬桶,你便澆在那賤人頭上,也可以弄醒她。』淩威笑道。

  『這怎麼成!』悅子急叫道:『弄得這�臭氣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淩威眼珠一轉,喝道:『淫奴,你過來。』

  和子慌忙扔下繩鞭,步履蹣跚地走到淩威身前,她的下體實在癢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戶搔了幾下。

  『給我拿馬桶來!』悅子的下身刺痛,實在不想走動,隻道淩威要和子去拿馬桶,厭惡地白了和子一眼說。

  『不用拿了。』淩威吃吃笑道:『淫奴,悅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賞你一鞭!』

  和子駭的哀叫一聲,雙腿一軟,跌倒地上,但是碰觸著淩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無奈含淚點頭。

  『臭賤人,還不過來侍候?』悅子怒罵道,倘若不是傷痛難忍,她可不願意當著眾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決,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卻使她芳心大快,也驅走了心�的羞恥。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過去,知道悅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經是動輒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別說要吃更多苦頭,更難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卻是就算送了命,悅子必定會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慘了。

  由於悅子傷重,穿褲子不方便,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頭探了進去,不用多少功夫,便從裙子�抽出一方白絲汗巾。

  『呀……賤人,輕一點。』悅子嬌哼一聲,�腿踹了和子一腳道:『要是再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

  盈丹看見和子埋首裙�,接著悅子呻吟一聲,玉手使力按著和子的頭臚,粉臉發熱,不禁生出異樣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麼?』淩威笑嘻嘻地望著盈丹說。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聽到和子在悶叫,還有涓涓流水的聲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會,悅子才長歎一聲,喝退了和子,撿起汗巾,自行係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難忍,胸�更是作悶欲嘔。

  『不許亂吐,要是弄髒了地方,可要你用舌頭舐乾淨的。』淩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聞言趕忙捂著嘴巴,低聲飲泣。

  這時丁佩也開始酥醒了,迷糊之中,還是雪雪呼痛,哭叫著說:『痛死我了……嗚嗚……不要打了……我以後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現在才說不敢,不太遲了嗎?』淩威冷哼一聲,走到火盤旁邊,取了一根燒得火紅的烙鐵說。

  『主人,這……這會弄死她的!』悅子驚叫道。

  『忘了她曾經想用這個對付你嗎?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淩威獰笑一聲,烙鐵便朝著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嘩!』丁佩厲叫一聲,烙鐵落下的地方隨即冒起陣陣青煙,牢房�瞬即充滿燒焦的味道。

  悅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紅杏也失聲而叫,和子和五個花使更是駭的渾身抖顫,牙關格格作響。

  淩威卻是鐵石心腸,烙鐵殘忍地落在細皮白肉上,燒得丁佩體無完膚,最後烙鐵印在肚腹時,她已是叫也叫不出來,接著螓首一軟,便已香銷玉殞,活生生的燒死了。

  『門主……!』這時黃櫻匆匆而進,看見丁佩慘死,也是說不出話來。

  『甚麼事?』淩威丟下烙鐵問道。

  『……婢子……婢子在後頭……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黃櫻期期艾艾的說。

  『填總要填的,待我處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邊吧!』淩威目注和子說。

  『不!』和子頓時魂飛魄散,號叫一聲,撲倒淩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嗚嗚……是淫奴該死……嗚嗚……你怎樣懲罰我也沒關係……不要……別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嗎?』悅子咬牙切齒道:『不獨要肉身裸葬,還要你嚐一下萬蛇噬體之刑!』

  『如何萬蛇噬體?』淩威問道。

  『就是拋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悅子解釋道。

  『你不是說想她永遠受苦嗎?』淩威皺著眉說。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讓她有活路。』悅子理所當然說。

  『你真乖!』淩威讚歎道:『那就隨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了。』

  『悅子姐姐……嗚嗚……不要殺我……嗚嗚……求求你!』和子轉身撲在悅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經可怕,萬蛇噬體,然後肉身裸葬,對她來說,卻比死還要可怕十倍。

  悅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著淩威說:『主人,還是你說吧。』

  『這個麼……?』淩威眼�放光,說:『有了,破開陰關,她便要吃足苦頭了!』

  『但是散功金針和滿床嬌不在這�,難道帶她回神宮嗎?』悅子著急道。

  『還有其他法子的。』淩威笑道:『可以找些壯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輪奸,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這樣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麼辦?』悅子問道。

  『別擔心,還有其他法子的。』淩威獰笑一聲,望著牢籠�的五個花使說:『待我處置了這幾個,再對付她吧。』

  『饒命呀!』『門主,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是被逼的!』眾女撲通的跪個滿地,叩頭如蒜,哀哀討饒道。

  『門主,她們幾個隻是奉葉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為敵的,你便饒她們一趟吧!』黃櫻討情道。

  『你們說怎樣?』淩威笑問道。

  『主人,神宮太大,多點人也好的。』悅子說。

  『淩大哥,該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罷,且看以後你們的表現如何再說吧。』淩威森然道。

  眾女逃過死劫,都舒了一口氣,齊聲稱謝,矢誓效力。

  『紅杏,該你了!』淩威轉頭望著紅杏說。

  『……淩大哥……門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沒有背叛你呀!?』紅杏大驚道。

  『沒有?為甚麼盈丹受了許多活罪,你卻沒有?』淩威罵道。

  『淩大哥,這賤人貪生怕死,也真該打,我會好好教訓她的。』盈丹抱著淩威的臂彎說。

  『主人,你累了一天,還是歇一下吧。』悅子關懷地說。

  『我不累,不過歇一下也好。』淩威不懷好意地望著盈丹說。

 


 
(四二)破開陰關

 

  淩威沒有忙著前往玉門接應絳仙,卻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來,其間自然是夜夜春宵,日夜淫樂。

  悅子傷勢未愈,眼巴巴的看著淩威和眾女作樂,更是心猿意馬,春情蕩漾,唯有把滿腔怨氣,在和子身上發泄。

  『臭賤人,姑奶奶又來侍候你了。』悅子扶著紅杏的肩頭,慢慢走到和子身前,雖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幾天,但是走動時,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喚起那些慘痛的回憶,新仇舊恨,使她氣憤難平。

  『快……快點……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聲嘶力歇地叫,她的雙目通紅,嬌靨如火,身體在木台上奮力地掙紮蠕動。

  這幾天�,和子是在這個簡陋的木台上渡過的,吃飯解手也沒有離開木台,四肢張開係在四角,雖然還能夠移動,但是粉腿無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蓋著一絲不掛的嬌軀。

  對和子來說,赤身露體可沒甚麼大不了,但是身體的麻癢,特別是子宮�湧起那種蟲行蟻走的感覺,連綿不斷地擴散至四肢八骸,卻使她叫苦連天,死去活來,恨不得能夠探手腹下,亂掏亂挖,壓下�邊的痕癢。

  『該吃藥了。』悅子坐在木台旁邊,取出一顆紅色的丹丸說,那是極利害的春藥,這幾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發,淫水長流。

  『我不吃……嗚嗚……悅子姐姐……饒了我吧……我……我快要癢死了!』和子號哭著叫。

  『我已經準備了好東西給你煞癢的!』悅子冷笑一聲,捏開和子的牙關,把丹丸投下,丹藥入口便化成津液,流進肚�。

  『悅子姐姐,她的下邊濕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給她抹乾淨好嗎?』紅杏諂笑著說,她知道悅子甚為淩威寵愛,所以刻意逄迎。

  『有勞姐姐了。』悅子點頭道。

  『這個賤人也是應有此報,看她的樣子,再弄多兩趟便可以破開陰關了。』紅杏取過素帕說。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塗,微微張開的肉洞水光瀲灩,晶瑩的水點,隨著身體的扭動,泛濫而出,使木台也濕了一片。

  紅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點,指頭從兩片已見紅腫的肉唇探了進去,抽出來時,卻是捏著濕得好像從水�撈出來的奪魂棒,原來和子不獨受春藥煎熬,奪魂棒還整天藏在牝戶�,內外折騰,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這東西一定能讓你樂個痛快的!』悅子舉起了一根碩大粗壯的偽具,在和子眼前晃動著說。

  『不……不要……嗚嗚……這會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雖然癢的利害,但是看見這根巨人似的偽具,也是心驚膽裂。

  『不喜歡這個麼?那便用奪魂棒好了!』悅子笑嘻嘻地撿起奪魂棒,插進和子的陰戶�抽插著說,這些晚上,她都用偽具亂搗和子的風流洞,意圖破開她的陰關,隻是用的偽具愈來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癢死我了……再進去一點……嗚嗚……這個不成的!』和子叫得更是淒厲了。

  『這個不成,那個也不成,便癢死你好了!』悅子冷哼一聲,把奪魂棒塞入牝戶�,轉頭對紅杏說:『我們回去吧,別理這個賤人了。』

  『不……別走……嗚嗚……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要癢死了!』和子歇思底�的叫,這時她欲焰如焚,通體癢麻難忍,牝戶更是癢得不可開交,為求煞癢,甚麼也不理了。

  『淫賤的臭母狗!』悅子獰笑一聲,換過偽具,便朝著和子的肉洞,狠狠的刺了進去。

  『哎喲……痛呀……嗚嗚……再進去一點……呀……不……!』盡管和子尖叫連聲,雪雪呼痛,卻還是弓起纖腰,淫蕩地迎合著偽具的抽送。

  悅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頭,尺許長的偽具粗暴地抽插著,進急退銳,一刺到底不算,去到盡頭後,還使勁的朝著深處疾刺,抽出來時,也翻開了紫紅色的肉唇,露出了�邊濕淋淋紅撲撲的肉壁。

  數十下的抽插後,和子忽地號叫一聲,身體發狂似的扭動,接著便軟倒木台上,喘個不停,悅子抽出了偽具,縷縷雪白膠綢的液體,便從肉洞�洶湧而出,原來她已經尿了身子。

  『悅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紅杏問道。

  『本來主人說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開她的陰關,要是她吃得消,便讓她樂多幾次吧!』悅子繼續抽插著說。

  『破開陰關後,便甚麼仇也報了。』紅杏笑道。

  『我其實也不大清楚,破開陰關,要吃甚麼苦頭?』悅子不解問道。

  『我以前見過一個,破關後,下邊敏感無比,褲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淫水長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時,卻是苦不堪言。』紅杏答道。

  『為甚麼?』悅子追問道。

  『由於陰關破開,抽插幾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起,要是強壯一點,便是死去活來,不苦才怪。』紅杏解說道。

  『這個淫賤奴才一定喜歡極了!』悅子聽得有趣,抽插著手中偽具說。

  和子剛剛泄了身子,還沒有喘過氣來,又再受摧殘,偽具鐵椎般撞擊著身體深處,肚腹痛的好像要給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討饒也是徒然,而且春藥的藥性未消,子宮仍是麻癢難耐,唯有咬牙強忍。

  ※    ※    ※    ※    ※

  『進展如何呀?』淩威擁著盈丹黃櫻進來了,兩女靠在他的身畔,臉上春意盎然,盈丹還腳步浮浮,站不穩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經共赴巫山了。

  『這賤人真是沒有,弄幾下便暈倒了。』悅子悻然說,原來和子尿了幾次身子,這時已經失去了知覺。

  『讓我瞧瞧。』淩威放開兩女,說:『別弄壞她才好。』

  『她髒死了!』悅子從一塌糊塗的肉洞抽出了偽具,紅杏趕忙用素帕抹去流出來的穢漬。

  『這家夥倒不小呀。』淩威笑嘻嘻道。

  『還不是……還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悅子含羞道。

  『是嗎?』淩威在盈丹的身後捏了一把說。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聲,擰了淩威一把道。

  淩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邊,指頭探進了和子張開的牝戶,輕輕掏弄著說道:『讓我親自動手吧!』

  『你還沒有樂夠嗎?』黃櫻見腆地說。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淩威詭笑道。

  『看便看,我怕甚麼?』黃櫻呶著嘴巴,解下了淩威的褲子,把雞巴掏出來說。

  『淩大哥,剛才你……又沒有歇一下,別要累壞了。』盈丹看見淩威的雞巴垂頭喪氣,忍不住紅著臉說。

  『累不倒我的!』淩威吃吃怪笑,雞巴倏地朝天彈起,瞧得眾女嘩然大叫。

  『又便宜了這個臭賤人了。』悅子嫉妒似的輕撫著一柱擎天的肉棒說:『主人,別花太多氣力在她身上呀。』

  『我會留點氣力給你的。』淩威賊兮兮地說。

  這時和子已經悠然醒轉,感覺下體好像火燒似的,卻又麻癢不堪,竟然忘形地弓起了纖腰,呻吟著叫:『給我……呀……好癢……癢死人了!』

  淩威知道銷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聲,跨了上去,雞巴如狼似虎的捅了進去,發覺和子的陰道寬鬆,暗念定是摧殘太甚,於是使出九陽神功,肉棒暴漲,才躍馬橫槍,奮力衝刺。

  『咬喲……洞穿我了……呀……慢一點……呀……不成……呀!』淩威隻是抽插了十數下,和子便叫得震天價響了。

  原來淩威存心一試近日九陽神功的進境,運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關,他的九陽神功已經進入第七層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個不亦樂乎了。

  眾女均是淩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強橫凶悍,也不以為怪,還興致勃勃的交頭接耳,好奇地等待淩威破開和子的陰關。

  在淩威的馳騁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丟精泄身,叫喚的聲音,也愈來愈是淫靡慘烈,然後經過一輪強勁的衝刺,和子忽地驚天動地的長號一聲,汗下如雨,身體好像掉在燒紅的鐵板上,沒命地在木台上彈跳不停,接著便如泄氣的皮球,沒有了聲色,原來又再暈倒過去了。

  『成了,破開她的陰關了!』淩威抽身而出,說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

  『為甚麼?』悅子奇怪地問道。

  『從現在開始,普通男人也能讓她高潮�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淩威笑道。

  『倘若你喜歡,弄死她也罷,這樣的賤人可死不足惜。』悅子說。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幹麼?』淩威笑道。

  『主人,讓我給你弄乾淨吧。』悅子含羞撿起素帕道。

  『不,紅杏,你給我弄乾淨,要用嘴巴!』淩威怪笑道。

  紅杏當然不會拒絕,趕忙跪在淩威身前,捧著那醃瓚的雞巴清理。

  『要是有機會,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樣子。』盈丹目露異色道。

  『這有何難,隨便給她找個男人便是。』淩威笑道。

  『還可以讓她去當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間設有窺伺的地方,好像看戲似的。』黃櫻笑道。

  『是嗎?那好極了,過兩天,我們便一起去看看淫奴當女主角的好戲!』淩威拍掌大笑道。

  ※    ※    ※    ※    ※

  和子穿上一襲翠綠色的羅裙,濃妝豔抹,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第一個婊客,她可不是害怕當婊子,事實落在淩威手�後,她也數不清曾經讓多少男人淫辱,感覺已經和當婊子沒有分別,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窺看的淩威等人,因為她知道要不逆來順受,隻會多吃苦頭。

  自從破開陰關後,和子便惶惶不可終日,悅子倒沒有難為她,身體也沒有受傷,但是陰戶整天作癢,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幾下,淫水便流個不停,包裹私處的汗巾,一天要換幾趟,不獨狼狽,還要忍受悅子等的訕笑,而且淩威有心戲弄,淫戲時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卻無法得到發泄,使她不知多麼難受,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窯子接客時,和子竟然生出解脫的感覺,渴望和男人在一起。

  胡思亂想的時候,駂母領著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進來了,和子頓時寒了一截,暗念隻怕要讓這個老家夥弄的更難受了。

  『胡老爺,就是她了。』鴇母引見著說。

  『很好,很好!』胡老爺色迷迷地打量著和子說:『她真的很淫嗎?』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駂母笑道。

  『為甚麼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爺奇怪地問。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隻春情發動的母狗,這不是男人碰不得嗎?』駂母笑道。

  『沒有這樣誇張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爺血胍沸騰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脫下來,讓胡老爺碰一下吧。』駂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脫下外衣,隻剩下褻衣內褲,感覺自己好像市場�待價而沽的牲口,任人魚肉。

  胡老爺如何會客氣,雙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雙丸握下去。

  說也奇怪,盡管是隔著抹胸,胡老爺掌心傳來的熱力,使和子芳心劇跳,待他搓揉了幾下,和子已是渾身發軟,氣息啾啾,站也站不穩似的倒入胡老爺的懷�。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駂母笑道。

  『她是吃了藥嗎?』胡老爺難以置信地問道。

  『當然沒有,隻是淫吧!』駂母搖頭道。

  『為甚麼濕得這樣利害的?』胡老爺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單薄的褻褲搓揉著說:『尿尿了麼?』

  『不……呀……我要你……給我……快點給我!』和子忘形地撕扯著安胡老爺的衣服叫。

  『胡老爺,我也不打擾你了,您好好地樂一下吧。』駂母笑嘻嘻地告退說:『不用緊張,她雖然浪,但是很容易應付的。』

  駂母才關上了門,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剝下身上僅餘的衣服,發情似的拉著胡老爺倒在床上。

  『慢慢來,我……我還沒有起來呢!』胡老爺手忙腳亂地解開褲子道。

  『那……那怎麼辦?』和子喘著氣叫,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亂摸亂捏,好像癢的不可開交似的。

  『你真的沒有吃藥嗎?』胡老爺興奮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沒有……救救我……癢死人了!』和子把纖纖玉指探進肉洞�掏挖著叫。

  『給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爺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趕忙爬到他的身下,如獲至寶地捧著那軟綿綿的肉棒吸吮起來。

  幾經辛苦,胡老爺的雞巴終於半死不活的站了起來,和子歡呼一聲,便跨了上去,強奸似的套弄著。

  『慢點……呀……你慢點……!』胡老爺氣呼呼地說。

  套弄了十幾下,和子忽然尖叫幾聲,纖腰狂扭,接著便軟倒胡老爺胸前急喘著,原來她已經尿了身子。

  胡老爺感覺玉道�傳出陣陣抽搐,龜頭又酸又麻,打了一個冷顫,再也控製不了,亦在和子體�爆發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長歎一聲,低聲道:『胡老爺,你真好!』

  『快活麼?』胡老爺滿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點頭道。

  『你浪的利害,卻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爺笑道。

  和子沒有做聲,知道全因為陰關受損,才會控製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床上沒有樂趣了。

  ※    ※    ※    ※    ※

  『主人,這樣好像便宜了她。』悅子蹙著眉說,淩威和她,還有盈丹紅杏諸女,一起在隔壁透過密孔窺伺,看見和子樂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說吧,這叫做先甜後苦。』淩威輕拍著悅子的粉背說。

  『老頭子也能讓她快活,要是強壯一點的,她便要受罪了。』紅杏慰解似的說。

  這時有人打門,紅杏開門一看,原來是駂母。

  『淩大爺,都準備好了。』駂母諂笑道:『老身還是初次碰上破開陰關的女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爺把她留下來,這�一定客似雲來了。』

  『在這�接客嗎?』淩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這樣的賤人,死不足惜。』悅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們的搖錢樹,要是弄死她,豈不是和銀子作對?』駂母笑嘻嘻道。

  『讓我考慮一下吧。』淩威笑道:『胡老爺要走了,你快點領第二個客人進去吧。』

  『主人,你要讓那賤人當娼嗎?』悅子奇怪地問道。

  『你不是說,想她永遠受罪嗎?她要是當婊子,必定受盡活罪的。』淩威笑道。

  『她可沒有受甚麼罪呀?』悅子看著和子滿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爺離開,忍不住說說,但是話口未完,駂母便領著一個壯漢走進來了。

  這個壯漢卻是急色,說不了兩句,便把駂母趕了出去,餓虎擒羊似的撲在和子身上,發泄獸欲。

  初時和子是婉轉承歡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壯漢的敵手,不用多久,便高潮�起,一次又一次的丟精泄身,本來是愉悅歡娛的呼喚,也變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討饒,待壯漢得到發泄時,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來了。

  『紅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淩威問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來,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幾個人客的。』紅杏慚愧地說,她出身青樓,自然知道了。

  『這個男人強壯嗎?』淩威繼續問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遠了。』紅杏聒不知恥地說。

  『悅子,外邊還有幾個婊客候著,都是來給她煞癢,讓你消氣的。』淩威笑道。

  『原來如此,主人,謝謝你了。』悅子恍然大悟道:『那麼便把她留下來,讓她當婊子好了。』

  『就這樣決定吧,明天我們起程回去神宮,然後我還要往玉門接應絳仙呢。』淩威點頭道,原來陶方已經回來覆命,青城汴海答應退出江湖,淩威可沒有後顧之憂了。



(四三)身入虎穴

 

  回到九陽神宮後,淩威沒有立即出發,而是取出七枚七星環,參詳了幾天,終於找到其中秘密,原來依照著七星環後邊的字排列,上邊的圖案,可以拼砌成一幅地圖。

  圖�沒有地名,但是有一道類似河流的線條,從河流和地形來看,淩威認得是元昌溫安等地,但是地圖上還有幾個星形圖形,卻沒有指示楚烈的墓穴是在哪�,使人完全摸不著頭腦。

  最後淩威決定先和絳仙會合,再設法尋寶,那�知道她已經落入西天聖教手�了。

  原本淩威吩咐絳仙易容改扮,才進入玉門,探聽西天聖教的動靜,但是絳仙自恃奼女吸精大法進境神速,武功大進,認得她的人也全死了,更不願意用人皮臉具遮掩天生麗質,竟然以本來臉目昂然進入玉門,豈料就是因為她長的漂亮,象以齒焚身,有人生出采花的念頭。

  絳仙通常賃宅而居,這一趟她改裝為尋親的小婦人,隻好投店,留下暗號,以便淩威尋找後,便外出探聽消息。她可不是亂闖亂撞的,而是前往山神廟,裝作上香求神,找到和組留下的訊息,原來和組的暗探,早已先行一步,發現兩處可疑的地方,懷疑是西天聖教的據點。

  那兩處地方,一在鬧市的飯館,一在野外的茶園,飯館是公眾地方,肚子也有點餓,於是前往打探。

  由於不是用膳時間,飯館倒不太多人,但是走進絳仙這樣的大美人,卻也引起一陣哄動。絳仙小家子的叫了一碗陽春麵,低頭默默進食,實際卻是悄悄留意左右的動靜。

  絳仙聽到館子�的人客對她評頭品足,也不以為忤,隻是裝作羞人答答,她已經習慣了讓人背後品評,深心處更是以此為樂。

  絳仙沒有�頭欣賞眾人色授魂與的樣子,除了是裝作良家婦女外,也因為發現一個奇怪的僧侶,雖然他看上去是慈眉善目,彷佛有道高僧,但是眼神淩厲詭異,不獨邪�邪氣,內功更是十分高明,自從絳仙出現後,他的目光便完全集中在絳仙身上,使她不敢掉以輕心。

  『真人,這妮子長的真是漂亮,想不到玉門還有這樣的美人兒。』絳仙聽到一個男人低聲說道。

  『不錯,你打探一下她的底細,看看是甚麼來路,住在那�,趁教主未到,我可要樂一下。』僧人說道:『在少林待了幾個月,真是把人悶出鳥來!』

  絳仙心中一凜,暗念莫不成他便是冒充少林方丈晦光的青龍真人,聽他的說話,好像看中了自己,有意施暴。

  『她好像是外路人,店�沒幾個外人,可以在這�做了她呀。』男人的聲音諂笑道。

  『你�邊髒兮兮的,也不舒服,還是把她弄回茶園吧。而且,黃虎怪也該到了,亦可以便宜他。』僧人笑道。

  絳仙肯定這個僧人便是西天聖教的青龍真人,暗念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可是要給淩威留下行縱,才能放心身入虎穴,於是匆匆吃完了麵,便回到客棧,寫了一封信,然後再往山神廟,已經發覺有人跟縱,於是悄悄留下信函,然後假作尋親不遇,求神庇佑,藉著神前禱告,訴說編排的身世,讓來人釋疑。

  這一番做作,果然騙倒了兩個奉命跟縱的漢子,他們真是西天聖教的教徒,那�料得到這個美貌如花的女孩子會如此狡猾,竟然存心自投羅網,他們四看無人,還道是出手良機,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硬把絳仙擄走。

  『這妞兒長的真美!』胖漢在絳仙漲紅的臉蛋撫摸著說,這時絳仙已經讓胖瘦兩漢帶回了茶園,可是手腳反縛身後,嘴巴還綁著布帕,實在狼狽。

  『這雙奶子漲卜卜的,不知道生過孩子沒有?』瘦漢笑嘻嘻地在搓捏著絳仙的胸脯說。

  『看看便知道了。』胖漢伸手便要解開絳仙的褲子。

  『你幹甚麼?要是讓真人知道,你我也活不下去!』瘦漢阻止道。

  『碰碰也不成麼?』胖漢還是在絳仙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那用急,待他用完了,便輪到我們了。』瘦漢不滿道。

  『我看這一趟不會這麼便宜了。』胖漢哂道:『她長得如此漂亮,真人用完了,多半會送給教主的。』

  『那真是浪費了。』瘦漢歎氣道。

  『所以我說……』

  『……碰碰也沒關係的。』

  胖瘦兩漢唱雙簧似的向絳仙上下其手說。

  絳仙早知如此,運功逼出眼淚,喉頭「哦哦」哀叫,好像不甘受辱的樣子。

  雖然兩漢沒有脫掉絳仙的衣服,但也真過份,手口並用地玩弄著她的身體,甚至探入衣�,上探峰巒,下掏蟹穴,弄的絳仙又癢又痛,差點要繃斷繩索,把這兩個惡漢格殺當場。

  『你可真是胡鬧,嚇壞我的美人兒了。』青龍真人終於現身,冷哼道:『給我剝光她吧!』

  兩漢正是求之不得,吃吃怪笑,連撕帶扯,不用多少功夫,便把絳仙身上的衣服抽絲剝繭地脫個清光。

  『我可從來沒碰過像這樣漂亮的女孩子!』瘦漢狎玩著絳仙的粉臀,讚歎著說。

  『她的奶大臀圓,肌膚幼嫩,真是迷死人了!』胖漢貪婪地捏弄著絳仙的乳房說。

  『美人兒,想不想嚐一下給人輪奸的味道呀?』青龍真人笑問道。

  『……!』絳仙害怕似的沒命地搖著頭,悶叫的聲音更是淒厲。

  『你要是聽聽話話,我不會難為你的。』青龍真人解開絳仙的嘴巴說。

  『……放我……嗚嗚……放開我呀!』絳仙嚎啕大哭地叫。

  『你答應了嗎?』青龍真人吃吃笑道。

  『我……呀……不要……我答應你便是!』絳仙哀叫道,原來胖漢的怪手已經往上移去,指頭在桃丘上撩撥著。

  『這便乖了!』青龍真人哈哈大笑,喝退了兩漢,便解開絳仙的繩索。

  就是這樣,絳仙陷身茶園,成為青龍真人的泄欲工具,日夜供他淫樂,後來黃虎怪也從點蒼回來,絳仙便更是忙碌了。

  絳仙當然不會白白犧牲色相,藉著合體交歡,使出奼女吸精大法,盜取他們的真陽,由於她做作出色,又沒有歇澤而漁,青龍真人和黃虎怪那能料到這個美麗的村姑,便是武林中人談虎色變的玄陰妖後,遂在不知不覺中功力受損。

  如是者過了十多天,西天聖教的教主還是沒有現身,不獨絳仙暗地�有點不耐煩,青龍真人和黃虎怪亦是著急。

  這一天,青龍黃虎正在商議,絳仙和幾個給他們擄回來淫辱的女孩子在旁侍候時,教主終於抵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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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5 22:09:25

(四四)聖教教主

 

  他們一行頗有氣勢,四個黑衣力士扛著一乘黑色大轎,轎後還有兩個美婢隨行,青龍真人和黃虎怪急忙趨前迎接,轎門開處,走出一個打扮古怪,卻瞧得人目定口呆年青麗人。

  西天聖教的教主,渾身裹著薄如蟬翼、金光閃閃的輕紗,層層疊疊,如煙似霧,掩蓋著她的胴體,使人看不透輕紗之下還有沒有其他衣服,但是陽光透過紗衣,卻又展示著妙曼的輪廓,而且衣袂飄飄,風姿綽約,縱然她隻有一張平凡的臉孔,也夠瞧了,何況那張臉孔魅力四射,蕩人心弦。

  她一頭金黃色的秀發,長及腰際,可沒有挽上發髻,隻是用金環束起,垂在身後,湖水藍色的眸子,顧盼生姿,直挺高聳的鼻梁,濕潤誘人的紅唇,還有那白皙紅潤的肌膚,和姣美的臉孔,使人目不暇給,絳仙雖然自視甚高,也不禁暗�叫一句,好一個異國尤物。

  『她是甚麼人?』教主才坐下,便目注絳仙問道。

  『她叫絳仙,是屬下找來侍候教主的。』青龍真人諂笑道。

  『中土真是美女如雲,去到那兒也有漂亮的女孩子,怪不得聖主常說中土是個好地方了。』教主點頭道。

  絳仙受到稱讚,也是芳心竊喜,隻是奇怪怎麼除了教主,還跑出一個聖主,這個西天聖教可真神秘莫測。

  『教主,真是奇怪,我們已經來了好幾天了,其他人卻沒有出現。』黃虎怪說。

  『我現在才到,便是找尋他們,日月星三侍的三才宮已經給人挑了,不獨三侍失縱,黑神巫和粉紅豹柳香也是亦不知所縱,我本來以為此行可以在中土奠定本教基業,誰想到是一敗塗地。』教主歎氣道:『除了你們,其他人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怎會如此的?』青龍黃虎齊聲叫道。

  『我也是不明所以,隻有七大明派有這樣的實力,但是少林封山,蛇無頭不行,該不是他們。』教主煩惱地說。

  『難道是黑寡婦?』黃虎怪搔著頭說。

  『不會是她,在少林寺時,我已經查清楚她的來曆了。』青龍真人說:『她是南宮世家的寡婦,代夫家向七派報恩,七派會議決定要對付甚麼人,她便居間策畫行動,七派現已大多歸順本教,少林封山後,掌門會議名存實亡,她怎會惹我們?』

  『你能夠肯定嗎?』教主問道。

  『一定不是她。』青龍真人肯定地說:『倘若七派決議對付本教,我假扮少林方丈的時候,不會不知道的。』

  『南宮世家十分神秘,就算沒有七派聯手,他們也很強的呀!』黃虎怪懷疑道。

  『自從黑寡婦的丈夫遇襲喪生後,南宮世家已經沒落了,他們隱居黃山的鷹愁峽,隻有幾個老家人,和黑寡婦的三歲稚子,武功沒甚麼了不起,如何是我們的敵手。』青龍真人說。

  『還有甚麼人會和本教作對呢?』教主皺著眉說。

  『最近有一個叫淩威的後生,成立快活門,擴張得很快,會不會是他呢?』黃虎怪說。

  『我也聽過他的名字,七派會議決定讓黑寡婦主持把他誅殺,他自顧不暇,如何會是他。』青龍真人說。

  『淩威?』教主思索著說:『前些時,三侍曾經報告和他有點過節,難道是他?』

  『那還不簡單,殺了他便是。』黃虎怪說。

  『話不是這麼說,倘若是他,我們自然要全力對付,要不是他,殺錯人雖然沒甚大不了,但是也要找出真正的對頭才是。』教主搖頭道。

  『怎樣才能找出真正的對頭?』青龍真人煩惱道。

  『希望她能告訴我們吧。』教主雙掌一拍,兩個力士便架著一個絕色美女走進來,看她的樣子是穴道受製。

  『她是誰?』黃虎怪問道。

  『她是錢崗的女兒錢若芷,柳香君分明已經讓錢崗吃下同心丸,但是忽然失縱,錢崗也和昆侖派退出江湖,來這�之前我往尋柳香君不果,卻找到了錢崗,也在他那�發現大量極樂丹,其中一定有原因的。』教主說。

  『錢崗怎麼說?』青龍真人問道。

  『他死了,那隻好找他的女兒問話了。』教主隨手一指,解開了若芷的穴道說。

  絳仙暗暗吃驚,雖然她從淩威口中,知道若芷的事,可不是替她擔心,而是看見教主那一指功力深厚,擔心淩威不是她的對手。

  『……妖婦,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知道!』若芷才醒過來,便悲憤地叫,她目睹老父慘死,把西天聖教恨之刺骨,決定寧死不屈。

  『你知道的!』教主冷笑道:『告訴我柳香君在那�?你們如何得到極樂丹的?』

  『我不知道!』錢若芷倔強地叫,別說這些問題全牽涉淩威,就算不是,也不會向仇人屈服的。

  『倔強是沒有好處的,難道你不怕吃苦嗎?』教主歎氣道。

  『我死也不怕,還怕甚麼?』若芷悲叫道。

  『但是有些事卻比死還要可怕哩!』教主擺一擺手道。

  教主的語音甫住,兩個把若芷挾在中間的力士,竟然齊齊伸出巨靈之掌,往她的胸脯握下去。

  『你們幹甚麼?……不……放手!』若芷沒命地掙紮著叫,雖然穴道已經解開,但是經胍還是受製兩人手中,哪�能夠脫身。

  『你雲英未嫁,該是黃花閨女,還沒有嚐過男人的滋味吧?』教主詭笑道:『他們是我的轎夫,外邊還有兩個,身強力壯,要是一起上,我也禁受不起,可要試一下嗎?』

  『還有我們呢!』青龍黃虎吃吃怪笑道。

  『不……不要!』若芷恐怖地大叫。

  『那麼說話吧!』教主唬嚇著說。

  『我……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會說的!』若芷顫著聲說。

  『是嗎?』教主冷哼一聲,兩個力士手上使力,「列帛」聲中,若芷的胸衣便給他們齊中撕開,露出了衣�的大紅色抹胸。

  若芷厲叫連聲,身體扭動得更是劇烈,兩個力士差點便製她不住。

  『教主,可要把她縛起來呀?』黃虎怪淫笑道。

  『預備繩索吧。』教主扯著若芷的秀發,目露凶光道:『告訴你,要是不說話,便剝光你的衣服,用最殘暴的方法毀去你的貞操,然後讓這幾個男人把你輪奸,活活的痛死你!』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知道!』若芷嘶叫著說,她不是不害怕,但是倘若說出來,不獨連累淩威,還要讓仇人得逞,使她決定抵死不說。

  『這也好,大家可以尋點樂子!』教主還沒有下令,兩個力士已經動手扒開若芷的衣服,黃虎怪也不甘後人,笑嘻嘻地幫忙捉緊悅子的手腳,自然乘機上下其手了。

  縱然沒有黃虎怪,若芷也抗拒不了,恁她如何哭叫掙紮,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最後也讓他們牢牢的按在桌上。

  『看她的奶子,可不像未經人道的處子呀。』青龍真人笑道。

  『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嗎?』教主笑道。

  這時若芷隻有包裹著私處的騎馬汗巾,一雙粉腿也讓人左右張開,光裸的乳房卻多了幾隻怪手,可是她已經放棄了掙紮,因為怎樣反抗亦是枉然,隻能夠淚流滿臉,看著教主揭下身上最後一片屏障。

  『這樣可愛的小東西,弄壞了真是可惜!』教主輕撫著那白�透紅,芳草菲菲的桃丘說。

  若芷緊咬著朱唇,咬得差點皮破血流了,在這些惡魔身前赤身露體,已經使她羞的無地自容,如此任人戲侮最隱密的私處,更恨不得一頭撞死。

  教主存心要使若芷受罪,粗暴地掰開了花瓣似的肉唇,粉臉湊了下去,檢視那張開的肉洞。

  『真的是破爛貨!』教主看得清楚,哂道:『你們也看看吧。』

  青龍真人和黃虎怪爭先恐後的搶步上前,口�說看,實在是大肆手足之欲,待兩人住手時,也數不清有多少根指頭在若芷的肉洞�肆虐了。

  『雖然是破爛貨,卻也用得不多!』黃虎怪笑嘻嘻地揩抹著指頭說。

  『既然是破爛貨,便用不著和她客氣了。』教主冷笑道:『黃虎,你的點子最多,出一個點子,讓這個賤人說話吧。』

  『這可容易了,單是我們幾個已經可以讓她受不了,要是不夠,還可以再叫多幾個進來的。』黃虎怪淫笑道。

  『急甚麼,待她招供後,還怕沒有你們的樂子嗎?』教主嗔道。

  『我倒有一個主意。』青龍真人詭笑道。

  『甚麼主意?』教主問道。

  『是鱔盤,青樓的婊子最怕這東西,別說她了。』青龍真人說。



(四五)玉女遭劫

 

  若芷的手腳張開,縛在一根長竹上麵,兩個力士握著長竹兩端,淩空提起,最隱蔽的身體便完全暴露在空氣�,她的身下放著一個盛滿了水的大木桶,�邊卻是十多尾大小不等的黃鱔,在水�翻騰跳躍,四處亂竄。

  『我再問你一趟,究竟說是不說?』教主扯著若芷的秀發問道。

  這時若芷但求速死,沒有做聲,強忍著身上痛楚,隻是朝著教主頭臉唾了一口。

  『不識死活的臭賤人!』教主狼狽地抹去臉上唾液,怒喝道:『動手!』

  兩個力士答應一聲,慢慢放下長竹,若芷的身體也沈入水�,待他們把長竹擱在桶沿時,若芷便隻有頭臉露出水麵了。

  赤條條地浸在水�的滋味當然不好受,然而若芷的武功尚在,還可以運功抗拒,但是鱔魚圍繞在身畔遊弋,卻是恐怖異常。

  『黃鱔最愛鑽洞,很有趣的。』教主獰笑道。

  『……呀……不……放我……嗚嗚……不要!』若芷恐怖地尖叫著,原來有一尾鱔魚撞在她的腹下,雖然沒有碰到那方寸之地,卻也駭的她魂飛魄散。

  『你隻要招供,便不用吃這些苦頭了,要是闖了進去,可真苦死你了!』青龍真人探進水�,指頭擠入若芷的肉洞�扣挖著說。

  『不……嗚嗚……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知道!』若芷歇斯底�地叫,涼水流入身體深處,使她不寒而栗。

  『你們好好的招呼她吧,沒有口供之前,可別弄死她。』教主吩咐道:『我要去洗一個澡,絳仙,你一起來侍候吧。』

  絳仙那會說不,隨著教主和兩個女婢離開了。

  ※    ※    ※    ※    ※

  教主浴後,更是容光煥發,明豔照人,她懶洋洋的靠在貴妃床上,讓絳仙和另外兩個婢女用柔軟的絲巾,抹去身上水潰,嬌嫞的樣子,完全不像心狠手辣,領導入侵中原武林的一教之尊。

  外邊傳過來若芷的哀叫悲啼,愈來愈是淒厲駭人,夾雜著幾個男人的謔笑,讓人知道她正在吃著莫大的苦頭。

  絳仙有點心神不屬,不是因為關心若芷的安危,而是思量如何和淩威聯絡,對付這個西天聖教。

  『你懂按摩嗎?』教主拉著絳仙的手問道。

  『婢子不懂。』絳仙慚愧似的說。

  『不懂便要學了,把衣服脫下,讓她們教你吧。』教主笑道。

  絳仙隻好見腆地脫下衣服,害羞似的掩著身前,垂首而立。

  兩個女婢也脫掉衣服,赤條條的擁著絳仙,笑嘻嘻地說道:『你怎樣侍候男人,便怎樣去侍候教主便行了。』

  絳仙還沒有會過意來,兩婢已經扶著她伏在教主身上,四手齊施,捉狹地在她的嬌軀上下其手。

  『來,快點親親這�!』教主探手絳仙胸前,握著軟綿綿的乳房,揉捏玩弄說。

  絳仙可不是黃毛丫頭,如何不明白教主的意思,暗唾一聲,裝模作樣地惺惺作態,然後在教主的催促下,才忸怩地從命。

  這時兩婢也齊齊行動,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分工合作,熟練地手口並用,撫玩著教主的裸體。

  絳仙親吻著教主的乳房,發現肌膚粗糙,那沈甸甸的乳房也略見下垂,可比不上中土女子的玉雪可愛。

  教主享受之餘,雙手也不閑著,左捏一把,右捏一下,在三女身上亂摸,後來卻淨是把玩著絳仙的身體,因為她實在比兩婢出色得多。

  『你……你吃下邊!』教主扯著絳仙的秀發說。

  絳仙無奈爬到教主的身下,低頭見那賁起的玉阜均勻地長著金黃色的萋萋芳草,煞是好看,吸了一口氣,便把粉臉湊了下去。

  『用舌頭……呀……慢慢的舐……是了……舒服……呀……不要咬!』教主嬌吟著叫。

  雖然絳仙還是第一次給女人作口舌之勞,但也深譜個中奧妙,嘴巴圍著教主的牝戶團團打轉,舌頭在肉洞�進進出出,弄的教主吟哦不絕,浪叫連連。

  『很好……呀……再進去一點……!』教主使勁按著絳仙的頭臚叫:『拿相公來……快點……呀……不要停!』

  這時兩婢已經準備了偽具在旁等待,於是利用偽具在教主的陰戶抽插起來,看她們熟練的樣子,便知道是習練有素了。

  ※    ※    ※    ※    ※

  『她招供沒有?』教主領著絳仙和兩個女婢回來了,她換過一襲湖水綠色的繡花衣裙,容光煥發,明豔照人。

  『還沒有,但是該撐不了多久了。』青龍真人說。

  若芷還是浸在水�,頭臉滿布晶瑩的水點,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但是她的俏臉扭曲,咬牙切齒的樣子,便知道是多麼的難受了。

  『這法子雖然有趣,卻是太花時間了。』黃虎怪搖頭道。

  『讓我瞧瞧。』教主說。

  兩個力士於是架起長竹,把若芷從水�提起來,隻見牝戶的地方突出了一截指頭大小,青黃色的魚尾沒命地扭動,原來有一尾鱔魚已經鑽了進去,在肉洞�肆虐。

  『隻有這小東西麼?』教主失望地捏著魚尾把鱔魚抽出來說。

  若芷長噓一聲,縛在長竹的身體脫力似的軟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當然不會告訴教主,這尾小小的鱔魚,讓她吃了多大的苦頭,自從鱔魚闖進洞穴�後,除了恐怖之外,還感覺好像給男人強奸似的,事實在水�時已經尿了一次,要不是教主把鱔魚抽出來,說不定還要再次出醜。

  『她的騷逼小了一點,大的恐怕進不去。』青龍真人淫笑道。

  『你說不說?』教主唬嚇著說:『要不要嚐一下大家夥的滋味?』

  『……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知道!』若芷失神地看了教主一眼,悲憤地泣叫道。

  『弄一尾大的進去,我倒不信弄不進去!』教主殘忍地說。

  青龍真人笑嘻嘻地挑了一尾大黃鱔,捏著魚頭,朝著微微張開的肉唇�塞進去,可是魚頭濕滑,又左搖右擺地掙紮,而肉縫狹小,盡管弄的他滿頭大汗,卻也不能弄進去,饒是如此,已經使若芷悲啼不絕,苦不堪言。

  『教主,還是換個法子吧。』黃虎怪笑道。

  『用甚麼法子?』教主問。

  『大家辛苦了一天,讓我們和她樂一下吧。』黃虎怪淫笑道。

  『也罷,可是不是讓她過癮,而是讓她受罪!』教主冷哼道。

  『一個黃毛丫頭,如何受得了我們幾個呀!』黃虎怪陰險地說。

  『……嗚嗚……你們這些禽獸,我……我做鬼也不會饒你們的!』若芷知道難免受辱,可是除了破口大罵外,還能做甚麼呢?

  『倘若你招供,我們便讓你快活,不然便要吃苦了!』黃虎怪桀桀怪笑道。

  『別多話了,放下她吧!』青龍真人急不及待地脫掉褲子,著兩個力士把若芷放在地上,元寶似的朝天高舉,跨了上去,握著雞巴在肉縫磨弄著說:『你要快活還是吃苦呀?』

  『不!』火燙的龜頭碰在嬌嫩的肉唇上,使若芷厲叫一聲,淚下如雨。

  青龍真人磨弄了幾下,腰下使勁,雞巴如狼似虎的盡根刺了進去,接著便瘋狂似的衝刺起來。

  可憐若芷隻是個初經人事的懷春少女,已經在鱔盤�受盡摧殘,下體創痛未止,如何受得了青龍真人粗暴的衝刺,火棒似的雞巴,下下使力,記記盡根,好像要整個人擠進去似的,怎不使她魂飛魄散,完全透不過氣來。

  『你們也別閑著,一起上吧,讓這賤人多吃點苦頭,看她說不說!』教主不滿意似的說。

  黃虎怪等人自然不會客氣,一窩蜂的圍了過去,數不清的怪手,在若芷的裸體上扭扭捏捏,肆意摧殘,黃虎怪更把雞巴抽出來,在她的頭臉撩撥,使她哭聲震天,哀號不絕。

  絳仙將人比己,也是觸目驚心,暗念倘若若芷吃苦不過,供出柳香君為淩威撲殺時,可要讓淩威及早知道,以作準備。

  青龍真人瘋狂的抽插了數十下,丹田�湧起的快感,使他龜頭發麻,一時按捺不住,嚎叫幾聲,便一泄如注。

  『行了嗎?起來吧,輪到我了!』黃虎怪興奮地叫。

  青龍真人伏在若芷身上喘息幾聲,才抽身而出,黃虎怪卻已急不及待,振手推開了青龍真人,便騰身而上。



(四六)大敗聖教

 

  絳仙是和幾個被擄回來的女孩子睡在一起的,這一晚,青龍真人和黃虎怪可沒有要她或是其他的女孩子侍寢,因為他們的獸欲,已經在若芷身上發泄殆盡,所以少有地讓她們安安樂樂的就寢。

  其他的女孩子已經沈沈睡去,可是絳仙還是輾轉反側,無法入寐,不是因為想起慘受蹂躪的若芷,雖然這個女孩子也讓她佩服。

  若芷結果沒有招供,在幾個壯健如牛的男人輪番施暴下,若芷可不知暈倒了多少次,待那些男人疲莫能興時,她已如死人般,人事不知了,絳仙奉命給她清潔,素帕上更是血印斑斑,可知受創甚深。

  絳仙可不懼若芷招供,不能入睡的原因,是考慮要不要留下,等待淩威前來會合,還是及早脫身,通知淩威防備,思量間,突然聽到淩威傳音入密的聲音,芳心竊喜,趕忙起床。

  『西天聖教的女教主功力怎樣?可有甚麼奇功秘藝,青龍黃虎又如何?』淩威聽完絳仙的報告後,問道。

  『我可不知道教主武功的深淺,青龍黃虎的功力很高,但是已經為我所算,損失三、四成功力,要是硬拼,現在可不是我的敵手。』絳仙答道:『還有那四個轎夫和兩個女婢,轎夫的功力不錯,和妙玉差不多,女婢卻是稀鬆平常,可以不理。是了,妙玉還沒有到嗎?』

  『她在外邊把風,進來時我不知道這兒有多少高手,所以沒有和她一起。』淩威沈吟道。

  『你可知道昆侖的錢若芷落在他們手�嗎?』絳仙問道。

  『甚麼?如何會這樣的?』淩威訝然道,原來他也是剛剛來到玉門,在客店和妙玉會合後,一起前往山神廟,找到絳仙留下的密函,知道她隻身混入虎穴,不敢耽擱,立即趕來接應。

  絳仙於是縷述教主如何發現黑神巫、柳香君和三魔失縱,潛往昆侖,殺死錢崗,擄走若芷,和若芷怎樣熬刑,也不肯招供的經過。

  『原來如此,西天聖教看來隻剩下這幾個餘孳了,除了教主不知深淺,其他人可不足為患。』淩威思索道:『機不可失,這倒是把他們一網打盡的良機,待你除去青龍黃虎,便通知我動手對付教主。』

  『若芷呢?』絳仙問道。

  『隻好讓她多待幾天了,看情形,教主不會取她性命的。』淩威冷酷無情地說,為了達到目的,也不管若芷的死活。

  ※    ※    ※    ※    ※

  『你已經休息了一整天,也吃過飯,該想清楚了吧。』吃過晚飯後,教主又再向若芷逼供。

  若芷失神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隻是努力把光溜溜的身體縮作一團,逃避旁邊幾個惡漢色迷迷的目光。

  雖說沒有吃過甚麼苦頭,若芷卻也不好過,雙手整天吊在頭上,使她無法臥下,隻能靠在牆邊歇息,身上仍然是不掛寸縷,縱然下體痛楚稍減,但是可怕的情景,還是曆曆在目。

  『看來又要辛苦我們了。』青龍真人歎氣道。

  『未必,我有一個好主意。』教主冷笑道:『先把她吊起來吧。』

  在教主的指示下,若芷的手腳給四馬攢蹄地反縛身後,淩空吊起,黃虎怪更是作孳,用繩索纏著若芷的粉頸,逼得她要仰起粉臉,才可以呼吸。

  這時教主著人把方桌移到若芷身下,再調教吊著若芷的繩索,使她的身體離開桌麵七、八寸左右。

  『教主,就算她掉在地上,也不會跌壞的,這方桌用來幹麼?』青龍真人奇怪地問道。

  『用來承著這東西嘛。』教主笑道,取過一根徑若寸許,長約盈尺,滿布尖利硬毛的偽具說。

  『好家夥!』黃虎怪拍掌笑道。

  『還有這些。』教主取出一個小紙包說。

  『這是甚麼?』青龍真人問道。

  『是金雞散!』教主把紙包�的藥粉染在偽具上說。

  『這可癢死她了!』眾人拍掌大笑道。

  『你若不招出來,便永遠吊在這�,還有這東西……嘿嘿,沒有人會受得了的!』教主在若芷眼前晃動著偽具說。

  恐怖的偽具,雖然使若芷觸目驚心,卻還是木然以對,慘遭輪暴後,她已是生無可戀,也不相信有甚麼苦刑能讓她屈服。

  教主冷哼一聲,偽具移到若芷腹下,抵著微微張開的肉溝磨弄了幾下,接著手上使勁,「噗唧」一聲,碩長的毛棒便凶悍地排闥而入。

  『哎喲……不……!』若芷慘叫一聲,冷汗直冒,懸掛在空中的身體沒命地扭動著。

  『是不是很有趣呀?』教主吃吃嬌笑,抽動著手�的偽具說。

  『不……嗚嗚……不要……呀……住手……求求你住手吧!』若芷失聲尖叫道,偽具雖然弄痛了她,但是更難受的還是那些硬毛,擦在嬌嫩的陰道�,可把她癢的魂飛魄散。

  『你要是把真相告訴我們,便不用吃這樣的苦了。』教主繼續抽動著說。

  『不……我不說……呀……殺了我吧……不要……!』若芷哭嚎啕大哭道。

  『沒問題,慢慢想清楚,然後回答我吧。』教主讓偽具直立若芷身下,隻剩下一點點藏在兩片肉唇中間,乍看好像肉唇使偽具不會掉下來,但是盡管若芷苦的奮力擺動著身體,偽具仍然兀立不倒,她也不能脫身而出了。

  絳仙卻是瞧的暗暗吃驚,原來教主漫不經心似的把偽具豎在方桌時,也沒有使力,偽具的另一端便深陷堅實的木頭�,可見她的內力深厚,比青龍黃虎還要高明。

  『告訴你,你要是不說,這家夥每天進去一點,完全進去後,我便會找很多強壯的男人,活活操爛你的浪逼!』教主獰笑道。

  『我打賭不到明天,她便會說話了。』青龍真人興致勃勃地說。

  『誰和你賭?』教主笑道:『你們別碰她,也不用給她吃飯,餓個兩三天也不會死人的。』

  『我不碰她,碰這個也是一樣。』黃虎怪笑嘻嘻的拉著絳仙說。

  ※    ※    ※    ※    ※

  青龍黃虎可能死時還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黃虎怪和絳仙春風一度後,竟然走火入魔,癱瘓床上不言不動。

  青龍真人本來是在和一個擄回來的女孩子飲酒作樂的,酒興正濃時,絳仙摸了進來,也是他該死,在絳仙的誘惑下,色迷心竅,竟然不問黃虎怪為甚麼會放人,便和絳仙共渡巫山,自然又是死得不明不白了。

  教主隻顧和兩個力士淫樂,損失兩員大將,猶在夢中,待天明起床,招呼兩個婢女侍候而無人答應時,才發覺不妥,趕忙外出查看,卻看見絳仙和一個年青漢子一起。

  『甚麼人?』教主沈聲問道。

  『在下快活門淩威!』淩威笑道。

  『人來!』教主大叫道。

  『不用叫了,青龍黃虎已經回老家,和黑神巫柳香君等人會合,其他的小嘍羅也給我點了穴道,沒有其他人了。』淩威笑道。

  『你想怎樣?』教主寒著臉說。

  『沒甚麼,隻是想西天聖教歸順快活門吧!』淩威好整以暇道。

  『胡說!』教主知道不能善了,揮掌狂攻。

  淩威早已有備,不敢輕忽,立即緊守門戶,不求有功,先求無過,目的是摸清楚教主武功的路數,才作反擊。

  數十招過後,淩威暗�慶幸戰略正確,原來教主不獨內功深厚,招式更是奇巧多變,要不是淩威的九陽神功已經練至第七層,早已落敗了。

  教主初時可沒有把淩威奕在眼內,隻道三招兩式便可以把他解決,豈料淩威愈戰愈勇,她使出全力,還不能動他分毫,接著聽得淩威長嘯一聲,反攻為守,竟然逼得她左支右絀,進退失據。

  『你要是投降,我可以饒你不死的!』淩威雖然開始控製戰局,但是一時三刻也無法擊敗教主,於是使出了心理攻勢,削弱她的鬥誌。

  『是嗎?』教主格格嬌笑,突然攻勢一變,掌勢變得凶險淩厲,有攻無守,好像要和淩威同歸於盡似的。

  淩威自然不會和她換命,豈料一個分神,教主卻倏地淩空而起,往後急退,原來她隻是以進為退,謀求脫身而已。

  『淩威,暫時讓你活多一陣子,我會回來的。』半空中傳來教主的叫聲,轉眼間,她已是遁走了。

  淩威追之不及,有點懊悔貪圖她的美色,沒有痛下殺手,以致留下後患。

  『這女人真是利害,看來那個聖主可不好惹。』絳仙凜然道。

  『甚麼聖主?』淩威訝然道。

  『她曾經說過還有一個聖主,不知是甚麼人,但是你還是要小心才是。』絳仙有點擔心道。

  『算了,去看看若芷吧。』淩威說。

  ※    ※    ※    ※    ※

  若芷已經死了,她滿口鮮紅,原來是咬斷了舌根,流血不止而死的,本來常人不易咬斷舌頭,但是她武功未失,又生無可戀,吃苦不過,才斷然自戕。

  偽具還是兀立在若芷腹下,穢漬斑斑,身下還有一灘水漬,看來死前不知吃了多少苦頭,氣得淩威頓足不已。

  『若芷,你安心去吧,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淩威咬牙切齒道。

  絳仙也有點內疚,殺了青龍黃虎後,該有時間救下若芷的,她卻忙著沐浴更衣,忘記了正在吃苦的若芷,想不到她如此性烈,不惜一死。


(四七)色情九關

 

  盡管此行差不多瓦解了西天聖教,和絳仙合藉雙修後,淩威更一舉練成九陽神功的第七層,以內力來說,媲美當年縱橫江湖的九陽神君,絳仙的奼女吸精大法,更是功行八轉,實力大增,但是淩威還是有點悶悶不樂。

  絳仙隻道淩威惦著死去的若芷,害怕受到責怪,唯有刻意逄迎,努力獻媚。

  回到九陽神宮後,眾女殷殷垂詢近況,不知如何說到黑寡婦,絳仙提到西天聖教教主透露南宮世家卜居黃山鷹愁峽,淩威惡念頓生,竟然派絳仙前往鷹愁峽擒下南宮世家滿門老幼,留書黑寡婦,要她一月之內,逼她前來回春穀就死。

  ※    ※    ※    ※    ※

  『黑寡婦真的來了!』妙玉興衝衝的向淩威報告道。

  『準備好了麼?』淩威問道。

  『準備好了。』妙玉答道。

  『好,我出去看看她。』淩威笑道,擒下南宮世家一門老幼後,料到黑寡婦定會屈服,已經有所安排,預備盡情發泄心�的怨恨。

  淩威可不想讓外人知道九陽神宮的秘密,於是經過秘道從神宮前往長春穀,在那�終於見到了使他多次受窘的黑寡婦。

  『淩威,要打要殺衝著我便是,欺負那些老弱孤兒,算甚麼英雄好漢?』黑寡婦憤慨地說,她還是一身黑衣,臉掛黑紗,雖然看不見臉孔,可是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聲音發抖,讓人知道她是如何激動。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是不是英雄好漢,又有甚麼關係?』淩威冷笑道:『你們武林七派號稱是武林的名門正派,但是幾次設伏,以眾淩寡,暗箭傷人,難道又是英雄好漢嗎?』

  『武林敗類,人人得而誅之。』黑寡婦罵道。

  『武林敗類?』淩威哈哈大笑,道:『你也許不知道了,立春之日,快活門在這�召開武林大會,武林人士將會公舉我主盟武林,武林盟主怎會是武林敗類呀!』

  『你……!』黑寡婦氣得說不出話來,喘了一口氣,才頓足叫道:『淩威,我已經來了,你還不放人!』

  『那有放得如此容易,而且放了也可以再擒回來的。』淩威詭笑道。

  『我現在自投羅網了,難道你還不滿意?』黑寡婦顫聲叫道。

  『把臉紗解下來。』淩威寒聲道。

  黑寡婦為了家人性命,早已作了最壞的打算,也沒有猶疑,�手扯下蒙臉絲帕,露出了蒼白的粉臉。

  『果然是你。』淩威滿意地說:『聽說你的閨名叫做婉清,生下孩子後,丈夫亡故,已經有三年沒碰過男人了,是嗎?』

  『廢話別說了,你究竟想怎樣?』黑寡婦婉清厲聲叫道。

  『你幾次殺我不成,我也不會取你性命的。』淩威不懷好意地說道:『你要救人也可以,隻要闖過九道情關,我不獨放人,還保證以後不碰他們。』

  『甚麼情關?』婉清聽得不真切,問道。

  『全名是風流色情淫蕩關,用來揭開你那虛偽的假臉目,讓我瞧清楚滿口仁義道德的名門正派,背後其實都是男盜女娼,過關時,你便知道詳情了,隻要盡情發揮你的婊子本色,過關是輕而易舉的,最後一關,隻要你這個臭婊子好好的侍候我一趟,便可以帶著其他人安全離去了。』淩威侃侃而談道。

  『你……你無恥!』婉清氣得渾身發抖,如墮冰窟,雖然她不惜犧牲,也料到落入淩威手�後必定難逃淫辱,卻想不到是這樣陰損,教她如何不又羞又氣。

  『不用著忙,慢慢想清楚才答應吧,但是從明天開始,每天我殺一個,最後那一天才殺掉你那三歲兒子,該有時間的。』淩威歎了一口氣道。

  『你……你好狠!』婉清臉色數變,忽紅忽白,終於咬牙切齒地說:『好,我答應!』

  淩威哈哈大笑,雙掌亙擊,冷春便捧著一疊色彩鮮豔的衣服走了進來,放在婉清身前道:『你這身衣服如何見人?現在身上所有的衣服,要一件不留,換過這些衣服後,走進那道門,便算是過了第一關了,但是隻有一柱香時間,超逾時間可不行的。』

  『我在�邊等你,除了我,還有些人想瞧一下南宮世家婊子的樣子的。』淩威吃吃怪笑,領著冷春走進門�。

  婉清滿腹淒酸地翻了翻冷春送來的衣服,看清楚後,頓時粉臉煞白,珠淚盈眸,原來那些根本不是衣服,而是兩方不大不小的彩帕,彩帕彷如汗巾般,輕柔單薄,縱是纏在身上也不能蔽體,而且時間緊逼,不容多想,難道脫掉衣服後,便赤條條的走進門�?

  ※    ※    ※    ※    ※

  鑼聲一響,淩威目注門戶,喝道:『時間夠了!』

  婉清努力按捺著激動的心情,裝作若無其事,木然地走進來,看見淩威高踞堂前,左右圍著幾個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美女時,不禁暗罵無恥,但是想到自己穿得比她們更少時,卻是羞得�不起頭來。

  『她的奶子可真不小!』

  『女人生了孩子,自然有大奶子了。』

  『奶大腰小,腿長臀肥,走路一搖三擺,活脫脫是個婊子。』

  『不是婊子,如何懂穿這樣的衣服呀。』

  眾女七嘴八舌的訕笑著說。

  『我早知道難不倒她的,預備過第二關吧。』淩威笑道。

  『不,她過不了關。』說話的是絳仙。

  『絳仙姐姐,她很有心思呀,為甚麼過不了關?』百合奇怪道。

  『她不錯是有點小聰明,但是穿多了可不行呀。』絳仙笑道。

  眾女定睛細看,隻見婉清把彩巾扭成布索,一根縛在胸前,遮掩著豐滿的乳房,一根丁字形的係在腹下,勉強覆蓋著羞人的牝戶,雖然誘人的嬌軀,大半是袒裼裸裎,纖毫畢現,但是羞人的兩點,總算沒有暴露在明亮的燭光�。

  『對了,她還穿著自己的繡鞋,沒有脫下來,那可錯了。』冷春拍掌笑道。

  『過不了關,有兩個後果,第一,你可以再嚐試,試多少次也沒關係,這一趟算便宜你,也不用再試了。』淩威寒聲道:『第二,是要付出代價,每失敗一次,便要南宮世家的一條人命。』

  『不!這不成的!』婉清驚叫道:『你……沒有預先說明,這不可以的!』

  『有甚麼不可以,倘若你不高興,可以隨時離去的。』悅子罵道,她知道淩威幾次差點送命,可把黑寡婦恨之入骨。

  『你……你怎樣難為我也可以,但是不要傷害他們。』婉清淚流滿臉道。

  『也罷,便饒你一趟,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下一趟你再失敗,我便挑一個南宮世家的人出來替你受罪。』淩威貓兒戲鼠般說:『我知道你最疼的婢子叫小雯,還是黃花閨女,要是你再過不了關,我便當著你的麵前毀掉她的童貞,算是你失敗的代價!』

  『你……!』婉清那有討價的餘地,唯有含淚答應。

  『該是過第二關了。』淩威道:『外邊是長春穀,很多人想瞻仰武林黑寡婦的風采,我著人帶你出去走走,無遇他們幹甚麼,你不許做聲,也不許反抗,走完這一趟,便算你過關了。』

  『還有,要是蒙眼的布巾鬆脫,也算你闖關失敗,一樣要受罰的。』絳仙用黑布蒙著婉清的眼睛說。

  蒙上黑布後,婉清眼前一片漆黑,甚麼也看不見,她從來沒有在人前赤身露體,就算和亡夫歡好時,也是遮遮掩掩,想起即將要這樣任人瀏覽,不禁羞憤欲絕,淚流滿臉了。

  『呀……你……你幹甚麼?』婉清突然驚叫起來,原來絳仙縛好了黑巾後,竟然探手在胸脯上摸了一把。

  『嘿,幸好還沒有出去,要是出到外邊你便過不了關了。』絳仙冷笑一聲,再在婉清身上摸了一把。

  『過不了也沒甚麼大不了,可以再來的,小雯也可以變成一個真正女人。』淩威笑道。

  婉清差點咬破了朱唇,實在不敢想像出門後,還要受到甚麼樣的羞辱,而且這隻是第二關,往下去,隻怕比死更要難受。

  『花鳳,紅杏,你們帶她出去吧。』絳仙吩咐道。

  婉清感覺有人走了過來,左右扶著她的粉臂,半拉半推的朝著門戶走去,知道恐怖的旅程開始了。

  門外陰風陣陣,使沒有衣服蔽體的婉清通體生寒,身前身後,傳來很多呼吸的聲音,有些是渾濁急促,有些是細密綿長,還有不同的氣味,有脂香,也有汗臭,使她知道置身在一群男女之中,想到他們的目光必定全落在自己的胴體時,差點要轉身便走,�手要掩著胸前,粉臂卻讓身旁的女人握緊,隻能行屍走肉般隨著她們走路。

  走不了兩步,靈敏的觸覺告訴婉清,有一雙手掌慢慢靠近胸前,她也不知費了多大的氣力才能止住閃躲的衝動,而且除了咬緊銀牙,等待那雙祿山之爪外,甚麼也幹不了。

  那雙手掌布滿老繭,粗魯地握著婉清的肉球揉捏了幾下,才退了開去,但是更可怕的還在後頭,有人竟然把手掌探到股間,覆在丁字形的布索上,狎玩著那賁起的肉阜,然後便是數不清的手掌,有的纖巧柔軟,有的肥大壯碩,貪婪地摸索著婉清身體的每一個部份,使她終於忍不住發出陣陣淒涼的悶叫。

  婉清可不知道如何走完這段恐怖的旅程的,當有人解開蒙眼的黑布後,她才發覺置身在一個密封的石室�,身旁是一個秀麗的女孩子,她的手�拿著扭成布索,本來是係在婉清身上的彩巾,原來不知甚麼時候,彩巾鬆脫下來,使她一絲不掛。

  『你在這�歇一會,待會再帶你去見主人吧。』另外一個冶豔的女子冷冷的說。

  『我……我過關了吧?!』婉清泣不成聲地問道。

  『我們不知道,主人會告訴你的。』冶豔的女子說,她正是紅杏,這九道色情淫邪的難關,她可貢獻了不少主意。

  『不要哭了,把衣服穿上吧。』秀麗的女子遞過彩巾說,她是花鳳,和南宮世家也有淵源,但是這時豈敢多話。

  婉清含淚接過,看見身上染著幾個烏黑色的指印,眼淚便如決堤似的滾滾而下,可是滿門老少,命懸人手,除了含羞忍辱,她那�還有選擇。

  隔了一會,有一個美女走進來道:『可以帶她過去了。』

  婉清芳心一跳,不知淩威又有甚麼花樣,隨著紅杏花鳳走出石室,發現外邊是長長的甬道,不見天光,看來身在地底,而且九曲十三彎,其中暗藏陣法,暗念傳聞長春穀機關重重,果然不虛,那�知道剛才蒙著眼睛時,已經從秘道進入九陽神宮了。



(四八)金鎖斷腸

 

  淩威在一間石室�,�邊除了一張青玉石床外,便空無一物,悅子絳仙左右相陪,婉清出現時,淩威笑嘻嘻道:『剛才他們沒有弄痛你吧?』

  『淩威,為甚麼不殺了我,難道殺了我還不能讓你消氣嗎?』婉清悲憤地叫道。

  『像你這樣的美人兒,殺了實在太浪費了,要是你死了,我便要讓南宮世家的人陪葬的!』淩威哈哈大笑道。

  『你……!』婉清生死兩難,不禁肝腸寸斷。

  『第二關算是過了,可要繼續嗎?』淩威調侃似的說。

  『說吧!』婉清悲憤地叫。

  『你認得這東西嗎?』淩威舉起一塊金鎖片說。

  『你……你沒有難為他吧?』婉清顫聲叫道,那金鎖片通常是供小兒配戴,淩威手�的金鎖片,是婉清愛兒之物,她如何不認得。

  『他很好,我是借來一用吧。』淩威笑道:『這一關很簡單,一個男人會帶著金鎖片進來,你找出來交還我便行了。』

  婉清偷偷舒了一口氣,暗念這倒容易,隻怕淩威使詐吧。

  『但是有時間限製的。』淩威繼續說道:『倘若燭火通明,一柱香�就要找到;要是滅去燭火,便可以有一頓飯的時間,那個男人任你擺布,不會故意為難你的。』

  婉清暗念石室空無一物,那人無處藏身,以自己的武功,縱然看不見,單靠觸覺感覺,亦不會找不到這片熟悉的金鎖片,隻防他使詐,於是說:『一頓飯時間吧。』

  『我們離開後,燭火便會熜滅,他會進來,躺在石床上,鑼聲一響,你便可以開始,鑼聲再響時,卻是時間到了。』淩威吃吃笑道。

  淩威和悅子等離去時,也關上門,燭火一滅,石室立即變得伸手不見五指,接著婉清發覺有人推門而進,還自行躺在石床上,他的氣味和淩威不同,想是另外一個男人。

  鑼聲響了,婉清才舉步,便知道不對了,要在黑暗中找到小小的金鎖片,隻能用手碰觸,她雖然已為人婦,但是除了丈夫,還沒有碰過其他的男人,要在一個陌生的男人身上摸索,自然是踟跙不前了。

  『來呀,時間無多了。』男人怪笑道。

  婉清心中一凜,知道不能耽擱,咬一咬牙,走到床前,緩緩伸出玉手。

  那個男人原來是個大胡子,尖利的胡須刺得她的掌心發癢,待要縮手,玉掌卻著到一根暖烘烘軟綿綿的東西,原來那漢子竟然伸出了舌頭。

  『你幹甚麼?』婉清怒喝道。

  『好香!』大漢笑嘻嘻地說道:『舐一下吧,我可沒有動手,沒有破壞規矩呀!』

  婉清舒了一口氣,這樣的規矩,加上一片漆黑,看來可以少吃點虧了,豈料摸索下去,卻發覺大漢沒有穿上衣服,健碩的胸膛滿布濃密的體毛,不禁暗叫不妙。

  『摸呀,你摸得真舒服!』大漢猥瑣地笑道。

  婉清含羞忍辱,玉手迅快地遊遍了他的胸前手臂,還是找不到金鎖片,忍不住叫道:『你……你不許使詐的!』

  『不要急,慢慢找嘛。』大漢歎氣道。

  婉清定一定神,沿著手臂摸下去,發覺他緊握雙拳,心中一喜,於是動手扳開他的手指。

  大漢可沒有抗拒,隻是趁機握著軟綿綿的小手,笑嘻嘻地把玩著,婉清發覺他的手掌空無一物,不禁氣得杏眼圓睜。

  『你摸過手了,可要給我捏一下腳了。』大漢訕笑似的說。

  婉清心中一動,趕忙移到他的腳下,但卻碰到光裸的腳掌,原來腳上沒有靴子,然後是兩條毛腿,膝蓋之上,才好像有點布帛,看來隻是用皂布纏腰,連褲子也沒有,羞得婉清臉如火燒,暗唾不已。

  『再找呀,沒有多少時間的。』大漢吃吃笑道。

  婉清是武林高手,自然能夠計算時間,雖然花去的時間不多,也是著急,於是細心地在頭臉胸膛手臂摸了一遍,還翻轉他的身體,在背後搜索,確定不在這些地方後,咬一咬牙,葇荑便往他的肚腹探去。

  『呀……舒服……再往下去吧!』大漢呻吟似的說。

  婉清的指頭碰觸著纏腰皂布時,禁不住芳心劇跳,那�敢摸下去,隻是在他的腰間摸了一遍,還是找不到金鎖片的縱影。

  『找不到也沒關係的,門主會讓你再試一趟的。』大漢怪笑道。

  婉清愈法著急,想到淩威既然存心羞辱,多半把金鎖片藏在使自己最難堪的地方,無奈強忍羞慚,提起抖顫的玉掌,朝著皂布覆蓋的地方慢慢落下。

  『是了……別跑……再找呀……!』大漢忽地興奮地大叫。

  婉清也差點失聲叫了起來,她本道還有一段距離才到達大漢的腹下,心如鹿撞,首鼠兩端之際,玉掌卻突然碰著皂布,原來皂布已如帳篷般撐起來,在沒有準備下碰著那硬梆梆的東西,頓使她觸電似的縮掌不�。

  時間無多了,無論婉清多麼難受,也不容耽擱,玉手再度探出,見顏握了下去。

  『對了……摸進去呀!』大漢叫道。

  婉清的心髒快要從口腔�跳出來了,掌心傳來火燙的感覺灼得她渾身發軟,最氣人的是那火棒似的家夥,搗蛋地在玉掌�跳躍,使她羞憤墳胸,心煩意亂,無法探索金鎖片的下落。

  『就在�邊呀,快點弄出來吧!』大漢喘息著叫。

  婉清痛苦地厲叫一聲,不顧一切地扯下了大漢的皂布,運掌如飛,在醜態畢呈的下體搜了一遍,可是仍然沒有金鎖片的影縱。

  『這樣如何找得到,慢慢找嘛!』大漢急喘著說。

  婉清想不到受了這許多羞辱,還是過不了這一關,羞憤欲絕之際,忽然記起大漢的陰囊好像有點不同,於是含恨伸出玉手,從勃起的雞巴開始,慢慢往下摸去,圍著陰囊摸索著。

  『是這樣了……要是溫柔一點便更好了……』大漢惡形惡相地說。

  婉清沒有理會,繼續摸索著,發現陰囊的底部縛著一根細線,沿線而下,終於在股縫中間,找到了連在線上的金鎖片。

  也是差不多同一時間,鑼聲一響,時間到了,但是可難不倒婉清,玉指輕輕一捏,捏斷了細線,把金鎖片拿到手�。

  『黑寡婦婉清的手藝行嗎?』淩威推門而進,接著悅子等燃上燭火,石室�再度亮如白晝了。

  『還可以。』大胡子笑嘻嘻的爬下床,圍上皂布道。

  『她找到金鎖片,即是說你輸了,下一道色關可不能便宜你了。』淩威望著婉清手�的金鎖片說。

  『門主,我……』大胡子囁囁不知如何說話。

  『倘若她過不了下一關,你便給她的小婢開苞好了。』淩威笑道。

  『謝謝門主。』大胡子喜形於色道。

  『婉清,你可要歇一下,然後再過關?』淩威問道。

  『有屁便放吧!』婉清哽咽道。

  『放屁麼?好呀,你就放一個屁給我看看!』淩威謔笑道。

  『這是第四關嗎?』婉清顫聲說道,知道就算淩威要她放屁,她也無法說不的。

  『那有這麼容易呀。』淩威格格笑道:『第四關是你把金鎖片藏在身上,我找不到,你便過關,規矩和剛才一樣,我也不用滅燭,所以隻有一柱香時間,鑼聲響時,我便回來尋找了。』

  婉清目送淩威離開,不禁淚流滿臉,可不敢想像這一趟又要受到甚麼樣的羞辱。

  ※    ※    ※    ※    ※

  婉清木然的躺在床上,等待淩威出現,她已經想通了,事到如今,為了全家性命,隻能逆來順受。

  『藏好了嗎?』淩威進來了,室內燈火通明,清楚地看見婉清仰臥床上,雖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蓋,可是晶瑩雪白的胴體,還是光溜溜的纖毫畢現。

  婉清默默地閉上美目,努力裝作若無其事似的,決定縱然受辱,也不能讓這個可惡的男人滿足他的獸性。

  淩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定睛注視著婉清蒼白的俏臉,伸出巨靈之掌,含笑捏開牙關。盡管櫻沒有發現要尋找的金鎖片,也不著忙,在粉臉輕撫了幾下,便沿著粉頸往下移去。

  金鎖片的體積雖小,然而可供收藏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根本就沒有衣服蔽體,一目了然,哪�需要尋找,但是淩威存心不良,視如不見,雙手遊遍了香肩粉臂,還故意拉著婉清的玉手,檢視隱秘的腋下,搔癢似的梳理著柔嫩的茸毛。

  婉清本來最受不了給人嗬癢的,此際卻好像沒有了感覺,甚至淩威扯下圍在胸前的布索,捧著軟綿綿香噴噴的肉球揉捏時,還是動也不動。

  淩威完全沒有理會婉清的反應,把羊脂白玉似的身體翻了過來,在粉背撫玩了一會,雙手便落在那漲卜卜的香臀上麵。

  結在股間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僅餘的屏障,當淩威動手解開布索時,強忍的珠淚還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終於要發生了。

  『這兒還沒有給男人弄過吧?』淩威的指頭在纖小潔淨的菊花洞撩撥著說,看見婉清的香肩抽搐,知道她在傷心流淚,便倍是興奮,振手把她的嬌軀玩具似的再次翻轉過來。

  婉清不僅流淚,還緊咬著朱唇,才沒有發出哭叫的聲音,但是當淩威的怪手從平坦的小腹直薄禁地時,還是忍不住把雙手護著腹下,哀求似叫道:『……不……不要!』

  『你這樣是違反規矩,可以算你過不了關的,』淩威拉著婉清的玉腕說。

  婉清沒有抗拒,任由淩威把玉手拉開,還奇怪地生出慶幸的感覺,因為她早料到必有此劫,金鎖片不是藏在那�,這時時間無多,隻要淩威多事耽擱,便可以過關了。

  『可是藏在�邊呀?』淩威吸了一口氣,指頭輕抹著花瓣似的肉唇說。

  婉清當然不會回答,編貝似的玉齒差不多咬破了香唇,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羞辱,使她痛不欲生外,也因為淩威的指頭,抹在嬌嫩敏感的肉唇時,竟然使她生出癢絲絲的感覺。

  『聽說生過孩子的女人,騷穴給撐大了,甚麼也容得下,卻不易得到滿足,是不是呀?』淩威慢慢張開了合在一起的肉唇問道。

  盡管婉清沒有閃躲,卻也忍不住抽泣起來,眼淚更是完全不受控製,彷如山洪爆發,汨汨而下,縱然是亡夫在一起時,也從來沒有這樣玩弄她的私處,何況她知道還有更難受的在後頭。

  『這騷穴還很好呀,看來不在�邊了。』淩威搖頭道,卻沒有入侵婉清的禁地。

  婉清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氣,慶幸最可怕的事總算沒有發生,暗計時間,還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過關時,淩威卻伸手往她的頭上摸去。

  『原來是在這�!』淩威笑嘻嘻從皮髻抽出手來,指頭捏著金鎖片,也在這時,鑼聲響起,他竟然在最後一刻找到了金鎖片。

  『主人,你找到了。』悅子推門而進,看見淩威拿著金鎖片,歡喜地說。

  婉清絕望地流著淚,甚麼犧牲也白費了,受了這許多羞辱,還是過不了這一關,縱然可以再試一趟,也沒有過關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難道南宮世家便自此而絕嗎?

  『你還要再試嗎?』淩威把金鎖片放在婉清兩乳中間說。

  『你殺了我好了,根本沒有人能夠過關,莫不成……』婉清悲憤地叫,忽地靈光一閃,竟然想到了過關的妙計。

  『方法是有的,你想不到吧了。』淩威笑道:『倘若你放棄,我也不會逼你的,你要是喜歡,隨時可以走路的。』

  『我……我的人呢?』婉清顫著聲說,她隻是關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活著離去可不重要,何況受了這許多羞辱,也沒有意思活下去。

  『還要我再說多少遍呢?』淩威冷笑道:『你過不了關,他們如何能夠活下去?』

  『好,我再試一趟!』婉清知道討饒也沒用,毅然說道。

  『爽快,我也會給你多一點時間想清楚的。』淩威哈哈大笑,轉頭對悅子說道:『剛才魏求也辛苦了,著人把小雯帶到他那�,讓他樂一下吧。』原來剛才的大胡便是三凶四惡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過她吧,你怎樣對我也可以,不能難為我的人的。』婉清粉臉變色道。

  『本來你失敗一次,我便要殺一個,現在已經便宜你了。』淩威冷酷地說。



(四九)巧計過關

 

  婉清緊張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石室�等候淩威出現,雖然她充滿信心,肯定不會讓淩威找到金鎖片,也是說不出的悲哀,因為滅去了燭火,即是說這一頓飯的時間�,她要讓淩威盡情羞辱,而且這隻是第四關,剩下的難關可不知如何渡過。

  『我來了!』淩威的聲音忽地在床邊響起,使婉清駭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進境,看來是武林難逃劫數了。

  黑暗�,淩威抽絲剝繭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接著雙掌探出,蒲扇似的大手,把婉清的胸前雙丸握在手�。

  暖洋洋的手掌碰著乳房時,彷如燒紅的烙鐵般,燙得婉清嬌軀一震,知道恐怖的噩夢再度開始了,心�把淩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脫困的一天,無論怎樣,也要把這個惡魔誅滅。

  淩威興致勃勃地把玩著粉雕玉砌的肉球,峰巒上柔嫩可愛的肉粒,更使他愛不釋手,特別是捏弄了不久後,便感覺肉粒開始發漲,知道這個美女盡管心�抗拒,但是久曠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於是打消了使出銷魂指的念頭,扶著柳腰把嬌軀翻轉,改弦易轍,溫柔地輕撫著那柔潤晶瑩,滑膩如絲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體�卻醞釀著惱人的燠熱,使她既羞且惱,恨不得一頭撞死,自從丈夫死後,這種熟悉的燠熱,也不知在多少個晚上,折騰的她淚濕香襟,咬碎銀牙,此時來勢洶洶,好像比平常還要難受,不禁暗恨自己無恥,更害怕出乖露醜。

  淩威縱橫欲海,縱然不用淫邪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無匹,這時手往下移,扶著兩片漲滿的肉球,輕搓慢揉,肆意狎玩,接著還把毒蛇似的指頭,朝著肉縫中間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聲,玉手使勁的抓著床沿,抗拒著愈來愈無法忍受的酸軟和麻癢。

  『是不是喜歡呀?』淩威捉狹地說,指頭抵著微微下陷的菊花洞,唬嚇似的在洞外搔擾撩撥。

  『你這個沒有人性的禽獸,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婉清抽泣著叫。

  『禽獸?便讓你嚐一下禽獸的利害吧!』淩威惡念頓生,手上使力,指頭殘忍地闖進那原始洞穴。

  『哎喲!』婉清慘叫一聲,淚下如雨,淩威不獨傷害她的身體,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靈。

  『是不是藏在這�呀?』淩威努力把指頭捅進去說。

  『你不是人……嗚嗚……殺了我吧……!』婉清嚎哭著叫。

  『這�沒有,那麼是在騷逼了!』淩威吃吃怪笑,指頭轉移陣地,從股間探到前邊,五指如梭,撩撥著嬌柔的肉唇,接著把兩根指頭捏在一起,粗暴地擠進了肉縫,發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淚下如雨,卻還是緊咬著朱唇,努力苦忍,心�希望這個噩夢能夠盡快過去。

  『你說我是禽獸,自己卻是假正經的婊子,看,淫水都流出來了,騙不了人哩!』淩威訕笑著在暖洋洋的陰道�搔弄著說:『可要我給你煞癢呀?』

  婉清當然不會回答,知道必定難逃淫辱,暗念倘若早點讓他得到發泄,或許可以不用多吃苦頭。

  淩威默計時間差不多了,這一趟他隻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鎖片,於是雙手繼續尋幽探秘,遊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卻放過了頭發口腔等可能藏有鎖片的地方。

  鑼聲終於響起,悅子擎著紅燭推門而進,笑問:『主人,可找到了沒有?』

  『沒有。』淩威詭笑道:『待她把鎖片交出來,便算過關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為甚麼要還你!』婉清把赤裸的身體縮作一團,泣不成聲地叫道。

  『沒有鎖片,便過不了關了。』淩威吃吃笑道。

  『那……那過幾天才成。』婉清哽咽著說。

  『你究竟藏在哪兒?』悅子奇怪地問道。

  『我……我吞下肚�。』婉清流著淚說。

  『難怪我找不到了。』淩威恍然大悟,心�忽然生出一個淫虐的主意,說:『悅子,著人用巴豆熬點湯讓她吃下,我要看著她把鎖片拉出來才算過關。』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驚道,原來巴豆可以導致腹瀉,婉清自然聞之變色了。

  『你不拉出來,便算過不了關,那可要挑兩個強壯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淩威冷笑道:『可憐她才破身,還要去應付兩個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難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著道,除了不忍心愛婢為她多吃苦頭外,也知道淩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說有方法藏下鎖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呀?』悅子笑問道。

  『不是,我的法子簡單得多了。』淩威笑道,順手摘下悅子頭上金釵,也不見他運功使勁,隻是隨便的搓捏了幾下,金釵便變成一個小小的圓球,繼續說:『我可沒說鎖片要完整無缺,把鎖片搓成金丸,放在哪�也行了。』

  『原來如此。』悅子呶著嘴巴說:『我還道有甚麼妙法。』

  雖然婉清暗罵淩威的方法強辭奪理,卻亦為他的功力震懾,要把金釵搓成金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樣也沒有他那麼輕易,可知自己無法力敵。

  喝下了巴豆湯後,婉清終於當著淩威等身前,把金鎖片拉出來,肉體上她沒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卻使她完全崩潰了,拉完之後,動也不動地伏在地上失聲痛哭,真是聞之心酸,聽者流淚。

  事後淩威也沒有再糟質她,還讓人帶她前去休息,說道次天才再要她過剩下的色情五關。
引言 使用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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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 | 2015-10-25 22:09:48

(五十)忍辱負重

 

  婉清當然睡得不好,除了自傷自憐外,還整夜思量,終於作出痛苦的決定,所以吃過午飯,淩威遣人帶她出去時,婉清判若兩人,不獨聽從來人的吩咐,還用心梳洗,打扮得明豔照人。

  淩威也算大發慈悲,讓婉清用銀紫色的輕紗纏身,雖然輕紗薄如蟬翼,無論怎樣左披右搭,曲線靈瓏的胴體還是約隱約現,倍是誘人,卻總好過赤身露體,不掛寸縷。

  看見淩威偎紅倚翠,坐在幾個美女中間,婉清也不待他說話,便蓮步珊珊走到他的身前,盈盈跪下,五體投地,怯生生地說道:『門主,妾身婉清來侍候你了。』

  『甚麼?你不是來過關麼?』淩威訝然道。

  『門主,求你饒過妾身吧。』婉清楚楚可憐地說。

  『我可沒有逼你,過不過關隨你好了。』淩威搔著頭說。

  『門主,隻要你放過南宮世家,你要妾身當甚麼也可以。』婉清忍氣吞聲說道。

  『我可沒要你當甚麼,隻是想看看你的婊子本色吧。』淩威殘忍地說。

  『隻要門主高興,妾身便是你的婊子了。』婉清見顏說。

  『婊子淫蕩無恥,人盡可夫,人客要她幹甚麼便幹甚麼,你當得來嗎?』淩威訕笑著說。

  『妾身可以學的,隻要你饒了南宮世家,就算要妾身真去當婊子也可以。』婉清委屈地說道。

  『你終於想通了。』淩威哈哈大笑道:『色情九關便是教你如何去當婊子,你不想過關也可以,但是要學會如何當一個出色的婊子,你願意嗎?』

  『妾身願意。』婉清毫不猶疑地說:『但是南宮世家……』

  『那要看你這個婊子是不是討人喜歡了。』淩威趾高氣揚道:『這樣吧,從今天起,你學習如何當婊子,當得好,能夠讓我開心,三天後便帶著家人一起離開,要是當得不好嘛……便要陪長春穀�的男人睡覺,待每一個男人都睡過了,你和家人便可以走了。』

  『是,妾身知道了。』婉清強忍淒酸道,知道答應與否,結果也是一樣的。

  『主人,你放了她,不怕她以後還跟你作對嗎?』悅子關心地說。

  『你還和我作對嗎?』淩威沒有回答,卻目注婉清問道。

  『妾身也不敢了,過去是妾身的錯,求門主,別惱妾身吧。』婉清討饒似的說。

  『告訴你,以前有一個婊子騙我,結果給我破開陰關,現在還在青樓受苦,你要是騙了我,逃到那�也會抓回來的。』淩威唬嚇道。

  『不,妾身沒有騙你。』婉清惶恐道,雖然不知道甚麼是破開陰關,卻也料到必定是歹毒無比的刑罰。

  『量你也不敢!』淩威冷笑道:『紅杏,第五關是甚麼?』

  『是「繩結無情」,已經在外邊布置好了。』紅杏答道。

  『算了,那第六關呢?』淩威繼續問道。

  『第六關是「口舌之油」。』紅杏說。

  『告訴她甚麼叫口舌之油。』淩威笑道。

  『就是在身上塗滿了黃油,讓人去吃,沒有吃光之前,可不許做聲,要是發出聲音,便過不了關。』紅杏笑道。

  『很好,拿黃油來吧。』淩威點頭道:『你負責教導她如何當婊子,三天過後,便要來侍候我了。』

  『門主,還要妾身過關嗎?』婉清著急道。

  『不用了。』淩威笑道:『紅杏,告訴她婊子如何讓男人快活。』

  『婊子的身體,每一個部份都可以讓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無所不用,最簡單的便是身上幾個孔洞了。』紅杏侃侃而談道。

  『花鳳,是哪三個孔洞呀?』淩威點頭道。

  這時花鳳婘伏在淩威腳下,粉臉一紅,見腆道:『是嘴巴、騷逼和屁眼。』

  『你聽到了,做得到嗎?』淩威目注婉清問道。

  婉清粉臉通紅,心如刀割,還是強忍心�酸苦,含羞垂著頭,說道:『妾身……妾身會努力的。』

  『雖然弄屁眼時會有點痛,但是多弄幾次便不痛了。』淩威詭笑道:『昨兒可有弄痛你呀?』

  『……一點點吧。』婉清眼圈一紅,低聲答道。

  『第一次弄屁眼就像破身,怎會不痛,初時花鳳也很害怕,現在不獨不痛,而且苦盡甘來了,對不對?』淩威吃吃笑道。

  『對,婢子已經不痛了。』花鳳粉臉低垂道。

  『讓她瞧一瞧你的屁眼。』淩威笑道。

  花鳳沒有猶疑,趕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舉,把裙子翻在腰間,露出了渾圓雪白的玉股,原來裙子下麵是光溜溜的,沒有褻衣內褲,接著她還反手把股肉張開,讓屁眼暴露在空氣�。

  『你過去瞧清楚吧。』淩威擺手道。

  婉清無奈爬到花鳳身後,隻見紅撲撲的菊花洞彷如銅錢大小,靠近洞口的地方,還有些痊愈了的疤痕,瞧的她心驚肉跳。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也讓大家瞧瞧吧。』淩威怪笑道。

  婉清雖然心�早有準備,知道必定會受盡淩辱,但是當她學著花鳳那樣俯伏地上,把粉臀�起時,卻也禁不住落下淒涼的珠淚。

  看見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淩威開心地拍掌大笑,眾女也湊趣似的圍在婉清身後,指指點點,評頭品足。

  『喔!』婉清忽地嬌哼一聲,原來不知那一個把指頭探進她的牝戶�。

  『騷穴鬆了一點,生過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絳仙抽出指頭,不屑地說。

  『當然比不上你了。』淩威笑道。

  『那還用說麼。』絳仙唾了一口說。

  『好了,花鳳,你的嘴巴最甜,你負責教她口舌的功夫,遲些時讓她侍候我洗一個舌頭浴。』淩威吩咐道。

  『門主,要讓她多些練習才成呀。』絳仙說。

  『對,給夕姬擦上黃油,花鳳教她怎樣吃。』淩威笑道。

  ※    ※    ※    ※    ※

  夕姬赤條條的在床上輾轉反側,嬌喘細細地浪叫不停,身上塗滿了黃油,婉清伏在腳下,在花鳳的指點下舐吃著,淩威等看戲似的圍在身旁,很是熱鬧。

  婉清吃得舌頭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胸脯上的黃油,卻知道還有得累,因為夕姬的牝戶�讓紅杏注滿了黃油,也不知多久才能吃光,倘若淨是累她還受得了,最難受的卻是沒完沒了的羞辱。

  除了謔笑辱罵,還有難堪的狎侮,數不清的怪手,輪番玩弄她的身體,婉清用來包裹身體的輕紗,已經不知所縱,弄的她又羞又氣,卻又不敢反抗,那些不要臉的女孩子也真奇怪,每一個都是千嬌百媚,美豔如花,有些武功不凡,有些弱不禁風,但是人人放蕩無恥,爭相向淩威獻媚。

  當然少不了淩威,這個狠毒的魔頭,不知多少次用那粗大的指頭入侵身下的洞穴,還指令那些不要臉的女子加入,她們有些粗暴殘忍,痛得婉清冷汗直冒,有些捉狹刁鑽,癢的她苦不堪言,使她生出給人輪奸的感覺,後來淩威還命花鳳舐吃她的牝戶,那才真正受罪。

  花鳳的唇舌功夫,可真超凡入聖,她用牙齒咬,用嘴巴吮,舌頭毒蛇似的探進陰道�撩撥勾勒,弄不了多久,婉清便完全控製不了自己,體�欲焰如焚,羞人的淫水也涓涓落下,醜態畢露。

  初時婉清是又羞又恨的,但是高漲的欲火慢慢壓下了羞恥之心後,她便和夕姬那樣忘形亂叫,也不再理會旁人的訕笑,後來還不顧羞恥地探手腹下,纖纖玉指塞入牝戶�掏挖。

  花鳳好像知道婉清難受,竟然沒有繼續肆虐,還不知從哪�弄來一根棒子似的東西,搗進婉清的牝戶�,熟練地抽插著。

  抽插了數十下後,婉清突然子宮一麻,澎湃的欲火才得到宣泄,喘過了幾口氣,也回複理智,想起自己無恥的樣子,頓時羞的恨地無縫,偷眼張望,發覺眾人沒有理會,心�才好過一點,可是再看清楚,卻是粉臉通紅,芳心卜卜亂跳。

  原來不知甚麼時候開始,淩威已經和幾個女孩子摟在一起,顛鸞倒鳳,淫興情濃,所以才把她丟在一旁。

  婉清暗唾一口,感覺下身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正想設法清潔,花鳳卻悄悄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搖搖頭不讓她起來,接著送來布帕,婉清不知是羞是恨,本來以她的武功,大可以不理花鳳的阻止,但是她縱然不懼花鳳,卻不能不害怕淩威,隻好接過,遮遮掩掩的揩抹著濕漉漉的牝戶。

  盡管婉清局外人似的呆坐一旁,卻好像比剛才更難受,她做夢也不能想像有這樣荒淫的情景,淩威固然不用說,那些女的竟然無一例外,好像春情勃發的母狗,全無羞恥的圍在淩威身旁,逢迎獻媚,見顏求歡。

  人道雙拳難敵四手,淩威周旋眾女之間,自然忙得不可開交,他的雙手忙碌地在身畔的兩女身上狎玩,一女和他親嘴,還有一女卻騎馬似的跨在他的身上,忘形地浪叫不絕,還有幾個擠不進去,便在眾人身旁,旁若無人地亙相愛撫,夕姬更和一女赤條條的胸腹相接,作那假鳳虛凰之戲。

  花鳳雖然好像負責監視婉清的靠在她身畔,沒有和眾人混在一起,但是嬌靨酡紅,媚眼如絲,一隻玉手還藏在裙下,好像有所動作。

  婉清和他們同處一室,無路可逃,淫靡放蕩的聲音,不絕如縷,就算是閉上眼睛,荒淫的景象,仍然不住在腦海之中湧現,而淩威雄風勃勃,躍馬橫槍的樣子,更是揮之不去,使她心煩意燥,咬碎銀牙。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地聽得淩威大喝道:『臭婊子,你過來!』

  婉清一時還沒有轉過腦筋,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花鳳卻著急地推了一把,低聲說道:『是叫你,快點過去吧。』

  『過來吃乾淨我的雞巴!』淩威咆吼似的叫。

  這時婉清才會意過來,看見淩威下身穢漬斑斑,實在嘔心,但也知道沒有選擇,隻好含悲忍淚,一手掩著胸前,一手護著下體,一步一驚心的走了過去。

  『把手放開,你這個臭婊子,我甚麼沒有看過?!』淩威罵道,婉清粉臉煞白,無奈鬆開了雙手,走得卻更慢了。

  『主人,讓我吃吧,別要便宜這個婊子。』悅子撒嬌似的爬在淩威身上叫。

  『好,你吃。』淩威笑道:『但是總要她用舌頭給我洗澡的。』

  『也可以讓她見識一下呀!』絳仙嬌嫞地說。

  『對,相公在哪�?』淩威笑道。

  『在這�。』花鳳含羞地從裙下抽出玉手,手�竟然是握著偽具。

  『你這個浪蹄子,可樂夠了沒有?』淩威笑罵道:『你教她一下。』

  『是。』花鳳紅著臉,把偽具交到了婉清手�說:『你跟著悅子姐姐幹便行了。』

  看見偽具上沾染著晶瑩雪白的水點,婉清不禁耳根盡赤,原來花鳳是用這東西給她煞癢,接著自己用來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東西,我可以給你找十個八個男人來練習的。』淩威殘忍地說。

  婉清豈敢說不,隻好依著花鳳指示,跪在淩威身前,隨著悅子捧著那醃瓚的雞巴,有樣學樣的在偽具上舐吮。

  淩威享受著悅子口舌功夫時,繼續訕笑道:『臭婊子,你要是不懂吃男人的雞巴,如何當婊子呀?』



(五一)慘遭狼吻

 

  以後的幾天,婉清便如金絲雀般關在一個石室�,也沒有再見到淩威,那不是說她不用受罪,相反來說,受的活罪更多。

  淩威沒有讓她穿衣服,卻讓手下前來看她,雖然沒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觀看她的裸體,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紅杏花鳳還奉命前來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覺已經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似的。

  如是者過了幾天,淩威終於召婉清侍寢了。

  穿上一襲紅彤彤的繡花衣裙後,婉清可是百感交雜,自從陷身魔掌,她還是第一次穿上衣服,這身衣服,使她想起當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時看見紅色,便幸福歡喜,樂得從心�笑出來,現在看見紅色,卻是滿腔悲苦,心�滴血。

  『你哭喪似的怎麼成?當婊子,甚麼時候也要笑臉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紅杏罵道:『記著我教你怎樣做,要不然,主人可不會饒你的。』

  婉清氣得牙癢癢的,差點便要把這個不要臉的婊子立斃掌下,結果還是頹然而止,因為殺了她不獨於事無補,更怕淩威報複。

  『婉清,凡事逆來順受,認低服小,努力逗主人開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麼就算犧牲也是值得的。』花鳳歎氣道,心�雖然同情婉清,卻是自身難保,又知道淩威心狠手辣,婉清無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勸。

  『是,我知道了。』婉清淒然道,明白花鳳的好意,暗念這個女孩子很是奇怪,縱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淩威獻媚,卻不時流露出複雜的心情,樂在其中時,卻也流露出委屈的樣子,看來定有一段淒涼往事。

  『快點走吧,主人要罵人了。』紅杏催促著說。

  婉清咬一咬牙,用繡帕抹去眼角淚印,便隨著兩女動身了。

  ※    ※    ※    ※    ※

  『大爺,婊子婉清來了。』紅杏鴇母似的引見著說。

  『她的打扮好像個新娘子,那�像婊子呀?』淩威皺著眉頭說。

  『第一天接客嘛,還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紅杏諂笑道。

  『婊子終歸是婊子,怎樣打扮也沒有分別的。』淩威訕笑道。

  『對呀,她是假正經吧,心�不知多麼想男人呢。』紅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淩威一手把婉清摟入懷�,問道。

  『……』婉清那�能夠說話,唯有低頭不語。

  『大爺,可要把她的浪勁榨出來?』紅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還是第一次,是有點害羞的。』花鳳解說道。

  『那麼你呢?你想男人嗎?』淩威捉狹地問。

  『我……我淨是想你。』花鳳粉臉一紅,見腆地說。

  『很好,待會便讓你樂個痛快!』淩威哈哈大笑,伸手輕碰著婉清的朱唇說道:『你學會了舌頭浴嗎?』

  『我……我學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顫聲道。

  『做得不好沒問題,隻要用心便是了。』淩威笑淫淫地把手掌握著高聳的胸脯上,揉捏著說:『你會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會用心侍候的。』婉清低聲答道。

  『如果你侍候得我高興,我的大雞巴也會讓你樂個痛快的!』淩威把手掌探入婉清的衣襟�說。

  自從丈夫去世後,婉清矢誌守節,過著苦行僧似的生活,從來沒有碰觸過男人,更別說和男人赤裸相對了,雖然過關時受了不少淩辱,但是那時完全處於被動,好像給人強奸一樣,此際卻要主動向仇人獻媚,縱然早有準備,羞愧之餘,心中的緊張,更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還有給孩子喂奶沒有?』淩威使勁握著婉清的胸脯問道,雖然隔著抹胸,但是軟綿綿漲卜卜的感覺,使他欲火上冒。

  婉清那�能說得出話來,她終日行走江湖,當然不能親自哺乳,這時想起孤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難過。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喂奶。』紅杏說。

  『孩子不足三歲,豈不是浪費了你的奶水!』淩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來,讓我嚐一下,待會也讓你吃我的。』

  『大爺,你可沒有奶水呀。』紅杏格格嬌笑道。

  『怎麼沒有,雞巴射出來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嗎。』淩威哈哈大笑道。

  婉清差點便要變臉,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沒用,隻好強忍珠淚,含羞解開了衣襟。

  『哈哈,大紅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淩威笑道。

  『由內至外全是紅色,尿布也是呀。』紅杏邀功似的說。

  『可惜這婊子是殘花敗柳,再也不能見紅了。』淩威訕笑著扯下了抹胸,把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起勁地搓捏著。

  淩威的話,彷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氣,終於忍不住潸然淚下,淩威卻是視如不見,繼續發狠地搓捏,不一會,一縷乳白色的液體便從嫩紅的乳頭汨汨而下,淩威笑嘻嘻地把嘴巴湊了上去,嬰兒哺乳似的吸吮起來。

  吃了幾口,淩威才鬆開了嘴巴,皺著眉頭說:『有人說人奶補身,但是味道怪怪的,真難吃。』

  『大爺的東西才補身呢。』紅杏無恥地說。

  『浪蹄子!』淩威罵道:『你調教的婊子哭哭啼啼的,算甚麼東西?』

  『別哭了。』紅杏扭了婉清一把,說:『想有孩子吃奶,快點侍候大爺寬衣吧!』

  婉清心中一凜,為了全家性命,隻好含悲忍辱,抹去臉上淚手,動手給這個惡魔脫下衣服。

  紅杏花鳳也知趣地幫忙剝下婉清的衣服,方便淩威大肆手足之欲,紅杏正要動手解下桃紅色的騎馬汗巾時,淩威卻製止道:『把尿布留下。』

  『為甚麼?』紅杏奇怪道。

  『用來盛著她的淫水嘛!』淩威詭笑道。

  這時婉清已經脫掉淩威上身的衣服,濃洌的男人氣息,使她心神一蕩,生出異樣的感覺,但是淩威的說話,卻又使她羞惱盈胸,暗念縱然受辱,也不能在這惡漢麵前出乖露醜。

  『她骨子�是個浪蹄子,碰上了你,不樂透才怪。』紅杏奉承著說。

  『你說呢?』淩威挺起熊腰,讓花鳳脫下褲子問道。

  『婢子不知道。』花鳳搖頭道,她也是喪夫後才為淩威所汙,明白獨守空闈的難過,知道淩威心生惡念,不禁暗替婉清難過。

  脫掉褲子後,巨人似的雞巴立即應聲彈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揚威,使她臉如火燒,芳心更是卜卜亂跳。

  『親一親這寶貝吧,主人會憐著你的。』花鳳紅著臉,推了婉清一把說。

  『這……!』婉清料不到花鳳竟然這樣,急得珠淚直冒,手足無措。

  『別逼她,她要是不吃,便讓她的孩子吃吧!』淩威冷笑道。

  婉清那�還敢猶疑,伸出抖顫的玉手,戰戰驚驚的捧起醃瓚的雞巴,咬著朱唇便把火辣辣的粉臉貼了下去。

  『不用害怕,把手掌扶著大腿,慢慢地往上摸去……是了……輕輕地碰觸陰囊,用嘴唇溫柔地吻那寶貝,也要用舌頭去舐……要吻遍每一寸地方……對了,現在把雞巴吃下去……不要用牙齒,也不要咬,用口腔擠壓……舌頭去舐,想像上邊好像沾滿了蜜糖,要用舌頭舐乾淨便是了。』花鳳循循善誘地指導著說。

  婉清好像變成沒有了生命的木偶,跟著花鳳的指示動作,設法忘記口�跳躍的肉棒,也努力壓下咬下去的衝動,知道別說不能把淩威置諸死地,就算咬死了他,也不能便南宮世家安全脫險。

  吃了一會,淩威大感不耐,扯著婉清的秀皮,罵道:『別吃了,這樣蹙腳的口技,如何去當婊子,還是給我洗澡吧。』

  婉清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彷佛要吐去心中酸苦,�手輕抹朱唇,喘息幾聲,才含羞忍辱,趴在淩威胸前,丁香舌吐,在寬闊的胸膛上舐掃起來,開始那淫穢的舌頭浴。

  淩威冷哼一聲,輕撫著婉清光滑如絲的粉背,暗�卻運起九陽邪功,掌心送出淫邪真氣,悄悄入侵婉清的奇經秘穴。

  暖洋洋的手掌喚醒了婉清深藏身體�的鬱結,胸腹之間,立即生出陣陣熟悉卻又難耐的燠熱,使她懊惱地呻吟一聲,使勁地夾緊粉腿。

  手掌遊過了香肩,經過了粉臂,落在線條優美的玉背時,淩威便發覺婉清的呼吸變得緊促,口鼻呼出來的空氣,也是雜亂急驟,知道銷魂指再奏奇功了,於是運足十成功力,指尖進襲腋下,雖然沒有碰到敏感無比的膈肢窩,卻也使婉清哀叫連連,嬌吟不止,淩威沒有耽擱,扶著纖腰下移,雙掌勁發,覆在渾圓飽滿的臀球上。

  『喔……呀……!』婉清的叫聲變得高亢,伏在淩威身上的嬌軀,也失控地扭動著,原來身體�好像有一團烈火,隨著指頭的移動,四處遊走,而且急劇地擴散至四肢八骸,使她唇乾舌爍,酥軟酸麻,不知多麼的難受。

  『叫甚麼?快點幹活呀!』淩威吃吃笑道,手掌在臀球上團團打轉。

  『是……是……!』婉清喘著氣叫,身體扭動得更急,淩威的手掌彷佛和身體�的火球亙相呼應,不動已經受不了,他的手掌一動,火球便燒得更是熾熱,胸腹間還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虛,也好像突然掉進蟻穴,千蟲萬蟻咬齧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份,癢的她頭昏腦脹,魂飛魄散。

  乘著婉清在扭動時,淩威挪動一下身子,故意把雄風勃勃的雞巴貼上她的腹下。

  盡管婉清的下體仍然包裹著騎馬汗巾,但是淩威的雞巴好像燒紅似的火棒,火辣辣硬梆梆的壓在輕柔的汗巾上,頓時如遭雷殛的尖叫一聲,嬌軀劇震,竟然把下體緊貼著雞巴,忘形地磨擦起來。

  『浪蹄子!』紅杏氣憤地罵道,婉清動情的樣子,使她心猿意馬,恨不得和她易地而處,花鳳也是瞧的臉紅心跳,緊握著拳頭,腦海中浮現出和淩威在一起的情景。

  淩威傲然一笑,運功使雞巴堅硬如鐵,龜頭抵著婉清腹下,雙手按緊搖動不休的粉臀,指尖隔著汗巾沿著股溝,送出真氣,前後夾攻。

  『噢……給我……不……呀……癢呀!』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身體好像離開了水的遊魚,沒命地彈跳著,顛狂似的大叫大嚷道。

  淩威也想不到婉清反應這樣激烈,趕忙收去大半功力,謔笑道:『你要甚麼呀?』

  『我……我不知道……』婉清茫然地說,雖然體內還是難受得要命,卻也回複了羞恥之心。

  『我還沒見過有人淫得這樣利害,碰兩碰便浪勁大發,還說不知道,你呀,正是一個活脫脫的大淫婦!』紅杏悻聲罵道。

  『我不是!』婉清本能地抗聲道。

  『不是嗎?看看便知道了。』淩威哈哈大笑,坐了起來,讓婉清坐在懷�,拉起兩條粉腿,說:『自己用手扶穩了。』

  『你幹甚麼?』婉清驚叫道。

  『別理我幹甚麼,你要不自己動手,我便要縛起來了!』淩威獰笑道。

  『不……不要縛我!』婉清忙不�的扶著腿彎說,不知道為甚麼,她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勇氣。

  『看,尿布也濕了,還說不是淫婦嗎?』紅杏指著婉清的腹下罵道。

  這時婉清的粉腿高舉,自己扶著腿彎,腹下的騎馬汗巾自然展露無遺,隻見汗巾中間濕了一片,羞得她趕忙放開了手,雙手護在腹下。

  『還是拿繩索來吧。』淩威悻聲道。

  『不……不要!我……我扶著便是!』婉清掙紮著再度抄起腿彎,但是已經淚流滿臉了。

  『你們捉腳,別讓她放下來。』淩威吩咐紅杏花鳳道:『不是這樣,讓我看清楚她是不是淫婦?』

  『這還用說嗎?』紅杏使勁握著婉清的足踝說:『她的奶頭全凸出來了,漲卜卜好像烏棗,正經女人的奶頭怎會是這樣的?』

  婉清真是羞的無地自容,不知道為甚麼會這樣,但是屁股壓著淩威的雞巴,火燙燙的感覺,使身體�的火球又再蠢蠢欲動,下身好像蟲行蟻走,癢得不可開交,竟然渴望淩威把雞巴搗進去,壓下�邊的難受。

  『想不想男人呀?』淩威捏著峰巒的肉粒搓捏著說。

  『……我……我不……!』婉清違心地叫,玉手發狠抓緊腿彎。

  『不要嗎?為甚麼濕得這樣利害?』淩威解開騎馬汗巾,在婉清眼前展示著說:『這是甚麼?尿尿了麼?』

  『……我……我不知道。』婉清帶著哭音叫,看見汗巾濕了一大片,更羞得耳根盡赤,不知如何是好。

  『你知道的,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淩威殘忍地把指頭在水汪汪的肉縫撥弄著說。

  『不……呀……別碰我!』婉清掙紮著叫,不顧一切地掩著腹下,不是受不了這樣的羞辱,而是淩威的指頭好像長了刺似的,紮在嬌嫩的肉體上,使她難過得失魂落魄。

  『把她縛起來!』淩威喝道,他不獨要折磨婉清的肉體,還要把她盡情地羞辱。

  『我去拿繩子。』紅杏吃吃嬌笑道。

  『你們用衣帶縛著她便是,要是她有膽子掙開,那才用繩子吧。』淩威冷笑道,知道婉清的武功猶在,存心掙脫可不是難事,但是相信她不會的。

  婉清可真沒有這個膽子,而且淩威的指頭還在腹下肆虐,使氣力消失得無影無縱,不用多少功夫,一雙玉腕便讓紅杏花鳳用解下來的衣帶,分別縛在兩邊的足踝上,於是中門大開,任人魚肉了。

  沒有了腰帶,紅杏花鳳的衣襟便從中敞開,行動不便,紅杏乾脆脫下外衣,剩下褻衣內褲,花鳳也隻好跟隨了。

  『你們可要見識一下這個淫婦有多淫嗎?!』淩威縱聲大笑,指頭卻闖進了花瓣似的肉唇中間說。

  『喔……不……呀……住手……噢……進去一點……呀……!』婉清呼天搶地似的叫,感覺淩威的指頭突然變成了燒紅的火棒,燙得她魂飛魄散,完全控製不了自己。

  『淫水流出來了……她真是淫得利害!』紅杏誇張地叫,事實晶瑩的水點也真的沿著淩威的指頭汨汨而下,使花鳳也是暗暗稱奇。

  『想不想男人操你呀?』淩威戲弄著說。

  『給我……呀……操我吧……癢死人了!』婉清尖叫道。

  『那麼你是淫婦嗎?』淩威的指頭繼續深入不毛說。

  『是……呀……我是淫婦……天呀……救救我……』婉清扭動得更是利害,還不住弓起纖腰,迎向那刁鑽的指頭。

  『主人,苦死她了,讓她樂一下吧。』花鳳同情地用汗巾揩抹著婉清的牝戶說。

  『淫婦自然要吃苦了。』淩威笑嘻嘻地抽出濕透了的指頭說,經過了連番試驗,知道銷魂指的功力大進,要是使出全力,無論她如何三貞九烈,亦要俯首稱臣。

  婉清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又回複了理智,想起自己淫蕩無恥的樣子,禁不住傷心落淚。

  『讓我給你樂一趟,便知道當我的女人,是多麼的幸福,以後便不會和我作對了。』淩威獰笑一聲,濕淋淋的指頭探到婉清股間,朝著細小的菊花洞硬擠了進去。

  婉清可不是第一次讓淩威如此摧殘了,不知是不是習慣了,還是因為濕漉漉的指頭,肉體的痛楚,可沒有心�的羞辱那麼難受。

  『喜歡嗎?』淩威發狠地把指頭捅進去說。

  婉清抿著朱唇沒有做聲,暗�不知起了第幾片惡誓,倘若能殺了這個惡魔,就算是賠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計的。

  『我會讓你喜歡的!』淩威桀桀怪笑,姆指慢慢的抵進婉清的玉戶,掌心貼在會陰穴上,擺出了陰陽扣的架式,隻要掌心發勁,婉清可要出醜了。

  前後的秘洞受製在淩威兩根指頭�,苦得婉清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但是她已經受了許多羞辱,可不能功虧一簣,而且他的指頭也好像填補了難耐的空虛,深心�竟然生出暢快的感覺。

  紅杏花鳳兩女可沒有嚐過陰陽扣的滋味,那�知道其中奧妙,隻是看見淩威這樣糟質婉清,不約而同的生出刺激的感覺,紅杏耐不住在抹胸上搓揉幾下,花鳳雖然沒有她那麼無恥,也忍不住悄悄握緊了拳頭。

  『要是舒服便叫吧,除了我,該沒有人知道黑寡婦婉清叫床的聲音,原來是這麼動聽的。』淩威的兩根指頭在洞穴深處撩撥著說。

  『……』婉清又羞又氣,正要咬緊著朱唇以免發出聲音時,卻感覺兩根暖洋洋的指頭,好像能夠搔著癢處,說不出的舒暢,竟然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說呀,美不美呀?』淩威開懷大笑,指頭卻添了一成功力。

  『美……呀……美呀……喔……大力……呀……!』婉清迷失地叫,忽然嬌軀狂扭,好像要擺脫淩威的怪手,接著尖叫幾聲,小腹急劇地上下起伏,然後軟了下來,喘個不停,淩威也在這時抽出了指頭,牝戶便湧出白漿似的液體。

  『這婊子尿了!』紅杏又羨又妒地叫。

  『說你不是淫婦可不行,單是指頭已經能使你快活了,你究竟要樂多少次才夠呀?』淩威讓濕淋淋的指頭在婉清的朱唇上揩抹著說。

  婉清羞憤交雜,想不到自己竟會如斯出醜,卻又欲辯無從,唯有悲聲叫道:『可以解開了我吧!』

  『還早哩,你樂過了,我的小弟弟還沒有開始呀。』淩威淫笑著趴到婉清身上,扶著高半空的粉腿,勃起的雞巴在牝戶磨弄著說:『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男人的利害吧,倘若是受不了,也不用討饒,我可不會饒你的!』

  婉清心中酸苦,絕望地閉上眼睛。

  ※    ※    ※    ※    ※

  盡管花鳳讓淩威奸淫了不知多少次,深悉他的強橫凶悍,勇武無比,此際還是震駭莫名,暗暗咋舌。

  已經差不多一個時辰了,淩威仍然威猛如昔,鍥而不舍地狂抽猛刺,橫衝直撞,可憐婉清卻慘了,她好像叫也叫不出來了,隻是張開嘴巴急喘,身上汗下如雨,軟綿綿的任由淩威擺布,讓他的雞巴從不同的角度位置,粗暴狂野地刺進牝戶�。

  初時婉清是被動的,心�隻望淩威能夠盡快得到發泄,但是在強勁凶狠的衝刺下,生理的自然反應,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帶到極樂的顛峰,於是開始迷失了,叫喚著平時想起也臉紅耳熱的淫聲穢語,完全陶醉在無邊的欲海�。

  淩威卻好像不會疲累似的,根本就不讓婉清得到喘息的機會,瘋狂地蹂躪施暴,使她在極樂中,不知暈倒了多少次,應該從肉欲得到的快樂,也變得苦不堪言。

  忽然花鳳看見婉清蒼白的俏臉又再湧起詭異的酡紅,然後螓首狂搖,呼吸緊促,然後美目一閉,便了無聲色,知道她再度在極樂中暈倒了,不禁為她難過,再看淩威依舊是雄風勃勃,完全不理婉清的死活,繼續縱橫馳騁,左衝右突,心中一動,便扯下了身上少得可憐的衣服。

  『主人,再幹下去會弄死她的。』花鳳媚態撩人地把赤裸的嬌軀,靠在淩威身上,旎聲說道:『你行行好,給婢子煞一下癢吧。』

  『浪蹄子,甚麼時候你也淫得這樣利害?』淩威止住攻勢,喘息著說:『不怕我的大雞巴麼?』

  『婢子不知道,可是下邊難過極了,你摸摸看!』花鳳不顧羞恥地拉著淩威的大手,往腹下摸去說。

  『看來紅杏也沒有你這麼淫!』淩威狠勁大發,在花鳳的牝戶扣挖著說。

  『她還不是一樣。』花鳳紅著臉說。

  淩威�頭往紅杏望去,隻見她星眸半掩,氣息啾啾,下身赤裸的坐在地上,手�握著偽具在牝戶�抽插著。

  『原來全是浪蹄子。』淩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讓婢子侍候你吧。』花鳳癡纏地抱著淩威說。

  『也罷,這一趟可便宜你了。』淩威抽身而出說道,他已經采盡了婉清的元陰,花鳳就算不是自動獻身,他也打算發泄了。

  『謝謝主人!』花鳳歡呼一聲,便如春情勃發的母狗撲在淩威身上。

  ※    ※    ※    ※    ※

  婉清終於從昏迷中醒過來了,勉力移動身體,發覺手腳還是縛在一起,而且下體刺痛,想起剛才受到的摧殘,珠淚便失禁似的流個不停。

  『哭甚麼?難道還沒有樂夠麼?』淩威的聲音忽地在身旁響起。

  婉清扭頭一看,隻見淩威懶洋洋的躺在身旁,懷�摟著赤條條的紅杏,花鳳卻伏在他的身下喘息,嘴角穢漬斑斑,看兩女嬌嫞滿足的樣子,當是劇戰過後,正在歇息。

  『……淩威,你……你現在可以放人了吧!』婉清悲聲叫道。

  『放人嗎……你不要樂多幾遍麼?』淩威的手掌按在婉清的粉臀摩娑著說。

  『你答應過的!』婉清顫聲叫道。

  『不錯,我隻道你是個婊子,原來是淫婦才對,你要是沒有樂個痛快,恐怕你不喜歡嘛。』淩威吃吃怪笑道。

  『淩威,殺人不過頭點地,別逼人太甚呀!』婉清泣叫道。

  淩威眼珠一轉,笑道:『我答應放人,便一定放人的,可是你是個破爛貨,用來換取南宮世家的性命,實在太便宜了。』

  『你究竟想怎樣!』婉清羞憤莫名地叫。

  『紅杏,給我準備落紅巾。』淩威沒有回答,轉向紅杏說道。

  『既然是破爛貨,那�還有落紅呀?』紅杏爬起來說。

  『前邊破爛,後邊還是完壁,或許有落紅的。』淩威詭笑道。

  『你……!!』婉清大驚失色,奮力掙紮,可是手腳被縛,又好像使不出氣力,如何能夠逃避。

  『這家夥讓你這個淫婦和兩個浪蹄子樂個痛快,也該嚐鮮了。』淩威握著軟綿綿的雞巴說,說話間,雞巴卻又勃然而起。

  『不……不要!』婉清駭然叫道。

  這時紅杏取來了一方雪白的羅巾,壂在婉清腰下,更使她驚駭欲絕。

  『賊淫婦,待我給你的屁眼開苞後,你又多一個洞穴尋樂了。』淩威跪在婉清身下,勃起的雞巴在股間磨弄著說。

  『不……嗚嗚……求你不要……我已經讓你摧殘了,難道你還不滿意嗎?』婉清哭叫道。

  『滿意,我是怕你不滿意吧。』淩威把肉菇似的龜頭抵著菊花洞說:『你前邊己經痛快了,也要讓後邊樂一下才行的。』

  『不……狗賊,你不是人……嗚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婉清放聲大哭道。

  『那便去死吧!』淩威獰笑一聲,腰下使勁,奮力的刺了進去。

  『嘩!』婉清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嬌軀亂扭,雙眼反白,便在劇痛之中,失去了知覺。

 


(五二)惡貫滿盈

 

  【江湖結局篇】

  『主人,你放了他們,不怕留有後患嗎?』悅子憂心忡忡道。

  『我答應了便一定要做的,而且我已經廢掉黑寡婦的武功,其他的全是老弱小兒,七派也大多歸順,那有甚麼後患。』淩威笑道:『留下她的性命,也可以讓其他人知道和我作對的下場的。』

  『我送他們出穀時,黑寡婦走也走不動,要讓人袱著走路,昨兒一定吃盡苦頭了,如何還敢和淩大哥作對。』冷春說。

  『她的內功行嗎?』絳仙問道,眾女之中,隻有她才知道婉清的武功盡失,是因為淩威采盡她的元陰。

  『還不錯,雖然比不上你現在的功力,但也很不俗了。』淩威笑道。

  『主人,武林大會應該可以順利舉行吧?』悅子皺著眉說。

  『一定可以的。』淩威計算著說:『少林封山,門下弟子又不知道方丈晦光的死訊,該不會多事,青城汴海已經降服,昆侖亦已退出江湖,華山崆峒元氣大傷,還有點蒼受製西天聖教,隻要我許以極樂丹,也不難收服的,七派不敢生事,其他人不聞加盟才怪。』

  『除了七派,還有其他門派呀!』盈丹說。

  『陶方已經傳來消息,大多人答應推舉我為盟主,要是有人不服,才要我出馬,要不然,立春之日,便是快活門稱雄之時了。』淩威笑道。

  『主人,你又要上點蒼嗎?』悅子依依不舍的說。

  『不,讓妙玉去便行了,現在距離立春還有一段日子,要是她辦不成,再作打算也不遲。』淩威說:『我留在這兒,指揮大局,也有其他的事要辦。』

  『好極了。』眾女雀躍地說。

  『冷春,你的和合補天功詮境如何?』淩威問道。

  『進展很好,再有一月功夫,應該練成了,可是……』冷春憂形於色道,由於修習淫魔的銷魂種陰法,她的和合補天功,更是一日千�。

  『我已經找齊了七星環,隻要找到楚烈的墓穴,你便不用害怕了。』淩威笑道。

  『是嗎?』冷春驚喜交雜道。

  淩威取出七星環,排在桌上,說:『七星環合起來便是一張地圖,這兒是元昌,溫安該是這�,還有幾個星形的記號,可不知是甚麼意思,要是墓穴所在,便不應有幾個,我留下來,便是希望悟出其中奧妙。』

  『這�該是南宮世家隱居的鷹愁峽了。』絳仙曾經往那�擒拿南宮世家,所以認出所在。

  『我也認得很多地方,但是除了這幾個星形記號,便沒有指示墓穴的所在,實在使人費解。』淩威歎氣道。

  ※    ※    ※    ※    ※

  在長春穀�,淩威自然是享盡溫柔,夜夜春宵,雖然和眾女鬼混,也花了不少時間參詳七星環的秘密,卻是沒有有甚麼頭緒,他也不大著急,因為自從采盡婉清的元陰,有一天化解冷春的陰火後,竟然一舉練成九陽神功的第八層功夫,自忖功力勝過當年的九陽神君,該沒有人是他的敵手,就算找到楚烈的墓穴,也是錦上添花吧。

  冷春雖然害怕陰火焚心,但是對淩威充滿信心,隻道他有終會找到化解陰火之法,而且縱然練成和合補天功,也不會立即受害,遂不以為意。

  這一天,妙玉從點蒼回來,報告點蒼派為了極樂丹,答應臣服快活門,隨眾推舉淩威為武林盟主,但是她也報告,在返穀途中竟然也發現西天聖教的教主,領著一群人浩浩蕩蕩,殺奔長春穀。

  『手下敗將,有甚麼了不起。』淩威不屑道。

  過了不久,果然有人來報,西天聖教教主在穀外搦戰,淩威不以為意,領著眾女出戰,暗念擒下教主後,可要嚐一下異域美女的風情。

  出到了穀外,淩威才發覺領頭的,不是西天聖教教主,而是自稱是西天聖主的白皮老者,淩威自恃武功高強,有心速戰速決,一言不合,便打將起來。

  淩威自然知道西天聖主不會是庸手,可想不到是如斯利害,他用盡了一身所學,劇戰千招,不獨不能取勝,還落在下風。

  眾女也知道形勢不妙,悅子幾番要加入戰團,卻為絳仙所阻,因為西天聖教的教主和一幹教眾,在旁虎視耽耽,要是惹起混戰,就算自己敵得住教主,其他人定為教眾纏住,那時別說救人,隻怕自身難保,絳仙也知道事態不妙,和冷春商議幾句後,冷春便領著眾人,悄悄返回長春穀,隻剩下她和抵死不走的悅子留下觀戰。

  淩威固然愈戰愈驚,西天聖主也是難以置信,沒有料到這個後生小子竟然和他力抗千招,實在駭人聽聞,心念一動,長笑一聲,脫出戰圈,喝道:『淩威,可有膽子接我一招七星連珠,比拼一下內力麼?』

  淩威知道再戰下去,也是有敗無勝,比拼內力,更是凶險萬分,但是此時也不容他說不,再看穀外隻剩下絳仙和悅子,接著發現絳仙比出手式,心�一舒,便朗聲答應。

  七星連珠果然利害,名是一招,卻包含了七股內力,而且一股比一股強勁,淩威勉力接下五股內力,已是血氣翻騰,待第六股內力襲到時,更是震開尋丈,聖主冷哼一聲,繼續發出最後一股內力,淩威立即慘叫一聲,口吐鮮紅,往後便倒。

  聖主正要補上一掌,絳仙卻及時抱起淩威,和悅子遁入穀中,聖主施展身法追去時,卻讓一陣強勁的箭雨逼退,接著穀口「轟隆」作響,原來冷春已經發動了機關。

  長春穀的機關實在高明,聖主雖然武功高強,但是血肉之軀,不能力敵,終於受阻穀外,氣得他頓足不已,破口大罵。

  『淩威,你靠這些勞什子躲得過今天,可不能永遠躲起來,立春之日,我再來取你性命,要是那時你不敢出戰,看看甚麼人讓你當武林盟主。』聖主厲聲叫道。

  這時淩威正在穀�狂吐鮮血,那�能夠回話,聖主辱罵了一會,便領著眾人離開了。

  ※    ※    ※    ※    ※

  淩威的傷勢很嚴重,幸好他深諳藥物之道,才能保住性命,功力受損不說,最煩惱的還是眼看即將稱霸江湖,卻突然冒出這個西天聖主,既不能力敵,倉猝間也不能使計,而且禍近眉睫,難道立春之日,便是死期?

  『七星連珠……七星連珠……!』淩威喃喃自語道,這一招功力非凡,而且詭異絕倫,內力竟然一波比一波利害,除非在短時間內,功力能夠突飛猛進,不然是必死無疑的。

  眾女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噤若寒蟬,她們也曾勸淩威逃走,但是淩威怎會聽從,他花了不少功夫,才有機會稱霸江湖,要是一走了之,將來就算能夠擊敗聖主,也難令群雄信服。

  淩威癡癡呆呆的過了幾天,口中不停念著七星連珠幾個字,眾女憂心如焚,不知如何是好之際,他忽然取出了七星環,目不轉睛的看了一會,接著臉露喜色大叫道:『是這�了!』

  『主人!』『門主!』『淩大哥!』眾女圍著他齊聲叫道。

  『楚烈之墓該在黃山鷹愁峽!』淩威叫道,原來地圖上的幾顆星形圖形連起來,當中的地方正是鷹愁峽。

  『我立即前去,倘若找到了修練和合補天功的秘訣,冷春便可以免去陰火焚心之苦,我的功力亦會大增,那時便可以和聖主一拼了。』淩威滿懷希望道。

  眾女也是喜不自勝,滿心歡喜,趕忙給淩威收拾行裝。

  淩威覤空把悅子拉過一旁,吩咐道:『此行要是我順利回來便罷,要是到了武林大會之日,我還沒有回來,便多半是凶多吉少,你便如此這般,相機封了神宮,可不能讓九陽神宮落在敵人手�。』

  『主人,你……』悅子大驚道,知道這是淩威交代後事。

  『這件事隻許你一人知道,其他人可不能和她們說,你明白嗎?』淩威寒聲道,他最信任悅子,所以才要她負責。

  『主人,你要是有甚麼事,我一定會追隨你的。』悅子珠淚盈眸道。

  『放心吧,我一定會回來的。』淩威撩慰道:『我跟你說,隻是以防萬一吧了。』

  ※    ※    ※    ※    ※

  淩威易容改裝,來到了鷹愁穀,找了幾天,終於在丟空了的南宮世家後山,找到了楚烈之墓,原來楚烈生前與南宮世家交好,也是在他的安排下,南宮世家每一代,均會派出家中長子,為七派效力,直到這一代,少主早亡,婉清代夫行事,維持南宮世家的聲譽,遂與淩威為敵。楚烈築墓在此,也是暗藏讓南宮世家守護之意。

  找到了墓穴便好辦了,淩威強行破墓而進。楚烈的墓穴,雖然沒有九陽神宮的奇珍異寶,卻不愧是武林人士的寶藏,除了他的一生所學,還有不少武林秘笈和奇形兵器,但是淩威也無暇深究,找到和合補天功的秘訣後,便封閉墓穴,趕回長春穀,隻待擊敗西天聖主,才再回來尋寶。

  ※    ※    ※    ※    ※

  立春之日,淩威神完氣足,絳仙悅子左右相陪,和他一起出席武林大會,他已經練成了九陽神功,充滿信心,可以擊敗西天聖主,唯一的遺憾,是冷春雖然練成了和合補天功,可以青春常駐,但是也讓他采盡元陰,武功盡失,隻能留在穀�。

  陶方安排得很好,事事井井有條,但是他也很緊張,知道有人搗亂,四出安排人手,監視西天聖教的動靜。

  至於推舉盟主的事,群雄早已決定推舉淩威為盟主,隻欠行禮,所以大會熱鬧而不緊張,緊張的隻有知道內情的快活門中人吧。

  時辰到了,果然西天聖主領著教主和教眾出現,當場向淩威挑戰,於是展開一場龍爭虎鬥。

  雖然淩威功力大進,卻也不敢輕敵,開始時,還故意隱藏功力,設下陷阱,引誘聖主入殼,此戰絕不比當日長春穀外一戰遜色,兩人奇招百出,絕藝紛陳,瞧的群雄眼花撩亂,歎為觀止。

  劇鬥千招後,聖主終於使出七星連珠了!一聲「砰」然巨響之後,淩威吐出一口鮮血,他還是受了傷,但是西天聖主卻打橫飛出,「叭噠」跌倒地上,再也不能起來,卻是給淩威一掌擊斃。

  西天聖教的教主大驚失色,轉身便走,淩威本來打算活捉的,但是她起步再先,追之不及,又害怕留下後患,於是奮力使盡全力,擊出一掌,竟然把她活活的淩空劈死。

  ※    ※    ※    ※    ※

  淩威終於登上武林盟主的寶座了,長春穀�熱鬧了好幾天,各路英雄開始陸續散去,陶方等人,也相繼離開,回到淩威分配的地盤,鞏固快活門的勢力,長春穀又回複平靜了。

  雖然淩威誌得意滿,躊躇滿誌,但也感到有點空虛,好像失去了目標,環顧左右眾女粉白黛綠,鶯聲燕語,暗念皇帝老子,三宮六苑,後宮三千,卻不懂九陽神功,如何能夠滿足這些饑渴的女人,實在是暴殄天物,那有當皇帝的資格,心念一動,竟然生出攫奪天下的癡心妄想。

  『盟主,黑寡婦婉清求見。』這時有人進來報告說。

  『甚麼?』淩威愕然叫道,怎樣也料不到她會前來,想起那美妙的胴體,不禁欲火沸騰,暗念既然自行送上,可不能浪費了。

  黑寡婦還是一身黑衣,卻不是勁裝疾服,或是俐落的衣裙,而是一件黑色鬥篷,從頭到腳掩蓋著曲線靈瓏的身段,她也沒有掛上麵幕,露出了迷人的俏臉,和淩威的記憶完全不同,好像有點不對勁似的。

  『妾身婉清,叩見門主,恭賀門主榮登盟主寶座。』婉清竟然在淩威身前盈盈下拜,嬌媚動人的說道。

  『你來幹甚麼?忘不了我嗎?』淩威不懷好意地說:『那兩個是甚麼人?』

  原來婉清身後,還有兩個和婉清一般打扮的黑衣人,隻是他們黑布蒙頭,分不清是男是女。

  『她們亦是盟主的故人,和妾身一樣,專程前來道賀的。』婉清柔聲道。

  『故人?甚麼故人?』淩威警戒著說,他知道婉清詭計多端,更把他恨之刺骨,此番前來,怎會安著好心,至於那兩個神秘的黑衣人,看來雖然武功不高,卻也不敢掉以輕心。

  『盟主,難道你不認得妾身嗎?』左邊的黑衣人緩緩解下蒙臉黑巾,鶯聲嚦嚦地說。

  『還有我……』右邊的黑衣人也差不多同時露出了真臉目道:『師哥,你忘了我嗎?想不到我們還有再見之日,你還貴為武林盟主了。』

  『是你們!』淩威大吃一驚,怎樣也想不到左邊的是曾經給他強奸的綺雲,右邊的卻是以為已經墜崖而死的小師妹香蘭,定一定神,寒聲說道:『你們是來報仇的嗎?』

  『我們的武功已給你廢掉,如何報仇呀?』婉清幽幽一歎道:『身上也沒有武器,你盡管搜查便是。』

  『那麼你們來幹甚麼?』淩威沈聲說道,暗念香蘭的武功不足一哂,綺雲弱不禁風,婉清也內力全消,自己熟讀毒手藥王的毒經,也曾服下回天丹,差不多百毒不侵,她們就算存心暗算,也不能有甚麼作為的。

  『我們習了一闕天魔妙舞,專程前來獻舞,為盟主祝賀的。』婉清嫣然一笑道。

  『甚麼天魔妙舞?』淩威訝然道。

  『這兒閑人太多,這闕舞又隻宜一人覲賞,要是盟主不懼妾身等使詐,還請別移私室,讓我們獻舞吧。』婉清低聲說道。

  『我怕甚麼?』淩威冷笑道,心�奇怪,究竟甚麼舞蹈,竟然是隻宜一人覲賞。

  ※    ※    ※    ※    ※

  淩威把她們三人帶到一間奇怪的房間,那�地方寬敞,布置華麗,但是無床無榻,也沒有其他的家俱,地上鋪著厚重的地氈,踏足上去,舒服無比,卻滿布色彩繽紛的軟枕,整個房間,倒像一張碩大的繡榻,原來這�是淩威和眾女行淫的地方,他把三女來到這�,自然是不懷好意了。

  『盟主,請安座吧。』婉清柔聲道。

  淩威大刺刺的坐在一個大如小山的軟枕上,那�是他最喜歡的座位,隻是以前坐在這�時,身上多半沒有多少衣服吧。

  『妾身等獻醜了。』婉清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妙曼動人地轉了一個身,身上的鬥篷便杳杳飄起,往身旁飛去。

  淩威一直是懷有戒心的,但是鬥篷隻是飄去婉清身後,不類暗器,而且她的腳步輕浮,武功未複,心中釋然,接著眼前一亮,頓時心浮像促,雙眼發直。

  原來鬥篷之下,盡是顏色嬌豔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掛在身上,除了幾方掩著重要部位的絲帕外,全是薄如蟬翼的輕紗,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裸露,雖然重重疊疊,如煙似霧般纏繞著婉清的胴體,但是約隱約現,份外銷魂,以淩威的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紗,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沒有藏著凶器。

  婉清儀態萬千地脫掉腳上不大協調的牛皮小靴後,口中淺哼低唱,便在淩威身前展動舞姿,翩翩起舞。

  這時香蘭綺雲也相率解下鬥篷,她們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樣,要說有些甚麼不同,便是香蘭沒有婉清那麼自然,笑臉還有點虛假,綺雲卻是見腆不安,含羞帶愧。

  三女圍在淩威身畔載歌載舞,香澤微聞,曲子是通俗的「喜迎賓」,盡管沒有絲竹管弦,仍然是悅耳動聽,舞步輕盈妙曼,配合著輕快的曲調,嫻熟整齊,看來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淩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陣陣幽香撲鼻,盡是脂香粉氣,還有中人欲醉的體香,使他心曠神怡,意亂情迷,而且香還是香,完全沒有古怪的藥味,不該是毒藥,更是戒心大減,放開懷抱欣賞銷魂豔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會走在一起。

  一曲「喜迎賓」告終,三女的舞步可沒有停下來,好像是婉清蕩人心弦的低叫一聲,幾片彩雲便朝著淩威的頭臉飄去。

  淩威心中一凜,接著發覺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離體而出,輕飄飄的隨風而至,該沒有甚麼危險,於是不閃不躲,含笑認準來勢,其中兩方彩巾還沒有飄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卻是掉在腳下,畢竟沒有碰到他的身體。

  這時歌聲又起了,聽了幾句,淩威便認得此曲名叫「紅綃帳」,由於語多輕薄,香豔纏綿,隻有青樓妓女才有膽子獻唱,在筵前與客人打情罵俏,然後共赴巫山。

  在靡靡之音�,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膽露骨,舉手投足,不獨搔首弄姿,而且媚態撩人,忽而輕撫酥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隨著身體的扭擺,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飛舞,瞧得淩威血脈沸騰,欲焰高漲。

  愉快的時光是過得特別快的,轉瞬間,「紅綃帳」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巾已是所餘無幾,除了胸前腹下還有彩帕,大半卻是掉在地上,乳波臀浪,使淩威目不暇給,神魂顛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嗎?』婉清風姿綽約的攏一下秀皮說。

  『很好,很好!』淩威嗬嗬大笑,卻有點失望的說:『天魔妙舞便是隻有這些麼?好像短了一點。』

  『還有最後一節「深閨怨」,但是恐怕會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說。

  『沒關係,盡管冒犯好了。』淩威哈哈大笑,「深閨怨」是出名的淫辭,大意是春閨少婦,獨守空房,綺夢頻生,淫穢無比,淩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嚶嚀一聲,搖風擺柳般扭動蛇腰,嬌軀慢慢向後彎去,最後仰臥淩威身前,誘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動,口�輕吟淺唱,哼出了曲子。

  這時綺雲和香蘭也隨著節拍,在淩威身畔翩翩起舞,賣弄風情,亦同時開腔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婦,柔靡撩人。

  盡管曲調悅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淩威卻是無心欣賞,因為地上的婉清,舞姿愈來愈是誘惑大膽,簡直像思春怨婦在繡榻輾轉反側,而綺雲春蘭,更是靠得貼近,兩女近在咫尺,觸手可及。

  那不是無心的,香蘭的酥胸差不多貼在淩威臉上,顫騰騰的肉球不住在眼前晃動,雖然還有絲帕纏繞,已是乳香醉人,淩威那�還按捺得住,怪笑一聲,便把頭臉壓了下去。

  『師哥……愛我……我要你!』香蘭春情勃發似的抱著淩威的脖子,聒不知恥地叫。

  ※    ※    ※    ※    ※

  這樣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對淩威來說已經不新鮮了,說到淫蕩饑渴,三女遠不及他的女人,也沒有她們那麼多花樣,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積極,卻使淩威說不出的刺激。

  淩威輪番向三女攻擊,一往無前的發泄他的欲火,此際九陽神功已臻大成,念動即生,更能讓他毫無顧忌,盡情放肆了。

  三女閱人不多,自然不是淩威的敵手,雖然三個一起,還可以有喘息時間,但是淩威實在太過利害,又隻顧自己歡娛,不理別人死活,當然把三女弄得高潮�起,死去活來了。

  說也奇怪,三女本來不是欲壑難填的淫娃蕩婦,此際已是累得不可開交,還像吃了春藥似的需索頻頻,苦苦求歡,淩威也從來沒有這樣興奮,有點控製不了澎湃的欲火,瘋狂地狂縱橫馳騁,大肆淫威。

  淩威終於得到發泄了,美妙無比的酥麻自神經末梢湧起,瞬快的漫延全身,禁不住精關一麻,火山爆發似的洶湧而出,他常常說男人最快活的就是射精那一刹那,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樂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絕。

  『……師哥……你不行了嗎……我……我還要呀!』香蘭纏在淩威身畔叫。

  『別著忙,我會讓你這個小淫婦樂個痛快的!』淩威喘了一口氣說,低頭看見綺雲正在喘個不停,頭臉盡赤,香汗淋漓的嬌軀還好像失控般發抖,叫也叫不出來,知道爆發時,也把她再次帶上高潮。

  『盟主……別理她……大淫婦要你呀!』婉清淫蕩地叫。

  『我兩個都給!』淩威哈哈大笑,默運心法,才得到宣泄的雞巴竟然立即勃然而起。

  兩女不知是驚是喜,歡呼似的尖叫一聲,你爭我奪的擾攘了一會,最後還是香蘭得逞,餓虎擒羊般撲在淩威身上。

  雖然剛剛得到發泄,淩威還是感覺體內欲火如焚,猶其是懷念剛才射精的那一刻,渴望重溫那美妙無倫的感覺。

  經過一輪狂風暴雨的衝刺後,香蘭忽然全身抽搐,垂死似的掙紮著叫:『不……不行了……呀……天呀……射死我了……喔……救我……婉清姐姐……你來呀……!』

  婉清看見香蘭尖叫了幾聲,雙眼反白,汗下如雨,接著便沒有了聲色,鼻子一酸,不禁熱淚盈眸,悄悄抹去眼角淚水,咬一咬牙,趴在淩威身上,撤嬌似的叫道:『還有我呀……盟主,你……你弄一下我的屁眼吧,我要你!』

  這時淩威還是伏在香蘭身上喘息著,靈魂兒飄飄然的,彷佛在天上遨翔,說不出的舒暢快活,不知為甚麼,這一趟好像射得特別多,也因為這樣,快活自然特別持久,使他舍不得離開香蘭的胴體,聽到婉清的話,沒由來的再度生出興奮的感覺,忍不住反手身後,在婉清光滑的肌膚上撫摸著說:『屁眼麼……?是不是上一次弄得你太過癮,現在要重溫舊夢呀?』

  『……是……給我,快點給我吧!』婉清強忍辛酸,急不及待似的搬動著淩威的身體道。

  『不怕痛嗎?』淩威桀桀怪笑道。

  『……不怕……我……我喜歡呀!』婉清咬牙切齒道。

  『好,便讓你樂一下吧!』淩威興奮地抽身而出,隻見雞巴穢漬斑斑,馬眼仍然流出醃瓚的水點,好像軟弱了一點。

  『來吧!』婉清自動趴在淩威身前,高舉粉臀叫道。

  『讓我歇一下成麼?』淩威笑嘻嘻地撫玩著臀縫說。

  『你……你不行了麼?』婉清扭頭握著淩威的雞巴,好像要把他擠乾似的說道。

  『行,怎麼不行!?』淩威運氣一挺,竟然雄風再起。

  『那麼來吧!』婉清拉著雞巴,在股縫中間磨弄著說。

  『淫婦!』淩威怪叫著扶穩著婉清的纖腰,雞巴奮力刺進菊花洞�。

  『哎喲!』婉清慘叫一聲,身體發抖,粉臉變色,白豆似的香汗汨汨而下。

  淩威不是第一次進入這個狹窄的菊花洞,但是由於運足了九陽神功,雞巴暴漲,感覺上好像開山劈石,花了很多氣力才能衝破重重障礙,闖進洞穴的深處,�邊是火辣辣的,灼得龜頭又酸又麻,使他奇怪地生出爆發的衝動。

  『……不……不要走……留多一會兒吧!』婉清感覺淩威開始引退時,強忍著撕裂的痛楚叫。

  『美嗎?』淩威喘著氣叫。

  『……美……呀……插死我了!』婉清嚎哭著叫,因為淩威已經開始抽插起來了。

  抽插了十數下後,痛的婉清臉如金紙,俏臉扭曲,好像隨時要暈過去時,淩威忽地大吼一聲,身體劇震,便在狹窄的洞穴�爆發了。

  淩威脫力似的軟在婉清身後急喘,隔了一會,好像仍然沒有氣力起來,接著還高聲呼叫道:『來人……來人呀!』

  婉清知道大功告成了,淒然一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在淩威的呼喚聲中,悅子絳仙先後進來了,看見淩威臉無人色地癱瘼在婉清身上,不禁大驚失色。

  『拿藥……給……給我拿藥!』淩威迅快地念出了幾種藥物的名字道。

  『甚麼事?』絳仙動手想把淩威扶起來說。

  『不……別碰我……我精流不止……快點去拿藥!』淩威咬緊牙關叫。

  『沒用的……。』婉清忽然張開了眼睛,喘著氣說:『淩威,你死定了……沒有藥可以救你的!』

  『你幹了甚麼?』悅子顫聲叫道。

  『銷魂絕情花……你聽過了沒有,我們三人,前後兩個洞穴,都擦滿了銷魂絕情花的花粉,想不到要用到第四個洞!』婉清厲叫道。

  『胡說,你……你胡說,不是真的!』淩威鐵青著臉叫,腦海中出現毒經關於銷魂絕情花的記載。

  銷魂絕情花隻在苗疆生長,而且十分罕有,苗人用來製作蠱毒,視如至寶,花粉是極利害的催情藥物,無論男女,用過後,便會淫情勃發,要不斷交媾,直至脫精而死,毒手藥王也沒有見過,別說解救了。

  『是不是胡說,不用多久你便知道了。』婉清虛弱地說。

  『門主,那兩個女的……一個已經死了,還有一個也……快死了。』絳仙驚叫道。

  淩威扭頭一看,死的是綺雲,香蘭也是出氣多入氣少,下體卻不住湧出雪白的精液,知道她已經脫陰,去死不遠了。

  『賤人,我……我殺了你!』淩威暴怒如狂地叫。

  『殺吧,要是怕死,我們也不會來了,我會在地獄等著,和你算帳的!』婉清訕笑似的說,感覺陰精流個不停,知道已經脫陰了。

  『扶……扶我起來。』淩威軟弱地說,這時他頭昏目眩,完全沒有氣力,任他如何運功,精液還是如山洪暴發,知道大限難逃了。

  悅子趕忙扶著淩威從婉清的身後抽身而出,隻見他的雞巴萎縮,陰精流個不停,忍不住失聲痛哭。

  『門主,現在如何是好?』絳仙流著淚說。

  『殺……殺了那賤人!』淩威顫聲叫道。

  『她已經死了。』絳仙正要動手,卻發覺婉清已經香銷玉殞了,原來她給淩威摧殘太甚,又失去了武功,身體特別虛弱,早已毒發身亡。

  『好……死得好!』淩威喃喃自語道,想不到自己才踏上盟主寶座,還有大好前程,卻命喪今朝,彷如從雲端掉下十八層地獄,心�的難受,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此時眾女也先後趕到,看見淩威垂垂待斃的樣子,有幾個已經忍不住痛哭起來。

  『……別吵……!』淩威賈其餘勇地低喝一聲,呻吟著叫:『……悅……悅子,神……神宮……神宮……』

  眾女急忙止住哭聲,但是瞬即又哭聲震天,原來淩威叫了一聲後,便脫陽而死,一代梟雄,終於一瞑不視了。

  驟逢大變,絳仙冷春隻是痛哭不止,盈丹也是淚流滿臉,泣叫不停,妙玉紅杏亦隨著眾人傷心流淚。

  花鳳應該高興的,她慘遭淩威百般淫辱,盡情摧殘,淩威死了,應該可以從此脫出魔掌了,但是奇怪地,她卻是感覺從此沒有了依靠,竟然隨著眾女落淚。

  眾女傷心痛哭之際,沒有人留意悅子慢慢的退了出去,走進了黑暗的甬道!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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